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明星調教成專屬性奴BY你家的白月光

 簡介
 
  原創男男現代高H 正劇強攻強受美人受
  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閱讀。
  CP:前特務‧有暴露性癖的‧金主攻x男神級‧喜歡被玩乳頭的‧雙性大明星受
  大明星失戀醉酒,被金主發現身體的秘密,用弱點威脅各種啪啪啪的故事......
  本文恥度較大,有遮臉性交直播,道具及各種場合下或者人前的裸露,羞恥Play,但大明星身分不會被發現
  1v1,走腎走心,強制愛,三觀不正,甜文不虐
   
  ☆、失戀醉酒被拖入廁所扒衣揉乳,騷|逼流水
  
  娛樂圈最近發生一件大事,影帝沈天祺即將迎娶師妹向微安。這對自出道以來就話題不斷,且被娛樂圈標榜為金童玉女的組合,即將從戲中走向現實,修成正果
  
  季子謙一個人坐在鬧哄哄的酒吧角落裡喝悶酒,他原是不想面對這則煩人的新聞才來到這裡的,但沒想到不管逃到什麽地方,還是能聽到人們在談論這件事。
  
  也是,在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裡,沒有什麽消息是真正避得開的。
  
  他失戀了,對象是沈天祺。因為一場戲結緣認識的,從此開啟了長達了六年的暗戀
  
  季子謙拿起酒杯猛灌,因為喝得太猛了,金黃色的液體從嘴角溢出,流至纖細的脖子,滑入衣領底下。
  
  他的五官精緻,側面非常的漂亮,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如雪一般剔透晶瑩,即便戴上偽裝用的眼鏡,也遮蓋不住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
  
  從他一走進這間酒吧的門開始,就引起許多人的注意。
  
  他的瀏海隨意地散落下來,有些淩亂,配上那張標準的鵝蛋臉,看起來年紀顯得很小,與以往將瀏海梳高,抹上髮蠟時顯出的貴族范完全不同───所以沒人看出他正是當紅的大明星,季子謙。
  
  看到這麽漂亮的獵物出現,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前去搭訕了,但毫無例外都被拒絕了;而有些人則靜靜地等待著時機,等著季子謙喝醉之後,再趁勢下手,先搶先贏。
  
  季子謙是今晚酒吧裡最明顯的目標,而鮮少出門且不知世事險惡的他卻毫無所覺。
  
  而在季子謙後面兩桌的位置上,正坐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也是為了季子謙而來,只不過他跟酒吧裡那些盯著獵物想要搶食的廢物們不一樣,他是從季子謙出門開始,就一直尾隨在他身後了。
  
  這時,男人的電話響了,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稱是李秘書。他的雙眼沒有離開季子謙,按下通話鍵,簡單扼要地回了一個字:"說。"
  
  李秘書已經習慣了男人命令似的語氣,他也知道自己的老闆以前是受過軍事訓練的,也不敢廢話:"老闆,GN影視那邊打電話來問了,他手上有一個好的劇本,問我們要不要進行投資?"
  
  男人回道:"老樣子。只要季子謙接這部戲,我就投資。"他沉默一會,又回:"其他也一樣,這種事往後就不必問了。"
  
  "好,我知道了。還有──"
  
  李秘書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直接掛斷了,因為他看見坐在前方的季子謙已經喝掛了,用手撐著頭趴在桌上。
  
  李秘書大概已經習慣男人的作風了,知道自家老闆只有在忙的時候會這樣,也沒有再回撥。
  
  酒吧裡已經有幾個人開始行動了,同時朝季子謙走了過去。
  
  男人雖然掛了電話,卻沉穩地坐著不動。他估計季子謙還沒有完全喝醉,對於這種騷擾是不會客氣的。
  
  果然,季子謙厭煩地揮手,他只不過是想靜一靜而已:"走開,別再來了"
  
  那些人摸摸鼻子,卻好像還不肯放棄一樣,一直圍在季子謙旁邊。
  
  這時,男人眼尖地察覺到其中一個人的手在季子謙喝過的幾個杯子邊緣輕碰了一下,動作很快,像是熟練極了,是下了藥。他眯起眼睛,無法再坐視不管了,朝那桌走了過去。
  
  那人假意放棄了,還勸季子謙喝酒。
  
  季子謙不理會身旁圍繞著的這堆蒼蠅,把杯子就口。
  
  "別喝。"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同時抓住了他的手。
  
  季子謙只覺得對方的體溫很高,被抓住的地方像是燙了一下。他回過頭去,醉意朦朧使他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臉,但五官深邃,輪廓分明,是極好看的一張臉。他莫名想起了沈天祺,覺得更煩了,想扯回自己的手:"放開"
  
  其他人對於男人的打岔似乎頗為不滿,因為論長相,論氣質,他們都輸這個男人一大截。這個漂亮的獵物最後會選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你別來搶"
  
  "他是我們先看上的"
  
  男人什麽都沒說,直接拿過季子謙手中的杯子,以非常快的速度往對他下藥的人口中裡倒。他捏著對方的下巴,迫他抬頭,張口,咽下,動作一氣呵成,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那人被嗆著了,退了好幾步,驚恐看著男人,然後沒出息地跑了。
  
  其他人也對男人露的這一手感到怕了,這人明顯是個練家子,他們就算一起上也是打不過的。
  
  "滾。"男人只說了這麽一句話,就把這些蒼蠅們給揮散了。他回頭去看季子謙,發現他還在喝酒,而且喝的還是被下過藥的其中一杯,臉色立即就變了:"你"
  
  男人是習慣做事不解釋的,所以他也沒有告訴季子謙這些酒是不能喝的。他捏著季子謙的臉想讓他吐出來,卻發現來不及了,酒精促進血液迴圈,藥已經起效了。
  
  季子謙的臉上泛起紅暈,口中吐出曖昧的酒氣:"熱"
  
  男人盯著這張臉看了一會,被蠱惑似的,把他帶進酒吧廁所裡。
  
  廁所裡隔間很多,也打掃得很乾淨,像是為了這種時候而準備的一樣。男人把季子謙拉進其中一個隔間時,隔壁已經響起了旁人曖昧的呻吟:"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
  
  季子謙聽見這聲音之後,動情的反應更大了,腿軟得走不動,整個人掛在男人身上磨蹭。他的身體發熱,下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用雙手去扯自己的褲子時,又像是顧忌什麽一樣,遲遲沒有動作
  
  男人想要幫他一把,卻被他一手拍開,口中含糊不清道:"不行會發現出去"
  
  他的眼神迷蒙,完全是醉意加上迷藥的效果,但就算意識不清醒,好像也記得要保護自己似的,不讓人碰。他清楚地知道這狹小的空間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在場,想要把對方給趕出去。
  
  像季子謙這樣的身形,男人只用一手就可以把他拎起來,他要用強的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他並沒有這麽做。他難得放輕了語調,用堪稱溫柔的聲音說:"我幫你"
  
  "不要不要"季子謙猛搖頭,卻不說原因。
  
  "為什麽?"他這副模樣,讓男人更加好奇了。男人以前從事的是危險的工作,對這類的反應更加敏銳,他察覺到事情有蹊蹺,季子謙像是在隱瞞什麽,身上有不能說的秘密。
  
  男人越逼問,季子謙就越回答不出來。他癱軟在馬桶上,因為藥性而急促地喘氣。
  
  "你會憋壞的"男人還是說服了自己。他以單手制住了季子謙的雙手,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空出的那只手去扯對方的褲頭,拉下拉鍊。
  
  "不行不要"季子謙的掙扎並不激烈,甚至還有些迎合的樣子。
  
  男人只摸到季子謙的內褲裡鼓鼓的,並沒有什麽奇怪。但就在他拉下內褲的時候,居然摸到性物根部濕了一片。
  
  季子謙夾緊雙腿,就如同受驚的鳥兒一樣激烈的反抗著:"嗚別、別碰"
  
  這奇異的觸感與大明星口中吐出的字眼,讓他反射條件似的直接把內褲完全扯了下來。他看見季子謙的雙腿之間,藏了一個粉嫩的小穴,是女人才有的那種。料是經歷過大場面的男人也不禁愣了一下:"雙性?"
  
  季子謙的腿被壓得更開了,因為姿勢的關係,他的雙腿完全合不攏,屁股也被迫抬高,一直著隱藏的秘密被迫呈現在外人眼前,讓他羞憤極了:"別看別看"
  
  男人向來就是我行我素的人,他毫不理會季子謙的掙扎,像是聯想到了什麽一樣,動手去剝他的衣服。
  
  季子謙的上衣扣子完全被扯開了,白皙的胸膛暴露出來。他能成為大明星,身材與臉蛋一定是極好的,只不過他的胸部有些微隆起,還有形似女人一樣的粉色乳頭。這本應該是怪異的組合,在他身上卻又異常地和諧───至少男人並不排斥,而且覺得漂亮極了。
  
  難怪季子謙在螢光幕前總是打扮得嚴謹到幾乎禁慾的模樣,雖然這也是經紀公司特意營造的形象,但卻與他的氣質非常搭調───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帥哥。
  
  男人像是受到吸引似的,動手去摸他的胸部,胸前微微隆起的地方非常柔軟,觸感很好。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的指腹不過才輕輕掃過那個從未有人碰觸過的地方,乳尖居然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像是期待被人愛撫。
  
  而季子謙咬牙呻吟著:"嗯別碰那裡"
  
  男人愛極了他這副模樣,像是冰山融化了,春暖花開,極力抵抗情慾卻又被迫沉淪的色情感,最是誘惑。
  
  他笑了起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調侃:"居然是個喜歡被玩乳頭的小騷貨。"
  
  ☆、處|子膜就該用大幾把破,內|射穴口流精
  
  男人自認不是什麽好人。他殺過人,也曾嚴刑逼供過戰俘,雖然是打著軍方的名義而做的,但他心底明白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
  
  他調查季子謙,接近季子謙,本來用意就不單純了。他只是沒想到這個機會來得這麽快。
  
  季子謙的身體與他所想的不一樣,但無所謂,他卻更喜歡了。他想得更深更遠了,甚至想著這樣的一副身體,能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可以,那是最好了;不行的話,也無所謂。
  
  反正他一樣勢在必得。
  
  男人的手從季子謙精緻的臉蛋往下摸去,在他敏感的乳頭上揉捏,滑過腰身,最後直接握上他勃起的性器。
  
  "嗚"季子謙的身體猛然顫了一下,睫毛抖個不停。他的雙手被男人壓制在頭上,雙腿又以屈辱的姿勢被打開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掙扎,每動一下,就像是在尋求男人幫自己手淫一樣。但藥性讓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身體也越來越渴望快感。他看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反倒是心中那個暗戀已久的人的臉在這個時候浮現了出來:"唔天祺"
  
  男人聽見這個名字了,眉頭動了一下,不像是生氣,渾身流露出來的氣勢卻比生氣更可怕:"你叫錯名字了,我叫單睿。"
  
  "單"季子謙在這種狀態下,根本沒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這表示他一點也沒有把對方記在心上。
  
  單睿盯著他的唇,懲罰似的咬了下去,舌頭強硬地闖進他的口中,吮著他的舌尖一起共舞。
  
  季子謙拍過吻戲,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麽激烈的熱吻。他的人設不是富家貴公子,就是社會菁英,通常也只有他吻別人的份,哪裡遇過被這樣強勢霸道的吻住。
  
  男人像是要把他口中的氧氣給吸乾似的,不斷舔弄他敏感的上顎。
  
  "哈、啊"季子謙想要用舌頭推出去,卻只會被對方吻得更深。他本來藥性就上來了,現在喘得更是厲害,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掛在手肘上的襯衫都半濕了,被男人一手圈握住的那個東西硬到發疼,只想要解放。既然無法說話,他只能扭著身體表示。
  
  單睿注意到了,又親了他幾口才放過他的唇:"想要了?"
  
  "嗚要"他根本已經無心去管自己的秘密被男人發現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做出了渴求的姿態,簡直就是求歡的信號。
  
  男人突然鬆開握住他性物的手,往下去摸他濕得一塌糊塗的雌穴:"讓我進去"
  
  "不要不行"季子謙雖然失去了理智,本能卻還是防備得厲害。他知道那個地方絕不能讓人碰,不是喜歡的人就不行。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身體,他早就鼓起勇氣去跟沈天祺告白了。他寧可被沈天祺拒絕,也不想被他罵是怪物。
  
  "怎麽哭了?"單睿的手被他的淫水弄濕了,乾脆直接用袖口拭去他的眼淚。
  
  這樣類似溫柔的舉動,反而讓季子謙哭得更厲害了。他心中的委屈難以宣洩,積壓已久的痛苦就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說了出來:"別討厭我"
  
  "不討厭你。"男人的聲音也緩了下來,剛才一副想要殺人的氣勢全都消失無蹤了,要是被李秘書看到他現在露出這種溫柔的表情,大概嚇都嚇死了。男人絲毫不覺自己的態度與平常有什麽不一樣,繼續哄道:"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季子謙的掙扎明顯弱了下來,變得有些迷茫猶豫。
  
  男人趁機插進一根手指,在濕透的肉穴裡攪了攪。
  
  "嗯別碰"季子謙立即呻吟出聲,繃緊雙腿,私處把男人的手指咬緊了。
  
  單睿已經硬到慾望都疼痛起來了,再忍就不是他的作風了。他感覺到季子謙的抵抗更弱了,便把指頭完全插了進去。
  
  "嗚別、啊嗯啊"季子謙喘得實在是太動聽了,再加上這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就只想讓人狠狠幹他。
  
  男人開始用手指在穴內抽插起來,感受到裡頭的嫩肉不停地蠕動著,吸附上來。季子謙顫抖得更厲害了,敏感地扭動身子,口中還叫喚個不停,完全是毫無意義的低喃。
  
  而單睿突然戳到一個軟軟的薄層,不像是肉壁,反倒像是處子膜。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抽出手指,迅速地解自己的褲頭。
  
  他雖然早知道季子謙潔身自愛,但親身體會到的時候才知道有多激動。
  
  他扯下內褲,釋放出憋了許久的大肉棒,再一次壓開季子謙的雙腿,迫不及待的幹了進去。
  
  "啊!不要"季子謙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卻止不住單睿越發猛烈的攻勢。這個男人就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露出殘忍掠奪的本性。
  
  單睿也知道自己的東西大,但他克制不住,他急欲把季子謙變成自己的,還想讓他記住這種疼痛:"處子膜就該用大雞巴破。"
  
  他雖然已經轉行好幾年了,說話也斯文很多。但畢竟從前是跟一堆粗糙的漢子混在一起的,骨子裡的痞氣改不了,偶爾就會跑出來。
  
  季子謙背後靠著水箱,已經退到不能再退了,全身都因為疼痛而緊繃著。但架不住男人的強勢入侵,他被男人徹底侵犯,被大龜頭頂破那層薄膜,徹底破了處:"呃、啊──!"
  
  "你是我的。"單睿埋在他的體內,滿足地歎了口氣,又重複了一次,"季子謙,你只能是我的。"
  
  "哈啊"季子謙根本聽不進去對方說什麽了。男人已經開始在他身上聳動,頂著體內柔軟而敏感的地方,陌生而奇異的快感逐漸壓過疼痛湧了上來,混合著藥效,讓他下意識地渴望更多。他從抗拒到迎合只不過在短短五分鐘之內,從未有過的愉悅感襲擊著他,舒服到頭皮發麻:"還、還要"
  
  四周很吵,他的聲音很低很輕,但男人還是聽見了。
  
  他因為季子謙的順服而放輕了動作,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用龜頭去戳他柔軟的肉壁時,還能感覺得到絞緊的回應。
  
  季子謙的雙手還被男人壓制著,只能用疼痛腫脹的性器去磨男人的小腹,那裡的顏色淺淡,尺寸適中,與一般男人毫無區別,前端顫巍巍地吐出前列腺液:"摸、摸我好難受"
  
  單睿被他蹭出一身火來,恨不得就在這個地方連幹上一整晚。他見季子謙也不掙扎了,乾脆松了手,把他抱了起來,換了個更方便肏幹的姿勢。
  
  季子謙的身體騰空之後,被轉了個方向,修長的雙腿跨在男人身上,把大肉棒坐進更深。
  
  兩人對調姿勢,現在是男人坐在馬桶上抱著他,讓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嗚──不、太深了"季子謙又被逼出一些眼淚來。第一次就用騎乘姿勢實在是太勉強了,但這裡畢竟是廁所,能用的體位非常有限。
  
  "乖,肏開之後就舒服了"男人把他的雙手拉到自己脖子上,先是讓他適應似的小幅度地抽插著。
  
  季子謙站起來時,比男人還矮了半個頭,現在坐在他身上,視線還比他高一點。單睿平視的時候,是看見他形狀姣好的薄唇,視線稍微往下低一點之後,則會看見他漂亮的脖子與鎖骨,而再下面一點的位置,就是稍微隆起的胸部與粉色的乳頭。
  
  季子謙幾乎全身赤裸,只剩半濕的襯衫還掛在手臂上,那兩顆挺立起來的乳尖色情地蹭在男人的襯衫上,簡直誘人想去揉一揉,捏一捏。
  
  男人不但這麽想,還這麽做了。他用指腹去捏那個敏感脆弱的地方,聽季子謙再一次發出哭喊:"不要、別碰不要哈啊"
  
  季子謙的反應很激烈,全身顫抖,雙腿緊繃著,完全把體內的肉棒給咬緊了,夾得男人悶哼出聲。看來這個地方真的是他的弱點,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敏感。
  
  男人托著他的背後,忍不住下口去咬,舌尖只不過舔了一下乳頭,他就感覺到插入的那個地方更濕了,進出越發順暢起來。他的耳力是訓練出來的,甚至還能聽見兩人結合的部位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他的褲子全被季子謙的淫水給弄濕了,看起來真是色情極了。
  
  季子謙在男人身上不停地亂動,又推又打的,卻完全撼動不了對方任何一步,反倒是被男人抱著腰操得呻吟連連,舒服得渾身都軟了:"不要了不要了"
  
  單睿怎麽可能因為他說不要就放手,他咬完一邊的乳頭之後,又換另一邊,把季子謙欺負得可憐兮兮的,還故意不碰他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
  
  男人不肯幫他,季子謙只好自己來。他把手往下伸,自己摸自己的肉棒,毫無章法地套弄,因為不熟練的那股生澀感反而更具誘惑:"嗚幫我、幫我"
  
  單睿看到他這副模樣,名為理智的那根筋突然就斷了。他本來是顧慮到季子謙的身體,想幫他發洩一次就好,才拉他到廁所的,但沒想到他太高估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了,不但把人給上了,還想要不只一次。不過看到季子謙這副從未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來的誘人模樣,他卻覺得什麽都值了。
  
  單睿不打算再忍耐了,甚至還幫了季子謙一把,幫他擼了出來。他猛肏了數十下之後,也全都射進他的體內。
  
  季子謙高潮之後渾身失力,虛軟地坐在男人身上,雙腿依舊顫抖個不停,白濁的體液從體內深處流了出來,從暫時合不起來的穴口滑至白皙的腿根。
  
  單睿的目光盯在那裡不動,卻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給李秘書,接通後也只說了一句話:"幫我開房。"
  
  李秘書應了一聲好之後,也沒多問。
  
  男人掛了電話,不久後便收到李秘書傳來的酒店地址。他把季子謙身上的衣服套了回去,又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他自己的襯衫淩亂不堪,連褲子也是濕的,卻不怎麽在意。他確認把懷裡的人遮得密不透風之後,這才扶著季子謙走出廁所,走出酒吧。
  
  他要把季子謙帶到酒店去,進行下一輪
  
  ☆、後|穴開|苞,按在浴缸床上日了個夠
  
  單睿把季子謙帶進酒店之後,便直接把人抱進浴室裡。
  
  季子謙意識不清,連站都站不穩,根本無法好好洗澡。單睿只好一邊在浴缸裡放水,一邊脫他濕透的衣服。
  
  酒店浴室裡的燈光明亮,把季子謙的肌膚照得像白玉一般漂亮,上頭還有男人在酒吧廁所里弄出的紅痕,情色感顯得更重了。
  
  單睿不過才看了一眼,立刻就硬了。他把季子謙剝光了,也把自己脫得精光,把人抱在懷中,坐進還在放水的浴缸內。他確認水溫不會燙著季子謙之後,打算先幫他洗澡。
  
  剛才在酒吧廁所裡那是不得已,換了一個舒適的環境之後,自然得先洗乾淨,要做什麽再繼續做。他不是嫌季子謙髒,而是嫌自己髒,他連碰一碰季子謙都覺得要先把手給擦乾淨,只是這種事他不會說出來,只會直接用行動表示。
  
  但現在單睿光是這樣抱著他都覺得進行不下去了,他的下體硬得厲害,滿腦子就只想再干進那個濕潤的小洞裡。
  
  沒辦法了。
  
  他只好抓著季子謙的手,握在自己疼痛腫脹的慾望上,帶著他幫自己手淫。
  
  "呼"單睿發出滿足的低歎,還不忘弄了沐浴露往他身上抹,綿滑的液體在他本就不錯的肌膚上創造出更滑溜的觸感,讓男人忍不住一摸再摸,簡直愛不釋手。
  
  "嗚"季子謙動了一下,藥效仍在,情慾又像是被喚醒了,開始在男人身上磨蹭。他側躺在男人懷裡,半邊的乳肉直接壓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上,雖然不像女人那樣軟綿綿的,但仍是有感覺的。
  
  單睿忍不住就對著他的胸部捏了一把,聽他像小動物一樣低吟出聲,感覺他隱忍不住的顫抖。他看見季子謙的頭髮全濕了,紅潤的薄唇微微張開,稍微能看見裡頭可愛的舌尖。他乾脆把季子謙的屁股托了上來,讓他分開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按著他的後頸,對著那兩片唇瓣吻了上去。
  
  嘗過一次情慾滋味之後,季子謙也沒有那麽抗拒了,他甚至還享受地回應起來,學著男人的模樣吸吮,只是完全不得章法,像是小動物在吸奶一樣。
  
  就算是這樣,男人也十分激動。用手實在是太慢了,他乾脆讓季子謙夾緊大腿,把大肉棒插進他的腿根抽插。
  
  有肥皂水的潤滑,在腿根抽插的動作自然是順利的。
  
  但大腿內側的肌膚實在太敏感了,季子謙又忍不住掙扎起來:"哼嗯癢"
  
  他的身體不斷地抬出水面,又被男人用蠻力給壓了回來。就這樣來回幾次之後,季子謙也終於精疲力盡了,倒在單睿身上,被男人抱著屁股用肉棒摩擦大腿。
  
  硬挺的肉棒不但頂著他的屁股肉,甚至還磨過他的穴口,引起他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雙腿之間的小穴又濕了,流出混合精液的淫水。
  
  男人在他腿間動得更快,因為不是以做愛為目的的發洩,所以根本不打算忍,很快就射了出來。他射精之後,總算勉強壓下那股衝動了。
  
  季子謙的腿根被他給磨紅了,連陰莖都欲求不滿地翹了起來,哼哼唧唧地在他的小腹上磨蹭著。
  
  單睿勉強壓下再一次竄升上來的慾火,把季子謙翻過來背對著自己。他寬闊的胸膛貼在他的背上,雙手環過他的腰身,像幫小孩洗澡一樣,開始用沐浴露搓洗他的身體。
  
  他們的身高差距不大,但體格相差懸殊,而這個姿勢最好動作。
  
  季子謙被壓在男人懷裡就像小孩一樣,使勁掙扎卻一點用也沒有。
  
  單睿從他的脖子開始往下清洗,搓過腋下,滑過雙乳,摸過小腹,一手捏住他的陰莖,一手往底下那個洞裡鑽去。
  
  季子謙呻吟一聲,本能的挺腰往上頂弄。男人順勢把他的包皮褪了下來,仔細清潔那個敏感的部位,同時間手指往雌穴裡探去,把裡頭的精液導了出來。季子謙被男人弄得渾身發軟,只能靠在男人懷裡喘氣。
  
  單睿喜歡他依賴自己的模樣,托起他的屁股,又往臀縫滑去。他先前只顧著他的女穴了,一直摸到他後頭的小洞時,才想起還有這個地方。
  
  既然前面的第一次是他的,後面自然也要是他的。
  
  他用指腹沾了一點沐浴露,在穴口摩娑幾下,趁著季子謙毫無防備的時候,將手指塞了進去。
  
  季子謙的身體又動一下,但反應並不強烈。因為男人為了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又開始套弄他的性器,前頭的刺激比後頭還來得強烈,自然就顧不上了。
  
  單睿倒是對男人的後頭比較有研究,大概是想著總有一天要把季子謙給上了,所以事先做足了準備。他的指尖轉了一個角度,在第二個指關節的部位往上摳弄,恰好戳到他的前列腺。
  
  "啊──"季子謙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一下,同時驚叫出聲。他好像終於察覺到後頭被侵犯似的,又開始掙扎起來:"不、不要"
  
  單睿沒有管他,用手指在他後穴裡進出。後頭比前面還緊,但更有彈性,不難想像要是干進去的話,會被夾得有多爽。
  
  季子謙在他身上亂蹭亂動的,又弄得他一身慾火又上來了。
  
  單睿不打算再忍了,徹底做完清潔之後,又將他翻過身來,讓他張腿夾住自己的腰,對準花穴幹了進去。
  
  "嗯、啊"季子謙又感覺到那種陌生而不受控制的快感湧了上來,他動了幾下,只不過是被男人頂得更深而已。
  
  單睿托著他的屁股站了起來,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走出浴室,走向床上。
  
  "哈啊、不要"季子謙急促地叫了起來,掛在男人身上的雙腿抖得不像樣。每一次顛簸,就像失了力一般直往下墜。更重要的是,他受不了體內最脆弱的地方被不斷搗弄的刺激。
  
  男人既不可能讓他摔下去,也不可能因此停止不動。他甚至非常享受被肉穴絞緊的快感,爽到頭皮發麻。
  
  等他把季子謙抱到床上時,才發現他又被自己給逼哭了。
  
  季子謙癱軟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他為了保持身材,雖然有在定期運動,但從沒有一次像這樣耗費大量的體力,身體完全吃不消。
  
  單睿壓在他的身上,輕易地就把他的雙腿給打開了。他終於看見兩人相連的部位,小穴是怎麽把自己的東西給吃進去的,每幹一下,穴口還會抽搐似的收縮夾緊。大肉棒全部頂入時會聽見淫靡的咕啾聲響,抽出來時不但帶出淫水,還會把穴口周圍的嫩肉給攪翻出來。
  
  季子謙根本沒有察覺身體完全被敞開了,正被男人視奸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
  
  單睿按著他的膝窩,把他的雙腿往上壓,想要看得更清楚一點,肉棒插進時換了個角度,卻好像頂到他更敏感的地方。
  
  "嗚──"季子謙激烈地動了一下,背完全弓起來了,"別不、那裡嗯啊啊──"
  
  單睿察覺到他異常的反應,猛然加快速度頂得更狠更深,季子謙的呻吟變得又甜又膩,肉穴還被擠壓出更多的水。他好像察覺到那是什麽地方了,突然俯下身去,扣著他的肩膀,對準了角度猛力肏幹。
  
  季子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驚呼一聲,果然被幹得潮吹了。
  
  單睿剛才才在浴室裡發洩過,還沒有那麽快射,就算是想射了,他也會忍下來。畢竟他已經打定主意了,要讓季子謙徹底變成他的人。
  
  他抽出肉棒時,柱身上頭全都沾滿了黏滑的體液,還有更多的淫水湧了出來,從股縫滑落下去,滴在白色的床單上。連後穴那個洞口也被弄濕了
  
  他下意識用手撫過那個緊閉的穴口,以指腹施力往外掰開一點,將龜頭抵了上去,強硬而蠻橫地幹了進去。
  
  "啊、啊!"季子謙根本毫無防備,又被破了第二個處。因為已經在浴室擴張過了,加上潤滑足夠的關係,倒不是多痛,就是有一種被異物強硬進入身體的脹滿感。畢竟男人的尺寸不小,第一次肯定是會有些難受的。
  
  單睿只不過才把龜頭前端塞了進去,竟然就卡在穴口動彈不得了。
  
  季子謙的後穴因為被異物侵入而縮緊了,本能性的排外。
  
  "放鬆點"男人動了幾下,還是推不進去,不上不下的狀態讓他也並不好受,但他更不想使用蠻力傷了季子謙。
  
  就在這個時候,他瞥見季子謙胸前兩顆被吸到紅腫的乳頭。這個地方這麽敏感
  
  他的身體比思考更快,直接下嘴去咬。
  
  "嗚啊"季子謙的敏感點被分散了,後穴果然不再咬得那麽緊了。男人趁勢幹了進去,一邊舔他的乳頭,一邊持續入侵的動作。
  
  季子謙的雙手又被拉到男人肩上,做出像是擁抱的動作。
  
  就算只是假像也好,男人也心滿意足了。他按著季子謙的腰,抽送得越來越順利,在頂到前列腺位置的時候,還能聽見他難耐又舒服的呻吟。
  
  季子謙的肉棒又硬了起來,顫巍巍地流出水來,而且與雌穴內高潮時後的反應不一樣,像是快要射了
  
  季子謙想用手去撫慰自己的東西,卻被男人抓住按在身側。
  
  男人想他的身體這麽敏感,一定也可以被他幹射的。
  
  季子謙開始從舒服轉變為難受,甚至主動扭了扭腰,像是在舒緩陰莖腫脹的疼痛,也像是在迎合男人的肏幹,口中還不斷低喃著:"我想射想射"
  
  "靠後面射"單睿似乎真的打算這麽做,還故意撐起上身,不讓他的慾望在自己身上磨蹭。
  
  季子謙為了從後頭獲得更多的快感,不得不把男人的東西咬得更緊。他已經不知道被逼哭幾次了,但快感總像浪潮一樣,一層疊高一層,彷佛毫無止盡似的,讓他完全招架不住。
  
  這張漂亮的臉哭起來簡直誘人極了,完全能引發人的嗜虐慾。男人溫柔地吻過他眼角的淚水,下身卻幹得越狠越猛。
  
  單睿終於還是得償所願了,第一次就把季子謙給幹射了。心理上的滿足感更勝於生理上的。
  
  他終於完全得到這個人了。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五點了。季子謙躺在床上,身上的藥效已經消退了,男人卻一點也不困,精神反而很好。
  
  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這時候才發現有幾通緊急來電,是關於資金上的問題,需要他立即動身到國外去處理。他本來這幾天就在忙著這件事,是因為爆出了沈天祺將要結婚的緋聞,才特意挪出時間來跟蹤季子謙的。
  
  如今這事已經不能再延了,他得趕快去解決才行。
  
  他回撥電話給李秘書時,對方果然還沒有睡,一直在等著自家老闆的電話:"幫我訂今早的機票。"
  
  "是。"
  
  單睿考慮了幾秒,終究還是沒有讓李秘書安排季子謙的事情。他掛斷電話,心想這一趟飛去國外至少得要幾天時間才能回來,暫時是見不到面了,乾脆拍了一張他的裸照,閒暇時還能聊以自慰。
  
  臨走之前,他在季子謙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低喃道:"我很快就回來"
  
  ☆、雙方誤會,嫉妒吃醋,辦公室強吻
  
  季子謙在酒店醒來時,頭疼欲裂,他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最後的印象只停留在一個男人抓著他的手,然後,身體很熱
  
  他驀然清醒過來,果然察覺到自己全身赤裸著,身上滿是情慾的痕跡,下體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腫脹不堪,連後面也
  
  "該死!"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犯了這種錯,身體的秘密不但被發現了,還被人
  
  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趕緊下床查看房間四周,對方已經離開了,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他甚至連那人是誰也不知道。如果只是單純的一夜情就算了,要是對方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或者拿他身體的秘密來威脅他,他可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他越想越覺得害怕,冷汗都下來了。只不過是因為失戀醉酒,沒想到後果竟然會這麽嚴重。
  
  他又把房間翻了一遍,還是什麽都沒找到,只看見一套像是為他留下的衣服。衣服造價不斐,還是非常有名的牌子,正好是他的尺寸。
  
  看見這衣服時,他總算稍微冷靜下來了,這代表對方或許不愁錢,會以此來要脅他的機率大大的降低了。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不能安心,既然事情都發生了,現在只求對方不要發現他的身份,姑且就當作是一夜情吧。
  
  他穿好衣服,離開酒店的時候,還是不死心地向櫃檯人員詢問訂房的人的名字。要是能知道那人是誰,他或許還能有個心理準備,要談判或者給錢都好商量,這件事絕不能曝光。
  
  只可惜,對方大概是這間酒店的大客戶,房務人員堅持不能洩漏客戶的個資。
  
  季子謙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心想對方該不會還是個花花公子吧。
  
  他下午本來要去公司一趟的,安排後半年的工作行程,現在自己的臉色很差,是不方便露面了。他打電話給自己的經紀人小陳,說自己的身體不適,今天應該是去不了了。
  
  季子謙一向潔身自愛,小陳並不擔心他會亂來,也不會管得太嚴:"沒事,改期就好。倒是"
  
  "怎麽了?"
  
  小陳面有難色的說:"單總打了一通電話給我。"
  
  "單總?"季子謙想了一下才記起這人是誰,"是那個單睿?"
  
  季子謙說出這個名字時,完全沒有感到任何不對勁,就像是在吐出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小陳說:"對。你也知道,我們跟許多節目合作的資金是由他贊助的,尤其是有關你的事他一直都很關心。"
  
  季子謙眉頭皺了起來,冷冷地道:"不理他。"
  
  就是因為這人這樣的舉動,外頭才會有單睿是自己地下金主的流言。但實際上,他與這個男人毫無瓜葛,也根本不熟。他一直都是憑著自己的努力才紅的,絕不是靠任何人的幫助。
  
  他與這個男人第一次見面時,是在三年前的一場飯局上。對方長得高大英俊,也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但男人看著他時,那種侵略性的眼神,他十分不喜歡。此後,季子謙便能避就避,避不過的話,就乾脆什麽話也不說,他不需靠誰上位,因此也不掩飾自己的態度。要是單睿覺得他不識好歹,因此放棄的話那就最好了。但偏偏沒有,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朝他合作的項目灑錢投資,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而這才是季子謙最苦惱的,單睿這種做法,雖然是出於自願,但既然幫公司賺了錢,其實也等於是自己無形中欠他一份人情了。
  
  只不過季子謙為了昨晚的事已經夠煩惱了,再加上沈天祺的事,他已經沒有餘力再費心到誰的身上了,脫口道:"如果他再打來,就一樣找藉口拒絕掉吧。"
  
  小陳大概是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季子謙回到家之後,才算真正的鬆懈下來。他不知道只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為什麽生活就會有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失戀已經很難受了,再加上遇到這種事
  
  他不敢去想上他的男人是出自於玩玩的心態,還是只是圖個新鮮而已,真的不會覺得他這樣的身體噁心嗎?
  
  他越想越覺得冷,窩在沙發上用雙臂抱住自己。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不如
  
  不如一開始就跟沈天祺坦承。
  
  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接納自己?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怪物呢?
  
  大概是因為在短時間心情激蕩的緣故,季子謙在這夜就發起高燒來,半夜啞著喉嚨打電話給小陳,被他送到醫院去吊點滴。
  
  幸好這幾天安排的不是什麽太重要的工作,只要改期就好。
  
  醫生叮囑他要多休息,他也趁機會圖個清靜,躺在單人病床上想了兩天,心情總算不那麽鬱悶了。
  
  他喜歡沈天祺的事,連小陳都不知道。
  
  在醫院待到第四天的時候,總算可以出院了。下午小陳來接他,看起來與平常沒什麽兩樣,說話卻有點支支吾吾的。
  
  季子謙前兩天就發現他這個樣子了,那是小陳在為難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反應。他猜到大概是跟自己有關的事,乾脆就問了:"有什麽事嗎?"
  
  小陳看他一眼,總算還是鬆口了:"那個單總想見你一面。只不過這次不是私下邀約,而是透過公司公司有利益上的考量,所以"
  
  他知道季子謙一向不喜歡這種事,想包養他的人很多,卻沒見過他哪次點頭答應的,即便只是單獨吃飯也不肯。季子謙寧可得罪大客戶,也不願意流出亂七八糟的緋聞,壞了自己的名聲與前途。
  
  他本來以為季子謙又會拒絕的,沒想到並沒有。季子謙只是淡淡地說:"我知道了。雖然這麽說對不起公司,但我覺得我還是必須要當面跟對方說清楚。"
  
  事關公司的利益,小陳還是有問的必要:"你打算跟他說什麽?"
  
  季子謙實話實說:"請他斷絕金錢支援,他已經造成我的困擾了。"
  
  小陳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了:"跟大客戶不能說得這麽直白,態度要好一點,委婉一點。"
  
  "我知道,因為是跟你才這樣說的。"
  
  "你想約在哪裡?我來安排。"
  
  "不必太麻煩了。跟他的秘書約個時間,我直接過去他的公司找他就行了。"
  
  在醫院休養了四天,季子謙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小陳辦事很有效率,已經跟單睿的秘書約好兩人見面的時間,就在明天下午。據說他才剛從國外回來,是特意排開這段空檔要與他見面的。
  
  季子謙聽了這段話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只是希望對方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到了隔日,季子謙準時赴約。
  
  李秘書親自帶他從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上去,這一般是只有貴客才有的待遇。
  
  季子謙不瞭解單睿的背景,只聽過一些傳聞說他是半路從商的,以前還是個軍人,因為受過重傷,不能再從事危險的工作,因此把高額退休金拿來創業,這才發家致富的。
  
  季子謙一般對這種傳聞採取保守態度,不會信以為真,也不會完全不信。他從事這種受人矚目的行業,自然知道這些傳聞半真半假,虛實難辨,一個人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他更傾向於親眼確認。
  
  單睿的公司很氣派,看起來規模也很龐大。
  
  他一踏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單睿見到他的反應很奇怪,像是擔憂似的,立刻就站起來了:"我聽說你病了。"
  
  季子謙客氣而禮貌地道:"謝謝單先生的關心,我沒事。"
  
  "我以為你是因為那晚"單睿說到一半就不說話了,用奇怪的表情看著他。
  
  季子謙露出比他更疑惑的表情:"什麽?"
  
  他沒有聽出單睿的意思,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從這個男人身上想。就像他在被下藥時也只會喊著沈天祺的名字,連男人當時自報姓名了也聯想不到。
  
  單睿好像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沒有再繼續接話下去,而是突然說:"你沒有接我的電話。"
  
  季子謙不知道話題為什麽突然就改變了,但他想起對方的電話號碼早在雙方禮貌性地交換過後,就被他拉入黑名單了。他不想與這男人有任何交集,也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才這麽做的。但他絕不可能這麽說,只能回答:"抱歉,我沒有注意到。"
  
  單睿總算明白了。難怪他只能打得通季子謙經紀人的電話,所有撥過去的電話,以及傳送過去的訊息,全都沒有收到任何回覆,最後還只能透過季子謙的公司才得以見他一面。他原以為季子謙是生他的氣了,因為他做了那樣的事,卻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那晚上他的人是自己。
  
  他想起他在意識不清中仍低喚沈天祺的名字,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朝季子謙走了過去。
  
  季子謙像是察覺到危險似的退了一步,那種帶著強烈侵略的感覺又來了,像是要把他給吃了:"單先生"
  
  只是單睿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突然按住他的後頸,強吻上去。
  
  "嗚"季子謙完全掙脫不了這個男人的力道,反而被他捏住下巴,張開了口。男人的舌頭侵入進來,強勢蠻橫地攪弄他的舌頭,雙手也在他背上與腰上撫摸,帶著色情的意味。
  
  季子謙簡直氣炸了,乾脆狠咬一口對方的舌頭。
  
  男人悶哼一聲,總算松了口。
  
  季子謙直接推開男人,話都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就聽見男人搶先道:"你果然不記得了那晚的事。"
  
  季子謙愣了兩秒,終於聽明白了,腦子像炸開了一般驚愕地道:"是你。"
  
  男人承認道:"是我。"
  
  ☆、用果照威|脅上|床,被大幾把日哭高|潮
  
  季子謙徹底陷入慌亂了。他盯著單睿看,那夜最後的印象與終於與眼前男人的臉重合在一起了。他記得男人抓著他的手,以及那杯讓他的身體感到異樣的酒,臉色驀然一變,態度急轉直下,朝著對方怒吼道:"是你對我下的藥?"
  
  "什麽?"單睿不知道季子謙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但他早就知道季子謙對他的印象不好,甚至還一直在避開他,他明明什麽也沒做,也不知道怎麽就惹得對方不快了,讓他一直到酒吧那一晚才有接近他的機會。
  
  季子謙把話說出口之後,卻好像更篤定似的。他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本就不好,現在更是理所當然地把錯歸咎在男人身上:"一定是你,你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
  
  平常人要是敢對單睿這樣說話,他大概早就把對方的手給擰斷了。但單睿只是盯著他看,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解釋。確實是他趁人之危沒錯,做都做了,現在才來談誤不誤會這件事好像也於事無補。要是季子謙這樣想能好過一點的話,他就算背上這個黑鍋也無所謂的。
  
  季子謙大概是氣瘋了,頭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失態。他見男人像是默認了,口不擇言地道:"我要告你──!不行,這件事不能曝光不准你說出去,半個字也不能透露!"
  
  男人的臉色一點也沒有改變,反問道:"你是指我們上床的事?還是你是雙性的──"
  
  "別說了!別說了"不知道是哪句話戳中了季子謙的要害,他突然打斷男人的話,全身的警戒都提高起來。他狠狠瞪著男人,好像想要說什麽責備的話,卻根本找不出任何可以發洩情緒的字眼。他的教養極好,罵人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他的長項:"不准你再提了"
  
  最後這語調聽起來委屈得像是要哭了。
  
  單睿莫名就想到那晚用衣袖幫他擦眼淚時,季子謙說的那句"別討厭我"的話。是因為這個關係嗎?他對自己的身體沒有自信?
  
  男人並不覺得這樣的身體有哪裡不好,相反的,他還覺得漂亮極了。只是這種話他不擅於說出口,想必現在的季子謙也聽不進去,所以他只能換個方式,用認真的語氣對他道:"我會負責的。"
  
  季子謙先是看了他一眼,而後搖頭道:"我不需要。我"
  
  面對這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談什麽條件。他已經無計可施了,卻又不想妥協,一個念頭突然就在腦中成形,順勢脫口而出:"我要離開這裡"
  
  "你說什麽?"單睿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要離開這裡。"季子謙這次回答得更篤定了。這件事發生得猝不及防,再加上沈天祺的事,他已經覺得心力交瘁了,什麽都不想管,只想暫時休息一陣子再說。
  
  男人的語調有些變了:"去哪?"
  
  季子謙沒有再看向單睿,而是乾脆把此行的目的也說了出來:"單先生,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你不需要補償我,作為交換條件,你只需要保守秘密就行。還有,我覺得趁這個時候說清楚也好,你不必浪費金錢投資在我身上了,這會讓我感到困擾。我也不會因此感激你的。"
  
  季子謙本來是打算說得更委婉一點,但現在卻覺得沒這個必要了。在他們意外發生了關係之後,任何委婉都容易讓人誤會是曖昧。
  
  單睿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他看,看似面無表情,內心卻波濤洶湧。
  
  季子謙也根本不想管單睿是怎麽想的,就這樣擅自決定了:"希望你信守承諾。"
  
  他轉身要離開,卻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而停下腳步。
  
  "我沒有答應你。"單睿低沉的語調在他身後響起,把掌握權重新拿了回來:"你不准走,一步也不能離開。"
  
  季子謙回頭看他:"你憑什麽?"
  
  "就憑我手上有你的裸照。"
  
  短短的一句話,就讓季子謙大驚失色,一步也動不了:"你"
  
  單睿拍他的裸照,本來就不是這種用途的。但既然季子謙誤會了一次,讓他誤會第二次又有什麽關係。季子謙罵他怨他都好,他都無所謂,但如果要從他的眼前消失,他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既然沒有辦法將人留下來,那就乾脆威脅他吧。
  
  單睿拿出手機,找出加密相簿裡的第一張照片,出示給他看。
  
  季子謙連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照片上的人的確是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連下身那個羞於啟齒的部位都拍得一清二楚。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渾身顫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怕的,聲音抖得很厲害:"你想怎麽樣?"
  
  男人說:"跟我在一起。"
  
  "不"
  
  "跟我在一起。"男人又說了一次,只不過這次帶上了不容拒絕的意味。
  
  季子謙根本毫無選擇,閉口沉默不語。
  
  "過來。"
  
  季子謙氣得眼睛都紅了,但又不能怎麽辦,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
  
  單睿伸手去摸他的臉時,還能感到他害怕地顫抖。威脅雖然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但他可沒有想要虐待他的意思:"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這句話乍聽之下竟然還有些溫柔。季子謙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瞬訝異,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著男人。
  
  被這麽漂亮的眼睛注視著,單睿怎麽可能還忍得住。他順勢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不、不要"季子謙嚇得直往後退,腳踝勾到了桌角,整個人往後跌倒。
  
  單睿眼疾手快地把他攬腰抱住,兩人一起摔在一旁的沙發上。
  
  季子謙被壓在男人身下,身體下意識地繃緊了,雙唇卻被兇狠地掠奪著,連牙齒也被敲開了。他知道男人隨時都能用裸照威脅他,掙扎也是沒用,但他還是表達了抗拒的意願,只希望男人不要強迫他。
  
  可惜單睿不是好人,嘗過一次甜頭之後,早就念念不忘了。再加上距離上次發生關係已經將近一周了,隨便一點身體接觸都能讓他慾火焚身。
  
  季子謙已經感覺到雙腿之間被某個硬物給抵著,躲開他的親吻,不斷哀求道:"求你,別這樣"
  
  獵物已經壓在身下了,男人也沒有一味地急著進攻。他親了一下他的臉,慢慢吻至耳朵,然後曖昧地說道:"你知道那晚你的反應是怎麽樣的嗎?抱著我,不斷地用身體蹭我,下面還濕得一塌糊塗"
  
  "別說了那是、那是因為"季子謙敏感地縮緊脖子,男人卻搶快一步咬住他的耳垂,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嗚"
  
  男人將舌頭伸入季子謙的耳朵裡舔拭,毫不意外地聽見他急促的一聲呻吟,再接著道:"你的身體很敏感,不管碰哪裡都會有反應,但你最喜歡我碰你這裡"
  
  他毫無預兆的將手伸入季子謙的西裝外套裡,隔著襯衫捏他其中一邊的胸部,微微隆起的乳肉依舊十分柔軟,乳頭也敏感得要命,一被碰觸就立刻挺立起來。
  
  "不、啊"季子謙果然反應極大地跳動起來,緊抓著男人意欲繼續入侵的手。但男人的手勁很大,他怎麽扳也扳不開。他今天名義上是代表公司出席邀約,自然是一身正裝打扮,但此刻他梳高的瀏海也垂下來了,外套扣子被解開了,連襯衫下擺也被弄亂了。
  
  而在清醒時候的他,表情果然更生動了,眼中泛起水光,既委屈又誘人。惹得男人獸性大發,粗魯地扯開幾顆襯衫的扣子之後,手掌貼著肌膚摸上胸前那處最敏感的地方。
  
  "嗚──別碰、不要"季子謙一被男人揉乳,渾身就像失了力氣一樣,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還喘個不停。他也是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是這個樣子的,跟男人說得一樣,敏感淫蕩得要命。
  
  單睿乾脆把他的雙手抓到一起,壓在頭頂上,以指腹快速地撥弄那個敏感的小東西。
  
  "嗯哈啊、啊啊──"季子謙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也控制不住地扭動身軀,"不行,嗯"
  
  男人用腳壓制住他動個不停的雙腿,把他的襯衫扣子完全解開了,胸前的春光再也遮不住,被玩弄到挺立的粉色乳頭暴露出來。他只看了一眼,就迫不及待地下口去咬,還用舌頭色情地舔弄、吸吮。
  
  "啊!不"季子謙敏感得背都弓起來了,完全無法直視男人舔自己乳頭的模樣。
  
  單睿卻順勢解開他的皮帶與褲頭,連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
  
  季子謙三兩下就被男人剝得精光,漂亮的性物還是垂著的狀態,但雙腿之間的小穴已經濕了。
  
  男人要制伏季子謙就像拎小雞一樣的簡單,他輕易地就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迫使他雙腿大張。
  
  "別看嗚、別看"季子謙不知道上次在他意識不清的時候,男人早就什麽都看光了。但他根本就沒有印象了,所以現在所有的感受都像是第一次,讓他驚慌害怕。
  
  單睿沒有理會他的話,還是一直盯著他的下身看,甚至還把手指放了上去,掰開那兩片已經被淫水浸濕的花唇。花穴隨著男人指頭施壓的力道綻開,一股淫水從粉色的肉穴裡頭流了出來,嫩肉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收縮起來。男人沒有移開目光,著迷似的道:"真漂亮"
  
  季子謙愣住了,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聽錯了,甚至連掙扎哭喊都忘了。但很快的,他又被異樣的感覺給拉回神來,男人的手指已經貼著肉壁插了進去,在他體內探索翻攪。
  
  "不要,別再進來了好奇怪"他忘記自己早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破了處,甚至還產生了這是第一次的錯覺。但男人熟練的手法與身體的反應告訴他,他真的曾經跟這個男人有過最親密的肉體關係。那個羞恥的地方自動把男人的手指夾緊了,像是不讓離開。
  
  單睿見狀順勢道:"記起來了嗎?你還把我夾得這麽緊"
  
  男人的話就像是一道催化劑,促使那個異於常人的地方又流出更多水來。季子謙羞恥到全身泛紅,但難以否認他從對方的行為中得到了一股奇異的快感。他的頭腦一片混亂,甚至還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個男人真的不覺得這樣的身體噁心嗎?
  
  他不敢讓沈天祺知道的事情,卻毫無保留地在這個男人眼底下暴露出來。他拒絕去想這樣的事:"別說了"
  
  "不說,那就直接做吧。"男人把手指抽了出來,褲襠裡的腫脹顯示他也忍得十分辛苦,"再讓你好好回憶一下,被大雞巴進入的感覺"
  
  季子謙大概是男人粗俗的話給震驚到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單睿就這樣當著他的面拉下褲練,放出尺寸傲人的大傢伙。
  
  "你"季子謙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除了自己的東西之外,他單純到從沒看過別的男人的,就算是暗戀沈天祺,也從未想過那方面的事。而更重要的是,對方的東西比他大得多了,根本
  
  "不可能吧?"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究竟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單睿聽了之後,卻笑出聲音來。他鬆開壓制在他頭頂上的雙手,握著其中一隻手伸往自己的胯下,讓他幫自己手淫。
  
  那東西又硬又熱,五指圈起來還只能勉強握住,季子謙只覺得像是被什麽燙到了一樣,手背被抓著怎麽樣也掙脫不開:"你放開、放開"
  
  男人毫不壓抑自己舒服的喘息,大肉棒甚至還因為季子謙的撫摸,而越脹越大了。他模擬性交似的在季子謙的手上套弄幾下,而後俯身抵在濕漉漉的穴口上磨蹭。那可怕的東西沾滿了體液,更顯得情色十足。
  
  "不行,不要"季子謙的手沒有被放開,反倒被強硬地抓著不放。
  
  "可不可以,你親眼看著就知道了。"男人這時候才回答他的問題,甚至還讓他的手抓住自己的東西,往前推進小穴內。
  
  季子謙完全是被壓制的體位,無論往哪個方向都逃脫不了。他親眼看著自己被進入,私處被擠開了,完全容納了碩大粗壯的龜頭:"啊"
  
  輕微的疼痛帶著體內被填滿的奇異感,有些難受,但並不是不能忍。
  
  男人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後再次堅定地闖了進去。
  
  "嗚"季子謙的手已經摸到了兩人結合的地方,感受到陰莖上的脈搏跳動與穴口的貪婪收縮。他像是呆了,完全不敢相信那麽大的東西居然就這麽被自己吃進去了。
  
  單睿看著他迷茫的表情,突然就挺身動了一下,插進最深處。
  
  "啊"季子謙被一陣奇異的感覺逼出呻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磨著他的肉穴開始抽插起來,"等等,不要"
  
  花穴裡頭像是積滿了水,隨著男人的肏幹被插得噗哧噗哧地響。
  
  季子謙緊張地繃緊身體,反而把男人夾得更緊了:"哈啊不要、嗚──"
  
  體內最脆弱的地方被快速地摩擦,竟然讓他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季子謙察覺自己可恥地起了反應,那根漂亮的陰莖竟然因為被操而勃起了。他心裡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身體卻誠實地討要更多。
  
  季子謙的反應比被下藥的時候大,將男人包裹住的地方不停地蠕動著,越吸越緊。單睿根本忍不了了,憑著記憶直接朝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操去。
  
  季子謙突然驚叫出來,身體顫抖得很厲害,他被碰到了不知道什麽地方,身體像突然通電似的,酥麻到不行:"不要那裡不要"
  
  越是不要就越是舒服的地方。
  
  單睿顯然已經有了一次經驗,按著他的腰身肏得更狠更快。
  
  季子謙被逼哭出來,又被男人低下頭來吻住雙唇。這次他毫無反抗的餘地,無力地張著嘴承受男人的掠奪,在激烈的吻中傳出些許壓抑與難耐的呻吟。
  
  單睿把他口腔裡敏感的部位全都舔了一遍,最後還勾著他的舌頭交纏起舞,吸吮得嘖嘖有聲。
  
  季子謙的雙唇無法閉合,口水沿著唇角流了下來,又被男人伸舌舔掉。
  
  單睿把季子謙操得哭唧唧的,又伸手去摸他的胸部,捏著那個敏感的小東西。
  
  "啊──!"季子謙大概是真的被刺激到不行了,花穴猛然縮緊,竟然意外的內高潮了。他滿臉潮紅,雙眼失神,高潮那一瞬間的表情性感到極致,全都被男人收進眼底。
  
  單睿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抽插地更狠更凶,在他體內狠狠地撻伐,強烈的射精感也隨之湧上。
  
  每個男人在射精之前是會有預兆的,季子謙顯然感覺到了,他突然從失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大喊著:"不要、不能射進來──!"
  
  這句話像是提醒了男人一件事,對方這副身體到底能不能懷孕?
  
  不想還好,一想他就要瘋了。他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了,低吼一聲,抱著季子謙把所有的精華全都射進他的體內。
  
  "嗚──"季子謙被男人的狠勁給嚇到了,在他身下瑟瑟發抖,被對方內射的不真實感,讓他腦中空白了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單睿趴在他身上喘著氣,硬邦邦的胸膛貼著柔軟的肌膚。他在他臉上親了一會,才問道:"你會懷孕嗎?"
  
  季子謙被氣哭了,也被嚇哭了,現在只想跟這個男人拼命。但男人的東西還埋在他的體內,他不過推了他一下,就感覺到那個大傢伙又有抬頭的趨勢:"你你怎麽可以"
  
  單睿知道他就算不射精,也可以靠著花穴高潮好幾次。他是想再多來幾次的,但他看見季子謙蒼白的臉色時,才想起他大病初癒,還是乾脆地退了出來,不打算再做了。
  
  "嗯"男人抽離的時候,季子謙並不是沒有感覺的。因為對方那東西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甚至還興奮地跳動了兩下。
  
  季子謙不想知道單睿為什麽放過他,他只怕他反悔了,抓緊自己皺巴巴的襯衫,往身上遮掩。
  
  沒想到男人卻直接將他抱了起來,走進自己專屬的休息室間。
  
  季子謙剛才只顧著掙扎抵抗了,現在才注意到,單睿的辦公室雖然隱密,對外卻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他們剛才就在光天化日之下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另一件事給打斷了。季子謙感覺到下身流出了某種濃稠黏膩的體液,是男人的
  
  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不想讓男人發現。
  
  然而單睿還是注意到了,非常自然地在他腿根上摸了一下,然後笑了一下。
  
  辦公室附設的衛浴設備只是為了方便使用,沒有什麽太多的花樣。單睿把季子謙放在花灑下,擰開熱水。他見他的情緒在這段時間之內已經穩定許多了,又問了一次:"你會懷孕嗎?"
  
  "我不知道。"季子謙是真的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怪異到不行,怎麽還會花心思去瞭解。
  
  單睿也沒有再問,心裡想著哪天帶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他伸手要去碰他,卻被季子謙警戒地瞪了回來:"你做什麽?"
  
  "洗澡。"
  
  "我自己洗"
  
  單睿瞧著他的下身:"都這麽硬了,不解決一下嗎?"
  
  "我自己啊"
  
  男人已經伸手握住那根漂亮的性物了:"再不快點,你的經紀人要是在外頭等急了,闖了進來"
  
  季子謙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沒有阻止男人。
  
  ☆、頂樓餐廳露天做|愛,X射懲|罰連續嘲|吹
  
  小陳在會客室裡等著,時不時就去瞥手機上頭的時間。他本來以為季子謙很快就會跟單總談完了,沒想到等了兩個小時還沒出來。
  
  他剛才試圖要用工作的藉口去找季子謙,卻被李秘書給擋了下來。
  
  這個李秘書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他本以為只是個門面擺設,沒想到還挺不好糊弄的,闖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雖然這是在公司裡,但畢竟是在對方的地盤上,他擔心季子謙這種單純的性子在談判上會吃虧,越等越是焦急。
  
  他曾聽說單睿做事非常狠,雖然是半途從商的,卻深諳商界的各種手段。他第一次大出風頭的時候是在一個商場的收購案上,當時他的公司還是個默默無名的小企業,所有人都不將他放在眼裡,還戲稱他是暴發戶,卻沒想到最後卻是他殺出重圍,得到了這個標案,不但在短時間內壯大了自己的事業。還被譽為是當代業界的一匹黑馬。
  
  因為單睿已經好一陣子沒有這種大動作了,反而還莫名其妙跑去投資電影與媒體節目。所以小陳一時也忘了,這是個危險的男人。
  
  早知道他應該死皮賴臉地跟著季子謙進去才對,至少有什麽問題他還能以公司的名義先頂著。
  
  他越坐越覺得坐不住,知道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他就算得罪了這個大佬,也要先確認季子謙平安無事才行。
  
  他站起身來,走出會客室,打算再闖一闖總裁辦公室。
  
  李秘書第一時間看見小陳出現的時候,也立刻站起身來,擋在他的前頭,還是笑臉迎人的模樣:"陳先生,老闆還在跟季先生說事,請您再等一等吧。"
  
  小陳這次卻不買帳,已經打定主意要硬闖了,故意大聲嚷嚷:"不行,我們等下還有重要的事,季先生真的得走了"
  
  雖然是透過公司安排的見面,但季子謙出現在這裡的消息不能曝光。否則只會證實他被單睿包養的傳言。
  
  幸好單睿也沒有聲張,否則小陳真要認為這男人居心不良了。雖然他早就認為單睿對季子謙的態度非常明顯了,一點含蓄也沒有。
  
  李秘書見小陳要來硬的,居然也不怕。他穿著一身正式的工作套裝,照理說應該是不太方便做大動作的,但行動上卻沒有任何妨礙,反而以一隻手按住了小陳的肩膀,在他耳邊道:"不可以擅闖喔。"
  
  小陳一瞬間只覺得肩膀痛了一下,被推得往後退了一步。但對方立即就鬆開了,態度依然客套禮貌,只不過是稍微收斂了笑容:"老闆會責怪我的,搞不好還會扣我薪水。"
  
  被扣薪水大概是每個職員的噩夢。小陳的臉扭曲了一下,居然莫名有點同情起對方來了。
  
  在惡魔老闆手下工作的秘書,有多辛苦那就不必說了。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不對
  
  "不是你想的那樣。"李秘書大概是從小陳臉上看出他在想什麽了,笑了出來:"我們老闆是個非常護短的人。"
  
  小陳根本沒興趣知道單睿是個怎麽樣的人,只覺得話題被對方給扯開了。他還在煩惱該怎麽闖進去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
  
  季子謙從裡頭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小陳:"陳哥。"
  
  李秘書一看見季子謙出來了,也不再阻擋他的經紀人,退到一旁去。
  
  小陳連忙走了過去:"子謙,談完了嗎?"
  
  "嗯。"季子謙的臉色有些古怪。
  
  "那走吧。"小陳一看就知道不對勁,但礙於李秘書還在場,並且要送他們下樓去,也就沒有多問。
  
  三人在電梯裡非常的沉默。李秘書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沒有多看季子謙一眼。
  
  倒是小陳一直覺得季子謙身上有哪裡不對勁,他想了許久,這才發現他的衣服換了一套,而且身上還有像是沐浴露的香味。該不會是
  
  他被自己突然竄出來的念頭給震驚了,不敢再細想下去。
  
  李秘書將兩人送至地下停車場之後,還盡職地站著目送兩人開車離開。
  
  小陳把車開出單睿的公司之後,突然在路邊停了下來。現在已經沒有外人了,他總算可以問了,但他怕刺激到季子謙,不敢問得太直接:"子謙,你們談的怎麽樣了?"
  
  季子謙已經想好要怎麽回答了,小陳負責安排他的行程,他不可能總是偷偷摸摸地跟單睿見面,只能換個說法:"陳哥,我改變主意了。以後還是繼續跟單先生保持往來的關係吧。"
  
  小陳聽著這根本不像是季子謙會回答的話,想起他從單睿的辦公室走出來的異樣,忍不住問道:"他說什麽了?是不是威脅你了?"
  
  "沒有。"季子謙的拳頭握緊了,臉色卻一點也沒有改變。
  
  "那為什麽你會改變得這麽突然?"
  
  季子謙是演過戲的,這些話要說起來一點也不難:"這次我跟單先生談了很久,發現我一直以來都誤會他了,所以才改變主意的。陳哥,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公司那邊給你很多壓力,上頭的人是希望我們能有進一步的發展,讓單先生繼續投資的吧"
  
  季子謙搬出公司的名義來,反而讓小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但季子謙沒有說錯,這都是事實。
  
  小陳雖然受雇於公司,凡事都要以公司利益著想。但他從季子謙出道開始就一直當他的經紀人了,說到底人心是肉做的,他還是偏向季子謙的。
  
  "不用擔心,我能應付得來。"
  
  小陳呼出沉重的一口氣,終於還是問了:"那你老實告訴我,你跟他現在是什麽關係?或者打算跟他保持著什麽樣的關係?這樣我才知道要如何處理你的緋聞。"
  
  季子謙看向窗外,像是思考了很多,又像是什麽都沒有想,這是個無法逃避的問題。他有一瞬間想起沈天祺的臉,但還是根據男人的要求實話答道:"戀人關係。"
  
  兩人再次見面,是在三天後的晚上,地點在市區一間昂貴的頂樓露天餐廳。
  
  單睿包了場,今晚只有他們兩人,這樣季子謙也不用偽裝赴約了。可惜季子謙始終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用心。
  
  他好像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見到男人也不再感到氣憤難平了。對於單睿的做法,他不是沒有埋怨,但追根究底,讓男人近身的機會還是他主動送出去的,如果他不是這麽不小心,這一切原本可以不用發生的。他怪他,卻更氣自己。
  
  "難得你會主動約我,是想說什麽嗎?"單睿對季子謙還是相當瞭解的,他也擅於察言觀色。
  
  季子謙直說來意:"我想跟你約法三章。"
  
  不管是在酒店醒來那一次,還是在辦公室那一次,於他而言都太過混亂了,主控權完全掌握在男人手裡,他只能處於被動。直到這幾天冷靜下來之後,他才有辦法思考整件事發生的過程,以及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單睿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我既然答應了,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諾,這段關係以一年為限。到時候我要離開,你不能攔我,也不能再用其他把柄威脅我"
  
  男人補充說明:"可以。但這段期間內,無論我想對你做什麽事,你都不能拒絕。"
  
  季子謙皺了皺眉頭:"你不能──"
  
  "我不會故意挑你不方便的時候,也不會在看得到的地方留下痕跡。"
  
  "不能公開,也不能曝光。"
  
  "好。"
  
  "還有一件事。"這也是季子謙糾結又難以啟齒的的一件事,"你不能跟我又跟別人"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單睿卻聽懂了:"跟你是第一次,有什麽問題嗎?"
  
  季子謙睜大眼睛望著他,一臉的不相信。
  
  男人反問道:"不像嗎?"
  
  "我不知道。"季子謙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又提出疑問:"可是你是那間酒店的VIP貴賓。"
  
  男人解釋道:"李秘書只是用公司的名義幫客戶訂房間。"
  
  季子謙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笑話,尷尬得無地自容。
  
  單睿的心情卻因此變得很好,看著季子謙的目光變得更深了:"除了你,我不會跟任何人上床。"
  
  季子謙每被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的時候,就會感到渾身不自在,像是在對方面前赤裸著一樣。這就是為什麽他一直想避開這個男人的緣故,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雖然現在說什麽都已經太遲了。
  
  既然兩人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單睿乾脆又問:"還有其他問題嗎?"
  
  "有。"季子謙完全不敢看對方的表情,硬著頭皮說道:"你不能射進來"
  
  "不行。"既然季子謙主動提這件事了,單睿也乾脆說出自己的打算,"關於這件事,我打算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季子謙本能性的拒絕那樣的地方,更不想知道結果是什麽。
  
  可惜唯有這一點男人不會妥協:"做的時候我不會戴套。為了你好,最好還是乖乖地接受檢查。"
  
  季子謙的臉色瞬間就白了,這個男人一直就是這樣強勢而霸道的。
  
  在雙方話說得差不多時,遠方突然有人放了煙火,大大的煙花在夜空中爆開,璀璨奪目。這間頂樓餐廳座落在商業區最高的一棟大樓上,臨近廣場,優勢就在此處,不管是夜景還是美景,都能盡收眼底。
  
  季子謙聽見聲音轉過頭去,目光卻不是被煙花給吸引,而是定在側面不遠處的一塊廣告看板上,上頭正在播映一段電影預告,是沈天祺即將要上映的電影。
  
  他本來都快忘了失戀的事,看到沈天祺的臉之後又想了起來,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而就在他專心地盯著看時,對桌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起身走了過來,遮著他的眼睛就直接吻了上來。
  
  季子謙只感覺到唇被咬了一下,還在發愣的時候,雙眼又重現光明了,眼前是男人近距離放大的俊臉,一張並不輸給沈天祺的相貌。
  
  單睿扳著他的臉轉了過來,居高臨下道:"沈天祺真的這麽好嗎?"
  
  季子謙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像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一下,什麽都無法思考了。他不知道男人是怎麽發現的,也不敢探究對方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他在這個男人面前已經毫無保留了,現在連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也要曝光了。
  
  季子謙又露出一副看起來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讓男人實在是說不了重話。但是他嫉妒了,他想要季子謙愛慕的目光,卻輕易地被另一個男人奪走了。
  
  季子謙可能誤會了什麽,或者說男人在他眼裡大概就是個壞人:"你不可以──"
  
  單睿直接打斷他的話:"我還不屑對付他。"
  
  他現在不僅嫉妒,而且還吃醋了:"季子謙,你是我的,不准看別的男人。"
  
  隨著話語落下的,是一個強勢霸道的吻。
  
  季子謙被男人拉著站了起來,又被壓在鋪著白色桌巾的桌子上。他的雙手按在身側,男人的身軀整個貼了上來。
  
  單睿吻完他的唇,又去咬他的脖子。季子謙怕他留下痕跡,不斷地往旁閃躲:"嗚不要"
  
  但這樣的舉動卻讓男人誤會是拒絕了,他順勢下滑,用牙齒把襯衫第一顆扣子給咬開了。
  
  季子謙愣了一瞬,掙扎得更厲害了,抬起雙腿想要踢開男人,卻被男人用膝蓋給頂開了,還趁機卡進他的雙腿之間。季子謙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只能求饒:"不要求你不要在這裡"
  
  男人沒有理會他的哀求,也用同樣的方法,把他第二顆與第三顆的扣子給咬開了,白皙的胸膛漸漸暴露出來,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他用牙齒咬著衣領往旁掀開,張嘴含住一邊的乳頭吸吮。
  
  "啊──!"強烈的刺激感迫使季子謙驚叫出聲,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又舔又咬的。最重要的是還是在這種公開的場合下,旁邊就是沈天祺的廣告看板:"不要不要"
  
  男人把他的乳頭給吸腫了,還惡劣地用大腿頂了頂他的腿根,故意道:"不要的話,為什麽硬了?還是因為被那人這樣看著,你更興奮了?"
  
  "沒有、放開放開"男人不說的話,季子謙還沒有想到,但被這樣一提醒,他也覺得像是沈天祺正在看著自己,反應更大了。
  
  單睿改用單手制住他的雙手,直接把他的襯衫扣子給扯開了,讓他的上半身裸露在星空下,指腹順著胸腹繼續往下,去扯他的褲子。
  
  季子謙又急又氣,最後怒吼道:"不要你這個變態"
  
  男人聽見變態這兩個字時頓了一下,倒是沒有生氣,手指勾著內褲邊緣往下扯,將他已經勃起的性物放了出來:"你是這麽想我的嗎?"
  
  季子謙突然覺得這場面極其諷刺,像是他剛才罵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否則他怎麽會在男人的玩弄下,身體也有了反應。
  
  "我不否認,我喜歡追求刺激,性愛也是一樣。"單睿用手撫摸他的慾望,也看見他的內褲濕了一塊,是花穴出了水。憑他的相貌與現在的身價,多得是倒貼的人,他想要什麽樣的人都可以輕易到手,但他偏偏沒有這樣做,只是為了季子謙:"但這種事,我只想跟你做。"
  
  如果男人不是使用這種強迫的手段,季子謙幾乎要以為他是個深情的人了。但怎麽可能呢?他這樣怪異的身體,男人只是想玩玩吧,也只是一時的獨佔慾而已。
  
  單睿趁他在發呆的時候,俐落地剝了他的褲子。季子謙反應過來的時候,下半身也光裸了。
  
  他瞭解男人的性癖是一回事,自己的意願又是另一回事。像他這麽害怕被人發現秘密的人,與男人坦蕩蕩的態度簡直天差地遠,光是裸露一塊肌膚,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不要放開我你不能強迫我"
  
  男人解開自己的褲子,鐵了心似的要在這裡上他。這說來的確很幼稚,但他就是想在沈天祺面前做這種事,即便那只是一塊廣告看板,他也想要宣示主權:"說好了,你不能拒絕我。你沒有因為工作而不方便,我也不會在看得見的地方留下痕跡。"
  
  這的確是雙方同意的內容,但那時季子謙根本不瞭解男人是這樣的人。他單純地認為這只是一場迫不得已的性交易而已。
  
  季子謙是害怕了,害怕被人撞見的後果:"不要會被看見的"
  
  男人感覺到他顫抖得很厲害,不似作假。他從小膽子就大,也不能明白這種情緒,但因為這個人是季子謙,所以他願意嘗試去瞭解:"有我在,不會被發現的。"
  
  他大概覺得這樣的話不夠力,又補了一句:"有誰多嘴了,我就殺了他。"
  
  季子謙每次都能被男人說出來的話給震住,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他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腦回路是怎麽長的,每次都能說出這種讓人驚悚的話來。但奇怪的是,好像真的能撫平他的不安,或許也是被嚇走的。
  
  單睿見季子謙好像稍微冷靜下來了,還以為這句話起了效用,喜歡的人在他身下裸著身體,他早就忍不了多久了。他把硬得發疼的陰莖抵在濕漉漉的花穴上,蹭了幾下,隨後握著柱身,強硬地闖了進去。
  
  "啊"季子謙根本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就這樣又被男人進入了,"疼"
  
  "放鬆點"男人頂了幾下,發現進不去了,卻也不肯抽出來。
  
  就算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但對季子謙而言還是陌生得很。他還是沒有辦法若無其事地敞開身體做這種事。
  
  他轉頭看見沈天祺的廣告看板,只覺得更想哭了。
  
  男人卻突然低下頭來咬他的乳頭,他知道玩弄這個地方的話,下面那張小嘴就會流水。
  
  "嗚!"季子謙果然驚叫出聲,敏感得扭動身子,反而被男人順暢地破開身體,操進最深處。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的異樣感覺襲了上來,像是有一條敏感的神經被觸動了。他忍不住呻吟出來:"別咬別再進來太深了"
  
  季子謙越是這樣說,男人就越愛去碰他受不了的地方:"是這裡會舒服嗎?"
  
  "不要不行"男人動得不快,像是還在他體內探索著,但季子謙的身體太敏感了,光是這種程度就已經讓他招架不住了,"快點"
  
  季子謙把說出口了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種說法簡直在跟男人求歡似的。他是想要男人快點結束,而不是想要他動快一點。
  
  但單睿果然誤會了,把季子謙的雙腿壓開了,並且加快速度,不斷地撞在他的敏感點上。
  
  "嗚、不是不要"季子謙被逼得呻吟出聲,像是徹底忘記自己在哪裡了,強烈的快感持續地侵襲他的身體與大腦,讓他什麽都無法思考。在戶外的裸露性愛好像讓他的身體更敏感了,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以及被不斷進出的地方都泛起情慾的顏色,傳來陣陣的酥麻感,下體濕得一塌糊塗。
  
  體內的淫水被導入、帶出,順著臀縫流下,弄濕了白色的桌巾,暈開一片色情的水漬。小穴還被男人抽插到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響。
  
  "不要不要"季子謙聽不得這種聲音,好像自己多淫蕩似的,但他掙扎地越厲害,就越加陷入情慾的泥沼。
  
  這完全是單睿想要看到的反應,季子謙被他操到失神,再也無法想其他的男人,最好都把目光投射在他的身上:"你只能看著我"
  
  季子謙愣愣地看著他,像是沒有意會過來。
  
  而男人突然換了姿勢,把他攔腰抱了起來,自己往後坐在椅子上,讓季子謙以騎乘的方式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這果然是季子謙最害怕的體位,他瞬間就被逼哭出來:"啊──不行不要我受不了"
  
  他的身體繃緊了,仰著脖子在哭,白色的襯衫滑落到肩頭與手肘上,是一種致命的性感誘惑。單睿心裡想著下次一定要讓他穿自己的衣服,還要用各種姿勢肏哭他。想著想著他就更興奮了,埋在體內的東西脹得更大,托著他的屁股,頂得他的身體聳動個不停:"你要是敵人,我就願意死在你身上了。"
  
  季子謙根本聽不懂這種亂七八糟的情話,也無暇去聽了。他為了支撐渾身發軟的身體,只得用雙手去抱住男人。
  
  而這更方便了單睿的動作。他一邊肏他,一邊低下頭來去舔弄他的乳頭。
  
  "啊──!"季子謙受不了這種刺激,直接高潮了,他喘息個不停,花穴內也痙攣絞緊了,簡直硬生生要把男人夾射了。
  
  單睿不但忍了下來,還趁勢在他緊縮的肉穴裡抽插,肏得季子謙不斷地哭喊求饒,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不行了又要哈啊、啊啊───"
  
  女穴高潮與射精的快感截然不同,彷佛連續不斷的、源源不絕的
  
  季子謙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會這樣,高潮的快感居然可以無限制地被延長,直到迎來第二次
  
  "嗯、啊啊──"季子謙又在男人身上潮吹了,渾身顫抖個不停,"不要了不要了"
  
  單睿的褲子已經徹底被弄濕了,他卻一點也不在意。季子謙的身體已經好了,今晚他不想就這樣放過他:"要繼續在這裡,還是跟我回家?"
  
  "不要,不要"季子謙搖了搖頭,兩個他都不想要。
  
  "不行,你得選一個。"看著為沈天祺癡迷的季子謙,男人就惡劣地想要欺負他。季子謙還以為他沒發現,他剛剛一直在偷看那個廣告看板。"在這裡,你只要讓我射一次,我就會放過你;但要是回家的話,我會做到盡興為止"
  
  "你不可以這樣"季子謙又被逼哭了。男人就像狼一樣,對於到口的獵物會緊咬著不放,不讓逃脫。
  
  "你猶豫越久,我就會更過份。我喜歡看你被我操到哭出來的樣子。"
  
  季子謙震驚地望向男人。他現在大概覺得男人除了變態以外,也卑鄙無恥下流。他明天還有工作,絕不能被這個男人帶回家:"在這裡"
  
  "好。"無論季子謙選哪個,單睿都不會感到可惜。他反而更希望季子謙選擇這裡,因為在這裡的話,就像是沈天祺在看著一樣。
  
  單睿讓季子謙從他身上起來,背對著自己趴在桌子上。
  
  季子謙的襯衫下擺被撩到腰間,露出渾圓挺翹的屁股,股間已經被他自己的體液浸濕了,那個隱密的小穴還在不知羞恥地流著水。
  
  男人沒有立刻進入,而是用手撥開他的臀肉,把他最私密的地方看個透徹。
  
  季子謙感覺到柔軟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給剝開了,羞憤羞恥到渾身泛紅:"你夠了要做就快"
  
  男人的大肉棒已經硬到流水了,激動地顫著。但他仍是沒有直接進入,反而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拔開蓋子,朝季子謙的屁股倒下去。
  
  "你"季子謙被突然的冷意嚇了一跳,想要起身回頭,卻被男人按著腰身壓了回去。
  
  單睿把身體貼近他,用大肉棒他在股縫間來回滑動,這次竟然沒有操他的女穴,而是朝後穴擠了進去。
  
  "嗚──"後面比前面更加緊澀,讓季子謙不適地動了動。他知道自己早就被男人吃乾抹淨了,但清醒著的時候,還是第一次遭遇。他猜不透男人在想什麽,竟然拿紅酒當潤滑劑,而且還要進入這個地方。
  
  "疼嗎?"男人進到一半又卡住了,一手環過腋下去捏他的乳頭。
  
  "啊!"季子謙反應極大地顫了一下,抱怨道:"你不要老是碰這裡"
  
  "你這裡最色,也最敏感,碰一碰就會哭了"男人果然順利的把龜頭擠進腸道裡,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
  
  季子謙覺得在這種時候跟男人說話簡直就是個錯誤,也不再說了。但突然間,他好像被戳中了什麽奇怪的地方,失聲驚叫出來:"啊怎麽"
  
  "舒服嗎?"男人朝他反應極大的那個地方頂了頂,手還配合地擰了一下乳頭。
  
  "嗚不、好奇怪別弄了"
  
  "那可不行。"後穴裡的軟肉像是已經被情慾給喚醒了,開始自主性地蠕動收縮,諂媚地吸住男人的大肉棒。
  
  身體是季子謙的,他不可能沒有感覺:"怎麽會"
  
  男人頂開層層包圍上來的嫩肉,開始在他後穴裡騁馳起來,每一下都狠狠地磨過前列腺的位置。
  
  "啊──不要"強烈的快感又逼得季子謙要崩潰了,宛如浪潮一樣越疊越高。但這次又有不同,他產生了強烈的射精感,下腹像是積了一團火,隨時都要爆發:"不行我快要"
  
  男人卻在這時把他的頭轉了過去,面向那塊廣告看板。
  
  季子謙看見沈天祺的臉,腦中突然一片空白,急欲想要把那股射精感給壓下去。他不能,不能在沈天祺的面前
  
  單睿卻好像知道他要抵抗似的,按著他的胯骨兇猛地狠幹,就是想要把他直接肏射。
  
  "不要別這樣"季子謙又哭了出來,是委屈的,也是被快感給逼的。但身體終究違背了他的意願,被男人幹到高潮射精:"啊──"
  
  單睿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爽到極致了。他也不忍了,直接把精液射進他的體內。
  
  季子謙渾身癱軟的趴在桌子上,他終於明白男人這麽做的目的了。這是懲罰。
  
  果然,男人說:"往後你在我面前想他一次,我就上你一次。"
  
  ☆、溫柔地誘騙上|床,被大幾把欺負到濕透流水
  
  季子謙穿上衣服之後,臉上的潮紅一直都沒有退。他甚至覺得頭有點暈,眼前還有點模糊。
  
  單睿立刻就察覺不對勁了,以為他是著涼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與臉,卻沒有感覺出什麽異樣。他疑惑了一會,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季子謙也覺得身體不太對勁,以為男人又向他下藥了:"你對我做了什麽?"
  
  "不是。"男人否認了,說道:"是你醉了。"
  
  季子謙反駁道:"我根本沒有喝"
  
  "不是用嘴,是後面。"他聽過一種說法,體內黏膜更容易吸收酒精。他把紅酒倒在季子謙身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這麽多,只是在進入他身體的時候,感覺到那處比上次更緊更熱,現在想來確實可能是酒精發揮了功效。
  
  季子謙顯然也是聽說過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單睿看了他一會,突然改變主意了:"跟我回去。"
  
  "我不要。"
  
  "難道你想讓你的經紀人看見你這副模樣?"
  
  季子謙自然是不想的,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跟小陳說是一回事,讓他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行,你自己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對季子謙而言,這個男人總是堅持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他不理解。
  
  男人又說:"不用怕,說好了,我不會強迫你的。"
  
  季子謙最後還是被單睿強硬地帶上車,他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連反抗也做不到了。兩人坐在後座,等著李秘書把小陳打發走之後,再回來開車。
  
  季子謙有些昏昏欲睡,但在這個男人面前,他不敢放鬆警惕。只是他耗盡體力了,再加上酒精的效用,眼皮不斷地往下沉。
  
  "睡一會吧,到了我再叫你。"單睿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子謙總覺得男人說話的語氣異常的溫柔,一點也不像平時那樣強勢。一定是他醉了吧。
  
  這時,季子謙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他知道是小陳打來的,卻不知道該不該接。他腦中混亂成一片,連想個藉口都做不到了,更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麽會在單睿的車上,以及在餐廳裡又發生了什麽事。
  
  單睿卻替他做了決定,把他的手機拿了過來,按下通話鍵。
  
  小陳響亮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子謙,你沒事吧?李秘書為什麽說你不用我送了?"
  
  回話的人是單睿,他說:"他醉了,我會照顧好他的。"
  
  小陳聽見單睿的聲音時也愣了一下,他確定他撥打的電話號碼是季子謙的,在通話欄的第一位置,絕不可能按錯。但他對單睿的話半信半疑,也不好在不清楚事情原委的情況下得罪這位元大客戶,只能試探性的問:"單總,能不能讓我跟子謙說幾句話?"
  
  單睿什麽都沒說,只是按了擴音鍵,放在季子謙耳旁。季子謙出聲道:"陳哥。"
  
  小陳聽見季子謙的聲音,總算放下心來:"子謙"
  
  "我沒事,不用擔心。"
  
  "你、你真的"小陳不知道該怎麽問。
  
  季子謙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單睿替他們兩人打破這個僵局,他又把電話拿了過來,對著小陳說:"沒事我就掛了,明天我會送他去工作。"
  
  他也沒等小陳的回應,逕自掛了電話。但小陳果然不再打來了,過了一會李秘書也回來了,開車送兩人回去。
  
  車內很安靜,季子謙一下就睡著了,只是睡得不太安穩,眉頭緊皺著。
  
  單睿一直盯著他的舉動,伸手把拇指按在他的眉心上,輕輕地按摩。季子謙大概是覺得舒服了,輕輕地嚶嚀一聲,又睡了過去。
  
  李秘書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沒有窺探老闆隱私的意思,雖然他知道老闆並不會介意,但他可不想被兩人秀一臉恩愛。最重要的是,他以前曾經不小心看見老闆盯著照片流露出溫柔的目光,嚇都嚇死了。要是誰見過老闆以前上戰場時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現在肯定也會是同樣的想法。
  
  見過死神的微笑嗎?大概就是那麽一回事。
  
  單睿也根本當李秘書不存在一樣,只盯著季子謙看。靈活的手指沿著額頭按向太陽穴的位置,最後還是忍不住落在他柔軟的唇瓣上,用拇指輕輕摩娑。
  
  他本來以為這樣的舉動又會惹得季子謙不快。沒想到季子謙竟然微微張開口,抿了他的手指一下。
  
  雖然是無意識的動作,但單睿還是覺得心裡的某個部分柔軟下來了。這麽可愛的舉動,他真的很想親他一下。
  
  他一向想什麽做什麽,這種時候也不例外,稍微側過身體,直接低頭下去吻他。
  
  "嗯"季子謙大概是睡得迷糊了,居然張口把男人的唇瓣含住,還用舌尖舔了一下。
  
  單睿難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摸上季子謙的臉,逐漸加深這個吻。
  
  李秘書是看不見了,但無法忽略耳邊傳來唇舌交沫的聲音,季子謙悶哼出聲的頻率越來越多,看樣子他們老闆大概是露出一副想把人給吃下肚子的模樣。他輕輕地咳了一聲,示意後面兩位在場還有個第三者,果然聲音漸漸止了下來。
  
  季子謙睜開了眼,直直地盯著他,看不出來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的模樣。
  
  單睿試探性的又親了親他的唇,發現他沒有反抗,心裡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收了手。
  
  季子謙又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感覺到身體被挪動了,男人正把他從車內抱了出來,小心翼翼地不驚擾他。
  
  "醒了?"男人見他睜開眼了,也沒有把他放下來,就這樣抱著他走進家門。
  
  季子謙被放在沙發上,只覺得頭還有些昏,用手捏了捏眉心。單睿卻逕自走入廚房,不知道在弄什麽東西,過了一會,他才從廚房走了出來,遞給季子謙一碗湯:"喝點醒酒湯,明天起來才不會頭疼。"
  
  季子謙把碗接了過來,有些發愣。他覺得自己可能醉得很厲害,否則連笑一笑都能嚇哭小孩的單大總裁,怎麽可能會親自弄醒酒湯給他喝。
  
  單睿卻誤會他的舉動了,說道:"沒有下毒,也沒有下藥。"
  
  喔,居然還解釋了呢。
  
  不過季子謙現在已經不認為男人還貪圖他什麽了,他反倒覺得男人做得這麽頻繁,應該很快就會對他膩了。這樣的話,他倒是求之不得。
  
  他喝瞭解酒湯,似乎真的覺得好受一點了。他今晚為了要早點跟男人談判,為了趕時間還是空腹過去的,沒想到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單睿不知道從哪裡看出來的,突然問:"你是不是餓了?"
  
  "嗯。"他剛剛是夢見吃的了,所以才沒意識到自己對單睿做出這麽曖昧的舉動。
  
  男人問:"吃面嗎?"
  
  "你要做?"
  
  "對。"他以前都能在惡劣的野外環境下生存下去了,煮個面根本只是小事,而且又簡單又方便。
  
  但季子謙不知情,也根本不這樣想。他只覺得驚恐,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吃斷頭飯了。
  
  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完全預料不到。
  
  但十分鐘後,一碗熱騰騰的面確實出現在他的眼前,好吃到讓他懷疑人生。季子謙很捧場地吃完了,連湯都喝得一滴不剩。
  
  男人說:"剛吃飽先休息一下,半小時後我再幫你洗澡。"
  
  季子謙愣了一下,心想這男人總算露出真面目了:"我自己洗"
  
  "不行。你連站都站不穩了。"
  
  季子謙立刻站了起來,果然走得搖搖晃晃的。他平常根本不碰酒,就算有應酬的時候也會有小陳在旁邊。
  
  單睿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最後季子謙還是被男人剝光了拖進浴室裡,被洗了頭,還被洗了澡。他只不過是有點頭暈而已,卻覺得自己像一隻被豢養的寵物。
  
  單睿讓他轉身過去趴在牆壁上,用手指清理他的後穴。
  
  "嗚"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的關係,季子謙到現在還是覺得那裡熱得很,脆弱又敏感的腸道被男人靈活的手指摳弄著,他根本沒辦法不起反應,但他不想讓男人察覺,用身體擋住自己勃起的部位,"可以了不用了"
  
  男人覺得他的體內收縮得很厲害,還有不易察覺的顫抖。同是男人,他自然明白那是什麽,他的手環過季子謙的腰,直接握向他的要害。
  
  季子謙驚呼一聲,往後倒在男人懷裡,只覺得後腰被一個火熱的東西給抵住了,比溫水還要燙。
  
  單睿剛才是刻意避免身體接觸的,喜歡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裸體,他又怎麽能克制得住呢。但季子謙可愛的反應,讓他實在是有點忍耐不了:"你想要了?"
  
  這個男人大概是故意在他耳邊說話的,季子謙只覺得臉要燒起來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分明是明知故問。
  
  "我幫你。"
  
  酒精的作用十分的微妙,能讓人的感覺遲鈍,也可以讓人的身體異常敏感。季子謙大概是屬於後者,否則照他這種禁慾的性格怎麽可能會在做了一次之後,還想要再來一次。單睿第一次上他的時候就發現了,季子謙喝了酒之後好像會變得特別軟特別乖,雖然那次到後來也有點失控了
  
  單睿一手握著他勃起的陰莖,技巧性的以指腹在龜頭上摩娑打轉,這處的肌膚最為敏感,會讓每個男人爽到發顫。
  
  "嗯"季子謙果然叫出聲音來了,而且還喘得很厲害。他細嫩的肌膚貼在男人身上,單睿也忍不住用肉棒在他後腰的凹陷處挺動。
  
  "你不行不可以"季子謙逃避似的往牆壁上貼去,男人也隨後追了上來。大肉棒順著他的腰身下滑,從臀縫中掃過,最後直接插入他的雙腿之間。會陰處與大腿內側是人體的敏感帶,粗大的龜頭磨過敏感的穴口,激得季子謙渾身顫了一下,呻吟也變得軟綿起來:"不要好癢"
  
  男人感覺到手中的性物顫抖得更厲害了,分明也是興奮了,又想騙他上床:"想不想再做一次?"
  
  季子謙知道自己該拒絕的,但此刻卻好像失去思考能力了,沒有回答。
  
  單睿也不急,只是挺胯在他的腿根慢慢抽動起來,雖然比不上直接進入,但仍是可以感覺到快感的。他的手也配合著身下的挺動,把季子謙的反應完全控制住了,讓他舒服,也讓他欲求不滿。
  
  季子謙硬得想要發洩,偏偏又差臨門那一腳,他不滿地扭了扭腰,不顧羞恥地在男人的手上動作著:"快點快點"
  
  男人趁機又用大肉棒在他的穴口頂了幾下,小穴已經饞得流水了,把莖身弄得濕漉漉的。季子謙甚至不自覺地翹起屁股來,還想要更舒服一點。
  
  單睿打鐵趁熱,又問了一次:"想不想再做一次?"
  
  季子謙快被情慾折磨瘋了,下意識就脫口而出:"想"
  
  這次單睿沒有選擇在浴室裡做,他把季子謙擦乾之後抱到床上,雙手撐在他的身側,下身貼著下身磨蹭。
  
  "唔、嗯"季子謙舒服得眯起眼睛來,完全是享受的模樣。
  
  男人沒見過他這個模樣,一時竟然看得癡了,但看他眼神迷蒙的樣子,又擔心上一次酒店的事情會不會重演。他用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季子謙,你認得我是誰嗎?"
  
  季子謙盯了他兩秒之後回答道:"壞人。"
  
  單睿聽見這個回答後愣了一下,隨後笑了出來。他只覺得季子謙喝了酒之後,怎麽會變得這麽可愛:"說得沒錯。壞人要用大雞巴欺負你了。"
  
  他俯下身去親季子謙的唇,舌頭毫無阻礙地闖進牙關內。季子謙竟然也很配合,生澀地回應起來。
  
  "把舌頭伸出來。"單睿的下體硬得快要爆炸了,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想再多看一點這人溫馴的模樣。他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要是季子謙醒來之後又什麽都忘了,他就打算把人裸體銬在床上,讓他哪裡都去不了,日日操他。
  
  季子謙根本不知道男人邪惡的心思,乖乖地把舌尖伸出來,才剛剛探出唇縫一點,立即就被男人狠狠的吮住:"嗚"
  
  單睿把他的舌頭吮了出來,用舌尖去舔他的舌面,滑到最深處的時候,又去舔他的上顎。
  
  "哈、啊"季子謙不得不去追逐男人的舌頭,又被對方蠻橫地吸著絞纏在一起,吻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男人掰開他的雙腿,壓制在身側,雙手從纖細的腰身一直往上撫摸,輕輕去揉乳頭。
  
  季子謙突然顫了一下,感覺到體內深處開始湧出水來。
  
  單睿知道他的乳頭敏感,結束這個深吻之後,立刻下嘴去咬他胸前挺立的小東西,用唇瓣包覆起來,又含又舔的。
  
  "嗯、啊"季子謙敏感地扭著腰,雙手被男人按著,雙腿也被完全壓制,勃起的性器之下,花穴裡頭已經濕了,慢慢地流出水來,把男人貼在自己下體的部位也弄濕了。
  
  單睿十分自然的挪動身體,把大肉棒對準花穴插了進去。
  
  "啊啊"
  
  或許是晚上已經做過一次的關係,這次的進入非常順利,毫無阻礙。而季子謙完全是敞開身體的,沒有掙扎抗拒。像是你情我願的做愛。
  
  男人心頭一動,連想要欺負他的念頭都沒有了,專心地在他體內抽插,感受溫熱而潮濕的緊致包覆。
  
  "唔"季子謙好像也感受到這次做愛與先前都不同,更愉悅,快感也更強了,下體比以往更濕,被男人搗弄到發出清亮的水聲,"不"
  
  他的抗拒不是真的抗拒,單純只是因為這樣的聲音而感到羞恥。他的屁股被抬得更高了,卻一點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真可愛"男人撫摸他潮紅的臉,又問道:"舒服嗎?"
  
  "好舒服"他沒有撒謊,渾身就像泡在暖洋洋的水裡,還被男人溫柔地疼愛著。好像被一個人真心愛著一樣,這是他以前不曾想過的。
  
  "你裡面好濕"單睿沒有再禁錮住他的雙手,反而拉向自己的後頸,讓季子謙以環抱的姿勢抱著他,身體貼著身體,肏得更深了。
  
  季子謙的乳頭隨著搖晃的動作蹭在男人結實的胸肌上,勃起的陰莖也被夾在兩人中間,敏感地呻吟起來:"嗚不行、太深了"
  
  男人低頭去吻他的脖子,趁他夾緊的時候,不斷去肏他覺得舒服的地方。
  
  "啊、啊"身上無數處的敏感點同時被玩弄,季子謙的身體完全繃緊了,體內強烈的快感宣示著高潮即將來臨,肉穴陣陣緊縮,最後驚叫一聲,又潮吹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幾次了。季子謙像是離開水面的魚,不斷地喘息著,身體還處在餘韻之中而輕輕顫抖著。
  
  單睿一直覺得他太敏感了,這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季子謙高潮時會痙攣似的咬著他,讓他爽到頭皮發麻,是最舒服的時候;而壞處就是不能多來幾次,他的體力會徹底透支。
  
  這個時候的季子謙實在是太乖了,讓男人捨不得結束。他在心裡掙扎了一會,還是決定當個禽獸。
  
  他享受了一會被夾緊的快感,等季子謙的呼吸平緩下來之後,才抽出濕透的大肉棒,將他側過身去,從身後抱住他───這是要來第二輪的意思。
  
  季子謙還沒完全從剛才的高潮中回過神來,後穴又被男人入侵,一進入就猛肏個不停,完全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
  
  現在的季子謙根本拒絕不了,口中不斷地哼哼:"嗚不行了"
  
  男人在他後頸上吻了一下,又去咬他的背:"再忍一忍。"
  
  季子謙從來不知道後背也會這麽敏感,縮了一下,抖得更厲害了,但居然真的聽了男人的話,乖乖地忍耐挨操。
  
  單睿覺得自己差點就要失去理智了,但還好克制住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扳過季子謙的肩膀,側過身去吻他的唇。
  
  兩人的下身還相連著,季子謙敏感地哼了幾聲之後,剩下的聲音就被男人給吃掉了。
  
  男人咬他的唇,咬他的舌,又伸手去撫慰他的陰莖,讓他舒服到發洩之後,自己才退了出來,射在他的雙腿之間。
  
  季子謙幾乎是立刻就睡著了,累得沒辦法清理身上的狼狽。
  
  單睿緩了好一會,才起身去浴室裡拿毛巾。他沒有先幫自己清理,而是用溫水幫季子謙仔細地擦過一遍身體之後,才去沖了個冷水澡。
  
  隔日季子謙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清醒了,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看著他。
  
  "你"季子謙已經完全清醒了,也記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一直以為自己醉得很厲害,是在做夢,所以原來都是真的嗎?包括他沒有拒絕跟對方上床的事。
  
  "想起來了嗎?"
  
  "是我醉了。"這時候季子謙又不願意承認了,"你趁人之危"
  
  單睿倒不介意被這麽說,反正這也是事實。他為了得到季子謙用得都是不怎麽光明正大的手段,只是有點可惜了,季子謙昨晚那副溫馴的模樣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看得到。不過男人也不是沒什麽結論:"原來你喜歡溫柔一點的"
  
  季子謙的臉立刻就紅了,起身就要下床,這才發現自己什麽都沒穿。他急著把棉被拉了過來,發現男人身上居然也是光著的,某個部位還精神奕奕的,翹得老高。
  
  男人一點也不介意被看,他從以前就不太在意這種事。只不過被季子謙看的時候,他會比較興奮而已,所以不小心抖了兩下,彰顯它的存在。
  
  "你變態"季子謙的酒退了,那顆強烈的羞恥心又回來了,他只覺得單睿太無恥了,氣呼呼地抱著棉被走進浴室裡洗漱。
  
  昨晚的溫存隨著酒精消退,彷佛不見蹤跡了。
  
  早知道昨晚就不該那麽輕易放過他的。單睿壞心地想,要不要找一天再把他灌醉呢?
  
  ☆、窺|陰器擴逼視診,在醫生面前做|愛
  
  這日,善睿果然依約把季子謙送到工作的地方去,還安排好了下次要去醫院檢查的時間。
  
  季子謙心裡不願意,卻也無可奈何,應了一聲隨便敷衍一下。他打算真到那一天時,再想辦法偷偷溜掉好了。
  
  他下車的時候,小陳已經等在外頭了。小陳瞥向車子裡頭的人,輕輕點了一下頭,隨後見到單睿的車子揚長而去,消失在街尾。
  
  季子謙還沒開口,小陳就先說話了:"不用擔心,我什麽都不會問的。"
  
  "陳哥。"
  
  "子謙,你一向最讓我放心,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或許是我多管閒事了,沒有顧慮到你的心情,你雖然是明星,但也是個人,我往後會注意不多過問你的隱私。只是我希望,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你能夠告訴我。單睿他如果欺負你的話我會幫你討回公道。"說完最後這句話,小陳也覺得自己像是說了什麽笑話一樣,自嘲地笑了起來。
  
  單睿有錢有權,他根本什麽討不了什麽便宜,但會這麽說,無非也只是關心季子謙而已。
  
  季子謙自然是明白的。小陳雖然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但他從未把自己身體的秘密告訴他,當初只是找藉口說身上有難看的傷痕,不能過度裸露。就因為這樣的理由,他本來是公司裡最被看好的新人,突然所有的經紀人都不挑他了,改去找更有潛力的孩子。只有小陳什麽都不過問,還願意當他的經紀人。
  
  雖然相處多年下來,兩人也有些情誼了,但畢竟沒有好到交心的地步,季子謙只是沒有想到,小陳竟然願意幫他到這種地步。
  
  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才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密切了。
  
  季子謙雖然對人對事比較冷淡,但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在他紅了之後,有更多知名的王牌經紀人找他,他卻依然選擇小陳,沒有打算改變。小陳的這番話並不是不讓他動容,只是情況太複雜了,他還沒有自信能夠說出來:"謝謝你,陳哥。我真的沒事。"
  
  小陳可能有一點失望,但隨即露出釋懷的表情。任何的改變都需要時間,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小陳不再糾結這件事,提起季子謙今天的工作內容,又說他最近收到好的電影劇本,問季子謙要不要去試試。
  
  演戲不是季子謙的專長,他也只接感興趣的劇本。唱歌只是略有涉獵而已,並不專精。他真正成名的作品是一個男用香水的視頻廣告,雖然只是曇花一現,卻讓人一眼驚豔。有時候紅了就是這麽一回事,可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也可能什麽都不必特別去做,只需要一個機緣。季子謙覺得他相當幸運,是後者。但他似乎對廣告也是有些興趣的,此後便主接這類工作,闖出一條另類的星路出來。
  
  季子謙本來還以為是單睿投資的劇本,但小陳突然說了一句話:"是沈天祺主演的。"
  
  季子謙突然就停下腳步,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小陳回頭去看:"怎麽了?"
  
  季子謙隨即反應過來:"是他的經紀人問你的?"
  
  沈天祺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影帝了,這個名字就是票房保證。季子謙在六年前第一次跟他合作時,就已經被他的演技魅力所折服。而通常沈天祺答應出演的劇本,就算只是個配角,圈內人也搶破頭了。說是蹭熱度也好,想要出名也罷,在利益至上的娛樂圈就是這麽一回事。
  
  小陳好像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理所當然的道:"是啊。你不是跟他關係還不錯嗎?他覺得有個角色適合你,所以才托他經紀人問我的。"
  
  季子謙心情複雜,想起自己因為他失戀醉酒,才跟單睿牽扯不清的。
  
  "什麽角色?"
  
  小陳突然笑得很奇怪,然後說:"是一個暗戀男人的角色。"
  
  季子謙只覺得腦袋一空,什麽反應都做不出來了。
  
  這日季子謙工作時有些心不在焉的,他還在想劇本的事,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沈天祺挑的劇本一定是不會差的,但他擔心看了劇本之後,也會受到誘惑,不得不接下這個角色。
  
  沈天祺要結婚的消息,他一開始就知道了,但當時不放在心上,是因為像他們這種頻繁出現在螢光幕上的人,誹聞實在是太多了,是真是假都很難分辨。
  
  他不敢直接問沈天祺,也只能當作沒這回事。直到媒體大肆報導,兩人開了記者會親口承認,他才不得不面對現實。
  
  他們合作的機會不多,他原本是打算在這段期間內慢慢疏遠沈天祺的,一直到放下為止,但沒想到沈天祺主動找他了,還選在這種時候,礙於交情,他也不好直接拒絕。
  
  要說沒有動搖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能在一起,喜歡的人拜託的事,他還是覺得難以拒絕。
  
  季子謙拿不定主意,也就遲遲沒有回覆,這晚連單睿打來的兩通電話都沒有接。
  
  翌日,他去公司安排下半年的工作行程,結束之後從會客室走出來時,居然在走廊轉角撞見沈天祺。
  
  沈天祺比他高了一點,五官俊秀,雙眼有神,無論是現代劇或是古代劇都很吃香的長相。他穿著一身休閒西裝,身旁沒有經紀人跟著,看起來不像是來工作的。
  
  季子謙看到他的一瞬間呆住了,不知道沈天祺為什麽會來自己的公司。
  
  沈天祺看到季子謙的時候笑了一下:"子謙,我來找你。"
  
  季子謙愣了好一會,才想到會是什麽原因了:"抱歉,是為了劇本的事?"
  
  "不全是。"沈天祺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但我想跟你聊聊,現在有空嗎?"
  
  季子謙只覺得被對方碰觸的地方隱隱發燙,臉好像有點熱。他看向小陳,也不知道究竟是希望等會有安排,還是沒有安排。
  
  小陳看了一下行程說:"等會沒事,你們在會客室裡聊吧。子謙,我去樓下等你。"
  
  "嗯。"
  
  沈天祺都親自來找了,季子謙也不好回絕。他帶著沈天祺走進剛才他們使用過的會客室裡,才說:"恭喜你,要結婚了。"
  
  作為朋友,說這句話是應該的。但季子謙的情傷還沒過去,勉強說出來,只覺得心裡還有些抽痛。
  
  沈天祺坐下之後,卻意味深長地看了季子謙一眼。他沒有說謝謝之類的客套話,只是歎了一口氣:"我跟向微安,只是商業互利的關係而已。"
  
  季子謙睜大眼睛看著他。
  
  "我之前沒有跟你說這些,是因為這個圈子太複雜了。但我喜歡的人不是她,她也不喜歡我,我們名義上只能算是形婚而已,不會有任何一點身體碰觸的"
  
  季子謙聽到這裡,忍不住想問,那是誰?
  
  可惜沈天祺沒再繼續說了,繞開話題道:"不說這些了,我的確是想跟你討論劇本的事,也是想看看你。"
  
  "看我?"
  
  "嗯,有一陣子沒見,你好像瘦了一點。"沈天祺突然站起身來,伸手去摸他的臉,還用拇指摩娑了一下,狀似親密的樣子。
  
  兩人的距離突然變得很近,氣氛也曖昧起來。季子謙嚇了一跳:"天、天祺?
  
  沈天祺笑了:"你這反應不錯,果然很適合我看中的角色。"
  
  "什麽角色?"
  
  "演一個暗戀我的人。"
  
  後來沈天祺說了什麽他沒聽進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答應了要演這個角色。
  
  恐怕沈天祺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雖然季子謙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執著,但看見沈天祺開心的樣子,他也覺得高興。這期間季子謙的手機又響了兩次,是單睿打來的。季子謙沒有接,他下意識地不想讓沈天祺察覺這件事,也害怕他會問。
  
  兩人談完話以後,季子謙送沈天祺走了出去。
  
  沈天祺剛走不久,季子謙就看見玻璃窗上映出身後男人的身影,是單睿。
  
  季子謙完全愣住了,動也不敢動。在頂樓餐廳上發生的事太令人印象深刻了,那晚男人說過的話猶言在耳,他不是不害怕。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單睿到底有沒有看見沈天祺。
  
  男人的聲音卻很平靜:"怎麽不接我電話?"
  
  季子謙沒有回答。
  
  單睿也不在意,只說:"走吧。"
  
  "去哪?"
  
  男人又說了一次:"我昨天早上跟你說過今天預約了醫生。"
  
  季子謙當時根本沒聽進去,也不知道男人效率這麽高,居然這麽快就約好了:"一定要去嗎?"
  
  "對。"單睿就是怕季子謙跑了,所以才親自來抓人。
  
  結果季子謙還是沒有想到辦法溜掉,被男人帶上車。而可憐的小陳又被李秘書給纏住了,分不開身。
  
  單睿坐在駕駛座上,親自開車。
  
  季子謙一路上都很安靜,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男人沒有說話,卻在等紅燈的時候,握住了他的手。
  
  季子謙側過頭去看向男人,大概是因為秘密已經被第二個人知道了,所以突然就不怕了。他從以前就討厭去醫院,不只是因為這樣怪異的身體,還有其他的原因。
  
  單睿安排得很妥當,兩人到了醫院之後,立刻就被帶往緊急通道,走向醫療診間。季子謙雖然有偽裝,但身分不能在醫院曝光,否則將會惹來很多麻煩。
  
  季子謙自己都沒有設想得這麽周到,所以根本沒想到男人居然這麽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心情複雜,簡直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一系列的問診與檢查做完之後,還有最後一個不得不做的項目,視診。
  
  季子謙得脫掉褲子,裸著下半身張腿躺在診療床上,接受醫生的診問。他不怕疼,不怕流血,最怕的就是這個。
  
  但他沒有等到醫生說要脫褲子的話,單睿突然把診療床旁邊的白色簾子拉起來,將兩人與醫生隔開。
  
  季子謙疑惑地看著男人。
  
  男人說:"你不是不想讓人看嗎?"
  
  季子謙還在發懵的狀態:"但是,檢查要怎麽"
  
  "我親自來。"男人的語氣是認真的,一點也沒有開玩笑,"你要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季子謙已經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完全猜不到這樣的走向。雖然對方已經看過他的身體了,但是這麽羞恥的檢查
  
  單睿見他猶豫不決,乾脆直接下手脫了他的褲子。
  
  "不"季子謙發出第一聲之後,意識到不對,立刻緊閉嘴巴。他差點忘了這裡還有醫生在場,連掙扎都不敢太大力。
  
  男人很快就剝光了他的褲子,連內褲也一起扯了下來。
  
  季子謙被抱著仰躺在床上,雙腿被分開大張,固定在床兩側的扶手上───這是婦科專用的床鋪,有抬高屁股,放置雙腿的設計。
  
  單睿順勢卡進他的雙腿之間,讓他的雙腳無法合攏。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個東西,是擴陰器。
  
  季子謙知道這是必要的檢查,但在男人的目光下卻好像變得色情起來。他的臉以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用手遮著臉,不敢直視男人,小聲道:"你別看了快點"
  
  如果不是因為檢查的緣故,季子謙擺出這麽誘人的姿勢,單睿早就不分時間場合地脫褲子幹他了。他突然有點後悔了,出門前為什麽沒有先擼幾發,現在只能看不能吃。
  
  男人的褲檔膨脹起來,卻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他對季子謙的慾望從來就是很直接的,赤裸裸地毫不掩飾。
  
  他把季子謙下體的性物撥到一旁,用兩指把根部的穴口撥開,再把擴陰器塞了進去。男人親眼看著時也十分疑惑,這個洞那麽緊致那麽小,是怎麽把他的大雞巴吃進去的?
  
  但他的疑問很快就得到答案了,女穴的彈性極佳,隨著擴陰器的深入與擴張,肉壁被越撐越大,上面有附內視鏡頭,把陰道內的模樣拍得一清二楚。
  
  "真可愛,是粉紅色的。"
  
  男人只不過順口說了一句,季子謙的反應卻很大,花穴羞澀地縮了一下,肉穴微微顫動著,隱約有些濕意。
  
  診療床上有即時螢幕可以觀看,這原本應該是醫生的位置,現在卻被男人獨享了。
  
  而醫生正坐在簾子外靠牆的位置上,背對著兩人,那裡也有連接設備與螢幕,能直接透過內視鏡檢查。這個男醫生看起來相當有經驗,顯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這種事了,許多如同季子謙一樣的人患有隱疾,或者其他難以啟齒的症狀,不方便暴露下體時,便會用這樣的檢查方法。
  
  不曉得單睿是不是交代過什麽,醫生甚至還戴上了耳機,聽不見兩人的對話。他彷佛只是真的在工作而已,開口指示下一步動作:"單先生,麻煩再推深一點。"
  
  白色簾子只遮到季子謙的頭部以下,季子謙轉頭還是能看見醫生的螢幕上顯示的畫面。這樣的做法雖然讓他感覺好受很多,但被人看見體內的情形還是讓他感到難以言喻的羞恥。
  
  單睿照著醫生的指示把擴陰器推深了一點,隱約能見到一個隆起的圓狀肉塊,上頭有一個小孔,像是子宮的入口。
  
  男人不小心碰觸到那個地方,引得季子謙驚叫一聲,便看見肉穴顫了幾下後,從小孔流出水來。
  
  醫生面無表情地盯著看,大概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反應太過正常了,跟直腸檢查時會應激蠕動是差不多程度,一點也不奇怪。
  
  但季子謙不知道,羞恥得渾身泛紅,看起來快要哭了。也只有在男人面前他才有會這麽狼狽的時候,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徹底看透了,現在連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過。
  
  季子謙露出了被欺負慘了的表情,又讓男人的下身蠢蠢欲動。
  
  "可以了。"醫生說完這句話之後,暫時沒有其他動作。單睿便拉開他的雙手,俯下身去吻他的唇。
  
  "不要"季子謙微微張開了口,卻立刻就被男人的舌頭入侵。
  
  那條滑溜的舌頭先是溫柔地舔過唇瓣,像是安撫似的,最後才霸道地闖進他的口中,勾著他的舌頭色情地吸吮。
  
  "唔嗚"季子謙根本沒有辦法專心,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醫生的背影上。因為只要對方一回頭,就能看見他們正在做這種事。
  
  "看著我"男人不滿地咬了咬他的唇,他要季子謙無論何時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別這樣醫生還在"季子謙用求饒的目光看著男人。先前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跟男人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單睿卻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說:"別擔心。"
  
  他把季子謙腿間的窺陰器拿掉了,單手去解自己皮帶與褲頭,釋放出憋了很久的大肉棒。
  
  季子謙只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單睿不要"
  
  這大概是季子謙第一次在床上喚他的名字吧,雖然用意完全不一樣。但男人還是興奮了,腿間的大傢伙也激動地跳了跳。
  
  季子謙雙腿大張的姿勢正好方便動作,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在穴口磨蹭幾下,沾著流出來的淫水,直接插入。
  
  因為太過害怕被發現了,季子謙根本毫無選擇地容納男人的入侵。他們已經做過了好幾次,身體上也只有彼此而已,那個羞恥的地方像是已經記住了男人的尺寸,迫不及待地咬住那根東西,往裡頭吸得更深:"嗯"
  
  他小聲地壓抑呻吟與喘息,就是怕醫生會察覺到異樣。醫生大概在低頭思考著什麽,也可能是在等待檢查報告,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兩人的行為。
  
  季子謙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就像是默許,更何況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把男人夾得更緊了。
  
  他的體內又出了水,又軟又濕,男人只不過動了一下,就察覺到那處變得更加黏膩濕滑。他把肉棒退了出來,退到穴口的地方時,又猛地插了進去,插出一聲響亮的噗哧聲。
  
  "嗚──"季子謙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眼角已經有不受控制的淚水滑了下來。
  
  男人隨後直起身體,按著他的膝蓋,開始在他體內深深淺淺地搗弄。這樣的角度正好,每一下都頂在剛才讓季子謙反應極大的地方。
  
  "嗯啊"季子謙敏感地弓起身體,卻又被男人按回床上。診療床被單睿霸道的動作弄得發出輕微的聲響。
  
  "別再別搖了"季子謙看來果然是怕極了,就算是被男人欺負到這種程度了,還是惦記著不要被旁人發現。
  
  但單睿的感受不同,他只覺得季子謙在這種情況下,好像更有感覺了。他的雙手在季子謙纖細的腰身上撫摸,居然一顆一顆地從最下方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季子謙去抓男人的手,卻一點也阻止不了。除了男人的手勁大是個問題之外,他也怕太大力了會把扣子給扯壞,到時他該怎麽走出醫院大門。
  
  就在這樣半推半拒之下,男人已經把他的上衣給扒開了,最上頭那顆扣子是故意不解的,這樣要是醫生真的不識相回頭了,也只能看見季子謙上身穿著衣服的模樣。
  
  單睿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怎麽樣,但他不能讓不利於季子謙的傳聞傳了出去。
  
  季子謙根本不曉得男人的想法,一直就覺得他是個大壞蛋,還是個色狼,只知道要欺負自己:"不要不要"
  
  安慰人的話他不會說,威脅的話倒是滿擅長的:"別怕。他要是敢回頭,我就殺了他。"
  
  聽了這樣的話,季子謙怎麽還敢哭,再委屈也得把眼淚給憋回去。對方都敢拿裸照威脅自己了,他怕男人真的對無辜的醫生做出什麽事來:"不要這樣我聽你的就是了"
  
  單睿歎了一聲,知道季子謙大概又誤會什麽了。他何嘗不想解釋,但季子謙對他的第一印象這麽差,再加上他第一次就做了侵犯他的事,要是好好解釋季子謙就能原諒他的話,這才真的不現實。但為了得到這個人,他從來就不後悔自己的行為。
  
  單睿沒有再說話,以指腹按壓他的乳頭。
  
  "嗚"季子謙顫了一下,沒有辦法再想其他的事了。他像是伸手想要阻止男人的玩弄,卻又記起自己剛才說的話,乖乖地把手放回原位。
  
  季子謙這副隱忍的模樣讓單睿想到了某個人,他用指尖撥弄著那個敏感的小東西,突然問:"沈天祺對你說了什麽?"
  
  季子謙反應極大地縮了一下花穴,把男人夾得悶哼出聲。
  
  "你你"
  
  "我看見了。"他當時站在季子謙的身後,看見他以隱晦羞澀的目光看著沈天祺,耳根都紅了。這麽明顯的愛慕之意,他第一次看見季子謙望著沈天祺時就猜到了。
  
  季子謙卻以為這個男人又要算帳了:"談工作的事啊──!"
  
  男人又吃醋了,雙手玩弄著他的乳頭,下身肏弄得越來越快,把床搖得嘎吱作響,像是要壞了。
  
  "不要、太大力唔啊嗯、啊啊"他一直覺得就要被發現了,把男人夾得更緊,身體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但奇怪的是,醫生卻一直都沒有回過頭來。
  
  男人突然停下動作,按著他的雙手,低頭去舔他的乳頭。
  
  季子謙敏感到輕輕發顫,扭了扭身體,男人不動了,反而讓他覺得體內更加空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繼續,但身體竟然反射性地夾了夾男人的肉棒,像是在做催促。
  
  單睿就算忍到疼痛,也故意不動。他含著季子謙的乳頭吸吮,故意發出響亮地水漬聲。
  
  "嗯"季子謙渾身酥麻起來,感覺到那個地方又出了水,想要的慾望有一瞬壓過理智,小聲開口道:"動一動"
  
  雖然這聲音很輕,但男人還是聽見了。他盯著季子謙滿是情慾的臉道:"再說一次。"
  
  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開口好像也不那麽難了。季子謙歸咎於這是被男人逼迫的結果,不願意認為是自願的:"動一動"
  
  就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求饒而已,單睿瞬間就消氣了。他又開始動了起來,大肉棒貼著濕漉漉的肉壁猛烈地頂弄著敏感的花心。他記著季子謙體內的模樣,那個軟綿綿的粉色肉塊太可愛了,可惜手指碰不到,只能用大肉棒欺負到流水。
  
  "啊、啊啊"季子謙崩潰地叫了出來,果然再也顧不得其他了:"不行要"
  
  男人像是記住了他敏感的位置一樣,頂得太深太狠了。他從來沒有一次那麽強烈地意識到,他要到了。
  
  單睿抓著他的一隻手,與他十指相扣,幾下又狠又準確地肏弄,直接把季子謙逼上高潮。
  
  他心裡頭有一瞬間閃過陰暗的念頭,要讓他懷上自己的孩子。但顧慮到這是在醫院裡,等等還得聽檢查報告,他又放過了他一次,拔出性器,射在他的雙腿之間。
  
  維持同一個姿勢太久,又被男人狠狠做了一次,季子謙下了床之後,雙腿都是軟的。
  
  醫院裡常備消毒藥水。
  
  男人仔細清潔雙手之後,又用殺菌過的紙巾幫季子謙清理擦拭。
  
  季子謙看過幾次,也沒有多想,一直誤以為男人有潔癖。他只是不明白男人為什麽要找上他這種容易緋聞纏身的明星,去找個乾淨漂亮的小可愛,應該是更容易的吧。
  
  但在診間做出這種事之後,季子謙怎麽樣也不願意面對醫生了,反正知不知道結果,他不關心,也一點選擇權利也沒有。
  
  男人倒是神色自如,跟著醫生走到另一間診室。
  
  醫生一坐下來,表情就十分凝重:"他的子宮發育是完整的,可惜"
  
  "怎麽了?"
  
  "檢查結果看起來是早些年身體損傷過,導致懷孕機率非常低。"
  
  男人皺起了眉頭:"受傷?"
  
  "不是。"醫生依據以往經驗說道:"這種情況,應該是服用過大量藥物的關係。"
  
  ☆、粉絲夾道歡迎,保姆車上隱忍著呻|吟被X翻
  
  "什麽?你說我能懷孕?"
  
  兩人回到車上,季子謙聽見這個結論時,只覺得耳鳴得很厲害。他從來沒想過
  
  單睿原本只是想試探他,但看他的反應,果真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你對自己的身體,還真是一點都不關心。"
  
  當作是他不愛惜自己的懲罰,單睿不打算告訴他真相了。更重要的是,讓他因為緊張害怕而拼命夾緊雙腿的時候,雙方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季子謙不知道男人在想齷齪的事,只是沉默了一會才說:"那你不能不能"
  
  單睿這次沒有強硬地反駁,是因為他想起了方才在診間內醫生說過的話。
  
  ───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但他可能吞食過大量的安眠藥,如果不是誤服劑量,應該就是輕生。
  
  季子謙會對醫院這麽反感,是跟這個有關嗎?想要自殺也是因為這副身體的緣故?
  
  單睿沒有過問,是不打算太過逼他。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季子謙心中的評價非常的差,要是觸及太危險的問題,恐怕會更刺激他。
  
  讓季子謙意外的是,單睿今天沒有再強硬地把他帶回家,只是親眼看著他回到住處之後就走了,也沒有再多問沈天祺的事。
  
  季子謙不知道男人怎麽會突然良心發現了,但他也沒興趣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以一年為限,像那種親密的身體接觸,自然是越少越好。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可能會懷孕之後,他更得保護自己。他心想去拍戲或許是個躲避男人的好機會。
  
  而沈天祺
  
  沈天祺說他與向微安不是真的情侶關係,這竟然讓他感到有點開心。
  
  電影拍攝的時間排在下個月,時間上有點緊迫,也難怪沈天祺要親自走一趟確認人選。而季子謙為了接這部戲,也推了幾個廣告與電視節目。
  
  就如同沈天祺所說的,他飾演的是一個暗戀男主角的男配角,跟主角始終保持著曖昧的距離,到最後都沒有告白,只能含淚祝福他跟女主角。這是個相當令人同情的角色,偏偏這個角色的人設又十分彆扭,喜歡不說出口,做事不求回報,時不時還對男主角冷言冷語的,是想引起喜歡的人的注意,也是說不出口的關心。
  
  季子謙其實不太懂為什麽劇本裡要安插這樣的人選。倒是小陳說,這是現在的流行趨勢,賣一點腐,又不太超過的話,會比較受歡迎,最好再找個好看的人來演,那就更完美了。
  
  "所以這個角色很多人千方百計地要搶,你看沈天祺對你多好。"小陳只是不經意地脫口而出,也沒多想。
  
  季子謙卻愣了好一會沒有說話。
  
  他不是沒有想過,沈天祺那天來公司找他時,所說的每一句好像都在暗示著什麽。但他不敢自作多情,以沈天祺的條件,想要比他更好的人都有,他怎麽敢認為對方喜歡自己。
  
  他承認一開始只是欣賞而已,但看多了他的電影之後,漸漸被他的演技所觸動。沈天祺是極有天賦的,把戲中的角色靈魂給演活了。於是季子謙便也開始想要認識這個人,藉著工作之便,他們才慢慢走近,良好的交情一直保持到現在。他本來是沒有打算把這份好感轉變成為愛情的,但有些事情就是控制不了,等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陷得很深了。
  
  但不管怎麽樣,沈天祺為了前途,還是選擇形婚。他要說不失望,那是騙人的。
  
  哪個人不希望喜歡的人心中只有自己呢?
  
  單睿這一陣子不曉得在忙什麽,已經好幾天沒有找他了。季子謙絕對沒有想他,反而還松了一口氣。
  
  他不關心單睿在做什麽,反而一直擔心單睿會破壞他參與電影的事。他甚至還讓小陳暗中去打聽,公司或者劇組那邊有沒有什麽換角的風聲。
  
  如果有的話,季子謙或許還能想辦法提前讓男人改變主意,討他歡心,或者跟他上床都可以。
  
  但奇怪的是,沒有。劇組一切安排妥當,只需要等到開機當天就行了。
  
  這個男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像是毫不在意。
  
  對於季子謙的做法,小陳不是不能理解。要是他是單睿,也一定不會同意季子謙去拍這種片子,演戲期間得與別的男人有曖昧,有肢體上的接觸,甚至為了之後的宣傳,還可能需要賣腐博一下媒體版面。但如果以季子謙的角度來想,這確實是個累積作品的好機會,真要放棄就太可惜了。
  
  小陳不明白兩人之間的複雜關係,只是單純以自己所知的情況來分析。
  
  而劇組那邊似乎十分講究,為了博個好彩頭,還打算在開拍之前來一場電影造勢。他們打算利用沈天祺與季子謙的高人氣,在出發前往攝影棚的那一天,讓粉絲在路上夾道歡送。
  
  劇組不用多花成本,就達到了宣傳的效果。而對粉絲而言,這也是個可以近距離看到大明星的機會。
  
  季子謙從小陳那裡聽到了這個構想,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反而認為這是好事。因為只要被媒體報導出來,單睿就算是想插手恐怕也不容易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他們出發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在預定的地方等著。
  
  沈天祺來了,因為要上鏡頭的緣故,換了一身帥氣的深藍色西裝。季子謙也被造型師抓去打扮一番,穿的是白色西裝。
  
  很少有人能駕馭白色這個顏色,但季子謙穿起來就是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所嚮往的白馬王子。
  
  沈天祺頓時覺得眼睛一亮,走到季子謙面前誇讚道:"真好看。"
  
  "你也是。"
  
  "我說真的,可不是商業互誇。"沈天祺笑了起來,他的表情經過訓練,能恰到好處的牽動臉上每一塊肌肉,不但耀眼,又十分好看。
  
  季子謙難以直視這樣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了臉。
  
  劇組原本是安排兩人同坐一車,但又擔心粉絲太過熱情,會只包圍兩人同乘的車子。所以乾脆讓他們分開,一個在頭,一個在尾。
  
  沈天祺是主演,最好還是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所以打算讓他坐頭一車。而季子謙自然就被安排坐在最後一輛車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演員們陸陸續續坐上劇組安排的保姆車。
  
  事情至此發展得十分順利,順利到季子謙幾乎已經能確認單睿無法攪局了。
  
  他跟著小陳走到最後一輛保姆車上,坐進臨窗的外側。這種保姆車內部空間通常都很大,有寬敞的座椅。季子謙原以為要跟其他人一起同乘,沒想到車內居然沒有其他人。而小陳關上車門之後,便走到前頭去開車。
  
  小陳坐進駕駛座的時候才發現,前頭與後座的檔板是隔起來的。他以為這是劇組刻意安排的,所以也沒有隨便打開。
  
  而此刻的單睿正坐在最後一排位置,因為穿得一身黑,所以季子謙剛坐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
  
  直至他聽見車內傳來走動的聲響,轉頭一看,這才發現男人原來在車裡。他驚得說不出話來了:"你怎麽"
  
  男人自然地坐在他旁邊空著的位置上,說道:"這麽久沒見了,不想我嗎?"
  
  怎麽可能會想,逃都來不及了。
  
  季子謙的表情顯然已經說明了一切。單睿當壞人習慣了,也不差這麽一次,季子謙不想他,他倒是想極了。
  
  男人伸手過去按住他的後頸,低頭與他接吻。
  
  季子謙有一瞬間居然沒有想到要反抗,但他沒有忘記自己在哪裡,等一下要做什麽:"等等"
  
  他才一張口,就立刻被男人的舌頭入侵。單睿輕咬著他的唇,企圖加深這個吻。
  
  "嗚嗯"季子謙照理說已經習慣了,在其他情況下他或許勉強能接受,但現在不可以:"不"
  
  男人幾乎把他壓制在窗邊,玻璃上貼了黑色的隔熱紙,外頭看不進來,陰暗的車內正好是個為所欲為的好地方。只是季子謙等下必須打開窗戶,與粉絲們打招呼,他不但不能讓人發現男人在車內,並且兩人正在做這樣的事。
  
  他這次沒有強烈地抵抗,只是等男人親完一陣之後,才開口道:"你說過不會在我不方便的時候"
  
  在這種時候示弱絕對比挑釁管用。不僅是單睿瞭解季子謙,他也開始慢慢摸到應付男人的方法了。
  
  單睿是這樣說過沒錯,但他盯著季子謙被他吮紅的唇之後,就不想放過他了。他耍賴地說:"只要不被發現就可以了吧。"
  
  "什麽?"季子謙簡直不敢相信,區區一個總裁居然想要出爾反爾。
  
  但單睿果然是個極為聰明的人,腦筋動得很快:"你不是一直擔心我會阻撓你拍片嗎?"
  
  季子謙震驚地望著他:"你想做什麽?"
  
  "我不阻止你,但是要讓我在這裡做一次。"
  
  "你已經沒有信用了"季子謙是可以拒絕他的,但他也知道與其成天提心吊膽的,倒不如男人的一句承諾來得更有保障。
  
  "那你呢?明明知道沈天祺要結婚了,還是想接近他?"
  
  季子謙根本反駁不了,他會答應出演,本就帶著一點私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把感情寄託在角色中,究竟是想做一個結束,還是奢望一個開始。但他現在不想去思考這些,急著撇清道:"我跟他演戲是工作,你不能把這個當作是藉口又欺負我"
  
  季子謙不知道,他每次露出這樣的表情時,男人就特別想要疼愛他。
  
  眼見季子謙的態度已經有軟化的跡象,單睿便開始去親他的臉,從額頭開始,親到眉角,耳朵,好像很溫柔似的。但下一秒,他又像狼一樣撲了上去,含著他的雙唇不放。
  
  季子謙只是輕輕地推了推他,也不算反抗,只是示意道:"別咬我等下還要見人"
  
  這竟然是默認的意思。
  
  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下,男人肯定早就把他扒光了,摁著開幹。車上雖然不比在床上舒服,但卻更加刺激。
  
  單睿已經興奮到勃起了,喘息聲有點重。他先解開自己的褲頭,扯下內褲,把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放出來,才去脫季子謙的褲子:"自己坐上來。"
  
  季子謙的下半身已經被徹底剝光了,而上半身還是完好的。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男人眼中的強烈慾望,要他張腿面對著男人坐上去,他根本做不到,於是只好背過身去,磨磨蹭蹭地在他的大腿上坐下。
  
  男人沒有勉強他,因為這也算是進步了。況且季子謙等等還要面對熱情的粉絲呢。
  
  他環過他纖細的腰,把他整個人抱上來貼近自己的身體,火熱的慾望頂在他的股間,沒有急躁地進入,反而先將手摸到他性器底下的花穴,穴口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已經有一點濕了。
  
  "唔"季子謙因為覺得癢而夾緊了雙腿,這反而促使男人把手指伸了進去,"不要"
  
  陌生半開放的環境,大明星的身份,直接面對群眾,以及怕被人發現的壓力,無論是任何一種狀況,都使得他的身體比平常更加敏感。
  
  男人只不過在他的穴口裡輕輕攪弄兩下,就已經摸到了一手的水。
  
  "快點直接進來"這種時候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季子謙想在面對群眾之前就先結束這一切,可惜男人偏偏打得是與他相反的主意。
  
  他暫時聽從季子謙的話,把手指抽了出來,抬起他的屁股,讓他流著水的小穴慢慢吃進自己的肉棒。
  
  因為體位的關係,季子謙自己看不到後面的情景,但單睿手中抓著那兩團柔韌有彈性的軟肉,只覺得這副畫面色情得要命,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嗯"剛被進入時還不覺得,但在被完全進入之後,季子謙感覺到男人的東西脹得更大了。然而他自己下面也濕透了,所以只覺得體內被撐滿了,並不怎麽疼痛。他急著想要讓男人快點發洩,竟然沒有先等對方開始動作,自己就動了起來。柔軟的肉穴吸住男人的慾望,摩擦而過的時候,連莖身上的青筋也咬緊了。
  
  "呃"單睿果然被季子謙夾得悶哼出聲,但他按捺住操他的衝動,享受了一會季子謙的服務。
  
  季子謙完全是個生手,他平常感覺男人做得很容易,隨隨便便就弄得他呻吟出聲,但他現在才發現,自己來的時候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根本抓不到要領。他回頭看向男人,半是惱怒半是抱怨道:"你動一動"
  
  季子謙的臉都羞紅了,眼眶還含著淚水。這種時候再忍得住,就是聖人了。但男人不是聖人,只是個喜歡把他肏哭的大壞蛋。
  
  單睿依他的希望,按著他的胯骨往上一頂,直接頂在他的敏感點上。
  
  季子謙驚叫一聲,雙腿軟了下來,失力往下一坐,竟然把男人的慾望吃進更深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子開始動了。遠方還能聽見粉絲的驚叫聲,高喊著沈天祺的名字,是最前頭的車輛已經開始駛向夾道歡迎的粉絲了。
  
  而外頭的工作人員似乎看見季子謙這輛車子的窗戶還是緊閉的,拍了拍他們這輛車的窗戶,示意他把車窗打開,準備要迎向粉絲了。
  
  季子謙嚇得不行,都要急哭了。
  
  "別怕。"單睿的膽子大得很,這種時候一點也不慌張,捏著季子謙的後頸讓他放鬆下來,"不會被發現的。"
  
  保姆車的車窗是左右拉開的設計。單睿主動把車窗打開,但只開了一半,讓外頭的人看得見季子謙,看不到自己。
  
  因為在駕駛座上的小陳已經開車了,工作人員見到季子謙開窗後,也沒有擅自靠近,只是站在一旁觀望。
  
  季子謙總算稍微放心下來了,只不過危機還沒解除。但他畢竟是個明星,這些年來多少也養成了臨危不亂的應變能力,他暫時無法管男人還埋在他體內的東西了,只是閉著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
  
  在迎向粉絲的途中有一段管制的空檔,街道上不會有人,而為了明星們的安全,也不會讓粉絲靠近車子。
  
  季子謙慢慢地鎮定下來了,只是下面依然把男人咬得很緊。
  
  單睿欣賞地盯了他一會,才道:"夾得這麽緊,你是在考驗我的持久力嗎?"
  
  "你不准動,你"季子謙現在才察覺,男人一開始就在打這樣的主意了,"你這個變態"
  
  單睿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季子謙這樣罵了,現在反倒是習慣了,而且他居然覺得季子謙抱怨的語氣不像是責備,反倒是有點委屈。
  
  他承認自己是個禽獸,就算快把他弄哭了,也不想放過他:"你說,我有可能忍得住嗎?"
  
  季子謙果然震驚地回頭望了他一眼。
  
  單睿趁著外頭還沒有人的時候,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側臉,讓他的雙手放在窗邊,又托高他的屁股,讓他擺出身體往前傾的挨肏姿勢:"不想被發現的話,就維持住這個姿勢。"
  
  粉絲的尖叫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季子謙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乖乖聽男人的話,動也不敢動。
  
  單睿知道他要維持住這個姿勢很累,便讓他坐在自己的雙手上。他的手指撥開那個隱密的穴口,挺身再度將自己埋了進去。
  
  "嗚"季子謙緊閉一下眼睛,隱忍著什麽。再睜開眼時,眼前已經是滿滿的人頭了。
  
  "季子謙───!"
  
  更多更高的聲浪此起彼伏地呼喚他的名字,他享受過成名的滋味,現在卻一點也消受不起。因為他的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全都被牽引到身下那個被男人不斷進出的地方。就算眼前這麽多的人,也無法將他的意識拉回來。
  
  他勃起的陰莖好像被男人的大手給撫摸了,體內可能出了更多的水。他覺得熱,身體異常地興奮,甚至饑渴地想要更多。
  
  男人在身後說什麽話他根本記不清了,眼前像是模糊一片,只記得要維持住臉上的表情,不能被人發現。
  
  不能被人發現
  
  不過是短短五分鐘的路程,卻像是跑了十公里的馬拉松一樣的漫長。
  
  他不記得自己堅持了多久,回過神來的時候,是因為聽見男人在他耳邊說的那一句話:"可以了,你做得很好。"
  
  他眨了眨眼,看到外頭已經沒有人的時候,眼淚才流了下來。
  
  男人扳過他的臉,用手指撫去眼角的淚水,又溫柔地吻他。
  
  季子謙不知道這算什麽,欺負他完之後,再來安慰他。但他太過緊張了,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男人像是吻上癮了,而且還想要做更過份的事,他的雙手順著赤裸的腰身從衣服底下滑了進去,摸上他的乳頭。
  
  "嗯"季子謙根本控制不住地有了感覺,喘著息道:"窗戶"
  
  男人順手把窗戶關上了,就著後入的姿勢繼續肏他的後穴。
  
  剛才那段迎接粉絲的路上他完全被季子謙夾緊了,爽得都要失去理智了。但他看見季子謙隱忍著呻吟的模樣之後,又強忍了下來。而現在他完全控制不住了,長久壓抑在心裡的感情在這個時候爆發了,他想要這個人,無論要幾次都不夠。
  
  "嗯、哈啊──!"季子謙被男人頂在隔板上狠肏,體內那東西頂得又猛又快,每一下都對準了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擋板雖然有隔音的效用,但這樣的動靜太大了,小陳一定會發現的。季子謙掙扎著想要擺脫男人,但完全抵抗不了,從乳頭與下身傳來的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主動配合著對方,口中仍是在喊著:"不要"
  
  他的小穴已經濕透了,剛才可能在強忍的情況下高潮過了,現在又湧出了更多的水,就像是被男人弄得舒服極了。
  
  而小陳果然注意到不對勁了,因為車身搖晃得很厲害,是從後座傳來的。他隱約聽見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誰的哭喊聲。
  
  他愣了一會,猛然意識到什麽,伸手去按下擋板的開關。
  
  這時候,季子謙的叫喊傳了過來:"別、別開陳哥、不要打開──"
  
  小陳被這樣的聲音驚得停住了手,趕緊把擋板關了起來。他剛才確實沒聽錯,那是季子謙的呻吟,比平常還高一點的聲線,又性感又曖昧。而他應該也沒看錯,有一雙銳利的雙眼從縫隙中看了過來,確實是單睿。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單睿會出現在這裡?
  
  而季子謙已經管不了小陳會做何感想了,他現在意識到了更大的危機,男人快要高潮了,沒有打算把那東西退出去:"嗚不要射不要射進來我不要"
  
  果然如男人所想的那樣,季子謙因為害怕被內射而拼命收縮身體的時候,是最爽的時候。
  
  雖然這樣欺負他是過於可憐了。但男人根本不打算罷手,他甚至在無意中說出了深藏在心底的願望:"懷了就生下來,我養。"
  
  季子謙完全呆了,做不出任何反應,連掙扎都忘記了。
  
  男人低吼一聲,伏在他的背上,身體貼著身體,就這樣發洩在他的體內了。
  
  ☆、更衣室對鏡做|愛,含淚咬著衣服看自己被日
  
  小陳把車停在離攝影棚稍遠一點的位置。
  
  他在駕駛座上坐了一會,還是先下車把其他的工作人員給打發走了。他雖然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季子謙,但他知道這件事絕不能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個人知道。
  
  他走向後座的車門,打算等季子謙自己開門出來。但似乎沒有等的太久,車門就被人從裡頭拉開了。
  
  小陳看了正要走出來的季子謙一眼,又看向坐在裡頭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帶著威脅,筆直地望著他,強大的氣勢迎面而來,令人膽戰心驚。對方雖然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意思很清楚了。他要是敢多透露一句話,很可能就會從世界上消失了。
  
  與這樣可怕的眼神對望,小陳不禁覺得背後發冷,但他更不甘示弱,還是瞪了一眼回去,把季子謙拉了出來,再碰得一聲用力關上車門。
  
  幸好其他工作人員都在準備開機的事,也沒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季子謙見小陳這種像是跟男人叫板的舉動,還是主動開口道:"陳哥。"
  
  "子謙,你"口才一向不錯的小陳難得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任誰撞破了這種情形,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吧。更何況他還是季子謙的經紀人,他總有一種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手下藝人的愧疚感。
  
  但意外的是,季子謙表現的相當平靜:"我沒事。"
  
  擅於察言觀色的小陳立刻就明白了,季子謙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最近總會覺得季子謙變得更好看了,他以前總是冷冰冰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拒人於千里之外。但現在他的臉頰有些紅潤,身上有一種很明顯的、處於情事過後的性感慵懶。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那次他從單睿的辦公室走出來之後,是他親口承認與對方是戀人關係的那一天。
  
  "他對你一直都是這樣?"小陳知道不該問得這麽直接的,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他怕季子謙受了委屈,他怕那個如惡狼一樣的男人真的抓住什麽把柄威脅他了。
  
  季子謙說:"是我自願的。"
  
  男人一開始是強迫他沒錯,但後來的發展完全是他自己選擇的。他雖然嘴上會對男人抱怨,但心裡是不願意把受害者標籤貼在自己身上的。更何況,真要說的話,他在被男人擁抱時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而這才是最令他在意,也最感到害怕的一點。
  
  小陳無話可說了。
  
  "抱歉,讓你擔心了。"季子謙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無論是單睿還是沈天祺,都已經夠他煩惱的了。
  
  "不要這麽說,我是你的經紀人。我只是覺得自己什麽忙都幫不上"
  
  季子謙搖了搖頭:"謝謝你。"
  
  停車場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遠方有工作人員朝兩人招手,示意他們往這個方向走。兩人默契地不再提這件事,朝那處走了過去。
  
  單睿被兩人晾在車內,好像也無所謂的樣子。只不過剛才他們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自願的。他沒想到季子謙居然會這麽說,剛才明明都氣得打他了。他本來以為季子謙對他的評價會更低,但至少不是記恨他就好。只要還有機會,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他打了一通電話給李秘書,依然是簡潔扼要的一句話:"來接我。"
  
  季子謙去參加開機儀式了,小陳想起剛才的事,還是覺得有點煩躁,便到外頭去走走。他關心季子謙,只可惜還是什麽都問不出來。不是他想探他的隱私,只是單睿這次的做法確實有些超過了。他承認他聳,不敢正面質問那個男人,但多少也希望自己能稍微幫上一點忙。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親眼瞧見李秘書走了進來,走向他剛才開的那輛車,上了車後就直接把保姆車給開走了。
  
  小陳看見李秘書,才想到他怎麽把這個人給忘了。單睿身邊的助手,一定知道些什麽吧。
  
  開機儀式結束之後,再開放給媒體採訪,基本這一天就算結束了。
  
  沈天祺是主演,要與導演討論拍攝的事情很多,便留了下來。季子謙離開之前沒有先跟他打過招呼,是因為今天在保姆車上發生了那樣的事後,他竟然覺得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他先前才想過,對沈天祺形婚的事情感到失望,但現在才發現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可能還更糟糕。沈天祺與向微安是什麽都沒做,但他與單睿卻是什麽都做過了。
  
  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資格喜歡他了。這是一段無法抹滅的經歷,要是哪一天真的需要坦承的話,沈天祺會不會覺得他髒?
  
  季子謙一想到這裡,就不敢再深想下去了。因為就算沒談過戀愛也知道,被喜歡的人討厭,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這幾天的拍攝進行得很順利,沈天祺的表現尤其好,季子謙在一旁看著,覺得連陰鬱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兩人的交情本來就不錯了,下戲之後,沈天祺便常找季子謙一起去吃宵夜。季子謙本來還有些顧慮,拒絕了幾次,但沈天祺實在是太有辦法了,總能在他離開劇組之前堵到他。季子謙沒有辦法了,答應跟著他去了一次,之後便怎麽樣都拒絕不掉了。
  
  一開始小陳也會跟著,但後來發現沈天祺去的都是安全性高的地方之後,也不去了。畢竟季子謙也需要隱私,他不能老是介入他的生活。再說兩個男人被拍到在一起比較不容易被傳出緋聞,報導充其量只會寫交情好而已。他還沒有收到要炒作電影的通知,也實在不必太過擔心。
  
  而微妙的是,小陳不去之後,沈天祺的經紀人居然也不跟了。
  
  季子謙很少有與沈天祺單獨相處的時候,對他來說,這簡直是奢侈至極的機會。
  
  兩人第二次、第三次一起外出之後,某天沈天祺突然問到了單睿。
  
  季子謙不知道沈天祺為什麽會突然提起他,難道也是因為聽見了什麽奇怪的包養傳聞。他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沈天祺大概是察覺到季子謙的為難了,只是笑著說:"我聽說他是你的支持者,有點羡慕而已。"
  
  支持者?
  
  雖然這種說法也不算錯。但季子謙從沒想過,單睿會這麽執著地在他身上砸錢,真的只是為了他光鮮亮麗的皮相而已嗎?
  
  "子謙,你們私下見過面嗎?"
  
  這對季子謙來說是個禁忌的問題,沈天祺卻輕易地問出來了。從前包養一事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也曾有媒體問過他,想試圖從他身上挖些八卦,被他毫不客氣地打臉了。但當時他能毫不畏懼地回答沒有,現在卻不可以了。
  
  季子謙有一瞬間在猶豫是不是該說,但他不想騙沈天祺:"見過幾次。"
  
  沈天祺又問:"單總是個什麽樣的人?"
  
  沈天祺的問題讓季子謙越來越招架不住。他可以回答這個男人惡劣的地方,卻找不到一個比較好的形容詞:"是個挺強勢的人。"
  
  "感覺得出來。"幸好沈天祺沒有再問下去,只是解釋了自己會問這些話的原因,"抱歉,我也有聽過一些不太好的傳聞,這樣的問題大概讓你感到尷尬了,但我是相信你的。只是因為我下部戲合作的投資商似乎有些資金流動的問題,所以公司那邊好像有意要再找單總投資,我才會想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多一些瞭解,或許可以多增加一點成功率。"
  
  "原來如此。"季子謙徹底放下心來,沈天祺對他一向很好,他也對沈天祺幾乎沒有什麽防備。他只要知道沈天祺不是相信那些傳聞,那就夠了。
  
  接下來幾天,沈天祺時不時都會再問他有關單睿的事。有些季子謙是真的不知道,有些則是避重就輕地回答。
  
  而就在劇組開始拍攝的半個月後,某天單睿居然親自前來探班了。
  
  季子謙一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嚇得心臟都快停了。這陣子他總以拍攝忙碌為由,拒絕跟男人見面。沒想到對方居然就直接過來了,要是因此再傳出一些什麽不好聽的話,他就更難自清了。
  
  季子謙心中忐忑,表面上卻是很鎮定的樣子。雖然拍攝時,大家看似氣氛相處融洽,但畢竟這是個利益至上的圈子,也不知道多少人在暗中等著看戲,或者在等著爆料給媒體,賺第一手消息。
  
  果然,大家一聽見單睿的名字時,都是下意識先看向季子謙。連小陳也緊張起來,就怕這男人又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
  
  但沒想到單睿不是來找季子謙的,反而找上了沈天祺。
  
  這個發展倒是挺令人意外的,誰也料想不到。
  
  季子謙一開始還以為男人是故意要找沈天祺的麻煩,但沒想到不是,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相處得十分融洽。
  
  季子謙沒有多想什麽,只認為沈天祺是因為要跟單睿談投資的事。
  
  但接連著第二天、第三天,單睿也都來找沈天祺的時候,事情就好像有點不對勁了。一些愛嚼舌根的人,已經開始傳說季子謙失寵了,沈天祺是新歡。這個大金主正打算投資到更有潛力的沈天祺身上,正在討他歡心。
  
  季子謙第一個反應只覺得不可能,他知道沈天祺不會是這樣的人,那個男人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吧?
  
  畢竟他們之間還有約定,任何一方都不能跟其他人上床。但如果萬一呢?
  
  而也是自單睿來的那天開始,沈天祺就不再找季子謙吃宵夜了,下戲之後,他就常常變得有事先走。甚至也開始有一些傳言說,單睿私下約了沈天祺出去。
  
  季子謙知道這種謠言只是一時的,只是聽久了,他也覺得心裡不好受。但他歸咎於是因為自己在意沈天祺的關係,絕不是因為單睿。
  
  直到有一天,他在深夜的回家途中,親眼撞見單睿與沈天祺站在路邊在說話。沈天祺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舉止看似親密。
  
  季子謙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讓他不得不承認,他們是十分匹配的。沈天祺樣樣都比他好,單睿的確是有更好的選擇。但他深知這個男人的惡劣之處,還是擔心他接近沈天祺有其他目的,甚至不安好心。就像他被男人握住把柄威脅了一樣。
  
  他不能讓沈天祺走上跟他一樣的路。
  
  於是,某天沒有排戲的時候,季子謙破天荒地主動去公司見單睿,還瞞著小陳。
  
  他見到男人的第一句話就問:"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你別接近他。"
  
  單睿正在工作,只不過看了他一眼,反問:"你不信我?"
  
  季子謙都親自到這來逼問他了,答案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是相信的話,就不會是這種興師問罪的態度。
  
  果然,季子謙說:"你有前科,我該怎麽信你。"
  
  單睿一點反應也沒有,仍是埋首於工作,只是說:"信不信隨你,但我不會跟他上床。"
  
  季子謙只覺得男人的態度突然變得很陌生,以往對方總是像餓極了一樣朝他撲上來,現在卻像是興致缺缺的模樣。他不敢細想自己這種心態究竟是什麽,但他確實感到不太舒服:"你想做什麽,就沖著我來吧。別為難他"
  
  單睿聽見這句話之後,終於放下手中的工作,眯著眼睛看他。
  
  被男人用這種目光看著,季子謙又有一種像是被男人看透的感覺。但這次單睿什麽都沒有做,也什麽話都沒有說,只叫他出去。
  
  季子謙沒想到會受到這樣的冷對待,一時有點愣住了,連自己是怎麽走出辦公室的門都沒有印象了。
  
  恰好李秘書要來送資料,敲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季子謙心不在焉地走了出去,而自家老闆的表情又很可怕。單睿平常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只有他們這些心腹能夠瞧得出來───也只有在季子謙的面前會不太一樣。
  
  然而季子謙從未注意過。
  
  李秘書這次沒有親自送季子謙出去,反而關上門,對著單睿道:"老闆,你怎麽不實話實說呢?"
  
  "說什麽?說那個沈天祺不是好人,接近季子謙只是想巴結我。你覺得他會信他,還是信我?"沈天祺的戲演得太好了,簡直一點破綻都沒有。要不是單睿曾經對付過更加窮兇惡極的惡徒,恐怕也很難瞧出來這種人的心思。
  
  李秘書被堵得無話可說。依季子謙的想法,要是他對沈天祺的信任度是100%,對自家老闆的信任度就是零。但他跟著單睿這麽久了,也知道自家老闆不是什麽大善人:"就讓他這麽跑了,好嗎?"
  
  "反正他也逃不了的。"單睿十分有自信地道:"讓他自己發現沈天祺的真面目,不是更有趣嗎?"
  
  李秘書在心裡偷偷想著,老闆果然是個惡人。但說到季子謙,他又想起了某個人:"對了,還有一件事。"
  
  "說。"
  
  ☆、更衣室對鏡做|愛,含淚咬著衣服看自己被日
  
  "我發現季子謙的經紀人,最近在偷偷跟蹤我。我猜他大概是想透過我,打探老闆你跟季子謙的事吧。"
  
  單睿想起了那個站在保姆車外,鼓起勇氣瞪向自己的人:"小陳?你被他為難住了?"
  
  "這倒是沒有。但是那個人太正直了,我不好拿捏分寸。"李秘書在跟著單睿以前,是做員警臥底的。傳聞中那個受了重傷退休的人其實不是單睿,而是李秘書的真實經歷。他被自己人出賣,被單睿救了一命,這才心甘情願在他手底下做事。但他以前都是對付歹徒,要對付像小陳這樣一心為旁人著想的好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做比較好。
  
  單睿突兀地問了一句:"他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李秘書沉默了一會,回答:"是。"
  
  "那沒什麽好說了,你把他擺平吧,用強的也好,用騙的也好。把他拉攏過來,對我會更有利"
  
  李秘書笑了起來:"老闆,我可不是你啊。我不做犯法的事。"
  
  單睿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你找死嗎。"
  
  之後,單睿與沈天祺的緋聞越傳越凶,連媒體記者都來了,就是想從沈天祺這裡問個真假。沈天祺擅長打太極,回答的模擬兩可,這樣一來反而更讓人好奇了,挑起了記者們的興致。
  
  而季子謙被徹底冷落了。
  
  劇組裡已經開始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季子謙了。有人說他是活該,從前對單睿愛理不理的,如今金主跑了,他也怪不得別人。也有人說季子謙是娛樂圈裡一股清流,只埋首於工作,不稀罕抱大腿,只是可惜沒了後盾,往後的路會走得更加艱辛。
  
  這些評價有褒有貶,季子謙一律無視。
  
  自從找過單睿之後,他的情緒就一直很低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要是真的能夠因此擺脫男人的話,應該是最好不過了,但他卻怎麽樣都高興不起來。
  
  這日單睿又來劇組了,還帶著一票投資商,直接挑明說要來見沈天祺。沈天祺看起來像是十分高興,卻又含蓄地對外宣稱兩人只是關係不錯的朋友。
  
  導演為了讓沈天祺表現一下,特地挑了一場重點戲。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避嫌,這場戲剛好不需要季子謙出場。
  
  季子謙不想碰見男人,乾脆躲到更衣室去。
  
  現在沈天祺的風頭正盛,所有人都把他當作是個笑話,他不出現,也不會有人在意。
  
  攝影棚裡頭鬧哄哄的,反倒顯得後台十分冷清。
  
  單睿站在一票人之中特別突出,然而他只待了一會之後就趁亂溜走了。主演在鏡頭前賣力的表演,導演也正激情地講解戲份,居然也都沒有人發現大金主不見了。
  
  他讓李秘書把小陳調開了,也知道季子謙躲在後台的更衣室裡。
  
  他這幾天是故意放出這些謠言的,此時也在猜想季子謙會感到委屈嗎?會哭嗎?會氣得吼他,還是打人呢?
  
  但沒想到季子謙坐在椅子上睡覺。他這幾天大概睡不好,眼睛底下都有黑眼圈了。
  
  外頭的聲音很大,所以季子謙連單睿走進來了都沒有發現。直到臉被碰了一下,他抬起頭來,就看見男人突然放大的臉,是被吻住了。
  
  單睿太久沒有抱他了,現在四下無人,一接近他就忍不住想做這種事。他側過臉深深地去吻季子謙,好像很深情眷戀似的。
  
  季子謙無論如何掙扎反抗都沒有用,但他已經習慣男人的吻與懷抱了,竟然還有一種久違的感覺。然而他想起了這個月以來發生的事,突然咬了男人一口:"別碰我。"
  
  季子謙咬得很大力,像是洩憤似的,把男人的唇都咬出血來了。
  
  單睿也沒有生氣,只是無所謂地用手指在唇上一抹,然後伸舌舔了舔。
  
  這個動作太色氣了,季子謙簡直無法直視,很快地別開目光。而且他又感覺到對方那種熟悉的、侵略性極強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渾身上下都給看透了:"你來做什麽?"
  
  "你說呢?"季子謙縮在角落裡,這種情況任憑他也不敢大喊。男人不疾不徐地靠近,就像是在把獵物逼到絕路上一樣。
  
  "你不是不是"
  
  "沒有。"單睿打斷了他的話,"我只想抱你。"
  
  "那為什麽"
  
  單睿現在還不能解釋原委,乾脆用激將法道:"看見我跟別人在一起,你是不是吃醋了?"
  
  季子謙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我怎麽可能"。
  
  男人早就猜到他是這種反應,也沒什麽好失望的。反正他已經習慣了,也不差這一次:"你不是自願的嗎?"
  
  季子謙聽見這句話時,就像被定身了一樣。他以為自己已經講得很小聲了,沒想到還是被男人聽見了:"但是現在不行不方便"
  
  男人開始脫外套,扯開領帶:"你現在沒有戲份,所以不算是在工作中。我要抱你。"
  
  "那別在這裡"
  
  男人惡劣地搬出他們約定過的內容:"季子謙,你不能拒絕我。"
  
  單睿已經逼近到他的眼前了,順勢把人給抱住,在感受到季子謙的掙扎慢慢減弱下來之後,低下頭來在他的耳邊親吻:"這種事,就算你不喜歡,我還是會強迫你。但是,你害怕的事,我不會讓它發生。"
  
  一陣濕意在耳朵上掠過,季子謙敏感得顫了顫,他害怕的不只是被人發現而已:"那也不能讓我懷孕"
  
  單睿想到他成功率極低的懷孕機率,心裡知道這事根本不用擔心,但他仍是覺得十分可惜,口頭上忍不住欺負他:"看你表現。"
  
  季子謙果然服軟了,乖乖地任男人剝掉他的褲子,他身上穿著戲服,是沒有扣子的連身襯衫。男人想要脫掉他的上衣,季子謙卻不肯,他還是害怕隨時會有人闖進來。
  
  單睿也沒為難他,只是把衣服下擺撩了起來:"那就咬著。"
  
  季子謙盯了一會,還是乖乖地咬住了。
  
  更衣室裡什麽沒有,最多的就是鏡子。季子謙被男人抱到其中一張化妝桌上坐著,背後與側邊就是一大片鏡子。
  
  單睿把他的腳跟抬高至桌上,讓他的雙腿對著自己打開,再摸到穴口,把手指探了進去。
  
  "嗚"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季子謙一低頭就能看見男人的動作,轉過頭去也避不掉,側邊的鏡子也會映出兩人的身影。他的半邊臀部裸露在外,咬著衣服,露出雙乳的樣子簡直色情極了。
  
  單睿只覺得這裡真是個好地方,下面的小穴摸沒兩下就濕了。他探了一根手指進去,肉穴立刻就把他給夾緊了:"好濕"
  
  "不要說"季子謙口中還咬著衣服,說話含糊不清,臉完全紅了起來。
  
  男人沒有再說話,隨即扯開自己的褲頭。他忍了將近一個月,此刻也早就忍不住了。
  
  季子謙親眼看見那個大傢伙跳了出來,無論是勃起的長度跟硬度都十分可怕。他們先前雖然做過無數次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他忍不住縮了縮身體,花穴卻像違背他的意志一樣,湧出了更多淫水來。
  
  男人卻沒有立刻進入,只是先用大肉棒先將他的性器蹭出反應,又貼在穴口上磨蹭,讓他的體液將自己的東西完全沾濕。他喜歡這種像是歸屬性的動作,也喜歡看季子謙臉紅羞恥的模樣。
  
  他是真的覺得他的身體很漂亮,一點也不奇怪。他盯著他因為敏感而挺立的乳頭,突然就伸手摸了上去。
  
  "嗯──"季子謙猛然彈了一下,口裡咬著的衣服差點脫離他的牙齒。
  
  男人用指腹揉上粉色的乳尖,感受他的身體敏感到陣陣顫抖,季子謙身上所有的性感帶都已經被他掌控了,無論碰哪裡反應都極大:"咬著,不准掉了,要是衣服沾上什麽奇怪的東西,可不能怪我。"
  
  季子謙瞪了他一眼,含著淚水的樣子一點震懾力都沒有,但男人卻看得更硬了。
  
  單睿微一挺身,龜頭就突破那兩片花唇的阻礙,擠進穴口裡了。
  
  "唔"太久沒使用過的地方立刻就感覺到一陣脹痛感傳來,讓季子謙有一種像是再次被破處的奇怪疼痛感。
  
  那處咬得太緊了,男人也感覺到了。但這次他卻更加興奮、更加激動地堅定挺入。被緊致的肉壁包圍摩擦的時候,他簡直快瘋了,想這麽不管不顧地把人按著狠肏。然而一想到季子謙等會可能會被他折騰得下不了地時,他就又忍住了:"好緊"
  
  季子謙受不了男人用色情的語調說這種話,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乾脆伸手摀住他的嘴巴。
  
  單睿訝異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舌頭在他手心舔了一下。
  
  季子謙嚇了一跳,因為手心的肉也是敏感的地方。他急忙把手縮回來,下頭居然把男人咬得更緊了:"嗯"
  
  他突然動了一下,無意識牽動到兩人結合的部位,男人自然也是有感覺的,埋在體內的那個東西應激性地跳了一下。
  
  季子謙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身體很快就適應下來。男人隨即像狼一樣撲了上去,把大肉棒退了一點出來,又更深更快地搗弄進去。
  
  "唔嗚、嗯嗯"季子謙後面是鏡子,他幾乎避無可避了。乳頭被男人捏著,下面又被這樣侵犯,根本沒有地方可逃。他幾度松了口,呻吟脫口而出,但就在衣服將要從他口中滑落之際,他卻又咬緊牙關,把衣擺緊緊咬住了。
  
  在陌生無人的場所做愛,快感是很強烈的。尤其是一牆之隔的外頭,還有那麽多人在。
  
  這種禁忌感是催化劑,促使情慾來得更猛更凶。
  
  季子謙低頭看見男人的大肉棒在他體內抽插,插出黏膩響亮的水聲,下體酥麻敏感,是快要高潮的前兆。
  
  男人也注意到了,快速地朝他的花心頂去,每一下都撞得季子謙的反應極大。
  
  "嗚嗚──"終於,季子謙眼中含淚,直接被快感逼上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從體內深處湧了出來,從兩人交合的縫隙流了出去。
  
  單睿也被他夾得很爽,但是忍住沒有射。他還在季子謙體內挺動,享受被絞緊包覆的快感。
  
  "別、射進來"季子謙在高潮餘韻中喘著氣,用模糊不清的語調哀求男人。
  
  單睿沒想到他居然還惦記著這件事,想了一會,提出另外一個條件:"那讓我操後面。"
  
  他先前是顧忌到季子謙,否則只做一次是絕不可能滿足的。
  
  季子謙也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了,點了點頭。
  
  男人抽出濕漉漉的大肉棒之後,把他抱了下來,這次換了個姿勢,讓他的上半身趴在鏡子前,抬高屁股挨肏。
  
  "啊"季子謙難以直視鏡中赤裸的自己,別過頭去不肯看。
  
  男人卻把他的頭給轉了過來,逼他面對這樣的自己。他的臉上、身上全是情慾泛起的粉色,被捏紅的乳頭色情地挺立著,更不用說勃起的性器與濕透的下半身了。身上無論哪個地方都不斷地提醒他,他在這場性愛之中是極為享受的。
  
  單睿很滿意他這副順從的樣子,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對著鏡子,看著你自己。"
  
  他沒有給季子謙過多猶豫的時間,掰開他的臀瓣,把大肉棒操了進去。
  
  "嗚──"季子謙的口中還咬著衣服沒有放,卻對著鏡子看見了自己的表情,滿臉春色,太淫蕩,也太色情了。
  
  單睿故意找了一個好的角度,讓季子謙能看見自己在他身後進出的模樣。
  
  "嗚不"季子謙被迫看著自己,移不開目光,更可怕的是體內的快感不斷地攀升,幾乎要將他滅頂。
  
  或許是因為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後穴比前面夾得更緊了,爽到令人頭皮發麻。單睿自己也快到了,便不斷地在他體衝刺,狠狠頂弄他的前列腺,讓他因為持續不斷的快感而驚呼出聲。
  
  強烈的射精感讓季子謙幾乎什麽都沒辦法想了,他腦中一片空白,就這麽看著自己被肏射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的走廊上突然傳出了說話聲,是有人過來了。
  
  單睿只差一點就要到了,但他沒忘承諾過季子謙的事,硬生生地強忍住慾望,急忙伸手關了牆上的燈。
  
  更衣室內驟然陷入一片黑暗,而單睿還埋在他的體內,性器一跳一跳的,是憋得狠了。
  
  但外頭的人看起來也沒有要進來的樣子,好像只是在外間找東西。
  
  在黑暗中,男人低低地歎了一口氣,居然又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想要緩解疼痛的慾望。
  
  "嗚嗚"季子謙才剛迎來高潮,現在正是身體最敏感的時候,但他意識到男人忍著不泄,莫名就有點不忍了,居然也沒有反抗。他聽著外面的動靜,稍微配合地夾了夾屁股,想讓他更快一點出來。
  
  雖然什麽都看不見,但身體相連的部位不會騙人。單睿顯然也是感覺到了,此刻再也憋不住了,低低地悶哼一聲,隨後全部射進季子謙的身體內。
  
  ☆、端午賀文:男友襯衫+粽子串珠,雙洞齊日
  
  季子謙將上半身往前傾,雙腿分開跪趴在柔軟的床上,裸著的下半身全都暴露在男人眼裡。
  
  單睿把手中的一串珠子塗上潤滑劑之後,先將頂端最小顆的珠子塞進季子謙的後穴裡,每顆珠子的大小不同,前端的珠子只有指頭般大小,到了最尾端,足有兩根手指頭粗細,珠子串著珠子,隨著男人的動作碰撞出一聲聲的脆響,是貨真價實的玉做的。
  
  季子謙哼了一聲,忍著體內被異物進入的不適感,隨即又被男人塞入第二顆、第三顆珠子。這東西雖然沒有男人的尺寸大,但是直接接觸肌膚非常的涼,冰得他的後穴一陣一陣地緊縮,把珠子給絞緊了。
  
  "真貪吃。"男人看見季子謙後穴蠕動的情景了。他故意放開手,讓還沒入體的一半珠子吊掛在半空中搖晃,珠子不但沒有滑出體外,反而好像還被季子謙的後穴給吸住了,自主性地往裡頭推進。
  
  季子謙忍不住又呻吟了幾聲,轉過頭去瞪了男人一眼,臉都羞紅了。
  
  單睿被這一眼看得硬了,褲襠迅速膨脹起來。但他打定主意今天要慢慢玩,也不急躁,繼續把剩下一半的珠子推進季子謙體內。珠子尾端有一個肉粽造型的布包吊飾,裡頭裝了香料,散出淡雅的清香,下頭是白色絨毛流蘇,遠遠看就像是條可愛的尾巴。季子謙白皙的肌膚與它很襯,甚至還營造出情色的感覺。
  
  這可不是端午香包,而是一個應景的情趣用品。
  
  單睿是大公司老闆,平常想巴結他的人就不少了,逢年過節的送禮更是必備禮數,費盡心思。每年他的辦公室都會堆滿一堆無用的禮品,他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分送給部下了。但今年不同,他一眼就看中了這份特別的禮物,在一堆禮品中毫不起眼,也不是多昂貴的東西,但偏偏就是吸引了他的目光。想來送禮的人也是孤注一擲,就不知道素來沒什麽花邊緋聞的單睿合不合意了。
  
  但這樣大膽一賭卻是賭對了,單睿打開一看就喜歡得很,立刻就聯想到季子謙身上,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單睿把珠子全部塞入他的體內之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好了。
  
  季子謙不太適應地動了一下,坐起來之後,拼命把上衣下擺往下拉,可以遮過屁股,卻遮不了那條延伸的尾巴。
  
  他身上穿的也是男人的衣服,還是單睿上班常穿的白襯衫,只不過尺寸明顯大了幾號,穿在身上松垮垮的,季子謙只要低頭彎腰,就可以看見鎖骨跟乳頭。單睿先前在頂樓餐廳的時候就想這麽做了,讓他穿著自己的衣服幹他。而且他還非常惡劣的挑了一件微微透光的襯衫,在某些折光的角度下,季子謙看起來像是根本沒穿。
  
  只不過季子謙本人不知道,只是不斷地想要遮住空蕩蕩的下身。
  
  至於他為什麽願意這樣做,是因為他跟男人打賭輸了。單睿說,要是他後面塞著這個東西熬過一天,他今天就什麽都不會做。
  
  季子謙原本想得很容易,直到東西進入身體之後,他才發現只要自己稍微一動,在體內的珠子就會跟著不規則地滾動。男人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想來是刻意推放在他的前列腺位置上的。更尷尬的是,他不但被磨出反應了,花穴也有些濕了。
  
  但他不想讓男人知道,只能故作鎮定,下床的動作放得很輕很慢,走路姿勢彆彆扭扭的,古怪得很。
  
  單睿看著他,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季子謙不禁惱羞成怒:"你笑什麽"
  
  "好,我不看。"男人挺直背脊,像是個正人君子一樣,"但要是忍不住了,隨時可以跟我說。"
  
  "我才不"季子謙說到一半就不敢說了,因為他瞥見男人褲檔處腫脹的下身。這個男人從來不會遮掩自己的慾望,盯著他的目光就像一頭饑餓的野狼。季子謙最開始是討厭這種目光的,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反而還覺得身體有些燥熱起來。
  
  現在正好是中午時間,家政傭人準備好飯菜之後就走了,也不會多留。男人家裡特別大,季子謙從房間走到客廳就已經很辛苦了,還有些出了汗。
  
  單睿盯著他微濕的脖頸,目光變得深沉起來。但他依然什麽都沒做,走到餐廳裡先幫他盛了一碗飯。他既然給季子謙下了套,就不可能什麽都不做,讓他這麽簡單地度過這一天。
  
  季子謙走到廚房的時候,表情有些奇怪,也不肯坐下,想要站著吃飯。
  
  "怎麽了?"
  
  男人發問,他也不願意回答。
  
  單睿平靜地道:"再不回答,就是逼我動手了。"
  
  季子謙在某些時候是很怕男人的,他別過臉,難堪地說:"會弄濕"
  
  他下面什麽都沒穿,又容易敏感流水。每次做愛都把床單弄得一塌糊塗,事後清理都極費工夫。當然大多數時候他都累得動不了,也不是他在處理善後。
  
  男人聽了他的話,想像了一下那樣的場景,只覺得更興奮了,大傢伙憋得有些難受:"無所謂。你愛弄多濕,就弄多濕。"
  
  季子謙紅透了臉,一句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他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坐在椅子上,想著乾脆把男人家里弄亂。
  
  微微汗濕的襯衫貼在肌膚上,勾勒出纖細漂亮的腰身。胸前的粉色乳頭已經有些明顯了,就算接觸到柔軟的布料,還是敏感得挺立起來。
  
  季子謙這頓飯吃得有些難受,坐姿不但讓珠子進得更深,肛口與粽子布包連結的地方也在產生摩擦。會陰處的肌膚全是敏感神經遍佈,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地湧上,促使他想要在椅子上磨一磨,蹭一蹭。他是被疼愛過的,身體早就對情慾食髓知味了,自然知道那樣有多舒服。
  
  單睿見他停下筷子了,臉上也有點紅,明知故問道:"怎麽了?"
  
  季子謙有一瞬間想要放棄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男人那種每次想要把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狠勁,還是讓他有些害怕。
  
  單睿見他不說話,也不催促。他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乾脆脫了褲子。
  
  季子謙嚇了一跳:"你做什麽?"
  
  "難受。"
  
  男人只不過說了這兩個字,季子謙就意會過來了:"你這個暴露狂。"
  
  他儘量不去瞥他的下身,艱難地把這頓吃完了。
  
  下午,季子謙乾脆窩在沙發上不動了。他弄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打算就這樣忍到晚上。
  
  單睿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這時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他坐在他的身旁,把內褲退下來一點,當著他的面手淫。大肉棒已經很硬了,莖身上青筋暴起,龜頭顫動著,頂端甚至還流了水。
  
  男人毫不知恥地盯著季子謙瞧,還故意發出性感的喘息。
  
  季子謙簡直被男人的無恥給震驚了。他又紅了臉,卻移不開目光,單睿本就長得好看,就連做這種事的時候,也只是更增添他的男性魅力。尤其是對上那彷佛要把人看透的眼神
  
  季子謙不知不覺地被逼到沙發邊,甚至受了男人影響,呼吸也變得不穩起來。他感覺到下頭已經完全濕了,後穴也把珠子給咬緊了。
  
  "嗚"他不知道是哪顆珠子頂到了敏感點,讓他下身的反應再也遮不住───他勃起了。
  
  男人沒有碰他,只是把他的衣服下擺撩了起來。
  
  季子謙夾緊了雙腿,漂亮的性物在男人的目光下顫得厲害。沙發椅上已經濕了一小塊,連毛絨絨的尾巴也沾上了淫水。
  
  "都濕成這樣了。"男人的聲音飽含著情慾,像在蠱惑他一樣,"季子謙,你想不想要?"
  
  季子謙沒有回答,眼中卻有些水光,是還在強忍。
  
  男人看他這個樣子就想欺負他,伸手在他的腿根上撫摸:"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這實在是太犯規了。季子謙縮了縮腿,抱怨道:"你不能亂摸"
  
  "我沒說過這句話。"
  
  季子謙頓時就覺得上當了。男人根本不打算放過他。
  
  "求我一次就這麽難嗎?你明明也很想要的"
  
  季子謙怎麽開得了這個口,但緊接著,他的雙腿就被男人強硬地分開了。這個動作大幅度地牽動了體內的珠子,逼得他呻吟出聲:"啊"
  
  他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到弓起背來,花穴甚至還興奮地噴出了大量的水。
  
  男人伸手握住他顫動不已的慾望,用指腹在頂端按壓。強烈的射精感瞬間湧上,卻被指尖的力道給堵住了。
  
  "放開放開"後穴傳來的快感持續不斷,再加上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握住,季子謙這時候什麽也想不了。
  
  男人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從性器根部慢慢捋了上來,再問了一次:"想要嗎?"
  
  季子謙幾乎要被逼哭了,終於松了口:"想要"
  
  "想要什麽?"
  
