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屌房客

1
周欢家在S市有两套房子,他不想跟父母住,就搬到了那小套的房子里,也无心找工作,每天就宅在屋子里写写修仙玄幻类的小说。时间久了,他也觉得与人缺乏交流,于心理不太健康,便想把小卧室租出去,也顺便赚点零花钱。
周欢想起附近刚好是S市的体育学院,心里一动,便找到他们的校园网,发现谁都可以发帖,便注册了一个"龙阳真人"的名字,发布了一个出租帖子。
他发布完之后,又重新编辑了一下,注明只招男租客。
帖子发了又过了两天,周欢想起来,打开帖子一看,有些失望,回帖的人不多,还在下面问这问那,挑三拣四的,骂了两句,正想关了网站,忽然发现网站有个提醒的按钮在闪。
原来是有个叫"龙哥"的人给他发了私信,问他房租能不能便宜一点,自己还是个学生,没什么钱。
也许他好面子,所以没有以回帖来还价吧。
周欢一看他还的租金数目,实在低的离谱,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但是他还有别的目的。
"龙哥"用的是个卡通人物的头像,看不出什么。点开"龙哥"的个人资料,除了知道他可能是20岁的白羊座之外,什么也没有。
周欢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点开了他的发帖和回帖历史,结果里面也是空荡荡的。
"什么嘛,连个交友贴都不发,你是不是男人啊?操!"
心想连回帖也没有,看来这个体育生根本就不爱上网,上网也不经常逛校园网。
周欢心中一阵气馁,刚要叉掉网页,突然发现这个网站还能看别人收藏历史,连忙点开,甚是惊喜。
"龙哥"果然收藏了不少帖子,都是同校女生的交友帖,看来他虽然没有回帖,一定都偷偷发了私信,不然绝无只收藏不勾搭之理。
他做的这么隐秘,更令人怀疑他发的都是非常露骨的内容。
清一色的女生交友帖之中,忽然一个标题扎了周欢的眼睛一下。
"八块腹肌18厘米寂寞运动男生真诚交友。"
周欢心跳一下加快了,这个饥渴男怎么会去收藏这样一个帖子?难道他偶尔也会换换口味?
点开帖子,当先便是一张无头半裸肌肉男的照片,周欢一看就硬了,正是他喜欢的身材。
肌肉男夸张地绷紧二头肌,故意穿了那种棉质运动裤,激凸看得一清二楚,看轮廓真的很大。
更要命的是,运动裤上可以清晰的看出肌肉男的龟头棱。
"太夸张了吧!"周欢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里撸了起来。
周欢差点忘了他来的目的,一边撑着帐篷,一边往下看。
"龙哥"显然没有在这里回帖,但是他会不会给这肌肉男发了私信呢。
正在毫无头绪之际,周欢忽然注意到发帖人的ID:wjl19970323
这不就是"龙哥"的生日吗?
周欢意识到,这两个号都是"龙哥"的,一个可能专门勾搭人,一个用来做正事。
肌肉男果然胸大无脑,以为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了。
周欢把裸照保存到电脑里后,给"龙哥"回了信,同意了他的价码,并留下自己的微信号,以便联系。
2
周欢回信之后,甚是激动,时不时就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人加他。
一晃眼就过了一周,微信时不时有人加他,但都是在交友APP上看到他的,他聊了几个,可是看看他们的照片,忍不住就想起"龙哥"来,一想起"龙哥",就想起他那一身腱子肉,想起他运动裤上的龟头棱。
他由开始的激动,慢慢变成了焦虑,最后成了失望。
一连两周过去了,龙哥始终没有加他。
周欢这天坐在电脑前,心情有点低落,心想自己只顾关注微信,好久没看那个招租帖子了,说不定有别的体育生回复也说不定呢。
果然帖子下面陆续又有人回复了,周欢还没拉到底,就欢呼一声跳了起来。
其中一条回帖竟是"龙哥",问自己是不是微信号留错了,一直加不了他。
他点开自己当时的回复,果然一不小心写错了微信号,当时满脑子都是精虫,也不怪乎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龙哥先是私信回了自己,后来等不及了,终于破例去回了帖子,看来倒是蛮心诚的,不过也是,这么便宜的房租,真是没有别家了。
周欢按着龙哥在私信里留的微信号加了过去,只见头像和名字和校园网论坛上一模一样,估计就是微信号注册的,心里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来网站看看,又生怕龙哥已经找到适合的地方了。
龙哥过了不久,就通过了周欢的好友请求。
周欢say了hello,立刻点开了龙哥的朋友圈,没想到自己被设置了不可见,心里暗暗有点不爽。
这龙哥防人的心倒是不小,不过这种肌肉男在网上很容易招花引蝶,时间久了,的确有的人会产生防备之心。
这么一想,说不定这龙哥对同志群体也很反感呢。
不过,周欢也没打算让龙哥爱上自己,那怎么可能呢,他只是打算在龙哥身上找点乐子。
龙哥发来一个笑脸,两人一阵寒暄,说到正事,龙哥一边感谢周欢,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确认房租不变后,两人约好了看房日子。
3
周欢和龙哥约好看房日子后,立刻到淘宝上下单了几十个监控摄像头。
他很早就查过这方面的资料,也在淘宝上收藏了几种他觉得不错的,但是一直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料到今天真的要派上用场了。
到了看房的日子,他又和龙哥通过微信确认了时间,坐在客厅里,看看时钟,竟然手心都冒汗了。
"叮咚------"
周欢心里一紧,走到门口,对着镜子照了照,打开了房门。
"您好,周先生的快递,请签收。"
周欢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接过笔来,正要签字,忽然觉得快递员的表情怪怪的,似笑非笑,低头一看,快递单的备注栏赫然写着:
"内有贵重监控摄像器材,请小心轻放。"
周欢心想一定要给商家差评,刷刷签完了字,只见快递员若有意若无意地往屋里瞟,便把签收单拍在快递员胸口,接过箱子。
要不是这个快递小哥长得也还可爱,他几乎就要忍不出出声斥问了。
快递小哥坏笑着说了声再见,转身下楼。
周欢正要回屋,只听一人叫道:"302, 你是周房东吧?等等,别关门!"
周欢回过头来,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只见一个1米8的运动装年轻男孩,一步两个台阶,瞬间上来了,运动外套敞开着,里面的T恤被胸肌撑得满满的,两粒凸起,随着他的步子,从外套两襟时不时露出来。
快递小哥跟他一比,就像个白斩鸡一样,连忙躲闪在一旁,听见他叫周欢房东,眼中不由闪出疑惑的神色来,一路走下楼梯,却不停回头打量二人。
来的自然就是龙哥了,他晃了晃手机,说道:"我刚给你发消息,我已经到了。"
周欢有些做贼心虚,脸上一红,说道:"我刚收快递来着,没看到,不好意思,你就是龙哥吧?"
运动男竟然有些腼腆,"叫我俊龙就好了,武俊龙,武松的武。"他年纪比周欢小得多,自然不好意思以龙哥自居。
周欢心知初次见面,可以明目张胆的打量对方,因此毫无保留的将武俊龙浑身上下扫射了一遍,心中愧怯之意渐去,色心渐起,忍不住撩拨了起来。
"那俊就是英俊的俊了吧,恩,很贴切。"
武俊龙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你不是那种人吧?"
周欢心里一惊,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那种人?"
武俊龙大概觉得自己多疑了,而且周欢看起来确实很直男,便说道:"哦,没什么。"
周欢心想,看来不能太直接了,便不再看他,自顾自地走进房去,将那箱摄像头一放,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租房合同,故意不甚热情地问道:"钱带来了吗,付三押一,至少要租一年,水电网费平摊,你没意见吧?说实话,我这房子也很紧俏的,之前看了几个房客,都像是社会闲散人员,我看你是个学生,不像坏人,才同意租给你的。你不抽烟吧?"
武俊龙正在房里左看右看,听到问他,随口答道:"不抽不抽。"
周欢又道:"我是自由职业,平时都在家,不喜欢吵闹,偶尔你带几个朋友来玩可以,但不可以干扰我工作。"
周欢故意显得武俊龙租与不租,自己并不在乎,但此言一出,心里又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装得过头了。
武俊龙点头道:"那肯定,周哥你放心吧。"顿了一顿,又道:"有朋友在我这过夜,没关系吧?"
他们在微信上言明,这卧室是武俊龙一人租住,周欢当时还奇怪他怎么没有女朋友。
"是女朋友吧?两人租和一人租可不一样哦。"周欢依旧淡淡地说道。
武俊龙连忙说道:"不,不,就我一个人住,只是偶尔有人来过过夜,放心吧,不会打搅到你的。"
周欢笑道:"那就好。我女朋友偶尔也会过来过个夜,男人嘛,理解理解!"心里想,老子偶尔叫个鸡,夜里放点AV的浪叫,还瞒不过你这愣头青。
武俊龙听他有女朋友,不计较自己带女孩儿过夜,似乎此刻才完全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将诸多杂事谈了,武俊龙想当晚就搬进来,周欢本想等自己安好摄像头再让他住进来,可是心里实在痒得不行,便一口答应了,武俊龙更是开心不已,对周欢的戒备似乎也都消除了。
当下签过合同,武俊龙不太会用支付宝,都是给的现钱,周欢漫不经心地点过,互相道谢,武俊龙更是周哥叫个不停,极力讨好这新晋房东,周欢听得虽然受用无比,但也不敢过分亲近,生怕情不自禁地做出出格之举。
4
当晚武俊龙搬了进来,帮他搬家的都是他的同学,自然也都是体育生了,个个生龙活虎。
周欢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问要不要帮忙,武俊龙本来东西就不多,几个人一趟就把包裹都带进屋了,有的人还是空手来的,众人又夸了周欢的房子干净漂亮,舒适便利一通,看来都很羡慕武俊龙能搬出来,有的还问周欢有没有别的房子。
周欢倒是恨不得自己家多几个卧室,让他们尽数住了进来。想到这些健壮的体育生平时住在狭小的寝室里,坦诚相见,偶尔打闹在一起,肌肉相搏,若住在了自己屋檐下,更不知多么香艳了,想着想着又硬了,生怕被看出来,就假装有事,让他们自己在房中收拾整理。
周欢隐隐约约听见武俊龙将房子的租金说得高出许多,心里又有点好笑。
武俊龙送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朋友离开之后,又过了半天才回来,想来是下馆子去了。
武俊龙才回房间不久,又敲响了周欢的房门。
周欢关掉电脑上武俊龙的那张无头裸照,打开了房门。
武俊龙没穿外套,只穿着T恤,站在房门外,周欢忍不出又飞快多看了两眼。
原来他是来要wifi密码的,周欢告诉他是自己的手机号码,当时签合同时两人已经交换过的。
武俊龙又道了谢,回房去继续收拾他的屋子。
周欢坐在自己房里,听着隔壁传来的隐约声响,心想还是等他安顿好了再偷偷装上摄像头明智,否则他这么鼓捣,岂不是一下就穿帮了。
打开电脑,本想继续写他的小说,可是心里一直静不下来,恨不得在墙上凿一个洞,看看武俊龙在干什么,又想借故去敲他房门,但想到来日方长,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好不容易,敲了几百个字,忽听武俊龙房门又开了。
真是武俊龙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周欢就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
只听武俊龙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接着便是水声隆隆,良久不绝。
在周欢耳里,武俊龙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了数倍,其实那不过是武俊龙的撒尿之声,可在周欢听来,也竟似瀑布一般。
周欢听得武俊龙的尿声响而有力,卫生间到自己房间甚远,明知绝无可能,但鼻下竟无端嗅到一丝臆想出来的尿骚味。
尿声经久方歇,过了片刻,又是水声大作,这一回却是淋浴喷头的水声了,水流虽猛,但经莲蓬头分散,竟还没有武俊龙的一股尿液响头大,但听水流方向变幻不定,显是武俊龙将喷头拿在手中,自由喷射。那水流在浴室墙壁和武俊龙的身躯上来回激溅,听在周欢耳中,又有一股别样的趣味。
周欢虽然百蚁挠心,极想装作解手而进入浴室,但心想放长线,钓大鱼,千万不可冲动,不然以武俊龙的警惕性,说不定当晚就不住了。
正在天人交战之际,武俊龙的声音穿透墙壁,闷闷地传了过来:
"周哥,这洗衣机怎么用啊?"
5
周欢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实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只是他心里有鬼,反而觉得是天赐良机。
只听武俊龙怕周欢没听见,打开了卫生间门,又叫了几声。
周欢定了定神,应道:"来了。"
周欢走进浴室,只见雾气蒸腾,武俊龙赤着身子,健壮的身上挂着点点水珠,只穿着一条黄色平角内裤,沾了水珠,微微贴着肉。
周欢竭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但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武俊龙的裆部,只见一坨黑黝黝的大包鼓出,心里砰砰直跳,不敢细看,走到武俊龙身边,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将洗衣机的使用方法教了一遍。
武俊龙丝毫没有起疑,又是连声称谢。
周欢将目光放空,掠过武俊龙那肌肉分明的身子,看到了一旁武俊龙换下的衣物,正是他白天所穿的运动服和T恤,还有一堆臭袜子,看来是他在学校里就攒下的。
那堆衣物之中,还有一条白色三角裤,看上去很是单薄,周欢不由得想象穿在武俊龙身上是什么样子。
周欢忍住没有伸手去捞那堆衣物,而是抛下一句"随时找我",就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了。
临出门前,周欢假装帮武俊龙带上房门,转过身来,目光顺势又带了一眼,只见武俊龙将脏衣服丢入洗衣机,认真地操作起来。
周欢将门正要合上,忽然心中一动,也不将门关上,也不打开,只留一丝门缝,同时悄悄弯下腰去,眯起左眼,向门缝中窥去。
这一下才算是周欢正儿八经地查看武俊龙本人,之前总是蜻蜓点水一般,虽然此刻更加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但是毫无顾忌了。
好一个天菜俊男,英气挺秀但微显稚嫩的脸庞,配上饱满健壮的肌肉,显得如此诱人,八块分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线条时深时浅,肚脐以下的茸毛和露出内裤的阴毛纠结成一片,可惜裆部恰好被洗衣机挡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龟头棱,却一时不能亲见了。
正听滴的一声响,洗衣机开始放水了,武俊龙合上盖子,向门口走来。
周欢连忙快步跳回房间,脚步落地又要尽量无声,咫尺之遥,却走得惊险无比,只听卫生间打开了,自己还没进屋,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装作自己刚刚出房间,向厨房走去。
两人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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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在厨房到了一杯水,见武俊龙进了房间,咔嗒一声响,从里将门反锁了。
周欢没有回屋,而是又回到了卫生间,将门一带,急匆匆的打开了洗衣机的盖子,水淋淋地捞出那条内裤,轻轻展开,将那内裤裆部放到鼻端大嗅起来。
内裤被水浸湿不久,淡淡的洗衣液之下,仍有一股极浓重的汗味和尿骚气,冲鼻入脑,周欢不由得皱眉掩鼻。
他并不喜欢内裤的味道,但想到这是武俊龙身上的味道,闻之便和凑在他下身相去不远,凑在他下身既然不可得,闻上一闻也是好的。
周欢这一晚真是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都是武俊龙的肉体。
第二天一早,等武俊龙一出门,周欢便走到窗台,遥遥目送他的身影远去,将大门反锁了,用备用钥匙将武俊龙房门打开了。
他将武俊龙的东西小心翻了翻,主要还是看他所穿的衣服鞋袜,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又到他床上合被躺下,顿时被一股浓浓的陌生男子气息包围住,便想在他床上撸上一管,将精液洒遍武俊龙的枕席之间,到底还是忍住了。
又去查看武俊龙的电脑,可惜猜了数遍,也没有猜对。
由于没有在装修时将摄像头嵌入房间,安装摄像头时,很费了周欢一番手脚,好在这些摄像头造价不菲,极为小巧,伪装之后,便是周欢自己,也有仔细辨认,才能重新找到。武俊龙房间装好之后,又将浴室、客厅,厨房都布置妥当,当真是360度无死角,便似形成了一道铁网,将武俊龙这小子重重围住。
摄像头通过无线网络,将图像传到周欢电脑上,周欢还恶趣味地将监控程序的名称,改成了"淫龙日记"。
万事俱备,现在就只等淫龙回来了。
7
到了晚上,周欢叫了份外卖,一边打着英雄联盟,一边等待武俊龙的回来,忽然有种小媳妇等老公的感觉,虽然自己比不了小媳妇,挨不到武俊龙大鸡巴的一顿猛操。
周欢正用劫去对面野区骚扰,忽然窜出个赵信,一打照面,两人俱各一凛,周欢的劫向后抛出分身,掉头便走,赵信银枪一摆,飞身而上,刺向周欢菊花,周欢心道:等的就是你,瞬间向后射出飞刃,在赵信将到未到之际,突然和分身交换,赵信在原地一愣,再度追来,周欢斜斜来回走了两步,忽然一回身,放出大招,钻入赵信体内,和他天人合一,水乳交融在一起,而周欢队友,也恰在此时赶到,周欢在那赵信体内缠绵了数秒,陡然现身,配合队友,将他精血放尽,软瘫在地。
周欢大呼一声痛快,己方趁机又拿下了大龙,一路推高地,拆水晶,顺风得不行。
周欢一局赢了,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九点了,心想武俊龙怎么还不回来,不由得有些焦躁,到阳台抽了根烟,回来又开一局。
这一局他选了虚空先知,大招一好,就定住对面男英雄大吸元气,也不管一塔二塔,只要能出其不意的钻出草丛,将对手骨髓吸干,就觉得特别过瘾。
周欢正被一个盲僧一脚踢中,那盲僧迅即飞至,周欢叫道:"好,是你自己凑上来给大爷吸的!"眼看盲僧和蚂蚱"搂抱"在一起,蚂蚱口一张,一道虚空细线便即连在了盲僧精赤的身子上,谁知盲僧手速更快,竟在蚂蚱大招同时,也放出了一记回旋踢,蚂蚱的吸阳大法瞬间被打断,而且被踢到了对面塔下。
周欢破口大骂,可是已来不及了,盲僧三拳两脚,配合水晶塔,将蚂蚱干死了。
"妈的,操你妹!"周欢连砸鼠标,忽听大门传来钥匙转动之声。
周欢正在气头上,真想冲出去,拿个凳子椅子偷袭武俊龙,把他砸晕了,脱了他的裤子,把他那宝贝玩意撸起来一顿猛吸。
不过片刻之间,周欢还是从游戏中回到了现实,他立刻将游戏关了,打开了监控程序"淫龙日记"。
血气方刚的体育生,关起门来,任何人想想都会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周欢奸诈地微笑起来,心里的气慢慢平了下去。
只见摄像头监视下,门打开了,正是周欢朝思暮想的武俊龙。
武俊龙进来后,却用一手挡住门,转身朝向门外。
他个子太大,肩膀又宽,此时周欢才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的。
周欢狠得牙直痒痒,他妈的第二天就带了个婊子回来操,真是不要脸。
周欢带着恶毒的恨意,仔细瞧那女的,虽然如此,亦不得不承认是个大美女。
即使屏幕上都是细小的像素粒,那女子的皮肤依然显得光洁明润,一双眼睛如露如雾,周欢看了都觉得摄人心魂。
武俊龙说话时微微弯腰,特意去俯就那美女,一边关好了门,一边又去倒水。
周欢坐在电脑前冷笑,想到武俊龙大献殷勤,只为稍后给自己的龙屌寻个风水好穴,又是妒忌欲狂,又是饥渴难耐,恨不得二人立时剥去了衣衫,当场对插在一起才好。
那女的没说话,只淡淡的扫了眼周欢的客厅,显得不甚感兴趣,全程注视着武俊龙从饮水机里倒了水,端到自己面前,道了声谢,也不就口便饮。
周欢只见二人进了武俊龙房间,武俊龙想要锁上房门,那女孩立即问道:"不许锁门,不然我就走了。"
武俊龙一犹豫,背靠在门上,说道:"瞧你多心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周欢在耳机里听了,不由又是一阵冷笑。
果然武俊龙离开门时,周欢已瞧见那门锁已被偷偷锁上了,只是那女孩一屁股坐在了武俊龙的床边,并未发觉。
武俊龙挨着那女孩坐下,一手搭在了她肩膀上,英俊的侧脸缓缓凑了过去,嘴唇微微撅起,便要落在那女孩樱口之上。
女孩秀颈一偏,武俊龙便没能亲上,只亲在她一头如瀑的长发前,想来发丝撩动,武俊龙更加坐怀不定了。
周欢细看过去,只见武俊龙两腿之间,已高高隆起,不觉下身一热,心想好戏来了。
女孩虽然脸庞避开,但是腰身已被武俊龙一把搂住,突然肚腹一凉,上衣已被掀起,武俊龙微感粗糙的大手瞬间游了上来,捧住了自己左侧酥胸,五指轮番推挤,片刻间已玩弄起来。
女孩一惊,便想推开,可是武俊龙的膀子少说也有上百斤的力气,此刻情热如沸,哪里推得开,只听他吐息浑浊,就在耳边,款款唤道:
"宝贝,我好难受啊,你快救救我吧,快,快给我吧!"
武俊龙侧着头,只见他喉结滚动,伸出舌头,探进女孩秀发间,便去钻女孩的耳洞,右手将女孩乳房一顿捏扁搓圆,左手绕过她的细腰,便去拨女孩的裙底。
女孩连呼不要,武俊龙裆部高耸入云,几乎要被捅破裤子,左手手指忽然一湿,已到了桃源入口。
女孩忽然一声尖叫,同时从耳机中和房间里传到周欢这里。
周欢正骂这骚货做作,听到她尖叫之声甚是惊恐,都不由一怔,待要装作不曾听见,那尖叫太响,根本无法忽略,待要做些什么,又是茫然无措。
武俊龙显然也是一惊,手上动作也停住了,似乎在听周欢那头有何举动。
那女孩趁机站起身来,从包里拿出手机,对准了武俊龙,喊道:"你不是说给我买了这个做礼物吗,东西在哪呢,你这屁一点大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还想骗我?"
武俊龙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被女孩的手机屏幕当面逼对,不由低下头去,他眼光和地板一触,忽然重新抬起头来,站起身来,扬手就给了女孩一巴掌,骂道:
"臭婊子!"
武俊龙这一巴掌虽未用力,但依然打得女孩眼冒金星,向后直退。
周欢也被唬了一跳,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武俊龙身子向前一晃,又站定了脚,显是克制住了心头怒火。
那女孩花容失色,但仍强自镇定,高抬着脸庞瞪着武俊龙,可武俊龙身子一动时,还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武俊龙红着眼睛,也瞪视着女孩,两人对峙不过十几秒,周欢却觉得过了数分钟之久。
忽然武俊龙大骂一声"滚!"一跤坐倒在床上,再也不看她。
女孩冷笑一声,背靠着门,将门锁扭开,自行去了,砰地一声,把周欢家的大门砸得山响。
这一番大动静,周欢虽然有些惧怕武俊龙,但也不好做缩头乌龟,只得出了自己卧室。
只见武俊龙呆呆坐在床边,房门兀自来回慢慢摇摆,周欢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武俊龙转过头来,眼睛里晶莹发亮的,周欢怕他发窘,避开他眼光,问道:"没事儿吧?"
武俊龙半晌才开口道:"没事儿,闹别扭呢。"
又过了一会儿,武俊龙才想起来跟周欢道歉,连忙站起身,跟周欢点头哈腰,连声说道:"对不住,周哥,我习惯了,忘记了在您这儿,给您添乱了!"他本来对周欢都是称"你",这时生怕语气不恭,便改口为"您"。
周欢见他这么恭敬,心里稍稍放心,趁机拍了拍他的背脊,说道:"兄弟,听哥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爱操哪个操哪个!"他最后一句说得尤为用力,接连对着武俊龙帅气的脸庞重重说了两声"操",恨不得把口水都喷在他脸上。
武俊龙心情激荡,又感激他的安慰,自没听出周欢在占他的便宜。
周欢又安慰了武俊龙半个多钟头,只是见到武俊龙裆下平平的,不免有些失望,但能在他宽厚的肩背上多停留一阵,也是觉得轻飘飘的了。
武俊龙大概觉得丢脸,不愿多谈,周欢也只得恋恋不舍地抛下他,终不成留下来彻夜长谈,拥被共眠吧?
周欢摩挲着一双手,咋摸着武俊龙的手感,觉得此夜倒是不曾虚度,回到房间,坐到电脑前,点开监控窗口,不由得浑身一震,连忙带上耳机。
没想到武俊龙才遭失意,周欢安慰完,才回房没有多久,这一转眼间,武俊龙竟若无其事地坐在电脑前,带着耳麦,翘着二郎腿,对着屏幕又说又笑起来。
周欢摇摇头,正觉不可思议,忽然听见武俊龙凑近屏幕,坏笑道:"美女,给我看看你的奶子!"
周欢心里一动,"这小子,在跟人视频激情!"
果然屏幕中的武俊龙一脸荧光,坏笑渐隐,变成了一副陶醉的神态,似乎欲火被抑,必须要发泄出来。
武俊龙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周欢见了,也下意识地随之射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便似两人约好了舔给对方看一般。
周欢只听得耳机中传来阵阵浓重的喘息声,武俊龙忽然将椅子向后拉开一段距离,双手一抬,将上身衣服脱了。
电脑的荧光映在武俊龙坚挺的胸肌上,光影闪动,自是电脑中人也在动来动去,至于是如何动的,周欢不望可知,因为武俊龙的大屌又一次顶天立地了。
武俊龙一面唆使那视频中女子,一面鼓起肌肉,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竭力勾引对方。不过他来来回回就是横摸竖摸,眼见他乳晕红润一片,乳头便如小葡萄一般,却不知拨弄示人,看得周欢大是心急,恨不得亲自上阵。
虽然如此,武俊龙实在太过帅气,只见他剑眉聚散,星目开合,鼻翼张缩,慢慢张开口来,露出整齐如贝的牙齿,舌尖一拱一拱,发出低低呻吟。他双手在胸肌腹肌上一阵摩挲,忽然肩膀手臂绷紧了,胸肌的中缝更如深黑一线,只见他双手手掌摊开,慢慢从巧克力排一般的腹肌上按了过去,围住裤裆上那高高的帐篷,双手收紧,将屌根握在了掌中。
周欢只觉魂魄都飞到了墙壁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武俊龙掌中之物。
只见武俊龙紧紧攥住了屌根,攥得手指缝都泛红了,那屌的轮廓便更加硬挺了。
武俊龙忽然松开一手,探到屌头处,握住了,向下便是一捋,顿时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形状出现在周欢眼前,荧光之下,龟头棱的阴影更加明显,不由得伸手到裤子中撸了起来。
武俊龙一捋到底,拳头还向下又沉了几分,两颗饱胀的蛋蛋,受到压迫,也从裤面显露出形状来。
武俊龙两手交替,便是这般一捋,一攥,一沉,不消片刻,那勃起一端的布料,已被微微濡湿。
视频中人似乎发现了,提醒了武俊龙,他才低头一看,坏笑一声,用手指在马眼处蘸了一蘸,手指抬起,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武俊龙笑嘻嘻地,将银丝直拉到屏幕前,在屏幕上似乎画了个形状,便似一个爱心。
周欢再也忍不出,便将自己屌拿了出来,拼命撸动。
可恨那武俊龙始终不掏出那骇人硬棒,只是一下一下的隔裤撸管,到得后来,身子后仰,眼睛一阵迷离,手下越来越快,屌上湿处阴影越来越大,忽听他喉头一紧,连声吼叫,手掌上下,快得几乎变成一团影子,屌头仿佛愈发圆胀,屌身仿佛愈发粗挺,忽然他四指在前,拇指在后,一前一后捏住了大屌根部。前面四指将屌身推向小腹,那大屌便如弯刀一般,划向武俊龙腹肌,五指同时贴紧聚拢,向上用力一握,只见一道白浆穿透武俊龙的裤裆,激射在他胸口,下巴,甚而微张的唇齿之间。一股过后,武俊龙微微发抖,蛋蛋一缩,又是一股白浆射出,这回只到下巴。武俊龙扣住蛋蛋,又是一用力,裤裆中又射出一股,这回却只到胸腹之间了。
只见武俊龙接连射出五六股精液,兀自汩汩泉涌,不住有浓白浆汁吐出,顺着裤裆四下弥漫流注。
周欢早已精关失守,吁吁喘气。
武俊龙仰头靠在椅背歇了片刻,忽然一挺身,将纸巾扯来清理现场,和视频中人打了个招呼,就关了视频,似乎竟颇有些羞涩。
武俊龙走到衣柜前,脱去长裤和内裤,周欢无法看到正面,只见他双臀紧翘,长腿挺立,虽在贤者时间,看来也不由得淫心又动。
武俊龙取出一条浴巾,将下身一裹,便去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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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看了天菜的一场激情秀,浑身脱力,几乎便想躺到床上睡去,可想到武俊龙正在浴室洗澡,仍奋力将浴室画面调了出来。
只见武俊龙一丝不挂,水流灌注,散作一道道晶莹的水线,顺着他脖子,背脊,肩胛,腰身,臀尖,双股,不住淌下,冒出丝丝热气。
可惜他正好背对着摄像头,周欢等了片刻,也不见他转过身来,心中一动,悄悄走出房来,摸进了武俊龙房间。
武俊龙激情时所穿的那条运动长裤,便脱在衣柜旁的地下,昨晚所见的那黄色平角内裤隐约露出。
周欢再也忍不住,抓将起来,伸手一摸,武俊龙的精液还是热的,周欢舌头卷得几卷,便似吃果冻似的,将武俊龙的热精吸了个干净,只觉又腥又咸,又浓又稠。
眼睛一转,又看见垃圾桶中吸满武俊龙子孙的卫生纸,便尽数取了出来,心想武俊龙回来不见了手纸,定要疑心,但是却舍不得只拿少量,灵机一动,跑回自己房间,将自己精液所沾的纸团带到武俊龙房中,抛在垃圾桶中,哈哈一笑,心想这叫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甚是得意。
忽听水声一歇,周欢连忙掩门出来,刚回到屋里,武俊龙已洗完出浴,腰间又围着那条浴巾。
周欢见武俊龙捂得严严实实,暗自骂了两句,不过却不心急。
只见武俊龙回到房中,走过垃圾桶前时忽然顿住脚步,想是出屋半天,再度进屋,精味便显得有些刺鼻,嗅了两嗅,蹲下身子将垃圾袋扎了个结。
周欢见他闻了自己精液,心中大是过瘾,心想让你嫌弃老子的味道,总有一天,叫你满头满身淋遍老子的精和尿,想不闻也办不到。
武俊龙将浴巾一扯,露出健美的臀部,身子一转,周欢精神一振,定睛看去,谁知武俊龙一掀被子,整个人赤裸钻入,又是什么也没瞧见。
周欢又是一阵大骂,武俊龙自然浑不知觉,长臂一舒,将灯关了,视频里顿时一片漆黑。
一阵疲惫袭上周欢头来,既觉得舒爽无比,又被武俊龙勾起了更大的瘾头,便似初尝人世间的甜头,便被关在牢笼中的犯人一样。
武俊龙,固然浑然不觉,自己已深陷重网。
而他,周欢,也同样浑然不觉,自己已慢慢成为了情欲牢笼的犯人。
9
接下来的几天,武俊龙总是很晚回家,而且一周了也没有在家洗过澡,但是总有脏衣服要洗,显然是在别处洗过澡回来的了。
周欢有点忐忑,难道是武俊龙发现了什么?
周欢试探了几次,感觉武俊龙还是蒙在鼓里,假装随意聊天,问到武俊龙怎么经常这么晚,武俊龙只是笑笑,说跟朋友打篮球来着。
周欢知道他的回答不尽不实,但是也不好追问,这天正是周六,明明学校没课,武俊龙却起了个早。
周欢早有准备,一等武俊龙出门,自己也悄悄跟了出去。
周欢戴了顶帽子,将帽檐压得低低的,又戴了副墨镜,以及防霾口罩,还特意穿了身久未穿过的衣服,别说武俊龙了,就是他亲妈打对面走过来,也认他不出。
虽是周六,还是有许多出行的人,上班的,上街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
武俊龙人高腿长,周欢跟在后头颇为吃力,好在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极为突出,倒是不容易跟丢。
只见武俊龙快步走入地铁站,这里人流如织,周欢忙抢上前几步,紧紧跟在武俊龙身后,武俊龙更是毫无知觉。
两人一前一后,片刻间登上了一班地铁。
地铁车厢中早已挤满了人,周欢才一上去,门便在身后合了起来。
武俊龙先行登上,见满车乘客人头挨着人头,空间狭小,自己要挪动半步也不可得,不想和众人朝向,一路尴尬,只得转过身来,朝向车门。
这一来,却和周欢来了个亲密接触,周欢背靠车门,面对武俊龙,脸庞正对着他的胸膛,虽然连他撸管的淫态也见过了,但是身处公共场所,两人正儿八经地相对,几乎便要贴在一起,心里也不禁小鹿乱撞。
地下铁呼啸飞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冷漠的表情,虽然都驶向同一个方向,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
车身忽然一晃,周欢借机扑在武俊龙身上,手掌自然而然的按在了武俊龙的胸脯上,五指微微陷入肌肉,又柔软又坚硬,一粒结实的乳头,戳在周欢掌心,过电一般,只觉整只手臂都麻了。
武俊龙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他手臂,将他轻轻扶正,嘴角微微一撇,显然有点不悦,但是并未发作。
周欢含含糊糊地道歉了一声,多亏了口罩,武俊龙并没有认出他的声音,但也正因戴了口罩,他刚刚只是脸砸在武俊龙胸口,而未能够连鼻带口埋入武俊龙胸肌之间。
饶是如此,武俊龙的体温也已透过口罩传到了他脸上,顿时有种被灼伤的快感。
突然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原来车身又是猛地一震。
周欢还未反应过来,武俊龙的高大身躯已泰山压顶般压了过来,将周欢撞在车门上,整张脸都被武俊龙覆盖住了,顿时感到一阵窒息。
武俊龙连忙撑住车门,奋力用腰背将身后失控的人群顶开,周欢这才得救,要不是武俊龙力量惊人,周欢几乎真的要憋死了,一张脸些许露出来的地方,已是一片酱紫。
武俊龙仍是一副壁咚的姿势,连声道歉,询问周欢是否有事。
周欢大口吸气,又大口呼出,过了半天,才摇摇头,示意无碍,其实已难过的紧了。
也不知是老天相助,还是有意惩罚,车身摇摆不定,人群东倒西歪,力量甚大,武俊龙被撞得又是不停前倒。
武俊龙双臂死命撑住,不再压向周欢,可是身子终究不稳,此刻已紧紧贴住了周欢,周欢只觉内脏都要挤变形了,脸上痛苦之状,倒不是作假。
武俊龙不住道歉,可是一人之力,哪里是车厢众人合力之敌,虽然极力抵抗,腰部乃至下身,仍不由自主的挤向周欢。
周欢实在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受内伤,只得使劲将双手插入两人身体之间,将挤压之力通过手掌分散到支撑车门的手肘之上。
这办法果然好用,周欢顿觉腹部轻松少许,这才发觉手背正在武俊龙裆部的位置。
武俊龙的大鸡巴,便只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抵着自己手掌!
周欢只觉嘈杂的车厢瞬间静了下来,所有的感官都封闭了,全副身心,只在体会那手背上武俊龙的大屌。
周欢只觉自己手掌发烫,但武俊龙的裤裆里鸡巴还要更烫,几乎要烧穿他的血肉骨骼,直烧到他心里去。
武俊龙每被人群挤向周欢,鸡巴便似夹在人肉汉堡中的肉肠,几乎要被挤出肉肠中的汁水来。
周欢手背再怎么平整,毕竟还有高低厚薄,武俊龙鸡巴一挤之下,自然而然向两人相贴处的稍松一侧滑去,向左一些,便往左滑,向右一些,便往右滑,周欢只觉武俊龙的肉棒在自己手背碾来碾去,便似擀面皮一般,而那擀面杖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碾过周欢手掌时,已经有些生疼。
武俊龙无法假装无事,想要避开周欢,可是两边又都是人,丝毫腾挪不开,便想腾出一只手挡住下身不可自抑的丑态,可是他双手支撑才勉强维持住稳定,这一来更如在堤坝上开了个决口,众人挤在一团,早已无处可卸的力道,顿时朝二人所在暗中涌来。
武俊龙另一只手忽感剧痛,啪的一声再也撑不住,两条手臂平平贴在门上,饱胀的胸肌又一次将周欢盖住,周欢再度不可喘息,只觉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武俊龙的硬屌已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一根铁棍,无法朝正面勃起,只得从侧面逸出,武俊龙俊脸微微变色,显然颇为难受。
武俊龙竭尽全力,公狗腰连连耸动,想将勃起从歪斜调整到朝上的位置,可是并未如愿,正在难过至极之时,忽觉面前那人手掌移动,从外侧下方将自己鸡巴推动,连忙配合着将腰肢摆动。
饶是如此,车厢内也实在太挤,便似沙丁鱼罐头一般,有的人体重稍轻,便要被挤得双脚离地了,因此武俊龙虽得援手,那十八厘米的大鸡巴仍只能在二人之间慢慢挪动。
虽然除了自己和身前那人,再也没人看得到,但武俊龙仍觉羞愧到了极点,便似当众被人脱了裤子耻笑一般,当下索性闭上了双眼,任由对方摆弄。
武俊龙这一闭眼,对方似乎更无所忌惮了,指尖忽然用力刺入他鸡巴,在那狭窄到极点的空间里,一上一下。
武俊龙被人潮推动腰身,鸡巴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压迫,虽然痛楚,但同时也无比舒服,肉棒两侧微微刺痛,极度充血之下感觉起来,便似被一把钝锋小刀划开了他屌身的肌肉血管,那感觉怪异之极,又刺激无比,忽然眼前一片光影飞舞,身子一飘,腿肚子一紧,脚尖一踮,忍不住喊了一声:"操!",竟然射了。
周欢忘乎所以,全心全意地刺激着武俊龙的感官,腹部和武俊龙紧贴之处忽然咕嘟作响,低头一看,两人身体缝隙之间,汁液翻涌,扑腾欲出。
便在此时,车身又是一顿,紧接着车门大开,不知不觉间,已然到站了。
周欢一闪身,双手交叉横在身前,快步弯腰奔了出去,心中砰砰直跳,头也不敢回,直奔出地铁站数十米远,才躲在一个角落里,将沾满武俊龙意外之精的上衣脱了,里外对调,放入背包中。
忽见地铁口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出现,不由得心下一惊。
武俊龙面色阴沉,有意和行人保持距离,身上换了一套运动紧身衣和运动短裤,想来是在厕所换过了衣服,他眼光四下扫射,周欢连忙低头隐藏。
武俊龙望了一会儿,走出站来,用手机开了一部共享单车,长腿一跨,向东骑去。
周欢忙跑出来,想要拦辆车,但高峰之际,未必就有自行车快,当下手忙脚乱地也解锁了一辆,好在他早先安装过,不至于耽搁时间,不远不近地跟在武俊龙后头,骑了足足半个多钟头,才见武俊龙停下,显然武俊龙顾忌旁人闻到精味,不敢继续乘坐地铁,其实目的地离出站处还甚远。
只见武俊龙两步并作一步,似是生怕迟到似的,进了一片热闹繁华的商圈,周欢紧随其后,来到一家有名的连锁健身房外。
见武俊龙进去之后,周欢知道了地点,便不着急进去,先到四周一逛,随手买了一身衣服换上,又买了一套健身服装,这才摘了眼镜、口罩,大摇大摆地走到健身房外,正要往里进,忽然想起来:"这里离家那么远,我怎么会刚好在这里健身?遇上武俊龙,我可怎么解释才好?"
正踌躇间,忽听背后一人叫道:"欢子,你怎么来了?"
周欢转过身来,不由喜出望外,只见一个身穿紧身衣的矮壮男子,手提两大袋快餐,正是他高中同学徐凯,忽然想起徐凯就在此地做健身教练,之前两人还在这里小聚过,怪不得自己先前还隐约觉得有什么认识的人在此呢,只是他满脑子都是武俊龙那小子,见色忘友,此刻见了徐凯,这才想起来。
10
徐凯长得一脸憨厚,不像别的男孩子那么调皮,周欢以前总是借机挑逗他,把他弄得满脸羞红,没想到他结婚却是高中同学中最早的一批,现在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两人一聊,周欢才得知徐凯已经升任经理,不用费心卖课带课,怪不得身材越发敦实了。
周欢假装失望地说:"凯子,你说我跨越大半个S市,我容易么我,就是为了找你当教练的,你一下子跟我说你不教了,是不是故意的?"
徐凯拉着周欢的手,说:"欢子,我跟你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别说我只是当副经理,就是不在这里上班了,你既然来了,我必须全程陪着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周欢笑着摇摇头:"你就拉倒吧,看你那小肚子,跟嫂子当年怀了八个月一样大,你想带我,我还不要你带呢,唉,问你,这里有没有帅气的男教练啊?"
原来,周欢以前调戏徐凯的时候,徐凯忍不住就问他是不是gay,周欢和他本来要好,再加上他对徐凯确无非分的念头,便承认了。徐凯开始很是惊讶,但是他待人宽厚,加上周欢也没有出格之举,两人依旧是好朋友。因此,周欢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向徐凯问询。
徐凯虽然早知他身份了,自己也为人父了,但是听了这话,还是不禁脸上一红,向四下一望,低声道:"欢子,你...你还是喜欢男人呐?"
周欢心知徐凯耿直,也不以为忤,但也不便再打听下去了,徐凯听他岔开话题,显是怕自己尴尬,又觉得有些歉意,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两人顾左右而言他,前后进了健身房内。
周欢一进去,眼光便似撒开一张大网一般,投向健身房的四面八方,只是来回数遍,也没瞧见武俊龙的身影。
周欢心想:明明见他进来的,难道刚刚没注意,他又出去了?但是自己和徐凯一直站在门外,进进出出的人中,绝无武俊龙在内。
他本想向徐凯打听,但这一来,自己是来找徐凯的谎话便要拆穿了。叫徐凯白高兴一场,自己是绝不忍心的。
周欢本想去浴室一探究竟,徐凯却把他拉到办公室里,只见四五个工位上,都是经理的名牌,另有一个靠窗的大桌,上面写着亮锃锃的"总监"二字。
此时正是业务繁忙之际,办公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徐凯硬塞给周欢一杯豆浆,两个鸡蛋,三个包子,叫他先在这里等一下,他把早餐给同事送去。
周欢来的匆忙,也不客气,便坐在徐凯的工位上吃了起来。
偌大的办公室就只他一个人,百无聊赖之际,起身来回晃悠,东翻翻,西瞅瞅,拍拍打印机,开开直饮水,摸摸水果台,按按咖啡机,也没什么特别的,又走到总监桌边,只见一旁立着一个大立柜,柜面一左一右,镶着两块镜子,也没上锁,打开一看,放满了大衣外套等物,踱步到窗前,放眼望去便是一条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再过去便是数幢摩天高楼,确是寸土寸金的宝地。
回过身来,正想试试总监的宝座,忽然看见桌上一个文件夹,写着"教练档案"几个字,心念一动,便抽了出来。
周欢撅着文件边缘,让纸张一片一片落下,果然一个熟悉的照片闪过,连忙翻到那页,正是武俊龙,不由得心中一喜,总算没有扑空。
周欢扫了几眼,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忽听门外走廊里传来嗡嗡的说话回响,知道有人来了,便将文件夹一合,正要塞回去,一张纸却掉了出来。
周欢忙将纸捡起,一瞥之下,不由一惊。
那纸却是一张考核表,考核的不是别人,正是武俊龙,考评结果处盖着鲜红的一个字母D,看上去湿湿的,便似刚盖上去不久。
周欢知道,一般考核结果,最好的是A,其次为B,再次为C,评到D的,那基本就是要卷铺盖走人的节奏了,就算这里规矩不同,可那D旁边赫然写着的评语,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自由散漫,心不在焉!!!"
周欢不知为何,握着纸的手不禁微微发抖,忽听门把手转动,门缝一开,屋外之人便要走进来了,听那声音,却是个陌生女子在同人说话。
周欢不及将考核表塞回文件夹,更不及将文件夹塞回那一排文件夹当中,若是呆在这里,来人定然知道他在翻看,当下不假思索,只得任由文件夹和考核表横在桌面,自己拉开身旁的大衣柜,一闪身,悄没声息的钻入柜中,恰好在来人走进时,将柜门轻轻掩好,饶是他这段时间来做贼已久,仍是出了一身冷汗,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冲在耳膜上,便似巨响一般,虽知绝无可能,心中仍有一丝担忧,只怕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太大,要被外面的人发觉。
他一进柜子,便退到大衣之后,只听一个女子声音"咦"了一下,似乎是看见文件夹被摆在桌面,甚觉奇怪。
"又是哪个狗东西,乱翻我的东西,下次啊,摄像头不光外面要安,里面也要安,省得防了外贼,没防住家贼!"那女子声音移近,原来她就是总监,声音不甚年轻,也不甚老,听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
只听那总监将东西整理了一番,接着一阵吱悠的微响,自是她坐在了椅子中,微微转动椅身。
"小龙啊,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周欢一听她叫另一个人"小龙",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果然是他?"
只听一个阳刚的年轻男子声音响起,说道:"萍姐找我有事吗?"
周欢暗暗点头,心道:"当然是他了,不然还会是谁?"心里浮起一丝不安,轻轻拨开了大衣,身子慢慢前倾,一只眼睛凑到柜门缝隙,向外看去。
缝隙细微,所见甚是狭窄,不过衣柜正好对着总监桌前,恰好看得到武俊龙,却看不到那萍姐。
"这是你的考核表,你自己看吧。"
那萍姐故意似的,将那考核表隔空丢了过来,飘在武俊龙脚下。
武俊龙脸色微变,弯腰将考核表拾了起来,一看之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萍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周已经卖了三十多节课了..."
"三十多节,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知道阿杰卖了多少节课?八十节!阿虎卖了多少节课?一百节!在我们这里,你是排在最后一名的,你知道不知道?"
"萍姐,他们都来了很久了,熟客又多,一个带一个,那肯定很厉害啊,我才刚来,以后一定会越做越好的!"
武俊龙微微低着头,两颊肌肉牵动,显是咬紧了牙关。
"刚来?刚来就了不起啊,刚来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啊?跟你一天进来的小张,你看看他卖了多少节课?六十节!我要是你,我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武俊龙头低得更低了,不过与其说他是低头服气,还不如说他为了隐藏眼角射出的凌厉锋芒。
那萍姐忽然语气一转,"小龙啊,萍姐这么批评你,你肯定生气,其实萍姐是为了你好。你说,你一来我们健身房,有多少客人找你想签你,别说有的客人跟你上了一节体验课,就找经理投诉,有的客人都已经签了你的课了,就上过一回,不但退课不说,就发誓要告到网上,让我们关门大吉。虽然我们是不怕的,可是也不能放着不管啊,你说是不是?"
武俊龙本来绷紧了身子,听了这话,忽然有些懈气,看来这萍姐所说的倒是事实。
周欢心中奇怪,以武俊龙的条件,想要卖课,虽说不至于立刻超过老员工,但是居然会落在最后,自己是万万不信的,但是看眼前情形,自己又不得不信。
萍姐又道:"其实为什么会这样,你不说,我也观察到了,就算没观察到,也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
周欢躲在柜中,心中也同时转过无数念头。
武俊龙咬咬牙,说道:"萍姐,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周欢虽和他认识不久,但知道要他这般出声恳求,实是大违他的本性,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轻易不会出口。
萍姐道:"机会?机会这个东西,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要你自己争取的。这样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我是一个学员,刚刚签了你的课,你来教我,我们看看你最大的问题出在哪里,你愿不愿意改正,好不好?"
武俊龙低声道:"谢谢萍姐。"
只见一个身材姣好的身影忽然挡在周欢视线前方,背朝周欢,脸朝武俊龙,自然便是那萍姐了。
"这样吧,这节课你教我深蹲,我听听你怎么上。"
那萍姐远离衣柜,走到武俊龙身前,转过身来,只见她五官甚是平凡,但是透露着一股娇悍之气,不像其他员工那样穿着运动装,而是一身白领打扮,白色真丝衬衫,衣领开到胸沟深处,也不知是原本如此,还是刚刚解开的,穿一条紧窄的小黑裙,黑丝加高跟鞋,也不知她这甚装束,如何练习深蹲。
武俊龙深吸了一口气,当真开口讲解起深蹲的要领来,侧着身子做完示范,让萍姐跟着做动作。
萍姐一把拉住武俊龙双手,放在自己细腰两侧,武俊龙僵着身子,双手伸得远远地,和萍姐保持着距离。
周欢只见萍姐嘴角一挑,只听她娇声说道:"武教练,人家不会嘛,我们到镜子前面,你在后面动,我在前面动,这样就看得清楚了!"话音淫荡无比,同刚才厉声训诫的样子判若两人,便是周欢听了,也不觉耳根发烫。
她捉着武俊龙的两只手,拉着他向前挪步,腰肢款款摆动,待到二人挪到衣柜镜子前,已紧紧的将臀部贴在了武俊龙身上了。
武俊龙无奈,只好扶住她腰,两人同时缓缓下蹲。
只见那高跟鞋根缓缓陷入地毯,黑丝袜在膝头绷开,浮出淡淡的肉色,超短黑裙之下,双腿深处的景象,也在衣柜镜子的反射下,尽数映入武俊龙的视线之中。
周欢瞪圆了双眼,几乎要喊出声来,那萍姐竟没穿内裤。
武俊龙显然也是一惊,眼光立即避开了,但过了一会儿,又假装不经意,眼光一扫而过,却又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隐隐含春之处,忽觉萍姐的眼光从镜中看着自己,四目一对,萍姐一声冷笑,武俊龙如梦初醒,立即垂下眼光。
两人默默无言,以眼神游戏,片刻之间,一前一后,已蹲了十几下,萍姐每蹲一下,屁股便要在武俊龙裆前做个小动作,或是一拧,或是一撅,或者一颤。
周欢被萍姐挡住,只瞧见武俊龙的俊脸越发潮红,眼神越发飘忽。
忽然萍姐娇叱一声:"继续,不许停!"从武俊龙身前站起,绕到他身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武俊龙正是蹲下的姿势,一见萍姐从身前离开,却不站起。
萍姐一脚飞起,不轻不重地踢在武俊龙屁股下,喝道:"起来啊!"
武俊龙只得站起身来,身上空无负重,却似背了三座大山一般,随着他身子站起,一个硬挺挺的东西也暴露了出来,武俊龙对着镜子,羞愧得无以复加,立刻又蹲了下去。
萍姐不等他蹲实,又在旁喊道:"继续,起身!"却不再踢他了。
武俊龙无奈,再次起身,下蹲,起身,下蹲,重复着机械式的动作。
萍姐又喊道:"双手抱头!不许松开!"
武俊龙照做了。
他已不再像个指导别人的教练,而是个接受体罚的学员。
武俊龙也不知做了多少个深蹲了,他也没有停下,不是因为萍姐没有喊停,也不是因为他并不觉得累。
他没有停下,只因为他隐隐预感到一旦动作停止后,将要发生什么。
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不管他是否愿意。
周欢看着武俊龙一起一蹲,裤裆里的长枪一挺一收,心中激动到了极点,又恐惧到了极点,因为他也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了。
在武俊龙又一次站起时,萍姐忽然出手,将他运动裤的前裆向下一扯,露出了武俊龙的大鸡巴。
11
只见武俊龙胯下高高甩起一条巨屌,青筋隐隐,又红又黑,微微搏动。
马眼中一股亮线,从红润硕大的龟头上吐出,沿着笔挺的屌身,直流到两颗卵蛋之间的凹窝处。
周欢张口欲呼,在柜门缝后瞪大了双眼,只觉一股腥骚之气,直冲口鼻。
武俊龙露着毛茸茸的两条大腿,短裤落在膝盖,胯下高挺着一条沉甸甸的巨屌,脑袋已是通红,鼻息渐粗。
那萍姐似乎也被眼前这庞然大物吓住了,胸口不住起伏,脸颊像是抹了胭脂一般,两眼只是直直看着武俊龙下体,一双玉腿早已情不自禁地绞在了一起,黑裙之下,早已春水泛滥。
萍姐像是小心翼翼的捕蛇人,缓缓地伸出手,缓缓地靠近,忽然闪电一般,握住了巨蟒的七寸。
武俊龙低声吼了一声,巨蟒在萍姐的手掌中跳动了一阵,萍姐只是死死攥着,感受着血液以飞快的速度汇集而来,将她紧握的五指慢慢撑开。
萍姐高扬着头,眼皮却低低垂着,媚眼如丝,望向武俊龙。
可是,武俊龙却紧闭着双眼,似乎打定主意,要装傻扮痴到底。
萍姐不觉微忿,心头欲火夹杂着怒火,狠狠将武俊龙的鸡巴撸了两把,弄得武俊龙双唇微张,趁势左臂一弯,搂住武俊龙的后颈,右手引着武俊龙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左腿一抬,搭在了武俊龙腰后,右腿一踮,身子向前一靠,啵唧一声,已将武俊龙的鸡巴连根裹入,只觉体内被一根铁棒塞得满满当当,两人肌肤还未相触,已觉花心深处被猛力一撞,肉棒所至,已插到前所未有之深,一阵异样之感袭遍全身,瞳孔陡然缩小,只觉武俊龙攻开了一扇自己从不知道的门,然而在此绝不可思议之时,武俊龙还在向前冲锋陷阵,不由得惊恐地失声叫道:"不,不要,不要啊,不啊,吧,吧,爸!"
她把不要啊叫的快了,便似叫爸爸一般,而这爸字一喊出口,一种彻底屈服的感觉却将她迅速抛入了云端。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只是被武俊龙插了第一下,她先前累积的所有嚣张的气焰,便统统化为了乌有。
武俊龙一插到底,顿了一顿,像在春水池塘中扎了个猛子,忽然一踩池底,腾腾出水,全身而退。
巨大的空虚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又将她从云端到了海底,但没有片刻喘息的余地,武俊龙又一次将肉屌推入她肉壁之中,紧接着,便是一顿打着高速鼓点的狠插猛操,就像无数巨浪打得她晕头转向,一切突然失控,但这失控的一切又是如此美妙。
她失控地抓着武俊龙的肩膀脊背,不停地叫他爸爸,叫武俊龙爸爸操死她,到了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叫什么了。
周欢手指发颤,掏出了手机,悄悄调为静音,趁着两人欲仙欲死的当儿,将柜门来开了一丝缝,镜头对准,先拍了几张照,又打开录像模式,虽然极力克制,镜头仍是不停微微晃动。
只见手机屏中,武俊龙将萍姐置于总监桌上,先前被拿来训人的文档,早已不知落到何处了,萍姐双腿挑起,夹着武俊龙一前一后冲刺的翘臀,两人之间,一根坚硬无比,形状完美的硕大肉棒,进进出出,通体散发着淫糜的光芒。
武俊龙忽然捂住了萍姐发出含混声音的嘴,侧耳凝神倾听。
周欢连忙将手机收了回来,心下大叫糟糕,要是被她二人发现自己一直藏身在此,只怕自己凶多吉少。
周欢伏在柜中,不敢做声,外头也是一片寂静,忽听咚咚咚几声敲门声,有人叫道:"谁在里面呐,大白天关什么门?"
原来武俊龙是听见了脚步声,并非发觉周欢在偷拍自己。
周欢听那人正是徐凯,又听萍姐朗声说道:"是我,我在换衣服,等一下哈!"她声音中虽透露出一丝无力和虚弱,但片刻之间,便恢复了平日的语气,周欢心底也是佩服之极。
只听萍姐低声对武俊龙说道:"快,躲到柜子里!"
周欢心头一震,来不及思索,忙躲到柜子靠里的一角,身子缩得小小的,尽力掩藏自己。
好在衣柜中大衣甚多,挤得满满当当,下摆又长,周欢一躲,还真的不容易发现。
只听柜门一开,周欢四周顿时明亮许多,不由叫一声苦。
原来他身子被长长大衣遮得严严实实,一双脚却已被外部光线照亮。
好在萍姐和武俊龙没有半点疑心,情急之下,哪里觉察得到?
周欢只觉大衣向身上一贴,自是人高马大的武俊龙挤了进来,柜门随之一合,柜子里又是一片黑暗。
周欢屏住呼吸,只听武俊龙细细的呼吸近在咫尺,心中不由得想,也不知他穿好短裤没有,情况这么紧急,多半是没有的,那么他的大屌便还露在外边吧,也不知离我有多远,只怕我一伸手,便能够到,嗯,多半那大屌还在勃起着,先前看他快要射了,现在一定难过的紧吧,我若是此时偷偷去帮他撸一把,他会不会吓得跳起来?
这般胡思乱想,萍姐已整顿好了,替徐凯打开了门。
徐凯在门外等了片刻,心中已有些嘀咕,但进得门来,确实只有萍姐一人,刚想问周欢人在哪里,又想自己把外人单独留在这里,萍姐知道了只怕不妙,因此也不提起周欢。
萍姐有意将徐凯打发走,但徐凯早先在健身房中溜达了一圈,并未见到周欢,心知周欢也不会不告而别,周欢定是还在办公室中,可是为何不见人影,心中老大的疑惑不解,竟是对萍姐的言外之意不加理会,只是兜着圈子,和萍姐聊着聊那,萍姐心中有鬼,连柜子那头都不敢朝向,只是拉着徐凯,远远站在徐凯的工位前,两人互相敷衍。
周欢闭气闭得难过,武俊龙却见两人不在近旁,呼吸也渐渐放开了。
周欢听着外边两人闲扯淡,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紧张,忽听柜中沙沙作响,不由得耳朵竖起。
只听十分规律的沙沙声从武俊龙处传来,听了片刻,心中恍然,不由得又是震惊,又是激动。
原来武俊龙便要射了,却半途中断,阴囊又胀又痛,甚是难过,自忖柜中十分安全,竟大着胆子自慰起来。
周欢一动也不敢动,耳畔传来武俊龙渐渐浊重的呼吸声,他撸管之时,手臂和大衣摩擦所发的沙沙声也越来越加快。
只听武俊龙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喉音,正要射精,忽然想到,要是射在柜子里,一定要引起不小的麻烦,但是精关已然失守,哪里收得住,情急之中,拨开了身旁大衣,握着巨屌朝向衣柜角落,轰轰发发,接连射出数股精液。
周欢躲在柜角,从始至终,纹丝不动,忽然左颊一湿,多了一团腥热的液体,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也会被武俊龙的精液喷射到。
紧接着,右眼又中招了。
他眯起眼睛,总算明白了过来,忙长大了嘴,预判着去接武俊龙的精液。
偏了,这一发打在他嘴角,再来一发,中了!
周欢连着接住了武俊龙两股精液,另有三股错过,落在了鼻翼,下巴,和上唇。
他大张着嘴,下唇卷起,不让热腾腾的精液流出,舌头底下麻麻辣辣地咸,等到武俊龙身子松懈了,他才合拢了嘴。
精液并不好吃,甚至中人欲呕,但是周欢仿佛噙着琼浆玉液,让它来回在唇齿舌间滚动,眼睛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地看着武俊龙的方向,似乎要放出光亮来。
忽听徐凯问道:"什么声音?好像是柜子里发出来的!"
12
徐凯这一发问,萍姐、武俊龙、周欢都吓了一跳。
萍姐不愧是总监,无比镇定地说道:"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你不是幻听了吧?"语气带着一股威严,令人听了自然而然便想要顺从。
徐凯一愣,也有些怀疑起来,便道:"哦,可能是外头砸哑铃吧。"
萍姐顺势皱眉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别是哪个瓜皮会员又装B玩脱线了,快去看看去,妈的,上次倒了一个二百五,现在事情还没解决呢!"
于是两人一个撺掇一个,煞有介事地奔外头去了。
武俊龙知道二人出去一看,便知没事,也顾不得收拾,一等二人去远,便推开柜门,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躲了出去。
武俊龙前脚出门,周欢后脚便踏出了柜子,深深透了一口气,肺部一阵疼痛,所幸武俊龙的龙精,都被高射炮轰在他头脸,又浓又稠,此刻缓缓液化,这才顺着面颊,流到脖颈,身上却只有数点滴溅,当下找来几张面巾纸,一股脑抹了干净。
只听脚步声响,又有人来了,周欢也不慌张,只管往徐凯工位大大咧咧地一坐。
来的却是徐凯一人,想是武俊龙偷偷溜出,萍姐已然瞧见,当下便索性在外头转悠一圈,一是掩饰自己刚刚消失许久,二是顺便观察武俊龙的情绪状态。
徐凯一见周欢,心中有些奇怪,自己才出去不过几分钟,怎么周欢又现身了。
周欢搪塞了一番,便要徐凯推荐教练给他,徐凯满口答应着,两人走出办公室,到了健身房中。
周欢漫不经心地和徐凯聊天,其实早已瞥见了武俊龙,只见他神情有些阴郁,但仍强打笑颜,陪着一个在跑步机上缓缓散步的胖妹子说话,那胖妹子双颊晕红,也不知是散步散得急了,还是见了武俊龙这样的大帅哥,露出了少女羞涩之态。
周欢心中忽然想到,在武俊龙眼里,自己的性吸引力,只怕比那胖妹子还不如,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难过之意,对那平日自己瞧也不会瞧上一眼的胖妹子,竟然微微起了醋意。
周欢假意问询徐凯跑步机怎么使用,徐凯便引着周欢来到一排跑步机前,周欢故意挑了武俊龙和胖妹身旁那台,站了上去,抬高了音量向徐凯请教。
周欢没问两句,便觉肩头被人轻轻一拍,那熟悉的声音带着七分喜悦,叫道:"这不是周哥吗?"
周欢嘴角一挑,脸上却装作一副茫然的神气,待转过身来在武俊龙身上定睛一看,才现出一副意外惊喜的样子来。
他心中早已试想多遍,但临场表演出来,演技还是略显浮夸,所幸武俊龙瞧见徐凯这位经理陪着武俊龙,一多半时间倒在注意徐凯的脸色,而徐凯那满脸的疑惑,却是成色十足,毫不掺假的。
武俊龙又惊又奇,周欢则早有计较,当下不疾不徐地先向徐凯介绍,说自己是武俊龙的房东,又絮絮叨叨说了一番自己和父母分开住的家常琐事,在武俊龙面前摆足了自己和徐凯的老友情分,这才仿佛刚刚记起一般,向周欢道歉了一声,三言两语交待了徐凯是自己高中同学,今天左右无事,便来找他叙叙旧,顺便运动运动。
武俊龙便是原来还有一两分怀疑,被周欢这一番做作,加之徐凯从旁配合,早已打消的一干二净了,心中更是另有一番盘算。
周欢瞧他神色,便猜想到八分,立即说道:"凯子,这个小朋友很不容易,我看得出来,他人又老实,又有责任心,你以后多带带他。"又转向武俊龙,说道:"有什么事就找徐哥,徐哥要是不帮忙,看我怎么削他!"说得三人齐声大笑。
徐凯听到后来,隐隐有些觉察,但是自己到底是偏向周欢,便顺势说道:"那正巧了,我刚刚就想介绍武教给你,原来你俩早就认识了,那真是没话说了。武教,那就麻烦你带你周哥练一会儿,我就不瞎掺和了。"
周欢早巴不得了,武俊龙和徐凯又客气了几句,徐凯便抽身走开了。
周欢和武俊龙又寒暄了两句,武俊龙便问周欢有什么健身目标,周欢想了一想,便说自己也没什么目标,就是瞎玩玩。
武俊龙知道周欢不缺钱,有心做成这笔生意,便带着周欢开始有模有样地练了起来,讲解时巨细靡遗,也是卖了十二分的力气。
周欢却在盘算,自武俊龙被萍姐一番调教过后,自己仗着签课的名义,对他略施手脚,也不知武俊龙会不会乖乖承受。
当下趁着武俊龙教到胸部训练的要领,伸手在武俊龙胸肌上一摸,问道:"哇靠,你这奶子比女的都要大,得有F罩杯吧?"
只见武俊龙下意识地向后一缩,右手轻轻一挡,将周欢的手格开了,两道剑眉微微蹙起。
周欢不由有些尴尬,心中又有些着恼,当下也不便发作,只是讪讪地笑道:"哈哈,还挺敏感的。"
武俊龙软中带硬,说道:"对不住,周哥,除了我女朋友,别人摸我我都不太习惯。"忽然记起那次房中争吵,不由得脸色阴了一层。
周欢假装没有看见,打了个哈哈,说道:"那你要小声点咯,这里的妹子听到了怕是要伤心一大片了!"心中骂道:"他妈的,操起水逼来倒是习惯得很!"
13
周欢坐在卧推凳上,正自悻悻,忽然眼前一暗,抬头看时,四五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将自己和武俊龙团团围住了,脸上似笑非笑,绝无好意。
武俊龙瞳孔微缩,拳头不由得暗暗攥紧了。
周欢虽然无数次梦想过被一伙健美俊男群起而攻之的场景,此刻身临其境,只觉自己是四面高峰之中的一座小丘,一股无形的威势,逼得他发闷冒汗。
武俊龙淡淡一笑,说道:"虎哥,怎么这么有闲情,来看我带课啊?"
周欢看向武俊龙口中的虎哥,只见他浓眉大眼,直鼻方口,在几人中个子最高,胳膊最粗,胸肌最大。
他双手交叉抱胸,微微斜视武俊龙,说道:"我们想观摩观摩武教练的专业技术,怎么,不给看?"
武俊龙道:"哪里的话,小弟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虎哥你怎么看得上眼呢?"
他此言一出,周欢只见那虎哥身边的小弟尽皆变色,纷纷定着脑袋,不敢转头,只敢偷偷瞟虎哥的脸色。
武俊龙自己心中也不免一跳,不知这话哪里说错了。
原来那虎哥名叫邵虎,除了生的高大,还有一样异处,便是鸡巴极为粗长,人送外号"金鞭虎",这是他得意的名头。
他还有另一个外号,却是人偷偷背地里叫的,只因和他相好过的女子都说他早泄,徒然生了第三条腿,说是猛虎,不如说是病猫,说过的人多了,不由大家不信,私底下便管他叫"三脚猫"了。
那邵虎脸色铁青,向前跨出一步,和武俊龙不过咫尺之遥,两人目光对视,人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邵虎全没把周欢看在眼里,这一跨步,恰好将他夹在两人中间。
周欢还没反应过来,邵虎的侧腰已贴到了自己脸上,邵虎胯下一个馒头大的屌包彪呼呼地递到周欢眼前,看得周欢眼都直了,那屌包如此之近,他只消微一转头,便能张嘴将邵虎鸡巴噙在齿间。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望着邵虎和武俊龙的对峙,两人虽不发一言,眼神中的电压却几乎要击穿彼此间的空气了。
周欢见众人围得水泄不通,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全然没有人关注自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悄悄吐出舌头,滑过嘴角,轻轻地舔在了邵虎的鸡巴上。
14
周欢舌尖才一触及邵虎屌包,耳边便听一声叱喝:"干什么呢?"
周欢吓得一哆嗦,舌头急缩,嘴巴急合,差点儿便咬到了自己。
只见邵虎身边同伙都散作两边,现出一个一个娇小的身影,瞪视着二人。
"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无法无天了还!赶快给客人赔礼道歉!"
邵虎似乎有些意外,心道怎么今天萍姐突然插手起来,半晌才道:"萍姐,我们在跟武教学习呢,您误会了。"
说话的正是萍姐,她淡淡地说道:"学习完了吗,该干嘛干嘛去!"
邵虎等人连连点头哈腰。
萍姐最后瞪了邵虎一眼,转身离去前又意味深长的勾了武俊龙一眼,这才迈着气势腾腾的步子走开了。
武俊龙自始至终未发一言,邵虎一边注视着萍姐的方向,一边走到他身侧,凑在他耳旁悄悄说了一句话。
周欢虽然离得甚近,却也没能听清,只见武俊龙嘴角一扬,露出轻蔑的微笑,冷冷地回视邵虎,比了个OK的手势。
周欢不知他二人打的什么哑谜,但料想不是好事,邵虎一摆手,众人便各自散了,不由得吁出一口长气。
武俊龙定了一定,向周欢道歉道:"周哥,让你受惊了。"
周欢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问道:"这傻逼是什么鬼?嗯,他是不是经常搅黄你的生意?"
武俊龙不置可否,只是回了一句:"他还没那本事。"
他说这句话时,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周欢不由心中一凛。
武俊龙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周哥,请你签我的课吧,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保管你一个月出线条,两个月体形重塑,三个月脱胎换骨!"语气平静而充满力量,目光炯炯地望着周欢。
周欢心中一荡,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愧疚之意,不由得低下头去,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武俊龙面露喜色,问道:"那是成交了?"
周欢仰起头,直视武俊龙,微笑道:"现在反悔成不成?"
武俊龙一愣,反应过来周欢是在逗他,摇头笑道:"周哥你学坏了啊!"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武俊龙有那么一刹那,看到周欢的眼神暗了一暗,但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两人到了前台,签了份三个月的私教合约,每星期上一次课。
周欢刷完了卡,武俊龙欢呼一声,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这一下出其不意,周欢上次被人抱起还是在小时候,不由得有些发窘。
武俊龙将他放下地,又为自己的幼稚行径不好意思起来,周欢只作淡淡一笑,身周被武俊龙搂抱之处,这时一发滚烫起来,又感叹那一抱来的太突然,自己都没来得及好好地感受。
周欢运动了这片刻,早已累得不行了,武俊龙帮他抻了会儿筋,让他又慢跑了20分钟,周欢只觉浑身都要散了架,一步步挨下跑步机来。
武俊龙正在和一名顾客攀谈,远远瞧见周欢有氧做完,和那人招呼了一声,便小跑着来到周欢身前,说道:
"周哥,你今天差不多运动了一个多小时了,量不算大,但是第一次,还是要注意多休息,多补充营养,待会儿你洗个澡,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周欢笑道:"好啊,不过你还没发工资吧,这顿我先请了,以后你有的是机会!"
周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下套,还是出于真心,总之,武俊龙是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周欢来到健身房后端的浴室,只见里面空无一人,装修得倒颇为精致,大理石的墙面,映着柔和的灯光。浴室入口处设计了几道转折,离大厅又有些距离,因此显得分外宁静舒适。
浴室中并排一溜隔间,隔间门均是毛玻璃,不设门闩,上下都留有空间。这样既便于通风,又能察觉是否有人晕倒,同时也让爱占便宜的顾客没法偷偷在里头洗衣服。
周欢三下五除二脱去衣物,走到一个隔间中,尽情享受着水流的冲洗。
隔间里放置着洗发精和洗浴液,他一边沉醉在温水对酸胀肌肉的按摩中,一边将洗发液挤出,搓在头顶,顿时满头的泡沫就挂了下来,周欢双眼紧闭,惬意地揉搓着脑袋。
蒸汽氤氲,水声喧哗,就在他无比放松之时,忽然背后一声轻响,近在咫尺。
周欢一惊,右手伸出,按在把手型的水龙头上,才一关上,正要抹去眼前泡沫,突然一只大手坚定地覆在了他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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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倒抽一口凉气,右手急缩,背后那人却牢牢地按住了自己手背,周欢一运劲,便知彼此力量悬殊,待要抹去眼前泡沫,左手还未上抬,又被那人五指交叉扣住,半分挪动不得。
周欢掉转了头,下意识地待要睁眼,霎时一阵剧烈刺痛,只得牢牢闭紧了双目,不知为何,却不敢开口问询,只觉那人通身蛮力,但只要自己不去挣脱,那人便不如何使力,似乎生怕弄疼了自己。
周欢心中砰砰直跳,只觉太阳穴如打鼓一般,隔间中蒸气未散,只觉一阵发晕。
两人都不打话,按在周欢右手上的那只大手,突然微微一转,无名指和小指托在了水龙头把手下,轻轻带动周欢右手,向上缓缓抬起,一股水流重新倾泻而下。
那水流初时不大,只淋到周欢脚边,渐渐淋到周欢腰际,胸口,眼看就要淋到周欢头部,将阻挡他视线的泡沫冲去了。
便在此时,那人突然贴紧了周欢背脊,带动周欢双手,一把将他拦腰轻轻抱起,身子转了半个旋,掉转了一百八十度。
周欢一阵晕眩,心中不住叫道:"是他,是他!"
这拦腰一抱,和刚才武俊龙在前台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周欢只觉一个炽热的身躯紧紧贴合在自己身后,水流激溅在那人颈后背上,自己就像躲在瀑布下的巨石之后一般,一道道热流从那人肌肤上流下,流到两人身子相连之处,又流过自己的肌肤。
这一来,周欢满身热流,脑袋却仍裹在一团浓密泡沫之中,不过此时的他,也不消睁眼去看了,心中又是震惊,又是甜蜜,忽觉双股之间,升起一条滚烫如烙铁的硬物,热水沾濡之下,划过周欢大腿内侧的皮肤,啪的一声,撞在了他会阴下。
那人原是微微蹲着的,但他不光腿长,身子也长,即令躯体半弓,两片健硕坚挺的胸肌仍是压在周欢肩上,硬邦邦的两粒乳头,被两人的肉体夹着,仿佛滚动着两颗铜豌豆。
一股热气喷在周欢耳后,紧接着两片厚软的唇轻轻含住了他的右耳垂,周欢忍不住一声呻吟,双腿颤抖起来。
也不知是周欢的淫声所致,还是受到周欢颤抖双腿的刺激,周欢感到顶在他肛门下的肉屌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
周欢立时夹紧了双腿,谁知膝盖还离了四五公分,便不能夹得更紧了,屌身快速后退,仍足足过了两三秒,周欢才觉一团蘑菇肉抵在自己会阴,虽然他早见过武俊龙的粗长龙屌,仍不由得暗暗心惊,双股间片刻间已火辣辣的,仿佛骑着一根蟠龙火柱,身子仿佛腾云驾雾一般。
周欢正自魂飞九天之际,耳畔只听那人带着戏谑的口吻,轻轻笑道:
"还想再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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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听到邵虎的声音,浑身剧震,下意识地便要挣脱。
邵虎嘿嘿一笑,双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控住周欢,喉咙里发出一阵舒畅的呻吟,叫道:"啊,好爽,小骚货扭得我鸡巴都爽歪歪了。"
原来周欢又羞又急,乱挣之下,滑湿的双腿便似两根滚筒一般,将邵虎的硬屌夹得左摇右晃。
邵虎亲了周欢脸颊一口,笑道:"大哥你真是骚死了,快让我操操!"
周欢本以为是武俊龙潜了进来,刚在众人面前搂抱过一次,这番又赤身裸体地搂抱了自己一次,心中甜蜜无比。这邵虎故意重复武俊龙的动作,引得自己上当,实在可恶至极,心中对他已无半分好感,但他在自己颊边一吻,口中淫声浪语不断,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会阴处,却又一时意乱情迷起来。
邵虎将龟头轻轻一顶,巨屌中部便缓缓变弯,龟头一松,巨屌又缓缓变直,而之所以"缓缓",便是周欢两腿夹得甚紧,屌肉微微陷入腿肉,进退不易的缘故了。
邵虎大口呼出热气,凑在周欢耳边,说道:"大哥,你以后跟我练吧,练完了吃我鸡巴,好不好?"一边说话,一边用鸡巴顶周欢。
周欢胸口起伏,忽然听到这句言语,脱口便道:"好啊,大鸡巴,啊------"最后这一声,却是邵虎趁机狠狠一顶,虽然并不是要真的操进周欢体内,那黏湿的膨大端仍有一小半挤开了周欢敏感的菊花。
周欢忽然生出一种错觉,邵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个黑洞,而自己正在被吸入,那根骇人的肉棍,正在把他往黑洞里捅。
周欢感觉自己要被邵虎囫囵吞了。
"武俊龙那个臭小子可不喜欢男人,你跟着他,他连鸡巴毛都不会给你吃,你趁早死心吧,跟着你老公我,顿顿让你吃饱喝足。"邵虎得意忘形,连连耸动。
周欢迷乱之际,猛然间听了这话,武俊龙的帅气脸庞,那炯炯的目光,不甘服输的神情,和自己刚刚签约时天真的喜悦,一时都用涌到自己眼前。
"我如果跟这人练,那武俊龙怎么办?"
周欢迷迷糊糊间觉得不能答应邵虎,可是激情正急,内心天人交战,终于缓缓地摇起头,将邵虎的亲吻逼开。
邵虎没有想到周欢会抗拒自己,动作不由得一滞,周欢便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脑海稍稍清明,慢慢地奋起力气,说道:
"不,放开我,我不会跟你练的。"
邵虎眼中寒芒一闪,沉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周欢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对不起,你鸡巴太大了,我会被操死的!求你放过我吧。"
邵虎一愣,忽然一探手,握住了周欢直挺挺的鸡巴。
"别骗人了,小骚货,鸡巴都肿成这样了。"食指在周欢马眼前一刮,全是粘稠的前列腺液,"流了这么多淫水,啧啧!"
周欢右手得空,连忙抹去眼前泡沫,低头看时,只见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勃起,下方更有一只又粗又大的紫皮怒屌,虽然是从后伸过来的,依旧比自己长出数公分。
周欢要害被擒,心中害怕,不敢动弹,只得无力地按住邵虎右手,依稀记起他名字,便用恳求的语气说道:"虎哥,求求你了,我答应你便是。"
邵虎道:"哦?你答应什么?"
周欢心想先逃出这一关再说,便诳道:"答应吃虎哥的鸡巴,答应被虎哥的鸡巴操!"
邵虎道:"答应退了姓武的那死小子的课?答应把他赶出你的房子?"
周欢心中一惊,不知他怎么知道的,一时张口结舌,接不上话。
邵虎冷笑道:"我就知道!"说着,猛然将周欢阴茎一撅,周欢痛的大喊一声,眼泪立时流了下来。
17
周欢痛的弯下腰去,小腿一哆嗦,便倒在了浴室的地上。
邵虎铁塔一般地站在他面前,几乎挡去了全部的灯光,他冷笑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周欢的身上。
他跨过周欢缩在一团的身子,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
"对了,不知道摄像头坏了没有,我可得去看看去,你伸舌头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必须留个纪念!哈哈哈哈!"
笑声渐渐远去,周欢倒在地上,莲蓬头下的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身子也渐渐冷了下来,不知为何,他竟不愿站起,只想这般抱作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地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周欢不想被人看见这幅模样,想要站起,谁知本身久未运动,浑身脱力,加上刚才这番折腾,已是心力交瘁,只动了一下,便重新跌回地面。
隔间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哥?你怎么了?"
一双大手伸到周欢赤裸的肌肤下,稳稳将他托起。
周欢一睁开眼,便看到武俊龙惶急的帅气面容。
武俊龙将他托离地面后,便将他双脚放下,扶他站好,周欢这时才恢复了些,立马放脱了武俊龙的手,扶墙自己站住。
武俊龙见他已能自己站立,才意识到这个秀气的年轻男人正一丝不挂,水淋淋的裸露在自己面前,立刻将眼光偏了开去,问道:
"周哥,你好些了吗?"
周欢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想到:"他这么忌讳男子裸体,却肯亲手援助。"口中说道,"好多了,刚才可能低血糖了,要不是你来的巧,我可能要晕过去了。唉,真是没用。"他最后一叹,倒不是假。
武俊龙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快穿衣服吧,咱们赶紧就吃饭去。"说完,想了一想,又补充道:"很多人第一次练都这样,很正常!"
周欢心中一阵感激,武俊龙也不将隔间门关上,只是走到一边,不远不近地等待周欢擦干水渍,穿好衣服。
两人走出浴室,周欢四下望去,恰好迎住邵虎的两道目光,正是那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神情,周欢脸色一变,装作没有看见。
吃过午饭,周欢便借故走了,回到家中,将训练服和沾满武俊龙精液的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洗了,他心情不好,回房便倒头大睡。
直到一阵门响惊醒了他,只见屋内黢黑一片,已是深夜。
周欢已听熟了武俊龙的脚步,知道是他回来了,待他走到卫生间,打开洗衣机,周欢才想起,他在地铁上穿的那套衣服还没拿出来,武俊龙认出来可就不妙了。
周欢心中第一次有些懊恼自己偷偷摸摸的行径,翻身起床时,忽然有一丝渴望,渴望武俊龙发现是自己在地铁上对他猥亵,然后是大闹一场,还是怎样,他都无所谓了。
周欢走进浴室,只见武俊龙正在把一团甩干了的衣物往外捞,那套衣服此刻皱巴巴的,武俊龙哪里认得出来这就是地铁上那"陌生人"的犯罪装?
周欢连忙上前,要将衣服接了过来,武俊龙一把推开他,将衣服放进脸盆,笑笑道:"没事,周哥,我来帮你晾。"
周欢哪里容得,可是武俊龙正要一表谢意,二话不说,便闪过了周欢,往阳台走去。
周欢紧随其后,这才发现武俊龙正准备洗澡,早已脱了个溜光,只穿了个裤衩,一片薄薄的衣料遮在他肌肉隆起的臀部,轻若无物,隐隐看到他两臀之间深色的缝隙。
武俊龙三步两步便赶在前头,到了阳台,将脸盆搁好,便拿了一件衣服出来。
那衣服正是犯罪装的上衣,周欢张大了口,正要说话,忽然哑了口,只是呆呆地看着武俊龙。
晾衣杆设在阳台内部,有个把手可以旋高旋低,此刻正收在天花板下的高处,谁知武俊龙也不旋动把手,只是将脚一踮,便伸手将衣服挂了上去,顺手将衣服抻平。他抬头踮脚时,胸肌腹肌一时都舒展开来。
两人都没有点亮阳台灯,微微星光之下,只见武俊龙浑身赤裸,一片薄纱,笼罩胯间,恍如云雾,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吹散。
武俊龙又拿起一件衣服,抬高手臂,绷紧了身子。
云雾中,悄然浮现一条神龙,恍惚间,抬起了它健壮的龙头。
武俊龙晾好最后一件衣物,笑道:"周哥,你是不是忘记加洗衣液啊,有点臭臭的,呵呵。"
周欢回过神来,道:"是吗,可能是吧,我太累了。"
武俊龙一拍周欢肩膀,说道:"累,说明有效果,过一晚上就好了!"
周欢点点头,道:"嗯,过一晚上就好了。"
18
第二天早晨,武俊龙一觉醒来,发现周欢正在厨房里忙活,平时他可是能睡多晚就说多晚的,心下有些奇怪,但也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武俊龙才发现周欢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豆浆、油条,包子,稀饭,还有一碟鸡蛋饼。
武俊龙乐了,笑道:"哟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哥。"
周欢满面得色,笑道:"快坐下,除了油条包子,豆浆是我新鲜刚打的,稀饭是刚出锅的五谷杂粮粥,鸡蛋饼里面我窝了六个鸡蛋,快来尝尝!"
