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为奴 作者:半点涟漪
谁也不知道,那杀伐果断的冷血帝王,私底下却是掌印太监随意玩弄的狗。
1. 跪侍
陈改不着片缕地跪在地上,塌着腰,紧实的臀部高挺,露出嫩粉色的后庭,一张一合,好像饿了许久的小嘴。身前那处被个铁笼子紧紧地禁锢住,半起不起,显得可怜兮兮。
“贱奴,这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吗?”上首一冷峻男子翘着腿端坐于龙椅上,身上穿的却不是龙袍,反倒是掌印大太监那身极有标志性的玄鹤飞鱼服。
“奴不敢。”陈改浑身发抖,却不敢忘了那人定下的规矩,连忙顿首:“请主人责罚。”
“瞧这话说的,谁敢责罚当今陛下啊?”男人冷笑道。
陈改被吓得脸色苍白,连忙道:“奴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主人的贱奴。”
男人显然被陈改的话取悦到了,凤眸微眯,勾唇淡笑:“既然如此,那就滚来取悦我。”
陈改丝毫不敢犹豫,扭着屁股一路跪行到男人胯间,掀起袍子,褪下亵裤。令人讶异的是,这掌印太监竟未净身,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那滚烫的巨物拍打在他脸上,腥臊味充蚀在鼻间,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石楠花的香气。
陈改双手捧住巨物,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弄了一番,吃的啧啧有声。等柱身全部被舔过一遍,还不忘照顾鼓鼓囊囊的阴囊,埋头吮吸。
男人被服侍的舒服极了,喉头低沉地闷哼了一声,故意问:“贱奴,好吃吗?”
陈改吐出已经半硬的肉棒,眼角绯红,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狗,腰肢软得化了水一般,胸前两点朱果早已挺翘,瘙痒得不行。
“好吃。”
“既然这么好吃,总不能只让你前面这张小嘴品尝,你说是不是?”尽管男人满意于陈改此刻的乖觉,却并不想轻易放过他,言语间半是循循善诱半是强迫威胁,容不得陈改说不。
陈改自跪在这儿起,后庭里便被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蟾酥,黏腻的浆液紧贴在肠壁上,嗜骨的酥麻顺着不断收缩的褶皱愈发浓烈,积攒了小半时辰的快感直冲脊柱,可身下的孽根被铁笼禁锢得动弹不得,一柄打磨光滑的暖玉棍将小孔堵得严严实实,想要发泄,只能恳求龙椅上的男人发发善心。
多年调教,陈改知道那人想听什么。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他只得忍下屈辱,求道:“是,主人。贱奴饿得狠了,后面的小嘴也想被主人的大肉棒喂饱。恳请主人垂怜贱奴,赏赐贱奴主人的精华。”
说着,九次叩首,极尽谦卑姿态。
男人听了他骚浪的言语,呼吸不由也粗重了几分,哑着嗓子道:“贱奴,还不转过去,把你的骚屁股叫咱家也瞧瞧。”
陈改不敢怠慢,连忙跪爬着扭过身子,双腿与肩同宽,从男人的角度,他两腿间的孽根也能一览无余。随后又重新塌腰提臀,粉嫩的小花儿便毫不保留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
陈改高撅着屁股,强忍耻辱道:“还请主人玩弄贱奴的骚穴。”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手上却狠狠地揉捏着陈改白皙的臀瓣,很快便留下了惹人注目的一团红印:“哦?陛下不是九五之尊吗?怎能让一小小掌印太监玩弄此处呢?”