  "進、進來"
  
  雖然這不是最標準的回答,但也算是一個明顯的進步了。單睿什麽前戲都顧不得了,俯身將大肉棒插進淫水氾濫的花穴裡。
  
  "啊!"季子謙驚呼出聲,被快感折磨得又舒服又難受。男人的東西進來了,卻壓迫到後頭珠子的空間,讓他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拿、拿出來"
  
  雙穴同時被異物給頂著,其中一個地方動,也會牽動另一個地方。這種快感簡直是成倍增加,季子謙根本承受不了。
  
  單睿沒有聽他的話,反而覺得季子謙把他咬得更緊了。況且抽插的時候,性器根部會撞擊到布包,尾巴上的絨毛還會掃過他的囊袋。不但是種雙重享受,也像他同時在肏他的前後穴一樣,簡直爽到不行。
  
  男人一時控制不住力道,把季子謙幹得又哭又喊的:"嗯、啊啊──不、不要不行要壞了"
  
  單睿盯著他晃個不停的身子,再也沒有辦法溫柔地對待他。他直接動手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撕了,把人抱在自己身上肏。
  
  "嗚──不要"男人的東西深得幾乎要頂到子宮了,連後頭的珠子也因為體位突然的變換,毫無規律地亂動著。季子謙敏感到渾身發軟,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的雙手被迫環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被顛簸得上下起伏,肛口那條尾巴可憐的搖晃著,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乳頭也在男人的衣服上摩擦,無論哪個地方都是令季子謙受不了的刺激。
  
  單睿也脫了衣服,一手從腰身摸上乳頭揉捏,另一手則往下去輕輕扯他的尾巴。
  
  "啊"季子謙同時縮緊了兩個小穴,無論是前頭還是後頭都得到極大的快感,性器顫巍巍地像是要射了。
  
  單睿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他第一次肏花穴就能把他逼得射精,居然還有些興奮。他想要多享受一下這一刻,居然動手把他的性器給捏住了。
  
  季子謙被徹底逼哭出來,可憐兮兮地求饒道:"嗚讓我射"
  
  "再忍一下"
  
  "不要不行了"
  
  "親我一下。"
  
  季子謙乖乖地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男人說:"不是這裡。"
  
  季子謙沒有再磨蹭,直接對準男人的唇吻了下去。
  
  單睿輕咬著他的唇,舌頭闖入他的口中,肆意妄為地吮著他的舌尖,舔過口中每一個角落。
  
  "嗯"季子謙慢慢地回應起來,甚至伸出舌頭主動與男人糾纏。
  
  單睿吻了他一會,突然在接吻的間隙道:"等我一起"
  
  季子謙聽懂了,配合地忍了一會。他在被男人操射的同時,也感覺到對方在他體內高潮了。
  
  ☆、ru夾跳|蛋調|教,yin水狂流被灌|精
  
  大金主突然不見了,導演與工作人員忙著找人。李秘書在外頭擋了一會,也把小陳拖下水一起幫忙。
  
  小陳簡直要氣死了。他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從李秘書口中騙到什麽消息,沒想到中計的居然是自己。在他慌張地想要回去找季子謙時,李秘書居然不阻止他。
  
  "你這一回去,要是撞見了什麽不該看的,別怪我沒警告你。"
  
  小陳聽見這句話後,果然猶豫了。他現在一想起單睿那種可怕的目光,還是會感到後怕。
  
  不過小陳大概是誤會什麽了。他們老闆其實一點也不介意被人看,據說在他當特務的時候,曾有愛慕者直接沖進廁所裡,仰望那根尺寸驚人的大雞巴。單睿當時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特別酷地說:"看夠了就滾。"
  
  只不過礙於大明星面子薄,這事又不能曝光的緣故。
  
  小陳不但不能阻止,最後還不得不幫忙遮掩。
  
  但幸好眾人發現的時間太晚,單睿已經完事走了出來,還找藉口說去廁所,在後台迷路了。
  
  所有人都只當大金主在開玩笑,也不會真的計較這句話的真假。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又重回到單睿身上的時候,只有沈天祺眼尖地發現季子謙從同樣的地方走了出來。劇組的後台很大,雖然這不能說明什麽,但他知道單睿一直是欣賞季子謙的,現在雖然對自己釋出善意,卻難保不會有變數。
  
  他六年前第一次見到季子謙的時候,也覺得他的長相令人驚豔,既纖細又漂亮。他本來以為這樣冰冷的人不好相處,卻沒想到是個沒心機的。
  
  在娛樂圈裡,這樣的人確實難能可貴了。但沈天祺並不打算把多餘的時間花在他身上,也不想交什麽虛偽的朋友。因為他從踏入這個圈子開始,目的就很明確了,他要名也要利,誰都不能阻擋他的路。
  
  然而他與季子謙第一次合作過後,就發現這個漂亮的美人開始在想辦法接近自己。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對自己的好感。他從小就開始演戲,在戲裡演,在現實也演。這樣的眼神他看過、演過成千上百次了,絕不可能會錯意。
  
  他知道季子謙喜歡自己,一開始就知道了。
  
  沈天祺被不少同性愛慕過,卻沒有喜歡過男人。所以他非但不能理解這樣的感覺,反而十分反感。但他沒有拒絕與季子謙繼續往來,是因為像季子謙這種類型的人,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是金主們喜歡的類型。繼續保持聯繫的話,往後說不定還能從季子謙身上得到一些資源。
  
  而事實證明,他想得果然沒錯。三年前,單睿這個大金主果然看上了季子謙。只不過季子謙非常的不上道,把人推得遠遠的。讓他想找機會接近單睿都沒有辦法。但幸好單睿一直都沒有放棄,所以他也緊抓著季子謙這條線不放,就是在等待機會。
  
  他有意讓季子謙誤會自己也喜歡他,因為這可以更好地拿捏對方。只是做戲的話,他能夠應付得來,有必要的話,他也不介意犧牲點色相。他絕不能讓單睿再把注意力移回季子謙身上,也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當天下戲,季子謙要離開攝影棚的時候,就被沈天祺給攔住了。
  
  他在這個時候最無法面對的就是沈天祺了,但又找不出什麽藉口拒絕,便還是乖乖跟著他走了。
  
  沈天祺這次帶他來的地方,與平常不同,是一間酒吧,燈光昏暗曖昧,十分有情調。他們兩人都是知名人物,自然不可能坐在熱鬧的大廳,沈天祺便要了一間樓上的包間,從上面可以俯瞰下頭熱鬧的情景。
  
  除了醉酒的那一次,季子謙幾乎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但這裡的格調顯然比較高,眾人各自沉醉在音樂裡,偶爾鬧一鬧而已,也沒有什麽太出格的舉動,像是單純只是來玩樂,不是為了獵豔的目的而來的。
  
  沈天祺向服務生點了兩杯酒,這才對著季子謙說:"抱歉,我最近忙於下檔戲要投資的事,好像有點忽略你了。"
  
  季子謙根本沒想到沈天祺會說這樣的話,心裡既複雜又微妙。他確定自己是喜歡這個人的,但卻無數次與單睿發生關係。這樣的心理矛盾或許有一點微妙的補償心態,反而更促使他想幫沈天祺的忙,只要他能做得到的話,什麽都可以:"如果你需要幫忙,我可以開口請單總──"
  
  "子謙,你聽我說。"沈天祺很快就打斷他的話,緊接著道:"我喜歡的人是你。"
  
  季子謙完全呆了。他怎麽樣也沒想到沈天祺居然也對他
  
  "所以我不希望你們再見面。"沈天祺做出為難的表情,既深情又痛苦地望著他,"就算知道外頭那些傳聞是假的,我也還是會吃醋。"
  
  普通人如果不是真情流露,是做不到這樣細微的表情變化。但他是沈天祺,演戲對他來說簡直如呼吸一樣自然。
  
  季子謙還是沒有反應,他只覺得老天跟他開了一個大玩笑。在他苦苦暗戀的時候,一直掙扎著到底要不要告白;然而事情現在如他所願了,他卻沒有接受的勇氣了。他這樣骯髒的身體,沈天祺能夠接受嗎?再加上,他與單睿約定的時間還沒到,那個男人可能放過他嗎?
  
  "抱歉,我讓你感到為難了吧。但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我快要瘋了我曾經也只是想過當朋友就好,但還是不受控制地被你吸引。"
  
  這完全說中了季子謙的心聲:"我"
  
  沈天祺直接握住季子謙的手,用一種幾乎是哀求的語氣說:"你不用急著現在回覆我。好好想想,好嗎?"
  
  季子謙感受到手背上的溫度,沒辦法當場拒絕了。
  
  沈天祺趁勢將一杯酒推到季子謙面前,手心扣著杯口,把指間裡夾著的白色粉末混入酒裡。他為了不讓季子謙發現異狀,故意用話引開他的注意力:"抱歉,突然跟你說這些,你大概不太能接受吧。是不是還覺得有點噁心?"
  
  "沒有,不是我、我也"季子謙果然被他這句話給吸引了,慌張地反駁。但最重要的那句話卻怎麽樣都說不出口,因為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起單睿。他確實猶豫了,但他卻一直認為這是單睿威脅他的關係,他怕男人知道他們互相喜歡之後,會對沈天祺不利,甚至是毀了他的前途。而且男人手中還有他的裸照,他怕沈天祺知道以後,會認為他是個隨便的人
  
  季子謙煩躁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順勢接過沈天祺遞來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沈天祺不動聲色地盯著他的杯子,估著藥效發作的時間。酒吧裡的桌子通常都不大,是為了讓人能有親密交談的機會。他靠得更近了點,大膽地伸手去摸季子謙的臉:"你也喜歡我嗎?"
  
  季子謙紅了臉,一時之間竟然沒有閃避。如果他沒會錯意的話,沈天祺看起來像是要吻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竟然覺得頭有些暈
  
  "子謙,你怎麽了?"沈天祺本來是打算吻他了,做做樣子也好,但沒想到藥效發作得這麽快,所以他停了手,佯裝關心的樣子。
  
  "唔頭暈"季子謙對沈天祺完全不設防,甚至沒有聯想到是那杯酒的問題。
  
  "是不是喝多了子謙,醒醒我帶你回家"
  
  聲音越來越遠,像是泡在水裡一樣。季子謙眼睛一閉,趴在桌子上,什麽都不知道了。
  
  沈天祺又裝模作樣地叫了一會,確定季子謙被他迷昏之後,這才不喊了。不過季子謙這張臉果然是挺漂亮的,讓他一點也不反感。要是當成女人來抱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沒打算這麽做,要達到同樣的效果有很多種,並不是非得上床才行,但親密一點的事還是要做的。比如他們必須要脫了衣服睡在同一張床上,或者抱在一起,他只要辯解說自己也被人迷昏就行了,季子謙不會不信。
  
  而過了這一夜之後,季子謙就算是成為他的人了。以他這麽純情的性子,絕不會再跟第三人有任何曖昧,還能間接促使他與單睿的關係決裂。
  
  他便能從中收利,把單睿拉攏過來。
  
  沈天祺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這個計畫本來是天衣無縫的。但錯就錯在他根本不知道單睿與季子謙的關係。
  
  他才剛扶著季子謙走出酒吧門口,立刻被人從後頭打昏。
  
  李秘書做這些事顯然已經相當熟練了。他想,幸好老闆有自知之明,叫自己過來處理,否則要是老闆親自出馬的話,怕就會錯手殺人了。他先把季子謙扶回車上,才回頭去處理沈天祺。
  
  季子謙安靜地側躺在後座的椅子上,頭還枕在單睿的大腿上。
  
  男人用手指溫柔地撫過他的側臉,語調卻十分地不高興:"季子謙,你居然這麽輕易地就被騙走了。"
  
  被迷昏的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剛才陷入什麽樣的危機之中,睡得不省人事。
  
  車內短暫地陷入沉默。
  
  不久之後,李秘書回來了,坐上駕駛座:"老闆,處理好了。"
  
  "是什麽?"
  
  "只是普通的迷藥而已,劑量小的話不會對身體產生副作用。"李秘書從前幾乎成日與這些東西為伍,辨識這類藥品的經驗十分豐富。
  
  "嗯,回去吧。"
  
  "老闆,那個沈天祺,就這樣放過他好嗎?"
  
  以單睿的手段。他大可以做出與他同樣齷齪的事,找個人來把這個影帝給上了,讓他名聲敗壞。但這種純粹報復的行為不是他的目的,要是季子謙知道了,絕對會恨死他的。他必須讓季子謙徹底死心,這樣才有意義。他捏了捏季子謙柔軟的耳垂,對李秘書道:"還在拍電影呢,我可不想讓錢打水漂。就讓他先嘗一嘗大紅大紫的滋味,再讓他重重地摔下去吧。"
  
  單睿把季子謙帶回家後,把他徹底剝光了,全裸地丟在床上。
  
  季子謙睡得很沉,動也不動。
  
  男人撲上去吻他,激烈地咬他的唇,用舌頭侵犯他的口腔,掠奪他的呼吸。
  
  季子謙像是覺得呼吸不順暢,皺了皺眉頭,口中溢出嚶嚀:"唔天祺"
  
  他好像還以為自己在酒吧裡,跟沈天祺喝著酒。
  
  "你又叫錯名字了。"單睿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現在又變得更差了:"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的話,就不會長點記性。"
  
  他停下接吻,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後,裡面放著一些精緻的小玩具。他拿起其中一隻鈴鐺乳夾,先把季子謙其中一邊的乳頭捏硬之後,再夾了上去。
  
  "嗚"季子謙下意識地要伸手去摸,卻被男人給攔住了。單睿把他的雙手被抓著按在頭上,又用同樣的方法上了另一隻乳夾。乳夾與乳夾之間牽著一條細銀鏈,銀鏈中間放著兩顆精緻小巧的鈴鐺。鈴鐺雖然不重,但每次搖晃時都會帶動乳夾,給季子謙帶來更大的刺激。
  
  季子謙雖然是被迷昏了,但身體仍有應激反應。他的乳頭又特別敏感,口中已經開始發出一些細小的呻吟。
  
  為了避免他把乳夾給弄掉了,單睿扯下領帶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上。但他仍覺得不夠,把盒子裡最後一樣東西給拿出來,那是一枚跳蛋,與乳夾是成套的同款設計。跳蛋雖然不大,只有兩根手指頭粗細而已,但上面佈滿突起的顆粒,據說絞得越緊,效用就越厲害。
  
  這是他前一陣子才拿到手的東西,沒想到居然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他把季子謙的雙腿給打開了,用手摸了一下已經被淫水弄濕的穴口,把跳蛋的開關打開,順勢塞進花穴裡。
  
  "嗚嗚"季子謙好像已經感覺到體內有異物入侵了,拼命地夾緊雙腿。男人沒有阻止他,鬆開手站在一旁看著,任由他折騰。而這顯然沒有用,肉穴一收縮,跳蛋反而被他越弄越深入了。
  
  單睿看著季子謙開始不耐地扭動身子,帶起胸口細微清脆的鈴鐺聲。他開始脫衣服,直至一絲不掛,慾望高高地翹起,不是打算要開始做些什麽,而是撇下季子謙跑去浴室洗澡。
  
  單睿仔細地清洗身體,一想到季子謙就在外頭,下腹的火就越燒越旺盛。他怕今晚真的一時衝動把季子謙肏壞了,乾脆自己先解決了一發。
  
  他關水的時候,能聽見門外傳來似有若無的鈴鐺聲,以及呻吟。那呻吟好像帶著哭腔,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單睿連身上的水都沒擦乾,就走了出去。
  
  床上的季子謙還在難耐地扭著身子,反應越來越劇烈。他的雙手被束縛著,不斷地掙扎翻身,性器翹得筆直,與夾著乳夾的胸口不斷地蹭著床單,好像想要止癢卻沒有辦法似的,而更大的快感是從隱密的穴口傳來的,雙腿濕漉漉的,屁股下方已經有一塊很明顯的水漬。
  
  大概是經歷了一次小高潮。
  
  單睿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了,心想,還是不行。
  
  他在看到季子謙的那一瞬間又硬了,又有一種想把人幹死在床上的衝動。他走到架上拿了一瓶安神的精油,又回到浴室去。他打算泡個澡,順便再擼一發冷靜一下。
  
  等男人第二次從浴室走出來後,季子謙已經筋疲力盡了,仰躺在床上,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乳頭都被夾紅了,有一種異樣的色情。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都被踢下床去了,全都是季子謙翻來覆去的成果。
  
  這次男人終於走了過去,上了床之後,把他的雙腿打開。季子謙還在昏迷著醒不過來,一點抗拒也沒有,下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下。花穴仍痙孿著,隱約能看見裡頭的跳蛋在震動,濕得一塌糊塗,後穴也像是受了影響,被淫水浸濕了,不斷地開合翕動。
  
  單睿抬起他的屁股,把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在他的腿根處蹭了一下,而後朝後穴塞了進去。
  
  "嗚!"
  
  單睿只有在剛進入的時候被猛夾了一下,隨後便毫無阻礙地一進到底,腸壁柔軟濕熱,不知道是被淫水弄濕的,還是被刺激到分泌腸液出來,軟肉全都擠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吸著他的大雞巴。只有爽一個字還不足以形容,簡直是他媽的爽到爆!
  
  季子謙的身體早就準備好在等待他了,現在不幹,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單睿一頂到底之後,又猛然退出,退到只剩龜頭前端了,才又用力的肏了進去。他摁著季子謙的胯骨,讓他維持雙腿大張的姿勢動彈不得。在身下人哭喊呻吟之中,發狠似的操他。
  
  季子謙的情慾又被男人激烈的動作給喚醒了。他的花穴裡還埋著跳蛋,因為腸壁被男人猛力抽插,壓迫到前穴的空間,使得跳蛋不斷地磨蹭在花心上,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男人的下體完全被他弄濕了,粗長的大肉棒插出一聲比一聲更響亮的水聲。
  
  毫無意識的季子謙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羞恥,被幹到無意識中也在大聲呻吟。他的高潮很快就來臨了,前列腺被過度摩擦的後果就是,他被男人直接肏射了。白濁撒在男人與自己的小腹上,身體抽搐顫抖,還隨著男人不規律的激烈搖晃,被陸陸續續的肏出精水來。
  
  季子謙胸前的銀鏈子惹眼得很,鈴鐺聲也清脆動聽。
  
  男人盯了一會,直接下口去咬,咬得不是被夾住的乳頭,而是咬住細細的銀鏈,再往上輕輕一拉。兩邊的乳頭同時被拉扯,激得季子謙又是一陣無助可憐地呻吟,臉上全是淚痕。他的雙手掙扎得很厲害,手腕已經有些紅了。
  
  單睿就這樣用牙齒扯了銀鏈一會,故意不扯下來,然後再伸舌頭去舔被夾住的乳頭。
  
  一陣細微的刺痛從乳尖上傳來,季子謙又麻又癢,發出如小動物般的嗚咽。
  
  男人看似大方地解開他其中一邊的乳夾,又下嘴去咬,又舔又吮的,把那個可憐的小東西弄得紅腫起來,比平常更大了。
  
  季子謙在男人身下難耐地顫抖了一陣,腿間一濕,花穴竟然就這樣被舔乳頭到高潮了。
  
  單睿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這才伸手去解開綁在他雙手上的領帶,把人抱了起來,讓季子謙騎坐在自己身上。
  
  "嗚、啊啊"
  
  因為體位的變換,兩個小穴同時受到刺激,逼得季子謙直接哭了出來。但難受的不只是下面,胸前其中一邊被乳夾夾著的乳頭,還得承受整條銀鏈的重量。
  
  男人往上頂了一下,鈴鐺就清脆地響了一聲,連帶的季子謙的反應就更激烈,下頭兩張小口同時縮緊了。
  
  單睿把季子謙抱在懷中肏,強大的臂力幾乎支撐住他整個人的體重。他在心滿意足的同時,又生出一絲的不甘心:"季子謙,叫我的名字。"
  
  "唔、嗚嗚"
  
  季子謙好像對聲音有些反應,男人也不放棄引導他說話,在他耳邊喊了好幾次:"叫我的名字,單睿。"
  
  季子謙總算開口了:"單睿"
  
  "再叫一次。"
  
  "單、睿"
  
  "記住了,你往後在床上只能叫這個名字。"
  
  後來單睿又把他肏射了一次,才把他體內的跳蛋給拿出來。但並沒有結束,他讓季子謙翻身跪趴在床上,用後入的姿勢繼續肏他的花穴。
  
  那處已經高潮過好幾次了,已經敏感得不能再敏感了。季子謙嗚咽出聲,身體顫抖得像是快散架了。
  
  男人在他體內射精,射了還不只一次。雖然知道他幾乎不可能會懷孕,但還是本能地想要這樣做。這場性愛結束之後,他沒有像往常那樣抱著季子謙去清洗,而是把大肉棒扎扎實實地堵在那個流水的穴口,讓他含著自己的東西入睡。
  
  ☆、在喜歡的人面前被日,絞緊顫抖花|蒂初|潮
  
  歷史好像再次重演了。
  
  不同的是,季子謙這次醒來,身邊不但有人,還是睡在單睿的床上。
  
  "怎麽回事?呃"他動了動身體,只覺得下半身酸痛到不像是自己的,乳頭不經意磨過柔軟的床單時,居然又疼又癢。
  
  "醒了?"男人從身後摟著他,腫脹硬起的大肉棒抵在他的股間,不太安分地跳動著。他雖然很想再進去那個濕潤的小穴,但季子謙的身體狀況恐怕不允許了。
  
  "我為什麽"身上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地忽略了身後的威脅。或者說季子謙也漸漸習慣了,男人真要做什麽的話,他怎麽反抗都沒有用。但令他意外的是,男人就只是把那根硬燙的東西抵在他的臀瓣接近後腰的位置上磨蹭,沒有更進一步的侵犯動作。
  
  季子謙身材偏瘦,再加上刻意地保持身材,後腰上有一個明顯的凹槽。男人的龜頭正頂在那個位置,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別動"
  
  季子謙先前都沒有發現,或者說他總是處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所以現在才發覺男人的喘息聲既低啞又性感,聽得他耳朵都酥了,背上一陣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單睿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或者在這種情形下,他也無暇分心了,抱著季子謙的手臂縮緊了,挺胯的動作越來越快。
  
  季子謙彷佛被男人的情緒給影響了,乖乖地沒有動,後腰被磨得發燙,呻吟幾乎要口中泄出。但他咬牙忍住了,因為他聞見一些香氣從男人身上傳來,是薰衣草精油的味道。
  
  男人把精液射在他的腰上,白濁的體液沿著臀縫流了下去,沒入腿間看不見的地方,淫靡到色情的程度。
  
  單睿盯著瞧了一會,最後還是坐起身來。再待在床上的話,他跟季子謙今天都不用工作了。
  
  季子謙趴在床上一會,似乎感覺到威脅解除了,才又再問了一次:"我為什麽會在這裡?我不是跟"
  
  不提還好,一提男人就有氣。
  
  季子謙這時好像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嚇都嚇醒了,怎麽敢再繼續講下去。如果他不是在做夢的話,他昨晚最後一個印象是跟沈天祺在酒吧裡,沈天祺還跟他告白了
  
  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男人才把他抓來的?
  
  男人暫時沒有說話,大概是在思考該怎麽解釋。他抽出紙巾在他後腰上擦拭,把自己留在他身上的體液抹去。
  
  最後,他決定實話實說:"沈天祺在你酒裡放了迷藥。"
  
  季子謙立刻坐起來了,下體傳來的鈍痛疼得他嘶了一聲,但他沒空去管了,急著反駁道:"你騙人。他不是這樣的人。"
  
  單睿就知道說實話的話,季子謙會是這個反應。他早就猜到了,卻還是覺得憋屈:"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季子謙好像沒有想過這個答案似的,先是一臉茫然,隨後很快就堅定立場,賭氣道:"那我就隨便你。"
  
  "希望你記著自己說過的話。"男人不過就是隨口一問,也沒有放在心上。季子謙要是能把對沈天祺的好分一點在他身上,他或許不會這麽容易嫉妒吃醋。
  
  季子謙卻完全不懂男人的心思,依然堅持沈天祺不會做這種事。
  
  "去洗澡吧。"單睿暫時不想聽見這個名字了,省得他一時衝動又會做出什麽事,"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小心我又侵犯你。"
  
  這句話果然比任何一句都管用。季子謙立刻閉嘴了,用被子裹著身體走向浴室。
  
  等季子謙出來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他洗澡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竟然射了這麽多在他體內,他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但最初聽見男人說要養孩子的震驚感已經過去了。他摸上自己的小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適應了,也漸漸不再排斥。他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麽,這太奇怪了。
  
  兩人洗漱完畢之後,單睿正要送季子謙出門,季子謙卻接到一通電話,是小陳打來的。小陳說劇組今天臨時休工,叫他不用去了。
  
  季子謙追問為什麽。小陳才說,因為沈天祺受了傷。季子謙聽見這話後,愣了幾秒,第一個反應居然是看向單睿。
  
  他以為是自己做的。單睿從他的眼神裡讀到了這樣的答案,竟然也沒有生氣。他就在季子謙的身旁,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他昨晚只叫李秘書把人丟到附近的酒店裡,沒叫他傷他。李秘書是個什麽樣的人,他還是瞭解的,絕不會背著他偷偷做這些事。想來是沈天祺怕事蹟敗露,所以偽裝成被襲擊的樣子。這人真是有幾分小聰明,他確實有點低估他了。
  
  但也只有季子謙會上當了。
  
  "不是我。"男人的臉色一點都沒有變。
  
  季子謙倒是炸了:"我也想相信不是你,但這太湊巧了吧。為什麽我昨晚會被帶回來?為什麽剛好沈天祺又會受傷?"
  
  男人沒有說話了,已經解釋過的話他不會再說第二次。季子謙已經繞進這個死胡同裡出不來了,他就是篤定沈天祺不會害他。
  
  季子謙以為男人是默認了,失望之餘,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狠話才好,只好道:"這個禮拜你不准不准再碰我。"
  
  這種威脅聽在男人耳裡簡直是幼稚的可愛。但單睿意外的是,季子謙竟然沒有他想像中的生氣。當初逼他上床的時候,可是一臉的不甘願,也為了沈天祺,願意委屈自己,只求不准對他出手。這些單睿都做到了,但沒想到誤會再次發生之後,季子謙居然就這麽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季子謙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也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哪裡不對勁,他就想知道沈天祺傷得怎麽樣了。
  
  "我要去醫院看他,你不能阻止我。"
  
  男人隨即道:"我送你去。"
  
  季子謙本來是想拒絕的,但一想到沈天祺往後的工作還需要他投資呢,便沒有說話了。
  
  到了醫院之後,單睿沒有跟著進去,反而去上班了。
  
  季子謙到櫃檯問了病房號,便直接去找沈天祺了。沈天祺沒有什麽大礙,只不過是手臂有些脫臼而已,但怕會留下什麽後遺症,還是安排做一次精密的檢查。
  
  據沈天祺說,他看見季子謙醉了之後,才察覺到酒裡被下了藥,他自己也喝了一點,頂著頭暈想要把季子謙送回去,卻沒想到走到酒吧外頭就突然被人給打了
  
  這話半真半假,沈天祺只能參雜著事實說,因為他不曉得自己昏迷之後,季子謙的狀況怎麽樣了。他只能用這樣的方法試探季子謙究竟知不知情。
  
  今早在酒店裡醒來時,他才意識到有人從中作梗,雖然不知道是誰,目的是什麽。但為了不破壞計畫,只能像這樣自傷求保。
  
  "子謙,你沒事吧?"
  
  "我沒事,是小陳帶我回去的。"他與單睿的事不能曝光,所以早就與小陳串通好了。
  
  "那就好。"沈天祺的戲演得很足,真摯到無可挑剔。他用未受傷的那只手去緊握季子謙的手:"你沒事就好。"
  
  季子謙深深地看了一眼,隨後還是把手縮了回來。這很明顯是拒絕的意思。
  
  "子謙?"
  
  季子謙猶豫一會,終於還是把話說了出來:"對不起,我我可能沒有辦法跟你在一起"
  
  沈天祺露出訝異又悲傷的表情:"為什麽?"
  
  為什麽呢?
  
  季子謙多想答應他啊,這樣他暗戀六年的感情終於可以修成正果了。但他昨晚太高興了,高興到忘形了,所以根本忽略現實了。是今天早上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單睿的床上時,他才察覺自己無法逃避這個問題。
  
  沈天祺不可能為了他而放棄前途跟婚姻,而他也擺脫不了單睿的糾纏。就算他們真要在一起,勢必也只能是地下情,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他自認自己不是個勇敢的人,不敢把身體的秘密曝光,也不喜歡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
  
  他從前對戀愛充滿憧憬,現在才知道要實現有多麽困難。
  
  沈天祺似乎還是不太甘心,繼續追問道:"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嗎?子謙,你信我,我以後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是的。"
  
  "你有喜歡的人了?"
  
  季子謙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拒絕他,只能回答:"是。"
  
  "是誰?告訴我是誰?"沈天祺不斷追問道。
  
  "對不起,我不能說。"季子謙站了起來,狼狽地想要逃跑,"就這樣吧。天祺,我們往後還是朋友"
  
  季子謙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沈天祺的戲就停了。他臉上露出毫不在意的模樣,只是在想著計畫到底哪裡出了差錯。他確定季子謙是喜歡他的,會這麽說也只不過是藉口而已,但從昨晚他被打昏開始,好像就有什麽失去控制了。
  
  季子謙這條路行不通,他只能直接找上單睿。畢竟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他,不直接找他的原因是因為這個男人太難對付了,像是能把人看透一樣,戲不演逼真一點就容易被識破。況且對著季子謙還好,對著單睿這個大男人還要裝作一副喜歡他的樣子,那還真是有點倒胃口了。
  
  但沒辦法了,只要是為了達成目的,他不介意靠身體上位一次。
  
  沈天祺很快就行動了,他聯繫李秘書想與單睿見一面。單睿早就猜到他的來意了,故意讓李秘書透出口風。
  
  李秘書在電話中客氣地道:"老闆有新歡了,最近恐怕不太方便。"
  
  "這"沈天祺也是個精明的人,他知道李秘書不會無緣無故透露這樣的話,"是誰?"
  
  "你也知道我們老闆之前很欣賞季子謙,可惜他一點都不領情。所以他最近找到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人,寵得要命。"
  
  沈天祺不說話了,心想難怪單睿最近都不怎麽理季子謙了。在娛樂圈裡,只看皮相的人多得是,這其實也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李秘書趁這個時候又說:"其實我們老闆也是很欣賞你的。如果沈先生不介意三個人一起玩的話"
  
  因為是透過電話交談的,沈天祺毫不掩飾地露出厭惡的表情,但聲音聽起來還是帶著笑意:"單總這是想要享齊人之福?"
  
  李秘書的語調一點也沒有變:"哪個老闆不是這樣呢。"
  
  "但我的身份,恐怕不太方便曝光。"沈天祺其實心裡想的是,就憑他的身份與地位,居然還得跟個男寵爭。
  
  李秘書也考慮到了這一點:"這你不用擔心,那個孩子也是個富家少爺,還是獨生子,閉口都來不及了,根本不會透露出去。"
  
  李秘書有意誤導他,讓他不會往季子謙的身上做聯想。
  
  沈天祺聽見這話,心裡總算平衡了點。他一向以利益為出發點,甚至還想著往後說不定能靠著這層不得見人的關係,可以拿點好處。
  
  李秘書怕他不上鉤,又說:"老闆不會太為難你的,不至於會讓你們一起來,就是輪流而已。"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這已經是單睿最大的誠意了。沈天祺要是再拒絕,就是不識好歹了,反正他早有了心理準備,便說:"李秘書安排吧。"
  
  那次在醫院把話說開之後,季子謙在劇組碰見沈天祺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尷尬。但沈天祺大概是生氣了,也不怎麽理他了。
  
  只有對戲的時候,兩人需要討論時會說上幾句話。而其餘時間,沈天祺就像完全不受影響似的,演技依然十分完美。
  
  季子謙當然猜不到真正的原因是什麽,只認為沈天祺是因為被自己拒絕了,才埋首於工作的。
  
  他知道他們可能無法像以前那麽要好了,但他相信這只是暫時的而已,等時間緩過一陣,等他結婚了會慢慢恢復原狀的。
  
  他們當戀人或許不會長久,但當朋友應該還是可以的。
  
  所以當單睿又拿沈天祺的事來威脅他時,他還是去了。下戲之後,他依約去到男人的辦公室。
  
  "我都已經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他?"
  
  季子謙沒有跟男人說過沈天祺跟他告白的事,所以他一直以為對方不知道。就怕單睿心生不滿,會揪著沈天祺不放。
  
  單睿確實也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的,但今天他有更重要的目的:"脫衣服。"
  
  "在這裡?"季子謙不安地望向門外,門沒上鎖,雖然這時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外頭也有李秘書在,但難保不會有人進來。
  
  男人提出條件了:"你主動服侍我,我就放過他。"
  
  "可是"
  
  "這是最後一次。"男人話中有話,"倘若未來你沒有改變主意的話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對付他。"
  
  季子謙只覺得男人的話很奇怪,說的好像他會跟沈天祺翻臉一樣。但他沒有多想,因為最後一次這個誘因的確很吸引人,這表示男人往後不會再用沈天祺威脅自己。
  
  就主動這麽一次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門可以上鎖嗎?"
  
  "不行。沒有我的批准,李秘書不會放人進來。"單睿就是想要讓季子謙感到緊張,季子謙自己或許沒有發現,他的身體因為敏感,更容易對外界的變化起反應。
  
  季子謙知道沒有再討價還價的空間了,乾脆背著門,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他的手顫得很厲害,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被男人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著。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哪一點吸引他,為什麽男人好像一直都玩不膩似的。
  
  季子謙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沒有把襯衫脫下來,而是先脫了褲子與內褲,半遮半掩的。
  
  "全部脫光。"
  
  季子謙不敢直視男人,別開臉,把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褪下。漂亮的身體呈現在男人眼前,單睿立刻就硬了:"過來。"
  
  季子謙順從地走了過去,像是轉移要這樣的尷尬似的,主動低頭與男人接吻。
  
  單睿的舌頭立即就纏了上來,掃蕩季子謙的口腔。男人的雙手撫過他光滑的腰身,在觸感極好的臀肉上捏了捏,最後從前方探入他的雙腿之間,摸著那兩片敏感的花唇。
  
  "嗚"季子謙的呻吟從兩人相貼的唇中溢出。
  
  那個隱密的小穴已經有些濕了。季子謙的雙腿把他的手夾得很緊,男人在接吻的間隙中說道:"把腿張開。"
  
  季子謙猶豫了幾秒,才慢慢把腿打開,只覺得身上的每個毛細孔都感到羞恥極了。他正裸著身子,在男人的辦公室任他褻玩。而男人的手指就只是挑逗似的撫摸他的下體,在穴口附近來回遊移。
  
  男人不吻他的唇了,目光正對在他的胸部上,那兩顆乳頭還是一樣粉嫩,只是好像變得色情了點:"你下面已經濕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季子謙最聽不得這種話,不知所措地咬著唇,一點也不想回應。
  
  男人一手環著他的腰,直接伸出舌頭去舔他其中一邊的乳頭。
  
  "唔"季子謙往後退了退,卻被男人的手給禁錮住了,乳頭立即就硬了,挺立成任人採擷的樣子:"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笑他,把手上的一攤水拿給他看:"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要?"
  
  季子謙的臉徹底紅透了:"你無恥。"
  
  "我還可以更無恥一點,說好是你要服侍我的。我還想要你幫我含下面,把大雞巴給舔濕"
  
  季子謙震驚地望著他。
  
  男人威脅他:"你不做的話就算了,就當作沒這件事"
  
  季子謙衣服都脫了,怎麽可能半途而廢。他彎下腰要去解男人的皮帶,男人卻讓他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他顫抖著手把拉鍊給扯下了,黑色內褲裡脹得很滿,龜頭幾乎要從內褲邊緣跑出來了。
  
  男人伸手去摸他的乳頭,說:"繼續。"
  
  季子謙知道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把手指探入內褲裡,拉著褲緣扯了下來。男人可怕的性器瞬間彈了出來,莖身擦過他手上的肌膚時,還興奮地顫動著。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半是害怕,半是緊張,伸手去握住那個顫個不停的大傢伙。
  
  男人的眼底變得更沉了些:"乖,張嘴含進去。"
  
  季子謙盯著那個東西,才剛張口,就被男人按住後頸,用嘴唇貼了上去。這姿勢就好像他在親吻那根大肉棒似的,但他發現他竟然沒有想像中的排斥,用舌尖舔了一下龜頭,才慢慢地含了進去。
  
  單睿的目光一點都沒有離開季子謙的臉上,他妄想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季子謙雖然是被迫的,但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再含深一點用舌頭舔一舔"
  
  季子謙根本不會,只能按著男人的指示用舌頭亂攪一通。但就算這樣,男人也已經興奮到快爆炸了。
  
  "夠了,退出來然後自己坐上來"
  
  他的目的可不是要肏他的嘴,好戲還在後頭。
  
  季子謙在心裡松了一口氣,緩慢地爬到男人身上。椅子十分寬大,就算他張腿跨在男人身上也沒問題。他攀著椅背貼近男人,坐了幾次卻對不准。
  
  男人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只是動口:"扶著我的東西,自己掰穴坐下去。"
  
  季子謙瞪了他一眼,惱怒地握住男人的大肉棒,再用手指撥開濕透的穴口,緩慢地坐了下去:"唔嗯"
  
  他的身體已經習慣被男人進入了,就連被插入這個動作都能感受到清晰的快感湧了上來。
  
  兩人的身體緊密地相連著,單睿自然也是同樣的感受。不過他對慾望更加地誠實:"你裡面真濕,又熱夾得真爽"
  
  "別、別說了"季子謙嘴上不承認,花穴卻把男人的東西咬得死緊,不管是退出,還是進入,肉穴都會磨過男人的龜頭,讓他敏感得渾身發軟。還沒完全坐到底,他就已經感到舒服了。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全部吃下去。"
  
  季子謙抗拒地搖了搖頭,進得太深的話,他會被快感逼瘋的。
  
  男人也沒逼他,只說:"那動一動"
  
  季子謙別無選擇,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攀著男人的肩膀,扭著腰身坐在男人起伏。他還有一半的大肉棒沒有吃進去,淫水沿著兩人交合處流向男人的性器根部,在他褲襠上彙聚成一條小河,看起來反而更加色情了。
  
  單睿毫不介意自己被他弄濕了,還故意盯著兩人的下體看,花穴不斷地在收縮,緊張地一開一合地,往兩旁翻開的花唇上方,隱約能見到一顆肉粉色的花蒂。單睿從來只顧著肏幹,沒有好好看過這個地方,他知道這裡應該也是個敏感點,便伸手去碰了碰。
  
  "啊──"沒想到季子謙反應極大的抽搐起來,雙腿失力直接坐入到底,龜頭肏進更深的地方,刺激得他從體內深處噴出一股淫水。
  
  季子謙的反應,男人當然感覺到了。他用兩指撥開那個地方,以指腹輕輕按壓。
  
  "不要別碰"季子謙的呻吟像是夾帶著哭音。他極力想從男人身上逃開,雙腿卻軟得怎麽樣也動不了。
  
  單睿已經忍不住了,反客為主地挺胯往上猛頂。
  
  "別碰那裡啊──!"季子謙只不過是被幹了幾下,花穴就顫抖著高潮了,更多的水從體內湧了出來,不斷地被男人操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季子謙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還在哼哼唧唧地叫著。
  
  而突然在這個時候,門被從外頭敲響了。這是一個暗號,單睿立刻將椅背轉過去背對著門。這張椅子夠寬,足以把兩人的身形都遮擋起來。
  
  隨後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季子謙根本沒料到會有人在這時候闖進來,身體完全繃緊了。他把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像是全心依賴的姿勢,就是怕被人認出來。
  
  由一地散亂的衣服,以及背對著門口的椅背,不難想像裡頭的人剛才在做什麽。
  
  從門口的角度看過去,沈天祺還可以看見那人裸著背,似乎是一絲不掛的,兩條修長漂亮的腿掛在單睿的腰間。
  
  李秘書站在門口,連一眼都沒有往裡瞧,只是出聲道:"老闆,我把沈天祺先生帶來了。"
  
  季子謙聽見這個名字,完全不能反應了,連聲音都不敢出。
  
  "隨便坐。"說話的人是單睿,他顧忌著懷裡的人,只是把頭轉過去說話,"他比較害羞,我先進去解決一下再出來。"
  
  沈天祺臉上掛著偽裝的微笑:"您先忙。"
  
  季子謙一聽聲音就知道了,果然是沈天祺沒錯。他不知道男人為什麽要叫他來,而且還是挑在這種時候。
  
  單睿托著季子謙的屁股,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季子謙已經顧不了自己此刻是什麽模樣了,趴在男人的胸口上,連動都不敢動,渾身克制不住地發抖。
  
  兩人的下身還連接著,單睿每走一步,就能見到他懷裡的人發出細微壓抑的嗚咽,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人身體上的異常。
  
  沈天祺也是第一次撞見男人與男人做愛的現場,他雖然臉上保持鎮定,心裡卻還是訝異了一下。沒想到單睿表面上裝作深情的樣子,私底下居然玩得這麽開。不過這些金主們哪個沒有怪癖,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不過看來是有得等了,沈天祺走向沙發,開始環視單睿辦公室裡的環境,打發時間。
  
  而單睿把季子謙抱進休息室裡,關上門。
  
  季子謙立刻委屈地哭出來:"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讓你好好看清楚沈天祺的真面目。"單睿把人放下來,把他壓在門旁的一大片玻璃上。休息室裡頭的玻璃有玄機,是雙面鏡,從外頭看只是一塊普通的黑色隔板,而在裡頭卻能清楚地看見外頭的一舉一動。
  
  而此刻沈天祺正好走進季子謙的視線範圍內,目光還朝這邊看著。季子謙簡直覺得自己是被全裸審視著,哭喊著:"不要不要"
  
  單睿哪能給他逃脫的機會,他把季子謙按在鏡子上頭,用後入的姿勢肏他。這塊玻璃最神奇的地方就在於,它不但能透視到外頭,也能有鏡子的反射功效。
  
  季子謙充滿情慾的臉映在玻璃上,他怎麽也騙不了自己。
  
  這樣簡直像是在對鏡做愛一樣,更何況外頭還有一個情敵。男人的情慾高漲,一手捏著季子謙的乳頭,一手往下去摸他勃起的陰莖。
  
  季子謙掙脫不了男人的力道,反而被一次比一次還深的頂入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唔、不行"
  
  他被男人肏得將近失神,雙眼盯著鏡子外頭的沈天祺看,身體完全得到了快感,下身的水流個不停,性器也被男人愛撫到快要射精了。在喜歡的人的面前被身後的男人肏,禁忌悖德感越強,情慾反而越發兇猛。
  
  男人知道他快要射了,故意捏住他的龜頭下方。不能發洩的難受促使季子謙扭動身子,肉穴越夾越緊。
  
  "讓我射"季子謙要被逼哭了,乳頭傳來的刺激與花穴被狠狠的侵犯,無論是哪一種他幾乎都承受不了。
  
  單睿竟然在這個時候緩下動作,只為了讓季子謙聽見自己說的話:"你知道他是來做什麽的嗎?他答應了要讓我上,還願意一起玩3P,當然他不知道物件是你。"
  
  "騙人"季子謙哭著搖頭,怎麽樣都不相信。
  
  "你說,你們這麽要好,沈天祺為什麽沒有認出你來呢?那地上明明散著你的衣服,他卻連看也不看一眼,頻頻朝著我們在的休息室裡望"男人溫柔而殘忍地說:"季子謙,他根本對你不上心,只是在耍你而已。"
  
  沈天祺聽見休息室裡傳來的動靜,好像還有一些呻吟。他走近了些,想要透過黑色隔板往裡頭望,卻什麽也沒看見,反而聽見那個男孩哭喊得更大聲了。門板被撞得兵乓亂響,好像很激烈似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先前他看上的一個大金主。他連忙接了起來:"簡總,您好。"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麽,沈天祺一臉高興的樣子:"如果您願意贊助我的下部戲那是最好的了我再讓經紀人把我的檔期排給您"
  
  沈天祺在黑色隔板前走來走去,眉頭突然一皺:"季子謙,怎麽會扯上他?我不知道您是哪裡聽到的消息,但不是真的。這件事絕對不會造成影響"
  
  "那大概是一場誤會吧。"沈天祺的目光突然看向黑色隔板,大概是以為單睿聽不見吧,斬釘截鐵地說道:"因為我根本不喜歡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一些話,全都被一牆之隔的季子謙給聽見了。
  
  ☆、鏡前臍|橙坐愛,誘|騙自X震|動按|摩棒
  
  單睿隨便找個藉口把沈天祺打發走了。
  
  要是想報仇的話,也不急於一時。沈天祺的明星身份註定他無處可逃。
  
  是他設計讓沈天祺往坑裡頭跳的沒錯,這麽做雖然過於殘忍了,但讓季子謙認清現實更為重要。沈天祺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次可以對季子謙下藥,自傷,下次還不曉得會做出什麽事來,與其防備,倒不如直接從源頭下手。
  
  而季子謙在聽見沈天祺說的那一句話之後,像是徹底崩潰了,窩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肯說。
  
  單睿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他說過,除非是季子謙要求,否則他不會對沈天祺動手。
  
  他讓李秘書把人請走之後,又回到休息室去,從櫃子上拿了一件新的衣服蓋在季子謙光裸的身上。他的身上還是濕的,情慾的味道十分濃厚,卻一點也不嫌棄。
  
  季子謙被男人碰到以後,好像突然回過神來了,雙手揪著單睿的衣服:"我要回去了。"
  
  單睿盯著他瞧了一會,才說:"去我家吧,我不放心你。"
  
  季子謙也沒抗拒,穿上衣服後乖乖跟著男人走了。只有在這種時候,他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家。
  
  單睿帶他回家後,見他的雙臂都縮在一起了,好像很冷的樣子:"先去洗澡吧。"
  
  季子謙搖頭:"我想坐一會。"
  
  男人也沒有廢話,跟著他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心情好點了嗎?"
  
  季子謙轉頭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男人不但不懂得情趣,還不會安慰人。不過說到底是他眼光差了,原來他喜歡沈天祺,只不過是喜歡他刻意裝出來的那一面。
  
  "我是不是很笨?"
  
  "是。"男人直接了當的回答,一點委婉的說詞都沒有:"盲目地相信一個人,的確是很笨。"
  
  季子謙把膝蓋曲起來,手臂在腿上交叉,把下巴靠在手上:"你就笑我吧。我居然還喜歡他那麽久"
  
  這是一個自我保護的姿勢。
  
  "不笑你。"男人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像撫摸小狗一樣摸著他柔軟的頭髮,"你是挺純情的,這不是壞事。我喜歡你這樣"
  
  季子謙知道這只是男人為了安撫他所說的話,他沒有當真,臉卻有點紅。不過像這樣被撫摸著,他居然感到有一些安心。他覺得很冷,不是身體上的冷,而是心理上的冷,冷得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想要向男人取暖:"你可以抱我嗎?"
  
  單睿想了一下,直接張開雙臂伸手環抱住他。
  
  "不是這種"季子謙低聲抱怨,但究竟是哪一種,他卻說不出口。
  
  男人沒有說好,或者不好,只說:"先去洗澡吧。"
  
  季子謙誤以為這是拒絕的意思,想要起身,卻直接被男人打橫抱起,走到浴室裡。
  
  他沒有動,任由男人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他猶豫著要不要主動親上去的時候,男人卻背過身去,開始在浴缸裡放水,點了精油,是某天早上季子謙醒來時聞見的薰衣草味道。
  
  "洗完就泡一下澡吧,會舒服一點。"單睿做完這些事之後,才開始脫衣服。
  
  季子謙瞧見男人的下身已經硬了,卻好像還是不打算做什麽的樣子。他原本想要豁出去的那點勇氣又縮了回來,乖乖地洗澡。
  
  兩人洗好坐進浴缸裡,季子謙背對著男人,被他抱在懷裡。浴缸不算太大,只是這個姿勢比較舒服而已。
  
  男人灼熱的慾望又抵了上來,貼在季子謙的後腰上。季子謙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還是慢慢地放鬆下來,儘管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多次被強制擁抱的記憶仍然存在,他還是下意識地會想要反抗。
  
  單睿也不曉得有沒有發現,就只是這麽抱著,用手掬水淋在季子謙的身上,然後慢慢撫過他的肌膚。
  
  泡完澡之後,季子謙坐在浴缸邊緣,低頭看著男人用毛巾仔細地擦拭他的身體,連腳趾頭也不放過。這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季子謙現在看來感覺卻完全不同。他從前以為男人有潔癖,現在才知道不是,否則一般人都不會先幫對方擦身體,而是先擦自己的吧。為什麽要對他這麽溫柔呢?
  
  他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單睿,你抱我吧。隨便你了。"
  
  這話雖然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但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他現在想起反駁過男人的那些話,就覺得自己蠢得要死。但最令他感到難過的,還是在自己付出真心之後,才發現這原來只是一場笑話。
  
  單睿伸手撫過他眼角滑過的淚,突然吻了上去。他的雙手摟過他的背,怕他往後跌入浴缸裡,但唇上的動作卻兇猛得很,不斷地掠奪他的口腔。
  
  季子謙哭得更凶了,積壓在心中的情緒突然爆發,怎麽樣都停不下來。
  
  熱燙的液體在男人臉上滑過,單睿沒有避開,伸出舌尖去舔他的齦肉,口中嘗到了對方淚水微咸的味道。
  
  季子謙哭著回應上去,雙手終於找到空檔環上男人的脖子。
  
  兩人就這樣在浴室裡擁吻一陣子,等到季子謙的哭泣慢慢停了下來,單睿才把他抱了起來,走出浴室。
  
  季子謙被放在床上,這次男人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來,而是問他:"你喜歡什麽姿勢?"
  
  季子謙臉皮薄,根本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不說我就自己選了。"
  
  季子謙偏過頭去,就算是默認了。
  
  沒想到男人突然下了床,打開衣櫃,翻出夾層裡的大鏡子。那面鏡子剛好面對床,把床上的情形照的一清二楚。
  
  季子謙翻身坐了起來,一眼就瞧見自己的裸體。他有些不知所措,看起來又要哭了。
  
  男人不但沒有可憐他,反而還從後方抱住他,讓兩人的身影清楚的映在鏡子上。
  
  "不要"季子謙下意識又想逃避,身體卻被男人禁錮著不動。他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玩弄,敏感的脖子又被濕軟的唇舌舔弄。
  
  男人的雙腿跨在他的身側,企圖要把季子謙緊閉的雙腿打開。
  
  季子謙害怕地繃緊了身體,他從來沒有看過自己雙腿之間的那個地方,也一直拒絕去看。
  
  男人沒有強迫他,只是說:"不是隨便我了嗎?為什麽還要躲呢?"
  
  "我怕"
  
  "你的身體這麽漂亮,有什麽好怕的?"
  
  男人這句不經意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季子謙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單睿是這樣看他的,竟然不覺得反感。
  
  "這裡也很可愛,又敏感。"男人的手又在他的乳頭上摸了摸。
  
  "嗚"
  
  "還有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
  
  季子謙徹底紅了臉,終於不再抗拒了,順從地任由男人在鏡子前把他的雙腿打開。隱秘的小洞藏在性器根部底下,如男人所說的,一點也不難看。他的下體幾乎沒有毛髮,肉穴入口也是粉色的,男人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還會收縮著流出水來。
  
  季子謙頭一次正視自己的身體,只覺得羞恥極了。但男人仍覺得不夠,兩指按在花唇邊緣,把穴口掰開來看。
  
  "不"季子謙口中說著拒絕的話,目光卻盯在鏡子上移不開。粉色的肉壁含著水,像是受到了冷空氣的刺激,正在不停地蠕動著,從深處擠出更多的透明體液。
  
  季子謙也是第一次認知到,自己的身體真的太色情了。
  
  "真漂亮"男人受到蠱惑一樣,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小穴立刻就縮緊了,貪吃地吮著男人的手指。
  
  "嗯"視覺上的刺激,再加上私處被這樣玩弄,季子謙已經敏感到顫抖了。
  
  "你看你把我咬得那麽緊"
  
  "不要、說了"季子謙又哭了,是因為情緒還處在脆弱的狀態下,讓他動不動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流淚。
  
  男人卻沒有因此心軟:"別以為哭了,我就會放過你。不管抱你幾次我都覺得不夠。"
  
  這話又哄得季子謙羞紅了臉,漂亮的臉上有情慾,也有淚痕。
  
  男人在他的注視下,開始用手指抽插起貪吃的小穴,濕漉漉的手指抵在深處按壓著敏感的肉壁,退出之後,又去玩弄藏在外陰處的花蒂。自從他發現這個敏感點之後,就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樣。
  
  "哈、嗯──"季子謙果然反應極大的彈了起來,扭著身子掙扎,"不要、不要碰"
  
  這裡的刺激更直接、也更強烈。季子謙感覺得到體內的水湧得更凶了,連早就勃起性器都顫了好幾下。
  
  "啊──!"他哭著在男人的手指下高潮了,花穴整個都痙孿起來,穴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地張合收縮,淫水把床單都給弄濕了。
  
  季子謙癱軟在男人的懷裡,暫時無力動彈。
  
  單睿卻趁勢把他的雙腿跨在自己的膝蓋上,將屁股托高,挺身用大肉棒去磨他的穴口。這個困難的姿勢很需要腰力,再加上季子謙的身體重量完全支撐在他身上。但男人做起來好像不費什麽力氣,反而一臉的輕鬆。
  
  季子謙透過鏡子,看見男人的大肉棒被自己的水給弄濕了,穴口幾次都要被龜頭衝破頂入,要進不進的,再加上會陰處被強烈摩擦的刺激,下體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都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啊不行"
  
  "舒服嗎?"
  
  舒服極了但季子謙說不出口,身體只是配合著晃動。他從鏡子看見兩人的下體互相磨蹭的樣子,竟然有一些癡迷了,想要直接坐下去,把男人的肉棒吃進去。
  
  單睿不曉得是不是察覺了,突然停下不動,大肉棒找准了角度,直接朝花穴插了進去。
  
  "嗚!"一陣快感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了上來。季子謙親眼看著整個過程,覺得自己好像不對勁了,居然主動坐得更深。
  
  男人曲起的雙腿放了下來,讓季子謙的腳能踩著床單。他知道季子謙已經開始進入狀況了,哄著道:"找喜歡的地方,自己動一動"
  
  季子謙還真的乖乖聽話了,半眯著眼坐在男人身上起伏。他的雙手沒地方支撐,只好放在男人的膝蓋上,像騎馬一樣,用肉穴上下吞吐男人的慾望。
  
  單睿順勢仰躺在床上,眼前剛好就是季子謙挺翹柔韌的屁股,那個貪吃的小穴還在流著水,咬著自己的東西不放,
  
  季子謙破天荒頭一次這麽主動,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子謙、季子謙"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叫他名字的緣故,季子謙不小心讓男人的東西進得太深了,頂得他雙腿發軟,嗚咽出聲。
  
  讓季子謙自己來雖然也是享受的,但速度及力道都遠遠不夠。單睿終於忍不住了,托著他的屁股讓他往前趴下,起身在他身後用力一撞,而後越幹越狠,次次都頂到最敏感的花心。
  
  "不要、太深了啊啊──!"季子謙失聲呻吟,從鏡子裡看見自己充滿情慾的臉,微微隆起的胸膛上,兩顆乳頭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仍色情挺立著。
  
  這個跪趴的姿勢實在是太誘人了。單睿往前抓著他的胸揉了一把,一邊肏他一邊逗弄他的乳頭。
  
  強烈的快感從身後及胸前同時傳來,讓季子謙根本不知道該顧及哪裡才好。
  
  單睿把他的雙腿頂得更開了,讓季子謙四肢著地,只能挺著屁股被自己幹。
  
  "嗚不要了"季子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開始往前爬。男人沒有把他拉回來,而是追了上去。
  
  鏡子與床鋪間的距離雖短,但男人仍是怕他摔下床去,伸出一隻手去抓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嗯"季子謙的雙眼仍是看著鏡子的,乳頭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不斷地在床單上磨蹭,高高翹起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肏幹,臀肉被拍打的一顫一顫的,發出響亮淫蕩的撞擊聲。
  
  男人像狼一樣盯著伏在身下的季子謙,用這種羞恥的姿勢把他操哭出來。
  
  第一輪結束了。
  
  單睿在他體內射精之後,沒有拔出來,趴在他的背上開始親吻他後頸及肩膀上的肌膚。
  
  季子謙敏感地動了一下,發出細微的呻吟。
  
  "舒服嗎?"
  
  "舒服"季子謙難得地說了實話,性愛帶來的快感讓他舒服到像是全身的毛細孔都要張開了。
  
  男人大概是笑了一下,有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背上:"再來一次。"
  
  "不我還沒"季子謙每說一句話,花穴就在不斷地收縮。
  
  男人覺得有異,把性器退了出來,翻過他的身體來看,原來季子謙還沒有射。季子謙的身體異於常人,他雖然可以用前穴高潮好幾次,但要射精就只能靠愛撫性器,或者壓迫前列腺的方式。
  
  季子謙遮遮掩掩地想要擋住那個還精神奕奕的部位,臉紅得像要滴血一樣,好像自己多麽欲求不滿似的。
  
  男人沒有笑他,只覺得他真的對自己的身體很不瞭解。他想到上次在季子謙身上弄情趣玩具時,他激烈而敏感的反應,突然就想要在他清醒的時候試一試。
  
  "你說過隨便我的吧。"
  
  季子謙看起來又像是要哭了:"你想做什麽?"
  
  男人沒有說話,挺著還硬到不行的大雞巴下床去翻櫃子,最後拿出一根男根形狀的震動按摩棒。
  
  季子謙嚇得臉都白了,不斷地往牆角縮。
  
  單睿看到他可愛的反應時,笑了出來:"不喜歡?"
  
  季子謙當然是搖了搖頭。
  
  男人突發奇想說:"那下次訂制一根跟我一模一樣的尺寸好不好?"
  
  季子謙簡直要嚇哭了:"你那麽大"
  
  最後季子謙依然沒能拒絕男人的要求,背靠在床頭上,半坐在男人面前,把雙腿朝著對方打開。
  
  他的下體濕得泥濘不堪,他根本沒有勇氣往下瞧。
  
  男人卻目不轉睛地盯著瞧,目光又變得深沉起來:"腿再張開一點"
  
  季子謙咬咬牙,又把雙腿打得更開了。
  
  單睿先把按摩棒的開關打開,調整震幅,再塗上潤滑劑。他是準備給季子謙的後穴用的,看他在自己面前露出意亂迷情的表情,最後被按摩棒玩弄至高潮,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興奮的。
  
  單睿準備要動手了,季子謙卻閉上眼睛不敢看。但沒有想到男人沒有把東西直接塞進後穴,反而打開開關,把震動中的龜頭抵在他其中一邊的乳頭上。
  
  "嗯、啊啊──不要"季子謙伸手推開幾次,卻被男人抓住雙手按在頭頂上。雙乳輪流被玩弄,他極力地扭動身子,根本壓抑不住呻吟,花穴噴出了大量的水,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了。
  
  男人已經特意把震幅調到最低了,但季子謙仍是招架不住,徹底哭了出來:"不要不要這樣"
  
  單睿不弄了,安撫似的親了親他的唇。但他仍然沒有放棄的意思,要季子謙自己把按摩棒插入後穴裡。
  
  季子謙也沒有反抗,自己來總比讓男人來還要好。他在男人的目光下,把那根東西慢慢地埋進自己的身體。體內被插入一根異物的感覺很奇怪,季子謙最初有些不適,但很快他就來了感覺,想要夾緊雙腿。
  
  男人按住他的雙腿,不讓他動彈,並讓他松了手,就讓按摩棒卡在穴口上震動。周圍的臀肉也隨著震動一顫一顫的,看起來相當色情。
  
  "嗚"季子謙可能是被磨到了敏感點,絞緊後穴想要把按摩棒給擠出去,但卻弄成了反效果,把按摩棒越吃越深。
  
  男人看著他眼底浮出了一層水光,逐漸露出他想看見的表情:"不要抗拒,好好享受。"
  
  季子謙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那個被進入的地方,前面的性器顫得非常厲害,已經顧及不了男人的目光了:"嗯、不行了我快要"
  
  他本來就快要到了,按摩棒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
  
  單睿突然捏著他的性器不給釋放,然後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他錯估自己了,他根本等不到按摩棒把季子謙肏到高潮的那一刻,自己就會先忍不住了。
  
  "難受放開"季子謙不斷地掙扎,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聲音帶著哭腔,像是難受極了。
  
  男人把他體內的按摩棒抽了出來,繼續吻他。
  
  季子謙本來臨到高潮了,卻突然被中斷,是男人都知道這有多難忍。
  
  單睿卻趁人之危道:"想不想要我?"
  
  "想要、給我"
  
  "想要什麽?"
  
  季子謙被逼得哭喊出來:"操我"
  
  聽見這句話還有什麽好忍的,單睿抱著他的腰闖了進去,第一下就直接把他幹射了。精液噴在男人的小腹上,沿著恥骨流向兩人交合的地方。
  
  "嗚嗚、啊──"季子謙的身體在高潮後敏感得厲害,被操到止不住呻吟,疲軟的性器仍被陸續肏出精水來。
  
  男人也動情的在他耳邊說話:"你體內真舒服,完全把我咬緊了"
  
  季子謙累極了,已經不再有什麽羞恥的反應了。
  
  他本來以為今晚會很難熬,但被單睿這樣激烈又溫柔地擁抱著,他沒有再想起沈天祺的事。
  
  總共做了兩次,但數不清到底高潮幾次了。
  
  季子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根本不想起來洗漱了。
  
  但男人這次沒有立刻幫他清理身體,而是輕輕地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吻過。
  
  男人根本不嫌棄他,反倒像是在對待什麽珍寶似的小心翼翼。他好像有一種錯覺,他被這個男人放在手裡心裡疼愛,含在嘴裡也怕融化了。
  
  季子謙莫名地想哭,閉上眼睛的時候,眼淚就流了下來。
  
  ☆、電影院當|眾被日,被人撞見回到車上繼續草
  
  一夜溫存之後,天亮醒來,季子謙還是要面對現實。
  
  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沈天祺,或者說,不知道該不該跟他撕破臉。娛樂圈這個行業最複雜,抬頭不見低頭見,每個光鮮亮麗的偶像明星背後,說不定關係錯綜複雜,就算有仇也必須笑臉相迎。更何況沈天祺還是個鍍金的影帝,他一個人出事,背後可能會牽扯出更多的勢力來,會變得相當麻煩棘手。
  
  季子謙雖然單純,但他並不是笨。
  
  單睿倒是沒有那麽多顧忌,只要季子謙想做的事,他就會想辦法完成。況且這已經不單是季子謙的事了,沈天祺對自己的人下手,光是這個理由,就足夠他對付他了。
  
  單睿其實心裡已經有決定了,但還是對季子謙說:"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決定好了之後再告訴我也不遲。"
  
  "不必了。"這是他自己的事,他根本沒有理由讓男人為自己冒險。沈天祺或許有自己的理由,但畢竟沒有真正做出什麽錯事來,他會感到失戀傷心,說到底不過就是自作多情而已,奢求一份不可能的愛情,才會被有心人利用。這個世界是殘酷的,不會為誰叫屈,現實一樣無情,生活仍是要過:"就這樣吧。我等著他咎由自取的那一天。"
  
  單睿倒是有點看不過去了:"你不用委屈自己。"
  
  季子謙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不是已經安慰我了嗎?"
  
  單睿看了他一眼,低頭吻了上去。
  
  季子謙乖乖地沒有動,閉上眼睛接受這個吻。
  
  電影拍攝已經進行一半了,在劇組裡,季子謙沒有辦法完全避開沈天祺,只能慢慢地疏遠他。
  
  沈天祺敏感地察覺到了,打算再去堵季子謙的時候,被小陳攔了下來。
  
  小陳已經知道兩人的事了,也覺得自己怎麽就瞎了眼,居然會相信他是個好人,還放任季子謙跟他出去這麽多次。小陳畢竟是幹這行的,季子謙礙於身份不能處理的事,就由他來做。他也不怕得罪沈天祺,故意混淆焦點,指責他跟季子謙搶金主。
  
  沈天祺只以為是自己巴結單睿的事走漏消息了,也沒有多想。更何況有些金主們喜歡欲擒故縱的遊戲,會故意透漏消息,就愛看著包養的人為自己爭風吃醋。
  
  沈天祺自上次在辦公室撞見那一幕之後,就對單睿的觀感不好,也覺得單睿很可能會做出這種變態的事。
  
  經紀人多半以公司利益著想,小陳會怪他搶人,也無可厚非。但他真的完全沒有把季子謙跟那個男孩聯想在一塊,甚至認為季子謙早就失寵了,還對此深信不疑。因為後來,單睿為了騙過沈天祺,故意找個年輕漂亮的男孩子來偽裝成是沈天祺當天在辦公室裡看見的人,也持續在吊他的胃口,裝作對他有興趣的樣子。
  
  所以沈天祺此刻看著小陳在自己面前橫眉怒目的模樣,也不免有些同情季子謙了。
  
  他覺得自己已經勾搭上單睿了,成功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要不要繼續跟季子謙玩友情遊戲,好像也不是那麽重要了。
  
  既然季子謙不想與他往來了,他也樂得輕鬆,便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更重要的人身上。
  
  沈天祺一點也沒受影響,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他們這段長達六年的情誼。
  
  季子謙終於看清沈天祺的真面目了,要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他竟然沒有想像中的傷心,反倒是自那晚之後,他的目光便開始不受控制地追隨著單睿。
  
  季子謙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他明明就不是個容易移情別戀的人。他也拒絕相信自己喜歡上了男人,執意地認為那晚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他把一切原因歸咎於沈天祺太渣了,所以才讓他產生男人溫柔的錯覺,不肯再細想下去。
  
  一個月很快地過去了,劇組迎來殺青。
  
  單睿是在劇組拍攝途中加資的,一躍就成為本部電影最大的投資商。而在電影拍攝完成之後,他又大手筆地包下昂貴的餐廳,請全劇組的人享樂慶祝。
  
  單睿本人雖然因為工作關係沒有前來,但沈天祺是主演,再加上他先前又時常來探班。
  
  為的是誰,消息早就不脛而走。
  
  一眾投資商聽見風聲了,都搶著要與沈天祺合作,因為單睿的眼光向來又狠又准,跟著他投資穩賺不賠。
  
  沈天祺被眾人包圍,風光無限,季子謙這邊倒是顯得有點冷清。不過他一向不愛應酬,倒是不覺得有什麽。
  
  沈天祺受到萬人追捧,從來沒有人敢擺臉色給他看,被季子謙疏遠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他或許心裡有些不甘,竟然趁著酒意跑來跟季子謙炫耀了。
  
  眾人都在場,季子謙不得不敬這杯酒,聽他說他與單睿最近的關係多好多親近。
  
  季子謙不知道單睿想要做什麽,也礙於自己難以厘清的曖昧心態而沒有多問。但他現在已經慢慢對男人改觀了,知道對方會這麽做,不是真的欣賞沈天祺,大概有其他打算吧。或許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想要替他出氣?
  
  季子謙越是這麽想,就越不受控制地想起男人,連沈天祺在自己的面前擺顯,也都不那麽在意了。
  
  沈天祺離開這桌酒席之後,季子謙感到無趣,就想回家了。
  
  他走到門口時,見小陳沒有去開車,還疑惑地望著他:"怎麽了?"
  
  小陳無奈地指了指前方的角落,單睿的車正等在那裡。
  
  季子謙以往大概只會覺得男人糾纏不休,這次卻不知道怎麽就紅了臉。但幸好他喝了酒,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害羞。
  
  季子謙上了車後,連小陳也開門坐在副駕駛座上。他看了開車的李秘書一眼,心裡卻像有鬼似的,不敢直視坐在一旁的男人:"怎麽來了?"
  
  "來接你,喝酒了吧。"單睿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臉上,用指腹撫摸他因酒意染紅的臉頰。
  
  "我聽說不是在工作嗎?"
  
  "對。所以送你回家之後,我還要回公司。"季子謙喝了酒之後會是什麽模樣,單睿最清楚了。只可惜今晚真的不行,否則他肯定要好好疼愛一下。
  
  季子謙不知道男人原本的打算,聽見這句話後,竟然還有點失望。但他怎麽可能表現出來,只好轉移話題:"你是故意要請客的嗎?"
  
  "不是為了沈天祺。"男人以為他又誤會了,飛快地接道:"是為了你。"
  
  季子謙看向男人,只覺得渾身都躁熱起來了。
  
  季子謙睜大雙眼看他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雙眼濕潤,臉頰右紅撲撲的。單睿一個沒有忍住,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李秘書早就見怪不怪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甚至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直視前方開車。倒是小陳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猛地轉頭往窗外看,一臉被秀恩愛的尷尬表情,還不小心用力過猛一頭撞在車窗上,疼得他摀著額頭嘶了一聲。
  
  李秘書笑了起來,罵他:"笨蛋。"
  
  季子謙臉紅得像蝦子一樣,連忙推開男人。
  
  單睿的表情完全沒有變,只是說:"等電影上映之後,我們一起去看吧。"
  
  只可惜等到電影上映的時候,男人變得異常忙碌,時常往外地跑;而季子謙忙於宣傳,也接了新的工作。兩人的時間完全錯開了,根本抽不出空來。
  
  眼見電影就快要下檔了。季子謙雖然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這日,他工作結束之後,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了,洗完澡正打算睡覺的時候,卻接到男人的電話:"換好衣服,到樓下來。"
  
  "要做什麽?"
  
  "帶你去看電影。"
  
  季子謙一看牆上的鐘,都已經深夜十一點了,這種時候哪還有電影可以看?他雖然心裡疑惑,卻什麽都沒有問,很快地穿好衣服,戴上帽子與墨鏡下樓。他平常沒事幾乎不會外出,有需要的東西就叫公司助理買,所以平常穿的衣服都是樸素不起眼的,為了不引人注意,這次也就只穿了休閒服出門。
  
  季子謙的臉小,瀏海放下來的樣子顯得年輕,乍看之下就像個大學生。但他已經二十六歲了,卻完全看不出來。
  
  單睿大概是直接忙完過來的,自己開車,把西裝外套與領帶給脫了,最上頭的襯衣扣子也解開了,有一種放浪不羈的男人味。
  
  季子謙看著男人裸露出來的鎖骨,與襯衣底下包裹的精壯身材,不知怎麽地就想起兩人在床上赤裸交纏的情事,他慌張地別開臉,假裝沒事一樣坐上車。
  
  兩人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單睿實在太想他了,把人拉過來親了一下:"生病了?臉怎麽這麽紅?"
  
  "不是。"季子謙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剛洗完澡,大概有點熱。"
  
  不說還好,一說男人竟然真的湊近了往他身上嗅,聞見好聞的沐浴露味道,還在脖子上舔了一口:"真的滿香的。"
  
  季子謙的脖子本來就敏感,再加上心態轉變,又禁不起撩撥,身體很快就熱了起來。他說不清楚這股陌生的情緒是什麽,好像是緊張,又有些害怕:"不是要看電影嗎?"
  
  男人根本不想看電影了,現在就只想把他給辦了。但他依然克制住了,說出口的事情就要做到,他不想要季子謙對他失望,也不希望季子謙認為自己只是想玩弄他。他又親了他一口,這才專心開車,往電影院去。
  
  普通電影院這個時候已經結束放映時間了沒錯,但在某些偏僻的小地方,為了做生意,會加開午夜場。
  
  單睿讓李秘書去打聽,這才找到了這樣一個地方,市郊占地大,座位寬敞,也十分乾淨。他們看零點十分的電影。
  
  這是在平日,所以這個時間人潮也不多,加上他們大概只有二十來個,幾乎都是一對的,坐的位置也到處分散。
  
  季子謙本來以為票房淒慘,但上網一查才發現竟然賣得不錯。
  
  不知道單睿怎麽買票的,他們剛好坐在最後一排,旁邊都沒坐人,前面隔了好幾排座位才有人坐。
  
  電影剛開始撥放的時候,大家都很專心,但進展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氣氛就有些不一樣了。昏暗的電影院裡,前方已經有幾對情侶開始親了起來,雖然沒有什麽過分的動作,但擁吻的姿態相當明顯。
  
  季子謙心裡那股奇怪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有些坐立不安,好像在男人身邊,身體就會有一種莫名的燥熱感。而正巧在這個時候,他察覺單睿竟然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單睿本來也只想要看電影的。他事先就知道劇情了,也知道季子謙飾演的角色暗戀沈天祺。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單純看待的,卻沒想到越看越不是滋味。
  
  季子謙演得很真,或許是出自於真情流露的關係,把那種曖昧感演得好極了。而在兩人尚未疏遠的時候,季子謙的確是把自己的心情演了出來,那種喜歡又不敢說,求而不得的樣子,簡直讓人心疼又心酸。
  
  所以男人又吃味了,一想到季子謙為了這個人自願雌伏在自己身下,甚至還因為失戀而哭了,莫名的醋意又上來了。他就想碰一碰他,想要再次確認所有權。
  
  但季子謙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電影上頭,他覺得男人的手好熱,被碰觸到的地方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讓他的腿有些發軟,心裡也有些發癢。
  
  單睿原以為季子謙會把自己的手給打回來,沒想到竟然沒有,一轉過頭去,就看見季子謙用濕漉漉的眼神回望著他,
  
  媽的,這種眼神,好想欺負他。
  
  季子謙的雙眼像是在說,自己想對他做什麽都可以。
  
  男人忍不了這種衝動,把手滑向他的雙腿之間。季子謙露出了像是受驚一樣的表情,但沒有反抗,只是把雙腿夾緊了。
  
  季子謙穿的是休閒褲,下身的反應根本瞞不過男人。單睿摸到他已經有些反應的性器了,指頭又往下去按花穴的位置,隔著褲子撫摸的觸感不同,但一樣柔軟。
  
  "嗚"季子謙好像發出了聲音,但在咬著唇忍耐。
  
  男人一見到他的表情,就什麽也想不了了,空出來的那只手直接襲向他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他的乳頭。他先前就發現了,季子謙全部的衣服像是特別訂制的,全都是修飾身材的剪裁設計,與不透光的材質,只為了遮蓋他微微隆起的胸部。現在他手中捏著的地方無所遁形,乳頭已經色情地挺立起來。單睿在這一瞬間克制不住地想,他穿上內衣會是什麽樣子?然後自己再把它親手剝下來,或者讓季子謙當著自己的面,羞恥地脫下來
  
  "啊"這麽敏感的地方被玩弄,季子謙還是忍不住叫出聲音來。但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在想多色情的事,才剛張口,雙唇就被男人給堵住了。
  
  單睿太久沒發洩了,一想起這種事,腦子就停不下來。他把季子謙的手抓過來放在自己的褲檔上,撫摸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東西。而他摸著對方下體的手,則沿著褲子邊緣往裡頭探了進去,直搗潮濕柔軟的花穴。
  
  "嗚嗚"季子謙的雙眼迅速地濕了,注意力全都被引到敏感的乳頭與被手指玩弄的下體。他今天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該穿這種寬鬆易脫的褲子。男人僅憑著蠻力就把他的屁股給抬起來了,褲子與內褲一起被褪到膝蓋上。雖然在最後排還有椅背遮擋,不用擔心被看光,但在這種場合下暴露,還是讓季子謙緊張得不行:"嗯"
  
  他所有想要拒絕的話,全都被男人堵在嘴裡。而且還不只這樣,男人的手從衣擺底下鑽了進去,貼著肌膚直接捏上他胸前的敏感部位。
  
  在公眾場合被男人褻玩的感覺太過刺激了。季子謙的下面已經濕透了,小穴正被男人的手指侵犯,流出來的淫水還弄濕了他的座位,
  
  單睿放過他的唇的時候,季子謙已經委屈地哭了出來,看起來更好欺負了。他真的忍不住了,不發洩一次他就走不出這裡了。
  
  "坐上來?"
  
  "會被發現"
  
  "不會,我拿外套遮著。"
  
  季子謙今天異常地聽話,被男人脫掉褲子之後,居然真的乖乖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椅子把手是可以往上抬的,所以並不壅擠。他正對著男人,背對著螢幕。
  
  單睿也遵守自己的話,拿外套綁在他的腰上,遮住他的屁股。
  
  男人把拉鍊解開,掏出大肉棒,要季子謙自己坐下來。季子謙扶著男人的肩膀坐了下去,已經濕透的小穴毫無阻礙地容納男人的碩大,強烈的快感在被進入的那一刻全湧了上來,像是他的身體也期待了很久一樣。
  
  "嗚、嗯"季子謙隨著男人的頂弄,壓抑地呻吟著。雖然電影院裡不怕吵,但兩人的距離貼得這麽近,彼此的喘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的面前就是牆壁,目光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只能低下頭來看著自己被肏。男人的外套圍在腰間,像是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私密的小空間,連大肉棒進出時黏膩的水聲,都清晰地在耳邊響動。
  
  男人嫌季子謙的衣服礙事,乾脆直接拉了上來,讓他用雙手抓著。
  
  季子謙根本別無選擇,抓著衣服下擺時,看見自己的胸部露了出來,乳頭就在男人的眼前晃動,勃起的陰莖也抵在男人的小腹上蹭,像是還想要更多刺激似的吐出前列腺液。如果觀眾席上有人在這個時候回頭的話,就能看見季子謙裸露出來的美背。
  
  但季子謙已經沒心思去想了,因為男人低頭含著他的乳頭舔弄,還吸得嘖嘖有聲。
  
  "啊不"季子謙覺得羞恥極了,但更大的快感從下身傳來。
  
  男人像是激動極了,肏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有好幾次季子謙都覺得自己的屁股騰空了,然後又被男人狠狠地進入,身體像是要被貫穿一樣。他被連續不斷地頂弄肏到花心,最後夾著男人的肉棒高潮了:"哈啊"
  
  男人卻還不肯放過他,依舊幹得又狠又猛。季子謙腰間的外套在激烈的晃動中滑掉了,屁股對著觀眾露了出來,臀肉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顫得十分厲害。
  
  "不要不要"季子謙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看見了,但這種不確定的緊張感讓他怕極了,身體反而異常的興奮。他在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快就又迎來了第二次。
  
  男人也射進他體內了,抱著他緩了一會之後,又換了個體位。
  
  季子謙仰躺在座位上,一條腿垂在地上,一條腿被男人抬高跨在椅背上。他的雙腿修長又漂亮,做出這種姿勢來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但根本沒等到季子謙反抗,男人已經按住他的腿根肏了進來。
  
  "嗚不行"雙腿大張的姿勢讓男人幹得更深了,季子謙激烈地顫了一下,眼淚都流出來了。而他的下體更是淫靡不堪,精液從穴口流了出來,又被男人堵了回去,反覆抽插的動作在他的穴口附近打出一圈又一圈的白色泡沫,淫水完全溽濕了後穴。
  
  季子謙的上衣依舊被撩高至肩膀上,兩顆被吮紅的乳頭異常色情。他可憐兮兮地望向男人,卻被男人揉著胸部褻玩肏幹。
  
  單睿一做就停不下來了,還把季子謙翻過身來,讓他趴在座位上,翹高屁股肏後穴。
  
  "啊"季子謙根本沒力氣反抗了,男人說什麽他就只能做什麽。季子謙的身高不算矮,跪趴的時候,屁股還高出椅背,使得兩顆白饅頭似的臀肉露了出來,但他卻毫無所覺。
  
  只不過這一次被人撞見了,離他們近的人大概是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了,突然回過頭來。
  
  從對方的角度其實是什麽都看不見的,頂多就是看見季子謙側面的屁股,關鍵部位完全看不見。而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那人轉過頭去,不敢再回頭。
  
  單睿低頭一看,才發現季子謙被他欺負得狠了,身上早就狼狽不堪,臉上也掛滿淚痕。
  
  如果不是季子謙今晚表現得太乖了,又露出那種惹人憐愛的表情,他也不至於會失控至此。但他知道這都是藉口,自己早就想要這個人想到要瘋了。他怕帶給季子謙麻煩,做到一半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他幫他穿好衣服後,連電影都還沒播完,兩人就從後門走了。
  
  單睿還沒有盡興,甚至因為做到一半強行中止,反而更加欲求不滿了。
  
  兩人回到地下室的停車場時,男人突然拉開後座,把季子謙丟了進去,自己跟著撲了上去,才把門給關上。
  
  男人的體溫很高,季子謙隔著兩人的衣物都感覺得到。單睿壓在他的背上,那根精神奕奕的東西還抵在他的屁股上磨蹭。
  
  大概是車內算是隱密空間吧,季子謙也不那麽害怕了,靜靜地趴著不動,等著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單睿把他的褲子給脫了,看著那兩個被他肏開的小洞,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惹得他獸性大發。
  
  他挺身埋入季子謙的後穴,感受著被濕潤又緊致的小穴包覆住的快感。
  
  "嗯啊"季子謙很快地呻吟起來,車內如同浴室一樣的效果,所有的聲音都會被放大,更讓他異常羞恥。他有些生理反應是控制不住的,例如被幹到前列腺的時候就想射精。
  
  單睿喜歡聽他叫,也喜歡看他被自己操哭。
  
  季子謙卻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反應,因為他記得這是在男人的車上:"不行、嗚要射了"
  
  "那就射出來"
  
  季子謙忍得受不了,幾乎要被逼瘋了:"會弄髒"
  
  "弄髒就弄髒吧我喜歡你弄髒"
  
  "嗚嗚"
  
  季子謙最後還是被操射了,只不過他全用自己的雙手接了起來,臉紅得看起來像是小學生尿褲子了。
  
  單睿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但他總覺得季子謙今晚的反應也太可愛了,怎麽這麽乖,看起來就像是喝醉了一樣。他摸了摸季子謙的臉,很自然地就說出這句話:"跟我回家吧。"
  
  季子謙竟然也沒有拒絕,乖乖地說:"好。"
  
  ☆、果體圍|裙羞|恥挨草,被錄成小電|影
  
  這晚沒能再做什麽,因為季子謙在洗澡的時候就睡著了。
  
  單睿也沒吵他,抱著他泡了一會澡,就把人擦拭乾淨放在床上了。季子謙的肌膚白皙,身上情慾的痕跡還沒有消退,時間一久紅痕變深了,看起來尤為色情。單睿知道應該給他穿衣服睡覺的,但又禁不住誘惑,就這樣裸體抱著他睡。
  
  季子謙是寒性體質,肌膚冰冷,大概是沒穿衣服感到冷了,覺得男人身上熱,下意識就往熱源靠上去。
  
  單睿幾乎要被他蹭出火來,一時手癢,忍不住捏了捏他在熟睡中依然敏感挺立的乳頭。
  
  "唔"季子謙軟軟地哼了一聲,皺眉的模樣十分可愛。
  
  這下可好了,男人又硬了。有什麽辦法能夠在不吵醒他的情況下解決呢?
  
  單睿自從碰了季子謙之後,就不肯用手了。但他現在除了用手,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不過光只是這樣,他怎麽可能甘心呢。
  
  他讓季子謙面對天花板躺平了,自己虛跨在他身上,對著他的臉開始打手槍。他對季子謙的情慾從來就克制不住,又露出那種像狼一樣的眼神,目光一寸一寸地掃視他裸露的肌膚,生怕任何部位遺漏了。
  
  如果季子謙還醒著,大概又會覺得自己要被吃掉了,但他連在睡夢中也像是能感受到男人可怕的氣勢一樣,不安地動了動,還輕輕哼了聲。
  
  男人手中的陰莖越脹越大,喘息聲也越來愈重,最後還是全射在季子謙的胸部上。他真的沒辦法不把他弄髒,就像標記一樣,他希望季子謙身上充滿他的味道,讓別的男人無法染指。他把仍在興奮抖動的龜頭蹭在他兩邊的乳頭上,最後一下,是從他的唇上滑過的。
  
  季子謙的粉色乳頭與胸部全沾上了精液,看起來淫蕩又色情,他可能覺得唇邊沾了東西癢癢的,還伸舌舔了一下。
  
  如果男人不是已經發洩過了,這時大概早就控制不住地干進去了吧。
  
  季子謙早上是被吵醒的,任誰身後被一根硬物給頂著,都不能好好睡覺吧。他不過才剛睜開眼,男人立即就壓著他吻了上來。
  
  "嗯"季子謙被親了兩下也有反應了,但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刷牙,連忙推開單睿摀住自己的嘴巴,悶聲說:"我昨晚什麽時候睡著的?"
  
  "洗澡的時候。"
  
  季子謙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睡著時,男人已經對著他擼了一發,只想著難怪男人好像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他沒有過什麽性經驗,連第一次也都是被男人強佔了,壓根不知道普通人做愛的頻率,還以為單睿這樣是正常的。
  
  男人仍在用下身蹭著他,聲音因為情慾而顯得性感低啞:"可以嗎?"
  
  季子謙差點就要答應他了,但幸好理智還在:"我今天有工作。"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現在卻有點捨不得男人失望了:"如果快一點的話"
  
  "很快,給我十分鐘。"
  
  男人說很快,那還真的沒有騙他。只不過這個"快"的定義,季子謙大概理解錯誤了。
  
  因為男人直接把他抱了起來,頂在牆壁上幹。季子謙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身體騰空的時候,四肢就反射性的攀在男人身上。剛被進入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一直到男人連肏了好幾下,他才驚叫出聲:"不要、太嗯啊啊──"
  
  單睿知道季子謙最受不了的地方在哪裡,就偏偏往那個地方肏,乍看之下像是毫無技巧,季子謙卻在幾分鐘之內就哭著高潮了:"嗚、慢一點不要了"
  
  男人仍沒有停下動作,堵著他的唇讓他發出嗚咽的聲音。
  
  季子謙被男人幹得渾身顫抖,大肉棒抽出來的時候,淫水像失禁一樣地噴出來。
  
  男人替他擦了身體,又看見小穴內泊泊地流出白濁。季子謙羞恥地縮了縮腿,全然沒有之前排斥的模樣。
  
  男人突然在這個時候想到一個問題,他還沒有跟季子謙解釋他受孕率極低的事,所以季子謙現在這副順從的模樣,其實是願意幫他生孩子嗎?
  
  一開始就沒說實話,現在反倒不好解釋了。但單睿還是激動地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臉。
  
  季子謙誤會男人還想要再來一次,委屈地道:"我不行了"
  
  "我知道。"他本來想等季子謙再信任他一點才問的,現在卻覺得是時候了,他喜歡一個人,便什麽都想知道,"醫生說你的身體不好,可能是以前曾服過大量的藥物"
  
  季子謙愣了一下,但沒有什麽太激動的反應:"你知道了?"
  
  單睿去查過,卻沒查出什麽來。會動過輕生這種念頭的人,真正的主因通常只有當事人知道而已。季子謙的親生父母對他一點也不關心,所以季子謙獨立得很早,也比其他同年齡的孩子早熟。但他已經猜到大概的原因了:"是因為身體嗎?"
  
  "是。"季子謙還以為自己不會再想起這件事了,但他也沒有逃避男人的問題:"都已經過去了。"
  
  他確實輕生過,在情緒最敏感易躁動的初中青春期。
  
  他小時候並沒發現自己與常人不同,是在第二性徵發育的時候,他查覺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先是胸部的發育,而後是下體那個隱密的小口會受到外界刺激而流水。他的父母不關心他,也沒有人告訴他該怎麽辦。再加上這個時候,班上的男孩子開始欺負他,原因竟然是因為他長得太漂亮了,像個女孩子一樣。雖然不是多麽惡劣的霸淩,充其量只能說是玩笑而已。但他依然覺得不舒服,像是受到了歧視,老師們也覺得他大驚小怪,沒有人傾聽他內心真正的聲音。
  
  他不敢讓人知道身體的秘密,害怕被當成怪物對待,但他卻無時無刻地擔心著。他感到自卑,也是他作繭自縛了。
  
  但誰沒有過一時衝動呢?
  
  這個荒唐的念頭肯定在每個人的心中萌芽過,只不過大部分的人沒有勇氣這樣做,而他做了。他拿了母親的安眠藥來吃,當時根本沒有考慮後果,只想著死了就什麽都解決了。
  
  只不過他沒死成,醒來時待在醫院裡,身旁空無一人。他什麽都沒得到,只不過覺得更孤單了。
  
  而現在回想起來,也就是一時衝動而已。
  
  有一種說法是,人在自殺之後,會變得更能面對困難,因為早就沒有什麽不能放棄了。季子謙或許是這樣,因為在那次之後,他再也沒有過想要尋死的念頭。
  
  而後他慢慢長大,在路上被星探挖掘,曾經深感困擾的長相,卻變成為他闖蕩娛樂圈的利器。在沒有任何經紀人想要他的時候,他又遇上善解人意的小陳。
  
  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的微妙與諷刺。會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沒有人伸出援手,而在並不適當的時機,遇上對的人。
  
  這些往事對他而言已經很遠了,沒有任何值得回憶的部分。他就是做了蠢事,僅此而已。
  
  所以即便是在被男人威脅強迫的時候,他也沒有再輕易地放棄自己。
  
  單睿在知道了這些事後,反而更不知道該怎麽跟季子謙開口說他可能無法生育的事了。雖然這對季子謙來說,或許也未必是壞事,但身體損傷卻是事實,說不定還可能留下什麽病根。
  
  但不管季子謙過去如何,這依然不會影響單睿喜歡他的程度:"季子謙,你要不要跟我"
  
  季子謙總覺得男人要說什麽重要的話,抬起頭來看他。
  
  但什麽都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單睿接完電話之後,什麽氣氛都沒了。
  
  季子謙雖然有點在意,但也沒追問,因為兩人在家拖遲太久了,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電影下檔之後,票房成績非常亮眼。沈天祺的娛樂事業更上一層樓,被人吹捧到幾乎要成神了。
  
  不單只有沈天祺受益,季子謙飾演的癡情男配角也頗受好評,有許多電影商找上季子謙,邀請他當同志片的主演。以他的外型長相,肯定會大紅大紫,但季子謙卻拒絕了。他志不在電影,沒有奢望過拿獎。更何況,與人親密的戲份他做不到,而他再也演不出當初與沈天祺對戲的那種狀態了。
  
  沈天祺的成神之路非常順遂,背後像是有人推波助瀾。有人猜測是單睿,畢竟他在電影拍攝期間,就頻頻向沈天祺示好。
  
  沈天祺也利用這樣的緋聞,積極地為自己的前途鋪路。他一直都沒有把季子謙放在眼裡,所以自然就忽略了單睿真正的目的。
  
  人站在最高處,跌落下來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就在沈天祺受邀參加某個頒獎典禮的時候,卻突然爆出醜聞。有人拍到他出入非法的色情場所,與廠商勾結收取回扣,甚至要求贊助商大張旗鼓地為他宣傳,巴結某位權貴。這些圈內本就不是什麽稀奇事,雖然不會有人特意宣揚,但他的風頭太過了,不知道惹得誰眼紅了,把他這些年來做的事一樁一樁地爆料出來。
  
  他的經紀人收到公司的緊急通知時,也急著想要把沈天祺帶走,但典禮正在進行中,根本不能上前打擾。
  
  等到終於結束之後,沈天祺還沒踏出門口,一堆媒體記者已經蜂擁上來,張口就問犀利的問題。沈天祺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只能堅持否認說沒有,但隨後而來的證據卻不斷打他的臉,那些曾與他利益掛勾過的人居然跳出來指證,而且還不只一個。
  
  沈天祺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人了,但得罪了誰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他不回應了,打算先躲避這些煩人的媒體再說,記者自然不可能讓他輕易跑了,緊追不放,他原本意氣風發的模樣頓時變得狼狽不堪。他想找人求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單睿。
  
  其中一位元記者見他上車要逃了,拋出了更大的震撼彈:"沈影帝,有傳聞說,你與單總以及他的新歡一起玩3P,是真的嗎?"
  
  沈天祺徹底呆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記者們把他這一臉震驚的模樣給拍了下來,連隔日娛樂版的頭條都想好了:"影帝沈天祺驚爆與商界大老闆玩3P。"
  
  沈天祺六神無主,最後還是撥了一通電話給李秘書,對方才剛接起,他立刻就說:"李秘書,不是我透露出去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在娛樂圈裡的潛規則是,玩玩可以,但要是爆出金主的料那就不可以了,尤其是性癖這種私密的事情。他雖然沒跟單睿做過什麽,但李秘書是親眼看見他走進辦公室裡的,當時那個赤裸的男孩子也在場。關上門來的事,也只有他們三個當事人知道。再加上之後雙方也見過幾次面,也都沒有第四人在場。他要說自己沒做,已經不會有人相信他了。
  
  況且李秘書當時也說了,那個男孩子是個富家少爺,身份不能浮上檯面。他要是冒然去找對方的話,不但洗清不了嫌疑,反而會惹上更大的麻煩,更不用說是替他作證了。
  
  他覺得頭疼極了,完全猜不到自己得罪了哪位大佬,竟然像是要把他逼上絕路似的。
  
  李秘書大概是收到了老闆的指示,只是冷冷地道:"不用解釋了。老闆說以後都不用再打來了,他不會見你。"
  
  這一夜是沈天祺這輩子度過最漫長的一夜。
  
  他被人給封殺了。
  
  因為得罪了單睿,許多投資者、贊助商也不願意再與他扯上關係。
  
  連剛與他新婚分居的向微安也打電話來罵人:"你是怎麽回事?說好各自玩各自的,不要聲張,現在不但被人爆料了,居然還搞得這麽嚴重───"
  
  向微安現在真覺得自己瞎了眼,才會認為沈天祺的前途無可限量。但偏偏她才剛跟沈天祺結婚,為了形象,她不但不能立刻撕破臉離婚,還得在大眾面前扮演一個不離不棄的好妻子角色。對著來意不善的採訪也只能含淚說:"我相信天祺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誤會。"
  
  因為她一旦承認了沈天祺的不良形象,也等於是把自己的名聲與前途給毀了。
  
  沈天祺現在落魄極了,也只能任由她罵。他當初會與向微安結婚,也是因為向家在國外強大的商業背景。沈天祺的野心夠大,已經不滿足在國內發展了,他提前為自己鋪了路,卻沒想到發生這樣的意外。但他現在發現事情似乎不是沒有轉機。
  
  "微安,你哥哥向堯呢?"
  
  向微安聽見這個名字時還愣了一下:"你要做什麽?"
  
  "我要翻身,就只能靠他了。"
  
  向堯有領導的才能,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全面接管家族的事業,至今已經五年多了,不但把名下公司管理得極好,甚至還更上一層樓。
  
  向微安訝異極了:"你不是吧?你應付不了他的,他就是個是個變態。"
  
  雖然她這樣說自己的親哥哥好像不太對勁,但她是親眼看見過的,她哥哥赤裸著上半身把一個漂亮的男孩子綁在床上淩虐。那男孩子哭得很可憐,身上全是鞭痕。
  
  但沈天祺有什麽辦法呢。他不甘願就這樣沉寂下去,被人徹底遺忘,為了東山再起,要他做什麽都可以:"微安,這不只是為我,也是為了你的前途著想。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
  
  向微安與他一樣,都是利益至上的人,所以當初他們相見時就一拍即合,從共同炒緋聞到結婚,都是一步一步規劃好的。
  
  向微安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好吧,但他不在國內。"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去找他。"反正他現在確實需要避一避風頭。
  
  他還會再回來的,一定。
  
  沈天祺的醜聞從開始到結束,只有短短的一周。一個人要成名很難,失去人心卻很快。
  
  季子謙在事情爆出來的時候就猜到了,是單睿做的。他不知道單睿用了什麽方法,但沈天祺似乎並不曉得主謀者是男人。
  
  季子謙不是聖人,不能說自己沒有私心,其實在他心裡,也是期待著沈天祺受到報應的。只是這一天太漫長了,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以沈天祺做事謹慎小心的性子,或許他終其一生都等不到這個機會。而男人提前替他實現了。
  
  從他對沈天祺感到失望開始,他同時也意識到自己變得依賴單睿。他一開始不敢承認這是喜歡,是因為這種情況下產生的愛慕,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好像連他也陷入了所謂的斯德哥爾摩情結。但當男人為了他做出這樣的事之後,那層曖昧的薄霧散去,他就騙不了自己了。
  
  單睿這陣子總算忙完了,可以休息一陣。於是這日傍晚,他提前下班,接季子謙回自己的家。
  
  季子謙本來以為要在外頭吃飯,沒想到男人的車裡有一些買好的新鮮食材,大概是打算自己親手做。他第一次吃到單睿煮的面時,還以為自己醉得很厲害,甚至還認為他別有居心。現在很多事回想起來,才發現男人大概只是不愛解釋而已。
  
  季子謙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你那時不是說了沒有我允許,你不會動手嗎?"
  
  "我沒有動手,只是把他整垮而已。況且也沒有證據顯示是我做的。"
  
  這簡直是強詞奪理。季子謙小聲道:"你自己都承認了。"
  
  "就算不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季子謙一開始還沒有聽懂,等他會意過來時,臉都紅了。因為自己是他的人了,是這個意思嗎?
  
  男人突然道:"你要怎麽謝我?"
  
  季子謙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能給的,乾脆直接問了:"你想要什麽?"
  
  男人沒有說話。
  
  等兩人到家的時候,單睿才拿起一個東西說:"穿上這個,裡面什麽都不能穿,為我煮一次飯,我想留個紀念。"
  
  季子謙低頭一看,居然是一件白色圍裙。裡面什麽都不能穿的意思是裸體圍裙?
  
  季子謙話都問出口了,根本沒有辦法再拒絕男人。只是
  
  "我不會煮飯。"
  
  男人笑了:"我可以親自教你。"
  
  季子謙換好了圍裙,手臂擋著胸前,扭扭捏捏地走向男人。前襟實在是太小了,根本遮不住胸部,他只要把手鬆開,其中一邊的乳頭就會露出來。
  
  男人滿意地上下掃了好幾眼,又說:"轉過去我看看。"
  
  季子謙的目光卻看著一旁架在餐桌上的鏡頭:"為什麽會有攝影機?"
  
  "我要出差了,不讓我帶著聊以慰藉嗎?"
  
  季子謙的注意力被男人的話給引開了:"出差?什麽時候?"
  
  "下周。"
  
  "去多久?"
  
  "大概一個禮拜。"單睿見他好像有點動搖了,扶著他的腰順勢把他轉過身去。
  
  季子謙的背面是全裸的,白色的綁繩繞過脖子,打了一個蝴蝶結,腰際的位置也同樣有繩子打一個結。背部到後腰的線條很漂亮,襯得屁股更挺更翹了。
  
  男人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季子謙卻沒有怎麽反抗,大概是攝影機在的緣故,他反倒期望男人把他裸露的身體遮住:"已經開始在錄了嗎?"
  
  "對,從你走出來開始。"單睿已經起了反應,胯下的硬物隔著褲子頂在季子謙的腰上,是既曖昧又明顯的性暗示。
  
  "不是要做飯嗎?"季子謙有些害羞地往前走了一步,男人立刻環著他的腰追了上來。
  
  "對。先到流理台去洗菜。"
  
  季子謙走了過去,卻被男人頂在邊上動彈不得。
  
  單睿的雙手環過他的腰,直接抓住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後頸上,低頭就能看見季子謙羞紅的耳根。他實在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就張嘴含住了。
  
  "嗚"季子謙的身體敏感得緊繃起來,手的動作就立即停了下來。
  
  男人含住他可愛的耳垂吮了吮,在他耳後落了一個吻,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接著一路順著弧度優美的頸項舔吻下來。手也沒有閑著,握住他其中一邊露出的乳頭開始揉捏。
  
  "不要不要玩了"季子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根本沒辦法專心洗菜了。
  
  "不是玩,是在疼愛你。"
  
  男人說出赤裸露骨的話,激得季子謙反應更大了。他的分身已經半硬了,腿間也有些濕意。他習慣性有一種遮掩的小動作,就是夾住雙腿。
  
  男人故意在他耳邊道:"讓我摸摸看是不是濕了。"
  
  "不"季子謙羞恥得要命,用手去推,卻根本架不住男人壓倒性的力氣。中指從臀縫之間滑了進去,毫無阻礙地摸到那個已經濕了的地方,他忍不住驚叫起來:"嗚嗯、啊"
  
  "已經濕了,好色啊。乳頭也這麽硬了"
  
  季子謙要被欺負哭了,肌膚也羞恥地泛上粉紅色。他一直在意著那台攝影機,也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沒有被拍到。
  
  男人是故意選好角度的,不但拍到了他玩弄季子謙身體的模樣,也把他的表情都錄了進去。他也注意到季子謙在分心了,但沒有阻止。季子謙每看攝影鏡頭一次,往後他回味起來的時候,看著那雙哀怨可憐的小眼神,都能興奮到快要射了。
  
  但僅是這樣還不夠。
  
  這頓飯暫時是做不成了,男人要先享用更好吃的大餐。他把季子謙帶到餐桌前,讓他直接面對攝影鏡頭。
  
  季子謙應該是已經很習慣了才對,但赤裸著身體的模樣,讓他像個普通人一樣害羞。
  
  男人把他胸前的布料往中間扯,讓他兩顆乳頭都露了出來。季子謙伸手要去阻止男人,雙手卻男人被反剪在後,胸前的敏感點在鏡頭前被肆意揉捏褻玩,總讓他有第三人在窺視他們做愛的錯覺。他不知不覺中一直盯著鏡頭看,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也異常興奮。
  
  緊接著,男人的手逐漸往下滑,隔著圍裙圈握住他勃起的陰莖,前端已經濕了一塊,性器的形狀被男人的手弄出色情的模樣,套弄了幾下。
  
  "嗯"季子謙克制不住地哼了一聲,身體軟軟地往後倒。但男人的大肉棒還頂在身後,只是被他蹭得更激動而已。
  
  季子謙前進不了,也後退不了,反而被男人按在攝影機前手淫。
  
  從男人手心裡湧上來的兇猛快感,讓季子謙根本控制不了臉上的表情:"唔、嗯"
  
  "舒服嗎?"男人一邊吻著他的脖子一邊問。要是季子謙不肯回答,他就打算再多欺負他一會。
  
  但季子謙乖乖地應了:"舒服"
  
  男人滿意了,可還是想欺負他,鬆開手去解自己的褲子。季子謙的快感還未到頂,陰莖欲求不滿地跳動著,把圍裙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
  
  男人脫了褲子,把大肉棒插入他的雙腿之間,過於炙熱的東西燙在他冰涼的肌膚上。
  
  季子謙有些難耐地動了動身體,男人卻用膝蓋把他的腿給夾緊了,然後開始在他的腿根抽插。他的小穴早就濕了,淫水不斷地往下流,來回抽動不成阻礙,只是大腿內側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季子謙反應極大地扭動哼叫著。
  
  而男人故意把圍裙的下擺拉高,讓他低頭去看自己的下體被玩弄的模樣,大龜頭甚至還從他的腿間頂了出來,馬眼歡快地吐出水來。
  
  男人動得越來越快,穴口被摩擦的刺激也就越來越來強,季子謙一邊看著一邊呻吟,雙眼濕潤,是要被快感逼哭了。
  
  "想不想要?告訴我想不想要?"男人逼著他在攝影機前說羞恥的話,故意在他的臀肉上撞出啪啪啪啪的響聲。
  
  季子謙被男人弄得渾身發軟,淫水不但把大肉棒弄濕了,也順著腿根流了下去。他這副淫蕩的模樣全都被面前的攝影機拍到了,也無法口是心非地說不要:"想"
  
  他羞恥極了,臉上全是紅的,聲音如同蚊子一樣細小。
  
  "想要什麽?"男人卻一定要他說出來。季子謙真是越來越乖了,不乖的時候想欺負,乖的時候更好欺負了。
  
  "進、進來"
  
  男人一口扯斷他脖子上的綁繩,上半身的布料完全滑落到腰間。他的前胸再也沒有任何遮掩,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色情地挺了起來。
  
  男人終於鬆開他的雙手,把他的雙手按在桌子邊緣,用後入的姿勢插他淫蕩流水的小穴。
  
  "哈啊、啊"他的身體早就習慣被男人侵犯了,才剛進入,就迫不及待地緊緊夾住大雞巴。
  
  單睿低低地哼了一聲,開始在他的體內衝刺騁馳。他們的身體越來越合拍了,一進一退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季子謙的腰間還掛著綁繩,圍裙下擺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前後晃動個不停,有時候被晃得掀開了,暴露出兩人交合的下體。
  
  單睿又開始玩他的乳頭,趁他敏感夾住的時候,肏得他放浪地叫出聲音來。
  
  裸體圍裙就是要親手剝光的。
  
  男人把季子謙腰間最後那塊布料給扯掉,並讓他側過身體,把一條腿抬高至桌上。
  
  這個姿勢讓季子謙的小穴直接對準鏡頭了,然後又被男人的大肉棒肏了進去:"不、不要啊啊──"
  
  不同角度的頂弄刺激得他哼出更甜膩的呻吟來,淫水直接流淌在餐桌上。
  
  大概是意識到被拍攝的緣故,季子謙沒到一會就高潮了。
  
  他每次高潮的時候就是最好擺佈的時候。男人讓他休息一會,把他抱在椅子上肏,又擺出各種讓他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
  
  季子謙一邊哭一邊說:"不能給別人看見"
  
  "我自己看。"
  
  這麽可愛的反應,他早該拍下來了才是。
  
  ☆、遠距離視訊,脫|衣色|誘張|腿自|摸
  
  兩人洗了個澡,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單睿想把剛才拍攝的成果拿過來看,卻被季子謙阻止了:"不要看"
  
  "害羞嗎?"
  
  季子謙紅著臉不說話了。
  
  單睿知道季子謙臉皮薄,也不欺負他了,把攝影機放下之後,又起身到櫃子的抽屜裡拿東西。
  
  季子謙知道那個櫃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麽,上次男人也是從那裡把按摩棒拿出來的。他有些緊張,不知道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結果單睿只是把一個普通的包裝盒子交給他。
  
  "這是什麽?"
  
  "你打開來看就知道了。"
  
  季子謙沒有多想,立刻就拆了包裝,把盒子打開來看,結果發現是一根模擬假陽具,而且還是依男人的尺寸訂制的。他本來以為男人那時的話只是想要逗他的,沒想到還真的去弄了出來。
  
  "你怎麽"季子謙要羞死了,連碰都不敢碰,立刻把盒子給蓋了回去。
  
  "我已經有你給的禮物了,你不在時我還可以看。"男人指了指那台攝影機,意指拍攝到的內容,"那你想我的時候該怎麽辦?"
  
  我才不會想你呢。季子謙在心裡反駁,卻沒有說出來。
  
  "喜歡嗎?"
  
  他不肯回答這個問題,卻把男人給他的東西收了下來。
  
  之後幾天,單睿突然變得很忙,季子謙也有其他的工作行程,兩人的時間幾乎是錯開的。所以在男人出差之前,雙方還是沒有空再見一面。
  
  單睿出發前已經先說了,這一趟外出是要去參加幾個重要的會議,行程都是由主辦方安排,自由活動的時間不多,或許無法太常聯繫。話是這麽說,但男人到達目的之後,抽空還是會傳消息過來,說一些瑣碎的事。
  
  季子謙看見訊息的時候,通常都是早上了,時間差不多落在淩晨兩、三點左右。他收到了便會回覆,男人再回傳的時候,也都已經很晚了。像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不算太無聊。
  
  一周的時間嚴格來說真的不算太久,只是以前距離近、見面容易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一旦相隔兩地之後,反而開始想念起來。
  
  男人不在的時候,季子謙才敢偷偷拿出那個盒子來看,先用手指頭戳了戳,才把整根假陽具拿出來看。除了摸起來是冰涼的,與人的體溫不符以外,觸感、細節什麽的幾乎都做得很像,幾可亂真。
  
  但就算知道是假的,他盯著瞧,還是會看到臉紅。最後,他還好奇地拿了尺來量,一量下去,看到數字手都要軟了,根本不敢用。
  
  這天晚上,他打算洗個澡,才剛脫完衣服,手機突然響了,是單睿打來的。
  
  他一時激動,也沒注意對方打的是視訊電話,就直接接通了。
  
  單睿想說的話沒說出口,目光就一直盯著季子謙身上瞧了。
  
  季子謙看到男人的臉時嚇了一跳,立刻就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把手機螢幕往上移。
  
  男人問:"在做什麽?"
  
  "要去洗澡了。"
  
  "想我了嗎?"
  
  季子謙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突然想起男人把假陽具交給他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想我的時候可以用。"
  
  單睿見到季子謙的臉都羞紅了,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兩人將近十天未見,說不想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剛才又看見季子謙裸露出來的肌膚,這時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馬了。那晚在餐桌前拍的小電影雖然回味無窮,但還是比不上真人好。
  
  男人動了一些心思,直接挑明瞭:"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季子謙愣愣地望著他,表情還有些無辜。
  
  "我想你了。"男人說得十分露骨,完全不打算掩飾。
  
  不過就這麽一句話,季子謙卻覺得渾身都熱起來了。那些兩人赤裸交纏的過往片段好像都在腦中過了一遍,臊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乖,聽話,我也會跟你一起的。"
  
  一起什麽?
  
  季子謙的疑問還沒說出口,就見鏡頭開始搖晃起來。
  
  單睿起身把手機放在沙發前的架子上,用東西固定好,然後就這麽站在鏡頭前,開始脫衣服。男人大概是剛回到酒店吧,還是一身筆挺的西裝,他俐落地褪去外套,扯開領帶,動作充滿十足的男人味,襯衣底下包裹著精壯的胸肌與臂膀,結實的身材線條展露無遺,不是那種特別誇張的肌肉,是賞心悅目的,經過血汗鍛鏈出來的,充滿力道與美感。
  
  季子謙盯著手機移不開目光,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無數次想起被那雙手擁抱的強大力道,令他完全掙脫不開。
  
  男人解了皮帶,卻沒有先脫褲子,而是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他解得緩慢,解得優雅,卻不拖遝,像是在表演一場精緻的脫衣秀,但解到一半時,卻突然把下擺用力扯開,變得狂野起來,令人血脈噴張。
  
  季子謙的心跳漏了一拍,差點就要驚叫出來。
  
  男人褪去上衣後,又豪邁地脫了褲子,胯間腫脹的地方非常明顯,把三角內褲撐出一個色情的形狀,像是要爆開了。
  
  不是只有季子謙大飽眼福而已。
  
  單睿被對方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然也是會有感覺的。
  
  正當男人的雙手勾在內褲邊緣,要往下拉的時候,季子謙卻像是不敢再看下去一樣,突然別開臉。
  
  單睿瞥見他羞紅的耳根,與微微顫抖的手,說道:"季子謙,看著我。"
  
  季子謙頓了兩秒,還是把臉轉回去了。
  
  男人在他的注視下,脫掉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尺寸驚人的陰莖充血腫脹,興奮地顫動著───像是毫不掩飾對季子謙的渴望。他退了幾步,率性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一邊盯著手機螢幕,一邊圈握著自己的下身套弄。他見到季子謙水潤的唇微微張開,口水像是要滴下來了。
  
  "想吃嗎?"男人冷著一張臉的時候很酷,笑起來卻有一點痞氣。
  
  季子謙猛地回過神來,都要羞哭了。
  
  "換你了。"
  
  季子謙本來就已經脫光了,也不可能再穿回去重脫。但他沒有男人這種坦然裸露身體的自信,完全不知所措。
  
  單睿察覺出他的不安了,一步一步教他做:"先把手機放好,讓我看看你。"
  
  季子謙便學男人一樣,把手機放在架子上,調整位置。
  
  鏡頭晃動的時候,單睿就看見他的乳頭了,因為離得很近,有一種被放大的視覺效果。那兩顆小東西還是一樣粉嫩,簡直讓人想要上嘴吸一吸,把乳頭吸大,吸得更色情一點,讓人一看就是被自己玩弄出來的。如果季子謙能夠生育哺乳的話,他還可以吸他的奶水
  
  男人變態的想像又跑到十萬八千里遠了,但龜頭像是興奮極了一樣抖了抖,吐出些透明的水。
  
  季子謙好像也發現男人正在盯著他的胸看,連忙擋著退了幾步。但遮得了上面,卻遮不了下面。他的分身也已經半硬了,是看見男人脫衣服的時候被刺激的。他羞窘地坐在床上,看起來又乖又可愛。
  
  "把我給你的東西拿出來玩。"
  
  季子謙張大了雙眼,好像有些無辜,也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把盒子拿出來了。
  
  "自己玩過了嗎?"單睿喜歡見到季子謙這副乖巧的模樣,好像不管自己說什麽話,他都不會忤逆,用言語調戲他的話,還會露出羞恥到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季子謙果然紅了臉:"太大了,放不進去"
  
  一臉就是"沒玩過""不敢試"的樣子。
  
  "不可能啊。"男人故意說些露骨的話來激他,"你每次都把我咬得那麽緊那麽深,好像還吃不夠似的"
  
  季子謙瞪著他,不肯說話了。
  
  男人笑了起來,又說:"你沒看說明書吧。"
  
  季子謙愣了:"還有說明書?"
  
  "在盒子最下面。"
  
  季子謙立刻把假陽具拿起來,果然在盒子下面發現一張紙。
  
  單睿是個務實的人,既然都花錢訂制了這個東西,當然會有其他的附加功能。普通的情趣用品會有的震動功效一定不會少,還可以分成只有龜頭震動,以及柱身震動兩種。但最特別的是,假陽具根部有個地方可以拆開,注入液體,按下按鈕的話,液體會往上送,還會有模擬射精的效果。
  
  季子謙看到說明書內容簡直驚了,一根假陽具居然還能有這麽多花樣。
  
  單睿看他像是怕了,連忙安撫道:"不做太過份的,就讓我看著你玩,好嗎?"
  
  "我"季子謙看到男人的目光,又拒絕不了了。
  
  "對著鏡頭,把腿打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季子謙別過頭,在男人的眼前把雙腿打開,腿間已經有些濕了,穴口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而微微翕動著。
  
  單睿敏銳地察覺到季子謙地不安,聲音變得溫和起來:"自己摸過嗎?"
  
  "沒有。"
  
  "摸摸看,很軟的。"
  
  季子謙愣愣地看了男人一眼,遲疑了兩秒,才把自己的手往下伸。他只有在洗澡的時候才會去碰那個地方,也不過是隨便搓了幾下,根本不會在意。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觸摸自己的身體,第一個感覺到的是濕,而後才是如男人所說的軟。
  
  的確,是軟的,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異感。他自己碰的時候並沒有什麽感覺,為什麽被男人碰這個地方,就敏感極了?
  
  季子謙臉上全是摸索疑惑的神情,一點旖旎的氣氛都沒有。
  
  男人突然出聲道:"季子謙,看著我。"
  
  季子謙抬頭看向男人,突然就覺得氣氛變得不一樣了。
  
  男人一邊套弄自己的性器,一邊盯著他的身體看,他的目光令他感到侵略性,渾身又像是熱了起來。季子謙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男人的目光給震住了,他的手還放在自己的私處上,摸到了從體內緩慢湧出來的水。
  
  他感到羞恥,身體也開始敏感起來。
  
  單睿說:"假裝你的手是我的,想像一下,我會怎麽摸你。"
  
  這句話瞬間就激起了過往無數次的性愛回憶。季子謙腦中閃過幾個男人撫摸他的畫面,手開始自己動了,不像是自己的,在穴口來回遊移,在花唇上輕輕撫壓。他摸到那個隱密的小穴微微開了一條縫,裡頭是濕潤的,像是在誘人進入。他的猶豫只在一瞬間,身體已經先一步動了,手指探了進去。
  
  "嗚"在男人的注視下,季子謙感到羞恥極了,但身體好像更興奮起來。他知道體內像是有某個情慾的開關,一被觸碰到就敏感得不行。他的手指慢慢地往裡頭深入,卻被穴肉緊緊吸住,又吮又咬的色情得要命,還貪吃地流出水來。
  
  身體是有性愛記憶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季子謙做的已經超出單睿想像中的好了。但好似還差了那麽一點,男人引導道:"摸一摸自己的乳頭。"
  
  季子謙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反射性地照著男人的話做。他閉上眼睛,以指腹撥弄胸前的敏感,下體湧出更多水來,穴肉顫得更厲害了,蠕動個不停。他的手指已經完全插進去了,下意識地就開始抽插起來,每一次摩擦穴肉都能帶來微妙的快感,引得他慢慢地呻吟出聲:"唔嗯"
  
  他像是自我催眠似的,真的覺得自己的手是男人的,那種被人撫觸的快感越來越強。意識混亂時,他像是也聽見了男人的喘息聲。
  
  "子謙季子謙,看著我"
  
  季子謙睜開眼睛看向男人時,眼眶是濕的,他不知道觸上了體內什麽位置,渾身像是被電流通過一樣:"啊啊──"
  
  單睿對著他射了出來,他也看著男人達到高潮了。
  
  ☆、假幾巴插|逼自|慰,視訊中爽|到高|潮
  
  季子謙還是第一次像這樣自己玩到高潮,既羞恥又震驚。
  
  他看著自己滿手的水,好像還有些難以置信,慌張又不知所措地看向男人,像是想要求助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單睿被季子謙這樣的眼神勾到不行,才剛發洩完的東西立刻又精神起來。性愛視訊就是這一點不好,觸摸不到,但更能讓人心癢難耐。他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子謙,試一試我的東西。"
  
  男人的語調飽含情慾,性感低沉,讓季子謙拒絕不了。他的腦中嗡嗡作響,是因為男人叫了自己的名字,也是因為最後那句話。
  
  盒子裡的東西明明是仿製品,卻像是被男人說得活了起來。他的身體無數次地被男人進入,看見這樣高度相似的東西,根本無法不聯想在一起。他因為男人的話,身體又可恥地起了反應,還未發洩的性器顫了幾下,前端吐出晶瑩的水珠來。
  
  季子謙的雙頰一直都是紅的,拿起那根東西,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男人看得好笑,打算一點一點地教他,這樣敏感易動情的身體,不好好調教一下,就要被季子謙給糟蹋了:"等等,先用嘴巴。"
  
  季子謙曾經幫男人口過一次,但當時是被迫的,也毫無技術可言,單睿自然算不上多享受,後來便沒有機會再試。
  
  季子謙盯著那個東西有些發愣,好像是在猶豫。
  
  男人說:"我消毒過了。"
  
  他拿給季子謙的東西,特別是這種用途的,他更會謹慎小心。
  
  季子謙聽了之後,卻出神地想像了那個畫面,男人給自己的大雞巴消毒,怎麽覺得挺自戀,又挺變態的。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原本的緊張都笑沒了。
  
  "還笑,這些事以後就只能你自己做了。"
  
  季子謙立刻就笑不出來了。他皺了一下眉頭,最後還是張嘴含住那根東西。單睿看似對他溫柔,骨子裡的強勢霸道卻遮掩不住,做事總有勢在必得的決心。季子謙要是拖延時間跟他耗,恐怕男人也不介意陪他耗上一整晚。
  
  他當初就是這樣被男人抓住弱點的,一被得逞之後,就步步緊逼,毫不放鬆。
  
  "不是這樣,用舌頭"男人看了他的動作一會,便伸出了自己的食指,用舌頭示範性地舔了一下。單睿的動作太自然也太隨性瀟灑了,那眼神像是隔著螢幕也能把季子謙吃了一樣。
  
  季子謙動了心之後,就更加掩飾不了自己的表情。他害羞地別開了眼,卻已經看清楚男人的動作了,有樣學樣地也跟著做了一次。
  
  許多人在嘗過情慾的美妙滋味之後,懂得享受了,骨子裡也變得淫蕩不堪。季子謙卻不太一樣,身體明明敏感色情得要命,但每一次做愛都像是第一次一樣純情,在臨近高潮的時候,總會流露出天真迷茫又性感無比的表情。單睿太吃這一套了,所以才老是覺得無論做幾次都嫌不夠。
  
  此刻的季子謙也是這副模樣,誘人而不自知。
  
  男人的眼神變得沉了,說話的語調也隨之變化:"再深一點,把龜頭全吞進去。"
  
  季子謙的嘴巴小,非得把兩頰的肌肉往外撐開,才能完全含住那根假陽具的前端。他拼命張大嘴的時候,口水從唇角溢了出來,沿著脖子流了下來。他大概是覺得癢,稍微停下動作,用手去擦拭水痕,也因為這個含住的動作,雙眼有些濕潤,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單睿原想叫他深喉一次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種事還是得親自做,才更有樂趣。
  
  季子謙依著男人的指示,把假陽物從口中退了出來,然後把那根濕漉漉的東西,貼在自己的身體上往下滑動,乳頭這個重點部位當然不會放過。他咬著牙開了震動,在乳暈上畫著圈,乳頭被刺激地挺立起來,隔著螢幕還能看見上頭的水光,是季子謙自己的口水。
  
  單睿看見他的雙腿之間又濕了,是玩自己乳頭玩出水來了。
  
  "可以插進去了。"
  
  季子謙半跪在手機螢幕面前,慢慢把那根假陽具塞入雙腿之間。材質是柔韌的,比想像中柔軟,入體並不困難,但仍然很有存在感。剛進去的時候,季子謙還聽見私處傳來一聲噗哧的水聲,羞得他停下了手,愣愣地看著男人。
  
  單睿看見他的小穴已經咬緊了那根東西,感覺上就像是自己正在幹他一樣:"繼續。"
  
  季子謙顫著手繼續動作,一點一點地用身體吃了進去。假陽具上有突起的軟狀顆粒,被這根東西進入時比自己的手指更有感覺,像真的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全部推入之後,剛好會頂在敏感的位置上。
  
  "嗚"季子謙不適地動了動身體,卻怎麽動都覺得難受。他想要把那東西退出一點,抽出時穴肉被軟狀顆粒摩擦的觸感更為明顯了。他不知道這東西還有這種設計,否則一開始就不會全部弄進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還覺得這東西開始在手心裡發燙:"為什麽熱熱的?"
  
  "是溫感設計。"為了模擬,它會吸收季子謙的體內的熱度。
  
  "你"季子謙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男人居然大費周章做了這種東西出來。
  
  "先動一動。"
  
  季子謙只要稍微一動就會牽動到體內的東西,敏感點被這樣反覆的磨蹭,他也覺得難耐極了。他是想要張開雙腿緩解這種難受的,但肉穴一被摩擦,就會自動收緊了。要退出比進入更加困難。他不斷地試了又試,假陽具在體內小幅度的抽動,更多的水從體內溢了出來,雙腿也軟得發顫。
  
  季子謙淚眼汪汪地像男人求助:"要怎麽拿出來"
  
  "你先照我的話做。"
  
  季子謙乖乖聽話了。
  
  "雙腿打開,雙手握著根部坐下去。別坐得太深"
  
  這簡直就是騎乘的標準姿勢。季子謙紅了臉,但又毫無辦法。他上一次用這種熱情奔放的姿勢時,還是對著鏡子做的。而這次不同,男人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他玩,這比實際做愛更令他羞恥百倍。
  
  他依然是半跪的姿勢,為了符合男人的要求,只能直起上身往後坐下去。胸部完全挺了出來,連性器也筆直地翹起。這次男人不在他身邊支撐他的身體,所以他得自己辛苦地堅持住。
  
  男人好像就是想要看他羞恥的樣子,故意露骨地說:"摸一摸自己的肉棒,都饞得流水了。"
  
  季子謙又一臉要哭的樣子,顫著手去撫慰自己的性器。
  
  男人看著他不熟練的動作道:"你平常都是這樣摸自己的嗎?"
  
  "沒有摸"
  
  "你得自己打出來,不然就只能維持這個姿勢不准動。"
  
  季子謙用可憐的小眼神瞪了男人一眼,手指開始施力,幫自己套弄起來。
  
  "摸摸頭部龜頭底下也要手再動快一點屁股也動一動"
  
  "嗯"已經在男人面前丟臉過一次了,季子謙大概也覺得沒什麽好怕了,這次很快就進入狀況了。性器傳來的刺激是最直接的,快感直竄大腦,龜頭一跳一跳地顫動著,馬眼也不斷地翕動著。他仰著脖子張開口,發出細微動情的呻吟。
  
  單睿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肩頸到鎖骨的優美線條,敏感可愛的乳頭,白皙纖細的腰身,緊繃的修長雙腿,自瀆勃起的性器,還有底下那個仍插著假陽具的小穴。
  
  季子謙大概也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會追逐著快感走。他的手每動一下,小穴就會跟著顫著收緊了,套弄的速度加快時,屁股也在跟著上下擺動:"不行了我要、要"
  
  他想射了,同時也感覺到體內深處要爆發了。這種強烈的快感不經由他人,是自己弄出來的。況且單睿一直都在看著他,這樣一想就覺得可恥又興奮。
  
  "射吧。"男人像是一直在等著這一刻,手中捏著的東西早就興奮地顫動不已。
  
  "嗚嗚"季子謙像是得到男人的允許了,果然發洩出來,緊接著,小穴也達到高潮了。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往旁邊倒了下去,大量的淫水把假陽具往外推出了一些,從穴縫中流了出來。這樣被插著高潮的樣子,反而更淫蕩色情了。
  
  "拿拿掉"季子謙癱在床上不想動彈了,但還記得這件事。
  
  "沒有什麽訣竅,一口氣拔出來就好了。"
  
  季子謙覺得自己被男人耍了,但又能怎麽辦呢。
  
  視訊讓手機的電量消耗得很凶,兩人幾乎什麽話都沒說,就光顧著做這些事了。
  
  單睿伸手去摸手機螢幕,上頭剛好映著季子謙紅通通的臉。他動了動口,最後還是只說了一句:"等我回來。"
  
  電話掛斷之後,季子謙呆坐在床上愣了一會,然後把頭埋進被子裡。
  
  他今晚到底都做了些什麽事啊。
  
  季子謙隔日的工作是要拍攝一個男性時裝,他昨晚根本睡不著,乾脆趁發妝師弄造型的時候,偷偷補眠。
  
  沈天祺的事剛過不久,熱度還在。工作人員大概是看見季子謙的緣故,所以才又想起了這個人的存在。他們私底下竊竊私語,還以為季子謙聽不到,趁著工作前的空檔八卦一下。
  
  沈天祺從娛樂圈中消失的傳聞傳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向微安不肯透露,對外也只是宣稱沈天工作累了,要暫時休息一陣子。
  
  季子謙現在聽見這個人的事,心裡已經不會有波動了。
  
  那些人卻突然轉移話題,開始說起單睿。
  
  季子謙先前不關心單睿,現在反倒有些好奇起來。即便是兩人的關係比之前更親密了,他還是覺得自己不瞭解男人。
  
  外界對單睿的風評差不多就是這樣,強勢霸道,目中無人。除此之外,還有據說是沈天祺爆的料,說單睿有奇怪的性癖,在床上會特別狠。普通人總是會對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感到好奇,尤其喜歡八卦他們的房事、醜聞。
  
  季子謙難免聽得有些臉紅,不過至少他還分辨得出真假。但他又聽見了一個之前從未聽過的消息,據說單睿與一個富家少爺往來密切,說是很久以前就保持聯繫了,有曖昧的關係。
  
  季子謙不瞭解單睿的人際關係,但也不會胡亂地相信別人說的,只是聽一聽而已,沒有放在心上。
  
  剛好這時造型也弄好了,他站了起來,準備開始工作。
  
  他今天體溫有點高,本來以為是晚睡的緣故,拍攝完成之後,小陳才發現他的臉很紅,測過溫度後,才知道是發燒了。
  
  "子謙,你昨晚做什麽了?"小陳知道單睿出差去了,實在是不懂季子謙怎麽會把自己弄成這樣的。
  
  "沒什麽"季子謙怎麽可能敢說,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
  
  "明後天還有拍攝工作,要不然去醫院吊個水吧?"小陳知道季子謙不愛上醫院,所以也是用商量的語氣。季子謙平常一向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幾乎很少生病。
  
  季子謙猶豫了一會,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拒絕了:"應該不要緊,我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季子謙以前服用過量藥物,現在反而會下意識地避免用藥。
  
  小陳規勸不聽,只能趕緊送他回家休息。
  
  季子謙沒有跟單睿說自己生病的事。他想著男人再過兩天就會回來了,到時候應該已經好了。
  
  他隔日睡醒時,身體本來已經好了很多。結果因為腳本需要,需要表現出夏天的清爽感,不但把空調弄低,還弄了好幾台大風扇來吹。
  
  小陳有點擔心季子謙的狀態,季子謙卻沒表現出任何異狀,完美完成。
  
  於是當天晚上季子謙又燒起來了,他知道硬撐不了,還是乖乖地吃了退燒藥。他當晚睡得並不好,隔日還是頂著發燒的狀態上工。
  
  小陳在一旁看著,眉頭都皺起來了。剛好這時李秘書打電話來,說單睿提前一天回來了,剛下飛機。
  
  小陳心裡想著季子謙的脾氣這麽倔,恐怕也只有單睿對付得了他。他直接把季子謙生病的事給說了,希望單睿好好念一下他。
  
  "好。"單睿知道後,表情也沒有變,他沒有先回家,直接叫李秘書掉頭去攝影片場。
  
  季子謙工作結束之後,在門口發現男人的車時,簡直驚呆了。
  
  單睿只是坐在車上看他,什麽都沒有說,但要他上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季子謙乖乖地走了過去,坐上車:"你怎麽提前回來了?"
  
  "生病了?"單睿靠了過去,用手摸上他的額頭。
  
  "嗯。"季子謙的臉變得更紅了,不知道是因為發燒的緣故,還是想起那個淫亂的視訊內容。他不敢直視男人,甚至還有一點心虛。
  
  "回家吧,我煲湯給你喝。"
  
  季子謙還沒有什麽反應,李秘書卻像吃到蒼蠅一樣,猛咳了好幾聲。他懷疑自己可能要去洗耳朵了,他剛剛到底聽到了什麽可怕的內容?他們老闆居然要親自煲湯。
  
  單睿用目光看了後照鏡一眼,李秘書立刻就安靜了。
  
  季子謙本來還以為自己會挨駡,但沒想到並沒有。男人今晚對他特別的溫柔,不但煮了粥,還做了熱湯。
  
  季子謙洗好澡之後,還被趕上床去睡覺。他剛躺下來,就見男人俯身要吻他。
  
  他雖然其他感冒的症狀不嚴重,但畢竟還是生病了,怕病毒傳染給男人,便用手擋了一下。但是手立即就被抓住了,在季子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吻已經落在他的唇上。
  
  "睡吧。"男人的吻沒有過分的深入,只是碰了一下就離開。
  
  季子謙這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那天他聽見的那個八卦。那個富家少爺,男人是不是也會對他這麽溫柔呢?
  
  他發現,原來他還是在意的。
  
  ☆、發燒中做|愛,臊話連篇,乖乖被塞跳|蛋
  
  季子謙半夜流了汗,是被熱醒的。單睿把他圈在懷裡睡,肌膚接觸的地方也有些汗濕。
  
  他一動,單睿也跟著醒了:"不睡了?"
  
  "流汗了,我想洗澡。"季子謙覺得身上有點黏膩,不太好受。
  
  男人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果然是濕的,睡衣上也透出一些水痕。雖然出了汗,肌膚是涼的,但額頭仍有一些熱度。
  
  "等等一起洗。"
  
  季子謙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翻身壓了上來,某個特別精神的部位頂在他的身上,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他腦中突然變得空白了,不知道該怎麽拒絕才好:"可是我流汗了"
  
  "沒關係,不髒。"單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有些鹹鹹的,但並沒有異味。季子謙的肌膚白皙,流汗之後,就像是鍍了一層水光,再加上發燒的緣故,白裡透紅,反倒顯得更誘人了。"據說發燒的時候,體內會很熱,讓我試試是不是真的。"
  
  太流氓了。季子謙雖然心裡這樣抱怨著,但還是乖乖地讓男人脫了褲子。
  
  單睿怕他流汗又著涼了,便把厚厚的被子蓋在身上。季子謙什麽都看不到,只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他腰上撫摸的動作。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感覺異常地敏感,再加上男人又一直盯著他看,他覺得身體更熱了。
  
  單睿的手摸上他的私處的時候,季子謙輕輕地哼了一聲,是已經動情了。
  
  "你濕得越來越快了,這麽想要了嗎?"
  
  "沒有"
  
  "真的沒有嗎?"男人把他的雙腿往外掰開,把自己的東西抵了上來,這次意外地沒有前戲任何愛撫,就直接闖了進去。
  
  "嗯"季子謙的身體在一瞬間繃緊了,隨即又放鬆下來。
  
  "真的好熱又濕你自己也摸過那裡吧,是不是咬得很緊,很舒服"男人挺身全部幹了進去,含了水的肉穴被擠壓得噗哧作響,淫水滿得像是要溢出來了。
  
  季子謙越聽這些葷話,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視訊玩穴給男人看的模樣。他羞恥地想要找洞鑽進去,身體卻異樣地興奮起來:"不要說了"
  
  "為什麽不要說?你明明就很喜歡"單睿把季子謙肏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又動手去脫他的衣服。他的肌膚浮著一層淺薄的水光,乳頭更加粉嫩動人了。單睿下口把那兩個小東西咬得紅腫挺立起來,又抓著他的雙手讓他自己撫摸胸部。
  
  在男人面前玩弄自己的羞恥感又清晰浮現上來,季子謙越是害羞,下頭反倒咬得越緊,快感像浪潮一樣蜂擁而上,完全招架不住。他都感覺到自己體內濕透了,淫水像流不完似的,把男人的下體都弄濕了。
  
  單睿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欺負他欺負得更凶了:"季子謙,你的身體好色啊是不是喜歡被人這樣幹?"
  
  "沒、沒有"季子謙的雙眼紅紅的,像是要被欺負哭了。
  
  "沒有的話為什麽把床單弄濕了?還露出這種欲求不滿的表情"男人故意把他的屁股抬高了,讓他聽見自己的小穴被幹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嗚嗚"
  
  "你喜歡哪根肉棒操你?我的?還是哪根假的?"
  
  這是個非常敏感的問題。季子謙既不能回答都不喜歡,也不可以回答那根假的,所以也只能被逼著說:"你的"
  
  "我的什麽?"男人用拇指去逗弄季子謙的乳頭,讓他敏感到身子像蟲一樣扭來扭去。
  
  季子謙好像回答的很艱難似的,臉上比發燒的時候更紅了:"大肉棒。"
  
  單睿故意說:"沒有騙我吧。我看你好像都很喜歡,不如兩個一起來吧,你可能會更舒服點。"
  
  季子謙終於受不了了,哭了出來:"不要、不要欺負我了"
  
  男人看了他一會,才問道:"為什麽生病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回來之前會好"
  
  "我不喜歡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上次他帶季子謙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就查覺到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消極,只不過當時他還沒有立場這麽說。但現在不同了,他不但把沈天祺這個情敵剷除了,也感覺到季子謙開始變得有些依賴他。他的獨佔欲沒有因此而消退,反而變得更嚴重了。
  
  季子謙本來張嘴想要反駁的,又被男人的氣勢給壓得不敢出聲。
  
  "再有一次的話"單睿故意嚇唬他,"我就把你拉到眾人面前辦了,讓他們看一看你這副漂亮又淫蕩的身體。"
  
  "不要"季子謙被嚇得又要哭了。
  
  "那就乖一點,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他可是會心疼的。
  
  季子謙是乖了,在床上被男人操得哭唧唧的,配合得很。反正都要洗澡了,單睿也沒有忍耐,直接內射進去。
  
  被子與床單已經被他們弄得一團亂了,需要清洗了。男人乾脆用被子把季子謙卷了起來,抱進浴室裡。
  
  浴缸裡的水溫比平常還要高一點,這次用得不是精油,而是生薑。單睿不知道哪來的偏方,要讓他泡澡出汗,說是感冒會快得比較好一些。
  
  單睿雖然霸道,嘴巴壞,又愛欺負他,但對他還是很好的。季子謙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回想男人以往的行徑好像都是如此,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人捧在手心上一樣,心裡有暖流流過。
  
  他本來還想問一下那個富家少爺的事,想想還是算了。這樣好像顯得他很愛計較一樣,他沒有吃醋!
  
  兩人分開的時間不長,卻像是很久沒見面一樣。簡直就像小別勝新婚。
  
  雖然才剛發洩過不久,但單睿毫無意外地又硬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強來,他甚至還問了季子謙:"可以嗎?"
  
  季子謙早就沒有辦法拒絕了。
  
  單睿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按著他的後頸吻他。
  
  季子謙的臉很紅,雙眼因為熱氣而有些濕潤,看起來像是有點害羞。他的肌膚泛著粉色,流了一些汗,觸感更好了。
  
  單睿逐漸加深這個吻,讓他自己對準性器坐上來。
  
  季子謙的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自己抬起腰,慢慢把那根大肉棒吃了進去:"嗯"
  
  剛剛才做過一次,裡面還是濕的,肉穴被撐得極開,輕易地就容納男人的尺寸,連莖身上的青筋摩擦過內壁的觸感也十分清晰。季子謙舒服到想要哭了。
  
  男人注意到他的表情了,貼著他的唇哄道:"喜歡哪裡,自己動。沒什麽好害羞的"
  
  季子謙像是被男人鼓勵了一樣,真的嘗試性的開始上下動了起來。經過上次視訊之後,他現在也已經知道自己哪裡被碰觸會有感覺。而男人的大肉棒,又跟假的那根不一樣,頂到底的時候,也會在他體內興奮地顫動。
  
  浴缸的水隨著季子謙的動作晃動起來。季子謙的屁股有時浮在水面上,有時又沉了下去,
  
  男人看著季子謙的乳頭在自己眼前晃,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嗚"
  
  "別停下來,繼續"單睿說話的時候,指尖依然在撥弄那個敏感的小東西。
  
  季子謙聽話地乖乖動著,只是喘息聲大了起來:"嗯嗯"
  
  單睿感覺到自己被夾緊了,裡頭的軟肉還不斷地蠕動著。他忍了一會,伸手按著他的腰,低頭去舔他的乳頭。
  
  "嗯、啊"如果只是被舔就算了,男人的眼神還故意直勾勾著望著他,怎麽感覺像是在吸奶一樣。季子謙越想越臊,伸手去推男人,想把自己的胸部給救回來。
  
  男人還故意吸得嘖嘖有聲,最後故意在他體內頂了一下,讓他雙腿發軟坐得更深。
  
  之後,單睿拿回主控權,腰腿發力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季子謙頂得連連呻吟。兩人周圍的水花激烈濺蕩,還潑出浴缸之外。季子謙的呻吟越發失控放肆起來:"啊、不要了太深了別吸了"
  
  男人又想欺負他了:"你說你這裡以後會不會出奶,被操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噴出來。"
  
  就算季子謙不能泌乳,聽到這些話也要羞死了:"嗚、不要說了"
  
  "真想讓你生一個"
  
  季子謙沒有回話,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
  
  生病的人最容易感到疲累,單睿沒有折騰他太久,洗完澡之後季子謙又睡著了。單睿沒有吵他,讓李秘書打了一通電話給小陳之後,就換衣服上班去了。
  
  生活又恢復常軌。
  
  兩人平時各忙各的,有空的時候就會見面。
  
  就在季子謙以為生活會逐漸步入平穩的時候,他卻收到一封匿名訊息,上頭寫著:離開單睿,他是我的。
  
  季子謙盯著那八個字看了好久,第一個聯想到的人就是那個富家少爺。他以前沒遇過這種事,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但看對方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他們的關係了。
  
  只是就連季子謙也不知道他跟單睿這樣算什麽了,他們約好一年的期限如今也過了一半,男人卻什麽都沒表示。他不想去深思的事情,如今被這一封匿名的訊息給逼得不得不去想。
  
  他能感覺得出來單睿對他好,但好像也只是這樣而已。因為經歷過沈天祺的事,所以他也不太確定了,他怕自己這次又是自作多情。
  
  單睿說不定只是喜歡他的身體,而不是他這個人。
  
  季子謙越想越沒自信。在愛情上,他確實是怕了,會變得畏縮,止步不前。
  
  但他不想要被蒙在鼓裡。於是某次與男人見面的時候,他還是問了:"你是不是有個關係比較好的有錢朋友?"
  
  他說得很委婉,就是不想聽起來太刻意。
  
  單睿想了一會道:"有很多。你是指誰?"
  
  "跟你傳過緋聞的那個。"
  
  單睿想了半天壓根沒想起自己跟誰傳過緋聞,那些九流的報章雜誌根本不敢寫他的八卦,就算寫了也會立刻被他打壓。從他打算接近季子謙那時候開始,他就不會讓自己掛上花花公子的名聲。至於那些湊上來想要攀關係的人,他也沒有看在眼裡。
  
  不過他看到季子謙的表情時,立刻就明白他說的是沈天祺的那件事。這種眼神閃躲,明明想知道卻不敢追問的樣子,難道是吃醋了?
  
  男人心情大好,就想捉弄一下季子謙:"有,關係特別好。"
  
  季子謙愣住了,好像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問下去了。
  
  "為什麽突然提起他?"
  
  季子謙還是不敢提那個匿名訊息的事:"我聽見有人在說。"
  
  單睿當初就是知道這些小道消息的影響力有多大,所以才嚴禁媒體們亂寫的:"你不相信我嗎?"
  
  季子謙抬頭看他,有一瞬間好像想要問什麽,但還是放棄了,搖頭說道:"不是。"
  
  單睿覺得有點可惜了。如果季子謙肯坦承在意自己的話,他就會順勢跟他告白了。上次被打斷的話也是這一句,但他後來沒再提這件事是因為,沈天祺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他不希望季子謙是因為失戀被安撫了才願意跟他在一起的。他這個人貪心得很,要的是季子謙完整而毫無保留的愛。
  
  只不過現在可能還太早了點,他不介意再等等。他沒有揭破富家少爺的事,也是覺得讓季子謙吃醋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於是今晚季子謙表現得特別乖,自己脫了衣服,還乖乖被塞跳蛋了。
  
  單睿喜歡看他裸體的樣子,幾乎每一次做愛都一定要把人給剝光了,在他的身體上留下痕跡。
  
  跳蛋被塞在後穴,季子謙夾緊雙腿,還是遮掩不了逐漸有反應的下身。他的後穴被開發的次數比較少,但一樣很敏感,前列腺被跳蛋抵著震動時,花穴也被刺激得流出了水。
  
  "唔"季子謙的身體不斷地扭動,一副坐不住的樣子。他的乳頭早就挺立起來了,一副想讓人愛撫的樣子。
  
  單睿順手就摸了上去,按著乳肉捏了捏,把他玩弄到渾身敏感顫抖。
  
  "啊、別碰了"季子謙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向男人求饒,眼淚都流了出來。
  
  季子謙越是用這種眼神看他,男人就越是想把他疼愛到哭:"把腿張開讓我看看。"
  
  季子謙心裡掙扎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把腿打開。
  
  "不是這樣,至少得打開到120度。"
  
  季子謙每動一下,跳蛋就刺激得他忍不住呻吟出來,等他雙腿大張到90度以後,他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往後倒了下去。他的手臂半撐著床,做出這種羞恥的姿勢。但他居然還是沒有退縮,達到男人的要求。他的臉已經羞紅了,被欺負得淚眼汪汪的。
  
  單睿心裡有一瞬間覺得奇怪,但眼前的美景很快就讓他什麽都想不了了。
  
  季子謙的雌穴已經濕了,因為受到刺激一開一合的,正不斷地往下流著水,而後穴收縮得更厲害,還能看見跳蛋在裡頭震動的模樣,前端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龜頭顫動個不停,好像碰一碰就能高潮的程度。他修長的雙腿也非常吸睛,膝蓋彎曲著向兩旁的床鋪延伸。如果套上黑絲襪的話,大概會讓所有男人都狼血沸騰。
  
  單睿又克制不住地妄想著季子謙穿上各種衣服挨肏的樣子。先前看見他套上圍裙的時候就想過了,或許他也很適合穿女裝。
  
  單睿坐上床,才剛握住他的陰莖時,季子謙就驚叫一聲,在他手中泄了出來。
  
  ☆、陽臺對外果體被日,鎖|精玩|弄羞|恥痛哭
  
  在那之後,季子謙就沒有再收過奇怪的訊息了。但聽見單睿親口承認後,他卻更在意了。
  
  小陳以為季子謙是因為最近的工作壓力比較大的關係,所以表現得比較僵硬,剛好最近有個比較熱門的電視外景節目想邀約季子謙,是益智遊戲類型的,便問他要不要去玩一玩。不過要到郊區去拍攝,需要外宿兩、三天。
  
  小陳幫季子謙接工作時,都會特別注意通告內容,不能過於暴露,也不能有損壞形象的行為出現。這個節目剛開播不久,就迅速竄紅起來,小陳還摸不透節目組的風格,說不準有沒有風險。
  
  季子謙卻沒猶豫太久,爽快地答應了。
  
  他近來也覺得自己過於糾結這件事,一點都不像自己了。在單睿面前表現得乖順,也只是因為害怕對方嫌棄自己。他知道這樣做並不對,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以往他沒有為沈天祺這樣煩惱過,也沒人可以商量這種事。正好趁這個工作機會暫時離開男人,把腦子放空,或許會好一點。
  
  節目拍攝的時間預計在下周。
  
  季子謙這一、兩天沒跟單睿見面,一直等到要出發的前兩天,兩人吃飯碰了面後,才跟他提這件事。
  
  "嗯。"單睿沒有表現出異狀,心裡已經開始在懷疑了。季子謙雖然越來越乖了,不過以前要求他做過分的事時,至少還會像小貓一樣瞪他一眼,撓他一下,或者惱怒地咬他一口。但最近卻變得奇怪了,只是一味地順從,偶爾還會露出像是怕被拋棄的可憐模樣。
  
  單睿現在已經不會拿他的把柄來威脅他了,完全不清楚季子謙究竟在怕什麽。他也讓李秘書派人調查過,卻沒查出什麽問題來。
  
  單睿完全摸不著頭緒,可以肯定的是季子謙有事在瞞他,這反而更讓他想把季子謙的真心話給逼出來。他靈機一動,又想起了那個虛構出來的富家少爺。
  
  "有點可惜了,我這幾天本來約了朋友,還想讓你跟他見一見面的。"
  
  季子謙立即就知道男人在說誰了,都沒什麽食慾了。他既不想跟對方見面,也不想男人跟他單獨見面。
  
  "怎麽了?多吃一點。"單睿假裝沒有看見他委屈的小眼神,親自夾菜給他。
  
  季子謙的心思根本沒有在吃飯上了:"你們要出去嗎?"
  
  "對,我租了一艘船,打算出海玩一下的。"這倒不是謊話,單睿本來都把行程安排好了,沒想到季子謙臨時又安插了其他的工作。
  
  季子謙說不出"那你們去玩吧"這種話,但外景工作已經定下來了,不能臨時反悔。
  
  單睿還假意安撫他道:"下次再帶你去就好了。"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別人嗎?"
  
  "沒了。"
  
  "那你們會睡在同一間房嗎?"
  
  這是什麽蠢問題?單睿差點憋不住笑場,反問他:"你跟朋友出去玩會分房睡嗎?"
  
  季子謙不說話了。
  
  還真的不會分房睡?這個問題單睿自己問得也有些不是滋味了。
  
  "我沒跟朋友出去玩過。最多就是工作需要,跟小陳住在同一間而已。"
  
  "不行。"單睿立即就回道:"以後別跟小陳一起睡了。"
  
  單睿在心裡盤算著,他得讓李秘書儘快把人給搞定才行。
  
  季子謙聽了這句話,好像又有點高興起來了,眉目都像是會笑了,跟剛才皺著眉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真是單純到過於可愛了。
  
  單睿希望他一直都能這樣笑著,但前提是他能正視自己對他的感情。他心思一動,站起來隔著桌子去吻他。
  
  桌子的距離並不遠,季子謙也沒有退後,他甚至還稍微往前傾了一點,雙手扶在男人的衣擺下方,因為他怕單睿昂貴的西裝沾上菜汁,會弄髒了。
  
  單睿實在是受不了了,繞過桌子捏著他的下巴給他一個深吻。
  
  季子謙的背都已經貼在牆壁上了,男人卻還是不斷地進攻。他們雖然是在餐廳的獨立包廂裡吃飯,但畢竟這是外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服務生就會闖進來。
  
  季子謙覺得夠了,推了男人一下。單睿卻想對他做更過分的事:"現在知道要反抗了?"
  
  "這是在外頭。"季子謙微弱地反抗著。
  
  "所以在家裡就可以隨便我了?"
  
  季子謙口是心非地說道:"沒有。"
  
  "真的沒有嗎?"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從他的脖子往下摸,捏他柔軟且微微突起的胸部,拇指撫過乳頭的位置。
  
  季子謙嚇了一跳,小聲說道:"不要這樣"
  
  說是這樣說,季子謙也根本沒有阻止男人,雙眼有了水光,一臉羞澀而欲拒還迎的模樣。
  
  單睿最愛他這個樣子,本來想要停下來的舉動,變得更停不下來了。他好像想起了什麽,大手直接探向他的腿間。
  
  "不要"季子謙的皮帶沒被解開,底下的拉鍊卻被拉開了,內褲裡的軟肉因為被男人的手給撫摸而有些反應了,慢慢變硬起來。他阻止不了男人,只能慌張地看向四周的牆上。
  
  單睿知道他在找什麽,便說:"別怕,沒有攝影機的。"
  
  "可是"
  
  "桌子擋著,不會被看見的。"
  
  單睿把他的內褲往下拉,從口袋拿出一個環狀的金屬物體往性器根部套上,尺寸大小剛好,陰莖因為充血還呈現稍微被擠壓的色情狀態,但不是特別難受。
  
  季子謙被這東西冰了一下,臉立刻就紅了:"你怎麽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今天剛做好送來的,我試試尺寸合不合。"單睿撒了一點小謊。只要跟季子謙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帶著這種小東西。他總想把這些色情的小玩具往他身上弄,想著想著,就乾脆隨身攜帶了,就是覺得或許有機會可以像今天這樣給季子謙一點意外的驚喜。當然前提是,這些小東西不會讓他受任何一點傷害。
  
  季子謙的重點卻很奇怪:"你把東西寄到公司去?"
  
  男人居然笑了:"你擔心什麽?是用李秘書的名義訂的。"他故意湊近他的耳邊道:"你在家裡用的那個,我上門去量尺寸時,也是報李秘書的名字。"
  
  季子謙一想到那個過程臉就更紅了,他不知道男人的臉皮怎麽可以厚到這種程度。他害羞到陰莖都興奮地勃起了。
  
  "我連碰都沒碰就硬了。季子謙,你在想什麽色情的事?"
  
  季子謙怎麽可能回答,瞪了男人一眼。
  
  這一眼看得單睿心癢癢的,抓著他漂亮的性器開始套弄。
  
  "嗚"季子謙低頭看著男人的動作,覺得既羞恥又難堪,"不要別弄了"
  
  他全身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就只有下體露了出來,像個暴露狂一樣。他甚至覺得那個隱密的小穴也濕了,夾緊了雙腿:"等等要走了"
  
  季子謙明顯已經動情了,雙眼迷蒙,一臉誘人的春色。男人吻了吻他的臉:"先射一次出來?"
  
  季子謙搖了搖頭,他沒有大膽到敢做這種事。
  
  男人又提議道:"那要不要在廁所做一次?"
  
  季子謙把頭搖得更大力了,在廁所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吧。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這種地方,而且放蕩的呻吟可能也都被人聽見了。
  
  單睿大概也是想起了第一次,連飯都不想吃了:"那你忍一忍,我們回家再做。"
  
  "嗯。"季子謙除了答應還能做什麽,只是他的性器一直軟不下來。
  
  單睿還壞心地故意叫服務生進來結帳。季子謙不但沒嚇軟,反而還硬到流水,幸好他們吃飯的桌子是有桌巾的,他便假裝低著頭玩手機,用身體把下半身給擋住。
  
  而只有單睿的角度看得見,季子謙的臉紅透了,看起來像是要哭了。
  
  臨走之前,單睿又問了一次:"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季子謙還是搖頭,他現在只想趕快回去。這個環的設計好像有些古怪,讓他既軟不了,又射不出來。
  
  最後單睿走在前頭,季子謙遮遮掩掩地走在他的身後。兩人回到車上時,季子謙的身上都汗濕了,還有些難受:"可不可以拿下來?"
  
  "不行。難受的話可以自己碰,可以脫褲子,就是不准拿下來。"
  
  季子謙無論怎麽哀求都沒有用,最後就不吭聲了。
  
  單睿在開車的時候,季子謙掙扎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碰了碰自己的下身。他夾著雙腿,就怕被單睿發現一樣,偷偷摸摸的,但越碰就越覺得難受,還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男人聽得心癢癢的,卻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模樣,讓季子謙自己去玩。
  
  等到回家以後,季子謙已經徹底沒辦法了,難耐地央求男人道:"你幫我幫我"
  
  單睿把他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開始幫他脫衣服:"你想要我怎麽做?"
  
  季子謙知道今晚怎麽樣都逃不掉的,乾脆主動一點,說不定還能少受點折騰:"抱我"
  
  "太小聲了,我聽不見。"
  
  季子謙羞恥得渾身都紅了:"我想要你抱我,用大肉棒"
  
  "隨便我嗎?"
  
  "隨便你了。"
  
  男人把他徹底剝光之後,便繼續在餐廳裡未做完的事。他一邊吻季子謙,一邊用手去揉他的胸部。這次沒有衣服的阻隔,手感更好了,也摸得季子謙敏感地直顫抖。
  
  下身被金屬環圈住以後,季子謙的反應更大了,一邊承受男人的吻,一邊難耐地用身體去蹭對方。
  
  單睿把另一隻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去捏那兩瓣柔軟的臀肉,在親吻的間隙中說道:"你的水太多了,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
  
  季子謙無法回應男人的話,乾脆自己主動堵住他的唇。
  
  單睿停了一秒,又更加激烈地回吻上來,舌頭掃過敏感的口腔,又揪著他的舌尖拉出來吮。
  
  季子謙不時地發出舒服的喘氣聲與呻吟。他越來越喜歡這樣的親吻,也喜歡被男人擁抱,好像這樣兩人就能離得更近似的。他本來以為男人是要在沙發上做的,卻沒想到身體突然騰空被對方抱了起來,往別處走去。
  
  但方向也不是臥房,或者其他地方,而是陽臺?
  
  季子謙來過單睿家好幾次了,屋內格局都已經一清二楚了。單睿平常的衣物都是送洗,根本不會曬衣服,陽臺上空曠得很,對外的窗戶還弄成一大塊落地玻璃,隔了一段距離的對面就是另一棟大樓,而底下是社區中庭。
  
  陽臺是個半開放的場所,季子謙怕得開始掙扎起來。
  
  男人故意說道:"不是說好隨便我的嗎?怎麽又不聽話了?"
  
  這些玻璃其實也是單面鏡的設計,外頭是看不進來的,只是季子謙不知道。單睿自己本身是個重隱私的人,雖然偶爾會有奇怪的裸露癖,但也是個有底線的人。他允許自己想做什麽的時候就做什麽,卻不允許在未經許可之下,讓別人窺探他的生活。
  
  季子謙好像對這類的字眼特別敏感,連害怕都擺在第二個位置上,就擔心男人可能會覺得他無趣:"可是,會被看到"
  
  "你不信我嗎?"
  
  這已經是男人第二次這樣問他了。季子謙覺得這可能是個危險的訊號,又變得乖乖的,不敢反抗了。
  
  真的太奇怪了。
  
  單睿本來以為季子謙恢復平常的樣子了,但現在又懷疑起來了。季子謙表面上看起來雖然軟,但骨子裡還是相當固執的,有些話他藏在心底不肯說,非得要用逼的才行。
  
  單睿還是把季子謙帶去陽臺上了,並且把他的身體轉向外頭,讓他裸露在月光的沐浴下。
  
  "嗚"季子謙第一個反應就是用雙手遮住臉,像是怕人認出來了。他剛剛掃了一眼,見到對面有幾家陽臺的燈亮了,可能是在曬衣服,也可能是在做其他的事。對棟的距離雖然不近,但難保不會被人瞧見了。
  
  季子謙這樣的動作,倒是讓單睿更方便了。他從身後貼近他,雙手環著他的腰身往上摸到乳頭的位置,指尖挑逗似的撥弄那兩顆敏感的小東西,激得季子謙忍不住呻吟顫抖:"唔別"
  
  季子謙無法再空出手來阻擋,更何況比力氣他從來就輸,只得任男人玩弄。
  
  單睿見到他的耳根都紅了,俯身去咬他的耳朵,用嘴唇抿了抿,又把舌頭鑽入他的耳洞裡。
  
  "嗯嗚──"季子謙現在好像只能叫了,什麽也做不了。
  
  "叫大聲點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男人越是這樣說,季子謙就越是下意識地忍住呻吟,壓抑隱忍的音調反倒更催情了,帶著一些顫抖,大概還是被欺負哭了。
  
  "別怕,我在呢。"男人輕聲安撫,雙手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色情地揉著乳珠褻玩,就像想讓人看著似的。
  
  季子謙感覺自己就像全裸著任人視奸一樣,雌穴濕了,馬眼也吐出水來,滴了幾滴落在地板上,拼命夾緊雙腿卻沒什麽用。
  
  男人勃起的下體頂在季子謙的屁股上,隨後一隻手沿著腰身往下滑,直接圈握住他的性器。
  
  "嗚啊"季子謙的呻吟突然軟了起來,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愉悅。他勃起的時間太長了,早就敏感到受不了了,男人的手指又那麽靈活,揉玩著龜頭讓他忍不住一陣又一陣地呻吟起來:"不要了、嗯別碰嗚嗚"
  
  男人玩夠了乳頭,又去捏他的臀肉,把兩瓣白白軟軟的東西往外撥開了,又向中間擠壓,動作之間隱約能聽見噗哧噗哧的水聲,雙腿之間的小穴滴正滴答答地流著水。
  
  季子謙的腿根已經濕了,順著大腿往小腿流去,簡直色情極了。
  
  單睿把他的屁股掰開了,看著股縫裡的陰影,眼神深沉得可怕:"你說有沒有人在看你?"
  
  "嗚"季子謙沒有回答,穴口卻縮緊一下,像是十分饑渴的樣子。
  
  男人已經硬得忍不住了,強拉著季子謙的其中一隻手往後,厚顏無恥地道:"幫我脫褲子。"
  
  季子謙的右手被男人拉走了,還有左手可以擋著臉,他現在就像鴕鳥一樣,以為把臉擋住就能什麽都不管了。但男人根本不讓他逃避,他只能胡亂地扯著男人的褲頭,把內褲拉下來。被解放出來的大肉棒彈在他的屁股上,還沿著股縫磨了磨,沾上了他的淫水。
  
  單睿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東西上,還挺了挺胯在他手心裡磨蹭,繼續下一個更無恥的問題:"季子謙,你想要我插哪一個小穴?"
  
  季子謙還是維持著同樣的姿勢,難堪地嗚咽一聲。
  
  "不說的話,我們就在這裡站到天亮。"
  
  季子謙終於肯開口了:"都可以"
  
  "不行,你自己選一個。喜歡我插哪裡?誠實地告訴我。"
  
  季子謙搖了搖頭不肯說,屁股卻自己動了,濕漉漉的花穴貼在龜頭前方,像是在邀請對方進來。
  
  單睿腦中轟的一聲爆炸了,什麽都想不了了,用力地幹了進去,直接頂入到底。
  
  "啊──!"男人才剛插進去而已,季子謙就已經高潮了。但沒有任何緩衝,男人一進來就是狂風暴雨似的抽插,讓季子謙沒有任何喘息的餘地:"不要、慢點嗯啊啊啊啊啊──!"
  
  季子謙的右手還被男人抓著握在大肉棒上,男人每一次瘋狂的挺動他都感覺到了,甚至還被迫摸上兩人交合的部位。小穴像失禁一樣湧出水來,淫靡的交合水聲大到他自己都忽略不了。
  
  他想要逃走,卻被男人直接壓在玻璃窗上幹。胸前兩點貼在冰涼的玻璃上蹭,簡直又疼又麻,性器也一直顫抖著,就是射不出來。
  
  男人把他的臀瓣往外撥到最大,每一下都捅得又狠又深,頻率快到連季子謙的呻吟也跟不上了。
  
  "不嗚嗚、不要了"季子謙的雙腿軟了下去,被男人圈著膝窩提了上來。
  
  "啊啊──!"雙腿對著外頭大張,又被抱著幹的姿勢,讓季子謙羞恥到徹底哭了出來,"不要了不要這樣"
  
  男人終於說了實話:"別怕,外面看不到的。"
  
  季子謙哭得停不下來,但聽見男人的話之後,抽噎也慢慢地停止下來。
  
  他哭得一塌糊塗,淚水跟鼻涕都混在一起了。但男人還是覺得他很可愛,側過頭去親了親他的臉。
  
  季子謙還是把頭埋在手臂裡,但這次不是因為害怕了,而是他覺得自己哭得太難看了。
  
  "別擋,讓我看看。"
  
  季子謙扭過頭去:"不要。你騙我"
  
  剛才還哭得很慘,現在就已經會鬧脾氣了。
  
  單睿把他從自己身上放了下來,轉過他的身體,抵在玻璃上又把大肉棒插了進去。
  
  "嗚!"季子謙的雙手被抓著按在頭頂上,一條腿也被單睿抬起來肏。他逃避不了男人的目光,雖然心裡有氣,但還是委屈道:"別看我"
  
  "一點都不醜。"單睿鬆開了他的雙手,接著又把他抱起來操。
  
  "啊不要、太深了"一般的騎乘位季子謙就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還是把自己的體重壓在男人身上。
  
  單睿嘗試性的動了一下,又把季子謙逼哭出來了。他的性器夾在兩人中間,因為硬得太久而難受得不行:"可不可以解開"
  
  "可以。只要你不生我的氣。"男人趁機討價還價。
  
  季子謙憋得受不了了,還能怎麽辦:"好。"
  
  男人鬆開了扣在性器根部的小玩具,讓季子謙顫抖著射了出來。射精的過程有點難受,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低低的喘息著。
  
  單睿等他緩過了這一陣之後,又開始在他體內動了起來。
  
  "嗯"季子謙舒服又難受的享受著,口中哼哼唧唧的,有點慵懶的模樣。
  
  單睿在他耳邊說:"不管以前怎麽樣,往後你都要相信我。"
  
  男人像是話中有話,季子謙聽出來了。但他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主動吻了上去。
  
  ☆、無良導演裝攝影機房內偷|拍,出入浴視|奸
  
  出外景的那天天氣很好,太陽很大,是個適合拍攝的好日子。
  
  季子謙一早就來到拍攝現場,等著工作人員打理造型,與節目組討論腳本。
  
  他幾乎不參加訪談與互動節目,也很少跟其他人一起合作,旁人都不瞭解他,會被視為高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但他這次難得受邀上了節目,因此備受矚目。
  
  導演與策劃似乎是打算讓季子謙多一點鏡頭,可以作為節目宣傳,其他人也因為他背後有個大金主,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只有其中一個小明星大概是看不過去,酸葡萄心理,私底下說他是靠金主上位,說話夾槍帶棒的,頗不尊重。
  
  上外景節目就是這樣,凡事無法安排周到,遇到性格不合的來賓也不能說什麽。
  
  小陳本來想上前理論,被季子謙攔了下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沒有勸阻,導演甚至還認為這是很好的節目效果,可以讓他們在鏡頭前碰撞出激烈的火花。錄電視節目與拍電影不一樣,有些導演為了沖高收視率,也會故意製造一些衝突與意外。
  
  小陳不知道這個節目組居然有這種歪風,還是導演帶頭的,難怪會突然竄紅起來,也沒有傳出什麽爭議───因為確實有些明星為了搏版面、搶鏡頭,各種手段都施展出來了。他後悔讓季子謙來參加了,想要臨時推掉這個通告,季子謙卻拒絕了。他們現在要是真的不錄走人了,說不定還會激怒導演,被說是耍大牌,傳出各種難聽話,反而是他們理虧。
  
  反正忍一忍就過去了,也不過三天時間。季子謙是這樣想的。
  
  導演像是刻意的,玩遊戲需要分組合作,便故意把季子謙與小明星安排在一起,期待他們能夠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小明星好像早就打算要讓季子謙當眾出糗,不但不配合,還專出各種難題給他。
  
  小陳在一旁看得乾著急,剛好這時李秘書打電話過來。他覺得奇怪,接起電話便道:"怎麽了?你們老闆有什麽事嗎?"
  
  小陳實在太遲鈍了,李秘書三番兩次打電話給他,他都沒有往歪的地方想。李秘書也覺得有點頭疼,小陳開口閉口就是老闆跟季子謙的事:"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嗎?"
  
  小陳更覺得奇怪了:"不是,你們不是出海去玩了?"
  
  什麽時候的事?李秘書一頭霧水。出海的事不是因為季子謙要工作而暫緩了嗎?
  
  李秘書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在小陳懷疑之前立刻就回道:"喔,對,就是因為有點無聊。老闆想知道你們拍攝進度如何了?"
  
  他們老闆隨心所欲慣了,誰知道他這次又想做什麽?李秘書可不敢拆他的台,連忙轉移話題。
  
  小陳一聽見這句話,也沒多想,便把季子謙目前的處境說了。他是很怕單睿沒錯,也一直在想辦法讓季子謙離開他。對他而言,單睿就是個仗勢欺人的大壞蛋,因為看上了季子謙的美貌,所以才想要玩弄他。他曾經排斥反感這個人到討厭的地步,卻在一次無意間撞見單睿看著季子謙的溫柔眼神,才開始對他改觀的。
  
  那時候兩人是在車上,季子謙累了在睡覺,把頭倚在單睿的肩膀上。單睿的手輕輕撫著他的臉,目光專注地盯著他看。小陳本來是要把季子謙忘了拿的東西交給他的,剛好走到車子後方,就撞見了這一幕。他停下腳步,也不敢打擾了。
  
  清醒的時候,人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或許是會騙人的。但在睡著時,或者毫無防備的時候,人所表現出的樣子才會是內心真正的想法。
  
  小陳第一次不信,依然覺得單睿可能是知道他在場,所以裝出來的。而後幾次他都偷偷躲在暗中觀察,但每一次單睿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沒有例外。
  
  小陳簡直要被單睿的溫柔給嚇死了,因為是這個人,所以更難以置信。他居然是認真的。
  
  季子謙遇上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但不能否認,單睿確實很照顧季子謙,也很保護他。
  
  小陳後來甚至已經養成了習慣,每當季子謙有任何事時,就會想到要告訴這個男人。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能力有限,無法時時刻刻護著他,而單睿的強勢現在反而成為季子謙的避風港了。
  
  李秘書聽了之後,立刻問:"這個小明星是誰?"
  
  "一個選秀節目竄紅的新人,叫做陶柏瑉。"
  
  原來是他。李秘書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表裡不一了。
  
  陶柏瑉剛出道不久時,大概是聽到了單睿欣賞季子謙的傳聞,仗著自己長得還不錯,跟季子謙有幾分神似,就跑到單睿的公司自薦枕席來了。單睿當然沒理他,連見也不見,叫李秘書把他打發走,沒想到陶柏瑉還沒死心,躲在地下室停車場打算跟單睿來個巧遇,自然也是沒有成功。但失敗了一次他也不氣餒,看李秘書長得不錯,竟然也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了。
  
  陶柏瑉長得清秀可人,光看臉蛋還是挺誘人的,自己找上門時,態度也不能說不好。但李秘書有一次卻親眼看見了,他在廁所門外聽見陶柏瑉對著清潔婦人破口大駡,原因只是因為對方打掃時不小心把水滴在他昂貴的真皮鞋子上。那婦人行動不便,做事與行動都比較慢,陶柏瑉卻誤以為她是故意留下來想偷看男人的,又罵她不要臉。
  
  婦人是個脾氣好的,默默挨駡,也不抱怨。單睿好心讓她來工作,她不想因為得罪了客人而沒了工作。李秘書看著清潔婦離開之後,故意站在門外等了一會,才走進男廁。陶柏瑉瞬間變臉,還是裝作那副笑臉迎人的樣子,甚至還有意無意暗示李秘書,他們可以在這裡做些什麽。
  
  李秘書當時只覺得倒盡胃口了,但也沒有當場拆穿他,回去之後當作笑話跟單睿說。
  
  單睿讓李秘書隨便找個由頭給清潔婦加薪,又說:"你要是喜歡他的臉,睡了他也沒事,後續的問題不用管。"
  
  單睿是非常護短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愛壓榨他們,但作風更貼近人情,是那種"有福同享,有難自己當"的好老闆。只不過外界對他的誤會很深,他也無所謂,不解釋。
  
  李秘書還記得自己特別嫌棄地說:"碰一下我還嫌髒。"
  
  "打發不掉的話,那就給點教訓吧。"
  
  於是這個小明星後來捲入一場情色緋聞中,被人拍了照片。是剛好當時身後有金主出錢幫他解決了這件事,事情才無疾而終。
  
  陶柏瑉也根本不知道是誰幹的,安分了好一陣子,又故態復萌。
  
  沒想到這樣一個煩人的麻煩精,竟然因為看不慣季子謙背後有大金主撐腰的好運氣,開始找他的碴了。
  
  "我會告訴老闆的。"李秘書一邊想著這個人的劣跡,一邊說道。他本來還想再跟小陳說幾句話,就聽見小陳動作迅速啪的一聲掛他電話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單睿這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嚴格來說,算是他以前的戰友,一個家裡明明就很有錢的富二代,卻因為興趣去考特務,最擅長的是遠距離狙擊,一槍爆頭,命中率非常高。然而他的這位戰友卻被強制退役了,理由是他在寢室穿女裝被人發現了,這種特殊愛好有損國家顏面,重點是一身肌肉穿著不好看。
  
  宋鑫是天之驕子,從小就備受寵愛,向來我行我素,也無畏旁人奇怪的目光。而大部分對他敬而遠之的人之中,只有單睿對他的態度如常,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麽。宋鑫雖然不在意別人的指責,卻覺得從單睿身上得到了認同感,更願意跟他交朋友,偶爾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單睿以前最常對他說的一句話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腦袋裡在想什麽。"
  
  而現在他也是有錢人了,所以換成別人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物以類聚這句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他們兩人以前奇怪的行徑是赫赫有名的。
  
  "你來幹嘛?"單睿坐在辦公室哩,毫不客氣地對眼前人道。這廝表面上穿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他裡頭是不是穿著女人的內褲。要是季子謙穿他還有興趣看一看,面對這傢伙他只想吐槽而已。
  
  宋鑫我行我素的性格還是沒有改變,非常主動地在沙發上坐下,完全把別人的辦公室當成自己的地盤:"剛好在附近辦事,就過來看一看。太久沒見了,晚上到你家喝一杯吧。"
  
  單睿根本就沒有猶豫:"我家有人了,不方便。"
  
  季子謙這兩天雖然不在,但單睿已經把他劃分在自己的勢力範圍裡了。他的家裡有季子謙的生活痕跡在,就是這樣他才不允許別的男人踏入。
  
  "認真的?"
  
  "你說呢?"
  
  "是誰?"宋鑫想了想,突然說:"不會吧,是季子謙?你是不是強上人家了?"
  
  李秘書一進來就聽見這句話,差點噴笑出來,心想,還猜得真准,真不愧是多年好友。李秘書跟宋鑫也是有些交情的,並不算外人。
  
  單睿一聽這話就不開心了:"你怎麽知道他就不願意了。"
  
  "他不是很討厭你嗎?你當我瞎嗎哈哈哈哈"宋鑫毫不留情挖苦他,一點面子也不給。
  
  "閉嘴,不然就滾出去。"
  
  "不過,我覺得他皮膚白,可能滿適合的,你想不想讓他試試?"
  
  "試什麽?"
  
  "當然是"宋鑫用雙手在胯下比了一個色情的倒三角形,"女裝。"
  
  單睿的眼睛亮了起來。
  
  第一天拍攝結束了,季子謙覺得很累,時刻要防範別人的小動作,這簡直比體力活還辛苦。
  
  他以前沒什麽朋友,就只會念書而已,幸好一些小問題難不倒他,才勉強過關。但導演似乎不太滿意,覺得他太不爭了,觀眾看了會覺得沒意思,會轉檯的。對方甚至還加油添醋,想要製造兩人的衝突,陶柏瑉的臉色立即就不好看了,是被刺激到了。其他人也事不關己地做著自己的事。
  
  季子謙沒有反駁什麽,只說明天會再努力的。
  
  晚上吃完飯之後,季子謙就回房去了。他今天忙了一天,雖然暫時不會去煩惱單睿的事,現在卻更想給他打電話了。
  
  季子謙拿著手機不知道該不該撥,他想聽對方的聲音,但又怕打擾到他們。
  
  剛好這個時候,單睿打來了。季子謙立刻就接起來了。
  
  "忙完了嗎?"
  
  "嗯。"
  
  "今天工作怎麽樣?"單睿是故意這樣問他的。李秘書跟他說過那個小明星的事了,他連這人是誰都忘了,一經提醒才想起來,一開始打算直接過去找季子謙的,但宋鑫實在是太纏人了,他走不開。不過他後來又改變主意了,就是想知道季子謙會不會跟他訴苦。
  
  但季子謙什麽都沒說,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好像還有點沉默。
  
  季子謙聽到了說話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單睿身邊響起,好像離得很近,讓他有點分心:"你們在吃飯嗎?"
  
  單睿聽到那個"們"字,才想到他應該是在跟富家少爺在一起的,李秘書下午還問過他出海的事,都是被宋鑫打亂行程,他才忘了。
  
  他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粗糙男人一眼,眼中滿是鄙視,口中卻說道:"是啊。"
  
  宋鑫也在打電話,不過好像是在跟部下談論公事,一臉嚴肅的樣子。他被強制退役之後,就回去接管家業。某個意義上來說,他確實也是富家少爺沒錯。單睿想讓季子謙在意吃醋,也不用再多花心思找人了。
  
  單睿又問:"要不要跟他打個招呼?"
  
  "不用了。"季子謙立即就退縮了,還趕緊找了個理由掛了電話,像鴕鳥一樣躲起來了。
  
  單睿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還反省了一秒。
  
  剛好宋鑫也講完電話了,看見單睿一臉吃鱉的樣子:"怎麽了?"
  
  單睿沒好氣地道:"你什麽時候要走?"
  