武俊龙一看,果然每色食物都是双份,香气四溢,不禁食指大动。
"谢谢周哥,我就不客气了啊!"
武俊龙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口地吃了起来。
周欢解了围裙,看着武俊龙呼哧呼哧的样子,不禁露出微笑。
"周哥,你真是聪明人,这健身啊,最重要的就是营养了,一天的营养啊,最重要的就是早餐。我看啊,按你的速度,不用三个月,两个月,不,一个月,就能练成施瓦辛格!"他嘴里一边嚼,一边噼里啪啦地说,说完还将手臂一曲,露出饱满的肱二头肌。
周欢拿围裙轻轻砸了一下他脑袋,笑道:"我信了你的邪!"
周欢将煎饼的锅飞快刷好,正待和武俊龙一同吃,没想到武俊龙狼吞虎咽已吃完了,自己才坐下,武俊龙便起身离席,说道:
"太好吃了,明儿周哥你接着做啊,我还想吃!嘿嘿!"
他又拿了两个包子,朝周欢咧嘴一笑,便要出门。
"周哥,我有急事,我先走了啊!"
周欢的笑容在武俊龙关上房门的一刻,瞬间便黯淡了,桌上的早点还冒着热气,他却放下了筷子。
忽然手机屏幕一震,微信有消息。
周欢拿起手机,发现有人要加他,一看微信名,并不认识,留言里却写着:"武俊龙的外公"。
周欢心下甚奇,查看对方朋友圈,什么也没有,想了一想,便通过了,同时发了一条消息:
"你是?"
隔了片刻,对方回信了。
周欢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屏幕上赫然发来一张角度为俯拍的监控截图,里面正是自己伸出舌头,舔在邵虎鸡巴上的照片,画质虽然不高,但是自己的相貌却仍可轻易认出。
周欢心脏砰砰直跳,双手直冒冷汗,不知对方是何用意,蓦地便要将此人拉黑,可是拉黑却也不是办法,一时踌躇不定。
只见微信对面又冒出一行字来:
"早啊,小骚货!"
周欢虽然早已经料到对方是邵虎,此刻仍是浑身一颤。
他心如乱麻,过了半晌,才答道:"你想干嘛?"手指发抖,连打错了好几次。
对方回道:"别害怕,我不会传出去的。"
隔了数秒,那人又道:"至少,暂时不会。"
周欢看着这几个字,捉摸对方的意图,那人又发来一句:
"你这么淫荡,没有对我外孙那小子下手吧?"句末是一个坏笑的表情。
周欢没有回答。
那人继续发道:"看得着吃不着,是不是很难受啊?天天被那小子的鸡巴诱惑,可不要犯罪哦!或者,你已经犯了呢?哈哈。"
周欢闭上了眼睛,心里忽然闪过警察闯进他房子搜寻摄像头的画面。
那人发过这句话后,就再也没说话。
周欢默然坐了片刻,忽然拿起手机,给那人发去了一句话:
"咱们当面谈谈?"
他发完这句话,眼睛便直直地看着前方,听见手机振动,便拿起来看。
"别着急,等我通知。"
19
一连几天,周欢都没有再打开"淫龙日记",每天早上,都准时的备好一桌早餐。
就这般,两人朝同桌,暮异床,过着与世隔绝的"小两口"生活,而邵虎也没在微信里给他发过任何消息。
转眼五天过去了,周欢躺在床上,本梦半醒之际,翻来覆去都是武俊龙的鸡巴从裤裆中弹出的画面,浑身燥热,半夜里突然坐了起来。
周欢在黑暗中坐了半晌,忽然下床走到电脑桌前,开机后点开了久违的监控窗口。
摄像头具有夜视功能,只是画面便碧油油的,仿佛鬼片一般。
其时天气已经转暑,武俊龙裸睡在床上,只盖了一条薄毯,将他身躯的丘壑勾勒无遗。
周欢直视画面,也不知过了许久,忽然武俊龙蹬了一下腿,将薄毯蹬开了一角,露出小腹。
可惜他并未完全裸睡,还穿着一条内裤,照例是那种轻薄面料,依稀可见他在睡梦中高度勃起,将内裤撑起了一个帐篷。
周欢仿佛梦游一般,从抽屉里取出备用钥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静夜之中,竟行动无声,如同鬼魅一般。
他插入钥匙,转动开门,动作平稳无比,身子飘飘然走进了武俊龙的卧室,悄然站在了武俊龙身前。
此时无言相对,月光如水,武俊龙裆中宝物,映照地通透无比,便似观看玻璃匣中的剑器一般,脉络分明,肌理清晰。
万籁无声,突然房中一声异响。
原来武俊龙不知梦到什么,鸡巴胀大到了极点,已不受小小内裤束缚,竟从裆中脱颖而出,霸气侧漏,发出啵的一响。
只见内裤一边勒在武俊龙双蛋之间,龙屌打横跳出,龙头一晃,随即摆回正位,青筋隐隐,竟似有二十公分长,健壮的粉嫩龙头微微张开小口,仿佛蛰伏已久,急欲呼吸这天地间的精气。
周欢呆若木鸡,凝视了武俊龙半天,再次突然出手,五指一握,握住了武俊龙屌身
武俊龙在睡梦中眉头微微一皱,仿佛这一握十分用力,令他稍感痛楚。
周欢一握之后,又凝住不动了,隔了半晌,这才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几滴晶莹的珠液,从龙头小口中吐出。
一阵穿堂风从武俊龙卧室窗台吹入,刮过房门,穿过厅堂,又卷入周欢房内,只掀得窗帘摇曳不定,月光在周欢的电脑桌上波动不止,只见一片碧油油的屏幕上,一个如同鬼魅的身影微微俯低,手臂一摆一摆,床上一个健美的身躯慢慢不安分起来,直到一片银光从手臂下溅出,那鬼魅般的身影又呆呆立了半晌,床上人则又平静了下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屏幕上又只剩下一人,依稀看见门扇合上,便似因风而开,因风而合。
夜向更深,一切又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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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将周欢惊醒,他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脑袋昏沉沉的,仿佛一宿没有睡好,勉强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卧室的房门半张,武俊龙衣着整齐地站在那儿叩门,见周欢醒了,便道:"周哥,你房门开着,我听见你闹钟也响了几回了,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欢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说道:"没事,可能没休息好。"依稀觉得自己昨晚连着做了几个梦,但是梦的内容是什么,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眼角忽然掠过电脑桌,心下顿时一惊,立刻来了精神。
原来他的电脑屏幕正亮着,赫然显示着武俊龙的卧室画面,所幸房门并未全开,武俊龙并未注意到。
周欢连忙下床,走到门口,一手扶住门框,若有意若无意地将门微微合拢,说道:"几点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做早餐。"
武俊龙见周欢只穿了一条棉质细格平角短裤,不由得偏过头去,说道:"不用了,太晚了,我先走了啊!周哥,你接着休息会儿!"
目送武俊龙出门后,周欢将房门一关,回到电脑前,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为什么电脑开着,监控也打开了,明明自己睡前关了电脑啊。
周欢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作罢,又躺回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忽然手机在枕边震动起来。
不知为何,周欢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屏幕上,那个"武俊龙外公"终于在沉寂了许久后,给他发来了一条信息。
周欢心想,是祸躲不过,今天就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好过这钝刀子割肉的零碎受苦。
点开微信,却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地理位置共享。
周欢想了一想,便点开了,只见地图弥漫至全屏,出现了满眼他不太熟悉的地名,仔细辨认,才想起是S城郊区的老工业园。
待他退回对话框,邵虎已发来一句话:
"小宝贝,下午两点到这来见我,否则我只好给我那外孙看点新鲜好玩的乐呵乐呵了。"
言下之意,自是周欢若不准时赴约,便将健身房监控拍下的丑态发给武俊龙。
周欢虽知终有一劫,但真的发生了,仍是脑中一炸,眼前一黑。
去,还是不去?
去的话,邵虎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浴室中那一撅,至今仍令周欢心有余悸,可是不去的话。。。
周欢闭上眼睛,脑海中想象武俊龙发现自己真面目后的反应。
是阴郁如冰,内里却燃烧着怒火?当武俊龙面对人心险恶时,他曾浮现过这种表情。
不,不是的,是厌恶,是鄙视,是反胃。
也许,还有一丝得知真相,得免中招的庆幸。
周欢嘴唇一颤,再也不愿往下想下去了。
他找出徐凯的微信,留言约他今晚6点一起吃晚饭。
"希望如果真的出事了,徐凯那小子会想到报警。"
周欢做了这点聊胜于无的保险措施,便去冲了个澡,临走前原想找点防身的东西,转念一想,以邵虎的体格,真的要交手,自己空手与否,实在是毫无区别,如果被他发现,还徒然激怒了他,得不偿失,索性两手空空,到时候随机应变好了。
周欢乘地铁到了离老工业园最近的一站,出站后想叫车,然而这里实在太偏僻了,过了半天才有一个司机接了活儿,周欢一看时间,已经一点半了,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不到。
周欢好不容易等来了车,心中略感焦急,可不要因为路途
耽搁把事情搅黄了,那就亏大发了。
周欢嗖的一下窜上车,司机唬了一跳,还以为遇上打劫的了呢。
周欢叫司机赶紧踩油门,好在老工业园虽然不甚景气了,知道的人却很多,老师傅也不用导航,便知道往哪开。
"年轻人,你到老园区干什么去啊,那里都没几个厂子了,我一个月都碰不到一个客人要去那里的。"
周欢编道:"我有公事要办,麻烦师傅你快一点,我赶时间。"
老司机斜瞟一眼,慢悠悠地道:"我听说那里藏了好多传销组织,被骗进去的人出都出不来,你说吓人吧?"语气似乎在暗示周欢不要上当受骗。
周欢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又想:"不会真的是要骗我搞传销吧?"
车窗外越来越见荒凉,周欢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老司机瞧了瞧他的神色,暗自摇头。
周欢忽然发觉,不知何时,天边已立起几根高高的烟囱,接着便见一片灰蒙蒙的建筑群从远处荒野中浮现出来,不问可知,老工业园到了。
他不等车子驶近,便给邵虎发信息道:"我快到园区了,怎么走?"
隔了数十秒,一张图片发了过来,只见画面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破旧厂房,外墙半塌,废弃的铁门半死不活地挡着入口,整张照片却连个门牌厂名都没有。
周欢皱眉心想:"这是什么鬼地方?"
"准时到这找我。"邵虎写道。
周欢暗骂一声,回道:"这是哪?有门牌号?叫什么?"
邵虎只回了一个汉字,两个字母:"别BB。"
"靠,草泥马勒戈壁!"周欢低声咒骂。
"小伙子,到了,支付宝还是微信?"老司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欢。
周欢道:"师傅,能麻烦你开进去吗?"
老司机道:"不是我不开,那里面的路一大半都是坏的,我开个百十米,也就走不下去了,还不是一样吗?你还是自己走吧!"
周欢一看时间,已不十分钟了,心中焦急,只得结账下车,才一关门,老司机就一个炫酷的调头,扬长而去了。
周欢进了园区大门,也不见有保安站岗,往里走了近百米,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见四下里杂草丛生,随处可见废弃无人的楼房车间,一扇扇窗户或是污腻不堪,或是破损歪斜,透着一个个暗无天日的空房间,白日底下也是阴气森森的。
周欢每走一步,都是胆战心惊,一面还要比对手机里的画面,仔细辨认是哪一处厂房。
他往里也不知走了多远,初时只敢走在中间的主干道,后来找偏了,待要走回头路,早已失了方向,园区大门更是遥不可见。
正在暗暗叫苦,突然遇到一个工人路过,周欢如获大赦,连忙上前问路。
那人见了周欢,本已生疑,再看他拿出这不明不白的照片,却不知其名,不知其号,所幸周欢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相貌,看样子不像坏人,那人这才出声指点。
周欢连连称谢,那人径自走了,兀自不时回头打量周欢。
周欢也不顾那许多了,闷头便向约定的地点跑去,其实那里也不远,只是藏得颇为隐秘,刚好被两座相邻的大楼夹在园区一角,如非有人指点,便是从入口经过,也不会认出。
周欢疾跑入内,满拟会瞧见邵虎,谁知里面仍是空无一人。
正要给邵虎发信息,手机却是一震。
"很好,你往左手走到第三幢楼,朝西进门。"
周欢仰头向四面望去,心知邵虎就藏在某一个地点,但是他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周欢强自镇定,忍住不掉头逃跑的念头,不紧不慢地朝邵虎所说地点走去,转过几面荒芜的砖墙,来到那栋楼前的小巷,无数杂物堆在巷子尽头,便和电影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周欢暗暗祈祷,朝巷子里走进去,才发现那是一座空旷的车间,外墙开着一排整齐的大窗,虽然窗户已毁,窗框半落。
大门一侧,一巷之隔,便是高楼,另一侧似乎也临着建筑,所以虽有许多窗格,车间内依旧幽暗无比。
周欢从大门走进车间,只见车间内一眼见底,空无一物,只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一根方方正正的柱子旁边,也瞧不清车内情形。
手机又是一震。
"上车。"
周欢既已走到这一步,自是无法反悔了,来到车前,只道便能见到邵虎,谁知车窗内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周欢心下一阵气恼,只觉邵虎把自己耍的团团转,多半他人根本不在此地。
正想离去,忽然又是一条消息:"别磨蹭了。"
周欢四下一望,仍是不见人影,伸手拉了拉驾驶室的车门,纹丝不动,接着去拉车厢门,略一用力,车门便哗啦一下开了。
周欢探头一看,车内并无异状,略一犹豫,还是登上了车。
只见车厢内只有一排座椅,甚是宽大,中间留着老大一块空间,另有两个折叠的小座椅,正要四下搜索,邵虎又来信了。
"关上车门藏好,等着看戏吧!"
微信里最后这句话,令周欢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便在他苦思不解时,余光中忽然看到一个人影闪动。
周欢急忙伏在座椅背后,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禁不住"啊"的一声呼喊出口来。
饶是他想到了无数可能,却也没料到这一出。
一个身着运动套装的英俊男孩,左右张望着,踱进了车间大门,神情严峻,正是武俊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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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藏身车内,见到武俊龙出其不意的出现,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只觉脊背发凉,指甲下意识地深深抠入座椅的皮质靠背中,眼光一瞬也不敢离开武俊龙左右,心下乱作一团。他此时无法细思,只觉心中不安到了极点,因为无论是武俊龙发现自己,还是武俊龙中了邵虎的圈套,后果都不堪设想,原本他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可是此时此刻,他只盼武俊龙快些醒悟,速速离去,既不瞧见自己,也不会受邵虎的摆布,自己便是遭点折磨,那也心甘情愿。
周欢这边心中千回百转,那边武俊龙扫视全场,自然而然被车间中唯一的那辆面包车所吸引,脸上布满警惕的神色,转身向周欢藏身处走了过来。
周欢心下一横,便待出头示警,要武俊龙快走,便是事后无法向武俊龙解释,那也顾不得了,当下便要挺身站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周欢头还未抬起,忽见武俊龙豹腰一拧,右腿如旋风一般直扫脑后,半空中"啪"的一声炸响,响彻整个车间,便如花炮一般,直吓得周欢忙又伏低。
只见武俊龙半身都是灰粉,地上四分五裂,尽是碎砖块。
武俊龙转过身来,目光阴沉如水,右腿脚底板又痛又麻,但仍是大咧咧的双腿分立,仿佛浑若无事,其实刚才已是十分凶险,那袭向自己脑后的砖头,实是又准又狠,若是自己反应慢了半拍,或是旋风腿踢偏了半寸,那么自己便已经倒在地上了,心下侥幸之余,更是激起了无限的怒火。
只听一人鼓掌叫好,带着几个跟班,缓缓从门外转了过来,正是邵虎。
"我就说嘛,武教练身手过人,区区一块板砖,怎么能放在眼里,我的小兄弟偏偏不信,这回可开了眼了吧?"
武俊龙强抑怒火,说道:"板砖都上了,怎么,接下来就要以多欺少了吧?"
邵虎笑道:"瞧你说的,今天约武教来,不过是大家一起切磋切磋,说什么欺不欺的?大家是君子协定,那天武教可是答应了的哦,怎么,现在又害怕反悔了?"说着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两手一摊,嘴角一撇,意思是说话不算,真是无可奈何。
周欢想起那日邵虎在武俊龙耳旁说了句悄悄话,武俊龙便这样比了个OK的手势,原来今日之约,早在当时便已有了苗头,心下更觉说不上的忐忑。
武俊龙"哼"了一声,左拳右掌,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开,摆了个门户,冷冷地道:"大家伙儿并肩子上吧,武某人却也不怕!"
周欢瞪大了眼,没想到武俊龙还会功夫,他适才那飞足碎砖的架势,自己虽然不通,也看出他身手非凡,竟是不虚邵虎那一帮人,心下方觉稍定。
邵虎摇头道:"唉,这时候还不忘耍帅!"
武俊龙愤然道:"姓邵的,我忍你很久了,今天咱们就做个了断,输的人就给我从健身房滚蛋,你有没有这个种?"
邵虎眼中一寒,说道:"输?我邵虎就不知道输这个字。"忽然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摇了一摇,说道:"no,no,no,今天的事儿,可不是关于咱俩的恩怨。"
武俊龙早已戒备森严,准备干一场硬架,谁知邵虎竟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一愣。
邵虎打了个响指,向后看去。
只见邵虎的一名手下押着一个年轻女孩,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女孩秀发披肩,双手扭在身后,用麻绳缚着,口中塞着一团布,泪眼朦胧,丽容憔悴,武俊龙一见之下,浑身剧震,不禁脱口喊道:"青辰!"
周欢乍见这女孩,只觉得这破破烂烂的鬼地方,一下子便像被上了一层滤镜一般,她那容颜之美,便似散发着无形光辉,即令身受绑架,脸上尽是痛苦哀恐之状,岂知非但不减令色,反倒更添一种凄楚动人之致,便是周欢心中,也是我见犹怜,除此之外,更有些微的熟悉之感,待听武俊龙一声惊呼,才猛然想起这女孩正是曾经和武俊龙来过自己房子的那个,当时隔着监视屏幕,已觉美艳动人,此刻见了真人,才知屏幕所见,还不及真人的万一。
周欢想到此节,不由惊恐更甚,心想:"她自是武俊龙的女友了,两人大吵一架,也不知后来怎样,怎么她会被邵虎绑到这里?邵虎打算做什么?天啊,我要不要报警?"
那叫青辰的姑娘原本有些萎靡不振,待听见武俊龙的喊声,秀目四顾,一瞧见他,登时激动万分,口中喑哑有声,猛地一挣,竟然挣开了邵虎手下的钳制,立时便要冲上前去。
邵虎手臂一伸,轻轻一拉,便将青辰拉回,青辰身子倒退,跌倒在邵虎胸前,羞愤之下,便要支撑站起。
武俊龙心神激荡,两眼发红,正要飞扑上去。
邵虎手掌一抬,握住了青辰的白皙秀颈,手指微微一收,青辰面颊一红,立时皱眉欲呕,呼吸不畅。
武俊龙凝步不发,双拳几乎攥出血来,沉声道:"放开你的狗爪子!"
邵虎见了,这才松手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放规矩些的好。"
武俊龙冷冷地道:"哼,姓邵的,我原来还以为你虽然不是个东西,好歹是个爷们,没想到竟然欺负到一个娘们头上去了。"
邵虎叹了口气,说道:"姓武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很聪明?天底下的事都是围绕你一个人转的?你以为,我就为了把你赶出健身房,就把你相好的绑架出来了?哈哈哈哈!"
邵虎连声大笑,他的那些手下也都笑着指着武俊龙,仿佛他说了句大蠢话。
周欢愕然不解,心想:"这邵虎的话是什么意思?"
武俊龙寒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卖关子!"
邵虎不怀好意地瞧瞧青辰,又瞧瞧武俊龙,说道:"你知不知道咱们健身房的大老板,彪爷?"
武俊龙心下一惊,心想:"这件事跟彪爷有什么关系?"点头道,"当然,彪爷谁不认识。"
邵虎接着道:"那你知不知道彪爷除了在S城开了十六家健身房,还做了什么生意?"
武俊龙只知彪爷黑白通吃,明面有着许多产业,暗地也有不少勾当,至于做的什么,自己只是听过一些传闻,如果传闻属实,那每一样都不是武俊龙招惹得起的,但是,这和眼下青辰被绑,又有什么联系呢?
邵虎见武俊龙沉吟不语,便接着道:"谅你也没那个本事知道。告诉你吧,彪爷是在城东做水钱生意的,好巧不巧,我邵虎就是替彪爷放炮的!"
这番话周欢听了还倒罢了,他压根儿不知道邵虎口中的"水钱""放炮"是什么意思,武俊龙听了,却是心中大乱。
原来做水钱生意,说的便是放高利贷,这水字,本是形容钱来得快,便如水流一般,而在欠债者看来,这水字更像是洪水的水,只因一旦还不上贷,便如身堕洪水之中,再也上不得岸来,而讨债追贷的活计,便是"放炮"了。
武俊龙原本就曾听说过彪爷有做高利贷生意,此时从邵虎口中说出,也不甚诧异,只是邵虎在这当口提起,便不由他不慌了。
邵虎续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有多没用,连自己的妞都养不起,让她去借水钱,这下欠了一屁股债了,哎呀,你说,这么一个标致的美人,我们怎么叫她用什么还钱呢?真是头疼!"说着便色眯眯地看着青辰露在衣领外一起一伏的胸脯,直吓得青辰花容失色。
周欢这才明白过来,又想起当日青辰在武俊龙房中,大声呵斥武俊龙买不起礼物,没想到她为了虚荣,竟铤而走险,借起了高利贷,转念又想,这当中只怕还有曲折,那青辰一半是起了歪念头,一半是受人哄骗,那也极有可能,前段时间"裸条借贷"不是还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吗?想到此节,心中一动,这青辰莫不是也有裸照着落在那什么彪爷手里吧?
武俊龙又是愤怒,又是羞愧,低声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邵虎淡淡一笑,将青辰口中布团拽了出来。
"阿龙,快救我!"青辰带着哭腔向武俊龙喊道,声音柔弱凄楚,周欢虽然对她百般嫉妒,一听之下,也不觉为之一动。
武俊龙忍不住便要一跃而起,邵虎将青辰向后一扯,摆手示意他不要胡来。
武俊龙强忍怒气,问道:"青辰,他说的是真是假?"
青辰愈发哽咽,张口欲诉,忽然双眼一闭,说道:"龙哥,我对不起你。"长长睫毛之下,两道眼泪急涌而出。
她虽未回答武俊龙,但这一句话,既未反驳邵虎之词,又显露了追悔之意,便等于是承认邵虎所言非假了。
武俊龙仰起了头,双眼泛红,向上直瞪,脖子梗着,血管一条一条地浮凸而出,周欢见了,心下不由一阵难过。
邵虎得意地道:"你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我看是他对不起你,就凭他,也想吃你这样的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穷鬼样儿!"
话音未落,忽觉一道劲风扑面,武俊龙红着眼睛,像是从地狱里窜出的恶鬼一样,挥拳击来。
邵虎早有防备,一把将青辰推给了手下,身子一晃,躲过了武俊龙发疯般的一击。
武俊龙一拳未中,一拳又至,竟不稍作蓄力,全仗一股悍勇,便似要和邵虎拼命一般。
那邵虎躲过第一下之后,似乎便料到武俊龙会立即击出第二拳,几乎在武俊龙挥拳同时,身子便往回一摆,拿捏得不差毫厘,再次躲过了武俊龙的一击。
武俊龙此刻如果再次击出第三拳,那么他便有三拳未作身体的蓄力了,也就是他将耗尽这一次攻击过程中,身体所能提供的所有动能,如果第三拳还不击中,邵虎这样的高手,只须借力打力,稍加拨动,武俊龙便要吃亏不可,反之,邵虎面对急攻,虽然躲过两拳,但是近百公斤的身躯连续大幅度的左右快速摆动,也已几乎是体力的极限了,每摆动一次,下一次便要向反方向施加更大的力量,才能抵消上一次的力道,因此这第三拳上,两人都是拼尽了全力。
周欢在远处看还罢了,近处众人眼中,根本看不清武俊龙的拳风,都为邵虎暗暗捏了把汗,待见他躲过两拳,不由得轰然叫好,只见武俊龙大喊一声,右肩前整条手臂都快得如同一条影子,第三拳已然击出。
这一拳实是快到不可思议,邵虎头皮一紧,已知终究无法躲过,当下只得硬拆硬架,双臂一交,挡在了额前。
武俊龙一拳险要击在邵虎太阳穴上,被他手臂一格,只擦着一点头发茬,又未击中,三拳尽出,只得收在胸前,将身一侧,左足牢牢扎在地面,右足飞踢邵虎面门。
邵虎一格之下,手臂几乎便要断折,这才知道武俊龙的厉害,更没想到他三拳才过,竟不做丝毫喘息,立时又能使出凌厉的招数,自己却只是一味避让,虽然看上去不落下风,但是他本是彪爷手下第一打手,又在小弟面前将武俊龙贬得一文不值,如若自己再不拿下这小子,今后也不用混了。
只见邵虎不趋不避,看准武俊龙来路,双掌一翻,已抱住了他脚踝,奋力一扭,势要将武俊龙的胫骨拗断不可。
周欢啊的一呼,好在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打斗,根本无人听见。
武俊龙脚踝被制,心叫不好,瞬间一阵剧痛钻心,电光火石之间,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只见他以右足为轴,顺着邵虎一扭之势,便如陀螺一般,身子凌空急翻,半空中,左足踏出,随着一翻之势,在邵虎右胸,小腹,左膝盖连踏了三下,邵虎大叫一声,放脱了武俊龙足踝,向后连退两步,左膝一软,半跪在地。
武俊龙翻身落地,不顾右足一阵剧痛,又是一窜而出,向青辰所在弹出。
青辰身旁那人早已看得呆了,待见武俊龙气势汹汹地直扑过来,更是吓得无法动弹,眼见武俊龙便要扑到,两旁之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分从左右夹击,其余之人则绕到武俊龙身后,伺机偷袭。
只见武俊龙被围在当中,众人东击一拳,西踢一脚,有的则或提板砖,或抡棍棒,武俊龙纵然了得,有道是双拳不敌四手,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重围。
武俊龙转身数匝,目光如电,人人被他一扫,都是心下一寒,不敢对视。
忽见邵虎挣扎站起,便要去拉青辰,武俊龙狂吼一声,身子一欺,抢入人群之中,一时间拳脚齐飞,瞬息间便干倒了几个喽啰,竟不作丝毫防守,只是一味进攻,转眼身上便中了几处小伤,但也打开了人群一角,身子一纵,便要从几个倒地的人身上掠出。
"别动!"邵虎眼见武俊龙便要追至,忽然一转身,将青辰挡在身前。
武俊龙杀红了眼,哪里听得进邵虎的话,他身子几个起落,又飞足踢翻了数人,足尖一点,从人群中飞身而出。
邵虎见他神志失常,言语根本不管事,当下一狠心,手掌一抓,将青辰前胸衣襟撕了下来,青辰一边胸部登时裸露在外,一只黑色蕾丝的胸罩也被这一抓带落了肩带,嫩白如雪的乳房颤颤巍巍,胸罩滑落一半,摇摇欲坠,一抹绯红的乳晕微微现出。
青辰尖叫一声,横眉怒瞪邵虎,怒斥道:"你敢?"
武俊龙听得尖叫,心神一分,后脑立时中了一砖,眼前一黑,终于倒下地来。
邵虎不顾青辰的怒瞪,又将布团塞回她嘴里,命人将武俊龙反手绑起,眼珠一转,又叫手下人尽数退到车间外,把手四处。
只见他一手提着晕厥过去的武俊龙,一手押着青辰,迈步走到面包车前,向车内一望,笑道:
"正要叫你藏藏好呢,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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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见到武俊龙被擒,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待见邵虎驱退众人,一手拿住一人,威风凛凛地向自己走来,不由得腿肚子都要吓抽筋了,当下连滚带爬,躲到了后排座底下,那里又深又暗,如是旁人,根本不易察觉躲着一人,可是周欢之所以藏身车内,本就是邵虎授意的,只是周欢吓得狠了,便似老鼠被逼到了墙角,明知是陷阱,也会向墙角的笼子里钻。
周欢躲在暗处,瑟瑟发抖,只见车厢门缓缓拉开,一个英俊的脸庞一头栽进来,正是不省人事的武俊龙。
紧接着,邵虎登上车厢,将武俊龙拖入,一抱之下,将他坐在了周欢头顶,车座被压,登时向下一弯。
邵虎又将武俊龙两腿分开,一一绑在了车座两边的铁柱上,转身又将青辰带入车厢,周欢斜眼看去,只见她坐在前侧一边的小折叠椅上,身子委顿,自己太靠里了,却瞧不见她的面容,想来已是痛苦不堪了。
邵虎将二人安排妥当,不知又在何处翻检什么,忽见邵虎两只大脚又移至武俊龙身前,周欢忽觉面上一湿,只见数道水流从武俊龙双腿间冲下,溅在地面,打湿了自己脸颊。
那水流很快便止住了,接着一只空水瓶被邵虎仍在一旁,随即便听武俊龙一声呻吟,苏醒了过来。
邵虎待他苏醒,便是一通臭骂,忽然抬起脚来,周欢只觉车座一震,落下许多灰尘来,又见邵虎鞋底从武俊龙胯下车座露出一截,便知邵虎这一脚乃是踏在了武俊龙的裆部。
武俊龙方始苏醒,还是昏昏沉沉的,忽觉下身一痛,不由得大喊出声来,待看清是邵虎在折磨自己,立时便收了声,邵虎又不轻不重地踏了两脚,武俊龙只是一声不吭。
邵虎似乎暂时满足了,又或者是在车厢内弯腰累了,便回到前侧,在青辰对面坐下。
隔了半晌,武俊龙说道:"今天我认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这个娘们屁都不懂,你让她回去,剩下的事都由我来担着!"
邵虎啧啧连声,说道:"真是个多情种子,不过啊,事情没那么容易。何况你算什么个东西,你知道这娘们欠了多少钱吗就敢夸这海口?你也就个肾值点钱,要不老子割了来卖?"
周欢顿时想到无数新闻里报道的割肾事件来,心中恐惧至极,如果当真要割起来,只怕在场包括自己的三人都逃不了魔掌,身子止不住地发颤,想要掏出手机来报警,却连半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
邵虎哈哈笑道:"瞧把你给吓的,嘿嘿,放心吧,眼下还犯不着割你的肾。"说着再次起身来到武俊龙面前。
忽听武俊龙颤声怒道:"你,你要干什么?"
周欢一惊,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见武俊龙的话语中露出恐惧之意,忽听"刺啦"一响,一道裂缝从眼前武俊龙的裤管直劈而下,武俊龙健壮的小腿登时露出一片,咫尺之隔,便在周欢眼前。
又是"刺啦"数响,武俊龙的长裤已被撕得稀烂,一条条碎布落在武俊龙双脚边,一个桃红色浑圆的肉包从车座边缘滑落,垂在周欢头顶,周欢认得那便是武俊龙一条内裤,以前见他晾晒在阳台上过,却未亲眼见他穿过,没想到在此时此地,却如此近距离地目睹了。
那内裤包裹着武俊龙饱胀的蛋蛋,抵在车座边缘,周欢虽然心中无限地为武俊龙担忧,却也忍不住想要伸手摘桃,正自天人交战之际,邵虎又是一撕,那毛桃的外衣嗤的一声裂开,转眼便不见了。
只见武俊龙双蛋破壳而出,在内裤撕破的一刹那,顺着布料微一抬起,又重重地落回车座,失去支撑的两颗大肉丸,向下沉得更多了,几乎大半都落入周欢视线,而便在同时,一根硕大的肉棒也砸了下来,在肉蛋上微微一弹,便又落下,龟头整个儿露在浅浅一截包皮外,便如一颗巨大的红樱桃,在周欢眼前微微跳荡。
武俊龙身子剧烈挣扎,直摇的车座欲塌,终究是白费力气,徒然将那条龙屌甩的摇头晃脑,看得周欢直言唾沫,晕头转向。
邵虎最后几下撕扯,只见武俊龙的上衣也被扔在了地上,不望可知,武俊龙已一丝不挂,两腿大开的呈现在邵虎面前了。
周欢只道邵虎立时便要脱裤子插武俊龙了,谁承想邵虎却又坐回座位。
"二位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羡煞旁人啊!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看你们做爱的视频呢?哈哈!"
周欢心想:"原来他要拍两人的小黄片卖钱!"想来若是邵虎当真强奸了武俊龙,便是武俊龙不当场咬舌自尽,日后只怕也是要非杀死邵虎不可了,但如果只是教武俊龙和青辰做爱,一来武俊龙还有望答应,二来有男有女,市场更加广阔。
武俊龙怒骂:"我草你妈啊,狗东西,有种放了你武大爷,我干死你这个狗比!"挣的周欢又是一头灰。
邵虎哈哈一笑,浑不在意,说道:"怎么,不乐意?那也好办,你就看着我来操你家这骚逼吧,虽然要我自拍,拍不到全身,第一视角的片子也是很火的哦!"说着将先前在青辰胸前开了一个小口的领地又开拓了几次,青辰呜呜的叫声中,胸前衣襟已经粉碎,邵虎揉着青辰双乳,忽地向下一扯,一对雪兔般的乳房直滚出来,两抹乳晕中耸起两粒葡萄也似的乳头,巍巍乱颤。
武俊龙气为之沮,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犹自骂道:"你这个畜生,我...我..."
"这小骚逼,看到男人的鸡巴,奶头都竖起来了,让我来尝一尝,是什么骚味道!"说着已掏出手机,打开视频,对准了青辰的乳房。
武俊龙哽咽道:"不要,不要!"
邵虎作势要去含青辰乳房,武俊龙一声痛苦的嘶吼传来,不由得露出微笑,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将青辰提了起来,两步走到武俊龙身前,揪住青辰长发,将她逼得弯下了腰。
周欢,武俊龙,邵虎,青辰四人第一次全体凑得这么近:周欢躲在武俊龙臀下,青辰弯腰俯在武俊龙身子上方,邵虎站在青辰身旁。
"是不是好久没看到你家骚逼的奶子了?来,让你看看仔细!"
周欢只听武俊龙痛苦地说着不要,忽觉眼前一动,只见武俊龙的鸡巴渐渐变粗,龟头也越发红胀起来,原本重压在双蛋之上的肉屌缓缓抬起,双蛋压力一松,也不再紧紧贴在车座前部。
"快叫一个给老子听听!"邵虎松开抓住青辰长发的手,飞快撩入青辰裙底,在她蜜穴上屈指一扣,青辰忍不住呻吟起来,既像痛楚,又似愉悦。
周欢只见武俊龙屌头一点,瞬间扬了起来,整个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想来已直戳向天。
邵虎骂道:"还不够骚,再叫!"手指飞速舞动,青辰声音更响了,此刻听来,却是淫声大于痛叫。
周欢只见武俊龙双蛋中缝忽然光芒一闪,凝目瞧去,只见一滴透明液珠垂在他卵袋下,越来越大,终于那液珠顺着一条银线,直落而下。
周欢再也忍不住,连忙伸指让武俊龙的前列腺液滴满了自己手指,那液体虽然透明,却又稠又浓,积满指腹,却也不散开。
周欢将手指点在舌头上,一股极度的腥咸刺入他的味蕾。
便在此时,只听武俊龙终于说道:"我同意了,拍吧!"声音低微而沙哑。
邵虎抽出手指,笑道:"早说嘛!"停了一停,又道:"你也别记恨我,我只是奉命办事,视频里也会保护你们,谁也不会知道是你们俩!"
周欢心道:"难道他还会好心给他们打马赛克?"
只听邵虎窸窸窣窣的不知又做了什么手脚,这才说道:"好了,好戏开始了!骚货,快给你男人口!"
周欢听到青辰和武俊龙的小黄片终于开拍了,心下一凛,正要侧耳细听,忽然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大惊之下,侧目看去,只见邵虎蹲在自己面前,笑眯眯地将食指放在嘴唇前面,做了个"嘘"的示意,接着手一摆,示意他悄悄爬出。
周欢心头一片迷惘,邵虎不耐烦了,突然向他恶狠狠地一瞪,周欢害怕,只得从车座底下钻了出来。
邵虎手持手机,说道:"快口啊!"
周欢只见青辰又坐在了小折叠椅上,闭着眼睛,不知是怎么了,心中一片混乱,忽然肩头一沉,不由得跪倒在地,鼻端抢先闻道一股浓重体味,定睛一看,一根雄姿英发的肉屌直插自己双眼之间,深红色的马眼紧紧闭合,忽然一阵细微的抽搐像地震一样,从屌根扩散,带动屌身一颤,紧接着便是一股晶露挤开马眼,像变细的河道再次得到水源的补充一般,画出一道莹莹发光的线路,从盘布在屌身的青筋血管间,一路淌过,让那双蛋凹窝处蓄起的小泉再次满溢,滑过蛋蛋中缝,落在了地上,正是周欢之前藏身所在的"门口",此时不过隔了数秒,已积了小小一滩春池。
周欢难以置信,缓缓向上看去,只见那屌身如一道弧形滑梯一般,落入一团乱纠纠的毛丛,向上延伸,直至肚脐,接着便是一块丘壑分明的腹肌,两片铠甲般的胸肌。
周欢心中砰砰直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缓缓抬头,终于看到了武俊龙俊朗迷人的面庞。
一条黑色眼罩,挡在了武俊龙的眼前。
武俊龙轻叹一声,说道:"宝贝,别怕,口我!"
说道"口我"两个字时,鸡巴忍不住向上一顶。
23
周欢正仰头望着武俊龙的面容出神,不提防武俊龙鸡巴一顶,恰好挨着周欢下巴颌,向上猛然升起,长枪也似,携着一股腥臊之气,往他双眉前刺了一个来回,几乎便要沾到他眼皮,周欢不由得将眼一合,一吸气时,几乎被武俊龙的骚味儿熏倒,长枪回落之时,更是重重在他双唇间撞了一记,登时嘴皮沾满了武俊龙的屌液。
周欢第一次吻到武俊龙鸡巴,只觉双唇一阵酥麻,双颊酡红如醉,重新睁开眼来,只见武俊龙硬屌从根至顶,颜色由黑转红,便如一根紫檀玉雕成的春笋,节节拔高,最终吐露出一段绯红的笋苞,冒着点点春露,等候着采笋人的品尝。
周欢咽下一口唾沫,恨不得立时将武俊龙的宝贝一口囫囵吞下。他不敢抬头去看邵虎,可深知此刻他便握着手机,对准了自己和武俊龙的勃起之物,等着将这场香艳好戏录下来,有了这样的把柄,今后自己和武俊龙岂非是任他宰割了?可是,放着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周欢若是将送到嘴边的鸡巴放走,只怕他余生日日都要后悔了,但是邵虎镜头瞄准之下,一时终究难以下口。
邵虎瞧得不耐烦了,伸指一弹,在周欢脑壳上打了个暴栗,喝道:"骚货,裙子都被淫水打湿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他做戏做得十足,连"裙子""裤子"都不说错。
周欢被那一记暴栗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自知裆下早已淫态大作,多半已被手机拍到了,脸皮不禁更加涨红了。
武俊龙听到邵虎又辱骂起来,自然以为他在骂青辰,只是双臂双脚都被固定住了,徒然身子一阵激动,怒道:"你这狗比,你骂谁呢?"
邵虎笑道:"你这臭嘴,真是比你那狗屌还硬!这小贱人,平时看到你那狗鸡巴,恨不得跪在地上帮你舔,现在怕被拍下来,倒装起纯情来了!也罢,你就滚一边去,看大爷我亲自调教调教吧!"
周欢一凛,身子已被邵虎推到一旁,只见他蒲扇也似的大手一伸,便要将武俊龙的巨屌握入掌中,大惊之下,险些便要叫出声来。
武俊龙四肢被制,只有任他摆布的份,固然临危不惧,但是听到邵虎要亲手调教,也不免身子一震。
谁知邵虎手掌将触未触之际,忽然反手一扬,狠狠抽了周欢一巴掌。
"哼,你这杂种狗鸡巴玩意,没的脏了大爷的手,小婊子,还不张口,大爷撕烂了你的逼嘴!"手掌捏住了周欢下巴,微一使劲,周欢痛的双颊几欲脱臼一般,不由得张开了口。
武俊龙只道邵虎打了青辰一耳光,心中怒极反静,暗暗赌誓,日后定要将此仇十倍奉还,当下反倒劝道:"宝宝,有我在呢,别难过了,忍一下就过去了,老公爱你!"
周欢明知武俊龙对话的不是自己,可是听到他这般情真意切地柔声安慰,忍不住眼泪便如珍珠脱线般落了下来,直滚到邵虎手上。
邵虎做了个嫌恶的表情,放脱了周欢,将他泪水甩掉,又在衣服上蹭了个干净。
周欢一边脸颊高高肿起,下巴兀自疼痛,见了邵虎的神情,强行忍住眼泪,心想:"我被打了,我居然会因为不肯吃屌被打了,还是我最喜欢的帅哥的屌,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慢慢朝着武俊龙双腿间低下头去,又想:"其实谁都知道,我哪里是不爱吃屌,我只是怂罢了,先前不敢吃屌是怂,现下被逼吃屌还是怂,我周欢真是天下第一大怂包!"重与武俊龙的巨蟒相对,又想:"老公,老公,今天你就做我一回老公又如何,那是你自己说的。嗯,你就是我老公,吃老公的屌,天经地义,其他都是放屁!"
周欢微露狂态,忽然咧嘴一笑,在武俊龙龟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武俊龙目不视物,正不知情况如何,突然敏感至极的所在被吻了一下,身子不由得过电一般,微微一颤,但觉那嘴唇秀气小巧,绝非邵虎,只道青辰回心转意,登时放下心来。
周欢吻了这一下,先前干了的嘴唇,瞬间又沾满了淫露,一舔之下,咸得舌尖都麻了,刺激异常,瞬息间那麻感又从舌尖褪去了。
周欢食髓知味,鼻子一嗅,舌尖循着那腥咸之气,一路而下,抵在武俊龙的马眼之上,便如井中取水一般,来回舔䑛,片刻间,武俊龙的龟头已被舔得通红发亮。
周欢张大了口,嘴唇垫在牙齿外,缓缓低头,只见武俊龙硬邦邦的巨屌一寸一寸地没入他口中。
武俊龙鸡巴的直径甚是可观,将周欢的口唇撑得浑圆如O字,还未吞没到一半,周欢便觉喉头一呕,武俊龙的大龟头已抵在了会咽。
周欢只觉口中之物大得惊人,不似自己吞噬一根肉棒,倒似一根擎天巨柱,要将他挑到云端一般。
周欢初识厉害,便将巨蟒重又轻轻吐出,只见屌身银辉闪闪,布满了津液,那浅浅包皮之下的皮肤,被口水濡湿了,稍显透明,条条青筋益发清晰,随着武俊龙越来越快的心跳,也自一齐微微搏动。
周欢吐到龟头处,便停了下来,蓦地鼓动柔舌,便似九天玄女下降华山一般,转瞬间便向那山峰间绕了数匝,越绕越快,一时间舌灿莲花,尝遍了武俊龙龟头棱上的所有犄角旮旯。
武俊龙初时颇觉奇怪,往时便叫青辰替自己口上一口,也是千难万难,更不用说这般尽心尽意地伺候自己,但他绝想不到车上还有第四人在场,因此疑窦再大,也只道是邵虎威逼所致,当下又是怜惜,又是惊喜,阵阵快意传来,浑身畅美难言。
正在武俊龙陶醉之时,周欢忽然舌速一缓,撤离了武俊龙屌梢,鼓起腮帮。
武俊龙只觉一圈口唇箍在自己龟头棱下,屌首闷在一口热气之中,空空荡荡,先前席卷天地般的痛快淋漓之感突然一消,顿觉一片空虚,忽然间犹如微雨轻飘,一点一点,若有若无,落在嫩软的龟头表面,雨势渐大,才知是舌尖在轻轻点落。点点细雨之间,舌尖偶然拂过武俊龙的包皮系带,便似微风拨弦一般,一扫而过。
便这般,一番细雨,几丝微风,武俊龙只觉酥痒难耐,忍不住口中发出呻吟,臀部离席而起,龙屌抢入周欢口腔深处,力道用得大了,一撞撞入了周欢咽喉。
周欢不觉一呕,口腔肉壁一阵抽搐,将武俊龙鸡巴向外一挤。
武俊龙嘴巴微张,腹部一沉,显是爽了一把,周欢稍得放松,略一喘息,忽然疾风骤雨一般倒卷上去,唇吮嘴吸,舌弄颊含,只见周欢摇头晃脑,武俊龙巨屌所到之处,不时从他两边脸上突出。
邵虎不愿在手机录影中留下自己的举动,只见周欢冒名顶替,将武俊龙一根鸡巴吃得风生水起,又是眼红,又是心热,裆下早已胀如儿臂,横到一边裤管中,当下一边拍着二人色相,一边隔着裤子,暗暗揉搓自己的大红肠。
周欢只觉自己像是电视里攻城的巨人,将一个武俊龙形象的小人吃进了嘴里,武俊龙便在他嘴里奋力挣扎,努力分开他的牙关,而自己则不住地用舌头要把他卷进来。
忽然间,周欢又觉得嘴里的东西变了,那武俊龙模样的小人越变越大,自己含着的却是他的一条胳膊,攥紧了拳头在击打自己,似乎有意要把他的舌头牙齿全部捣烂。
周欢感受到了来自武俊龙的威猛,那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金甲金冠的顽猴,要撞破南天门一般,他觉得自己再也抵挡不住了,满天神佛,都要在武俊龙面前魂飞魄散。
他的舌头跪倒在武俊龙的神力下,变作一条红毯,看他脚踩五云,一路打杀进来;看他七进七出,逞尽威风;看他踏破凌霄,一晃千丈。
都不是,周欢忽然从想象中回过神来,都不是。
只是一根无情屌,穿梭一张多情口。
而此时,那屌又到了它远征最远之处,周欢忽觉下唇微微一凉,竟是武俊龙的卵袋贴了过来,不经意间,武俊龙的鸡巴早已通体插入了周欢口中,龟头所指,已深深陷入周欢喉中!
周欢本在沉醉之中,尚不自知,此刻忽然醒觉,登时再也承受不了,哇的一声,张口急呕,谁知武俊龙正到了紧要关头,先前试探得对方承受得住,早已放开了本事,哪里知道周欢的心理变化,身下屌红如血,正巧迎着周欢一呕之势,向前猛地一操,便在周欢"哇"的一声同时,仰脖低吼,两股战战,待要拔出,固是不能,也是不及,当下两膝一阵颤抖,脚趾夹起,肉臀一抬,巨屌仰天发炮。
周欢只觉口中一炸,顿时旋涡一荡,一股腥咸洪流瞬间盈满了口腔,顺着他干呕之势,随即喷涌而出,这边涌出口外不止,那边武俊龙射向口中没完,周欢直喷了数秒,口中依旧是满满的,却是武俊龙不断在补充货源之故。
周欢气息稍平,再也舍不得吐出武俊龙精华,重又合住了口,满嘴精流之中,含着武俊龙兀自挺拔耸动的巨屌,又觉得甚是满足,喉结滚动,暗自将武俊龙的"精鞭泡酒"细细吞服,只觉一道热线流过食道,汇入腹中。
邵虎眼神如刀,恨不得将二人从中劈开,伸手抓住了周欢头发,向上一提,将他从武俊龙屌柱上拔出。
武俊龙鸡巴上都是白精,才一从周欢口中滑出,啪的一声,弹回他结实的小腹,直砸得精花四溅,肉眼之中,兀自汩汩不断流出汁来。
邵虎冷笑一声,看向周欢,手中镜头也转向他糊满了果冻般精胶的脸部,作势给了他一个飞吻。
周欢眼神一暗,正要背过头去,邵虎又给他打了个手势,要他重新钻回座位底下。
周欢便如木偶一般,也不反抗,乖乖地趴下身子,从武俊龙胯下钻了回去,只见他一身肌肉靠在座椅上,兀自在余波中休息,双腿大开,任那轻易不可示人的藏宝公开展示,浸在一片淫糜的液体之中,而那液体也落得满地都是,自己一路爬过去,双手双足上,又不免沾染了许多,浑身缩在武俊龙臀下时,只觉遍体都是武俊龙的气息。
忽听武俊龙讶异地轻呼一声,随即一团物事落在地上,却是武俊龙先前带的眼罩。
只听邵虎笑道:"傻小子,你还真以为爷会好心不给你露脸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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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缩在座位下,一见武俊龙的眼罩落地,便知不妙,果听邵虎奸计得逞,洋洋得意地笑道:"卧槽,原来这条淫狗长这样啊,大家快看看,是他的狗鸡巴好看,还是他的狗脸好看?"这话自是对着手机,向未来的观众所说了。
周欢只觉无数灰尘落下,武俊龙狂吼怒骂,四肢带得座椅剧烈摇动,似乎随时便要散架一般。
邵虎啧啧笑道:"不愧是淫狗,越生气,鸡巴越硬,卧槽,居然又射了!"
原来武俊龙一番剧烈挣扎,浑身肌肉再度绷紧,无形中,连带着小腹会阴一阵用力,竟逼出了卵袋中最后一点阳精,心情激荡之下,忽然鸡巴一爽,不由自主地冲天射出。
这一下邵虎和周欢固是全未想到,武俊龙自己也是毫无先知,又羞又怒之下,身子随着一射之势,猛然一挣,挺着鸡巴,竟自站了起来。
周欢只见身周一亮,抬眼看时,座椅的四条腿已生生断开,武俊龙四肢尚绑在座椅上,但椅腿既然断了,随时便能脱身。
只是武俊龙早已挣扎了半日,但座椅焊接的十分稳固,始终未能奏效,便没料到当真震断了禁锢,这一下猝不及防,起身尤为迅猛,砰地一声,便撞在了面包车顶,顿觉一阵晕眩。
邵虎也是一愣,瞬间便回过神来,趁着武俊龙一头撞晕,上前便是一拳,击在了武俊龙小腹,直痛的武俊龙嘶声弯下腰去。
周欢失去了座椅遮蔽,早已现出原形,但武俊龙一直背对着他,而且根本无暇旁顾,仍然不知周欢也在车里,此时周欢眼见武俊龙才一脱身,又被击倒,便想上去相助,但身子甫一行动,便又僵住。
邵虎抢占先机,一拳放倒武俊龙,也不由他喘息,左手拉开车厢大门,右手用力一拽,将武俊龙拽向车边,提起脚来,在他赤条条的身上猛地一蹬,将他连人带座,踢下车去,口中骂道:
"傻屌,还想逞什么英雄,现在后悔了吧?听好了,健身房里再也没有你这一号人,这妞跟你再也没有关系,也别让我在S城再见到你,否则,虎爷有一万种办法玩死你!"
周欢眼见武俊龙蜷着身子,一丝不挂,四肢尚自连着车座,一头向地下栽去,心中一沉,再也无法克制,纵身便要随他跳下车去,却被一股大力横在身前,车门哗啦一合,武俊龙的身影便在眼中消失了。
周欢一愣,便要去扭开车门,却被邵虎单掌扣住他双腕,便似一只铁锁一般,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
邵虎被他挣的不耐烦了,举起另一只手掌,作势要打,周欢吃过苦头,下意识地连忙低头侧避,谁知那手掌却迟迟未落。
只听邵虎幽幽地道:"哼,我白送你快活一场,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吗?"
周欢低头看地,说不出话来。
邵虎忽地将他双腕一掷放开,周欢拿桩不定,向前一个趔趄,这才站定。
邵虎沉声道:"滚到前排去,要是有一个不老实,小心我扭断你的手脚!"
周欢轻轻揉按双腕,默然钻到前排副驾驶坐好,途中路过那青辰时,一瞥眼见,只见她双目紧闭,斜倚车身,似是服了药物晕迷了一般。
邵虎跨到前排,坐定了驾驶位,发动车子,一踩油门,三人便缓缓向车间外驶了出去。
周欢盯着后视镜,随着车轮转弯,武俊龙也从镜中显现出来,只见他身子全裸,踉踉跄跄地撑地站起,不由得鼻头一酸,忽然耀眼一花,阳光从车窗外倾泻而下,待得重新睁开双目,车子早已驶出车间,再也看不到武俊龙的情形了,只得庆幸他性命无忧,没有昏死在地上而已。
邵虎一边开车,一边斜眼打量周欢,随行的小弟见他出发,也另行驾车跟了上来。
车里静悄悄的,无人说话,片刻之间,邵虎将车已开到了市区。
"你家住哪儿?"邵虎握着方向盘,冷冷地问道。
周欢伸手向窗外一指,说道:"我就住附近,放我下来。"
邵虎微微冷笑,说道:"是吗?"也不减速,径直仍往前开,转眼间便驶离了这一带,周欢只是看着,却也不做声。
周欢渐渐有些坐不住了,邵虎明显是在往周欢家方向开去。
"他是怎么知道地址的?嗯,多半是从武俊龙的资料查到的。他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闯进我家吧?"周欢心中转过无数念头,眉头越皱越深,只见窗外景色越来越熟悉,平时看惯了的街道,此刻竟蒙上了一层阴冷的色调,不知不觉间,双手血液都凉了。
邵虎把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微挑,不快不慢地驾车稳行,忽然放松油门,缓缓停靠在了路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周欢靠背上,坏笑道:"啊呀,我恐怕开错地方了,要不我们调头回去?"
周欢望着自家小区的大门,听邵虎故意如此揶揄,不禁微微有气,淡淡说道:"不劳大驾!"伸手去拨车门,却仍锁着。
邵虎眉头一挑,张口待要说什么,忽然转头看向青辰。
周欢心中一奇,难道青辰醒了?回头看时,只见她仍闭目倚靠,一动不动,正疑惑间,忽然眼前多了一个黑影,还未来得及反应,双唇便被一片柔软之物覆了上来,一沾即走,等周欢回过神来,车锁咔哒一响,已经打开。
"给老子滚下去!"邵虎端坐着,厉声喝道。
周欢瞪大了双眼,心中直跳,手忙脚乱地摸到了车门,慌忙打开冲下车去,匆忙奔到小区门口保安室前,这才稍稍镇定,回头一看,邵虎的车已向远处驶去。
周欢一步一步,拖着脚步,走回了自家单元,忽然手机一震,拿起来看时,却是徐凯,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周欢事先约定的时间。
周欢编了个借口,鸽了徐凯,拖着疲惫的躯壳,终于推开了家门,楼道里传来远处的声响,令周欢又如惊弓之鸟一般,飞快地掩上门,迅速地反锁好。
他心中如乱麻一般,一时间连灯都忘了开,只在黑暗中走到熟悉的沙发前坐下,脑海中千头万绪,恐惧,惊慌,激动,难以置信,焦急,担忧,困惑,种种不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片寂静中,笃笃笃,有人叩响了门扇,惊得周欢从沙发上一下跳了起来。
25
周欢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探头向猫眼中一张,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即将门打了开来。
迎面而来的,正是武俊龙。
只见他上身精赤,肩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健壮的胸肌腹肌也泛着一层红光,下身穿了一条不知何处捡来的短裤,前前后后都是破洞,其中便有一个大洞开在裆部附近,隐约露出了武俊龙的半边鸡巴。
周欢一见之下,不禁错愕,武俊龙顺着他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漏点漏了一路。他先前在废弃的工业园区找了半天,才寻到这条短裤,当时光线昏暗,情势急迫,竟没发觉,当下心中一顿咒骂,连忙伸手挡住。
周欢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武俊龙无意中暴露的阴茎,颇为失态,好在武俊龙这幅样子本就令人吃惊,周欢看傻了眼,也并不十分奇怪。
周欢定了定神,忙将身一让,让武俊龙进了屋子,询问道:"你...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早已担心了半天,这话中语气却是半点不假。
武俊龙不愿多提,只道:"被一伙小混混抢劫了,钥匙也丢了。周哥,你还有备用钥匙吗?"
周欢打开灯,只见他身上东一块,西一块,不是淤青,便是擦伤,心下难过之极,待听得武俊龙索要备用钥匙,正要答应,忽然想起当日交房之时,武俊龙特意询问过周欢是否有备用钥匙,神色颇为警戒,自己当时为了打消他顾虑,斩钉截铁地咬定并无留有备用钥匙,此刻再要交出,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武俊龙事后也必定起疑。一边心想说谎真是一件心累的差事,一边只得答道:"我给房客的钥匙从来都是一副的,备用钥匙可是没有的,当时就跟你说过了的。"
武俊龙这才记起,当时自己听了,还觉甚是妥当,没想到现在却巴不得周欢多出一把钥匙,不由得踌躇道:"那可怎么办,我怎么进屋啊?"
周欢心中一动,说道:"对了,我去叫开锁的来吧!"
武俊龙迟疑了一下,说道:"那多不好,弄坏了周哥你的房门。那只好麻烦周哥你了,开锁的钱,都由我来出好了。"
周欢连说没事,走到屋外楼道中,掏出手机对着墙上大大小小的狗皮膏药,假装拨了一个号码,其实那是他以前为了逃避编辑追稿,故意开通的一个手机号,打过去便是忙音,当下装模作样地等待了一番,听筒里自然传出一阵嘟嘟嘟的声音,周欢皱眉假装又寻了几个号码,拨过去都是如此。
周欢骂道:"麻痹的,怎么都是骗人的号码,浪费老子时间,你听!"将手机怼在武俊龙耳边,故意让他听了几秒。
武俊龙倒霉了一整天,不由得有些气馁,说道:"操,不会吧?"似是质疑,其实倒是抱怨命衰,但下意识中仍有些不服气,便想接过手机来再尝试一下。
周欢见状,立时将手机收了回来,口中喃喃道:"我再到楼上楼下找一找,我就不信了!靠,楼上的感应灯他妈的怎么也坏了!"作势便要摸黑上楼。
果听武俊龙轻叹一声,将周欢唤回,说道:"算了,周哥,我也有些累了,今晚就不折腾了,那个,我可以在你房里睡一宿吗?"
他本想睡在沙发上,但周欢房子不大,买的都是单人沙发,比扶手椅大不了多少,别说武俊龙这样长手长脚的了,便是周欢,也无法找到个安稳的姿势。若是平时,武俊龙也许就坐靠着混过一晚了,但是一天下来,他只觉骨头都要散了,浑身无处不酸疼,仿佛随时便要倒地睡着了,偏偏明天他还有大事要做,好好地休息一晚,恢复精力,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周欢心下一喜,脸上却现出迟疑的神色,说道:"这也是个办法...只是我睡觉不太老实,多了一个人,容易失眠。"
武俊龙听他有些不情愿,只得道:"没关系,我去学校宿舍凑活凑活吧。"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周欢一把拉住他,说道:"开什么玩笑,这个点校门都关了,我又不是嫌你碍事,只是警告你,万一我睡不着翻来覆去,你可别怪我。"
武俊龙心中顿感宽慰,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忽觉脚下一阵虚浮,身子一晃,便要栽倒。
周欢一惊,连忙搂住了他,搀扶着令他坐好,心道:"龙哥,龙哥,你不要怪我,我,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扶着他肩头时,武俊龙吃痛抽了口凉气,忙问道:"是不是受了伤?"
武俊龙点点头,道:"周哥,你那有什么药酒之类的东西吗?"
周欢想了一想,说道:"云南白药行吗?"
武俊龙道:"当然行。我先冲个澡,再麻烦你帮我把药找来吧!"
周欢这时细看,才发现武俊龙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微小的锉伤,血痕遍布,心想这可怎能过水?便道:"你今晚不能洗澡,我去打湿毛巾,擦干净就好了。"
周欢也不容武俊龙分说,便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水,浸了毛巾,又取出云南白药,回到武俊龙身前,将毛巾拧至半干,便从武俊龙背后细细擦拭了起来。
初时武俊龙还颇觉不好意思,要去接替周欢,可他身上伤痕,除了后脑勺,便以背后腰间为重,多是自己不便够到的地方,当下客气了一番,便任由周欢清理起来。
周欢握着半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揩拭着武俊龙的肌肤,滑过伤口处时,武俊龙竖脊肌一紧,也不吭声,周欢心疼之余,下手更加轻柔,饶是如此,待擦完背部之后,武俊龙又出了一头细汗。
周欢见盆中水渐浑浊,又去换了一道水,拧过毛巾,又到武俊龙正面,从他脖颈向锁骨两侧擦拭起来。
武俊龙本想接过,但背上经周欢擦拭了一番,早已习惯,而且周欢料理地十分精细舒服,当下便闭上了眼,左手放在膝头,右手仍旧挡住裆前破洞,任由周欢继续。
周欢和武俊龙气息相闻,不觉心跳加速,手中毛巾缓缓抹去他胸前的泥灰污渍,连那无数微细毛孔,都清晰可见。周欢只见武俊龙心口微微起伏,毛巾过处,一下一下的心跳也从指尖传来。周欢不敢太露形迹,即便是擦拭武俊龙又红又粗的乳头,也不敢多做停留,仍然照着一贯的节奏速度进行,只恨不得时间变慢,就这般擦个没完没了。
虽然十分不情愿,周欢终究将武俊龙上身擦了个遍,又换了一道水,正要将毛巾贴上大腿内侧,武俊龙忽然睁开眼来,一边称谢,一边接过了毛巾,自己擦了起来。
周欢略感失望,只得拿起云南白药,向武俊龙身周伤处喷洒。
待得伤处喷完,武俊龙也擦拭干净了,又向周欢道:"周哥,再麻烦你借我一身睡衣吧。"
周欢笑道:"没问题,只是怕你穿不下。"说着回房找了一套最为宽松的内衣内裤,出来时只见武俊龙站直了身子,背对着自己,浑圆结实的屁股光着,短裤褪至膝盖之上,低着头,似乎正在翻动鸡巴,来回揩拭。
周欢故意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将衣物抛在沙发上,武俊龙听见脚步,略一迟疑,却未停下动作,只是身子依旧不转过来。
周欢放下衣物,便去卫生间冲澡,他平时一向是不关卫生间的房门的,只是武俊龙若无急事,也从不在周欢使用期间,进来洗脸或是撒尿,谁知周欢正在淋浴之时,隔着毛玻璃,却见武俊龙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过了半晌,周欢才听出武俊龙在刷牙,望着那朦朦胧胧的轮廓,日间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浮上心头,武俊龙那健美挺拔的身躯,腥臊淫荡的鸡巴,痛苦愤怒的吼叫,一齐袭来,周欢忍不住接着水声掩护,对着武俊龙俯在洗漱台前的身影撸了起来,情到浓时,不禁微微张口,只是眼前人几步之遥,他那雄壮的鸡巴却已不在自己口中了。
周欢好容易洗完了澡,擦干身体,穿好内衣,回到房前,只见武俊龙早已上床,不等周欢找出枕头,就在周欢自己枕头边上躺倒了,显是疲倦已极,已渐起鼾声。
周欢轻叹一声,找出一只枕头,塞入武俊龙脑下,武俊龙迷迷糊糊地顺势枕了。
周欢灭了房灯,轻轻在武俊龙身侧躺下,身子挨上床垫,才觉自己也是浑身乏力,困意侵袭,眼皮沉沉合上,本想等双目适应了黑暗后,多瞧上武俊龙几眼,谁知转眼之间,意识便模糊起来,不消片刻,两人便都已入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欢忽觉一件物事砸在自己身上,这才从梦中猛然醒来,只见月光透进窗来,武俊龙侧着身子,面向自己,一条毛茸茸的大腿压着自己。
周欢意乱情迷,也不知是梦非梦,再也忍不住心中情意,悄悄探头过去,双唇一合,吻住了武俊龙紧闭的嘴唇。
一道浓热的鼻息喷在周欢脸上,充满了雄性味道,周欢只觉浑身都酥了,便是口含武俊龙鸡巴,也没有这般刻骨铭心,不由贪恋更深,向那魔道又堕了一分。
周欢如啜毒蜜,如饮美鸩,缠缠绵绵,亲吻着武俊龙双唇,忽然间,武俊龙双唇微启,伸出一条柔舌,滑入了周欢口中。
周欢浑身一震,只听武俊龙口齿不清地说起了梦话,初时混乱难辨,直到说了几遍,周欢才听出那是个今天听了数遍的名字:
"青辰!"
武俊龙一边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边和周欢的唇舌搅在一起,周欢耳中所听,令他极度苦涩,口中所得,却又令他极度欢喜,一时间,苦乐杂陈,神魂颠倒,不知所以。
蓦然之间,武俊龙声作凄苦,口中念道:"青辰,青辰,不要离开我!"忽然将头贴在了周欢颈下,伸手抱住了周欢,大腿压紧,周欢尝试着挪动身体,却连手脚都没法动弹,不由得苦笑一声,仰望天花板,静静地躺着,任由武俊龙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他怀里。
夜风吹动薄纱,月影越发缥缈,两人姿势古怪地躺在一张床上,喃喃之语不时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又渐渐低沉下去,直至寂不可闻。
又是一番长夜。
26
旭日初升,一抹红霞透过窗纱,投在了房内墙壁高处,反射出来,映得武俊龙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醉酒一般,绵绵地呼吸着,不知不觉间,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如朝阳一般,勃发起来。
只见他俊俏而坚毅的脸庞,随着霞光,一点一点变红,身上某处,也随着日头,一点一点升起。
刚开始周欢还迷迷糊糊的,忽觉屁股下硌得慌,睡梦中还以为是自己早先买的那根按摩棒忘记收拾了,甚至还下意识地伸手拨了开去,谁知才一拨开,那"按摩棒"便又不屈不挠地弹了回来,不依不饶地朝自己臀沟中缝顶撞,直到周欢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武俊龙,他才意识到自己婉拒数次的"按摩棒",究竟是何物了,还没来得及惊喜,武俊龙绵长的鼻息声忽然一停,密密的睫毛微微闪动起来。
不知为何,周欢心中只觉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武俊龙,似乎不妥,因此一旦察觉武俊龙要醒,便立时眯起了眼皮,透过一丝微缝,向外窥觑。
武俊龙翻身仰卧,一面打着哈欠,一面舒开手臂,腰部向上懒洋洋地拱起,谁知周欢借他的内裤本就窄小,极不合体,此时犹如弯弓射箭一般地挺起公狗腰,鸡巴登时从内裤一边急戳而出,一条坚硬健硕的黑棒猛然耸起。
也不知是天公作美,有意向周欢显示奇迹,还是造化弄人,决心叫周欢无法自拔,好巧不巧,武俊龙把腰拱起时,那红日不偏不倚,不高不低,射出一道光线,刚好照亮了武俊龙的整只龟头,半点不多,半点不少,在清晨半明半暗的小房间中看来,便似高山上擎起了一支参天火炬一般。
武俊龙毫不自知,懒腰伸得舒服了,这才放低身子,那火炬顿时"熄灭"了。
这一稍纵即逝,又浑然天成的神奇景象,世间只怕再难有第二次了,周欢一瞥之下,竟忘了装睡,瞪大了眼睛,只是瞧着武俊龙高高挺起的大鸡巴,愣愣出神。
武俊龙伸过懒腰,放下手臂,碰到周欢身体,模模糊糊的意识提醒自己,昨晚是和房东一起睡的,转头看时,只见周欢也已醒了,正要开口,发觉他眼神怪异,心中暗叫不妙,果然顺势看去,自己的大长茎不负众望,又一次越狱成功了。
武俊龙羞愧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连忙要将鸡巴塞回裤裆里,谁知那裤头又紧又小,便是昨晚鸡巴还软的时候,要裹住他那天赋异禀的宝贝,也是艰难无比,此刻那东西扯足了顺风旗,便似孙猴子和二郎神斗法一般,恨不得变得比天花板还高,而那内裤便是拉开一道缝隙,也已勒得手指生疼,忙活了半天,不像是往回塞鸡巴,倒像是握着屌根向四面八方摇旗呐喊一般。
武俊龙倒腾了一会,便知除非"消肿",这"家丑"是藏不住的了,不愿这窘状被周欢尽收眼底,连忙一跃而起,冲向卫生间去了。
周欢坐起身,只听浴室里水声响起,燃气热水器却没打火的声音,便知武俊龙正在冲凉水澡,下地穿过客厅,来到厨房,拧开水龙头,一股沁凉的水流汩汩流出,周欢低头捧水,浇在自己发烫的脸上。
等到武俊龙从浴室出来时,周欢正在灶台边打电话,锅子里半沸着,煮着稀饭。
"辛苦你了,师傅。"
周欢挂掉打给开锁师傅的电话,和武俊龙打了个招呼,武俊龙点点头,却不敢与他对视,两人心头都觉有些尴尬。
周欢洗漱了一番,再出来时,只见武俊龙站在刀架前,手抚着一柄剔骨钢刀低头沉思,不由得心下一凛,正要开言,门铃突然响了。
武俊龙听见铃声,立时收回了手。
周欢一边心中盘算,一边开门,将开锁师傅迎了进来,草草看过他的证件,便在一旁监督他开了门锁,师傅掏出手机,让周欢扫二维码付款,直到送他出门,前后不过十几分钟。
武俊龙连声称谢,进去后掩上房门,自去换衣不提。
周欢回到灶台刀架前,略一检视,果然不见了那柄剔骨小刀,当下也不点破,只是静静等待。
不出片刻,武俊龙已更衣整齐,也不客气,便坐在满桌周欢准备的早点前吃了起来。
周欢未及去买包子,只有白粥蛋饼,武俊龙一连吃了半锅粥,一叠饼,打了个饱嗝,便要出门。
周欢淡淡地道:"我跟你一起去。"
武俊龙一愣,道:"周哥,你出门办事啊?那好呀,咱们顺道一起走。"
周欢摇摇头,道:"我是说,我跟你一起去。"
武俊龙兀自没有醒悟,周欢又道:"你不是要找昨天抢劫你的那伙人的晦气吗,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武俊龙半张着口,不知周欢如何猜中自己心意,更不知他提出陪同自己一起去算账,又是何用意。
周欢也不解释,只问他道:"你难道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些人面前,二话不说就开打不成?还是你准备偷偷摸摸地跟着他们的头目,趁他不备,给他来一下子?别说他们人多势众,你没有胜算,便是你这样人高马大,高人一头,藏也藏不住,怎么跟踪他们?"
这一番话,问得武俊龙哑口无言。
周欢又问:"你有驾照吗?"
武俊龙摇头。
周欢道:"咱们租一辆车,我来开,在车里盯梢,总比你把脑袋搁在人海上漂浮的好。"
武俊龙想了一想,便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步行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处电动汽车出租点,周欢自己没有买车,平时有事,便会租上一辆应急,因此没花多大功夫,两人便坐上了驾驶座。
"上哪去?"周欢问道。
武俊龙划动手机屏幕,报了个地址,想来是通过某个同事或朋友,找到了邵虎的住址,或是直接便是他目前行踪所在。
周欢发动汽车,向目的地驶去,一路两人只是闲扯,武俊龙既不提被劫的经过,也不提到了地界后要做些什么,周欢偏偏也不询问。
其实周欢心中早已十分焦急,他知武俊龙既然动了带刀的打算,即便自己拦将下来,阻得了一时,阻不了一世,索性陪他一同出来,相机行事,总之不能叫他一时激愤,酿成大祸。
周欢二人逐渐接近目的地,放眼望去,一条不宽不窄的马路上,行人稀少,梧桐树影,重重交叠,两旁多是红砖绿瓦的小洋楼,便是偶有几栋高层公寓,路旁也不见凌乱的商铺,只有几家别有情调的小酒馆,西餐厅,就着树荫,撑着阔阳伞,几个老外,间杂着几个中国人,闲闲地饮酒谈天,甚是惬意。
再行百米,道旁陡然现出两片S市城中少见的足球绿茵场,紧挨着马路,也不用铁丝网隔住,只围着一圈矮矮的树篱,几个外国小孩,在远处球场中心,跟着老师踢球,再远一些,便是一座西洋建筑,看形状便是一个外语学校。
周欢心知这是到了S市的碧云社区,许多欧美精英,长居于此,心中暗暗纳罕,不知邵虎却在此地做什么,难道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也藏有借贷不还的落魄人物?
周欢加倍留神,仿佛进了敌区,不自觉地车速也放缓了。
武俊龙一指前方,说道:"是这里了。"
周欢身子一震,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万豪红枫酒店的大堂走了出来,正是邵虎。
周欢脚踩刹车,在路旁停了下来,只听武俊龙牙关咬得嘎嘎响,低声怒道:"就是这个狗鸡巴玩意,周哥你在车里等我!"说着,便要开门下车。
周欢急忙便要阻拦,忽见邵虎在大堂门口四下望了一遍,又毕恭毕敬转身向里,迎出了一个中年男子。
武俊龙手把车门,似乎有所预料,只是微微皱眉,一时却不下车了。
周欢察颜鉴貌,只见那男子不怒自威,气派十足,身着一身西装,通身没有一处不合体的,神色可正可邪,不禁脱口说道:"彪爷!"
武俊龙点点头,略有些惊讶,说道:"原来周哥你也认识他。"
周欢正要答话,那彪爷忽然露出微笑,微微侧过身子,左手一抬,只见那大堂中又走出一人,亲昵又自然地伸出右手,勾住了彪爷左手,两人有说有笑,如胶似漆,在大堂门口腻在了一起。
周欢和武俊龙同时惊呼,瞬间便如木雕泥塑的一般。
原来那倩影不是别人,正是青辰。
27
周欢和武俊龙都被眼前的一幕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武俊龙只知攥着车把手,指头都攥红了,指缝却是白的,眼中尽是痛苦之意,周欢却是满腹疑窦,心想这青辰若是彪爷的粉头,那邵虎却又怎敢将她掳去?便是他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做出这以下犯上的行径,他的那些同伙喽啰,自然也是彪爷的人,怎么也敢趟这趟浑水?再退一万步,那邵虎便是搞定了那一伙手下,人人都甘冒奇险,将老板的妞绑架了,那青辰在车间里时,却怎又承认自己确如邵虎所说,欠下了一笔不菲的债务?难道她所说是实,自知难以还债,所以只好依傍彪爷,其实心中并非情愿?可是车窗之外,分明看见青辰千娇百媚地勾搭着彪爷,一个小鸟依人,一个呵护有加,明眼之人都瞧得出来,两人在一起已有时日,绝非一夜之间陡生的奇变。 周欢思前想后,只觉此事十分费解,大有蹊跷,但是真相如何,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武俊龙却哪里想得到这些,只是双目喷火,眉头紧皱,直盯着窗外二人,连片刻之前的仇人邵虎都不再关注了。
只见大堂之外,春风旖旎,彪爷和青辰两人柔情款款,似有道不完的话儿,邵虎拉开一辆宾利轿车的前门,躬身静候,那彪爷几次作势要登车离去,那青辰只是不依,一个劲儿拉住他的手臂撒娇,直到彪爷似乎答允了她什么要求,她才兴高采烈,又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彪爷被她的娇俏模样逗得发笑,忍不住亲了她可人的脸蛋一口,这才大步一迈,登车而去。
青辰摇着小手,目送邵虎载着彪爷离去,低头看了眼腕表,裙角一摆,便似惊鸿踏雪,翩然回身进酒店去了。
虽只遥遥一瞥,周欢这外行也瞧得出来,青辰从头到脚,一身行头,竟没一样不是顶尖名牌,不由得心生感慨。
武俊龙脸色已难看到了极点,隔了半晌,才轻描淡写地说道:"周哥,您老歇着,小弟料理一点家事儿!"语气出奇的平静,反倒透着一股乖戾之气。
话一说完,武俊龙便启门跨步而出,才走两步,背后脚步声响,周欢已追了上来,越到他身前,将他拦住。
"你就这么直捣黄龙?那酒店里的人,个个都是势利眼,但凡瞧见来人的车差一些,都要盘三问四,更不要说你这样杀气腾腾地走过去了。到时候把你轰出来倒也罢了,只怕你这一现身,打草惊蛇,风声传到彪爷那里,你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一辈子也休想再见到那青辰了。"
周欢这话都也不是危言耸听,以彪爷黑白两道通吃的身份,树敌决计不少,因此平日里安插的眼线也不少,一有风吹草动,彪爷必得通报。想到此节,周欢更为老工业园的那出戏感到费解不安了。
武俊龙知他所言非虚,一时间不由得踌躇起来,忽然脸现疑色,问道:"周哥,你怎么知道青辰的名字?"
"这。。。"
周欢一愣,所幸反应够快,立即答道:"你昨晚说梦话,一直在喊她的名字,我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神气,便知道那彪爷身旁的女孩,便是你的梦中人了。唉!" 这一声叹气,在武俊龙听来,自然是在为武俊龙惋惜感叹,其实在周欢心里,全然是伤感自己钟爱之人,却被另一个趋炎附势的妖艳贱货折磨得六神无主,吃尽苦头。
武俊龙黯然点头,说道:"周哥,你真是料事如神,一点儿没有说错。你再说说,我现在可怎么办好?今天要是不找青辰问个明白,我是死也闭不上眼睛!"
周欢心下一阵难过,劝慰道:"你别着急,等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了,咱们再回来。我以前住过这里,好像有个回收垃圾的专用通道,咱们看能不能悄悄地溜进去。"
武俊龙无法,只好听周欢的,两人重又上车,就近停了,步行折返,趁着一辆旅游大巴刚好抵达,里外人等忙于接待,周欢便引着武俊龙,摸到了酒店后门,果见一个清洁工拖着一只大垃圾箱,从一处通道运出。
二人等到无人,便闪身进了通道,左一拐,右一转,竟被他俩顺利混了进来。
他俩初时只是在想入门之法,现下当真进来了,才发觉还有一道难题等着。
他们不知道彪爷和青辰入住的房间号。 武俊龙贴墙而立,一面提防来往有人,一面问周欢道:"卧槽,难道这么多房间,咱们一个个敲过去不成?"
周欢沉吟道:"别说敲不过来,敲得过来,第一扇门里的客人也要报警了。嗯,你在这酒店里可有熟人?那给你通风报信的朋友,他知不知道?"
武俊龙道:"那也是小喽啰一个,而且只是知道姓邵的路线,根本不知道他在陪彪爷,就是知道,只怕也不会告诉我。"
周欢点头道:"嗯,那也是。"
武俊龙忽见对面转角的一侧墙上飘过来一条淡淡人影,正要叫周欢小心,突然心中一动,不向后躲,反向前冲了出去。
周欢猝不及防,急得低声叫道:"喂,你做什么?"
武俊龙在厚厚的地毯上急窜而出,竟无半点声息,瞬息间来到转角前,身子挨着墙,右手向后腰摸去。
只见那影子从一侧墙上折到另一侧,一个身穿大红制服,头戴圆帽的服务生,推着一辆小车,从转角之后走了出来。
武俊龙出手如电,一柄剔骨钢刀闪着寒芒,刺到了那服务生背心,身子随即紧贴而上,一把捂住那人嘴巴,防止他情急呼救。
那小刀看似凶狠,其实武俊龙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只是抵在了对方衣服表面,并未伤及肌肤。周欢却哪里知道,还以为武俊龙情场失意,下手毫不容情,竟要弄出人命来了,吓得连忙冲上前来准备夺刀,待见那服务生安然无恙,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周欢放下心来,这才有余裕看向那服务生,谁知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竟比先前看到武俊龙贸然闯出,还要讶异三分。他全然没有想到,这服务生长得一表人才,眉目之英俊,比之武俊龙也不遑多让,而且两人身量体格,都是不相伯仲,只是武俊龙多了几分张扬,而这人的相貌却多了几分老成。
周欢惊艳之余,心中暗想今天碰到的事怎么尽是这般古怪,绑架人的给被绑架的打下手,明明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小情人,却哭哭啼啼地说欠了一屁股债,一个酒店里打杂的服务生,却堪比杂志模特,真是奇哉怪也,莫名其妙,只得自嘲见识短浅,不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周欢脑中转这些念头,不过一瞬,武俊龙手持尖刀,转过刀背,微一用力,将那服务生衣背刺出一个深凹,沉声威吓道:"要命的别出声!"
那服务生也不知是吓得傻了,还是有恃无恐,竟不知挣扎抵抗,听了武俊龙的话,便点了点头。
武俊龙松开手,问道:"城北的彪爷,你知道吗?"
那服务生一直面无表情,谁知听到武俊龙提及彪爷,竟自微微一震,显然他是知道的了。
武俊龙见他如此反应,不等他回答,便接着问道:"把他房号告诉我们!"
周欢接口道:"来不及解释了,酒店有内鬼,彪爷的死对头找上门来了,我们是来通风报信的!"他怕这服务生使诈,故意说错房号,所以谎称是来保护彪爷的,这一来这服务生害怕误了事,多半便会将真的房号吐露出来。虽然这谎不经细思,但急切之间套出真话,却也不难。
武俊龙带着钦佩的目光看着周欢,果然那服务生微微皱眉,似乎在考量误事的后果,终于张口说道:"彪爷住在666号房,老外都说那是魔鬼的数字,没一个敢住,只有中国人笑话他们,说白白浪费了这么吉利的数字,洋人的魔鬼,便是中国人的朋友什么的。不过,我刚才好像看见彪爷已经出门了,你们还是赶紧去追他吧!"
周欢既然套出房号,也不怕谎话戳穿,便笑嘻嘻地道:"你说的不错,可惜我们却不能走,彪爷新物色了一个洋妞,叫我们来驱驱邪,免得洋妞进了666号房,闹起洋鬼来,那就一点也不666了!"
那服务生冷冷看着周欢,眼角似乎蕴起一丝笑意。
武俊龙却半点也听不懂他二人在说些什么,不耐烦地一推那人,叫道:"快找两套工作服给我们!"
那人摇摇头,推着小车,带着二人走到一间房前,掏出一张卡在门禁上刷了,武俊龙推门一看,确是放置服务生衣物的地方,便将那服务生连人带车推了进去,回头向走廊左右一张,这才将门关了起来。
武俊龙让周欢去寻衣服,自己看住这人。
周欢很快找到了合自己身的,却似乎没有武俊龙的码子,找了半天,只得将看起来最大的一套取来,武俊龙展开一比,袖不及腕,裤不及踝,衣服之小,不试可知。
周欢皱眉道:"看来只能委屈一下了,不过被心细的人瞧见了,只怕会穿帮。"
武俊龙道:"周哥,你这么聪明,怎么一个明摆着的办法却也想不到了?"
周欢奇道:"什么办法?"