男人不碰还好,略略冰凉的指头触碰到陈改炽热滚烫的皮肤后,原本还能勉强忍耐的痒意如同海浪般翻涌而来,几乎灼烧了他仅存的那点理智。
他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两手间,声音却越发魅惑浪荡:“因为——唔、嗯嗯啊——因为朕天性淫贱,是……啊啊……是个离不开主子肉棒的骚货母狗……嗯……好痒啊……主人……”
“想要吗,我的陛下?”男人笑得更加恣肆,随手抽出一方白玉尺,不停地掌掴着陈改的两片臀瓣,直到打得红肿不堪,陈改连连磕头求饶为止。
陈改疼的哭叫:“想要,想要!给我……贱奴恳请主人赏赐……”痛呼声没过多久却变了个调,端得个婉转妩媚,恐怕连青楼里的小倌儿听了都要甘拜下风。
男人收了玉尺,一根手指探入了欲语还休的花蕊,那里已经湿润一片,泥泞不堪。
2. 春泪
“陛下还真是淫贱,只是被责打罢了,就能出水儿了。”男人忍俊不禁,像是撞见了什么人间罕事。手上功夫却不停,转眼间,花蕊中硬生生挤进了三根手指,又捅又拧,爽得陈改娇喘吁吁,叠声讨饶。
年轻的帝王双目迷离,面若桃李。
男人自觉戏弄够了他,纡尊降贵地伸手捞起香汗淋漓的青年,坚实有力的臂膀从小腹处紧紧环绕,猛一发力,在陈改迷茫的惊呼声中将他禁锢在了腿上。
滚烫的硬物抵在穴口,摩挲着敏感的肌肤,独独避开了热情的小洞。
“主人……求您……唔……”没有男人的允许,陈改哪有胆子擅自吞吐,只得僵硬着身子,强忍住骨头里的骚浪,发出小猫似的媚叫。
男人拍了拍陈改的头,除去令人魂消魄散的骚穴,他最爱的便是陈改一头黑玉般的长发,光亮柔顺,胜似江南进贡的锦绸。触手更是柔软滑腻,又因那人素有些洁癖,发间总带着幽幽兰香。
男人将头埋入陈改的发间,深吸一口气,浅淡的鼻息喷洒在那人的脖颈上:“不忙,我且先问你,今日大朝,钟将军提出抽调禁卫军,另组金吾卫一事,你为何允了?难不成我手下内厂太监,护不了你的周全?”
陈改原是背对着他而跪,如今突然被抱起,也是面对着紧闭的大门,腰身绷直,双腿淫荡的大张着。他听到男人发问,眼中的混乱渐渐收敛,涟漪水雾下遮掩的竟是沉如深渊的冷凝,清明如昼。可喉中仍胡乱淫叫,颤着声儿回话道:“回……回主人,主人如今执掌内书房,又是内厂厂督,朝中大臣早有奸佞之语。设金吾卫,也……唔……嗯嗯……也只是权宜之计,我身边诸事自然是还交给内厂,那……嗯……那金吾卫不过徒留个名位……”
男人也不说信还是不信,已是不耐烦陈改的长篇大论,冷不丁发泄似的狠撞进穴中。
陈改惨叫一声,眼底的泪水更浓,终于是挂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违逆主人的命令,你还委屈上了?”男人柔情地抹去那点春泪,含入自己的口中,那泪水咸涩发苦,男人却觉得比饧浆还要甜腻。
陈改摇头,低声道:“贱奴……贱奴并未委屈,贱奴是……是……爽哭的。”最后那三个字轻若蚊讷,传到男人耳畔,只剩似有若无的气音。许是太过羞耻,帝王的耳垂已经醉红。
不知何时起,男人的眼中充满了对陈改的无限的爱慕,就是陈改这样纯洁的,从来不该出现在恶狼环伺的宫廷之中的表情让他一直又爱又恨。
“既然爽,那就自己动。”男人蛊惑道。
陈改的后穴酸痒得快要崩溃,可男人却疯了似的发狠地顶弄了他几下,用长年操纵着长刀的粗糙的手去摸那人单薄胸膛,把那颗朱红捻得拉长变形。
陈改的下身被无情地撑开,他勉强摇动身体,可早被蟾酥折磨得有气无力的身子只能被动地随着男人的顶动起伏,勉强抓住上面垂下来的衣带保持平衡。
天可怜见,当年率领奔狼军千里奔袭时,都不曾像今日这般身心俱疲。
他哼了一声,男人便又去摩挲背部狰狞的伤口上新长出的嫩肉——那是前几日男人发狠留下的赏赐——莹白的皮肤入手滑腻无比,男人难得温和地用指腹摩挲,而陈改已经习惯了被玩弄的身子就一直抖。
但心里终究松了一口气,知道男人这是不追究他组建金吾卫一事。说实话,最初陈改还真真怕过他的各种雷霆手段,可后来发现大多都是如今日这般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陈改只觉得些许好笑。
男人不拘他到底有没有自己动了,几乎每一次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的撞了回去,次次抽出温暖的肠道,带出靡悱的蜜水,又次次顶至最深,而陈改的扭动更加微弱,只是在他抽出时轻声求饶,却又诚实地收紧了肠壁,企图挽留。
帝王软绵绵地靠在身后温暖的怀里,肌肤酡红娇润,被略微粗糙的飞鱼服来回磨蹭,完全是被男人征服的姿态,他的求饶与轻哼,更让男人欲火焚身。
好像他是把觊觎了许久的神明终于拉下了神坛。
3. 旧梦(清水)
两人胡闹到了夜半三分,陈改泄了三四次,昏昏沉沉再提不起一点力气时,男人方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那人在性事上粗鲁残暴,但餍足后,却的确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朦胧间,陈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涌进了滚烫的气息,男人弯腰搂住了他不安分的双腿,坏心思地掂了掂,作势要将他扔下去。
陈改只是笑,亲昵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乖,别乱动。主人带你去沐浴。”
陈改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他的梦里总有那个男人的身影。聂辛灼这个人大约是陈改所见过的最称职的红尘客。
最喜欢红泥炉前酌酒饮茶,兴致来了便要在他面前拔剑曼舞,击缶而歌,可他又从不唱悲歌,只唱艳曲,红尘悲伤事已太多,倒是花柳风月场上,多的是欢声笑语,更多的还是寂寞空庭晚。
话又说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能说一直风光霁月有多光彩,况且他们也的确是在风尘场相识的。
至于当时还是皇子的陈改为何要去花街浪荡,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好,若说寻欢作乐,揽客的妓女大多浓妆艳抹,见人富贵,便好似无骨的蛇一般缠上来,暖香在怀,却只觉得反胃。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起过直接扭头离开这里的念头。
“喂,这位小公子,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不喝一杯酒就走,不觉得可惜吗?”