  "業務出了一點小差錯,我還要在這裡待個兩天。"
  
  第二天季子謙的處境更艱難了,遊戲的難度不斷地調高,導演也像是刻意刁難似的,想要把季子謙的火氣給逼出來。
  
  季子謙雖然明面上答應配合,卻怎麽也不想跟對方起衝突。陶柏瑉以為季子謙是怕了,更是火力全開,說話做事更加肆無忌憚。
  
  季子謙不願意配合,導演也沒有辦法。他們有進度上的壓力,不可能反覆重拍。
  
  策畫也很煩惱,難得請到了平常不太愛上節目的季子謙,要是沒有什麽料可以挖,觀眾會覺得他們的節目很無聊。他想來想去,乾脆大膽地向導演提出一個建議,他們可以在深夜突襲季子謙的房間。
  
  這個很多電視節目也都做過,收視率還不錯,雖然不太道德,但觀眾都愛看大明星們的隱私,可以滿足人性的偷窺癖。
  
  導演也覺得突襲這個建議不錯,但好像不夠刺激:"不如偷拍吧。"
  
  季子謙這兩天表現出來的模樣就是不想與人結怨,這反倒讓他們輕忽起來,他身後還有個大金主在。自從沈天祺的事之後,也沒聽說單睿再找過季子謙的消息。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只要事後想辦法徵得季子謙的同意,他們同樣可以播出。
  
  同樣都是男的,這麽做應該比較不會有爭議。季子謙一直以來禁慾的形象深植人心,大概沒人看過他脫了衣服之後的樣子吧。
  
  導演越想越覺得這辦法可行,讓策畫在晚飯時間先把季子謙拖住,自己拿了鑰匙偷偷去他房間裝攝影機。
  
  這已經是最後一晚了,為了收視率。
  
  小陳覺得很奇怪,今晚吃飯的時候,策畫竟然不請自來了,還自來熟地跟他們攀談起來。他們平常沒什麽交情,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熱絡。他余光瞥見導演手中拿著一樣器材往飯店房間的方向走去了,半個小時之後,又空手回來了。
  
  這個時間大家已經吃飽飯了,所有人都往餐廳外走,只有他一個人突兀地要回來吃飯。
  
  到底什麽事這麽急?需要在吃飯時間做?
  
  小陳只是懷疑而已,也沒有多想,而策劃看見導演回來了,立刻就離開了。
  
  小陳不能理解,季子謙就更不懂了。但他不會花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現在就只想回房休息。
  
  兩人離開餐廳之後,導演連忙把飯扒光,趕緊跟策畫回到房間去看錄影。
  
  季子謙確實是個很無趣的人,不是玩手機就是看電視。但他好像在等誰的電話,一直頻頻往手機的方向看。
  
  導演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精彩鏡頭,已經覺得有些無聊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季子謙站起來了,好像是準備要洗澡的樣子。但他沒有像一般男人一樣會先脫上衣,而是脫了褲子。他的雙腿非常修長,白皙得像女人似的,而且居然莫名的很性感。他的上衣剛好遮住屁股,走動時內褲若隱若現的樣子,會讓人有一股想要過去掀開來看的衝動。
  
  導演忍不住咽了口水,心裡想著要他再繼續脫。策畫大概也是看呆了,目光緊盯著鏡頭不放。
  
  但可惜季子謙沒有再脫,就這樣直接走進浴室裡了。
  
  導演大歎可惜,心想著等他洗完澡之後總該有點看頭吧。這時季子謙又走了出來,沒有如兩人所望地脫衣服,而是拿著手機走進浴室裡。
  
  "他在等誰的電話?"策畫忍不住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不知道。"導演雖然這麽說,但總有一種八卦的預感,那個人對季子謙來說應該很重要。要是能知道是誰,說不定還可以成為談條件的籌碼。
  
  單睿今晚的電話比較晚,總讓季子謙忍不住胡思亂想。也不知道他昨晚突然掛男人電話,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把手機放在架上,開始脫衣服洗澡。
  
  他怕漏接電話,一心只想著趕快洗完澡出去。他不到十分鐘就洗好了,身上圍著浴巾就要走出去。
  
  但剛好這時候電話響了,他看也沒看立刻就接起來了,但不是單睿打的,是小陳。
  
  小陳一直覺得在餐廳看見的那一幕很奇怪,回房後想了一下,才想起導演手上拿的東西好像是針孔攝影。後來又想起策畫無緣無故跑來搭訕的事,這才察覺到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季子謙。
  
  "你回到房間之後,東西有被動過嗎?"
  
  聽小陳這麽一說,季子謙才想到他在門上纏繞的線有斷掉的痕跡。他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習慣,也比旁人謹慎小心。只不過這兩天有點心不在焉,所以他一直以為是自己進門時弄斷的,也沒注意看。
  
  小陳見季子謙沉默了,又說:"子謙,你聽我說"
  
  五分鐘後,浴室的門開了。但沒有如導演及策劃所想的那樣,季子謙是穿好衣服走出來的。而剛好這時門鈴也響了,是小陳來了。
  
  小陳在季子謙房間內找到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攝影機時,導演與策劃立即就明白,是被發現了。
  
  ☆、劇組旁的小樹林內,雙手被縛的人前野|戰
  
  深夜裡,飯店的會客大廳鬧哄哄的。
  
  這一層樓都被他們節目組包下來了,也不用擔心會有外人誤闖。
  
  小陳氣得發飆,把季子謙房間裡拆下來的針孔攝影器材丟在導演與策劃的面前,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數落這兩人的不是。
  
  他也在第一時間內打電話給飯店經理了,要求提供監視器錄影。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剛好季子謙房門前這一區的監視器壞了,正在維修中,導演與策劃便死不承認,堅持沒有做這樣的事。不過這個針孔確實是節目組的東西沒錯,負責器材的工作人員也說不出為什麽東西會出現在季子謙房裡。
  
  於是雙方陷入僵持不下的狀態。小陳也拿他們沒辦法。
  
  雖然最好的方法是報警處理,但這樣一來等於跟節目組撕破臉了。再加上,季子謙脫褲子的畫面也被拍到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就
  
  "算了吧。"季子謙沒有證據,除了作罷也不能怎麽樣。但他也不是不懂得保護自己,白紙黑字寫下協議跟節目組談和,要是影片的內容流了出去,會請公司依他的目前身價提出天價賠償告訴。
  
  導演一開始還不肯,但把事情鬧大了對他也沒好處,於是也不得不簽這份協議。
  
  雙方算是不歡而散。比較值得安慰的是,明天上午季子謙就可以把節目給錄完了,也不用再忍耐受氣。
  
  小陳想想還是覺得心裡不痛快,氣得打電話給李秘書,亂罵一通。
  
  季子謙的手機有好幾通未接來電,都是單睿打來的。但他一直到現在才有空去看,也不知道要不要回撥。他在猶豫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怎麽沒接電話?"單睿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季子謙沒有回答,因為他聽見背景有吵雜的音樂聲。都這個時間點了,單睿不是在家裡,而是還在外頭。
  
  單睿沒聽見回答,又問:"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我剛才在洗澡,沒有聽到。"
  
  單睿一聽就知道季子謙是在撒謊,他正要繼續問下去,旁邊突然就傳來一個男聲,嬌嗔道:"親愛的。"
  
  宋鑫喝得醉醺醺的,大概是女裝癖引起的副作用發作了,正在胡言亂語。
  
  單睿被他這麽一叫,手機都要嚇掉了,差點噁心死了。他一腳把宋鑫踹下椅子,回頭要講電話時,就聽見嘟嘟嘟嘟的聲音。季子謙掛他電話了。
  
  不會是誤會什麽了吧?
  
  但隨即李秘書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跟他說季子謙的事。
  
  單睿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本來以為只是一個小明星而已,就算不用他出面,季子謙也可以自己處理好,但沒想到竟然是整個節目組都有問題。他把這件事看得太輕了,季子謙大概受了不少委屈,卻不肯跟自己說。單睿想想也覺得生氣:"他們背後的老闆是誰?"
  
  "是吳家的大兒子,吳明誠。"李秘書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老闆殺氣騰騰的。
  
  "那個不學無術,喜歡在外頭到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對。"
  
  單睿想也沒想,直接回道:"你整理一下收購的資料。"
  
  李秘書安靜了幾秒,才問:"老闆,你要?"
  
  單睿一副惡霸的口吻道:"把他們的公司及股份全買下來。不會管理留著也是浪費了,就當做善事了。"
  
  雖然早有預料,但李秘書聽了之後,還是難掩訝異。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就這樣吧。"
  
  李秘書愣了一下,照單睿以往的作風,不是應該會立刻過去找季子謙嗎?他心裡這樣想,口中也問了出來:"不去找他們嗎?"
  
  單睿也是想過去,但他得先把宋鑫給安頓好,得處理吳家那堆爛攤子,得事先封鎖這個消息,避免片源流出。而且季子謙要是誤會了什麽,他就要壓榨宋鑫提供五年份的女裝。
  
  他今晚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最重要的是,還是要當面把這個誤會給解開才行:"明天吧,順便帶一份大禮過去。"
  
  季子謙講完電話之後,臉色明顯不對。小陳以為季子謙是在意偷拍的事,連忙安撫道:"沒事了。"
  
  "嗯,我累了,想睡了。"季子謙一副很疲倦的模樣,"明天還得工作。"
  
  一提到工作,小陳才想起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他太衝動了,冒然得罪節目組,還不曉得明天季子謙會怎麽被他們惡整。他這時候真的感到自己無能為力,向公司提報了,公司只說會派人瞭解情況,厘清原因還不知道要多久,等結果出來,十天半個月就過了,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他沒有單睿那樣的錢跟權力,唯一能做的只是口頭安慰而已:"別睡那間了,到我房裡吧。"
  
  季子謙搖了搖頭:"再開一間房吧。我我想自己冷靜一下"
  
  "好吧。"小陳立刻去替他辦理手續。
  
  等季子謙拿了鑰匙,進到房間後,眼淚立刻奪眶而出。他沒有想要哭的,但淚水就是怎麽擦都擦不掉。
  
  他不是不介意偷拍,但現在反而滿腦子都是單睿的事。太奇怪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生活重心全都圍繞著對方轉。在收到那封奇怪的訊息之後,他本來還可以當作不知道,但在聽見電話裡頭的那人喊那句"親愛的",他就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單睿其實根本不喜歡自己吧,只是玩玩而已。
  
  季子謙越想就哭得越凶,但他不能哭,明天還要工作呢。等到明天回去之後,就說清楚吧。
  
  季子謙為了轉移注意力,強迫自己看了一晚的電視。
  
  今天發生太多事了,他覺得身心俱疲,看著看著還是累得睡過去了,睡夢中都還在哭。
  
  小陳隔天看見他哭腫的眼睛時,嚇了好大一跳,連忙拿熱水給他熱敷,還幫他把早餐帶進房裡吃。
  
  "子謙,你老實告訴我怎麽了?"
  
  "沒什麽,我"季子謙臉上敷著熱毛巾,覺得舒服多了,好像在看不見的時候,他才有辦法跟小陳說,"以後大概不會去找單睿了。"
  
  小陳一聽就知道不對了:"為什麽?"
  
  "唔,本來就只是各取所需而已。現在有點膩了所以就"季子謙的演技越發退步了,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小陳看見他的眼淚都從熱毛巾旁邊流下來了,自己居然還沒發現,真是個傻孩子。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季子謙的父母一樣,從他遇見單睿開始,就為他操碎了心。有些話他不問,不代表他不知道,但現在顯然是無法再繼續裝糊塗下去了。
  
  "子謙,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季子謙咬著唇,好像在強忍眼淚一樣,說不出來了。
  
  小陳自己也沒有什麽戀愛經驗,但季子謙這副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他不能說自己贊同單睿跟季子謙的事,但也不會落井下石,這個圈子的誘惑太大了,他比誰都更清楚。只不過沖著單睿幫過季子謙好幾次,他總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單睿他對你很好,我看得出來。"
  
  季子謙沒有反應,但好像是在聽。
  
  "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我想,他應該不是騙你的。"
  
  每個明星出道之前,慣例要做家庭背景調查,季子謙當時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並沒有家人陪同。小陳當時會注意他,就是因為他孤身一人,在一群新人之中特別突兀。他對他的家庭其實也瞭解不深,但從簡單的談話中可以知道父母並不怎麽關心他。這樣的孩子大概是很缺愛的,所以一旦得到了,也會很害怕失去愛。季子謙沒有任何戀愛經驗,會有這樣的反應,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季子謙好像被小陳的話給安慰到了,居然也不哭了。
  
  "有什麽事,等你們回去見了面之後,再好好談吧。"
  
  小陳幫他換了熱毛巾,又遞了早餐給他。
  
  季子謙乖乖地吃完了,打起精神去工作了,雖然眼睛哭腫的痕跡消退了不少,但還是被化妝師抱怨了。
  
  季子謙覺得小陳的話也有道理,但在工作的時候,他暫時不打算去想了。
  
  今天所有的明星們都換上了團體服,進行個人挑戰遊戲,季子謙分配到的是白色運動服,衣服質料厚,也不透光,所以他也沒多想,就換了衣服。但遊戲進行途中,導演卻突然臨時更改懲罰項目,答錯問題的人要慘遭水槍噴射,俗稱濕身秀。表面上看起來是給觀眾福利,實際上如何,所有人心照不宣。
  
  小陳覺得這根本就是公報私仇,就因為導演面子受損了,所以才故意想讓季子謙在鏡頭前出糗。季子謙要是在遊戲中渾身都淋濕了,那些偷拍的內容跟這個一比較起來,好像反而就沒什麽了。他們要是再拿影片的內容去提告,倒像是他們大驚小怪了。小陳氣得直發抖,覺得這個導演簡直欺人太甚。
  
  節目都已經快要錄完了,季子謙就更無法在這個時候放棄了。
  
  導演想要整他,自然不能做得太明顯。他也挑了幾個小明星讓他們穿白色的衣服,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說話了。
  
  為了節目效果,大家都裝出既緊張又害怕的樣子。
  
  季子謙是真的很害怕,但又不能表現出來。他看向小陳,也不知道該怎麽求救。
  
  第一個人上游戲臺了,答到第二道題的時候,就慘遭水槍噴得渾身濕透,連內褲的形狀與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但那人好像有意炫耀身材似的,還故意在臺上走了一圈,引得眾人哄堂大笑。照順序,季子謙是排在第三個。
  
  他該怎麽辦?要是一直遮著胸的話會不會太明顯了。
  
  第二個人毫無例外也是同樣的下場。
  
  輪到季子謙時,他是可以掉頭就走的,但他牙一咬,還是走上台去。他單純地想著,只要答對問題的話,就可以了吧。
  
  他走到遊戲臺上,目光忍不住盯在大型水槍那個黑黑的洞口上。
  
  導演好像感覺到季子謙的緊張了,嘴角邪惡地一揚,他刻意準備了難題給他,以回報被當眾削麵子的難堪。
  
  問題總共有三題,只要答對了就算過關。但出乎意料的是,季子謙前兩題都答對了,看起來是個隱藏的學霸。第三個問題也問得非常刁鑽,但季子謙還是答對了。
  
  導演看著正確的答案,沒有回答,卻故意讓人用水槍噴他。反正只要事後說不小心的就可以了,季子謙總不能表現出小心眼吧。
  
  季子謙冷不防地被強烈水注給噴濕了,反射動作就是閉上眼,擋著胸,轉過身去。
  
  但他什麽都還沒來得及細想,一團黑影就從他的頭頂上落了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他身邊,一件西裝外套蓋在他的身上。
  
  水注停了。一個男人突然闖了進來,導演跟工作人員都愣了。
  
  單睿被噴得渾身都濕透了,卻好像不怎麽在意,對著前方的人說:"他不是答對問題了嗎?"
  
  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嚇人了,導演實在回答不出來。
  
  陶柏瑉在排隊的隊伍之中,一眼就看見了單睿,雙眼立刻放光,像要引人注意一樣,大聲喊著:"單總。"
  
  季子謙在聽見單睿的聲音時就呆了,雙手緊抓著外套,慢慢地抬頭看向這個保護他的男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
  
  單睿小聲地對他道,隨後非常自然地摟著他的肩膀,往台下走去,讓站在一旁的李秘書去處理後續問題。小陳見狀,也自覺性地上前幫忙。
  
  季子謙低著頭,淚水在眼前糊成一片。他明明心裡有氣的,現在卻怎麽也發作不了。
  
  單睿沒有帶他去更衣室,而是走向旁邊一個小樹林裡。
  
  季子謙根本沒有心思想其他的,就乖乖地被帶著走了。等他發現四周環境不對的時候,男人把他按在樹上,用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的目光直視自己:"季子謙,你是不是喜歡我?"
  
  季子謙完全逃避不了單睿的眼神。他是覺得很委屈,但他再也騙不了自己了:"喜歡"
  
  他終於誠實說了出來,但好像覺得更委屈了,眼淚一直掉。
  
  單睿終於松了一口氣,把他臉上的淚水都抹掉:"笨蛋,你幹嘛吃自己的醋。"
  
  季子謙不明白了,疑惑地看著他。
  
  單睿重新解釋了一次"富家少爺"這個虛構人物的經過,當時就只是為了對付沈天祺而已,也是怕沈天祺把事情聯想到季子謙身上來。沒想到季子謙因此誤解了,還誤會得這麽徹底。
  
  "那這兩天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誰?"
  
  "以前的同事。過來做生意順道拜訪的,他從以前就很煩人。"單睿雖然這麽說,卻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
  
  "但是他叫你親愛的。"季子謙執著得有點可愛了。
  
  "你聽不出來他喝醉了嗎?"
  
  季子謙臉紅了,他當時遇上偷拍的事,哪有心情想那麽多:"可是,可是"
  
  他終於拿出手機來,給單睿看了那封奇怪的訊息。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這種行徑像是被人挑撥離間成功了,而他信了對方,卻不相信單睿。
  
  單睿看著訊息內容以及隱藏號碼,也察覺到不太對勁。他是想看季子謙為自己吃醋沒有錯,但絕不會故意做這樣的事。
  
  "回頭我讓人去查。還有什麽要問的?"
  
  季子謙搖了搖頭,他越想越覺得羞愧極了,根本不敢直視對方,低著頭乖乖等著挨駡。
  
  單睿卻沒罵他,先吻了他一會,才說:"季子謙,我不只是喜歡你而已,我愛你。"
  
  季子謙睜大眼睛望著他,好像又要哭了。
  
  單睿歎了一口氣:"但你居然這麽不相信我。還記得我說過什麽了嗎?"
  
  季子謙傻傻地問:"什麽?"
  
  "再有一次的話,就把你拉到眾人面前辦了。"
  
  季子謙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但知道是自己理虧,又看見單睿為了保護自己渾身都濕了,便咬著牙不吭聲。
  
  他這副隱忍的表情讓單睿更想碰他了。
  
  兩人身上都是濕的,誰也沒比誰好。單睿身上的襯衫貼在肌肉上,更顯得結實性感,季子謙臉紅得要命,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裡看了。
  
  單睿捏住他的下巴,說:"看著我。"
  
  季子謙便抬著頭乖乖讓他吻了。
  
  兩情相悅的感覺彷佛連親吻都是甜的。他們抱著親了一會,單睿的吻才慢慢到別的地方,吻他的臉頰與耳朵:"被拍到什麽了?"
  
  "腿。"
  
  單睿在他的屁股上捏了幾下,才去脫他的褲子,手隔著內褲按在雙腿之間那個曖昧的入口問:"這裡被拍到了嗎?"
  
  "沒有"
  
  男人的手又按在他的胸部上:"這裡呢?"
  
  "沒有"
  
  "但是你的身體怎麽好像很興奮啊,是不是想被拍?"
  
  "沒有"季子謙現在已經知道這是男人故意要調戲他說的話了,但還是羞得臉都紅了。
  
  "要拍也只能我來拍,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碰。"
  
  季子謙現在終於聽得出男人是在說情話了。是因為喜歡他,不是只為了他的身體。
  
  男人又說:"自己把內褲脫掉。"
  
  季子謙害怕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小樹林外的人群。
  
  他們在的這個位置並不怎麽隱密,還可以看見不遠處的工作人員在到處走動。雖然大家都以為他們去換衣服了,可是
  
  "你知道讓我動手會是什麽後果。"
  
  單睿一定會讓他更羞恥的。季子謙藉著男人高大的身形遮擋,慢吞吞地把自己的內褲給脫了,就好像他也同意在這裡野戰了一樣。
  
  單睿用手握住他勃起的陰莖,故意說:"明明就有反應了,偏偏還口是心非。"
  
  季子謙又羞又怒,那種反抗的小眼神又回來了。
  
  單睿心裡想著,果然還是這樣比較正常。他伸手要去脫他的衣服,卻被擋了下來。
  
  季子謙哀求道:"上衣不要脫。"
  
  先前有一次在劇組的更衣室做愛時,季子謙也提過這個要求,當時單睿答應他了。這次卻說:"不行。要脫光了才能展現你的誠意。"而且比較刺激。
  
  季子謙小聲抱怨道:"那你也"
  
  "好。"男人答應得很乾脆,幾下就把自己剝個精光,一點也不拖遝。
  
  季子謙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男人的大肉棒還無恥地頂在他身上。
  
  單睿不給他反悔的機會,親自動手了,不但把季子謙的上衣脫了,還用衣服把他的雙手反綁起來。
  
  這樣一來,季子謙不但擋不了胸,還因為姿勢問題不得不把胸部挺出來。
  
  脫了衣服後,季子謙的身上依然是濕的,乳頭卻像被水光潤過一樣,發出誘人的光澤。兩人都脫了衣服,反倒顯得更色情起來。
  
  "嗚"季子謙一被揉胸,身體就軟了,被按著身體面對面地坐在男人的身上。大肉棒在陰莖及穴口上來回磨蹭,他敏感地扭動身子,卻被男人抓著貧脊的乳肉,用嘴巴吸乳頭:"啊"
  
  男人把他的乳珠弄挺之後,就伸出舌頭來一下一下色情地舔,還用舌尖去鑽乳頭上的小縫。
  
  "別"季子謙受到視覺及感官上的雙重刺激,花穴變得更濕了,把男人的大肉棒弄得水光透亮,淫靡極了。
  
  男人故意把他的乳頭吸得發出啵的一聲,又問:"誠實地告訴我,是不是想要了?"
  
  季子謙羞恥得快哭了,點了點頭。
  
  "親口說。"
  
  "想要"他確實是想要的。沒有一個人被自己喜歡的人撫摸,還沒有任何感覺的。只是在這種開放的場合下,真的太羞恥了。但幸好因為姿勢問題,他是背對著人群的。
  
  "那把屁股抬高,大肉棒要插進去了。"
  
  季子謙乖乖地直起腰來,低頭看著自己被男人進入:"嗯"
  
  不知道是因為場合的關係,還是因為互相喜歡比較容易動情的緣故,單睿才剛進來,他就顫抖著雙腿,快要內高潮了。
  
  "這麽快?"單睿扶著他的腰,慢慢地頂了幾下,感覺到裡頭又濕又滑,還在不停地咬,"要我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慢一點"快一點是比較刺激,但季子謙好像更喜歡這樣,可以感受到男人筋脈的跳動,"嗚"
  
  但他越想著這種事,身體就更誠實地反應出他的感受。他的身體在某一瞬間繃緊了,在男人的注視下,流露出失神高潮的模樣。
  
  單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感覺到自己的東西被淫水包圍起來:"怎麽樣?"
  
  "好舒服"
  
  單睿吻了吻他還在微微喘息的唇,托著他的屁股開始往上肏幹。
  
  "嗯哈啊"季子謙根本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才剛高潮完,又被快感衝擊得潰不成軍。確認過心意之後,他的身體好像變得更誠實了,屁股配合著動,但又好像承受不住似的,倒在男人身上亂蹭。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亂摸,但最後還是回到胸前的敏感點上,用指尖夾著捏了捏,用指腹揉了揉,專挑季子謙反應最大的地方弄。
  
  "嗚又要"季子謙舒服到哭了出來,好像真的已經忘了他們是在外頭。
  
  "小色鬼,吃得這麽急。"單睿托著他的背,讓他的身體稍微往後傾,然後一邊操他,一邊低頭咬他的乳頭。
  
  季子謙果然很快又到了,驚呼一聲,體內又湧出一股水來。他的雙手還被反綁著,根本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往後倒。但單睿穩穩地支撐住他身體的重量,根本不可能讓他摔到地上。
  
  在野外雖然刺激,但能做的姿勢卻有限。但依季子謙身體的敏感程度,要高潮好幾次也夠了。
  
  "我們換個姿勢。"
  
  這種狀態下的季子謙也只能任男人擺佈了。但沒想到男人卻把他翻過身去,讓他面向人群坐在自己身上。
  
  "不"季子謙剛才是因為沒看見,所以才忘了,他們離人群根本不遠,樹林間隙還能看見有人在前方走動,好像隨時就有可能被發現。
  
  "別怕,你只要享受就好。"單睿把他的雙腿拉開了,雌穴已經濕透了,還在不停的流著水。
  
  季子謙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遮蔽,只要有人走過來就能撞見他身體的秘密。他雖然害怕,卻因為男人在,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身體放鬆點,我要進去了"
  
  "唔"季子謙是乖乖聽話了,但男人這次闖入的地方卻是他的後穴,"你怎麽"
  
  "這次玩點不同的,閉上眼睛。"
  
  季子謙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閉眼了。
  
  "想像一下,一堆人在看著我們做愛。"
  
  "不要"
  
  "當然不是真的,只是假想。我們都拋棄了彼此的身分,或者誰也不認識我們。這樣你還會怕嗎?"
  
  如果誰都不認識他們的話,雖然也是羞恥,但好像比較無所謂了。
  
  "你只要這樣想就好了。季子謙,你的身體很漂亮。"
  
  這已經不是單睿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了,季子謙記得好像是從一開始就
  
  他莫名其妙地紅了臉,身體也燥熱起來。
  
  單睿感覺到他好像進入狀況了,開始往上頂弄:"自己也動一動,想像自己被人看著。"
  
  "嗚"季子謙自己動了幾下,閉著眼睛,好像真的被男人的話帶入一個想像世界。他最害怕的秘密曝光了,乳頭被男人玩弄,小穴也動情地流著水,那些人視奸他異於常人的女穴,花唇被撥開了,肉穴不知羞恥的蠕動著,後穴也被男人的大肉棒插著,簡直太淫蕩了。
  
  "嗚嗯"
  
  "想到什麽了,咬得這麽緊。"男人一邊幹他,一邊伸手握著他的性器套弄,"這裡也很可愛,龜頭是粉色的,碰一碰就吐出水了。"
  
  "嗯"
  
  "最色的還是乳頭。"男人把手移到胸上,捏了捏那兩顆百玩不膩的小東西,"季子謙,你知道你用乳頭就可以高潮了嗎?"
  
  "沒有沒有"
  
  "真的沒有嗎?"男人用雙手的拇指快速的撥弄他的乳頭,像在彈琴一樣,"看,翹起來了,好多人在看著。"
  
  "嗚──"季子謙立刻湧上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更多的水從前穴湧了出來,後穴也絞緊了。
  
  "還說不想被看,身體明明這麽色乳頭也被玩大了,是不是喜歡被吸"
  
  "沒啊啊"季子謙越想反駁,身體越是動情,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抽插節奏,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他甚至還想著那些人看到他的身體會是什麽反應,是不是也覺得他很淫蕩,被男人幹就爽到不知羞恥地浪叫起來。
  
  他被自己的想像給刺激了,最後猝不及防的高潮了,勃起的性器被操後穴到射精,女穴也在沒有被插入的情況下,湧出了大量的體液。
  
  ☆、被騙穿露臀水手服短裙,看自己的小電影挨草
  
  節目拍攝現場一團混亂。
  
  單睿帶著季子謙離開之後,李秘書便拿著早上剛簽下的合約朝導演走去,向他說明來意。檔上頭顯示的吳家名下幾樣財產的收購證明書,雖然還沒開始生效,但表示電視臺老闆很快就要換人了。而剛剛被他們用水槍噴濕的那個人,就是他們未來的大老闆。
  
  導演跟策畫簡直嚇傻了,站在一旁的小陳也不禁呆住了。
  
  "那"導演畢竟還是有點歷練的,很快就反應過來,諂媚地朝李秘書笑了笑,"單總這次特地來是因為"
  
  李秘書壓低聲音道:"聽說你們拍了一些不該拍的東西。"
  
  導演的臉色立即就變了,想再裝傻也沒辦法了。他急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手提電腦來,遞給李秘書:"全都在這裡了,真的我沒備份,您可以看看,內容真的沒有什麽"
  
  小陳見狀簡直要氣炸了,他們昨天耗了一整個晚上,這人都死不承認,沒想到一聽見老闆要換人了,怕得罪單睿,就什麽都招了。
  
  李秘書笑著警告他:"劇組裡人多嘴雜,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
  
  "不會的,不會的,我保證,我立刻就去叫大夥過來,叫他們不要亂說話。"導演一點都不敢耽擱,還真的停下拍攝,立刻把所有人都聚集起來,當著李秘書的面訓斥他們一頓。
  
  "裝模作樣的卑鄙小人。"小陳還是感到憤憤不平,這裡連待都不想待了,轉頭就要走。
  
  李秘書問他:"你去哪?"
  
  "去找子謙。"
  
  "現在最好別過去。"李秘書沒有把話說完,但什麽意思想必小陳也很清楚了。
  
  小陳想了一會,才聽懂了,果然也尷尬起來。他跟李秘書應該是唯二知情的人,但他卻無法像李秘書一樣用這種坦然的態度面對。畢竟他也曾經無意中碰過一次,發現單睿好像挺重口的。
  
  "但是,不會被人撞見嗎?"這才是小陳真正擔心的事。單睿行事張揚,比較沒有顧忌,他怕的是季子謙這樣的身份會吃虧。
  
  小陳的話提醒了李秘書。他問:"在場有誰不見了嗎?"
  
  小陳環視四周後說道:"工作人員太多了,我記不清,但是陶柏瑉不見了。"
  
  他會特別記得這個小明星,也是因為他一直對季子謙冷嘲熱諷的。
  
  李秘書想起剛才陶柏瑉一見到單睿時,雙眼放光的模樣,總覺得這個麻煩精很可能還沒有死心,要真是這樣的話,以他先前對這個人的認知,對方說不定正在找機會主動出擊。
  
  "走吧。"
  
  小陳問:"去哪?"
  
  "找他們。"
  
  "你不是說"
  
  "你是想讓我們撞見,還是想讓那個小明星撞見?"
  
  小陳的臉色紅了又白。但他也知道被外人看見的嚴重性,還是說道:"走吧。"
  
  "你走錯方向了。"李秘書抓著他的手臂,"這邊。"
  
  以他對自家老闆的瞭解,到了外頭,單睿怎麽可能會忍著不打野戰呢。
  
  小陳疑惑地看著小樹林的方向,隨即恍然大悟,臉上又一陣青一陣白的,說不上來的難堪。
  
  而這時的陶柏瑉正從更衣室裡走出來。他剛剛是趁著現場一片混亂才溜走的,等跑出來之後,單睿與季子謙已經不見了。他本來以為兩人會回到更衣室換衣服才過來的,沒想到找了半天都沒看見。但這個外景場地也不過就這樣而已,沒有什麽地方可去的,他們還能去哪裡?
  
  陶柏瑉想了一下,突然想到場地旁邊好像有個小樹林,難道會是在那裡?
  
  他想了想,立即就往那個方向走,還刻意避開工作人員。
  
  他的膽子向來比較大,許多金主也說他在床上玩得開,不矯情,所以他根本不介意單睿與季子謙到底是什麽關係,就算要三人一起玩也無所謂。只要能順利爬上單睿的床,他相信單睿一定會知道他的好在哪裡。
  
  他才剛走近樹林裡,好像就聽見一些細微的呻吟了,是男人的聲音。
  
  他立刻朝聲音方向尋找,果然在不遠的地方見到兩個男人在親吻。身形高大的男人把另一個人壓在樹上親,動作十分激烈,好像在撫摸他的身體。被壓制住的那人把雙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也看不清楚到底是推,還是抱。
  
  雖然從他的角度只看得見背影而已,樹葉也把兩人的身影遮擋住大半,但他幾乎就認定這兩人就是單睿與季子謙了。
  
  他咬牙切齒地想著,季子謙這個騷貨,表面上拒絕單睿,故作清高的樣子,實際上還不是用身體勾引男人了。
  
  他朝那兩人走去,想著應該要說些什麽"不會惹惱單睿又能讓自己一起加入"的話才好。但他還沒開口,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好像聽見腳步聲了,突然就轉過頭來。
  
  陶柏瑉愣住了,這男人竟然不是單睿,而是他身邊的人,李秘書。他又看著另一個人,竟然是季子謙身邊的經紀人,一個姓陳的。
  
  那個姓陳的經紀人低著頭,臉完全紅透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陶柏瑉的腦中簡直一片空白,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李秘書只是假裝訝異了一下,就先開口道:"啊,沒想到居然被你撞見了,你可要幫我們保密啊。傳出去了怕是不好聽,要是影響到單總就不好了。"
  
  陶柏瑉對他們的事根本不感興趣,但聽見這些話之後,也知道不能對外亂說了。
  
  他只是心裡疑惑,難道單睿跟季子謙真的沒什麽?只是因為這兩個心腹搞在一起的關係,所以才誤傳了?
  
  小陳根本聽不進兩人說什麽了。
  
  他跟李秘書是故意要把陶柏瑉引過來這裡的,因為他們怕他亂闖,反而撞破了在另一邊的情事。正當他在想要用什麽東西吸引陶柏瑉的注意力時,李秘書突然問了他一句"跟男人接過吻嗎?",然後就突然吻了上來。
  
  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愣了幾秒,才想到要推開李秘書。
  
  李秘書抓著他的雙手,咬了一下他的唇,對他說:"裝一下。"
  
  他該怎麽辦?都被親了,也只能配合地裝下去。但沒想到對方還把舌頭伸進來了,吻得他幾乎不能呼吸了。
  
  然後陶柏瑉果然誤會了,就過來了。
  
  李秘書把陶柏瑉打發走了,回頭見到小陳還在低著頭發呆,可能嚇得不輕。他笑了起來,突然問:"你會覺得討厭嗎?"
  
  小陳的臉還很紅,根本不敢直視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他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性向,但是好像也沒有想要跟女孩子交往的意思。他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第一次嗎?"李秘書看得出來他沒有排斥反感,這就夠了。
  
  "你別問了。"小陳推開他就要離開,手卻被對方抓住了。
  
  李秘書不愛拐彎抹角,他覺得這段期間觀察小陳的人品也夠了,再不挑明,往後他們的談話內容依然只是單睿與季子謙:"我挺喜歡你的,要不要試試?"
  
  "試什麽?"
  
  李秘書笑著說:"再親一次。"
  
  小陳看著他沒有回答。李秘書按著他的後頸吻了上去。
  
  季子謙這三天的辛苦算是白費了,錄的節目沒有播出。因為單睿只看了開頭一段就看不下去了,差點把電腦給砸了,欺負季子謙欺負得太明顯了。回去後立即把節目製片人叫過來罵,把導演換掉,說他這麽喜歡競爭廝殺,就讓他去野外拍動物的生態紀錄片。這種片子通常比較冷門,只有少數動物愛好者或者環境協會才會去看,所以分成少,利益也少,最苦的是,還得登山爬頂,到人煙稀少的地方,風吹日曬雨淋。但導演能怎麽辦呢?他跟電視臺簽了長約,拍得每部片子只能由他們電視臺播出,不幹就沒有錢可以拿,沒錢就只能喝西北風。
  
  策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單睿說他這麽愛動腦筋,讓他調去宣傳部幫忙想吸引人潮的創意,每次一有活動就得出外景,東奔西跑的,從早忙到晚,還只領微薄的薪水。
  
  最慘的大概是陶柏瑉,後來他被人設計中了仙人跳,床第之間淫蕩放浪的模樣全都被偷拍流了出去,全程高清無碼,還沒有遮臉。他玩得太開了,姿勢火辣大膽,簡直連GV男優都自歎不如。許多廠商覺得太損形象了,紛紛跟他的經紀公司解約。據說他的形象一直挽救不回來,為了過生活,他只好答應去拍色情片,從脫衣假演一直拍到真槍實彈上陣,順理成章地被冠上情色男優的稱號,再也回不了娛樂圈了。
  
  單睿氣歸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最後偷拍的內容反而成為他的珍藏了。就算內容無聊乏味,但他看得出當時季子謙一直在等自己的電話。就算節目不播出因此而賠了錢,他也覺得值了。
  
  而一次因緣際會下,季子謙還是與宋鑫見面了,宋鑫與他印象中的富家少爺相差甚大,從柔弱可人的小可愛變成健壯的肌肉男。他一直想到對方是自己誤會的吃醋物件,就覺得很丟人。當然,他不知道後來單睿給他穿的女裝來源還是宋鑫提供給他的,否則他可能就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了。
  
  幾天後,李秘書查到了季子謙手機裡那個隱藏號碼的來源了,是從國外發過來的。
  
  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離奇,但結果應該沒錯。
  
  李秘書說:"是沈天祺。"
  
  單睿有點意外,但好像也不是太驚訝。他知道沈天祺是有幾分小聰明的,只不過沒想到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要挑撥離間。
  
  李秘書也看過訊息的內容,不由得問:"老闆,他猜到了?"
  
  "應該不是。"單睿一開始也這麽想,但後來知道不是了,"他真的以為有富家少爺這個人,只是冒名想給季子謙一個警告而已。自己掉下去的坑,就不想讓別人好走。這種心態說起來微妙,但他可能也是嫉妒季子謙的,或許還有一點報復心理。"
  
  沈天祺雖然是靠實力上位的,但他能達到影帝的高度與地位,都是靠自己拉攏關係得來的。而季子謙明明什麽都沒做,就能得到金主的青睞。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麽不公平。只是沈天祺沒想到剛好誤打誤撞,原意是要讓季子謙知難而退,卻反而讓他誤會吃醋了吧。
  
  李秘書大概明白了:"跟那個小明星是同樣的理由?"
  
  "差不多吧。"單睿裝模作樣地說:"太寵了也是一種煩惱啊。"
  
  李秘書沒打算理他,繼續說正經事:"不過除了這個之外,我還查到了一點消息,沈天祺在向堯那裡。你還要對付他嗎?"
  
  單睿聽見這個名字,反倒是有點意外了。他從商的時間短,但也是知道這個人的,外表是謙文儒雅的君子作派,內心說不定比他還要陰暗。單睿突然笑了起來:"那就不必了。惡人自有惡人磨。"
  
  李秘書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繼續追查下去了。"
  
  單睿又問:"你那邊怎麽樣了?到手了嗎?"
  
  李秘書笑著回答他:"快了。"
  
  接下來的幾天,季子謙都沒有安排工作。單睿便理所當然地把他拐回家了,他不只想把他關著,最好鎖起來都不要讓他出門見人了。
  
  季子謙不知道單睿在想什麽色情的事,還沉浸在戀愛的喜悅中,有一點害羞與不自在。
  
  單睿坐在沙發上讓季子謙自己靠過來,說:"我們一起看電影吧。"
  
  這一聽就很像談戀愛必做的事,雖然他們先前已經看過一次電影了,但後續發生的事不提也罷。季子謙還是很純情的,覺得只要兩人待在一起,就算做些無聊的事也無所謂。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單睿看得哪是什麽正經的電影,是他裸體穿圍裙被拍下來的那一次。
  
  "你怎麽這樣"前面雖然還不算太過火,但季子謙根本不敢看。偏偏單睿家裡的電視尺寸又特別大,音量還放得特別大聲。
  
  他轉身想要跑走。單睿也沒阻止他,只說:"說好的補償呢?"
  
  季子謙立刻就不動了。因為他沒有相信單睿的緣故,所以才主動提出要補償他。
  
  單睿也沒刁難他,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就只是讓季子謙在家裡陪他幾天。
  
  季子謙現在回想起來,光是這個條件本身可能已經暗藏很多陷阱了。而他當時居然還答應得很痛快,現在可後悔慘了。
  
  看獵物自投羅網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雖然單睿不是以作弄他為樂,但他總是忍不住想要欺負他,看他流露出更可愛的樣子。
  
  季子謙自己坐回男人身邊了,他可以選擇無視電視上的畫面,但耳朵堵不起來,聽見螢幕裡傳來自己淫蕩的叫聲,臉紅得像蝦子一樣,手腳都不知道該擺在哪裡了。
  
  單睿也沒強迫他看,只是說:"自己脫衣服。在家裡的時候都不准穿。"
  
  他早就想這麽做一次了,把人關在家裡好好地操,想做幾次就做幾次,也不必在意場合與時間了。
  
  季子謙瞪大眼睛看他,既羞恥又委屈。但他現在至少長進了點,學會討價還價了:"能不能不要全裸"
  
  單睿想了想,好心地答應他了:"可以。"但後面又補了一句更可怕的話:"你只能穿我為你準備的。"
  
  季子謙根本想像不到男人腦中裝的都是什麽黃色廢料,他只覺得不管穿什麽,也總比全裸好吧。
  
  季子謙傻傻地上當了。
  
  單睿拿了一套女裝出來,是一套中空的白色水手服。衣服短到只在胸部下方打了一個蝴蝶結而已,而且貼身又透明,布料貼著乳頭幾乎清晰可見。而下半身更誇張,裙子短到一半的屁股都露出來了,搭配的還不是內褲,是一塊布料非常少的女用丁字褲。
  
  季子謙看見就想退縮了,男人把他抓了回來,親自幫他穿上。
  
  丁字褲的布料太少了,只勉強蓋住花穴的位置,一大半的性器裸露出來,跟不穿沒什麽兩樣,兩旁的繩子細到用手指頭就可以勾斷。季子謙要是不勃起的話,短裙勉強還蓋得住性器,要是有反應的話,那就怎麽樣都遮不住了,龜頭會從裙子邊緣跑出來。季子謙只覺得下身空蕩蕩的,自己簡直像個暴露狂。
  
  下半身穿好之後,男人幫他套了上衣,在胸部下方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季子謙的腰細,穿起來也不違和,這種剪裁本就強調腰身,適合平胸的女生穿。
  
  單睿才剛幫他穿上而已,立刻就想脫下來了。
  
  季子謙羞恥到乳頭都硬了,貼著白色薄透的上衣激凸出來。
  
  單睿把他拉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自然地就去摸他的胸部:"真可愛,是不是變大了?"
  
  季子謙才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他總覺得自己像極了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婦男。
  
  單睿用手指頭調戲完之後,又低頭去咬,口水舔濕了那塊敏感的地方,衣服變得透明起來,乳頭的顏色跟形狀都更明顯了。
  
  "嗚"季子謙看見了,竟然也覺得自己這樣好淫蕩。但他只要一被碰乳頭下面就會流水,這像是反射條件似的,他也沒有辦法。
  
  下體那塊小小的布料根本遮不住情動的反應,單睿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他像個色狼一樣把他的裙子掀開來看。季子謙的陰莖膨脹起來,而那塊小小的布料已經被淫水弄濕了,還流到了腿根上。
  
  單睿自己也早就硬了,隔著褲子用大肉棒去頂他的小穴,還惡人先告狀:"季子謙,你好色啊,水流得這麽多。"
  
  季子謙被欺負得眼眶都紅了,耳邊還不斷傳來螢幕上的自己的淫叫聲───正是圍裙已經被脫掉了,赤裸著身體被壓在鏡頭前挨肏那個時候。
  
  他聽見自己不要不要地叫著,但那聲音分明愉悅極了,根本騙不了人。
  
  他又羞恥又難堪,好像有點不知所措。
  
  這段影片男人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看每次硬,在做愛的時候看,簡直像是被徹底激起了獸性。他飛快地扯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子與內褲,把硬得發疼的大肉棒插進季子謙的腿間磨蹭。
  
  "唔嗯"季子謙的身體被男人按著前後擺動,雙腿夾緊,裙子不斷地晃動,看起來像是自己主動在男人身上扭腰擺臀的。丁字褲的那條細帶一直在他的股縫裡磨蹭,磨擦過後穴敏感的肌膚,也磨著前穴那塊小小的布料。他覺得自己的下面已經濕到把布料用力一擰,還能擠出水來的程度了。
  
  單睿見到季子謙開始閉眼享受了,顯然是舒服了。他低聲問著季子謙:"想要了嗎?"
  
  季子謙微微睜開眼睛,乖乖地嗯了一聲。
  
  男人揉了他的屁股一把,讓他起來跪在沙發上把屁股往後翹高。
  
  季子謙把上半身伏低,腰身下壓把屁股抬高。裙子太短了,根本遮不住春光,過多的淫水已經從他的腿根流向膝蓋,看起來像是已經高潮過了一次。
  
  單睿知道他還沒到,光是動情就可以讓季子謙變成這副模樣。他的手指從腰身往下滑,勾著兩條細繩把丁字褲慢慢往下脫,但卻故意不脫掉,讓繩子卡在大腿上。
  
  季子謙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動,花唇已經開了一條縫,露出隱密的洞口來,是準備好挨肏了。
  
  單睿還等什麽,趕緊扶著自己的大肉棒插了進去。
  
  "嗚!"季子謙急促地哼一聲,隨後就變成享受的呻吟。他接納男人的時間越來越快,幾乎不怎麽需要適應的時間了。
  
  季子謙越來越懂得享受了,也真是越來越好肏了。
  
  單睿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忍耐了,次次進入都用力頂他的花心,交合處水聲氾濫,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
  
  丁字褲上那兩條繩子雖然細,倒是挺堅韌的。季子謙的雙腿被限制住了張不開,小穴反倒把男人夾得更緊了。但這樣的快感太強烈了,他難耐地扭動身子喘氣呻吟,好像還在不斷地向前挪動:"不太快了"
  
  單睿見到他的姿勢受限,小幅度地移動,還用自己的乳頭去蹭沙發,像是想轉移這樣承受不住的快感。
  
  男人怎麽可能允許他做這樣的事,從後頭把他的上臂拉起來,讓季子謙的上半身騰空挨肏。姿勢變換,肏入體內的角度也跟著變了,頂得又狠又深,連囊袋都想要一起擠進去似的。
  
  "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季子謙的身體顫了一下,突然驚叫出聲。口中明明說著這種話,小穴卻貪吃地咬得更緊。
  
  單睿爽到低哼出聲,雙手繼續往前摸,摸到季子謙的胸部上,手指從衣服底下探進去,肆意地玩弄他的乳頭。
  
  "嗚、嗯不要了要"季子謙的雙腿突然顫得很厲害,小穴也開始痙孿起來,是要到了。在高潮來臨前,他總是難受又舒服,既想要單睿動快一點,又想要他動慢一點。
  
  男人完全掌控住他要高潮的節奏,猛然停著不動,被肉穴瘋狂地絞了幾下,才又施捨似的操了幾下。
  
  季子謙被逼得欲求不滿,徹底哭了出來,求著男人道:"給我給我"
  
  男人說:"今天開始要改口了,要叫我的名字。"
  
  季子謙哭得臉上都是淚。
  
  "叫一聲來聽聽。"
  
  "嗚"叫不出來。
  
  "不想高潮了嗎?那做到這裡就停了吧。"
  
  男人作勢要退出,季子謙卻搖了搖頭,不肯讓他走。
  
  "叫一聲。"
  
  "嗚嗚睿"季子謙羞恥得臉都紅了,渾身燥熱不已。
  
  單睿把他送上高潮,又吻著他的後頸在他體內射精。
  
  ☆、短旗袍配黑絲襪,陰夾舔穴騎|乘被日叫老公
  
  整個下午,季子謙就一直被按在沙發上,上衣被撕破了,丁字褲也被扯斷,裸著上半身穿著露屁股小短裙用各種姿勢挨肏,還哭唧唧地抱著單睿沒有放手。
  
  男人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一樣,怎麽樣都索求不夠。他先前總是小心翼翼地不在季子謙身上留下痕跡,就算要留也是在衣服遮得住的地方,現在卻怎麽樣都忍不住了,在他的頸側上印下一個又深又紅的吻痕。
  
  "嗚嗯"季子謙敏感地縮著脖子,被男人的唇舌狠狠吸吮的地方又疼又麻。但他也沒有阻止,等單睿停下動作之後,才小聲抱怨道:"被人看見了怎麽辦?"
  
  "那你就別出門了。"男人把季子謙抱了起來,走向浴室洗澡。
  
  季子謙的雙腿長時間維持同個姿勢,腿都軟了,站不太穩。單睿便環著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抹沐浴露時,也一併幫季子謙洗了。兩人洗完澡後,一樣舒舒服服地泡個澡。單睿自己一個人泡澡的時候不覺得浴缸小,現在有季子謙在了,他在考慮要不要換個大浴缸,至少雙手雙腳比較施展得開,想做點什麽的時候也比較方便。
  
  季子謙被男人抱在懷裡,泡在熱水裡舒服得昏昏欲睡。單睿問他什麽,他都說好。還沒洗完澡,他就睡著了。
  
  單睿讓他睡一會,稍晚的時候叫他起來吃晚飯。季子謙餓了,起床卻找不到衣服穿,磨磨蹭蹭地不敢走出房門。
  
  單睿自己也沒穿衣服,站在門口說:"再不出來,我就讓你坐我大腿上吃。"
  
  季子謙紅著臉走出去了。就算知道沒有第三個人在,在家裡裸奔也是一件羞恥的事。而且單睿雖然重隱私,卻特別喜歡單面鏡的窗戶設計,從陽臺到臥房都是這樣。有時候男人喜歡把他壓在窗戶上幹,還特地選在外頭有人的時候,讓他產生自己好像已經被鄰居看光的錯覺。
  
  單睿甚至毫不避諱地說:"在人前幹你,只會讓我更興奮而已。"
  
  單睿跟季子謙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保留自己這一面,他總是坦蕩蕩地,也不認為這有什麽遮掩的。季子謙一開始雖然排斥,但現在好像也慢慢習慣了,性癖就像是人的生活習慣,只要沒有危害到旁人跟自己就都是正常的,沒有強制改正的必要。他除了接受好像也沒別的辦法,誰叫他喜歡上他了。況且,單睿不也接受了自己這樣怪異的身體,承諾過不會讓他曝光,同樣說到做到了。
  
  吃完飯後,照例還是二選一的難題,全裸還是穿女裝。
  
  季子謙真不知道他這些衣服到底是怎麽來的,一個比一個還露骨。這次是短旗袍加黑色絲襪,胸前是縷空設計,雙邊開高叉到腰部,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走光了。
  
  季子謙別無選擇,還是要穿:"你怎麽會有這些衣服?"
  
  單睿不會把宋鑫給賣了,他頭一次認為自己有個女裝癖的好友是件好事,只說:"訂做的。"
  
  這麽說也不算錯。他不可能讓季子謙穿別人穿過的衣服,況且尺寸也不合。宋鑫穿女裝的經驗豐富,不過是給了他幾個提議而已,不會踩雷又能增加情趣。不過以單睿的標準來說,不管季子謙穿什麽他大概都會喜歡吧,反正最後一樣是自己親手剝光,光想就很興奮。
  
  這次單睿還是親自幫季子謙換衣服。絲質上衣貼合微微隆起的胸部與纖細的腰身,顯得身材更好了,而下擺只到大腿的一半,讓雙腿變得更長了。
  
  季子謙本來氣質就好,這樣穿不但不違和,更有一種禁慾的誘惑。
  
  單睿不過看了他一眼,眼神立刻就變了,又露出那種想要把他吃掉的樣子。但還沒好呢,他強硬地抬高季子謙的雙腿,從腳尖開始幫他把黑色絲襪往上套,雙手撫過他的小腿肚,順著膝蓋,按著他的大腿內側與外側,幾乎要碰到重點部位了。
  
  季子謙用雙手按住衣服下擺,遮住快要暴露出來的下體,臉都羞紅了。
  
  黑絲襪真的有神奇的魔力,能把禁慾感轉換成為滿滿的色情感。單睿抬高他的一條腿,大手抓著他的膝窩,從腳背開始往上親吻,舌頭滑過小腿肚,在大腿內側咬了一口。
  
  "啊"季子謙因這樣的碰觸而敏感到顫抖起來,身體發軟得向後倒,口中還在問著:"內褲呢?"
  
  "沒有內褲。"季子謙真的太誘人了,讓單睿差點忘了最重要的東西,"改戴這個。"
  
  男人起身到櫃子裡拿了一個小東西,是一個橢圓狀中空的金屬製品,金屬外圈還貼合一層矽膠,兩側有透明小夾子。
  
  季子謙先前沒看過這個,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麽作用。
  
  直至男人把他的雙腿分開,把花穴微微分開,再把陰夾夾在他的往外翻開的陰唇上。季子謙只要做出想合攏雙腿的動作,陰唇上被夾住的嫩肉就被磨得又疼又癢。
  
  "嗚不要"但他不把雙腿合起來的話,整個陰穴就暴露出來了。肉穴接觸到外頭的冷空氣,已經被刺激到開始流出水來。
  
  季子謙口是心非,身體卻誠實得要命。單睿喜歡他這副色情的模樣,下床去把攝影機拿了過來,架在床側,想把兩人親熱的樣子給錄進去。
  
  季子謙一看到攝影機就更緊張了,慢慢挪動身體想要逃跑。但他屁股挪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明顯的水漬,讓他窘迫到不行。
  
  單睿在床邊攔住他了,從身後抱著他,讓他面對鏡頭:"乖乖地別動,不然我就把你綁起來操。"
  
  這話聽起來像是威脅,語調卻溫柔至極。
  
  季子謙聽話不動了,並不是怕,只是覺得男人真的很有可能把他綁起來,讓他在鏡頭前擺出更羞恥的姿勢。與其那樣,倒不如還配合一點。他知道單睿只是享受刺激,但並不會傷害他。
  
  下午留在季子謙脖子上的吻痕還在,只不過顏色變得更深了。單睿低下頭來,從那塊吻痕上開始親起,雙手隔著絲質衣料撫摸他的胸部。季子謙的胸前有一塊肌膚是裸露出來的,他直接把手伸進去,摸到已經動情挺立的乳頭。
  
  "嗯"攝影機在前方拍,季子謙只覺得這樣被男人揉乳實在是太色情了。他越是掙扎,男人就玩弄得越凶,指頭在乳尖上彈動得飛快,讓季子謙忍不住叫出聲音來。
  
  男人的吻從脖子上慢慢往下移,大概是嫌衣服礙事了,扯開季子謙領口的扣子粗魯地往下扯。扣子被扯壞彈飛出去,上衣從肩頭滑落,季子謙其中一邊的乳頭露了出來。
  
  單睿抓住他想要擋胸的手,抓著他的手指玩弄自己露出來的乳頭。同時吻落在肩頭上,用唇舌去吸吮細嫩白皙的肌膚。
  
  "嗚嗯"季子謙除了喘氣呻吟之外,什麽都做不了。他的下體已經濕透了,雙腿半跪著無法合攏,陰莖完全勃起,淫水沒有花唇的遮擋,直接從小洞流出,溽濕了後穴,大片灑落在床單上。
  
  單睿環抱著他,時不時就去掀他衣服的下擺,讓他因為刺激而更加動情。
  
  "不要不要了"季子謙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淫蕩了。衣衫不整露著乳頭,穿著女裝勃起了,下體還不斷地流水。
  
  "這就受不了了?"單睿輕輕笑道,"待會更刺激的該怎麽辦?"
  
  季子謙回答不出來了,露出無辜又委屈的表情。
  
  "別怕,會讓你很舒服的。"單睿親了一下他的臉,然後換了個位置,讓季子謙往後躺倒,然後撐在他的上方。
  
  單睿調整兩人的位置,讓攝影機可以從側面拍到他們。yiran獨jia|他把旗袍下擺往上撩開,突然對季子謙笑了一下,而後竟然低頭含住他的性器。
  
  "啊──!"季子謙驚叫出聲,兇猛又強烈的快感從被男人濕熱的口中包覆住的地方傳來,"不要這樣不"
  
  單睿沒有理會他,唇舌繼續舔弄他敏感到極點的粉色龜頭,馬眼興奮地翕動著,不斷流出前列腺液。但這樣還沒完,男人把季子謙的雙腿掰得更開,舌頭沿著柱身往下舔,舔上被夾著陰夾的花唇,也舔上還在流著淫水的小穴。中空的橢圓形金屬環只不過更方便他動作而已,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在小穴裡進進出出,攪出更色情更淫靡的水聲,像是在用舌頭肏穴。
  
  季子謙快要被快感給逼瘋了,弓著背,扭著腰,不斷地掙扎求饒:"嗚不要不要了求你髒"
  
  單睿怎麽可能會嫌他髒,更何況還是他親手幫季子謙洗澡的。季子謙身上的每一塊肌膚他都喜歡,恨不得都用舌頭全舔一遍。
  
  他感覺到小穴裡的蠕動越來越快,這是季子謙受到強烈刺激時才會有的反應。他把舌頭退了出來,用舌尖去舔陰唇上方裸露出來的花蒂,粉色的小小的一顆,又敏感又可愛。
  
  季子謙太久沒有被碰這個地方了,不過被男人舔了幾下,突然就嗚的一聲,直接哭著高潮了。
  
  單睿親眼看見季子謙的雙腿顫抖個不停,小穴裡湧出了大量的水。他親吻那個小小的花蒂,撐起身體來想要跟他接吻。
  
  季子謙哭得淚水漣漣的,身體因為高潮還在敏感地顫抖,卻主動把唇送了上去。他大概是覺得男人的嘴被自己給弄髒了,伸出舌頭把單睿的口腔仔細地舔過一遍,像在消毒。
  
  單睿一開始還疑惑季子謙怎麽會這麽主動,後來就想到原因了。他只覺得季子謙怎麽會有這種可愛的念頭,嘴上又忍不住欺負他了:"自己的味道怎麽樣?"
  
  季子謙的臉都紅了,還瞪了他一眼。
  
  單睿沒繼續捉弄他了,只問:"舒服嗎?"
  
  "舒服。"季子謙怎麽能不舒服呢。他中途甚至還因為太舒服了用雙腿把男人的頭給夾住了,扭著腰挺著胸淫蕩叫喚。只要男人回去看重播就會發現了,他不想講。
  
  "那換我舒服了。"單睿似乎不打算用這個姿勢做愛,因為鏡頭拍不到。
  
  季子謙被抱了起來,又是面對鏡頭的姿勢。男人從身後抱著他,雙手圈住他的膝窩往外打開,又是令人羞恥的、雙腿大張的姿勢。
  
  季子謙另一邊的乳頭也在剛才的掙扎中露了出來,而旗袍下擺已經被撩高到腰間,有穿等於沒穿。
  
  衣服像破布一樣扭曲淩亂。照這樣下去,單睿每做一次愛,就要報銷一件衣服。
  
  "那個可不可以拿掉。"季子謙指的是陰夾。不管做了多少次,身體裸露出來好像都還是會讓季子謙感到羞恥,而且還是這種私密的地方。他也用窺陰鏡看過自己的私處,是不難看,但就是不能面對,簡直太色情了。
  
  "不可以。"男人斷然拒絕道:"這麽漂亮的身體,拍幾次都不夠。"
  
  季子謙既害羞又感動。他現在才知道,世上真的會有這麽一個人包容自己這樣像怪物一般的身體。
  
  單睿沒有再說話了,他抬高季子謙的屁股,把自己埋進對方的後穴裡。
  
  "嗯!"季子謙無法再胡思亂想了,男人一進來,他就感覺到與前方截然不同的快感,腸壁被龜頭摩擦的感覺更清晰了。
  
  "好緊"男人舒服地歎了一聲,"自己先動一動,我怕弄傷你了。"
  
  單睿忍得久了,大肉棒已經脹得很大了。季子謙心想男人都幫他弄一次了,自己也該禮尚往來一下。他不敢看鏡頭,只好閉著眼睛,張著腿在男人身上起伏。
  
  他的前穴受到刺激還在泊泊地流著水,被陰夾夾住的地方有被撕扯磨蹭的疼與癢,這個體位讓淫水不斷地往下流到後穴,他抬起屁股又坐下的時候,都會插出一次比一次更響亮的水聲。
  
  "繼續。"男人催促地頂了頂他。
  
  "嗚"季子謙只好又繼續動,屁股裡面越來越濕了,他也更有感覺。龜頭頂到前列腺的位置時,他顫抖著身子動不了了。
  
  "是這裡嗎?"單睿發現了,抱著他的腰在那個地方磨了磨。
  
  "嗯"那樣的磨蹭很慢,卻很舒服。季子謙已經開始懂得享受性愛了,也配合著動了動,但很快的,他發現他已經不滿足於這樣了,"唔還要再動一動"
  
  男人親吻他的後頸,操得快了一點:"這樣呢?"
  
  "嗚、嗯好舒服啊"季子謙渾身都酥麻起來了,露出沉浸在情慾中的表情。
  
  單睿真想看看他的表情,但又怕換了姿勢之後,季子謙突然又害羞了。他扳過他的頭與他接吻,一邊親邊盯著他的表情看。
  
  季子謙好像沒注意到單睿在看他一樣,閉著眼睛伸出可愛的舌頭來,想要男人吸吮。
  
  單睿睜著眼睛輕輕咬他的舌尖,又把舌頭闖入他的口中攪弄,一手摸著他的乳頭,下身緩慢卻堅定地頂入更深。
  
  "嗚嗯"季子謙被激得微微睜開了眼,眼中是濕潤的水光。他像是舒服過頭了,露出失神的樣子來。
  
  太可愛了。
  
  單睿動得越來越快,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季子謙好像沒辦法專心親吻了,口中溢出更多甜膩的呻吟來:"嗯、太快了不要再大了"
  
  "大嗎?操得你爽不爽?"單睿真想狠狠幹他,但他又怕錯過季子謙現在難得誠實的樣子。他操他的動作加快了一點,在季子謙好像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又變慢了點。
  
  "爽嗚嗚"
  
  "你今天還沒叫我的名字。乖,叫一聲來聽聽。"
  
  "睿嗯、睿"
  
  單睿又想得寸進尺了,他伸手握住季子謙的性器技巧性地套弄,哄騙道:"子謙,叫聲老公來聽聽。"
  
  "嗚還要"季子謙好像真的沒察覺出什麽異樣似的,乖乖地叫了一聲:"老公"
  
  攝影機錄下的這一幕後來變成鐵證,季子謙這輩子就這樣被單睿給套牢了。
  
  ☆、海上彈鋼琴,邊彈琴邊彈ru頭吃大幾把
  
  季子謙被單睿好好疼愛了三天,這期間雙腳幾乎沒有沾地。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以外,就是不分日夜地做愛。
  
  單睿特地休了一個禮拜的假,還說要帶季子謙出海去玩。
  
  季子謙都忘記了,單睿曾經說過要去坐船的,只不過當時他不知道那個富家少爺就是自己,不但吃自己的醋而且還安排了外景工作,所以才沒有去成。但他一直以為單睿不會等自己的,好奇地問:"你怎麽不約宋鑫一起去?"
  
  單睿只是回答道:"跟他去就沒有意義了。"
  
  季子謙不懂這是什麽意思。在他的印象裡,坐船出海玩大概就是像郵輪那樣的觀光行程,沿途看看海景,日出或夕陽。但等他去了以後才知道,跟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季子謙在單睿家休息了一天,隔天立即出發。
  
  他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只能穿上高領襯衫遮掩。幸好最近天開始涼了,這麽打扮也不會太奇怪。
  
  季子謙本來以為他們是要直接到港口坐船出發,但單睿要帶他去的地方是南方群島的海域,所以還是得坐飛機。他們要去的地方非常偏僻,據說周圍都是無人島,人煙稀少,普通航線根本不會經過。所以他們乘坐的也不是客機,是單睿的私人直昇機。
  
  季子謙的膽子小,一聽到要去偏僻無人的地方就有點怕了。
  
  單睿笑著道:"別怕,不是有我在嗎。"
  
  季子謙聽了這句話後,心突然就定下來了。他現在才真正感覺到,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
  
  他們坐了幾個小時的私人直昇機到一個荒島上,島上已經有人在等著他們了。那人好像是單睿雇用的人,恭敬地叫他單先生,還把一串鑰匙遞給他:"船已經準備好了。"
  
  季子謙剛下飛機就看到了,停靠在岸邊的,是一艘遊艇。他訝異地問單睿:"你要開?"
  
  "對,走吧。"對單睿而言,更危險的事都幹過了,開個船真的不難。
  
  但季子謙顯然無法這樣想,他從前過著的是封閉孤僻的生活,他的世界太小了,所以現在無論看男人做什麽都覺得很厲害。他頭一次意識到一個問題,單睿這樣的人怎麽會喜歡自己呢?他為什麽又要棄軍從商?
  
  他從來都沒問過這個問題,他一直以為單睿是在三年前的那場飯局上才認識他的。但光是這樣一面之緣,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想什麽呢?"單睿摟著他的腰往遊艇上走,一低頭就看見季子謙在發呆。
  
  "我想問你"季子謙實在太好奇了,紅著臉問:"你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男人笑他:"現在才想到要問?"
  
  "因為我一直以為你不是認真的。"也不能怪季子謙誤會,畢竟單睿一開始就對他用強迫的手段,讓他無法不朝這方面想。
  
  "是認真的,從一開始就是。"
  
  季子謙又問:"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三年前的飯局上嗎?"
  
  "不是。"單睿不讓他繼續問了,輕輕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問題太多了。"
  
  季子謙還不死心:"不能告訴我嗎?"
  
  單睿不懷好意地笑道:"可以啊。就看你用什麽交換了。"
  
  季子謙不說話了。
  
  單睿先到駕駛艙去啟動遊艇,讓船以緩慢的速度朝海中央前進,又帶季子謙在遊艇上逛了一圈。
  
  季子謙本來還在糾結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問題,但很快就被眼前的事物給吸引了。
  
  遊艇一共有兩層,第一層貼近海面,兩旁全是觀景玻璃,有臥房,有淋浴間,還有小廚房,一切生活起居都在這裡。第二層船頭的部分是甲板,可遠眺海面,吹海風,而在甲板後方,是一個透明玻璃屋,玻璃屋的正中央,擺放一架白色鋼琴。這裡視野很好,如果夠享受的話,就可以一邊彈琴一邊看海景。
  
  季子謙就是被這架白色鋼琴給吸引的,他走進裡頭,用手去摸鋼琴外殼,腳下鋪著一層吸音地毯,光腳踩著很柔軟很舒服。
  
  單睿在他身後問:"會彈鋼琴嗎?"
  
  "會一點,不是太好。"季子謙不愛唱歌,卻喜歡彈鋼琴。他家裡沒有這個條件可以栽培他,是出道以後,公司覺得他的氣質很適合彈鋼琴,才培養他學了一陣子。沒想到季子謙一學就喜歡上了,只可惜他學得太晚,進展有限,只能練一練自我娛樂。他唯一堅持過的一次,就只是在一場需要唱歌的場合中自彈自唱而已,後來便完全沒這個機會了。
  
  這些小事,單睿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是故意問的。以季子謙的性格,大概也不會在家裡擺一架鋼琴擾民吧。
  
  "彈給我聽聽。"
  
  季子謙好像有點緊張,但還是說:"好。"
  
  他拉出椅子,打開琴蓋,就要坐下的時候。單睿突然說:"等等,坐我腿上彈吧。"
  
  季子謙的臉立刻紅了:"才不要。"
  
  單睿說:"你不想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了嗎?"
  
  就這樣一句話,季子謙又妥協了。只不過他根本還沒開始彈,男人就已經對他毛手毛腳了。
  
  單睿把琴蓋放了下來,把季子謙壓在上頭親吻。他咬著季子謙的唇不放,舌頭闖進口中去追逐他的舌尖,雙手還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襯衣扣子。他雖然喜歡季子謙穿情趣服裝,但還是看他穿這種白襯衫最誘人了。
  
  "不嗚"季子謙被單睿吻得喘不過氣來,眼中都泛起水光了,渾身軟綿綿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沒有人會看見的,不用怕。"單睿放過他的唇了,又扯開他的衣領,用舌頭去舔他脖子上那塊早已經被自己弄得深紫的吻痕。
  
  "嗯"季子謙輕輕顫抖起來,脖子上又疼又癢。最後還是抵不過男人的無賴,被剝掉上衣,脫掉褲子,身上一絲不掛。
  
  單睿讓他光裸著身子靠在琴蓋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去咬他的乳頭。
  
  "嗚!"季子謙往外一看,四周都是空曠的海面,他們白日宣淫,讓他更覺得羞恥了,"別咬"
  
  第一次在這麽空曠的地方做這種事,男人的雙手不管摸他哪裡,他都敏感到扭動起來。
  
  單睿把沾了一手的淫水給他看:"你真色,下面已經濕透了。"
  
  季子謙含淚指控道:"不是說要彈琴嗎?"
  
  "現在就讓你彈。"
  
  男人說要讓他彈琴,卻自己脫光了衣服。他把季子謙抱到自己腿上,面向鋼琴,打開琴蓋,讓他的十指放在琴鍵上:"現在可以開始了。"
  
  季子謙感到坐立難安。兩人都赤裸著,身後還被一根硬梆梆的東西給頂著,他根本無法專心。
  
  "怎麽還不開始?"男人惡劣地用大肉棒磨了磨他濕透的穴口,雙手順著腰身摸上乳頭,以指尖挑逗玩弄。
  
  季子謙忍不住呻吟出聲:"啊不要、別碰"
  
  單睿貼在他耳邊道:"你還想不想知道了?"
  
  太過份了。季子謙要被欺負哭了,紅著臉開始彈琴。他練得最熟的也不過是那一首,自己上臺表演的曲目。只不過他的手指一動,單睿的指尖也隨著音樂擺動一樣,開始輕輕彈他的乳頭。
  
  "不要不要"季子謙的乳頭本來就敏感至極,被男人這樣撩撥,他根本彈不下去。
  
  "你別叫得這麽色,我會忍不住的。"單睿示意性的頂了頂他,大肉棒顯得更興奮更激動了,又大又硬又燙。
  
  季子謙連說話都帶著軟綿綿的呻吟:"那你別玩"
  
  "乖乖彈完,我什麽都告訴你了。"單睿輕輕咬了他的耳垂,"不過彈錯的話,也有懲罰的"
  
  "嗚"季子謙只能咬著牙繼續彈了,只是曲不成曲,調不成調。
  
  他這副隱忍的模樣實在是太誘人了,單睿總是忍不住想干擾他,一邊親他的側臉,一邊揉他的乳頭,還把手往下伸。
  
  "啊!"單睿在握住他的性器時,季子謙還是彈錯了一個音。
  
  "喔,彈錯了。"單睿好像終於找到機會似的,把大肉棒插進滿是淫水的雌穴裡。
  
  "啊──"季子謙驚叫一聲,肉穴像是期待了很久一樣,立刻就把男人咬住了。
  
  單睿忍不住動了一下,季子謙就甜膩地叫了出來,彈琴的雙手完全停下了,好像還想讓單睿繼續動一動。
  
  "怎麽不彈了?"男人卻故意不動,調侃道:"是不是想讓老公的大雞巴操?"
  
  季子謙的臉都羞紅了,口是心非地說沒有,小穴卻絞得更緊了。他上次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騙著叫老公,之後單睿就更喜歡用這句話欺負他了。
  
  他只得繼續彈,身體已經情動了,指尖顫得很厲害,手一抖,不小心就跳到別的鍵上了。
  
  單睿知道他想要了,卻不讓他滿足,操了一下又故意繼續說:"是不是故意彈錯的?想讓老公肏小穴?"
  
  "沒有,沒有"季子謙被欺負得淚水漣漣,都想求饒了,但他還是想知道過去的事,他完全沒有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印象。
  
  單睿怎麽會看不出來,他不在意季子謙記不記得,只是有時候覺得他真是執著得可愛。這更讓人想要好好疼愛他。
  
  單睿最後還是放了水,讓季子謙把整首歌給彈完了。
  
  季子謙不依不撓地問:"我想知道"
  
  "做完再說。"單睿給了他一個安撫的吻,把琴蓋闔上後,讓他站起來趴在上頭,往後抬高屁股。
  
  季子謙從屁股到大腿都是濕的,淫水弄得男人下身都是,甚至有些還往下流到了地毯上,這情景簡直淫靡到極點。他不是不羞恥,但被折騰了這麽久,也確實是想要了。
  
  男人沒有在調戲他,只是問了一句:"想要了嗎?"
  
  "想要啊──!"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徹底進入。大肉棒沒入到底,引起一陣陣酥麻顫抖,快感直竄腦際。他真的覺得好舒服,跟喜歡的人做愛原來是一件這麽舒服的事。他回過頭去,呻吟著央求道:"還要還要"
  
  沒有哪個男人是受得了這種誘惑的。
  
  單睿俯下身來溫柔地跟他接吻,下身卻一下肏得比一下更用力,兇狠極了。
  
  "嗚嗚嗯"季子謙含糊不清地嗚咽著,雙手撐在琴蓋上,完全承受住男人兇猛撞擊的力道。
  
  單睿愛極了他這副順從的樣子,托著挺翹的屁股揉玩,把他一條腿抬高踩在椅子上,又去玩弄他敏感的乳頭。
  
  "哈啊、啊嗯啊──"季子謙完全沒有反抗,只是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逼得淫叫出聲。他快要到了,嗚咽著縮緊花穴,裡頭的嫩肉一陣一陣地抽搐,像是承受不了。
  
  男人注意到了,卻變本加厲地越肏越快,把季子謙操到高潮噴水之後也沒有停下,繼續插他淫水氾濫的小洞。
  
  "啊──慢點啊啊"季子謙真的受不了了,身體抖個不停,雙腿一軟就要往下滑。
  
  男人在他的身體滑落之前就及時托住他的腰身,硬燙的大肉棒還嵌在體內,卻硬抱著讓他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啊──!!!"季子謙哭叫出聲,兇器抵在肉穴上狠狠地轉了半圈,又磨又頂的。屁股看起來像是坐在琴蓋上,但只是虛坐,全身的重量還是壓在男人身上了。大肉棒像是肏在宮口上,他最受不了這麽深的體位。
  
  季子謙哭得可慘了,但哭得太讓人心動了。單睿承認自己就像個變態一樣,但也只會對季子謙變態。
  
  他用唇把季子謙的哭喊聲給堵住了,仍然抱著他使勁地肏。
  
  季子謙的身體激烈的抖了幾下,又被肏到潮吹了,淫水像失禁一樣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把地毯都弄濕了。他的身體完全沒力了,任憑男人擺佈。
  
  單睿把精液灌滿了他的花穴,又把人按在地毯上做了一次。
  
  季子謙躺在地上,把腿張開了,任憑男人進來。他的穴口已經被肏開了,還流出男人剛才射進去的東西。他只顧著羞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邀請的姿態有多誘人。
  
  "你真是"單睿忍下了想要把他幹死的衝動,把再次硬到發疼的大肉棒操了進去,感覺到他的小穴拼命地吸,拼命地咬,再次瘋狂地抽插起來。
  
  他們從玻璃屋內滾到外頭的甲板上,在陽光底下,迎著海風,在完全開闊的地方做愛。
  
  不用擔心被人看見,唯一的旁觀者還是在欄杆上暫時休憩的海鳥。
  
  兩人本來做得正投入,季子謙突然聽見奇怪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這些海鳥。
  
  單睿還故意說:"瞧,它在看你。"
  
  於是季子謙盯著它看,它也盯著季子謙看,也不知道它看懂沒,一直待著不走。
  
  單睿見季子謙好像很在意的樣子,又故意把他的腿拉開了抱起來操,騙他說,有些海鳥身上有綁追蹤器,或許還有攝像頭,說不定他這副淫蕩色情的模樣都被錄到了,全身上下都被看光光了。
  
  季子謙果然夾得更緊了,一直喊著不要,要進屋去。
  
  單睿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幾隻旁觀者海鳥的注視下把他肏射了,還不給他衣服穿。
  
  季子謙終於知道單睿為什麽不約宋鑫來了,因為他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愛之後,季子謙累得昏昏欲睡。單睿把他抱去清洗了,又溫柔地把他放在床上。
  
  "我想知道"季子謙睡著之前還記掛著這件事。
  
  單睿以前會羡慕沈天祺,現在一點都不會吃醋了,因為他把季子謙的注意力從那人身上引了過來,還得到了他親口說出的喜歡。
  
  其實季子謙會忘記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也是正常的,因為當時單睿的形象與現在根本不符,或者可以說差異非常大。
  
  大約也是在六年前,他還在當特務的時候,上戰場之前,他出過一次比較簡單的任務───追捕一個變態殺人犯。
  
  據說這個殺人犯有喜歡的大明星,還是當紅的歌手。
  
  單睿為了引他出來,特意找了那名歌手參與活動的場合,每場每場地跟。幾次下來一無所獲,所有人都勸他放棄了,他卻沒有死心。他甚至為了讓自己混入人群裡,不要顯得太突兀,還特地喬裝打扮。
  
  而這次的演唱活動是在一個廣場上,人潮雖多,但人來人往的,多半不會停留太久。單睿為了讓自己理所當然地融入在這個環境裡,便裝作是一個流浪漢,穿著破衣,蓬頭垢面的。連平常跟他在一起的同事都認不出來,一個大帥哥徹底變成了中年大叔。
  
  他在廣場上待了三天,紀錄每個時段不同的變化,還把殺人犯事先可能會逃跑的路線都規劃出來。
  
  而到了活動當天,那個變態殺人犯果然出現了,混在人群裡用貪婪的目光盯著臺上的大明星看。
  
  單睿從人一出現就看見了,暗地裡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隱約覺得對方的眼神不對,心生警惕,果然大明星下臺之後,變態殺人犯也尾隨進入後台。
  
  臺上正是忙亂的時候,後台混了一個人進去,誰也不會去注意。
  
  單睿立刻就跟進去了,但遲了一步,那變態殺人犯已經拿出槍來了,想對大明星做些猥褻的事。當時後台沒什麽人,季子謙剛好也在,見大明星哭著向他求救,也無法置之不理。
  
  那時的季子謙還只是個默默無名的小明星而已,還只是上臺走個過場而已,沒想到居然會遇上這種事。
  
  他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吧,跟對方說話,想安撫他的情緒。
  
  單睿就在一旁看著,季子謙明明害怕卻又強裝鎮定的模樣讓他印象深刻。但對方確實給他製造了很好的機會,當他正慢慢接近殺人犯的時候,不巧外頭剛好有人闖入,撞見這一幕了,嚇得驚叫出聲。
  
  單睿見到對方的槍口正指著季子謙,乾脆放手一搏了。他隨手拿了一個東西丟出去,剛好砸中殺人犯的腦袋,又順手把季子謙拉了過來。
  
  殺人犯失手開了槍,剛好是季子謙剛才站的位置。
  
  但季子謙毫髮無傷,是被一股蠻力扯進一個男人的懷裡,整個人撲在他身上。
  
  單睿摟著季子謙的腰,身體貼著身體,當時真的不覺得他吃了對方的豆腐,一心只想著救人了。反正都是男的,也沒想太多。
  
  但沒想到季子謙卻急著把他推開,力道還不小。
  
  單睿卻誤會了季子謙的態度,說道:"你就是這樣對救你的人?"
  
  季子謙突然就紅了臉,好像有點手足無措,跟外表冷冰冰的樣子不同,也跟剛才強裝鎮定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他低著頭,又突然朝他瞥了一眼,這才小聲說了一聲:"謝謝。"
  
  單睿看見他的小眼神,突然就覺得心底被勾了一下,有股莫名的情緒在騷動。
  
  他是孤兒,從小被父母遺棄,也是因為覺得人生無趣,沒有未來的目標才從軍的,談不上喜歡,就是混口飯吃。但遇見季子謙之後,他好像頭一次覺得有什麽不太一樣了,當下卻沒有細想。
  
  然而這次之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而某天開始,季子謙變成了大明星,出現在隨處可見的廣告上。
  
  單睿就是看見時會多瞧一眼,瞧久了就覺得順眼。
  
  那時他的戰友們就已經習慣把家人或者女朋友的照片帶在身上隨身攜帶,他的身上是空的,也沒什麽牽掛。直到有人提醒他一句:"你也可以帶喜歡的人的照片。"
  
  於是他想到了季子謙,就順手帶著了,好像這麽看久之後,就成了執念了。
  
  後來又出了幾次任務,他遇過生離死別,感歎之餘,再回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季子謙是有慾望的。
  
  這種念頭有時候是很莫名其妙的,然而一旦萌芽,就像熊熊烈火一樣。
  
  他只知道,他從未對旁人有過這種感覺,唯有對季子謙會這樣。他說不上來為什麽,但就是發生了。
  
  酒吧廁所裡的那一次,他知道季子謙身體的秘密,也終於明白第一次見面時他為什麽反應這麽大了。因為他碰了他的胸,那是季子謙極力想要守住的秘密。
  
  而他卻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以這樣的方式。
  
  難怪他當時覺得季子謙身上很柔軟,那種害羞無措的模樣,真的是太勾人了。
  
  ☆、飛機上激戰,毛毯下脫|光互|慰羞|恥X入
  
  回程的時候,他們沒有像來時一樣搭私人飛機回去。
  
  單睿說要帶季子謙去吃南方島嶼風味的食物,便把遊艇開到一個島上定點,交給雇傭的人,再轉乘小型客船跟著其他旅遊的乘客一起沿海觀光。
  
  客船上沒幾個人,幾乎都是外來的觀光客,個個看起來像是學術人士,是來做深度旅遊的。
  
  季子謙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外出玩過,就算拍戲他也儘量不挑要去偏遠的地方。他從前活得太過謹慎小心了,總是儘量避免與人群接觸。但在這裡沒有人認識他,他不必遮遮掩掩的。
  
  他們在一個像是與世隔絕的度假小島上住了一晚,隔日才準備搭機返航。
  
  單睿其實是可以再派私人飛機過來接他們的,但他沒有這麽做,因為季子謙覺得太鋪張奢侈了。兩人世界雖然不錯,但有人潮才有旅遊的感覺。
  
  單睿盯著航空公司網頁上的商務艙介紹,居然同意了季子謙的話,心裡卻在打著壞主意。他說服季子謙白天到市區裡逛一逛,改搭晚上的飛機回去。季子謙根本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他們出來玩的時候正值平日,這裡又不是什麽觀光景點,機上的乘客少,商務艙裡的人就更少了。
  
  這家航空公司的商務艙主打的就是私密性高,每個座位旁邊都有一個半人高的小隔板,坐著的時候彼此看不見對方,只有站著走動的時候才能稍微窺視一二。但基本上不會有人這麽無聊,老是在飛機上亂晃走動。
  
  而剛好他們坐的這一排,另外一邊的兩個空位都沒有人坐。季子謙還以為他們很幸運,完全不知道其實是單睿把另外兩個座位的票也買下來了。
  
  夜裡似乎大部分的乘客都習慣小憩,在漂亮的空服人員替他們關了燈之後,單睿終於露出本性了。
  
  他把隔在兩人之間的扶手往上推,把季子謙摟了過來,拿掉他偽裝用的帽子與眼鏡,吻他兩片柔軟誘人的唇。
  
  季子謙慌張地看了一下左右兩旁,好像確定不會被人看見之後,才慢慢回吻起來。他天真地認為單睿只不過是想要吻他而已,卻沒想到男人越吻越投入,還把手放在他的胸部上。
  
  "單睿"他有些不知所措,濕潤的眼神在昏暗的環境下更顯得誘人。
  
  季子謙現在只會對他一個人露出這種表情,這讓單睿怎麽能忍得住。他沒有急躁地做出侵略性的動作,而是不斷地親他的唇與臉,誘哄道:"讓我做一次。"
  
  季子謙平常是不會拒絕他的,但這是在飛機上,他還沒有大膽到敢做這種事:"我不敢"
  
  單睿沒有說話,只是又繼續吻他的唇,引誘他把舌頭伸出來,吸吮那個可愛滑溜的小東西,想用溫柔的攻勢讓他卸下心房。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胸前一直都沒有離開,拇指慢慢地移動到乳頭的位置,輕輕按著那個敏感的地方,逼得季子謙叫出聲來:"嗚不"
  
  "別怕,不會被發現的。"單睿把季子謙哄好了,從手提行李中拿出了剛才逛街時買的大毛毯,攤開了蓋在兩人身上。
  
  季子謙這時才發現男人早就預謀好了,"你怎麽可以"
  
  "噓,小聲點。"單睿又吻上季子謙的唇,大手在毛毯底下肆無忌憚地揉他的胸。雖然是遮著沒錯,但一舉一動卻還是相當明顯。
  
  季子謙太在意男人的手了,以至於他根本顧不了其他,被男人親得發出曖昧的呻吟及唇舌濡沫的聲音:"嗯"
  
  季子謙後來察覺到了,又想閉上嘴巴阻止男人的侵犯,乳頭卻被對方的指腹揉壓著輕輕來回掃動,他敏感到忍不住哼了出來:"不要唔"
  
  單睿趁勢進攻,把他的衣服下擺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一顆一顆扣子慢慢解上來,溫熱的手掌貼著皮肉直接撫上胸前的敏感點。乳頭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色情地接受男人的褻玩。
  
  季子謙的眼中泛起水光,被男人撩撥得只能不斷地喘息呻吟。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那種壓抑隱忍的叫喚聽起來更撩人了。
  
  單睿抓著他的手摸上自己腫脹的胯間,動情又克制道:"子謙,摸摸它"
  
  季子謙立刻就紅了臉,覺得單睿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他看男人好像忍得很辛苦的樣子,也有些不忍了,溫順地用手去揉壓那個部位。
  
  這對單睿來說簡直就是默許的意思。他不滿於季子謙只隔著褲子碰觸而已,竟然自己解開褲頭,把他的手往內褲底下伸去。粗長的陰莖被解放了,立刻彈了出來,沖向內褲外頭,在毛毯上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
  
  季子謙看見了,而自己的手被男人抓著握在性器根部,越看越覺得色情。
  
  "夠大、夠硬嗎?"單睿平常是不屑於拿來比較的,但用來欺負季子謙的話,總是可以達到很好的成效。他從來就不吝嗇於用言語調戲他,只是為了看他更可愛的反應。
  
  季子謙的臉果然更紅了,跟男人相處久了,好像都被帶壞了。他手中的東西又燙又硬,總讓他忍不住想起被大肉棒進入的感覺。
  
  "動一動"男人領著他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手卻鬆開了,繼續去摸季子謙的胸。
  
  季子謙哼了一聲,把自己的手給縮回來,但又被男人捉住握了回去。如此重複幾次之後,季子謙才乖乖地幫男人手淫。他的上衣扣子全被打開了,裸露的肌膚全被毛毯蓋著。而男人的手仍不滿足地往下探去,撫上他的雙腿之間。
  
  "不要"季子謙夾緊雙腿,褲子似乎已經是他的底線了,不能再被進犯。
  
  "放鬆點"男人哄騙他,"我用手就好了。"
  
  "真的嗎?"季子謙半信半疑地問。
  
  "真的。"單睿回答得面不改色。反正最後只要讓他主動求自己肏的話,就不算騙他了。
  
  季子謙猶豫一會,還是乖乖地鬆開雙腿。
  
  單睿見機不可失,單手俐落地解開他的皮帶與褲頭,手指勾著內褲邊緣,稍微提高他的屁股,動作極快地直接扯了下來。
  
  季子謙沒想到男人會直接把他的褲子脫掉,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褲子滑落到腳踝上,內褲卡在膝蓋邊。他想去把自己的內褲拉上來,男人的手已經圈著他漂亮秀氣的性器,從根部捋了上來。
  
  "嗚──"季子謙身上的敏感點太多了,龜頭被這樣直接刺激,就讓他雙腿發軟,渾身顫抖。
  
  男人故意想要引開他的注意力,故意挺了挺胯,讓大肉棒在他手中跳動:"我弄得你舒服了,你可不能偷懶。"
  
  單睿的技巧太好了,季子謙沒有心思再想其他,便當作是互相撫慰,彼此幫助。
  
  季子謙的身體異於常人,動情的時候花穴也會跟著流水。單睿觀察季子謙的反應,在他放鬆警戒的時候,中指朝穴口探了進去。
  
  "啊!"季子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男人的手指已經在他濕漉漉的小穴裡抽動,刺激得他縮緊肉穴:"你明明說"
  
  單睿一臉理所當然地道:"用手啊。"
  
  "但是啊"手指雖然不粗,但靈活程度卻比任何東西更甚。季子謙開始急促地喘氣,越縮身體,男人越故意插入更深:"不要、弄了"
  
  季子謙的身體扭動得很厲害,幾乎要把身上的毛毯蹭掉了。單睿也不幫他,只是提醒道:"乳頭要跑出來了。"
  
  季子謙立即又抓緊胸前的毛毯,不斷被手指進出的小穴傳來的快感卻異常強烈:"不要、不要在這"
  
  他一想到自己可能在公眾場合下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就羞恥到受不了。
  
  單睿感覺到他穴肉的蠕動越來越快,也知道他快要到了,這次卻一反常態,把手指抽了出來。
  
  強烈的刺激來源突然消失了,季子謙反而懵了。他不但沒有松了口氣,體內卻變得更加空虛,是被撩撥到欲求不滿了:"嗚單睿"
  
  "想要嗎?"
  
  "想要"
  
  男人還是那個條件:"讓我做一次。"
  
  季子謙是很想答應他,但他更害怕被人撞見。這裡跟漆黑的電影院裡不一樣,無論是前方或後方都不是安全的。"我用嘴幫你可以嗎?"
  
  男人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突然道:"好。"
  
  季子謙幾乎被剝個精光,男人也不肯讓他再把衣服穿回去。他只能鑽入毛毯底下,跪在男人的雙腿之間。
  
  如果不是顧慮到季子謙,單睿其實一點也不介意被看。但他怕他在裡面悶著了,還是把毛毯給掀開,讓自己的性器裸露出來。
  
  "你"季子謙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單睿無所謂地道:"你動作快一點的話,你老公的大肉棒就不會被人看到了。"
  
  季子謙每次都會被男人的無恥程度給震驚。他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乾脆不回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種話,被人撞見口交,好像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單睿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又說:"你也可以反悔的,讓我肏下面。"
  
  季子謙沒有後悔的餘地了,男人每次做愛都特別狠,不把他逼得哭出來,或者叫出來,是不會甘休的。他把毛毯往上拉到自己的頭上,握著男人性器根部,開始用舌頭幫他舔。
  
  單睿舒服地歎了一聲,眯著眼睛盯著他看。季子謙的唇剛才被他吻紅了,此刻正泛著水光,配合著舌頭舔吮他的大肉棒。季子謙很少這麽做,所以每次都能讓男人激動不已,這種興奮感不亞於做愛,心理上的滿足感更甚。
  
  季子謙自己大概沒注意到,男人俯視的角度能把他藏在毛毯底下的光裸身體從頭看到腳。他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連下體的性物也是筆直地翹著,地上積了一小攤水,是從花穴裡流出來的。他好像做什麽事都很專心一樣,完全沒注意到男人變得深沉而危險的眼神。
  
  單睿突然按著他的後頸,用膝蓋去磨他的乳頭。季子謙受到刺激想要退開,卻被壓制著怎麽也退不了。他口中還含著男人的東西,身子不斷地扭動,敏感至極的乳頭被褲子的布料來回磨過,激得他的小穴流出更多的水來。
  
  男人褪去鞋襪,用腳趾頭輕輕碰了下季子謙的性器,只聽見他呻吟一聲,龜頭猛地顫了一下,馬眼流出前列腺液來。為了能夠暢快做愛,他跟季子謙在一起時會特別注意衛生,而且早就預謀好了,上飛機前才洗過澡。他見季子謙的反應這麽大,又讓腳趾頭順著性器往下滑,抵在濕透的小穴上,去玩弄他的穴口。
  
  季子謙這次嗚咽著哭了出來。他本來就處在欲求不滿的狀態下,身體敏感得要命,被男人的腳指頭這樣玩弄,好像更有感覺了。
  
  "不嗚"他口中模糊不清地說了些什麽,身體竟然隨著快感動了起來。
  
  單睿見他臉上充滿情慾的表情,腳拇指順著花唇抵上那個花蒂的位置按壓,揉沒幾下,花穴就噴出大量的淫水。
  
  他沒有把男人口射,自己卻先被對方玩到高潮了。
  
  男人鬆開他的後頸,讓自己的東西從他的口中退出。他把季子謙抱了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他還是沒打算放過他,掰開他的屁股,把大肉棒抵在他的穴口上,讓季子謙因為高潮失力,自己主動坐了下去。
  
  "嗚!嗯"季子謙的雙手攀在男人的肩上,好像想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但試沒幾下又跌坐回去,被男人的肉刃插得更深。
  
  單睿惡劣地頂了他幾下,故意不碰重點,問道:"想不想要我操你?"
  
  季子謙被他弄得更難受了,還是求他:"想"
  
  男人又厚著臉皮道:"只要你說'老公操我',我就滿足你"
  
  季子謙瞪他一眼,沒有買帳。單睿不動,他就自己動,他用雙手攀著男人的肩膀,挺起腰身自己吞吐男人的大肉棒。
  
  單睿愛死了季子謙主動的樣子,時而配合地肏他幾下,時而故意讓他對不准位置,還說話刺激他:"剛剛不是還不要嗎?現在怎麽這麽主動。"
  
  季子謙氣哭了:"嗚你這個壞人,變態說話不算話"
  
  單睿安靜地任他罵,最後才說:"愛你才會欺負你。"
  
  季子謙愣了一下,臉又紅了。其實他早就猜到可能會變成這樣了,在他知道單睿暗戀自己這麽久以後,就更加拒絕不了了。
  
  單睿也沒有再捉弄他了,安撫地親了親他,扣著他的腰身一下一下頂在他敏感的地方,速度緩慢,力道卻重。其實他多想激烈地大幹一場,就算被人發現也無所謂的程度。但他知道季子謙不能接受,所以還是選擇這種隱忍而含蓄的方式。
  
  慢步調的做愛雖然快感不激烈,但卻如細水長流一樣。季子謙還是覺得舒服的,趴在他的肩頭上像小貓一樣地叫,好像也不怎麽怕被人發現了。
  
  單睿還是不死心:"再叫一次老公好不好?"
  
  季子謙羞恥得要死,但還是乖乖叫了:"老公"
  
  單睿心滿意足了,讓季子謙再高潮一次後,自己也發洩在他的體內。
  
  他們弄出的動靜不大,但好像還是有人發現了。等他們抵達目的地時,發現有好幾個空服人員用曖昧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們。
  
  但幸好沒有人認出季子謙來。
  
  季子謙從脖子紅到耳根了,一路低著頭往前走。
  
  單睿本來以為季子謙還會再發一頓脾氣的,但沒想到他說:"如果不被發現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是在談戀愛,不能總是讓單睿配合自己,他也想要滿足對方。
  
  只是沒想到,這句話後來卻給了單睿某個意外的提示。
  
  ☆、蒙|眼直播被日,鏡頭前揉ru掰|逼草哭
  
  因為季子謙的那句話,單睿想到了一個不會被人發現又能盡情做愛的好方法,那就是開直播。
  
  季子謙最初聽到這個提議時嚇得不行,但在單睿的再三保證與軟硬兼施下,他一時心軟被哄著答應了,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但單睿看起來很開心,並為此做了很多準備,買了多功能的手機架,調整角度與試錄影片,只為了在直播過程中不要拍到季子謙的臉───這讓季子謙更無法掃他的興了。
  
  實際要拍攝的時候,季子謙還是很害怕,身體抖個不停,單睿如何安撫都無法讓他放鬆下來。
  
  第一次沒有成功。當晚,單睿便溫柔地與季子謙做愛,一遍一遍地吻過他身上每一寸肌膚,把他受驚緊張的情緒安撫下來。
  
  單睿雖然不說,但季子謙覺得他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弄得季子謙也不忍心了,主動提出再試一次。
  
  "別勉強自己。"單睿其實早就發現了,先前季子謙吃自己醋的那段時間一直都在勉強自己。單睿當時不曉得,只覺得季子謙有些反常,是事後回想時才察覺到季子謙這種異常的心態。"你知道,就算你拒絕我,我也不會不愛你。"
  
  但換個角度來想,這表示季子謙為了自己,願意面對心理上的難關。雖然這麽說可能有點不太道德,不過想想其實還有點甜───季子謙可能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喜歡自己。
  
  "我"男人太瞭解他了,季子謙反而說不出自己沒有勉強的話出來。
  
  "除了怕身分被發現之外,告訴我你還害怕什麽?"單睿把他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親他的臉一邊誘他說出實話。
  
  季子謙喜歡這樣的親昵感,他或許真的已經習慣依賴男人了,也不隱瞞:"我怕那些人的評語。你知道,我我的身體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如果他只是個普通男人,或者普通女人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需要擔心的可能只是身材好不好的問題。
  
  男人說:"我覺得很漂亮。只有我喜歡還不夠嗎?"
  
  夠了。季子謙其實想說夠了,但要赤裸地在眾人面前袒露出來,他還是克服不了心裡那道難關。
  
  "因為喜歡,所以才會想要炫耀。"單睿吻上他的耳朵道:"季子謙,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季子謙聽得心都要融化了。
  
  後來單睿想出一個好辦法,他用眼罩把季子謙的眼睛遮上了。那個眼罩比普通尺寸還大,把季子謙鼻子以上的部位都遮住了。雖然男人沒有在萬全準備之下不會冒然開直播,但萬一不小心失手拍到臉,也認不出他是誰。
  
  "這樣可以嗎?只要看不見那些人說的話就行了吧。"
  
  雙眼被蒙著雖然讓季子謙感覺好多了,但他完全看不見,不安地往前伸出手。男人沒有說話,只不過握住了他的手,用行動表示他隨時都在他身邊。
  
  單睿一直都在,就像他每一次承諾的一樣。季子謙終於松了口:"可以了。"
  
  他們兩人剛才洗完澡,雖然不穿衣服直接做就可以了。但單睿喜歡一件一件地脫他的衣服,就像拆禮物一樣。
  
  單睿讓季子謙的身體面向鏡頭,親了親他的唇:"等我,我馬上回來。"
  
  季子謙知道他要去開直播,乖乖地坐在床上不動。他身上穿的是居家服,白色休閒襯衣與寬大的棉質長褲,把纖細瘦弱的身材包裹在衣料底下。
  
  單睿果然去開直播了,在直播聊天室的欄位打上"我與我的雙性老婆"這種無趣的標題。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要宣示自己的所有權,也不忘秀一下恩愛。
  
  鏡頭對準了季子謙鎖骨以下的部位開始拍攝,為了方便觀看直播內容,他還打開桌上的電腦同步播放,坐在床上也可以看得見。
  
  而直播全程不開聲音。因為他不想要不說話做愛,也不想要讓觀眾認出季子謙的聲音。
  
  季子謙不能曝光,單睿自然也不能暴露身分,否則就太容易聯想了。
  
  剛開時,觀看人數只有個位數。單睿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就把衣服全脫了,連內褲也不穿。他還沒完全勃起,彈幕已經跳出了一排的"大雞巴""好大的雞巴""好想吃大雞巴"等粗俗下流的字眼。觀看人數立即從個位數直接跳到百位數。
  
  單睿回到季子謙身邊,坐在床上從身後抱住他。
  
  季子謙不安地動了動。
  
  "不用怕,我沒有開聲音。"單睿安撫似的抱了抱他,才慢慢地把手移在他的胸部上,用指腹去揉他的乳頭。
  
  季子謙輕輕地哼了一聲,很快就被摸得激凸了。他雖然緊張害怕,但還是想知道:"看的人多嗎?"
  
  "不多。"單睿睜眼說瞎話。那些人大概是沖著"大雞巴"跟"雙性"來的,觀看人數在短短幾分鐘內跳到五位數,一排彈幕在刷『快脫衣服。』『你不上換我上。』『我想看騷逼流水。』『想看臉』
  
  季子謙根本不知道看著他們的人在說什麽下流的話,聽了這話之後,好像安心下來了。
  
  單睿卻越來越興奮,開始去解季子謙胸前的扣子。季子謙不太適應地擋了一下,卻被單睿拿開了。扣子解到了最下頭一顆,單睿也不立刻掀開,把手伸進去衣服底下玩他的乳頭。白色襯衣上突顯出男人色情揉乳的大手,彈幕上污穢的字眼刷得更凶了。
  
  "嗚"季子謙也覺得這樣好像很色情一樣,"別弄了"
  
  "我要脫你衣服了。"
  
  季子謙緊張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任男人把他的襯衣掀開。他的乳頭比初見時還要大了一點,但還是誘人的粉色,只不過變得更色情了,稍微揉一揉就紅了,還完全挺立起來,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嗯"季子謙輕輕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害怕。但情動的反應一如往常,因為被觸碰而產生酥麻的快感。
  
  單睿像平常那樣玩弄他的乳頭,以指尖快速地來回撥弄。他看著螢幕裡自己玩弄季子謙的模樣,也看著那些人齷齪下流的話語。
  
  『太粉嫩了!!!』
  
  『好像很敏感的樣子』
  
  『媽的,這乳頭我想吸』
  
  『直播主每天沉迷於吸奶(ˉ﹃ˉ)』
  
  『我也想要一個可以天天玩奶的老婆』
  
  『盤他!!!』
  
  單睿故意把這些話說給季子謙聽:"他們在說你的乳頭好漂亮,身體真色情。"
  
  "嗚!"季子謙聽了之後反應好像更大了,開始扭動身子。
  
  單睿把一隻手往下伸進他寬鬆的褲子裡:"讓我看看下面是不是濕了。"
  
  "不要"季子謙抓住男人的手,卻被男人毫無預兆地彈了乳頭:"啊"
  
  他連忙護住自己的胸,卻被男人抬起屁股,迅速地剝了褲子。
  
  "嗚不要"內褲還沒有被脫下,但季子謙已經感到害怕了,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
  
  單睿把他的臉轉過來跟自己接吻,一邊吻他,一邊安撫道:"放鬆身體,什麽都別想,你只要想著我就行了。"
  
  觀眾們看不見他們的臉,但從動作可以判斷出兩人是在接吻,好像吻得十分纏綿,難分難舍的樣子,而後見到那個雙性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了,又被身後的男人揉奶撫摸。
  
  季子謙被吻得舒服了,還主動伸出舌頭與男人嬉戲。
  
  單睿吮住他可愛的舌尖,大手順著腰身隔著內褲去摸他的下體,在接吻間隙中說道:"硬了。"
  
  季子謙哼哼唧唧地回應他。
  
  單睿把手伸進內褲裡,把他勃起的陰莖掏了出來,圈在手裡細心愛撫著。
  
  "嗯"乳頭被玩,下體又被強烈刺激。季子謙確實無心想其他的了,眼中含著水光,是徹底動情了。
  
  眼尖的觀眾已經發現了,他的內褲溽濕了一塊,透在白色內褲上,私處若隱若現的。觀看人數已經上跳六位數了,一串比一串更不堪入目的字眼瘋狂刷屏,想看什麽體位與姿勢,甚至更重口味的全都表達出來了。單睿卻沒有理會,這場性愛直播他們才是主角,觀眾不過是陪襯而已。他最在意的還是季子謙的感受。
  
  單睿維持自己的步調,繼續套弄手中的性器,用拇指撫去馬眼處流出的水珠:"想不想射,嗯?"
  
  "想"季子謙怎麽可能不想,他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太過敏感了。
  
  "那把你肏射好不好?寶貝。"
  
  "不"季子謙臉皮薄,被當眾操射什麽的還是太羞恥了。
  
  單睿被拒絕了也不氣餒,把手指探入他的性器根部,去摸他濕透的花穴,那裡早就出了水,還黏膩一片。
  
  "嗚嗯"季子謙敏感地顫了一下,往後縮了縮卻被男人的大肉棒給頂著。
  
  單睿摸了他幾下,趁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把他的內褲給脫了。
  
  "不要,不"下體被徹底看光,季子謙還是害怕,夾著雙腿想要把穴口給遮起來。
  
  "別遮,很漂亮。"單睿慢慢地哄他,把他的雙腿朝鏡頭分開,季子謙的下體幾乎無毛,粉嫩的穴口翕動著流水的模樣太誘人了。
  
  評論區裡興起一片狼叫,甚至還有許多人出價問單睿:操他老婆一晚多少錢?
  
  季子謙以往生活過得太封閉了,不知道現在許多人的觀念已經變得開放了,歧視的人變少了,理解的人變多了。
  
  看見稱讚季子謙身體很漂亮的,單睿自然很高興。但想操他老婆,想都別想。
  
  單睿太久沒吃醋了,更有意宣示主權。他的手指抵在穴口上挑逗,玩出了更多水來,觀眾們聽不見季子謙的呻吟,卻從他難耐扭動的反應感覺到了。
  
  "唔不要、別這樣"季子謙的雙腿開始打顫,被男人的手指探入穴內,又飛快地抽出。小穴饑渴似的想吸男人的手指,卻怎麽也咬不到。因為看不見,所以觸覺更敏感了。男人濕透的手指按著穴口上方那顆平常隱藏起來的花蒂揉壓時,季子謙幾乎哭喊出來:"別碰啊──"
  
  那裡本就敏感,肉珠只不過是被揉捏幾下,季子謙就高潮了。一股淫水從體內流出,浸濕腿根流到床單上。
  
  季子謙還沒被插入就被男人的手指玩到高潮了。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被肏射更令人羞恥。
  
  單睿太滿意季子謙的表現了,把他虛軟的身體抱坐在自己腿上,大肉棒抵在股縫間磨蹭,龜頭沾上他的淫水,變得淫靡而色情。他故意欺負季子謙,在他耳邊道:"有人想要出高價操你呢?給不給操?"
  
  "嗚,不要"季子謙排斥地縮著身子,怕單睿真的答應了。
  
  "那說你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我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季子謙越說越小聲,羞恥到渾身泛紅。
  
  "乖。"單睿稍微抬起他的屁股,龜頭頂開他被淫水泡得濕軟的穴口,讓季子謙在鏡頭前主動把自己的東西吃進去。
  
  "嗯、啊──"體內徹底被男人給填滿了,而且還進得很深。單睿每頂他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小穴夾得很緊,像是知道被人看著而害羞地收縮起來。
  
  單睿真想把他壓在床上狠狠地幹,把他兩條長腿抬到肩膀上,在他體內用力進出。但直播的時候限制太多了,他只能暫時維持這個姿勢,儘管這樣,也已經滿足了他某一部分奇怪的性癖。
  
  他感覺到季子謙的身體又興奮起來了,肉穴蠕動得更快,是被肏出了感覺:"怎麽這麽快又想要了?讓人看見被老公的大雞巴操這麽有感覺?"
  
  "沒有"
  
  "那就是想被玩乳頭了。"單睿一邊操他,一邊色情地揉他的乳頭,又瞥見他腿間的東西跟著抽插在上下晃動,色情得要命。他伸手去彈季子謙的龜頭,發現馬眼也興奮到流出前列腺液了:"季子謙,你怎麽這麽色,流水流成這樣"
  
  "沒有"季子謙喊得更委屈了。
  
  "觀眾都看見了,還想否認。"
  
  單睿一邊欺負他,一邊又溫柔地親他,讓季子謙無所適從。他又露出那副不知所措又可憐兮兮的模樣,但就算再緊張害怕,他還是很依賴男人,被蒙著眼也全心全意地信任他。
  
  這簡直正中單睿的死穴。季子謙的反應太可愛了,可愛到就是想讓人狠狠欺負他。他突然發狠往上猛頂,肏得季子謙驚叫連連,腿根都顫個不停。就這樣瘋狂地頂弄了一會,單睿又突然放緩速度,把他的屁股抬高,又慢慢吃下性器。龜頭頂在敏感點上慢慢地磨,男人又開始小幅度地抽送起來。季子謙發出嗚咽似的聲音來,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了。
  
  兩人的下體都濕得一塌糊塗,觀看人數已經飆高到單睿都不想去算了。
  
  季子謙轉過頭來想要求吻,男人含著他的舌尖把他送上高潮,自己也沒強忍,全數內射進他的身體裡。
  
  彈幕上刷了一會"雙性能生嗎"這樣的疑問,但終究離不開"肏他""再上一次""把他幹到懷孕"這種色情的話題。
  
  單睿也沒打算一次就結束。他把一張椅子拉到鏡頭前,把季子謙抱到椅子上,讓他跪著趴在椅背上往後翹著屁股。
  
  季子謙蒙著眼分不清方向,完全不知道鏡頭對準了他的小穴拍。
  
  單睿用兩指把穴口撥開了,讓射進裡頭的精液混著淫水流了出來,隨後又把手指頭伸進去快速地抽插。
  
  "啊"季子謙夾緊男人的手指,屁股又開始顫抖起來,"不要了"
  
  單睿感覺到花穴又開始收緊了,抽出手指,用大肉棒幹了進去。讓鏡頭近距離側拍他每一次進出的過程,淫水越肏越多,拔出來的時候甚至還能聽見啵得一聲。男人把他的臀瓣分開,又朝中間擠壓回去,用刁鑽的角度猛頂他的花心。
  
  "哈、啊──!"季子謙只能承受男人兇猛的撞擊,完全沒力氣抵抗,淫水稀裡嘩啦地滴在椅子上,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內高潮了。
  
  單睿卻還沒有放過他。他把季子謙抱了起來,拔了直播鏡頭回到床上去。
  
  季子謙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雙腿徹底被打開到羞恥的120度角:"不要"
  
  他口中軟綿綿地推拒著,卻還是在男人闖進體內的時候,貪婪地吸附上去。花唇被肏得往外翻開,裡頭的嫩肉被磨擦出淫靡的肉紅色,被淫水泡得浮出一層水色,穴口還在隨著肏幹迎合收縮。
  
  這一幕全都被男人手中拿著的鏡頭直播出去。大肉棒兇猛地頂進肉穴裡,絞得越緊,幹得越狠,啪啪啪啪激烈到像是要把季子謙死死地釘在床上一樣。
  
  季子謙的唇微微張開,口中不斷地溢出甜膩軟綿的呻吟。他的唇型很漂亮,薄薄的兩瓣,是櫻花的顏色。看起來很薄,親上去卻很柔軟。
  
  男人手中拿著鏡頭往下拍,現在終於有機會吻了上去。
  
  "嗚嗯"季子謙的舌頭被勾出來,被親到口水都流出來了。他剛才的不安好像現在才爆發似的,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回吻上去。
  
  單睿激烈地吻了他一會,嘴唇又慢慢往下移,滑過鎖骨,直接含住他的乳頭,舌頭在他的乳珠上快速地來回滑動,逼他叫出更好聽的呻吟。剛才在看見旁人議論的時候,他就想這樣做了。
  
  季子謙難耐地哼了幾聲,乳頭傳來的刺激強烈起來,配合著下身被瘋狂搗弄的快感,他好像又要到了:"不要了不行了"
  
  男人用唇輕輕吮著他的乳頭,又讓他哭喊著潮吹了。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正被人看著的緣故,季子謙的身體異常地敏感。太容易動情,也太容易高潮了。
  
  單睿關掉了直播鏡頭也故意不跟他說,把他翻過身來,掰開大腿肏後穴。大肉棒全部干進腸道的時候,季子謙一直硬著的性器終於噴出白濁,像擠牛奶似的,隨著抽插還會一小股一小股地射。
  
  季子謙哭得臉上都是淚痕,卻還是任男人為所欲為。而在單睿對他說"結束了"的時候,他才累到昏睡過去。
  
  ☆、妄想:果體婚禮當眾吸ru洞|房,賓客觀禮
  
  "我們結婚吧。"
  
  他們選擇在西式教堂完婚。
  
  婚禮的籌備迅速而有效率地進行著。單睿只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好像一眨眼就到了結婚當天。教堂的鐘聲響起,和平的鴿子朝天際飛去,親屬朋友前來觀禮,隨處傳來祝福及笑聲。
  
  他穿著一身訂制的婚禮西裝站在聖壇的神父面前,樣子是西裝沒錯,但全是輕透的薄紗材質製成,彷佛是透視裝,還沒有穿內褲。他低頭一看,看見自己的大雞巴露了出來。對了,他想起來了,他們舉辦的是裸體婚禮。他想不起來他是怎麽樣讓季子謙點頭答應的。
  
  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歡呼聲,是新娘要入場。
  
  季子謙穿著與他同材質不同款式的婚裝,一樣是薄紗透視裝,手中拿著小小的捧花,在眾人的注視下往聖壇走來。那捧花太小了,只能遮住他其中一邊的乳頭,粉嫩的兩點在黑色薄紗底下若隱若現的,簡直不要太誘人。季子謙一路低著頭,好像覺得很羞恥似的,被人這樣看著,腿間居然有點濕了,性器微微硬起,把胯下一小塊布料給弄濕了。
  
  單睿在看到他的瞬間就硬了,大雞巴翹得老高,薄紗絲質的布料雖然舒服,但褲襠仍然繃得很緊。
  
  神父笑著說,這是很愛新娘的表現。
  
  單睿有一瞬間覺得奇怪,但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後了。因為眼前的一切太美好了,這簡直是他夢想中的婚禮!
  
  季子謙走到他身邊時,臉上都羞紅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單睿總覺得他的乳頭脹大了,原本平坦的胸部隆起得有些明顯,讓人想伸手狠狠地揉一把。
  
  婚禮儀式開始了,新郎先親吻新娘。單睿親完之後,以為接下來會是冗長的致詞,沒想到季子謙伸手把他拉住了,小聲地說:"還沒好"
  
  什麽還沒好?單睿疑惑地看著他,完全不明白。
  
  季子謙的臉更紅了,居然自己解開胸前的衣服扣子,雙眼濕潤地看著他:"疼要吸一吸。"
  
  "你說什麽?"單睿以為自己聽錯了。
  
  季子謙看起來快要羞恥到哭了,顫抖著聲音道:"我吃了催乳藥,要把奶水吸出來。"
  
  單睿覺得腦子要炸了。他看了一眼神父,神父居然跟他點了點頭。這到底是什麽鬼儀式?誰發明的?他想要給發明人或者子孫後代打一百萬美金。
  
  這婚禮儀式也太色情了。不過他喜歡!
  
  他把季子謙其中一邊的領口拉開了,手碰上他的胸部,指腹在他隆起的乳肉上捏了捏,真的有白色乳汁從乳頭縫裡流了出來。他看得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反應比思考更快,嘴巴立刻湊上去吮著不放,還嚐了嚐味道。
  
  "啊、疼"季子謙驚呼出聲,雙手搭在單睿的肩膀上,竟然真的乖乖地任他吸,只不過這樣的呻吟越聽越色情,"嗚慢點"
  
  單睿咬了一下他的乳頭,又用舌頭去舔,吸得嘖嘖有聲,忍不住又想說騷話逗他了:"乳汁這麽甜,懷孕之後是不是還可以再吸一次?我跟寶寶一人吸一邊呢,還是我先吸完再讓寶寶吸?"讓寶寶先吸,那是不允許的。
  
  "嗚不要"季子謙要羞恥死了。他臉皮薄,穿成這樣已經是極限了,現在不但被男人調戲,還被當眾吸乳頭。
  
  單睿霸道地說:"不准不要。"
  
  他故意只吸一邊,把許多乳汁都給吸出來了,乳肉是消腫了,但乳頭卻變得更紅更大了,跟另外一邊極不對稱。
  
  季子謙自己也覺得這樣很怪異,要求男人道:"還要"
  
  單睿聽了,便又故意去吸同樣的地方。
  
  季子謙叫了出來:"不是這裡"
  
  "那說清楚。"
  
  "另一邊的乳頭,也要吸。"季子謙說出這樣丟人的話,真的要哭了。
  
  單睿滿意了,繼續去吸他另一邊的奶水。
  
  "嗚"季子謙除了羞恥以外,也不是沒有其他感覺的。他的性器已經勃起了,抵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時在他身上蹭了幾下。
  
  單睿突然伸手往他腿間探了一下,小穴已經濕透了,正在滴滴答答地流著水,很淫蕩的樣子。
  
  聖壇上不知道為什麽擺了一張床,好像是準備給他們洞房用的。
  
  當眾洞房,刺激!
  
  單睿立刻把季子謙抱起來,丟在大床上。
  
  季子謙躺在上頭,衣襟向外敞開,兩顆被咬紅的乳頭裸露出來,色情極了。單睿坐在他的側邊,故意讓他的身體被賓客看見,隔著黑色薄紗抓著他的陰莖開始上下套弄。
  
  "哈嗯"季子謙喘個不停,想要撐起上半身來,卻又被單睿推著躺了回去。男人不給他遮胸,甚至還用單手抓著他的雙手壓在頭上,讓他反抗不了:"嗚、不要不"
  
  單睿順勢坐到他的腿間,頂開他的膝蓋,迫使他雙腿大張。淫水浸濕了季子謙的下體,濕透的薄紗貼在花穴上,磨得穴口敏感得一開一合。
  
  "嗯"季子謙變得舒服之後,連掙扎也開始變弱了,甚至扭著身子挺胯在男人的手心裡動。布料再細緻親膚,貼在龜頭上還是敏感,他的呻吟越來越軟,眯著眼睛張開嘴唇的樣子太誘人了。
  
  單睿沒有停下手中套弄性器的動作,但他一直盯著季子謙的小穴看,看那個羞澀的地方已經動情到淫蕩地流出水來,沒有被碰觸的乳頭還是色情挺立的狀態。
  
  雖然穿著這身跟沒穿是一樣的,但他還想讓季子謙更羞恥一點。
  
  單睿突然停下手邊所有的動作,把雙手抽回來,徒手撕開他胯間的布料,薄紗發出撕裂的聲響,季子謙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
  
  季子謙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就是不該暴露在人前的地方全都裸露出來,這怎麽能讓人不感到羞恥。他緊張得想要夾緊雙腿,卻被男人的大手按著動彈不得:"不要"
  
  單睿把兩根手指插進被淫水泡滿的小穴裡攪弄,季子謙呻吟兩聲,就渾身發軟地躺回去了。
  
  床邊四周的桌上擺著各式情趣用品,有些是賓客送的禮物,有些是婚禮儀式上必備的。單睿對這場婚禮簡直不能更滿意了,問向季子謙:"你想要先玩哪一個玩具?"
  
  季子謙搖了搖頭,不想選擇,用求饒的目光看向男人。
  
  季子謙越是這樣看他,單睿就越不想放過他了:"那老公就幫你選了。"
  
  他從上頭選了一個跳蛋,打開開關塞進季子謙的花穴裡。季子謙的四肢在床上攤開,肉穴被震得淫水都流出來了,口中呻吟不斷。
  
  單睿也把自己胯下的布料撕開,讓大肉棒彈了出來。他推起季子謙的屁股,按著他的膝窩,讓他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肉棒,抵在穴口上像性交一樣來回磨蹭。
  
  "嗯、啊哈啊──"季子謙的身體本就敏感極了,體內被塞跳蛋,佈滿交感神經的穴口又被這樣磨,他控制不住地叫喚出來,身體一興奮,乳水竟然又流了出來。
  
  單睿看得又差點要失去理智了。他什麽都不怕,就是擔心婚禮第一天就把老婆操得下不了床了該怎麽辦。但想歸想,他還是禽獸地俯下身去吸他的乳頭,把溢出的奶水全都舔拭乾淨。
  
  "嗯啊──!"姿勢一改變,雙腿被反折到胸前,體內的跳蛋被壓迫進得更深,季子謙呻吟得更厲害了,哭著叫喊男人的名字,"單睿不要了"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現在要改口叫老公了。"
  
  "老公嗚、老公"季子謙什麽都想不了了,只是瘋狂地求饒。
  
  單睿聽得爽極了,用手去揉他的乳肉,有奶水溢出時,便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掉。
  
  "不要了拿出來"季子謙一邊哭一邊求他。
  
  "那就乖乖張腿讓老公幹。"
  
  "好。"季子謙什麽都答應他了。
  
  單睿直起身來,讓季子謙自己擺出張腿求肏的姿勢。跳蛋仍在體內嗡嗡嗡地震動著,季子謙挪個姿勢都困難到不行,但他還是顫抖著對單睿打開雙腿,強忍著被男人視奸以及淫水狂流的羞恥感。
  
  單睿已經可以看見肉穴裡跳蛋的位置了,但他還是故意說道:"腿不張開一點的話,我拿不出來"
  
  季子謙淚眼汪汪地看他,隨後把雙手往下伸,自己把小穴給掰開了,羞恥地問:"這樣呢?"
  
  單睿懷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但看季子謙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卻又不像是假的。這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季子謙的乳頭還在溢奶,下面又饑渴到不行的樣子。單睿決定,還是把他幹得下不了床好了。
  
  他伸手去構小穴裡頭的跳蛋,還故意緩慢地拉出來,讓跳蛋貼著肉壁磨一會,抽出來之後還貼在穴口上磨蹭。季子謙哼哼唧唧地叫著,身子在床上淫蕩地扭來扭去,奶水都滴到床單上了。
  
  單睿沒有讓他空虛太久,蓄勢待發的大雞巴立即就幹了進去,一下子肏到最深,好像還能聽見一聲響亮的噗哧聲。
  
  "啊、啊──!"季子謙驚呼出來,雙腿又被男人反折著壓在胸前,性器都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了。
  
  男人挺胯猛幹,用力搗進去,又全數退了出來,大龜頭被淫水浸濕到發光發亮,淫靡的水聲響亮到季子謙覺得全場的賓客都聽見了。
  
  被人視奸的羞恥感又重新爬了上來,季子謙敏感到渾身泛紅,重重一聲嗚咽,花穴抽搐著當眾潮吹了。
  
  單睿被他夾得爽到不行,但他卻故意退了出來,看季子謙的穴口不知羞恥地痙孿著,淫水氾濫成災。他又把季子謙抱了起來,用大肉棒徹底貫穿他,把他的薄紗上衣扯到胸線以下,再低下頭去把四處噴濺的乳水舔掉,從乳肉開始舔到乳頭,用唇齒輕輕地咬著吸。
  
  "嗚"他的乳頭被含著往外拉扯,感到又疼又麻。他哭著說不要,下面卻絞緊了大肉棒不肯放開。
  
  男人更加用力地頂他,操出啪啪啪啪的淫蕩聲響,舌頭抵在季子謙的乳頭上,讓他隨著上下搖晃自動被舔乳頭。
  
  季子謙呻吟得更大聲了,再一次被男人幹到高潮,連精液也射在男人的小腹上。
  
  賓客全都沒有阻止,好像這就是婚禮儀式的一部分。單睿愛幹多久就幹多久,賓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季子謙感覺到男人在他身體裡內射了,也把性器退了出來,他還以為結束了,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單睿卻抓著他的手,讓他換了姿勢,臉朝向賓客們。
  
  季子謙的膝蓋跪著,雙手撐著,用這樣羞恥的姿態被男人肏後穴。乳頭被看見了,性器也被操勃起了,沉浸在情慾中的癡態一覽無遺,全都被看光了。他驚叫出聲,在男人猛肏實幹之下,被迫當眾射精。
  
  單睿對季子謙動情的反應滿意得不得了,更加賣力地從白天幹到夜晚,所有賓客都走了,他還在壓著季子謙肏。
  
  而他突然在這個時候睜開眼,見到房內熟悉的擺設,才察覺到這只是一場春夢而已。有點可惜啊。
  
  季子謙睡在他身邊,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不放。
  
  他們睡覺之前才做過一次而已,雙方赤裸著身體互相貼著。自己的大肉棒被季子謙蹭得起了反應,也難怪他會做這樣欲求不滿的夢。
  
  單睿半夜被弄醒了,自然要找季子謙討回公道。他伸手探向他的腿間,小穴還是濕的。
  
  季子謙也睡得不太安穩似的,像是被騷擾了,輕輕皺著眉頭。
  
  單睿慢慢地分開他的雙腿,然後毫無預兆地幹了進去。
  
  "啊"季子謙被弄醒了,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男人壓在床上猛肏,"你做什麽哈、啊──"
  
  單睿捏了一下他的乳頭,是乾的,沒有奶水,但一樣敏感得很,碰一碰下面就縮緊了。
  
  單睿沉默了幾秒,才回答他的話:"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結婚了?"
  
  ☆、回到重逢的地方羞恥挨草,互相告白(完)
  
  季子謙想都沒想過,他竟然會被求婚。雖然是在床上
  
  驚嚇是一定的,但也有難以言喻的驚喜。他以為自己會猶豫很久,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更何況他曾經對自己那麽不自信。但實際上,心底的想望早就突破現實的猶豫,他淺意識裡一直是渴望被愛的,而單睿做到了這一點。他幾乎不加思索地就回應了男人:"好。"
  
  做完這次後,單睿沒有立刻抱他去洗澡,而是抱著他,跟他溫存了一會。
  
  他們現在事後都會像這樣耳鬢廝磨一番,感受彼此的溫度跟氣味。季子謙喜歡這樣,身上留著男人的汗液與體液,像是把他的味道都刻印在身體上了。
  
  單睿開了那次口之後就沒有再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麽。
  
  季子謙覺得無所謂,都說在床上容易衝動,男人就算是騙他的也好,至少他知道了,他曾經動過這個念頭,也愛他。這樣就夠了。
  
  季子謙躺在男人懷裡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單睿卻在想未來的事,他在想季子謙的工作性質,以及他的身體。
  
  隔日,季子謙照常起來洗漱,吃早餐,什麽也沒有多想。
  
  單睿在餐桌上問了一句:"你想不想要孩子?"
  
  季子謙嚇得差點把口中含著的牛奶噴了出來,原來昨晚聽見的話還真的不是在做夢。
  
  季子謙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反應。單睿一眼就看出來了,捏了捏他的鼻子道:"你都改口叫老公了,反悔也來不及了。"
  
  那都是在床上被逼著叫的季子謙雖然在心裡抱怨著,臉卻紅了。
  
  單睿昨天想了一晚,還是決定這樣做。季子謙要是不想生孩子,那他就告訴他實話;要是他願意生,那他找遍天下的名醫也會想辦法讓他懷孕。
  
  "我也不知道"但季子謙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就沒有阻止過單睿內射了。他大概是拿不定主意吧,還反問單睿:"你想要嗎?"
  
  "想啊。"單睿怎麽可能不想呢,他很誠實地道:"第一次抱你的時候就想了。"
  
  季子謙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了。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順著男人的心意說"那就要一個吧",但細想下去,卻又覺得有很多不安定因素。他開不了這個口,他可能也是在猶豫。
  
  單睿也沒逼他,又問:"告訴我,你真正想做的事是什麽?"
  
  單睿想要解決的第二個問題是季子謙的工作。季子謙會跑來娛樂圈絕對不是出自興趣,可能是生活所迫。他這樣的性格不適合這個圈子,如果不是遇上小陳,處境恐怕會更慘。再加上,上次錄節目的那次意外,如果自己沒有趕到,他不知道季子謙會變得怎麽樣。在這個複雜的圈子裡,身體有時候只能算是交易工具,罔顧個人意願被迫在鏡頭前裸露或許是常有的事,為了節目效果,為了廠商喜歡,為了吸引觀眾的注意力,為了各式各樣聽起來合理的藉口───無論是哪一點都不是單睿想要看到的。他可以自己親手來,是因為他會保護他,但就是不能讓別人玷污他。
  
  季子謙完全被看透了。他獨立得太早,太早進入社會了,所以反而沒有什麽一技之長。但在娛樂圈闖蕩的這些日子裡,他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所以早就安排好人生規劃了。只不過這個規劃因為意外有了變動,不是因為退圈,是為了要跟單睿在一起:"我想做廣告。"
  
  單睿沒想到季子謙已經有了目標,這樣更好,他也不用再多費口舌說服他。他寵他,就是什麽都想給他:"你喜歡哪家廣告公司?我買了給你做聘禮。"
  
  "不要。"季子謙笑著說:"我要自己開一家。"
  
  他們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談起兩人未來的生活,就這樣迅速定下終身大事。小陳自然是跟著季子謙走的,他的專長在廣告公司一樣能發揮作用。
  
  他們後來沒再談過孩子的問題,可能是覺得時候未到,也可能是暫時做不出決定所以打算順其自然吧。
  
  季子謙跟經紀公司簽的合約還有半年,他不打算提前解約了,等合約到期之後不再續簽就是。剩下半年的時間,他打算接一些感興趣的劇本或者節目,當作是在娛樂圈裡最後的回憶。
  
  這一晚,單睿帶他去吃飯,不是到餐廳去,而是到專包喜宴飯局的知名酒店裡。
  
  季子謙隨著單睿走進一間偌大的飯廳裡,約可以坐四、五十人座位的空間裡,卻只有他們兩人。他覺得單睿為了吃一頓飯,就包下飯廳也太誇張了。
  
  單睿說:"你忘了嗎?這是我們四年前第一次重逢的地方。"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戶外廣場上,所以說是重逢也不算錯。季子謙想起來了,這個地方,確實是他誤以為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個時候單睿已經是個公司老闆了,就坐在離季子謙隔兩桌的位置上。季子謙在吃飯,卻一直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一抬頭,就對上單睿毫不掩飾的熱情視線。就是從那一眼開始,他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單睿點的菜全都上來了,還讓服務生全都退出門外,沒有叫喚全都不要來打擾。他特地選在今天,也是因為今天剛好是他們定的一年之約。只不過季子謙最後沒有離開,而是被他套牢了。
  
  兩人之間所有的誤會都已經解開了,也包括季子謙一開始誤以為自己是被男人下藥的事。季子謙只是想不通為什麽事隔三年,單睿才要對他下手。
  
  單睿說:"如果能當好人,你以為我會想做壞人嗎?"
  
  這句話還真是經典臺詞。
  
  單睿在這三年間也做過很多努力試圖引起季子謙注意,只不過季子謙全不買帳。他對單睿印象差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他把自己的內心封閉了。
  
  單睿完全找不到一個能夠合理親近他的機會,所以他才派人跟著季子謙的行蹤。而就在沈天祺爆出緋聞的那一晚,他才得到了這個趁虛而入的機會。
  
  單睿並不是運氣好,只不過他願意付出更多努力及心思罷了。
  
  兩人吃著飯,單睿又開始毛手毛腳了。他本來帶季子謙來這裡吃飯的心思就不單純,他在這個地方栽了三年的跟頭,就因為季子謙對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差,他記掛了很久,怎麽樣都想要在這個地方討回來。他先引誘季子謙喝了一點酒,趁他微醺的時候吻住他。
  
  季子謙太大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單睿會想要在這裡做一次。但他被吻得頭腦發昏,連掙扎的力道也比平常弱了不少:"有監視器"
  
  "我讓人關了。"單睿不可能沒想到這一點,所以他才特地把服務生都趕出去。
  
  "但是"但是他們在飯廳裡,而且這裡的門是無法上鎖的。外頭的人一推門進來,就可以看見他們在做什麽。
  
  單睿注意到季子謙好像很在意門口的方向,還故意把他抱起來,坐在離門口最近的一張椅子上。他讓季子謙面對門口坐在自己身上,把左右兩張椅子拉了過來,讓他的雙腿靠在上頭,並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男人一邊脫他衣服一邊揉他的胸,還把他的褲子給解開了,大手伸進內褲底下去摸。季子謙的側頸被咬了,敏感得除了呻吟什麽也做不了:"不要"
  
  "別動得太大力了,要是掉下椅子發出聲音,就會把人引過來看了。"
  
  "嗚"季子謙果然乖乖不動了,襯衣被往外掀開,內褲也被扒了下來。他雖然一樣會緊張害怕,但經歷過這麽多次了,身體也漸漸懂得享受在外頭野戰的快感與刺激。
  
  單睿用拇指逗弄他挺立起來的乳頭,又去套弄他興奮勃起的性器。
  
  "唔嗯"在寬敞而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地方赤裸著身體,季子謙更敏感了。而且離門口近,他還聽得見外頭走廊上有人在說話及走動的聲音。
  
  "這不是很享受嗎?"單睿用手指抹去他從馬眼溢出來的水,又把手指放到他唇邊要讓他舔。
  
  季子謙被欺負得雙眼濕潤,還是覺得單睿是壞人:"你這個壞人"
  
  單睿笑著沒有否認,咬了咬他的耳垂,對他說更過分的話:"壞人目前最想做的事,是帶著你到處去野戰。"
  
  季子謙看起來快要哭了,臉頰紅撲撲的,無比誘人。
  
  單睿親了一下他的臉,而後去扯自己的褲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那個溫暖濕熱的地方了。大肉棒掙脫內褲的束縛,抵在流著淫水的穴口上磨蹭。
  
  季子謙要是把腿夾緊了,只是把大肉棒夾得更舒服而已。但張開腿的話,又好像是在求肏。
  
  這時單睿突然對他說:"你往前看。"
  
  原來門口上鏡面的門板會反光,把季子謙張著腿裸露身體的淫蕩模樣給照出來了。
  
  "不要嗚"季子謙還沒來得及抗拒,就看見男人的龜頭頂在穴口上,一點一點地頂進體內,粗長的柱身隨後捅入,完全被自己的小穴給吃進去了。
  
  "還真會吃。"男人挺著胯,全部頂進去了,又慢慢抽了出來。大肉棒被淫水浸泡得發光,還牽出一絲曖昧的黏液出來。
  
  門板上的反光雖然不清楚,但光是動作就讓人感覺到色情極了。季子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一直盯著看,就被男人托著屁股在他體內進進出出。
  
  喝了酒的季子謙果然變得十分聽話,單睿要他把腿再往外打開一點,他就傻傻地照做了。
  
  "不要、嗚嗚那裡好舒服"季子謙口中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但順從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
  
  雖然裸露可以當作是情趣,但單睿還是喜歡面對面地做。他把季子謙抱著轉過身來,大肉棒在他緊縮的肉穴上磨了半圈,刺激得季子謙哭喊呻吟出來:"嗚、啊啊──"
  
  單睿看著季子謙沉浸在情慾中的臉,大肉棒又迅速脹大一圈,不斷地輾過他的敏感點,頂得季子謙的身體持續上下晃動。那兩顆乳頭被他捏紅了,又被他用唇舌含在口中吸吮。
  
  季子謙發出了像是哭音似的嗚咽,但音調又軟綿綿的,好像很舒服一樣。
  
  善睿知道他舒服了,因為小穴咬得更緊了,淫水也流個不停。
  
  坐在椅子上太不好施力了。單睿乾脆用這樣的姿勢抱著他站了起來,他托著他的背與屁股,讓季子謙的兩條長腿緊緊夾在自己的腰間。
  
  "不要太深了嗚"季子謙控制不住地喊了出來,淚水也被逼出來了。
  
  他越是這樣哭,單睿就更興奮,恨不得他再多叫一點。但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他也過了一把癮,要是不想被發現,還是得小心一點好。
  
  單睿抱著他走向牆邊,直接把飯廳的燈給關了,偽裝成沒有人在的樣子。關了前排的燈,後排的燈還亮著。他走到後頭關了燈後,才注意到屏風後方是一塊大片的落地玻璃窗。他們是在高級的酒店,會有這樣的設計一點也不意外。
  
  玻璃窗外是城市的街景,他們所在的位置不高,在十層樓。對面同樣也是酒店,只不過可能剛好是房間的位置,幾間房的燈是暗的,而大部分房間的窗戶則透出光亮,表示可能有人在。
  
  飯廳內陷入黑暗,只有外頭是亮的,季子謙怎麽可能注意不到。他注意到男人可能又動了壞心思:"單睿不要"
  
  單睿拒絕他:"不行。"
  
  他把季子謙放了下來,讓他裸著身體面向外頭,自己從身後抱他。與先前在家裡陽臺上一樣的姿勢,只不過在單睿家不會有人看見,這裡可就不一定了。雖然一般住宿的人不會閑到去看窗外,但也難保不會剛好撞見。
  
  單睿把季子謙的一條腿抬高了按在玻璃上,下身兇猛地頂進他的體內。季子謙完全縮緊身體了,小穴裡的水卻越肏越多,沿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來。
  
  "嗚嗯──"季子謙分不出來這到底是害怕還是興奮,但或許兩者都有。他的性器被身後的撞擊晃得上下甩動,吐出的淫水滴在透明玻璃上。
  
  單睿一邊肏他,一邊捏他的乳頭,季子謙夾得太緊了,絞得他幾乎要射出來了。
  
  "我愛你。"這是他再次重逢後就想對季子謙說的話,只是遲了這麽久才得以實現,"季子謙,我愛你。"
  
  季子謙哭了出來,在臨近高潮的那一刻回應道:"我也愛你。"
  
  一周之後,季子謙某天在吃早餐的時候吐得很厲害,經過檢查之後才發現他懷孕四周了。醫生簡直感到不可思議,季子謙這麽低的生育率,想要授精的話,那精子的生命力是該要有多強。
  
  季子謙沒有這個臉講。他回推那段時間的話,正好是單睿讓他三天都下不了床的那個時候,也可能是出海的那一次。
  
  季子謙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單睿有意隱瞞他的身體狀況,讓他前一陣子擔心會懷孕擔心了這麽久。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他們先前一直都做不出決定,現在順其自然有了。他並沒有想像中的排斥,反而好像還感受到了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他覺得這種心情真的很微妙,他原以為自己不期待的,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只是裝作不在意而已。
  
  因為失去過家庭的溫暖,所以他才會更渴望被愛。而現在,他覺得很幸福,非常幸福。
  
  他們即將要迎接一個新生命了。
  
  〈全文完〉
  
  ☆、孕:羞|恥坐姿看自己開腿被日,後穴吃大屌
  
  季子謙懷孕滿三個月時,小腹微凸,穿著衣服的時候注意不到,脫下來以後卻很明顯。他意外懷孕,所有的工作都停擺了,最後還是不得不跟經紀公司解約,安心在家待產。這年頭,男人懷孕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會被人用異樣眼光看待。
  
  單睿正好把他關在家裡,每天都準時下班回家吃飯。
  
  季子謙沒打算對誰多說什麽,唯獨跟小陳坦白了。小陳一開始也是震驚,震驚過後就接受了。他總算知道季子謙為什麽不肯裸露身體,性子還有點孤僻。但季子謙跟單睿在一起之後,確實改變很多。以前季子謙在鏡頭前的自信是偽裝出來的,是那種反覆糾正自己的表情與體態要達到完美的狀態。現在卻不同了,他變得隨性了,自信與從容也是由內散發出來的。
  
  而且,小陳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季子謙懷孕之後,皮膚變好了,也少了對外那種冷冰冰的感覺,怎麽看起來好像還有點誘人。
  
  季子謙見小陳一直盯著他看,不由得問:"怎麽了?"
  
  這陣子小陳只要有空就會往他這裡跑,陪他聊天,在家也不至於太無聊。
  
  "沒什麽。"小陳不知道該怎麽說,對一個男人說看起來誘人,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變態似的。就不知道單睿會怎麽想了。
  
  單睿下班回到家時,就看見季子謙坐在沙發上打瞌睡。餐桌上飄來飯菜的香味,季子謙等他吃飯等到睡著了。
  
  單睿不知道是該叫他吃飯,還是讓他繼續睡,只不過低頭親了他一下,季子謙就醒來了:"你回來了。"
  
  "以後餓了就先吃,不用等我。"單睿一看牆上懸掛的壁鐘,已經七點了。他今天確實回來晚了。
  
  "唔。"季子謙好像還有點困,臉紅紅的,半眯著眼,有一種慵懶的性感。他喜歡在家裡穿著寬鬆的衣服,衣領下的鎖骨都跑出來了,更顯得肌膚白皙細膩。
  
  單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去看放在櫃上的桌曆,上頭寫著密密麻麻的孕期注意事項,還在日期的地方打了好幾個叉,到今天正好滿三個月了。
  
  季子謙沒有注意到單睿在看什麽,他最近很容易餓,聞到食物的香味,目光立刻就被吸走了。
  
  單睿牽著他去吃飯,還順手摟住他的腰,摸了摸他的肚子。是有一點凸,但還是太瘦。"今天小陳來過了?"
  
  "嗯。"季子謙不曉得單睿怎麽會這麽敏銳,或許是透過李秘書知道的吧。這兩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在一起了,連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單睿問他:"還想睡嗎?"
  
  "有一點。"小陳來的時候,他總是會比較有精神一點。他聊了一個下午都沒有午睡,現在才會這麽困。
  
  "吃完飯先休息一下吧。"單睿儘量不著痕跡地說:"我等等幫你洗澡。"
  
  季子謙沒有多想什麽,懷孕之後,單睿也幫他洗過好幾次澡了,當然什麽都不能做。太過火的話,單睿會克制不住,所以幾乎也只是用手解決一下。但他這陣子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完全忽略了時間,已經過了前三個月最該謹慎小心的時期了。
  
  單睿照例幫他洗澡,洗得很仔細。在沖水的時候,他攬著季子謙的腰,跟他接吻。
  
  季子謙覺得今天的吻不同於往常,有點激烈,還帶了點情色的意味。他被親得有些喘,雙眼濕潤地看向男人:"單睿?"
  
  單睿被他的眼神勾得下腹起了火,怕自己動作太激烈讓他在浴室裡跌倒了,便立刻關了水,拉過浴巾披在他身上,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他抱了起來。
  
  兩人身上都是赤裸的,季子謙再遲鈍也猜到男人想做什麽了。
  
  單睿把他放在床上,用浴巾慢慢擦乾他的身體。不過這與其說是擦乾,倒不如說是愛撫,粗糙的布料滑過乳頭,被單睿用手抓著按在胸前反覆揉捏,下體敏感的肌膚也被同樣對待,穴口被浴巾磨得微微收縮起來,好像還出了水。
  
  季子謙禁慾太久了,稍一撩撥身體就誠實地起反應了。他白皙的肌膚都泛起粉色,看起來實在太誘人了。
  
  "真漂亮。"單睿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掃視而過。目光所到之處,手也情不自禁地貼了上去。
  
  單睿撐在他的身上,除了撫摸之外,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部位壓到他。他顧著幫季子謙擦身體了,自己身上還是濕的,水珠從他結實的胸肌上往下滑落時,簡直太性感了。
  
  季子謙看得臉都紅了,久違的慾望像是在此刻都蘇醒了。他想要了。
  
  單睿的手已經毫不客氣地碰到他的下體,摸到潮濕的穴口,問他:"可以嗎?"
  
  季子謙覺得單睿簡直是故意的,都已經弄得他動情了才問他可不可以。但他又有什麽辦法呢,他完全被單睿吃得死死的:"你太大了,不要進得太深"
  
  "進去一半就好。"單睿迫不及待地打開他的雙腿,看季子謙毫不反抗地敞開自己的身體。
  
  "別看了,快點"季子謙有懷孕這層顧忌在,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掙扎亂動了,一副乖乖挨肏的姿態。
  
  "太久沒做了,我先幫你擴張。"單睿想再多看一點他這副聽話又羞恥的模樣,是故意這麽說的。懷孕期間為了安全起見,最好不要用玩具,他也只能自己找點樂子。
  
  "嗚"季子謙也分不清男人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雙腿開開的,被男人用手指插入。
  
  指頭一進入肉穴裡,淫水立刻就流了出來。不過,是真的有點緊了。
  
  "好緊。"單睿一邊故意這麽說,一邊在穴口淺淺地抽插著。
  
  "唔"季子謙敏感得繃緊身子,乳頭都挺立起來了。
  
  "小色鬼,都還沒碰就硬了。"單睿用空出的那只手去玩弄他的乳頭,指尖在乳珠上來回逗弄,又用指腹去揉捏、按壓。
  
  季子謙太久沒有被碰這裡了,敏感得要命,難耐地呻吟著,但是又沒有反抗。
  
  這樣乖乖被欺負的季子謙太要命了。
  
  單睿低頭去咬他的乳頭,用舌尖在乳暈上舔了一圈,又去鑽他乳頭上的孔隙。他一想到這裡不久之後會孕出乳水,就變得更興奮了。
  
  "不要、不要舔了"季子謙懷孕後胸部脹了一點,也變得更加敏感了。就只是被這樣舔弄他都要受不了了,眼角溢出淚光。
  
  "是不是變大了點?"單睿注意到了,用唇舌去吸,把那兩顆可愛的小東西吸得紅腫起來,也把季子謙弄哭了。
  
  "嗯"季子謙的小穴徹底濕了,被男人的手指進出得十分順暢,指頭抽出來時,也勾出透明黏液。
  
  單睿用龜頭沾了沾淫水,嘗試性地往季子謙體內推入一點。小穴適應良好,被撐開到極限之後,就開始吮著收縮。這種令人崩潰的快感,簡直像極了他第一次幹他的時候。只不過這次他不能插入到底,還得忍著慢慢來。
  
  "哼嗯"季子謙覺得舒服極了,明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渴望男人進得更深一點,"還要還要"
  
  單睿才剛把龜頭抵進去而已,離安全距離還有一段範圍,他也不急著進去,就這樣用大龜頭開始在季子謙的穴口抽插起來。
  
  "嗯啊──"穴口敏感得很,被反復地快速進出,一波接著一波地酥麻快感從難以啟齒的地方開始攀升,季子謙抓著單睿的手臂,不知道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而他也發現了單睿居然一直在看著那個地方:"不要不要一直盯著看"
  
  單睿感覺到季子謙的穴口縮得更緊了,說道:"我怕進得太深了,會傷到寶寶。"
  
  一提到寶寶,季子謙好像就什麽都能忍耐了。他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了,居然也看著單睿是如何操自己的。粗長的陰莖有一大半都裸露在外頭,只有龜頭被淫水浸得發亮,穴口被插得噗哧噗哧的響著,看起來十分色情。
  
  單睿一感受到季子謙的視線,立刻變得更硬更大了。
  
  季子謙又羞又慌,說出了可愛的話:"嗚、你不要不要再大了"
  
  季子謙仰躺的角度也只不過能看到一點而已,單睿又壞心起來了,想讓他羞恥到說出更可愛的話:"你是不是想看?"
  
  "沒"
  
  季子謙的話被打斷了,單睿把他拉著坐了起來,在他身後放了好幾個抱枕,又把他的雙腿壓開抬高,讓他能坐著看自己被肏。
  
  季子謙被迫看著高清無碼畫面,視覺衝擊更大:"嗚不要"
  
  單睿每動一下,他就被逼著叫了一聲。
  
  單睿看他紅著臉動情不已的樣子,忍不住湊上去跟他接吻。他把季子謙的舌頭勾了出來,去吮他的舌尖,又去舔他口腔裡的軟肉。季子謙被吻得口水都流出來了,想要抬手去擦,單睿卻先一步舔掉,又去親他的臉,親他脖子與耳朵,像是怎麽親都親不夠。
  
  這樣的做愛方式,季子謙是感到舒服的,但單睿卻不能滿足。他從來沒有委屈過自己,也不曾像這樣忍耐過:"不行了,我好想進去。"
  
  季子謙好像是第一次聽到男人的抱怨,帶著克制與苦惱。他又心軟了,小聲而羞恥地說道:"用後面可以嗎?"
  
  季子謙果然又說出了可愛的話。男人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把大肉棒抽出來,又把季子謙翻過身去,讓他跪在床上,雙手扶在前面的牆上。他怕季子謙跪著撐不住身體,騰出一隻手來往前抱著他,不敢用力抓他的腰,就只能抓住胸部。
  
  "嗯"季子謙知道男人是怕壓迫到他的腹部,但被抓著胸也實在是
  
  單睿動作極快地拿著潤滑劑,用手指在他的後穴裡擴張。
  
  "嗚"季子謙很快就感覺到前列腺被戳弄時那種酸脹的奇異快感。他低低的喘息,感覺到快感越來越強烈,"可以了"
  
  單睿這才松了手,把大肉棒慢慢地頂進去。他雖然不用忍耐著只插一半,但動作還是很小心。
  
  季子謙適應了一會,才感覺到單睿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本來後入的體位就可以進淂比較深,再加上季子謙雙手撐著牆壁並且翹著屁股的標準挨肏姿勢實在是太勾人了,單睿頂到最深之後,就開始小幅度地去磨他的敏感點。
  
  "哈啊"季子謙的屁股猛然縮緊了,花穴竟然也在滴滴答答地流著水。
  
  單睿把手伸到他的腿間去摸那個濕透的地方,用兩指夾著花唇磨動,無意間蹭過陰蒂的時候,季子謙就會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季子謙太久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性愛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下身兩個不同地方傳來的快感同樣的激烈,他呻吟著射了出來,同時也被摸到高潮噴水了。
  
  單睿見季子謙的身體癱軟下來,好像不想動彈一樣:"累了嗎?"
  
  季子謙確實是很累了,不過單睿的東西還在他的體內,正是興致高昂的階段,只有自己舒服好像說不過去:"沒關係,你繼續吧"
  
  單睿親了親他的臉,對他說:"那你忍一忍,我儘量快一點"
  
  最後季子謙跪得腿都麻了,單睿才射了出來。
  
  做完這次之後,單睿又抱季子謙洗了一次澡,季子謙中途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怎麽醒了?"單睿好像一直都沒睡,身體朝季子謙貼了過去。
  
  "有點熱"季子謙感覺他的體溫很高,身後也有東西在頂著他。想來單睿真的是禁慾太久了,難得做一次還不能盡興。季子謙想了想之後,還是說:"你要不要進來?"
  
  單睿沒有說話,可能是在猶豫。
  
  季子謙卻自己把被子掀開來,把屁股往男人硬挺的大肉棒上靠了靠。這已經是他所能做出來最露骨的事情了。
  
  單睿果然禁不住這樣的誘惑,側過身體抱住他:"真的可以嗎?"
  
  "只能用後面嗚"他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破開甬道闖了進來。
  
  季子謙懷孕時的身體太敏感了,只不過被插了幾下,就又想射了:"啊慢點、我要到了"
  
  "你太快了。"單睿用半是抱怨半是寵溺的語氣說著,隨後竟然伸手抓住他的性器,用拇指堵住他的鈴口。
  
  "不要嗚"季子謙的性器在單睿的手中掙扎跳動,後穴卻越縮越緊,把男人絞得舒服了。
  
  "現在就這麽敏感,往後幾個月該怎麽辦?"單睿沒有唬他,雙性生子畢竟是罕見的例子,更何況季子謙體內還有男性器官。他聽醫生說過,等季子謙肚子大了,不但會性慾旺盛,還會壓迫到前列腺,到時候想讓他射就是分分鐘的事。說不定還會主動求操。
  
  季子謙卻沒辦法去思考這個問題了,口中哼哼唧唧的,想要男人放手。
  
  "好吧,你想要多少次,我就給你多少次。"單睿自己下了結論,而後開始在他體內深深淺淺地抽送。季子謙被逼得哭著高潮了。而單睿抽出性器後,全射在他的穴口上。
  
  ☆、孕:羞|恥被吸初ru,情yu暴漲主動求草
  
  "嗚"
  
  季子謙的手顫抖著滑下明顯隆起的腹部,捏著自己勃起的慾望套弄。他只不過是洗個澡,居然就起了反應。最近這種現象越來越頻繁了。隱秘的穴口都濕透了,光靠自慰已經漸漸無法平息身體的燥熱。他看著鏡中自己的臉,雙眼濕潤,臉色緋紅,一副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單睿回家時,就看見季子謙的臉異常紅潤。他以為季子謙是發燒了,連忙用手去碰他的額頭試溫度。
  
  "單睿"季子謙卻抱了上去,把頭埋在男人的脖子上,小聲羞恥地說:"我想要了。"
  
  單睿這下全明白了。季子謙懷孕六個月的肚子已經開始壓迫到他的前列腺了,讓他容易性慾高漲。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住了,季子謙是不會求他的。單睿被他的樣子可愛到了,想要逗弄他一下:"昨天不是才做過嗎?"
  
  季子謙的臉變得更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單睿怕他羞恥壞了,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後頸:"先吃飯吧,等會再做。"
  
  可是他等不及了。季子謙不敢說,這好像顯得他有多饑渴似的。
  
  單睿見季子謙的反應就知道了:"還是我先幫你弄一次?"
  
  "好。"
  
  這真是太難得了。單睿把他的屁股抬高,脫下他的褲子,漂亮的性器顫巍巍地翹起,莖身泛紅,一看就是自己弄過了。單睿有點意外,季子謙平常禁慾得很,總是被他弄得像是縱慾過度的樣子,現在這副情態確實太少見了。
  
  "自己玩過了?"
  
  季子謙不說話了。
  
  單睿卻還故意繼續逗弄他:"怎麽玩的?想著誰玩了?自己弄射了嗎?"
  
  季子謙瞪他一眼,臉紅得都要滴血了:"你到底要不要弄了?"
  
  "你想讓我碰哪裡?"單睿幫他脫褲子的時候就發現了,內褲都濕透了。季子謙看起來才剛洗過澡不久,這些水是新流出來的。他用手指在季子謙粉色的龜頭上輕輕地彈了一下,又伸進他夾緊的雙腿之間:"是這裡?還是這裡?"
  
  "嗚"季子謙只不過是被這樣碰一下而已,反應就很大了,柱身興奮地顫了顫,馬眼還溢出水來。他也知道光是手淫是不夠的,否則他在浴室裡就能滿足自己了。他是渴望被進入。
  
  單睿又說:"不告訴我的話,我怎麽知道該怎麽做呢?"
  
  "下面想要"要不是他肚子大了,單睿也怕危險,禁止他玩玩具,季子謙根本不曾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他覺得很委屈,都被欺負得快要哭了。
  
  單睿溫柔地親了親他的唇,誘哄道:"叫老公。"
  
  季子謙乖乖地說了:"老公。"
  
  單睿心裡真是太滿足了。他讓季子謙躺在沙發上,雙腿朝自己分開。這個角度顯得季子謙的肚子非常突出,在一個男人身上或許很怪異,但在單睿眼裡看來,季子謙真是漂亮極了。他盯著那個流水的穴口,用手指輕輕撫觸花唇,上下按壓,指頭還刻意淺淺地探入穴口,做著揉捏的動作。
  
  "唔嗯"季子謙立刻呻吟出來,舒服到體內湧出更多淫水來。
  
  單睿喜歡季子謙這副享受的模樣,將手指伸進濕軟的穴口裡抽插,偶爾將指根推入到底,去頂弄他的敏感點。手指的長度還在安全範圍內,就是速度與力道得控制好。
  
  "嗚嗯啊"季子謙被快感逼得眼淚都出來了,穴肉不斷地緊咬男人的手指。他急促地喘著氣,胸部正上下起伏著,白色的柔軟衣料貼在這些天明顯隆起的乳肉上,讓人想抓著狠狠地揉捏一把。
  
  單睿克制住這樣的衝動了,儘管他再想要,還是得先讓季子謙吃完飯再說。
  
  季子謙很快就高潮了。單睿卻故意不碰他的性器,理由是他自己已經在浴室里弄過一次,要是太多次的話,身體會吃不消。
  
  季子謙得到短暫的滿足,也肯乖乖吃飯了。但在吃飯時,他的性器就一直沒有軟下來,蹭著新換的內褲有些難受,磨著磨著小穴又出了水,是又想要了。剛剛明明才弄過不久,這次他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了,夾著雙腿拼命忍著。
  
  單睿觀察季子謙久了,怎麽可能沒有注意到他的動靜。他故意裝作沒看見,一直夾菜給他吃,要他乖乖吃完了才能離開飯桌。季子謙懷孕初期的孕吐症狀不厲害,但吃得也不多,連醫生都說他太瘦了,怕生的時候沒有體力。單睿怎麽能不擔心,季子謙到現在懷孕六個月了也不長肉,他只能盯著他吃飯。
  
  但季子謙的心思完全不在吃飯上了。他難受得像是要哭了,雙眼濕漉漉的,欲言又止地盯著單睿看。
  
  單睿快要被他的小眼神勾得忍不住了,只好不去看他。但在幫他夾菜的時候,他瞥見他的胸前濕了兩塊,怎麽看怎麽像是泌乳了。他腦子突然就炸了,總覺得一直以來妄想的事情終於成真了。
  
  季子謙見單睿一直盯著他的胸看,也察覺到了,連忙用手擋著若隱若現的乳頭,臉紅到熱了起來,難怪他覺得這幾天胸部有些漲痛。原來是這樣
  
  單睿愣了不到幾秒,動作極快地起身,他抓著季子謙擋胸的手想要再看清楚一點。
  
  "不要"季子謙要羞恥壞了,但還是被男人抓住雙手,扒開衣服看。
  
  透明的乳水還掛在乳頭上,要滴不滴的,是季子謙懷孕期間的初乳。單睿一想到第一個嚐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寶寶,就興奮得要命。他按著他的雙手,低下頭來直接含住腫脹的乳頭吸吮。
  
  "啊不"胸前敏感的地方隨即傳來又麻又癢的刺痛感,是被咬了。季子謙軟綿綿地哼了幾聲,身體情動的反應更厲害了,竟然也挺著胸部讓單睿吸,半推半就的。
  
  單睿不可能再忍了,連飯都只吃一半,就抱著季子謙回房去了。他胡亂地扯開領帶,解開扣子,把季子謙的上衣給脫了,趴在他身上繼續舔他挺立的乳頭,又吮又咬的,就怕漏掉了一滴奶水。
  
  "嗯單睿我要"季子謙也被他弄得動情了,什麽矜持都不要了,身體本來就處在渴望的狀態,這下更想要了,"抱我抱我"
  
  單睿也想直接幹他,但他從外頭回來不久,還沒洗澡。他怕身上有什麽病菌帶給季子謙,讓他生病了。但欲求不滿的季子謙實在太纏人了,又可愛得要命,他連一秒都不想放開。
  
  單睿掙扎了很久,還是說道:"等我,我先去洗澡。"
  
  "我也"
  
  單睿親了親他的唇:"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他怕他忍不住就在浴室抱他了,這對現在的季子謙來說太危險了,他不要冒這個風險。
  
  單睿飛快地脫了衣服,沖進浴室裡去。他從來沒有洗澡洗得那麽快過,把身上每一寸皮肉都搓乾淨了才出來。他從浴室裡出來時,季子謙已經側著身子把褲子連同內褲給脫了,一副等著被疼愛的模樣。
  
  單睿走過去抱他的時候,季子謙還主動吻了上來,把舌頭伸出來,讓單睿吸著舔吮。
  
  單睿習慣性的一手攬著他的後腰,怕他摔了,空出的另一隻手去捏他的乳肉。被蹂躪過的地方還有些疼痛,季子謙輕輕地哼了一聲,更加投入這個吻。
  
  單睿把他口腔裡的每個角落都掃過一遍,把舌頭反覆吸吮舔過,又把兩片唇瓣給吻腫了,才肯放過他。他的吻從唇角逐漸往下,親過鎖骨,最後直接含上乳頭,用舌頭舔弄乳珠,還用舌尖去鑽泌乳的小孔。
  
  "嗯哼"季子謙抱著男人的肩膀,任他為所欲為,自己還主動把雙腿分開了。
  
  單睿怎麽可能會忽略這個邀請,用手去愛撫他的下體,把手指插進小穴裡。季子謙的身體饑渴得厲害,在男人的玩弄下出了水,肉穴拼命縮緊蠕動,不讓他離開。
  
  單睿把季子謙的一隻手拉著往自己的下體摸,一邊抽插他的小穴,一邊讓他用手套弄自己的性器。兩人彼此互慰,得到最大的快感。單睿終於放開被自己吮咬得紅腫的乳頭,問道:"用後面?"
  
  "前面也要"
  
  "前面只能用手。"就算胎兒已經穩定下來了,單睿還是不敢試。他就算自製力再強,在面對季子謙的時候,一樣潰不成軍,也只有他知道季子謙要懷孕多麽不容易。他們這次可能只是運氣好而已。一向大膽的單睿,也會有不敢賭的時候:"乖,我會先讓你舒服的。"
  
  "嗯"季子謙並沒有那麽堅持,只要能夠舒緩這種難耐的情慾就好。
  
  單睿用拇指摸上他的陰蒂,藉著手指抽插時候的律動,揉壓那顆小珠,再次把季子謙送上高潮了。
  
  季子謙高潮之後失了力氣,身軀軟軟地往前倒在男人懷裡。
  
  單睿完全撐住他的身體,用潤滑劑幫他的後穴擴張。季子謙的肚子大了,不能再用面對面的姿勢。單睿便把他翻過身來,想用後入的姿勢。沒想到季子謙卻主動往前跪趴著,想讓男人進來。
  
  "不用這樣。"單睿把他抱起來往後坐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就好。"
  
  "可是"季子謙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的體重了。
  
  "就算你胖到兩倍重,我還是抱得動你。"單睿小心地把他的屁股托了起來,讓季子謙靠著體重下壓慢慢吃進自己的性器。
  
  "啊──"大肉棒進到一半的時候,季子謙就已經有想射精的衝動了。
  
  單睿注意到了,伸手捏住他的性器前端:"忍一忍,射太多次你會受不了的。"
  
  "嗯不"季子謙敏感到眼淚都被逼了出來,他的身體適應良好,後穴完全容納男人可怕的尺寸。
  
  單睿動了動,再確認沒有異樣之後,才抱著他緩動地動作起來。
  
  "嗚"動作雖然沒有很激烈,但季子謙的體重變重,卻像是被大肉棒頂進更深了。這應該是錯覺,因為季子謙懷孕時期的敏感度跟以前完全不能比。單睿光是舔個乳頭就能把他弄哭了,更別說他老愛對他又親又抱,又摸又蹭的。
  
  季子謙從後穴得到快感的同時,前面也難受起來:"我想射讓我射"
  
  "不行"
  
  季子謙真的沒辦法了,哭著喊:"老公"
  
  單睿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肏他的速度也變得快了點:"寶貝,再叫一次。"
  
  季子謙不喜歡被叫老婆,單睿只好喊他寶貝。
  
  季子謙叫都叫了,也像是豁出去了:"老公,讓我射求你嗚嗚"
  
  單睿只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個毛細孔都舒暢極了,埋在對方體內的肉刃跳動著變得更大了。他側過頭親了親季子謙的臉,動情地道:"老公這就給你"
  
  單睿鬆開了手,讓季子謙顫抖著釋放出來。他在他射精的時候仍沒有停下動作,操得季子謙狼狽地哭著高潮。
  
  季子謙體內完全絞緊了,單睿也沒有忍,稍稍加快抽插的速度,低吼著射進他的體內。
  
  兩人在高潮之後都維持著這樣的擁抱姿勢沒有動。單睿也沒有把性器抽出來,只是問:"還要再一次嗎?"
  
  季子謙失神的雙眼慢慢聚焦,紅著臉道:"要。"
  
  "換個姿勢。"單睿抱著季子謙側躺下來,把他的一條腿抬高了肏。這樣的體位季子謙比較不會累,又能享受到。
  
  季子謙果然舒服地哼了起來,後穴隨著肏幹又開始縮緊,雌穴也動情地流了水,穴口在一張一合。
  
  單睿著迷地盯著他的身體看,發自內心地道:"寶貝,你真漂亮。"
  
  季子謙聽見了,肌膚都羞紅透了。
  
  這晚單睿沒有讓他憋著,一直把他肏到射不出來了為止。
  
  反正等到季子謙肚子更大的時候,他們都得過上一段禁慾的時期,直到他生了孩子,坐完月子之後才能解禁。
  
  季子謙性慾高漲的情況持續了一個月,天天被單睿變著法子好好疼愛。
  
  季子謙欲求不滿到哭唧唧求操的樣子太可愛了,全都被單睿錄了下來。第一胎都還沒生,他就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再生一個了。
  
  再過了三個月,季子謙平安生了一個男寶寶,眼睛像季子謙,鼻子與下巴很像單睿。遺傳了父母優點的寶寶,將來一定會是個大帥哥。
  
  季子謙原以為生完就輕鬆了,結果哺乳的時候發現單睿竟然跟自己的兒子搶奶水喝。
  
  他震驚到無語了,怎麽趕單睿都趕不走。季子謙在跟單睿講道理的時候,寶寶在一旁餓得哇哇大哭。
  
  最後季子謙妥協了,只好讓父子倆一人吸一邊。寶寶吃剩下的部分,還被單睿舔乾淨了。
  
  季子謙羞恥得都想鑽洞了。
  
  跟兒子搶食就算了,連做愛的時候都還被單睿按在床上吮著乳頭調戲。
  
  單睿的溫情只持續了十個月,季子謙的身體恢復之後,他又恢復到從前那種想要把他吃乾抹淨的架式,甚至還變本加厲。因為他還會跟自己的兒子吃醋。
  
  季子謙哭笑不得,只好一邊安撫大的,一邊安撫小的。
  
  據說二十年後,他們的兒子也成為一個出色優秀的男人。理由是因為他從小就跟自己的父親(單睿)搶爸爸(季子謙),被逼著磨練出來的。
  
  ☆、妄想:老攻分身雙|龍,雙穴鎖死狠草哭慘了
  
  季子謙晚上不知道看了什麽奇怪的電影,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他夢見他同時跟兩個單睿結婚了,不是雙胞胎那種關係,像是同一個人有不同分身。
  
  兩個單睿更疼愛季子謙了,當然在床上也更禽獸。一個他就招架不住了,兩個怎麽可能應付得來。
  
  季子謙嚇得想要逃跑,被其中一個單睿給抓了回來。
  
  三個人睡的是特別訂制的大床,季子謙在上頭滾好幾圈也不會掉下去的那種。平時季子謙睡在中間,兩個老攻分別睡在左右邊。要是其中一個單睿工作忙的話,另一個單睿就可以獨享季子謙。兩個老攻私下協議好日期,有輪流與季子謙獨處的機會,為了不讓季子謙太累,還貼心地定下休息(戰)日。
  
  當然,既然都有休息日了,肯定也有會所謂的福利日,就是兩個人在床上一起來。
  
  而今天就是所謂的福利日。
  
  季子謙縮在床角,看著兩個單睿朝他逼近過來,抱著被單瑟瑟發抖:"不要你們不要一起來我會死的"
  
  "乖,過來讓我們好好疼疼"兩隻大野狼餓很久了,怎麽可能放過到口的肥肉。兩人同心協力各自拉著季子謙的雙手,把他拖到床鋪中間來。
  
  季子謙的雙手與雙腳都被兩人給制住了,做出敞開身體的姿勢。
  
  左邊的單睿按著季子謙的後頸與他接吻,右邊的單睿則是解開他睡衣的扣子,把手從衣服底下滑了進去,揉捏他小巧可愛的乳頭。
  
  "嗚、嗯"季子謙招架不住兩人同時的攻勢,被吻得急促地喘氣,口水都流出來了。
  
  季子謙的上衣被剝掉了,露出誘人的粉色乳頭。兩個老攻像是提前劃分好自己的領域了,一人伸出一手同時去玩弄他左邊及右邊的乳頭,指腹在上頭色情且快速地畫圓打轉,把兩顆小東西玩得挺立起來。
  
  季子謙哼得更厲害了,聲音軟綿綿的,聽得人心癢難耐。
  
  右邊的單睿不滿地推了推左邊的自己:"你親太久了,該換我了。"
  
  左邊的單睿在季子謙的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之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季子謙還沒喘幾口氣,立即就被右邊的單睿扳過頭去深吻,舌頭勾著舌頭,發出曖昧交纏的水聲。他從脖子到鎖骨的線條都很漂亮,左邊的老攻忍不住親了上去,在他敏感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明顯的吻痕。
  
  "嗯、唔嗯"季子謙真的受不了這樣,雙眼很快就濕潤了。他的身體軟軟地往後倒了下去,雙手與雙腿被兩人順勢分開,按在身側。
  
  右邊的單睿停下接吻,慢慢把吻往下移,跟著左邊的老攻一起咬他的脖子。最後兩人一起咬上季子謙的乳頭,用舌頭舔弄。
  
  "啊不要不、嗚嗯──"季子謙的內褲濕了,性器也硬了,把柔軟的睡褲頂出一小塊痕跡出來,赤裸的上身在掙扎扭動。
  
  其中一個單睿隔著褲子伸手去撫慰他勃起的部位,另一個單睿則摸著薄薄的布料用手指去按壓他柔軟的花穴。
  
  乳頭及下體被同時玩弄,季子謙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不要這樣不"
  
  季子謙越是哭喊,他們越是興奮。兩人都把季子謙的乳頭給吮紅了,兩隻大手快速地在陰莖及會陰上給予刺激。他們故意把季子謙玩弄到高潮,讓他的淫水及精液噴濕內褲。
  
  季子謙高潮過後渾身無力,身體又敏感得很。兩個老攻分工合作,一人抬起他的雙腿及屁股,一人把他的褲子脫下來,讓他去看被自己弄濕的內褲。
  
  季子謙羞恥的要命,偏偏單睿又愛說騷話撩他。
  
  "還說不要,都濕成這樣了"
  
  "這麽饑渴,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公幹了?"
  
  一個老攻說騷話他就難以招架了,兩個老攻一起來,他臊得都想死了:"不要欺負我了"
  
  兩個單睿心有靈犀,異口同聲地說:"那怎麽行。"
  
  前戲已經結束,接下來該進入重點了。其中一個單睿把季子謙抱了起來,讓他躺在自己胸前,雙手環過他的膝下,讓他的雙腿朝另一個單睿張開。季子謙的小穴還在流水,因為這個姿勢,淫水流過股縫,滴在床單上,看起來又淫蕩又色情。
  
  前頭的單睿把自己剝光了,配合著後頭的自己,用膝蓋頂開季子謙的腿根,把粗大的龜頭抵在濕透的穴口上磨蹭。
  
  "嗚單睿"斜躺的坐姿與大張的雙腿,讓季子謙可以很清楚看見自己的小穴是怎麽被玩弄的,敏感的下體被刺激,花唇與陰蒂偶爾被龜頭磨過,刺激得他流出了更多的水,穴口一張一合的,好像真的很饞一樣。
  
  前頭的單睿看季子謙目不轉睛地盯著,又故意說騷話欺負他:"喜不喜歡老公的大雞巴?"
  
  季子謙被這麽撩撥,早就動情了,小穴吸著龜頭前端,渴望被進入。但他說不出口,身後的單睿卻推他一把,抓著他的屁股,讓他主動把大肉棒吃了進去:"嗯、哈啊──!"
  
  季子謙攀著前頭單睿的肩膀,這時卻抓得更緊了。他被身後的單睿推著屁股,被迫又主動地讓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他聽見下體傳來滑膩噗哧的水聲,他知道這樣很放蕩,但快感更趨強烈。最後身後的單睿不推他了,他卻攀在前頭的老攻身上扭動,好像在主動求肏一樣。
  
  前方的單睿終於動了,往前猛然一頂,直接操到深處。季子謙被逼得往後退到後方的單睿身上,後面的肉盾像銅牆鐵壁一樣,他被前面的老攻按在後面的老攻身上肏,越來越快速地頂弄操得他呻吟不止,結合的部位被幹出啪啪啪的激烈聲響。
  
  "不、啊──!!"季子謙被夾在兩人中間動彈不得,身後的單睿甚至從腋下環著他的胸,雙手手指有規律或者毫無規律的逗弄他的乳頭。季子謙同時被上下兩邊強烈的快感給逼哭了,扭著身體掙扎喊不要,卻把大肉棒給夾得死緊。
  
  前面的單睿幹他幹得更狠,把推擠上來的軟肉用力肏開,淫水氾濫似的流個不停,把後穴也都弄濕了。他被逼得又潮吹了一次,雙腿軟到發抖。
  
  前面的單睿強忍著沒有射,就著大肉棒還插在體內的姿勢,攬著季子謙的背把他抱了過來,屁股微微向後抬高。
  
  都到了這時候,季子謙怎麽可能還察覺不出兩人的意圖,但他被前面的老攻禁錮著,根本逃脫不開:"嗚不要,單睿"
  
  "你在叫哪一個單睿?"身後的老攻也脫了衣服,欺身上來。雖然對面的人也是自己,但他光看著也很不是滋味,他揉了幾下季子謙白皙挺翹的屁股,順手拍了拍:"忘了老公該怎麽叫嗎?"
  
  季子謙立刻示弱:"老、老公嗚、別頂──"
  
  他叫身後的人老公,前面的老攻就故意頂了他幾下,彰顯自己強烈的存在感。
  
  季子謙委屈得不得了。兩個老攻都這麽愛吃醋,他到底該怎麽辦?!
  
  但無論是哪一個單睿都是自己,他們頂多吃吃無意義的醋而已,不可能真的吵架。後頭的單睿掰開季子謙的屁股,手指沾著淫水先替他擴張。
  
  "啊不"前面的小穴還夾著一根巨物,後頭又被手指玩弄,季子謙趴在前頭的人身上喘氣呻吟,強烈的射精感很快就湧了上來。
  
  身後的單睿仔細地擴張後穴,前面的單睿一把捏住的他的龜頭。兩人默契十足,都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雙方獲得最大的快感。
  
  "不要放開嗚嗚嗚"季子謙被逼得又哭又叫的,拳頭軟綿綿地打在前面的人身上。
  
  前面的單睿任由他發洩不阻擋,空著一隻手抓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溫柔的親吻。
  
  季子謙捶打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最後就只剩嗚咽了,臉上掛著淚痕,又乖又可憐,讓人看得更想欺負了。
  
  後穴已經被手指擴張到濕軟,隨著季子謙敏感地顫抖不斷地蠕動。
  
  後頭的單睿已經忍很久了,把粗壯的龜頭抵在他的後穴,扶著他的腰慢慢地幹了進去。
  
  "嗚──"季子謙早就沒有力氣反抗了,被迫吃下第二根大東西,身體被慢慢破開了,狹窄的甬道被肉棒給撐滿。因為花穴裡還有另一個單睿的東西,他難受的嗚咽出聲:"嗚太大了"
  
  "乖,很快就好了。"明明是身後的單睿在動作,兩個老攻卻同時都皺了眉。季子謙夾得太緊了,他們爽得幾乎要按捺不住在他體內瘋狂騁馳的衝動。
  
  最後還是順利進去了,季子謙同時被兩人侵犯到最深處,眼淚拼命的掉,哭得更慘了。
  
  "別哭。"前面的單睿負責安撫季子謙,親他的臉頰及耳朵;後面的單睿開始在他的後穴裡抽插,把腸壁給弄濕弄軟了,磨著他的前列腺小幅度地頂弄。
  
  "嗚、別動不要──"季子謙的身體異常地敏感,很快就被情慾給喚醒了。他難受又舒服地在前面的老攻身上蹭著,性器被禁錮住了,兩個小穴都收縮得十分厲害。
  
  前頭的單睿悶哼一聲,忍不住頂了他一下,配合著另一個老攻在他體內輪流進出。
  
  "不要了、不行了嗚──"雙穴被強烈的快感所襲擊,一下前面,一下後面,有時候還同時一起。季子謙仰著頭顫抖個不停,身體被夾在兩人中間,被頂得上下起伏。挺立紅腫的乳頭異常惹眼,引人蹂躪採擷。
  
  前面的老攻低頭去咬他胸前兩顆敏感的小東西,後面的老攻則是將他扳過頭來,與他唇舌交纏。
  
  "嗚嗚嗚"季子謙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又被肏到內高潮了,淫水像失禁似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把兩根大肉棒都弄濕了。
  
  前頭的單睿最先內射,退出來時,穴口強烈地收縮挽留,帶出白濁的體液。他松了手,再讓後面的自己把季子謙幹到射精。
  
  季子謙在短時間內連續高潮了太多次,已經掙扎到乏力,哭得臉上都是淚。但身體依然被強烈的快感所刺激,雙穴裡不斷淌出淫水及精液。
  
  兩個老攻看得又硬了,互相換了位置,把人夾在中間又繼續肏幹,幹到他射不出來了還在幹。
  
  季子謙覺得這一定是惡夢。
  
  他哭著從睡夢中驚醒,口中一直喊著"不要""受不了了"。單睿被他吵醒了,把人攬過來抱住,還親了額頭:"做惡夢了?"
  