武俊龙向那服务生一指,笑道:"扒他的啊!"
周欢恍然大悟,又不由得脸颊微红。
他不知是这人身上天生的禁欲气质作怪,还是隐隐觉得他凛然难犯,自己竟然压根儿没想到要将他的衣服脱下来,反倒是武俊龙和他等高平视,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那人一听武俊龙要扒他衣服,也不由得生气,武俊龙便把小刀在他标致的面孔前一晃,白光一闪,又把周欢吓了一跳。
那人眼珠一转,似乎审时度势,知道讨不了好,只得强压怒气,乖乖听话。
武俊龙见他身子高大,不敢怠慢,因此拿着刀子在旁监守,让周欢去剥他的衣衫。
周欢和那服务生目光一接,只觉对方星眸灿灿,似乎一眼便看透了自己的遐思绮念,不由得 心中一荡,连忙避了开去,伸出双手,触碰到了他身上,慌乱之下,竟连纽扣也半天解不开一个。
"周哥,我来吧,你拿刀子,谅他也不敢乱动。"武俊龙等得焦急,心想他若敢动,自己的小擒拿手却也不惧怕他,一把将刀子递在周欢手中,三下五除二,便将那服务生的上衣外套脱了下来。
周欢战战兢兢拿着凶器,看着眼前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给另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脱衣服,忽然觉得这画面倒也挺刺激的。
武俊龙才一脱去对方上衣,便见他里头衬衣下,手臂粗壮,胸膛厚实,小腹平坦坚挺,心中戒意渐生,忽见桌旁放着一捆晾衣绳,便叫周欢取来,自己亲手将他双腕朝后死死缚住了。
那服务生坦然受缚,自始至终也未反抗一下,武俊龙见他这般硬气,不由得有些恼了,伸手一掀,喝道:"真有你的!"
武俊龙见了他体格,满拟这一掀多半只能让他打个趔趄,没想到那人只是徒有其表,唉哟一声,便摔倒在了地上,双手受制,无法支撑,这一跤可着实摔得不轻。
武俊龙心中暗笑,原来是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碰上了他这会家子,只有自认倒霉了。
周欢不通武艺,不知武俊龙这一掀用上了暗劲,是为了试试这服务生是不是普通人,其实见他摔倒,也已有些愧歉。
周欢见那人摔得狠了,不由得上前将他扶起。
武俊龙不愿道歉示弱,周欢却小声说道:"对不住了。"
那人苦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又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
武俊龙见他二人又说起文绉绉的话来,一应一答,似乎将自己排除在外,不知为何,心头有些不快,先前的歉意顿减,不顾周欢还蹲在那人身旁,上去捉住那人两只裤脚,嘿的一声,将他长裤脱了。
武俊龙这一手也运上了功力,即便对方近百公斤的身躯倒在地上,一瞬之间,裤子便从臀部和地板之间抽离出去,去势奇劲,发出啪的一声空气炸响。
周欢耳旁仿佛打了个响雷,不由得唬了一跳,只见那人好端端穿在身上的长裤,一眨眼间,便凭空消失,一条白色棉质平角内裤,凭空出现,前端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包,当真如笑话里说的那样,仿佛裤裆藏了雷。
周欢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只怕再看一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武俊龙又将他双脚死死缚住,这边周欢也换好了衣服,两人正待出门,武俊龙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抬起了那服务生的一只脚,五指一抓,将他袜子剥了下来。
武俊龙匆忙一瞥,似见他脚底板生了许多茧子,脚面也似有许多伤疤,不及细想,便将那臭烘烘的袜子塞入了他口中。
周欢站在门口,小心探风,却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只等武俊龙好了,二人才推着小车,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向电梯间走去。
所幸一路并无人从对面走过来,远远的有人看见,他二人既然穿了工作服,低着头,自然也无人起疑。
二人顺利地进了电梯间,才发现按电梯需要刷卡,周欢先行想到那服务生刷过卡,放在上衣口袋,正要手快去掏武俊龙的衣兜,又住了手,只是提醒武俊龙掏卡,果然便在袋中。
刷卡直奔6楼,一路向666号房走去,二人心跳也随着距离临近而不断加快。
终于来到目的地房前,按照事先商量的,武俊龙偏身在一旁,由周欢上前叩门。
"来了!彪爷你真是的,又忘记领带了,下次人家可不管你了!" 话音娇柔妩媚,莺啼燕呖,好听煞人。
武俊龙听了这话,万念皆休,面如冰霜,低声嘱咐周欢道:"待会你别进去,场面不大好看!"
周欢中心栗六,正不知如何回应,猫眼上暗了一暗,随即房门开启,青辰瞪着周欢,怪道:"啥人啊?我没叫客房服务啊!"
"小娼妇,不要脸的东西!"
武俊龙再也按捺不住,一脚踢开房门,那青辰大呼一声,反身向内便逃。
周欢面对着通向暴风雨的大门,左右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忍不住合掌叫了声阿弥陀佛。
28
周欢站在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虽然武俊龙叫他守在外面,但屋内尖叫声,喝骂声,追逐声,凳椅翻倒声,物品落地声,一阵高过一阵,不绝于耳,只得一跺脚,拉着小车走进房内,悄悄将门重新关好,免得周围客人不堪其扰,将保安招惹过来。
周欢关好门,才一转身,一件物事便飞了过来,在墙壁上一弹,撞向他小腿。
周欢连忙一跃避开,原来是一只抱枕,只见里头接二连三又掷出许多物事,台灯,烧水壶,电话,种种不一,忽然一声玻璃碎裂之响,一股浓郁的芬芳弥漫开来,原来那青辰顺手拾起案头的一只香水瓶,瞄准武俊龙砸了过来,砸在了墙上。
周欢见里面闹得凶狠,一来顾全武俊龙的面子,二来被青辰的泼劲儿有些吓住,因此不愿就此现身,忽然想起,看这房间格局,似乎是间情趣套房,心念一动,便拧开了身旁卫生间的门,果然朝向卧室一面全是玻璃,里头洗澡,外头便瞧得一清二楚。
周欢伏低了身子,猫着腰来到玻璃墙下,将收在一旁的帘角微微拉宽,正好掩住他的身子,这才探头向里查看,只要稍有不对头,便须出去干预。
只见那青辰娇喘连连,发丝散乱,早已没了力气,兀自搬动手边所有之物,向武俊龙砸去,往往刚一出手,便落在了自己脚边。
武俊龙相隔数步,冷眼旁观,连闪避都无须劳动。
青辰一双妙目透过乱发,看看武俊龙,又看看满地杂物,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得瘫倒在床头,用力喘气。
武俊龙早已气得身子发战,脸色煞白,待她不再掷物,这才冷冷地笑道:"砸呀,怎么不砸了,砸坏了叫你奸夫再买不就是了?不过是草一顿逼的事,继续啊!"
那青辰听他说得难听,可见伤得狠了,反倒生出一丝难过,说道:"龙哥,看在咱们往日情分上,你还是走吧!"
武俊龙大喊道:"我不走!"
青辰道:"你心里明白的很,咱们早已分手,彼此再无瓜葛,我和彪哥在一起,那是你情我愿,便是有人反对,那也轮不到你,奸夫二字,更是从何提起?彪哥或许还有别的女人,我青辰却只有彪哥一个男人,因此他可不是我的奸夫。"
武俊龙气极反笑,说道:"好呀,你真是越来越贱了,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什么他不是你的奸夫,那你总是他的情妇,这可没错了吧?那胡一彪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
青辰道:"不错,我当人情妇,对不起他的家人,但是我与你早已分手,却没有对不起你。"
武俊龙又大声喊道:"我不答应,你说分手就分手了?我从头到尾没有答应过,我就是要你做我的女人,抢也好,偷也好,骗也好,总之你做定我武俊龙的女人了!"
青辰嘴角一挑,说道:"俊龙,你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你以为我跟着彪哥,便是贪图他的钱了?不错,他待我很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除了没有名分,几乎算是过着贵太太一般的日子,等到过年,他还打算送我一套城中心的大房子。嗯,他待我是极好极好的,我心里总觉亏欠着他。有时候,我觉得他不仅像是我的男人,还有些像是我的长辈。他不但头脑精明,成熟稳重,而且总是变着法子讨好我。从我跟了他到如今,他至少为我做了十多样浪漫至极的事情。不光如此,他还懂得许多做人经商的道理,有时应酬会客,他还携带我去,座上那些名流政客,所见所闻,学识谈吐,哪一件是我这样一个小小县城的姑娘领略过的?我之前的人生,竟是白活了。你平心而论,这样的生活,你能给得了我吗?"
说到这里,连周欢心底都明白,青辰和武俊龙之间,是再无在一起的可能了。
武俊龙原本的满腔愤怒,被青辰的一席话,说得压抑在胸,隔了半晌,才说道:"看来,你是飞上枝头,再也不记得原来日子的好处了。咱们从小便认识了,你过家家时,非要我做你的新郎,那时有别的小女孩要抢我一同拜堂,你便抓破了她的脸皮,上回寒假我见到她,隐约还有痕迹。谁知下手的人,如今却躺在了别人床上。我还记得,我跟着我后爸练武,有一招练得不对,翻来覆去练了一天,始终不得要领,我爸气不过,将我倒吊起来鞭打,是你跑去告诉我妈,这才救了我,晚上你偷偷到我床边,问我渴不渴,又问我疼不疼。我嘴上说不疼,其实脸上肌肉都疼得抽抽了,心中难过,一点水也不肯喝。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开始解开胸口的衣扣。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傻傻地看着你脱去衣衫,更没想到转眼间,你已发育得那样成熟了。你脱光了衣服,像一头雪白的羊羔一样,爬了上来,捧着我的头,端起水杯,说我如肯喝一口水,就许我在你乳房上亲一口。我一口气喝干了杯子中的水,然后一头栽进了你怀里。从此之后,我便发誓,要你一生一世都伴我为妻。这些你都忘了吗?"
这一番话,只听得周欢眼中湿润,又觉青辰和武俊龙实属天生一对。
青辰眼中也起了一层雾气,隔了半天,这才说道:"龙哥,以前的事,还是看开些好。我做女孩子的时候,确实喜欢你的很,天天跟在你后面,便似一只小尾巴一样。开始时,有男孩子欺负我,你便替我出头,后来,男孩子全都追求我,你又着急赶跑他们。我小的时候,不喜欢男孩子接近我,只觉得他们又脏又皮,连你有时候也很惹我烦,后来有一天,我发现自己身上起了许多变化,又来了初潮,胸脯一天比一天高耸,那时节我又暗暗盼望你多碰碰我的好。看你练武时露出一身肌肉,我有时便觉得两腿间火热热的烧。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恋爱,伴随着生理的发育,天幸遇见了你,自然是很美好的。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心理也会发育,而那样懵懂无知的恋爱,已经不再适合我了。"
武俊龙绝望地道:"青辰,我们还都年轻,还有大把的时光,你说的每一样事物,我都会拼了命地去给你。你上次要的那件礼物,我已经用在健身房兼职的钱买了来了,如果不是你拒绝接听我的电话,还换了号码,叫我找不到你,我早就交给你了。你。。。你是不是受了谁的要挟,是他们软禁了你吗,你一定是身不由己,你前面说的所有话,都是为了我好骗我的,只因胁迫你的人势力强大,你怕我因此有危险,对不对?对不对?"
他一旦想到青辰言不由衷,心情便重又激动起来,每说一句,便向上踏出一步,到得后来,已走到了青辰面前。
青辰气若游丝,说道:"没有,没有任何人胁迫我,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武俊龙自从见到青辰和彪爷在一起,脑中全是怒火,并未像周欢一般细细思索,此刻想到此节,这才联想起在车间里发生的一切,更加惊慌地道:"还说没有,那邵虎将你绑架,说你欠了高利贷,这些你都是亲口承认了的!"
武俊龙说到这里,忽然一愣,反手给自己甩了一个耳光,一把搂住青辰,带着哭腔说道:"青辰,我真是猪,我不该骂你,你被他们抓去关在这里,非但要受尽折磨,还要委屈自己,编这样一个善意的谎言,你知道那伙人心狠手辣,生怕连累了我,因此故意气我骗我,其实你一直都是爱我的,是不是?"
周欢心里一动,难道这青辰果真是以身还债,为了打消武俊龙相救的念头,因此编了这套谎话不成,放着武俊龙这样的绝世大帅哥不要,去跟那中年发福的半老头子,周欢本就将信将疑,此刻听了武俊龙的话,颇有茅塞顿开之感。
只听那青辰被武俊龙紧紧搂住,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一个人要自欺欺人,是可以什么样离谱的念头都能想出来的。实话告诉你吧,那天绑架的戏码,是我安排的!"
武俊龙一呆,不由得放脱了青辰的肩膀,站了起来,又惊又怕,问道:"你说什么?"
青辰理了理头发,端正坐好,说道:"那日我陪你去健身房面试,正巧遇到彪哥。你在那办公室和萍姐说了半天话,也不知说些什么,后来脸色不愉地出来,我还道面试失败了,谁知却是成了。我在外头等你,彪哥便问了你的情况,我一力地推荐你,想来多半是他拍板录用你的。我们加了微信,他有一天
说健身房要拍广告,请我做模特。后来的事,你现在知道了,我准备和彪哥在一起了。只不过我当时和你分手时,却没有跟你说,只因你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没得给我添乱。只是你几次三番来找我,差点儿就被彪哥看见了,他虽对我极好,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再要被他撞见,虽然你我再无牵连,免不了惹他起疑,可我还打算和他长长久久下去呢。我知道对你用强,是不管用的,只能找你的弱点。你的弱点,自然就是我了。我故意假装被绑架,落下把柄在他们手中,你若再来寻我,我便苦苦哀求你离开我,否则那些人便会动用手中把柄,令我受尽耻辱。你为了我好,多半便会答应了。除此之外,我的确想不出第二条办法,能令你知难而退了。谁知你仍找到了我,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说了半天,你也不听,待会儿彪哥回来,要连我一起打死,那也是无可奈何了。"
说罢,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烟盒,取出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后夹在纤纤玉指间,吸了一口,吐出一缕似有若无的轻烟。
武俊龙摇头摆手道:"我不信,我不信,这仍是你谎话中的一篇。明明是那邵虎绑架了你,你为了不让我也受到牵连,便委曲求全,做了胡一彪的小老婆,如果是你自己演的戏,你又怎肯当真在邵虎那些人前丢人,连衣服都被剥了?"
青辰眼神不易察觉地暗了一暗,说道:"不瞒你说,邵虎那个棋子,确实有些失控,不过,他迟早也要付出代价的。"
武俊龙不停摇头,说道:"我不信,你的话真真假假,我已经乱了。不,你还是在骗人,那天邵虎要拍你口我的毛片,难道也是你自导自演的戏码不成?我不信天下有女人做的出这样的事来!"
青辰轻笑一声,说道:"那也未必,不过这种事我的确还做不出来,邵虎提议时,我差点就发怒了,谁知他的主意更毒,原来是要找个替身帮我来口你,那天我一直在装作昏迷,也没细看,大概就是他手下的某个小弟吧,看起来他倒挺喜欢干那事的,你呢,也没闲着,整套服务,照单全收,说不定呀,你就是喜欢跟男人干呢!"
一句话未说完,武俊龙已暴跳起来,扑上去扼住了青辰的喉咙。
那青辰脸色涨紫,兀自狠狠地说道:"掐死我啊,掐啊,我早看出你有暴力倾向,上次在你的房里没被你打死,现在。。。咳。咳。掐死我也是一样!"
武俊龙大叫一声,将她摔在床上。
那青辰挺起脖子,恶狠狠地回瞪着他,说道:"不错,你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使蛮,我不过向你要一双新鞋子,你就打我,早知道我就让邵虎多踢你几脚。对,就是这双鞋。"说着,抬起修长如玉的长腿,亮出一双大红亮漆的精致皮鞋来。
"快滚吧,你给我提鞋都不配!"青辰眼角渗泪,声嘶力竭地骂道。
武俊龙全身发颤,忽然冲上前去,抓住了青辰双脚。
青辰尖叫一声,只见武俊龙双手各握住一只脚踝,向上一提,将那青辰整个人倒提起来,两只红皮鞋在空中乱摆,犹如狂风中的灯笼一般,似乎随时便要从她那纤细娇柔的双足上掉落下来。
青辰倒悬半空,裙子一落到地,将她上半身尽数遮住,便如一片风雨中的花瓣一样,来回飘荡。
这一下倒转,令她几乎窒息,双手从反扣的裙摆中垂落,再也说不出话来。
武俊龙眼中喷血,一把将她红鞋打飞,目光随着裙子散落,只见她光洁的两条大腿之间,露出白馥馥的一片,蒙着一条蕾丝内裤,薄如蝉翼,两片肉唇,隐约凸起,半藏半露,极尽挑逗之能事,不由得心火直烧,怒道:"今天我就插死你这个骚逼!"
武俊龙猛地扯下裤裆,鸡巴早已高高竖起,硬如烙铁。
他一手提着青辰,一手摁住巨屌,滋溜一下,对准那蕾丝内裤,连布带边,肏了进去。
青辰包在裙里,闷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武俊龙一插一拔,龟头才一挤出肉穴,穴口便已尽湿,再插数下,那青辰终于啊的一声,略微醒转,立时擂起粉拳,往武俊龙健壮的双腿上招呼。
武俊龙狂性大发,双手倒提青辰,胯部犹如打桩机一般,轰轰轰地奋力直捣,那青辰开始还挥拳如雨,后来胳膊酸了,便凑上去狠命咬了武俊龙小腿一口。
武俊龙剧痛,下意识地一脚将青辰踢开,青辰身子荡起,连带着将武俊龙的屌棒也在她体内一同荡了起来。
便在此刻,砰地一响,大门被人踢开,一伙人蜂拥闯进了房中,当先一人正是胡一彪,身后紧随着邵虎,众人气势汹汹地冲到卧室,恰好看见了这凶残而淫荡的一幕,饶是胡一彪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由得呆了一呆,迅即沉声道:
"都拿下了!"
29
胡一彪一声令下,立时便有四人冲上前去,当先一人,便是邵虎,他面带笑意,一把抓住武俊龙的手腕,反向一扭,得意地笑道:"武教练,别来无恙啊?"
另有两人早将头下脚上的青辰解救下来,轻轻扶正。他俩都是一般心思,故意背对着彪爷等人,眼珠子偷偷地直往她湿漉漉的蜜穴上瞅,恨不得将眼光变作一只长长手臂,好一探那已被肏得娇艳欲滴的花心,只是心知她是彪爷的女人,因此半分不敢造次,虽听彪爷喊的是将二人都拿下,但心想彪爷气头之上,也不知做不做数,可千万不要得罪了这位二夫人为好,因此手脚放得甚轻,生怕弄疼了青辰。
对付武俊龙的邵虎和另一个彪爷门下的好手,可就没那么怜香惜玉了,两人又知武俊龙精通格斗,一上来就使出了全身力气,趁着武俊龙毫无防备之际,一招便即得手,两人同声暴喝,眼看武俊龙两条胳膊便要被生生扭断。
武俊龙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来不及思索,手臂一长,不顾疼痛,反手从二人钳制中不退反进,拍向了二人胸口。
邵虎暗叫不好,身子一侧,躲过了这一击,另外那人却全然没有想到武俊龙在这种境地,还能出奇反击,闷哼一声,胸口已被拍中,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武俊龙一招奏效,立时转身甩开二人,回过身来,待要冲出重围,只听一人冷冷说道:"识相的,乖乖别动为好!"
说话的正是胡一彪。
武俊龙望着他手中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自己,心知无幸,只得垂下手来,这才发觉自己裤子尚未拉起,屁股蛋子上一阵凉吹过,一根大屌兀自高高立着,随着武俊龙刚才出手御敌,好生甩动了一番,此刻主人束手就擒,它仍不知好歹地耀武扬威,此时在场十几双眼睛,都不怀好意地齐聚在了它上面。
武俊龙被这么多男人齐刷刷地盯着鸡巴看,脸上一红,便要伸手拉起长裤。
"叫你不要动,听不懂吗?"
胡一彪一边说话,一边举着枪,像把玩一件玩具一样,随心所欲的在空中比划了一番,枪口在武俊龙脑袋,心口,下体走了一个来回。
武俊龙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停住了手,鸡巴却仍不争气地挺向半空,丝毫没有怯场之意。
胡一彪从一进门,便只淡淡地看了青辰一眼,此后再没有正眼瞧过她,任由她梨花带雨一般,委顿床头,其实他心头早已滴血,恨不得把眼前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胡一彪一个眼神,邵虎立时会意,上前将武俊龙双腕背在身后,牢牢扣住,这才慢慢悠悠走到他身前。
武俊龙只觉一个冷冰冰的金属物体重重在自己鸡巴上敲了两下,正是那手枪的枪管。
两样东西,都是一般的又黑又硬,只是一个冰凉,一个火热,二者却又同样的装满了子弹,随时便要发射。
胡一彪拍了拍武俊龙胸脯,夸道:"真硬气啊!"也不知是夸他本人,还是夸他的鸡巴。
转过身来,待要离去,忽然回头,一膝盖顶向了武俊龙下体,又准又狠,武俊龙全无提防,大喊一声,痛得弯下了腰去,双手紧紧抱住了鸡巴。
"给我把他阉了!"
胡一彪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他们虽知武俊龙下场绝对很惨,但是真的听到这道命令,众人心里仍是不觉一寒。
邵虎呆了一呆,立即回道:"是!"正要趋前动手,青辰猛然从床头跃起,倩影一闪,已扑到胡一彪身前,扑通一声,当场跪下。
"彪爷,求你放过他吧,他年轻无知,根本不知道我已是您的女人,不然他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闯到这里来啊!"
胡一彪依旧看也不看青辰,但是声音已经颤抖:"好啊,我没有来问你的罪,你倒先来为他求情了,你不想一想,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还难保呢!"
青辰如遭雷击,颤声道:"彪爷,你说什么,我对天发誓,我自从跟了您,再也没有和他来往,今天他闯进来,将我强奸,我可自始至终没有对不起你!"只听她声音激越,略带嘶哑,眼神毫无闪避,秀眉尖蹙,一片哀婉动人之情,任是胡一彪再怎么冷酷,也无法置之不理。
此时房中人人大气也不敢出,隔了半晌,胡一彪这才哼了一声,说道:"照你这么说,我难道放了他不成?这样吧,这里在场的每位兄弟,都上去在他身上踩一脚,是要踩脸还是踩背,踩心口还是踩卵蛋,是轻是重,我一概不管,但是谁也不许多踩一脚。这叫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你看这还公平?"
青辰泪眼婆娑,怔怔地望着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男人的可怕。
忽然一个低沉雄健的声音响起:"彪爷,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索性爽爽快快地给我一枪子儿,崩了我拉倒,何必做得这么阴毒,没得叫人看低了。今天我姓武的命数如此,多活一天也是受罪,不如大家送我上路,那也热热闹闹的,岂不痛快?"
他自知在场十多人,便是有人心软不下重手,那邵虎第一个恨己入骨,虽然自己不明白他恨从何来,但他如在自己卵袋上狠狠踩上一脚,自己今后便和废人一般无二了,还不如就此死了,反正今天青辰这一见面,自己已觉得活着殊无意味。
胡一彪冷笑一声,鼓掌叫好,倒转枪柄,将手枪递向青辰,说道:"辰辰,你来动手好不好?"语气亲切,便似只是央求她下厨做一手好菜一般。
青辰瞪大了眼睛,枪柄递到了她手中,便木木然地接过了,但脑中已一片混乱,不知这番举动是何意义。
众人见胡一彪将手枪交给青辰,而且手枪保险已经卸下,都不由得紧张起来,只见她眼神空洞,看看武俊龙,又看看胡一彪,过了半天,这才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娇形弱体,如不胜风,两条柔如柳枝的手臂,却握着世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之一,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枪口之上。
只见她颤颤巍巍地举起枪来,手腕不住发抖,枪口不住歪斜,一会儿指向武俊龙,一会儿指向胡一彪。
武俊龙昂首挺胸,视死如归,胡一彪气定神闲,神态自若。
只见青辰忽然眼神一亮,双手交握,挺枪抵住了自己下颚,猛然扣动扳机。
只听喀哒一响,众人齐声惊呼,有的胆子小的,立马转过头去,免见那脑浆迸射的惨象。
谁知扳机一响过后,再无动静,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这才知道原来枪中并无子弹,怪不得彪爷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有的人心思更深,心想这青辰多半猜测到了彪爷的计谋,因此将计就计,故意行险,虽然万无一失,到底也是胆子极大了。
胡一彪一笑上前,接过手枪,打开枪膛,亮给众人看,笑道:"看来天意如此,小子,今天还不是你的死期!"
众人一看,不由得矫舌不下,青辰见了,更是双足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原来那枪膛并非空空如也,其中正儿八经放了一颗子弹。
众人心有余悸,心想即便彪爷算准了下一把是空枪,放了一颗子弹,也是胸有成竹,可是这毕竟是生死一线之事,没想到彪爷竟拿来如同儿戏一般,心中对他的敬畏又深了一层。
胡一彪顺手将枪膛滴溜溜一拨,不等它停转,手腕一抖,将手枪上好了膛,那一颗要命的子弹,又不知转到了何处,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家有什么好主意吗?"
此话一出,邵虎便即接口道:"彪爷,南边几个省的老爷都抱怨缺货,那起洋鬼子也指责咱们办事不力,您不是正愁着吗,眼下这人,正好补缺,而且送到山庄里,再也无法逃出生天,彪爷也不用担心他来坏您的好事了。"
胡一彪连连点头,"阿虎还是你最会办事,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人一到山庄,上面一定给我们记个大功!"
邵虎弯腰说道:"哪里哪里,还是彪爷您调教的好。这差事,就交给小的来办吧,保证滴水不漏,您老只管放心。咦,什么人?"
邵虎一把拉开卫生间浴室和卧室的玻璃隔门,手一探,将在那里躲藏的周欢揪了出来。
邵虎一看是周欢,也不由得一愣。
周欢在玻璃门后帘子下藏了半日,眼见武俊龙发狂暴操青辰,胡一彪等人闯入,武俊龙被擒,青辰求饶,胡一彪递枪,青辰自杀未遂,邵虎提议将武俊龙送到什么山庄,只觉剧变迭生,应接不暇,早已是六神无主,原本只盼众人早些离开房间,自己立马报警,说什么也要救下武俊龙,谁知邵虎眼尖,第一个发现了他。
胡一彪皱眉道:"进屋子也不知道搜一搜吗?"
邵虎等冷汗直冒,忙又将房间内外搜了一遍,这才回禀再无旁人了。
胡一彪打量着周欢,见他细皮嫩肉,模样清秀,皱眉道:"正好把这小子也捎上,胡乱充一个数吧,虽然市场不大,总还有看得上的。"
青辰初时见了周欢,还未如何,忽见他被擒之后,眼光仍是不住往武俊龙身上瞟,满是担忧挂念之色,心中一动,不禁脱口呼道:"是你!"已然想起他正是在车上假扮自己的替身,此时见他并非邵虎手下小弟,也不由得错愕难解。
邵虎心中暗叫可惜,但是上命难违,只得一把将他拎起,丢在武俊龙身旁。
周欢倒在武俊龙身旁,见他手捂下身,一额头的汗珠,兀自不肯出声喊痛,心下一酸,却又无计可施。
忽听门上笃笃笃的连声叩响,一人在外喊道:"两个小赤佬,偷了大爷的衣服,快滚出来!"
听声音便是周武二人先前挟持的服务生,没想到这当口他竟来凑热闹了。
周欢心里替他难过,想道:"唉,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胡一彪一动眼色,立时便有两个小弟向外走去,要将他驱逐开去,谁知那服务生不见回应,竟自己推门进来了,一眼望见房内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各个形容不善,其中一个带了把枪,四处都是打斗痕迹,更有两男一女,萎靡不振,全都盯着自己,不由得发毛,略微一怔,不由得叫了声"妈呀",便向外逃。
胡一彪不由得好笑,几个小弟不须他下令,自然将他捉了回来,眼见他个头高大,却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押送进屋,和周武二人扔到了一处,重又将大门关好,另着一人在外把守。
邵虎略感不安,平日里大家都是分工明确,把守搜查,分毫不乱,谁知今天大家争先恐后地闯进房来,生怕错过一览青辰绝色春光的大好机会,现下接连出了两个纰漏,只盼彪爷不要发怒才好。
胡一彪面无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怒,淡淡说道:"这人还算像样,这么着急送上门来,就也算他一份吧。三条贱狗,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可不要留下什么屎尿,叫人查到我这里,明白吗?"
邵虎忙又领命,招呼小弟推进三辆送货小车,将武俊龙,周欢,服务生绑起来,胶带封口,藏入车中,正要出发,忽听青辰一声娇斥:
"且慢!"
胡一彪本已背着手,打算离去,听到青辰拦阻,便又回头,说道:"哦,差点儿忘记了你,邵虎,待会儿送她出去,这里的东西她想带走就带走,不许制止,听明白了吗?"言下之意,是要驱逐青辰,再不相见。
青辰几乎咬破下唇,眼中泪水滚来滚去,却只是不肯落下,略微镇定之后,这才说道:"彪爷疑我,青辰也百口莫辩,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胡一彪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现在还要替你相好的求情?"
青辰哀然道:"他早已不是我相好之人。我不是求您放过他,我是要求您把他一并送走!"
纤手一抬,指向了邵虎。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连胡一彪也微露讶色。
邵虎面色一寒,骂道:"你要胡说些什么,堂堂彪爷难道还会再听你这偷汉子的小骗人精挑拨离间吗?"
胡一彪道:"阿虎,且听她有什么要说!"
邵虎只得道:"是,彪爷明鉴!"
青辰面不改色,说道:"彪爷,你可知道这所有在场之人,有多少想要睡我吗?"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变色,虽不敢低头自承其是,却也不敢和彪爷目光相接。
胡一彪略一沉吟,答道:"人间绝色,只要不是瞎子,自然都是心向往之的。"
青辰道:"彪爷果然雅量。这许多人有贼心没贼胆,这邵虎却是当真动了手的。他见武俊龙常常骚扰我,便要挟我就范,否则便报告给你。我起先不从,他就用强,趁你不在,奸污了我。此后又强迫我做了许多不情愿的事,那也是我罪孽深重,该当此劫。只是狼子野心,我既见宠于彪爷,若不出言提醒,那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了。这邵虎往常总说,彪爷名字里有个虎,他名字里也有个虎,一山不容二虎,他这虎迟早要吃掉您这虎!"
邵虎捏紧了拳头,待要一拳打倒了她,但素知彪爷性格,此举只有更增他的疑心,因此强忍怒气,单腿一跪,跪在胡一彪身前,说道:"彪爷千万不要信她的鬼话,她恨我带您捉奸,又把她情人送到那鬼地方去,心里怨恨,因此要把我也拉下水,给她情人垫背,心肠之毒,如蝎如蛇。邵虎我是您一手栽培,没有您,便没有我今日,我只盼永远跟着您老人家,做您的干儿子还来不及,您千万别信这小婊子!"
胡一彪沉吟不语,青辰却又接着道:"彪爷如果不信,可以脱了他裤子,他对我用强时,露出那丑东西,我看得一清二楚,上头有颗黑痣。如果不是他侵犯我,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邵虎正待分辩,胡一彪使个眼色,立时有人上前架起邵虎,将他当场裤子扒了下来。
只见一条凶悍粗大的黑屌悬在邵虎胯下,胡一彪又命人翻看,便有一个小弟道了一声"虎哥,对不住了!"捧起肉乎乎的鸡巴,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连卵袋也托起来寻找,别说黑痣,连一个黑点也没有。
胡一彪正要开口,青辰又说道:"那黑痣藏在他包皮皱褶里,你们这样是找不到的。"
邵虎怒骂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便要挥拳揍她,早被几个大汉牢牢按住,那小弟捏住他屌颈,向下一撸,果见他粉红的龟头棱下,藏着一颗黑痣,正巧夹在包皮皱褶里。这黑痣若长在别处,或许邵虎还能狡辩是从同伙兄弟口中得知,可它偏偏长在此处,若非他鸡巴勃起,包皮展开,旁人根本无法看见,在场许多跟班,也是今日才第一次见到,先前听青辰指责,还道她是诬赖,没想到所说的竟是真的。
胡一彪郑重地走到邵虎跟前,只瞧了一眼,不由得流露出几分灰心懊丧之色,一晃即逝,随即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同时说道:"把邵虎一起送走!"
邵虎一面咒骂青辰,一面仍苦苦哀求胡一彪,但胡一彪不管不顾,径自走了,不多时邵虎也被胶带封口,绑入了小推车中,车门合上前,他恶狠狠地瞪着青辰。
青辰却没有看他,只是走回房中,依着窗子,目送彪爷手下将四辆小推车运上一辆货车,忽然窗上映出了自己的倒影,正冷冷地看向自己,眼中似乎有一道光彩,仿佛烟花燃尽一般,慢慢熄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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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被强塞进小推车里,手脚蜷缩,眼前一片漆黑,忽然身下一歪,只觉小车被人悬空抬起,接着便是一震,想是落在了一处平面之上,过后又是三下震响,自然便是运送武俊龙,邵虎,和那倒霉服务生的小车了。
只听啪的一声车门合上之响,连最后几丝从推车缝隙中漏入的光线也消失不见了,接着便是车子发动的轰响,忽然车身一摇,载着四人的大车缓缓驶了出去。
周欢本想出声,问问武俊龙的情况,可是胶带将口封得死死的,只能发出些呜呜嗯嗯的声音,心中恐惧之极,不知这些穷凶极恶之徒会把他们怎样,是让他父母交赎金,不然就撕票呢,还是把他肚子剖开,取出五脏,顺便把眼角膜什么的也摘个一干二净,最后扔到荒山里喂野狗,或者,把他们锁在一起,丢到深不见底的黑煤窑里,做一辈子劳力?他胡思乱想着,又饥又渴,又疲又怕,眼皮越来越重,也不知过了许久,终于在车子的颠簸中,和着马达的轰鸣声,沉沉睡了过去。
忽然耳边砰砰砰连声巨响,似是有人拿着棍棒猛砸推车边框,周欢一下惊醒,下意识便要站起,脑袋却重重撞在了推车顶上,只听隔着推车铁皮,一人凶巴巴地喝道:"都拉出来,站好一排!"
周欢只觉推车门倏然开启,一股冷风直灌进来,吹得他激伶伶打了个冷战,肩上一痛,已被人一把拎了出来,身子被拽出,缚在一起的双脚却刚从推车中拖出,滑到大车车厢边缘,一下落空,跌在地上,拎他出来的那人见他跌倒,骂了一声,这才顺手将他一提,周欢这才勉强双足并立,站直了身子。
周欢迎着冷风,努力抬起头来,只见天地一片黑暗,道路两旁都是阴森森的树林子,看不到一点灯火,路上也没有一辆过往的车辆,不知是到了怎样荒凉的一个地方,偶尔传来几声磔磔怪叫,也不知是什么枭鸟,还是什么野兽。
周欢这倒头一睡,竟从白天睡到了晚上,上车前还在一座繁华闹市,下车时却到了一处蛮荒鬼岭,手脚如待宰土狗一般绑起,身后专人押送,此情此景,不由得联想到了死囚上刑场,不然,彪爷明明说的是送他们去什么山庄,却忽然停在半路干嘛?
只见武俊龙,邵虎,服务生先后被押送下车,和周欢站作一排,虽然强自镇定,每个人的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恐惧之色,四人你望我,我望你,都觉得彼此一样,都已一只脚踏在了鬼门关内。
便在此时,只见远处露出一点微茫的灯光,沿着公路,缓缓移来。
周欢心中腾起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那远处车子的驶近,消散在了夜风之中。
胡一彪手下同车而来的押送人员,一见那车出现,便拿出两根信号棒,左挥右舞,打了一套暗号,对面那辆车更不迟疑,加速驶近,却是一辆军用大篷车,相距十来米远,便即停住,车后纵身跳下两人,走到车灯前时,人人都看到他二人手中各持了一把AK-47步枪。
周欢头皮一麻,腿肚子一哆嗦,险些便要跪倒,他身后那人冷笑一声,伸腿一踢,叫他好好站直。
那两个持枪的人虽未穿着军装,但身姿挺拔,眉目冷峻,显然训练有素,和胡一彪手下那些轻浮的小痞子们迥然不同,他们走到那打信号的人跟前,问了一番话,转头一望,三人便一齐朝着站成一排的周欢等人走来。
周欢心中万念俱灰,暗道"要死了,要死了!",转头看向武俊龙,只见他凛然而立,似乎没把生死瞧在眼里,不由得心中又想:"不知同年同月同日死有什么好处,到时候下了地府,俊龙和我还在不在一块儿?那时他喝一碗孟婆汤,把那些烦恼忘得一干二净,说不定便快活一些,孟婆叫我喝时,我就含在嘴里,趁她不注意,一口吐了,我两人便好在阴司里做个鬼伴,来世再一并投生。"
正自胡思乱想,那两人已持枪到了近旁,此刻周欢脸露微笑,只是想道:"黑白无常接引来了。"竟自不再恐惧。
那两人互望一眼,点了点头,同时举起了手中步枪,对准了四人。
周欢闭上双眼,只道便有枪声响起,谁知仍是一片空寂,突觉手腕一松,双手竟得自由。
睁眼看时,只见那两人仍是用枪瞄准四人,胡一彪的手下们,却将周欢等人的手脚束缚一一解开,原来那枪只是为了防备他们手脚自由后突施反击。
胡一彪手下又每人丢了瓶水,两个冷冰冰的馒头,周欢等忍痛撕下胶带,拧开瓶盖,先自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水,这才狼吞虎咽地将馒头就水吃了,虽然又冷又硬,到底是胃里装了点东西,精神略振。
又有一人说道:"赶紧撒泡尿好上路,咱们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周欢和武俊龙尚在迟疑,邵虎已拉开了裤裆,也不回避,迎着车灯和众人的目光,便撒起了尿来,那服务生也识趣地侧过身子,掏出了鸡巴开闸放水,周欢和武俊龙却转身背对众人,双脚一分,过了半晌,才先后尿了出来。
等他四人解决完毕,众人便将他们押送到了后来的那辆大篷车上,两个持枪的汉子,只是不远不近地跟随,瞧着他们将四人安置好后,便掏出四副手铐,众人接过,将他四人双手重又拉到背后,咔嚓一声,紧紧铐在了车厢的铁栏杆上,彼此隔着半米远近,却都靠向车厢深处,一伙人这才下车,回到原先那车上,两名持枪汉子这才登车,离着四人两米多远,挨着车厢门口,一左一右坐了下来。
两车之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同时发动,便向各自来路折了回去,从此分道扬镳。
周欢等坐在大篷车上,只觉地势一路向上,显然是在爬坡,心潮起伏,每个人都有无数疑问,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隔了半天,还是周欢第一个开了口:
"两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那两人充耳不闻,便似庙里的两座金刚像一般,一动不动,只是盯着四人的两对招子,却亮的可怕,一刻也不放松。
邵虎轻笑一声,说道:"你要是和他俩说话,还不如等我的鸡巴学会人话呢!大吉大利,今晚操逼!"最后一句,却捏起嗓子,似乎是在模仿自己鸡巴开口说话。
周欢等人听他当面损那两个持枪的人,都不由得一愣,心想"好大的胆子,不怕吃枪子儿吗?"
谁知那两人似乎聋了一般,纹丝不动。
邵虎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呐,既是山庄的监下囚,也是山庄的座上宾,只要咱们不想着逃走,他们两个可不敢伤了咱们一根汗毛,不然啊,伤着一个少一个,伤着两个少一双,刚好拿他们两个做抵,那可美得很啊!"眼珠子骨碌骨碌地在那两人身子上下一滚,眼中不怀好意,那两人虽然木雕泥塑一般,听到"拿他们两个做抵"之时,却也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周欢见那两人果然只管押送,毫不干涉众人言谈,再也忍不住,立时问邵虎道:"咱们到底是去哪儿?什么山庄?我们会怎样?"
连发三问,正是人人心中最为关切的三个问题。
邵虎仰头一靠,看向车顶,过了半天,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鸭王山庄!"
"鸭王山庄?"周欢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这山庄的名字竟这么直白。
邵虎瞟了一眼角落里的服务生,只见他虽在侧耳倾听自己和周欢的对话,却不像武俊龙那样,脸上既迷惘又焦虑,当下继续说道:
"不错,当地人都管这儿叫鸭王山庄,真名其实叫做雅望山庄。"
"雅望山庄,这个名字倒还像样一些。"周欢心中暗暗琢磨"鸭王"二字的深意,隐隐觉着不安。
"什么像样不像样的,还不是骗骗人的把戏,我说呢,鸭王两个字还更符合些,你知道这两个字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
"鸭王,鸭王,鸭就是亚洲肌肉的亚,王就是王牌会所的王,亚州肌肉王牌,简称亚王,那些老家伙附庸风雅,改作雅望两个字,想掩人耳目,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武俊龙听了这名字还以为是什么健身品牌,周欢听了却心中一惊,肌肉王牌会所他可是知道的,这山庄还多了个亚洲的头衔,听起来更加乖乖了不得。
虽然二人对这名字熟悉程度不一,但鸭王两个字还是懂的,武俊龙虽然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也不由得颤声问道:"你说,它叫。。。叫。。。。鸭王。。。鸭王山庄?"
邵虎也不回答,只是以手拍座,哈哈大笑,手铐撞击栏杆,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只听那服务生忽然开口说道:"别试了,没用的。"
周欢等愕然不解,邵虎却心中一惊,原来他大笑之时,趁机摇荡手铐,妄图脱困,虽知机会渺茫,到底不甘心,仍然垂死挣扎,谁知那服务生一眼便识破了自己的举动。
周欢本来不解,但是观察邵虎的反应,立时便也明白了过来,看向那服务生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
那服务生感到邵虎和周欢同时射来的灼灼目光,当下暗暗一笑,只作不知。
周欢还想向邵虎探听一些消息,邵虎却摇摇头,说山庄内部如何,他也是一概不知,从前只是往里头送货,交接之后的事就全是山庄掌管,自己和周欢等人一样,也是两眼一抹黑。
周欢也不知他所说是实,还是故意推说不知,还待细问,忽然身子一倾,车子已停住了。
那两名守卫持枪掀开车帘,一跃下地,另有数人登车,将他们手铐从栏杆上解开,重新扣上,押下车来,周欢等扭头一看,眼前平地拔起一座辉煌气派的大建筑,灯火通明,一道白石长阶流转而下,数十名持枪守卫分列两旁,其中便有刚才运送周欢这辆车的那两人。
长阶之下,除了周欢他们,还有十几辆一模一样的大篷车,数十个青年男子纷纷从车后纵下,望着眼前恢宏的建筑,叹为观止。
周欢从未见过这么多模特般的男子,个个高大英俊无比,一时间竟看得呆了。
邵虎眼见守卫不在近旁,悄悄走到那服务生身边,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周欢和武俊龙一愣,纷纷倒退数步,靠近两人。
只听那服务生笑道:"想知道的话,待会儿戴分院套的时候,不许和我抢!"
三人一个字也没听懂,还没回过神来,忽然那长阶顶端大门一开,一个头戴桃红假发,身穿一袭黑色镶亮片拖地长裙的高壮妈妈桑踱步走了出来,两条粗壮的手臂一展,以示欢迎,两片肥厚的朱唇一启,一个故意压紧了的粗嗓子嘹亮地说道:"欢迎,欢迎,各位新人,欢迎来到雅望山庄!"
话音一落,长阶上两个小喷泉霎时涌出两股清泉来,灯光上照,清泉中两个裸男石像栩栩如生,一阵小提琴的乐音从大门中随风飘至,那些俊男们略一迟疑,便即争先恐后拥上石阶,向大门奔去。
周欢等四人夹在人流中,有人擦肩而过,见他们手戴镣铐,都不由得向后闪避,似乎瞧见怪物一般。
邵虎低声向周欢道:"他们都是自愿到山庄来的,不过来时容易,想走可没那么简单了。"
周欢心情沉重,随着人潮,一级一级地走上去,乐声越来越响,却也情不自禁地向前看去。
他所到之处,本已在一座山头,此时登了几十步台阶,地势越发高了,只见远处四下里都是黑沉沉,静悄悄的荒山野岭,只怕数十里都没有人烟,而眼前大门里,仙乐飘飘,人声鼎沸,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忽然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他一脚踏进门去,立刻被一盏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闪花了眼,等他适应之后,只见自己身处一座称之为巨大也不为过的厅堂里,陈设精美,装饰豪华,穹顶绘满了壁画,两道交叉拱梁,将穹顶分为四格, 一格是中国古代的绝世公子,一格是古希腊男神,一格是日本武士,一格是阿拉伯骑兵,所有人物要么全裸,要么半裸,画工精巧,呼之欲出。
大厅四角又有四个阶梯,通往二楼,伸向四座副楼,入口之处,也都分处在四格壁画之下,许多持枪守卫,也都站在二楼俯视大厅众人。
忽然一个英俊的男子走到周欢面前,手托一盘果切,点心,小酒,殷勤地问他需要什么。
周欢拿了一块蛋糕,向他称谢,那侍应生转身走向其他新人,周欢才意识到他只穿了一件带着白领结的黑色围裙,此外一丝不挂,身子一转,一对黝黑健壮的光屁股,便明晃晃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那妈妈桑等众人尽情在大厅中陶醉了一番,这才走到正中一个方形舞台上,左手擎起一只水晶杯,右手捏着一只银汤匙,在杯上一敲,发出叮叮叮一串清脆的响声,喧哗热闹的大厅片刻间便即安静下来,那些新人三五成群,都回头望向那妈妈桑。
那妈妈桑将银汤匙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用一种戏剧化的语气夸张地说道:"Lumos, Quietus, Obliviate! 分院仪式开始!有请分院套!"
周欢等人听到"分院套"三个字,都纷纷向那神秘的服务生看去,只见他向三人偷偷一眨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见一片呼哨声中,一个光屁股的侍应生捧着一个锦盘,走上台去,放在舞台中央一个圆桌上,那妈妈桑走上前,将锦布一揭,露出一个形似飞机杯的物事。
众人见那物事普普通通,不禁有些失望,忽然大厅内灯光纷纷暗了下来,舞台后哗啦一声,落下一道投影幕布来,昏暗中一道光线投在幕布上。
妈妈桑拿起那飞机杯,杯口朝外,对准台下人群,只见幕布上四边仍是模糊一片,中心却有个圆洞,里面却是台下人群的影像,原来那飞机杯还内置了摄像头,实时投影在幕布上。
妈妈桑手握"分院套",正色说道:"大家不要小瞧了我们的分院套,它内嵌了最先进的立体3D扫描技术,不仅可以实时成像,还可以即时三维建模,同时和我们的国际男优数据库进行比对,以此决定你们的分院情况。好了,每辆车为一小组,派选一名组长上来接受分院测试吧!"
大部分人都抱着中庸的态度,不肯做声,不过仍有几个不畏风头的,举手向妈妈桑示意。
周欢偷眼瞧向同组的服务生,却见他细细观察,却没立即举手。
"就你了,小帅哥!"妈妈桑向台下一个男子挤眉弄眼地说道,把守在各个小组旁的持枪守卫便即让出一条路,让那男子小跑着奔上台去。
妈妈桑一路用手指勾引着他,舌头做作的舔着嘴唇,啧啧有声,等那帅气的小伙冲上台后,一把拉住他的裤腰,将他往自己身上拉拢,一边笑道:"帅哥,你连怎么测试都没问,就跑上来了,你不怕我坑你啊?"
那楞头小子笑着说道:"来吧,我无所畏惧!"台下一片起哄叫好,令那小伙更加得意了,连连拱手向台下致意。
那妈妈桑娇声说道:"你看好了,是这么测的!看套!"
一声粗壮的娇斥,双手撕开了那帅小伙的裤裆拉链,向下一扯,将他的大鸡巴当众抖落了出来。
那帅小伙上台前还很勇猛,此刻裤子一脱,竟然也有些害羞,不禁抬起手臂,挡住了红扑扑的俊脸。
妈妈桑吐出舌头,像蛇吐信子一般,说道:"大家说,大不大啊?"
台下众人纷纷起哄道:"小!"间杂着几声诚心喊"大"的。
妈妈桑将脸一板,叉腰道:"他们都说小诶,这你也能忍啊?"
那帅小伙腼腆地骂道:"操,干死你们!说小的上来比比!"
那妈妈桑一摆手,止住台下的嘈杂,说道:"不用比了,让老娘教你变大!"一口叼住帅小伙的鸡巴,倒吸一口气,眨眼间连根吞没。
也不知他使的什么功夫,帅小伙脸色瞬间变了,红晕透颊,仿佛要晕了过去一般,身子微微后仰,那妈妈桑只这么一吞,便即吐出,那小伙的鸡巴却已胀大了数倍,高高翘起,在灯光下晶莹反光。
那妈妈桑见状,连忙举起分院套,套在了他硬梆梆的鸡巴上。
众人只见幕布投影上,一个粉嫩圆滑的龟头探入洞中,伸向飞机杯底部,内置光源却依旧将整条长屌清晰地投射在幕布上,任由众人欣赏观摩,直到雄屌将杯中挤满了,光线受阻,大家才瞧不见什么。
突然许多绿线沿着小伙阴茎的轮廓,密密地勾勒起来,瞬间画出了它的3D图,画面一旁滚动起来,无数GV男优的屌模型一闪而过,十来秒后,忽然屏幕一黑,出现了三个白色大字:"华夏楼"。
妈妈桑将分院套拔出,笑道:"恭喜,送这位小哥和他的队友上华夏楼吧!下一位有谁?"
周欢只听身边风声飒然,一人倏然站起,叫道:"我来!"
正是那神秘的服务生。
他喊话之时,妈妈桑甚至还没问出口,自然无人抢过了他,妈妈桑没想到还有人如此积极,而且一望之下,此人英姿飒爽,俨然人中龙凤,纵然阅男无数,此刻仍是看得一愣,便即说道:"有请这位大帅哥!"
众人一见这般英俊的男子上台,不由得纷纷鼓起掌来,连武俊龙这样,本来看到台上淫态,低头不语的人,也不自禁地抬起头来。
神秘帅哥走上台来,那妈妈桑几乎收不住口水,说道:"真是极品,不知道哪个分院能把你收下来!"说着便去攀他的裤裆。
神秘帅哥不动声色地向旁一退,闪过了妈妈桑的袭击,二话不说,将他手中分院套夹手夺了过去,身子一转,背对着观众,手中飞快无比地抖出了一条长鞭,不等大家看清,已捅入分院套中,一插到底,瞬间将内置光源挡住了。
只见无数绿线勾勒之下,模糊一片的屏幕上依旧显现了他的屌模。
"哇~~"虽然没有一人亲眼瞧见他的鸡巴影像,那壮观的3D屌模依旧令在场众人发出了一声惊叹,连那些荷枪守卫,也忍不住将目光聚集在了幕布上。
周欢只觉下体一热,连忙微微弯腰,遮掩窘态。
邵虎看看台上,又看看台下周欢,不禁发笑。
武俊龙看了一眼,略现讶色,便即回到原先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妈妈桑心中忿恨,但到底不愿失态,便即笑着走近,说道:"天啊,该死的,不要捅坏了人家的宝贝啦,人家会痛的,啊不,会心痛的!"
一扑向大帅哥扑去,势要擒住他那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大屌不可。
台下众人见有戏看,欢呼雀跃,纷纷嚷道:"逮住他,逮住他,吃他的鸡巴!"
那妈妈桑便如老鹰一般扑落,那大帅哥却如一阵旋风一般,四处游走,弄得他跌跌撞撞,台下众人见了,又纷纷嗤笑起来。
台上两人一追一逃,幕布上却已出现了结果:"西洋宫"。
大帅哥见结果已出,便将分院套一拔,向台子另一侧一抛,说道:"接住了!"已将宝贝藏入了裤裆中,飞身下了舞台,奔回周欢等人身旁坐下。
那妈妈桑生怕分院套摔坏,只得奋力一扑,偌大的身躯重重摔在台沿,这才接住了分院套,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见台下笑倒一片,立时沉下脸来,喝道:"笑什么笑?"
众人哪里管他,依旧笑个不停,那妈妈桑忽然打了个手势,说道:"谁敢再笑?"
只见那些持枪守卫忽然行动,身旁若有人笑,立时上去一枪托重重砸落,片刻之间便有数人倒地,大厅之上瞬间没人再敢做声,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
那妈妈桑戟指指向了周欢这堆人,喝道:"把刚才那人给我带上来!"
周欢心中一跳,暗叫不好,不自禁地将手搭在了神秘帅哥的大腿上,手按之处,勃然隆起,却是一根长长的坚硬肉屌。
这一下出其不意,周欢按的明明是大腿,离他裆部甚远,全没料到他上台测试之后,勃起未消,勉强塞回裤中,竟延伸到了此处,触电一般,连忙收回了手。
周欢来不及道歉,已有数名守卫,向他们走来。
眼见局势不妙,众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生怕祸延己身。
便在此时,二楼光线朦胧之处,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新人第一天上门,你就要闹得大家不痛快吗?"声音虽低,却极有力,兀自在穹顶之下回荡,发出嗡嗡混响。
那妈妈桑立时朝那老者躬身致歉,那些守卫便即返回岗位。
虽有万般不情愿,那妈妈桑还是将手一抬,瞬间乐声又起,分院仪式继续,台上台下又恢复了一片热闹景象。
周欢等人稍感放松,正自观望之际,忽然一个只着围裙,近乎全裸的侍应生悄悄走到他们身前,抬手弯腰,恭声说道:"木总管有请各位移驾。"
周欢等人互望一眼,只得站起身来,穿过一片喧闹的人群间,跟随那侍应生,悄悄走上了一道阶梯。
周欢抬眼看时,才发现穹顶是玻璃为底,月光透过玻璃,头顶数个头戴桂冠的希腊男神,通身如玉,手臂沿着穹顶垂下,眼神温柔,便似怜悯世间的凡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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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穹顶壁画,犹如万花筒一般,映得满地五光十色,如梦如幻。
武俊龙跟随众人,拾级而上,分院仪式的喧闹声,从扶梯底下不时传来,令他心烦意乱,一抬头,又瞧见那侍应生光溜溜的屁股,忽觉一阵恶心。
他在车上听到山庄的名号,初时震惊无比,但是一路困在小小推车中的经历,已令他冷静下来不少,况且连房东周哥也被他连累,好好的却被抓到这鬼地方来,越想越是愧疚,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带出这地狱一般的山庄去,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总需委曲求全,再也不能轻生为念,一遇时机,便不惜一切地带周欢逃走。想通此节,心中本是一团乱麻,突然变作一片清明。
可是等到他当真踏入山庄之时,心里堆砌了一路的重重防御,却几乎土崩瓦解。
在他眼里,这山庄大厅便是阿鼻地狱,无数堕落的妖
魔鬼怪,拦在他面前,伸长了手臂,要将他拖入油锅之中。
周欢走在他身侧,忽见他脸色极差,连忙抓住他手臂,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武俊龙摇摇头,示意无碍,顿了一顿,低声说道:"周哥,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
周欢一怔,低下了头去,心中百转千回,忽然拉住武俊龙的手,紧紧握住,低声说道:"俊龙,你千万不要放弃,咱们一定能想出办法,逃离这里。你要是敢寻短见,把我扔下不管,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武俊龙心中感动,将周欢的手紧紧一握,点头道:"周哥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不能死。"
周欢胸口一暖,只觉前头便是刀山火海,但凭武俊龙这句话,自己也义无反顾了。
邵虎和那神秘帅哥走在最后,两人见了他俩小手一牵,神秘帅哥不由得暗露微笑,邵虎却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
侍应生引着四人,迤逦而行,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前方正是西洋宫入口,大门洞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什么也瞧不清,突然那黑洞之中,鬼火一般,刹那之间亮起无数绿色的眼睛,杀气森森,像发现了鲜肉的野兽一般,突然向门外五人冲刺而来。
周欢等未及思索,十来条成年高加索犬已迎面扑了过来,口角流涎,交错的利齿猛地分开,露出殷红的血盆大口,狂吠之中,离众人已不过数步,立时便要择人而噬。
饶是武俊龙和邵虎这样惯于搏斗之人,见了这群恶犬,也不由得头皮发麻,身子上紧了弦,已做好恶战一场的准备。周欢却已吓得双足发软,险些要从扶梯顶端滚落下去,但仍强自镇定,不肯在武俊龙身旁退却一步,只是身子已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
"停!"
一声苍老而威严的呵斥,从黑洞中传来。
那群高加索犬已然扑到了众人脚下,张开了利口,听到这声命令,只得依依不舍都将送到嘴边的人肉四肢放开,意犹未尽地在众人身上嗅了一番,这才用巨大的尖爪踩着地面,不甘心地溜到入口两侧,安静地坐好,十来对眼睛却仍死死盯着众人,这样主人一旦改变心意,便好冲在其它同类前头,大快朵颐一番,舌头像吊死鬼一般悬在嘴边,口水落了一地,腥臭扑鼻。
只听笃笃笃的拐杖拄地之声传来,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矮小老头,从西洋宫大门缓缓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八个配枪守卫。
"小家伙们不懂事,几位可别见怪啊!"
周欢等人心照不宣,知道这木总管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心中更增戒惧。
"各位请随我来。"
木总管转过身去,瘦小的身躯重又没入大门黑暗之中,众人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到了这步田地,也只有乖乖地跟随在后,当下先后走入了通往西洋宫的走廊。
木总管等人仗着群犬凶恶警觉,似也不怕他们在黑暗中有所动作,走廊中没有一盏灯,又黑又长,似乎走不到尽头,只听拐杖拄地声,枪械摇摆声,人的脚步声,狗的脚步声,咳嗽声,狗吠声,在狭长的走道里发出回响,好在前方不断有风吹来,不用忍受身后那十多条畜生的气味。
就这般走了数百步远,忽听前方传来一阵惨呼,隐隐夹着几声鞭子抽打之响。
那木总管埋怨道:"现在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打完?"双手一拍,走道之中电灯接连亮起。
周欢等心想,这老头真爱装腔作势,明明有灯,却故意叫他们提心吊胆地摸黑走了这半天。
众人向着那惨呼声起处慢慢走近,声音越大,越觉凄惨无比。那一声声鞭打,虽然无人见到,但听在耳中,犹自带着血光。那使鞭的人,一听便是老手,每一下都极其清脆爽利,抽在皮肉之上,绝不拖泥带水。
木总管领着众人,走到鞭囚的小室前,对这门上一个小窗喊道:
"老高,真有你的,打了快一天了,怎么还在打?小心打死了他,我们还得找个麻袋装他,若不是这里的人肉都有些脏,我看倒是丢去喂狗才好呢!"
群犬似有灵性,听懂了木总管的言语,一时躁动起来。
只听囚室里那人回道:"木总管怎么亲自到外头走动了?您老还好?我老高的鞭子您还信不过吗?打一百鞭也好,一千鞭也罢,横打竖打,绝不重复打在一处,等全身每一处都打完了,也绝对死不了。不过,全身挨遍了我老高鞭子还不求饶的,这山庄里还没有这号人物呢。"
木总管摇头道:"我瞧着也是怪累得慌的,不过也只有老高你的鞭子,可以不留伤疤,养好了照样见客。只是今晚你还是养养神,歇歇手吧,南边那几个老爷就要到了,连我都不得不跑出来松松老骨头,你这神鞭还是等上两天吧,不要坏了他们的雅兴才好。"
老高应道:"是嘞,木总管辛苦了!"
木总管一招手,众人又往前行,等过了囚室,他便摇头叹道:"真是作孽啊!"
周欢等虽知他是故意安排了给他们看的,但心内仍是不由得栗栗不安,又见走道之中,每隔数米,便有一名守卫站岗,要想逃走,可着实不易,何况出了走道,四处还要许多哨岗,即便侥幸逃出,山庄只要放出那些猎犬,不等他们走出四面的深山老林,便能立时追捕回来,想到此节,人人心头都笼罩了一片阴霾。
众人越走越深,四周墙壁壁纸的花纹也是越来越繁复,走到后来,头顶和两侧都是精美的花叶纹饰,脚底踏着厚厚的地毯,织工精美,甚是豪华,连那些持枪守卫的衣饰也都变了,宛然便是欧洲宫廷的守卫服装。
"啊,咱们到了,带他们洗浴更衣吧!"
木总管停在了一个三岔路口,向手下吩咐道,也不和周欢等人打招呼,便带着群犬又右行去了。
那八名守卫则带着周欢等人向前继续走,来到一个装饰华贵的房间,四面都是瓷砖,组合出一幅幅狩猎出行图,画上尽是欧洲皇室贵族骑在马上,每人又伴着一个裸体的健壮青年,或坐在贵族身前,或坐在贵族身后,坐后之人全都暧昧地搂着坐前之人,下身阳具只要显露,必然是昂扬起立之势。头顶画的则是宙斯化作老鹰,掳走美少年伽倪墨得斯,在奥林匹斯山和他做爱的故事。房间正中,摆了一排浴缸,其中四只已放满了热水,浴缸旁设有小几,放着毛巾及其它洗浴用品。
八名守卫送他们进来后,便站在门口,另有四个青年男子,上前为四人脱衣。周欢等连连拒绝,说是自己来就行了,那些人却道:
"别难为我们了,要是让总管们看到,我们又有苦头吃了。"
周欢等听了一愣,只得由他们动手,一些紧要的地方,自己抢先一步就是了。
周欢脱去全身衣物,侧眼一看,武俊龙也已剥得赤条条的,全身腱子肉丘壑起伏,线条分明,一手掩在阴毛丛下,可是鸡巴硕大,哪里是五指山所能掌控,他连忙跨入浴缸,飞速坐下,身躯急沉,顿时撞出两片水花,泼在分配给他的那名青年男子身上,那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绸衫,一条白色绸裤,经水一湿,立时贴在了身上,只见他胸肌如甲,腹肌如铠,透水而现,脐下三分之处,一条羞棒,昭然而现。那人行若无事,拿起毛巾为武俊龙搓洗,武俊龙推也不是,从也不是,脸色一片尴尬。
周欢心中不快,不愿再看,转过头去,只见那神秘帅哥,脱去了一身服务生的行头,露出一身铁疙瘩也似的肌肉,身上道道疤痕,深浅大小不一。他提起脚,踏入浴缸之时,更是露出一对布满足茧的脚底板。他双脚踏入,转过身来,一条粗长肉屌,随之摆动,映入周欢眼帘,根直头翘,蓄满了精力。
周欢在幕布上见过他的屌模,当它全然勃起之时,自己还无意间触犯到了它,此刻见了真身,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神秘帅哥正要坐下,发觉周欢盯着自己,便向他报以一笑,随即稳稳坐了下去,肉屌粗大,吃水面积甚广,经水一托,先是向上微浮,这才翘立着沉入水中,便似一只鱼雷潜入了深海。
周欢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可是鸡巴却已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热水无孔不入地熨帖着他浑身,令他更加无法控制心中的欲望,鸡巴急速地膨胀,再膨胀,水中物体经过反射,看起来本就比真实要浅,而他鸡巴高高立起,看起来几乎就要破水而出了。
幸好一旁的男子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淡淡一笑,取来浴液,倒在水中,顿时生出许多泡沫来,周欢心中感激,连忙轻轻震荡热水,片刻之间,泡沫已密密麻麻地布满浴缸,周欢这才舒了一口气,张臂躺倒,脑中放空,身子放松,只觉一天下来的疲倦一点一点流出体外,待到身旁小哥提醒,让他结束洗浴,他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时,只觉精神大振。
四名青年男子手捧一叠衣物,等四人擦干身子,便即奉上。
四人接过一看,乃是一套从里到外的欧式古典贵族服装,心知穿上这身行头,便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可形势格禁,也由不得他们做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当下在协助之下,将衣服穿上。
四人打扮齐整,不禁相顾失笑,虽然他们都是亚洲面孔,但武俊龙和那神秘帅哥身材高大,五官立体,只见俊美,倒是毫不违和,周欢身形略小,但胜在皮肤白皙,长相俊秀,只有邵虎是典型的亚洲相貌,而且阔面方颊,看上去略觉别扭。
周欢见了武俊龙顾盼生姿的模样,不由得呆了,只觉自己当真处在一个欧洲的宫殿里,初次会见了这年轻英俊的贵族青年,眼中别无他物,只有他那一颦一笑,心中小鹿乱撞,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俊龙心中虽然郁闷,但没有人会在洗这样一个热水澡后,还会垂头丧气的,他见周欢呆呆出神,便一把搂住他肩膀,笑道:"这位大人,咱们得走了!"
周欢如梦初醒,连忙点头,四人又在那八名守卫的监送下,向外走去。
这一回,却是原路折返,走到那三岔口处,折而向左,即是来时的右方,正是那木总管先前所往。
十二个人一路前行,路过许多大大小小的房门,也不停留,直至道路尽头,眼前一扇飘满金叶的大门,比先前路过的所有房门都大,都精美,等他们一队人到了,訇然中开,饶是他们一路见了许多珠光宝气,也不由得为扑面而来的豪奢之气镇住了,四人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先后踏进了房门。
这简直就是一个从卢浮宫中搬过来的皇家书房,四面墙上悬挂着众多人物肖像,或望或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闯入者,房间四角,数十排胡桃木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古玩,瓷器,有的是从殖民地掠夺来的,有的是欧洲人学习东方仿制的,每个书架两侧又倚靠着一个武士铠甲,内中以木架撑起,拄剑而立,若是细察,还能看出它们是依照年代等级排列的。书架围绕着中心一张胡桃木圆桌,圆周四周放置着四把大扶手椅,仿佛宝座一般巨大,椅背,椅座,扶手,无不厚实沉重,只怕没有两人以上合力不能搬动。所有以上这一切,都被圆桌上方的一盏琉璃水晶灯照亮,而这水晶灯的光彩,又被大门正对面墙上的一面大镜子增强了一倍。
周欢等人先前走近,迎面墙上自己的镜像,也同时走近。
八名守卫关上房门,分散四角站好,忽然房内响起一声电子设备的刺耳异响,一纵即逝,木总管经过话筒扩音的声音随即传来:
"请各位入席!"
周欢等四下一望,并未见到木总管的身影,料想房中安有摄像头,木总管不知人在何处,也不知为何不现身,而是这般隔空传话,当下也不敢违拗,便一一就近在那大扶手椅中坐下了。
周欢见那大扶手椅离桌子略近,想要拉开一些,谁知一拖之下,纹丝不动,第二下尝试用上了全力,只听椅脚发出一声极刺耳的摩擦声,却只挪动了半寸也不到,心想这些洋鬼子用的椅子怎么这么笨重,伸指一叩,叮当作响,原来是金属打造,怪不得这般死沉死沉的。
当下四人先后坐定,没想到这看上去又笨又重的椅子一坐,竟是舒服无比,都不由得大感惬意,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两只扶手之上。
只听"咔嗒"连声四响,那铁椅之中忽然弹出两对铁铐,闪电般扣住了四人手脚。
32
随着冰冷铁铐的弹出,四人稍微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武俊龙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已按捺不住,不由得摇头苦笑,低声骂道:"妈蛋,怎么又玩这套啊!"斜眼瞪了邵虎一眼,想起上次也是被邵虎这样控制住,没想到今天又悲剧重演了。
邵虎自打进了山庄,一直都蔫蔫的,丝毫不敢造次,见武俊龙瞪了自己一眼,不由得冷笑道:"你瞅我干啥?那可是你马子给你下的套,不要算在老子头上!"说着,手脚一阵挣扎,骂道:"真是现世报,都是那死狐狸精害的,看来操过她那烂逼的,都要倒血霉!昨儿个害你一个,今儿个害咱一双,你说灵不灵?呸!"一口唾沫,吐在那胡桃木圆桌上,桌面光滑如镜,显得特别碍眼。
武俊龙要不是手脚受制,又要冲上去揍他了,此刻只得隔桌骂道:"说谁呢,你这狗比,我就不信今天打不死你这狗懒子!"
"别吵了!"
周欢一声大喊,武俊龙和邵虎都不约而同地怔了一下,那神秘帅哥则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周欢一直都是一幕幕闹剧的旁观者,此刻自己上桌,和武俊龙、邵虎等人并列在命运的轮盘上,终于体会到了武俊龙先前的种种无助、恐惧、愤怒的心情,见两人斗起了嘴,再也忍耐不住,终于爆发了出来。
"吵,吵,吵,有用吗?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自个儿蹦跶出去,要想活命的,就先把嘴闭上,白白地让人看笑话。"
武俊龙和邵虎撇了撇嘴,讪讪地不再吭气。
"咳哼!"
随着音箱中一声尖锐的噪音,木总管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现场的尴尬。
"各位初来乍到,本来呢,少说也得过上一年半载,才有资格到书房参观。只是事情偏就有这么巧,今天本庄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各位鸿运当头,吉人天相,老头子今天就给几位破破例,唉哟,这可真是你们的福气咯!"
四人面面相觑,心想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们明明是笼中之鸟,网底之鱼,却被他说成是有幸居住在金笼银网之中的福鸟福鱼了,只是迫于淫威,无人出声反斥。
却听周欢朗声说道:"不知贵庄今天出了件什么喜事,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
周欢一声喊,镇住武邵二人之后,怒气化为胆气,更加放飞自我,居然敢和那木总管对起话来。
"这件大喜事嘛,就是本庄进军影视业的第一部大片,成功诞生了!"
话音一落,音箱中忽然响起一片鼓掌声,不知是那木总管的手下,还是类似"罐头笑声"的那种"罐头鼓掌声"音效。书房四角的八名守卫,此刻也放下了手中枪杆,用力鼓起掌来,直到音箱中声音减弱,这才停手握回。
周欢看到这诡异的场面,一时竟不知如何接口。
那木总管忽然提高音量,鼓足了中气,异常慷慨激昂地说道:
"雅望传媒,第一部电影,《魔鬼之椅》,首映礼,现在开始!"
周欢等人心头暗道:"什么鬼?"
听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什么千人电影院的发布会现场呢。
伴随着一支诡秘紧张的交响前奏响起,水晶灯陡然暗了下去,缓缓升高,升到了天花板中的一个大洞之后,紧接着一个带着四个巨型屏幕的铁架,从天花板大洞中,缓缓降落。
屏幕在降落的过程中,已经开始放映,和其他电影一样,乃是出品方的片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雅望山庄的3D形象,配上中英文的公司名,下方写着"内部试映"几个小字。紧接着却全是合作的欧美厂商了,整个画面再也没有一个中文字。
武俊龙努力辨认着片头里的英文单词,念念有词:
"背辣米,蓝底蓝,新抠底,抠逼鱼人,什么烂七八糟的?"
周欢望着眼前一个个熟悉的logo,心中充满了惊奇,耳听武俊龙把那些厂牌名胡说一气,虽然忧心忡忡,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武俊龙初时见周欢生气,心下有些惴惴不安,此刻见他脸色稍和,更加卖力逗趣,说道:
"啊,这个我认识,men点com,男人滴炕!"
周欢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到后来,眼泪都出来了:
"傻俊龙啊,你可知道这都是些什么厂子吗?"
只是这话周欢只能放在心里,因为他不能显露出自己熟知这些牌子,不管自己心里有多么惊讶,又多么为武俊龙接下来的反应而感到担忧。
邵虎既不识英文,也不认得那些厂牌,见武俊龙将周欢逗得乐不可支,只是"切"了一声,心下却暗暗记忆那些单词。
那神秘帅哥认得英文单词,但似乎也是头一次见这些公司名,并未露出惊讶焦虑的神色。
那些存在于周欢硬盘中多年的大厂片头一个接一个出现,神奇地齐集在一部片子里,周欢不由得想,这山庄背后,得是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办到啊,而这部"处男作",又将会是怎样一部神片啊?
带着疑惑,惊奇,兴奋,恐惧,紧张,期待的心情,电影拉开了序幕。
33
书房渐渐暗了下来,只有四个方形银幕,发出淡淡的幽光,照在圆桌周围的四人脸上,令他们的面容一时间都朦胧起来。
银幕上悠悠现出一行字来:
今朝台下唏嘘客,明日戏中惆怅人。
这十四个字一晃而过,谁也没有看仔细,忽见画面一亮,电影正式开场了。
晴朗的天空下,一匹白马穿过巴黎的街道,一路畅通无阻地奔入了卢浮宫的大门,皇宫守卫远远见了,纷纷立定行礼。
白马的主人是个年轻的英俊小伙,一身军官装扮,他一手控缰,一手按剑,在皇宫正门前勒住了马,白马似乎意犹未尽,上身奋蹄腾起,将军官抬向半空。
军官举头望向卢浮宫,确切地说,是望向两扇窗户。
第一扇窗户,是国王妹妹玛丽公主的闺房。
第二扇窗户,是国王路易的书房,他平时总爱待在那里。
他看第一扇窗时,一个美丽的身影立刻闪回了窗帘之后,而看第二扇窗时,国王正站在窗边,向他挥手致意,并做出催促的手势。
几名仆人拉住白马,牵去皇家马厩,军官则迈着潇洒的步子,一路穿过无数门厅,路过无数房间,走过无数壁毯,终于来到了国王的书房。
他推开紧闭的书房大门,正要走进,忽然寒芒一闪,迎面刺来一根长剑。
军官不闪不避,任由长剑劈向他的鼻尖。
"不好玩,不好玩!"
国王扔下长剑,气鼓鼓地挥舞着双手。
军官极为克制地叹了一口气,走入书房。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造访,军官还是忍不住观赏起书房的陈设来。只见十几排书架分居四角,高高的顶部几乎摩擦到了天花板,每排书架前都立着一个武士盔甲,按照年代排列,中间用木撑子撑住,拄剑而立。一盏水晶吊灯下,摆着一方胡桃木书桌,书桌背后却放了一张陌生的椅子,军官此前从未见过。
军官忍住好奇,问道:"国王大人,我收到急报,说您有事找我?"
国王来回踱着步子,暴躁地说道:"路易,我说过多少次了,没人的时候,叫我路易!你看我整天叫你迪穆里埃将军了吗?没有,我叫你夏尔!该死的!"
夏尔镇定地看着国王转悠来转悠去,等待国王自己想起,是时候告知此次征召他前来的目的了。
国王又转了几圈,忽然走到那张新出现的椅子前,死劲儿拍了拍椅背,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帮我瞧瞧这该死的椅子,究竟是什么门道?"
夏尔听命,这才走上前去,仔细打量那张陌生的椅子。
这是一把相当奇怪的椅子,椅背,扶手,椅座都打造的十分笨重,似乎有意显示某种权威,仿佛它越雄伟,坐在上面的人就越伟大一样。除此之外,椅子通身还镶满了各色宝石,椅子靠背和坐垫上,则绣满了传奇故事。
夏尔用手指在椅背上轻轻一弹,发出一声悠长的金属回响。
国王观察着夏尔的神色,等待他作出判断,而后者则锁眉不语。
国王终于不耐烦地抱怨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夏尔转过身,问国王道:"陛下,好的,好的,路易。。。路易陛下,请恕我无知,这椅子除了特别笨重,不便于移动之外,我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您这么焦虑,难道这椅子对您有什么重大的意义吗?"
国王似乎对于夏尔不能理解其中的重要性而感到非常不满,他双手手掌平伸,夸张地缩在胸前,指着椅子愤愤不平地吼道:"这就是那张椅子啊,那张椅子啊!"
夏尔竭力搜索脑海中对于椅子一词的所有知识,但终究一无所获。
国王见他一脸困惑,不由得哀嚎一声,气馁地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仿佛坐垫上有针在扎他一样。
"该死的,这就是预言之椅,人们又叫他魔鬼之椅!"国王瞪着那把椅子,像是瞪着实实在在的魔鬼一般。
夏尔吃了一惊,这才想起之前听说过的那些传闻,但在他看来,那都是无稽之谈,没想到国王竟然向他展示的,就是那传说中的预言椅。
夏尔小心地问道:"您是从哪儿弄来这把椅子的?"
"希腊!"国王走到之前扔掉的长剑处,捡起来回到椅子前,作出劈砍的动作,似乎要亲自实行驱魔仪式。
"希腊?"夏尔想起刚刚在希腊发生的动乱。
国王在坐垫上胡乱刺了几剑,继续说道:"是费尔南那小子从希腊带回来,孝敬给我的,为了奖赏他的忠心,我就赐了他个官儿当当。哼,现在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只怕还不迟,这椅子可害苦我了!"
夏尔说道:"传说阿里帕夏的希腊城堡里,藏了一把神奇的椅子,只要在椅子上坐满三个晚上,就会做梦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
"没错,夏尔,你的消息十分准确,看来不是你的探子太少,而是你的记性不佳啊!说回正题,据说阿里帕夏有一天忽感不安,便到藏椅子之处,连坐了三个晚上,结果在梦中看到他的城堡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妻子女儿被人卖到海外,下场十分凄惨,惊恐之下,从噩梦中惊醒,耳边却听到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窗子上红彤彤的,都是火光。预言之椅没有骗他,但是一切都晚了!"
夏尔思考着这个故事,过了半晌,这才说道:"陛下也想梦到未来?"
国王忽然瞥向夏尔,眼光带着一股森然,说道:"谁不想梦到未来?难道你不想吗,不想看看未来的新娘,揭开面纱之后,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
夏尔心头一震,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去,避开国王的锐利目光。
国王继续说道:"传说只告诉了你预言的部分,却没告诉你它可怕之处。坐在椅子上的三个晚上,每晚都会有魔鬼来拜访,向你展示最可怕的场景,只有捱过三个魔鬼之夜,才能最终看到预言梦境。"
夏尔沉吟道:"想必陛下已经见过魔鬼一面了。"
国王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变得颓然失色,仿佛无力再去掩饰一般,露出了万人之上的角色不应显露的表情,令国王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人。
夏尔只觉一瞬间,仿佛国王又回到了从前两人一同长大时的模样,回到了从前的路易,未加冕的路易菲利普。
夏尔轻声说道:"我答应。"
国王背对着他,没有转过身,说道:"我还没有问你呢。"
夏尔答道:"那我也答应。"
国王猛地转身,注视着他,问道:"你真的答应,坐上这魔鬼之椅,经受三个魔鬼之夜,替我去看看法兰西的未来吗?"
夏尔望着国王略显疲惫,甚至还略带稚嫩的脸,微笑点头道:
"我答应。"
34
国王十分感激这位至交好友的慷慨相助,同时又为他感到担心:
"请记住,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魔鬼的障眼法,没有一样是真的。今晚午夜,我会派遣士兵把守书房,连一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所以,任何出现在你眼前的东西,都不要理会。"
顿了一顿,国王又补充道:
"传说只要身体离开了椅子,不论之前忍受过多久,不到第一声鸡鸣,魔鬼都会认为挑战失败,不能窥见预言之梦。但是,如果你选择放弃,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责怪的,这一点,你可知道?"
夏尔莞尔一笑,单膝跪下,表示愿意接受国王的差遣。
国王眼光发亮,平举长剑,搁在在夏尔头顶,表示将这使命交付给了他。
魔鬼之夜要从午夜开始,夏尔先行告退,去处理日常事务,待到午夜的钟声即将敲响,他已准时回到了国王的书房。
看守在门外的士兵告诉夏尔,国王精神不佳,已经前去就寝,祝福将军诸事顺利,托蒙上帝庇佑,自当逢凶化吉,安然度过魔鬼之夜。
夏尔谢过恩典,推门走了进去,也不知是士兵还是夜风,大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夏尔轻蔑地一笑,大步流星地走到魔鬼之椅前,右手一抖军服的后摆,便即施施然坐定,健壮的肉臀微微陷入坐垫,竟然颇为舒适。
忽然一阵阴风在书房里打着旋,从紧闭的窗户处起始,一路穿过层层书架,直扑向房屋四处的牛油巨烛。那些古老的珍本残籍,登时吹得纸页飘零,仿佛一头白色巨鹰负伤挣扎,抖落出无数羽毛,白影纷飞之中,满室巨烛忽然火光暴涨,火焰鼓成了火球大小,随即啪的一声,猛地炸开,所有的烛火都在顷刻间熄灭了。
夏尔不敢相信这逼真的画面和音效,竟会是魔鬼的伎俩,纵然他胆子极大,也不由得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不觉间滞重起来,忽然鼻端喷出一条淡淡的白线,这才发觉书房中忽然冰冷如窖,身子一寒,打了个冷颤。
惨惨的月光像一把匕首,斜插在他脚下,忽听一声细微的啪嗒响,似乎有水滴从天花板上掉落,砸在了月光匕首的刀锋上,一点,两点,是红色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股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夏尔头发间涌出,从两腮滚了下来,他忍不住伸手一摸,黏黏的,举到面前一看,两只手掌已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可是他的头部并没有受伤,鲜血是从哪来的?
他忽然听到颅骨传来"笃"地一声,同时天顶盖上被什么撞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有一个人正倒悬在他头顶,用脑袋撞了他一下,而鲜血正是从那人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刚刚明白过来,那个倒悬人的冰冷脑袋,便擦着他的耳朵滑了下来,直到顶在了他的肩膀上,便即停住,想来是有什么吊着那人的双脚。那脑袋的头发蹭着他的肩膀,钻入他的脖子里面,十分刺痒,冰冷的脸蛋亲热地贴着他的脸蛋。
夏尔紧闭双眼,转动身躯,挥舞手臂,想将那人甩脱,可是那人随风一摆,又会缠了回来,如此三番五次,除非夏尔离席而去,总是摆脱不掉。
就在这时,那个在他耳边晃来晃去的脑袋,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就像大湖深不见底的冰窟窿一样,阴森而遥远。
"夏尔,夏尔。。。"
夏尔认出了那个声音,那是他旧日的部属。
他的身子僵住了,仿佛听到了魔咒,缓缓睁开了眼睛,脑袋向声音来源缓缓转去。
倒转的脑袋半边已经腐烂,绷着一层发蓝的死皮,残留的一只眼窝里,浑浊的眼球深处跳跃着一团鬼火,小小的,像是在几百米深的井底燃烧着。
"你把我留在那里不管,你把我们留在那鬼地方不管!我们死了,你还活着!"
夏尔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不配,你不配活着,你不配待在皇宫里,你不配坐在国王的御座上!"
无数嘶嘶声同时响起,夏尔看见地板上卧满了尸体,没有一具不是残缺的,它们仰起头,每一张脸既熟悉又陌生,它们重复着那段话,用残余的肢体奋力支撑,一寸一寸地前行,向夏尔脚下爬过来。
"滚下来,猪狗,从国王的御座上滚下来,刽子手!叛徒!"