站在夕阳中的青年神色疏离,淡色的冷瞳在灯火闪烁间显得柔情似水,好似蒙上了一层浅淡的星河。头顶落下的光为他阴柔的脸镀了一层柔软的薄金;额头间的碎发随着神之风扬起,拂上被吹得绯红的脸颊,像烈酒般动人心魄。
陈改的心里微微一颤,穿花拂叶的悸动如同湖上荡漾的横波,惊不起半点涟漪。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就跟我来吧。”青年扬起迷人的笑容,熟稔地挽起了陈改的臂膀,他包裹在长衫下的体温偏冷,但是贴在陈改炽热的皮肤上,却让陈改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凉意。
“我并不想喝酒。”陈改想挣脱,可那人的手劲很大,只能冷冷地开口。
“那就当是陪我喝两杯,好不好?”
青年的话像毒,好似一滩莲泥般,陈改的脸色绯红,差点软在聂辛灼的怀里,酒气掩不住那男人身上寡淡的冷香,残留着夜茉莉独有的既馥郁又清冽的矛盾。
“为什么非得是我?”陈改难得被他勾起了一丝兴趣。
“唔……我对你一见钟情算不算?”青年故作俏皮的眨了眨眼,或许是瞳色的缘故,即便他真的真心实意,却也太过凉薄。
陈改的表情一暗,道:“我不信。”
青年凉薄的睁大了双眼,瞳孔因光线的折射而收缩,黑色中掺杂着些许更深沉的暗色,更显得诡谲:“好吧好吧,我说实话,有人花黄金万两,买你一条命。”
陈改丝毫不惧。
他只是长得像弱小的菟丝子,可灵魂深处的凶狠与妖毒,不亚于择人而噬的食人花。
可换句话说,食人花再恶毒,只要他仍有精致如瓷娃娃的面孔,仿佛被天神吻过的嗓音以及佯装出的端庄冷淡的气质,便一定会有胆大的猎物妄图征服。
兴许聂辛灼的理智也在一见面时丢盔弃甲。
当然,哪怕是现在,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依然掉在地上,并且聂辛灼不介意自己上脚把它碾得粉碎。
“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陈改虽是问句,但语气笃定。
聂辛灼眨了眨眼:“对,我知道。”
“那你为何不动手?”