  季子謙心有餘悸,忍不住就想要訴苦:"我夢到我跟兩個你結婚了。"
  
  單睿皺了皺眉:"這是惡夢?"
  
  "你很可怕"季子謙紅了臉,完全不想闡述細節,避重就輕道:"還會跟自己吃醋。"
  
  單睿心想這是一定的,他的獨佔慾強到可怕,連自己都會跟自己吃醋,肯定把季子謙折騰得很厲害。但他再仔細想,突然就不是滋味了,逼問道:"你在夢裡被他們弄高潮了幾次?"
  
  季子謙要哭了:"不是吧,連做夢你都要計較。"
  
  單睿更加肯定道:"肯定是我沒有滿足你,你才會做這種夢。"
  
  季子謙百口莫辯,覺得這簡直是一個閉環:"沒有,不是"
  
  "過來讓老公疼疼你"
  
  單睿撲了上去,把季子謙吃乾抹淨,把他弄哭,還在兩個小穴裡射滿精液,才心滿意足地抱他去清洗。
  
  經過這次,季子謙總算明白了,獨佔慾重的男人不可怕,吃醋的男人才最可怕。
  
  ☆、和親:被山大王一眼相中,初夜被破|處灌精
  
  季國是商賈之國,財力雄厚,貿易十分盛行,許多外來的商人都喜歡在這裡做買賣。或許正是這一點吸引了流寇匪徒,不知道從何時起,鄰近季國的深山開始有山賊出沒,聚集在一起,起初只是在邊境附近打劫居民而已,後來便明目張膽地在大街上搶人錢財。商人們害怕被搶,擔心小命不保,也漸漸變得不敢來了。
  
  季國皇帝聽聞此事之後怒不可抑,花重金聘來各路英雄好漢,要上山去剿匪。結果剿匪不成,反而死傷慘重。
  
  山賊頭目名叫單睿,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用兵打仗簡直如戰神降臨,戰無不勝。
  
  季國雖然慘敗,但此舉亦惹怒了單睿。山賊頭目直接朝季國皇帝發話了:"再不道歉,我就派山賊們進攻皇宮,把季國財產搜刮一空。"
  
  季國建國雖有數十年,但山中流寇每年都在增加,人數已不可數,早就成為一種亂象。
  
  季國皇帝不敢賭,那些貪生怕死的大臣們亦建言道:"陛下,不如和親吧。"
  
  和親自古以來都是建立兩方之間溝通的橋樑,可化解無謂的爭端。再加上季國盛產美人,單睿再挑剔也應該會有一個看對眼的,這不失為是一個好方法。但人選就有點愁了。
  
  季國皇帝膝下有兩子三女,撇開兩個兒子不談,三個女兒都是掌上明珠,同樣是大美人,無論哪一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割捨不下。皇帝一一詢問過三個女兒,三個都哭哭啼啼地說不願意嫁,嫌棄山上環境不好,嫌棄單睿是野蠻人,要嫁過去受人侮辱還不如死了算了,完全不把季國的安危放在心上。
  
  皇帝還是很頭疼,大臣又說:"既然決定不出人選,那不如讓單睿自己挑吧。挑到誰,便是誰的命。"
  
  皇帝想想也是,但此事不能再拖了,趕緊讓人修書一封派到山賊頭目的手中。
  
  單睿答應了,但雙方會面的地點喬不攏。單睿不願意隻身進入季國,皇帝也不願意進入深山,雙方戰事方歇,要談信任還太早了。於是地點便選在季國與深山的交界處。
  
  約定當天,雙方都來了。單睿身形高大健壯,一身輕便的黑色衣服,臉上還扣了一個面具,只露出雙眼與嘴巴,讓人看不清楚容貌。
  
  皇帝的三個女兒一見到單睿這副打扮,就快哭出來了。通常不以真面目示人者,除非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否則多半都是其貌不揚,或是臉上有難看的傷疤。她們盡可能低著頭,以免不幸被單睿選中。
  
  單睿卻未曾將目光放在她們身上,他掃過人群一眼,卻一眼看中一個面貌姣好的少年。少年身穿皇家服飾,是皇帝最小的兒子,名叫季子謙。
  
  單睿幾乎毫不猶豫,立刻伸手指向少年,說道:"就要他。"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目光看向同樣在發愣的季子謙。季子謙長得確實不比皇帝的三個女兒差,甚至氣質更勝一籌,但不管再怎麽說,他還是個男人。於是所有人的問題又繞回到單睿身上了,該不會這個山賊頭目的口味清奇,偏好斷袖?
  
  單睿如果選的是自己的大兒子,皇帝可能會震怒,會認為這人是有意侮辱皇家血脈。但如果是小兒子的話,他就完全沒這種想法了。皇帝眯了眯眼,甚至好像還松了一口氣,也不推託,有意吊單睿的胃口:"子謙身有殘疾,雖與常人無異,但朕得先告訴你一聲。"
  
  單睿注意到皇帝的態度變了,順著他的話問:"什麽殘疾?"
  
  皇帝雖然不在乎小兒子,但畢竟要顧慮皇家顏面,他派貼身內官到單睿的耳邊傳話,只說給他一個人聽,說話盡挑好處:"小皇子生有女穴,且能生育。"
  
  單睿聽後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在季子謙身上。
  
  季子謙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內容,卻覺得這個山賊頭目看他的目光更駭人了,讓他渾身不自在。他自小就不被皇帝重視,原以為只要勤奮學習,就能讓父皇改觀,但還沒來得及等到那一天。聽父皇的意思,似乎真的打算讓他去和親了。季子謙一時覺得委屈,悲從中來,眼中泛起淚光,但就算如此,他也沒有開口反抗,依然是順從的模樣。
  
  單睿把季子謙的反應收進眼底,再一次確認道:"還是要他。"
  
  其他人不知內情,心裡暗道原來單睿是個斷袖,這種話雖然不能說出口,但眾人臉上嫌惡的表情卻很明顯。這樣一來,反倒是很好地把小皇子身有殘疾的事給轉移注意力了。
  
  單睿給了季國皇帝兩天的時間,讓季子謙準備出嫁。兩天後一大早,同樣地點,他會來接人。
  
  皇帝簡直想說,不用等了,人現在就能接走。但於情於理,把自己的兒子送出去,也應該要裝模作樣一下。他歎氣一聲,用憐憫的目光看向他從來不在意的小兒子,好像做出這個決定很痛心似的,只差沒滴出兩滴眼淚了。
  
  季子謙生平頭一次受到皇帝的重視,心情十分複雜,但他仍是渴望親情的,既欣喜又悲傷。
  
  這兩天,皇帝對季子謙特別的好,曉以大義,讓季子謙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季國犧牲,為了和平著想,是件很偉大的事。
  
  季子謙只是笑笑,也沒有反駁。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季子謙不吵也不鬧,乖乖上了花轎。
  
  來到約定好的地方時,單睿已經等在那裡了,還是帶著那天同樣的面具。山路崎嶇難行,花轎是不可能上去的,只能騎馬。
  
  季子謙只得下轎,他一身紅色男式禮袍,是不太累贅,就是頭上的珠冠有點礙事。
  
  單睿只看了一眼,立刻就決定拆了頭冠,扔回給季國下人。
  
  單睿的氣勢逼人,季子謙嚇得不敢動。單睿上前一步,直接把季子謙抱上馬,同坐一騎。季子謙坐在前頭,單睿從後頭抱住他的腰,姿態親密,他嗅到季子謙身上的味道,還說了一句:"真香。"
  
  季子謙從沒有跟人這麽親近過,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擺了。反正也是嫁了,他也沒怎麽抵抗。
  
  回到山寨騎馬需要一天的路程。
  
  季子謙坐的屁股很痛,也不敢吭聲。
  
  單睿中午吃飯時發現他走路的姿勢怪怪的,窩在樹下不肯動,便問了一句:"不習慣騎馬?"
  
  季子謙嗯了一聲,又說沒事,也不敢多說。他在宮裡也是這樣唯唯諾諾的,逆來順受,就怕惹父皇不高興。
  
  單睿倒是忽略了,這樣養尊處優的一個美人,到哪裡都有人伺候著,應該是不習慣長途跋涉的。他什麽也沒說,弄了一份吃食給他,又到附近去拔雜草。
  
  等到吃完飯了,多休息一會。單睿又要抱季子謙上馬,抱上去的時候,他把一些柔軟的草墊放在他的屁股下方,是剛剛隨意編出來的。
  
  季子謙突然覺得屁股不疼了,往下一看,才發現單睿幫他弄了一個草墊。他楞了好一會,才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說完臉就紅了。
  
  季子謙肌膚白皙,一雙大眼楚楚動人。單睿想親他一口,但這面具太礙事了,就放棄了。
  
  兩人回到山寨時已經是傍晚,單睿騎馬經過幾個小寨的,最後直接進入主寨。四周都掛著紅燈籠與象徵囍宴的東西。雖然簡陋,但似乎仍是要辦婚禮的。只是今日太晚了,大概是明天再辦。
  
  長居深山的山賊沒有那些繁文縟節,季子謙沒有被安排住處,只能跟著單睿睡同一個地方。
  
  季子謙沒想到這麽快,又開始緊張起來。
  
  單睿看他這麽緊張,不由得笑了笑。他習慣性的把面具拿下來,掛在一旁的木架上,說道:"放心吧,今晚不會碰你的。"
  
  季子謙一看到他的臉,都愣住了。單睿長得根本不醜,還是個英俊的美男子,與傳聞說的都不一樣。
  
  單睿喜歡他這樣看自己,乾脆走了過去。
  
  季子謙立即移開目光,不知所措的樣子。他不知道單睿想做什麽,他害怕。
  
  單睿看他這樣更想欺負他了,他一路上想吻季子謙很久了,這下也不用忍了,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季子謙嚇得退了一步,又被單睿扣住後腦,唇瓣被來回舔弄,感覺很奇怪。
  
  單睿輕輕地咬了一會,才說道:"嘴張開。"
  
  季子謙不敢不從,乖乖地張開了口。單睿隨即加重了這個吻,舌頭蠻橫地闖進他的口中,吃他的津液,吮他的舌頭,還用舌尖去舔他口中敏感的軟肉。季子謙沒接過吻,根本無法招架,只覺得呼吸困難,他不受控制地哼出聲音來,更引得單睿侵略掠奪得更厲害。
  
  季子謙被壓在一旁的塌上,婚袍上的衣襟已經被扯開了。他嚇得瑟瑟發抖,在單睿終於放過他的唇的時候說道:"不是說今晚不會碰我"
  
  單睿真想直接做到最後了,他大可以不管婚禮,肆意而為,但既然都特地辦了,又怕第一次就把人弄得下不了床,東西就白準備了。他猶豫一會,還是放過了季子謙。
  
  季子謙的唇都被親腫了,衣衫不整,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單睿看得慾火又燒起來了,乾脆別開頭去:"把婚袍脫了。"
  
  季子謙揪著衣襟,看起來像是要嚇哭了。
  
  "穿著還怎麽睡覺。"他說完這句話,就逕自走進內室裡。
  
  季子謙呆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脫了婚袍,穿著中衣走進去。
  
  單睿的床很大,厚重的皮毛直接鋪在上頭,很軟很舒服。他騰了一個位置給季子謙睡,自己背過身去,不再看他:"上來睡吧,我不碰你。"
  
  季子謙在床邊磨蹭一會,還是乖乖上了床。跟陌生人同睡一張床,他緊張得要命。但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長途跋涉過,實在是太累了,強撐一會還是睡了過去。
  
  單睿聽見季子謙平穩的呼吸聲,回頭去看他,看他緊張得縮成一團,睡得不太安穩。他怕驚醒他,小心地幫他拉了被子,又翻身過去睡了。
  
  隔日的婚禮確實十分簡陋,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就算結束了。季子謙不太會喝酒,幾杯黃湯下肚,臉就紅了。
  
  一桌子的人全都圍著季子謙看,說季子謙生得如何如何好看,後面的就全是不堪入耳的葷話了。
  
  季子謙哪裡見識過這種粗俗的場面,臉色又紅又白的,也不知道是難堪還是害羞。
  
  單睿看他一臉嚇得不輕的樣子,幫他解圍,讓他先回房去了。
  
  山中濕氣重,寨裡所有的房子全都是架高的木屋。季子謙走上樓去,從上往下看,底下人頭密密麻麻,鬧哄哄的,光是這一區就有將近兩百多人,更不用說其他的營寨了。
  
  直至深夜,單睿才回到房裡來。外頭已經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季子謙又開始緊張起來,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畢竟是第一次。
  
  單睿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胸腹間有些淺淺的刀疤,是男人以血汗換來的勳章。
  
  季子謙只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低下頭去。
  
  單睿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去,去解他的衣服。季子謙害怕地用手擋了幾下,好像在顧忌什麽一樣。
  
  單睿說:"讓我看看你的身子。"
  
  季子謙顫抖著聲音道:"我我的身體跟其他人不一樣"
  
  "我知道。季國皇帝跟我說過了。"
  
  季子謙抬頭看他,終於知道內官當時附在單睿的耳邊說的是這些話。但他又不明白了,就連父皇都不要他了,這個男人為什麽沒有嫌棄他。
  
  季子謙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再加上喝了酒臉紅紅的,十分可愛。
  
  單睿忍不住把他壓在床上,去吻他的唇,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扯開了季子謙的衣襟,直接探入衣服底下。
  
  季子謙掙扎了幾下,卻擋不住單睿在他身上亂摸的手。
  
  單睿摸到他的胸前時,手停住了,吻也停住了。他稍微支起上身,雙手拉住衣襟用力往兩旁一扯。季子謙的胸前有些隆起,小而柔軟的乳肉上,點綴著紅櫻般的乳頭,看起來十分誘人。
  
  季子謙伸手要擋胸,卻被單睿給按住雙手。他害怕得瑟瑟發抖,第一次被人看見這具異樣的身體。
  
  單睿未做表態,又想起皇帝內官說他的下體有女穴的事,立刻去扯他的褲子。季子謙雙手被制,只得拼命夾緊雙腿。這樣的動作反倒更方便單睿抬高他的屁股,手指解開系帶,往下一拉,順勢把他的褲子全脫了下來。
  
  "不要"季子謙終於表達出自己的意願了。這也不怪他,任誰突然要跟一個陌生人成親洞房,也都是不願意的。
  
  單睿皺了皺眉頭,不是被激怒了,而是他不喜歡看到季子謙怕他怕成這個樣子。偏偏他又不會哄人,只得恐嚇道:"把腿打開,否則我就把你裸著吊在樹上,任人觀賞。"
  
  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季子謙顫抖得更厲害了,只是變聽話了。他咬著下唇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把雙腿微微分開。
  
  被藏得嚴實的下身終於暴露在單睿的眼裡,秀氣的男根底下開了一條粉色小縫,並無毛髮,顏色跟肌膚一樣白皙。這本是十分怪異的身體,配在季子謙身上卻美得不得了。
  
  單睿忍不住去碰那處私密的小口,季子謙驚呼一聲,突然夾住雙腿,把單睿的手指夾住了。他想打開腿,讓男人的手指離開。沒想到單睿的手指按在穴口上,試圖探進更深。
  
  "不"季子謙想要退後,卻被單睿拉住纖細的腳踝給扯了回來。他身上沒多少肉,單睿就算只用單手也可以把他扛起來。
  
  一個指頭完全插進穴口內,穴內本是乾燥的,但奇妙的是,隨著季子謙的身體不斷扭動,裡頭開始慢慢濕潤起來,柔軟的肉穴正在蠕動,是很敏感的體質。
  
  季子謙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是這樣,但他也感覺到被男人的手指侵犯的地方已經濕了。連自己也沒碰過的地方傳來奇異的觸感。
  
  單睿在他體內探索了一會,快要深入到指根的時候,總算才觸到那一層薄薄的膜。他不是不信季子謙還是個處,只不過是想確認位置而已。他隨即抽出手指,把褲帶給扯開。
  
  季子謙看到男人下身勃起的東西時,變得更害怕了,他用力掙開男人的束縛,退到床的內側去:"不要"
  
  單睿有些不開心了:"過來。"
  
  季子謙還是搖了搖頭:"太大了進不來的"
  
  這麽一說,倒是讓單睿的臉色緩和不少:"懂得倒是不少。"
  
  季子謙又羞又窘。
  
  "過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單睿覺得自己生平第一次對人這麽有耐心,像是在哄騙小動物似的。
  
  季子謙半信半疑,但他又想到單睿那句要把自已裸著吊在樹上,真怕對方這麽做了,就不敢不聽話了。他慢慢地挪了過去,在快要接近單睿的時候,男人突然撲了上來,把他壓在身下親。
  
  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貼,單睿的身上很熱,蹭得季子謙身上也像是要著火一樣。他只覺得呼吸困難,別開頭想要喘氣,又被男人抓回來繼續親。
  
  單睿把他身上僅存的布料全都扯掉了,大手在他身上不斷的撫摸,在曲線漂亮的腰身上遊移,而後直接抓住他其中一邊的乳肉揉捏。觸感是沒有女人這麽好的,但小小的乳頭挺立的模樣十分可愛。
  
  "啊"季子謙確實是非常敏感,特別是這個地方。
  
  單睿發現了,指腹按著突起的地方不斷的揉壓。季子謙發出了嗚咽聲,身子扭動得更厲害了:"嗚別碰"
  
  單睿的本性是十分惡劣的人。季子謙露出這麽可愛的反應,他不但要碰,還要狠狠地欺負。
  
  他從他的脖子上慢慢吻了下來,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都舔過一遍一樣,吻得十分色情。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側,把乳肉擠壓出一個明顯的形狀,最後直接吮上他的乳頭,用牙齒輕咬,用舌尖逗弄。
  
  "啊──!"季子謙失聲叫了出來,背弓了起來。他伸手去推單睿的臉,單睿卻故意叼著他的乳頭不肯放。
  
  季子謙不敢推了,一臉要被欺負哭的模樣,在單睿身下敏感地哼叫著。
  
  單睿順勢壓開他的一條腿,把手探到前穴,那裡不僅濕了,淫水還流了出來。預先準備潤滑用的軟膏都派不上用場了,單睿直接把肉刃抵在穴口上,龜頭沾了沾淫液,強硬地闖了進去。
  
  "唔疼──"那張小穴實在是太小了,硬擠不下那麽大的東西。再加上季子謙又是初次,疼得臉色發白,眼淚都流了出來。
  
  單睿看了他一眼,暫時停著沒有動,龜頭才卡進一半,他自己也不好受。但即便小穴已經被他給撐滿了,穴肉卻還是在不停地咬著他,還沒進去就已經這樣了,更不用提進去之後該有多爽。
  
  單睿還是耐心地等了一會,稍稍退出之後又抵了進去,慢慢地越進越深,直至把龜頭完全撞進小穴裡。最粗的前端既然都已經進去了,後面就不用說了。反正季子謙都是要受罪的,與其慢慢淩遲,倒不如讓他一次痛完好了。
  
  單睿下定決心,抱著季子謙將自己完全埋入,龜頭衝破那層薄膜,直到完全頂進最深。他一邊緩慢進入,一邊用親吻安撫他。
  
  "嗚"季子謙疼得連哼哼都沒力了,體內深處好像有什麽東西湧了出來。大概是他的處子血。
  
  單睿吻他的臉,手指繼續挑逗敏感的乳尖。這麽做果然有用,季子謙輕哼一聲,又敏感地顫抖起來,兩人結合的部位變得更濕了,也不再被撐得這麽難受了。
  
  單睿嘗試性的動了一下,弄得季子謙哭了出來,他稍稍退出的時候,能看見混著淫水的鮮紅血絲從他的腿間流了下來。裡頭已經完全濕透了,他往前一頂,除了身下人的呻吟之外,還能聽見淫靡的噗哧水聲。
  
  他知道季子謙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也不再克制,扣著他的腰開始兇猛地肏幹,每一下都是全進全出。
  
  "啊不、慢點──"季子謙開始哭喊,每一次驚叫都只換來男人更兇猛地侵犯。他的雙腿被反折到胸前,用極為羞恥的姿勢往外打開,肉穴不斷的被反覆摩擦,下半身又酥又麻,不像是自己的了。
  
  單睿頂到深處某個地方的時候,發現季子謙的身體緊繃起來,反應很大。他俯下身來,按著季子謙的身子,小幅度地往那個地方快速衝刺。
  
  季子謙掙扎著想要退後,卻逃離不開,重重地嗚咽幾聲之後,竟然用女穴高潮了。
  
  單睿還沒射,卻被季子謙高潮痙攣的小穴咬得幾乎忍不住。他停下緩了一會,看著季子謙無力地敞開身體,哭得滿臉都是淚。他伸手去摸他的臉,又抵著他受不了的地方繼續肏弄。
  
  "嗚不要了"季子謙幾乎要被快感給滅頂了,第一次高潮還沒緩過來,第二次又將要到了。他的性器也在承受快感的過程中勃起了,抵在單睿結實的腹肌上磨蹭,但就是怎麽樣都沒辦法射。他難受地去摸自己的東西,自瀆的模樣柔媚又誘人。
  
  單睿看得慾火更旺了,下身幹得又快又狠,將精液灌進小穴的時候,季子謙又哭著高潮了。
  
  單睿這夜沒有折騰他太狠,畢竟是初次,疼痛總是大於快感的。但季子謙還是累得直接睡了過去,連清理都顧不上了。
  
  單睿親自端了一盆熱水來幫他擦身子,擦至下身時,精液從紅腫的穴口倒流出來,看上去無比色情。
  
  單睿又看硬了,恨不得再肏進去。但他終是忍住了,只弄了一小塊布沾著消腫的藥膏將穴口堵住,讓季子謙把自己的精液再含久一點。
  
  ☆、和親:被騙叫夫君乖乖挨草,前後穴同時玩弄
  
  單睿沒有弄他太狠,但季子謙第二天還是沒能起來。他在宮中嬌養慣了,禁不起折騰,白皙的肌膚上全是情慾的痕跡,幸好穴口被塞了藥,紅腫都已經退了。
  
  單睿一大早外出時沒有吵醒他,留下幾個女僕侍候他。他顧慮到季子謙特殊的身體,只讓她們在門外等著,裡頭的人沒有叫喚,一步都不准踏進去。
  
  或許是在等待的時候太無聊了,女僕們開始八卦起季子謙,說他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還說季國皇帝竟然真的狠心把親生子送過來云云。山寨的女人們只負責煮飯跟雜務,對於男人打打殺殺的事不懂,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沒有帶任何立場。單睿管得不嚴,寨裡一向自由,女人的地位並沒有比男人還低,也可以像這樣嬉戲聊天。但無論男女,都一樣尊敬單睿。
  
  只是這些話不巧被季子謙給聽到了。他才剛睡醒,正要披衣下床,就聽見一位女僕說起寨內的共妻制度。山上女人稀少,為了傳宗接代,一女同時服侍幾個男人都是常有的事。
  
  季子謙聽得愣住了,他事前不知道,根本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季國是一夫一妻制,這使得季子謙很難接受。他忍不住去想,這才是單睿會挑上自己的原因嗎?既要符合他喜歡男人的喜好,又要能生育的人
  
  季子謙越想越悲哀,深切的認知到自己果然只是一個玩物而已。偏偏這時,他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腿間流出,低頭一看,是單睿昨晚在他體內留下的精液。他臉上又紅又白的,心情複雜。
  
  季子謙在房裡坐了好一會才讓女僕進來服侍,假裝沒聽見她們說的話。山上濕氣重,又冷,在季國帶來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季子謙昨晚剛到時就已經覺得冷了,是因為喝了酒,屋內又溫暖的緣故,感受才不大。
  
  山上有狩獵季,只有豐收時才有新的皮衣可以縫製。但現在未到時候,單睿便挑了幾件自己的衣服讓女工去改成季子謙的尺寸,女工看了季子謙的身板,覺得他太瘦了,做男人的樣式不好看,便替他做了一件背心與褲子。季子謙的肌膚白皙,跟深色皮毛倒是很襯。他一換好衣服,整個人便好像融入山寨不少,女僕們都誇好看。她們雖然會議論季子謙,但也不是惡意,每個人的性子相當直率,不會勾心鬥角,與季國完全不同。
  
  季子謙說不上來這是什麽樣的感覺,但與死氣沉沉的季國宮中相比,在這裡竟然能讓他感到舒心一些。
  
  晚上,單睿回來了。他一看見季子謙的打扮,眼睛就盯在他身上離不開了。季子謙被他看得手足無措,想要找人求救,女僕們倒是很識相的跑了,留給他們獨處的空間,還順手帶上了門。
  
  "晚飯吃了嗎?"單睿順手將面具扣在架子上,脫去毛皮大衣。
  
  "吃了。"季子謙有些猶豫該不該過去幫忙,但他終究還是走了過去,接過單睿脫下來的衣服,用刷子將毛皮上的灰塵與雨水刷乾淨。
  
  單睿脫了衣服之後就沒有再穿上了,他走到季子謙身後去攬住他的腰,低頭吻在他頸側露出來的一小塊肌膚上。
  
  季子謙的脖子也很敏感,稍微縮了一下。
  
  單睿的手在他腰間撫摸,解開他皮衣的帶子,有慢慢往衣服裡頭探進去的趨勢:"身上還疼嗎?"
  
  季子謙還是很純情的,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就忍不住臉紅。但他更不知道該怎麽回單睿的話,說疼的話,好像在拒絕他的求歡;說不疼的話,又像是答應他了。
  
  單睿卻沒有再問,微彎身體直接把季子謙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季子謙乖乖地躺著,皮衣上的帶子已經被解開了,裡頭是白色裡衣,裡衣底下就什麽都沒穿了。這裡的服飾一點都不繁複,比起季國簡單很多,較重保暖及輕便,所以穿脫也很容易。單睿不過隨意一扯,季子謙脖頸以下的肌膚就露了出來,深色皮毛襯得那一塊肌膚白得透亮,非常誘人。
  
  單睿眼神一暗,又更大力地去扯他的衣服,胸腹之間的肌膚露了出來,昨晚留下的情慾痕跡也遮掩不住,紅痕斑斑點點的。季子謙被他的動作嚇到了,呼吸有些急促,胸前微微起伏,兩顆如紅櫻般的乳頭像是誘人採擷。單睿忍不住上手去抓,用指腹去撥弄逐漸硬挺的小突起。
  
  季子謙連不要都不敢說了,發出一些低低的呻吟,眼中還含著淚光。
  
  季子謙這副誘人的樣子讓人怎麽能忍?單睿下嘴去咬其中一顆乳頭,另一邊則用手來回撥弄。
  
  "啊"季子謙還是叫了出來,身子不停地扭動,他往後退一步,單睿便追上去一步。後者順手扯開他的褲帶,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又長又白的兩條腿裸露出來,漂亮的陽物已經有些半硬了,腿間有些透明的水光,像是已經濕了。
  
  季子謙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單睿用雙手掰開,小穴果然已經濕了,已經不是像昨天那樣完全緊閉的狀態了,微微開著一條縫,有些體液緩慢地流了出來,隱約可見裡頭的粉色。含了一夜的藥果然有效,紅腫已經完全消退,還是原來漂亮的色澤。
  
  單睿昨晚只顧著破他的身了,似乎就沒好好看過這個地方。他支起身來,用食指及中指按在穴口兩旁,將兩瓣陰唇往外撥開,含著淫水的穴肉是粉色的,因為受到刺激正在蠕動著。
  
  "不要不要看"季子謙無論怎麽掙扎都沒有用,敞開雙腿扭著屁股的姿態反倒更像是求歡了。
  
  單睿把食指插進小穴裡攪弄,季子謙嗚了一聲,立刻就把男人的手指絞緊了。
  
  季子謙這副純情害羞的模樣,再配上這樣淫蕩的身子,果然是世間少有的絕色。單睿配合著小穴收緊的動作開始用手指抽插起來,指腹貼著柔軟濕潤的肉壁毫無阻礙的進入到深處。不過一夜,下頭這張小嘴已經記住了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適應良好,並且依舊是如初次一般的緊致度。
  
  單睿不過用手指弄了他十數下,就感覺到裡頭已經濕透了,手指抽出來時,也把裡頭的淫液一併帶了出來,滴在底下的毛皮床墊上。單睿的手指在他體內抽送得更快,指腹不斷往深處去,頂在他敏感的地方,像是要就這樣直接把他逼到高潮似的:"這皮毛真襯你,我再多拿幾件,讓你裸著穿,不讓你穿其他衣服"
  
  "嗚──!"季子謙受不了言語上的挑逗,被單睿直白露骨的話給逼得高潮了,一小股淫水從體內流了出來,把下身都給弄濕了。他全身都在輕顫,這種時候身體尤其敏感。
  
  單睿就在等這個時候,他脫了上衣及褲子,將硬到發疼的陽具抵在穴口上,讓季子謙的體液把自己的龜頭弄得亮晶晶的,才幹了進去。
  
  "不要啊──"季子謙被逼出淚來。身體明明是敏感到排斥抗拒的,卻又把擅自闖入的肉刃越吸越深。
  
  單睿進入的毫無阻礙,還能聽見兩人結合的地方因為摩擦產生的水聲。季子謙的身體適應得比昨天還快,雖然還是有點疼痛,但快感卻更加強烈。單睿光從他的呻吟就能辨別出來是爽還是疼痛,他按著季子謙的腰身,將粗大的陽具抵進最深,再全部抽退出來,將小穴徹底幹開了之後,才快速的挺進退去。
  
  "啊──不要、不要"季子謙哭得臉上都是淚,呻吟得快斷氣了一樣,語調又柔又軟,是被欺負到受不了了,偏偏這樣可憐兮兮的模樣更撩人。
  
  單睿看他昨晚是第一次,所以沒用什麽花樣肏他。但在知道季子謙的身體這麽適合承歡之後,他也不再忍耐了。他肏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季子謙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單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灼熱的慾望筆直地釘進季子謙的身體裡。
  
  這樣的姿勢太深了,季子謙連叫都叫不出來了,雙腿拼命地顫抖,但越顫抖越能感覺到體內那根大東西的存在。他幾乎是渾身無力地攀在單睿身上,像抓著一根救命浮木:"不要了太深了"
  
  單睿喜歡他表現出這種依賴自己的模樣,他把季子謙手肘上掛著的毛衣給脫了,讓他徹底裸露身子,然後扣著他的腰,一邊吻他的脖子,一邊小幅度地往上頂弄。
  
  "嗚唔"季子謙的身子被上下晃動,兩人赤裸的身軀相貼,敏感的乳頭磨擦過男人結實的胸肌上,引起一陣陣輕顫。他想要往後退開,卻又被男人按著背脊,乳頭貼著胸肌磨蹭,弄得他又敏感得要命,"嗯啊"
  
  "都成過親了,不叫一聲來聽聽?"
  
  "什麽"季子謙茫然地回應,什麽都無法思考。
  
  "叫夫君。"
  
  "夫"季子謙話才說了一半,差點被騙著叫了。他一想到早上聽到的共妻制度,就覺得委屈。他要是叫了,是不是也得這樣叫其他人?
  
  "怎麽不繼續叫了?"單睿察覺他的神色有異,好像又快哭出來一樣,肏幹的動作緩了一點。
  
  "不要"季子謙越想那樣的情景,越覺得自己不堪,一想到從小到大受到父皇的冷落,現在又得淪為玩物。他本來已經認命了,也是想忍耐的,但卻怎麽樣都忍不住,在這個男人面前傷心的哭了出來:"我不要跟其他人一起"
  
  "跟其他人?"單睿感覺到季子謙的情緒不對了,也停下動作。
  
  季子謙嗚咽地說著早上聽來的話,最後近似乞求地道:"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確實是有這個制度沒錯,但基本上都是你情我願的。山上的女人少,所以特別珍貴,但不代表他們就一定得強娶強奪。不過外界對他們的誤解本來就很深了,也不差這一條。單睿本來是可以解釋給季子謙聽的,但他卻沒有,反而說道:"那你得乖乖聽話"
  
  季子謙抬眼看他。
  
  "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把你送出去"
  
  季子謙哪有什麽選擇,一聽還有轉圜的餘地,只能點了點頭。
  
  "先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季子謙臉紅起來,又無奈又可憐地道:"夫君"
  
  單睿一時情動,低頭去吻他的唇,是一個很纏綿很溫柔的吻。季子謙沒有反抗,被舔了舔嘴唇後,就乖乖地張開口。
  
  兩人的下身還在結合的狀態,親一親之後很快又撩起火來了。單睿試圖動了動,弄得季子謙輕輕哼出聲來,根本無法專心接吻。他從他的唇吻到耳朵:"再叫一次"
  
  季子謙癢得顫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叫了:"夫君"
  
  單睿被他叫得更硬了,埋在他體內的陽具跳了跳,變得更大了。但他依然維持著緩慢的步調肏他,說道:"我想碰你的後面。"
  
  本來男人就應該用後庭做愛的,只是季子謙的身體與常人不同,多了女人的東西。但這不表示單睿不會覬覦他的屁股,他也會想要試一試。
  
  季子謙本來就無法拒絕的,但他總覺得男人的這句話多了一點詢問的味道。他不知道要給出什麽回應,單睿的手就逕自從股縫摸了下去,按在後穴上。
  
  "嗯──"季子謙敏感地顫了一下。他以跨坐的姿勢被單睿抱著,雙腿根本合不起來,縮緊身體只是把男人的東西夾得更緊而已。
  
  單睿卻被他夾得很爽,手指沾著體液,不斷地在他的穴口上遊移,把後穴也完全弄濕了。
  
  季子謙沒遇過這種情況,完全不知所措,但無論是被侵犯的地方還是後穴都敏感得不得了。他越動,只是越讓單睿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而已。
  
  單睿的手指按著柔軟的穴口,感覺到那處已經敏感到開始收縮之後,就嘗試戳了進去。
  
  "嗚"季子謙的眼睛又開始蓄滿淚水,像是被快感弄得受不了了。
  
  單睿的指頭已經順利插進去了,配合著陽具的肏幹一點一點的抵進深處。無論是前穴還是後穴都同時絞緊了。
  
  季子謙身上開始出現情慾的粉色,襯在白皙的肌膚上尤其明顯:"不要、好奇怪"
  
  單睿理所當然地欺負他:"不是要乖乖聽話嗎?"
  
  季子謙一咬唇,含著淚不吭聲了。
  
  單睿的手指在他後穴裡探索著,摸了一圈總算碰到軟肉上的一塊小突起。他不過是碰了幾下,季子謙就反應極大地叫出聲音來:"啊──"
  
  單睿感覺到季子謙的性器硬了起來,抵在自己的身上磨蹭,花穴又濕又熱,蠕動得更快。他狠狠地朝花心幹了幾下,又把季子謙逼哭了。不過這種哭與傷心的哭是完全不同的。單睿就喜歡得緊,季子謙在他身下反應越大,他就越高興。
  
  在兩穴同時被夾擊的情況下,季子謙又高潮了一次。這次單睿也沒有忍住,把精液全送入他的小穴裡。
  
  不過才新婚兩夜而已,季子謙就一副被欺負得很慘的樣子。單睿卻又不肯放過他,他把季子謙從自己身上抱了起來,讓他翻身跪趴在床上。
  
  季子謙就連跪著也很吃力,雙腿軟得顫個不停,下體濕得一塌糊塗。但他更不敢反抗單睿,翹著屁股乖乖趴好。
  
  單睿看他同時流水的兩個小穴,掰開他的臀瓣,肏進後穴裡。
  
  "嗚!"後穴雖然經過手指的充分擴張,但還是第一次被塞進那麽大的東西。季子謙疼得小聲地哭,身體一抽一抽的。
  
  單睿環著他的腰去捏他的乳頭,讓他舒服了,再把自己的東西一點一點地進犯到他身體裡。
  
  季子謙還是順利用後穴把男人的陽具吃下去了,只不過這個甬道也依然敏感得很,內壁被進出摩擦的時候,就咬得很厲害。
  
  單睿只覺得自己真是得到了一個敏感又淫蕩的寶貝,把季子謙疼愛到哭慘了。
  
  季子謙被肏射之後,趴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
  
  單睿把粗大的陽具拔出來,看著季子謙的兩張小穴都流出自己的精液,頓時滿意極了。
  
  ☆、和親:戶外拖入暗巷裡被草,在浴桶裡繼續日
  
  新婚期間,季子謙每晚都被單睿好好疼愛,一直到第七天,他才終於能從房門踏出一步。這使得大家看他的目光多了幾分曖昧與調侃。
  
  季子謙長年深居內宮,本就是臉皮薄的人,況且宮裡不可能會有人這樣笑他。他被大家這麽一看,臉就紅透了,躲在房裡不敢出來。
  
  單睿知道以後,還念了屬下一頓,並讓一個女僕帶季子謙認識環境。
  
  那女僕名叫嫣紅,有兩個夫君,正是共妻制度的其中一個例子。季子謙不只一次看見他與兩個男人交談,舉止親密。
  
  雖然單睿承諾過他了,但季子謙還是擔心單睿哪一天玩膩了就會把他交給別的男人。他想多瞭解一點共妻制度,偏偏男女有別,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嫣紅。這麽一猶豫,一整天下來就錯過機會了。
  
  嫣紅光是帶季子謙在主寨裡繞了一圈就花了一天,晚上是眾人各自休息的時間,嫣紅把季子謙帶回單睿的房裡後就走了。
  
  季子謙外出一整天了,正打算把髒衣服換下來時,發現嫣紅把一個玉戒指放在桌上忘了帶走了。是早上她抓草藥的時候怕髒,先拔下來的。季子謙心想這東西對她可能很重要,拿了一塊布把玉戒指包起來,想要送過去。
  
  寨裡的木屋雖然長得都差不多,但多少都有些裝飾上的區別,季子謙的記憶一向很不錯,知道嫣紅住哪,他走到她住的屋子前,正要往樓梯上走時,突然聽見一旁的狹窄巷道傳來說話聲。寨裡的屋子多半都是架高半層或者一層樓,屋子與屋子中間很容易形成空隙與間隔,因此有很多這種隱密巷弄。季子謙認得嫣紅的聲音,換了方向,要往窄巷裡頭走的時候,不小心瞥見嫣紅與兩個男人擁吻在一起。
  
  季子謙立即就紅了臉,背過身去,他其實什麽都沒有看到,也知道應該要趕快走才對。但他實在是太想知道共妻制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還是留了下來。季子謙離他們並不算近,但還是清楚地聽見曖昧的聲音。他知道他們在做什麽,耳根都紅透了。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摀著他的嘴,把他往後拖。
  
  季子謙嚇得掙扎起來,身後的人卻說了一句:"偷聽不是好習慣。"
  
  季子謙聽見這人的聲音就不掙扎了,他回頭去看他。單睿順勢鬆開了摀著他嘴巴的手,要聽他解釋。
  
  季子謙壓低聲音道:"我不是偷聽,我"
  
  單睿等了一會都沒有聽見季子謙給的理由。反倒是那三人的動靜越來越大,季子謙臉紅得都要滴血了,在昏暗的地方也看得出來:"我們先離開吧"
  
  單睿看了季子謙一會,才抓著他的手走了出去,但不是往屋裡的方向,而是走到另外一條同樣偏僻的屋縫下。他把季子謙按在牆上,目光深沉地望著他:"不是偷聽,那就是想試試了。"
  
  季子謙聽見這句話,看起來像個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我不是"
  
  單睿低頭輕吻他小巧敏感的耳垂,說道:"知道嗎?這裡可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他說得好像是季子謙背著他出來找男人一樣,季子謙一聽就委屈了:"我沒有"
  
  單睿也知道季子謙沒這個膽子,但他一想到哪一天季子謙也答應了別的男人的求婚,就不太開心了,更想逼問出一個結果:"那為什麽?"
  
  "我、我怕"
  
  "怕什麽?"
  
  季子謙咬著唇好像快哭了,還是道:"怕你不要我了。"
  
  單睿明明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動。他輕吻著季子謙的耳朵,手開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摸,隔著衣服去揉他的胸。
  
  "夫、夫君"季子謙這幾天已經被他教得乖了,語調軟軟的,像是在求饒。
  
  單睿的慾火已經被他撩起來了,他伸手去扯季子謙的衣服:"在這裡做一次。"
  
  "可是"
  
  "乖,聽話。"
  
  季子謙聽見這句話,就不敢拒絕了。他乖乖地任單睿拉開他的衣帶,把上半身裸露出來,雙手卻揪著衣服不肯全脫。單睿知道他第一次在外頭做,難免會感到害怕,也沒有勉強,只不過依然把他的褲子給剝了,讓他的下身全裸著。季子謙的上衣很短,幾乎只遮到一半的屁股而已,這樣要露不露的樣子反倒是更誘人了。
  
  單睿一直盯著他的身子瞧,這幾天即便每日都做,卻好像也不會厭煩一樣。他伸手去摸季子謙的下體,性器受到刺激幾乎是立刻就硬了。單睿輕笑一聲,指頭順勢滑入性物根部那道小口上,穴口濕滑一片,他低聲道:"已經濕了。"
  
  季子謙只覺得難堪極了,好像自己也很饑渴一樣,自從被單睿碰過之後,他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敏感。
  
  "這麽想要?"單睿調戲他調戲得不亦樂乎,一根手指貼在他的穴口上來回磨蹭,弄得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把自己的手指都弄濕了。
  
  季子謙夾緊雙腿,想要阻止體內的淫水外湧,卻也把單睿的手指給夾住了。單睿受到阻力不但沒收回手指,反而不斷的往穴口裡頭戳刺,好像試圖要闖進去一樣。
  
  "嗚"季子謙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夾得再緊都阻止不了指頭的入侵。
  
  "露出這麽淫蕩的表情,看來真是想我的東西了。"單睿單手解開褲帶,沒有全脫,只不過把那根尺寸驚人的陽物給放出來而已。
  
  季子謙已經被摸得忍不住輕喘起來,手又被抓著去握那根火熱燙人的慾望。他無須單睿的吩咐,就主動用細瘦的小手開始前後套弄,不過多久,手中的東西就變得更大了,莖身一顫一顫地跳著。
  
  "把腿打開。"
  
  季子謙頓了一下,才慢慢把雙腿打開,一股透明的淫液沿著腿根向下滑,流向小腿,看起來淫靡極了。
  
  單睿抽回手指時,黏膩的淫水從穴口牽出一條透明的絲線。
  
  單睿看得眼神一暗,把季子謙的手給拉開,粗大的陽物直接插進他的腿根裡。明明沒有進入,但這畫面卻比進入更加色情,尤其是莖身前後磨動的時候,都會被季子謙的淫水給弄得濕透,整根陽物泛著濕漉漉的水光。
  
  會陰及大腿內側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季子謙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已經退得無處可退了。他的背全貼在牆上,胸部尤為突出。
  
  單睿盯著他胸前兩顆粉嫩的小東西瞧,伸手朝乳尖捏了一下。
  
  "啊!"季子謙忍不住呻吟出聲,扭著身子想要閃躲。
  
  單睿的手卻惡劣地捏著他的乳頭不肯放開,下身在他腿間衝刺得更快。
  
  季子謙兩條光裸的腿都被自己的淫水給弄濕了,大腿內側被男人的陽具磨得火熱一片,他一邊搖頭,一邊嗚咽出聲,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單睿當然不可能只滿足於這樣,他把季子謙的一條腿勾在自己的腰上,讓他身下的小穴對著巷外暴露出來,龜頭抵在穴口上色情地磨了一會,直直地頂進去。
  
  "哈、啊──!"寂靜的黑夜裡除了季子謙的叫聲之外,還有被擠壓出來的黏膩水聲。季子謙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被男人可怕的陽具貫穿到底。
  
  這邊雖然隱密,但畢竟是在戶外,季子謙緊張得要命,還被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就怕被人給看見了。他怕得小穴一陣一陣地縮緊,咬得單睿舒服極了。
  
  單睿明明知道他害怕,卻還是故意道:"咬得這麽緊,這麽喜歡在外面做?"
  
  "嗚沒有"
  
  單睿又故意狠頂一下,抽插出響亮的水聲:"都濕成這樣了還沒有?"
  
  "沒有、嗚嗚不要說了"
  
  單睿看著他漂亮的臉哭起來誘人極了,怎麽越哭越想肏他呢?
  
  他一向不會說安慰人的話,於是脫口而出的話聽起來便更像是威脅:"別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拉出去讓人看。"
  
  季子謙嚇到不敢哭了,咬著唇,身體還在輕顫。
  
  單睿低頭去吻他,舌尖舔過他的唇縫時,還嘗到淚水的味道。他一點都不在意,舌頭鑽入唇縫裡,去吸他藏在牙關後方的舌頭:"把舌頭伸出來。"
  
  季子謙乖乖地照辦,嘴巴被徹底侵犯,被吻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單睿揉捏他胸部的手逐漸往下滑,滑過纖細的腰身,最後撫摸渾圓挺翹的臀肉,手指滑入股縫。
  
  "嗚"季子謙的後穴被摸了,敏感地動了動,但越是扭動,下身交合的地方傳來的快感只是更強而已。他沒辦法專心接吻了,只顧得上喘氣。
  
  單睿只感覺他的小穴收縮得更厲害,好像是快要到了。他放過他的唇,讓季子謙呻吟出來,但就連呻吟都是很壓抑的,就怕被人發現了。
  
  單睿用力地朝花心幹了幾下,就察覺到季子謙的身體繃緊了。他嗚咽一聲,大量濕熱的淫液從體內湧了出來,從兩人交合的隙縫流下,把單睿的褲子都打濕了。
  
  單睿被他夾得悶哼一聲,但卻沒有停下,肏得越快越狠,肏得季子謙發出難耐的哭音:"不要了不要"
  
  單睿忍了一回想射精的衝動,勾著季子謙的另外一條腿,把他騰空抱了起來。
  
  季子謙的身體沒有支撐,只能完全坐在單睿的陽物上。他哭得更厲害了,全身都在顫抖。
  
  單睿讓他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上,狠狠地往上頂弄。季子謙第一波的高潮還沒退去,緊接著又快要到了:"不要了嗚嗚嗚"
  
  話都還沒說完,他又再一次被幹到潮吹了。
  
  單睿這次真的忍不住了,低吼一聲,把精液射了進去。他一邊幹一邊射,淫水混著白濁從季子謙的腿間流下。
  
  單睿的衣服徹底被弄髒了。季子謙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未脫下的衣服也被自己的體液打濕了。兩人都狼狽不堪。
  
  回屋之後,單睿乾脆讓人搬來浴桶,打了熱水過來,要跟季子謙一起洗澡。
  
  浴桶很大,一個人洗澡手腳還可以伸展,兩個人就顯得相當擁擠了。
  
  季子謙本來想讓單睿先洗的,單睿什麽也沒說,直接把季子謙剝光了,抱進浴桶裡來。單睿在浴桶裡占滿了位置,他無處可躲,只能乖乖地坐在單睿的大腿上。
  
  在外頭昏暗的時候沒發現,脫光了之後才發現季子謙的腿根都被他給磨紅了,是沒有受傷,但那兩塊肌膚卻更加敏感了。單睿摸一下,季子謙就顫一下,兩人裸著身體肌膚相貼,很快又磨出慾火來。
  
  單睿伸手去摸他的前穴,剛才做得太狠了,穴口已經有些腫了。他便往股縫裡摸,把手指插進後穴裡擴張。
  
  "嗯不要了"季子謙已經完全沒力氣了,但他根本阻止不了單睿,後穴被手指不斷地深入,按著內壁一圈一圈地按壓。在碰到體內某一點時,季子謙驚叫出來,身體把單睿的手指完全夾緊了。
  
  單睿沒有抽出手指,繼續朝著那處戳弄,弄得季子謙的身體軟了下去,性物完全勃起了。
  
  在外頭的時候,季子謙也只用前穴高潮而已,這會兒一陣酸麻的感覺從下身湧了上來,讓他產生了射精的慾望。
  
  單睿看見他下身的情形了,卻故意道:"會把水弄髒的。"
  
  意思就是不准他射。季子謙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竟然用手捏住自己的性物,強忍住快感。
  
  小美人雙眼含淚,委屈巴巴的樣子太誘人了。
  
  單睿又硬得厲害。他不捉弄他了,把他翻過身去,讓他趴在浴桶上,用後穴對準自己的陽具坐下來。季子謙才坐下去一半,單睿就迫不及待地扣著他的腰身往上頂,一次頂得比前一次更深,動作激烈到水花都濺了出來。
  
  "嗚──"季子謙的雙腿軟得不行,偏偏又阻止不了自己往下坐。他被快感逼得哭了出來,雙手偏偏還捏著自己的性物不敢放開,怕把水弄髒了。
  
  單睿只覺得爽得不得了,抱著季子謙讓他往後躺在自己身上。他一邊肏他,一邊揉他的乳頭,把那兩顆敏感至極的小東西又揉得更紅更大了。
  
  "嗚不行了、讓我射"
  
  "再忍一忍"單睿肏他的動作越發激烈,浴桶裡的水幾乎往外濺出一半,季子謙勃起的下身露在水面上。
  
  "忍不了了嗚"
  
  單睿見到季子謙這副忍耐的模樣,慾望終於到頂了,他瀕臨高潮的前一秒,才對季子謙說:"不用忍了。"
  
  季子謙這才鬆開手,與單睿同時達到高潮。
  
  季子謙又累得睡過去了,被單睿擦乾身體之後抱到床上。他平常總是一覺到天亮的,但半夜的時候,他卻醒了過來。因為他聽見窗外有鳥叫聲,是季國用來傳遞訊息的鳥兒。這種鳥兒的叫聲一般人聽不見,但季國皇室成員每個人都受過訓練,聽得見這種叫聲。
  
  季子謙離開床舖的時候,單睿還在睡,彷佛沒有被他的動靜給驚醒。他披了一件衣服蓋住裸露的身子,這才走到窗前,把鳥兒腳上系著的布條解開,攤開一看,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山寨位置,速回。
  
  季子謙見了這六個字,只感到悲傷。他的父皇並不關心他的安危,只想著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在他被單睿迎娶回來的前兩天,他第一次享受到什麽叫做天倫之樂。季國皇帝對他好,卻也時時刻刻提醒他,要他把山寨位置找出來,剿匪成功之後,黎民百姓便不用再受山賊的迫害,這是替天行道的事。
  
  季子謙猶豫一會,還是寫了回信,綁在鳥兒的腳上,讓它飛回季國。
  
  單睿躺在床上,雙眼是睜開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但他沒有揭穿季子謙,閉上眼睛,裝作假睡的樣子。
  
  ☆、和親:拿玉勢自插小穴,銅鏡前張腿雙插挨草
  
  季子謙輕手輕腳地回到床鋪上躺好,他體質偏寒,天生怕冷,剛才只是披了一件衣服就下床了,手腳又凍起來了。
  
  單睿假裝不經意地翻身抱住他,把季子謙攬在懷裡。
  
  單睿的體溫很高,對季子謙來說舒服極了。他轉頭看了看單睿的臉,見男人仍在熟睡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向靠了過去。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失眠的,但大概是單睿的懷裡太溫暖了,眼睛一閉,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單睿在他睡著之後睜開眼,把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一點。
  
  翌日,單睿一動,季子謙就驚醒了。他們昨晚沒穿衣服就睡下了,男人的下身正精神奕奕地頂著他。
  
  季子謙不知道是不是每天早上都這樣,默默地紅了臉,畢竟通常單睿起床的時候,他都還沒醒。沒想到單睿卻退開了,起身下床:"吵醒你了?"
  
  "沒有"他這幾日在單睿這裡都睡得很好,雖然大部分的原因是體力消耗過度。但昨晚那封信似乎是在提醒他生活不能過得太安逸,他心裡有了顧慮,睡不安穩,才會這麽早醒來。
  
  單睿並沒有多問什麽,拿了衣服,毫不遮掩地裸著在屋內走動,腿間的大東西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似乎沒有要消退下去的趨勢。
  
  季子謙有些不忍,他知道這樣有多難受,也或許是覺得有點愧疚吧,竟然道:"我我幫你吧。"
  
  單睿穿衣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向季子謙。
  
  季子謙被他看得臉更紅了,
  
  單睿好像真的斟酌了一會,才拒絕道:"昨晚才上了藥,別又腫了。"
  
  "不用下面,我我用"季子謙臉紅得像煮過的蝦子一樣,他怎麽樣都說不出來那個字。
  
  單睿卻懂他的意思了,這次沒有再拒絕,慢慢往床鋪走了過去:"今天怎麽這麽乖?"
  
  季子謙根本回答不出來。
  
  單睿站在床鋪前方一步的距離,沒有靠近。季子謙主動下了床,裸著身子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床鋪周圍的地板上鋪了一層毛毯,雙腿不冷,但季子謙的身體仍在微微發抖。單睿順手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陽具往他的唇邊靠近:"含著。"
  
  季子謙看了他一眼,又看著眼前尺寸驚人的陽物。他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見到這個東西,難免有些害怕。但他還是伸出雙手,去撫摸男人的柱身與囊袋,最後才張口,把粗大渾圓的龜頭含了進去。
  
  單睿眯起眼來,看季子謙生澀地用嘴巴套弄自己的東西,舌尖時不時地在頂端掃過,弄得那東西一顫一顫地跳動。季子謙的技術絕對算不好上,但勝在那股清純與青澀的模樣。單睿覺得不夠刺激,但這不妨礙他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他伸手抬起季子謙的下巴,看他眼中含著水光,賣力地取悅自己。
  
  單睿突然就想到昨晚半夜的情景,用拇指摩娑季子謙下巴細嫩的肌膚,突然道:"腿打開。"
  
  季子謙不知道單睿想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單睿突然把腳伸進季子謙的雙腿之間,用腳背去磨他敏感的穴口。他還沒穿鞋,起身拿衣服時也是走在毛毯上,腳是乾淨的。
  
  "嗚、嗯──"季子謙嚇了一跳,本能地夾緊雙腿。
  
  "不准夾把腿張開"
  
  季子謙把腿張開了,單睿的腳背上已經有些濕滑的淫夜了。季子謙叫出來反倒讓他更興奮了,下身稍微往前一挺,粗大的陽具在他口中抽送。
  
  "嗚"季子謙被捏著下巴不准動,雙眼已經紅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很惹人疼愛。他的小穴被磨濕了,連性物也受刺激勃起了。
  
  單睿不只玩他的前穴,還用腳趾頭去挑逗他的陽物,空出的另一隻手從他的肩膀摸到乳頭。
  
  季子謙的呻吟越叫越軟,最後竟然被快感給逼哭了。單睿射進他的嘴裡,過多的精液從唇角流了下來,季子謙不小心咽了下去,渾身顫得厲害,腿間濕成一片,沒有插入,但也被弄到高潮了。
  
  單睿換好衣服之後,立刻就出門了。他每天都要巡點,但今早卻騎了馬往不同的方向去。
  
  山寨中有一處秘密的傳信地點,養了一種特殊的鳥,除了送信之外,還可以攔截其他鳥類傳遞的消息,除了他的心腹之外誰也不知道。他騎馬前往,昨晚季子謙送出去的消息已經順利被攔截。為了不打草驚蛇,送信人將信中內容謄抄一份後,又把鳥兒放走了。而那人將謄抄的內容遞給單睿。
  
  單睿拿起紙條一看,上頭卻只有四個字:未知,勿催。
  
  單睿問送信人道:"問的內容是什麽?"
  
  "問的是我們的山寨位置。"
  
  單睿日日疼愛季子謙,雖然並不完全是作戲,但季國皇帝知道這一點後,顯然是等不及了。他將季子謙帶上山的時候,並沒有特意蒙住他的雙眼,再加上他也讓季子謙在寨裡自由活動,從未拘束他的行動。季子謙究竟是真的記不住位置?還是故意不說的?
  
  他想起早上季子謙溫順乖巧的模樣,本來以為他是內疚了。但既然沒有洩漏消息,他為什麽又要逼自己做不擅長的事?
  
  目前線索太少,單睿還無法判斷。他沉思一會,只讓送信人繼續留意往來的消息。
  
  季國皇帝對季子謙送回來的消息感到很不滿,三天兩頭派信頻頻催促。單純催促的話,季子謙只會敷衍的回覆,諸如稍安勿躁、勿催之類的。只有在問到正事的時候,他才會簡短的回幾個字,但也不是什麽有用的消息。於是短短幾天就已經累積大量的訊息。
  
  -地點,勿拖,速回。
  
  -無法外出,勿急。
  
  -人數,速回。
  
  -約上千,未確定。
  
  -武器,兵力?
  
  -不知。
  
  單睿看著這些內容,看著季子謙睜眼說瞎話,不免覺得好笑。他昨天才親自帶季子謙到他們的訓練營裡,看他手底下的人進行操練,前天才怕季子謙待在寨裡太悶了,騎馬帶他到處走走,大前天才當著他的麵點了一堆軍用兵器。季子謙站在哪一邊,這些字條都已經很明顯了。
  
  他雖然沒有防著季子謙的意思,但也沒想到季子謙竟然會為他做到這一步。他記得從前曾遠遠地見過他一面,聽旁人說那是季國最不受寵的小皇子,除此之外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過既然季國皇帝不寶貝他,就別怪他不客氣地搶走了。
  
  這夜,單睿晚歸,已經過了晚飯時間都還沒回來。季子謙站在窗戶旁邊張望一會,也沒等到人。
  
  而就在這時,季國專用的信鳥竟然在這個時候飛過來了。季子謙心裡一驚,連忙把鳥抓了進來,他把頭探出窗外看,幸好沒有被其他人看見。
  
  經過訓練的信鳥通常只會在固定時間抵達,一般都是在半夜。季子謙不知道為什麽今晚出了這樣的差錯,但他也無心多想了,連忙把字條拿起來看,匆匆要寫回信。他要是不回覆的話,鳥不會飛走,他也藏不起來,肯定是會被單睿發現的。
  
  他看了一眼,又是同樣的催促,而且還有越來越頻繁的趨勢。他知道要是再不安撫一下,恐怕會把父皇給惹毛了,他與季國私下通信的事也容易曝光。他想了想,乾脆回覆:知,等我三日。
  
  他把紙條卷了卷,綁在鳥兒的腳上,走到窗前,才剛松了手,鳥兒展翅要往遠處飛去時,一道黑影突然從屋頂上躍了下來,精確無比的抓住鳥兒。
  
  季子謙定睛一看,感覺渾身的血都涼了起來。單睿從窗外躍了進來,手中還抓著他剛剛放出去的鳥,季子謙正好被抓個現行。
  
  "你我"季子謙怕得不斷往後退,身體一直在顫抖。
  
  單睿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有說,逕自把鳥腳上的紙條拿下來看,短短的五個字已經說明一切了。
  
  如果不是他前面知道了季子謙與季國的往來紀錄,光看這五個字,他恐怕真的要誤會了。季國皇帝催促的消息越來越頻繁,他要是季子謙的話早就煩透了,哪還有這麽好的耐心安撫他們。他隨手把紙條往旁邊一扔,鳥兒沒有達成使命,就站在一旁的桌上等。
  
  單睿問:"你沒什麽要解釋的嗎?"
  
  "沒有"光看這五個字,其實還能有很多種解釋。季子謙明明可以找一堆理由來騙單睿,但他沒有這麽做。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能感覺得到單睿對他的好,他並不想這樣做。雖然他並沒有出賣他,但他根本不知道單睿到底會不會相信他。與其再一次失望,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抱著希望,就當默認了吧。
  
  單睿是希望他能夠親口承認的,季子謙願意說,就表示足夠相信他。但沒想到季子謙居然默認了,他不太開心了:"你就不怕我把你送出去?"
  
  季子謙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要當階下囚或是殺頭都可以,但一聽到這個,就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好歹是個皇子,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想淪為軍妓那樣悲慘的下場:"那你你殺了我吧。"
  
  單睿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一聽到季子謙提死,他就更不開心了:"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准你死。"
  
  季子謙卻會錯意了,傷心地哭了出來:"我不要不要跟其他人"
  
  怎麽還在惦記這個?
  
  單睿見不得季子謙這樣哭,哭得他心都軟了。他向前走了一步,季子謙就退了一步,最後直接把他逼到床前。
  
  季子謙退無可退了,也沒有反撲的動作,就這樣乖乖地認命了。如果單睿真要把他送給別的男人,他也只能求死了。
  
  單睿是看出來了,季子謙不想跟他以外的人發生關係。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一開始雖然只是想逗逗他,但以季子謙這樣倔強的性子,要是哪一天真的想不開,他就後悔莫及了。
  
  單睿說:"不送你走了,我捨不得。乖乖讓我懲罰,我就原諒你。"
  
  "你"季子謙訝異到連哭都忘了,腦子一片空白。他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單睿的話,就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給吻了。
  
  單睿直接把他壓在床上,溫柔又纏綿地吻他。
  
  季子謙還是沒有會意過來,但也沒有反抗,至少他知道單睿並沒有生他的氣,也不會把他送給別人。他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也慢慢回應起這個吻,帶點小心翼翼地討好。
  
  單睿居然還有些激動,季子謙的態度只不過稍微轉變而已,他竟然就覺得舒坦得不得了。他本想要像往常一樣去脫季子謙的衣服,半途卻住了手,他結束這個吻,對季子謙道:"自己脫衣服。"
  
  季子謙愣了一下。
  
  "忘了我說過這是懲罰嗎?"
  
  季子謙分明沒有做錯事,卻有口難辨。再加上他根本不知道單睿已經知情了,還認為好像真是自己的錯。他乖乖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就看見單睿支起上半身,拉開一點距離,想好好觀賞他脫衣服的模樣。
  
  季子謙沒做過這種事,臉都羞紅了,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泛出了粉色,是非常誘人的模樣。
  
  單睿幾次都忍不住想自己動手,但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他可不能錯過:"繼續。"
  
  季子謙把胸前的扣子都解開了,稍微露出一點白皙的肌膚。單睿催促他把上衣的扣子都解完,往兩旁掀開。
  
  季子謙顫著手,一點一點地裸露自己的身體,粉嫩可愛的乳頭害羞地挺立起來了,腰身纖細,小腹平坦,褻褲底下的性物也已經有點反應了。
  
  單睿卻還不放過他,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又說:"把褲子也脫了。"
  
  季子謙快羞哭了,但還是用纖細白皙的手指勾著褲緣慢慢往下拉,秀氣的小東西在單睿的目光下半勃起了,頂端還帶著一點透明的水珠。光是被單睿這樣看著,它就有反應了。
  
  單睿順手幫他一把,把褻褲徹底扒下。這下季子謙徹底全裸了,身上再沒有任何遮掩。
  
  小美人裸著身子躺在毛皮上,等著被疼愛的模樣無比誘惑。
  
  即便是單睿也很難忍得了。但他不但忍下了,還想要季子謙玩弄自己的身體給他看。他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根玉勢,淺綠透白的玉質跟季子謙的膚色襯得不得了。這是某次他到別的市集去掏貨時得來的東西,買的時候並沒多想,現在用起來卻剛剛好。玉勢的形狀微彎,前端做成龜頭的形狀。
  
  單睿手持著玉勢的另一端,把龜頭的部分放在季子謙的乳頭上磨擦。
  
  季子謙覺得又冰又癢,想要伸手去擋,卻被單睿警告了一聲,只能乖乖把手放下。
  
  單睿毫不客氣地逗弄那兩顆粉嫩的小東西,弄得季子謙的身子扭來扭去,下體完全勃起了,隱密的小穴也出了水。
  
  這樣玩弄當然是不夠的,玉勢得發揮它原有的作用才行。
  
  單睿把季子謙的雙腿屈起分開,讓他的手拿著玉勢,插下面的小穴。
  
  季子謙搖了搖頭,不肯做這樣放浪的事。
  
  單睿便說:"不肯做的話,那就這樣僵持一整晚吧。"
  
  季子謙被擺成這樣放蕩的姿勢,更不肯在單睿的目光下僵持一整晚。他只能妥協,眼中含著淚水,把玉勢抵在自己的前穴上。
  
  小穴雖然流了水,但遠遠不到能進入的地步。單睿抓著他的手教他用玉勢前端來回愛撫自己的穴口,兩瓣陰唇沾著淫水往外微微敞開,露出裡頭的嫩肉。季子謙自己看不見,但這色情的樣子卻全被單睿給看光了。
  
  最後仍是單睿抓著他的手,將玉勢塞進窄小的洞口裡,玉勢推擠進去,更多的水從縫隙中流了出來,好像很饑渴的模樣。
  
  "嗯"太過羞恥讓季子謙動情得更厲害。再加上單睿熟知他的敏感點,玉勢在他體內一進一出的抽送著,終於還是逼得他發出淫蕩的呻吟:"嗚不好奇怪"
  
  雖然是單睿抓著他的手,但他仍感覺像是自己在做這種事一樣,身體興起奇異的興奮,連快感都急速攀升上來。
  
  "別停下來"單睿驀然松了手,想讓季子謙自己用手動作。季子謙停了一下,單睿便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嗚──"這一下並不疼,但很響亮,也足夠讓他感到羞恥。季子謙不敢不動了,學著單睿剛才的樣子玩弄自己的前穴。他自己應是最懂自己的身體的,但卻好像遲遲戳不到舒服的地方,身子扭得很厲害,像是欲求不滿。
  
  單睿在旁邊欣賞了一會,才接手繼續用玉勢搗弄他的小穴。由單睿來好像才變得舒服了,季子謙哭了出來,被玉勢插到高潮了。
  
  但單睿並沒有把玉勢抽出來,而是讓它繼續堵著小穴。他脫了衣服與褲子,上床把季子謙抱坐在自己身上。
  
  季子謙的背靠在單睿懷裡,屁股稍微騰空,後穴被男人火熱的陽物快速地磨著。他才剛高潮完而已,身體敏感得要命,身體被晃動的時候,插在前穴裡的玉勢也跟著搖晃,還時不時被男人的粗大的陽具給頂到,逼得他發出軟軟地呻吟:"嗚拿出來"
  
  "這可不行。你被它插得這麽爽,我不太開心了。"
  
  "你想你想怎麽樣?"
  
  "說你比較想要我的東西。"
  
  這種事太丟人了,季子謙也說不出來。但他不說,單睿也不催,只不過就同樣的姿勢一直磨他的後穴。這動作宛如隔靴搔癢一樣,季子謙的身體已經適應性愛的快感了,此刻更是難受得要命,他寧可單睿乾脆一點進來。
  
  單睿又問:"說不說?"
  
  季子謙的態度有點軟化了,嘴巴開了開,又闔起來。
  
  單睿十分有耐心地哄他:"乖,說一句來聽聽。"
  
  季子謙被他溫柔的語調弄得耳朵都酥麻起來,有點心軟又不忍心,還是松了口:"進、進來"
  
  單睿親了親他的耳朵,終於不再忍了,粗長的莖身換了角度,直直地插進季子謙的後穴裡。
  
  "嗯──"季子謙叫了幾聲,立刻就被男人抬起屁股,兇猛地頂著幹。他根本無法從單睿身上爬起來,雙腿被固定著朝外打開:"唔、慢點"
  
  "慢不了了。"他從季子謙脫衣服開始就已經忍到現在了,現在只想把他肏哭出來。
  
  季子謙無論怎樣扭動身子都逃不開,花穴被刺激到不斷收縮,完全把玉勢給咬緊了,即便是激烈的晃動也甩不掉。
  
  兩穴同時被刺激著,這樣的快感太多太多了,季子謙幾乎承受不了,呻吟得快要斷氣了,性器前端被陸陸續續肏出了精水,下體也濕漉漉的。
  
  單睿卻覺得不夠,還想要他叫得更動聽一點,餘光一瞥,瞥見一旁的架上有個整理服飾用的銅鏡。銅鏡不算大,大概就足夠照到胸部以上的位置。
  
  單睿抱著季子謙站了起來,一邊肏他一邊穩穩地往那個方向走。
  
  季子謙根本沒有意識到單睿到底要做什麽,一直到被壓在銅鏡前方,他才看見自己暴露出來的下體映在鏡子前。他心裡一緊張,把單睿夾得更緊了:"啊──不要、不要"
  
  "別怕,你很美。"單睿像是要證實自己的話一樣,一邊幹一邊吻他的脖子。
  
  季子謙呆呆地看著兩人映在鏡中的模樣,像真的是很恩愛一樣。
  
  "好好看著。"單睿讓他的雙腿跨在架子上,讓兩人結合的下身完全映在銅鏡上,粗大的陽具頂進去,又退了出來,穴口不斷地咬著男人的東西,"你平常就是這麽咬我的"
  
  "嗚"季子謙搖了搖頭。
  
  "還有這裡"單睿空出一隻手來逗弄他的乳頭,"這麽敏感,只不過稍微碰一下就硬了,很喜歡被我摸吧。"
  
  "不要"
  
  "再來就是這個地方。"單睿把手往下移到他的雙腿之間,抓住玉勢的尾端,稍稍動了動,"水這麽多,又吸得這麽緊,肏進去之後就不想出來了,真想讓你含著就不要離開了"
  
  單睿每說一句話,季子謙的反應就更大。他從小接受良好的教養,聽不得這麽羞恥的話,但他羞得滿臉通紅,居然也更動情了。身體被單睿摸過的地方就像著火了一樣,熱得厲害,兩個小穴還在不斷地絞緊,不想讓男人離開。
  
  單睿注意到了,又說:"你不肯讓別的男人碰,是不是喜歡我了?"
  
  這次,季子謙羞得連耳根都紅了,卻沒有反駁。他眼神閃躲著,慌得很厲害,他以為單睿看不見,卻不知道單睿從鏡中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沒有再捉弄季子謙,只是對他說:"我會好好待你的。"
  
  季子謙頓了一下,突然轉過頭去看他,唇卻被吻住了,舌頭也被勾了出來。
  
  誰都沒有再說話,只剩下唇舌交纏與下身抽送的動靜聲。
  
  架子很矮,單睿乾脆讓他跪在銅鏡前方,屁股翹高,一邊握著玉勢尾端往他體內抽插,一邊又用陽具肏他的後穴。
  
  "啊──!"季子謙被快感逼得什麽都無法想了,單睿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他的眼中含著淚水,親眼看著自己被肏射了,白濁噴在銅鏡上。
  
  緊接著,男人也在他體內泄了出來,精液從後穴流了出來,混著他的淫水滴落到毛毯上。
  
  ☆、和親:醉酒挨草,窗前門上被大幾把狠很疼愛
  
  "為什麽瞞著我?"單睿用布把季子謙的身體擦拭乾淨之後,把他抱到床上去,動作輕柔小心,像是在抱一個珍寶一樣。
  
  季子謙還是頭一次看見單睿為他做這些事,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有好幾夜,他都被直接做暈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是乾淨的,他雖然想過或許是單睿親自幫他清理的,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一直不太敢相信,直到現在親眼所見。
  
  "怎麽這樣看著我?又想要了?"
  
  季子謙立即羞紅了臉:"才、才沒有"
  
  "但你這樣看著我,我會誤會的。"
  
  "我"提起誤會,季子謙才想到單睿問他的事,"我只是怕你不相信我。"
  
  "你連說都不說,就認罪了。要我怎麽相信你?"
  
  季子謙該怎麽回答呢?要說因為父皇從小就不在乎他的想法,所以他也不太相信別人肯信任他。這種話聽起來顯得幼稚,更像是個藉口。
  
  但就算他不說,單睿還是能猜得到,季子謙什麽事都寫在臉上了,只是他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單睿說:"不管以前怎麽樣,我都跟他們不一樣。"
  
  這句話說得很隱諱,但季子謙聽懂了,單睿明白他在宮中的處境。但他們和親之前分明沒有見過面,他現在才想起來要問:"你為什麽會娶我?"
  
  季子謙先前沒有問,是因為他聽從父皇的安排,他自己其實也已經死心了,只打算乖乖當顆棋子。如果不是單睿處處都照顧他,他還不太相信這世上有人肯對自己好。
  
  單睿笑著道:"我一眼就看上你了,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季子謙不太相信。像他這樣怪物一般的身體,照理來說早就把人嚇跑了才對。
  
  "只不過不是和親那一天。"
  
  季子謙訝異地看著他,他能出宮門的機會少之又少:"那是什麽時候?"
  
  "大概在三、四年前左右,有一次發生旱災,我遠遠地看見你在分送食物給百姓"
  
  季子謙記得那一天。那一年災情嚴重,民怨四起,百姓過得民不聊生,宮中卻還是奢侈無度。如果不是服侍他的宮女對他哭著說宮外家裡人都要餓死了,要他救命,他也不會知道這件事。季子謙性子軟,脾氣又溫和,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他向父皇請求賑災,卻被一口回絕了。季國皇帝當時說:"天災無可避免,要是年年都這樣,季國不就破產了。你心地這麽好,不如拿你自己的錢去救濟吧。"
  
  結果季子謙真的拿自己的錢去救濟了。每個宮都有分配固定的錢財,他拿的是兄弟姊妹之中最少的,但他也不奢侈,一點一點的存下來,卻在這次賑災的時候一次花光光。所以外頭的百姓才會知道皇宮內的家務事,還知道季子謙是最不受寵的小皇子。這些話便這樣落入單睿的耳裡。
  
  當時季子謙自己的錢其實不夠,正愁得要命,是後來聽說有好心人分發了大量的糧食,才度過這次的難關。
  
  季子謙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事情真是意外的巧合:"所以送糧食的那個人是你嗎?"
  
  "是我。"單睿承認道。他原本對季國皇室就沒有好感,要不是發生了這件事,他還不知道季子謙這個人的存在。當初就那樣遠遠一瞥,這個小皇子就在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和親的那一天,他想也不想就選中了季子謙。
  
  "可是可是"季子謙不是不相信他,只不過山賊給人的印象太過惡劣了。
  
  單睿笑了一下:"是山賊又怎麽樣?許多人打著正義的旗幟,做得壞事遠比我們更多。好與壞不是從表面來看的。"
  
  季子謙無法反駁,是因為他身在皇室,也見過自家那些齷齪事。
  
  單睿又問:"如果我不揭穿的話,你打算要怎麽辦呢?"
  
  季子謙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現在好像也只能拖了。季國皇帝根本不想履行和親的義務,還把自己的兒子當作棋子來用。如果只有季子謙自己知道就算了,現在連單睿也知道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家務事了。但他是個明事理的人,就算再恨再無奈,他也不可能坐視雙方反目成仇,戰爭受苦的只是百姓而已:"那是我的母國,縱有不對,我我也不能明目張膽地背叛。"
  
   季子謙說得很委婉,但他是希望單睿網開一面的,至少不要引發更大的衝突。
  單睿為他抱不平:"所以你就要一直忍氣吞聲嗎?"
  
  "你不是說,會對我好嗎"季子謙越說越羞,到最後一句幾乎都要聽不到了,"這樣就夠了。"
  
  單睿滿腹的怒火全被季子謙簡單的一句話給化消了,他忍不住又把人壓著親,親得雙眼濕潤,氣喘吁吁的。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想,就算他是山賊也過不了了。他可以不出兵攻打季國,但季子謙所受的委屈,他得幫他討回來。
  
  翌日,單睿帶季子謙去送信人那裡,跟他解釋原由。他防外敵防得嚴,所有進入深山中的傳信鳥都會經過檢查,所以他才知道季子謙跟季國往來的消息,也不是故意要監視他的。季國也曾經派人想跟著傳信鳥進入山中,但中途就被他們的人攔下了,所以沒有成功。
  
  季子謙完全不知道這件事,這只鳥是跟他跟到大的,會循著他的氣味找來。如果不是單睿早有準備,他或許早就無意間把山寨位置給洩漏了。
  
  單睿告訴他這些的用意也不是要他內疚,只不過就算是親近的人,也不可乙太過信任。他帶著季子謙來到山頂一處視野良好的地方,問他說:"你知道我為什麽出門戴著面具嗎?"
  
  季子謙確實不知道,單睿要是不戴面具,就算他是山賊,說不定還有很多姑娘願意嫁給他。但既然不是顏面受損,那就是另有苦衷。
  
  果然,單睿說:"我是個逃犯。"
  
  季子謙看著他沒有說話。
  
  "怕嗎?"
  
  季子謙搖了搖頭,單睿對他太好了。他反而比較怕他在床上一副想把自己給吃掉的模樣。他想歪了,不由得紅了臉。
  
  單睿忍不住又想逗他:"知道我是逃犯為什麽臉紅了?想起什麽了?"
  
  "沒有。"
  
  單睿笑了一下,開始說自己的事。他原以為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了,畢竟知情的人全都死光了。他不是在深山裡長大的,他原來還是個將軍,四處征討,為國家擴張版圖,所以帶兵打仗才會這麽熟練。但就是太功高蓋主了,引發當國皇帝不滿,在一次出任務途中派刺客去暗殺他。當時他身邊僅有三名心腹,卻要面對數百人的圍剿,他的手下冒死為他殺出一條血路,連一個活著離開的人也沒有。他滿身是傷地逃到這座山腳下,被山賊所救。山賊並不是全都是壞人,他們有些人不過就是年輕犯了事,被人群驅逐,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沒有,不得已才住在深山中的。
  
  天不收單睿的命,單睿運氣好,遇上了好的山賊。他們劫富濟貧,偶爾遇見不公的事也會幫忙,大概是知道年輕時候做錯了事,於是便有了這樣的補償心態。他們在這裡定居,謙卑低調,反而教養出良好的後代。單睿便在這裡養了一年的傷,反正他也無家可回了,最後決定加入他們,當上他們的頭目,將這裡好好整頓一番。這都是外人不知道的事,也不怪旁人誤會。
  
  單睿當上頭目的第一年,本想回去報仇,他自認為忠心,沒想到竟落得這樣的下場,還害了他手下的性命。但他見到寨裡和樂融融的模樣,又放棄了這個念頭。隔年打探到原來國家的事,才知道這個國家已經滅亡了。當國皇帝昏庸無能,善妒又愛惹事,最後被其他國家給併吞了,成為人人鄙視的階下囚,也算是他應得的報應。他回到戰場上,收了三位心腹的屍骨,埋葬之後每年都會去祭拜。
  
  單睿戴著面具原本只是怕被原來的皇帝給追殺,給寨裡的人惹事。但國家滅亡之後,他沒有了這個顧及,卻已經戴習慣了,也當作是給自己的警惕,就不拿下了。他有過一次慘痛的經驗,便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山寨裡的人對他而言就像家人,季國皇帝提出和親時,他不是沒有猶豫過,但一想到季子謙的處境,就有點心軟。於是他還是答應了。季子謙剛來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想過要防備他。只是季子謙太單純了,單純到反而讓他不知道該怎麽防備才好。他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身體,也喜歡他這種柔軟的性格,就沒有不喜歡的。一見鍾情是真的,但他後來也慢慢陷進去了。
  
  而現在,他跟他說這些話,只是不希望季子謙重蹈他的覆轍而已。就算是至親,也難保不會有害人的念頭,更何況季國皇帝已經不配當個父親了。
  
  與單睿相比,季子謙覺得自己已經幸運很多。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好主動抱著他,就當作是安慰。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單睿並沒有太多的愁思,反倒有閒心調戲小美人:"你要是在床上也能這樣抱著我就好了。"
  
  "你"季子謙紅了臉,但還是沒有鬆開手。
  
  單睿覺得這樣的季子謙真可愛,大白天的忍不住親了他一口。
  
  兩人後來又討論過一次,單睿要替他出這口氣,他也保證不傷他們的性命。但就是要季子謙以後不要想念他們了,也見不到他們了。只有這樣,季子謙才不會再被這些雜事給困擾。他已經嫁過來了,應該全部的心思都要放在自己身上才對。季子謙答應了,只要單睿對他好,他也一無所求了。
  
  於是到了季子謙應該回信的第三日,季國皇宮遭遇突襲,一群夜賊闖入皇宮裡,把季國皇室一家人全都綁走了。季家人全都養尊處優慣了,也習慣發號施令,對著他們罵罵咧咧,還語帶威脅,後來吃了苦頭,便沒骨氣地開始求饒,一點也沒有皇室該有的樣子。
  
  單睿派人把他們軟禁在幾百裡外的山中,不給錢,只給他們基本吃食,餓不死就夠了。即便是這樣,這一群毫無作為的人怕餓死了,也不敢擅自離開。
  
  季國皇室一夜失蹤,隔日百姓竟然群起歡呼。有人記得季子謙幾年前賑災的恩情,想簇擁他為新皇。
  
  本來這場和親就只是季國皇室單方面的主意,眼下就沒必要了。但季子謙自知不是這塊料,他也無心做皇帝,便對外傳出已死的消息,跟單睿一起隱姓埋名,在山寨裡生活。據說後來另立的新皇賢明有德,換了國號,把國家管理得很好。而季家一家人最終不是餓死的,而是不滿衣服食物的分配,互相搶奪打死的。這些都是後話了。
  
  事成的那一晚,寨裡擺了酒席慶祝。
  
  即便季子謙跟大夥還不算熟,也已經能融入這樣的氣氛了。他也是這一晚聽人閒聊時,才知道共妻制度原來都是要雙方都同意的。所以季子謙就算不同意,也不會有人強迫他。不過其實單睿原來的國家也是一夫一妻制,所以大夥都沒有把主意打到季子謙身上。這也是一種互相尊重。
  
  季子謙只覺得懊惱極了,竟然還被單睿騙了那麽多次。但他難得露面,一晚上被灌了許多酒。他不太會喝酒,最後是被單睿背著回房的。
  
  單睿喝得比較多,但沒有醉。他看季子謙醉的時候也那麽乖巧,就想逗逗他。
  
  山上的酒都是穀物製成的,有一種天然的植物香氣。
  
  單睿把舌尖伸進去季子謙口中時,也覺得自己被迷醉了,勾著他舌頭吸吮,吻得嘖嘖有聲。
  
  季子謙乖得很,還主動把舌頭伸出來,雙手抱著單睿的脖子,沒有說話,但好像是要單睿繼續吻他,讓他不要停。
  
  單睿求之不得,吻了一遍又一遍,把他的唇都吻紅吻腫了,卻還捨不得離開。他一邊親季子謙,一邊脫他的衣服,大手從衣擺底下撩上去,貼著肌膚去摸他纖細的腰身,再摸他胸前的乳頭。
  
  季子謙低低地哼了兩聲,但沒有拒絕,呼吸急促,身體軟得像水一樣。
  
  單睿立刻就被他叫硬了,他脫了季子謙的上衣,大手還不安分地往他褲子底下摸去。
  
  季子謙叫得更軟更誘人了,竟然還主動把腿打開,讓單睿的手指去碰自己身下那處已經濕潤的穴口。
  
  單睿覺得要瘋了,季子謙喝醉酒的模樣怎麽誘人得要命。他看著自己的小美人裸著上半身,雙腿夾住自己的手不斷地扭動,自己把自己給蹭濕了。
  
  單睿忍不了了,立即扒了他的褲子,指頭往濕透的小穴裡抽插。
  
  "嗯"季子謙發出愉悅的呻吟,口中低喃著什麽,好像是在說著舒服,還要的樣子。
  
  單睿的慾望硬得發疼,他也脫光了衣服,把季子謙抱了起來,讓小美人對準自己的陽具坐下去。季子謙爬起來的時候還有點暈,單睿扶了他一把,就看見他乖乖地把自己的小穴掰開,卻因為醉酒一直對不准位置,左搖右晃的。
  
  單睿很樂意幫他一把,粗大的龜頭頂進穴口裡,扶著他的腰讓他把自己的大東西全部吃下。
  
  "唔好大"季子謙一邊皺著眉一邊往下坐,小穴裡的水都流出來了,沿著單睿的陽具流到根部,這畫面淫靡極了。要是平常時候的季子謙早就羞死了,但現在的他又放浪又大膽。
  
  單睿拍了拍他圓潤的屁股:"小美人,快動一動。"
  
  季子謙便像騎馬一樣上下晃動身子,自己動,口中還叫了出來。
  
  單睿簡直要爽死了,不只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層面的。他看著季子謙胸前那兩顆不斷在眼前晃動的乳頭,立刻下嘴含住其中一邊,以舌頭逗弄,另一邊則用指腹捏著揉壓。
  
  "嗚唔"季子謙這次沒有喊不要了,只是不斷地發出細碎的呻吟,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大概兩者都有。
  
  單睿一邊弄一邊問他:"是不是很舒服?"
  
  "喜歡"季子謙已經被快感給逼哭了,雙眼有一瞬的失神,好像是快要到了。
  
  "喜歡就用大肉棒多疼疼你"
  
  季子謙被頂進更深的地方,爽到哭了出來:"嗚──"
  
  單睿看見他哭就便得更興奮了,猛插了數十下,把他弄到高潮了。
  
  季子謙躺在床上動不了。單睿又把他抱起,走到窗邊,把內室裡對著樹林的那一扇窗戶給打開了,讓他的雙手撐在窗框上,從他身後干進去。
  
  "唔"季子謙全裸著面對窗外,外頭雖然只有樹林而已,但誰也不保證那裡沒有其他人。他的眼神似乎很茫然,好像沒有意識到可能會被人看到,依然撅著屁股,讓身後的人不斷地進出他的小穴。
  
  單睿感覺到季子謙夾得更緊了,一邊肏一邊伸手去摸他的乳頭,口中還故意道:"小美人這麽騷,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麽辦?"
  
  季子謙叫了一聲,好像被單睿的話給刺激到了,腿間流出更多的水來。
  
  單睿把他的一條腿抬高到窗框上,對著外頭露出兩人結合的下體,他側著角度把龜頭頂進更深了,把季子謙肏得呻吟出聲:"啊、太深了──"
  
  單睿就喜歡他這樣受不了的叫出聲音來,他沒有停下來,反倒是肏得更狠,讓季子謙趴在窗子上哭著高潮了。
  
  單睿也沒有再關窗戶,只是又把季子謙抱到外室去,把他頂在門上幹。
  
  季子謙的雙腿夾在單睿的腰間,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被他抱著上下頂弄。他用小穴高潮了兩次,雙腿顫抖個不停,都還沒適應下來,就又立刻被肏了。
  
  "啊不要了、不行了"
  
  "明明夾得這麽緊,怎麽會不要了?"
  
  "嗚累了"
  
  "小美人高潮了那麽多次,你夫君連一次都還沒射呢"
  
  "那就"季子謙不說話了,居然是肯繼續挨肏的意思。
  
  單睿只覺得季子謙太可愛了,恨不得一整晚不睡覺就好好疼愛他:"幫我生個孩子吧。"
  
  "唔"季子謙好像思考了一下,才慢慢反應過來,"好"
  
  "答應了就不能後悔了。"
  
  "不後悔啊──"季子謙被按在門上,被幹到第三次潮吹。
  
  同時,單睿也射進他體內。他不讓自己的精液倒流出來,繼續用大肉棒堵了一會。
  
  這一夜並沒有這樣就結束,單睿疼愛完他的小穴之後,又去疼愛他的後頭。季子謙一整晚就被翻來覆去的肏,但是很乖,都沒有拒絕。
  
  他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但是無所謂了。單睿幫他把煩惱都解決了,他們往後一定會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或許還可能會有一堆孩子。
  
  〈和親篇完〉
  
  ☆、養育:叫爸爸,爸爸的大幾把也跟別人不一樣
  
  單睿出生在黑道背景的家庭裡,自小耳濡目染,年僅二十歲就已經坐上當家的位置。他雖然手段厲害,但還太過年輕。在道上最講究資歷,幹這一行的人其實也都有不小的野心,有些老一輩的幹部不服他,也有覬覦他家長年培養起來的勢力與家產的人,便暗中聯合起來,想要奪權。
  
  在他二十二歲那時,幹部們眼看時機成熟,群起背叛,卻沒想到這是這個厲害的少主將他們一網打盡的計策。單睿將他們這些背叛者抓起來全殺了,再拔擢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組織內部大換血後,再也沒有人不敢不聽從他的命令。
  
  而他其中一個心腹卻在這場混亂之中因為保護他而死。那名心腹的年紀比單睿大上一輪,是幫裡的老人了,卻對單睿忠心不二,也是因為涉足黑道太深,老婆受不了這樣的生活跑了,只留下一個兒子。
  
  心腹臨死之前,鮮血不斷地從他的口中溢出,他分明有話要說,卻說不出來。單睿一看就懂了,主動開口說要照顧他兒子,會讓他一輩子衣食無缺。
  
  心腹撐著最後一口氣,好像還想說什麽。單睿又道:"放心,我不會讓他碰道上的事。"
  
  心腹勉強扯動嘴角,感激地笑了一下,隨即在單睿眼前斷氣。他在這一行涉足太深了,自己脫身不了,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踏上同樣的不歸路,這不難理解。天下父母心,做的都是自認為對兒女最好的選擇。
  
  單睿當時畢竟還年輕,也有些動容,他雖然從小就過著舔刀口的生活,但也曾嚮往過這樣的平靜日子。他父親死得早,也是死於道上的權力鬥爭,再往上論及親戚及祖父輩,涉足黑道的,也都沒有一個好下場。他無法選擇自己生長的環境,但有了權力,至少能選擇未來想過什麽樣的生活。
  
  單家與黑道牽扯太深了,如百年老木一樣盤根錯節,不是一時半刻說退出就能退出的。
  
  因為心腹的死,單睿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長遠的計畫,他打算將單家慢慢洗白,幾年內做不到,或許得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時間。
  
  單睿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讓人把心腹的孩子送到自己住的地方,吩咐管家好好照顧他。等他處理完內訌的事,已經過了一周了,回到家中開門見到一個乾乾淨淨的漂亮小孩,才想起有這麽一回事。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是服侍單家父子的老人了,平時叫慣少主了,是因為顧忌到小孩,單睿要他改口,他才勉強改過來的,"要吃點東西嗎?我讓廚房去做。"
  
  單睿盯著小孩兒看了一會,大概是他的目光太嚇人了,小孩兒肩膀都繃緊起來了,好像很怕他似的,但又抵不住好奇心,不敢明目張膽地看他,眼神閃閃躲躲的。單睿覺得這孩子有趣,即便明明不餓,還是說:"好。"
  
  這段期間,管家便在一旁說著小孩兒這一周以來的生活作息。
  
  單睿那個心腹姓季,這孩子叫做季子謙,看起來不過是七、八歲的模樣,卻已經滿十歲了。雖然外表嬌弱得像個女孩子一樣,但確實被保護得很好,乾乾淨淨的,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令人難以想像他親生父親是道上的人。
  
  但這也是個不尷不尬的年紀,介於明白事理與懵懂之間。這小孩兒肯定明白父親不會回來是什麽意思了,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收養他的人。
  
  單睿被他單純的眼神看得心裡有點軟。他不會哄孩子,只朝他伸手,像命令似的說道:"過來。"
  
  小孩兒大概是嚇了一跳,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一米二左右的身高即便站在坐著的單睿眼前,也顯得又小又軟。
  
  單睿問:"知道我是誰嗎?"
  
  季子謙點點頭,沒有開口。管家在一旁附和說,這孩子生性內向,不太愛開口。
  
  單睿發現近距離看這孩子確實十分漂亮,尤其是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大概是像生母,又問:"以後住在這裡好嗎?"
  
  季子謙沒有說話,還是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該叫一聲爸爸了。"其實以單睿的年紀,讓季子謙叫他一聲哥哥也勉強可以。只不過這孩子看起來太弱小了,在外人眼前看起來倒像是自己偷生的孩子。單睿雖然年紀不大,但歷練太多,反而顯得沉穩,他也占不了當哥哥的便宜。不過說到底,單睿並不是這麽在意稱呼,他不過是想逗逗這個孩子而已,就像在外頭遇見可愛的貓狗,也會想要上手摸一摸一樣。
  
  這個年紀的孩子還不會掩飾表情。季子謙的眼中立刻浮出水光,顯然是想起自己的親生爸爸了。單睿本以為他會哭出來,但沒有,他把眼淚憋了回去,還真的乖乖地叫了一聲:"爸爸。"
  
  季子謙小小年紀就沒有生母,現在連生父都不在了。他大概是害怕會被單睿趕出去,所以說什麽都會乖乖聽話。
  
  單睿大概是想到了這一點,除了有意思之外,也覺得這孩子性子真軟,讓人憐惜。
  
  單睿本來是可以將季子謙送給別人養,只要將人照顧得好好的,也不算違背自己的承諾。但他終究是沒有這樣做,幫他做事的手下也等於是替他樹敵了,難保不會有人尋仇,再加上這孩子實在是很乖,養在身邊也無妨,反倒更安全,所以這個念頭就在季子謙喊他爸爸時被打消了。
  
  只不過當時誰也沒想到,這一聲爸爸,竟在未來的幾年後喊到床上去了。
  
  單睿吩咐了管家去辦領養手續,又問了一下季子謙在校的情況,就是因為有管家在,他才可以什麽事都不做,充分而體面地享受當個爸爸的樂趣。
  
  家裡有個孩子在,氣氛也跟以往大不相同。
  
  單睿下意識地就收起在外頭的戾氣,第一天當爸爸就想跟養子親近親近關係,他打算跟季子謙一起洗澡。就他所知,一般家庭的父母也都是這樣跟孩子增進感情的。
  
  季子謙的表現卻有些反常,並不像是害羞,反而更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單睿並沒太在意,直到他幫季子謙脫了衣服才發現,這孩子的身體異於常人。季子謙年紀還小,還沒到二次發育的時候,但有些特徵已經很明顯了,例如他沒有男人的囊袋,小小的性器根部底下是女孩子才有的性器官。
  
  季子謙這年紀已經懂得什麽是害羞了,但他的反應更多像是難堪與害怕。他乖巧早熟,好像已經意識到自己與常人不同,或許是他的親生父親時常提醒他的緣故,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怪物,才會在單睿面前表現得畏畏縮縮的樣子,怕被這個新爸爸給討厭了。
  
  單睿察覺他的情緒比一般孩子敏感,並未刻意,只是用一般的口吻道:"怕什麽?"
  
  季子謙訝異地看了單睿一會,才問:"你不覺得我的身體很奇怪嗎?"
  
  他還沒變聲,聲音還是軟軟的,明明還是個孩子,卻說出像小大人一樣的話。更重要的是,比起點頭或搖頭,這還是他頭一次主動說這麽多的話。
  
  單睿不會說什麽大道理,但他確實並不在意:"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地方,沒什麽好奇怪的。"
  
  季子謙沒有再問了,大概是在思考,臉上流露出一點茫然。
  
  單睿覺得這孩子好像突然就對他卸下防備了,變得親了一點。這樣的感覺毫無由來,但他並不討厭。隨後,他脫了衣服要一起洗澡,就瞧見小孩兒一直盯著他赤裸的下體,看得眼睛都直了。
  
  單睿忍不住捏了捏他還帶著嬰兒肥的臉:"看什麽?"
  
  "爸爸,你的好大。"大概是剛才已經叫過一次了吧,季子謙適應得很快,叫得毫無隔閡。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叫了爸爸,單睿就會一直把他留在身邊,不會把他趕走。
  
  單睿差點順口開幾句黃腔,但心想對著一個十歲的小孩,好像不太好,於是轉了個彎就變成:"爸爸也跟別人不一樣。"
  
  季子謙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好像真的把單睿歸類在跟自己同一國裡了。
  
  這一個澡洗得還真的有一點天倫之樂的感覺。
  
  單睿即便把幫內的叛徒清理乾淨了,也還是很忙,重整勢力要一段時間,奠定基礎也要一段時間。再加上他有心洗白,更要慢慢訂下許多規矩,讓手下服從遵守,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一周能回家三次已經算是不錯了。
  
  他記得自己承諾過的事,不讓季子謙知道他在外頭做什麽,只說是在做事業,才會這麽忙。
  
  季子謙乖得很,也不多問,每次見單睿回家都特別高興,也變得很黏人。明明應該是男孩子,單睿卻有一種在養女兒的錯覺。不過這也讓他想起一件事,他特地挑了一個空閒的時間,約了私人醫生來家裡給季子謙做身體檢查。
  
  季子謙身體檢查的結果是正常的,就是醫生說了一句話讓他十分在意。他說,季子謙的子宮發育完整,將來行房時務必要小心才是。
  
  單睿差一點把茶杯掉到地上,臉色古怪地送走醫生。
  
  季子謙剛換下檢查服,穿了自己的衣服出來,他的雙手還在扣自己的衣扣,露出衣服底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單睿看了一眼,又想起醫生的那句話,一想起小孩兒長大後可能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形,心裡就不太舒服。大概因為是自己親手養的孩子,所以特別在意吧。怎麽不過才養了一段時間,就已經有這種身為父親的感慨了,單睿也說不上來。
  
  因為相處的時間少,單睿仍舊會跟季子謙一起洗澡,覺得這是增進感情的方法。因為他第一次就成功地讓季子謙卸下防備,所以浴室也成為他們好好談話的場所。只不過在季子謙滿十四歲之後,單睿就單方面停止這項所謂的親子活動。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異於常人的關係,季子謙發育慢,一直到了快上高中的時候第二性徵才慢慢浮現。他本來平坦的胸部,慢慢有一點隆起,性器並沒有大多少,一樣還是乾淨粉嫩的顏色。季子謙開始有了少年的青澀誘人的氣息。
  
  正常這個時候的孩子是不會給爸爸看身體的,但顯然季子謙沒有多想,依然毫不忌諱在單睿面前脫衣服。
  
  單睿一看見季子謙的裸體,下腹就有點蠢蠢欲動了。他也是在這個時候驚覺過來,季子謙已經長大了,身高快到他的胸前了。倒不是這時候單睿就對季子謙有什麽心思,只不過男人是容易被撩撥的生物,他正值二十六歲,也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再加上他性向不同於常人,撇開領養關係,季子謙從各方面來說十分符合他的喜好。這也是為什麽他當初願意把季子謙留下來的緣故。
  
  季子謙越大長相越精緻,甚至比許多女孩子還漂亮,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氣息。大概是受到的騷擾太多了,他對老師及同學都是客氣而疏離的樣子,唯有對單睿不同,又黏人又可愛。單睿有一次親自接他放學時親眼見過一次,他坐在車上,就見季子謙冷冷地對一個想要跟他要電話的男孩子。那男孩最終挫敗地走了。而季子謙發現單睿來接他時,卻對他露出了常見的笑容。
  
  單睿當時假裝沒發現這件事,心理的滿足感已經爆表了。他一直都以為這是當爸爸會有的心情。
  
  而現在,單睿頭一次覺得洗個澡痛苦萬分,他光是要壓抑慾望,不讓季子謙發現不對勁,就已經忍耐到極致了。
  
  也就是這一次之後,他不肯再跟季子謙洗澡。
  
  季子謙平常都很乖的,這一次卻難得跟單睿發起脾氣了,又哭又鬧的,他不知道為什麽單睿突然就不跟他一起洗澡了,就怕單睿不要他了。
  
  季子謙賭氣不吃飯了,任單睿怎麽哄都沒有用。想他堂堂一個黑道少主,居然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束手無策。
  
  單睿脾氣也上來了,乾脆把季子謙揪起來打屁股。
  
  季子謙哭得厲害了,哭得單睿心都軟了。最後沒辦法了,單睿只好跟他談條件,除了一起洗澡之外,什麽都可以。
  
  季子謙不哭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替代才好。對這個年紀的季子謙而言,對父親這個形象有一種不可逾越的憧憬,或許是因為他的生父死得早,而單睿恰好代替了這個位置,他等於是他的天,是他敬佩仰慕的對象。也因為他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他對單睿生出一種朦朧而曖昧的情愫,是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
  
  他突然抱著單睿的脖子,親了上去,吻在他的唇角處。這正是曖昧又模糊的地帶。
  
  而這一個吻,就是錯誤的開始。
  
  ☆、養育:親吻撫摸,爸爸手把手教導如何自|慰
  
  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單睿接受得理所當然,還認為這只是孩子在撒嬌。他順手摸了摸季子謙柔軟的頭髮,當作是安撫。畢竟他自己也沒什麽空陪他,而季子謙因為外貌出眾的關係,在學校幾乎沒什麽朋友。
  
  季子謙只覺得受到鼓勵了,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單睿:"爸爸,你也親親我。"
  
  單睿幾乎把這輩子所有的耐心都給他了,怎麽可能拒絕他。他順勢在季子謙柔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還聞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味。
  
  季子謙不鬧了,他懵懵懂懂地知道單睿還是在意自己的,開始頻繁地向單睿討吻。早上互道早安的時候親,晚上睡前也要親,甚至季子謙還故意找了各式各樣的奇怪理由要親單睿。
  
  單睿雖然知道這樣不妥,但他實際上仍是享受季子謙的親近,於是每次勸阻的話都堵在嘴裡,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一直到某一天,終於出了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季子謙已經十六歲了,剛升上高一。他苦讀一年,才考上了離家最近一所名牌學校,只為了不要跟單睿分開。
  
  現在正是暑假,季子謙一大清早就聽見門外傳來走動的聲音。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會,遲鈍的腦子才突然驚醒過來,是爸爸回來了!
  
  單睿這一陣子都很忙,總是早出晚歸的。雖然是因為季子謙的關係,他才慢慢養成回家睡覺的習慣,不過兩人的作息基本錯開,所以即便在家裡見面的時間也很少。
  
  季子謙穿著睡衣下了床,偷偷摸進單睿的房間,他已經有一周沒有看見爸爸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見到他。
  
  單睿大概是太累了,也或許是因為沒有防備的緣故,完全沒有聽見季子謙進門的腳步聲,他脫了上衣,赤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不多久就沉沉睡去。單睿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長相英俊,身材極好,背肌與腰身拉成一個強悍優美的線條,修長的雙腿包裹在牛仔褲底下,臀部性感挺翹。
  
  季子謙站在門邊看得移不開目光,他的爸爸與身材像竹竿似的男同學完全不同,是危險又令人著迷的男人味。
  
  季子謙比較遲鈍些,戀愛意識似乎在這個年紀才開始覺醒,他不知道這種悸動是什麽,卻促使著他一步一步向單睿靠近。他從前常跟單睿一起洗澡,也看過單睿的裸體,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僅是看著這個人,心裡就慌亂不已。
  
  他走到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好像想幫他蓋被子,又怕吵醒他。
  
  房內很暗,單睿的臉正好側著面向床外,深邃的輪廓隱在陰暗之中,令人動心,無端生出一種朦朧曖昧感。
  
  季子謙把手伸了出去,手指虛停在他的面前描繪五官,彷佛想碰又不敢碰。他看著單睿的唇,腦中突然就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來,他想親一親爸爸,像往常那樣,也像往常不一樣。
  
  等季子謙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親了下去,唇上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他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單睿對他的縱容像是毫無底線一樣,好像不管自己做什麽都是被爸爸默許的。
  
  但季子謙還沒來得及有其他感覺,單睿突然動了,就像是本能反應一樣。他扯過季子謙的手,直接把他摔在床上。
  
  床鋪是軟的,季子謙摔得不疼。他才想要爬起來,立刻就被按住雙手,被翻身上來的單睿堵住雙唇。
  
  單睿並不是清醒的,只不過像是順從慾望一樣地吻著季子謙,因為季子謙身上有他熟悉而喜歡的味道,而他也太久沒有發洩慾望了。他敲開身下人的口,把舌頭探了進去,舔過敏感的上顎,與濕潤滑溜的軟肉糾纏在一起。
  
  這樣的吻已經遠超過季子謙所認知的範圍了,他腦中一片空白,震驚到連動都沒有動,只是被吮到口中敏感的地方時,會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嗯"
  
  這樣的回應無疑是刺激單睿做出更強烈的行動。他的手在季子謙的腰上來回撫摸,而後不滿足地探到他的胸前,在柔軟的突起上捏了一下。
  
  "啊!"季子謙突然驚叫出聲,身體完全繃緊了。除了洗澡之外,他沒這樣碰過自己這個地方,不知道被捏居然會這麽奇怪。
  
  單睿好像還沒有察覺似的,順著唇角一直吻到脖頸。他隔著衣服去撥弄季子謙胸前敏感的地方,下身也早就硬了,隔著牛仔褲頂在季子謙的雙腿之間,還不時在他身上磨蹭。
  
  季子謙沒看過這樣強勢的單睿,只覺得有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迎面而來,怕得叫了一聲:"爸爸"
  
  就是這一聲讓單睿突然清醒過來。他定睛一看,季子謙正被壓在自己身下,自己的手還放在他的胸前,柔軟溫熱的觸感透過指腹傳遞過來,下身的情況怎麽樣就更不用說了。
  
  單睿皺了皺眉頭,飛快地坐了起來。他背過身去,彷佛是在懊惱,但聲音已經恢復正常:"你怎麽會來我房裡?"
  
  "我"季子謙嚇得不輕,但比起被摸身體,他有一瞬居然擔心單睿這樣的反應是不是討厭他了,"我看爸爸回來了,想幫你蓋被子。"
  
  單睿回過頭去,伸手摸了摸季子謙的頭:"抱歉,爸爸做夢了,以為是別人。"
  
  季子謙聽了這樣的解釋,不但不高興,甚至有想要追問是誰的衝動。但他怕又惹爸爸不開心了,連問也不敢問。
  
  "爸爸累了,想睡一會,你先出去吧。"
  
  "好。"季子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用余光往單睿胯下一瞥的時候,那裡似乎已經消退下去了。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也不敢再像往常那樣索吻了,只說了一句"我出去了",順手替單睿關上門。
  
  房間內徹底陷入昏暗,只有窗臺邊一些光亮從窗簾縫隙裡透了進來,但不足以照亮室內。
  
  單睿的臉隱在黑暗中,表情暗晦不明。
  
  他方才確實以為自己在做夢,只不過夢的內容不是別人,還是季子謙。他的養子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眼中含著淚水叫他爸爸,語調又軟又媚。而他彷佛並沒有覺得什麽不對,只是瘋狂地貫穿他,一遍又一遍。
  
  他光是這樣想著,稍微消停下來的慾望居然又重新復蘇,在褲子裡憋得發疼。他的手中還殘留胸部的柔軟觸感,很小很軟,季子謙異於常人的身體,對他來說卻是一種可怕的吸引力。
  
  單睿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也不知道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但他現在能確定,他對季子謙產生了情慾。
  
  單睿睡了一覺,醒來後像是什麽都沒發生。季子謙畢竟年紀還小,做不到像單睿這樣情緒收放自如。他甚至有點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單睿,表現得十分不安。
  
  單睿在他面前坐下,問了一句:"你很怕我嗎?"
  
  季子謙突然抬起頭來,慌忙搖頭道:"沒有。"
  
  "那就坐過來一點。"
  
  季子謙慢慢地移動過去,大概還是想到單睿在床上壓著他的樣子,身體有些顫抖。
  
  單睿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想過了,爸爸最近很忙,有很長一段時間恐怕不能好好照顧你你去住校吧。"
  
  季子謙剛聽開頭時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心都涼了下來。他心裡想著爸爸是不是討厭他了,露出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不要,爸爸,我不要去住校,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我要等你回來"
  
  "乖,聽話。"
  
  季子謙立刻就哭了出來,揪著單睿不肯放手:"爸爸我錯了,你不要趕我走"
  
  單睿總覺得這話有點古怪:"你錯哪裡了?"
  
  "我不應該偷親你的,我以後都不親了。我會乖乖的,爸爸你不要趕我走"
  
  單睿又被他哭得心都軟了,於是住校的事又不了了之。
  
  這次之後,季子謙像是真怕了,果然再也不敢做什麽踰矩的事,連偷看單睿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怕惹他不高興了。
  
  單睿有點不忍心,但又不得不狠下心來。季子謙年紀還小,對情愛懵懵懂懂,現在正是最容易受影響的時候,他不希望他在這種情況下,做出錯誤的選擇。他其實不是這種瞻前顧後的性子,也不畏懼旁人的眼光,甚至比多數人都還要心狠手辣。只不過道上的人最重義氣,他承諾過要照顧季子謙的事會做到,但如果照顧到床上去了,他不知道將來下地獄的時候,該怎麽向為了保護他而死的手下交代。
  
  就是因為這層顧忌在,他才決定不對季子謙出手。
  
  只不過世事總是難以預料,很快的,他又再一次面臨兩難的抉擇。
  
  夏天燥熱,某天夜裡,單睿睡到一半就被外頭的動靜給驚醒了,季子謙不知道怎麽了,一晚上就起來廁所好幾次。
  
  單睿本來不打算理會,閉眼又要睡,他不能表現得太過關心他,否則又容易讓這孩子誤會。但在關門聲第三次、還是第四次傳來的時候,他還是起身了,套了一件衣服,就往外頭的廁所走去。
  
  半夜無人,連管家都睡下了。單睿在廁所門外等了將近十分鐘,才聽見裡頭開門的聲音。
  
  季子謙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見單睿站在門前的時候嚇了好大一跳:"爸、爸爸"
  
  "怎麽了?"
  
  "沒有"季子謙閃避他的目光,想要往自己的房間走。
  
  單睿卻跨了一步擋在他的前方。季子謙現在變得什麽事都不太願意跟他說,雖然這與自己對他冷淡有關,但這樣的反應還是讓單睿感到不開心了。他伸手捏住季子謙的下巴,迫他抬起頭來:"你要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
  
  季子謙立即就覺得委屈了,眼淚斷斷續續地掉了下來。
  
  單睿從前對他哭就毫無辦法,現在連氣焰也消了下去,聲音不自覺放柔了點:"別哭了。"
  
  季子謙一聽哭得更凶了。他的爸爸有多久沒有這樣溫柔地跟他說話了。
  
  單睿終究還是不忍心,抱著他拍了拍他的背,哄他回了房間,才又問了一次:"怎麽了?
  
  季子謙的臉又紅又白的,有點難堪,他知道單睿的脾氣,要是自己不說,他會在自己房裡坐上一整晚。他猶豫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紅著臉道:"我下面疼"
  
  單睿本來以為他是受傷了,但看季子謙支支吾吾的樣子立即就反應過來了。他的養子應該是第一次有了生理反應,卻不知道該怎麽辦。季子謙單純得很,平常不會亂想,也沒有什麽意淫物件,唯一一個仰慕的物件現在也對他十分冷淡,他要是能自己摸到訣竅,那才奇怪了。單睿突然想到先前自己把他壓在身下的時候,他也沒有反應。現在回想起來,原來是來得遲了一點,但單睿卻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他難得有些內疚,因為他沒有注意到季子謙成長期的身心變化,卻一心只想著不要讓他走歪路。
  
  季子謙見單睿不出聲,又開始擔心起來。他總是怕單睿又要趕他走,所以才什麽事都憋著不肯說。他用腳夾住腿間那個難受的地方,試圖把生理不適給憋回去:"爸爸,你不要討厭我"
  
  單睿看著他的動作,訝異道:"你為什麽會認為爸爸討厭你?"
  
  "我"季子謙不敢說,他怕"住校"這兩個字說出口之後,好像單睿立即就會改變主意送他走了。
  
  單睿顯然也想到這一點了,頓時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明明是自己的煩惱,卻無意間讓季子謙受到影響了。他只是掛著養父的頭銜,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歎了一口氣,跟季子謙一起坐在床上,讓他把腳給鬆開:"爸爸不討厭你,爸爸只是不知道該怎麽對你才好。"
  
  季子謙雖然已經長大許多,但這時候個頭還不高,他看著單睿還需要仰頭。
  
  單睿看著他乾淨的眼神,仍帶著往日的仰慕與依賴,心裡突然就軟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渴望季子謙到什麽樣的地步了,竟然有一瞬間想要低頭吻他,還是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親吻那種。但這股念頭終究被他壓了下去,他說道:"爸爸教你吧。"
  
  不知道是不是單睿離得太近了,季子謙突然就紅了臉,他被單睿抱了起來,睡褲被扯下去了。
  
  季子謙十分害羞,雙手遮著腿間鼓起的地方:"爸、爸爸"
  
  "別怕。"單睿讓季子謙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胸前,目光從他的頭頂上方看下去,"爸爸教你怎麽做。"
  
  季子謙被這溫柔的話語哄得松了手,讓單睿把自己的內褲給扯下來。
  
  季子謙的性器比幾年前看見的又稍微大了一點,已接近一般正常男人的尺寸,還是很漂亮的顏色,現在只是半硬而已,頂端冒著水。
  
  "照這樣做"單睿抓著他的手,讓他用手指圈著自己的性器,緩緩地上下套弄。單睿自己的手也跟著動,大掌包覆著小手,乍看之下像是單睿在幫他撫慰,這模樣實在是太色情了,季子謙也正看著自己的下體,性器很快就被刺激到完全勃起了,露出根部粉嫩的花穴。單睿雖然幫季子謙洗過澡,但還是第一次完全看見這個地方,小穴彷佛也跟著動情了,慢慢流出透明體液。
  
  "嗚"季子謙急喘著氣,現在根本什麽都無法想了,忍不住叫了出來,"爸爸"
  
  季子謙帶著呻吟的柔軟語調實在太撩人了,單睿一個沒忍住就親了他一口。但季子謙好像沒注意到似的,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粉色的龜頭被拇指來回摩娑,冠狀溝底下及莖身上突起的血管都被很好的照顧到了。他根本撐不到一分鐘就射了,乳白色的體液泄了單睿一手。
  
  季子謙畢竟是第一次,又羞恥又難堪,根本不敢抬頭看單睿。
  
  單睿抽了一旁的紙巾擦了手,想要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時。季子謙卻突然道:"爸爸我也幫你好嗎?"
  
  單睿看著季子謙自慰的模樣,早就看硬了。只不過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季子謙身上了,沒察覺到自己的東西頂著他的屁股很久了。
  
  單睿其實是想拒絕的,他帶他做這種事已經莫名的有種罪惡感了。但季子謙紅著臉用漂亮的雙眼看著他時,他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他突然就很想逗逗他,好轉移這樣曖昧的氣氛:"你行嗎?"
  
  "我可以"季子謙轉過身去面對他,試探性地碰了碰單睿的褲襠。他見他沒有反對,大膽地伸出手去扯單睿的褲子。
  
  單睿同樣穿著睡褲,穿脫方便,那個大傢伙跳出來的時候,季子謙還嚇了一跳。
  
  單睿笑了一聲:"怕嗎?"
  
  季子謙搖了搖頭:"就是比我的大好多。"
  
  單睿又想親他了,單純的季子謙太過可愛。反正都幫了這麽一次,他索性也放縱一次。他把季子謙的雙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像剛才我教你的那樣,上下動一動。"
  
  季子謙聽話賣力地套弄著。他自己衣服都沒穿好,射精後疲軟的性器在睡衣底下晃動,十分可愛。
  
  單睿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的下體,他想起那個粉嫩的小小穴口,喘息聲變得更重了。季子謙還以為是自己弄的單睿舒服的,即便手酸了還是努力取悅他:"爸爸,我做得好嗎?"
  
  季子謙這樣小心翼翼的,又讓他心疼心軟起來。他怎麽就拿他沒有辦法呢。
  
  單睿突然按著季子謙的後頸吻了上去,舌頭在他口中肆意地掠奪。季子謙是嚇了一跳,但並沒有反抗,手被按在那根東西上動得更快。他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輕哼出聲。
  
  單睿與他唇舌交纏,耳邊聽著季子謙誘人的呻吟,把精液全部射在他手中。
  
  ☆、養育:被喝醉的爸爸脫光愛撫,就蹭蹭不進去
  
  這次之後,單睿也不再躲著季子謙了。只不過他也不肯再跟季子謙做那樣親密的事,就像正常的父子一樣相處。
  
  季子謙一方面開心他跟爸爸的感情又好了起來,另一方面卻又感到空虛。青春期正是容易產生性衝動的時候,他兩次與單睿都做了親密的身體接觸,唯一能夠幻想的物件也只有他。而大概是被愛撫的滋味太過美好了,季子謙開始頻繁做起春夢。他與單睿互相擁吻,在床上赤裸交纏,肌膚貼在一起,性器互相磨蹭。明明是很快活的,但他卻怎麽樣都覺得不夠,總覺得慾望沒有宣洩的管道,他不知道該怎麽做,好似被情慾反覆煎熬著
  
  他在半夜驀然驚醒,內褲被精液弄濕了,就連性器根部的小穴也流出了透明的水。他換上乾淨的內褲,想把髒的內褲偷偷拿去浴室清洗,他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卻發現單睿的房門虛掩著,留了一條縫。門縫裡透出溫暖的燈光,這表示單睿還沒有睡下,季子謙實在太好奇了,忍不住從門縫裡往內窺視。
  
  他是先聽見房內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才看清裡頭的情形。他的爸爸赤裸著精壯的上身,穿著一條短褲坐在床邊自慰,內褲已經往下扯開了,又粗又長的肉棒高高地昂起,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莖身快速地捋動,這畫面簡直性感極了。
  
  季子謙看得瞪大了眼,像是受到了視覺衝擊,他情不自禁地跟著呼吸急促,慾望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候,單睿好像發現了,突然轉頭看向門外:"誰?"
  
  季子謙嚇了一跳,慌亂之間就想往房裡逃,但單睿早就追了出來,快一步按住季子謙的肩膀,將他轉過來面對自己。
  
  單睿什麽都還沒說,季子謙就急著先道歉:"對不起,爸爸"
  
  單睿的短褲已經穿上了,就是還沒來得及發洩,褲襠裡鼓起一大坨。但他被養子撞破了這種事,臉色一點也沒有變:"這麽晚了,出來做什麽?"
  
  季子謙不敢回答,聞言只是捏緊了手中的東西,想要往身後藏。
  
  單睿眼疾手快地扯過季子謙手中的東西,結果發現是一條被精液弄髒的內褲。
  
  季子謙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單睿的心情卻複雜得很:"做春夢了?"
  
  季子謙完全不敢抬頭:"嗯。"
  
  單睿把內褲還給他,什麽都沒說,只要他早點休息,就逕自往房裡走。季子謙看著單睿高大的背影,突然叫了一聲:"爸爸。"
  
  單睿回過頭來。
  
  季子謙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可以、可以幫你像上次那樣。"
  
  單睿乾脆地拒絕了:"不用了。"
  
  季子謙又鼓起勇氣問:"爸爸,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單睿皺了皺眉頭:"你怎麽會這麽想?"
  
  "你說你那天夢見別人"才會對我做這種事。
  
  最後一句話季子謙不敢說出來,好像說出來後,自己就真的成為別人的替身。他情竇初開,懵懂卻又敏銳得很,他一直記得這件事很久了,在意得要命。他的眼裡就只有爸爸,他怕爸爸不愛他了。
  
  單睿看季子謙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莫名又有點心軟。但他也知道這是個好機會,季子謙已經受他的影響太深了,不該再這樣下去。他只得狠下心來道:"是。"
  
  季子謙的表情憋不住了,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他低著頭,用衣袖抹了抹眼淚,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對不起,爸爸",然後就沖回自己的房間裡了,連髒內褲也沒有洗。
  
  單睿在他的房門前站了一會,聽見裡頭傳來壓抑的哭聲。季子謙是他的寶貝,他心裡又何嘗好受。
  
  如果是別人,他或許可以不顧一切,但偏偏他是替自己而死的心腹的兒子,是因為信任,那人才會把身體異於常人的兒子託付給自己,而不是別人。單睿一直忘不了那人臨死之前的眼神,每看見季子謙,他都會覺得自己身上的責任更重。
  
  他最終還是沒有進門去安慰他,轉身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接下來的日子,家裡的氣氛實在是有點不好。單睿變得不太常回家,季子謙也很少笑了。兩人都在家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麽話可以交談了。
  
  轉眼又過了一年,季子謙已經十七歲了,個頭已經長到單睿的肩膀了,眉眼長開,變得更好看了,就是身材沒怎麽變。
  
  單睿總是覺得他太瘦,要他多吃一點。季子謙推說大概是讀書壓力大,沒什麽胃口。
  
  父子倆之間的氣氛好像緩了一點,至少會閒話家常了。他們十分默契地沒有再提過那時的事,就好像當作沒有發生一樣。
  
  再過一年,季子謙就要升大學了,他讓自己埋在書堆中,儘量不去想其他的事。尤其是單睿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會熬夜熬得很晚。
  
  這一晚,已經過了淩晨十二點了。季子謙念書累了,想到廚房去喝點牛奶,稍微休息一下。
  
  單睿今晚不在,季子謙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隔天才回來,沒想到卻突然聽見了開門聲,他從廚房走了出去,就看見單睿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
  
  單睿平時根本不會讓自己醉到這種程度,所以季子謙很訝異,連忙走過去攙扶他:"爸爸?"
  
  單睿輕輕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跟他說話的人是誰,整個身體幾乎壓在季子謙的肩上。
  
  單睿太重了,季子謙根本無法承受,差點跌倒。最後他只能雙手抱住單睿的腰,使盡吃奶的力氣把他扶回房間裡去。他太過專心了,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他穿著睡衣,柔軟的胸部隨著走動不斷蹭著單睿的胸肌。單睿彷佛有點感覺,低下頭來從季子謙的睡衣領口看下去,他瞥見養子白皙的肌膚,以及微微隆起的乳肉,兩顆紅點若隱若現的,完全貼在自己身上。
  
  這一瞬單睿好像有點清醒了,卻又不是那種清醒,血液直往下腹沖去。
  
  季子謙沒注意到單睿勃起了,把他送回房間已經喘得不行了。他才剛把單睿放在床上,單睿就伸手把他拉了下來。
  
  這一幕何其相似,等季子謙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單睿壓在身下了。
  
  但單睿大概是太醉了,這次沒有支起身體,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季子謙身上,季子謙根本動彈不得,只得叫了一聲:"爸爸。"
  
  而這次單睿沒有退開,這一句爸爸好像變得更催情似的,他用胯間的硬物去蹭季子謙的身體,轉過頭去吻他。
  
  季子謙的腦袋當機了,完全不知道單睿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反應。但這一年來,他從來就沒有對他死心,即便是想忘也忘不掉,難受的時候也只能拼命讀書轉移注意力。所以他被吻的時候忍不住流了淚,是開心的,也是委屈的。
  
  "寶貝,別哭"單睿一邊吻他,一邊用手拭去他的眼淚,低沉的嗓音溫柔又充滿情慾。
  
  單睿的身上與口中帶著濃重的酒氣,但季子謙一點也不討厭。他只想著爸爸是不是又認錯人了:"爸爸,你知道我是誰嗎?"
  
  單睿低喃了一聲什麽,季子謙沒有聽清楚。他側過頭把耳朵靠上去,才聽見他低喚著自己的名字:"子謙"
  
  季子謙又想哭了,趁他喝醉的時候問了一句:"爸爸,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嗯"這是一個模糊的答案,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單睿順勢從他的唇角吻下去,親在脖子上,手也沒有閑著,直接從睡衣底下伸進去,捏他胸前柔軟的突起。
  
  "嗚──"這一次沒有隔著布料,季子謙只覺得更敏感也更奇怪了。但他不打算反抗了,被摸得忍不住輕聲哼哼。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被單睿的下體蹭得又疼又難受:"爸爸"
  
  季子謙這一聲軟軟的呼喊,好像又更加刺激到單睿了。他直接把他上衣的扣子全都扯開,俯下身去咬他的乳頭。
  
  "啊!爸爸──"季子謙的身體繃緊起來,呼吸更加急促。單睿溫熱的舌頭在他的乳尖上來回逗弄,唇齒也配合著吸吮。季子謙敏感得不斷扭動身子,乳頭完全挺立起來。
  
  單睿一邊玩弄他的乳頭,一手抬高他的屁股,手指勾著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季子謙這下徹底全裸了,雙腿還被往兩旁分開,打開成一個羞恥的姿勢。他毫無這方面的經驗,也不知道單睿想要做什麽,只是睜眼看著他的動作。單睿把手指放在他緊致的穴口上,開始愛撫起來。
  
  "啊──!"季子謙不知道自己的下體竟然這麽敏感,想要縮回身子,卻又被單睿拉著腳踝拉扯過來。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單睿眼前,小穴已經動情得流出水來。季子謙以往自慰時,那個地方也會出水,但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用途,畢竟單睿也沒教過他。現在這個異於常人的地方,光被單睿的手指逗弄愛撫,就像失禁一樣。
  
  季子謙羞恥得身子都泛紅了:"嗚不要爸爸,好奇怪"
  
  單睿充耳不聞,甚至還嘗試性的想要把手指擠進小穴裡。但就像是戲弄季子謙一樣,指頭總是淺淺的探入一點,又立刻抽了出來。
  
  這樣的動作讓季子謙在一瞬間明白過來,他的春夢裡究竟少了些什麽。原來他是渴望被單睿進入,用下面那個地方。
  
  單睿突然停下動作,大概是慾望已經硬到發疼了吧。他隨即收回手,扯下自己的褲子,將傲人的尺寸釋放出來。
  
  "爸爸"季子謙終於察覺到單睿想要做什麽了,既緊張又害怕。他渾身赤裸,躺在床上乖乖張開雙腿的模樣無比誘人,讓單睿原本不清醒的頭腦更加混沌了。
  
  單睿搖了搖頭,好像是頭暈,也像是無法理解眼下的情況。越是想要思考,就越是思考不了。
  
  季子謙主動挨近他,抱著他的肩膀道:"爸爸,你可以"
  
  話還沒說完,單睿整個人就壓了下去。季子謙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卻察覺單睿趴在他身上動也不動,竟然是睡著了。
  
  季子謙簡直錯愕極了。
  
  但單睿喝太多酒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硬已經是天賦異稟了。
  
  季子謙的情慾被挑起來了,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只好把爸爸的手抓過來摸自己的身體,學著他剛才對待自己那樣,摸乳頭,又摸下體。但自己來畢竟是少了點什麽感覺,他弄了一會就不弄了,只讓爸爸的手幫自己宣洩出來。
  
  他把單睿翻過身來躺下,發現他的性器還硬著。他乾脆也幫爸爸擼了一發出來,幫他穿上褲子,稍微整理一下房間,才穿上衣服走出房門。
  
  翌日,單睿在床上醒來時總感覺不太對勁,身體的感覺告訴他昨晚好像跟什麽人親密接觸了,但想不起來了。
  
  他昨晚喝斷片了,只記得自己回到家,好像還被攙扶上樓,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他走出房門時,季子謙的房門緊閉著,顯然還在睡覺。他心裡依舊很在意,沖了一個澡後,還是去敲了養子的房門。
  
  季子謙穿了睡衣來開門,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早安,爸爸。"
  
  單睿上下打量他一眼,脫口就問:"昨晚是你扶我回房的?"
  
  "對,爸爸你太重了,差點壓死我了。"這話並不算謊話,所以季子謙說得毫無壓力。
  
  "還有嗎?"
  
  季子謙反問道:"還有什麽?"
  
  單睿本想問自己有沒有對他做什麽出格的事,但特地問這種事就像承認了什麽一樣。季子謙的反應並不像假的,所以他也放棄追問下去了。
  
  季子謙看著單睿,突然說道:"爸爸,我快十八了。"
  
  單睿愣了一會,才道:"想要什麽禮物嗎?"
  
  "爸爸你陪我過生日好嗎?就像以前那樣"季子謙十七歲生日的時候還在跟單睿賭氣,一頓飯吃下來沒說幾句話,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
  
  單睿顯然也想到那時候了,答應得很快:"好。想在哪裡過?"
  
  "就在家裡吧。我好久沒吃你親手做的菜了。"
  
  單睿聽他這麽說,更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好。"
  
  季子謙生日當天,特地讓家裡的僕人放了一天假。他以往也做過類似的事,所以單睿也沒有覺得哪裡奇怪。
  
  季子謙剛被他領養過來那一段時間,非常不安,特別黏他。單睿為了哄他開心,親自下廚做他喜歡吃的菜,第一次做菜味道不好,但季子謙沒有抱怨,還是吃得很開心。這反而讓單睿更疼他了,偶爾有空時就會親自下廚,就像是為了鞏固他在季子謙心目中的爸爸形象一樣。
  
  沒想到八年這麽快就過去了
  
  單睿在廚房忙碌,季子謙則在餐桌上佈置餐具。他拿出兩個酒杯,開了一瓶酒想要慶祝。
  
  單睿看他開了酒,沒有像往常那樣制止,只是說:"你第一次喝酒,別喝太多了。"
  
  "我知道。"
  
  豐盛的美食擺上桌,父子倆坐在餐桌前吃飯,氣氛融洽。
  
  季子謙幫爸爸倒了酒,舉起自己的酒杯,要跟他對飲。單睿十分給面子地把酒喝光,示意似的將杯底朝下。
  
  季子謙笑了起來,再幫單睿倒了一杯酒。
  
  這頓晚餐並沒有愉快的結束,因為單睿吃到一半,就察覺身體不對勁了,渾身的血液直往下腹沖去。他從來都是對季子謙不設防的,沒想到他的養子竟然會對他下藥。他很快就察覺到東西的來源,問向季子謙:"酒裡放了什麽?"
  
  季子謙也不騙他:"春藥。"
  
  "為什麽?"
  
  因為單睿喝醉的那一晚,他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單睿騙他,他的爸爸根本就沒有其他喜歡的人。季子謙是遲鈍了點,但並不笨。他想起自己被收養的經過,也終於明白單睿為什麽總是拒絕他。恐怕是與自己的親生父親有關,單睿或許是出自於某種責任感或者人情所以才不肯碰他的。
  
  "爸爸,你明明是喜歡我的,喝醉那晚你也承認了"
  
  單睿無法反駁,因為他根本不記得自己那晚做了什麽。但聽季子謙的話,自己當時還是對他出手了嗎?
  
  既然單睿有顧忌,季子謙覺得由自己主動打破這層關係也沒什麽不可以。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爸爸,你不要怪我。"
  
  ☆、養育:對爸爸下藥,小穴主動吃大幾把反被啪
  
  單睿記得自己對季子謙的裸體有反應時,是在他十四歲的時候。明明是那麽稚嫩的身體,卻無端帶著一種誘人的味道。他當時以為自己有病,又或者是太久沒發洩了,才會產生這種性衝動。但隨著時間流逝,他才發現不是這麽一回事,他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自己的養子。
  
  越是喜歡就越不能對他下手。他有分寸,一直以來也克制得很。
  
  然而這樣的關係還是被打破了。
  
  季子謙在他面前脫衣服,他應該要制止的,但他卻移不開目光。他知道是春藥起了效用,也是他陰暗而瘋狂的渴望在蠢蠢欲動。如果是旁人這樣色誘他的話,恐怕他興不起他半點慾望,抬腳就走了。但現在他沒有辦法起身離開,他光是壓抑自己不要失控地撲向季子謙就已經用盡全力了。
  
  季子謙卻全然不知。他解開上衣扣子,衣服從手臂上滑落,讓自己的上半身裸露在單睿眼前。他的胸部依然很小,比起十四歲那時並沒有大多少,但乳頭依然粉嫩,卻因為身體成熟而顯得更誘人了。他看見單睿的眼神起了明顯的變化,滿滿都是情慾。單睿是看過他的胸部的,還用嘴咬過,只不過那夜他喝醉全給忘了。於是現在季子謙做這樣的事又顯得像是第一次,他知道單睿對自己的身體不是毫無反應時松了一口氣,但又非常緊張。即便他做出這麽大膽的事,骨子裡仍是那個乖巧聽話的季子謙。他第一次反抗單睿,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季子謙頂著單睿的目光壓力,顫著手又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給脫了,他前傾彎下身體,將褲子從腳踝處給扯開,徹底一絲不掛。
  
  單睿看見他裸露的身體,幾乎要瘋了,警告似的吼了他一聲:"季子謙!"
  
  季子謙嚇了好大一跳,單睿從來沒有對他這麽凶過,他被他的氣勢壓得整個身子都顫抖。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慢慢往單睿的方向走近:"爸爸"
  
  "不要過來──"
  
  季子謙顫抖得更厲害了,他在原地停了數秒後,又繼續前進:"爸爸,你不要討厭我"
  
  單睿被他這一句話堵得什麽威嚇也說不出來了。
  
  季子謙硬著頭皮撲了上去,用自己柔軟的身子貼在單睿身上磨蹭。他感覺到他的爸爸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下體也硬得厲害。他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又說:"爸爸,我幫你"
  
  季子謙不斷地在他身上亂摸,單睿只能雙手握拳,垂在身側,這已經是他現在所能做出最克制的反應了。否則他怕自己會把季子謙壓在桌上,讓他張開雙腿,狠狠地侵犯他。
  
  季子謙解開他的褲頭,把勃起的大肉棒釋放出來,用雙手上下套弄。他聽見單睿悶哼出聲,便做得更賣力了,一心想要取悅他:"爸爸,你舒服嗎?"
  
  被喜歡的人碰觸怎麽樣都舒服,只是對單睿來說遠遠不夠,難受到不行。季子謙誘人的肉體在他眼前晃動,這反而更像是折磨。
  
  季子謙沒有聽見滿意的回答,還以為爸爸生氣了。他直接跪了下去,低頭把粗大的龜頭含了進去。
  
  "笨蛋,你──"即便是單睿自製力再強,也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像是想要更進一步,也像是想要把他給推開。
  
  季子謙總算感覺到爸爸給點反應了,也不在意自己的肩膀被捏得有點疼。他是第一次這樣做,什麽技巧都不懂,只用舌頭去舔他的馬眼與龜頭底下的凹縫,一邊舔一邊抬頭去看單睿的反應。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時候有多撩人,逼得單睿離失控又更近了一步。單睿忍不住挺胯往他口中一插,弄得季子謙嗚咽出聲,雙唇濕潤,眼底泛起水光。即便難受得要命,季子謙也沒有退出來,乖乖地讓單睿深喉。
  
  單睿怎麽可能壓抑得了,捏著他的下巴,開始操他的口。他平常是很能忍的,但藥效一上來,他就幾乎憋不住了,在季子謙的口中射了精。
  
  季子謙好像有點懵,唇邊還沾著單睿的精液。單睿起身從餐桌上抽紙巾時,季子謙已經全咽下去了。
  
  單睿簡直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才好,用紙巾在他唇上擦了擦,又拿了一杯水給他漱口。他泄了一次,慾火是暫時消退了,但還是十分難受,他打算去沖個冷水澡,離季子謙越遠越好。雖然今晚註定很難熬,但只要還沒發生關係,一切都還來得及。
  
  季子謙好像發現單睿的意圖了,抱著他的腰不肯放手。
  
  單睿既不能踢他,也不能打他,下體還不斷被柔軟的胸部給蹭著。他的不應期本來就短,立刻就被蹭硬了。
  
  季子謙怕他跑走了,又想要故技重施,去抓他的要害,還沒動手就先被單睿抱了起來。單睿的力氣很大,抱起季子謙一點也不吃力,只不過季子謙十四歲以後,他就沒有像這樣再抱過他了。
  
  家裡雖然有人打掃,地上很乾淨,但單睿還是見不得季子謙坐在地上蹭,好像會把他弄髒一樣。他也知道自己這種保護慾很奇怪,但就是控制不了。從季子謙待在他身邊的那一天起,他就捨不得他受委屈,還想讓他開心。現在回想起來,原來一切都有徵兆。
  
  他把他抱起來的時候根本沒多想,完全就是本能。季子謙卻很懂得把握機會,雙手環住單睿的脖頸,纏著他不下來了。
  
  單睿把他抱到沙發上,說:"放手。"
  
  "不要。"
  
  "季子謙。"
  
  季子謙抱得更緊了,好像很委屈似的:"放手你就不要我了。"
  
  單睿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原本他是打算等季子謙高中畢業以後,就送他去國外讀書。季子謙開了眼界,就會明白自己此刻的迷戀只不過是太過缺乏親情與安全感所致。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成這樣,他的養子不但對他下藥,還脫光了色誘他。
  
  季子謙把頭埋進單睿的肩膀裡,悶聲道:"我是不是說對了?"
  
  "不對。"單睿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麽心情說這句話的,"我不會不要你,我是你爸爸。"
  
  但這不是季子謙想要的答案,他想要爸爸愛他,就像他愛他一樣。
  
  季子謙慢慢松了手,乖乖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像是很難過一樣,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單睿有一瞬間的不忍,但什麽都沒再說。他脫了自己的上衣,披在季子謙赤裸的身上,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季子謙突然勾住單睿的腳,讓他跌坐在沙發另一頭,然後撲了上去。他已經無計可施了,一邊哭一邊毫無章法地吻單睿。
  
  單睿又再一次被季子謙給騙了。但卻沒多少怒火,因為他感覺到他的眼淚滴在自己的臉上。
  
  他狠不下心推開他,季子謙順勢把舌頭伸了進去。他沒有從他的口中嚐到腥味,而是嚐到淚水鹹鹹的味道。
  
  單睿現在只穿著一條褲子,兩人的上半身是裸著相貼的,季子謙肌膚的柔軟觸感不斷地在撩撥他。單睿的手被抓著摸他的胸,摸他的屁股,細膩柔滑的手感很好,令人忍不住一摸再摸。單睿完全無法把手伸回去,好像黏在季子謙身上了。
  
  季子謙好像被摸得舒服了,開始輕聲哼哼,連眼淚也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他禮尚往來的把手伸進去單睿的褲子裡,撫摸那根已經十分堅硬的肉棒。
  
  單睿剛才只不過是隨意拉起褲子而已,根本沒穿好,輕易地就被季子謙給得逞了。他感覺到藥效又開始起作用了,渾身熱得不行,把季子謙的胸部跟屁股捏出一個色情的痕跡,在乳頭及臀縫處來回愛撫。
  
  "嗯爸爸"季子謙無法專心接吻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單睿的手上。他的小穴已經出了水,弄濕了單睿的褲子。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單睿喝醉那晚對他做的事,他們之間未做完的事。他稍微撐起身體,把大肉棒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抵在自己濕透的穴口上磨。
  
  單睿的身體緊繃起來,立即道:"季子謙,住手──"
  
  明明應該是警告的話,單睿卻因為強忍著情慾,英俊的臉上變得十分扭曲。他活到三十歲,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唯有季子謙能逼他到這種地步,這簡直比挨一刀還要難受。
  
  "我不要,爸爸"季子謙慢慢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不斷用雙腿及腰部的力量去磨身下那根硬物。他知道他要是停手,就徹底失去機會了。他有即便惹怒單睿也想要做到的事,他想跟他做愛。季子謙看著性子軟,性格中的某部分卻異常執著。這一點或許是遺傳生父,也可能是跟單睿學來的。
  
  "對不起,爸爸。我喜歡你"季子謙用手撥開自己的穴口,扶著單睿的性器往後坐了下去。他根本沒有擴張,又是第一次,粗大的前端彷佛要將他的身體撕裂一般,很疼,很疼
  
  季子謙咬著唇嗚咽出聲,但沒有停下動作。他急切地想跟單睿結合,就算爸爸恨他也無所謂。
  
  單睿突然扣住他的腰,阻止他繼續往下坐。
  
  季子謙卻掙扎得更厲害,哭著喊:"爸爸你不要阻止我"
  
  單睿的聲音也壓抑得厲害,季子謙的體內緊得令人發瘋,讓人只想不管不顧地狠狠操他:"別亂來,你會受傷的"
  
  "我要做,讓我做"
  
  "好。"單睿被他逼得辦法了,他受不了季子謙這樣弄傷自己,"爸爸來,你乖乖的別動。"
  
  "真的嗎?你不騙我"季子謙即使疼得臉色發白,也還是僵持不動。
  
  "我不騙你。過來,讓我吻你。"
  
  季子謙看了他幾秒才慢慢靠了過去,他生怕單睿反悔似的,用手挾持他的性器。
  
  單睿突然覺得季子謙這種孩子氣的舉動有些好笑,但他也沒有反抗,按著季子謙的後頸,真的只是跟他接吻而已。他把舌頭探進他的口中,溫柔又細緻地舔弄他口中敏感的軟肉。
  
  在接吻上,季子謙一向很被動,只不過被吻了幾下之後就已經氣喘吁吁了,眼中泛起一層水霧。
  
  單睿輕輕咬他的唇,又把手伸向他的胸前,用指腹撥弄其中一顆乳頭。
  
  季子謙哼了一聲,身體慢慢軟了下去,小穴不再死死地咬著大肉棒,因為身體放鬆了而稍微往下坐得更深:"嗯爸爸"
  
  單睿坐直身體,只是為了更加方便動作,他挑逗著季子謙年輕而敏感的身體,讓他的小穴湧出更多的水。
  
  "等等會有點疼,要忍一忍"單睿吻過季子謙漂亮的臉蛋,咬著他的耳朵說話。
  
  季子謙癢得稍微動了動,連頭皮都發麻了。
  
  而後單睿突然扣著他的肩膀,將他的身子往下壓,粗大的性器用力往上頂,徹底貫穿他。與其這樣不上不下地折磨著,不如讓他痛一次就夠了。
  
  "啊──!"季子謙徹底把大肉棒吞進體內,疼得哭了出來,"爸爸好疼"
  
  單睿既無奈又心疼:"笨蛋,早叫你不要這麽做的"
  
  "但是,我想要"
  
  單睿低頭堵住他的嘴,以防他再說出什麽撩人的話讓自己失控。他沒有立刻動作,而是先讓季子謙的身體適應下來,雙手依舊在他的身上遊移,一隻手往下撫慰他疼軟的性器。
  
  "嗚"季子謙的小穴被刺激到縮了一下,使得原本就很緊致的地方咬得更緊了。
  
  單睿差點克制不住衝動,只得加快手上套弄的動作,讓季子謙儘快適應下來。
  
  "唔、嗯"季子謙舒服得輕聲哼哼,身體很快就適應了。
  
  單睿念在他是第一次,不該用這麽深的姿勢。他抱著他換了姿勢,讓季子謙躺在沙發上。
  
  季子謙的雙腿再一次以羞恥的姿勢打開,一腳被抬高到沙發背上,另一腳則垂落到地面。單睿的性器還嵌在他的身體裡,密不可分。他做了這麽多大膽的事,像是現在才懂得害羞了,雙眼濕漉漉的,肌膚泛起粉色,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單睿稍微從他體內退出時,還能看見淫水中夾帶著血絲。他剛才就這樣破了季子謙的身,徹底打破了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
  
  既然都已經做了,那現在後悔也沒意義了。
  
  單睿不再壓抑自己對季子謙的渴望,先小幅度地在他體內抽送,試圖把他體內的每個地方都給肏開。
  
  單睿進來的時候仍然很脹很滿,但已經不再那麽疼痛了。季子謙一開始還有點分心,但很快的他就被幹到敏感點。他驚呼一聲,整個人幾乎要彈了起來:"嗚──"
  
  單睿把他壓了回去,按著他的腿根開始往他受不了的地方頂弄。
  
  "啊爸爸、那裡不要"季子謙太敏感了,像一尾離水的魚不斷地彈跳扭動,但怎麽樣都避不開被單睿按著操那個地方。
  
  他的寶貝扭得太浪了,讓單睿更忍不住加快速度操幹。他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已經算不錯了,否則季子謙的下場一定更慘。
  
  但就算他已經儘量溫柔了,還是幹到季子謙哭了出來:"嗚爸爸太快了、我受不了"
  
  單睿看著那張哭泣中的漂亮臉蛋,把他的雙手按在身側,胯下猛頂,把大肉棒完全搗了進去,用力幹出啪啪啪的激烈聲響。
  
  "啊!爸爸──"季子謙被幹得弓起背來,胸部往上挺了出來。
  
  單睿被那兩顆粉嫩的乳頭給誘惑了,低下頭來含住其中一邊吸吮,用舌頭調戲逗弄。
  
  "嗯、啊──!爸爸別咬"季子謙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身體完全承受不了快感,被逼到又哭又叫的。
  
  單睿舔完一邊,又換另一邊,把乳頭弄得完全挺立起來。季子謙天生就有誘惑人的資本,被徹底蹂躪的時候,直讓人想更惡劣地欺負他。
  
  "嗚爸爸"他每叫一聲爸爸,都更刺激單睿的神經。
  
  這種情況下,單睿根本不可能憐香惜玉了,他每一次進出,都只想著把那張小穴給肏透,讓他完全變成自己的。
  
  季子謙抵擋不住這麽兇猛的索取,第一次就被幹到哭著高潮了。他的身體顫得厲害,小穴也抽搐起來。
  
  單睿被他絞得差點射了出來,但他忍住了,因為他發現他沒有戴套。醫生曾說過季子謙可以懷孕的話,他一點也沒有忘。但不知道基於什麽原因,他一直沒有教導季子謙做安全措施,或許是他一想到他很可能被某個男人壓在身下就感到煩躁,他打從心底不希望這一天到來。但現在他自己吃到這個苦頭了,單睿忍得快發瘋了,想要從季子謙的身體退出來。
  
  季子謙卻不是很想讓他離開一樣,喘著氣對他道:"爸爸,你可以射進來"
  
  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拒絕得了這句話。單睿腦袋一空,再加上藥效影響,他忍不住就內射了。他不知道季子謙是從哪裡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他簡直懊惱極了。
  
  "是誰教你說這些的?"
  
  "沒有"
  
  "你要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
  
  "是我在網路上看到一些影片"季子謙越說越小聲,單睿卻已經懂了。
  
  "他們的有爸爸大嗎?"
  
  "沒有"季子謙脫口而出,立即察覺不對,連忙搖了搖頭。
  
  單睿又問:"身材有爸爸好嗎?"
  
  "爸爸"季子謙要羞死了,他動了動身體,無意間讓體內的東西滑了出去,精液隨即從穴口流了出去。他夾緊雙腿,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樣,因為情慾泛起的粉色就沒有從他身上消退過。
  
  單睿射過精的性器又硬了,這次是看硬的。即便是他也忍不住想,季子謙要是懷了他的孩子會怎麽樣?
  
  但想歸想,他還是立刻把季子謙抱了起來,走進浴室裡。
  
  "爸爸,你又"季子謙不小心蹭到他勃起的肉棒,這時候好像才發現自己闖下大禍了,他不知道春藥的效用居然這麽持久。
  
  單睿順口問了一句:"怎麽?你要負責?"
  
  季子謙紅著臉說:"好"
  
  單睿沒有接話,把人抱進浴室裡後就先幫他洗澡,手指伸進小穴裡匯出精液。季子謙被他弄得腿軟,還以為單睿又想要了,靠在單睿身上軟軟地道:"爸爸,可以進來了"
  
  單睿差點壓不住慾火,但大肉棒還是誠實地跳了兩下。
  
  季子謙好像真的打算負責一樣,把硬物圈在手裡套弄。
  
  "夠了"單睿皺著眉這麽說,卻一點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季子謙把身體貼了上去,說道:"爸爸,抱我。"
  
  單睿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誘惑。有了第一次之後,後面要破戒好像就變得更容易了。他把季子謙壓在牆壁上,抬起他的一條腿面對面地操,粗長的肉棒斜著插進他的體內,頂得他的雙眼充滿淚水。還是沒戴套。
  
  "啊嗯"季子謙叫了出來,漂亮的臉上露出充滿情慾的性感表情。他不過剛成年而已,身體居然這麽誘人。
  
  單睿真覺得自己瘋了,還瘋得很徹底。他根本不想戴套,他只想在他體內灌滿精液。他一這麽想,又變得更激動了,肉棒脹大了一圈,撐得季子謙有點受不了。但最可怕的還是被頂到花心的強烈快感,好像能把人淹沒一樣。
  
  "爸爸"季子謙抱著單睿不放,全心全意地依賴著他。好像不管他對自己做什麽事都可以。
  
  單睿突然說:"你知道你能懷孕嗎?"
  
  季子謙頓了一會,才說:"知道"
  
  他的身體太特殊了,即便單睿沒有告訴他,他每年在學校做身體檢查時也會知道的。
  
  "那還想我射裡面嗎?"
  
  "爸爸可以"季子謙不敢看他,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只有爸爸你一個人可以"
  
  ☆、養育:爸爸化身禽獸,繼續被大幾把惡劣欺負
  
  這個澡是白洗了,因為單睿又在他體內灌了許多精,每被熱水沖掉一次,又繼續射進更多。
  
  季子謙黏黏糊糊地纏著他索吻,樣子可愛得不得了。
  
  兩人身體都沒擦乾,單睿就抱著他走出浴室,地毯吸了水而呈現深色,腳印間距很大,顯示走路的人好像有多麽迫不及待似的。不知道季子謙把屋裡所有的人都支開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但這讓單睿更加無所顧忌了,全裸著在屋內到處走動。他路過兩人的房門,卻沒有進去,而是把季子謙按在樓梯扶手上。季子謙面向一樓的客廳,腰身下壓,屁股被往後抬高,餐廳與沙發上狼藉一片,都是剛才他們弄出來的。就在這時,單睿又從身後進入他。
  
  "啊──"從背後進入的感覺又不同,好像換了角度,大肉棒進得更深了。季子謙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卻發現還是適應不了,這個姿勢讓他的敏感點更容易被撞擊輾壓,每一下都捅得他承受不住:"爸爸,慢點嗚我受不了──"
  
  季子謙腿軟得幾乎要跪下去,卻被單睿扣住腰身用力頂撞。
  
  單睿打破禁忌之後,好像就真的沒什麽能夠阻攔他了,幹得季子謙驚叫哭喊。他簡直像是要把季子謙吃掉一樣兇狠,肆意玩弄他青澀誘人的身體:"不是說要負責的嗎?寶貝說話不算話嗎?"
  
  "沒有嗚爸爸、我會負責"季子謙哭得很慘,身子一顫一戰的,即便如此還是乖巧地想要配合爸爸。
  
  單睿簡直愛死這個寶貝了,既想對他好,又想狠狠地欺負他。但最終仍是慾望占了上風,他徹底化身為禽獸:"寶貝把小穴掰開,讓爸爸幹"
  
  "嗚──"季子謙大概是被這話給刺激到了,反應極大地夾了一下,夾得單睿悶哼出聲。但他還是乖乖地把一隻手往後伸,按著一邊的臀肉往外撥開。
  
  這樣的小動作其實沒有什麽影響,但就勝在於季子謙太過聽話了。單睿無論是身體或是精神都滿足到不行,他按著他的手背,引導他揉捏自己柔軟的屁股,最後仍覺得不夠似的,把他一條腿跨在扶手上。
  
  季子謙的下身徹底對外打開,更顯得掰穴這樣的動作異常色情。他一手扶在樓梯扶手上支撐身體,另一隻手順從地按著臀肉。這樣色情的姿勢讓他羞恥極了,小小聲地喊著:"爸爸"
  
  這一聲一聲的爸爸都是讓單睿變得更加瘋狂的來源。他低頭看著季子謙被肏開的小穴,龜頭頂到深處的時候,淫水就會被擠壓出來,順著掰臀時拉開的縫隙從腿根流了下來,看起來就像是季子謙故意讓它流出來一樣。單睿盯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看,肏幹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減慢,只是故意把大肉棒完全退出,看被磨紅的穴口咬著他不肯放開,嫩肉往外翻了出來,而後再用力干進去,頂著季子謙嗚咽更重。
  
  單睿用力地肏了他幾下就被誘惑得受不了了,把季子謙壓在樓梯扶手上幹得更狠更快。
  
  在這個地方做愛其實很危險,但卻又異常刺激。樓梯扶手的高度並不高,剛好在季子謙腰身的位置。他的上半身幾乎都被壓到扶手外頭了,看起來就像是要掉下去一樣,但腰身卻被死死禁錮著。單睿是不可能讓他的寶貝摔下去的。
  
  季子謙怕極了,小穴不斷地收縮,就算被幹得受不了了屁股也拼命地往後退,敏感點被頂到快要崩潰。就算讓他進退兩難的人是單睿,他的口中依然不斷地喊著爸爸。
  
  單睿情動至極,空著的另一隻手往前去摸他的性器,把那個已經勃起流水的小東西握在手中愛撫套弄。季子謙雖然可以只用小穴高潮,但他知道他這裡也空虛得很,需要被好好疼愛。
  
  "嗯、啊──!爸爸"果然季子謙重重地呻吟起來,前後都被快感夾擊讓他喘得像是要斷氣一樣,強烈的射精感湧了上來,"不行、我快要──"
  
  單睿貼在他耳邊哄道:"射出來"
  
  "不唔"季子謙不是不想射,只是他的爸爸十分惡劣,把他的性器對準了樓梯外頭,故意要讓他從二樓往下射精,"爸爸──"
  
  "沒事的,乖。"單睿溫柔地哄他,大手卻在他的性器上動得更快。
  
  "啊──!"季子謙年輕的身體終究抵不過慾望,前頭與小穴一起高潮了,點點白濁噴在扶手上,有更多的精液已經滴落到一樓的地板上了。
  
  季子謙還沒喘過氣來,就要被欺負哭了,眼淚都還沒流下來,就先被單睿轉過頭來接吻。
  
  單睿溫柔的吻帶著安撫的作用,季子謙太好哄了,被親得不想哭了,還主動回吻上去,只不過姿勢受限,不能吻得太盡興。他只好把舌頭伸出來,盡可能跟爸爸唇舌交纏,口水都流出來了也不管,又黏人又可愛。
  
  大肉棒還嵌在他的體內,本來就被季子謙高潮的小穴給絞緊了,咬得快射出來。單睿這下又忍不住在他體內動了動,而後頂在最深處射精。
  
  單睿退出的時候,季子謙還沒有什麽感覺,喘了一會才發現精液從體內流出來了。他渾身赤裸著,也不知道該不該用手去擦,夾著雙腿露出有些難為情的表情。
  
  單睿忍不住親了他一口,又把他抱了起來。他前幾年都不敢這麽親近季子謙,今晚像是一次補了回來:"別擦了,你擦不完的。"
  
  這話像是一種暗示,季子謙又紅了臉:"爸爸,你要去哪?"
  
  單睿問他:"你喜歡在哪裡做?"
  
  季子謙答不出來了。雖然是他對單睿下的藥,他也根本沒有想過爸爸竟然會這麽瘋,好像想要在家裡的每個角落都做一遍一樣。但想想也不奇怪,這房子太大了,平常又有外人在,就算想這麽做也得要有這個機會,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
  
  單睿沒有聽到回答,只道:"不說我決定了。"
  
  季子謙抱緊爸爸,小聲地說:"好"
  
  單睿看他一眼,下樓的速度更快了,他把季子謙抱進廚房裡,讓他坐在瓷白的料理櫃上。單睿買的是獨棟的房子,廚房外面剛好是個小庭院,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把季子謙白皙的肌膚映得像透明的一樣。單睿先前不只一次看見季子謙深夜在廚房裡找牛奶喝,他的肌膚這麽白,身材這麽纖細,那些陰暗邪惡的心思不小心就跑了出來,他總想著把季子謙壓在這張櫃子上幹,讓他敞開身體,承受自己瘋狂的抽插
  
  "爸爸?"季子謙摸不透單睿想要做什麽,只不過他屁股底下的大理石冰得很,激得他肌膚上泛起細小的疙瘩。
  
  單睿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審視他赤裸的身體,腿間的性物發洩過後已經疲軟下來了,縮成一團十分可愛。他看著季子謙,那些陰暗的念頭又開始瘋狂滋長,他朝養子走了過去,把他的雙腿向兩旁大大地分開,讓他的腳跟壓在桌面上。料理櫃一般都是長條型的設計,寬度很短,季子謙一屁股坐上去,就幾乎沒什麽退路了,背後剛好抵在牆面上。此刻雙腿又被分開,就只能被迫張開到羞恥的程度。他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被操了好幾次的小穴還在流著精水。
  
  單睿按著他的腿根將他的身子拖近一點,胯下貼著他的屁股,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勃起的大肉棒抵在他的穴口上磨蹭,還不斷地頂到他疲軟的性器上。
  
  "爸爸"季子謙敏感得叫出聲音來,他方才被抱著的時候還沒見到單睿硬,怎麽轉眼之間爸爸的下身就已經脹得這麽厲害了。他既震驚又感到不可思議。
  
  單睿簡直瘋魔了,又提出一個讓他羞恥至極的要求:"寶貝好好看著,看爸爸怎麽幹你"
  
  "嗚──"季子謙果然沒有拒絕,眼中含著淚水,眼睜睜地看著粗大的龜頭一點一點擠進自己緊致的小穴裡,"爸爸"
  
  單睿把他的屁股往上抬高一點,讓季子謙能看見自己的小穴吞吐大肉棒的模樣。季子謙大概是緊張了,咬得比前幾次更緊,穴口收縮得很厲害,看起來就像是欲求不滿一樣。穴內已經被操成淫靡的肉紅色,不管幹幾次水都像是流不完一樣。因為收縮得十分厲害,所以被肏到深處時反而更敏感了
  
  季子謙越扭動,單睿就肏得更凶,大肉棒在他體內全進全出,逼得他羞恥地叫了出來:"啊!爸爸、不要了嗚不要再頂了──"
  
  單睿一邊操一邊看著他,季子謙的背已經完全貼在牆面上了,像是退也退不了,乳頭在無人碰觸的情形下色情地挺立起來。他的寶貝怎麽可以這麽清純,又這麽淫蕩。
  
  單睿彎下身體在他的乳尖上舔了一口,故意不用含的,就只是用舌頭玩弄。
  
  季子謙果然把單睿夾得更緊了,小穴被肏時噗哧噗哧的水聲更加明顯。他恍惚間瞥見自己的模樣,坐著張開雙腿讓爸爸幹,挺起胸部讓爸爸舔乳頭,喉間還發出不知羞恥的呻吟,自己都覺得自己淫蕩得不得了。
  
  單睿從他的胸部一路往上舔吻到脖子,季子謙難受又舒服地哼了好幾聲,性器也在不知不覺中硬了,抵在單睿結實的小腹上。
  
  單睿肏他時便故意蹭過他的龜頭,弄得季子謙自己主動挺腰挨操。
  
  季子謙也是被肏到失神了,快感在體內瘋狂累積,雙眼都被淚水模糊了,口中還一直不斷地喊著爸爸。
  
  單睿真的被他喊成禽獸了,突然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肏。
  
  季子謙的身子突然騰空,又重重地坐了下去,立刻哭喊出來:"啊──!爸爸、不要太深了──"
  
  單睿本來想儘量溫柔對待他的,卻越幹越上癮了。他就用這個姿勢抱著他走出廚房,打算換下一個地點。他一邊走一邊肏季子謙,頂到他已經完全哭喊不出來了。他走上樓梯的時候才發現他又高潮了一次,身子不斷地在顫抖。季子謙的體力已經完全被耗盡了,他雖然年輕,卻還是不如單睿。
  
  單睿最後把他抱回房裡,還是用了騎乘的姿勢上他。
  
  季子謙的小穴已經徹底被肏開了,能適應又深又狠地撞擊:"嗚爸爸不行了"
  
  季子謙被幹到沒力氣了也乖得很,身子軟軟地靠在單睿身上,明明累得下一秒就能睡去,卻還是強撐著精神讓爸爸操。就只因為他說過要負責的話。
  
  單睿是很想放過他的,但他下頭那張小嘴卻還是咬得很緊,讓他根本放不了。他只好加快速猛幹,在操了二十分鐘以後,才把最後一股精液射進去。
  
  父子倆雙雙倒在床上,誰都沒空清理了。
  
  單睿明明還硬著,那就乾脆讓它硬吧,插在季子謙的小穴裡不拔出來,就這樣磨了一整夜。
  
  ☆、養育:爸爸只想當禽獸,走後門被猛乾前列腺
  
  單睿後來好像又在睡夢中折騰了他幾次。但季子謙累慘了,半睡半醒地挨肏,根本也記不清了。
  
  他這一覺直接睡到隔天下午,醒來時身體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小穴也上了藥。他才剛要下床,房門就從外面打開,雖然知道單睿的房間不會有外人進來,但他還是拉過被子往一絲不掛的身上遮。
  
  單睿好像算准了他會醒來的時間,把一杯水及兩顆藥片遞給他:"吃藥。"
  
  季子謙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的接了:"吃什麽藥?"
  
  "避孕藥。"
  
  季子謙有些錯愕,他以為這是單睿默認的事了:"爸爸,為什麽?"
  
  在他這個年紀談戀愛往往是容易衝動的,單睿卻不能不為他著想:"你還太年輕了。"
  
  但季子謙完全聽不進去,他總覺得這是爸爸的藉口。現在回想起來,單睿昨晚的反應更像是被藥物逼得不得不對他下手。雖然這是他想要達成的目的沒錯,但他卻沒有想像中的開心。爸爸這是後悔了嗎?
  
  季子謙乖乖吃了藥,突然問:"爸爸,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說什麽傻話,爸爸怎麽可能討厭你。你空腹太久了,快穿好衣服出來吃飯了。"單睿的目光總是避免往他身上瞥,季子謙白皙的肌膚配上那些情慾的痕跡,總像是在提醒他昨晚有多禽獸似的。昨晚半夜他在季子謙睡著無力反抗的時候,又壓著他幹了三次,季子謙皺著眉頭哼哼,又被他弄哭了,但他完全壓抑不了這股衝動,不斷地把性器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捅,逼得他在昏睡時也不斷地叫著爸爸。單睿以為發洩了那麽多次總該消停了吧,結果一看見他這模樣,慾念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已經分不清這究竟是春藥的作用,還是他其實想這麽做很久了。
  
  單睿說完這些話轉身就走了,連一個擁抱或者親吻也沒有給他,完全不像昨晚那樣親密。季子謙心裡十分失落,但還是沒說什麽。
  
  他走出房門時,管家跟平常一樣在樓下跟他打招呼,客廳已經恢復原狀,看不出來昨晚的淩亂。
  
  季子謙臉皮薄,一想到清理的人發現那些痕跡不知道會怎麽想時,不由得紅了臉。
  
  單睿卻好像一點影響也沒有,待在客廳裡自在得很,只是看季子謙的臉色不太對勁,伸手要去摸他的額頭:"臉怎麽這麽紅,發燒了?"
  
  "不是"在外人面前,季子謙又不好說這個了。他羞得想要躲回房間裡,連吃飯速度也比平常快,像是想要逃跑一樣。
  
  季子謙下午吃飽了,晚飯時間也沒出現,一整個晚上待在房間裡不知道做什麽。
  
  單睿在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禽獸行徑嚇到他了,季子謙要是後悔的話,他還來得及收手嗎?
  
  這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單睿的房門被敲響了,他起身開門,就見季子謙穿著睡衣站在他的門口:"爸爸,我睡不著"
  
  季子謙白天睡了這麽長的時間,晚上睡不著也是很正常的。
  
  單睿也想跟他好好聊一聊,就讓他進來。他才剛關上門,還沒開口,他的養子就從身後抱了上來,瘦弱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顫抖。
  
  "怎麽了?"單睿沒有推開他,只是拍了拍他纖細的手背,轉過身去。
  
  季子謙低著頭,紅著臉道:"爸爸,你能再抱抱我嗎?"
  
  單睿把他抱個滿懷,單純只是安撫的擁抱。
  
  "不是這樣的"季子謙小聲說著,乾脆抓過單睿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他做完這件事自己好像也很害羞似的,把頭埋在單睿的肩膀上。
  
  睡衣的材質很薄,單睿可以清楚地摸到,他的養子連內褲都沒有穿,屁股柔軟又有彈性,令人愛不釋手,讓他總忍不住把手指往臀縫裡鑽。
  
  而且季子謙洗過澡了,身上很香,這是誘人又迷人的味道。
  
  單睿的聲音比以往更低沉了,十分動聽又飽含情慾:"季子謙,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他當初讓季子謙保留生父的姓氏,一來是可以保護季子謙,二來也是不讓自己忘了當年的那件事。怎麽會想到多年以後,季子謙總是三番兩次地想要色誘他。他現在喊他的名字像是警惕自己,但又有那種想要打破禁忌的衝動。
  
  "爸爸,你可以像昨晚一樣對我。"季子謙的心思就沒那麽複雜了。他關在房裡想了一晚也想不出結果來,最終還是只能用這種辦法,他好不容易讓單睿抱他了,只要再一次讓單睿在清醒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係,那就能夠證明爸爸也是喜歡他的。
  
  單睿卻沒想要拒絕,他唯一擔心的只是怕自己禽獸的模樣會嚇到他:"昨晚做得還不夠多嗎?你的身體受不了的。"
  
  單睿早上親自幫季子謙上的藥,自然知道他的小穴腫得有多厲害。
  
  "不是還有後面嗎"季子謙說到最後,聲音幾乎都聽不到了,羞恥到渾身泛紅。
  
  單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要他走後門。他突然想起季子謙看的那些影片都是正常男人之間的做愛,所以他會知道這一點也不奇怪。但他突然就覺得懊惱極了,他怎麽把季子謙寵成這個樣子了,明明受不了又愛撩他。但一想到他的寶貝無論前後都是他的,又興奮到硬了:"你不怕爸爸嗎?"
  
  "我只怕爸爸不要我。"
  
  完了。單睿覺得自己的理智要徹底斷線了。
  
  他把季子謙按在衣櫃上親吻,大手伸入睡衣底下往上摸。季子謙乖乖地承受爸爸掠奪似的吻,在摸到乳頭的時候才重重地哼了一聲。這裡昨晚被玩得太厲害了,還有點腫,所以更加敏感了。
  
  單睿聽得出他的呻吟有些不同,稍微退開一點,單手把他胸前的扣子給扯開,粉色的乳頭都變紅了。他早上上藥時根本沒想到還有這個地方,現在這麽一看,倒是更加色情了。他用指腹輕輕撥弄其中一顆敏感的小東西:"疼嗎?"
  
  "嗚有點"季子謙才剛說出來,就立刻改口,"但不是太疼"
  
  季子謙像是怕爸爸不滿意,明明又疼又敏感,但不敢說。
  
  他的寶貝乖到可以讓他為所欲為,單睿又想疼他,又想欺負他。所以他選了一個折中的方式,疼愛他,但也要欺負他。他低頭用舌尖去舔其中一邊的紅腫,禽獸又色情地對他道:"爸爸舔舔就好了,舔完再幫你上藥。"
  
  季子謙好像真的接受了這個說法,看著爸爸對自己的胸部又舔又吸的。他的雙手不知道該擺哪裡好,只得放在單睿的肩上。
  
  單睿一邊咬他的乳頭,一邊抬眼看著他。季子謙被看得更敏感了,小穴好像已經出了水。
  
  單睿順手把他的睡褲給拉下來,褪到膝蓋。因為沒有內褲的遮擋,淫水已經直接順著腿根滑下來了,大腿內側有他昨晚留下的吻痕,秀氣的性物竟然也勃起了。季子謙的身體雖然異於常人,但生理構造還是跟一般人相同的,前面的小穴會爽到高潮,但想要把他肏射可能還是必須去頂他的前列腺。
  
  單睿打算今晚親自實踐看看,但還不急,他的寶貝好像被他舔得很舒服。
  
  "唔爸爸"
  
  單睿是特意放輕了力道,咬著他的乳尖也沒有太用力。他的手從大腿往上摸時,季子謙的下體已經濕成一片了。他摸得到小穴還是有點紅腫,但已經消了很多,季子謙夾著雙腿敏感的哼叫著:"爸爸──"
  
  單睿不弄他的乳頭了,想去看他濕透的下體。他把季子謙的褲子也剝掉了,蹲了下來,將他一條纖細的長腿誇在自己的肩上。
  
  季子謙單腳站不穩,只能靠在背後的衣櫃上,這樣的姿勢讓他的下身完全遮不住:"爸爸不要看"
  
  單睿沒有說,昨晚季子謙睡著的時候,他早就把他都看光了。只不過季子謙現在掙扎的反應很可愛,他想知道他的養子是不是什麽都聽他的:"乖,讓爸爸看看消腫了沒。"
  
  明明知道這只是藉口,季子謙還是乖乖不動了,雙手有些無措的垂放在身側,讓單睿用手指撥開他的穴口。
  
  單睿光是這樣看著而已,季子謙就已經動情得很厲害,感覺到有更多的水湧了出來。
  
  接著單睿竟然把臉湊近,親了親他的小穴。
  
  季子謙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還呆著反應不過來,單睿就已經起身把他抱到床上去了。
  
  單睿自然是不可能再肏他的前穴,他翻開書櫃的抽屜要找潤滑劑。
  
  季子謙這時才回過神來,但誤以為他要找套子,便說道:"爸爸後面的話可不可以不要戴我洗乾淨了"
  
  單睿轉頭看了他一眼。
  
  季子謙紅著臉說:"真的"
  
  單睿終於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脫了衣服就直接壓在他的身上,狠狠的親了他一口:"不要老是說這麽可愛的話,爸爸會忍不住幹死你的。"
  
  季子謙被按著躺在床上,雙腿對著單睿大張。走後門的話用這樣的姿勢其實並不是很方便,但單睿就是故意的,這樣他才可以把季子謙所有的反應都收進眼底。
  
  季子謙根本不知道,雙腿被分開彎折到令人羞恥的程度。他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後面那個小小的洞口已經暴露出來了。
  
  單睿之前幹他的時候根本不會注意到這裡,現在發現這個地方竟然也這麽可愛。他用手指沾了潤滑劑,探進那個小小的洞裡,季子謙本能地夾住他了,光只是一根手指就這麽緊了。
  
  "爸爸"季子謙太緊張了,一直咬著單睿的手指不放。
  
  "寶貝,身體放輕鬆點"單睿口中說著哄人的話,指頭卻不斷地頂開層層推擠上來的嫩肉。這裡不像前穴這麽濕,但又緊又有彈性。他幾乎是惡劣地類比性交的方式去快速抽插他的後穴。
  
  "嗚"季子謙自己清洗時感覺都沒有這麽奇怪,一旦被爸爸碰了,他就像渾身都軟了一樣,"爸爸好奇怪"
  
  單睿把後穴擴開了一點,插入第二根手指頭的時候,才開始去尋找他的前列腺位置。
  
  季子謙的後穴也像前穴一樣敏感,被頂弄到敏感的地方時,他幾乎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了:"啊──爸爸"
  
  單睿用膝蓋抵開他亂動的雙腿,手指不斷地按壓那個脆弱的小突起。他弄得季子謙的性器都硬了,前端還不知羞恥地流著水。
  
  "唔爸爸可以了嗎"
  
  "還不行,這裡太小了吃不下爸爸的大肉棒"
  
  "那"
  
  "寶貝也來一起幫忙"他存心要看季子謙更羞恥的模樣,抓著他的手往下體摸,"讓爸爸檢查一下你洗乾淨了沒?"
  
  "爸爸不要說了"季子謙乖乖地用手指插自己的後穴,一臉要哭出來的可愛模樣。
  
  單睿看著他的寶貝乖乖地被擺出雙腿大張的淫蕩姿勢,還順著自己的意思玩弄後穴。他根本忍不下去了,大肉棒硬到發脹發疼,他拉著季子謙的另一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寡廉鮮恥道:"幫爸爸揉一揉。"
  
  季子謙只覺得手中握著的大東西燙得驚人,在他手中跳動得很厲害。他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單睿,求饒似的叫了一聲:"爸爸。"
  
  單睿低下頭去想跟他接吻,接吻之前還不忘調戲一下:"爸爸大不大?"
  
  季子謙羞於回答這個問題,主動抬起頭來想要索吻。
  
  單睿卻故意偏過頭一點,讓季子謙親不到,再惡劣地問了一次:"寶貝喜不喜歡?"
  