一只只沾泥带血的手臂㩴紧了夏尔的双足,小腿,甚至要攀缘到他的大腿上来。
夏尔咬紧牙关,默默祈祷。
忽然一道熊熊烈火从地面升起,所有似人似鬼的怪物都在火焰中辗转呻吟,痛苦嚎叫起来。
夏尔能感到烈火烧到了他的双脚,膝盖以下一片剧痛。
烈焰后出现了一排高大的黑影,随着烧灼的空间,发生了怪异的扭曲。敌人身披黑色披风,骑着黑马,挥剑而来,那些旧部还没挣扎起身,就被砍倒在地。
黑影如风,在夏尔四周来回驰骤,砍杀声和哀嚎声响成一片,突然眼前刀光雪亮,夏尔不及思索,连忙矮身躲过,只听喀嚓一声,一颗球体滚入他怀中,正是那倒吊在他身上的那个老下属,此刻脑袋正了过来,直直地瞪着他,忽然眼珠子上穿出一根乌黑的箭簇,敌人一箭射穿了那颗人头的脑门。
夏尔惊恐地抬起头来,火焰飓风中,一个马上黑影迎面而来,手中弓如满月,箭尖却黯淡无光,直直地对准了夏尔,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嗖"地一声,黑箭荡开焰舌,向夏尔射来。
夏尔的心跳几乎便要停止,拼尽最后一丝勇气,大喊道:
"你不是真的!"
黑箭穿过夏尔的双眼之间,钉在了魔鬼之椅的靠背上,化作了一缕轻烟,消散无踪。
一声鸡鸣,晓窗泛白。
国王焦急地等候在书房门外,当夏尔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时,立即上前慰问。
夏尔摆摆手,不愿说话,独自骑上白马,出宫去了。
国王站在高楼窗台前,望着他远去,猜不透他要去哪,那个方向离郊外不远,除了墓地别无他物,一时间忧色布满了眉间。
午夜钟声响起前,夏尔如约现身了。
国王这一回没有睡下,而是来回在书房外踱着步子。
夏尔拍了拍国王的肩膀,义无反顾地走入了书房,士兵们都为这亲昵而僭越的举动感到震惊,然而他们的国王却露出欢欣得意的神色,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夏尔坐上魔鬼之椅,将他的宝剑放在脚边,冷冷地望着书房里的动静,等待魔鬼再一次使出唬人的把戏。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一切如常,什么也没发生,夏尔想起书房里有个摆钟,但是环顾了数次,也没见到它的踪影。
在他连打了十来个呵欠之后,凭直觉感到公鸡随时就要打鸣了。
他感到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忍不住趴在座椅扶手上打起了盹儿来,沉睡前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传说允不允许他打盹儿?哦------滴答,这个念头落入了睡梦之池,流向了遗忘之海。
夏尔最终是被热醒的,他抬起头来,额头上全是涔涔的汗水,头顶冒着热气,后背,胳肢窝都湿透了,而且汗水汩汩不停的,顺着中脊线,往他两片翘臀之间汇去。
坐垫的柔软度本来刚刚好,现在夏尔却嫌它太软,屁股沉浸在柔软的织物里,他的大腿根部被填充物热情地拥抱着,现在温度逼人,他只感到那装着两颗肉球的卵袋又湿又胀,叫自己那条长鸡巴仿佛卧在一个火球上一般,燥热难当。
太热了,夏尔撕开领口,一丝凉意沁入他的脖颈之中,却又瞬间化为一片蒸汽。
"该死的!"夏尔忍不住学起国王来。
他脱下外套,雪白的衬衣紧紧贴在他强壮的肌肉上,透出长期训练的军人独有的浅棕色,和宫廷中那些养尊处优的达官贵人大相径庭,两泊粉褐色的乳晕出卖了他,让两根小指头粗的乳头迅速暴露在可视范围内,像是两枚勋章,一左一右,佩带在宽厚的胸肌前。
夏尔吐出一口热气,又将马靴甩开,长裤脱去,他做这些动作时,仍然没有离开座椅,身躯左右倾倒,健硕的大臀肌依次支撑起他身体的重量,好将裤子从他浑圆的屁股蛋上剥下来。
卵袋被座椅的软垫吸得更深了。
一阵压迫产生的快感,混合着清凉带来的舒爽,令夏尔裆部四颗纽扣扣住的门帘下,突然一个棒状物向上一顶,随着夏尔坐姿摆正,稍稍安分,重又趴在那火球上,脑袋儿却还微微顶着布帘,似乎随时准备大振雄威。
伴随着温度上升的,是深入骨髓的干渴。
夏尔的嗓子眼里冒着烟,突然看见书桌上竟然还有一瓶开了塞的红酒,不禁大喜过望,手臂一伸,抓了过来,咕噜咕噜连灌了大半瓶,绯红的葡萄酒汁液顺着他的嘴唇,下巴,喉结,直滚到他两片胸肌的中缝里,在地下暗河里不知流了多久,直到他裆部泛起一片醉人的香气,直到红葡萄酒汁染红了他的裆帘。
平展的布料慢慢沦陷,像是被闪电击溃的雨云,温柔地塌陷在了那条小火龙的身上。酒汁从外部侵染了肌肤,酒精也同时从内部抵达血管,在那渐渐苏醒,渐渐活跃的活物身上,殊途同归。
夏尔扔掉酒瓶,双眼微微泛起酡红,眼前的景物忽然模糊起来,明明书房里开始只是走进一个人,却忽然变作三个,又变作五个。
夏尔摇摇头,定睛一看,不禁咧嘴而笑。
玛丽公主头戴皇冠高冕,身披华衣长裙,盈盈站在书房当中。
四个希腊女仆头裹纱巾,只露出八只迷人的异国媚眼,身上裹着纱裙,不见手臂腿足,但腰身一搦,更显得神秘而曼妙。
只是她们往玛丽公主面前一站,便如星辰伴月,瞬间没了光彩。
玛丽公主浓浓的眉毛下,闪动这一双摄人心魄的大眼睛,瞳孔中仿佛流动着星砂。她望着夏尔,只见他面颊红扑扑的,胸襟半敞,袒露着小麦色的胸肌,裤裆前一片酒污,湿答答的布料裹出一根壮硕肉屌的形状。
她的左右嘴角忽然绽出两粒又小又深的酒窝,扑哧一声,低头笑了。
夏尔的笑容化为一声赞叹,眼中放出向往的光芒。
玛丽公主向左右看了两眼,那四名希腊女仆各自取出一面小鼓,举手一抖,发出叮玲玲的声响,原来挂着无数小银铃。
那四名希腊女仆一面抖动鼓身,震动铃铛,一面用手指敲击鼓面,发出悦耳动听的乐声来,节奏轻快而活泼,令人忍不住便要起身舞蹈。
夏尔身子晃摆,脚掌点击地面,忍不住随之舞动起来。
四人鼓乐不止,其中一人越众而前,一边伴奏,一边扭动腰肢,空闲的那只手在身前摇曳,宛如风中睡莲。她越走越近,最后几乎是贴着夏尔而舞,突然抓住夏尔手臂,贴在了自己腰间,带动着他,撩起了自己重重封裹的纱裙,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腰身。
女仆宛如水蛇一般扭动,也不知是夏尔的手在环绕她的腰,还是她的腰在环绕夏尔的手,夏尔只见眼见一段迷人的腰肢转来转去,一窝浅而可爱的肚脐眼,倏尔出现,倏尔消失。
忽听"啵"的一声细响,夏尔裆部门帘的四颗纽扣,已弹出去了一颗。
突然鼓声一变,那女仆放下重纱,裹住全身,悄然退了下去,另有一名女仆踊跃而前,上身微微后仰,两片乳峰轻轻耸起,她绕着夏尔舞了几圈,身子仿佛陀螺一般在他面前旋转,旋转之时,纱衣下的乳尖不住刮过他的嘴角。
不知又转了几转,夏尔忽觉触感有异,瞠目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那女仆已解开了胸前纱衣,全身不露,只露出一对香浓的奶子,每旋转一下,乳头便赤裸裸地刮擦夏尔的嘴唇一下。
夏尔舌头都仿佛打结了,又是"啵"的一响,夏尔裆部门帘的四颗纽扣,又弹出去一颗。
那女仆又行退下,裹住全身,第三名女仆出场,只见她始终背对着夏尔,蜜桃一般的香臀伴着鼓声,极缓极缓地从左摆到右,又极缓极缓地从右摆到左,仿佛在用臀部拨动清水一般,她一路摆动着,倒退走到夏尔身前,忽然臀部虚坐,凌空在夏尔下怀上方,又是那般极缓极缓地从前磨到后,又极缓极缓地从后磨到前,每一次几乎便要降到他裆部,又调皮地起来,她对夏尔偷偷一眨眼,忽然将手鼓飞快地摇起,臀部如触电一般筛抖起来,片刻之间,她臀间的纱衣纷纷抖落,露出光溜溜的两瓣屁股来。
"啵",第三颗纽扣弹了出去。
第三名女仆束起了纱衣,裹住全身,回归队伍之中。
夏尔只道那第四名女仆便要出场,谁知她忽然身子拔高,轻飘飘地在原地打起转来,越转越快,忽然拉高纱裙,露出两个春笋般的足尖,正在快速无比地交互点地,妙的是身子优雅娴静,便如天鹅一般,不论水底脚掌如何拨动,水面身姿一如平时。
那女仆转着转着,忽然撩起纱裙,一条白皙健美的长腿平空探出,身子凌空跃起,长腿轻轻落地,另一条腿又即探出,如此左右交替,霎那间在房间空地上舞作一团光影。
她舞得太快,连手鼓也跟不上,只得不停疾摇,舞影鼓声,连成一片,如急雨,如繁花,如快马。
忽然四人手鼓同时向上一抛,那女仆恰好舞到夏尔身边,一只纤纤玉足点地,另一只高抬过顶,架在夏尔身后椅背之上,纱裙褪到了两条玉腿尽头,垛成一团,恰好罩在夏尔脸上。
"啵!"第四颗纽扣如火箭一般弹出,一根硬挺雄壮的鸡巴,冲开束缚,高高立起,汗水滋润了它的每一寸肌肤,令它就像一只油光水滑的公貂,破土而出,气势轩昂地站在上风口,向附近的同类散发它独有的气味。
第四名女仆收腿回侍,和同伴一起,站在玛丽公主的身边。
玛丽公主伸出戴满了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擒起裙子的前摆,一双红鞋一前一后,走了数步,到了夏尔身前。
只见夏尔气喘吁吁,肌肤由浅棕色变为深红色,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这个英俊的男人,非但衣冠不整,还将最羞耻的阴茎裸露在尊贵无比的公主面前;非但阴茎裸露在公主面前,还是完全勃起地像只发情的公狗,极度无礼,极度淫荡。
玛丽公主忽然厉色喝道:
"大胆淫贼,竟敢在我面前露出下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夏尔想用手挡住高度勃起的大屌,但是心中却又暗暗欢喜,甚至想要把裤裆洞扒得更开些,让他的大屌连根露出,让公主把他红润的龟头看得更仔细,把他粗长的肉棒记得更牢固,把他饱满的阴囊瞧得更明白。想到这里,硕大的粉色龟头上,情不自禁地流出一团蜜露,拉出一道银丝,落在红酒的污渍上,瞬间融合为一。
公主勃然大怒,掉头便走。
夏尔急忙叫到:"玛丽!"
夏尔意识到自己在像小时候一样呼唤公主。
玛丽公主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说道:
"哥哥要把我嫁给英国国王,那个秃头老头。可是我想嫁的人并不是他啊!"
公主平展双臂,四个女仆拉住她华美的长袍,轻轻一拉,金分玉落,公主赤条条地站在落满一地的长袍之中,金发掩着肩膀,朝夏尔伸出了手臂。
夏尔欢心雀跃,长屌挺得更高了,恨不得要变作一条飞龙,屁股正要离开座椅,忽然耳畔一声清亮的鸡啼,一道微光透入窗中。
"该死!叫你们跳得快一些!"
玛丽公主一摔皇冠,和四个女仆同时消失不见了。
夏尔叫声"惭愧!",一低头,只有自己那露在裆外的大屌,和他默默相对。
35
国王早早地便来到书房门外,以防夏尔出什么状况,好容易等到鸡鸣,正要推门而入,又犹豫了起来,仿佛害怕看到魔鬼布下什么可怕的景象,于是悄悄地将门推开一道缝隙,闭起一只眼睛,凑前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夏尔坐在椅中,上身赤裸,下身没穿外裤,只有一件贴身的内衣长裤,一根油光水滑的硕屌,顶开裆帘,高高竖起,仿佛朝阳下长满露水的旗杆。
国王脸上一红,便在门上叩了两下,给夏尔一些时间准备,这才推门进去。
夏尔已将军大衣披在了身上,来不及系扣子,只把左右前襟交叉叠起,锁骨之下,依然露着一片健壮的胸肌上沿,见到国王,连忙站起身来。
国王望着夏尔衣服下摆,怀疑那根大鸡巴就直挺挺地藏在那大衣后面,二话不说,上前紧紧地拥抱住了夏尔。
夏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国王又抱了他一会儿,这才将他放开,故作惊讶地问道:
"怎么,你哪里受伤了?是这里吗?"
不等夏尔回答,国王已掀开了夏尔军大衣的下摆,露出了一根粉褐色的肉棒。
说时迟,那时快,国王还没看清,夏尔连忙向前一扑,重新和国王抱在了一起。
国王的头靠在夏尔后脑边,说道:
"好了好了,意思一下就行了,你的剑柄都硌着我了!"
夏尔猛然向门口冲去,一边跑,一边叫道:
"陛下恕罪,我太累了,需要回去休息一下。"
国王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叫道:
"大人,可别睡过头了!"
夏尔的声音回荡在书房外的走廊里:
"放心吧,我到时就来!"
国王待他远去,便在魔鬼之椅上大大咧咧地一坐,双手拍着沉重的铁扶手,脸上露出了微笑。
第三晚,夏尔如约而至。
卫兵放夏尔进去后,关上了房门,书房中空荡沉寂,夏尔走近魔鬼之椅,心怀忐忑,慢慢坐了下来。
他坐在椅上,不知今晚会遇到什么,心中竟暗暗有些期待,期待玛丽公主幻影重现。
正在遐思之际,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国王陛下!?"
国王正探头张望,听到夏尔叫他,便咧嘴一笑,忽然踮着脚步,偷偷溜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压低了声音说道:"嘘!别让魔鬼知道我溜进来了,趁他还没到,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夏尔头都大了,一脸拿国王没办法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干什么?"
国王蹑手蹑脚的在书柜间穿梭,低声道:"我担心你出事,要知道第三晚是最可怕的!"
夏尔没好气地说道:"要是魔鬼发现了,这一切不是都前功尽弃了吗?"
国王眨眨眼,说道:"传说里只提到你不许离开魔鬼椅,可没提不许其他人在旁边啊!"
夏尔一想,好像确实如此,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前两晚不派人进来保护我?"
国王忽然傻了眼,瞠目不知所对。
就在这时,大门又是吱呀一响,又有一人闯了进来,朗声说道:
"你问他为什么?他当然答不出来,因为他只是个冒牌货!"
夏尔看着第二个进来的人,不觉呆了,因为书房里又进来了一个国王,或者说,和国王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第二个国王走到厅中,说道:"果然和我之前第三晚看到的一样,当时魔鬼假扮成我最亲近的人。这一招既狠毒又有效,我明明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中计了。我特意等到你再次现身,这才出来戳破你的谎言!"
第一个国王从书柜后走出,来到厅中,和第二个国王面对面而立,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故技重施,想着事先藏好,夏尔就知道你是个魔鬼假扮的骗子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既然这样,咱们真金不怕火炼,咱们每人说一个只有真国王才知道的事,让夏尔自己判断怎么样?我就不相信会输给你这货色!"
夏尔费了半天劲,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说道:
"你们轮流到我身边,说一件只有我俩知道的事,是真是假,一下便知。"
"好,我先来!"第一个国王大摇大摆走到夏尔身前,凑到他耳边,说道:
"三年前八月的那次战役,我们被困,没有水喝,我差点渴死,是你让我含着你鸡巴喝尿,这才救活了过来。当时帐篷里并没有第三人在,我也下令要你不许告诉别人,夏尔,你的功劳,我永远记着。"
夏尔脸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第一个国王便满意站在他左边,挑衅地瞪着第二个国王。
第二个国王满不在乎,走到夏尔右侧,凑到耳边,说道:
"昨天晚上,我们拥抱的时候,你是勃起的。"
夏尔大惊,扭头瞪视着对方。
两个国王一左一右站立,等到夏尔开口。
夏尔沉思片刻,说道:
"我想明白了,假国王就是你!"
说着指向左首的第一个国王。
第二个国王哈哈大笑,说道:
"假的真不了,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哈哈,哈哈,啊------!"
他大笑突止,低头看着夏尔插在自己腹中的长剑,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夏尔见他这副神情,不由得眼中露出动摇惊恐之色。
第二个国王身子一暗,突然化作飞尘散去,长剑锵啷一声,掉落在地。
第一个国王长舒一口气,说道:
"好啊你个大混蛋,我看这房里最大的骗子就是你,我差点魂都吓没了!"
夏尔似乎也是惊魂甫定,说道:
"我差点以为我猜错了呢,呜呼!"伸手抹了抹汗。
"什么?你特么是猜的?"
夏尔展颜一笑,可转瞬之间,笑容便即冻住。
一团黑影在国王身后凝聚,化成人形,一把扼住了国王的咽喉。
"两个白痴,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小心你们在魔鬼之椅上说的每一句话,因为说错了话,下场就是死!"
最后一个死字,仿佛一声巨响,即使书房中发生了地震,只怕也没有这个字响亮,夏尔一瞬间耳朵失去了听力,大脑出于自我保护,产生了晕厥效应。
当夏尔苏醒时,国王已倒在了自己脚下,咽喉处一个火红的五指印,嘴唇干裂泛白,脸上皮肤皱巴巴地贴在肌肉的纹理上。
和三年前国王快要渴死时,一模一样。
夏尔来不及思索,便将国王上半身拉起,将他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同时手忙脚乱地解开裆帘,掏出鸡巴,扶着国王的后脑勺,一手掰开他双唇,便将龟头插入了国王嘴里。
夏尔酝酿着,强迫自己尿出来。
幸好长时间的久坐,早已令他膀胱发胀,夏尔打了个冷颤,感到一丝异样,压在国王嘴唇上的尿道里有液体流过,从马眼里喷了出来。
人是不习惯坐在椅子上尿尿的,何况还是尿在另外一个人嘴里,即使过了最难的"尿出来",尿的过程还是充满了不适感。
那种感觉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就好像你在做梦时找到了厕所时一样,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但是自然的召唤又无法抗拒。
看着国王半昏半醒地含着自己的屌,嘴角漏出几滴尿,夏尔忙将鸡巴往里又伸进去了一小段距离。
夏尔的龟头能感受到国王的吞咽动作,仿佛国王的咽喉位置,还另有一张小嘴,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吮吸着夏尔柔软的马眼肉。
尿,不停地滋润着国王干渴的喉管,像雨露浇灌着沙漠。
当最后几滴雨点也落入沙漠之中后,终于雨过天晴,迎来了绿洲。
国王睁开了双眼,只见满眼都是夏尔茂密的阴毛,眼珠向下一转,发现了夏尔插在自己口中的屌。
夏尔臊红了脸,想要拔出屌。
没能拔出来。
国王两边腮帮凹进,正使出了吃奶的劲把夏尔的屌往里吸,同时舌头在他龟头表面滑来滑去。
夏尔大惊,一把将国王推开。
国王像是哺乳时突然被打断的婴儿,一下子急了,扑上来,埋头在夏尔胯下捕捉那忽然失踪的鸡巴。
夏尔没料到国王突然像发狂一下,而且力气奇大,自己才将他推开一些,他又更加猛烈地扑了上来,几次三番都叼住了自己的屌头,最后一次甚至深深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自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推开。
更加令他心慌的是,在这激烈的搏斗中,他的鸡巴已经莫名其妙地硬了,从胯间挺起,就像平原上的铁塔一般显眼,更加无法从国王的饿口前躲避开来。
夏尔只得夹紧双腿,不让国王攻入,但是他的大雕仍然从双腿间冒出一个浑圆硕大的肉丸,又红又亮,让国王双眼都冒着凶光。
"陛下,陛下,快醒醒,不要被魔鬼迷住!"
国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脸上露着诡异的微笑:
"魔鬼?哪里有什么魔鬼,这都是我编出来戏弄你的。夏尔,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就喜欢你,我要玛丽远远地嫁到英国去,就是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一想到你英俊的样子,我就欲火焚身。我要不到你的心,就要你的身子,你的嘴唇,你的脖子,你的胸膛,你的小腹,你的屁股,你的大腿,你的小腿,你的脚丫,你超级无敌又粗又长,硬梆梆的大鸡巴!"
夏尔听着这番话,如同石化,不提防国王一个恶狠狠的扑击,撞开了他的双腿,国王飞身而落,口呈圆形,正中夏尔长屌,波的一声,如同长枪入洞,国王将屌深喉吞没,双唇紧贴在了夏尔满是阴毛的小腹底部。
"上帝保佑!"
夏尔含泪擎剑,双手交握,下身同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咬牙将长剑向下插入了国王的脊背之中。
国王大吼一声,踉跄栽倒。
夏尔祈祷着:"这一切都是梦,这一切都是梦,这一切都是------"
国王扭曲痛苦的脸忽然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冷笑着站了起来,背上还插着那柄剑。
"你赢了,小子!"
一声鸡啼之中,国王双臂一伸,化作了一阵轻烟。
夏尔汗水涔涔,将剑一抛,身子如泥一般,瘫在了魔鬼之椅上。
忽然身子下方,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恭喜你,夏尔!"
魔鬼之椅沉重的扶手和椅脚之中,忽然弹出两对铁镣铐,扣住了夏尔的手脚。
扶手中忽然开启了两扇小窗,两只手从中伸了出来,握住了夏尔依旧勃起的肉棒,在夏尔的惊恐挣扎中,疯狂地撸了起来。
36
武俊龙等人渐渐被电影剧情吸引,浑忘了自己被扣在四张金属大椅上,随着夏尔度过前两个夜晚,都被第二晚的香艳场景迷住了,电影中扮演公主和女仆的几个女演员姿色都属上乘,看着她们大展魅力,半遮半露,武俊龙更是看得血脉贲张,竟和夏尔一样,鸡巴越变越硬,将裤裆顶起老高。待到第三晚,真假国王出场,更觉扑朔迷离,峰回路转,一颗心脏忽上忽下,待看到一个男人替另一个男人口交,想要扭头拒绝观看,但早已深陷剧情之中,无法抗拒,一面觉得心中烦恶,一面又隐隐觉得刺激,不由得想起日前在面包车上被嗦屌的感觉,鸡巴更加不由自主,硬得如同铁疙瘩一般,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直到夏尔杀死国王,结果还是魔鬼的分身,满以为电影终于收尾,谁知魔鬼之椅中忽然伸出人手,原来椅子里一直有人藏着,听那声音,竟然便是真的国王,不禁大出意外。
就在此时,四人身下,和那电影中一模一样的金属大椅,两边笨重的扶手之中,也忽然开启了两扇小窗。
武俊龙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已抓住了自己裤裆里勃起的鸡巴。
他面前的屏幕上,两只手疯狂的在为夏尔撸管,而他自己,也被两只手控制住了。
他一时之间,忽然分不清了电影和现实。
这是真的吗?
两只手灵巧地解开了武俊龙身上西洋服饰的前襟,撩起他的内衣,露出了帐篷一样的下身,一使劲,撕开了裆帘,和电影里一样,四个纽扣弹了出去。
武俊龙勃起已久的鸡巴,像火箭一样,从裤裆里窜了出来。
椅中人手从半空拦截住了升空的火箭。
那是一双男人骨节的手,并不纤细,但是捉住武俊龙那飞扬跋扈的大鸡巴之后,却显得有些秀气了,就像摆放玉龙的底座上,忽然降落了一只真龙,不再相称。
武俊龙的鸡巴在椅中人手里飞腾不定,仿佛随时便要挣脱,壮观的龟头甩落着大片大片的前列腺液,挂在那人手指之间,仿佛蛛网一般闪闪发亮。
那人一手撸动武俊龙的屌身,一手掀起他的内衣,手掌肆意游动,时而抚摸武俊龙的腹肌胸肌,时而挑逗他的乳头,时而又玩弄他的阴囊,划拨他的会阴,武俊龙叫苦不迭,奋力挣扎,全身却已激动地变红,龟头更是红亮无比。
周欢坐在武俊龙正对面,同样被椅中人强行撸管,他一面假意抗拒,一面抬高身子,以免圆桌挡住视线,好在武俊龙屌大如柱,隔着圆桌,也高高在上,只见那双手上下飞舞,将武俊龙伺候的欲仙欲死,心中既觉嫉妒,又觉迷醉,下身快感连连,恨不得挤走对面椅中之人,抢下那壮硕的接力棒。
同时圆桌两侧,邵虎、神秘帅哥也困在椅中人的掌握之中,两根肉屌,也是各具一格,东西高峰,两相对峙。
武俊龙爽得两眼时时翻白,面前电影尚未停止,一片快感之中,仿佛和电影中人化为一体,身下仿佛便是魔鬼之椅,眼前仿佛便是魔鬼幻境。
周欢目不转睛,望着武俊龙销魂的身影,也渐入迷幻之境。
只见武俊龙身下坐垫之中,忽然戳出一个棒状物来。
武俊龙尚未发觉,周欢也看出那是椅中人的鸡巴。
当椅中人的手试图剥下武俊龙后臀的裤子,而那鸡巴试图寻找座上宾的菊花时,武俊龙这才醒悟。
剧烈的抵抗。
不离开椅垫,会被鸡巴戳到。
离开椅垫,裤子会被剥掉。
武俊龙挺着无论如何运动,都只是微微摇晃的大硬屌,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一片混乱中,武俊龙的裤子终于被剥了下来。
椅中人一步抢先,步步抢先,顺势将他裤子脱到了膝盖。
武俊龙又是羞愧,又是窘迫,又是急躁,臀部竭力上抬,但是脚部被扣,无法远离坐垫,反而易于被椅中屌插中,只得将腰部塌下去,胯部挺起,这样菊花朝外,而不是朝下,椅中屌只能贴着他肛门来回试探,无法插入了。
周欢只见武俊龙情急之下想出这个姿势,也不顾自己那朵从未示人的毛菊,已经一览无遗,那毛菊微微露着一点粉红,夹在两片肌肉隆起的肉臀之中,一缩一张。
这时书房之中突然大亮,水晶灯流光溢彩,即便武俊龙疲于应对椅中之人,也感到自己的私处被这般照得雪亮,颇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但稍有松懈,就有失身之险,只感难堪到了极点,面色十分痛苦。
周欢贪婪而难过地吸收着眼前武俊龙的淫相,在水晶灯重新点亮书房之时,愕然发现对面墙上的大镜子之中,站着一大群人,约有十来个。
确切的说,那只是一面伪装成镜子的单向镜,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显然那群人不知为何,解除了单向镜,只留下一面普通玻璃。
除了武俊龙背对,周欢三人都已看见了那群人,大愕之下,竟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群人中心,正是那木总管,原来他一直就躲在那单向镜之后。
其余共有十二人,六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老年男子,每人身后又站着六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戴着耳机手枪,显然是这六人的贴身保镖。
那六个高官模样的男人,一个个兴奋地贴在玻璃上,眼中发光,口角流涎,不住跟那木总管说着些什么,木总管却不停摇头。
在周欢看来,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舞台,这舞台以一群争论不休的老男人为背景,以一个肌肉发达,面容英俊的天菜帅哥为前景,背景在计划着什么阴谋,前景则是一场追逐逃跑的动作大戏,主角懵然不知幕后的阴谋,只有观众把一切尽收眼底。
突然一个老男人从木总管手里夺过了什么,打开了镜室的小门,冲了出去。
木总管拼尽全力,堵住了大门,其余人则千方百计地要效仿那人。
周欢先前听不到一丝声音,可当那人冲出镜室时,人人都听到了那些人的争吵声,但转瞬之间又消失了,看来木总管成功关闭了小门。
当看到那人的身影出现在书柜背后时,周欢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
书房里的四人全都无法动弹,也就是说,那个人想干嘛就能干嘛!
那肥大的身躯一摇一晃地从书柜后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极度兴奋的淫笑,朝着浑然不知的武俊龙一步一步走来。
"不要,不要!"
周欢绝望地喊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毫无力气,弱不可闻。
武俊龙全部身心,都在和椅中人搏斗之中,当一个影子忽然笼罩在自己身上时,恐怖可想而知。
那男人低头望着武俊龙仰头惊视的面孔,笑道:"越是看不到你,越是想看!还好,这张脸没有令我失望!"
那男人转到武俊龙身前,低头凝视,笑道:"这鸡巴更加超乎我的想象!"
他蹲了下来,一张肥脸距离武俊龙的肉鸡巴不过十来公分,两个老鼠眼聚焦在武俊龙的毛菊上。
"不过,我更喜欢菊花,不好意思,我就开舔了哦!"
一条滴着口水的肥舌头横飞而出,"啪"的一声,打在了武俊龙的肛门中心。
随着周欢一声大叫,武俊龙几乎晕厥。
那男人花白的头发顶着武俊龙的卵袋,埋头深陷在武俊龙的肌肉屁股里,发出各种各样哧溜窸窣的声音。
武俊龙身子僵硬,瞳孔涣散,仿佛突然失去了意志和力气。
椅中人飞快地配合着,帮武俊龙打着手枪,包皮飞快地吞吐着大龟头,武俊龙的鸡巴硬胀到了极点。
突然,那男人掐住了武俊龙的两条大腿,向两边用力一分,好令他的菊花张得更开。
那男人的肥脸已几乎看不到了,仿佛全部陷入了武俊龙的肉臀里,连那哧溜窸窣的声音,都闷在了深处,几不可闻。
比起肉体被人侵犯,真正令武俊龙绝望的,是舔菊带来的快感。
武俊龙像是被打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
一个他极度厌恶的人,通过一个他极度抗拒的部位,带给他极度的享受。
"啊啊啊啊啊!"
武俊龙的鸡巴仰天直立,精液喷涌如泉。
周欢再也忍不住,同时达到了高潮。
邵虎一声低吼,神秘帅哥一声闷哼,也同时射精了。
椅中四人似乎彼此默契,同时将座上宾的鸡巴扳向前方,四股精液交叉汇合,齐齐射在了光可鉴人的胡桃木圆桌之上,四道浓浆彼此冲刷,不分你我,在桌子中心画了个歪歪斜斜的十字,一股腥气,冲天而起。
37
武俊龙在某一个刹那,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觉。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点,嘴巴半张,口水顺着歪斜的下巴流了出来,手臂无力地下垂着,大腿耷拉在那老男人的背上,唯独阴茎还在持续地猛烈喷精。
一直在往武俊龙肛门深处挖掘的那张肥脸,突然僵住不动了。
那个老男人手捂胸口,向后倒在了胡桃木圆桌上,似乎过于激动,心脏病发作了。
周欢只看了发病的老男人一眼,他只关心武俊龙现在的情况。
只见武俊龙的肛门泛着亮光,全是老男人的口水,肛毛又黑又亮,形成了一个毛圈,围着粉嫩的菊花褶皱。
木总管连忙带人出来抢救。
那老男人的贴身保镖十分忠心,立即掏出速效救心丸,喂他服下,不顾老男人倒下时,溅得满身都是精液,替他按摩施救。
其他高官模样的男人,虽然都想玩弄四人,但是同伴发病,终究不好意思这时候干那事。
木总管见那人情况好转,便命人带大家前去休息。
等那伙人离去后,木总管掏出钥匙,打开了四个铁椅子上的机关锁。
只见四个身穿紧身衣的男子,从铁椅子的一侧轻巧地移动了出来。
"带他们去休息吧,明天开男体盛宴,可要养好精神了。"
四个紧身男子一齐称是,上前解开了四人的手脚镣铐,另有四个持枪守卫随同。
周欢等人按摩了一下手脚,默默跟在山庄人员后面。
武俊龙痴痴呆呆地,先前藏在他椅子中的男子,只好架起他一条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抬起,武俊龙这才迷迷糊糊地迈开步子,一半重量倒还着落在那紧身衣男子身上,那男子悄悄看了武俊龙两眼,脸上竟然微微发红了。
众人来到一间房外,只见房里放着两张大学宿舍的那种上下铺的床。
武俊龙在搀扶下,傻傻地坐在了一个下铺。
邵虎来到另一个下铺前,倒头便睡。
神秘帅哥则识趣地爬上了邵虎的上铺。
山庄人员正要离去,周欢出声问道:
"几位大哥,你看我这个同伴受了刺激,精神不稳定,明天的宴会,咱们可以不去了吗?"
那藏在武俊龙椅子中的男子同情地看了看他们,说道:
"对不住,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明天的宴会是专门向客人们展示新货的,你们又是新货里最出众的,到时候想不去,只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周欢咬了咬嘴唇,指着武俊龙道:
"那他呢,我们可以去,他总不用再去了吧?你看看他的样子啊!"
男子注视了武俊龙一会儿,摇头道:
"这个我们说了不算。"
说完将门关上了。
周欢扑到门上,只见一个持枪守卫留下,把守房间,轻轻拉了拉门,自然也是上锁了。
周欢转过身,只见武俊龙斜躺在床沿,瞪着天花板,心里不由得一酸。
他走过去,将武俊龙双脚抬上床,自己也轻轻地躺在了他身边,见武俊龙一直瞪着眼睛,便用手挡在了眼前,过了一会儿拿开,武俊龙终于合上了眼睛。
周欢把手放在武俊龙的肚皮上,感觉到他的小腹一起一伏,节奏尚且平稳,稍感安心。
"诶,我说,现在你他妈可以告诉我们,你小子是什么人了吧?"
周欢听到邵虎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只听神秘帅哥缓缓开口说道:
"我叫秦风。"
又过了一会儿,邵虎骂了一声,说道:
"没了?老子管你什么东南西北风,说,你是来干嘛的?老子看你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酒店服务生,当时在万豪酒店,你也是故意送上门,想让我们把你卖到山庄来的吧?你小子心机挺深啊,还一心一意要把自己弄到西洋宫,你小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这个嘛,你不用知道!"
那名叫秦风的神秘帅哥,冷冷地回道。
忽听旁边床铺一声巨响,想是邵虎狠狠踢了一下秦风身下的床板。
"哼,你不说,老子就把你供出去,管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老子都给你砸烂了!"
周欢猛地起身,一阵旋风般冲到秦风床前,蹬在床梯上往上爬。
秦风听见响动,枕着胳膊将头微微抬起,望着忽然冲过来的周欢。
周欢站在床梯上,挨着秦风的脚,视线和他身子相平。
不像以前周欢在大学的弱鸡室友,躺着的时候身子薄的像纸片一样,秦风即使躺着,仍然厚沉沉的。
从周欢的角度,秦风的脸刚好从他健壮的大腿和胸脯后露出,一包硕大的隆起,紧贴他冷酷英俊的脸庞。
周欢定了定神,说道:
"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自投罗网,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也一定是有逃出去的办法,请你带上我们一起逃出去,求求你了!"
周欢从来不擅长求人,但是他现在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
秦风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周欢说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逃出去?你忘记了?你和你的朋友,对我可不怎么友好,把我五花大绑,差点害得我计划失败!"
周欢一时无言,半晌才道:
"那你要怎样?你如果救我们出去,我给你当牛做马,什么都答应你,可不可以?"
只听邵虎冷笑一声,低声嘀咕道:"当牛做马,那不是求人家骑嘛,这个卖身契,签的好!"
周欢脸上一红,忽听秦风说道:
"好,成交,我救你们出去,你给我当牛做马,就这么说定了!"
邵虎和周欢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就答应了。
秦风看着周欢,继续说道:
"不过我有三个条件,如果你们做不到,那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
周欢说道:"你先说,是哪三个条件。"
"一,我只管救你们出去,但是怎么救,我不能现在告诉你们。"
周欢点头道:"没问题。"
"二,你们一切都要听我指挥,不管我让你们做什么奇怪的事,都要照做。"
周欢犹豫了一下。
秦风补充道:
"放心,绝对不会害了你们的,你们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危险,除了逃跑本身必然的危险之外。"
周欢一咬牙,道:"好,就听你的。"
"三,你们要帮我再去救一个人。"
周欢和邵虎其实早有推测,果然他是为了救人,故意冒险的。
"那人现在在哪?"
秦风一直充满自信的面容上,忽然闪过一丝阴影,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那,不过,我想明天我们就会见到他了。"
邵虎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喂,那人是你的小相好吧,我说周欢啊,人家可是名草有主,你还是乖乖服侍你的俊龙好了,要不到我虎爷的胯下找找安慰,那也美的很啊!"
周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真想在邵虎身上踹一脚。
秦风冷冷地回应道:
"不是。"
邵虎一愣,道:"什么不是?"
"那人不是我的相好。"
秦风说完这句话,一转身,面朝里不再做声了。
周欢缓缓退了下来,和邵虎互望了一眼,只觉邵虎依旧是那么惹人生厌,邵虎看周欢的眼神则像是老虎看着羊羔,既轻蔑又贪婪。
周欢回到武俊龙身边,见他仍然闭着眼,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姿势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过。
周欢倦意来袭,很快便睡着了。
38
四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被砰砰砰的敲铁门声吵醒。
周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武俊龙的情况,只见武俊龙被噪音吵醒,茫然地睁开眼。
"俊龙,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看到武俊龙毫无反应,周欢心里一沉。
"嗬,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啊,这小子,也太不耐草了吧。"
邵虎经过二人床边,鄙视地说道。
秦风从上铺一跃而下,走到周欢旁边,帮他将武俊龙架了起来。
持枪守卫见他们如此配合,省去一番手脚,倒是有些意外,当下领着四人,沿着走廊走去。
周欢辨认路径,依稀感觉是朝着昨天的山庄主厅走去。
果然,一行人不久又再次路过了老高的鞭刑室,只是里面静悄悄的,看来贵客登门,鞭子也不敢有皮肉生意做。
在通往主厅的通道里走了片刻,远处渐渐传来音乐和人说话的嘈杂声。
声音越来越响,四人终于走出西洋宫的出口,来到了宏伟的主厅穹顶之下。
顺着大理石楼梯,向下望去,四人都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上百个裸体的男子挤满了主厅的地面,在音乐声中,纠缠在一起。
"下去吧!"
持枪守卫的命令打断了周欢的惊愕,当他从楼梯顶端往下走时,一切也越来越清晰了。
主厅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供人们光着脚走来走去,走近了,才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但是所有山庄的"货物",基本上都穿着暴露。有的身上戴着头巾,穿着古埃及的金蓝色士兵短裙,一根粗大的鸡巴顶起裙边,几个客人坐在躺椅上,围观着他将鸡巴握在手里,来回套弄。有的穿着阿尔卑斯山区农夫的行头,双手撑着一张摆满葡萄、蜜瓜、香蕉的大桌子,任由一个客人扒下他的裤子,从后面插入。有的围了一条兽皮,戴着狼牙项链,蹲在两个客人之间,双手扶着客人的下体,将两个龟头同时送进嘴里。有的穿着传教士的白领黑袍子,坐在桌上,一根鸡巴从黑袍下挺起,另一个则穿着黑白条纹囚服,将一条银质十字架项链挂在自己的鸡巴上,坐在传教士身上,一上一下,传教士则一边操他,一边为他施行洗礼。有的穿着德国二战军装,数量约有二十来个,一个插着一个,连成一个闭环,每人手中拿着皮鞭,身上挨了一记鞭子,便在前面人背上抽一记,波浪一般在闭环中传递。有的穿着童子军的制服,排成十来个队伍,每个队伍最前头,有一个人为队伍成员口交,每弄射一人,便在小黑板上划一笔,数量领先的人,已经在小黑板上划了三十多笔了。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这些还是玩制服的,其它完全不穿衣服,只是纯粹聚众淫乱的,数目更为庞大,占了主厅中的三分之二。
这一切只看得周欢等人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秦风低声说道:"跟我来。"
领先一步,走入那人肉海洋之中。
四人一踏入人群,所有人 便似鲨鱼闻到了鲜血,都一齐回头看向他们,离得最近的,都纷纷露出淫笑,伸出魔爪。
秦风转身搂住了周欢,低声道:
"和我接吻!"
周欢瞪大了眼睛。
秦风见他没反应过来,便道:
"他们看到我们搞在一起,就不好来搞我们了!邵虎,你支开他们。"
周欢看了看夹在他们中间的武俊龙,支吾道:
"可是------"
眼看几个客人围了上来,秦风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周欢。
"闪开,闪开,这是大爷我包养的,你们玩自个儿的去!"
邵虎把脸一放,露出凶相,一路将毛手毛脚的客人都吓跑了,但是又怕守卫发现"招待不周",便冲上去也要加入秦风和周欢的吻戏。
"你们光顾着自己打啵,我都快撑不住了,那些拿枪的,已经盯上我了。"
秦风将肩膀上扛着的武俊龙往邵虎身上一靠,低声说道:
"你找个不起眼角落,假装跟他在做爱,别让守卫看见你们的脸。"
顿了一顿,道:
"小心屁股!"
邵虎接过行尸走肉一般的武俊龙,低声骂道:"去你妈的!"
周欢不大放心武俊龙交给邵虎,但在这虎狼环伺的地方,似乎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看什么,不放心?哼,就这半个植物人,一戳不蹦跶,两戳也白瞎的货,老子还真没兴趣。"
"走吧!"
秦风一拉周欢,和邵虎、武俊龙分道行事。
秦风一边拥吻着周欢,一边朝前移动,同时还要兼顾四面八方偷袭的咸猪手,速度始终不快,忽然心生一计,双手勾住周欢大腿,一发力,将他抱了起来。周欢突然凌空,忍不住离开秦风的嘴唇,惊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秦风的身躯,屁股刚好抵在秦风的裆部,不由得一阵晕眩。
秦风双唇再次捉住周欢,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演的更逼真,周欢感到秦风的舌头也伸了过来。
"哦,哦,宝贝,爱死你了!"秦风抱着周欢,裆部不时顶撞着周欢的屁股。
周欢没想到这个禁欲系的冷酷帅哥,居然会突然表现得如此淫荡。
秦风仿佛一头淫兽,等不及要带着他的猎物,找个地方大干一场,他快速地迈动双腿,从人群中疾行而过,眼睛却如探测器一般在满眼的肉体中寻找着。
忽然,秦风的呻吟和他的脚步同时停止了。
他慢慢将周欢放了下来,面色凝重地望着不远处。
周欢喘息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靠近主厅外沿,通往东瀛馆的大理石旋梯下,一个迷你喷泉中,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身体不算特别魁梧,但仍然挺拔坚实,肌肉分明而不壮硕,他背对周欢和秦风,露出白皙光洁的脊背、大腿。他的臀部向后撅起,隐约显露着浅粉褐色的肛门。几个秃顶凸肚的男人挤在喷泉池中,争先恐后地抚摸着青年。
周欢感到秦风的身子竟在微微颤抖。
忽然一个横卧在喷泉边,似乎在舔舐青年阳具的男客人,拿起身边一个陶罐,递给了青年。
那青年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陶罐,勾起一团黄澄澄亮晶晶的蜂蜜来。
他把蘸满蜂蜜的手指伸到身后,抵在了肛门口,蜂蜜从手指上缓缓淌了下去,手指轻轻数撩,蜂蜜便涂满了粉嫩的菊花。
客人们纷纷伸出舌头,争抢着去舔青年菊花上的蜂蜜。
只听那青年开口说道:"各位金主大大,快帮小弟出一点赎身钱吧,谁出的价高,就可以享用这朵蜜菊哦!"
众人纷纷竞价,最后一个年纪最大的拔得头筹,乐孜孜地搂着青年,钻出池子,向外走去。
秦风沉声说道:"跟上!"
那客人领着青年,登上了大理石旋梯,秦风和周欢悄悄跟在后面。
只见两人被持枪守卫拦下,那客人说了句什么,守卫便放行,两人进入了东瀛馆。
秦风和周欢跟着走了过去,守卫将枪一横。
"干什么?这里不能随便进。"
"刚刚的人,是XX市长余XX,我是他的保镖,这个人是余市长叫我送进去的。"
守卫听他姓名说的不错,而这些客人的身份机密,山庄里的"货物"是不可能知道的。
"余市长脾气不好,送得晚了,错过他老人家大振雄风的那几分钟,我可只好把你招出来了。"
守卫看了看他特种兵一般的体格,终于收回了枪。
两人进了东瀛馆通道,周欢等到走远,这才问秦风道:
"你怎么知道那客人的名字?"
秦风脚步不停,说道:
"我把所有客人的形貌身份姓名都背下来了。"
他的语气如此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周欢却听得说不出话来。
"找到了!"
秦风停在一间房前,周欢这才隐隐听出里面有扑哧扑哧的声响。
秦风推门而入,一掌切在了那余市长的后脑,他哼也没哼,就倒在了地上。
失去遮挡的男青年,正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大张着的菊花洞,现着深红色,正对着秦风的视线。
青年仍然趴着不动,转过头来,脸上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换谁在他屁股后面,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这一回头,不过是要看清待会问谁结账要钱而已。
两人视线相碰的一刻,青年麻木的脸上忽然起了一丝震动。
"哥?"
39
"哥,我喜欢你!"
"哥也贼拉喜欢你!"
"不是那种喜欢,是那种喜欢!"
秦风一愣,拿毛巾抽了弟弟秦云一下。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学起大人扯起蛋来了!"
哥俩蹲在浴缸的两头,白蒙蒙的蒸汽令浴室仿佛仙境一般。
被热水泡的满脸通红的秦云,仰着红扑扑的脸蛋,一脸忿忿不平地望着秦风。
"谁说我毛没长齐,明明已经长出来了!不信,你看!"
说着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挺着光溜溜的,小白象一般的小鸡鸡,倔强的挺立在秦风面前。
秦风溅了一头脸的水,哑然失笑,作势伸出手去,要掏秦云的卵袋。
"我让你扯蛋!我让你扯蛋!"
秦云又是惊叫,又是大笑,在小小的浴缸里直扑腾,大朵大朵的水花砸到了地上。
秦风半开玩笑地用手啄着秦云。
秦云扭来扭去,哪里躲得了,身上早挨了好几下,无处可避之下,突然一扑扑入秦风怀里,脑袋往秦风肚子上乱钻乱拱。
"不来了,不来了,哥哥就会欺负人!"
秦风被他撒娇耍赖,弄得无可奈何,拉着他两条细细的胳膊,待要拎起来,秦云却像小泥鳅一样,不断挣脱。
秦风只得斜靠着浴缸边沿,任由他搂住自己,头趴在自己的胸口,小小的身子架在自己的身躯上,在水中舒服惬意地半浮半沉。
等到秦风身子有点发麻时,才发现秦云已睡着了。
此时的秦风,也不过刚上初中,但是已在蹭蹭地蹿高,比正在读小学的弟弟高出大半截,在秦云面前,已几乎像是个小大人了。
秦风撑着浴缸两侧,慢慢抬起身子,脚丫在浴缸底摸索着,找到了缸塞的铁链,脚丫一夹一勾,挑开了塞子。
水扒拉着秦风的身子,恋恋不舍地落了下去。
秦风抱着秦云,小心地跨出浴缸,找来毛巾,把两人擦得干干净净。
晚上十一点了,他们的爸爸还没有回来,说不定在哪鬼混呢。
秦风把秦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他不记得已有过多少这样的夜晚,他只记得,每次都是听着秦云浅浅的鼾声,他才能够渐渐入睡。
转眼间,秦风上了高中,秦云上了初中.
开始时,秦风像往常一样,叫秦云一起洗澡,秦云却一口回绝,秦风开他的玩笑,问他是不是真的开始长毛了。
秦云却像受了莫大的侵犯一样,气鼓鼓的完全不理睬他。
几次下来,秦风也接受了弟弟长大的事实。
不能像小时候那般亲近,秦风多少是有些怅然的。
但是看着秦云渐渐有了小男人的影子,成了学校里远近闻名的校草,天天有一帮子女生追着他转,心里又不由得骄傲起来。
也许,是时候放开手,让他学着自己生活了吧?
秦风偷偷递交了入伍申请书,等到审核通过之后,他才告诉了家里。
秦风的爸爸带着酒气,半夜里摸开电灯,被坐在客厅里的秦风吓了一跳。
接过秦风递过来的纸,他胡乱扫了两眼,就丢还给了秦风,跌跌撞撞地回屋去了。
秦云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两人的默剧。
他是期待那个醉鬼挽留一下秦风的吧。
即使一塌糊涂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会有所震动的吧?
秦风嘴角微微一挑,心想真的是让人彻底放心的糟糕啊!
视线转到房间门下,那个安静的少年,秦风的心不由得还是紧了起来。
关上房门,这是兄弟二人的世界。
秦云低着头,嘴唇抿成了一道疤痕。
"切!"
过了半天,也只能这么不屑的发出一声不是话语的话来。
秦风笑了笑:
"好好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
秦云眼一横,瞪住了秦风。
"我没礼貌?你才没礼貌!你明天就要走了,才知道放个屁,让大家知道你秦风大老爷要拍屁股走人了!你说,你是不是特别特别没有礼貌?"
秦风平生第一次看见眼泪是可以这么滚珠一般从人眼眶里骨碌骨碌滚出来的。
偏偏那眼睛还一眨不眨,死愣愣地瞪着。
秦风一搂住秦云,秦云就倒头在秦风怀里痛哭起来。
秦风只听见他含混地喊着什么"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带我走""你要常回来啊",喊着喊着,变成了咿咿呀呀的一片哭音。
也许,秦云还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独立。
或者,只是因为一直有他这个大哥罩着。
"哥总有一天会离开的,哥还能罩着你一辈子啊?"
秦云本已低下去的哭声,忽然又响了起来。
秦风又是难过,又是好笑,只得在心里念叨着:
"秦云,要学会自个儿活着,不要怪哥狠心!"
他情不自禁地学着从前母亲那样,在秦云背上轻轻地拍了起来。
秦云照例在他怀里睡着了。
秦风在一清早就离开了家门,到集合点,坐上了部队的大篷车。
在浩浩荡荡的送别队伍里,有几个认识的脸孔。
那是几个对秦风有好感的女孩子,散落在人群里,痴痴地望着秦风,却不敢上前和他说话。
车队启动了,缓慢地开了出去。
在即将驶上主干道,加速离去的一刹那,秦风看见人群中,忽然别出一辆自行车,朝车队疯狂地骑行过来。
车上的少年半离开车座,蹬得满身是风,像张开的帆。
秦风激动地冲到车尾,奋力地摇起手来。
少年被车队越甩越开,只得也松开一只手,奋力地摇起来。
就像被风吹向天边的白帆,少年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了天边的一个白点。
秦风常常梦到这个场景。
只不过,梦醒之时,却有时在黑暗的旷野,有时在拥挤的船舱,有时在高楼的天台,有时在冰冷的山洞。
秦风是作为特种兵招进部队的。
杰出的表现,令秦风在部队的名头越来越响,他执行的任务,也一次比一次艰巨。
有的任务,几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在一次秘密行动中,他孤身一人,在深山老林足足跟踪了五天五夜,从一伙全副武装的逃犯手中,救回了一名重要人物。
一个他之前只在电视新闻里见过的人物。
立功之后,部队破例准许他提前休假回家。
带着激动喜悦的心情,秦风回到家里,看到的却是空空的房间。
好容易找到他的醉鬼老爹,才知道秦云在几天前失踪了,多半像前几次那样,又离家出走了。
秦风马不停蹄,到所有秦云可能去的地方来回找了数遍,却一无他的踪迹。
等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重新回到家中时,突然发现门口的地上,躺着一封信。
秦风没有手机,家里水电都经常停,更是连个电话也没有,在这样信息发达的时代,竟需要靠一封信才能联系得到。
秦风展信一读,差点昏了过去。
原来秦风救的人,有个极大的对头,虽然身份不明,但他的地位也不遑多让,信便是他派人送到的,告知秦云已被他们控制。
秦风只有将他救回的那人重新绑架,拱手送出,才能一物换一物,换回秦云。
也就是在那一晚,秦风突然从人间蒸发了的。
部队敏感地觉察到了不对劲,硬生生地把这个消息压了下去。
有小道消息传说,有人在那个大人物的行止附近,仿佛看到过和秦风很像的人。
有的甚至说,秦风在深夜突然出现在了那个大人物的家中。
大家似乎都认定秦风要干一票大新闻了。
然而,当人们又一次在电视里看到那个大人物时,一切猜测又被推翻了。
大人物的死对头,却得到了一个可靠消息,秦风行动失败,已被秘密枪决了。
蛛网断了一根丝线,那隐伏在暗处的大蜘蛛果断的把丝线那头甩了开去。
秦云当天被送入鸭王山庄。
也是在当天,秦风从那个大人物手里拿到一份绝密名单,以及一个惊天的大阴谋。
他,秦风,就要借助这个大阴谋,成功实施他的营救计划了。
然而他在脑中演算过无数遍的行动计划,突然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卡壳了。
那个在梦中的白帆,忽然从天边飘到了眼前。
那个奋力蹬车,满身是风的少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趴在一张不知多少男人翻滚过的床上。
曾经流着滚烫眼泪的双眼,已和身后的蜜穴一样,仿佛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洞!
"轰"的一声,秦风的脑袋几乎炸了。
他冲上去抱紧了秦云。
好像只要他抱得足够紧,秦云就会从未离开过他一样。
好像只要他抱得足够久,时光就会回到从前一样。
轰隆轰隆,那是不是时间的声音,是不是时间也不忍心,所以朝着过去的方向重新发动了?
"哥,我喜欢你!"
"哥也贼拉喜欢你!"
"不是那种喜欢,是那种喜欢!"
"嗯,我知道。"
40
周欢听到床上青年叫秦风"哥",愣了一愣,终于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只见秦风缓缓走上前去,背心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正要伸手去触碰弟弟秦云,忽见秦云脖子向后猛地一折,两眼一翻,神情甚是恐怖。
秦风大惊,急忙一把搂住秦云,手掌托住了他的脑袋。
周欢打量床边,只见地上散落着几支注射器,和几只残留着不明液体的小药瓶,显然是刚刚使用过遗留的。
秦云喉中软绵绵地嗯了一声,回过神来,两眼迷离,双颊晕红,见秦风抱着自己,满脸关切,嘴角微微一动,突然仰头轻轻咬住了秦风的双唇,左手拉开秦风裤裆拉链,便要伸进去来抓秦风的阴茎。
秦风猝不及防,胯部连忙向后躲闪,但秦云被他搂在怀里,相依相偎,哪里躲得过去,秦云一把就握住了秦风的鸡巴。
周欢惊讶地看着秦云从秦风裤裆里掏出一根雄姿勃发的上翘肉棒。
原来,秦风早就被眼前这淫荡的弟弟引诱得"兴致勃勃"了!
周欢即感到一股强烈的异样激情,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似乎这个英勇无畏,正气凛然的军人秦风,不应该具有这么淫荡下流的一面。
又或者,周欢只是在嫉妒呢?
秦云目不转睛地仰视着秦风,当发现秦风的鸡巴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时,脸上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他越握越紧,像握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那样不愿撒手,片刻之间,秦风的龟头和秦云的手指,都已布满透明粘液,红彤彤地,闪着光亮。
秦风像是被秦云拿住了命门,浑身突然无比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知道他应该立即摆脱弟弟的疯狂举动,但是两人却像磁铁一样牢牢吸在了一起,每多耽一秒,理智的声音便减弱一分,他不敢想象,要是没有周欢这个第三者在场,自己究竟还能抵抗多久。
秦风弯下身子,将秦云慢慢放在床上,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做好防护以便挣脱秦云时不使他受伤,还是为了顺势压在秦云身上,将鸡巴狠狠地肏进秦云那满是蜜糖的小穴。他缓缓抬起翘臀,既像是要抽离出自己胀暴了的鸡巴,也像是为了狠狠一插而蓄力。他抓住秦云的手腕,像是要迫使他松手,又像是鼓励他继续。他抬起一只腿跪在床边,像是挡住自己的丑态,不让周欢看见,又像是掩饰自己鸡巴在微微抽送。
周欢眼前的画面,充满了微妙的细节,就像是一副大师级油画,这个兄弟悖伦的场面,可以有两条截然相反的解读,只要时间停止,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将如何发展。
就在此时,三人听到一声痛苦呻吟,余市长醒了。
余市长愣了数秒,终于想起来自己被人袭击的一幕,张嘴便要呼救。
秦风反应好快,身子一下急冲过去,扼住了余市长的下颚,用劲一捏,便将他下巴捏得脱了臼,再也叫喊不出。
余市长惊惧万分,见眼前这个高大猛男出手如电,一下制服了自己,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只道他是仇家派来暗杀自己的,浑身冷汗直冒,突然看见秦风裤裆中伸出一条浑圆粗长的壮屌,十分昂扬,龟头上汁液欲滴,原来竟也是来这里寻欢觅爱的,这才稍稍镇定,惊恐心渐去,色心渐生,竟然眼中色迷迷地盯住了秦风的鸡巴。
秦风见余市长盯着自己鸡巴,眼神邪恶,不禁心中狂怒,转过身去,用力将硬挺的鸡巴按入裤裆之中,回身正要收拾余市长,弟弟秦云突然跳下床来,两指一插,插向了余市长的双眼。
余市长喉头呜噜一声,急忙闪避,秦云这一插,便插在了他耳边,登时鲜血如注,看来下手十分凶恶。
周欢浑没料到秦云有这样的举动,心中骇然,连忙将眼神避了开去,要是秦云知道自己刚才像是小孩偷看冰箱一样,对着他哥哥的雄壮阳物流口水,那现在被插双眼的,可就是他周欢,而不是余市长了。
秦风拦住秦云,说道:"别伤了他。"
秦云只听了这四个字,就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秦风找了件衣服,让秦云换上,又去查看余市长的伤势,见他耳边只是些皮肉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要紧,便将他头边鲜血擦了干净,双手分别按住余市长的两侧,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托在另一侧的下巴,看上去就像是要将他下巴推回原位。
余市长忽然露出惊恐的眼神。
原来,秦风并不是向上用力,托他下巴,而是左右发力,扭他脖子。
秦风试了几下力道,余市长几乎肯定他要扭断自己的脖子了,正要做最后的挣扎,忽听咔嚓一声,秦风双臂一振,余市长的骨头随之响了一声。
秦风双手兀自不放开,说道:
"好好听话,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心了。"
余市长活动了一下归位的下巴,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惊魂未定,尿都要吓出来了,只得在秦风的双掌之间轻轻点头。
秦风端详了一阵,便即放开了手,对周欢说道:
"劳驾你照看好我弟弟,他身体还有些虚弱,待会跟紧我!"
周欢连忙答应,上前握住秦云的手,靠近这么一打量,发现秦云体格并不瘦弱,身上虽不比武俊龙和秦风,但是肌肉线条也很清晰,但是行动之际,确实有些虚浮,心中想到那地上的针头药瓶,似乎因为角度问题,秦风并未看见,那么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呢?
正在犯难之际,秦风已逼迫余市长站了起来,秦风一推门,四人两两相邻,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周欢努力使自己不去凝望秦风那英挺的身形,只怕被身边的秦云疑心,二话不说,就来戳自己的眼珠子。
秦云一出房间,眼前雕梁画栋,耳边声色犬马,又有些神志恍惚起来。
秦风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同时又保持着对外界的高度警惕,谁也不会怀疑他就是保卫余市长的贴身保镖。
余市长这惯会见风使舵的官场老手,也知道自己能不能保全性命,全看自己演得像不像样了,秦风这种人出手绝不会容情,但是只要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就暂时不会有危险。
话虽如此,他一双鼠眼,仍是转个不停,捕捉着一丝逃命的可能。
四人走到东瀛馆通往大厅的入口,守卫一见余市长,立即挺直身子行礼,秦风一手扶住余市长后腰,一手前伸,似乎在提醒他小心前面的大理石台阶,余市长向守卫微微颔首,四人安然通过。
四人刚下大理石楼梯,邵虎便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来,低声说道:
"姓武的那小子,被抓走了!"
周欢脑中嗡的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秦风皱眉道:"不是让你好好看紧他吗?"
邵虎有些羞愧地说道:"有几个家伙撕烂了他的裤子,要摸他的鸡巴,谁知道他一下子疯了,我拦也拦不住,打伤了好几个人,已经被带走了!"
周欢强行支持,厉声问道:"他被带到哪去了?"
邵虎向上一指,说道:"好像是那个什么老高的鞭刑室!"
周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得央求秦风道:"求你救救武俊龙吧!"
秦风迟疑道:"时间快到了,再耽搁下去,计划怕要泡汤。"
邵虎看看秦风,又看看周欢,说道:"没办法了,只能扔下他了。"
周欢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仿佛出现武俊龙被人注射药物的画面,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秦风邵虎两人,沿着大理石楼梯,向西洋宫入口奔去。
没奔两步,忽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拉住。
转头一看,是秦风。
"别冲动!"
秦风在那余市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那余市长略有不甘地点了点头,随即带领众人朝西洋宫拾阶而上。
"这几个人我包了,快让开!"
余市长打着官腔,对西洋宫的守卫说道。
"可是------"守卫看着这肥脸凸肚,一脸肾虚相的余市长,除了贴身保镖,身后跟着三个男子,心中略感怀疑他哪来的精力享用。
秦风见守卫起疑,心中略感不安,脸上却平和依旧,只是按在余市长后背的手掌却在缓缓用力。
余市长暗自一惊,急忙愠怒道:"看什么看,活得不耐烦了?想要我跟木总管告状吗?"
守卫连忙躬身一让,余市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口中兀自抱怨道:
"老子出来玩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别说三个,三十个,三百个,老子照样不是玩?"心想要是待会被他找到机会翻身,真把这几个恶贼玩个遍,玩个爽,滋味倒也不坏,最后将他们一个个玩得不成人形,那才叫痛快呢。
五人一路前行,即将来到鞭刑室外。
周欢按耐不住,抢先一步,冲到门口,向内一望,差点喊出声来。
只见武俊龙双臂横向两侧,绑在一根十字木架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横一条竖一条,全是血口子,可见下手之人十分疯狂。
便在此时,周欢眼前一道黑影疾掠而过,啪的一声巨响,武俊龙腰侧皮开肉绽,又多了一条血痕。
周欢拉开门,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和那持鞭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秦风等人连忙赶了进去,邵虎上前拉开两人,只见周欢头上身上挨了好几拳,兀自要冲上去誓不罢休,再看对方那人,身上却明显负了好几处重伤,不由得大感诧异。
"咦,这不是主持分院的那个妈妈桑吗?"
邵虎认了出来。
那妈妈桑鼻青眼肿,要不是一头桃红色假发出卖了他,大家还真不知道他是谁,可是这淤青看上去已有多时,不是周欢刚刚造成的。
那妈妈桑突然见出现了这么多人,也不由得气势大减,待见到余市长,又不禁胆识一壮,叫道:"余市长,你可管管你手下的人,我在这里教训新人,干他们什么事?啊哟,难道这个人是您看中的?那我可有眼无珠,真是该死了!"
不用解释,大家也猜到一定是这妈妈桑要吃武俊龙的豆腐,反被殴打,心怀不忿,便在这里动用私刑。
周欢稍稍镇定,转身将武俊龙解了绑,只见他浑身是血,不由得一阵心痛,又见他下身裤子被撕得稀烂,粗壮长屌被一团烂布勉强兜住,四面透风,依稀看见几道口红唇印,横七竖八地印在武俊龙内裤和肉棒之上,显然是那妈妈桑干得好事,想到武俊龙的内裤还没完全撕开,这可恶的妈妈桑就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亲吻,一双血红的猪唇如雨点一般透过武俊龙的内裤破洞,落在武俊龙健壮的肉屌上,心中又是恶心,又是激动,转过身来,忍不住又在那妈妈桑身上踢了几脚。
那妈妈桑还以为自己冒犯了余市长,竟默默承受了周欢的踢打。
秦风阻住周欢,周欢还不解气,忽然武俊龙身子一晃,倒在了周欢身上,周欢连忙用力撑住武俊龙的身躯,只见武俊龙似乎神智有所好转,认出了周欢,有气无力地说道:
"周哥,我...我...我好痛!"
说完,身子一软,周欢膝盖一弯,连忙吸口气,将他撑起,叫道:
"俊龙,俊龙,别闭眼,看着我,咱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
妈妈桑一听他说"逃出去"这三个字,心中一动,再看秦风牢牢把持着余市长,两人神情古怪,顿时明白了过来,猛地向外冲去,张口便要大呼。
邵虎一肘抬起,正好挡住了妈妈桑的去路,妈妈桑一头撞中,晕厥了过去。
武俊龙似乎也明白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几度要昏过去,居然强行清醒了过来,周欢只觉身上压力稍稍减轻。
邵虎将妈妈桑拖至木架前,将他绑好,口中用长鞭紧紧勒住,在脖子上绕了几圈,以防他醒后呼喊。
秦风脱下自己外套,递给周欢,又去察看那妈妈桑被绑的牢不牢。
周欢为武俊龙穿上外套,触动伤口,武俊龙忍不住发出闷哼,周欢只得硬着心肠,偏过头不看。
他们在鞭刑室耽搁了近半个小时,秦风再怎么镇定,脸上也有几分焦急,不断催促众人加快脚步,向着西洋宫深处前进。
一路之上,倚仗余市长的权威,本当畅通无阻,只是众人将武俊龙夹在中心,生怕守卫看出他身上的伤势,每遇到一人,都不由得提心吊胆,武俊龙在周欢协助之下,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兀自走得飞快,周欢都几乎有些跟不上他。
周欢知道武俊龙这么一来,浑身定然时时剧痛,却要显现得浑然无事,每走一步,心中都有如刀割一般,替他难受。
就这么七转八拐,秦风领着众人,越走越深,忽然停下脚步,向众人道:
"到了!"
周欢抬头一看,正是早些时候众人被强迫看了一场电影的那间书房。
秦风推开书房大门,指着书架边立着的一个个武士盔甲,低声命令道:
"大家分头行动,各找一个盔甲穿上,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知道了吗?"
周欢等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秦风双手一错,已将余市长的脖子扭断了,将他向一处角落拖去。
众人再怎么见多识广也好,却是第一次见到杀人,秦风这一下干净利落,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好像他只是替余市长正了正衣领一样。
周欢忽然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的幻觉。
要做好随时一死的觉悟,才能从这个人间地狱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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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秦风的指挥下,各都走到一架与自己身材相近的盔甲跟前,小心翼翼地拆下部件,套在身上,虽然十分小心,仍不免偶尔发出一声声金属撞击的响声,在这大书房中回荡片刻,才渐渐低了下去,任谁发出响声,大家都同感心惊,要知道待会一个不慎,就会被人识破,他们虽不知秦风的越狱计划,但都知道,他们五人能否一动不动地藏在盔甲中,干系甚大。
周欢扶着武俊龙,替他找了一副高大盔甲,武俊龙兀自勉强支持,一声不吭地任由周欢将铁铠套在他身上,好容易穿戴整齐,周欢又帮他戴上头盔,只见他俊脸煞白,额头全是密汗,显然金属压在浑身伤口上,痛楚更加厉害。
武俊龙勉强一笑,轻声说道:"没事的周哥,一点小伤不要紧。"
周欢望着武俊龙,不由得心中百转千回,忽然忍不住,踮起脚来,搂住了武俊龙脖子,便想亲了下去。
周欢嘴唇已贴到武俊龙面前,忽然没了勇气,将脸一侧,终究只是紧紧地抱住了武俊龙。
周欢贴着武俊龙的耳鬓,闭上了眼睛,眉头绞在一起,也不知是怨恨自己胆怯,还是怨恨两人注定无缘。
忽然一只僵硬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背上,原来是武俊龙缓缓抬起披了铁甲的胳膊,轻轻安慰周欢。
周欢又是感动,又是苦笑,俊龙啊俊龙,你真是傻子,你还在这儿安慰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对我这么信任,你也不怕我卖了你还让你帮着数钱啊?真是个大傻子。
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眼泪却掉了出来。
只听不远处秦风的声音冷冷说道:"没有时间了,快行动!"
周欢忙低着头,帮武俊龙戴好头盔,飞快地找了个最小号的盔甲,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隐隐传来一阵说话声,显是有人群向书房这里走来。
周欢愣了一下,急忙加快了速度,也不顾哪里关节需要找对角度,哪里拼接要摆正位置,一顿生穿硬套,猛挤乱怼,把一副钢面战铠,愣是当成了一件铁皮衣裳,硬生生把自己的血肉之躯转移了进去。
只听大门轰然中开,脚步飒沓,一伙人拥了进来,周欢堪堪戴好头盔,还没完全站直,连忙将身子定住,僵立不动,这才发觉浑身上下火辣辣地,各处关节,无不生疼。
周欢透过头盔眼部的细缝,只见书房正中,乌泱泱站了将近二十人,其中一人他却认识,正是那木总管。
只见木总管身周围了六个老男人,一望可知,都是高官,每人身后又站了一名贴身保镖,平时寸步不离,随时都是全神戒备,不苟言笑的神态。剩下的人,则全都是山庄的人了,不多不少,刚刚好也是六个,站在最外层。
只听木总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几位首长,昨天晚上那一出戏,可还过瘾呐?"
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脸淫笑,立时接道:"过什么妈了个巴子的瘾?你这老东西,最缺德,就知道把我们关在小黑屋里,干发眼瘾干着急,眼睁睁看着四头光猪在外面,想吃吃不到,真想把你这尖嘴猴腮的老狐狸踹翻咯!"
一旁一人插话道:"老彭啊,你就拉倒吧,我们关在里头,还没抱怨呢,你倒起了劲。你不是机灵的很,抢了钥匙窜了出去吗,我们就在那玻璃镜子后面看着你,恨不得把口条抻开咯往人家小鲜肉的屁眼里扎呢!"
一言说完,那六个老男人齐声大笑,满面通红,淫光焕发。
周欢心里一惊,这才发觉这些人正是昨晚他们困在人椅上时,躲在单向镜后的小屋之中,暗中偷窥的那群老男人,而那老彭,正是用毒龙钻探索武俊龙肛门的那个老男人。
周欢斜眼向武俊龙处看去,只见他藏身的盔甲似乎在微微颤抖,知道他在极力忍耐,愈加感到心疼,要知道按武俊龙烈火般的性子,眼看大仇人就在近旁,根本不会虑及自己死活,早就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此刻却强行控制自己,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显然是为了大局考虑,而其他人自然不在武俊龙心上,那么,武俊龙这番超出意外的隐忍,就只可能是因为一个人了,也就是他,周欢。
那老彭笑了一阵,渐渐停了下来,仍有些气喘,接着道:"我怎么不能抱怨?要不是这老龟头把我锁着,我能那么性急吗,要不那么性急,我能突然就犯病吗?妈了个巴子,要不是小王,我就交待在这了!"说着,拍了拍他身后保镖的肩膀。
"呸呸呸,说什么晦气话,今天咱们是来找乐子的,木总管也是为了咱们好,要是不亲自瞧个仔细,咱们这伙人,哪个会凭一面之词,就钻到这古里古怪的铁椅子里头啊?"
老彭点头道:"不错,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老彭死也不信天底下还有这么有趣的玩法!"
众人说笑中,都走到书房中央,只见那胡桃木圆桌四周,摆了六张硕大的铁椅子,和昨晚困住周欢等人的一模一样。
周欢想到自己在那铁椅子之中坐了半天,全没料到竟有人从始至终藏在自己身下,藏着的人可以毫无顾虑地细心感受来自身上肉体的一举一动,无论多么细微,都可以透过坐垫传来,而等到藏着的人突然伸出手来,一边享受身上人的惊吓,一边上下其手,一下反客为主,从完全被动,变为完全主动,其中滋味,不是亲自体会,根本无法想像。
周欢不得不叹服,发明这道具的人,当真是个变态至极的鬼才,而想到在此同时,让坐在人椅上的人,先观看一部电影,把这人椅的机关提前在电影中慢慢泄露,等到人椅上的人渐渐领悟,越思越恐,这才让人椅中藏着的人突然现身,造成双重惊吓,这样的手法,则更加匪夷所思,几乎可以称之为艺术了。
可想而知,那一群老色鬼,此刻是多么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钻入人椅之中,亲自当一把椅中人了。
木总管见自己最拿手的淫乐游戏大受欢迎,也忍不住嘴角微扬,向那六个山庄守卫一个眼神,六人走上前来,分别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六座人椅的侧门,说道:"几位首长,请慢落座,马上就有六个小鲜肉送到,他们死也猜不到自己有幸坐在六位贵人的大腿上,到时候首长们就好好享受,让他们坐上来啊------"
"自---己---动!"
六个老男人异口同声地接了下半句,齐声哈哈大笑,屈尊从那笨重人椅的侧门挤了进去,那老彭身躯最肥,居然也勉强能够容下。
只听人椅中有人说道:"有趣有趣,想不到这里面还挺舒适,设计得很精妙,一点也不膈应!"
"是啊,这坐垫软而不透,就像人的皮肤一样,看来待会帅哥来了一坐,那滋味一定销魂得很!"又有一张人椅中说道。
木总管微笑道:"首长们放心,这人椅是我们最得意的设计,万无一失,待会儿好戏开场,各位才知道它的厉害呢!"说罢向高官的六位保镖一摆手,说一声"请!"带同六位保镖,六个守卫,进了单向镜后的小黑屋。
书房内渐渐安静下来,仿佛一根针落在地毯上,也能听见,周欢只觉自己的心跳,顺着铠甲一路传来,耳朵被金属铁板挤折了,盖在耳洞上,扑通,扑通,扑通,听得分外清晰。
周欢等待着,想到马上就有六个同命相怜的小鲜肉被送来,犹如羊入虎口,不由得有些悲戚。
忽然铠甲一震,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传遍了整个书房。
周欢心中惊疑不定,透过细缝瞧去,只见那六张人椅剧烈晃动,显是椅中六个高官在奋力挣扎,六人此起彼伏,喊叫声响成一片,犹如困兽垂死前的嘶喊,听在耳中,尖厉狂躁,说不出的恐怖。
周欢听着六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胸口起伏,心中什么念头都冒了出来。难道是山庄里的冤魂,突然化作了厉鬼,前来向六人索命?几次忍不住想要丢盔卸甲,向外逃命,但想到秦风的叮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一动不动,虽然心中骇怕到了极点,仍然强自定住不动,但是身子还是不由得不住发颤,眼睛紧闭,不敢睁开,与其说是坚持不动,还不如说是浑身吓得僵直了。
他哆哆嗦嗦地僵在原地,心中暗暗祈求上天保佑,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发觉尖叫声停止了。
周欢发觉自己喘息声太大,忙努力控制呼吸,但双眼仍不敢睁开,寂静中,忽听不远处小门开启的声音传来,随后响起几个人的脚步声,不似先前那般杂沓,显然人数不多。
只听木总管哑着嗓子,说道:"真能折腾,还好没弄坏我的椅子,先别开门,让他们再待一宿,明早开车送他们回家吧。"
六名山庄守卫齐声应是。
周欢听他说得奇怪,不由得睁开眼来,只见木总管领着六名守卫,全然不顾那六张人椅,大摇大摆地离开书房去了,门外咔嗒一声响,似乎上了一把大锁,将书房门锁死。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木总管等人已经走远,秦风才第一个摘下头盔,低声说道:"好了,大家出来吧!"
周欢听到秦风的声音,这才舒了一口气,确定自己不是进入了什么恐怖的梦里,连忙从盔甲里解脱出来,扑到武俊龙身前,帮他卸去铁甲,互相一望,两人脸色都发白了,一个虽是负伤,但都显然受惊不轻。
周欢转身面向秦风,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了?"
还没问完,双眼猛地瞪大,一声惊呼险些就要喊出来了。
原来木总管一去,书房中电灯关闭,一片漆黑,只有窗外一轮明月,照出屋内物体的大致轮廓,因此那面单向镜内外光线一致,不再起到隔离视线的作用,周欢这一转身,立时看见小屋内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月色之下,一片幽蓝,更显得诡异恐怖。
秦风见机极快,一把上前捂住了周欢的嘴,没有让他惊动外面的人。
周欢眼泪都快吓出来了,武俊龙,邵虎,秦云等人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秦风只看了一眼,便淡淡地说道:"是那六个保镖,已经被木总管干掉了,小黑屋隔音,你们听不到枪声。"
说着,走到六张人椅前,低头查看。
周欢强抑恐惧,走到秦风身后,只见他伏在人椅椅背,似乎在听里面是否还有心跳。
"他们------死了吗?"
秦风平静地说道:"当然,不然呢?"
周欢脑中一片迷惘,不知为何木总管会对这几个位高权重的客人下手。
秦风似乎猜到他的心思,说道:"为了你们好,这事的底细,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总之,这个人椅的局,不是为我们布下的,也不是为其它...其它被拐骗到这里人布下的,从头到尾,都是为这几个死人设计的。一开始让我们坐在人椅上,就是为了骗他们,让他们坚信这个人椅是为了淫乐,这样他们才会甘愿钻进去,否则那六个保镖一步不离,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即使下手,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而当他们进入人椅之后,人椅释放出毒气,瞬间充满人椅之中的狭小空间,可以立即诱发心脏病,法医检查起来,也只能判定为自然死亡。而在他们发作喊叫的一瞬,那些保镖即使再训练有素,也一时反应不过来,趁着那一刹那的时机,让六个守卫杀掉保镖,通盘下来,滴水不漏,丝毫不爽,几乎可以称之为艺术了!"
周欢感到这转折是在太过离奇,一时有点懵逼。
秦风接着道:"也亏了这个局,才有了我的越狱计划!为了伪造六个高官的死亡信息,他们需要被始终封闭在这个人椅中,毒气不散,就能短暂维持他们机体的活力,混淆法医的判断。所以,在他们被送到山庄外,到达目的地之前,山庄绝对不会打开人椅,也就是说,绝对不会知道人椅中的尸体,已经被调包了!"
周欢听到这里,不由得脱口道:"你是说,让我们装成死人,躲进椅子里!?"
秦风点头道:"不错!"
邵虎轻轻拍手,举起大拇指,说道:"妙啊,妙啊,老子终于服了你了!"
秦风也不答话,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一把钥匙,挨次打开了人椅的侧门。
周欢等人到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见他藏有这万能钥匙,略感惊讶,也不觉得多么不可思议,只有邵虎嘀咕道:"我们都被搜过身,这钥匙你是藏在哪儿带进来的?"
秦风大大方方地一指自己的臀部,邵虎没想到他这么坦率,自己倒有些发窘。
只见人椅侧门一开,六人的尸首歪斜倒出,周欢等人不由得脊背一凉,想到人椅中充满毒气,不由得倒退一步。
"放心吧,毒气一散,就不起作用了,咱们一人一个,拖出来,和刚才那样,给他们穿上铠甲,摆在书架旁。这人太肥,没有合适的铠甲,就留在人椅里,反正我们就五个人。"
众人依照秦风的指挥,搬运尸体,藏在铠甲里面,回到人椅前,想到要钻进那恐怖的狭小空间里,何况还刚刚死过人,一时都犹豫起来。
秦风想了一想,说道:"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大家也辛苦了,就在地毯上睡一觉吧,我来守夜,但是天亮之前,我一叫大家,大家就必须起来,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还没起来的人,把他塞进人椅里,以防他耽误大家越狱。听明白了吗?"
大家都一齐答应,周欢望着秦风,固然满是敬佩,但又有点畏惧,当下挨着武俊龙,躺在了地毯上,邵虎睡下时,也无形中离开秦风一段距离,只有秦云紧紧搂住秦风的胳膊,美滋滋地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一片平安喜乐,似乎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哥哥守护着他,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周欢等人各怀心事,在这阴森的书房里渐渐感到疲惫不堪,朦朦胧胧间,仿佛听到有人低声说着梦话。
话音含糊不清,细不可辨,周欢等人听如不闻,不久便各自睡去。
只有一个人,尚自清醒,独自抱着怀中人,听他支离破碎地说着:
"不要,不要,抓我,哥,哥,你在哪?快救救我!"
黑暗中,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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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欢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忽然被人摇醒,睁开眼来,只见秦风一面叫醒其他人,一面说道:"快起来,我听见动静了,大家快行动。我已经破坏了人椅上的门锁,不用担心出不来,但是大家要牢牢拉紧门内的把手,别让他们发觉门已经开了。咱们逃出去后,千万要等到了终点,他们要将铁椅打开之时,听我号令,一齐发难,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知道了吗?"
众人连忙爬起身来,钻进人椅,轻轻拉上侧门,果然门锁已坏,若是不从内侧拉住,人椅一晃,侧门便会松开,秦风趁着最后几十秒钟,将计划又重复了一遍,听到每个人都确认领会了,这才让大家收声。
周欢感觉自己像是刚刚才合上眼,这一下猝然醒转,心脏兀自砰砰跳个不停,脑袋又沉又胀,但心知这是亡命路上最凶险的一段,只得强打精神,右手牢牢攥住把手,一下也不敢放松,虽知从外面绝难透过那细缝看到椅中的情形,但仍眯起双眼,这才凑到细缝前,向外小心窥视。
果然不出片刻,周欢也听出走廊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书房中众人更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声,只听书房门锁哐啷一响,木总管领着十来个守卫走近书房,想是这一大早就要执行任务,人人脸上都是一副倦怠已极的神情。
木总管打了个哈欠,指挥守卫,两人一组,将铁椅搬到随行带来的六部推车之上,接着六人押运,其余人等列在左右,一行人浩浩荡荡,却又静静悄悄地从书房中鱼贯而出。
周欢坐在人椅内部,见这些持枪的凶徒近在咫尺,自己藏在这谋杀高官的凶器里,他们五人中任谁不小心发出一点响动,立时便是要被杀人灭口的下场,想到种种可怕情形,忍不住牙关打战,连忙用力咬紧后槽牙,右手握紧把手,拇指用力抵在铁椅表面,好使手腕不至于颤得太厉害。
一行人穿过长长走廊,路过老高的鞭室,进入一条无门无窗的甬道。
周欢心想:"怎么没人发现鞭室里的妈妈桑?一定是老高得了命令,这段时间都要闭门大吉,大家都以为鞭室是空着的,所以从来也不去察看。那妈妈桑一开始也定是看中那里无人,才把俊龙关在里面。"
一进甬道,四面黑暗不明,似乎两头都望不到底,周欢又想起第一次从甬道进来的情形,心中又想:"那木总管怎么没把他的高加索犬带出来,嗯,他是怕群犬吠叫,惊动了其他人,泄露了机密。幸好如此,不然那些狗鼻子闻出我们不是死人,那就什么都完了。"
队伍穿过甬道,守卫又两人一组,将铁椅从大理石楼梯上搬了下去,运到大厅之外,终于走出了那气派无比的山庄大门。
周欢从铁椅细缝中望去,只见天空微明,片片轻云之间,霞光犹艳,忍不住心中一阵激动,几乎要落下泪来,丝丝缕缕的晓风透入椅中,周欢情不自禁深深吸了口气,一股清新的山野气息沁入心脾,仿佛是松针和露水混合在一起,耳畔声声鸟鸣,啼啭不止,真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虽未完全自由,但仍不由得感到无比欢欣。
只见山庄前停着两辆普通卡车,货厢敞着,守卫们将六座铁椅接连抬上其中一辆,左右各三,相对而列。
木总管见一齐妥当,便指了守卫中其中两人,说道:"你俩看着货物,其他人上第二辆车,跟在后头,路上逢关过站,都不需担心,唯独小心有来路不明的车辆跟着,有什么情况,就把货给炸烂了,千万别留整货,听明白了吗?"