“我说过了,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他从这话里嗅到了熟悉的腥味,就像是噩梦的重温:“我不信。”
“现在,只有我能保你一条命,殿下。”聂辛灼道:“由不得你不信。”
光天化日,挡在落地窗前的高大的梧桐树为他们的颓唐而遮羞。毒辣的阳光透过繁枝嫩叶的间隙,极尽温柔地洒满二人一身,天地都是窥者,不免羞的黯然失色。
4. 管教
陈改醒时,小朝会已经开始了快半个时辰。皇帝隔三差五缺席朝会似乎一直是陈朝的保留传统,司礼监掌印聂辛灼为首一党,与宰相欧阳岐一党各据尚书房一边,泾渭分明。
挡在书房外的小太监见陈改来了,犹犹豫豫,想把人引向偏殿,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讷讷说:“厂督大人早替陛下传了早膳,不如先去偏殿用膳。”
陈改知道聂辛灼终究还是不信自己是全然站在他这一边的,怕自己去了书房,三言两语便搅和了两相平衡的局势。他昨夜被折腾得简直快要散架,聂辛灼虽给他上了药,但也只能缓解一二,后穴生生撕裂的痛楚仿若钻心。
更不要说那家伙趁他沉沉睡去,又往穴里塞了一柄儿臂粗的玉势,直直顶到骚心,陈改稍微动弹一下,玉势便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撞击着那处敏感,又酸又痛。
没有聂辛灼的命令,他不敢擅作主张将它拔出来,只得夹紧了后庭,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上半身的襦衣还算齐整,下半身明黄色的罩袍下没有穿亵裤,光溜溜地袒露着两条修长笔挺的腿,洁白如玉。孽根仍被锁精笼锁住,委委屈屈地团成一团。
他寝居处云台宫距离尚书房不远不近,成年男子正常脚力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能走到,犯不着兴师动众的准备步撵,再者,聂辛灼本就想看他被一根死物肏得欲仙欲死却不得不佯装无事的模样,真坐了步撵,晚上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慢慢走过来,一路上被玉势折磨的两股战战,又害怕那物从积满了淫水的骚穴里滑出而不得不夹紧了穴,玉势紧紧地包裹在媚肉间,捅得那处更加酸麻。有好几次陈改差点呻吟出声,恨不得舍了面子撅高屁股一路跪爬进书房。
随侍的小太监不明所以,以为陈改病了,像要上前搀扶,连声儿问是否要传太医。
陈改羞愤欲死,冷脸喝退了小太监。心道难不成让太医来看看他那淫荡的骚逼里究竟吞吃了多大的巨物,还是来看看堂堂陈朝皇帝的后穴里比小倌儿还丰沛的淫水?
他虽食髓知味,离不开聂辛灼,但总归不是真正的奴隶,还是要脸的。
聂辛灼摆明了态度叫他别来掺和朝会,他也没有非要找聂辛灼不痛快的心思,脚步一转,龙驾浩浩荡荡往偏殿去了。
偏殿中果然摆上了丰富的早膳,聂辛灼心细,吩咐下去的菜色皆是他爱的,每隔一段时间便把冷了的膳食撤下,重换上温热的。
还不等陈改吃几口,聂辛灼已下了朝,仍穿着昨日那件鹤袍,推门进来了。
陈改起身要跪,被聂辛灼笑止:“先吃你的,急急忙忙的也不怕噎住。”说罢似是无意地将陈改按回了椅子上。
陈改后穴里塞的玉势,在不停冒出的淫水的浸泡下本就光滑无比,他刚刚匆忙站起,虽下意识地缩紧了肠道,仍有一半玉势滑了出来,今下突然被按回去,那玉柱一个冲刺,顶得更深了些,陈改只觉几乎要捅穿了腹部。
他媚叫一声,爽地浑身瘫软成一滩莲泥,那后穴疯狂翕动,淅淅沥沥地喷出粘稠的清液,汇聚成一滩,滴滴答答地从椅子上滴落,他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嗯……嗯……哈啊……贱奴管教不住骚穴,擅自高潮,请主人责罚……”
聂辛灼今日心情甚好,不计较陈改擅自发泄的事,反倒兴味盎然:“陛下还真是淫荡啊,看来奴才昨夜如此努力,却也不曾侍奉好陛下,竟让陛下如此欲求不满,只靠着一根玉势便水流不止呢。”
陈改听到聂辛灼如此羞辱他,更加兴奋,浑身覆着细密的薄汗,一绺被打湿的墨发粘在他的脸颊上,因着呻吟时的微动,含进了嘴里,妩媚动人,像只勾引人的狐狸。
聂辛灼眸子微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涌起一团邪火,也不顾那人还不曾用完早膳了,哑声道:“衣服脱了。”
陈改得了命令,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聂辛灼的双腿间,用脸隔着衣料磨蹭着主人的胯下之物。
聂辛灼冷眼看着陈改发浪,总觉得还差了点意思。寻思片刻后,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陈改身前的锁精笼。
陈改先前不过是锁精笼强行压抑着他的欲望,孽根早就勃起,粗大通红,布满了骇人的遒劲纹路。
聂辛灼伸脚猛地踩住孽根,来回碾压。钻心的痛楚让陈改的肉棒顿时软了下去:“奴才应陛下嘱托,管教陛下这不争气的淫荡身子,难道陛下不该感谢奴才吗?”
陈改挺着腰,将孽根往聂辛灼的方向送了送,喘着粗气道:“贱奴谢主人管教。”
“错了。”聂辛灼不满地眯起眼,沉渊般的平静下潜藏着凶恶的寒光,好似一只静待猎物的毒蛇:“陛下总要把话说全,我们做奴才的才知道究竟该如何管教陛下不是?”
