疯批快乐书 - 催眠主人做X奴



疯批快乐书(短篇合集)
【作品编号:131850】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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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其他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美人受
短篇高肉合集!偏爱美攻帅受,xp很多,什么都可能写,支持读者评论区点梗~

【连载中】
《被弟弟囚禁后》伪兄弟年下攻/美强/双性/1v1/病娇强制爱
  简介:
  季祁恨透了尹朔这个和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总是高高在上的衬得他卑微如蝼蚁。
  他想扒开弟弟身上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露出和他一样腐朽黑暗的内里。
  所以他给尹朔下达的催眠指令是松开所有的道德枷锁,尽情释放心底的邪恶和贪欲。
  他要让他身败名裂,把天之骄子推入恶臭泥潭。
  但他却失策了,还被弟弟锁进囚牢。
  一直到被尹朔的性器洞穿,季祁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怎么外表如此道貌岸然的弟弟,心底最龌龊的欲望居然是脱光他的衣物,舔舐他的膝窝,再狠狠强暴他?

【已完结】
✔《以身伺蛇》美艳蛇妖攻×爱蛇成痴受/1v1/双性/轻松沙雕
  简介:
  蛇痴骆乐安卖了一套房,只为买下那条通体天蓝的美蛇。
  他为它如痴如醉,爱得疯狂。还给它取名沙沙,细心照料,每日爱抚。
  谁知沙沙并非凡间寻常蛇类,其真身竟是上古蛇神相柳。
  骆乐安倾家荡产将蛇神买作宠物,蛇神苏醒后怒不可遏,直接尾巴一卷,把骆乐安卷进老巢充作禁脔……

✔《干哭老公》美弱男宠攻×暖男俊帅受/单性/3p
✔《炮友他居然想转正》年下攻×吐槽受/双性/1v1/轻松沙雕
 
【待开】
《给小人族生孩子》
《巨人的新娘》
《鬼嫁》
《男友是个恋乳癖怎么办》

ps:推一下阿君专栏里的其他文~
连载中:
《不来一发吗?(短篇合集)》短篇剧情肉,走肾走心
已完结:
《论如何教导小少爷房事(美弱攻强受)》白切黑扮猪吃老虎少爷攻vs木讷老实寡言影卫受/1v1/单性/年下攻
《竹马非要给我舔鸡》害羞学霸美弱攻vs健气傻狗校霸强受/1v1/年下攻/单性


01他被囚禁了,犯人是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被弟弟囚禁后》伪兄弟年下攻/美强/双性/1v1/病娇强制爱
  简介:
  季祁恨透了尹朔这个和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总是高高在上的衬得他卑微如蝼蚁。
  他想扒开弟弟身上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露出和他一样腐朽黑暗的内里。
  所以他给尹朔下达的催眠指令是松开所有的道德枷锁,尽情释放心底的邪恶和贪欲。
  他要让他身败名裂,把天之骄子推入恶臭泥潭。
  但他却失策了,还被弟弟锁进囚牢。
  一直到被尹朔的性器洞穿,季祁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怎么外表如此道貌岸然的弟弟,心底最龌龊的欲望居然是脱光他的衣物,舔舐他的膝窝,再狠狠强暴他?
  排雷:痴汉攻,憋尿,囚禁强制爱
  01他被囚禁了,犯人是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季祁盯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大自然景色,绿树成荫、阳光明媚,如果没有这一道道铁栅栏阻隔的话,他一定能好好享受此等美景的。
  他不知第多少次,将手伸向铁栅栏,猛力摇晃,结果不出所料依然是纹丝不动,比世上最森严的囚牢还要坚固。
  季祁握紧拳头用力砸在墙面,下颌处有愤怒隆起的虎爪纹闪现。
  到底是怎么,把事情弄成这样的?
  他被囚禁了,犯人还是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看他如同蝼蚁一般蔑视的弟弟。
  他们二人从小便不对付,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偏偏弟弟尹朔极好的继承了尹家的优良基因,自幼就天资卓越,年纪轻轻已经名利双收;而他这个领养来的外人,却是生性愚钝,老大不小了还是碌碌无为。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野鸡就算踩了狗屎运被捡进了凤凰窝,长大了依然还是那只丑陋呆笨的野鸡而已。
  这一切都是刻在基因里,早就被谱写好的命运,是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撼动的,命运。
  但季祁怎么能够甘心?!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踏进尹家的大门,卧薪尝胆十多载,为的就是日后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能挺起胸膛做个板正的人,再也不受那些颐指气使!
  所以尹家怎么能安排他去给尹朔当秘书呢?每日要低头哈腰的伺候这个名义上的“弟弟”,时时看人脸色,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人屁股背后,缩肩埋头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从小到大,每一天他都是这样窝囊的活着,而且尹家还想让他继续窝囊完这辈子!②3069②39六
  他之所以会去走邪门歪道催眠尹朔,也完全都是被尹家人逼迫的,是他们欺人在先……
  「咔嗒」
  门把手处传来一声轻响,打断了季祁的思绪,他当然知道来人是谁,不由得有些紧张的绷直身体。
  “哥哥。”
  门才拉开一条缝,一道欢快的声音便涌了进来。
  “公司里有点事情耽搁了,三个小时没见了,哥哥你有没有想我?”
  季祁向门口投去戒备的视线,被扎眼的光晕刺得微微眯起眼才看清逆光站着的青年,以及那人面上看似温和的笑意。
  他眉头一皱,心中警铃大响,尹朔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癫?竟然笑得这么,恶心兮兮的。不由得又再用视线把来人从头到脚审视了好几遍。
  尹朔今天身着一件米白色毛衣,下身是浅灰牛仔裤和纯白板鞋,整体色调清浅温暖,再搭配那张年轻俊美的笑脸,不管怎么看,脸上都写着「无辜善良」四个大字。
  不过这身休闲装扮却看得季祁眉头越皱越深,毕竟和对方平日里总是一身笔挺西装的肃杀模样大相径庭。
  甚至连发蜡都没打,额前松松垮垮的散着碎发,看起来毛茸茸……毛茸茸……
  一想到这个词竟是用来形容那个冷面冷心的尹朔的,季祁从骨子里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寒。
  “哥哥,你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尹朔晃了晃手里提着的,色彩艳丽的纸袋,笑得一脸纯善。
  “当当当当,没想到吧,是哥哥最喜欢吃的三合家的大福!”
  季祁看着纸袋上明晃晃的「三合」两个大字,陷入无声的沉默之中。以他和这个弟弟相处十多年的了解来看,实在是猜不透这种低级趣味行为的意义。
  旁边的尹朔脸上一直挂着笑意,正在拆包装盒,还要亲手喂他吃。
  “喂。”
  “嗯?”尹朔抬起头来,脸上仍是扬着笑容的。
  季祁又是一阵恶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咎由自取,毕竟要不是他催眠了尹朔,那哪来的这么多破事,但他当时下达的催眠指令明明是让尹朔松开道德枷锁,去做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恶事。
  这个在所有人心中都是最完美的天之骄子,只要做出一件有违道德的恶事,那他就有十足的把握,能把骄子从神坛推入地狱。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尹朔竟然把他给囚禁了!
  心底最大的恶是把他给囚禁,然后呢?还要对他做些什么?
  “哥,先别说这些,趁着还是冰的快把大福吃了吧。”尹朔垂着眼,手上捏起一颗白白胖胖的大福,诱哄一样道:“乖,张嘴,啊——”
  季祁突然暴起,一把将伸来的手拍开,「啪」的一声脆响,圆滚滚的大福砸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你他妈赶紧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到底想要什么!”
  季祁慌了,连揪着尹朔衣领的手都在细微颤抖。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确实有些恐惧。从来喜怒都不行于色、比座冰雕还冷漠的尹朔,这几日为何无故要对他笑眯眯的?还老妈子一样提醒他按时吃饭、洗澡、睡觉,对他关怀得无微不至,却让他愈加心惊胆战。
  他和尹朔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哪里有这么和睦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想不通的是,自己究竟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难道……
  季祁心中一咯噔,难道尹朔竟恨他至此,把他掳走是为了方便杀害抛尸荒野?
  甚至不惜为他在这偏远地置办一处房产,说不定是想锁起来慢慢虐杀……
  这一猜想太惊悚,直接把季祁惊吓得往后缩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上墙角退无可退,他脚踝处扣上的那条铁链叮叮叮的响得杂乱无章。
  “哥哥,”尹朔修长白皙的手指被打出一道红痕,他也不甚在意,继续往纸袋里取出大福:“不喜欢吃椰奶味的吗?我所有口味都买了,要不要尝尝抹茶的?还是芒果的?”
  “尹朔,算我求你了,之前我对你,做得有不对的地方,我给你道歉,求你放过我……”
  这疯子太不正常,再这样下去他也快要被搞疯了!
  尹朔闻言抬起头来,神情略带疑惑:“什么叫做对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
  说到最后,竟微微红了脸颊,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光华灼灼。
  这下季祁都已经不只是惊,甚至到怕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我做些什么才肯放过我?”
  尹朔胸膛起伏两下,才勉强压住激动的心绪,往前挪了两步,伸手搭上季祁的手:“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哥哥。”
  他说着拉着季祁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迷恋地蹭着哥哥手心里的温暖:“哥哥,我爱你。”
  季祁脑袋轰隆一声,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抬眼,却撞进一双疯狂的眸色之中。


02畸形的爱/痴汉跟踪记录/对哥哥硬起的阴茎
  02畸形的爱/痴汉跟踪记录/对哥哥硬起的阴茎
  像是嫌给人的惊吓还不够剧烈似的,尹朔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哥哥,我爱你。”
  这五个字说得郑重其事,还带着点手足无措的羞涩。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房间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大眼瞪小眼的,越看,季祁心里就越是没底,慌得厉害。
  他这次是彻底听清楚这个疯子在说些什么了,爱他?什么玩意儿?他们之间不一直都是主人和他牵绳的一条狗的关系吗?尹朔何时将他当作哪怕名义上的“哥哥”来爱戴过?
  这会儿突然凑上前来表情意,演这出兄友弟恭的戏码,不觉得恶心吗?
  他在心里冷笑两声,面上却丝毫不显,漠然回了句:“给我把脚链解开。”
  尹朔在刚才那阵长久的静默中,紧张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是用尽毕生的勇气才敢将这份压抑许久的禁断爱恋公之于众,哥哥怎么能回应得如此平淡?
  他不死心的又往前挪了一些,急得俊美的脸颊都泛起一层薄红:“哥哥,我爱你!”
  “知道了,既然爱我就赶紧把脚链解开。”季祁有些不耐烦,不想和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玩什么互敬互爱的游戏。
  “那哥哥呢?你爱我吗?”
  “爱爱爱,爱你行了吧,如果给我脚链的钥匙那我就更爱你了!”
  季祁说得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趁着疯子愣神,还直接上手在疯子身上翻找钥匙。
  听到哥哥说也爱他,尹朔脸上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两眼瞪得大大的,里面翻涌着各种激烈的情感,甚至化成一颗热泪滚出眼眶,胸膛剧烈起伏,吐息久久难以平复。
  季祁把疯子身上的所有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钥匙在哪——”
  他话没说完嘴唇便被什么冰冰软软的东西堵住,低眼一看,那疯子捏了颗大福递到他嘴边,不管是声音还是笑容都恶心到令人发指:“哥哥,你先把这个吃掉,吃完了我就告诉你钥匙在哪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祁再三权衡后,还是伸手想接下大福。现在最好不要忤逆这疯子,吃就吃吧,真要下毒那他早不知被毒死多少回了。
  但尹朔却坚持要亲手喂,两人争持片刻,最终还是季祁败下阵来,认命般张开了嘴。
  他只是机械地嚼着东西,丝毫没体会到美食的乐趣。
  吃的人味同嚼蜡,不过喂的人倒是喂得极开心的模样,接连喂了一颗又一颗,直到把季祁肚皮都喂得撑了起来,才恋恋不舍的收手。
  “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喂我的。”尹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满脸都是幸福与怀念。
  季祁听了却有点懵,努力搜刮了一下记忆,才勉强想起来曾经好像是有过这么个事儿。
  在遥远的记忆里,还年幼的尹朔不知道是有什么病,整日面无表情的只知道发呆,别说吃饭和说话了,就连眨眼皮好像都不会。
  那会儿他才刚被尹家收养,竟真的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庭和依靠,甚至真心的想和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搞好关系。
  所以不管尹朔当时表现得有多么诡异,他也每日追在这个瘦成皮包骨头的小孩儿身后,换着花样的扮着滑稽逗着小孩儿吃点东西。
  一回忆起那段日子,季祁的眉头又蹙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当初真是自甘轻贱,非得用张热脸去贴尹少爷高贵的冷屁股,自我感动半天,最后才知道人家不过拿你当条消遣的狗而已。
  眼看尹朔还想继续忆往昔,季祁急忙打断:“我已经吃完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脚链?”
  “等等,哥哥,我现在就去拿钥匙。”
  不一会儿尹朔便推着个硕大的铁箱回来,端端正正摆在季祁跟前。
  脚链的锁孔那么小,怎么会用这么大个箱子来装钥匙?
  季祁朝对面投去疑惑的视线,这疯子不会在玩他吧?
  “钥匙呢?”
  “哥哥,不着急,我想先给你看看这个。”
  尹朔脸蛋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里星光点点,半跪在地上耐心地解着铁箱上复杂的密码锁。
  听到「咔嗒」一声开锁声,季祁呼吸一窒,真担心这神经病会从里边掏出一把杀人狂专用电锯来。
  结果掏出来的是个半大的木箱,大铁箱里装着木箱,场面着实有点滑稽。
  尹朔两手端着木箱,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季祁面前,接着两手放回大腿,紧张地攥紧了裤子。
  “打开看看。”
  他显然等待这一刻太久,整个人周身的气氛都变得雀跃又紧张,这种激动还带点不安的情绪侵染到季祁身上,让他对这个莫名的木箱也生出许多好奇。
  木箱上规规矩矩的写着四个数字,看上去像是代表年份一样的标记,字体飘逸还带着闪粉,倒显得怪有艺术气氛。
  盖子掀开后,中间有块隔板把内部空间分成两格,其中一格里放着本极厚的本子,而另一格则是装了许多意味不明的小东西。
  有许多把勺子,铁的木的瓷的都有,还有这是什么?衣扣吗?怎么也有这么多?不是吧,这箱子到底是用来装什么的?怎么连内裤都有?其他的还有什么笔、湿巾、牙刷、用空的面霜盒等零碎的小物件,都分门别类的整齐堆放在一起。
  里面的东西又多又杂,季祁越翻越觉得迷糊,尹朔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突然,杂物里一个深蓝色的牙型塑料盒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形状和颜色,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他拧开盖子,一颗陷在海面软垫中的后牙随即映入眼帘。
  季祁看着那颗形状不太规整但又莫名感到熟悉的白牙,后脊隐隐有些发凉。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七年前拔掉的那颗智齿,因为两脚向外翘起,还被拔牙的医生调侃这颗智齿“很活泼”,还会“跳舞”。
  季祁下意识看向木箱盖子上记录的年份,也是七年前。
  他不知道自己的智齿怎么会在这里,但一旦心里产生出“这箱子里装的说不定是我的东西”之后,再次查看便涌升出阵阵诡异的熟悉感。
  这条鸦青嵌银丝的领带曾经是他的必胜领带,陪他走过一段艰难的时光,刚出校园那会儿他几乎日日戴,后来因为磨损才丢弃了。
  还有这只黑金钢笔,曾经也是日日挂在胸口处的必备品,已经记不太清是何时弄掉的了。
  季祁狐疑地看向尹朔,刚想开口问,便被一指抵在唇上,对面那人还笑意盈盈的:“先别说话,你还没看完呢哥哥。”
  说着指了指另一格里静静躺着的硬壳笔记本,对里面的内容似乎报以极高的期待。
  季祁将本子拿了出来,比想象中的大和厚了许多,重得他一只手拿不动必须用两手抬出来。
  在身旁人灼灼的目光下,他翻开了第一页。
  原来不是笔记本,是一本巨大的相册,怪不得重得这么厉害。
  开篇第一张照片,便是他坐在餐桌前一手捏着文件另一手端着咖啡。背景是在曾经租来的房里,看衣着好像是刚入职那会儿,但他不太记得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又往后翻了几页,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照片,有他在办公室闭眼小憩,有他行色匆匆夹着公文包在路上急行,有他与客户坐在茶楼谈笑风生,甚至还有他在睡前吞服安眠药的画面。
  季祁的震惊溢于言表,这么多张照片里的他神态放松自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暗处有着一架隐形摄像机的存在,甚至有些场景是在十分私人、自以为绝对安全的空间中……
  “你他妈有病吧……”季祁看向尹朔,嗓音不自觉发紧,第一时间蹦出来的想法就是,糟糕,是不是他暗地里转移公司数据的事情被发现了?
  尹朔将手搭上相册,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道:“还记得这张照片吗?哥哥你这天起晚了没来得及抹发蜡,头发都是乱蓬蓬的,你还老是用手抓,模样特别可爱。
  “还有这张,你感冒了,鼻头都被搓得红彤彤的,我那儿还有录音呢,你那天说话的音调好可爱……
  “这张是你在喂海鸥,还被啄了一下。这张里这件浅紫色的衣服你就穿过一次,其实哥哥穿浅色系的衣服特别好看。还有这张是你唯一一次试戴眼镜,你不近视,很难见到你戴上眼镜的模样的。”
  尹朔脸颊微红,越说越是激动,甚至喘息逐渐急促,似乎在压制什么即将汹涌而出的可怕东西。
  可季祁却没注意到身旁人明显的异常,此刻后脊布满冷汗,巨大的恐惧将他彻底笼罩。
  那么多照片里的他,从短袖到棉衣,从卧室到自己的私家车,神态有的清醒着、有的在深睡,全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镜头前,拍了这么一厚本照片,他却毫无察觉。
  他自己的房,他自己的车,他自己的床,包括他自己,没有一样,不被摄像头监视着。
  相册再翻过一页,逐一指着每一张照片进行讲解的尹朔,在看到一张季祁背对着镜头换衣服、露出半截精悍的腰肢的相片时,呼吸不自觉粗重些许。
  “你是变态吗!有病!神经病!离我远点!”
  在看到满页都是自己的睡颜后,季祁彻底暴走,一脚踹飞相册,接着又发狂般踹向尹朔。
  可惜脚踝系着脚链,他还没踹到人便把自己绊倒摔到地上。
  “你到底,到底想干什么……”季祁已经被吓懵了,他活了二十八年,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哥哥,”尹朔的笑容带着些许无奈:“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只是想给你看看我爱你的证据。”
  季祁心中一窒,后知后觉地捕捉到这个“爱”字的其他恐怖含义。
  他眼见疯子走到大铁箱旁,又如法炮制地从里面抱出几个木箱,每一个上面都用艺术字写着年份。
  不用打开看季祁也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2306﹒9﹤2396―整﹒理︿本―文
  “我本来都打算永远守住这个秘密了的,毕竟是哥哥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哥哥……但我没想到,没想到哥哥也是爱我的,我好开心,开心得快要疯了!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就我和哥哥两个人一起生活在这里,哥哥的眼里只能看到我,只能和我说话,只会对我笑……”
  尹朔自顾自的碎碎念,神色居然呈现出痴迷的癫狂,吓得季祁冲上前一把拽住这疯子的肩头用力摇晃:
  “尹朔,你清醒一点啊!什么叫做两个人在这里生活?我可是个男的,还是你哥,你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快,你不是答应给我解开脚链放我出去的吗!”
  尹朔突然前扑,将季祁牢牢抱入怀中,不顾怀里人猛烈的挣扎,贪婪索取着对方的气息和温暖。
  “我会给你解开的,但不是现在。等哥哥不想走了,我自然会解开的。”
  两人身高体型相仿,甚至年轻的尹朔身材更显清瘦修长,但被那两根看似没肉的手臂紧紧环住时,牢固程度竟不亚于铜墙铁壁。
  季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仍没能挣脱,反而越箍越紧,脸蛋还挨了好几口亲。
  他欲哭无泪,更惊悚的是他越挣扎身下杵着他的那根火棍便越是坚硬。同为男人,季祁当然知道戳在大腿根上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尹朔你他妈混蛋,我是你哥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忘了小时候掉水塘里是谁跳下去救你的?不是我你能活得到现在吗?你他妈良心被狗吃了,赶紧放开我!”
  “我记得的,是哥哥,只有哥哥对我好,我都知道的。”尹朔出口的声音带着粗重喘息,明明嘴里在说着感恩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是禽兽不已,尾音还未落便「嘶啦」一声扯破了季祁的上衣。
  “原谅我哥哥,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
  狂乱的亲吻雨点般细密地落到季祁身上,他在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的铁柱上时,所有的逞强轰然崩塌。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他的身体不太正常,他已经将这难以启齿的秘密小心翼翼地藏了二十多年,难道会在今天被人撕破,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吗?
  而且发现的这人还是他在这世间最亲密、却也是最痛恨的尹朔!


03病娇告白/揉胸吸奶/女穴暴露/鸡巴磨批
  03病娇告白/揉胸吸奶/女穴暴露/鸡巴磨批
  「哐当哐当哐当」
  铁制手铐与金属管道碰撞发出的声响刺耳难听,但听在尹朔的耳里却犹如天籁。
  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之久的男人,现在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蜜色胸膛,在深灰的地毯上扭呀扭,扭得鼻息粗重,扭得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晶莹的细汗。
  被傍晚柔和的霞光一照,夺目得叫他移不开眼睛。
  这场景美好得,简直让他怀疑是在做梦。
  “哥哥……”尹朔情难自持,颤抖着向前挪动。
  “滚!疯子!神经病!变态!离我远点!滚啊!”季祁用尽全身力气咆哮,脸颊连带着脖颈都涨得通红,眼里也因为愤怒而泛上湿意。
  怎么会搞成这样的?尹朔那王八蛋有病吧,居然想强奸他?!
  早知道这混蛋不正常,没想到居然是个同性恋!而且觊觎的还是他的屁眼!
  他气得脸都快紫了,怒骂一刻都没停过,可对面的疯子神色却相当温柔宠溺:“哥哥,你好久没对我这样有生气过了。”
  像这样情绪激动的对着他怒吼些什么,在记忆里已经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情。
  不知从何时起,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逗他笑的男孩变得冷漠,就算他笨拙地返身追回男孩身后,也依然换不回男孩曾经亲密的摸头。他只能注视着那个最喜欢的背影慢慢长大,青涩的肩膀逐渐变得宽阔可靠,但对他的态度却越发冷若冰霜。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导致二人越行越远,但在长期的压抑与猜忌中,这份浓烈的情感逐渐走偏,病态地关注着男孩,对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极大牵动他的喜怒哀乐。
  他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哥哥身上,只有在深夜寂静时,躲在密不通风的书房里,捧起今天新鲜的哥哥的照片,他才像真实的活着。
  一张张吻过,或笑逐颜开或涕泪四下,每一种情感都被千百倍的放大,令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等到第二天,又要费尽力气将外放的心绪收进皮囊,顶着一张不动声色的面具面对白日里的哥哥,任人在自己跟前走来走去却不敢放肆多看一眼。
  每日游走在好比天地之远的极端两头,能一直强撑到现在,完全是依靠着对哥哥深入骨髓的爱而已。
  尹朔轻叹一声,如果早知道只需要把哥哥囚禁起来就能得到这样的回报,那他又何必苦苦忍耐这样久?
  不过,现在明白也为时未晚,至少此刻哥哥就在自己跟前,一伸手就能揽入怀中,哥哥仍然是只属于他的哥哥。
  尹朔微笑着,满面柔情地听被锁住四肢的男人怒骂,想着真不愧是哥哥,好有文采,骂了这么半天不带一句重复的。
  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只要是哥哥说的话他全都无条件赞同。可哥哥骂了一会儿就累了,声音越来越小,胸膛起伏却越来越大,累得连嗓音都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唉,该死的!尹朔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肿胀到发痛的肉茎,只觉得哥哥还是说得太轻,自己比这些所有的形容加起来还要恶劣一百倍!
  他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贴着哥哥翕张的嘴唇,一路下滑舔舐颤动的喉结与锁骨,流连在紧致的胸肌上,再慢慢滑到被衣物遮盖的更深处。
  极致的诱惑促使他伸出手,贪婪地抚摸这具肖想了太久的完美肉体,单单是一点肌肤相贴,都让他爽得浑身颤栗。
  “你这个死同性恋!爱玩屁眼的死基佬!你他妈不怕遭报应吗!放开老子!”
  被抚摸过的地方恶心得堪比被蛇信子舔过,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季祁又开始奋力挣扎,在地上快扭成了麻花,也没能逃过那双恶毒的手。
  那是一双细腻、绵软,一看便知养尊处优的手,没有劳作的粗糙,没有拼搏的笔茧,根根修长白如好玉,是季祁这种无产阶级最为痛恨的娇贵。
  可捏在他身上的力道却有些野蛮,带着急不可耐的粗鲁。掐着他的腰肆意摩挲,大拇指绕着紧绷的腹肌打转,揉得他腰肢酸软。又一把拢住他的胸膛,把他引以为傲的饱满胸肌牢牢掌在手中,十指都陷进蜜肉里,像玩女人的乳房一样情色揉弄。
  季祁咬紧了嘴,不肯泄出半点难堪的声音,一双鹰眼带着最恶毒的恨意紧盯对面的仇人。
  “哥哥……”尹朔却被这灼热视线盯得邪火直冒:“现在你的眼里只有我,真好。”
  他俯下身一点点嗅男人紧绷的下颚线,鼻尖充斥着清爽的男性气息,那么熟悉,和他在梦中辗转的气味一模一样。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想了好久,每晚都想,把头埋在你这里。”尹朔低喘着,鼻尖在温暖的后颈上反复摩挲,像头动物一样深吸。
  “哥哥,你知道吗?我真的忍得好辛苦,每次只要一看见你就硬得不行,只要你靠近我一点,和我说一句话,我都爽得快要射出来……”
  季祁想嘲笑这个秒射男,但还没冷笑出声,乳尖就被轻轻刮了一下。
  陌生的酥麻从那点传来,惊得他有一瞬间的震愣。
  “哥哥,你的乳头好小。”
  季祁生得高大,肩宽腰窄四肢修长,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颇具男儿美感。
  但结实胸膛上点缀的两颗肉粒却是小小软软的,色泽浅淡,在俊朗外表的衬托下犹显可爱又可怜,容易激起某些人变态的凌虐欲望。
  当然,这个“某些人”特指尹朔一人而已。
  “怎么这么软?”尹朔曲起食指缓缓挑逗乳尖,又将这柔软的小肉粒压在指下揉按碾磨。
  季祁浑身僵硬,他长这么大,这个地方还从未被如此恶意对待过。别说是第三人了,就连他自己也极少触碰,只在洗澡时胡乱带过。
  尹朔却像是玩上了瘾,两手揪着两颗小乳珠搓圆捏扁,夹在指间来回挤压,甚至用力向外拉,等乳头绷成一条直线后又放手让它弹回胸前。
  略带刺痛的诡异快感迅速席卷季祁全身,每次乳头弹回来都让他都跟着颤栗不已。
  “哥哥……”
  尹朔突然情难自持,埋下头抓着男人的胸肉就往自己嘴里送。把那两块饱满的胸肌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还有许多道泛白的牙印交错其上。
  “嗯——”季祁喉间闷哼一声,那疯子简直丧心病狂,竟然用牙齿啃咬他的乳头!
  他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胸前这人分毫,只能眼睁睁目睹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膛拱来拱去,缩紧脸颊轮番吸吮两颗乳珠,像是幼儿吃糖球一样吸得滋滋作响。
  软绵的小肉粒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很快便水光光红彤彤地挺了起来,无助地在空气中打着颤。
  “哥哥,你的奶好好吃,好甜。
  “是不是很舒服?哥哥你身体绷得好紧,怎么这么敏感?只是吃个奶就这样了?
  “我从十二岁就想这么干了,揉哥哥的屁股吃哥哥的奶……每晚都必须想象哥哥夹着我的腰被我干到哭出来的模样自慰,要射好多次才能睡着。
  “只要是哥哥穿过的衣服我每一件都要闻好久,哥哥肯定不知道每天穿的衣服上其实沾着我的精液……”
  尹朔声音含含糊糊的,病态的痴迷满得都快溢出来。
  季祁紧咬着后牙不肯发出半点耻辱声响,沉默地忍受着一轮又一轮玩弄。他不明白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乳头竟会如此敏感,胸前电击一样的快感甚至刺激得下体都开始有了点反应。
  而那疯子又口无遮拦,什么羞耻的话都敢往外冒。
  一直被玩弄良久,久到乳头都对快感感到麻木,隐隐有些刺痛了,尹朔仍用嘴衔着,又吸又舔的好似永远不会腻一般。
  季祁却越来越慌了,因为两人下体相贴,杵在他大腿根的那根火棍胡乱蹭来蹭去,好几次都戳进股间,抵上中间那个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尹朔……停下,你停下!听我说,你解开我的手,我用嘴给你给你口出来!”
  他慌不择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就背脊发寒,甚至主动卖乖,求这疯子用他的嘴泻火。
  尹朔此刻却陷进狂乱状态,充耳不闻。两手仍在男人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摸摸胸又捏捏腰的,像是粘了磁铁一样根本挪不开。
  “哥哥,以后日子还长,会有机会的。”他笑得温柔,下体摩擦的动作却越来越重,撞得季祁头顶一下下顶到墙面,胯骨都要被撞麻了。
  尹朔突然将季祁扶着坐起,撑开他的两腿,手掌拢住下体放肆抚摸,捏着季祁半硬的阴茎揉按。
  “你硬了。”尹朔笑得漂亮的眼睛都弯起,高兴得差点要哼歌。
  “滚!”季祁抬脚就想踹,却被人抓住脚踝把腿拉得更开了一些。
  “哥哥你对我硬了,你也想要我是不是?裤子都还没脱就硬成这样。”
  尹朔两指戳进西装裤中,顺着股缝往下滑,指尖却触到一点湿润的柔软。
  他眉头微蹙,有些不解,正想更深入些一探究竟,从刚才起就一直默默承受着的季祁却突然暴起,四肢乱晃着剧烈挣扎!
  “哥哥,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那是什么?”尹朔三两下便将季祁乱蹬的两腿拉开分别绑在两侧。他神色困惑又癫狂,刚刚摸到的是什么东西?
  “尹朔,尹朔!我求你了,把我放开,我给你口,我会乖乖张开嘴的,求你了别碰我下面!”
  季祁慌得快哭了,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实在是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尹朔慢慢贴近男人还在颤栗的下体,伸出两指戳进中间那道软缝中。
  质地稍硬的西装裤竟被戳进去一小截,甚至吸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他瞳孔震颤,紧盯着那深灰色的西装裤逐渐染上水色,以及布料绷紧后勾勒出来的,圆鼓鼓的形状。
  空气一度寂静得可怕,季祁甬道紧张得厉害,隐蔽的女穴咬着裤子不安抽缩着。半晌,尹朔挑了挑眉头,眼神带上戏虐:
  “哥哥,你可真是,藏着个不得了的秘密啊。”


04舔批晾穴/凌虐阴蒂/高潮不能停/对批拍照/画哥哥裸露的穴
  04舔批晾穴/凌虐阴蒂/高潮不能停/对批拍照/画哥哥裸露的小穴
  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放肆抚摸饱满的阴阜,掐着肉嘟嘟的阴唇揉搓,还把指尖探进湿漉漉的肉缝中来回搔刮。
  西装裤上浸染的水渍缓慢洇开,逐渐扩大,连尹朔的手指都沾上一点亮晶晶的水光。
  一直隐藏得极深、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蜜穴突然被如此恶劣的玩弄,巨大的耻辱和恨意憋得季祁两眼发红,目光好比利刃,一遍遍凌迟面前侵犯他的贼人。
  “水好多。”尹朔闷闷地笑,语气甚至是热恋情人间才有的亲昵。
  对于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哥哥,一个无论怎么看都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身上居然长着一个只有女人才拥有的花穴这个事实,他竟表现得十分泰然,丝毫不觉诡异。
  就好像哥哥身上同时存在着男女双性的器官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连最初发现,他都是喜远远大过了惊。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我在梦里梦到过好多次,哥哥长着女人的小穴,把我的肉棒缠得紧紧的,射多少次都不放我出来。”
  尹朔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感谢上天对他如此庇佑,不仅让他得到哥哥,而且还恩赐他美梦成真!
  看着青年微笑着对老天跪拜,季祁震惊了。
  他原以为疯子发现了他的双性器官会惊吓到,铁定恶心得要命,说不定还会羞辱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毕竟就连他的亲生父母都嫌弃他天生畸形,在他八岁那年把他遗弃在孤儿院门口。
  可面前这个疯子怎么回事?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笑得如此诡异,看样子好像还喜欢得很?
  他身体逐渐僵硬,完蛋,看来这次是遇到真变态了。
  尹朔伸手过来要脱他的裤子,季祁这下连骂人都骂不出力气了:
  “你他妈畜生!死变态!连这种畸形的地方都玩,死了阎王都不敢收你!”
  “怎么会是畸形呢?长在哥哥身上的,都是最漂亮的。哇,哥哥你好可爱,穿的居然是四角内裤,好纯情……”
  季祁的抵抗可以说是完全徒劳,没三两下,连最后的内裤都被扒拉了下来。
  “啊……”尹朔惊呼一声,双手捧住脸,两眼睁得大大的,神情比见着了世间最美丽的美景还要惊喜。
  “好漂亮……它看上去好软,而且流了好多水……”
  季祁强忍着耻辱低头看去,脑袋轰隆一声炸开。
  那个他从未仔细目睹过的器官,隐于两腿之间,从他的视角看不到全貌,但半褪到腿根的内裤上却湿漉漉一片,深蓝色布料浸出的水印格外明显,甚至还拉出了两条亮晶晶的银丝,拉得长长的也没断。
  季祁后牙都要咬碎,这么淫荡又无耻的器官,怎么会长在他的身上……
  尹朔突然发疯地扑上来,把季祁的大腿根压到最开,痴迷地盯着中间紧张抽缩的脆弱肉穴,体毛稀少,粉嫩又柔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丽百万倍!
  “哥哥,哥哥……”他比只野兽还激动地嗅着这娇嫩的穴口,手指剥开闭得紧紧的阴唇,贪婪地往肉穴深处窥探。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阴阜上,全然陌生的诡异感受刺激着季祁,他手脚被缚,毫无自保能力,只能门户大开的任人侵犯。
  手指才一滑进湿热的肉缝中,尹朔就快被这柔软滑腻的触感刺激疯了!
  他痴狂地抚摸,指尖爱抚每一处嫩肉,不过浅浅插进半截手指,嫩穴便痉挛着绞得紧紧,从内里绞出一滩温热的淫液,透明的冒着泡泡,滑溜溜地往下掉。二3铃六\9二39六群催更~看新!章
  尹朔见状赶紧张嘴去接,伸长舌卷起爱液咕噜噜往肚里咽。
  软舌插进花道中搜刮淫液,吮得季祁下体发麻,滋滋的淫秽水声更是刺激着他的脑部神经。
  等把花道吸得热辣辣的发烫后,尹朔又用舌面一遍遍重重舔舐阴阜,舌尖钻进阴唇中挑逗软软的小阴蒂。
  季祁大腿绷得紧紧,从未体会过的激烈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阴蒂被人含在嘴里猛吸,他从不知道那处竟如此敏感。
  尹朔敏锐地察觉到了哥哥身体的异样,两手扒开阴唇,更加卖力地吸吮中间那颗小肉蒂,直把那点绿豆大小的软软小突起吸得硬硬翘起,水光光红彤彤的比颗红宝石还惹人怜。
  “唔——”
  季祁突然闷哼一声,挺起胸膛无声高潮。
  像是有一捧烟花在阴蒂那处炸开,强烈的陌生快感炸得他大脑一瞬空白。
  “是高潮了吗哥哥?”尹朔欣赏着男人高潮时茫然的神态,馋得不断舔舐嘴角还残存着的,哥哥流给他的爱液。
  他两指缓缓揉弄颤颤巍巍的小阴蒂,满意地看到男人面上越发无助的神色。
  阴蒂刚高潮,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轻轻一碰都能发出巨大快感。季祁想合拢腿,却又被强行拉开,指腹压着那可怜的肉蒂来回碾按。
  他两腿抖如筛糠,下体酥麻到让人产生恐惧,全然陌生的、未知的性快感牢牢将他笼罩。
  在青年极富技巧的揉弄下,还未从前一次高潮中缓过来的阴蒂又哆嗦着再次高潮,这次来得更猛烈也更绵长,爽得季祁下唇咬到泛白都没能完全压制住耻辱的喘息。
  他伸长脖子挺起胸膛,比只受困的野兽还无助地呜咽,全身流畅又优美的肌肉都绷得紧紧,蜜色的皮肉泌出一层细汗,晶莹润泽得像刷了一层蜜糖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哥哥……”
  尹朔完全被眼前的美景俘获,着魔地一寸寸舔舐男人颤栗的肌肤,一路舔到股间,再次张大嘴一口咬住嫩穴,唇舌灵活挑逗最经不得刺激的敏感处。
  “唔——”
  季祁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这疯子居然还在啃咬他的阴蒂……
  当快感积攒过多,那就会带上痛苦,季祁两腿间那颗小肉蒂现在又麻又烫,肿胀得红彤彤的,但还是被人卷进嘴里用力吸吮,软舌来回鞭笞,甚至咬在牙间反复厮磨。
  “尹朔……停下……我受不了了……”
  他放下所有尊严认输求饶,但回应他的却只有愈发响亮的滋滋水声,以及又一次无法控制的高潮。
  “啊,不行了,要被咬掉了,要坏掉了,停下,停下!我他妈杀了你——”
  季祁双腿胡乱蹬向空中,带得脚踝处的银链也跟着「叮叮当当」乱响一通,可尹朔却丝毫不受影响,两手用力箍紧男人的屁股,忘我地大口大口吞吃男人的花穴,吞咽的动作比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还要疯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祁已经数不清靠着这口女屄高潮的次数,久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人吸舔他女穴时刺耳的水声,巨大的无助与惶恐让他终于忍不住咬着唇呜呜哭了出来。
  下体像过度电击一样完全麻了,甚至感到阵阵刺痛,阴蒂更是被吮大了好几圈,他甚至怀疑尹朔已经把它咬掉了。
  “哥哥,你哭起来真好看……”
  尹朔抬起头来,面颊酡红,发丝凌乱,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滑腻水渍,形象狼狈又癫狂。
  “好可怜,它红得好厉害。”尹朔眉头微蹙,带着怜惜地鼓着嘴给肿胀的女屄吹气。
  呼,呼,呼,吹两口亲一下,吹两口又要舔一圈,吹了半天,反而越吹越肿。
  “我受不了了……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的,求求你放过我……”
  季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在疯子眼里有多诱人。
  “我真的受不了了,尹朔,你会把我弄坏掉的……”
  尹朔闻言露出个宽慰的笑容,声音也是柔情似水:
  “不会的,哥哥,你知道人的身体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你现在受不了,都是因为之前没经历过,只要我以后每天都给你舔,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总有一天会适应,我保证,一定会让哥哥爽翻天的。”
  季祁简直要被这番荒谬言论吓到晕过去,没想到最艰难的不是现在,而是无法预知的未来!
  “它好漂亮,一直张着小嘴,和哥哥一样好像在哭。”尹朔盯着糜红的肉穴看得入迷,紧接着从铁箱中翻找出一款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长镜头高清摄像机。
  他匍匐跪在地上,镜头对准哥哥可怜兮兮的小穴,咔嚓咔嚓就是一阵猛拍。
  “变态,神经病,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季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一道道白光闪过,那疯子甚至还扒开他的穴口拍甬道里挤出的媚肉。
  “太美了,哥哥今天好漂亮,我得全部记录下来才行的,以后还可以让哥哥和我一起看。”
  一预想到之后抱着哥哥看照片的画面,尹朔激动得呼吸都要喘不上来了,他在房里踱来踱去,或趴或跪或躺,找所有角度给赤身裸体的男人拍照,咔咔咔的快门声好比他的心跳,激烈到快冲出胸膛。
  “除了照片和视频,还有什么可以把哥哥保存下来的?”他神色癫狂地自言自语,抿着唇沉思一阵,漂亮的眼睛里突然一亮:“啊!我知道了!”
  他疯疯癫癫地跑出门去,再次回来时左手拖着画架,胸前还抱着一块大大的画板。
  季祁呆愣地看着疯子在房里转来转去地找视角架画架,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打破他朴素的世界观,他本都被刺激到麻木了。但他着实想不到这姓尹的居然疯得这样厉害,竟然还要给他画裸像?
  尹朔煞有其事地端坐在画板前,熟练调好水彩颜料,俊美的容颜加上今天休闲清淡的装扮,拿起画笔看起来倒是颇具艺术家气质,如果忽略掉他面上明显不正常的酡红和下体高高翘起的阴茎的话。
  画笔沙沙地在纸上游走着,尹朔神情严肃,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眼前的美景,很快又低下头认真作画。
  室内一时寂静无比,气氛诡异到季祁寒毛直竖。他四肢被缚,两腿大开地半躺在地上,任由另一个男人放肆打量腿间的隐私,甚至还要一笔一划复刻到画纸上……
  一想到这么多年来最痛恨的仇人,将他看了个一干二净不说,甚至还要把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完全剖析,就连最细枝末梢的地方都要反复审视再描绘出来……
  难以言喻的耻辱和愤怒充斥在胸腔中,季祁气得发抖,却又无力逃脱。
  反而强烈的情绪波澜让他的身体触感越发敏感。
  股间湿漉漉、凉飕飕的晾在空气中,偶有微风拂过,都能刺激得穴口翕张不止。对面疯子时不时投来的,满含侵占与痴迷的视线,于他而言无异于湿冷蛇信,冰冰凉地一寸寸舔舐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季祁快被这无形的耻感压垮,逃避般把头侧到一边,紧紧闭上了眼。
  但他的身体却不受他的意念支配,止不住地发着抖,股间好不容易晾干一点的肉穴也跟着颤巍巍吐出淫液。
  “哥哥,消停一会儿,不要总是这样勾引我……”
  尹朔轻叹一声,努力想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作画上,但季祁颤得越来越厉害,饱满的胸肌一上一下地起伏,腹部肌肉绷得块块分明,被晚霞的橙光一照,看上去光滑又柔韧,让人心头发痒,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掌在手心中把玩。
  更糟糕的是,哥哥的大腿也在抽搐,中间那个柔嫩的穴口一开一合的,就像是张着小嘴低声引诱着他上去一亲芳泽。
  眼前的画面过分刺激,憋得尹朔白嫩的额头都泛起一层细汗,强撑着画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只能凑上去摸摸舔舔那口淫荡的肉穴,等哥哥又被他玩到哭出声来,才稍微缓解一点欲望,继续回到画架作画。
  就这样画一会儿,亲一会儿,反反复复地折腾许久,玩得季祁两眼翻白差点口吐白沫,尹朔才堪堪完成自己「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大作」。
  他本想捧着自己的「大作」去向哥哥邀功,最少要讨哥哥两个奖励的吻才行。
  可好巧不巧一阵铃声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季祁被收走的手机。
  尹朔充耳不闻,任聒噪的铃声在室内回荡。他擦干净双手,脸上扬起笑容:“哥哥,画好了,我拿给你看看……”
  “叮叮叮”
  季祁的手机铃声刚落,尹朔自己的手机马上接替着响起来。
  尹朔极力想忽视这噪音,谁知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吵得他额头青筋直跳。
  “烦死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他粗暴地捡起手机,然后眉头一皱:“是妈妈。”
  季祁一听是尹母,本已经死掉的心脏重新复苏,这是他被囚禁这些天来看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憋足了一口气,只等电话接通那刻高声呼救。但下一秒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紧紧捂住了他嘴。
  紧接着尹朔接通了电话。


05痴汉的囚禁计划/季祁的微笑/来自哥哥的吻/虚假的爱
  05痴汉的囚禁计划/季祁的微笑/来自哥哥的吻/虚假的爱
  “喂,妈妈。”
  尹朔语气平稳,和平常无甚出入。
  如果来电这人不是母亲,那他绝对控制不住怒火要狠狠斥责一番。
  听筒里传来不太清晰的女声,是一如既往的端庄温柔。季祁奋力挣扎着想出声,可尹朔虽看起来清隽修长,手掌力气却极大,将他所有的声音都死死压在嘴中,只能发出点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怪声?有吗?可能我这边比较嘈杂,妈妈您听错了。”
  听筒里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不太真切,但季祁还是敏锐捕捉到对方提及自己的名字,说好几天不见,询问他的下落。
  “哦,哥哥啊,”尹朔转过头来看向怒目圆睁的季祁,嘴角弯弯翘起:
  “之前忘了给妈妈说,我把哥哥调到国外去帮我打理公司分部……嗯,上周就去的了,行程安排得太紧,就没来得及和家里说。”
  “嗯?去多久?啊,这个不太好说。”尹朔吻了吻禁锢在怀中的男人,歪着头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还是十年,都不一定的,要等到哥哥做到让我满意了才行啊。
  “……毕竟现在公司在国外正是上升拓展的阶段,交给外人我不放心,只有哥哥才能胜任这个职位的。
  “……嗯,我会提醒哥哥的,工作再忙也要时常和家里联系……可能现在刚到国外还不适应,今晚我就让他给您电话。”
  听筒里尹母显然已经接受了「向外派遣」这个的说辞,话题逐渐转移到和儿子讨论公司业务的范畴上,两人从生意谈论到家常,不再提及那个失联数天的养子。
  季祁心脏发冷,他在这世间孑然一身,没有好友更无亲朋,哪怕凭空消失也无人在意。他的存在只需要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毫无根据的寥寥数语便能完全抹去。
  他突然感到一丝悲凉,没想到自己的人生竟如此失败,处心积虑打拼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依然还是最初那颗可有可无的、孤独的尘埃而已。
  尹朔挂断了电话,低下头惋惜地吻了吻男人失神的眼帘:“唉,太不凑巧了,今天家里有集会,妈妈要我无论如何都得赶回去一趟。
  “我很快就回来,哥哥不要担心,再等我两天,等处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我们就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小岛上定居好不好。”
  听着好像是商量的话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丝毫不给季祁拒绝的余地。
  “我都已经选好了,是在南美洲的一个小岛,四季如春景色怡人,原住民非常淳朴,一定会热烈欢迎我们的。”
  季祁喉头发紧:“妈妈会再问起我的……”
  “放心了哥哥,就凭现在的ai技术,仿出一款和哥哥一模一样的声音是很容易的事情,哥哥你的资产还有社会关系我都会处理好的,全都交给我,安心跟我一起生活就好了。”
  尹朔搂着男人,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神色如同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一样羞赧、紧张、又雀跃。
  一直到尹朔出门了许久,季祁都还是赤身裸体地呆坐在地毯上。
  虽然手脚链早已解开,但在这个铜墙铁壁的监牢里,仅凭他赤手双拳,绝不可能逃出生天。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的?他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无助地捂住脑袋。
  刚才听变态的意思,似乎已经做好了长期囚禁他的准备,凭借着他上司和弟弟的双重身份,轻易就能抹去他本就少得可怜的社会关系。
  难道真的,要和变态在一个鸟不拉屎的荒芜小岛上共度余生了吗……
  他顿感绝望,烦躁得握紧双拳狠狠捶向地面。
  这时铁门外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动静,是这栋豪宅里的菲利宾女佣定点为他送进一日三餐。
  季祁沉默地看着厚重铁门上的小窗开启,推进一份精致的餐食后又无情关闭。
  他今天一反常态的没有向女佣求救,这女人和他语言不通,他每次都要在小窗前手舞足蹈的比划半天,希望女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困境,从外给他拉开铁门。
  尽管每次女人都只是投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然后「咔」的一声利落地把小窗关闭,但季祁从未放弃过,日日冥思苦想如何用肢体更精确的表达自己想表达的含义。
  可现在他已不再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凭尹朔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些疯狂行径,怎么可能不事先打点好监牢中服侍他起居的贴身女佣?
  他轻叹一声,还是爬起来一口口往嘴里塞晚餐,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吃饱又怎么打得过变态呢……
  只是可惜了这些珍贵又鲜美的食材,他无心享受,嚼在嘴里实在索然无味。
  吃饱喝足后身体总算恢复了些力气,季祁强撑起酸麻的双腿,走一步摆三下,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清洗身体。
  温热的水流拂去肢体的疲劳,却让一些敏感部位的刺痛感骤然明显。
  乳头热辣辣的,又红又肿地高高翘起,还能见到两排清晰的整齐牙印。
  下身女穴的情况他看不见,但从源源不断的刺麻感来猜,情况应该比乳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疯狗!逮到哪里都乱咬一通,甚至连他的大腿根都被咬青了一圈……
  季祁朝对面的全身镜看过去,镜里的男人刚沐浴完,湿淋淋地笼罩在满屋的迷朦水汽之中,身材高大结实又修长,光是静静的站在那儿,都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矫健的身躯像极了匍匐着随时准备狩猎的黑豹。
  但就是这么一具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躯体,鼓动的肌肉上却交错着一道道凌乱的吻痕与牙印,甚至就连那双惯常凉薄的黑瞳,都因为哭泣浸染上一层代表脆弱的水红,看起来无助又可怜,周身的气势已然从野豹沦落为谁人伸手都可以把玩的宠物猫咪。
  “操!”
  季祁随手抓起一样东西重重掷向镜面,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响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狂怒。
  深呼几口气后,季祁再次挣开的眼里恢复坚定与清明。
  他好不容易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地位,怎么能因为一个死变态就前功尽弃呢?他步步为营这许多年,好不容易攒足资本能逃离尹家的势力,还没开启属于自己的璀璨人生,怎么能困在这巴掌大的监牢里做一只笼中的金丝雀?
  怎么能放弃,怎么能退缩,怎么会甘心!
  他历来的人生信条便是他人欺他一分,日后他必十倍奉还,而尹朔这个眼中钉今日折辱他的,不百倍千倍的返还回去,他怎解心头之恨啊!
  *
  尹朔再次回到郊外的别墅时已是第二日。
  他风尘仆仆,一夜未眠,家里和公司的琐事实在太多,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干净,才能带着哥哥飞往那个梦幻的小岛。
  多一刻他都不想耽搁,心中隐隐有着一点焦虑,总觉得时间如果拖得久了,就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坏事发生。
  “哥哥,我回来了,你想我了没?”
  他脸上挂满笑容,像以往一样说着根本不可能有回应的话,推开了沉重铁门。二③铃六9二 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嗯,想你了。”
  尹朔一愣,惊愕地抬头望向屋内,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微微侧过头对着他微笑的温柔侧脸。
  “哥哥……?”他呆立在原地,瞪大眼思考现在是身处现实还是梦境,茫然的神色甚至显得有些滑稽。
  “呵。”季祁低笑一声,站起身拍拍坐得有些皱了的裤腿,拖着脚踝上拴着的笨重铁球,一步一步缓缓挪到门前: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累,昨晚没休息好吗?”
  尹朔眨了眨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紧紧盯住眼前明显精心打扮过一番的男人,穿着他为他专门定制的高定西装,身资挺拔,领带规整又禁欲,短发也是仔细用发蜡打理过,露出饱满的额头。
  这身装扮正式得,好像要去参加一场非常重要的宴会。
  “哥哥,我是在做梦吗?”尹朔喃喃,接着又很快摇头否认:“不会的,我昨晚一直没睡觉,不会做梦的。”
  “一整晚都没睡吗?”季祁适时表现出担忧的神色:“现在要不要睡一会儿?”
  他侧身往里让了让,露出卧房里温暖舒适的大床。
  “不要,不要睡觉。”尹朔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当真担心睡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梦境了。
  “那好,”季祁脸上再次扬起柔软的笑,抬手看了看表,道:“正好现在也到饭点了,你让穆尼亚做几个菜,嗯,虽然是中午,但我想我们一起喝两杯酒。”
  穆尼亚是那个冷面女佣的名字。
  尹朔讷讷地应了,神志恍惚地去地窖拿了一瓶珍藏的白葡萄酒。
  一直到坐上餐桌,哥哥为他系上餐巾,还点燃了甜雅的香薰蜡烛,他的脑袋里都还是浑浑噩噩的。
  “你挑的这个女佣确实很不错,手艺比得上庆百楼家的大厨了。”季祁微笑着叉起餐盘里鲜嫩的牛肉,咀嚼时的神情分外享受。
  尹朔欲言又止半天,想问些什么,又怕一开口会戳破一些美好的泡沫。
  “哥哥……”
  话没出口,对面的男人就叉了一块虾滑递到他的嘴边。
  “尝尝,我记得你小时候什么海鲜都不吃,还是我编了个虾会爬树的故事,让你相信虾是在地上跑的,才让你张了金嘴尝个鲜。”
  尹朔从善如流,就着男人的叉子一口把虾滑吞进嘴里。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嗯!”尹朔咧开嘴笑得眼睛都弯起:“自从哥哥喂过我一次虾之后,海鲜就成我最喜欢的食物了!”
  季祁手肘搁在桌上,手掌撑着下颌,微笑着点头,那神情和善得,恐怕是打娘胎里生下来的头一遭。
  “阿朔啊,我们俩是不是好久,好久没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吃过饭了?”
  “是的,好久,好久没有了,从我十二岁起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尹朔漂亮的眼睛里氤出一层水雾,回忆起往事,他有些委屈。
  “哥哥,”他突然坐直身体,胸膛起伏两下,脸颊通红,两手无措地攥紧了桌沿洁白的桌布,仿佛用尽生命一般的,哆嗦道:
  “你今天好英俊,这身衣服和你很搭配,当然哥哥不管穿什么都特别好看,我是说,我是说,我,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季祁点点头,宽慰一样地伸出手,抚上尹朔的脸颊,拇指摩挲着拭去青年眼角因激动而溢出的泪水。
  “傻弟弟,我知道。你今天也是特别的帅气。”
  他撑着桌面站起身,越过一桌美味佳肴,像微风一样轻柔地,在青年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我是说,我也爱你。”


06变态嗜好/当哥哥的狗/对裸照揉阴蒂/高潮喷尿/憋尿虐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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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朔先是怔愣了近半分钟,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攥紧了裤腿喜极而泣,埋着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往桌上砸。
  “傻弟弟,眼泪都掉到碗里了还怎么吃饭?”季祁拿了一张丝巾擦拭青年脸上的泪痕,动作带着刻意的温柔。
  “嗯!”尹朔抬起手背用力抹了抹眼,点着头傻乎乎地笑开,叉起餐盘中的美食塞进嘴里,胀得脸颊两侧都圆鼓鼓撑起来,一动一动的像只护食的小仓鼠。
  季祁脸上始终保持着虚假的笑意,默默喝着银耳汤,一勺又一勺,甜蜜的暖汤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抚慰了他烦躁的情绪。
  但很快他就感到有些不对劲,有一道强劲的视线,牢牢钉在他身上,看得人十分不自在。
  而且很显然这道蛮横的目光是来自桌对面的疯子。
  “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尹朔没有回答,只是双眼仍然痴痴地盯着他的脸,或者更具体一些,盯着他的嘴唇。右手还抓着心脏处的衣料,胸膛起伏,一副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模样。
  季祁被盯得发毛,不知道疯子又想发什么癫。
  他强撑着微笑:“是我脸上有饭粒吗?怎么看得这么专注?”
  “不是的……”尹朔摇摇头,目光闪烁,神态痴痴的好像陷入了什么美妙的回忆之中:“哥哥自己可能没有察觉到,你每次用勺子,都会习惯性的抿一下。”
  他两颊骤然泛上酡红,轻微歪着头的模样越看越不正常:“这个动作我觉得好性感……让我很想亲亲哥哥。”
  季祁的手哆嗦一下,瓷质的汤勺没握稳,「当」的一声掉在桌面上。
  一阵恶寒猛地爬上后脊,他突然回忆起昨日疯子拿给他看的木箱,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勺子……
  之前从未留意过的一些细节也跟着浮上脑海,他在许多年前好像确实因为常弄丢勺子而苦恼过一阵,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容易丢三落四的人,反而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一向都规划得井井有条。
  但就是勺子这么个小物件,他却时常一盒一盒的买,后来丢的次数太多,甚至被迫养成了只用一次性餐具的习惯。
  尹朔起身走到哥哥身旁,半跪在地上,拾起桌上的瓷勺,仰着头露出羞怯的笑,然后在季祁的眼皮子底下,张口把瓷勺含进嘴里,好似在品味什么美味珍肴一样的,软舌绕着勺子反复舔舐、咂摸。
  吸得滋滋作响,喘出的鼻息也逐渐粗重。
  季祁黑瞳震颤,眼睁睁目睹这变态两腿间的性器硬起,把裤头高高顶出个帐篷。
  “哥哥,勺子掉桌上弄脏了,我给你舔干净了,可以继续用了。”说着两手捧着瓷勺递给男人,眼里亮晶晶的,似乎还在等待夸奖。
  季祁内心翻江倒海,但还是抖着手接过勺子,在变态灼热的目光下,又舀了一勺甜汤喝进嘴里。
  但这次他没再抿勺。延续了二十多年的生活习惯,竟在这短短两分钟里完全戒掉了。
  这顿饭后来吃得季祁着实煎熬,虽然腹中只是半饱,但心头的恶心让他反胃,强撑着又吃了几口后实在是食不下咽。
  “我饱了,你慢慢吃。”他擦了擦嘴角,正准备起身,却见尹朔倾身到他这边把他吃剩的餐盘端了过去。
  “你……”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质疑,尹朔已经就着他餐盘中的食物残渣开始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享受得不得了。
  季祁赶紧制止这匪夷所思的行为:“你做什么?!还有那么多干净的菜没动过,你吃我剩下的干什么?”
  尹朔咽下嘴里的,神色带上一丝慌张,怯怯望向男人,细声道:“对不起哥哥,我习惯了……我应该,应该等哥哥看不到了才吃的,对不起,我太急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习……惯……?
  季祁满脸惊惑,什么鬼?
  “我只有吃哥哥吃剩的才能尝得到味道……”尹朔仰着脸,眼里是不容作假的真诚:“吃其他的都像是嚼纸屑一样,完全没味道,偶尔,偶尔可能会有点苦味……
  “只有吃哥哥扔掉的工作餐,才有甜的辣的咸的,真的很香很好吃的!不过周末我就很难熬,周末哥哥不去公司的话就不会吃工作餐,要想捡到哥哥吃剩下的东西就有点看运气了……”
  季祁瞳孔再次地震,巨大的惊吓甚至让他站立不稳,趔趄着往后退了两步。
  工作餐……
  他之前还感慨过公司的福利待遇挺好,一日三餐都有供应,且分量巨大,他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吃到撑都还会剩下一半,每次打包好扔掉时都会有些浪费食物的不忍。
  但是千想万想都不可能想到,那个坐在里间,总是高高在上的尹总,每天都会悄悄摸到他这个秘书的工位,蹲着,或许还是半跪在他的垃圾桶前捡他的剩饭吃。
  那个总是冷着张脸,西装革履的尹朔,做贼一样抱着他糟蹋得乱糟糟的剩饭,躲进总裁办公室里,一口一口的吞下肚,说不定还会幸福到痛哭流涕……
  脑海里臆想出的这些荒唐的画面,让季祁心底生出一种怪诞的奇异感受,似乎带着部分恶心,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畅快,让他郁结的胸腔都通畅了不少。
  吃他的剩饭,简直像他养的一条狗一样。
  他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缓缓松开钳制着尹朔手腕的手,甚至脸上扬起笑容,抚摸着青年的软发,柔声道:“真是乖孩子,知道不能浪费食物,看到你这样懂事,哥哥很欣慰。”
  尹朔似乎还有些紧张,担心自己怪异的举动会引起哥哥的反感,但在他头上抚摸的那只手是那么的温暖又温柔,带着鼓励和包容,甚至哥哥主动叉起餐盘中的食物,轻声诱哄着他张嘴吃下。
  就连平时他不会吃的青椒还有虾壳,这次都乖乖咬碎吞下。哥哥敲敲已经空了的餐盘,他立马心领神会,埋下头伸出舌舔舐上面的一点残痕,直把洁白的餐盘舔到反光发亮,比水洗过还干净。
  季祁突然捂着肚子笑出了声,这是自从被关进这间囚牢后他发出的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笑得连眼角都挤出几滴生理性泪水。
  他的手掌一下下顺着青年柔软的毛发,动作不太像对待一个和他体型相仿的人类,更像在抚摸一时兴起养下的宠物。
  “乖孩子,真是乖孩子,哈哈哈哈,以后哥专门给你准备个盆吃剩饭怎么样?都不用洗,你记得舔干净就好了哈哈哈。”
  看见哥哥笑,尹朔自然也是极开心极激动的,他也跟着咧开嘴,顺势将哥哥圈进怀中,脸颊蹭着脸颊,两人一时间都笑得停不下来。
  季祁现在心情大好,也没抗拒来自变态的拥抱,甚至顺从地让变态从后面搂着坐到沙发上。
  尹朔把头隔在男人肩上,感受着怀里人笑得震颤的胸膛:“怎么这么开心?哥哥很喜欢我舔餐盘吗?”
  季祁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道:“喜欢。”说着转过头来戏虐地看尹朔一眼:“你要是汪汪叫两声那我更喜欢。”
  “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再叫,再叫。”
  “汪汪汪!汪汪!”
  尹朔作小狗状,一边叫一边作势要咬人,整个身子都往季祁身上靠,挠得季祁都快要笑岔气了。
  两人在沙发上打闹了好一会儿,虽然各自的想法和目的相隔千差万远,但表面确实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哥哥,稍等,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尹朔拿来一个公文包,以及一块包着白布的硕大平板。
  季祁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哥哥你看,昨天的相片我洗出来了。”尹朔从包中拿出厚厚一叠相片,回到季祁身边,继续将人抱在怀中,一张张的翻看。
  相片中赤裸的、大张着腿哭泣的男人映入眼帘,季祁浑身顿僵。
  “好漂亮。”尹朔手指摩挲着相片,满眼痴迷:“哥哥虽然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但最好看的果然还是什么都不穿。”
  季祁的身体越发僵硬,胸腔起伏着,里面酝酿着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情绪。
  “嗯?怎么了?哥哥不喜欢吗?”尹朔有些奇怪刚刚好好的气氛,现在怎么突然冷凝下来了?
  他把人抱得更紧一些,亲亲怀里人冒出冷汗的额头,试探问道:“哥哥是,不喜欢吗?”他问得忐忑,虽然这是自己最大的爱好,但他不想惹哥哥厌烦。
  季祁盯着相片目眦欲裂,后牙都快咬碎,刚才有点得意忘形,差点忘了昨日自己蒙受的屈辱。他的计划正在稳步前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定要把姓尹的推进永无翻身之日的泥潭!
  在心中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季祁缓缓开口:“没有,没有不喜欢。”
  尹朔闻言漂亮的眼睛都笑得弯起,重重吧唧了季祁的脸蛋两口,又继续带着哥哥翻开手中的相片。
  从各个角度都有,全方位的记录了季祁昨日承受的凌辱,多张连续抓拍他高潮时的面部表情,是惊惧的,无措的,恐慌得快要哭出来。
  但额头汗湿的碎发和发红的嘴唇眼角,看起来却是如此的情色,像是专会刺激起人施虐欲望的脔宠,可怜巴巴的央求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季祁微微侧过脸不敢再看,却被身后的恶鬼掐着下巴掌住脑袋逼着一张张看了下去。
  “这个地方应该连哥哥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吧?”
  尹朔拇指摩挲着手里的一张性器管的特写,与寻常人的下体不太一样,竟同时长着男人的阴茎以及女人的阴道。
  阴茎尺寸雄伟,高高挺起,两颗阴囊也是饱满鼓胀的,哪怕是在纯男性中也是可以傲视群雄的存在。
  可底下那道浅浅小小的肉缝,看起来是如此的娇柔脆弱,它这样的小,可能连正常女人的三分之二大小都没有,尚未发育完全的模样。可却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两片阴唇外翻,露出里面一点嫣红的媚肉,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像是被欺负哭了。
  “哥哥自己有没有摸过?真的软得要命,感觉手指一碰到都要化了。”尹朔显然陷进美好的回忆之中,阴茎硬邦邦的翘起,直愣愣杵在季祁后腰上。
  “而且它好甜,水又多又嫩的,我轻轻吸一下哥哥就要哭着高潮。”尹朔声音带上笑意,像馋什么美味似的吞咽着唾液,喉头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明显。
  “哥哥自己摸摸。”他带着季祁的食指,用指尖在相片上描绘这柔嫩女屄的轮廓,环着阴阜的形状勾画,然后慢慢滑到里面,直到压在藏在中间,只是露出一点肿胀的头的阴蒂上。
  “这里好敏感,就用手指这样摸摸,就会流出好多水来。”尹朔压着季祁的指尖,开始在那一点上反复摩擦。
  季祁指尖发热,不知为何下腹突然有些紧张,竟像是手指真的按在他的阴蒂上一样开始感到两腿发麻,随着指尖越搓越快,他的体内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痉挛,花道内颤栗着流出一股温热的水流。
  季祁受惊地收回手指,绞紧腿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产生了反应,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哥哥?”
  “没,没什么,我想去上个厕所。”季祁慌张起身,花道中的热流也跟着坠下,他明显感觉到内裤湿了一片。
  “我和你一起去。”尹朔也跟着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往卫生间走,到了里面也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并没有丝毫回避的打算。
  季祁站在马桶边犹豫要不要当着他人的面掏鸟撒尿,还没等他克服心理障碍,身后就有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哥哥,你好慢,不会连尿尿都要我帮忙吧。”
  有两只手从身后环上来,轻巧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在季祁完全无准备的情况下,半硬着的阴茎就在四只眼睛的注视下,顺着拉下的内裤跳了出来。
  季祁无语凝噎,想破脑袋也找不出解释现下情况的借口,只能直挺挺地站着。
  不过尹朔本来就不需要任何解释,他挑了挑眉,年轻俊美的脸庞笑得阳光明媚:“我就知道哥哥是想要我的。”
  他单手伸进裤中,握着季祁半硬的性器对准马桶,嘴里一阵嘘嘘声,俨然一副给孩童把尿的架势。
  “不必这样……我自己,我自己来……”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季祁又臊又怒,无奈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中,挣扎的动作都不敢用上力气。
  两手推拒半天,身后那人依旧置若罔闻,仍低笑着颠着他的性器抖动,催尿的嘘嘘声一直不绝于耳。
  季祁本就没有太多尿意,只是想借尿遁逃出刚才窒息的环境而已,此刻被人这样强行把尿,更是想尿都尿不出来了。
  “别紧张,哥哥,放松些,慢慢尿出来。”尹朔侧脸吻了吻男人僵直的脸颊,另一只手也跟着滑进裤中,先是揉捏了几下圆鼓鼓的阴囊,随后指尖继续往里探,摸到花穴里大片滑溜的湿意。
  “哥哥,”他这下闷笑都已经压不住了,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你的身体真的好诚实,很好懂,就这么想要我吗?嗯?”
  指尖迅速探进花穴中,找到藏在里面的阴蒂搔刮按压,没几下就摸得季祁腰肢酸软,大腿用力夹紧却还是阻碍不了手指灵活的对他进行撩拨。
  “阿朔……”他难得地示软:“别这样……”
  但指尖掐着他阴蒂的力道还是越来越重。
  在他绷直身体高潮的瞬间,尹朔曲起指节抠弄他翕张的马眼,澎湃的尿意也跟着性高潮一齐涌来。
  季祁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挺着胸膛哆嗦着尿了出来。
  连续不断的淡黄色水柱,哗啦啦地浇灌到马桶里面,因为他的身体在颤抖,尿液也跟着一前一后地乱晃,有不少都淋到马桶边缘甚至溅了出来。
  “乖,真乖,哥哥好厉害,尿了好多。”
  尹朔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手上滑溜的淫水,在给季祁抖落马眼上残存的尿滴时,他突发奇想:
  “话说,哥哥的女穴,也可以尿出来吗?”
  季祁羞愤交加:“不可以!”
  “之前有试过?”
  季祁咬着牙没好气瞪过来一眼:“不用试,不会。”
  “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呢,”尹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面上的神情兴奋得都有些神经质了:
  “哥哥,我帮你试试。”


07逼迫女穴撒尿/挤压膀胱/虐尿道/花洒冲批/高潮尿到昏厥
  07逼迫女穴撒尿/挤压膀胱/虐尿道/花洒冲批/高潮尿到昏厥
  季祁乍一听这疯子无边无际的言论,吓得本就酸软的腿这下更是哆嗦得厉害。
  “你在说什么啊……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尹朔却像是陷入了某种封闭的自我世界中,转着身子在室内踱来踱去,嘴巴开开合合自顾自地念叨着一些含糊的囫囵话。
  接着眼里精光一闪,激动得点头拍手:“对,对!就应该这样!”
  然后强行将还愕然着的季祁拉到外边,接了一大杯清水就想往季祁嘴里灌。
  季祁一开始是极力反抗的,但他见疯子的神色越来越激动,流着泪下跪求他喝水的模样实在太过吓人,他没能顶住恐惧,还是干了满满一杯水下肚。
  妥协了第一杯,那第二杯就成了理所当然。直到喝足了两杯半,实在是喝不下,再喝就要吐出来了,尹朔才放他一马,收起了那副痛哭流涕的变态姿态。
  “怎么样哥哥?想尿吗?”
  “不想!”季祁气得翻白眼,他这才刚喝完水,哪里这么快就会想尿了?
  尹朔抱着他坐到床上,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转两圈便要问他一次有没有尿意,模样紧张得不得了。
  季祁后牙咬得咔咔响,真想不管不顾冲上去和这神经病拼个你死我活算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下腹好像慢慢鼓胀了起来。胃中的满胀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下面的膀胱一点点撑了起来。
  他知道一次性大量喝水会产生利尿作用,喝500毫升在一小时内就会快速有尿,他刚才少说喝了1500毫升,现在才过了不到半小时下腹就胀得有些厉害了……
  死变态!
  季祁微微夹紧腿忍受愈演愈烈的尿意,正常人会有喜欢看别人撒尿的吗?这变态死了铁定得下十八层地狱!
  说什么要试试他的女穴能不能通尿,长在他身上的东西他能不清楚吗?那种畸形的器官怎么可能有这种作用!
  季祁在心底无声地骂着,恨不得拿把小刀把眼前的仇人一块块削成肉屑!
  “想尿了吗哥哥?”尹朔急得额头都冒出细汗,跪在床沿一下下揉着哥哥的下腹。
  “没有。”季祁还在嘴硬。
  尹朔的手掌一下下绕着腹部打转,时不时用力压下去,挤压膀胱带来的紧张感迫使季祁绷紧了肢体。
  “哥哥撒谎,我摸到这里都变得胀胀的了。”尹朔又笑出了两颗小虎牙,模样纯情良善得很。
  和这可爱笑容截然相反的是,他的两只手钳在季祁腰侧,大拇指摸索到膀胱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隔着肚皮重重地压。
  强烈的尿意猛然暴涨,季祁被压得下腹酸胀,差一点没能憋住直接尿出来。
  “停手……我都说了从那里,从那里尿不出来,你再怎么压也没用。”
  尹朔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后问:“哥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用小穴尿过吗?一次都没有?”
  季祁气急败坏:“都说了没有!我有其他地方尿,不需要用那里!”
  变态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用指纹解开床头柜的锁,拉开了中间的那层抽屉,满满一大箱崭新未拆封的情趣用品登时暴露在季祁眼前。
  !!!
  季祁瞪着眼看那一堆花红柳绿的电动玩具,他在这屋里住了这么多天,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床头柜里装的居然是这么些龌龊玩意儿!
  “唔,不在这里。”尹朔翻找了一会儿,嘟囔一句后又继续拉开底下那层,也是同样的,色彩缤纷的情趣玩具。
  “是放哪去了?怎么也不在这里?”尹朔从床头走到床尾,在季祁的眼皮子底下拉开一个又一个装满各种他看得懂或是看不懂,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抽屉和柜子。
  里面甚至有类似于电视剧里进行严刑拷打才会用到的可怕刑具,那玩意儿,是老虎凳吗……还有那条皮鞭,上面是不是挂着倒刺?
  季祁看得连血液都开始倒流,之前因为屋中所有柜子都上得有指纹锁,他一度十分好奇里面储存的东西,现在看清里面都装了些啥之后,他只恨老天怎么给自己生了双眼睛!
  经此一吓,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制定好的计划,真的能斗得过这么变态的神经病吗……
  “啊,找到了!”尹朔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哼着歌回到季祁跟前。拆开手中的盒子,掏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金属铁签还有一个金属环。
  “这是什么……”
  “哥哥刚才说有其他地方尿出来倒是提醒了我,如果不把哥哥的小鸟堵住的话,小穴又怎么会尿得出来呢?”
  “你不会是想——”季祁后脊发寒,还没来得及惊恐,裤子就被人用蛮力扒了下来。
  尹朔握着哥哥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套上铁环,一直套到根部,紧紧箍住了阴囊。
  “干什么!你在发什么疯!”季祁一脚将人踢开,伸手就想去解命根上的铁环。
  “哥哥不要!已经通上电了,没有我这边解锁,强行拔出来的话会放电的哦。”
  季祁愣在当场,放电?电,电这个地方?
  尹朔安抚地摸摸男人呆愣的脸:“放心了,只要哥哥乖乖听话,就不会被电到的。”他微笑着再次握上那根被吓到萎靡的阴茎,把那根长长的铁签对准尿道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轻微的满涨和酸麻感折磨着季祁,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尿道还能插这么一根东西进去,这么长的铁签,插到了底都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这个也有电吗……”他紧张得大腿根都在抖。
  “当然。用它把这里堵住,只要哥哥听话不从这里尿出来,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尹朔的笑容依然灿烂:“走了哥哥,去卫生间尿尿了。”
  季祁就这么光着屁股,被拉着坐到了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
  “不行的,尿不出来的,给我把这根棍子拔出来……”
  一直到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季祁都还在摇着头做无谓的挣扎。
  “它根本就没有这个功能,阿朔,你听我一句,快给我拔出来……”
  他此刻尿意已十分膨胀,再加上变态总挤压他的小腹,他早已忍受不住渴望畅快倾泄,但尿道口被堵着,想要向外喷涌的水柱被死死压在里面,胀得他头皮发麻。
  尹朔两指分开那个娇嫩的肉穴,仔细观察后道:“怎么会没有这个功能?哥哥你看,它也有尿口的呀。”
  他将季祁抱起,两腿大敞地放在全身镜前面,掐着季祁的下巴让他看自己被迫分开的女屄,两指剥开阴唇,露出里面紧挨着阴蒂的细小凸起,中间有个针头大的小孔。
  “你看,它有小洞,能尿得出来的。”尹朔先是用指甲抠了抠那个小孔,看它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颤栗,他脑袋里又是一亮:
  “尿不出来是不是因为堵住了?”
  说完便出门在外面满屋的情趣玩具中翻翻找找,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铁盒。
  从铁盒中抽出根毛茸茸的细长羽毛,换着花样地搔刮女屄的尿口。
  “怎么样哥哥,有点感觉了吗?”
  轻柔又瘙痒的触感让季祁惊惧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不行的,放开我!”
  整个肉穴都紧张得不断抽缩颤栗,羽毛再多搔几下,季祁怀疑自己要高潮。
  他想合拢腿,却又被人强行扳开。
  “哥哥,”尹朔低笑:“你怎么这么骚?流的水把羽毛全打湿了。”
  他一边笑,一边从铁盒中又抽出一根极细的棉签:“我给你通通好不好,通开了就能尿出来了。”
  “不行的,不行的……”季祁乱蹬着腿,声音快要哭出来,却还是被扳开穴,棉签强行插进那针孔大小的尿口里,转着圈的缓缓进入,进去一截又抽出三分,来回抽插着一点一点的开拓这从未被使用过的甬道。
  女屄尿口中极为干涩,但细棉签沾了湿滑的淫水,强行侵入倒也没产生多大痛感,只是热辣辣的,酸胀得厉害。
  等棉签在里面前前后后转了一圈,彻底捅开之后,湿热的水意便慢慢浸染整个尿道,甚至有两滴温热的水珠顺着尿口滴落下来。
  尹朔见状大喜过望,一手给哥哥通着尿口,一手按压哥哥鼓胀的下腹,专挑储存满尿液的地方按,每次指尖用力按下去都刺激得季祁一阵哆嗦。
  “真的尿不出来,我快被你弄坏了,拜托了快给我解开!”季祁下唇都咬得水红,摇着头求饶的模样着实可怜。
  但变态丝毫不听劝,仍不管不顾地挤压他的膀胱。季祁想尿却又尿不出,急得两手胡乱拍在瓷砖上,他真的快要被逼哭了。
  “哥哥,再用力一点,已经有小水珠冒出来了,再用力一点就能尿出来了。”
  尹朔伸手拽来花洒,开关只开了一半温柔冲刷女穴,细细密密的温热水流冲得季祁麻痒难耐,哗啦啦的水声也更加剧了他渴望排泄的欲望。
  他难耐地承受着,可花洒的开关突然被人完全打开,原本绵绵的水柱顿时压力倍增,数十道又细又重的水柱狂乱击打在娇嫩肉穴上,冲得阴蒂和尿口都跟着动来动去的,还冲进翕张的花口中,像无数根软绵的针一样扎得又麻又爽。
  “啊不行了!阿朔,阿朔!快拿开!我受不了了——”
  尹朔压着他的腿大大地分开,把花洒一会儿贴近一会儿离远的对着女穴冲刷,时不时用手指拨弄一下乱颤的尿口。
  直到把肉穴冲得红彤彤的,季祁仰着脖子高潮后,他才把花洒移开,转而打开卫生间里所有的水龙头。
  哗啦哗啦
  倾泄而出的水流声顿时响成一片。
  哗啦哗啦
  每一滴水落地的声音都在刺激着季祁的大脑,他想尿想得都快要疯了!
  这时尹朔又重新将哥哥搂坐在怀中,两手不断压着下腹逼迫季祁尿出来。
  季祁就这么在全身镜前,大张着腿,哭喘着从女屄中喷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
  尹朔每压他的小腹一下,便有一道细细水柱从他下体呈抛物线形状喷出,喷溅在镜面上,模糊了镜中映照着的,翕张的女屄尿口。
  “阿朔,阿朔,不要,不要再这样压我……”季祁哭得厉害,试图拽开压在他下腹上的手。
  “哥哥你不乖,都说了只能用小穴尿出来,怎么小鸟也跟着漏尿了呢?”尹朔拨了两下哥哥颤栗着滴尿的阴茎,伸手捡起遥控器摁开了开关。
  插在马眼里的尿道棒立马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得整个阴茎都跟着在颤抖。
  季祁胡乱地摇着头,哭得眼泪和口水乱飞,肚子上又有只大手在用力挤压他的膀胱,还有一只手摸到花穴揉搓阴蒂和尿口。
  他像是只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哭喘着唤尹朔的小名,阿朔,阿朔,他不断叫着,一点一点的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热烫的液体从他的下体喷出两道抛物线,一道来源于被堵住的阴茎,另一道则来自刚被强行开发的女屄。
  尿的时间极长极久,尿道棒震得他射了两次精,女屄也被手指玩弄得数次高潮。
  他虚脱地躺在地上,连合拢两腿的力气都没有,像个坏了关节的破布娃娃。
  而尹朔却是兴奋到两眼发红,掏出肿胀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沾着尿液一遍遍滑在还在漏尿的女屄上,戳着阴蒂和尿口反复碾按。
  “再来一次哥哥,再尿一次给我看看!”