  "喜歡"
  
  單睿這才吻了下去,把兩人的手指從後穴裡抽出來,壓在季子謙身上,用大肉棒去磨小肉棒。
  
  "嗯"季子謙的前面也敏感得很,他身上就沒有地方是不敏感的。他把雙手環在單睿的脖子上,伸出舌頭主動舔爸爸的唇。
  
  "腿再張開點,爸爸要進去了。"
  
  季子謙幾乎把雙腿打開到極致了。單睿把更多潤滑劑倒在後穴上,這才對準位置,慢慢地插了進去。
  
  "啊"後面要進入比前面更困難,但單睿一直在吻他,還不斷地愛撫他的身體。季子謙每放鬆一點,單睿就繼續進得更深。雖然還是疼痛,但心裡卻滿足得不得了。他能感覺到爸爸在他的體內,一點一點地佔有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單睿總算完全進去了。季子謙覺得後面被撐得很滿,好像徹底被貫穿一樣:"嗚爸爸太大了"
  
  剛剛問他的時候死活都不肯說,不逼問的時候就自己講出來了。單睿覺得無奈又好笑,他的寶貝就是這一點無意識的誘惑最撩人。
  
  單睿讓他適應一會,試圖動一動。
  
  季子謙驚叫兩聲之後,呻吟開始軟了下去:"爸、爸爸"
  
  他的敏感點位置太淺了,單睿光用手指就頂得到,更何況還是被大肉棒來回操。他記得季子謙最受不了的位置,稍微退出一點,用粗大的龜頭反覆頂弄。
  
  "嗯"季子謙被操沒兩下就硬了,身體輕顫起來,馬眼也開始溢出前列腺液,他現在已經能充分體會到用後穴做愛的快感了。
  
  單睿把他誘人的模樣都看了遍,大肉棒退至穴口,再狠狠地干進去,每幹一下好像都把更深的位置給肏開。
  
  季子謙被他撞得泄出更多更多的呻吟,身子不住地扭動:"唔嗯爸爸那裡、別"
  
  硬物在體內進出的快感太過強烈,他又幾乎要承受不住:"啊──爸爸、太深了不要那麽快──"
  
  季子謙的身子被撞得不斷往後退,蹙眉呻吟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單睿卻扣著他的腰猛幹,拍出激烈的肉體聲響,潤滑劑被體溫所化,被大肉棒磨得更黏更稠,沿著臀縫流下,滴到床單上,就像是被幹到爽得出了水一樣。
  
  季子謙的下身不只有潤滑劑,前穴明明沒被肏幹,居然也湧出淫水來。
  
  單睿結實的腹肌全被他的水給弄濕了,他抹了一把,故意擦在季子謙的乳頭上:"寶貝,爸爸操後面,為什麽前面也這麽濕?"
  
  季子謙早就被他欺負哭了,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單睿就著結合的姿勢把他抱了起來,又想要玩騎乘的姿勢。前一晚季子謙被肏得太累了,根本就不能盡興。
  
  果然姿勢一變換,大肉棒直接抵在深處肏,季子謙立刻哭喊出來:"哈、啊──!爸爸──"
  
  單睿用手摀住他的嘴,煞有其事道:"別叫得太大聲了,會把管家給吵醒的。"
  
  季子謙皺著眉頭不敢出聲了,把呻吟全都憋了回去,大概是忍得太狠了,身體一顫一顫的抽搐著,眼淚還不停地流。
  
  單睿被他夾得太舒服了,實在忍不住不欺負他。他一邊親他的臉,一邊肏他,就當作是安撫了:"寶貝,要不要給爸爸親一下?"
  
  "要"
  
  "要就把舌頭伸出來。"
  
  季子謙把臉湊了過去,乖乖地伸出舌頭。單睿把他的舌尖吮在口中,跟他的寶貝交換了一個異常色情的濕吻。
  
  後面無論單睿對他做什麽,季子謙依然非常聽話。他被肏射了一次,又乖乖地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挨操,腿軟得跪不住的時候,還會向爸爸求饒。
  
  單睿毫無顧忌地在他體內射了一次,看見後穴流出精液時,壓抑不住衝動又再幹了一次。
  
  他把他的寶貝徹底吃乾抹淨了,從裡到外都是他的。
  
  ☆、養育:鏡前戴ru夾挨草,成為爸爸的小婬獸
  
  經過這兩次瘋狂的歡愛,季子謙毫無保留地把身體奉獻給他了。單睿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他也心甘情願落入這樣的甜蜜陷阱裡。
  
  單睿本就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是為了季子謙才處處忍耐,所以恢復本性時,便禽獸得更加徹底。
  
  季子謙每晚總是乖乖地去單睿的房裡,主動脫了衣服,雌伏在爸爸的身下。
  
  單睿不一定會幹他,但他喜歡看他漂亮的身體,喜歡他因為自己的撫摸動情或者欲求不滿的模樣。
  
  季子謙的肌膚這麽白,這麽誘人,一定很適合小玩具。
  
  單睿在特殊用品店訂了一對附有震動功能的乳夾,到貨當晚立即就用在季子謙身上。金屬夾頭的保護矽膠有些突起的小顆粒,雖然夾久了也不會痛,但會增加震動時的摩擦力。
  
  季子謙的乳頭非常敏感,他才剛用沒多久就受不了了,伸手想要去扯胸前的東西。
  
  單睿看見他的動作了,只說:"不准拿下來。"
  
  季子謙的手果然停在半空中就不動了,他敏感得受不了,雙眼含著淚水委屈地叫了一聲:"爸爸"
  
  季子謙太乖了,聽話到單睿根本就不用綁他,光是動動口就能讓他做任何事。
  
  "疼嗎?"單睿盯著他的乳頭看,那兩顆小東西已經被夾紅了,完全挺立起來。季子謙渾身都在輕顫著,那並不只是因為疼痛,可能還有他難以忍耐的快感。
  
  "疼又癢"季子謙不斷地扭動身子,好像真的很難受似的,也像是想要分散注意力,然而這並沒有什麽用。
  
  單睿厚顏無恥地道:"那就過來蹭蹭爸爸,蹭一蹭就舒服了"
  
  季子謙果然把身子貼了過去,用小而柔軟的胸部去蹭單睿火熱的胸膛。他用力不大,乳夾並沒有被蹭掉,但震動的感覺卻更明顯了,逼得他忍不住呻吟起來:"嗚爸爸癢"
  
  光只是這樣並無法讓單睿滿足,他拍了拍季子謙光裸的屁股:"坐上來。"
  
  季子謙分開雙腿跨坐上去,性器頂在他的腹肌上,身子還在不斷扭動,這讓單睿產生一種他的寶貝其實非常渴望他的錯覺。他裸著上半身,把褲頭往下一拉,讓粗大的肉棒彈了出來,渾圓的龜頭打在季子謙的下體。季子謙身體一顫,淫水從小穴裡流了出來,把貼著自己的那根東西都打濕了。
  
  "寶貝,你下面都濕透了"
  
  這明明是羞恥至極的話,季子謙的臉都紅了,但他卻根本顧不了自己的放蕩模樣了,從乳頭傳來的強烈刺激促使他想要得不得了。即便單睿沒動,他也主動坐了下來,用自己的臀縫去磨爸爸的大肉棒,用腿根的嫩肉輕輕夾著那根不小的東西,扭著腰用小穴色情地蹭著:"爸爸我想要"
  
  季子謙這副欲求不滿的姿態正是單睿最喜歡的。他把季子謙的上半身推開了一點,耳邊還能聽到乳夾上傳來細小的嗡嗡聲。
  
  他的養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期望他幫他得到解脫,全身上下都散著性感魅惑的氣息。季子謙脫去清冷的外殼後,內裡簡直是放蕩的小淫獸。
  
  單睿的手指輕輕地滑過他的乳頭,立即就把季子謙逼到敏感地哭了出來。
  
  "寶貝,夾著爸爸的東西動一動。"
  
  季子謙嗚咽著照做了,用濕透的小穴把爸爸的大肉棒弄得濕漉漉亮晶晶的,他就算敏感到受不了了,還是用自己的乳頭去蹭單睿的手指:"爸爸嗯"
  
  雖說是單睿的囑咐,但他確實是在爸爸的面前自慰,把爸爸的大肉棒當作按摩道具。季子謙既羞恥又興奮,自己這樣弄著竟然也快高潮了。
  
  如果不是單睿,季子謙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樣淫蕩的一面。
  
  單睿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更深更沉了,但他還不打算現在享用,因為忍得越久,後續得到的報酬越是豐厚。他把手往下伸,輕輕把玩著季子謙秀氣可愛的性器,在粉色的龜頭及莖身上捏了捏,是適度的刺激卻又到達不了發洩的程度,但前端還是流水了。
  
  季子謙發出幾聲受不了的哼哼,又求饒似的叫著:"爸爸"
  
  "寶貝喜歡爸爸這樣摸嗎?"
  
  "爸爸嗚還要快一點"
  
  "那就自己用小穴高潮給爸爸看。寶貝做得好了,爸爸就讓你舒服。"
  
  季子謙不會不聽單睿的話,被撫摸過那麽多次以後,他也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他有些羞恥地低下頭來,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微翹的粉色嘴唇誘人得很,會讓人有想要含著吸吮的衝動,細瘦白皙的手撥開自己的穴口,讓隱藏在陰唇上頭的陰蒂露了出來,很小的一顆肉色圓珠,非常可愛。季子謙將身體往前傾,姿態更加放浪地用這個極度敏感的地方去磨單睿的大肉棒,他一邊弄一邊失聲叫了出來,把頭仰起來好像想要跟單睿索吻。
  
  單睿低頭吻他,總算給了他一點甜頭,在他舌尖上用力一吮時,季子謙顫抖著高潮了。
  
  單睿把高潮後渾身虛軟的季子謙抱了起來,下床走到衣櫃旁的穿衣鏡前。穿衣鏡是嵌在牆壁裡的,很寬很高。單睿並不是那麽自戀的人,這鏡子是這幾天才讓人加上的,為了他跟他的寶貝在享樂時有更多的樂趣。不僅如此,他房間裡的地板也全都鋪了舒服的地毯,興致一來的時候,他就會把季子謙壓制在地上,像野獸那樣幹。
  
  季子謙被放在鏡子前面,雙手撐起上半身,雙腿分開向前跪趴在地上。這個姿勢能讓他看見自己裸露的身體,胸前被夾紅的乳頭,腿間被玩弄到勃起的性器,大腿內側被磨紅的痕跡,以及不斷地流著淫水的小穴。
  
  而單睿就站在他的身後,把身上最後一件褲子給脫了,小腿與大腿的肌肉結實而不誇張,胯下的大肉棒高高地昂起。季子謙完全移不開目光,從鏡子中看著他英俊的爸爸,眼底是滿滿的迷戀。
  
  單睿最抵擋不了他的寶貝用這種癡迷的眼神望著他,這總會讓他忍不住失控。他跪坐下來,從身後抱住季子謙,大肉棒直接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季子謙以為單睿要直接進來,但並沒有。單睿只不過讓他收緊雙腿,用大腿內側夾住自己的東西。
  
  "雙手撐在鏡子上,屁股稍微往後抬高。"
  
  季子謙在床上從來就不會拒絕爸爸,即便是再羞恥再無理的要求。他做出了單睿想要的姿勢,腰與屁股配合地前後擺動。他的爸爸的性器尺寸太驚人了,龜頭完全從腿間頂了出來,還不時會撞上自己搖晃的性器。肉體拍打撞擊出沉悶的聲響,這比直接插入還要色情。
  
  季子謙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他看見自己的體液又把爸爸的大肉棒給弄濕了。
  
  單睿在他腿間抽插時,有時會故意換了角度往上頂了一下,像是要直接衝破穴口,進入季子謙的體內。
  
  季子謙完全能感受到單睿腰腹強悍的力道,腦子裡全是將要被進入的緊張與期待感,他的身體更加動情,喉間也不自覺地發出呻吟:"唔、嗯"
  
  他的爸爸雖然一直做著這樣色情的動作,但卻一直都沒有進來。季子謙有些忍耐不了,再加上乳夾的強烈刺激讓他的慾火燒得更旺,他挺直腰身,張開雙腿想要吃爸爸的大肉棒。
  
  鏡子把他的動作映得清清楚楚的,連下面那張小穴饞得流水的樣子也暴露出來。
  
  單睿明明是故意的,卻說的好像是季子謙自己發浪一樣,拍了拍他小巧挺翹的屁股:"你這個小色鬼,這麽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嗎?"
  
  "爸爸,我要"季子謙什麽理智都沒了,不斷地扭著屁股想要往後坐。
  
  "那就看著鏡子,自己動"單睿達成目的了,自己坐在地毯上,用膝蓋壓開季子謙的雙腿,讓他的下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鏡子前面。
  
  季子謙半坐在單睿的懷裡,看著鏡子對準了單睿的大肉棒就往下坐:"嗚──爸爸"
  
  兩人的位置離鏡子很近,季子謙完全看見自己把爸爸的大肉棒吞進體內的過程,小穴控制不住地開始絞緊,視覺刺激使得快感更強更猛烈。他重重地喘了幾下,雙手撐著單睿彎曲的膝蓋開始上下動作。大肉棒頂進深處的時候,還能聽見淫水被擠壓出來的黏膩水聲。
  
  "呼嗯"季子謙動了一會就不行了,腰與雙腿都酸軟得不行。
  
  單睿雖然喜歡看季子謙主動,但真要是讓他的寶貝完全自己來的話,恐怕做到天亮他都不能射。
  
  單睿欣賞夠了季子謙的模樣,胯下用力一挺,粗大的龜頭直搗花心,幹得季子謙驚叫出聲:"啊──!爸爸嗯啊"
  
  單睿扣住他纖細的腰身,用打樁似的速度與力道猛肏季子謙受不了的地方。季子謙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乳夾上的擺飾也隨之晃動,震動與晃動使得他更敏感了,乳頭硬了之後就沒有消下來過。
  
  "爸爸啊──"
  
  單睿看著他的寶貝在鏡子裡大張著雙腿被幹的淫蕩模樣,一股熱血又急速往下腹沖。他突然扯掉季子謙其中一邊的乳夾,用指腹玩弄他被夾得紅腫的乳頭。
  
  "嗚爸爸不要碰"季子謙直接哭了出來,下體猛然一夾,差點把單睿給夾射了。
  
  "疼嗎?下面明明還硬著呢。"單睿用指腹玩弄他敏感的乳珠,另一手握著他勃起的性器套弄起來。
  
  "啊!爸爸、不行了"季子謙又疼又爽又麻,不同程度的快感讓他幾乎又要招架不住。
  
  單睿感覺到他的小穴開始痙孿起來,是又要高潮了,他卻在這時突然停了下來。季子謙難受極了,不斷扭著身子要爸爸繼續肏他,他被情慾所俘虜,什麽都想不了了,只想從爸爸身上得到快樂。
  
  "爸爸操我我想要我想要"季子謙為了誘使單睿繼續動作,甚至還做出撫摸自己身體的色情動作。
  
  單睿果然忍不了了,再次幹得季子謙哭著潮吹了。單睿也射進季子謙的小穴裡,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他再也沒辦法讓他們之間隔著任何東西。
  
  "寶貝,你是爸爸的小淫獸。"
  
  後來,單睿不再滿足只待在房裡了。
  
  他在夜深人靜的客廳裡,讓季子謙替他口交。
  
  他坐在沙發上,而季子謙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笨拙地用牙齒咬下睡褲與內褲,張嘴把彈在他臉上的那根大東西含了進去。
  
  單睿解開季子謙上衣的三顆扣子,讓他的胸部裸露出來。在他的寶貝吮著他的龜頭的時候,他就用手指玩弄那兩顆小東西。通常他還沒有射出來,季子謙的內褲就已經濕透了。
  
  家裡還有僕人在,但他們卻明目張膽地在客廳做著這些事。
  
  單睿一開始還會顧忌季子謙,沒有做到最後。但有一次季子謙幫他口完,走到廚房去喝牛奶時,他就忍不住了。
  
  他追進廚房去扒了季子謙的睡褲,把他按在冰箱上,用後入的姿勢肏他。
  
  季子謙的下身徹底光著,屁股往後抬高,雙腿之間那個小洞被他兇狠地進出著。季子謙因為害怕被發現而夾得更緊了,連呻吟都不敢太大聲。
  
  單睿乾脆撩起他的睡衣下擺讓他用口咬著,一邊操一邊玩弄他暴露出來的乳頭。
  
  那次他們的運氣不太好,管家在半夜醒來了,走出房門要去廁所。
  
  他們在廚房裡雖然沒有開燈,什麽都看不見,但如果動靜太大的話,還是會被發現。
  
  但單睿一點都不安份,即便知道客廳裡有人走動,還是忘情地埋在季子謙體內抽插。季子謙的小穴咬他咬得更緊時,他就幹得更狠。
  
  "爸爸不要有人爸爸"季子謙小小聲地叫著,強忍著可能隨時都會脫口而出的呻吟。他口中咬著的衣服滑回原來的地方,把胸部完全遮擋起來。
  
  然而單睿又把他的衣服重新撩起,讓季子謙的身體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中:"寶貝,咬著,讓爸爸幹"
  
  季子謙最後還是乖乖咬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擔心被管家發現,一邊卻又被肏得爽到高潮。
  
  在那之後,單睿越發大膽起來,他直接在沙發上讓季子謙玩騎乘姿勢。
  
  季子謙的上衣穿得好好的,下身卻被剝得精光。
  
  客廳裡毫無遮掩,只要有人走出來就能發現他們父子的齷齪行徑。季子謙明明怕極了,身體卻動情得非常快。他比平常更快的時間到達高潮了,就連性器也硬得流水,斷斷續續地流出精水來。
  
  單睿惡意地抓著他的性器把玩:"寶貝,這是怎麽一回事?"
  
  季子謙羞紅了臉,回答不出來。
  
  單睿還沒欺負夠,一邊幹他,一邊要脫他衣服。
  
  "爸爸不要"季子謙口中說著拒絕的話,卻並沒有真正地阻止單睿。表面上單睿寵他寵得要命,實際上季子謙同樣也放縱爸爸對自己做任何事。
  
  "寶貝,怕嗎?"
  
  "怕"
  
  "什麽都不用怕。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好,無論何時,爸爸都會保護你的。"
  
  "嗯。"季子謙還是那樣乖,湊上去想要跟爸爸索吻。
  
  單睿剝了他的衣服,給了他一個又甜蜜又色情的濕吻。
  
  ☆、養育:廁所被塞跳|蛋放置,空教室放浪做愛
  
  季子謙已經高三了,正是面臨人生重要抉擇的時候。今天學校有個家長會,就是讓老師與家長們討論學生未來的前途與規劃。
  
  單睿以前從不出席這種場合,因為他的身份不適合,也是顧慮到季子謙的安全。所以不管小時候的季子謙怎麽哭鬧,他都藉口有工作要忙,讓管家代替他去了。他遵守承諾,一直在季子謙的面前隱藏得很好,即便他漸漸地不參與黑道上的事務了,也不會掉以輕心。
  
  但他們現在的關係畢竟不同了,季子謙是他的寶貝,也是親密的愛人。所以當季子謙央求他出席一次家長會的時候,他也沒辦法再拒絕了。
  
  季子謙聽見單睿同意要去之後,還開心地抱住爸爸親了好幾口。他從前多麽羡慕同學們的爸爸媽媽都能來,連老師都重點關心他家裡的狀況,他還得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季子謙雖然成年了,但還是有一點小孩的模樣,天真又單純。
  
  單睿把手從他的衣服底下摸進去的時候,他立刻就紅了臉。
  
  這晚季子謙特別的配合,有好幾次都忍不住叫了出來。單睿在他體內一遍又一遍地磨著,他什麽都無法思考了,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著爸爸。
  
  隔日,季子謙照樣上學,看起來與以往並沒有不同。但到了下午開家長會的時間,他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爸爸真的會來嗎?
  
  有許多家長已經在教室外頭的走廊等待了,順便看看孩子上課的情況。
  
  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季子謙坐在教室最內側前排的角落,往外瞥了一眼,人群之中,就是沒有看見他的爸爸。他有些失落地轉回頭去,賭氣似的不再看了。
  
  單睿的確是晚到了一點,因為他加派人手在學校四周守著,即便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敢挑釁他了,他也不能拿季子謙的安全作為賭注。他走到教室的時候,家長會已經開始了。為了不影響學生學習,家長們都坐在最後排的位置,與班導師探討學校針對高三生的學習方針。
  
  單睿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寶貝對著老師出神,看上去好像有點失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長得高大,又帥又年輕,即便名下掛著季子謙監護人的稱呼,他也不過三十出頭而已。臺上的女老師看見單睿時突然噤了聲,接著所有人一起回頭,學生們最先按捺不住,起哄道:"好帥啊"
  
  女班導紅了臉,說話居然有些不自在起來了:"請問是誰的家長,請坐。"
  
  單睿坦然回道:"我是季子謙的爸爸。"
  
  季子謙聽見單睿的聲音,才像是突然回神一樣,回頭看著自己的爸爸,笑了起來。他在同學面前一直是高冷的形象,長得英氣又漂亮,突然笑得如沐春風,坐在他身後的男女同學都不自覺看呆了。
  
  女老師錯愕了一瞬,很快就恢復正常。他想起季子謙的學生資料上寫著從母姓,想必是單親家庭。季子謙生得好看,自然也是遺傳的。她又恢復微笑,繼續今天的主題,只是說話的時候頻頻朝單睿的方向看去。
  
  女老師說完話了,接下來是自由討論的時間。
  
  單睿的氣場強大,坐在季子謙旁邊空出來的椅子上,立刻就顯得教室的桌椅十分矮小。他不是那種和藹可親的人,但今天卻收斂了鋒芒,怕嚇著老師和學生了。
  
  女老師立刻湊了過來,跟單睿誇獎季子謙這個孩子多乖多優秀,好像賴在這裡不肯走了。其他家長與男女同學也圍了過來,都是被單睿的顏值與氣質給吸引了。單睿沒有任何不耐煩,耐心又溫和的與他們說著話。
  
  季子謙本來很高興的,現在卻一點都不開心了。他到底為什麽要叫自己的爸爸過來招蜂引蝶,他吃醋了。他想要爸爸只看著自己,只對著自己笑。
  
  季子謙哀怨的小眼神太明顯了,與平常的形象完全不同,居然還挺可愛的。
  
  那些偷偷喜歡季子謙的男女同學看得都入迷了,當事人卻完全沒有察覺。單睿注意到周遭的人看著季子謙的目光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季子謙低下頭去,耳朵有些紅了,看起來更乖了。
  
  單睿忍不住生起邪惡的念頭來,真想在這裡辦了他,當著他那些愛慕者的面,宣示自己的所有權,讓他身上留下只屬於自己的痕跡。
  
  女老師跟他們父子聊太久了,也說不過去,轉到其他家長那邊去了,但她仍不時回頭,誰都看得出來她對單睿有意。這位單身女老師很盡責,也長得漂亮,就是眼光太高了。有些想藉機跟季子謙攀談的同學便開玩笑道,讓他當個中間人,促成他父親跟老師的好事。
  
  季子謙都要氣死了,偏偏單睿又不給回應。他賭氣似的道:"爸爸喜歡的話,我無所謂。"
  
  季子謙臉上不甘不願的表情太明顯了,任誰都不會相信他是說真的。
  
  可愛到讓單睿想欺負他。他乾脆道:"爸爸第一次來你的學校,帶爸爸到處逛一下吧。"
  
  季子謙雖然還在生悶氣,但還是乖乖地照辦了。只不過單睿哪是想要逛校園,他們才剛走到偏僻的樓梯口,他就把季子謙拖進一旁的廁所裡。
  
  "爸爸?"季子謙被帶進廁所隔間裡。上一節課才剛大掃除完,廁所裡還有廉價的洗潔劑香味,但還是挺乾淨的。
  
  單睿把他按在門上,又恢復原來強勢霸道的模樣:"寶貝吃醋了?"
  
  季子謙喜歡聽單睿叫自己寶貝,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寶貝一樣。最重要的是,他的爸爸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勾人。季子謙忍不住紅了臉,小小聲地否認道:"才沒有"
  
  "真的沒有嗎?"單睿故意要戲弄他,說道,"沒有的話,爸爸就順你的意思,跟你們的班導師約會去了。"
  
  "不要──"季子謙立刻拽著單睿的衣角,"爸爸不要去"
  
  "那是不是吃醋了?"
  
  "嗯"季子謙這才承認了。
  
  單睿把手探進去他的衣服裡摸他的腰,親著他的臉頰及耳朵道:"要不要在這裡做一次?"
  
  季子謙沒有拒絕單睿的碰觸,他確實是吃醋了,變得極為渴望單睿的親近。但顧慮到地點,他又說:"廁所髒,會有人"
  
  單睿輕笑了起來,弄得季子謙耳朵很癢:"但寶貝看上去像是迫不及待了呢?"
  
  "那就摸摸就好"說完話,季子謙連耳根都紅了。
  
  於是單睿便把他壓在門上親吻,舌頭探進他的口中不斷地攪弄,唇舌交纏發出曖昧的水聲。他把季子謙的學生襯衫扣子給解開時,發現他裹了胸部,白色襯衫的材質比較差,普遍都挺透膚的,季子謙在外頭安全措施都做得挺好的,回到家裡頭就不穿了。
  
  單睿又笑了一下,手指勾著鬆緊帶的邊緣往下拉,恰好卡在乳肉下方,把胸部那一小塊肉給擠了出來:"寶貝在家裡都不穿,原來就是想著怎麽色誘爸爸了。"
  
  "沒、沒有"季子謙的胸部被單睿的大手抓著蹂躪,乳頭被指腹快速地來回撥弄著,開始輕喘起來,"嗯爸爸"
  
  無論單睿怎麽玩弄這個地方,這兩顆乳頭依舊是粉嫩的誘人顏色。單睿低頭在他脖子上輕咬,另一隻手解開他的褲子,把手伸進內褲裡去。
  
  "嗚"季子謙在學校偏僻的廁所裡好像更動情了,小穴被摸兩下就濕了,穴口吮著單睿的指尖,好像想要吸進去一樣。
  
  "寶貝濕成這樣,昨晚爸爸沒滿足你嗎?"單睿喜歡在做愛時說騷話撩撥他,這會讓季子謙動情的反應更明顯。
  
  "爸爸"季子謙仰著頭靠在門上任單睿為所欲為,兩頰泛紅,眼底泛起水霧,更誘人可口了。
  
  單睿就是故意不脫他內褲摸他的,這樣能顯得更色情。季子謙自己大概也沒有發現,他穿上學生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頭的時候,清冷禁慾到讓人想扒光蹂躪。他一想起季子謙那些同學看他寶貝的眼神,就莫名不舒服。他也吃醋了,只不過大人吃醋的方式比較成熟,親手好好疼愛。
  
  他不摸季子謙的胸了,讓他的寶貝專心感受下身的快感,靈活的手指一直在穴口邊緣磨蹭,要進不進的:"想不想要爸爸的手指進去?"
  
  季子謙嘗過性愛帶來的快樂,早就上癮了。他想要的不只是手指而已,但又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做全套,於是單睿的撩撥便起了作用。他咬著唇怕自己哼得太大聲,隱忍著道:"要爸爸進來"
  
  單睿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暗了,他甚至就想不管不顧地在這裡把季子謙幹到哭。但他還是壓抑下去了,順著季子謙想要的樣子把手指插了進去。
  
  "啊"在陌生又熟悉的環境下被玩弄身體,季子謙的快感來得很洶湧。他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了,粉色的龜頭從內褲邊緣探頭出來。單睿的手指明明探入得不深,甚至連他的敏感點都還沒有摩擦到,但他的下體幾乎要把內褲給打濕了。
  
  單睿看著他裸露的身體,說道:"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季子謙不但把內褲往下拉,甚至連褲子也脫了,放在馬桶的水箱上。
  
  單睿讓他單腳站立著,另一腳踩在馬桶蓋上,兩根手指捅入他敞開的私處,按著敏感點快速地抽插。
  
  季子謙被弄得有幾次差點驚叫出聲,咬著自己的衣袖,身體軟軟地趴在爸爸的胸口上。明明就是單睿弄得他忍不住想要呻吟,他卻更依賴似的靠了過去。
  
  單睿再一次感受到季子謙的愛慕,捏著他的下巴兇狠地吻他。
  
  "唔嗚嗯、嗚嗚嗯──"
  
  季子謙在親吻中高潮了,淫水從腿根滑了下來,有更多直接滴落在地上。但在廁所裡,這些都並不顯眼。
  
  單睿沒有急著拿紙巾幫他擦拭,而是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玩具,沾滿了他的淫水就往後穴塞進去。
  
  季子謙高潮後只顧著喘氣了,根本不知道單睿把什麽東西塞進他體內,一直到那東西在腸壁裡震了起來,他才知道是跳蛋。
  
  "爸爸,你怎麽"把這種東西帶在身上。
  
  單睿親了他一口,幫他擦拭下身,又幫他把褲子穿好了:"乖乖戴著,下課之後爸爸給你獎勵。"
  
  季子謙無法說不要,他從來就不會拒絕單睿的要求。再加上他的班導師覬覦爸爸,他有了危機意識,更覺得自己應該乖乖聽話,爸爸才會喜歡。
  
  他罕見地連委屈都沒有了,乖乖當爸爸的小淫獸。單睿覺得會吃醋的季子謙太可愛了。
  
  他們回到教室時,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家長會快要結束了。有些家長先走了,也有些家長留下來等孩子。
  
  女老師看見單睿回來了,熱情地找他攀談,又藉故說想要單獨聊聊季子謙的情況。
  
  單睿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懂呢。季子謙想要阻止,單睿卻先對他說道:"乖乖等爸爸回來。"
  
  兩人沒有走遠,就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聊著。季子謙不想去看,但總忍不住往他們的方向瞥,班上幾個壞心的同學已經開始在調侃季子謙了,說他快要有新媽媽了。季子謙沒有吭聲,體內塞著的那個東西讓他連想要專心都很難了。單睿在家偶爾也會這樣玩弄他,每次都是他忍不住向爸爸求歡。
  
  但這裡是外頭,還是在學校
  
  季子謙就算忍不住,也得強忍。震動的跳蛋一直刺激著他的前列腺,他的性器已經勃起了,被他用腿夾住了。
  
  大概是季子謙今日的表現不同於以往,讓同學們覺得他好像很好親近。他們看他臉色泛起不正常的紅,還出了薄汗,紛紛過來關心他怎麽了。
  
  季子謙太怕被同學察覺異狀了,一緊張又夾得更緊,差點呻吟出聲:"沒、沒事"
  
  同學們以為是開他爸爸的玩笑開得過火了,惹得他不高興,就沒有再說了,已經準備要放學了。高三生平常都要晚自習,但今天因為是家長會的關係不用。
  
  季子謙再往走廊上看的時候,他的爸爸跟老師已經不見了。
  
  下課鐘聲響起,同學們陸續被父母帶走了。幾個想要念書的人也不會待在教室,去了圖書館。
  
  不過十五分鐘,教室已經清空了。但爸爸還沒有回來。
  
  季子謙趴在桌子上喘氣,已經忍不住要射了。他明明可以趁著沒人的時候把跳蛋拿出來的,但他也沒有這麽做,就坐在位置上乖乖等爸爸回來。
  
  再過了十五分鐘,單睿總算回來了。季子謙體內塞著跳蛋,已經忍耐了將近一個小時。
  
  "爸爸"他難受得不得了,還是伸出手來向單睿求助,全心全意地依賴他。
  
  單睿光看季子謙的臉色就知道他的寶貝乖得很,把他從椅子上抱到桌子上:"寶貝想要了嗎?"
  
  季子謙沒有問爸爸去了哪裡,跟老師去做什麽,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說:"想想要"
  
  "爸爸這就給你獎勵。"單睿伸手去脫季子謙的衣服,季子謙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拒絕,乖乖地被脫了衣服,連裹胸也被扯掉了。
  
  單睿從他的脖子吻到下巴,繼續往下含住胸前的小東西吮吻,大手已經按在他腿間的性器上了。
  
  "嗯"季子謙敏感地哼了幾聲,還是叫了出來:"爸爸教室"
  
  "別怕,有爸爸在。"單睿什麽解釋都沒給他,單手解開他的褲頭,抬起他的屁股就把褲子脫了下來。
  
  季子謙幾乎全裸了,連掛在手肘上的襯衫也被剝掉。他坐在桌子上,雙腿被分開,重心整個往後移,促使他將雙手往後放在桌子邊緣上,防止自己掉下去。但這樣的姿勢淫蕩極了,下體暴露,連胸部也往前挺出來。
  
  單睿調整兩人的姿勢,將季子謙的屁股拖到桌子邊緣,方便讓自己幹的程度,接著直接就解開褲頭,掏出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
  
  "啊──!"季子謙先前在廁所就已經高潮了一次,小穴裡頭還是濕的,立即就容納了單睿驚人的尺寸。只不過他的後穴還放著跳蛋,一被擠壓,逼得季子謙陸陸續續地射出乳白色的精水來。
  
  單睿低頭看著他,一邊幹,就一邊看著季子謙一小股一小股地射精。
  
  後穴的刺激還不夠強烈,季子謙沒辦法一次射完,簡直又爽又難受,發出的呻吟像是在哭一樣,不斷地叫著爸爸。
  
  單睿看他被情慾給折磨著,發狠似的越幹越用力。季子謙表現得越乖,他就越有想要把人幹得下不了床的衝動。木桌子經受不了這樣的撞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巨響,季子謙怕這聲音把別人給引來了,小穴夾得更緊,夾得單睿又變成了失去理智的禽獸。
  
  他故意把性器全部退了出來,趁著穴口還沒有閉合的時候,又直接幹了進去,發出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及水聲,每一下都頂在季子謙最受不了的地方。
  
  "爸爸嗚、爸爸"季子謙哭得很厲害,完全是承受不了的快感。但就算這樣,他還是迎合的張開雙腿,雙手乖乖地環在單睿的脖子上。
  
  單睿覺得自己唯一能表達愛他的方式,就是拼命地幹他。他都還沒射,季子謙卻已經被逼得二次出精。
  
  單睿將他翻身過來,讓他赤裸著趴在自己的桌子上。
  
  季子謙的雙手撐在桌子上,上半身與桌面空著一小段距離,雙腿明明已經軟得很厲害了,卻還是拼命地把屁股往後翹高,是準備要讓爸爸操的姿勢。
  
  單睿開玩笑地道:"寶貝,你這是不想讓爸爸離開了"
  
  季子謙卻十分認真地說:"只要爸爸不走,你想對我怎麽樣都行"
  
  這是還在吃醋呢。
  
  單睿卻十分受用,他的寶貝明明吃醋了,但又不會質問他。他把雙手按在季子謙的屁股上捏了捏,把臀肉往外掰開一點,讓季子謙原本就淫蕩的姿勢變得更加放浪,小穴還在流著水,一條細線從後穴延伸出來,屁股裡頭還能看見正在震動中的跳蛋,把裡頭的軟肉攪得又軟又濕。
  
  單睿伸手去拉那條細繩,每動一下季子謙就呻吟一聲,身子扭得更厲害了。
  
  明明知道單睿是惡意玩弄,季子謙還是配合極了。他還在等著爸爸的回答呢。
  
  "爸爸不會走,爸爸恨不得埋進去不要出來了。"單睿意有所指地將大肉棒抵在小穴淺淺的抽插,弄得季子謙幾乎受不了了,才說,"爸爸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這句話比起任何解釋都更好了。季子謙主動地把屁股往後退,用小穴吃進爸爸的大肉棒。
  
  明明在這種場合下,他是不敢這麽做的。但他真的太愛爸爸了,要他做什麽都可以。
  
  單睿頓了一下,才挺胯用力地往前頂,而後按著季子謙纖細的腰,把他肏得連連驚叫出聲。
  
  "爸爸、啊──!"
  
  "寶貝的身體太棒了,只能給爸爸一個人肏"
  
  "只給只給爸爸操嗯──"
  
  "但你在學校太招搖了到處勾引別人"單睿抓著他雙手的手肘往後拉,幾乎把他的上半身拉了起來,龜頭頂得更狠更深。
  
  "我沒、沒有啊──!"
  
  "沒有嗎?"大人的吃醋方式就是在做愛的時候開始算帳,"你沒發現班上有幾個同學對你有好感嗎?"
  
  "我沒有、理他們"
  
  "你這不是欲擒故縱嗎?還是爸爸把他們叫過來,讓他們看看你在爸爸身下挨肏的樣子,讓他們死了這條心"
  
  "爸爸、不要啊"季子謙控制不住開始想像這樣的場景。
  
  "不要?不要為什麽夾那麽緊?"
  
  "嗚──"
  
  "寶貝的身體這麽淫蕩,都變得比平常更敏感了"
  
  "爸爸"
  
  "爸爸真想在全班同學面前幹你──"
  
  "啊!"季子謙被單睿的話逼到又一次高潮了,小穴稀裡嘩啦地流著水,像失禁一樣。
  
  單睿轉移陣地,把季子謙抱到講臺上,讓他趴在講臺上被肏。
  
  單睿剛才講的話太過逼真了,季子謙彷佛看見班上同學的視線都集中過來,看著他擺出淫蕩的姿勢在爸爸身下被肏。他似乎都能知道那些同學們說他什麽了,說他淫蕩勾引自己的爸爸,說他裝著清純其實骨子裡就是個蕩婦,說他的身體好奇怪,還看著他的小穴是如何被大肉棒進出的,被插得噗哧作響
  
  季子謙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想像,呻吟更軟,喘息更重了。
  
  還有女老師,覬覦爸爸的班導,會用驚訝或者噁心的目光看著他,說他假裝好學生,說他不知羞恥。
  
  但這些都無所謂,只要爸爸肯碰他,他就覺得自己贏了。
  
  "啊──"季子謙任憑淫亂的想像力飛馳,在講臺上被肏到連續高潮。
  
  v養育:穿透視女裝挨草,被欺負得不要不要的
  
   季子謙走出學校時腿都軟了,單睿半抱半扶地讓他上了車,自己才坐了進去。他太過專注在季子謙身上了,所以沒有發現後方有兩人正在看著他們。
  
   那兩人坐在車子裡,親眼看著單睿的車開走。其中一人問:"要追嗎?"
  
   另一人回答:"不必。我們一追上去,立刻就暴露行蹤了。你沒看見學校附近都是他派的人手,我們想趁亂混進去都沒辦法。"
  
   "單睿這麽久沒出現了,原來是養了一隻可愛的小寵物了。"他們方才就看見單睿攙扶著一個漂亮乾淨的男學生上了車,模樣親昵,容易讓人想到不正經的事情上頭。
  
   另一人也笑了:"看來他對這只小寵物十分上心,保護的比他自己還要周到。"
  
   那人突然歛了笑容,臉上露出兇惡的表情:"那是,想當初他殘殺自己的弟兄時,身邊也沒帶多少人,還是單槍匹馬呢。"
  
   "你父親與我哥哥的仇,現在正是報的時候了。"
  
   "你打算怎麽做?"
  
   "我們動不了單睿,那就從這個男孩子身上下手吧。已經知道他在這個學校念書了,我們有的是機會。"
  
   "你確定單睿會為了一個小傢伙認真?"
  
   "試試看就知道了。單睿這幾年一直想要洗白,我偏偏不想讓他這麽好過。我發過誓,一定要讓他像我們一樣,嚐嚐失去至親至愛的滋味。"
  
   那人諷刺地冷笑起來:"我們得讓他明白,一旦踏上這條不歸路,就永遠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季子謙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鎖定目標了,這幾天依舊正常上下學。
  
   單睿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護送他,得知沒有異狀之後,才把多餘的人手撤了回來,只留兩個身手較好的。
  
   這日季子謙下課晚了,回到家已經過了七點半,他肚子餓死了,連校服都懶得換下,書包往客廳的沙發上一丟,就過來吃飯了。
  
   季子謙吃得再急,樣子看著還是很斯文。
  
   單睿瞥了瞥他的校服,難免想到那天他們在教室裡做過的荒唐事,越想心裡越癢。季子謙穿長褲雖然好看,就是可惜了那雙又白又長的美腿,單睿當時看到女學生們穿著短裙,走路時裙擺左右晃動的模樣,心裡就想著季子謙穿起來一定也很好看。他喜歡在不同的場合下跟季子謙做愛,自然也會想嘗試不同的刺激。
  
   "爸爸?"
  
   單睿就算心裡想著齷齪事,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人察覺不出來:"怎麽了?"
  
   "我叫了你好幾聲呢。"季子謙有些不滿,嘴裡咬著食物,兩頰鼓鼓的樣子有些可愛,"爸爸在想什麽?"
  
   單睿看見他吃飯時,偶爾露出來的舌頭,讓人忍不住想含著吮弄。他誠實地道:"在想著把你剝光。"
  
   季子謙頓時就臉紅了。
  
   單睿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無論男女都會被他吸引。就算他們已經做了那麽多次了,被單睿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季子謙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從前他只覺得爸爸長得非常好看,並沒有多想,但在家長會那天徹底明白這一點之後,就只想霸佔爸爸不放,讓他只看自己一個人。
  
   "寶貝不相信?"單睿笑著問他,語氣還帶了一點壞心的調侃。
  
   "爸爸我在吃飯"季子謙耳根都紅了,表面上裝著無所謂,但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你慢慢吃吧。"單睿起身摸了摸他發紅的耳朵,"吃完飯來我房間一趟,記得先洗澡。"
  
   這暗示太過明顯了,季子謙的臉更紅了。在單睿回房之後之後,立刻狼吞虎嚥地把飯菜都扒光。
  
   他飯後休息了一會,洗完澡穿著睡衣就去敲單睿的門了,前後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季子謙進門時,單睿打量他的普通睡衣,心想果然是太樸素了:"爸爸給你買了新衣服。"
  
   "新衣服?"季子謙只有在小時候衣服是管家代買的,等他上了初中以後,就已經有自己的審美觀了。他只說要買東西,單睿幾乎都是給他錢,讓他買自己喜歡的。所以他不知道爸爸怎麽突然給他買衣服了。
  
   單睿不讓他看衣服,就先問:"你喜歡白色還是黑色?"
  
   "黑色吧。"白色布料太透了,季子謙總是下意識避開這個顏色,雖然他穿起白色來相當好看,校服就被他穿得又禁慾又有氣質。
  
   "也好。"
  
   季子謙完全猜不透爸爸在賣什麽關子,一直到單睿拿出一套女式的性感睡衣,還是黑色蕾絲透視裝。胸前兩點只有兩小塊布料,好像隨便一動就會春光外泄,而內褲更誇張了,小小的薄紗倒三角形,穿起來的話根本什麽都遮不住。
  
   季子謙訝異極了:"爸爸"
  
   "寶貝,我想看你穿這個。"
  
   "可是"可是什麽季子謙沒有說出來,他在對上單睿期待的目光時就輸了。他抓過衣服時,臉已經紅了:"我我去換"
  
   "就在這裡換,爸爸想看。"
  
   季子謙好像羞恥到不行了,有些手足無措。
  
   單睿把他攬了過來,安撫似的親了親他的唇:"寶貝之前連內褲都不穿,就來勾引爸爸了。現在又害羞什麽呢?"
  
   因為這是女裝啊。
  
   季子謙雖然長得漂亮,行為並不女氣,甚至因為受了單睿的影響,作風偶爾有些強悍。漂亮的人淩厲起來,總是特別耀眼。而只有在單睿面前,他才會是這種柔軟順從的態度。
  
   單睿又下了一劑猛藥:"寶貝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季子謙最抵擋不了爸爸的甜言蜜語了。他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脫了之後,開始套上性感睡衣。他裸著上身去穿蕾絲內褲時,單睿已經忍不住想要把他撲倒了,季子謙胯骨的那兩條線非常好看,沒有被內褲勒出明顯的痕跡,女式蕾絲內褲反倒襯托出誘人的線條來,屁股有彈性又翹。單睿為了滿足自己的癖好,特地選了蕾絲荷葉邊的細肩帶小裙子,雖然一樣是透視,什麽都遮不住,但卻性感得不得了。
  
   雖然明知道穿了之後很快就會被脫掉,但男人好像總是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
  
   季子謙幾乎是剛穿完就立刻被撲倒了,纖細白皙的雙腿被單睿往兩旁打開。季子謙平常沒有少做過這種姿勢,但因為穿了女裝,羞恥感鋪天蓋地地襲來。即便身體異於常人,即便愛慕單睿,他還是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於是他的聽話帶上了一點無措的扭捏,看起來有些可愛,讓人更想欺負了。
  
   單睿只覺得太晚發現讓他穿女裝的樂趣了,要是季子謙年紀更小一點穿,一定會更可愛。
  
   "爸爸"季子謙的膝蓋被單睿的雙手給按住了,合不攏雙腿。
  
   單睿的目光掃過他的下體,黑色性感睡衣把季子謙的肌膚襯得更白更漂亮了,他的股縫卡著一條黑色繩子,薄薄小小的布料只剛好遮住小穴,性器露了一大半出來,粉色的龜頭脹大了一點,從內褲邊緣擠了出來,像是迫不及待跑出來見人了。光是被單睿這樣看著,季子謙就已經忍不住起了反應。
  
   單睿喜歡他誠實的身體,也喜歡他可愛又誘人的反應。
  
   單睿的上半身虛撐在季子謙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季子謙就像是被鎮住了一樣,動也不敢動,胸膛起伏的很厲害。
  
   單睿的手隔著蕾絲上衣去揉他的胸,把乳頭弄挺起來,隔著一層黑色蕾絲,卻好像變得更色情了。
  
   "啊"季子謙忍不住叫了出來,隨即又感覺到單睿的另一隻手在摸他的下體。靈活的手指抵在那塊小小的布料上,往他的小穴裡鑽,明明弄不進去,情色指度卻好像更高了。季子謙被內褲磨得下面都濕了,癢得他忍不住亂扭亂動,軟軟地叫著爸爸。
  
   單睿就這樣弄了他一會,手指才挑起布料的邊緣探了進去,愛撫他的穴口。
  
   "嗯"季子謙卻自己繃緊腿根,把單睿的手指給夾住了,又扭又蹭的,像在求他進來。
  
   單睿順他的意思,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裡頭卻像是已經準備好了,又濕又軟,還把他的手指咬緊了。他沒有停下動作,立即就開始抽插的動作,把指頭往肉穴裡頂弄,插出噗哧噗哧的聲響,把季子謙弄得淫叫不止。
  
   但這次他沒有讓他這麽輕易就高潮,在季子謙的呻吟變得更軟更動聽時,他突然抽出手指,把季子謙拉了起來,要他幫自己口。
  
   季子謙的情慾已經被撩撥起來了,跪著爬過去解開單睿的褲子,伏低身子把大肉棒的頂端含了進去。他的腿間還滴著淫水,兩顆乳頭依然挺立著,屁股翹得很高,是完全臣服的姿勢。
  
   單睿靠坐在床頭上,在季子謙幫他深喉的時候,去玩他的胸部與臀肉。
  
   "嗚──"季子謙沒能幫單睿弄出來,身體卻先被玩軟了。單睿的大肉棒已經被他舔濕了,興奮地一跳一跳的。
  
   單睿拉起他的身子:"自己坐上來。"
  
   季子謙伸手想要脫內褲,沒想到單睿卻說:"不要脫,就這樣做。"
  
   季子謙紅了臉,把下面那塊布料往旁掀開,小穴對準單睿的性器坐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女裝的關係,他也察覺到自己比以往動情的更快,而且好像很饑渴一樣。他幾乎是毫無阻礙地就把大肉棒給吃下去了,爽得他忍不住呻吟起來:"唔爸爸"
  
   單睿開始慢慢地頂他,他感覺到季子謙也在配合他的動作:"寶貝動大力一點,弄自己喜歡的地方。"
  
   "嗯、啊爸爸"季子謙聽話地扭了扭腰,蕾絲荷葉裙隨著兩人的動作上下搖擺著,又放浪又性感。
  
   單睿似乎想讓裙擺晃得更激烈一樣,雙手禁錮住季子謙的腰身,更用力地肏他。
  
   "啊!爸爸不、太快了──"季子謙抓著單睿的手臂都繃緊了,臉上是又舒服又難受的神色。他勃起的性器還被內褲的帶子給勒著,被磨得又疼又爽。
  
   單睿卻被他的叫喊刺激地加快動作,猛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頂,像是想要釘死他一樣。
  
   季子謙叫到最後都哭了出來,但小穴還是死死地咬著單睿不放。一直到兩人同時聽見啪的一聲,是下面的內褲帶子被肏斷了。
  
   季子謙兩側的腰上還掛內褲的細繩,下面大開空擋,這樣子反而顯得更淫蕩了。
  
   單睿突然抱著他轉了一個方向,把他壓在床頭上。季子謙的雙腿被彎曲起來,下體徹底暴露出來,被單睿用這個姿勢壓著猛幹,斷掉的帶子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晃呀晃的,催促著單睿更凶更狠地欺負他的寶貝。
  
   "爸爸──爸爸──"季子謙是被幹到哭著高潮的,小穴湧出大量的淫水,連性器都噴了一點精水出來,把蕾絲裙擺給弄髒了。
  
   單睿在他體內射完精之後,沒有立刻拔出來,就緩緩地磨了一會,又把大肉棒給磨硬了。
  
   單睿把季子謙胸前的蕾絲給扯開了,讓其中一邊的乳頭露了出來。他低頭去咬那顆裸露出來的小東西,用舌頭舔一舔,又色情地吮出聲音來。
  
   季子謙敏感地哼了幾聲,單睿每舔他一下,他就不由自主地收緊小穴。
  
   單睿又開始動了起來,還是以騎乘的姿勢肏他。只不過操到一半,他就把季子謙整個人抱起來幹。
  
   季子謙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撕毀得不成樣子,看起來被蹂躪得慘了,但這模樣卻又更加誘人。
  
   單睿抱著他一邊走一邊肏,斷掉的內褲繩子與裙擺就跟著晃動。季子謙被欺負到哭得慘兮兮的,但還是緊緊地抱著爸爸。
  
   單睿讓他躺在床上,把他操到第二次高潮之後,又去幹他的後穴。
  
   "啊──!"季子謙只剩下叫喊的力氣而已,任憑單睿把他幹射,精液徹底把裙子弄髒了,衣服也報銷了。
  
   單睿買了兩套衣服,一款黑色,一款白色,都是不同樣式。他看過季子謙穿了黑色之後,自然也會想要看他穿白色。
  
   不同顏色不同風情,黑色像是誘惑,白色就是純潔。
  
   季子謙乖乖地換了衣服,同樣是薄紗蕾絲睡裙,卻顯得季子謙更禁慾更清純。
  
   單睿這次換了不同方式去挑逗他,非常溫柔地吻他。
  
   季子謙喜歡單睿的吻,無論是強勢的、還是溫柔的都喜歡。他享受跟爸爸唇舌交纏的感覺,像是世界上只餘他們兩人一樣,只能感受到彼此。
  
   單睿不過舔了舔他的舌頭,就勾得季子謙主動回吻。
  
   季子謙被吻得動情了,用身體去蹭爸爸。
  
   平常這個時候單睿早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撲倒了,這次卻沒有。季子謙等了一會不耐煩了,就抓著單睿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爸爸我要"
  
   單睿讓他躺了下來,從脖頸一路吻到胸前,是讓人感到舒服溫柔的那種。
  
   季子謙沒有感受到單睿平常的霸道,反而有些不習慣了。他用腿去勾單睿的腰,故意露出白色蕾絲內褲。
  
   沒想到單睿無動於衷,還是不輕不重地吻他。
  
   季子謙只好脫了內褲勾引他,卻被單睿按住腿根,舔得他淫叫出聲:"嗚爸爸好舒服還要"
  
   季子謙穿著清純的白色性感睡衣扭著身子,卻如蕩婦一般的求歡。
  
   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有成就感呢。
  
   單睿沒有弄到最後,季子謙已經欲求不滿地蹭了上來。
  
   單睿叫他趴著,季子謙便乖乖地趴下,扭動性感的小屁股:"爸爸進來"]
  
   單睿沒有立刻進去,而是拿了一根按摩棒開始玩弄他。他把按摩棒抵在季子謙的小穴,讓季子謙自己往後吃進來。
  
   季子謙乖乖照做了,甚至還自己扭著腰前後動了動,但不是爸爸的東西,他怎麽樣都沒有感覺,只好又求著爸爸進來:"爸爸我不要這個我想要爸爸的"
  
   "爸爸的什麽?"
  
   季子謙羞紅了一張臉:"爸爸的大肉棒。"
  
   單睿立刻就抽出按摩棒,換上自己的東西。季子謙撅著屁股往後撞,把爸爸粗長的性器全都吃了進去:"爸爸爸爸動一動"
  
   單睿肏了他一下,他叫了出聲。
  
   單睿沒有像往常那樣扣住他的腰,只是開始緩緩地抽動。兩人像往常那樣結合得一樣深,只是還是少了點什麽。
  
   季子謙沒有像往常那樣逃走,明明無力承受這樣的快感,卻不斷地退後,只想更貼近爸爸:"爸爸,抱我抱抱我"
  
   單睿這才不冷落他了,把他的寶貝抱在懷裡,兇狠地幹他。
  
   "啊──爸爸"季子謙還是被弄哭了,但這次卻乖得很,沒有掙扎亂動了。
  
   單睿將兩人換成面對面地姿勢,季子謙甚至撩起自己的白色蕾絲裙,低頭看著自己挨肏。他臉上掛著淚痕,一副小可憐的樣子,讓單睿忍不住親了親他。
  
   季子謙乖乖地伸出舌頭,還舔了舔爸爸的唇。只要單睿能給他回應,他就會變得又乖又聽話。
  
   單睿要被這個寶貝可愛死了,叫他怎麽能不好好疼疼呢。
  
  
  
  v養育:遭遇綁架,在監控下旁若無人地做愛
  
   季子謙最近有些睡眠不足,因為單睿似乎對讓他穿女裝上了癮,有時候深夜了還把他折騰得很厲害。他的體力本來就沒有單睿好,再加上還要準備考試,總是趁著上下學的坐車途中補眠。
  
   這日下課後,他在學校門口等司機來接他,大概是太困了,居然把別人的車錯認為自家的車。
  
   他打開車門後才發現自己錯認了,連忙道了歉,正要把車門給關上時,坐在後座的男人突然把他用力拉了進來。
  
   季子謙本就離車子近,沒有防備,猛然被扯就直接跌進車裡。
  
   學校的保安根本沒有察覺不對勁,那輛車就光明正大地把季子謙給載走了。
  
   "你們"季子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後座的男人亮著一把小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男人警告道:"別亂動,否則吃苦頭的是你自己。"
  
   季子謙乖乖不動了,他從小就被單睿保護得很好,根本沒遇過這種場面,怕得要命,只是隱約知道自己可能是被綁架了:"你們是誰?"
  
   駕駛座上的男人正在專心開車,不時瞥向後照鏡,看看後頭有沒有人跟蹤。回話的自然是另一個男人:"你跟單睿是什麽關係?"
  
   季子謙立即明白他們是沖著爸爸來的,隨口胡扯道:"我不認識他,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後座的男人冷笑一聲,手中的刀子突然轉了個方向,把季子謙的衣領給割開了。刀子貼在肉上,季子謙嚇得不敢叫,連動都不敢動,鎖骨底下一小塊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男人才繼續道:"我再問一次,你跟單睿是什麽關係?要是再敢說謊,我就讓你裸著逛大街。"
  
   季子謙顫抖著聲音道:"他是我爸爸。"
  
   車裡的兩個男人聽了之後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還以為單睿就喜歡玩這種變態的,找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叫他爸爸。
  
   後座那男人上下打量季子謙,目光不小心瞥進去方才被他割開的領口,底下的肌膚又嫩又白,讓人想摸一把:"長得真是漂亮。沒想到單睿還挺會享受的。"
  
   季子謙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麽,但他也聽出來他們是誤會了,以為自己只是單睿包養的人。他不打算多做解釋,就當是默認了。
  
   "你們抓我也沒用的。"
  
   那男人說出齷齪的話:"沒用的話,你還可以陪我們兩人玩,也不算虧。"
  
   季子謙聽出男人的意思了,嚇得臉色發白。
  
   男人覺得季子謙的反應逗趣,更想嚇一嚇他了:"這樣就怕了?單睿那種性子,想必在床上更變態吧。你能忍得了他,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絕對會讓你爽到欲仙欲死的。"
  
   季子謙嚇得語無倫次了:"我我不是賣的。"
  
   兩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路口一輛車不要命似的朝他們撞了過來。駕駛座上的男人反應不及,車頭已經被撞了,整輛車子失控地沖向電線杆,立即停了下來。
  
   季子謙還沒有從衝擊中回過神來,旁邊的車門已經被人暴力拉開了,一股蠻橫的力道將他整個人拽了出去,抱在對方的懷裡。
  
   季子謙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聞見熟悉的香味,眼淚立即就掉下來了:"爸爸"
  
   他怕得要命,隨時都想著可能再也見不到單睿最後一面了。但他還沒來得及感到安心,單睿突然護著他撲倒在地,耳邊隨即傳來一聲驚天槍響。
  
   季子謙的餘光瞥見後座裡的男人手裡持著一把槍對準了壓在他身上的單睿,他似乎是因為剛才的撞擊,額頭撞到了前座的椅背,此刻正流著血,血水流進眼睛裡,眯著單眼瞪視他們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兇狠了。
  
   大概是視線受到妨礙了,剛才那一槍沒打中準頭,他又想再補一槍,還沒動手就先聽見駕駛座上的男人喊了一句:"住手──"
  
   後座的男人似乎是恨極了單睿,但又因為某種原因而不得不停下,只好回吼道:"幹嘛阻止我──"
  
   "你冷靜點,別忘了我們的計畫"
  
   兩個綁匪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著,季子謙愣了好一會,才想到要拉著爸爸逃跑。但單睿壓在他身上不動了,他甚至感覺到有什麽粘稠的液體從爸爸身上流了下來。他伸手往下一摸,就摸了滿手的血。
  
   "爸爸──"季子謙立刻哭喊出來,他渾身都在顫抖,就怕單睿真的怎麽樣了。
  
   "寶貝別哭,爸爸沒事"單睿的聲音從他的肩頭上傳來,聲線低沉壓抑,聽起來就像是受了傷沒錯。但他還不忘伸手拭去季子謙的眼淚,耐心地安撫他。
  
   季子謙顧不得逃跑了,立刻去查看他的傷口。單睿傷到了小腿,子彈貫穿而過,血流了滿褲子。
  
   他抖著手要去扯他的褲腳,想看他傷得怎麽樣了,突然感覺到眼前有一大片陰影遮住了視線。
  
   那兩個綁匪已經下了車,大概是談好了,持槍的男人一臉不爽地把槍口對準了單睿,像是隨時準備再來一發,送他上西天。
  
   季子謙現在反而不怕了,抱著單睿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槍口,臉上還掛著淚痕,卻勇敢地瞪視綁匪。
  
   季子謙的反應前後判若兩人,兩個綁匪也不禁愣了愣。
  
   但很快的,單睿迅速翻身,又將季子謙護在身後。他雖然沒有傷到重要器官,卻傷在了最麻煩的腳上,行動不便,再加上一個季子謙,任他再神通廣大,也插翅難飛了。
  
   綁匪自己的車已經撞壞了,只能開單睿的車。他們立即把兩人壓上車,趁著員警來之前趕緊走人。
  
   單睿會單槍匹馬地趕來救人確實出乎意料,但這更證明了這個男孩子對他而言很重要,連一秒都等不及了。季子謙依然緊緊抱著單睿,很依戀的樣子,好像只要能跟爸爸在一起,怎麽樣都無所謂了。
  
   單睿微微垂下目光,就看見季子謙的領口被割開了,貼得近的話還能看見微微隆起的胸部。他握緊拳頭,眼底一瞬間流露出凶光,隨後又鬆開手,慶倖自已趕上了。
  
   司機在學校接不到人時,立即就打電話給單睿了。單睿一看季子謙手機上的定位時,就明白出事了。
  
   他本來是可以追蹤人到達定點之後再暗中行動的,但難保這段期間季子謙不會出什麽事。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但只要一想到有人碰季子謙一根手指頭的話,他就要瘋了。而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開著車在路上狂飆了,只來得及通知自己的親信一聲,還什麽都沒交代。
  
   他生平第一次這麽衝動,不惜任何代價都要確保季子謙的安全。
  
   車上不是說話的地方,四人心思各異,全都保持沉默。路上的風景越來越荒涼,車子開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駛進一間鐵皮工廠。
  
   這裡接近山區,通訊不好,連定位也失效了。
  
   兩名綁匪把單睿拖進屋裡,像是洩憤一樣,先猛踹猛打一頓,還故意往他的傷口上踩。
  
   "爸爸"季子謙幾次要撲上來,都被阻止了。
  
   其中一人諷刺道:"還真的是叫爸爸?單睿你可真夠變態的。"
  
   季子謙才不理他們說什麽,抓著其中一個人的手就咬了下去。那人吃痛一聲,反手打了季子謙一巴掌,還想要再多打兩下警告時,一直挨揍的單睿突然說話了:"別碰他。"
  
   他雖然被打得很狼狽,但骨子裡那股氣勢還是很懾人的。他抹了抹唇角的血,像是沒事一樣:"你們只要碰他一根手指頭,我會連本帶利地把你們親人的十根手指頭全砍下來。從老到小都不放過,我說到做到。"
  
   這樣的單睿是十分可怕的。或者說,單睿當年清除叛徒的狠勁讓人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這兩名綁匪一時之間似乎也被震住了。連季子謙也被單睿給嚇到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別、別忘了你現在落在我們手中"其中一名綁匪大概想要壯膽,卻說出底氣不足的話來。
  
   "所以你們想要怎麽樣?"單睿就算坐在地上,也坐出一副大佬的坐姿。他明明處於劣勢,問出口的話卻像是對著小弟說的一樣,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操!"另一名綁匪忍不住爆了粗口,但似乎不敢再上前打他了,只是惡狠狠地說,"我們想要你死。"
  
   "不只這麽簡單吧?"單睿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你知道就好。你手底下的勢力,我們也要全部接收,否則當年那些人就白死了。"
  
   季子謙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他好像看見了單睿的另一面。他愣了好一會,直到那兩個綁匪走了才回過神來。他對上單睿的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靠過去。
  
   單睿的眉目立刻變得柔和起來:"寶貝,爸爸好疼啊"
  
   季子謙這才像是如夢初醒,趕緊走了過去,他的臉上有剛剛被打出來的淡淡痕跡,印子不深,看來下手不重。
  
   單睿想親他的臉,卻發現季子謙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寶貝怕我了?"
  
   "我"他無法否認剛才的單睿非常可怕。而且雙方說的話,是他無法涉足的領域。
  
   "別怕我,爸爸不會傷害你的。"
  
   季子謙突然就想起單睿曾說過要保護他的話,他原以為那是在床上哄他的話,但他的爸爸確實來救他了,心裡又酸又軟,還很想哭。他的眼淚憋不住掉了下來,雙手環上單睿的脖子,主動親上他的唇:"爸爸"
  
   單睿差點失去他的寶貝,此刻也壓抑不住感情了,按著他的後頸,急切的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
  
   "爸爸嗚"季子謙招架不住這個吻,被吻得喘氣連連,幾乎要軟倒在單睿身上,但他又記得爸爸受了傷,努力地撐起身體。兩人之間的空隙卻給單睿更多機會,他直接伸手在季子謙的胸部上揉捏,甚至想要從領口伸進去,解開他的裹胸。季子謙有些抗拒地道:"爸爸不要在這裡"
  
   "寶貝,爸爸想要你"
  
   "可是"那兩個人隨時都會過來。
  
   單睿還在吻他,只不過這個吻從唇角一直親到耳朵,像是在說情話一般:"爸爸需要你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季子謙不曉
  
  得單睿想要做什麽,但爸爸會這麽說,肯定是有計畫了。他學著單睿的樣子,調情似的去咬他的耳朵:"我該怎麽做?"
  
   "這裡有監視器,寶貝怕被看嗎?"
  
   "爸爸在我不怕"
  
   "那爸爸要脫你衣服了。"
  
   "嗯。"
  
   單睿的吻突然變得激烈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迫不及待一樣,他直接扯開季子謙被割破的領口,上衣的扣子飛落一地。
  
   "啊──"單睿隔著裹胸去咬他的胸部,用舌尖挑開鬆緊帶邊緣,去舔他的乳頭,"爸爸"
  
   季子謙雖然緊張,但在單睿的撩撥之下,也是真的動情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裸露的胸部,配合地把乳頭送入單睿口中,單睿要他叫得太聲一點,他只好不顧羞恥地淫叫著:"唔爸爸"
  
   單睿解開自己的褲頭,也順勢扒了他的褲子。
  
   單睿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寶貝,爸爸受傷了動不了,自己坐上來"
  
   季子謙完全不知道監視器藏在哪裡,身體反而意外地更動情了。他張開雙腿跨坐在單睿身上時,單睿也感覺到了。
  
   單睿只是像往常那樣調侃他道:"寶貝這麽濕了。"
  
   "爸爸"
  
   "乖,坐下去。"
  
   季子謙單手撐著單睿的肩膀,另一手撥開穴口,把爸爸的大肉棒吃了下去:"啊──"
  
   他的上衣下擺不長,屁股全都露了出來,他主動坐在單睿身上動的時候,兩人頭上的監視器剛好拍到了這一幕。
  
   兩名綁匪本就有抓人的計畫,所以才在這裡安裝監視器,見他們這麽旁若無人地做愛,還以為他們不知情,讓兩人看了一場活春宮。
  
   "這麽迫不及待就搞起來了,操起來一定很爽"其中一人雙眼放光地盯著季子謙看,好像跟對方做愛的人是自己一樣。如果沒有單睿在,他今晚肯定會嘗一嘗這個小美人的味道。從他用刀子割開季子謙衣服的時候,就對他有點意思了。
  
   另一名綁匪卻無動於衷:"你別動什麽歪念頭壞了事。"
  
   "不會。你先去睡吧,我來守夜。"
  
   時間雖然還早,但雙方一整天僵持下來也累了。他們只有兩個人,更何況還有單睿這個危險人物在,不可能好好睡個安穩覺的,只能兩人輪流守夜。
  
   那人又說了幾句話,見這名同伴依然盯著監控螢幕看,搖搖頭就去睡了。
  
   監視器裡的兩人仍是維持同樣的姿勢,小美人被幹得渾身發軟,還不斷地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單睿,誘人得不行。
  
   "小騷貨,還說自己不是出來賣的扭成這樣,就是欠幹"綁匪越看越是口乾舌燥,他為了抓人禁慾了整整一個禮拜,這時候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東西出來擼,打了一發又覺得不夠,他連小美人的正面都看不到,自顧自地抱怨道:"倒是轉過身來啊"
  
   "嗚爸爸"季子謙明顯已經進入狀況了,下身都被肏得濕透了,兩人結合的地方隨著抽插噗哧噗哧地響,是舒服了。
  
   "寶貝,爸爸要換姿勢了"
  
   "嗯"
  
   單睿脫了自己的上衣鋪在地面上,將季子謙摁倒,仰面躺著。季子謙下意識地想要遮住胸部,卻被單睿按住雙手,低頭含住其中一顆小東西,用舌頭逗弄起來。
  
   "啊──!"這個姿勢總讓季子謙覺得自己被看光了,但單睿舔得他無法思考,一邊呻吟一邊扭著身子,"爸爸"
  
   單睿故意把他其中一邊的乳頭咬紅了,再去舔弄另外一顆。他把季子謙的雙腿反折起來,讓他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繼續用大肉棒肏他緊致的小穴。他受傷的那條腿沒有施力,就只用另一邊的腿部力量猛幹。或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或許是肏的角度變得不一樣了,季子謙夾他夾得更緊了,肉穴比以往更濕,淫水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了。
  
   站在監視螢幕前的綁匪激動起來了,他總算看到想看的畫面了。但大概是距離太遠了,他沒有發現季子謙身體的異狀,只覺得那兩顆被咬紅的乳頭誘人得不得了,白皙修長的雙腿夾在男人的腰上,放浪地扭著腰的模樣簡直銷魂至極了。
  
   他的慾望被徹底勾起來了,蠢蠢欲動。這是靠手淫也無法解決的事,他打了季子謙的主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性事總算停下了。監視螢幕裡的單睿看起來累極了,躺在地上立刻就睡著了。
  
   小美人套著一件單薄的襯衣,扣子還被扯壞了,裸著一條美腿,窩在一旁的地上睡了。
  
   綁匪耐心地等了半小時,見兩人的姿勢都沒有變動,這才帶上槍走了過去。
  
   他走到季子謙的面前,目光貪婪地看著他裸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幾乎要把人視奸個透。他忍不住想像這雙長腿夾在自己腰上的模樣,身後緊致銷魂的小洞被他反覆肏幹的淫蕩樣子。他正想伸手去摸他,掛在腰上的槍突然就被身後的人摸了去,抵在他的後腦勺上。
  
   綁匪的冷汗立即就下來了,他根本不知道單睿是什麽時候醒來的。原本是因為顧忌單睿才帶著槍,現在反倒壞了事。
  
   單睿知道他們手中只有一把槍,所以才鎖定這個人為目標的。他的心態不正,看著季子謙的露骨眼神太明顯了。只要有槍在手,他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寶貝,他碰到你了沒?"
  
   "沒有,爸爸。"季子謙睜開了眼,他是故意穿成衣衫不整的模樣,充分地扮演好誘餌的角色。
  
   他是害怕沒錯,但他更相信爸爸。
  
   單睿要季子謙在這裡等著,他把綁匪壓了出去,隨後便聽見兩聲槍響,一切都結束了。
  
   單睿從沒有跟季子謙說過自己的事,這次卻因為季子謙被綁架而意外暴露了。
  
   季子謙什麽都沒問,單睿居然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他們上了家裡派來的車之後,季子謙窩在單睿的懷裡,才說:"爸爸,其實我知道的。我親生的爸爸也是這樣,瞞著我什麽都不讓我知道。"
  
   單睿愣了一下,不過想想也是,他收養季子謙的時候,他都十歲了,已經是懂事的年紀了:"他這是為你好。"
  
   "我知道。"季子謙的聲音有點哽咽,好像是哭了,"但我不想你們遭遇危險的時候,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單睿摸著他柔軟的頭髮,說道:"其實你爸爸是因為"
  
   季子謙突然伸手摀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爸爸,我喜歡你。就算你是因為我親生父親的關係才撫養我的也無所謂。"
  
   季子謙真的什麽都知道了。
  
   單睿把他的手給拿開:"你知道不是這樣的。你是我的寶貝,是要陪我走完一輩子的人。"
  
   "我知道。"在單睿不顧一切趕來救他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我做了這樣的事,我對不起你親生的爸爸。"
  
   "爸爸,你錯了,他應該會很開心的才是。因為你保護好我了,他一定很感激你。"
  
   單睿摸了摸他的臉,忍不住吻了下去。
  
   單睿休養了一個月,腿才全好。他們約了一天一起去看季子謙的親生父親。
  
   這日天氣很好,季子謙很開心。因為就在上周,他被診斷出懷孕了,回推日期,大概就是在他被綁走的那一天。
  
   儘管單睿每次事後都會幫他清理,也會讓他吃避孕藥。但這可能就是天意吧。
  
   然而他更相信是他的親生爸爸在幫著他。
  
   兩人站在幕前。單睿親昵地攬著他的腰,就怕他撞了摔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保護著。
  
   季子謙看著墓碑上泛黃的照片,對著親生爸爸笑了起來:"爸爸,我現在過得很好,我找到我愛的人,他也很愛我,您可以放心了。"
  
   〈爸爸篇完〉
  
  
  
  向堯x沈天祺(副CP)
  
  ☆、走投無路主動脫衣色|誘,張|腿被看自|慰
  
  沈天祺第一次見到向堯是在向氏繼承人的慶祝酒宴上。
  
  向家最年輕的繼承人今年二十五歲,有著俊秀斯文的外表與良好的教養儀態,宛如是從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完美人物。
  
  沈天祺當時二十二歲,在娛樂圈裡已經小有名氣,正野心勃勃地擴展自己的事業版圖。他想方設法地讓自己位在受邀之列,就是為了在這種場合認識更多有權有勢的人。他看中了向堯,是因為向家強大的商業背景,能為自己的未來的前途鋪路。他以為年紀相仿的兩人會有更多的話題可聊,就像他去年才認識的季子謙一樣。兩人可以交心,或者像兄弟一樣,等他們變得無話不談的時候,向家就會慢慢地變成他背後的靠山。
  
  但他確實太小看向堯了。在他試圖找機會接近對方的時候,向堯卻一眼就看破了他的演技。
  
  那人站在陰暗的角落裡,雙手交臂,不再是對外那樣溫和有禮的樣子,而是對著他流露著譏諷與冷笑,彷佛在笑沈天祺不自量力。
  
  他的眼中沒有任何溫度,卻笑著對沈天祺說,太假了。
  
  沈天祺第一次感覺到寒意從腳底板冷到頭頂是什麽滋味。這個男人完美的模樣全是裝的,這才是他真實的想法,更可怕的是那種無聲迫人的氣勢,竟讓從小就跟各式各樣的人打過交道的沈天祺感到可怕。
  
  這個男人太危險,也太難以捉磨了。
  
  他站在原地一步也動不了,冷汗從背脊流了下去。他心底浮起的第一個念頭是,他絕不想跟這個人有任何瓜葛。
  
  沈天祺放棄了打這個男人的主意,卻在這場酒宴之中,認識了向微安───向堯的親妹妹。
  
  向微安懷抱著明星夢,跟與利益至上的沈天祺一拍即合。她從出道開始,就藉著沈天祺的名氣炒作。兩人被譽為金童玉女,名氣不減反增。她表面上是向家的大小姐,終生幸福卻沒有自己決定的權力,在被迫聯姻與逼婚的壓力下,她才想到了這個主意,跟沈天祺假裝結婚。
  
  她人生前半輩子已經被迫當個大家閨秀,後半輩子自然不會甘心受縛。她想要自由,而沈天祺需要強而有力的背景,他們能符合彼此的需求,於是就這麽走在一起了。這場形婚從頭到尾都沒有愛情,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合夥人。
  
  而五年後的今天,沈天祺醜聞纏身,名聲徹底敗壞。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他不會想要來求向堯。
  
  他被趕出娛樂圈了,規劃已久的未來全都化作幻影。他花費這麽多心思,做了這麽多的努力,怎麽能甘心止步於此。他得回去,一定要再次攀上演藝巔峰。
  
  沈天祺收拾行李,搭乘飛機來到海的另一邊。據說向堯為了方便管理家族事業,在這座城市置了幾處房產。
  
  他想見向堯一面,原以為會受到百般刁難,沒想到那人卻答應了。畢竟當時他與向微安的婚事還是先斬後奏的,直接讓媒體曝光,把向家幾個老人給氣得不輕。向堯當時雖然沒表示意見,但看起來也是不太高興的。
  
  沈天祺一路上琢磨著該如何讓向堯幫他,他承認自己是有些怕他的。他們名義上雖是一家人,五年來見面的次數卻屈指可數,他總是能避就避,就連向微安也是打從心底對這個哥哥感到懼怕。但沈天祺沒有退路了,為了成功,他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他按著地址搭車來到一處私人宅邸,下車的時候,管家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向堯的宅邸奢華得不像樣,簡直像是一座古堡。歐式風格的庭院與建築,家中還有許多傭人與女僕。屋內許多擺飾都帶有歷史痕跡,連壁爐都有。
  
  管家帶著沈天祺走過一段長長的紅毯走廊,來到書房門口,恭敬道:"少爺,人到了。"
  
  "進來。"醇厚低沉的男聲從書房內傳來。
  
  管家替沈天祺開了門,隨後又關上門。向堯坐在一張精緻寬大的原木桌前批改檔,知道沈天祺進來了,連頭都不抬一下。這個男人的五官本就精緻好看,在這五年之間似乎又變得更成熟了些,鋒芒內斂───與單睿的張揚完全不同。
  
  沈天祺是應該要跟向微安一樣叫他一聲哥哥的,但這個稱呼他始終叫不出口,即便是有求於人的現在也一樣。他沒有等到向堯開口問,自己就先說了:"我需要你的説明。"
  
  他猜想向堯既然答應肯跟他見面,自然是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他猜不透向堯的心思,在他面前也不用裝了。
  
  向堯聽見這句話之後,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麽要幫你?"
  
  死基佬。沈天祺在心裡罵著向堯,他從向微安那裡聽說了一點,知道向堯喜歡男人。他確實是沒有什麽能夠談判的籌碼,有的不過就是這一具充滿男性魅力的肉體。他二話不說,動手解開領帶,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白色的襯衣底下是蜜色的肌膚,胸肌結實卻不誇張,精瘦的腰間毫無一絲贅肉,正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最佳寫照。
  
  向堯手中的鋼筆停下來了,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看。
  
  沈天祺的身材是真的好,為了上鏡頭好看,他從不貪吃,每週都會固定上健身房運動。再配上這一張英俊的臉,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對男人也是同樣的。
  
  "我要回到娛樂圈裡,還想找到陷害我的人。"這便是他開出的條件。
  
  向堯沒有立刻表態,只是站了起來,走近沈天祺,像審視貨物一樣盯著他赤裸的上半身看。
  
  沈天祺覺得難堪,也只能硬撐著。尚堯的目光像刀一樣銳利,也像蟄伏在暗處的獵人一樣危險,一直收斂著的氣勢突然變得壓迫起來,像是想要把他給看穿似的。
  
  但這個男人的心思果然很難捉摸,並沒有跟他扯什麽不可以亂倫的大道理,只是就事論事道:"你的要求太多了。"
  
  沈天祺也知道提兩個要求是過分了,但這兩者畢竟脫不了關係。他要是想杜絕後患,就必須把害他的人給揪出來。雖然向堯早已識破他的演技,但他仍是要試一試,裝可憐或者博同情都好,他想辦法都要讓對方點頭答應。
  
  他抬起眼,目光直視向堯,說著可能是每個男人最愛聽的話:"我是第一次。"
  
  跟男人。這三個字被他給省略了。
  
  向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指腹摩娑起來。他大概是覺得沈天祺能為了前途願意犧牲自己這點太有趣了,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記得你不喜歡男人吧?"
  
  這話像是諷刺,又像是調侃。沈天祺只得裝作不在意道:"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是一定的。"
  
  就像他也料不到自己總有一天會脫了衣服勾引男人。
  
  向堯像是很滿意他的回答,捏著他下巴的手緊了緊,又鬆開了,手指頭沿著弧度漂亮的脖頸往下滑,滑過隆起的大胸肌,最後停在小腹上,命令道:"把褲子脫了。"
  
  "在這裡?"
  
  向堯沒有回話,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可是"沈天祺回頭望了一眼闔上的門,像是有什麽顧忌。他記得走廊上那些來回走動的僕人,也知道門沒有上鎖,向堯對此更沒有任何囑咐,好像任何人敲門之後就可以進來似的。
  
  向堯完全沒有理會他那點心思:"不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沈天祺猶豫半晌,牙一咬,還是脫了褲子。他的蜜色雙腿結實修長,附著一層漂亮的肌肉,深色內褲裡包裹著未勃起的性物,看來尺寸也不小。
  
  向堯的眼神突然變了,他不喜歡纖細嬌弱的男人,就愛沈天祺這種身材的。他把沈天祺推到一旁沙發上,把他的內褲拽了下來。
  
  沈天祺是直男,就算被一個帥哥給看著也一點情動的反應也沒有。
  
  向堯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掃興,要他用羞恥的姿勢把腿往兩旁打開,又叫他在自己的面前手淫。
  
  沈天祺都已經脫光了,再矯情下去就沒意思了。他只好假裝向堯不在場,閉著眼睛套弄自己的性器,就像他平常發洩的時候一樣。但向堯一直盯著他的下體看,對方的目光實在太過強烈了,任憑他怎麽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
  
  "真大。"
  
  讚歎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沈天祺突然感覺到最敏感的前端被向堯的手捏了一下,逼得他哼了一聲,睜開了眼。他對上男人的眼,見到對方眼中滿是征服的慾望。那不是愛或者其他,就只是單純想要玩弄獵物的神情。
  
  沈天祺就是怕這個,他第一次見到向堯時,對方也是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有一瞬間萌生退意,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但一想到自己來這的目的,又強忍下來了。
  
  向堯的手順著他的陽具往下摸到身後那個未經人事的穴口,他對沈天祺性感的身體滿意極了。
  
  "第一次的話,我親自教你擴張。"
  
  ---
  
  (蛋)彩蛋是全裸被綁在椅子上的跳蛋肏穴初體驗,被打屁股
  
  ☆、言行羞|辱,水注沖穴,被踩出生理反應
  
  向堯把沈天祺的手抓了過來,在他的修長的指頭上塗滿潤滑劑,逼著他去碰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的力氣很大,與謙和斯文的外型完全不符,沈天祺的手抖個不停,卻還是掙脫不掉。向微安曾經說過,他這個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哥哥從小就開始學習防身術,不僅是劍術大賽冠軍,還是武術、柔道與跆拳道的高手。
  
  指頭觸摸到穴口的褶皺,被迫一點一點地探入那個本該不是用來承歡的地方。沈天祺瞪著向堯,臉上滿是屈辱的神情。
  
  沈天祺的眼裡有怒火,隱忍不發的樣子讓向堯覺得這表情美極了。他第一次見到沈天祺時,就知道他不是個安分的人,太野了,想要讓他乖乖服從可是一件困難的事。
  
  "向堯,你是想要報復我娶了你妹妹嗎?"為了壓抑這樣的難堪,沈天祺開口打破沉默。向微安原本應該是向家用來聯姻的一枚棋子,卻因為她的任性,落在向堯肩上的責任變得更重了。
  
  向堯的表情完全沒有變化,卻將沈天祺的半根手指都塞入他的體內:"我早就說過了,你們要結婚,後果得你們自己負責,向家不會落井下石,也不會出資任何一毛錢。你落得這個下場,現在跑回來求我,也是你咎由自取,沈影帝。"
  
  最後這個頭銜被向堯刻意加重音調念了出來,好像在諷刺他如今的不堪。
  
  沈天祺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捏緊了,手指在體內攪出黏膩曖昧的水聲,被動地貼上肉壁畫圈,或者抽插。他越是掙扎,向堯越是想讓他更難堪,不斷加重力道與速度。他不是激不得的人,但向堯卻像是故意踩在他的傷口上一樣:"要做就做,別這樣折辱人。"
  
  向堯突然笑了出來,稀鬆平常道:"你好像誤會了什麽,你不是特別待遇。"
  
  向堯漂亮的臉突然貼得很近,睫毛長到碰上他的臉,鼻尖對著鼻尖,像是要接吻一樣的曖昧,形狀姣好的薄唇卻吐出冰冷無情的話來:"向微安說我在床上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淩虐,綑綁,鞭痕,男孩的哭泣聲沈天祺一瞬間想起向微安曾經說過的那些話,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向堯卻突然松了手,抽掉自己褲腰上的皮帶,束在沈天祺的脖子上:"差點忘了,第一次,應該先好好洗乾淨才是。"
  
  沈天祺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就被一股蠻力往前扯。他狼狽地趴在地上,發出一聲很大的動靜。他的脖子很痛,本能性的將手扣在緊束在脖子上的皮帶,口中咒駡了一句:"媽的。"
  
  向堯就是在等他這個動作,連拖帶扯地把他拉進書房裡的淋浴間。
  
  站在外頭的管家似乎聽見書房內的動靜了,在外頭喊了一聲:"少爺,需要幫忙嗎?"
  
  向堯立刻回道:"不用。"
  
  沈天祺聽在耳裡,只覺得這對主僕實在太變態了。這個管家看起來年逾六十了,居然幫著向堯做這種荒唐的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卻被向堯捕捉到了。
  
  向堯拉緊皮帶的另一端,用手扣住沈天祺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像一條狗一樣跪在自己身前,語調平靜且帶著笑意:"你想說什麽?"
  
  向堯粗暴的動作與他波瀾不驚的表情成強烈反比,沈天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但他突然就覺得向堯很可憐,口無遮攔地諷刺回去:"你也只不過是透過淩虐的手段,來得到短暫空虛的快感罷了。"
  
  他是出賣自己的肉體沒錯,但不代表也必須打從心底認同這個人。
  
  "然後呢?"向堯意外的並沒有生氣。他年紀輕輕就掌權,還將家族事業的版圖擴大,若沒有過人之處,根本無法服眾。沈天祺的諷刺在他眼裡看來,不過就是被逼到絕境的一口反咬而已。他腳上還穿著鞋子,卻一腳踩上沈天祺的雙腿之間:"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又如何?你還不是得要張開雙腿,求我上你?"
  
  沈天祺的性器早在剛才摔在地上的時候就疼軟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凹凸不平的鞋面磨著,又疼又刺激。但不管是這樣的話,還是這樣的行為,對他而言都太屈辱了。
  
  "覺得屈辱你也可以走,往後不必再來找我。如果想要留下,就得乖乖聽我的。"向堯已經提醒了他第二次,這表示他不會再給沈天祺第三次機會。
  
  沈天祺一聲不吭,最後還是屈服於現實了。
  
  向堯見他似乎下定了決心,提出了第一個命令:"把雙手背在身後。"
  
  沈天祺的下巴還是被對方的手給捏著,他無法低頭,只能別過目光不再看他,卻照著向堯的話做了。
  
  要摧毀一個人的驕傲很簡單,不過這樣就太沒意思了。向堯大概是慣於做這樣的事了,下腳的力道突然放輕了點,鞋尖點在沈天祺敏感的龜頭上來回轉動。
  
  沈天祺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奇怪,因為他居然被向堯弄得有反應了:"你"
  
  生理反應是無法控制的。沈天祺又是個不會委屈自己的人,他長得帥,又掛著影帝的名號,除了應酬陪笑之外,想要什麽樣的美女還不是手到擒來。他的臉色泛紅,有些抑制不住地輕喘起來,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羞憤的。
  
  "喔,還挺敏感的。"向堯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天祺的反應,不管是生氣,還是羞惱,好像都挺有意思的。他將鞋尖往上移,把他的包皮往後褪開,用鞋緣輕摳冠狀溝處的凹陷,勃起後的龜頭呈現深粉色,被刺激到興奮地跳動著。向堯的下盤練得很穩,即便是站著做出單腳抬高的動作,腿卻一點也沒有顫抖。
  
  沈天祺的臉色越來越紅,想要忽略這種異樣的觸感,卻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他的血液順著向堯的意思集中在雙腿之間,強烈的快感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他余光瞥見向堯修長的腿,瞥見他踩著自己的鞋子,愉悅感慢慢從龜頭轉移到莖身,再到下方的囊袋,被這樣踐踏竟然會感到舒服。
  
  太可怕了。
  
  沈天祺盡力維持著臉上的表情,卻還是被向堯給看出來了。他突然收回腳,在沈天祺陷入茫然的時候,打開牆上的花灑,澆了他一頭的冷水。
  
  沈天祺被冷水猝不及防地淋得全身都是,勃起的陽具立刻疲軟下來。他頓時就感覺到自己被玩弄了,一瞬間生起了想要暴打向堯的衝動,但他緊捏著拳頭,硬生生忍了下來。
  
  向堯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怒氣,覺得更有意思了。沈天祺的條件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很符合他的口味。
  
  他改變主意了,把人留下來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他決定第一次對他溫柔一點,跟男人有過愉快的性愛體驗之後,往後他就會上癮了。
  
  向堯伸手摸了摸他淋濕的腦袋,像是安撫,卻看見沈天祺氣到顫抖,就差沒咬過來了。
  
  向堯下了第二個命令:"轉過去趴在浴缸上,把屁股翹起來。"
  
  沈天祺看了他一會,才不甘不願地擺出向堯想要的姿勢。他始終不能理解,男人硬梆梆的身體到底有哪裡好的。
  
  但看在向堯眼裡卻又是不一樣的風景了。沈天祺的確有誘惑男人的資本,無論是當零或是一都很夠格。不過在他這裡的話,就只有被壓的份。
  
  向堯調整水溫及水速,朝他的屁股沖去,水注直接灌進甬道內,激得沈天祺跳了起來。
  
  "媽的,你別"
  
  但他掙扎沒兩下,就被向堯用蠻力壓在浴缸邊緣。他掙脫不開,腸壁又被水注給刺激,身子難耐地到處扭動,連屁眼也被刺激到一張一合的。
  
  就這樣沖了十分鐘的水之後,沈天祺已經無力抗拒了,趴在浴缸邊緣喘氣。
  
  向堯自己身上也被噴濕了,卻還是親自動手。他從浴室裡的架上拿出甘油,拔掉瓶蓋,將裡頭的液體擠入沈天祺體內,再堵上缸塞。
  
  沈天祺立即就有感覺了,四肢卻被向堯按著無法動彈:"放開、放開──"
  
  "時間還沒到,要等五分鐘。"
  
  他算準時間,才讓沈天祺解放。全程從頭到尾都盯著他的舉動,把沈天祺看得羞憤欲死。
  
  這樣的動作一直重複了三次,沈天祺已經被折騰到快要虛脫了。他不能當面罵向堯,只好在心裡咒駡他。
  
  "這些前置準備,往後你都要自己做。"
  
  沈天祺表面上假裝答應他了,心裡卻想著等到目的達成了,他要立刻離開這裡。
  
  "起來,到外面去做。"
  
  沈天祺顫抖著手把身體撐起來,跟著向堯走到書房內的小房間。他這時候才發現向堯這間書房裡的東西一應俱全,除了辦公之外,還有這些用途。他渾身濕漉漉的,瀏海全都塌了下來,快要蓋住眼睛了,貼著削瘦的臉龐,有一種脆弱的性感。水珠一直從他赤裸的身上滑下,滴在地毯上,脖子上的皮帶還在,把脖頸勒紅了一圈,看起來格外色情。
  
  向堯突然就把他壓在床上,分開他的雙腿,手指沾著潤滑劑,繼續剛才未完成的擴張動作。
  
  向堯的手指靈活得很,指頭深入內壁裡繞了一圈,立刻就找到他的前列腺位置,指腹朝上輕輕撥弄。
  
  "呃"意想不到的快感讓沈天祺忍不住悶哼出聲。一種全然陌生的酥麻感覺從向堯的指尖擴散開來,好像撩撥在敏感的神經上,讓人難以忍受。他現在才知道男人用後面做愛竟然是這種感覺。
  
  沈天祺的身體意外的敏感,不過就這樣弄了幾下,他已經有反應了。向堯戲謔似的用手指彈了彈他勃起的陰莖:"這樣就爽了?看來你挺適合被男人操的。"
  
  沈天祺假裝沒聽見這句話,不想給向堯任何反應。他心想不過就是被上,當死魚一樣就行了吧。
  
  向堯怎麽可能會輕易地放過他,樂趣從現在才開始:"你不是影帝嗎?叫床應該會吧。"
  
  ☆、破|處挨草,用羞|辱姿勢被乾射白|嫖
  
  "不會。"沈天祺恨恨地瞪著他。
  
  向堯聽見這樣的回答之後居然笑了,手指在他體內戳刺得更快,攪出黏膩淫靡的水聲。沈天祺不想讓他得逞,雙腿卻被越拉越開,張開到令他覺得羞辱的程度。向堯精壯的身軀覆了上來,用膝蓋把他的腿根給完全壓開,看著身下的人穴口大開的模樣,指頭不斷地變換角度去揉壓他最敏感的地方。
  
  "啊"沈天祺還是忍不住叫出聲音來,但又隨即閉上口,臉漲得通紅,像是羞憤極了。
  
  "嘴硬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服軟。"向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麽耐心,大概是沈天祺的反應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不否認自己在床上的表現十分變態,看獵物懼怕、掙扎、求饒、哭泣,無論是哪一種都能讓他感到興奮。反應越激烈,他越喜歡。更何況這個人是自己的妹夫,還是個直的,這種打破禁忌的感覺,無疑更是美好。自己送上門來的,他沒有不肏的理由。
  
  向堯的力氣太大了,沈天祺無論怎麽樣閃躲都沒用,他被刺激前列腺到陰莖都勃起了,龜頭抵在向堯濕透的襯衫上。向堯今天穿的是淺色襯衫,被水澆濕後緊貼在皮膚上,身材簡直好極了,肌肉是那種訓練過後的扎實飽滿,與他這種為了保持身材所練的完全不一樣。
  
  沈天祺感覺到向堯的肌肉硬梆梆的,性器被刺激到難受的程度,情不自禁地朝他身上蹭了蹭。他蹭了幾下之後才驚覺不對,對上向堯的雙眼,發覺那人正用戲謔的表情看著自己。
  
  "想要了?"向堯扯開領帶,又解了胸前幾顆扣子。
  
  這個人不動粗的時候,一舉一動都是賞心悅目的,這張臉太惹眼了,與向微安相似的輪廓,卻是完全不同的氣態與神韻。沈天祺低喘著氣,目光無法從他身上離開。他看見向堯解開扣子的手放在褲襠上,拉下拉鍊,褪下內褲,被束縛著的陽具跳了出來,至少有二十公分長。
  
  沈天祺盯著那根東西,完全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已經不算小了,沒想到對方的更粗更長。猙獰勃起的性器,與他秀氣斯文的外表根本不符。
  
  "別露出這種表情,你會喜歡它的。"向堯十分滿意沈天祺錯愕的表情。他抽出埋在沈天祺體內的手指,把大肉棒抵在穴口上。
  
  "不,等等──"沈天祺的身體緊繃起來。他被嚇到了,還沒有心理準備。
  
  向堯卻知道他在想什麽。他說:"你吃得下去的。"
  
  粗大的性器硬闖進緊窄的穴口裡,疼得沈天祺咒駡出聲:"你他媽──"
  
  龜頭卡在穴口動彈不得,向堯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太緊了,放鬆點。"
  
  沈天祺疼得臉色發白,向堯只好捏了捏他的性器,那處已經疼軟了,卻又在向堯的手中慢慢復蘇。
  
  "嗚"沈天祺對前頭的刺激很敏感。
  
  向堯把它揉硬了,用手指在冠狀溝槽輕輕撓了幾下,又用指腹適度地按壓著鈴口,讓沈天祺爽得輕顫起來。他雖然喜歡淩虐,但不代表他不懂這些,越喜歡激烈玩法的人,越要懂得更多。
  
  沈天祺第一次覺得身體反應不像是自己能控制的一樣。他掙扎著想要逃脫,向堯卻讓他越陷越深。
  
  向堯在撫慰他的性器的同時,也在不斷地挺胯試圖進入。他的神情遊刃有餘,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會有任何例外。
  
  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進穴口裡了,沈天祺感受得到,閉眼不想去看。向堯卻突然拉扯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帶的另一端,逼他不得不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被肏。
  
  向堯在他的注視之下,猛然干進最深。沈天祺痛呼一聲,又看見向堯的陽具退了出來,上頭沾滿了潤滑液,把對方的東西弄得濕漉漉的,顯得色情極了。他根本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向堯已經進入,又退了出來,緩慢而有規律的動作著。
  
  "真的好緊"向堯皺了好看的眉頭,卻像是十分滿意。
  
  沈天祺反應過來的時候,腸壁已經被摩擦到火辣辣地疼,但也不只是疼而已,有一種微妙的快感在慢慢攀升。他的身體開始本能性的收縮,在排斥異物的進入,絞緊了男人的東西,卻反而被侵犯得更厲害了。潤滑劑被體溫融化,被規律的抽插搗成了水,從兩人交合處流下,向堯像打樁似的越幹越快,這僅僅只是為了讓沈天祺的身體適應而已。
  
  他察覺到沈天祺在避著什麽,身體扭個不停。向堯還沒有幹到他的前列腺,反應就已經這麽大了,真是敏感。
  
  他看著沈天祺羞恥難堪的模樣,一陣愉悅湧上心頭,便故意順著沈天祺的意思,去操他不痛不癢的地方。等到沈天祺慢慢放鬆下來,他出奇不意地進犯那個敏感脆弱的地方,頂得沈天祺猛然驚叫出聲:"啊──"
  
  這還沒完,向堯把陽具頂到最深處,龜頭抵在前列腺上使勁地磨,小幅度地快速震動。
  
  "不──嗚"沈天祺被快感徹底擊潰了,一瞬間流露出脆弱的表情,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媽的別弄了"
  
  "叫得還不錯。"向堯故意拿話激他,讓他生氣,卻又讓他被自己肏到控制不住表情,"你的話,一定還可以再練習得更好聽一點。挨肏也是會上癮的。"
  
  沈天祺瞪著他,把牙關閉緊了,就算忍受不住也只是發出隱忍的悶哼。他不知道這副模樣卻像是更肯定向堯的性能力了。
  
  向堯突然鬆開拽著皮帶的手,把他的屁股整個抬高。沈天祺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雙腿往外大張著,是極度羞辱的姿勢。
  
  向堯幾乎整個人騎坐在他身上,大開大合地幹,陽具整根沒入,又全部抽出僅僅退至頭部。
  
  沈天祺能看見自己的屁股流出了水,穴口緊咬著對方的東西不放。他難以直視眼前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是這個模樣。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告訴他,他跟蕩婦根本沒有兩樣。就算不願意承認,他的身體還是有強烈的生理反應,他被向堯操到馬眼都吐出水來,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慾望。他難受地想去碰自己的性器,但這無疑是向男人宣告,他是被肏得爽了。
  
  向堯看他陷入掙扎又沉淪的矛盾模樣,眼眶發紅濕潤。他就等著看沈天祺什麽時候會向他求蟯。
  
  但沈天祺明明就忍得受不了了,卻還是不肯開口。向堯動手去撫摸他的穴口,也僅是讓他發出嗚咽似的悶哼。沒有更多了,他打死都不肯開口。
  
  向堯覺得有趣極了,伸手去擰他的乳頭。
  
  "嗯!"沈天祺嚇了一跳,不像是敏感的,好像是驚嚇比較多。他的眼中是顯而易見的厭惡,他討厭被碰那個地方,"別碰這裡"
  
  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他怎麽會認為向堯肯聽他的話。
  
  向堯果然對他的反應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為什麽?"
  
  沈天祺不肯回答。向堯也猜得出來,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女人一樣。但他卻毫不留情地戳他的痛處:"都肯讓男人操了,還裝什麽矜持。"
  
  沈天祺被激怒了,朝向堯揮了一拳,後者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手,把他的雙手壓在頭頂上。
  
  向堯操他肏得更狠,用可怕的速度與力道狠狠輾壓他體內的敏感點。
  
  "嗚、啊──!"沈天祺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再也壓抑不住呻吟,眼淚都被逼了出來,卻還是死死地瞪著向堯。
  
  "很好的眼神。"向堯笑了。對他來說,沈天祺野性難馴,是麻煩了點,但至少不會太無聊。
  
  他還有工作要做,本來預定要見沈天祺的時間只安排了十分鐘,現在卻拖上一小時。他算了一下時間,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把對方給肏射了。
  
  向堯辦完事之後,直接脫掉身上的濕衣服,換了新的一套。他的動作十分優雅,臉不紅氣不喘的,好像剛才做的不是什麽劇烈運動。
  
  反觀癱軟在床上的沈天祺,脖子與雙手都被勒出紅痕,穴口被操腫了,還流出男人射進去的精液。
  
  向堯淡淡地瞥他一眼,說道:"十分鐘後我有個視訊會議,你如果想全裸入鏡的話,就繼續躺著吧。"
  
  沈天祺艱難地坐了起來,雙腿不住地打顫,咬牙切齒地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向堯說:"我不記得我有同意。"
  
  確實,向堯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態,他只是不斷地提出要求而已,是沈天祺誤以為他答應自己了。沈天祺感覺自己像是被白嫖了,簡直氣炸了:"你──"
  
  向堯完全無動於衷:"你是要自己整理好出去,還是我叫管家進來幫你穿衣服?"
  
  如果沈天祺只是個普通人,他或許不會介意在這裡大吵大鬧。但他不是,他曾經站上了巔峰的位置,是受人巴結奉承的影帝。就算現在落魄了,站在街上也還是會被人認出來的那種。他不能再爆出醜聞了,即便這裡離國內有十萬八千里遠。
  
  他氣得想殺人,現在也還是得忍。他握緊拳頭,下了床,一件一件地撿起地上的髒衣服,穿了回去。
  
  ☆、威|脅肉誘齊上,主動套環騎|乘被乾哭
  
  向堯沒有把沈天祺給趕出去,但好像也不當他是一回事。
  
  沈天祺感覺自己徹底被忽略了,三番兩次要衝去找向堯理論,都被管家給攔住了。他名義上是向堯的妹夫,實際上則更像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男寵。那一次在書房裡發生的事,就連下人都知道了,他們看著他的目光不是同情、憐憫,就是鄙夷、噁心。但在這間屋子裡發生的任何事,不會有人說出去。
  
  據說向堯非常嚴厲,曾經有僕人傳出他私下與某個企業大佬會面的事,不但被向堯趕出去了,甚至還對他一家人打壓,逼得那人走投無路,最後不得不向他下跪認錯,這事才算了結。這件事之後,更不敢有人忤逆他了,簡直就像是個暴君。
  
  他的管家吳叔更是只老狐狸,表面上對人和和氣氣的,暗地裡少不了給向堯出主意。
  
  在這裡,沈天祺暫時不用擔心自己的事會曝光。大舅子與妹夫的醜聞傳開了,對向堯來說也不是好事。只是諸如此類的傳聞聽多了,沈天祺更加確信向堯是在報復自己當初娶他妹妹的事了。這使得他要重返娛樂圈的路上阻礙更多了。但他不能一直困在這裡,他得想個辦法讓他改變心意。
  
  既然第一次色誘向堯成功了,沒道理第二次不行。從上次向堯的反應來看,他應該還沒有對自己感到厭倦才是。
  
  沈天祺要嘔死了,他居然在為了討一個男人的歡心絞盡腦汁,還得變著花樣取悅他,省得他哪一天煩了就把自己給趕走了。而且在那天到來之前,他必須要先得到向堯親口答應幫助自己的承諾。
  
  他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他見不到向堯的面,只能委婉地向吳叔暗示,他要當面跟向堯認錯。
  
  吳叔哪裡聽不出來,對他總算和顏悅色了點。
  
  這次向堯沒有再拒絕他,讓他晚上九點以後過去找他。
  
  沈天祺做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心理準備,在晚上用過飯之後,他回到房間去做清潔工作。他對著手中的甘油與潤滑劑發呆了五分鐘,才脫光衣服走到浴室去,他記起上次向堯在浴室對他做的事,粗暴地對待自己,做完清理之後,又用潤滑劑擴張。
  
  他跪在地上,雙腿分開,將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插進後穴裡攪弄。手指一伸進去就立刻被腸壁給夾住了,他怎麽都控制不了,拼命放鬆身體也沒有用。他想起向堯的話,感覺自己也像是天生就該給男人搞的,氣得亂弄一通,把肛口都給弄紅了。
  
  晚上吳叔來找他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為沈天祺就這樣大喇喇地穿著白色浴袍來開門了,裡頭大概什麽都沒穿,好像準備就這樣去見向堯。
  
  吳叔這把年紀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天祺這樣的。他不是那種古板的老人,長年在國外生活讓他思想也變得開明些,否則向堯不會把他留在身邊,還讓他替自己張羅這些齷齪事。他見到沈天祺的裝扮時笑了起來,卻什麽都沒說。
  
  沈天祺不管那是諷刺嘲笑,或者其他都好。他簡直是豁出去了,向堯不給他好過,那他也別想安穩度日。反正他的醜聞夠多了,再多一條亂倫算什麽。論名聲與地位,向堯的名字都比他響亮得多,該煩惱這些謠言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自己。
  
  吳叔領著穿著浴袍的沈天祺去書房找向堯時,一路上經過的下人都看見了,他們沒什麽反應,卻老是用餘光偷偷覷著沈天祺。
  
  沈天祺這身模樣簡直像是在昭告天下,他要去侍寢了。
  
  向堯一直都很忙,管理龐大的家族產業讓他每天幾乎都睡不到六個小時,沈天祺進來時,他連頭都沒有抬。
  
  沈天祺也不出聲,就這樣站著等他。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向堯才抽空瞥了他一眼。不過就看了這麽一眼,他就無心再工作了。沈天祺的行為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大膽又有意思。
  
  向堯心情好的時候,還是不會吝嗇對人笑一笑的,尤其沈天祺現在的樣子又特別有趣:"你就這麽過來了?"
  
  "對,路上的人都看見了。"沈天祺也笑著回答。他的笑是假笑,一點真心也沒有,卻不會令人反感,好看得很。
  
  被晾了這些天,沈天祺看起來變得溫順許多,但眼神還是不服的。向堯看得出來。
  
  他早就猜到沈天祺會主動來找自己了。畢竟是沈天祺有求於人,讓他張牙舞爪個這麽一回,就會低頭回來找自己了。儘管他覺得沈天祺比其他人有意思多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諷刺他:"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被男人操,你可真是犯賤。"
  
  如果還是上一次那樣的話,沈天祺早就炸了。但他可是苦過來的人,對環境適應力特別強。他做足了心理準備,權當這是在演戲了,向堯的話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臺詞:"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你不想要嗎?"
  
  他不但沒有生氣,還慢慢扯開了衣帶,浴袍底下果然什麽都沒有穿,但一個耀眼精緻的小東西圈在他的性器根部。他自己主動套上了鎖精環。
  
  沈天祺猜想向堯這麽變態的人,一定很吃這一套。而他賭對了,向堯一直盯著他的下體看,平靜的目光裡有一絲跳動的慾望火苗。
  
  向堯明明知道他在裝,卻又不想阻止:"這次,你沒有什麽話想說的嗎?"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他不主動開口,慢慢走近向堯,圈在性器上的金屬物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沈天祺的身體很漂亮,就連陰莖與肛口的顏色都很淡,看起來很乾淨。
  
  向堯有點潔癖,聞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這才伸手握住他的要害:"你就不怕我又耍你嗎?"
  
  沈天祺強忍著想要把他的手給拍開的衝動,回他的話:"耍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向堯可以耍他第一次、第二次,外人可能只會笑沈天祺傻。但要是第三次、第四次依然這樣的話,反而就變成是向堯不厚道了。他不是那些下三濫不入流的小老闆,以他如今的身分與地位,對他的名譽及信譽是很傷的。而只要向堯仍貪圖他的肉體,沈天祺就沒什麽好怕的。
  
  "你以為這風聲傳得出去嗎?"向堯笑了一下,好像無所謂似的把玩著他的性器,從頭部捋到根部,還在金屬環上摸了一圈。他們是在討論嚴肅的事情,向堯卻覺得這些小東西很適合他。
  
  沈天祺皺了皺眉頭,因為他被摸得有點反應了:"我什麽都沒有了,你以為我還會在乎什麽?"
  
  除非向堯把他滅口了,或者把他關著一輩子。否則只要沈天祺活著,他就是自曝醜聞也要拖向堯下水。
  
  第一次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威脅他。向堯沒有生氣,只覺得有趣。他手上施了力,讓那個疲軟的東西在掌心硬起來,答非所問道:"這東西哪來的?"
  
  沈天祺沒想到他突然轉移話題,也只好回答:"吳叔給的。"
  
  向堯眼中流動著戲謔的光:"你跟他要的?"
  
  沈天祺沒有回答。
  
  那就是了,難怪他看著眼熟。沈天祺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的。這都是那些特殊癖好的朋友送的,一次就送了一整套,各種尺寸都有。向堯雖然收下了,卻一次也沒用過。因為他太容易厭煩,沒有找到適合戴的人。
  
  沈天祺怕他又問奇怪的話,或者做奇怪的事,乾脆主動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高比向堯矮了些,這樣坐著兩人的目光幾乎是平視的。向堯的手還抓著他的東西,沈天祺也豁出去了,扭動腰身在他身上蹭了一下,陰莖從那人的指腹與手心摩擦而過,像是在藉他人的手自慰。向堯沒有做過粗活,手上卻有練劍留下來的繭,磨著柱身上敏感的青筋與龜頭,感覺到手裡的性器越脹越大,根部的環徹底卡緊了,讓沈天祺又舒服又難受。
  
  沈天祺極盡所能地誘惑他,就怕向堯不上鉤。但幸好向堯還是上鉤了,他眼中的慾火越燒越旺,抓著沈天祺的手也開始收緊了。
  
  他們的臉離得很近,氣氛曖昧至極。沈天祺作勢就想要跟他接吻,他拍過不少吻戲,自認為吻技還不錯。他吃了太多向堯給的虧,要是能在嘴上討回一些也是好的。
  
  沒想到向堯卻避開了,還伸手把他的臉推遠了點。向堯從不跟床伴接吻,從第一個人開始就這樣,沈天祺不是例外。
  
  沈天祺卻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他的弱點一樣,忍不住嘴賤:"怎麽,嫌髒?"
  
  向堯自然不可能被他給問倒:"你要是覺得自己的嘴上功夫很好,可以侍候一下下面。"
  
  沈天祺的臉色立即就變得難看起來。他不願意。
  
  向堯不喜歡玩強迫這一套,連沈天祺都是自己找上門來給他操,他才操的。他不過就是想嚇唬他,但故意挑釁還是要懲罰一下的,他動手捏了他的乳頭,故意用指腹在挺立的乳珠上揉壓好幾下。
  
  沈天祺原本裝作溫順的態度立刻就變了。但還沒來得及發怒,陰莖就被用力一捏,他疼得嘶了一聲,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惹我。"向堯莫名其妙心情就不好了,"沈天祺,你別忘了你是來挨肏的。"
  
  沈天祺什麽都不說了,忍著恥辱被向堯玩了一會乳頭。
  
  向堯看見他一臉憋屈的樣子,心情又好了。他也起了反應,褲襠裡鼓起好大一團,頂著沈天祺的屁股。就算慾火上身了,他還是記得檢查沈天祺的清潔工作有沒有做到位。他伸出一根手指從後方捅進沈天祺的後穴,是濕的。
  
  "嗚"沈天祺嚇了一跳,穴口立刻縮緊了。
  
  向堯聽得出他的悶哼聲中有些隱忍的意味,還摸到穴口有些腫脹,不是太嚴重,故意用手指貼在穴口上畫了一圈:"怎麽弄的?"
  
  沈天祺故意粗暴地對待自己,就是寧願疼痛,也不願意再次沉淪那種屈辱的快感。
  
  向堯怎麽可能猜不出來,他故意問的。但沈天祺這麽做,不就表示他上次確實把他操爽了嗎。
  
  "我上次弄得你不舒服嗎?都被我幹射了。"
  
  沈天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向堯喜怒無常,上一秒還在不高興,下一秒又開始作弄他了。沈天祺不想聽他的廢話了,反正都是要做,他乾脆主動扒了他的褲子,褪下內褲。
  
  向堯的那根東西已經硬得很厲害了,正在興奮地跳動著,勃起之後依然是可怕到駭人的長度。他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自己坐上來。"
  
  "我"沈天祺想說他吃不進去,但這種話怎麽可能說得出口。他又倔強又彆扭,最後只能照辦。
  
  他不過是第二次,雖然經過擴張,但還是很疼。向堯又晾了他好幾天,後穴簡直跟第一次一樣緊。他坐進一半就不敢再動了,是向堯按著他的肩膀,將陽具往上頂。沈天祺忍不住呻吟出聲:"輕一點。"
  
  媽的,太深了!
  
  向堯居然還挑刺:"太緊了,夾得我不舒服,擴張做得還不夠。"
  
  沈天祺除了瞪他,也不能說什麽。
  
  "自己摸前面。"向堯的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一副就是要讓沈天祺自己來的樣子,"否則痛的人也是你。"
  
  向堯的手早就已經離開了,沈天祺只能自己撫慰疼軟下來的性器。
  
  向堯一直盯著他看,看他羞憤漲紅混著情慾的臉,也看他用手指玩弄自己性器的模樣。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他更好肏他而已。
  
  潤滑劑被體溫融出了水,後穴也慢慢地變軟了。沈天祺雙腳顫抖著撐不住身體,一點一點地把向堯的大肉棒全吞了下去。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他的眼淚幾乎都要被逼出來了。
  
  向堯不再無動於衷了,他扣著沈天祺的腰,讓他騎在自己身上前後來回地磨。
  
  "別"沈天祺覺得這樣的姿勢太羞恥了,但話都還沒說完,向堯又換了個角度,開始往上頂弄,"嗚──"
  
  沈天祺一個大男人,體重已經不輕了,向堯居然還能頂得他雙腳離地。沈天祺怕從椅子上掉下去,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後穴越縮越緊,快感也越來越強。穴口被磨腫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麽了,從體內深處傳來的快感才更令人崩潰。
  
  向堯依然是那副遊刃有餘且高高在上的姿態,沈天祺只要夾緊後穴,他就更大力肏開,反反覆覆地像是在彼此較勁。兩人交合處傳來黏膩又響亮的肉體撞擊聲,淫靡放蕩到令人忽視不了。
  
  "不"沈天祺快要被快感給淹沒了,前列腺被頂弄到酥麻,湧出一股強烈的想要射精的慾望,但卡在性器根部怎麽樣都上不去,只能斷斷續續的溢出前列腺液。
  
  沈天祺無法射精,又難受又舒服,後穴絞得向堯舒服極了。他終於受不了了,把手往下伸,要去解開鎖精環。
  
  向堯卻扣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去碰。
  
  沈天祺被又深又狠地頂弄給乾哭了,朝他吼道:"放開我──"
  
  向堯在興奮的時候,好像就容易變得粗暴起來。他直接把沈天祺抱了起來,摔在前面的原木桌上。
  
  沈天祺痛呼一聲,背後撞得生疼,後腰底下像是壓住鋼筆了,還有一堆檔。每一個都是動輒上千萬的重要合約。
  
  向堯居然就這樣不管這些東西了。
  
  沈天祺的性器被背上的疼痛弄軟了,射精感也被壓了下來。但向堯的陽具還埋在他體內,那人把他的腿根掰開,繼續肏幹起來。
  
  這樣的體位果然更方便向堯施力了,硬挺的大肉棒快速地在內壁裡摩擦,每一下都精准地頂在前列腺的位置上。
  
  沈天祺幾乎被壓制得幾乎動彈不得,陰莖很快就被操硬了,那種要把他逼瘋的快感又上來了。他想射而不能射的狀態,正是向堯肏得最舒服的時候。
  
  "讓我射"沈天祺要崩潰了。他沒試過這麽激烈的性愛強度,尺寸不小的陰莖筆直翹起,顫抖得很厲害。
  
  "少爺。"外頭又傳來管家慰問的聲音。
  
  向堯沒有回答,但他的動作慢了下來,看著沈天祺的穴口被磨得又紅又腫,被自己幹到流出水來。他自然看到他身下壓著那些可能要報廢的重要文件了,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沈天祺渾身輕顫著,不知道是怕的,還是難受的。但他現在也無心想這些了,依然對向堯道:"讓我射──"
  
  向堯的目光從沈天祺的臉上、身上掃過,把他赤裸哭泣的模樣盡收眼底。
  
  他沒理會沈天祺的哀求,自己先乾爽了,發洩過後,才施捨似的順手解開套在他性器上頭的金屬環。
  
  ☆、挑|釁強吻,被剝光拖到露天陽臺上哭顫著日
  
  沈天祺的後腰撞了一小塊瘀青,剛好是壓在鋼筆的地方。雖然只是皮肉傷,很快就會好,但走路時動到那塊肌肉,仍是有些抽痛。
  
  這個受傷的部位有點麻煩,他想自己用藥酒按摩也很難做到。他以前拍戲的時候,受傷是家常便飯,但就算是小傷他都會及時處理,從來不會拖到變嚴重,因為身體是本錢,他還得拍好多好多部戲,一直拍到不能拍為止。他的目標是每個圈內人的夢想,可望而不可及,但他自信自己能做得到,他想要拿終身成就獎。既然決定踏上星途,他就不會回頭,而且還要做得比別人更好。
  
  他對著鏡子發愁的時候,聽見外頭有人敲門。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站著沒動,直到敲門聲又傳來,他確定不是幻聽,才走出浴室去開門。
  
  他待在這裡的這段期間,從來沒有人在吃飯時間以外敲過他的門,他有些警惕,也有些狐疑,開門一看,竟然是吳管家。
  
  吳叔手中拿著一罐藥酒,肯定地道:"傷了吧?"
  
  沈天祺愣了,不知道吳叔怎麽會突然過來,手上還拿著藥。在他第一次被向堯趕出書房時,吳管家也沒有什麽特別表示,甚至對他有點冷淡。這個老狐狸跟向堯的心思一樣難猜,沈天祺不認為這會是向堯的意思。他還沒開口問,吳管家就趁他發愣的時候,逕自走進房內。
  
  沈天祺不敢把人請出去,說到底是他死皮賴臉地待在這裡,不請自住。他現在還不能被趕走。
  
  "吳叔怎麽會過來了?"沈天祺其中一項最強的表演是,心裡明明抱怨得要命,臉上還是能裝作一副恭敬和順的樣子。
  
  吳叔雖然有點年紀了,但腿腳還是很靈活的,他坐在沈天祺的床上,拍了拍床鋪:"過來,我幫你上藥。"
  
  沈天祺沒有動。
  
  吳叔說:"我看你走路姿勢就知道了,傷到腰了吧。"
  
  沈天祺難堪極了。他想起他兩次進向堯的書房時,吳管家都在門外等著,甚至聽到他們的動靜聲大一點時,還會出言詢問。做愛應該是很私密的一件事,可是全都被眼前的人給聽見了,這讓他怎麽能夠當作沒這回事。他覺得向堯簡直太變態了,難不成他平常上床的時候,外面都要有人侍候?
  
  沈天祺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他演過太多荒唐的戲了,很容易把劇本裡的東西帶到現實裡來。
  
  吳叔又說:"別害羞,你不是第一個了。"
  
  這種說話的語調,跟向堯有七八成像。沈天祺皺了皺眉,還是走了過去。他坐在吳管家的身前,把衣擺撩了起來。
  
  吳叔看了看他的瘀青,又伸手在上頭按了按,叫他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沈天祺愣了一下,他的身上還有其他難以啟齒的痕跡。但他心想自己這樣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乾脆,也太矯情了。反正也不是什麽秘密了,他牙一咬,還是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吳叔為什麽要叫他這樣做了。
  
  吳管家沾著藥酒的手掌施力,從他的後腰一路往上推到背脊的部分。沈天祺只覺得連背也酸痛發麻起來,差點疼得叫出聲來,可能是昔日的舊傷未癒,也可能是新傷而不自知。
  
  沈天祺更加疑惑了,吳叔對他好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你怕向少爺嗎?"吳叔問了。
  
  是來替他求情的嗎?一個人扮黑臉,一個人扮白臉這樣嗎?應該不是,向堯根本不會在意他的想法。
  
  但被這樣粗暴地對待,沈天祺怎麽可能不怕他?任誰面對可怕的、壓倒性的力量,都無法鎮定自若。他覺得向堯簡直像是要弄死他一樣狠。但沈天祺絕不會看錯,當時向堯的眼神是清醒的,對方沒有失控,這不是常態性的暴力傾向,頂多只是發洩。一個自控力強大到變態的人,怎麽能容許自己失控。沈天祺不知道吳管家為什麽會這樣問,但無論是誰,他都無法信任,只好回了一個模糊的答案:"這裡有誰不怕他的嗎?"
  
  "是的,我也怕。"吳叔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
  
  沈天祺訝異地轉頭看他,被吳叔按了一下傷處而忍不住痛呼出聲。
  
  吳叔沒有多作解釋,替他按了幾分鐘,把藥酒擱在桌上,然後轉身就走了。沈天祺完全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但他沒有放在心上,他滿腦子還是只想著要怎麽樣儘快讓向堯點頭答應。
  
  沈天祺休養兩天之後,又活蹦亂跳了。
  
  他的身體素質還算不錯,瘀血退得很快,才過了幾天就消得只剩淺淺的印子而已。吳叔替他按摩的功夫到家,痛了一天之後幾乎就好了。
  
  沈天祺好了之後,又開始想著要怎麽作怪了。這次吳管家沒有攔他,只不過通報一聲之後,就任他闖入向堯的書房裡。
  
  除了睡覺與固定訓練的時間之外,沈天祺幾乎沒有看過向堯踏出書房,有時候連吃飯都是讓人送過來的,當然出差的時候另當別論。向堯的人生幾乎都被工作給占滿了,每分每秒都要斤斤計較,看起來無聊乏味得很。
  
  沈天祺很少在意旁人在幹什麽,他只關心自己,但他頭一次看見還有比自己更拼命、更有野心的人。
  
  向堯剛結束一場視訊會議,看見沈天祺時好像有點意外。他原以為對方會被自己的粗暴給嚇跑,沒想到又來了。他在床上露出真面目之後,鮮少有床伴願意再來的,就算勉強自己再來的人,嘴上說著不怕,一旦上了床之後,又怕得瑟瑟發抖,太過掃興。他不興SM那一套,也無心跟陌生人締結什麽麻煩的契約,玩主僕遊戲,一切皆源於他太過容易厭煩,也沒有多餘的閒置時間。而且M在床上對受虐表現出興奮時,反而會讓他反感。他覺得自己很正常,不過是想找個正常的床伴。單就這一點要求,就已經刷掉的大部分的人。
  
  沈天祺能容忍自己,不過是別有所求。但他肯犧牲自己做到這個地步,也是向堯始料未及的。
  
  向堯鄙夷的表情太明顯了,沈天祺警戒地盯著他。
  
  "你來幹什麽?又來挨肏嗎?"向堯說話一向不客氣,而且非常毒舌。
  
  "你不膩嗎?"沈天祺自從來這裡之後就很容易被向堯激怒,忍不住就想反諷回去,就算挑釁對方的下場很慘,但說出來還是挺痛快的:"而且我也沒有做準備。"
  
  言下之意,向堯想要強上他,只能戴套,或者忍住噁心。
  
  向堯看他那副小得意的樣子,沒有戳破他。他要對付他方法有很多,自己親自動手,或者叫吳叔把人拉出去洗到脫肛都沒有問題。但他現在沒有心思想這個,他還在為上次自己把那些檔給毀了在收拾善後:"那就滾出去。"
  
  不滾。沈天祺在心裡這樣想著。他可沒有跟向堯談心的打算,他要用最有效率的方法達成目的。
  
  他一聲不吭地坐在那,向堯乾脆不理他了。
  
  向堯的確是長得賞心悅目的,輪廓深邃,五官精緻好看,細長的雙眼微眯起來的時候會有攝人的氣勢,在他低頭沉思的時候,長長的睫毛一根一根地纖毫畢現,鼻子尖挺,唇形薄而漂亮。
  
  沈天祺盯著他的雙唇看,突然發難,他按著向堯握筆的手,湊上前去要親他。
  
  向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反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沈天祺吃痛一聲,卻沒有退後,他帶著一股豁出去的驚人氣勢靠近他。
  
  向堯是能避開的,但卻沒有,因為從來沒有人像沈天祺這樣無所顧忌地撲過來。像飛蛾撲火。
  
  他一分神,就被沈天祺給得逞了。
  
  親到了。不是什麽溫柔的吻,嘴唇相碰,力道大到好像連牙齒都嗑在一起,痛得要命。
  
  沈天祺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卻還故意伸舌頭舔了對方的唇一下。向堯上次避開他的反應,那分明就是不屑與厭惡。
  
  向堯讓他過得這麽憋屈,他就想噁心他一把。就算把向堯當作是美人,占他一把便宜也好。
  
  沈天祺還沒來得及把舌頭伸進去,就被向堯大力推開了。他跌坐在地上,肩膀被捏得生疼,而向堯反應極大地站了起來,用手背抹了抹嘴唇,眼底亮得驚人,也深沉得驚人。
  
  要被打了嗎?
  
  沈天祺早就做好挨揍的準備了。向堯無論是打他,還是上他都好,只要他身上有傷,向堯就不能趕他出去。
  
  但向堯居然笑了,走過去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沈天祺真的看不透這個人,向堯根本就沒有常人被激怒後該有的反應。他的心思太難以捉摸了,比女人心更難測。
  
  "沈天祺,你果然很欠操。"向堯笑得很扭曲,但無損他那張好看的臉。
  
  沈天祺愣了一下,隨即挑釁地回以一笑:"上我啊。"
  
  這樣更好。他就是要弄得人盡皆知,到時候向堯想不幫他都不行了。
  
  向堯直接把沈天祺拖進浴室裡,撕了他的衣服,剝了他的褲子。他弄出的動靜很大,連外頭都聽見了。
  
  吳叔的聲音在門外傳來:"少爺。"
  
  向堯只回了一個字:"滾。"
  
  這是沈天祺第一次看見向堯這個模樣,像是褪去了虛假的外殼,露出了殘忍粗暴的真面目,比上次更可怕。但他居然覺得向堯不是在暴躁,而是興奮。因為他在這樣的狀態下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沈天祺忍不住渾身發抖,這是生理本能,他控制不了,他也不想示弱的。
  
  向堯把他的下巴抬起來,看見他明明怕到發抖了,仍然不服輸地瞪著自己。他突然覺得沈天祺看起來順眼極了。
  
  向堯親自動手替沈天祺清理乾淨,指尖沾著潤滑液捅進柔軟的腸壁裡擴張。動作輕柔,溫柔到令人害怕。
  
  沈天祺的顫抖一直都沒辦法平息下來,體內又熱又緊,還一直夾他的手指。
  
  向堯等不到出去再幹了,直接扯開褲頭,粗魯地闖進他的體內。
  
  "呃!"沈天祺悶哼一聲,身體都還沒適應下來,整個人就掛在向堯身上,被他抱起來肏。
  
  他的身體迫不得已地下壓,慢慢地、完全地把火熱的陽具完全包覆進去。已經是第三次了,沈天祺的身體開始適應這根粗大的東西,不再感到難受至極。
  
  向堯動了一下,腸壁就應激性的縮緊了。因為沈天祺顫抖個不停,操起來的感覺就像是在他體內放了個跳蛋似的。
  
  "嗚"沈天祺不得已用雙手攀住對方的肩膀,他可不想摔下去了,"你輕點"
  
  向堯不過才抱著他站起來走幾步而已,沈天祺就受不了了,雙腿軟到不行,都要夾不住對方的腰了。
  
  向堯聽他這麽說,又故意托著他的屁股操了好幾下。
  
  "媽的"沈天祺連咒駡的聲音都在顫抖,身體下滑,又被向堯托了上去。
  
  向堯抱著一個大男人好像一點也不感到吃力,好像還很輕鬆似的。他走出浴室,不是要去沙發上,也不是小房間,而是走向書房外頭的露天陽臺。
  
  這裡雖然有三層樓高,但沈天祺還是緊張起來:"你、做什麽"
  
  "你不就是想要讓人都知道嗎?"向堯一語道破他的打算,只不過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放開我嗚──"
  
  向堯故意去頂他受不了的地方,弄得沈天祺無力掙扎,身體緊張到越絞越緊。
  
  陽臺外頭就是庭院,視野空曠,歐式庭院的花木修整得非常漂亮。向家什麽都不嫌少,就連僕人也多。遠方的大門有保鑣,庭院裡也有農工,陽臺下方剛好有一個供人出入的側門,有僕人在工作,走來走去。
  
  "不要這樣"沈天祺難得求饒了一次,向堯卻不領情。
  
  他把沈天祺抱到陽臺邊,把他按在一根柱子上操。他兇猛地挺胯,陽具整根沒入到底,又退出至頭部,再大力地幹了進去,每一下都對準了位置,肏得沈天祺忍不住扭動呻吟,肉體交合之處撞出啪啪啪的聲響。
  
  沈天祺視線所及,就能看見底下的人了。在外頭聲音雖然會模糊變小,但他聽在耳裡卻清晰得很,極力壓抑著呻吟,就怕被人聽見了,發現這裡。
  
  他緊張得要命,反而讓向堯爽到極致了。他近距離看著沈天祺被肏哭顫抖的模樣,慾火卻越燒越旺,像是不會疲憊似的,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
  
  沈天祺終於被幹得受不了了,恨恨地一口咬在向堯的肩膀上。他一邊咬一邊控制不住地被逼出淚水,口中還嗚嗚嗚地叫,模樣淒慘可憐。
  
  向堯頭一次覺得一個男人哭起來竟然這麽好看。
  
  他把他放了下來,讓他轉過身去,趴在陽臺欄杆上挨肏。
  
  沈天祺早就沒有反抗的力氣了,上半身幾乎都要被擠出欄杆外,底下有人走動,他嚇得把身體往後縮,向堯順勢再度干進他體內。沈天祺不想被人發現,就只能配合著挨肏。
  
  沈天祺有個好屁股,擺出向後翹起的姿勢時,更是明顯。
  
  向堯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一把,又故意伸到胸前去捏他的乳頭,另一手則壞心地捏住他的陰莖套弄,龜頭對準了外頭,像是要把他逼射。
  
  "不要不要"沈天祺不得不強迫自己忍下來,但越是忍耐,後穴就夾得向堯越舒服。
  
  "怎麽了?不是想讓人知道嗎?"向堯的聲音依舊是冷靜自持的,稍微有點喘氣而已,只不過他眼底燒著的火焰,沈天祺看不見。
  
  沈天祺對這件事沒有絲毫讓步,哪怕已經被逼得受不了了。他得回去,他一定要東山再起。
  
  向堯見他不吭聲,終於松了口:"沈天祺,要我幫你可以"
  
  沈天祺一聽見這句話,瞬間鬆懈下來,嗚咽一聲,還是憋不住射精了。向堯及時把他的身體拉了回來,才沒有被人發現。
  
  沈天祺急促地喘著氣,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就飛快地回過頭去,想要再確認剛才那句話。
  
  向堯說:"你得先讓我肏夠了才行。"
  
  ☆、按在門上日,走路日,鏡前日,拖回來繼續日
  
  沈天祺沒有答應向堯,因為他氣到揍了向堯一拳。向堯當然不會乖乖挨揍,把他架回房間之後又繼續幹他。
  
  沈天祺就算被折磨得沒力氣了,也不肯再吭聲示弱了。
  
  要不是吳管家又在門外提醒向堯工作時間到了,向堯絕對能在床上折騰他一天。
  
  這次沈天祺身上雖然沒有傷,但模樣比上次還狼狽,站在地上腿是抖的,路都走不穩了。向堯也好不到哪裡去,後背被他的指甲刮傷了,連肩膀都被他咬出血來了。這不像是在做愛,更像是在打架。
  
  吳管家在向堯身邊待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弄傷他的。然而向堯不但沒生氣,好像還很高興一樣。
  
  隔日,吳管家帶了一盒東西去找沈天祺。
  
  沈天祺打開盒子一看,差點沒氣炸,那盒子裡裝的全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挑挑撿撿地選得全是他的尺寸。他沒好氣地道:"這是向堯的意思?"
  
  "是的。"
  
  想來是沈天祺上次配戴的鎖精環給了向堯什麽奇怪的靈感。
  
  "他問過我意見了嗎?"沈天祺把話說出口之後,才察覺自己多沒有底氣。無論如何,向堯也算是回應他的需求了,只不過又另外開出了條件。但他氣不過,揮手想把盒子給打翻。
  
  吳管家向他報了一個數字之後,沈天祺立即就停手了。這是一整個系列的情趣用品連同其他配件的高額價碼。
  
  他不是付不起這個錢,只不過這幾年所存下來的錢,全是他打算東山再起的資本。更何況他還不知道未來會如何,最壞的打算,他也得留著這些錢防身。
  
  沈天祺感到非常挫折,他竟然也被現實逼到這種地步了嗎?
  
  這一套情趣用品對沈天祺而言或許是羞辱,但吳管家看在眼裡卻有不同意義。只有他知道向堯過得是什麽樣的日子。連忙裡偷閒都要爭分奪秒,更何況是要找個符合需求的床伴,這一切都是自沈天祺來這裡之後才改變的。只不過沈天祺不知道,吳管家也沒有向他說明的打算。
  
  吳管家把東西放下了,讓沈天祺慢慢去煩惱。
  
  向堯沒有催促沈天祺,因為他一直都在處理善後,一天安排好的工作了,他事後就得花更多時間去補上。但大概是心情不錯的關係,他最近的效率出奇得高。
  
  沈天祺被晾了一個禮拜,讓他忍不住懷疑向堯是不是又在耍他。
  
  但在這一個禮拜中,他確實考慮了很多。他想到自己剛出道時在心底所發的誓,又想到認識季子謙的情形。他承認自己確實是嫉妒季子謙的,就各方面而言。他一路磕磕絆絆地走來,過得比旁人更辛苦,付出了雙倍的努力與精神,才有的今天。但季子謙卻與他不同,好像什麽努力也不用做,背後就有人替他撐腰。而最可恨的是,季子謙進入這個圈子裡只是圖個溫飽,毫無野心,上天明明給了他這麽好的條件與機會,卻不求上進。他看在眼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他是有點憤世嫉俗沒錯,因為他再也不想回去過苦日子了。
  
  對比季子謙與自己現在的處境。他越想越氣,索性發了個匿名的騷擾短訊給季子謙。不管這封短訊能不能起到作用,他就是想要季子謙的煩惱再多一點。反正他人在國外,要查的話也只會查到向堯這邊來。能給向堯添堵也好,誰叫他要這麽噁心自己。
  
  一個禮拜後,沈天祺還是坐不住了。他不能這樣一直跟向堯耗下去,他的時間應該花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頭。
  
  他到書房去找向堯,向堯卻不在。吳管家說:"這個點,少爺應該在訓練室裡。"
  
  吳叔還沒有把"不要打擾"這句話說出來,沈天祺轉頭就走了。
  
  這棟豪華的宅邸有整整一層樓都作為向堯的訓練室,每間訓練室因應不同的練習項目,都有不同的功能。
  
  沈天祺一間一間地找,最後聽見最後一間訓練室裡傳來擊劍的聲音。他走了過去,發現向堯不是自己一個人,裡頭還有一名陪練,兩人正在對戰。西洋劍尖互指著對方,柔韌的劍身在空中飛快地交纏撞擊,你來我往,兩人的動作快到都看不清了。
  
  雖然雙方都戴著頭盔,沈天祺還是一眼就認出向堯了。因為他的氣勢特別淩厲,像一把出鞘的刀,平常只不過是刻意收斂,偶爾才會顯露出來。沈天祺雖然沒真正看過向堯的裸體,但想必也是很有看頭的。西洋劍服完美地包裹他精壯的身材,寬肩窄腰,結實的大腿與線條流暢的小腿肚,胯間一團鼓鼓的,疲軟的時候就已經很惹眼了,更不用說
  
  嘖,他在想些什麽。
  
  長期運動的人會特別敏銳。向堯好像發現沈天祺這個不速之客了,目光斜瞥過來。
  
  他這一分神,似乎讓對方有機可趁了,猛然往前揮劍一刺。
  
  勝負已分。
  
  向堯側頭避過致命一劍,手中的劍尖點在對方的胸前。
  
  結束後,雙方行了一禮。
  
  陪練的人也發現沈天祺了,打了聲招呼之後就逕自走了。
  
  向堯剛剛才比賽完,拿下頭盔的時候,眼神還有點可怕。沈天祺下意識地避開他的目光,不敢直視。
  
  他剛才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整層的訓練室裡頭全都是專業的設備,拳擊,柔道都有,如果只是為了防身的話,似乎是有些太過了。向堯平常事務繁忙,看起來也不像是熱愛運動的人。那是為什麽?
  
  向堯沒有問他為什麽來這裡,放下頭盔之後,就直接往淋浴間的方向走。沈天祺跟了上去,他就是要找向堯理論的,只不過剛才還有人在,現在才有機會說:"你究竟想要我怎麽樣?"
  
  這話沒頭沒尾的,向堯卻知道他指的是那堆特殊玩具的事。沈天祺憋了這麽久才爆發,也算是很能忍的。他回道:"你跟平常一樣就好。"
  
  "為什麽要我陪你玩這些東西?"
  
  向堯沒有正面回應他的話,而是換了一種說法:"這對你來說,或許也是個難得的體驗,不是嗎?"
  
  沈天祺心想,什麽鬼。
  
  "說不定你哪天演戲就派上用場了呢。都當上影帝了,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著你"
  
  沈天祺本來想說他才不會拍這種戲,但向堯的這句話好像還有另一個意思。這表示他還能回娛樂圈?他願意幫他了?
  
  沈天祺的氣焰漸漸消了下去。媽的,他居然輕易被說服了。
  
  向堯已經準備要衝澡了,脫了上衣後,見沈天祺還不離開,乾脆問他:"想看?"
  
  沈天祺才不想看。他只想問向堯什麽時候可以兌現。這到底是在吊他胃口?還是在耍他?
  
  向堯乾脆把他拉進淋浴間裡,關門,放水。
  
  熱水從沈天祺的頭上澆下來,淋得他一身濕。他一點防備也沒有,水沖進眼睛裡,弄得他無法睜眼。
  
  向堯已經脫掉最後一件衣服,把沈天祺逼到門上。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身體相貼。沈天祺已經感覺到對方的東西頂著自己了,僵著不敢動彈,也不敢往下看。如果向堯沒有其他床伴的話,那他就已經一個禮拜沒有發洩過了。
  
  沈天祺勉強睜開眼了,被水淋過的雙眼像是哭過一樣,好像很脆弱,卻又很堅強。
  
  向堯莫名其妙就想起這人上次飛蛾撲火一般的吻。他盯著沈天祺的雙唇看,居然有一股想要嘗試看看的衝動。
  
  但他還是沒有這麽做,扒了沈天祺濕透的衣服之後,按了沐浴露,用手指粗魯地替他擴張。
  
  沈天祺被弄得疼了,只能瞪他:"你輕點"
  
  這一瞪,反而好像把向堯的慾火給瞪出來了。他刻意用手指去按壓沈天祺的前列腺,聽他忍受不住地叫喚出聲。沈天祺叫得隱忍又壓抑,好像還很屈辱似的,看得向堯更興奮了,指尖靈活地在他柔軟的腸壁上摳挖。
  
  向堯平時喜怒無常,但在對慾望的表現上卻非常明顯。沈天祺看一眼就知道了,忍不住罵他:"媽的,你這變態"
  
  沈天祺越叫喊,向堯就越開心,草草地擴張之後,忍不住把自己埋了進去。
  
  沈天祺的一條腿被抬高了,單腳站著被向堯進入,他的身後靠著門,被對方強勁的速度及力道撞得碰碰亂響,像是要把門給撞壞了。
  
  "怎麽還是這麽緊"向堯看似抱怨的話,聽在沈天祺耳裡卻難堪得要命。
  
  向堯操了幾下,還是覺得太緊,乾脆直接把沈天祺抱了起來,讓他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間,用力往上頂弄,大開大合地操他。
  
  "嗚──"沈天祺呻吟出聲,間或夾雜幾句罵人的話。後穴慢慢地被幹開了,吸吮著男人火熱粗大的陽具。疼痛慢慢散去了,快感很快就湧了上來,正是因為如此,沈天祺才更加無法接受自己被操出感覺了。但他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性器勃起了,被擠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磨蹭。而最受不了的還是屁股裡面,腸壁變得鬆軟起來,好像還肏出了水。
  
  做到第四次之後,沈天祺的身體好像完全適應了,越來越能用後穴享受歡愛。他覺得身體越來越奇怪了,僅是腸壁被摩擦就生出強烈的快感,更遑論向堯那種想要把人逼瘋的速度及力道。他幾次都想求饒,話都嘴邊就被他自己吞了回去,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慢一點慢一點"沈天祺自欺欺人地喊著。他不知道透過兩人相連的部位,所有的感受全都傳給了向堯。
  
  向堯覺得他的屁股咬得更緊了,分明是爽得很,不是想要慢,而是想要再快一點。他不再滿足於這個狹小的地方,他想要到空曠一點的地方去,盡情地肏他。
  
  沈天祺聽見開門聲,感覺到向堯開始走動了。他又緊張起來了:"你要做什麽"
  
  向堯沒有回答他,每走一步就故意往上頂了一下。
  
  "嗯"沈天祺死死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雖說訓練室是向堯私人的地方,未經允許是不會有人闖入的。但樓梯之間是沒有門阻隔的,只要有人路過,就可以發現他們赤裸著身體在做這檔事。
  
  向堯抱著沈天祺毫無顧忌地走在走廊上,最後選中了柔道訓練室,因為這裡有一大片的軟墊,跟床一樣的作用。
  
  沈天祺被放下來時,雙腿已經軟了,一半是被肏的,一半是嚇的。雖然他們的關係在這棟屋子裡已經人盡皆知了,但知道是一回事,被看見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沈天祺不是彎的,心裡更是排斥。
  
  向堯看見他都被自己肏哭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襲上心頭,他覆在他的身上,拉開他的腿,想要正面上他時,突然瞥見旁邊有鏡子。他都忘了。
  
  每一間訓練室裡都有鏡子,是為了方便糾正姿勢。他把沈天祺拽到角落一處最靠近鏡子的軟墊上,讓他跪在鏡子前方。
  
  沈天祺立即就看見自己充滿情慾的臉,他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露出這種表情,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似的:"不要"
  
  他拒絕去看鏡中自己的模樣,卻被向堯捏著下巴直視前方。他的性器完全勃起了,前端還溢出水珠來。
  
  向堯從身後進入他,拉開他的雙腿讓他把自己的身體看得更清楚些。
  
  沈天祺被一股蠻力扯得往後坐進更深,向堯強勁的手臂環抱住他,身體被頂弄得上下起伏,不該是用來承歡的地方卻吞吐著對方的陽具,穴口被刺激到收縮個不停,好像很貪吃一樣。
  
  "不要──"沈天祺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想要從男人身上掙扎脫逃。
  
  向堯把他扯了回來,直接把他按在鏡子上,挺胯更快更狠地肏幹,肉體拍打的聲響好像產生回音似的,不斷在沈天祺耳邊回蕩。
  
  "嗚"向堯把他完全夾在自己跟鏡子的中間,逼得他反抗不了,他的性器貼在鏡面上蹭出水漬,磨得他又痛又爽。
  
  沈天祺又再一次被逼哭了,仰著頭急促地喘氣。
  
  向堯一邊肏他,一邊盯著他看。他覺得沈天祺拼命掙扎的樣子簡直美極了。
  
  沈天祺毫無意外地看著自己被肏射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噴向鏡面,全身泛起了性潮紅,是因為性興奮了才會這樣的。他的目光有些呆滯,或許是受到了打擊。一個直男親眼看著自己肏射,還有什麽比這個衝擊力更大。
  
  向堯還沒射,但沈天祺咬得他舒服極了。他以為沈天祺不會反抗了,稍微松了松禁錮他的力道。
  
  沈天祺被操到腿軟了,是逃不了了沒錯。但他突然發狠似的回過頭去咬住向堯的唇,臉上還留著未乾的淚痕。
  
  向堯只是吃痛地皺眉,任由他咬著不放。他看著沈天祺倔強的雙眼,竟然就高潮了。
  
  沈天祺咬了好久才肯鬆口,把他的唇都咬破了。但這次向堯沒有露出厭惡或者排斥的表情,他捏著沈天祺的下巴,兇猛地吻了回去。
  
  ☆、睡前塞軟棒潤|滑,被跳|蛋及大幾把頂著草
  
  這場激烈的性事最後以兩敗俱傷告終。
  
  沈天祺被做昏了,被向堯抱著走了下來。向堯裸著上半身,只穿著褲子,上衣全披在沈天祺身上了,蓋住他赤裸的身體。
  
  向家的僕人不小心瞄到一眼後,全都低著頭不敢再看,只有吳叔迎了上去:"少爺。"
  
  沈天祺半裸的樣子還不是最醒目的,向堯的雙唇腫了一大塊,還流著血,是被沈天祺狠咬出來的。就算向堯的顏值再高,這個模樣看起來也有些可笑,幸好他的氣勢足夠懾人,能壓下這股不協調的滑稽感。
  
  吳叔忍不住在心裡歎氣,向堯這個樣子,恐怕這幾天都無法開視訊會議了,許多工作行程又要被打亂了。
  
  向堯低頭看了沈天祺一眼,好像在考慮該怎麽處置這個人。
  
  吳叔說:"我讓人送他回房吧。"
  
  "不用。"向堯很快地拒絕了,在吳叔訝異的目光下,抱著沈天祺走回自己的房間。
  
  向堯對沈天祺的好感,好像僅限於上床而已,他泄慾完畢,把人扔在自己的床上後,就不管了,叫吳叔來收拾善後。他每日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換好衣服,上了傷藥之後,又趕回去工作。
  
  吳管家顯然是做慣這些事的,讓多餘的人退了下去,自己親自處理沈天祺的皮肉傷。
  
  向堯雖然粗暴,但下手還是極為克制的。吳叔上完藥,想把手指探進沈天祺的後穴檢查一下,以前向堯讓他處理的事情也包括這些。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這麽做了。
  
  沈天祺昏睡了兩個小時還沒醒來。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吳管家再去看沈天祺的時候,發現他的臉色異常紅潤,是發燒了,應該是後穴傷著了的關係。
  
  吳管家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沈天祺的穴口果然又紅又腫,是發炎了。他是可以親自動手處理的,但他還是選擇告訴向堯,讓向堯決定。
  
  向堯嗯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什麽,也沒有叫吳管家自己處理。他吃完飯後,沒有去看沈天祺,又回到書房裡工作了。
  
  吳管家讓廚房另外煮了清淡的粥,送去給沈天祺吃的時候,沈天祺已經醒來了。
  
  沈天祺看起來有些消沉,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拒絕吳管家送來的食物。
  
  吳管家看他維持著艱難的坐姿,還不讓自己發現異樣的樣子,倒是有些心疼了。他乾脆也裝作不知情,維護沈天祺最後那一點所剩不多的尊嚴:"你發燒了。吃完粥就吃藥吧。"
  
  "謝謝。"沈天祺沉默了很久才憋出這句話來。
  
  吳管家親眼看他吃完粥了,又吃了藥,這才離開房間,讓他好好休息。
  
  退燒藥很快就發揮作用了,沈天祺迷迷糊糊地睡去。
  
  向堯是在處理完一件工作之後,才想起吳管家說的那些事。他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在意的,畢竟他以前對床伴從沒有溫柔體貼過。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想讓吳叔動手,先前明明一直都是吳叔在處理的。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浪費了五分鐘。他乾脆不想了,直接去找沈天祺。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看見沈天祺臉上紅紅的,睡得滿身是汗,大概是覺得熱,所以還踢了被子。
  
  向堯動手掀開被子,看見他身上佈滿情慾痕跡的身體,慾望好似又有些蠢蠢欲動了。他忽略那種感覺,翻過沈天祺的身體,掰開他的雙腿看,穴口有一些上藥的痕跡,但沒有塗進裡面,應該是沈天祺自己弄的,可能是覺得疼,乾脆就不塗藥了。
  
  他順手拿起櫃子上的藥膏,抹在手指上,稍微揉開之後,朝他的後穴探進去。因為內壁腫脹的關係,所以比平常更緊了,深入還有點困難。
  
  沈天祺疼得嘶了一聲,立刻就醒了。他骨子裡還有些對向堯的懼怕,頓時掙扎起來。
  
  "別動。"向堯整個人壓在他的背上,用體位的優勢輕易地制服他,"上藥呢。"
  
  "你別假好心了"沈天祺被向堯的手指弄得氣息不穩,後穴又疼又麻,還有被觸碰到敏感點的刺激。因為腸壁發炎敏感得很,所以這些感受好像比平常更強烈了。他無法抑制自己起了反應,極力地想要隱藏。
  
  向堯自己也有了反應。他也覺得十分奇怪,對沈天祺好像都不會膩一樣。他想歸想,口中還是道:"明明知道嘴硬對你沒有好處,怎麽還這麽愛挑釁我呢?"
  
  那是因為沈天祺連連被踩到底線,氣不過的緣故。但他這次沒有反駁了,悶著頭不說話,整個人都像是焉了一樣,意志消沉。
  
  向堯反而看不慣他這樣了,沾著藥膏的手指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而另一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滑到身前握住他勃起的性器:"你不是說過,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媽的。"沈天祺立刻就咒駡出聲,聲音卻很微弱,"你別再來了"
  
  "沈天祺,好好正視你自己的慾望吧。你不妨當作這是一場交易,或許還會好受點。"
  
  向堯從房裡走出來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有點迷茫與不解。
  
  吳管家正在外頭等著,立刻迎了上去:"少爺。"
  
  向堯說:"等他好了,給他準備那個東西。"
  
  "是。"
  
  這是第一次,沒有做愛,僅是幫對方紓解慾望。向堯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他從來沒有替任何人做過這種事。
  
  兩天後,沈天祺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他雖然也在精神上受到了打擊,但好像沒有什麽能打倒他一樣,消沉一段時間自然就好了。他始終猜不到向堯到底在想什麽,不但不排斥接吻了,現在還替他手淫。這樣的改變太過極端,連他都料不到。不過向堯有一句話確實說得沒錯,這就是一場性交易,面子與尊嚴都是多餘的,是他先前沒有做好準備而已。
  
  沈天祺還是答應了向堯的條件,陪他玩那些玩具,以及忍受他的粗暴。
  
  吳管家又拿了一盒東西過來,說是要讓他在睡前使用的。即便沈天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打開盒子一看還是黑了臉。
  
  那是一根根的透明軟棒,材質是什麽並不清楚,據說有清潔與潤滑的作用,塞在體內一段時間後,往後做愛之前可以不必再灌腸,還會自行分泌出腸液。所以他必須把這個東西塞在體內睡覺,每日換新。
  
  沈天祺又要炸了,這些有錢人的花樣真多,他跟古代侍寢的男寵有什麽兩樣,像是只要向堯需要,就得隨時張開腿讓他上。
  
  吳管家一語不發地盯著他,見沈天祺氣衝衝地來回走動,最後慢慢停了下來,不情不願地接過他手上的東西。
  
  吳管家一臉正經地教他使用方法,沈天祺難堪到臉色都變了,又白又紅的。
  
  試用的第一晚,沈天祺躺在床上睡不太好,那東西雖然不會到處亂動,但體內塞著異物的感覺還是很奇怪。他半夜有幾次都想伸手拿掉,最後還是作罷了。他直到下半夜才睡著,隔天睡醒後,眼睛底下有黑眼圈。他起床上廁所之前,把那東西拿了出來,透明軟棒已經變了顏色,並且水分像是被吸乾一樣縮扁起來,與使用前明顯差異極大。
  
  如果吳管家想要檢查的話,有沒有使用,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但吳管家並沒有這麽做,只讓沈天祺自己去折騰。
  
  接下來幾天,沈天祺還是乖乖地使用了。
  
  差不多一周之後,透明軟棒的顏色越來越淺,已經跟原來的沒什差異了,唯一的區別只是使用過後會呈現乾扁的狀態。
  
  吳管家就算不檢查,還是可以從沈天祺扔棄的東西裡看見。他估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告訴向堯。
  
  向堯當天晚上就把沈天祺叫過來書房親自檢查,手指探進他的後穴時,果然濕潤很多。只不過他仍然有些不滿意:"還是太緊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順手塞了一顆跳蛋進去。
  
  "媽的"
  
  "不准拿出來。否則有你受的。"向堯說完警告的話之後,又坐回桌前辦公,留下沈天祺一個人在小房間裡的床上打滾。
  
  沈天祺是第一次被人使用這種東西,跳蛋在體內不規則地震動著,他一旦縮緊身體,這東西就越進越深。被頂到前列腺位置的時候,他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向堯在外間聽著,還覺得這聲音十分悅耳,工作的效率出奇地高了很多。他花了一個小時就提前把今天的事做完了,回到床上時,就見沈天祺滿臉通紅,氣喘吁吁。
  
  向堯脫了衣服,摸上了床,要去把他的雙腿掰開時,沈天祺卻夾緊雙腿,一反常態地蜷縮在角落裡。
  
  向堯輕易地把人扯了過來,把他壓在身下,強迫他張開雙腿的時候,他終於知道原因了。沈天祺的後穴被跳蛋震出水來了,即便知道這是軟棒的功效,他還是覺得屈辱得不行。
  
  向堯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立即就感覺到濕潤的腸壁推擠上來吸吮著,穴口完全收縮起來,很色情的樣子。他試著動了動,用指腹按壓柔軟的腸壁,攪出一些黏膩曖昧的噗哧聲,還能感覺到跳蛋在體內的震動。
  
  沈天祺窘迫極了:"別拿出來"
  
  向堯喜歡看他露出這種難堪的表情,故意用手指在他體內抽插,時不時就把跳蛋推進更深,再扯著線頭拉出來。他也不完全拿出來,故意讓跳蛋卡在穴口磨著,透明的腸液被擠出,沿著穴口流下來,看起來淫蕩極了。
  
  "唔"沈天祺羞憤地盯著向堯,臉上身上全都泛起情慾的紅。那一根根的軟棒裡頭不知道添加了什麽東西,讓他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
  
  現在的沈天祺才是最好肏的狀態。
  
  向堯故意頂著跳蛋進入他,龜頭不再是被箍緊的狀態了,柔軟而具有彈性的腸壁擠壓上來,包覆吸吮著他。
  
  沈天祺忍不住呻吟一聲,被向堯直接掰開大腿干進深處。跳蛋被推入之前從未進入過的地方,體內收縮得更厲害了,逼得他吼叫出來:"快拿出來──"
  
  向堯卻不理,任由跳蛋抵在他的深處研磨,快速地抽動享受濕熱甬道的絞纏,幹得啪啪作響。
  
  "嗚啊"沈天祺難受地扭動身體,但不管他怎麽閃,就是避不過被頂到敏感點。他根本受不了了,伸手去抓自己的性器,想要舒緩這種難受。
  
  "我允許你碰了嗎?"向堯把他的手拍開,故意又狠又快地操了他好幾下。
  
  沈天祺被逼到眼淚都流出來了,完全勃起的性器顫個不停,每被操一下,前端就會流出透明體液。
  
  "你得適應用後頭高潮。"
  
  "不要"沈天祺不能碰自己,就只好去抓向堯的肩膀,手指用力,指甲摳進他的肌肉裡。他越抓越緊,體內也急遽收縮,是快要被操射的狀態:"嗚"
  
  他不甘心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向堯控制,拼命忍耐著。而向堯則是越幹越快,越幹越狠,幾乎都要把他的雙腿給反折了。
  
  但就在沈天祺真的忍受不了的時候,向堯又突然緩下動作,不讓他射了,還作勢要退出來。
  
  沈天祺只差臨門一腳就要到了,難受極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抓著向堯,不想讓他離開:"你故意的"
  
  向堯說:"我只是要把跳蛋拿出來而已。"
  
  沈天祺難堪極了,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你這麽想要,自己坐上來吧。"向堯戲謔地笑了一下,還是退了出來,也把沈天祺體內的跳蛋也拿掉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沈天祺討厭這個姿勢,深到令人難受的程度,偏偏向堯喜歡這樣。他本來就快要到了,才剛坐下去不久,呻吟幾聲,很快就被幹射了。
  
  向堯盯著他微微開合的唇,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想到上次那個吻。他按著沈天祺的後頸吻了上去,沈天祺轉頭要避也避不開,被捏著下巴張開了口,接受對方的侵犯。
  
  沈天祺沒有再咬他,只感覺這個吻異常地奇怪。吻著吻著,向堯的興致又來了,壓著沈天祺再做了一次。
  
  ☆、夾子精環按磨棒齊上,被玩|弄草哭到受不了
  
  向堯向來信守承諾,不過稍微開了金口,就替沈天祺找到了一個試鏡的機會。
  
  沈天祺對向堯不滿的氣焰立即就消了。他就是這麽一個現實的人,誰能給他利益,他就可以開口叫誰爸爸。
  
  向堯當然不可能讓他叫自己爸爸,他只會提出更實際的要求。
  
  他們這晚又上了一次床。
  
  沈天祺跪坐在床上,雙眼被蒙住,向堯給他上了手銬,雙手銬在身後。他雖然有些不安,但仍是十分配合。
  
  向堯趁他看不見,不能反抗的時候,給他上了乳夾。
  
  沈天祺動了一下,有些不滿,不過還是忍了下來。他的乳頭被金屬給冰了一下,刺激到挺立起來,隨即就被膠皮保護圈給夾住了。
  
  兩隻乳夾都用上了,但還沒完,底下連結的部位還有個皮革陽具環。向堯把東西套在他的陰莖根部,又用手捋了幾下,讓性器膨脹之後把環卡死。黑色皮革將三處敏感點連結成一個Y字型,襯托出沈天祺的好身材,看起來十分性感。
  
  向堯看他的眼神變深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把臉抬高。修長的手指沿著鎖骨往下滑到胸肌中間的凹縫,是很漂亮的線條,蜜色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繼續往下摸去。
  
  沈天祺雖然看不見,但仍能感覺到向堯的氣勢逼近過來。他本能地有些畏懼,也覺得被手指滑過的地方有些癢,想要往後退,不過他才剛退了一步,立即就感覺到黑色皮革被拉緊了,牽動兩隻乳夾與下頭的環。
  
  "唔"乳頭上傳來刺痛感,連陰莖也被束得難受,他立即就停下動作了。他張開口好像想要說什麽,但又放棄了,把嘴巴閉了起來。
  
  向堯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想說什麽?"
  
  "你不愛聽的話。"沈天祺倒是挺誠實的。他人生絕大部分的時刻都在演戲,只有在面對向堯時,才可以露出本來的面目。雖然他總是跟向堯作對,但不能否認,這或許是他人生中最自在的一段時間。
  
  "說來聽聽。"
  
  "你一定要這麽變態嗎?"沈天祺還真的說了,反正都被這樣對待了,好像也沒有比這更屈辱的事情了。
  
  向堯笑了起來,這種話也只有沈天祺敢對他說:"你懂什麽?這是情趣。"
  
  見鬼的情趣,反正他是不懂。
  
  向堯繞到他的身後,拿著一根電動按摩棒塞進他的屁股裡。
  
  沈天祺睡前天天塞著軟棒,後穴緊致又柔軟,已經能容納一定粗細的異物了:"你又想做什麽?"
  
  "你太緊了,擴張一下。"
  
  "你要玩可以,別留下痕跡。過幾天我還得嗚"
  
  向堯沒等他把話說完,已經打開了電動按摩棒的開關。
  
  沈天祺是跪著的,雙手又被銬在身後。這個姿勢讓他無法往前,亦無法往後,只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但電動按摩棒震動的頻率實在是太快了,他的體內被震得一陣一陣發麻,再加上震動時,會牽扯到乳夾,敏感點被刺激,腸道縮緊,穴口絞緊按摩棒,壓迫到前列腺,讓他原本就不小的陰莖越來越硬,被陽具環勒得有些難受。
  
  "媽的,你"沈天祺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向堯根本就是算好了,故意要這樣玩弄他。
  
  而罪魁禍首就站在一旁看著,沈天祺還是這樣的反應讓他比較習慣。
  
  "呃"沈天祺的呼吸開始變得不穩,他的反應越大,刺激就越強。他的雙腿開始顫抖,幾乎要跪不住了。而他的雙眼被蒙住了,根本就看不見四周到底有什麽東西。他想坐在自己的腿上,但只是稍微坐下去而已,卻壓到了電動按摩棒的把手,反而將這根東西吃進更深。他的身體激烈地彈了起來,反覆遭受被快感鞭笞的折騰。
  
  沈天祺的口中罵罵咧咧的,到後頭聲音越來越小。普通人撐了十分鐘就受不了了,沈天祺仍然沒有屈服,但已經全身都是汗了。額上滴落的汗珠滑過他胸前漂亮的蜜色肌膚,像蜂蜜一樣的色澤,看起來更顯得可口誘人。
  
  向堯看了他一會,突然打開衣櫃,將裡頭隱藏式的大片穿衣鏡給翻了出來,鏡子上映出沈天祺赤裸的色情模樣。
  
  沈天祺根本管不了向堯在做什麽了,舒服與難受同時襲來,快感逼得他想要求饒,卻堅持不肯開口。
  
  二十分鐘之後,沈天祺往前倒了下去,他以為會摔在地上,一隻手卻攬住他的肩膀,讓他往旁邊的床鋪倒下。他摔在柔軟的床舖上,臉壓著床單,輕微的震動還是刺激得他悶哼出聲。他被逼得止不住生理淚水,在心裡罵了一百遍向堯。真他媽見鬼的情趣。
  
  這個往旁撲倒的姿勢剛好讓沈天祺的屁股對準向堯,鏡子裡側映出他高高翹起的臀肉,還有震動個不停的按摩棒。
  
  向堯忍不住捏了他的屁股一把,逼得沈天祺難受地哼了聲:"別碰"
  
  這語調太軟了,像是示弱,明明也不適合他。但向堯還是感到興奮起來,這樣脆弱的沈天祺也很有意思。
  
  他一手按著沈天祺的屁股,一手握著電動按摩棒的後端去抽插他的後穴,穴肉被攪動地發出黏膩的水聲,蠕動地更快,按摩棒抽出時像是緊緊吸住不放了,翻出些許被磨紅的嫩肉來,饑渴得很。
  
  沈天祺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了,他竟然被這東西操出了快感,壓過了敏感點被折磨的難受感,甚至還渴望再被捅一捅:"住手"
  
  "沈天祺,不要自欺欺人了。"向堯故意只插入半截按摩棒,裸露在外的按摩棒上頭沾滿了淫水,被後穴咬著震動的模樣看起來更色情了。他的手指在收縮個不停的穴口上按壓,被沈天祺的身體吸了進去:"你這裡明明就很想要"
  
  "嗚"要是平時的沈天祺聽見這些話早就炸了,但他竟然覺得羞恥極了,因為向堯完全說對了,他根本無法否認。不過就是被操了幾次而已,他也被開發了嗎?還是他每日睡前用的軟棒裡摻了什麽東西?
  
  向堯又把按摩棒深入到底,最後慢慢地抽了出來,穴口被磨紅了,裡頭也已經熟透了,一張一合的,像是在邀請他進入。
  
  向堯早在沈天祺戴上這些配件的時候就硬了,在脫褲子的時候,先把手指插進他的後穴試探,裡頭果然很濕了,像是做好準備了。
  
  沈天祺嗚咽幾聲,滿臉通紅,像是想要卻又拼命忍著。
  
  向堯看他這副模樣,又故意用手指操了他一會,精確地頂在他的前列腺位置:"想要嗎?"
  
  沈天祺咬著唇不肯開口,他怕一說話就洩漏出呻吟。他不知道自己這副倔強的模樣更讓人有摧殘蹂躪的慾望。
  
  是的,摧殘。向堯一瞬間興起了這個想法,但很快又被他壓制下去了。他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東西,粗大的龜頭抵在穴口上,卻遲遲沒有進入。
  
  沈天祺等得難受了,身體竟然不自覺地往後蹭了蹭。他或許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本能地尋找快感。
  
  向堯看得眼神一暗,雙手扣著他的腰身用力挺胯,龜頭破開層層推擠上來的軟肉,直接干進最深。
  
  "嗚──!"沈天祺在被進入一半的時候就忍不住收縮身體,但又被更強硬的力道肏開。後穴早就濕軟熟透了,並不覺得疼痛,一陣又一陣的雞皮疙瘩從交合的地方向上湧了過來,他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跟女人也不曾有過,太奇怪了。
  
  "都濕透了"向堯進入得十分順暢,被夾得爽到了極致,無論是進入還是抽出,柔軟的腸壁都緊咬著他不放。他立刻肏幹起來,一手揪著沈天祺的頭髮往後拉。
  
  "呃!"沈天祺被迫抬起頭來,上半身幾乎騰空,身體被向堯撞擊得前後搖動。鏡子裡映出他難耐又舒服的表情,咬紅的雙唇微微開合,乳頭被夾得硬挺紅腫,連性器也筆直地跳動。向堯每操他一下,龜頭就顫抖著流出了水。
  
  沈天祺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盡收對方眼底,但他也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頭皮被扯得有些疼,但屁股卻舒服得要命,連乳頭傳來的些微刺痛都像是助情劑。輕微的疼痛能更刺激性慾。
  
  向堯刻意放低他的身體,果然見到沈天祺難耐地將性器貼在床單上磨蹭,口中溢出一些微弱的呻吟,像是欲求不滿極了:"嗚、嗯"
  
  向堯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幹了他一會,陽具直上頂在前列腺的刁鑽角度,肏得他的屁股流出了更多的水。
  
  沈天祺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卻又被他分得更開。
  
  "爽嗎?"
  
  沈天祺爽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但雙腿之間流下的淫液又讓他覺得羞恥屈辱極了。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像他這樣被操到屁股流水,而且還爽得不行。
  
  向堯不扯他頭皮了,從腋下環住他,用指腹撥弄他被乳夾夾住的乳頭。
  
  沈天祺嘶了一聲,那地方簡直又疼又麻:"不要碰"
  
  向堯會聽他的,那就不是向堯了。他不但玩了他的兩顆乳頭,另一隻手還往下伸去捏住他的龜頭,用拇指在敏感的馬眼上摩娑,逼得沈天祺掙扎起來。
  
  沈天祺縮起身體想要閃避,卻沒有用。向堯從背上壓了上來,雙腳纏住他的雙腿,粗長的陽具維持著可怕的抽動頻率,搗弄得更快更深,好像永遠都不會疲累似的。
  
  "不要了"沈天祺已經數不清楚這是第幾次求饒了,然而一旦有了第一次之後,後面要鬆口只會變得越來越容易,"好難受"
  
  沈天祺的身體繃得越緊,向堯就操得越爽。他把其中一邊的乳夾給扯掉了,又抱著沈天祺滾到地上幹。
  
  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沈天祺又被換了幾次姿勢肏弄,全都在鏡子反射得到的地方。
  
  這次向堯沒有讓他先去,而是在自己高潮之後,才解開陽具環讓他哭著射精。
  
  沈天祺第一次用被乳夾,乳頭都紅腫了,穿著柔軟的衣服被摩擦到時,還是會又疼又麻。他開始懷疑向堯是不是故意的,為了影響他試鏡的發揮。但他憑著過硬的演技還是過關了,拿到一個小配角。
  
  他一回去,立刻就跑到向堯眼前得瑟。向堯只瞥了他一眼,平淡地道:"這不是應該的嗎。"
  
  的確是應該的。沈天祺雖然拿過獎,但國外與國內的表演方式差異極大,欣賞角度不同,就連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向堯說:"既然沒把握,還妄想打通國外市場。"
  
  沈天祺訝異地看著他,他只不過是在心裡盤算這些事,連向微安都沒有說。沒想到向堯竟然識破了,還毫不客氣地指了出來。可見向堯雖然遠在國外,卻對他與向微安的事情一清二楚。
  
  "你為什麽"沈天祺不敢說是監視。但除了監視,沈天祺實在是想不出來向堯為什麽要這麽做。
  
  向堯的話完全不留情面,帶著生意人的嚴厲與審視:"你那點小伎倆,太容易看穿了。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好好思考接下來該怎麽辦吧。
  
  向堯的話倒是提醒了沈天祺。他是通過了試鏡沒錯,但演出才是最重要的。他從小就對演戲有興趣,不僅是因為生活經歷,也是因為興趣。
  
  沈天祺不打擾了,自動滾出書房。他走出書房時,吳管家還特地上下打量他一會,末了,好像還松了一口氣。
  
  沈天祺開口問:"我身上怎麽了嗎?"
  
  吳管家打趣地說:"我以為這次至少要摔個花瓶什麽的,我好準備報銷。"
  
  向家上下連僕人都知道了,沈天祺哪一次出來不是驚天動地的。沈天祺瞬間紅了臉,用手比了吳管家半天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他氣衝衝地走了,回到房裡去研究劇本。
  
  吳叔敲門進去向堯的書房裡,該工作的人居然在盯著文件發呆。向堯活得太像個機器人了,現在的表情反而比較像個人。他看得出來向堯對沈天祺有一定的好感,只是不曉得這個好感裡頭包含了什麽樣的成分:"少爺,要阻撓沈天祺的演出嗎?"
  
  向堯抬頭看了吳管家一眼,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有趣的東西誰都想要留下來,直到玩膩為止。他至少有三種以上的方法,讓沈天祺放棄娛樂圈,心甘情願地留下來。但他所做的事,卻與所想的相反。
  
  "不用。"向堯沒有多做解釋,再次拿起筆的時侯,又恢復那副不近人情的冷硬面容。
  
  吳叔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幫他換了杯熱茶,就逕自出去了。
  
  沈天祺沒事的時候,就關在房裡看影集,研究劇本,瞭解東西方表演藝術的差異。他雖然只是演個配角,卻把全部的臺詞都背起來了。他剛出道的時候也是這麽拼命,只不過當時他就有極大的野心了。而在向堯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放下手邊的事,去做他們說好的交易。
  
  沈天祺現在越來越習慣向堯在他身上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也不會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男人本就是感官的動物,或許一次適應不了,但只要身體得到了快感之後,慢慢就會上癮了。
  
  這夜,做愛的時候,向堯把沈天祺的一條腿抬高到自己的肩上,另一條腿則被壓著往旁敞開,下身頂進他的後穴抽送。
  
  這個姿勢簡直太考驗柔軟度了。沈天祺的腿被壓得有些疼痛,但同時快感也源源不絕地襲來。
  
  向堯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一邊做一邊問:"什麽時候要拍戲?"
  
  沈天祺喘著氣回答:"後天"
  
  "演什麽角色?"
  
  "一個富商的兒子"沈天祺說完之後才發現,這敘述也符合向堯的情況。同樣是長子,同樣是個精明的商人,就是性格不太一樣。他或許可以把向堯拿來當作參考。
  
  "是嗎?"向堯聽了之後,卻好像興致缺缺的模樣。
  
  "你要來嗎?"沈天祺根本想也沒想,脫口就說了,否則他不知道向堯為什麽突然要問這個。但他根本也沒抱希望,向堯有多忙,從吳管家手上那堆滿滿的行程表就可以看得出來。
  
  向堯果然說:"我要工作。"
  
  沈天祺沒再說話,因為向堯不讓他說了,大概是心情又不好了吧,壓著他死命地幹。
  
  ☆、吃飯被騙坐大腿日,按在桌上打屁股羞|辱草
  
  沈天祺一早就來到劇組,造型師給他上好妝,弄好頭髮跟衣服,結果坐冷板凳坐了一個上午,還沒輪到他。
  
  在這劇組裡是常規現象,何況他還只是個小配角,等是應該的。只不過他很久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了,當年出道時演不到兩個小角色就紅了,此後就一直是主演,所有人除了導演之外,都要看他臉色。
  
  如今風水輪流轉,他早就有了重頭開始的心理準備。只好一邊等一邊看其他人拍攝,再研究自己的戲份。
  
  劇中他是富商之子,父母對人苛刻,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最終被人陷害自殺身亡。家業被毀,他也親眼目睹父母的慘劇,為了復仇而接近仇人,什麽壞事都做盡了,行事越走越偏,最後沒有好下場。這是一個不討喜的角色。但大家都愛看這種戲劇性的變化,尤其好人要好,壞人更壞。這是國外劇本一貫的模式。
  
  角色的心理並不難推敲,難的是氣態與神韻。有錢有勢的人彷佛天生就帶有高貴的氣質一樣,讓人一眼就能辨認。
  
  劇中有一幕是富商之子參與上流社會的晚宴,假意與仇人交好。要是這一段有冗長的鋪陳就算了,偏偏他的臺詞只有幾句,他必須在這幾句話之內把一個受過良好教養的富家子弟的樣子給演出來,取信於仇人,還得讓觀眾印象深刻。
  
  就算是演配角,沈天祺還是很有心機的。他已經二十七了,不再是年輕小毛頭了,優勢將會隨著年齡越來越少,成名的時間自然要越快越好。
  
  他從前雖然跟不少金主打過交道,但見識到的都是他們貪婪醜惡的一面。所以他才想到了向堯,他做不來向堯那種裝逼的程度,但模仿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他的冷板凳一直坐到了下午,正式拍攝的時候,還被導演嫌太搶風頭,要內斂。他上場不過十分鐘就結束了。
  
  於是沈天祺回去之後就一直盯著向堯看。
  
  向堯根本沒空理他,但不管他做什麽,沈天祺就像幽靈一樣跟著。就算他在辦公,沈天祺也是靜靜地坐在旁邊盯著他看,不吵不鬧,讓人沒理由打發他走。
  
  向堯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顏值不怕被放大審視。他頭也沒抬,只是忍不住問了:"你在看什麽?"
  
  "看你的樣子,我要學你。"沈天祺誠實告訴他了,況且這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向堯根本沒問理由,又不理他了。
  
  沈天祺瞧著瞧著就開始胡思亂想。除了上床的時間外,向堯平時看起來真的很像性冷淡,不苟言笑,公事公辦,但上了床怎麽花樣就這麽多,還性變態。他真的搞不懂,是不是掌控慾強的人都會這樣?而他突然又想到,向微安曾經說過,他們的父母很早就沒了,她幾乎對父母沒什麽印象,是向堯獨力撐起這個家的。可是向堯太忙了,所以他們根本不親。
  
  沈天祺莫名其妙就把戲中的角色跟向堯聯想在一起了。他知道可能是他想太多了,但他怎麽突然就覺得向堯其實過得很不容易。所以他才對自己這次演出的角色興致缺缺?
  
  到了晚飯時間,吳管家過來敲門,既然沈天祺也在,便一起問了:"少爺,要在餐廳,還是書房吃?"
  
  向堯本來照例想說拿過來,但沈天祺竟然搶先道:"我們到餐廳吃。"
  
  餐桌禮儀是劇中重要的場景一環。沈天祺自然也想見識一下。自他來到這裡之後,好像還沒有真正地跟向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過飯。
  
  吳管家瞥了向堯一眼,見他沒有異議,就離開書房去準備了。
  
  沈天祺又再一次打亂他的行程了。
  
  向堯很久沒有到餐廳吃飯了,這個豪華的地方看起來更像是擺設。向堯就算是在家吃飯,也依然講究得很,刀叉一字排開,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兩人的身後還有僕人,跟電影場景沒有兩樣。
  
  吃飯的時候,沈天祺還是一直盯著向堯看,他就光顧著看了,也沒有怎麽吃。
  
  向堯拿刀叉的手勢流暢而漂亮,完全是做慣了的動作,刀叉精准的落在食物上,完全不會與底下瓷盤的碰撞,發出難聽的聲音。沈天祺時常見他拿筆,也見他拿過筷子,只覺得一個男人的手怎麽可以這麽好看,修長的手指,甚至進入過他的身體裡面
  
  沈天祺不小心就想岔了,急忙別開眼不再看他。
  
  食物全都擺上桌了,向堯也不需要人服侍,揮手讓僕人退下。他不是那種吃虧而不吭聲的人,是誰惹的禍,就會從誰身上討回來。
  
  "要我教你嗎?"向堯難得開了金口,語調也比平常來得平易近人。他看得出來沈天祺對演戲的熱忱,趁機誘他上鉤。
  
  沈天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拉回來了,也沒有懷疑:"可以嗎?"
  