陈改只觉聂辛灼脚上的力气更大了三分,自己的孽根几乎要被踩断,禁不住惨叫了一声,哽咽求饶:“主人……啊……贱奴知错。请主人管教贱奴擅自喷水的骚穴,还有……嗯……啊哈……勃起的贱根……”
5. 踩射
陈改疼得说不出话,但久经开发的后穴在玉势的玩弄下止不住的发痒痉挛,让他一时品不出自己究竟是爽多一些,还是疼更多一些。但无论是疼还是痒,陈改全都欲罢不能,前者带给他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后者,毫无疑问,自然是身体上极致的快感。
陈改并不是圣人,无法抵抗爱欲的折磨。
聂辛灼故意扯着他的发冠,逼迫他的头颅微微向后仰,露出修长白嫩的脖子,因快感和对未知的恐惧,形状优美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他浑身酥软难耐,恨不得立刻埋在聂辛灼腿间侍弄。嫩逼已被玉势研磨成了一朵软烂饱满的肉花,每当玉势顺着聂辛灼的动作捅进陈改大张着的后穴时,噗滋噗滋地喷出透明的淫水。
“啧,瞧瞧这骚水,快要把云翊宫给淹了。”聂辛灼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下奴隶光裸的臀瓣,不愧是从小娇养长大的皇家子弟,聂辛灼还未用上五成力气,臀瓣已经敷上了一层薄粉。
陈改几乎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分给了饱受折磨的孽根和后穴,不防备突然被打了屁股,吓得大声呻吟了一声,妩媚又淫贱。
“贱奴管不住自己的骚水,请主人责罚……唔……”
“是该罚。那就罚你用你的贱根高潮吧。”聂辛灼丝毫没有自己的命令强人所难的自觉,用一种天神偶然注意到了挣扎的蝼蚁那般漠然又戏谑的声调宣布了对陈改的惩戒:“直到陛下失禁为止,在那之前,陛下不可以停下来哦。”
陈改见聂辛灼仍好整以暇地踩弄着他已经充血的肉棒,知道这个恶趣味的男人又想看他如最下贱的狗奴一般被踩射,明明痛得死去活来,却依旧能从非人的折磨中找到快感,不停发情的模样,顿觉眼前一黑。
他崩溃地摇着头,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渗出坠落在冰冷的地砖上:“主人,求求您……贱奴做不到的……”
“管不住自己的骚母狗,也有权利说不吗?”聂辛灼不留情面地扇了陈改一巴掌,脚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陈改的孽根踩断。
“啊……啊啊!主人……求您轻点……母狗不敢了,哈……啊……要被踩烂了……”
陈改再不敢忤逆那人,连忙卖力地挺动起精健的腰身,粗长的肉棒不停地磨蹭着聂辛灼的脚底,那鹿皮靴为了防滑,鞋底被故意纳得毛糙粗砺,更加深了陈改的痛楚。
聂辛灼索性不管他,从一旁的小书柜里抽出一本杂书翻阅,踩弄也十分随心,偶尔想起身前还跪着这么一个人时,便坏心思的碾压一番,若是想不起来,那力道倒还轻一些,至少给了陈改一点喘息的余地。
但也正是因为这时轻时重的戏弄,陈改还真从中寻出些食髓知味的快感来。
没过多久,他突然仰着头发出一声声小动物似的悲鸣,僵硬地顿住,孽根一阵频繁颤动,忽地挤喷出一道黏汁,竟真是高潮了。
“啊……泄了……狗奴被主人踩射了……啊哈……啊嗯……好舒服……呀呀啊!”
不等陈改回味一番射精后的余韵,聂辛灼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贱狗,忘了我刚刚说的话么?继续动。”
陈改抽搐着身体,眸光溃散,几乎被这煎熬的欲望和淫欲下仅存的那点属于帝王的尊严折磨到崩溃,惊恐地缩紧了自己已经肉汁丰溢堪比失禁的后穴。
明明被一个奴才欺辱折磨,明明自己胯下身为男人的象征正狠狠踩在那人脚下蹂躏,明明自己已经痛得近乎晕厥,可不争气的后穴在男人用那般矜贵的施舍般的语气嘲讽后,还是会在下一瞬泛滥成灾。
陈改咬咬牙,强忍着高潮后的不应,机械地挺动自己的身子。软成一团的肉棒很快又一次硬挺起来。
他神智恍惚地睁大了双眼,长发湿淋淋地黏在雪白的皮肉上,陈改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了。
但他心里隐约意识到,下一次恐怕就是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