08破处/内射/自虐的快感/喂血(慎入)/和哥哥融为一体
  08破处/内射/自虐的快感/喂血(慎入)/和哥哥融为一体
  尹朔兴奋得连神情都产生扭曲,他又接来满满一杯清水逼迫季祁喝下,季祁不肯,他便掐着季祁的下颌,嘴对嘴的把水渡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沾上了哥哥唾液的原故,原本无色无味的清水,在他嘴里竟尝出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像是包裹在花蕾中最清香甘甜的汁液,一旦尝到味道了便让人欲罢不能。
  他彻底上瘾了,一口又一口的,玩嘴对嘴喂水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舌头在哥哥嘴里搅得天翻地覆,逼迫着哥哥仰着脑袋咕噜咕噜往下吞咽。
  “唔——唔——”2?长〝褪咾啊姨"制!作
  季祁的舌头被吮到发麻,下唇红艳,整个口腔没有一处是没被过度使用的。
  而且压在他身上这恶鬼的阴茎还戳在他的女穴上,挺着腰耸动,龟头来回碾按敏感不已的肉穴。
  季祁就在这种被封着嘴的情况下,蜷着脚趾高潮了,喉间的闷哼还来不及发出,便被一口水呛到,呛得他面红耳赤的,但还是被人钳着下巴霸道地索吻。
  “哥哥,想尿了吗哥哥?”尹朔喂完两杯水,满意地看到哥哥的下腹又重新鼓胀起来,他如法炮制,一手按压肚皮一手又去抠女屄的尿眼儿。
  “你神经病……疯子……我不要尿了你滚开!”季祁肚子里饱到打嗝,可能水喝多了泪腺会变得发达,他眼睛都快哭肿了。
  他蹬着腿挣扎,可不仅没把恶鬼踢出去半步,反而感到下体一阵钝痛,垂眼往下一看,尹朔正压着他的腿,怒张的阴茎已经插了小半个龟头进去。
  那个小得可怜的穴口被粗它几倍的肉柱撑得圆鼓鼓的,原本粉嫩的肉唇已经充斥上血红,完全一副不堪重负立马要撕裂的凄惨模样。
  “痛,痛!进不来的,我会裂开的!”季祁哭叫着抓住尹朔还露在外面的阴茎,一握上便吓得一激灵,他没想到变态脸长得这样秀美,性器居然狰狞到他一手都快握不住!
  “哥哥乖,放松一点,绷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尹朔脸上笑得温柔,可身体却卯足了力气往下压,肉根一点一点儿没进那个可怜的肉穴中。
  进入一小截又浅浅地向外抽出,缓慢律动着开拓甬道紧致的深处。
  “艹,太紧了。”尹朔低喘着,从额头上渗出的细汗来看他进入得并不轻松。
  进到一半时彻底卡死,用力向前挤也只是把季祁整个身子都推出去了一截。他只能换一种姿势,将季祁大敞着腿抱在怀中,肉茎对准穴口,利用季祁自身的重量用力往下坐。
  季祁尖叫着被捅了个对穿,痛得整个下半身都木了,两腿不听使唤耷拉在两边抽搐着。
  “哥哥你吸得我好紧,我要被你绞断了。”尹朔也是痛得俊脸煞白,但一看到哥哥软软窝在自己怀中啜泣,他慢慢又从这肉体痛苦中体会出别样的舒爽滋味,电流一样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窜进四肢百骸。
  “哥哥好厉害,把我全都吞进去了,我动动给你松松逼好不好。”他几乎是强忍着疼痛的,掐着季祁的腰开始抽送。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拔出去——”季祁痛得两眼翻白,好一会儿都缓不过劲儿来。
  这个畸形的女穴本就发育得不完善,窄得可能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探入,这会儿被根狼牙棒强行洞穿,每次抽送都像是在撕裂他的身体重新凿出一条甬道来。
  “哥哥,好痛……”尹朔痛到抽气,阴茎都被痛软了,但一想到自己是在和哥哥交合,又兴奋得再次硬起,自虐一样地蛮干着。
  就连季祁泄愤咬了他脖颈一口,咬出深深牙印还出了血,他都能从伤口那处体会到难以言喻的曼妙滋味。
  尹朔抬头看到全身镜里面,他拥着哥哥,两人下体亲密交合,而哥哥两臂攀着他的肩头,牙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就像吸血鬼在进食。
  他的血液就是哥哥赖以生存的养料,会被哥哥吞进肚中,吸收进身体,会和哥哥融为一体。
  和哥哥融成一体……
  这朦胧的想法差点让尹朔发了疯!
  他恨自己不是哥哥的亲生弟弟,和哥哥没有那层永远斩不断的血脉相连。
  如果,如果能让自己的鲜血流进哥哥的身体里,流窜在哥哥的每一个器官之间,那该有多美妙啊……
  尹朔沉浸在这痴狂的想象中,突然咬破自己的舌尖,鲜红的血液也跟着喷涌出来,他猛地吻住季祁,舌头插进口腔中,揉着季祁的喉咙逼迫季祁吞咽他流出的血水。
  “哥哥……”听到季祁吞咽的声音,尹朔不知为何感动到泪眼婆娑,他泪如雨下,抱着季祁哭到发抖,阴茎本还没到射精的阈值但还是激动地吐出白浊,深深射进甬道深处。
  心中激荡的情感远远超过射精的性快感,他大口喘息着,开始焦躁地在室内来回踱步,双目赤红,时不时跪在地上痛哭出声,发出野兽陷入绝境时才有的悲戚低鸣。
  季祁都已经被干到灵魂出窍,但还是被变态格外反常的举动惊到,屏着呼吸看他或哭或笑。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神经病都没这么疯的……
  “哥哥,哥哥,我能感觉到,我在你身体里面,你在吸收我,我们的血能融在一起的对不对!”
  季祁后知后觉咂摸出口腔中浓烈的铁锈味,一想到自己刚才吞了什么液体,就恶心得干呕了两下,不过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尹朔冲过来将季祁拥在怀中,他的身体早被浴室里飞溅的水流浸湿,滴着水的衣物突然贴在肌肤上冰得季祁一哆嗦。
  “哥哥,我好幸福,好温暖。”
  温暖?
  季祁差点没被满身的水冻死,现在时节已入深秋,已经到了穿厚外套的时候,他这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还被另一具同样湿淋淋的躯体紧紧缠着,又湿又冷的着实难受。
  尹朔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蹭得像只小狗,左蹭蹭右蹭蹭,比狗皮膏药还粘人。
  他不断表述着自己的幸福和满足,对季祁亲了又亲,把季祁脸都亲麻了,才满意地清洗擦干两人的身体,抱着人回到卧室床上,还像只小狗一样跪在床沿,大眼睛眨巴着等待主人摸摸脑袋。
  主人不摸,他就拿脑袋蹭主人的手心,还发出低低的闷笑。
  季祁满脸黑线。
  有病吧……刚刚才霸道侵犯了他,现在又来装什么无害的乖宝宝?
  季祁搞不懂这变态时晴时雨的诡异性情,僵硬地平躺着任变态扳开腿给他擦药。
  清香湿软的药膏涂在花道内壁,清凉的感觉舒服得季祁有点昏昏欲睡。但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片刻的放松,就又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
  “哥哥,对不起哥哥,我明明知道会让你很痛……对不起……”
  刚才还言笑晏晏的变态,才过了几分钟,怎么又哭上了?
  “对不起,我,我刚刚,”尹朔两手抱头,无措地抓乱了短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是故意要弄痛哥哥的……”
  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哭得越来越大声,吵得季祁烦不胜烦。
  “不要哭了!”死变态你烦不烦啊!
  “我对不起哥哥……我弄疼哥哥了,哥哥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
  “……”
  “哥哥果然不会原谅我了,哥哥是不是也不再爱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
  “哥哥你说句话啊哥哥。”
  季祁只想保持沉默是金,可烦人精在他耳边叨叨个不停,还抓着他晃得他脑瓜子疼。
  他翻了个白眼,伸手将那双狗爪子拍开,翻了个身背对变态。他体力透支得厉害,没功夫应付死变态,现在只想睡觉!
  身后好半天没有动静,季祁还以为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变态消停一会儿等他睡个囫囵觉。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还没沉进梦乡,却又被身后恼人的低泣声吵醒。
  “……烦死了!”季祁转过身来,真想找变态打一架。他拳头都抡好了,变态还抱着腿蜷缩在床脚哭得肩膀都在抖。
  那大眼睛里眼泪花花转得呀,好像刚刚被强的是他似的。季祁满脸嫌弃:“尹朔你是不是个爷们儿?哭大半个小时了,三岁的奶娃娃都没你能哭。”
  尹朔抽搭着,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了拉季祁的袖口,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的:“哥哥,你又要像之前一样不理我了吗……”
  季祁拽回袖口,眼里的嫌弃又更深了一些:“有病去精神病院,别在这里发疯。”
  尹朔一愣:“哥哥怎么知道我有精神病的?”
  “……”这次轮到季祁愣住了,没想到疯子原来真的是疯子?
  “这么多年我一直瞒着哥哥,就是不想让哥哥担心的……”
  季祁神色复杂:“你真的有认真瞒吗?这不一直表现得挺明显的啊,尤其是这几天,肉眼可见的不正常。”
  他顿了顿,和真·精神病共处一室让他烦躁得抓乱了头发:“医生说是什么病?疯得厉害吗?”
  “双相情感障碍,哥哥放心,我这两年感觉好多了。”尹朔脸上重新泛起笑容,将季祁拥进怀中。
  “我一定会乖乖配合治疗,争取早日痊愈,不让哥哥担心的。”
  季祁不明白自己是有哪个字表达了“担心”,但没了烦人的哭声他也乐得清静。虽然窝在疯子怀里有点憋屈,但他还是眼皮打架,身体越来越软,片刻便沉进梦乡。


09动心之吻/诱骗奸穴/喷湿床单/含着假鸡巴睡一整晚
  09动心之吻/诱骗奸穴/喷湿床单/含着假鸡巴睡一整晚
  再次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季祁眨了眨还惺忪着的睡眼,对于早上醒来能看到明亮的天感到些许不可思议。他从十年前就开始失眠,晚上睡不熟早上醒得早,现在就算是过量服用安眠药也很难睡到朝霞升起的时候。
  每天起床窗外都还是黑洞洞一片,一睁眼就注定又是痛苦晦暗的一天。
  看来昨天是被变态折腾得有够呛,看看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角度,现在怕不是已经到中午十一二点了……
  季祁翻了个身准备下床,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两条铁臂禁锢着。
  他回头一看,和眼睛都笑得弯起的变态对上了视线。
  “哥哥真是个小懒虫,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才醒过来。”尹朔现在的心情极好,笑容比屋外正午的太阳还要明媚。
  季祁懒得应付死变态的调戏,翻了个白眼继续挣脱变态环着他的手臂。
  他努力了半天,结果这两只狗爪子跟他妈铁环似的根本扒不开。
  “撒手,我要起床了。”
  “撒不开啊哥哥,我两只手都被你枕麻了,我也动不了。”臭不要脸的死变态还眨巴个狗眼睛睁眼说瞎话!
  “哎呀再让我抱会儿吧哥哥,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们可以在床上玩一整天的。”尹朔翻身将季祁压在身下,笑出两颗秀气的小虎牙:
  “哥哥昨晚睡觉好乖,窝在我怀里一动不动的,挠挠下巴就会缩头,挠挠肚子又会缩腿,哈哈,我拍了视频要看看吗?真的特别可爱。”
  季祁有点恶寒,不理解变态的古怪品味,对他这个身高一米八几年龄快要奔三的男人用“可爱”来形容,不会觉得恶心吗?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身上贴着的这块巨大的狗皮膏药撕下来,醒来后光是「下床」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累到汗流浃背。
  然而狗皮膏药立马又笑得恶心兮兮的变成跟屁虫,跟着季祁进进出出,洗刷跟在后边捧着脸冒星星眼就忍了,就连尿尿都要贴上来帮忙把尿就真的是……季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逼玩意儿。
  “啊~哥哥张嘴,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变态用这种哄小孩子吃东西的夹子音,还张着嘴要给他喂吃的模样真的很欠揍啊!
  “好吃吧,今天刚从瑞士空运过来的,特别新鲜,喜欢再多吃两块。”
  每吃完一块甚至还要拿餐巾给他抹抹嘴,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婴儿一样照顾……变态到底多大了?怎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扮家家的游戏?
  好不容易熬完午餐时间,变态又想抱着他看电影。这下季祁终于忍不住了:
  “话说阿朔,你今天很闲吗?不用去公司?事儿都做完了?最近不是在和海工那边谈合作吗,你今天应该很忙才对。”
  尹朔摇摇头:“那些都可以放一放,现在陪哥哥才是最重要的。哥哥不想看电影吗?那我们玩主人和小狗的游戏好不好?我给哥哥当小狗!”
  “……我不想玩。”季祁已经被烦到,连尹朔给他当狗他都没有凌虐的快感了。
  “那我们开游艇去海上,今天天气好好,我抓条大鱼给哥哥当晚餐。”
  季祁扶额:“你放我下来,我昨天看的书还没看完——”
  “我知道了!我给哥哥念书!”
  “……我想安静的,一个人看看书行不行?”季祁说得咬牙切齿。
  烦,太烦了!犯病强上他的变态烦,不犯病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的变态更是烦!这死变态光是站在那儿呼吸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巨大的烦恼。
  “哦。”尹朔察觉到哥哥话语里的怒火,只能把人放下来。
  季祁冲了杯咖啡在阳台看书,尹朔就束手束脚的躲在沙发后面盯着人看。
  那视线虽然遮遮掩掩但存在感极强,盯得季祁浑身不自在。
  “阿朔……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儿,老看我干什么?”
  “哥哥……我是不是又让你讨厌了?”尹朔两手紧紧攥着衣角,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也氤氲上一层不安的水雾,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季祁见变态好像又要发病,顿时紧张地坐直了身体,警戒地问:“你又想干嘛?”
  “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不看着哥哥的话哥哥就会消失不见了,我不想干嘛的……”
  季祁怒极反笑:“还担心我不见了?你看这房整得跟个啥似的,铁栏杆里面三层不够外面还有三层,院子里还有一圈通电的电网,我是会飞天还是会遁地,怎么可能跑得出去?”
  尹朔听言也微微安下心来,脸上重新泛起点笑意:“是的,哥哥是爱我的,肯定不会丢下我跑掉……是我太多心了,过几天我就会和哥哥去南美洲的小岛,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季祁感觉和变态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但变态说起小岛倒是提醒了他:“你说的那个小岛,具体在哪个位置?”他语气重新恢复耐心和温柔,现在可得拖着变态不能这么快就飞出去。
  “我有地图还有图片,我找出来给哥哥看,我已经准备好了,装扮得特别漂亮,哥哥一定会喜欢的。”提起日后将和哥哥共度余生的小岛,尹朔有些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趁着他在电脑上翻找地图的空档,季祁尝试着打探:“你说以后我们住在那边,那各种证件,还有资产都转移过去了吗?”
  “证件都办理好了,哥哥的还有我的都弄好了,财产转到海外手续有点麻烦,审批通过可能还需要几天,公司的业务转过去也需要点时间,不过我会尽快,不会让哥哥等太久的。”
  季祁目光微闪,有一抹算计的精光在眼底转瞬即逝。他姿态柔软顺从的让变态搂进怀里,看电脑屏幕上那个所谓的梦幻小岛。
  看地理位置应该属于阿根廷,季祁倒是有些讶异,他之前对足球有点兴趣,世界杯最喜欢的就是阿根廷队,一直对阿根廷民间热烈的足球氛围怀揣向往。
  变态居然正好把地方定在他最想去的国家,巧合吧,毕竟他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
  “哥哥你放大看,这是全景,怎么样,风景很不错吧,我去考察过很多次,没有比这里更好的了!”尹朔十分兴奋,不断划着屏幕介绍,简直像个在家长面前极力表现的孩子。
  “看看我们的房子,在海边,是我每天视频盯着工人施工的,哥哥看看喜不喜欢,有哪里不满意的等过去了再改。啊,还有这片沙滩是我们私人的哦,沙子特别特别软,经常能看到小海龟爬上来玩。”
  他滔滔不绝,脸上是快要满溢出来的幸福,虽然只是对着屏幕,却好像已经有清爽的海风吹拂到脸上了。
  季祁一开始也是有些沉浸在这瑰丽的景色中,但随着海边那栋欧式风情的白色小屋的出现,他逐渐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感受到极致的熟悉感。
  “这个房子好像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尹朔微笑着接过了话:“对!哥哥你还记得!就是十多年前我们在海南住的那套房,我原封不动照样搬过来的,不只是外面一样,连里面也都是一模一样的!等我切一下视角给哥哥看看房子里面。”
  随着一件件熟悉的家居呈现在眼前,季祁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也开始一点点浮出水面。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他记得他刚被尹家收养时,就是住在这栋屋子里,那里景色秀丽人烟稀少,只有四五个工人和女佣、两个家庭教师还有他和尹朔住在里面。
  在这里他头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卧室和床,还是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而且还能吃到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各种山珍海味、穿着手一摸就知道绝对价值不菲的昂贵丝帛……这般奢贵的日子从前是连做梦都不敢做的。
  所以当时他的确打心眼儿里对尹家感激极了。
  在这房里只有他和尹朔两个小孩,虽然相差了四岁,而且当时的尹朔话不会说饭不会吃,甚至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但他还是心甘情愿的跟在这傻孩子后边儿。
  彼时的他已经年满十二岁,早已能看清不少人情世故,知道这个痴痴呆呆的傻小子是尹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只有把少爷伺候好了,他这个专门收养来给少爷做玩伴的养子才能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日日不厌其烦的扮着滑稽小丑样,逗傻少爷眨眨眼皮子,少爷多吃一口饭他都会高兴到多翻两个跟头。
  “还记得这个吗哥哥,这个自行车。”尹朔放大画面,房间的角落里静静立着一辆深蓝色的儿童自行车,车头有点歪,还蹭掉了一块漆。
  儿时的回忆朝季祁迎面扑来,让他神色柔和不少,甚至嘴角都勾起了点温暖的笑意。怎么不记得,这破车当初可让他挨了好几顿打的呢。
  当时的管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八字胡老头,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准带少爷出门骑车,摔了少爷他掉了脑袋都赔不起。
  但他每次都还是把尹朔带出门,沿着海岸一圈骑车,每次都要把尹朔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然后他回来就会被管家用棍子也抽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时两人还总是互相指着对方身上的伤痕,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他记得挨揍最狠的一次啊,是在一个大雨天,车骑到一半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和尹朔在一个破房子下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放晴。
  当时具体等了多久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天完全黑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但大雨丝毫不见转小。
  他回头看了看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尹朔,挑眉问:“要不要冒雨冲回家啊?”
  尹朔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冲他笑:“好啊,哥哥。”
  然后他载着尹朔,冒着豆大的雨水,艰难地骑行。
  大雨哗哗砸在脸上,他根本睁不开眼睛,连嘴里和鼻腔都全是雨水。他几乎是闭着眼,仅凭着直觉的方向卖力蹬脚踏车,身后的尹朔牢牢抱着他的腰,如果摔倒在地上那两人就会相视一眼,然后放肆大笑。
  哈哈哈的笑声和噼里啪啦的雨声混杂在一起,好像老天也在参与这场游戏,在和他们嬉闹着。
  短短几百米的路程摔了得有四五次,笑声一直没停过,甚至每多摔一次两人的笑声又会更大一些。尹朔摔了也不叫疼,叫自己走路也不走,麻溜地爬起来重新坐回后座,满脸雨水的对着他灿烂笑着,催促快继续骑车。
  自行车车头就是那次撞坏的,后来再也没有机会骑,也就没修过了。
  等回到白色小屋,屋里虽灯火通明却一个人也没有,都焦急出门寻找尹少爷去了。
  他和尹朔冲了个热水澡,嬉闹着互相泼水给对方打沐浴泡泡,洗净一身狼狈后随便擦擦还在滴水的湿发,翻出管家平时不让动的零食,打开电视调到最喜欢的宝可梦,两人盘腿坐在地毯上,享受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窗外是轰鸣的雷雨,室内有两个依偎在一起欢笑的少年。
  那时的时间多得好像永远都用不完,每天睡前闭眼全是不舍,第二天睁眼又是满满的期待。
  少年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总觉得不管以后长多大都能轻而易举的复刻此时的快乐,还会继续喜欢骑自行车、喜欢宝可梦,还能和幼时的玩伴共行很远很远……
  季祁伸出手指隔着屏幕摸了摸自行车,仔细想想,小时候的尹朔其实也还是蛮可爱的……至少笑着叫哥哥的时候还是怪甜的。
  他侧过脸看看从小甜心畸变成死变态的尹朔,鬼知道这玩意儿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尹朔对上哥哥略显复杂的目光,不知所以,但还是腼腆地微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哥哥?”
  他的长相本就清秀俊美,弯着眼微笑的模样看起来更是纯善可欺,乖得想让人掐一掐脸蛋。
  事实上季祁也确实这么做了,狠狠把变态的脸捏出个大红手印。
  尹朔吃疼,有些委屈的哼了两声,小狗一样蹭得季祁有些痒痒。
  这动作和小时候伸着小胳膊小腿求抱抱的蠢样一模一样,让季祁也情不自禁有点动容。
  该说不说,死变态小时候长得确实可爱,唇红齿白跟个小女孩似的,反正当初他就是拿他当妹妹照顾的。
  “哥哥,我想亲亲你。”
  尹朔敏锐觉察到现在气氛大好,厚着脸皮凑上来索吻。
  季祁眸光微动,没有拒绝。
  唇齿无声地交缠,明明是充满欲望的舌吻,却轻柔得两人连呼吸都没有乱。
  季祁从未与人正儿八经接过吻,对这种吐息交融不分你我的感觉极为陌生。再加上在寒凉的深秋里相拥,另一具躯体传过来的体温暖得让他神志有了一瞬恍惚。
  尹朔仍在他的脸上啄吻,从眼帘吻到下巴,再一点点亲过耳后和脖颈。
  两手在他身上游离着,捏捏屁股揉揉腰的,力道恰到好处,居然没让他感到反感。
  然后那双手就这么畅通无阻的,伸进他的裤中,挑起内裤,抚摸到内里柔嫩的软穴。
  季祁这下才猛然惊醒,身体本能地回忆起昨天遭受的,犹如撕裂半身的剧痛。
  他简直怕到牙齿打颤,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蹬着腿开始挣扎。
  “哥哥,到擦药的时间了。”
  尹朔话语温柔,但插在嫩穴中的手指却是不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带着无声的霸道。
  季祁只能顺从地任人褪下下身的衣物,大张着腿坐在那人怀里被那人指奸。
  手指在甬道中进进出出,慢慢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咕叽咕叽的淫秽水声也逐渐响亮。
  没一会儿季祁便缩紧了花道高潮。他夹着腿,颤声问:“不是说擦药吗……”
  一直指奸他没停过的变态居然回答得一本正经:“是要擦药,但是哥哥水这么多,不先去两次那肯定要把药膏都冲出来的。”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她妈纯粹就是睁眼说瞎话!因为后边季祁岂止是高潮了两次,变态拽着他的脚踝把他舔到哭出来都不肯罢休。
  给他擦完药还要拿根假鸡巴美其名曰“药杵”,捅了他半宿,等他把床单都喷湿了那根假鸡巴还得插在里面睡觉。
  季祁红着眼对自己刚才有过的一丝动容和心软感到无比耻辱和懊悔!但反思还不超过两秒,就又被汹涌袭来的快感模糊了神魂……


10睡奸/整夜玩弄乳头/睡眠中射精/像尿尿一样潮喷/逃跑
  10睡奸/整夜玩弄乳头/睡眠中射精/像尿尿一样潮喷/逃跑
  “嗯……唔……”
  季祁挣扎着睁开迷朦的眼,对着窗外大亮的天空以及斑驳的树影发呆,眼前此情此景静谧平和得,竟然让人产生了「其实生活也是很美好的嘛」这样的错觉。
  但他还来不及感叹清晨美妙的风景,就被窜进耳蜗里的声音惊得四肢僵硬。
  在如此神清气爽的早晨,他苏醒后听到的第一道声音,不是大自然琴瑟和谐的鸟鸣或是随风舞动的沙沙叶响,而是从他身下传来的,另一个男人满含情欲的低喘。
  季祁低头往下看去,只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拱来拱去,胸膛后知后觉传来湿漉漉的凉意以及乳头如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
  他脑袋卡壳了两秒,紧接着下体骤然感到满涨,无法克制呻吟的抱住胸前那人的脑袋,迷茫无措的迎来高潮。
  “阿朔……”季祁完全搞不懂死变态大清早的又在搞什么鬼,他醒来还不到五秒钟就被玩到射精了。
  尹朔嘴里含着哥哥的乳头,又吸又咬的忙得要命,想和哥哥道声早安又舍不得吐出嘴里的小东西,只能发出点含糊的哼哼声。他的两只手甚至比嘴还要忙,一只忙着照顾哥哥另一颗小小奶头,还有一只则是握着一根硅胶假阴茎缓缓在哥哥的嫩穴中出入。
  季祁看到自己的胸肉被咬得满是青紫牙印,两颗乳珠更是鲜红如血,一看就知道已经被亵玩良久。
  “哈啊……”
  体内的假阴茎突然顶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弓起身子瞬间红了眼眶:“够,够了,我刚刚已经射过了……唔……”
  他下体水意泛滥泥泞一片,又麻又烫的不知究竟被反复侵犯了多少遍。而且腹部和床单上交错着几道白浊,有刚才新鲜射出的,也有已经干涸成白痕的。
  季祁有些茫然:“我……唔,我射了几次?”
  “加上刚才,一共三次。”尹朔松开乳头,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两下嘴,嘴唇水润嫣红,笑起来颇有一点能蛊惑人心的妖气。
  他坐直身子,掐着季祁两腿的膝窝抵到肩头,季祁整个人成大开的M姿态,最隐秘的私处插着一根阴茎被迫高高拱起。
  “哥哥你看,小穴是不是撑大了?现在这么粗的已经能插进去了。”尹朔掌着季祁的后脑勺,强迫他弯着身子看自己的下体。
  湿漉漉红润润的小口,翕动着吞吐粗长阴茎,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不行的……太大了,我会坏——”季祁看得心有余悸,难以想象这婴孩手臂粗细的东西竟能插进自己身体里。
  但话没说完就被尹朔的低笑声打断:“怎么会坏呢?哥哥都吞了这么久。还是没醒过来之前诚实,闭着眼叫得可好听了。”
  他握住假阴茎的根部,一点一点将剩余的部分缓缓推进肉穴里:“你看,这不吃得很轻松吗。”
  季祁眼睁睁目睹这圆柱体入侵自己的身体,深入又抽出,逐渐加速地肏干着他。
  咕滋咕滋的交合水声逐渐响亮,纯白色的假鸡巴每次抽出都会裹带出一截嫩红媚肉,像极了肉穴饥渴地咬紧不断挽留。
  “唔……啊……阿朔,阿朔……”
  甬道越来越酸也越来越紧,有大股淫水从深处汹涌而出却又被堵在穴口里。季祁感觉肚子胀得厉害,像是憋尿一样的痛苦与快感并存。
  他伸手想制止这根凌辱自己的假鸡巴,却被变态顺势抓着手压着他的指腹揉搓阴蒂。
  高潮时尹朔将假阴茎抽出体外,潮喷的热液也跟着一股脑直直喷溅出来,溅湿了床单,甚至喷到远处的地毯上。
  季祁慌乱高潮的模样显然极大地刺激到尹朔,他兴奋异常,用蛮力把季祁颤栗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埋头不断啃咬此刻最经不得刺激的软穴,两指还伸到痉挛的花道里失速抠挖刺激。
  直把季祁咬到尖叫着喷出最后一滴淫液才恋恋不舍的收手。
  “哥哥,照这种速度明天你就能把我吞进去了。”尹朔伸着舌头舔季祁大腿根处的爱液,舔一口吸一下,大腿根的白肉被他啄红又咬紫,看上去尤为可怜。
  “哥哥好厉害!一开始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呢,真是好有天赋……”
  尹朔那张嘴一刻没停过,又要说话又要笑,负责口交,时不时还要撅着嘴亲亲宝贝哥哥的脸颊,忙得不亦乐乎。
  季祁又羞又耻,谁想要这种方面的天赋啊!
  他靠在变态怀里任其搓圆揉扁,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明明才起床没多久,现在又昏沉着想睡了。
  本来季祁都准备好当个没有感情的玩偶,像昨天一样被死变态粘一整天,但出乎意料的是变态今天似乎很忙,带着他洗完澡,就匆匆准备出门。
  变态应该是很急的,毕竟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但偏偏又在出门前抱着他左亲右亲,脚都踏出大门了还要跑回来抱他转个圈圈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季祁被这腻乎劲儿搞得怒火中烧,不就分开几个小时嘛,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后来变态终于彻底走了,季祁在屋里等了半晌也没等到狗东西再次窜回来求亲亲求抱抱,他解脱的同时竟感觉心底有点空落落的。
  好像没有死变态在,这屋里骤然冷清了下来。
  他手里拿着书在看,但眼睛老是不由自主的往大门那儿瞥,总感觉下一秒铁门就会被焦急的撞开,然后冲进只狗东西来。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尹朔抖着狗耳朵摇着狗尾巴汪汪叫着往他身上扑,委屈巴巴哼唧着求他摸摸狗脑袋,真是烦人得要命。
  不知不觉季祁笑出了声,死变态的形象和狗这种生物真是完美贴合啊。
  他笑着笑着,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沙发角落,然后被那里凸出来的黑色公文包吸引了注意。
  那好像是,变态的电脑。
  他放下手中的书本走近,拉开拉链,里面确实端正放着一台银色的笔记本。 
  开机后季祁瞳孔猛然一缩,这台电脑,竟然联着网!
  这就意味着,他能与外界取得联系,他能,逃出去了!
  颤抖着手点开电脑,结果,有密码。他本来欢欣鼓舞的心脏立马从云端跌进谷底。
  尝试着输了几个猜测的组合,全都不对。季祁烦躁得猛捶了两下沙发,数字有十个,字母二十六个,再加上杂七杂八的特殊符号,可以组成的可能性数不胜数,让他去哪里找正确密码呢!
  他拿着纸笔在室内踱来踱去的思索可能的密码,公司最初创建的网址或者核心技术的代称,尹朔个人的邮箱,尹父尹母的生日和各种证件号等等,通通不对。
  尝试次数太多的话季祁担心会把电脑给锁了,明明逃生的曙光就在眼前,却怎么跑都到不了出口,强烈的无力感让他抓乱了短发。
  设密码肯定是有点规律的,和点什么相关,不太可能单纯就是一行乱码。
  季祁思考着尹变态平时最在乎什么,最可能使用哪串符号来保护隐私,最在乎的是……他脑袋里突然咯噔一下,最在乎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他尝试着输入了几个数字,回车,屏幕亮起,他进入了桌面,密码正确。
  搞什么玩意儿……他废了这么半天力气,结果密码就是4个纯数字!
  1012!纯数字,就4个纯数字!
  季祁又好气又好笑,但慢慢就有些笑不出来了,1012,十月十二日,这是尹朔给他定的生日。
  他从小只是大概知道自己多少岁,但具体的生日是不清楚的,反正他的亲生父母不在乎,孤儿院院长不在乎,养父母更是不在乎,就连他自己也没什么在乎的。
  但在他十二岁那年,遇到了一个八岁小孩,特别特别的在乎。
  问他生日是什么时候,他老实回答说不知道,小孩就非要给他定个日子过生日。他不明白生日有什么好过的,一点意义没有,但小孩只是睁着大眼睛对他说,生日有蛋糕吃。
  然后第二天,小孩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盒蛋糕,给他点了蜡烛,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十月十二日那天,顶着生日帽,吹熄蜡烛,满了十三岁。
  记忆里他这一生就过过三次生日,每次都是尹朔给他过的,在曾经他们还交好的时候。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也不过就是唱首生日歌吃两块蛋糕而已。但不知为何年少时的他每次都还是被感动到热泪盈眶,仿佛有人帮忙庆生就代表着自己的降生是被人期待着的似的。
  季祁深吸口气,平复一下心绪,现在可没时间想从前那些有的没的,现在自己只需要报警,发送自己的位置,再做一些其他工作,很轻松就能把变态拉到泥潭中去。
  季祁一边在心底默念“结束了”,一边颤抖着手指移动鼠标,即将大功告成之际,却在任务栏里发现一份有些不同寻常的文件,他起先只是有些好奇,但在点开看清里面的内容后,惊得瞪大了眼睛。


11扩阴器/惩戒嫩批/电击阴道/在全身镜前张大腿自慰女屄
  11扩阴器/惩戒嫩批/电击阴道/在全身镜前张大腿自慰女屄
  第二天清早季祁照样是从射精的快感中惊醒,一睁眼看到的又是变态伏在他胸前吸乳头,下体同样是被玩得麻麻的。群⑦①﹑零%⑤8︰8ˇ⑤⑨.零追〃更
  他不记得变态昨晚是啥时候回来的,大约是在凌晨他熟睡的时候。
  ……死变态的怎么精力这么旺盛?一天天不用睡觉的吗,就会可劲儿折腾他。
  虽然被人强行唤醒有点起床气,但今天季祁的心情相当不错,难得配合地张开腿供人亵玩。昨天在电脑上发现的那份文件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欣喜到连被人捧着屁股吃穴都能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变态今天似乎也有许多要事需要处理,临走前往他花道里塞了个什么东西,他迷迷糊糊间听到好像是什么扩阴器?
  无所谓,这不重要。打发走变态后季祁继续专心致志地捣鼓电脑上那份文件,越看,脸上的笑容便越灿烂。
  文件夹里涵盖的内容庞大,从尹氏集团几项核心专利技术和各隐蔽工厂生产工序的详解,到与其他集团合作的秘密事项,甚至就连尹父与黑白两道官员勾结牟利的证据都有!
  里面的任何一项单拎出来,都足以换取一笔价值不菲的封口费。
  他之前想尽办法都接触不到的机密,没想到现在居然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尹朔大概是想把文件汇总后拷贝转移,可惜啊,一时不备还是被他这个外人捡了漏。
  平时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尹朔的电脑,这场荒诞的囚禁经历反而给了他翻身立命的契机。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季祁哼着歌,手指在桌面打着节拍,看着copy文件的进度条一点点拉长,他控制不住身体里翻涌的欣喜与得意,时不时就要伏在桌上笑得眼角带泪。
  这下该怎么报复尹家好呢?
  首先肯定是得狠狠敲一笔钱,然后转手就把这些数据卖给对头集团。只要拿到这两笔巨款,那他后半生都不敢想得有多潇洒快活,还能顺手打破尹氏的技术垄断,相当于给这头商业巨兽在脖子的动脉上开个大口,就算不死也得损耗大半条命。
  只要尹朔一家过得不开心,那他就很开心了,这可是千金难买的快乐啊!
  季祁笑得脸都快僵了,闭着眼细细谋划自己这一雄才伟略,力求把实施计划的各种细节和可能都在脑海里过一遍,事无巨细才能稳操胜劵。
  正当他畅想在无比光明美好的明天里,整个人都飘飘然时,身体里突然传出一阵触电一样的强烈刺激。
  季祁一怔,四肢僵着不敢有其他动作。
  什么鬼……刚刚好像是在阴道里,被电了一下……
  一回想起刚才那种诡异感受,他汗如雨下,竭尽全力的克制着身体但还是抖如筛糠。
  “唔……哈……”下唇咬到发白都压不住逐渐急促的呻吟。
  花道里已经绞成一团,深处分泌出的淫液咕噜噜往外冒,内裤已经湿透了。
  季祁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大脑出现了一瞬的空白。他身体里含着个变态早上硬塞进去的东西,虽然胀得厉害但尚且还能忍受,刚刚,刚刚到底是……
  他百思不得其解,僵着身子不敢有其他动作,生怕一个不对又不小心触碰到体内那东西的隐秘开关。
  等待良久后才好不容易缓回一点神,他大口喘息着,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
  “唔——”季祁强撑着爬起来,夹着腿挪到床上,不行,得把那玩意儿抠出来才行……
  脱掉内裤时透明晶亮的银丝拉出好长一条,看得人又羞又耻,季祁红着脸把手指探进花道中,摸到那硅胶一样柔软的玩具,两指夹住边缘轻轻往外拉。
  谁知才动了一公分不到,突然又有一道细密的电流猛地击到阴道深处,内里的媚肉顿时疯狂痉挛,同一时间季祁几乎是尖叫着抖着腿潮喷。
  他的手指沾满淫液,哆嗦着耷拉在外阴,刚才在肉穴里流窜的电流同样打在手指上,现在指尖都还是麻麻的找不回触感。
  意识模糊间,季祁猛然想起变态临走前和他的耳鬓厮磨:
  “哥哥,不要试图拿出来哦,没有我的同意就往外拽,是会被惩罚的。”
  看来所谓的「惩罚」就是电击,但第一次他根本就没有动它怎么也被电了?季祁满眼迷离的思索着,却浑身一抖想起了变态接下来的第二句话:
  “还有发情也是不可以的哦,哥哥太骚了这个小东西也会惩罚你的。”回想起变态说这话时笑意盈盈的脸,季祁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因为只要他有动作,甬道稍微蠕动,就可能把那该死的扩阴器挤出来,这也相当于“往外拿”,第一次的「惩罚」显然就出自这种情况。
  他紧张得微微发抖,越是想控制住肢体就越是抖得厉害,而且该死的!他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此刻甬道不受控制地痉挛,媚肉翕张着推拒身体里的异物。
  随时可能再一次被电击……
  季祁怕得都要哭出来了,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用电的?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光是想一想都怕到发抖。
  但体内还是一刻不停地痉挛着,缠着扩阴器上上下下的蠕动,巨大的精神压力甚至让他又仰着脖子干性高潮。
  “啊!”他又被电了,抖着屁股在半空中喷出尿液,阴茎和女穴的尿口同时往外滋水,这次不仅是阴道,连膀胱都麻得抽搐。
  “不行……不行……”季祁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强撑着爬进浴室里,对着一整面墙的全身镜张开了两条赤条条的腿。
  现在他不顾上什么礼义廉耻,只想通过镜子看清肉穴里的情况,再这样下去要疯掉的,必须一鼓作气把那东西彻底掏出来……
  镜里的男人哭得双眼红肿,双腿大开私处一片狼藉,浑身流畅优美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腿抖得像只困兽一样无助可怜。
  腿心那个窄小的肉穴红如胭脂,正大大地张着嘴,从里面源源不断涌出透明的淫液。
  季祁愣了一下,没想到体内的玩具居然是透明的……扩阴器呈沙漏形状,上小下大,将肉穴从内里撑开,眼睛一瞟里面简直一览无遗。
  嫩红色的媚肉一呼一吸地翕动着,每一下都挑战着观者的视觉神经。 
  怎么会这样……季祁耻得侧开脸,他怎会生出这样淫荡的躯体,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沉沦在性的欢愉中……
  他瞄准扩阴器的边缘,两指夹稳,猛地一下将其狠抽出体外。虽然还是被电到潮喷,但好歹罪魁祸首湿答答的在地上蹦跶几下,跳到远处去了。
  这次高潮来得比前几次更加猛烈,季祁翻着白眼潮喷,尿水夹杂着淫液哗啦啦流了满地。
  他蜷着腿虾米一样缩在地上,身体抖得厉害,被个小玩具亵玩到这种地步,却难以自拔地沉浸在情欲的泥淖之中。
  好舒服……
  季祁眼里又洇出泪水,该死的!怎么会这么舒服!
  阴茎早就射了几次,但现在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他几乎是依照着本能的,把手伸到下体,握上那根发烫的性器。
  “嗯……嗯……”拜托了,快射吧,射了自己就能重回清醒,只要再射这一次就好了……
  阴茎越来越硬,手也撸到酸胀不已,但就是卡在释放的边缘,迟迟不能泄身。季祁仰着脖子喘息着,鬼使神差地腾出一只手伸到更下面,揉搓阴蒂还插了两指进花道里刺激g点。
  忙活半天,总算射精了,却是因为女穴高潮附带的。
  季祁双手握紧成拳,用力得指甲都快陷进肉里。
  完蛋了,怎么会这样?自己难道真的要被变态驯化成只会摇着屁股求操的无耻荡妇吗?
  他沉浸在情绪低气压之中,完全没留意到身后门口何时站了个人。


12浴室做爱/抱操/强制怀孕/含精睡觉/逃跑/完结
  12浴室做爱/抱操/强制怀孕/含精睡觉/逃跑/完结
  等季祁回头,毫无防备的被倚着门的那道鬼影吓得心跳都骤停了两拍。
  “操……你这家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现在下身赤裸,上身的衣物也被各种液体湿到滴水,形象着实狼狈,而且刚才自己做的事情也不知让变态看了多少去……
  季祁臊得慌,把头扭向一边,不动声色地扯了条浴巾盖在腿上。
  “我怎么没有动静?我来的时候关门声可响亮了,而且一进来就叫哥哥哥哥,但哥哥太入迷了,都听不到我的声音。”尹朔笑得两眼弯弯的,蹲下身歪着头看人的模样说不出来的……贱!
  季祁这下脸上姹紫嫣红的什么颜色都有,最后铁青着脸硬邦邦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其实更想问「你都看到了什么」,无奈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说出口。
  “才刚进门。”尹朔瘪了瘪嘴,模样还怪委屈:“唉,来晚了,进来看到哥哥都结束了。”
  季祁眼角瞥一眼变态胀得快撑破裤头的下身,心里气得直骂娘,就看了个收尾还硬成这样,死变态不愧为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贱公狗。
  “舒服吗哥哥?比起我给哥哥舔,哥哥自己玩感觉怎么样?”
  “……”
  “哥哥这么饥渴的吗?我才出门多久啊,哥哥连这么一小会儿都忍不了。”尹朔垂头丧气的,多大个人了竟然还鼓嘴!看得季祁硬了,拳头是真硬了!
  “都不等我回来一起,我好难过,哥哥得加倍补偿我才行的!”
  虽然变态的演技确实值得一座奥斯卡小金人,狗眼睛都「委屈」得皱皱巴巴的,但季祁还是一眼就看破这卑劣的小技巧:“我先警告你,我现在已经很累了,你不要乱来……撒手!”
  他话都还没说完狗爪子就已经急不可待扒拉到他身上了。
  “唔,哥哥,一次就行了,就让我做一次。”尹朔凭借着体力优势,很轻松的就将季祁压着匍匐在地上,脸贴着地砖屁股高高翘起。
  但这地砖多冷多硬呀,要是硌着了哥哥可就不好了,于是他又脱下裤子,再加上一些浴巾,给季祁垫了层软垫。
  尹朔掐着两瓣肉臀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红艳艳水光光的嫩穴来。
  “咦,怎么这么红?”他用两指分开这尚未闭合的肉缝,眯着眼往里瞧,然后便了然地长哦了一声:“我知道了,肯定是哥哥不乖,被「惩罚」了吧。”
  他笑着舔了舔颤巍巍的穴肉,柔情蜜意的,还在最后吸出“啵”的一声脆响。
  季祁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刚才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欲火又被迅速点燃。他高高翘起的屁股颤抖着,中间的嫩穴一抽一缩间又是几缕淫液拉出银丝掉落。
  “哥哥,不要再刺激我了。”尹朔虽然脸上还在笑着,但喉结滚动,声音也多出了几分难耐的暗哑。他的手指在穴肉里来回探着,仅剩的一点理智很快也被这层嫩肉绞得消失殆尽。
  “好软,哥哥今天真是玩得卖力,这样就算不扩张我也能进去了。”
  “不……”季祁挣扎着想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他的手也被牵引着摸向身后抵着他的那根肉棍,狰狞的尺寸和布满青筋的表面惊得他如碰到了烫手山芋。
  “不行,不行,还是太大了,硬要插进去肯定会和上次一样把我弄疼的……”他不断摇着头推拒,下体却还是被强行破开,缓慢而蛮横地往里侵入。
  季祁咬唇低喘,泪眼朦胧,两手攥紧了身下的浴巾。体内那根狼牙棒不过是轻轻一跳,都让他感觉好像要高潮。
  “哥哥,好厉害,你绞得我好紧。”尹朔也是低喘不已,软穴又紧又嫩,牢牢吸附着他的肉茎,这才刚插进去,就把他夹得浑身发麻,险些没控制住直接一泄如注。
  他挺着腰浅浅抽送两下,便把季祁顶得前后乱晃,哆嗦着高潮了。
  一道温热的水柱从甬道深处喷出,直直打在龟头上,尹朔被刺激得一激灵,抽出阴茎让季祁潮喷,淅淅拉拉的淫水流了满地。
  “去得好快。”尹朔挑眉,将季祁从身后抱起,一口气将自己送进嫩穴深处。
  一进入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干得淫汁四溅,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耳。
  季祁甚至都还没从上次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就又被操到再次高潮,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弄泄欲。
  他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弄,上身趴在洗漱台上,一条腿高高抬起从后侵入,或是单脚站在全身镜前被掐着下巴看下体交合的画面。
  从浴室一路做到卧室的床上,时间长到他都数不清自己高潮和射精的次数,但体内驰骋着的孽根却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无穷无尽的性爱让他内心害怕,但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沉沦、沉沦、再沉沦。
  “唔……阿朔,阿朔,我不能再高潮了……拜托了射给我……”
  尹朔低头吻他,下身仍一下下重重挺入:“还有一会儿,哥哥,含着我的精液睡觉好不好?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季祁连魂都要被颠没了,翻着白眼无意识地吐着半截舌尖。
  “好不好哥哥?给我生孩子好不好?”尹朔不依不饶地追问,得不到回答便操得越来越重。
  “好……好,呜呜呜快射给我,真的受不了了……”季祁哭得口水都在掉,被强迫着再三保证给对方生孩子。
  “生几个?”死变态还在追问!
  季祁崩溃了:“生两个……”
  尹朔笑出虎牙:“一男一女,都长得像你,会拍着手叫我爸爸,要我抱抱……是我和哥哥的孩子,我会很疼很疼很疼他们的。”
  这美丽的幻想让他兴奋到眼睛发红,突然低吼一声悉数泄在季祁体内。
  泄了他也不拔出来,仍把半硬的阴茎堵在里面,季祁欲哭无泪:“射了你就拔出来啊……还留在里面干嘛,等着过年吗……”
  “不想出来,里面好舒服。”尹朔眯着眼懒洋洋的,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季祁在大床上滚了两圈,真真是惬意到了极点。
  季祁已经无力反抗了,跟个挂件一样窝在变态怀里,闭着眼放空大脑。
  可惜尹朔一贯是极烦人的,明知他现在累得想自杀,就非要在他耳边叨叨个不停。季祁忍无可忍:“……你闭嘴行不行。”
  “不要,不要闭嘴,哎呀哥哥和我说说话嘛,我好高兴,和哥哥做爱好舒服好舒服!以后我们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哥哥刚才不爽吗?我看哥哥射了好多次,腿把我的腰缠得好紧,是不是一次不够?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那双狗眼睛眨巴得,让季祁忍不住给了两拳。
  “唔,好痛,哥哥为什么打我?我知道了,打是亲骂是爱,哥哥是在向我表达爱意!”
  “……你不要再硬了……”关于揍了变态两拳反而把变态给打性奋了这种事,季祁不想再谈。
  许是男人满足性欲后都会变得格外好讲话,就算是变态也不能免俗。后来的尹朔都表现得格外的听话、顺从,百依百顺的,黏人得要命。
  “哥哥,我这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明天就能出发去新家,下午3点的飞机,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转机还要转车,肯定是没个安稳觉睡了。”
  尹朔吻着季祁的额头,担心哥哥在飞机上睡不好怎么办。
  “嗯,那就早点睡。”季祁目光有些心虚地瞥了眼被刚才的性事揉乱的枕头,小心翼翼保护刚才他趁乱放在枕头底下的东西不被发现。
  晚上他依然是被变态搂在怀里入睡的,变态今天一整天都心情极好,大晚上依然情绪高昂。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低沉的笑声在寂寥的黑夜里竟显出几分温暖。
  其实变态不犯病的时候,好像还是蛮正常的……季祁在心底念叨出一句废话。除了爱撒娇和太粘人,其他时候也没那么不好……
  他看着窗外的月影,怔怔出神,自己之前为什么这么厌恶变态来着?他绞尽脑汁的想,脑海里却只能回忆起尹朔小时候拉着他的手,扬起脸奶声奶气叫哥哥的画面。
  “阿朔,”季祁出声:“小时候住在海南那段时间,是为了给你养病吗?”
  尹朔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个回答也没出乎季祁意外,变态小时候估计是有自闭症,在外人面前痴痴傻傻,只有单独面对他时才像个正常小孩一样会哭会笑。
  “你这是天生精神有问题?”季祁继续问。
  “不是,是后天受了刺激。”7﹀10%⑤5〻8%8︿⑤ˇ9.0日更〘
  “受刺激?什么刺激?”季祁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不避讳了一点,但他也确实好奇是发生什么事能把人活活刺激成自闭儿童的。
  尹朔沉吟了一会儿,目光些微闪烁:“我妈是小三,住进爸家的第二天,原配穿着红衣服吊死在我和妈屋门口,我早上开门,推不开,伸头出去才看到她……的脚,抬头发现她也在看我。”
  季祁噎了一下,为自己刚刚多嘴问的那句悔得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室内诡异地沉寂着,这种时候他似乎是得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变态,但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却全都是:原配死得好惨,你小三妈和出轨爸才该死才对!
  他尴尬得摸了摸鼻子,正想说点什么无关紧要的岔开话题,变态却突然抱紧了他,脸也埋进他的颈窝里,身体有些不正常的颤抖。
  “在她还不知道我是爸的孩子的时候,对我很好。”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轻得像自言自语。
  季祁知道这个「她」是指那个吊死的女人,犹豫再三后,还是伸手环住变态的后背,轻轻拍了拍,也算是安慰吧。
  “我记得当时在海南住了三年还是四年来着,你不都好了吗,和正常人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怎么长大了又复发了?”
  尹朔抬起头来看他,眼里蕴藏着一些很深的情绪,像是哀怨,看得人心底发毛。
  “是好了,但是后来你不要我了。”
  季祁又噎了一下,感觉变态怎么像是在兴师问罪。他不自然地撇开头,不敢和那道痴怨的视线有交汇。
  却被一只手掐着下巴扭过脑袋:“哥哥以后不能再抛下我了好吗?”
  “嗯。”季祁点头,却心虚地咽了口唾沫。
  尹朔得到保证,脸上一扫阴霾,又弯起眼睛笑开。季祁拍拍他的脑袋,低声说睡吧,屋里再度恢复沉静,只剩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
  深夜,季祁缓缓睁开眼,盯着尹朔沉睡的俊颜看了良久,轻声唤:“阿朔,醒着吗?”
  反复唤了几声,尹朔的呼吸仍沉静绵长,季祁安下心来,轻手轻脚地起身,摸出枕头底下藏着的小东西。
  是一串钥匙。是白天和尹朔做爱时,趁着意乱情迷偷偷从他衣兜里顺出来的。
  季祁挑出其中一把,解开了脚踝上环着的定位装置,然后到浴室里,找出之前藏起的餐刀,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的手掌,将涌出的大股鲜血均匀抹在浴室的地砖和墙砖上,然后再用花洒和沐浴露冲洗干净。
  他走到卧室,想象着自己被一刀捅进身体,鲜血向一个方向喷溅,他顺着那条线路,挤着手掌的伤口,滴了许多细小的血珠在地毯、书桌,一直到床。
  做完这些,他用钥匙打开那道禁锢他半月之久的大铁门,头也不回的,冲出这座牢笼。
  呼……呼……呼……
  身旁快速掠过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季祁跑得两腿发软,胸腔钝痛,但他奔跑的速度丝毫不减,直到身体实在不堪重负地摔在地上。
  他翻个身仰面望向星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想让大脑放空,除了逃跑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地设想明早醒来的尹朔会怎样。
  睁开眼发现他不在床上,说不定还被警察团团包围。
  他临走前用电脑报警,说怀疑郊外这栋别墅里有人谋杀。
  警察很快就会赶到的,他们会在房间里提取到他大量的指纹和血液,浴室里也有类似处理尸体的痕迹,他们肯定会将尹朔当成最大嫌疑人控制起来,进而查到尹朔最近正在向海外转移资产,像极了畏罪潜逃。
  虽然证据不足最终可能无法定罪,但拖尹朔一段时间还是能做到的。
  而这段时间足够他逃出这座城市,换一个崭新的身份重新开启人生。
  用之前拷贝的那份机密文件,可得好好卖一笔巨款呀,只要钱包够鼓,世界之大,不管哪个地方都能任他潇洒。
  季祁低笑两声,爬起身继续往前跑,他努力幻想着美好的未来,努力想让自己大笑。
  但他却跑得越来越慢,最后甚至停下脚步抱头蹲在地上。脑海里翻涌的全是变态昨夜说不要再抛弃他时寂寥的脸。
  心脏那处不知为何有些抽痛,季祁对这陌生的痛楚感觉莫名其妙。
  他应该高兴才是,重获自由,摆脱了尹家养子这一身份枷锁,很快还能获得大笔钱财。多喜临门,他理应高兴,他必须高兴!
  季祁强撑着站起,毅然走向远处天际升起的晨辉,不管怎样,他自由了,哪怕是独身一人。
  (完)


01 蛇尾美男
  《以身伺蛇》美艳蛇妖攻vs爱蛇成痴受/1v1/双性
  简介:
  蛇痴骆乐安卖了一套房,只为买下那条通体天蓝的美蛇。
  他为它如痴如醉,爱得疯狂。还给它取名沙沙,细心照料,每日爱抚。
  谁知沙沙并非凡间寻常蛇类,其真身竟是上古蛇神相柳。
  骆乐安倾家荡产将蛇神买作宠物,蛇神苏醒后怒不可遏,直接尾巴一卷,把骆乐安卷进老巢充作禁脔……
  排雷:人身蛇尾攻,且有两根jj,雷者勿入
  01 蛇尾美男
  “乖,真乖。”
  骆乐安满脸痴迷,温柔地抚摸着怀中的宠物。
  他这宠物,可不一般。竟是一条成人手臂粗细,且通体天蓝的蛇!
  蛇常见,可天蓝色的蛇可不太常见,更何况这条蛇的鳞片剔透如蓝宝石,灯光一照更是熠熠生辉,简直稀奇得不得了。
  所以爱蛇如命的骆乐安,当初在黑市上见到美蛇的第一眼,便被彻底俘获。
  甚至不惜卖掉自己仅有的那套房,也要将这比蓝血蛇更珍稀且无人知晓的品种买回来。
  他给它取名叫沙沙,因为它艳丽的外表让他想起自己的爱蛇启蒙——美艳的蛇发女妖美杜莎。但因为是条公蛇,便把“莎”的草字头去掉了。
  “啊,沙沙你真是太漂亮了!虽然不是个美女有点可惜,但在雄蛇里面你绝对是帅中之帅,最帅的大帅哥!”
  骆乐安埋下头用脸颊蹭了蹭沙沙的身体,幸福得眼睛都眯起。他把蛇头捧在手心里亲了又亲,嗅了又嗅,感动得有些哽咽:
  “居然一点蛇臭味都没有,甚至还有点香香的,呜呜呜我真是捡到宝了!沙沙我爱死你了!”
  他同每日一样的,用最高级的蚕丝软帕,浸透温热的矿泉水,拧干后轻柔擦拭沙沙的鳞片,把每一片都擦得锃光瓦亮,再抹上一层薄薄的椰子油滋润保养。
  整个过程他十分享受,全身都幸福得冒出粉红气泡,嘴里还哼着欢快的调调。
  “嘟、嘟、嘟”沙发上的手机在震动。
  骆乐安把沙沙抱回蛇箱,滑开手机屏幕接了电话。
  “喂,王哥啊,你可算回电话了。”
  “怎么了小骆,一打开手机三个你的未接来电,咋的,你家那条祖宗又出毛病了?”
  骆乐安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沙沙它还是不肯吃东西,这带回家来都一个多月了,就喝了点水,我有点担心。”
  “连我亲手配出来的饲料都不吃?”电话那头的王哥略感诧异。
  “别说吃了,闻都不闻一下。”
  王哥沉默了,作为蛇王的自尊被小小的伤害了一下。拜托,蛇老弟,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啊,可不是所有蛇都能有幸尝到他这个蛇王亲手调配的饲料的啊!
  “室内空气的温度湿度,居住环境这些都没问题,我觉得应该是王哥你特制的营养餐诱惑力不太够,吸引不了沙沙的注意。”
  王哥被扎铁了:“还怪我配的饲料有问题?你咋不说是你那蛇品种有问题呢?从来没见过的品种你都敢买,稀奇是稀奇了,但这脾气倔得跟个啥似的,感情卖了套房给自己买个爹回家供着呢。”
  骆乐安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了阳台:“王哥,你还有其他配方没?再配点营养餐给沙沙试试,材料都用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行!我再琢磨——”话没说完却被一声“卧槽”打断。
  “咋了?”王哥问。
  “没事,”骆乐安有点心有余悸:“刚刚劈了道雷,然后我这儿好像停电了,黑漆漆的怪吓人。不说了王哥,等过两天我来找你拿新饲料哈。”
  骆乐安挂了电话,在阳台被夜风吹得有些发冷,打算进屋去试试电闸,看看是不是真停电了。
  试了几遍,确定确实是停电了。他也无所谓,绕回去想再把沙沙抱出来摸摸。
  可到了地儿才惊恐地发现,蛇箱的盖子大敞着,里面的沙沙也没了踪影!
  他开始急了,打着手机手电翻箱倒柜地到处找。
  一边找还一边叫:“沙沙,你在哪里啊沙沙。”
  搞得像是沙沙听到了能回应他似的。
  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沙沙的踪影,骆乐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点轻微的窸窣声。
  他惊喜回头:“沙沙!”
  却见背着月光,有一道黝黑的人影,立在他房里。
  人影高大,修长,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
  骆乐安双眼猛然瞪大,心脏都被吓停了。
  什……什么人?!
  他父母早亡,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单身居住,这屋里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存在才对!而且是长……长发……艹,不会是女鬼吧?!
  骆乐安被吓得手机砸到地上,“砰”的一声脆响又把他吓了一跳。
  空气静得可怕,那黑影与他相视片刻,始终没有动静。他壮起胆子轻声问:“谁,谁啊……”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在这极致的寂静中,骆乐安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另一道清浅的呼吸声。
  有呼吸……那就是说,不是鬼?
  他又壮着胆子问:“到底谁啊,是人是鬼好歹吱一声啊……”一边说一边缓步向黑影靠近。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适应,他的眼睛已能在黑暗中视物,那神秘的身影也在眼里逐渐清晰。
  头顶的乌云散去,一束冷白的月光顺着半开的天窗直直打进来,铺洒在那人身上,终于让骆乐安瞧清了长相。
  居然不是女人,而是个赤裸着上身,长发的、闭着眼的男人?!
  男人微微埋着头,柔顺长发微垂,闭着眼的脸上神情安然,像是在沉睡,周身的气息平和又沉静,却看得骆乐安的眼睛越睁越大,甚至瞳仁受到刺激缩成两个小点剧烈震颤。
  不只是因为受到男人俊美如神祗的容颜的冲击,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他的下半身,是一条粗壮的蛇尾。
  冷冽的月光倾泄在粼粼蛇鳞上,闪耀出清澈的宝蓝色,光华夺目,直逼人眼。
  骆乐安喘息骤急,心跳也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呆呆地盯着面前人身蛇尾的身影,瞪大的眼里居然没有一丝惊慌或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惊诧、仰慕、与艳羡。
  好……好美……
  这是一具结合得多么完美的身体,修长流畅的手臂线条,宽阔蓬勃的胸膛,精瘦而有力的窄腰,更重要的是,下身搭配了一条闪耀着蓝宝石光辉的粗壮蛇尾!
  骆乐安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他终于看到了,在他的理想中,最完美的生物形态!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如果是这样完美的美梦,那他愿意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紧张地咽了几口唾沫后,骆乐安迈开颤巍巍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理想靠近。
  到了离蛇尾美男仅有一步之遥时,他却停住了,不敢逾越那条界限,他怕自己玷污了眼前最完美的神祗。
  此刻他的目光,简直就像一台x探测仪一样,细密且精准地扫射蛇尾美男身上的每一处,穷尽他所拥有的所有有关赞美的词汇,都表达不出此刻激动心情的万分之一!
  天呐,这个梦境也太真实了吧!怎么可以有如此完美的生物存在啊!他甚至都可以看清美男光滑脸蛋上细小的绒毛啊!
  还有这尾巴,这鳞片!
  啧啧啧。
  骆乐安在心底暗自称奇,他忍不住越贴越近,仔细观察美男身上的每一处细节,可得好好记在脑袋里,可不能梦一醒就忘掉了!
  熟悉的气息靠得越来越近,相柳双睫微颤,好熟悉的味道……好像,好像是那个人类……
  他努力撑开眼皮,浓睫颤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将眼睛撑开条缝,泄出眸中一片淡淡的金光。
  骆乐安怔住了,与眼前低垂的金瞳四目相对。
  长发美男,金瞳,明明没有半点相关的记忆,但就是有莫名的熟悉感裹挟而来。
  骆乐安嘴唇翕动半天,才不可置信地发出了几个微弱的音符:
  “沙……沙沙?”


02蛇的阴茎/成为我的母蛇
  02蛇的阴茎/成为我的母蛇
  “是你吗,沙沙?”骆乐安觉得自己绝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迷恋沙沙迷恋得太过分,白日里总把沙沙挂在身上玩,连夜里做梦都能梦到沙沙的拟人形态。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也着实是太牛逼了一点!竟能在梦里凭空捏造出如此精致的蛇尾美男!
  瞧瞧这长相!这身段!原来他是有那么亿点大的艺术细胞在身上的,当初没选择往艺术这个方向深造,着实是世界人民的一项巨大损失……
  骆乐安这厢只顾着自己脑内风暴,长吁短叹的,完全没注意到蛇尾美男面上的神情从懵懂逐渐变得清醒,金瞳也从一片迷茫转化成锐利的冷酷。
  相柳微眯着眼打量四周,他记得他因到了发情期,寻了块宝地闭关沉睡,谁知却被进山偷猎的人类误打误撞抓了起来。
  在深睡期间他的身体格外虚弱且神志不清,被眼前这人当作宠物买回了家。吃 肉﹐群﹐⑦﹒①零⑤⑧〻⑧﹑⑤⑨︿零
  竟将他堂堂蛇神相柳当作宠物买回家,还每日搓圆搓扁地搂在怀中把玩……
  相柳眼中的金光越发冰冷,在心里设想了一百种虐杀眼前这人的方法,最后决定用尾巴绞杀。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蛇尾慢慢缠上人类的身体,逐渐往上爬。
  骆乐安此刻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正乐呵呵傻笑呢,突然感觉下身好像被什么冰冰凉的东西箍住了。低头一看,是在月光下泛着蓝宝石光辉的蛇尾。
  “好漂亮的尾巴……”他忍不住感叹。
  漂亮?什么漂亮?相柳微怔,这个人类在说什么?
  骆乐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蛇尾,哈喇子都快馋得掉下来了,他手痒得不行,想把这绝美的尾巴抱在怀里好好盘一盘。
  “我,我能摸摸吗?”骆乐安问。
  空气一片死寂,等了半晌没得到回答。
  不出声那就代表默许咯!骆乐安立马猴急地抱起尾巴,手脚并用,十分激动。两手翻来覆去地摸啊摸,脸颊凑上去蹭得快起火。
  “啊,这花纹也太好看了吧!还有鳞片好光滑,凉凉的摸起来好舒服……”
  他简直幸福得快死掉!这么粗这么壮,花纹和色泽还这么好看的蛇,世间仅有的一条,现在在他怀里!
  泪目啊!老天实在是待他不薄,就是现在给他一刀子要他的命,他也觉得此生无憾了!
  相柳这下彻底惊住了,他设想过人类被他的尾巴缠住后挣扎、哭叫还有哀嚎的场景,也能预见人类惊悚恐惧的神情,甚至连尸体的模样他都已经想好了,一定是惨白冰冷又僵硬的。
  但是现在,这个抱着他的尾巴笑得一脸餍足,面色红润,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带得喜气欢愉的人,是怎么回事?实在是大大地超出了预料。
  而且还不断对着他说“好漂亮”……
  相柳的脸,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热。
  这人……这人简直不知廉耻!怎么能说出这样放浪的话来!
  漂亮什么的,相柳仔细想了想,好像从他记事起的这一千多年里,从来没有谁对他这么说过。
  所有生物,在见到他时,只有惊慌和害怕这一种神情,从无例外。
  “沙沙,我的大宝贝,我可太爱你了!”
  相柳又听到了一个惊世骇俗的词汇,这人类说什么?爱他?
  骆乐安抱着蛇尾摸来摸去,又亲又蹭,行为之变态,已经到达了痴汉的最高境界。
  这快把蛇尾盘包浆的痴汉手法,却逐渐将相柳有些模糊的记忆勾了出来。
  在他意识不清的这一个多月里,好像总是有这么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慰,柔软温暖、带着爱意和欣喜的一双手,从他的头抚到尾,会轻柔地挠他的下巴,还在他最柔软的腹部揉按瘙痒……
  相柳一点点回忆了起来,那段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
  这个人类给他取名叫做沙沙,总将他搂在怀里夸他漂亮,每日为他擦洗保养鳞片,会因为他不肯吃饭急得冷汗直掉,转过头又因为它喝了口水就欢呼着上蹿下跳。
  为他喜,为他忧,他仿佛掌控着这个人类的情绪阀门,一举一动都能获得人类的极大反应。
  本来紧紧箍着骆乐安的蛇尾似乎犹豫了一下,逐渐放软了力道。相柳突然觉得,眼前这人虽然罪大恶极,但似乎罪不至死。
  骆乐安现在兴奋异常,丝毫没发现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甚至盘蛇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手都已经盘到相柳的上半身了。
  “天呐,沙沙,你简直就像个真的人诶!”骆乐安在光滑的胸肌上乱摸,惊叹手底下顺滑柔韧的触感。
  从肩颈一路摸到腰腹,两只手勾勒着小腹紧致的腹肌轮廓,骆乐安觉得自己真是牛逼坏了,从来没研究过人体,但就是能在梦中臆想出如此完美的杰作。
  “嗯。”相柳却闷哼一声,感觉下腹被摸的那块儿,好像有点热。
  骆乐安惊诧抬头:“沙沙,你会说话的吗?”他说着倾身向前,与蛇尾美男贴得更近了一些。
  两手捧着美男的脸,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是满意这个自己臆想出来的杰作。
  相柳也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人类温暖的鼻息时不时喷洒在他的脸颊上,微微有些痒。
  这一点点痒,钻进皮肤,融进血液,一直流到下腹,扎根在那里,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相柳低喘着,喉咙有些干涩。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不禁蹙了下眉,怎么才清醒过来,发情期的情潮就来了……
  不只是相柳感觉到了蛇身的变化,骆乐安也十分明显的察觉到了。
  有两根邦邦硬的东西抵在肚子上。
  骆乐安顺手往下摸,握了一根到掌心。
  什么东西?奇怪的玩意儿。又粗又烫的,明明抵在肚子上那么硬,手一摸表皮居然是软的,像是人类柔韧的皮肤,但又有点硌手,上面有凸起的一小片片,蛇鳞?
  骆乐安又仔细摸了几下,确认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可长发美男却突然喘出一声低沉又压抑的喘息。
  那声音太闷太热,直接给骆乐安听愣了。他不是不知人事的懵懂少年,仔细联想了一下手里这根火棍的位置,马上反应过来这玩意儿可能是个什么东西。
  诶不对啊,怎么有两根?!
  卧槽!差点都搞忘了,蛇确实是两根!
  骆乐安急忙低头,就着一点浅淡的月光,大致算是看清了手里的事物。
  差不多手臂粗细的肉柱,与人类的性器形状相似,只不过颜色更浅,龟头更饱满圆润,还布满了肉色的、细小的软鳞。
  他像被烫着了一般,迅速撒手,满脸尴尬。
  “不好意思啊沙沙,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你的小弟弟……”
  骆乐安一边尴尬,一边在心里卧槽!那种形状和那种长度和粗度,这他妈哪里是小弟弟,要尊称为凶器才对啊!
  还有上面凸起的软鳞……莫非,这就是传说中,一棍能敲出人脑浆,杀人越货必备的凶器之,狼牙棒?!
  相柳的喘息越来越粗也越来越急,他大意了,本以为身体才刚刚苏醒肯定不会产生情潮,没想到突然会来得这样猛烈,哪怕是在发情的巅峰期,也从未如此凶猛过。
  该死的!身体好像快沸了。现在哪里有合适的场所供他闭关强行沉睡……
  “沙沙?你还好吗,看你的表情好痛苦……”
  相柳耳尖一动,对了,脑袋太混沌差点忘了,现在他面前还有个人类。
  是这个人类强行将他唤醒,还挑逗他的蛇茎导致情潮来袭。如果自己独自抗下如此汹涌的情潮,必定痛苦无比,但如果将这人类作为容器……
  沉思片刻后,相柳下了决定,反正是这人类自找的,既然犯下罪过,用身体补偿他也是天经地义。
  他动了动干涩的唇舌,金瞳里隐隐跳动着红光:“人类……”
  骆乐安大惊,什么!沙沙居然真的会说话!
  “啊?沙沙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刚刚没听清。”
  相柳再次开口,声音低沉满含情欲,一字一顿的,在冷寂的黑夜里听起来格外叫人心跳加速:
  “人类,你被选中了,我要你成为我的母蛇……”


03双性改造/吸奶/撸管/女屄陌生的快感/指奸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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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成为什么?什么蛇?”骆乐安完全听不懂。
  相柳却对这句疑惑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贴近眼前的人类。
  蛇尾缠绕着骆乐安,灵活的尾巴尖甚至从衬衫下摆钻入,一颗颗解开了扣子。
  “哈,好痒。”骆乐安被挠得缩成一团,他本就不耐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沙沙,你别闹,哈哈哈,真的好痒。”
  他还以为爱宠是在和自己玩闹,反正玩得是挺开心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沙沙那两根东西依然硬邦邦的戳着他,甚至在他小腹上蹭动,沙沙还发出一些暧昧不清的粗喘……
  骆乐安两手抵住相柳压得越来越近的上身,神色略显尴尬:“沙沙,咱两都男的,你小兄弟这样顶着我不太好吧?”
  话音未落,骆乐安便感觉一阵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赤裸的颈部,紧接着,后颈便传来一点微弱的刺感,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体洞穿了。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被咬了!
  “沙,沙沙!松口,快松口!”骆乐安急了。虽然沙沙的品种未知,但从很明显是三角形的蛇头、身上艳丽的色彩还有花纹、以及长达五公分的毒牙来看,沙沙绝对是条铁毒蛇没错!
  至于毒性如何……骆乐安可半点不想用自己的生命为后人做警示啊!
  他急得大叫,拼尽全力推拒紧咬着自己的毒蛇,然而箍着他的两条手臂坚硬如铁,无论再如何奋力挣扎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丝毫看不到成效。
  被咬的地方其实半点不疼,但能明显地感到有两道温热的液体从扎进皮肉的毒牙里流出,注进血液中,逐渐流遍全身。
  骆乐安被吓得全身僵硬,后脊冒出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
  但和想象中不同的是,蛇毒并未带来任何痛苦,反而暖如温泉,甜似蜜糖,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流转。经络都像是被疏通了一样舒服得发颤,骨头也被泡得发软,懒洋洋地享受着,使不上半点力气。
  骆乐安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身体轻飘飘的好似升上了天堂,脚下软绵绵踩的是云朵,全身每个细胞都舒服得快呻吟出来了。
  这就是濒死的感觉吗……什么啊,原来中蛇毒死掉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相柳抱着怀里越来越软绵的人,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舐刚被他咬出来的两个牙洞,两个小小的血窟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转瞬间便恢复成完好的皮肉。
  他已经将自己的情蛊注进这人类的体内,很快便会得到一条最恰和心意的母蛇。
  骆乐安脑袋里空白一片,但身体对周遭的感知分外敏感,稍被触碰,便难耐地呻吟出声。
  相柳满意地笑了笑,对这条以后要伴他度过余生的母蛇,相当满意。
  “唔……”骆乐安空洞的眼里逐渐回神,他动了动胳膊,依旧绵软无力,却让他惊疑不定:“怎么回事……我难道还活着?”
  刚才舒服得,以为自己已经飞升了。
  意识回笼后,他这才发觉似乎下身有些不对劲。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湿漉漉的?
  骆乐安伸手往下身探了探,隔着外裤摸到一圈温热的水渍。
  艹……不是吧……刚刚难道爽到失禁了吗……
  但他很快又感到不对,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下半身,怎么这么奇怪?酥酥麻麻的,轻轻一动,内裤布料摩擦到股间,居然爽得小兄弟立马立了起来?!
  骆乐安很疑惑,相当的疑惑,想马上脱光裤子看看小弟弟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但又碍着人形沙沙在场,有点顾虑。
  “呵。”相柳闷闷地笑了,两眼弯弯,极开心的模样。
  啊?蛇尾美男在笑什么?
  “看来你很喜欢我为你创造的新器官。”
  ?
  新器官?什么玩意儿?明明是标准的中文,但骆乐安就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然后下一瞬,他想脱但不好意思脱的裤子就被美男三两下扒了个一干二净。
  骆乐安蹬着两条赤裸的腿,又羞又躁,无能狂怒:“喂!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变态吗!扒我裤子!”
  他喊得心惊胆战,丝毫没有威慑力。两条绵软的、赤裸的腿被蛇尾缠着高高举起,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
  骆乐安作为一个又废又怂的死宅男,哪里有这样与人(蛇?)坦诚相见过?一张脸登时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正要发飙,却被蛇尾美男带着手摸到了自己下身。
  湿漉漉,滑溜溜,软乎乎的,什么鬼?!
  他不可置信地又摸了一把。
  “唔——”
  不知是碰到了哪个部位,过电一样,爽得一颤。
  而他股间那个不知名的、诡异的、原本不应该存在的穴口,居然绞了一下,很明显能感到身体里有温热的液体从那处流出,甚至绞出了菇滋菇滋的水声。
  “什,什么东西……”骆乐安的震惊已经无法言表了,瞪大眼一脸惊悚地看向美男。
  相柳温和地笑笑:“你成为我的母蛇的证据。”
  母蛇……母……
  这么说,现在他下半身突然长出来的那个肉穴,是女人的阴道?!
  思及此,骆乐安反而淡定了。自己是个男的,标标准准彻头彻尾的男的!长个女人的花穴什么的,这么荒诞的事情,果然,只可能是梦境嘛!而且还是个欲求不满的春梦!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重口,春梦居然能做成这样,是不是最近脑残电视剧看多了,在梦里意淫沙沙就算了,还把自己想象成了女主角……
  他身上仅存的,那件半披着的衬衫,现在也被扒了下来。骆乐安已经完全赤裸,双腿还被缚,全然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白花花鱼肉。
  但刚才的恐惧之感差不多已经消散殆尽,他现在甚至还有丝小期待和小羞涩呢,春梦嘛,当然是玩得越变态越好了!
  老天真的待他不薄,念他二十多岁还是个可怜处男,让他做梦都能做个这样刺激的!和沙沙做这么羞羞的事情,哎呀,快没眼看了啊!
  但为什么是蛇尾美“男”?是因为沙沙是公的吗?
  喂喂,难不成自己之前一直对女人硬不起来,是因为其实是个潜在同性恋?!
  不对,男的他也硬不起来啊!好像只有对美蛇才硬得起来……
  ……好家伙,蛇性恋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亿点变态了。
  相柳俯身嗅了嗅自己母蛇,嗯,虽然看起来有点傻愣愣的,但意外的味道很好,很香。他舔了一口,嗯,口感也不错,很甜。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从肩颈舔到锁骨,一路向下,亲到胸膛。
  等到嘴唇触到乳头时,骆乐安爽得差点要射了。他一向性冷淡,两个月都不一定手淫一次的那种,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痿蛋。
  像今天这样性奋,还是人生的头一次。艹啊,难不成自己还真是蛇性恋?
  相柳将那颗小小的肉粒含进嘴里,绵绵地吸,柔柔地舔,连乳晕都咬进嘴里吸吮。绷直舌尖快速搔刮着乳尖,软软的小突起逐渐变得挺立,像颗高挺挺翘起的红玛瑙。
  另一边乳头也没被冷落,相柳分出一只手把玩,夹在指间搓圆搓扁,还两指捏起往外拉,拉得乳头都绷成一条细线,再松手弹回胸前。
  把骆乐安玩得眼圈都红了,从不知道自己一个男人的乳头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种玩法,并且快感源源不断,像电击一样,乳头爽得快掉了。
  “沙,沙沙……不要咬……”尖尖的蛇牙碾着乳头啃咬,快感夹杂着刺痛,快把人搞疯了。
  骆乐安不停挺胸,精瘦的腰弓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再这样玩下去,他怀疑自己可能单靠乳头就能高潮。
  相柳拉着他的手摸到两人下身,他被迫握住其中一根滚烫蛇茎,手指曲成肉套子,供蛇茎在里面抽插享乐。
  而他的阴茎也被相柳撸动着,极富技巧地刺激着敏感处,手指揉搓龟头,指尖抠弄马眼,没撸几下他便闷哼一声悉数交代在了那人手里。
  “好快。”相柳挑了挑眉。
  骆乐安又羞又怒,但嘴巴张张合合,居然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地道:“我,我给你撸出来……”
  谁知相柳突然伸手摸向骆乐安股间刚长出来的女穴,手掌包住整个阴阜按了按。
  “唔——”
  骆乐安猛地一颤,被这全然陌生的快感惊得瞠目结舌,这,这是什么?也太奇怪了……
  有两指探进阴唇里,摩挲着里面的嫩肉,指尖无意中搔刮到一粒软软的小突起。
  骆乐安简直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抓住在股间作乱的手,浑身都在哆嗦:“不碰这里,好奇怪……”
  他两腿牢牢闭紧,把相柳整个手掌夹在股间,湿滑软绵的媚肉缠绵地吸吮着掌心。
  相柳突然咬紧了后牙,他的小腹在抽搐,刻意压制着的情潮突然汹涌,想洞穿自己的母蛇的欲望空前膨胀。
  他的两指探进初生的女屄中,摸索着内壁探索这娇嫩的器官,把骆乐安插得浑身都在乱颤。
  “都说了不要摸这里,喂!不要再往里进了!好奇怪!”
  甬道里又酸又胀,还有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流出,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骆乐安心想这到底是什么鬼梦!感受怎会如此真实……这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阴道,会被插进去吗?被那种,满是可怖软鳞的蛇茎?
  他突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不会被捅穿吧……内脏一定会被绞烂的!
  “醒醒醒醒!骆乐安你快醒过来!做什么鬼捞子春梦!老色批!再不醒过来真的要被操了!”
  骆乐安狂甩头,甩不醒又重重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啪!”
  “艹……好痛……”脸都给打肿了。
  好痛!
  嗯?等等!好痛?!
  这他妈不是在梦里吗怎么会痛的?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不只是脸痛,刚才被咬的胸,现在被插的穴,好像都有那么一丢丢的,隐隐的刺痛在。
  他猛地抬头看向美男:“沙沙,这不是梦?!”模样呆愣愣的,有些滑稽。
  相柳漠然地回了一眼:“什么沙沙,我叫相柳。”接着又自言自语般咕哝了一句:“水这么多,应该足够完成仪式了。”
  “仪式?什么仪式?”骆乐安一脸懵逼。
  “第一次交合,要用你的淫水涂满我的每片蛇鳞才行。”
  骆乐安完全没理解到底什么意思,两腿却被蛮力拉开,他湿漉漉、还在可怜翕张的女屄突然重重地坐在了凹凸不平的粗壮蛇尾上。