一众守卫齐声答应,那被点中的两人纵身上了六部铁椅所在的车厢,其余人则上了第二辆车,虽不敢形之于色,但明显为自己不用和死人呆在一块而大松了一口气。
周欢坐在车厢中铁椅内,留神听木总管和众人对答,隐隐又为未来如何摆脱这一干持枪守卫而担忧,忽觉脚底一震,从细缝间瞥见两个年轻守卫跳上车来,随即车厢门一合,眼前顿时一黑。
只听引擎发动起来,车身微微一阵摇晃,随即车胎轧泥,周欢便觉车身缓缓向前开了出去,忽然缝外一亮,车厢中亮起了一盏小灯。
"看来,这儿就只剩下咱们两个,还有六个死人了哈?"
周欢斜眼望去,只见其中一个守卫,倚在车厢靠近车头一侧,没好气地对同伴说道。
另一个守卫一直低着头,听了这话,瞟了同伴一眼,说道:"可不是吗,真是晦气!"
前一守卫,靠在颠簸不止的车厢上,默默注视着同伴冷峻的脸,忽然说道:"喂,志成,你站着累不累,这六把椅子,你挑一个坐一会儿吧,这还要老半天呢!"
那叫志成的守卫,像看智障一样瞪了同伴一眼,骂道:"赵元你他么是傻了还是怎么的,老子才不要坐在死人身上呢!"
赵元嘿嘿一笑,说道:"你不坐,我可要坐了,我看啊不出两三个小时,迟早是要坐的,与其等到屁股都要颠成四瓣了再坐,索性打头起就坐了,还省得受罪。老子当兵那会儿,坟头都打过地铺,这算得什么?"
说着,大大咧咧地往前一迈步,似乎就要在椅上坐了下来。
周欢暗叫不好,虽然此刻已分不清楚哪张椅子里藏得是谁,但只要他坐得不是唯一的真正有尸体的那张,纵使人椅设计好了隔热,不至于因体温而暴露,也保不齐不出什么幺蛾子,现下还没离开山庄多远呢,想要猝然发难,也终难逃远,不由大急。
谁知那赵元作势在椅子上一坐,随即身子一晃,从椅前跨了过去,哈哈一笑,走到那志成身前。
"瞧把你吓得,脸都白了,哈哈哈!"
那志成见赵元毫无顾忌,真要坐在死人身上,一时确实有些惊恐,及至明白赵元是故意作弄自己,不由得暗暗有气,脸孔板得更紧了。
"哈哈,瞧你这小脸绷得,来,给爷笑一个!"
赵元笑哈哈地一手搭着志成的肩膀,一手伸过去轻轻捏住志成的脸蛋,向上轻轻揪了起来。
志成脸上一红,挥手打开了赵元的右手,肩膀一摆,想要甩脱赵元的手臂,谁知赵元却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并不放松。
志成觉出异样,不由得看向赵元,只见他一张俊脸笑咪咪地望着自己,神情甚是火热逼人。
"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盯着我?"
志成两颊发烧,低声说道。
赵元越凑越近,说道:"志成,你老实跟我说,刚刚木总管点名我俩的时候,你心底开不开心?"
志成不敢直视赵元,一副懵懂的样子,说道:"咱们卖命的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了?"
"哦?"赵元又向前凑近几分,鼻息都几乎喷在了志成脸上,"那我告诉你,一听到要和你单独相处,我可开心死了,自从一年前你进了山庄,我就盼能有这么一天,当我听到木总管报出咱俩名字的时候,我差点都不敢相信。志成,我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你知不知道?"
赵元这番告白,原以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料到咫尺之间,还有五对耳朵?周欢听了他这番话,不由得心中大跳,心中思绪纷杂,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告白,听上去简简单单,却又惊心动魄,想到自己对武俊龙的暗恋,竟无法像这赵元一样吐露出来,到底是自己勇气不足,还是时机不佳?自己若是真的像他一样告白,武俊龙又会如何反应?此时此刻,武俊龙听了这同性之间的告白,心中又作何感想?想到这里,真是恨不得跳出椅子,看看武俊龙现在的神情到底如何。
只见那志成听了这话,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愣了半晌,忽然猛地将赵元推开。
赵元本来一副悠然乐天的神色,被志成一推,也不由得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苦笑,摸了摸脑袋,转身在车厢一侧地上坐了下来。
周欢心中一酸,无声地暗叹了一口气。
那志成见赵元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毫无原先那样潇洒之态,忍不住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两人默然无语,随着车身颠簸,在车厢中隔着两端,静静守卫。
就这样车子向前行驶,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众人都有些睡意昏昏的时候,忽然车子开过一个大坑,车身猛地一震,整个车厢都仿佛腾空而起,随即轰然落地,六张铁椅也是一起一落,那守卫志成本来是站在车门一侧,不像赵元坐在地上稳当,立时被颠得向前扑出,重重砸在了地上。
周欢眼皮耷拉,差点犯困睡着,不提防被这一颠,握着铁椅侧门的手自然一松,侧门立时弹开,周欢吓得不由得低呼一声,连忙伸手将侧门拉了回来。
那赵元见志成摔出,立时抢身而起,将他扶了起来,连问他有没有事,伸手不停在他膝盖等关节揉按。
志成这一摔确实有些疼痛,但也不愿哼疼,只说无事。
赵元只顾帮他揉按,过了片刻,才想起两人间的窘状,自己兀自还在他大腿上下揉搓,只怕志成要心生误会,连忙收住了手,双掌相抵,这才回味起刚刚按在志成紧实的大腿肌肉上的滋味,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志成似乎觉得两人太过疏远,也不太好,反而故意搭在赵元肩膀上,但身子绝不挨着,以示两人还是先前的好朋友,不进一步,也不退一步,赵元岂有不知,只得假装不察。
"刚刚我摔倒的时候,似乎有人叫了一声,你听到了吗?"
志成手扶赵元,忽然起疑。
赵元说道:"我可没那么容易受惊吓,并没叫喊。"
志成说道:"我知道不是你,不是你的声音,但我明明听见了,你确定你没听到?"
赵元低声说道:"我只关心你摔得怎么样了,别的可没留神。"
志成看了赵元一眼,神情似乎有些感动,随即看向身旁的铁椅,说道:"你说,那叫声,会不会是这铁椅子里头发出来的?"
赵元一愣,和志成对望一眼,只觉志成眼底掠过一层惧意,自己虽然不惧鬼神,也不由得背脊一寒。
"你别瞎想了,那些人都死得透透的了,昨晚早就检查仔细了,一定是你摔倒时听错了。"
志成听了,点了点头,但是眉头依然紧锁,显然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赵元见他心中忐忑,不由说道:"你要是还不信,看我在椅子上扎两刀,便是没死,也要见阎王了!"说罢,抽出腰间一柄匕首,随手在身旁一张铁椅的坐垫上插了下去,一没至柄。
志成还来不及阻拦,赵元拔出匕首,又在那坐垫四处,连插数刀。
周欢藏在椅中,眼见赵元忽然拔刀,在另外一张椅中插了数下,不由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现下分不清那椅子中藏的是谁,只得暗暗祈祷。
赵元这几刀下去,刀刀戳在要害部位,椅中却没半点声息,便是活人再能隐忍,不发出声音,也禁不住会抽搐起来,显然椅中之人已是无知无觉的尸体了。
赵元插完这张椅子,还要接着插第二张,志成连忙抓住他手臂,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再戳了。你忘了木总管说,不要在他们身上留下外伤的吩咐了?"
赵元这才醒悟,暗叫不好,说道:"糟糕,这下可闯祸了。万一坏了山庄的大事,查到我头上,那可怎么是好?都怪我太鲁莽!"
志成沉思了片刻,说道:"要是真出了事,我也在这车里,也逃不了干系。"
赵元一惊,抬起头来,说道:"这有你什么错,我会交代一切,都是我一人干的,不关你事。"
志成将他手中刀取下,伸手到他腰间,插在赵元腰带上的刀鞘里,说道:"我们两人一组,共同进退,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我没有拦住你,那就一样有错。"
赵元自始至终都镇定如常,但听到自己会连累志成,不由得慌了神,抓住志成双臂,颤声道:"志成,都怪我。干完这趟任务,咱们就辞职不干了,一起到没有人能追到的地方,躲个三年五载,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做个小本买卖,一起生活,好不好?"
志成听他说得情真意切,眼中不禁透出向往之色,但随即眼神一暗,摇了摇头道:"咱们进了山庄的人,不是有所牵连,就是有把柄在山庄手里,否则怎能轻易雇佣咱们。别说山庄势力庞大,咱们纵然逃得掉,家里的老人小孩又怎么办?咱们其实和那些出卖肉体的男孩子,一样是受制于人,又有什么分别?"
赵元听了这话,知道句句在理,但是,那个美好的幻象,却依然在眼前播放不止,但是,但是!
赵元鼻头一抽,不禁长叹道:"呵,志成啊!"仿佛眼前之人,近在咫尺,却比在天边还远。
志成忽然柔声说道:"元啊,你说奇不奇怪,这山庄里,明明全都是男人,咱们天天看着他们你插我,我插你,但是每个守卫私底下都要吐一口唾沫,骂他们不要脸,好像谁不这么做,谁就是脑子有病。谁要是说自己也喜欢男的,那就像承认了自己是狗,是畜生,是下贱生物一样。"
赵元止住哽咽,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志成望着他双眼,继续说道:"我好怕,好怕被他们骂是狗,是畜生,是下贱生物。元啊,你说怎么办,我怎么办才好?"
说到这里,忽然忍不住趴在赵元肩头痛哭起来。
赵元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只知轻轻拍打志成的脊背,轻声安慰,忽然如同被雷劈中一般,浑身一跳,将志成扶正,一字一字地问道:"你是说,你也喜欢男的?"
志成双眼泪光朦胧,好看的眉眼仿佛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下,闪闪发光,见赵元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破涕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来。
赵元心口仿佛被铁锤击中,猛地将志成抱进怀里,双唇紧紧吻在了志成的嘴上,志成生疏又热烈地回应着。
"志成,哦,志成,你个小坏蛋,你个小骗子!"
赵元骂骂咧咧地亲遍了志成英俊的脸庞,双手在志成的腋窝下挠个不停,逗得志成格格笑了起来。
赵元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志成的眼睛,说道:"我要你,志成!"
志成没有说话,只是在赵元嘴上啄了一下。
赵元疯狂地解开志成的衣服,露出他健壮的躯体。
赵元盯着志成胸肌上嫩红的乳头,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倒头便在志成胸口啃了一口。
志成帮赵元也脱掉了上身的衣服,赵元埋头不起,志成只看到他黑黝黝的脊背,像是在面前张开一面黑帆。
志成感到自己的乳头,在赵元嘴里被咂摸着,像一粒糖化开,又重新聚起,千回百转,赵元像是铁了心,要通过这小小一个点,把志成偌大一个人给弄散架了。
志成忍不住在赵元的宽阔的背上,用五指犁过来,又犁过去,把赵元犁得心痒难耐,背上的肌肉像是造山运动一样,起起伏伏,把志成的手指拱得像醉汉一样。
赵元感到快把志成的乳头咂肿了,这才顺着志成胸肌中缝往下亲,越往下,舌头接触的肌肉就越活络,志成的身躯扭动就越厉害,志成腹部的肌肉块就像锅里煮的豆腐一样,不断往外咕嘟着热气,又香又嫩。
志成感到自己的肚脐眼也被赵元找着了,一股热气顺着他的舌头透进丹田里,说不出的舒服。
赵元一头扎进志成肚脐下的体毛,几乎是用舌头和手指一起,解开的志成皮带。
哗啦一声,拉链一落到底,一团鼓鼓囊囊的大肉包拱了出来,撞在赵元的鼻梁上。
赵元一把将志成的外裤脱下,张开大口,将志成内裤下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布料干巴巴的味道,和一股腥臊,同时充满了赵元的口腔。
赵元的口水激动地涌向志成的鸡巴,瞬间将那层布料打得湿透。
赵元的舌头在志成高高翘起的鸡巴上碾来碾去,舌尖在龟头和肉棒间滑过,总是被紧绷在龟头棱下的内裤弹了出来,舔不到龟头棱底下。
赵元一把将碍事的内裤剥了下来,一根红通通,湿答答的大肉屌,瞬间弹了起来。
赵元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志成。
志成一直关注着赵元的行动,早已物我两忘,赵元忽然抬头,将他浑身上下看了一遍,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全身赤裸地在赵元面前强烈勃起着,而赵元则在贪婪地想把这一幕印入脑海深处。
赵元和志成目光相接,志成忍不住有些害羞,赵云则满眼都是宠溺的神情。
赵元一面和志成对视着,一面缓缓低头,将志成的鸡巴吞进口中。
志成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伸进赵元嘴里,赵元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表情变化,自己一定看上去淫荡无比,不由得双颊晕红,眼神更加迷离起来。
赵元看着平日不苟言笑的志成,在自己面前挺起鸡巴,一脸淫态,更加意乱情迷,舌尖不断上挑,撞击在志成的龟头棱上,不时在他棱窝深处的嫩肉上又舔又吸,忽觉一股咸露,从志成马眼中吐了出来,赵元舌头一卷,和着口水咽了下去。
赵元放出志成的大屌,用手握住屌杆,又上上下下地亲了个遍,一边吸舔,一边夸道:"我们志成鸡巴真大,真粗,哇靠,居然更硬了!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志成笑着将赵元拉了起来,说道:"我要看你的。"
赵元把胯一顶,说道:"早出来了!"
志成只觉大腿被什么硬物一戳,低头一看,赵元的迷彩裤裆部里赫然伸出一条巨型男根。
志成惊呼一声,他虽然在洗澡时见过赵元的鸡巴,但从来没想到过,它勃起以后,竟然这么巨大。
志成握住赵元的大鸡巴,粗长得实在不像话,显得志成的手竟然有些秀气,而且像赵元一样,很黑,还布满了青筋,看上去几乎有些可怕。
但是志成没有丝毫犹豫,不假思索地在身边一张铁椅上坐了下来,抬起双腿,露出鲜嫩的菊花。
"元哥,快操我!"
赵元握住志成的双腿,挺起吊桥一般的大肉棒,顶在了志成的穴口。
通红的龟头像是一颗拳头,显得志成未经开发的嫩穴如此不堪一击。
"志成,我太大了!"
赵元迟疑着,不敢下屌。
志成说道:"我不怕,你操!"
赵元用力顶了一顶,却只深深陷入志成的肌肉臀间,尺寸实在相差太大了。
志成忽然起身,将赵元按在椅子上,说道:"那换我插你!"
赵元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
志成不容他拒绝,将他皮带解开,还要拉他裤子,赵元死命拽住,志成却铁了心要操他,一把将外裤扯了下来。
志成还要脱他内裤,赵元说什么也不放手,志成便一把抓住他高高竖起的大鸡巴,用力撸了起来,志成浑身酥麻,几乎没了反抗之力,志成见机一扯,将赵元内裤脱了下来。
赵元满是肌肉的臀部也是天然的黝黑之色,更显得菊花粉嫩无比,他还想夹紧双腿,不露出粉菊,但禁不住志成一边狂撸,叫他使不出力,一边用腰胯顶开赵元双股,不消几个回合,赵元万般无奈,只得向志成张开了粉色小穴。
赵元一手夹在脸上,似乎不好意思见人,鸡巴却老老实实地挺得梆梆硬。
志成握住自己大屌,对准赵元穴口,笑道:"元哥,我进来了!"
波的一声,龟头穿过菊花,顺着赵元温热的肠道,整个插进了他体内。
志成看着自己肉棒消失在赵元体内,清晰地感觉到赵元体腔的温度,英俊的脸庞不由得被快感所占据,不禁露出欲仙欲死的淫态来。
赵元忍不住抬高手臂,去看志成的表情,顿觉自己被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不适之感过后,志成那粗长硬屌充满自己体内的感觉,也越发舒服起来。
志成望着身下壮汉,缓缓加速抽插起来,赵元一身腱子肉舒展开来,在志成时快时慢的推磨下,磨成了水,磨成了泥,磨成了浆。
赵元驴一般的大黑屌,喷出了一团白浆,射在志成的下巴上。
志成的臀部压在赵元的两腿间,见战友开了第一炮,也打响了第二炮。
赵元感到志成的精液在自己体内疯狂喷射。
"哦,志成!"
赵元看着自己的大黑屌每喷一下,志成的脸上就会多一团白浆。
他要在志成的俊脸上喷满自己的精液。
就像志成要在赵元体内喷满他的精液一样。
志成忽然拔出屌,跪了下去,迎着赵元的精液喷泉将脸凑了上去,一口将正在发射的大鸡巴吞入口中。
赵元站起身来,疯狂地将鸡巴插进志成的嘴里,志成的俊脸也不断撞击着赵元的胯部。
滚滚精流,呛进志成的喉咙,像烧酒一般。
两人如痴如醉,满脸满身,都是彼此的精液,终于相拥在一起,倒在地上,只觉浑身无力,却又快乐无比,仿佛置身极乐世界。
他俩竟没察觉车子已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忽听呀的一声,车厢大门猛地打开,十来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在了赤裸裸的两人身上。
43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聚集在车门外,不管平时是多么呆滞,驯良,麻木的人,眉毛都高高耸起,眼睛都圆圆睁开,嘴巴都久久张大,就像一颗颗慢慢泄着气的气球,原本将一如既往地干瘪下去,忽然有大力士狠狠鼓进了十来下臂膀的空气,一时间五官和心脏都要撑爆了。
朝夕相处了多年的两个兄弟,像是刚打捞上岸的两条鲜鱼,翻倒在卡车的货箱里,身上没有一丝遮挡,同时闪烁着生命和死亡的光芒。
他们从头到脚,有的地方是天天见到,有的地方是偶尔一睹,有的地方是惊鸿一瞥,有的地方是从所未见,现在都在激情的缠绕中,向四面八方敞开着,无从掩藏。
而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地方,竟然是彼此关联,浑然一体的,这感觉真是怪异!
男性人人胯下都长着鸡巴,屁股里藏着菊花,这没什么大不了,但当它们被作为罪证,呈供在兄弟的眼皮底下时,它们又摇身一变,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奇观。
"绑起来!"
像是被催眠了的十来个守卫中,终于有个年纪稍长,级别略高的首先清醒过来,沉声发出号令。
"是!"
大家答应着,却迟迟没有行动,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心怀厌恶,又或者只是不愿争当人先,要看看风向再说。
那年长守卫哼了一声,直接叫了两个守卫的名字,三人一齐爬上车厢。
车厢上躺着的两个人,认命地束手就擒,双手被皮带紧紧缚在身后。
年长守卫开始还没发觉,绑完了人,才发现手上黏糊糊的,竟是二人的精液,心中一阵恶心,顺手在身旁一张铁椅的坐垫上蹭了两下。
不蹭还好,这一蹭之下,这年长守卫的脸一下就变了色,刷的站起身,掏出腰间手枪,退后两步,指着那铁椅,厉声喝道:
"什么人?偷偷摸摸躲在椅子里?再不说话,老子就开枪了!"
众人一听,都哗然失色,纷纷掏出腰间手枪来,屏息对准了车厢中那六部铁椅。
只听一把铁椅之中,瓮声瓮气地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说道:"别开枪,我们自己出来!"
原来,那守卫在椅垫上揩拭精液,第一下手背便抵在一根粗壮结实的隆起上面,尚未反应过来,已翻过手背,掌心在那隆起上一抹,掌心比手背更加敏感,瞬间便已察觉,摸到的是一条勃起的鸡巴,硬中微弹,粗而坚挺,隐隐感到血脉涌动的力量,非但是个活人,而且是生气极旺盛的阳刚男子。
这个不小心露了馅的人,正是武俊龙。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鸡巴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硬,挤在铁椅的皮垫下面,每分每秒他都担心自己的鸡巴会因为顶得太高,而被发现。他竭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那两个初次偷情的守卫,却不依不饶地说着些淫荡入骨的话语,发出神魂颠倒的喘息,一声一声传到他耳朵里,又一声一声钻到他体内,不知不觉地点起了一把邪火。
邪火烧的越来越旺,他的鸡巴像熟胀的肉肠,香甜的汁水在肉肠中滋滋作响,肉肠裹上了一层明油,在紧合的烤盘中蜿蜒盘曲,扭动滑走,在肌肉贲张的大腿间委屈求全。
武俊龙在铁椅中备受煎熬,生理与心理双双达到了极限。
当那名守卫在他鸡巴上连揩两把时,武俊龙差点一个没忍住,就要射了出来。
周欢藏在椅中,听到守卫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拔枪叫他们现身,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只听邵虎第一个出声回应,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只好从铁椅中钻了出来,一抬头,只见武俊龙也刚刚钻出,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大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胸膛像是蒸熟的红糖馒头一样鼓鼓绷起,两粒葡萄乳头,将衣服撑出两条对称的横线,紧致的腹部一马平川,忽然异军突起,高挑而起一根硕大的肉肠,顶端一圈棱弧,拱起一颗鸡蛋大小的肥美龟头。
周欢大概是在车上呆的太久,肚子太饿了,怎么看武俊龙,怎么美味可口。
一阵剧痛,将他从想象拉回现实。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皮带的边像刀子一样锋利,割进了他手腕里。
周欢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向前扑倒。
武俊龙身子像大山一般沉稳可靠,轻轻地挡在了周欢身前,周欢站立不稳,倒在了他怀里。
武俊龙关心地问道:"欢哥,你没事吧?"
周欢见他自己已十分难受,还有心关怀自己,不由一阵感动,摇头道:
"我没事,你......你别自责!"
武俊龙一怔,眼圈便即微微红了,低声说道:"谢谢你。"
周欢在铁椅缝中,知道守卫是在铁椅上揩拭,发觉异样的,开始自己并不知道那铁椅中藏的是谁,又因何事发,等到见出来的人是武俊龙,又见他下身硬如红铁,前后一想,立刻便明白了真相,再一观察武俊龙的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懊悔,自然是在怪自己,在为自己无法自控而感到羞愤,甚至是......恐惧。
那明明是两个男人在做爱啊!
武俊龙没想到周欢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好意安慰,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像化开一般,鼻头顿时涌起一阵酸意,眼圈都微微红了。
周欢看得痴了,突然发觉自己斜靠在武俊龙身上,他那根威风凛凛的肉棒,没头没脑地杵起,正顶在自己小腹上。
两人心意相通,在这生死关头,互相扶持,谁都没发觉,反而越靠越近,等到周欢觉得小腹微微异样,武俊龙感到肉棒顶得舒爽,两人才同时醒悟。
武俊龙身子一偏,不动声色地将鸡巴从周欢身上挪开。
周欢小腹一空,有些失落,悄悄离开了武俊龙的身子。
那年长守卫不知何时,走到一旁去悄悄打电话了,剩下几个守卫不知所措地聚在车边,不知上头知道了,如何发落他们。
周欢等人被命令蹲在车厢两侧,过了许久,周欢忍不住小声问道:
"秦风,接下来会怎样?你有什么办法吗?"
秦风摇摇头,一脸无奈,小声说道:"其实,我也没想到能活着出来。到了这里,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功亏一篑,到了这个节骨眼,却发生了这么多意外。"
秦云劝道:"哥,你已经很牛了,这一回,咱们死在一块,谁也落不了单了。"
邵虎斜眼瞪着武俊龙,冷冷说道:"哼,你们巴不得死,我还没活够呢,都是这丧门星坏了好事,他真是天煞孤星,谁挨上谁倒霉!你说,他这么个大老爷们,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谁知道原来好这口啊,姓武的,你早说啊,愿意把屁股送上了给你操的人,可多了去了,早点把火泄干净,也省得在这里硬得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好啊!周欢,你说是不是?"
周欢气得发晕,怒道:"你!"
邵虎只顾泄愤,但到底忌惮武俊龙,所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以防他暴起攻击,谁知武俊龙这一回低着头,不发一言,竟似没听见邵虎的挑衅一般。
"是!是!"
那名年长守卫挂掉电话,走到车前,吩咐了身边其他人两句,其他人齐声答应,转身向周欢等人走来。
邵虎颤声问道:"你们想怎么样?这可不是在山庄,杀人可是犯法的!"
年长守卫站在车外,笑道:"放心吧,杀了你们这种便宜事,我们怎么会做呢?这一回啊,上头开恩,要送你们到仙境一般的地方去,到时候可别又想起山庄的好处哟!"
说罢声音一沉,喝道:"拖下去!"
守卫们将周欢等五人,连同赵元志成,一共七人,从载着六部铁椅的车上拖下来,转运到随行的另一辆卡车上,人员重新分配,分布到两辆卡车,铁椅归铁椅,活人归活人,车子重新发动,行驶了一阵,竟自分道扬镳,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邵虎蹲在车厢里,见那两个偷情的守卫也和他们关押在一起,便低声问道:
"喂,你们两个,你们头儿这是要干什么?"
志成看了邵虎一眼,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不理睬他。赵元铁青着脸,将志成挡在自己身后,回头对邵虎说道:"我这兄弟爱耍小性子,你们别怪他。咱们这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今后只有互相照应,我也就不瞒你们了。"
赵元转头看了看,见关押的守卫不愿多看他两人的裸体,又怀着心事,不知道上头会怎么发落,因此远远聚在一起说话,一时顾不上他们几个,便低声说道:
"出了这样的事,第一是不让上面知道,而不是一五一十地交代真相。如果杀了你们,上面一定会追查,那么所有牵连的人,都会因为失职而被惩罚。所以,我猜,木总管一定不会下杀手,但是又不能把我们押回去继续囚禁,那样很容易走漏风声。"
周欢疑惑地问:"又不能杀,又不能押,难不成还要放了我们?"
赵元还没开口,志成在他背后冷冷地笑道:"做梦吧你?和山庄作对的人,人生里就再也没有'放过'这两个字了。"
赵元叹道:"刚刚你也听到了,上头要把咱们送到仙境一样的地方去。我猜啊,是送咱们去'天堂岛'!"
"天堂岛!?"
所有人都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但是谁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倒是有些像是游戏的名字。
赵元看着大家迷惑的表情,说道:
"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山庄不定期都会送人到那儿去,一个也没有回来过。谁要是提起这个名字,一定会招来训斥责罚,它就像一个禁忌,没人敢提。"
看来赵元和志成两人真的只知道这些了,所有人都突然沉默下来。
无数念头在大家的脑海中盘旋,而所有念头都在围绕同一个东西打转。
那就是神秘的"天堂岛"。
44
在颠簸中醒来时,周欢发现自己枕着武俊龙的胸肌,睡梦中流出的口水,把他的胸口打湿了一小片,一颗近似小指粗细的乳头,泛着醉人的红酒色,在周欢眼前挺立着。
周欢见武俊龙靠着车厢,歪头休息,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引擎的低鸣,和车轮碾压过地面的响声,以及守卫们不时交换的只言片语。
周欢重新低下头,枕在武俊龙高尔夫丘地一般的连绵起伏的胸口上。
现在一定是夜晚,因为车厢门外,没有一丝光透进来,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为他们照明。
周欢望着离嘴角不远处,武俊龙的褐色乳头,像是这人生这条漫漫长途中,唯一的一点慰藉。
他有点熬不住了。
这黑不见底的长夜,何处是归程?
周欢努了努嘴,轻而易举地把那一颗爱出风头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含住了,怕化了。
心尖颤,心头软。
周欢咂摸了一下味道,将乳头从嘴里松开,像是吻了一个婴儿的小手指。
这个小手指永远在周欢心坎里挠着。
他心里一阵混乱,抬起身来,只见武俊龙像是婴儿一样沉睡着。
武俊龙似乎习惯了和周欢相互依偎,周欢忽然从胸口离开,他在睡梦中似乎也有所察觉,忽然头一歪,靠在了周欢的肩膀上。
周欢心里一紧,轻轻将武俊龙搂在怀里,轻轻在他身上一拍,一拍,像是哄小婴儿安睡。
武俊龙的脸在周欢身上贴得越发紧了,嘴角似乎露出了安定满足的笑容。
周欢忍不住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生出一种不同过往的情愫。
突然,他听到远处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奇怪声响。
这声音他在生活中从未听过,但是却又莫名的熟悉。
一股不祥的预感,压倒了短暂的安宁。
随着卡车行驶,那声响也越来越大,似乎是一个巨型风扇在呼呼吹风。
守卫们用电棍敲打车厢,呼喝道:
"起来,都起来!"
武俊龙在周欢怀里微微一动,周欢连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也是此时苏醒的,两人探直身子,周欢用故作惺忪的睡眼望着武俊龙,哑着嗓子说道:
"怎么了?"
武俊龙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
"不知道啊,是不是到了?"
车门在此时突然打开,一股飓风猛灌进来,冰冷的空气,使每一个人睡意顿无。
众人毛发倒立,全都向车外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广场空地上,强光交织,一架直升飞机呼啸着降落在地面。
车上守卫本已不少,车外面的驻扎队伍更加庞大,强光刺目,一时也看不清外面这些人的形貌,只大概看出人人穿着迷彩服,手持枪械。
守卫将周欢等人押下车去,只见广场上还停有五六辆类似的卡车,有的在往下运人,有的等候多时,有的正从广场边的建筑物里鱼贯而出,但相同的是,每一批人,都是由一拨守卫,押送一拨囚犯。
囚犯们最终汇集到了一起,周欢粗略一算,包括他们,大约有二三十人,眼前这架直升飞机,显然是军用的,外形十分庞大骇人,将他们全数装进去,还绰绰有余。
持枪守卫命令众人即刻登机,武俊龙和邵虎这样的厉害人物,即使知道前途凶险,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尽量和自己人走在一起,以免失散。
周欢走在前面,武俊龙紧紧跟随,旁边大多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猛男,混乱中稍有拥挤,武俊龙便会把周欢身旁的人顶开。
武俊龙悄声对周欢说道:
"待会不管是到了哪儿,要是人群把我们冲散了,你立刻喊我的名字,知道了吗?"
周欢心中激动,自知这一回非同小可,再也忍不住,颤声说道:"俊龙,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到了地狱,我也不害怕。"
人声嘈杂,脚步杂乱,武俊龙一边开道,一边观察,一时也没仔细听周欢言语中的深意,他紧紧跟在周欢身后,生怕他受了冲撞,不知不觉间,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周欢手被绑在背后,只觉武俊龙的鸡巴不时撞在他掌心,突然黑夜恐慌,人潮拥挤,都一下超脱远离了,只有武俊龙健壮的身躯,和自己紧紧相连。
直升飞机张着巨口,像怪兽一样,吞食着这些渺小的人类。
周欢左脚踏上搭在登机口处的斜板,右脚离开地面。斜板同时有七八个人在走,很不稳定,周欢整个人都随着斜板上下晃荡起来,连忙控制重心,不想让武俊龙担心,调整步伐,快速通过了斜板。
机舱内依然有十来个持枪守卫,命令登机的人挨次站在机舱两侧,面前一排带有类似过山车护栏的座椅,和众人一一对应。
等所有人都登机了以后,守卫们依次解开囚犯双手的束缚,不论是手铐,绳索,还是皮带,塑料扣,然后为他们穿上一个背包似的背心,看上去是降落伞。
邵虎紧随周欢和武俊龙,此刻低声说道:
"没想到,他们还挺好心的,还给咱们降落伞,你见过那个贼船给人救生衣的,说不定啊,咱们还真的是去仙境呢!"
周欢眉头微皱,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忽然前方一阵骚乱,只见一名囚犯乘着解脱束缚,穿戴降落伞的时机,突然击倒身旁的守卫,闪电一般,将他们手中的枪支夺了过来,正要举枪,突然不远处火光一闪,一声巨响过处,那囚犯脑浆炸射,轰然倒地。
那些守卫似乎司空见惯,连一秒钟犹豫也没有,就将这死尸抬下了飞机。
发放降落伞的行动继续进行,再也没有人敢反抗,转眼之间,所有人都配上了伞包,随即双手被扣上了带齿的塑料扣,除非有刀剪,否则根本无法挣脱,就算守卫看着你用牙齿咬,也要磨上半天。
这还没完,大家在座椅上坐定,放下护栏之后,守卫们又将座椅前的铁镣铐在了所有人的双腿之上。
这一来,只怕再厉害的人,也插翅难飞了。
周欢背靠机舱,看着广场灯塔的强光不时从脚前扫过,所到之处,都是一张张惨白的人脸,这一架直升飞机,简直像是装满了活死人。
再次检查完毕,留下十来个守卫,分散坐在囚犯之间,其他人则迅速撤离,走的时候,似乎很为不用乘坐这座亡命飞机,而感到无比庆幸,留下的守卫,表情也都十分凝重严肃。
舱门慢慢合上,随着交织着强光的夜空一点一点消失,每个人的心上也一点一点越发沉重起来。
哗------
哗------
哗------
巨大的扇叶,像是拂动如水的空气,发出悠长的风声,渐渐加快,像是一声声催命的诅咒,终于变成了震耳的呼啸轰鸣。
周欢突觉机舱一晃,随即感到身子在向上拔高,知道飞机已经起飞。
他的心顿时揪紧了,就算这么庞大的飞机,在浩瀚无边的长空之中,也依然如同一只气球,在他看来,气球飘荡无踪,这飞机中的众生,也都命途茫茫。
机舱里本来就只设有很少几个小窗,现在也关得严严的,起飞之后,似乎是防止暴露,竟连一点灯光都没有,眼前一团黑暗,周欢有时竟觉得自己不是在往上升入高空,而是往下沉入深海,总之,都是一样的幽冥孤绝。
他忽然体会到什么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黑暗中,他的手肘不由自主地向武俊龙靠去,而武俊龙的手肘,也同时靠了过来,两人默默地将手肘互相顶在一起,不说一句话,却突然在这绝境之中,找到了一份慰藉。
渐渐的,所有人开始适应了这幽闭飞行的黑暗环境,但也渐渐丢失了时间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周欢不知道,武俊龙也不知道。
但只要知道彼此就在身边,如果就这么无穷无尽地飞行下去,永远也到不了终点,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惜,万事万物,皆有终点。
猝不及防的灯光,像打在众人脸上的一记拳头,让他们一时睁不开眼。
守卫们紧握枪支,喝令众人不许乱动,同时,两个守卫走向舱门口,似乎要将舱门打开,可这时扇叶呼啸,机身微摆,明明还没有着陆。
"你们疯了吗?飞机还在飞啊!"
"是啊,快住手,你们不要命了?"
所有人都惊恐而愤怒地嘶吼起来,挣脱铁镣的声音响成一片,守卫们却无动于衷,呼啦一声,将移动舱门拉开。
如果突然的灯光是一记拳头,而突然的强风则像是泰森对着你的鼻梁一顿猛揍。
周欢感到几乎要窒息了。
守卫身上绑着可以在机舱中自由移动的保险绳,一手握住固定杆,在强风中屹立不动,随后派出一名守卫,将最靠近舱门口的一名囚犯的脚镣打开。
那囚犯不知所措,眼见舱门就在身旁几步远,忍不住向后倒退,身后却被枪口抵住。
守卫大声吼道:
"恭喜你,第一个跳伞,比别人可以抢先一步啦!快跳!"
那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哆哆嗦嗦地道:
"什么?怎么可能?我不跳,我不跳!"
那守卫似乎毫不意外,仿佛每一次都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举起枪,大声说道:
"我数三声,数完不跳,我就开枪了!一,二,三!"
那人惊恐交加,知道守卫说开枪就开枪,只得强行靠近舱门,但当守卫数到三时,冲到舱门口,向外一望,双膝不由自主地软了,连滚带爬地坐在地上往回退,口里说着:
"不行,不行!"
守卫眼都没眨,一枪将他崩了,原本惊恐挣扎的那人,顿时瘫倒在地,无声无息地从舱门口翻滚了出去,被风一托,向远处飘去,随即不见了。
守卫转向第二个人,淡淡地说道:
"你准备好了吗?"
这一次,那人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闭上眼,向外冲了出去,人影一晃而逝,随即听见一声长长的惊叫,从飞机下方传来,很快也消散不闻了。
"糟糕,我忘了跟他说,要拉伞包上这根拉绳了!"
守卫一拍脑门,又大声跟其他人重复道:
"大家记住了,跳出去,要是没被吓晕,千万记得拉这根绳,也许还有活下来的希望。好了,下一个!"
大家鱼贯而出,一个接着一个跳出机舱,一朵朵伞花,在空中悄然绽放。
周欢先进机舱,比武俊龙坐得靠里,出来时,便是武俊龙先出了。
武俊龙说道:
"欢哥,待会我跳完,你立即接着跳,别犹豫,知道吗,间隔越长,我们离得就会越来越远的。"
周欢是最恐高的,从一听到要跳伞起,双腿就不住地打抖,他真是怕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即使是让他挨个枪子,他现在几乎也是心甘情愿。
武俊龙并未察觉,又说道:
"他们没有割开咱们手上的塑料扣,所以打开伞包后要立即开始咬断塑料扣。当然,最重要的是,待会千万记住要拉绳,位置就在这------"
话未说完,突然戛然而止。
周欢气息急促,忽听武俊龙声音异常,便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愣愣地盯着自己身上的伞包,眼神中说不出的恐惧。
周欢顺着他目光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武俊龙的伞包是坏的,原本有根拉绳的地方,空空如也!
"下一个,愣着干什么,要吃枪子吗?"
守卫见武俊龙正在发愣,不耐烦地催促道。
武俊龙呆呆站起来,向外走去。
周欢发疯一样叫道:
"他的伞包坏了,没有拉绳,快给他换一个啊!"
那守卫看了一眼,说道:"还真是坏的,算你小子倒霉,一个多的伞包也没有了。"
周欢吼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自己一定有备用的。"
那守卫眉头一皱,喝道:"少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的拉绳也割了!"
周欢见武俊龙在守卫枪支的逼迫指引下,已走到了舱门口,马上就要跳下去了,突然灵光一闪,叫道:
"快放我过去,我跟他一起跳!"
那守卫看了他一眼,将他脚镣解开,周欢立时向舱门口冲了过去,前面的守卫还以为他要暴动,立刻枪口一转,对准了他,喝道:"干什么?"
周欢已冲到武俊龙身后,武俊龙听到声音,也回过头来。
周欢对守卫说道:"他的伞包坏了,求求你,让我和他一起跳,共用一个伞包!"
那守卫看了一眼武俊龙伞包,说道:"少啰嗦,要一起跳就快点。"
周欢竟有一丝感激,连忙走到武俊龙身前,说道:
"俊龙,你紧紧抱着我,千万不要松手!"
武俊龙眼中闪烁着光芒,用力地点了点头。
两人双手束缚,要抱在一起,可不容易,武俊龙手臂长,便由他套在周欢身子上箍紧,周欢则双腿缠绕在武俊龙身上。
周欢数道:"一,二,三!"
武俊龙脚尖一点,两人相拥着从机舱门口纵身而出。
周欢只觉心脏陡然悬起,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耳旁风声呼呼作响,一时之间,也分不出哪里是上,哪里是下,唯一能感到的,就是和他紧紧抱在一起的武俊龙。
武俊龙提醒道:"欢子,拉绳,快拉绳!"
他稍为镇定,已看出他们跳伞的高度,其实很低,留给他们拉绳开伞的时间不多。
周欢强自冷静,伸手去摸拉绳。
现在两人自由落体运动,其实相互之间,没有什么排斥力,要抱在一起,还算容易,但是一旦开伞,周欢便被伞吊起,武俊龙无伞,就要纯靠力量死死抱住,才能不和周欢脱离。
那开伞时的力道何等猛烈,周欢既要拉绳,自然不能同时抱住武俊龙,何况他力量还很有限,这一下是生是死,就纯看武俊龙的身体力量,是否足够强大了。
周欢抓着拉绳,说道:"俊龙,我要拉了,你一定要用尽全力!"
武俊龙点点头,双手交握,架在周欢肩头,同时双脚紧紧锁在周欢大腿后方。
周欢数了三声,猛地拉开拉绳,降落伞像箭一般射出,哗啦一声抖开了。
周欢感到背包上下固定的位置同时一收,整个人被吊了起来,武俊龙也被巨大的惯性拉扯着从他身上向下猛地滑落,要不是武俊龙双手紧扣,立时就要和周欢分开了。
本能让武俊龙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最终稳住了下滑的趋势。
降落伞发出尖锐的响声,即使二人全无经验,也听出异常,原本为一人设计的,现在要承载两人,自然十分吃力,两人因此也比其它降落伞快近乎一倍的速度,向下俯冲过去。
两人暂时平安,这才有余裕向下观察,但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见,连地面有多远,都看不清楚。
武俊龙突然叫道:"啊呀,差点忘了,欢子,快把手伸到我嘴边来,我帮你咬断塑料扣!"
周欢这才想起,连忙把塑料扣绑住的双手从两人身子中间抬起,凑到武俊龙面前。
武俊龙张开嘴,咬住了塑料扣,两排牙齿一阵锉咬。
周欢只感到武俊龙的嘴唇在自己手边运动,就像在亲吻自己的手腕一般,又痒又麻,降落伞勒在自己胯下,痛楚之下,又有几分快意,他忽然想起一个传说,每个跳伞的男人,第一次着陆,都会不由自主地射精,他不知这传闻真假,但现在他确实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周欢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手腕的嫩肉上如同亲吻,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双腿紧紧绞着自己,胸口,小腹,无一处不和自己紧紧贴合,他甚至能感到武俊龙裆下的那条巨屌,就在这万张高空,拼尽全力地顶着自己。
幸好还有自己的双手挡着,不然他一定会情不自禁地亲吻武俊龙。
谁知道武俊龙会不会因为受不了他这一吻,而放开周欢呢?
不,他一定会受不了的。
他一定会放手。
周欢想到这里,又黯然地打消了那个无妄的念头。
突然,另一个事情敲响了警钟。
"你怎么办?你的塑料扣怎么办?"
周欢急问,要知道武俊龙其实就是全身攀附在周欢上的,手腕必须架在周欢脑后,否则就会从周欢身上滑下来。
这样的姿势,是没法咬断武俊龙的塑料扣的。
武俊龙一边咬,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着急,先咬断你的,着陆后再说!"
咔嗒一声,周欢手腕间的塑料扣应声而断。
周欢立刻从武俊龙两边腋下穿过,从他背后抱住他,说道:
"我抱住你,你把手收回来咬断吧。"
武俊龙摇头道:"不行,你的力量撑不住我,别担心,这不要紧。"
周欢还要坚持,忽然铮的一声,降落伞的一根吊绳突然绷断了,两人身子顿时倾斜,随即在空中摆荡起来,下落的速度顿时又快了一倍。
周欢不由得惊呼一声,只觉身子在空中荡来荡去,飞速直堕,身旁仿佛无数黑影窜过,十分可怕。
只听武俊龙沉声说道:"降落伞撑不住了,是我连累了你,欢子,咱们来生再见了!"
周欢猛然明白过来,惨呼道:"不,不要!"
武俊龙一振手臂,将双手从周欢脑后飞速收了回来,双腿放开了周欢。
降落伞向上扯着周欢,重力向下扯着武俊龙,没有了武俊龙的力量,周欢根本架不住他,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武俊龙沉重的身躯也依然如巨石一般从他怀抱中滑落了下去,周欢十指剧痛,毫无反抗之力,顷刻间原本抱在怀中的心上人,就这么一眨眼不见了,只留下什么也没有的空气。
"不------"
周欢大脑一片空白,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每条神经都在燃烧作痛。
他不能接受,他不敢相信。
他突然开始去解身上伞包的固定带,他要陪武俊龙去死。
没有武俊龙,这黑夜是多么可怕,他一分一秒都撑不下去了。
还没等他解开任意一条固定带,他突然被水淹没了。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好在周欢的降速只是稍快,虽然断了一根吊绳,但又恢复了一个人,所以当他落水的时候,其实是顺着水面滑行的,那伞包到了水里,具备浮力,又起了救生衣的作用,片刻之间,又将周欢带回水面。
一道照明弹划破黑暗,缓缓升上高空。
紫光上腾,水中也有一道紫光下坠,上下辉映之间,周欢浮在水面望去,大海茫茫无际,数点人头,载沉载浮。
周欢向四面八方叫道:
"俊龙,俊龙,你在哪里?"
他们在黑暗中看不到海面,不知自己其实已经降到很低了,所以武俊龙坠落不久,落水高度不高,尚有一线生机。
周欢叫了几声,无人回应,心中重燃的一丝希望,也渐渐冷却了下去。
伞包虽有浮力,但是拖着降落伞,移动起来,却不方便了,好在周欢水性不差,当下脱了伞包,向前游去。
他乘伞落水,自然比武俊龙直坠要落得远些,因此顺着来路回游,希望能和他遇上,好在那照明弹升起的地方,也在回路方向,隐约便是个小岛,或许武俊龙已经得救了,也未可知。
周欢努力自己安慰自己,一边向小岛游去,一边呼喊武俊龙的名字,直游出几百米远,渐感体力不支,那小岛却还不知有多远,正在疲惫不堪之际,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喊了一声武俊龙的名字,正想撒手沉沦,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回应。
"欢子,是你吗?"
周欢精神一振,大叫道:
"是我,是我!"
奋力向声源游去,到了极近之处,才隐约瞧见武俊龙抱着一只伞包,在水上漂着。
周欢划过去,紧紧抱住了他,带着哭腔说道:
"我都以为你死了......"
武俊龙哽咽道:"欢子,你放心,我命大。没想到水面已经离我们这么近了,还他娘的刚好不是陆地,我双手绑住,游不了多久,幸好有人脱下了这伞包,你又回来找我,你说我这福分有多大!"
"是啊,是啊!来,我帮你咬断塑料扣!"
周欢低头正要一咬,塑料扣上却满是血腥的味道,不由惊呼道:
"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武俊龙摇头道:"没有,是我牙齿流的血,不碍事的!"
周欢这才醒悟,那塑料扣何等坚韧,武俊龙要在高空中既要维持两人不脱离,又要帮自己咬断塑料扣,一来他急着咬断不顾轻重,二来不是自己的手腕,力道角度难以控制,所以直咬得鲜血淋漓,这才使周欢脱离束缚,现在牙齿受伤,要咬断自己的塑料扣,却是十分困难了,一咬之下,鲜血直流,半天了,拼着剧痛,也只咬出一点牙痕。
周欢心疼不已,二话不说,便使劲去磨咬武俊龙手腕间的塑料扣。
突然之间,两人同时痛呼起来。
水下有什么东西,狠狠在他们身上咬了一口!
周欢伸手到水里,竟摸到一只小鱼,正在啃咬自己,周欢去赶,那小鱼竟然反口又是一咬,周欢的小指都差点被咬下来。
"是食人鱼?这不是雨林里才有的吗,怎么海里也有?"
武俊龙不停扭动身子,想甩脱攻击自己的食人鱼,说道:"一定是被我的鲜血引来的,欢子,你快逃,待会指不定引来什么别的呢!"
周欢感到身上受到的攻击越来越多,看来食人鱼还在不断聚集,他不再管咬上身的鱼儿,只是拼命去磨断武俊龙的塑料扣。
"快走啊,你这个傻子,我叫你快走!"
武俊龙急道。
周欢发了疯一样,直感到牙根都在发颤,他不能放下武俊龙不管。
鱼群不停攻击着两人,瞬间两人身上便都是伤口了,还在这鱼体型实在太小,单个并不致命,但鱼群数量越来越多,再过片刻,那可就说不好了。
"靠,我还真是个傻子!"
周欢突然醒悟过来,伸手到水里一通乱抓,抓出一条食人鱼,只见鱼嘴仍是不停咬合,两排利齿甚是骇人。
武俊龙还没领悟,周欢已将鱼嘴对准了塑料扣。
食人鱼一旦咬住东西,便要咬到牙齿交扣为止,塑料扣坚韧,那鱼便疯狂撕咬,没两下,鱼齿全都崩了,塑料扣也多了一点裂痕,周欢又抓一条,待到鱼齿崩落,又换新的,如此换到第四条,终于将塑料扣咬断了,前后还不到两分钟。
两人又惊又喜,连忙击退身旁鱼群,立时向小岛方向飞速游去。
那鱼群紧追不放,但这下能咬中的却少之又少了,过了片刻,突然连一口也没有咬到了。
周欢心中奇怪,伸手在身旁一拨,说道:
"鱼群不见了。"
武俊龙喜道:"那太好了!它们追不动了。"
周欢皱眉道:"不,它们是不敢追了。"
究竟是什么,让它们不敢靠近那座小岛?
两人又游了一阵,脚底忽然碰到沙子,终于到了岸边,缓缓前行,从浅水滩中一步一步走上沙滩,两人都是疲惫不堪,倒在沙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突然不远处一人缓缓说道:
"把他们两个抓起来,试试谁身上中了毒!"
"是!"同时有数人齐声回应。
周欢和武俊龙大惊失色,数次死里逃生,终究还是要命丧在此了。
45
周欢和武俊龙抬起头来,却不见有人,这才发觉两人卧在一座小沙丘上,沙丘尽处,火光闪闪,说话的那群人原来是在沙丘背后。
两人藏身的地方,十分隐蔽,他们屏息伏了一会儿,始终不见那群人过来,便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口中所要抓捕的人,这时要想悄悄逃离这座沙丘,不被他们发觉,那是绝无可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暗中观察,看看这神秘海岛上,究竟有什么奇怪的事,这群人聚集在一起,又要干些什么。
周欢和武俊龙互望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当下极慢极慢地向沙丘顶部挪了过去。
周欢心知,稍有不慎,发出声响,两人都要陷入险境,一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但是流落在这荒岛之上,多获得一份信息,那就是多一份生存的机会,于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沙丘下望去。
只见沙丘下七八步远,站着十来个青年男子,有的举着火把,有的握着木棍,有的挺着标枪,一个个衣衫褴褛,头发披散,人人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围成一个弧形,弧形当中,是两个倒在沙滩上,奄奄一息的男子。
那群人大多都只有一件木制的简陋武器,唯独当先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弯刀,刀背搭在肩膀上,刀锋在火光下不时闪动着寒芒,其他人衣服都是破烂不堪,这人却穿着白衬衫,黑西服,黑皮鞋,要不是胸前领带只剩半截,右臂少了一条袖子,两条裤脚已成了碎布条,随风飘动,一眼看去,哪里会想到这是个海岛落难之人?
西装男的脸本在火光下的阴影之中,突然仰起头来,被火光照亮,周欢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人容貌竟然十分儒雅英俊,大约三十来岁,中长的头发绾到脑后,打了个结,竟像是个隐士一般。
西装男的手下将沙滩上半死不活的两人拖到他面前,丢在他脚下。
西装男缓缓挥动弯刀,画了几个圈子,像是活动活动筋骨,长期裸露在外的右臂,肌肉虬结,和他的外形颇不相称。
弯刀最后落在其中一人背上,没有一丝犹豫,刀尖缓缓刺入那人肌肤,那人本已昏迷,此刻突然啊地一声大叫,背心向内抽搐,恐惧地整个人往沙子里贴,想要躲开刺痛。
西装男微微一笑,猛地将刀向前一挥。
那人本来匍匐在他面前,刀尖前送,便顺着那人脊梁一路划将下来,将他上衣背面从中割为两半,露出那人颇为壮健的脊背来,一道长长的伤口笔直而下,皮肉外翻,鲜血不住渗将出来。
那人惨叫声中,西装男手中弯刀已划到了他腰窝之处,仍不停留,竟向那人臀缝划了过去。
那人腰中皮带应手而断,显然那弯刀十分锋利,西装男随手一挑,将那人臀后长裤也轻轻划破了。那人臀肌发达,这一刀过处,两瓣肉臀,跃然而出,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又圆又白。
众人见了,无不指着那男子的开裆裤,哈哈大笑起来。
西装男这一刀,其实不深,只划伤了他脊背,却从他两片臀峰当中扫了过去,没有伤及这白花花的屁股。
那人从颈到臀,剧痛无比,还以为这一刀不光要了他的命,还伤了他的命根子,临死遭受这奇耻大辱,竟不再呼痛,反而挺起脖子,恶狠狠地盯向西装男,作势便要爬起来拼命,谁知刚一站起,上衣外裤便全都从身上脱落了下来,整个人立刻成了一丝不挂,只见他肌肉结实,线条分明,胯下鸡巴也是又粗又大。
那群人笑得更加疯狂了,西装男也抱刀微笑,上下打量着这裸男的肉体。
男子羞愤交加,猛地向西装男扑了过去,谁知还没扑到他面前,身子却突然停住,反而向后倒去。
众人更是笑得拍手跌脚,似乎在看耍猴一般。
周欢在高处看得分明,那人脖子中早已套了一根绳圈,绳子一端握在一个壮汉手里,早算好了距离,专等他自不量力,上前搏命,猛地一勒,将他勒得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双手死抠绳圈,一张俊脸登时胀得如猪肝之色,双脚在沙面乱踢乱撑,鸡巴也随之甩来甩去。
周欢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握紧了武俊龙的手掌。
武俊龙见他面无人色,自己虽也胆寒,却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周欢拳头上,以示安慰。
西装男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慢悠悠地说道:
"喂,别装死了,你看,一个人窒息的时候,鸡巴居然会变硬,你说好不好玩?"
他这话,竟是对脚边另一个从始至终宛如死尸一般的男子说的,从西装男挥刀,刺肉,破衣,那男子惊醒,奋起,勒倒,不管身边任何事,那男子都始终埋首黄沙,身体扭曲僵硬,即使同伴就在耳边惨叫哀嚎,他也没有动过一分一毫,若不是西装男对他说话,其他人都已经差点将这个死人忘了。
这个假死之人,听了西装男的话,瞬间便爬了起来,跪在西装男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爸爸,你饶过儿子吧。"
说着把双手抬起,握拳耷拉在胸前,同时吐出舌头哈气,汪汪叫了两声,点头讨好。
周欢和武俊龙险些喊出声来,那跪地如犬,摇尾乞怜的彪形大汉,竟然就是邵虎!
这一下出人意表,人人都愣在了当场,没想到这人装死装得无动于衷,知道装不下去了,立刻摇身一变,无缝衔接地变成了一条人形忠犬,虽然人人都知道他是为了活命,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当机立断,毫不犹豫。
西装男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竟露出一丝喜出望外的神色。
太好玩了,太有趣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得到过这么特别的玩物了。
西装男得意地一挑眉毛,将左脚向前伸出一步。
邵虎看着面前西装男那略微发旧的皮鞋,不知抹了什么动物的油脂,竟然微微放光。
仿佛没有一秒钟的迟疑,邵虎健硕的身躯轰然倒下,脸部几乎贴地。
不远处,裸体男慢慢回复了呼吸,挣扎也平缓下来,听到众人情不自禁地一阵又一阵地欢呼,不由得忍痛向身侧望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猛虎一般的汉子,竟在忘我地疯狂跪舔西装男的皮鞋!
从前到后,从左到右,邵虎舔得越来越兴奋,像是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哼哧喘气,眼睛也像一条疯狗一样,越来越红,直舔得满嘴是沙,口水中泛起了血沫。
西装男看着邵虎的后脑勺,十分满意,又见他肩宽背阔,腰窄臀翘,不由得裆部胀得硬梆梆的,当下将弯刀拄在地上,左脚抵在邵虎深深的胸肌中缝里,向上一抬。
邵虎抬起头来,两眼狂乱兴奋,见到西装男的裆部高高突起,便两眼发光地凑上去一阵嗅闻,仿佛在吸进天下最迷人的香味,口中连连哈气,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西装男的西裤裆部来回舔动。
西装男的裆部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邵虎跪在他面前,一边激情跪舔,一边自己的下身也情不自禁地耸了起来,再也控制不住,伸手便要解开西装男的裤裆拉链,将那根衣冠猛兽彻底释放出来。
西装男听到拉链声,感到自己大屌就要一举出战,猛然回过神来,一脚踹中邵虎的心口,将他踹得向后滚了出去。
邵虎本已瞧见西装男裆口裂开,浑圆龟头都已探出一半,忽被一脚踹开,不知为何惹恼了西装男。
西装男暗道好险,不动声色地说道:
"乖儿子,爸爸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邵虎跪在地上,说道:"儿子一定乖乖作答。"
西装男眼望海面,问道:
"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
邵虎说道:"二十九个。"
西装男又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邵虎说道:"好像是叫天堂岛。"
西装男说道:"这里就是天堂岛。你还知道什么?"
邵虎说道:"海里有食人鱼,差点咬死儿子。"
西装男笑道:"你和这人认识吗?"说着一指旁边的裸体男。
邵虎没有转头看裸体男,说道:"不认识。"
西装男奇道:"哦?可是我看见,你浮在伞包上,像是不通水性,是他,拖着伞包将你带到岸上来的。"
邵虎说道:"是,他救了我,但是我们确实不认识。"
西装男点头道:"不认识你,还救了你,这可是个大大的好人啊!"
邵虎说道:"爸爸说是,那一定就是的。"
西装男说道:"这可麻烦了,我只能饶你们其中一个人的性命,是饶乖儿子你好呢,还是饶你的救命恩人好呢?"
邵虎说道:"他救了儿子,自然希望儿子活下去。"
西装男哈哈大笑,说道:"有趣有趣,这样吧,你们两个给大家表演一个摔跤,赢的人就能活命,输的人就得死。"
死字出口,西装男振臂一挥,弯刀劈风,发出一声锐响,周围众人齐声怪叫,和着叫声,伸脚在地上跺地,同起同落,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巨响。
邵虎站起身来,像是疯狗一样,气势汹汹地朝那裸男冲了过去。
那裸男翻身而起,瞧准了邵虎来势,猛地向旁一闪,躲过了他雷霆一击,到底身负刀伤,一个趔趄,便要摔倒。
邵虎一下扑空,立时站住脚跟,双手张开,如老鹰一般转过身来,居高临下,一把擒住了刚刚闪开的裸男,一手抓住他肩膀,一手掐住他会阴,向上用力一提,将他高举过顶,便要重重摔下。
谁知那裸男整个后背都是鲜血,异常滑溜,裸男一挣,竟从邵虎手中滑了出来,顺势骑在邵虎头颈上,双脚一绞,身子猛地向后一倒,竟将邵虎拖倒在地,接着便是一个滚翻,双脚锁死了邵虎的咽喉,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脖子绞得脱臼而亡。
邵虎颈椎格格作响,脸涨得通红,猛地张开口,在裸男脚上狠狠咬了一口,竟连皮咬下一块肉来。
裸男大声惨呼,不由得松开了邵虎,邵虎奋起身来,泰山压顶一般,整个人压在了裸男身上,只听喀嚓数响,裸男身上接连骨折了数处。
邵虎将裸男的皮肉在口中嚼了几口,恶狠狠地吐出,伸手掐紧了裸男的脖子,十指深陷,裸男的脸登时胀得发紫,条条青筋,布满了他原本十分英俊的脸庞。
"有趣,有趣!"
西装男两眼放光,走上前来,凑近观看两人的死斗,见裸男倒向一侧,露出血淋淋的脊背,和光滑圆润的屁股,更加兴奋异常,连声说道:"快,快将他正面翻过来,我要看他的鸡巴,是硬还是不硬?"
邵虎狂性大发,像拧毛巾一样,将裸男脖子拧转了过来,裸男身子也随之翻转,露出健美壮硕的身躯,浑身血管如要爆开一般,下身不知为何,竟真的高高挺起,两颗睾丸,也胀红如卵,紧紧吸附在肉棒底部。
西装男狂乱如醉,嘴巴咧开,露出森森的牙齿,淫笑着向邵虎命令道:
"就是现在,给我肏他!"
说着,已完全凑到了两人身前,一伸手,将邵虎的裤裆拉了下来。
邵虎的鸡巴像怪兽的獠牙一样挺起,随着一声狂叫,刺进了英俊裸男的双臀。
被扼住咽喉的裸男张大了嘴,发出空洞无声的喊叫,瞳孔突然放大了数倍。
邵虎疯狂地抽插着,深黑的巨屌,在嫩白的臀瓣间,不停冲击,像是战场上白刃相见的肉搏。
"啊!------"
邵虎的腹部一阵抽搐,忽然停下了动作,只是将鸡巴向裸男的身体深处推去。
他的精液激射在裸男的肠道深处。
邵虎重重吐出一口气,瘫倒在裸男的身上,面朝大海,突然看到一只孤零零漂浮着的伞包。
他的眼角流下一线泪水,流到了裸男僵硬的俊美面庞上。
46
周欢趴在沙丘上,看着远处邵虎的大鸡巴挺进挺出,在十来只火把的照耀下,就像黑乎乎的一条大粗棒,闪闪发亮。
他固然早已看得目眩神驰,武俊龙紧握着他的那只手掌,也像烙铁一般发起烫来。
周欢听到耳边传来武俊龙难以抑制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
周欢悄悄转过头,只见武俊龙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嘴巴微张,忍不住轻声说道:
"啊,好难受!"
说着,屁股向上一拱。
只见武俊龙屁股一抬,身下赫然伸出一根向上硬挺着的的巨屌。
他的身下,是一个又圆又深的沙洞。
原来武俊龙的鸡巴早已钻出裤裆,他那龙屌何等霸道,轻而易举便捅进了柔软的沙面,身子一动未动,坚硬的硬棒却已越插越深。
沙丘表面都是细沙,越近深处,沙砾越粗糙,压得也越紧实,武俊龙的鸡巴越伸越长,所受的阻力也越来越大,还未勃起到平时三分之二,他那尺寸惊人的钻地机已打探不下去了,可是两颗睾丸却还在马力十足地泵着劲,催促着鸡巴赶快变身成平时的庞然大物,却不知空间有限,再英雄,再好汉,也施展不开,因此一胀一挤之下,武俊龙忍不住将屁股拱起,拔出了通红的大鸡巴。
武俊龙的鸡巴一拔出来,突然恢复自由之身,彻底失去控制,尺寸瞬间变大了将近一倍,竟比平时还要壮观。
白沙干燥,不易附着,纷纷从他巨屌上落了下来,发出哗哗的细响。
环绕武俊龙屌柱的青筋,先是被白沙裹住,此刻又纷纷重现,像是一道道长城淹没在沙漠里,突然现出踪迹。
嫩红湿润的龟头却黏满了细沙,像是一颗小脑袋,向武俊龙的腹肌频频抬头,马眼张开小嘴,吐出一小团透明浆液,将挤入尿道口中的细沙裹挟而出。
周欢瞪着武俊龙的大鸡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忽听沙丘下有人高声喊道:"什么人?"
火把一齐转向,向周欢和武俊龙两人藏身之处照来。
两人头伏得极低,本来不易发现,但是武俊龙的臀部又圆又翘,此时高高抬起,立时就要被火光照见。
周欢情急之下,来不及细想,立时伸手按在武俊龙的屁股上,一用力,将他身子摁平。
啵地一声轻响,武俊龙的大屌,重又插入沙中。
那深洞比武俊龙鸡巴目前的尺寸小了三分之一还不止,哪里容得下,武俊龙额头现出几道青筋,表情狰狞,显然难过之极。
周欢手掌按在武俊龙弹韧十足的臀大肌上,只觉武俊龙蠢蠢欲动,屁股不住拱起,想要拔出屌来。
只见火光从沙丘顶部射过来,武俊龙屁股再抬高半分,就要被底下的人瞧见了,周欢这时哪敢松手,只得使出吃奶的劲,死死将武俊龙的臀部往下按。
武俊龙强行压住喘息,额头汗珠直流,明知举动危险,但沙洞实在太紧,勒得他鸡巴像是快要爆了一般,健硕的屁股无法抑制地向上顶撞周欢的手掌,其实要不是他在用意志与自己相抗,周欢哪里能按得住他这么健壮高大的身躯。
周欢的手掌深深嵌入武俊龙的臀部肌肉之中,直按出一个圆圆的肉坑来,他用尽全力,手掌通红,指头却已发白,武俊龙的双臀却像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一样,不停高低起伏,想将马上的骑手摔下马背,然后自由无羁地尽情奔驰起来。
武俊龙的肉棒不停在沙洞中摩擦,露在洞外的海绵体,大而坚韧,比洞口足足粗了将近一倍,可想而知,留在洞中的部分,承受了多么大的压迫力,痛苦难以想象。
武俊龙硕大沉重的龟头,像铁球一样,捶打着沙洞底部,震得周欢都能感觉到了。
武俊龙巨屌附近的沙面,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纹,沙体似乎已经禁不住他摧毁式抽插,以沙洞为中心,开始向四周慢慢崩开。
眼看武俊龙的臀峰便要抬到火把可以照见的高度,周欢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在武俊龙屁股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武俊龙的屁股太厚实了,周欢这一拍,手掌隐隐作痛,只觉掌下臀肌一层层荡开,臀峰微微摇晃,这一掌竟然没怎么发出声音,全闷在武俊龙肌肉组织当中了。
武俊龙猝不及防,猛地被周欢打了这一下屁股,双腿不禁挺得笔直,身躯一沉,全身力量都压在鸡巴上,连粗壮的屌根都狠狠插进了沙子当中,猛龙般的巨屌被沙丘完全吞没,整个人紧紧贴在沙子表面。
周欢只觉身下沙丘一震,随即看到十几条裂缝,从武俊龙身下的沙面延伸出来,越伸越长,直伸到周欢身下,才渐渐停住。
周欢被武俊龙这一插的威力惊得说不出话来,突然白光一闪,只见那十几条裂缝中,同时迸射出道道白浆,飞出沙面几乎二十多公分,才溅落在地,原先黑色的裂缝,全都注满了浓稠乳白的汁液。
周欢身下也有几条裂缝,登时手臂,胸前,嘴角,额头,都射满了武俊龙的精液。
沙丘下那伙人,照了半天,却什么也没看见,只疑是海风吹动沙丘,发出怪响,不再理会两人所在。
周欢只觉脸上发烫,也不知是因为武俊龙精液腥热,还是什么缘故。
武俊龙喘息片刻,睁开眼来,月光下,只见周欢脸上沾了什么液体,闪闪发亮,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鸡巴里射出的脏东西,沙洞早已被他雄屌填满,无处存放他的精液,竟从裂缝中逼射了出来,浇打在周欢身上。
武俊龙臊得无地自容,急忙伸手去帮周欢把脸上自己的精液揩去,谁知心慌意乱之下,而且还没从刚才一番激烈奋战中恢复,手指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本想将周欢嘴角精液拭去,谁知反而将那雄汁拨进了周欢嘴里,大惊之下,手臂一抖,沾满了精液的食指竟滑进了周欢双唇之间。
这一来,武俊龙固然大惊失色,周欢也是愣住了,双唇自然而然地含住了武俊龙的食指。
武俊龙感到周欢温热的舌尖在自己指尖一舔,仿佛触电一般,急忙抽出手来。
周欢这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是武俊龙的不小心,并非有意,眼神中微微闪亮的光彩,也渐渐暗淡下去。
武俊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双手伸到身下,将鸡巴纳入裤裆里,微窘说道:"欢哥,对不住,差点暴露了。"
47
邵虎拔出巨屌,瘫倒在沙滩上,身旁的裸男更是一动不动。
西装男伸出弯刀,刃面贴在裸男臀肉,轻轻一分,现出他仍旧嫩红的菊花,四周血管赫然变成了紫黑色,犹如伸出无数枝桠,因抗拒而紧紧缩起的括约肌彻底松弛了,浓白的精浆缓缓流出。
那些手举火把的男子,纷纷问道:"老大,怎么样?"
西装男摇摇头,说道:"毒死了。"
那些男子的表情瞬间从期待变为失望。
西装男向左右下令道:"把我儿子带走,下次抓到新人,再拿他来试验,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解药。"
西装男手下连声答应,将邵虎连踢带拽叫了起来,随即在他双手牢牢用树皮搓的绳索绑住,一行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离开了沙滩,消失在远处的丛林之中。
周欢和武俊龙静静潜伏,等他们远去,才从沙丘上爬起。
周欢说道:"走,看看那人尸体,感觉有什么古怪。"
两人走下沙丘,来到裸男身前,只见他下身已布满了紫黑色的可怖纹路。
武俊龙皱眉道:"这是什么?邵虎得了什么怪病?"
周欢也想不出所以然,说道:"应该不是,天下再厉害的病,也没有发作得这么快的,刚才隐约听到那人说是毒死的,难道邵虎的精液里有毒?那邵虎自己怎么没有毒死?"
两人越想越奇怪,只觉这岛上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武俊龙望着那裸男的脸庞,说道:"就这么不管他吗?这人死得好惨!"
周欢道:"咱们把他送进海里吧。"
两人搬起裸男尸体,走下海去,趁着海浪落下,顺着水流将他远远推送出去,转眼间,便消失在海面。
正要走回岸边,裸男生前那只伞包忽然漂到两人身旁。
周欢心中一动,游了几米,将伞包抓住,这才和武俊龙上了岸,说道:"这伞包说不定会派上用场,先收着吧。"
武俊龙道:"嗯,得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度过今晚。"
周欢想了想,说道:"咱们先进林子,但是不要离开沙滩太远,否则容易迷失方向,一路沿着海岸线,和那伙人走相反的方向,再随机应变吧。"
两人走进林中,接着树木掩护前行,一转头就能看到沙滩,就这么走了一二里路,忽然面前出现一道石壁,挡住去路。
武俊龙道:"这山头好大,看来翻不过去,要从沙滩上绕过吗?"
周欢已经腰酸背痛,一步也不想再走,却咬牙道:"行啊,感觉没走太远,至少得过了这座山,才保险一点。"
忽然林中不远处发出一阵响动,武俊龙连忙拉着周欢蹲下身藏好。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慌不择路地从树丛间疾奔而出,忽然脚下一滑,尘土飞扬,被一张大网吊了起来。
武俊龙和周欢差点惊呼起来。
是秦云。
两个腰围兽皮的男子,哈哈大笑,从树后转了出来,说道:"逮到一个新人,运气不错。"
一股劲风突然袭向两人身后,两人惊觉回头,只见秦风如天降神兵一般,从树枝上扑了下来。
眼看秦风就要将两人打翻在地,忽然一道白雾迎面喷出,双眼一辣,立时睁不开眼睛。
两人挥拳打在他小腹,秦风痛得直弯下腰去,双手一紧,已被对方捆住,膝弯被狠狠一踩,跪在地上。
"妈的,这狗杂种什么时候躲在上面的,浪费了老子一包石灰,操!"说话的是个光头,越骂越来气,在秦风肚子上又补了几拳。
另外一个小胡子,拉住他说道:"行了,干正事要紧。"
秦云在网中一阵挣扎,叫道:"快放了我哥!他眼睛怎么了?你们快帮他治眼睛啊!"
小胡子摸着下巴,说道:"哥?原来是对兄弟,这下好玩了。"
光头一把揪住秦风的头发,狠狠一拎,将他脸抬起,笑道:"长得挺英俊嘛!要是个解药就好了,待会被你操,一定很爽!"突然一口唾沫,吐在秦风俊朗的脸庞上。
秦风被他吐了一脸,浑身一震,却没有说话。
秦云激动地喊道:"你干什么?"
光头笑道:"不是你说的帮他治眼睛吗?老子唾沫金贵的很,帮他冲开石灰,真是便宜他了。"
秦云知道秦风这么硬朗的汉子,受了这等侮辱,心中一定难受到了极点,如果只是他一人,早已不顾自身死活,和敌人死拼到底,可是现在有了自己,他却甘愿忍辱负重,不禁软声哀求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配合。先让我帮他把眼睛弄干净吧!"
小胡子看他缩在大网中,模样很是俊秀,一副哀求,楚楚可怜,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说道:"小子,到了这天堂岛上,你就认命吧。何况,我们也没办法帮你哥把石灰弄掉,到海边更是想也别想,我们不会答应的。"
秦云本想让他们带自己到海边,用海水冲洗秦风双眼,趁机逃跑,见他早有防备,只好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不能用海水,那就让我帮他把石灰舔掉吧!"
小胡子一呆,光头已笑道:"这小弟倒是很重情重义。起来!"说着,一脚踢在秦风肉臀上。
秦风站起身来,在两人监视下走到网前。
秦云从网眼中伸出舌尖,轻轻舐开秦风右眼眼皮,将石灰小心翼翼地舔了下来,每舔一口,便吐在一旁。
小胡子瞧着他舌蕊轻吐,在秦风双目间温柔地舔动,神情之间似乎远超普通兄弟,做出这么亲昵暧昧的行为,两人却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秦云舌尖口水不住淌落,秦风已渐渐睁开眼睛,虽然依旧通红,但已可以勉强视物。
秦云正努力伸出舌头,忽见秦风定定地望着自己,眼神中净是爱怜,又暗含着一丝酸楚。
光头揉了揉裤裆,说道:"妈的,老子都看硬了。"说着,贴到了秦风身后,饥渴地啃吸着他的脖子,左手撩起他的上衣,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他的胸肌,食指在他乳头上用力挤压,右手在他裆部一顿抚摸。
秦风呼吸变得滞重起来,兀自强忍着不露出屈服的淫态。
光头调戏了一阵,见秦风始终挺立不动,完全没有反馈,不禁骂道:"臭东西,老子还不信了。"
秦风身子一颤,感到光头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裆中,一把握住了他的鸡巴。
光头惊呼道:"我靠,这鸡巴也太大太粗了吧?"
小胡子听了,也不由得上前一步。
只见光头伸出手来,托着一条肉乎乎的巨根。
秦云低头一望,眼神中不禁露出迷乱的神色。
秦风心理素质再好,也禁不住男人最隐秘的器官被人这么玩弄,而且这么近的距离,展示给他亲弟弟看。
"秦云,别看,转过头去。"秦风双颊晕红,终于开口说话了。
秦云一愣,随即依言偏过头去,可是目光却依依不舍地被秦风的大屌所吸引。
光头将秦风的包皮拉了下来,露出硕大的龟头,色泽鲜润红嫩。
包皮被宽阔的龟头棱撑开,随着龟头整个暴露,包皮一收,紧紧贴在龟头下方的屌身。
仿佛是碰到了秦风的敏感地带,大屌瞬间硬了好几倍,在众人眼皮底下猛地竖了起来。
秦风的鸡巴在光头手掌中昂然上挺,粗得令光头一手都握不过来。
光头像见到宝贝一样,两眼放光,情不自禁地在秦风的雄壮巨根上用力撸了起来。
秦风小腹如同火烧,巨屌和肉掌搏斗着,鸡巴上截红得发亮。
秦风急得大叫:"别看啊,秦云,别看!"
他声嘶力竭地呵斥着,秦云却像着了魔一样,几次转过头去,却仍然抵抗不住,又回过头来,哥哥的大鸡巴充满了他眼前整个画面。
秦风的声音已几乎带了哭腔,哀求道:"秦云,别看哥哥,别看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带有军人特有的风采,可是此刻的他,早已丧失了军人一切的尊严。
秦风喊叫着:"秦云,哥哥命令你,不许再看!啊------"他的鸡巴在秦云眼中抽搐了一下,胀得更硬,更大了。
小胡子突然抽出一把匕首,伸进网里,将秦云屁股上的裤子割破,露出他的嫩菊。
秦云惊道:"你们要干什么?"
光头忽然将秦风向前一送。
秦风一声低吼,鸡巴插进了弟弟秦云体内。
48
秦风的鸡巴穿过网眼,插在秦云嫩菊里,一阵酥爽透进了骨子里。
残存的理智让秦风奋力挣扎,想向后拔出大屌,身后光头却狞笑着死死撑住他的后背。
秦风一边在秦云体内抽动着,一边吼道:"哥错了,哥是禽兽,哥对不起你。"疯狂出没的鸡巴,将网中的秦云顶得一颠一颠。
秦云吊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坐在秦风硬挺的肉棒上,身子剧烈颠簸,几乎要散架一般,叫道:"哥,没...事,这不是...你...的错,我...我不怪...啊...不怪你..."每次停顿,都是被秦风狠狠操了一下,接不上气来。
光头抱住秦风,在身后推波助澜,笑道:"唉哟我去,操得这么凶,还要立牌坊呢?"
秦风的腰胯在光头的推挤下,不停舞动,感到自己几乎失去控制,说道:"秦云,怎么办?哥不行了,哥要射了!"
秦云双眼迷醉,忍不住叫道:"哥!"
秦风忽然一声怒吼,身子紧绷,两颗浑圆饱满的卵蛋忽然向上一缩。
光头嘿嘿一笑,忽然从他身后退出,站在一旁观赏起来。
秦风一下子不再受到胁迫,可是已到了快感最强烈的时刻,理智命令他赶在射精前抽出大屌,身体却疯狂地在秦云后庭快速冲刺起来。
秦风咬紧牙关,闷声呜呜地低吼着,一道道浓精,射进了秦云温暖的体腔。
他微微哆嗦着,粗壮的屌根下,双蛋一起一落,将精华全部从巨炮中泵出。
足足过了将近一分钟,秦风才颤抖着拔出满是白浆的鸡巴,向后倒在地上。
光头一脚踩在他厚实的胸肌上,剧烈的心跳顶得他的脚不住起伏,笑道:"怎么说?老子这下可没强迫你吧?是你自己要肏你弟弟的,怪不得旁人哦!看你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小胡子却凑在秦云身下,仔细地扒开他的嫩菊,过了片刻,欣喜地叫道:"他没有中毒发作!这人是解药!"
光头高兴地蹲下来,在秦风脸上抽了一巴掌,说道:"太好了,这么帅的种马居然是解药,真是天上掉下一块馅饼!"说到兴奋处,忍不住在秦风脸上又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左脸颊叠着两个红手印。
光头听到秦风是解药,再也按捺不住,扑到他身上,双手控住他的头,使劲亲吻着他,防他张口咬啮,却不敢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一顿亲吻之后,扯下自己的裤子,伸手摸索着秦风的鸡巴。
秦风刚射完精,谁知雄风依旧,鸡巴又十分敏感,在光头揉搓之下,转眼又竖了起来。
光头眉花眼笑,沉身在秦风挺起的硬屌上坐了下去。
秦风双腿翻腾,想要将光头甩落,小胡子立刻压住了他的双脚。
秦风疯狂挣扎,大鸡巴却在光头体内咬得更紧了。
光头紧紧抱住他,屁股一起一落,秦风痛苦地嚎叫着,忽然身子一挺,过了数秒,插在光头菊花里的屌柱上淌下一片透明精液,粘在他黑亮浓密的阴毛上。
光头呻吟着不停爱抚秦风,手指伸到身下,碰触着秦风湿润的屌杆,轻轻地抓挠着。
欢畅享受的低吟忽地戛然而止,光头身子一僵。
小胡子急忙抬起光头身体,只见他的菊花四周血管已呈现紫黑色,和邵虎所插的裸男一模一样。
就在他震惊不已的时候,秦风忽然挣断了束缚,一把将光头推到一边。
小胡子吓得转身要逃,秦风已揪住了他的衣领,在他心口猛地擂了一拳,小胡子身子一软,四肢垂落下来,没了反抗之力。
秦风喘息片刻,摸出他身上匕首,割断绳网,将秦云救下。
秦云搀扶着哥哥,说道:"哥,你还好吗?"
秦风不敢和他视线相接,点了点头,脚背忽然滴滴答答地湿了,原来是硕大粗屌上的精团在不住滑落。
秦风手指颤抖着,将鸡巴塞进裤裆中,匕首抵在小胡子脖子上,说道:"为什么要我操屁股?他身上是什么?你说的中毒和解药,又是什么回事?"
小胡子感到匕首几乎刺进了他肉里,急忙说道:"大哥饶命,我都说!他是被大哥操死的,不,是被大哥的精液毒死的!"
秦风仿佛听到世界上最荒唐的话,但眼前光头的尸体明摆在那里,分明就是中毒的死状,沉声问道:"放屁,老子的精液里怎么有毒?"
小胡子连忙说道:"大哥,我说的是真的,这个岛上所有人的精液,都有可能毒死人!"
他话一出口,连同躲在树丛中的周欢和武俊龙,都大吃了一惊。
他们本来想要出手营救秦氏兄弟,可是看到秦风被迫操起了亲弟弟,自己才现身,只怕他俩再也没脸见人了,于是暗中潜伏,如果他俩有性命危险,自己再出手。
现在秦风占了上风,盘问起岛上秘密,周武二人更是屏息凝神,仔细倾听。
秦风愣了一愣,说道:"这怎么可能?"
小胡子接道:"事实就是这样。所有人被送到这岛上来的时候,都被下了药!"
秦风说道:"一路上,并没有人给我们打针或者服用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小胡子说道:"是海里的那些鱼。"
秦风浑身一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小胡子继续说道:"这个海岛不知是谁建造的,到处都藏有摄像头,全天24小时不间断地向一批富翁权贵直播,为了欣赏到他们想看的画面,他们还想出了一套逼人互肏的计划。
"他们在环岛的海鱼体内植入两种药物,一种是毒药,一种是解药,如果被那种鱼咬中,就会感染相应药物,而且药物类型只取决于第一口咬中的那只,之后无论被谁咬过,都不会改变药性。
"携带两种药物的海鱼数量基本相当,放入海中,互相没有任何差别,立刻混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解药鱼,还是毒药鱼咬了。
被毒药鱼咬了,精液就会变成毒药,被解药鱼咬了,精液就会变成解药。如果一周内毒药携带者的直肠内不注入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秦风思索了片刻,说道:"原来如此,那么只要有一对人做爱后存活下来,不就知道谁是解药,谁是毒药了吗,然后用解药去一个个解毒就好了。"
小胡子说道:"大哥只猜中了一半。如果有两人做爱后存活,攻方当然一定是解药,受方一定是毒药。可是解药再去肏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还是有可能出人命。这人如果是毒药,自然被解了毒,但如果也是解药,那么他就会被同为解药的人插死。"
秦风醒悟道:"你们刚才的试验,就确定了我是解药?"