  "坐過來。"
  
  沈天祺起身走了過去,要將旁邊的椅子拉過來坐時,向堯直接把他拽過來,讓他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餐廳裡沒有其他人在,但沈天祺還是緊張得東張西望:"你做什麽?"
  
  向堯從身後環住他,抓著他的手拿起刀叉,表面上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真的只是想要教他:"還想不想學了?"
  
  沈天祺一向看不透向堯,這人的心思簡直比馬里亞納的海溝還深。他猜不透他想做什麽,向堯倒是十分認真地說了注意事項與訣竅給他聽,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只不過沈天祺越來越坐不住了,因為他感覺到向堯的東西頂著他了:"你這裡是餐廳"
  
  "所以呢?"沈天祺今天穿了松垮垮的便服,方便向堯直接把手伸進他的衣服底下,"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向堯在床上雖然變態,但那都是關起房門之後才做的事。沈天祺原以為向堯的個性更偏向嚴謹拘束,沒想到這麽大膽:"你不怕被人看見?"
  
  "這裡是向家,他們不敢看我。"向堯十分篤定,又故意說:"可能還會偷瞄你幾眼。"
  
  "你如果想做就回房去嗚"
  
  沈天祺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向堯隔著褲子捏住要害揉。沈天祺都被他肏透了,向堯實在太懂得怎麽撩撥這具肉體了。
  
  "別這樣"沈天祺難得在開始之前就先求饒了,他丟不起這個臉。
  
  向堯卻覺得好像又發現他的一個弱點了。他的興致已經被沈天祺的反應給挑起來了,要他罷手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大手一揮,直接把桌上的餐盤掃落在地上。
  
  外頭的人聽見聲音連忙要進來,向堯卻先喊道:"別過來。"
  
  所有人都自覺退下了,沈天祺卻覺得難堪得要命。向堯這一吼,不是更表明他們要在這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嗎?
  
  沈天祺掙扎起來,卻被向堯按著後頸將臉壓在桌子上。這是個完全制服的姿勢,不容許沈天祺反抗。
  
  沈天祺根本也打不過向堯,只是這樣的體位對他太不利了。
  
  向堯輕易地就剝下他的褲子,將手指往穴口探去。拜那些軟棒所賜,沈天祺動情的時候體內就會出水。向堯的指尖摸到些許濕意,笑著道:"你濕了"
  
  沈天祺第一討厭別人碰他的乳頭,第二討厭就是聽向堯說這些話。他羞憤極了,臉色漲得通紅。
  
  向堯沒有向平常一樣直接幹他,而是先拍了拍他的屁股,啪得一聲清脆又響亮,兩個臀瓣都在震動。他的手勁十分巧妙,聲音大卻不痛。
  
  "別打"沈天祺扭著腰想要閃躲,卻被向堯一下接著一下地打屁股,蜜色肌膚呈現微微的泛紅,像是水蜜桃一樣的顏色。
  
  僕人不知道退到什麽地方去了,但沈天祺卻覺得這聲音大到這棟屋子裡的人都聽見了。他掙扎得越激烈,向堯打得越響。
  
  但羞辱夠了,向堯還是會給他一點甜頭吃。這就是沈天祺既討厭又抗拒不了的原因。他剛才看得出神的修長手指,此刻正插入他的後穴裡攪弄,極具技巧地貼著柔軟的內壁按壓,溫柔地頂弄前列腺的位置。
  
  向堯知道沈天祺喜歡怎麽樣被對待,他初時喜歡溫柔一點的,後頭就算粗暴一點也沒關係。
  
  "唔"沈天祺果然被他弄硬了,陰莖充血勃起,被桌子磕得極不舒服,他只能把屁股往後抬高了,看上去就像是邀情人玩弄自己一樣。
  
  向堯知道時候到了,開始用手指肏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弄得沈天祺忍不住哼哼,後穴把那人的手指給夾緊了。
  
  沈天祺的身體真的越來越敏感了,不過就被弄了這麽幾下,後穴已經出了水。他趴在桌子上喘著氣,臉上全是被情慾染出來的神態,表情性感極了。
  
  向堯抽出濕透的手指,換上自己的東西,粗大的陽具一下子就進入到底,被柔軟的腸壁吸吮包覆。他開始在他體內動作,龜頭頂在前列腺上來回磨蹭。
  
  "嗚──"沈天祺舒服到像是全身的毛細孔都張開了,頭皮一陣一陣地發麻。向堯如果不那麽變態的時候,他也不是那麽排斥的。
  
  向堯感覺到沈天祺不會再反抗了,這才鬆開壓制在他後頸上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力肏幹。
  
  "哼、嗯"沈天祺的身體變得興奮起來,或許是因為在陌生環境做愛的緣故,他比平常夾得更緊了,腸壁像是在抽搐一樣,蠕動得更快。
  
  "真緊"不是初入時艱澀難以進入的緊,而是被完全絞纏收縮的舒爽。向堯滿意地感歎一聲,把沈天祺的身體拉了起來,帶著他往後坐在椅子上,以坐姿的方式繼續肏他。
  
  這個體位就算再來個一百次,沈天祺也適應不了。他難受地皺起眉頭,抱怨道:"操沒事、幹嘛長那麽大"
  
  向堯笑了起來,胸膛的起伏震動完全傳給沈天祺,弄得沈天祺更加受不了了:"別笑了"
  
  他們的上半身衣著完整,只有裸露出來的下體完全貼合,剛好被桌子給擋住了,所以沈天祺好像也沒有那麽排斥了。他甚至能感覺到在人前野合的那種激情快感,每個男人一定都想像過這種事。而地上一片杯盤狼藉,更顯得這場情事淫亂無比。
  
  向堯近來莫名有想要吻沈天祺的衝動。他知道這是個警訊,但他控制不了,他歸咎於這是對沈天祺的身體太滿意了。
  
  他可以不吻他的唇,於是便從後頭親他的脖子。
  
  "嗯"沈天祺沒想到向堯會作出這種舉止親密的動作,敏感地縮了縮脖子。但他越逃,向堯就追得越凶。做愛是生理需求,可以當作只是單純泄慾。但親吻的性質就不太一樣了,帶了一點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意味。他們至今做過最親密的事也只有接吻而已,但雙方當時都不是認真的。
  
  沈天祺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向堯這樣的舉動,但他無暇細想,只好道:"別留痕跡"
  
  向堯問:"什麽時候還要去?"
  
  "明天"
  
  向堯沉默了一會,克制地不吻他的脖子了。
  
  結束之後,僕人前來餐廳裡收拾打掃。沈天祺躲進房間裡不敢見人了,向堯卻不知道在做什麽,在書房裡忙到三更半夜。
  
  隔日,沈天祺收到劇組通知去了某間酒店,今天這一幕拍的正是酒宴,劇組包下了酒店其中一層樓當作場景。他雖然一早就去了,但還是坐冷板凳,等著正式拍攝。
  
  他換了一身白色西裝,將前方的瀏海往後梳,做出符合角色的裝扮。他的身材與樣貌不一定是在場最突出的,氣質卻是出眾的。
  
  沈天祺不演戲的時候頂多只能算是好看而已。但當他入戲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吸引眾人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有天分,而這也是當初會吸引季子謙的一點。
  
  從什麽都還不會的時候,他就知道要模仿,等到吸收經驗夠了,那些就變成是自己的東西。
  
  他觀察了向堯一天,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輪到他拍攝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而剛好就在他上場的時候,向堯從酒店門口走了進來。他極少在電視上露面,普通人肯定不認識他,但酒店高層早就接到消息了,親自在門口迎接他。
  
  向堯是臨時說要過來的,出發前三十分鐘才讓人打了電話,但酒店一點也不敢冷落他。
  
  酒店高層親自帶他到拍攝的劇組去看看,一路上暢行無阻。
  
  向堯走進劇組裡的時候,路過的工作人員都好奇地看著他。但他不打算驚動任何人,就只是想要隨意看看。
  
  他看見了在拍攝狀態中沈天祺。那神態,那模樣,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沈天祺是在模仿自己。
  
  富商之子壓抑著眼中復仇的怒火,戴上了偽裝的面具接近仇人。他為了這一刻,不知道做了多少準備,多少練習,只許成功,而不許失敗。
  
  沈天祺演得好極了,與他平常的模樣完全不同,彷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好到向堯目不轉睛地盯著看,覺得沈天祺身上會發光。
  
  他不知道沈天祺是怎麽揣測角色心理的,但他卻從他的演技中,看見了過去壓抑的自己。
  
  ☆、衣櫃強制H,屁屁夾著精水繼續在車上日
  
  沈天祺的這場戲兩條就過了,其中一次喊卡還是因為對戲的演員看愣了而忘記臺詞。
  
  沈天祺演戲前後的差異太大了,感覺像是另外一個人。他演出的富商之子除了導演想要的感覺之外,好像還有深沉的心計與某種悲哀。
  
  因為沈天祺在那一瞬間想到了向堯。他只是想像著年少的向堯失去雙親,一個人獨力撐起向家的樣子,於是就這麽演了。他演過太多的戲了,飾演比這更悲情可恨的角色都有,也很少有入戲後走不出來的情況。但這次卻不曉得怎麽地覺得有些悶,腦中浮現的都是向堯的臉。
  
  後面就沒有他的戲分了,他走向更衣室換衣服,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人正在跟著他。
  
  酒店裡的更衣室豪華得多,沈天祺逕自走向內間,拿了自己原來的衣服後,卻遲遲沒有換。他甩了甩頭,像是這樣做就可以把多餘的情緒給甩掉。
  
  他面對著衣櫃脫掉西裝外套與上衣,一隻手卻從後頭搭上他的肩膀。更衣室是共用的,只不過男女分開,所以他以為是哪個男演員或者工作人員,一回頭,才發現誰都不是,竟然是向堯。
  
  沈天祺眼底的驚愕太明顯了,像是真的完全沒料到。向堯見了居然還有點開心,因為沈天祺見到自己的表情似乎並不是厭惡。他傾身向前,一手撐在他身後的衣櫃門上。
  
  沈天祺被他的氣勢給逼退,背壓在身後的衣櫃門上:"你怎麽"
  
  就算他模仿得再像,面對正主時還是顯得氣弱,光是氣勢就差上一大截。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向堯身上那股高貴優雅的氣質他就怎麽都學不來。
  
  "為什麽要這麽演?"向堯其實想問的不是這個,他想明白沈天祺是不是知道向家的什麽事。
  
  沈天祺聽見這句話就明白了,向堯這是看到自己的演出了。他習慣面對鏡頭了,當眾表演也不會怯場,但他剛才腦中還在想著向堯的事,居然莫名地有被這個人給看透的感覺,好像連心思也被看穿了。他難得有些慌亂,不敢正眼看他:"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要學你。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會這樣做"
  
  沈天祺什麽都不知道。向堯的目光從他的臉巡視到他半裸的身體,評價道:"演得不錯。"
  
  沈天祺睜大眼睛看著他,好像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以前的向堯只會對他冷嘲熱諷而已,他根本沒有想過會從這個人的口中聽見認同的話。但是他很高興,好像比無數的掌聲以及站在高處上更令他感到開心。他生平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想,這或許是因為向堯是足夠挑剔的人,所以他覺得更有成就感罷了。再加上,他一個人身在異國,向堯前來探視的舉動,還是讓他有些感動的。
  
  沈天祺的眼中彷佛閃著動人的光芒,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深陷進去。
  
  向堯這次什麽都沒想,低頭就吻了下去。
  
  沈天祺愣了一下,雙手反射性的搭在向堯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應該要推開,還是迎合。他腦中一片空白,不斷地在猜測向堯這是什麽意思。
  
  沈天祺猶豫的舉動讓向堯以為這是默認。他的舌尖舔過他的唇縫,輕易地敲開他的牙齒。
  
  這個吻越來越激烈。沈天祺被迫抬高下巴,承受那人的掠奪,向堯的身體壓制上來,雙手不斷在他身上亂摸。
  
  眼見情況有越漸失控的情勢,沈天祺在接吻間隙道:"等等這裡是"
  
  向堯沒讓他說下去,又用唇堵了回去。他解開他的褲頭,把手伸進他的內褲底下,捏住他半勃起的東西。
  
  "嗚"沈天祺有反應了,而且非常經不得撩撥。但他記得這是在人來人往的更衣室裡,隨時都會有人推門進來:"向堯,別在這裡"
  
  向堯好像是第一次聽見沈天祺用這種語調叫自己的名字。他盯了他一會,只覺得體內的燥熱更加按捺不住。在看見沈天祺那樣的演出之後,他好像又陷得更深了。就算是沈天祺誤打誤撞也好,他有一瞬間覺得這個人是瞭解自己的。
  
  向堯沒有聽沈天祺的話,他左右張望,突然打開他身後的衣櫃,把人塞了進去。
  
  這間更衣室原本是做為婚宴的新娘更衣室,所以衣櫃做得非常大,為了要容納婚服,與牆壁是連在一起訂做的。此刻衣櫃裡面只塞了幾套不常用的戲服,空間十分寬敞。
  
  沈天祺沒料到向堯居然也會做這事,都驚呆了。
  
  向堯自己也跟著進來,把衣櫃門合上了,只留一條透光的縫隙。
  
  沈天祺赤裸著上半身,褲子也幾乎要被剝掉了。向堯用手抓著他的腿,把褲子連同內褲往後一拉,沈天祺就徹底裸了。
  
  狹小昏暗的衣櫃裡,感官頓時變得敏銳起來。沈天祺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也感受到向堯身體的熱度。
  
  向堯趴在他的身上,濕熱的感覺從臉上及脖子上傳來,像是被舌頭舔過了,有些癢。向堯最近真的太奇怪了,突如其來的親密讓沈天祺無所適從,好像他們真的是一對戀人一樣。
  
  沈天祺感覺到下體被那人的手給圈握住了,還被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給磨著。他的慾望很快被挑起了,也無心再想其他事。
  
  向堯把他拉進衣櫃裡是對的。因為不久後,就有其他要更衣的男演員們闖了進來,幾個人一邊換衣服一邊聊天,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沈天祺緊張到憋著氣,不敢呼吸,就怕發出一點聲音,被人注意到了。
  
  向堯卻大膽地把手指探進他的體內,在他動情流水的後穴裡抽送。
  
  "嗯"沈天祺的身體反射性地夾住向堯的手指,被弄得忍不住喘氣。他想往後退,躲避那人惡意地撩撥。
  
  向堯卻抓著他的腿,不讓他逃跑,還把一條從上頭垂下來的戲服帶子綁在他的腳踝上。
  
  沈天祺的一條腿被綁著抬高了,動也不敢動,就怕用力一扯,把戲服給扯破了。而後他聽見黑暗中傳來拉鍊被拉開的聲音,向堯正在做進入他的準備。
  
  "不要"他用氣音小聲哀求。
  
  向堯卻不理會,將硬到發疼的陽具抵在穴口上,慢慢地推進去。
  
  "嗚!"沈天祺心裡緊張害怕,身體卻是滿足的。後穴貪婪地吸著向堯的東西不放,好像在誘使對方進得更深一點。
  
  向堯自然忍不住這種誘惑,全部插入到底。
  
  "唔、嗯"沈天祺閉上眼睛,身體的感官好像全被放大了。他能清楚地聽見衣櫃外頭的人在說些什麽,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那根東西跳動的脈搏。向堯動得很慢,但他卻莫名地被這種緩慢又強烈的快感給逼得流淚了。
  
  明明並不激烈,向堯卻感覺到沈天祺體內都濕透了,動一下就好像捅進吸水的海綿裡,當然快感比這強烈百倍。
  
  他心裡的滿足感難以言喻,又湊上去跟他接吻,沈天祺一點也不敢反抗他,難得順從地張開口,被頂到敏感點的時候,還會難受地小聲哼哼。
  
  那幾個男演員總算出去了,沈天祺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
  
  衣櫃裡頭太悶了,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向堯注意到沈天祺手中還抓著自己的衣服,像是怕弄髒了,也像是被肏到下意識抓緊東西而已。
  
  向堯從衣櫃縫隙往外望,確定外頭沒人了,才掰開他的腿大力肏幹起來。沈天祺雖然夾得他很舒服,但一直維持這種頻率的話,他根本射不出來。
  
  "呃、慢一點"大概是外在環境刺激的關係,沈天祺今天異常敏感,也不像平常那樣激烈反抗,體內又濕又熱,非常配合。
  
  "慢不了。"向堯貼在他的耳邊說話,帶有低沉磁性的嗓音動聽極了,"再慢我們都回不去了。"
  
  沈天祺聽得出這是什麽意思,臉可能羞憤到紅了,好像還瞪了他一眼。
  
  衣櫃裡雖然塞得下兩個大男人,但動作還是受限。向堯已經不滿足於這個體位了,解開綁住沈天祺腳踝的帶子,用還埋在他體內的姿勢,將他整個人翻了身。
  
  "啊──!"前列腺被頂著碾壓,沈天祺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到忍不住驚呼出聲。他的雙膝才剛跪地,立刻就被向堯摁在衣櫃的牆上幹。
  
  他的雙手被壓制在牆上,屁股被迫向後翹高。粗大的陽具不斷地捅進深處,龜頭瘋狂頂弄他的前列腺。
  
  "嗚、嗯哈啊──"沈天祺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刻意想要壓抑聲音卻做不到。黑暗密閉的環境中回音更大,全是沈天祺的呻吟及被肏出來的水聲:"不行我要"
  
  向堯放慢了動作,等沈天祺緩過來之後又開始快速地肏幹。
  
  "媽的"沈天祺被幹得受不了了,縮緊屁股拼命忍耐,想要向堯快一點結束。
  
  向堯被他夾得差一點泄了,又動手拍他的屁股,啪的一聲非常響亮。沈天祺往前縮了縮,又被連打了好幾下。
  
  向堯一邊打一邊肏他,沈天祺一個控制不住,嗚咽一聲高潮了,精液全射在自己的戲服上。
  
  兩人在衣櫃裡頭胡天胡地一番,最後向堯射進他體內,還幫他套上內褲。
  
  沈天祺氣得臉都紅了,戲服被他弄髒了,他還得帶回去洗。他套上自己的衣服,走路姿勢十分彆扭。
  
  向堯壞心地提醒他:"夾好,別流出來了。會把褲子給弄髒的。"
  
  沈天祺簡直想殺人。
  
  這時候的沈天祺又是平常的沈天祺了,不是那個被影帝光環加持過的人。向堯突然伸手捏了他的臉一下,沈天祺的臉更臭了。
  
  回程的路上,沈天祺坐立難安,屁股扭來扭去沒有消停過,只是為了不讓向堯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
  
  向堯看了他一會,慾火又湧上來了,剛才在衣櫃裡頭克制得很,根本就無法盡興。他只不過往前敲了兩下椅背,司機立刻就明白了,把前後座中間的隔板升了起來。
  
  沈天祺立即提高警覺,坐得離向堯遠一點:"你又想做什麽?"
  
  向堯也不跟他廢話:"坐上來。"
  
  "剛才不是才"
  
  向堯一個眼神過來,沈天祺立刻就閉嘴了。忤逆向堯會是什麽樣的下場,他最清楚不過了。他儘量放緩了語氣:"可是,會"
  
  向堯直接把沈天祺扯了過來,按著他的後頸直接吻了上去。
  
  "嗚"向堯的吻跟他的人一樣霸道得很,沈天祺被吻得無法呼吸,才想張口說話,舌頭就被纏住吸吮。他的注意力被這個激烈的吻給引走了,完全忘了顧慮其他事。直到他被扯得坐在對方的腿上,猛然頓了一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向堯好像也察覺到了,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外褲還是乾的,但裡頭黏黏稠稠的,是內褲濕了。
  
  沈天祺惱怒地想要打他,被向堯抓住雙手,按在隔板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前頭的司機繼續開車,一點要詢問的意思也沒有。
  
  雖然這在向家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畢竟是在外頭。沈天祺的偶像包袱極重,突然就不敢大力掙扎了。
  
  向堯趁勢扒了他的褲子,看見自己的精液混著淫水從被操紅的穴口流了出來。
  
  這還能怎麽忍?
  
  向堯毫不猶豫地脫下褲子幹他。
  
  國外的車型雖大,但沈天祺一個大男人坐在向堯的大腿上還得低下頭來,才不會撞到車頂。這樣的姿勢使得他們的臉貼得很近。他今天已經被向堯接二連三的吻給弄混了,乾脆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向堯也不在意,硬挺的陽具再次肏進沈天祺體內的時候,還是把他逼得悶哼出聲。
  
  不久之前才做過一次,腸壁依舊敏感得很,一被侵犯,立即就收緊了。沈天祺被頂得雙腿發軟,忍不住把頭靠在向堯的肩膀上喘氣。
  
  向堯看見他從脖頸到鎖骨的優美弧度,莫名地就想咬一口,還想用力捏一捏。但他忍住了。
  
  車子走走停停,停在車流輛大的路口時,沈天祺總忍不住緊張起來。雖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進來,但在車子異常的晃動下,肯定有人察覺到什麽了。
  
  沈天祺羞恥得滿臉通紅,向堯卻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越肏越狠,捏著他的腰的手勁越來越大,要是要把他掐壞一樣。
  
  沈天祺終於忍不住嘶了一聲:"疼"
  
  向堯這才松了手。但不久後,他又故態復萌,把沈天祺的腰捏得青一塊紫一塊。
  
  沈天祺覺得向堯簡直像在對待仇人一樣,疼得性器都軟了。他抱怨了幾句,也沒放在心上。
  
  向堯卻突然好像失去興致一樣,射了一次之後就草草結束。
  
  沈天祺被折騰得累了,倒頭就睡。
  
  向堯卻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心想,又來了。剛才他要不是掐著沈天祺的腰,他可能就會去掐他脖子了。
  
  他曾經很喜歡一個男孩子,最後卻把對方鞭打得全身是傷,恰巧就是向微安撞見的那一次。也就是從那次開始,他意識到自己這種不太正常的舉動。或許更早之前就有預兆了,只是他當時年紀太小了,根本沒有察覺這是錯的。
  
  因為喜歡,所以才有想要摧毀的衝動。
  
  ☆、主動跪|下口|交,脫|衣騎|乘打分手|炮
  
  沈天祺最近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吳叔也察覺了,假借著幫他上藥的名義,去看他的傷勢。腰部與背部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瘀青,是被人用手給捏出來的,新舊交替,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來有些可怕。
  
  吳管家心裡知道不好了,沈天祺卻好像並不怎麽在意。男人身上有些傷也不算什麽,不礙事就無所謂。只不過他也不是那種被打了就不還手的人,向堯身上也掛了彩。
  
  其實以向堯的身手來說,沈天祺跟他打架根本討不了便宜。但奇怪的是,向堯每次都是在事後任他打罵,毫不還手。沈天祺雖然覺得奇怪,但根本沒有多想。只有在某一次真的氣到了,往他的臉上狠揍一拳,後來就不敢再打他的臉了。
  
  沈天祺叨叨絮絮地抱怨著,吳管家聽後卻覺得心裡沉重起來。
  
  他離開沈天祺的房間之後,就去書房找向堯。
  
  向堯自那次在車上跟沈天祺做過之後,情緒就變得不太穩定,眉頭深鎖,板著一張臉,好像又變回以前那個喜怒無常的暴君了。
  
  "吳叔,你來得正好。"沒等吳管家開口問,向堯就先說了,"等沈天祺這部戲拍完,就安排他回去吧。"
  
  吳管家知道向堯這是下定了決心:"少爺,你應該知道他沒有達成目的之前,是不會乖乖回去的。"
  
  向堯當然想過了,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給吳管家,是他自己的親筆推薦信。沈天祺只要拿著這個東西,別說是在國內了,在國外的娛樂圈都可以橫著走。向微安出道前也曾經央求向堯幫她背書,只不過當時被向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沒想到這個東西最後竟然落在了沈天祺的手上。向堯這輩子只為兩件事背過書,一是他父母留下來的瀕臨破產的公司,二就是吳管家手中這封信。
  
  明明就只是一張紙而已,吳管家卻覺得手中的東西很沉重:"可是,他"
  
  他記得沈天祺還想要找出陷害他的人。
  
  "那個人動不得。"向堯連單睿的事都查出來了,說到底還是沈天祺先招惹對方的,他實在是沒必要多樹立一個敵人,"我能擔保沈天祺往後不會被欺負,這就夠了。"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吳管家也不能再說什麽了。他拿著推薦信要出去,向堯卻又喊了他:"等等,吳叔"
  
  吳管家轉過身去,向堯卻沉默了很久才說出這一句話:"再幫我找個男孩子過來。"
  
  吳管家應了一聲好,在心裡歎了一口大氣。
  
  沈天祺的戲份即將結束,這表示他很快就可以不用再去劇組了。但這日他竟然從吳管家手中拿到了向堯的親筆推薦函,當下臉色就變了。他追問吳叔:"這是什麽意思?"
  
  吳管家委婉地轉述向堯的話,語氣也變得客氣生疏:"您可以安心回國了,也不用再擔心其他的事。"
  
  沈天祺卻緊揪著不放:"那個人是誰?"
  
  "別問了,是您得罪不起的人。"
  
  沈天祺早有預料會是這樣。如果不是陷害他的人有權有勢,其他廠商與金主何必槍口一致對準自己,又不是不想賺錢了。
  
  吳管家見他陷入沉默,又補充說:"少爺會擔保您,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
  
  沈天祺聽了卻冷笑一聲,突然問:"他膩了嗎?"
  
  沈天祺太直接了,直接到吳管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向堯突然不再碰他了,甚至還要趕他走。這原先應該是沈天祺最期望的事,但他此刻卻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就像戲演了一半,都已經入戲了,導演卻突然說要換角一樣。他推開吳叔,拿著推薦函直接到書房找向堯理論去了。
  
  吳管家沒有阻止他,或者應該說是故意不阻止他的。向堯把沈天祺的心思猜得太准了,知道他收到消息之後肯定沉不住氣,會跑來找自己。
  
  沈天祺連門都不敲,直接闖進書房裡。但他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眼前的畫面給震住了。
  
  向堯坐在椅子上,而一個男孩子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頭埋得很低,腦袋起起伏伏的。男孩子聽見聲音似乎想要抬頭,卻又被向堯按了回去,悶哼一聲。雖然桌子擋住了底下的情形,但沈天祺還是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他愣在當場,連要說什麽都給忘了。
  
  向堯朝門口瞥去,神態與語氣都十分冰冷:"誰准你進來的。"
  
  向堯太久沒有用這樣厭惡的目光看他了,沈天祺只覺得冷意從腳底直接竄到頭頂上,像是被凍住了。他被向堯淩厲的眼神給逼出門外,把門關上了。
  
  他在門外呆站了數分鐘,全身的血液好像才開始回流。
  
  真是太他媽噁心了。
  
  沈天祺渾身開始顫抖起來,是氣的。他雖說不算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卻不濫交。但他以為他們這場交易不會有外人介入,至少向堯不該這樣明目張膽地羞辱他。
  
  他臉色發白地沖回房間,關在浴室裡開始洗澡,把全身的肌膚都搓紅了,恨不得搓下一層皮。
  
  他在浴室裡待了一個小時,赤裸著身體走出來時,身上有幾處已經被他弄出血來。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前一陣子向堯在他身上弄出來的痕跡還沒有消退,現在又見紅了。看起來好淒慘的模樣。
  
  沈天祺苦笑起來,他早知道來這一趟是任人玩弄的,是他自願的。他這是自作自受。
  
  這晚開始,沈天祺不再用軟棒了。
  
  隔日他照常起床吃飯,作息依舊,看上去好像不受影響。吳管家卻瞥見他露出來的手背上有被東西大力摩擦過的痕跡,是洗破皮了。
  
  現在的向堯會刻意避開他,即便出現也會帶著那個男孩子。
  
  那個男孩子居然也留在向家了,趁著向堯在忙的時候,還特意跑來沈天祺面前炫耀,可能是想要把他逼走。
  
  沈天祺心想這都是什麽惡爛的爭寵劇情,有錢人事情還真多。他嗤之以鼻,任由那男孩子挑釁辱駡也不回嘴。他知道向堯是希望他惹事,然後藉故把自己攆走。向堯這麽噁心自己,他偏不讓他如意。
  
  但那男孩子是真的長得好,身材好又年輕,好像還是知名商學院的學生。他有時候還會跟向堯講一些沈天祺聽不懂的專用術語,兩人看起來相談甚歡。
  
  男孩子看向堯的目光滿滿地都是崇拜與愛慕。
  
  的確,向堯除了在床上會粗暴一點之外,確實沒什麽可挑剔的。沈天祺發現男孩子身上沒有傷,卻沒多想,只是覺得諷刺極了,與自己相比,向堯對他可真是憐香惜玉啊。
  
  幾天後,劇組殺青,沈天祺也不用再去了。吳管家問他什麽時候要走,好像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趕他走了。
  
  沈天祺來的時候根本沒帶什麽行李,孑然一身,說走就可以走了。可是他不甘心,他一向講求好聚好散,跟向堯這種僵持的關係簡直就像吞了根咽不下去的魚刺。
  
  他想了一會,跟吳管家說,我有點事,再給我一周的時間。
  
  某日晚上,他用少量安眠藥迷昏了那個男孩子,半夜跑去向堯的書房裡。向堯這陣子越來越晚睡了,有時候甚至在書房通宵。
  
  向堯抬眼瞥見是沈天祺,皺了皺眉,語氣終究沒有像上次那樣惡劣:"你來做什麽?"
  
  沈天祺說:"我禮拜一就要走了。"
  
  今天是禮拜五,還剩不到三天的時間。向堯的表情緩了下來,沒有再趕他走。
  
  沈天祺卻逕自鎖上了門,不打算讓任何人來打擾。他像第一次那樣在向堯面前脫了衣服,直至一絲不掛:"分手炮打不打?"
  
  他也知道自己這種舉動是犯賤了,但他不信向堯會無緣無故地討厭他。他不是那種喜歡追根究底的人,但向堯的態度真的太奇怪了,簡直就像是故意的,讓他不得不懷疑。他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他只是因為被向堯給噁心到了才會這麽在意,不是什麽其他的原因。
  
  大概是這種最後一次的心態讓向堯動搖了,以後可能不會再有機會了。他說:"打。"
  
  沈天祺走了過去,伸手去解向堯的褲子。這個主意是他提出來的,他再扭捏造作就沒有意思了。但他看見向堯那根精神奕奕的大東西時,還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來。向堯還是有反應的,可見他的行情還不算太差。
  
  向堯見他一直看著自己的下體,忍不住調侃道:"怎麽?想吃嗎?"
  
  他覺得沈天祺根本不會這樣做,尤其是在他做了那樣的事以後。但他低估了沈天祺。
  
  沈天祺確實是想到那天那個男孩子幫他口的事沒錯,但如果他真的狠下心來要做一件事,再噁心的事他也肯做。
  
  沈天祺對著向堯舔了舔唇,在那人看得愣怔的時候,突然跪下去幫他口。
  
  料是向堯反應再快也阻止不了,他的手才剛碰上他的肩膀,就感覺到龜頭進入對方柔軟濕熱的口腔裡。
  
  "唔!"向堯忍不住哼了一聲,原本要推開沈天祺的手也變得推不開了。
  
  沈天祺自然也聽見向堯的悶哼了。向堯在床上一向顯得遊刃有餘的樣子,他想不到自己也能逼得他發出這樣舒服的聲音。他心底的滿足感簡直壓過了幫男人口交的不適,故意用舌頭舔拭,越含越深。
  
  向堯把手鬆開了,放在椅子把手上。那股莫名的衝動又來了,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掐他,只能什麽都不碰,就只是盯著他看。
  
  沈天祺嘴巴的技術不怎麽樣,但勝在這個人是沈天祺。
  
  粗大的陽具在他嘴裡越脹越大,根本無法完全含進去。沈天祺的喉嚨被頂得有些受不了了,張口退了出來。他突然抬頭看了向堯一眼,故意側著頭,伸出舌頭從陽具根部慢慢舔到頂端,用舌尖在溢出水來的馬眼上打轉。
  
  向堯前面都忍下來了,這次卻怎麽都忍不了了。他伸手把沈天祺拉了上來,直接去咬他的唇。
  
  沈天祺忍下雙唇被啃咬的疼痛,順從地張開口,他故意把舌頭伸了出去,讓向堯去嘗自己的味道。向堯果然皺了眉頭,沈天祺立刻輕笑出聲,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
  
  但向堯沒有理會,他拉著沈天祺坐在自己的身上,龜頭急不可耐地頂進他的後穴裡。
  
  "嗯"沈天祺好幾天沒用軟棒了,後穴又變回原來緊致乾澀的模樣。他即便疼也故意用力坐下去,還把預備好的臺詞說了出來:"我沒用那個東西了。而且很不幸的今早才拉過肚子。"
  
  明明沒有的事,沈天祺的表情卻十分到位。他不否認自己的報復心重,不這樣作弄向堯一次他不能消氣。
  
  向堯盯著他看,沈天祺的眼神又是那股倔強不服輸的樣子。真是漂亮極了。
  
  向堯真想把他弄壞,想要得不得了。這股慾望隨時隨地都在侵蝕他的理智,他總是忍不住想要破壞自己喜歡的東西。但他仍然強忍這股衝動,更深更狠地往上頂他。
  
  "啊──"沈天祺忍不住吃痛叫了出來。畢竟已經做過這麽多次了,彈性極佳的腸壁還是完全接納了向堯的尺寸。他以為向堯應該會很在意衛生問題的,但這人看起來居然像是無所謂。
  
  向堯的心思的確已經不放在這上頭了。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他得要做個盡興才行:"想要出水還不容易嗎?幹一干就有了。"
  
  他把雙手握成拳頭狀,貼在沈天祺的背後,挺胯往上猛肏。他長年訓練及運動,腰腹十分有力。
  
  沈天祺像是在騎馬一樣,被頂弄得身體前後擺動。他的雙腿已經軟得跪不住了,屁股越坐越深,身體已經習慣了被侵犯的感覺,腸壁應激性的出了水。果然還真的被向堯操出水來了,臀肉承受猛烈撞擊,被幹得啪啪作響。
  
  都說是最後一次了,沈天祺也沒了顧忌,爽了就大聲哼哼,痛的時候也激烈掙扎,打他,踢他,咬他,樣樣都來。
  
  向堯時而瘋狂,時而克制,因為沈天祺的痛呼總能讓他清醒過來。
  
  他們從椅子上幹到桌子上,滾在地上之後,沈天祺又被向堯拖入房間裡。
  
  沈天祺的雙手被綁在床腳,雙腳跪地,屁股向後抬高。在他的側邊有一面鏡子,清楚地照見身後的人在他體內兇狠騁馳的過程,他的臉被迫轉向鏡子,看自己被操得渾身泛紅,臉上掛滿淚痕的模樣。向堯把他的一條腿往旁抬高,露出兩人交合的部位。穴口已經被磨腫了,但仍不知疲憊地吸著向堯粗大的陽具。
  
  向堯羞辱的話能讓他起反應,時而粗暴,時而溫柔的交替簡直讓沈天祺爽極了,又疼又爽。他們不分時間地點地做愛,宛如野獸一樣交媾。
  
  書房最後被弄得淩亂不堪,像是颶風過境。
  
  沈天祺即便被做到雙腿都在顫抖了,也堅持要回房間去。
  
  其實離天亮也只剩一個小時了,這樣逞強並沒有意義。但他就是要告訴向堯,他們從這一刻開始就劃清界線了。
  
  沈天祺疲累地走回房間,清晨的一縷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他拉上窗簾,讓房間陷入昏暗。
  
  他沒有餘力清洗身體了,直接倒頭就睡。
  
  最後一次了。他告訴自己反正這是最後一次,他允許那人的東西暫時留在自己體內。
  
  ☆、樓梯扶手綑|綁被日,一邊逃跑一邊草
  
  被迷昏的男孩子隔日醒來,知道兩人上了床,氣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其實誰也沒說,光是沈天祺身上的痕跡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沈天祺一覺睡到下午醒來,連午飯也沒吃,乾脆就跟晚餐一起將就了。恰巧向堯難得下來吃飯一次,這就在餐廳遇上了。兩人打完分手炮之後再次碰面,沒有激起什麽火花。沈天祺的表現一如平常,只是連正眼也不給向堯,冷淡得很。
  
  男孩子以為沈天祺故意拿喬,說話時有意無意暗諷他不知羞恥,掩飾自己嫉妒的心思。
  
  沈天祺看得出來,卻一點也不在意。他想起他跟向堯也曾經在這張餐桌上荒唐過,剛好就是男孩子現在坐的這個位置。他知道只要短短幾句話就可以把男孩子激怒,卻沒有這麽做。他都要離開了,又何必給自己難堪呢?
  
  沈天祺默默地吃著飯,對男孩子的話充耳不聞,吃飽了逕自離開,連一聲招呼也不打。
  
  這期間向堯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卻沒有吭聲,眼見沈天祺起身離開了,男孩子卻還在他背後滔滔不絕地說著那些難聽的話。他突然叱喝一聲:"閉嘴。"
  
  僕人嚇得餐盤都掉了,瓷盤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男孩子也嚇得直哆嗦,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沈天祺聽到身後的動靜了,卻沒有回頭。他覺得到最後他還是理解不了向堯,不知道他的喜怒無常究竟是為了什麽。
  
  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他打算到外頭去逛一逛,買些送禮的東西回國。
  
  他以前整日忙著工作,從不費心思去交朋友,所以這些禮物自然也是用來打點的。他在這裡或許算得上是過了一段逍遙的日子,但該做的事卻沒有忘。他又要回到那個勾心鬥角的圈子裡,去爭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沒想到這一趟出門,向堯就出了事。
  
  他上午出門時還是晴空萬里,下午天氣驟變,下起狂風暴雨。像是某種不好的預兆。
  
  他買了滿滿一堆的東西,車內都放不下了,他就讓向家的司機載著自己買的東西先走,自己隨後打車回去。雨勢太大了,街上積了水,再加上路上招的司機中途又迷了路,沈天祺回去的時候,已經整整晚了一個小時。
  
  向堯在國外生活慣了,十分講究禮儀,無論何時,庭院外的大門必定都會有僕人守著迎客。這次卻沒有,門前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也沒有。沈天祺自己撐傘下車,走進庭院,外頭還停著載他禮物的那輛車,司機沒有幫忙把東西拿下車,人也不見了。這不對勁。
  
  他快步往主宅走去,門口是敞開的,所有下人走來走去,臉上顯現不安。
  
  "發生什麽事了?"沈天祺抓住其中一個人問。
  
  那人搖頭不敢說。這棟屋裡從來就沒有人敢擅自議論向堯的事。
  
  "吳管家呢?"
  
  "在少爺書房前。"
  
  短短兩句話內,沈天祺就知道了。真要是什麽大事的話,僕人不會閉口不說。恐怕是向堯這次玩得狠了,把那個男孩子折騰得很厲害。那個男孩子雖然不是細皮嫩肉的,但一看就是不經打的,禁不起折磨。沈天祺對他沒有什麽好感,再說了,他也已經決定不管向堯的事了。
  
  他不打算去一探究竟,兀自回到房間。他的房間離書房不算太遠,一直都能聽見有人走來走去的聲音。
  
  不久後,有人敲響了房門。
  
  沈天祺不予理會,那敲門聲卻越敲越急,好像不會放棄一樣。
  
  "沈先生。"
  
  門外傳來吳管家的聲音時,沈天祺才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起身去開門,卻瞥見吳叔臉上掛了彩,額頭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擊中了,貼著紗布的部分見了血。吳管家神色疲憊,總是挺得筆直的背脊如今也彎了,一瞬間彷佛變得蒼老不少,像只是個普通的老人。
  
  沈天祺終於才感到事情不單純了:"向堯怎麽了?"
  
  "原本不該再把你牽扯進來,但是"吳管家緊緊抓著沈天祺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再不阻止,我怕少爺會殺人了。"
  
  "到底怎麽回事?"
  
  吳管家只說了一句話,沈天祺就沖了出去。
  
  那個男孩子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沈天祺在國內的醜聞,說他從以前私生活就很亂,又說他倒貼單睿。向堯突然就失控了。
  
  沈天祺根本無法想像向堯居然會是因為這點小事就發瘋的人,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事。
  
  但他無法坐視不管,不是因為向堯,只是受到吳管家所托,為了救人而已。沈天祺一路上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好像這樣他才有理由可以插手。
  
  他越靠近書房,越能聽見裡頭的動靜越大,是摔東西的聲音。
  
  幾個僕人奉命守在書房外頭,雖然只能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而已,像是被向堯暴虐的舉止給嚇到了,完全不知所措。
  
  沈天祺頓時就明白為什麽吳管家總是守在外頭的原因了,好像就是為了防止這一天的發生。他只是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而已,不代表他沒有注意。
  
  他推開那些僕人,要開門進去書房,門鎖卻被反鎖了,從外頭打不開。他退了一步,突然伸腳猛踹門板,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幾個僕人都被沈天祺野蠻的行為給嚇到了,連門裡頭也安靜下來。
  
  沈天祺卻沒有任何猶豫,見門踹一次沒開,又繼續加重力道,多踹了幾下。門鎖旁總算出現了一道裂縫,沈天祺撞門進去。
  
  書房外頭是露天窗臺,暴雨未歇,還伴隨著隱約的閃電,是十分駭人的景象。書房內也差不到哪裡去,入眼盡是滿目瘡痍,能摔的東西幾乎都被向堯給摔了,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男孩子躲在一張矮幾底下,高大的身形明明擠不進去了,卻還是拼命把身子往裡塞,嚇得瑟瑟發抖。他平常見到的只是向堯刻意顯露在外的風光的那一面,從未想過這個人私底下的真面目會是這個樣子。
  
  沈天祺見到男孩子的裸背上有些鞭打的痕跡,又看見向堯手中拿著一條皮帶。他突然就想到向微安向他描述的情景,也不禁有些害怕。向堯平常的氣勢就強,發起怒來更不用說,雙眼都紅了,模樣十分嚇人。
  
  尤其是向堯見到沈天祺之後,目光更是盯著他不放,像猛虎在打量獵物一樣,看得沈天祺遍體生涼,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但他根本沒有時間多想了,趕緊走過去把矮幾底下的男孩子給拉了出來。男孩子腿都軟了,連滾帶爬地被沈天祺給拽出去,交給僕人。
  
  沒想到向堯卻轉換目標了,目光從沈天祺進來之後就一直盯在他身上沒有移開。他喜歡的東西總是得不到,想留的東西想盡辦法都留不下來。他以為沈天祺也要像那些人一樣逃了,永遠地逃開他。他一時情緒激動,什麽也來不及想,皮帶一甩就朝沈天祺的背後抽了下去。
  
  沈天祺吃痛一聲往前撲倒,背後火辣辣地疼。他是怕極了向堯沒錯,但更多的卻是憤怒:"媽的,你真想弄死我嗎?你這個瘋子──"
  
  他姿勢狼狽地趴在地上,卻毫不示弱,氣得朝向堯大吼。
  
  向堯頓了一下,第二下卻沒有再抽過去。
  
  沈天祺立刻站了起來,背後雖疼但並不影響動作。他才不會傻到跟向堯硬拚,狡猾地往外跑了出去。向堯見狀立刻追了上去。
  
  所有人都知道應該阻止向堯的,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退得好幾公尺遠。向堯權大勢大。他們不但不能報警,還得幫忙把這件事給隱瞞下來。
  
  兩人就像鬧劇一樣地你追我跑。沈天祺怎麽可能跑得過長年訓練的向堯,他在樓梯口被對方給抓住手臂,雙腿被絆倒,跌在地上。因為暴雨的關係,他的褲腳都濕了,在地上拖出一條水痕。
  
  兩人在地上滾作一團,沈天祺摔疼了,徹底被對方給壓制。他在這種時候還記得要伸手護住臉,以為接下來就是遭受暴虐的毆打。
  
  但是並沒有,向堯居然開始撕他身上濕透的衣服。
  
  "你"沈天祺簡直驚呆了,他沒想到向堯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發情。而且是在這種地方,在眾目睽睽之下,但向堯硬挺的東西確實貼在他的腿間,沈天祺對他的反應熟悉得很:"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向堯沒有回答他,扯開他的衣領,張口就朝他的脖子上咬了下去。他早就想這麽做了,恨不得撕下一塊皮肉,但他十分克制地咬,想要弄壞他的同時竟然又有些捨不得,咬出血來的時候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知道這很矛盾,但他早就壓抑成病了,亟欲做點什麽瘋狂的事情來發洩。
  
  沈天祺吃痛地哼了一聲,但這無疑只是讓向堯更興奮而已。
  
  向堯的下體貼著他的磨蹭,模擬交媾似的行為越發明顯起來。沈天祺根本阻止不了他,被他撕了上衣,又扒了褲子。他知道向堯想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只能朝周圍的人吼道:"別看都走開──!!"
  
  圍觀的僕人很快就散去了,沈天祺好像聽見吳管家的聲音了。但他根本沒有辦法多想了,因為向堯已經粗暴地闖了進來。
  
  "你他媽啊──!"沈天祺痛呼出聲,雙腿被更用力掰開了,"不遵守約定"
  
  因為太過緊致乾澀,所以向堯更加毫不留情地頂入,亟欲疏通那個讓他舒服極了的地方:"那又怎麽樣。"
  
  向堯真想要耍賴的話,沈天祺也沒有辦法:"慢點、疼"
  
  粗大的陽具已經深入到底,被肉壁緊咬著幾乎動彈不得,向堯沒有退出來,而是將龜頭抵在穴肉上,開始小幅度地轉動。
  
  "呃、別這樣動"沈天祺扭著身體想要退後,卻被向堯禁錮住腰,繼續抵在那個要命的位置上輾磨。他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徹底接受向堯的侵犯。
  
  樓梯口旁有個氣窗,外頭正在雷雨交加,屋內完全聽不見外頭的風雨聲,沈天祺只能聽見向堯興奮的喘氣以及自己嗚咽的呻吟。
  
  向堯這次沒有玩什麽花樣,就只是一味地壓著他幹,最直接最原始的動作就已經折騰得沈天祺快要受不了了。
  
  沈天祺沒有掙扎,卻一直在尋找逃跑的時機。他總覺得要是不跑的話,向堯今晚可能會幹死他。
  
  他被猛操了數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被迫射精,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向堯最喜歡在沈天祺高潮的時候享受被緊緊夾住的包覆感,他喘著粗氣,卻故意忍著不射,雙眼像夜裡饑餓的猛獸一樣盯著他看。
  
  沈天祺也在看著他。他知道要是沒有逃跑機會的話,就得自己想辦法製造一個。
  
  他用雙手攬住向堯的脖子,主動吻上對方的唇。
  
  向堯立刻回應起來,甚至更粗暴地啃咬他的唇。他的雙手緊捏住沈天祺的腰間,疼得他悶哼了起來:"輕一點"
  
  沈天祺讓自己更投入這個吻,做出已經順服對方的假像。他舔了舔自己被咬出血的唇,又去舔向堯的唇縫,在向堯的舌頭勾過來的時候,頑皮地退了回去,而後又立即用唇吮住他的舌尖,讓兩條舌頭靈活地糾纏在一起。
  
  向堯眯著眼睛享受沈天祺的主動。他總算松了手,陽具卻在他體內越脹越大。
  
  沈天祺猛然狠咬他的嘴唇,趁向堯吃痛的時候,推開他轉身逃跑。
  
  他離大門也不過就一個樓梯間的距離,要是平常的話,他或許真能逃出去也說不定。但他忘了他剛才一直被以掰開雙腿的姿勢壓著幹,雙腿早就軟了,猛一站起來,血液還沒回流,膝蓋立即就軟了下去。他的身體晃了一下,眼看著就往樓梯的方向摔下去,高度雖然不算太高,但肯定是會受傷的。
  
  但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向堯動作更快地撲上去,抱著他滾了下去。他把沈天祺整個人護在懷裡,以防護姿勢著地。
  
  沈天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壓在向堯身上。向堯可能是撞傷了背,皺著眉頭躺在地上沒有立即起身。
  
  沈天祺趕緊從他身上下來,想要逃跑的心態也有些動搖了。他心裡想著這都是向堯自找的麻煩,卻還是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
  
  向堯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動了幾下,說什麽聽不清楚,好像是在問他:"連你也要走嗎?"
  
  沈天祺的怒氣都上來了,忍不住吼他:"不是你趕我走的嗎!"
  
  向堯問的話分明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但沈天祺卻回答出他一直以來最想聽見的答案。所有人都懼怕他,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只有沈天祺正面迎了上來,敢這樣跟他對著幹。就算知道他是誤會了也無所謂
  
  向堯的眼底一瞬間迸出精光,不管背上的疼痛了,竟然又撲了上來。
  
  "媽的!你"沈天祺被壓著跪趴在樓梯的臺階上,連話都沒有說完就再次被進入了。後入的姿勢進得更深,一下子就頂到最深處。他才剛高潮沒多久而已,身體敏感得要命。
  
  向堯抓著他的雙手用皮帶綁在樓梯扶手上,怕他再次掙扎,也怕他又到處亂跑而遭遇危險。他抓著沈天祺的腰,讓他抬起屁股,這樣的高度正好可以看見他把自己的東西吃進去的模樣。後穴還濕潤著,很快又接納他的入侵。
  
  "嗚、放開放開我"沈天祺只覺得太他媽恥辱了,被壓著做就算了,竟然還是這種母狗姿勢。這要是被人看見了,他以後還有什麽臉見人。要是關在房裡他或許還無所謂,但這裡可是大廳。
  
  向堯沒有理會他這些彆扭掙扎。他雖然沒有暴露性愛的癖好,但他還是那句話,這裡是向家,哪個不要命膽敢透露出一點風聲,就等著被他追究到底。他剛才一瞬間流露出來的脆弱彷佛都消失無蹤了,現在像是猛虎,也是餓狼,被他叼上嘴的獵物,就不會鬆口了。
  
  "唔"沈天祺被他幹得勃起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下的模樣被向堯給看了遍,只覺得那根可怕的東西變得更硬更燙了,捅進身體裡就像鐵柱一樣,把他釘在樓梯臺階上動彈不得。
  
  向堯又再將要把他肏射的時候收了手,讓沈天祺不滿地咒駡連篇。沈天祺倔得要命,寧可忍著難受,也不願意求饒。
  
  向堯雖然還是有想要弄壞沈天祺的衝動,卻總是在跟他做愛的時候,心情奇異地好轉起來。
  
  他沒有太過折騰他,把他的一條腿抬高至扶手上,換了姿勢與角度又繼續幹。
  
  "嗚、嗯"沈天祺已經說不出抱怨的話來了,在體力上他輸了向堯一大截,到了最後還是只能任由他擺佈。
  
  向堯把他攔腰抱住,坐在階梯上由下往上頂弄。沈天祺往後躺在向堯懷裡,被捏著性器惡意地玩弄。他難受地流著眼,已經泄了兩次向堯卻還是不肯放過他。向堯刻意忍著不射的時候根本變態極了,沈天祺完全招架不了。
  
  "夠了不要了"
  
  沈天祺一邊搖頭一邊哭,好像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但這回是真的聽話了,後面夾緊了,屁股還會跟著動。
  
  向堯把他肏到射不出來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在他體內射精。
  
  ☆、雙方負傷打|炮,挑|釁互懟,口嫌體正直
  
  向堯十歲的時候,父母車禍身亡。
  
  調查報告指出向堯的父親喝了酒,開車時精神恍惚,才導致這場意外發生。但向堯知道,他父親已經徹底戒酒一個月了,並且嚴格遵守。向家的血液裡或許有些暴虐的因數在,喝了酒之後就容易動怒暴躁。他的爺爺早些年也曾對奶奶動過粗,他的父親卻十分克制,因為愛他母親,所以這些年陸續在慢慢減量。只有應酬時推託不掉,才會小酌幾口,但絕不會讓自己到喝醉的程度。
  
  他把這件事告訴員警,員警卻不以為意。酒跟香菸對男人來說就是不可或缺的東西,要破戒實在是太容易了。
  
  向堯沒有更進一步解釋。因為他知道,員警這種辦案心態,他說什麽都沒用了。
  
  向家說好聽一點是幾代從商,但這一輩唯有向堯的父親比較有出息而已,獨力支撐向家的財務。他的父母去世之後,向氏股票大跌,公司無人掌管,內部亂成一團。向堯年紀太小還不足繼任,長年不聯繫的親戚不想著如何同心協力挽回頹勢,反而還覬覦他們的財產,就連僕人也有了異心。他不只一次聽見下人們私下討論向家爭權奪家產的事,連後路也都想好了,甚至還因為他們年紀小而欺負到他們頭上來,跟從前完全不是一個樣。
  
  向堯聽得懂他們在說些什麽,但向微安這時也不過才四歲而已,連失去父母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整天只會哭。
  
  向堯才剛歷經喪失父母的巨變,立刻又要面臨親戚爭奪家產的危機,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妹妹在。他十歲以前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富家少爺而已,一夕之間卻什麽都變了。他被現實逼得不得不提前為未來做打算,年少就得開始學習獨立。
  
  他保不住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幾棟房產與公司接連被奪走。好在他的親戚們也要顧向家在外頭的名聲,不敢搶得太難看,留給他的不過就是現在的住處與幾個偏遠牧場,衣食雖然不缺,但也僅是讓他們兄妹餓不死而已。下人們不肯跟著他們吃苦,走了大半,僅剩下一些老僕而已,吳叔就是其中一個。
  
  向堯這個年紀就已經備嘗人情冷暖。但他不能認輸,他還有父母的死因需要調查清楚,他需要錢,也需要權力。他想要把父母留下的東西奪回來,就只能跟隨父親的腳步,走上從商之路。
  
  他父親的書房裡留下不少東西,都是積年累月的經驗。他幾乎整日窩在書房裡研究,只有疲累的時間才會小歇一會。他上學讀書,學社交禮儀,私下調查父母車禍的真正主因,改善牧場經營模式,偷偷賺錢還得躲過親戚的耳目。他什麽都必須要學,還擔心學得不夠,行程安排緊湊,一天二十四小時對他來說簡直不夠用。
  
  他沒有餘力再照顧向微安,況且他也不打算把什麽都不懂的妹妹牽扯進來,便讓吳叔找個可靠的保姆,把向微安送出去生活。
  
  短短數年間,他已經摸透了商業門路,成日與爾虞我詐的大人們打交道,累積財富。以他的年紀不方便露面時,便會交由親信代理,律師陪同。
  
  他正值青春期,理應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卻已經變得世故,少年老成。
  
  十六歲那一年,他終於查出父母真正的死因。他父親帶著母親赴宴,喝了一杯摻了假酒的飲料。起因只是因為他父親拒絕了一項利益龐大的黑心生意,所以才遭人惡作劇報復。
  
  那人不過是想給他父母警告而已,沒想到居然弄出人命,知道闖禍之後,也不敢自首,擔心受怕了一段時間,也沒見員警來找,就完全拋到腦後了。
  
  向堯開始派人與他談合作,以利益為誘因,跟對方接上線,一切走得都是正經合法的生意。但他卻把對方弄垮了,讓他欠下一筆龐大的債務,最後那人被逼得自殺,拖累一家老小。
  
  他沒動手殺人,卻跟殺人無異。
  
  他知道那人自殺身亡的消息之後,徹夜未眠,卻不曾後悔。他做他該做的事情,是那人罪有應得。
  
  第二天,一位僕人在庭院打掃的時候,突然驚叫出聲。因為他看見向堯坐在椅子上捏著鳥兒的脖子,鳥兒在他手中拼命拍動翅膀掙扎,口中吱呀地叫,像是快斷氣了。
  
  那僕人一叫,向堯就松了手。鳥兒受驚飛走了,飛得跌跌撞撞,撞了好幾次樹枝,也不知道最後死了沒有。
  
  向堯只是回頭一瞥,僕人就嚇得跪地求饒。
  
  後來那僕人被吳叔給打發走了,臨走前還給了一大筆錢,是封口費。
  
  向堯早知道自己不太對勁了,是在把那人整垮之後,這些徵兆才慢慢開始出現。自父母死後他一直壓抑著自己,自己將自己逼得優秀,不容任何錯失。機器也需要休息,更何況是人呢?但他名義上仍是向家的繼承人,所以他不能去看心理醫生。否則一旦給了那些無良親戚藉口,他就更拿不回父母的東西了。
  
  他只有在練防身術的時候,才會感到心平氣和。當初他父親讓他練這些,自保是其次,主要是強身健體,當然更重要的話他沒有說,也永遠都來不及說了。
  
  向堯現在卻懂了,他父親看出他也有輕微的暴力傾向,是家族遺傳性基因所致,需要克制。喝酒或者情緒激動的時候,最容易發作。
  
  人們總認為有暴力傾向的人,學這些無疑更加危險。其實不然,像他們這樣的人更需要鍛鏈心智,是有益無害的。
  
  所以向堯開始學其他東西,劍術,武術,柔道樣樣都來,能幫助他集中精神,屏除雜念。
  
  十八歲那年,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終於不再隱藏自己。他砸了一筆錢做投資,賺進了大量的鈔票,在商界上嶄露頭角。外人都說他是經商天才,這其中的心酸卻不足為外人道。
  
  他的鋒芒壓過那些曾經欺壓過他的親戚們,迫使他們把向家的權力交出來。他花了兩年的時間奪回屬於父母的東西,卻也收穫了一堆爛帳。他接管向家只是遲早的事而已,這些爛帳不想管也得管。但至少他當初決定要做的事情已經一步一步慢慢地實現了。
  
  只是過了這麽多年,向微安長大了,分居了一段時間,早就跟他不親了。她甚至會懼怕他,把他當成外人。
  
  向堯不知道該怎麽對她好,畢竟他也從未對自己好過。
  
  兄妹倆越來越生疏,向微安甚至還十分叛逆,不走旁人為她鋪下的路,一心嚮往娛樂圈。
  
  向堯心中的第一個缺口是父母的死,第二個缺口是過早體會到人情冷暖,第三個缺口則是向微安。他所冀望的事物從來就留不下來,總是從他身邊溜走。他無形中甚至覺得自己永遠都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便淺移默化地想要破壞,既然得不到,那便自己親手摧毀好了。
  
  後來向微安又看見了那麽不堪的一幕,她徹底逃離了向堯的掌控。等她再次出現在向堯面前的時候,又說打算要跟沈天祺結婚。
  
  後來的事沈天祺都知道了,因為他也不知不覺被捲入其中。一直到他被逼得走投無路,迫不得已來找向堯求助。
  
  沈天祺躺在床上,閉眼沉思。暴雨夜過後,第二天他完全下不了床,根本無法登機回國。
  
  他早該察覺到向堯不對勁了,只是故意忽略而已,所以他趁著吳管家來看他的時候,逼他跟自己說向堯的事。
  
  事已至此,吳叔也不得不說了。畢竟是他去找沈天祺求助的,身為僕人,他這麽做早就僭越了,他也可能猜到沈天祺會遭遇到什麽樣的事了。但他還是去了,因為他看不得向堯再這麽痛苦下去,孤苦一生。
  
  他曾對沈天祺說他怕向堯,這是實話。但他更愛他,是像父親對孩子的那種愛。他一路看著向堯長大,卻凡事都不能插手。好不容易向堯有了喜歡的人了,卻又是那樣的下場。這次再來了一個沈天祺,他無論如何都想幫向堯抓住這個機會。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做對了,因為沈天祺確實緩解了向堯的暴戾。雖然對不起他,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沈天祺能怎麽辦呢,看著一個老人在自己面前老淚縱橫的模樣,他能不原諒嗎?
  
  不過就算吳管家不說,他也猜到了。向堯是故意讓向微安逃走的,否則以他的能耐,哪怕去到天涯海角,他也有辦法把人給抓回來。他是愛護妹妹的,只是用錯了方式。但至少有件事他做對了,他給了向微安連自己也從未得到過的自由。
  
  沈天祺簡直煩得不行,知道實情之後,反而比不知道更悶。向堯不是那種會讓別人同情自己的人,沈天祺也不是,所以他不允許自己用這樣的目光去看向堯,這對他是一種侮辱。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受到影響了,越發忍不住去在意那個人的事。
  
  "向堯的傷勢怎麽樣了?"
  
  從樓梯上跌下來的時候,向堯還護著他,肯定摔得不輕。但摔成這樣了居然還是這麽禽獸,這一點也讓沈天祺同情不起來。
  
  吳管家在沈天祺面前失態了,轉過身去擦拭眼淚,隨後背脊挺得筆直,又恢復平常的模樣:"不嚴重,沒傷到骨頭,但也需要臥床觀察幾天。"
  
  吳管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您要去看他嗎?"
  
  "不去。"被人做到下不了床已經讓沈天祺夠憋屈了,事後竟然還是被人攙扶著回房的。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事,臉丟得夠大的了。沈天祺想想又來氣了,對向堯的那一點點好感頓時煙消雲散。
  
  他想是這樣想,在房裡待了兩天就躺不住了,半夜偷偷溜出房門,原只是打算走走而已。
  
  他經過書房的時候,門板與鎖已經換新了,裡頭的燈是暗的,非常安靜。他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夜的事,伸手去轉開門把,書房沒鎖,裡頭的碎片與雜物已經清掃乾淨了,被弄壞的傢俱也已經搬走,空空蕩蕩的。
  
  他看向那張原木桌,主人的身影不在這裡,堆積如山的檔也消失了。這次這麽一亂,向堯的工作又要做不完了吧。
  
  活該。
  
  沈天祺突然覺得心情很好,決定好心地去看看他。他想知道向堯連夜批改檔的時候會不會蓬頭垢面,一臉煩躁樣。他走到向堯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向堯果然還沒睡,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應該是清醒的。他可能以為是吳叔或者其他僕人,連問也不問。
  
  沈天祺開門進去,就見向堯坐在床上低頭工作,身後靠著軟墊,穿著睡衣,卻一點也不邋遢。
  
  向堯連頭都沒有抬,正等著來人說話,但等了一些時候都沒聽見聲音,他才抬眼看向門口,發現竟然是沈天祺。
  
  沈天祺確定他看見向堯的雙眼在一瞬間亮了起來,內斂又隱忍。
  
  向堯放下手邊正在處理的事,問了他一句:"傷好了嗎?"
  
  向堯的態度跟平常沒有不一樣,沈天祺甚至沒有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難堪,或者其他異樣的情緒。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向堯的內心已經被鍛鏈到足夠強大的地步,情況再糟糕也能冷靜對待。是真正做大事的人。
  
  "進來,把門關上。"沈天祺沒有說話,向堯便又說了一次,好像知道沈天祺會聽他的話一樣。
  
  沈天祺確實是習慣了,把門關起來之後才想到自己為什麽要聽他的。他應該是來看向堯的笑話才對,不是特意來看他的。但現在走出去好像又有點失面子,他索性朝向堯走了過去,看看他想要說什麽。
  
  沈天祺走近之後,向堯卻出奇不意地一把拉住他,把他整個人往床上扯。
  
  床鋪很柔軟,沈天祺沒有摔疼,只是懵了一下,而後開始掙扎道:"你幹什麽?"
  
  向堯雖然受傷了,但想要制伏沈天祺還是綽綽有餘的。他一手按著沈天祺的背,一手按著他的腰,作勢要脫他褲子:"你不回答,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明明只要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沈天祺卻拗得很。他的後穴其實沒怎麽受傷,只不過就是過度使用而已,消炎藥吃一天就好了。但這種話簡直太他媽的可恥了,他根本講不出來。
  
  剛好這時吳管家敲了門,好像原本就跟向堯有約在先,他只說了句"少爺,我進來了",就順手開門。但在看見裡頭的情形之後,識相地說了一句"打擾了",就立刻退了出去。
  
  沈天祺分明看到了吳管家在憋笑,他什麽都來不及解釋,向堯卻趁機扒了他的褲子,伸手去探他臀縫裡那個隱密的入口。
  
  "你他媽別摸"沈天祺敏感得扭了起來,無意間撞到了身上的瘀青,疼得嘶了一聲。
  
  向堯立即動手去掀他身上的衣服,有淡淡的藥香傳來,沈天祺的後腰與側腰上有大面積的瘀血,是那夜被他折騰出來的。因為時間久了顏色變深,看起來有點可怕。向堯頓了一下,開始去脫他的衣服,沈天祺為了方便上藥也只穿了睡衣,兩三下就被向堯剝個精光,連內褲也脫了。
  
  向堯看著他身上遍佈青紫的痕跡,有摔的,有被他捏的,也有掙扎出來的。他的手指輕柔地撫過那些地方,又疼又癢地讓沈天祺不停地扭動,也被摸出反應了。他難堪地遮掩自己的勃起,皺著眉道:"你又發什麽神經了。"
  
  向堯的眼神變深了,但還有更多沈天祺讀不懂的複雜情緒。向堯問:"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沈天祺錯愕地看著他,他還以為那夜向堯是希望他留下來的。到底是他會錯意了,還是向堯只是隨便說說?不過他們之間的交易本來就是如此,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知道還有什麽留下來的理由。就算是上了床,他也當作是炮友關係,不覺得自己會因此改變性向。
  
  但沈天祺還是覺得不爽,最莫名其妙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麽。
  
  向堯見他不回答,也沒有再追問。他看見了沈天祺下身的反應,用手圈握住他的性器,又把人拉過來親吻。
  
  沈天祺真的不懂向堯在想什麽,才剛問他什麽時候要走,現在又跟他做這種親密的事。但他沒有拒絕,只是忍不住嘴賤了:"你還行嗎?"
  
  向堯大概是牽扯到背上的傷處,稍微皺了皺眉,但他依舊攬著沈天祺沒有放手:"試試。"
  
  沈天祺還想要說些什麽話來刺激他,向堯就先聲奪人:"你自己動。"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沈天祺不滿地抱怨著,但最後他還是跪在向堯的身上,慢慢坐下把那個粗大的陽具吞進身體裡。向堯親手幫他擴張過,確認沒問題了才這麽做的。
  
  "嗯"他們身體早就十分契合了,沈天祺動了幾下就已經找到讓自己快樂的地方了。
  
  向堯雖然沒有動,但早就掌握住沈天祺身體全部的敏感點了。他按著沈天祺的腰,固定在某個位置,讓沈天祺每次吞吐自己的性器的時候,也同時磨到他的前列腺。
  
  沈天祺第一次擁有性事上的主導權,這讓他的排斥感少了很多。他也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反正都做了,就乾脆享受起來。
  
  他的體力不到向堯那種變態的程度,但也不至於太弱雞。他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退出的時候還故意用穴口夾緊龜頭,想要把向堯逼射。
  
  向堯皺緊眉頭,動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你還想再下不了床一次嗎?"
  
  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沈天祺更加不甘示弱地賣力動作著,他就不信他逼不了對方。
  
  他主動抱住向堯,故意坐得更深,讓龜頭去頂自己敏感的地方,還扭動屁股磨了磨。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他就不相信向堯還能撐多久。
  
  "你真是"向堯被他弄得悶哼出聲,是被夾爽的,也有牽扯到傷處的原因。但適度的疼痛能讓他保持理智,讓他不會有想要再傷害這個人的衝動。儘管這個念頭不斷地出現,但他一看見沈天祺身上的傷,理智又全都回來了。
  
  沈天祺沖他笑了笑,好像很得意似的。
  
  "再動快點,這麽慢我射不了。"
  
  沈天祺實在是經不得被向堯激:"你行你來。"
  
  向堯一點都不想忍,但又想讓沈天祺多得瑟一下。他覺得沈天祺這個樣子還是挺可愛的:"你可別後悔。"
  
  沈天祺看他隱忍皺眉的樣子,根本不覺得他一個傷患能有什麽威脅,大言不慚道:"不後悔。"
  
  向堯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往上猛頂一下。
  
  "啊──"沈天祺根本沒有想到向堯還能有這樣強勁的力道。但他看向堯好像也疼得臉都皺起來了,下意識就問:"你的傷不是"
  
  向堯回了一個讓他完全意想不到的話:"大不了多躺幾天。"
  
  太亂來了。
  
  "別嗚──"沈天祺想要勸阻的話全都被猛烈地撞擊給擊潰了,他不自覺地攀著向堯的肩膀呻吟出來:"不要、這麽快──"
  
  向堯彷佛在自虐一樣,但只有疼痛才能讓他不至於失控。他終於認清自己對沈天祺是什麽感覺了,但就是這樣才更危險。
  
  他真的怕哪一天把他弄死了,他不能把沈天祺留下來。
  
  幾乎沒用什麽技巧,只靠速度與蠻力的頂弄,很快就把沈天祺給操哭了。他的後穴後穴完全被幹軟幹濕了,不斷收縮吸吮著入侵的大傢伙。
  
  沈天祺的雙腿抖著直打顫,最後根本跪不住了,徹底坐在向堯身上。
  
  坐姿畢竟還是太吃力了。
  
  向堯讓他躺在床上,自己從正面上他,龜頭抵在穴口上磨了一會,見沈天祺露出不滿的表情時才又肏了進去。
  
  "嗚、嗯"沈天祺爽得歎了一口氣,難得露出享受的模樣,不再是痛苦的,沒有疼痛。
  
  這可能才是真的最後一次了。能看見沈天祺流露出這種渴望的姿態,也算值得了。
  
  "我打算結婚。"
  
  向堯只做了一次就罷手了。傷處疼得像是整個背都燒起來了。但他沒露出什麽痛苦的表情,用平常一樣的口吻說話。
  
  沈天祺雖然自己也不怎麽樣,但他在這種時候聽見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想,這人還真是渣。他要是女的肯定捅死他!
  
  床上的溫存彷佛全都不見了,他那股不爽的怒氣又都回來了,他不想這樣說的,可是還是忍不住譏諷道:"你對女人硬得起來嗎?"
  
  向堯沒有生氣,也沒有回答:"你該走了。"
  
  沈天祺確定向堯這次是在趕他走沒錯了,無論是現在,還是指回國這件事。他氣得起身穿了衣服,甩門而出。
  
  ☆、訂婚宴鬧場,被拖去酒店房間瘋狂啪啪啪
  
  向堯是行動派的人,第二天居然就真的開始物色相親物件。只不過他彷佛不感興趣似的,全權交給吳叔去處理,只有與女方面談的時候才會自己來,而且還是透過視訊,簡直像是在工作一樣。
  
  沈天祺沒有如他所願,被氣到立刻回國。他就是想看看向堯到底會做到什麽地步,不過在他眼裡看來,向堯簡直是在逼自己。
  
  沈天祺問:"你有什麽非要結婚不可的理由嗎?"
  
  "向家需要一個繼承人。"
  
  果然是這樣。向堯已經年逾三十,事業有成,長得好,是商界裡的黃金單身漢,又是許多富家千金夢寐以求的結婚物件。富人之間似乎十分流行包養,外界雖傳聞他有男寵,但大多數也認為他只是玩玩的,不會認真。
  
  "不是還有向微安嗎?"沈天祺脫口而出才意識到不對,他跟向微安已經結婚了。就算是假的關係,但他們名義上還是夫妻。
  
  向堯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沈天祺終於明白自己到底破壞了他什麽好事,難怪向堯當初會這麽反感他:"你早就知道我跟向微安不是認真的?"
  
  向堯笑了一下,有些調侃的意味在:"就憑你那點別腳的演技"
  
  沈天祺生平頭一遭被人嘲諷演技不佳,就算是最挑剔的影評也指不出他的幾項缺點,難怪他也看不順眼向堯。雖然他跟向微安是夫妻,但雙方都知道這段關係不可能長久,他們到底是形婚,各自達成目的之後就會一拍兩散:"可是,你還是可以等到向微安找到喜歡的人之後"
  
  向堯又不說話了,彷佛有自己的考量。
  
  沈天祺卻突然明白了,向堯不希望向微安摻和向家的這點破事裡,他名義上是把向微安趕走了,實際上是真的想給向微安自由自在的生活。
  
  沈天祺覺得自己又不好了,他幹嘛老是替向堯想這麽多。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突然起身走到向堯身邊,替他物色對象。他指著其中一張照片上的女人道:"這個不行。"
  
  向堯挑了挑眉:"你怎麽知道?"
  
  沈天祺不肯離開向家,向堯也不禁止他進入自己的書房,只是不再跟他做親密的事了。於是某一次沈天祺進書房時,就看見向堯正在跟這個女的視訊相親,向堯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那女人卻一副花癡樣地盯著向堯看,企圖昭然若揭。
  
  能跟向堯相親的到底是富家女兒,沈天祺也不敢得罪人,委婉地道:"她不適合你,她只是看上你的臉跟錢。"
  
  這一點向堯又何嘗不知道。以他的脾性要找良配本來就很困難了,他根本沒有奢求太多,只打算跟女方談條件,有了子嗣之後就離婚,再給對方一大筆贍養費。但他不需要跟沈天祺說這個,只是沈天祺說得很認真,他也不好掃他的興:"那你說,要怎麽樣的才好?"
  
  "溫柔賢淑,長相好,脾氣好的,才配得上你。"沈天祺說出口之後才發現,這恰好是跟自己相反的類型。他們平常針鋒相對慣了,每一次上床都像在打架。
  
  "你挑一個吧。"向堯索性把所有需要安排相親的女人照片點開,讓沈天祺慢慢看。
  
  沈天祺很想問向堯,是他要相親的為什麽是自己來挑?但吳管家跟他說過的那些話卻一直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他還是不忍心看向堯繼續束縛自己。他只能當作是在做好事,還真的接手一張一張照片看了起來。
  
  向堯是坐著的,而沈天祺站著,彎腰低頭的時候,兩人的臉十分貼近。向堯能看見他盯著電腦的專注側臉,連眼睛上一根根的長睫毛都清晰可見。他是想親近他的,卻還是十分克制地退了一點。
  
  沈天祺根本沒有發現向堯的小動作,只是挑剔地說著哪些女人不好,感覺上像是完全以自己的審美觀做為標準。
  
  向堯注意到了,說了一句:"都被你挑剔光了,哪還有得選?"
  
  "世界上好的女人這麽多,再找就是了。"沈天祺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感覺到氣氛不對。向堯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看。
  
  沈天祺像是察覺到危險似的,本能地退了一步。
  
  向堯問他:"你就是這樣,女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換嗎?"
  
  沈天祺非常疑惑,不是在幫向堯看相親嗎,為什麽扯到他身上來了?不過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他近女色,卻不縱慾。再加上跟向微安結婚之後,為了在外的聲譽及前途著想,他基本不敢亂來。沈天祺突然想到還有這層關聯,他以為向堯是為自己的親妹妹抱不平,連忙道:"我沒有"
  
  向堯又問:"那季子謙是怎麽回事?"
  
  沈天祺刷得冷汗直接下來了:"你怎麽怎麽"
  
  向堯替沈天祺調查陷害他的人,這點破事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他利用季子謙對他的好感,想釣單睿這條大魚。他先前沒有在意,是因為他當時還沒有厘清自己的感情,現在卻不一樣了,怎麽想怎麽不是滋味。
  
  向堯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被男人操得爽嗎?"
  
  這話確實就有些侮辱人了。沈天祺頓時惱羞成怒,推了他一把,要跟他打起來了。
  
  向堯卻捏著他的下巴,兇猛地往他的唇啃咬上去。儘管他再克制,也還是會覺得不甘心,憑什麽他得不到的東西,就得輕易地放手。
  
  "嘶!媽的,你屬狗嗎"沈天祺疼得叫出聲來,但卻接連被向堯給逼退,他退了數步,最後跌坐在沙發上。向堯壓上來的時候,他還是在問:"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麽?那人到底是誰嗚──"
  
  向堯堵住他的唇,不讓他出聲了,手指大力地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口,舌頭滑了進去,纏住對方的用力吸吮。
  
  "放開、疼"沈天祺口齒不清地痛呼著,眉頭都皺了起來,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張著口無力地任人掠奪。
  
  向堯立刻松了手勁。沈天祺隨即反撲,咬住他的舌頭。
  
  向堯也疼得悶哼出聲,但沒有退後,他按著沈天祺的後頸,讓他抬起頭來,唇舌糾纏得更深。
  
  這場角力最後是沈天祺輸了,感覺氧氣都被向堯給吸走了,氣喘個不停,還被吻到低吟出聲。
  
  不行了,不能繼續下去
  
  向堯一邊聽著沈天祺的呻吟,一邊不斷地警告自己。但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扯他的衣服,貪婪地去摸他的身體。他的吻越來越往下,從下巴吻至鎖骨,又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像是在打烙印似的。
  
  向堯到底在幹什麽?沈天祺突然懵了,這人以前不曾這樣吻自己,像是在對待愛人似的。他們就算是接吻上床,界線還是劃分得很清楚。
  
  "向堯"
  
  沈天祺只不過發出疑惑的一聲,向堯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他用力地推了沈天祺一把,迫使兩人身體分開。
  
  沈天祺被他推得差點跌下沙發,咒駡一聲,上衣扣子被扯開幾顆,接近鎖骨處的吻痕紅得刺目。
  
  "你出去吧。"向堯很快就恢復平靜了,逕自走回桌前工作。
  
  沈天祺猜到他是輕微的暴力傾向又出現了,卻不明白為什麽,是因為自己?吳管家只跟他說過向堯的過往,他卻還是不懂向堯在想什麽。他唯一知道的也不過是向微安撞見向堯失控的那一幕,據說後來那個被鞭打的男孩子怕向堯怕得要命,徹底逃走了。向堯也沒去追,這段短暫的感情就這麽無疾而終。
  
  沈天祺雖然有過跟女人的經驗,但也不算真正談過戀愛。他只是覺得奇怪,就算向堯比較粗暴一點,但相愛的兩人不是應該會包容彼此嗎?
  
  再加上向堯最近失控的現象過於頻繁。他忍不住又想,難道向堯是喜歡上自己了?所以
  
  這個念頭實在太過可怕了。沈天祺覺得一定是自己會錯意了,他難得一點抱怨也沒有,趕緊落荒而逃了。
  
  但不出兩天時間,沈天祺又跑來煩向堯了。他實在是很關心向堯相親的進度,憂心的程度足以跟吳管家比擬了,像個老母親一樣。他覺得自己只是因為知道向堯的過往,所以才會希望他過好一點,沒有別的意思。再加上向堯對他的態度依然跟以前一樣,他更肯定自己只是多心了。
  
  相親人選最後還是定下了。
  
  是一個風評很好的富家小姐,溫柔婉約,長相好氣質佳,多才多藝,學歷也不錯,是最佳的結婚人選。連沈天祺都挑不出什麽問題來。明明這樣的女人是最適合向堯的,但他還是不爽。
  
  向堯看沈天祺盯著照片很久都不出聲,直接問道:"怎麽樣?"
  
  "很好。"沈天祺這些天批評了這麽多女人,難得給出了肯定的評價,"我都想娶她了。"
  
  向堯眉頭一皺,伸出手來想去碰沈天祺,但還是克制地縮了回去:"那就她吧。"
  
  "你認真的?"沈天祺不明白向堯為什麽要以他的意見為主。結婚這種事,不是當事人應該自己決定的嗎?
  
  "我什麽時候跟你開過玩笑。"向堯從來不會開玩笑,正經古板到無趣的程度。
  
  沈天祺就搞不懂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麽床上的花樣這麽多:"隨便你吧,反正是你要結的婚。"
  
  沈天祺突然就覺得這整件事情荒唐可笑,而且非常無聊。他失去興趣了,離開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向堯也不廢話,立即讓吳管家安排與女方的會面。
  
  向堯赴約當晚,沈天祺一個人在餐廳裡吃飯,等向堯回來時,已經確定要跟女方訂婚。
  
  "這麽快?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沈天祺追上去問。他總覺得結婚對向堯來說好像一點都不重要,就只是趕鴨子上架。
  
  向堯瞥了沈天祺一眼,發現他的問話單純只是疑惑,並沒有別的意思。他不免還是有些失望的,但或許這樣更好,才不會有無謂的期待。
  
  向堯回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之後,就繼續去工作了,留下沈天祺一個人呆站在那兒。
  
  訂婚宴在一周後舉行,是非常急迫的行程。
  
  沈天祺一開始以為向堯會反悔,但等了幾天之後,發現他確實是認真的。吳管家忙著張羅訂婚宴的大小事,就連僕人也比平常忙碌許多。就沈天祺一個人沒事幹,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訂婚宴的前一晚,吳管家遞給他一張請帖。照理說,他也是向家的一份子,大可不必這樣。這擺明就是要生疏他。
  
  但沈天祺還是接過喜帖了,看見上頭向堯的名字,才恍然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吳叔,你說向堯為什麽要趕著跟女人結婚呢?他明明不是這種會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子嗣也有更好的做法"沈天祺當局者迷,完全沒有察覺到向堯對自己有意思。身在局外的吳管家雖然看得通透,卻不能多嘴。沈天祺不是天生就喜歡男人的,感情這種事最是無解。
  
  吳管家上次擅自找沈天祺求助就已經被向堯訓斥了一頓,向堯沒有趕他走就很好了,這次他又被警告不能多說什麽。吳管家心裡都知道,但他看著這兩人沒有絲毫進展,還是覺得難受,忍不住就多嘴了一句:"你覺得會是為什麽呢?少爺是因為你來了之後才慢慢改變的。"
  
  向堯變得該知道怎麽去愛人了,知道要克制慾望,還會替對方著想。雖然他做的這些可能都不是沈天祺想要的。
  
  吳管家只能言盡於此了。一個人真想不明白的話,說再多的話也沒用。
  
  沈天祺愣愣地看著吳管家走出房門,又看著手上的喜帖,他的手撫過向堯燙金的名字上。他是不明白,但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向堯想要的。
  
  他又重新回顧了一遍吳管家跟他說的話。向堯儘管惡劣,但也說話算話,是他收留了無處可去的自己,還給他做擔保。
  
  姑且不論他們之間的交易,以及現在的關係是什麽。他發現他跟吳管家的想法其實是相同的,都希望向堯不要再活得這麽壓抑。他總覺得他應該做些什麽才是。
  
  他翻出那張推薦函,又看了看衣櫃裡的衣服。他打算出席訂婚宴。
  
  向堯訂婚是大事,商界有頭有臉的人都出席了,他低調慣了,不想多生事端,便把媒體阻擋在外。
  
  沈天祺到場時已經有些晚了,正是人最多的時候。但他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人越多越好,正好可以做個見證。
  
  他用目光搜尋會場一圈,發現向堯跟准新娘在一起,正與她的家人寒暄,正是最好的時機。沈天祺在腦中虛構了一個劇本,換了一副表情,讓自己進入入戲的狀態,快步走了過去。
  
  向堯是最先看到沈天祺的,還看到他手上拿著自己給他的那張紙。他不知道沈天祺打算做什麽,就只是看著他,看他朝自己走近。
  
  "向堯,我不需要這種東西"沈天祺故意把那張向堯的親筆推薦函在眾人的眼前晃過一遍,當眾給撕了。他表面上做得瀟灑,其實心痛得要死,要知道這種東西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但也只能賭一賭了。他推開准新娘,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道:"你知道我有多麽愛你嗎?"
  
  向堯愣了,在場賓客也倒吸了一口氣。
  
  沈天祺趁著這個機會抱著他的脖子,當著眾人的面吻上去。
  
  這活生生就是一出"我不愛你的錢,我只愛你的人"的狗血戲碼。但配上沈天祺影帝級別的演技,效果就不一樣了,逼真到讓人深信不疑。
  
  他就是在逼向堯出櫃。他覺得向堯要娶一個女人簡直荒唐至極,他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
  
  向堯還是愣著沒動,他也知道沈天祺是在演戲,但還是忍不住被他的話給動容了。又一次,是沈天祺自己主動撲上來的。
  
  他趕過他這麽多次了,卻一點用也沒有。他放棄了,他真的不想放手了。
  
  "我給過你離開的機會了"向堯沒有拒絕他的吻,甚至貼著他的唇說著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話,"是你自己追過來的。"
  
  沈天祺感覺到向堯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錮得很緊。這與他所預想的情況好像不太一樣???
  
  "沈天祺,你逃不掉了。"
  
  向堯咬了咬他的唇,隨後居然拋下這場訂婚宴了,把沈天祺拉了就走,留下錯愕的新娘與在場的一眾賓客。
  
  雖然這應該不是笑的時候,但全程目睹這一切的吳管家卻還是揚起嘴角。他站了出來,代替向堯留下來處理善後。
  
  "等等,要去哪?"現在反而換沈天祺懵了。他以為向堯至少會反駁或者斥責他,然後他可以藉機把事情鬧大,鬧得越大可信度就越高,他還想了好幾種對應的臺詞。結果向堯這麽乾脆俐落地把他拉走,演得是哪一出?
  
  "你不是說愛我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向堯讓人去開酒店樓上的房間,把沈天祺推進電梯裡,"你還不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下?"
  
  "那不是"沈天祺要說的話全都被堵在口中。
  
  向堯按著他的臉,吻他吻得很霸道,像餓了好幾天沒吃一樣。
  
  沈天祺被按在電梯角落,三面鏡子全都映出他們唇舌交纏的模樣。他推不開向堯,只得一邊喘息,一邊在接吻間隙道:"別、這裡有監視器"
  
  但這不是讓向堯收手的理由。他現在除了想著不能放手之外,還得想辦法讓自己不要失控。所幸電梯很快就到達他們所在的樓層,叮的一聲,向堯立即就把沈天祺拉出去,推入剛預訂的房間裡。
  
  門才剛一關上,向堯又繼續把沈天祺壓在門上親。
  
  沈天祺為了配合演出,還故意穿跟向堯相近款式同色系的衣服,遠遠一看,反倒像是他們要結婚。
  
  向堯大概也注意到了,似乎有些激動,小心翼翼地去扯他身上的衣服:"你多久沒用軟棒了?"
  
  "一個月吧。"沈天祺自己也忘了,但他就算不用這種東西了,他們的肉體關係好像也不曾斷過。
  
  "明天開始繼續用。如果你不想太痛的話"向堯把沈天祺剝個精光,把人拉進浴室裡。
  
  除了出差以外,向堯幾乎不太外出,所以幫他訂的房間自然也是最高級的,浴室裡的按摩浴缸非常大,能容納得下四個人。
  
  向堯在浴缸裡放了水,把沈天祺推進去,又打開花灑,朝他的屁股沖。
  
  按摩浴缸的設計很好,有讓人坐著的地方。沈天祺便趴在浴缸邊緣,被按著跪在那個地方。向堯的手指在他身後擴張,指腹頂著前列腺按。
  
  "唔、慢點"他能感覺到向堯越來越急切的動作,像是等不及了。
  
  向堯的確是等不及了,只擴張到一半,就抽出手指,雙手環過他的腋下扶在浴缸邊緣,把粗大的龜頭頂進他的身體內。
  
  "操慢一點"沈天祺吃痛地叫了出來,但他越是叫喚,向堯就更加堅定地闖入,讓他毫無掙扎的餘地。
  
  向堯俯身貼在他的背上,封住他所有的退路,陽具開始在他體內抽送。初時還只是慢慢的,等到腸壁軟了就開始越幹越快,沈天祺疼軟的性器很快就硬了起來,被抵在浴池邊摩擦。向堯的雙手明明沒有碰到他,他卻有一種被對方擁抱的感覺。
  
  "嗯、啊"向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對他溫柔至極,好像一直在顧慮他。沈天祺不太習慣,但他卻是十分享受這樣的性愛,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
  
  浴室裡的回音讓他喘氣及呻吟都被放大了,結合的快感越來越強。
  
  向堯手臂上的青筋都浮現出來了,但他還是不敢碰沈天祺,只得拼命地、使勁地用大肉棒肏他。兩人交合處傳來的肉體撞擊聲及水聲淫靡極了,沈天祺卻沒有辦法顧慮這個了,他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到被侵入的後穴以及性器上。他仰著脖子嗚咽一聲,好像快要射了。
  
  向堯卻突然停了一小會,讓沈天祺不滿地發出哼哼,再開始瘋狂幹他。
  
  "啊──!"沈天祺就在這樣快快慢慢的刺激中給逼射了。
  
  ☆、妄想:沈渣渣一夜變雙|性,吸ru花式挨草
  
  沈天祺一覺醒來,覺得下面怪怪的,平常腿間那種磨襠的感覺不見了,好像空了許多。他伸手往下一摸,那東西還在,他放心了,接著倒頭就睡。直到起床上廁所的時候,他發現性器根部底下空蕩蕩的,還長出了一條肉縫,嚇得在浴室裡大叫出聲。
  
  大概是這叫聲太淒厲了,驚動了吳管家,吳管家火速趕過來了,敲門道:"沈先生,怎麽了?"
  
  沈天祺開門的時候整張臉是白的,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但還記得回話:"沒什麽,我就是做惡夢了。"
  
  吳管家看他的臉紅了一塊,又問:"那臉怎麽腫了?"
  
  因為沈天祺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就用力擰一下自己的臉,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才發現這真的不是夢。
  
  沈天祺睜眼說瞎話:"洗臉洗得太用力了。"
  
  吳管家覺得沈天祺今天怪怪的,用目光上下掃視他一圈,但見人確實沒怎麽樣,就沒再繼續追問了。
  
  "向堯呢?"沈天祺想到了最可怕的問題。平常向堯要是聽見他這樣大吼,早就親自趕過來了,沈天祺想要說謊也瞞不住,說不定還會被揪著審問一番。要是向堯發現他的身體變成這樣了,不知道會怎麽想。沈天祺越想越害怕。
  
  "少爺在訓練室裡。"那裡的隔音設備非常好,所以向堯沒有聽見也是正常的。
  
  沈天祺趕緊問:"他今天有什麽行程?忙嗎?"
  
  吳管家卻誤會沈天祺的意思了,感到非常欣慰,他以為沈天祺終於開竅了,懂得關心少爺了。他決定把一些不是那麽緊急的事情給排開,讓向堯今天能夠稍微喘口氣:"少爺今天比較不忙,下午可能有些閒置時間。"
  
  沈天祺聽不懂吳管家的暗示,心裡只想著完蛋了,向堯這個禽獸只要一有空就不知道會怎麽折騰他。他得想辦法避開他。
  
  "我突然想起來下午有點事,可能要出門一趟。"
  
  吳管家疑惑地翻了翻行程表,說道:"沒聽你提起過啊,但是今天司機外出的行程都安排好了。還有少爺說,下午讓你過去找他。"
  
  言下之意,就是沈天祺只能待在這棟屋子裡,哪裡都不能去。
  
  吳管家還覺得自己挺機智的,給少爺製造一個讓兩人單獨相處並培養感情的好機會。
  
  沈天祺摀著額頭發出懊惱的呻吟。
  
  向堯從訓練室出來之後,照舊回到書房工作。他在裡頭待了一個上午,突然發覺有點不對勁,沈天祺平常沒事最愛給他找麻煩,怎麽今天這麽安靜?
  
  恰好這時候吳叔送茶進來了,他順口問:"沈天祺呢?"
  
  "在房裡。"吳管家立刻順著話頭道:"要不要我叫他過來?"
  
  向堯想了一會,又問:"我下午有什麽行程嗎?"
  
  "只有一個會議而已,然後就沒有了。"因為吳管家把一些瑣碎的小事都給排開了。
  
  向堯沒有說好,或者不好。他只是有點不太習慣下午的行程是空著的。
  
  但中午的時候,沈天祺沒有下來吃飯。向堯已經一個早上沒有見到他的人,忍不住問:"沈天祺在做什麽?"
  
  吳管家回答:"大概是在補眠吧,我聽他說早上做了一個惡夢。"
  
  "是嗎?"向堯早就是工作狂的模式思維了,本來是打算做其他事的,但聽見吳管家說了這句話,還是改變主意了,"那下午叫他過來一趟。"
  
  沈天祺本來是打算裝病的,才說中午不吃飯了,沒想到好像造成反效果了,因為向堯還是找他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去的話,向堯可能會親自找上門來,那樣也不會比較好。但他該用什麽藉口拒絕對方的親近才好?就算是拿過影帝獎的沈天祺,也被這個問題給難倒了。
  
  沈天祺只能硬著頭皮過去了。他在書房門口站了一會,才開門進去:"找我有什麽事?"
  
  沈天祺表現得跟平常一樣,但就是語氣太好了,好得有點不像他。向堯總覺得有哪裡奇怪,多看了他兩眼:"做什麽惡夢了?"
  
  沈天祺知道向堯十分敏銳,否則也不會在初見時就看透了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向堯看他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猛獸給盯上了,不得不戰戰兢兢,步步為營。向堯簡直比最難纏的導演還要可怕。
  
  但沈天祺畢竟戲演多了,理由張口就來:"沒什麽,就是夢到被老虎給咬了。"
  
  向堯笑了一下,目光總算從他身上移開了。但沈天祺還來不及鬆口氣,又聽向堯道:"過來。"
  
  沈天祺就是怕這個。向堯總是毫無預警地朝他撲過來,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的身體突然變成這樣,狀態也不太好,與其讓向堯看出破綻,倒不如自己先示弱:"我今天不太行"
  
  其實向堯根本沒打算做什麽,但聽沈天祺這樣說,他的疑心又回來了。沈天祺這種倔強愛面子的人,不死撐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放棄的,今天示弱得還挺快的,讓人不得不懷疑。
  
  "身體不舒服?"
  
  "對,我肚子痛,剛才還拉了一次肚子。"他就不相信這麽說了,向堯還能拿他怎麽樣。
  
  "是嗎?吳叔沒跟我說過,找醫生看過了沒?"向堯說話時突然站了起來,沈天祺像是嚇到了,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這一步就是破綻。
  
  "我今天真的身體不太好"沈天祺把話說完了就想跑,向堯立刻追了上去。
  
  兩個大男人在書房裡發出乒乒乓乓的跑步聲響。吳管家只見書房的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最後還是關上了,並且上了鎖。他心想,真激烈啊,年輕真好。
  
  沈天祺被向堯拖回沙發上。不知怎麽地,他覺得自己今天的體力很差,兩三下就被向堯給制伏了。
  
  "躲什麽?"向堯的身體壓了上來,扳過他的臉看向自己,"沈天祺,你在隱瞞我什麽?"
  
  沈天祺沒有吭聲,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種坑爹的情況。
  
  "你不說,我就自己檢查了。"向堯要對付他還是很有辦法的。
  
  沈天祺果然緊張了:"不要──你讓我做什麽都行我、我也可以幫你口"
  
  要知道能讓沈天祺說出這種話來,簡直比登天還難。這個條件雖然非常吸引人,但向堯卻更好奇了。他對沈天祺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拒絕。"
  
  沈天祺能怎麽辦,只能死命掙扎了。但就算來兩個沈天祺也不是向堯的對手,他的雙手被向堯抓住壓在頭頂上,雙腿也被往旁壓開了。
  
  向堯僅是用膝蓋頂住他的要害,他就不敢動了。
  
  沈天祺就算適應能力再強,他也是會害怕的。他害怕向堯見到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會有什麽反應,他知道向堯喜歡的是男人。
  
  向堯開始剝他的衣服,先把上衣的扣子全解開了,露出精瘦結實的上半身。
  
  沈天祺的乳頭遇到冷空氣就自己挺立起來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向堯總覺得這兩顆小豆子今天特別惹眼。他知道沈天祺不喜歡被碰這個地方,但他還是忍不住上手去摸。
  
  "嗚、你做什麽別這樣碰"沈天祺只覺得身體真的變得很奇怪,乳頭比平常更敏感了,哼出的音調軟綿綿的,像在欲拒還迎。
  
  向堯聽硬了,立刻去扒他的褲子。
  
  "住手──不要──"沈天祺也顧不了這麽多了,開始用腳去踢他。
  
  但這對向堯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甚至覺得今天的沈天祺打人沒什麽力氣,身體好像軟了許多。他的手直接探進他的內褲裡,想把他的內褲給扯下來,但在摸到底下一片濕潤的時候,他也愣了。
  
  "不要、別看"沈天祺知道他發現了,應該也摸到了。他的那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麽吐出水來了,弄得內褲全是一片黏膩。
  
  向堯沒有理會他的哀求,反而更粗暴地扯下他的內褲。
  
  沈天祺下頭多了那個東西之後,身體更經不得撩撥,不小的性器已經半勃起了,原本應該是陰囊的地方,出現了一條粉色的肉縫。他的上半身與正常男人無異,但就是這個地方
  
  向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但就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看,小小的穴口被淫水打濕了,好像很饑渴的樣子。向堯忍不住伸手去摸,指腹在濕潤的陰唇上滑過,還用兩指稍微掰開穴口來看,粉嫩的穴肉被淫水泡過,全都濕透了。
  
  "媽的別看了、別碰──"沈天祺要羞憤死了,不斷地扭著身體掙扎。但那個地方越是被碰觸,就出了更多的水。
  
  向堯根本沒有去想沈天祺的身體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只是非常實際地認為,這樣就不需要潤滑劑了。
  
  他把手指探進連沈天祺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探索著他的身體。花穴裡頭又濕又熱,還一直收縮,摸起來就是非常好肏的樣子,只不過好像有點太緊了。
  
  向堯平常的習慣就是要擴張,所以手指一直抵在裡頭進進出出,把穴肉弄松弄軟了,還帶出了大量的淫水。
  
  "嗚、嗯"沈天祺卻好像全身都被他摸軟了一樣,沒有什麽力氣。他喘著氣,眉目染上春色的模樣,讓向堯幾乎忍不住了。
  
  他連褲子都沒有脫,只把褲頭解開,扯下內褲,就扶著又硬又燙的陽具幹了進去。
  
  那裡頭水太多了,彷佛還能聽見噗哧一聲。
  
  "嗚出、出去"沈天祺疼得皺了眉頭,但好像也不是真的很排斥一樣,下面咬他咬得很緊,蠕動著把向堯的大傢伙往自己體內深處送。
  
  向堯怎麽可能拒絕,全部頂入到底。
  
  沈天祺閉著眼睛哼了一聲,背弓了起來,性器已經完全勃起了,就連乳頭還是挺立著的模樣。好像被他肏得很爽的樣子。
  
  向堯知道他不會再反抗了,鬆開他的雙手,扣著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用力騁馳起來。
  
  "啊別進這麽深好難受"儘管沈天祺也覺得怪異,但他真的感覺舒服極了,快感從被進入的地方開始蔓延到四肢,連頭皮也麻了起來。
  
  向堯極少看見沈天祺這副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樣,用手去摸他的臉,又去逗弄他的乳頭。
  
  "嗚、別碰這裡"儘管沈天祺還是抗拒,但語調軟了不少。而且向堯發現他的乳頭特別有感覺,只是稍微碰一碰,下面就絞緊了。
  
  向堯雖然也因為沈天祺的身體變成這樣而感到疑惑,但他更懂得把握時機,說不定只能肏這麽一次,往後就沒有了呢。
  
  他重新開發沈天祺的身體,雙手幾乎在他身上摸了個遍。沈天祺的屁股完全被抬高,更方便向堯全進全出。
  
  "慢一點慢一點"沈天祺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陌生的快感要爆發,他不知道那是什麽,卻十分抗拒。向堯每頂一下,他就嗚咽更重,好像要受不了似的。
  
  男人最經不起這樣的撩撥,向堯也一樣。他看沈天祺的眼中都被逼出淚來了,下身動得越狠越快。
  
  "嗚、嗯──"沈天祺的身體完全緊繃起來,他像溺水一般抓著向堯,最後被他幹到潮吹,雙腿抖個不停,體內像失禁似的湧出大量的水。
  
  向堯完全被激起嗜虐慾了。儘管他現在已經能控制住自己不再傷害沈天祺,但還是忍不住粗暴起來。
  
  他掰開沈天祺的雙腿,更加用力地撻伐那個緊致又濕熱的小穴,陰囊拍打在沈天祺的屁股上,幹出激烈的啪啪聲響。
  
  "夠了,向堯"沈天祺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被肏到只想逃跑。他不斷地扭著身體退後,再加上向堯肏他時產生的撞擊力,幾乎要退到沙發邊緣。
  
  向堯把他整個人拖了回來,陽具狠狠地往他體內一撞。
  
  沈天祺驚叫出聲,身體徹底軟了。
  
  向堯趁這個時候把他的身體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不要"沈天祺頭一次表現出這麽弱勢的狀態,都是這副奇怪的身體害的。他伸手去推向堯,卻反而被他用雙手扣住肩膀,用力往上頂弄。
  
  "嗚!操──"沈天祺被進入得太深了,忍不住咒駡出來。向堯抱他抱得太緊了,性器被夾在兩人之間磨蹭。雖然難受得要命,但同時又爽得不行。他最後還是屈服於慾望,貼在向堯的身體上磨蹭。
  
  向堯只覺得沈天祺新長出來的那個地方太會咬了,都快把他給逼瘋了。他打了一下沈天祺的屁股,警告道:"別浪。"
  
  "浪你媽"沈天祺被逼得連連爆粗口,不甘示弱地回道:"有種拔出去。"
  
  向堯平常根本不太會被激,這次卻也忍不住挑釁回去:"有種就別被我幹射。"
  
  沈天祺故意把花穴夾緊了,弄得向堯皺起眉頭來。他跟向堯對幹通常都不會贏,只有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那你可小心別被我夾射了。"
  
  向堯回了他兩個字:"試試。"
  
  他把扣在沈天祺肩膀上的雙手移到他的腰上,換了角度肏弄,沈天祺夾得越緊,他就幹得越狠。不得不說,這樣做愛真的是痛快極了。
  
  向堯畢竟已經摸透沈天祺身上每個部位了,他知道他所有的弱點,而現在更是新增了一樣。他伸手去捏沈天祺的乳頭。
  
  沈天祺果然反應極大地哼了聲:"嗚!你他媽別碰"
  
  向堯突然對他笑了一下,而後下嘴去咬他的乳頭。
  
  "別──"沈天祺伸手去推他的頭,向堯卻故意咬著不放,逼得沈天祺不得不放手,"嗚"
  
  沈天祺也不知道這該死的地方為什麽突然變得那麽敏感,簡直跟女人一樣。
  
  沈天祺一出現弱勢,向堯就立刻緊追不放。他伸出舌頭在乳尖上舔了舔,又用雙唇吸紅了,光只是這樣而已,就把沈天祺給逼哭了。
  
  "別咬了"沈天祺的另一顆乳頭也慘遭蹂躪,粗大的陽具仍在他體內抽插,他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嗯"
  
  向堯明顯感覺到沈天祺體內在急遽收縮,可能是又要到了。他捏著沈天祺的屁股,把穴口往外掰開,狠狠一記頂入,就讓沈天祺哭著高潮了。
  
  此後沈天祺簡直就像鬥敗的雄獸一樣,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力。
  
  他被向堯按在桌上來了一次,落地窗前來了一次。最後又回到鏡子前,被迫看著自己用小穴吞吐粗大的陽具。
  
  沈天祺被肏得滿臉春色,簡直都要不認識自己了。
  
  向堯把他摁在鏡子前操,淫水混著精液從穴口流下來,又被陽具給堵了回去。
  
  沈天祺小小的肉縫已經被肏到合不攏了,向堯用龜頭沾了沾穴口的淫水,掰開他的臀縫又擠進後穴裡頭。
  
  "嗚"後穴被幹的時候,前穴還是一直在流水。
  
  向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今天不想讓沈天祺踏出書房的門口了。
  
  晚餐是吳管家送進來的。雖然是他幫他們製造機會的,但他還是憂心兩人會不會縱慾過度,在門口提醒了一句。
  
  不過誰都沒有回應,裡頭只傳來沈天祺隱忍壓抑的嗚咽聲。
  
  ☆、妄想:沈渣渣一夜變雙性,穿女裝咬領帶被日
  
  第二天,沈天祺的身體還是沒有恢復。
  
  向堯比沈天祺早一點醒來,看見他身下那張被操紅的小口還在流著水,又把發硬發疼的陽具給堵了進去。
  
  "嗚"沈天祺被折騰了一整晚,在睡夢中被吵醒了,一醒來又被壓著幹,心情可想而知的糟糕,他連著起床氣一起爆發,"你他媽是禽獸嗎!?"
  
  向堯在他身上喘息著,捏著他同樣的晨勃的性器道:"我是禽獸,那你就是發情期到了,水這麽多。"
  
  沈天祺覺得向堯簡直不可理喻,反正這人的霸道也不是頭一回,他索性也躺著享受。
  
  向堯是爽完了,但該做的事還是得做,他讓吳管家請了一個口風嚴的私人醫生來,要給沈天祺做身體檢查。
  
  "我不看醫生。"沈天祺怎麽能容許被人看他的那個地方,而且還是事後被弄到紅腫的樣子。
  
  向堯挑了挑眉,直接了當道:"你不怕懷孕嗎?"
  
  這句話讓沈天祺愣了好一會,氣得直接抄起架上的花瓶砸了過去。
  
  向堯扭頭閃過了,見沈天祺又拿起另一個陶藝裝飾品要丟過來,立刻道:"你手中那個東西值兩百萬,美金。"
  
  沈天祺手一抖,差點摔了。他生氣歸生氣,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懷孕嗎?他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甚至覺得這種荒唐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向堯見他焦躁地走來走去,最後總算坐了下來,看起來已經冷靜許多了。
  
  "一定要在這種時候嗎?"沈天祺皺了皺眉,又支支吾吾道:"你昨晚弄出來的痕跡還沒消失。"
  
  原來是在意這種問題。向堯說:"好吧,那多等幾天。"
  
  "還有那個"
  
  "什麽?"
  
  "避孕藥"沈天祺煩得要命,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有吃這種東西的時候。但他要是直接去跟吳管家要這個東西,一定會被懷疑的。他沒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只能找向堯。
  
  沒想到向堯卻拒絕他了:"來路不明的藥別亂吃。"
  
  "那要是"沈天祺說不下去了,因為向堯用一種深沉難懂的目光看著他,彷佛是在詢問他的意願。
  
  向堯需要一個子嗣。沈天祺也知道,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男人怎麽可能生孩子呢?
  
  沈天祺落荒而逃了。
  
  不過幾天後,他還是讓醫生做了全套的身體檢查。
  
  向堯一邊工作一邊關注進度,又問了那個想讓沈天祺抓狂的問題:"他會懷孕嗎?"
  
  醫生乾脆地回答:"不會。"
  
  沈天祺松了一口氣,心道這才是正常的情況,但又忍不住偷偷去觀察向堯的反應。向堯跟平常一樣沒什麽不同,但沈天祺總覺得他的情緒有些低落,他反而更在意起來。
  
  向堯這日工作的時間比平常還要晚,沈天祺在他書房門口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他。
  
  他正想離開的時候,書房的門從裡頭打開了,向堯走了出來:"你還想在外面站多久?"
  
  "我剛剛才"
  
  向堯立刻戳破他:"都聽見你的腳步聲了,進來吧。"
  
  沈天祺看不出來向堯有沒有在生氣,但向堯今天確實比平常更沉默。沈天祺不太喜歡這樣,他喜歡有話直說:"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指什麽?"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你很在意?"向堯瞧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失望歸失望,但這也只不過是回到原本的情況而已,沒什麽不一樣。
  
  沈天祺能不在意嗎,他都為了這個人改變性取向了:"才沒有。"
  
  沈天祺倔的時候不一定是剛強,有時候也挺可愛的,就像現在。向堯覺得心情好了很多,還有閒心逗一逗他:"如果我說很失望你該怎麽辦?要用身體安慰我嗎?"
  
  "你想怎麽樣?"反正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法,他都陪向堯試過了。沈天祺已經不覺得還有什麽能嚇到他了。
  
  向堯沒想到他這麽乾脆就答應了,笑了一下。
  
  沈天祺突然覺得背後涼了起來。
  
  但他果然還是小看向堯了,向堯居然拿了一套女裝校服給他,還是短裙的那種:"你這不會太過分嗎?"
  
  "誰說男人不能穿裙子的。"向堯畢竟長年待在國外,思想比較開放,況且男生身高夠,穿起來的效果普遍比女生好看。沈天祺長得不差,外表也不算特別陽剛的那種,說不定意外適合,還能讓人感到驚豔。更何況他拿的還是英倫風的校服,白襯衫,黑色長領帶,再配上黑色短裙,女生穿起來都顯得帥氣,男生就更不用說了。
  
  向堯又說:"反串也是很好的演戲經驗。"
  
  沈天祺動搖了,他確實沒演過反串,或者可能是因為他竄紅的速度太快了,誰也不敢找他演這種十分有挑戰性的角色。在國內,這只會被人當作笑柄,甚至還帶著一些貶低的意味。
  
  向堯最終使出了美男計,當初他就是這樣讓沈天祺一步一步淪陷的:"你不是想要讓我開心嗎?"
  
  誰想讓你開心了
  
  沈天祺在心裡瘋狂吐槽,但最後還是穿了。
  
  向堯特地找了大一號的衣服,但沈天祺穿起來還是有點小,胸口與上臂的部分有點緊,腰身倒是合適,挺翹的屁股把裙子撐起一個優美的弧度,雙腿結實修長,沒有過分賁張的肌肉。白色布料緊貼著蜜色肌膚,在他身上穿出誘人的味道來。如果再加上長髮,畫一點妝,就像是個大美女了。雖然不能說完全不違和,但也得要細看才能察覺到他是個男人。
  
  不過就算是現在這樣的模樣,向堯也已經很滿意了。他忍不住把人拉到腿上來親吻,一手貼著大腿,從裙子底下摸上去。
  
  沈天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穿著裙子被摸的感覺更色情了。媽的,居然還有點刺激。
  
  他轉身抱住向堯的脖子,與他熱情地接吻。
  
  向堯隔著內褲去摸他腿間柔軟濕潤的地方,又去摸他勃起的性器。沈天祺的裙子前面已經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來,因為看不見裙底下的情形,所以身體好像更敏感了。他被摸得輕哼出聲,又癢又舒服。
  
  一吻結束,沈天祺已經有點喘了。他的身體發生奇怪的變化之後,好像連肺活量也變小了。
  
  他脖子上的那條領帶一直在向堯面前晃動,向堯故意用手把它卷了起來,放在沈天祺唇邊:"咬著。"
  
  沈天祺笑了笑:"你想做什麽?"
  
  "我想看你被我幹到咬著領帶哭出來的樣子,一定很美。"
  
  "你真變態。"沈天祺抱怨完,還是乖乖張口咬住。領帶被拉高了,白色襯衫更能凸顯他的好身材,乳頭微微挺起,形狀與顏色更明顯了。
  
  向堯暫時沒去碰他的胸,而是讓他分開雙腿跪坐在自己身上,把手往內褲底下探,去摸他流出淫水的穴口。
  
  "嗚"沈天祺雖然已經能忍受那個地方的存在了,卻還是不太能適應。他夾緊雙腿也只是把向堯的手指給夾緊而已,並沒有什麽用。
  
  向堯順勢把手指插進去,儘管不用潤滑也可以直接進入,但他已經習慣做擴張了,還可以順便欣賞一下沈天祺羞恥的表情。
  
  "嗯唔"沈天祺果然露出窘迫的樣子,但還是控制不住地享受起來,牙齒咬住的地方被口水弄濕了一小塊,又曖昧又色情。
  
  向堯看得眼神一暗,突然把手抽了出來,直接抓在沈天祺的內褲邊緣,用力一扯,就把其中一邊的布料給扯斷了。
  
  沈天祺往後退了一下,裙子立刻被撩起來打屁股:"嗚"
  
  他瞪了向堯一眼。
  
  向堯卻用胯下頂了頂他:"幫我解開。"
  
  沈天祺粗魯地扯開他的褲頭,還故意捏了龜頭一把。
  
  向堯沒說什麽,只是扶著自己的陽具,兇猛地朝前穴幹了進去。
  
  "啊──你他媽"被操了好幾次的小穴還是緊得要命,沈天祺疼得叫喊出來,連口中咬著的領帶都掉了。
  
  向堯卻連給他適應的時間都沒有,按著他的腰身開始啪啪啪啪地往上狂頂。
  
  "嗯啊"沈天祺打了他一下,身體很快就被幹軟了,趴在他的肩上喘氣,"慢一點"
  
  "自己把領帶咬著,不准再掉了。"向堯似乎真的是想實踐讓他咬著領帶被自己乾哭,又把領帶給卷上去,放在沈天祺的唇邊。
  
  沈天祺搖了搖頭,又被肏得更快更狠,才肯開口咬住那個東西。
  
  向堯去親他的臉,又去咬他的脖子,抽插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下來,肉穴被他幹得又濕又軟,淫水直流。他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去扯沈天祺的衣服,扣子從最上一顆開始往下解,上衣往外掀開,露出底下結實漂亮的肌肉。
  
  他伸手去抓他的胸,沈天祺嗚咽一聲,拍開他的手。但粗大的陽具還塞在他的體內,向堯摁著他朝花心猛頂,他的身體就軟得反抗不了了,乳頭落在對方的手中肆意玩弄。
  
  "唔嗚"沈天祺不知道向堯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喜歡摸他的乳頭,但那裡是真的敏感。他又踢又打地都奈何不了向堯,反倒是被剝掉上衣,只留頸間掛著的一條領帶。他赤裸著上身,卻穿著一條小裙子,奇異的羞恥感爬上全身,肌膚迅速泛紅起來。
  
  向堯從來不會滿足於一個姿勢而已,他感覺到沈天祺的穴裡完全濕透了,插一插還會發出清晰的噗哧水聲。他把沈天祺抱了起來,抓著他的雙手把他壓制在桌子上。他特別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好像這樣就真能把這個人掌握住一樣。
  
  沈天祺的其中一條腿被勾得踩在桌子邊緣,另外一條腿垂落在桌子下,裙子完全被掀開,大腿無力地往外敞開,其中一邊的腿根還掛著被撕破的內褲,這模樣看上去淫蕩極了。
  
  向堯幹了一下又抽出來,陰莖上全都沾滿透明黏液,咬著龜頭的穴口還在不斷地縮緊,好像不肯讓他拔出一樣。
  
  向堯卻故意抽了出來,再狠狠地肏了進去,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
  
  沈天祺重重地嗚咽幾聲,還是松了口中的領帶,被幹到哭著高潮。
  
  向堯隨後又在桌子上將沈天祺翻了身,讓他的上半身虛撐在桌子上,落地的兩條長腿軟到顫抖,穴口的淫液從腿根一路流到腳踝。向堯把他的裙子掀到腰上,用後入的姿勢再肏他一回。
  
  "嗚、嗯"沈天祺的身體被撞擊得前後擺動,連勃起的陰莖也跟著甩動。他抓著自己的東西自慰,又被向堯打了屁股。
  
  "准你碰了嗎?"向堯平常隨便沈天祺怎麽亂來都行,在床上的時候領地意識卻很強。沈天祺身體的自主權是他的,未經允許,連他自己都不能碰。
  
  沈天祺難受得要命,根本不打算理他,自顧自的手淫。身後的巴掌聲接連地響,把他的屁股都拍紅了。
  
  向堯突然收了手,不打他屁股了。他把陽具抽了出來,出奇不意地干進後穴裡:"想射是吧,那就多射一點。"
  
  "啊──"沈天祺被壓在桌子狠狠肏弄,很快就被肏射了。但向堯卻完全不停下來,繼續頂著他的前列腺磨,弄得沈天祺難受極了,哭著喊道:"不要了出去"
  
  "不是想射嗎?"向堯故意把他拖到一旁的架子上,順手塞了一顆跳蛋放進前穴裡。
  
  "嗚、嗚嗚"雙穴被夾擊的滋味讓沈天祺更難受了,他反抗向堯的下場通常都會很慘。以前的話他或許還有餘力跟向堯幹一架,但現在這樣的身體真是他媽的沒用。
  
  他又被向堯幹射了一次,最後被逼得自己捏住自己的龜頭,強迫自己忍下來。
  
  沈天祺的後穴猛然縮緊,差點把向堯給夾射了。他緩了一會之後,繼續按著沈天祺的腰快速肏幹起來。
  
  "嘶疼"
  
  向堯被沈天祺逼得失了力道,不小心下手又重了。他懊惱地松了手,沈天祺卻突然往後用力推了他一把,轉身就要逃跑。但他早就沒力了,前穴裡還塞著一顆跳蛋,跑沒兩步就要摔倒,被向堯從身後抱住,拖了回來。
  
  沈天祺原來是騙他的。
  
  向堯又想氣又想笑,最後還是扳過他的臉吻了上去。
  
  沈天祺掙扎幾下立刻就聽話了,還不滿地哼了幾聲:"把跳蛋拿出來"
  
  "先讓我射一次。"向堯一直故意忍著,自己也不好受,他分開沈天祺的雙腿,再一次插進被肏軟的後穴裡。
  
  兩人面對面地接吻做愛,這一次與先前不同,溫柔極了。
  
  ☆、妄想:沈渣渣一夜變雙性,產ru被草到失禁
  
  沈天祺不知道吃到了什麽東西,覺得身上怪怪的,乳頭異常的癢。這種事他羞於啟齒,根本不肯說,只想著隔天應該就會好了。
  
  但到了晚上,他癢得睡不著,趁著向堯熟睡的時候,開始偷偷抓。一抓下去之後就停不下來了,簡直又疼又舒服。
  
  他以為自己根本沒發出什麽聲音,但還是把向堯吵醒了。
  
  向堯看見沈天祺背對著自己,手伸進衣服底下不知道在做什麽,簡直像在自慰。他一把抓住沈天祺的手臂,把人翻了過來,語氣有些不是滋味:"你在做什麽?"
  
  沈天祺被當場抓個正著,手要抽也抽不掉,只能假裝鎮定地說:"沒什麽,只是抓癢"
  
  向堯才不相信,沈天祺的小伎倆太多了,還總是想要騙他。他動手去掀他的衣服,看看他剛才到底在做什麽:"我沒喂飽你嗎?"
  
  "不是──"沈天祺掙扎起來,怕他發現異樣,"我真的是在"
  
  但向堯哪一次沒有順利制伏他的。他抓著沈天祺的雙手往頭上壓,衣服往胸口上一掀,兩顆被蹂躪到紅腫的乳頭立即呈現在眼前,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曖昧色情。
  
  向堯伸手去彈他的乳頭:"都這樣了,還沒有嗎?"
  
  "唔,別碰──"向堯的指勁剛好,弄得他又疼又癢又爽,竟然還想要再來幾下。他可能是瘋了。
  
  向堯也覺得沈天祺的反應跟平常不太一樣,好像很舒服又一臉糾結的樣子,他明明最討厭被碰這個地方了。向堯試探性地又彈了幾下,只見沈天祺扭著身體哼了幾聲,並沒有很排斥,這不太對勁。
  
  "到底是怎麽了?"
  
  "我就說在抓癢"沈天祺一臉羞憤欲死的樣子,臉都憋紅了。
  
  "乳頭癢?"向堯直接點破,"為什麽?"
  
  "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給我吃了什麽東西?"沈天祺瞪著向堯,只想得到這個可能性。
  
  "明明我們吃得都是一樣的東西,大概是過敏了。"向堯笑了一下,繼續用指腹去撥弄挺立起來的乳尖,俯身咬著他的耳垂道:"想不想要我幫你止癢?"
  
  沈天祺癢了一個晚上,"止癢"這兩個字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但向堯又笑得十分不懷好意,他有點怕:"你想做什麽?"
  
  向堯沒有正面回答他,只說:"乖一點,明天我找醫生來看。"
  
  沈天祺難受得要命,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向堯松了他的雙手,先安撫似的親他的唇,再慢慢伸手去揉他的胸。
  
  "唔"沈天祺想要抵抗都被他壓下來了,他還是不習慣被碰那個地方,太奇怪了,"別這樣揉"
  
  向堯感覺到他的掙扎力道越來越弱,突然一口咬住他其中一邊的乳頭,用牙齒輕磨起來。
  
  "啊!"沈天祺伸手去推向堯,卻推不開,向堯緊咬著自己胸前不放,越使勁對方咬得更大力。他不得已放鬆力道,乳尖立即被濕潤的舌頭重重舔過:"放開──"
  
  沈天祺並不是真的想反抗,因為他也被弄得又疼又爽,只不過直男的心理因素作祟,他有些接受不了。
  
  向堯又說:"不弄一弄,你晚上睡得著嗎?"
  
  沈天祺根本無法反駁,慢慢把手放下了。他這副不情願又順從的樣子,意外的可愛。
  
  他一邊的乳頭被向堯咬大了,另一邊還是小的,但都紅腫挺立,看得向堯下腹越發疼痛起來。即便他原本沒有這個意思,現在也已經停不下來了。
  
  他們都穿著睡衣,衣服十分好脫。沈天祺轉眼間就被扒光了,濕熱的小穴裡被粗大的陽具闖入。
  
  "媽的──不是說止癢而已嗎"沈天祺被逼得忍不住爆了粗口,向堯卻壓在他身上兇狠地幹。因為乳頭異常發癢的關係,下面的小嘴也流出了很多水,把床單都給打濕了。
  
  向堯的大屌進出順暢,動得更快,還不忘用手去撫慰那兩顆可憐的小東西。
  
  "嗚、嗯"沈天祺既難受又舒服的哼哼,甚至還難耐似把向堯給拉下來,用乳頭去蹭他的胸肌,"癢"
  
  向堯又被他逼得粗暴起來,獸性大發,不但把小穴操腫了,還把兩顆乳頭給揉破皮了。
  
  隔天,沈天祺就頂著兩顆破皮紅腫的乳頭給私人醫生看,症狀確實是過敏沒錯,還順帶測了過敏源,就是發作在乳頭上挺罕見的。
  
  爽是一時的,幸好難堪也是一陣子而已。
  
  私人醫生語重心長地告訴他,過敏的時候不能用力抓,更忌諱弄破皮。他開了一些藥膏讓沈天祺塗抹,說是擦個幾天就沒事了。
  
  沈天祺都快用眼神把向堯殺死了,後者還是面不改色地在一旁工作。早知道會這樣,他寧可癢死,也不願意羞恥死。他總覺得身體莫名其妙改變之後,厄運也接連不斷。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麽時候,他擔心身體變不回去了。
  
  向堯卻難得在工作時分心了,沈天祺昨晚的情態在他腦中揮之不去。又乖又浪的沈天祺太難得一見了,他還想再看一次。
  
  向堯工作時時常一心二用,同時開著好幾個工作視窗也是常見的事,某個奇怪的小視窗突然就彈了出來,內容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向堯從來不會被這些東西給影響工作狀態,偶爾看看這個也不過是轉換心情罷了,這次卻無意間瞥見網友們在討論一樣東西,催乳劑。
  
  他難得地多看了一會,才把視窗給關掉。
  
  沈天祺洗完澡後,上了藥膏,乳頭因為過敏還是紅腫的,把胸前的布料撐起一些挺翹的弧度。最討厭的是,那藥膏還是白色的,稍微溽濕衣服之後,形狀與顏色也若隱若現的,總覺得怎麽看怎麽色情。不過沈天祺心情很好,因為向堯這幾天都不能碰他。他昨晚失眠了一夜,現在總算能睡個好覺,幾乎是一沾床立刻就睡著了。
  
  向堯想看看他的過敏怎麽樣了,便掀開他的上衣看,乳頭上了藥之後已經消腫許多,白色藥膏也漸漸乾涸,十分誘人。他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不免又想起今天在小視窗裡看見的那樣東西。
  
  沈天祺天天按時擦藥,三天之後,過敏已經全好了。向堯又特地找來醫生看了一下,叮囑吳管家哪些食物沈天祺不能吃。
  
  沈天祺有點意外,他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過敏而已,向堯會那麽放在心上。
  
  但向堯從來就不會做無謂的事。他耐心地再等了幾天,見沈天祺的過敏沒有再發作,才把最近新到手的東西讓他給吃了。
  
  沈天祺只覺得最近早餐的牛奶換了一種口味,聞起來還挺香的,嘴饞又多喝了一杯。
  
  幾天後,他發現胸部有些腫脹,乳頭也有點疼痛,以為是過敏又發作了,支支吾吾地朝向堯開口。
  
  向堯沒想到這麽快,突然又想起大概是沈天祺多喝的緣故。他瞥了一眼待處理的工作,讓沈天祺先去洗澡,他等下過去看看。
  
  沈天祺不知道過敏跟洗澡有什麽關係,但既然向堯還在忙,他也不好打擾,也就照辦了。
  
  他脫光衣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胸,發覺胸肌好像大了點,但不是硬梆梆那種,反而松鬆軟軟的,乳頭還有些腫脹。他看著鏡子往自己的乳頭上一捏,沒想到乳孔突然溢出白色乳汁來,嚇得他大叫出聲。驚嚇的程度不亞於他一覺睡醒發現自己身下多長了一個小穴的那個時候。
  
  向堯自然也聽到了,丟下做了一半的工作趕回房間去。吳管家也跑來關切了,卻被向堯吩咐將工作行程往後延。
  
  吳管家一聽就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把聚集過來的僕人打發走了。
  
  向堯進到房間裡沒看到沈天祺,就直奔浴室,看見那人裸著身體呆站在鏡子前,臉色蒼白地問自己:"我是不是快死了?"
  
  向堯皺了一下眉頭:"你怎麽會這麽想?"
  
  "我知道男人也是會得乳癌的。"先是過敏,而後又是泌出白色乳汁,時間太接近了,也不能怪沈天祺會這麽想。
  
  向堯怕他多想,還是實話跟他說了。
  
  沈天祺知道向堯給他用了那種東西後,二話不說,立刻跟向堯幹了一架。向堯讓著他沒有動手,即便是這樣沈天祺也沒有占上風。他過於激動,打著打著乳汁又噴出來了,場面頓時變得有些滑稽。
  
  沈天祺又難堪又不知所措,向堯立即抓緊機會,扣住他的手,把他扛出浴室,帶到床上。
  
  "你他媽──別碰我──!"沈天祺簡直要氣炸了,被丟在柔軟的床鋪上還在不斷地掙扎。這種時候的沈天祺要安撫很難,只能來強硬的。
  
  向堯扣住他的雙腕,膝蓋頂開他的大腿,手指在柔軟的穴口上揉了幾下,往穴內插了進去。
  
  "嗚──出去"沈天祺還在氣頭上,死命抵抗,但向堯偏偏又照他喜歡的方式弄。他的身體先一步屈服慾望,性器勃起了,淫水也從體內流了出來,聲音軟綿無力:"滾"
  
  向堯沒有停手,任由他口中叫駡,指尖在穴內快速抽插,全戳弄在他受不了的地方。而後又抽出濕透的手指,技巧性地撫慰他的性器。
  
  "嗯"沈天祺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被情慾逼得滿臉潮紅,乳水斷斷續續地溢出。
  
  向堯盯著沈天祺的胸看,心知這時候還不能碰。他俯下身去,不跟他接吻,而是去舔弄他敏感的脖子。濕熱的舌頭從耳後滑到耳垂,一路往下舔吻至鎖骨上。他知道沈天祺喜歡這樣。
  
  沈天祺顫抖得更厲害了,身體緊繃起來,小穴裡卻是又濕又軟,穴口一張一合地,咬住向堯慢慢闖進來的陽具:"嗚、啊"
  
  向堯一邊用手套弄他的性器,一邊進入他,讓沈天祺舒服的同時,自己也爽得不行。
  
  沈天祺被逼出眼淚來,氣勢終於弱了下來:"動一動"
  
  沈天祺倔歸倔,偶爾也會誠實地坦承想要。這通常都是在向堯弄得他舒服的時候,或者故意讓他欲求不滿的時候。
  
  向堯順他的意思,在他喜歡的地方用龜頭磨了好一會,而後又加劇力道抽插起來。
  
  沈天祺哼了幾聲,才剛覺得舒服了,向堯的動作立刻又變得緩慢起來,逼得他不滿的哼哼:"媽的、快一點啊──!"
  
  乳頭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下,這是向堯的試探。沈天祺伸手要去抵抗,向堯突然又快速地肏幹起來。
  
  忽快忽慢的節奏讓沈天祺適應不了。他要推拒的手搭在向堯的肩上,卻是徹底的失了力。
  
  向堯知道時機成熟了,伸出舌尖舔他的乳頭,又重重的吸吮一下。
  
  "嗚別咬"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又回來了,甚至還有一種酥麻的快感。沈天祺既難受又舒服,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向堯達到目的了,現在才要開始享受。他用牙齒輕輕咬著乳尖,一小股乳水順勢被擠壓出來。
  
  "嗯"沈天祺感覺到乳頭被狠狠的吸吮,唇舌攪弄時還發出曖昧的聲響。他心裡明明覺得恥辱極了,身體卻誠實的迎合快感。被狠狠蹂躪的乳頭很快就腫了起來,越碰越癢,越吸越舒服,讓他忍不住挺起胸部往向堯口裡送,邊蹭邊罵:"媽的──"
  
  連他也覺得自己淫蕩極了。
  
  向堯吸完了一邊,又換另一邊,把兩邊的乳水都吸光了,這才松了口。
  
  沈天祺的兩顆乳頭被咬得又大又紅,下身也濕得一塌糊塗,看起來狼狽淒慘,卻更顯得色情無比。
  
  向堯讓沈天祺側過身體,勾著他的一條腿往後抬高,讓他側著身子被幹。牆邊擺放著一個未收起來的穿衣鏡,清楚的映出沈天祺赤裸被肏的模樣。
  
  沈天祺看見自己身上的情慾痕跡,兩顆紅腫的乳頭尤其明顯。他被視覺刺激得不斷縮緊小穴,把向堯夾得舒服極了。
  
  向堯也看見鏡子了,故意啪啪啪啪地幹個不停,粗大猙獰的陽具不斷地挺進、抽出,頂得沈天祺連連呻吟出聲。
  
  向堯還故意在鏡前用手玩弄他的乳頭,沈天祺敏感得扭動身體,簡直無法直視自己這副模樣。
  
  向堯把他抱到鏡子前,掰開他的雙腿,讓他看著自己被幹到潮吹。又把他禁錮在鏡子與自己的中間,把陽具拔了出來,肏進他的後穴裡,兇狠地往上頂弄。
  
  "別太深了──"沈天祺的腿根完全被壓開了,勃起的性器也抵在鏡面上磨蹭,前端留下曖昧的水漬。他的淫水從床上一路流了過來,有些隨著陽具的抽插,還噴在鏡子上。
  
  沈天祺已經管不了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淫蕩了,他最怕這樣被摁著幹,前列腺被頂弄得快要爆炸了:"媽的!放開我放開──"
  
  沈天祺被他肏得眼睛都紅了,一邊哭一邊罵,乳頭還被那人惡劣地捏在指尖裡玩弄,擠出殘餘的乳水。
  
  "嗚、嗯──"他被向堯幹到射了出來,高潮的餘韻還沒緩過來,又是幾下連續不停地深深頂弄,尚未疲軟的性器顫抖著吐出精水,可憐兮兮的樣子。
  
  向堯伸手去圈住沈天祺的東西套弄,揉沒幾下又逼得讓他射精。
  
  沈天祺喘得像是快要斷氣了一樣,快感卻像是毫無止盡般地兇猛襲來,一股異樣從體內湧現出來,讓他驚懼害怕:"不要不要了我要、我想上廁所"
  
  向堯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把人幹到失禁可不是每次都能做到的事:"尿吧。"
  
  "操!"這句話逼得沈天祺又倔起來了,他拚命忍著不肯尿。
  
  雙方又開始較勁。
  
  向堯像不會疲憊似的用力幹他,最後捏住他的乳頭狠狠蹂躪,才把人逼到哭著發洩出來,乳汁也跟著流了出來,簡直淫靡極了。
  
  在這之後,沈天祺整整一個禮拜不肯跟向堯講話。
  
  打破冷戰是因為沈天祺某天睡醒後,發現身體又恢復原狀了。他開心地跑到向堯面前說,好像也不在意被肏尿的事了。
  
  向堯根本無所謂沈天祺的身體是怎麽樣,反正只要他平安健康就好。
  
  只要是這個人就好。
  
  ☆、邊做|愛邊告白,大幾把埋在體內猛草不停
  
  沈天祺在浴室裡被幹射了一次,氣還沒喘過來,又被向堯半拖半抱地帶到酒店客廳的沙發上。他跌在沙發上,向堯的身體立即從身後壓了上來,磨在臀縫間的那根東西又硬又燙,已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等等,我不是啊──"
  
  沈天祺再一次開口想要解釋自己鬧場的原因,向堯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混著精液與淫水的粗大陽具直接幹了進去,抵在他最受不了的那個位置上。沈天祺掙扎沒幾下,就幾乎要被向堯兇猛的輾磨給逼瘋了,他重重地嗚咽一聲,咬牙道:"媽的!你聽我說──"
  
  向堯從他的耳朵慢慢舔吻到後頸,盡挑他的敏感帶下手。他怎麽會不知道這是個誤會呢,就算沈天祺替他出櫃的用意只是想要幫他,沒有別的意思也無所謂。既然他都不打算放手了,沈天祺是直的,還是彎的,對他來說就不重要了。
  
  "你說不說都是一樣的。"向堯將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又重重地挺入到底,撞得沈天祺的身體一抽一抽地顫抖,不停地嗚咽出聲,"你在那種場合下"公開"我們的關係,說是演戲誰都不會相信了。"
  
  "嗚你是不是故意的?"以沈天祺的聰明他不會沒想到這個,但他也是在訂婚宴前一夜才匆促決定的,根本沒能來得及設想後果。況且他沒想到向堯居然沒有否認,還擅自帶他離開,對婚宴在場的人來說,這形同是默認了。
  
  到底是他擺了向堯一道,還是反而被算計了也不得而知。
  
  "我本來是想要放過你的,你卻一次又一次的撞了上來"向堯沒有正面回應他的話,卻問了更令人值得深思的問題,"沈天祺,你難道不是喜歡我嗎?"
  
  如果是以前的沈天祺肯定會乾脆的否認,但這次他卻愣了好一會,才扭過頭去道:"我不──"
  
  但他要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向堯扣住下巴吻了上去。不同於下身被徹底侵犯的兇狠,這個吻異常的溫柔,唇瓣摩娑著唇瓣,柔軟與酥麻的觸感像是過電一樣,觸進人的心底深處。
  
  "但我很喜歡你。"向堯就連告白也是那麽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的臉貼在一起,雙唇幾乎是零距離接觸,向堯那張俊美無比的臉本身就是最強大的武器,殺傷力十足。
  
  沈天祺的心跳漏了一拍,連呼吸都屏住了。
  
  他被很多人告白過,也向很多人告白,一個是在戲外,一個是在戲裡,說是經驗豐富也不為過。但他卻無法像以前那樣以平常心看待,因為他看得出來向堯沒有說謊。他莫名其妙地慌了。
  
  向堯卻沒有等沈天祺回話,又硬又火熱的東西再一次重重地嵌進他的身體裡。
  
  沈天祺被逼得呻吟出聲,腦子一團混亂,像是想了很多,也像是什麽都無法思考。他的防備全都卸了下來,徹底被向堯帶進情慾的漩渦之中。
  
  無論沈天祺現在能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好,都不妨礙向堯現在要做的事。他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迫他屈膝跪著,一手從腰間滑過,往前去捏住他的性器。指腹在充血勃起的龜頭上按壓,在敏感的鈴口上來回摩娑。
  
  沈天祺這下子是真的沒辦法思考了,忍不住隨著向堯套弄的動作扭腰擺動,前頭被侍候的地方爽得要命,但更深的快感卻從後頭來。他又被逼得快要射精了,後穴一陣一陣地縮緊。
  
  "你今晚想射到虛脫嗎?"向堯感覺到手中的東西顫動得很厲害,故意用力捏住冠狀溝槽的地方不讓他發洩。他自己也十分難受,不僅要掌控做愛的步調,還得控制住自己不能對他太暴力。
  
  "放開──"沈天祺去掰他的手,卻怎麽樣也撼動不了。他激烈的掙扎著,還故意往後用力撞。
  
  向堯被他夾得悶哼出聲,還是坦承道:"乖一點,我不想傷害你。"
  
  沈天祺明明也很難受了,卻還是想起向堯最近頻頻失控的原因。他突然就明白向堯為什麽態度變得十分奇怪,還要把他趕走。原來他沒猜錯,真的是因為自己。他心情十分複雜,腦子也亂得很,乍聽這樣的告白,他並非一點感觸都沒有。只是,他也是個男人,並不需要一味地被保護:"你不用這樣我沒有這麽脆弱你"
  
  這話由他說來或許並不合適,但他還是說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就好"
  
  從來沒有人對向堯說過這樣的話。他一直拼命克制自己,以為這樣才是對的,沈天祺卻要他適度放縱,不要忍耐。
  
  向堯說:"我可能會對你粗暴,會忍不住想要把你弄壞"
  
  沈天祺白了他一眼,難耐地喘氣道:"我又不是笨蛋我不會還手嗎"
  
  "你這樣很容易激怒我。"
  
  "我哪一次讓你好受過了"
  
  這是實話,他們從一開始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像打架一樣。向堯聽見這句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像是回到了原點,卻又不是完全毫無收穫。
  
  向堯一笑,身體顫動起來,連帶地也牽動他們身下結合的某個部位,引發體內更強烈的快感。沈天祺差點又呻吟出來,又舒服又難受:"你──別磨磨蹭蹭的要做就快一點"
  
  "你這是接受我了嗎?"
  
  "沒有──沒有──"沈天祺連續否定了兩次,他還在試圖說服自己沒有被向堯給影響。他只不過是順從於慾望而已,絕對不是向堯說的那樣。
  
  "沒有也沒關係,遲早有一天會有的。"向堯鬆開手,讓沈天祺痛快地射精,他也不忍耐了,把沈天祺操到幾乎要掉下沙發了,才釋放在他體內。
  
  沈天祺趴在沙發上喘氣,向堯壓在他的背上,那東西還埋在體內一跳一跳的,好像都不會疲憊似的。沈天祺用手肘往後推了推他:"出去"
  
  "我說過結束了嗎?"向堯稍微退出去了一點,勾著沈天祺的膝蓋將他轉過身來,變成兩人面對面的姿勢。
  
  "你夠了操──"腸壁被抵著碾磨了半圈,強烈的快感逼得沈天期驚叫出聲。
  
  向堯剛射過的陽具又被刺激到勃起了,不應期短得可怕。
  
  這次,沈天祺清楚地看見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慾火,或許還有更多更複雜的情緒,那是從前向堯刻意壓抑著不表現出來的模樣。
  
  "像這樣多叫一點,不然我可能會失控。"向堯說完這句話,又激烈地吻了上去。與剛才那個溫柔的吻不同,這次是帶著力度的啃咬,又疼又麻。
  
  沈天祺卻更習慣這樣,像男人之間的搏鬥,帶著征服對方的慾望。他甚至有一瞬間分心去亂想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向堯弄成一個M了,荒唐到自己都想笑。
  
  向堯故意重重地頂了進來,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懲罰他的不專心。
  
  沈天祺不甘示弱地回吻上去,上頭唇舌交戰,下體的結合也激烈異常。
  
  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向堯的東西就一直嵌在他的體內沒有離開,從走入浴室的時候開始,被帶到沙發上的時候也是,甚至是對方射了一回之後也沒有離開,腸壁完全被磨軟了,應激性的出了更多的水。被狠狠頂弄前列腺的快感,讓沈天祺崩潰到在向堯的身上留下抓痕與咬痕。
  
  沈天祺沒有顧慮什麽,也沒有手下留情。他做的事就跟他說的話一樣,向堯怎麽對待他,他就怎麽反擊回去。
  
  但與向堯相比,沈天祺的體力還是差太多,不但被壓著狠幹,還因為發洩太多次而被向堯用領帶綁住龜頭不准射。
  
  "你這變態──"沈天祺一腳踢過去,修長的腿被向堯扣在腰間,換了個姿勢往上肏弄。
  
  頂級套房的標準配備通常都含視野極佳的落地玻璃窗。
  
  沈天祺被向堯壓在落地窗前幹,後背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渾身上下的支撐全都在那個不斷進出自己的地方。背上的肌膚被磨得生疼,快感卻一點也沒有減少。他早就不知道被逼哭了幾次,卻還在不斷掙扎。
  
  先是強制高潮,而後是控制高潮。沈天祺虛軟地掛在向堯身上,沒有射精,卻嗚咽著用前列腺高潮了。最後還是被做昏的。
  
  ☆、綁|在床|上被大幾把折|騰,主動開口求草
  
  沈天祺在向堯的訂婚宴鬧場的事在一夜之間傳來了,後續比想像中還要麻煩。
  
  向堯花了一筆錢處理,除了補償女方的名譽損失之外,還封了國外媒體的口,並理所當然地把帳算在沈天祺身上。
  
  沈天祺自知理虧,也不敢吭聲。因為向堯要是跟他索討那筆錢的費用,他這輩子工作到老也不曉得還不還得清。
  
  向堯偏偏不提這件事,只是要求沈天祺繼續跟他上床。
  
  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完全是情勢所逼。沈天祺事後也察覺到自己說了多荒唐的話,他不喜歡男人,也不可能拋棄夢想,遲早有一天要回國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跟向堯在一起。在交易之中動真感情本就是不應該的,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堅持跟向堯劃分清楚界線。
  
  "要上床可以,但這只是交易,不是什麽別的原因。況且我還結婚了。"雖然一開始就是沈天祺自己找上向堯的,這也不是什麽藉口。他只不過是想提醒向堯,他還有自己的妹妹需要顧慮。這個消息雖然被向堯花大錢封鎖起來了,但難保不會有些小道消息傳到國內去。他承認自己也是衝動了,什麽後果都來不及考慮。
  
  向堯早就猜到沈天祺會很難搞了,但沒想到他還挺會自欺欺人的。不過要改變一個人的性向本身就是一件極難做到的事,思想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了,難以撼動,只能從別的辦法下手。至於向微安那邊,向堯更是不擔心了,所以他也沒生氣,居然還應了他的條件:"好。"
  
  沈天祺沒想到向堯答應得這麽乾脆,他彷佛永遠都猜不到向堯在想些什麽。"既然這樣,那我"
  
  "搬過來跟我一起睡。"既然沈天祺不想談感情,向堯只能就事論事:"我希望這筆錢花得有價值。"
  
  明明說好是交易的,但向堯這副口吻還是讓沈天祺莫名其妙覺得不爽了。他突然就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多管閒事,甚至還把那封推薦函給撕了,否則他早就打包行李走人了,何必要看他的臉色。
  
  沈天祺氣衝衝地走了,臨走前向堯還提醒他一句"要記得用軟棒",氣得他把書房的門甩得發出好大的聲響。
  
  吳管家來幫沈天祺收拾房間的東西,眉目帶笑,心情很好的模樣。沈天祺越想越不對勁,突然問:"吳叔,你是不是故意煽動我的?"
  
  吳管家停頓了一下,笑眯眯地回道:"沒有啊,你多心了。"
  
  吳管家越是否認,沈天祺就越覺得奇怪。向堯暴走的那一夜是這樣,訂婚宴前一夜也是這樣。他早該想到了,在向堯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狡猾的狐狸。
  
  向堯的房間很大,除了基本配備之外,還有衛浴與露天窗臺。沈天祺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最多也只是過了一夜就走。
  
  牆邊擺放一排排的書櫃,不是專業書籍,只是無聊打發時間的讀物。其中一個書櫃的設計特別奇怪,是一小格一小格的抽屜,不像是用來擺書用的,好像是放什麽精緻的物品。
  
  沈天祺一時好奇,就打開來看,反正向堯也沒有說不準動這裡的東西。但看了一眼他就立刻關上了,裡面放的是繩子、手銬、乳夾、束具這些東西。有些他沒看懂,但光是這一格就令人眼花撩亂了。如果這些抽屜全都是裝這種東西的話,從上數到下至少就有二十格
  
  沈天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開始懷疑向堯叫他過來是不是有別的企圖,不會是要把這些玩具都用過一遍吧。這個變態。
  
  沈天祺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恰好向堯從外頭走了進來。
  
  時間已經不早了,向堯處理完今天的工作,也打算休息了,看見沈天祺呆在那,問了句:"洗了嗎?"
  
  "還沒。"
  
  "一起洗吧。"
  
  "不用了。"沈天祺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希望儘量避免給向堯製造機會,"你先洗吧"
  
  向堯扯了扯領帶,什麽都沒說就進浴室去了。
  
  但沈天祺想得太簡單了,向堯並不是那麽容易打發的人。等他洗好出來時,全身上下就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胸肌腹肌練得精壯結實,好身材一覽無遺。
  
  就算沈天祺是個直男,也忍不住多瞧了幾眼。他很少看見向堯裸著的模樣,在做愛的時候雖然有過,但那時根本沒心思去看了。
  
  他發現向堯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天祺打定主意不去理會,向堯卻故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一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下又蹲下拿東西。白色浴巾包裹住的屁股翹得很,腰身與大腿的肌肉強健有力。他敢肯定向堯裡頭什麽都沒穿,心裡越是知道,越是忍不住去看他,浴巾底下的陰影實在太引人遐想了。
  
  男人容易被美色所惑,就算對方是帥哥也是一樣。
  
  沈天祺頻頻分心,有點受不了了,終於開口道:"你不穿衣服嗎?"
  
  向堯反問他:"你會在意嗎?"
  
  沈天祺不打算回答他了,這個問題像是陷阱一樣,怎麽回答怎麽錯。他乾脆遁逃了:"我去洗澡了。"
  
  向堯是很有耐心的,沒有急著追上去。要是自己的肉體對沈天祺還有吸引力的話,那離掰彎也不遠了。他扯掉浴巾,光著身體坐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腰部以下的位置,露出深邃漂亮的人魚線。
  
  沈天祺是很不想理會向堯的,但腦中一直浮現剛才看見的畫面。他雖然故意忍著不看,卻還是快速地掃了好幾眼。
  
  他告訴自己羡慕男人身材好也是常有的事,不要多想。
  
  他脫了衣服要洗澡,才發現內褲裡的軟物有些變化。操,居然有點硬了,一定是受到視覺刺激才會這樣的。
  
  沈天祺堅持自己不喜歡男人,所以也故意不用手去解決,反正過一陣子就會自己軟了。他絕不會因為向堯那個變態而手淫的。
  
  沈天祺洗完澡後,還是用了軟棒。沒想到一走出浴室門,就看到令人噴鼻血的畫面。向堯裸著上半身躺在床上看書,被子都快要滑到人魚線下面去了,明顯掛著空檔。
  
  沈天祺只不過瞥了一眼,疲軟的性物居然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立刻別開目光,若無其事地拉起被子要上床睡覺。
  
  雖然只有一瞬間,沈天祺還是偷瞄到了,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羡慕死人了。
  
  向堯連姿勢都沒有動過,假裝在認真在看書,只不過他早就察覺沈天祺的小動作了,還大大方方地任他看。他就怕沈天祺不看而已。
  
  沈天祺背對著向堯側躺著,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雖然他們之間什麽都做過了,但這種曖昧的氣氛實在讓他有點吃不消。
  
  一切自向堯告白之後就不一樣了,他好像也被影響了。
  
  這時,向堯的手從他身後伸了過來,沈天祺以為要來了,沒想到對方的手只是越過他去關床頭邊上的檯燈,然後又收了回去,好像什麽也不打算做。
  
  沈天祺真的是搞不清楚向堯在想什麽了,說要上床的人是他,真躺在床上了卻什麽也不做。
  
  沈天祺等了一會,還是轉過頭去,恰巧對上向堯的目光。或許是光線昏暗的關係,向堯的眼神看起來居然十分深情,沈天祺的心跳又漏了一拍,看得呆住了。
  
  向堯的唇壓了下來,沈天祺好像也自然而然地就閉上了眼,他們接了一個時間有點長的吻,最後好像還捨不得離開似的,唇分之後又黏在一起了,如此重複了好幾次。
  
  然後,沒有然後了。向堯接完這個吻居然就躺下去睡覺了。沈天祺簡直傻住了,他都被撩硬了,這人居然說睡就睡!
  
  不過他不可能去求向堯的,那只會使他的拒絕顯得薄弱無力。他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好不容易慾火終於平息下來了,才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之後幾天向堯依舊是如此,摁著人親了好一陣子就是不做。
  
  沈天祺被他撩到怒火都來了,某一晚終於忍不住爆發:"你到底要不要做?!"
  
  向堯無動於衷,反問道:"怎麽,你很想要嗎?"
  
  "你──"沈天祺總算明白向堯的打算了。向堯雖然口頭上答應他了,但仍企圖掰彎他。"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
  
  沈天祺突然就別開眼了,對著向堯的臉他說不出這句話來:"我不喜歡男人。"
  
  向堯把他的臉轉了過來:"那就看著我再說一次。"
  
  沈天祺不想再被他玩弄了,揮開他的手,逕自脫了自己的衣服。他扯開睡衣上衣的扣子,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拽了下去,他用手套弄自己的陰莖,張開腿在向堯面前自慰。他就不信這樣向堯還能忍得住。
  
  向堯看了他一會,起身就要往書房走。沈天祺從身後抱了上去,一邊把手往他的褲襠伸,一邊在他耳邊蠱惑道:"你不想上我嗎?"
  
  果然,向堯的那裡已經很硬了。沈天祺是在玩火自焚沒錯,但他更厭惡被人這樣逼迫。
  
  向堯把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給拽開,轉身兇猛地吻上去。
  
  沈天祺被一股蠻力往後推,背部陷入柔軟的床單裡。他的唇被向堯咬得很痛,卻不退反進,不甘示弱地啃咬回去,他想讓他們的做愛看上去更像是一種交易,不要有任何感情糾葛。他主動去解向堯的褲子,自己放蕩地張開腿,挺腰去蹭那個大傢伙,企圖用後穴把陽具頂端給含入。
  
  沈天祺用了好幾天的軟棒,腸壁早就濕了,又緊又熱的觸感快把向堯逼瘋了。
  
  但向堯硬生生忍下這樣的快感,把自己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不斷地深入甬道裡按壓沈天祺的前列腺。
  
  "嗚、出去"沈天祺想要退後,卻被死死的按在床鋪裡,"不要手指有種直接進來──"
  
  向堯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道:"沈天祺,我會讓你哭著求我上的。"
  
  沈天祺的雙手被綁在床頭上,雙腿也以大敞的姿勢分別綁在兩邊的床腳上。向堯一邊用手指肏弄他的後穴,一邊俯身將陽具抵在他的性器上磨蹭。
  
  "唔、嗯──"沈天祺被快感逼得不斷呻吟。與他意料中的想反,向堯並不粗暴,而是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照顧到他的敏感點。他的後穴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馬眼吐出前列腺液,龜頭也顫得厲害,莖身上的青筋被更硬更燙的東西給快速磨過,身上沒有一處是不舒服的。
  
  比起疼痛,快感好像更令沈天祺受不了:"你放開我"
  
  向堯將手指抽出,把濕漉漉的淫水抹在沈天祺的乳頭上,乳頭被激得挺立起來,被指尖揉捏拉扯,是很色情的樣子。但這還沒完,向堯總是故意弄得他舒服之後就突然鬆手,讓他身體上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他意識到沈天祺快要射精之後,就突然停下動作,把龜頭抵在穴口上不動,任那張欲求不滿的小嘴拼命地吸吮。
  
  "媽的──"沈天祺激烈地掙動了一下,不斷地喘著氣道:"要做要做別這樣、折騰人"
  
  向堯跟他杠上了:"你求我,我就滿足你。"
  
  沈天祺咬牙不肯吭聲,生理淚水卻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向堯把龜頭頂進一半,又快速地退了出來,腸壁上的軟肉立即包覆上來,卻什麽也咬不住,體內空虛地流出更多的水。向堯見狀便更惡劣地用粗大的陽具欺負他,把穴口給頂開了,畫圓似的磨一磨,就是不肯進去。
  
  "不要、這樣玩我"沈天祺的性器已經硬了很久,卻一直都無法發洩。強烈的欲求不滿逐漸侵蝕著他的理智,他難得露出脆弱的模樣。
  
  向堯心中的暴虐慾瘋狂滋長,卻被刻意壓制住了。他把自己的大腿掐出瘀青,用疼痛來提醒自己。
  
  "你求我,我就滿足你。"向堯再說了一次,這次的語調卻柔和不少。
  
  沈天祺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卻在無意間瞥見向堯掐自己大腿的動作。他突然就猶豫了,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心軟。但是
  
  他還是想起了向堯一個人是怎麽孤單地走過來的。
  
  "進來"沈天祺仍是松了口。連他自己也混亂了,他分不清楚這種在意究竟是什麽樣的感情。
  
  向堯聽見這句話時也愣了一會,但他終於不再忍了,龜頭破開層層軟肉直接抵進最深。
  
  "啊──"沈天祺痛呼一聲,什麽都沒辦法想了。向堯已經壓在他身上盡情騁馳,他忍了太久也已經瀕臨高潮,很快就被肏射了。
  
  向堯鬆開他的雙手雙腳,翻過身來繼續幹。
  
  沈天祺嗚咽出聲,被肏到斷斷續續地射精,後穴又濕又軟,完全把向堯絞緊了。讓他每次進出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他們之間的火藥味莫名其妙就沒了,只餘下喘息與呻吟。
  
  ☆、把老攻綁起來玩弄,被撞見挨草活春|宮現場
  
  第一次可以說是情勢所逼,第二次就算是心軟吧,沈天祺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有第三次了,打死都不可以。
  
  但是第三次,向堯居然跟他說:"你可以綁我。"
  
  沈天祺訝異的嘴巴都合不起來了,向堯怎麽可能會說這種話。"你撞壞頭了嗎?還是我在做夢?"
  
  向堯笑著問他:"要不要試試?"
  
  沈天祺一點都不心動,他才不會上當,他怎麽可能會被男色所誘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五分鐘後,他手上多了一綑繩子,帶上一臉的壞笑。果然,男人都喜歡征服強者。他光是想著能把向堯綁起來這樣那樣,就興奮到不行了。更何況向堯平常都那麽欺負他,這種時候不報仇,他就是傻子。對,他只是想報復回去而已,才不是貪圖男人的肉體。沈天祺繼續自欺欺人的想著。
  
  既然向堯都任他為所欲為了,他自然要挑個好地點。在臥房雖然也很刺激,但還是書房吧。向堯成天坐在那張椅子上,把他綁在平常辦公的地方羞辱,想想心裡就覺得很爽。要是他的客戶、合夥人,或者屬下在視訊中看到他這副被縛受辱的模樣,不知道會不會驚訝到掉下巴。
  
  沈天祺不愧是影帝,腦補如同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當然他也只有膽這麽想而已,沒膽讓第三人看見。
  
  於是大半夜的,書房亮起了燈。
  
  沈天祺故意不鎖門,把向堯拉到那張寬敞的辦公椅上坐下。向堯沒有反抗,隨便一坐就是霸氣側露的坐姿,氣勢逼人。
  
  沈天祺在心裡竊笑,讓向堯再得瑟一會也沒關係,反正等等他就任由自己擺佈了。
  
  沈天祺覺得將椅子面向門口就太沒有創意了,大半夜的誰會跑進來看。於是他將椅子往外轉,面向窗外,還故意把落地窗給打開,製造一種會被人看見的錯覺。雖然這裡是三樓,一眼望去黑漆漆的,窗外也只是向家的庭院而已,但還頗有那種氣氛的。
  
  向堯稱讚他:"很有創意。"
  
  沈天祺說:"說不定有僕人正躲在花園的草叢裡偷窺呢。"
  
  距離夠遠的話,確實是看得進來的。但看不清楚,也只能看到朦朧的輪廓而已。只是恐怕庭院裡真的有人的話,不是在偷窺,而是在偷情吧。電影都是這樣演的。
  
  向堯是真的覺得沈天祺很有想法,他早該讓他這麽做了。雖然他原先的用意只是不想傷他,才想了這個辦法,沒想到還真玩出情趣來了。他的雙手放在扶手上,雙腿交疊,完全就是居高臨下的大佬坐姿:"還不快過來綁我。"
  
  沈天祺居然更興奮了,膽子也比平常大了些,伸手去摸他的臉,吃一把豆腐:"急什麽,大美人。"
  
  沈天祺果真是戲精,都這種時候了還這麽入戲。
  
  向堯對他口中的大美人有些意見,但也沒說什麽,還十分配合。
  
  沈天祺不是沒演過綑綁的戲,但那都是讓專業的來,他根本不知道怎麽綁,把向堯裹得像粽子一樣,又拆開了,因為不好脫衣服。最後他乾脆用最簡單的做法,把向堯的雙手綁在兩旁的椅子扶手上,雙腳也各綁在椅腳上。為了怕向堯掙脫,他又用繩子多繞了好幾圈固定。
  
  向堯扯了扯繩子,是夠牢固的,就是結打得不好,用蠻力扯個幾下就松了。但這種事他不會告訴沈天祺的,任由他去折騰。
  
  沈天祺把向堯綁完之後,居然還順手拍了照。
  
  向堯連眉頭也沒動一下,只是催促道:"還不快脫衣服。"
  
  向堯就算被綁了,氣勢也一點都沒有減弱。沈天祺簡直熱血沸騰,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走過去粗魯地扯開他的領口,上衣扣子彈飛出去,露出鎖骨與大塊的胸肌。向堯的胸肌結實而性感,總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把。沈天祺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不但摸上去了,還捏了一下。
  
  向堯的喉結上下滾動,好像還發出低沉的舒服歎息:"繼續。"
  
  沈天祺聽得耳朵都紅了,心底癢癢的,卻故意表現得不滿道:"別命令我。"
  
  他的手在向堯的胸前又捏了幾下,滑入衣服底下去摸他的八塊腹肌,最後按在褲檔上,那裡果然已經腫脹起來,把內褲撐得滿滿的。
  
  沈天祺突然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前也不是沒有男人對他示好過,但他當時只覺得噁心;現在面對向堯反而不排斥了,甚至還因為向堯對自己產生性慾而有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他這是怎麽了?一定是太興奮了,才會產生錯覺。
  
  "摸一摸它。"向堯的聲音打斷沈天祺的思緒。那人彷佛不滿似的往上動了動,卻因為繩子束縛著而限制了動作。
  
  沈天祺瞬間就拋棄了胡思亂想,看向堯這副被綁著無可奈何的模樣簡直讓他的滿足感爆棚。他壞心地對他笑了笑:"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他故意這麽說,手指挑逗似的遊走在他的陽具上。向堯的東西不小,勃起時形狀更明顯了,龜頭彷佛要衝破內褲的禁錮,從褲腰探出頭來。他甚至能感覺到莖身在他手底下興奮地顫動,青筋凸起。
  
  沈天祺不讓它從褲子裡解放出來,指尖在青筋上施力按壓,兩指隔著薄博的布料夾住他的陰莖上下滑動,像是那種撓癢而令人欲求不滿的力道。
  
  "呃"即便是這種程度,向堯還是悶哼出聲,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沈天祺越聽越興奮,自己居然也有些反應了。他忍不住想看向堯現在是什麽表情,抬頭一望,卻撞進滿是慾望的深棕色眼眸中。
  
  向堯的眼神像是能把人吸進去似的。沈天祺與他對視一眼,彷佛就移不開了。
  
  媽的,這種性感的表情實在是太犯規了。
  
  沈天祺的腦中空白一瞬,什麽都來不及想,緊接著唇就被咬了。向堯只是被綁住手腳而已,頸部以上的部位還能動,沈天祺的臉離他這麽近,他當然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沈天祺的唇上痛了一下,嘴巴自然就張開了,緊接著口腔被對方濕熱的舌頭入侵,雙唇被吮著不放。
  
  向堯反客為主地加深這個吻,舌尖探入口腔深處,舔過敏感的上顎與齦肉。
  
  "嗯"沈天祺下意識地想要阻止,反而被迫把向堯的舌頭給含住了,舌尖相互推擠的動作像是在交纏,唇舌濡沫發出嘖嘖的水聲,更顯得曖昧不已。沈天祺後知後覺地清醒過來,退了一大步,他被吻得臉色紅潤,呼吸不穩,口水都從唇角流了下來。
  
  沈天祺狼狽地退開了,向堯卻笑了:"怎麽不繼續了?"
  
  現在的沈天祺太容易被向堯給激怒了,他不甘示弱地一把扯開向堯的衣服,讓他的上半身裸露出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揉了揉,用指腹玩弄乳頭,像他之前對待自己一樣。但這麽做不但沒讓向堯變得弱勢,他好像還十分享受,死死地盯著沈天祺看,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
  
  沈天祺不相信自己拿向堯沒有辦法,極盡所能地挑逗他,還低頭去舔咬他的乳頭。向堯用力動了一下,整張椅子都在晃動,像是極力掙脫束縛的猛獸。
  
  沈天祺有點嚇到了,但見他掙脫不開,更是放心大膽地一路舔咬下去,舌尖滑過腹肌之間的凹縫,在人魚線上舔了舔。他聽見向堯發出沉重的悶哼,陽具顫動得更厲害了,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對向堯挑釁地笑道:"想要我幫你口嗎?求我也不給你。"
  
  向堯多想立刻掙脫繩子,把沈天祺壓著往死裡幹。但還太早了,他得想辦法騙沈天祺主動坐上來再說:"你再磨蹭下去都要天亮了。不如認真地賭一把吧,誰先射了就算輸。"
  
  向堯是被綁著的狀態,沈天祺根本不認為自己會輸。他向來是有便宜就占,有利益就去爭取:"我贏的話,有什麽好處?"
  
  "我再幫你爭取一個演出的機會。"
  
  向堯雖然愛戲弄他,但在這種事上是不會騙人的,沈天祺不可能不心動:"你贏的話,想要我做什麽?"
  
  "你心甘情願讓我上一次。"
  
  "就這樣?"沈天祺覺得這條件簡直太容易了,他們就算沒有天天做,至少幾天也會做一次。
  
  向堯再強調了一次:"心甘情願。"
  
  就是無論他要沈天祺做什麽,沈天祺不但得配合,還不能抱怨。向堯要他叫,就得叫,要他演戲,就得演戲,甚至還可能要求做各式各樣的事,例如羞恥屈辱的姿勢,自己掰屁股挨操、玩穴,或者是沈天祺最討厭的口交。
  
  沈天祺聽出向堯的意思了,皺了皺眉頭,又想到向堯房間那一櫃子裡可怕的東西,事先說道:"我不做很痛的事,也不能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痕,不能刺青也不能穿洞。"
  
  向堯同意了:"我不會那樣做。"
  
  "那我就跟你睹這一次。"
  
  如果說前面只是玩玩而已,沈天祺現在就變得認真起來了。他甚至還覺得十分有幹勁,想要達成目標自然就有了動力。他直接扯下向堯的褲子,讓那根大傢伙跳出來,賣力地用雙手套弄著。但那東西只不過是顫動得更厲害而已,頂多是流了水,完全沒有要發洩的跡象。向堯如果刻意要忍著,沈天祺也拿他沒有辦法。
  
  向堯笑了一下,甚至還給他建議道:"我教你,你要是脫光了在我面前自慰,或許還更有用一點。"
  
  沈天祺想到上次的情形,也覺得很有道理。他只不過是為了爭取演出而已,不是什麽別的原因。他一有理由說服自己,也變得不扭捏了,乾脆俐落地脫掉衣服。
  
  向堯看著他的裸體,眼神果然變了:"過來,離我近一點。"
  
  沈天祺不喜歡主導權被搶走的感覺,但向堯確實給了他很好的提議。他走了過去,跨坐在向堯的腿上,還用屁股去蹭他的陽具。
  
  向堯果然喜歡這樣,呼吸粗重起來,龜頭顫動著吐出了更多的水。
  
  沈天祺聽著他性感的喘息,莫名其妙也勃起了,同樣不小的東西抵在向堯結實的腹肌上。
  
  兩人幾乎裸身相貼,彼此的反應完全瞞不了對方。
  
  向堯笑了出來:"你不如直接坐下來,裡頭又濕又熱又緊,應該很快就能把我夾射。"
  
  沈天祺難得被這樣直白的話弄得臉紅耳赤:"少得寸進尺了。"
  
  但向堯說的沒錯,光是這樣蹭也只不過是讓對方反應大了點而已,無濟於事。反正向堯被他綁住了,沈天祺也沒有什麽顧忌。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跪坐起來將那人的陽具對準自己的後穴,慢慢往下壓。
  
  向堯突然大力地往上頂了一下,想讓龜頭擠開穴口的軟肉,進入溫暖濕熱的腸壁裡。沈天祺吃過那麽多次虧,這次總算學聰明了。他逃開了,卻故意用穴口去磨龜頭,報復向堯上次在床上折騰他。
  
  椅子承載兩個大男人的體重,再加上姿勢限制,即便向堯再強悍,也撼動不了半分。他的拳頭緊了緊,又松了松,是在試圖掙脫繩子。
  
  但沈天祺完全沒有發現,雙手環在向堯的脖子上,用屁股使勁地磨,讓龜頭淺淺探入之後,又迅速退出。
  
  向堯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大,故意裝作被沈天祺逼得受不了一樣。
  
  沈天祺第一次在向堯身上找回場子,折磨對方折磨得很愉快,完全放鬆警戒。直至他聽見繩子被扯斷的聲音───
  
  啪。
  
  向堯的雙手一獲得自由,立刻禁錮住沈天祺的腰,讓他動彈不得,可怕的肉刃抵在最脆弱敏感的入口,蓄勢待發:"你玩夠了嗎?"
  
  "媽的,你什麽時候啊──!"
  
  沈天祺的話都還沒說完,對方的東西已經進入體內,粗大的龜頭一層一層破開柔軟的肉壁,抵進最深。
  
  向堯把腳上綑綁的繩子也扯開,開始小幅度地在他體內抽插、頂弄。
  
  "嗚、嗯"沈天祺每次想要推開對方,就被更用力地按了回去,雙腿軟得發顫,直接坐在向堯身上,"你騙我"
  
  向堯真是忍太久了,一開始動作之後就停不下來,動作越來越兇狠。他的手上還纏著繩子,有因為用力掙扎而勒出的痕跡。而這些配上沈天祺主動坐在他身上的場面,無疑只是讓他更興奮而已:"我沒騙你,是你沒有把繩子綁好而已"
  
  "啊──放開"沈天祺的前列腺被瘋狂頂弄,屁股被啪啪啪得幹出水來。他只能往前軟倒在向堯身上,什麽都不能做。
  
  向堯托著他的屁股,時深時淺地肏弄,完全照自己喜歡的速度與力道來。因為渡過了最難熬的一關,所以豐收後的果實更加甜美。雖然他也挺樂在其中的:"何必否認呢,你自己也很想要吧?"
  
  "我還沒有輸──"沈天祺搖了搖頭。他的雙手是自由的,既然逃脫不開,那就只能捏著自己的性器不放,把強烈的射精感壓制下來。
  
  的確,他們的賭注內容是先射的人就輸了。
  
  向堯本來都快忘記了,現在反倒被他激起了鬥性。他也不阻止沈天祺這樣做,倒是藉著雙腳踩地的力道,擺動腰胯的力量幹得更深更狠。彼此較勁。
  
  "嗚──"沈天祺的身體幾乎被頂得騰空起來,椅子也晃動得十分厲害,感覺就快要散架了。椅子跟桌子一樣是原木實心的,但也禁不住兩個大男人這麽折騰,發出難聽的嘎吱聲。
  
  他們依舊是面向窗外的姿勢,向堯原封不動地把沈天祺的話給搬了出來,刺激刺激他:"你說你被操的模樣會不會被人看到了呢?說不定有僕人正躲在花園的草叢裡偷窺呢。"
  
  "操!"被向堯這樣一激,沈天祺又忍不住腦補起來,指縫中的性器顫了幾下,流出更多的水。他自虐似的捏得更大力,疼得差點軟了,但體內深處傳來的強烈快感很快又讓他招架不住了。
  
  向堯自己也不好受,陽具被緊致的腸道夾得生疼,爽得他想更粗暴地對待這個人,全憑一股驚人的意志力壓抑下來。即便沈天祺容許他放縱,他也不想再一次傷害他。
  
  書房的隔音很好,就算他們在半夜裡這麽亂來,外頭還是安靜的。
  
  吳管家有時候半夜醒來睡不著,就習慣在屋內到處走走,消磨時間。今夜他路過書房時,發現門縫底下的燈是亮的,他以為向堯又熬夜工作了,便想要叮囑幾句。他像往常那樣敲門入內,卻看見一室旖旎的情景。椅背向著門口,而沈天祺一絲不掛地跨坐在向堯身上,周圍的衣物散落一地,很顯然他誤闖了。
  
  吳管家卻連臉色都沒有變,只叮囑兩人"早點休息",順手把門帶上了,還貼心地幫兩人上了鎖。
  
  沈天祺簡直要石化了,知道是一回事,被撞見又是另一回事。他剛才因為嚇到,憋不住松了手,精液全射在向堯身上了。而向堯果然是做大事的人,非常沉得住氣,硬生生忍住了。
  
  沈天祺抗議道:"這不算"
  
  "是你不上鎖的。"向堯一句話堵得沈天祺無話可說,"你輸了。"
  
  沈天祺認了,爽完了就想離開。
  
  向堯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哪?我還沒射。"
  
  沈天祺輸了賭注,心情不好,才不想管他:"睡覺,都快天亮了。反正之後你有的是機會。"
  
  "好,你睡吧。"向堯直接用這個姿勢把沈天祺抱了起來,"我繼續做我的。"
  
  "等等放我下來啊──"
  
  反正都已經這個時間點了,向堯也不打算回房間去睡了。他往小房間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就故意頂他一下。
  
  "放開──放開──"
  
  沈天祺被向堯按在床上繼續幹,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睡不著,一直被折騰到了天亮才入睡。
  
  ☆、二次告白,穿浴袍說浪話勾|引老攻甘願被草
  
  是誰說最先愛上的人會吃虧,沈天祺就覺得自己被占了不少便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向堯撩撥,卻還是屢屢被誘惑,連他都快要嫌棄自己了。
  
  就在這種時候,他接到一通來自國內的電話,是向微安打的。
  
  沈天祺離開國內時已經把私人電話都處理掉了,所以向微安打的是向堯宅邸的國際電話。沈天祺跟她平時不怎麽聯絡,各有各的生活,關係不好不壞。但每次有事,他們就會開始互通消息。
  
  上一次聯繫時,還是沈天祺告訴她自己要去找向堯的那時候,轉眼都已經過了半年多。
  
  沈天祺從吳管家手中接過無線電話,回到房間裡接聽:"微安?"
  
  "你果然還在。"向微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松了一口氣。
  
  但沈天祺知道這不是因為關心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了?"
  
  "你可以回來了。"向微安的語調十分輕鬆愉快,好像終於可以從沈天祺的醜聞中擺脫一樣,"有個國際知名導演看上你了,想邀你主演。"
  
  沈天祺知道這個消息自然是該高興的,但隱約又覺得有一些不對勁:"怎麽突然就想到我了?"
  
  "咦?不是你跟哥哥拜託的嗎?我還以為"
  
  這是向堯的安排嗎?沈天祺不知道。但除了向堯之外,沈天祺真的想不出還有誰會這麽做。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上個禮拜。"
  
  是他去訂婚宴鬧場之後,向堯那時就已經打算幫他了嗎?
  
  "天祺,你跟我哥哥沒事吧?"向微安幾乎不太關心向堯的事,她一個女孩子家也不好問太過私密的事,所以只能這麽委婉地問。
  
  沈天祺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他跟向微安生疏了很多。從前他明明並不在意向微安這麽勢利的一面,甚至他們還是同一種人。但在發生了這麽多事之後,他發現他現在好像比較偏袒向堯了。
  
  沈天祺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又問:"但我在國內的那些事"
  
  向微安以為他是不好意思說,也沒有再問。畢竟她也知道沈天祺是用什麽辦法求向堯的,這並不光彩,但在這個圈子裡是常事,她早已見怪不怪了:"風波已經平息了,放心吧。你趕快回來,省得男主角的位置被人搶走了。"
  
  這可是個夢寐以求的好機會。要是以前的沈天祺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但現在他竟然有點猶豫,為什麽呢?他好像有一點捨不得離開了。
  
  向微安還在電話那一頭推波助瀾道:"別猶豫了,這是你捲土重來的好機會。沈天祺,別忘了你是為什麽跑去求我哥的。"
  
  沈天祺只跟她說要考慮,就掛了電話。
  
  向微安讓他儘快給出答案,最後又說了一句話:"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你的好朋友季子謙已經退出圈子了"
  
  沒人知道他跟季子謙很久都沒有聯繫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是他單方面認為自己已經勾搭上單睿,覺得季子謙沒有利用價值的那時候也是自己爆出緋聞的那時候
  
  而在當時的他的眼裡,他認為季子謙是個弱者,他就算落魄了,也不會想要去向一個弱者求助。兩人沒有再聯絡,自然就漸行漸遠了。
  
  不過現在,他覺得都無所謂了,以前那些羡慕嫉妒的心情都消失了。
  
  他一想到自己剛來這裡的時候,滿腔憤恨,甚至還發了封匿名訊息騷擾季子謙,就覺得當時的自己幼稚到不行。
  
  都過去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向堯到底有沒有插手這件事,以及,向堯是打算讓他離開嗎?
  
  沈天祺不是會把事情悶在心裡頭的人,他掛了電話之後,立刻就去書房找向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向堯依舊在工作,心情似乎不受干擾。但沈天祺知道向堯肯定聽說向微安打電話來找他了,他直來直往慣了,開口就問:"是你找的導演?"
  