04阴蒂磨蛇尾/潮喷不止/抽屁股/蛇茎抽脸/狂乱自慰指奸
  04阴蒂磨蛇尾/潮喷不止/抽屁股/蛇茎抽脸/狂乱自慰指奸
  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清晰地告诉骆乐安,这不是梦境!
  那眼前这个人身蛇尾的美男是真实存在的?是,妖吗?会吸人精血,甚至把人整个儿吞进肚子里的蛇妖?
  他被这现实惊吓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逃。
  然而蛇妖紧紧拽着他的手腕,明明是纤长白皙的手指,可箍在他的手腕上就结实得像只铁手铐,想挣脱是半点可能没有的。
  “你愣着做什么,快动。”相柳催促。
  “动……动什么……”骆乐安又惊又怕,一头雾水。
  相柳微微眯眼,语气不善:“刚刚已经说过了,要用你的淫水涂满我的每一块鳞片,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第二次。”
  “什么淫水……”
  相柳眉头蹙得更深,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母蛇居然如此蠢笨,同一句话需要他三番五次地解释。
  他伸手拍了一下骆乐安湿漉漉的女屄,一字一顿道:“用这里,擦我的尾巴,懂吗?”
  说着两手掐住骆乐安的腰,往前拽了拽。娇嫩的花穴就坐在蛇尾上,随着动作擦上凹凸不平的蛇鳞。
  “!!!”
  起起落落的鳞片表面略微粗糙,擦过软穴带来的触感简直诡异至极,特别是藏在阴唇里的小小阴蒂,此刻已经被迫剥了出来,轻轻一磨便爽得发颤。
  骆乐安惊得腿脚都在胡乱挣扎:“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要喊救命了啊!我会打110的!你不要乱来,这可是法治社会,你要是伤害我警察叔叔不会放过你的——啊——不要再磨了!”
  他喊得鬼哭狼嚎,给相柳吵得额角的青筋突突跳,扬起蛇尾尖「啪」地一声抽在这聒噪的母蛇屁股上:“闭嘴!再叫嚷我吃了你信不信!”
  相柳的长相本就是锐利的美艳,现在虎着脸吓唬人的模样更是美得有些毒辣了,吓得骆乐安闭紧了嘴瑟瑟发抖。
  蛇妖说要吃他!要吃他要吃他!他会被蛇妖吞下去,痛苦的窒息在蛇肚子里!
  “动。”相柳命令得言简意赅。
  骆乐安扭着腰在蛇尾上蹭了蹭。
  “唔——”
  下身再度传来完全陌生且尖锐的快感,爽得他腿都跪不直了,速度理所当然的也慢了下来。
  但身后催命的蛇鞭又一次抽到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动快点。”蛇蝎美人蹙着眉不满地催促。
  骆乐安迫不得已,强撑着继续扭腰扭屁股。嫩穴摩擦着粗糙的鳞片,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印,淫水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的,每当骆乐安以为肯定要干了的时候,甬道深处又发酸,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的淫液。
  下身已经爽到快麻了,骆乐安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器官实在是太过陌生,对其产生的快感更是无法招架,明明知道有些敏感处碰不得,但总是不小心摩擦到,爽得穴口阵阵痉挛。
  “不行,不行了——”
  他突然绵长地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重重一颤,半跪着的下身绷得紧紧的,中间有湿滑的热液滴滴答答往下落。
  这场高潮来得毫无准备,甚至都不清楚是哪个敏感点高潮的。
  骆乐安神志恍惚,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屄被改造过,异于常人,还以为所有女人都是这样高潮的,爽得升天了。
  艹……比射精爽这么多,玛德老天歧视男人?
  他两腿颤栗不已,股间的软穴更是敏感到极点,碰都碰不得,无论身后的蛇鞭再怎么抽,都不肯再继续磨屄了。
  相柳拿他没招,只能在心里默念催动情蛊。
  骆乐安只感觉蛇妖身上影影焯焯的香气倏然暴涨,霸占了整个房间,还争先恐后地往他的鼻腔里钻。
  清雅的木香,像是最高级的柚木,温和柔软却又霸道异常,从鼻尖一直钻进脑海,连视线都被搅得有些模糊。
  骆乐安突感燥热,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大了口喘息,血液好似沸了一样,头顶都在热腾腾地冒着白汽。
  明明刚高潮不久,但阴茎又再次硬得发疼,那个陌生的甬道更是欲求不满得厉害,痒得叫人发疯。
  “好痒……嗯,好痒……”
  他神志不清、双眼迷离,坐在蛇尾上不断扭腰,呻吟声越来越暧昧,屁股也动得越来越快。
  嫩穴重重地擦在蛇鳞上,磨得淫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骆乐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甚至将腿分开得更大,失速扭着屁股磨阴蒂。
  “啊……啊……好舒服……还是好痒,还要再快一点……”
  淫乱的叫声越来越响亮,小小的阴蒂已经被玩得肿胀了一倍有余,又红又挺的压在蛇鳞上,可怜巴巴地被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骆乐安泪流满面,咬着下唇哭喘不已。好舒服……好舒服……根本停不下来……唔,还要更多一点……
  他不断高潮,阴蒂高潮了许多次,花道痉挛着潮喷,早就射不出来的阴茎只能射出稀薄到透明的精液。
  但身体仍然欲求不满,躺在地上抱着蛇尾忘我地磨穴,浑身潮红不已,沙哑的叫床声绵绵不绝耳。
  相柳虽说已有上千年的寿命,但一直要求甚高,不肯轻易调教专属于自己的母蛇,这个人类还是他的第一个伴侣。
  他在理论上知道情蛊能极大地调动母蛇的情欲,忘情与他交媾,但没想到作用居然这么大……
  刚刚还义正言辞说什么都不就范的母蛇现在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居然叫得这么骚。
  他的蛇尾灵敏度一贯是极高的,能清晰感受到母蛇的嫩穴到底又多热、多湿、多软。蛇茎张牙舞爪地在空气中乱晃,铃口动情的淫液早就流满了整个柱身。
  相柳这么多年也经历了大大小小十来次发情期,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难耐过。他控制不住地握住蛇茎撸动,却越撸越硬,越撸金瞳里的红光越盛。
  尾巴尖焦急地鞭打母蛇的屁股,催促着母蛇快些把淫液涂满蛇尾。
  鞭打有时刚刚好抽进股缝,打到菊穴,又或是女屄,直把骆乐安抽得口水和泪水横流,翻着白眼一次次高潮。
  骆乐安嗫嚅着嘴唇,脑袋里昏昏沉沉,想张嘴说些求饶的话,但最后出口的还是破碎的呻吟。
  相柳的眼睛像是中了蛊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母蛇水光光红艳艳的嘴唇,脑袋里浮现的是这个人类对着他笑出八颗白牙,一遍遍称赞他的画面。
  “沙沙,你好可爱,还会缠着我的腿往上爬哈哈哈。”
  “我太爱你了沙沙!今天我们一起洗澡,来,亲一个!诶!喂喂喂,蛇不是天生会水的吗?怎么你这么笨还溺水了呀哈哈。”
  “沙沙你吃口东西吧,哎呀,你看你肚子都扁了,闻一闻,真的很香的!”
  模糊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相柳有些困惑,自己明明只和这个人类相处了一个月,对于他一千多年的生命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为何记忆会如此深刻,有结伴已久的错觉?
  回忆得越多,相柳胸腔那块就越烫,心脏在里面跳得欢快极了。
  蛇茎已经肿胀得无法再忍,但如果不是他的母蛇,那就射不出来。
  淫水涂满蛇尾的仪式也没完成,不能和他的母蛇交媾。
  鬼使神差地,相柳盯着骆乐安的嘴,移不开眼。
  他突然掐住骆乐安的下颌,把人拉到身前,脸正对准蛇茎。
  骆乐安在即将又一次高潮之际突然被打断,两眼迷茫地往上看了看。
  他的眼睛本就哭得红肿,鼻尖两颊也是红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眼珠子往上转时豆大的泪珠垂直砸落,看上去实在是十足的可怜。
  却让相柳金瞳一缩,下腹又更绞紧几分。
  紧接着蛇茎耀武扬威地一下下拍在骆乐安脸上,力道之重,脸颊都拍出几道红印子,「啪啪啪」的声音震耳欲聋。
  “不要打我……”骆乐安迷迷糊糊地哼哼,他跪坐在地上,热烫的女屄贴着冰凉的地砖,舒服得想喟叹。
  体内躁动的情欲还没有完全舒缓,他一下下扭着屁股,蹭着股间难耐的嫩穴,无意识地轻声呻吟。
  相柳握着蛇茎,龟头抵住骆乐安的嘴唇,一遍遍描绘唇部的轮廓。在嘴巴张开条缝喘出呻吟时,龟头猛地一下插进去。
  “唔唔唔唔!”
  骆乐安嘴角都快被撑裂,不过是进了一个龟头而已,他的嗓子眼就差点被戳穿了。
  小舌也被抵到,带来一阵生理性的干呕,口腔收缩,一下下吸紧嘴里的事物,像极了主动谄媚讨好。
  相柳一颤,喘息也骤然变得急促,显然被吸得很舒服。
  他想挺身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奈何蛇茎太长,而他的母蛇口腔又太短,浅浅动一动便插到了底。
  他双手掌着骆乐安的后脑勺,耸动腰肢在那张热烫的嘴里驰骋。口交的快感远远大于用手撸,千年处男蛇显然顶不住这种诱惑,兴奋得金瞳彻底变红了。
  因为动情,相柳身上催情的柚木香越来越浓,本来骆乐安被胀得满脸通红,嘴角都要裂了,实在是痛苦不堪。但这勾人的味道强横地钻进他身体里,让血液再度沸腾,女穴更是瘙痒不已。
  好痒……好想要……想要高潮……
  他不受控制地,把手伸向下身,越过男人应该抚慰的阴茎,伸往更后方,摸到软穴,中指探进阴唇揉按阴蒂。
  把肿胀成红豆大小的阴蒂夹在指间把玩,抠弄,直到高潮都不满足,又将两指插进花道忘情地抽插,奸自己的嫩屄上瘾。
  「啪嗒」一声,室内暖黄的灯光顷刻间洒满每个角落,停掉的电恢复了。
  骆乐安迷朦的眼被刺了一下,他的斜前方有一块落地更衣镜,亮堂堂的分外刺眼。
  他眯着眼往那处看了看,瞬间呆愣。
  那镜子里是谁……
  跪坐在地板上,浑身湿答答的沾满白浊,眼尾水红满是春意,含着一根大屌吃得津津有味,两手还浪荡地伸到下身自慰女穴。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文﹛整理
  简直,骚得没边了。
  他双眼猛然瞪大,指奸自己奸到了高潮。镜子里那个人两腿猛颤,大股潮喷热液喷得满地都是。
  骆乐安眼皮一翻,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太狠,竟直挺挺地晕死了过去。


05鞭穴高潮/抽肿阴蒂/蛇茎破处/你是我的母蛇,怎么会吃不下
  05鞭穴高潮/抽肿阴蒂/蛇茎破处/你是我的母蛇,怎么会吃不下呢
  骆乐安悠悠转醒,迷茫地看着头顶。
  不是他每日清早睁开眼看惯的天花板和吊灯,而是崎岖不平的,岩石?
  这是哪里啊……
  他翻过身四处打量,这环境,像是个山洞?但又不像是个自然形成的山洞,金碧辉煌的,人为的痕迹很是明显。
  有桌有椅有床,还有鲜花壁画挂饰,古色古香的,像是深受小资追捧的装逼民宿。
  骆乐安一头雾水,脑袋里完全没有住进民宿的记忆。
  从大床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穿的衣服他也完全没有印象,也是古色古香的,像件轻薄的浴袍,腰间一根松松的腰带系着。
  他这一动,才觉察到两腿间好像有些异样,酸酸的、麻麻的,有点胀得慌。
  撩起浴袍一看,底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作为一个苛守了二十多年男德的清纯宅男,下半身不穿内裤在空气中遛鸟这样的行为着实让人有点不自在。
  但很快这点小小的不自在就被剧烈的惊恐取代。因为他往下身酸胀的地方一摸,居然摸到了一个肥肥软软,本来只应该存在于那场荒诞春梦里的器官!
  操……操!
  不是吧!之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他一社会主义好青年、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纯男的,下半身真的突然莫名长了个女人的阴道?!
  而且不是说好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为什么他还能看到一条人身蛇尾的蛇妖……
  “终于醒了啊。”
  洞口传来一声清雅的男音,打断骆乐安的脑内风暴。他赶紧放下浴袍,把赤裸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看着洞口逆着光的那道身影,声音发颤:
  “沙……沙沙?”
  回答他的是窸窸窣窣的一阵,爬行类动物运动时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相柳摆着蛇尾游了过来。
  “你睡了整整两天,没想到人类的体质居然这么弱。”
  蛇妖靠近,骆乐安立马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一动浴袍便张开一条口子,底下春光尽泄。他一边捂住大腿屁股,一边无助央求:
  “劳驾!能不能给我条裤子!这什么破衣服也太滑了!”
  相柳停住,略有些不解地歪头:“穿什么裤子?交合的时候还得脱,多麻烦。”顿了顿又补充:“你身上穿的可是最名贵的玉冰丝,凡人一生连看一眼都是奢望,给你穿还嫌弃?嗯?”
  骆乐安闻言一僵:“交合……咱们人蛇有别,这有违天理,不太合适吧哈哈……”
  “你现在不是人,是我的母蛇,等诞下蛇卵,便会和我一样,享受永恒的寿命。”
  “等等!”骆乐安大惊,且此惊非同小可:“蛇卵?什么玩意儿?我还会生?!”
  相柳微笑,神情变得柔软:“嗯,其实我也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咱两都是新手,以后要互相磨合。”
  骆乐安已经被滚滚天雷劈成了一坨焦炭,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在极明显地叫嚣:「开什么玩笑!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逃!」。
  相柳再次温和微笑:“还有,提醒你一下,这里距离最近的人类城镇大概一万公里,周围住得有不少猛虎野豹,就算你能有千万分之一的侥幸跑出去,你身上种有我的情蛊,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你抓回来。”
  “不过方圆百里是我的领地,出门散步是安全的。”
  说完相柳便转身出了门,独留骆乐安在软床上扮石像。
  石化了半小时后,骆乐安抖着腿,艰难地往外跑。跑出去不到十步,就被外面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森林大自然景象震撼了。
  我靠,这参天古木,这幽深峡谷,吼一嗓子回音能接出一串的!
  他又跑了百来十步,穿进密林里,明明是青天白日,可在茂密的树荫底下硬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骆乐安敢保证,他只要再多迈一步,就多迈一步,就一定找不着来时的路回去了。于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掉头奔回山洞。
  在洞里从天亮坐到天黑,牙齿打颤也从天亮打到天黑。
  直到天边最后一缕霞光落山之际,相柳才慢悠悠回来,带回许多蔬果烤肉,甚至还有薯片面包和蛋糕!
  饿了一天的骆乐安不管不顾,抓起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
  相柳摸了摸他的头,笑容有些歉疚:“抱歉,我忘了人和蛇不一样,不能一顿管一个月,一天得吃三顿的。”
  他看着自己的母蛇吃得脸颊圆鼓鼓还一动一动的,觉得甚是可爱,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母蛇之前老爱拿食物在他面前晃悠,想给他投食。
  伸手顺了顺母蛇一看就知道很软的短发,相柳手心痒痒,一路痒到心间。
  等骆乐安吃饱喝足,揉着肚子打饱嗝时,天已经漆漆黑了,洞内倒是有数十颗夜明珠照得十分亮堂。
  相柳在洞口撑着下巴赏月,听到洞内收拾残渣的动静,悠悠然转过头来:“你还挺能吃的。”
  骆乐安正吞着嘴里最后一口西瓜,听言噎了一下。
  不就是吃了一只烧鸡两包薯片一块蛋糕一颗苹果两串葡萄半边西瓜嘛!睡了两天,也就是整整两天没有进食,吃这么点不很正常?搁那儿阴阳怪气啥呢,这抠门蛇!
  “既然吃饱了,那我们该干点正事了。”相柳起身,蛇尾摆动,往洞内缓缓游来。
  “正事儿?”骆乐安眨巴两下眼睛,不太理解。
  相柳已到跟前,两人距离不到半米,四只眼睛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了半晌。
  最后还是相柳先沉不住气,额角的青筋都憋得突突跳:“你就这么愣愣站着?”
  “啊?咋的,站着嫌累?那我俩坐着慢慢说?”
  相柳深呼口气,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你是我的母蛇,理应侍奉我。算了,慢慢来,先给我宽衣。”
  “宽衣?!”骆乐安顿时如临大敌:“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给我吃这么饱,原来是馋我的身子想操我!”
  他吃饱喝足,又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现在精神抖擞得很,骂人的话连珠炮弹一样突突突地往外发,内容之精彩,品种之繁复,问候了一遍相柳的列祖列宗,竟然连一句重复的话都没有。
  相柳给他喧哗得头疼,直接蛇尾一卷,不太客气地将人甩到大床上。
  骆乐安“哎哟”一声,身体还没爬起来,嘴就骂骂咧咧地准备继续叨逼叨,却眼尖地发现蛇妖脸色阴沉,他还没来得及惧怕,蛇尾尖就倏地窜过来,严严实实地捂紧了他的嘴。
  “你太聒噪了。”相柳蹙着眉,美艳的脸蛋上乌云密布:“先声明,我没那么有耐性,别逼我用强的。”
  骆乐安眼睛瞪如铜铃,忙不迭点头。他的骨头被蛇尾勒得咔咔响,他丝毫不怀疑,蛇妖想要勒死他,和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比起贞操,此刻的他显然觉得还是小命更重要一些。
  所以在蛇尾剥开他的衣服时,他虽然僵直,却也不敢反抗。
  相柳也顺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没了布料的遮盖,他下身邦邦硬的蛇茎十分有存在感地高高翘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要一见到这个人类,小腹便发热,蛇茎更是违背他意愿的支棱。明明没有情潮来袭,但想交配的欲望就是空前强烈。
  该死的!肯定是因为上次这人类太不经操,还没开始就晕了,害他无法射精,硬生生憋到现在,蛇茎变得敏感不已。
  骆乐安再次见到蛇妖这两根粗长的凶器,还是吓得心脏骤停。
  “不行,绝对不行的!这种尺寸,怎么可能塞得进——”
  “闭嘴。再出声吃了你。”相柳冷睨他一眼,神色狠厉,还张嘴作势要咬一口。
  骆乐安立马怂了,两手把嘴捂得严严实实的。
  这妖怪好可怕!居然动不动就要吃人!
  相柳扳开骆乐安的两条腿,摸了摸还干爽的女屄,手指往里插,又紧又涩,完全进不去。
  他眉头都拧在一起,突然蛇尾尖破空落下,「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娇嫩的阴阜上。
  “啊——”骆乐安失声惨叫,又想起蛇妖说他再发出声音就要吃了他,忙咬紧下唇把剩下的惨叫噎回肚子里。
  「啪啪啪啪啪」
  蛇尾狂风骤雨般激烈且快速地抽打这个被迫张开的女屄,肉体拍击的声音清脆响亮。
  “唔,唔——”骆乐安被抽得颤栗不已。那样娇嫩的器官,哪里经得住这般粗暴对待,股间火辣辣的,又麻又疼,但讽刺的是,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酸胀,有温热的热流从那处慢慢滑了出来。
  肉体拍击的声音也逐渐夹杂进黏腻的水声,甚至还有肉穴翕张时菇滋菇滋冒泡的声响,听入耳里实在淫靡非常。
  “啊,不行了,唔,停,停!”骆乐安终究还是没能咬住牙,哭喘出声。
  他的眼圈已经憋红,双腿乱蹬,但还是被轻易制服,两腿再次被拉得大大的,方便那条灵活的尾巴凌虐。
  「啪」「啪」「啪」
  后面抽打的频率变慢,一下一下,极准极稳地抽在红艳艳的嫩屄上,每抽一次,骆乐安便会沙哑地低叫一声,声音饱含委屈、惊恐、以及按捺不住的情欲。
  他的阴唇已经被打肿,可怜兮兮地朝两边耷拉着,露出里面同样被抽得嫣红挺立的阴蒂,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发着抖。
  抽打每次都精准地拍中阴蒂,拖拽时滑过翕张的花口,带来足以令人毁神灭志的快感之后,又是热辣辣的刺痛和麻痒。
  又痛又爽的,抽得人快发疯。
  “啊……高潮了高潮了,沙沙,不要了我不要了!”骆乐安疯狂摇着头,满脸通红,涕泪横流,翻着白眼伸长脖子高潮。
  听到“沙沙”这个称呼,相柳心中一动,动作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蛇尾摩擦着嫩穴,一点点把泛滥的淫水涂满鳞片。
  “真的不行了,我又要高潮了——唔——”
  凹凸不平且粗糙的鳞片搔刮着阴蒂和花口,骆乐安的高潮就没停过,甚至上一轮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波快感又接踵而至。
  下半身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了,不再受他的大脑控制,甬道里痉挛得厉害,有大股大股的热液汹涌而出,多得骆乐安都怀疑自己是失禁了,那些其实是源源不断的尿液。
  不知过了多久,那该死的仪式终于完成,他分泌的淫水总算涂满了蛇妖的每片鳞片。
  骆乐安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现在连骨头都疲软如烂泥,软趴趴地瘫在床上,双眼翻白,还有一截水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搭在唇外。
  他像个没有关节的破布娃娃一样,被相柳抱坐在身上,粗壮的蛇茎抵在花口,利用他自身的总量缓缓往下坐。
  “不行,真的不行!”骆乐安已经连哭都没力气哭了,两手徒劳地推拒着,模样实在是可怜至极:“你真的会把我给干死的!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买回来的,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可这会儿的相柳双眸赤红,完全听不进任何话,没立刻挺腰长驱直入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啊啊啊真的太大了!我吃不下,我真的吃不下,你拔出来好不好,我要裂开了!”
  相柳揉了一把骆乐安已经汗湿的软发,脸上扬起一点宽慰的笑意:“你是我的母蛇,怎么可能连老公的阴茎都吃不下呢?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痛的。”
  说着,又掌住骆乐安的屁股往下压了两分。


06堵住淫水不让喷/被干到漏尿/宫交射满子宫/明天结婚(完结
  06软穴狂吸蛇茎/堵住淫水不让喷/被干到漏尿/宫交射满子宫/明天结婚(完结)
  这下蛇茎的龟头已经完全塞了进去,那可是性器最宽最大的部分。骆乐安下意识惨叫一声,完了完了,他肯定裂开了!
  要是规规整整的裂成对称的两半那还好说,万一裂得歪七扭八的,甚至还裂出奇数瓣那可怎么办?他可是有那么一点对称强迫症的,就算是死,自己帅气的尸体也一定要分成两两对称的偶数块儿才行!
  他心如死灰,潸然泪下,伤感悲秋,但那不知人情冷暖的可恶蛇妖,居然丝毫不体谅他的情绪,仍箍着他的腰一寸寸往下坐,蛇茎越入越深。
  越入越深……还在往里进,还在往里进?
  骆乐安这才反应过来,卧槽!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了,这么根又粗又硬的凶器捅进身体里,他居然没有裂?
  岂止是没有裂,甚至连痛都是没有的,只是胀得慌。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深渊无底洞、天生名器并且还天赋异禀?
  骆乐安心情复杂,虽然他对“天才”这一名头喜闻乐见,但绝对不是指这种方面的天赋异禀啊!
  “你不要动来动去的还吸我。”相柳咬着牙,满脸忍耐的神色。他顾及自己的母蛇是第一次,尽可能轻柔缓慢地进入,没想到对方竟还动来动去的挑逗?
  狠狠地拍了母蛇的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分外响亮:“还吸!这么欲求不满想让我直接全插进去?”
  骆乐安欲哭无泪,连连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你看我都快僵了,哪里有动?”
  相柳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母蛇说的确实是实话,肌肉都紧张得绷得紧紧的,从开始到现在姿势是半分没变过,不存在故意动来动去挑逗这一现象。
  但蛇茎还是被绞得发昏,甬道里的媚肉像在大幅度做运动,又吸又绞还不规则地蠕动,实在是活泼得很。
  “嗯。”媚肉缠着蛇茎的敏感处猛吸,让相柳舒服得低喘出声。
  骆乐安也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完蛋了,这才插进去还没动呢,怎么他感觉又要高潮了?
  “真的……我没动,唔,是它,它自己要吸你的。”他轻喘着道,声音带着些许无助:“怎么办,我控制不住它,啊你先拔出来,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骆乐安平坦的小腹微抽,紧致的肌肉轮廓一缩一缩的,甬道里突然开始剧烈的痉挛,媚肉裹挟着蛇茎疯狂吸吮。
  “啊……啊……”骆乐安的呻吟逐渐密集且淫秽,浑身都在颤栗,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潮红,还有晶莹的细汗润泽,在夜明珠散发出的光芒下耀眼到夺目。
  相柳也在低喘,被那口淫荡的骚穴吸得金瞳都有些涣散,可怜他这条千年没尝过射精滋味的处男蛇,直接被绞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控制不住地耸动腰肢,在那口销魂蜜穴中浅浅进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到后面已经将蛇茎没到了根部,每次都是全根抽出下一瞬又重重捅进最深处。
  骆乐安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一个圆圆鼓鼓的凸起,进得深时,还能清晰地看清有个龟头的轮廓。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寂静的深夜,夹杂着相柳情难自持的粗喘,以及骆乐安早就沙哑不堪的破碎呻吟。2―3069﹒2396﹁
  “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唔,又喷了又喷了,呜呜呜不要……”
  骆乐安已经潮喷数次,从甬道深处一次次喷溅出热液,但全被插在里面的蛇茎堵住,甚至一下下又捣回内里。
  淫液在腹腔中越积越多,连肚子都胀得微微凸起,快撑破了。
  “你先拔出来,啊,不行了,先拔出来,呜呜呜让我喷出来……”骆乐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都打嗝了,蛇茎依然在他体内驰骋。
  龟头强有力地破开紧致蜜穴,柱身上凸起的软鳞搔刮着每一寸媚肉,内壁每一处都有被狠狠疼爱到,让骆乐安完全分不清穴里到底哪些地方是敏感点,又或者其实所有地方都是敏感点。
  直到被软绵绵地咬了一口,相柳才略微恢复了些神志,刚才母蛇的气息将他团团环绕,蛇茎更是被媚肉完全包裹,舒服得让他发了疯。
  现在回过神才发现母蛇的肚子肿胀,哭得快没了生息。
  他急忙将蛇茎抽出,龟头刚拔出来,积压已久的透明淫液便从花口喷射而出,水量惊人,比尿液更多更烫。一直喷了许久,到最后已经闭合不上的花口还在涓涓淌着一小股淫液。
  大床上很快一片狼藉,泥泞不堪。相柳却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大滩水渍,他心念一动,掐着骆乐安的下巴抬起,挑了挑眉笑道:“你尿了是不是。”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骆乐安双眼翻白,依稀想起阴茎在射不出任何东西后,随着女屄潮喷,也跟着喷出尿液。
  相柳伸手撸了撸那根疲软的小东西,果不其然,才摸了两下,就哆嗦着淌出热热的、淡黄色的热水。
  “不要了……沙沙……我不能再高潮了……”
  不知为何,相柳每次听到“沙沙”这个称呼,心脏总会变得柔软,他吻了吻怀里人已经汗湿的软发,哀怨他这条母蛇实在是娇气不经操,但动作又忍不住放到最轻最柔,是显而易见的怜惜。
  他在心中默念,缓缓催动情蛊,身上飘飘渺渺的柚木香骤然浓烈,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其中。
  清雅的香气从鼻尖一路钻进脑海,让骆乐安眼神逐渐迷离,出口的呜咽声也逐渐靡乱、放荡。
  相柳将骆乐安翻了个身,用最舒服的姿势趴在软床上,在腹部垫了个软枕,白嫩屁股高高翘起,分开两腿,蛇茎再次进到那个温暖的肉穴里。
  “嗯……沙沙……”
  “我在。”相柳缓缓抽送:“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骆乐安还想再哼唧点什么,但甬道内的瘙痒止住了,还有酥麻的快感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身体舒服得要命,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动情的呻吟。
  相柳竭力遏制住想疯狂冲撞的欲望,轻柔地交媾,每一下都撞在骆乐安最舒适的地方。
  可这浪荡的母蛇,叫声一声比一声绵,一声比一声浪,勾得他小腹痉挛,蛇茎突突跳得厉害。
  每当汹涌的情欲即将压制不住,相柳想抱着人大开大合地操个爽的时候,骆乐安总能适时绵软地叫一声:“沙沙,你弄得我好舒服……”
  这句话就像一道符咒,让相柳甘愿委屈自己怒张的蛇茎也要体贴入微地伺候这个人类。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当初选条母蛇是为了能服侍自己的,怎么现在角色好像调转了?
  他甚至不敢将情蛊催动得太深,怕交媾得太疯狂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住。
  “唔,沙沙,不碰那里……”骆乐安双眼迷离,神志已经不剩几分了。体内猛然激烈的快感让疲软的四肢微弱挣扎了一下。
  却被相柳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住,蛇茎依然冲撞着深处那个环状的、像个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小口。
  他知道这是他的母蛇的子宫,能为他孕育后代的地方。他想插进去,但小口闭得紧紧,一条缝的机会都不给。
  相柳找准方向,挺腰开始用蛮力冲撞。
  “啊,不行!”骆乐安被这激烈的快感惊得一跳,四肢并用地想逃,却又被死死压在床上。
  “其他我都依你,但精液你必须得吃进去。”相柳卯足了劲儿激烈冲撞小口,寻找一切可乘之机。
  “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沙沙,沙沙,我要死掉了沙沙……到,到了,唔——”骆乐安突然尖叫,身体重重一颤,宫口张开,抽缩着潮喷。
  相柳把握住机会,对准小口猛地一下冲进去。潮喷热液呈水柱状,从子宫深处直直打在龟头上,再加上宫口骤然收缩卡在蛇茎冠状沟的位置,勒得蛇茎猛颤。
  这刺激太狠,相柳被这么一夹,还是没能守住精关,低吼一声将浓精悉数灌进了这小小的子宫里。
  这一下让初尝射精滋味的千年处男蛇颇受震撼,以前不管怎么用手或工具抚慰,没有他的专属母蛇就是射不出来,蛇茎总是硬邦邦的胀得难受。
  从天黑抚慰到天亮,憋得他嘴唇都发白,蛇茎仍是胀痛着丝毫没有要泄身的迹象。
  就是因为在发情期间有太多这种痛苦不美好的回忆,以至于让相柳对情事产生畏惧心理,每到发情期不再想该如何发泄,而是找个安静的地儿逼自己强行沉睡。
  但今天与他的母蛇干的这场性事是如此的酣畅淋漓又心满意足,最后射进子宫的瞬间,甚至让他幸福得快死掉……
  如果能一直一直,就这样抱着他的母蛇就好了,什么也不干,就窝在被子里睡觉。
  在充满他的母蛇气息的被窝里,暖暖的,软软的,眯着眼享受这份恬静怡然的时光。
  骆乐安好不容易才从快感的天堂中清醒过来,却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他四肢大开地趴在床上,身后仿若压了块千斤巨石。
  “唔,沙沙你看着还挺瘦的,怎么会这么重?”骆乐安伸出绵软的手,扒拉了两下后背驮着的那个罪魁祸首:“起来了,我快给你压得喘不上气了!”
  相柳整张脸都埋进骆乐安的颈窝,把人抱得死死的,一点空隙都不留。传出来的声音也是懒懒闷闷的:“再抱一会儿。”
  “你再不起来我的肺真的要被你压炸了……”骆乐安手脚并用,想把身后那块牛皮糖给扯下来。
  动作间拉扯到股间,两人皆是一阵低喘。
  体内逐渐复苏的事物存在感实在太过明显,骆乐安简直欲哭无泪:“射了就拔出来啊……你变态吗?还插在里面干什么?留着过年啊?”
  “是你咬着我不放的。”相柳动了动,紧窄的宫口牢牢卡着龟头,光是往外拔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就刺激得骆乐安又差点宫潮。
  好不容易拔了出来,看着又一次坚硬无比的蛇茎,相柳陷入了沉思。
  只射了一根,还有一根依然胀得发紫。更糟糕的是,刚射完的那根现在又胀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硬更烫,张牙舞爪地在半空中乱晃着,饥渴得十分明显。
  相柳认真地审视了一番趴在床上,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吊着命的骆乐安,认真思考让他的母蛇同意再与他欢好一通的可能性高不高。
  嗯,可能性几乎为零。
  骆乐安翻过身狠狠喘了几口气续命,眼角余光瞥见洞口,居然瞧见了一缕霞光!
  “我靠……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离谱,天都快亮了吗?”他居然被蛇妖干了整整一晚上?!而且居然还没被干死?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如此强健!
  相柳的视线跟着看向天际,淡淡道:“那是晚霞,已经到傍晚了。”
  此言一出,洞内一片死寂,只有林中觅食归来的鸟雀不时叽喳乱叫两声。
  骆乐安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又变成白,姹紫嫣红的,精彩纷呈。
  不是吧……从头一天傍晚被干到第二天傍晚吗……他被干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焦急地动了动腿,结果原本只是觉得酸麻的腿,此刻像是慢半拍终于反应了过来,整个下半身,都变得酸胀难忍,清晰地提醒着自己被一只男性蛇妖奸了又奸、一奸再奸的残酷事实。
  被奸就算了,还他妈是被个男的奸。被个男的奸也忍了,还他妈是条男蛇!甚至男蛇努努力也能忍,结果还奸了他整整一天一夜!一天一夜是个什么概念,那他妈可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啊!就这么一刻不停地奸他,奸了又奸,一奸再奸……
  骆乐安哀莫大于心死,自个儿的身体,看来是彻底不干净了啊。
  相柳见自己的母蛇呆愣愣地盯着洞外浓郁葱茏的大自然景色,神色凄楚茫然得跟弄丢了存粮的仓鼠有得一拼,他眉头微皱,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母蛇是不是不太喜欢住在这里?也是,人类早就习惯了喧嚣嘈杂的都市生活,突然跟着他隐居山林,不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据说人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异常脆弱,就算身体没受到伤害,长时间不与同类接触也会产生抑郁情绪,能伤心到死。
  相柳摇摇头,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在心中哀叹,怎么他千挑百选挑出来的母蛇竟如此娇弱?皮肉软,骨头脆,不抗操,嘴巴喜欢叨叨,还容易伤感悲秋。
  他认命般叹口气,从已经凌乱得看不出是个床铺的床铺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个手机,滑开屏幕看了看。
  这熟悉的黑色方块电子产品,早就深刻地印刻在现代人骆乐安的骨髓里,他原本空洞的表情一窒,不可置信地怪叫道:“嗯?这是,手机?”
  在这深山老林里,半人半蛇的妖怪当着他的面十分自然地掏出了一个,手机?
  而且更惊悚的是,这很明显还不是他使用的那款手机!
  “谁的手机?”
  “我的。”相柳淡淡回,还在骆乐安面前晃了晃,语气甚至还带了点安利?“华为的,国产好用。”
  骆乐安一愣,什么玩意儿?有条蛇在跟他宣传要支持国产?
  只见相柳手指在屏幕上捣鼓了一会儿,不知看到了什么好消息,美艳的脸蛋上微微一笑:“行了,你身份证上的性别已经改成女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去a市结婚。”
  “什么女……还有a市?”骆乐安已经懵逼到傻掉了。
  相柳耸耸肩,有些无奈:“没办法,国内不允许同性婚姻。至于a市,我户口是a市的,结了婚你要落户进来。”
  “你还有户口?!”骆乐安瞪大眼怪叫。
  相柳歪头:“为什么没有?我是合法公民,只不过每过五十年要换个身份而已。你放心,我不是黑户来骗婚的。”
  说着相柳下身突然散发出淡淡的蓝光,光天白日,在骆乐安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大变美腿”的戏码——那条粗壮的蛇尾慢慢分化成了两条修长有力的人腿。
  金瞳逐渐暗淡,瞳仁慢慢往较浅的琥珀色靠近,甚至连那头柔顺乌黑的长发,也慢慢缩短,变成了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刚才还是长发蛇尾的妖怪,现在看上去已经和寻常人类无异——不,还是有异的,女娲随便甩出来的泥点子可长不出这般修长俊美的外貌来。
  他应该是当初女娲当初呕心沥血、日夜赶工、千辛万苦、谨小慎微雕刻出来的毕设炫作。
  相柳对看他已经看呆看傻看得怀疑人生了的骆乐安笑笑,眉眼弯弯温文尔雅:“你要是不喜欢此处太冷清,那我们搬到人类的城市中生活也可以,这样以后生了孩子上学也方便一些。”
  一提到上学,相柳撑着下巴有些深思:“啊,要上学的话那还是不安家在a市了吧,我在b市和c市还有几处房产,这两个地方教育质量更高,以后高考也容易一些。”
  骆乐安眼睛一眨不眨,瞪得像是已经死了。
  他到底都听到了些什么啊……结婚?落户?安家?生娃?还他妈有高考???
  他僵硬地转过脖子看正浅浅微笑着收拾床铺的人形短发美男,他还是再睡一觉吧,睡醒之后应该梦就会醒了……
  短发美男回头,嗔怪道:“洗洗再睡,身上黏答答的你不难受?不急的,慢慢洗,我订的酒宴是下午五点,你明天下午四点之前能起来就来得及赶过去……”
  骆乐安捂住耳朵闭上眼,不听不听不听!快睡过去然后醒过来……
  操,乳头好痛,被咬的;小弟弟好痛,射太多了;股间那个软穴也好痛,都肿了!
  好痛好痛全身上下都在痛!睡不着怎么办?
  为什么会痛呢?
  可能、也许、大概、应该、肯定、一定,是因为不是在做梦啊!
  (完)


01炮友要用嘴给我舔
  《炮友他居然想转正》年下攻吐槽受/双性/1v1/轻松沙雕
  简介:
  最近和炮友做爱越来越舒服,感觉有点离不开了怎么办?
  明明只是身体交易而已,但是性情桀骜不驯的炮友一天比一天听话,不只在床上言听计从,连在床下也体贴入微。
  之前除了做爱其他时候连句话都懒得和他说的炮友,现在居然围着围裙拿着锅铲在厨房给他做饭?
  甚至还会婆婆妈妈的提醒他天冷了叫他记得加衣服。
  笑话,天冷了关他什么事,叫天加衣服啊,让他加个什么衣服?
  他得好好想想,之前那条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野狼,是如何一步步沦落成今天这只翻着肚皮一脸傲娇求抚摸的狗崽的!
  但是救命,他不喜欢狗,也不想养狗怎么办!能不能把当初那个酷炫狂霸拽的炮友还回来!
  01炮友要用嘴给我舔
  宋南哲哼着歌,在专用的更衣室里换衣。
  声调轻快,显然心情极好。
  不只是因为在运动完后冲个凉水澡十分爽快,更是因为今天他们队取得了省赛冠军,这就意味着可以进军全国大赛,距离他多年的梦想又更近了一步!
  作为一只由普通大学生组建的非专业篮球队,能取得这样出类拔萃的成绩,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料,让他相当惊喜了。
  至于他们这只东拼西凑出来的队伍为何有实力夺冠,果然还是靠的那家伙吧。
  如果没有那家伙,那他们估计连预选赛都打不进去……
  宋南哲套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同时,听到浴室门「咔哒」响了一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转过头,脸上扬起笑容:“洗完了?”
  虽然浴室的玻璃门很快便回弹关上,但蓬勃的湿热蒸汽还是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屋里的空气也变得潮湿,还夹带着男士香皂的清爽气息。
  “嗯。”顾江简短地回了句。他只在下身围了条纯白的浴巾,浑身湿漉漉的,短发上滴落的水珠顺着脸廓滑到锁骨,流过精悍强健的上身。
  宋南哲呼吸一窒,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帅哥。
  对方赤身裸体的模样他不知看过了多少次,但每次都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目光,嫉妒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他妈绝对是女娲的毕设炫作。
  他从包里掏出一条干毛巾扔过去:“擦擦。”
  顾江随手接过,擦着短发,眼睛却始终没从宋南哲身上移开过。
  “这件卫衣之前没见过。”
  “嗯,前几天刚买的。”宋南哲低着头收拾背包,却感觉一旁盯着他的两道目光越来越火热,连空气都要沸了。
  他疑惑转头,就见大帅哥下身的浴巾顶起了一个相当明显的三角形。
  不是吧,宋南哲暗暗腹诽,是人还是公狗?怎么还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就发情呢?
  他蹙着眉苦笑:“弟弟,这里不太合适吧?”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顾江歪了歪头,模样倒有些无辜了:“谁叫你穿新衣服,勾引我?”
  见过满口跑火车的,还没见过这种一张嘴就是放屁的!
  宋南哲搜刮了大概二百五十句经典国粹,刚准备开腔,就被一具湿热有力的躯体用蛮力抵在了更衣柜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喂,这里真不合适,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宋南哲挣扎了两下,意识到是在做无用功,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告。
  “没事,进门的时候我顺手把门锁了。”
  “?你不是说看到这件新卫衣才起的反应吗?你他妈未卜先知是吧,提前把门锁了?”
  顾江挑眉,笑道:“那今天我扣篮这么卖力,累死累活帮你赢了个冠军,不该得点奖励?” 
  短短一句话,瞬间怼得宋南哲哑口无言。
  确实,今天的118比115,差不多得有66分算眼前这男的,属实是有点六。
  他们本来就是交易关系,对方兑现诺言给他奖牌,他理所应当用身体作为报酬。
  原本抵触的身体慢慢放下提防,宋南哲任由顾江解开他的腰带,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外裤。
  露出来的内裤是纯情的四角,清淡的浅蓝色,上面甚至还有几朵白云和卡通的小白兔,是连初中生都会嫌弃的款式。
  这是上周天逛街的时候顾江强行给他买的。说是比起外边的妖孽贱货,更喜欢看他穿清纯的,更能让人血脉偾张。
  实在是恶趣味十足。
  顾江看到蓝天白云小白兔内裤后,也没忍住低笑出声:“没想到你还真穿?”吻了吻宋南哲的脸颊,是带着奖励意味的「吧唧」一口:“嗯,真乖。”
  宋南哲不自在地把头侧过去一些,这人笑声又低又沉,钻得他耳蜗痒,偏偏又抵在他的耳边笑个不停。
  “笑什么笑?买来不穿那买来干什么?你钱多啊?”
  顾江笑得更厉害了,眼睛弯成月牙,鼻头微皱,连胸腔都在闷闷地震动。
  他的手一路向下,贴着腰线摸到内裤,问:“穿着还舒服吗?”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大手已经伸入两腿之间,两指微微勾起,按压着股间那道隐蔽的肉缝。
  “唔。”宋南哲轻喘一声,浑身的肌肉都有些紧张,但还是梗着脖子回呛:“那当然舒服!面料是我穿过最软的!”
  抵在穴口的手指用了一点力气,戳着内裤陷了一截进肉缝里,顾江脸上虽然仍带着笑意,但眸色深沉许多,吐息也显而易见地加粗了不少。
  “再软能有你这里软?”他把宋南哲的一条腿架到臂弯,手指隔着内裤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那处柔软,带着技巧地搔刮、揉按,内裤很快洇湿了一小片。
  指尖的湿意无疑极大地取悦了顾江,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吻着宋南哲紧绷的下颚线,声音低沉充满情欲:“宝贝,我爱死你这个小洞了。”
  宋南哲迷迷糊糊间心想,也是,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洞,那他也请不到这尊大佛来帮忙。
  说起顾江,那确实是有点bug在身上的,根骨清奇身体素质天生强到变态不说,还他妈是个体育天才,无论什么体育竞技,随便训练个两月,能顶普通人累死累活一年的!
  运动好也就算了,还他妈学习好,学习好他都忍了,这逼居然还长得帅……
  随便截这家伙的任意一段人生,活脱脱就是少年漫里面开了挂的逼王。
  所以若不是宋南哲的身体有些古怪,比较稀奇不常见,那还真不一定能和这挂逼达成这见不得人的身体交易。毕竟顾先生可是典型的俊男靓女都不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是的,他的身体构造不太寻常,是个天生的双性人。
  也就是在男人的身体上,长了一个只有女人才拥有的花穴。
  他永远忘不了,顾江第一次见到他这套复杂的生殖系统时,明明没见过世面慌得一批,但非要故作镇定,甚至还挑眉一笑,特装逼的冷哼一声「哦,有趣」。
  那模样不能说是傻,只能说是相当的傻逼。
  可能男人确实成熟得晚,十九岁的顾江大脑估计只有九岁那点分量,始终对他这个奇特的器官保持着充沛的好奇心,一有空就要抓着他研究一下构造。
  一来二去,交易自然达成,他帮他夺冠,他让他进行科学的、生理的、伟大的,物种繁衍实验。
  实验跨度已长达大半年,估计Mr.顾的智商确实是不怎么样,一直没有参悟其中的玄妙,对他身体的兴趣不降反增,几乎是带着点科学怪人的执着在里面,约他出来做物种繁衍实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甚至频繁到让他这个实验体都招架不住了,不得不出台一系列实验体保护政策。
  实验体的命,也是命!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转化成以Mr.顾的智商能听得懂的话就是:不夺冠,不实验。
  但今天已经夺了冠,甚至还是省冠,他没有理由再拒绝实验。
  所以任由顾江脱掉他的蓝天白云小白兔,他甚至十分主动的掀起上衣,打算把上身也脱光。
  却被制止了。
  对方的理由是:“新衣服呢,不多穿一会儿有点可惜。”
  他还是想脱,毕竟他很宝贝这件新衣服,不想待会儿沾满某些少儿不宜的白浊。
  但又被制止了。
  对方这次的理由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比起全裸,我还是更喜欢你半遮半露的样子,很骚。”
  很骚?有多骚?能有扛着品如的衣柜跑路,连件衣服都不给品如留的洪世贤骚?
  顾江微笑,拍了拍宋南哲光溜溜的屁股,道:“快,再骚一点,自己把腿抬起来。”
  宋南哲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司马脸,抬腿的动作全是技巧,没有一丝感情。
  被实验了这么多次,他当然知道腿抬到哪个幅度能让他待会儿被干的时候稍微轻松一点。至少能控制在哭爹喊娘,还到不了求爷爷告奶奶的程度。
  一点点小技巧,能让代价直接降一辈呢!
  一辈是什么概念,那他妈是一整代人啊!
  他站得笔直,全身上下写满了「我不怕我有经验」,但周身的气势又决绝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赴汤蹈火英勇就义。
  可他这幅悲怆凛然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戳中了那位人模狗样的顾先生的哪个笑穴,看着他笑得左摇右摆,连站都站不稳,活像个脊髓小脑委缩症患者,且是晚期。
  顾江掐了一把宋南哲的司马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这么气?有那么委屈?你属仓鼠的吗脸这么鼓,还有这嘴,撅得能挂二两肉了。”
  宋南哲现在的姿势想要保持,讲究的是精、气、神三脉合一。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回怼,只能长舒口气将自己典藏的二百五十句经典国粹一句句噎回肚子里,目光笔直望向虚无的远方,坚决执行一贯的装聋作哑战略。
  但很快他的战略就被敌军一发入魂,彻底溃不成军。
  因为顾江蹲下了,半跪在他身前。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湿漉漉的阴阜,说不清是冷是热,是麻是痒,反正诡异到极点就是了。
  “喂,喂!”宋南哲瞬间破功,金鸡独立的站姿不再标准,慌乱地伸手推搡身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又来这招!干脆利索的做实验不好吗?最近小脑萎缩的顾先生不知发什么癫,婆婆妈妈的,连做实验都要搞前戏。
  用手他都忍了,用嘴属实是有些不讲武德。
  “不用做这些,你直接插进来。”宋南哲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有声音,都在微微发着抖。
  那种毁天灭地的巨大快感已经深深刻进他的骨髓,现在光是想一想都让身体颤栗不已。
  顾江抬起头来,粲然一笑,笑容里全是百分百的势在必得。
  “放心,我保证,这次一定会让你爽得晕过去的。”


02舔穴舌奸/啃咬阴蒂/坐脸骑乘/站着被舌头插到潮喷
  02舔穴舌奸/啃咬阴蒂/坐脸骑乘/站着被舌头插到潮喷
  湿热的吐息越靠越近,宋南哲已经无法推拒。
  他的手臂勾着自己的一条腿抬起,私处门户大开,完全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软穴湿漉漉的,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顾江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这处娇嫩地带,从白嫩饱满如馒头的阴阜,到两片微微张开一条缝的阴唇,再探进去便是不安抽缩翕动的花口。
  这目光过分灼热,如有实型,让宋南哲尚未被触摸都紧张得绞紧甬道,又吐出一口透明的动情淫液。
  他整个后背都依靠在更衣柜门上,头侧向一边闭上了眼,不敢看下身的场景。
  顾江的脸与花穴凑得极近,隔着一线距离细致地嗅着淫乱的味道。除了刚沐浴完还带着温热的小苍兰清香,还有一点骚骚的,能勾得人食欲大开的味道。
  他伸出舌尖,浅浅地沾了一点淫水进嘴里咂摸、回味。喉头重重一滚,吞咽下去之后又迫不及待地伸长舌,从花口的底端缓慢地、轻柔地一路舔到了阴蒂尖。
  “唔——”宋南哲低喘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抖。
  舌头又湿又软的触感实在太过诡异,让他有些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他随即将嘴唇咬紧,眼皮也是闭得死紧,完全是一副强行忍耐的架势。
  但如果没有视线作为转移,那么听力就会变得异常敏锐。下身传来的滋滋水声愈演愈烈,听在他耳里几乎快到了轰鸣的程度。
  顾江缠绵地吃着软穴,与其说是在口交,不如说在和软穴接吻更恰当一些。
  嘴唇细密地吻过每一处嫩肉,软舌撩拨阴唇,一遍遍把丰沛的淫汁搔刮入口,再咕噜咕噜往下咽。
  到后面他几乎是张嘴将整个阴部含入口中,卖力吸吮的同时牙齿咬着屄肉往嘴里吞。
  “唔——”宋南哲下唇都咬到泛白,仍然没能遏制住喉间的呻吟。他有些不堪重负地往后仰,脖子高高扬起,压得身后铁制的更衣柜咔咔作响。
  突然间,舌头探进两片阴唇里,目标十分明确地重重舔上阴蒂。舌尖绷直,对准这颗小肉粒快速地舔弄搔刮。
  把这颗绿豆大小的小突起玩儿得肿胀,硬硬地挺起。
  宋南哲猛地一颤,舒服得连腰都弓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骤然猛烈的快感,阴蒂就被人卷入口中,像吸奶一样猛吸。
  “嗯……轻,轻一点……顾江你王八蛋!怎么可以用牙齿咬……”
  他话没说完就颤栗着高潮,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抖如筛糠,差点要站不住了。
  可身下那张恶嘴不顾他还处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仍然叼着他的阴蒂不断玩弄,用牙齿咬着那点肉粒,剥开包皮猛烈地刺激最敏感的蒂头。
  宋南哲出口的声音旋即变得破碎,他拼命推拒着身下的那颗头颅,张着嘴大口喘息。
  “不,不要了……啊,已经高潮了,不要再玩那里……”
  推拒未果,他最终还是翻着白眼扬起脖子再次高潮。
  下身痉挛,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连头发丝都爽得在打颤。
  他腿脚无力,嫩屄几乎是坐在顾江脸上的,靠着这点支撑才勉强立住身体。
  顾江咬着他的穴,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他高潮的淫水,像个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生命之水。
  仿佛是觉得还没喝够,顾江的舌头在搔刮完溢出的淫水后,势如破竹地一口气冲进花道,绷直舌尖卖力往里钻。
  刚高潮完的甬道紧致无比,媚肉绞得厉害,舌头插进一半便被箍得动弹不得。
  顾江不满地拍了拍宋南哲的屁股,本就含糊的声音夹在屄肉里听起来更是迷朦:
  “乖,别夹这么紧,让我进去。”
  说罢又绷紧舌头用力往里挤,痉挛的甬道绞得他口腔发麻,竟凭空产生快感,从舌尖一路漫延到下腹,刺激着本就怒张的肉茎,已经硬得发疼了。
  舌头难耐地在软穴里搅动,霸道地掠夺敏感的媚肉,等插到舌根后全根抽出,趁着媚穴尚未完全闭合又猛力刺入,像在性交一样,用舌头激烈肏干。
  “唔——”
  宋南哲被肏得大汗淋漓,抬着的腿早就放了下来,两脚只有脚趾虚虚点地,全身的总量都靠身下的青年支撑。
  虽然有两只大手掌着他的屁股,但他还是产生了自己其实是被穴里的舌头顶着立起来的错觉。
  舌头失速肏了数十下,宋南哲的甬道越来越酸,酥麻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流窜,快把他折磨疯了。
  不是吧……他迷迷糊糊间想,难道真的会被舌头干到高潮吗?
  “嗯……嗯……”
  他的身体上下一颠一颠的,像是主动在把自己的穴往对方嘴里送,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底下的人摆弄、奸淫。
  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媾的淫秽水声已经响彻整个房间,空气里浓郁的情欲已经满溢出来了。
  伴随着宋南哲的一声惊喘,他被舌头干到了高潮,后背抵着更衣柜,站立的两腿绷得死紧,股间哪怕有一张嘴卖力吞吃着他的淫液,仍有淅淅沥沥的水往外溅出,或从大腿根蜿蜒流下,或直接滴答砸到地面。
  顾江松开嘴的同时,宋南哲两腿一软贴着更衣柜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他的双腿仍然门户大开,根本没有力气合上。股间一片泥泞,中间那道穴口更是糜红得不成样子,水光光的,又红又烫,还像个会呼吸的蚌肉一样蠕动翕张着,画面实在淫乱非常。
  “都说了,不要了……你居然还用牙咬……”宋南哲现在双眼实在是迷离得可以,罩着一层水雾,望过来的模样像是要哭了。
  他恶狠狠地控诉,但眼尾的薄红看得顾江小腹一阵痉挛,阴茎快要爆炸了!
  顾江把人搂进怀里,捧着脸细密地啄吻,简直像个痴汉捧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宋南哲却被吻得心惊。
  怎么又亲他?
  最近的顾先生真的太不正常!一反常态做罗里吧嗦的前戏不说,怎么还像情侣一样亲个不停呢?
  在他的记忆里,顾江绝对是那种拔屌就不认人的渣男一枚,平时只要找他,那话是不可能多说一句的,脱开裤子吭哧吭哧就是干。
  爽完之后留他一个人在地上躺尸,顾先生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他一眼,提上裤子立马走人,忙得好像下一秒要去拯救世界似的。
  如果是以前的顾江,就凭现在抵着他的那根鸡巴的硬度,他早被干得人仰马翻了。
  但现在顾江在做什么?把他抱进怀里,双手抚摸他的后背,轻柔啄吻他的脸颊……好像,意在安抚?
  宋南哲一阵悚然,身上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连忙将人推开一些,惊悚道:
  “你干什么?要干就麻利点干!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顾江看着他笑得一脸荡漾,居然恶心兮兮又腻歪歪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等不及了?”吃 肉群%⑦︿①﹑零 ⑤⑧⑧﹑⑤⑨︰零﹒
  宋南哲惊得一把拍开那只试图凌辱他的手,急得都快大叫了:“你他妈到底要干不干!不干穿上衣服赶紧滚!”
  顾江一脸无奈,甚至眼含笑意带着一丝宠溺?“真是越来越骚了……”
  宋南哲毫不怀疑最近这段时间的顾江其实是被某只孤魂野鬼夺舍了。
  他这厢还在想要不要把顾江被夺舍的事实公之于众,那边顾·已被夺舍·江就极具压迫力地慢慢向他压了过来。
  青年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巨大的阴影甚至盖住了头顶的灯光。
  宋南哲瞬间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青年男性特有的蓬勃荷尔蒙压得他心跳骤乱。
  他屏气凝神地盯着顾江一把扯掉浴巾,张牙舞爪的狰狞肉筋猛地弹了出来。
  明明是见过无数次也用过无数次的性器,可今天再次见到还是灼伤了他的眼,甚至心脏都随之一窒。
  “忍着点,好久没做,一开始进去可能会有点痛。”顾江持着自己的肉茎,对准软穴,硕大的龟头在软肉上打转,碾着阴蒂滑过,一路滑到入口。
  宋南哲哪怕心里已对自己下了千万次心理暗示,此刻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着抖。
  龟头小心翼翼地破开入口,随着湿滑的淫水很顺利就挤进了小半截。


03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03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顾江正想挺身,将自己完全送入那处柔软之中。
  “砰砰砰”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宋南哲吓得差点当场阳痿!
  顾江也是明显被惊了一下,蹙着眉头往门的方向看过去,一脸不爽。
  “队长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粗犷的呼喊声:“还有小顾是不是也在?”
  迟迟不见应答,门外的人有些奇怪地咕哝:“里面应该有人才对啊,没人怎么可能从里面反锁,都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洗完?”
  顾江吸了一口凉气,眉眼间瞬间充满戾气,只差把「老子相当不爽,下一秒马上爆炸」写到脑门上了。
  宋南哲急忙稳住这罗刹的情绪,对着门回了一句:“在,咋了?”
  “诶,队长你在刚才怎么不说话?小顾呢,也在里面吗?”
  宋南哲看了顾江一眼,犹豫片刻还是回:“也在……找我们什么事?”
  门外那位似乎有些崩溃,隔着门都不难想象对方抓着头发的暴躁模样:“什么事?我的好队长啊!刚下场的时候不是说好今天夺冠得出去好好庆祝庆祝吗?兄弟几个在下面等你们好久了!”
  “啊?哦,哦!”宋南哲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去。”却被一旁的顾江一口回绝。
  顾江眼角和嘴角都往下一拉,标准的即将张嘴放毒的姿势。
  宋南哲赶紧把那张毒嘴堵上,小声道:“说什么呢!今天赢了冠军,大家伙兴致这么高,你别泼凉水。”
  “兴致高?他们个人对这个冠军是尽了几分的力?有到两位数吗?还好意思去庆祝……”
  宋南哲再次把这张狗嘴堵上。
  门外的傻大个继续激情呼唤:“你们俩在里边叽叽咕咕说什么小话呢?是不是爷们儿啊?洗个澡比个小姑娘都磨叽,再不出来爷要踹门进来抓人了!”
  宋南哲拍拍顾江的肩膀:“起来起来,穿衣服。”
  顾江瘪着个嘴,不说话,也不动弹,龟头保持着插了半个在里面的姿势,阴恻恻望过来的视线里竟然有股小媳妇儿的幽怨。
  把宋南哲都给看傻了:“不是吧弟弟,十九岁还是九岁呢?还耍小性子?要给根棒棒糖才肯走吗?”
  顾·怨妇·江一脸受伤:“就为了那几个人,你忍心抛下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忍心不忍心、抛下不抛下的,宋南哲无语至极:“看看场合啊弟弟,就凭张强那个身板,你觉得这道薄薄的门板能挨得住他踹几脚?你想他一进来就看到你光溜溜的鸡巴吗?”
  “我不管,这种聚会无聊得很,我不去。”
  “你爱去不去,反正我要去。打进全国大赛我高兴得很!今晚我要不醉不归!”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一阵,凭蛮力宋南哲是不太可能挣脱顾江的,都做好了要是这小子不让道就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
  顾江眨巴了两下眼,满脸疑惑:“就一个省赛冠军而已,真有那么开心?”
  “你听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什么叫做「就一个省赛冠军而已」,这奖牌够我吹一辈子牛逼的,死了都要叫我孙子烧给我去阴曹地府里继续装逼!”
  顾江的脸上仍然有些困惑,可能像他这种天纵奇才、命运之子,很难和宋南哲这样平庸的普通人产生共情。
  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玩闹着训练个小半年就能拿到的东西,却是宋南哲五岁就有的梦想,也是穷尽一生都要追求的荣誉。
  两人又对视了片刻,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顾江这个刺头率先服了软,将自己的肉茎从温暖的蜜穴中拔出,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宋南哲见顾江虽然垮着个批脸,但还是找来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干下身。
  伺候着他穿好裤子,又千般不情愿地换上一身酷盖的衣服,只是裤头被邦邦硬的阴茎撑得鼓鼓的,再搭配那张耸拉着的批脸,看上去不止不酷,甚至还有点可怜。
  宋南哲乐了,他何时见过这拽哥吃瘪的模样?甚是新奇:
  “哟,咱顾少爷今天咋这么听话?叫穿衣服就穿,不会是真的害臊,怕张强踹门进来把你的唧唧看光吧?”
  顾江头也不抬,继续埋着头收包。脸是臭得不行,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真麻利,三两下把两人的背包收好,两个一起甩到了自己肩上。
  宋南哲跟在顾江身后走,望着青年高大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最近顾江是不是总在给他背包?
  他甚至都有点习惯看到顾江背上挂着两个硕大的训练包了。
  而且这小子居然被他两句话就说动,收起硬邦邦的鸡巴跟他出门。
  以前的顾江,会这样照顾他人的情绪吗?
  宋南哲有些恍惚,总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相处的氛围好像有些变了,变成了一种他完全陌生且不适应的奇怪模式。
  *
  和顾江说的一样,这种庆功宴的确没多少新意,也不过就是吃饭喝酒和唱k,确实有些无聊。
  但因为有奖牌加持,宋南哲全程兴致还是很高的,在队友鬼哭狼嚎回忆训练期间遭受的苦楚时,他也跟着撒了几滴猫尿。
  甚至干杯干上了头,在明知顾江不喜欢酒的情况下,依然拉着对方碰了两下杯。
  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的无知行为感到极其的后悔,已经到了懊恼,甚至是悔恨的地步!
  被他强行灌了半杯啤酒的顾小少爷,现在满脸都是极不正常的虾红,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仰着头在角落里躺尸。
  宋南哲一开始想笑,没想到顾少爷长得这么放荡不羁,态度又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居然是个半杯倒?连一杯都撑不到属实是有点滑稽。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已经自顾不暇,只有还算清醒的他能负担得起送已经不省人事的顾江回家这项艰巨的任务。
  所以在万籁寂静的深夜,萧条悲凉的秋风中,他使着吃奶的劲儿,扛着比他高了半头,身体沉得跟铁块儿似的顾少爷,在马路边艰难打车。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拖到了房门口,宋南哲翻遍顾江全身,完犊子,居然找不到钥匙!
  “喂,醒醒。”宋南哲拍了拍顾江的脸,力道之大很难不让人怀疑夹带了点私仇。
  顾江悠悠转醒,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但面无表情;睁开的眼里迷朦一片,但就是莫名感觉特拽特装逼。
  “到你家了,钥匙呢?”
  顾江立在门边,歪着头与宋南哲对视,在宋南哲耐心即将告急的前一秒才悠悠然开口:
  “你猜。”
  宋南哲想打人。
  但他知道与酒鬼多说无益,埋下头继续在顾江的背包里翻找。
  等他把包里的东西翻出来又塞进去,反复几遍之后,听到房门一声轻响:“嘀,已开锁。”
  他抬头,房门已经被拉开,顾江侧着身子对他嘚瑟一笑:“指纹锁,笨蛋。”
  宋南哲在风中凌乱两秒:“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对方回答得斩钉截铁。
  好,酒鬼说没醉,那必然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顾江进屋后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灯开关,大概是想开客厅的灯,但摁了三次,卧室、书房、饭厅依次亮了起来。
  宋南哲提着包走进来,实在不忍直视,帮这酒鬼摁开了客厅的灯。
  “你这么不能喝,去之前咋不说一声?”
  “嗯?谁不能喝?我酒量还可以的,只是不喜欢喝而已。”
  好一个「还可以」和「只是不喜欢」,放屁都不酝酿一下张嘴就来是吧。
  宋南哲已是精疲力竭,既然已经把人安全送到了家,他也该麻溜滚回自己的狗窝睡大觉了!
  “既然没醉那就早点洗刷休息,我就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队长,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顾江三两步走到冰箱前,打开冷藏室掏出个小黄盒。
  宋南哲先是震惊这个小刺头居然也会叫他队长?接着便被那小盒子吸引,怎么长得这么可爱,还是皮卡丘联名款?
  “什么东西?”他也跟着走过去。
  “蛋糕。”
  “谢了,我不吃——”
  “我自己做的。好不容易做成功,里面有放你最喜欢的草莓的。”顾小少爷笑出一口白牙,打开盒盖献宝。
  他的长相本是带着点戾气与野性的,但咧开嘴这么一笑,又透出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纯来,弯成月牙的眼睛看上去甚至有些可爱。
  宋南哲忍不住笑出声:“喂,顾江,你喝了酒好搞笑,你知道你现在笑得有多蠢吗?哈哈哈。”
  “尝一口,队长,专门给你做的。”
  宋南哲有些悚然,专门给他做的?有何居心!
  “本来想今天比完赛就和你回来吃蛋糕庆祝的,蜡烛也买好了。”
  宋南哲一愣:“既然有准备那怎么不早说……”
  顾江挠挠头:“球还没打,赢没赢都还不一定,提前告诉你蛋糕做好了后边又输球的话打不打脸……”
  宋南哲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看着目中无人,心里居然也会有点不自信,担心赢不了?
  就算天才如顾江,现在也逐渐被篮球这项运动俘获,开始享受这项运动,变得在乎输赢了啊。
  果然酒后吐真言,喝醉了的顾江话多了许多,也诚实了许多,出乎意料的,没平时那么惹人厌了。
  他对这毛头小子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也不再推拒对方的美意,插了一口奶油进嘴里。他本就酷爱吃甜食,满满一嘴奶油那叫一个一本满足,随即不啬称赞地给顾江比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
  “哟,味道不错嘛,是个当大厨的料。”
  顾江笑容更大了两分:“今天场上比分咬得特别紧,我挺紧张的。”
  “虚惊一场!”宋南哲伸手拍了拍顾江的后背:“冠军最后不还是我们的嘛!”
  “嗯,还好赢了。”
  “没想到你压力这么大,有这么怕输?”宋南哲又挖了一块蛋糕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
  “我不能输的。要是输了今晚可就操不到你了。”
  宋南哲一口奶油呛在了喉头。
  “毕竟下一场比赛在一周后,再让我憋一周,会疯的。我今晚必须得操你才行。”
  “喂……你……咳咳咳……”宋南哲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玩意儿?这傻狗狗嘴里又在放什么屁?
  顾江笑着给呛到了的宋南哲拍背顺气:“你别说话了,多吃点补充体力,要是像上次一样被操晕过去,我还是会再把你操醒过来的。”
  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望过来的神色一派认真:“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嘴里甜滋滋软乎乎的蛋糕突然就不香了,宋南哲看着对面笑得一脸温柔,甚至称得上是含情脉脉的某人,脑海里刷屏的只有两个字:
  救……救命!