小胡子点头道:"是的,确定为解药身份的人,是这个岛上最为珍贵的资源。"
秦风接着道:"所以光头才会急不可耐地让我插他,他以为自己是毒药携带者,想要我为他解毒?"
小胡子说道:"是的,每一次插入,其实都是一次赌博,要么毒发死亡,要么存活,并确定自己的身份。"
秦风沉吟道:"解药插毒药,毒药化解。解药插解药,被插者死。那毒药插人,会出现什么情况?"
小胡子吸了一口气,说道:"毒药插谁,谁就会死。而且如果毒药插了毒药,两毒相遇,两人都会立即毒发。"
秦风花了一些时间消化这些信息,最后说道:"那你呢,你是什么身份?"
小胡子摇头道:"我还不知道。"
秦风换了一个方式询问:"你插死过几个人?"
小胡子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只有一个,他是我的好朋友。我肏完他,我活着,他死了,说明他一定是解药。如果当初反过来,我让他来肏我,说不定我们两个都还活着。"说着,不由得眼中泛起泪花,狠声说道:"你知道这个变态游戏,最操蛋的地方吗?那就是等你被肏死了,才知道自己他妈的是个什么身份!哈哈,哈哈!"
秦风看着他流泪狂笑,等他声音停歇,匕首轻轻递出,插进了他的喉管。
秦风和秦云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入林中。
周欢和武俊龙等他们消失不见,这才从树丛中走出,互望一眼,对方眼中都是深深的疑惑和恐惧。
如果真的像那个小胡子所说,那这个岛上每个人都在互相猜忌,互相算计,却又在胆战心惊中不停试探,来逃避死亡的追击。
过了许久,周欢才喃喃说道:"秦风已知为解药,他的身份如果泄漏出去,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杀人灭口。俊龙,下次再遇见他们兄弟,千万别提起刚才的事!"
武俊龙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永远不会说出去的。他们被两个畜生强迫,这种事也不怪他们。"
周欢说道:"也不光是因为那个,我是怕他们连我们都杀了,以免解药身份暴露。"
武俊龙微微一惊,说道:"对了,那咱俩怎么办?我们也被海鱼咬了,不知道中的是哪一种药?"
周欢想了一想,说道:"俊龙,这岛上的腥风血雨,咱们就不掺和了,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如果我俩都是解药,那就一切平安无事,如果不是,那也听天由命吧!"
武俊龙正为此事发愁,一听周欢所说,高兴地拉住他的手,说道:"对啊,如果我们刚好都是解药,那就不用费心了,嗯,咱们一路都这么逢凶化吉,最后一定会没事的。"
周欢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话虽如此,可是两人都是解药的概率,想想便知道很渺茫,他这番话,无非是安慰武俊龙所说。
两人照着先前计划,悄悄贴着山壁,从沙滩上绕了过去。
49
周欢和武俊龙沿着山壁,在沙滩前行,每一步都尽量踏在山脚石头上,以免留下足迹,走了许久,还是没有绕过山去,这一带竟都是丘陵。
一路上,两人路过了十几道小溪,都是从山中流出,开始还没在意,现在见山长路远,周欢便提议说道:"这山不知道尽头在哪,不如咱们顺着这小溪往里走,说不定运气好,找到藏身的地方!"
两人于是不再沿海岸线而行,就近找了一条稍宽的溪流,一路拨开比人还高的野草,涉水前进。
越往里走,水势越大,水位越深,片刻间没过了膝盖,两人这才上岸,两旁岩石嵯峨耸立,树木掩映,竟是别有洞天,耳旁隐隐听得涛声阵阵,恍然有与世隔绝之感。
再走百步,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小小的港湾。
周欢一路走来,开始颇为欣喜,后来却又一脸凝思,不知在想什么。
武俊龙满身泥沙脏污,见这里突然出现一个淡水小湾,喜出望外,扑通一下,跳到了水中,双手拍打,将水花溅到周欢身上,笑道:"欢子,快下来洗一洗!"
周欢正在沉思,突然脚踝被人一握,整个人被拖下了水去。
武俊龙低声笑着,将周欢摁入水中,本想和他开个玩笑,谁知他半天也没浮上来。
"不会吧,欢子水性不是挺好吗?"武俊龙傻了眼,正打算潜入水下,忽然背后哗地一声,钻出一个人来,哈哈大笑,手中挥舞着武俊龙的裤子。
武俊龙这才意识到周欢假装沉入水底,其实悄悄潜到他身后,突然袭击,他的动作好快,等到他感到裤子在水中被扒了下来,以及来不及了。
武俊龙扑腾着去抢周欢手中裤子,周欢转身上岸,武俊龙也只得钻出水来。
周欢可真够狠的,不光扒了他外裤,连内裤都一并脱了下来,只见武俊龙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濡湿的腿毛齐刷刷的向下排列着,上衣下摆刚过腰际,他手臂稍微抬高,就会露出满是肌肉的臀部,小腹下方一丛黝黑的毛团中,甩动着一根粗长健硕的大屌,像鞭子一样,在空中几乎甩出风声,和两腿的肌肉疙瘩相撞,更是啪哒作响。
武俊龙猛地一扑,抓住了周欢裤腰,两人顺势摔倒在地,周欢的裤子也被武俊龙报复性地从脚底整个扒了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儿。
两人倒在地上,武俊龙正好压在周欢身上,他八十多公斤的体重这么一扑一压,力道何等惊人,他沉重硕大的鸡巴一下挤进了周欢臀缝之中。
武俊龙的大屌被臀瓣一夹,瞬间像大铁棒一样变硬,在周欢股沟间猛地一挺,周欢不由失声低呼。
"操!真他妈紧!"武俊龙惊慌失措地爬起身,胯下的大鸡巴高高翘了起来,急忙将上衣盖住,可是两颗浑圆的大卵子却像灯笼一样,红通通明晃晃地悬挂着,下摆也像是被旗杆撑起的布帘,高高绷紧,一个显眼夺目的球状物体,从布面前激凸而起,正是他巨大的龟头,湿衣半透,球状激凸的粉红色泽藏也藏不住,衣襟笼罩之下,更是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那雄壮肥厚的肉屌下缘。
武俊龙极力遮挡着鸡巴,说道:"欢子,我不知道怎么了,下面一碰就硬,是不是那怪鱼咬出来的副作用?我...我不会是要毒发死了吧?"
周欢心道,什么副作用,你就是精力太旺盛了,刚要开口,忽然树林中火光一亮,一行人走了过来,喝道:"这边也搜一下,别让他们跑了!"
两人惊恐地互相一望,周欢心中一动,起身拉住武俊龙,转身向原路跑去,尽力不发出太大声响,跑到一半,周欢忽然停住脚步,向一旁山石上攀援而上。
武俊龙不知他有何主意,只得跟随在他身后,手脚并用,向上攀登。
如果此刻有第三个人跟在后面,只要一抬头,就能从武俊龙下方,将他的大腿,双臀,卵蛋,鸡巴一览无余。
周欢爬高三四米,山势稍缓,周欢脚踩山石,手扶石壁,向右横着走了十来步,转到了山体侧面。
这里背向溪流,敌人在远处无法看见,即使走到脚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特意抬头用火把寻找,也十分不易察觉。
武俊龙小心地攀附山体,转到了周欢身旁,硬挺的大鸡巴在石壁上磨得生疼,此刻暂时歇脚,不由伏在壁上微微喘气,火热的屌身被冰凉的石壁一镇,立时轻快许多。
两人前脚藏好,那群人后脚便追了上来,只是根本没有发现两人,只听一人说道:"明明看到两条裤子,怎么不见人?"
火光一隐,已顺着溪流向沙滩追下去了。
周欢松了口气,正要离身,忽然沙石簌簌落下,身旁这块大石似乎有些松动。
周欢这才注意到,自己右边倚着一块巨大的圆石,足有一人多高,上面长满了野草苔藓,圆石和山体之间全被草叶遮蔽,不是来到近前,根本无法发觉。
周欢试着伸手一推,沙石落得更多了,只是自己力气小,圆石只是微微一震,就恢复了平静。
"俊龙,我和你换个位置,你来推一下这个大石头!"周欢心想换武俊龙来推,说不定能推动,这么古怪的石头,摆在这里,一定有什么蹊跷。
"好!"武俊龙挪动脚步,贴着周欢身后移了过去。
周欢同时移向武俊龙先前所站的位置,只觉武俊龙肌肉发达的身躯从自己背后碾过,他那粗大的上翘鸡巴,也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臀峰,快速地横扫了过去。
靠近圆石的位置,稍微开阔了一些,武俊龙勉强可以转身面朝巨石,只见他双臂直伸,浑身肌肉瞬间鼓起,两条大腿上的线条如刀削一般锋芒毕露,小腿肌肉微微颤抖,连鸡巴也仿佛在用劲挺起,在空中不住抬头。
圆石被武俊龙神力一推,竟向旁滚动了十来厘米,赫然露出一个洞口。
两人同感惊喜,武俊龙气力一懈,圆石瞬间又滚回原地。
周欢向下一看,原来圆石窝在一个浅坑中,推开后一旦放手,便会滚了回来。
武俊龙见洞口已露出大半,但还不足以供人通过,自己力气虽大,但到底还不足以抗衡这么大的巨石,忽然想到什么,喜道:"欢子,你过来搭把手,我觉得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周欢也急欲探探这个秘密洞口,便即说道:"等我一下。"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抱着一个二十多厘米长的石块回来了,放在圆石下方,说道:"用这个给圆石垫脚。"
武俊龙直夸他聪明,随即手撑石壁,身子微弓,示意周欢过来。
周欢飞快地瞟了一眼竖在武俊龙小腹前的大鸡巴,脸上一红,随即钻了过来,贴在石壁上。
只听武俊龙悄声在他耳边说道:"欢子,你准备好了吗?"
周欢心中一跳,点了点头。
武俊龙继续说道:"我下面还硬着,软不下来,待会你可别误会。"说着脱下上衣,隔在两人之间。
周欢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过了片刻,才再次点了点头,忽然武俊龙狠狠压了上来,将他全身贴在石壁上,肺部一迫,几乎透不过气来。
两人同时伸出右手,抵在圆石上,一前一后相叠,隔着一件薄薄的衣服,下身相互嵌合,稍有闪失,一个没站稳,就会从山上跌落,后果不堪设想。
武俊龙吐出一口气,浑身感到一阵发烫,急忙说到:"一,二,三,用力!"
两人一齐发力,周欢竭尽全力,右臂几乎断折,忽觉武俊龙胸腔微微振鸣,发出一声低低的呐喊。
武俊龙一身肌肉,块块隆起,砰砰地撞击着周欢的后背,他的血肉之躯像是一张弓绷紧,体内一团火焰也像箭一样,蓄势待发。
武俊龙屁股一耸,上衣再也阻隔不住,他的鸡巴深深陷进了周欢臀缝之间,只觉整个屌身都被周欢的双臀咬住了,仿佛面包夹住肉肠,百忙中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像是红樱桃一般,从周欢臀瓣中探出头来,几滴前列腺液生生从马眼中挤了出来。
周欢忍不住呻吟道:"俊龙,我不行了!"
武俊龙手臂格格作响,圆石缓缓滚动了十多厘米,不由叫道:"欢子,别松手,现在松手,圆石会砸死我们的。哦,你别夹,要夹断了!"
周欢叫道:"我控制不了,我一用力推,屁股就夹紧了!"
武俊龙也喘息叫道:"我也是,一用力,鸡巴就往你屁股里顶!"他又羞又急,可是浑身都承受着圆石的千斤重压,但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难堪了,只得腰部向后一抬,身子已经离开周欢十多厘米,可是鸡巴却还在周欢臀缝中死死锁着。
武俊龙闭着眼,丹田一用力,鸡巴猛地挺起,终于从周欢臀间缓缓翘了出来,随即狠狠一弹,抽打在武俊龙的腹肌上,一小片黏露,瞬间砸落在他肚脐眼四周。
他这么向后一撤,上衣顿时从大屌上滑了下来,同时脊椎承受着一股巨力,后腰剧痛,只得重新挺腰站直。
上衣一去,武俊龙的大鸡巴彻底贴着周欢肉体,挤进了臀缝之中。
周欢全身被武俊龙的火热气息所包围,紧紧贴在石壁上,感到冰冷的石头都熊熊燃烧了起来,几乎不能呼吸。
武俊龙的鸡巴残暴地压迫着周欢,像一根烧火棒,要在他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就在这时,圆石轧轧滚动,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洞口,武俊龙左脚用力一拨,将石块拨到圆石下方垫住。
两人再也坚持不住,手脚一软,一前一后,扑进了洞中。
武俊龙抱着周欢,顺势跪倒在地,落地时鸡巴在周欢臀间猛地一撞,啊地一声大叫,从周欢臀面冒出的硕大龟头如同喷火一般,飞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暴雨一般,浇打在周欢的后背。
武俊龙惊恐地站起,连连后退,直立的鸡巴仍在不停射精,洒了一地都是。
他似乎犯下了天下最严重的罪行,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复杂的情绪,竟忘记身后就是高空,一脚踏出洞去,眼看就要跌下山去。
周欢见了他的神情,心中难过到了极点,等到发现他就要踏空了,以及来不及了,刚叫了声"小心",伸出手要去拉他,武俊龙脚底却刚好踩在了那块垫住圆石的石块上,一脚将石块踩得移动了位置。
圆石轰隆一声,朝站在坑中的武俊龙撞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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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武俊龙求生的本能激发了出来,猛地向前窜去,身子擦着巨石,闪电般钻入了洞中。
圆石滚动了几下,随即停住,洞中漆黑一片,洞口已被完全封死。
武俊龙急忙回身,试着将圆石向外推开,却始终纹丝不动,看来这圆石只能左右移动,而圆石又比洞口大了数倍,左右两头都在洞外,无处着力。
"该死,咱们被困在这洞里了。"武俊龙一拳砸在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周欢眼不见物,心中着急,摸黑走出几步,却一脚踩在地上武俊龙所射的精液,温热黏滑,唉哟一声,向前滑倒。
武俊龙听见叫声,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轻轻将周欢接住。
周欢情不自禁,双手张开,搂住他宽阔的背部,脸颊贴在他胸肌之上,一股热气从他胸口直传过来,刚射过精的武俊龙,浑身都是醉人的雄性味道,瞬间侵入了周欢的鼻腔,让他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
"俊龙,我,我......"周欢脸颊发烫,像是呓语一样,欲言又止。
武俊龙身子一颤,一动不动,过了许久,缓缓将周欢从胸前推开,低声说道:"欢哥,你没事吧?嗯,也不知道能不能从这吃人的岛上逃回去,我家里还等着我娶媳妇,好抱孙子呢,欢哥,要是咱们真的得救,婚礼那天,你可得来吃小弟的一杯喜酒啊!"
武俊龙只觉周欢的身子一僵,随即听见一下极细极细的啪嗒之声,像是水珠滴落在地,在山洞的一片寂静中,格外分明。
过了半晌,周欢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好啊,做哥哥的,到时候一定去瞧瞧咱们的新郎官,再瞧瞧是哪个小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天天被你的大鸡巴操,哈哈,哈哈!"说着轻轻挣脱,走到了一边。
武俊龙听他语气笑声中有几分魔怔,也不怪他言语不逊,有意岔开话题,便说道:"欢哥,这洞里空气虽然有些闷,但还不至于憋得慌,这是为什么啊?"
周欢嗯了一声,说道:"这洞里有通风口,说不定可以想办法逃出去呢,新郎官,你洞房有望了。"说罢,伸手在四壁摸索起来,口中不停念叨着:"在哪呢,在哪呢,在哪呢......"
武俊龙微感歉疚,同样伸手沿壁摸了过去,在洞中绕了半圈,谁知周欢刚好从另一方向绕了半圈过来,半途相遇,两人身子在黑暗中一撞,两人在这诡异海岛的漆黑山洞中,本就提心吊胆,陡然相撞,还以为碰到了什么鬼怪,全都吓了一跳,等到发觉是对方,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即对自己的过激反应感到可笑,同声大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两人都觉刚才的消极情绪冲淡了许多,只听武俊龙低声说道:"欢子,你已经是我生命里十分重要的人了,我不想因为别的什么,失去你这个好朋友,答应我,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好吗?"
周欢心中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顿了一顿,说道:"俊龙,你说什么呢?咱们又不是要死了,什么失去我,失去你的,我们谁也不会失去谁,我们会一路过关斩将,一脚把这破岛踹飞。"
武俊龙豪气顿生,昂然说道:"好!咱们一脚把这破岛踹飞咯!"
忽听咵嗒一声响,两人面前石壁塌了一个圆洞,一股清风直吹出来,微光斜穿,照在两人脸上,相互一望,对方脸上满是喜色。
圆洞不大,勉强可以探头钻过,武俊龙抢先冒险,一钻过去,便听得他的说话声发出回音,兴高采烈地说道:"欢子,快过来,这里面好大!"
周欢奋力钻进洞去,武俊龙在另一头接应,一跃下地,只见这个内洞十分宽敞,俨然是个石室,越向里走,却又越狭窄,隐隐成了一条地道,不知通往何处,两侧高处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孔洞,清风明月,透隙而入。
两人查探了一番,石室里空空如也,便继续往里走,两侧和头顶的石壁越压越近,十几步后,两人便进了那条逼仄的通道。
两人脚下地势越来越高,通道沿着一条长坡,一路向上,渐渐回环起来,仿佛螺旋一般,越升越高,也不知转过了多少个弯,两人前方忽然一亮,竟从一个山洞中又走了出来,站在一片平坦如砥的山顶。
不过喜悦没有维持多久,两人就沮丧的发现,这山顶四周都是悬崖,根本无从攀援下山,废了这半天劲,竟还是徒劳一场。
此刻两人都是又累又困,能够坚持到现在,全凭一线希望,现在再也没有力气,一切等明天再说,于是就地躺在了悬崖平顶,倒头就睡。
周欢只剩一件上衣,武俊龙连上衣都丢了,全身赤裸,好在海岛气暖,烘烤了一天的石面兀自余温未散,两人不用担心受寒。
周欢一直斜挎着那只伞包,便取了下来,让武俊龙当做枕头,自己脱了上衣卷起,垫在脑下。
两人一合上眼,这长长一天的疲累瞬间袭来,连心事重重的周欢,都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两人同时被无数翅膀扑棱的声音吵醒,只见旭日初升,整个崖顶在红霞映照之下,灿若玫瑰,漫天的红嘴鸥不住向两人身旁飞了下来,便似片片轻雪,落在了玫瑰丛中。
周欢向前一指,欢声叫道:"你看,好多鸟窝!"
武俊龙一手捂着鸡巴,坐了起来,只见数不清的鸟巢铺满了崖顶,那鸟巢造型奇特,像是一座座小土丘,在前方开了个进出的门。
两人还没来得发出感叹,忽然一阵鸟粪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两人急忙跳起,逃回螺旋通道,抱头鼠窜的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群鸥纷纷落定,两人这才重新走了出来。
武俊龙摸到一个鸟巢边,张牙舞爪地作势大叫,那巢中主人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与人接触,何况还是武俊龙这么高大威猛的男子,巨大的人影笼罩之下,吓得呀呀直叫,歪歪斜斜地扑翅飞了出去。
武俊龙喜孜孜地摸出几枚鸟蛋,分给周欢,笑道:"不用客气,我们鸟屎都淋了,没有宰它一两只解解气,都算好的了。"说着,破开一枚鸟蛋,生吞了下去,虽觉腥气极重,但这世外海岛天然鸥鸟所产的蛋,滋味倒是不坏,营养更是十分丰富。
武俊龙一口气吞了十几枚鸟蛋,只觉体力渐渐恢复,加上饱睡了一夜,更是精神抖擞,一股热流不知不觉间在小腹中积蓄起来,原来寻常人生吞鸡蛋,便有希求壮阳之效,但要论滋补,这珍稀的海鸥蛋,更是强了不知多少倍,武俊龙大屌根部猛地一热,整个肉棒向上一抬,竟然又要寻衅生事一般,慌忙转身避开周欢,只见面前成百上千只海鸥纷纷从巢中探出头来,成百上千对眼珠盯着武俊龙的大鸡巴,似乎错以为他胯下骑着一只大雕,所以警惕地观察起来。
武俊龙从没被这么一大群鸟行过注目礼,脸上一红,忽然起了童心,双手叉腰,猛地一挺胯,粗壮硕大的巨长鸡巴像是金雕昂首,怒翘而起,浑圆肥厚的龟头波的一声弹出包皮,红润的马眼一睁而开,像是金雕怒视,狠狠一瞪。
那些扁毛畜生瞬间愣住,随即齐声鼓噪,倾巢而出,汇成一片遮天云影,远远地向海上飞了出去。
这下连武俊龙都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一屌之威,竟吓跑了这满山的鸥鸟。
周欢忽见群鸥掠向大海,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转头一看,只见武俊龙背对自己,红日在他脚下投出阴影,双腿间赫然挺着一根巨棒,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这事太过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相信,但是除此之外,四周风平浪静,再也没有别的原因了,不由得暗暗心惊。
周欢不喜欢生食,眼见日头升高,脚底板越来越烫,心中一动,便在海鸥未曾经过的崖边干净平整之处,找了几个凹坑,将鸟蛋打开,把蛋清蛋黄摊在地上,等太阳将它慢慢烤熟。
日头渐大,暑热难耐,周欢便将伞包打开,张开伞布遮阳,好在附近再也没有高过这座山峰的了,也不惧被人发现。
过了半天,鸟蛋已经半熟,周欢实在饿不住了,便抓了起来送入口中,味道竟十分鲜美,这山靠近大海,也许千百年前就浸在海底,山石中竟含少量盐矿,这鸟蛋中也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咸味,对于一天没有进食的周欢来说,不亚于山珍海味。
武俊龙看周欢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也取了一只尝尝,顿呼过瘾,又连连取了更多鸟蛋来烤,此刻群鸥尽去,武俊龙去摸鸟蛋,更是大摇大摆,来去无阻。
两人饱餐了一顿,忽觉口渴,这下可难办了,这山崖上并无水源,两人沿着悬崖走了一圈,希望有什么收获。
刚走了几十米,山下忽然传来一阵纷乱的叫喊,武俊龙连忙拉着周欢在崖边伏低,小心地探头一望,只见树林间十来个人影疾奔而出。
周欢心中一惊,这十几个人看上去互不相干,各自在岛上独行,却不知被什么人所驱赶,不约而同地奔向了同一片区域。
只见那些人身后更远一些,树叶纷纷被人砍断,发出巨大的声响,一路紧随着逃跑之人的脚步,就像猎人追捕者猎物,再看这些猎人所站的位置,更是隐隐连成了一个包围圈,以围捕的方式,把这些各自为政的人困在一起,慢慢收紧了包围圈。
那些惊恐逃窜的人,终于给逼出了树林,来到了山下,石壁前阻,再也无路可退,十来个人彼此相隔,惊疑不定地原地打转,忽听一声长笑,一个手持弯刀的男子,带着一排凶神恶煞的壮汉,从林中走了出来,疏疏落落地将众人围住。
那男子手中拖着一只铁链,轻轻一抖,身后手足着地,爬出一个彪形大汉。
"乖儿子,你猜猜,他们之中,待会哪一个会先死啊?"
来人正是先前所见的那个西装男,他像狗一样牵着的,正是邵虎。
51
西装男一脚跨出,骑在邵虎背上,双腿大大咧咧地张开,裤裆中肉棒的轮廓清晰可见,两颗大卵子更是鼓出两个球状,沉甸甸地压在邵虎的后脑勺上,下缘微平。
那些被围困在山下的,全是和周欢他们一起乘机而来的新人,看上去都不好惹,一个个猿背豹腰,目光炯炯,都是正当盛年的热血男儿,吃亏的只在他们互不相识,更加不熟悉岛上环境,在西装男有组织,有预谋的围追堵截之下,自然毫无反手之力。
西装男名叫杨雄,向那伙新人扫了一眼,淡淡地说道:"识相的,都举起手来。"
那些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但自知不敌,都先后举起手来。
几个手下,立即走上前去,在他们身上摸了个遍,检查是否藏有武器。
其中一个特别促狭,一眼就瞧上了一个最合他心意的,抢先作为他的检查人,又是袭胸,又是捏臀,故意在那小伙裤裆又摸又抓,笑道:"妈的,你小子藏了这么大一个棒槌,赶紧交出来,给大伙儿瞧瞧!"说着,伸进那人裤裆里。
那小伙高举的双手本能地放了下来,死死护在裆部,那人一脸淫笑,伸嘴在他腮边一顿猛嘬,一手在他腋下挠痒,趁着小伙扭动身躯,百般抗拒,另一只手像泥鳅一样,已突破了他的外裤,手掌摸到他裹满屌肉的内裤,更加浪声迭起,摸索着抓住他内裤侧边,一把拉开,直到小伙的鸡巴整个从内裤一侧漏了出来,内裤已缩成一束,勒在小伙鸡巴另一侧的根部,只差外裤一层防御,就要彻底被所有人看见了。
那小伙本就十分抗拒,在那人使劲揩油的时候,浑身紧绷,此刻更是满脸涨得通红,苦苦叫道:"大哥,别,求你了,别掏出来啊......"
那人似乎心软了,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摸摸就算了,不给他们过眼瘾了。"
小伙稍稍安定,似乎松了口气,谁知鸡巴突然感到一丝凉意,已被那人掏出了裤裆,暴露在外。
那是一根形状少见的鸡巴,虽然没有勃起,但是握在手掌中,兀自微微挺翘,根直头肥,像是眼镜王蛇一样,越近龟头,屌身越宽,重心全压在上截,握住根部轻轻一摇,鸡巴就大幅度地在空中抡了起来。
那人见小伙上了他的当,一脸发懵,更是边摇他的鸡巴,边对着他的俊脸哈哈大笑。
小伙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推开,向包围圈距离最近的一处薄弱位置冲去,谁知还没跑出两步,不知哪里抛来的流星索已绊住他双脚,重重扑倒在地。
小伙剧烈喘息,正要起身,只见身旁一人手足并用,从他身边爬过,背上驮着一个人,悠哉悠哉地拍打着手中弯刀的刃面,饶有兴致地俯视着他。
小伙似乎察觉到对方的恐怖气息,竟伏在地上不敢乱动。
杨雄骑在邵虎背上,绕了一圈,笑道:"站起来。"
小伙缓缓撑起身子,双脚并拢站立起来,下意识地伸手要将露出来的鸡巴放回去。
白光一闪,杨雄的弯刀后发先至,架在了小伙鸡巴上方,小伙双手立时撞在了刀上。
好在杨雄是以刀背朝上,小伙双手这才保住,可是刀锋朝下,离他鸡巴不过几厘米,要不是杨雄腕力了得,刀身一动不动,刚才那一撞险些要撞得刀锋落下,顿时一股冷汗直透脊背。
杨雄问道:"小帅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语气平易近人,就像是酒席间朋友交谈一般。
那小伙一脸坚毅,不卑不亢地说道:"我是一名消防兵。"
杨雄拍手道:"我最佩服消防战士了,哪里有危难,人家都是往外逃,你们却是往前冲,英雄,英雄!"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那小伙见他突然态度转变,不由有些惊讶,但他看上去不似作伪,似乎真心夸赞,当下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杨雄说道:"看把我们兵哥哥弄得,鸡巴都露出来了,这在部队可是要记过的,来,我帮你整理整理仪容。"说着双腿一夹,邵虎立刻向前爬了一步,身子蹲伏了下来。
杨雄脸带笑容,弯下腰,说道:"别紧张,我只是帮你把鸡巴放回去。"话音刚落,张大了嘴,一口含住了消防小伙的大鸡巴。
消防小伙惊得浑身一震,正要后退,杨雄两个手下已扭住了他手臂,让他无法动弹。
杨雄眼睛弯弯地笑着,鼻子一拱,拱开了消防小伙的裤裆,向前一探,半个面部都隐没在他裆中。
杨雄不用双手,只用嘴巴,将塞满口腔的大鸡巴送回了小伙裤裆之中,舌头一顶,将他肉屌释放了出来,又埋头在他鸡巴上深深一闻,这才向后退出,一脸陶醉地抬起头来。
杨雄一挥手,那两个手下将消防兵拉到了队伍左侧。
杨雄骑着邵虎,向前爬行,来到了相距最近的一人面前,依然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那人笑道:"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身高一米八多,倒三角身材,看上去比杨雄壮了许多,但是现在谁也不敢把杨雄的话不当一回事,答道:"我是一名高中体育老师。"
杨雄点了点头,说道:"老师好啊,为人师表,万世楷模!"说着,又一次竖起了大拇指。
那人见杨雄玩弄消防兵前,也是一番夸赞,不由心中愈发忐忑。
杨雄招了招手,叫来一名身材挺拔的手下,说道:"你和我这位兄弟比一比,看谁仰卧起坐做的多,你要是赢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体育老师硬着头皮,和那手下并排躺好,心想比别的自己没有把握,仰卧起坐自己最拿手了,顿时放心不少,只听杨雄一声令下,两人双手抱头,两脚弯曲,飞快地一起一落,比拼了起来,围观众人纷纷大声数数,不停催促二人。
杨雄望着体育老师不停收缩的公狗腰,笑道:"你长得好像我在网上见过的一个人,那个人视频聊天,脱光衣服做仰卧起坐,结果被录了下来,整个视频传到网上!喂,那个人就是你吧?"
体育老师一惊,停了下来。
杨雄跨坐在邵虎背上,伸出脚去,重重踏在他裆部,骂道:"谁让你停下来的?"
体育老师一声痛呼,连忙挺起身来,杨雄脚掌却仍踩在他屌根和卵蛋相接的位置。
杨雄回头问道:"你们看过他的片子吗?一边做仰卧起坐,一边举着个鸡巴,要多骚,有多骚。"说着,脚掌摆动了几下,将体育老师的鸡巴碾得左右滑动,两颗大卵子也被迫向下抻开。
杨雄手下都凑趣地接话道:"看不出来啊,视频里是光着的,他现在又没光着。"
体育老师听到这话,更是头也不敢抬起。
杨雄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说道:"他们都不信,搞得我像骗人一样,你说怎么办?"说着脚下加重,体育老师嗷地一声,咧嘴现出痛苦的表情。
体育老师一咬牙,大声叫道:"是我,是我,那个人就是我!"那段视频是他一生最大的污点,现在要他当众承认,内心实是痛苦到了极点。
杨雄摇头道:"晚了,晚了,你现在只能证明给他们看了哦!"
体育老师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中意思,愣了一愣,只见杨雄笑意中暗蕴恶毒,身后那些手下各个抱着看好戏的姿态,心中知道自己已走投无路,只好缓缓抬起双手,解开了一颗衣扣,露出小麦色的锁骨部位来。
只见他一脸悲愤,解开了全部衣扣,两襟之间,露出一道深色肌肤,诱人的健壮胸肌夹着一条中缝,八块巧克力般的腹肌随着他身子起落,不停舒张收紧,肚脐下一片体毛,泛滥至裤腰之下。
体育老师脱去上衣,黝黑的上身完美呈现,杨雄满意地哼了一声,脚尖轻轻在他鸡巴上拍了两拍,随即将脚收回,以免妨碍他脱裤子。
体育老师闭上双眼,一把将裤子从腰际扒了下来,白色紧身内裤中明显卧着一根大肉棒,向上平放,两颗大卵子鼓鼓囊囊的,早已被杨雄踩得微微肿起。
杨雄盯着内裤上那硕大的激凸,口水直流。
体育老师双手抓住内裤两侧,犹豫了一下,终于狠下心,一脱到底。
一条紫得发黑的大肉屌,躺在他紧绷的小腹之上,微微泛着油光,一看就是肏过不少的人。
杨雄伸出脚尖,把他鸡巴拨了两下,问道:"操,都黑得发亮了,这个大种马。你干过多少女的啊?"
体育老师挺着大黑屌,仍是不敢停歇地做着仰卧起坐,答道:"数不清了。"
杨雄又问道:"你在视频里说,你不光干过女老师,还干过女学生,是真的吗?"
听到女学生三个字,体育老师的鸡巴猛烈地一勃,显然他最好的就是这口,眼看瞒不住了,只好说道:"现在的学生早熟的很,还偷偷地给我发私照,说每天上体育课,都盯着我的裤裆看,说我的鸡巴太大,尤其是穿运动裤的时候,特别明显。可是我也没办法啊,体育老师,总不能不穿运动裤吧?"
他越说越激动,鸡巴也越顶越高,忽然身旁杨雄那名手下瘫倒在地,说自己再也做不动了。
杨雄点头道:"不错,不错。"一挥手,让手下将体育老师也拉到队伍左侧,和消防兵站到一起。
杨雄驱使邵虎,来到接下来的一人面前,同样那人是做什么的。
那人模样很是英俊,还带着几分正气,他见杨雄摆布前面两人,心中已经十分不安,但话音却仍镇定,答道:"我是一个保安。"
"保安?"杨雄沉吟了片刻,忽然一拳朝他阴囊击了过去,速度之快,旁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谁知那人手臂一动,不假思索地抓住了杨雄手腕,动作竟毫不逊色。
杨雄哈哈一笑,拳头虽然受阻,没有挨到那人卵蛋,可是距离已近,食指一伸,在他双蛋间逗弄地一拨。
那人身子一缩,放开杨雄手腕,向后退了一步。
杨雄忽然厉声说道:"保安?保安有这种身手?他妈的,竟敢骗老子?"猛地从邵虎身上跳了起来,一刀朝那人脖子上砍了过去。
那人斜身躲过,眼看杨雄骤下杀手,更不打话,拼死便来夺他手中弯刀。
谁知杨雄这一砍却是虚招,左拳随即发出,击中了那人小腹。
杨雄将他制服,随即招呼手下架住了他,一挺弯刀,刀尖划破了他的上衣,伸手一撕,露出他光洁结实的上身,只见他左臂上赫然一个子弹留下的伤疤。
杨雄伸出手掌,在他肩头、胸前、腹部摸了一阵,笑道:"到处都是防弹衣磨出的老茧,别说你是运钞车的保安。我老远就看到你的眼神了,说吧,当刑警多少年了?"
那人咬牙说道:"别废话,有本事一刀杀了老子,没本事的才在这里磨磨叽叽。"
杨雄微微一笑,示意手下将他架稳,随即伸出手去,解开了他长裤的纽扣。
那人骂道:"放开,畜生!"一口唾沫吐在了杨雄脸上。
那些手下全都惊呆了,立即低下了头,不敢看向杨雄。
只听杨雄呵呵一乐,双手猛地撕开那年轻刑警的裤裆,连同内裤一起,向下脱到膝盖。
没想到,小刑警有着一根大鸡巴,比消防兵和体育老师两人都要粗,都要长。
小刑警心理素质再过硬,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由得发怵,颤声说道:"你要干嘛?你...你敢乱来!"
杨雄呸地一声,吐了一大口唾沫,回敬在小刑警的大鸡巴上,狠狠地在他肉棒上抹开,像是给宝贝开光一样,顿时小刑警的大鸡巴泛起了一层水光。
小刑警剧烈挣扎,杨雄一把将他大鸡巴撩起,按在了腹肌上,将弯刀插在地上,另一只手推油一样,向下从他屌根推到了他卵蛋上,将他大鸡巴最底部的海绵体推得舒展开来,屌根和双蛋相连的部分,顿时形成了一个平面。
杨雄一拳击落,狠狠打中了那个平面。
小刑警哀嚎一声,脑门瞬间青筋暴起,眼珠几乎瞪出了眼眶,身子弓起,双脚抽搐起来。
又是一拳,杨雄的拳头一半打在他鸡巴根部,一半打在他卵蛋上部,打得小刑警痛不欲生。
只见杨雄一拳接着一拳,连打了无数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发出砰的一声,小刑警的卵蛋像充气了一样,慢慢浮肿,痛感中却又夹杂着快感,到了后来,小刑警大屌竟然在杨雄掌中可耻地勃起了,警棍一样,坚硬无比。
邵虎始终顺从地趴在杨雄胯下,杨雄每一次出拳,他的身子都在力道作用下,压得邵虎微微下沉。
小刑警一边承受杨雄的拳击,一边呻吟,整个大鸡巴极度充血,透着骇人的红色,英俊正义的脸庞散发着悲哀而淫荡的光辉,忽然张大了口,发出一声低吼,正好杨雄又是一拳落下,大屌猛地一抖,随即向上一挺,血红的龟头里喷出一道乳白色,竟然射精了。
小刑警一边射精,一边痛苦地上蹿下跳,原来他的输精管都被杨雄打肿了,精子射出时,剧痛钻心,竟比杨雄击打还要难忍百倍。
只见这帅哥刑警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健美的身躯一蹦一蹦,挺立在身前的性器毫无尊严地不停射精,腥热的雨点落在他身上,也落在杨雄的手上。
杨雄满意地收回双手,将小刑警的精子随意地抹在邵虎头发上。
杨雄一挥手,手下便将半死的小刑警拉走,来到队伍右侧,和消防兵和体育老师遥遥相对。
杨雄挨次清点完所有新人,刚好十人,五人发配到队伍左侧,五人发配到右侧,大家也不知他这么分组,有何用意。
杨雄看着两拨人,笑道:"好了,左边的,自己在右边挑个喜欢的,就开始肏吧!"
十个新人,全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雄面色一沉,低声说道:"怎么?不乐意?"
现在谁还敢反抗杨雄,他们再不情愿,也只好就范,何况只是让他们肏男人的屁眼,也不是上刀山,下油锅。
左侧五人迟疑了一阵,先后走向了右侧五人,彼此目光相触,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那消防兵迟疑最久,等他反应过来,其他人都挑了一个搭档,剩下的只有奄奄一息的小刑警了。
在杨雄阴森的眼神下,消防兵只好走到小刑警面前,柔声问道:"帅哥,你还好吧?"
小刑警休息了片刻,稍感恢复,点了点头,却仍捧着自己红肿的大鸡巴,不敢放下,一放下来,就一阵剧痛。
消防兵怜惜地蹲下身,说道:"我帮你揉一揉吧。"说着,轻轻用手掌在他鸡巴受伤处按摩了一阵。
小刑警一愣,脸上一红,随即抓住了他的手拿开,说道:"我没事。"顿了一顿,才说道:"谢谢。"
杨雄高声叫道:"预备,开始!"
五人浑身一机灵,连忙脱下裤子,举起了自己的鸡巴。
消防兵一手握着自己那根肥头大屌,一手扶住小刑警转身撅起的肉臀,轻轻掰开,露出他粉嫩的处男菊花,只看了一眼,大屌刷地就一下硬了起来,粗壮的龟头平移过去,抵在了小刑警的肛门。
小刑警浑身一颤,忍不住伸手在眼睛上一抹。
消防兵柔声说道:"帅哥,对不起,你忍一下哈,我尽量快一点。"
可怜的小刑警,第一次就是被消防兵这以粗取胜的鸡巴插,忽然菊花里挤进一个坚硬温热的大龟头,括约肌毫无准备地一条黑走到了底,一下扩张到别人一辈子也没达到过的程度。
消防兵发出一声爽叫,鸡巴不断推进,没入了小刑警直肠。
小刑警叫着:"不行,太粗了!"身子前倾,想要从消防兵大粗屌上退出,可是他不知道,消防兵的鸡巴根部是普通粗度,越到上部越粗,现在对方鸡巴已经连根插了进来,他菊花箍在鸡巴底部,刚好卡在最细的位置,两人已经完全锁定,除非消防兵射精,现在想要拔出,已经是难上加难。
消防兵试着抽插起来,可是自己鸡巴上部太粗,只能小幅度地前后摩擦,有几次想要多抽出来一些,小刑警却已连连大叫,只好往回插进去,安慰道:"好了,好了,不拔出来哈!"
小刑警这才平息一些,先前他不想消防兵插入,现在却又怕他拔出了,忽然消防兵用力一顶,双腿撞击在他屁股上,啪地一响,鸡巴整个插进了他身体深处。
他两人打得火热,那边四对却出现了状况。
他们硬不起来。
杨雄冷冷说道:"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怎么现在都不行了?再不硬起来,你们就赶紧调换吧!"
四人一听,急忙狠狠撸着鸡巴,可是面对眼前男人,这四个直男越着急,就越是没法开干。
杨雄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废物!喂,体育老师,你干女学生时,最喜欢做什么啊?我记得你说最喜欢尿她们身上,是不是?"
体育老师嗫嚅说道:"我...我是想过,但她们没有一个答应的。"
杨雄一脚从邵虎身上跨下,指着邵虎说道:"你尿他身上。"
体育老师一愣,说道:"这不好吧?"
杨雄打了个响指,说道:"换人来肏这个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我尿,我尿还不行吗?"
杨雄一拍邵虎屁股,邵虎跪地前行,来到了体育老师身下。
体育老师握着鸡巴,悬在邵虎头顶,身子微微哆嗦,想要尿出来,可是毕竟心理上过不去这个坎,但再过一会儿,杨雄就会失去耐心,只好闭上双眼,想象匍匐在他脚下的,是如花似玉的大胸少女,过了数秒,滋地一声,体育老师鸡巴里射出一线黄尿,冲洗在邵虎头顶,和先前小刑警的精液混为一团。
体育老师一旦尿出,再也没了顾虑,水声作响,尿线粗如绳索,源源不断打在邵虎头上脸上,黄色液体顿时湿透了他全身。
体育老师见邵虎这么高壮的男子也臣服在他脚下,浑身都是自己臭烘烘的黄尿,真是说不出的爽快,鸡巴瞬间变得硬邦邦的,急忙插进了搭档菊花之中。
另外一人看见这淋尿的场面,竟也硬了起来。
杨雄又问剩下的两人,其中一个说道:"我喜欢被人舔菊花,这可不可以?"
杨雄点头道:"当然可以。"说着向邵虎一示意。
最后那人急忙说道:"我...我也喜欢被舔菊花!"
杨雄笑道:"乖儿子,你就同时帮他两人舔一舔吧!"
那两人手扶各自的搭档,相邻而站,只见邵虎跪在他们背后,伸手分开了一人臀瓣,露出一朵毛菊,过了数秒,猛地伸出舌尖,一头扎了进去。
杨雄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挑。
那人一生中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菊花,舔菊一事,也是从毛片里看来的,自己从未体验过,可是邵虎湿热的舌头一贴上来,他立刻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鸡巴梆地一下,立刻翘了起来。
只见邵虎埋头在那人臀间,整个脸都几乎消失不见,不停传来舌头搅动的时发出的口水声,听起来十分激烈,被舔的那人每当那水声大作,便会踮起脚尖,双腿挺直,似乎享受得不行。
另外一人其实只是怕落了后,其实根本没想出自己喜欢什么,前一人说舔菊,他就学样说了舔菊,此时看到这么销魂的反应,也不禁跃跃欲试,便小声说道:"到我了!"
邵虎猛地抬头,微微喘气,随即狠狠掰开第二人的肉臀,这人同样也是个身材傲人的肌肉男,两片翘臀又肥又紧,菊花更是从未被人看过,一抹嫩红十分诱人。
邵虎张开大口,灵活的舌头长长伸出,在空中活动了一阵,犹如蟒蛇吐信,忽然头一低,舌尖向着嫩菊钻了过去。
那人一声大吼,仰起头来,浑身毛孔都张了开来,鸡巴瞬间竖了起来。
只见两人疯狂地干起了身前的男人,邵虎则轮流伺候着两人的鲜菊,忙得不亦乐乎。
武俊龙趴在悬崖边,望着山下五对忘我交合的男人,鸡巴又硬得不行了,忽听树林中响起一片呐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随即一片箭雨射了出来,一群人挥刀劈砍,冲出树林,杀向了杨雄一伙人。
52
那些人冲出林子,周欢这才看清他们手中拿的都是些木刀木棍,先前发射的也都是竹子制作的短箭,工艺粗糙,也没什么准头,但也射中了好几个人。
岛上金属稀缺,大家都是就地取材,制作武器,偶有一两件铁制器具,只有最厉害的人物,才配拥有。
杨雄怪叫一声,冲上前去,弯刀连挥,斩断了数人手中木制武器,忽然当的一声,虎口一震,迎面飞来一柄钢制三角鱼叉,叉住了他的刀刃。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寸头青年,一脸英悍之气,正与杨雄运劲相抗,他身上什么也没穿,只围了一条灰蓝色的硝制鲨鱼皮短裙,紧绷的肌肉黑得发亮,像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
杨雄突遇强敌,神色却越发兴奋,两眼瞳孔一缩,一声怪笑,弯刀竟缓缓向着青年面上压了过去。
青年注视着刀尖一点一点靠近,几乎要刺进他眼珠,不由全身一鼓,胸膛手臂仿佛一瞬间胀大了起来,鱼叉架着弯刀,又缓缓向着杨雄压了过去。
杨雄先是一脸骄横,见自己压过了对手,更是猖狂,等到青年顿住自己攻势,不禁微微一愣,而弯刀被鱼叉逼了回来,更是他始料未及,脸色不由有些难看,目光中也多了几分阴鸷之色。
眼看青年已将弯刀完全推向杨雄一侧,身躯前倾,加上自己体重,更是压得杨雄喘不过气来。
青年双眉如剑,双目湛湛,丝毫不惧地直视着杨雄,两人间的距离越离越近,鱼叉这回却又几乎刺进了杨雄胸口。
杨雄满脸阴沉,眼见青年和自己相距不过一指的距离,忽然伸头在青年嘴唇上亲了一口。
青年猝不及防,微微一怔,杨雄趁此机会,手腕一转,呯地一声,竟将弯刀生生折为两截。
弯刀一断,便从鱼叉中重得自由,青年一身巨力,瞬间挺叉向前刺出。
杨雄早已料到,身子同时一侧,躲过鱼叉,手拖断刀,划向了青年小腹。
这一下变起仓促,周欢还没看清,武俊龙却已险些喊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青年待觉断刀砍来,已不及收回鱼叉,电光火石之际,一叉叉在地面,双足一蹬,身子借力,倒翻而起。
杨雄一刀砍了个空,心中一惊,生怕敌人再出什么怪招,身子就地一滚,断刀舞了个圈子,这才回头一看。
只见青年头朝下,脚朝上,整个人倒挂在了鱼叉之上,鲨鱼皮裙倒垂下来,黝黑健壮的两条大腿之间,赫然窝着一条粗长肥硕的大屌,还有两颗又圆又大的卵蛋,也是色泽乌黑,双臀之间,却又微微泛出粉色。
青年一翻落地,鲨鱼皮裙也重新盖住了他的大黑鸡巴,还没落定,背后一声锐响,扭头看时,杨雄竟已断刀脱手,向他狠狠掷了过来。
青年若是立刻闪避,本也不会受伤,只是他习惯了鱼叉在手,下意识地便要拔叉挡架,谁知他刚才那一叉用上了全力,何况还有他整个人的重量,鱼叉早已深深插入土中,一时竟拔不出来,慢了这一拍,断刀却已飞到了身前。
青年不及细想,急忙横向扳动鱼叉铁杆,铁杆直弯过三十多度,猛一放手,铁杆瞬间打直,却兀自左右摇晃不止,恰好形成了一个扇形,断刀一碰,立时被高速运动的铁杆打得斜飞了出去。
青年心中刚道一声好险,一团黑影已扑了上来,正是杨雄,两人立时扭打在一起,翻滚在地。
杨雄的近身摔跤功夫,似又在青年之上,只见他牢牢锁住青年双臂,双腿犹如树根一般,盘根错节,叫青年一身精壮力气,顿时施展不开。
此时杨雄手下除了少数几人,早已伤的伤,擒的擒,那青年的同伙先前看两人械斗,都不敢靠近,现在两人在地面缠斗,便纷纷围上前来,想要用木刀木棍捅伤杨雄。
杨雄虽占了青年上风,但是对方一围,自己又成了瓮中之鳖,只好抱住青年,不停打滚,好叫他们投鼠忌器,怕伤到自己人,而不敢下手,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心下一横,趁着两人又是一个翻滚,猛地将青年脸朝地面,压在身下,左手将他双臂反扣,借助上身重量紧紧压牢,右手一探,伸到他鲨鱼皮裙下,一把攥住了青年的粗大鸡巴,向外一拖,拖到众人视线底下,喝道:"谁敢过来,我就捏爆他的卵子!"
众人眼见青年的鲨鱼皮裙被杨雄高高撩起,露出满是肌肉的圆臀,粉嫩的菊花一览无余,臀缝之下悬挂着硕大的卵袋,摆放在粗长而卧的大屌上,杨雄一掌勉强才能盖住他的双蛋,只得五指张开,这才将双蛋完全把握住,用力一捏,青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众人见状,纷纷向后退了几步,忽然背后响起一声野兽般的嗥叫,众人急忙转头,只见一个四肢着地的怪人,手脚并用,急窜过来,速度十分惊人,眼尖的更是瞧见他的身下竟挺着一根坚硬勃起的巨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有三四个人被他扑倒在地。
周欢和武俊龙在山顶看得真切,那人正是邵虎。
只见他扑倒一片敌人之后,随即冲到一人身上,挺起充血的鸡巴,便插入那人体内。
那人还来不及呜咽一声,身子便软瘫在地,后庭遍是黑紫纹路。
邵虎一声兽嗥,抽出大屌,只见那粗长肉棒顶端全是精液,鲜红的肥硕龟头在流动的浓浓白浆下,时隐时现。
"操!老子操死你们!"
邵虎人立起来,双手捶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凶光毕露,向众人一瞪,那些人都不由得浑身发抖,向后退却。
邵虎口中荷荷做声,双手重又落地,狼行虎步一般,跳到了另一个倒地之人身上。
那人见他铁塔般的身躯直扑过来,吓得不住求饶,邵虎置若不闻,双手撑在他脑边,双脚勾在他身旁,露出满口牙齿,古怪阴森地向他一笑。
那人瑟瑟发抖,抱头哭泣,只觉许多不明液体落在他的肌肤上,却不知那是邵虎的口水和精液。
又是凶残的一插,那人身子一松,也死在了邵虎的大棒之下。
眼看邵虎连插两人,连死两人,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由普通的恐惧,变为了更深的恐惧,在他们看来,邵虎不仅是一头猛兽,还是一头身带剧毒的猛兽。
杨雄见了这情景,也不由有些吃惊,又有些高兴,看来邵虎这个病猫发起威来,说不定还可以救自己逃过一劫,自己虽用青年的卵子做把柄,但要脱身却也不易。
便在这时,杨雄忽然感到手掌中青年的蛋蛋越来越烫,低头一看,只见青年的鸡巴不知何时,竟已胀得粗大无比,像是一条充满野性的黑水蛇,在地面蜿蜒扭动,粉黑色的包皮缓缓退落,露出红润巨大的龟头,似乎因为受尽压迫,匍匐在地,壮志不得伸,丈夫不得立,只得张开一只小口,发出无声的呐喊。
杨雄骂了一声:"骚货,是不是也想被插了?"
他屁股本来坐在青年腰间,顺势便向他肉臀一压,青年闷哼一声,身子不由一拱,鸡巴一挺,被地面反弹了起来,随即重重拍落,发出啪地一声微响,马眼之中顿时分泌出一小滩晶露,白色沙土一湿,地面立时洇出一块深色。
杨雄不禁笑道:"真骚!"忍不住放开青年卵袋,一把握住了青年的硬屌。
两人搏斗多时,早已出了一身汗,青年身子赤裸,浑身都布满汗水,连鸡巴上也是油光水滑的,手感又弹又韧,握在掌中无比充实,杨雄不禁大力撸了两下,青年埋头不语,鸡巴却在他手里挺得更直更硬了,杨雄手指间顿时流满了青年的前列腺液。
就在这时,青年猛地一耸身,鸡巴借着汗水粘液的润滑,一下子从杨雄手中抽了出来,随即挣扎着便要站起。
原来青年忌惮杨雄握着自己卵蛋,不敢造次,慌乱中心生一计,他知道杨雄性淫,只要自己勃起,以他鸡巴的长度粗度硬度,一定会让杨雄看得目不转睛,垂涎欲滴,到时候只要他松开自己阴囊,注意力转向自己肉棒,就是他脱身的绝好时机了。
他本还担心自己急切之下没那么快勃起,谁知杨雄一掀开他的鲨鱼皮裙,他脸贴地面,只觉臀上微风拂动,想到自己的菊花毫无遮挡,光天化日之下,完全暴露在了一众兄弟的眼前,不由一阵羞急,偷眼望去,只见同伴都在直直盯着自己下面,眼神异样,有的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黑脸不禁一红,鸡巴瞬间变粗变长了起来,想到自己在同伴眼皮底下勃起,勃起的速度却又快了数倍,终于引起了杨雄注意,一举成功。
杨雄手中一滑,被青年脱身,急忙拉住他肩膀,右手一圈,勒住他脖子,左手越过他胸肌,便要去抓他最为脆弱的卵蛋。
谁知这一回青年仰倒在他怀里,杨雄坐在地上,青年的脑袋还在他胸口,他手臂伸得再长,也够不到他双卵,眼看青年同伙又要上前相助,只得一把抓向翘立在青年腹肌上方的大屌。
青年身子不住挣扎,腹部鸡巴也不住摇晃,杨雄几次抓在手里,都因为满是滑液,被它溜了出去。
对青年来说,幸好自己肉棒硬而有力,他一用腰力,就能带动鸡巴转向,但也正因为屌硬,一甩出去,就又会原路弹回,只得不停舞动腰肢,指挥鸡巴躲开魔掌,杨雄开始还瞧准方向下手,到了后来,鸡巴一阵乱甩,他也只好一顿乱抓,也不知是鸡巴躲手,还是手拨鸡巴,总之青年的大屌不停在杨雄手指间来回跳动,幅度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青年的呼吸越来越滞重,竟似忘了自己是要躲避,有时候杨雄扑空,自己竟反身一甩,向他手背抽打过去,不等杨雄反手来抓,他又向后一顶,绕了过去。
就这么手进屌退,屌追手赶,两人直累得气喘吁吁,青年的鸡巴也像是一杆墨色长枪,在杨雄眼前越舞越快,几乎成了一团黑影,杨雄只觉青年坚硬强韧的鸡巴来来去去,仿佛每一刻都在手里,又每一刻都不在手里。
青年忽然小腹一缩,腹肌线条一深,鸡巴猛地回头,向杨雄强有力的手掌中一下钻了进来,红湿的龟头啵的一下从他手掌另一侧钻出,杨雄手一收紧,青年腰一用力,龟头飞速隐没,重又出现,反复数次,杨雄整个手掌已晶光一片,突然青年身子微拱,龟头从杨雄掌中由小变大,像是吐出一枚巨卵,随即大屌猛地从杨雄掌中探出一大半,屌杆青筋暴胀,微微摇颤。
青年低呼道:"啊!我不行了!"马眼一张,喷出一道热精,射向了杨雄面部。
杨雄同时喊了一声,右眼已被青年精液射中,忍不住伸手去擦拭,青年趁机甩开杨雄挟制,一边挺屌射精,一边起身站起。
杨雄睁着一只左眼,见状连忙扑上去抓住他双脚,青年翻身倒在地上,精液在半空画了个圈子,从左洒到了右边,倒地后兀自像喷泉一样,从竖立的肉棒中直冲上天。
杨雄哈哈大笑,坐到了青年双腿之上,一手掐住了青年鸡巴根部,一手掐住了龟头,狂笑着喊道:"射啊,射啊!老子让你鸡巴爆炸!"
那青年精量惊人,而且很久没有释放了,刚刚不过开了个头,还有一大半精华没有射出,被杨雄两头掐住,顿时脸现痛苦之色,卵蛋瞬间胀得发紫,黑色的屌身红得更加透亮,烙铁般的鸡巴在杨雄手中剧烈扭动。
青年越痛苦,杨雄笑得越大声,笑声远远传了开来。
邵虎在插死了第四个人后,听到这熟悉的笑声,不禁头痛欲裂,抱头弯腰,他狂性大发,还以为这笑声是在嘲笑自己,上岛以来的种种屈辱不堪,瞬间直冲脑门,猛地大吼一声,想要盖过这笑声,随即掉转头来,手脚掠地,一跃一跃地向杨雄直奔了过来。
杨雄蓦地听到邵虎这一声大吼,不由一惊,转头只见一头大型野兽朝自己冲来,脊背一寒,急忙放开了青年,转身向前逃去。
邵虎紧追不舍,两人眨眼间消失在了林中。
众人急忙抢到青年跟前,只见他转过身来,鸡巴重获自由,像黑色石柱一样矗立着,却不见精液射出。
原来他鸡巴被杨雄掐住,精液倒流,若不激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可是青年双臂被反扣了半天,早已麻木无力,只得叫道:"快!快帮我打出来,我要憋死了!"
众人一愣,随即一窝蜂涌了上去,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伸出手臂,七八只手同时伸向了青年的大黑鸡巴。
青年只觉鸡巴上同时承受着来自不同方向的各种力道,不由爽得两眼微翻,身子向后一倒。
大黑屌微一抽搐,白色的喷精一股接着一股,雨点一般,落在众人和自己身上,青年的黝黑身躯顿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浓白精团。
53
原来这青年名叫王海,是这一群人的头领。
杨雄在这天堂岛称霸已久,这些人登岛虽有先后,但都在杨雄手下吃过苦头,纷纷逃了出来,开始只是零星几人,后来不忿杨雄的人越来越多,隐隐形成了岛上第二大的势力团伙,而其中又数王海最为强干,大家都以他马首是瞻。
王海躺在地上,喘息了片刻,便有人从树丛下取来一个包裹,掏出一枚白色椭圆小物,悬在王海头顶,轻轻一捏,一股清液,裹着一颗黄球,直落入王海口中。
"是海鸟蛋!"武俊龙眼力甚尖,远远趴在崖顶,也已瞧了出来。
武俊龙这一开口,周欢不觉微微一惊,只听他的嗓子又沙又哑,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声音。
武俊龙自己也一呆,这才发觉喉咙又干又渴,周欢试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也觉得喉头发疼,两人滴水未进,在这烈日崖顶烤了半天,已几近脱水。
王海吞了那枚鸟蛋,呼吸立时平缓许多,那人又取出第二枚鸟蛋,才一送入王海口中,只见他鲨鱼皮裙猛地一掀,大黑鸡巴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通红的龟头上还包裹着一层白浆。
那人还要喂他第三枚,王海一摆手,制止道:"够了,这海鸟蛋十分难得,不要浪费了。可惜那边山顶咱们爬不上去,要不然,要多少有多少。"
周欢目力远不如武俊龙,所以瞧不清这些细节,武俊龙却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一惊,他虽然早就知道生蛋壮阳,但没想到这世外海岛的鸟蛋,壮阳之效竟如此恐怖,王海只服了两枚,刚刚射精不到几分钟,还被杨雄狠狠掐过的老二,就这么迅速地重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要知道,今天早上,他们可是狼吞虎咽,不知吃了多少枚这种壮阳鸟蛋啊!
他悄悄低下头,微微抬起身子,趁着周欢不注意,飞快地扫视了一下自己下体。
乖乖不得了。
他虽然早已感到鸡巴胀得梆梆硬,在山下那些人"交战"之际,早已内火中烧,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压在鸡巴上,看到激情之处,耳边传来阵阵欢爱时发出的呻吟,也忍不住豹腰挪动,身子像水磨一般,碾着自己那根肉肠,双腿时而用劲一挺,小腹中一股热津像是火山复苏一般,缓缓朝着热胀的鸡巴里涌了过去,一张俊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鸡巴更是被他全身力量压制得酥酥麻麻。
他原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次普通的勃起,除了生怕身旁的周欢察觉自己的淫态,因此格外地紧张,连呼吸都不敢过重,其他倒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抬身一看,不由吃了一惊。
武俊龙知道自己的鸡巴大,可是变得像现在这么大,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他在低头的一瞬间,仿佛看到自己趴在了一架火箭炮上。
火红的硕大炮弹头下,是长不见底的巨粗炮筒,好像一点火,就要冲天发射。
"什么味道?"周欢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气,不由转头看去。
武俊龙唬了一跳,急忙向下一压,两片健硕的胸肌贴在岩石表面,挡住了周欢的视线。
"糟糕!"武俊龙感到腹肌被自己大屌一顶,力量直顶到小腹深处,震动了膀胱,一股尿意蓬勃而出。
原来他虽然进洞以来,滴水未进,但他一身肌肉,新陈代谢快于常人数倍,而且昨晚在那小港湾里潜泳时解渴,喝了几口,虽然太阳炙烤消耗了许多,但是依旧积蓄了不少尿液,加上他一直趴在滚烫的岩石上,体液流动更加迅速,膀胱中已经胀满,后来在山下做爱场面的刺激下,双腿直至会阴肛门,不停用力挤压裆部,大鸟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更是将尿液全都逼到了闸门口,他自己还浑然不觉。
要是他一直压迫着下体还好,怕就怕的是他忽然起身,胯下突然放松,此时尿闸已然松懈,不过勉强保持内外压力差的平衡,直到随后的重重一压,膀胱彻底崩陷,武俊龙这才意识到不妙。
武俊龙跳起身来,人还没站定,哗的一声,一股粗尿,已经像一条黄龙一般,直挑向空中。
周欢被他吓了一跳,侧头一看,不由得呆了。
只见武俊龙绷着一身腱子肉,俊脸又羞又急,壮硕惊人的龙屌从他胯下高高挺立,不知是不是错觉,竟比平时还大了一圈,长了一头,日光耀眼之下,威风凛凛地迎风抖动,朝着天空源源不断地喷出尿液,远远射出三四米高,这才划着弧线,向山下落去。
"什么人?"只听山下众人一片大呼小叫,似乎淋到了这从天而降的龙尿。
周欢转头一看,只见山下人群纷纷仰起头来,望向这处崖顶,而武俊龙沉浸在一尿千里的快感中,兀自俊脸微微抽动,丝毫没有隐藏的打算。
眼看山高我为峰,崖高尿如龙的武俊龙,就要被众人发现,周欢来不及细想,猛地向前一扑,将武俊龙扑倒在地。
武俊龙身子虽然倒下,可是一尿如柱,仍是笔直地射向天空,一看就是有人在激情撒尿,这些人能在海岛存活,早已变得杀人不眨眼,要是被他们看破行踪,他们两人的性命可就不好说了。
此时已到了毫无退路的地步,周欢急叫:"俊龙!"情急之下,忽然长大了口,便要向前一靠。
就在此时,武俊龙似乎也意识到了险境,急忙身子一侧,朝天大屌顺势倒向一边。
山下众人眼睛一花,似乎看到崖顶一根黄玉色的长绳抛了下来,但转瞬即逝,观望了半天,不见动静,便骂骂咧咧地不再去看。
武俊龙叫声好险,自己再慢半拍,就要被人发现了,还没定过神来,忽觉尿声有异,低头一看,不由得愣住。
只见自己侧身朝外,一条尿线横跨半空,这头才从自己巨屌中射出,那头就飞入了周欢大张的口中。
周欢大口地渴饮着武俊龙的热尿,脸上交织着贪婪、喜悦、厌恶、刺激种种神情,腥液迸射之下,武俊龙只觉得异常扭曲可怖。
周欢眼睛半眯半睁,舌头迎着劲尿微微卷送,脑袋竟忍不住向前,朝着武俊龙的鸡巴,一点一点移动了过去。
一股恶寒从武俊龙脊背直升了起来,一时竟吓得无法动弹。
武俊龙突觉龟头表面猛地被一轮唇肉圈紧,一个滑腻湿热的舌尖舔在了激流出口。
像是被毒蛇咬中一般,武俊龙猛地身子一缩,伸手将周欢推开,向后一滚,爬起身来,掉头大步向山洞入口奔去。
武俊龙堪堪奔到洞口,心如乱麻,正要钻入洞去,忽然狠狠回过头来,双目向着周欢所在瞪去。
谁知从他脚下,直到崖边,空无一人,周欢不知所踪。
武俊龙心中一惊,隐约感到刚才自己那一推十分大力,周欢不会被他推下崖去了吧?
53
周欢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股大力一推,翻出了悬崖边缘,向下飞快地坠落。
周欢本能地一阵乱抓,手中忽然一痛,身子瞬间打直,被吊在了空中。
只见他手中紧紧抓着一条长藤,长藤两端,兀自深深扎根在峭壁的石缝之间,原本盘曲隐伏的藤条,被周欢的重量拉扯得笔直,沙土簌簌落下,不知能支撑到几时。
周欢向下望去,距离地面还有几十米高,摔下去一定会变成肉饼,一阵恐慌让他手足更加无力,挣扎着想要攀援上去,可是光是维持身体不松脱,已经是拼尽全力了,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就在这时,悬崖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俊朗的面容向下焦急探视。
"欢子!"一双孔武有力的臂膀,飞速伸出,拉住长藤一端。
武俊龙看见周欢没有摔死,心中恐惧顿时烟消云散,随即是无比的愧疚自责,要是周欢因此丧命,他恐怕也没有勇气再在这危机四伏的小岛继续活下去了。
"俊龙!你...你来救我了!"周欢本来心中尽是难过失意,一时之间,甚至想放手自尽,但看到武俊龙关切紧张的样子,心中又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
武俊龙双手交替,起落之间,便将周欢越拉越高。
眼看周欢半个身子已上了崖顶,武俊龙连忙伸手,去拉周欢手掌,好将他一鼓作气,救上崖来。
谁知两人手掌一握,同时喊了声痛,双手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地弹了开去。
周欢身子本已虚弱,瞬间向后跌了出去,武俊龙急忙向前一探,双手果断地扔开长藤,一把环抱住周欢的腰身,就像当时两人跳伞时紧紧相拥一般。
武俊龙这一探身,重心前倾,被周欢体重一冲,站立不稳,顿时扑倒在地,身下微微一麻,仿佛压到了什么东西。
好在武俊龙身躯高大,双臂虽然被周欢带出悬崖,大半个身子还是牢牢定在了悬崖里侧,两片宽厚坚实的胸肌垫在悬崖边缘,兀自挡住了武俊龙下滑之势。
只听武俊龙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面颊直到脖子顿时胀得通红,肩膀直至手臂的肌肉瞬间鼓得硕大无比,压在悬崖边的胸肌更是如两颗肉球一样撑了起来。
"啊------"
随着一声浑厚雄壮的低吼,周欢像是坐在武俊龙双臂围成的起重机里,稳稳地升了上来。
周欢望着他心爱的男人,为他拼尽全力,感到武俊龙的身体里窜出无数电流,让他的心潮激荡澎湃。
武俊龙堪堪将周欢抱了起来,周欢连忙伸脚跪在了悬崖上,顺势爬了上来,武俊龙见他脱险,心中一松,顿感浑身脱力,生怕再出岔子,连忙抱着周欢,向崖顶中心的空地倒了下去。
周欢死里逃生,趴在武俊龙赤裸的身体上,急促地喘着气,头枕在武俊龙高高的胸口,只听得胸肌下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之声,如鼓点一般,显然也是惊魂未定。
"欢子,对不起,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武俊龙静静抱着身上的周欢,柔声说道。
周欢心中一动,低声说道:"不,是我不好。你还生气吗?"
武俊龙过了半晌,说道:"说实话吗?"
周欢点头道:"嗯,说实话。"
武俊龙叹了口气,说道:"开始有点气,现在不气了。我有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你会那么做,也情有可原,毕竟你那么喜欢我!"
周欢身子一震,爬起身来,盯着武俊龙,问道:"你说什么?"
武俊龙也撑起上身,笑道:"怎么?你以为我真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看出你喜欢我了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周欢脸颊一烧,微微侧过头去,低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武俊龙微微将身子靠近一些,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游丝一般吹到了周欢脸上:"嗯,我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是害怕失去你这个好朋友。可是现在看来,这些话不说明白,也是不行了。"
周欢心中一紧,一动不动,等待武俊龙继续说下去。
"可惜,欢子,我是直男。"武俊龙温柔地望着周欢,"你要是个女的多好啊,我一定让你当我老婆,可是,欢子,我们都是男人......"
武俊龙忽然噎住了话头,一时说不下去了,他分明看见周欢的眼底涌动着悲伤的泪光。
一瞬之间,武俊龙忽然有些六神无主。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武俊龙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冷汗瞬间打湿了头发,身子痉挛一般缩起,双手捂向了下身,但立刻又抬起了手臂,双手悬在空中。
"俊龙,你怎么了?"周欢顾不上自己的儿女情长,紧张地看着武俊龙,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被一阵剧痛侵袭,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双掌密密麻麻,全是一根根的倒刺,深嵌入肉。
周欢一转念,蹲下身察看委在地上的长藤,果然那藤条上长满了尖刺,只是刚才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而那尖刺又似乎含有麻痹毒素,开始时并无知觉,过了半天,疼痛才会发作。
周欢咬牙忍痛,摊开武俊龙掌心,只见他伤势更重,自己从始至终只是抓着长藤一处,没有变换过位置,而武俊龙则是双手交替拉藤,尖刺更是多了数倍,自己已觉剧痛钻心,可想而知,武俊龙现在一定痛不欲生。
周欢正在焦急无措,却不知情况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武俊龙突然转过身来,双腿一张,硬挺在小腹前的大鸡巴,狰狞地抽搐着,像野兽一般,暴怒昂首。
只见一道尖刺形成的横径,从武俊龙身子左侧直通到右侧,横贯整个腰部,无可避免地从武俊龙的巨屌中央横碾了过去。
一定是刚才武俊龙救他时,倒在了长藤上,导致命根子受到了重创,刺中麻药一过,敏感的阴茎抢先发出疼痛信号,而现在双手一屌同时受伤的武俊龙,是在承受多么可怕的痛苦啊!
周欢心急如焚,只见武俊龙黑蟒一般的大屌中央,细密的倒刺形成一排排小点,每个小点都像是一个微型的坑洞,而倒刺已经完全藏进了肉里,连刺尾都几乎无法看清。
武俊龙几次几乎晕厥,但强忍着剧痛,伸手想要去拔鸡巴上的倒刺,可是手掌一碰,手上屌上,同时痛成一片,无论如何,无法下手。
周欢抢上前去,说道:"俊龙,事情紧急,你要恨我,我也不管了!"说着向武俊龙的大鸡巴伸出手去。
武俊龙实在痛得说不出话来,想要阻止,也没了力气,只得大张双腿,高高挺起粗大的巨屌,迎接周欢的触摸。
周欢手指才一碰到武俊龙鸡巴,指尖所中的倒刺,瞬间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痛得他手臂一抽。
不行,太痛了,周欢的手,也已经废了,而武俊龙的鸡巴也在刚刚的一碰之下,剧烈地一阵抖动,想来同样难以忍受。
周欢想了一想,忽然心生一计,但却有些犹豫迟疑,但情势紧迫,无法耽搁,只得鼓起勇气,说道:"俊龙,我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像电视上吸蛇毒那样,我帮你把毒刺吸出来,你...你原谅我吧!"
话音未落,周欢便在武俊龙脸色剧变之中,一个猛子,一头扎在了武俊龙双腿之间。
武俊龙嘶哑着喉咙,叫道:"不行,不行!"双腿猛地夹起。
周欢本想趁着武俊龙无法行动,赶紧施救,谁知情急之下,武俊龙的双腿依然出奇的有力,一夹之下,周欢呼吸顿时一窒,脑袋夹在武俊龙大腿根部,无法向前移动,距离武俊龙鸡巴上的倒刺,还有一段距离。
周欢挣扎着向前直钻,武俊龙满是肌肉的大腿牢牢不放,周欢终于坚持不住,脑袋一软,彻底倒在武俊龙大腿之间,恰好脸贴在武俊龙的卵袋之上,一股浓烈腥臊的味道,一下呛住了周欢的鼻子。
周欢感到武俊龙阴囊中的两枚睾丸,贴在他的脸上,隔了两人的两层皮肤,一层光滑细嫩,一层粗糙起皱,因痛楚而不时颤动着。
周欢艰难地抬起头,越过匍匐在眼前的那条黑色巨蟒,他可以看到武俊龙俊朗的面容,已经被痛楚折磨得不成样子。
周欢心中暗道:"俊龙,别怪我太狠心!"手臂一弯,绕过武俊龙大腿,转过手背,五指轻轻在武俊龙的鸡巴上一拂。
周欢这一下已经尽可能轻微了,武俊龙还是如同过电一般,身子猛地一挺,原地弹了一下。
周欢趁机从他双腿之间挣扎而起,转身走到他身侧,双膝跪地,按住他的身子,说道:"俊龙,我开始吸了!"
说罢,从侧面俯身趴在武俊龙的小腹之上,手腕轻轻架在武俊龙的胸膛和大腿表面,一低头,对准武俊龙鸡巴上倒刺所在,张口一嘬,吸住了那坚硬肉棒上的一小片肌肤。
周欢用力一吸,感到武俊龙紫黑的屌皮被他吸起来一些,硬梆梆的肉棒抵在嘴唇末梢,宛如一片坚实肥沃的大地。
在周欢舌尖的探测下,他清晰地感到一根倒刺缓缓从武俊龙火热的肉体中浮了出来。
舌头灵敏地扫过武俊龙的屌身,周欢感到刺尾已经凸出了肉棒表面,但是倒刺勾住了,无论周欢怎么用力吸吮武俊龙的鸡巴,刺尾始终顽固地不肯出来。
与此同时,武俊龙也在与生理上的痛苦,以及心理上的不适做着斗争,痛楚放大了他的感官,周欢双唇的每次发力,舌头的每次游走,全都清晰地传入他的大脑,痛感,快感,屈辱感,无力感,都像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样,暴露在了周欢面前。
周欢使出了吃奶的劲,可是倒刺怎么也出不来,只好暂时松口,微微抬头,只见武俊龙的巨棒中央,自己刚刚吸吮过的地方,已被他嘬出了一个通红的圆印,不同于肉棒其他地方的粉黑色,格外显眼。
红印子当中,周欢已瞧见了好几个刺尾,当下再次低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轻咬住刺尾,将头猛地向后一抬,齿尖顺势一带,成功地将倒刺起了出来。
武俊龙"啊"地一声,再也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小腹肌肉一阵扭曲,带动巨蟒一般的大屌,便是一阵抽搐抖动。
周欢心中不忍,但也无法,只得说道:"俊龙,再忍一忍,我帮你把倒刺都吸出来。"他才拔了一根,武俊龙就已痛成这样,他那大鸡巴上不知还有多少根,想到这里,不由得皱起眉头。
周欢再次吸住了武俊龙鸡巴,经过刚才一拔,武俊龙的意志力已彻底消耗殆尽,即使是周欢柔软的嘴唇,一碰到屌上刺丛,武俊龙也是痛楚难当,不由得用手背去推周欢,哀声叫道:"欢子,不行,我不行了!"
武俊龙天生性欲旺盛,再加上吃了许多奇异鸟蛋,即使身子痛得抽筋,阳具仍然胀得硕大无朋,甚至在苦痛刺激之下,剧烈充血之后,变得更加雄伟坚挺了。
看着武俊龙的举世大屌在眼皮底下不停跳跃耸动,周欢几次三番要下口,都被他推了开去。
"怎么办?怎么办?"周欢听着武俊龙低沉的呻吟,暗暗着急。
忽然灵光一现,周欢有了主意。
他起身暂时离开武俊龙,从悬崖边找到那条长藤,用伞包裹住藤条,拖到武俊龙身边,随即小心翼翼地拔下一根刺来。
周欢回到武俊龙身边跪倒,说道:"俊龙,马上就好了,你放心吧!"说罢,举起尖刺,手拈刺尾,用刺尖对准武俊龙鸡巴根部最为肥硕的部位,轻轻扎了一下。
武俊龙仿佛感到鸡巴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小腹下意识地一缩,随即感到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不由得身子放松了一些。
原来,周欢想到藤刺具有麻醉的功效,自己拔旧刺之前,用新刺扎武俊龙一下,说不定可以缓解武俊龙的痛楚,随手一试,果然如他所料。
周欢趁着麻劲未过,连忙俯身吸住武俊龙肉棒,又起出一根倒刺,这一回武俊龙不再剧烈反抗了。
周欢又吸出四五根刺,这时武俊龙又翻腾起来,心知麻劲已去,忙又采摘一根新刺,如法炮制,如此再三,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太阳过了中天,又缓缓偏西,慢慢坠了下去。
周欢一刻不停,只感到肩膀脖子酸胀无比,但是丝毫不敢懈怠,不停取刺拔刺,武俊龙肉棒上的刺点也越来越少了。
只是到了后来,武俊龙渐渐耐受了尖刺的麻性,新刺扎下,已不如先前那么有效,周欢只得变着法子尝试,发现武俊龙鸡巴上越敏感的地带,下刺越有效果,渐渐地,新刺都扎在了武俊龙大屌的系带,肉棱附近,最后不得不扎在他粉嫩的龟头软肉上,才能换来武俊龙转瞬即逝的片刻镇静。
周欢吸吮着肉棒中央最后一片带刺的区域,一边举起一根新刺。
武俊龙的鸡巴高耸,龟头顶端,睁着一只湿润的马眼,一根尖刺,饱含毒液,微光一闪,已朝着那粉嫩红艳的肉洞,飞快落下。
每刺一下,就是一个细小的血点,同时便是武俊龙一声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的呻吟。
比周欢下巴还粗数倍的肉柱,在周欢的嘴下,立刻又多了一处红印。
武俊龙眼神迷乱,注视着周欢抬起头来,口中噙着一根带血的倒刺,吐在一旁。
"还剩最后一根。"周欢停了下来,说道。
武俊龙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意味,仿佛竟有些失望,失望于一切结束得太快。
周欢娴熟地最后一次举起刺来,轻轻扎进了武俊龙马眼之中,手指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抵在武俊龙龟头上,指尖微微陷入马眼之中,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瞬间浸湿了他的指甲。
从肉棒底部,一路上传过来的,是心律一般的搏动,令他的手指都在和武俊龙的龟头一起,微微震颤。
周欢在武俊龙的目送下,最后一次俯下身,低下头,吸住他坚硬的肉棒。
武俊龙感到大屌的皮肤悬起,最后一次陷入周欢口中,最后一根异物,像是同时带走了他身体里最后一丝负隅顽抗,悠悠地被周欢吸了出去。
"啊------"的一声,武俊龙翻身坐起,鸡巴猛地一挺,双臂一环,紧紧抱住了周欢。
54
周欢突然被武俊龙抱住,整个人不由得贴在了他身上,从胸到腹,两人之间连一丝缝隙也没有,连武俊龙那硕大的鸡巴,也被两人的小腹紧紧夹在当中。
周欢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唬了一跳,一时吓得不敢动弹,而武俊龙抱住他之后,脑袋也只是贴着他耳朵,下巴用力抵在他肩膀上,不作一声,只是静静喘着热气。
周欢清晰地感到武俊龙滚烫的身子正在微微发抖,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根硕大肉棒,随着武俊龙剧烈的心跳,也在暗中搏动着,不停震荡着他此刻虚弱而亢奋的小小身躯。
周欢觉得像是依偎在一团烈火上,熊熊烈焰即将吞没他,而他却飞蛾扑火一般不舍松手。
周欢忽然一声呻吟,仿佛如梦初醒,又似迷茫入梦,手臂轻舒,缠绕在武俊龙挺直的脖颈间。
周欢吸屌吸得又酸又麻,兀自带着一股武俊龙的鸡巴汗味,此时突然复苏,双唇如同融化的巧克力糖浆一样,一下打翻在武俊龙的耳畔颊边,浓浓地从他耳垂后面泼了开来。
武俊龙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一震,随即大手一伸,按住了周欢的后脑,略微粗暴地将他扳向自己肩膀,顿时周欢的嘴唇压在他肩后,无法抬头。
周欢像是眼未睁开,就被生生断乳的幼兽,迷茫而执拗地抗拒着,想要转向武俊龙的耳朵和面颊之间,那血管丰富,敏感细嫩的三角地带,可是武俊龙的阔大手掌,总是不依不饶,持续地按压着他的头部。
周欢挣扎着,发出气恼的幼兽般的低吼,而武俊龙不管不顾,只是抱紧了周欢,沉醉在两人肌肤相亲,肉体相缠的片刻欢愉之中,却残忍地剥夺了周欢进一步的索取,又像狠心的主宰,牢牢控制着他,不叫他轻举妄动,也不叫他起身离开。
周欢心烦意乱,双手只好松开武俊龙脖子,转而直取他抵在自己身上的那根鸡巴。
周欢想将指尖插进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可是武俊龙贴得实在太紧,自己根本无法入手,只得奋力从他怀抱中将腰弓起一些,刚想贴着两人小腹钻进,伺机夺宝,却被武俊龙猛地用另一只长手,一把拉了出来。
武俊龙腰腹一挺,鸡巴用力地向前一撞,重又严丝合缝地贴住了周欢,同时长臂一圈,连带周欢腰肢和双臂,全都死死固定住了。
周欢就像羊羔落入虎爪,只有武俊龙任意玩弄他的份,而他却全然没有反抗之力。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武俊龙占据了上风,在周欢耳边低语着,声音却并不稳定。
经过一天的晒烤,崖顶又闷又热,空气像是一团热浆糊,黏在人身上,两人相拥不到片刻,已是汗流浃背。
武俊龙吐着热气,不时仰起头,活动活动肌肉,似乎这样可以引导身体深处流散出来的快感,尽快像他蒸腾的热汗一样,挥发出体外。
周欢难过地扭动着,似乎四肢百骸爬满了蚂蚁一般,叫道:"俊龙,俊龙!"
武俊龙双手加力,压制着躁动的周欢,同时低声安慰道:"嘘!嘘!别动了,你不能动,我更加不能动,咱俩谁都别动,动了就坏事了,我就彻底完了...求你了...我...我不能动..."
周欢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轻声细语,身子扭动得更加剧烈,即使武俊龙死死掐住了他的腰肢,他仍感到周欢的肚子像水磨一般,在他鸡巴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圆,越画越快,越画越大,像是一个面团,自己往擀面杖上贴,把自己揉活成一张面皮。
武俊龙一头汗珠,呻吟道:"打住,打住,你...你咋这么...这么骚?"
周欢也忍不住发出呻吟,柔声唤道:"俊龙,操我吧!"
武俊龙喉中一声长长的低吼,似乎再也坚守不住,双手忽然松开,在周欢脊背上上下游走,额头抵着周欢额头,鼻中热气喘动如牛,忽然向前一探,双唇几乎如撕咬一般,含住了周欢嘴唇。
周欢全身一激,像是烈焰卷身,血液沸腾如烧,却听武俊龙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到了一个名字。
"青辰...青辰!"
周欢身子一僵,瞬间如堕冰窟,血液一下从沸点降到了冰点。
只听武俊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癫狂,不停叫道:"青辰,你回来啊,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我们再做一次爱好不好?我会乖乖的使劲操你!啊操!"