  向堯也猜到他要問這個了,說道:"順口提了一句而已,決定權還是在對方身上。你應該也聽說過他的名字了吧,你有實力,人家才會看上你。"
  
  確實,在國外潛規則的事沒有那麽多,而且是會被譴責抵制的行為。
  
  向堯說得一點都沒錯,但沈天祺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你"
  
  你放棄了嗎?
  
  這個念頭從沈天祺腦中閃過的時候,他自己也嚇出了一身冷汗,怎麽像是向堯非得喜歡他不可,就不能放手。但這樣不是更好嗎?他就可以安心地回去了。
  
  "這是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向堯的目光筆直地望著他,又問了一句,"還是,你想留下來?"
  
  沈天祺被向堯這樣看著,一時間竟然回答不出來。
  
  他何曾不想過安逸的生活,但他漂泊慣了。他突然想起小時候父親做生意失敗了,全家過著被追債的日子,賣房子,清算財產,顛沛流離,居無定所。那時候他才多大?大概五、六歲左右吧,每晚都睡得不安穩,有時候他們不幸被討債集組織到了,他小小年紀還得哭窮,裝可憐,好博得大人們的同情。有時候讓他蒙混過去了,有時候卻被揪著打了一頓。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學會如何演戲,以及察言觀色的。那時他就發誓過,長大之後不要再過苦日子
  
  他與向堯是兩種極端。向堯是為報父母之仇,為了繼承人之位,為了搶回屬於他們的東西,不得已將自己逼出優秀;而他是苦怕了,從小失去一切,因此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不能否認自己想要幫助向堯,有一部分是因為從他身上看見自己,儘管他們並不相像,但執著這一點是相同的。或許也因此他們才會互相吸引。只是吸引而已。
  
  就算沈天祺不喜歡男人,他也沒有想過要跟哪個女人共度一生的念頭。即便向堯不是因為喜歡他,他也不敢留下來。
  
  他的世界已經崩塌過一次了,他不可能讓這種事再發生。
  
  沈天祺還是拒絕向堯了。
  
  他的人生應該要朝既定的方向前進,唯有功成名就,才能證明他來過世上一遭。他不想要最後什麽都沒留下,什麽都沒了,就孤單地死去,像他父母一樣。
  
  沈天祺離開書房的時候,也同時做下了決定。他告訴向微安三天後就回去,因為他還有一件答應向堯的事還沒做到。
  
  這晚,向堯回房時,沈天祺已經洗好澡了,身上穿著浴袍,領口敞開,頭髮微濕,無端有一種誘惑的味道。沈天祺坐在床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浴袍下擺開到腿根,裡頭看起來像是什麽都沒穿。
  
  向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眼神已經有些變化了:"你這是做什麽?"
  
  沈天祺回他:"我很快就要走了,我不想欠著不還。你不是想要心甘情願嗎?你希望我做什麽?"
  
  向堯跟他對視了一會,才說:"那你可以假裝愛我嗎?"
  
  就算是做足心理準備的沈天祺也不由得愣住了。他竟然無法直視向堯此刻的目光,別過頭去,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回答:"可以。"
  
  沈天祺說:"我可以。"
  
  沈天祺再次轉過頭來的時候,眼神已經變了,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愛意,不是溫柔如水,而是激烈熾熱。好像愛過這一次之後,這輩子再也不會相見的決絕。
  
  向堯像是被他的情緒感染了,竟然挑不出任何破綻。他看見沈天祺下床,朝自己走近,然後主動吻了上來。
  
  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向堯把他壓在床上,扯開他的浴袍帶子,從小腿往上摸。
  
  沈天祺雙手抱著他的脖頸,一邊吻他的唇,一邊配合的把腿打開:"進來幹我"
  
  向堯簡直要瘋了。他連前戲都不做了,扯開褲頭,猴急地把自己往他體內撞。他想讓沈天祺疼,想讓他記住這種疼痛是因為自己。
  
  "嗚──"沈天祺的確很疼,疼得都皺眉了,這個大傢伙無論適應幾次都不能習慣。但是他在笑,笑得好像很滿足一樣,喘著氣對向堯道:"慢一點今晚隨便你想用什麽姿勢都行"
  
  向堯什麽技巧都沒用上,就只是壓著他一個勁地猛肏實幹,腸壁軟得出了水,噗哧噗哧作響。
  
  沈天祺用手捏著自己的性器套弄,好像很快活一樣,前面後面都舒服了,放浪形骸地呻吟起來,不是女人的那種柔軟嫵媚,十足的男人味道,但是很誘人。
  
  向堯被他撩得停不下來,龜頭不斷地猛頂他的前列腺,直接把沈天祺操到射精。
  
  "嗯、啊──!"沈天祺閉著眼睛高潮的樣子美極了,後穴完全絞緊了,每肏一下他的身體都會抽搐得更厲害,穴肉全湧上來吸咬。最要命的還是沈天祺的順從,他以前總是非常抗拒在高潮之後繼續被肏,這次卻聽話得不得了,像是真的任憑向堯擺弄了。
  
  向堯每用力幹他一下,就會逼出他受不了的呻吟,大腿往旁敞開,連兩人下體結合的模樣都被看得一清二楚,身上毫無遮掩。
  
  向堯全部退了出來,又操了進去,穴口還未完全緊閉,立刻又被肏出一個洞來。
  
  "唔慢點"沈天祺沒有逃避這樣的自己,甚至還直視向堯的目光,一邊喘氣,一邊呻吟。
  
  向堯將他的膝窩往前壓制,將他的屁股抬高,讓他看著自己的後穴是怎麽被他的東西反覆進出的,穴口不斷地收縮,還在淫蕩地流水。
  
  沈天祺從心裡順從之後,身體好像也變得更誠實了,爽到性器又站起來了,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磨蹭。
  
  向堯伸手去捏他的乳頭,沒有遭到抗拒,只是沈天祺瞪了他一眼,像是不喜歡也沒辦法,都隨便他了。向堯便直接低頭去咬他的乳頭,用舌頭來回舔弄。沈天祺也只是嗯嗯哼哼幾聲,被咬得痛時才會推他一下,並沒有真正的反抗。
  
  向堯這次沒有把他肏射,而是換了姿勢,自己往後躺下,讓他坐在身上自己動。
  
  沈天祺毫不猶豫地跨坐上去,慢慢坐下,讓龜頭抵到體內最深處,才開始扭腰上下動了起來。他感覺到腸壁裡的水被肏出更多,從腿根流了下來,在向堯的下腹積了一灘水,就算他的演技再好,也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完美的偽裝好像出現了一絲縫隙。
  
  向堯看見他窘迫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他還是比較習慣這樣的沈天祺:"寶貝,你真濕。"
  
  被叫寶貝的人終於破功,露出一臉抵觸的表情,但還是十分投入地回道:"親愛的,你也很硬。"
  
  "沈天祺。"向堯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我愛你。"
  
  沈天祺驚得停下動作,訝異地看著向堯。
  
  向堯大手一撈,按著他的後頸把他扯下來跟自己接吻。沈天祺完全呆了,趴在向堯身上任他敲開牙關,吮住舌頭,是個很纏綿的吻。不管是演的,或是真的都好,沈天祺已經不想思考了。他慢慢地回應起來,雙手搭在向堯的肩膀上,擁吻上去。
  
  這是沈天祺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全無保留的姿態,都給向堯了。
  
  這夜向堯直接做到天亮,在沈天祺體內灌滿精液,白濁的體液從腿根流下時,又不斷地被堵回去。沈天祺做到一半體力不支就昏了,而後還是被操醒的。但他沒有任何抱怨,即便難受也配合著。他這一夜接吻的次數像是把一輩子的份都用完了,兩人的唇像是一貼上就分不開了,又吮又咬的,身上也全都是吻痕。
  
  沈天祺將時間算得很准,隔日昏睡休息了一天,第三天直接上飛機。
  
  向堯依然要工作,無法去送行。他便站在窗邊看著載著沈天祺的車子開向庭院大門,緩緩駛離向家。
  
  今日太陽很大。沈天祺從車內望向向堯書房的窗戶時,只能看得見反光。所以他也不知道向堯此刻正看著這裡。
  
  他們都在看著彼此。
  
  吳管家敲門進書房,想看看向堯的情況,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少爺,你就這麽讓他走了嗎?"
  
  向堯是商人,商人最精於算計。向堯露出笑容,篤定地道:"他會回來的。"
  
  就算他不回來,他也會抓他回來。
  
  從他決定不放手的那一刻起,沈天祺就沒有別的選擇了。
  
  既然沈天祺無法認清自己的感情,那不妨暫時放他自由,等他旁徨迷惑的時候,他再追上去。
  
  ☆、寂寞難耐,想著老攻自|慰用筆插後穴高|潮
  
  沈天祺下飛機的時候,大批媒體蜂擁而至,把候機大廳擠得水泄不通,盛況一如他拿了影帝的那時候。
  
  向微安站在人群中間,好像就是特意在這裡等他的,見沈天祺走出來後,立刻迎了上去,在眾人面前上演一齣夫妻恩愛深情的假像。四周鎂光燈閃個不停,他們就是焦點。
  
  沈天祺心想,向微安真不愧是向堯的妹妹,連炒作都這麽到位。但他看見她那張神似向堯的臉時,還是恍惚了一下,順手就攬過她的肩膀,什麽也沒有多想。但他知道,他與她都是在演戲。
  
  兩人看似親昵地朝外走去,向微安雇請的保全阻擋不斷湧上來的人潮。就算近不了兩人的身,記者們還是不斷追問沈天祺是不是打算答應接下大導演的戲。
  
  他隨向微安上了車,回到兩人名下共同登記的房子。
  
  這房子其實是個空殼,騙記者們用的,兩人平時都不是住在這裡,各有各的居所。只是沈天祺出國之前把名下的房產都處理掉了,所以他暫時也只能待在這裡。
  
  向微安是個謹慎小心的人,一直到走進屋內之後才卸下偽裝,對沈天祺道:"恭喜你得償所願。"
  
  沈天祺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出國前他躲躲藏藏的,生怕被人發現了;沒想到回國的時候風風光光的,被媒體追著跑。不過這也不難猜測,他離開前,已經跟經紀公司解約。國際大導演突然想要欽點沈天祺當主演,找不到經紀公司,只好找上他同在娛樂圈的妻子向微安了。
  
  向微安說話時眼中帶著光,好像很羡慕他一樣,這可是求也求不來的機會:"就連哥哥也不賣這個面子給我。"
  
  那是因為自由是需要靠自己去爭取。沈天祺突然好像就明白向堯拒絕幫助向微安的用意了。向微安雖然聰明,但從小衣食無缺,難免有些恃寵而驕,她如果想要真正的在圈子裡立足,就只能靠自己。
  
  不過這麽一對比,沈天祺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受到了向堯很多照顧一樣。他根本不敢說自己曾經撕掉過向堯的親筆推薦信,向微安肯定會罵死他。
  
  向微安打量了沈天祺一眼,又說:"不過我沒想到你能待這麽久。"
  
  "什麽意思?"
  
  反正這在向家也不是什麽秘密了,沈天祺又是自己人。向微安毫無顧忌地說:"當哥哥的床伴,通常都熬不過三個月。"
  
  沈天祺聽見這句話後,臉色突然就變得很奇怪。
  
  向微安誤以為自己戳中了他的痛處,連忙道:"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真的很厲害。我就我可能就做不到這一點。"
  
  "沒什麽。"沈天祺在意的卻不是這個。他剛才心裡想的其實是,恐怕大家都誤會向堯了,向堯不肯付出真感情,是有苦衷的,因為他怕他會傷害自己喜歡的人。他突然就有點煩躁起來,怎麽回國後盡是在想向堯的事,大概是跟向微安待在一起的關係,他才會一直想到那個變態。
  
  "天祺,這麽久不見,你好像有點變了。"
  
  "怎麽說?"
  
  以前的沈天祺肯定會附和她的話,並且興致勃勃地跟她討論大導演讓他接主演的事。但他這次回來卻什麽都沒問,一反常態的沉默。不只是這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總覺得沈天祺的外表有些變化,依然很帥,卻好像變得更性感了,好像很誘人,讓她忍不住多瞧幾眼。但向微安不知道該怎麽描述這種變化,便笑著說:"容光煥發,像是被滋潤過一樣。"
  
  "胡說什麽。"沈天祺轉過身去,莫名想到他離開前一夜與那人在床上的縱情,耳根悄悄地紅了。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回到正事上:"你還是說導演想讓我接什麽角色吧。"
  
  向微安咦了一聲:"你不打算簽經紀公司?"
  
  "不簽了。"回來之前,早就有各家經紀公司透過向微安先一步找上他了。這些人為了利益而來,搶著爭相巴結,提出更優渥的條件,好像從前對他落井下石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他知道這是圈子的常態,也早該習慣了才是,但不知道為什麽,卻覺得一點動力也沒有。
  
  向微安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你拍完這部戲之後,還打算離開嗎?"
  
  沈天祺愣了一下,好像也發現自己的癥結在哪了,卻連這個問題也回答不出來:"我還沒考慮到那麽多。"
  
  這不像沈天祺的作風,他做事一向都很有主見,而且目的性非常強。
  
  向微安看了他一會,突然問:"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哥了?"
  
  沈天祺連一秒也沒有猶豫,飛快道:"沒有。"
  
  這急著否認的樣子反倒更令人懷疑。
  
  沈天祺突然就不想再跟向微安談話了,他看著她那張臉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向堯:"我累了,想先休息。"
  
  "好吧。"向微安站起身,"我改天再來。"
  
  沈天祺躺在沙發上,把紛雜的思緒趕出腦海,所有在國外發生的一切他都得忘掉。他下定決心要回來了,就不會再回頭。
  
  向微安讓人把屋子打掃過,所以沒有積年累月的灰塵,這裡只有最基本的傢俱,四周空蕩蕩的。
  
  沈天祺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他睡不著,便開始看起向微安拿給他的劇本。這是一部警匪片,不乏熱血打鬥的場景,男主角卻不是員警,是個盜賊,先是搶走了價值連城的珠寶,再將警方一步一步引入自己設下的陷阱,[怡|然|整|理]只為了替二十年前父親的冤屈翻案。劇本一頁一頁翻過,臺詞映在眼中,腦中彷佛有畫面在跑,有飆車競速追逐,有子彈橫飛,有正與惡的鬥智鬥勇他在做假想訓練,只有在演戲的時候他才能夠屏除雜念,專心投入。
  
  沈天祺熬夜到天亮,卻一點也不累,好像不去刻意想在國外發生的那些事之後,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了。
  
  他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就算只是暫住,也請人來設計裝潢,把空屋子弄得有模有樣。
  
  沈天祺沒有經紀人,也沒有助理,便親自登門與大導演談合約,拍攝期間約三個月,其中有一個月都要出外景。沈天祺看完合約內容一一應允,連酬勞也是瞥一眼就爽快地簽了。他似乎極欲找回以前拍戲時的感覺,不是待在劇組就是在家裡琢磨演技。
  
  大導演頭一個月就想先拍武打戲,沈天祺也沒有意見。
  
  沈天祺天未亮就出門,到了半夜才回家,累得沾床就睡。日子過得飛快,新辦的手機號碼除了向微安之外,沒有其他人打過一次。
  
  這日太陽太大了,沈天祺拍攝到一半就出現輕微中暑與脫水的症狀。
  
  他被人攙扶到劇組臨時搭建的組合屋裡,在床鋪上躺下,工作人員拿著冰塊與毛巾給他敷在額頭上,然後就出去了。
  
  沈天祺還是覺得很熱,把冰毛巾蓋在眼睛上,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他聽見腳步聲。有人正朝著這裡走來
  
  會是誰?
  
  沈天祺突然清醒了,莫名緊張起來。他想起向堯曾經來探過他的班,他們還在衣櫃裡大戰一場,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向堯往後在做愛的時候都會弄疼他
  
  腳步聲停在門口,沈天祺把冰毛巾從眼上拿下來。一個工作人員抱歉地對沈天祺笑了笑,他只是來拿東西而已,因為怕吵到沈天祺,所以才刻意放輕腳步的。那名工作人員拿完東西之後,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沈天祺頹喪地躺了回去,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期待什麽。他明明就不想去想向堯的,卻還是控制不住。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過性生活了,連手淫發洩都沒有。大概是輕微中暑的關係,他只覺得身上更熱了,一團火直往下腹沖去,滅也滅不掉。他發現他對其他人都興趣缺缺,卻唯獨在想到向堯的時候
  
  沈天祺把手往下摸,果然摸到褲襠裡的一團腫脹,他懊惱地咒駡一聲,聲音既無奈又痛苦:"媽的我不是同性戀"
  
  沈天祺強撐著身體拍完今天這場戲。他最終還是沒有發洩,而是躲進淋浴間裡沖了三十分鐘的冷水。
  
  當夜,沈天祺就著涼了。他隔日起床時,喉嚨都啞了,根本無法拍戲。
  
  他只能打電話給導演請假,導演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病得不輕,幸好沈天祺這一個多月來的表現都不錯,拍攝進度比想像中的好,導演便准假了,讓他休息兩天,先拍別的戲份。
  
  媒體不知道從哪裡得來這個消息,聯繫上向微安。向微安今日正好沒工作,下午就來探病了。
  
  向微安有屋子鑰匙,沈天祺也不避嫌。她開門進來的時候,沈天祺正在脫掉汗濕的衣服,裸露的上半身精瘦結實,腹肌一塊一塊地很明顯,是一邊拍戲一邊訓練出來的。
  
  向微安看得有些臉紅,客廳無處可躲,直接背過身去。
  
  沈天祺把上衣穿好,這才發現她的耳朵有些紅了,看上去小巧可愛。
  
  向家的顏值基因真的很好,男的帥,女的美。他們倆兄妹的五官相像,向堯大概長得更像父親,輪廓深邃迷人;向微安則是精緻秀美,像洋娃娃一樣。
  
  沈天祺看得有些恍惚,就算他們兄妹有明顯的不同,他還是從她身上看見向堯的影子,像條件反射似的。他都快瘋了。
  
  "你有對象了嗎?"
  
  "沒有。"向微安不知道沈天祺怎麽突然好奇起這件事,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對方逼得很近,已經超過了往常他們談話的距離。
  
  向微安退了一步,沈天祺又逼近上來。這麽近的距離,讓她忍不住心跳加快。因為沈天祺看起來像是要吻她
  
  她一直都知道沈天祺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對方眼中只有利益而已,不是個可以過日子的好物件。但這次回來,沈天祺明顯沉穩很多,身上有更吸引人的味道了,她卻有些迷惑了。
  
  但向微安還是閉上了眼,默許沈天祺親她。
  
  沈天祺也確實是這麽想的,他不想要再去想向堯了。反正他們名義上是夫妻,那不如假戲真做吧。
  
  沈天祺親了下去。
  
  但不對,感覺明顯不對。就算是這麽像向堯的人也沒辦法。
  
  "對不起。"
  
  沈天祺像是敗兵一樣,狼狽地逃回房間去。客廳很安靜,向微安只待了一會,他就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而他一旦意識到非向堯不可的時候,思念及慾火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粗魯地解開褲頭,用手捏住膨脹充血的性器,一邊喘息,一邊快速地套弄。
  
  但不夠,還不夠
  
  他想像是向堯從身後抱著他,那只修長又漂亮的大手惡劣地堵住頂端,用拇指摩娑。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會說什麽?
  
  他會說:"沈天祺,都這樣了你還不想要嗎?"
  
  沈天祺渾身熱了起來,龜頭激烈地顫動一下,光是這樣他就快要射了。
  
  "不,不行"沈天祺無視於身體的誠實,還在跟自己的內心激烈地鬥爭著。他不喜歡男人,但是
  
  那夜的纏綿與熱吻卻清晰地浮了上來。向堯吻著他的手指,從手背一路往上舔吻到脖頸,一邊吻,一邊說:沈天祺,我愛你。
  
  沈天祺被激烈地貫穿著,下身疼痛酥麻到麻木,向堯的動作狂亂到近乎粗暴,但他心裡卻很滿足。
  
  他現在才知道騙不了自己,那一夜他根本沒有演戲,完全是真心的。
  
  "嗚──"沈天祺一邊回想著細節,一邊顫抖著射了出來。憋了一個多月,他總算發洩出來了,但同時也哭了出來,這是一種適度的壓力宣洩。
  
  沈天祺卻覺得還不夠,他扯下褲子,隨手拿起桌上的筆,就往自己的後穴插。
  
  他繼續想像著這支筆是向堯的手指,在他身體裡頭擴張、探索。太久沒做了,有些疼,還很乾澀,但很舒服。
  
  "嗯"沈天祺跪趴在床上,用筆尖頂著前列腺磨蹭,性器又勃起了,前端還流出了水。
  
  他騙不了自己了,他是想要被這樣對待的。他可能喜歡上男人了,他不知道他到底該怎麽辦
  
  他一邊糾結著,一邊用後穴達到高潮。
  
  ☆、電話做愛,讓老攻聽自己擼管玩穴的放蕩水聲
  
  沈天祺休息兩天之後,又重回劇組,緊鑼密鼓的拍攝,讓他沒有時間多想什麽。
  
  外景拍攝結束的那一天,導演約大夥一起去喝酒。沈天祺以前應酬時也喝酒,只不過他住在向堯那裡半年多,滴酒不沾,竟然也有些忘了酒的味道。
  
  他是理清頭緒了,但就算他承認喜歡向堯也不能怎麽樣,他無法過著安逸的生活。說到底他還是怕了,他從來沒有愛過人,可能也不太相信愛。愛不是生活的全部,愛不能當飯吃,愛無法彌補他崩塌破碎的家庭。
  
  這夜他有些喝多了,被工作人員送回家去。他醉得並不厲害,意識還是清醒的,但就是癱在沙發上不想動,酒精帶來的熱度從胃一直灼燒到下腹。
  
  又來了。
  
  距離上次泄慾才不過幾天,他就像餓了許久似的饑渴難耐。他感覺煩躁的同時,也有些不甘心。向堯跟他告白了,而現在竟然對他不聞不問!
  
  他有些醉了,膽子好像也變得更大了些。
  
  他拿起手機輸入一連串並不存在於電話簿裡的號碼,還不忘加上國際碼。這一串數字他早就記起來了,只是一直都沒有用上。
  
  向堯的書房裡雖然沒有電話,但他有私人專線,可以直接接通到他的電腦上。他們有時差,而這個時間,應該還是向堯在工作的時候。向堯是那種能一心多用的人,沈天祺之前就知道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帶著那人一貫淡漠的音調:"沈天祺?"
  
  "是我。"沈天祺莫名其妙就安心了,看來向堯並沒有這麽快就忘了他。
  
  向堯聽出他的語氣不對,敏銳地察覺到:"你喝酒了?"
  
  "對。"沈天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帶著一種莫名的報復快意。他想知道向堯是不是還能被他撩撥,是不是還會為他失控?他伸手拉下褲鏈,把性器從內褲底下掏了出來,想著電話那頭的人可能會的反應,用指腹揉捏起逐漸變硬的龜頭:"你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嗎?"
  
  向堯立即就停下手邊的工作了。沈天祺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與喘息,向堯一聽就知道他在做什麽了。他是故意晾著他的沒錯,甚至劇組裡還有自己安排的人,今晚送沈天祺回家的那個就是,沈天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原以為沈天祺還會再掙扎苦惱一陣子的,沒想到這樣的發展比他想像得還要快。
  
  向堯不答反問:"沈天祺,你是不是想我了?"
  
  "唔"沈天祺的性器猛地顫了顫,他的身體該死的比他的嘴巴還要誠實一萬倍,但他不想向這個人示弱,"你覺得呢?"
  
  向堯輕輕笑了起來:"把擴音給打開,讓我聽聽。"
  
  聽什麽?沈天祺喝了酒,反應不快,遲鈍的腦子緩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向堯是想聽他自擼。他突然笑了出來,還是以前那種常罵向堯的無奈語調:"你可真夠變態的"
  
  "你不是打電話來勾引我了嗎?我硬了,你不應該負責一下嗎?"向堯確實是硬了,沈天祺忍了多久,他便忍了多久。他把其餘的工作視窗都給關了,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解開被內褲束縛的陽具,柱身興奮地一跳一跳,青筋突起。
  
  男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沈天祺也不例外。他心裡的滿足感膨脹起來,稍稍壓過對這個人的不滿。他果然按下擴音鍵,把手機放在大腿上,把玩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他光是聽見向堯的聲音就有反應了,更何況還是做這樣羞恥的事情。但不得不說,因為看不見對方與色情的想像讓他變得更興奮了。他用指腹沾了沾從馬眼溢出來的水,自己用指尖撥弄冠狀溝底下的凹縫,指頭在莖身突起的血管上滑動。自己盯著自己的動作看,同時也想像著向堯正在看著他。龜頭顫抖著吐出了更多的水,手心全濕了,包裹著莖身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但他不想太快射,依然慢條斯理地撫弄自己的性器。自己掌控慾望的節奏,好像也能掌控住那個人的情慾。
  
  向堯聽見聲音了,把音量開到最大,用手圈握住自己的東西慢慢套弄,像是在跟著對方的節奏一樣:"想到什麽了?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得這麽濕"
  
  沈天祺的喉頭動了一下,即便自慰的動作已經很慢了,向堯的話就像催情劑一樣,不斷地推著他往情慾深陷。
  
  應該不是這樣才對的。他是想要干擾向堯工作的,不想總是任他擺佈。
  
  沈天祺一手繼續撫慰自己的性器,另一手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摸進衣服底下,捏了捏其中一邊挺立的乳頭:"你知道我在碰哪裡嗎?"
  
  他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了,看著自己玩弄自己的乳頭,還真的挺色情的:"你喜歡,我卻很討厭的地方"
  
  向堯知道沈天祺指的是哪裡,他每次咬他的乳頭時,沈天祺的反抗都很激烈。但是那個地方太可愛了,淺褐色的小豆子,用唇舌去逗弄的話,沈天祺還會敏感地顫抖。他知道沈天祺是故意要撩他的,因為被忽視了不甘寂寞,所以自己打電話過來了。明明害怕地逃走了,卻又頻頻回望,看自己會不會追過去。一個大男人,行為怎麽這麽可愛。
  
  向堯故意快速地套弄自己的性器,喘了幾聲給他聽:"沈天祺,我想看你現在的樣子。"
  
  沈天祺聽得臉紅耳赤,但沒有中計:"不要。"
  
  向堯又說:"我現在也想著你在自慰。你不想看嗎?"
  
  沈天祺難得地猶豫了,因為他想到向堯那身精壯結實的好身材,以及身下那個令人羡慕的粗長東西。他越想越控制不住,腦中滿滿都是向堯擁抱他的性感模樣。但電話做愛對他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即便是借酒裝瘋,他也知道某些原則不能輕易破壞的:"不想。"
  
  向堯並沒有氣餒,至少他知道了沈天祺對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他慢慢哄道:"手別停下來,繼續摸用你自己喜歡的方式弄,但不准射出來"
  
  "你"
  
  "反正我也看不到你,怕什麽?"
  
  這句話正中下懷。沈天祺就是這樣想的,才敢無所顧忌地打電話過去,但他的壞毛病還是改不了,忍受不了被向堯激:"我沒有怕。"
  
  向堯緊接著道:"前面舒服了,那後面呢?"
  
  沈天祺頓了一下:"我不"
  
  "你不想要?"
  
  被向堯這麽一說,沈天祺真覺得後面也變得空虛起來。他被這個人進入太多次了,每一次都是被逼著用後面高潮,他自然而然養成習慣了,前面已經不能再滿足他了。
  
  向堯沒聽見他的回答,語氣突然變得危險起來:"你自己弄過了嗎?"
  
  ""
  
  "怎麽弄的?用手嗎,還是其他東西?"
  
  沈天祺依舊沉默,但性器激烈地顫了幾下,好像更興奮了。
  
  "回答我。"
  
  反正見不到面也沒什麽好怕的,他不就是想激一激向堯嗎。沈天祺忍著羞恥脫口而出:"用筆"
  
  "怎麽做的?一邊弄一邊說給我聽"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沈天祺,我很想你。就連這一次也不行嗎?"
  
  向堯說出了沈天祺最想聽見的話,擊中了他心中最脆弱的地方。他何嘗不是
  
  沈天祺搖了搖頭,把多餘的雜念給摒除掉,就這麽一次也無所謂。反正他更難堪丟臉的模樣,向堯也不是沒看過。
  
  "不要用筆好嗎?我有有別的東西"
  
  向堯突然聽得很不是滋味:"是什麽?"
  
  沈天祺的聲音變弱了:"跳蛋"
  
  向堯忍不住跟一顆跳蛋較真起來,沈天祺寧願用跳蛋,也不要我?他真想把沈天祺抓過來打屁股,真這麽喜歡跳蛋的話,就一邊塞跳蛋,一邊打屁股,再讓他挨肏。
  
  "為什麽是跳蛋?"
  
  "你管我"
  
  "潤滑劑呢?"
  
  ""
  
  沈天祺總覺得這通電話最後變了味,他不是要打去跟向堯談情說愛的。不過他為了往後的漫漫長夜,確實是準備了潤滑劑跟跳蛋,至於為什麽是跳蛋,是因為體積小,帶著走比較方便,也比較不容易被發現
  
  沈天祺不打算理會向堯的質問了,他抬起屁股,把褲子往下脫。
  
  向堯聽見布料被拉扯的聲音,緊接著一陣黏膩的水聲傳來,是沈天祺在倒潤滑劑。
  
  "你用什麽姿勢?"
  
  "在客廳沙發上,坐姿"沈天祺突然想到上次他還在這裡吻了向微安,在那之後,向微安就沒有再過來了。但他卻故意對著向堯說道:"微安有這裡的鑰匙,你說她會不會突然過來呢?"
  
  向堯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沒有說話。
  
  沈天祺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還斷斷續續地說著話,他把沾了潤滑液的跳蛋慢慢塞進體內,輕輕地哼了出來。
  
  向堯聽見沈天祺地呼吸明顯加重了:"開關開了嗎?"
  
  "開了。"沈天祺笑了笑,"可惜你看不到。"
  
  "你這樣招惹我,下場是很慘的。"
  
  "嗚你過來抓我啊"沈天祺只不過是隨口應一句而已,他根本不認為向堯真的會為了他過來。他們本就在世界的兩端,只是陰錯陽差才會相遇。
  
  向堯果然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問:"你喜歡跳蛋,還是我的東西?"
  
  沈天祺依舊沒有給出答案:"你說呢。"
  
  "弄出點聲音讓我聽。"
  
  沈天祺把手機放在雙腿之間,腸壁變得濕軟,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他把跳蛋的線拉了出來,又用手指塞了回去,反覆弄出噗哧噗哧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聽起來色情得要命。沈天祺被自己弄得舒服了,好像也拋棄羞恥了,呻吟漸漸從口中溢出。
  
  電話那一頭沒有再傳來說話的聲音,只有向堯性感而粗重的呼吸聲。
  
  他們都在想著對方互慰,快感比平常來得更快更兇猛。
  
  "唔、嗯"沈天祺的前列腺被跳蛋抵著震動,後穴被刺激到收縮夾緊,前面反倒更硬了。他快速地套弄自己的性器,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像是每次快要被幹到高潮的時候,聲音都壓抑不住。
  
  向堯光聽聲音就知道了:"沈天祺,叫我的名字"
  
  "嗚"
  
  "說,我是誰?"
  
  沈天祺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著那人引導的聲音脫口而出:"向、向堯"
  
  "你每次想我的時候,都要叫這個名字。"
  
  "啊!"沈天祺射了出來,精液全灑在沙發上,有些還滴在自己的手機上,白點斑斑。他伸手去摸手機螢幕,卻不小心掛了電話,但他沒有勇氣再撥過去了。他泄慾過後,也像是瞬間酒醒了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太他媽羞恥了。
  
  他迅速把手機關機,拿紙巾拭去那些可恥的痕跡,把跳蛋拿出來,裸著身體去浴室沖澡。
  
  電話回撥第N次沒有接通,向堯知道沈天祺大概又縮回自己的殼裡了。但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他準備要出手了。
  
  他整理好衣服,讓吳管家過來一趟:"我要出差半個月,家裡暫時由你代管。"
  
  "是要去接沈先生回來?"
  
  "去工作,順便處理一下家務事。"
  
  "是,祝您玩得愉快。最好也把少夫人一併給帶回來。"
  
  向堯笑了,要是沈天祺知道他們這些僕人私底下都這樣戲稱他的話,一定會氣炸的。
  
  ☆、登堂入室,用各種姿勢狠草崩潰草服日哭
  
  "卡。"大導演搖了搖頭,沉默一會還是說道,"休息一下吧。"
  
  沈天祺連續NG了十幾條,這不像他平常所會犯的失誤。這一幕拍的是盜賊與另一位男主角員警的對峙,盜賊在被捕途中受了傷,猶如困獸之鬥。員警已經知道他父親被冤枉的苦衷,想要勸他投降,要他信任自己,一切交給警方。
  
  員警其中有一句臺詞是:"你做這些事,不過是想洗刷你父親的冤屈而已。但這樣有意義嗎?你賠上自己的未來,報復過後也只是空虛而已,什麽都得不到"
  
  而盜賊的回答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就算下輩子都活在地獄,我也要報仇。"
  
  這幾句臺詞是警匪片常見的橋段,電影劇本裡出現的頻率很高,觀眾愛看,他從前也沒有少演過。但他這次一入戲,卻想起向堯了。
  
  儘管方式不同,但都是一樣的。向堯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他曾說過向堯是透過淩虐的手段,來得到短暫空虛的快感而已。他當時誤打誤撞地戳中了向堯的痛處,當時有多麽不屑與得意,現在回想起來就有多麽心疼。他明明知道他孤獨一個人,也明明不想傷害他,但最後還是選擇逃避。
  
  果然,他愛自己,更勝於愛別人。向堯這次看走眼了,他就是這麽自私的一個人。
  
  沈天祺沒辦法再想下去了,他希望把所有關於向堯的事都擠出腦海外,他無法讓自己閑下來:"導演,我可以再來一次。"
  
  向堯一下飛機,向式企業分部派來的司機已經在大廳等候了。他雖然定居海外,但畢竟是在這裡生根長大的,每隔一段時間還會不定時回國巡查,對國內也不算陌生。他這趟回來雖是休假,但一樣有工作行程,向家每日都有龐大的金錢進出,他不可能真的完全放手不管。
  
  向堯上了車,司機立即道:"向總,酒店已經訂好了,就在──"
  
  "我不住酒店,去這個位址。"向堯報了一串地址,正是沈天祺現在住的地方。
  
  司機聽了地址一臉懵,這個地方雖然也是個高檔的社區,但根本不像是向堯會住的地方。只是上頭已經發話下來了,要好好侍候這位祖宗,他不敢怠慢,只能驅車前往。
  
  向堯沒有沈天祺家裡的鑰匙,便讓司機叫鎖匠來開。他的態度坦然自在,好像當作自己家了,一點都沒有犯罪的自覺。
  
  鎖匠也根本沒有懷疑,這人一身行頭都夠他們工作一輩子了,住這樣的房子說不定還委屈他了。他開了鎖,收了錢就走,大概以為這只是向堯其中一棟屋子而已,忘帶鑰匙是正常的,沒有多想。
  
  向堯也把司機打發走了,直接登堂入室。這屋子對普通人來說算大了,但對長年住在豪宅還有庭院的向堯來說,確實很小。
  
  向堯在屋子裡繞了一圈,總共也就只有他的書房這麽大而已,傢俱跟裝潢都是新的,看來沈天祺是打算暫時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他逕自走進房裡,坐在沈天祺的床舖上,翻了翻他的枕頭與被單,沒有發現跳蛋。又走出去坐在沙發上,摸一摸據說是沈天祺在跟他電話做愛時所坐的地方。
  
  向堯一想到那樣的情景,心裡就有些搔癢難耐了。他忍了這麽久,得讓沈天祺一筆一筆還回來才行。
  
  向堯到的時間已經是傍晚了,沈天祺出去拍戲了還沒有回來,但最麻煩的外景已經結束,在攝影棚內的拍攝也不需要待得太晚。沈天祺回到家時比平常早了,但也過了八點。他今天拍戲狀態不太好,所以沒注意到家中的燈是亮的,開門進屋就看見一個應該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人,向堯。
  
  向堯穿著他的拖鞋,坐在他的沙發上,開著空調,蹭他的電與用筆記型電腦上網,還一副大爺的口氣:"你回來得太晚了,我餓了。"
  
  眼前這一幕怎麽看怎麽違和。向堯穿著一身精緻昂貴的西裝,便宜的沙發椅簡直像是被他坐出幾百萬的價值。
  
  沈天祺白天還在煩惱向堯的事,沒想到晚上立刻就見到了真人。他愣了好一會,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眼花,腦中第一個浮出來的念頭就是想要逃跑,身體比思考反應還快,轉身就跑。
  
  向堯也沒追去,依舊是維持著打電腦的姿勢,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沈天祺跑到門口就不跑了。因為他發現不對,他的全部家當都在屋子裡了,他還能跑到哪去?向堯根本就是故意要來堵他的。
  
  他知道跑不了了,除了面對也不能怎麽辦,乾脆氣勢洶洶地回去理論:"你怎麽進來的?你怎麽會──"
  
  "你不是叫我來抓你。"
  
  沈天祺突然就想到那天在電話裡說的胡話,莫名紅了臉,氣勢也弱了一截:"我隨便說說的。"
  
  他到現在還沒有什麽真實感,向堯怎麽會突然回國了?真的是來找他?不可能吧。他知道向堯到底有多忙,請個假還得刻意排出空檔。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腦子混亂不堪,他明明打算不再去想這個人的。
  
  向堯說:"我可沒有隨便聽聽。"
  
  沈天祺又倔起來了:"我沒有歡迎你。"
  
  "我沒有地方住。"
  
  "怎麽可能。"沈天祺忍不住就吐槽他。以向堯的身分,隨便丟到哪間酒店還不是最高級的VIP待遇,說不定還爭相搶著接待他。
  
  "你不能收留我嗎?我餓了。"向堯沒有跟他爭辯這個,繼續打著電腦,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坐在沙發上。話說得是很像是那麽一回事,但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憐。這招苦肉計真的用的一點也不高明,比三流的演員演得還差。
  
  "你"但就算這樣,這招對沈天祺還是有用的,尤其是他還在人家家裡白吃白住半年多,"你想吃什麽?"
  
  他一看牆上的鐘,才發現他們磨磨蹭蹭地已經過了八點半。向堯在自己的宅邸時哪裡受過這種待遇,吳管家照顧他照顧得很好,每天準時開飯,屋裡的東西也是用上最好的。他走到廚房去翻看冰箱裡還有什麽食物,他只是不想向堯回去後,自己還被吳管家打電話來罵一頓。
  
  向堯從來沒有煩惱過吃飯的問題,所以也只是回了一句:"隨便。"
  
  冰箱幾乎是空的,這個時間大部分的餐廳已經打烊了,沈天祺也懶得出門,反正只要不讓向堯餓死就好了。他拿鍋子燒了水,隨便拆了包面丟下去煮,放好調味,最後還順手打了顆蛋,盛在碗裡端上餐桌。
  
  "吃吧。"沈天祺故意裝出冷淡的樣子,"吃完就走吧。"
  
  向堯從來沒有吃過這麽簡陋的食物,但他嘗了一口,也沒抱怨,只是說:"我還想洗個澡。"
  
  然後再睡個床是吧。這種狗血芭樂劇的套路,沈天祺可是比向堯還要清楚,他差點都要問向堯到底是看了什麽東西學來的,實在是太俗爛了。不過這次他沒有退讓,立即道:"不行。"
  
  "我身上髒。"向堯有點潔癖,平常也只用用慣的東西與全新的東西。他有這個經濟能力,以至於他根本就不用怎麽裝可憐,隨便一坐就能顯得他跟沈天祺的身家財產不是同一個水準的,好像還真的挺委屈他的。
  
  沈天祺又氣又無可奈何,不好好善待向堯總覺得像是自己的錯了。他被逼得一步一步退讓,最後還是妥協了。
  
  向堯進了浴室,沈天祺還得幫他洗碗。
  
  他心裡亂得厲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總是被向堯牽著鼻子走。他得想個辦法把向堯趕走,他不能再繼續淪陷下去了。他才剛打定主意,回頭一看,就見向堯裸著上半身,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近距離地看著他,堪稱完美的肉體,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沈天祺太久沒有看過向堯的裸體了,現在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感情,他看得差點噴鼻血,退到流理台邊,惱羞成怒道:"你為什麽不穿衣服?"
  
  沈天祺退了一步,向堯就逼近一步,他的雙眼緊緊盯住對方,像是要用眼神把他鎖在視線範圍內一樣:"我沒有帶換洗衣服過來。"
  
  "那你到底是來幹嘛的?"沈天祺一時慌了,忍不住脫口而出,問了之後才驚覺完了。
  
  "來找你。"向堯果然答了,還是沈天祺最害怕聽到的答案。
  
  "別說了"沈天祺反駁不出來了。
  
  向堯當面擊潰他最後一道心理防線:"我想你了。"
  
  沈天祺真的沒辦法了,再也沒辦法抵抗了,任由向堯欺身吻了上來。
  
  向堯按著他的後頸,激烈地吻他,四片唇瓣貼在一起就像分不開了,奪取彼此的呼吸。
  
  在狹窄的廚房做還是太危險了。向堯把沈天祺拉到客廳,把他壓在沙發上。
  
  沈天祺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了,褲頭也被解開了,熟悉的撫摸從腰身逐漸往下,直接探入內褲底下。向堯在親他的脖子,他呻吟一聲,驚呼道:"別留下痕跡我、明天還要拍嗚"
  
  向堯才管不了這麽多,親吻順著脖頸一路滑到鎖骨,他把沈天祺的東西從內褲底下掏出來,用手套弄愛撫。
  
  久違的情慾兇猛地湧了上來,沈天祺嗚咽一聲,渾身都在輕顫。
  
  向堯咬著他的耳垂突然問道:"那顆跳蛋在哪裡?"
  
  沈天祺有不好的預感:"你想做什麽?"
  
  果然他的預感成真了。向堯說道:"我想看著你用,像那天晚上一樣"
  
  沈天祺立刻搖頭,卻被用力捏住龜頭懲罰。向堯異常地執著,居然跟一顆跳蛋較起真來了:"在哪裡?"
  
  向堯堅持的時候會非常堅持,沈天祺知道如果不告訴他,他今晚大概是別想射了:"在我的包裡"
  
  向堯笑了一下,調侃道:"居然隨身帶著,這麽饑渴嗎?"
  
  沈天祺不想回答,那是因為他前一陣子早出晚歸,偶爾還會住飯店,所以放著備用。
  
  向堯又故意激他:"在拍戲的時候用?"
  
  沈天祺果然急著反駁:"怎麽可能!"
  
  向堯把沈天祺的包拿了過來,果然在最裡面的夾層撈出一顆跳蛋,用密封袋裝好,看樣子是消毒過的了。他直接把沈天祺的褲子脫了下來,讓他光著屁股,一條腿垂在地上,另一條腿抬高至沙發背上,雙腿完全敞開,後穴毫無遮掩。
  
  "不要這樣"沈天祺起身掙扎,又被按了回去。
  
  向堯用指腹輕輕摩娑他的性器頂端,他知道沈天祺喜歡被這樣摸,半哄著道:"做給我看,我想看"
  
  沈天祺還是搖頭,但被摸得忍不住直喘氣,前面被向堯的手勁侍候得舒服了,後穴也慢慢被入侵的手指擴張。向堯不知道從哪裡摸到了潤滑劑,趁著兩人說話的時候倒在手上。
  
  沈天祺先前自己玩過幾次了,也不算太緊。只是他突然想到:"等等,我還沒洗澡"
  
  "無所謂。"沈天祺現在肯用後頭了,所以向堯並不擔心衛生問題。他的指尖破入穴口,在柔軟的腸壁上按壓,沈天祺的身體立刻縮緊了,反應跟從前一模一樣。
  
  向堯不再撫慰他的性器,而是讓他試著用後穴得到快感,沈天祺的性器並沒有疲軟下來,情動的反應好像變得更大了。
  
  潤滑劑被體溫化成了水,一小股一小股地被指尖帶著流了出來。
  
  向堯把手指抽出來,把跳蛋塞到手中,抓著他的手引導道後穴的位置上:"自己來。"
  
  沈天祺還是不太願意,但他的身體已經被向堯撩撥出反應來了,現在正空虛得很。他要是不用跳蛋,向堯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他。他對上向堯壓抑又隱忍的眼神,突然就心軟了。因為他知道向堯可能正在受著什麽樣的折磨,他總是在忍耐著不弄傷自己。
  
  "你"沈天祺想知道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比從前好了一點,卻又覺得現在不是時候。他沒有猶豫太久,當著向堯的面按下跳蛋的開關,慢慢塞進後穴裡,這個姿勢還比上次自己來的時候更加羞恥百倍:"唔"
  
  因為是被向堯看著的緣故,所以羞恥感與快感比之前更為強烈。他察覺到向堯的眼神變深了,變得可怕起來。
  
  而他呼吸急促,壓抑不住呻吟。
  
  向堯看著沈天祺的穴口隨之震動著,緊繃的腿根也顫得厲害:"你自慰的時候有叫著我的名字嗎?"
  
  "嗚"沈天祺被快感激得想撫慰自己的性器,但雙手伸到一半就被向堯抓住了,被自己脫下的褲子給綁住,壓制在頭頂上。
  
  "有沒有?"
  
  跳蛋被向堯的手指抵在前列腺的位置,沈天祺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有"
  
  "怎麽叫的?"
  
  "嗯向堯"
  
  向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卻還不肯停下質問:"你說向微安有鑰匙,她看過你這副模樣嗎?"
  
  沈天祺的身體猛然顫了一下,回答:"沒有"
  
  "你說她要是看見了,會怎麽樣?"
  
  "嗚!"沈天祺本來就處在強烈的快感中,被向堯一問更是禁不住想像,被跳蛋肏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體液沿著莖身往下流,滑過囊袋,流入股縫中凹陷的後穴裡。使得原本收縮個不停的小穴變得更加淫靡不堪。沈天祺高潮之後,還是持續被跳蛋強烈刺激,他直接對向堯求饒了:"別這樣、折騰我了進來快他媽進來"
  
  向堯本來打算再懲罰他一會的,難得沈天祺這麽誠實,也就不再強忍了。
  
  他把跳蛋拉了出來,甩在地上,內壁被快速的摩擦使得沈天祺驚呼出聲,但呻吟還沒有斷,向堯立即就把自己送了進去。腸壁已經被肏透了,又濕又軟,進入毫無阻礙,軟肉一層一層的包覆上來,緊吸不放。
  
  向堯被夾得悶哼出聲,是爽透了,就連沈天祺也同時發出近似滿足的聲音。
  
  向堯按著他的腿根開始動作起來,先是小幅度的抽送,而後是發狠似的肏幹,每一下都全進全出,幹出激烈的啪啪聲響。
  
  沈天祺的身體被搖晃得十分厲害,但更可怕快感還在體內不斷地累積:"慢點向堯、慢一點"
  
  這種時候向堯怎麽可能慢得下來,他恨不得嵌入他的身體裡,永遠都不要離開了。
  
  沈天祺嗚咽出聲,被幹得受不了了,扭著身體用力掙扎。他越掙扎,向堯就肏得越快越厲害,最後還直接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沈天祺的手腕還被捆著,雙臂圍成一個圈剛好套在向堯的脖子上,身體相貼在一起,後穴被侵犯得更深。
  
  這姿勢更方便向堯用力往上頂。他把沈天祺按在沙發背上,快速地用力進出,操得他發出難受的哭音:"嗚、別"
  
  向堯下手幾乎失了分寸,沈天祺被他抓著腰胯抓得疼了,反擊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向堯悶哼一聲,這才稍微松了手,下身猛烈的撞擊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多咬幾口,我得忍著不把你幹死才行。"
  
  他明明是很正經地說著這句話,沈天祺卻笑了:"唔、我還沒有這麽弱"隨後又抱怨道:"你這樣、我明天要怎麽見人啊──"
  
  "那就別去了。"
  
  "攝影棚一天的租金,還有全劇組及導演的薪水"
  
  向堯霸氣的說:"我付。"
  
  他讓沈天祺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上,托著他的屁股站了起來。
  
  沈天祺整個人掛在向堯身上,被迫呈現像是無尾熊一樣的姿勢,他身體的重心全壓在向堯的陽具上了,逼得他忍不住吼了出來:"媽的,不要這個姿勢太深了、啊──"
  
  沈天祺的雙手被固定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向堯不用擔心他從自己身上掉下來,更加無所顧忌,一邊走一邊肏他。
  
  "別動,不要──不要走了"沈天祺吼到最後聲音都軟了,被肏到都哭了,性器抵在硬梆梆的腹肌上磨蹭,不久後又靠著後穴的刺激射了出來,精水順著兩人的身體往下滑,好像失禁一樣。
  
  沈天祺真的被肏到沒力了,掛在向堯腰間的雙腿一直打顫:"不要了放我下來"
  
  向堯卻連一次都還沒射。他把沈天祺抱到自己剛才吃飯的桌子上,把他的雙手從脖子上拿下來。沈天祺躺在桌子上喘氣,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向堯勾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把另一條腿往旁壓開,讓他的下身用極為羞恥的姿勢徹底打開。
  
  向堯把他的屁股稍微抬高,又硬又熱的陽具快速地在他體內衝刺,隨後泄了進去,讓沈天祺親眼看著自己被內射。
  
  "嗚──"
  
  射過精的陽具抽出時,腸壁還在應激性的痙孿絞纏,像是留戀不舍一樣,穴口翻出了一些被肏紅的嫩肉,粗長的肉棒被他的體液及潤滑劑弄得濕透了,不斷往下滴著水。向堯又被眼前這副淫靡色情的畫面給蹭出慾火來了,還未疲軟的東西又硬了,他將沈天祺在餐桌上翻了身,用後入的姿勢幹了進去。
  
  "啊──!不要了夠了"沈天祺被壓在桌子上折騰,上半身死死地貼在桌面上,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腰身被身後的人緊扣住用力肏弄。操到最後,他還是沿著桌子跪了下去,被按在地板上狠狠貫穿。
  
  "操,你簡直是禽獸──"沈天祺幾乎是用盡全力掙脫,一邊哭一邊往前爬,向堯在身後追著他幹。
  
  沈天祺快爬到門口的時候,被向堯順勢拉起來壓在窗臺上幹。
  
  窗臺對準大門,窗前還有個小庭院,獨棟屋子的隱蔽性高,雖然不至於一眼就讓人看見裡頭的在做什麽,但還是有些不小的裝飾性牆縫。如果有人刻意貼著縫隙往裡頭瞧,還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不要、別在這裡──"這裡畢竟是國內,不是在無人認識的國外。沈天祺平常防狗仔防得嚴,現在好不容易又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即便是在被肏到沒力的情形下,他還是沒有忘了這一點。但他的雙腿抖得厲害,根本控制不住地往後坐在向堯的身上。
  
  向堯抓准了他的弱點,還惡意地頂他受不了的地方:"那就別坐在我身上,自己起來。"
  
  "不,嗯"沈天祺的雙手攀著窗戶,卻怎麽樣都無法從向堯身上爬起來,雙腿剛剛撐著跪起,又被肏得坐了回去。
  
  向堯把陽具埋進深處,用龜頭不斷地來回輾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還逃嗎?"
  
  沈天祺只想要趕快離開窗邊,怎麽樣都好:"不逃了放開我"
  
  "那你是接受我了?"
  
  "我、沒有不行"沈天祺被肏得幾乎意識不清了,但依然有些掙扎與抗拒。
  
  "為什麽不行?"
  
  沈天祺在最脆弱的時候哭了出來,他長年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宣洩出來:"我不要、不要再被拋棄了嗚嗚嗚"
  
  向堯總算逼問出來了,從身後環抱住他:"沒有人要拋棄你,我要你沈天祺,我帶你回家"
  
  沈天祺崩潰大哭,最後還是被向堯壓在窗前幹到高潮。
  
  ☆、在老攻身上認栽,邊草邊被逼著叫哥哥(完)
  
  完事之後,兩人一起洗了個澡。
  
  沈天祺覺得十分丟臉,他哭得眼睛跟鼻子都紅了,縮在浴缸角落裡不肯面對向堯。
  
  浴缸不大,一個人泡澡剛好,兩個人就有點勉強了。向堯只好把彆扭的沈天祺拉過來圈在懷裡,讓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兩個大男人在狹窄的浴缸裡裸身相貼,怎麽樣都避免不了肢體接觸。沈天祺掙扎一下,發現向堯居然又硬了。他不敢置信地回頭瞪了他一眼,又立即收回目光,因為向堯的眼神又起了變化。
  
  "別動。"向堯故意抵在他耳邊說話,看沈天祺羞惱到耳根發紅:"再動我就繼續操你了。"
  
  媽的,禽獸!
  
  沈天祺根本沒有力氣跟他打了,也只能乖乖聽話。
  
  向堯不過是想捉弄他而已,等慾望慢慢消退之後,他才說:"拍完這部戲就跟我回去。"
  
  "憑什麽?"沈天祺的身體僵硬起來,就算他在向堯的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也不代表他就答應跟他走了。
  
  向堯知道他誤會了,也沒解釋,只是繼續道:"你不是一直想到國外發展嗎?國外機會更多,舞臺更大。"
  
  向堯自己也是個工作狂,他不會剝奪沈天祺的工作自由。而他知道沈天祺想要什麽,所以才用這樣迂回的方式引他上鉤。是他幫沈天祺製造這次拍戲的機會沒錯,但沈天祺能被大導演青睞,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實力。因為只要過了這一關,沈天祺往後無論在什麽地方演戲都沒問題了。
  
  "你"沈天祺本來就是個精明的人,向堯這麽一說,他怎麽還能不懂。他從一開始就被算計了,向堯早就做了長遠的打算,是認真的。他心裡又亂了,又開始搖擺不定。
  
  沈天祺越是表現出旁徨迷惑的樣子,向堯的勝算就越大。向堯繼續蠱惑他:"跟我在一起不好嗎?"
  
  "你故意的"沈天祺語帶抱怨地回頭看他,卻被捏住下巴親吻。
  
  向堯側著頭瞥他紅紅的眼睛跟鼻子,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縫,誘他開口:"是故意的。沈天祺,是你先招惹我的。"
  
  向堯也是個目的性極強的人,而他比沈天祺擁有更多的優勢。只要他不堅持放棄,就一定會成功。
  
  沈天祺被吻得氣喘吁吁的,卻還是不太甘心,好像他這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錢了。他前半生被錢逼迫著跑,後半生追逐著錢與名聲,最後還是栽在有錢人的手裡,好像都是註定好的。
  
  "有錢沒什麽了不起"
  
  向堯笑了笑,又繼續誘惑他:"跟我回去,這些都是你的了。要不要?"
  
  "當然要。"不要就是傻子了。
  
  他們從浴室磨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屋子裡雖然還有空房,但沒有收拾。沈天祺只能讓向堯跟自己擠一張床。床不算小,但跟向堯家的大床相比,還真的是挺小的。兩人的睡姿都不算差,但手或腳偶爾還是會碰在一起。最後向堯乾脆把沈天祺抓過來抱著睡,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沈天祺白天拍戲,晚上又被折騰,實在是太累了,也懶得計較了,找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就睡著了。
  
  後半夜,沈天祺被某個硬物給磨醒了,但他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只感覺到褲子被脫掉了,雙腿被打開,被熟悉的火熱侵犯進來。
  
  "唔"他哼了一聲,實在是動不了了,只能敞開身體,任由向堯壓著幹。
  
  沈天祺無法反抗的樣子也挺新鮮的,雖然會哼聲皺眉,但身體是很聽話的。一頂他的前列腺,立刻就被刺激到流水了。
  
  向堯的雙手勾著他的膝下往外掰開,一邊操一邊看他們結合的部位,被肏紅的穴口依然誠實地咬住他的陽具,隨著進出磨擦出淫靡的聲響。
  
  沈天祺被弄得舒服了,在睡夢中輕聲哼哼,後穴也變得更濕。他雖然有一段時間不用軟棒了,但身體已經完全適應,只要一被刺激就會溢出少許腸液。
  
  向堯這次沒有用潤滑劑,只不過一邊愛撫,一邊磨蹭,再加上沈天祺的身體十分放鬆,只靠兩人的體液就順利進入了。
  
  "嗯、嗚"身後被進入的地方摩擦越來越快,沈天祺被徹底弄醒了,精神因為慾望蘇醒而亢奮著,身體卻很疲累。他動了動口,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幾個字:"向堯,你夠了"
  
  沈天祺的聲音有些嘶啞,再加上他沒有完全清醒,聽在耳裡便有一種變調的性感。向堯聽得更硬了,慾望又脹大一圈,他故意挑了角度抽插出噗哧噗哧的水聲:"你什麽時候要離婚?妹夫。"
  
  沈天祺被這個稱呼給刺激了一下,後知後覺地明白向堯原來是在打這個主意。他疲累地笑了起來,有氣無力地道:"你不想聽我叫你哥哥嗎?"
  
  向堯想了一下,好像還滿期待的。他順著沈天祺的話道:"叫一聲來聽聽。"
  
  "你真變態"
  
  向堯好像還玩上癮了,繼續道:"被大舅子幹的感覺如何?"
  
  "你"
  
  向堯低頭把臉湊了過去:"應該很爽吧。你下面出了這麽多水,還夾我夾得這麽緊,我可沒用潤滑劑"
  
  沈天祺被向堯的話給震驚了:"怎麽可能"
  
  "不信自己摸摸。"向堯拉著沈天祺的手往穴口上摸。指尖確實摸到一片濕潤,卻不是潤滑劑那種黏黏滑滑的觸感。沈天祺嚇得想要縮回手,卻被向堯抓著指頭緊緊按在穴口上:"摸到了嗎?你平常就是這樣咬我的。"
  
  向堯沒有停下動作,只是放緩了動作頂弄。沈天祺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穴口被陽具給撐大撐開,明明都被撐得這麽滿了,卻還是收縮著吮住對方。他臊紅了臉,好像自己的身體多饑渴一樣:"你放開"
  
  向堯緊揪著這句話不放:"叫我哥哥。"
  
  "不要"沈天祺要是真叫出口的話,以後恐怕再也無法面對這兩個字了。
  
  "不叫也沒關係"向堯把龜頭退出穴口,再抵進去的時候,連同沈天祺的手指也一起塞了進去。
  
  "啊!你做什麽放開──"沈天祺摸到了自己的腸壁,裡頭已經被肏得又濕又熱,因為異物入侵又再次收縮起來。
  
  向堯把陽具埋到最深,因為穴口卡著沈天祺的手指,所以柱身上的青筋也同時被磨過。他爽得歎息一聲,緩慢地退出,又肏了進去,每一次進出都故意磨過沈天祺的手指。
  
  沈天祺聽得面紅耳赤,向堯沉浸在情慾中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他也被影響了,後穴絞纏得更緊,不僅夾住向堯的陽具,也同時夾住自己的手指:"別"
  
  向堯很快就不滿於這樣緩慢的律動了,他把沈天祺的手指抽了出來,開始大開大合的幹,把他逼退到床頭邊,直至退無可退。
  
  沈天祺早就沒有反抗的餘力了,小腿高高地掛在向堯的肩膀上,被對方以俯衝的方式激烈地肏幹。
  
  "夠了、不要了"沈天祺又被快感逼哭了,原本哭腫的眼眶更濕更紅了。他被逼到沒辦法了,小小聲地叫了一聲:"哥"
  
  "再叫一次。"
  
  你他媽的──"哥哥!"
  
  "乖。"向堯總算滿意了,"但是哥哥停不下來了。"
  
  操!操!操!禽獸!變態!
  
  沈天祺又被翻身壓著幹,被乾哭的同時,也被幹射了。
  
  之後,沈天祺跟向微安離婚了。
  
  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婚姻,媒體那邊可以由向堯應付,倒是沒有什麽太多的糾纏跟遺憾,雙方依然是不錯的朋友關係。
  
  只不過向微安什麽都沒有問就同意了,讓沈天祺有點意外。
  
  後來,向微安才對他說了實話:"因為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
  
  "你跟哥哥"向微安說著說著就臉紅了。
  
  話沒說完,但沈天祺已經猜到向微安要說什麽了。他完全忘記了,向微安還有屋子的鑰匙,向堯平常又愛玩花樣,所以肯定是撞見了什麽不該看的內容。這下就連沈天祺也尷尬起來了,他更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吻向微安的用意了。
  
  向微安卻搶先道:"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看得出來雖然我依舊不能理解哥哥的行為,但他畢竟是我哥。"
  
  沈天祺現在聽到哥哥這兩個字就不好了,只是在向微安的面前沒有表現出來。他難得替向堯說了好話:"其實他挺為你著想的。"
  
  向微安倒是有些意外沈天祺會這麽說。
  
  向堯平常根本不會說自己有多辛苦,他做的事旁人卻不一定能理解。沈天祺一開始也是誤會他,要不是因為相處了一陣子,又發生了那麽多事,他恐怕到現在還是怕向堯的。
  
  沈天祺考慮了一會,還是決定告訴向微安真相。他不說他們父母之間的死因,也不說向堯的心理疾病,就只說向堯是如何獨力撐起這個家的。
  
  向微安也不是笨,光聽簡短幾句就明白了,許多細節她自己也能猜到。她聽完之後沉默了很久,沒有發表意見,但沈天祺知道她會想明白的。他們兄妹之間並沒有什麽難解的心結,只是欠缺溝通的管道。沈天祺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自己已經承當了這個角色,並且做得很好。
  
  半個月後,向堯先搭飛機回去了。
  
  緊接著一個月,沈天祺拍完戲了,向堯親自來接人。
  
  沈天祺跟著向堯走了,從此就定居在國外。他並沒有放棄演戲,反而多了更多拍戲的機會。
  
  三年後,向微安跟心愛的人結婚了。她懷的第一胎是個男孩,直接過繼給向堯,報答向堯多年來撐起這個家的辛苦。
  
  向堯得償所願之後,心病也奇蹟似的慢慢消失了。
  
  他無視旁人的議論,與沈天祺公開出櫃。兩人一開始飽受批評的聲浪,但誰也沒有在意,後來這些聲音慢慢地不見了,開始有祝福的聲音出現。
  
  吳管家收到其中一封來自國內的祝福賀卡,假裝不經意地轉交給沈天祺。
  
  沈天祺看了一眼,卻被賀卡上的字給吸引了:"天祺,恭喜你。"
  
  他笑了笑,把賀卡收起來,難得回了封信,請吳管家代為寄送。事隔三年,他早知道季子謙跟單睿在一起了,也明白事情的原委了。
  
  是他設計季子謙在先,也怪不得單睿會這樣報復他。他以前或許會嗤之以鼻,但現在他卻能理解了,要是有人這樣對向堯,他也毫不猶豫會做同樣的事。季子謙終究是肚量大的人,並沒有跟他計較過去的這點事。他想他今後除了愛人之外,或許還有會有個朋友了。
  
  "子謙,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全文完〉
  
  ☆、妄想:沈渣渣又變雙性,被兩個老攻輪流齊草
  
  操!怎麽又來了。
  
  這是沈天祺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又變成雙性的真實感想。不過至少他有上回的經驗了,所以這次也沒有很驚嚇。
  
  他扶著額頭呻吟了一會,才發現這個時間了,向堯居然還在賴床。向堯每日的行程都排得滿滿的,幾乎是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沈天祺連忙推了推他:"你怎麽還沒醒來?"
  
  "你忘了嗎?今天我休假。"向堯其實也沒睡,就只是窩在床上看書,"另一個我代替。"
  
  另一個什麽鬼?!
  
  沈天祺突然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匆匆往書房趕去。吳管家連問他要用什麽早餐都還來不及開口,沈天祺就逕自打開書房的門,看向裡頭。
  
  書房裡,果然有另一個向堯正在工作。他瞥了一眼只穿著睡衣的沈天祺,說道:"怎麽來了?"
  
  "他一睡醒就這樣了。"說話的不是沈天祺,而是追著他走出來的向堯,"大概是忘了我們有兩個人。"
  
  沈天祺看著書房裡的向堯,又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向堯,簡直要瘋了。這次更可怕了,因為向堯居然有兩個。他到底是穿越了?還是掉進什麽惡夢世界裡?
  
  "不過你想要在這裡也可以。"門口的向堯把沈天祺推入書房內,吩咐吳管家早餐晚一點再送過來,就把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什麽意思?"沈天祺完全摸不著頭緒。
  
  今日放假的向堯說:"早上我們都會來一次的。"
  
  沈天祺愣了兩秒才聽懂他的話:"喂,你們不要擅自決定"
  
  一個向堯依舊在辦公,另一個向堯已經把他推到沙發上了。沈天祺的睡衣非常好脫,他掙扎沒幾下就被剝個精光,腿間那個小穴被一隻大手按著揉捏,很快就被摸出水來。他羞恥又難堪道:"別在這裡"
  
  "為什麽?"對他毛手毛腳的向堯笑了,"我發現你被我看著的時候,好像更動情了。"
  
  的確是如此。
  
  向堯工作時本來就可以一心多用,他往常就有開小視窗的習慣,現在更是時不時瞥向沙發上的兩人,一點也沒有被打擾的樣子。同樣都是自己,無論是哪一個向堯都不會跟自己吃醋,還會本著物盡其用的精神,輪流玩弄,甚至十分樂意看自己跟沈天祺的現場PLAY。
  
  沈天祺怎麽就忘了向堯是個變態呢,他根本就不該奢望另一個向堯會阻止的。他被按著躺在沙發上,雙腿敞開,那只本來按著他穴口的手,已經把兩根指頭插了進去。
  
  "啊──拿開"都怪這具敏感該死的雙性身體,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沈天祺扭著腰掙扎,卻只是把對方的手指越吸越緊。
  
  "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都被我插得流水了"沙發上的向堯把手指頭捅進深處,轉一轉,又把黏膩透明的淫水給帶了出來。沈天祺的下體全被他自己的水給弄濕了,還被手指搗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沈天祺就是討厭向堯說這種話。他乾脆伸手把他拉了下來,用自己的唇堵住那張可惡的嘴巴。
  
  向堯激烈地回吻了上去,把手指捅進更深,指頭按壓著柔軟濕熱的穴肉輕輕搔刮,抵在敏感的地方戳弄,讓沈天祺渾身顫抖起來。
  
  "嗚、嗯嗯"沈天祺啃咬向堯雙唇的力道漸漸變弱,反被對方重重地吮著舌頭不放,嘴巴無法閉合,口水沿著唇角流了下來,節節敗退,最後被逼到沙發邊緣。
  
  向堯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下體摸,逼他把又硬又熱的陽具掏了出來,塞進下方那個淫蕩流水的小穴裡。
  
  "啊──!"沈天祺被干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叫了出來,之後什麽都無法思考了,屁股被推著抬高,身體激烈地搖晃,讓另一個向堯看了一場活春宮。
  
  沈天祺吃遲來的早餐時,還扶著酸痛的腰。沒想到向堯其實也挺自戀的,自己看著自己竟然也能興奮到那種程度,簡直變態。
  
  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的。有兩個向堯在,工作的效率比以往更高了,他也不必天還沒亮就醒,一直忙到晚上才有空。
  
  晚上,忙了一天工作的向堯回到房間,他對另一個自己施了個眼色,休假的向堯立刻走了出去。
  
  沈天祺窩在床上打遊戲,完全沒察覺到危險,只感覺到一隻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他玩得正專心,把那只手給拍開,說了一句:"別鬧我。"
  
  向堯卻不屈不撓地持續騷擾他,趁著沈天祺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的上衣下擺從褲子里拉了出來,把手滑入衣服底下。
  
  沈天祺終於感覺不對了,想要反抗也來不及了,乳頭被大手捏著揉捏,他整個人就軟了:"媽的放開"
  
  向堯順勢壓了上去:"遊戲這麽好玩?連陪我都不肯。"
  
  "你早上還做不夠嗎?"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早上的向堯不是眼前這個向堯。他立刻轉了話題:"你不是這麽容易吃醋的人吧。"
  
  "我工作這麽辛苦,不該犒賞我一下嗎?"
  
  "我不是你的老闆。"
  
  "但你可以決定我的事。"向堯吻了上去。沈天祺一時心軟了,也沒有拒絕,只是一邊接吻一邊道:"但我還沒洗澡"
  
  "一起洗。"
  
  沈天祺這時候才發現另一個向堯不見了,是被支開了,心想這兩人表面不動聲色,默契倒是很夠。
  
  說是洗澡,結果沈天祺還是在浴室裡被摁著幹。
  
  向堯把他壓在磁磚上,抬高他的一條腿,面對面操他的前穴,早上這裡已經被另一個向堯給肏開了,緊致度剛好,把鬆軟濕熱的小穴搗得淫水氾濫。
  
  "慢點"沈天祺把頭靠在身後的牆上,控制不住地呻吟,他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性器,卻被向堯給抓住手。
  
  "別射太快了,傷身。"
  
  沈天祺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你才射得快呢,你全家都嗚"
  
  他從前真的不是這麽快就發洩的人,但在體力變態的向堯身下,他什麽都輸。
  
  向堯意外地沒有折騰他太久,讓他用前穴高潮了一次之後,又把他轉過身去,去幹他的後穴,粗大的龜頭毫無阻礙地闖了進去,被柔軟微濕的腸壁給夾住。他只不過是操了幾下,進出就開始順暢了。
  
  沈天祺是慣用後頭的,適應得也很快,沒多久就開始應激性的流水,後穴雖然是用軟棒調教出來的,但一點也不比前面差。
  
  前後兩張小穴淫水齊流,看得向堯慾火更盛。他把沈天祺帶出浴室,連身上的水都還沒擦乾就急著丟到床上。
  
  沈天祺也被向堯弄得想要了,再加上他也還沒射,主動翹起屁股等著挨操。
  
  但向堯卻沒壓上去,而是自己躺下,把沈天祺抱了過來:"騎上來。"
  
  沈天祺各種姿勢都來過了,也沒什麽好害臊的,他主動跨坐上去,雙手抵著床頭慢慢坐下,想用後穴卻被阻止了,只能用前穴把對方的陽具完全吃下去。他的性器高高翹起,兩穴都在流水,模樣簡直放蕩。
  
  向堯這個角度能把他全身上下都看過一遍,他用力地往花心頂了一下,就聽到沈天祺嗚咽一聲,雙腿都在顫抖。
  
  向堯又故意頂弄了好幾下,沈天祺扶在牆上的雙手撐不住了,身體滑了下去,卻被向堯按著後背將上半身壓下來。他算准了兩人的身高差距,這個位置正好面對沈天祺的胸,便張口含住其中一邊的乳頭吸吮。
  
  "唔、別──"沈天祺往向堯的身上趴了下去,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乳頭被咬,下身又不斷地被肏弄。他推了向堯幾次卻坐不起身來,敏感到幾乎要被逼哭了。
  
  "你這副模樣可真誘人。"另一個向堯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他出去之後是到另一間浴室洗澡,現在身上什麽都沒穿,只有腰間掛了一條浴巾。
  
  沈天祺總算知道這不是巧合了,這兩人根本就是設計好的。他一邊呻吟一邊咬牙切齒地道:"媽的你們想幹嘛──"
  
  另一個向堯走到他們的身後,看著沈天祺因為姿勢的關係腰身被彎成S曲線,屁股翹得很高,後穴洞開,前穴被粗大的巨物進進出出的,一邊流水一邊收緊,簡直淫蕩得要命。他扯開浴巾,把早就勃起的東西抵在沈天祺的股縫中磨蹭,後穴的穴口受到刺激開始收縮,連帶著花穴把另一個自己的東西絞纏得更緊。
  
  躺在床上的兩人都悶哼出聲,一個是爽的,一個是敏感的。
  
  站著的向堯不疾不徐地用大肉棒玩弄沈天祺的屁股,巨根打在具有彈性的臀肉上,又把龜頭抵在被另一個自己進出的穴口附近磨蹭,感受被自己的東西磨蹭,以及被沈天祺吮住龜頭的快感。
  
  "嗚操──"沈天祺敏感極了,被逼得連連咒駡出聲,眼淚都飆了出來,身下的向堯卻還在不停的吸吮他被玩得紅腫的乳頭。他後悔自己先前心疼向堯了,這個人(現在變成兩個人)簡直是一有空就來折騰他。
  
  但不管是哪一張小穴,都無法同時容納下兩根陽具。向堯也不打算這麽做,又把陽具移回到已經濕潤的後穴上。
  
  "別這樣向堯"沈天祺真的怕了,一個向堯就已經能把他折騰到去掉半條命了,兩個一起來還不散架了。
  
  "我保證會讓你很舒服的。"向堯也不是個愛廢話的人,粗大的前端直接闖了進去,破開一層一層的軟肉直接進到最深。後穴已經被另一個向堯給擴張過了,無論是濕潤度還是緊致度都處在最好的狀態。
  
  "不要──不要一起嗯、啊啊啊──!"沈天祺不是疼的,而是爽到超出承受的極限了。他連動一根手指頭都覺得下身兩張小穴也會受到牽動。
  
  現在的沈天祺果然是最好肏的狀態。
  
  主導權完全掌握在站著的那個人身上。向堯慢慢退了出來,又緩慢地插了進去。
  
  光是這樣就讓沈天祺受不了了:"別動了不要"
  
  躺在最下方的向堯用雙手抵住沈天祺的肩膀,又用舌頭在他的乳尖上來回舔弄。沈天祺一被刺激,雙穴同時縮緊了。
  
  兩個向堯都被他夾到爽地哼出聲音來,互相配合著輪流肏他。站著向堯往前頂弄,往後抽出的時候,換抱著沈天祺的向堯往上肏,等他退回去原來的地方時,又換另外一個自己往前幹。
  
  沈天祺完全被兩人壓制得死死的,難得失態到又哭又叫的,雙穴同時高潮,前面也被插射了。
  
  "這麽快"站在沈天祺身後的向堯上了床,打算換個姿勢,攬過他的腋下,把他往後抱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還插在他的後穴裡,頂得沈天祺悶哼出聲。
  
  沈天祺才剛高潮完,根本沒有力氣回嘴。
  
  原本躺著的向堯也坐了起來,趁著換姿勢的時候把陽具抽了出來,花穴裡被堵住的淫水像轉開的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看得他的慾望又激動地跳了幾下。
  
  三人都換成坐姿,其中兩人把沈天祺夾在中間。沈天祺的膝蓋被往外掰開,露出被肏熟的穴口,粉色的軟肉都被肏成色澤鮮豔的肉紅色。
  
  前頭的向堯性感的腹肌上還有沈天祺射出來的東西,他故意不抹掉,把龜頭抵在前穴的穴口上,再一次幹了進去。這次的主導權換到他的手上了,粗長的莖身抵到最深又全部抽出,濕淋淋的,很色情的樣子。
  
  沈天祺被壓低腦袋看著自己是怎麽被幹的,視覺刺激使得他的身體益發敏感起來。他的性器又勃起了,一小股一小股未流完的精水又從馬眼溢了出來。
  
  前面的向堯痛快地抽插過後,才道:"可以了。"
  
  這句話不是對沈天祺說的,而是對他身後的向堯說的。沈天祺被操到幾乎又要射了,根本無法去想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接著兩人合力把沈天祺抱了起來,讓他以屁股懸空以及雙腿敞開的羞恥姿勢接受兩人同時的肏幹。
  
  "不要"沈天祺驚呼一聲又開始掙扎,但越動只是被肏得更狠而已。他又要高潮了,尤其是前面又想射了,但身後的人卻騰出一隻手來捏住他的性器不給射。
  
  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照顧到了,沈天祺簡直要瘋了:"放開讓我射"
  
  前面的向堯這麽說:"那你得好好聽話。"
  
  "嗚你要、做什麽"
  
  前面的老攻把他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胸部上,說道:"自己玩乳頭給我看。"
  
  "你他媽"沈天祺根本不能怎麽樣,他腦中只有想要發洩的念頭,心一狠,真的自己玩起自己的乳頭來了。
  
  兩個向堯看得都很激動,前面的向堯低頭去咬他另一邊的乳頭,後面的向堯則是挺胯使勁猛肏。
  
  沈天祺無論聽不聽話,下場都一樣慘。他再一次用雙穴高潮了,還同時被內射,精液及淫水流滿腿根,又引得兩個老攻獸性大發,翻來覆去又幹了N次,才肯甘休。
  
  沈天祺希望一覺睡醒一切都能恢復原狀,不要再做這他媽的什麽鬼夢了。
  
  ☆、皇帝:沈渣渣當皇帝,被逼宮按在龍椅上狂草
  
  深夜時分,皇宮裡正在上演一齣逼宮戲碼。皇后的親哥哥向親王起兵造反,帶著大批禁軍直闖宮殿,要逼皇帝沈天祺退位。
  
  事發當時,沈天祺正在批奏摺,宮人來不及回報救援,他便被向堯圍困在禦書房中。
  
  嚴格來說,沈天祺並不算是個昏君。只不過自古以來,貪戀這個位置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向堯就是其中之一。
  
  沈天祺封平民出身的向微安為皇后時,也順便提拔了她的哥哥,向堯。
  
  向堯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政武奇才,如果是出身在帝王世家,肯定是繼位的不二人選,可惜造化弄人,埋沒在市井裡。沈天祺惜才,拔擢重用他,沒想到如今竟遭他恩將仇報,反咬一口。
  
  沈天祺越想越氣,尤其是在看到他孤身進入禦書房時,這股怒氣簡直到達了極點,他啪的一聲丟了手中的筆,喝道:"向堯,你這是逼宮。"
  
  向堯一身戎裝,他一路封城,圍宮,盔甲上沾著旁人的血,眼底黑得發亮。他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盯著沈天祺,步步緊逼,不說話就已經令人膽顫心驚,盛氣淩人。
  
  沈天祺心中一顫,竟然莫名的被他的氣勢給壓倒,氣焰頓時弱了不少:"朕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正因如此"向堯終於開口說話了,雙眼仍舊如猛虎如鷹隼盯著獵物一般,"陛下,你是我的。"
  
  這是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大膽!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沈天祺被他嚇得不清,臉色瞬間蒼白。自古以來,有誰起兵造反會是為了這樣的一個理由,他又不是女子。
  
  向堯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堅定了:"就是因為知道,才只能選這條路走。"
  
  "朕朕不是"沈天祺心頭大亂,狼狽地跌坐在椅子上,他怎麽樣也想不到向堯竟然有斷袖之癖。所以向堯自願為他賣命,出戰蠻荒之地,以及朝堂上的出謀獻計,偶爾別有深意的注視,也都是
  
  "我知陛下不是,但那又有什麽關係呢。"聽向堯的口氣,已經有勢在必得的意思了。
  
  這比把刀架在沈天祺的脖子上還令他害怕。
  
  眼見向堯已經逼近到禦桌前,沈天祺突然把椅子推開,慌慌張張地往一旁的走廊跑去。禦書房外頭就是朝堂,沈天祺一向習慣下朝之後就到隔壁書房處理政務,此時偌大的朝堂上空無一人,外頭又有向堯的精兵把守,他根本逃不出去。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試圖一闖,但跑沒幾步,就被向堯從身後攔腰抱住,扛在肩頭上。
  
  向堯習文又習武,體格精壯結實,長年嚴苛的訓練讓他可以輕鬆的抱起一個男子的重量,更何況沈天祺勞心政事,並不長什麽肉。
  
  "放朕下來"沈天祺拼命掙扎,但拳頭打在堅硬厚實的盔甲上只是讓他自己更疼而已。
  
  向堯不讓他傷了自己的手,只得抓住他的雙手不放。他本來想要往書房裡走,抬頭一瞥剛好見到了龍椅,如果不是沈天祺亂跑,他或許還不會想到在這個地方:"第一次想在龍椅上嗎?也好。"
  
  沈天祺一聽這話,嚇得心都涼了,連掙扎都停了下來:"你想做什麽?"
  
  "我不是說過了嗎?"向堯把沈天祺丟在寬大的龍椅上,黃金打造的椅子雖硬,但座位上頭鋪有一層昂貴的毛布,"你得成為我的人。"
  
  "不要放開朕"沈天祺幾度逃跑都被丟回椅子上,高聳的椅背及兩旁的把手都像困住他的牢籠,把他牢牢圍困在向堯的身前。
  
  向堯那一身盔甲太礙事了,他卸了盔甲,隨意丟置地上,金屬撞擊地面發出沉重的聲響,像是在宣告沈天祺即將面臨的命運。盔甲底下就只有一層中衣,因為長途奔波而汗濕,貼著向堯完美結實的胸肌與腹肌。向堯繼續脫了衣服,裸露出精壯的上身,肌膚上頭有新舊傷疤交錯,這是他以血汗換來的功勳。
  
  男人看男人的裸體並不奇怪。但在沈天祺知道向堯的心思之後,就不敢看了。
  
  沈天祺瞥過頭去,卻被向堯捏著下巴轉了回來。向堯看著他的目光很深很沉,像是壓抑許久了一樣,他抓著沈天祺的手,往自己的傷痕上按:"記得這個嗎?這是我為你收復蠻荒時所受的傷"
  
  沈天祺看著那一道劃在腹部的深刻刀傷。他怎麽會不記得,向堯為此差點丟了性命,他震怒,一群太醫跪在床前束手無策,最後還是向堯體質好硬熬了過來。
  
  沈天祺有些動搖了,向堯便抓著他的手繼續往上摸:"還有這個,是陛下遇刺,我擋在殿前護駕所受的傷"
  
  那是在心口上的位置,只是淺淺一道痕跡,如果再深個幾分,向堯就真的丟了性命了。
  
  沈天祺的手有些顫抖。向堯為他做了多少事,他心知肚明。
  
  "以及這裡,跟這裡"
  
  沈天祺的手被抓著越摸越上頭,最後他無可避免地對上向堯的雙眼。向堯黑色的眼眸中是自己的倒影,滿滿的都是自己。
  
  向堯突然激烈地吻了上去,啃咬著沈天祺的唇不放。
  
  沈天祺心裡知道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他又開始掙扎反抗,卻被狠捏下巴,敲開牙關,與那人唇舌交纏。
  
  "嗚、嗚嗚"沈天祺的呼吸被兇猛地掠奪,只能更大力地吸氣,唾液沿著唇角流下,又被向堯吸吮舔拭。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袍扣被粗暴地扯開,明黃色的龍袍被剝落,裡頭的襯衣上繡的是龍的圖騰,是真正的帝王象徵。沈天祺感覺到向堯解衣的手在微微顫抖,那不是害怕,這個人從未害怕過,那是因為興奮───讓一國之君雌伏在自己身下的興奮。
  
  向堯的手指在他胸口的龍紋刺繡上劃過,隨後把襯衣往旁大力扯開,露出底下的胸膛。
  
  "放肆──!"沈天祺狠咬向堯的唇,才終於從這個幾乎要令人窒息的吻中掙脫,但他雙眼泛著水光,氣喘吁吁的模樣,說這句話完全沒有任何威嚇作用。
  
  這個模樣真是太勾人了。
  
  向堯眼底亮得驚人,伸舌舔掉唇邊的血,直接撲了上去。他按著沈天祺的下巴,吻上他的脖子,纖細的脖頸彷佛一捏就斷,溫熱的鮮血在薄薄的肌膚底下流動。他的手順著敞開的衣襟摸到他的胸口,揉捏胸前的突起。
  
  "大膽放開"沈天祺的叫喚已經變了調,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敏感得厲害,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
  
  向堯吮住他頸上薄薄的肌膚吸吮,感覺到他隱忍倔強的顫抖,兩指夾著挺立的乳尖戳揉,或以指腹快速地在頂端撥弄。
  
  "不、不要碰"沈天祺的身體往後軟倒,靠在身後的椅背上,椅背非常的硬,磕得他的背後生疼。但他根本無心想這些,他完全被禁錮在向堯的雙臂之間,逃脫不掉。
  
  向堯一邊吻他,一邊摸他裸露的身體,大手探入褲子底下,握住他的要害搓揉。
  
  "嗚──"沈天祺的身體緊繃起來,再也無法反抗了。陽物在向堯的手中勃起,把綢褲勾勒出明顯的形狀。他從來都是被人取悅,從沒自己這麽弄過,就算是嬪妃服侍,女子的手也是細細小小的,動作起來輕輕柔柔的。何曾何曾讓男人這麽做過。
  
  向堯的手中有練武的繭,揉壓在男根突起的經絡上,讓沈天祺不受控制地一陣一陣顫慄起來:"放開"
  
  向堯感覺到沈天祺的掙扎明顯弱了下來,鬆開箝制住他下巴的手,順勢將褲子剝下。
  
  "不──"沈天祺要阻止已經太晚了,他的下身被剝得精光,身上就只虛掛著一件龍袍,赤裸地半躺在龍椅上。
  
  向堯把身體嵌入他的兩腿之間,用膝蓋往旁頂開,身後那個隱密的小口逐漸暴露在他的視線下。他拽著沈天祺的腳踝抬高往上拉,讓他挺翹的屁股頂在自己的胯間,將他裸露的下體看得更清楚。
  
  沈天祺僵了一瞬,自然知道頂在自己身後的硬物是什麽,但這只是讓他掙扎的更厲害:"住手──別看──"
  
  向堯皺了眉頭,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警告:"別亂動。"
  
  "你敢打我──"沈天祺慌亂地連朕都忘了喊,一心只想逃離向堯身下。
  
  沈天祺這麽激烈的反抗,難保不會受傷。向堯早有準備,從褲袋中掏出一瓶藥液,拔開軟塞,將一些透明的液體倒在他的穴口上。
  
  冰涼的觸感激得沈天祺渾身一顫,"你給朕、用了什麽"
  
  "陛下認為呢。"
  
  沈天祺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因為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無力,慢慢熱了起來。這藥如此厲害,只不過是接觸到肌膚而已就有這樣的效用,他慌了,氣得破口大駡:"向堯,你這個卑鄙小人,奸臣。你敢碰朕,朕就把你碎屍萬段"
  
  向堯並不說話,只是用手指沾著藥液,往穴內探了進去。
  
  "別碰我"藥效起了作用,沈天祺渾身泛紅,後穴被指頭慢慢拓開了,柔軟的內壁吮咬著向堯的手指,好像很饑渴一樣,"拿出去唔"
  
  這是宮裡頂級的媚藥,不至於讓人發騷發浪,失去理智,那樣太沒意思了,就是身體會變得更敏感些,兼具潤滑的作用。
  
  沈天祺情動的反應恰到好處,最能挑起向堯的情慾。
  
  向堯忍了這麽久,下身早就硬到疼痛不已。他把自己的綢褲給解開,抓著沈天祺的手幫自己撫慰。
  
  沈天祺被那大東西驚得駭住了:"你你怎麽"
  
  "大嗎?"向堯替他接續未說完的話,粗大的陽物在他的手心裡磨動,龜頭一顫一顫地,好像是迫不及待了。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按著沈天祺的腿根,將自己的東西抵在臀縫上來回磨動,意欲交合之意太明顯了,明顯到讓人無法忽略。
  
  沈天祺是真的怕了,即便渾身無力,還是掙扎著想逃,再也沒有帝王的氣勢與威嚴:"不要別進來"
  
  向堯看著那張小口啜咬著自己的龜頭不放,明明就是想要了。他守著這個人這麽久,終於要得償所願了:"陛下,臣要以下犯上了。"
  
  他挺胯用力一進,粗大的前端破開緊致的穴口,慢慢往裡推進,是毫不猶豫的堅定。
  
  沈天祺痛呼一聲,疼得聲音都變了:"朕要殺了你朕一定要殺了你"
  
  向堯聽見這句話笑了,有一種自嘲的意味在。如果不這樣做,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永遠都不會屬於他,唯有掌控權力,才能真正得到這個人。他藉著藥液的潤滑將自己埋入最深,俯身在他耳旁說話:"等你奪回權力再說"
  
  他第一次沒有對沈天祺用尊稱,是正式宣告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改變:"沈天祺,你記住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向堯稍微退出之後,又開始小幅度地挺胯頂弄。
  
  沈天祺畢竟是初次,即便有藥物輔助,一開始還是疼痛大過於快感。他被肏弄得低沉出聲,面露痛苦之色,但很快地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摩擦感。體內被摩擦過的地方泛起一陣一陣的酥麻,好像癢入心底了。
  
  "唔"沈天祺的呻吟開始變了調,有那麽一點甜膩的意味來。藥液全部化做黏稠的水,使得向堯進出更加順利了。
  
  "啊!"向堯不知道碰到他哪個地方了,逼得他急促的驚叫一聲,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想極力避開被觸碰到那個位置。
  
  "是這裡?"向堯早就看准了他的反應,扣著他的腰猛肏。
  
  沈天祺一邊搖頭,一邊驚叫:"別碰、別碰那裡──啊啊──"
  
  但他的身體早就被肏軟了,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他衣衫不整地躺在龍椅上,對著男人擺出雙腿大張的淫蕩姿勢。沈天祺承受不了這樣的快感,眼中含淚抓著向堯的上臂,這種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姿態,是男人都受不了。向堯勾著他的一條腿抬到自己肩上,讓他側躺著,換了角度肏幹。
  
  "不要不要"沈天祺被逼到不受控制地流出淚水,屁股卻爽到夾得更緊。
  
  向堯停了一下,終於開始大開大合的操他,陽具完全退了出來,趁穴口還沒閉合的時候又快速地幹了進去。
  
  沈天祺被連續的深頂弄到受不了了,雙手攀在椅面上想要爬走。
  
  向堯把他拖了回來,乾脆將他的身體轉了半圈,以跪趴在龍椅上的姿勢挨操。那根可怕的東西在體內轉了半圈,強烈的快感激得沈天祺腿軟得趴了下去,被向堯扣著胯骨衝刺地更狠更快。沈天祺重重地嗚咽出聲,竟然被操到前頭出了精。
  
  這對男人而言尤其屈辱,尤其沈天祺又是皇帝。向堯卻心滿意足極了,繼續把人摁在龍椅上幹。
  
  向堯的體力驚人到可怕的程度,還把沈天祺抱在腿上操。沈天祺背靠著向堯,雙腿朝著宮門口的位置大敞,身後男人的陽具狠狠地釘在體內,就像一根刺。他渾身狼狽,已經徹底失去了帝王的尊嚴,身上沾著點點白濁的龍袍此刻看來更像是一種諷刺。
  
  龍袍十分礙事,但向堯就是故意不讓他把龍袍脫下的,他就是想要肏穿著龍袍的沈天祺。
  
  沈天祺被他肏到昏迷了,是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打擊所致。
  
  向堯坐在龍椅上抱著他,像是新皇登基時與新後一齊昭告天下一樣。他最後心滿意足地把精液射進他的體內。
  
  "你是我的,哪裡都逃不了。"
  
  ☆、皇帝:沈渣渣當皇帝,龍床上威|脅隱忍挨草
  
  沈天祺一覺睡醒,整個皇宮裡的氣氛都不一樣了,護衛奴僕不再聽他的話,他被軟禁在自己的寢宮裡。
  
  他氣得要下床去找向堯理論,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有傷,腳一踩地,還沒站穩就直接撲倒在地,疼得他驚呼出聲。
  
  恰好這時門開了,向堯走了進來,他沒有取代沈天祺成為新的皇帝,還是那一件身為人臣的蟒袍服,只不過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對沈天祺行禮,因為如今的他已經手握大權,是暗地裡真正掌控住這整個皇城的人。既然沒有外人在,他也不需要做樣子。
  
  沈天祺瞥他一眼,只覺得諷刺極了:"向堯,你是什麽意思?"
  
  "你身上還有傷,怎麽不好好躺著。"向堯向前一步,彎下身來要去扶他起來。
  
  天祺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別碰朕。"
  
  他強忍著身體不適想要站起身,身體卻搖搖晃晃的。
  
  "是我昨晚太──"
  
  "住口!別再提這件事!"向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天祺給打斷了。
  
  他一時激動,身形不穩又要跌倒。這次向堯沒有依著他了,彎腰攬著他的腿窩輕易地將他抱了起來,還是那種抱女子的姿勢。
  
  "大膽!放朕下來!"沈天祺氣到不行。但他只要一動,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就會跟著抽痛。
  
  "你總要習慣的,陛下。"向堯把他抱到床上之後,說了這麽一句。他本就不是什麽良民,生平唯一的耐心都給沈天祺了。但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沈天祺如果還是這麽執拗,那他也會有整治他的辦法。
  
  沈天祺瞪大眼睛看著他,沒想到向堯居然能說出這麽無恥的話來:"你──"
  
  但他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向堯卻突然接近他。
  
  向堯的眼底很深很沉,讓人看不透。沈天祺骨子裡還是懼怕這個男人的,尤其又是在發生那種事之後。他退了一步,開始不斷地往床裡頭縮:"你、你要幹嘛"
  
  向堯持續逼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陛下,你得好好養傷。再不乖乖聽話,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沈天祺死死瞪著向堯,敢怒不敢言。他這輩子哪裡這麽憋屈過,就因為自己看走了眼,養了一匹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向堯竟然覺得這樣的沈天祺還有點可愛,順勢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沈天祺的眼睛都瞪圓了,氣得直發抖。
  
  向堯顧及到他身上有傷,沒有再繼續下去,從床上退了下來,轉身走了出去。他才剛關上門,沈天祺立刻拿起矮幾旁的花瓶砸在門邊。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沈天祺身上的傷全好了。本來也就只是小傷,再加上向堯給他的都是最好的東西,讓他想拖病都拖不起來。
  
  向堯當夜就來了。沈天祺正在用晚膳,看見他進門的時候,瞬間就沒了胃口。
  
  向堯讓人送來一壺酒,要與沈天祺對飲。
  
  沈天祺知道酒只是助興的東西而已,向堯今晚不會放過他。他被軟禁了三天,沒人前來援救,宮中也沒有因此大亂,由此可見向堯確實已經穩定局勢,眾臣之中甚至有不少是他培養的勢力。他明白得太晚了,如今大勢已定。
  
  "你到底想做什麽?"沈天祺無心與向堯打啞謎,索性直接問。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只想要你。"向堯的回答依然相同,只不過這次說得更多,"皇位,權勢,我都不貪戀,這些只不過是為了逼你就範而已。你如果乖乖聽話,我不會一直關著你。"
  
  這番話惹怒了沈天祺,他一拂袖,把桌上的盤子杯盞掃落一地,對著向堯怒吼:"朕不做傀儡皇帝。"
  
  "沒人要你這樣做。"向堯認真地看著他,"我只是希望你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
  
  這麽離經叛道、違背常理的話也只有向堯能說得出來,但這還不是最讓沈天祺感到害怕的事。而是向堯眼中的情意太真了,讓人無法不相信他口中的話。
  
  沈天祺不知如何應對,他這幾天老是想起向堯過去為自己出生入死的種種事蹟,也不是沒有動容,但偏偏這人又做出這麽過分的事。他轉過頭去,無視於他話中的真心:"那就別強迫朕。"
  
  "不可能。"向堯太過瞭解沈天祺了,所以更不能心軟猶豫,"對你,如果不採取些激烈的手段,終其一生,你都不會成為我的人。"
  
  這句話一點也說沒錯。
  
  以沈天祺的性子,要是知道臣子對自己抱持著這樣的心思,第一個反應是震怒,第二個才會念及功勳,要繼續在他眼前晃是不可能了,他肯定會找理由把人調得遠遠的,斷了這不該有的心思。所以向堯逼宮時,才會說這是唯一的一條路。
  
  沈天祺根本無法反駁,他默認了。
  
  雖然明明早就知道了,但再一次確認這個事實時,向堯還是很不開心。桌上的吃食大半都被沈天祺掃落在地,只有靠近向堯這一側的酒壺還在,沒有了杯子,他直接拿酒壺就口猛灌,澄黃的液體沿著唇角流下,滑過喉結,落入衣襟裡。
  
  向堯生得實在太過俊美,從前在朝堂上,沈天祺也總忍不住往他身上瞥去,那只不過是欣賞罷了。但現在只要多看一眼,就只會讓他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他不知道向堯發的什麽瘋,他也不打算理會,起身就要離開。
  
  向堯卻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扯了過來。
  
  沈天祺往前撲在向堯身上,被對方抱了滿懷。他伸手要推,抬起頭又要怒駡,卻被按住後頸接了一個含著酒水的吻。
  
  向堯的舌頭強硬地闖了進去,把澄黃的液體送入他的口中,迫他喝下。
  
  沈天祺使勁掙扎也沒用,反倒又被灌了好幾口酒,嗆得他咳嗽不止,辣得眼淚直流。
  
  這酒居然是烈酒,入口不但苦澀,後勁也強,唯一的優點大概是帶著濃醇的穀香。沈天祺極重味道,不愛烈酒,更喜歡甜釀。他不能適應,卻被強摁著灌了不少,連向堯在他身上亂摸都管不了了。
  
  向堯等他咳完之後,又吻了上去,這次不再激烈,勾著他的舌頭慢慢舔吮,把他的口中都舔過一遍,彷佛是在品嘗美酒的味道。
  
  沈天祺的身體熱了起來,是酒勁上來了,他被吻得不斷地喘氣,但向堯的身體比他更熱,是酒意混著情慾的那種熱度。
  
  向堯直接把他抱了起來,走到床上去,沈天祺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脫得只剩裡衣跟褻褲。
  
  向堯站在床前,開始寬衣解帶。沈天祺無路可逃,只能往床裡縮。對於那一次被迫的印象,他無疑是害怕的,卻礙於面子只能強裝鎮定:"你做什麽?你不要過來──"
  
  向堯不跟他廢話,脫得只剩一件褲子。他又拿起桌上的酒壺灌了一口酒,捏著沈天祺的嘴巴,以口對口逼他吞了下去。
  
  "嗚──"喝慣甜釀的人是不習慣這種烈酒的。沈天祺覺得頭有些暈,衣襟也被酒水弄濕了一大塊。他沒有完全醉,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身體不太受控制。
  
  向堯挑開他的衣帶,掀開他的裡衣,火熱的吻從唇角一路滑到脖頸。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向堯的舌頭很熱,沈天祺能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薄薄的肌膚上遊移,口中呵出的熱氣像是會燙人一樣,弄得他不住地顫抖,想推也推不開。
  
  向堯的唇舌滑下鎖骨,最後含住他其中一邊的乳尖,激得沈天祺失聲叫了出來:"不要──放開"
  
  向堯按住他的雙手,將他的雙腿用膝蓋頂開。他俯下身,專心致志地用舌尖挑逗,用雙唇吸吮。這邊弄完,又換了另一邊。
  
  沈天祺從沒被人碰過這個地方,更別說像是女子一樣被含在口中褻玩,口中還發出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呻吟:"嗯別碰不"
  
  他不斷地喘氣,扭腰想要掙脫,卻只蹭得男人下腹的慾火更盛。
  
  向堯一邊吮咬他的乳頭,一邊剝了他的褻褲,沈天祺的慾望已經被挑起了,頂在向堯結實的小腹上。向堯松了口,微微抬起身體,看著沈天祺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還故意用自己的腹肌在他的頂端上頭蹭了蹭,弄得他輕聲呻吟起來。
  
  "陛下,都這個模樣了。你還說自己不想要嗎?"
  
  在男人身下起了反應,這對沈天祺而言簡直就是個屈辱。他雖然被灌了酒,渾身失力,但眼底還是清明的,瞪著向堯眼神的力道依舊不減,像是能殺人一樣,並不輕易屈服:"你敢污辱朕"
  
  向堯就喜歡他這一點,連瞪人都像是在勾引。第一次雖然是用強迫的手段,還下了藥,但總不能次次都這樣來,要讓沈天祈服軟,自願待在他身邊,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
  
  "陛下就不為黎民百姓想想嗎?"
  
  沈天祺聽見這話身體一僵,果然問道:"什麽意思?"
  
  "國不可一日無君,臣雖然掌握大權,卻也不想取代陛下。陛下已經幾天不曾在朝堂上露面,朝野已經有謠言四起,說陛下身體抱恙如此下去,民心動盪不安,可不是長久之計。"
  
  說到這個,沈天祺更氣了:"這還不是你造成的"
  
  "陛下,你沒有選擇。"向堯終究還是說了狠話,"就算這個國家滅亡,也與我無關。"
  
  沈天祺被他的話給駭住了,但這確實是他的弱點。他身為天子,從小就開始修習帝王教育,國家於他來說已經是一種不可切割的責任與重擔,這觀念根深蒂固,他無法逃避。但向堯與他不同,身上根本就沒有這麽重的包袱。就算向堯說的只是氣話,他也賭不起。
  
  "你是在威脅朕?"
  
  "就算是又如何。"向堯一點也沒有動搖,好像他說出口的話,就會做到一樣。
  
  沈天祺根本無路可走,不得不順他的心意:"你想想讓朕如何?"
  
  向堯笑了,突然俯下身去,在他耳旁低聲曖昧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麽,這東西也只有你能給我。陛下,我只想要你。"
  
  若是在尋常人家的床第間,這話聽起來就像夫妻之間的情話一樣。
  
  沈天祺卻痛苦地閉上雙眼。皇權易主,他確實沒有選擇。
  
  向堯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麽樣的話來說服他,讓他妥協:"這是為了社稷百姓"
  
  "朕只有一個條件。"沈天祺終於開口,"國家不能毀在朕的手中。"
  
  這個條件看似簡單,其實暗藏陷阱,這是要向堯一輩子為他賣命。向堯笑了一下,回答地十分爽快,反正他早就不打算讓這個人離開自己了:"好。"
  
  向堯把他放置在床上,捏著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這次沈天祺不再抵抗了,軟著身體任他為所欲為。
  
  向堯看著他隱忍的模樣,情慾越發高漲。上次那藥效果雖好,但他還是想要在正常的情況下要他一次。他從床頭旁的暗格裡拿出潤滑用的脂膏,挖了一點出來,在指間搓揉化開,淡淡的香氣在空中散開,是清新好聞的味道。
  
  他分開他的雙腿,替他擴張,濕潤的指頭探進後穴抽插時,沈天祺哼了一聲出來。
  
  即便沈天祺心裡已經做好準備,身體的反應卻不是他能控制的。他閉眼不去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向堯卻故意按壓他體內敏感的位置,逼他溢出呻吟:"沈天祺,看著我。"
  
  沈天祺搖頭表示拒絕,卻被手指刻意頂弄那個受不了的地方:"別不要"
  
  幾次之後,沈天祺最終還是被逼著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敞開雙腿,被男人的手指進出的淫蕩模樣。
  
  向堯一時激動,抽出手指,揪著他的頭髮,迫他看著自己是如何俯身頂入體內的。
  
  "不要──"畢竟還只是第二次而已,緊致的小穴難以容納巨物,被撕裂的疼痛感從下體傳來時,沈天祺還是想逃。他往床頭退了一步,向堯就更進一步,兩人的下身依舊是結合的狀態,粗長的肉刃隨著兩人移動斷斷續續地肏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脂膏終於完全化成了水,一進一出時都會帶動黏膩的聲響,向堯也終於把他按在床頭上,肏進最深。
  
  疼痛逐漸被快感所取代,沈天祺的悶哼也漸漸變成呻吟。他的雙手按在向堯精壯的肩膀上,本是想要把人給推開的,卻被幹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向堯順勢把他的雙手攬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尺寸可怕的陽具接連頂到深處,沈天祺腿軟得跪不住,身體被搖晃著上下起伏,每一次深頂都逼出他的淚水與呻吟。
  
  "不要不要這樣太深了"他的身體意外的敏感,就算是在沒有藥物的輔助下,還是能從後穴得到強烈的快感。他有幾次都想伸手碰自己的性物,卻還是強忍下來,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的事實。
  
  ☆、皇帝:沈渣渣當皇帝,心軟被摁在禦池邊狠草
  
  沈天祺不再被軟禁,雖然恢復自由了,但行動依然受限。向堯明目張膽地派人監視他,甚至他要去哪裡都得先跟自己回報。
  
  沈天祺不甘心也沒辦法,誰叫他被他給捏住要害了呢。
  
  他當時會答應向堯這種荒唐的條件,只不過是假意順從而已,等到他有機會上朝之後,再公然討伐他的謀逆之罪。沈天祺盤算得很好,最後卻還是被向堯反將一軍。朝堂之上,他以往的親信與心腹都站在向堯那一邊,甚至還以沈天祺身體不好為由,舉薦向堯為攝政王,從旁輔佐政事,分憂解勞。
  
  此話一出,底下的眾臣齊刷刷地跪了一排,這簡直是在逼沈天祺做出決定。這排場絲毫不輸向堯當日闖入禦書房逼宮時的情形。
  
  沈天祺當場就氣笑了,看向向堯。
  
  群臣之中,唯有向堯沒有行跪拜之禮,站著與他平視,骨子裡透出來的氣勢與威嚴幾乎要壓過他,那是一種自信與勢在必得的決心。
  
  沈天祺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向堯故意做給他看的,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讓他知道掙扎求援也只是徒勞無功而已。大勢已去,他沒有絲毫的勝算。
  
  沈天祺頹喪地將背靠在龍椅上,那一夜在此的屈辱記憶沒能洗刷,反而越刻越深了。
  
  他不同意也不行。
  
  向堯破例封了攝政王之後,果然開始插手政事。但就像他說的一樣,他不干涉沈天祺的任何決定,只是覺得不妥,或者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時,才會出言指點。連沈天祺也不得不承認,向堯深思遠慮,的確有帝王之才,是最適合當皇帝的人選。但這種話他是不可能說的,反倒負氣將奏摺甩到他面前,說道:"你這麽行,那就你來辦。"
  
  向堯什麽都沒說,默默地接下了。
  
  如此幾回下來,向堯都沒有怨言。沈天祺便故意找棘手難纏的事情給他做,想讓他忙得腳不沾地,向堯不但處理得很好,甚至還有時間摸上沈天祺的龍床。只不過向堯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他面上不顯,在床上卻把沈天祺折騰得很厲害,不逼得他哭喊呻吟出來,絕不甘休。
  
  沈天祺隔日上朝便會精神不濟,又引發眾臣一波關懷慰問:"陛下請保重龍體。"
  
  沈天祺臉色難看得很,偏偏又發作不得。他知道跟向堯作對吃虧的還是自己,終於不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了。
  
  這年氣候異常,南方連日下起大雨,某一夜山洪爆發,把河道沿途鄰近的城鎮都給淹沒了,災情慘重。沈天祺收到加急密件,立刻開倉賑糧,並派人前去治水。只不過大水才剛退,卻又引發瘟疫,派去的幾名官員已經病倒了,無人能夠接續善後。
  
  沈天祺在朝堂上問了一句,眾臣害怕疫病,個個都像縮頭烏龜一樣,只敢出主意,不敢親身前往。
  
  沈天祺正煩惱的時候,向堯卻站了出來:"臣願意前往。"
  
  沈天祺一時說不清楚心底是什麽感覺,這本不該由他去的,但眼下確實沒有更好的人選了。他稍作猶豫,還是應允:"准奏。"
  
  當夜,向堯便來了。
  
  沈天祺不是那種話憋在心裡的人,直接問了:"你為什麽要去?這明明不關你的事。"
  
  向堯笑了一下:"陛下是在擔心我嗎?"
  
  "放屁。"沈天祺簡直恨死他了,恨不得千刀萬剮。
  
  向堯沒有說理由,只是道:"這對陛下來說難道不是個收復權力的好機會嗎?"
  
  沈天祺當然也知道,這就是為什麽他會應允的緣故,向堯一走,他才能有機會收復皇權。只不過被向堯這麽肆無忌憚地說出來,他反倒起了戒心:"你在盤算些什麽?"
  
  "沒什麽。只不過臣答應過陛下了,會為陛下賣命,現在只是實踐自己說過的話而已。"向堯漆黑的雙眼盯著沈天祺看,突然問了一句:"陛下信嗎?"
  
  沈天祺看著向堯,瞧不出來他究竟是真心的,還是虛情假意。不過就算是真的,他也寧可不相信。
  
  向堯看他的神情就知道答案了,接著道:"要是臣不幸死──"
  
  "住口!"沈天祺突然喝止他要接下去的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激動。他看了向堯一眼,又轉過頭去,並不打算解釋什麽。
  
  向堯看他的眼神卻變了。這次連個預兆也沒有,他直接把沈天祺帶到床上去,壓在身下親吻。
  
  沈天祺不知道為什麽只是說個話而已,這人突然就變成禽獸了:"你又發什麽瘋?"
  
  向堯用單手把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上,一邊吻他的臉,一邊去扯他未換下的龍袍:"你還是在意我的,是嗎?"
  
  沈天祺心中一震,急忙道:"沒有"
  
  "你有。"
  
  "沒嗚──"
  
  向堯堵住他的唇,不再讓他說話了。明黃色的龍袍被徹底褪下,蟒袍壓至其上,衣服交疊,正像是雙尾交纏。他進到他的雙腿之間,把粗大火熱的陽具埋進他的體內,沈天祺悶哼一聲,之後就再也止不住呻吟,被激烈的撞擊幹到哭了出來。
  
  這聲音持續了一夜,隔日天未亮時,向堯就已經動身出發。踏出房門前,他用手指輕輕撫過沈天祺沉睡中的臉,輕聲說道:"等我回來"
  
  向堯這一去就是一個月,疫病比想像中更嚴重,染病人數至今已逾十萬人。這期間,災區不斷傳來彙報,沈天祺打開密函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向堯有沒有事。他從書信中確認向堯安然無恙之後,才松了一口氣,繼續去看災情內容。
  
  他不是沒有想過趁機收復勢力,只不過向堯走了以後,卻無心去做。他自認是心系災民的緣故,不該在這時候做無謂的權力鬥爭。
  
  他有了說服自己的藉口,便理所當然地欺騙自己。
  
  好不容易疫病終於穩定下來了,向堯也可以回宮了。沈天祺提心吊膽了一個月,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然而隔日卻有不好的消息傳來。向堯在回宮途中遇刺,因為勞累過度才被賊人得逞,傷及腹部,所幸傷口不深,並無大礙,需耽擱幾日才可回宮。
  
  密信內容只有寥寥幾句提到向堯的情況,其他仍然在交代疫情,而且還是出自他人之手。
  
  沈天祺知道向堯的性子,如果不是傷到動不了了,絕不可能讓他人代筆。他一邊心焦向堯的傷勢,一邊又擔憂他會遭遇危險,不知道是該召他趕緊回宮好,還是讓他在中途養傷好。
  
  沈天祺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了,向堯再次遇襲,又傷了肩膀。這次沈天祺不再猶豫了,派御醫前往接應,讓人火速送回宮來。
  
  向堯送回宮時已經陷入昏迷了,臉色蒼白,衣襟上全都染了血,紅得怵目驚心。
  
  沈天祺顫抖著手掀開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一個深刻的刀痕從右肩橫劈到心口的位置,棉布上還在冒血。他強裝鎮定,叫人趕緊送回房醫治,再派武將去查究竟是誰下的手。
  
  朝堂上空無一人,他坐在龍椅上發著呆,望著大殿外的夜空。他接連想起先前幾次向堯護駕的情況,當時他雖然擔心,卻沒有像現在這麽慌張。
  
  每次向堯死裡逃生的時候,沈天祺總是說要大肆封賞,恨不得把金銀珠寶或者美人塞給他。
  
  向堯卻拒絕了,只說:"臣不要封賞,臣只要一物。"
  
  "愛卿想要何物?"
  
  "等時候到了,臣再來向陛下討要。"
  
  沈天祺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代價竟然是他自己,但向堯確實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這麽多年了,確實未曾改變。他靜靜地坐了一會,最後還是忍不住去看他的情況。
  
  向堯在沈天祺的寢宮住慣了,好像也沒人發現不對勁,說要送回房,就真的送到皇帝的房間裡來了。
  
  沈天祺看著迎面端出去一盆又一盆染血的熱水,腳步走得更快了。所幸向堯平安無事了,否則他可能還要再喊一次,治不好人,要所有御醫跟著陪葬。
  
  他不知道自己在床邊坐了多久,所有人都已經退了下去。
  
  他起身要離開時,卻感覺到手被拉住了。他回頭一看,向堯沒醒,只不過皺著眉頭說著夢話:"別走"
  
  沈天祺坐了回去,破天荒地回了神智不清的人一句:"不走,你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沈天祺的聲音了,向堯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向堯的體質好,隔日就蘇醒了。沈天祺卻沒有再來看過他,藉口忙碌朝中諸事,讓向堯好好養傷。
  
  水患與疫病已經漸漸穩定下來,這次最大的功臣依然是向堯。沈天祺琢磨著該給什麽樣的封賞才好,好像已經沒什麽能給的了。但他知道他們這種關係不能繼續下去,趁著向堯現在受傷的時候,他必須儘快再把權勢給奪回來。這樣對他們彼此都好。
  
  沈天祺畢竟在宮中坐鎮指揮一個多月了,身邊還是有些能用的人。他每日都會讓人留意向堯那邊的動靜,向堯異常的安分守己,也沒有任何動作,這讓他覺得奇怪,但他暫時也理不清頭緒,只能靜觀其變。
  
  這日,他下朝之後,覺得有些疲累,想在用晚膳之前先沐浴。他照例先問了向堯那邊的狀況,確認沒有任何事之後,才往禦池的方向走。
  
  他清洗一番,才往池中走去。自從跟向堯發生關係之後,他面對太監也感到不太自在,便揮手讓他們退下去了。他近日思慮太重,有些偏頭痛,便靠在池邊閉目養神,渾然不覺有人正往禦池走過來。
  
  直至聽見噗通一聲,有人下了水,他才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幕,就是身上纏著紗布的向堯朝他走來。
  
  "向堯,你──"沈天祺原想喝斥他擅自闖入的,但在看見他身上的紗布溢出血來之後,又立刻改了口,"你怎麽能下水"
  
  沈天祺主動走近,卻沒察覺到向堯看著他的目光深沉。
  
  兩人距離只剩一步,向堯突然發難,把人扯了過來,伸手按著他的後頸,低頭吻了下去。
  
  兩人幾乎裸身相貼,向堯的下身還穿著一件綢褲,但濕透的布料根本掩飾不了他勃發的情慾。沈天祺感覺到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推開向堯,但他眼尖地看見他的傷處滲出血來,傷口裂開應該是很痛的,但向堯卻一聲不吭。沈天祺頓了一下,立刻停了手,手心虛按著向堯的胸膛不斷地往後退。他還是有顧忌,他不敢大力推他。
  
  向堯察覺到了,長年壓抑的情感幾乎要爆發了,他毫無顧忌地逼近他,更加兇猛地咬他的唇。
  
  沈天祺很快就退到浴池邊緣,退得不能再退了。他無可奈何地承受那人激烈的吻,被吻得氣息都不穩了。他心一狠,還是推了向堯一把,口中罵道:"你做什麽?傷得這麽重不好好躺在床上,傷口還碰了水,是真的想死嗎?"
  
  向堯聽了之後卻笑了:"沈天祺,你還是關心我的。"
  
  "朕關心自己的臣子是很正常的。"
  
  向堯離他很近,好像不在乎會再被他推開一次:"那你為什麽會被我吻出反應了呢?"
  
  "朕"自向堯離開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解決了。他應該不是個會忍耐的人,卻說不出為什麽。沈天祺惱羞成怒:"朕不需要什麽事都跟你稟報。"
  
  向堯露骨地問他:"陛下多久沒泄慾了?"
  
  向堯把"陛下"這兩個字咬得很曖昧,完全不恭敬,這是只有在床上時才會出現的語調。沈天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共度春宵的夜晚,臉微微紅了,但此刻看起來也像是被熱氣給蒸的:"這不關你的事。再不讓開,朕就要戳你傷口了。"
  
  向堯受傷了反應不太靈活,沈天祺並不覺得自己會打輸他。帝王習武是基本教育,他不算厲害,但過個幾招是沒問題的。
  
  "那就試試看。"沈天祺現在是有底氣說這種話,只不過向堯一點也不怕,再一次逼近他,是毫無防備的姿態。
  
  沈天祺看著他傷處流下來的血,皺了眉頭,再一次警告道:"向堯,你發什麽瘋。"
  
  向堯已經貼在他身上了,沈天祺卻還沒有動手,他心裡已經有底了,這個人只不過是嘴巴硬而已。他低下頭,在離他的唇還有一指的距離道:"陛下,你是心軟的。你捨不得傷我。"
  
  "胡說八道。"沈天祺只不過是下意識地反駁,就像是為了反對而反對,並沒有認真思考過。
  
  "哪怕你現在手上拿著刀子要殺我,我也要幹你。"
  
  沈天祺被這句話給駭住了,他對上向堯的雙眼時,那人隨即吻了上來。
  
  沈天祺掙扎得很激烈,這次沒有留餘地,猛抓猛打。他原本以為讓向堯疼痛之後,他就會放手了,但沒想到向堯竟然還真的緊抓著他不放,完全不顧身上的傷,一副豁出性命也要幹他的架勢。沈天祺終究還是不忍心,很快就停手了,一邊承受向堯瘋狂的吻,一邊在接吻空隙道:"夠了,你別亂來。"
  
  向堯沒有聽勸,忍了很久的人不只是沈天祺,他也一樣。他伸手往水面下摸去的時候,沈天祺立即就嗚咽出聲。
  
  向堯放過了他的唇,他喜歡聽沈天祺發出受不了的呻吟。他早就掌握住這個人的敏感點了,指腹順著陽筋往上捋過,用指甲在冠狀溝底下輕輕劃過,陽物在他手中越漲越大,沈天祺靠在浴池邊緣的身體軟了下來,也不會反抗了。
  
  向堯不輕不重地摩娑他的龜頭,聽他隱忍而壓抑的喘息:"你是不是在想著該給我什麽封賞?城池或是美人,再順勢下一道禦旨賜婚,好讓我對你死心。"
  
  向堯猜對了,沈天祺這幾天的確是在盤算這些。他觀察了沈天祺好幾年,怎麽還不瞭解。
  
  沈天祺沒有把帝王之術修練到家,他始終做不到不形於色。這也是他的敗筆。
  
  向堯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生氣,卻做出了比生氣更加瘋狂的事:"我說過了,我只要一樣東西。那就是你。"
  
  沈天祺一邊喘一邊道:"你這是亂了綱常"
  
  "為了你,我連逼宮的事都做了。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嗎?"
  
  "你要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殺了我。"向堯笑了,"要嘛現在就動手,否則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向堯是認真的,他以自己的性命當作賭注,賭沈天祺的感情。
  
  沈天祺做不出決定,但確實是心軟了。
  
  向堯勾著他的一條腿拉到自己的腰間,撫慰著陽物的手順勢滑入身後那個隱密的小穴上,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
  
  "向堯"沈天祺不知道該怎麽樣勸阻他,他身上的血已經把池水染紅了一片。
  
  "真不想我出事的話,就乖乖的別動。"藉著池水,向堯探入第二根手指,輕輕按壓柔軟的內壁。他的聲音低沉而曖昧,氣音直接吹在沈天祺的耳朵上,弄得他的耳根酥麻一片。
  
  沈天祺輕輕地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向堯乾脆咬上他的耳朵,把兩根手指沒入後穴裡,抽送起來。
  
  "嗚"沈天祺想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但終究沒有反抗,任由對方的手指肆意侵犯。陽物夾在兩人之間,被磨蹭到興奮地一跳一跳的。他喘著息,閉上眼睛,久違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湧了上來。
  
  向堯感覺到他動情了,後穴不斷縮緊,緊咬著他的手指。他忍不了了,把手指抽了出來,將腰間最後一層布料給扯下,把硬得疼痛的陽具往他體內推了進去。
  
  沈天祺悶哼一聲,慢慢放鬆身體,讓向堯完全進來。
  
  沈天祺何曾有過這麽溫順的時候,向堯簡直激動得不得了。他用力干進去之後,再退了出來,再更深更快地肏進去,像是想把沈天祺釘在浴池邊上。
  
  "你慢點"沈天祺皺了眉頭,周身的池水隨著向堯激烈的動作開始搖晃。
  
  向堯的傷處還在流血,因失血而顯得臉色發白,但一點也無損他英俊的外表,雙眼依然清明有神:"怎麽?心疼我了?"
  
  "不是"沈天祺口是心非地道。
  
  藉著水的浮力,向堯其實並不用耗費太多力氣,但傷口長時間碰水,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向堯斟酌一會,還是說:"我們到上頭去。"
  
  兩人上了岸,向堯把沈天祺按在浴池邊上,讓他打開雙腿重新接納自己。
  
  沈天祺並沒有抵抗,只是不願意正眼去看向堯。
  
  向堯把他的臉扶正,低下頭去吻他,他把沈天祺的雙腿曲折起來,下身的衝刺越來越快。
  
  "嗯、嗚"沈天祺感覺到向堯溫熱的血液滴在自己身上。他默許向堯在自己身上放肆,卻又說道:"你別動了傷口"
  
  "那就你來。"
  
  "什麽?"
  
  向堯突然抽身退出,坐在地板上,向沈天祺示意道:"坐上來。"
  
  "你少得寸進尺了,別命令朕──"沈天祺罵歸罵,但還真的起身跨坐上去,一手撐著向堯的肩膀,一手扶住身下的陽具,慢慢將那根可怕的東西吞入體內。
  
  向堯盯著他的臉看,絲毫不肯放過他任何表情:"陛下,請自己動。"
  
  "你真是膽大包天了嗚"坐姿進入得太深了,一下就頂到令人受不了的地方。沈天祺還沒完全坐下去,就已經感到難受了。
  
  向堯按著他的肩頭狠狠往上一頂,肏得沈天祺立刻驚叫出來:"別動──"
  
  向堯再說了一次:"那就請陛下自己來。"
  
  沈天祺瞪了他一眼,真的開始上下動作起來。
  
  "陛下,再深一點"
  
  ""
  
  "你喜歡深一點的,會咬我咬得很舒服"
  
  ""
  
  "還要再快一點,否則臣發洩不了"
  
  "你閉嘴!"沈天祺終於忍無可忍了,"朕想怎麽來,就怎麽來你管不著嗯"
  
  向堯只不過稍微挪了下身軀,體內的東西就換了一個刁鑽的角度,頂得沈天祺雙腿發軟發顫:"這什麽"
  
  向堯扣著他的腰,不讓他掙扎,不斷地用龜頭去磨他體內那個敏感的地方,解釋道:"會讓陛下舒服到哭出來的地方。"
  
  "朕才不──啊、別動了──"沈天祺想要從向堯身上掙脫,卻每每又被按坐回去,"不要頂、這裡"
  
  向堯無視於他的拒絕,把沈天祺肏得嗚咽出聲。他身上的血斷斷續續地流出來,也把沈天祺的身體染紅一片,但他卻緊抓著這個人不放:"別再推開我了"
  
  沈天祺沒有回答他的話,身下傳來的快感一陣比一陣強烈,最後還是趴在向堯的肩頭上,被幹得哭了出來。
  
  ☆、七夕賀文:沈渣渣微服出巡,天池野戰被撞見
  
  端午之後,邊境突然發生暴動,外敵侵犯我國疆土。沈天祺派向堯前去鎮壓,沒想到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戰亂已經平息,但大軍仍需暫時駐留到中秋,以防事變,讓邊境居民好好過節。
  
  如果不是向堯的書信裡提到中秋兩個字,沈天祺幾乎都要忘了,中秋之前,會先迎來七夕。
  
  他以往是不會注意到這個的,但宮中嬪妃多,宮女也多,口耳相傳著坊間牛郎與織女的淒美愛情故事,喜鵲搭橋,一年才得以相見一次。
  
  沈天祺笑著搖搖頭,回到禦書房去批閱奏摺的時候,卻突然想到,每年的這個時候,向堯若不在宮內,就會捎人送回禮物。因為不是什麽名貴的東西,一開始沈天祺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是向堯逼宮之後,沈天祺明白他的心思,才知道他每年送他的禮物,原來都代表著難以言說的情意。
  
  今年的七夕向堯註定是回不來了。沈天祺莫名有些失落,但才不是想他呢。
  
  正巧這時,他看見其中一份奏摺上頭寫著:邊境戰事已平,將士們仍辛苦留守,望陛下犒賞,以安民心,彰顯我天朝之威。
  
  沈天祺笑了出來。他知道自從向堯當上攝政王輔政之後,就有不少人想要巴結他,求官途順遂。這個主意合情合理,甚至非常符合沈天祺的心意,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個點子,批閱了一個字:准。
  
  一天之內,宮中就備好了賞賜的東西。
  
  沈天祺換了一身便服,打算趁機微服出巡,照例都是人先到,禮後到。他算准了時間,兩天的路程,剛好會在七夕那一天到達邊境。
  
  宮中暫時無人能夠把持朝政,所以這一趟外出也不能聲張。
  
  沈天祺只帶著兩名暗衛就出發了,一路上快馬加鞭,不敢耽擱,果然真在七夕當天下午就到了。
  
  雖然戰事已經平復,但軍營紀律十分良好,管理有方。
  
  向堯正在寫書信時,就聽見屬下在外頭彙報,宮裡備了犒賞,並且來了人,要見王爺一面。
  
  向堯剛好也有禮要送,便讓人進來,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沈天祺的臉。他驀然起身,第一件事不是行禮,而是把軍營內所有的人都趕出去,把沈天祺摁著一頓親:"你怎麽來了?"
  
  這句問的分明就是廢話。但沈天祺居然也回答得很彆扭:"戰事平復有功,朕來勞軍。"
  
  雖然是藉口,但在這種特殊節日裡,兩人都知道是為什麽。向堯也沒有揭破他,要讓沈天祺親口吐露愛意實在是太難了,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勞得好。"
  
  向堯幾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做點什麽了,把人壓在矮塌上,急切地要去脫他的衣服。
  
  沈天祺卻突然想到什麽,掙扎起來:"不,等等朕朕身上很髒,還沒洗澡"
  
  他連趕了兩天路,風塵僕僕,身上都是泥沙。
  
  向堯雖然不在意,但他知道沈天祺一向養尊處優,不能習慣。他是可以讓人把熱水送進帳營裡的,卻沒這麽做。他想起剛到此處紮營的時候,探路時在附近發現的溫泉浴池:"我帶你去洗澡。"
  
  沈天祺沒有多問,跟著向堯來到一處小山坡地,山坡另一側有溪穀,水面上卻冒著白煙,水居然是溫熱的,還滑溜溜的。
  
  沈天祺只在典籍上看過,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他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跳下水,開始洗澡。
  
  向堯也脫了衣服下水,根本沒等沈天祺洗完澡,就從後方抱住他。
  
  沈天祺嚇了一跳,連忙左右張望,雖然四周無人,但這個地方一點也不隱蔽:"向堯別在這裡"
  
  "不,我等不到回營了。"
  
  "不行,會被看見"
  
  向堯把沈天祺帶到一塊大石上,讓他背靠著石頭,面向自己:"這樣就可以了"
  
  "可是"
  
  向堯抓著沈天祺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完全勃起的陽具尺寸十分驚人,一跳一跳地興奮顫動:"陛下,它想你了。"
  
  沈天祺瞬間紅了臉,沒能再說出什麽拒絕的話來。
  
  向堯吻了上去,手指藉著滑溜的溫泉水輕易地探進他的後穴裡,在緊致柔軟的小穴裡擴張。
  
  沈天祺的喘息重了起來,最後也無心接吻了,單方面任由向堯吸吮他的唇及舌頭,快感全都從被手指進出的那個地方湧上。沈天祺難得十分配合,這讓向堯的慾火燒得更加旺盛。他的吻從唇角一路下滑到脖頸,抽出手指,抬起他的一條腿就直接撞了進去。
  
  "嗚──"沈天祺皺起眉頭,脖子上是一連串醒目的吻痕,他的手搭在向堯的肩上,卻被幹得更狠更凶,"慢點"
  
  "慢不了。"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到最深了,向堯卻還嫌不夠似的,托著他的屁股將他抱了起來,讓他的兩條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
  
  "啊、太深了"這個姿勢比騎乘更深,沈天祺的體重下壓,像是完全被向堯可怕的陽具給釘住了一樣。他無力地攀在向堯的身上,被一下重過一下的肏幹給逼得嗚咽出聲。
  
  向堯平常抱他就不吃力了,再加上水的浮力,更顯得十分輕鬆。溫泉水位不高,只在兩人的腰際位置而已,沈天祺被抱起來之後,腿根以上的部位全都露出水面,臀肉隨著晃動拍打在水面上,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響。
  
  "別、放我下來──"沈天祺就怕這樣激烈的動靜會把其他人給引來,但他一緊張,後穴夾得更緊了。
  
  向堯根本停不下來,沈天祺體內的每一處軟肉都被他給肏開了,進去就會擠壓龜頭,退出時還會留戀收縮。宮裡人多嘴雜,他也少有這樣放肆的時候,但在外頭,在多數人都不認得沈天祺的身分下,他卻好像沒有了這層顧忌,想讓他在自己身下激烈哭喊。
  
  沈天祺的身體不斷地往下滑,又被他抱起來又重又狠地肏。沈天祺最後還是哭了出來,被幹到射精。
  
  向堯憋了太久,這一次也沒有忍著,將精液全數射進他的體內。
  
  但他卻沒有因為泄慾了而停止下來,他把沈天祺壓在原來那塊大石頭上,讓他的背部有依靠的地方,按著他的腿根慢慢抽離陽具,看白濁緩緩從穴口流出,滑落到池水裡。
  
  沈天祺高潮過後渾身無力,背靠在石頭上還在不停地喘,夕陽餘暉灑在他裸露的身上,還有水珠,像是在肌膚上渡了一層蜜色的光,十分誘人。
  
  向堯的陽具根本沒軟下來,很快又硬了。他用龜頭在穴口附近磨了一陣之後,隨即又肏了進去。
  
  "嗯不"沈天祺的後穴立即緊縮起來,這完全是本能反應。
  
  向堯在水中微蹲馬步,膝蓋頂在石頭上,撐著他全身的體重,在水面下繼續操他。
  
  沈天祺完全被困在向堯的雙臂之間,還沒緩過來的強烈快感又逼得他嗚咽出聲,兩邊的乳頭被大手輪流揪著蹂躪一番,他卻無法反抗。
  
  大概是他們這邊的動靜太大了,還真的把其他士兵給引了過來。
  
  沈天祺聽見腳步聲時開始掙扎起來,忍住呻吟,並狠狠地抓了向堯一把。向堯卻不為所動,在水面下幹得更狠。
  
  沈天祺的背抵著石頭,來人根本看不見他的臉,水面下的情況更不用說了,但從兩人親密的姿態也不難看出在做些什麽。
  
  來人撞破了王爺的情事,嚇得急忙逃了,也根本沒注意到沈天祺是男是女,只覺得那雙裸露在水面上的腿十分修長,想必是個大美人,才能勾得一向清心寡慾的王爺也動了心,實在是豔福不淺。這個誤會可大了,但兩人都不知道。
  
  沈天祺被幹到射了第二次之後,氣得打了向堯一拳。向堯乖乖挨打,然後抓著沈天祺的雙手又吻了上去。
  
  沈天祺掙扎一會就沒抵抗了,被吻得氣喘吁吁的。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兩人收拾完穿好衣服,一前一後地回到軍營裡。
  
  大夥都不知道沈天祺真正的身份,也沒上心,倒是有小道消息流傳王爺在天池豔遇的事,把沈天祺形容得國色天香,是個身嬌體軟的小妖精。
  
  外頭不像在宮中有諸多禁忌,許多話也是說笑而已,不能算數。
  
  沈天祺的臉色黑得難看,遷怒向堯:"你怎麽不阻止他們?"
  
  "眾人離鄉背井,豁出性命都是為了國家。如果連這點消遣都不給的話,以後誰還來替你賣命。"
  
  沈天祺不吭聲了。
  
  向堯又說:"更何況他們說得也沒錯。"
  
  "你什麽意思?"
  
  "在我眼裡,你就是這樣的"
  
  "你──"沈天祺氣得又要打他,卻被向堯抓著手走了出去,"你要去哪裡?"
  
  "帶你去看禮物。"
  
  "什麽禮物?"
  
  "你說呢。"每年的七夕,向堯都不會忘記送禮,今年也不例外。只不過今年的禮物比較特別,是煙花。
  
  幾朵巨大的煙花在沈天祺頭上炸開,士兵們圍在篝火前喝酒唱歌,一派歡樂和平的景象。
  
  沈天祺仰頭看著天空。
  
  向堯說:"本來打算在宮裡放的。既然沒辦法,就只好挪到這裡來了。想著隔這麽遠,或許你會看到也說不定。"
  
  "那肯定是無法看到。"沈天祺笑著這麽說,心中卻覺得暖暖的。
  
  "幸好你來了。"
  
  向堯用袖子遮著他的臉,在煙花底下,眾人面前給了他一個吻。大家邊喝酒邊鬧騰,誰都沒有注意到這裡。
  
  唇分的時候,沈天祺難得捧著他的臉,主動回吻上去。吻完了,他才低聲說道:"我很喜歡。"
  
  彆扭的皇帝只說了這麽一句,就立刻松了手,轉過頭去。到底是喜歡人,還是喜歡禮物,恐怕是問不出更明確的答案了。
  
  向堯也不在意,他知道沈天祺的心中是有他的,這就夠了。
  
  "陛下,以後我還會陪你過每一個七夕。"
  
  沈天祺愣了一會,才回過頭來說:"朕記下了,不准你食言。"
  
  ☆、皇帝:沈渣渣當皇帝,在皇后及眾臣前被日
  
  向堯身強力壯,傷口泡了水也只是稍微有些發炎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礙。
  
  沈天祺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心軟了,該怎麽打就怎麽打。不過他也騙不了自己了,他確實是對向堯動心了。
  
  子嗣問題他可以從皇室裡挑一位繼承人培養,就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跟向微安解釋,畢竟她是向堯的妹妹,又是自己的皇后。他與向堯的關係無法昭告天下,最後可能還得靠向微安來掩飾。
  
  既然無法解釋,又暫時想不出辦法,那就多陪陪她吧。沈天祺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將引來可怕的後果。
  
  他最近有空就往御花園去,表面上是散心走走,其實是知道向微安會在那裡賞花。幾回下來,兩人相談甚歡,向微安之後就會刻意在兩人時常見面的涼亭裡等他。
  
  向堯不知道哪裡聽說了這件事,某次在沈天祺前往御花園的途中把他攔截下來。
  
  涼亭就在前方不遠處了,向堯從身後摀住沈天祺的嘴巴,把他拖入草叢中。沈天祺本來以為自己遇刺了,掙扎沒幾下就聞到向堯衣袍上的薰香味道。那香味他太熟悉了,在兩人翻雲覆雨的時候,他沒有少聞。
  
  沈天祺不掙扎之後,向堯才鬆開他的口。他有些不滿道:"你在做什麽?"
  
  "這話該是我問你的。沈天祺,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向堯的聲音壓得很低,沈天祺完全沒有察覺出危險。
  
  沈天祺當然不可能忘,就算想忘也忘不掉,向堯做過瘋狂的事情太多了,他怎麽可能還不明白他的心意。只不過他是皇帝,不應該受到質疑的,這種像是被捉姦的感覺讓他心生不滿:"我見自己的皇后有什麽不對的。放開我"
  
  他扯了幾下手腕,發現向堯依然禁錮著他。他回頭又要訓斥,向堯卻兇猛地吻了上來。
  
  沈天祺被壓在草地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全都沾上樹葉,他的頭冠也亂了,被向堯摘去帽頂脫了下來,未受束縛的頭髮全都披散下來。沈天祺終於明白自己惹怒向堯了,卻也來不及了。
  
  向堯把他的龍袍給扯開了,大手從衣襟底下探了進去。沈天祺顫了一下,露出鎖骨與肩膀,他脾氣硬得很,嘴上還在逞強道:"向堯,快放開朕。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不知道嗎?"向堯把頭低了下來,用帶著威脅的語調說道:"沈天祺,你是我的人。既然你忘記了,我就幫你記住這一點。"
  
  "住手──"沈天祺驚呼出來之後才發現不對。四下無人,涼亭又離得不遠,他要是叫得太大聲的話,可能會被向微安發現。
  
  向堯也發現了,下手更加肆無忌憚。
  
  而此刻的向微安站在他們前方的涼亭裡頭等待,不時東張西望,臉上還帶著小女兒家的羞怯。
  
  沈天祺根本不是長年習武的向堯的對手,衣服全被扯開了,褲子也被脫下,龍袍滑落到手肘處,雙手被向堯用衣袖反綁在背後。沈天祺幾乎一絲不掛,臉上帶著怒容,死死地瞪著向堯。
  
  向堯卻一點也不怕,將他修長的雙腿往外分開,用赤裸且充滿慾望的目光盯著他的下體看:"陛下,你喜歡什麽姿勢?"
  
  "向堯,我警告你,快放開我──"
  
  向堯充耳不聞,又問:"還是喜歡在'你的皇后'面前?"
  
  沈天祺不說話了。他知道向堯真的幹得出這種事來。
  
  "怎麽?怕了?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們的關係的"向堯的手從他裸露的小腿一路摸至腿根,撫慰他疲軟的陽物,握在手心裡搓弄。
  
  "向堯,你不要這樣啊"向堯太熟悉他身體的敏感點了,即便不情願,沈天祺還是在他手中勃起了。他的抗拒與下身興奮的狀態成為強烈的對比。
  
  "如果不要的話,為什麽反應這麽大呢?陛下。"向堯用指尖輕摳他冠狀溝底下的凹縫,又用拇指在敏感的馬眼處來回摩娑。
  
  "你這混帳東西"沈天祺的呼吸開始不穩起來,渾身因情慾而發紅,連乳頭也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挺立起來。
  
  向堯一邊套弄他的陽物,一邊撫摸他的身體,手心沿著腰身的曲線滑至胸前的敏感部位時,沈天祺的身體軟了下來,後者嗚咽一聲,陽物在他的手裡更激烈的顫了顫。
  
  向堯被沈天祺這副模樣給勾住了,暫時忘了向微安的事。他低下頭來去吻他的唇,卻被沈天祺狠咬一口。
  
  沈天祺還是生氣的,只不過他現在的模樣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向堯兩隻手都掌握著他的敏感點,便侍候得更加賣力。
  
  "唔"
  
  沈天祺忍不住叫出聲時,向堯又再一次去吻他,終於成功突破牙關,侵犯口中的軟肉。向堯雙手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沈天祺無力地哼哼,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胸前與下身,根本顧不了向堯在他口中又吮又舔的,還被勾著把舌頭伸出來。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終於不那麽濃厚了。向堯吻他的臉頰與脖頸,把沈天祺侍候得射了出來。
  
  這裡是在御花園,即便是向堯,也不會隨身帶著潤滑的脂膏。他把沾著白濁的手指,送回去沈天祺的體內。
  
  "不別在這"沈天祺仍是抗拒的,但身體很快就妥協了,內壁配合著異物的進出開始收縮絞纏,被向堯的手指插得發出淫靡的水聲。他太害怕被人撞見自己這模樣了,甚至還分神想要去留意涼亭上的情況。
  
  向微安仍在等,只是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變成無奈與惆悵。她的貼身侍女好像來勸過她幾次,都沒有用。
  
  向堯感覺到沈天祺的身體比平常更敏感了,是因為被外在的環境所刺激。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時,沈天祺的後穴仍然空虛得一張一合的。
  
  "陛下是想看看皇后的情況嗎?"
  
  "不是、不要──"
  
  沈天祺的雙手被縛,根本支撐不住身體的平衡。向堯輕鬆地把他抱了起來,把蟄伏在褲子底下的陽具釋放出來,龜頭按在穴口上,扣著沈天祺的腰讓他慢慢地坐下來。
  
  "嗚!"沈天祺咬著牙不敢叫出聲音,後穴誠實地吸緊了向堯的東西,快感從兩人交合的地方開始傳來。
  
  向堯特意轉了個方向,讓趴在自己肩頭上的沈天祺能看見涼亭裡的情況。他彎起膝蓋,雙腿借力,一下一下地往上肏。
  
  在皇后的面前肏幹皇帝,這是多荒唐的事!但就是發生了。
  
  "不要"沈天祺看見向微安依然站在那,目光不時看向周圍。每當她的目光掃過這裡時,沈天祺都會緊張起來。
  
  沈天祺把他咬得太緊了,快感比以往都還要強烈。向堯似乎真的不怕向微安發現,挺動腰身使勁地肏。他發現沈天祺很快又有感覺了,剛射完的性物現在又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抵在他的腹部上。
  
  沈天祺的體內更濕更熱了,腸道深處完全被肏開,明明被擠壓得退開了,又諂媚地吸附上來。
  
  "嗯"沈天祺自己也感覺到了,他好像又要高潮了,無論怎麽忍耐都沒有用,他悶哼一聲,射在了向堯的身上。緊接著感覺到體內被熱液一燙,向堯也同時到了。
  
  向微安終於還是走了。她走的時候,臉上是什麽表情,沈天祺不知道。
  
  向堯壓著他幹了不只一次,讓他跪趴在草地上肏,又把他壓在樹上,抬高一條腿操。沈天祺到最後什麽都管不了了,只顧著呻吟了。
  
  但沈天祺沒想到向堯的懲罰還沒結束
  
  次日,他是被向堯綁著上朝的,龍袍底下什麽都沒穿,還被那人抱坐在龍椅上。龍椅前方隔著幾道屏風,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身旁的太監也都退了下去,弄得像是歷朝歷代的太后垂簾聽政的模樣。
  
  "向堯,你太放肆了──"沈天祺的背貼在那人的胸前,雙手被反綁,光著兩條腿,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即便嘴巴是自由的,他根本也不敢向底下的大臣求援。
  
  向堯從龍袍底下摸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抓著他的要害玩弄,不輕不重的揉玩起來。
  
  "夠了,別這樣"朝下的眾臣開始依序彙報政事,沈天祺卻什麽都聽不進去了。他怎麽樣都躲不開向堯的手,掙扎時還不斷地往向堯的身上蹭。
  
  向堯理所當然地被他蹭硬了,下身還配合著手的動作向上頂弄。
  
  沈天祺差點叫出聲來,龍袍已經被他的性物頂出一個明顯的色情形狀。
  
  "陛下,你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你──"沈天祺也知道那天是自己沒有解釋清楚,但要他坦承喜歡一個男人,他根本說不出口。
  
  "不說也可以,那就做到你承認為止。"向堯突然掀開他的龍袍下擺,讓他裸著的下體暴露出來。前面雖然有屏風遮擋,但大臣們確實只在一扇之隔的地方,底下彙報的聲音陸陸續續地傳了過來。這樣的姿勢,他雖然看不到沈天祺的表情,但一想到他羞憤的反應,就更興奮了。
  
  "朕"沈天祺的確羞恥極了,但此刻受制於人的姿態,讓他更不想屈服。他親眼看著向堯的拇指按在自己的性器頂端上畫圓,滑下柱身,探入後穴隱密的小洞裡:"嗚"
  
  向堯這次準備周全,連潤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沾著脂膏的指腹慢慢捅進深處,貼著敏感的穴肉按壓。
  
  "那裡、別──"沈天祺敏感地抖了抖,身體變得更軟了,下體被手指快速地進出,穴口開始縮緊。
  
  "陛下,你這幅模樣還真淫蕩。"向堯低沉好聽的聲音竄入耳際,羞辱的話語果然讓沈天祺猛然繃緊身體,緊夾他的手指,"要不要讓大臣們也看一看?"
  
  "你敢──!"沈天祺用盡全力才忍住不發出呻吟,卻被向堯的手指進得更快更深,後穴流出了更多了水,把向堯身上的蟒袍給弄濕了。
  
  向堯用另一隻手去解他龍袍上的衣扣,不完全解開,就讓他裸露出胸膛來。他用指尖去撚他的乳頭,挑逗似的,把兩顆淺褐色的小東西玩得站了起來。
  
  "向堯"沈天祺咬牙切齒的語調像是想殺人了。
  
  向堯沒有鬆手,還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臣在。"
  
  "你要鬧到什麽時候?"這幾乎已經是沈天祺的示弱了。
  
  "陛下知道臣想要什麽。"向堯突然停下動作,認真地說了一句,"沈天祺,我心裡只有你。要我為你死也可以。"
  
  沈天祺心裡柔軟下來,是動容的:"朕不說,你應該也知道的"
  
  "但我還是想在這裡做一次。"向堯輕吻他耳後那塊敏感的肌膚,低聲說道:"既然無法宣告天下,那麽只有這一次也好。"
  
  向堯也是知道的。只要沈天祺一日待在這個位置上,他就不能放任自己的心意。
  
  沈天祺說不上來這是什麽感覺,向堯竟然願意一輩子就這麽等著他。他無法承諾未來的事,但就這麽一個要求,他還是可以做得到的:"你別弄出太大的動靜。"
  
  向堯在他的後頸吻了一下:"臣遵命。"
  
  向堯鬆開了綁住沈天祺雙手的繩子,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摸,那裡硬得像鐵一樣。
  
  沈天祺有些不習慣,但還是試著努力取悅他。
  
  向堯好像更激動了,把他的頭扳過來接吻。沈天祺想要轉過身去,卻被阻止了。向堯咬著他的唇輕聲道:"就用這個姿勢"
  
  讓沈天祺面對底下的大臣,讓他再更羞恥一點,讓他永遠記住這一刻。
  
  沈天祺猶豫一會,還是沒有反對。他被向堯抓著手解開褲頭,把那根火熱的東西握在手中,讓他親手送進自己的身體裡。
  
  向堯只進到一半,就用力地頂了進去。
  
  沈天祺差點叫出聲來,強忍著不敢吭聲,眼眶已經濕了。
  
  向堯的雙手從他的膝窩下穿過,把他的雙腿往外拉開,先是緩慢地肏弄,而後速度越來越快。
  
  "嗚"沈天祺承受不住這樣的速度與力道,乾脆用手摀自己的嘴巴。
  
  向堯在他耳邊喘著氣,不時還會咬他的耳朵。
  
  沈天祺被刺激得太過,很快就高潮了。他離屏風的距離不遠,有些白濁甚至還噴在上頭,有明顯的痕跡。但底下的大臣似乎誰都沒有發現。
  
  向堯忍了一陣子才發洩出來,把精液完全射進沈天祺體內。
  
  朝堂上限制太多,終究不是個做愛的好地方,向堯只不過做了兩次而已。反正下朝之後,他愛做多久就做多久。
  
  雖然見不得光,但這個人一輩子都是他的了。
  
  〈皇帝篇完〉
  
  v兄弟:表裡不一的哥哥,戴上了完美的假面具
  
  沈天祺的親生父親是個酒鬼,一喝酒就打人,不但打他媽媽,連他也不放過。他媽媽時常一邊抱著他哭一邊挨打,把他小小的身子護在懷裡。這個女人明明這麼瘦弱,手臂這麼纖細,卻還是要使勁全力保護自己的孩子。
  
  沈天祺十二歲以後,這樣的情況改變了。他已經長得比他媽媽高了,換他把他媽媽護在身下,忍受挨打。他不是沒有反抗過,只不過一反抗,就被打得更凶。他父親年輕時是個拳擊手,他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身上有傷是常態,每換一次班級就受到老師與同學的關注,家暴的事傳得整個學校都是,連員警都找來了,但沒什麼用。
  
  他父親每次表面上都十分鄭重地道歉,萬分後悔,看起來真心誠意的,但過不久又故態復萌,死性不改。時間一長,員警都煩了,老師也管不了,同學們都在私底下議論他。他曾經多渴望有人能將他拉出家庭的黑暗深淵,但經歷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後,他不再抱持希望了。他覺得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笑話。
  
  於是他開始欺負人,欺負那些私底下對他說三道四的人。
  
  拜他身上的傷所賜,他的打架技巧全都是從他父親身上學來的,學校裡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成了學校的惡霸。
  
  他開始打架,曠課,吸菸,就是不喝酒。學校管不了他家的事,卻偏偏喜歡管他,端著老師的架子對他說教,說他這樣是不對的,不能欺負同學,又說他不好好學習,以後就會變成他父親這個樣子。
  
  沈天祺當場就揍人了,管他是不是老師呢。誰跟他提他爸,他立刻就會暴走。
  
  他把那個老師痛毆一頓,旁邊兩個體育老師上前才勉強架住他。
  
  這事鬧到校長那裡去了,但念在沈天祺的家庭因素,還是放他一馬了。沈天祺回家又挨揍了,他爸喝了酒,有了藉口,打他打得更理所當然了。
  
  沈天祺撲了上去,被他爸一腳踹倒。他下意識的弓起身體來,隨之而來的拳頭落在他的背上。
  
  沈天祺在學校欺負人,他爸在家裡打他。日復一日,這樣沒完沒了的日子彷彿沒有盡頭。
  
  某一天夜裡,他爸又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了。不過這次跟以往不一樣,那人怒氣衝衝地回到房裡,揪著他媽媽的頭髮拖到客廳暴打。
  
  沈天祺在睡夢中聽見摔東西的聲音,隨即又聽到他爸爸罵人的聲音。
  
  "賤人,你敢出去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沒有......沒有......"
  
  "都有人親眼看見了,還說沒有──"隨後又是一陣兵乓巨響。
  
  沈天祺立刻就衝出房外了,看見他媽媽摔在地上,四周是散落一地的碗盤殘骸,雙手雙腳都流了血。
  
  "你這個人渣!"沈天祺的怒火立刻就上來了,掄著拳頭衝了過去。
  
  被他爸出氣似的痛打了一頓。他爸爸邊打邊罵:"難怪不聽我的話......你這雜種,搞不好也不是親生的......"
  
  這次終於出了事,他媽媽被打到進醫院了。
  
  沈天祺大概是被打久習慣了,懂得保護自己,只是皮肉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母親身邊,母子倆居然無話可說。
  
  後來,沈天祺知道原由了。原來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有人在追他媽媽。他媽媽從年輕時就是個大美女,即便四十幾歲了也依然美貌。對方是個有錢人,也有一名與自己年紀相符的兒子,在知道他們家的情形之後,沒有退卻,反而追得更勤了。他媽媽自從結婚之後就沒有朋友,心裡的苦悶沒人知道,她原是把對方當成朋友,但相處久了,也慢慢動心了,只不過顧慮沈天祺,一直不肯答應。兩人偶爾才會在外頭的咖啡廳見面聊天,也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恰巧這次讓人瞧見了,他爸爸才知道這件事。
  
  沈天祺只覺得她媽媽真傻啊,為了自己這麼一個拖油瓶,就放棄了後半生的幸福。
  
  對方願意接納沈天祺,但他媽媽不知道沈天祺願不願意接納那人。沈天祺已經十五歲了,早就過了能輕易接受外來環境的年紀,再加上出軌並不是什麼好事。這麼一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但如果不是這次,他覺得他媽媽可能會隱瞞他一輩子。
  
  沈天祺有什麼可考慮的呢,他只想脫離那個男人,為此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好,到了新家被人冷嘲熱諷也沒關係。
  
  "媽,離婚吧。我願意跟你走。"
  
  因為家暴的關係,離婚的過程意外地順利。沈天祺隨著媽媽搬入了男人的家裡。
  
  男人很有錢,住在獨棟別墅裡,他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遇到他媽媽之前都未續弦。他有一個兒子叫做向堯,比沈天祺年長一歲,唸家裡附近的高中。
  
  因為搬了家的緣故,沈天祺也要轉學。這所學校是初中直升高中,只要通過考試即可。他不僅成為向堯的弟弟,也是他的學弟。
  
  向堯長得帥,遺傳了他爸爸的高顏值,成績總是年級前三,在學校又是風雲人物。
  
  沈天祺跟他一比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他轉學過來的第一天,向堯就受他爸爸的囑咐,親自帶著沈天祺到班上去。班上所有同學見到向堯,就更加好奇沈天祺的身分。沈天祺不喜歡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這總是會讓他想起以前被人用同情的眼光注視的生活。他心裡有點煩躁,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他知道自己得改掉動不動就生氣的暴躁脾氣。他媽媽好不容易有了新生活,他不能連累她。
  
  向堯卻好像沒有發現一樣,熱情地跟大家介紹沈天祺是他的弟弟。
  
  這事很快就在學校裡傳開了。向堯是個太過優秀的人,會唸書,運動又好,因此大家似乎也對沈天祺抱持著某種期待。
  
  但沈天祺什麼都不會,就只會打架。這對比強烈到令他無法忽略。
  
  因為全校每個人都在討論向堯有了一個新弟弟。
  
  中午,向堯特地拿了飯盒過來跟沈天祺一起吃飯。沈天祺就聽見旁邊有女生在竊竊私語:"真好啊,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哥哥。"
  
  另一個女生立即回應道:"你是想跟學長談戀愛吧。"
  
  被調侃的女生臉紅了起來,附近幾個女生笑鬧成一團。
  
  向堯的好哥哥及學霸形象讓沈天祺覺得壓力太大了。他雖然挪了位置給向堯,但還是道:"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呢,剛到新環境,都還沒適應吧。"向堯笑著這麼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天總覺得他的笑意沒有達到眼底。但他想再看清楚點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消失了。
  
  向堯吃完飯後就走了,還說學習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他。
  
  沈天祺從前上學沒有在意過成績,向堯這麼一說讓他頓時感到壓力很大。就算他的心裡早熟,也不過是個小毛頭而已。他從前可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那是因為沒有什麼好期待的,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得給他媽媽面子。
  
  沈天祺母親顧慮的沒有錯,他是個非常獨立且排外的人。他無法真正融入新家,總有著寄人籬下的感覺。要不是他還沒成年,他或許早就自己搬出去外面住了。他對未來沒有規劃,他早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沈天祺第一次小考出來的成績慘不忍睹,沒有一科是及格的。初中的題目雖說不難,但要考成這樣也太不容易了。
  
  向爸爸是關心兒子的好爸爸。向堯幾乎不用怎麼操心,於是他便把這份關心用在了沈天祺身上。
  
  沈天祺瞥了媽媽一眼,發現媽媽居然也是一臉的尷尬。
  
  他母親雖說是改嫁,但這也算是攀上大戶了。她被家暴慣了,內心自卑得很,總覺得自己各方面條件不如人,現在兒子不爭氣,她不會打罵兒子,只是怪自己沒有從小給兒子一個好的環境。
  
  沈天祺煩躁地抓了抓頭,他最怕他母親這個樣子。他在外面逞兇鬥狠都不怕,他媽媽一哭他就毫無辦法了。
  
  向爸爸一點也沒有生氣,總覺得這是增進家人感情的好機會。他讓向堯教沈天祺功課,想讓他們關係更親近點。
  
  沈天祺直覺就不想讓向堯教,正想拒絕時,向堯就笑著應了一句:"好啊。"
  
  他媽媽感激地看了向堯一眼,沈天祺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
  
  兄弟倆到了沈天祺的房間。沈天祺歎了一口氣,在想怎麼樣跟向堯說實話,說他可以自己唸書。他真的不習慣跟別人一起。
  
  向堯倒是自來熟的拿起他的考卷看了起來,迅速瞥了一眼之後就冷笑起來,完全褪去了溫和的外裝:"這麼簡單的題都會做錯,還真是個廢物。"
  
  "你說什麼?"沈天祺以為自己聽錯了。
  
  向堯看著他笑了一下,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你是個廢物。"
  
  "你他媽──"沈天祺最受不得挑釁了,被激得怒火都起來了,握緊拳頭下意識就要打他。
  
  向堯連動都沒動,還十分冷靜地道:"你打啊,你不怕你媽媽在家處境難堪的話......"
  
  沈天祺的拳頭停在向堯面前,終究還是沒有打下去。
  
  向堯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他第一天就看出沈天祺的母親是他的軟肋。
  
  沈天祺收回拳頭,瞪著他:"你為什麼......"
  
  話說一半,沈天祺就沒再問了。向堯的母親雖然去世得早,但這個家裡還是隨處可見她留下來的痕跡,沈天祺不只一次看見向堯與她母親的合照。他父親是深愛過他母親的,所以說不定向堯認為再婚就是一種背叛。他打從心底就不歡迎他們母子倆。
  
  沈天祺是直來直往的性子,開口就問:"你不喜歡我們,為什麼不說?"
  
  "有必要嗎?我又阻止不了他。"向堯不裝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就很冰冷,"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讓他好好看清你們的真面目。"
  
  "什麼真面目?"
  
  "說你笨還真的一點也沒錯......"
  
  沈天祺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向堯是像這樣挖坑給他跳,這次跳不成,總有下次,下下次,把坑填平了還有陷阱在後頭呢。
  
  一個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另一個則是打架鬧事的小混混。要說大家會選擇相信誰,那根本不用問了。
  
  誰說脫離火坑之後,從此就幸福美滿了,說不定只是跳到下一個火坑裡。
  
  作家想說的話
  
  小劇場:
  
  作者:不小心把沈渣渣的生父寫成人渣了
  
  向:改名吧,寶貝。遲早都要姓向的~(打著兄弟的名義想讓沈渣渣冠夫姓)
  
  沈:不要叫我寶貝,太噁心了!!!我不改姓,我才不要改姓!!!
  
  季:他們每次都這麼激烈(///∇//)
  
  單:終於輪到我們看戲了(吃爆米花)
  
  雙性生子產乳亂倫父子女裝總攻美受人x獸/非人黑社會
  
   
  兄弟:被哥哥強迫手婬,爽到腦中一片空白
  向堯已經充分表現出對沈天祺的厭惡,但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來。沈天祺只覺得這人太他媽會裝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被他騙了一樣。他不屑陪他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也沒給向堯好臉色看。
  
  但他越想拆穿他的假面具,就越發現向堯根本無懈可擊。向堯甚至還會故意激怒他,逼得他不得不先動手。
  
  沈天祺有一次終於忍不住失控打了向堯,向堯是故意挨那一下的,但又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開了,傷不重,就是嘴角稍微瘀青而已。結果他媽媽居然哭著對向爸爸懺悔道:"是我沒教好兒子。"
  
  沈天祺當下又想發脾氣了,但又發不出來。從他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就是他媽媽用瘦弱的身子護著他免於挨打的。一般人或許不懂這種感受,但沈天祺卻非常明白,他媽媽非常愛他,儘管方式並不怎麼正確。所以他才見不得她受委屈,更無法看她哭。
  
  這種憋屈的感受最令人感到無力了。沈天祺摔了東西,氣衝衝地回到房間去了,沒想到向堯卻制止他們,自己跟了上來。
  
  沈天祺根本不想讓他進房,向堯卻故意把一隻腳卡在門縫裡。
  
  沈天祺多想就這樣夾斷他的腿,但他要是再來這一下,指不定他媽媽就要下跪了,像以前對他的生父求饒一樣。他想到了不好的回憶,煩躁地吼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讓我進去。"
  
  "滾──滾──滾──"沈天祺吼到最後聲音都變了調,他突然松了手,背過身去。
  
  向堯看見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哭了。
  
  沈天祺就算再倔強,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而已。一個從沒擁有過父愛,到了新家受到委屈,還被欺負的小孩,心理壓力大到不是他這個年紀足以負荷的。他從前還能打架鬧事,現在都不行了,在新家不但得當個乖孩子,還不能讓媽媽感到為難。
  
  哭只是一種發洩途徑,儘管對他們這個年紀來說是難以接受的丟臉。但沈天祺就是壓抑不住,他更氣自己怎麼就在這人面前哭了。
  
  向堯順勢進了房裡,還故意問了一句:"你哭了?"
  
  沈天祺沒有回答,他在拼命地收回眼淚。
  
  向堯卻從他身後扳他的肩膀,想要看他的臉。
  
  沈天祺打死不肯回頭,卻沒想到向堯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他被逼得不得不挪動腳步,惡狠狠地道:"我警告你,別碰我──"
  
  "讓我看看。"
  
  "看你媽──"沈天祺乾脆回頭給了他一拳,揍他一頓也總比讓他看見自己的糗態好。
  
  然而向堯卻輕易地接下他的拳頭了。作為一個文武雙全的優等生,向堯的反應一點也不慢,他先前是故意要激怒沈天祺的,所以也是故意不還手的。
  
  沈天祺被抓住手的時候,是有點懵的,還有點訝異。作為一個合格的前校霸,幾乎沒有人能像向堯一樣擋下他的攻擊。
  
  向堯看見他臉上未幹的淚痕,還有一雙水洗過的澄澈眼睛,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這樣就哭了。"
  
  沈天祺立即回過神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撥開他的手。
  
  向堯卻越抓越緊了,甚至還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他現在才發現沈天祺長得很好看,跟他媽媽很像,五官卻更加深邃,輪廓更深。
  
  沈天祺任他看了一會,而後出奇不意地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
  
  "唔......"向堯總算松了手,摀著自己的肚子,大概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會突然揍自己吧,居然笑了起來。沈天祺這一拳打得極有分寸,只是警告而已,並沒有多用力。
  
  "你神經病吧。"沈天祺瀟灑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眼睛雖然還有點紅,但已經不哭了。他只不過就是剛好想起以前的事而已,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就這麼一會,臉上已經找不出剛才消沉脆弱的樣子了。
  
  向堯突然就感興趣起來了:"你哭什麼?"
  
  "要你管。"沈天祺瞪著他,"滾出我的房間。"
  
  向堯看了他一會,也沒有再刺激他,居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那次之後,也說不上來他們的關係是不是有點改善了。向堯不再對他惡意挑釁了,只是態度也不算有多好,嘴上還是挺損的:"這題教了兩次都還不會,你怎麼這麼笨啊......"
  
  沈天祺瞪他一眼,想罵他也罵不出來。向堯教他的時候是挺認真的,也不會藏私。他雖然年紀小,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小孩,別人對他的好與壞,他都記著。他只是不明白......
  
  "你明明可以拒絕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教我只是浪費你的時間而已。"沈天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話直說。在他看來,向堯完全可以不理他,讓他自生自滅。
  
  向堯笑了起來,也沒客套,順著他的話損他:"你倒是挺明白的。"
  
  這話聽得沈天祺又想打他,但終究還是沒動手。
  
  向堯突然發現自己就喜歡看他這樣,想發作卻不能發作的樣子,這總比那些無意義的洩憤好多了:"我只是太無聊了,打發時間而已。"
  
  "操!"沈天祺雖然不爽,但他罵完之後,還是乖乖寫作業了。
  
  他逆來順受的樣子從裡到外都透露著不滿,但向堯居然覺得沈天祺比同年齡的人有意思多了。
  
  期中考前夕,沈天祺難得熬了夜,他以前的成績爛到簡直不能看,至少到新學校的第一次要爭取及格。他可不想看見媽媽再哭了,也不想看見向堯幸災樂禍的嘴臉。
  
  快到淩晨十二點的時候,他突然就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走出房門想要去廚房找東西吃。
  
  在經過他媽媽與新爸爸的房門時,不小心聽見裡頭傳來曖昧的聲音。
  
  沈天祺頓在那裡,明明知道偷聽是不對的,但還是杵在那裡。他從前的家裡房子小,生父與媽媽做那種事的時候總是擋不住聲音。只不過那人暴力慣了,每次都只能聽見媽媽痛苦的呻吟。大概是因為這樣,他從不覺得性愛是什麼美好的事。在以前班上男同學私下傳著小黃書的時候,他也是興致缺缺。他所有的衝動都用在打架上頭了,也不認為有什麼不對。
  
  但這次有點不一樣。房門內曖昧的呻吟顯得很勾人,彷彿很愉悅似的。
  
  沈天祺在那裡站了不知道多久,整個人好像都是懵的。直至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把他的口給摀住了,整個人被往後拖。
  
  沈天祺下意識就想要掙扎,對方卻越勒越緊,兩人身體都貼在一起了。
  
  向堯低頭在他耳旁低聲說了一句,聲音近的幾乎都要貼在他的耳朵上了,溫熱的氣息直接竄入耳洞裡:"閉嘴。你想被發現嗎?"
  
  沈天祺這才不動了,只覺得耳朵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沈天祺被向堯拖回自己房間裡。他都聽見了,沒道理向堯不知道。
  
  誰都沒有先說話,氣氛挺尷尬的。
  
  沈天祺受不了這樣的沉默,還是開口道:"你在那裡做什麼?"
  
  向堯居然笑了:"這話不是我該問你的嗎?"
  
  "我只是肚子餓,想去找東西吃。"
  
  "站在我爸房前能有東西吃?"
  
  沈天祺不甘示弱地回道:"你不也是......在偷聽嗎......"
  
  "我只是想要上個廁所而已,就看到你鬼鬼祟祟地站在那裡。"
  
  向堯的情緒不高,雖然沒有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但沈天祺總覺得他不是很高興。他後知後覺地想起向堯討厭他們母子倆的原因,又更尷尬了。雖然在新家住了一個月左右,但沈天祺總是習慣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況且這是大人的選擇,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也不能插手。
  
  這時向堯突然咦了一聲,朝他靠近一步:"你硬了?"
  
  "什麼?"沈天祺還沒反應過來,要害就被向堯的手給抓住了,"你幹什麼──"
  
  沈天祺還沒完全吼出來,就被向堯摀著嘴。他身後就是床鋪,猛然被推了一下,重心不穩就往後倒。
  
  向堯沒料到他站不穩,沒有拉他,反而覆在他的上方跟他一起摔進床鋪裡。
  
  "放手──"沈天祺總算記得放低音量了,卻惡狠狠地盯著他上頭的人,向堯的手還放在他的命根子上。
  
  向堯看沈天祺的臉都漲紅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純情。他本來只是覺得心情不好才想稍微捉弄一下他的,這下也不鬱悶了,反倒覺得有意思了。因為他這個現成的弟弟好像還不太明白自己處於什麼樣的狀態裡。
  
  向堯會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不是沒有道理的,他會讀書又會運動,更重要的是長得好看,站在學生裡就是男神的等級。他瞇著眼笑,故意低頭往沈天祺湊近了:"沒自己弄過嗎?"
  
  沈天祺的臉更紅了,但還是裝作一副惡霸的樣子道:"我叫你放手......"
  
  "看來真是第一次。"向堯完全不理會沈天祺的警告,用手惡劣地隔著他的褲子蹭。
  
  沈天祺第一次被這樣摸,年輕的身體總是經不起挑逗,他的腦中像是炸開了一樣,爽到一片空白。
  
  "尺寸還不小啊......"隔著褲子向堯就能摸出他陰莖的形狀,柱身膨脹得很厲害,龜頭幾乎都要衝出內褲邊緣了。
  
  "操!住手......"沈天祺壓低聲音,以為這樣會聽起來比較兇狠。但他起伏的胸膛與微喘的氣息早就洩漏一切,就是個經不起撩撥的年輕人。
  
  向堯覺得這樣的沈天祺順眼得很,像野貓一樣,被摸尾巴了會不爽會叫,但還是乖的。他乾脆就直接把手探進沈天祺的睡褲裡頭。
  
  "啊──你他媽......"沈天祺想裝出兇惡的樣子來,但聲音已經變了調。向堯的手毫無阻礙的碰到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捋在他最舒服的地方。
  
  沈天祺突然就想起剛才在媽媽房門前聽見的呻吟,是不是也是這麼的......
  
  他忽然驚叫一聲,泄在了向堯手上,連內褲都被弄濕了。他好像失神一般地盯著向堯,慢慢平復呼吸。
  
  向堯把手抽了出來,把多餘的體液在沈天祺的睡褲上抹了抹。他嘴邊噙著一抹惡劣的微笑,問他:"爽嗎?"
  
  沈天祺瞪著他,臉上又紅又白。他這個學渣,詞彙量並不豐富,罵人的話說來說去也就只有那一句:"操!"
  
  向堯哈哈大笑,心情好似沒有那麼糟糕了。
  
  他一想到沈天祺要半夜洗褲子的情形就更樂了,還好心的提醒一句:"明天考試,可別睡過頭了。"
  
  沈天祺拿起枕頭丟過去:"滾吧。"
  
  作家想說的話
  
  其實我本來想讓老攻再欺負一下渣渣,但我覺得大家應該比較想看有進展的,於是就咻咻咻咻......直接切入重點。
  
  論禽獸與變態的小劇場:
  
  單:老向,你果然很變態,對十五歲的渣渣都能下得去手
  
  向:你看到你家寶貝十四歲的裸體時,不也硬了嗎?
  
  單:那不一樣,我是他爸爸
  
  向:我還是他現成的哥哥呢
  
  單:我可是忍到他成年以後呢。而且還是寶貝自己撲上來的,我有什麼辦法(///∇//)
  
  向:控制一下你的表情,越來越像個癡漢了
  
  單:別跟我說你家渣渣在你眼前脫光了,你會無動於衷
  
  向:當然不會。吊起來日而已
  
  (論兩個半斤八兩的老攻)
  
  v兄弟:被哥哥壓在門上擼,喝醉按在床上腿交
  
   沈天祺考得還算可以,英語與數學勉強掠過及格線而已,不過這兩科本來就需要時間與經驗的累積,從平均不到三十分直接躍上六十分,已經算是很大的進步了。這都得歸功於向堯。
  
   沈天祺的媽媽幾乎都要喜極而泣了,一直誇讚向堯教得好。
  
   父母看別人家的孩子都會帶著濾鏡,沒有一處是不好的,向堯是過分優秀了沒錯,但性格實在是太惡劣了。沈天祺雖然有點不是滋味,但看著自己的媽媽開心,他也是很高興的。畢竟從他有印象開始,她總是愁眉不展的,在家都是畏畏縮縮的模樣,時不時還要挨打,哪還能像現在這樣開心的笑著。
  
   不過沈天祺這個年紀的小屁孩,都喜歡裝大人,明明心裡開心,還要裝酷,假裝根本不在意。
  
   向堯時不時就瞥向沈天祺,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來了。
  
   一家人愉快地吃了晚餐。
  
   晚飯後,向堯跟著沈天祺回到房裡。以沈天祺現在的成績來看,想要直升高中還是有點困難的,所以即便這次期中考進步很大,卻還是不夠。他的平均成績需要拉到八十分以上才行,而現在只剩不到一年的時間了。
  
   沈天祺卻不是想那麽多的性子。或許對他而言,成績好不好並不重要,甚至還比不上他媽媽一個笑容。
  
   他不自覺地哼著歌,腳步十分輕快,好像連讀書都更有動力了。
  
   兩人一回到房間,沈天祺才想要問向堯接下來該做什麽,畢竟他這個學渣連讀書計畫都是讓向堯安排的。沒想到向堯卻好像有點不開心,突然伸手把他壓在房門上。
  
   沈天祺立刻就皺了眉頭,警惕地看著他:"你幹嘛",
  
   他們現在的關係雖然不算惡劣,但還是會吵架拌嘴的,更沒有好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再加上上次向堯對他做了那種事之後,他面對向堯就覺得有點不自在。他知道男生之間偶爾會一起看片,也會互相幫助,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不過那是在交情好的情況下,他跟向堯連普通兄弟的關係都不到,做這種事總覺得怪怪的。
  
   向堯一看見沈天祺這麽警惕自己,有些不爽,但又莫名地覺得愉快,欺負他好像已經變成一種樂趣了:"才剛考完,不想休息一下嗎?"
  
   "你想幹嘛?"沈天祺有不好的預感。
  
   "上次的事,要不要再來一次?"向堯才剛說完這句話,果然就看見沈天祺的臉紅了起來。
  
   沈天祺的審美觀並不差,向堯極高顏值的臉湊得太近了,近得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下意識就拒絕道:"不要,這樣很奇怪吧。"
  
   向堯卻偏偏挑曖昧的話講:"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也不是"
  
   "那不就好了。"
  
   "一點也不好"沈天祺還在想拒絕的話,冷不防又被向堯握住要害,"媽的你別"
  
   沈天祺平常在家只會穿寬鬆的休閒褲,輕易就能被向堯得手。向堯的上半身貼著他,呼出來的氣息幾乎都噴在他的脖頸上。
  
   沈天祺怕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一有想要反抗的舉動,向堯便會把他抓疼,直至他放棄抵抗為止。
  
   "你到底想幹嘛"
  
   "不是說了嗎?放鬆休息一下。"
  
   "別在我耳邊說話"
  
   "原來你的耳朵這麽敏感啊脖子也是"
  
   "操"
  
   向堯明明看起來不強,沈天祺卻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力氣會這麽大,壓制得他幾乎動彈不得。即便不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沈天祺也不一定有把握能打贏他。
  
   向堯照樣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只不過這次與上次不同,沒有悶著擼,他把沈天祺勃起的東西給掏了出來。
  
   沈天祺自來到新家之後不再鬧事了,變得安分許多,最近因為一直在家念書的關係,肌膚白了許多。他的腹部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肌理分明,還有線條還不太明顯的人魚線,柱身筆直而長,龜頭充血後是漂亮的深粉色。
  
   這樣一具年輕青澀的身體,意外地具有性感的誘惑。
  
   向堯眯著眼往下看,大概是背著光的關係,眼底顯得幽深而暗:"身材不錯嘛這裡也挺好看的"
  
   向堯故意在他的龜頭上捏了捏,沈天祺哼了一聲,馬眼已經被擠出水來,他壓著聲音惡狠狠地道:"幹!別碰"
  
   向堯的呼吸全都噴在他的耳朵上:"你不是很喜歡嗎?"
  