04奶油play/羞耻吸奶/口交/自慰/在餐桌上插入
  04奶油play/羞耻吸奶/口交/自慰/在餐桌上插入
  宋南哲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对方肆无忌惮释放出的雄性侵略气息实在过分浓烈,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现,现在都快两点了,太晚了……”
  “明天又没什么事,可以睡懒觉。”顾江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腰,两人贴得极近,姿势暧昧。
  顾江的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清爽的香皂气息夹杂在一起,闻起来格外地勾人。
  这若有若无的味道缥缥缈缈,不时钻进宋南哲的鼻腔,搅得他头脑发昏。吃︿肉﹑群⑦〻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脸开始发烫,甚至身体已经回忆起了交媾的快感,连骨头都变得有些酥软。但他两手还是推拒着顾江贴近的胸膛。
  “还是明天吧……今天喝了好多酒,我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顾江充耳不闻,侧过头啄吻宋南哲的眉骨眼帘,语气委屈巴巴的:“不行,我半个月没做爱,再多憋一天都会出毛病的。”
  半个月?
  宋南哲在脑里计算了一下,上次赢了比赛他们两人约炮也是在半个月前。
  他突然猜想到一种惊人的可能,难不成,顾江自从和他做完之后,这么长时间里没再找过别人?
  这怎么可能!顾少爷说好听了那叫风流,说直白了那就是淫荡,从来都是男人女人都不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要是孤独了,寂寞了,随便call个电话都会有无数俊男靓女争着抢着赶过来,只为用自己的热脸贴贴顾少爷尊贵的冷屁股。
  所以这小子到底在委屈个什么劲儿?还用「憋」这么个字眼,搞得像个在为丈夫守贞的贞洁烈妇似的,他是不是还得去印个锦旗送他,上书「高风亮节」啊?
  “憋不住就打手枪,动动五指姑娘不犯法!”宋南哲继续试图把这牛皮糖推开。
  “用手撸哪里有你的屄操着舒服。”顾江屹然不动,两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握着宋南哲的腰,一路往上摸到胸口,揪着两颗小肉粒玩。
  “唔。”宋南哲低喘一声,骨头越发软了。抵着顾江肩头的两手压根使不上力,像极了欲拒还迎。
  手指搓着两粒小突起,又拉又拽的,还恶劣地用指甲去抠最敏感娇嫩的乳孔。
  宋南哲喘息越来越急,无助地挺着胸任人玩弄。
  卫衣已被脱下,露出两颗高高翘起的奶头,在空气中细微地打着颤。
  顾江伸手去脱宋南哲的裤子,摸到内裤,果不其然,又是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奶头怎么这么敏感?每次只要一摸,就湿得好厉害。”顾江调笑,手伸进内裤里去摸软乎乎的嫩穴。
  宋南哲半个屁股坐在餐桌上,脚趾指尖虚虚点地,胸膛起伏间,上面的两颗殷红乳珠颤动得格外明显。
  这淫靡的一幕可就勾起了顾小少爷的恶趣味,竟然挖了点奶油抹在乳头上,俯下身像是孩童吃糖果一样伸出舌尖慢慢地舔。
  舌尖压着乳头来回碾按,玩成一颗硬硬的红玛瑙后又一口卷进嘴里吸吮。
  整个乳晕都被他咬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宋南哲被刺激得连连挺胸,嘴里也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男人,但乳头就是异常的敏感……不,之前没有那么敏感的,是姓顾的那个小王八蛋老喜欢揪着玩,每次做完爱都要咬着他的乳头吸上许久。
  在过去半年里,他的乳头几乎没有一天是不肿的,每天都硬硬地翘起,让他想穿衬衫都穿不了。
  被玩得太狠,导致现在越来越敏感,甚至就连洗澡时温水流过都会引发一阵颤栗……
  “别,别吸了……唔——”
  这小王八蛋属狗的吗?就这么喜欢用牙咬?
  顾江一张嘴和两只手,哪个都没闲着,嘴叼着乳头玩,两手都伸进宋南哲的内裤里,一只插着前面那口女穴,另一只则是绕着后面的菊口打转,就着女穴分泌的湿滑淫液想往里戳刺。
  宋南哲知道顾江今天是铁了心要干死他,一口穴不够用,直接提前先把另一口润滑好。
  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人不知怜惜地玩弄着,情潮将他周身笼罩,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都开始发飘。
  “嗯——顾,顾江——”
  宋南哲仰起头颤栗着高潮,快感过分强烈,让他分不清究竟是身下哪口穴高潮的。
  他今天老是站着高潮,腿软得不得了,下半身抖如筛糠。
  “真骚。”顾江慢条斯理地起身,嘴角还沾着纯白的奶油,两只修长漂亮的手上湿淋淋的,透明的淫水从指尖滑过,滴下时还拉出一条泛着白光的淫乱银丝。
  “骚成这样,手指操了两下而已,竟然就喷了。看来很乖,这段时间没有自己玩过。”
  顾江嘴角带着笑意,脸上神情是一派悠然,可鼓胀的下身,粗重的喘息,以及解裤带解得略显急促的双手,都显现出他此刻的心绪并不平静。
  好不容易怒张的肉茎才重见天日,急不可耐地从裤中跳了出来。
  宋南哲一见那狰狞粗壮的肉柱,本就哆嗦的下身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喉咙发紧,刚高潮的肉穴紧张到抽搐,还没插进来就有一阵臆想的酥麻快感在甬道中流窜。
  怎么会这样……
  宋南哲有些羞耻。从他决定用身体作为报酬雇佣顾江,到现在已过了大半年,期间两人坦诚相对、疯狂交媾的次数数不胜数,他从来没有过类似于「羞耻」这种情绪。
  他的身体是被侵占的,受苦受累,但内心始终坦然,身体交易也只是交易中的一种,和出卖体力工作挣钱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更容易一些!往床上那么一躺,还能爽!
  但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顾江身上的衣着尚且完整,不过是裤头下拉露出个屌。
  而他居然就因为这个看了千百遍、也用了千百遍的的屌,感到面红耳赤。
  一想到等会儿要被这玩意儿插入,干一整晚,让他哭干眼泪喊哑嗓子,两个穴都会被干漏,玩坏了一样翕张着吐那人的精水……
  宋南哲突然浑身燥热,下体抽缩的频率明明白白地在表达欲求不满。
  或许真如顾江所说,半个月的禁欲期实在是太久了,让他一尝到情欲的滋味便无法自拔;又或许,是因为今天喝了太多酒,酒精总是会放大欲望,他会期待和顾江做爱也不过是被酒精麻痹了神志……
  宋南哲想通之后,决定遵从本心,反正一切都是酒精的锅,明天醒来,不管记得还是不记得,一切都不过一句「酒后乱性」而已。
  他的下巴被顾江掐住,拉到了怒张的肉茎面前。宋南哲眼睁睁看着顾江用奶油涂满阴茎,凑到他嘴边,对他不怀好意地笑:
  “吃吧,我记得你是最爱吃奶油的。”
  宋南哲的心脏砰砰作响,与顾江对视片刻,竟真的张开嘴,将那物含进了嘴里。
  他忘记了自己曾经发誓就算被操死也绝不口交,忘记了自己其实有点洁癖。只觉得入嘴的口感是甜丝丝的,虽然带着点麝香味,但很清淡,不令人讨厌。
  甚至不只是不讨厌,还让他越闻脑袋越迷糊,下身的两口穴也激动得又绞出一泡淫液。
  他像是被下了咒一样,尽职尽责地用嘴服侍这根肉棒,从囊袋一路舔到龟头,舌尖绕着马眼打转,尽可能深地将其含入口中。
  也不顾喉咙被撑得难受,性交一样卖力抽插吞咽,缩起脸颊用口腔内壁挤压肉茎。
  爽得顾江粗喘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急。
  到后面直接掌住宋南哲的后脑勺,失速地挺腰在里面出入。
  宋南哲明明脸都要被撞肿了,嘴角痛得像撕裂,喉咙里也是生理性的想干呕。但体内的情欲就是难以遏制地疯狂发酵,已经膨胀到席卷了全身。
  他控制不住地把两手伸向下身,撸着同样坚硬的阴茎。
  撸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向更下面,摸到那个又湿又烫的女屄,探到阴唇里抚慰阴蒂。
  “唔——唔——”
  他鼻腔里哼出的呻吟断断续续,音量持续走高,显然即将到达巅峰。
  可下一瞬却被人用力提起,还没来得及高潮两手就被蛮力抓着抵到了头顶。
  顾江双眼泛红,神色狰狞如鬼魅。他盯着宋南哲几近恍惚的眼,一字一顿道:“怎么能自己自慰?我应该说过,只准你在我手底下高潮的。”
  宋南哲被他慢慢压到餐桌,火热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桌面,打了一个激灵。
  然而这点冷意还来不及传到大脑带来清醒,他的一条腿就被抬高,一根火柱猛地一下就冲了进去。


05抱操/边走边操/干到漏精/用完女屄用菊穴(完结)
  05抱操/边走边操/干到漏精/用完女屄用菊穴(完结)
  “啊啊啊啊——”
  惊叫刚出口,就被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打断。
  宋南哲过电一样颤了两下,爽得双眼都翻出了眼白。
  顾江丝毫没给他任何缓冲时间,一进入就是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下都撞上女穴里最敏感的那点,龟头狠狠碾过,柱身失速摩擦。
  不过插了几下,宋南哲就挺起胸高潮。
  就算在他高潮期间,顾江依然没收敛力道,每次都撞得又快又狠,肉茎几乎是全根拔出又猛力刺入。
  插得太深,甚至宋南哲拱起的小腹上能明显看到一个凸起的龟头形状。
  “啊,顾,顾江,受不了,轻点——高潮了高潮了——”
  宋南哲又是一声绵长的哑叫,甬道一阵剧烈痉挛,从深处喷出一道滚烫的热液,直直打在体内的龟头上。
  “嗯。”顾江也是被绞得小腹紧缩,咬紧牙关忍到脖颈都有青筋暴起,才控制住没一泄如注。
  他拍了一把宋南哲抖得不成样的屁股,暗骂了两声。紧接着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人转了个圈,以趴伏的姿势跪在餐桌上。
  宋南哲两眼翻白,吐出半截舌尖一副痴傻样,显然还没从极致的高潮中走出来。他的身体被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股间糜烂的肉穴又红又烫,还在汩汩地往外滋热水。
  顾江伸了两指进去,曲起指节抠挖肉壁最敏感处,手指在股间失速抽动,快得都出现了残影。
  “啊啊啊啊——”宋南哲又是一阵尖叫,热烫淫液失禁一样从穴口正中喷出,他被手指奸到潮喷了。
  “宝贝,宝贝,你今天水好多,是不是好想让我操,几天没碰你,居然骚成这样。”
  顾江摸着那口嫩穴,眼里满是痴迷。
  他平日里做爱一向是话不多的,今天不知是因为禁欲太久还是因为有酒精刺激,神色异常兴奋,嘴里也絮絮叨叨地说着些羞耻的胡话。
  宋南哲现在已经是连跪都跪不稳,双腿大敞地趴在餐桌上,热烫的屄肉和玻璃桌面亲密贴合。
  他现在敏感到有风拂过都能引起阵阵颤栗,可身后那不知餍足的恶鬼丝毫不知道体恤,仍不间断地玩弄他的私处。
  屁股再次被抬起,身后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顾江已经将身上的衣物都除去,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紧密交叠。
  那根肿胀狰狞的肉茎再次侵入体内时,宋南哲真感觉有些慌了。
  平日里顾江和他做爱从不脱上衣,大多时候甚至连裤子也不脱,只是掏出屌干他,干完之后没事人一样把拉链一拉,拍拍屁股马上走人,无情得很!
  今天居然连上衣都脱了……看来说要干死他是认真的……艹!被干死在餐桌上比被干死在床上耻辱一万倍!怎么能这么侮辱神圣的吃饭的地方……
  肉茎又开始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掠夺,像要抽他的魂一样,每次都捅到最深处,捅进内脏。
  宋南哲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挣扎。
  “怎么了?”顾江掐着他的腰,抓着圆屁股往自己胯上撞。
  “唔——不要了——受不了了,真的——”宋南哲特没有出息地呜呜哭出了声。
  干到一半的时候哭,他也不是第一次了,顾江应对起来极有经验。
  他一把将人捞起来搂进怀中,肉茎还插在里面,就把人180度转了个弯。柱身上隆起的青筋绞着媚肉碾磨,让宋南哲仰着脖子又想高潮。
  “乖,放松点,别咬这么紧,我抱你去床上。”
  “我不去床——啊——不要再干我了,我不要了,你拔出来——”
  顾江抱着人大步往前走,期间不忘掐着屁股继续操干,一边走一边操,宋南哲已经被干漏了,潮喷的热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到床上你就只用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为什么不去?嗯?”顾江咬着怀里人的耳朵,像玩个破布娃娃一样将人上下颠动侵入。
  宋南哲甚至已经被顶到哭不出声了,两条小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顾江后面越走越慢,肏干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一到兴起就将宋南哲抵到墙上,放到沙发,又或是直接压在地毯,干了个爽快才又重新把人抱起往卧室走。
  这一路途经的地方全都乱成一团,比遭了贼都要惨不忍睹。等终于到了卧室,两人还没上床,宋南哲就已经差不多没气了,顾江在门口,抵着门板猛冲了数十下后也低吼一声射进了最深处。
  宋南哲在床上歇了一小会儿,勉强算是吊住口气,还没回魂就又被恶鬼抓着脚脖子提溜到身前。
  “顾江你够了……”他往前爬,又被扯着脚腕拽回来。
  “我都被你射满了你还想怎样……”宋南哲哭喘,他现在肚子都还是胀胀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处了大半年,我哪回是只做一次的?你早该有心理准备的。”顾江两腿间的肉柱再次生机勃勃,威慑性十足地再次抵上宋南哲的屁股。
  他摸了一把刚刚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软穴,眉头一皱,啧了一声:“你真是有够不耐操的。适应力就这么差?每次都是干一次就肿。”
  大手带着点撒气地拍上软穴,啪的一声脆响,宋南哲只能沙哑地哭喘。
  “今天肿得好厉害,你自己看看,像个红馒头……”顾江虽然话语里带着略显幼稚的不满,但手上的动作轻缓,从床头柜里掏出常用的药膏,给女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涂了厚厚一层。
  但娇嫩的女屄太过敏感,一摸就有淫水汩汩冒出,才擦上的药很快又被吐了出来。
  给顾江看笑了,拉过宋南哲的手吻了吻,然后往手指上涂满药膏,道:“乖,宝贝,自己抹,我还有正事要做。”
  宋南哲像个玩偶一样被人拉着手摸到自己的下身,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钻进钻出,细密的呻吟声绵绵不绝耳。
  “顾江……狗东西……你真的王八蛋……”
  那厮所谓的正事,就是用鸡巴抵着他的菊花,用力往里顶?
  顾江两手钳住宋南哲的膝窝,用力直接压到了床铺。宋南哲整个身体被折成大M型,私处高高往上拱起,完全一副任人采摘的可怜模样。
  菊口也是时常被用着的,软嫩而富有弹性,哪怕是最粗壮的肉茎,也能缓慢地吞噬,转眼间便没进了大半。
  “你真想弄死我吗……”宋南哲又想哭了。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然后不也都爽飞了吗。”顾江笑出一口白牙,两眼弯弯的,充满少年人的朝气。
  “你还没告诉过我,用前面和后面,两个洞到底哪个更爽?嗯?”
  宋南哲翻个白眼,懒得和这狗东西多费口舌。
  顾江也不甚在意,低下头缠绵地啄吻身下人的脸:“我倒是更喜欢用你后面,果然属于男人的器官还是会更顽强一点,更耐操,把你操晕过去几次,第二天也没前面肿。”吃肉群⑦①ˇ零﹒⑤⑧⑧⑤⑨零〻
  肉茎已经全埋了进去,顾江舒服地叹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竟有一丝温柔:“刚才是我不好,太急了。宝贝,这次咱们可以慢慢玩……”
  *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
  宋南哲撑起眼皮看了眼手机,嗯,下午两点,早就过了太阳晒屁股的时间。
  他一动胳膊,浑身的骨头都咔咔嚓嚓响开,肌肉酸疼得好比被大卡车碾过。
  一般第二天出现这种症状,都是因为头一晚被顾少爷疯狂蹂躏了。宋南哲早就见怪不怪,甚至摸索出了一套姿势诡异的起身方法,能有效缓解酸疼,熟练得让人心疼。
  但哪怕见惯了这种场面,今天起床的宋南哲在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拥有超强悍承受力的大心脏,依然被惊得「咯噔」一跳。
  这黑白灰三色、仿佛司了马的装修风格;虽然看着极简但隐隐透着装逼的黑色台灯;还有角落里早就落满了灰,明明不会拉但就是要摆一件出来装逼的棕木大提琴……
  与他那间温馨接地气的小房间风格迥异,一看就知道属于某位姓顾的逼王。
  简称逼房。
  宋南哲环顾逼房一周,眼睛越睁越大,瞪得堪比铜铃。
  不是吧?他在顾江床上睡了一宿?!那顾江睡哪里?
  视线不由自主扫过凌乱的床铺,除了他躺的那块儿有些微下陷,旁边同样凌乱的枕头和被褥也明显有昨晚睡过的痕迹。
  宋南哲沉思,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睡出两个人印的。
  什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两个人睡出的两个人印?咳,按照常理来说,两个人印确实应该是两个人才能睡出来,但如果另一个人是顾江……
  那宋南哲宁愿相信昨晚躺在他身侧的其实是一具尸体。
  毕竟他和顾江虽然肉体关系已经保持了大半年,但好像还没哪次是一起睡过的。
  平日里约炮多是在他的住所或是酒店,他每次都是被干掉半条命,昏睡到第二日才起床清理满屋狼藉。
  而顾江那个没良心的,射了他一肚子之后,拉上裤拉链,拍拍屁股走得比谁都潇洒。
  在顾少爷这处约炮也是有过这么两三次的,但少爷说从不留人过夜,每次都是拔完屌就把他撵出去,让他半夜三更还跛着脚在大马路上拦车。
  宋南哲随意扒拉了两下头发,起身时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是干爽的?
  那处没有黏腻的感觉,身上穿着的这套好像是顾江的睡衣……
  他捂了捂脸,昨夜模糊不清的记忆慢慢回笼,依稀记得昨晚好像确实是有人把他拽到浴室里冲洗身体。
  宋南哲换回自己皱皱巴巴的衣裤,到房里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对着镜子给自己做了两分钟的心理建设,最后鼓足勇气拉开房门!
  呼——
  轻微的微风悠然刮过,外面的世界安静得有些可怕。
  目之所及皆是黑白灰搭配的司马色,冰凉的空气也让人汗毛倒竖,但门外的世界闻起来的味道居然很好!
  香香的、鲜鲜的,好像是鱼肉,还有葱花,可能加了一小把姜末……
  完蛋,得有大半天没进食的胃老弟已经开始咕噜噜催促了。
  他循着味道一路走到厨房门口,在看到玻璃门后的那片小天地,以及围着围裙在其中忙碌的身影时,一声惨叫冲破云霄:
  “顾江?!卧槽!你他妈在干什么!”
  玻璃门随即拉开,顾江前胸挂着一件暗红格子围裙——中间还绣了只小熊*****——两手带着隔热手套,端着一锅砂锅粥走了出来。
  “嘘,这么大声干什么?一起床就尖叫扰民?”
  “喂,不是,顾江啊,你,你在厨房做什么?还有你手上端的什么玩意儿?”
  “嗯?鲜虾鱼肉粥,你起来得正好,刚熬好。”
  宋南哲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强行按到了软椅上。
  “别说话了,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顾江笑盈盈的,满脸每一根汗毛都写满了「迫害」二字。
  宋南哲见顾江捏着勺子舀起一勺粥,鼓着嘴做吹凉状?
  他急忙一把抢过来,敷衍地吞了一大口。
  “呼——”烫,烫死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鲜甜,软糯,柔滑,居然是好吃的……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顾江对他这幅震惊脸似乎相当满意,挑了挑眉笑得一脸嘚瑟:“就凭这手艺,新东方没挖我去当明星讲师,他们可损失大了。”
  宋南哲:“……”
  “顾同学,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话有点多?都不酷了……”
  话多就算了,笑容还多,昨晚打的那场炮全程笑嘻嘻的,有什么好笑的?笑尼玛【哔——】
  顾·不是酷哥·江现在岂止是不酷,是没条狗尾巴,不然早摇到天上去了!
  这人怎么这么怪?而且最近还越来越怪!
  宋南哲三两口喝完粥,几乎是用逃命的速度在狼吞虎咽,嘴里都还鼓着一包就急急忙忙道别。
  临走前,顾江约他下午训练完一起去看电影,理由是最近上映的一部电影非常想看,等了好久才上映的。
  宋南哲本想回怼一句「你确定?看电影可是腻腻歪歪的小情侣行为」,但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可能在潜意识里,他在害怕顾江会给出某些惊世骇俗的可怖答案。
  在回去的路上,宋南哲实在心绪不宁,思绪不受控制地胡乱纷飞。
  明明就只是肉体交易的炮友而已,干嘛搞得这么腻腻呼呼的?又是给他做饭又约他看电影的。
  宋南哲想逼迫自己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地面红耳热。
  他拿着手机摆弄半天,想质问顾江,明确两人之间纯粹的炮友关系,打好一长串字又嗒嗒嗒删得一个不剩,最后的最后,还是只问出一句:
  /晚上看什么电影?/
  刚发出去马上就有了回应:
  /宝可梦:皮卡丘和可可大冒险,超好看。/
  宋南哲:“……”这他妈就是顾少爷等了好久,非常想看的大电影?!
  就这智商,宋南哲觉得刚才自己思前想后的顾虑确实是想多了。
  他们之间有且仅有纯粹的炮友关系,之所以感觉顾江性格大变样,主要还是因为相处时间太久暴露智商了吧!
  宋南哲长舒一口气,连走路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但走着走着,身体怎么越发沉重了?
  操,知道顾江其实对他没意思之后,心里反而有点堵了是怎么回事!
  他愤然掏出手机,嗒嗒嗒打下一串泄愤的字。
  /幼稚鬼!皮卡丘有什么好看的?你十九岁还是九岁呢?还是不是男人?真男人谁看皮卡丘!/
  /那要看什么?/
  /是男人的话今晚就该去看变形金刚!/
  /好︿_︿/
  /你这个表情好恶心……/
  /下午你不要在外面买东西吃,我做好便当带过来,昨晚是干得有点狠了,这两天你要吃清淡点。/
  /……/
  /想吃什么?/
  /……鸽子汤。/
  /好︿_︿/
  /都说了,不要笑得这么恶心……/
  (完)


01被“退货”的下场
  《干哭老公》美弱男宠攻×暖男俊帅受/单性/3p
  简介:
  艾尔和洛利是一对美艳的双胞胎,身份低贱的男宠,注定一生遭受欺辱和压迫。
  但承蒙天佑,他们竟幸运地被赠予给青年中校。
  中校英俊挺拔、温柔体贴,比那些垂涎他们身子的老变态强了岂止一万倍!
  但他们内心却忐忑不安,因为虽然新主人正直善良和蔼可亲,但都过了两个月,仍然没与他们发生任何肌肤之亲。
  为了避免惨遭“退货”,他们在新主人的汤中加入催情药。
  主人欲火焚身和他们滚上床单,但艾尔和洛利作为男宠,竟情难自持把主人给上了!
  还翻云覆雨、一上再上……
  完……完蛋了,现在再扮扮可怜让主人对他们负责还来得及吗……
  艾尔洛利:(战战兢兢)老,老公……
  中校:(欲哭无泪)……你们先,先拔出来,唔,不要再硬了,我受不了了……
  排雷:美弱攻,3p,有射尿play
  01被“退货”的下场
  欧式庭院里,阳光明媚莺声燕语,水流从喷泉中优雅升腾,再轻巧落入池塘中。
  现在时节正处于万物复苏的春季,四周绿草茵茵繁花似锦,整个庭院散发着一种富贵、平和与慵懒的氛围,仿佛让人进入了一个如梦如幻的梦境。
  在二楼阳台上,坐着三名精致秀美的少年,正怡然斜靠在软椅上,享受春风、暖阳,以及可口的下午茶。
  三人相谈甚欢,时不时传出悦耳的笑闹声。
  一头红发,穿得像只花孔雀一样的艳丽少年环顾周遭一圈,轻叹口气,眼里满是难以掩盖的艳羡:“艾尔还有洛利,我真羡慕你们,竟然能得到池俊辰中校的青睐,住进这样豪华的大房子里。”
  像这种既羡慕又嫉妒、还带着酸溜溜醋意的奉承话,艾尔早已听过多遍,此时只是得体地微笑,不打算接腔。
  然而他的双胞胎弟弟,那个嘴比脑子快,说话做事都大大咧咧毫无规矩的蠢蛋,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天真无邪地回道:
  “是吧!比特你也觉得中校很好吧!又年轻又帅气又温柔的,对我和艾尔可好了!你看,这盘子里的是C星的特产水果,在我们M星可珍贵了,但中校知道我爱吃,特地差人千里迢迢送了满满一大箱过来!还有我和艾尔身上的衣物,全都是B星最有名的帕克老师亲手裁剪的,据说这位帕克老师,是B星王公贵族御用的裁缝老师——”
  洛利正滔滔不绝,却被艾尔从桌下拉了一下衣袖,他这才注意到对面比特越发暗淡的神色。于是他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子,安慰一样轻声道:
  “其实比特你的主人也特别好啊!还专门派车送你来和我们喝下午茶。”他顿了顿,非常真诚地继续补充:“真的!比特你的主人也很好,我们中校也不过是比你的主人年轻了一点帅了一点,诶哟——”
  艾尔在桌下狠狠拧了一把笨蛋弟弟的大腿,投过去的眼神里明晃晃地飘着几个大字:不会说就不要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比特苦涩一笑,池俊辰中校,年仅28岁便战功累累,若不是因为年龄受限,所获功勋当上大校绰绰有余,是公认的,帝国最有发展潜力、最年轻有为的才俊。
  而他的主人,却是一个年近60,大腹便便牙黄脸油的香熏商人。
  二者之间的差距,又岂止是“年轻了一点帅了一点”而已?
  但比特心里清楚自己只是只低贱的鸭子,就算打扮得再光鲜艳丽,也从不敢奢望能攀上枝头变凤凰。所以就算主人是个油腻龌龊的老男人,他也每日笑脸相迎,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至少,老男人为他签下赎身契,他只需要静静等到老男人死去的那天,便能恢复清白的自由之身。
  “话说,”比特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你们听说希斯的事情了吗?”
  “希斯?我记得上次和他通电话他说正在准备和新主人度蜜月,还问我去哪个行星上旅行好呢。他怎么了吗?”
  比特垂下眼帘:“他前天被主人‘退货’了。”
  艾尔和洛利皆是倒抽一口凉气,洛利声音颤抖着喃喃:“我和他上次通电话也不过就是两周前,他被文森特伯爵领走也还没到三周,怎么这么快……”
  和洛利比起来,艾尔相对冷静:“希斯现在怎么样了?”
  比特苦笑:“被‘退货’后还能怎样?被抛弃的商品,就算曾经希斯是头牌,也还是被发配到军营里做军妓。”
  “军妓!”洛利失声惨叫,“不能找找文森特伯爵,让他救救希斯,他们两周前还那么恩爱,伯爵一定会……”
  “洛利,男人,特别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是最无情的。”艾尔平静道:“希斯肯定已经求过伯爵无数次了,但你也知道,伯爵身边从不缺玩物。”
  “艾尔说得没错,而且洛利,你有这个闲工夫担心别人,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比特道。
  “嗯?这是什么意思?”艾尔眉头微蹙,略略感到一丝不妙。
  比特倾身上前,压低声音一脸神秘:“我刚得到最新消息,斯曼大将想拉拢池俊辰中校,准备把自己的大女儿嫁给中校做正妻……”
  话还没说完,洛利就炸了:“中校……辰哥,辰哥他不会同意的……”但喃喃到最后,洛利一张清丽的小脸已经变得煞白。
  哪怕天真如他,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能得到斯曼大将的赏识,甚至打算收为女婿,是帝国所有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且大将的长女还是帝国有名的美人,蕙质兰心、落落大方。
  洛利想破头,也想不出中校可能拒绝的理由。他的眼前浮现出黑发男人温暖的笑容,还有那只总是宠溺地揉乱他短发的干爽大手。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一想到男人的温柔与包容即将分出一部分给那个所谓的“正妻”,洛利的心脏就好似被一只手给牢牢攥紧,一抽一抽地疼。
  “就算娶了正妻也没关系……”洛利想说,他和艾尔会努力和正妻搞好关系的。
  “什么叫做没关系?!”比特突然厉声呵斥:“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大将会允许自己的女婿身边伴着两个低贱的男宠吧?”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
  洛利还没说完,就被艾尔轻叹一声打断:“比特的意思是,辰哥娶妻之日,就是我们兄弟俩被‘退货’之时。”
  「退货」二字一出,洛利便感觉头晕脑胀,臆想中在军营里希斯伤痕遍体的身体,再度抬起头来,脸却变成了他自己的。
  巨大的恐惧让他小脸惨白,嗫嚅着嘴唇紧张吞咽。
  “不过事情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比特脸上露出微笑:“据我得到的消息来看,池俊辰中校貌似还没有答应这门婚事,只要还没答应,那么你们就还有准备后路的时间……
  “中校品格高尚又温厚善良,只要你们今晚好好伺候好他,多说些好话,软磨硬泡着中校签下赎身契也不无可能。”
  比特从怀中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管:“这是一点助兴的小东西,能让中校兴致高涨,而且神志不会太清醒,你们说什么,中校都会乖乖照做的……”
  艾尔眼皮一跳:“你让我给中校下迷幻药?还是该叫听话水?”
  “别说成下药这么难听,不过是点小情趣,无色无味也对身体无害,只是让中校能更爽快的签字而已。”比特将瓷管放在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堆出的小小褶皱。
  临走前,他朝对面的两名少年粲然一笑:“放心吧艾尔,你和洛利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我不会害你们的。”接着还十分俏皮地冲两人眨了眨眼睛:“不过,你们可得事先做好准备,中校年轻力壮,到时候情到深处,怕是顾不上疼惜你们的哦。”
  说完他便掩着笑,像只花孔雀一样施施然地走了,独留艾尔和洛利两人脸红成两个猴屁股,对着白瓷管大眼瞪小眼。


02让禁欲主人欲火焚身的春药
  02让禁欲主人欲火焚身的春药
  “喂!艾尔,不许用那种来历不明的奇怪药,听到没有!”
  “你是傻吗?现在还不抓住最后的机会,干等着被‘退货’去军营里和希斯作伴?”
  两名貌美的白衣少年在壁画前对峙着,压着嗓子低声争执。两人手里攥着一只秀气的白瓷管,一人捏一头,用力到指骨都有些泛白。
  “不会的,辰哥说不定,说不定不是很喜欢那个大小姐,不会娶她呢……”
  “呵。”艾尔冷笑一声:“就算不喜欢这个大小姐,那还有那么多大将上将家的二小姐、三小姐,每个都对辰哥趋之若鹜,他总有一天是要结亲的!到时候就算辰哥有心庇护我们,你觉得正妻娘家那边会那么大度的同意吗?”
  艾尔深吸一口气,语调苦口婆心:“要是遇到善妒的正妻,保不准我俩的下场会比希斯还惨!所以现在要抓紧时间忽悠辰哥给我们赎身,到时候若是自由人的身份,那还想得到法子跑路。”
  洛利脸上的神色逐渐凄婉,显然也能想通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嘴唇嗫嚅半晌,才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但是,但是也不能这样欺骗辰哥,我们应该先坐下来和他商量一下……”
  话没说完就被艾尔怪叫着打断:“你下药前还要和人商量一下?商量什么?用药的剂量吗?”
  “不,但是这个药也不一定有那么管用啊。”
  “你之前没听比特说过吗?他那个抠得要死的小气主人居然给他签了赎身契!而且对他痴迷得很,百依百顺的。比特论相貌并不出众,年纪也有些大了,还能蛊惑人心肯定就是靠的这管神药。”
  艾尔见洛利埋着头不说话,但手上和他争抢瓷管的力道却丝毫没松,不由得摇头暗骂自己这个情种傻弟弟,他声音骤冷,毫不留情地道出伤人肺腑的话语:
  “而且,辰哥可能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欢我们。至少他喜欢我们,是远远及不上我们喜欢他的。”
  洛利猛然抬头,大眼睛里全是真相被戳穿后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啊……”
  “难道不是吗?如果真喜欢我们那又怎么会忍得住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个月,却完全没有和我们亲近的打算?别说上床了,有时候甚至连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都会躲开。”
  说到这里,艾尔一贯精明的眼里也露出一丝悲伤。当初在得知今后将会跟着中校时,他和洛利简直欣喜若狂,每日睡前都跪在窗前感恩上帝的庇佑,没把他们送到那些龌龊变态的老男人手中。
  后来越和中校相处,越感激老天厚待,他们何德何能能跟随如此年轻英俊又绅士温柔的主人啊!
  他们就这样热泪盈眶、完全心甘情愿的被男人的温柔俘获,已经痴了傻了,满脑子都是情都是爱,甚至糊涂到做起想和男人长相厮守的蠢梦。
  每多见男人一眼,痴狂和执念就多添一分,已经无法自拔。
  但男人虽然温柔体贴,却始终冷静自持,从没对他们说过喜欢,没对他们许下任何承诺,甚至完全没碰过他们身子。男人就像个冷淡的旁观者那样,眼睁睁目睹他们陷入情爱的泥淖,越沉越深。
  若不是比特及时提起希斯悲惨的前车之鉴,他们二人可能真会恍惚到最后一刻,直至丧命。
  “我知道了。”洛利垂头丧气,脸色灰白:“晚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能引诱到辰哥,那就,按你说的办!”
  艾尔点点头:“能不用药当然是最好的。只要能爬上辰哥的床,就凭辰哥的性格,一定会保护我们,对我们负责到底的!”
  他顿了顿,精致嫩白的脸颊上漫开一层浅淡的红晕,神色充满期许:“而且,如果今晚真把辰哥伺候舒服了,让辰哥知晓我们的好的话,说不定,留在辰哥身边的时间会变得更长一些……”
  洛利一听,喉头滚动,紫罗兰色的大眼睛里也跟着星光点点,显然也是神往不已。
  可以和辰哥多相处一段时间,再多看看男人的笑容,听男人笨拙地讲睡前故事,在男人办公的时候安心地甜甜睡在他的旁边。
  一想到过往温暖的点滴,洛利不由得心脏绵软,但眼神却猛然坚定:“好,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今晚的计划必须要成功!”
  *
  池俊辰才刚进庭院,果不其然就看到两道清隽的身影向他奔来。
  两人身着洁净白衣,都有着一头比阳光还要清浅柔软的发色,挺拔的塑身礼服更显少年修长柔韧的身体曲线,叽叽喳喳欢快小跑过来的模样像极了两只轻盈美丽的白雀。
  池俊辰赶紧把手中的事物扔给随行仆从,稳住下盘,做好被冲撞的准备。
  下一秒,两只小鸟便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脸颊蹭得快起火。
  “辰哥,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你看,晚霞都快掉没了。”
  池俊辰被他俩挠到了痒痒肉,两眼弯弯低声闷笑,两只大手一只掌住一颗脑袋,揉得艾尔和洛利金发毛茸茸的炸起,十分凌乱又可爱。
  “今天下午斯曼大将临时加了个会,拖延了一会儿,你们吃饭了没?”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池俊辰俊朗的剑眉微微蹙起:“不是都说过了,如果我有事儿耽搁了没按时回来,你们俩就先吃别等我吗?你们还在长身体,要按时吃饭才行。”
  洛利点头如捣蒜:“嗯,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会记得的!”
  “唉,洛利你这家伙……”池俊辰苦恼地摇摇头,洛利这小家伙每次都是积极承认错误,但就是死不悔改。
  “哎呀我知道错了嘛,走了辰哥,先进去吃饭,都快饿死了!”
  两人拉着黑发男人的衣袖,看似撒娇实则在用蛮力把人往屋里带。
  池俊辰无奈笑道:“你们先吃吧,我还有点公务没处理完,做完了再下来吃。”说完便抚开两人的手,步子迈向的方向是另一栋楼上的书房。
  洛利想出声挽留,却被艾尔从背后拍了拍手臂制止。
  作为男宠,平时可以耍耍赖撒撒娇,适可而止便是点调剂的小情趣,但千万不能恃宠而骄,试图插手主人的公务工作,那可是天大的禁忌。
  于是艾尔放软姿态,眉目含情地柔声道:“那好,老公你工作辛苦了,等会儿我和洛利给你送暖汤。”
  池俊辰本来已经迈开了的大步一顿,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艾尔,你叫我什么?”
  “老公……”
  “咳,这可不能这么乱叫……”
  “那,主人……”
  池俊辰转回身来,与艾尔四目相对,俊脸神色严肃,黝黑的瞳仁里满是诚挚:“艾尔,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和洛利当作弟弟看,并没有其他的任何非分之想,你不必这样……我也会好好待你们的。”
  说着,又像往常安抚人那样,伸手揉了揉对面少年的浅金软发,力道一如既往地宠溺。
  艾尔却微微颔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但瞟向地面的目光动荡不安。辰哥不愿意他叫老公和主人,也就是不想和他们产生任何身份上的联系……是为了之后能更没有负担的抛弃吗?
  他突然倍感不安。
  这份不安一直到吃完饭,在大厅静坐良久依然没等来男人的身影时,陡然升到了巅峰。
  辰哥下午和斯曼大将开会,会不会不止讨论工作上的事情,顺道也把私事给敲定了?所以辰哥一回来就直奔书房,是为了和他俩,避嫌吗?
  一旁的洛利也是在厅内踱来踱去,焦躁不安的,但很显然与艾尔担心的事情截然不同。
  “这都九点半了,辰哥还不下来吃饭,胃都要饿坏了!艾尔,我们去给辰哥送汤吧。”
  艾尔点点头:“嗯,不过上去之前,你得换身衣服。”他从柔软的沙发上缓缓站起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陈列着名酒的酒柜前,精心挑出一瓶,对着洛利晃晃:
  “还有,要送的也不是汤,而是这瓶「秘密情人」。”
  洛利在端着酒敲响门前,艾尔还在他耳边千叮咛万嘱咐:
  “记得别表现得太明显了,先勾着他喝点酒,还有千万别傻笑!抿着嘴笑会不会?也别一进去就叨叨叨的自顾自说个不停,你要静静看着他的眼,听他说,对着他浅浅的微笑……反正你的优势就是傻,辰哥不会对你有戒备,肯定想不到你有那个智商来勾引。”
  洛利在心里把要点反复默念一遍,认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这件镂空黑丝上衣,衣领和手腕处的荷叶边更衬得他面容娇美,底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勾得人遐想无限。
  确认万无一失之后,他脸上扬起甜美笑容,胸有成竹地敲开了书房的大门。
  可进去还不到两分钟,艾尔就看到脸颊鼓成两个包子的洛利气鼓鼓的走了出来。整个人灰溜溜的,高脚杯里的可口美酒看上去是一口都没少。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辰哥说要保持清醒工作,不喝酒……”
  “你就没诱惑诱惑,撒个娇什么的缠着他喝点?”
  “诱惑了!但是辰哥说现在还是春天天气冷,叫我回房多加两件衣服……”
  “还有呢?他还说了些什么?”
  洛利微微扬起脸想了想,道:“辰哥还说叫我以后不要喷这款香水了,和我气质不搭,还有点闷头。”他说着摊开手心,露出里面的一颗圆圆的糖果:
  “辰哥给了我一颗糖,叫我乖,吃完糖就去睡觉,睡前要喝牛奶,他说他晚点会来检查我有没有睡着还有盖没盖好被子的……”
  艾尔扶额,开始怀疑人生。他怎么这么蠢的啊,居然有一瞬间觉得他这个弟弟可能靠谱,这辈子,惟一一次,居然想指靠一下这个笨蛋弟弟……
  “算了,”艾尔摆摆手,“你回去把衣服换回来,咱们执行plan B.”
  “plan B?什么plan B?咱们还有plan B?”洛利一脸茫然。
  艾尔一巴掌拍向蠢弟弟的狗头,拍得「啪」一声脆响:“下药啊!笨蛋!”
  等两人再度聚在楼梯口商议时,洛利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洁白套装,身子应该是擦洗过,之前喷上的甜媚香水味道已经几不可闻。
  “喂,艾尔,你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吗?”
  “放心吧,我已经把药全倒进去了。确实是像白开水一样无色无味的,辰哥不会察觉的。”
  洛利还是有些担心:“味道呢?你尝过吗?万一发苦发酸怎么办?”
  “你笨啊!我要是尝了药也跟着发情,那还怎么引导着辰哥给我们赎身?难不成你觉得可以靠你吗?”
  两人低声争执着走到书房门口,振作好精神正准备敲门,书房的木门突然「咔嚓」一响,居然正好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嗯?你们俩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在这里做什么?”池俊辰揉揉有些疲惫的眼,有些疑惑地看向门外的两人。
  “啊,我们是来给辰哥送汤的!”艾尔反应十分迅速,脸上扬起一如既往的完美笑容,两手端着银耳汤乖巧地递给黑发男人。
  池俊辰恍然大悟,想起之前两名少年确实说过要来给他送暖汤,他脸上神情变得柔软,嘴角也跟着扬起笑意:“这样啊,我刚好有些饿想下楼找点东西吃,你们来得也太凑巧了。”
  他习惯性地伸出大手,带着奖励意味地在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一把,丝毫没注意到两名少年眼里明显的惴惴不安和惶恐。
  池俊辰接过汤,鼻尖嗅着甜滋滋的热气,十分满足地仰头喝下。
  咕咚咕咚,喉结滚动,没一会儿瓷碗便见了底。
  与此同时,几公里外正躺在软床上准备酣然入睡的比特,突然猛地睁大眼惊坐起来。
  糟糕!今天是不是忘了给艾尔和洛利说明药的用量了?只用放一小滴就足够欲死欲仙了呀。
  他应该是说明过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忘了说呢……
  但如果真的忘了说,那要是中校喝下一整管……
  比特捂脸,哦,天呐上帝,请您一定要保佑艾尔和洛利这两个小笨蛋能活着从床上爬下来……
  救命啊,他也没试过这么大剂量的,中校不会真把他亲爱的两个弟弟干死在床上吧?


03色诱/情潮汹涌/情色凌乱的主人/对主人硬起的阴茎
  03色诱/情潮汹涌/情色凌乱的主人/对主人硬起的阴茎
  池俊辰喝完甜汤后,感觉空虚的胃终于得到满足,有些疲劳的身体也恢复了精力。
  他看着天色已晚,想打发两名少年早早回屋休息,却见洛利怯怯地望着他,身子细微颤抖,不安得像只初生的小鹿。
  “辰哥……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啊——”
  洛利还没说完,就被艾尔在不显眼的角落里狠狠掐了一把腰上的软肉,痛得他惊叫一声,两只大眼睛皱皱巴巴的滚出了几颗滚烫的泪珠子。
  “怎,怎么了?”池俊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找来干净的软帕给少年抹眼泪,“怎么突然哭了?”
  洛利痛得咬着下唇直抽凉气,说不出话来,池俊辰又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一旁的艾尔,用眼神询问。
  艾尔有些尴尬……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笨蛋弟弟不要乱说胡话,但刚才情急之下手上用的劲儿太足,估计把人掐紫老大一块儿了。
  他不得已之下也只能将计就计,眼角一撇,碧蓝色的眼睛一皱,也跟着泛起点粼粼水光:
  “可能是这几天辰哥你太忙了,都没空和我们多呆一会儿,洛利他想你都想得哭出来了……”艾尔也跟着掉下两滴眼泪,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
  “辰哥,今晚让我和洛利在书房里陪陪你好不好?我们知道你工作忙,我们就安静坐在旁边,不会打扰到你的!”
  池俊辰被这一个两个的眼泪花子搞得有点懵圈,从不知道他们三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天至少要见上五六面,都能思念他思念到哭出来?裙﹐▵二〻︿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本来都到嘴边,想打发两个少年回屋的话这下当然说不出来了,只能侧开身让两人呜呜咽咽走进室内。
  他觉得自己最近确实失职,连弟弟们如此大的情绪波动都没能察觉到,看来以后是需要多抽出些时间定期关爱一下弟弟们的身心健康。
  艾尔状似亲密的扶着洛利走向室内的软椅,却在洛利耳边压低声音嘶吼:“你又在发什么癫?说话不过脑子的吗?幸亏辰哥没怀疑,让我们顺利进来了,你接下来给我安分一点,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哦。”洛利捂着腰痛得呲牙咧嘴:“痛死了,我感觉我的肉都要被你拧下来了!”
  两人规规矩矩地坐在软椅上,各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地默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池俊辰见他们确实安静又乖巧,便也不做他想,回到书桌继续批阅公文。
  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偶尔有一声轻微的翻书声在空气中回荡。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尔的视线越过手中的书页,悄悄打量坐在对面的黑发男人,紧张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男人一如既往的坐得笔直,肩背宽阔挺拔,充满了可靠的安全感。他神色平静,微蹙的眉头让原本温暖和熙的面容显出一丝庄重的严肃。
  暖黄的台灯倾泄在男人的一侧,落在侧脸上打出一个利落的剪影,更加凸显出男人的鹰眼剑眉挺鼻,轮廓英俊得让人光是看一眼都感到腿软。
  好帅啊……艾尔看得眸光都在闪烁,认真办公的辰哥看上去好像比平时更帅了……
  紧接着,艾尔听到身侧传出一点不甚明显的低喘,他扭头一看,洛利也用书本欲盖弥彰地遮着脸,面颊水润红嫩,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显然已经被勾走了魂,痴傻了。
  艾尔无奈扶额,他这个笨蛋弟弟!就算是做样子能不能也稍微用点心?怎么连书都给拿反了!
  他疯狂用眼神向洛利示意,洛利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回过来的眼神里还带着花痴的迷朦,眼底却燃着明晃晃的一把火。
  /怎么都过了这么久了辰哥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艾尔清晰地从投过来的目光里读出了这句话。
  /我怎么知道。/
  他没好气地瞪回去。心里却有些紧张,不会是比特那家伙玩他们吧?那管所谓的神药难不成只是点无色无味的白开水?
  想到这,艾尔又不安地再次偷瞄男人,不曾想却与男人突然抬起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对视的瞬间他立马垂下眼睫举高书挡了挡已经红透了的脸。
  池俊辰却怔了一下,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猛然产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不就是对视一眼而已,怎么突然感觉身上好像有些,燥热?
  现在时节不过才到初春,夜间刮过的凉风还带着冬日的寒意,他现在身上只着一件单衣,不该感到闷热才对。
  但很快池俊辰就无暇顾及这点燥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呼吸逐渐急促,视线有些模糊不清,连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的。
  这是怎么回事?工作太久太累了身体扛不住了吗?
  他晃晃脑袋,后仰靠在椅背上想短暂休息一会儿,却感觉口干舌燥,没两口便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他想起身去接杯水,椅子挪动的声音让坐在对面的两个少年同时抬眼看了过来。
  “辰哥……”
  “我,我起来接杯水。”
  艾尔放下手中的书本,轻快地走到桌前:“我来。”说着便一手握住玻璃杯,动作间两人的手指短暂相触,池俊辰登时如受惊般迅速撒手,将手不动声色地藏匿到了桌下。
  “嗯,劳烦了。”他低垂着眉眼假装在批阅公文,完全不敢与近在咫尺的少年有任何眼神交汇。
  艾尔见男人面色冷淡,刚才碰到他一下也迅速躲开,不由得目光幽怨,出口的声音也刻意放柔带上酥软:“辰哥,要泡茶吗?龙井还是铁观音呢?”
  “不,不用,清水就好。”
  艾尔接好水放在桌上,轻缓地向男人靠近一些,嗓音缠绵软糯:“辰哥,都坐了这么久了,我给你捏捏肩放松一下吧。”
  池俊辰鼻尖嗅到少年身上熟悉的清雅暗香,大脑顿时当机一瞬,他不得不抬头与少年对视,上身略微后仰,是无意识的拒绝姿势。
  在看到少年眼里快具象为实物的失落之后,他慌忙扬起嘴角露出个爽朗的笑容:“不用了艾尔,其实也不是很累,而且很快就要做完了。”
  艾尔点点头,略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回到软凳上看那本根本没翻过页的书,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那么清浅,担心惊扰到他人。
  可池俊辰却感觉对面两个少年的存在感猛然暴涨,已经到了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空气中总是飘来两人若有若无的暗香,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冲进脑袋里把意识都搅得昏沉。
  少年们轻柔的吐息是那么细腻温暖,就连颤动的眼睫似乎都带动着空气一路震到了他的心间。
  池俊辰的眼睛好似已不受他的控制,频繁地抬起看向对面两名少年,匆匆掠过两人蓬松的金发白嫩的脸颊,以及捏着书本的纤细手指。
  他一直知道自己领回家来的两个弟弟容貌清丽秀美,但此前从未着重关注过,今天仔细一看,竟是被这看了足足两个月的美貌惊艳到瞪圆了眼。
  两个少年明明穿着良家子弟的保守衣物,洁白的布料将两人衬托得好似不染纤尘的世外仙子,坐姿也是规规矩矩的,低垂着眼静默地阅读书籍。
  但就是这么一幅高雅洁净的画面,印在池俊辰的眼里,不知为何却让他反复记起之前洛利身上那件镂空暗花黑丝上衣,以及艾尔隔着书页望向他的含羞带怯的一眼。
  回忆越来越深,与两人相处的日常也在脑海中快速闪现,但突出的重点却是他在平日里绝不可能注意到的微小细节。
  少年们有着一双带着绵绵情意的如丝媚眼,一低头会露出一截藏在软发下的白嫩后颈,挽着他的手臂时身体柔若无骨,奔跑在花园里两腿纤长腰肢柔韧,和他说句话便会羞红脸颊,在阳光下闪耀着清透的粉润……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脑海里逐渐清晰,让池俊辰身体越发燥热,甚至热汗已经打湿了衣衫。
  身体热得好似处在蒸笼,但他的心脏却如坠冰窟。
  自己怎么会……臆想出这种不道德的画面?
  当初是出于同情和可怜才勉强接下这两名少年的,从进门的那天起,他就没把两人当作男宠看待,而是悉心照料,教他们读书写字,当成自己的亲生弟弟一样器重栽培。
  没成想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肖想两个弟弟清白的身子……
  池俊辰两手紧握成拳,在心里对自己的唾弃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两个弟弟硬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他对自己身体产生的龌龊反应感到耻辱和羞愧。
  下身坚挺的肉柱抵在西装裤头,热胀的感觉分外明显。
  低头看了自己肿胀的下体一眼,池俊辰已经开始混沌的脑海里冒出些许疑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身体的欲望居然如此强烈……
  难道是因为憋太久出现的后遗症?话说……上次手淫是在多久之前来着?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时间过去太久,已经长到记不清了。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禁欲太久的话果然难免出现后患,看来以后还是得定期释放一次啊……
  像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千万要吸取教训,以后务必要完全杜绝才行!不过万幸的是,有书桌挡着,两个弟弟应该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池俊辰深吸口气,尽量平复呼吸,想用身为兄长的威严勒令两个弟弟赶紧回房休息。
  哪知一张口,半个字都还没讲,就喘出一声低沉又满含欲念的难耐呻吟。
  他赶紧闭上嘴,大脑直接当机,怎,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再次抬起头时,双眼立马对上对面两名少年投过来的,同样惊诧的两道视线,显然对方也清晰听到了他那声淫秽的粗喘。
  “不,不是,唔——”池俊辰想解释,体内却突然翻腾起一道惊涛热浪,直接将他整个人压在书桌上,大口大口地喘出令人难堪的淫乱声音。
  “辰,辰哥?!”艾尔和洛利惊得瞬间跳起,大步奔到男人身边。
  “辰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啊。”洛利大眼睛里布满惊慌,抖着手抚上男人汗湿的脸颊。
  肌肤相触的瞬间,池俊辰体内好似过电一般升腾起巨大快感,直接将他本就混沌的神志搅成乱麻一团,彻底梳不顺、理不清了。
  他想挪开身子躲避那只温凉的手,但周身绵软,连骨头都是软趴趴的,想动根手指都难如登天。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情况明显相当不对劲,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去思考和探究这点古怪,光是抵抗体内汹涌而来的热浪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心力。
  一定要控制住,绝不能,绝不能做出什么荒唐的行为来冒犯弟弟……
  池俊辰这边咬牙死死撑着,徒劳地试图抵抗激烈情潮。而一旁的艾尔和洛利却双双瞪大眼互换了好几个眼神。
  /那药居然是真的!药效居然发作了!/
  两人的目光里都带着这句惊叹。
  两人对彼此点点头,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万万没有打脱的道理。
  艾尔微微俯下身,嘴唇贴近男人的耳廓,柔声道:“辰哥,你可能是太累了,我和洛利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说着,他拉开椅背,想把男人扶起来。
  谁知池俊辰此刻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除了阴茎,没有一块骨头是能支棱起来的,直接哐当一声滑坐在地毯上。
  “辰哥!”艾尔和洛利也跟着跪坐到地毯上,把男人牢牢护在怀中。
  眼见男人紧蹙着眉头,胸膛大幅度起伏喘着粗气,俊脸汗涔涔的,还泛起十分不正常的潮红,洛利突然倍感担忧,无声地对艾尔做口型:怎么反应这么大?真的没问题吗?
  艾尔抱着男人的上半身,胸膛贴着男人的后背,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此刻的喘息有多急促,心跳又有多剧烈,他也有些不安。
  在影视和小说中,中了春药难道不应该是兽性大发,一手拽他们一个摔在床上干个爽吗?怎么辰哥的反应这样奇怪,软绵绵窝在他们怀里,还喘出那样的声音……
  艾尔使劲摇摇头,把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都甩出去,用口型对洛利道:让他射出来,射了精就好了!
  洛利从善如流,抖着手开始解男人的皮带。
  却被池俊辰抬手挡了一下,洛利一抬头,看见的便是一向规整到板正的辰哥,额前碎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廓上,衣衫不整,总是带着和熙笑意的眼里此刻布满无措,眼尾薄红,像是刚哭过一般。
  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直接把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洛利看呆了。
  “我不能……不能对你们……”池俊辰说一个字要喘三口气,还没喘完便被艾尔扳过脸深深吻了一口:“我们愿意的辰哥!我们是自愿的!”
  “对,对!”洛利也猛然惊醒,握着男人的手信誓旦旦地表示:“特别是我,我特别特别愿意,特别特别自愿!”
  池俊辰脑袋昏昏糊糊,耳朵里全是两个弟弟口口声声的“自愿”。他突然觉得后腰的位置有点硌得慌,后面不是有艾尔抱着他吗?怎么会有根又硬又烫的火棍抵着他呢?
  他迷朦的瞳仁中映照出跪在前方的洛利,少年一贯雪白的面颊现在潮红一片,紫罗兰色的大眼睛里精光闪闪,死死盯着他,嘴巴居然像饿狼见到猎物一般馋得不断吞咽。
  视线往下,便看到洛利胯下撑起一个极其明显的三角形,高挺得都把纯白礼服的衣角高高顶起。
  池俊辰恍惚间似乎想明白后腰上杵的那根火棍是艾尔的什么东西了。
  难堪的是,在他终于弄明白的那刻,下身的肉茎也跟着猛烈一跳,大股激动的淫液从马眼处汩汩冒了出来。


04嫩红色的马眼/口交/射精到停不下来/指奸嫩屁眼/自慰上瘾
  04嫩红色的马眼儿/口交/射精到停不下来/指奸嫩屁眼/自慰上瘾
  艾尔从身后拥住男人,侧着脸不断啄吻着男人的耳背脖颈,如花瓣般柔嫩的唇缠绵地磨蹭着肌肤:“辰哥,我们本来就是你的人,今晚让我们服侍你好不好?”
  细腻绵软的吐息挠得池俊辰痒痒,也让身体里本就蓬勃的情欲更上一层楼。
  他茫然地转过头,在和身后的少年对上眼的那刻,心底有根紧绷的弦,啪嗒一声断了。
  少年柔美的脸,羞涩的笑以及圣洁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对他散发出致命的诱惑。脑袋早就昏了糊了,理智也早已消了散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渴求在作祟。
  他就像是尘埃中漂泊无依的一小片铁块,突然遇到世界上最强力的吸铁石,不受控制地朝对方的嘴唇而去。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艾尔有一瞬间的震愣,待反应过来这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事后,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膛!
  辰哥居然亲了他!甚至还是主动亲的!
  他立即放软身体,张开嘴尽最大努力迎合这个有点粗暴的吻。任由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霸道地、强横地对他进行掠夺。
  “嗯……”艾尔情动不已,喘出暧昧的声响,两臂也搂上男人的脖颈,吻得密不可分。
  洛利见两人旁若无人一般热烈拥吻,亲密得好似完全插不进任何一个第三者。他不由得撇嘴,心里酸溜溜的打翻了老陈醋。
  尝试了好几次仍然插不进两人之中,怎么叫都没人有空理会,洛利又委屈又嫉妒,气急败坏的开始解池俊辰西装裤上的皮带。
  既然辰哥上面的第一个吻被艾尔夺走了,那不管怎样,下面的第一次肌肤之亲,辰哥今晚的第一道精液一定要射给他!
  但是这皮带怎么扣得这么复杂啊……手忙脚乱的又拉又拽了小半天,洛利终于成功脱下那条该死的西装裤,看到了男人高挺的阴茎把白色的内裤顶出一个帐篷,铃口分泌的淫液将布料洇出一大片水渍。
  洛利瞳仁一颤,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有男子气概的辰哥穿的内裤竟然是这么纯情的四角,而且还是最清纯的白色……
  他红着脸,伸手抚上激动得乱颤的肉茎,隔着内裤撸动。
  池俊辰猛地一颤,松开艾尔的唇,想转头查看下身的情况。
  但此时艾尔正吻得上头,怎么可能准许对方临阵退缩?
  “嗯,辰哥,还要……”他低喘一声立马两手掌住男人的后脑勺,把人压着往自己嘴上送,四片嘴唇再次密不透风的合上,忘我缠绵。
  不同的是这次艾尔太过痴迷,忘了要迎合和伺候男人,直接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将舌尖探入对方口中索取,贪婪舔舐口腔内壁的每一块软肉,缠着另一条软舌强行与之共舞。
  “唔——”池俊辰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两手抵上艾尔的肩头,却怎么推都推不开人。
  他上身嘴巴被侵占着,下身的情况更是糟糕,洛利已经两手握住肉茎,隔着内裤极有技巧地撸动,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柱身,爽得他绷直双腿情不自禁跟着耸腰。
  更要命的是,洛利握住濡湿的龟头,指尖隔着布料搔刮翕张的马眼,还坏心眼地将内裤戳进小孔里一截。
  池俊辰身体抖如筛糠,巨大的快感将他裹挟着,在一声低沉绵长的闷哼之后,全身绷直,挺着腰颤栗射精,浓稠精水悉数裹在内裤里,沾得下体黏糊糊一片。
  艾尔和洛利同时停下动作,搂着男人坐起。
  池俊辰大口喘息着,抬起手背盖住眼睛,不忍亲眼目睹当下淫乱的场景。
  “是射了吗辰哥?”艾尔嘴唇抵在男人耳廓低喃。
  “嗯。”池俊辰轻轻哼了声,别过脸试图逃避。
  洛利拉着纯白内裤的一角,缓缓将其脱了下来。
  “好厉害,射了好多……”内裤里满满的全是精液,一看就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平时是如何压制欲望,又有多久没释放过了。
  内裤一剥下,才刚泄过的肉茎立刻跟着跳了出来,在空中左摇右晃,欲求不满得很。
  洛利盯着这邦邦硬的器官,呆了一瞬。R雯釦裙ˊ⑦1零5·⑧⑧5⑨零
  怎么这么快又硬起来了……是因为他把辰哥伺候得很舒服吗?
  洛利小脸红红,选择性遗忘春药的事,完全归功于是自己高超的技巧让男人欲罢不能。旋即又伸手握住这根赤裸的肉柱,在脑内疯狂搜索该用何种技巧伺候才能让男人欲死欲仙。
  搜索的结果却是大脑空空。
  虽说他是个正儿八经的高质量男宠没错,但因为出来得早,只学了一肚子风花雪月,还没来得及调教在床上的功夫,该说哪些情话、该怎么媚叫怎么勾人全是一知半解的,完全不得要领。
  但口交舔鸡巴好像是张个嘴就行?洛利盯着手中的器官,龟头饱满红润,手握住上下撸动时,包皮会簇拥着堆上来,又逐渐往下,露出嫩红色的马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点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清爽麝香味,像是最浓烈的催情药那般,勾得洛利浑身燥热心脏砰砰跳。
  稍微用指尖搔刮一下濡湿的马眼,就能听到男人克制又难耐的喘息。
  洛利咽了口唾沫,伸出舌绕着龟头舔舐,还绷直舌尖往马眼里钻。
  池俊辰又是猛地一颤,还处在刚才射精的余韵中,两眼茫然地看着埋在自己胯下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洛……洛利……”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努力张开嘴,将他的肉茎缓缓含进去,秀美的脸撑到变形,脸颊还圆鼓鼓地凸出个龟头的形状。
  眼前不道德的淫秽画面挑战着他的羞耻心的同时,也刺激着唤醒了内心深处最原始野蛮的兽欲,下体骤然猛烈的性快感驱使着他索要更多。
  他无意识地粗喘着,身体遵循本能地挺腰在火热的口腔中驰骋,一下重过一下,撞得洛利眼含水光泫然欲泣。
  艾尔把手伸进男人的衬衫下摆,抚摸汗湿的胸膛,手指夹住胸前的两粒小突起又揉又按,小肉粒被蹂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发出阵阵过电般的快感。
  “啊……哈……”
  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池俊辰彻底沦陷于情欲之中,呻吟不再克制,一声响过一声,听得两个少年欲望暴涨,阴茎硬得快要爆炸!
  艾尔从身后搂着男人,肉茎抵在男人后腰上,隔着裤头难耐地蹭动。洛利嘴上忙着口交,但还是空出一只手伸进裤中抚慰自己硬挺的性器。
  在几个猛烈的深喉之后,池俊辰伸长脖子射精,一滴不剩的全射进洛利嘴里。
  洛利抿着嘴急切吞咽,但还是有一小缕白浊顺着嘴角滑下。
  “喂!”艾尔瞳孔地震,伸手狠狠攘了弟弟一把:“你好狡猾!怎么把辰哥的东西都吃下去了?”
  他慌忙起身和弟弟调换位置,抚上刚射完、现在还湿漉漉软趴趴的肉茎,揉揉底下明显扁了一圈的精囊,心里有点战战兢兢。
  啊!真是太失策了!和辰哥吻得太入迷,一时大意让洛利那小子捡了漏,竟然要了辰哥两次精水……
  辰哥要是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怎么办?他还什么都没得到呢!
  他耐心抚慰着软成肉块的阴茎,不知是因为春药药效太猛烈还是上帝听到了他虔诚的祷告,那有些蔫蔫的肉块在柔情的抚摸下竟然再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艾尔喜不自禁,赶紧找来软帕浸湿热水,将肉茎细致擦拭干净了——他可不想吃笨蛋弟弟的口水!
  一旁的洛利得了满满一嘴精液,十分心满意足,也不计较艾尔把他粗暴地推搡开,殷切伏在池俊辰胸前,紫罗兰色的大眼睛里星光点点:
  “辰哥!是不是好舒服?我觉得我好有天赋,第一次含都让你喷出这么多精来……”
  洛利搂着男人的脖子,还沉浸在刚才的口交之中,神情如痴如醉。
  却把艾尔听得心头冒火,一想到辰哥射在了洛利嘴里,还射了这么多!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个弟弟未免也太狡诈了!
  池俊辰不知身旁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瘫软在地,汗涔涔的大口喘息着。
  脑袋里一片迷朦,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身体细微颤抖,连骨髓里都在流窜着酥软快感。
  等肉茎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挺起胸膛难耐呻吟,完全不知道现在已经换了个人给他口交,身体本能地耸着腰索取快感。
  “好舒服……”池俊辰俊脸通红,连嘴唇和眼尾都是红艳艳的,忘我地挺腰在艾尔嘴中抽送,爽得大汗淋漓。
  明明已经射过了两次,欲望却丝毫未减甚至还愈演愈烈。
  阴茎一直都在被周到的抚慰着,但身体就是感觉欲求不满,激烈叫嚣着不够。
  “快一点……”
  池俊辰已经彻底失神了,体内似有野火燎原,抓着艾尔的脑袋疯狂挺入。
  艾尔可怜巴巴的呜咽声没能换来丝毫体谅,反而更加刺激起他的兽欲,侵占得更加疯狂。
  男人这幅深陷情欲的痴态落在洛利眼里,看得他小腹阵阵痉挛,竟情不自禁将手伸到男人股间,指尖绕着中间那道紧闭的肉穴打转,时不时沾点滑腻淫液戳刺进去,里面湿热紧致的媚肉吸得他差点发了疯!
  手指进得越深,便感觉越紧越热,在摸到内壁上一个软软的小突起时,洛利眼皮一颤,曲指抠了抠。
  池俊辰低吼一声猛地射进艾尔口中,同时后穴绞得死紧,紧得连洛利想把手指抽出来都做不到。
  “咳咳咳……”
  艾尔被精液呛到,连眼泪都咳出来了。但还是用手牢牢捂住嘴,舍不得咳出来半滴,全部吞下肚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嘴唇,搜刮嘴里残存的精液。
  他咂摸着口中充满辰哥的味道,幸福得连眼睛都眯起,却看到旁边的傻弟弟瞪圆了眼直愣愣坐着,一副被晴天霹雳当头劈中的痴傻模样。
  这个笨蛋又在发什么癫?
  艾尔正想训斥几句蠢弟弟,但在目光下移两分看清眼前的景象之后,脑海中轰鸣一声,已经不只是被响雷劈中,而是直接给原子弹炸焦了。
  在那双惊愕无比的碧蓝色大眼睛中,清晰映照着男人大开着双腿的赤裸下体,以及,股间幽深处插了半截嫩白手指的翕张小口。
  小口红嫩水润,缠着手指不断蠕动吸吮,时不时翻出来一点嫣红媚肉,水光光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肯定软得不得了。
  艾尔瞳孔地震,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场景离经叛道,但身体的反应又是如此诚实,下腹痉挛,光是看一眼那口嫩穴,都爽得快要射了。
  “喂……洛利……”艾尔颤声道,短短三个字咽了两口唾沫。
  但接下来回应他的却不是笨蛋弟弟的声音。
  “嗯……好舒服……”池俊辰无意识低喘,面上神色痴迷,显然已经彻底陷进情欲泥潭。
  他精悍有力的腰肢轻晃,扭着屁股绞紧肉穴吞吃那根细细的手指,已经将这根手指视为泄欲的玩具,甚至两手从后方撑起身体把手指坐进体内,一下又一下,比风月场里最饥渴的荡妇还要淫乱。
  艾尔和洛利愣愣地看着,惊得连呼吸这件事都忘了。
  咕叽咕叽的交合水声逐渐响亮,池俊辰含糊的呻吟也越攀越高。
  体内的情欲横冲直撞,不管再射多少次精都舒缓不了分毫,那个本不应该用作交媾用途的甬道痒得叫人发疯,稍微一碰肠液便失禁一般猛流。
  池俊辰浑身汗湿,暖黄灯光打在润泽的肌肤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辉,他脖子高高扬起,身体每个部位的肌肉都紧绷出最优美流畅的线条,就连空气都沾染上他满溢出来的男性荷尔蒙,变得极其湿热情色。
  后穴每次都含到最深,吞吃到指根,但身体依然欲求不满。
  池俊辰眼里盈满泪水,竟不管不顾地将手伸到下身指奸自己,插了数十下仍然觉得空虚得厉害,两腿便朝外大大张开,手指勾着穴口努力往两边拉,强行撑出一条细窄的肉缝。
  哭喘声几近破碎:“不够……还要……不管什么东西都好,拜托了快把我填满……”
  他哭得红肿的眼望向两个少年,带着崩溃的央求,完全就是一副浪荡邀请的姿态。
  本来只是呆呆看着这一切的艾尔和洛利,突然心脏一窒,猛地翻身朝男人扑了过去。


05内射/争夺交配权/射尿洗穴/交媾一整晚(完结)
  05内射/争夺交配权/射尿洗穴/交媾一整晚(完结)
  洛利隔得比较近,占据位置优势,手指率先插进嫩穴里。然而还没等他好好摸上几下,就被扑过来的艾尔重重撞飞出去。
  撞得他眼冒金星,身子连打了几个晃儿才慢慢稳下来。
  艾尔像个熊孩子霸占心爱的玩具一样,将池俊辰牢牢搂在怀中,腾出一只手拉开裤拉链,和他秀美容貌完全不符的狰狞肉筋立马气势汹汹地跳了出来。
  柱身黑紫,还有隆起的青筋随着呼吸在上面浮动,形象实在骇人,一看便知早已忍耐良久,随时准备大干一场。
  鸭蛋大小的龟头上布满铃口分泌的淫液,水光光的滑溜得不得了。他用把尿一般的姿势从身后将池俊辰抱起,坚挺分身对准菊口,在穴口蹭来蹭去,绕着圈地打转。
  “嗯……”池俊辰只感觉下体骚痒无比,下意识绞紧后穴,那道紧致的小肉缝紧张得痉挛,一张一合的,好似会呼吸一般。
  两人下体已经湿淋淋的有水丝相连,滋滋的淫秽水声格外响亮。肉茎时不时戳进软穴一小截,穴口翕张着吸吮,试图咬住湿滑的龟头,却又一次次滑出来。
  艾尔毕竟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握着性器从各个角度想尽办法,怎么戳都戳不进紧窄肉穴中。他自己急得额角热汗直冒,池俊辰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快被体内的瘙痒折磨到哭出声来。
  等到龟头终于找准入口挤了半截进去时,两人皆是长舒一口气。艾尔搂着人一会儿亲亲脖子一会儿捏捏腰的,费了老大劲儿,才终于将分身一插到底。
  青涩的、从未经人事的甬道突然被巨物洞穿,不安地抽缩绞紧,内壁媚肉发疯一样缠绕着肉茎吸吮,每一块肉都紧紧贴合得密不透风,裹得肉茎分寸难移。
  “啊,辰哥!”
  一阵猛吸后直接绞得艾尔喘出声,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少年哪里经受得住这般诱惑,直接四肢无力地瘫在池俊辰身上,碧蓝色大眼睛里迷情一片,不堪重负般大口大口喘息着。
  洛利见艾尔这幅爽到丢盔卸甲的狼狈样,小腹也跟着痉挛,哇……不是吧,有这么舒服?
  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手指摸到的嫩穴的触感,洛利两腿一软,只觉得自己可能还不如艾尔呢,这都还没插进去,光是想一想都爽得想射了。
  艾尔挺直腰浅浅抽动两下,又是爽得一阵惊叫。洛利馋得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艾尔你射了吗?”
  “还没有……”
  “你快点!要不,要不你先出来缓缓,换我来!我保证我一定射得超快!”
  “滚。”艾尔一巴掌把额头上写着“图谋不轨”四个大字的蠢弟弟拍开,搂着池俊辰满脸痴迷:“辰哥,你好软好热啊,吸得我好舒服……”
  身体总算是适应了一点这巨大的快感,艾尔将分身抽出去长长一截,又尽根没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乱搅一通,把池俊辰插得大腿根都在抽搐,红着眼圈无意识地呻吟。
  “辰哥,好棒,好舒服,我快一点好不好?”
  艾尔娇声粗喘,嘴上貌似说着商量的话,但动作却是专横得很,掐着男人的窄腰绷紧下腹就是一阵乱送,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亮到炸耳朵。
  “辰哥,我快被你吸死了,放松一点……”他的眼里已经混沌,身子发抖,喘出来的声音颤得像是要哭出来了,简直比在暴风雨里摇曳的鲜花还要娇弱三分。
  可下半身却发狠猛撞,比打桩机还快还重。虽然进入得不得要领,但凭着一身蛮力竟也干得池俊辰双眼翻白,眼泪和口水都跟着甩了一地。
  甚至在艾尔停下来想换个姿势时,池俊辰红着眼呢喃“不要停”,还浪荡地扭着屁股吞吃体内的肉棒,一下一下,仰着头干得自己浪叫不止。
  洛利被这情色的画面刺激到,在一旁看着两人激烈交媾,两手撸着自己的阴茎自慰。
  后面忍不住了直接冲上去和艾尔争抢,两人你推我搡的,池俊辰夹在中间被干到灵魂都差点出窍。
  好不容易等到艾尔射满他一肚,体内半硬的阴茎迅速被拔了出去,立马换进来一根全新火热的。池俊辰还处在前列腺高潮的失神之中,哆嗦着继续承受来自洛利的占有。
  洛利和艾尔不一样,不喜欢后入,把池俊辰正面压在地毯上,两手掐着膝窝抵到肩头,那个早就被干熟干透的红肿小口被迫高高翘起,被另一根同样狰狞粗壮的肉茎由上至下的一插到底。
  软穴早就被艾尔捅得湿热绵软,没怎么费力便将洛利含进了深处。
  里面的热烫媚肉缠得洛利一怔,差点还没动就直接一泄如注。他看着身下辰哥哭肿的眼帘,射精的欲望空前膨胀,但那张嫩红小口含着他的肉棒,却在翕张间吐出几口浓稠的白浊。
  ——是艾尔的精液。
  洛利瞳仁缩成一个小点,盯着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他只是稍微一动,浅浅抽送两下,紧致肉穴便被挤出一滩白浊。
  竟然射了这么多在辰哥里面……
  他身体里猛地烧起熊熊妒火,连眼圈都给烧红了。而与之截然相反的,则是情欲骤然转冷。
  明明现在和辰哥热烈交合,亲密无间,但洛利却感觉艾尔的精液像是一层密不透风的套子一样将他的性器包裹,和辰哥的身体多了一层薄膜阻隔。
  一呼一吸间,似乎总能闻到一点属于艾尔的,青年男性的味道,隔在他和辰哥之间,像一堵无形的墙。
  洛利蹙着眉头,挺腰在甬道中抽送几下,池俊辰沙哑的喘息也跟着响起,身下肉穴紧紧缠绕,透明的淫汁混杂着白浊也跟着挤了一圈出来。
  这场面深深刺激到洛利,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只是一根会动的道具,不过是艾尔的替代品。
  他神色一凛,突然往前狠狠一顶,将自己送进最深处,接着牢牢掐住男人的腰,固定好不许动。
  池俊辰意识朦胧间突然感觉烫得厉害,有一股激烈的热烫水柱抵着体内最敏感处冲刷,大股大股的热水胀得他感觉甬道快爆了。
  “呜——”
  他沙哑地哭喘着,手脚乱用的企图挣扎,却被牢牢钉死在那根肉柱上,接连不断的尿液直接把他冲到挺起胸膛高潮。
  淡黄的尿液裹挟着残存的精液从穴口喷了出来,将甬道里冲洗得干干净净,也更烫更软了。
  洛利的阴茎本就硬得发疼,勃起时会压迫到尿道的海绵体,导致尿道管径变细,排尿变得费时费力。他用力地尿着,用了很长时间才排尽最后一滴。
  期间肉茎敏感异常,又被媚肉吸来吸去,其中的苦闷销魂,实在难以言喻。洛利已经爽到浑身发抖,玉面通红,下唇更是咬出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辰哥……”
  洛利一边胡乱地叫着,一边压着池俊辰深入浅出,啪啪啪的浪荡交合声越响越烈。
  正面上了一会儿不过瘾,洛利又把人翻过身,侧仰着抬高腿进入,干得池俊辰腿都麻了,不堪重负地射出几道稀薄得几近透明的精液,像个没有关节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侵入。
  洛利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可怜小处男,第一次上阵显然激动异常,眼里精光四射,搂着池俊辰摸索着换了好些姿势和花样,等到实在是憋不住了,才深深插进内里射出来。
  射到一半甬道突然痉挛绞紧,吸得他一边射精一边不受控制地喷尿,好不容易灌溉在里面的精液也被冲刷了出来。
  他爽得飘飘欲仙,大脑里一片空白,连骨头都是软的。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怪不得世人淫欲重生,贪图享乐,真怪不得世人,谁叫比用手撸出来快活这么这么多……
  迷迷糊糊间,感觉突然怀里一空,他两颗已经不太灵活的眼珠子跟着转过去,顿时惊得瞪大,该死的艾尔!竟然趁他不备要和辰哥睡回笼觉!
  他赶紧撑着身体爬起来:“喂!艾尔!你好不要脸!辰哥刚刚是抱着我的,才不要你!”
  “你才不要脸!辰哥要的是我,你这么笨,又邋遢,尿得满地都是,辰哥才不喜欢你呢!”
  两人抱着池俊辰,争争抢抢推推搡搡的一路打到床上,池俊辰这会儿情欲已经得到缓解,神志比一开始清明许多。
  但周身软趴趴的半点力气不剩,想开口又被另一张嘴吻住,下身也不知又是被谁插了进来,颠得他头脑又开始晕乎。
  这一晚上池俊辰差点被折腾去半条命,直到窗外艳阳高照,艾尔和洛利才发泄完兽欲,美滋滋地打水给他擦洗,一边擦一边吻,咬得他身上满是红彤彤的牙印。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辰哥,舒服吗?昨天是不是我表现得更好一点?”艾尔一张小脸红润剔透,两只手给池俊辰又是捶背又是捏腿的,姿态乖顺得不得了,完全看不出昨夜居然做出那种疯狂的野兽行径。
  “哈?怎么可能!明明就是我表现得更好!我一次时间可比你长多了!”洛利对此嗤之以鼻,两臂霸道的把男人揽进怀中,一副想独占的姿态。
  “哪里有‘长多了’?我只是第一次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后来不就好了吗!而且我还比你多做了一次呢,哪里像你这么没用。”艾尔抓着男人的肩膀想把人给抢回来。
  池俊辰目光涣散,看着身边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感觉在做一场荒诞不经的离奇怪梦。
  怎么突然,就和两个弟弟上床了?
  上床就上床了吧,那怎么他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荒唐又淫乱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池俊辰俊脸通红,伸手抓住股间还在摸他穴口的那只手。
  “不能再摸了,已经很肿了……”
  洛利悻悻地撤回手,吐了吐舌一脸纯真良善:“辰哥,我只是想给你擦干净,是绝对好心的……”
  身后的艾尔将池俊辰搂得更紧,下巴隔在肩头,软绵绵地蹭,声音也是柔情似水:“老公,以后我和洛利就都是你的人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嗯,对!”洛利也赶紧凑上前来点头如捣蒜,两只大眼睛里亮晶晶的:“老公你千万不要怜惜我,我很放得开的,什么花样都能玩儿!”
  “老公,我比洛利更放得开,还比他聪明学得快,老公你以后要优先找我!”
  “艾尔你得了吧,老公想找谁就找谁,老公更喜欢我你管得着吗?”
  “老公更喜欢你?是喜欢你蠢,喜欢你傻笑,还是喜欢你乱尿尿啊?”
  池俊辰再次被身旁聒噪的噪音吵得一个头有两个大,更可怕的是,身后抵着他后腰,身前抵着他大腿的两根火棍,居然随着争论逐渐硬挺了起来。
  他顿感欲哭无泪:“停,停!不要再硬了,我受不了了……”
  两个少年闻言,倒是听话的将两柄凶器给收了起来,伺候着男人睡下,还体贴地出门让男人安静入睡。
  不过刚出房门洛利就惊叫一声:“糟糕!忘了问辰哥娶亲的事情了,辰哥到底想不想娶斯曼大将家的大小姐?”
  艾尔沉思片刻,随后拍了拍洛利的肩膀:“应该没问题的,安心吧,我们两昨晚表现得这么好,肯定是把辰哥的心给牢牢拴住了的。”
  洛利也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自己表现得不错,但还没有到最好,干脆今晚再来一次,我把状态调整到最好,一定会让辰哥流连忘返的!”
  “好,走,去做点好吃的,晚上等辰哥吃饱了才有力气享受啊!”
  “啊,我要吃糯米鸡还有莲花酥!”
  “笨蛋,是做给辰哥吃不是做给你吃的,想吃什么自己做。”
  两人一路拌着嘴哼着歌,欢欢喜喜地跑下楼去,独留池俊辰一人在卧房中睡得死沉。他面容平静呼吸匀称,深陷在睡梦之中,完全没料到自己今晚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完)



01炮友要用嘴给我舔
  《炮友他居然想转正》年下攻吐槽受/双性/1v1/轻松沙雕
  简介:
  最近和炮友做爱越来越舒服,感觉有点离不开了怎么办?
  明明只是身体交易而已,但是性情桀骜不驯的炮友一天比一天听话,不只在床上言听计从,连在床下也体贴入微。
  之前除了做爱其他时候连句话都懒得和他说的炮友,现在居然围着围裙拿着锅铲在厨房给他做饭?
  甚至还会婆婆妈妈的提醒他天冷了叫他记得加衣服。
  笑话,天冷了关他什么事,叫天加衣服啊,让他加个什么衣服?
  他得好好想想,之前那条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野狼,是如何一步步沦落成今天这只翻着肚皮一脸傲娇求抚摸的狗崽的!
  但是救命,他不喜欢狗,也不想养狗怎么办!能不能把当初那个酷炫狂霸拽的炮友还回来!
  01炮友要用嘴给我舔
  宋南哲哼着歌,在专用的更衣室里换衣。
  声调轻快,显然心情极好。
  不只是因为在运动完后冲个凉水澡十分爽快,更是因为今天他们队取得了省赛冠军,这就意味着可以进军全国大赛,距离他多年的梦想又更近了一步!
  作为一只由普通大学生组建的非专业篮球队,能取得这样出类拔萃的成绩,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料,让他相当惊喜了。
  至于他们这只东拼西凑出来的队伍为何有实力夺冠,果然还是靠的那家伙吧。
  如果没有那家伙,那他们估计连预选赛都打不进去……
  宋南哲套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同时,听到浴室门「咔哒」响了一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转过头,脸上扬起笑容:“洗完了?”
  虽然浴室的玻璃门很快便回弹关上,但蓬勃的湿热蒸汽还是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屋里的空气也变得潮湿,还夹带着男士香皂的清爽气息。
  “嗯。”顾江简短地回了句。他只在下身围了条纯白的浴巾,浑身湿漉漉的,短发上滴落的水珠顺着脸廓滑到锁骨,流过精悍强健的上身。
  宋南哲呼吸一窒,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帅哥。
  对方赤身裸体的模样他不知看过了多少次,但每次都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目光,嫉妒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他妈绝对是女娲的毕设炫作。
  他从包里掏出一条干毛巾扔过去:“擦擦。”
  顾江随手接过,擦着短发,眼睛却始终没从宋南哲身上移开过。
  “这件卫衣之前没见过。”
  “嗯,前几天刚买的。”宋南哲低着头收拾背包,却感觉一旁盯着他的两道目光越来越火热,连空气都要沸了。
  他疑惑转头,就见大帅哥下身的浴巾顶起了一个相当明显的三角形。
  不是吧,宋南哲暗暗腹诽,是人还是公狗?怎么还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就发情呢?
  他蹙着眉苦笑:“弟弟,这里不太合适吧?”
  顾江歪了歪头,模样倒有些无辜了:“谁叫你穿新衣服,勾引我?”
  见过满口跑火车的,还没见过这种一张嘴就是放屁的!
  宋南哲搜刮了大概二百五十句经典国粹,刚准备开腔,就被一具湿热有力的躯体用蛮力抵在了更衣柜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喂,这里真不合适,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宋南哲挣扎了两下,意识到是在做无用功,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告。
  “没事,进门的时候我顺手把门锁了。”
  “?你不是说看到这件新卫衣才起的反应吗?你他妈未卜先知是吧,提前把门锁了?”
  顾江挑眉,笑道:“那今天我扣篮这么卖力,累死累活帮你赢了个冠军,不该得点奖励?” 
  短短一句话,瞬间怼得宋南哲哑口无言。
  确实,今天的118比115,差不多得有66分算眼前这男的,属实是有点六。
  他们本来就是交易关系,对方兑现诺言给他奖牌,他理所应当用身体作为报酬。
  原本抵触的身体慢慢放下提防,宋南哲任由顾江解开他的腰带,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外裤。
  露出来的内裤是纯情的四角,清淡的浅蓝色,上面甚至还有几朵白云和卡通的小白兔,是连初中生都会嫌弃的款式。
  这是上周天逛街的时候顾江强行给他买的。说是比起外边的妖孽贱货,更喜欢看他穿清纯的,更能让人血脉偾张。
  实在是恶趣味十足。
  顾江看到蓝天白云小白兔内裤后,也没忍住低笑出声:“没想到你还真穿?”吻了吻宋南哲的脸颊,是带着奖励意味的「吧唧」一口:“嗯,真乖。”
  宋南哲不自在地把头侧过去一些,这人笑声又低又沉,钻得他耳蜗痒,偏偏又抵在他的耳边笑个不停。
  “笑什么笑?买来不穿那买来干什么?你钱多啊?”
  顾江笑得更厉害了,眼睛弯成月牙,鼻头微皱,连胸腔都在闷闷地震动。
  他的手一路向下,贴着腰线摸到内裤,问:“穿着还舒服吗?”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大手已经伸入两腿之间,两指微微勾起,按压着股间那道隐蔽的肉缝。
  “唔。”宋南哲轻喘一声,浑身的肌肉都有些紧张,但还是梗着脖子回呛:“那当然舒服!面料是我穿过最软的!”
  抵在穴口的手指用了一点力气,戳着内裤陷了一截进肉缝里,顾江脸上虽然仍带着笑意,但眸色深沉许多,吐息也显而易见地加粗了不少。
  “再软能有你这里软?”他把宋南哲的一条腿架到臂弯,手指隔着内裤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那处柔软,带着技巧地搔刮、揉按,内裤很快洇湿了一小片。
  指尖的湿意无疑极大地取悦了顾江,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吻着宋南哲紧绷的下颚线,声音低沉充满情欲:“宝贝,我爱死你这个小洞了。”
  宋南哲迷迷糊糊间心想,也是,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洞,那他也请不到这尊大佛来帮忙。
  说起顾江,那确实是有点bug在身上的,根骨清奇身体素质天生强到变态不说,还他妈是个体育天才,无论什么体育竞技,随便训练个两月,能顶普通人累死累活一年的!
  运动好也就算了,还他妈学习好,学习好他都忍了,这逼居然还长得帅……
  随便截这家伙的任意一段人生,活脱脱就是少年漫里面开了挂的逼王。
  所以若不是宋南哲的身体有些古怪,比较稀奇不常见,那还真不一定能和这挂逼达成这见不得人的身体交易。毕竟顾先生可是典型的俊男靓女都不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是的,他的身体构造不太寻常,是个天生的双性人。
  也就是在男人的身体上,长了一个只有女人才拥有的花穴。
  他永远忘不了,顾江第一次见到他这套复杂的生殖系统时,明明没见过世面慌得一批,但非要故作镇定,甚至还挑眉一笑,特装逼的冷哼一声「哦,有趣」。
  那模样不能说是傻,只能说是相当的傻逼。
  可能男人确实成熟得晚,十九岁的顾江大脑估计只有九岁那点分量,始终对他这个奇特的器官保持着充沛的好奇心,一有空就要抓着他研究一下构造。
  一来二去,交易自然达成,他帮他夺冠,他让他进行科学的、生理的、伟大的,物种繁衍实验。
  实验跨度已长达大半年,估计Mr.顾的智商确实是不怎么样,一直没有参悟其中的玄妙,对他身体的兴趣不降反增,几乎是带着点科学怪人的执着在里面,约他出来做物种繁衍实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甚至频繁到让他这个实验体都招架不住了,不得不出台一系列实验体保护政策。
  实验体的命,也是命!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转化成以Mr.顾的智商能听得懂的话就是:不夺冠,不实验。
  但今天已经夺了冠,甚至还是省冠,他没有理由再拒绝实验。
  所以任由顾江脱掉他的蓝天白云小白兔,他甚至十分主动的掀起上衣,打算把上身也脱光。
  却被制止了。
  对方的理由是:“新衣服呢,不多穿一会儿有点可惜。”
  他还是想脱,毕竟他很宝贝这件新衣服,不想待会儿沾满某些少儿不宜的白浊。
  但又被制止了。
  对方这次的理由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比起全裸,我还是更喜欢你半遮半露的样子,很骚。”
  很骚?有多骚?能有扛着品如的衣柜跑路,连件衣服都不给品如留的洪世贤骚?
  顾江微笑,拍了拍宋南哲光溜溜的屁股,道:“快,再骚一点,自己把腿抬起来。”
  宋南哲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司马脸,抬腿的动作全是技巧,没有一丝感情。
  被实验了这么多次,他当然知道腿抬到哪个幅度能让他待会儿被干的时候稍微轻松一点。至少能控制在哭爹喊娘,还到不了求爷爷告奶奶的程度。
  一点点小技巧,能让代价直接降一辈呢!
  一辈是什么概念,那他妈是一整代人啊!
  他站得笔直,全身上下写满了「我不怕我有经验」,但周身的气势又决绝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赴汤蹈火英勇就义。
  可他这幅悲怆凛然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戳中了那位人模狗样的顾先生的哪个笑穴,看着他笑得左摇右摆,连站都站不稳,活像个脊髓小脑委缩症患者,且是晚期。
  顾江掐了一把宋南哲的司马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这么气?有那么委屈?你属仓鼠的吗脸这么鼓,还有这嘴,撅得能挂二两肉了。”
  宋南哲现在的姿势想要保持,讲究的是精、气、神三脉合一。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回怼,只能长舒口气将自己典藏的二百五十句经典国粹一句句噎回肚子里,目光笔直望向虚无的远方,坚决执行一贯的装聋作哑战略。
  但很快他的战略就被敌军一发入魂,彻底溃不成军。
  因为顾江蹲下了,半跪在他身前。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湿漉漉的阴阜,说不清是冷是热,是麻是痒,反正诡异到极点就是了。
  “喂,喂!”宋南哲瞬间破功,金鸡独立的站姿不再标准,慌乱地伸手推搡身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又来这招!干脆利索的做实验不好吗?最近小脑萎缩的顾先生不知发什么癫,婆婆妈妈的,连做实验都要搞前戏。
  用手他都忍了,用嘴属实是有些不讲武德。
  “不用做这些,你直接插进来。”宋南哲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有声音,都在微微发着抖。
  那种毁天灭地的巨大快感已经深深刻进他的骨髓,现在光是想一想都让身体颤栗不已。
  顾江抬起头来,粲然一笑,笑容里全是百分百的势在必得。
  “放心,我保证,这次一定会让你爽得晕过去的。”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开新文了宝贝们~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本书为短篇纯肉合集,支持宝贝们点梗!
  宝贝们有想看的play或故事都可以给阿君留言,阿君时不时会从评论区里随机挑几个出来写~
  嘿嘿~评论摩多摩多!mua一个!爱你们~