随着武俊龙说完最后一个字,健壮高大的身躯轰然向前倒了下来,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满脸泪水的周欢来不及自怨自艾,连忙将重重压在他身上的武俊龙推开,起身察视。
原来武俊龙长时间没有进水,虽然身子强壮,但先前撒尿排干了水分,加上烈日炙烤,体力去了一小半,救援周欢,中刺拔刺又去了一小半,最后这番折腾,天人交战,身心俱疲,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发展下去,说不定就要休克而死。
周欢见他一脸发白,知道首先是要补水,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挺起自己鸡巴,立在武俊龙唇间,极力想要尿出来,可是空使了半天劲,却只逼出了断断续续一小波尿,黄色的腥液顺着武俊龙英俊的脸庞一角,缓缓流下,还没到地面,就半途断流了。
周欢急得不停用力,却不知自己先前坠崖之时,吓得小便失禁,早已在崖壁前"到此一游",尿液已尽,自己太过惊恐,竟浑然不知,此时有心无力,尝试了半天无效,终于一屁股坐倒,几乎便要痛哭了起来。
此时太阳早已下山,周欢自然无心观赏那落日景象,那霞光艳如鲜血,却裹在一团四面八方涌起的阴云中,渐渐干涸了下去。
周欢坐在黑暗无比的悬崖之顶,四顾茫然,举目无援,枯守着一个自己爱着,对方却不爱自己的人,眼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滴消逝,再过片刻,这世上就真的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人了。
周欢望向武俊龙所躺之处,想到他昏迷前喊着青辰的名字,不禁黯然,低声自言自语说道:"俊龙,你终于还是忘不了她,到了这个地步,心中也只是她。我...我真傻...我还以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低,忽然猛地站了起来,伸脚在武俊龙沉沉的身躯上用力一踢,怒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
踢了数脚,忽然足下一歪,摔倒在地,周欢挣起身来,半跪半坐,双眼直视前方,任由泪水扑簌而下,过了片刻,突然发现,寂静之中,连刚才武俊龙微弱的呼吸声也没有了。
周欢心中一沉,上前伸手在他鼻端一探,已然毫无气息,不由得扑上前去,疯狂地刺压他的人中,又慌乱地挤压他的胸腔,可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周欢不停推按着武俊龙的胸口,带着哭腔,说道:"俊龙,你醒醒,你是不是还在恨我,讨厌我,所以不肯醒过来?老天爷啊,求你让俊龙醒过来吧!只要他醒过来,我再也不纠缠他了,再也不了,好不好?"
周欢再也忍不住,趴在武俊龙身上哭了起来。
突然背后一凉,周欢感到几片水点落在他身上,不觉一愣,抬起头来,伸出手掌,不一会儿,不觉喜道:"是雨,下雨了!下雨了!"
只见雨点越来越密,天空的云层之后,不时闪过一道流光,雷声隐隐,看来竟是一场大雨。
周欢早已感到空气低压闷热,但还以为这是海岛常态,眼看大雨来临,不由得欢声叫了起来。
雷声越来越响,电光不时撕裂乌云,也照亮了崖顶情形。
周欢低着头,仔细瞧着,只见武俊龙的双唇被雨沾湿,随着雨渐渐下大,水流也顺着他紧闭的双目,发白的面颊,蜿蜒而下。
周欢抹开眼前不停淌水的发梢,轻轻掰开武俊龙嘴巴,让雨水尽情灌入。
"咳...咳咳!"
武俊龙忽然被雨水呛醒,猛地坐起,大声咳嗽起来。
周欢大喜过望,一边帮他捶背,一边叫道:"太好了,俊龙你醒了!"
武俊龙见大雨倾盆而下,也是喜不自禁,但声音仍有些干哑,费劲地说道:"欢子,我怎么了,头好晕,好痛!"
周欢说道:"你脱水休克了,先坐一会儿,别乱动。"
武俊龙嗯了一声,又说道:"我现在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好像晕过去前,你在跟我说话,可是我都记不起来了。"
周欢微微低头,说道:"没什么要紧的,你别太费神了,我...我不打扰你休息了,这雨难得下一次,我看那伞包防水,说不定可以存一些雨水,雨停了咱们也有水喝。"
说罢,放开武俊龙,悄悄起身,走到一边,心中忽然一痛。
他不由想起自己向老天爷许的愿,只要武俊龙醒来,自己绝不再行纠缠,许愿一发,立刻下起了雨,冥冥中仿佛都是天意,看来自己注定与他无缘,当下心灰意冷,一步一步走到崖边伞包前面。
周欢俯身拾取了伞包,打开包口,静静接起了雨水。
那伞包果然隔水,不到半天,包中已积蓄了不少雨水,眼看水线缓缓上涨,突然包里一个东西浮了出来。
周欢心中奇怪,伸手从伞包雨水中捞出那样东西,借着微光一看,原来是一块规规整整的布条,四边滚了一圈针脚,里面还有断开的线头,想来是被缝在包底。
若不是布条脱了线,又被雨水浸泡,周欢他们哪里有心思去发现这奇怪的布条。
周欢知道有异,依稀看见布条上有字,但是看不清楚,正在辨认之时,一道闪电裂空而下,眼前顿时一片大亮。
亮光一闪而过,周欢已经瞧见了布上的字,不由得呆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武俊龙见他蹲在崖边,一动不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强打精神,站了起来,走进前来,问道:"欢子,怎么了?"
周欢缓缓转过头来,一言不发,将手中布条递了过去。
武俊龙心中有些发毛,接过布条,等到又是一道电光,只见布条上赫然写了一行字:
"隐藏规则:一周之内,若不进行交配,死!"
本来武俊龙和周欢获悉海岛之上,人人或为毒药,或为解药,但一旦交合,生死概率不定,眼睁睁看到那么多人在性交后死去,更是不愿冒险,两人一心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再掺和这岛上的纷争,暗暗祈祷两人都是解药,那就自然而然可以存活了,胡乱试验,反倒可能弄巧成拙,化吉为凶。
谁知策划这海岛真人秀的幕后主使,竟连这最后一点希望也抹杀了,如果这隐藏规则是真的,那么两人就算同为解药,一周之内,如不性交,下场同样是死!
武俊龙怔怔看完,也是呆立不动。
过了半天,周欢缓缓说道:"俊龙,这下怎么办?"他心中盼望,武俊龙能因为这个隐藏规则,虽然心防未破,但为了生存,同意和他...
只听武俊龙毅然说道:"欢子,咱们谁也不知道这布条是真是假,也许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也不一定。而且,就算是真的,你看交配完了,活下来的人又有几个?我不会顺了那些坏蛋的心的,要死就死好了,你看看这岛上,一个个都人不人,鬼不鬼的,与其让我武俊龙变成那样,还不如死了!"
说罢,将布条揉成一团,丢下了悬崖。
周欢心中叹气,但是武俊龙既然这么决定了,他也无话可说。
武俊龙当然也是一直在犹豫,但是刚才的一瞬间,让他坚定了死志,反倒不觉得如先前那么慌乱惊恐,心中稍稍平静,眼看夜已深沉,便说道:"好了,去睡吧。"
崖顶大雨不停,两人钻入山洞,在坡道的急流中向下转了半天,快到最低处,却发现那里的山洞早已淹没,足有一人多高,想要在石桌石凳上勉强度过一晚,也是不能。
两人只得折返,在崖顶地势稍高的地方躺下,张开伞布,勉强遮在身上,地上又潮又湿,好在天气炎热,一时还不会着凉。
周欢躺在伞下,浑身又湿又痒,雨点不停砸落,轰轰有声,若不是武俊龙躺在一旁,心中稍安,更加难以入眠,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与其说睡着,还不如说是累晕了,周欢睡到中夜,突然被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声惊醒。
电光乍现,周欢一看身边,武俊龙已不知了去向,不由一惊,急忙起身,这才发现,原来不是武俊龙不见了,而是自己不知何时,梦游到了其他位置,武俊龙仍好端端地躺在原处,自己却鬼使神差地移到了靠近悬崖边缘的地带。
周欢眼看自己所躺的位置,再过去四五步,就是悬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大雨连绵不止,一点也没有停歇的势头,整个崖顶,都浸在雨水溅起的白雾之中。
周欢深一脚,浅一脚,走回原处,只见武俊龙也已踢开了伞布,赤裸的健美身躯整个暴露在狂风骤雨之下。
"青辰!青辰!"
又是那个熟悉的名字,周欢猛然攥紧了拳头。
一道电光划过,像是崖顶的烟花,只见武俊龙双足撑地,身子不住向上拱起,硕大的阳具在睡梦中再一次勃起。
武俊龙向来睡眠深沉,此刻疲累到了顶点,更加难以醒来,感到鸡巴挺起来了急需抚慰,便在梦中伸出大手,摸向了坚硬的粗大肉棒。
可是他忘了手掌伤势未愈,一摸之下,便被激痛,双手一甩,摔在岩石表面,随即抱在一起,叠在胸前,身子翻滚了两下,依旧朝上平躺。
雨点像一只只小锤,不停砸落,密集地敲打着武俊龙二十公分的大屌。
武俊龙在沉睡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鸡巴在暴雨的拍打下,一翘一翘,雨水沿着盘绕棒体的青筋,一会儿分流,一会儿汇集,硕大的龟头在雨中显得更为红润,像是含苞待放的红荷,垂下滴滴清露。武俊龙的阴囊,也被雨水浸得不再发皱,睾丸像是成熟的累累硕果,悬挂在他发育成熟的大屌之下。
雨点的力度和密度,令武俊龙的鸡巴越来越红,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给这极品帅哥打着飞机。
武俊龙浑身的肌肉挂满了雨水,像是一条刚刚出水的人鱼,小腹不时收紧,八块腹肌之间,雨水也不时泄出肌肉的沟壑。
电光忽明忽暗之间,武俊龙的鸡巴投射出一个棒形的阴影,电光出现的位置不同,阴影的朝向也自不同,但无一不是巨大惊人,在转瞬即逝的光芒之下,不停地搐动着。
"啊------"武俊龙在睡梦中猛地一挺下身,鸡巴迎着雨水的撞击,沉甸甸的大肉棒一甩而起,又一甩而落,砸在武俊龙的腹肌表面。
"啪!"
"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武俊龙的大鸡巴突然疯狂地上下甩动起来,擂鼓一样,撞击着他的小腹。
"啊------青辰,我要射进来了!"
睡梦中,武俊龙不停耸动着,突然双腿绷直,这个帅男人的大屌同时剧烈地挺了起来,龟头马眼中猛地喷出一道精液。
马眼口残留的白浆瞬间被雨水冲下,随即一缩一放,又是一股精子,射了出来。
暴雨之下,武俊龙在梦中接连四五次射精,一落在地上,或是身上,就立刻被雨水冲成一团团白絮,转眼流走不见了,只留下空中淡淡的精子腥香。
"青辰,你的逼好暖,好多水!"
武俊龙双手在空中虚抓着,仿佛在揉捏想象中的奶子,大鸡巴兀自挺翘而起。
周欢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欲望和强烈的嫉妒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再面对这一切,猛一转身,突然发足跑了起来。
一道电光出现在身后,猛地照见悬崖就在前方不到两三步的位置,再迟一秒钟,他就要冲出悬崖,粉身碎骨了。
周欢一呆站定,忽想还不如就这么摔死好了,可是摔死了又怎样,他还是一个孤魂野鬼。
轰的一声,雷声炸响,久久不绝。
周欢突然仰起了头,对着满天风雨,一海雷电,纵声大喊了起来,喊声夹在雷声中,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雷声一停,周欢也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等了片刻,雷声再起,周欢又一次大喊起来。
就这么借着雷声,周欢连喊了十多下,这才稍觉心中郁闷减少,而雨势也逐渐变小,转身待要回去,忽然脚下一麻。
原来是那条挂在崖壁上的长藤,周欢挪开脚步,正要离去,忽然心头一震,脑海中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但是一时却又思绪混乱,理不清楚。
周欢走回原处,躺了下来,只听武俊龙绵长的呼吸悠悠传来,雨点渐稀,直至于无,崖顶又恢复了往时的宁静,只有远处阵阵海涛之声,更显得海岛夜晚的深邃。
周欢带着种种纷杂的思绪,合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武俊龙先醒,只见周欢侧卧在旁,身子蜷缩,看上去十分弱小无助,心中一软,拉起一边的伞布,悄悄盖在他身上。
一天折腾,肚子又饿了,武俊龙只好又去掏鸟蛋,这回地上湿了未干,日头也还没高起,只好直接打开蛋壳,生吸蛋液。
武俊龙自己吃完,又抱了好些鸟蛋,来到周欢身边放好,望着周欢熟睡的脸庞,兀自挂着几点水痕,像是昨晚的雨点还没干,清秀之中带着几分忧郁。
武俊龙忽觉小腹之中一热,连忙背对周欢坐了下来,低头一看,果然小弟弟又精神了起来。
这鸟蛋威力无穷,武俊龙的大屌竟又不自觉地竖立了起来。
武俊龙望着自己腹前的粗大肉棒,一脸无奈,转头看看周欢还没醒,便伸手握住了鸡巴,打算撸上一发,谁知手掌还是火辣辣地疼,只得作罢,强挺着鸡巴而坐,眼看着红日升了上来。
周欢被阳光晃醒了,想要爬起身来,双手在地上一撑,突然手掌一痛,身子失去平衡,重重倒了下来。
武俊龙听见动静,连忙起身,上前扶住周欢,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他双腿跨立,高大的躯干微微俯身,鸡巴刚好翘立着,挺在周欢眼前。
周欢望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粗大如柱,不由得一愣。
武俊龙连忙蹲下身,双腿一夹,将鸡巴稍稍隐藏,可即便如此,那紫黑色的大屌,仍是竖在他小麦色的腹肌前方,因为蹲得太快,兀自微微摇晃。
武俊龙拉住周欢的手,只见他双掌全是伤口,仍在流血,说道:"怎么还没愈合?"
周欢的手被武俊龙攥着,只要再伸直一些,就能碰到武俊龙蹲姿下坚挺的大屌。
武俊龙双腿夹得再紧,挡得再好,那肥红的龟头,依然在身下阴影中赫然醒目。
周欢抽回手,说道:"可能是刚刚撑地又磨到了吧。"顿了一顿,又道:"昨晚一夜的雨,山洞涨水,说不定把门口的大圆石冲开了,咱们看看去吧?"
武俊龙一拍大腿,说道:"是啊,要不是你提醒,圆石说不定已经冲开,洞口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多亏你聪明警醒!"
说罢,武俊龙也顾不得鸡巴还在勃起,连忙拉起周欢,疾步走入洞中,一路旋绕,来到底部的内洞。
此时还瞧不见外洞,但地上已无积水,难道圆石真的已经开了?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内洞通往外洞的入口,急忙翻出,只见洞口圆石好端端地,还在原处,一丝未动。
武俊龙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
周欢说道:"要是圆石开了,咱们就能逃出去了,不好吗?"
武俊龙说道:"逃能逃到哪里?我看还是在这里好,只要不被人发现,咱们好好地过完剩下的几天吧。"
周欢正要接口,忽然一声轧轧响动,圆石滚动了起来,亮光透入,洞口瞬间大开,几个身影先后跳了进来。
55
"抓起来!"
一声令下,那几人一拥上前,一下将周欢擒住。
武俊龙三拳两脚,将向他进攻的人打退,正要去救周欢,忽然一柄鱼叉横刺过来,急忙刹住脚步,叉头一转,抵在了武俊龙胯部,武俊龙的鸡巴刚好夹在两根叉子之间。
只见一个鲨鱼皮裙的黑肤青年,挺着鱼叉,笑道:"别动,我还要这东西有用呢!"
说着钢叉轻轻一拨,冰凉的金属推动武俊龙硬挺的肉棒向右歪了过去。
武俊龙的鸡巴坚挺有力,那青年那一拨没有用力,只歪了一两公分,竟被武俊龙的屌杆又顶了回来。
青年略一吃惊,更加欢喜,使劲一拨,直拨得武俊龙大屌朝右几乎倒下,一放手,鸡巴猛地回弹,像摆钟一样,在武俊龙腹肌前来回摆荡,过了三四下,才慢慢归回原位,兀自微微颤动不已。
武俊龙被他这用力一拨,晨勃难耐的大屌,顿时酥麻酸爽无比,龟头之中,瞬间分泌出一股晶露,拖着一条长线,顺着肉棒直流了下来。
"操!好一匹种马!"
"这下弟兄们有福了!"
"千万得是解药啊,不然多浪费,这么棒的大鸡巴!"
武俊龙听着他们三言两语,对着他品头论足,心中火起,正想拼死一搏,只见周欢悄悄在旁摇头,示意他不可冒险。
那青年王海等他们打趣了一阵,鱼叉一挥,笑道:"带走!"
几个手下取出布条,蒙住武俊龙和周欢两人双眼,又用硬树皮搓成的绳子紧紧捆住他们双手,互相连在一起,这才一前一后,押送出洞。
武俊龙两人瞧不见路,跟着王海一伙人七拐八拐,时而上坡,时而下坎,时而涉水,时而穿林,也不知绕了多远,忽然脚下踩到坚实的地面,耳边静荡荡的,眼前透入的光线也微弱不少。
呲地一下,武俊龙脸上的布条被人扯了下来,他定了定神,只见眼前一个偌大的洞窟,差不多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地上插着火把,却连高高的洞顶都无法照见。
武俊龙见洞口身影走动,知道有人巡逻,以防外人入侵,洞中聚集了几十个人,有的是王海的老部属,有的是招募的新人,有的甚至是从杨雄那儿投降了过来的,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自己要带了周欢逃出去,真是千难万难。
王海手下一伙人瞧见武俊龙这样极品的帅哥,都忍不住上上下下地专注打量起来,有的惊叹,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假装不屑,有的却已经欲火中烧,裆部之中早已蠢蠢欲动。
武俊龙除了被海鸟行过注目礼之外,从没有被人用这么多双眼睛,这么直勾勾,赤裸裸地盯着看过,可恨的是,自己此时偏偏一丝不挂,高大健美的肌肉身躯,就这么被几十个男人一览无余,最令他羞耻的是,自己胯下那根粗长肥大的雄屌,更是毫无保留地,全方位暴露在众人眼前。
一时之间,洞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武俊龙的裸体之上,全神贯注,鸦雀无声,寂静中微微听得一片吞咽口水之声。
武俊龙本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猛然见到眼前一个个色中饿鬼的馋相,也不由得脊背发冷,有些发毛,但苦在双手被绑,想要用手遮挡自己的大鸡巴,也是不能。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躯,突然闯入众人视线,胆怯但坚定地挺身而出,站在了武俊龙身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武俊龙的阳具。
是周欢。
像炸了锅一样,众人纷纷破口大骂起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一个性子急燥的,当场就冲上前去,啪啪啪在周欢脸上连扇了七八个耳光,只打得周欢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几乎晕倒,却兀自硬撑着,死死守住武俊龙身前方寸之地。
武俊龙见状,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想要一头撞开那人,却被另外两人死死扭住手臂,无法动弹,急得脖子上血管都凸了起来,口中叫骂不止。
打周欢的人,见他死不挪步,抬起脚来,一脚踹在他腰窝正中,喝道:"去你的吧!"
周欢连哼都发不出一声,瞬间重重倒在地上,倒下时下意识地用手撑地,恰好方位不对,瞬间双手骨折。
武俊龙一怔,随即疯狂大喊起来:"欢子,欢子!"
周欢喘了喘气,回过头来,声音微弱,应道:"俊龙!"
武俊龙眼神一变,猛地一挣,那两人竟然把持不住,被他一撞撞开,不等武俊龙冲了过去,立时又有两人上前,四人合力,团团围住武俊龙,一下子又抱紧了武俊龙的上身。
武俊龙被四人牢牢挤在当中,狠命挣扎,四人身子剧烈摇晃,却始终不肯松懈。
一番角斗,令武俊龙的浑身肌肉,一下子充血绷紧,胯下那根诱人的肉鞭,也再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在武俊龙小腹的带动之下,疯狂挥舞起来。
武俊龙哪里想到,自己激烈反抗,正中敌人下怀,那四个抱住武俊龙的男人,近距离地看着他狂甩鸡巴,更加为这肉棒的尺寸感到震惊,直到他们现在亲眼见到,才知道"第三条腿"的说法,不是人凭空想象出来的,要不是自己腾不出手来,真想上手摸一摸这极品大屌,感受一下它的巨大粗长,轮廓形状,硬有多硬,烫不烫手。
那边厢,周欢咬牙攒了攒力,想要爬起,那个凶巴巴的人见到,立刻又要上前再补一脚。
"够了!"
只听王海出声喝住那人,同时旁边走出一人,说道:"海哥,让我去试一试那小子吧?他要是解药,就可以放心让他肏大家兄弟伙儿了!"
王海斜了他一眼,问道:"你不怕被肏死?"
那人笑道:"什么死不死的,都是命,被他那样的男人操死,我也值了!嘿嘿!"
王海摇了摇头,环视一周,说道:"我靠,看你们淫荡的样子,一脸饥渴!我看,你们不会是想认他当大哥了吧?"
那人没想到触了王海的霉头,竟被他怀疑起了异心,连忙低下头,嗫嚅道:"我错了,我错了!海哥,那小子就是一个蠢货傻屌,哪里能跟您比?"
王海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那人,走到武俊龙跟前,从头到脚,扫了个遍,忽然说道:"我倒要看看,咱俩是谁的鸡巴更大!"
说着一伸手,抄起了武俊龙的大鸡巴,握在掌中。
"好粗!"王海心里不禁发出一声惊叹,一下子就有点后悔了。他平时也是用这只手打飞机的,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尺寸,手感一对比,立刻发觉对方肉棒的直径,不在自己之下,更何况,武俊龙此刻还没有完全充血勃起!
"操尼玛!"武俊龙被他掏了鸟窝,忍不住扯着喉咙骂道,完全不顾自己身在对方巢穴,激怒了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王海已是骑虎难下,放手不比吧,自己兄弟一定会起疑,继续比试吧,自己实无把握能赢,耳听得武俊龙破口大骂,心中一恼,手下猛地一沉,狠狠地用劲攥紧了武俊龙的雄屌。
这一下,既不是掐,也不是捏,而是五指缠握,掌心包裹,整个手掌的全面挤压。
武俊龙"啊"的一声,只觉鸡巴几乎要爆了。
王海得意地一笑,松开了手,撩起鲨鱼皮裙,用手托起自己的黑色大屌,和武俊龙的肉棒并排摆放在了一起。
众人急忙凑上前去,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两人鸡巴朝着相反方向,相互紧挨,两根都是世上罕见的大型阳具,除了王海那根更黑更亮,两根巨屌,竟是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只有王海自己知道,其实刚才自己使了诈,他那一下使劲,武俊龙半天缓不过来,鸡巴有些垂头丧气,而自己其实已经微微勃起,这样一来,一个水平下降,一个水平提高,本来稳操胜券,没想到却打成了平手。
此时王海要是趁机收手,哈哈一笑,也就只是个平局,可是他急于服众,平局在他眼里,跟输了也没两样,心想不如趁着武俊龙还没从那一下紧握中恢复,再搏一搏,一定能赢!
想到这里,王海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大声说道:"来来来!老子撸硬了,再跟这小子比一比!"
趁着武俊龙吃瘪,双手将两人的鸡巴一同抱住,前前后后地耍起了双枪。
大家哪里肯错过这样的好戏,都不由得起哄叫了起来,贪婪地瞧着两根大鸡巴,被王海娴熟地套弄着。
王海开始只是争强好胜,现在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自己的鸡巴,眼前帅哥的鸡巴,就这么贴在一起,手掌一搓,就挤得更紧,两根大棒,也因容易滚动,不时上下交错,像是两条游龙,彼此碾动,想要压过对方。
王海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武俊龙的鼻息也是越来越重。
众人的眼睛越瞪越大,只见王海和武俊龙相对而立,各挺大屌,与其说是两条鸡巴夹在两人当中,还不如说是两人同时跨坐在焊在一起的两根铁棒之上。
王海满是自信,随着比赛进程加快,自己的大屌已胀得硬梆梆的,长度粗度均已达到巅峰,自己宽大的手掌,几乎难以掌控,显而易见,已经在这场真男人的较量中胜出。
众人望着王海胯下那竖起的大屌,像是海神的巨炮,无不露出惊叹的表情。
正当王海正要宣布结果,众人忽然发出"咦"的一声。
只见一直处于下风的武俊龙,突然像是爆发了一样,鸡巴明显地加速胀大了起来!
王海感到武俊龙的大屌在自己的手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暴地增长着体积,似乎要无穷无尽地变大,根本停不下来!
王海吓得急忙松开手,只见武俊龙的鸡巴上,一根根青筋凸了起来,黑色的表皮被强壮的海绵体撑开,露出淡粉的底色,巨大的肉棒,像是神龙出海,龙根挺立,龙身雄壮,龙头高昂,在众人面前一飞冲天!
武俊龙挺着鸡巴,龟头已经湿了,他无力地闭着眼睛,不去想自己这副淫态,正被公开暴露着。
"操!"王海暗骂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想要再握一握武俊龙的大黑屌,感受感受,毕竟连他也没见过这么天赋异禀的男人,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输了,已经很不光彩,居然还想体验一下对手的"奖杯",那真是再也压不住手下了,所以心里再有冲动,也只得按耐住,说道:"妈的,这还是人的鸡巴吗?哼,做下种的公狗,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用手一指周欢,骂道:"把这人拉起来,赶紧做他妈的解药试验!"
武俊龙一听这话,不由得警醒起来,喝问道:"你要干什么?"
两个大汉将周欢拖了起来,带到王海和武俊龙面前,见武俊龙一脸不解,王海笑道:"傻了?果然屌大无脑,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是要让你操你同伴,看看你是不是解药!"
武俊龙和周欢一听,都不由得惊呆了。
武俊龙虽然已有预感,但真的听到这话,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不禁微微颤抖,说道:"不...不!我不能...我..."他知道求饶无用,便连忙改口,说道:"我是毒药啊!我们先前碰到了人,让我操他,结果他被操死了!这个试验,做不得!"
王海说道:"操死人的,也不一定是毒药,你忘了,解药操解药,被操的一样会死。只有被操的活下来一个,就能说明你的解药身份。废话少说,动手!"
武俊龙见没有骗过对方,心下焦急,周欢已被人摁着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先前打周欢耳光,踢周欢一脚的男人,笑嘻嘻地掰开了周欢白嫩的双臀,露出一枚粉润紧致的鲜菊。
王海亲自上前,揪住武俊龙后脑,借机终于一把握住了他的硬鸡巴,就要送他上去开操。
周欢脸贴尘埃,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惊喜,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起了抖。
就在周欢嫩菊微开,心中紧张,等待着武俊龙的鸡巴插进来的一刻,忽听一人惊呼:"不好,他要咬舌自尽!"
王海瞬间知觉,眼疾手快,一把捏开了武俊龙两颚的关节,只见他满嘴鲜血,仔细一看,还好他动作快,只是舌尖破了一个大口子,并未咬断,急忙叫人拿了一大把铺床用的干叶子,拧成一股,勒住了武俊龙的嘴巴,叫他没法再咬舌。
原来武俊龙是天生的倔脾气,无论被人强押着干什么事,他都反抗到底,更何况,是要他去操周欢!因此他想也没想,立寻短见。而周欢跪伏在地,虽没有亲眼看见一切,但听到动静,心中也是大恐,生怕武俊龙真的死了,等知道武俊龙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想到武俊龙宁死也不愿把鸡巴插进自己体内,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王海忙活了一通,终于搞定,不由得暗暗有气,但也有些佩服武俊龙誓死不从的劲头,颇有点英雄相惜之感,想了一想,又心生一计,说道:"妈的,这公狗,鸡巴硬,骨头也硬。这样吧,老子也不强人所难,但是试验还是要进行的。只要你精液进入他体内,不管是你操他也好,还是弄出你的精液,我们手动灌进他体内也好,都没什么差别!哼,要不是看你这公狗有点帅,老子才不费这些事呢!"
王海打了个响指,叫道:"把早上捉到的那对兄弟带过来!"
周欢勉强抬起头望去,只见王海手下从洞窟的阴暗处拉出两个人来,赫然便是秦风和秦云两兄弟!
王海指了指秦云,说道:"你!去帮这个帅哥口出来!"又指了指秦风,说道:"你!去操地上趴着的那个!"
只见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是破烂不堪,显然受过不少虐打,其中更是已秦云为多,想来秦风是条硬汉,王海知道折磨他没用,但是用秦云来要挟他,却是百试百灵,因此两人此刻一脸麻木,似乎已经接受现实,逆来顺受了。
原来王海见武俊龙不肯操男人,便转而求其次,用秦云口出武俊龙的精液,用秦风扩张周欢的直肠,然后再把武俊龙的精液注入周欢体内。秦风和秦云是已知的解药组合,王海当然不肯直接用两人试水,而是用他们作为中转媒介。
听到王海指令,秦云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小跑着奔到武俊龙面前,熟练地握住了武俊龙鸡巴根部,将它对准自己口中,就要吞了下去。
武俊龙见状,立即疯狂扭动挣扎起来,鸡巴一下从秦云手中滑了出去,秦云伸手捕捉,却被武俊龙不停拧腰,带动大屌乱舞逃避,混乱之下,肉棒接连在秦云脸颊两侧狠狠抽打了七八下,七八道粗长的红印子,瞬间重叠在了一起,秦云的两边耳根,立时溅满了武俊龙的前列腺腥液,在他红红的耳垂上,牵起了细细的银丝。
秦云用只有武俊龙能听见的音量,低声哀求道:"俊龙大哥,求你了,你再反抗,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武俊龙心底一软,望着秦云俊美的脸庞,一时不知是否该放弃抵抗,犹豫不决之下,鸡巴闪避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只听王海冷冷说道:"少磨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死就完了?死了,我们也可以轮奸你!"
武俊龙一怔,心头悲愤到了极点,王海的话,真是一下击中了他的要害,他不怕死,但死后受尽屈辱,那又比死还可怕了。
秦云见他身子缓缓停了下来,松了口气,连忙捧起武俊龙的大肉棒,舔了舔嘴唇,一口吞了进去。
武俊龙身子一阵颤栗,瞬间感到秦云温暖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那根服侍过无数男人的舌头,像是化身无数小蛇,同时在他鸡巴周身游走,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巨屌,已有三分之二吞没在秦云的口中,龟头已经深深插在秦云咽喉,无法连根含住。
秦云干呕了几下,很快就适应了过来,要不是他训练有素,常人根本无法忍受武俊龙这么大的龟头卡在喉部,而秦云却不动声色地接住了招,任由武俊龙的鸡巴顶着会咽。
对于武俊龙来说,操女人的时候,鸡巴经常顶到宫颈口,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被人口得这么爽,这么深,印象中只有以前在邵虎的面包车上体验过一次,他虽然知道青辰口技并没有那么好,但为什么面包车上发挥超常,总是百思不得其解。
武俊龙小腹微微收紧,缓缓拔出大屌,只见三分之二的肉棒上全是口水,亮晶晶的,不断滴落,龟头从秦云咽喉拔出时,更是像是红酒瓶塞弹出时一样,发出波的一声。
武俊龙彻底从秦云口中拔出鸡巴,也是他的习惯,就是为了观赏自己鸡巴的战斗状态,以及在对方尝过甜头之后,突然失去,等到胃口吊起,又再一次猛地插入,让对方还没来得及消化失而复得的喜悦,就以狂风骤雨的一阵疾刺,瞬间将对方操得死去活来。
即使对方是个男人,武俊龙还是没忘了故技重施,果然秦云满是索取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武俊龙,大张着口,喘着粗气,像是等待主人怜惜的小狗。
武俊龙将鸡巴悬立在秦云面前,龟头不时触碰到秦云鼻端,马眼一张一合,吐出大量的黏露,散发着腥臊的味道,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是一个男人,不由得为自己用了只对女人用过的心机,感到一阵羞愧,立刻猛地向前一插,不再吊秦云胃口,直接操进了他嘴里,进去之后,也是直进直退,不耍一点花头,只是单纯地做着打桩机的运动,铁棒一下一下,也在秦云口中越捅越深,在他不知不觉中,竟已一点一点撞开了秦云咽喉,探入了秦云食道。
武俊龙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在操女人,鸡巴留在秦云嘴巴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少,渐渐地,已经几乎快要整根吞没,到了最深处时,武俊龙的屌根已经快要看不见了,秦云的鼻尖,已经埋在了武俊龙浓密的阴毛丛中,几乎要碰到他的八块腹肌。
王海满意地微笑起来,转头一看,秦风望着秦云吞吐大屌,目光有些黯然,裆部已经高高凸了起来,便笑道:"喂!该你了!"
秦风咬了咬牙,拳头猛地攥紧,又飞快地松了开来,缓缓走了过去。
周欢被人摁着,屁股撅起,头贴地面,只见秦风穿着军靴的两只大脚定在自己眼前,艰难地抬起了头,顺着秦风两条大长腿向上望去。
他早已听到武俊龙的鸡巴在别人的口水中噗嗤作响,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渴望,情绪激动之下,差点以为是武俊龙站在他面前,直到他视线上移,瞧见另一个他熟悉的大帅哥,这才发觉是自己想错了。
周欢吸了一下鼻子,说道:"是你。"
秦风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是我。"
秦风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既然到了这步,他也不再迟疑,向按押周欢的两人喝道:"让开!"
那两人在擒捕秦风时,早已见识过他的手段,对他颇有些忌惮,说了一声"切",便乖乖闪到一旁,反正周欢这么瘦小,本来也用不着担心什么。
秦风轻轻扶起周欢,说道:"别跪着。"轻轻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地,双手托住他大腿,将他两腿架在自己肩头,轻轻分开了他两片臀瓣,柔声说道:"难受就说一声。"
周欢听着那边武俊龙微微的呻吟,露出了一个苦笑,说道:"你能帮我堵住耳朵吗?"
秦风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勉强笑道:"等一下,我还要用手指做一件事。"
周欢奇怪地问道:"什么..."
事字还没出口,他已知道秦风说的是什么事了,因为在他的菊花上,秦风的一根指头轻轻落了下来。
秦风在摸到周欢菊纹的一瞬间,脸颊一下子红了,要知道上岛以前,他是从来没有干过男人的啊!只是他为人精明,在部队里见多识广,虽然并未下过场,但也知道先要用手指扩张一番。
周欢看到秦风脸红,自己也不由得脸上发烫,微微侧过头去,恰好看见武俊龙正在大操特操身前跪着的秦云,不禁一阵发酸。
秦风说道:"别看了。"指头微微颤动,缓缓震松了周欢的括约肌,指尖寻隙而入,缓缓插入了周欢直肠。
周欢猛地咬住下唇,略微吃惊地说道:"你...你知道那地方?"
秦风淡淡笑道:"前列腺还真是这里吗?学过点医,略懂。"
秦风的指头猛地一抖,周欢气息一下子加快,胸口微微起伏,阳具一下子挺直。
看到周欢的反应,秦风也是微微一呆,原来这个地方这么敏感,当下说道:"第二根手指来了!"
秦风的无名指加入中指,这一次更加顺畅,秦风缓缓沿着周欢直肠壁打着转,菊花随之越转越开,感到差不多了,秦风便抽出手指,亮出微微发亮的左手中无两指,说道:"没用食指哦!"
周欢还没领会他这话的意思,秦风已竖起两只手的食指,一俯身,用两只食指堵住了周欢的耳朵。
周欢不由得佩服秦风的细致体贴,心中感激,此时听不到武俊龙的呻吟之声,果然稍觉平定,虽知武俊龙单纯耿直,舒服了就会发出声来,但心底要说不难过,也是假的。
只见秦风俯下身子,既然双手用来堵周欢耳朵,只好用手肘撑地,这一来,身子压得更低了,几乎就要贴到了周欢脸上,一股温热的男子鼻息,不住喷到周欢脸上,被这么一个高大威猛的帅哥压身,就算周欢心有所属,也难免眼红心跳,更何况,这个帅哥,正准备操他!
秦风忽然松开一只手,不好意思地笑道:"忘了脱裤子了!"
周欢望着近在咫尺的秦风,吞了吞口水,只见他将收回手去,一下扯下了外裤,露出白色的内裤,一个赫然明显的棒状物,在内裤里高高撑了起来,浑圆硕大的龟头,顶得比内裤边还要高,一圈锋利的龟头棱,清晰可见。
周欢最难抗拒的,就是内裤上激凸的龟头棱了,他对武俊龙倾心沦陷的开始,就是从他一张露出明显龟头棱的内裤照开始,此刻一见秦风内裤的勃起轮廓,也不由得轻轻叫了一声。
听到周欢的呻吟,秦风内裤表面的龟头中间,瞬间裂开一道缝,那是马眼猛地张开,随即一大团晶露吐了出来,一下将内裤打湿了。
秦风忍不住说了一声"操!"猛地扯下内裤,鸡巴一弹而起。
王海等人本在关注武俊龙那边的口交,突然有人发出惊呼,这才转头看向秦风周欢,只见这特种兵帅哥竟然也有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大阳具,就算比不过武俊龙,也足以和王海媲美,不,王海心中想到,应该比自己的还要大!
王海本来见到武俊龙的鸡巴,还安慰自己这是特例,等看到秦风的鸡巴,竟也比自己的大,才真的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风抬起自己的大肉棒,轻轻抵在了周欢的穴口,顿了一顿,坚定地说道:"我插进来了!"
周欢点了点头,忽然瞳孔一散,感到秦风的坚硬勃起,已温柔而有力地挺了进来。
秦风忍不住嘶了口气,鸡巴在周欢菊花紧密的包裹下,仿佛过电一般,舒爽酸麻,第一次就深深插到了底,那感觉,不由得由衷地想要发出声音来,急忙将松开的那只手指堵回了周欢耳朵,几乎同时,胸腔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秦风的肌肉双臀,前后耸动,大屌不停在周欢白嫩的股间出没,一阵一阵的快感,海浪般涌来。
他从入伍以来,一心只是磨炼军事技能,只交过一个女朋友,两人也是聚少离多,后来更是忙于解救秦云,以他这么帅气的男人,那几年都没操过女人,硕大的肉棒只是微微有些发黑,从龟头到棒身,再到卵袋,都是一种深粉色,和他坚毅成熟的外表,形成了强烈对比。
秦风一边卖力操着周欢,一边又羞于让周欢发现自己在呻吟,却又忍不住,便抿紧了嘴唇,暗暗哼叫,周欢见他嘴唇不动,自然就不知道他在出声了。
周欢感到体内被秦风粗大的鸡巴填得满满当当的,格外充实,秦风的鸡巴还不时撞到他的前列腺,像是一面小鼓,撞出欢愉的波浪,锐利的龟头棱,更是一次一次刮过他的G点,没有一次失手,他几乎感到,自己能用直肠肉壁,清晰地"看见"秦风鸡巴的硬朗轮廓。
周欢咬着嘴唇,只见秦风身子越压越低,脸庞越凑越近,鸡巴越插越快,情欲焦灼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忽然秦风又是狠狠一顶,顶在了他爽点,不由得两眼一翻,爽得差点晕了过去。
武俊龙正沉浸在幻想之中,灵肉分离,忽然被周欢的声音惊醒,转头一看,只见周欢正被一个高大帅哥压住猛干,不由一呆。
此时秦风刚好抽出鸡巴,武俊龙一眼瞧见,那鸡巴实在粗得不像话,几乎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他自己知道这种凶器插人,就是身经百战的欲女,一时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小个子的周欢以菊相受?他听到周欢那声呻吟,似乎带着几分痛苦,又看他两眼翻白,像是要休克的样子,不禁焦躁起来,只见秦风又是狠狠向前一耸,大肉棒直插到底,随即狠狠拔了出来,周欢的菊花瞬间向外翻起,露出鲜红的一圈肠肉。
武俊龙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那肠肉外翻,鲜艳如血,顿时以为周欢被操得大出血了,急忙吼道:"他妈的!你小子快放开他,他要被你操死了!"
武俊龙心急之下,没有控制力道,鸡巴在秦云口中深深一顶,这一回秦云也受不了了,不由干咳起来。
秦风和周欢肉体相连,自然知道周欢不是真的休克,只是单纯爽翻,而且他看到武俊龙的鸡巴含在秦云嘴里,虽然理智告诉他,那是情势所迫,但现在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刻,情感占了上风,一时之间,竟把武俊龙视为情敌,他出言不逊地喝止,自己偏偏要和他作对,听到秦云难受地干咳,还以为是武俊龙报复自己,更加气愤不过,本来还有些温柔怜惜地对待周欢,此时头脑一热,不由脱口呛道:"操死?怎么叫操死?是这样操吗?还是这样操?"
说着,秦风故意做了两个花式动作,鸡巴在周欢直肠里转了360度,又整个拔出,用龟头快速高频地"蜻蜓点水"。
周欢堵住了耳朵,自然听不到两人争吵,突被秦风一顿猛虎操作,忍不住想放声大叫,急忙用力憋住呻吟,免得被武俊龙听见,让他以为自己水性杨花。
谁知周欢这一沉默,更加让武俊龙以为周欢已经晕厥,不由大急,也不顾和秦风的过往交情,骂道:"操尼玛个龟孙,叫你放开他,听见没有?"
秦风听他骂的难听,索性来个不闻不问,只是大力地猛肏周欢。
武俊龙见到秦风手肘撑在周欢脑旁,只以为是在抱住他的头,哪里想到是在堵他耳朵,见周欢一直一声不吭,更加坚信他脆弱的身板已经坚持不住了,急得两眼含泪,大声叫道:"欢子,欢子!你应我一声啊!"
秦风见捉弄得他够了,再这么下去,保不定他做出什么傻事,便一笑放手,松开了周欢耳朵。
周欢只听武俊龙一声一声焦急地喊着自己名字,还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急忙转头,应道:"俊龙,我在,你怎么了?啊------"最后一下,却是秦风最后的戏弄,鸡巴出其不意地突然一顶,让周欢脱口喊了出来。
这一下,连武俊龙都听出周欢爽得不行了。
武俊龙眼泪未干,不由得生气地心想:"好啊,原来你是爽歪歪了,我叫你,你都不应,一心就是那个男人的大鸡巴!"
周欢不知发生了何事,一边被秦风插得花枝乱颤,一边焦急地问道:"俊龙,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连叫了数下,武俊龙都不回答,只是憋着一股劲,故意用力当着周欢的面,狠狠操着秦云的嘴巴,直弄得秦云呜呜不止。
周欢见武俊龙不答,只得转头面向压在他身上的秦风,问道:"秦风,他这是怎么了?"
周欢这句简单的问询,听在此刻武俊龙耳中,却仿佛周欢在向秦风抱怨,一肚皮的气,再也憋不住,大声喊道:"你他么管我?你叫那龟孙,用大鸡巴使劲操你就对了!大不大?爽不爽?叫得再响一点给爷听听啊!"
武俊龙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配合着每一个字,同时还在秦云嘴里狠狠一顶,最后发出几下做作的"啊啊"之声,显然是和对面杠上了。
周欢莫名其妙,第一次被武俊龙当着这么多人吼,不由得难过了起来,秦风突然把头一低,悄悄笑道:"别伤心,他是吃醋了!"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用大鸡巴干着凶猛的活儿。
武俊龙从旁看去,就像是秦风贴着周欢脸颊在亲他一样,一股无明业火,直烧到天灵盖,不知为何,看着秦风的鸡巴一次一次插进周欢体内,又令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和兴奋,无形之中,竟觉得那粗大的肉棒其实是自己的,趴在周欢身上的,不是别人,而是武俊龙他自己。
秦云不知武俊龙在想什么,却突然感到口中的鸡巴竟又胀大了几分,更多腥咸的体液分泌了出来。
周欢不敢相信秦风的话,武俊龙竟然在吃醋,怎么可能?转头看去,他明明陶醉在秦云的口活当中啊。
周欢心想秦风一定是在安慰自己,不让他太难过,可是看到武俊龙和秦云水乳交融的样子,怎么能令他不伤感,心中一痛,不由想到,好啊,我就试试看,你能不能真的吃醋!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就是骚上了天,又怎么样?
想到这里,周欢突然含情脉脉地望着秦风,大声叫道:"秦哥,你活儿真好,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说着,挺起下身,主动地用臀部去迎合秦风的大肉棒。
秦风一呆,刚明白过来周欢的心思,来不及说话,就被周欢主动迎击更震上了云霄,身子一阵酥麻,忍不住说道:"操!骚货!"鸡巴忍不住迎了上去,两下战作一团。
周欢一边偷眼看向武俊龙,一边身子乱颤,没想到严肃冷酷的秦风竟直接叫自己骚货,不由得鸡巴直竖。
武俊龙也在偷眼打量那边,他目力过人,只见周欢鸡巴高高立起,微微抽搐,再看他双脸酡红,欲仙欲死的样子,八成是要被操射了,忍不住在心底又是一阵怒骂,只听秦风突然叫道:"不行了,我要射了!"瞬间鸡巴根部烘地一热,自己也感觉要射了,忍不住腰板一挺。
王海等人津津有味地在一旁看戏,见两人互相误会,不由得暗暗偷笑。
王海见双方都到了紧要关头,武俊龙看上去就要射了出来,精液唾手可得,忽然一拍大腿,叫道:"他妈的,现在还费那些事干啥?你俩直接搞到一起吧!"
说着冲上前去,一把拉开武俊龙身前的秦云,秦云急忙奔到秦风面前,叫道:"哥!"
武俊龙身前一空,龙屌挺立,汁液横流,不由得一愣。
王海一推武俊龙,骂道:"傻屌!"
武俊龙被推得向前跌出几步,此时秦风一见秦云,强忍不射,一边牵着秦云的手,一边将大鸡巴从周欢菊花中拔了出来,粗长翘立的肉棒表面,裹满了粘液。
武俊龙望着周欢双臀间的菊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知挺着一根壮硕肉棒,呆呆望着周欢,口中吃吃说道:"我...我..."
周欢也是呆呆望着武俊龙,脸上又惊又喜,也是吃吃说道:"你...你..."
秦风站了起来,兀自双腿发软,大鸡巴摇晃不已,见了两人的呆样,不由得在武俊龙背后用力一拍,骂道:"你再不操,我可接着操了!"
武俊龙一跤跪在周欢面前,身子顺势压在了周欢身上,二十公分的坚硬大屌一下戳在了周欢洞口,浑圆硕大的龟头,几乎有一小半已经挤了进去。
两人面对着面,呼吸相闻,武俊龙叫了声:"欢子!"
周欢身子发烫,仿佛时间定格,颤抖着叫了声:"俊龙!"
武俊龙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定在了周欢身上,突然臀部一耸,鸡巴卟滋一下,整个插进了周欢菊花。
周欢感到自己一下子在火炉里融化了,放声大喊起来。
武俊龙张大了口,大肉棒在周欢直肠中来回滑行,周欢的肉壁紧紧贴在他的屌身,仿佛天造地设一般,完美贴合。
武俊龙不停喊着"操!操!我操!"敏感的龟头撞击着周欢敏感的前列腺,周欢敏感的前列腺也在撞击着武俊龙敏感的龟头。
武俊龙失态地呻吟着,整个人从头到脚,呈一字型绷得笔直,双手抓住周欢的两腿,将嫩菊朝天撅起,而他的黑色肉棒就从高处,垂直插了下来,仿佛油田钻井一般,落下他粗壮沉重的桩锤,只见他胸肌鼓起,腹肌收紧,臀肌在冲刺中绷出两道弧线,一直延伸到挺直的大腿肌肉。
周欢在武俊龙的锤击下,一道道冲击波震得浑身摇摆,屁股蛋上还不停承受着来自两颗铁球的撞击,他感到自己似乎要四分五裂了,像是即将崩开的地面,又从地心喷发出炽烈的岩浆。
武俊龙像是火龙吐息,吹得周欢面颊发烫,鸡巴像是火龙的巨屌,在周欢肉壁中催生着岩浆。
周欢叫道:"俊龙...俊龙...你的...大鸡巴...操我...继续...操我!操死我吧!"
武俊龙猛地亲了下去,撕咬一般,吻着周欢的嘴唇,鸡巴快速地上下抽插着,一边亲吻,一边含糊地说道:"我...我要射了!我好想...多操一会儿,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武俊龙早已被秦云口得要射,此时又坚持了十来分钟,纯粹是依靠强悍过人的身体素质,硬生生地夹紧精关,看似只有短短十来分钟,其实每一秒,都是武俊龙用尽了平生锻炼而来的肌肉,进行着难以置信的控制,但每一秒,也在体会着频临射精前的强烈快感,直到鸡巴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快感轰炸得将要爆了,这才真的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
周欢呜呜地咬着武俊龙的嘴唇,也是含糊地说道:"俊龙,射吧,射进来,射我!"
武俊龙忽然疯狂地直上直下,全身抬起,又全身落下,八十公斤的重量一次一次将鸡巴锤进周欢的小小身躯里面,时隐时现的肉棒已经胀到巨蟒一般粗细,快速地钻进钻出,几乎像是要把周欢撕得粉碎。
"啊------------------------------------"
武俊龙突然一声低吼,臀部威猛地向下一推,龙屌直插到周欢小腹深处,身子弯成了反弓。
周欢感到一道接着一道,精液从武俊龙的鸡巴里喷射了出来,像是火箭炮火力全开,轰炸着他的肠壁,几乎要射穿他的身体。
周欢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人浑身泥软,武俊龙身子一松,趴在了周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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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俊龙手撑地面,双腿分开,肌肉翘臀下,两颗大肉丸,一缩一缩,撑开菊花穴口的粗硕鸡巴,也是不住颤动,伴随着他低沉的呻吟,一股一股白浆,顺着肉棒滚滚落了下来,溅洒在地,一股浓重的男子气息,顿时弥漫在山洞之中。
周欢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有那么一刻,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连日的疲惫煎熬,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幻觉。
就在他将信将疑的一刹那,武俊龙的大鸡巴再次顶到了他的前列腺,肉锤般的大龟头紧贴肠壁,猛地又是一射,精液像喷泉水柱一样,冲击着周欢G点。
"啊!龙哥!我死了!"周欢双眼翻白,扬声大呼,上身在地面猛地一弹。
武俊龙还沉浸在射精的剧烈快感中,浑身微微抽搐,忽然听到周欢大叫,不由吃了一惊,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拔出大屌,手扶周欢,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欢子,你不舒服吗?"
问话之时,武俊龙身子半蹲,那根粗大挺翘的龙屌,稳卧半空,怒指前方,兀自不停喷精,转眼间,周欢身上到处都已射满了武俊龙的精子。
周欢胸口起伏,摇了摇头,红着脸凑到武俊龙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武俊龙一听,本已红润无比的脸庞,顿时更加涨红了一倍,双眼瞪了周欢一下,眼中却饱含着笑意,忽然一挺鸡巴,浓精四溅之下,又猛地一举攻进了周欢体内。
"啊------"周欢猛地坐起,下巴搁在武俊龙坚厚的肩膀上,身子被他肏得一颠一颠,像是乘着一匹自由的野马,向天边奔去。
武俊龙吸吮着周欢嫩滑白皙的脖子,忽然臀底一股热流窜了上来,先前那波精液还没射完,竟感到了第二波射精之意,还没反应过来,鸡巴深处一股强烈精潮,喷薄而起,追赶着前一波,爆炸式地发射了出来。
这核弹式的射精双重浪,一重猛过一重,一浪高过一浪,瞬间打得两人都是心潮澎湃,神魂颠倒,众目睽睽之下,如入无人之境,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彼此二人而已。
山洞之内,每一个围观的男人身前,也都早已立起了一根滚烫的棍子,定力差一些的,更是忍不住掏出鸡儿,尽情地爱抚起来。
"操!"王海忍不住低声暗骂,要不是身为头领,时刻要保持威严,他早就想摸出大屌,狠狠揉搓一番。
先前那个主动请缨,以身试药,要求被武俊龙操的手下,望着武俊龙的鸡巴,早已垂涎三尺,此刻心思一动,大声说道:"海哥,我去看看他们中毒没有!"
也不等王海同意,抢上几步,飞速冲到武俊龙和周欢面前,伸手一探,摸到了武俊龙露在周欢穴外的鸡巴根部,不由一声欢呼,果然又粗又韧,仿佛烧红的铁棒一般。
武俊龙正在激情忘我之时,竟没察觉肉棒上多了几根指头,鸡巴狠狠操了两下,一大滩精液,便顺着屌身,挤到了那人手指之上。
那人满手粘浆,忍不住将手指吞入口中,吸溜了一番,还不过瘾,竟一下跪在了武俊龙的肌肉臀下,仰起头,对准武俊龙还在进出菊穴的大鸡巴,猛地将脸凑了过去。
只见他双目紧闭,任由武俊龙发皱的卵袋压在眼皮上,嘴巴前伸,恰好武俊龙正将鸡巴抽出,沉重的肉棒直接滑过了他的双唇,一团腥热浓精,顺势带出,糊在那人脸上。
那人猛地一吸,竟直接从武俊龙鸡巴身上,喝了一口刚刚出炉的精液!
所有人都被他出人意料的举动震惊了,骇然之余,又不禁生出几分羡慕。
武俊龙身子剧震,低头一看,惊怒交集,还来不及反应,惯性使然,鸡巴往回插入周欢菊内,便又再次滑过了那人撅起的双唇。
这一回武俊龙可是眼睁睁看到全过程,真是气冲三尺,鸡巴依旧咬合在周欢体内,上身一转,一拳挥了过去。
那人本打算只偷吸一口,谁知一口便上了瘾,等到同伴惊呼,头顶拳风虎虎,已然不及,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哼也没哼一声,向后一栽,眼看是不活了。
王海等人纷纷围了上去,见武俊龙一拳之威,如此恐怖,都不禁心寒。
王海沉声喝道:"架起来!"
四个大汉立时上前,将武俊龙拉了起来,双手打横,双脚大开,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难以逃脱。
只见武俊龙挺立人群之中,鸡巴高高挺起,裹满了闪闪发亮的精液,犹如一尊受难天神,凛凛生威。
王海检视了周欢后庭一番,见他安然无恙,说道:"这小子是解药。兄弟们,想要被他操的,排好了队,一个个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随即争先恐后地涌到武俊龙身前,你推我搡之下,纷纷踩踏到了刚才偷精那人的尸首,有的人脚底一绊,低头看时,略微有些难过,转念想的还是"你贪什么一时的痛快,哪像我们,可以被他一直操!唉,真傻!"
众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谁也不肯吃亏落后,开始还只是争吵,渐渐升级到了动手,局面混乱,连王海也始料不及。
王海正要发作,混乱的人群中,只见一人高举双手,做了个休战的手势,叫道:"别吵,别吵,这种马刚刚才射精,你们想要坐他的鸡巴,也要等一等啊,不如让我先喂他几枚鸟蛋,补补他的元气!"
众人一听,倒也有理,那人便拿出装鸟蛋的袋子,捏开武俊龙嘴巴,一下一个,连破了五六个鸟蛋,喂入武俊龙口中。
武俊龙心知情形不妙,但对方人多势众,此刻也只有勉强顺应局势,见机行事,不过看到这么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要"强奸"自己,也不由得心惊肉跳,好在有这人出面,暂时给了他一些稍稍喘息的时间。
那人喂完鸟蛋,微微一笑,说道:"喂好了,那就由我先来吧!"话音刚落,不等众人醒悟,猛地脱下自己裤子,转身一扭屁股,对准了武俊龙金枪不倒的大鸡巴棒子,猛地套了下去。
武俊龙想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袭击,坚挺的大屌波地一下,已滑进了那人菊花之中。
"操尼玛!"武俊龙破口大骂,身子猛挣,可是双手双脚全都被大汉牢牢控制着,只得腰板一挺,用胯部用力一撞,想要将那人撞开,脱离自己的大鸡巴。
武俊龙这一撞,那人顿时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出,眼看武俊龙的整根鸡巴就要从他菊花间拔出。
谁知那人使诈抢先一步,群情愤怒不已,早有几人冲上前来要和那人算账,你一拳,我一脚,都招呼在了那人身上,七手八脚,竟抵消了武俊龙这一撞之力。
那人被人群冲了回来,武俊龙只得再次一撞,那人夹在武俊龙和人群之间,便像个人肉皮球一样,弹来弹去。
武俊龙连撞了七八下,始终无法摆脱,焦急之下,忽然惊觉,自己虽然是要甩开那人,但看起来,分明就是狠狠操了他七八下!
那人前后摇荡,双眼翻白,早已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被武俊龙操得爽翻,还是被人打得晕厥。
终于有人看出,使力的方向不对,一语惊醒众人,大家连忙抓住那人衣领,向外一扯,这才将他从武俊龙鸡巴上拉了下来。
那人一下淹没在人群中,不知了去向,其他人一见武俊龙的壮屌空闲了下来,更是饿狼扑食一般,闹得不可开交。
武俊龙只见眼前无数张面孔,来回晃动,像是一圈圈旋涡,在眼前旋转,那旋涡之中同时伸出无数只手臂,无数双嘴唇,无数个臀部,走马灯一样,以他的大屌为中心,轮番进击。
正是:你方摸罢我登场,谁先挨操谁先爽。
武俊龙身子僵直,鸡巴不停受着众人刺激,也不知被多少双手摸过,不知被多少张嘴含过,也不知插了多少个菊花,唯一知道的就是,每一双手,每一张嘴,每一个菊花,都没能在他大屌上停留超过一秒钟,就被旁人想方设法弄了下去。
王海早已暴跳如雷,大声喝止,可是每一个人都已经变得疯狂无比,谁还听他指挥?王海气得想要扒开人群,可是一人之力,再怎么厉害,也不是众人对手,人群被他推挤得狠了,一反弹,王海竟被一跤推出了四五米远,好死不死,撞在了山洞石壁之上,正是一处尖锐凸起,后脑勺一磕,登时晕了过去,倒地不起。
武俊龙汗如浆出,浑身上下,都是无数男人的肉体,乱斗之下,鸡巴兀自屹立不倒,甚至越战越勇,不知不觉间,竟又想要射了出来。
众人还在你争我抢,忽听武俊龙一声长吼,怒红色的鸡巴砰地一下,朝天一挺,山洞之中,顿时下起了一阵精雨,漫天洒落,劈头打脸,人人面上身上都已湿了一大片。
众人愣了一愣,随即野兽一般聚到了武俊龙身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个生了数十只手,数十条腿的巨型怪物,将武俊龙囫囵吞了下去,他的整个人影都消失不见了。
周欢惊恐地看着眼前景象,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了出来,强忍双臂剧痛,想要挣扎而起,忽然一股呛鼻的味道飘入洞中,肺部犹如万针攒刺一般,顿时大声咳嗽起来。
只见洞口透着火光,滚滚黑烟,全都顺着吹入洞中的大风,直灌了进来。
原来值守洞口的几人,心痒难耐,早已忍不住走进洞来,想要一品武俊龙这极品帅哥的滋味,所以直到火情凶猛,也无人示警。
那团"人怪"被浓烟一熏,这才纷纷倒落,捂鼻大咳,有的正在激动欲狂之时,浑身血液飞速流动,拼命就着"鲜肉美味"张口大吸,一下子吸进了许多烟尘,顿时翻滚扭曲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人怪"七零八落,武俊龙的身形这才渐渐显露,脑袋低垂,身子松软,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
周欢第一个发现浓烟,立刻闭住了气,伏在低处,眼看武俊龙的惨状,心中一痛,脑中急转,忽然看见地上一块破布,正是他俩被押进洞时,蒙眼之物,立刻抢了上去,用嘴叼起,快步奔到武俊龙身前。
武俊龙眼睛微睁,似乎随时便要合上,周欢双手下垂,嘴含破布,呜呜哭叫了两声,武俊龙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仍是说不出话来,眼中却多了一些神气,轻轻点了点头。
周欢急得冒泪,连忙叼着破布,在武俊龙身上蹭了一圈,武俊龙胸口、小腹、大屌之上的汗水精液,顿时吸入了布料之内。
周欢见破布湿透,赶忙起身,仰头用嘴递到武俊龙口鼻之上,轻轻顶住,含糊地说道:"小心浓烟,快绑起来!"
武俊龙浑身乏力,只得拼尽最后一丝能量,缓缓抬起手来,却没有把破布绑起,而是反送到了周欢脸上,双手绕到他脑后,替他扎了个结。
周欢一呆,眼睛望着武俊龙对他露着微笑,唇间鼻端,尽是武俊龙的热汗浓精,不由得醉了。
武俊龙刚为他扎好,自己便剧烈咳嗽了起来,此时黑烟弥漫,两人连眼睛都已难睁开。
周欢心中一动,努力从满洞黑烟中瞧出洞口所在,说道:"俊龙,你趴在地上,离我近些,咱们慢慢爬出去!记住,憋不住气的时候,就叫我!"
两人急忙卧倒在地,武俊龙轻轻将手搭在周欢腰上,两人奋力向前,朝着洞口光亮之处爬去。
周欢闭紧双眼,只是爬了一段路,才睁开一线,辨认光亮,反正眼前什么也瞧不清,只是每爬一下,前面总是碰到一些稀奇古怪的障碍物,有的半死不活,有的早已死得透透的了,周欢脊背发毛,也不敢仔细去想刚才碰到的是什么,只是卯足了劲,一刻也不敢停留。
忽然腰上武俊龙的手掌一抖,随即拍了数下,周欢连忙吸了一口气,含在嘴里,也不吸进肺中,立刻将嘴贴到武俊龙嘴上,隔着湿布,轻轻送入他口里,如此反复再三,武俊龙的呼吸便平缓了下来,手掌在周欢臀上一托,示意继续前进。
两人又爬行一段距离,武俊龙手掌又拍了起来,周欢再次补送空气,这一回两人坚持的距离,已远远少于第一段。
烟势越来越大,周欢面上湿布,也已越来越黑,自己吸入的空气也已变得越来越污浊,武俊龙闭气太久,更是胸腔欲裂,两人停下来补气的间歇,也越来越短,可出口似乎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两人越爬越慢,终于周欢再也坚持不住,停了下来,边咳边道:"俊...俊龙...我不...行了...你把...布...摘下来...自己...逃吧!"
武俊龙没有出声。
周欢眼前一黑,脑袋一耷拉,整个人彻底贴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间,只觉武俊龙将他后脑的布结解了开来。
周欢心中忽然一片宁静,眼前烟尘弥漫,恍如仙境的云雾缭绕,远处光亮,也似天堂的大门。
仿佛天神下凡前来接引,他整个身子忽然腾空而起,一路飘行,向前飞掠而去。
眼前突然大亮,胸中一团郁塞的浊气,顿时一吐而尽。
只听身旁响起一声熟悉的大笑,随即便是那熟悉的健壮身躯,抱着自己,一同躺在了地上,身躯依偎,火热无比。
周欢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武俊龙解下湿布,绑在自己脸上,随即拼死抱起周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个冲刺,逃出了洞口。
也是两人爬行了大半距离,最后的路程还能冲刺闯出,要是一开始就奔跑逃命,不出数步,两人都会被烟熏倒,双双毙命。
两人死里逃生,相视一笑,额头相抵,又是喜悦,又是后怕。
便在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到了极点的惨叫!
武俊龙和周欢抬头一看,心中欢喜,顿时如被冰水浇顶,又凉了一大半。
只见洞口之外,围了一长圈干柴,燃着三米多高的火焰,所有出路都已封死,滚滚黑烟便是从这里发出,顺着穿洞而过的大风,源源不绝地鼓入洞去。
武俊龙和周欢两人所在的地方,因在洞口一侧,刚好避开风头,所以烟气不到,但是热浪逼人,也是难受至极。
两人叫苦不迭,忽然那惨叫声再度响起,只见火圈外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哇哇乱叫,手足乱舞,似乎正被什么东西折磨。
两人还没看清,那人突然一回头,竟朝着火圈猛地冲了进来!
这一下,真是大出两人意外,这人难不成是个疯子,不然怎么会自己钻进这无路可退的火圈之中?
那人一奔过火圈,全身上下立刻燃烧起来,喊叫之声越发惨厉,手足乱挥了几下,连忙倒地乱滚起来。
武俊龙和周欢正在惊疑,忽然在惨叫声中,隐隐听到一片嗡嗡之声,抬头一看,火圈上空,已聚集了一大团黑影,似分似合。
"是马蜂!"武俊龙目力最好,一下惊呼了出来。
只见那团马蜂群,高高越过火圈,随即俯冲而下,扑向那倒地翻滚的火人。
那人本来滚了数下,身上几个最大的火头,都已熄灭,这时猛地看到马蜂追了下来,顿时魂飞天外,连忙站起身来,胡乱扑打迎面袭来的蜂群,身上火头渐小,竟又想第二次穿过火圈。
原来那人故意引火上身,为的是躲开这千万马蜂的蛰刺,两人看到他饮鸩止渴,引火避蜂,两者本是一般的危险,看来这人也是不堪折磨,慌不择路了,想到自身刚刚经历的危险,也都不由得悚然心惊。
眼看那人要再度闯过火圈,那马蜂群似乎颇有灵性,被他得逞了一次,第二次竟学乖了,抢先一步,隔在那人和火圈之间,不让他通过,但是忌惮那人身上残火,却也不敢过分逼近。
那人左冲右突了半天,却始终绕不过蜂群堵截,不由得气得双手一阵拍打,怒骂道:"死虫子,烂虫子,老子杀你全家!操你祖宗十八代!"
武俊龙和周欢同时惊呼:"是他!"
原来那人满脸烟灰,五官更是被马蜂蜇得变了形,可是开口一说话,两人立刻听出,这"火人"竟然就是邵虎!
就在这时,火圈外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上,同时响起了一阵磔磔怪笑,两人定睛一看,只见一根粗大树枝上,站着一人,却是杨雄。
只听杨雄怪笑忽止,叫道:"别着急,喏,它们的祖宗十八代,都在这里了,你慢慢操啊,哈哈,哈哈!"说着,举起一个灰不灰,黄不黄的球状物,远远地一掷,那球状物拖着一道淡淡黑气,越过火圈,砸在邵虎面前,一下摔得稀烂,一股浓黑色的黑雾,顿时喷涌而出,袭向邵虎。
邵虎闪身躲过杨雄掷进来的马蜂窝,眼见又多了一批马蜂,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杨雄全家,那杨雄早已跃下枝头,不见了人影。
这群马蜂初被激怒,竟像是不怕死一般,朝着身上还带着火焰的邵虎,一股脑便卷了过去。
邵虎痛声大叫,胸前背后,手臂大腿,一下子连被蛰了几十下,连鸡巴都隔着裤裆,被蛰了几口,一下子肿了起来。
原来邵虎先前发狂,连杀数人,杀红了眼,狂暴之下,更是将害他最惨的杨雄紧追不舍,两人你追我赶,在岛上跑了一个晚上,杨雄到底熟悉岛上地形,终于甩脱了邵虎这疯狗,误打误撞,竟被他发现了王海等人的秘密老巢。
杨雄眼看洞口竟无人把守,怎能放过这报复的绝佳机会,趁乱放起了一把大火,想要把王海一干党羽,活活熏死在山洞里,谁知刚刚纵完火,火光竟把邵虎重新引了过来。
邵虎突然杀出,杨雄不及逃避,只得飞身爬上树去。
邵虎不会爬树,只得绕着树干,不住跳跃,又用大石砸击。
杨雄身在树枝,难以躲闪,连中几下飞石,忽然瞧见树上挂着一个大马蜂窝,不由得大喜,急忙摘下,猛地扔掷在邵虎身上,这才引发了一场人蜂大战。
邵虎遭受火烧蜂蛰两重折磨,真是惨绝人寰,双手抓挠着皮肤,在地上翻来滚去,身子一会儿挺直,一会儿蜷缩,惨叫渐渐变为哀嚎,哀嚎又渐渐衰弱,似乎快要断气了一般。
周欢听着充斥双耳的恐怖叫声,心中害怕,不由得紧紧靠在武俊龙怀里,等到他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不由得心生怜悯,忽然想起那日在车里,他不知是戏弄,还是只为给猎物做个标记,又或是什么别的缘故,没来由地亲了自己一口,终究还是心肠一软,说道:"俊龙,咱们看看去!"
武俊龙看了他一眼,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微微叹了口气,扶他站了起来。
只见邵虎闭目僵卧在地上,马蜂群见不论怎么蛰刺,他也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便慢慢散去。
周欢在武俊龙搀扶下,慢慢走近,武俊龙蹲下身来,去探他的鼻息。
周欢突然一声大叫。
只见邵虎猛地睁开眼睛,满目凶光,对准武俊龙伸过来的食指,张开利口,便是一咬。
武俊龙食指剧痛,鲜血飞溅而出,他那俊朗面庞上,顿时布满了红点。
邵虎仿佛僵尸一般,猛地扑起,武俊龙本已虚弱不堪,猝然之间,更是无力招架,一下被他撞飞,倒在地上,后脑和硬石地面一砸,登时晕了过去。
邵虎一扭头,瞪着周欢,咧嘴一笑,满是烟尘的臃肿黑脸上,仿佛裂开一个红色的口子,滴滴殷红的鲜血,从他嘴角挂了下来。
周欢惊叫着向后退去,突然背上一痛,竟已退到了火圈边缘,再退一步,就要走入火舌之中了。
邵虎的声音已不似活人,只听他喉咙里依稀叫道:"操你妈,老子今天把你们先奸后杀,跟老子一起下地狱!"
还没说罢,邵虎魁梧的身躯,带着一股焦臭,泰山压顶一般,将周欢扑倒在地,伸手一撕,早已烧毁一般的裤子,登时扯得稀碎,带着片片烧焦的皮肤,散落在地。
只见邵虎身上虽然斑驳不堪,双腿之间倒还完好,显然邵虎一直有意保护着这里,胯下高高立起一根硕大肉棒,棒身青筋密布,龟头黏露狂吐,肥厚的龟头棱下,一粒黑痣,赫然可见。
只是蜂蛰之下,邵虎的鸡巴肿大了一倍,这玩意要是捅进周欢屁股,真要当场要了他的小命!
周欢被邵虎近两百斤的身躯一压,肺叶一下压缩得透不进气,还没被他操死,就先被他压死了,连挣扎也没有办法。
邵虎狂喜地大笑起来,忽然伸出舌头,在周欢的脸颊上舔了一口,说道:"妈的,老子早该操你这骚逼了!"说罢,伸出手臂,卡住周欢脖子,狠狠一勒。
周欢喉头几乎断裂,舌头被他勒得直伸了出来,邵虎哈哈大笑,低头将周欢舌头吸进嘴里,随即疯狂地啃起了他的双唇,荷荷狂叫了两下,下身耸动,那吓死人的大鸡巴不断插向周欢臀间。
周欢不断抗拒,忽然双眼一瞪,邵虎的鸡巴已顶开了他的菊肉,猛地向里插了进来!
邵虎脸上微微抽搐,似乎快感中夹杂着几分痛楚,但随即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口中狂热地叫道:"哦!小骚逼,老子干死你!骚逼!贱狗!"
邵虎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摸到周欢鸡巴,淫笑着说道:"骚逼,我看你就是欠干!嘴上说着喜欢那姓武的,心里想的只是大鸡巴!"说着一拧周欢的勃起,笑道:"说你是骚逼还不信,看你的鸡巴,都这么硬了!"
周欢俊秀的脸庞不由得痛得一歪,邵虎看了愈发兴奋,手上不停又拧又掐,又揪又撅,折磨得周欢越痛苦,他就越开心,鸡巴就越来劲,眼看周欢痛得五官都在抽搐,邵虎更是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在他脸上亲了又咬,咬了又亲,鸡巴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几乎产生了虚影,两颗大卵球,也在周欢粉白的臀瓣上,不停冲撞。
邵虎一边猛肏,一边拍打周欢脸颊,叫道:"怎么样?是姓武的小子操得爽,还是你爸爸我操得爽?啊?说话啊!"说着狠狠扇了周欢几巴掌。
周欢只觉邵虎的鸡巴要把自己肚子撑爆了,一股气直冲脑门,再也不管,放开喉咙,大声喊道:"俊龙,俊龙!我只要俊龙操我!"
邵虎眼生毒光,骂道:"操!贱货!"下身猛力前顶,似乎要将无穷无尽的怨恨发泄出来。
周欢继续呐喊:"俊龙的鸡巴比你大,比你长,比你硬!长得更是比你帅一百倍,一千倍!你算什么东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禽兽不如的早泄男!"每喊一个字,声音都颤抖一下,那却是被邵虎肏得身子在抖。
邵虎听到这里,身子忽然顿住不动,过了一秒,狠狠扇了周欢一个大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邵虎恶狠狠地说道:"好啊!你的俊龙既然这么厉害,连我都想,嘿嘿,肏一肏他了!"说着,竟从周欢体内拔出沾满滑液的大肉棒,起身走向了昏迷未醒的武俊龙。
周欢先前大喊大叫,就是想惊醒武俊龙,可是他在山洞中吃进了太多烟,最后爆发冲刺逃生,又耗尽了毕生力气,加上连日种种磨难,猛地又被邵虎巨力一撞,此刻一晕过去,周欢不论怎么吵闹,武俊龙竟是昏死一般,难以醒转。
邵虎挺着大屌,一步步向着武俊龙走去,只要趴下身去,就能轻而易举地肏进武俊龙体内!
这一下,更比周欢自己挨操受辱还要令他恐惧,只见邵虎每走一步,双臀便是用力一夹,心中一动,暗道:"不好!他马上就要射了!"
只见邵虎跨到最后一步,站在武俊龙赤裸的肌肉身躯前面,眼光贪婪地在他身上一咬,屁股忍不住用力一夹,鸡巴没有刹住闸,反而向上挺了一挺,一小团精液更是不由自主地溅了出来。
"操!"邵虎低估了武俊龙的魅力,只觉自己再看一眼,就会当场爆射,急忙跪倒在地,将武俊龙翻了个身,肌肉双臀朝天翘起,双手用力掰开他的小麦色臀肉,露出一个紧实粉嫩的菊心。
邵虎会阴一阵酥麻,只觉肉棒通电了一般,超想射精,急忙向前扑倒,鸡巴带风,狠狠朝着武俊龙嫩眼中插了过去。
周欢脑海中瞬间闪现邵虎先前接连插死好几个人的纪录,看来他便是个毒药,这一屌下去,精液射进武俊龙体内,只怕凶多吉少,不由得急火攻心,头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猛挣起来,向前一冲。
说时迟,那时快,硕大肉棒前端的龟头已顶到了武俊龙嫩菊,就在同时,邵虎感到屁股一痛,随即一根硬物插进了自己身体之中。
只见周欢趴在邵虎背后,下身紧紧贴在他臀部之后,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客为主,肏起了邵虎!
"去死吧!去死吧!"周欢双目含泪,疯狂地抽插着邵虎。
邵虎大出意外,正要反手将他打落,忽然双臂一紧,只见武俊龙竟已醒来,牢牢控制住了自己。
原来武俊龙的处男嫩菊,怎是邵虎那肿胀巨棒一时能够攻入的,非但徒劳无功,一捅之下,还将武俊龙痛醒了。
武俊龙拼命抓住邵虎,眼见周欢在他背上狂干,不由得又惊讶又困惑,忽然想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大恐,叫道:"欢子,快下来!快下来!"
原来他忽然想到,邵虎大概率会是毒药,而周欢被自己的解药之身操了没死,确定是毒药之身,而毒药插毒药,一旦体内射精,双方都会死亡!
周欢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换武俊龙的性命!
想到这节,武俊龙怎能不慌,又怎能不命令周欢立刻拔出屌来?
就在这时,邵虎也已明白过来,再等片刻,自己小命不保,正是生死攸关的当口,大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武俊龙的脖子,用力收紧。
武俊龙眼珠暴起,急忙伸手去分他双手。
这一来,周欢就是想拔屌,也是骑"虎"难下,非得在邵虎掐死武俊龙之前,抢先射精,毒死邵虎,纵然自身也不免丧命,现在也顾不得了。
只见三人上下重叠,环环相扣,这番生死搏斗之惊险,真是超过他们一生所有经历。
周欢越过邵虎身侧,只见武俊龙脸色越来越紫,心中恐惧,更加射不出来,只是机械地做着抽插运动,想要伸手去戳邵虎眼珠,可是自己身高和邵虎相差太多,竟然没能够着。
邵虎狠扼武俊龙咽喉,但要他断气,还不知要过多久,自己可等不了了,突然张开大口,故技重施,一口朝着武俊龙鼻子咬了下去。
武俊龙大骇,一偏头,躲过一击,情急之下,腾出一只手,伸到邵虎身下,一把握住他的勃起巨物,向上一提,将它龟头偏移离开自己菊花,随即顺着他油光水滑的大屌,向下一探,握住了邵虎的蛋蛋,正要发力。
可是这一来,武俊龙只有一只手抵挡邵虎,邵虎只觉自己蛋蛋落入敌手,心中一惊,双手自然而然一下猛然收紧,武俊龙气息一窒,手掌顿时没了力气。
这一下变故,眼看是邵虎占了上风,谁知他忽然一声惨呼,双手放开武俊龙,从他身上一下跌了下来。
57
原来武俊龙手掌失力,狠狠一抓,变成了温柔一摸,像是武俊龙在邵虎鸡巴上擦过,轻轻抚摸了他蛋蛋一把,邵虎浑身一哆嗦,再也把持不住,鸡巴一抬,一股浓精,沿着武俊龙小腹的肌肉沟壑,向上一路射出,撞在武俊龙饱满厚实的两片胸肌下沿,精花四溅,一下溅入他眼睛里面,咸辣的精液刺痛双目,猝不及防,邵虎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揩拭。
武俊龙把握住时机,在他手肘猛地一撞,正好在他手指碰到眼珠一刻,顿时邵虎自戳双目,痛叫一声,身子倒翻,后背着地,落了下去。
这一下,武俊龙不由大喜,急忙起身,想将周欢救起,谁知一望之下,身子都不由得吓冷了。
原来邵虎这一下翻身倒地,脊背向下,正好将周欢压在身下,这还不打紧,他刚刚射精时,肉臀自然而然地用力夹紧,加上一压之力,令周欢鸡巴更加深深插入,这一紧一深,周欢鸡巴一挺,也在同时射了出来。
武俊龙望着邵虎菊花中,不停流出周欢的浓精,肉棒四周的阴毛,顿时湿透,挂满了白浆。
"欢子,这...这..."武俊龙呆了一呆,随即冲上前去,一把将邵虎推到一边,扶起周欢,伸手将他鸡巴上的精液抹去,似乎这样,周欢就有望逃脱毒发之劫了。
武俊龙不停抹下精液,可是周欢鸡巴上依旧水滑腥腻,急切间抹不干净。
周欢被邵虎一压,半条命都快没了,眼看武俊龙努力救助,心中欢慰,柔声说道:"俊...俊龙,不要紧的,你别...别难过..."
武俊龙眼中泪光搅动,正要答话,邵虎突然身子猛地一个打挺,从地面弹起,随即重重砸在地面,后庭四处,赫然生出了那象征死亡的黑色纹路!
武俊龙一怔,突然俯下头去,含住了周欢的鸡巴。
周欢瞪大了双眼,全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一时刻,只见武俊龙将周欢鸡巴整根含入,随即用唇包住,缓缓抬起,将他鸡巴上的精液尽数吸了下来,吐到一边。
虽然他听闻毒药的精液,一旦接触同为毒药之人,立刻便会发生反应,反能将精液主人毒死,可是里面的机制他也不知,也许只要不接触精液,就能幸免于难。
周欢喜极而泣,却又挡住武俊龙再次低下的嘴巴,说道:"俊龙,我就算死,也甘心情愿了,你不要再为我冒险了!"
武俊龙一把格开周欢手掌,笑道:"傻瓜,我尝都尝了,还怕什么?"说罢,又低下头去,帮周欢吸去鸡巴上的精液。
周欢身子发软,鸡巴却又变硬,这一回想要阻拦,也欲罢不能了,瞧着武俊龙的帅气脸庞吞吐着自己阴茎,简直是他做春梦也没敢想过的画面,不由得伸手抚摸武俊龙的脸颊,发出阵阵呻吟。
武俊龙吸了好一阵,只见周欢双颊晕红,娇喘断续,早已过了毒发的时间,看来竟是没有事了!
周欢心中也已知道,自己是躲过了一劫,武俊龙其实早已不用吮吸,可是两人谁都没有点破,只是任由爱意延绵继续。
周欢忽然娇羞地一挺小腹,叫道:"龙哥,又要射了!"
武俊龙张口才一吐出周欢嫩屌,一股清色的精液已射在了武俊龙脸上。
武俊龙一抹脸,伸手刮了一下周欢鼻尖,骂道:"小坏蛋!"
周欢嗯的一声,钻入武俊龙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武俊龙抱着周欢,过了良久,山洞外的火圈已渐渐变小,到了最后,已变成一道黑色余烬,不时飞出几粒火星。
武俊龙下巴抵着周欢额头,说道:"欢子,你说你为什么没有事啊?"
周欢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过了数秒,答道:"也许,邵虎他并不是毒药?"
武俊龙一愣,想了一想,点头道:"有道理,他虽然插了好几个人,全都死了,但那些人也可能都是解药之身,解药插解药,被插者死,虽然概率上奇妙了一些,但只有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周欢忽然露出促狭的神色,轻轻揪了武俊龙胸口的乳头一下,说道:"又或许,是俊龙你的金口玉液,颇有解毒之效,为安全起见,你每周都要替我解一次毒才行,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武俊龙故作吃痛,揉了揉乳头,上身直起,笑骂道:"好啊,你这小鬼,我看,是你先帮我解一次毒才对!"说着,将身一挺,粗长硕大的鸡巴,像铁棒一样翘了起来,对准周欢嘴巴,向前送了过去。
周欢侧头笑道:"俊龙哥,俊龙大人,你饶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嗷呜!"话未说完,已被一个庞然大物封住了口。
这香艳的场景,就这么欢快地在这海岛山洞之外,接连上演,两人颠鸾倒凤的身影,也在日头偏西之时,缓缓掠向了东方黯淡的海空之际。
夜幕降临。
武俊龙和周欢两人并肩仰卧,望着星星,竟是如此清晰璀璨,迥异之前都市红尘所蒙蔽的天空。
周欢忽然说道:"俊龙,咱们就在这岛上,过这一世,好不好?"
武俊龙默然片刻,叹道:"咱们想要走,也走不开啊!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周欢翻身朝向武俊龙,说道:"我怕,我怕万一离开了这里,你就...你就不喜欢我了!"
武俊龙温柔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就你爱胡思乱想,到了现在,你还担心什么?"