02舔穴舌奸/啃咬阴蒂/坐脸骑乘/站着被舌头插到潮喷
  02舔穴舌奸/啃咬阴蒂/坐脸骑乘/站着被舌头插到潮喷
  湿热的吐息越靠越近,宋南哲已经无法推拒。
  他的手臂勾着自己的一条腿抬起,私处门户大开,完全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软穴湿漉漉的,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顾江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这处娇嫩地带,从白嫩饱满如馒头的阴阜,到两片微微张开一条缝的阴唇,再探进去便是不安抽缩翕动的花口。
  这目光过分灼热,如有实型,让宋南哲尚未被触摸都紧张得绞紧甬道,又吐出一口透明的动情淫液。
  他整个后背都依靠在更衣柜门上,头侧向一边闭上了眼,不敢看下身的场景。
  顾江的脸与花穴凑得极近,隔着一线距离细致地嗅着淫乱的味道。除了刚沐浴完还带着温热的小苍兰清香,还有一点骚骚的,能勾得人食欲大开的味道。
  他伸出舌尖,浅浅地沾了一点淫水进嘴里咂摸、回味。喉头重重一滚,吞咽下去之后又迫不及待地伸长舌,从花口的底端缓慢地、轻柔地一路舔到了阴蒂尖。
  “唔——”宋南哲低喘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抖。
  舌头又湿又软的触感实在太过诡异,让他有些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他随即将嘴唇咬紧,眼皮也是闭得死紧,完全是一副强行忍耐的架势。
  但如果没有视线作为转移,那么听力就会变得异常敏锐。下身传来的滋滋水声愈演愈烈,听在他耳里几乎快到了轰鸣的程度。
  顾江缠绵地吃着软穴,与其说是在口交,不如说在和软穴接吻更恰当一些。
  嘴唇细密地吻过每一处嫩肉,软舌撩拨阴唇,一遍遍把丰沛的淫汁搔刮入口,再咕噜咕噜往下咽。
  到后面他几乎是张嘴将整个阴部含入口中,卖力吸吮的同时牙齿咬着屄肉往嘴里吞。
  “唔——”宋南哲下唇都咬到泛白,仍然没能遏制住喉间的呻吟。他有些不堪重负地往后仰,脖子高高扬起,压得身后铁制的更衣柜咔咔作响。
  突然间,舌头探进两片阴唇里,目标十分明确地重重舔上阴蒂。舌尖绷直,对准这颗小肉粒快速地舔弄搔刮。
  把这颗绿豆大小的小突起玩儿得肿胀,硬硬地挺起。
  宋南哲猛地一颤,舒服得连腰都弓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骤然猛烈的快感,阴蒂就被人卷入口中,像吸奶一样猛吸。
  “嗯……轻,轻一点……顾江你王八蛋!怎么可以用牙齿咬……”
  他话没说完就颤栗着高潮,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抖如筛糠,差点要站不住了。
  可身下那张恶嘴不顾他还处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仍然叼着他的阴蒂不断玩弄,用牙齿咬着那点肉粒,剥开包皮猛烈地刺激最敏感的蒂头。
  宋南哲出口的声音旋即变得破碎,他拼命推拒着身下的那颗头颅,张着嘴大口喘息。
  “不,不要了……啊,已经高潮了,不要再玩那里……”
  推拒未果,他最终还是翻着白眼扬起脖子再次高潮。
  下身痉挛,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连头发丝都爽得在打颤。
  他腿脚无力,嫩屄几乎是坐在顾江脸上的,靠着这点支撑才勉强立住身体。
  顾江咬着他的穴,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他高潮的淫水,像个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生命之水。
  仿佛是觉得还没喝够,顾江的舌头在搔刮完溢出的淫水后,势如破竹地一口气冲进花道,绷直舌尖卖力往里钻。
  刚高潮完的甬道紧致无比,媚肉绞得厉害,舌头插进一半便被箍得动弹不得。
  顾江不满地拍了拍宋南哲的屁股,本就含糊的声音夹在屄肉里听起来更是迷朦:
  “乖,别夹这么紧,让我进去。”
  说罢又绷紧舌头用力往里挤,痉挛的甬道绞得他口腔发麻,竟凭空产生快感,从舌尖一路漫延到下腹,刺激着本就怒张的肉茎,已经硬得发疼了。
  舌头难耐地在软穴里搅动,霸道地掠夺敏感的媚肉,等插到舌根后全根抽出,趁着媚穴尚未完全闭合又猛力刺入,像在性交一样,用舌头激烈肏干。
  “唔——”
  宋南哲被肏得大汗淋漓,抬着的腿早就放了下来,两脚只有脚趾虚虚点地,全身的总量都靠身下的青年支撑。
  虽然有两只大手掌着他的屁股,但他还是产生了自己其实是被穴里的舌头顶着立起来的错觉。
  舌头失速肏了数十下,宋南哲的甬道越来越酸,酥麻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流窜,快把他折磨疯了。
  不是吧……他迷迷糊糊间想,难道真的会被舌头干到高潮吗?
  “嗯……嗯……”
  他的身体上下一颠一颠的,像是主动在把自己的穴往对方嘴里送,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底下的人摆弄、奸淫。
  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媾的淫秽水声已经响彻整个房间,空气里浓郁的情欲已经满溢出来了。
  伴随着宋南哲的一声惊喘,他被舌头干到了高潮,后背抵着更衣柜,站立的两腿绷得死紧,股间哪怕有一张嘴卖力吞吃着他的淫液,仍有淅淅沥沥的水往外溅出,或从大腿根蜿蜒流下,或直接滴答砸到地面。
  顾江松开嘴的同时,宋南哲两腿一软贴着更衣柜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他的双腿仍然门户大开,根本没有力气合上。股间一片泥泞,中间那道穴口更是糜红得不成样子,水光光的,又红又烫,还像个会呼吸的蚌肉一样蠕动翕张着,画面实在淫乱非常。
  “都说了,不要了……你居然还用牙咬……”宋南哲现在双眼实在是迷离得可以,罩着一层水雾,望过来的模样像是要哭了。
  他恶狠狠地控诉,但眼尾的薄红看得顾江小腹一阵痉挛,阴茎快要爆炸了!
  顾江把人搂进怀里,捧着脸细密地啄吻,简直像个痴汉捧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宋南哲却被吻得心惊。
  怎么又亲他?
  最近的顾先生真的太不正常!一反常态做罗里吧嗦的前戏不说,怎么还像情侣一样亲个不停呢?
  在他的记忆里,顾江绝对是那种拔屌就不认人的渣男一枚,平时只要找他,那话是不可能多说一句的,脱开裤子吭哧吭哧就是干。
  爽完之后留他一个人在地上躺尸,顾先生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他一眼,提上裤子立马走人,忙得好像下一秒要去拯救世界似的。
  如果是以前的顾江,就凭现在抵着他的那根鸡巴的硬度,他早被干得人仰马翻了。
  但现在顾江在做什么?把他抱进怀里,双手抚摸他的后背,轻柔啄吻他的脸颊……好像,意在安抚?
  宋南哲一阵悚然,身上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连忙将人推开一些,惊悚道:
  “你干什么?要干就麻利点干!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顾江看着他笑得一脸荡漾,居然恶心兮兮又腻歪歪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等不及了?”
  宋南哲惊得一把拍开那只试图凌辱他的手,急得都快大叫了:“你他妈到底要干不干!不干穿上衣服赶紧滚!”
  顾江一脸无奈,甚至眼含笑意带着一丝宠溺?“真是越来越骚了……”
  宋南哲毫不怀疑最近这段时间的顾江其实是被某只孤魂野鬼夺舍了。
  他这厢还在想要不要把顾江被夺舍的事实公之于众,那边顾·已被夺舍·江就极具压迫力地慢慢向他压了过来。
  青年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巨大的阴影甚至盖住了头顶的灯光。
  宋南哲瞬间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青年男性特有的蓬勃荷尔蒙压得他心跳骤乱。
  他屏气凝神地盯着顾江一把扯掉浴巾,张牙舞爪的狰狞肉筋猛地弹了出来。
  明明是见过无数次也用过无数次的性器,可今天再次见到还是灼伤了他的眼,甚至心脏都随之一窒。
  “忍着点,好久没做,一开始进去可能会有点痛。”顾江持着自己的肉茎,对准软穴,硕大的龟头在软肉上打转,碾着阴蒂滑过,一路滑到入口。
  宋南哲哪怕心里已对自己下了千万次心理暗示,此刻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着抖。
  龟头小心翼翼地破开入口,随着湿滑的淫水很顺利就挤进了小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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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03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顾江正想挺身,将自己完全送入那处柔软之中。
  “砰砰砰”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宋南哲吓得差点当场阳痿!
  顾江也是明显被惊了一下,蹙着眉头往门的方向看过去,一脸不爽。
  “队长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粗犷的呼喊声:“还有小顾是不是也在?”
  迟迟不见应答,门外的人有些奇怪地咕哝:“里面应该有人才对啊,没人怎么可能从里面反锁,都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洗完?”
  顾江吸了一口凉气,眉眼间瞬间充满戾气,只差把「老子相当不爽,下一秒马上爆炸」写到脑门上了。
  宋南哲急忙稳住这罗刹的情绪,对着门回了一句:“在,咋了?”
  “诶,队长你在刚才怎么不说话?小顾呢,也在里面吗?”
  宋南哲看了顾江一眼,犹豫片刻还是回:“也在……找我们什么事?”
  门外那位似乎有些崩溃,隔着门都不难想象对方抓着头发的暴躁模样:“什么事?我的好队长啊!刚下场的时候不是说好今天夺冠得出去好好庆祝庆祝吗?兄弟几个在下面等你们好久了!”
  “啊?哦,哦!”宋南哲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去。”却被一旁的顾江一口回绝。
  顾江眼角和嘴角都往下一拉,标准的即将张嘴放毒的姿势。
  宋南哲赶紧把那张毒嘴堵上,小声道:“说什么呢!今天赢了冠军,大家伙兴致这么高,你别泼凉水。”
  “兴致高?他们个人对这个冠军是尽了几分的力?有到两位数吗?还好意思去庆祝……”
  宋南哲再次把这张狗嘴堵上。
  门外的傻大个继续激情呼唤:“你们俩在里边叽叽咕咕说什么小话呢?是不是爷们儿啊?洗个澡比个小姑娘都磨叽,再不出来爷要踹门进来抓人了!”
  宋南哲拍拍顾江的肩膀:“起来起来,穿衣服。”
  顾江瘪着个嘴,不说话,也不动弹,龟头保持着插了半个在里面的姿势,阴恻恻望过来的视线里竟然有股小媳妇儿的幽怨。
  把宋南哲都给看傻了:“不是吧弟弟,十九岁还是九岁呢?还耍小性子?要给根棒棒糖才肯走吗?”
  顾·怨妇·江一脸受伤:“就为了那几个人,你忍心抛下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忍心不忍心、抛下不抛下的,宋南哲无语至极:“看看场合啊弟弟,就凭张强那个身板,你觉得这道薄薄的门板能挨得住他踹几脚?你想他一进来就看到你光溜溜的鸡巴吗?”
  “我不管,这种聚会无聊得很,我不去。”
  “你爱去不去,反正我要去。打进全国大赛我高兴得很!今晚我要不醉不归!”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一阵,凭蛮力宋南哲是不太可能挣脱顾江的,都做好了要是这小子不让道就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
  顾江眨巴了两下眼,满脸疑惑:“就一个省赛冠军而已,真有那么开心?”
  “你听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什么叫做「就一个省赛冠军而已」,这奖牌够我吹一辈子牛逼的,死了都要叫我孙子烧给我去阴曹地府里继续装逼!”
  顾江的脸上仍然有些困惑,可能像他这种天纵奇才、命运之子,很难和宋南哲这样平庸的普通人产生共情。
  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玩闹着训练个小半年就能拿到的东西,却是宋南哲五岁就有的梦想,也是穷尽一生都要追求的荣誉。
  两人又对视了片刻,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顾江这个刺头率先服了软,将自己的肉茎从温暖的蜜穴中拔出,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宋南哲见顾江虽然垮着个批脸,但还是找来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干下身。
  伺候着他穿好裤子,又千般不情愿地换上一身酷盖的衣服,只是裤头被邦邦硬的阴茎撑得鼓鼓的,再搭配那张耸拉着的批脸,看上去不止不酷,甚至还有点可怜。
  宋南哲乐了,他何时见过这拽哥吃瘪的模样?甚是新奇:
  “哟,咱顾少爷今天咋这么听话?叫穿衣服就穿,不会是真的害臊,怕张强踹门进来把你的唧唧看光吧?”
  顾江头也不抬,继续埋着头收包。脸是臭得不行,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真麻利,三两下把两人的背包收好,两个一起甩到了自己肩上。
  宋南哲跟在顾江身后走,望着青年高大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最近顾江是不是总在给他背包?
  他甚至都有点习惯看到顾江背上挂着两个硕大的训练包了。
  而且这小子居然被他两句话就说动,收起硬邦邦的鸡巴跟他出门。
  以前的顾江,会这样照顾他人的情绪吗?
  宋南哲有些恍惚,总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相处的氛围好像有些变了,变成了一种他完全陌生且不适应的奇怪模式。
  *
  和顾江说的一样,这种庆功宴的确没多少新意,也不过就是吃饭喝酒和唱k,确实有些无聊。老A"銕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
  但因为有奖牌加持,宋南哲全程兴致还是很高的,在队友鬼哭狼嚎回忆训练期间遭受的苦楚时,他也跟着撒了几滴猫尿。
  甚至干杯干上了头,在明知顾江不喜欢酒的情况下,依然拉着对方碰了两下杯。
  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的无知行为感到极其的后悔,已经到了懊恼,甚至是悔恨的地步!
  被他强行灌了半杯啤酒的顾小少爷,现在满脸都是极不正常的虾红,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仰着头在角落里躺尸。
  宋南哲一开始想笑,没想到顾少爷长得这么放荡不羁,态度又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居然是个半杯倒?连一杯都撑不到属实是有点滑稽。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已经自顾不暇,只有还算清醒的他能负担得起送已经不省人事的顾江回家这项艰巨的任务。
  所以在万籁寂静的深夜,萧条悲凉的秋风中,他使着吃奶的劲儿,扛着比他高了半头,身体沉得跟铁块儿似的顾少爷,在马路边艰难打车。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拖到了房门口,宋南哲翻遍顾江全身,完犊子,居然找不到钥匙!
  “喂,醒醒。”宋南哲拍了拍顾江的脸,力道之大很难不让人怀疑夹带了点私仇。
  顾江悠悠转醒,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但面无表情;睁开的眼里迷朦一片,但就是莫名感觉特拽特装逼。
  “到你家了,钥匙呢?”
  顾江立在门边,歪着头与宋南哲对视,在宋南哲耐心即将告急的前一秒才悠悠然开口:
  “你猜。”
  宋南哲想打人。
  但他知道与酒鬼多说无益,埋下头继续在顾江的背包里翻找。
  等他把包里的东西翻出来又塞进去,反复几遍之后,听到房门一声轻响:“嘀,已开锁。”
  他抬头,房门已经被拉开,顾江侧着身子对他嘚瑟一笑:“指纹锁,笨蛋。”
  宋南哲在风中凌乱两秒:“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对方回答得斩钉截铁。
  好,酒鬼说没醉,那必然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顾江进屋后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灯开关,大概是想开客厅的灯,但摁了三次,卧室、书房、饭厅依次亮了起来。
  宋南哲提着包走进来,实在不忍直视,帮这酒鬼摁开了客厅的灯。
  “你这么不能喝,去之前咋不说一声?”
  “嗯?谁不能喝?我酒量还可以的,只是不喜欢喝而已。”
  好一个「还可以」和「只是不喜欢」,放屁都不酝酿一下张嘴就来是吧。
  宋南哲已是精疲力竭,既然已经把人安全送到了家,他也该麻溜滚回自己的狗窝睡大觉了!
  “既然没醉那就早点洗刷休息,我就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队长,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顾江三两步走到冰箱前,打开冷藏室掏出个小黄盒。
  宋南哲先是震惊这个小刺头居然也会叫他队长?接着便被那小盒子吸引,怎么长得这么可爱,还是皮卡丘联名款?
  “什么东西?”他也跟着走过去。
  “蛋糕。”
  “谢了,我不吃——”
  “我自己做的。好不容易做成功,里面有放你最喜欢的草莓的。”顾小少爷笑出一口白牙,打开盒盖献宝。
  他的长相本是带着点戾气与野性的,但咧开嘴这么一笑,又透出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纯来,弯成月牙的眼睛看上去甚至有些可爱。
  宋南哲忍不住笑出声:“喂,顾江,你喝了酒好搞笑,你知道你现在笑得有多蠢吗?哈哈哈。”
  “尝一口,队长,专门给你做的。”
  宋南哲有些悚然,专门给他做的?有何居心!
  “本来想今天比完赛就和你回来吃蛋糕庆祝的,蜡烛也买好了。”
  宋南哲一愣:“既然有准备那怎么不早说……”
  顾江挠挠头:“球还没打,赢没赢都还不一定,提前告诉你蛋糕做好了后边又输球的话打不打脸……”
  宋南哲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看着目中无人,心里居然也会有点不自信,担心赢不了?
  就算天才如顾江,现在也逐渐被篮球这项运动俘获,开始享受这项运动,变得在乎输赢了啊。
  果然酒后吐真言,喝醉了的顾江话多了许多,也诚实了许多,出乎意料的,没平时那么惹人厌了。
  他对这毛头小子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也不再推拒对方的美意,插了一口奶油进嘴里。他本就酷爱吃甜食,满满一嘴奶油那叫一个一本满足,随即不啬称赞地给顾江比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
  “哟,味道不错嘛,是个当大厨的料。”
  顾江笑容更大了两分:“今天场上比分咬得特别紧,我挺紧张的。”
  “虚惊一场!”宋南哲伸手拍了拍顾江的后背:“冠军最后不还是我们的嘛!”
  “嗯,还好赢了。”
  “没想到你压力这么大,有这么怕输?”宋南哲又挖了一块蛋糕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
  “我不能输的。要是输了今晚可就操不到你了。”
  宋南哲一口奶油呛在了喉头。
  “毕竟下一场比赛在一周后,再让我憋一周,会疯的。我今晚必须得操你才行。”
  “喂……你……咳咳咳……”宋南哲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玩意儿?这傻狗狗嘴里又在放什么屁?
  顾江笑着给呛到了的宋南哲拍背顺气:“你别说话了,多吃点补充体力,要是像上次一样被操晕过去,我还是会再把你操醒过来的。”
  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望过来的神色一派认真:“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嘴里甜滋滋软乎乎的蛋糕突然就不香了,宋南哲看着对面笑得一脸温柔,甚至称得上是含情脉脉的某人,脑海里刷屏的只有两个字:
  救……救命!
  【作家想说的话:】
  小江江做饭很好吃的哦,是有点人妻的属性在身上的……


04奶油play/羞耻吸奶/口交/自慰/在餐桌上插入
  04奶油play/羞耻吸奶/口交/自慰/在餐桌上插入
  宋南哲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对方肆无忌惮释放出的雄性侵略气息实在过分浓烈,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现,现在都快两点了,太晚了……”
  “明天又没什么事,可以睡懒觉。”顾江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腰,两人贴得极近,姿势暧昧。
  顾江的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清爽的香皂气息夹杂在一起,闻起来格外地勾人。
  这若有若无的味道缥缥缈缈,不时钻进宋南哲的鼻腔,搅得他头脑发昏。
  脸开始发烫,甚至身体已经回忆起了交媾的快感,连骨头都变得有些酥软。但他两手还是推拒着顾江贴近的胸膛。
  “还是明天吧……今天喝了好多酒,我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顾江充耳不闻,侧过头啄吻宋南哲的眉骨眼帘,语气委屈巴巴的:“不行,我半个月没做爱,再多憋一天都会出毛病的。”
  半个月?
  宋南哲在脑里计算了一下,上次赢了比赛他们两人约炮也是在半个月前。
  他突然猜想到一种惊人的可能,难不成,顾江自从和他做完之后,这么长时间里没再找过别人?
  这怎么可能!顾少爷说好听了那叫风流,说直白了那就是淫荡,从来都是男人女人都不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要是孤独了,寂寞了,随便call个电话都会有无数俊男靓女争着抢着赶过来,只为用自己的热脸贴贴顾少爷尊贵的冷屁股。
  所以这小子到底在委屈个什么劲儿?还用「憋」这么个字眼,搞得像个在为丈夫守贞的贞洁烈妇似的,他是不是还得去印个锦旗送他,上书「高风亮节」啊?
  “憋不住就打手枪,动动五指姑娘不犯法!”宋南哲继续试图把这牛皮糖推开。
  “用手撸哪里有你的屄操着舒服。”顾江屹然不动,两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握着宋南哲的腰,一路往上摸到胸口,揪着两颗小肉粒玩。
  “唔。”宋南哲低喘一声,骨头越发软了。抵着顾江肩头的两手压根使不上力,像极了欲拒还迎。
  手指搓着两粒小突起,又拉又拽的,还恶劣地用指甲去抠最敏感娇嫩的乳孔。
  宋南哲喘息越来越急,无助地挺着胸任人玩弄。
  卫衣已被脱下,露出两颗高高翘起的奶头,在空气中细微地打着颤。
  顾江伸手去脱宋南哲的裤子,摸到内裤,果不其然,又是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奶头怎么这么敏感?每次只要一摸,就湿得好厉害。”顾江调笑,手伸进内裤里去摸软乎乎的嫩穴。
  宋南哲半个屁股坐在餐桌上,脚趾指尖虚虚点地,胸膛起伏间,上面的两颗殷红乳珠颤动得格外明显。
  这淫靡的一幕可就勾起了顾小少爷的恶趣味,竟然挖了点奶油抹在乳头上,俯下身像是孩童吃糖果一样伸出舌尖慢慢地舔。
  舌尖压着乳头来回碾按,玩成一颗硬硬的红玛瑙后又一口卷进嘴里吸吮。
  整个乳晕都被他咬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宋南哲被刺激得连连挺胸,嘴里也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男人,但乳头就是异常的敏感……不,之前没有那么敏感的,是姓顾的那个小王八蛋老喜欢揪着玩,每次做完爱都要咬着他的乳头吸上许久。
  在过去半年里,他的乳头几乎没有一天是不肿的,每天都硬硬地翘起,让他想穿衬衫都穿不了。
  被玩得太狠,导致现在越来越敏感,甚至就连洗澡时温水流过都会引发一阵颤栗……
  “别,别吸了……唔——”
  这小王八蛋属狗的吗?就这么喜欢用牙咬?
  顾江一张嘴和两只手,哪个都没闲着,嘴叼着乳头玩,两手都伸进宋南哲的内裤里,一只插着前面那口女穴,另一只则是绕着后面的菊口打转,就着女穴分泌的湿滑淫液想往里戳刺。
  宋南哲知道顾江今天是铁了心要干死他,一口穴不够用,直接提前先把另一口润滑好。
  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人不知怜惜地玩弄着,情潮将他周身笼罩,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都开始发飘。
  “嗯——顾,顾江——”
  宋南哲仰起头颤栗着高潮,快感过分强烈,让他分不清究竟是身下哪口穴高潮的。
  他今天老是站着高潮,腿软得不得了,下半身抖如筛糠。
  “真骚。”顾江慢条斯理地起身,嘴角还沾着纯白的奶油,两只修长漂亮的手上湿淋淋的,透明的淫水从指尖滑过,滴下时还拉出一条泛着白光的淫乱银丝。
  “骚成这样,手指操了两下而已,竟然就喷了。看来很乖,这段时间没有自己玩过。”
  顾江嘴角带着笑意,脸上神情是一派悠然,可鼓胀的下身,粗重的喘息,以及解裤带解得略显急促的双手,都显现出他此刻的心绪并不平静。
  好不容易怒张的肉茎才重见天日,急不可耐地从裤中跳了出来。
  宋南哲一见那狰狞粗壮的肉柱,本就哆嗦的下身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喉咙发紧,刚高潮的肉穴紧张到抽搐,还没插进来就有一阵臆想的酥麻快感在甬道中流窜。
  怎么会这样……
  宋南哲有些羞耻。从他决定用身体作为报酬雇佣顾江,到现在已过了大半年,期间两人坦诚相对、疯狂交媾的次数数不胜数,他从来没有过类似于「羞耻」这种情绪。
  他的身体是被侵占的,受苦受累,但内心始终坦然,身体交易也只是交易中的一种,和出卖体力工作挣钱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更容易一些!往床上那么一躺,还能爽!
  但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顾江身上的衣着尚且完整,不过是裤头下拉露出个屌。
  而他居然就因为这个看了千百遍、也用了千百遍的的屌,感到面红耳赤。
  一想到等会儿要被这玩意儿插入,干一整晚,让他哭干眼泪喊哑嗓子,两个穴都会被干漏,玩坏了一样翕张着吐那人的精水……
  宋南哲突然浑身燥热,下体抽缩的频率明明白白地在表达欲求不满。
  或许真如顾江所说,半个月的禁欲期实在是太久了,让他一尝到情欲的滋味便无法自拔;又或许,是因为今天喝了太多酒,酒精总是会放大欲望,他会期待和顾江做爱也不过是被酒精麻痹了神志……
  宋南哲想通之后,决定遵从本心,反正一切都是酒精的锅,明天醒来,不管记得还是不记得,一切都不过一句「酒后乱性」而已。
  他的下巴被顾江掐住,拉到了怒张的肉茎面前。宋南哲眼睁睁看着顾江用奶油涂满阴茎,凑到他嘴边,对他不怀好意地笑:
  “吃吧,我记得你是最爱吃奶油的。”
  宋南哲的心脏砰砰作响,与顾江对视片刻,竟真的张开嘴,将那物含进了嘴里。
  他忘记了自己曾经发誓就算被操死也绝不口交,忘记了自己其实有点洁癖。只觉得入嘴的口感是甜丝丝的,虽然带着点麝香味,但很清淡,不令人讨厌。
  甚至不只是不讨厌,还让他越闻脑袋越迷糊,下身的两口穴也激动得又绞出一泡淫液。
  他像是被下了咒一样,尽职尽责地用嘴服侍这根肉棒,从囊袋一路舔到龟头,舌尖绕着马眼打转,尽可能深地将其含入口中。
  也不顾喉咙被撑得难受,性交一样卖力抽插吞咽,缩起脸颊用口腔内壁挤压肉茎。
  爽得顾江粗喘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急。长%腿老阿﹑姨证﹒理
  到后面直接掌住宋南哲的后脑勺,失速地挺腰在里面出入。
  宋南哲明明脸都要被撞肿了,嘴角痛得像撕裂,喉咙里也是生理性的想干呕。但体内的情欲就是难以遏制地疯狂发酵,已经膨胀到席卷了全身。
  他控制不住地把两手伸向下身,撸着同样坚硬的阴茎。
  撸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向更下面,摸到那个又湿又烫的女屄,探到阴唇里抚慰阴蒂。
  “唔——唔——”
  他鼻腔里哼出的呻吟断断续续,音量持续走高,显然即将到达巅峰。
  可下一瞬却被人用力提起,还没来得及高潮两手就被蛮力抓着抵到了头顶。
  顾江双眼泛红,神色狰狞如鬼魅。他盯着宋南哲几近恍惚的眼,一字一顿道:“怎么能自己自慰?我应该说过,只准你在我手底下高潮的。”
  宋南哲被他慢慢压到餐桌,火热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桌面,打了一个激灵。
  然而这点冷意还来不及传到大脑带来清醒,他的一条腿就被抬高,一根火柱猛地一下就冲了进去。


05抱操/边走边操/干到漏精/用完女屄用菊穴(完结)
  05抱操/边走边操/干到漏精/用完女屄用菊穴(完结)
  “啊啊啊啊——”
  惊叫刚出口,就被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打断。
  宋南哲过电一样颤了两下,爽得双眼都翻出了眼白。
  顾江丝毫没给他任何缓冲时间,一进入就是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下都撞上女穴里最敏感的那点,龟头狠狠碾过,柱身失速摩擦。
  不过插了几下,宋南哲就挺起胸高潮。
  就算在他高潮期间,顾江依然没收敛力道,每次都撞得又快又狠,肉茎几乎是全根拔出又猛力刺入。
  插得太深,甚至宋南哲拱起的小腹上能明显看到一个凸起的龟头形状。
  “啊,顾,顾江,受不了,轻点——高潮了高潮了——”
  宋南哲又是一声绵长的哑叫,甬道一阵剧烈痉挛,从深处喷出一道滚烫的热液,直直打在体内的龟头上。
  “嗯。”顾江也是被绞得小腹紧缩,咬紧牙关忍到脖颈都有青筋暴起,才控制住没一泄如注。
  他拍了一把宋南哲抖得不成样的屁股,暗骂了两声。紧接着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人转了个圈,以趴伏的姿势跪在餐桌上。
  宋南哲两眼翻白,吐出半截舌尖一副痴傻样,显然还没从极致的高潮中走出来。他的身体被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股间糜烂的肉穴又红又烫,还在汩汩地往外滋热水。
  顾江伸了两指进去,曲起指节抠挖肉壁最敏感处,手指在股间失速抽动,快得都出现了残影。
  “啊啊啊啊——”宋南哲又是一阵尖叫,热烫淫液失禁一样从穴口正中喷出,他被手指奸到潮喷了。
  “宝贝,宝贝,你今天水好多,是不是好想让我操,几天没碰你,居然骚成这样。”
  顾江摸着那口嫩穴,眼里满是痴迷。
  他平日里做爱一向是话不多的,今天不知是因为禁欲太久还是因为有酒精刺激,神色异常兴奋,嘴里也絮絮叨叨地说着些羞耻的胡话。
  宋南哲现在已经是连跪都跪不稳,双腿大敞地趴在餐桌上,热烫的屄肉和玻璃桌面亲密贴合。
  他现在敏感到有风拂过都能引起阵阵颤栗,可身后那不知餍足的恶鬼丝毫不知道体恤,仍不间断地玩弄他的私处。
  屁股再次被抬起,身后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顾江已经将身上的衣物都除去,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紧密交叠。
  那根肿胀狰狞的肉茎再次侵入体内时,宋南哲真感觉有些慌了。
  平日里顾江和他做爱从不脱上衣,大多时候甚至连裤子也不脱,只是掏出屌干他,干完之后没事人一样把拉链一拉,拍拍屁股马上走人,无情得很!
  今天居然连上衣都脱了……看来说要干死他是认真的……艹!被干死在餐桌上比被干死在床上耻辱一万倍!怎么能这么侮辱神圣的吃饭的地方……
  肉茎又开始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掠夺,像要抽他的魂一样,每次都捅到最深处,捅进内脏。
  宋南哲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挣扎。
  “怎么了?”顾江掐着他的腰,抓着圆屁股往自己胯上撞。
  “唔——不要了——受不了了,真的——”宋南哲特没有出息地呜呜哭出了声。
  干到一半的时候哭,他也不是第一次了,顾江应对起来极有经验。
  他一把将人捞起来搂进怀中,肉茎还插在里面,就把人180度转了个弯。柱身上隆起的青筋绞着媚肉碾磨,让宋南哲仰着脖子又想高潮。
  “乖,放松点,别咬这么紧,我抱你去床上。”
  “我不去床——啊——不要再干我了,我不要了,你拔出来——”
  顾江抱着人大步往前走,期间不忘掐着屁股继续操干,一边走一边操,宋南哲已经被干漏了,潮喷的热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到床上你就只用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为什么不去?嗯?”顾江咬着怀里人的耳朵,像玩个破布娃娃一样将人上下颠动侵入。
  宋南哲甚至已经被顶到哭不出声了,两条小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顾江后面越走越慢,肏干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一到兴起就将宋南哲抵到墙上,放到沙发,又或是直接压在地毯,干了个爽快才又重新把人抱起往卧室走。
  这一路途经的地方全都乱成一团,比遭了贼都要惨不忍睹。等终于到了卧室,两人还没上床,宋南哲就已经差不多没气了,顾江在门口,抵着门板猛冲了数十下后也低吼一声射进了最深处。
  宋南哲在床上歇了一小会儿,勉强算是吊住口气,还没回魂就又被恶鬼抓着脚脖子提溜到身前。
  “顾江你够了……”他往前爬,又被扯着脚腕拽回来。
  “我都被你射满了你还想怎样……”宋南哲哭喘,他现在肚子都还是胀胀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处了大半年,我哪回是只做一次的?你早该有心理准备的。”顾江两腿间的肉柱再次生机勃勃,威慑性十足地再次抵上宋南哲的屁股。
  他摸了一把刚刚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软穴,眉头一皱,啧了一声:“你真是有够不耐操的。适应力就这么差?每次都是干一次就肿。”
  大手带着点撒气地拍上软穴,啪的一声脆响,宋南哲只能沙哑地哭喘。
  “今天肿得好厉害,你自己看看,像个红馒头……”顾江虽然话语里带着略显幼稚的不满,但手上的动作轻缓,从床头柜里掏出常用的药膏,给女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涂了厚厚一层。
  但娇嫩的女屄太过敏感,一摸就有淫水汩汩冒出,才擦上的药很快又被吐了出来。
  给顾江看笑了,拉过宋南哲的手吻了吻,然后往手指上涂满药膏,道:“乖,宝贝,自己抹,我还有正事要做。”
  宋南哲像个玩偶一样被人拉着手摸到自己的下身,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钻进钻出,细密的呻吟声绵绵不绝耳。
  “顾江……狗东西……你真的王八蛋……”
  那厮所谓的正事,就是用鸡巴抵着他的菊花,用力往里顶?
  顾江两手钳住宋南哲的膝窝,用力直接压到了床铺。宋南哲整个身体被折成大M型,私处高高往上拱起,完全一副任人采摘的可怜模样。
  菊口也是时常被用着的,软嫩而富有弹性,哪怕是最粗壮的肉茎,也能缓慢地吞噬,转眼间便没进了大半。
  “你真想弄死我吗……”宋南哲又想哭了。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然后不也都爽飞了吗。”顾江笑出一口白牙,两眼弯弯的,充满少年人的朝气。
  “你还没告诉过我,用前面和后面,两个洞到底哪个更爽?嗯?”
  宋南哲翻个白眼,懒得和这狗东西多费口舌。
  顾江也不甚在意,低下头缠绵地啄吻身下人的脸:“我倒是更喜欢用你后面,果然属于男人的器官还是会更顽强一点,更耐操,把你操晕过去几次,第二天也没前面肿。”
  肉茎已经全埋了进去,顾江舒服地叹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竟有一丝温柔:“刚才是我不好,太急了。宝贝,这次咱们可以慢慢玩……”
  *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
  宋南哲撑起眼皮看了眼手机,嗯,下午两点,早就过了太阳晒屁股的时间。
  他一动胳膊,浑身的骨头都咔咔嚓嚓响开,肌肉酸疼得好比被大卡车碾过。
  一般第二天出现这种症状,都是因为头一晚被顾少爷疯狂蹂躏了。宋南哲早就见怪不怪,甚至摸索出了一套姿势诡异的起身方法,能有效缓解酸疼,熟练得让人心疼。
  但哪怕见惯了这种场面,今天起床的宋南哲在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拥有超强悍承受力的大心脏,依然被惊得「咯噔」一跳。
  这黑白灰三色、仿佛司了马的装修风格;虽然看着极简但隐隐透着装逼的黑色台灯;还有角落里早就落满了灰,明明不会拉但就是要摆一件出来装逼的棕木大提琴……
  与他那间温馨接地气的小房间风格迥异,一看就知道属于某位姓顾的逼王。
  简称逼房。
  宋南哲环顾逼房一周,眼睛越睁越大,瞪得堪比铜铃。
  不是吧?他在顾江床上睡了一宿?!那顾江睡哪里?
  视线不由自主扫过凌乱的床铺,除了他躺的那块儿有些微下陷,旁边同样凌乱的枕头和被褥也明显有昨晚睡过的痕迹。
  宋南哲沉思,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睡出两个人印的。
  什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两个人睡出的两个人印?咳,按照常理来说,两个人印确实应该是两个人才能睡出来,但如果另一个人是顾江……
  那宋南哲宁愿相信昨晚躺在他身侧的其实是一具尸体。
  毕竟他和顾江虽然肉体关系已经保持了大半年,但好像还没哪次是一起睡过的。
  平日里约炮多是在他的住所或是酒店,他每次都是被干掉半条命,昏睡到第二日才起床清理满屋狼藉。
  而顾江那个没良心的,射了他一肚子之后,拉上裤拉链,拍拍屁股走得比谁都潇洒。
  在顾少爷这处约炮也是有过这么两三次的,但少爷说从不留人过夜,每次都是拔完屌就把他撵出去,让他半夜三更还跛着脚在大马路上拦车。
  宋南哲随意扒拉了两下头发,起身时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是干爽的?
  那处没有黏腻的感觉,身上穿着的这套好像是顾江的睡衣……
  他捂了捂脸,昨夜模糊不清的记忆慢慢回笼,依稀记得昨晚好像确实是有人把他拽到浴室里冲洗身体。
  宋南哲换回自己皱皱巴巴的衣裤,到房里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对着镜子给自己做了两分钟的心理建设,最后鼓足勇气拉开房门!
  呼——
  轻微的微风悠然刮过,外面的世界安静得有些可怕。
  目之所及皆是黑白灰搭配的司马色,冰凉的空气也让人汗毛倒竖,但门外的世界闻起来的味道居然很好!
  香香的、鲜鲜的,好像是鱼肉,还有葱花,可能加了一小把姜末……
  完蛋,得有大半天没进食的胃老弟已经开始咕噜噜催促了。
  他循着味道一路走到厨房门口,在看到玻璃门后的那片小天地,以及围着围裙在其中忙碌的身影时,一声惨叫冲破云霄:
  “顾江?!卧槽!你他妈在干什么!”
  玻璃门随即拉开,顾江前胸挂着一件暗红格子围裙——中间还绣了只小熊*****——两手带着隔热手套,端着一锅砂锅粥走了出来。
  “嘘,这么大声干什么?一起床就尖叫扰民?”
  “喂,不是,顾江啊,你,你在厨房做什么?还有你手上端的什么玩意儿?”
  “嗯?鲜虾鱼肉粥,你起来得正好,刚熬好。”
  宋南哲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强行按到了软椅上。
  “别说话了,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顾江笑盈盈的,满脸每一根汗毛都写满了「迫害」二字。
  宋南哲见顾江捏着勺子舀起一勺粥,鼓着嘴做吹凉状?
  他急忙一把抢过来,敷衍地吞了一大口。
  “呼——”烫,烫死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鲜甜,软糯,柔滑,居然是好吃的……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顾江对他这幅震惊脸似乎相当满意,挑了挑眉笑得一脸嘚瑟:“就凭这手艺,新东方没挖我去当明星讲师,他们可损失大了。”
  宋南哲:“……”
  “顾同学,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话有点多?都不酷了……”
  话多就算了,笑容还多,昨晚打的那场炮全程笑嘻嘻的,有什么好笑的?笑尼玛【哔——】
  顾·不是酷哥·江现在岂止是不酷,是没条狗尾巴,不然早摇到天上去了!
  这人怎么这么怪?而且最近还越来越怪!
  宋南哲三两口喝完粥,几乎是用逃命的速度在狼吞虎咽,嘴里都还鼓着一包就急急忙忙道别。
  临走前,顾江约他下午训练完一起去看电影,理由是最近上映的一部电影非常想看,等了好久才上映的。
  宋南哲本想回怼一句「你确定?看电影可是腻腻歪歪的小情侣行为」,但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可能在潜意识里,他在害怕顾江会给出某些惊世骇俗的可怖答案。
  在回去的路上,宋南哲实在心绪不宁,思绪不受控制地胡乱纷飞。
  明明就只是肉体交易的炮友而已,干嘛搞得这么腻腻呼呼的?又是给他做饭又约他看电影的。
  宋南哲想逼迫自己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地面红耳热。
  他拿着手机摆弄半天,想质问顾江,明确两人之间纯粹的炮友关系,打好一长串字又嗒嗒嗒删得一个不剩,最后的最后,还是只问出一句:
  /晚上看什么电影?/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刚发出去马上就有了回应:
  /宝可梦:皮卡丘和可可大冒险,超好看。/
  宋南哲:“……”这他妈就是顾少爷等了好久,非常想看的大电影?!
  就这智商,宋南哲觉得刚才自己思前想后的顾虑确实是想多了。
  他们之间有且仅有纯粹的炮友关系,之所以感觉顾江性格大变样,主要还是因为相处时间太久暴露智商了吧!
  宋南哲长舒一口气,连走路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但走着走着,身体怎么越发沉重了?
  操,知道顾江其实对他没意思之后,心里反而有点堵了是怎么回事!
  他愤然掏出手机,嗒嗒嗒打下一串泄愤的字。
  /幼稚鬼!皮卡丘有什么好看的?你十九岁还是九岁呢?还是不是男人?真男人谁看皮卡丘!/
  /那要看什么?/
  /是男人的话今晚就该去看变形金刚!/
  /好︿_︿/
  /你这个表情好恶心……/
  /下午你不要在外面买东西吃,我做好便当带过来,昨晚是干得有点狠了,这两天你要吃清淡点。/
  /……/
  /想吃什么?/
  /……鸽子汤。/
  /好︿_︿/
  /都说了,不要笑得这么恶心……/
  (完)
  【作家想说的话:】
  所以哩,顾少爷其实是一条披着狼皮的狗,带着人妻属性的攻……
  就凭这两个蹦蛋的智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知晓对方的心意哟,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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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怎么还不来呀。”他百无聊赖地揪下鲜嫩蔷薇的花叶,手边已经积了一小堆被他残害的粉红花瓣,显然他现在十分心烦意乱。
  他今早天不见亮便惊醒过来,一直坐在窗边从黑夜守到阳光普照,等他唯一的朋友艾伦。他有满腔的烦恼必须向艾伦倾诉——父亲要把他嫁人了,嫁给异世大陆上最强盛的巨人一族。
  这听起来似乎是好事,因为他们双性一族弱小势微,如果能嫁给文明又强大的巨人,哪怕只是嫁给平民,也是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大喜事。
  更何况他即将结婚的对象还是巨人国最才华横溢的三王子,据说老国王十分器重这位三王子,已经立下遗诏在仙逝后传位给三王子,也就是说他嫁过去,是去做王后的。
  父母亲以及所有族人都高兴坏了,认为是每晚睡前的祷告终于被上帝听见,砸了这样一个天大的馅饼到嘴边。
  昨夜整个部落歌舞升平,举着杯畅想富饶美好的明天,每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嘴角带笑地醉倒在路边。
  估计昨晚不开心的,只有兰蒂一个人。他不只是不开心,甚至感到悲伤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什么巨人王子,他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给个陌生人。
  可惜族群里无人能理解他的心绪,他想要倾诉就只能趴在这里等外族人艾伦。
  窗台下一片绿叶微微晃动,从阴影里走出一道小小的身影,卖力地往外拖着一条水晶项链。
  “啊,艾伦你终于来了!”兰蒂惊喜起身,探出半个身子笑得两眼弯弯。
  是的,他唯一的朋友艾伦,竟然是个只有巴掌大的小人族!
  “兰蒂你好!今天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就像天空的太阳一样耀眼。”艾伦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十分绅士地摘下小帽子弯腰行了一礼。
  他拿下圈在上身的绳索,在手中转了几圈掷到木窗上,轻车熟路地勾住木头间的凹槽,拽了拽确定稳固后开始顺着绳子攀岩。
  可今天兰蒂等不了他这么慢吞吞的动作,直接躬身下去一把把他抓了上来。
  “呼!”突然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让艾伦有些受惊地呼了口气,他慌忙将笨重的水晶项链拉到身前,冲兰蒂扬起个灿烂的笑容:
  “这是原产自克里蒂娅的魔法白水晶,据说是由传说中最美丽的人鱼公主伊莎贝的泪珠幻化而成……只有它才能配得上你的美貌,请一定不要客气的收下它。”
  兰蒂不甚在意地勾起项链,在指尖甩了甩:“既然是眼泪化成的,那戴上它岂不是天天都要伤心流泪?”
  话音刚落,就有一颗豆大的泪珠从他美丽的眼睛里滑落,砸在艾伦的脑袋上,如被泼了一杯热水。
  艾伦胡乱擦了下脸,急得团团转:“怎么了,怎么哭了?如果不喜欢就把它扔了吧,是我的错,我不该送你这种不祥的礼物,我马上就把它扔掉!”
  “没有不喜欢,它很漂亮,你送的东西我都很喜欢。”兰蒂吸了吸鼻子,将项链套在脖子上,然后双手将小人捧着贴到脸颊上,开始大声嚎哭起来:
  “我哭是因为昨天晚上爸爸告诉我我要嫁人了,嫁给巨人国的什么三王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不想嫁!”
  艾伦上身的衣服被泪水浸湿了了大半,他无措地用小手一下下轻抚着兰蒂的脸颊,他抿着唇,想说些安慰的话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他的眼里笼罩上一层浓厚的悲伤,虽说早就清楚兰蒂终有一天会出嫁,但当这天终于来临时,他还是无法泰然处之。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艾伦,还有两个月我就要被嫁出去了,你带我逃走吧。”
  艾伦振作了一下情绪,脸上努力挤出笑容,声音也故作开朗:“为什么要逃呢?这可是好事情呀,巨人族这么强大,特别是三王子,我有见过他,特别的英俊又温柔,他会是个好丈夫,兰蒂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的……”
  是的,兰蒂一定会非常非常幸福的,异世大陆上没有比巨人国三王子更优质的婚配对象了,他应该为兰蒂感到开心才对。
  想到日后兰蒂能过上奢贵安适的好日子,艾伦脸上的笑容也变得释然了许多。
  但兰蒂却突然松手将他放开,还一脸痛心地将他推拒到好几步之外:“我原本以为你是能理解我的!其他的所有人,包括爸爸和妈妈,他们怎么想的都无所谓,我只要你能理解我就可以了……”
  他又开始哭了起来,只是这次不再是寻求安慰的发泄,而是真正悲伤到无法抑制眼泪。
  “兰蒂,面对一些突如其来的改变,大家都会不安和抗拒,但是你是个坚强的人不是吗?只要多坚持一下,很快就会恢复平时的快乐,甚至以后会感谢现在的自己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说不定新生活才是你想要——”
  “随随便便嫁给个陌生人才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说以后哪天我会感谢自己做出的什么决定,那也一定是现在勇敢的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艾伦小跑几步上前,想踮起脚擦擦兰蒂的眼泪,但兰蒂哼了一声背过身去,做出拒绝姿态。
  他抽噎梗咽的声音简直比刀子还锋利,一下下扎在艾伦的心头。
  艾伦犹豫再三,理智告诉他必须规劝兰蒂拥抱美好的新身份和新生活,但只要看到兰蒂伤心难过,他就恨不得捧出自己的心脏,事事都顺着兰蒂希望的做。
  小人站在桌上,握紧两手,蹙着眉不知在思虑些什么,然后突然狠狠一咬牙,仰起头道:
  “好,我带你走,如果被捉到了,你一定要说是我引诱你跑出去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得先答应这点,我才会带你出去。”
  他只想要兰蒂幸福快乐,每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为了这个目标,他的身体再小,都可以所向披靡。
  兰蒂闻言止住了哭声,泛着水红的大眼睛转过来看向小人,在看到那张小脸上决然的神情时,他心底犹如一颗大石落地,突然就疏通畅快了不少。
  他要的本就只是艾伦的一句宽慰,一个承诺,以及和他站在同一边同仇敌忾的立场。
  这会儿不闹情绪之后,他就能理智地权衡逃跑的利弊了,若被捉住,他左右不过就是挨一顿打,然后再被关进这栋囚牢罢了。但艾伦呢?艾伦的下场会是什么?运气好被一脚踩死在脚下,要是被活捉了,他的族人肯定会敲断艾伦的手脚,再丢进猫笼里让猫戏弄着痛苦地死去。
  一想到艾伦凄惨的死相,兰蒂猛打一个哆嗦,刚才还口口声声叫着必须逃跑,这会儿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跑,我不跑了,我嫁过去。只要你还能像现在一样每日到我的新住所找我玩,那我住在哪里其实都一样。”
  他说着,注意到艾伦慢慢低下了头,他连忙缓和语气:“其实也不用每日都来找我,三五日一次也行……你抿着嘴做什么?倒是说说话呀,说清楚最少多久来看我一次,至少要给我一个盼头……”
  艾伦喉头动了动,开口的声音有些艰涩:“兰蒂,你听我说,你知道巨人国守卫非常森严,特别是以后你住在三王子的城堡里,那里里外全是重兵把守,可能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拒绝,但已经比拒绝更让人绝望。兰蒂眼里再次氤氲上水雾,闷声道:“那我还是不要嫁过去。”没有你的地方就算是天堂我也不想去。
  室内陷入一阵难捱的沉默中,兰蒂摸着锁骨处的水晶项链,无声地哭泣着。
  突然他灵光一闪,怪叫一声腾地一下站直了身体,把艾伦也吓得一跳:“怎,怎么了?”
  “唉!我想到可以不嫁给巨人的法子了!哦,应该说是让巨人不娶我!”
  艾伦不知所以地眨着眼睛,兰蒂重新将他握回手心,托举到半空中,高兴地捧着他转着圈跳舞,一边跳一边咯咯笑道:
  “不是都说巨人一族特别保守注重贞操吗,那我只要在和三王子成婚前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那他肯定就不会要我,会找爸爸把我退掉了!”
  “啊?”艾伦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在空中转得晕头转向。
  兰蒂停下来,把脸凑到艾伦眼前:“我说,只要我在结婚前的这两个月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那我就不用嫁人了!”
  艾伦愣了一下,随即胸腔中有一股怒气猛然暴涨,这说的什么鬼话,怎么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为了逃避婚姻就随便怀个乱七八糟的男人的孩子?
  他心中气急,真想劈头盖脸把兰蒂骂清醒些。但他平素性情十分温和,哪怕十分不赞同也不会对人说什么刻薄的狠话,急得面红耳赤也只是温和地劝戒:
  “这,这怎么可以!这绝不是可以实行的好主意!先不说这么短时间去哪里找品德高尚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就是找到了,又如何把他带进来和你会面?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反正,反正这不行,你这,你这简直就是在把自己的人生当儿戏!”
  艾伦一直对兰蒂的父母自幼将他锁在这座美丽的庭院中感到愤愤不平,但现在这一刹那居然感谢有这所囚牢的存在,至少能限制兰蒂实施这种天马行空的荒谬想法。
  “你在说些什么呢?去外面找什么男人?”吃.肉﹑群﹕⑦.①ˇ零⑤⑧⑧⑤〉⑨︿零.
  艾伦红着脸说话有点磕巴:“刚才你说,你说要找个男人怀孩子——”
  兰蒂噗嗤一声笑出来,两眼弯弯地曲起一根手指弹在小人的脑门上:“傻瓜,还用得着去外面找?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你不就是个男人?”
  “啊?”艾伦彻底蒙圈。
  “我是说,”兰蒂舔舔嘴唇,笑容里带着狡黠:“我要你的精液,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哎呀~这种带着童话色彩的涩涩好像有点带感诶有木有!梦幻,纯情,但是黄文,嘎嘎嘎!
  希望宝贝们也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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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灵活的舌头/口交吞精/射精停不下来
  02灵活的舌头/口交吞精/射精停不下来
  艾伦仍然是懵懵的,一时间脑袋反应不过来。但兰蒂已经开始扒拉他僵硬的身体,要给他脱衣服。
  “你,你,你简直在胡闹!”艾伦拼命护着自己已经凌乱了的外衣,又羞又怒的整个身子都红成了番茄色。
  但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再如何挣扎对兰蒂来说也不过是蚍蜉撼大树,他只需两指一捏,就能将小人高高吊起,像只猫儿戏弄老鼠一样左戳戳右摸摸。
  小人身上干净整洁的衣物很快就被剥下一层又一层,已经只剩下贴身的洁白里衣了,这浅淡的白色越发凸显出小人通红的小脸。
  兰蒂咯咯笑得停不下来,一边戳着小人一边问:“脱个衣服都能害羞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艾伦蹬着腿反驳:“是你行事太孟浪!快放我下来!”
  “不放不放就不放。”兰蒂笑得越发开心,继续捏着小人脱衣服,还故意逗着他玩儿似的,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慢慢解,等小人护住胸前敞开的衣领,他又伸手去勾小人的腰带。
  艾伦慌得手忙脚乱,却一处都没护住,被扒了个光溜溜,就连袜子都没给他留一只。他伸手想抓住刚被扯下来的内裤,不料兰蒂却鼓起嘴对着最后这件衣服猛吹一口气,小内裤立马随着强劲风流飘向远方。
  “啊……”艾伦举着手,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这么飞走了。
  这幅茫然的神态又让兰蒂笑出声来:“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这么可爱?哈哈哈衣服小小的像假的一样……哎!看不出来你身材还蛮好的嘛,有腹肌诶!”
  赤裸的小人被他捏在手中,不停用拇指摩挲着那光滑的小身子,像玩个洋娃娃一样翻来翻去的看。把两条小腿拉开,指尖戳了下中间还疲软着的小肉块,兰蒂惊奇道:
  “这个地方也好小!”
  艾伦耻得两手护住下身,却又被轻而易举地拉开。兰蒂睁着大眼睛反复打量小人赤裸的私处,声音带上了疑虑:“这么小,真的能用吗?”
  “你,你不要瞧不起人……”艾伦的脸已经红到要滴血了。
  “不仅小,还粉嫩嫩的,毛都还没长齐呢,你之前有用过这里吗?”兰蒂笑着拨了拨那点小肉块,末了还坏心眼地补上一句:“我是说用做男女之事,不是指你用它来尿尿!”
  艾伦瞪着眼,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但半天没接一句话。
  “哎呀哎呀,不会吧,堂堂小人国十一王子,你们一族这么多小人都没有个愿意和你欢好的?”兰蒂笑嘻嘻地调侃,两只漂亮的眼睛弯得像只偷到腥的猫。
  “所以说,还是我好吧,还记得你这个可怜的小处男,这么服侍着你,要给你开苞。”
  兰蒂撅着嘴亲了亲艾伦的胸膛,比花瓣还柔软的唇瓣慢慢滑到胯下,轻轻吸了吸那还疲软着的阴茎。
  艾伦登时如临大敌,双腿乱蹬急得都快哭出来:“别,别这样,这不合规矩!”
  “哪里不合规矩?有什么规矩?”
  “你又不是我的妻,怎么可以碰我这里……”
  兰蒂笑得甜甜:“这有什么,等以后你向我父亲提亲,我一定答应嫁给你就是了。”
  他说完觉得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如果是嫁给艾伦的话,那结婚似乎也变成一件值得期待的好事情了呢。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构想出婚后能每日都和艾伦呆在一起,在林中奔跑在河中嬉戏,是不是还能去到小人国,看看艾伦常给他说的像个包子一样的宫殿,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二姐姐,还有只有一条腿但跑得比谁都快的赫伯特叔叔……
  一想到这些,兰蒂不知为何胸腔那处开始发烫,连带着脸颊也晕上醉人的酡红,他一下下亲着艾伦的身体,灼热的吐息将小人整个儿烘得暖呼呼的。
  艾伦听到兰蒂说要嫁给他,脑袋又开始晕乎,但还是残存着一丝理智道:“这不可能的……你父亲不可能把一族中最美丽的明珠嫁给我这种低贱的小人……唔,兰蒂,不要这样……”
  兰蒂已经张开嘴,伸出软舌舔小人的身体,还时不时含住吸吮。因为口腔被占用,他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只要怀上你的孩子,那到时候就由不得爸爸同不同意了。”
  他将艾伦压在柔软的床铺上亲吻,舌头从头舔到脚,拉开两条小腿,仔细关照中间已经硬起的性器,绷直舌尖逗弄,硬邦邦的小东西被他玩得弹来弹去。
  “兰蒂……”艾伦两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绷直身体大口喘息。湿热绵软的舌头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舒服到哪怕是久经风月的浪子都会立即缴械投降,更何况他这么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呢。
  兰蒂听着艾伦越发沉沦的喘息,下腹那处也开始发热绞紧,陌生的欲望从心底升腾,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
  他突地张大嘴将艾伦的下半身全含进嘴里,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的缠着艾伦不断吸吮,缩起脸颊用柔软的口腔内壁挤压艾伦的性器。
  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很快便被榨出精水,低喘着挺直腰射进这温暖的嘴中。
  兰蒂将已经瘫软的小人吐出来,意犹未尽地咂了两下嘴,咽了一口唾沫进肚里。
  精液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么,咸咸的,带点麝香味,尝起来好像还不赖。
  他看看浑身湿哒哒瘫在床上喘气的艾伦,因为巨大的射精快感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耻得抬起一条手臂盖在脸上,已经没脸见人了。
  兰蒂的目光离不开小人上下起伏的胸膛,感觉那胸膛虽小,看上去手感倒是极好,肌理分明,胸肌腹肌一样不少,腰窄而紧,让人很想捏一下。
  而且这样喘着气儿一动一动的,莫名感觉好情色是怎么回事……
  兰蒂口腔中分泌出唾液,馋得好像三天饿了九顿似的,他喉头滚了两下,又一次倾身上前,把小人压在床上,拉开双腿吸舔中间半硬的阴茎。
  一边舔还不忘使坏调笑:“小艾伦你不太行哦,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早泄?”
  这声音含糊又带着情色的水汽,听得艾伦浑身一激灵,下身再次坚硬如铁。
  “嗯……兰蒂……我……”艾伦话说得磕磕巴巴,说一个字要喘三下。他平日里甚少自渎,纯情得连友人开些黄色玩笑都能涨红了脸。
  现在居然被心爱之人含在嘴中吞吐吸精,能抗得了刚才那点时间都算是他持久天赋异禀了。
  但他不清楚一般普通人能坚持多久,被这么一调笑,顿觉自己肾虚无用,羞得不敢睁眼见人。
  特别是后面没花太长时间,他又被兰蒂含出来一次,这下更是笃定自己阳痿早泄,兰蒂还想再含他第三次,他这下说什么也不干了。
  兰蒂软硬皆施,威逼利诱恐吓撒娇全都用上了,没想到这么个小小的小人竟是个倔骨头,两手捂着自己的小阴茎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兰蒂气急:“你还闹脾气不愿意了?!你以为现在是谁在占谁的便宜,你知道外边有多少人挣破了脑袋就为看一眼我的容貌吗?我要给你生孩子你还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他这么紧赶着倒贴还被人嫌弃,可把那小人给能得!
  兰蒂赌气把散落满屋的小衣服捡起来一股脑塞进小人怀里:“你走!我两个月后嫁给谁也不关你的事了!”
  艾伦哆嗦着穿好内裤,抱着一堆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兰蒂,我——”
  “不听不听不听!反正你就是嫌我丑不想娶我!那你就去娶你天边的仙女吧,不用管我死活!”兰蒂捂着耳朵背对艾伦趴在床上。
  “怎么可能嫌弃你丑……你是异世大陆上最美丽最圣洁最可爱的人……”
  兰蒂转过头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比起精灵呢?精灵好看还是我好看?”
  艾伦回答得斩钉截铁:“你好看。”他说得真诚,这的确是肺腑之言,无论如何兰蒂在他眼里都是最美丽的,从幼时见到的第一眼起就惊为天人。
  兰蒂脸上重新泛起笑意,但转瞬又佯装发怒的把眉头蹙起:“那你怎么还不愿意娶我?”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配,你的父亲还有你的族人都不会同意的,得不到祝福的婚姻注定不会幸福,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
  “他们不祝福就不祝福呗,我是跟你过日子,又不是和他们过。”兰蒂耸耸肩不以为然: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想不同意也没办法,在异世大陆这么保守封闭的地方,没人会愿意娶一个怀过孕的双性人,与其没人要烂在家里,肯定是把我嫁给你对爸爸来说更划算一些。”
  这番歪理竟让艾伦有些哑口无言:“但是也不一定怀得上啊……”
  虽说异世大陆上所有种族都可以通婚,没有生殖隔离,但他们小人一族因为过分弱小没有存在感,已经数百年没有其他种族和他们结亲,天知道还能不能孕育出孩子来……
  “你如果只是射在我嘴里,那当然怀不上了!光靠嘴我能怀孕吗?你得配合一点,钻进我身体里,把精液射进子宫,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十次、百次,总有一次能成功的!”
  兰蒂伸出一根手指戳小人的脑袋:“关键是你得好好配合,整个身体全部钻进我的阴道,懂吗?”
  艾伦听他说得如此直白不避讳,小脸刷的一下又红成了番茄,抱着衣服往外跑的模样十足十一个逃灾的难民:“我,我先回去了,兰蒂再见,和你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上午,希望你的下午能比上午更开心,晚上又比下午还快乐,睡着了也能做个美梦——”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兰蒂大声打断:“我如果晚上能梦到你主动撸硬你那根鸡巴和我生孩子,那我肯定会笑醒过来的!”
  艾伦脚下一个趔趄,手忙脚乱地翻出乱衣堆里的绳索,勾好窗台准备往下跳,动作凌乱得着实称得上狼狈。
  但还没来得及跳下去,又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喂,等等。”
  他回头,见兰蒂气鼓鼓地朝他走来:“咯,给你的回礼。”一颗大樱桃落进他的手里。
  兰蒂摸着锁骨上闪耀出七彩光泽的水晶项链,垂着眼道:“项链我很喜欢,我没有其他东西送你,樱桃很甜,你必须吃完哦!”
  艾伦点头:“好的,谢谢。”
  他继续顺着绳索往下跳,下到一半时,兰蒂又伸出头来:“那你明天还来不来呀?”
  艾伦犹豫片刻,结巴道:“来、来。”
  兰蒂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眉眼弯弯的耀眼如骄阳:“这还差不多,明天记得早点过来,要比今天早一个小时哦!”
  艾伦被这美丽的笑颜迷得魂不守舍,傻愣愣笑着点头答应。
  啊兰蒂果然是天使吧!而且还是天使里面最最可爱的那一个!
  然后这个最最可爱的天使,扬着最最可爱的笑容,用最最可爱的声音道:“明天来了给你舔鸡巴,你再像今天这样扭扭捏捏的,我敲断你的腿!”
  艾伦一个不慎手一松从半空掉落,后背着地的砸在柔软的草坪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可屋里的美人嘴角还是勾着个冰冷的笑,冷哼着补充:“不是一条腿两条腿,是敲断你三条腿!”
  【作家想说的话:】
  话说艾伦,应该是整个海棠,唧唧最小的攻了吧……
  哈哈哈哈艾伦,哈哈哈哈,原谅我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艾伦:(面红耳赤)你……你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
  阿君:(理直气壮)我说你唧唧小哪里不文明了?我提唧又没说巴,不说鸡巴那就是文明你我他!
  艾伦:你……你……
  阿君:哎哟~小伦伦生气气好可爱爱哟!要用你的小拳拳捶我的36D大胸脯吗?来呀来呀~好可爱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伦:(无能狂怒)你不要再笑了啊!!!
  ps:阿君就是有36D大胸脯,不接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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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小艾伦快过来,给漂亮姐姐们求票票!
  艾伦:(宁死不屈)不要!
  阿君:不要?!好呀你,来来来,等我拿个尺子量量你的小唧唧,看看有一厘米没有。
  艾伦:(哭)漂亮姐姐们,拜托了,给她一张票……
  阿君:诶哟,居然有1.2厘米诶,该说不说,对你这个身高来说还蛮大的嘛!小小的伦伦呀居然有个大大的唧唧~1.2厘米的大唧唧,大唧唧,大!唧!唧!
  艾伦:算我求你了……你闭嘴吧……


03主动张开腿给小人看批/扳开穴让小人钻进去
  03主动张开腿给小人看批/扳开穴让小人钻进去
  第二日兰蒂还没等到艾伦,就被仆人告知,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专门为他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异世大陆各种族的王公贵族来庆祝他们双性族和巨人族喜结连理。
  仆从们兴高采烈地簇拥着给他装扮换衣,挤得他连给艾伦留张纸条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终于套好那套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繁杂礼服之后,他又被推搡到宴会后台准备进场。
  兰蒂冷眼看周围或生疏或熟悉的族人们,无一例外脸上全挂着大大的笑容。他们操心着待会儿他进场时花瓣怎么撒,灯光该从哪个角度打才能最大凸显出他的美貌,乐团的指挥和大提琴手为进场该选哪首音乐争得不可开交。
  所有人仿佛都是在为他忙碌,在围着他团团转,然而身处漩涡中心的他却感到异常孤独,身边所有的喧嚣好似与他有一层透明的膜隔开,他在嗡嗡的噪声中茫然到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只能像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一样,周边任何一双手都可以对他进行操控、摆布。
  “嘿,兰蒂,怎么愁眉苦脸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场自己做主角的宴会吗?今天美梦成真,你应该高兴才对,快,笑一笑。”一位和善的妇人道。
  兰蒂扯着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当然想成为一场宴会的中心和焦点,希望聚光灯都打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看上去闪闪发光。
  刚才有人告诉他,他等会儿的确会成为全场的焦点,沐浴在耀眼的灯光下,但却是为了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接受巨人王子的求婚,然后笑眯眯地亲口答应让王子将自己锁进永不见天日的瑰丽城堡。
  在优美华丽的音乐声中,幕布拉开,他伴随着欢呼和掌声缓缓登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或憧憬或羡慕或嫉妒,他都不在乎,他只是在人群中搜索那个想向他求婚的大个子,确保在大个子上台的第一时间,一脚踢飞那人手里拿着的求婚戒指。
  最好能把大个子整个儿踢翻,四脚朝天地摔下台去,然后他要居高临下地对所有人发出警告:
  “哪个不自量力的敢娶老子,老子杀你全家!”
  表情一定要凶,要恶,最好还要再啐一口唾沫,要让所有觊觎着想和他结亲的人都对他退避三舍。
  兰蒂在心中排演着接下来的表演,胸腔中满是不顾一切的勇气。他垂眸环视一圈,很快在遍地的头顶里发现突出半截的巨人一族。老锕銕缒更七医菱¿舞8´8舞酒菱"
  被簇拥在中间的巨人三王子闻声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明显愣了一下,虽然良好的教养让三王子脸上又迅速恢复礼貌的微笑,但兰蒂还是从这位年轻俊美的王子眼里看到了明显的惊诧和失落。
  他这是在,失望?兰蒂奇怪,不是王子主动前来提亲的吗?看到他之后露出这种失望的表情是什么鬼?他可是他们一族里公认最貌美的,比起精灵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破王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位三王子在闹腾的起哄声中温和地微笑着,却始终摇着头不肯上前向兰蒂求婚,嘴里喃喃念叨:“不是的,弄错了,不是他。”
  众人只当这位年轻的王子害羞,越发起劲儿地怂恿起哄。
  兰蒂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伤害了,原本只想踹这破王子一脚,现在是真想要这混蛋的命了。
  他随手抓起一个笨重酒瓶狠狠朝三王子脑门砸去,「砰」的一声巨响,三王子那颗完美的脑袋立马血如泉涌。
  兰蒂扬起脸,从鼻孔里冷哼道:“就凭你这种三米长的怪胎也想娶我?家里买不起个镜子就自己撒泡尿照照,你配吗?!以后谁再敢来提亲,我照样给他头上开个瓢!”
  他这一通倒是骂得爽快,但代价就是被父亲押了回去,挨了顿重重的棍子,父亲气急,认为他毁坏了一族的面子,木棍毫不留情的抽在他身上,他的后背铁定青紫一片。
  但哪怕是怒到这种程度,父亲都还是舍不得在他脸上留下半点痕迹,担心这件美丽的商品会因此贬值。
  等兰蒂被拖回房里时,已是深夜,他本以为又会是自己一个人度过这漫漫长夜,却在自己的床榻上发现了熟睡的艾伦。
  冰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蜷缩成一团的小小人儿身上,他陷在毛茸茸的柔软被褥里,小身体一起一伏地均匀呼吸着,画面如此平和唯美,让兰蒂焦灼的心绪也跟着静了下来。
  兰蒂安静地伏在床边,手指抚摸着小人小小的背脊,指尖搔搔小人柔和的小脸蛋。
  “唔……”
  艾伦揉揉眼睛,慢慢清醒过来。他迷朦的睡眼刚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兰蒂美丽的脸庞。
  他一下子惊跳着坐起:“啊兰蒂,早上,下午,不,是晚上,晚上好!抱歉我在你的床上睡着了,我本来是想到你的枕头上跳跳,替你蓬松一下枕头里的羽毛,没想到还没走到枕头我就睡着了……”
  小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艾伦笑得有些羞赧。
  这可爱的小模样也让兰蒂一扫脸上的阴霾,噗嗤一声笑出来:“应该我说抱歉才对,去参加宴会也没给你说一声,害你在这里等到都睡着了。”
  “诶?你去参加宴会了吗?怪不得穿得这样好看,这身礼服裁剪得真好,很衬你的身材。这次的宴会有没有请树灵一族来唱歌飞鸟一族来跳舞?啊,这次兽人族不会又喝多了在场上耍酒疯吧,他们一向是最野蛮的哈哈哈。”
  兰蒂歪着头问:“看起来你好像很喜欢参加宴会?”
  “当然!”
  “为什么?他们经常会忘记邀请你们小人族,就比如今天,说是邀请了每个种族,但我没看到有小人来。”
  艾伦继续搔头,笑容有些无奈:“我已经习惯了,我们太小了,会把我们搞漏掉很正常,不怪他们的……而且如果没有宴会的话,那我就遇不到你,也不会认识你了。”
  他说得真诚,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满是柔情与感激,让兰蒂心头急跳一下,脸颊也漫上一层热气,却不知是为何。
  兰蒂回想起和艾伦的初见,是在一场平平无奇的宴会,当时他虽年纪尚幼,但已出落出亭亭身段,被父亲带到公众场合,当成商品一样展示,想利用他的美貌获取与强大族群联姻的机会。
  宴会上各色道貌岸然的王公贵族也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让他十分不自在。
  在躲避那些有色目光的途中,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小东西撞了一下。
  那个小东西就是艾伦,彼时正被其他种族的熊孩子们当成玩具追逐玩闹。
  兰蒂那天是头一次见到小人,没想到居然比传言中的还要小!父亲曾经告诫过他不许和弱小卑微的小人有任何交流,但眼见艾伦被其他人嬉笑欺负的小可怜样,他还是忍不住心软把小人捏在手里偷偷藏了起来。
  那晚他和小艾伦偷偷交了朋友,艾伦十分豪气地邀请他到小人国做客,但他除了参加宴会其他时候都被锁在庭院里,出不去。于是艾伦第二天便仗着身子小,偷偷溜进他的庭院,成了他童年的唯一玩伴。
  回忆到这里,兰蒂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柔软:“嗯,听你这么一说,那我也觉得参加宴会挺好的,不然我也不会认识你了。”
  艾伦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的黑暗,这才瞅见兰蒂身上的礼服似乎有些凌乱,眼尾还有一点哭过的红印没消散,他心里咯噔一下,斟酌问:
  “怎么了?今天玩得不开心吗?”
  兰蒂半张脸埋进被褥里,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不开心,和爸爸吵架了,还挨了揍。”
  “诶?”艾伦突地紧张:“挨打了吗?打哪儿了?疼吗?”
  兰蒂坐直身体,迎着月光,一件件脱下身上繁复华丽的礼服,镶着金边的纯白布料滑落到地上,露出大片细腻莹白的肌肤。
  然而叫艾伦触目惊心的是,那怎么看怎么娇贵的身体,后背上竟然布满青紫的棍痕,在月光下明暗交错,光是看一眼,都让人感到肉疼。
  艾伦嘴唇翕动,已经心疼得泪流满面,胡乱抹了几下眼泪,他跑到床头,翻出活血化瘀的药膏,小手沾着药膏一下下擦在那些淤青上。
  “疼吗?要不要我再轻一些?”他的手这样小,又用的是这样温柔的力道,却还是一遍遍反复问有没有弄疼对方。
  “不痛,不痛。艾伦你包里的那本书是带给我的吗?是什么书?”
  小人从小小的挎包里掏出小小的软皮书:“是今天带给你的礼物,是我们小人族的神话传说。”
  “神话?我最喜欢听神话故事了,你念给我听!”兰蒂侧躺在床上,点亮床头的灯,手撑着脑袋微笑看枕头上的小人。
  小人族的神话故事确实十分有意思,有小人顺着长长的藤蔓爬到天国邂逅美丽的天使,有小人潜进海底结果发现海底还有更小的小小人族,还有英勇的小人水手在大海飘荡十天十夜斩杀邪恶海妖……
  兰蒂听得十分入迷。
  他看着盘腿捧着书绘声绘色为他演讲的艾伦,心脏那处又开始溢出暖流,最近好像只要一看到艾伦就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
  他遵从本心,撅嘴亲了艾伦一口。
  艾伦茫然的抬起头,然后他就被兰蒂一手压在枕头上,拉开两条腿,指尖隔着裤子揉中间的小阴茎。
  “兰蒂——”小人的脸立马涨得通红。
  “昨天说好了今天过来和我生孩子的。”兰蒂微笑,嗓音已经沾染上一点情欲的暗哑:
  “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是会被棍子打的,你得尽快把我娶走,就像你刚刚说的那个,小人骑士屠恶龙,拯救高塔里的公主一样。”
  本来还有些抗拒的艾伦,闻言停下挣扎,小手握住兰蒂的一截指尖,郑重道:“好,我明天就带上聘礼向你父亲提亲。”
  就算已经料到肯定会被兰蒂的父亲还有族人羞辱、耻笑,但艾伦下定决心,不管有多少困难他都一定要用八抬大轿把兰蒂明媒正娶回去。
  他侧头吻了吻兰蒂的手背:“你嫁给我后,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心幸福的。”
  “我知道。”兰蒂回吻:“我当然知道。”
  把艾伦脱光之后,兰蒂也扒下自己下身的裤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对着艾伦大大地张开。
  上帝对他是极其偏爱的,不仅让他脸蛋生得美貌,身体的每一处也都是精雕细琢,肌白如雪,体态纤长,就连最隐蔽的私处,都是粉嫩惹人怜爱的。
  此刻那根嫩如好玉的阴茎高高翘起,在半空中轻晃,顶端亮晶晶地渗出一点淫液。而在饱满的精囊下面,则有一条不同寻常的小小肉缝,那么粉嫩、光滑、柔软。
  哪怕只是就着床头灯晦暗的灯光,艾伦也被眼前这瑰丽的美景闪昏了眼,痴呆地瞪圆眼睛,半晌不晓得动弹。
  “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兰蒂戳了戳小人,把他提溜着放到自己硬起的阴茎上。艾伦哆嗦着手脚环住这根阴茎,缓缓挪动身体,把自己当成个肉套子撸动。
  兰蒂的吐息骤然急促,铃口溢出的淫液顺着龟头往下滑,沾了艾伦一身。
  “好了,”兰蒂面颊红润,媚眼如丝,将仍然哆嗦的艾伦放到自己赤裸的阴阜上,两指勾开紧闭的阴唇,露出里面鲜润的媚肉:
  “我自己撑开,你快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巨人国三王子是下一篇《巨人的新娘》的主角,这个憨憨把兰蒂和他想娶的老婆搞错了嘎嘎嘎~
  日常求票票~谢谢宝贝们~


04玩弄阴蒂/痉挛高潮/被当做按摩棒使用的小人/精液洗澡
  04玩弄阴蒂/痉挛高潮/被当做按摩棒使用的小人/精液洗澡
  艾伦盯着眼前这个有他三分之一大小的柔媚穴口,羞得找不着北。
  他尚且年轻,家教又严苛保守,别说是罕见的双性人躯体,就是同性小人的裸体他都未曾见过。
  更何况这位双性美人还是他放在心尖尖上,迷恋了许多年的兰蒂。
  虽然慌张得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但他仍记得自己已经许诺会成为最优秀的丈夫,要做一个合格的、有担当的男人,要保护妻子、疼爱妻子、取悦妻子。
  艾伦的手掌抚上肉穴,触感嫩得不可思议。他尽量平稳地问:“我就这样进去会不会把你弄伤?有点什么,软膏这类的润滑剂吗……”
  兰蒂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穴口,还是干爽的。和绝大多数生性淫荡的双性族人不同,他甚少动情,就算像今天一样情到深处,也只是阴茎高高翘起晃动,女穴却几乎不流水。
  “不用,你摸摸这里,”兰蒂将阴唇往两边拉得更开,剥出藏在中间的那颗小肉蒂:“摸这里会让我很舒服,很快就会湿的。”
  艾伦两只小手捧住那颗粉嫩的小东西:“是,是这里吗?”
  “嗯,你捏一下。”
  艾伦小心翼翼地捏了捏。
  “嗯,”兰蒂低喘:“重一些,还有再快一点……”
  艾伦言听计从,红着脸,依照着指示地把玩手中的肉蒂。甚至伸出舌将这颗于他而言像苹果大小的肉球舔得湿漉漉的,张开嘴刚好能将蒂头含入口中,吸得阴蒂一缩一缩地鼓动着。
  “啊……”兰蒂的吐息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动人。一想到待会儿艾伦会钻进他的阴道,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那处平素十分麻木的女穴突然也变得激动起来,抽缩着绞紧,从深处缓缓流出一些温热的液体。
  “好了,很湿了,快进来。”几乎是带着迫不及待的,兰蒂拉着小人往自己的私处靠。
  艾伦整个身子贴在翕张的阴阜上,蠕动的穴肉吸吮着他的胸膛,湿滑淫水把他的身体沾染得亮晶晶的滑不溜手。
  都还没进去他就感觉自己要射了。
  找准入口的位置后,艾伦抬腿开始往里面钻,一条腿伸进去,如同陷入温暖泉水,舒服得让人腰软。
  顺着柔滑的爱液,他下半身顺利没了进去,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紧致得要命,缠着他的腿吸绞,嫩肉翕动着挤压他的阴茎。
  艾伦被吸得骨头都软了,半个身子露在穴口外低喘,没力气出来,更没力气再往里进。
  “兰蒂,兰蒂你放松些,再绞的话我真的要射了……”
  兰蒂也想放松,但身体里实在涨得厉害,他无法控制甬道的蠕动。
  见自己的肉穴挤着挤着把小人推了一截出来,他只能捏着小人用力往里插,插进去一截又被媚肉推拒出来半截,小人像根按摩棒一样的在嫩穴里扑哧扑哧地抽送着。
  “兰蒂,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艾伦射精时的闷哼声,让兰蒂也跟着下腹绞紧,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捏着艾伦当按摩棒用,深深插了数十下,也低叫着艾伦的名字弓着身子射精。
  艾伦湿答答地从肉穴中滑出来,正好被从天而降的精液砸在身上,白浊浇透他的头发,糊得满脸都是,他不得不用小手擦着眼睛和脸颊。
  小人这幅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让兰蒂深感歉疚,忙抽来软帕给他擦拭白浊。
  擦了好一会儿,没把艾伦身上擦干净不说,兰蒂反而擦得自己肉穴翕动,前面的阴茎又了硬起来。
  艾伦脑袋都还晕乎着,只听到兰蒂似乎匆匆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他又被摆成肉套子的形状,环在阴茎上撸动。
  直到胸膛都快被磨起了火,兰蒂射了第二回,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
  *
  没过几日,兰蒂便得到巨人国王子要和他取消婚约的好消息,说是弄错了,王子想娶的人不是一族中最美丽最高贵的族长之子兰蒂,而是某个名不经转的平民的平庸儿子。
  王子对闹的这个乌龙深感愧疚,用马车拉了大批黄金珠宝来赔礼道歉。兰蒂对此不仅不觉羞辱,反而喜不自胜,这样他不用嫁人,父亲也得了财,天下竟有这样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但父亲显然不这样想,又把他揪去狠狠抽了一顿。
  明明是巨人王子眼拙认错了人求错了婚,他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关他什么事,怎么又揍他!
  父亲一口咬定是他那天在订婚宴上太野蛮把王子给吓着了,这才想出这么个荒唐的借口来退婚。
  父亲一边抽他一边痛心疾首,这巨人族多富有啊!连悔婚的礼金都给得如此豪横,都怪兰蒂这个不孝子一酒瓶把这么粗的一条金大腿给打跑了。
  母亲也居高临下地对他冷嘲热讽,说就是因为他的行为太出格,让整个大陆的人都在看笑话,现在居然连小人族都敢带着聘礼来提亲了!简直丢尽一族脸面!
  最后用脚踢了踢他的头,冷哼着恐吓:
  “以后再不听话就真的要把你嫁给小人族,给小人当贱妻了!”
  兰蒂伤势未好,甚至还不能下床走动,就又被父亲强拉着参加各种美名相聚实则卖身的宴会。
  他们给他画上浓妆,喷洒香水,再套上一套艳俗的礼服,教他说话时捂嘴娇笑,教他迈步时摇曳生姿,抬眼看人时眼眸要百转千肠要媚眼如丝。
  他就像一件价值受损的商品,早上被人拉到城东,晚上被人牵到城西,换着花样地在众人面前展示。
  父亲费尽口舌想要拉拢那些强大的族群,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介绍着他的实用和美丽。
  “哦不不不,亲爱的斯曼特殿下,我们兰蒂虽然外表看上去是有点娇弱,但我向您保证他一定很好生养,给您生八个十个王子公主都绝对没问题!”
  “是的是的,他那天只是被女巫迷了脑袋,才会动手伤了塔萨尔王子……我们已经对他举行了驱魔仪式,保证他已经恢复以前温驯的样子……”
  “嘿艾德里安公爵,您现在不需要一位年轻貌美的妻子,但或许您的兄长或是叔伯父亲会需要呢?如果您能带上兰蒂的照片给他们看看,那说不定能促成一段美妙的姻缘。”
  ……
  兰蒂困得想打哈欠,看到父母团团转,忙得额头热汗直冒的模样,他好像更困了。
  但现在就算是把脚岔开想站得稍微舒适一点,都会被随行的仆从拧着腰警告。他腰酸背痛,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微微仰头看窗外的一隅天空。
  白天观察云朵飘过,夜晚就数有多少闪烁的星星。
  可能是之前他一酒瓶把巨人王子开了个瓢的事迹让他一战成名,最近来参加宴会,兰蒂发现徘徊在自己身上的有色目光明显少了许多。
  他平时极少能走出那座封闭的庭院,这几日奔波在路途上时可以悄悄掀开马车帷幔的一角,窥一眼这片大陆真实的风貌。
  若是运气好,能瞧见街边嬉闹的孩童,他会仔细观察他们正在进行的游戏,试图理解这种玩闹的趣味所在;
  路过商铺时一片片琳琅满目的商品是他的最爱,他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牢牢记在心里,等晚上回到房中再把它们描绘分享给艾伦。
  总的来说,这几日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总是被父亲随身携带的那根棍子抽在身上,还被关禁闭和饿饭,但周围的人总是在对他说:
  “再不乖乖听话就要把你嫁给小人了!”
  这些恶狠狠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证明着艾伦有多么在乎他,在多么努力地争取着他。2③﹑0〃6.92③96﹔日更〻
  “那个小人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用扫帚把他们扫出去,放狗追或是用水泼,都赶不走,第二天照样守在门口,下次干脆在地上涂粘鼠胶吧!想想那些小东西被黏在地上哀嚎的模样,哈哈哈诶哟一定好笑得不不得了!”
  兰蒂脑海中浮现出艾伦狼狈的小模样,他抬起手背擦擦眼角溢出的泪水,但心脏那处却是温暖的。
  每天深夜,月亮高挂的时候,是他最幸福快乐的时间,那时他已经洗去一身的脂粉香气,悠然闲适地半卧在床上,吹着夜风哼着歌,等待披着一身月光出现的小人。
  穿着整洁笑容灿烂的小人会摘下帽向他微微躬身:“晚上好,我美丽的妻子。”小小的身体立在窗台上,被身后的月光映照出大大的影子。
  然后递给他一朵缩小版的迷你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新鲜的莹润露水。
  艾伦从不会提起白日里蒙受的羞辱,就算是兰蒂主动问,他也只是扬起笑脸,开朗地说,我今天都看到你父亲的背影了,相信明天一定能面对面和他交谈,让他同意把你许配给我的!
  他们一起窝在暖融融的被窝里,兰蒂还专门为艾伦剪了一块正方形的小毯子,缝了指头大小的小枕头,他们面对面地侧躺,分享白日里遇到的有趣见闻。
  兰蒂咯咯的笑声不断,不断描绘着日后他嫁到小人国的美好日子,一定是惬意的、自由的。
  自由两个字如此飘渺又如此沉重,是他毕生追寻却始终无法靠近的痴想。
  直到最后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时嘴角都还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在梦中他化作一只飞鸟,虽满身枷锁,但也振臂飞翔在广阔的蓝天之上。
  【作家想说的话:】
  话说宝贝们想不想看反攻番外?
  比如吃了变大药临时变大的艾伦,兴高采烈的去找兰蒂出来玩,结果被兰蒂压在床上干了一整天什么的……
  啊啊啊我知道我是个变态!但是怀着孕(虽然只有鹌鹑蛋大小)的兰蒂,一边流水一边操艾伦,还会喘“老公夹轻一点,我还怀着孩子呢!”
  然后艾伦诚惶诚恐,赶紧放松菊花让兰蒂干。艾伦会被操到哭,身体已经受不了了但还是乖乖张开腿让兰蒂玩。而且兰蒂也会用穴欺负艾伦的唧唧。(救命啊我是变态我觉得好香……)
  艾伦对兰蒂的爱更柏拉图更精神层面,反而是兰蒂确实很馋艾伦的身子,如果不是因为艾伦太小,兰蒂是真的会把人操死在床上的()
  天雷滚滚,确实天雷滚滚啊!
  啊啊啊啊我就说说,我没说一定会写,只是问问宝贝们想不想看,宝儿们如果受不了想骂我,那也没关系,但能不能尽量把火力集中在阿君身上,不要殃及兰蒂和艾伦(卑微泪流)
  如果有想看的宝贝可以评论区告诉我……


05宫潮媚叫/潮喷把小人冲出甬道/玉势堵穴不让精液流出/完结
  05宫潮媚叫/潮喷把小人冲出甬道/完结
  “嗯,艾伦,好舒服……”
  轻柔的嘤咛声在空寂的夜里显得格外魅惑勾人,兰蒂胸膛起伏,肌肤上泌出一层薄汗,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抓得乱糟糟的,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情色味道。
  两条白皙长腿大大分开,耷拉在床沿,脚趾舒服到蜷起。
  花道里小人卖力地往里深钻,每次挪动四肢爬动都会让兰蒂忍不住低声呻吟。
  “好厉害……艾伦你今天进得好深,好像,好像快要到了……”
  喘息声越来越急,兰蒂一手快速撸动自己的肉茎,另一手绕到下面抚慰像颗红玛瑙一样硬硬挺起的阴蒂。
  一道白光闪过,他纤腰一挺,咬着下唇高潮。
  阴茎射出精水的同时,花道也抽搐着潮喷,淫水失禁一般地涌出,量太大了甚至把埋在里面的艾伦都冲出来半截。
  “唔,你也射了吗?”
  兰蒂将小人从下体里取出来,握在手心里,拇指轻抚小人湿漉漉的脸颊。
  “嗯。”艾伦点点头,小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紧了腿。
  自己的定力真是太差了,只要一听到兰蒂叫他的名字,再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吸上一吸,很快就会丢盔卸甲,射精射得都快尿出来……
  兰蒂侧躺在软床上,姿态松弛,弯起眉眼慵懒地笑:“都做过多少次了呀,怎么还这么害羞?”
  他拉开小人的腿,用指腹揉按中间那个已经疲软下来的小阴茎:“还能再硬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已经射过三回了……”艾伦两手捂住小阴茎,感觉最近的日子真是过得荒淫无度,每天射到腿都是软的。
  “好。”
  兰蒂翻身伸了个舒适的懒腰,柔韧优美的身体线条晃得艾伦眼花。
  接着那根纤长的手臂从床头拿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兰蒂张开腿,十分熟练地把玉势插进还在翕张着流水的嫩穴里。
  娇嫩的穴口费力地张开小嘴吞咽玉势,看得艾伦手里捂着的小阴茎一跳,又不听话的半硬起来。他急忙转开眼,羞得想找个地缝钻。
  “怎么又脸红了呀?”兰蒂笑嘻嘻地戳戳小人光溜溜的屁股:“不把穴口堵住,那你的精液就要跟着流出来了,每天不都是这样堵住的,你还脸红个什么劲儿?”
  他越说,小人的脸就红得越厉害,甚至连小身子都开始泛出层粉色。兰蒂深觉有趣,顿时玩心大起,又揪着小人胡乱说了许多没羞没臊的话。
  还特地表扬了一番小人今天进得深,弄得他很舒服云云,直把小人羞得差点哭出来。
  兰蒂笑得脸颊都酸了,吧唧亲了小人一口,由衷道:“和你在一起真开心啊,如果能成功怀上孩子嫁给你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暗淡些许,但还是强撑着笑容:“放心吧,我们每天造人这么卖力,明天的婚检,我相信一定能听到好消息的!”
  明天他要去做婚检,是的,他又被父亲嫁出去了,这次的对象是最丑陋邪恶的地精。他最讨厌地精了,他们身上总有一种类似下水道的恶臭味。
  这次父亲显然吸取了教训,担心他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不仅没安排什么订婚宴,连婚期都早早提前到下个星期,巴不得尽早完婚送走他这个祸害。
  艾伦沉吟片刻,踮起脚尖安抚地摸了摸兰蒂的鼻尖:“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怎样,我不会让你嫁给地精的。明天,我们逃走吧!”
  小人扬起一个开朗的笑容:“我全都准备好了的,我们可以乘船到其他大陆上生活,只要过了洛梅海峡,就算是你父亲和地精也追不到我们的!”
  兰蒂微笑,却有些苦涩,过了海峡那当然就自由了,但从这里顺利逃到海峡,却是比登天还难。
  艾伦兴致高昂,不断鼓舞着兰蒂的情绪,天花乱坠地描绘海峡对面的土地,虽然是一片原始的荒野,但他们可以开辟出一片自己的家园,种菜牧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闲暇时还能到小河里钓鱼。
  兰蒂被他逗得咯咯笑,俯身吻他:“好,我们一起逃跑,如果你被抓住了,那我也不要独活,我们到地底下再做一对鬼夫妻!”
  他已经做好同生共死的心理准备,没成想第二天婚检的结果下来,他居然真的怀孕了!
  父亲气得脑门发青,抓着他又是一顿好打,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终日被锁在庭院里的兰蒂是怎么怀上这野种的。
  棍子一棍棍抽下来,兰蒂痛在身上,心里却笑开了花,捂着肚子被打得差点放声大笑。
  虽然父亲已经竭力封锁消息,但他婚检出孕体的信息还是传到地精耳里。骄傲的地精为此大发雷霆,认为是双性族有意欺瞒折辱他们,不仅公开宣布两族将永久断交,还四处宣扬兰蒂未婚先孕,是个臭不要脸的骚婊子。
  兰蒂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在保守的异世大陆,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双性,贞操都是大过天的事情,无论他长得再多么美貌,也没有人会娶一个怀过孕的双性。
  他被关了禁闭,在阴暗的室内哼着歌玩手里的毛线球,一点都不慌张的样子。
  他太了解父亲了,与其嫁不出去把他烂在家里,那肯定是丢给小人族捡点聘礼来得划算呀!就算贫瘠的小人国拿不出多少聘礼,不过蚂蚱再小也是肉,家里还能少一个吃白饭的,这交易父亲铁定得做。
  没过几日,果然,就得到了要嫁给小人的好消息!他匆匆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衣服外加一个小箱子,箱子里是艾伦每次来给他带来的小小礼物。
  临走前他本想和家里道个别,如果可以的话逢年过节他或许会回家来看看,但父母亲自始至终没有露面。
  仆从铁青着脸指着让他从后门出嫁,别光明正大跑到前门碍其他人的眼。
  对此他没有任何非议,只要能跟艾伦走,从哪个门出去不一样?
  但出乎意料的是,刚打开后院残败生锈的门,就听到一阵破天响的敲锣打鼓声,叮叮当当的吓得他一阵眼花。
  “快看快看!是新娘,新娘出来了!”
  “哦天呐上帝,瞧瞧这个美人儿,我们艾伦可真是好福气!”
  “喂!你们别挤,别挡道!后面看新娘的机会多着呢,现在先让我们把马车开过去,先让新娘上喜车才对!”
  兰蒂定了定神,这才看清脚下竟站了黑压压一片小人,每个都仰着小脸看他,冲他欢呼鼓掌,无数只小手挥舞着小彩旗,喷出的彩带礼炮高高扬到他面前。
  兰蒂抬眼看向远处,好多,好多小人!数量多到把道路堵到水泄不通。
  小人们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在中间,成年的围着他的脚撒花,小孩则是咯咯笑着爬到他的脚背上给鞋带擦上喜庆的彩粉。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小人驾着马车走近,小小的身子骑在马背上,硬是骑出了几分威风凛凛的味道。
  “兰蒂!”
  艾伦从车帘后钻出来挥手,四周的小人齐声高呼:“接新娘!上喜轿!入洞房!”然后又有许多彩带和彩粉啪啪喷上天。
  兰蒂就在这漫天的彩色里,被脚边的小人簇拥着登上马车。
  小孩们跟着他一同爬上去,抓着他的裤腿荡秋千:“新娘新娘看看我!我是瓦匠的儿子哈雷曼,你们婚房的屋顶就是我爸爸封的!”
  “还有我还有我,我是花店的女儿!今天撒的花都是我和妈妈摘的哟,诶!不是左边,新娘往右看,我在你的右手边!”
  一群小孩儿嬉闹着,吵吵嚷嚷地拉着他坐进马车,又把艾伦推到他的腿边坐好。
  艾伦拿这群爱起哄的小小人没办法,只能无奈地微笑。
  兰蒂倒是饶有兴致地左看右看,和一群小小人玩得不亦乐乎,嘴角扬起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艾伦还有些担心这些闹腾的小孩是不是有些聒噪了,但兰蒂咯咯笑:“不会,我好喜欢好喜欢她们!清静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就喜欢热闹的!”
  和小孩聊了一会儿天,兰蒂才知道这是整个小人国一起出动来给他接亲,赶一整天的路,拉了足足八辆马车,势必要把他风风光光地迎娶回去。
  兰蒂深受感动,埋头重重亲了艾伦一口,把艾伦羞得面红耳赤,车厢内起哄声响成一片。
  兰蒂看着周围热情开朗的小人,大家小小的身体,却都有着大大的笑容和宽广的胸怀,他很喜欢她们,相信日后他们一定能相处得很好的。
  撩起马车的窗幔,兰蒂伸头出去看向身后,那个禁锢了他十多年的庭院晃动着,已经小得只剩一个小点。
  他朝小点挥挥手,再见囚牢,你再也不能关住我了。
  再把头转向前方,徐徐的微风轻抚在脸颊上,他第一次觉得天这样蓝阳光这样和熙,他对以后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期许和信心。
  (完)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fa~
  很简单的小故事,祝兰蒂和艾伦幸福嘎嘎~艾伦虽然是个“小老公”,但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和担当他都有,会给兰蒂充足的爱和幸福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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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艾伦诚惶诚恐,赶紧放松菊花让兰蒂干。艾伦会被操到哭,身体已经受不了了但还是乖乖张开腿让兰蒂玩。而且兰蒂也会用穴欺负艾伦的唧唧。(救命啊我是变态我觉得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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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内心却忐忑不安,因为虽然新主人正直善良和蔼可亲,但都过了两个月,仍然没与他们发生任何肌肤之亲。
  为了避免惨遭“退货”,他们在新主人的汤中加入催情药。
  主人欲火焚身和他们滚上床单,但艾尔和洛利作为男宠,竟情难自持把主人给上了!
  还翻云覆雨、一上再上……
  完……完蛋了,现在再扮扮可怜让主人对他们负责还来得及吗……
  艾尔洛利:(战战兢兢)老,老公……
  中校:(欲哭无泪)……你们先,先拔出来,唔,不要再硬了,我受不了了……


【反攻番外】慎入!!吃药变大的小人被怀孕老婆干到哭出声来
  【反攻番外】慎入!!吃药变大的小人被怀孕老婆干到哭出声来
  兰蒂看着面前和他一样大小的英俊男人,怔愣半晌后才不可置信道:
  “所以你是说,你吃了变大药,然后,变大了?!”
  男人挠挠头,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面孔带着年轻的朝气,连笑容都是清爽的:
  “嗯,威尔逊医生的变大药总算是研制成功了,变大后做事情会方便很多,兰蒂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秋千么,我今天就给你做一个。”
  兰蒂颤抖地伸出手,摸摸男人的脸颊:“暖的……难道是真的?”他使劲儿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得面容扭曲怪叫了一声。
  竟然会痛!那这岂不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咯!
  “竟然会有这么神奇的药!你们小人族的神医也太厉害了吧!”他兴奋得团团转,围着男人上下其手,一会儿捏捏腰一会儿拍拍背的,把男人挠得缩着脖子直笑。
  兰蒂突然停下来,面上露出担忧:“那变大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呢?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不会的,是完全无害的,只是可能药效还没有那么持久,我每周只能吃一次,变大十二个小时。”男人温和地微笑,脸颊两侧浅浅的梨涡让这个笑容显得分外阳光。
  兰蒂感觉喉咙一紧,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艾伦,你好帅啊……”他目光痴痴,直接把男人看红了脸,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视线移到其他地方。
  “咳,还有这个墙,你之前不是说想刷成蓝色吗,我带了水漆过来,等会儿调成你最喜欢的颜色,还有再做几个衣柜,这样你就可以多买几件衣服了,嗯,要不要在阳台多栽几盆花?我记得你很喜欢桔梗花……”
  他仔细打量整间屋子,思考还有什么可以完善的,回头却见兰蒂仍呆呆愣在原地,眼睛始终盯在他身上,看得明目张胆过分露骨。
  “兰蒂……”艾伦有些无奈,笑道:“你现在可能还不太习惯,但我以后每周都会变大一次的,你想去哪里,做什么,我都会陪你,我们以后还会有很长时间。”
  他转过身来摸摸爱人的脑袋,一如既往的笑得温柔:“好了,回回神,我们晚上去看日落怎么样?我知道一个景色最好的地方,虽然山路是有点陡峭,但现在我可以背着你上去。”
  又绘声绘色描绘了一番山顶上能见到的飞鸟和红云,艾伦越说越觉得美丽,他知道兰蒂一向喜欢这种空旷不受束缚的环境的。
  “艾伦,你真的好帅啊……”但兰蒂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还是呆呆的歪头盯着人看:“以前你太小了我都没有发现,哎呀你怎么这么帅啊!你鼻子好挺啊,眼睫毛又翘,从正面看好看,侧面更好看,哪个角度都好看!”
  “还有你身材怎么会这么好的?肩膀又宽,腰还细,背这么直,腿还这么长!别不好意思,给我摸摸!之前你这么小都能看出有八块腹肌,快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看,我,我真是赚大发了!”
  兰蒂怪叫着扑到男人身上,两人玩闹着跌在了床上。艾伦被揉得衣衫凌乱,笑得快直不起腰。
  “兰蒂,兰蒂,哈哈哈,不能挠腰,真的好痒哈哈哈。”
  床上的铺盖被他俩裹得乱糟糟的,艾伦笑得眼角带泪,没注意到压在他身上的兰蒂吐息已经有些不正常地急促了起来。
  “老公,”兰蒂低喘,两手捧着艾伦的脸颊吻上去:“你真的太帅了!”
  艾伦微微红了脸,他还不太习惯这个新称谓,每次听到心跳总会漏掉一拍。他乖顺地仰着脸,任爱人啄吻脸廓,在耳鬓厮磨。
  兰蒂吐息越来越急,撒娇道:“老公,我想做爱。”
  艾伦敛了笑,侧头看向窗外,太阳明晃晃的闪眼睛,他神色有些为难:“现在?”
  兰蒂点头如捣蒜。
  “但现在还是,白,白天……”在他所受的保守教育里,大白天干这种事,那叫白日宣淫,虽不至于罪大恶极,但色字头上可是有一把刀的。
  “就要现在,你说你娶我回来,都多久没做过了?之前还拿新婚繁忙来搪塞我,怎么,才结婚半个月就对我腻味了?”
  “不是——”艾伦震惊于爱人怎么会这么想,什么叫做腻味?
  “还不是,结婚前每天最少都要做一次的,那时候你多主动啊?”兰蒂佯装愠怒,美目一瞪,鼻孔出气冷哼一声。
  “那,那时候是要怀孩子……”艾伦一时语塞,他平日里本就欲念淡薄,之前为了造小小人,每天都要射好几次,射得腿都是软的,身体确实有点遭不住了。
  为了身体健康这种事情还是应该适可而止啊,他想这么说,但无奈口拙,支吾半天也没能想出更委婉、更能让爱人接受的说辞。
  “哦,那感情我就是你的生育机器是吧,怀上了就冷落,等到生下来了岂不是就要把我扔了?”
  艾伦急得热汗直冒:“不是的,我——”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兰蒂捧着脸深深吻了一下:“我不要解释,好男人应该身体力行,做给我看就行了。”
  艾伦抬头,看到兰蒂嘴角擒着笑,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委屈神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明白白透着狡黠的光。
  “唔……”他又被吻住了,仰高头被动地承受着,喉结滚动吞咽两条软舌交缠溢出的津液。
  口腔里湿湿热热的,从没有过接吻经验的他震惊于人类的舌头居然可以如此灵活又柔软。
  今天他是精心装扮了一番才过来见爱人的,此刻这套帅气的服装被一件件剥下,上身只剩一件纯白里衣,还大敞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
  兰蒂两手游走在艾伦柔韧的肌肤上,越摸越觉得手感实在太好,一双手就像被吸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始又捏又拧,已经上瘾了。
  手掌拢着饱满的胸肌揉了好一会儿,两根细白的手指摸索到乳尖轻轻拧了一下。
  胸前突然传来陌生的酥麻快感,艾伦重重一颤,有些被惊到。
  “放松些,信我,会很舒服的。”兰蒂宽慰地亲吻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张开柔软的唇,将那颗小巧的乳粒含入口中。
  他慢慢地吸,轻柔地舔,直把艾伦玩得浑身都在抖,抿紧嘴两手抓乱了床单。
  兰蒂舔舔嫣红的嘴唇,坏笑:“你得把胸再往前挺一些,不然这个姿势埋头埋得我脖子酸。”
  艾伦虽然肢体僵硬,但还是依言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两肘撑在身下,胸膛微微挺起。神色有些不好意思,抬头时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忐忑:“是这,这样吗?”
  他生得英挺,眉目俊朗又身形挺拔,结实身躯上薄薄覆着一层肌肉,颇具男儿力量美感。
  但就是这样闪耀的男人,却强压身上的锋芒,拘谨却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他人身下。
  兰蒂看得喉头发紧,瞳孔震颤,忍不住想进一步试探男人的底线,他柔声道:“胸再抬起来一点,能不能自己把乳头送到我嘴里来?”
  艾伦依然青涩、笨拙地照做,撑起胸膛主动递出自己的乳头。
  “老公,你真的好疼我……”兰蒂已经感动到泪眼婆娑了,平复了半天呼吸才重新张嘴含住另一边乳头,银齿咬着乳尖往外拉,手也伸到艾伦亵裤里撸动已经勃起的阴茎。
  直到乳头被舔得充血涨红,隐隐感到刺痛,艾伦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破皮了,才轻推兰蒂的胸膛:“兰蒂,再这样,我,我要射了……”
  一开口声音喘得不成样子。
  “射吧,老公,射给我。”兰蒂嘴里依然吸得滋滋作响,声音含含糊糊的,手上撸动肉茎的速度越来越快。
  艾伦脑袋发懵,咬牙坚持着。完,完了,真的好想射……但是现在就射那等会儿还怎么做?
  可惜身体快感不受意识控制,他没能撑太久还是缴械投了降。
  射精后骨头都有些发软,艾伦松弛地靠在床上低喘,大脑浑浑噩噩,连什么时候被扒了个一丝不挂都不知道。
  “兰蒂,我可能得歇一会儿……”他实在感到抱歉,怎么还没开始就射了,兰蒂会不会嫌弃他很不中用……
  兰蒂的目光始终痴痴的:“老公你射精的时候会咬下唇诶,你自己看不到但是这个动作真的,真的超色的……”说着还模仿着咬了两下嘴唇,本就红艳艳的唇这下咬得更红了。
  越咬,兰蒂下身的肉茎就硬得越厉害,他胸膛起伏两下,又捧住男人的脸索吻:“老公我今天想在上面,我上你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上你。”
  艾伦琢磨着这番话,愣了一下,世界观实在朴素的他一时间还理解不了媳妇儿该怎么上他。
  这傻傻模样让兰蒂捂着嘴笑出声来,手指沾了一点精液滑到艾伦的菊口,轻轻点了点:“从这里。”
  “从那里?”艾伦一惊,且此惊非同小可,菊口猛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你反应也太可爱了一点。”兰蒂笑得肚子痛,顺势将艾伦压在身下,手指就着精液浅浅插进去一截。
  “唉,我可怜的小艾伦,怎么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啊?看来今天我必须得带你长长见识不可了。”他笑得眉眼弯弯,既纯情又魅惑。
  “腿再张开一点,啧,不要夹得这么紧。”
  艾伦大敞着腿,目睹那只白净的手在自己股间动作,瞳孔地震。
  “得好好扩张一下才行啊,实在太紧了。”兰蒂自顾自地念叨,穴肉紧得连手指都进退两难。
  他将艾伦摆成趴跪的姿势,分开两腿,屁股高高翘起方便指奸。
  手指在菊穴中进进出出,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到三根,很快响起细密的淫秽水声。
  兰蒂专心致志地扩张,却感觉那紧涩的穴口越揉越热,越插越软,翕张着张开一小条肉缝,牢牢缠着他的手指吸吮,用来润滑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鲜润的穴口边冒了一圈白浊。
  而且手指每次抽出都会有缠在指根上的媚肉跟着带出一点,嫩生生的,软乎得要命,看得兰蒂心浮气躁,不断哑着嗓子央求艾伦再放松一点,他想快些进去。
  艾伦脸埋在被褥里,两手颤抖着伸到后臀,将臀瓣往两边分开,完全暴露出中间那个隐蔽的穴口,道:“可以了,可以进来了。”
  如此让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叫兰蒂如何忍得住?像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一样扶着肉茎对准入口就想往里挤。
  可因为激动过头,龟头数次从滑溜的穴口擦过,就是没挤进去。最后还是艾伦反手掌住这根肉茎,屁股外后压,才堪堪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手才刚摸上抵在屁股后的那根阴茎,艾伦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个尺寸好像,比他预料中的,大了一点……
  他变大后他们两人身高相仿,但兰蒂身形明显比他纤细许多,脸蛋还这样娇美,兰蒂还是个双性人,怎么性器尺寸和他差不多,甚至他还摸到柱身上有些狰狞虬结的青筋?
  他还没能想明白,身后人突然往前重重一顶,把他整个人都顶出去一截,脑袋差点撞到床头。
  “兰蒂……”艾伦使劲扭过头看向身后,似乎只是进了个龟头,但感觉已经快要裂了。
  甬道太紧,箍得兰蒂也有点头晕眼花,但看到艾伦双眼通红,正扭着头看他,顿时又心跳如雷。
  “老公,转过来,我,我想从正面。”他啵地一声抽出性器,火急火燎的把艾伦翻个身压在身下,捧着脸胡乱啃了一通,又把龟头对准入口匍匐着往前挤。
  “老公,放松一点,让我进去。”这声音喘得可怜兮兮,又绵又软的撒着娇,听得艾伦心疼不已,努力放松菊口,甚至两手伸到身下勾开自己的穴口让肉茎慢慢往里进。
  等终于全根送进去时,两人身上已是大汗淋漓,相拥着倒在一起喘粗气。
  兰蒂伏在他胸前,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湿滑热烫的穴肉层层叠叠把肉茎牢牢包裹,还会一呼一吸忽松忽紧地吸着他往深处吞。
  他撑起绵软的腰,试探着抽送几下,更是快活到想要呻吟。
  艾伦紧绷的大腿直抖,见身上的人儿两眼红红,鼻尖下巴也是红的,还以为是自己把人给夹疼了。
  虽然后穴火辣辣的胀得难受,但他还是尽量放软声音温声安抚兰蒂,手也一下下拍着后背宽慰。
  “老公,你舒服吗?痛不痛?”兰蒂开始浅浅律动。
  “不痛,不痛,只是一点点胀。”艾伦故作轻松地微笑,事实上他已经快被撑破了,但还是温柔地轻抚兰蒂的头发:“你可以动快点,按你喜欢的来。”
  兰蒂激动得两眼发红,不再收着力,肉刃抽出大半截又猛地捅进深处,紧致湿热的蜜穴绞得他快发疯。
  就这样毫无章法地乱插了数十下,艾伦咬牙承受着,竟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力道,甬道里开始主动分泌肠液润滑保护,让肏干变得越发顺畅。
  突然不知是捅到了哪处,艾伦突然咬住下唇急促地喘了两下。
  和刚才射精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兰蒂忙对准那处软软的凸起,大刀阔斧地猛撞。
  艾伦弓着身子承受,下唇咬到泛白都压制不住闷哼,从未体会过的前列腺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然后吸得兰蒂又是一阵哆嗦。
  “老公,你夹轻一点,呜,太紧了。”兰蒂拍拍他的屁股,继续娇喘:“这么用力我受不了……老公你轻一点,我还怀着孩子呢!”
  艾伦顿时浑身一抖,急忙大口呼吸着放松穴口。每次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了,甬道痉挛着想高潮时兰蒂总会适时哼两句“我还怀着孩子,不能这样夹我。”
  他每次听到都诚惶诚恐,放松身体乖顺得像个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肏弄。
  直到最后咬着下唇射精,他的两手还勾着两腿的膝窝,把自己摆成最易肏的姿势。
  兰蒂低头找他索吻,下身仍在深深抽送,胯部与男人手感绝佳的臀肉相撞,舒服得好比飘在云端。
  艾伦断断续续射了第二次,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穴口被磨得快起火,带着求饶的小声叫兰蒂的名字。
  兰蒂一听到他沙哑的叫唤就浑身发热,下腹紧绷绷的想要索取更多。
  不只是阴茎肿胀难忍,兰蒂腿心那里也好不了多少,淫水泛滥,滴答答往下掉。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这个麻木的女穴总要抚慰良久才能泛出一点湿意,可今天才一摸到艾伦湿润的穴口,他就感觉甬道深处有热流涌出,甚至激动到抽搐。
  他突然有些失控,高高抬起艾伦的一条腿,分身上上下下地在里面胡乱搅动,每次都用力捅到最深处,插得艾伦浑身直抖,咬着下唇呜咽着哭出声来,兰蒂这才射出几股白浊,拔出来后半硬的肉茎又跳动着射了两股溅在艾伦大腿根上。
  “好舒服……”兰蒂双眼失神地伏在艾伦身上,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射精过,直到现在身子都还在细微的颤抖。
  “老公,老公,好舒服,我快要死了,好像看见天堂了怎么办。”
  艾伦担心他着凉,扯了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神色也还处在迷离之中:“嗯,我刚刚好像,好像也看到天堂了……”
  两人黏黏糊糊的躺在床上缓了大半个小时,艾伦才抱着兰蒂进浴室洗去一身情痕。本ˇ文〝档%来〘自〃群七 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清理后穴时他把手指伸进去导出精液,不知怎么又把兰蒂给看硬了,压着他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
  白天的大好时光就这么荒淫而过,等把院落里的秋千做好时间已到深夜。艾伦推着兰蒂坐在秋千上一前一后地荡来荡去,夜风吹乱了兰蒂柔软的秀发,嬉笑着让他再推高一点,清脆的咯咯笑声接连不断。
  这温馨美好的一幕让艾伦目光柔软,一边护着人不掉下来,一边用劲儿把秋千推得更高。
  兰蒂在空中飘荡着,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突发奇想。
  “诶老公,下周你变大咱们在秋千上做怎么样?”他侧过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向艾伦,带着浓浓的好奇:“在秋千上这么荡来荡去的,老公你抓不稳的话腿肯定会把我缠得死紧!”
  一想到艾伦那双长腿牢牢盘住自己的腰,兰蒂浑身一激灵,又有些口干舌燥想硬了。
  艾伦也不可避免地构想出那淫秽的画面,也是周身一激灵,顿时面如菜色,嗫嚅了半天嘴唇才艰难道:“怎么能在这个,这个秋千上面……万一摔下来磕着你哪里怎么办?”
  兰蒂笑得眼睛弯弯的:“老公你可以坐在我身上,我知道老公肯定会抱紧我不让我摔下来的。”
  一想到到时候艾伦可能要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一边控制不住的高潮,兰蒂骨头都要酥了。
  “这……这太危险……”艾伦一时语塞,在光天化日,室外,而且还是秋千上,光是想一想都让他面红耳赤。
  兰蒂原本只是说玩笑话逗逗薄脸皮的爱人,但看到爱人慌得手足无措的可爱模样,现在是真的想实施这个荒缪的想法了!
  “老公,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
  话没说完,就见艾伦的身体如突然缩小的气球一样“砰”地一声缩回小人的大小,小小的身体被大大的衣服盖在草地上,爬了好一会儿才从一堆衣物中爬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涔涔热汗,脸上明显带着一丝侥幸:“抱歉兰蒂,药效过了,我又变得只有这么大一点了。”
  兰蒂勾腰将他带进怀里,笑眯眯道:“没事,又不是以后就变不大了,不着急,就像你说的,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很长很长。”
  艾伦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是的,他们是夫妻,他们有整个一生的时间去陪伴对方。他这厢还在感动,却听兰蒂接着补充道:
  “以后我们不止要在秋千上做,还要在山顶、海边、草原,反正能去到的地方,都要全部做一遍!反正我们有得是机会和时间!”
  艾伦小腿一个趔趄跌坐在兰蒂身上。
  “好不好啊老公。”
  兰蒂笑得一脸得逞,正是因为艾伦显而易见的偏爱,才让他敢如此肆无忌惮。
  “……好。”
  得到的回答不出所料,他就知道啊,他在老公心里是个宝贝疙瘩,老公果然最疼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唉,果然哈,还是欺负老实人香哈……
  怪不得老实人总是被欺负,呜呜呜没办法确实是有点爽呜呜呜。
  但是兰蒂你小子是不是过分了点啊?恃宠而骄啊,尽欺负老实人?
  兰蒂:(委屈巴巴)老公,有人说我欺负你,我有吗?
  艾伦:(斩钉截铁)没有!绝对没有!
  兰蒂:(眼泪汪汪)老公,你好紧,夹得我唧唧都红了。
  艾伦:(心疼)我给你吹吹,等会儿给它擦擦药,晚上做好吃的给你补补,乖,不哭了哈。
  兰蒂:嗯,老公腿再张开一点。
  艾伦:这样可以吗?唔——兰蒂——(被干穿了)
  阿君:……行吧,这是你们的play我不参与(双手合十)
  ps:推一下阿君专栏里的其他文~
  连载中:
  《不来一发吗?(短篇合集)》短篇剧情肉,走肾走心
  已完结:
  《论如何教导小少爷房事(美弱攻强受)》白切黑扮猪吃老虎少爷攻vs木讷老实寡言影卫受/1v1/单性/年下攻
  《竹马非要给我舔鸡》害羞学霸美弱攻vs健气傻狗校霸强受/1v1/年下攻/单性
  感兴趣的宝贝可以去康康,说不定会喜欢哩~


01魔尊出世/怀揣龌龊心思的两只白眼狐
  《催眠主人做性奴》魔尊受/美强/3p/修改常识/荡妇催眠
  简介:
  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尊,因为一时兴起,把自己的精血滴了两滴给一黑一白两只魔宠,让魔宠从狐狸化为两个翩翩美青年。
  他给了他们人类的身体、思想和情感,他们却在深夜跪在他的床前,微笑着催眠他张开腿。
  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低垂着眉眼温驯地叫着他“主人”,然而后面接着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像荡妇一样主动摇着屁股,渴求着被他们的狐茎奸淫。
  高高在上的魔尊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他圈养的宠物催眠成了专属性奴。
  排雷:后期两个攻会把魔尊的身体催眠改造成双性、产乳。
  含憋尿/虐膀胱/虐尿道/喂奶/虐阴蒂/宫交/限制高潮/双龙/半兽交/体内成结等play,雷者慎入!
  01魔尊出世/怀揣龌龊心思的两只白眼狐
  在刺骨的寒风中,冥河之畔,大地与天际都是白茫茫一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这里生存繁衍。
  然而此时却有一众魔族整齐队列在这里,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姣好身形清隽的美青年,从发丝到鞋底都像雪一样澄澈洁白,和身后膀大腰圆面目狰狞的丑恶魔族形成鲜明对比。
  洁白青年紧闭着眼,同样雪白的眼睫微微颤动:“我能感觉到……封印正在松动……”突然他猛睁开眼睛,金瞳闪出摄人光芒:“封印最薄弱的时刻……就是现在!动手吧!”
  不远处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迅速半蹲下身,手心聚起一阵黑色风暴,将地面的积雪吹散,露出底下刻着神秘符文的暗色石碑,这是神族封印的符咒。
  手掌贴在石碑上,黑衣青年低声咏唱魔咒,那些咒语如同飘渺的烟雾,在半空中盘旋。
  随着咒语的诵读,冰冻的地面开始震颤,竟从正中间裂出一道巨大的裂缝,一道黑雾从中爆出,直冲云霄,把半边雪白的天空和大地都浸染成一片压抑的黑暗。
  电闪雷鸣,风雪呼啸,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王再现世间。
  浓郁的黑雾中逐渐显现出一道高大的人类男子轮廓,宽肩窄腰,身量修长,周身有庞大的魔气弥漫,阴暗恐怖的威压迫使魔族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恭迎魔尊重临三界!”
  与一众双膝跪地俯首叩拜的魔族不同,位于最前方的黑衣和白衣青年都只是单膝着地,两手紧抱成拳:“恭迎主人归来!重临三界,荣耀与尊严同在!”
  单泽修乘着黑雾缓缓落到地面,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威严,缓缓睁开的眼里布满阴冷,眼底深处却藏着浓浓的,迷茫。
  这是哪里?他又在做什么?
  刚从五百年的封印中苏醒的身体格外沉重,记忆似乎也有些缺失,他不太搞得清楚现在的状况。
  脚下那群蝼蚁刚刚是不是在喊什么魔尊……
  魔尊?是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独霸一方的无上魔尊,五百年前与神王交战,被神王用尽生命压制住魔力封印在冥河之畔。
  因为封印松动,他的族仆将他唤醒了回来。
  单泽修垂眼扫过跪在脚边的一黑一白两名俊美青年,一时间有些呆愣。他们叫他主人……但他对他们没什么印象。
  他不禁把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见两人生得冰肌玉骨还唇红齿白,这下更是疑惑,他们魔族都是些青面獠牙的丑八怪,何时多了这样两个周正体面的人物?
  黑的那个就算了,白的那个是怎么回事?身上明明闪着一层柔和的圣光,那一般是神族才会有的特征。
  洁白青年感知到打量的视线,微微抬起头,淡金色的双眸映出魔尊挺拔的身形,他顿时呼吸微窒:“恭迎……主人,您的威严将再次笼罩三界,您的力量将再次让诸神颤抖,您将带领——”
  话没说完便被单泽修重重一掌击翻在地,嘴角渗出的鲜血在雪白面庞上红得有些刺眼。
  “大胆,谁允许你直视本尊的。”单泽修蹙了下眉,看看自己的手,他刚才那一掌本来是想要这白小子的命的,可却只是扇了对方一耳光。
  看来不只是记忆,他现在连魔力都几近是空。
  洁白青年立马翻身跪好,恭敬地匍匐在魔尊脚边:“白霜知错,求主人饶命!”
  单泽修嫌恶地看两人一眼,不再探究这两个蝼蚁的来历,信步走向下属为他置备的软轿。他现在脑袋里晕得厉害,急需回魔宫稍作休整。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垂首跟在魔尊身后,低声嘱咐轿夫起轿。单泽修在奢华宽敞的软轿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软轿用料精致考究,经验丰富的轿夫迈步也十分平缓稳当,走了近一个时辰,轿中连案几上满杯的清水都未曾洒出来半滴。
  但单泽修却感觉天旋地转,脑袋晃得疼。他烦躁得掐了掐眉心,布满红血丝的眼透过窗幔看向外面逐渐熟悉的大地。
  窗幔是玉蟾丝特制的,从外窥不见里面半点风貌,从里却能将外面一览无遗。
  他现在已经进入魔域,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如既往的黑暗且荒芜。毕竟这是一片被神明遗弃,而又被恶魔垂青的地方。冷寂的地面硬邦邦的毫无生机,呈现出焦黑的颜色,在这里甚至连杂草都无法生长。
  无数魔族的身影在天空和地面穿梭,他们大多形态丑陋,要么面容狰狞要么姿态迥异。
  然而就是在这么可怖的魔域里,却透露出一种奇异的秩序和稳定,一路上所见魔族,有的在田间辛勤劳作,有的在街边卖力吆喝,有的在城墙严密守卫。
  摩肩接踵的魔众安居乐业,脸上都露出殷殷笑意。
  很显然,他不在的这五百年间,魔域被什么人治理得很好,井井有条。
  单泽修把目光转向骑马跟在他轿后的两名美青年,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依稀回忆起这两名青年是他曾经一时兴起养下的两只魔宠,一黑一白两只妖狐。
  五百年前他又是一时兴起,各喂了两只妖狐一滴指尖精血,妖狐得他魔力,修为极大精进,很快便幻化出人类的身形和思想,成为他治理魔域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单泽修嘴角微翘,没想到当年的无心之举在日后竟也派上了大用。他与神王的战斗来得太突然,又被封印了足足五百年,若没他这两滴精血的维持,魔界现在估计早翻了天了。
  单泽修握了握手掌,虽然此刻魔力尽失,但只要有他这两滴精血在,那就什么都不足为惧。
  得了他的精血便会成为他最忠诚的仆人,他在一念之间便能收回精血抹杀两只妖狐。
  想到这里单泽修身体不禁放松不少,连脑袋里都没这么痛得厉害了。
  敲敲窗沿,他轻唤:“黑凌。”
  马背上的黑衣黑发青年立马翻身下马,快步半跪在窗幔跟前:“黑凌在,主人有何吩咐。”
  单泽修微笑:“本尊不在期间,你和白霜治理魔域有功,本尊决定赐予你们一份厚礼,想要什么尽管说,本尊都会满足你们。”
  “主人,这都是您教导有方,我等只是谨遵您的教诲完成分内之事,不敢妄自居功!”
  单泽修伸出一只手拍拍青年的肩膀:“魔海西岸那块地你们拿去,里面所有人、物都归你们,本尊历来赏罚分明,这是你们应得的。”
  “遵命……黑凌白霜多谢主人。”
  青年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单泽修感觉手下的身体也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黑凌,五百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不过和本尊说两句话,至于抖成这样?”
  黑凌状似羞愧地埋下了头。
  单泽修哈哈大笑,完全没注意到黑发青年白玉般的面颊上泛起了一层浅淡的红晕。
  回到魔宫,单泽修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蕴含着充沛魔力的泉水有效缓解了他周身的疲惫,生命和力量又重新回到这具精悍的身体里。
  他赤身裸体地从暖泉中起身,舒爽得叹了口气。
  在一片水雾氤氲里,白霜垂着眉眼快步从后方走近,用软帕给男人擦干身上的水渍,然后披上柔韧的天丝外袍,半跪下身给男人系好腰带。
  单泽修微微扭动脖子疏通经络,眼皮还阖着,不甚在意道:“这种事情吩咐婢女来做就行,你们俩不必凡事都亲力亲为。”
  “是。”白霜温驯答。自始至终眼眸低垂,不敢多看此时姿态随意的男人半眼。他没忘记白日里挨的那一巴掌,魔尊的威严是不容丝毫冒犯的。
  直到男人走远了,宽阔背影消失在寝宫深处,他才慢慢抬起头,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浅淡的金瞳微微闪烁。
  深夜,单泽修在他舒适的大床上睡得十分深沉,月光透过帷帐映照出他的身体,结实胸膛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均匀起伏。
  他生性多疑又心计深沉,若在平时,是绝不会让自己睡得如此不管不顾,总要保持极高的警惕以应对某些突发情况。
  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刚苏醒的身体太过劳累,还是因为有自己的两滴精血在门外守护,又或者是睡前白狐端给他的暖汤里下了某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比如某种强劲的安神药——反正让他沉沉跌进梦乡,连寝宫大门的结界被破,走进两个人来都丝毫未觉。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床侧,轻轻掀开半透的床幔,与白日里恭逊卑懦的神色不同,此时两人面上的神情称得上是癫狂的炙热,一黑一金两道灼灼目光牢牢盯着床上男人刚毅的面庞。
  “主人……”黑凌抚摸男人脸廓的手在不正常地颤抖,一向冷傲的面容竟显露出极致的悲恸:“我们盼了您足足五百年,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
  白霜伏在床沿,手伸进被中与男人十指相扣,温柔眉眼弯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您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永远留在我们身边,可不能再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啊。”
  他将男人的手背举到唇前,眷恋地啄吻:“为了保证您不再抛下我们,我们要在您身上加点东西,相信您一定能理解的……”
  白霜金瞳微挑,看向黑凌,黑凌心领神会,点头道:
  “那就开始吧。”
  【作家想说的话:】
  咱们修老大这算不算是养了两头白眼狼……白眼狐?
  给他们吃精血,帮他们从畜生变成人,结果两白眼狐不晓得感恩就算了,还想把主人调教成专属性奴,呜呜呜太没有人,啊不,狐性了啊!
  呜呜呜阿君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掉了下来,那就只能祝修老大自求多福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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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③﹐0﹒692%③﹔9﹒6日〘更﹒
2痴汉睡奸/吞精上瘾/吸肿奶子/舌奸嫩屁眼/察觉到异样的魔尊
  02痴汉睡奸/吞精上瘾/吸肿奶子/舌奸嫩屁眼/察觉到异样的魔尊
  白霜冲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单泽修吸进去后本来微锁的眉宇逐渐松开,歪着头彻底睡死过去了。
  黑凌将被褥掀开,整个身体伏在男人身上,两臂环着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肩颈处贪婪吸食。
  他深深地嗅着,鼻尖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摩挲,满足得连黑瞳都氤氲上一层水汽:
  “是主人的味道,好香,好温暖……我还以为这辈子都闻不到了……”
  说到后半句时声音已然哽咽,把人抱在怀里又嗅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主人是真的回来了,现在就在他怀中。
  白霜也凑上来,将单泽修扶坐起,从身后抱好,软绵的身体倚靠在他的胸膛。
  “主人是不是瘦了一些?背影看着比之前单薄了。”白霜雪白的脸颊与男人贴在一起温情厮磨,比花瓣还柔嫩的嘴唇一遍遍啄吻男人的轮廓。
  “我也觉得瘦了。”黑凌把手伸进男人的睡袍里,抚上柔韧的肌肤:“等我仔细看看。”
  拉开睡袍的腰带,轻薄的天丝布料立马软软向两边分开,露出单泽修饱满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中间细小的乳粒也在跟着颤动。
  单泽修身形高大,宽阔肩背上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看上去既充满力量又丝毫不显野蛮,肤色还是柔韧有光泽的蜜色,让这具身体极具雄性荷尔蒙美感。
  但胸膛上的两颗乳珠却是嫩红色的,而且小巧得仿佛尚未发育完全,与他强健的体魄形成巨大反差,莫名感觉情色。
  黑凌和白霜的目光都跟着一窒,包裹在裤子里的两根阴茎立马勃起顶出俩顶显眼的帐篷。
  “主人的乳头看上去很软的样子……”白霜喃喃,雪白面颊已经漫上酡红。
  黑凌也红着脸点了点头,大拇指绕着单泽修的乳晕打转,指腹小心翼翼地压着这颗小肉球按了按。
  直接把乳珠压进饱满的胸肌里,确实是好软。
  两人的呼吸骤然急促,四只手都伸进魔尊的睡袍里胡乱揉按。
  黑凌两手拢住男人的胸膛,捏着乳肉把玩,白霜掐着男人的下颌把脸掰过来吸吮嘴唇。
  单泽修身上浅淡的味道充斥在他们鼻尖,令他们意乱情迷。
  他们本就由主人指尖的精血喂养,天然亲近主人身上的气味。当初第一次品尝到主人精血的滋味还历历在目,真是美味到让人发狂……
  黑凌将身体挤进单泽修两腿之间,摸到男人身下还疲软着的肉块,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他极有技巧地撸动几下,肉茎逐渐复苏,龟头高高翘起指向天。
  黑凌低笑一声,俯身贴近,贪婪嗅着主人身上气味最浓郁的地方,淡淡的麝香味极大地勾动着他体内的精血,连带着他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微微张开唇,伸出一点舌缓缓舔舐柱身,再回到嘴里咂摸回味。
  是清爽的、带着浓郁男性气息的、独属于主人的味道。黑凌喘息越发急促,急不可耐地伸长舌从肉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绷直舌尖绕着湿润的马眼打转,然后张大口将性器含进嘴里,性交一样抽插吞咽,缩紧脸颊用口腔软肉挤压,两手握在根部,拇指一下下揉着饱满的囊袋。
  “嗯……”单泽修身体微抽,蹙着眉低吟。
  他想翻个身,但身后的白发青年牢牢掌着他的脑袋,与他热烈地亲吻,软舌在嘴里搅得天翻地覆,滋滋的淫秽水声不绝于耳。
  “唔——”
  单泽修闷哼得更大声了些,这种被掌控和束缚的感觉让他极其讨厌,哪怕现在没有意识,身体也本能地开始挣扎抗拒,但用尽全力也只是小幅度地动了动手脚而已。
  “主人……”白霜低喘,白皙柔嫩的手揉捏着男人的胸膛,把饱满胸肌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两指还掐住中间那个小巧的乳头,来回地磨。
  单泽修紧闭着眼,眉头越皱越深,喘息也越来越湿热。
  身体快感汹涌,让他忍不住跟着口交的频率耸动下身,挺着腰一下下往前送,控制不住地想把自己埋进那处温暖柔软的口腔中。
  抽送了百来十下,终于颤抖着射精,精液一滴不剩的,全被黑凌吞进肚中。
  第二日醒来时,单泽修脑袋倒是不痛了,但身体好像格外酸软,甚至在下床时腿软得差点没站稳。
  他虽感觉奇怪,但毕竟刚从封印中苏醒,身体机能极差,出现什么状况都是有可能的。他没多想,让婢女伺候着洗漱穿衣,振作好精神后立马到伏魔殿准备主持回归后的第一个早朝。
  虽说此前有他的两滴精血代为治理魔域,但他这个魔尊毕竟有五百年未亲临,他太清楚各地的堂主和魔使心底都在盘算些什么诡计了。
  就算现在记忆和魔力都尚未完全恢复,但绝不能躲在魔宫中闭关修养,不能让那群贼人看出任何虚弱的破绽。
  伏魔殿里,各种奇形怪状的魔将俯首帖耳立在殿下,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向魔尊汇报这五百年来魔域发生的大凡小事。
  单泽修坐在殿上,身形隐于玉蟾帘之后,锐利目光仔细扫视一众魔臣。
  这目光有如实形,比蛇信子更阴冷地攀附在每一个魔臣身上,就算没见到魔尊的尊容,一个两个的也都被吓得两股战战。
  等这场单方面施压的早朝结束后,单泽修斜靠在王座上,神色略微疲惫。
  白霜适时端上一蛊暖汤,单泽修随意抿了两口,道:“大将军坤琛和右护法廷荆呢?刚才早朝没见他们两人的身影。”
  一旁的黑凌面色平静,答道:“回主人,两位长老皆在二十年前因修炼魔功心切,导致魔气入体身爆而亡了。属下自作主张让邪魔巴复和腾堂主顶替了二位长老的职位。”
  在魔界因为修炼魔功爆体身亡的事故屡见不鲜,魔族功法大多乖张邪祟,虽然修行速度一日千里,但高回报的同时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高风险,越是高阶的魔族所接触到的功法就越邪恶危险,二位长老不幸损命也是十分正常的。
  但单泽修却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种荒唐的胡话来欺骗本尊!”
  黑凌和白霜齐齐跪倒在地,惊惶道:“属下不敢!”
  “坤琛和廷荆两个老东西一贯最是惜命,吃顿饭喝口水都要经过十数个试毒的小厮,怎么可能在没准备的情况下修行险恶的功法,甚至最后还损命了?”单泽修冰冷的眸光扫过两个青年,有些失望地摇头:
  “你们想糊弄本尊,也该仔细圆一个经得起推敲的说辞,以及管好自己的小心脏,别一开口就紧张得乱跳。”
  单泽修伸出一指慢慢滑到黑凌的左胸,指尖抵着里面蓬勃鼓动的心脏:“只要本尊想,随时都可以催动精血感知你们身体的状况,下次说谎话可以,不过可得千万小心别再露出马脚了,接连败露两次的废物可没命留在本尊身边。”
  黑凌和白霜颤巍巍地应了,单泽修拍拍他们的脑袋:“本尊知道那两个老家伙图谋造反已久,想趁本尊虚弱要本尊的命,你们也是护主心切才出此下策,但直接把人除了还是过于莽撞,没引发众魔动乱已是大幸。”
  他起身往自己的寝宫走去,无甚感情地吩咐:“去惩戒堂各领一百鞭鞭子,连续十日,能活得下来本尊就既往不纠了。”
  一直到魔尊走出大堂良久,跪在地上的一黑一白两名青年才深吐出口气瘫坐在地上。
  两人神色皆是怔怔的,身子虚脱般软软瘫着,右手手心都捂着自己的左胸口,吐息略急。
  白霜微微歪头看向黑发青年:“呐,黑凌,你有感觉到吗?”
  “嗯……有,很强烈,刚刚主人的神识进到我们的身体里来了……”黑凌两指滑过自己的胸口,一路往下慢慢移到小腹:“从这里,到这里,最后停在这里,主人就这么转了一圈。”
  白霜的手掌也摸到腹部,突然笑了起来,眉毛弯弯如翠羽,十分温柔:“我也是……还好没有再继续往下,不然就会被主人发现我硬了。”
  黑凌面上仍是冷傲的神色,但是黑瞳闪起点点亮光:“发现了又如何,若是主人问起,我一定如实回答,只要一见到主人就会硬,控制不住的。”
  白霜笑容更深了些,神色带上痴迷,道:“刚才真的好舒服……等昨夜放进主人身体里的东西生效之后,我一定要让主人时时刻刻都把神识留在体内,跟着我的血液流遍全身。”
  “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黑凌站起身理了理跪得有些皱了的衣摆,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意:“只要等那个生效,那不管想要什么,主人都会点头同意,然后亲自送到我们的手上来的。”
  深夜,魔尊宽敞奢华的床榻上,又再次多出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影,一前一后地搂着魔尊绵软的身体,放肆地表达着亲昵。
  白霜轻柔地低吟一声,吐出口中刚射完精现在已经半软的性器,舔着嘴角喉结滚动几下,把主人赏赐给他的精水悉数吞咽,眯着眼红着脸的模样看起来分外享受。
  他赤裸着上身,雪白的后背上交错着狰狞的鞭痕,每一道都抽得皮开肉绽,边缘还有倒刺刮出细小的口子,大大拖慢了自身愈合的速度。
  等咽下魔尊的元精,他身后的伤口微微闪出一点金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痊愈。魔尊的精液于他而言不仅是一道难得的美味佳肴,对他的身体和修为更是大有裨益。
  白霜依依不舍地咂摸着嘴,精液的味道已经很淡薄了。他微蹙着眉埋怨:“黑凌你昨夜也吃了主人太多次精了,今天主人射出来的颜色都快透明了。”
  黑凌吸男人的乳头正吸得入迷,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银齿依然咬着乳珠往外拉,声音含糊道:“你自己技不如人输给我的,下次想先来就先打赢我再说。”
  白霜一时间有些气闷,他与黑凌各有专长,一个重武一个善智,光凭蛮力他自然是打不过这黑狐的。不行,得好好想办法扳回局面,他可不想总是排在第二个。
  “主人这里好软啊……”黑凌喘着粗气,俊美面容上沾着一层薄汗,满脸写满了欲求不满。他的指尖正绕着单泽修的后庭打转,徘徊在入口处,想进入的欲望空前膨胀,但犹豫再三还是只敢用指腹在外沿揉按。
  “我想进去……那个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生效?”黑凌抬头看向白霜。
  白霜摊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主人的修为太高深了,那个东西起效肯定得多花一点时间。”
  眼见黑凌扶着硬邦邦的肉茎在主人穴口滑蹭,白霜不由得提醒:“你老实一点,要是被主人发现了,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胯下的性器皆是高挺,硬到发疼,但始终不敢在主人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黑凌神色不耐,胡乱撸了几把自己的狐根,紧接着将单泽修压在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开肉臀,迎着月光视奸中间那个粉嫩的肉洞。
  那么小那么软,生在三界最威严霸气的魔尊身上,却长得如此脆弱,看得黑凌心热难耐,埋头就伸舌去舔。
  舌头又软又热,湿漉漉的在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转爱抚,紧闭着的褶皱被舔得水光光的,随着呼吸翕张的模样诱人得要命。
  黑凌没能忍住诱惑,浅浅插了点舌尖进去。单泽修身体微抽,哪怕还在昏睡中,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绷紧,连带后穴都跟着绞紧了入侵物。
  “艹,怎么这么紧。”黑凌粗着嗓子喘了一声,大手啪地一下拍向单泽修的屁股,打得饱满肉臀荡出肉波。
  单泽修始终紧闭着眼,大腿根直抖,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喉咙里含糊地低哼着,眼睫微颤像是竭力想清醒过来。
  但他中了药又吸了迷烟,昏睡得极沉,奋力挣扎半天,身子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只能任人扳开腿吸精舔穴。
  第二日醒来,单泽修刚睁眼就感觉两眼一黑,有一种大病未愈的体虚之兆。
  他强撑着下床,感觉腿竟比昨日还更软一些。直到吃过白霜精心准备的早膳之后,身上才算是有了几分力气。
  对付完早朝,又坐上软轿出宫视察魔城内外的部署和变化,等重新回到寝宫时已是明月当头。
  他今天似乎格外疲倦,本想赶快沐浴完尽早上床歇息,可泡在暖泉中时,突觉身体似乎有些异样。
  单泽修盯着澄净泉水下的单小弟,虽然疲软着但尺寸依然雄伟,就是怎么看着有点焉不拉几的……再摸摸底下的精囊,比预料中的扁了许多。
  单泽修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作为修行到最高等级的魔尊,他的精元于万物皆有大补之效,十分珍稀,故他历来谨慎禁欲,三年五载才释放一回,如非必要绝不泄精。
  这次封印长达五百年之久,回来之后也未曾纵欲,怎么两颗精囊这么蔫蔫的好似被过度使用过一般?
  而且,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右胸,饱满胸膛大半浸在温热的暖泉之中,蓬勃的热气熏得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水珠,湿润的色泽更衬出中间那颗细小乳珠的嫣红。
  嫩生生的,红得有点不太正常,捧起清水往上边一淋,还酥酥麻麻的略有一点轻微的刺胀感。
  单泽修若有所思,等沐浴结束后斥退一众仆从,开始在寝宫内四处检索异常之处。
  仔细检查了一圈,哪怕老谋深算如他,也没能发现什么可疑的端倪,看来那个试图加害他的贼人十分谨慎,绝对是有备而来。
  他格外留意屋内布下的结界,用手掌一寸一寸抚摸查看有没有损坏的痕迹,刚才在检查大门时稍有疏忽,毕竟有他的两滴精血整夜守在门外,那贼人再怎么大胆都不可能选择从此处进入。
  但在探查到第二遍时,大门底边的结界闪出一道比发丝还细小的轻微裂痕,单泽修顿时眼皮一跳。
  裂痕实在过于微小,他眯着眼察看了半天才总算能确认此处的结界确实是被人为破坏又修复回来的。
  修复者十足的细致有耐性,让结界几乎恢复完整无缺的模样,如果不是刻意查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差池。
  单泽修眼里慢慢露出凶光,这道保护了他上千年的结界是他用自身魔力精粹出来的铁罩子,其坚韧程度就算是神王来了想破坏也得花费好一番功夫。
  但现在这道结界不但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破了道口,甚至还用与他完全一致的魔力修补了回来。
  这种事情,只有拥有他精血的两只妖狐才有可能做得到!
  单泽修深吸口气,袍中双拳缓缓捏紧,沉睡了五百年看来是连脑子都给睡糊涂了,竟如此掉以轻心,当真以为两滴精血就能确保生性狡诈的妖狐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他现在立马就能催动精血自爆,彻底消灭埋伏在身边的隐患。
  但单泽修只是缓缓露出个血腥残忍的笑容,很好,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魔尊的威严,他倒是要看看,这两只蠢畜生究竟想玩些什么把戏!
  【作家想说的话:】
  哇哦!修老大好像解锁了新技能“共感”诶,那后面两只白眼狐会不会用到那啥啥上面,让修老大一边被操一边还要被迫用精血共感操自己穴的滋味……
  白霜:(挑眉)哦?有趣。
  黑凌:(点头)这个想法,允了!
  单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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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强上清醒的魔尊/逼迫魔尊共感快感/催眠高潮/膀胱改造/漏尿
  03强上清醒的魔尊/逼迫魔尊共感快感/催眠高潮/膀胱改造/漏尿
  单泽修照常喝下白霜为他准备的睡前暖汤,等白发青年恭敬地退出门外之后才悄然将那些清香的液体全吐在洁白的巾帕上。
  这些日子里他睡得这样沉,连结界被破坏都不得而知,显然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而最好的下药时机自然是在睡前的这一蛊暖身热汤上。
  他平卧在床榻上,两眼尽可能轻松地阖着,在寂静的深夜里数着风的呼声,默默等待即将来犯的贼人。
  约莫凌晨四更时,大门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紧接着亮起一阵淡金色的光芒——有人正在吸收结界上的魔力,让这个最无坚不摧的防护罩悄无声息破开了一个口子。
  单泽修听着越来越近脚步声,心下冷然。
  没想到竟让他给猜对了,果真是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畜生!
  脚步声止于床榻前,隔着半透的床幔,盯着里面熟睡的男人。
  夜风吹拂得窗纱微动,摇曳的月光将立在床榻旁一黑一白两名青年的身影拉得长长,让寂静的室内浸染上一丝诡异的氛围。
  单泽修紧闭着眼等待着,不清楚两只妖狐究竟想搞些什么把戏。
  虽说看不见当下所处的场景,但常年征战沙场的敏锐直觉还是让他清晰感受到有两道专注的视线正牢牢吸附在自己身上,如阴冷的蛇信舔遍全身。
  这一看就是许久,久到单泽修险些沉不住气,想直接暴起取两只畜生的项上人头。
  正当他在心中默念催动精血时,帐外突然响起一声清浅温柔的低笑,白霜握拳抵在唇角掩盖笑意,道:“主人这般装睡的模样,当真是可爱……”
  声音轻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和眷恋,直把单泽修听得寒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猛地翻身坐起,锐利鹰眼中汹涌出滔天杀意,像看尸体一样的盯着两个青年。
  魔尊刻意释放着身上庞大的威压,黑暗恐怖的压迫感瞬间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吃〻肉群二ˇ三〘灵六﹔九.二﹐三九ˇ六ˇ
  两名貌美青年迎面顶着这份压力,脸上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笑容更深,眉眼弯弯的,看上去实在愉悦。
  “确实可爱。”黑凌直视着主人怒火熊熊的双眸,感觉手心发痒,真想上去把人搂在怀中好好揉上一揉:“这样炸毛的模样像个红眼的小兔子。”
  单泽修闻言竟一时震愣,等反应过来两只畜生对他使用了什么形容之后,怒得后牙咔咔响,脖颈上也爆起鼓动的青筋:“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
  平日里只配垂头看他脚后跟的两只蝼蚁,现在居然敢污蔑他像只软脚的兔子?!
  单泽修本想留两只畜生一口气,严刑逼供出他们到底有何居心和目的,毕竟他实在想不明白,作为他的两滴精血,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背叛他。
  只有他生,精血才能生,他强大精血也会跟着增强,他要是死了,精血立马就会爆裂,对两只畜生绝对没有半点益处。
  他想不出为什么,但现在怒极攻心,不再探究原因,只想杀戮!
  单泽修凝神进入两人体内催动精血,他的神识在他们的血管中游走,能共感到两只妖狐的心脏在砰砰作响,血液也是不自然的滚烫,差不多快沸了。
  但这一切都不是他操纵的结果。
  怎么回事……魔尊眼里闪出一丝迷茫,他的神识虽然能进入妖狐体内,却好像被套上了一条枷锁,无法驱动自如,甚至好像被妖狐拽住,牵引往他们想让他去的地方……
  咚、咚、咚
  他被迫滞留在妖狐心脏的位置,蓬勃有力的跳动通过神识传到他的身体,让他的胸腔都快被震麻了。
  黑凌和白霜皆捂着胸口,面上神色尤为感动:“主人,您能感觉到的吧,我们的心跳。用了这么这么多年的时间,终于能向您坦白了,我们的心脏,只为您跳动……”
  两名青年一黑一金两道视线陡然变得火热,缓缓爬上床榻,一前一后地搂住榻上的男人。
  单泽修奋力挣扎,但他此刻魔力尚未恢复,单凭肢体的力量于妖狐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轻易就能将他围困于怀中。
  “你们都对本尊做了些什么!”魔尊咬牙切齿,没想到不过五百年,两只妖狐竟成长到这种地步,连抵抗他精血操控的法子都能找得到。
  “只是给您喂了一只小小的蛊虫而已,放心吧主人,我保证,对您的身体是完全无害的。”
  白霜笑意盈盈,圣洁如神祗的面庞泛着浅浅柔光,细腻白皙的手指缓缓抚上单泽修的脸颊,沿着他英挺的轮廓摩挲,一点点滑到脖颈,命门的位置。
  单泽修喉头有些发紧,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心理准备。
  但预想中蛮力的锁喉并没有到来,那只柔软的手一直在不紧不慢地抚摸他的脖子,指腹绕着喉结打转,手法有些黏糊,相当的,古怪。
  然后那只手就一路下滑进他的睡袍中,拢着他赤裸的胸肌,重重捏了一下。
  单泽修惊得差点跳起来,恶狠狠回头:“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白霜依然是温柔的笑,亲了亲男人瞪圆的眼角,道:“我只是想和主人亲近亲近,主人的反应好可爱。”
  身前的黑凌也在低笑,一边解着单泽修身上的睡袍一边道:“果然还是这样有生气的主人要可爱好多,之前睡着的时候虽然很乖,但表情才没有这么丰富。”
  “滚!蠢东西!离本尊远点!”单泽修踹出的脚还没踢上黑狐,半空就被捏着脚踝往两边拉开。
  他现在睡袍大敞,胸膛赤裸,下身仅有一条单薄的亵裤包裹。妖狐脱他的衣服要做什么?想取他的魔丹吗?不,他死了妖狐也活不成,他们断不敢伤他性命。
  那就是要把他开膛破肚做成活傀儡?但这也只能是暂时的,只要等他魔力恢复,那不管是多精湛的傀儡术他都能轻松挣脱。
  单泽修在心里罗列出各种最坏的可能,又一一推翻,他和妖狐血脉同体,同荣同损,妖狐没有伤害他的理由。
  他的神识一直被妖狐紧抓在体内,顺着他们的牵引游走在四肢百骸,妖狐似乎极为激动,呼吸急促,血脉偾张,下腹紧绷,狐根,勃起?
  单泽修的神识被迫停留在两只畜生激动得乱晃的性器上,过分强烈的情欲瞬间就让他也跟着硬起,阴茎直愣愣的把亵裤顶出一顶帐篷。
  黑凌挑眉:“主人也动情了是不是?”话音刚落就把手伸进自己黑色的劲装里,握着狐根随意撸动了两下。
  “唔——”
  单泽修一颤,亵裤顶端很快沁出一滩水痕。
  腰间抵着的是白霜的狐根,这会儿带着强烈情欲地戳了戳,单泽修后腰酸软的同时龟头也传来撞击的快感。
  黑凌和白霜都脱下了裤子,两根粗壮狰狞的狐根争先恐后跳了出来,他们就这么大喇喇的在魔尊面前自慰,两只手以完全不同的频率撸动狐根,一个快速上下律动,一个缓慢揉着根部的精囊。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通过精血共感到单泽修身上,让他阴茎并未被触碰但也激动得在空中乱晃。
  “你们——!”
  单泽修怒不可遏,但无奈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只妖狐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一黑一金两双眼睛紧盯着他带着狡黠的笑意。
  “舒服吗主人,”黑凌爽得直喘粗气:“要不要再快一些?”
  说着突然用力捏紧狐根的柱身,手指重重抠了一下汩汩冒水的马眼。
  单泽修弓着身子闷哼一声,他平素欲念不重,为了留存精元更是格外节欲,偶尔动手也只是完成任务一样的射出精液,撸动的手法单调又乏味,哪里承受过像今天这样粗暴又极富技巧的玩弄。
  偏偏黑凌和白霜在手淫这块极有心得和技巧,毕竟主人不在的这五百年,十八万多个日日夜夜,他们每日都只能靠回忆着主人的容貌,用双手一次次纾解欲望。
  手掌重重撸动狐茎,揉搓最敏感的龟头,想象着主人股间的肉穴正紧密包裹着自己,爽得两人眼角都泛起薄红。
  单泽修的阴茎孤零零地立在半空中,随着共享的快感上下摆动,画面看上去尤为情色。
  不多时,他便咬紧牙关射精,一道道白浊飞上半空又溅在小腹上,再被黑狐伸长舌全部舔舐干净。
  “主人,您真的好骚,明明都没碰一下,但还是射了这么多出来。”黑凌裂开薄唇邪笑,眼里的贪欲满得都快溢出来。
  单泽修漠然回视,他似乎想明白了,两只畜生想要的,莫不是他珍贵的精元?他的一滴精,能抵普通妖物修行十年,怪不得选择这样铤而走险。
  黑凌和白霜尚未泄精,变换着技巧继续撸动狐根,单泽修射精的余韵都还没过去,就又被剧烈的快感强行催硬了阴茎。
  “主人,您射给了黑凌一次,就得同样再射给我一次才行,一定要公平的。”白霜从后欺身上来,热烫狐根在魔尊后臀磨蹭,脸颊贴着脸颊的温情厮磨。
  他抚摸着主人略微发颤的身体,享受指尖细腻柔韧的肌肤触感,揪着乳珠玩了一会儿,又欲求不满地把手伸得越来越往下,来到股间。
  单泽修还以为这孽障要给他撸管,没想到那只手竟直接掠过高挺的阳根,探进他的股间,摸索着找准后方那个隐蔽的穴口,指腹绕着入口搔刮揉按。
  全然陌生的诡异麻痒感让单泽修不自觉绷紧大腿,满眼疑惑地侧头看向白狐,不是要吃他的元精吗?摸那处做什么?
  仿佛是要解答他的疑问似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戳,直接没了半截指节进那紧致的肉穴之中。
  这意图实在表达得太明显,让单泽修瞬间就明白这畜生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深感受辱,怒得胸膛剧烈起伏,额头青筋暴跳:“白霜你这个孽畜!敢这样羞辱本尊,就不怕本尊魔功恢复后把你挫骨扬灰吗!”
  白霜依然眉眼弯弯,撅嘴亲主人被咬了一口也毫不在意,嘴唇鲜血汩汩冒,他笑容依旧温柔:“不怕,我知道主人舍不得我,不会这么做的。主人自己有摸过这里吗?真是好软,我让您感受一下。”
  说着就牵引着主人的神识扩散到自己的手上,单泽修手指一抽,愤恨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白霜缓缓开拓着穴口,浅浅地插,柔柔地搅,原本干涩紧窄的肉穴很快就被磨出一小条肉缝,还分泌出少许肠液润滑,更方便了贼人侵入。
  细微却十足羞耻的淫秽水声很快响起,指尖的触感是柔软的、湿烫的,还有一圈嫩肉牢牢吸附在指根上,每次抽出都缠得紧紧,像极了依依不舍的挽留。
  单泽修始终紧握手掌,但就算是把手心掐出了鲜血,食指上柔媚的触感依然清晰可感。
  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身上居然还有这么软的地方……
  这时身前的黑凌两手掐住他的膝窝,直接将腿抵到肩头,让他呈现出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姿势,屁股被迫向上高高拱起。
  “我要把你们两只畜生泡到魔池里折磨五百年!每日都要剜一块心头肉丢去喂魔虫!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唔——”
  魔尊威吓的话都还没说完,突然抿紧嘴闷哼了一声。
  因为黑狐已经埋下头开始舔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了解的隐秘穴口,舌尖上湿软的触感同样共感在他身上。
  舌头贪婪地舔舐,还张嘴含住穴口用力嘬吮。单泽修下体快被吸麻了,嘴里还因为共感自动分泌出不少津液,让他不得不滚动喉结咕咚咕咚往下吞咽。
  身体越来越浓烈的性快感让他屈辱,然而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两只妖狐身体里翻涌的滔天情欲,强到可怖的侵占欲望传到他身上,让他的阴茎也跟着激动得乱跳,好像也渴求着操自己一般……
  他想不明白两只畜生怎么会有这种意图,吃他的元精可以滋养妖体精进修为,但玩弄他的后穴除了能给他带来屈辱,对两只畜生完全没有任何益处,但为什么他们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血液也激动得快沸了……
  单泽修抖着腿又射了一次,身体脱力得像个没有关节的破布娃娃,被人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指奸舔穴,本不应该用作此用途的菊口被玩到涨红充血,水光光热烫烫的,风一吹都要抖三抖。
  他恨得紧咬后牙,目眦欲裂,不肯泄出半点耻辱的声音,却被白霜勾起下巴朝他吐出一口白烟。
  单泽修一时不慎吸了一点进去,本就有些迷蒙的脑袋登时天旋地转,瞪圆了双眼也只能看见白发青年微勾着的粉嫩嘴唇。
  他迷迷瞪瞪间只觉得那唇这么柔这么嫩,唇形丰满完美,好想上手摸上一摸,含进嘴里好好吸上一吸。
  粉嫩嘴唇缓缓开口:“主人,您现在很舒服,张嘴叫给我们听听。”声音轻柔,在脑海里带起回响。
  单泽修双眸逐渐迷离,不受控制地跟着张嘴,随着身后黑凌舌奸他的频率,粗喘着低声呻吟。
  白霜微微一笑,金瞳满目柔光,盯着男人继续催眠:“叫大声一些,您快要用小穴高潮了。”
  “唔……哈啊……好舒服……”单泽修呻吟得越来越响,碎发凌乱,俊朗的面颊漫上情欲的酡红,不受控制地高高挺起屁股,扭着腰把自己的穴往身后人的嘴里送。
  “乖,真乖,高潮吧主人。”
  单泽修突然浑身一颤,咬着下唇闷哼着高潮,身上薄汗积成汗珠,洒得床褥濡湿一片。
  他的穴口尚未完全张开,黑凌的软舌也只是在入口处抚慰,插得极浅,性刺激应远没到高潮的地步,但他就是高潮了,阴茎颤抖着喷出一道道白浊。
  白霜牵着主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狐根,低声催眠主人帮自己撸管。
  刚才还桀骜不驯的魔尊立马乖顺地把手环成肉套子的形状上下撸动,伺候讨好,还主动将另一只手伸向后方握住黑凌同样怒胀的性器,一前一后撸得黏腻水声乱响。
  白霜舒服得眯起眼低喘,蛊虫生效得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主人这样温顺听话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忍不住俯身啄吻男人的嘴唇,男人也乖乖张开嘴任由软舌侵入口腔,还发出难耐又舒爽的低吟。
  最后单泽修又射了两次,黑凌和白霜才一齐射出,三人的精液全浇在单泽修身上,把他全身都弄得湿漉漉乱糟糟的。
  这时,又是一声带着混响的低吟传来:“主人,您已经很疲惫了,快睡吧,睡醒了今夜的种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单泽修眼皮打架,很快便支撑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早膳怎么全是汤?单泽修看着桌上摆满的汤碗,感觉有点不爽。
  刚喝完一蛊党参汤,又往他面前递了一碗甜汤。
  他斜眼睨了一眼恭敬垂首在后方的白发青年,准备发难。
  今早起来他的腿又是软得不得了,那该死的封印后遗症不知还会持续多久。而且今天一醒来脑袋里就是一阵闷疼,有一种诡异的断片感,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越呈现出一片空白,让他烦躁不已。
  这时候还来触他的霉头,弄这些汤汤水水的来糊弄他的早膳,那就别怪他拿这废物白狐狸来撒气了。
  但还没等单泽修开口,身后的白发青年突然低声道:
  “主人,属下知道您不喜甜食,但这份甜汤是由白术、茯苓、甘草、当归等七七四十九种药材熬制而成,为中和苦涩口感才加了些蜂蜜调味,您刚从五百年的沉睡中苏醒,万金之躯略有虚弱,还是多喝这些滋补的药膳为好。”
  单泽修一腔怒火瞬间被掐熄,重新回头看面前这碗乌漆麻黑的甜汤,似乎也从中瞅出了点可爱之处。
  他现在确实体虚,魔功不在,整日腰酸腿软还伴有失忆的症状,是得多搞点滋补的膳食来好好补补。
  还是白狐心细,考虑得周全。
  他端起碗两口咽下这黑乎乎的怪水,腹中已有饱胀感,但为了身体早日康复,又硬是多灌了一碗其他补汤。
  才刚喝完,一起身突觉有一阵澎湃的尿意,且下身有些湿漉漉的温热之感。
  单泽修一怔,这感觉怎么这么像……
  低头查看,也只看到外面这层威严黑袍,瞅不见里面亵裤的情况。
  单泽修哑然失笑,他在想些什么呢,他堂堂一介魔尊,怎么可能像三岁小儿那样还尿裤子呢……
  他故作自然地迈步,但下身湿润的感觉越来越重,他不由得加快步伐往盥洗室走去。
  在魔尊走远之后,黑凌凑上前对白霜道:“你给主人下了什么指令?怎么刚才主人的表情这么可爱?”
  想起刚才男人蹙着眉疑惑的模样,黑凌浅笑,主人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让他真的,好想把人欺负到哭出来。
  “我只是让蛊虫小小的改造了一下主人的身体而已。”白霜答。
  黑凌眉头一皱:“你别瞎搞,把主人玩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些改造对主人是完全无害的,后面也可以复原。”白霜侧目望向男人离去的方向,雪白的脸颊上露出柔情的微笑:“我只是想让主人心甘情愿的张开腿,主动求我们赶快插进去而已。”
  另一边一路小跑进盥洗室的单泽修,已经拽下亵裤握上了单小弟。
  这个整个三界最不可一世的魔尊,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此刻身体微微颤抖,差点要崩溃破防了。
  因为手指摸到亵裤里确实浸湿了小小一片,那湿漉漉的触感清晰告诉他,他真的尿裤子了。
  他低头看向单小弟,温热的、淡黄色的水珠一滴一滴从马眼处冒出,再缓缓滴落到地面。
  「滴答」一声轻微水声如惊雷在他脑海里炸开。
  他用尽全力,也控制不住尿液的渗出,湿润的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缓缓淌到手上。
  单泽修心想既然憋不住,那就赶紧痛快全部尿出来,但他用力到面红耳赤,尿道依然只是缓缓地渗出小滴小滴的清液,没有水柱冲出来。
  他低咒一声该死,右手握拳狠狠砸到墙面上,力道之大,把结实墙壁都震下一层白灰。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惊叫:
  “主人!怎么了吗主人!”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急切破门冲了进来。
  单泽修眼疾手快,赶紧提上了裤子,低吼怒斥两人没有规矩:“混账!谁准你们进来……”
  下一瞬他的下身突然失控,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裤腿漏出,淡黄色的热水流了一地。
  “唔。”单泽修不自然地拧着腿,下身濡湿的触感强烈刺激着他快要暴走的神经,明明已经拼命忍耐了,但尿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整个三界最不可一世的魔尊,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就这么在两个下属的注视下,红着眼圈漏尿了。
  【作家想说的话:】
  诶哟诶~修老大这个共感的技能,真滴很好用诶……1’长褪咾啊、咦#制@作”
  哈哈哈,可以有好多香香的play!
  比如说魔尊被催眠不能排尿,憋尿憋得快要崩溃的时候,两只白眼狐让主人共感他们撒尿的舒畅感,魔尊疯狂想尿,但又尿不出来……
  呃,我是变态,我是脏鬼,我喜欢憋尿还有虐尿道嘤嘤嘤。
  而且白霜这个混小子显然比我会玩,魔尊身上的每一块地方都会被他仔细玩个遍的……
  ps:下章就开始憋尿和玩尿道了,而且还是在魔尊清醒的情况下,雷的宝宝慎入哟~
  最后,宝贝们,阿君想要票(对,就是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并且臭不要脸!快给我票!搞快点!我劝宝贝们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嘤嘤嘤嘤)