周欢淡淡一笑,将头搁在武俊龙的胸口。
就在这时,林中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变色,那人显然是朝着山洞走来,不知出于何等目的,他们经过这一天"各种各样"的"鏖战",实在无力应付敌人。
周欢一转念头,悄声说道:"进洞,装死人!"
武俊龙立刻会意,两人携手,悄没声地走入洞中,只见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尸首,周欢抑住心跳,和武俊龙一齐,就地躺下。
那人脚步越走越近,周欢闭紧双眼,不敢呼吸,武俊龙更是凝神戒备,只要那人有什么异动,自己出其不意,一下跃起,说不定可以控制住那人。
只听那人走进山洞,挨个察看地上尸体,竟是一个也不放过,不到片刻,已翻检到周欢两人身旁,再走两步,就是他二人。
此时山洞一片寂静之中,忽然听得"滴"的一声,像是不知何人身上的血液落在了地上。
武俊龙蓄力全身,如弓待发,那人又看完一具,果然便向周欢走了过来。
"咦?"那人忽然惊奇,一跨步,从周欢身上跨了过去。
周欢忍不住好奇心,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只见朦胧中,那人身影靠近了山洞石壁,似乎在察看一具靠壁而死之人的尸体,但似乎并不多加关心,很快便站了起来。
那人这一回更不停留,快步离洞而去,等他走到洞口,周欢已瞧见那人手里提着一柄闪着寒光的铁器,正是王海的那柄鱼叉!
等到那人脚步去远,周欢和武俊龙连忙坐起,互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周欢沉思道:"这鱼叉有什么古怪?"
武俊龙也是不解,说道:"这岛上金属稀缺,这鱼叉已经是个宝贝了!"
周欢摇了摇头,说道:"不对,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忽然一拍大腿,说道:"那个声音,你听到了吗?"
武俊龙皱眉道:"你说的是那个滴的一下?"
周欢点头道:"是,你觉得那声音像什么?"
武俊龙说道:"我说不上来,像是滴水,或者滴血,但好像又有点不同。"
周欢霍地站起身,说道:"当然不同!只是咱们很久没听了,所以一下没听出来!"
武俊龙回想了一下,忽然满脸震惊,一跳而起,低声叫道:"难道是!"
周欢说道:"对,是电子音滴的一声!这岛上连金属都是稀罕物,那人怎么会有电子设备?"
武俊龙急叫:"快追,快追!"
两人急忙出洞,顺着那人脚步方向追了下去,所幸那人离开不久,而且那人自以为这一带再也没有活人,并不担心暴露行迹,而且似乎十分焦急,所以很容易追踪,一路也没有发现武俊龙和周欢两人正在尾随。
只见那人越走越偏僻,可是周欢和武俊龙却越走越熟悉。
那人竟是朝着两人栖居过的悬崖洞窟走去!
周欢和武俊龙心中疑团越来越大,而那人身上发出的"滴""滴"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等到走到悬崖洞窟的入口前时,那人便不再依赖那指示,随手关上那电子设备,奋力推开洞口圆石,纵身闪了进去。
那人一路背对两人,此刻站在高处,横臂推石,月光一映,两人这才看清,那人正是杨雄!
杨雄入洞之后,圆石回位,武俊龙当先走上前去,想要推开圆石,不知为何,却是纹丝不动。
周欢见状,顿了一顿,说道:"走,我们从别的路上去!"
武俊龙心中奇怪,除了这个洞口,哪还有其他路径,但周欢素来多智,便跟着他,重新下了陡坡。
周欢领着他,转到悬崖正面,也就是两人观看杨雄围捕新人,王海反击发难的地方,没想到只短短一天之隔,已是物是人非。
武俊龙正在奇怪,周欢却在崖壁缝隙一阵摸索,突然拉出一条长藤。
周欢说道:"这长藤专爱往缝里钻,上次我们拉出来,它又钻回去了,所以没人发现!"
武俊龙又惊又喜,说道:"可是,藤上有刺,刺中有毒!"
周欢说道:"没关系,我们中过一次毒,已经有了抗体,这回不怕了,只是刺扎到肉,还是有些疼的。"
武俊龙再无疑虑,让周欢先行攀爬,自己跟在后头,有什么闪失,也好接住他。
两人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攀上崖顶,先前那只伞包也还散落在地,周欢顺手捡了起来,挎在身上。
两人悄悄摸入洞中,谁知一路向下,也没遇到杨雄,直到走进内洞,这才看见石壁上插着那柄鱼叉,旁边已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显然是人工所为,而那鱼叉似乎就是钥匙。
只见洞中一条坡道,通向地下,一眼望不到尽头。
武俊龙眼看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不禁有些激动,抢步便要走了下去,突然被周欢一把拉住。
"俊龙,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咱们别下去了吧!"
武俊龙轻轻揽住周欢,说道:"别怕,有我呢!"
周欢眼神略闪,终于点了点头,武俊龙正要下去,忽然心念一动,顺手拔下了鱼叉,握在手中。
两人手拉着手,悄悄向着坡道走了下去。
那坡道铺着地砖,每隔十米的样子,便有一个安全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
两人越走越深,一路畅通无阻,忽然前方传来一片水音回环的响声,似乎到了一片地下河道。
两人知道已入敌腹,更加小心翼翼,猫着腰,慢慢走出,脚下踏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平台,平台四周都是幽暗的水域,头顶是低低的石壁,微微绿光之中,一艘冲锋艇赫然停泊在侧。
两人隐约瞧见冲锋艇的驾驶舱中,人影晃动,看上去只有杨雄一人,当下弓着身子,悄悄靠近,先是轻轻坐在艇边,这才缓缓将双脚移到船上,整个过程,艇身只是自然而然地微微晃动着。
武俊龙做个手势,两人悄悄躲在了驾驶舱外侧,伏身蹲好,武俊龙轻轻将鱼叉平放脚下。
没过多久,只听杨雄起锚解缆,随着一声发动机的低沉轰鸣,冲锋艇后水纹翻动,随即划出一道白浪,冲锋艇沿着一条地下河道,缓缓驶了出去。
两人头顶忽然一亮,一轮皎月,高悬海面。
海风拂面,两人精神都不由为之一爽,手掌不禁握在了一起。
杨雄全然想不到艇上藏了人,心无旁骛,只是驾驶快艇,破浪前行。
两人不敢睡觉,免得发出声音,过了片刻,便摇一摇对方,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是瞌睡之极,到了后来,都忘了去摇对方。
就在两人昏昏沉沉地,开始公鸡啄米之时,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一下将他们惊醒。
"起来!"
武俊龙和周欢额头一撞,同时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正要站起身来,忽听驾驶舱中杨雄的声音应道:
"是!老板!"
两人这才知道,那声音是对杨雄说的,听上去是通讯设备所发。
"哼,谁让你回来的,任务都完成了?"
"回老板,是我不小心,受了点伤,回来上点药,天亮前就能赶回,谁也发现不了!"
"没用的东西,先是丢了鱼叉,现在又受了伤,正事没干,倒学会了杀人放火!"
"老板,您不知道,那些人有些失控,我也是为了岛上的生态平衡着想!"
"哦?你这么能干,那知不知道,现在有两个人正躲在你船上?"
此言一出,杨雄和武周二人,都是同时一惊。
武俊龙反应最快,抓起鱼叉,抢先跳了起来,一下冲进驾驶舱中,鱼叉一晃,抵住了杨雄咽喉。
也是杨雄麻痹大意,根本没想到有人,这才一下被武俊龙制住。
只见驾驶舱仪表盘正中,赫然一个显示屏,对面本来有个人脸,一见武俊龙闯入,立刻向后退出了屏幕范围,同时哼了一声,骂道:"废物!"
杨雄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颤声问道:"你...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武俊龙说道:"那你就不用管了!"
周欢仔细查看了一番,结合先前那人话语,看来这船已是自动驾驶,否则杨雄无法偷闲瞌睡,只要航向不偏,不用杨雄操作,也能抵达目的地,只是靠岸之前,他们可得换个登陆点,以免对方的人守株待兔。
他正在转着这些心思,屏幕上那人忽然问道:"你就是周欢吧?"
周欢一愣,随即醒悟这些人就是天堂岛的幕后黑手之一,自然知道他的姓名。
周欢不去理睬他,那人又转而说道:"你就是武俊龙了?果然名不虚传,你的人气,可是很高啊!"
武俊龙抬头看向四周,果然找到了一个摄像头,狠狠瞪了一眼,便要伸手关掉那屏幕,接下来便要把摄像头砸烂。
那人笑了一声,说道:"别忙!我这里有几样东西,你要是不看,可不要后悔哦!"
武俊龙手悬半空,心头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不由得停住,说道:"有屁快放!"
那躲在屏幕外的人脸发出一声瘆人的怪笑,说道:"看好了,这是第一段!"
屏幕忽然一闪,切到了一个监视摄像头的画面,摄像头似乎对着一个房间,颜色发绿,也不太清晰。
周欢看了片刻,忽然一声惊呼,向前扑出。
武俊龙双眼猛地睁大,似乎也看出了什么,一脸震惊的表情,眼见周欢扑去,一把便将他手臂拽住,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周欢带着哭腔,说道:"俊龙,求求你,让我关掉吧!"
武俊龙鼻翼抖动,眼睛只是盯着那屏幕,仿佛没有听见周欢说话。
杨雄站在一旁,瞧着两人神气,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屏幕上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间,这两人为何反应如此强烈?
只有他们两个知道,那屏幕上显现的正是周欢的家!那摄像头,正是周欢买来,偷偷安装的!
武俊龙身子微微发抖,只见那画面又是一切,一个英俊无比的肌肉帅哥出现了,正坐在电脑桌前,打着飞机!
杨雄一惊,叫道:"那,那不是你吗?"
武俊龙嘴巴越抿越紧,抓住周欢手臂的手指也越陷越深,周欢脸色也越来越白,却坚持着咬住嘴唇,不哭出来。
不堪入目的画面接二连三映入眼帘,周欢不光偷拍他打飞机,偷拍他洗澡,还曾经悄悄潜入他房间,亲手帮他撸到射精!后来还趁着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偷偷和他接吻!
这些武俊龙从来也不知道的事,就这么一下子曝光了出来!
画面终于静止,杨雄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觉身前这人已几乎要吃人了!
屏幕外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哈哈,帅哥你的鸡巴真棒!真刺激!不过,这只是小小的开胃菜,第二段视频,更精彩呢!"
屏幕的光线在武俊龙帅气的面庞上变幻着,这一回,画面却是一个手机镜头拍摄的场景,拿着手机的人,似乎是在一个面包车中,镜头来回摇晃,不是很稳定,但很快杨雄便看出来,镜头前蒙眼坐着的,正是武俊龙。
杨雄好奇地问道:"姓周的,这是你在拍吗?"忽然喉头刺痛,武俊龙却把鱼叉向前递了数分,不由吓得一吐舌头,不敢多话。
只见镜头下的武俊龙,被人三下五除二,剥去了衣服,露出一身健硕匀称的肌肉,鸡巴更是翘得老高。
武俊龙眉头一沉,向杨雄喝道:"闭眼!"
杨雄哼了一声,眯起了眼,却偷偷开了一角,窥视武俊龙的性感裸体,硕大勃起,突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原来武俊龙屁股底下,竟然藏着一人,等他爬出,赫然便是周欢!
武俊龙忍不住闭上眼,努力平复了数秒,鱼叉一抖,喝道:"叫你闭眼,没听到吗?"
杨雄瞧瞧船舱里的周欢,只见他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暗惊,只得真的闭上了眼睛,却听一阵阵嘴唇咂摸味道的声响传来,过了一会儿,更是吞吐有声,不用睁眼,也知道屏幕上的周欢,正在贪婪地吸舔武俊龙的大鸡巴。
武俊龙仍是望着屏幕,没有作声,胸口却是剧烈起伏,微微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画面终于告一段落,船舱中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人阴险瘆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同时还在鼓掌叫好:"厉害,厉害,狸猫换太子,调包吃屌包,真是一出好戏!"
周欢忽然惊醒一般,扑通跪在地上,哀声叫道:"俊龙,我错了!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你...你不要太难过!"
武俊龙看也不看他,只是用力一提,将他从地上提起,似乎不屑于受他一跪。
那人等着周欢再次平静下来,接着说道:"不过,这些还是小把戏,接下来这出,才叫人大开眼界,连我都要对周欢说一声,佩服!佩服!诸位,第三段!"
杨雄忍不住又偷偷睁开一条缝,发现却是熟悉的天堂岛,自然是岛上随处埋藏的摄像头所拍。
只见画面对着一座悬崖,夜幕中不时划过闪电,正是昨晚的暴雨之夜,忽然电光照亮了崖顶一个小小身影,不问可知,仍是周欢。
只见周欢向下张望了几眼,终于下定决心,抓住长藤,沿着崖壁,向下爬去,途中接连几次,险些脱手。
周欢好不容易爬下悬崖,又在四处找了一遍,似乎捡起一个布条,随即消失在镜头中。
画面一切,却是王海等人所住的山洞,一个喽啰拉着蒙眼的周欢,押送进来。
摘下蒙眼布条,只听周欢说道:"我有件要事,要和头领你单独商量!"
随即又是另一个机位,只见王海和周欢两人,站在一个无人之处。
王海说道:"说吧,是什么事,让你自投罗网?"
周欢说道:"我求你派人跟我回去,然后把我和我同伴一起抓来!"
虽然杨雄和武俊龙都料到视频内容一定很惊人,可也万万没料到周欢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王海震惊之余,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一想,说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而不是一刀宰了你呢?"
周欢似乎早有准备,说道:"这事对你有利无害,你多了一个筹码,我们多了一分生机,各有所得,何乐而不为?如果你不答应,我也只好出下策了。"
王海"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下策?"
周欢说道:"你的手下,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卖命替你抓来解药,你其实压根没打算用来救他们!"
王海一愣,随即拍手笑道:"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
周欢接着说道:"解药插的人,如果同为解药,被插的人,还是有可能死,但要是不交合,一周之后,还是会死,那么,什么才是万无一失的存活之计呢?"
王海含笑望着他,听他接着说道:"那就是,每一周,都抓一个解药来,但是不是让解药插你,而是你插解药!"
此言一出,武俊龙和杨雄又是同时一惊,但片刻便明白了过来。
不论王海是毒药还是解药,只要插的确定是解药,他就一定不会死!而只要保证每周都有解药在手,那就是万无一失的续命神药!
王海脸上露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道:"你知道了这么一个大秘密,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周欢料到他有此问,说道:"我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同伴,今晚你要是不放我回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的所有手下,都知道你根本没有考虑他们,只是为了给自己续命!当然,你就算抓到我们两个,我一样还有办法,你杀了我,秘密泄露,你不杀我,秘密谁也不知,怎么样,成交吗?"
王海听到这里,已对他心服口服,拍手笑道:"好,我答应你,一定将你和你同伴抓来!"
周欢点头致谢,笑道:"那么就麻烦你,到时候抓到我们,请你亲自逼迫,一定要,让他肏我!"
最后四字一出,武俊龙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大叫了一声,震得整个船舱都在摇晃。
周欢一动不动地等待视频播完,神情苦涩,和镜头下说完最后一句的自己一样,露出了一个淡淡的苦笑。
"原来!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只是为了,只是为了让我操你!"
武俊龙握着鱼叉的手臂青筋暴起,脑中全是自己在山洞中遭受到的身心屈辱,那一张张猥琐的脸,一只只疯狂的手,一张张流涎的嘴,一个个张开又夹紧的...全是拜他所赐...全是拜周欢所赐!
鱼叉愤然刺出,像是划破夜空的闪电,迅猛而无情,直刺周欢咽喉!
周欢惨然苦笑,面对锋利的鱼叉,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俊龙,如果是你亲手结束我的生命,而你能够活下去,我已无怨!
一声巨响,鱼叉深深插入舱壁,几茎发丝,飘落在地。
周欢睁开眼来,只见鱼叉贴着自己头皮而过,距离不到一公分。
武俊龙抱头蹲下,痛声哭泣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周欢双眉蹙起,正要出言安慰,突然杨雄一脚踩在舱壁,将鱼叉拔了出来,对准武俊龙便刺。
周欢猛地向前扑出,挡在武俊龙身前,一声痛呼,肩头已被鱼叉扎了三个深深血洞!
武俊龙一呆,随即反手一抓,将那鱼叉从杨雄手中夺了过来,杨雄转身便向海中跳去,武俊龙"嘿"地一声,鱼叉飞掷脱手,就在杨雄刚刚没入波浪之时,鱼叉已扎中他后背,随着一缕血红,杨雄瞬间沉入了海底。
武俊龙转身察看周欢伤势,怒道:"你疯了吗!?"
周欢嘴唇泛白,笑道:"我是疯了,我遇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疯了!"
武俊龙的神色由愤怒渐渐变为哀伤,又由哀伤渐渐变为心疼,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哽住了喉头,说不出来。
屏幕上忽然再次亮起,那张看不清的人脸沉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这样都没得手,还要浪费老子一条船,真是死得活该!"
他说道"浪费一条船"时,武俊龙和周欢便已察觉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船舱中一盏红灯光芒急转,同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武俊龙一下抱起周欢,飞步出舱,脚下用尽全力,朝着海中纵身一跃。
"砰------"
巨响震天,火光映红了整片海水,四分五裂的船体残骸,被气流裹挟,朝着四面八方,远远飞了出去。
终章(上)
半年之后。
李家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面临海,三面环山,虽然地理闭塞,倒也自给自足,民风十分淳朴。
村东头半山腰上,建了一座小学,全村四五十个小孩,都挤在这里上学。
学校的资产,统共只有一间破教室,一间破宿舍,一个黄土飞扬的操场,外加一杆木旗杆,每天早上学生来了,第一件事便是升旗。
"周老师好!武老师好!"
孩子们一窝蜂地拥进石块垒出的校门,冲到两个年轻人的面前,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小个子的周老师,被孩子们围得左摇右晃,连声叫着:"好了,好了,快排队!"
高大的武老师走了过来,一手一个,把那群扭扭糖一样黏住周老师的小调皮,全都拎到了操场上,摆成两排。
周老师感激地向武老师望了一眼,整了整衣角,喊道:"预备------起!"
听着孩子们拖长了调子,高高低低地唱了起来,校门外几个送孩子的大婶,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三嫂子,你说他俩,就是半年前,村长从海上带回来的那两个人?"
"可不是吗?听说啊,救起来的时候,两人浑身是伤,要不是村长带回家,让他闺女照顾了两三个月,准死了!"
"我家老头当时就在,他说啊那天远远看到一艘船爆炸了,后来碰到两个人,抱着一个浮板,后脑勺都是血,吓得他们赶紧捞了起来。"
"啊哟!吓死人了!"
"后来人总算救活了,可是两个人脑子都受了伤,那天爆炸时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连过去大半年的记忆,都给丢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对方是谁,怎么认识的,都模模糊糊的,而且脑子一想,就痛都厉害,村长怕他们发病,就让他们不要再想了,村里人啊,也都不许在他们面前提这茬!"
"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没有炸死,也差点被炸成傻子...唉!"
"还好他们以前学过的东西,都还没忘,村长一看,刚好让他们补缺,到学校教书。"
"我说呀,甭管那么多,你看孩子们多喜欢他俩啊,教的呀,也比以前那个先生强了一百倍也不止,咱们以后呀,也少操点心,不用天天跑过来看着了。"
"那怎么成?他俩到底是外人,我可不放心,明天我还得亲自送孩子来!"
几个年纪略大的一听,都笑着推搡起最后说话的那个女人,笑道:"我看你不是不放心,只是想来看看武老师!"
那女人顿时臊红了脸,抬手就打那几个人,骂道:"放屁!我打死你们几个老逼!"
被打的人急了,也骂道:"还不承认?我告诉你男人去,说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武老师的大鸡巴!"
"吵什么吵,还要不要脸?"
一个威严的声音喝住乱成一团的女人们。
见是村长来了,那几个女人连忙转身离开,只见村长的闺女小梅也跟在村长身后,低着头,脸上红扑扑的。
村长皱着眉,心想女儿一定听到"武老师的大鸡巴"那几个字了,这种话,落到黄花大闺女的耳朵里,真是不成体统。
村长家收留了两个大男人,一待就是小半年,要说没人背地说闲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今天来,就是要解决这个麻烦,让小梅嫁给其中一个男人。
嫁谁好呢?
村长这几天,心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个问题,其实到他走到校门口前,也没有想出答案,倒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让他最后下定了决心。
"小梅,爹叫你带来的土鸡蛋,你说,是先送给周老师好啊,还是武老师好啊?"
小梅抬起头,刚要说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说道:"爹你做主就好了。"
村长"嗯"了一声,带着小梅,一脚踏进了校门。
此时,小小的土坯房里,周老师在破烂不堪的黑板上写下最后一个字,正要开口布置作业,忽然下课铃声响起,几个调皮的男孩子立刻跳了起来,叫道:"哦!上体育课咯!踢球去咯!"
周老师好气又好笑地走到窗边,只见武老师站在操场一角,拿着一个小锤子,起劲地敲着一节废旧铁轨,叮叮当当,清脆极了。
武老师可是孩子王,上体育课,是大家一天最期待的时刻,踢球,打拳,扔沙包,老鹰捉小鸡,层出不穷,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久久地回荡在这小小的山沟沟里。
周老师出神地望着窗外的热闹景象,浑没注意村长和小梅的到来。
"咳,咳!"
"村长,小梅,你们咋来了?"周老师连忙迎了上去。
村长端详着周老师,越发觉得他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便笑道:"拿了一篮土鸡蛋,周老师你笑纳!小梅,怎么见了周老师,还怕起生,害起臊了?"
小梅被父亲一说,头更低了,周老师见状,便主动从小梅手中接过了篮子,又请他们在板凳上坐下。
"不坐了,你们忙,学校的事,辛苦两位小同志了!"说着,村长转身要走。
周老师又连忙送两人走到校门口,小梅始终低着头,用手绞着衣角,似乎有什么心事,走出校门,跟在父亲身后,却又不时回过头来张望。
村长背着手,走在前头,心中想的却是,今天一回去,就让他老婆来说和小梅和周老师的亲事,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又是村长,到底不便张罗。
一天很快过去了,傍晚时分,晚霞染红了整个操场,学生都已回家,两个男老师就搬了一张书桌,一条板凳,坐在操场上,开始吃晚饭了。
"哇!今天有炒鸡蛋!"
武老师高兴地夹了一筷子,霞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周老师见他美滋滋的样子,笑道:"有那么好吃吗?天天吃小鱼干,也没见你这么馋!"伸筷也要去夹。
武老师赶紧也伸出筷子,一大盘鸡蛋他不夹,偏偏瞄准周老师下筷的地方,周老师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抢了过去。
武老师一口叼在嘴里,坏笑道:"哼哼,真香!"
周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另夹了一块。
武老师满嘴油光,说道:"周老师,你这鸡蛋炒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里尝过似的,有什么秘方啊?"
周老师说道:"有什么秘方?就是拿这一带的海盐,随便炒两下。"
武老师点了点头,说道:"反正很好吃就是了,周老师,你以后要一直给我炒这种鸡蛋吃啊!"
周老师望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有些走神,低下了头,口里米香混合着蛋香,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稳滋味。
书桌底下,不知有意无意,周老师忽然感到武老师的大腿轻轻挨了他一下。
周老师下意识地把腿往回一收。
两人坐在一条板凳上,武老师又生得高大,空间本就不多,两人不小心彼此碰到,也是时常发生。
今天刚巧武老师坐得靠中间,周老师半个身子都挤到了凳子一侧,这么一收,就彻底坐到凳子一头了,要是武老师突然起身,他一定就会摔倒在地。
周老师瞧了瞧武老师,见他专心致志地正在大嚼,似乎出自无心,自己倒有些见外了,便往中间挪了挪。
两人大腿不知不觉间,挨到了一起。
武老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很自然地一筷接着一筷,不时又夹条小鱼干,送到周老师碗里。
周老师捧起碗,有些开心,又有些心虚,眼光不时掠过校门口,生怕有人路过。
他虽然不记得这个男人,和自己是怎么认识的,两人又是什么关系,但莫名地一见到他,心里就开心得不得了,一时半会没见到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可是这份心思,他一直藏在极深极深的地方,仿佛一说出来,就会打破眼前美好的宁静。
武老师放下筷子,摸了摸肚皮,笑道:"周老师,你坐好,我去打水,说好放着别动,我来洗碗啊!"
说罢,武老师站起了身,三两步绕到屋后水井边,提了大半桶水,稳步走了回来,见周老师正在收拾,连忙把水桶重重一放,跑了过来就抢碗筷。
周老师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轻轻一撞,就撞到了一边,只好由他。
此刻天色已暗,周老师进屋点亮了煤油灯,山村闭塞,除了村长家里,大部分人家都没有通电。
周老师翻开了书本,备起了明天的课,他不是专业教书的,想要对孩子们负责,只好平时多下苦功。
灯光昏黄不定,周老师看得十分吃力,仔细辨认书上文字,不知不觉间,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见武老师还没回屋,略感奇怪,要知道他平时睡得很早,起得也早,太阳刚出头,他就开始晨练了。
周老师走出小屋,月色之下,小操场也是空无一人。
忽然哗的一声,屋后传来水声。
周老师心中一动,是武老师在井边洗澡。
平时他备课到深夜,武老师都已睡下,两人洗澡的时间自然总是错开。
周老师转身想要回屋,可是那水声哗哗地落在地上,静夜之中,格外分明。
周老师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向校门外张望了一眼,便悄悄合上了屋门,轻手轻脚地向屋后走了过去。
走到墙角,周老师扒住墙根,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
只见武老师背对着他,全身赤裸,站在月下,手举一只水瓢,哗地一声,将水泼在了头上,水流顿时漫过他高大健壮的身躯。
宽宽的肩背,窄窄的腰。
翘翘的屁股,长长的腿。
朝夕相处的武老师,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武老师突然转了个身子,露出了他的大鸡巴。
好大!
周老师一下长大了嘴巴,胸口剧烈起伏,手指一紧,抠下一大块墙灰来。
武老师一边用水浇着身子,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肌肉,小腹直到大屌一带,浓黑的体毛都被流水冲得向下,伏贴在他粗壮的鸡巴根部。
日常的户外运动,让武老师的皮肤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而他的鸡巴更是油亮发黑。
油黑的大肉棒,非但没有在清凉的井水中冷静下来,反倒渐渐向上翘了起来。
没过多久,英俊的武老师,彻底挺起了他的大屌,像是一条黑色巨蟒,竖在他的小腹前面。
"谁在那里?"
武老师忽然警觉地捂住了他的肉棒,高声喊道。
周老师吓得连忙缩回了头,贴着墙面,暗自懊悔,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他周老师偷看男人洗澡,还不活活把他打死?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女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龙哥!是...是我..."
周老师一惊,是村长的闺女小梅!
他强自镇定,又从墙角探出头去,只见树丛背后簌簌作响,一个娇小的美丽姑娘走了出来。
武老师急忙抓起刚刚洗好,晾在井沿的一条天蓝色三角内裤,匆匆套进两只脚丫,顾不得内裤湿淋淋的,一下拉到胯部,一阵手忙脚乱,将大肉棒塞入内裤。
小梅走到武老师面前,满面飞红,手指绞着衣角,偷偷瞥了他几眼,又羞涩地低下头去。
"小梅,你怎么来了?"武老师神色也有些发窘,招呼她也不是,不招呼她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梅正要说话,一抬头,忽然看见武老师的鸡巴,像一块粗长的铁疙瘩,重重地垂在内裤里,坠得布料都向下撑开,像是一面薄纱,清泠泠的月光从他身后透过来,映出一个清晰无比的鸡巴轮廓。
小梅嘤地一声,突然向前扑在了武老师怀里。
"阿龙哥,我...我..."小梅吐气如兰,脸颊贴在武老师宽厚饱满的胸肌上,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武老师吃了一惊,只觉小梅身子发烫,心中也不由得大乱。
"阿龙哥,我爹要把我许配给人了!"小梅带着哭腔说道。
武老师一怔,说道:"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
小梅吸了一下鼻子,仰起头来,秀美稚嫩的脸庞上挂着几滴泪珠,像是荷花上的露水。
"可是,阿龙哥,我想嫁的人,是...是你!"小梅鼓起勇气,说完这两句话,突然一把扯开上衣,双襟开处,露出两对白兔一般雪嫩的奶子。
终章(下)
武老师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内裤薄纱下,粗大无比的鸡巴却一下子翘了起来。
小梅一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像是一只剥了壳的鸡蛋,别看她身子娇小,该丰满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向前紧追一步,双乳顿时一颤,两只淡红乳尖,像是两根手指,贴着武老师肌肉,上上下下地滑动。
武老师还想后退,小腿肚却撞到了水井,一跤向后绊倒,幸好他身手敏捷,撑住了井口,这才没有摔进井里。
周老师咬紧牙关,手指已深深抠入墙灰之中,只见武老师坐在井口,身子后仰,双腿间立起一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武老师双手撑井,想要回到安全地带,小梅却纵身一跳,双脚跨坐,骑在了武老师的大腿上。
她本来是瞄准武老师的大鸡巴的,谁知力气终究小了些,没有跳准。
井口长满青苔,本就打滑,小梅这一骑,武老师差点没有撑住,两人险些双双跌到井里。
"小梅,别胡闹!快下去!"
武老师奋力支撑,着急地喝道。
小梅从来没有听过武老师对他这么严厉地说话,鼻头一酸,不禁激起了逆反心理,叫道:"我偏不!今晚,我就要做阿龙哥的新娘子!"
说着,小梅使劲按着武老师的胸肌,抬起身子,想要把蜜穴套在武老师的大屌之上。
武老师大惊失色,苦于两人横架在井口中央,稍有不慎,就会出现意外,想要大声喊叫,引来周老师,但两人这副模样,又怎能令人看见。
周老师躲在墙后,也知道情势危险,可是眼看两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还是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自己更加不好现身,只是急得跺脚。
小梅手臂太短,武老师的鸡巴又太长,她爬了四五次,却始终没能越过他高高的龟头,蜜穴之中,早已流出一片清水,打湿了武老师的大腿,滑过他浓密的腿毛,落入井水之中,滴答作响。
武老师望着她白嫩娇美的胴体,颤颤巍巍的双乳,也是不由得眼睛发直,双腿贴着她羊脂一般细腻的双臀,卵袋和鸡巴下截,更是被她花瓣一般的肉唇不断"亲吻",鸡巴更是硬得发胀,微微搏动。
小梅看到这一切,更加下定决心,突然一边坐在武老师双腿上,一边双臀朝前挪动。
武老师手臂压力增大,急忙抬起上身,好挡住小梅"过桥",否则她再挪动一些,就会碾倒自己的鸡巴,蜜穴平移,自然就和他的大龟头对接到了一起。
眼看武老师变换姿势,小梅忽然伸出手臂,抱住武老师抬高的脖子,猛一借力,身子突然弹起,一下坐到了武老师的鸡巴顶端,只要身子回落,她便能顺着武老师肉棒,一下套牢。
武老师感到龟头突然被裹住,心中一惊,急忙顺势重又向后躺平。
这一来,他双臂平伸,撑住井口,十分吃力,不由得全身剧烈发抖,而小梅刚刚夹住武老师龟头,还没吃进整个大肉棒,就平卧在了武老师身上,无法借助重力,把蜜穴套住大屌。
小梅伏在武老师一身肌肉上,随着他上下剧烈起伏,腰部不停用力,想要将花心展开,滑到武老师鸡巴根部,可是她虽然热情主动,终究还是处女之身,花苞未破,本已逼仄无比,此时无从借力,想要武老师鸡巴操进去,除非是武老师自己出力才行。
武老师苦苦撑着井口,大鸡巴一头,死死咬在小梅的穴口,只要自己身子抬起半寸,小梅的身躯滑下,自己鸡巴就会自然而然地插进她体内。
这一下,除非小梅自己"松口",武老师无论怎么做,都会火上浇油,事态越演越烈。
武老师强忍住冲动,叫道:"小梅,你忘了!我和周老师,都认了你做干妹妹,我们都是你哥啊!"
小梅忘情地扭动身躯,惹得武老师几次差点发出呻吟,回应叫道:"那又怎么样?你是我哥,周老师也是我哥,我爹还不是要我嫁他!?"
此言一出,武老师固然大惊,墙角周老师也是大出意外。
"你说什么?"武老师身子一僵,颤声问道:"你要嫁的人,是周老师?"
小梅咬着牙,点了点头。
武老师愣了片刻,忽然沉声道:"不行,你不能嫁给他!"
小梅娇喘一声,把武老师搂得更紧,叫道:"阿龙哥,明天我妈就要去提亲了,今晚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你...你快把我开苞吧!"
武老师这才明白,小梅急着要自己操她,就是为了赶在提亲前开苞破红,失了处女之身,在这偏远村落,还怎能他嫁?
武老师心乱如麻,要是自己不操小梅,小梅就要嫁给周老师了!
一想到这里,武老师不由得心里一痛。
就在这时,武老师的手臂已抖得不行,再不做决定,两人就要落井了,纵然一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赶来营救的人,看见他们一男一女,没穿衣服,躲在井里,后果可想而知。
武老师手臂一痛,当下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咬牙,奋力抬起上身。
小梅"啊"地一下,欢声叫了出来,她分明感到,武老师粗长坚硬的大鸡巴,正在推开重重花瓣,向着深处挺进,像是一团火,烧进了她心里。
"什么人!"只听墙角处一声响亮的喝问,随即脚步杂沓,似乎有人赶来。
小梅一阵惊慌,连忙从武老师身上撑了起来,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急急忙忙地跳进了树丛之间,转眼消失不见了。
武老师忍着剧痛,手臂一撑,离开井口,身子一软,靠着井沿,坐倒在地,兀自微微喘着粗气。
只听墙角脚步响了一会儿,这才走出一人,正是周老师。
周老师左右张望,似乎在捉拿小偷,四处查看了一番,才走到水井边,问道:
"武老师,我刚刚好像远远听见有人喊叫,发生了什么事吗?"
武老师坐着答道:"哦,没什么,可能是野猫上房,踩翻了瓦片吧!"
周老师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倒像是野猫叫春的声音。"双眼望着武老师下方,眼光闪动。
武老师见他眼神异样,顺着目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还露在内裤外面,老大一根肉棒,直挺挺地对着周老师。
武老师顿时羞红了脸,正要伸手遮挡,周老师忽然提起一桶水,说道:"武老师,小心上火!"
说着,一桶冰凉的井水,兜头浇在了武老师身上。
武老师被浇了个透心凉,抹开脸上水珠,睁眼一看,周老师已扔下空水桶,大步往宿舍走了回去。
周老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没想到,这武老师看上去是个好人,背地里这么色,人家投怀送抱,自己送上门来,他也是来者不拒,鸡巴硬起来,就要干坏事,要不是自己按耐不住,假装出声拿贼,把小梅吓跑,武老师现在一定正在后院,卖力地大操特操!
想到这里,周老师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武老师的那根大鸡巴,脸颊不禁发起烧来,忽然门轴一响,武老师推开了门。
武老师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上身一件白汗衫,却完全包裹不住他肌肉壮硕的身躯。
武老师站在门口,瞧见周老师朝墙而卧,看不清他的脸色,侧身关上了门,门外月光斜照,将他裤裆勾勒出一道饱满的曲线,刚一显现,便隐没在了黑暗中。
房中摆着两张单人床,武老师睡到另一张床上,心中隐隐担心,周老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所以这才闷闷不乐,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就要把小梅操了,铸成大错,更是后悔不已,随即又想,这一来,明天小梅就要嫁给周老师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捶了一下墙面,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村长老婆果然上门来找周老师提亲。
周老师礼貌地答应了,应有的惊讶,应有的喜悦,全都恰如其分。
武老师远远站在操场一角,看着周老师送别村长老婆,突然狠狠一踢,将学校唯一的一只皮球,踢得高高飞起,同学们张大了嘴,瞧着那皮球划着弧线,远远飞到后山去了。
两天后,便是良辰吉日。
作为新郎官,周老师难得打扮了一番,精致的发型,雪白的衬衣,黑皮带,黑长裤,黑皮鞋,胸口配着一朵大大的红花,显得喜庆无比。
周老师在村长带领下,挨桌敬酒,不会喝酒的他,此刻已是醉醺醺的,乡亲们还要起哄逼他喝酒,周老师磨不过面子,举碗欲饮,突然一个高大身影,横拦过来,夺过酒碗,说道:"不会喝酒,还逞什么性子!"
原来是身为伴郎的武老师,他也是穿着一样的白衣黑裤,乍一看,还以为他也是新郎呢!
周老师瞟了武老师一眼,把酒碗又夺了回来,酒水泼溅,洒在红花之上,差点染污了他的衣服。
"今天是我大喜,你要出风头,下次自己出去!"周老师一股酒气,喷到武老师脸上,惹得他不由皱眉。
"喝!"周老师一仰脖,把酒倒下肚子,随即辣得一梗脖子,把酒碗重重一放,撞开武老师,又到下一桌去了。
众乡亲吵吵嚷嚷,热热闹闹,转眼到了拜堂的时刻。
新娘子披着红盖头,由娘家人牵了出来,周老师则由武老师作伴,上前迎接。
"一拜天地!"
周老师迈着醉步,猛一弯腰,臀部撅起,无意中撞了武老师一下。
武老师看他脚步踉跄,正想扶他,突然被撞,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台上,十分尴尬。
哄笑声中,唱礼人又高声叫道:"二拜高堂!"
周老师自从寄宿村长家里,早已认了村长夫妻为亲人,当下新郎新娘,一同跪拜。
"夫妻对拜!"
周老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头脑一晕,差点迷失方向,迷迷糊糊地朝着眼前一拜。
众宾客又大笑起来,笑道:"周老师,新娘子在那呢!"
原来,周老师大醉之下,竟朝着武老师拜了下去。
武老师连忙上前,弯腰托住周老师手臂,将他朝向新娘方向,这才往后一退,脸上带着几分落寞神色。
乡亲们轰然叫好,鼓起掌来,纷纷叫道:"速入洞房,速入洞房!"
武老师望着周老师将披着红盖头的新娘牵入洞房,心中满不是滋味,悄悄退出人群,一人走到屋外。
喧闹声远远传来,而屋外草丛中,却是连绵的虫声,伴着隐约的潮声,屋里屋外,仿佛两个世界。
武老师百无聊赖,踢着脚边石子,心中不自禁地想到,周老师多半正在脱下裤子,撅着白嫩的屁股,正急不可待地把鸡巴插进小梅的花苞之中,随着一声呻吟,双手更是粗暴地抓住小梅的奶子。
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周老师,在床上变成一头禽兽,武老师不由得鸡巴硬了起来。
"操!"武老师情不自禁地拉开黑色西裤的拉链,掏出自己那根黑粗硬的肉棒。
武老师一边想象周老师是如何揉搓新娘乳房,一边握住自己鸡巴,用力撸了起来。
"不对!"武老师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把鸡巴勉强塞回西裤里面,顾不得大屌还是硬梆梆的,虽在裤中,依然大大地激凸了起来,像是他偷偷藏了一根喜宴上的大香肠。
小梅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已经是一对豪乳,可今天婚宴上那个新娘子,胸部却是平平!
新娘根本不是小梅!
武老师飞奔来到婚房,不及细想,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周老师和那个"新娘"并肩坐在床沿,见他闯入,不由一惊。
周老师一见是武老师,不由一喜,但随即想到什么,喜色一下消失,沉声喝道:"武老师,你不要太咄咄逼人,这是我的洞房,不是什么后院的水井,小梅已经是我的女人,管好你的鸡巴!"
武老师心中大惊,原来他什么都瞧见了,他既然知道小梅心意,那又为什么答应这桩婚事?一时之间,满心疑团,竟说不出话来,只知"我...我..."地说了两声,不停摇手,表示自己不是来坏他好事的。
周老师气得浑身发站,霍然站起,冲到武老师面前,大声说道:"还否认!你的鸡巴都快撑破裤裆了!"说着,手指狠狠戳在武老师裤子下面坚硬的大肉棒上。
武老师鸡巴微微吃痛,下意识地一弯腰,鼓鼓囊囊的裤裆,顿时避开了周老师又一次戳过来的手指。
武老师慌得一头是汗,说道:"不是的,你误会了,哎呀,你闪开!"说着,推开周老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新娘子跟前,就要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
周老师一下冲了过来,挡开武老师的手,叫道:"好啊,你还敢动粗!"
武老师这才知道什么叫狗咬吕洞宾,正要开口,周老师忽然蹲了下去,一下拉开了武老师裤裆拉链,将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这一下奇变横生,武老师不由吓了一跳,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周老师神情恶狠狠地,握住武老师坚硬的粗大勃起,不住骂道:"让你动粗!让你动粗!让你动粗!"每骂一句,便飞快无比的将武老师鸡巴深深含进嘴里一次,连骂三声,也已吞吐了三次。
武老师低头看着周老师,心中满是不可置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正在周老师口中飞速出没,片刻之间,已经沾满了新郎官的口水,闪闪发亮。
周老师一边吸舔着武老师大屌,一边假装用力在和武老师打架,拳头不停在他大腿、臀部击打,做出搏斗的音效。
就在这时,坐在两人身旁不到一米距离的新娘,终于忍不住,想要自己掀开盖头。
武老师一边忍着呻吟,一边想到:"好啊,你这冒牌货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是小梅,早就掀开盖头了,怎么会等到现在!糟糕,这人一掀开,就看到周老师在吃我鸡巴了!"
周老师无论怎么用嘴玩弄武老师的肉棒,眼睛始终盯着新娘,一见她要掀盖头,连忙吐出武老师湿漉漉的大鸡巴,一把抓起床上棉被,兜头罩在了新娘身上,顿时整个人都被盖在了被下,就算掀开盖头,也瞧不见外面情形。
武老师还没反应过来,周老师已"啊哟"一声,听上去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飞身扑到床上,双腿分开,死死压住棉被四角,不叫新娘从被子下逃出,随即双臂一伸,抱住了武老师的腰,将他拖到床边。
"啊!好硬的拳头,好硬!好硬!"周老师握紧武老师大屌根部,将他肉棒抬起,硕大的龟头就像是个拳头一样,撞击着他的脸颊。
武老师再也忍不住,叫道:"怕了吗?老子今天干的就是你!"说着,抽出皮带,啪地一声,在床腿上抽了一下。
周老师满脸欢喜,配合皮带抽打,"啊"了一声,顺势将武老师的裤子猛地脱了下来,喊声刚好盖过脱裤之声。
这一下,武老师的鸡巴彻底耸立了起来,深深插入周老师口中,叫道:"老子让你尝尝挨干的滋味!"
武老师一边用皮带抽打作响,一边操着周老师嘴巴,周老师一边压抑着口中呜呜之声,一边在拍打着婚床四周的墙壁,仿佛自己在到处躲闪。
棉被下的新娘气闷得紧,不断顶撞着,想要冲出,都被周老师和武老师两人合力,困在被中,可渐渐地,两人又要欢爱,又要作假,又要提防,分心三用,越来越难兼顾。
突然棉被猛地掀起一角,新娘猛地钻出一个脑袋,深深吸了口气,右手已伸了出来。
周武两人同时大惊,周老师连忙一翻身,捉住被角,一把盖了过去,又将倒霉新娘蒙住。
周老师手脚并用,分别把持住被子四角,半趴半跪,压在棉被上面,臀部翘起,在西裤包裹之下,显得浑圆可爱至极。
武老师啪的一声,狠狠拍了周老师屁股一下,伸手松开他皮带,一下将他裤子扒到了膝盖。
周老师屁股被打,不由向前一抖,叫道:"操!好厉害!老子不信,弄不倒你!你就等着口吐白沫去死吧你!"
武老师望着周老师鲜嫩的菊花,俊脸发烫,握着大屌,朝前一怼,叫道:"我看你是皮紧了,看老子用大棒给你松松!"说着,小腹猛地一挺,天生大屌一下操进了周老师菊花里面。
周老师"啊"地一声痛呼,脑袋撞在正前方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不是作伪,听起来倒真的挺像是两人正在凶斗。
武老师一惊,连忙抓起枕头,挡在周老师头顶,同时伸手不停揉圈,抚摸他撞墙的地方。
周老师转过头来,挥拳在武老师胸口砸了一拳,武老师吐了吐舌头,故意突然鸡巴一顶,周老师"啊"地一声,又是撞在了墙上。
不过这回有武老师拿枕头垫着,虽然还是发出"咚"的一声,周老师却不会撞疼了。
只听"咚咚咚"响成一片,其中又夹杂着像是肉掌相击的"啪啪啪"声,这洞房之中,果然肉搏激烈!
响声越久越快,武老师已是一头汗珠,白衬衣早已湿透,紧贴着后背,显现出一片小麦色的背部肌肉,赤裸在外的肌肉双臀,更是紧紧绷起,不停前后耸动,两条健壮大腿,也是不时绷出一条长长的肌肉线条。
到了后来,两人都是放开了嗓子,尽情喊叫,反正就算有人听到,也只会以为是新郎叫床,同时不停对着床板墙壁,又捶又砸,不时拿起皮带、枕头、鞋子,四处乱抽乱打,浑身血液奔涌,竟不知是这么痛快!
突然,枕头再也禁不住两人挥打,一下裂开,枕中羽毛,满床飞舞。
武老师猛地抱紧周老师,叫道:"不行了,老子喝多了,忍不住,都要喷出来了!"
周老师握紧他手掌,故意夹紧臀部,叫道:"你这鸡巴玩意,敢喷老子这里?"
武老师右手一捞,抓住周老师被操硬了的鸡巴,叫道:"新郎官,我让你先喷!"说着,飞快无比地冲刺起来,鸡巴像打米糕的打桩锤一样,暴打着周欢的前列腺G点。
周老师忍不住,纵声长呼,武老师连忙将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加倍狠操,突然右手掌心一热,周老师射了!
武老师只觉周老师肛门猛地快速夹紧,顿时浑身过电,鸡巴用力一顶,两袋浓浓精液,猛地射出,灌满了他的直肠。
婚礼之夜,洞房床上,伴郎就这么当着新娘的面,把新郎操了。
两人身子一软,不住喘息,刚才两人打斗得那么激烈,突然安静下来,倒是有些吓人。
就在这时,棉被下传来闷闷的哭喊声,不停叫道:"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武老师和周老师慌忙穿好衣服,拉好拉链,这才掀开棉被,只见身穿新娘衣服的那人,正在抹泪哭泣,不停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说着,不敢睁眼查看,跳下床去,飞奔夺门而出。
武老师和周老师面面相觑,原来这"新娘"竟是小梅还不懂事的弟弟,村长的儿子小柱,不知为何,他竟会扮作小梅,而且始终不敢出声。小梅身材娇小,和小柱差不多高,小柱又穿着新娘衣服,头戴盖头,而且平时小梅十分拘谨,微微含胸,除了武老师一人之外,竟没人发觉两人胸部的差别。
小柱这一哭喊,村长等人终于被惊动,一看小柱的模样,吓得立即大声叱问。
小柱哭哭啼啼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村长。
村长一看,又是气愤,又是难过,不由得眼眶发红。
原来小梅不愿意接受这桩婚事,可是父母素来说一不二,不容她有任何反驳,可是这人生大事,她思来想去,终究不能答应,于是骗来小柱,让他假扮新娘,说是自己想去外地闯荡一番,以后结了婚,自然会一起回乡拜望父母,信尾又是再三致歉。
笔迹确实是小梅的,村长盘问了小柱几回,也确是实情,想到这个女儿看上去乖巧和顺,其实比谁都倔强,昨晚针对婚事,小梅已和他们吵了半宿,没想到自己一意孤行,却是这个后果。
武老师和周老师呆立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到人群散去,两人这才沿着山路,往学校方向走去。
新娘一走,周老师这新郎,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两人默行一路,山月随人,心中都有些戚戚然。
武老师突然站住脚步,叫道:"啊呀,我听说今晚蚌湾有条船要起航,你说,小梅会不会在那?"
周老师眼睛一亮,拉着武老师的手,便向山下奔去。
两人一路快跑,直奔出三四里地,远远看见海边一条大船,正在起锚扬帆。
两人一边加速奔跑,一边挥手,远远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彼此相距尚远,哪里招呼得到,等两人奔到沙滩之上,那船已经驶出。
两人手撑膝盖,不住喘气,正在失望不已,船头忽然闪出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
"阿龙哥!欢子哥!你们来送我了!"
小梅欢声挥舞着双手,激动地跳了起来。
武老师和周老师大叫一声,冲到海滩浅水之中,欢声叫道:"小梅,小梅!"
小梅挥了挥手,满是笑容的脸上,突然多了两行眼泪,只听她迎风叫道:"答应我,你们两个,要好好在一起啊!"
武老师和周老师一愣,不知如何接口。
小梅含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你们在我家养伤的时候,梦里时常喊着对方名字!我...我真羡慕你们!不过,你们也别为我担心,我也会找到我的幸福的!"
风声中小梅的喊话断断续续,随着大船驶远,渐渐低了下去,再也听不清楚,大船渐行渐远,可是两人眼前,却清晰无比地看到那个不停努力挥手,柔弱又坚强的小姑娘!
两人不停挥手,直到船影化为天边的一个小点,随即消失不见,周老师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武老师轻轻拍着他的背,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大海一呼一吸,海浪不停拍打着两人脚踝,满天星河,围绕在两人四周,仿佛他们也化作了两颗紧紧相连的星星,永不分离。
-全文完-
番外
《武老师,我想摸摸你的大奖杯》
姜宁二十才出头,大学毕业后回到海边的老家,找了份县电视台的工作,平时倒也清闲,只需偶尔出几个活,采访采访路人。
这天,他正躲在电脑后面,偷偷刷着手机上的交友软件,忽然听见脚步一响,连忙一翻手机,屏幕朝下,放在桌上。
"小姜,今年的全市小学足球联赛,咱们县李家村小学居然爆冷,拿了第一!你赶紧准备准备,下午就出发,我这周五前就要看到报道!"
总编说完这番话,扔下一张冠军球队的合影,背后写着李家村小学的地址,以及成员的名字。
"什么嘛,李家村那么远,那么偏,我可不想去!"姜宁皱着眉头,抱怨道。
"咱们组里,除了你,都是女孩子,你不去,谁去?男孩子嘛,吃点小苦,怕什么?"
"切!重女轻男!"姜宁小声嘀咕着,漫不经心地拿起照片,才看了一眼,眼珠子便直了!
只见一堆小球员憨笑着凑在镜头前,中间挺立着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教练,眉目轩昂,帅气逼人。
"总编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姜宁嗖的一下,跳了起来,拎起摄像机和背包,一阵风似的,便冲出了办公室。
总编望着门口,脸上带着笑意,摇了摇头。
李家村虽然不是小岛,可是三面环山,至今没有通路,进出只能乘船,姜宁辗转数次,好不容易才等到一艘路经李家村的小渔船,塞了许多好处,才求得船家把他送去。
一路泛海逐波,船小易簸,姜宁渐渐感到一阵晕眩,好不容易登船靠岸,他的脸色已难看至极。
村长刚刚接到电视台和教育局的消息,急忙赶到海边等候,一见姜宁,立马欢天喜地地将他接上了岸。
李家村也要上电视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姜宁气还没喘匀,便要村长领路,赶往李家村小学。
村长见他这么敬业,也不含糊,一把抢过姜宁沉重的摄像机,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向前开道,路上不管遇到谁,有没有被挡住路,都要大声吆喝道:"闪开,闪开!给我们电视台的大记者让道了!"
别看村长上了年纪,还扛了重物,姜宁空着两手,跟在村长后头,却还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没跑两步,就已上气不接下气。
"武老师!周老师!你们看谁来了!"村长爬上坡,还没走进校门,就扯开嗓子叫道。
姜宁扶着校门垒起的石块,正喘着粗气,忽然坡下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村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姜宁扭头向下一望,只见门口坡底,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青年,上身一件红背心,微微褪色,下身一条蓝布裤,挽着裤脚,脚上蹬着一双回力鞋,右手握着一只铁锹,轻轻一插,拄在地上,仰起头来,粲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姜宁仿佛心口被铁锤砸中,暗暗叫道:"我死了!我死了!"
村长笑道:"阿龙啊,电视台的大记者,要来拍你们足球队,你快上来!"
"好咧!"
青年脚边放着一只扁担,还有两只油漆桶,桶中都是黄沙,只差一点,便要满了,青年随手铲了一锹,见沙子溢出,这才蹲下身子,用扁担挑起。
只见扁担两头,都被沙桶压得弯曲向下,青年却是浑若无事,也不从坡底走上来,只在土坡侧面凸起处,随意一垫脚,飞身几步,便纵了上来。
姜宁看得呆了,那青年已走到面前,在背心胸口干净处,抹了抹右手,这才伸出,笑道:"记者先生,你好!我叫武俊龙!"
姜宁和他近在咫尺,清晰地看见两片厚厚胸肌,大半都从背心两侧鼓了出来,他手掌在胸肌中缝一抹,一道汗水混着泥沙的痕迹,也淡淡地印在了他的胸口。
姜宁定了定神,连忙伸手相握,说道:"武老师,你好!"只觉武老师的手掌大而有力,只这一握,他的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请!"武老师一摆手,当先挑着担子跨了进去。
太阳晒着武老师的肩头,泛起一层黑亮的油光,姜宁竟觉得有些耀眼,紧赶两步,和他并肩前行,微微侧头,只见他背心微晃,胸口不时露出一点晕红,和他的黑皮肤一衬,格外惹眼。
姜宁盯着武老师的奶头,眼都直了,忽然有人不轻不重地问道:
"武老师,这是哪位?"
姜宁急忙收回眼光,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个子不大,十分清秀的男老师,正紧紧瞧着自己,不由脸上微微一红。
"哦,这是------"武老师正要介绍,这才发现对方竟还没自我介绍。
姜宁忙伸出手,说道:"我叫姜宁,孟姜女的姜,叫我小姜就行了!我是电视台的,听说你们足球队获奖,特地来采访!"
周老师握住他的手,笑道:"孟姜女?那武老师要小心了,他天天挑沙子,拌水泥,可不就在搭长城吗?小心可别倒了!"说着,笑嘻嘻地在武老师胸口上拍了两下,背心一下被他拍得贴住肌肉。
姜宁不明所以,问道:"什么长城?"
武老师笑着轻轻踢了周老师一脚,说道:"你别管他!"
周老师一闪躲过,说道:"不和你们瞎扯了,球队是武教练一手操办的,没我啥事,我先溜了!"说着,转身走向一个正在捉弄女同学的小男孩,一路训斥过去。
"走!我带你去认识一下我最得力的前锋小将!"武老师满心只是想着他们球队就要上电视了,乐得嘴都合不拢,又是得意,又是自豪,把担子一卸,手臂搭在了姜宁肩头,亲热地夹着他,便向操场一头走去。
村长早就帮忙把三脚架立好,把球队的小成员聚拢在一起,等候姜宁。
姜宁调整好摄像机,便开始了节目的录制。
第一次面对镜头,孩子们又是羞涩,又是激动,开始只是瞪着闪闪发亮的眼睛傻乐,等到混熟了,便顺着姜宁的引导,争先恐后地抢着发言,一时之间,操场上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听到这些小朋友发自内心地热爱这项运动,即使条件这么艰苦,也丝毫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姜宁录着录着,也不由得心生感动。
一个小前锋,拉着一个小守门员,努力说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告诉镜头,小守门员为了练习扑球,一天要摔倒上百次,膝盖都磨破了。
小守门员不爱说话,只是听着小前锋替自己讲,一边憨笑,那小前锋说到激动之处,一把撩起小守门员的裤脚,露出两个满是伤口的膝盖。
姜宁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握拳,朝他们一个劲竖起大拇指。
武老师见他真情流露,自己也不由得回想起,球队一直以来的艰辛。
看看小球员们的素材收集得差不多了,姜宁暂时关上摄像机,说道:"武老师,接下来是你的镜头了。"
武老师说声好,正要坐到镜头前,姜宁却道:"操场风大,收音效果不好,刚刚人多,现在就录你一个人的话,还是到屋里比较好!"
武老师点头道:"行!教室里周老师在上课,咱们就到我屋里吧!"说着,喊了一声"解散",便提起三脚架和摄像机,大步走向了教师宿舍。
姜宁紧紧跟在他身后,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手掌不停冒汗。
武老师推开房门,和姜宁一起,架好设备,随即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姜宁。
姜宁一边喝,一边打量四周,只见屋子不大,除了一张书桌,一条凳,一个矮柜,两张床,几乎没有别的家具。
他忽然发现,两张床离得很开,各自靠墙,可是两张床的床腿下,都有一道淡淡的印子,整整齐齐,像是经常朝着一个方向拖动的样子。
姜宁正在奇怪,武老师已催促道:"姜先生,开始吧?"
姜宁回过神来,正要开机,看着武老师一身打扮,说道:"武老师,你看,要不,咱们换一身衣服,再开始采访?"
武老师低头一看,也不由笑道:"你看我,都忘了衣服都是脏的。"说着,用毛巾搓了搓手,打开矮柜,捧出一件白衬衣,一条黑西裤。
"这是周老师大喜那天,我当伴郎穿的,不是重要场合,我可不拿出来的哦!"
姜宁一听,心想:"原来周老师已经结婚了,看来是我多疑了!"眼光一瞟,忽然闪出一丝狡黠,指着柜中问道:"那是什么?"
武老师一看,说道:"哦,这是我平时训练球队时,穿的球衣!"
姜宁一拍大腿,叫道:"就穿这个!"
武老师听他有些激动,看了他一眼。
姜宁忙道:"咱们拍的是球队获奖,当然得穿着球衣,观众一打开电视,看到我们节目,就知道我们主题是什么!"
武老师听他说的颇有道理,便小心放回伴郎套装,取出那身薄薄的球衣,正要脱去身上衣服,想到姜宁还在,不由得停了下来,回头望去。
只见姜宁一脸认真地摆弄着器械,瞧也没瞧他,口中惊道:"糟糕,快没电了,武老师你快点!"
武老师一听,心想这可不好,村里最缺电了,耽误了节目录制,可就麻烦了,急忙三下五除二,脱下背心。
姜宁望了望摄像机屏幕上满格的电量,暗自嘿嘿一笑,眼睛偷偷探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只见武老师脱去背心,肌肉虬结的肩膀和脊背连成一片,泛着淡淡光芒。
他低头躬身,去脱鞋子,一段段玲珑端正的骨节,也从肌肤下渐次浮现,从他修长的颈后,一直向下延伸到腰窝之间,随着他身子弓到最低,转而抬起,最后一节尾骨也随之隐没,两片饱满挺翘的臀大肌,微微拱出裤腰。
武老师直起身,略一犹豫,随即飞快地抓着裤腰,向下一脱到底,弯着腰,将裤子从脚尖拽出。
"操!"
姜宁盯着武老师的白色内裤,只见薄纱之下,裹着一对浑圆对称的屁股,一撅之下,臀肉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微微分开,隐隐瞧见臀缝之中,杂毛丛生,黑乎乎一道竖线。
竖线下方,紧紧包着两颗硕大的蛋蛋,被地心引力拉扯,向下重重坠着,像是熟透的蜜桃,白布下透着一抹红,仿佛一伸手,就能从掐出汁来。
还没等姜宁透过武老师两条毛茸茸的健壮大腿,看清藏在更深处,被他蛋蛋挡住的风景,武老师已飞快地抓起那条足球短裤,套进双腿,猛地向上提到了臀部。
他提的速度太快,短裤丝绸一般的面料,一下吸住了他的屁股,深深嵌入臀缝之间,蛋蛋更是从裤裆下的一角滑了出来。
显然正前方更加混乱,武老师急忙低着头,把裤裆里的家伙摆正,这才拉着短裤裤脚,把臀部也整理好。
姜宁望着武老师的蛋蛋,终于滑进了短裤,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心有不甘。
武老师又将短袖球衣套好,转过身来,说道:"好了,久等!"
姜宁赶忙收回视线,假装在鼓捣设备,闻言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武老师的着装。
球衣光滑如丝,轻薄如水,更是将武老师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清晰无比,浑身肌肉的一起一伏,不论多小的细节,都反映在了这贴身的面料之上。
姜宁飞快地扫了两眼,只见武老师胸口赫然凸起着两粒乳头,裤裆前面虽然不那么明显,但仔细一看,仍然可以大致分辨出一个巨大的棒状轮廓。
姜宁感到自己内裤前端都湿了,心跳加快,忽然心中一动,假装开机,其实并未录制,一脸正色地说道:"武老师,麻烦你把奖杯拿来吧!"
武老师点头道:"好!"转身打开矮柜另一边,取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奖杯。
姜宁说道:"行,这里正对光线,你就坐在床边,脸朝窗户吧!"
武老师依言坐下,将奖杯高高端着。
姜宁看着镜头,皱眉道:"奖杯有点反光,放低一些。"
武老师放低一些,姜宁却觉得还不够,只好继续放低,直到奖杯底座搁在了他大腿,姜宁才满意。
姜宁又道:"武老师,你现在坐姿不太放松,看上去太严肃了!"
武老师只得松了松肩膀,双腿略分,问道:"这样呢?"
姜宁摆着手,说道:"腿再开一点,诶,对!这样好多了!"
这一来,武老师的大腿已经左右分开,奖杯自然而然地搁在了床上,刚好摆放在他裤裆前面,直直向上竖立。
姜宁假装调整焦距,对准武老师,说道:"武老师,跟观众们打个招呼吧!"
武老师一听开始录制了,浑身不由得又僵硬起来,嘴角似抽非抽地笑道:"嗨!大家好!"
姜宁忽然发出一声惊叹,说道:"武老师,我可以代表观众,摸摸你的大奖杯吗?"
武老师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是好,只是盯着镜头,喉咙发干,点头道:"当然...可以..."
姜宁走到武老师身前,蹲了下来,朝着武老师两腿之间,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手掌一贴,终于摸到了武老师裤裆前的大奖杯。
"这就是冠军!手感真好!"姜宁一边在武老师裤裆前上下抚摸,一边赞叹道。
武老师紧张地笑道:"是啊,拿冠军的感觉真好!"
姜宁握着奖杯粗壮的底柱,一探到底,小指不经意地划过武老师球裤前的膨大,又飞快地向上一撸,说道:"好硬,这是什么做的,这里面真的都是金子吗?"
不知怎的,他的普通话不太标准,前后鼻音竟有些分得不清,"金子"听起来就像......
武老师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大奖杯,笑道:"你猜!里面是不是装满金子。"
姜宁笑道:"如果是真的金子,那我就要咬一口,尝一尝什么味道了。"
武老师哈哈一笑,说道:"要是真的金子,我自己都想尝一尝!"
姜宁将脸对着并未开机的镜头,伸手探到武老师大腿根部,托起奖杯,似乎让镜头拍得更清楚一些,笑道:"不愧是武老师的大奖杯!真大,真沉!"说罢,轻轻放下奖杯,结果手一抖,右手连带奖杯底座,不小心放歪了,砸在了武老师的裤裆上面。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姜宁飞快地抽出手来,虽然还不到半秒,手指已清晰地感受到了武老师的粗大肉棒。
武老师面对镜头,太过紧张,而姜宁速度又快,下手微妙,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姜宁走回机位,悄悄开机,正式开始了采访,这回他问的一系列问题,倒没什么异样,武老师有时停下来想想,有时张口就答,两人越说越欢,武老师对着镜头,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到了最后,更是有说有笑,提到球队遇到的困难,又是感慨万千。
录制差不多进行了两个钟头,姜宁看看素材已经差不多了,便关机让武老师休息。
此时刚好正是饭点,村长派人送了饭来,姜宁便和武、周两人一起吃中饭,同学们也都拿出了家里带来的盒饭。
武老师眉飞色舞,向着周老师述说自己接受采访的过程。
周老师见他喜形于色,也不由代他高兴,微微含笑。
"你不知道,小姜还特意给观众们展示我的大奖杯呢!"
周老师笑容一下顿住,缓缓问道:"什么?你的大奖杯?"
武老师筷子一夹,帮周老师夹了一块肉,那动作再自然不过了,说道:"是啊,他还摸了摸我的大奖杯,不停口地夸它呢!我啊,差点一激动,当场就要把大奖杯整个交给他了!不过,我没舍得,那里头啊,毕竟都是金子,喂,周老师,你想不想要啊?"说着,朝周老师眨了眨右眼,表示自己是说反话,奖杯并非金子做的。
姜宁听他一说,差点把饭喷了出来,还好周老师似乎无动于衷,多半也没有猜到他背后的小心思。
中饭吃完,周老师垒起碗碟,要去冲洗,武老师连忙拦住。
周老师轻轻用肘将他顶开,说道:"几个破碗,又不是金的银的,抢什么,等你的大奖杯脏了,再着急洗一洗才是!"说着,大步走向后院。
姜宁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犯疑,但是听他语气平淡,不急不躁,又似乎不是有意。
武老师被他一句抢白,似乎自己太过炫耀得奖之事,不由得摸了摸后脑勺,自嘲地笑了一笑。
姜宁一眼瞥见操场上武老师早上担进来的两桶黄沙,想起周老师之前的话,不禁问道:"武老师,你这黄沙,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你真的在搭长城?"
武老师笑道:"哦,这个啊,是我拌水泥用的!"
姜宁奇道:"拌水泥?"
武老师点头道:"对啊,学校的房子太旧,大风大雨的时候,我总是担心,这不,我就在后山避风的地方,打算自己动手,再盖一间教室!"
姜宁听了又惊又喜,说道:"太好了,像你这样的乡村教师,真是不多见了,我一定要拍进节目里!走,快带我去看看!"
武老师虽觉此事和报道球队关联不大,但是姜宁一定要拍,只好随他,依然穿着采访时的球衣球裤,手提器材,带着姜宁,走向后山。
既然是避风之处,自然就在后山深处,两人沿着山中羊肠小道,转了几转,越走越是清幽,树木掩映之间,忽然现出半截矮墙。
武老师说道:"上个月刚完成地基,现在是砌墙,刚刚把四面围起,免得野兽闯进去,墙还不高,拍出来,不好看吧?"
姜宁见那矮墙差不多半个人高,稀稀疏疏,确实不太美观,说道:"没关系,关键是表现你的风采,要不,你就和平时一样,该怎么砌墙,就怎么来,我在旁边抓拍,好不好?"
武老师见到了这个份上,只好答应,轻轻一跃,翻过了半人高的矮墙,熟练地调和完水泥,拿起灰刀,蹲下身来,便把地上的散砖砌向墙头。
姜宁见他专心致志地砌起了墙,也打起精神,扛着摄像机,站在他身后拍摄。
只见武老师蹲在地上,球衣下摆绷起,球裤也因肌肉翘臀向下绷落,露出一截内裤边来,臀肉鼓鼓的上沿,更是袒露在外,那条通往桃源深处的臀沟起点,更是清晰可见,几根茁壮的体毛,一伸手,便能拔了下来。
姜宁站在武老师身后,越发心痒难耐,忽然看见他面前墙根挖了一个排水孔,心中一动,悄悄绕了出去,一墙之隔,来到武老师正前方,慢慢放低摄像头,不一会儿,便透过排水孔,拍到了武老师的正面。
武老师一心一意都在干活,全没发现,镜头已经转移到了正下方。
只见他蹲着身子,双脚张开,球衣固然紧紧贴在胸口小腹,球裤更是紧紧勒了起来,平角的短裤,一下子变得像三角裤一样,大腿几乎完全露到了根部,裤裆两侧,伸出无数黑亮的卷曲硬毛。
在他两腿之间,赫然挺着一个紧紧包裹的巨大屌包。
姜宁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窥视了,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可是武老师鸡巴的形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片刻间,武老师已砌完一处,身子蹲着,向旁一挪,继续砌下一处。
不挪还好,一挪可要了命了,姜宁张大了嘴,只见武老师的球裤一角,随着身子挪动,更加向上翻起,武老师那太粗太长的鸡巴,就顶着白内裤,从球裤一侧探出了头。
"太棒了!"姜宁不由心中暗叹。
只见那无意间露出的龟头,像是一颗倒扣在肉棒上的大樱桃,浑圆的顶端微微凹进一个小口,那是马眼,肥硕的肉球下勒出了一圈线条,那是龟头肉棱。
不知是不是蹲久了容易充血,武老师的屌包似乎又变大了一些,只见他砌完一处,又蹲着身子,向旁边横跨了一小步,这一下,连内裤都已把持不住,猛地翻起了边,武老师的龟头,一下子从白色内裤下伸了出来,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伸越长,眨眼的功夫,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已经大半露在了外头。
姜宁毫无准备,猛地看到这一幕,吓得摄像机都脱了手,砸在地上。
武老师听见动静,霍然站了起来,球裤一下滑落,遮住了肉棒,但内裤一角,还勒在鸡巴半截的地方。
不过这样的状况,对于屌大的他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一天之中,都要发生好几回,早已见怪不怪,连忙伸手勾住内裤边,同时将鸡巴勉强塞了进去,这才探头伸向墙外察看。
"小姜,你没事吧?"
只见姜宁抱着摄像机,倒在右侧三四米的地方,一身落叶杂草,似乎滑了一跤。
姜宁叫道:"我正在拍远景,不小心摔倒了,不过没什么事!"
武老师连忙放下手中工具,出去将他扶了进来,姜宁坐在地上,只说休息休息就好。
姜宁忽然指着地上一个大坑,问道:"这是什么?"
武老师看了看,说道:"哦,这是旱厕,农村都是这样的,上面收一收,就是蹲坑。"
姜宁站起身来,说道:"这倒新奇,我还没见过旱厕是怎么搭的呢!"走到坑边,朝里一望,只见坑中另有通道,通向墙外。
"这坑里,可以通到外面吗?"姜宁问道。
"当然,通到水田里,直接做肥料。你要是好奇,可以下去看看,现在只是搭了个架子,空间很大。"武老师说道。
姜宁果然撑着地面,跳了下去,又让武老师把摄像机递给他,他要拍拍内部结构。
武老师见他扛着摄像机,在只是一个黄土坑道里左拍拍,右拍拍,忽然高声说道:"武老师,你们这坑,好像歪了!"
武老师一惊,问道:"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姜宁走了回来,站在坑底,抬头望着武老师,说道:"也许从高处看,视觉不一样,容易出错,我在这里,看得一清二楚,这坑道确实歪了很多!"
武老师大惊,要是这坑歪了,可影响好多地方的修建,正要跳下去,姜宁忽道:"哎呀,武老师,你站在坑口,不用下来,就已经可以看得很明显了!"
武老师将信将疑,双脚跨出,跨立在坑口,向前望去,不知怎的,似乎还真的觉得有点歪。
坑里的姜宁又叫道:"武老师,你蹲下来,可以看得更清楚!"
武老师心中焦急,连忙一屁股蹲了下来。
武老师这回又上了当,一双肌肉大臀,几乎直接坐到了姜宁脸上。
姜宁心中砰砰直跳,他把武老师引诱过来,其实只是想从下往上,拍一个角度刁钻的近镜头,谁知武老师这一对美臀从天而降,姜宁踮起脚尖,脸颊便能贴上去,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都闻到了武老师股缝之间的一缕汗臭。
武老师的臀瓣分得这么开,让他可以毫不费力地。。。
姜宁脑子忽然宕机,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武老师屁股一凉,猛地感到短裤被人狠狠扒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柔软的舌尖已经用力顶到了他的嫩菊。
"啊------"
那密布穴口的紧致软肉,一碰到姜宁舌尖,便痉挛一般,缩成一团。
姜宁踮着脚,用劲伸长舌头,想用舌尖化开那团紧皱,忽听外面有人大声叫道:"俊龙!"
姜宁听有人来,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抓起摄像机,匆匆忙忙地从坑道中逃到了地基外面,心中擂鼓一般,这才醒悟,自己犯下了大错,等那人跳进墙里,慌忙连滚带爬地远远逃了回去。
来人正是周老师,他见两人久久不归,放心不下,一放了学,马上寻路找了过来,远远站在山道上,望见到处只有武老师一个人,姜宁不知人在何处,不由大声呼喊,谁知武老师竟是一动不动,只是蹲在地上,像是个雕塑一样。
周老师疾冲过去,翻墙而入,只见武老师保持着蹲姿,看上去没有受到什么伤,但是眼神涣散,嘴巴微微张开,不出片刻,嘴角竟流出了几滴口水!
周老师这一惊非同小可,上前一阵摇晃,可无论他怎么询问也好,拍打也好,甚至躲到他身后,突然吓他一跳也好,总之武老师就是呆若木鸡,状如痴呆,毫无反应。
周老师吓得快要哭出声来,忽然瞧见武老师的短裤扒到了大腿上,屁股整个露在外面,心中一惊,想道:"难道他突然解手,被毒蛇什么的咬中了吗?"
急忙将他轻轻侧着身子,放倒在地,只见他虽然倒地,身子还是僵在下蹲的姿势不变,心中更怕,连忙凑到他臀部前,寻找伤口。
看了半天,并没发现流血或是红肿,也没有任何牙印,正在疑惑,忽然发现武老师肛门有些湿湿的。
周老师把鼻子凑到武老师菊花前,使劲一闻,惊道:"是口水!"
难道有人舔了武老师的菊花,这才把他害成这副模样?
周老师一下抱住武老师,叫道:"俊龙,俊龙!求求你,别吓我啊!"
武老师石头一样,躺在他怀中。
周老师急得几乎咬出血来,心中一个劲盘算:"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心理学文章,说是人一旦受了刺激,就会产生应激反应,严重的话,甚至会丧失神智,十分棘手,几乎无药可医。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绝望,随即又想到,文章里还说,有一种极端的办法,或有奇效,但也伴随着巨大风险。
那就是继续施加刺激,令患者症状进一步恶化,看上去十分凶险,但到了后来,反倒可能激发患者自身的意志,从而一举战胜,类似于老话说的以毒攻毒。
周老师见武老师口角流涎,越来越多,知道再等下去,一发不可收拾,只好暗暗祈祷,随即一狠心,将他翻过身去,自己猛一低头,用舌头去舔武老师的肛门。
谁知他刚一舔中,武老师便"啊"地一声,动了一下。
周老师大喜,急忙抬起头来,说道:"俊龙,你好了!"一看他脸上,却仍是一副呆滞神色,推了半天,叫了半天,和先前一样无用,心想:"难道我舌头一接触,他就会动了,舌头一离开,他就不动?"
周老师再次低下头去,舌头轻轻一点,果然又听到了武老师呻吟,舌头一松开,武老师便又僵住不动。
周老师心中明白了这些,双手捧住武老师肌肉发达的两瓣翘臀,用力向两边分开,让他的菊花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说道:"俊龙,我来了!"
猛地一个俯冲,整张脸埋在了武老师的臀瓣之间,鼻端挤在会阴部位,舌尖如枪,柔软枪头不停在他菊皱之间转动。
武老师"哦"地一声,清醒了过来,猛地感到有人在舔他的肛门,不禁又惊又羞,低头一看,那人脑袋虽然夹在自己屁股之下,无法看到,但是一看身材衣着,便已认出是周老师。
"欢子,你在干什么?别舔啊,那里脏!"
只听周老师的声音,支支吾吾地从他肉臀间传了出来:"俊龙,你忍一忍,我是在帮你!"
一阵阵酥麻酸爽,却像是在他菊花处卷起了一场风暴,武老师强忍住呻吟,叫道:"什么帮我,别...别舔了,乖!"伸手想要阻止周老师,可是他却惊恐地发现双手双脚竟都无法动弹!
武老师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欢...欢子...我...怎么...动...动不了..."
周老师一边说话,一边吐着舌头,片刻不离武老师肛肉,咬字也就含糊不清:"你笑了刺激,暂时不能滑动,现爱感觉涨么样?"
武老师只觉周老师嘴巴里含着一团电,电花不停从他舌尖透进自己身体,随即散到全身每个毛孔,勉强说道:"我...现在只...只能...张嘴,脖子下...下面...都...没...知觉!"
周老师心想,看来刺激还不够深,忽然猛地一拍武老师屁股,发出"啪"的一响。
果然武老师吓了一跳,括约肌稍一松弛,周老师趁机舌头一挺,舌尖竟呲溜一下,钻入了菊洞之中。
武老师身子一哆嗦,只觉周老师的舌尖在自己肛门里打着转,真是平生从所未有的羞耻,低声叫了一下,猛地伸出右手按住了周欢脑袋,叫道:"不可以啊,欢子,你怎么还伸进去了?"
周欢牢牢握紧武老师翘臀,任凭武老师怎么按头,他的舌尖绝不后退半分。
武老师忽然醒悟,叫道:"欢子,我的右手,可以动了!"这一高兴,右手力气便小了些,但是这事太过羞耻,他还是不能不想方设法将他推开,说不定过一会,其他部位自然也就能动了。
周老师哪能半途而废,一边和武老师右手较劲,一边又钻又舔,又吸又咬,把武老师一撮软肉,含在嘴里翻来覆去,一朵嫩菊,在他舌尖一会儿含苞,一会儿绽放,武老师直臊得满脸通红。
没过多久,武老师左手也得自由,双手一起去扳周老师脑袋。
周老师却像是发现了他的软肋,只要武老师一用劲推他,自己舌尖便会猛地加速,酥麻透体,武老师手臂一下就会没劲,如此反复再三,到了后来,竟像是武老师在发信号,用手提醒他加把劲一样。
知觉范围渐渐过了胸部,又渐渐过了腹部,周老师忽觉武老师小腹一挺。
周老师脸贴肛门,慢慢摸索过去,果然武老师下身也已开始觉醒。
他摸到了一根又硬又烫,粗大无比的肉棒。
武老师大腿一阵颤抖,屁股忽然动了起来,双臀肌肉猛地一夹,周老师只觉脑袋两侧微微一紧,武老师的肛门突然向里一收,自己整张脸瞬间跟着被吸向了肛门深处。
周老师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急忙推开武老师肉臀,可是脸部刚刚抬起一些,却发现舌尖还紧紧夹在武老师的括约肌里!
周老师努力把脸拔出,以求呼吸,舌尖卡住,舌头瞬间被拉长了一倍,连着武老师肛门。
这一下,周老师也是大吃一惊,舌头剧痛,连忙没头没脑地向前一扑,整张脸像拉长的皮筋一样,猛地弹回武老师肛门。
就在这时,武老师的菊花也收缩到了极点,再也坚持不住,一下松弛开来,恰好周老师弹回,张大的菊花,急冲的舌头,两下刚好凑在一起,周老师的整个舌头,瞬间几乎全部钻入了武老师体内!
武老师大叫一声,身子猛地跳了起来,周老师的舌头被他裹挟着,一同抬了起来。
武老师这一蹦,几乎窜到了半空,周老师的舌头也被他带得向上吊起,来不及站起,只好快速仰起头来,舌头像是口香糖一样拉长,随即啪地一声,从武老师肛门里抽了回来,反弹之下,打在他扁桃体上,热辣生疼。
武老师一扑落地,趴在地上,腿肚子一阵抽筋,鸡巴疯狂翘起,顶在八块腹肌之上。
周老师不顾自己舌根作痛,连忙上前,只见武老师肛门肿了一圈,又红又湿,微微抽搐,心中疼惜,便抱住他的臀部,用最轻最轻,最柔最柔的力,缓缓舔着武老师的菊花。
武老师突然翻过身来,一把抱住周老师,叫道:"好啊,周老师!原来你这张嘴,不光会教书,还会干这种事!"
周老师挣脱不开,想到自己刚刚的行径,平时教书育人的光辉形象,一下付之东流,不由通红了脸,但又不肯服输,叫道:"我这张嘴,干过的事多了,不懂你说的是哪件事?"
武老师猛地一呵他腋下,随即站起身来,挺起肉棒,往他脸上戳去,笑道:"忘记了?我来提醒提醒!"已经流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顶开他的双唇,一下插了进去。
周老师眉头一皱,吸了口气。
武老师急忙拔出巨屌,揉着他面颊,问道:"怎么了?戳痛你了?"
周老师摇摇头,说道:"是我舌头痛。"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被你害的!"
武老师想起自己的羞耻之态,周老师的相救之情,眼光不由一阵闪烁,忽然一把将周老师扑倒,笑道:"嘴巴不行,那就换个地方!"
周老师还来不及抗拒,裤子已被武老师脱了下来,那根每晚都会拜访的老朋友,就这么蛮横而温柔地插了进来。
就算被武老师已经操了一百遍,一千遍,周老师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忍不住幸福地颤栗起来。
"啊!俊龙,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
武老师的球裤,像是浪花一样,从两人紧缠的大腿间滚落下来,雪白的内裤更是无暇脱下,像是挂在粗大枝桠上的一条破布,在武老师狂风暴雨的肆虐下,绞进了鸡巴和大腿之间的深处,武老师的身子每操周老师一下,布条就绞得更紧一些,到了后来,越绞越紧,布条渐渐变成了一股拧紧的白色绳子,勒住了武老师肉棒根部,让他那硕大无比的器官,胀得更加坚硬粗壮!
周老师像是抱着一匹野马,浑身上下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要摔个粉身碎骨,只得伸手抱住了武老师的身躯,双手在他浑身肌肉的狂野地图中迷失了方向,突然在他小腹间抓到那内裤拧成的绳子,顿时如同抓住了一根缰绳。
野马奔驰如风,忽然跃向云端。
周老师身子腾起,不由得紧紧一拉缰绳,奔向云端的野马,也同时奔进了他的身体里。
"操!"
武老师一声低吼,双臀连连夹紧,插在周老师肠道中的鸡巴,开始疯狂射精!
天色向晚,空中飘过一朵朵云霞。
霞光照在暮归的两人脸上,也是红扑扑的。
村长一见俩人,急忙叫道:"哎呀,两位小同志,你们跑哪去了?姜记者等不及你们,自己就坐船回去了!"
周老师一听,更加明白了是谁捣乱,说道:"没事,反正咱们武老师一屁股的好事坏事,他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搞到手了,他这一天,可真够精彩的,对吧,武老师?"
武老师一愣,挠了挠头,问道:"周老师,你在说什么?"他僵住的一刻,就失去了意识,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今天姜宁到底干了些什么,所以周老师的一番话,听在他耳里,当真是全然不懂。
村长自然也是莫名其妙,不过年轻人的事,他很多都已不懂了,只得嘱咐了两句,背着手转身便走了。
武老师想起自己马上要上电视了,忍不住一阵开心,说道:"欢子,你说,姜记者会给节目起个什么名字啊?"
周老师想了一想,笑道:"我猜啊,一定是叫,武老师,我想摸摸你的大奖杯!"
说着,促狭地猛一伸手,握住了武老师球裤里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