4玩弄尿道/憋尿到快发疯/主动要求两攻口交的魔尊
  04玩弄尿道/憋尿到快发疯/主动要求两攻口交的魔尊
  “主人……”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漂亮的眼睛圆睁,里面震颤着不可置信。
  下一秒两人立刻诚惶诚恐跪倒在地,低垂着脑袋收敛目光。
  “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人的身体适时做出恐惧的颤抖状,白霜暗暗给黑凌递了个眼神,黑凌心领神会,立马垂着头猫着腰退出门外,不一会儿手中便端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回来。
  半跪在地,黑凌恭敬地向魔尊举起手中的衣物。
  单泽修脸色发紫,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到暴起青筋,他的身体也在细微地发着抖,因为巨大的愤怒和耻辱。
  下身湿淋淋贴在身上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特别是他还清楚知道这些水渍来源于那些没控制住失禁流下的尿液。
  他僵着肌肉拿起盘中干爽洁净的衣服,朝跪在地上的两人扫过凶恶的视线:“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本尊把你们挫骨扬灰!”
  “属下不敢!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黑凌和白霜异口同声,然后温驯地来到魔尊身边,为魔尊除下沾上尿液的、沉甸甸的衣裤,用软帕沾水仔细擦拭皮肤,再重新套上新的玄色蟒袍。
  但干爽的亵裤才刚换上,单泽修就明显感觉到,下身又被浸湿了。
  他还在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往外漏着尿。
  深色布料被水痕浸润的痕迹会格外明显,白霜看着男人两腿间那片显眼的水印,斟酌用词低声道:“主人,要不要把今日的早朝推掉?对外就宣称您突感身体不适……”
  单泽修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强大的威压让白发青年声音都颤了起来:“主人您刚从封印中苏醒,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有些异样也实属正常,等您魔功恢复后再打击朝中那些反动势力也不迟……”
  这话说得委婉,态度也足够恭敬,但单泽修就是能听出这白小子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别在一众魔臣面前漏尿,实在有损魔尊威严。
  但现在魔界中各种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正是稳固统治的关键时候,他这个消失了五百年,近乎名存实亡的魔尊必须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出面,才可能震慑住各种翻涌的狼子野心。
  在这种关头但凡对外暴露出半点软弱,等待着他的就只可能是被吞噬殆尽。
  “照常上朝。”单泽修冷声回。
  “但是主人,如果在早朝途中,您再像刚才那样……的话,就算穿上纸尿裤,瞒得过那帮长老的眼睛也瞒不过他们的鼻子的。”
  纸尿裤三个字刺痛了单泽修紧绷的神经,他怒归怒,但也清楚话说得在理,那帮老东西每一个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他的弱点,恨不得无时无刻拿个放大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要真在他们面前尿了,那绝不可能瞒得过去。
  但以他刚才的状况来看,他根本控制不住何时会排尿。
  “其实,属下倒是有个办法,能保证主人安然度过这次早朝……”
  单泽修忙问:“什么办法?”
  白霜舔舔嘴唇,清俊的脸庞微微仰起来些,道:“只要用点什么东西把尿道堵住,让它流不出来就行了。”
  他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玉盒,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条条棍状的小棉棒。
  “这是属下平时用来清理伤口的棉条,或许正好能适用。”
  单泽修愣愣盯着那些洁白的棉棒,觉得这确实是逼不得已的法子,故点了点头。
  白霜呼吸微窒,金瞳略微闪烁,尽量用平稳的声音接着说:“那,让属下给您戴上吧。”
  “……”单泽修脸上出现片刻挣扎,但还是再次点头。
  白霜半跪在男人身前,脱下男人的裤子,掏出里面沉甸甸的,还在漏尿的大鸟,细腻绵软的手柔柔握住柱身,指腹在龟头处绕着打圈圈。
  性器被其他人,特别是和他性别一样的男人触碰,让单泽修感到极不自在,身体下意识绷紧许多。
  白霜指尖沾了点尿液缓缓刺进性器顶端中间的小孔中,搓着龟头将包裹严实的嫩肉从包皮中剥了出来。
  指尖在小孔中来回戳了好几下,他突然轻叹道:“主人,您的尿口好小,属下有点找不准,您能不能自己把包皮翻开?”
  单泽修握上自己的肉茎,捏着龟头翻开包皮,露出里面嫩红色的马眼,正一抽一缩的,往外冒着尿滴。
  “颜色好浅……主人平日里律己禁欲,真当是我辈楷模。”
  白霜抬头笑笑,淡金色的眼里流露出敬仰之情,两指捏着棉棒对准翕张的尿口,用绵软毛绒的顶端搔刮着敏感的嫩肉,让棉棒沾满了黏滑的湿液。
  “那主人,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单泽修抿着嘴默然,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不舒服。
  可那没眼力见的白狐狸还在睁着眼继续问:“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主人。”
  “嗯,进来吧。”
  在魔尊看不见的角度里,白霜隐蔽地翘起嘴角,捏着棉棒开始转着圈地缓缓往里插入。
  略微粗糙的绵料摩擦着尿道里的细肉,热热涨涨的,算不上疼,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单泽修的身体不自然地紧绷。
  “主人,放松一些,不然会伤到尿道的。”
  白霜安抚般地揉着龟头:“如果疼的话您一定要说。”
  现在棉棒不过是没进了一小截,还不到半寸,但已经能感到明显的阻力,难以更深前进了。
  “无事,继续。”单泽修蹙着眉,冷酷俊颜微微汗湿。
  感受到握在自己阳根上的那只手在不老实的撸动,单泽修斥道:“你干什么?”
  白霜眨着眼满脸无辜:“不让您硬起来的话我很难直接插进去的。”
  魔尊就这么憋屈的,全程目睹自己的阴茎被其他人强行撸硬了起来。
  白霜身体微微颤抖,在主人清醒的状况下给主人撸管——甚至这还是被主人默许的——爽得他心脏揪紧,白袍下掩盖的狐茎已经抽抽得快要射了。
  他突然用劲,一下子将棉棒捅进小半截,逼得单泽修躬下身体闷哼了一声。
  “弄疼您了吗主人,抱歉,我应该再慢些进去的。”
  白霜状似深感懊恼,将棉棒整根抽出,扒着尿口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发现只是略微有点红肿后,他才呼出口气,重新将已经湿滑滑的棉棒塞进去,但这次插入三分就要抽出两分,慢悠悠地转着圈往里磨,还美其名曰要让棉棒充分润滑,慢慢捅开尿道才行。
  最敏感的尿道涨得厉害,棉棒的绒毛搔得内壁麻痒难耐,这种近乎性虐的方式折磨着单泽修,让他现在不只是阴茎,就连大腿根都在不受控制直抖。
  “你这么慢吞吞的要弄到什么时候,搞快点!”单泽修朝身前那颗白脑袋重重呼了一巴掌,打得那张清丽的小脸瞬间泛起个大红印。
  “是!”白霜突然用力将整根棉棒直接捅了进去。
  又辣又痛的烧灼感让单泽修无声地张开嘴喘了几下,生生把眼圈都给逼红了。
  “主人,好厉害,竟然全部都进去了……应该说不愧是主人啊。”白霜谄笑着恭维。
  却被魔尊重重一拳直接砸在脸上,整个身体都被砸飞出去。
  “蠢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磨磨蹭蹭的找死吗!”
  单泽修怒得胸膛起伏,光溜溜硬邦邦的大鸟也在半空中晃动。
  他侧头怒视在一旁呆愣愣站着的黑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给本尊换裤子。”
  黑凌反应慢半拍地跪上前,重新翻出一条干净的亵裤给魔尊换上。
  单泽修见他动作迟缓又笨拙的,胸腔中又生出一股闷火,穿上裤子后,看到下身被顶出一个尖尖的三角形,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黑发青年身上,把人踹得呕出一口鲜血。
  魔尊冷哼一声,一挥下袍转身便走了,丝毫不理会痛苦蜷缩在地上的两个青年。
  黑凌擦擦嘴角的鲜血,神色有些羞恼:“唉,我还是得多练练,这定力也太差了点。”
  一旁白霜也爬了起来,揉着青紫的脸颊:“不是吧,你也射了?”
  “嗯。”黑凌点头,“本来都忍住了的,但最后主人又踹了我一脚……”
  白霜哑然失笑:“我也是,好不容易忍住的,结果主人又给了我一拳。”
  两人捂着肚子笑瘫在地上,黑凌攘了白霜一把,道:“你也太会了,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我都看呆了。你没看到主人的表情,真的,真的超可爱的!”
  他脸上泛起薄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真的就是,那种呆呆的,受了委屈但又咬着嘴强忍的模样……到最后眼睛都红了,就像刚哭完那样。”
  白霜面露神往:“光是想想都好可爱……可惜我一直埋着头,什么都没看到。”
  黑凌甩甩脑袋,爬起来:“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硬了。快去换身衣服,再晚点主人就要起轿走远了!”
  两人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魔尊的软轿。
  骑马跟在轿后,黑凌和白霜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窗幔瞟。
  不过帘子遮得密不透风,他们什么都没能看到。
  和主人不过是一小会儿没见,他们就已经思念得如隔三秋。
  好不容易挨到了伏魔殿,魔尊也只是留给他们一个冷酷的背影。
  一如既往的早朝,一如既往的听台下那群老东西啰哩吧嗦的碎碎念。单泽修坐在柔软舒适的王座上,却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太舒服,有些坐立不安。
  之前被强行撸硬的阴茎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但还是半硬着顶得裤头难受。尿道里面火辣辣的还胀得厉害,让他想忽视都做不到,换了好几个坐姿,始终觉得下身那处不太自在。
  而且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感到下腹胀起,尿意一点一点聚集,逐渐难耐。
  该死的!单泽修剑眉蹙起,今早那些补汤确实喝太多了。
  底下白发苍苍的老臣还在捧着奏折事无巨细地禀报,苍老缓慢的声音让时间流逝的速度都跟着减慢。
  单泽修指尖一下下敲着王座的扶手,神色颇为忍耐。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冷声道:“挑重点说。”
  老臣被魔尊不善的语气吓得一哆嗦,急忙精简语言捡些他认为重要的汇报。
  但魔尊毕竟消失了五百年之久,魔域中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他已是尽力跳过没那么重要的事项,但还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单泽修想尿的感觉已是几近急切,好不容易熬走这个啰嗦的老东西,又有其他老东西争相上前要上奏。
  早朝一直拖到正午时分才堪堪结束,众臣俯首恭送魔尊退朝。
  单泽修几乎是一路小跑到殿后的,他甚至等不及走到自己专用的盥洗室,直接进了大殿里公用的茅房。
  进了格间脱下裤子,扶着大鸟急切对准了便池,准备畅快倾泄一番。
  谁知他用了半天力,尿口却是半滴水都没出——全被那根棉棒牢牢堵在里面了。
  单泽修剥开包皮,看中间那个嫩红色的小口,是紧紧闭合着的,看不见白色棉棒的一点影子。用指尖往里面抠了抠,也是什么都摸不到。
  很显然,棉棒已经滑到更深的里面去了。
  他继续用力想把堵着的东西冲出来,憋得面红耳赤的,却只是徒劳。
  下腹已经胀到难受了,但就是无法倾泄出来。单泽修喘着粗气,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无助」这种情绪。
  偏偏这种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晚他一步下朝的众臣鱼贯进来小解。
  嘈杂的闲谈声里夹杂着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道水柱酣畅淋漓滋在便池里的哗啦水声。
  单泽修听得心头冒火,一把将大鸟收回裤中,然后踢开单间的隔门往外走去。
  外边撒尿撒得正欢的七八个魔臣突然撞上魔尊那张布满低气压的脸,一个个吓得差点把尿滋到裤子上,结结巴巴道:
  “主,主上……微臣,微臣叩见——”
  “好好撒你们的尿吧,不必跪了!”单泽修一挥袖,黑云密布的迈着大步走了,独留一帮老东西在原地面面相觑,想不通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这尊大佛的。
  单泽修虽然心情极差,但现在还没功夫发火,昨日他与大将军巴复约定今天共进午宴,他顺道去军营视察一下魔兵的纪律。
  刚才下朝已经比平时要晚许多,再不启程,那时间就要赶不上了。
  他阴沉着脸踏上软轿,黑凌和白霜也跟在主人身后前往军营。
  这一来一回又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期间单泽修与大将军共进午宴,东西倒是没吃多少,但酒还是结结实实喝了小半壶。
  到最后回程的时候,单泽修面色已经黑如锅底,就连稍微动一动腿,下腹那处都胀得似要炸开。
  白霜敏锐觉察到魔尊的异常之处,骑马渡到软轿窗边,低声询问:“主人,您看起来好像有些疲倦,需要停轿稍作歇息吗?”
  单泽修一把拉开窗幔,怒瞪这白狐狸一眼,眼帘的位置有些泛红。
  “还停轿歇息,叫他们赶紧跑!本尊要在最短时间内回到魔宫!”
  白霜赶紧吩咐轿夫加快脚程,在暗地里却攥紧了发痒的手心,啊,主人刚刚是不是要哭了啊……红着眼圈凶人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明知现在最好不要去招惹正在气头上的魔尊,但实在是心痒难耐,又埋头在窗幔边低声问:“主人,您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您的脸色看着不太好……”
  窗幔又一次被暴力拉开,单泽修探出头来想破口大骂,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用眼刀刮了白狐狸一眼:“回去之后你和黑凌到我寝宫里来一趟。”
  白霜俯首应下,越是被男人恶狠狠的瞪视他就越是心猿意马,胆子也变得出奇的大。他缓缓贴近男人,用一种说悄悄话的亲密姿态靠在男人的耳边:“怎么了吗?您是不是又漏尿了?”
  单泽修身体一僵,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再多说一个字,杀了你。”二3'铃六@9二〝39[六群催更’看新﹁章
  白霜心满意足地退到后面,在心底不断回味着刚才魔尊窘迫的神情,然后默念催动蛊虫挤压魔尊现在已经涨到极致的膀胱,果不其然从窗幔的缝隙里听到一声男人压抑的喘息。
  他像只偷到腥的猫一样,温柔的眉眼微微弯起。
  *
  一回到寝宫,单泽修就当着一黑一白两个青年的面松开裤带,掏出里面委屈巴巴垂着头的大鸟。
  白霜上前半步,未经同意便半跪下身握住赤裸的大鸟,眨着无辜的金瞳问:“怎么了么主人。”
  “你自己看!”单泽修气不打一处来。
  白霜用指腹绕着龟头搓了搓,很快听到男人刻意压低的喘息。
  “属下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主人明示。”
  “你早上放在里面的东西……吞进去了。”单泽修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白霜用指腹绕着龟头搓了搓,将包皮翻开露出尿口,微眯着眼睛往里面瞧,只有粉红色的嫩肉在翕张,已经一点白色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主人明察,确实是吸进去了。”白霜曲起指尖抠了抠那小小的尿眼儿,魔尊身体一颤,抓着他肩头的双手骤然收紧了。
  主人真的好敏感……白霜难耐地咽了口唾沫,抬起头仰视魔尊,发现魔尊的眼帘又泛上了一层薄红。
  又要哭了吗?可真是个爱哭鬼啊。
  他隐蔽地笑了笑,指尖抠尿口的力道不自觉变大了许多,甚至塞了半截指头进去。
  “唔——”
  单泽修吃痛,一手抓住胯下的那头白发拉开:“蠢东西!你想弄残本尊吗?快想点其他法子给本尊把它拔出来!”
  白霜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白皙双手握住肉茎,用撸管的方式一下下往上推挤,试图将中间的棉棒挤出来。
  这手法有些用力过猛,单泽修的宝贝很快就被撸红,也撸硬了。
  硬了之后里面堵着东西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难受,他手上拽着白霜头发的力度不自觉加重许多。
  “主人,您稍微放开我一些,不然我不好给您吸出来。”
  吸……?
  还没等单泽修反应过来这个字的含义,龟头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含住,还轻轻嘬了一口。
  单泽修一惊,且此惊非同小可,直接一脚将跪在自己胯下的青年重重踹了出去。
  “大胆,你——!”
  白霜捂着胸口咳出口血:“咳咳,主人,不用嘴吸的话是拔不出来的,棉棒在里面塞得太深了。”
  单泽修仔细一想,是这么个理,不借助外力,很难把棉棒给弄出来。
  但一想到要让个男人来含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十分膈应。但现在也没时间再去找合适的女人。
  他看了眼满口鲜血的白霜,面露嫌弃,直接将一旁的黑凌抓过来跪在胯下,命令:“张嘴,你来给本尊吸出来。”
  “是,主人。”
  黑凌跪得笔直,顺从地张嘴含住面前硕大的龟头,缩着腮帮卖力吸吮中间那个窄小的洞口。
  口腔湿热温软的触感让单泽修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产生了性快感。但一低头看到是个男的在给自己口交,哪怕这个男的长得貌美如花,他也本能的泛起阵阵生理性恶心。
  恶心得阴茎都没那么硬了。
  他拍拍黑发青年的头:“别磨蹭,搞快点。”
  黑凌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说话有点大舌头:“主人,我在吸的时候您也要用点力……”
  单泽修仰着头闭上眼,下腹尽量使劲儿。
  他现在尿意膨胀到快要爆炸,再加上性的刺激,小腹那处又硬又胀,稍微用点力浑身都被憋出一层薄汗。
  他全身心都放在抵制这恐怖的满胀感上,没注意到身下的黑狐已经将他的肉茎吞得越来越深,两手还不老实地掐上了他的腰。
  不远处还蜷缩在地上的白霜看着眼前情色的画面,嘴角勾起个微笑,然后默念咒语催动蛊虫。
  看来好戏终于可以开始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不是故意要卡宝贝们的肉,但是这章的字数真滴够多了呜呜。
  哎呀,看来最坏的还是白霜这个混小子啊!下章又要开始对魔尊的身体进行改造,让魔尊清醒着,尝试一下前所未有的高潮!(鼓掌!
  ps:下章会有共感撒尿和双性改造,雷的宝贝慎入!
  最后,又到了阿君日常打劫……啊呸!是求票环节!
  世界上最美丽可爱的富婆读者宝宝们,站住!打劫!快交出你们手里的票票!不然我手里的这把刀,可是有毒的哦(舔)


5限制高潮/共感排尿/哭着尿出最后一滴/双性改造/指奸女屄
  05限制高潮/共感排尿/哭着尿出最后一滴/双性改造/指奸女屄
  蛊虫在魔尊的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流窜,魔尊原本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带着惊疑地看向胯下正在给他吸鸟的黑发青年。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阴茎像是被电击一样的,猛然传上来一道激烈的快感。
  黑凌仍然尽职尽责地含着龟头,再一次朝中间那个小孔吸吮。
  “唔——”
  单泽修闷哼一声,两腿差点没站稳。
  又来了,那种诡异的感受!
  他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已被蛊虫改造成最敏感的状态,只觉得突然间身体里好像烧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热汗涔涔,脑门都要冒白汽了。
  硬起的性器更是烫得厉害,表皮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都像电击一样爽得他脚趾都快蜷起。
  “等,等一,唔——”
  身下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喉打乱他的所有思绪,不亚于射精的猛烈快感甚至让脑海里出现短暂的一抹空白。
  黑凌掌着魔尊紧窄精悍的腰肢,把人拉得更贴近自己的嘴,性交一样一下下卖力吞吐。
  单泽修的腿已经彻底软了,靠着腰间两手的支撑才勉强站立。他大张着嘴缺氧般地喘着,一向锐利精明的鹰眼里蒙上水汽,迷离到聚焦不了瞳仁。
  黑凌的软舌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绷直舌尖挑逗最敏感的马眼,把肉茎含到喉咙的最深处缩紧口腔用软壁挤压。
  渐渐的,此次口交的目的逐渐扭曲,已经脱离了完成主人命令的范畴,沾染上了性的情色,成为发泄性欲的途径。
  “黑,黑凌,停下……”单泽修伸手想去推胯下的那颗脑袋,手掌摸到头上却又变成情难自持地拽紧了柔软的黑发,甚至忍不住开始耸腰。
  没一会儿他便低哼一声,到了高潮,但精液却被棉棒堵着射不出来。
  不堪重负的身体往后一仰,眼见就要坐到地上,身后却触到柔软,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白霜不知何时已绕到身后从腋下抱住了他。
  他就这么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两腿大敞的被另一个男人吞吃鸡巴。
  “不行了,快,停下!唔——”
  单泽修两手用力扯着胯下那头黑发,从头皮传来的刺痛反而让黑凌兴奋到瞳仁发红,吞吐得更加激烈的同时空出一只手来把玩底下垂着的精囊。
  单泽修满脸酡红,连身上都隐约泛起一层粉色,整个人深陷情欲和痛苦之中,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跌入谷底,脑袋里混乱得嗡嗡乱响,像条被抛上案板的鱼一样无助挣扎。
  白霜钳住他乱动的四肢,伸出一手抚上他硬涨的腹部,对准膀胱的位置缓缓往下压,道:“主人,要忍耐,得多用点力抓紧尿出来才行。”
  单泽修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喘,咬着下唇摇头,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唔,住手,好胀,要炸了……”
  但小腹上的那只手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转着圈地揉按,拇指抵着膀胱压得陷下去一截。
  “够了,够了……混账!你们两个——”
  话没说完就又是一声耻辱的呻吟,黑凌刚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
  被堵住的下身虽然早就到了顶峰,但因为射不出精,依然直挺挺地硬着,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被稍微舔一下两腿都止不住地打颤,更别说是用牙咬了。
  单泽修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再泄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他已经算不清自己到底被压着口交了多久,直到真的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才听到黑狐沙哑的带着湿热的声音:
  “出来了。”
  白色棉棒从尿口冒出了一点头。
  随着单泽修止不住的抽搐,黑凌两指捏着棉棒缓缓拔了出来。
  “唔——!!!啊——”
  单泽修哭喘着,阴茎在半空中抖动着射出精液,一股一股的,像被玩坏了一样,抖一下才吐出一点精液。
  高潮的时间被无限拉长,痛苦里又带着极致的爽快,单泽修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微张的嘴角有无意识的口水滑落。
  他胸膛剧烈起伏,两手向后抓住白霜的胳膊,摇着头低叫:“尿……我想尿,还是尿不出来!”
  因为太情急,他连自称本尊都忘记了,口中不断喃喃着想撒尿。
  但抖动的阴茎已经射完了精,其他的半滴液体也没流出来。
  白霜伸手握住那根半软下去的肉块,温柔地安抚:“主人,别着急,再用力一点,慢慢尿。”
  “不行……尿不出来……还是尿不出来!”单泽修用力到小腹结实的腹肌块块垒起,身上汗流狭背,但还是徒劳无功。
  “快,帮帮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快让我尿出来……”单泽修这下眼圈彻底红了,带着哭腔地向两人求助。
  主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软弱声音刺激得两只妖狐浑身上下一激灵,袍下本就硬挺的两根狐茎立马浸湿了亵裤。
  白霜强忍激动,佯作担忧地思索了一阵,道:“主人,您不如催动精血,神识进入我们体内……”
  单泽修泪眼婆娑地听着。
  “然后,”白霜舔舔嘴唇,“共感我们排尿的感觉,说不定就能跟着尿出来了……”
  单泽修现在已是病急乱投医,立马依言将神识进入两只妖狐体内,一路窜到下腹和阴茎的位置。
  两根狐根是勃起的,烫得非常厉害。
  单泽修愣了一下,但没空思索为什么,只是催促道:“好了,你们快尿!”
  白霜扶着魔尊站起,走进盥洗室,每走一步对单泽修都是难言的煎熬。
  两狐对视一眼,黑凌麻利松开腰带,扶着硬邦邦的狐茎对准便池。
  而白霜则是从身后环住主人的身体,两手握住主人的阴茎,也对准了便池。
  “主人,我要开始了。”黑凌禀告了一声,放松下腹,开始排尿。
  淡黄色的水柱很快喷涌而出,直直射在便池里,哗啦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因为狐茎勃起,挤压得尿道变细,所以排尿排得较平时缓慢,水柱也比平时更细。
  单泽修两腿哆嗦,共感着他人小解的畅快,黑凌饱涨的膀胱在逐渐舒缓,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舒服到单泽修寒毛都立了起来。
  随着身体不断放松,单泽修下腹的肌肉张开,细小的热流也开始涌进尿道,断断续续地开始倾泄。
  他淅淅沥沥地尿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爽到魂魄都快离体。
  然而这种快感在黑凌尿出最后一滴时戛然而止,单泽修迷离的神魂被迫归位。
  他拽着黑发青年的胳膊,咬牙切齿:“怎么不继续了?”
  黑凌面露难色:“主人,我已经尿完了,没有了。”
  单泽修愤恨地转向身后的白狐:“快,换你上!”
  白霜施施然走到便池前,慢悠悠开始脱裤子。单泽修等得心急火燎,见那套纷繁复杂的修身白袍怎么脱都脱不下来,他直接一把扯破布料,让里面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弹了出来。
  “快,尿!”
  “主人……”白霜身体发颤,似乎有些害怕。
  “怎么了,磨蹭什么,快尿啊!”
  “主人,我可能太紧张了,有点尿不出来……”
  单泽修急得眼睛都红了,刚想发火,但见白狐惨白着小脸,清隽的身子不停打颤,他只能尽力做出祥和的表情,柔声宽慰:“没事,你不要紧张,就像平时那样尿就行。”
  甚至还伸手摸到白狐的狐茎上,微微颠动着催尿。
  单泽修共感到白霜的下腹正在抽缩,紧接着热烫的尿液开始涌进尿道。
  他立马顺着这种感觉跟着一起排尿,但那没出息的白狐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羞涩,竟尿得比黑狐更慢,还哆哆嗦嗦的,让单泽修也跟着深受折磨。
  他不禁用了点力气撸动白狐的阴茎,想多催出些尿液来。
  “嗯,主人……”白霜奶猫一样的低吟着,雪白的面颊泛上醉人酡红。
  历时许久,单泽修总算是排尽了最后一滴尿液,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觉手中的狐茎一抖,竟在他手里射精了。23ˇ0〻69﹔2﹝3﹂96﹛整理﹝本文
  他的神识来不及抽出,也跟着共感了白狐的性高潮,腿软到差点跌到地上。
  白霜玉面通红,金瞳闪烁着不敢与魔尊对视:“抱歉主人,但是您真的摸得太舒服了……”
  单泽修脑袋里乱得像一坨浆糊,只有阵阵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
  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的……
  难道狐族和人类的构造不一样吗,怎么他们射精会这么舒服……
  单泽修回了回神,尽量冷静地拉上裤子,淡淡道:“无事,不是你的过错,本尊不罚你。”
  他失魂落魄地出门,脚下一步软过一步,等进了卧房,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毯上,喘息急促如牛。
  两腿还在发颤,性器更是酥软得不得了。
  该死的!单泽修咬牙,那两只狐狸是怎么回事,凭什么射精能这么、这么爽快的?!
  后面几日单泽修都要依靠和妖狐的共感来排尿,每次都是用尽全力才能断断续续撒出来,极不痛快。
  弄得他每日心烦气躁,眉宇间的川字皱得越来越深。
  这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体内翻涌着一阵无名火,将他烧得有些燥热。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近日憋屈堆积的怒火,但逐渐酥麻的下腹和已经半硬的阴茎告诉他这其实是身体欲求不满的欲火!
  魔尊不由得感到奇怪,自从魔功练成之后,他早已习惯常年禁欲的生活,很早以前偶尔还会找个女人,但近千年已经不太有这方面的兴致,最多三年五载动手泄出一次。
  每次耗时耗力的还得不到多少爽快,性事于他而言逐渐演变成负担。
  这就是修行邪功的弊病了,会让正常人性情逐渐乖戾,情感也越来越淡漠,不仅是情绪变得喜怒无常,就连身体正常的五感都会愈发麻木。
  不管是痛还是爽,在单泽修看来已经没有区别了。
  前些日子已在黑狐口中泄过一次,按理来说往后一段时间也不该有什么反应才是……
  但他没继续深究,反正他凡事皆依喜好行动,既然想要了那动手泄出来就是。
  手伸进睡袍中握住半硬的性器,不过是撸动几下,肉茎立马硬邦邦地竖了起来。单泽修依照着自己平常撸管的习惯,往最敏感的地方刺激,手法显得有些急躁。
  他的目的只是射精,而不是享受,所以选择能最快完成目的的方式。
  但时间过了许久,龟头顶端都被搓红了,阴茎依然丝毫没有要射的征兆,反而不上不下地卡在临界点的位置,让他不撸难受,撸着更是难受。
  单泽修耐心告急,额头上青筋直跳,直接撂担子不干了。
  然后催动精血,往大门口唤了一声:“黑凌白霜,给本尊进来!”
  他解开环绕在室内的结界,结实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黑一白两道清隽的身影急忙小跑进来。
  “黑凌/白霜在,谨听主人吩咐!”
  单泽修刚想开口叫两人去给他找个骚浪些的女人过来,但眼角余光瞥到妖狐秀美艳丽的两张小脸,突然忆起那日黑狐跪在他胯下,温顺张嘴给他口交的画面。
  伴随着画面一齐涌入身体的,还有那日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射精快感。不仅有他在黑狐嘴里泄出的畅快之感,还有共感白狐射出时的强烈震撼……
  单泽修下体骤然发紧,喉咙也有些干涸地咽了咽。
  在去找个女人和让两只妖狐像之前那样给他含之间,单泽修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遵从本心对着两人张开了腿。
  “黑凌,你过来,给本尊含出来。”
  他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虽然让个带把的含有点膈应,但曾经尝试到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仍有巨大吸引力。
  黑凌立马大步向前,跪在魔尊腿间,薄唇微张,柔软的唇瓣沿着柱身吸吮摩挲。
  单泽修舒服得微眯眼睛,只觉得这妖狐的嘴确实要比人类热上许多,又软又嫩的,含着给他口甚至比性交还让人热血沸腾。
  他忍不住掌住黑狐的脑袋,挺着腰开始往里面抽送,一下子捅进喉咙深处,让黑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声。
  这声音痛苦又隐忍,还带着讨好和求饶的意味,让单泽修体内的施虐欲暴起,耸腰耸得越发用力,差点将黑狐整个儿捅穿。
  驰骋了约莫数百来下,单泽修下颌青筋隆起,低吼一声悉数泄进了那张销魂的嘴里。
  他拔出阴茎,体量庞大的精液来不及咽下,从黑凌的嘴里溅出些许,把黑凌一贯整洁的黑色劲装沾染上道道白浊,看上去淫乱极了。
  黑凌五官秀丽俊美,平日里神色冷酷,一张脸欺霜傲雪,整个人都写满了倨傲和凉薄,除了对无上魔尊,他从不曾向其他人低下过脑袋,是十分自持高贵的。
  但现在那张高傲的脸蛋上布满精液,嘴唇因为暴力摩擦而变得嫣红,鼻尖和眼帘也是红的,一看就知道刚被狠狠玩弄过。
  看得单泽修心中滑过一丝怪异的感觉,身上再次升起燥热,刚射完的阴茎又有了抬头之势。
  真是奇怪了,最近好像欲望特别旺盛,从前对娇柔软糯的女人都不太提得起兴致,最近居然频繁对和他一样带个把的男人燃起情欲。
  单泽修有些恼火,平心而论他是有些嫌弃男人之间搞屁眼的方式的,此前别说尝试了,光是想想都一阵恶心。
  但现在箭在铉上,在做与不做间,他还是败给了身体原始的欲望。
  拍了拍黑狐的脑袋,魔尊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黑凌照做,三两下除尽下身裤袜,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冲魔尊高高翘起屁股。
  单泽修扶着阴茎对准中间那个肉穴,龟头沾着精液在入口磨蹭。
  “嗯……主人……”黑凌一颤,歪过头来看身后的魔尊,黑瞳里氤氲上水汽,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额角,看上去实在男色可餐。
  单泽修盯着他看了半晌,抵在穴口处的肉茎突然不动了,眼里浮现出挣扎的神色。
  “主人,进来吧,黑凌好想要您……”黑凌摇着屁股磨蹭肉茎,面上神色逐渐迷乱。
  单泽修看他主动伏低讨好的模样,终觉有些不忍。
  这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战士,要经过重重选拔、抗下常人难以承受的磨砺之后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而且在他不在的这五百年间也是顶住各方压力为他维持魔域的统治地位,不管论功论绩,都算得上是他任职期间的第一大功臣。
  然而,他回馈给这个忠心耿耿的战士的,竟然竟然是命令其跪在身下,主动张腿掰臀任他用性器羞辱……
  单泽修突觉自己行事太过放浪,实在不是个值得尽忠的好主人。
  他往后退了半步,将硬挺肉茎收回裤中,找来软帕给黑发青年擦拭脸上湿润的白浊。
  “抱歉,本尊不是有意要折辱你的。”
  这是魔尊难得的温柔语气,而且还是对这个平日里被他颐指气使惯了的下属兼魔宠。
  直接就把没见过世面的黑狐狸给听懵了,脸上阵阵发热的同时心里却软成一滩春水。
  主人竟然在给他擦脸,而且看着他的眼神好温柔……
  黑凌已经激动到快不能呼吸了,磕磕巴巴道:“主,主人,不要说抱歉,我绝对是愿意的,为您做任何事情我都是绝对愿意的……”
  单泽修笑了一下,揉了一把黑狐毛茸茸的脑袋:“本尊知道,你和白霜最是衷心,你已经干得很好了,本尊要赏你。”
  魔尊十分大方地赏赐了领地、珠宝、高阶功法等让世人趋之若鹜的好东西,甚至连旁边跪着的白狐也沾光领了不少东西。
  但一直到出门,黑凌脑袋里始终昏昏糊糊的,想的全是主人对他的那个微笑以及揉他头发的手。
  白霜看着黑凌红光满面傻笑的蠢样,气到牙痒痒!
  凭什么这没脑子的黑狐狸能得到主人的摸摸,而他竟然没有!
  而且刚才主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黑狐身上,和黑狐亲密地说话,负距离口交,但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
  越想越气,真是越想越气!白霜本就雪白的脸颊这下更是白成冰雕,把还沉浸在曼妙幸福中的黑凌都冻得一哆嗦。
  看到白霜这幅气闷的模样,黑凌立马明白这小子是在嫉妒。但他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是耀武扬威地炫耀:
  “喂,白霜,早跟你说过主人更喜欢我,你还嗤之以鼻,今天看到了吧,主人对我笑了,而且还摸了我的脑袋!”黑凌模仿着主人揉他的样子,伸手搭在头上,笑得张扬又挑衅。
  白霜冷哼:“不过是你那张嘴还算灵活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而已,换我上我绝对比你做得更好!”
  黑凌失笑,拍拍兄弟的肩膀,不屑地讥笑:“问题就是你得有机会上啊,刚才主人可是指名道姓要我服侍的,全程有你什么事?”
  白霜握紧拳头,已是气急。
  这黑狐狸倒是清楚怎么说话能插他心窝。
  主人从他们之中做了选择,但没有选他。
  思及此他温柔的眉眼登时充满戾气,周身也有暴躁的魔力在盘绕翻涌。
  黑凌挑眉:“哟,怎么,被主人抛弃了就开始无能狂怒?想打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奉陪。”
  如果单纯是拼武力,那他是完全不怵这只一肚子坏水的白狐狸的,他的职责本就是贴身保护主人的人身安全,近身作战的能力在整个魔界都能排得上号,不是这只只会耍诈和用蛊的白狐能比拟的。
  白霜自然也清楚现在贸然动手自己讨不到什么甜头,不仅打不赢这暴力的黑狐,说不定还会被黑狐暗算,从此彻底失去竞争主人的权利。
  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正催眠蛊是他下给主人的,主人现在会更依赖他一些,优势仍在他手上,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把这只没脑子的黑狐狸给除掉……
  而且刚才也多亏黑凌让主人意乱情迷,在射精的瞬间主人的意识最是薄弱,他才能趁机催动蛊虫做一些大的动作。
  现在对主人的改造正在稳步进行,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主人一定会满心满眼都是他,连半个眼神都不会分给黑狐狸!
  深夜,一道洁白的身影掩人耳目进入魔尊的寝宫,轻车熟路地摸向中间宽敞的床榻。
  “谁!”
  从床幔中猛地伸出一只宽大有力的手,狠狠掐住来人纤细的脖子。
  单泽修掀开帷幔,鹰眼怒视帐外的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擅闯堂堂魔尊的寝宫!
  但就着月光看清贼人后,他一怔。
  “白霜?”
  手上的力道下意识放松一些,脖颈被掐出一道红痕的白霜终于能勉强呼出口气了。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单泽修语气不善。
  白霜直视着魔尊的双眼,金瞳里闪过一阵诡异的微光,单泽修登时看得有些头晕目眩。
  接着白霜轻吐出一口白烟,缓缓开口催眠:
  “主人,是您召唤我进来的,您忘了吗?”
  “是的,是我叫你进来的……”单泽修迷迷瞪瞪点头,神色突然困惑:“我叫你进来做什么?”
  “您想排尿啊,召唤我进来辅助。”
  单泽修继续点头,温顺地让白衣青年牵着下了床。
  白霜三两下脱下魔尊的裤子,找来夜壶扶着肉茎对准,柔软嘴唇抵在魔尊耳畔循循善诱:“主人,您先自己尿,试试能出来吗。”
  单泽修闭着眼用力了一阵,额上泛起一层薄汗,最后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还是不行。”
  他下意识催动精血,将神识进入白狐体内,然后拽了拽白狐的袖口:“快,要你尿了本尊才能跟着尿。”
  “主人,先别着急,属下有其他的法子,让您自己一个人也能排尿。”白霜唇角微勾,细白手指沿着肉茎柱身缓缓往下滑,滑入股间一寸寸摩挲,然后触到了一点软软的嫩肉。
  形状优美的金瞳猛然睁大,瞳仁震颤,里面金光乍现。
  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白霜嘴角克制不住的笑容让这张温柔的侧脸看上去有些癫狂。
  之前他趁主人射精时意志薄弱的空档操纵蛊虫改造主人的身体,因为成功的难度太大,他本没抱什么希望,但深夜还是忍不住偷偷前来查看。
  没想到居然真让他验收到了成果!
  “什么法子?”单泽修问,他感觉下体有些瘙痒,不自觉扭了扭胯躲开手指。
  湿滑软糯的触感在指尖一触而逝,勾得白霜心痒痒。
  他将魔尊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手肘箍着腿弯,单泽修被迫单脚站立,大敞着腿重心不稳地靠在身后青年的胸膛上。
  “揉揉这里,这里高潮了就能撒尿了。”白霜吐气如兰,在魔尊耳边缓缓催眠,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滑进股间,抚摸魔尊新长出来的柔媚穴口。
  是的,他将魔尊这个彻头彻尾的纯男人,催眠改造成了双性之体,两腿间长出了个只有女人才应有的娇嫩花穴。
  “唔。”
  下体陌生的瘙痒让单泽修有些恍惚,但他的常识已被修改,默认两腿间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女穴是原本就长在自己身上的,是打娘胎里就自带的。
  他的手也跟着摸向那处,口中喃喃:“揉这里……?怎么揉?”
  白霜舔舔嘴唇,声音已经低哑到不行了:“主人,别着急,让我来慢慢教您……”
  【作家想说的话:】
  两只白眼狐本是同根生,结果心眼这么小,还搞互相算计的哇!
  白霜你小子坏蛋蛋,不准骂黑小凌没脑子,他有脑子的,好大一个恋爱脑滴哩!(误
  你就仗着黑小凌现在还没醒过水来,所以半夜偷摸着跑来吃独食!
  黑凌:(呼~呼~,睡得香香)
  阿君:黑狐狸别睡了,你老婆要被别人吃干抹净了诶!
  黑凌:(说梦话)唔,主人……再摸摸脑袋……把耳朵变出来给你摸摸……
  阿君:(捂脸)看起来确实是不太聪明的亚子……
  黑凌:(嘿嘿笑)耳朵好痒……呜呜,还要挠挠下巴……好喜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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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整夜舔批/舌奸阴蒂高潮不能停/潮喷/黑狐发疯检查肿胀女屄
  06整夜舔批/舌奸阴蒂高潮不能停/潮喷/黑狐发疯检查肿胀女屄
  手指沿着女穴的轮廓勾勒,绕着外阴打转,指腹轻揉阴阜上细腻的软肉,嫩嫩滑滑的,白霜爱不释手。
  奇异的麻痒感让单泽修一抖,下意识又想躲避,结果被两指夹住阴唇拽了拽。
  “唔,”单泽修蹙眉,“别摸了,好,好奇怪。”
  “很快就会舒服的,乖,主人,您难道不想撒尿了吗?”
  单泽修喉结动了动,默默放软紧绷的身体,顺从地靠在白发青年身上。
  这姿态带着点依赖的亲昵,让白霜胸腔骤然火热,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他指尖打了个响指,四周的油灯应声燃起,富丽堂皇的寝宫立马变得灯火通明。
  单泽修被扶着坐到软椅上,赤裸两腿大大分开,膝窝挂在扶手上,软软垂在两边。他被突然亮起的火光刺激得双眼微眯,疑惑问:“燃这么多烛火做什么?太亮了。”
  白霜缓缓催眠:“您自己把小屄拉开,我教您怎么摸自己的屄。”
  单泽修迷迷瞪瞪地照做,两手伸到股间扒开肉穴,原本紧闭的两片阴唇裂出一道缝,露出里面红润柔媚的花心。
  “是这样吗?”
  白霜咽了咽唾沫,温柔金瞳目光炽热地黏在穴口上,和魔尊雄伟的阴茎以及充满男性力量感的修长手指不同,这口新生出来的肉穴长得又嫩又小,粉润润又肉嘟嘟的,饱满得像个白馒头,让人馋得恨不得立马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主人,您这口淫穴叫做骚屄,您最喜欢我玩弄您的骚屄,总是主动掰开来让我舔,记住了吗?”
  “记住了……”
  “您现在要吩咐我玩弄骚屄。”
  “白霜,快给本尊玩一玩底下这个……骚屄。”
  白霜温柔的狐狸眼微微弯起,两手分别捏住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夹在指尖揉按,从未被触碰过的肉穴颤巍巍地发着抖,很快便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淫液。
  “才摸了两下就湿成这样,真骚。”
  指尖顺着缝里濡湿的淫液上下滑动,稍微挤了一点进紧窄的穴口之中。
  “嗯……”单泽修咬着唇哼了声,大腿根细微地颤动,这感觉太奇怪了。
  “主人,您不要压住声音,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叫大声一些。”白霜继续催眠,手指在肉穴里滑动,寻找敏感点。
  突然指腹按到一处柔软的小突起,魔尊张开嘴低喘了两声。
  白霜脸上笑意更深,找到了,主人的阴核。
  他将那处扒开,嫩生生的小阴蒂被迫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凸起尖尖的一小点儿。
  指尖拨弄几下那颗小豆,如愿以偿听到男人越发难耐的喘息声。
  白霜压住那里,指腹碾着蒂头快速上下搓动。
  “啊……”单泽修沙哑地叫唤,屁股都开始抖动,从未体会过的陌生快感刺激着他,他下意识想压抑想克制,但被催眠要大声呻吟,原本已经咽进肚里的声音又重新冒了上来。
  “好嫩,怎么会这么嫩的?主人您这个模样真是好可爱……”白霜面上的神色痴迷,突然道:“我找镜子来给您看看。”
  很快便寻来一面晶石镜,清晰明亮的镜面先是对着魔尊的脸让魔尊欣赏自己深陷情欲、意乱情迷的表情。
  镜中的男人两眼半阖着嘴唇微张,湿润的眼角和隐隐露出一点的舌尖怎么看怎么色情,单泽修一阵恍惚,难以相信这真的是自己的脸吗?
  镜面缓缓移到身下,映射出那口翕张着吐水的淫靡肉穴,白霜掐着魔尊的下巴强迫观看,还用手指指着一处处讲解:
  “这是您的骚核,这是骚口,您一发骚里面就会流出水来,就像这样。”
  两指突然捏着阴蒂,轻轻拧了下,单泽修立马大口喘息着,肉穴抽缩,又挤出一泡淫水。
  “这可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白霜喃喃,俯下身鼻尖抵在肉穴上直喘粗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阴阜上,刺激得那嫩口吐出更多液体。
  上上下下仔细嗅过一遍之后,白霜伸出舌卷了点骚水进嘴里。
  他咂着嘴仔细品味,没想到比他预想的还要香甜许多,清爽的男性气息里还夹杂着点淡淡的骚味,是独属于主人的好闻味道。
  体内的情欲骤然汹涌,裤中本就硬挺的狐茎这下更是涨到发疼,白霜猛地张口将嫩穴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吸吮分泌的淫液。
  “唔——”单泽修身体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开始挣扎:“不行,你干什么……好奇怪,松口!”
  他蹬着腿想逃,但全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紧紧含着,激烈的情潮将他笼罩,挣扎半天那张嘴仍然密不可分地贴着雌穴。
  湿热的舌残忍地碾磨着阴蒂,把那小小的肉粒含进嘴里卖力吸吮,吸得滋滋作响,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
  “不要,不要咬那里……”单泽修大腿抖得厉害,弓着身子被动地承受着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他两颊酡红,身上泛起一层细汗,两腿夹着股间的脑袋像是推拒,又像索取。
  白霜含糊地低哼着,舌头继续失速奸着阴蒂,将蒂头从包皮中挤出来,舌尖狠狠搔刮最敏感的地方。
  过电般的陌生快感从阴蒂顺着脊骨一路攀升到大脑,诡异到单泽修眼里闪过一阵无助,张着嘴无声地低喘着,抓着软椅扶手的两只手用力到手背有青筋隆起。
  没过多久,他便绷紧身子高潮了,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阴蒂高潮,在以往漫长的岁月中,高高在上的魔尊什么都经历过,唯独除了被人强行侵犯到高潮。
  酥麻细碎的电流在骨头里流窜,过于陌生的快感让单泽修脑袋阵阵发懵。
  然而身下贪得无厌的白狐丝毫不给他缓冲的时间,依然咬着他的穴疯狂吸舔。
  “不行,不行,那里已经高潮了,唔——”
  单泽修喘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头一次尝试高潮滋味的青涩阴蒂,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走出来,就又被暴力吸吮刺激,迸发出些微刺痛以及难以承受的极致快感。
  不可一世的魔尊生平头一次感到害怕,缩着屁股想往后退,企图逃避股间唇舌的侵犯。
  但他已经退得连椅子都用后面两脚往后翘起,身下白发青年的嘴还是像接吻鱼一样紧紧吸附在柔嫩的屄穴上。
  白霜两手用力掐着男人饱满紧实的臀肉,脖子长长前倾,柔软嘴唇卖力吸吮着嫩屄,尤其照顾最为敏感的阴蒂。
  牙齿咬住阴蒂周围的嫩肉轻轻啃咬,缩紧脸颊用力吸吮中间的蒂头。
  “到了,唔,到了,啊——”
  单泽修弓着腰,几乎是哭叫着再一次迎来高潮,两手抓着胯下那个耸动的白脑袋,身子绷出美丽的弧度。
  上次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第二次高潮又强势袭来,让他差点崩溃,眼里噙着泪脑海里一片空白。
  阴道抽搐着涌出大股淫液,全被白发青年张嘴吞了去。
  咕咚咕咚咕咚,喉咙吞咽的声音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白霜满足地叹息一声,舔舔嘴角滑出的淫水,他可不想漏掉主人为他流出的任何一滴爱液。
  “舒服吗主人。”他抬起头看已经失神瘫在软椅上的魔尊,雪白面颊上满是春意,漂亮的狐狸眼里波光粼粼,嘴唇水红鲜润,弯着眼睛说话的模样像极了传说中最会惑人心智的美艳海妖。
  “混账……”单泽修眼里突然有一颗泪珠滑落:“本尊已经说过不要了……”
  白霜轻柔地吻去男人的泪痕,心里酸酸涨涨的,又心疼又兴奋。
  这可怎么办才好,他把主人给弄哭了。
  主人被他弄哭了。
  白霜拿来尿壶,扶着已经硬起的阴茎对准,安抚一样轻声道:“主人好厉害,用小屄高潮了的话就可以尿了。”
  说着他默默解开蛊虫对尿口的限制,吹着口哨,缓缓压着魔尊的小腹帮助排尿。
  单泽修咬着唇低吟着慢慢尿出,两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捏着白发青年的手肘。
  等到好不容易尿完,他已是虚脱地软在椅背上,赤裸两腿大开着微微抽动的模样分外情色。
  白霜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刺激的画面,明知继续对魔尊进行催眠效果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被发现,但他还是没能忍住,两臂托着男人的屁股,将男人腾空抱起,放到床榻上继续上下其手。
  “你做什么?本尊不是已经尿完了吗?”
  单泽修伸手推拒,却被抓着两手固定在床头,被摆成趴在床上,窄腰深陷,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主人,您还没有学会,我再教您一遍。”
  说完便两手掰开丰满臀瓣,露出里面骚红的媚穴,埋头进那湿漉漉的股间,张嘴就舔。
  软舌沿着屄缝来回舔舐,又麻又痒的让单泽修浑身颤栗,冷酷俊颜深陷在柔软枕头里,两手不断挣着束缚,有呜咽声溢了出来。
  “不要……我已经尿过了……不要再舔了,唔……”
  他尽力扭头想看向后方,却只能瞧见自己抖动的屁股。
  白霜痴迷地舌奸那口骚浪的淫穴,绷紧软舌试图往洞内戳刺,每每进入一点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缠得紧紧,再难往前侵入。
  “好紧,主人您快把我的舌头给绞断了。”
  白霜喘得厉害,声音不复平常的温柔,显得有些急躁。一边像接吻一样地吸着嫩屄,一边忍不住伸手进白袍里撸动快爆炸的狐茎。
  他缩着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失速插着肉穴,两手也以同样的速率自慰狐茎。
  虽然软舌只是浅浅进入一点,但单泽修的甬道里还是开始发酸,下腹紧绷,内里收缩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都说了不要绞,您真是骚得可以。”
  白霜声音含含糊糊的,有点大舌头,惩罚似的重重嘬了一口嫩穴。
  单泽修脑子里有一根弦突地断了,扬起头颅低哼,屁股用力绷紧,雌穴内里飞溅出一道透明的淫水,直直射进白霜的嘴里。
  白霜没想到男人竟如此敏感,连舌头都能插到高潮,吞咽淫水时反应慢了半拍有些许从嘴角滑了下来,滴在床褥上,洇出一小片水痕。
  他心疼得要命,这该死的床单,怎么敢和他抢主人的爱液的?看他等会儿不把它扔出去烧掉!
  白霜从裤中掏出狐茎,龟头抵在软穴上蹭了一会儿,脑海中天人交战,强烈的欲望催促着他想立马将主人开苞,但残存的理智又提醒着主人的雌穴才刚生出来,还没有发育完全,强行插进去会让主人受伤的。
  他犹豫着摸了摸后面的菊口,同样是湿滑软糯的,指尖试探性地用劲儿戳了戳,往里探入了小半截指节。
  干涩紧致的菊穴翕张着吞吐手指,外圈细细的褶皱都被撑开了一些,涨得嫩嫩的。
  “啊……什么东西,快拔出去……”
  单泽修夹紧屁股想把异物挤出去,甬道内湿滑的媚肉将手指吸得紧紧的,直接把白霜夹得狐茎一抽,然后抬手便拍了骚屁股一巴掌:
  “艹,怎么夹这么紧。”
  “唔——”
  单泽修屁股抖动,臀尖火辣辣的感觉似乎让他回神了两分,哪怕处在催眠之中,也感觉羞愤异常,口齿不清地咕哝:“不要打屁股……白霜你,你怎么敢打本尊……”
  他咬着唇,用力晃了几下脑袋,隐隐有要清醒之势。
  白霜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看来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拔出手指,菊口闭合时发出「啵」的一声水声,与此同时魔尊的屁股也脱力般跌到床上。
  白霜目光火热地盯着重新缩紧的菊穴,忍不住又张嘴含着调戏了一番,既然今天只能用嘴,那必须得狠狠吃回本才行。
  他将男人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把男人的腿压到胸前,找来布带将脚踝绑在床头,迫使屁股悬空,湿漉漉的阴阜高高拱起,是最羞耻的任人采撷的姿势。
  缓缓催动魔尊体内的蛊虫,将男人此刻的情欲调高,更是把嫩屄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阶。
  单泽修双眼再次迷离,凉风拂过股间都爽得阵阵颤栗。
  “乖,主人,我在教您怎么高潮,不是要打您。”
  白霜再次低头舔上嫩穴,原本有些许清醒的单泽修很快又被强烈的情欲淹没,浑身力气如泥牛入海,只能像只淫兽一样大张着腿,低吟着扭着屁股迎合。
  第二日单泽修是被一阵温柔的声音唤醒的,他昏昏糊糊睁开眼,神色有些迷茫。
  多年来他一直保持规律的作息,基本没出现过清早睡不醒的情况,昨夜看来确实是被折腾得太狠了,现在光是睁开眼都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看到床前笑得两眼弯弯的白狐,他胸腔中猛然聚起一腔怒火,抬手便给了那张秀美的脸蛋一巴掌。
  “混账,昨夜做得太过了!”
  单泽修眸光阴沉,这不知轻重的白狐狸,虽说是忠心耿耿为他好,事无巨细的教他怎么刺激雌穴排尿,但凡事不知道循序渐进的吗,一定要一晚上就把他教会?
  掰着他的腿舔了又舔,他已经高潮到受不了了还要带着他自己的手去摸,明明他都说了这么多次不要了……
  下身现在还热胀得厉害,稍微一动就酥酥麻麻的腿都软了。
  白霜白皙的脸颊上很快泛起个手印,但他两眼笑得更弯,眸光越发温柔,顺势坐到床上搂住魔尊的上半身,吻了吻魔尊的嘴角:
  “是,主人,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这次吧。”
  单泽修虽然气愤,但面对白狐这般逾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异样,他的常识已被催眠修改,认为两人之间日常就是这样相处的。
  又重重抽了白狐一巴掌:“别贴过来,本尊现在看着你就心烦。黑凌呢?叫他滚进来伺候本尊更衣。”
  白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怎么回事,主人怎么还想着那黑狐狸?一早起来就要找他。
  单泽修催动精血召唤黑狐,很快寝宫大门打开,黑凌小跑进来单膝跪地。
  “主人。”
  “你过来,本尊要更衣。”
  单泽修一把搡开搂着他的白狐,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不过还好被黑狐及时接住。
  黑凌面露疑惑地睨了白霜一眼,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白狐狸大清早的怎么会在主人的寝宫里?他不是一直跟自己在门外为主人守夜吗?
  很快黑凌便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这狡诈的白狐昨夜定是化出分身和他守在门外,真身却趁他不备偷偷摸进寝宫来对主人动手动脚!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他气得眼圈发红,狠狠瞪了白霜一眼,用口型无声道:等着,待会儿再收拾你!
  然后开始伺候魔尊洗漱换衣,但笨手笨脚的又惹得魔尊不开心了。
  黑凌汗颜,平日里主人都是让婢女干这些活的,很少愿意让他贴身伺候,他动作生疏也情有可原。但单泽修常识被修改成上千年来一直都是由两只妖狐服侍自己的日常起居,黑狐做不好那就是走神了。
  所以也给了黑狐一巴掌:“腰封束太紧了,专心点。”
  等到全部准备妥善,临出门时,一黑一白两名青年像往常一样紧跟在魔尊身后。
  走了几步,单泽修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来指着白霜,一脸不快:“你,今天别跟着,本尊今天不想看到你。”
  白霜面容灰败,满脸绝望之色。一旁的黑凌幸灾乐祸,憋笑憋得嘴角抽抽,走远了都还不忘回过头来冲白狐做鬼脸,用口型奚落他被主人抛下。
  白霜清隽的身子如秋日枯叶,摇摇欲坠,咬牙悔恨昨日太过心切,没有浅尝辄止,满足兽欲的代价就是今天被主人疏远。
  看来还是不能强行硬来,得让主人心甘情愿才行……
  另一边黑凌跟在魔尊身后,周身的空气愉悦到都快开花,唉!这一个人走在路上感觉就是宽敞啊!没有那只恶心的白狐狸在身边晃悠,感觉迎面吹来的风是香的,头顶上的阳光都变得格外和熙了呢。
  这种欢快的情绪保持了差不多一早上,直到魔尊要进盥洗室小解,他立马心领神会地跟上,毕竟现在另一只狐狸不在身边,主人只能和他共感排尿。
  但主人却把他拒绝了,单独走了进去。
  黑凌茫然不解,怎么回事,他每天难得有和主人坦然相见的机会,清早一睁眼等的就是这一刻呢,主人怎么突然不用他了?
  他略略一思索,马上想通肯定是那只白狐狸搞的鬼,想要离间他和主人之间的感情!
  这下黑凌也顾不得主人吩咐他在原地等候的命令,直接放轻步子偷偷跟在主人身后,他倒要看看白狐狸到底搞的什么花样!
  魔尊自用的盥洗室布置得十分雍容华贵,雕栏玉砌又清香扑鼻,装饰繁多,空间还十分宽阔,让单泽修一时间没发现身后悄悄跟了个人。
  他松开腰带,原本只是掏出大鸟,但想起昨夜白狐教给他的排尿技巧,就将裤头彻底松开,黑色亵裤软软堆在裤脚。
  将大鸟拨开,手指伸进股间,摸到一处热烫烫的穴口,肥嘟嘟的肿胀着,散发着远高于他体温的热度,指尖稍微一碰都是麻痒难耐。
  单泽修剑眉蹙起,心想早上只给了白狐狸两耳光实在是太便宜那小子了,竟然把他吸得这么肿……
  手指小心分开两片紧闭的阴唇,探上里面红肿翘起的蒂头,指腹轻轻点了点。
  “嗯……”
  昨夜被迫熟悉的酥麻快感再次袭来,单泽修仰着脖子低喘了几声,将腿分得更开方便指奸自己的阴蒂。
  他打着圈地绕着阴蒂周围揉按,等到下身变得湿淋淋一片之后,才沾了点淫水挑逗蒂头。
  “哈啊……好舒服……”
  身体昨夜已经食之入髓,很快便沉入欲望的浪潮,喘息越来越粗重,指尖自慰的速度也逐渐变得失速。
  后方的黑凌躲在暗处,听男人情动的喘息听得热血沸腾。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魔尊微颤的背影,还以为主人是在抚慰阴茎。
  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发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首先主人腿好像张得太开了,呻吟声和往常不同,好像带上了点不自知的软媚……
  而且主人大腿间是不是流下了一点亮晶晶的液体?
  他眯着眼试图看清一些,却听魔尊咬着嘴闷哼一声,夹紧腿身子一软跪在地上,赤裸的屁股向后翘起,股间夹着一根手指的嫩红雌穴也跟着映射在身后人瞪大的黑瞳之中。
  单泽修缓了几口气,慢慢爬起来,嗯,高潮了,可以尿了……
  阴茎对着便池滋啦放完尿液,找来软布正想清理一下股间的黏腻,身后却突然有一道高大的黑影将他笼罩,紧接着是一道暗哑的声音:
  “主人……”
  单泽修回头:“黑凌?你进来做什么?”
  黑凌两眼直勾勾盯着魔尊赤裸的下体,黑瞳亮得要喷火。
  单泽修在他面前已不是第一回赤裸下身,但被这么肆无忌惮的盯视还是有些不自在,冷声吼道:“你看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黑发青年突然捞住腿弯,高高向上抬起,脚从裤腿里抽出,乱成一团的亵裤绊了他一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去。
  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钳住腰,用力压到了墙壁上。
  “唔。”
  冰冷坚硬的墙面撞得他后背有些钝痛,再加上单脚站立,有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胯已经开到了极致,压得大腿疼。
  “喂,你他妈发什么疯?快放开本尊。”单泽修已经开始恼了,身上释放出威压。
  但黑凌像是没听到一样,丝毫不为所动,黑瞳仍牢牢盯着魔尊门户大开的下体,瞳仁震颤。
  长在主人身上的这个肉穴是……
  黑凌先是大惊,没想到白霜驱蛊的能耐已经强到如此地步,竟能无中生有,让主人这么一个纯男性生出一口女人的雌穴。
  接着又是大喜,这口穴看上去这么软这么嫩,他要是插进去,主人不得被干哭出来?
  最后又突然大悲,为什么穴口这么肿这么红,是不是已经被白狐狸玩过了,主人是不是已经被其他人占有了!!
  一想到第一个拥有主人的人可能不是他,黑凌眸中突然变得血红,抬头和单泽修四目相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主人,您被白霜给操了吗?”
  单泽修一愣,不敢相信这番质问的话语出自一向对自己唯唯诺诺的黑狐之口。
  他面上怒火骤然暴涨,什么蠢东西也敢用这种口气同他说话?他握拳就想揍过去,却被抓着两腕抵在了头顶墙面。
  “!”
  单泽修不敢相信黑狐竟敢反抗他!他此刻魔功虽然尚未完全恢复,眼前这只黑狐也是魔界出类拔萃的骁勇战士,但怎么可能他连一招都过不了,就被死死压制住了?
  一贯目中无人的魔尊突然感到自己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他难以想象两只妖狐在这五百年间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黑凌已经怒到发昏,身体往前一顶,裤中肿胀的狐根立马硬邦邦抵上雌穴。
  “说!主人,告诉我,您有没有被白霜操过!”
  单泽修抿着嘴不发一言,下颌有愤怒的虎爪骨隆起,眼神冰冷得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这幅冷酷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黑凌,他沉下心来试图默念咒语催动魔尊体内的蛊虫。
  他一向不善种蛊,当初寻遍三界好不容易找到一只能抵抗魔尊强大魔力的催眠蛊虫,为了发挥其应有的效用不得已和白狐合作,让精于此道的白狐来调教蛊虫。
  明明说好他吃肉白狐可以捡点肉汤喝喝,没想到那阴险的白狐狸竟然暗中使诈,想独占主人!
  不过他此前也留了个心眼,事先已经让蛊虫喝了指尖血认他做主人,虽然不能像白狐一样下太精细的催眠指令,但询问一些问题应该还是能得到答案的。
  黑凌缓缓开口:
  “主人,回答我,昨夜白霜都对您做了些什么?”
  带着混响的声音侵入脑海,单泽修双眼突然迷离,但脑海深处突然响起另一道声音,将黑凌的催眠悉数撞了出来。
  该死的!黑凌咬牙切齿,可恶的白狐狸竟然把蛊虫给锁了!
  他继续呼唤蛊虫,和白霜留在里面的意识做着斗争。
  “唔……”单泽修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脑海里有两道声音打得不可开交,他一时不知该听哪一个才好。
  “昨夜白霜对本尊……对本尊做了……”
  单泽修摇着头,剩下的话含含糊糊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微微扭了扭屁股,用雌穴磨蹭黑狐包在裤里的狐茎,不知想表达什么含义。
  黑凌的裤头濡湿了一小块,不清楚是被他自己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浸湿的还是被女穴磨蹭上的淫液沾湿的,他目光逐渐火热,吻了吻魔尊迷离的眼睫,轻声道:
  “说不出来就别勉强了,无事,我现在亲手给您检查一下。”
  说着,手顺势往下伸,慢慢摸上那道正在翕张的穴口。
  【作家想说的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两只白眼狐还记得你们两个是一个窝里出来的咩?
  魔尊是大家的魔尊嘛,干嘛这么小心眼尽想着独占哩……
  我发现我还是蛮端水的诶,白霜吃一口,那黑凌就要吃一口,白霜再吃一口,黑凌又要吃一口,力求把两只白眼狐都喂饱,就是苦了修老大,莫得休息间隔的……
  单泽修:?
  ps:下章会有修罗场哟~
  哈哈哈两只白眼狐终于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最后,一如既往的,
  我要票!!!
  不给票,呵!
  阿君就!
  哭给你们看!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八重嘤3D立体环绕,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7狐茎抽逼/艹阴蒂/共感操穴/两攻修罗场/荡妇催眠/骚浪自慰
  07狐茎抽逼/艹阴蒂/共感操穴/两攻修罗场/荡妇催眠/骚浪自慰
  “唔。”
  单泽修摇着头想逃开,却被一根手指浅浅插进雌穴里。
  甬道又紧又滑,再加上魔尊扭着屁股乱动,手指还来不及深入就又被挤了出来。
  黑凌恼他不配合,大手对准阴阜「啪」地拍了一下:“乖一点,别乱动。”
  “啊,别打,别打……”单泽修意识仍处在朦胧之中,咬着唇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下身抖如筛糠,又淅淅沥沥漏出一滩淫液。
  “只要您乖,就不打。”黑凌向前倾身,将男人牢牢压在墙面,确保对方不再有丝毫逃避的空间,手指再次探进阴唇,摸那口湿滑的嫩屄。
  那么软,那么嫩,还那么烫,没几下就把他整个手掌都浸得湿漉漉的。黑凌摸得心头邪火四起,又有些酸溜溜的发涨。
  “水怎么这么多?昨天被白霜操的时候潮吹了几次?嗯?”他粗喘如牛,手上揉弄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猛地一下将整根中指捅进甬道之中。
  尚且青涩的肉穴头一次被异物如此深地进入,下意识抽缩绞紧,丝滑软糯的媚肉严丝合缝地缠着手指吸吮,吸得黑凌真想不管不顾把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一番!
  搅着那口穴,他继续逼问:“您还没有回答我,潮吹了几次?昨夜白霜是用什么姿势干您的?从正面上还是背面上?您有没有摇着屁股求操,还把腿盘在他的腰上?”
  越问越是气愤!黑凌已到怒火滔天的地步,抽动手指用力抽插了几下,内里痉挛着又分泌出许多淫液,顺着他的手背滴答往下掉。
  “艹,这么多水,白霜那小子怎么可能忍得住,肯定被您给泡软了。”
  “唔……不知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黑凌单手松开裤带,粗壮狰狞的狐茎立马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啪地一声抽在雌穴上。鹅蛋大小的龟头对准入口用力往前顶,把魔尊整个身体都顶到悬空了,狐茎也只是插了小半截进去。
  “痛——好痛!”
  下半身仿佛要撕裂成两半的剧烈痛楚让单泽修脑袋清醒些许,又开始蹬着腿挣扎:“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快放开本尊!”
  紧窄的肉口也把黑凌箍得生疼,俊秀的脑门上沾满细汗,但仍在尽力往里挤。
  越是往里进,他心里的疑惑越深,昨夜不是已经被白霜给操过了吗,怎么现在还紧得跟处子一样?
  突然下身有一声裂帛声传来,紧接着黑狐灵敏的狐鼻嗅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他赶紧将狐茎抽出,龟头上已经沾上了一丝淡红色的血痕,主人被他撑裂了。
  雌穴这般紧致,绝不会是刚被人开过苞的!黑凌激动到发抖,主人还是完整的,还是独属于他的主人!
  单泽修也在发抖,痛到眼里都氲上一点生理性泪水:“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黑凌,黑凌呢?蠢东西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保护本尊!”
  黑凌听男人喃喃念道自己的名字,俊美无俦的脸蛋光华灼灼,撅嘴吻了一下男人怒气腾腾的眼角:“主人,我在。抱歉,弄疼您了,我给您看看。”
  他将男人的两手用魔气环住固定在身后,蹲下身检查男人撕裂的穴口,既心疼又欣慰,鼓着嘴小心翼翼地吹了两下,好像吹吹痛痛就能飞走了似的。
  单泽修抬腿想踹,却被抓着脚踝把腿拉得更开。
  “大胆,唔——”他的一条腿被黑发青年扛着肩上,埋头吸舔腿心那个饱受蹂躏的女穴。
  等把肉穴里里外外全舔过一遍之后,黑凌又站起身来继续用狐茎磨蹭这个红肿的穴口,隆起青筋的柱身一下下蹭着雌穴,磨得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单泽修四肢受缚,动弹不得,只能尽力睁着迷朦的眼,瞪面前看不清容貌的贼人。
  “主人,您这样瞪着眼看人的模样真是好可爱……昨夜和白霜到底是怎么玩的,玩得这么肿。他也是像我这样磨您的屄吗?”
  话音未落,狰狞狐茎便用力拍上嫩穴,龟头狠狠抽到阴蒂上。
  单泽修抖着腿闷哼,情急之下终于想起可以催动精血召唤两只妖狐护驾,可精血催动的途中却被另一道霸道的神识拦住了。
  “来得正好。”黑凌咧嘴笑了笑,牵引着主人的神识滞留在下腹和狐茎的位置,道:“您自己感受一下,小屄软不软嫩不嫩?”
  单泽修的阴茎立马共感到一片湿热的触感,耻得他脸都快青了。
  “你——!”
  黑凌掌着龟头,用翕张的马眼吸吮阴蒂:“弄这儿您最舒服是吧?”
  颤颤巍巍的小阴蒂被马眼吞来吞去,本就肿胀的蒂头这下更是红成血色,没一会儿便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单泽修夹着腿有些站不住往下缩,却被掐着腰坐在狐茎上,马眼继续吸吮阴蒂。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是高潮了吗?怎么不出声?”
  单泽修将脸侧向一边,已经打定主意装死,不给这贼人任何反应。
  “您这样抿着嘴闭着眼生闷气的模样也好可爱……”黑凌舔舔嘴唇,声线低哑道:“您不说话我就默认您想要,那就不会停哦。”
  接着狐茎便噼里啪啦抽上雌穴,特别照顾中间那颗小阴蒂,甚至剥开包皮抽打最敏感的蒂头,抽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新生出来的阴部敏感又娇嫩,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对待,雌穴又麻又烫的,刺痛和快感都同样剧烈,没几下单泽修又哆嗦着高潮。
  但他把下唇都咬到泛白,仍不肯发出哪怕细微的哼声。
  这幅无声抵抗的倔强模样反而看得黑凌身体欲火暴起,将男人翻了个身前胸压在墙上,从身后紧紧抱住,狐茎插进股缝里像性交一样磨屄,速度快到出现残影。
  他将魔尊的神识牢牢拴在狐茎上,哑声道:“怎么样?操自己的屄爽不爽?”
  单泽修冷酷俊颜随着动作一下下撞在墙面,半边脸都被撞麻了,下半身不断在高潮,阴茎被撸着,女穴被磨着,阴蒂也被两指捏在手里揉弄。
  在射精的瞬间,蒂头突然被指尖狠狠掐了一下。
  忍耐力极强的魔尊还是没能咬住嘴,闷闷地哼了一声。
  “舒服吗主人,我和白霜谁弄得你更舒服?”
  黑凌的状态已近疯魔,胯撞在屁股上的肉体啪啪声又密又急,两手不间断地玩弄着魔尊敏感到极致的下体,还汇集出一丝魔气凝聚成实体,钻进魔尊的阴茎,刺激尿道里敏感的内壁。
  “唔,”单泽修实在是受不了了,低叫:“停,停下——”
  “嗯?您说什么?”
  “已经高潮了……”单泽修抖得厉害,咬着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黑凌掐着他的下颌转过头来:“哪里高潮了?”
  “射了,已经射了。”
  “还有呢?”
  “……”单泽修只摇头,不说话。
  黑凌挤了半个龟头进穴里。
  单泽修一跳,拼命往前爬,哭喘:“受不了了,不要操我……”
  黑凌也跟着往前进,狐茎更深地没进一截。虽然弄哭主人他很心疼,但今天必须要给主人破身,晚一分一秒都会寝食难安。
  正当狐茎就要全根没入之际,黑凌眼角瞥到一抹白光,紧接着一道雪白的身影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是白霜。
  两人转瞬间已扭打在一起。
  两只妖狐皆化出狐耳狐尾,露出尖尖的狐牙朝对方嘶吼。
  “你不要命了吗!这样强迫主人,也不怕主人清醒后把你挫骨扬灰?”白霜低吼。
  他感应到种在魔尊体内的蛊虫正被他人的意识强行侵入,马不停蹄赶过来就看到黑狐这不要命的一幕。
  蠢狐狸自己犯蠢不要命就算了,可若是让主人暴走,那他千辛万苦调教出来的蛊虫势必折损,前期的努力将毁于一旦,没准还会被主人追究,到头来功亏一篑不说,说不定还会把命都折进去。
  黑凌拔出利剑,重重挥到白狐胸前,白霜雪白的前襟立马被戳破个洞,浸出鲜艳的鲜血。
  “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算账呢!你不守信用在先,那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白霜艰难躲闪着,雪白的皮毛被削得到处都是,不一会儿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该死的!他后牙都快咬碎,仅凭武力他怎么可能是这野蛮黑狐的对手!
  再一次堪堪躲过直击要害的利刃之后,白霜大叫:
  “你想清楚了,杀了我主人体内的蛊虫也会跟着消散,你面对得了主人魔功完全恢复后的雷霆之怒吗!
  “我死了你以为你能讨到什么好,最后还不是两败俱伤罢了!”
  黑凌闻言,出剑的速度稍滞,一把掐住白狐的喉咙砸在地上:“魔域中善蛊的能人不止你一个,我只要能及时找到一个替代品——”
  “呵,”白霜嗤笑:“但能对无上魔尊用蛊还不被反噬的,三界仅我一人。”
  黑凌咬牙切齿,但无法反驳。要不是因为白狐的能力的确无法取代,他当初也不会放下身段寻求合作。
  若是没有白狐种蛊,今天他别说是将主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了,恐怕就连光明正大抬眼直视主人都只能是一种奢望。
  “只要你乖乖听话,按照我给的命令对主人进行催眠,那我就饶你一命……”
  白霜忍不住大笑:“喂喂,说反了吧,应该是你乖乖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呢,我说不定偶尔还能赏你点肉汤喝喝。”
  黑凌掐着脖子的手骤然用力:“那还是现在就鱼死网破吧,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白霜被掐得俊秀脸颊涨成猪肝色,双手拼命抓着脖子上的钳制,断断续续道:“对主人的催眠改造……即将完成……主人现在有两口穴,我不想和你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咳咳,我们可以一起……”
  “不是一起,”黑凌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是我大你小,以后凡事都得我说了算。”
  白霜睁着金瞳瞪他,脖子都快被捏断了也紧闭着嘴不发一语。
  黑凌在心底操了一声,没想到这白混蛋的骨头居然这样硬,命都要没了还这么顽固。
  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恶狠狠地附加了一条条件:“你把蛊虫上的锁给解开,让我的意识也能进行操控,并且下达的指令效力是和你同等等级的。”
  手掌摊开压在白狐心脏的位置,黑凌缓缓往里面注入了一道黑气:“别再想着玩什么花样,不然我凭意识也能捏爆你!”
  白霜捂着脖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缓回神来,就被黑狐揪着领子拖到蹙着眉昏睡的魔尊旁边:
  “快,把锁给解开。”
  白霜无奈,只能按照要求修改蛊虫的运用范围,默念了几段咒语后,黑凌的意识也能顺利进入。
  进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蛊虫修复魔尊撕裂的雌穴,黑凌不太有控蛊的经验,但好在有白霜之前的调训做基础,没一会儿蛊虫便完美完成任务,裂痕平滑如初,连阴阜的肿胀都消了不少,整个肉穴又恢复含苞待放的青涩模样。
  下体钝痛感的骤然消失,让单泽修闷哼一声,紧锁的眉宇也逐渐舒展。
  浓密的睫羽轻颤,魔尊咕哝一声双眼缓缓睁开来,一开始眼底布满迷茫,不知今夕是何夕,后来猛然想起自己刚被个不知来历的贼人侵犯,惊得他身体往后一跳,浑身都写满了戒备。
  但他瞪大的眼里此刻映照出来的哪里还有什么看不清面容的贼人,只剩一黑一白两名貌美青年,正忧心忡忡守在他的身边。
  “主人,您还好吗?”
  刚才对蛊虫的指令是黑凌下达的,白霜不知道具体的内容,再加上实在信不过那只笨蛋黑狐的水平,他现在不免有些担忧。
  单泽修眼前一阵恍惚,接着脑袋里有些闷疼,两只妖狐怎么过来了?
  他记得自己下朝后独自进来小解,然后突然冒出来一个贼人对他,对他做了什么来着?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反正意图加害他就是了。
  然后他便催动精血召唤两只妖狐前来护驾,是了,两只妖狐是赶来救他的。
  单泽修见周遭一片狼藉,且两只妖狐还保持着狐耳狐尾外露的半兽形态,显然刚激烈战斗过一番,他不由得点点头,赞许道:
  “做得很好,不枉为本尊的两滴精血,那贼人呢?击毙了吗?”
  黑凌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谓“贼人”大概指的就是刚才欺君犯上的自己,不由得呐呐道:“让,让他逃了……”
  单泽修有些不快地蹙眉:“黑凌,五百年不见你怎么懈怠了这么多?让贼人有可乘之机危害本尊不说,最后竟然还把人放跑了?魔界第一战士的头衔你实在受之有愧!”
  黑凌汗颜,状似羞愧地埋下了头。单泽修目光越过他,看到后方的白狐,瞳仁又是一缩。
  大红的鲜血浸在白狐雪白的面颊和白袍上,再搭配那双波光粼粼的无辜金瞳,场面看起来着实凄惨又刺激。
  他一把将白狐捞过来:“怎么搞的,白霜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抬起白狐的下巴,看那纤细脖颈上乌漆麻黑的一道手印,单泽修心中愤愤,到底是哪里来的大胆贼人!强闯他的地盘还敢打伤他的人,实在是不把他堂堂魔尊放在眼里!
  可千万别被他逮到,不然非得抽他的筋拔他的骨,血放了喂毒虫,脑袋掏空做花盆……
  单泽修恨得牙痒痒,两只妖狐吃了他的精血就相当于他身体的一部分,只有他才有资格打骂,其他那些蝼蚁算个什么东西,也胆敢染指?
  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都说了叫你平时少捣鼓那些毒虫毒物,多跟黑凌练练体能修行魔功,你不听,看吧,现在被人揍成这副德性。”
  单泽修嘴上骂着,手心却聚起一阵魔气,拢在白狐黑紫的脖子上,不一会儿便将差点被掐断的喉道复原,只剩下点皮肉上淤痕。
  拍拍白狐的肩膀,魔尊用一种近乎安慰的语气道:“好好养伤,等本尊把那贼人抓回来,全权交给你处置。”
  但一想到白狐往常用俘虏来炼制傀儡的那些手段,单泽修又感觉有些恶心,补充道:“不过别在大殿底下的地牢里搞,到你自己的地盘去,别搞得到处都是血臭味。”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白狐身上多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大掌一寸寸拂过进行简单止血,丝毫没注意到白狐望着他的金瞳有些不正常地闪烁,白毛狐耳也激动得直打颤。
  “多谢主人,主人对白霜的恩情,白霜永世难忘……”
  虽已尽力压制,但孤傲魔尊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温柔还是让白霜感动到泪眼婆娑,主人总是这样,就是这些细枝末梢处流露出来的温暖将他牢牢拴住,让他忍不住越陷越深。
  “怎么还哭了,都说了会给你报仇……”单泽修有些嫌弃这白狐狸长得柔美,还动不动就掉眼泪,实在不是大好男儿应有的气概。
  白霜毛茸茸的狐耳耷拉着,随着抽泣一颤一颤的,抖得单泽修手心有些发痒,看上去软绵绵的好像有点好摸。
  魔尊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这会儿想摸狐耳,也立马遵循本心上手就摸。握在掌中捏揉,确实是软软暖暖的,比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上许多。
  “你们两个好像已经多年没有化出兽型了吧,这次碰上的对手有这么难得对付?”单泽修问,却发现他手底下的白狐身子微颤,雪白脸颊也是涨得红彤彤的,两手紧抓着膝上的白袍咬着唇细声细气地低喘着。
  单泽修突然回忆起来之前好像是听说过狐族的两耳是情事上的敏感带,只有在春宵一刻时才会允许伴侣触碰。
  他急忙将手缩回来,目光移开有些尴尬。
  起身让两狐给自己穿上裤子,结果发现两狐袍下顶着两个大三角,而他自己也是阴茎半硬、股间泥泞一片,就更是尴尬了。
  他刚才需要靠雌穴高潮来排尿,阴茎半勃也情有可原,那两只妖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最近给他们安排的任务太多,没时间出去发泄,导致欲求不满,怎么什么场合都能硬……
  单泽修盯着妖狐身下高高翘起的两个角,威严喝道:“你们两个自己看看,这成何体统!得亏是现在只有本尊在,你们这副模样要是让外面那帮老东西瞧见指不定怎么笑掉大牙,简直丢尽本尊的脸!”
  黑凌和白霜赶紧伸手往身下压了一下,结果不仅没把枪给压下去,反而让那玩意儿在裤中乱晃,颠得下袍摆动,场面变得越发诡异了。
  单泽修看得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挥袖口,将两只妖狐挥开,怒道:“在这里解决了再跟上,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本尊就给你们切了喂狗!”
  说完转身大步就往外走。
  “主,主人,您不等我们吗……”
  单泽修回头怒视:“你让本尊在这里等你们手淫?!”
  “但是我们不跟在您身边的话,属下担心适才的贼人又会……”
  单泽修吃扁,然后堂堂一介魔尊,就这么静静坐在室外的软轿上,闭目养神,但额头的青筋突突跳,耐着性子等里面两个下属做传统手艺活。
  等的时间太久,他耐心告急,猛锤一下椅面,然后催动精血往两只妖狐脑袋里喊话:
  给本尊搞快点!
  回魔宫的路上,黑凌白霜依然一左一右骑马跟在魔尊轿后,只不过一个脸色黑沉另一个却是红光满面。
  白霜雪白的两颊晕着一层醉人薄红,嘴角含苞待放的透着浅浅笑意,狐狸眼朝黑狐的方向挑衅扬起,右手抬起在自己的脑袋上拍拍,用口型无声炫耀:
  “看,主人也给我摸摸了!”
  “还揉了耳朵!”
  “总共揉了十下,是你的三倍不止!”
  黑凌手搭在腰间的玄铁利剑上,几次想拔剑砍人又强自忍耐下来。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早知道主人见血会心疼白狐狸的话,他之前就该用真气给白狐狸打成从外边看不出来的内伤!
  不知道现在砍自己几刀到主人面前卖惨还有没有用?他也好想要主人摸摸耳朵……
  晚上就寝时单泽修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妥,白日贼人偷袭他不成,晚上会不会继续来犯?
  看之前黑凌和白霜苦战的模样,对方定也是个中高手,现在他魔功恢复还不到二成,难保贼人想趁他病要他命,他独自一人恐难以抵抗侵袭。
  思及此,单泽修催动精血呼唤二狐进门:“你们两个,今夜守在本尊榻前,务必保证本尊的安全。”
  “是!”
  两狐恭敬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黑凌悄悄往前挪了一点,头冲着魔尊摆了摆,然后「砰」地一声化出两只黑色狐耳,尽力在空中打着柔软的转儿。
  只差把“真的很软,求主人快来摸摸”写在脑门上了。
  白霜暗道黑狐狸真他妈不要脸!立马紧跟着化出狐耳软软贴在白发上,一颤一颤的做出最柔弱可欺的乖顺姿态。
  单泽修见两人变成半兽形进入战斗状态,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愧是他的两滴精血,对他的忠诚确实天地可鉴,等他魔功完全恢复后要给二人输送一些精纯真气以做奖励。
  单泽修安稳躺在榻上,才刚一闭眼,就有一颗白脑袋从帷幔外钻进来,冲着他轻轻吐出口白烟,全被他吸了进去。
  顿时魔尊头一歪,软软瘫在床上,又被迷晕了。
  帷幔掀开,一黑一白两名狐耳青年轻车熟路摸上大床,黑的那个将魔尊扶起抱在怀里蹭蹭,深深嗅了一口魔尊身上好闻的气息,满足得叹气。
  “再把今夜的催眠改造做完,主人就真的完全属于我们了吗?”黑凌问。
  白霜点头:“对,我会把主人的常识修改成平日里和我们一向这样亲密,不会抗拒我们的触碰和求欢……不过我们也得做得让主人舒服满意才行,主人得趣了才会允许这样长期保持下去。”
  白霜舔舔嘴唇,手指温柔抚摸男人刚毅的面庞,金瞳里柔情烂漫:“所以今夜主要是要提高主人的欲念,让主人欲求不满,主动请求我们介入。”
  说着,他又向魔尊吐出一口白烟,低声诱导道:“主人,您可以醒过来了。”
  单泽修缓缓睁眼,看着和他同在一个床榻上的两名青年,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好像千年来三人一直同睡一床。
  “你们把本尊叫醒做什么?”
  白霜在心底默默催动蛊虫,单泽修突然低哼一声,感觉身体骤然燥热,下体酥酥麻麻的有些难以言喻的瘙痒。
  他喘息逐渐粗重,眼里也漫上春意,伸手扯了扯白霜的袖口,十分自然地开口:“白霜,本尊想要。”
  说着张开腿,一副请君采撷的顺从姿势。吃肉ˇ群ˇ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黑凌看得咂舌,给他一百个脑袋他都想象不出主人居然还有这种乖顺的模样,激动得黑瞳里红光闪闪,抿着嘴不断咽唾沫。
  “嗯,黑凌,快过来,本尊想要你。”单泽修牵着黑凌的手,用脸颊轻蹭。
  没见过世面的黑狐哪里经受得住这种诱惑,狐茎立马高高立起,作势就要往前扑。
  却被一旁的白狐拦下,亲了亲单泽修的脸庞,白霜继续催眠:“主人,不急,您要先自慰给我们看才行。”
  单泽修迷迷瞪瞪地点头,却有些茫然:“自慰……怎么做?”
  白霜温言软语:“用您最喜欢的方式就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单泽修依言开始在自己身上抚摸,两手拢住胸前两片饱满胸肌,揉面团一样揉捏,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十指陷进柔软的胸肉里,搭配他刚毅但意乱情迷的俊脸,看上去尤为色情。
  指尖隔着衣料轻轻点了点中间细小的乳珠,立马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啊……好舒服……”
  他胸前两点的敏感度已被催眠提升到最高,嫩生生的挺翘着,摸一下的快感甚至比阴蒂还来得剧烈。
  单泽修手指发颤,想要触碰又有些不敢,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心生畏惧,指尖只敢隔着衣料绕着乳晕打转——光是这样都已经让他爽到阵阵颤栗了。
  “主人,把衣服掀起来,给我们看看奶子。”白霜勾着魔尊睡衣的下摆,缓缓往上拉到魔尊嘴边。
  单泽修顺从地咬住衣角,将整片胸膛都暴露出来。
  他眼角含泪,赤裸的前胸高高挺起,小小的嫩红乳尖在空中打着颤,用最羞耻的姿势让他人看奶。
  黑凌眼睛都看直了,满眼全是那看上去软得不得了的两点小茱萸,他口干舌燥,粗喘道:“乳头看上去好可怜,主人,快摸摸它。”
  单泽修两指掐上乳头,立马哑叫一声胸膛急剧起伏。
  “用力一点,捏捏它,抠抠乳尖的位置。”黑凌继续命令。
  “唔——”单泽修两指飞快搓弄,两颗小嫩肉在他指间被弹来弹去,很快泛上一点让人疯狂的桃红色,过电一样的快感刺激得他身体扭动,淫浪的低吟声持续不断。
  好舒服……原来揉这里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好像光靠乳头就要高潮了……
  就在即将抵达巅峰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悠悠的好听男嗓:“不准,没得到同意不能高潮。”
  单泽修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眉眼温柔的白发青年,见对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大号玉盒,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稀奇古怪的东西摆在床边,然后俯身吻了下他的眼睫,道:
  “今天给您准备了这么多小玩具,没全部玩完一遍的话,不可以高潮的哦。”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终于到荡妇催眠了,高高在上的魔尊扭着屁股求操的模样一定超色的吧呜呜!(鼻血)
  话说修老大其实真的是个蛮好的老大诶!
  会关心下属伤势,很讲义气想着给下属复仇,看到下属对他翘鸡巴,想的居然都是是不是自己太剥削下属了让下属没时间发泄一下,还经常换着法子赏赐下属东西……
  呜呜呜,他真的,我哭死!
  这么好的修老大,两只白眼狐真是不当人啊!一天天的就晓得馋人家身子!
  emmm,不过两只白眼狐好像本来就不是人哈……
  话说有没有宝贝觉得狐耳和狐尾挺萌的,适合玩一些毛茸茸的play诶……
  悲伤的泪水又从阿君的嘴角落了下来了呜呜呜。
  小剧场:
  白霜:我不想和你争个两败俱伤,我们可以一起。
  黑凌:(认真思考.jpg)
  单泽修:(疑惑)两只畜生在拿什么谈条件?
  阿君:你的贞操。
  单泽修:?
  最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要票的啦。
  宝贝们能不能自觉一点啊,主动投!
  每次都要把阿君惹哭会显得你们很变态诶~
  什么?!
  就好这一口?!
  阿君哭起来超可爱超想捏一捏的哩?!
  好家伙,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小可爱,也馋阿君的身子(脸红)
  好嘛~就满足你们了嘛~投过票的宝贝可以开始排队了~
  喂!一个一个来!多个人一起的话,得加票(误)


8淫语自慰控制高潮/大鸡巴破处干坏子宫/被干到漏尿三洞齐潮喷
  08淫语自慰控制高潮/大鸡巴破处干坏子宫/被干到漏尿三洞齐潮喷
  单泽修看着那些形状各异的古怪东西,一脸困惑。
  他两手不断搓着乳珠,揉得越来越快速,捏着乳尖用指甲抠弄最敏感的乳孔,爽得前胸一挺一挺的。
  “唔,给我……想要,乳头好想要。”他朝两名貌美青年投去近乎哀求的视线,眸里水汽弥漫,带着点足以让人疯狂的柔软。
  白霜轻叹一声,果然还是经不住诱惑啊……
  只要是面对主人,那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瞬间就会化为乌有。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绝不插手的,但他犹豫再三,喉咙咽了又咽,最终还是忍不住凝聚出两缕白色的魔气,钻进魔尊嫣红的乳珠,晃动着开拓中间细小的乳孔。
  “哈……啊……”
  单泽修前胸骤然高挺,伸长脖子咬着唇呻吟,面容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饱满胸肌上两颗挺翘的小乳珠被里面的魔气搅得乱晃,一上一下地在半空中动着,翕张的乳孔被撑大了整整一圈,有一截白白的魔气露在外边,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流奶了一样,画面情色到不可思议。
  乳头已经被强行拔高了敏感度,此刻爆发出的剧烈快感甚至比阴蒂高潮更猛烈,让单泽修爽到双眼翻白,红润舌尖都有一截无意识地耷拉在唇边。
  “嗯,好舒服,要到了,要靠乳头高潮了……”
  一贯冷峻严厉的魔尊,此刻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一脸荡妇的饥渴神情,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喃喃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的话。
  身体里充盈的快感已经满涨到了极致,但他被限制不准高潮,一直处在最顶端却无法释放的剧烈快感里慢慢夹杂上痛苦,甚至逼湿了他的眼眶。
  “好舒服,哈啊,下面,下面也想要……”单泽修修长的两腿紧紧绞着,通过磨腿挤压中间那个湿漉漉的嫩穴,泛滥的淫水已经流满了大腿内侧,甚至浸湿了床单。
  “想要就摸摸,主人,腿对着我打开。”黑凌双目赤红,吐息炙热如火,他一身黑色劲装只有上边还算完整,下身的裤袜不知何时已经除掉了,正张着两腿跪在床上,两手握着硬挺狐茎,直勾勾看着男人发情的模样失速自慰。
  单泽修依言冲着黑狐张开两腿,腿心淫靡的肉花就这么不知廉耻地在他人面前盛开,媚红的小嘴翕张着,仿佛在用最蛊惑的语言引诱人犯罪。
  单泽修两手往下伸,越过高翘的阴茎,直接抚上糜烂雌穴,先是绕着湿漉漉的阴唇揉了一圈,指尖浸满滑腻淫水后伸进去搔刮藏在软肉里浅浅凸起一点的小阴蒂。
  “哈啊……”
  才一摸上就爽得他双腿直抖。
  阴蒂也被蛊虫调教成最敏感的状态,粉嫩的一点小肉球软软地颤动着,就连微风吹一吹都舒服得大脑阵阵空白。
  单泽修试探着用指尖挑逗,爽到伸长脖子淫叫,忍不住亵玩得越来越卖力。
  指腹碾着阴蒂快速搓动,挤出蒂头用指尖扣刮,两指捏起拉长轻轻拧了半圈又放手让它弹回去。
  小阴蒂很快被玩得充血涨红,硬硬地翘起个头来,爽得单泽修嗓子都叫哑了,精壮修长的身体在床上快扭成了麻花。
  “唔……想高潮,要高潮,让我高潮白霜……”
  一贯倨傲冷酷的魔尊红着眼恳求的模样实在杀伤力过大,白霜下唇咬到渗血都无法保持清醒,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
  他撸着下身的狐茎,犹豫再三,嘴唇在魔尊脸上亲了又亲,迟迟不肯松口。
  单泽修憋得快哭出来了:“白霜,拜托了,让我高潮……”
  一边哭喘,他一边讨好地回吻白狐,含着那两瓣花瓣一样柔嫩的嘴唇吸舔,在嘴角下巴留下细密的啄吻。
  “好不好?让我高潮,唔,让我高潮……”
  “之后呢?让您高潮了您用什么报答我?”白霜咬着男人的舌含含糊糊地道。
  单泽修脸上又浮现出迷茫的神色:“……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那以后您要主动翘起屁股掰开逼求我操,操到哪个位置,爽还是不爽都要全部说出来。”
  “好,好,我要求白霜操我……”
  “操您哪里?”
  “唔……”单泽修绞尽脑汁地想,突然记起之前白狐有教过他怎么叫身下那个雌穴:“操我的骚屄,要你的鸡巴操我的骚屄……我要高潮,白霜……”
  白霜满意地勾起唇角:“高潮吧,想怎么高潮就怎么高潮。”
  话音刚落,单泽修立马抖着身子乳头和阴蒂高潮,阴茎哆嗦着喷出白浊,花道也翕张着射出一道淫液。
  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以往延长了数倍,单泽修脑海里一片空白,虚脱般瘫在床上大口喘息。
  黑凌带着他耷拉在下体的手指继续玩弄阴蒂:“不要停,主人,没说停您怎么就擅自停下了呢?”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性器官敏感得要命,稍微碰一下都让单泽修身子弓起,脚趾蜷着抓乱了床单。
  “唔,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啊——”他一边哭喘着摇头说不要,但黑狐命令他不能停,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打开,手指继续失速指奸阴蒂,另一只手也探进花道中曲指抠弄里面敏感的花心。
  “嗯,不行,又要到了,又要高潮了,到了到了——”
  没过一会儿又再次高潮,这次单泽修哭得脸都红了,泪水口水和汗水糊得满脸都是。
  黑凌狐茎已经硬到快爆炸,抓着单泽修的脚踝拖过来抚摸中间那个红嫩的雌穴,从未承过欢的肉口不安地翕张着,浅浅地露出一条缝。
  那缝太小太窄,黑凌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把他的大家伙塞进去会把主人给裂成两半。
  他低咒一声,抓过一根摆放在床沿的较细玉势,让魔尊自己握住,对准花口缓缓推进去。
  单泽修依照指令,握着根假阴茎像性交一样操自己的穴。
  他一开始痛得摇头,被异物入侵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穴里淫液太多,媚肉又太软,紧致的甬道很快就被玉势捅开,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逐渐密集。
  难以言喻的细密麻痒感在甬道内壁流窜,让他不自觉抬起屁股随着抽插的频率摆动,在玉势插入时迎上去,玉势抽出时后缩。
  沉溺在情欲中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姿态有多淫浪,简直像是欲求不满主动用小屄套玉势一样。
  “真骚!让我干死您好不好,把您的小屄干穿干漏掉,让您以后吃不到我的鸡巴就屄痒。”黑凌兴奋到极点,想象着自己是主人手里捏的那根假鸡巴,跟着插穴的动作撸动狐茎。
  “主人,我干得您爽不爽?嗯?爽不爽?”
  “爽……好舒服,好舒服,又要到了,要喷了要喷了——”
  单泽修翘着屁股潮喷,身下深色的床单被淋湿了一大片,穴里痉挛着绞紧玉势,每次抽出都会裹挟着带出一点嫩红的媚肉。
  单泽修已经爽到抽抽了,但没得到同意就不能停,潮吹了都还抽动着玉势噗嗤噗嗤地干自己的穴。
  黑凌将他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臀瓣揉里面那个已经被淫水浸得松软的菊穴。
  菊口紧闭的褶皱蠕动着,触感软嫩无比,黑凌尝试用手指戳刺,结果没费多少力气便没入到指根,软得像是天生就该用来让男人操似的。
  蛊虫也对这个本不该用于交欢的穴口进行了改造,内里的肠肉比阴道还嫩还软,稍微摸几下便分泌出润滑的肠液辅助侵入。
  黑凌竭尽耐心地开拓这口菊穴,手指在里面翻搅,很快从一根加到两根,然后在指腹摸到内壁上一处软软的凸起时,魔尊身子重重一抖,沙哑叫唤。
  他黑瞳一亮,找到了,主人最舒服的地方。
  黑凌立马换上根手掌长度的玉势,扯着单泽修的手伸到后方握住玉势,插进穴里,顶端对准前列腺一下下撞击。
  “啊……哈啊……”
  “乖,就这么插,每次都要撞到那里才行。”黑凌奖励般地亲了亲男人的臀尖,两手揉着臀瓣欣赏男人骚浪自慰的画面。
  单泽修两手各抓一根玉势,一前一后地操着自己的两口穴,速率还被黑狐坏心眼地调成不同步的,一根插入时另一根抽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身体里翻涌、碰撞,刺激得他上下摇着屁股想逃。
  他就像一叶无力的扁舟一样飘荡在情欲的海面,只能被动地承受浪潮的翻涌,被浪花打得支离破碎。
  “不行了……唔,要被干坏掉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单泽修摇着头哭喘,眼睛哭得红红的,乳尖在床单上也被磨得红红的,下身两个糜烂的穴口更是变成艳丽的嫣红色。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我已经高潮过了,黑凌,我不要了,黑凌……”
  黑凌忍得狐茎快爆炸!暗咒一声,突然抬手在那丰满的屁股上猛拍了几巴掌,单泽修阵阵哆嗦,哭叫着同时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阴道高潮和前列腺高潮。
  与此同时阴茎也抖着射出白浊,紧接着便是热烫尿液一股一股断续喷出,下身的三个洞同时哗啦啦流水了。
  他失力地跌在床榻上,下身湿答答的,大敞的两腿止不住哆嗦,两根玉势也被大股淫水冲得滑出体外。
  眼前淫秽到不可思议的一幕让黑凌本就残存不多的忍耐力宣布告急,将男人翻过身来仰躺到另一处干爽的床面,两手掐着男人的膝窝往下压,将其压到男人的胸口。
  单泽修就这么迷朦着被人摆成屄口朝上拱起,方便让人奸淫的肉便器姿势。
  狰狞粗壮的紫红色狐茎就着淫水一下下磨着中间那个被玉势操得绵软的小洞,洞口翕张着一指宽的窄小缝隙,虽然已经比一开始松缓了不少,但吞下这么粗一根庞然大物还是相当艰难。
  龟头磨着洞口,缓缓向里面挤,娇嫩的屄口被撑得圆滑,鼓胀得仿佛下一瞬就会裂开。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子穴又湿又软,媚肉吸绞着涌上来紧紧缠着肉茎,像有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吸吮,爽得黑凌粗喘阵阵,挺着腰越进越深。群 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痛……要坏了……”
  单泽修泪眼婆娑地摇头,伸手去推身上兴奋到像只艳鬼的黑发青年,但推拒没起任何成效,粗长的肉刃好似没有尽头一样在不断往里进。
  “乖,很快就会舒服的,我保证让您爽到离不开我。”黑凌亲了亲男人的小腿,强忍澎湃的欲望,用尽量轻缓的方式插进去。
  “唔……”单泽修已经潮吹多次,浑身软如烂泥,哪里来的力气抵抗对方的侵犯。
  花道里又麻又痛,胀得他脑袋都跟着清醒了几分,手胡乱拍打身上的青年:“大胆,大胆!本尊都说了不要了你为什么还要强行插本尊!”
  黑凌轻笑,吻他濡湿的眼睫,突然下身用力挺腰,势如破竹地狠狠肏进了花心的最深处。
  单泽修张着嘴无声哭喘,身体被劈成两半的剧烈痛楚让他连哀叫都发不出来,身体本能地收缩肉穴,试图将体内狰狞的异物推挤出去。
  黑凌爽得倒抽一口凉气,下腹紧绷到抽抽。粗长的肉刃再也忍不住,开始在那口水穴中抽送,进行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他现在插在主人的身体里,他竟然插在主人的身体里,他终于插进主人的身体里了!
  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敢肖想的画面,现在竟真的在现实发生,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远远胜过此刻性交的欢愉,让他激动到浑身直抖,压着单泽修的大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紧窄腰身绷得紧紧,腹部浮现结实的八块腹肌轮廓,黑凌的腰挺到失速,那一进一出的速度和力量把魔尊的屁股撞得发红,紧闭的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大洞。
  咕叽咕叽咕叽
  响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愈演愈烈。妖狐的阴茎尺寸颇伟,远不是人类男子所能比拟的程度,此刻又忍耐多时,胀到发紫,就更显狰狞巨大,嫩穴都被插到底了都还有小半截露在外边。
  他心系主人这是第一次承欢,强自忍耐着不完全操进去,但挺腰的速度还是忍不住越来越快,操得屄口红艳艳的,里面的媚肉每次都跟着他的抽出而带出一圈嫩红软肉,看得他眼中的疯狂愈演愈烈。
  单泽修嗓子都要叫哑了,一开始是因为痛的,阴道被彻底肏开之后便有密密麻麻的瘙痒从花心深处涌出,每次只有肉茎磨过之后才稍有缓解。
  狐茎上虬结的青筋碾磨甬道里每一寸敏感嫩肉,翕张的马眼吸啄最内里的花心,速度快得他感觉下体要起火,热辣的快感简直要将人逼疯。
  “呜呜呜……高潮了……又高潮了……要被插坏了,白霜,白霜,白霜救我……”
  他两手往两侧乱摸着寻找那个平日里对他最千依百顺最温柔体贴的白发青年,却被黑狐抓着手腕抵到头顶,俯下身喘着热气对他道:“现在正在操您的是我,您只能叫我的名字。”
  黑凌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身体控制不住地显现出一些兽态,手指长出利甲,狐牙尖尖冒起,黑瞳里也闪烁凶恶的兽光,埋在穴里的狐茎更是又涨大一圈,撑得单泽修又摇着头哭喘。
  在一旁观看的白霜现在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洁白俊秀的小脸甚至显现出些许狐态,两手近乎粗暴地撸动着白袍里的狐茎。
  该死的!他与野蛮黑狐的争锋略输了一头,被迫将主人的第一夜拱手让出,只能干巴巴地在一旁观看。
  他忍不住上前将男人的上半身抱在怀中,一边吻男人哭红的嘴唇一边牵着男人的手抚慰自己的狐茎。
  又默默催动蛊虫将男人的花道催熟成最食髓知味的荡妇,让单泽修完全忘记了痛苦绞着体内的肉刃潮喷。
  激烈滚烫的水柱打在龟头最敏感的马眼处,让黑凌浑身一激灵,红着眼压着单泽修的大腿,腰跟上了马达一样噗噗噗地在那口水穴里动。
  他将男人的屁股悬空抬起,拼命往自己胯上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的花心,胯把单泽修的大腿根都给撞红了。
  鞭笞了数百下,再又一次深入时,龟头突然无意间戳到甬道深处某个环状的弹性小口,魔尊顿时挺起胸膛哑叫,甬道媚肉疯狂抽搐,宫口张开,又一次从里面潮喷出滚烫热液。
  黑凌趁机发狠将狐茎冲进那道窄小的圆口中,圆口像柔韧的橡皮筋一样牢牢箍着龟头,卡在冠状沟的位置,再加上媚穴痉挛挤压柱身,黑凌闷哼一声,大量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射进子宫深处。
  单泽修就这样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被另一个男人射满了宫腔。
  第二日醒过来时,单泽修已经换上了一套清洁干爽的衣物,他睁眼看着头顶轻薄的床幔,脑壳里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
  他想起身下床,动了动手脚,肌肉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立马袭来,腰酸得要命不说,下身也感觉火辣辣的,两个肉穴和乳头都是又红又肿。
  这时他才注意到身侧一左一右还躺了两名貌美青年,皆是睡颜沉静,呼吸匀称,轻薄睡袍微微散开,露出两人晶莹的锁骨和修长的大腿,看上去实在男色可餐。
  而且下体肿胀的女穴里还塞了个不容忽视的大东西……
  单泽修脸色骤黑,不甚温柔地晃了两人一把,两个青年揉揉眼睛,也从香甜美梦中清醒过来。
  白霜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洁白两臂环上魔尊的脖颈,娇笑着撒娇:“主人,早上好。”
  单泽修点点头,神色一如既往的冷酷,却并没有不耐。他的常识已被修改,认为两滴精血每日与自己同榻而眠是正常的。
  只不过现在脸色格外黑沉:“喂,谁的东西还插在我身体里面,拔出来。”
  黑凌也打了个哈欠,不太情愿地将自己邦邦硬的肉茎从软穴中抽出,两臂一伸将男人环进怀里,吻男人的后颈:“主人快把屁股翘起来,给我看看小穴。”
  单泽修蹙眉,转头朝他吼:“你昨晚竟敢射在里面!而且还玩了整整一晚上,本尊现在涨得好厉害。”
  黑凌笑得胸腔都在震动:“谁叫您让我憋了这么久,我想操您早就想了不止三五百年了。快张开腿再给我看看屄。”
  单泽修继续瞪他,这黑狐狸是怎么敢对他如此轻薄的啊……
  胸腔里燃起熊熊怒火,但奇怪的是这份火气却发不出来。他此刻浑身都写满了不情愿,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动作,依言撩开睡袍下摆,露出赤裸的下体,双膝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两手反手伸到后臀上掰开两瓣肉臀,露出中间两个翕张着的红润穴口。
  身体动作是乖得不像话的,但魔尊阴沉着脸,周身有不快的威压涌动,用平常威严的声音道:
  “只准看不准摸,今晚你们两个打地铺,本尊不要和你们睡。”
  本来魔尊发威是一件相当具有压迫感、相当恐怖的事情,但如果搭配上因为叫床叫得太狠而沙哑的嗓子和主动坦露出来的两口嫩穴的话,画面只会更加刺激得人血脉偾张。
  黑凌和白霜俱是一阵低笑,事后瞪着眼责怪他们的主人真是好可爱啊……唔,就是大清早就受这种刺激,狐茎又邦邦硬了有点难办。
  “好了,乖,别生气了,今晚不弄你了。”白霜亲着男人的脸颊,用最最温柔的语气安抚,柔软的手掌轻拍着男人的后背。
  单泽修听得浑身发毛,心底极不痛快,怎么搞的,这白狐狸拿他当个三岁小孩哄呢?
  他想发火,想杀人,但身体不知为何在克制这种情感,挣扎半天后也只是抬手抽了白狐一个耳光。
  白霜雪白的脸颊霎时肿了,笑得有些委屈:“主人,昨晚把您玩肿的又不是我……”
  单泽修仔细一回想,确实是,昨夜这白狐狸守在旁边看好戏的模样固然可恨,但更嚣张的显然还是压着他干了半宿,射精了也不肯把孽根抽出去的黑狐狸!
  甚至把他洗干净之后又压开他的腿舔来舔去,孽根又插进去让他含着睡了一晚上……
  越想越怒!魔尊随即转身也给了黑发青年两大嘴巴子。
  黑凌被打得脑袋嗡嗡的,拿眼瞪捂着嘴偷笑的白狐:贱人!挨打都要拖他来垫背!
  单泽修气鼓鼓地下了床,脚一沾地腿就一软一个趔趄,幸亏黑狐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堂堂魔尊才没沦落到来个平地摔。
  这下单泽修更是怒火滔天,抬手又送了“好心”扶他的黑狐几个巴掌,然后强撑着自己走了。
  黑凌捂着肿成红馒头的脸问脸同样肿成红馒头的白霜:“怎么回事?催眠不是已经成功了吗?怎么主人还是抽我们?”
  白霜摊手:“没办法的,主人本来性情就是这样,日常的生活习性很难更改,我也不想更改……而且你不觉得被主人打过的地方,会烫烫的很舒服吗?”白狐金瞳里闪出微光,竟是有些痴迷的神色。
  黑凌摸摸滚烫的两颊,似乎也从一阵阵刺痛中觉出点其他曼妙滋味,不由得点头:“的确,主人的手好硬好重,我好喜欢。”
  今日是十日轮休,单泽修不必上早朝,一直睡到接近响午才醒过来,两只妖狐也是瞅准休息日的时机昨夜才放心大胆地折腾。
  三人用过午膳之后,魔尊像往常一样批阅公文,微锁的眉宇和冷峻英朗的面容看得在一旁站岗的两只妖狐心里阵阵发热。
  果然主人认真的模样是最帅的……
  以前他俩只配站在门外,现在终于有机会和主人同处一室,得好好把之前几百年欠下的看回本才行。
  单泽修腰背笔直地坐着,没一会儿便感觉腰酸腿麻,身下的软垫已经加厚了一层,但还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扭捏着换了几个姿势后,心细如发的白霜轻步上前,绵软两手搭在魔尊腰上:“主人,我给您捏捏。”
  然后便以最舒适柔和的力道揉按,让单泽修舒服得叹息。
  “主人,劳累一个下午了,待会儿要不要到猎场狩猎放松一下?”
  单泽修有些昏昏欲睡,点头道:“嗯,还得是你懂本尊心意,不像那只下手没轻没重的黑狐狸,蠢到碍本尊的眼。”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通的黑凌只能无奈撇嘴,眼睁睁目睹心尖尖儿上的主人和可恶的白狐狸谈笑风生。
  唔,心脏那个位置好酸,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在去猎场的路上,黑凌驱马到白霜身边,压低声音道:“时间是从昨夜子时开始算的,今天主人还是我的,你不准再接近主人。”
  白霜轻蔑地回他一眼:“是说好我们一人拥有一天主人没错,但那只是指在床上,主人清醒时想和谁亲近就和谁亲近,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就这么担心被主人抛弃么?”
  见黑狐脸上浮现出戾气,白霜嘴角的笑越发挑衅,拍拍黑狐的肩膀:“不管做什么事,还是要文明一点,别总想着打打杀杀的用武力威胁,会让你显得很蠢,主人不喜欢的。”
  等到了猎场,单泽修兴致高昂的一个跃身飞上马背,本想骑着马奔驰林间,痛痛快快狩猎一番,结果屁股才刚碰到马背,腿心就又是一阵难耐的胀痛。
  他夹着马腹试探着走了几圈,马一动起来颠得他脸都青了,逼不得已只能下马。
  白霜一眼就看出魔尊此刻正面临何种窘境,立马凑上前软语:
  “主人,您刚从封印中苏醒,近日又公务繁重,不宜再做剧烈运动劳损身子,属下以为,您不必亲自到林中去,只消让人到林中将兽类驱赶出来,您站在此地也能尽情施展箭技。”
  单泽修顺着台阶下,紧绷的脸色和缓许多,赞许地点点头:“嗯,还是你想得周全,你安排一队人马到林中把猎物围出来吧,记住只要猛兽,那些小羊小鹿的本尊没兴趣。”
  一队魔族侍卫很快领命带着武器进林中去,不一会儿静谧的树林里开始兽鸣鸟叫,惊慌失措的飞鸟胡乱拍着翅膀扇得树枝沙沙响。
  有数只猛兽从阴暗的树丛底跑进猎场宽敞的大坝,单泽修举弓用箭尖瞄准,又觉得这几只猛兽太小,一副仓皇奔逃的懦弱样也激不起他的狩猎欲,故又将弓箭放下,蹙着眉有些不耐。
  又过了一会儿,先前进入的那队魔兵似已进入密林深处,不知是惊扰到何方神圣,谷中突然传出一声让大地震颤的愤怒嘶吼,紧接着便是魔兵们惨绝人寰的声声惨叫。
  单泽修眼皮一动,来了!听这声音,定是在这座山头称王称霸的魔兽貔貅,五百年前他来狩猎过一次,不慎让这头鸡贼的魔兽溜了,没想到今天竟让那帮魔兵歪打正着碰上,他倒要看看经过五百年的滋养,貔貅又强壮到了什么程度!
  猎场内一时间轻悄悄的,矗立在后方的一众魔兵暗自庆幸没选中自己进山的同时,也被貔貅爆裂的吼声吓到两股战战,有些不成器的甚至已经哆嗦着尿了裤裆。
  单泽修屏息等待,手中握着弓箭的力度加大,一双鹰眼环视四周。
  突然他一个暴起转向左侧,朝静静站立着的白发青年射出一道破竹冷箭,说时迟那时快,白发青年身后瞬移出一道小山一样巨大的黑影,冷箭擦过白发青年的鬓角,在黑影闪现的瞬间直直扎进黑影眼球,从头一直刺穿尾巴,带着猩红血水飞插进百米外的岩石之中。
  貔貅还没来得及发出悲鸣,巨大的身躯就应声倒下,砸在地上掀起一道沙尘狂风,吹得一旁的一黑一白两名青年衣袂舞动碎发翻飞。
  白霜始终保持着浅浅的微笑,神色泰然,脚下没动一步,金瞳眸光闪动。
  他早已不是当年见到豺狼虎豹会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白狐了,现在别说只是一只貔貅,就算是神龙现身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将龙抽筋扒皮,美丽的鳞片做成装饰挂进主人的屋里。
  他一开始就知道貔貅暗自潜伏在身后伺机偷袭,但他丝毫未动,甚至满心欢喜地等待,等着主人一箭射来,拯救他于魔兽口下。
  主人总是在救他。
  就像八百年前那次一样。
  半步远的黑凌玉面薄红,黑瞳同样闪烁,显然同他一样回忆起和主人的初见。
  那时的主人也是这样一身威严蟒袍,冷着脸一箭刺穿一条有百年道行的妖犳。
  他当时没有注意到妖犳倒下后身下钻出的一黑一白两颗小脑袋,两颗小脑袋的四只狐眼却对他一眼万年。
  后来两只软绵绵的小狐狸便没日没夜地守在魔尊日常通勤会经过的路边,追着魔尊的软轿一追就是十多年。
  追过春风,追过夏日,踩着秋叶,落满冬雪。
  终于有一天魔尊回头看了一眼,一时兴起,收下两只魔宠。
  回去的路上黑凌和白霜还是一如既往地骑马跟在主人轿后,和当年迈着小短腿气喘吁吁追轿的位置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他们终于可以俯首埋在窗边,正大光明地和魔尊说上两句话了。
  “主人,今日的晚膳已准备就绪,您回宫后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呢?”
  单泽修掀开窗幔,思索了一阵,道:“先沐浴,那貔貅的血臭得要命,把本尊的衣袍都熏臭了。”
  “好。”白霜微笑,掩人耳目地低头亲了魔尊的脸颊一下:“等会儿回去我和您一起洗。”
  黑凌上前将白霜挤出去,也悄悄吻了魔尊一下:“还有我,主人我很会擦头发的,今天您的头发让我来擦。”
  单泽修点头:“你们俩怎么灰扑扑的?下次没沐浴前不许亲本尊,白霜你身上是不是溅了貔貅的血?回去把衣服烧掉,脏死了。”
  黑凌急忙凑上前:“主人,我身上没溅到血,我可不可以进轿——”
  “不准。”魔尊回得斩钉截铁,还冷冰冰的。
  黑凌垂着颗毛茸茸的脑袋,白霜在一旁窃笑:“抓紧时间哦,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再过三个时辰到了子时,主人可就是我的了。”
  第二日醒来时仍是三人同在一张床榻上,单泽修有些奇怪,怎么睡了这么多年,他之前都没感觉到挤的吗?
  果然下次还是应该强硬一点,把两只妖狐赶下去。
  只有自己一个人睡这张大床,他简直不敢想到底会有多爽。
  不过妖狐还算守信用,昨晚确实没行什么苟且之事,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他入睡,虽然四条手臂箍得他有些难受,但好歹今天下床腿不抖了。
  所以单泽修今天的心情还挺好。
  但等到去伏魔殿的路上,他的脸色又黑了下来,因为他又感觉到挤了。
  这次挤的是软轿。
  他看看坐在身侧的两人,一开始是白狐狸觍着个脸要跟着他上轿,后面那黑狐狸也闷声不响地跟着钻了进来。
  他的常识被修改成三人同轿是时常发生的、正常的,但不知为何身体觉得挤,总觉得往日里好像要宽敞许多。
  而且刚才两只妖狐跟在他身后上轿时,透过软轿的窗幔,他明明看见那些总是低垂着眼的仆从,有几个忍不住好奇地偷偷抬眼窥探,就好像今天这种本该司空见惯的场景在以前从未见过似的。
  单泽修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的却说不上来。
  “主人,怎么了?一直在发呆,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白霜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廓,心想昨夜有让主人好好睡觉呀,怎么主人还是沉着脸呢?
  他柔软的嘴唇吻了吻男人的脸廓,本只是想安抚地轻触一下,谁知一贴上就一发不可收拾,和主人肌肤相贴的感觉实在太好,不怪他控制不住沉迷其中。
  嫩豆腐一样的嘴唇在脸颊厮磨了一会儿,慢慢移到另一张嘴上,白霜一边吸吮一边循循善诱:
  “嗯,把嘴张开些……”
  单泽修依言张嘴,湿热软舌立马侵入他的口腔,柔柔地舔着里面的每一块软肉,缠着另一条舌缠绵共舞。
  情热的接吻水声充斥整个空间,单泽修被吻得快喘不上气,身体下意识后仰躲避,但白发青年不依不饶,他每往后仰一分,青年就要往前倾两分,直和他贴得密不透风,喘息都交融在一起。
  “唔——”单泽修垂在身侧的两手紧绷着攥紧了坐垫,像这样被动地接受他人的侵入,让他感到极不自在。
  他是做惯了强横的上位者的,从来只有他掠夺别人,没有别人侵犯他的。
  他抬手将白狐的胸膛推开一些,不满地咕哝:“唔,湿乎乎的……”2〭3¥069﹑2396◭
  “嗯。”白霜已然沉溺其中,金瞳都迷离了,无意义地应了一声又继续前倾找男人的嘴,顺道将男人嘴上的敏感度提高,被他舔一下都痒得发抖。
  单泽修推拒胸膛的手掌逐渐攥紧,变成抓着那层整洁的白袍,他双眼泛上迷离,温顺地张着嘴吞咽两人热吻分泌的津液,来不及吞下的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淌了下来。
  “嗯……啊……”他不受控制地低喘,感觉嘴巴里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快要被吮化了。
  直到嘴唇被吮到发疼,白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还没歇上两口气,就又被一旁的黑凌掐着下颌转过脸来继续索吻,可惜舌头都还没伸进去呢,轿外的仆从就战战兢兢地禀报伏魔殿已经到了。
  黑凌无奈,只能恨恨咬了下主人的嘴唇,但又舍不得真下力气,也就比吸吮稍重一些。
  下轿时黑狐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而那个讨人厌的白霜却是春光满面,比死人还白的臭脸上甚至晕着娇俏的粉红,看得他气不打一处来。
  但今天按照约定是属于白狐的,就算当着他的面和主人亲密,他也只能强自忍耐。
  “喂,你别太过分了,把主人的嘴吸得这么红,别被殿上那帮老东西瞧出了古怪。”黑凌跟在白霜身后,压低声音道。
  白霜微笑,也轻声回:“被看出来了又怎样?你怕了吗?我可不怕。”他侧过头回给黑狐一个挑衅的眼神,舔了舔下唇道:“我不仅要吸肿主人的嘴唇,我等会儿还要当着那帮老家伙的面干主人!”
  “喂你疯了吧……”
  白霜红着脸露出痴态:“那样的话主人肯定是不敢叫出声的吧,紧咬着嘴唇被我干到高潮的模样一定超可爱的……”
  【作家想说的话:】
  黑凌:(狐脸震惊)白霜这小子,怎么会这么会玩的?
  阿君:(赞同点头)确实比你小子会玩。你小子只会蛮牛一样干,让修老大咔咔咔不停的高潮。
  黑凌:(不服气)哈?那白霜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阿君:(沉思)呃,他也是蛮牛一样干,但是不准修老大高潮的……
  白霜:(捣鼓着手里一堆瓶瓶罐罐,眼冒金光)用这个揉那里的话主人一定会舒服到哭出来的,还有这个,主人吃了这个一定会xxoo又ooxx,啊……光是想想都要被主人可爱死了啊……
  单泽修:……(看不懂白狐在干什么,但眼神逐渐惊恐)
  最后,当然是日常求票票的啦~谢谢宝贝们嘿嘿,把你们都抱起来举高高转圈圈再给一个大大的亲亲!
  mua~


9催眠产乳给两攻喂奶玩坏乳头/咬批潮喷/改造敏感带无限高潮
  09催眠产乳给两攻喂奶玩坏乳头/咬批潮喷/改造敏感带无限高潮
  “主上,您的平安归来给予了魔域众子民莫大的信心和勇气,民众中渴望一睹您尊容的呼声一直极高,臣等认为,应该在黑雾森林之巅高调设宴,为您接风洗尘,以此震慑三界,击毁坊间许多造谣您尚未回归的不实传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恭敬立在台下,躬身向殿上的魔尊提出自己的见解。
  苍老稳重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却迟迟未能得到答复。
  老臣略感紧张,心想自己是不是哪句话出言不逊冒犯了魔尊大人,怎么这么半天也没应一声……
  时间拖得越长,他两股越是打颤,斗胆抬眼偷瞄了一下坐在殿上的那尊大佛,不出意料只看见挡在前面的不透光帘子,藏在里面的风貌半点没泻出来。
  不过那帘子后边,倒是传出了些莫名其妙的声响,听着好像是一点几不可闻的,水声?
  黑凌掐着单泽修的下颌,迫使他张嘴承受自己绵长的亲吻。
  刚才在轿上白霜那混账竟敢当着他的面那样强吻主人,亲得你侬我侬的,看得他怒火中烧,现在不十倍百倍的找主人索要回来,他积怒难消。
  所以哪怕现在身处最庄严的伏魔殿,底下立着的都是些年岁长他数十倍,各个都德高望重的多朝元老,他也忍不住想和主人亲热。
  两片嘴唇紧密相贴,两条软舌在中间热烈缠舞,单泽修实在是喘不上气了,抬手推了推黑凌的胸膛,分开时两人的唇角还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魔尊一贯冷硬又浅淡的薄唇被咬得红艳艳的,正微张着大口喘气,刚才缺氧都缺到脑袋开始发懵了。
  “主……主上……”
  帘外又传来老臣如履薄冰的颤声:“您,您意下如何?”
  单泽修平复了下呼吸,尽量沉声道:“好,那就依腾长老的意思,选个良辰吉日在黑雾森林设宴,向众魔宣布本尊已经回来了。”
  说完,单泽修微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说话时还不觉得,现在一动嘴皮子就又痛又麻的实在难受得很。
  他侧目瞪了一眼旁边同样嘴唇殷红的黑狐和白狐,真是要翻天了,他们怎么敢如此逾越的啊,在这种场合抓着他索吻。
  单泽修气愤的同时,也感到些许疑惑,他为什么要与这两只畜生接吻?这样做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还没来得及更深入思虑,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带着混响的优美男声,把他的脑袋搅得昏沉,刚生出的疑窦顿时烟消云散,甚至温驯地蹭了蹭妖狐抚摸他脸颊的掌心。
  本来黑凌和白霜就因为之前的亲吻有些欲火焚身,因着殿下那帮老东西守着才强压着欲望没做出更大胆的行为。
  但这会儿被主人红着嘴唇这么一瞪又一蹭,直接把体内的欲火勾到顶峰,粗喘着将魔尊一前一后围在了中间。
  黑凌站在王座后,伸手摸进男人端庄威严的蟒袍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搔刮软软凸起一点的乳头。
  单泽修两颗乳珠早就被改造成最敏感的状态,连走动时衣料轻微的摩擦都能把他刺激到高潮,早上出门时是用二指宽的布带将两个奶头裹住,才能正常出行。
  现在被指甲隔着那层布带抠弄,爽得他挺着腰仰着头无声喘息。
  白霜则是绕到前面,半跪在男人身前,身子挤进男人两腿之间,头钻进蟒袍下摆,对准腿心的娇嫩雌穴张嘴就咬。
  隔着亵裤用牙齿轻啃那口嫩到不行的肉穴,灵活的舌头将一小截亵裤抵进花穴里,性交一样抽动,让单泽修错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没有生命的裤子给肏了。
  熟悉又陌生的剧烈快感瞬间将他笼罩,他被玩到浑身止不住哆嗦,握着王座扶手的两只修长大手用力到手背有青筋鼓起,但仍然姿态顺从地任由两只妖狐摆弄身体。
  底下的一众魔臣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商讨魔尊回归宴席的准备工作,有坚持要高调行事主张要布置得奢侈华贵的,也有担心过分张扬闹得太大会激怒神族挑起战争的。
  各个老不修间争得面红耳赤,素来冷寂的伏魔殿一时间竟呈现出热闹之景。
  任谁都想象不到,台上那片庄严沉重的玉蟾丝帘背后,无上魔尊正咬着唇承受两只妖族的放肆奸淫。
  并且就在刚刚,他在象征他权力和强大的王座上,无声地高潮了。
  单泽修身子一抖,两腿绞紧夹住了中间那颗白脑袋。
  发现男人高潮了,白霜有些诧异,怎么会这么骚的?不过是舔几下就把裤裆流得湿答答的,还没插进去呢,就哆嗦着潮喷了。
  股间淫水浪荡的骚味充斥在鼻间,让白霜霎时金瞳如火,下身的狐茎涨到快要爆裂。
  他猛地掐住男人的大腿根把腿分开一些,张大嘴将那口嫩穴隔着裤子整个儿含进嘴里,贪得无厌地吸嗦亵裤上浸透的淫汁。
  “唔——”单泽修还是没能咬住牙泄出了一声喘息。
  这声音不大,甚至称得上轻微,但对于台下那群时时刻刻关注着魔尊动态的魔臣来说,已足够清晰。
  老东西们立马噤声,默默回到原位站好,刚才还热烈争论的空气再次冷寂下来。
  “这件事本尊,唔……本尊决定全权交由腾长老负责,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再争论了,下朝。”
  众魔臣听主上声色低哑,仿佛压抑着浓浓怒火,哪还敢提什么意见,皆颤巍巍地俯首遵旨,浪潮一样往外退了。
  等最后一个人退下,伏魔殿的大门关好,单泽修才如释重负地低吟出声,两手抓着胯下那颗白脑袋用力往外推:
  “白霜你这个混账东西,谁允许你在殿上做这种事……而且那种地方怎么能用咬的?!”
  白霜俊脸都被扯得扬起来,舔舔水光光的红唇,笑容蛊惑:“难道主人不喜欢么?不喜欢还流这么多水,把我嘴唇都沾湿了。”
  他的手探进魔尊裤头里,轻车熟路摸到软穴,插了一指进里面搅动。
  “怎么绞得这么厉害?刚刚是不是又高潮了?嗯?”
  这时身后的黑凌也拉开魔尊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以及中间小得可怜又可爱的艳红乳珠。
  “乳头也很舒服吧,你看都翘起来了。”
  说着两指夹住乳尖用力掐了一下,单泽修顿时腰身弓起,下身的甬道痉挛得更厉害了。
  “好敏感……主人,玩乳头您真的这么爽?”黑凌不清楚白狐狸是怎么驱动蛊虫改造主人的身体的,但主人的乳头摸起来软得不像话,让他甚至舍不得用力一点揉。
  而且光是轻轻搔刮都能让主人哆嗦着高潮的话,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把这两颗小东西含到嘴里用力吸舔的话主人会叫得有多么好听!
  白霜膝行上前,跪直身体前倾拥住王座上的男人,鼻尖蹭了蹭男人颤栗的乳尖,微笑:“主人,我饿了,您给我喂奶好不好?”
  此言一出,深陷在情欲中意识朦胧的单泽修剑眉都蹙了两分:“你在狗叫什么?”
  白霜伸出软舌绕着乳晕舔了一圈,舌尖勾了勾顶端的乳孔,含糊道:“我想让您用这里,给我喂奶。”
  “你脑袋被门夹了吧,什么喂奶,本尊可是个男人,哪里来的奶给你——!”
  话未说完单泽修便顿了一下,刚刚身体里好像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白霜轻笑着吻吻男人汗湿的脸颊,在心中默念催动蛊虫,轻声道:“主人,您现在胸口是不是好胀?”
  声音钻入耳蜗,单泽修突觉胸口发紧,不舒服地嗯了一声。
  白霜低笑:“这是因为您就要产奶了,是要喂给我们吃的。”
  单泽修垂眸看着白发青年,蹙着眉神色相当困惑不解。
  被这样的语言冒犯,换做平时他早该发火,一掌击毙这只不知死活的白畜生,但现在他只是面色黑沉,语气不善道:“本尊是个男人。”
  白霜的笑容更加清润,贴上去两手握住男人饱满的胸肌:“是真的,不信您感受一下。”
  纤细白皙的手指稍微用劲便陷进比平时更软更大的胸肌里,稍微揉弄几下,胸膛便感觉胀得慌,隐有什么液体在逐渐汇集,渴望倾泄而出。
  单泽修一怔,瞬间绷直身体如临大敌,一贯深邃的眼眸瞪得圆溜,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前胸。
  “不,不要捏了,白霜……”他两手护住胸口,瞳仁震颤着直喘粗气。
  刚才那是什么感觉……不过是被捏了几下,那处就好像被电击一样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感……
  平时只要听到主人唤他的名字,白霜心中总会泛起涟漪,手上的动作变轻变柔,满满都是对主人的怜惜。
  这次也一样,他依言松开手,转而掌住单泽修的两手,盖在两块胸肌上,带着单泽修自己的手缓缓揉弄。
  “唔——”单泽修闷哼着,蹙眉咬唇的模样既似痛苦又似欢愉,看得黑凌和白霜下腹猛然绞紧,主人要是再多喘两声,他们可能就要直接听射了。
  “有这么舒服吗主人?您等会儿还要给我们喂奶吃,可不能这么早就去了。”白霜压着单泽修的食指压上中间的乳珠,来回碾按。
  性格一贯克制,连射精也不过是低喘几声的魔尊突然咬不住唇难耐地呻吟出声。
  他的身体已被蛊虫改造成最敏感的状态,尤其是胸前的两粒乳珠,嫩乎乎红艳艳的,敏感度比起阴蒂有过之而无不及,稍微一碰就爽得想高潮。
  “乖,自己玩玩奶头。”白霜继续低声催眠,心中默默催动蛊虫抓紧改造男人的乳头,不仅敏感度要提到最高,而且要疏通好乳孔,让他一吸就能尝到主人甘甜清香的奶汁……
  单泽修面上的神色有些迷茫,但手还是听话地捏着乳肉把玩,在自己圈养的两只魔宠面前浪荡自慰,手指夹着中间的小肉球揉捏拉拽。
  “主人……”黑凌从身后伏在单泽修身上,耸着腰磨蹭狐根,黑眸如火地欣赏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
  他忍不住伸手掐住其中一颗乳珠,咧嘴笑道:“要像这样玩才舒服。”然后两指捏起那颗娇嫩的小肉粒,往上拉得长长,指尖抠着乳孔搔刮。
  单泽修浑身一颤,阴茎抖动,隐有射精之兆。
  “主人,我玩这边,您自己玩另一边。”
  单泽修被迫目睹着自己乳头被玩弄的画面,又自己伸手摸到另一颗乳粒,有样学样地跟着亵玩。
  没一会儿乳头热胀的感觉更甚,而且似乎有一道温热的水流穿过了中间的乳孔。
  单泽修低头往下看,有些奇怪他的腹部怎么突然多出了两小滩水渍?而且还是奶白色的?
  他瞳孔骤然一缩,眼见胸前两颗红艳艳的乳珠中间的乳孔呼吸般地翕张,从里面慢慢渗出了一点奶汁,越积越大,变成一粒小水珠挂在上面,最后不堪重负地滴落到腹部。
  “这……”
  单泽修神色惊异,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会流奶?!
  “您只要下边的小穴吃了精水就会涨奶,您自己挤不出来,必须让我和黑凌给您吸出来才行,不然就会涨得难受,只想整日整日的自慰乳头。”
  白霜直视男人的眼睛,缓缓催眠。
  单泽修迷迷瞪瞪地点头,伸手拢住自己的前胸,用力挤了几下,胸中满涨的感觉更是强烈,但乳尖也只是不紧不慢地渗奶,涨得他快要发疯。
  “白霜,给本尊把它吸出来。”
  “吸什么?”
  “吸奶。”
  “您要说清楚吸的是什么奶。”
  “吸,吸本尊被黑凌内射后产的奶……”
  白霜露出满意的笑容,舔舔嘴唇道:“您自己将乳头送到我嘴里来,以后每次都得主动喂奶才行。”
  单泽修热汗涔涔,粗喘着坐起身胸膛前倾到白发青年嘴边,手掌拢着自己胸肌的下沿,尽力将乳肉拢起,乳尖在青年嘴唇上摩擦。
  “快些,张嘴,快张嘴给我吸一吸,好涨,真的快撑炸了……”
  白霜张嘴吮了下那颗嫩嫩翘翘的小乳珠,单泽修立马重重一颤,大手掌着那颗白脑袋往自己胸前按。
  白霜的忍耐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一口将整个乳晕都咬进嘴里,缩着脸颊猛吸。
  乳孔原本处于闭塞状态,这会儿被强行吸开通道,积压在里面的香甜奶汁顿时如开闸洪水,源源不断奔涌了出来。
  水量又多又猛,呛得白霜喉头不断吞咽但嘴角还是漏出了不少奶白色的汁液。
  “啊……哈啊……”单泽修被吸得低吟不断,奶水流淌的感觉好像有一截软糯丝绸在乳孔里穿梭挑弄,带来比过电更刺激的快感。
  完,完了,单靠一边乳头,好像又要高潮了……
  一旁的黑凌看得目瞪狐呆,主人居然真的,真的产奶了?!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挺着胸膛漏奶……
  他承认他是没见过世面,何况还是这种大场面!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下腹真的硬到发痛了!
  狐族的嗅觉一向是极灵敏的,此刻带着点松子香的清甜奶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闻得他肚子咕咕叫,黑瞳像头饿狼一样地发着绿光。
  他三两步转过来,半跪着伏在男人胸前,对着男人另一边的乳头埋头就张嘴要咬。
  “唔,等等,黑凌,只能有一边,两边一起的话太……”
  单泽修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两手推拒着胸前一黑一白两颗脑袋。
  埋头一看,发现两只畜生跟在较劲一样地咬着他的胸肉疯狂吸吮,吸得滋滋作响,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绝于耳。
  黑凌和白霜显然已经吃奶吃上了瘾,满足得眼睛都眯起,银齿咬着乳晕固定,舌尖失速搔刮中间那颗小奶头,用最激烈的口交方式刺激着它分泌出更多奶汁。
  单泽修挺着胸高潮了数次,阴茎射了又硬起,白色的精痕沾在庄严王座上,看起来极度色情。
  直到乳头都被吸到发疼,单泽修实在是受不了了,两手猛力推开胸前的两个青年。
  “不行了,停下,唔,停下!”
  含在嘴里的乳珠“噗呲”一声带着白色的奶水脱出,又红又艳地在空中轻晃。
  小巧柔软的奶头涨成平时的两倍大小,乳尖还有红红的咬痕,一直到现在快感都还在四肢百骸流窜。
  单泽修手掌捂着自己的胸口,神色既愤怒又害怕,缩着身子在王座上后:“不能再吸我,唔,大胆,谁准许你们用牙咬的,本尊的乳头都快要被你们咬下来了!”
  黑凌正吃在兴头上,此时砸吧着嘴实在意犹未尽,忽然抓着男人护在胸前的两手举到头顶,凝聚出魔气固定在王座椅背上,让男人呈现出胸膛高挺的姿态。
  他伸出舌尖再次舔上那颗颤栗不已的小奶头:“好,这次不咬,再给我喝喝奶。”
  单泽修痛苦地呜咽出声,缩着胸膛躲:“不涨了,胸已经不涨了,不要再吸我……”
  但还是被黑狐抓着又狠狠亵玩了一通,黑狐说话跟放屁一样,说好不咬,但最后他胸膛上还是多出了几道泛白的牙印。
  下身也被白狐拉开腿咬了又咬,现在上下都是火辣辣的,分不出是痛里夹着爽还是爽里掺了痛。
  两只妖狐吃饱喝足,替他把手腕上的桎梏卸了,觍着两张狐脸殷勤地给他整理衣冠。
  单泽修怒到发昏,想不通自己凭什么受这样的屈辱,为什么要容忍两只畜生这些逾越的行为?
  他只要一朝这个方面想,脑袋就开始晕乎,想不通便怒气腾腾,然后两只妖狐就得挨嘴巴子。
  黑凌和白霜两张秀丽小脸就没有哪天是不肿的,但这会儿已经对挨打这件事甘之如饴,脸上依然笑意盈盈的,反倒是单泽修这打人的一方越打越是火大,抽人耳光抽到手痛。
  他气得午饭都不想吃了,但转念一想,不吃挨饿的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何必为难自己?
  当即决定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满汉全席,让两只妖狐靠边罚站,饿着肚子看他用膳。
  两只妖狐眼巴巴地站在旁边看着,喉头滚动吞咽的声音听着可怜兮兮的,让单泽修心情大好,补汤都多喝了一碗。
  他若是知道两只妖狐跟饿死鬼一样流口水馋的不是餐桌上美味的佳肴,而是他的身子的话,估计得用小刀一刀一刀把两只急色的畜生活活凌迟死!
  黑凌和白霜目光有如实形地盯着前方的男人,馋得口齿生津,唔,主人这样嘚瑟着挑眉看人的模样真是好英俊,好可爱,好想操他怎么办……
  但不能如此禽兽呀,刚刚才狠狠疼爱过一回,现在怎么着也得等主人把饭吃完吧,不吃饱待会儿哪来的力气陪他们玩呢……
  用完膳后休整了没一会儿,单泽修就动身前往魔界西域的边境。
  他近日才得知在他不在的五百年期间,两只妖狐不仅将魔域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开疆扩土,将西域那块儿无法无天的原始部族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主动献出领土,归顺魔尊的无上统治。
  这对于魔界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事,毕竟西域紧邻常年与他们不对付的神界,西域归顺就意味着他们重要领土周围又多出一大片保护屏障,神族想出其不意偷袭变得更加难上加难。
  单泽修对此表示很满意,通过这么多天的所见所闻,他已对两只妖狐的行事手段和耿耿忠心有十二分的放心,此番前去视察,也不过是走走流程做个样子,向那帮刚归顺不久的野蛮人宣誓一下主权。
  因路途遥远,黑凌施展魔气,在半空中破开一条口子强行撕裂了空间。
  魔尊携随从一队人马走近黑洞中,再出来时已是转瞬到了相距千里之外的西域大地,陡然出现在前方的大海广袤无垠,一眼望不到头。
  单泽修点头,嗯,这许多年不见,黑狐操控时空的能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他十分满意,赞许地看了刚钻进软轿的黑狐狸一眼:
  “嗯,不愧是本尊的精血,和外边杂血的妖物就是不一样。”
  黑凌被夸得气血上涌,两只黑瞳亮晶晶的:“多谢主人夸奖,那主人,属下可不可以求些赏赐?”
  单泽修大笑:“难得你还会主动求赏,说吧,想要些什么,本尊全都满足你。”
  黑凌立刻顺势将身体贴上去,两臂一伸将魔尊搂进怀中,手轻车熟路地摸进蟒袍探进里衣,在里面的裹胸带上滑蹭:
  “我想喝主人的奶,主人把衣服敞开再给我吃吃奶。”
  单泽修眉头立马蹙了起来,抬手推这色胆包天的黑狐:“喂!刚才不才吃过吗?”
  见黑狐舔着嘴咽口水,一副饿极的模样,他都快气笑了:“你饿死鬼投胎啊,撒手!”
  “没办法,谁叫主人刚刚都不让我吃饭的,确实饿得狠了。”黑凌瘪着嘴佯作委屈,捏着手里触感好得不得了的胸肉,嘴唇抵在魔尊耳边缓缓催眠:
  “乖,把胸挺起来,再喂我吃吃奶。”
  单泽修不情不愿地挺起上身,被揉胸揉得吐息不稳:“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刚才已经被你和白霜吸干了,唔,别掐……”
  黑凌隔着布带两指夹起乳珠,颇有些遗憾地轻叹:“确实,刚刚吸到最后已经吸不出奶了,晚上我再给您灌一次精,让您明天再产一次奶好不好?”
  单泽修侧过头逃避,闭着眼不想说话。
  但没脸没皮的黑狐不依不饶,抵着他的耳廓不断追问:“好不好?嗯?”
  “……好。”
  “那晚上您要主动用小屄吞我的鸡巴才行,得骚一点,屁股扭得快一点,让我把您的肚子射满,好不好?”
  单泽修摇着头,但还是无法抵抗蛊虫的催眠,挣扎半天最终还是颤声答应。
  他就这么被揉着胸,语言调戏了一路,好不容易捱到了部族领地,下轿巡视了不到一炷香,回到轿中又继续被两只畜生揉胸玩乳。
  “嗯——”单泽修缩着胸膛又一次高潮,他已经数不清今天用胸部高潮了多少次了。
  两颗乳珠嫩生生红艳艳的,被亵玩到破皮肿胀,但下一秒又被蛊虫迅速修复得完好如初,高潮也没有阈值限制,只要两只妖狐想,就能让他无限次高潮。
  每一次修复完,乳珠都会变得比前一次更加柔嫩也更加敏感,他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改造,变得越来越淫浪,对快感也越来越食髓知味。
  再一次下轿时他们已到西域边境,检查一下边境处设下的结界是否完好。
  这样繁杂琐碎的检查其实交给手下的人来做就好,但单泽修生性多疑,很多事必须亲眼看一遍才能放心。
  边境的结界映照在深蓝色的海岸线上,微微泛着层晶亮的白光,是由白霜的精粹魔气凝成,经由多年的增补才汇成这么个巨大的圆球,将整个魔域笼罩其中。
  单泽修沿着海岸走了长长一段,没发现丝毫破碎的迹象,不由得满意地点头。
  一众随行的仆从不知何时已被远远甩在身后,只剩一黑一白两名青年跟在左右。
  三人被和熙的阳光照耀着,身影印在焦黄的沙滩上,像三个演皮影戏的小人。
  白霜跟在魔尊身后,看着沙滩上一排主人留下的脚印,突然起了些童心,每次脚掌都要落在脚印上,用自己的印迹覆盖住主人的。
  清爽的咸湿海风吹拂在脸颊上,吹得白霜心旷神怡又内心火热,曾经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傍晚和主人漫无目的地在海边漫步,现在这份梦想终于实现了,但他却变得贪心,觉得不够,想要索求的越来越多。
  如果和主人在海里做爱的话,主人漂在海水里肯定会有些紧张,肯定要牢牢攀附着他,两条腿把他的腰缠得死死的,小穴也肯定会绞得格外地紧……
  脑海里臆想出一些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让白霜兴奋到口干舌燥,不过,他视线扫到一旁,不快地眯了眯眼,有这只黑狐一直守在旁边,实在是碍眼。
  他突然笑了笑,压低嗓音对一旁的黑狐道:“我在这儿陪着主人就好,你快去临近的村寨弄条小船过来。”
  黑凌不解:“这方圆百里荒无人烟的,去哪里找什么小船?你要船来干什么?”
  “找船当然是为了出海,我想在海中央和主人做爱。”白霜微笑,盯着前方的魔尊舔舐下唇,模样有些色情。
  “!”黑凌顿时一激灵,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已经闪过大量不道德的画面,包裹在裤中的狐茎几乎是立马就没出息地硬了。
  “好,好,这个主意好,你去找船!我留在这儿陪主人。”
  白霜依然微笑:“别忘了今天主人可是我的,你把船找来的话,待会儿我也不是不能同意让你在海上和主人亲近亲近……”
  黑凌抱着手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买卖听起来倒是挺划算,能在不属于自己的日子里偷吃到一回,代价居然只是跑跑腿找船这么简单!
  他立马颠颠地往回跑,早点把船找来就能早点和主人亲近了!
  白霜看着远去的那个小黑点,不住摇头,唉,真是只没有脑子的蠢狐狸,不过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能把他骗得团团转。
  想到海中间的话驱使魔力飞过去不就行了,哪里还需要什么船呢。
  走在前面的单泽修没注意到两只畜生搞了些什么小动作,等他回过头时,只看到白狐在抓紧脚步跟上,而那只黑的已经不见踪影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黑凌呢?”
  白霜三两步走上前,笑着将男人拥进怀中:“别管他,主人,这边的风景这么好,您专心和我一起度过二人世界就好。”
  说着便勾住魔尊的腿,压着魔尊一齐倒在了暖呼呼的细腻沙滩上。
  【作家想说的话:】
  芜湖!恭喜白狐狸也能把修老大吃到嘴了嘎嘎!
  话说在海里的话就能玩触手了吧(流口水阿巴阿巴)
  哈哈哈触手应该是大众xp吧(我猜的),会有雷触手的宝子咩?
  话说在评论区看到有宝贝想看怀小狐狸崽,嗷嗷嗷,确实好萌!那可是狐狸诶,小狐狸崽崽诶!
  把魔尊操到崩溃,强制怀崽崽什么的,呜呜,好涩……
  不过,那到底是怀黑凌的好还是白霜的好哩?两只白眼狐为了争第一个崽崽怕不是要争个你死我活啊。
  要不,怀个斑点狐,或者黑白相间的斑马线狐,生出来也认不出亲爹是哪个哈哈哈。
  别问,问就是崽崽有自己的一套自我保护机制。
  不一定写,想看的宝贝可以在评论区告诉阿君,如果想看的人多那后面就安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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