   "嗚誰、喜歡了"沈天祺半邊的頭皮都麻了,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他整個背都貼在門上,被向堯逼到仰著頭喘氣。
  
   向堯盯著他發紅的耳根,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逗弄,修長漂亮的手指圈握住他的形狀,慢條斯理地玩弄著他的要害。
  
   如果不是沈天祺親身體會,誰都無法想像完美的向堯居然會有這樣變態的一面。
  
   "住手──"耳邊傳來黏膩的水聲,敏感的耳朵被唇瓣咬著舔弄,下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快速地套弄著,沈天祺幾乎要被強烈的快感給擊潰了。
  
   向堯會對他做這樣的事絕對不是喜歡,大概就是
  
  那種捉弄小動物的心態,看著好玩,想逗一逗。是調戲,也是報復。
  
   向堯不像第一次那樣給他個痛快,握著他東西的手時快時慢,在瀕臨高潮及欲求不滿之間搖擺,似乎是想逼沈天祺求饒。
  
   沈天祺不但沒有求饒,反而罵得更凶了:"操──你他媽、是不是男人是就給個痛快"
  
   向堯沉穩得很,哪裡這麽容易被激,他始終維持自己想要的速度,把沈天祺的反應控制在手裡:"我是不是男人你也可以自己確認"
  
   沈天祺還沒來得及思考這是什麽意思,房門外已經響起腳步聲了。向堯家的地板是用木頭鋪成的,走動時尤其明顯。
  
   房內的兩人都站在門邊,自然都聽見了。沈天祺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但那個地方該死的居然沒有嚇軟,還在向堯的手中抖了抖,表示它很興奮。
  
   向堯帶著調侃的目光看著他,那目光看得沈天祺又羞又怒,簡直想找個洞鑽進地下去。
  
   來人走路的動靜聲不大,是沈天祺的媽媽:"天祺,媽媽切了水果,你跟哥哥吃一點吧。"
  
   沈天祺正要開口時,向堯的手忽然又惡劣地動了起來,專挑他受不了的地方刺激,硬生生把他的話又逼了回去。
  
   "天祺?"
  
   沈天祺幾度想要開口都說不出來,忍得眼眶泛紅,眼淚都出來了。他惡狠狠地斜睨著向堯,用目光示意他安分點。
  
   向堯看著這樣的沈天祺,忽然就停下了動作。兩人的呼吸交錯,彷佛有一種很親密的錯覺。
  
   在外頭的人一直等不到回答,又說了一句:"天祺?媽媽要開門進去了。"
  
   "媽──我、我們正在複習,等等就出去"
  
   "好,那媽媽就不打擾了。"沈天祺的媽媽雖然覺得兒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沒有多想。兩個孩子在房裡除了念書,還能做什麽呢?
  
   腳步聲很快就離開了。
  
   "你他媽──啊"沈天祺握著拳頭幾乎要揍人了,但向堯突然用力地把他摁在門上,目光變得更深更沉了。
  
   沈天祺從來沒有看過向堯露出這種眼神,十分可怕,一時竟然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他看著向堯,擔心自己的命根子會不會被他給掐斷了。
  
   向堯卻突然笑了一下,隨即露出往常那種調侃的笑容,彷佛沈天祺剛才看見那個可怕的向堯只是錯覺。他用食指在沈天祺的性器頂端彈了一下,惡劣道:"還很精神嘛。"
  
   沈天祺嚇白的臉又迅速漲紅起來:"你放手──"
  
   "不想繼續嗎?我這樣摸你"向堯好像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魅力在那裡,他將自己的臉往前湊近了,故意用含糊曖昧的語氣道,"不是很舒服嗎?"
  
   向堯彷佛天生就會放電一樣,再仔細看一次他的臉,仍是覺得驚豔。但沈天祺這次沒有被美色給迷惑了,剛才發生的事還讓他餘悸猶存,要是他媽媽突然闖進來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冷哼一聲,像是挑釁似的回道:"你爸知道你是個變態嗎?"
  
   向堯沒有回覆他的問題,只是用行動讓沈天祺再也說不出挑釁的話來。
  
   向堯的手活不知道從哪裡練來的,每一次的按壓與揉捏都恰到好處,沈天祺倔強地咬著牙不肯泄出呻吟,眼眶卻越來越濕,臉色越來越紅。
  
   這模樣讓向堯有想要吻他的衝動,因為倔得太可愛了。沈天祺分明就不是可愛的類型,卻讓向堯忍不住這樣認為。
  
   但向堯只是在玩弄他而已,所以他把這股莫名其妙的衝動給壓下來了。他突然就想知道:"好好享受不好嗎?跟我較勁只會吃苦頭而已。"
  
   沈天祺想也不想就立刻回道:"去你媽的享受!你倒是讓我擼啊──"我肯定把它給捏斷。
  
   向堯一眼就看透沈天祺的心思,倒是笑了:"改天吧。我會好好讓你表現的。"
  
   沈天祺硬了太久,這次出精的時候倒是有點難受,整根陰莖都被捋紅了,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他清理完畢之後就靠著門邊直接坐了下來,像是累極了,連褲子都沒有提起來。
  
   但向堯一靠過去,他就立刻警惕起來:"你又想幹什麽?"
  
   "我看看破皮沒。"
  
   沈天祺惱羞成怒:"不用你管。快滾──"
  
   "你擋住門口了。"
  
   沈天祺隨即站了起來,把褲子拉上。向堯開門走了出去,回頭時還看見沈天祺在瞪著他。
  
   沈天祺問他:"還有什麽事?"
  
   "你自己說的,出去吃水果。"
  
   沈天祺嘖了一聲,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後,還是跟向堯走了出去。
  
   這種事一旦有了開頭之後,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每一次總是向堯開始的,用各種藉口讓沈天祺抗拒不了,他還特別喜歡挑家人在的時候,看沈天祺忍不住想發出聲音,卻又不能叫的樣子。
  
   對沈天祺而言,向堯的變態更上一層樓了,撫慰的時候還喜歡舔他的脖子與耳朵,偶爾也會動口咬。但向堯的技術很好,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享受到。久了之後居然也慢慢習慣了,禮尚往來,到最後他甚至也會幫向堯。理由是他享受了向堯的服務這麽久,沒道理只有自己爽而已。
  
   他們就這樣互相幫助將近一年,直至沈天祺順利直升高中部。
  
   高中與初中的氛圍完全不同,像是往大人的階段更邁進一步,當然課業的難度也更高了。
  
   沈天祺已經習慣讓向堯幫自己複習功課,這時候更離開不了他了。高中的課程難到聽不懂,他從前在動畫裡看到主角們過著輕鬆愉快的高中生活,根本就是騙人的。
  
   他剛上高中的第一個月,以前班上的同學就舉辦了謝師宴。雖然大部分的學生都是直升高中的,但也有一部分同學是考到外校去的。更重要的是,他們都知道這次聚一聚後,各自就要展開屬於自己的高中生活,往後也不一定有這個機會了。
  
   沈天祺獨來獨往慣了,對以前班上的同學其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情,但聽了這番感慨,倒也不是那麽不想去了。
  
   謝師宴的地點不是辦在什麽餐廳或飯店,居然是在KTV,是幾個愛鬧的同學提議的。
  
   大概是上了高中的關係,大家都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有自主能力,居然還點了啤酒來喝。
  
   沈天祺對酒十分排斥,是因為他的生父。但新學校的同學都不知道,對他以前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母親是再婚的,現在有個很照顧他的校草哥哥,簡直羡慕死人了。
  
   沈天祺並不想讓不相關的人知道這些。在這種場合下,難免也被慫恿喝了幾杯。
  
   他以前根本沒喝過這種東西,一瓶下肚,頭就有些暈了。但偏偏他的酒意是不容易上臉的那種,表面上看著沒異狀,其實已經有些醉了。
  
   他們這一群人鬧得有些晚,老師已經先走了。
  
   晚上十點過後,向堯居然親自來接他了。
  
   沈天祺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一開始根本沒發現,是聽見其他女生在尖叫,才注意是向堯來了。
  
   沈天祺又倔又愛面子,明明醉了也不肯承認,他維持清醒朝向堯走去,還有些不滿:"你怎麽來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向堯笑了一下:"阿姨不放心,叫我來接你。"
  
   沈天祺一聽見是自己媽媽的意思,就不回話了。
  
   "你居然喝酒了?"向堯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了,也猜到沈天祺是醉了。他私下是愛作弄沈天祺沒錯,但在外頭時還是會維持他完美的形象。
  
   沈天祺摸不透向堯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也不想問。無論向堯知不知道他以前的事都無所謂,他都不想再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
  
   幸好向堯也沒有提:"走吧,我們坐車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跟向堯相處久了的關係,他已經習慣這麽一個人的存在了。沈天祺對他幾乎沒有防備,一上車就睡了。他是下課後就從學校過來的,此時還穿著學生襯衫,打著領帶,已經有小大人的樣子了。
  
   相較於一年前,沈天祺又長高了些,五官也慢慢長開了,開始褪去青澀的輪廓,清俊的外表慢慢浮了出來。
  
   向堯坐在旁邊盯著他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沈天祺皺著眉,睫毛動了幾下,不理會這樣的騷擾,很快又睡了過去。
  
   到家的時候,向堯叫了他幾聲,沈天祺沒有醒,他乾脆伸手去抱他。沈天祺的雙腿一騰空,立刻就驚醒過來了:"你幹什麽?"
  
   "到家了,還走得動嗎?"
  
   "可以。"睡了一覺之後,沈天祺明明覺得頭更昏了,走路搖搖晃晃的,卻還是強撐著。他擔心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放心,突然就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麽喝了酒。
  
   他們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幸好兩個大人已經回房了。沈天祺在客廳喊了一句"我回來了",就立刻躲進房間裡了。
  
   沈天祺站都站不太穩了,這樣的狀態根本不能洗澡。但他沒忘了要毀屍滅跡,一回到房間立刻就脫了身上的衣服,也顧不了向堯還在場。
  
   他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一雙火熱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他脫了上衣,脫了褲子,最後乾脆彎腰把內褲也脫了下來。
  
   向堯盯著他的裸背,目光一直下滑到臀瓣之間,突然就忍不住了,直接把沈天祺推到床上。
  
   沈天祺喝了酒反應變得遲鈍很多,他剛剛翻過身來,立刻就被吻住了。大概是他的身上很熱,向堯的唇反而顯得冰涼,滑溜的舌頭強硬地闖了進來,掃過他口腔內的每個角落。
  
   做過那麽多比這更親密的事,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沈天祺昏昏沉沉地根本就沒想這麽多,向堯總舔他脖子與耳朵,這次也只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不過大概是向堯吻得太狠了,他總覺得口中的氧氣都被吸乾了。他悶哼幾聲,喘得厲害,伸手要去推身上那人,卻反而被壓制得更凶。
  
   "唔"要是平常沈天祺就上手揍人了,也不管能不能打得中。但現在酒精全都發揮作用了,他身上軟得不行,缺氧使得他的臉色脹紅,眼眶濕熱,這樣一看反倒有了醉酒的樣子。
  
   向堯發現了沈天祺的不對勁,突然鬆開他的口,輕笑一聲:"用鼻子呼吸啊,笨蛋。"
  
   沈天祺一點反駁的餘力都沒有,只是怒瞪著他。
  
   向堯又再一次吻了下去,卻像是引導他接吻似的,吻一下,舔一下,企圖勾出他的回應。
  
   向堯英俊的臉在沈天祺的面前放大,眯著眼伸舌頭舔他的樣子性感到不行。沈天祺心跳加快,卻誤以為是酒精的作用,迷迷糊糊地也跟著回吻起來。
  
   "記得用鼻子呼吸"向堯輕輕叮嚀了一句,隨即又深吻下去。
  
   沈天祺的注意力全用在呼吸上了,被吻到流口水了都不知道。但很快的,更深更強烈的快感從下體傳來。向堯用手指圈握住他的尺寸,用熟悉的方式挑起他的情慾。他閉著眼睛輕哼出聲,喝過酒之後完全沒有平常的羞恥感,只覺得舒服極了。
  
   他大概是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向堯的聲音飽含著情慾:"也摸摸我"
  
   沈天祺下意識地往他身上摸,被向堯抓著手直接覆在重點部位上。向堯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脫了褲子,粗長的性器又熱又硬,在他手中激烈地跳動。他模糊地想起第一次幫向堯做手活的時候,就被他的尺寸嚇了一跳。這樣的一張臉,怎麽會配上這麽不合常理的東西。
  
   向堯又開始吻他,只不過這次吻得不是他的唇,是在用力吸他的脖子。
  
   沈天祺怕癢,敏感得忍不住渾身顫抖:"別弄──"
  
   向堯一向無視於他的話,在他的鎖骨上方留下一個吻痕。他不但圈著沈天祺的性器套弄,空著的另一隻手還按上他的乳頭。
  
   沈天祺立即喊了出來:"嗚──別碰──"
  
   "不是很舒服嗎?都硬了"向堯用手玩了一會,又下嘴去咬。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沈天祺才不會反抗他。
  
   沈天祺難耐地哼了幾聲,不斷地扭動身體。他第一次受到比直接手淫還要更多的刺激,撐不到幾分鐘,就泄了向堯一手。
  
   向堯拿過紙巾來擦時,沈天祺還維持著同樣的姿勢,臉上身上都泛紅起來,脖子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吻痕。
  
   向堯知道現在還太早了,但有些衝動不是光靠手就可以撫慰得了。他拉過沈天祺的雙腿併攏,架在肩上,將自己的性器插進他的腿間,開始一下一下地抽送。
  
   沈天祺感覺到腿根被摩擦得疼痛,但發洩過後讓他全身無力,連腦子都是遲鈍的,半天反應不過來。他小聲地喊疼,向堯像是聽見了,停了半晌,把冰涼的潤滑劑抹在他的腿間,又繼續剛才的動作。
  
   沈天祺的身體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囊袋被向堯的大東西給頂著磨蹭,快感好像又慢慢復蘇起來,他又被刺激到勃起了,卻因為酒精作用,只有半硬而已。
  
   向堯乾脆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東西貼在沈天祺的性器上,模擬性交似的在他身上晃動。
  
   明明沒有插入,卻比插入更色情。
  
   沈天祺隱約知道有哪裡不對勁了,卻又拒絕不了,滅頂的快感越來越強,令人沉醉其中。他好像還聽見自己口中的呻吟,好像很舒服,很愉悅似的。
  
   他以前總認為性愛不是什麽美好的事,親身體驗過才明白不是這麽一回事,好像會上癮似的。
  
   他不知道向堯弄了多久,但他撐不住了,困到睡了過去。
  
  v兄弟:被哥哥按在牆上強迫用腿根夾肉棒自慰
  
   沈天祺酒醉後的隔天醒來很尷尬,因為他還記得睡過去之前的事,而更尷尬的是他做了一場春夢,對象依然是向堯。
  
   夢裡他們毫無顧忌地做到最後,打破常規與倫理束縛。
  
   沈天祺終於知道是什麽不對勁了,他這一年來與向堯所做的事,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或者兄弟之間會做的。現在後悔卻已經晚了。
  
   他起身下床時看見腿根有大片磨紅的痕跡,碰一碰還會疼,他強忍著雙腿的不適換上衣服,準備要去上學。
  
   他走出房門的時候,恰巧向堯的房門也打開了。
  
   沈天祺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直接從他身旁走過。
  
   向堯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你還記得?"
  
   "別碰我。"沈天祺反應極大地甩開他的手,眼中流露出厭惡。
  
   向堯不喜歡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當下就把他扯了回來,按在一旁的牆上。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撞得沈天祺的背後生疼,還發出一聲不小的動靜。
  
   "你幹嘛?放開我"沈天祺怕這聲音會把其他人給引來,伸手去推向堯,但又怕弄出更大的動靜,也不敢太用力。
  
   向堯看准了沈天祺的心態,故意壓制得更用力了:"是真的討厭?還是怕被人看見?"
  
   樓下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沈天祺媽媽站在樓梯口,似乎正打算上樓:"小堯、天祺,什麽聲音?發生什麽事了嗎?"
  
   聲音越來越近,沈天祺已經有點慌了:"你瘋了嗎?先放開我"
  
   向堯越來越逼近他,呼吸都已經噴在他的臉上了:"先回答我的問題。"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沈天祺突然又想起昨晚那個激烈而令人沉醉的吻。眼下的情況,他最好是要順著向堯的意思才對,但他心裡清楚不應該再這樣下去了。他盯著向堯,逼迫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討厭這樣。"
  
   向堯看了他好一會,出乎意料地沒有再做什麽,黑著臉鬆手就走。
  
   "怎麽"沈天祺的媽媽上樓一看到向堯的臉色就不敢再問下去了,她看向自己的兒子,壓低了音量,"你們吵架了?"
  
   "沒事。"沈天祺知道這樣才是對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卻覺得心煩意亂。
  
   接下來幾天,向堯都不怎麽理他。在學校不找他吃飯,碰了面也不打招呼,在家教他功課的時候態度也十分冰冷,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沈天祺不喜歡這樣的氣氛,但又改變不了現狀。
  
   向堯冷落他之後,他反而開始在意起來。以前沒特別留意所以沒發現,學校裡的同學都在討論向堯,家世相貌脾氣頭腦無一不好,這人完美到彷佛沒有任何缺點。
  
   沈天祺在心裡偷偷地想,才不是這樣呢。這人脾氣差性格又惡劣,還老是愛欺負他。
  
   沈天祺在心裡把向堯罵得體無完膚,目光卻忍不住追著他的身影。
  
   這日的體育課上籃球,其中一邊的籃球場剛好正在整修,高二與高一要共用一個籃球場。沈天祺很不巧地跟向堯上的是同一節體育課,體育項目也是籃球。沈天祺獨來獨往慣了,這種需要配合他人的運動他一向是不參加的。兩個體育老師商量之後決定來個友誼賽,讓高二與高一混合打,增進彼此的感情。
  
   沈天祺在旁邊坐冷板凳,向堯卻在場上大出風頭,女生的尖叫聲彷佛要把籃球場給掀翻了。
  
   沈天祺突然就感到很不是滋味,從旁邊溜走了。
  
   他在學校裡一直閑晃到下課時間,鐘響的時候才記得要去更衣室換回制服。大部分的男同學早在下課之前就先把衣服換好了,更衣室裡十分安靜。沈天祺以為裡頭沒人,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還有人在,只有向堯一個人。
  
   向堯正在扣制服襯衫的扣子,修長的手指優雅地動作著,襯衫底下是若隱若現的肌肉。
  
   沈天祺沒真正看過向堯裸著的時候,但他知道這具身軀隱含著怎麽樣的爆發力。向堯總是能把他壓制得死死的,就連抱他好像也顯得很輕鬆一樣。
  
   向堯瞥過來的時候,沈天祺心跳加速。
  
   向堯走過來的時候,沈天祺都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
  
   但向堯什麽話都沒說,就直接從他身邊走過了,好像無視於他的存在。
  
   他們至今一周都沒有好好說過話了,沈天祺只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心裡悶得很。
  
   他再也無法忽略這種難受了,他可能是認真了。但他們是名義上的兄弟,他只要一想到他苦命的媽媽,再離經叛道的事也做不出來了。
  
   沈天祺這個年紀還沒有辦法很好地隱藏自己的情緒,他跟向堯不是同一種人,他習慣直來直往。
  
   他失魂似的回了家,不敢多看向堯一眼,連吃飯的興致都不高。
  
   晚飯後,他不小心躺著睡著了,被媽媽叫起來洗澡。他隨便拿了換洗衣服就往浴室走,客廳已經熄了燈。
  
   水聲掩蓋了四周的聲音,沈天祺完全沒聽見浴室門把被轉動的聲響。他還在發呆的時候,突然一具溫熱的身體從他的背後貼了上來。 沈天祺立刻就僵住了,因為這個家裡有膽子這麽做的也只有一個人,是向堯。
  
   沈天祺被壓制在牆壁上,蓮蓬頭並沒有關掉,水流從他的身上滑落下去,他清楚感覺到向堯也是裸著的,因為肌膚相貼的觸感非常清晰:"你做什麽?"
  
   "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在看我?"向堯故意在他的後頸處說話,呼吸直接竄進他的耳洞裡。
  
   "沒有"沈天祺敏感地顫了一下,把身體貼在牆壁上。
  
   向堯察覺到他不自然的反應了,拉著他往後扯了一把,果然看見了他想要遮掩的東西。他語帶調侃地說:"不是很討厭這樣嗎?為什麽我連碰都沒碰,你就硬了?"
  
   沈天祺也不想這樣,但這似乎已經成為一種本能了。他一被向堯碰觸就會有反應,他已經習慣了他的撫摸與味道。但他的理智還在掙扎著,知道再繼續下去就會釀成大錯:"放手──!我們是兄弟"
  
   向堯突然冷笑一聲,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沈天祺,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你喜歡我摸你,你對著我這個哥哥勃起了。"
  
   "閉嘴,我沒嗚──!"沈天祺沒有辦法再說話了,因為向堯已經伸手握住他的東西。一股愉悅的電流瞬間竄上腦際,向堯多久沒碰他,他就禁慾了多久。
  
   積滿水的地板很滑,沈天祺覺得腿軟得幾乎撐不住身體,禁不住往後倒。向堯穩穩地撐住他了,但他同時感覺到抵在自己屁股上的火熱性器。
  
   沈天祺慌得想要逃走,被向堯扣著腰壓制在牆上:"不誠實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
  
   向堯的手中握著他的弱點,輕易地就能讓沈天祺棄械投降。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入沈天祺的雙腿之間,一邊在他腿間抽插,一邊套弄他的陰莖。
  
   "啊──"沈天祺不小心叫出來之後才發現浴室裡的回音太大了。他阻止不了向堯的動作,只能摀住自己的口:"嗚──"
  
   向堯對他這樣的動作滿意極了:"果然還是怕被人知道了吧。我猜猜,你是擔心會被阿姨聽見吧"
  
   向堯說話的語氣帶著惡劣的笑意,讓人不免猜測他又再打什麽壞主意。沈天祺幾乎是下意識地回頭瞪他,那眼神明明是警告,向堯卻看得更興奮了,頂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次有了熱水當緩衝,腿根也不像上次那麽疼痛了,只不過癢得有些難耐。沈天祺總是忍不住扭動身體,他越動向堯就壓制得越厲害。兩人私處摩擦的水聲非常明顯,明顯到好像浴室外頭都能聽見。
  
   "唔──慢一點"一個人的膽子再大,也總會有些顧忌。沈天祺的軟肋就是他媽媽,要他對向堯示弱也沒關係。
  
   向堯顯然很吃這一套,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要他翹高。沈天祺不從,他就會想辦法讓他叫得更大聲,讓他舒服,或者讓他疼痛。他在他即將要到達高潮的時候,用力捏住性器前端。
  
   沈天祺吃痛地喊了出來:"放手──"
  
   "還討不討厭我了?"
  
   沈天祺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幼稚鬼"
  
   "我是你哥哥,親愛的弟弟"向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松了手,還故意輕輕咬住他的耳朵。
  
   沈天祺哼了一聲之後泄了出來,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要抽走一樣。
  
   向堯還沒有射,卻突然退了出來。沈天祺的呼吸還沒平復過來,猛然就被翻過身來,直接面對向堯。向堯將淋了水的瀏海往後撥,露出好看的額頭來,這模樣與平常裝出來的樣子完全不同,更成熟,更具侵略性,當然也更性感。所以這麽多人想看裸男的濕身秀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沈天祺想偏過頭去,下巴卻被按著轉了回來。
  
   向堯將身體貼了上去,腿間那個大傢伙直接頂在沈天祺的雙腿之間。
  
   沈天祺根本逃不了,被迫迎上向堯的目光。
  
   向堯的眼底很深,好像要把他給吃掉一樣。他用拇指撥弄沈天祺的唇,開口道:"張嘴。"
  
   沈天祺知道不該聽他的,他要擔心顧忌的事情太多了。他腦中亂成一團,可是卻在向堯吻下來的時候,什麽都沒辦法思考了。
  
   向堯的舌頭探進他的口中,舔過他的牙床,與他唇舌交纏。一開始還只是試探性的,後來就越吻越激烈。沈天祺被吻得頭昏腦脹的,最後還是給出回應了。
  
   向堯變得更激動起來,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摸,還按著他的腰,將大傢伙在他雙腿之間抽動。
  
   沈天祺被他蹭得有些疼痛,但沒有阻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淪陷了。
  
   這次之後,他們兄弟倆便開始了這樣一段荒唐而墮落的關係。他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親吻、擁抱,用手或者其他部位解決生理問題。
  
   向堯即將升上高三,課業壓力越來越重,待在學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有一天,沈天祺等著跟向堯一起回家,等到趴在桌上睡著了。向堯進到教室後也沒叫醒他,悄無聲息地走到他的身旁,伸手就往他的褲襠抓。
  
   "操!"沈天祺被驚醒了,但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
  
  吻住了。
  
   傍晚的夕陽照進空無一人的教室裡,把沈天祺蜜色的肌膚映得非常漂亮。他緊皺著眉,睫毛一顫一顫地,呼吸急促,喉間溢出一些壓抑的呻吟。
  
   向堯的手伸進他的褲子裡了,肆無忌憚地挑逗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時重時輕地套弄著。
  
   雖然四下無人,但在學校這樣的環境卻顯得格外刺激。
  
   沈天祺幾乎要被他逼哭了,狠狠瞪著那只手的主人:"你他媽別、快點"
  
   "到底是要我停下,還是要繼續?"
  
   "快點"
  
   "求我啊。"
  
   "媽的──"沈天祺抓著向堯的衣領直接吻了上去,他的手也沒有閑著,在向堯身上摸了一陣之後,撫上他已經硬挺的部位。
  
   向堯本來沒這個意思的,卻被沈天祺撩得停不下來。
  
   他們解開彼此的褲子,將兩根火熱的東西貼在一起快速地套弄。向堯低頭去吻他的脖子,用牙齒解開上衣兩顆扣子。
  
   沈天祺癢得忍不住往後縮,露出一段線條優美的頸項。向堯順勢在鎖骨的地方留下一個吻痕。
  
   他們沉浸在情慾之中渾然忘我,全然不知有個人正站在教室外頭往裡看。
  
   窗臺跟桌椅擋住了他們的下半身,但從兩人的動作也不難判斷出他們正在幹什麽。在外頭的那人起初是震驚的,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拿出手機,打開拍攝鏡頭,在向堯吻上沈天祺的唇時,拍下照片。
  
  v兄弟:圍毆又慘遭哥哥強制愛,幹到屁股開花
  
   -今天放學後,天臺見。
  
   沈天祺收到這則陌生簡訊的時候,本來還沒放在心上,諸如此類的挑釁他沒少收過,因為以前看他不爽的人太多了。但在他看見文字底下的照片時,臉色就變了。因為那正是那天傍晚他跟向堯在教室接吻的照片,兩人的臉清晰可見,完全沒有狡辯的餘地。
  
   -你是誰?
  
   沈天祺很快打了回訊過去。對方回覆的也很快。
  
   -來了就知道。
  
   沈天祺在新學校一直安分守己,沒有惹事生非。他想不到會是誰拍了這樣的照片來威脅自己。不過想太多也沒用,去了就知道。剛好向堯升高三需要交接學生會的事,會晚點走,沈天祺便藉故說要買東西先走。
  
   放學的鐘聲響起後,他直接走到天臺上。
  
   有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他認得對方的臉,卻叫不出名字來,只知道是自己班上的同學。
  
   沈天祺直接問道:"照片是你拍的?"
  
   "是。真想不到啊,你們兄弟倆居然搞在一起了"那人露出一臉噁心的模樣,又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沈天祺。
  
   沈天祺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你想怎麽樣?"
  
   "聽說你挺會打架的。"
  
   "你從哪裡知道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沈天祺按著耐心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我要你幫我打一個人。"那人說出一個名字來,是高三的一個惡霸。
  
   沈天祺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是從其他學生口中知道的,說這個惡霸在學校附近橫行,還與外頭的流氓有些勾結。學校報過警了也沒有用,因為此事還有老師反被威脅。最後學校放任不管了,反正只要想辦法讓惡霸畢業,就能順利把人送走了。
  
   沈天祺根本不想管眼前的人跟惡霸有什麽恩怨。他只知道,對方這是想讓他當打手,也可能是想轉移惡霸的注意力。
  
   要是其他的事就算了,惹上流氓是最麻煩的。他不能淌這趟渾水,媽媽好不容易有了幸福的生活,他怎麽可能再讓她為自己操心。
  
   "我不幹。"沈天祺果斷地拒絕了,轉身就想走人。
  
   "等等!"對方急著把沈天祺喊住,"你不怕我把這張照片發出去嗎?你是同性戀的事也會曝光。還有你哥哥的前途說不定也就毀了,他可是個備受期待的優等生。"
  
   沈天祺本來已經往回走了兩步,聽見最後一句話又停了下來。他要是一個人的話,被人家怎麽看待都無所謂,但一牽扯上向堯,他突然就難以做決定了。
  
   同性戀在社會上仍是受歧視的,向堯的成績十分優異,只有他挑學校,而不是學校挑他的份。沈天祺都不敢想像他被拒絕入學的樣子。他承認他一開始對向堯沒有好感,甚至還想撕破他偽裝的面具。但是,胡鬧過後,他居然也認真了
  
   愛人與親人只能選其一,自古就是個難題。就像媽媽跟女朋友同時掉水裡了,要選擇先救誰是一樣的道理。
  
   沈天祺握緊拳頭,最後殺氣騰騰地瞪了那人一眼:"我只做這麽一次,告訴我他在哪裡。"
  
   那人被沈天祺可怕的氣勢所震懾,嚇得退了一步,但聽見沈天祺的話之後又開心了起來,嘴角抽搐的模樣看起來很滑稽:"臨水街大概五點半左右,那人會在那裡的攤子上吃東西。"
  
   沈天祺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是五點,半小時內過去還來得及。如果時間上不會拖太久的話,可能還可以趕在向堯到家之前解決。他沒有再看那個人一眼,直接沖向樓梯口,朝校門口奔了出去。
  
   五點二十分,他就已經跑到了臨水街。他氣喘吁吁地到處找人,果然發現目標坐在攤子上吃東西。他大概是這家店的常客了,點了一大堆東西吃,卻沒有付錢。老闆是一對年輕夫婦,好像也十分怕他,老闆娘生得特別美貌,端食物上前的時候還被他拉了一把坐在大腿上,還毫不客氣地摸人家妻子的大腿與屁股。周圍的客人坐得離得很遠,好像也見怪不怪了,都不敢上前解圍。
  
   沈天祺本來也挺厭煩做這種事的,看見這一幕火就上來了。不是他多麽有正義感,而是設身處地去想,要是他媽媽在外頭也被人這麽對待了,他非揍死對方不可。
  
   不過好在他從前打架經驗多了,怒火上來了卻不會衝動。他估計惡霸還會再吃上一段時間,先找了附近的商場買了一件連帽T、休閒褲及口罩,到廁所裡去換裝。他從廁所出來時,把臉都遮擋得嚴實。他算準時間再回去時,惡霸已經快要吃完東西了。
  
   沈天祺再待了一會,尾隨在對方身後,走到偏僻的巷弄時,突然沖了出去,直接把人踹進巷子裡揍。
  
   偷襲講求出奇不意。惡霸被沈天祺的第一下給打懵了,大概也是料不到有人敢打他,想要回手卻始終找不到機會。
  
   沈天祺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也當作是出氣。他把惡霸給揍趴下了,見對方動也不動,就拿出手機拍證據。沒想到這人耍詐,突然撲了上來,沈天祺被他撞了一下,左手臂恰巧就撞在磚牆突起的石尖上,疼得他悶哼出聲。反正照片也拍到了,沈天祺不跟對方死纏爛打了,轉身直接跑出巷弄,頭也不回的奔向回家的方向。
  
   他回到家時已經是六點半,向堯已經回來了。
  
   向堯在兩人的父母面前一直都是個好兄長的樣子,目光卻直直地盯在沈天祺身上:"你怎麽比我還晚?"
  
   "我去了比較遠的地方。"沈天祺回來之前就想好藉口了,在附近的店家隨便買了一樣東西,他甚至把新買來的衣服都丟在外頭的垃圾桶裡,換回自己的校服。
  
   "這樣啊。"向堯卻沒有追根究底。
  
   全家人吃過晚飯後,向堯去了沈天祺的房裡:"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就是買個東西。"
  
   向堯沒有再問下去,低頭想要像往常那樣親近他,卻被沈天祺一把推開了:"我今天有點累了。"
  
   除了兩人一開始交惡的那段時間外,沈天祺沒有再像這樣明顯地拒絕過他。
  
   向堯看了他一眼,還是說:"讓我親一下。"
  
   向堯很少用這樣的語調說話,他的音質偏冷,低聲說話的時候反而會讓人有種溫柔繾綣的錯覺。沈天祺沒有回話,態度卻已經軟化下來了。
  
   向堯摸著他的臉吻了上去,舌頭探了進去,越吻越深。
  
   "夠了"沈天祺今天的體力有點消耗過度,被吻得有些腿軟,他的背抵在衣櫃上,好像有點拒絕不了。
  
   向堯吮著他的舌頭,像是留戀不舍,他的手慢慢往下滑,摸過他的脖子與肩膀,放到手臂上的時候,他聽見沈天祺突然唔了一聲,這呻吟與平時不同,像是在忍著什麽。
  
   沈天祺的反應並不大,是裝著不想讓向堯看出來,所以也沒有推開他,只是說:"好了,我該念書了。"
  
   向堯放開他了,什麽都沒問就走了。
  
   沈天祺松了一口氣,左手臂還有些隱隱作痛。他被那個惡霸撞了一下,突出的石尖刺進肉裡,傷口不大,卻有些深,雖然只是皮肉傷,但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大概也是愛面子吧,他不想讓向堯知道這件事。
  
   沈天祺隔日到學校後,把惡霸被毆打的照片傳給威脅他的人,證明自己已經按照要求做了。他不是那種能容忍再被同一件事威脅第二次的人,傳照片時也附上文字:我已經照你所說的做了,再用照片的事糾纏不休,我直接送你下地獄。
  
   他打完這段話後,立刻就刪了所有的記錄。那人也沒再發訊息過來,他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沒想到放學的時候,那惡霸竟然帶著人等在校門口,一個一個檢查走出校門的學生。
  
   大概是惡霸被打了不甘心,想要尋仇。他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誰,卻在現場找到一隻筆,那是學校校慶時分送給各位同學的,筆上印著學校的名字與校徽。惡霸知道毆打他的人是跟自己同一所學校的之後,就更不可能放過這個線索了。他也知道打他的人受了傷,受傷的位置還在左手臂上。
  
   沈天祺在校門前停了下來,前方有好多學生正在排隊等著檢查。惡霸並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所以校方也無法強制干涉。
  
   "怎麽停下來了?"向堯轉頭問他。
  
   沈天祺用下巴指了指那群人:"你沒看見前面嗎?"
  
   "你怕嗎?"向堯無所謂地笑了笑,又低聲在他耳邊道,"怕的話哥哥保護你。"
  
   "滾!"
  
   向堯笑著把手搭在沈天祺的肩上,無視於校門口的異狀,穿過那群排隊的學生,往校外走了出去。沈天祺心裡有點緊張,一方面是擔心惡霸會上來找碴,另一方面又不知道向堯會怎麽做。他雖然沒有跟向堯真正打過架,但他知道向堯的力氣很大,運動神經也不差,要是雙方真打起來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惡霸的目光掃了向堯一眼,又掃過沈天祺,居然還真的放他們走了。
  
   沈天祺好奇極了:"怎麽回事?你們認識?"
  
   向堯說:"認識,但不熟。"
  
   "他為什麽不檢查我們?"
  
   向堯笑著問他:"怎麽,你這麽想被搜身嗎?"
  
   "當然不是"沈天祺雖然覺得奇怪,但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他也怕自己露餡了。
  
   惡霸沒找到人不甘心,在校門口連續蹲守一個禮拜。據別的班級說,他還會趁老師不在的時候闖進教室裡找,逼男同學脫襯衫檢查身上有沒有傷口。
  
   沈天祺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對方要是真的找上他了,他也不會乖乖挨打。
  
   這日,向堯又有事留了下來,沈天祺一個人回家。這幾天惡霸已經不蹲校門口了,所以他也沒有太過警惕。
  
   他察覺到不對勁時,是因為發現身後有人跟蹤,他加快腳步想擺脫跟蹤的人時,前面又出現兩個人來堵他的路。
  
   沈天祺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往一旁的巷子裡跑去,但對方似乎是刻意把他引到偏僻無人的巷子裡的,五、六個人把他圍在一條死巷裡。
  
   當惡霸與那個威脅他的人同時出現時,沈天祺就知
  
  道事情曝光了。
  
   威脅沈天祺的人已經先被惡霸狠揍了一頓,模樣非常狼狽,痛哭流涕跪地求饒:"劉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天祺歎了一口氣,完全不同情對方。
  
   那名叫劉哥的惡霸抬頭看向沈天祺:"那天打我的人就是你了吧。"
  
   "是我。"
  
   惡霸做了一個手勢,他身旁的人全都一擁而上。
  
   沈天祺並不想惹禍上身,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辦法了。他都被逼進死巷裡了,對方很顯然就是教訓他。他不會笨到真的要拼命,但至少也要先想辦法從這裡逃走才是。
  
   他看准了其中一個比較弱的人出手,周圍的人卻又立刻圍了上來。他左手臂上的傷口還沒完全好,被碰了一下又生疼起來,稍微影響他的動作。
  
   劉哥見到沈天祺的姿勢有些彆扭,突然喊道:"打他的左手,他手上有傷。"
  
   沈天祺嘖了一聲,不得不護住手臂,卻揍人揍得更狠了。
  
   人多畢竟還是有利的,沈天祺只堅持一陣就被打趴下了。他從前被家暴慣了,是挺耐打的,下意識就護住要害。
  
   對方也沒有占多少便宜,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下手打得更狠。
  
   沈天祺連一聲也不吭,死死扛著。
  
   "媽的,這小子真的太欠揍了。"惡霸看不慣沈天祺這樣子,突然拿出小刀,想給他點顏色瞧瞧,最好是像旁邊那個廢物一樣痛哭求饒。他揪著沈天祺的頭髮往上拉,要他對自己嗑三個響頭叫爺爺就放過他。
  
   沈天祺笑了,不屑地呸了他一口:"做夢吧。"
  
   惡霸被他給激怒了,威脅道:"這張臉這麽好看,要是被刮花了會怎麽樣?你說向堯還會要你嗎?"
  
   他既然都問出打人的是沈天祺,自然也看見那張照片了。
  
   沈天祺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惡霸喜歡他露出這種脆弱的表情,又故意說:"反正你也是給男人幹屁股的吧,不如先讓我們幾個兄弟們爽一下,嚐嚐男人的滋味是不是真的比女人好。"
  
   旁邊一個附和道:"聽說幹男人很帶勁,我也想試試。"
  
   又一個人說:"他這種型的我可以。"
  
   "不如把他扒光了拍裸照,他還不得乖乖聽話。"
  
   幾個流氓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齷齪話,哈哈大笑起來,沈天祺卻突然發難,一躍而起。他先揍了旁邊把他壓制在地上的兩個人,再一腳把眼前的惡霸給狠狠踹開。
  
   所有人措手不及,連帶著幾個人往後跌倒。他抓緊機會,飛快的往巷口沖。就算身上疼得像是骨頭快散架了,他也得先離開這裡再說。
  
   但一個人突然沖上來抱住他的腰,擋住他逃生的路。那個用照片威脅他的人緊抓著沈天祺不讓他走:"救命帶我走"
  
   就這樣一耽擱,沈天祺又錯失機會了。
  
   劉哥這次氣得不輕,先把沈天祺踹倒在地,上前就想給他一刀。
  
   沈天祺的力氣幾乎都在剛才打群架的時候用掉了,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睜睜看著刀子在自己眼前揮舞。
  
   恐怕今天他就要栽在這裡了。他像是認命了,閉上眼睛,腦中突然飛快地閃過小時候的事,以及向堯的臉。
  
   他還是有放不下的人啊。
  
   身上沒有迎來劇痛,卻先聽得刀子落地及咒駡聲:"媽的,是誰──"
  
   巷口站著一個人影,穿著學校的制服,他手中握著一塊撿來的石頭,臉上沒什麽表情,目光卻冷得像是想殺人:"是誰允許你們動他的。"
  
   劉哥抬頭一見來人,像是瞬間定格一樣;沈天祺的身體卻僵住了,這個聲音分明是向堯。
  
   他躺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卻拼命地想要轉頭看向堯:"你來做什麽快走啊──"
  
   向堯無視於沈天祺的忠告,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上!大家一起上啊!"劉哥的聲音中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但他仗著人多,稍微壯了膽,想要給向堯好看。
  
   在場這些人都是他新交的混混,以前沒聽過向堯的名字,看他長得一副斯文的帥哥樣,都以為很好欺負,全都被劉哥慫恿著上了。
  
   沈天祺不知道後來怎麽樣了,他實在太累了,汗水流進他的眼睛裡,眼前糊成一片,意識越來越遠
  
   他昏倒了。
  
   "向堯──!"沈天祺醒來的時候身上疼得要命,意識卻還停留在昏倒前的那一刻。直到他發現自己待在陌生的房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醒了?"向堯從廁所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熱毛巾。
  
   沈天祺還是呆愣的狀態:"這裡是"
  
   "酒店。"向堯回答,"你傷成這副樣子,想讓我爸跟阿姨知道嗎?我告訴他們明天有個重要的小考,今晚要在同學家複習,也順便帶你一起了。"
  
   沈天祺掀開棉被,發現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脫掉了,只穿著內褲,大大小小的傷痕遍佈在肌膚上,顯然那場混戰不是他在做夢。他這時突然看向堯,抓著他的手:"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
  
   "那些人呢?"
  
   "大概進了醫院吧。"向堯對那些人的生死毫不在意,目光一直盯在沈天祺身上。
  
   沈天祺感覺得到向堯不太高興,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反倒是向堯先問了:"出了這種事,為什麽不告訴我?"
  
   "沒什麽大不了的。"沈天祺一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但話出口後,他能感覺到向堯更不開心了。他不知道向堯到底瞭解到什麽樣的程度,還在猶豫要不要隱瞞。
  
   向堯說:"我全都知道了。你打了劉大慶,還有照片的事"
  
   沈天祺不說話了。他覺得尷尬極了,拉過被子,想要躺回床上繼續睡。
  
   向堯制止了他的動作,還伸手把他的下巴給扳過來,低下頭道:"你這是在為我著想嗎?"
  
   向堯的五官及輪廓非常完美,鮮少有人能與他近距離對視而無動於衷的。
  
   即便是跟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沈天祺也不能倖免,他呆了一瞬,故意用惡劣的語氣道:"你少自戀了。我只不過是不想讓這件事影響到你,你要是無法上好學校,我對你爸交代不過去。"
  
   向堯笑了:"說來說去,也還是在為我著想啊。"
  
   "隨便你怎麽想吧。"
  
   "我很開心,但是也很生氣。"向堯的語氣變得低沉起來,有點危險,又有點曖昧,"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我沒趕到,你會變得怎麽樣?"
  
   沈天祺沒有說話,後果怎麽樣他自己也不敢想。]
  
   向堯接了自己的話:"沈天祺,與其讓你被他們打到住院,還倒不如讓我做到住院。"
  
   沈天祺瞪大了眼睛看他,完全想不到向堯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向堯的眼神是認真的,危險又帶有侵略性。
  
   沈天祺掙扎著想要把他推開,向堯卻霸道地吻了下來。他的手摸進被子底下,避開沈天祺身上的傷處,直接覆在腿間的要害上,溫柔地搓揉內褲底下的軟物。
  
   沈天祺偏頭避開他的吻,氣喘吁吁地道:"你幹什麽──"
  
   向堯咬著他的耳朵道:"我本來是打算再等你一年的,但現在恐怕沒辦法了。你太讓我患得患失了"
  
   沈天祺訝異到不行,他沒想過像向堯這樣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你我身上還有傷"
  
   "就是趁你不能動彈的時候才最好,省的你反抗的太激烈了會受傷。"
  
   "你這變態!嗯──"
  
   向堯確實是個說做就做的人,他掀開沈天祺身上的棉被,修長的手指勾著內褲的邊緣慢慢地扯了下來。
  
   沈天祺徹底被扒光了。在他身體沒事的時候都打不過向堯了,更何況是現在:"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說呢?"向堯重新撫慰他的性器,已經有反應的東西已經開始硬得抬頭了。
  
   沈天祺感覺到向堯不只是摸他性器,手指甚至還往下探到他臀縫裡最隱密的地方。他意識到向堯這次是認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緊張還是害怕:"你別"
  
   "別亂動,傷了就不好了。如果你不想因為這種事上醫院的話"
  
   "操──"沈天祺簡直拿他沒有辦法。他明明不是能任由別人擺佈的性子,卻總是讓向堯肆意妄為。
  
   向堯看得出沈天祺已經妥協了,拿出酒店房間都會配備的潤滑劑,擠在手上。他把沈天祺的雙腿在自己面前分開,把身體嵌入他的腿間,目光盯著他的下體看,將冰涼濕潤的液體塗抹在穴口上。
  
   "別看──"
  
   "不看要怎麽做?"向堯笑了,"我也是第一次,你想讓我亂來一通嗎?"
  
   "但是"
  
   "沒有但是。就算我們真的是親兄弟,我也會對你做同樣的事。"向堯把一根手指淺淺地探了進去,裡頭非常緊致,又熱又軟。
  
   後穴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非常奇怪,再加上張著雙腿被向堯這樣盯著看。沈天祺只覺得惱怒又羞恥。
  
   "你裡頭真熱,還夾得好緊"向堯順利地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嘗試抽送著。
  
   "你閉嘴!"
  
   向堯要是會閉嘴就不是向堯了:"你這裡好像很有感覺碰一碰反應就很大"
  
   "你、啊媽的"
  
   向堯又插入第二根手指,這次不再只是單純的抽送,用指腹輕輕搔刮著內壁。
  
   "你別──"沈天祺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連呼吸都變得不穩了,"別碰那裡嗚"
  
   向堯不知道沈天祺這樣的反應算不算敏感,但他喜歡他露出這種隱忍的表情,也喜歡他把自己的手指夾緊的感覺。
  
   "啊──!夠了──"
  
   向堯不知道碰到了哪裡,沈天祺開始掙扎起來,身體往後退著想要逃走。向堯自然是不可能讓他逃走的,他追了上去,把沈天祺的屁股抬高,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他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沈天祺的眼角好像溢出淚水了,看起來脆弱極了。
  
   向堯忍不住多弄了幾下,幾乎要把沈
  
  天祺給惹怒了,才抽出濕漉漉的手指。退出的時候,他感覺到沈天祺的屁股在吸他的手指,好似在挽留一樣。手指完全抽出之後,後穴已經開始收縮了,慢慢要閉合起來。
  
   向堯本來還想多弄一會,見到這樣的情形,自然就忍不住了。他脫掉上衣跟褲子,下身已經完全硬了。
  
   "第一次據說用後入會比較好,但你現在這樣子不行,就用這個姿勢做吧。"他一邊對沈天祺說著,一邊將潤滑劑抹在自己尺寸驚人的部位上。
  
   沈天祺都想逃跑了,但向堯一向不喜歡別人反抗他,要是逃跑不成功的話,下場反而會更慘。
  
   沈天祺不想再折騰自己了,他可不想被向堯弄到住院。
  
   向堯的身上也有一些傷痕,還是新鮮的,大概是跟那群人幹架的時候弄傷的。沈天祺盯著他赤裸的上身,不知道向堯是怎麽做到的,他一個人對上全部,居然還能夠全身而退。
  
   "看著我,不准分心。"向堯覆在他的身上,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往後穴擠進去。
  
   "操!你輕點──"沈天祺吃痛地喊了出來,伸手去抓向堯的肩膀。
  
   向堯沒有理會沈天祺這種虛弱的抵抗,他讓他的雙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堅定而緩慢地幹了進去。
  
   "嗚──好痛──"第一次就要適應這麽大的尺寸確實很難。沈天祺疼得幾乎都要流淚了,聲音都顫抖起來。
  
   向堯有時候停了下來,有時候又慢慢地往裡推進。
  
   沈天祺身上有傷碰不得,他只好去吻他的唇,用手撫慰他的下身。
  
   "唔"沈天祺簡直又痛又爽,但這樣做確實能讓他的身體適應下來。
  
   向堯終於全部幹了進去,囊袋都抵在沈天祺的屁股上了:"看吧,你全吃了進去。"
  
   "你閉嘴"
  
   兩人說話時彷佛會牽動下身,這感覺很奇妙,也讓他們變得更親近些。
  
   向堯開始動了起來,先是小幅地快速抽送,而後再緩慢地全進全出。潤滑劑被擠壓出黏膩的水聲,沈天祺繃緊身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你慢點嗚"
  
   進出正順利的時候怎麽可能慢得了,沈天祺咬得太緊了,向堯越肏越快,恨不得埋在他體內都不要出來了。
  
   "別頂了、太快了啊──"沈天祺的反應越來越大,顫抖得也更加厲害。
  
   向堯知道是自己肏到了他的前列腺,卻按著他的腰拼命地往那個地方狠幹。
  
   "媽的操──!"沈天祺驚叫出聲,忍不住用力地抓了他的背一下。
  
   向堯卻好像很喜歡沈天祺這樣似的,又故意肏得他叫出聲音來。沈天祺被逼哭出來了,一邊哭一邊罵。
  
   沈天祺身上還有傷,向堯沒辦法做得太狠,儘管他還想多來幾個姿勢。反正時日還長,只要沈天祺成為他的人,就註定跑不掉了。
  
   沈天祺被弄射一次後,又累得睡了過去。
  
   向堯幫他身上清理乾淨,又上了傷藥,才上床抱著他一起入睡。
  
  v兄弟:在家長面前大膽做愛,乾哭幹射叫哥哥
  
   惡霸劉大慶自那次之後就沒有在學校出現了,不久之後,又聽說他休學了。這消息在朝會由校長親口宣佈時,台下的學生們全都歡呼起來。
  
   一個學校裡本來就有好學生也有壞學生,有像向堯這種類型的人,自然也會有劉大慶這種對比。沈天祺先前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像向堯這麽出風頭的人,照理來說應該會成為壞學生的目標才是。然而向堯不但平安無事,還依舊維持他裝逼的人設。他現在回想起來,反倒像是劉大慶這些流氓很怕他似的。
  
   沈天祺實在太好奇了,在某天回家的路上忍不住問向堯:"劉大慶的事是你做的吧。"
  
   向堯既然都親自救他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是。"
  
   沈天祺一想到惡霸記仇的性子,還是有點擔心:"他不會回來報復吧?"
  
   "他不敢。"向堯回答得很肯定。
  
   "你怎麽知道?"
  
   "你以為他沒有堵過我嗎?"
  
   沈天祺更好奇了:"什麽時候?"
  
   "在我初三的時候吧,開學第一天就在校門口堵我了,放學時把我叫去一條死巷裡頭。"
  
   "然後呢?"
  
   "我打了他,只不過當時課業多太煩了,脾氣也不太好,下手有點重,就把他打到住院了。在那之後,他就不敢再找我了。"
  
   沈天祺突然停下腳步。
  
   向堯也跟著停了下來,回過頭去:"你怕我嗎?",
  
   "怎麽可能。"沈天祺一想到那天惡霸調戲別人老婆的樣子,就算多揍幾頓也不解氣。他只是突然想到向堯的事,他根本不知道向堯為什麽要戴上假面具生活,也不知道他怎麽突然就對自己有興趣了。明明向堯一開始就表現得很反感,還以作弄自己為樂。沈天祺現在才想到他其實不太瞭解向堯啊。
  
   向堯以為他還在糾結這件事:"我不會這樣對你的。"
  
   沈天祺眯著眼看他:"你要是打我,我也不會客氣的。",
  
   向堯笑了起來:"你打不過我。"
  
   "打不過也要打。"
  
   向堯的眼角彎了起來,攬著他的肩,湊在他耳邊道:"你要是把這股衝勁用在床上就好了。"
  
   "操!"沈天祺的耳朵紅了,推了他一把,"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麽?"
  
   "我想幹你。"向堯說起這種事來特別不害臊,"沈天祺,過幾天就是我十八歲生日。"
  
   沈天祺瞪了他一眼,這人還真好意思說。向堯那天把他按在床上做的時候,自己都還沒成年呢,雖然也只差一點。,
  
   "你這是犯罪。"
  
   "你肯定想像不到,我想對你做的事可多了。"
  
   這對話還能繼續下去嗎?,
  
   不能,所以沈天祺沒理他了。
  
   向堯的十八歲生日,依然是在家裡過的,雖然他在學校很受歡迎,但似乎沒有真正交心的朋友。沈天祺自己也是,所以他沒資格說什麽。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像他們這樣特立獨行的兩個人,怎麽就看對眼了。
  
   慶祝完生日之後,沈天祺就被拉到向堯的房間裡,才剛關上房門,向堯就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
  
   沈天祺的背抵在門上,下巴被捏著往上抬高,他只來得及說兩個字,唇就被堵住了:"等等"
  
   向堯不裝的時候,氣勢及侵略性很強。沈天祺只不過是掙扎了幾下,反而被他壓制得更厲害了。他一邊喘息一邊在接吻的間隙道:"還在外面"
  
   沈天祺想說的是他們的家長都在客廳。,
  
   "所以呢?"向堯舔了舔他的唇,又去吻他的脖子。他毫無忌憚的把手往他身上摸,撩起上衣,撫過腰身之後,再把褲子拉了下去:"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媽的放手"向堯的手已經探進內褲裡了,但不是摸他的前頭,而是在揉捏他的屁股。
  
   向堯整個人貼了上來,兩人駁起的下身隔著輕薄的布料磨蹭,沈天祺的內褲前端已經濕了一小塊:"為什麽?你不是很有感覺嗎?",
  
   "我沒洗澡"
  
   "原來你比較想在浴室裡做嗎?"
  
   "不是!"
  
   向堯笑了出來:"但我可等不及了"
  
   自他們第一次做愛開始,已經過了一周,即便是那一次,也是顧忌到沈天祺身上有傷而做得不盡興。現在他也好得差不多了,向堯怎麽可能還忍得住。他把沈天祺翻過身去,讓他趴在門上,動作迅速的脫下他的褲子。
  
   向堯按著他的力氣很大,這使得沈天祺不得不把雙手貼在門板上,以免發出碰撞的聲音。,
  
   "別在這裡嗚"向堯的手一向很快,沈天祺還來不及遮擋,下身的要害就已經被抓住了。
  
   向堯微彎身體,將下巴靠在沈天祺的肩膀上,目光下瞥,五指技巧性的套弄沈天祺充血勃起的陰莖:"在教室的時候你也是這麽說結果射得我滿手都是"
  
   "你還記不夠那次的、教訓嗎"說到這個沈天祺就有氣,要不是那一次被拍了照,他還能這樣被人給威脅嗎。,
  
  
  
   "沈天祺,我很高興你居然這麽喜歡我"向堯低沉動聽的聲音在他耳邊縈繞,像在說情話一樣。
  
   "誰喜歡你"沈天祺的耳根立刻就紅了,連帶整張臉也燒了起來。
  
   "我沒有在耍你,我也是認真的。"
  
   沈天祺的身體僵了一瞬,隨即又被向堯的手給弄得無法思考了。開過葷的人早就不能滿足於手淫了,無論是誰都一樣。
  
   向堯把潤滑劑擠在手中,抹在沈天祺的後穴上,冰涼的觸感讓沈天祺顫了一下,隨後那個隱密的穴口就被指尖入侵。
  
   "你哪來的?",
  
   "買的。"
  
   "老闆肯賣你?"沈天祺難以想像老闆的表情。
  
   "我跟他說我弟要用的",
  
   "操!"
  
   向堯也不跟他開玩笑了:"我今天才去買的,還出示了身分證。"
  
   潤滑劑被體溫給融化了,更加方便向堯的手指進出,沈天祺適應之後反而還覺得身體熱了起來,大部分潤滑劑含有少量的催情效果,單純只是助興而已。
  
   "嗯"沈天祺不再掙扎了,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
  
   向堯故意不去摸他的性器,讓他全心感受被自己手指進出的地方,前端即便沒有受到撫慰,也沒有疲軟下來。身體顯然已經知道要從後頭找到快樂了。
  
   雖然這才第二次而已,向堯卻像是摸透了沈天祺的身體一樣,他輕易地找到他的敏感點按壓,聽他隱忍不住地哼出聲音來。,
  
   "你身體真敏感"
  
   "你他媽能不能閉嘴"
  
   "不能。"向堯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往他受不了的地方戳弄,"你知道你對外界刺激的反應會很大嗎?例如現在,一門之隔外,你知道你媽跟我爸都在外頭你就會變得很敏感",
  
   "啊、媽的──"沈天祺本來都快忘掉了,被向堯這麽一提醒立刻又記起來了,身體應激性的緊繃起來,夾住向堯的手指。
  
   這個渾蛋就是故意的。
  
   外界刺激只是其中一小部份而已,最主要還是身體感受到的強烈快感。沈天祺的雙手還按在門上,額頭抵在門前,他隱約能聽到兩人父母在客廳交談的聲音,也能聽見向堯在自己體內搗出黏膩的水聲。
  
   "想射了?"向堯感覺得到他絞得更緊了,也看見他硬得流水的陰莖。他卻故意停下動作,等著沈天祺的回答。
  
   沈天祺唔了一聲,明明想要卻不肯回答。
  
   向堯的手指還插在裡頭,卻不弄他屁股了,而是不緊不慢的把玩著他勃起的東西。沈天祺哼了幾聲,終於忍不住挺胯磨蹭。每個學生的手上幾乎都有長年寫字留下來的繭,磨過龜頭的時候讓沈天祺舒服地眯起眼。,
  
   向堯聽見他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他抽出放在沈天祺體內的手指,把自己的褲子與內褲一同拉了下去。
  
   又硬又燙的東西抵在後穴上,沈天祺突然回神,身體一僵,身後的人卻強硬地想要進來。
  
   "等等──"沈天祺被蠻力壓制得逃不了,充分潤滑過的後穴已經開了口,準備容納向堯可怕的尺寸。,
  
   向堯卻連一秒的猶豫也沒有,趁著沈天祺身體放鬆的時候,將頭部擠了進去。
  
   "唔──!"沈天祺多少還是有點心理準備的,所以沒有驚叫出聲。第二次還是疼痛,只是比起第一次那種身體的撕裂感,已經好受很多。他的性器在被進入的時候就軟了下去,正被向堯的手指揉捏著撫慰起來:"媽的、輕點"
  
   "輕不了。我現在只想幹死你"
  
   操!沈天祺在心裡瘋狂罵著向堯變態,身體卻本能地儘量放鬆下來,以防受傷。
  
   向堯覺得這簡直是沈天祺的允許,又繼續往裡推進一點。
  
   "嗚別動讓我適應一會",
  
   或許是知道沈天祺的身體素質很好的關係,向堯卻有些按捺不住了,繼續朝深處推進。
  
   "你他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嗎?!我操──!"沈天祺忍不住罵了出來,卻被粗長的肉刃猛然貫穿到底,疼得連聲音都在顫抖。是誰說剛開始用後入會比較好的,他要去殺了那個人。
  
   向堯加快撫慰他性器的速度,想讓沈天祺儘快度過這樣的不適。
  
   "呼嗯"沈天祺又疼又舒服,最終還是快感大過於疼痛,性器恢復半勃了。
  
   向堯開始在他體內緩慢地動,一邊動一邊套弄他的東西。
  
   沈天祺忍不住呻吟出聲,卻始終記得壓抑自己的聲音:"別頂這裡太深了"
  
   "適應一下就好"向堯開始加快速度,時不時就擦過敏感點。
  
   沈天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門外了,因為他聽見了客廳傳來走動的聲音,聲音還越來越近。他一緊張又把向堯夾得更緊了:"有人來、停下別動──"
  
   但向堯不但沒停,反而在他體內衝刺的更狠更快。
  
   "嗚──"沈天祺差點叫出聲音來,還得注意不讓身體往門上撞,屁股不斷地往後抬高,看起來就像是主動挨肏。
  
   這樣的姿勢深得他受不
  
  了,向堯卻爽得不行。他也知道在這種時候應該停下比較好,身體卻反其道而行,不但用力地幹了進去,還用粗大的龜頭抵在深處狠狠輾壓。
  
   "操"沈天祺幾乎要被他逼哭了,咬住自己右手的衣袖。
  
   向堯的房門對面是一間儲藏室,兩人的父母就站在離他們一門之隔的位置,好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在這裡嗎?我找不到"
  
   "我看看"
  
   "動靜小一點,小堯跟天祺應該在念書吧"
  
   沈天祺從媽媽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驀然顫了一下。他抵擋不住被前後夾擊的滋味,在向堯手中射了出來。
  
   向堯也幾乎要被他夾泄了,但終於還是忍了下來,繼續在他體內深處抽插。
  
   "別動了"沈天祺才剛經歷高潮,這時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軟軟的語調聽起來像是在求饒,跟他平常兇惡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看得向堯更想欺負他了:"怕的話就壓低身體,把屁股往後抬高,好好夾著,夾緊了"
  
   沈天祺根本沒有選擇,只能照著向堯的話去做。
  
   向堯在他彈性極佳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按著他的胯骨在他體內衝刺起來,動作並不激烈,但每一下都幹得很深。
  
   "嗚!嗯"沈天祺死死地咬著衣袖,衣擺被撩了起來,露出精瘦的腰身,跨間的性器隨著向堯的動作一甩一甩的,未射完的精水陸陸續續地溢了出來,後穴被刺激到強烈收縮。
  
   看見沈天祺被他幹成這副模樣,向堯也忍不住了,扣著他的腰射在他體內深處。
  
   沈天祺渾身失力,整個人要往前跪倒。
  
   向堯把他扯了回來,讓他往後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東西還埋在沈天祺的身體裡沒有離開,稍微一動作就牽連到兩人結合的部位。
  
   沈天祺又哼了一聲,眼角都紅了,被咬過的衣袖還濕了一塊:"拔出去"
  
   向堯退了出去,卻不是因為聽沈天祺的話,只不過是想換個姿勢再幹而已。門外的兩人似乎還在找到東西,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傳到房內。向堯脫了上衣,也把沈天祺扒個精光,推到床上去,這一次是面對面的姿勢。
  
   大概是離門遠了一點的緣故,沈天祺壓低聲音罵道:"你這個瘋子"
  
   向堯突然問他:"你鎖門了嗎?"
  
   沈天祺是最後一個進門的,一進來就立刻被壓在門上,哪還有心思注意這個:"沒"
  
   向堯卻笑了起來,居然也不管了,掰開沈天祺的雙腿又要繼續。
  
   沈天祺嚇得不行,雖然知道兩位家長沒事不會隨便闖進來,但還是非常緊張:"你去鎖門"
  
   "不。"向堯把射後未疲軟的大東西再次插了進去。
  
   雖然沒有像後入那樣深,但角度的變換還是讓沈天祺悶哼出聲:"嗚"
  
   向堯盯著他的臉看,目光沿著他赤裸的身體一路向下,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沈天祺的雙腿往外張開,臀縫中間那個小洞已經適應了他的尺寸,剛才射進去的精液緩慢地流了出來,又被他搗了進去。
  
   "別看"沈天祺作勢要踢他,卻被向堯抓住腳踝,開始幹了起來。
  
   "啊!"沈天祺忍不住叫了一聲,突然又想到房門外頭的人,後面的聲音全都自己吞了下去。
  
   潤滑劑混著精液弄濕了向堯的床單,但向堯一點也不在意。他看見沈天祺被自己逼哭的樣子,就興奮得幾乎快要失控。他每操一下,就能感覺到沈天祺的身體顫個不停,裡頭像是痙攣似的狠狠絞著他。他再多肏幾下,就把沈天祺操到勃起了。
  
   "夠了你夠了"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門外的兩人好像終於找到東西了,聲音慢慢變小,腳步聲也越來越遠,最後好像還回到房裡去了。
  
   沈天祺松了一口氣。
  
   向堯像是再也沒有顧忌一樣,大開大合地用力幹他。
  
   "啊──!慢點"沈天祺不斷地扭動身體,卻被向堯按在身下狠狠肏弄。向堯今天的表現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樣,幾乎要把他釘死在床上。他的身體不斷後退想要逃走,卻被一次又一次地拉了回來。
  
   向堯對沈天祺想要逃跑感到不滿,乾脆把他拉了起來,換了一個體位,用騎乘的姿勢肏他。
  
   "媽的"沈天祺忍不住咒駡出聲,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你這變態──"
  
   向堯還像是遊刃有餘的樣子,一邊頂一邊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不如叫一聲哥哥來聽"
  
   "操!不要"
  
   "叫哥哥,還是被我幹射,你自己選一個?"
  
   "你做夢吧。"
  
   "那就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向堯扣住他的雙手,利用腰腹與腿部的力量,把沈天祺頂得像是在騎馬一樣,身體不斷上下顛簸。
  
   沈天祺掙脫不了,前列腺被瘋狂頂弄,又碰不得自己的性器,難受得要命。他不但被乾哭幹射了,也還是被逼著叫了哥哥。
  
  v兄弟:被拖入廁所狂草,對鏡後入騎|乘艸射
  
   向堯的成績一直都保持在全年級前三,高三這一年對他來說跟平常日子沒有兩樣。人家是學習得快要崩潰,叫苦連天,他是逗弄沈天祺玩得不亦樂乎,悠悠哉哉。
  
   沈天祺這個准高三生壓力都比他還要大。
  
   轉眼一年很快就過去了,向堯考上家裡附近一所明星大學,理所當然地住在家裡,繼續輔導沈天祺的功課。
  
   沈天祺的成績經過他的指導,被拉上來不少,但他初中太混了,基礎還是比較弱。向堯以前留下來的筆記太難懂了,不適合他,得另外再去買合適的參考書與題庫。
  
   向堯對自己的新學校不上心,倒是很關心沈天祺的學習狀況。
  
   沈天祺越想越不對勁,後知後覺道:"你想讓我跟你考同一所大學?"
  
   向堯反問:"你想跟我分開?"
  
   "不、不是"沈學渣一向不太考慮未來的事,他就是沒想到而已。向堯生日那天就說過他是認真的,原來是真的嗎?
  
   向堯一看沈天祺的表情就知道了:"你在懷疑什麽?"
  
   "其實我沒想過,我以後要做什麽"沈天祺搬來新家之前,每天都過得很絕望,擺脫不了的家庭暴力,童年的心理陰影,這一切都讓他變得頹廢又消沉。
  
   向堯把手放在他的頭上,摸了摸他的軟毛,沈天祺脾氣硬,頭髮卻很柔軟:"不知道做什麽也無所謂,你只要跟著我就好了。"
  
   ,
  
   沈天祺看著他,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但下一秒向堯立刻就說:"要是我當霸道總裁的話,你就當霸道總裁的秘書。"
  
   沈天祺不看小說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
  
   向堯低頭在他的耳邊曖昧道:"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操!"
  
   X你媽的霸道總裁。虧他剛才還稍微感動了一下。
  
   這週五晚上學校沒有安排課業輔導,向堯現在又比較清閒了,兩人約好一起去挑參考書。
  
   向堯已經考上駕照了,直接開著家裡的車來接沈天祺。他到的時間還有點早,便把車停在校門口,自己下車靠在車上等著。
  
   他們高中學校的制服並不難看,在各所校服的評比之中一直是榜上有名的。向堯以前穿學生制服的樣子很帥,現在穿了便服之後,反而更顯得有大人的成熟樣子。他以前就是校內的風雲人物,畢業還沒滿一年,被很多人認出來也不足為奇。
  
   向堯站在哪裡,哪裡就是目光的焦點。,
  
   沈天祺走出校門的時候,旁邊還有好幾個女生站在校門口,假裝在等人的樣子,卻一直往向堯的方向偷瞄,還有一些比較大膽的,似乎是在私下討論要不要過去搭訕。
  
   沈天祺突然覺得心裡怪怪的,立刻過去把向堯推上車:"趕快走,大家都在看。"
  
   向堯笑了一下:"我來接自己的弟弟,有什麽不對嗎?"
  
   "你也太招搖了。"
  
   "你吃醋嗎?"
  
   "怎麽可能。"
  
   向堯換了一個說法:"那你怕什麽?"
  
   沈天祺沒有說話了,把頭轉向窗外。他的確是怕的,他怎麽能夠不怕。他怕媽媽知道他跟向堯超出兄弟以外的關係,他怕再一次造成家庭失衡。如果有一天,非得讓他選擇其中一個的話
  
   向堯在停紅綠燈時,伸手想去把他的頭給轉回來,卻發現沈天祺睡著了。他也沒弄醒他,就讓他繼續睡下去。
  
   ,
  
   "到了,醒醒。"向堯把車子停在停車場,轉頭看見沈天祺的眼睛都睡紅了,迷糊的樣子看起來像小白兔,雖然內裡可能是張牙舞爪的小野豹。
  
   沈天祺用鼻音嗯了一聲,轉身開門就要下車。
  
   向堯突然拉著他的手把他轉了過來,按著他的後頸吻了上去。
  
   "你做什麽"這個時間停車場沒什麽人,但很難說會不會有人經過,沈天祺用力掙扎幾下,卻被向堯吻得更狠更凶。舌頭舔過牙床,朝敏感的上顎進攻,沈天祺嗚咽幾聲,抵抗慢慢弱了下來,最後雙手搭上向堯的肩膀。
  
   兩人的雙唇分開的時候,向堯說道:"清醒了吧。"
  
   "你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那說點不幼稚的,我想在這裡上你"
  
   "操!"沈天祺嚇得趕緊下車。
  
   兩位帥哥走在路上十分引人注目,雖然大多數都是看向堯的。向堯視若無睹,拉著沈天祺進了一間書店。
  
   沈天祺走到書架上去挑書,回頭要問向堯意見的時候,看見向堯被幾個漂亮的女孩子給堵了,在要電話號碼。三個女孩子穿著附近的高中制服,模樣清純可愛,裙子短到不能再短,聲音軟軟甜甜的。,
  
   "哥哥,你好帥啊"
  
   "哥哥能不能給我們電話號碼,想約你出來玩啊"
  
   "哥哥等等一起吃個飯吧。"
  
   沈天祺看到眼前這一幕,那種不爽的感覺又上來了。他瞪著向堯,就想看他怎麽回答。
  
   向堯在外一向很會裝,禮貌地婉拒:"抱歉,我弟弟在等我。"
  
   三個女孩子順著向堯的目光回頭看,驚叫起來。
  
   "哇,弟弟也是帥哥"
  
   "不如一起吧。"
  
   沈天祺就不回話,回頭繼續找自己要用的書。
  
   向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擺脫那三個女孩子,走向沈天祺:"吃醋了?"
  
   "你可以跟他們一起吃飯,我能自己回去。"
  
   向堯揉了揉沈天祺頭上的毛,沈天祺撥開他的手;向堯再揉,沈天祺再撥;向堯不死心繼續揉,沈天祺放棄抵抗了,因為他覺得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幼稚了。
  
   兩人拿著書在櫃檯結了帳後,想順便在外頭吃晚餐。這裡算是鬧區,上下班人潮比較多,街邊的小店很難排到位置。
  
   "到那裡吃吧。"向堯指了指前方的百貨公司,吃飯時間也只有這種地方找得到位置。
  
   "也好。"
  
   他們在美食區繞了一圈,沒找到想吃的,最後還是決定吃速食。沈天祺看座位都快滿了,自己先找張四人桌占位,讓向堯去排隊點餐。
  
   向堯把餐點拿來時,餐廳裡果然已經坐滿了人。
  
   有兩個女孩子找不到座位,看見向堯的時候,眼神閃閃發亮。其中一個女孩子快步走了過來,就怕好機會被搶了:"兩位帥哥,不如我們一起並"
  
   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沈天祺突兀地打斷:"哥哥,吃薯條。來啊"
  
   沈天祺拿起一根薯條,迅速地塞到向堯的嘴裡。向堯反射性接下沈天祺的動作,難得有些愣住了。
  
   那女孩子試圖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我們想"
  
   "哥哥,還要不要?"沈天祺說話的時間點切入得很好,又把旁人的聲音給蓋下去了。
  
   向堯這時已經回神了,看著沈天祺的眼神變得有點深。
  
   另外一個女孩子連忙把她的同伴拉了過來,竊竊私語道:"你打擾到人家小情侶了。"
  
   "啊!"那女孩子訝異地遮住嘴,依舊是雙眼放光,不過是另一種迷之腐光。然後露出詭異的微笑撤退了,一邊笑一邊尋找下一個座位,不時還偷瞄幾眼。
  
   沈天祺:""
  
   "還要。"坐在一旁的向堯接著他剛才的話道:"我還要吃。"
  
   人都走了還演什麽演。沈天祺一秒恢復始亂終棄的渣男表情,冷酷道:"想吃自己動手。"
  
   向堯沒有再問沈天祺是不是吃醋了,瞎子都看得出來。他笑了起來,笑得更勾人了。
  
   接下來,依舊有不識相的人前來打擾他們。沈天祺覺得自己的演技簡直能吊打學校話劇社的社員。
  
   "哥哥,吃漢堡。"
  
   "哥哥,吃炸雞。"
  
   "哥哥,喝口可樂。"
  
   "哥哥"
  
   咦,東西吃完了?
  
   "走了。"向堯把沈天祺拉了起來,直接讓座。
  
   沈天祺好像真的玩上癮了,居然還有點意猶未盡。他大概是飲料喝多了,對向堯道:"我去一下廁所。"
  
   "嗯。"向堯跟了進去,順手把門板上的牌子翻了面,變成"清潔中",還上了鎖。
  
   沈天祺洗完手之後,發現向堯站在一旁沒有動:"你不上嗎?"
  
   "上啊。"向堯意有所指,"上你。"
  
   "什麽?"沈天祺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向堯已經走上前去,揪著沈天祺的軟毛,對準他的唇就是一陣激烈的索取。
  
   沈天祺被推得往後退到洗手台的位置,後腰磕著大理石,重心沒有著落,讓他連抵抗都變得很困難:"唔你、做什麽"
  
   向堯斷斷續續地吻他,手從他的脖頸往下滑到胸前,隔著學生襯衫在其中一邊的小突起上捏了一下,弄得沈天祺忍不住輕哼出聲:"我說了,上你。"
  
   "別碰"沈天祺抓著向堯的手腕,卻阻止不了他作亂的手,只好偏過頭去,怒吼道,"你有毛病啊,怎麽不看看場合"
  
   "這不是沒人嗎?"
  
   "要是有人嗚"
  
   向堯吮著他脖子上一小塊敏感的肌膚,又說:"我有鎖門了。"
  
   這句話讓沈天祺聯想到上次他們在向堯的房間裡亂來的時候,他本來以為向堯說沒鎖門是騙他的,結果,還真的沒鎖。這傢伙真是膽大到沒邊了
  
   沈天祺稍微一分神,向堯就已經解開他的褲子拉鍊,把手伸了進去:"再叫一聲哥哥來聽。"
  
   "叫你媽嗯──放手"
  
   溫熱的手掌隔著內褲肆意撫摸他身下最敏感的位置,沈天祺很快就硬了,不但硬了,剪裁合適的學生褲還勒得他有點疼。
  
   向堯故意不脫他褲子,還在不斷地挑逗他的性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則開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由下往上,從腰腹的位置摸了進去,在他乳頭上捏了捏:"叫不叫?"
  
   "操"沈天祺的乳頭也很敏感,只是他討厭被人碰這裡,"別弄"
  
   "叫不叫?"興致上頭的向堯很難講道理,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撫摸他的
  
  陰莖及囊袋,弄得他的性器激烈的顫了幾下,勒得更疼了。
  
   "你"沈天祺的呼吸加重了,下身繃得難受極了,"叫了就會放手嗎"
  
   "看你表現。"
  
   沈天祺一咬牙,還是示弱地叫了一聲:"哥哥"
  
   這語調與剛才耍小姑娘的時候不同,更有求饒的意味在。
  
   向堯的確是鬆手了,只不過還順道扒了沈天祺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扯下膝蓋。
  
   "操!你"
  
   沈天祺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強制地轉過身去,面對大片的鏡子,襯衫被狼狽地扯開了,裸露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他被鏡子裡的自己給震驚了,因為這模樣簡直色情極了。
  
   向堯的身體貼在他的背上,蓄勢待發的硬物隔著褲子抵在他的臀瓣上,一手圈在他的性器上,以快速的頻率持續套弄。
  
   "別這樣"沈天祺偏過頭去不想再看,卻被向堯按著下巴轉了回去。
  
   他被逼著看向堯替自己手淫的模樣,視覺刺激促使腎上腺素激增,他最終還是舒服地眯了眼,整個人往後軟倒:"唔"
  
   向堯接住他的身體,側頭輕咬他敏感的耳朵。
  
   "呼嗚──"沈天祺最終還是在向堯手中泄了出來,感覺魂都要去了。
  
   "這麽舒服嗎?"向堯讓沈天祺趴在洗手台前,打開一旁的水龍頭洗了手,把手中的濁液清洗乾淨。
  
   沈天祺還在急促的喘息著,想罵人都罵不出來了,整張臉都泛著情慾的粉色。
  
   向堯從口袋中拿出包裝式的潤滑劑,用嘴撕破封口之後,擠在手指上,往沈天祺的後穴探了進去。
  
   "呃!向堯"沈天祺根本不知道他哪來的東西,高潮之後他連動都不想動了,這混蛋居然還真的打算在這裡做到底了。
  
   "要叫哥哥"向堯故意往他的前列腺位置按了按,逼得沈天祺幾乎驚叫出聲。
  
   "媽的你別亂來啊"
  
   向堯揪著他的軟毛,讓他抬頭看向鏡子:"你擺出翹屁股的性感姿勢,不就是在勾引我嗎?"
  
   操!那是被你逼的!
  
   沈天祺又羞又惱,向堯感覺他都快要氣炸了,又摸了摸軟毛安撫一下,專心地幫他擴張。
  
   "唔你別"廁所裡的回音很大,手指在後穴裡抽插的水聲越發清晰起來,高潮過後的身體本就敏感,沈天祺又開始輕顫起來,後穴配合地一收一縮的,咬住了向堯的手指。
  
   "你又硬了。"向堯的聲音也因為情慾而顯得低沉性感,"這麽想要嗎?"
  
   "別他媽廢話"
  
   向堯笑了笑,抽出手指,解開褲頭,扶著完全勃起的性器,直接幹了進去。
  
   "嗚──"沈天祺的身體在被侵犯的時候緊繃起來,但後穴已經經過充分的擴張,所以向堯毫不猶豫的扣著他的腰,干進更深的地方。
  
   "啊!你想殺人啊"沈天祺不滿地抱怨著,眼淚都要被逼出來了。
  
   以往這種體位,向堯是看不見他的臉的,但透過前方的鏡子,他能把沈天祺的每個表情都收入眼底。
  
   "是你在吸著我求我進去的"
  
   跟一個變態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沈天祺乾脆不吭聲了。他們至今也做了好幾次,身體很快就適應下來。
  
   向堯毫不客氣地在他體內瘋狂騁馳,全部拔出之後,再用力肏進去。
  
   沈天祺被撞得嗚咽出聲,余光瞥見向堯在鏡子裡幹他的樣子,腰腹結實有力,臉上的表情性感極了。
  
   向堯突然與他對上視線:"好看嗎?你咬得更緊了"
  
   沈天祺別開目光。向堯卻突然揪著他的軟毛,逼他轉過頭來,自己俯下身側過臉去跟他接吻。
  
   "嗚"這個姿勢進得太深了。
  
   外頭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在討論男廁是不是壞了,門都鎖上了。
  
   沈天祺一緊張,後穴咬得更緊,絞得向堯忍不住悶哼出聲,放過他的唇了,卻肏得更凶更狠。
  
   "不要有人"沈天祺壓著喉嚨說話,怕自己叫出來。
  
   "門鎖了。"
  
   就算是鎖門了,也壓不下這種緊張與害怕的感覺。沈天祺的感官異常敏銳,身體也變得更敏感了。他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摀著自己的嘴被肏射出來。
  
   向堯也被他夾得射進體內,他退出來之後,卻沒有停下的意思,把沈天祺翻身抱坐在洗手臺上,卡進雙腿之間,繼續干進被他肏開的小洞裡。
  
   "操出去"沈天祺已經被他乾哭了,泄過兩次之後,他的手顫抖得很厲害,軟軟地搭在向堯的肩上。
  
   向堯托著他的屁股,讓肉刃進得更深:"一次不夠。"
  
   "誰理你啊──"
  
   向堯抓著他的腿,又開始在他體內進出。沈天祺被逼得叫了出來,卻沒有抵抗的力氣。向堯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倒流出來,又被肏了進去,被擠壓的白濁混著潤滑劑滴在洗手臺上,又色情又淫靡。
  
   向堯的眼底更深了,肏進去的性器也跟著脹大一圈。沈天祺感覺到了,羞怒到都不知道該怎麽罵人了。
  
   外頭的說話聲又傳了過來,好像是服務人員拿著鑰匙正要開門。
  
   向堯果斷地抱起沈天祺,退到角落一間隔間裡。
  
   服務人員開門走了進來,隨便看了一下之後就走了,顯然是以為有人惡作劇才門給鎖了。
  
   接著有幾個男人走進來上廁所,也沒發現什麽異狀。
  
   隔間裡,向堯坐在蓋起的馬桶座上,抱著沈天祺。沈天祺坐在他的身上,雙腳幾乎懸空,體重下壓,後穴完全把向堯的東西吃到底了。
  
   因為騎乘體位的關係,兩人挨得很近,呼吸彷佛都交融在一起。
  
   向堯吻他的臉,吻他的耳朵。每吻一下,就察覺到沈天祺顫個不停:"別動別動"
  
   向堯趁機威脅他:"叫哥哥。"
  
   沈天祺氣得牙癢癢地也還是要叫:"哥哥"
  
   "乖。"
  
   向堯猛然動了一下,竟然又開始肏他。沈天祺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呻吟又被向堯的唇給堵了回去。
  
   隔間外的人不知道裡頭正打得火熱,洗手與走動的聲音接連響起。
  
   "嗯"沈天祺被吻得口水都流出來了,頭腦昏沉,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人結合的下身了。
  
   向堯把他的手抓了過來,環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喜歡的姿勢又把他幹射了一次。
  
  v兄弟:在哥哥身上玩騎乘,爽過頭被摁著強幹
  
   兩人又在車裡胡鬧了一陣,向堯才開車回家。
  
   車內充斥著某種不可描述的氣味,沈天祺把車窗拉下一半,讓空氣流通。他被折騰得狠了,靠在椅背上閉目休息,沒多久就睡著了。
  
   向堯正在專心開車,所以當他駛出停車場時,沒看見路邊有個男人正盯著沈天祺看,雙手握拳,還不停地顫抖,看起來十分激動的模樣。
  
   那男人似乎想追上來,但車子已經疾駛而去,他盯著車牌看,露出個陰狠的笑容:"找到你了,兒子。"
  
   沈天祺的生活又恢復平常。
  
   只不過向堯上大學後,他們無法像往常那樣一起上下課。沈天祺一開始還有點不習慣,適應之後居然也覺得沒什麽不好,省得向堯老是在路上對他做些奇怪的事。
  
   不過這幾日他上學放學時,一直感覺到有股視線看著自己,但他轉頭往四周張望的時候,卻又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他對危險的直覺很敏銳,那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壓不下來,只是連續好幾天了也沒發生什麽事,就暫時不理了。
  
   這日,沈天祺放學後去買東西,便換了一條路走。他習慣抄近路,選了一條偏僻的小路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發現有人在後頭跟蹤他,前幾天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又上來了,直覺告訴他是同一個人。
  
   那人好像就是在等他落單的時候,危險的氣息越逼越近。
  
   沈天祺不是個怕事的人,他也有心要把人引出來,索性走進巷弄裡頭,等看看那人究竟要做什麽。
  
   四下無人,男人果然現身了。他身形魁武,臉上戴著墨鏡與口罩,頭上還戴著鴨舌帽,把五官包得嚴嚴實實的,好像就是不想讓人認出他來。
  
   沈天祺見到男人的身形時眉頭一皺,與記憶中的某人重合在一起,那些日夜被挨揍的記憶頓時湧現上來,彷佛一輩子擺脫不掉。他強壓下心底的恐懼感,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跟著我?"
  
   男人沒有說話,卻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沈天祺不是怕體型比他高大的人,當初與校霸幹群架的時候也沒有畏懼,只是這男人的步伐與迎面而來的壓迫感熟悉到令人頭皮發麻。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就這一步,像是洩漏了心底的秘密,恐懼感無聲蔓延,瘋狂滋長。
  
   "兒子。"那人似乎十分滿意沈天祺現在的表情,開口道,"跟我回去。"
  
   男人的聲音與記憶中的印象完全重合,沈天祺猛然退了好幾步,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他已經長大了,骨架也長開了,慢慢褪去少年稚氣的模樣,已有成熟男人的輪廓。但就算這樣,童年受過的傷與心理陰影不會自動癒合,隨著加害者的出現,這種深層的恐懼感又再一次浮現出來。
  
   這是本能的應激行為,跟他現在打不打得過男人無關。在心理層面上,沈天祺就已經輸了。
  
   但他終究不像以前那麽脆弱了,咬著牙道:"不可能。"
  
   男人脫掉帽子,摘掉墨鏡與口罩,露出真面目來。不過三年不見而已,男人的外貌幾乎沒有什麽太大的改變,只有臉部因年紀增長而稍微圓潤起來,但早年練拳使得這個男人依然維持倒三角的好身材,寬闊的胸膛,健壯有力的手臂,依然是沈天祺最感到害怕的模樣。
  
   在聽見沈天祺的拒絕之後,這男人的臉部因憤恨而扭曲起來,破口大駡:"媽的,你不是我兒子。你也只不過是那個賤人的雜種而已。"
  
   男人並沒有喝醉,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給人的壓迫感更重,卻認定妻子與兒子背叛自己而心態變得扭曲,瘋狂。在法院判定離婚之後,他怎麽樣也找不著兩人的下落,無心工作,到處遊蕩,心中完全被仇恨填滿。他以前在拳擊臺上時有多麽風光,現在落魄時就有多麽淒慘。他也曾是人人羡慕的人生贏家,愛情事業兩得意,要不是因為一場比賽意外,斷送了他往後的拳擊生涯,他也不會終日酗酒,也不會打老婆與兒子,老婆才不會跟人跑了,給他戴綠帽子,讓他臉上無光。他這個高高在上的人突然從雲端跌落穀底,只會怪罪別人,就是不會責怪自己。
  
   男人罵完之後,一拳直接朝沈天祺揮了過去。
  
   沈天祺平常反應快得很,但這次卻因為心理障礙而影響判斷力。他第一個反應不是逃跑與反擊,而是蹲低身子雙手抱頭,像小時候那樣保護自己。
  
   男人見狀也得意起來,知道沈天祺還是怕自己的。像他這樣的人一般都會有可怕的控制慾與管教慾,想要獵物對自己完全言聽計從。他這拳沒打中也不氣餒,現在滿腦子只想洩憤,迎上去繼續追打:"你們倆串通好一起離開我。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是真的下了狠手,但速度與力道與全盛時期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沈天祺要是能夠冷靜一點,他會發現自己不一定會打輸這個男人。但他現在完全被恐懼給支配了,心理障礙是最難克服的。他只顧著閃躲與防禦了,完全不記得要反擊。因為他曾反擊過,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早就讓他變得不敢反抗了。
  
   男人罵罵咧咧的話更如實質的枷鎖,讓他幾乎動彈不得。
  
   "啊!"沈天祺被男人踹中一腳,因為失了準頭所以沒有打中要害,但他還是整個人摔在地上。他太過害怕了,但還是本能性的想要逃跑,連滾帶爬的往向外沖去。
  
   "看你跑哪裡去──"男人從身後追了上來,像是在想享受把獵物逼到絕境的感覺。長年的暴力習慣讓他養成錯誤的認知,認為只要把沈天祺打一頓之後,他就會服了,會乖乖跟自己回去,到時那個賤人也不得不回來。他依然能像以前一樣控制他們。
  
   男人越想越興奮,彷佛妄想的事情已經成真了。
  
   沈天祺沒命地往前跑著,連呼救也忘了喊,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認為自己逃不掉了,他極力想要擺脫的惡運又再一次的找上門來,纏著他不死不休。
  
   他心神大亂,跑得太慌張了,腳下突然被東西給絆倒,跌在地上。
  
   地上男人的陰影已經覆了上來,像是惡魔的詛咒。沈天祺知道自己逃不了了,轉頭望向生父。
  
   男人握緊拳頭,得意一笑:"雜種,看你還能跑哪裡去"
  
   男人要徹底鎮住沈天祺的機會也只有這一次,要讓他徹底屈服,就要讓他怕得再也不敢反抗。他使盡全力往兒子的方向揍去,沈天祺下意識地閉上眼。
  
   他明明聽見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身上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他慢慢睜開眼,卻只看見向堯放大的臉。向堯擋他在身前,替他挨了這一拳,俊臉因為痛苦而變得蒼白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失真:"笨蛋,幹嘛不閃?"
  
   沈天祺回答不出來,因為他哭了。在向堯面前呈現的是自己最脆弱的模樣。
  
   他似乎也沒意識到自己淚流滿面,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向堯因為挨揍而有些變形的左手臂。正面擋下拳擊手的一拳可不是開玩笑的,傷筋斷骨都是小事。
  
   男人打下去之後,也才發現這個突然沖過來的不速之客:"你誰啊?"
  
   向堯居然還有心思回男人的話:"你兒子未來的老公。"
  
   男人呆了,顯然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沈天祺卻突然顫抖起來,是氣到發抖。在這一刻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要懼怕男人了,就因為向堯為了保護他受傷而憤怒了。
  
   "你他媽的──"沈天祺像是忽然從軟弱可欺的小野貓變成兇狠難馴的野豹,跳起來瘋狂揍他爸。
  
   向堯要拉都拉不住,就見沈天祺毫無畏懼地迎上前去把男人痛毆一頓,毫無章法地亂打一通。他本就不弱,被逼出氣勢了,竟然連他爸也被打懵了。
  
   沈天祺瘋狂的揍了男人幾拳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他突然發現自己不再恐懼了,因為他發現男人竟然也不過如此而已。所以他怕什麽?他還有什麽好怕的?
  
   他痛揍男人一頓還嫌不夠,這些年積壓起來的不痛快全部爆發出來。
  
   向堯喊了一句:"沈天祺,夠了。"
  
   沈天祺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把男人往死裡揍。
  
   向堯直接沖過去了,攔腰抱住發瘋的沈天祺說:"可以了。我手疼"
  
   這句話比任何事都還有效,沈天祺立刻就冷靜下來了,卻又變得慌張起來,連忙拉著向堯就要去醫院。
  
   "等等,先報警。"向堯比沈天祺要理智多了,他可不能讓這傷白受了。
  
   男人看著向堯臉上不明顯的笑容,忽然就有一種掉入陷阱裡的感覺。
  
   員警很快前來處理了,向堯也被送到醫院拍片檢查,幸好只是骨折而已,沒有什麽大礙。
  
   沈天祺的媽媽知道後又痛哭一頓,她本來就是個軟弱的女人,離婚那時也是顧念舊情一場,只收拾自己的東西就帶著沈天祺離開了,什麽都沒要求。但經過這件事之後,她卻決定要提告了,把以前男人對自己跟兒子家暴的種種證據都拿出來,因為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軟弱可能會害了最親近的人。向爸爸也全力支持她。
  
   這場官司或許不會那麽快結束,但誰的贏面比較大,其實雙方心裡都有數了。
  
   向堯的左手臂打上石膏後,就可以回家休養了,左手不是慣用手,倒也不是那麽不方便。
  
   只不過在家裡的時候,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要求沈天祺幫他洗澡。
  
   "你這變態。"沈天祺抱怨歸抱怨,但還是跟進浴室裡幫忙了。
  
   向堯謊稱一隻手洗不乾淨,要沈天祺幫他摸摸。沈天祺說不要,向堯就直接壓上去吻他。沈天祺怕向堯在浴室裡滑倒又傷了,不敢推他,結果不但被吻得七葷八素,還被摸得差點憋不住呻吟。
  
   向堯受傷後禁慾了幾天,已經有些慾求不滿了,性器硬得很快。
  
   沈天祺難得拉下臉皮道:"我用手幫你"
  
   "不夠。"向堯的東西在沈天祺的手心裡跳了跳,表達不滿,"我想進去。"
  
   沈天祺不是不想,只不過他又怕動作太激烈又二次受傷,想了想,還是說:"那我用嘴。"
  
   向堯的眼神立刻就變深了:"回房間去。"
  
   回房之後上了鎖,沈天祺脫了向堯的褲子,真的按照承諾,趴在他的腿間用嘴幫他。
  
   像沈天祺這樣傲氣彆扭的人,願意做這種事已經是破例了。所以儘管技術不好,向堯仍是很享受這個過程。他的右手按在沈天祺的軟毛上,迫使他把自己的東西吞得更深。
  
   沈天祺皺著眉頭,雖有不適但還是強忍下來了,用舌頭輕輕掃過龜頭底部,又在頂端上吮了一口。他的嘴唇沾上口水亮晶晶的,含著性物的模樣會讓人產生強烈的征服慾。
  
   "唔"向堯盯著他看,舒服地歎了氣。
  
   他的聲音在充滿情慾的時候聽起來很性感,沈天祺聽著覺得有些莫名的成就感,耳根也紅了起來。
  
   向堯捏著他的耳朵玩了一會,在憋不住的時候往沈天祺的口裡衝刺。他忍得有點久了,再加上沈天祺幫他口交的強烈刺激,所以很快就射了出來,只不過射了之後性器也沒有軟下來,依舊是慾求不滿的樣子。
  
   "你自己坐上來動吧。"向堯還是忍不了,直接把沈天祺拉了過來,"這樣就不會傷到了。"
  
   向堯一旦執著起來,那是很可怕的。沈天祺知道今天要是不給他做一次,向堯大概不會讓他走出這個門。
  
   沈天祺脫了自己的褲子,又在向堯的堅持下脫了衣服。他跨坐在向堯的身上,用性器輕輕貼著對方的大東西磨蹭,他剛才在浴室裡沒有發洩,就這樣互相碰一碰就硬了。
  
   向堯遞過潤滑劑給他,示意他自己擴張,手指輕輕捏著他的龜頭,沒有認真撫慰,倒像是在調戲玩弄。
  
   沈天祺忍著羞恥把手伸到後頭擴張,因為姿勢的關係,只能往後翹起屁股弄。
  
   向堯雖然看不見,卻也聽見手指在裡頭抽插的水聲。他盯著沈天祺看,在目光的注視之下,沈天祺的臉很快就紅了起來。
  
   "別看我"沈天祺惡聲惡氣道,充滿情慾的臉一點威嚇人的作用也沒有。
  
   "那我吻你,把舌頭伸出來。"向堯往前碰了碰他的唇,舌尖在唇瓣舔過,順利把他的舌頭誘了出來。
  
   沈天祺順勢吻了上去,把舌頭伸進向堯的嘴裡攪弄,讓他也嘗一嘗自己的味道,臉上有些小得意的神情,有一點小小的報復意味在。
  
   向堯毫不在意地加深這個吻,吮著沈天祺的舌頭不肯放,讓他因為嘴巴閉不攏而流出口水。唯一能動的右手沿著沈天祺的胯骨摸到臀部,捏住他的手腕,控制他擴張的動作。
  
   "嗯"沈天祺忍不住哼了聲,手指被迫在自己的後穴裡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自己在向堯面前插穴自慰一樣
  
   向堯看見沈天祺的性器激烈地跳了幾下,身體也興奮起來了,放開他的唇時,還故意說道:"喜歡自己插自己嗎?"
  
   "唔、你夠了"沈天祺的手指被精准地按在自己的前列腺上,他雙腿一軟,差點要往向堯的身上撲去。
  
   向堯不作弄他了,既然手不能動,乾脆往後躺下去,拍了拍他的屁股:"坐上來。"
  
   沈天祺把濕潤的手指抽出來,洩憤似的把手上的潤滑劑抹在向堯的胸肌上。他抬起屁股,反手抓著向堯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啊"
  
   向堯平躺的姿勢能看見沈天祺的動作,後穴一邊咬著他的性器,一邊往深處吞了下去。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忍不住挺腰往上肏了一下,強大的腰腹力量幾乎能把身上的人給掀翻。
  
   沈天祺沒料到他會突然動作,嗚咽一聲,徹底把大肉棒吃了下去:"操!你別動"
  
   向堯不動了,等著沈天祺適應下來之後,在自己身上動作。
  
   沈天祺身材精瘦,腰細且屁股翹。從向堯仰視的神角度看,幾乎把他身材的優點都突顯出來了,小穴咬著自己的情形也一覽無遺,潤滑劑都被自己的性器給擠壓到穴口邊緣,看起來異常色情。
  
   沈天祺一開始還沒注意到,是後來發現向堯的目光不太對勁才注意到的:"操你別看"
  
   沈天祺每次意識到向堯注視的目光時,裡頭就會開始強烈收縮起來。
  
   向堯無數次的經驗,累積出一個非常無恥的結論:"你喜歡被我這樣看著。"
  
   沈天祺赤裸的身體開始泛紅,他動情的時候後穴會更為敏感,向堯越作弄他,他的反應就更大。他自己上下動作著,竟然也把自己肏舒服了。只不過他自己認為的舒服與向堯的認知可能不太一樣。
  
   向堯不滿的催促他:"再快一點"
  
   "你閉嘴"沈天祺充分享受到人體按摩棒帶來的快感,他按自己喜歡的方式來,還把自己給弄射了。
  
   他俯身趴在向堯的身上喘氣,完全沒注意到向堯越發欲求不滿的目光,體內的東西硬得厲害,不時就跳動一下,腸壁也會應激性的絞纏包覆住。
  
   向堯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微微曲起膝蓋,利用腰部與腿部的力量繼續肏他。
  
   "啊!別動"沈天祺才剛把自己玩射而已,被頂得幾乎要跳起來,他極力的想要從向堯的身上逃離,硬物才剛從體內滑落,卻被攔腰抱住翻轉過來。
  
   視野驟然一變,兩人上下位置顛倒。向堯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按著他的腿
  
  根,一條腿頂開他的膝蓋,抵在穴口的性器蓄勢待發:"真以為我只有一隻手,就幹不了你了嗎?"
  
   "等等啊──!"沈天祺才想要求饒,卻已經來不及了,身體最隱密的地方再一次被侵犯,被肏到最深。
  
   沈天祺掙扎了幾下,就不敢動了。
  
   向堯知道他顧慮自己身上的傷,卻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每一下都幹得沈天祺嗚咽出聲,背都弓了起來。
  
   沈天祺不斷地退後,又被向堯逼到床頭,在退無可退的時候,被幹到哭了出來。肉體拍打的聲音又響又激烈,沈天祺雙手搭在向堯的肩上,企圖求饒:"慢一聲、小聲點會被發現"
  
   "現在知道要求饒了嗎?"向堯不再那麽激烈地幹他,只是換了一種方式,龜頭直接頂到最深,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使勁磨著。
  
   "你他媽──"沈天祺一邊哭一邊罵。向堯就算少了一隻手也仍是可以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叫哥哥。"向堯盯著被他肏哭的那張臉。
  
   沈天祺被他逼得受不了了:"哥哥"
  
   向堯突然緩了動作,動作放輕了,再次吻了下去。沈天祺慢慢地回應起來,兩人都不較勁了,是在真正地享受魚水之歡。
  
   換了一個姿勢後,沈天祺雙手按在牆上,跪著被向堯從後方進入,被進得太深讓他忍不住輕顫起來:"你慢點"
  
   向堯果然放慢了動作,開始用沈天祺喜歡的速度與力道肏他。沈天祺哼聲叫了出來,在向堯肏進來的時候用力絞住他的東西。
  
   雙方都配合得很好的時候,才能達到最大的快樂。
  
   沈天祺記不住自己射了幾次,但應該比以往還要多,他被肏到不受控制地射精,一被頂到前列腺就敏感得不行:"夠了向堯夠了"
  
   "最後一次。"向堯吻著他的後頸,沈天祺全身都泛紅了,是徹底情動的模樣。沈天祺的腿顫得很厲害,但還是賣力配合著。
  
   向堯這次沒有誆他,結束之後就把人抱在懷裡,一起躺在床上。
  
   沈天祺背對著向堯,背上感受到他傳來的體溫,好像才有勇氣說這些話:"其實我本來打算放棄的。要是有一天我被迫在你跟我媽之間選擇的話"
  
   向堯大概也猜到了,沈天祺來到這個家之後,所做的每一件事幾乎都是在為他媽媽考慮,念書是這樣,被自己威脅時也是這樣。但如果沈天祺沒有改變主意的話,也就不會跟他說這樣的話了:"那為什麽又反悔了?"
  
   "因為我看到你受傷了。我當時腦中一片空白,就沖上去揍人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你,比被那個人打的時候還要害怕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根本無法選擇。"
  
   向堯用一隻手抱緊他:"在停車場那時候,你不是裝睡,而是哭了吧。"
  
   沈天祺的耳朵紅了。
  
   "我不是說過我是認真的嗎。要是你逃走的話,我會想辦法把你抓回來。"向堯看見沈天祺訝異地回過頭來,又說:"其實我跟打你的那個男人沒有兩樣,骨子裡都是控制狂。你害怕嗎?"
  
   "這是你在外人面前偽裝自己的原因嗎?"因為害怕失去,因為害怕暴露本性。
  
   "是,我媽當初去世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打擊。我那時年紀還小,什麽都無法做,就只會大哭大鬧,還做了十分偏激的事情,幾乎要去墓地裡把她從土裡挖出來。後來我爸叫過心理醫生來看,我才知道我的認知與一般人有很大的差別,獨佔欲重,控制欲強。在這之後,我就變成你看見的這樣,認為只要不把一切放在心上,就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但是,我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被你吸引了。"
  
   "我不怕你。"沈天祺回答了向堯的問題,"你跟他不一樣。你會保護我,而不是傷害我。"
  
   "你說這種話,越讓我越陷越深的。"
  
   "向堯,我打算告訴媽媽,我沒有辦法一輩子隱瞞她"他與母親都不是善於表達感情的人,但他們共同經歷過同樣的傷害,互相保護,雖不怎麽談心,但母子之間的感情比一般人更深。唯有坦白才是他認為最好的做法。
  
   向堯心想果然是這樣:"嗯,一起說吧。"
  
   "你不怕他們反對嗎?"
  
   "他們反不反對不重要,我只怕你堅持不下去。"
  
   "我既然說了,就不會反悔了。"
  
   "我記住你這句話了。"
  
   "記著吧,就讓你記一輩子。"
  
   沈天祺主動吻了上去,向堯含住他的唇加深這個吻。這是一個無關情慾,對彼此承諾的誓言。
  
   〈兄弟篇完〉
  
  
  
  v四人行(主CP+副CP)
  
   w中秋賀文:雙攻聯手,灌醉老婆草到下不了床
  
   這一年中秋,季子謙邀請沈天祺夫夫回國一起過節。
  
   自從沈天祺收到他的祝福賀卡之後,兩人又開始有了聯繫。他們本來就十分瞭解對方,聊著聊著很快又熟悉起來了,以前的事都過去這麽久了,也算前嫌盡釋了。只不過季子謙在國內,沈天祺在國外,平常要見一面都很困難了,再加上雙方都很忙,要是不特意空出時間來,就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再聚的時候了。因此季子謙才提出這個建議,而且還提前半年就先跟沈天祺約好。
  
   沈天祺當時還打趣道:"你老公不吃醋嗎?"
  
   季子謙結婚之後還是純情得很,又被單睿寵得要命,聽到"老公"這兩個字臉就紅了,只是透過電話沈天祺看不到:"他他說都可以的。"
  
   沈天祺也不再季子謙面前演戲了,完全表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他現在是有什麽就說什麽,該抱怨就抱怨,不過他抱怨的物件多半是向堯,兩人的通話內容大多都是閒話家常,就像是要好的朋友一樣。
  
   季子謙也樂於聽沈天祺說這些事,他本身朋友就少,又沒有人可以商量這種事。他反而很喜歡沈天祺這種有話直說的性子,一些不好意思跟單睿商量的事,也都會問沈天祺的意見。季子謙有一種反差萌,對外人看起來就冷冰冰的,但對熟識的人就像小綿羊一樣溫馴可愛。他說話的語氣也軟軟的,以至於沈天祺都想欺負他了,調侃他幾句就臉紅。
  
   兩人每隔一段時間才會通一次電話,差不多十幾分鐘到半小時左右。這次卻因為商量過節的事,講了快一個小時左右。
  
   沈天祺講完電話之後,立刻就去書房找向堯討論回國的事。
  
   向堯總有忙不完的事,但他還是時刻關注沈天祺在做什麽:"怎麽了?你好像心情很好。"
  
   "子謙想邀我們一起過中秋節。"沈天祺是用詢問的語氣,但看起來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你想去?"
  
   "當然啊,我很久沒回去了。"雖然是他自願跟向堯住在國外的,但難免還是想念家鄉的景物。
  
   通常這種事向堯都是順著他的:"打算住幾天?"
  
   "這個看你能住多久吧。"沈天祺雖然還是有在接戲,但行程已經空了很多,他現在不缺錢,也只接喜歡的戲來拍而已。向堯卻跟他不一樣,管理家業與數間公司的重擔一樣很重。他們雖然已經有向微安過繼的孩子了,但孩子還太小,他們商量之後,也都希望讓孩子能度過一個愉快的童年。
  
   向堯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看你晚上的表現。"
  
   "你這個老流氓。"
  
   另一邊,季子謙也非常期待這次的見面,幾乎是得到沈天祺肯定的回覆後就迫不及待地希望中秋節快點來。他興致勃勃地拿出紙筆寫字,居然已經開始在安排中秋節的計畫了。
  
   單睿在一旁看著都要吃醋了,把人抱過來親了好幾口還不肯甘休,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亂摸,弄得季子謙完全專心不了,後面說出來的話就只剩下呻吟了。
  
   雙方期待許久,總算到了中秋節這一天。
  
   向堯跟沈天祺前一天就搭機回國了,沒有先與兩人會合,而是直接住進酒店裡休息。
  
   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隨便哪一個被媒體拍到了都會登上版面,這樣出遊計畫就泡湯了。為了保持低調,他們乾脆分開行動,直接約在目的地見面。,
  
   季子謙想了很久才想到可以一起烤肉,單睿名下的房產剛好有一棟臨海的別墅,附近的居民少,出入也不用遮頭遮臉的,可以玩得盡興點。季子謙給了沈天祺地址,然後先跟單睿到別墅去做準備,買食材,等著隔日與兩人會合。
  
   向堯與沈天祺在隔天中午抵達別墅。這是私人的場合,雙方都沒穿什麽正式的服裝,氣氛輕鬆很多,天氣還有點炎熱,季子謙甚至只穿著短袖短褲而已。
  
   兩個老攻雖然對彼此的名字不陌生,電視上也看得見,但業務方面比較沒有交集,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見面。他們或許因為沈天祺的關係曾經有過一點不愉快,向堯沒有衝動地動手,單睿也沒有趕盡殺絕,這反而為雙方的交情留下更多轉圜的空間。聰明的男人總是不需要多說什麽,兩人只是握一握手,簡單地寒暄,一切就已經盡在不言中,往事就此揭過。
  
   季子謙的心思沒那麽複雜,他大概是太開心了,見到沈天祺就直接抱了上去。
  
   兩個老攻:""
  
   沈天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回抱,最後還是拍了拍他的背,才剛說了一句"好久不見",季子謙就被單睿拉回去了。
  
   這醋勁很嚴重啊。
  
   沈天祺笑了笑,目光還放在季子謙身上。幾年沒見,季子謙的變化不算太大,就是好像多了一些性感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其實沒什麽意思,就是隨便感歎一下。
  
   向堯卻突然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好看嗎?"
  
   沈天祺笑著點了點頭:"好看。"
  
   "抱著舒服嗎?"
  
   "還不錯。"沈天祺露出壞笑:"怎麽了,你吃醋
  
  啊?"
  
   "你說呢。"向堯捏了捏他的臉,手勁還不少,把他的臉捏紅了一塊,再趁著前面兩人沒看見的時候,低頭咬住他的唇,吸得唇都紅了。
  
   沈天祺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後,就不敢再亂說話了。
  
   兩個客人把行李放到別墅之後,也換上短袖短褲,四人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便坐在沙發上閒聊。
  
   大概下午四點左右,他們才要開始準備烤肉。
  
   四個人把烤具搬到海邊,開始生火,放烤肉架。這一帶是私人土地,不會有人擅闖。
  
   兩個老攻的話不多,幾乎都是沈天祺跟季子謙在聊天,吃不是重點,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兩人的互動上了。單睿看見季子謙碰了沈天祺的手,向堯看見沈天祺搭上季子謙的肩膀。他們頓時都覺得自己才是多餘的那個人,互看對方一眼,默契地用眼神進行無聲的交流──把他們灌醉。
  
   他們從傍晚烤到晚上,對著海景,一邊吃一邊聊天,在氣氛的促使下還喝了酒。
  
   季子謙酒量不好,喝了一點臉就紅了,在慫恿之下又不小心喝多了。向堯是不喝酒的,但又不能掃興,於是這些東西全都進了沈天祺的肚子裡。
  
   兩個老攻眼看時機成熟了,各自把自己的老婆帶到一邊去。
  
   單睿把有些醉意的季子謙按在地上,一邊吻他,一邊脫他衣服。夏天的衣服非常好脫,季子謙的上衣被推高到胸前,褲子也被扒了下來。
  
   季子謙沒有喝得很醉,還記得這裡是在外頭,他軟軟地推了推單睿:"不不要在這"
  
   單睿抓著他的手親了一下,按在身側,他的目光巡視著季子謙赤裸的身體,故意道:"見到初戀情人高興嗎?沈天祺又變得更帥了對吧。"
  
   "我、我沒有"
  
   單睿就是故意要在這個時候算帳的:"你抱了他,還摸了他。你老公吃醋了怎麽辦"
  
   "我"季子謙昏沉的腦袋根本轉不過來,真的以為單睿生氣了,"我不是不要生氣"
  
   "叫老公。"
  
   "老公"季子謙不但乖乖叫了老公,還討好似的把身子湊了上去。
  
   單睿吻了他一會,又故意把手指插進小穴裡,去弄他的敏感點。
  
   季子謙斷斷續續地呻吟出聲,他隱約意識到沈天祺可能還在附近,不敢叫得太大聲,也不敢問,就怕單睿又吃醋了,表現得非常乖。
  
   單睿卻故意不遮擋他的身體,讓他就這樣在幕天席地下裸露著。
  
   季子謙變得緊張起來,小穴收縮得更厲害,反而流出更多的水。他生過一個孩子,身材不但沒有走樣,這裡也還是同樣緊致。
  
   "不是生過了,這裡怎麽還這麽緊"單睿一邊玩弄他,一邊在他耳邊說騷話,空著的一隻手摸上他的胸部,在微微隆起的地方揉捏。
  
   "嗚"季子謙哺過乳,乳頭變得大了些,顏色雖然不再粉嫩,卻像是熟透了,變成更為漂亮誘人的櫻紅色,也更敏感。
  
   單睿把他的衣服推得更高了點,直接下嘴咬了下去,用舌頭惡意地逗弄著。
  
   "啊──"季子謙忍不住叫了出來,敏感得都要哭了,"老、老公"
  
   單睿把季子謙都舔哭了,還沒打算放過他,既然要欺負就要欺負到底:"老公想要你自己坐上來。"
  
   傻得很可愛的季子謙居然還說:"那你別生我氣"
  
   "不生氣。來"
  
   季子謙幫單睿脫了褲子,又跨坐在他身上,慢慢把大肉棒吃了下去。
  
   "自己把衣服脫了,乖。"
  
   季子謙確實也是醉了,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他把自己脫光了,戶外環境的刺激與不安感使得他的羞恥感更重,反而動情得更厲害。
  
   單睿每肏他一下,又發現季子謙夾得更緊了:"寶貝,你夾得老公好舒服,水這麽多"
  
   "嗚"
  
   單睿越操越帶勁,幹得季子謙哭了出來,低頭吮住他其中一顆乳頭。
  
   "啊──!"季子謙不小心驚叫出聲。
  
   單睿還故意道:"寶貝叫得小聲點,小心被別人給聽見了。"
  
   這個別人當然不是外人,指的就是沈天祺夫夫。
  
   季子謙嚇得不行,只能拼命忍,越忍就被欺負得越厲害,但又乖得不得了,會撒嬌,還會哭著跟老公求饒。
  
   單睿愛死他這副模樣了,把精液灌了進去,一滴都不許他漏出來:"寶貝,再給我生一個。"
  
   就在兩人野戰的同時,另一對也正在進行激烈的運動。
  
   向堯把喝醉的沈天祺按在不遠處的岩石上,激烈地吻他。兩人站在膝蓋高的海水裡,冰涼的海水熄滅不了慾火。
  
   沈天祺被剝了精光,因為喝了酒的關係身上熱得要命。他很少主動跟向堯索吻,這次卻一反常態,熱烈地回應著。
  
   向堯求之不得,一邊激烈地奪取他的氧氣,一邊又用手幫他撫慰身下燥熱的部位。他們大部分做愛的時候都像是在打架,因為沈天祺並不是需要被溫柔對待的那種類型。他把沈天祺壓在石頭上,先
  
  讓他射了一次出來,沾著精液的手沿著股縫滑進那個隱密的小洞裡,開始擴張。
  
   大概是沈天祺喝了酒表現得比較順從,向堯居然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腿再分開點,讓我進去"
  
   沈天祺的手在向堯身上亂摸幾把,終於成功地把向堯的耐心都磨光了。他把沈天祺的一條腿勾了起來,用站姿直接進入他。
  
   "操"沈天祺疼得清醒了點,但又並不是完全清醒。他頭昏得幾乎站不住,下意識就往向堯的方向靠。
  
   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性器抵進更深的位置。
  
   沈天祺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被向堯抱著予取予求。站姿本來就不太方便,向堯乾脆把他抱了起來,托著他的屁股使勁幹。
  
   "啊!慢點、太深了"沈天祺的呻吟比平常還軟,聽起來就像是求饒似的,被操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向堯側過頭吻他的臉,又狠狠吮住他的唇。
  
   沈天祺被吻得頭更昏了,卻沒有拒絕,與向堯的舌頭嬉戲追逐。
  
   向堯放過他的唇時,見沈天祺呆呆地盯著他看,像是清醒,又像是醉了。他下意識就脫口問道:"好看嗎?"
  
   "好看。"
  
   他笑了起來,換了一個詞:"我肏得你舒服嗎?"
  
   "舒服"沈天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向堯,你居然會吃醋"
  
   向堯並沒有否認,把他的身體往上抱了抱,"所以才要從你這裡討回來。"
  
   "啊!操"沈天祺被他頂得腿軟,雙手卻抓他抓得更緊,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向堯抱著他一步一步走到岸上,繼續他們未做完的事。
  
   兩對夫夫在海邊做了想做的事之後,並沒有因此就這樣結束。他們只把火熄滅了,留著明天再來收拾,就各自帶著伴侶回屋裡折騰去了。
  
   在海邊弄了一身髒,免不了要洗澡,於是在浴室來了一發,洗完澡之後又來了一發,睡前繼續來NNN發。
  
   季子謙隔日根本下不了床了,直接睡死。
  
   沈天祺睡醒之後倒是還有力氣動彈,就是腰酸背痛到覺得自己彷佛老了二十歲。
  
   兩個老攻愉快地在客廳喝著茶,談談事業,談談人生,就像每個成功的企業家會做的事情那樣。
  
   向堯只能在這裡待個兩晚,第三天就要回去了。這一趟休假總而言之還是非常愉快的。
  
   雙方告別的時候,季子謙不敢再撲上去了,就是與沈天祺禮貌性的擁抱一下。
  
   兩個老攻沒有說什麽客套話,只是繼續用眼神做無聲的交流。
  
   "合作愉快。"
  
   w雙女裝:潛伏城堡暗殺老攻,迫換女裝叫主人
  
   季子謙與沈天祺都是孤兒,待在同一個福利院裡。
  
   在他們六歲時,有個看起來很有錢的中年男人一眼就看中了他們,辦了領養手續。其他孩子們都好羡慕,認為他們以後有好日子過了。
  
   然而兩人並沒有過上好日子,那個男人把他們領養回去是想培養做殺手,往後可以替他在暗地裡做事。孤兒的背景最單純了,從這個年紀開始培養起,也最好控制。
  
   季子謙雖是男孩子,但從小就長得十分美貌,相信不出十年,他的容貌會有很大的利用價值。而沈天祺的資質也不差,小小年紀眼裡就已經有了傲氣,更有不服輸的精神,假以時日必能成為大器。
  
   男人在地下行業已經待了將近二十年,在華國說是能隻手遮天也不為過,眼光一看一個准。殺手類型各不相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能利用自身優勢達成目的,才是最大的贏家。
  
   季子謙與沈天祺果然不辜負他的期待,十四歲初次出任務的時候,就輕鬆完成目標。此後兩人便受到男人重用,在這行業裡成為頂尖的佼佼者。
  
   在兩人十八歲那一年,男人收到匿名的重金委託,要暗殺歐國兩位皇室繼承血脈,開出的價碼已經高到能買下一個國家了。這個報酬非常吸引人,但不得不說,任務的難度也不是普通的高。
  
   歐國國王長年臥病在床,恐怕不久於人世,幾個兒子表面上和平相處,私下卻鬥得不可開交。
  
   男人收到的委託,便是來自野心最大的三王子,想要私下暗殺兩位兄長,單睿與向堯。
  
   單堯是大王子,今年二十五歲,照理說是第一順位的皇位繼承人,但他無心從政,整日遊手好閒,且傳聞說他好色,男女通吃,曾因為一場淫亂的裸體派對惹得歐王大怒。向堯是二王子,比單睿還小一歲,雖有政治才能,但性格偏執瘋狂,喜怒無常,如果傳位給他,將來若不是賢君就是暴君。三王子陶柏瑉今年十九歲,雖然也是成年了,但他則是裝乖過頭了,歐國國王總擔心他會受欺負,放不了心。
  
   歐國國王對三個年長的兒子顧慮太多,剩下的幾個兒子年紀又太小了,才遲遲選不出繼承人。
  
   在這樣的僵持下,三王子便心急了,時間拖越久對他越不利,因為眾所皆知單睿與向堯的關係非常好,好到可以住在一起,也不在意皇位之爭。無論他們之中任何一人當上國王,另一人肯定全力支持,再想推翻就不可能的了。陶柏瑉想來想去,要贏也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乾脆讓他們兩人消失在世界上。?
  
   男人理清歐國三個王子之間的關係,最後決定派季子謙與沈天祺執行任務。或許兩人是從小就在一起的緣故,有一種默契在,他們共同執行任務的完成率非常高,雙人組合是最好的狀態。
  
   單睿好色,季子謙就是很好的誘餌;至於向堯,也可以交給沈天祺應付。
  
   兩人順從地領了任務,出發前往歐國。
  
   單睿與向堯住在同一座城堡裡,除了必要的行程之外幾乎足不出戶,就算出門也是帶著一票保鑣,車子全是防彈設計,別說有近身的機會了,遠狙也不可能成功。季子謙與沈天祺商議了許久,才找到突破的方法。兩個王子居住的地方,每年都會汰換僕人,他們可以潛入偽裝,再找機會下手。
  
   男人給他們的時限是一個月,並不算短,如果進展順利的話,或許只要一周的時間就可以完成了。
  
   季子謙與沈天祺填寫報名表格,然後等待通知。
  
   兩位王子選僕人果然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初步面試就只看顏值而已,長的醜的一律刷掉。
  
   兩人順利入選後,便安排第二次面試,要求基本的禮儀與談吐,氣質好額外加分。他們都是從小被訓練到大的,各方面都十分出色,毫不意外地面試到最後一關,直接錄取。
  
   他們第一次面試的時候差不多有幾萬人,到了現在,只剩下五個人。
  
   吳總管是這座城堡的總管理人,他掃了最後留下來的五個人一眼,目光在季子謙與沈天祺的臉上停了一會,才開始說當僕人應有的規矩與本分。內容大同小異,與一般有錢人家的僕人沒什麽兩樣,除了要求的細節比較多之外,倒是不怎麽難混。?
  
   沈天祺才覺得沒有什麽困難的時候,吳管家說話了:"除此之外,兩位王子還有特別的要求。請各位看特別備註事項。"
  
   五個人齊齊看著紙本角落處的超小字。
  
   入城第一條規定:無論男女,一律穿著女裝。
  
   入城第二條規定:見到王子需叫主人。
  
   沈天祺剛喝下的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咽在喉管了,咳個不停。季子謙連忙幫他拍背順氣。他突然懷疑這兩位王子締造了暗殺成功率為零的紀錄,是因為定下這種神他媽羞恥的規則。
  
   吳管家說:"如果無法遵守這兩項規定,也不用勉強,我們會從候補中挑人,並補助今日餐費及車馬費。要是沒問題的話,從現在開始就需要著裝。"
  
   他拍了兩下手,立刻就有一位僕人穿著標準裝扮的女僕裝走了出來,短袖黑白相間上衣,配上荷葉邊短裙,
  
  領口是蝴蝶結設計。
  
   那僕人手拿著同款式的衣服,遞給在場的五人一人一件。
  
   除了兩人之外,在場還有一位男性,一臉抽搐地看著衣服,好像不知道該不該穿。
  
   季子謙以色相當作武器,早就習慣這種裝扮了。而沈天祺自然也不可能因為這種原因而退縮,他站了起來,跟著季子謙去換衣間。
  
   ?
  
   季子謙換衣服的速度很快,換上女裝後簡直驚為天人,臉蛋比女人還要漂亮。
  
   沈天祺隨後走了出來。他的骨架雖然是男人,但兩條腿非常筆直,下巴又尖,乍看之下居然不違和,也不難看。但程度跟季子謙一比就差了很多。
  
   季子謙把沈天祺拉到鏡前坐下,熟練地打開小包包,笑嘻嘻地道:"天祺,我幫你整理一下。"
  
   帥哥扮成美女還是好看的,只不過短髮太過違和。季子謙幫沈天祺選了一頂短假髮,又稍微化了一下妝修飾臉型,整個人看起來充滿英氣之美。
  
   一旁的男性還愣愣地看著他們,看得一臉懷疑人生。
  
   克服最初的心理障礙之後,沈天祺好像也無所謂了。一想到大王子好色的傳聞,他反倒比較擔心季子謙會吃虧。
  
   大概是有季子謙與沈天祺兩個人在的關係,那男人最後還是換了衣服,也不難看。
  
   沈天祺終於知道第一關面試篩選的標準是什麽了,是要穿上女裝之後還能看的。有夠變態的。
  
   吳總管領著五人到他們各自的房間去,兩人一間,季子謙與沈天祺剛好配在同一個房間。僕人的房間在最外側的樓房,離待客大廳很近。一般來說,兩位王子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但誰都沒想到這時候單睿居然會在。
  
   大王子倚在沙發上坐著,隨意的坐姿居然有一種迫人的氣勢。
  
   ?
  
   沈天祺想像中的單睿應該是個大胖子,一臉色眯眯的模樣,還是好吃懶做的那種。但顯然眼前的人顛覆了他的印象,長相英俊不說,身材居然還不錯,包裹在襯衣底下的肌肉結實有力,就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了。
  
   單睿的目光淡淡掃過五個新的面孔,隨後立即停留在季子謙的臉上,身上,腿上。
  
   吳總管帶著新來的僕人上前問好,五個人之中有三個人都看呆了,怔楞著沒有說話。吳總管朝後喊了一聲:"規矩呢?"
  
   "主人好。"
  
   五個人全都紅了臉。因為太他媽羞恥了。
  
   w雙女裝:摸黑刺殺失敗,從短裙底下摸嫩|逼
  
   打完招呼,吳管家帶著五個新來的僕人走了。
  
   單睿的視線在季子謙的背影上停留了一會,隨即起身上樓。他朝向堯的書房走去,敲了敲房門。他這個弟弟沒什麽嗜好,就是喜歡窩在屋裡看書,還能一整天就坐著不動了。
  
   "進來。"
  
   單睿開門進去,果然見到向堯坐在窗邊看書。這都下午了,竟然還穿著睡衣,但就算是睡衣也被他穿得極其好看。向堯與他是同父異母,母親是某個小國家的絕世大美女,被父親強娶過來,但體弱多病,生下向堯沒多久之後就去世了。向堯遺傳了他母親的姣好容貌,但男性的五官輪廓與高大卻襯得他更為英俊。
  
   "怎麽了?"向堯頭也不抬地說,長長的睫毛在陽光底下根根分明。
  
   單睿隨便找了一張沙發椅坐下,手往沙發背上一放:"有兩個人混進來了,大概是老三雇來的人。"
  
   向堯聽見這句話抬起了頭:"老三露出馬腳了?"
  
   "沒有。"
  
   "那你怎麽知道?"
  
   "很明顯啊,外頭都說我好色,這兩人又長得特別出挑,這不是投我所好嗎?"
  
   向堯笑了:"你這邏輯,我也是服了。"
  
   "沒有一點弱點給人家,還有什麽好玩的。就算我們不聯手,隨便哪一個出手都可以玩死老三了。"
  
   向堯又低下頭去看書了:"你就是閑的。"
  
   "你就整天關在屋子裡不出門,外頭都說你神經病了。"
  
   ]
  
   "無所謂,隨便他們說。"
  
   單睿轉回正題:"總之,這兩個混進來的不像是普通的殺手,就算你不出去,還是注意一點。"
  
   "知道了。"向堯露出一臉沒興趣的表情。
  
   城堡很大,單睿與向堯身為王子又特別有錢,就連僕人的房間也不簡陋,堪比外頭的五星級飯店,難怪要穿女裝這麽坑爹的事,也還是一堆人搶著要進來。但他們剛才一路走過來,發現男僕竟然不比女僕少。單他們幾個人穿會覺得彆扭,然而混在一群人之中反而不覺得奇怪了。
  
   沈天祺在房間裡巡了一圈,沒發現監視器與監聽設備。季子謙坐在柔軟的床鋪上,開始往腿上套白絲襪,這種東西當然不只是穿著誘惑好看而已,他在兩腿腿側各藏著一把薄刃刀。
  
   "子謙。"
  
   季子謙說:"今晚先去探路,我們分頭行動。"
  
   他本來不打算這麽快就行動的,但沒想到運氣不好,第一天就碰上單睿了。季子謙看過太多次那種打量的眼神了,單睿對他有點興趣了。他得先規劃出暗殺及撤退的路線,擬定接下來的計畫。
  
   沈天祺也知道這樣做是最好的,但一想到單睿看季子謙的眼神,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他總覺得單睿與外頭傳言的不一樣,這個男人身上有危險的氣息:"子謙,你要小心一點。要是真不行,我們交換也可以"
  
   他們同樣無父無母,共同生活了十幾年,對彼此而言早就像是家人一樣的存在。季子謙每次出任務他都提心吊膽的,生怕他被佔便宜了。
  
   季子謙對他笑了笑:"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深夜,大家應該都在熟睡的時候,他們按照計畫溜出房門。單睿與向堯住在不同棟的樓房,他們要去的地方也不一樣。城堡內各個樓房都有連接通道,單睿住得離這裡近,季子謙直接過去找他;向堯住得遠,沈天祺不打算在城堡內繞來繞去了,他從窗戶翻了出去,打算順著建物走,到時再往上攀爬到向堯住的地方就行了。
  
   兩人都是十分有經驗的老手了,懂得規避危險,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麽阻礙。
  
   季子謙順利摸到單睿的房門前,一手握著門把,一手拿著鐵絲要開鎖,但沒想到單睿根本沒鎖門,他輕輕一轉門就開了。
  
   房內很暗,門縫裡是黑的。季子謙毫不猶豫地潛入房內,順手把門關上。單睿住的地方很大,一間屋子還分出許多隔間來,房內沒有開燈,只有浴室透出光亮。浴室內傳出水聲,應該是單睿在洗澡。
  
   季子謙走路沒有聲音,房內又鋪了地毯,他就算動作稍微大一點也不會讓人察覺出動靜。他飛快地在屋內巡一遍,起居室外有個窗臺,他拉開落地玻璃窗走出去看了一眼,從這裡攀爬也很容易。
  
   他又回到屋內,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這樣哪一天要動手的時候,他可以躲在這裡等單睿睡著了再下手。
  
   季子謙探路探得差不多了,已經打算要回去了。接下來就是找機會試探單睿的身手,想辦法色誘他。
  
   但就在這時,城堡內毫無預警地停電了,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季子謙的雙眼暫時適應不了黑暗,無法離開,只能摸著旁邊的東西向外走了幾步。他在這一瞬間甚至還分神想著沈天祺的狀況不知道怎麽樣了。
  
   單睿大概也察覺到異狀了,立刻關了水,開門走了出來。他赤裸著上半身,腰間只圍著一條浴巾,身材精壯結實。
  
   季子謙不動也不說話,在完全的黑暗中,
  
  他相信自己能避開單睿的耳目。
  
   但沒想到單睿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誰?"
  
   被發現了?
  
   不是,是今晚的月光太亮了。
  
   季子謙能確定單睿只能看到自己的陰影與輪廓,看不見臉,就像自己也只能看見他模糊的身形而已。季子謙還是不說話,慢慢地退了一步,只想著要儘快離開。他不知道單睿的身手如何,但他不想冒險,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時候,他不會輕舉妄動。
  
   但下一秒,單睿就像鎖定目標一樣,突然沖了過來。這裡是他的地盤,或許房間裡每一樣東西的位置他全都記起來了,所以才這麽大膽。
  
   季子謙退不了了,只好正面迎擊,他順手抽出藏在白色絲襪裡的薄刃刀,考慮著乾脆直接把他解決掉。
  
   反正摸黑,只要不留下痕跡,不會有人知道是誰做的。
  
   季子謙起了殺心。
  
   單睿只覺得眼前突然閃了一下,像是刀光,還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先一步動作了。他抓著那人持刀的手腕,那只手意外的纖細,往旁一扭,刀子從對方手上脫落,他用另一隻手接住,將人禁錮在懷裡,薄薄的刀刃貼在季子謙的脖子上。
  
   季子謙被反制了。但他沒有驚慌失措,不動聲色地把手摸到另一邊的腿側,想要去抽另外一把刀時,單睿的手又按在他的手上,把他大腿上的絲襪用力扯破,藏著的刀子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是誰派你來的?"
  
   兩人離得很近,單睿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在季子謙的耳朵上。再加上剛才的打鬥,腰間隨意系著的毛巾早就掉了下來。單睿現在是全裸的,季子謙短裙底下裸露的雙腿能直接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季子謙沒有說話,他還沒有放棄,拼命想著該怎麽在這種情況下脫身。
  
   "不說是嗎?"單睿笑了起來,大手毫不客氣地從腿根開始往上摸。
  
   季子謙掙扎了一下,貼在脖子上的冰冷刀片貼得更緊了。他不敢動了,男人的手已經摸到他穿的女式蕾絲內褲上。這不是季子謙自己想穿的,城堡內只能穿著規定的衣物,所有人都一樣,統一分發不同尺寸的女性內褲。
  
   "男的?"單睿已經摸到他蜷縮在內褲裡的性器了,卻不反感,用兩指夾著軟肉捏了幾下。]
  
   季子謙唔了一聲,還是不吭聲。
  
   "這樣都不肯說嗎?"單睿故意用色情的語調在他耳邊說話,"你知道我男女通吃吧,說了我就放你走。不說的話,我可要脫你的內褲了"
  
   季子謙眯著眼瞥向窗外,這可能是他唯一能逃的地方了。
  
   單睿的手沒有放在他的性器上太久,開始往性器根部滑動。季子謙突然顫了一下,銳利的刀尖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一個細小的傷口:"不"
  
   單睿把刀拿開一點,就算是徒手,他也有制住暗殺者的把握,但對方的反應明顯有些奇怪。他好奇了,手指強硬地插進季子謙夾緊的雙腿之間,指腹往上一勾,應該是囊袋的地方沒有了,空蕩蕩的,貼著蕾絲內褲的地方是一片軟肉。單睿笑了起來:"原來是雙"
  
   雙性人非常稀少,身體敏感又漂亮,許多有錢人都會買來做為淫樂時的玩物。單睿見過不少,所以也不覺得奇怪,只不過是殺手就真的相當罕見了。他的手指勾開季子謙的內褲邊緣,粗魯地朝小穴探了進去,指頭越進越深:"既然是雙,那我可能要改變主意了。把你幹到哭著求饒的時候,你可能就願意說了"
  
   "嗚──"季子謙咬著牙不肯叫出來,他反其道而行,用屁股往後蹭了一下,把男人給蹭硬了。
  
   單睿頓了一下,把勃起的大肉棒貼在他的短裙上磨蹭:"還真淫蕩"
  
   男人在享樂時總會有一瞬間的鬆懈。
  
   季子謙抓準時機,猛然往後用力撞了一下,把單睿手中的刀給打掉。他畢竟是經過訓練的,身手十分靈活。
  
   單睿的手還放在他的下體上,下意識地扯住他的內褲不讓他逃。
  
   季子謙連一秒也沒有猶豫,往前做一個落地翻滾的動作脫身,連內褲也不要了,他迅速打開落地窗跑向窗臺,從三層樓高的高度往下跳去。
  
   單睿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外頭一片漆黑,就算想追也追不到了。這是第一次有人能從他手下逃脫,還是個漂亮的雙性美人。
  
   他的指尖還泛著濕意,殘留著被嫩肉絞緊包圍的美妙觸感,光是想像著干進去的滋味就很爽,下半身興奮地跳了跳。
  
   "下次我就不會讓你這麽輕易跑了。"單睿丟了獵物也沒有懊惱,他知道獵物會再自己找上門來的。
  
   而在停電的同時,沈天祺已經爬上了向堯的窗臺。
  
   四周全是一片黑暗,他卻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他剛爬上來的時候就注意到窗邊有光了,有人正坐在那裡。
  
   向堯的房裡除了向堯以外應該就不會有別人了。
  
   反正摸黑,只要不被抓到的話,就算大鬧一場也無所謂。他可以趁機會試試向堯的能耐。
  
   沈天祺從短裙底下摸出一把刀,直接打破落地窗的玻璃,往那人刺去。對方似乎毫無防備,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
  
   沈天祺把刀鋒抵在那人的眼前,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那人迎著月光望著暗殺者,身上穿著浴衣,腰帶松松地系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與脖子,淺色的瞳孔像琉璃一樣美,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是與季子謙完全不同的類型。
  
   下一秒,沈天祺把刀子收了回來,眉頭皺了起來:"你是被向堯關在這裡的嗎?"
  
   那人好像愣了一下,雙眼微微睜大,但隨即嗯了一聲,原本打算要反擊的手在桌底下輕輕放下了。
  
   "我帶你離開這裡。"沈天祺朝他伸出手來,已經篤定眼前這個漂亮的美人是向堯的禁臠了。外頭都說向堯偏執瘋狂,是個神經病,會做出這樣的事一點也不奇怪。沈天祺判定這人無害,是因為他沒有反抗的跡象,整個人散發出斯文優雅的氣質,肯定不是那個神經病。
  
   那人看著沈天祺的手卻搖了搖頭,意思像是逃不掉的。
  
   "那"沈天祺現在才察覺自己太魯莽了,他忘了這是在兩位王子的勢力範圍內,要是逃不成反而害了他就不好了,"我會再來找你。"
  
   那人還沒回應,外頭已經響起侍衛的腳步聲了,顯然是聽見屋子裡的動靜了。
  
   "二王子,您沒事吧?"
  
   那人往門邊看了一眼,隨即把沈天祺往外推,示意他快走。
  
   沈天祺這下似乎更確定這人是被迫的,走一步又回頭看了一眼,但最終還是躍下窗臺走了。
  
   "我沒事。"沈天祺走了之後,向堯才淡淡地應了一句。他笑了起來,為了剛才那名暗殺者把自己誤認為男寵而覺得好笑。
  
   不過這也難免,他與單睿在外頭的風聲一向不好,還是他那個三弟弟搞出來的。
  
   他無聊太久了,已經很久沒有覺得書本以外的東西讓他感到興趣了。他非常討厭人家說他漂亮,所以才老是閉門不出,但這次好像有些不同,他摸了摸自己這張臉,居然沒有什麽不滿。他想起剛才那人,雖然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長相,但他記得對方又亮又有神的雙眼,再見到肯定不會錯認。這就是單睿說的殺手吧。
  
   "有意思。"
  
  
  
   w雙女裝:中計上當,黑暗中被拖入草叢裡猛幹
  
   季子謙飛快地跑回房間,沒穿內褲讓他羞得滿臉通紅。他就算用外貌誘惑人,也從來沒有被這樣摸過,也沒這麽狼狽過。
  
   他除了害羞之外還有憤怒,帶著水氣的漂亮雙眼亮晶晶的。他摸黑在衣櫃裡找了一條新的內褲穿上,就在這個時候,供電恢復了,沈天祺也從外頭翻牆回來了。
  
   沈天祺還在想著那個男寵的事,卻看見季子謙腿上破了的白色絲襪:"發生什麽事了?"
  
   "沒有,因為停電太突然了,差點就被發現。"季子謙不敢說自己被占了便宜的事,從前沈天祺看見別人摸他大腿,就氣得要命。他怕沈天祺知道氣不過會壞了事。但單睿的確不是他們想像中那麽沒用的人,他差點就大意了。
  
   "沒事就好。"
  
   季子謙怕他繼續問下去,搶先問這次探路探得如何。沈天祺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不要告訴季子謙那名男寵的事,省得季子謙又說他多管閒事。
  
   恢復供電之後,吳總管還特意過來巡視一下,見沒有任何異狀就走了。
  
   兩人交換一下路線之後,早早就睡了。他們對這座城堡還不夠瞭解,得趁著白天做事的時候多走走看看。
  
   第二天吳總管帶他們到花園去修剪花木,一待就是一整天,還有人盯著,完全沒有隨意走動的機會。第三天、第四天也同樣是如此。
  
   看來在這裡當僕人也有階級區分的,表現好或待得久的就可以在屋子裡侍候,像他們這些新來的或者不受歡迎的,就只能在外頭風吹日曬做苦工。
  
   季子謙相信單睿應該對自己有點印象,他要找機會在單睿面前刷一下存在感,順便教訓一下這個色狼。
  
   而沈天祺手裡拿著剪刀,站在玫瑰花的花圃旁邊,遠遠地望向向堯居住的地方。
  
   "難得你沒在看書,是遇上什麽有趣的事了嗎?"單睿一進到向堯的房裡,就發現他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轉頭望向窗外。
  
   向堯看的地方正好是花園,他一眼就看見昨晚闖入自己房間的人,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楚長相,但光憑身形,他就認得出來。他沒有回答單睿的話,只是問:"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單睿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他把向堯要的手鐐腳銬扔給他。
  
   向堯看著斯文,卻十分輕鬆地接下這些東西。他放在手中秤一秤重量,居然打開腳銬,套在自己的腳踝上。
  
   "喂,你認真的?"單睿嚇了一跳,他原以為這些東西是向堯打算拿來鎖什麽人的,沒想到向堯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向堯說:"我什麽時候跟你開過玩笑了。"
  
   單睿想了一會,大概就明白了:"前兩晚也有人闖進你屋裡了?"
  
   "也?"
  
   "嗯,我跟你說過了吧。老三派來的人,看來他們兩人是一夥的。"
  
   "你怎麽樣人家了?"
  
   "就摸了一把。"單睿說著也忍不住回味起那晚的情景,小美人掙扎顫抖與手指戳進小穴裡的柔軟觸感,他到現在還記得,"只可惜讓他逃了。"
  
   向堯稍微訝異了一下:"還挺有本事。"
  
   "你遇上的那個感覺也不差,居然能讓你感興趣。他做什麽了?"
  
   "他把我當男寵了。"
  
   單睿愣了一秒之後爆出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你才要這些東西"
  
   "嗯。"向堯又問:"那晚是你故意讓人弄停電的?"
  
   "對,打擾到你了?"
  
   "沒有。再弄一次吧,時間長一點。"
  
   "行啊。"單睿笑了起來,他也想念他的小美人了。
  
   這日傍晚,廚房人手不夠,管家要了一個人來幫忙,剛好點到季子謙。廚房人手不夠不是個意外,是季子謙故意去套交情,在廚房幫忙的僕人的水里加了點瀉藥,因為他打聽到單睿固定每幾個晚上都會在飯廳吃飯。他需要這個機會。
  
   晚飯時間,單睿果然出現了。季子謙站在僕人之中,偷偷地打量目標。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單睿是坐著的,上一次是在摸黑的時候,這一次他近距離地感受到男人強大的氣場,挺拔的身形,不怒而威的氣勢。到底是誰謠傳單睿是個有啤酒肚的大胖子,眼睛瞎了,不過好色倒是真的
  
   季子謙一想到那晚的事就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來,煩躁得很。但做為目標,他又不得不接近他。
  
   單睿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見季子謙了,脖子上還有那晚被薄刀割傷的結痂痕跡。他本來就確定是他,現在只不過是再確認一遍而已。他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一會,隨即優雅落座,開始享用晚餐。
  
   單睿喜好排場,所以就算這種只有自己吃飯的場合,身旁也還是要有人服侍。他喝了點餐前酒,酒杯空了,一名僕人拿著酒瓶要去倒酒,被他拒絕了,點名讓季子謙上來。
  
   單睿知道季子謙的目的,但還不打算揭穿。這樣多有趣啊。
  
   大王子以前不曾這樣的。季子謙很快收到其他人仇恨的目光。
  
   想盡辦法來到這樣的地方,誰不想攀上高枝變鳳凰。大王子俊美無儔,無論男女都會被他吸引,人人都想搶這樣的機會。
  
   季子謙抓住了機會,走到餐桌前,見到單睿果然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微微向前傾身,紅著臉道:"主人,我幫您倒酒。"
  
   季子謙的聲音非常好聽,是經年累月訓練出來的成果,像珠子落入玉盤一樣。他也知道該怎麽吸引男人的注意,短裙已經夠短了,再加上他這樣的動作,更顯得雙腿修長,屁股挺翹。
  
   單睿果然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他的雙腿上,從纖細的腳踝慢慢地掃了上來,一直看到被裙擺遮住的地方,眼神深了一點:"你叫什麽名字?"
  
   "季子謙。"季子謙察覺到單睿眼神裡的變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吸引他的目光了。他依然維持著紅著臉的害羞模樣,男人大多吃這一套。
  
   單睿真想摸他屁股,像那夜一樣從腿根摸上去,讓他忍不住顫抖呻吟。
  
   嘖!他估算錯誤了,他應該把停電的時間再提早一個小時的,他沒想到季子謙這麽快就想到辦法接近自己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停電,他還可以趁著大家都看不到的時候,把他壓在餐桌上狠狠欺負,脫下他的內褲用手指把他玩哭。小美人肯定是怕被發現而只能默默隱忍,不能穿內褲的羞恥感讓他的臉紅得通透。
  
   想想就快要升旗了。
  
   單睿還真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麽禽獸的心思,外頭謠傳的花心好色都是假的。他真正出手過的物件也只有眼前這個小美人而已,只不過就是摸了一把,就好像被他的身體給迷住了。
  
   "行了,下去吧。"單睿儘管腦子裡滿火車在跑,表面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他裝了二十幾年了,臉皮練得爐火純青。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機會,等停電之後,他就不會讓他逃掉了。
  
   季子謙有些發楞,他沒想到單睿一點暗示都沒有。但機會也不是只有這一次而已,他默默地退回原位。
  
   單睿吃飽之後沒有回房,季子謙看見他往外頭花園的方向走了,大概是打算要散步。
  
   季子謙跟著其他僕人收拾好餐桌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又停電了。
  
   在周圍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季子謙猶豫沒有兩秒,順手拿了一把餐刀,輕手輕腳地往外頭跑去。他在找單睿,雖說這是突發狀況,但他確實也是有點意氣用事了,就算無法暗殺成功,至少給這個色狼一點教訓也好。
  
   今晚的月光沒有這麽亮了,外頭可能比屋裡還黑。季子謙摸黑走了一段路,在花園裡找到了單睿。
  
   大概是停電的關係,單睿也不急著回去,就靜靜站著待了一會。
  
   季子謙握緊餐刀慢慢挪動過去,他已經沒發出什麽聲音了,但單睿顯然更敏銳,朝他所在的方向轉頭過來:"誰?"
  
   四周沒有遮蔽物,季子謙被發現了,乾脆不躲了,但也沒出聲。
  
   "又是你。"
  
   聽單睿這句話,季子謙便確定自己的長相沒被看見。對方知道自己是那夜襲擊他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是剛才在桌邊幫他倒酒的僕人。
  
   季子謙稍微松了一口氣,只要不被發現身份,他隨時都有機會。
  
   他跟單睿交手過,雖然只不過是幾招而已,但他也知道正面交鋒沒有勝算。季子謙已經打算要撤退了,毫不猶豫拔腿就跑。
  
   單睿讓季子謙跑了一次,怎麽可能讓他再跑第二次。他猛然追了上去,爆發力相當驚人。
  
   季子謙嚇了一跳,回過頭去的時候發現單睿已經離他很近了。季子謙避不掉了,握住餐刀反手揮了出去,這一揮劃破了單睿的手臂,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袖。
  
   單睿卻不退反進,捏住季子謙握著餐刀的手。季子謙的手腕被他捏疼了,怎麽甩也甩不開,他不得已被迫丟棄餐刀,伸腿往單睿的腰側踢去。
  
   這一踢也沒有成功,單睿直接抓住他的腳踝。
  
   季子謙重心不穩,整個人往旁邊摔倒。單睿乾脆抱著他滾進一旁的草叢裡。
  
   季子謙被壓在單睿身下,雙手被抓著按在頭頂上,男人的氣息離得很近,說著下流的話語:"你的內褲還要嗎?"
  
   季子謙不敢吭聲,他怕一出聲就被認出聲音來了。但現在這個情況太危險了,他逃不掉。
  
   單睿總算把小美人給制住了,雖然太黑了看不見表情有點可惜,但這不妨礙他想做的事。他的身體卡在季子謙的雙腿之間,另一隻手從膝蓋往腿根摸了上去。
  
   季子謙敏感地身體都繃緊了,被摸到內褲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
  
   單睿的手指隔著內褲抵在他性器根部的小洞上:"你叫什麽名字?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的聲音飽含情慾,明明是同樣的一句話,季子謙現在卻不能回答。
  
   "不說的話,這次我真的要幹你了。"單睿說謊了,就算季子謙肯說,他也不會放過他。
  
   季子謙渾身顫了一下,掙扎得更厲害了。
  
   單睿這次沒有客氣,指頭抵在穴口上按壓,幾乎要把內褲的布料都戳進洞裡了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季子謙身體的反應再明顯不過。
  
   "這樣弄就濕了?居然還硬了"單睿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用黏膩色情的聲音道,"是不是很想被我幹?"
  
   季子謙突然弓起身體用力撞他一下,想要把單睿給掀翻。但單睿太重了,反應也快,更用力地壓了回去,手指勾開內褲邊緣,朝他心心念念的小洞裡鑽去。
  
   "啊不"身體最隱密的地方再一次被入侵,季子謙忍不住叫了出來。
  
   單睿被他好聽的聲音叫硬了,指頭插入更深。上次只不過淺淺地插了一下而已,這次就完全是侵犯了,裡頭又濕又熱,還夾得很緊,促使他的手指來回抽插,弄出更多的水來。
  
   "嗚"季子謙就算夾緊雙腿也沒用,身體一點一點地被手指給破開,進到他自己也碰不著的深處。
  
   單睿的手指摸到某個地方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你居然沒"
  
   他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季子謙沒經驗就更好了。他想當他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雞巴都硬得疼痛起來。他抽出手指,粗魯地扯下季子謙的內褲。
  
   季子謙意識到他要做什麽了,掙扎得更厲害了。但在雙手被縛的情況下,他根本什麽都不能做。
  
   男人在黑暗中拉下褲子,將尺寸驚人的兇器釋放出來。粗大的龜頭抵在小穴上時,季子謙的身體都僵了。要不是太黑了看不到,他肯定拼命也要逃離男人的身下。
  
   單睿抬高他的臀部,俯身一撞,身體被撕裂的疼痛讓季子謙驚呼出聲:"不要──"
  
   單睿勢在必得,繼續往前挺進,窄小的肉穴咬得他爽得哼出聲音來,他用力地干進到底,卻沒想到季子謙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發狠朝他的肩膀踹了一腳。
  
   這一腳用盡季子謙所有的力氣,總算把單睿踹開了。兩人的身體分開,季子謙轉身爬起來又想要逃走。
  
   單睿不可能再讓他的獵物逃掉第二次,即便季子謙這一腳的力道足以將他踢骨折了。他繼續撲了上去,將季子謙壓在身下。
  
   季子謙落地的姿勢太不利了,臉朝地面,背朝上,完全是最無法反抗的姿勢。他跑沒幾步就被拖了回去,單睿又從他的身後幹了進去:"啊──!"
  
   單睿大概是嫌內褲太礙事了,這次不脫了,直接扯斷細線,把季子謙的雙腿往旁邊分開。
  
   "你"季子謙的雙腿被迫分開,被身後的人幹得更深,渾身發軟,雙手貼在地上支撐身體,根本無力反抗:"唔"
  
   單睿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幾下,逼得季子謙叫出聲音來,又從衣服底下鑽進去,去摸他的胸。
  
   "不要"
  
   單睿沒想到季子謙居然也有胸,小小軟軟的,乳頭一碰就硬了,還非常敏感。他揪著一邊的乳頭捏了起來,就聽見季子謙的呻吟帶著一點哭音,小穴猛然一夾,咬得他更爽了。
  
   "乳頭這麽敏感,好色情的身體"單睿扣著他的腰用力地幹了幾下,季子謙已經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激烈反抗了,身子像是被他幹軟了。
  
   單睿想正面幹他,還想看他的表情及反應,但季子謙總是會做出讓他出乎意料的行為,小美人假裝服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決定還是用這個姿勢幹,他解開季子謙上衣的扣子,把衣服褪到手肘處,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上身裸著,就讓他穿著一條小裙子挨肏。
  
   "這模樣看你再怎麽跑"
  
   "嗚"
  
   前方不遠處有由遠而近傳來的腳步聲,是侍衛在找他了。單睿不想理會,卻察覺到季子謙身體都繃緊了。他湊近季子謙的耳邊,一邊吻著他耳下那塊敏感的肌膚,一邊道:"是怕?還是興奮?"
  
   季子謙不肯回答。
  
   那腳步聲卻越來越近了。帶頭的人似乎還拿著火把,不斷在花園裡巡視。
  
   季子謙緊張起來,是怕被人看見自己這副樣子,也是怕身分洩露。
  
   單睿左右張望,把季子謙拖進一棵大樹的後方,把他壓在樹上繼續幹:"不想被看見就配合點,屁股往後翹高。"
  
   季子謙沒有選擇,只能照做。
  
   樹下一點光亮都沒有,侍衛來來回回巡了三遍,都沒有看見他們。季子謙卻因為緊張,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小穴已經高潮了兩次,身後的男人卻還不肯放過他。
  
   "不要夠了"
  
   單睿從背後抱住他,吻著他纖細的脖頸,一隻手捏他敏感得要命的乳頭,一隻手在他的性器上快速套弄,下身還不斷地被肏出水來,小穴被快感刺激到一陣又一陣強烈地收縮,絞得單睿都捨不得離開了。
  
   "你一直咬個不停"單睿簡直要愛上季子謙的身體了,怎麽肏都不夠。他剛才在他體內射了一次,第二次又快到了。
  
   高潮如期而至的時候,單睿爽得都要升天了。就算季子謙是來殺自己的人,他都捨不得放手了。他靠在他的背上喘了一會,因為季子謙一直都沒有反抗,所以他稍微鬆懈了一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季子謙像是攥夠力氣了,反手一拳打在單睿受傷的肩膀上。
  
   單睿痛呼一聲松了手,抬頭一看,季子謙又趁機跑了。
  
  
  
   w雙女裝:被騙挨草,雙手被銬床上後入侵|犯
  
  停電的時候,沈天祺正被管家使喚搬東西。
  
  季子謙想辦法接近單睿去了,他自己也不能閒著。上次探路時沒有見到向堯,他還不知道向堯究竟長什麼模樣。只是向堯住的地方戒備森嚴,進出比他想像中更麻煩,他只能以僕人的身分混進來,再找機會接近他。
  
  城堡裡的人都知道,向堯整日閉門不出,也不知道在房裡做什麼。沈天祺一想到那晚看見的漂亮男寵,身上只穿著松垮垮的浴衣,就有了不太好的聯想,不由得皺了眉頭。
  
  心想向堯果真是個變態。
  
  他正琢磨著這件事的時候,剛好就停電了。他楞了幾秒,才察覺到這是個好機會,立刻丟下手中的東西,往窗外翻了出去。
  
  他照著上回的路線小心翼翼地爬上窗臺。上次沒有遇見向堯算是運氣,這次他不確定人在不在房裡,背貼在柱子上慢慢靠近落地玻璃窗。他不是怕向堯,而是想到那名男寵,心裡多少有點擔憂。他上回見到他,回去之後就默默地腦補了一出"美人被囚禁肆意玩弄"的大戲。他總覺得美人是被向堯逼的,一想到這個心裡就不太痛快,他得想辦法救他出去。
  
  對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
  
  房內很靜,也很暗。
  
  外頭不斷地有人走來走去,隱約能聽見有人電箱被破壞了,已經緊急請人來修了。
  
  沈天祺猜測一時半刻應該修不好了。
  
  就在這時,他聽見房內傳來鐵鍊的聲響,像是拖地的聲音......
  
  他心中一跳,這次沒有破窗而入了,而是推開玻璃窗,迅速躍入房裡。他輕巧落地,幾乎沒發出聲音,但前方有人離他太近了,是在窗邊的位置。
  
  那人出聲問了一句:"是誰?"
  
  "是我。"向堯聽出是美人的聲音,又怕對方認不出自己來,多補了一句,"停電那晚的人。"
  
  "嗯。"美人的聲音明顯鬆懈下來了。
  
  沈天祺還沒來得及適應屋裡的黑暗,他看不見美人,下意識朝對方靠得更近了:"你自己一個人嗎?"
  
  "嗯,他......出去了。"
  
  那個他指的是向堯,沈天祺想應該是因為突然停電的緣故才出去的,也沒多想。只不過他才走了一步就踢到地板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美人沒有回答,但沈天祺已經反應過來了,是鐵鍊。他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上的鐵鍊,一路往前摸去,像是想要印證自己的想法一樣,一路摸上美人的腳踝。
  
  美人立即縮了縮腿。沈天祺只覺得心裡有一股悶氣發不出:"你......"
  
  他緩了一下情緒,才說:"向堯那變態沒對你做什麼吧?"
  
  被罵變態的向堯頓了幾秒,才說道:"沒有。"
  
  這話一聽就有什麼。沈天祺理所當然地誤會了,在神經病的標籤上又添加了一個變態。
  
  大概是因為看不見的關係,兩人離得很近。沈天祺的眼睛已經慢慢適應黑暗了,美人的輪廓在黑暗中慢慢浮現出來,雖然看不清晰,但那雙眼睛還是一樣漂亮,他今天還是只穿著浴衣,微敞的領口底下是白皙的肌膚,肌理分明,身材像是不錯。
  
  沈天祺再往下一瞄,看得呼吸一窒。美人配腳鍊,還真是意外的適合啊。
  
  操!他在想些什麼。
  
  沈天祺自我厭惡了一會,問出了最想知道的事:"你叫什麼名字?"
  
  向堯沒有想到沈天祺會問這個,愣了一下,反應極快地說出皇室中某個繈褓中妹妹的名字:"微安。"
  
  他與單睿的弟弟妹妹太多了,會記得這個名字只不過是去年皇室成員聚餐時去看了一次,而且這個名字偏中性,不分男女。
  
  "微安,這個名字真好聽。"沈天祺看向堯看得呆了,絲毫沒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向堯坐在沙發裡,而沈天祺是呈現單膝跪下的姿勢。
  
  沈天祺長得不差,如果不是穿著女裝的話,這樣的動作應該會顯得十分帥氣。但他似乎忘了這一點,雙腿大喇喇地分開,向堯不小心瞥見他裙底下的風光,還看見了女式蕾絲內褲的輪廓,以及......不小的東西。
  
  雖然說這麼羞恥的裝扮是他提的意見,能有效降低刺客入侵的機率,但他現在還真是覺得,這個主意出得不錯。
  
  向堯的眼神在黑暗裡變得更深了一點,但沈天祺沒有看見。
  
  他只是覺得微安的目光好像盯著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糗態。他連忙用手把裙子往下按了按,羞憤到耳根都紅了,在心底把向堯罵了一百遍。
  
  他輕咳一聲打破尷尬,對美人說道:"我帶你走吧。"
  
  "嗯?"
  
  "我不能看你這樣,被人......"
  
  "我走不了。"
  
  沈天祺以為微安是因為鐵鍊的關係才走不了,又說道:"我會幫你解開這東西的,你知道鑰匙在哪嗎?"
  
  向堯看了沈天祺一眼,發現他居然是認真的,唇角不經意地勾了勾,露出一個微笑。
  
  很有意思啊。
  
  他在沈天祺查覺到之前收斂表情:"你為什麼要幫我?"
  
  "不......我就是......"沈天祺自己也說不上來,那晚不過就看了一眼,然後就一直記著這件事了。
  
  "喜歡男人嗎?"
  
  沈天祺訝異地看著他,向堯順勢低頭吻住他的唇,舌頭輕輕地掃過他的唇縫。沈天祺整個背都僵硬起來了,但沒有拒絕,甚至還往前靠了一點。
  
  向堯卻退了回去:"看樣子應該是了。"
  
  沈天祺呆了一會,問道:"他對你也做這種事嗎?"
  
  向堯沒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說道:"鑰匙應該在書房裡,但那裡很危險。"
  
  "我去。"沈天祺站了起來,看見微安腳下的鐵鍊一直延伸到牆壁上,是被限制行動了。
  
  "小心點。"向堯指了一個方向,"書房就在隔壁,可以從窗臺爬過去。"
  
  "好。"沈天祺轉身就走。
  
  外頭比屋內亮了一些,向堯看見沈天祺裙底下筆直的雙腿,便想起剛才看見的裙底風光,氣血頓時下湧。
  
  沈天祺身手俐落地翻牆過去後,向堯伸手往自己的腳踝摸去,喀嚓一聲,徒手就輕鬆解開腳鍊了。他雖然懶,但還是有在鍛鍊的,他與單睿從小開始就被暗殺無數次,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他站了起來,從屋內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沈天祺本來以為向堯可能會在書房裡,但四周靜悄悄的,看來也是不在。
  
  外頭依然鬧哄哄的,這倒是很好的掩護。
  
  他放下心來,開始在書房裡面找鑰匙。一般來說,這種東西不是放盒子裡就是抽屜裡,他摸黑將其中一個書櫃翻過一遍,又換了下一個,完全沒察覺後方有一個人正走向自己。
  
  他不是個大意的人,但他已經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再加上注意力被引開了,等他察覺到危險已經來不及了。
  
  不知道是誰在他的後頸劈了一掌,沈天祺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在瞬間被抽空了,後頭的人貼近上來,將他半拖半拉地推到一旁的床上。
  
  沈天祺臉朝下方,背後整個空門都露了出來,那人隨之壓上,從床底下摸出手銬,將他的雙手銬在床頭的欄杆上。
  
  "你是誰?"沈天祺是經過訓練的殺手,但他沒想到對方的力氣更大,並且懂得近身搏鬥的技巧,精確地制住他的關節。而就在他的雙手被銬住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向堯?"
  
  這次終於猜對了。
  
  "你摸進我的書房要做什麼?"但向堯可不想輕易暴露身份,他當男寵當得十分過癮,也從來沒有被人救過的經歷。沈天祺太有意思了,他既想多觀察一些時候,但又憋不住了。就讓他誤會自己是男寵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向堯隨手扯了一塊布,把沈天祺的雙眼蒙起來,再用剩下的布料把他的耳朵稍微給堵起來,沒有完全堵住。
  
  耳朵塞了東西之後,聽聲音會顯得失真,他已經認得男寵的聲音了,就不能讓他認得向堯的聲音。向堯壓在他的身上,一隻手早就忍不住往他的腿上摸去了。
  
  "操!"沈天祺扭了扭身體,卻怎麼樣也掙脫不開,他氣得破口大駡,"向堯你這個變態──"
  
  向堯沒想到沈天祺反抗起來竟然這麼激烈,夠帶勁的。他與單睿的口味不一樣,更喜歡沈天祺這種類型的。他摸上了沈天祺的女式內褲,小小的布料根本什麼都兜不住,他輕易地摸上沈天祺的囊袋,極其色情地捏了捏。
  
  "操──"沈天祺咒駡一聲,氣得滿臉通紅。
  
  但向堯沒有停下,隔著內褲輕輕撫慰他已經有反應的性器前端。
  
  "嗚......"沈天祺不想有反應的,但這人的技巧太好了,任哪個男人被這樣撩撥都不可能沒有感覺,"媽的......放開我......"
  
  "聲音不錯,還挺敏感的。"
  
  耳朵裡被塞著東西聽不真切,但沈天祺總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但更讓他羞恥的是,他幾乎都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
  
  沈天祺的性器被弄到勃起了,跟向堯猜測的一樣,東西居然不小,幾乎要把內褲給撐爆了。
  
  向堯想要親眼看看沈天祺這模樣,但現在還不行,更何況只用摸的可能會更有感覺。
  
  "住手......變態......"沈天祺幾乎要被他弄射了,但被又窄又緊的內褲給勒得疼痛起來。
  
  沒想到向堯居然真的松了手,在沈天祺都還沒感覺到茫然空虛的時候,一陣冰涼的感覺從內褲上傳來。
  
  向堯正把潤滑劑往他的內褲上倒,女式內褲的布料本來就又薄又透,被潤滑劑弄得濕黏黏的,情色感顯得更重了。
  
  "你他媽──"沈天祺都震驚了,這人怎麼可以變態成這個樣子。
  
  早被罵過無數次變態的向堯依然我行我素,他把潤滑劑抹在沈天祺的屁股上,在彈性極好的臀肉上捏了捏。沈天祺的雙手都被他銬在床頭了,他基本要擔心的就只剩下他亂動亂掙扎的雙腿。他時刻注意著沈天祺的狀態,手指從內褲邊緣滑了進去,在他臀縫中間那個隱密的小洞上按了按。
  
  沈天祺的身體完全僵住了,但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向堯的指頭沾著潤滑劑往更深的地方推去,侵略性極強的在他的內壁裡攪弄。
  
  "操......你做什麼......"沈天祺連掙扎都掙扎不了,因為向堯整個人壓在他的背上。
  
  "除了幹你,還能做什麼。"
  
  沈天祺有一瞬間覺得向堯是不是誤會了,誤會自己是他的男寵。但他一想到男寵也被做過這樣的事,就極其不爽。
  
  "想什麼呢。"向堯十分熟練地在他體內進行擴張,他感受著沈天祺體內的緊致,也享受聽見被自己弄出來的曖昧水聲。
  
  "你是不是......"沈天祺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他怕把微安給拖下水了。
  
  向堯卻神奇地察覺到了,試探一句:"你想問我的男寵?"
  
  沈天祺不吭聲了。
  
  向堯又說:"你能代替他的話,我就不碰他。"
  
  沈天祺又僵了一下,看樣子居然真的在考慮了,但隨即又道:"你騙人......"
  
  "對,我騙人的。"向堯勾起手指在他的內壁上輕輕一刮。
  
  沈天祺猛然顫了一下,連自己都很震驚的樣子:"你在碰哪裡?"
  
  向堯笑了出來:"這裡這麼有感覺嗎?"
  
  "別碰──嗚......"沈天祺的後穴被刺激到開始一陣一陣地收縮,雙腿也開始輕顫起來。
  
  "吸得真緊......"向堯的眼神也沉了下來。他本來就穿著穿脫方便的浴衣,隨意在腰間的繫帶上一拉,衣服就解開了。他裡頭根本沒穿,就這樣去見沈天祺了。
  
  沈天祺聽見衣服落在床上的聲音,頓時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他扯了一下手腕,完全掙脫不開手銬。
  
  向堯抽出手指頭,把他的內褲往下扯,卡在大腿上。這樣他的雙腿張不開,也不容易有什麼抵抗的舉動。
  
  "住手......"沈天祺的腰被扣住了,感覺到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貼了上來,"你不准──"
  
  向堯笑了一下,龜頭破開穴口用力頂了進去。
  
  "操──"沈天祺疼得聲音都變調了,想要往前退開,又被大力的扯了回來。
  
  手銬與欄杆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宛如催情鈴聲。向堯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又往前挺進更深。
  
  "別動──"
  
  沈天祺的痛呼讓向堯聽得更興奮了。當然只有一個人爽沒什麼意思,他的手圈握住沈天祺的東西,技巧性的套弄著。
  
  "嗚......"後頭疼得要命,前面又爽得要死。沈天祺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發出痛苦又舒服的呻吟。
  
  向堯查覺到他的身體放鬆了點,往後退了一點又用力肏進去。
  
  "唔!媽的......"沈天祺每被身後的人撞一下,手銬與欄杆就會發出一聲碰撞的脆響。這頻率由慢到快,裙襬隨著兩人的動作激烈地搖晃,最後似乎連整張床都在晃動。
  
  沈天祺什麼都看不見,感官變得異常敏感。他不想發出聲音,但全部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身後被進出的地方。
  
  "你體內好緊,好舒服......"向堯肆意地在沈天祺體內進出,越操越有感覺。他甚至把沈天祺逼到床頭邊,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用力往上頂他。
  
  "你他媽......我肯定會、殺了你──"沈天祺被幹得都哭出來了,但還是不甘示弱。
  
  向堯給了他一個十分中肯的建議:"那最好在上床的時候對我下手,其餘時候你沒有這個機會。"
  
  "嗚──"沈天祺緊握著拳頭,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
  
  向堯的手從他的衣服底下摸了進去,摸到他繃緊的腹肌。看不見有看不見的好處,觸感會傳遞給大腦,模擬出沈天祺現在的樣子。他光是意識到沈天祺穿裙子被自己幹的樣子,就能夠硬好幾回。
  
  沈天祺突然嗚咽一聲,憋不住還是射了出來。他第一次被操屁股就被幹射了,簡直又茫然又震驚。
  
  沈天祺夾得向堯更爽了,瘋狂頂了他數十下之後也射進他的體內。
  
  "操......"沈天祺殺人的念頭更旺盛了,這變態竟然敢射進來。他反抗似的用力掙扎了一下,就聽見嘶拉一聲,內褲被他自己扯破了。
  
  向堯毫不猶豫地把他的腿往外分得更開,頂在床頭上幹,剛射完的性器並沒有軟,只磨了幾下又硬了。
  
  "啊......"沈天祺被頂得太深了,眉頭都皺起來了。但他還是拼命地把手往回拉,想要從手銬裡抽出自己的手。
  
  向堯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發狠似的拼命幹他。
  
  沈天祺嗚咽著又高潮了一次之後,趴在床頭上急喘著氣。
  
  向堯繼續在他體內騁馳,還沒來得及射,沈天祺突然發難,朝後就是一記漂亮俐落的肘擊。
  
  在平常時候,向堯肯定躲得過,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反應果然慢了半拍,只來得及用手擋住,沒時間卸勁。他被撞得往旁一倒,摔下床去,順勢滾了一圈緩衝力道,也是避免被沈天祺繼續追擊。
  
  但沈天祺只想脫身,所以在擊中向堯的時候,他扯開眼上的布條,毫不猶豫地往窗臺跑,只覺得千萬不能被向堯抓住。
  
  向堯剛才只差一點就又要射了,下面的傢夥還硬著,十分欲求不滿。他看著沈天祺逃跑的方向,也沒追上去,捏著性器順手擼了出來。
  
  這樣也好,太快揭破這層窗戶紙的話,就沒意思了。
  
  
  
   w雙女裝:下迷藥被識破反中計,剝光騎乘日哭
  
  季子謙衣衫不整地回到房間時,沈天祺還沒回來。他松了一口氣,迅速換下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清理身體,拿出最後一條內褲穿上。做完這些事他已經累極了,身心俱疲,躺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
  
  沈天祺沒過多久也回來了,進了浴室一趟。他逃離向堯的房間之後,就沒有再回去找男寵了,被向堯襲擊的時候他雖然氣炸了,但更多的還是羞愧,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用這副狼狽的模樣去見微安。
  
  他們都有心事,卻沒有向對方訴苦的意思。兩人一起長大,無非就是怕對方擔心,怕對方衝動壞事。
  
  他們能在嚴苛訓練的環境下長大,適應力都是極強的。早上的時候,兩人的臉上已經看不出發生過什麼事了。撇開各自受到襲擊的部分,他們依然能夠冷靜地交換情報。
  
  然而單睿今天一早就有了動作。他在昨晚停電的時候受到襲擊了,肩膀挫傷,手腳輕微擦傷。據他描述,襲擊者穿著僕人的衣服。
  
  吳總管立刻把所有僕人集中在一起,公開進行審問。
  
  季子謙與沈天祺都已經準備好了說詞,也把昨晚留下的痕跡都消滅了,就算查到他們身上,也找不到證據。
  
  只是季子謙仍不太安心,因為單睿發現他身體的秘密了,只要一個一個驗身的話,就能夠知道他是誰。但單睿卻沒有這樣做,他彷彿並不在意刺客是誰,做做樣子而已,這場公開審問只是故意讓季子謙有危機感的,要逼他繼續下手。
  
  季子謙確實沒有選擇了,他自己一個人任務失敗就算了,現在還有沈天祺在, 城堡裡都是兩位王子的人,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他也只能孤注一擲。
  
  季子謙並不擅長打架,所以一直以來都必須靠一些手段取勝。他認得清現實,知道自己跟單睿的實力有很大的差距,真正打起來的話,吃虧的也只會是自己。他必須在單睿揪出來他是誰之前,先下手才行。
  
  季子謙既然有辦法打聽到單睿的行程,自然連單睿的習慣也不會放過。單睿習慣在睡前喝一杯酒,他便計畫著在他的酒裡下迷藥,等單睿在夢中昏睡的時候,他再去解決他的性命。
  
  他今晚先跟沈天祺說好了要動手,說了自己的計畫。
  
  沈天祺想了一會,便說:"那乾脆一起行動吧。"
  
  無論是單睿還是向堯,只要有任何一方出事,另一方必定會嚴查到底,到時候他們想要繼續刺殺,還是脫身都很困難了。只有兩方同時出事,趁著混亂的時候,他們才有機會全身而退。
  
  季子謙本來不打算讓沈天祺冒這個險,但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他們是過命的交情,他們之中無論誰出事了,另一個人也同樣不會袖手旁觀。每次出任務之前,他們早就做好丟掉性命的準備了。他們從出生開始,性命就不曾掌握在自己手裡了。死未必不好,更可能是一種解脫。
  
  沈天祺也向季子謙拿了一點迷藥備用,但向堯不像單睿那麼好接近,他只能親自動手。沈天祺琢磨了一會,想著這件事可以找微安幫忙,他主要是想見他一面,再為自己失約的事情道歉。沈天祺一想到這裡幾乎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掌握不到向堯的行程,便打算在晚飯後行動。
  
  季子謙也沒阻止他,一直都躲在暗處裡的人確實是最難下手的,他只好道:"天祺,小心點。"
  
  沈天祺點了點頭:"你也是。"
  
  沈天祺才剛離開房間不久,向堯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這座城堡太大了,不可能什麼事都見面再說,況且這支電話也只有一個人會打,在某些比較緊急的時刻。向堯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桌前接起電話:"什麼事?"
  
  "你的獵物已經行動了。"電話那頭是單睿的聲音。單睿既然已經知道老三派來的殺手是誰,要盯著他們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僕人的宿舍一共就兩個出入口,不是從房門走出,那就只能翻牆了。
  
  "這麼快。"向堯有點意外。
  
  單睿提醒他:"可能有什麼小動作,防著點。"
  
  "我知道了。"向堯想大概是單睿的審問起了作用,逼得他們不得不提前行動,"我再給你通風報信。"
  
  "好。"
  
  掛完電話之後,向堯走到浴室裡開了水,製造有人在洗澡的假像。他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浴袍,再將腳銬銬上。他調暗屋內的燈光,才走到窗邊坐下,開了一盞檯燈假裝看書。
  
  沈天祺很快就到了,他一眼就瞧見坐在窗邊的微安。這是第一次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他看見微安的漂亮的側臉。他心中一動,難免又有些忐忑,怕微安怪罪自己失約,但正事要緊,他走上去輕輕敲了敲窗戶。
  
  窗內的人抬起頭來的一瞬間,沈天祺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呆呆地盯著對方看了一會,才像回過神來一樣。
  
  向堯把窗戶打開,裝作有些訝異的模樣道:"你怎麼來了?"
  
  "對不起,我上次......"
  
  向堯笑著伸手摀住他的嘴,打斷他的話:"你沒事就好。"
  
  沈天祺愣了一下,立刻回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輕吻了一下,目光流露著愛意與真誠。
  
  向堯這張臉迷倒過不少人,他也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但所有人看到的只是他的皮相,他從沒看過有人用像沈天祺一樣的目光看著他。
  
  沈天祺沒有逃避那晚的事,他再一次承諾道:"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的。"
  
  向堯收起笑容,突然覺得有點演不下去了。
  
  好在沈天祺也沒有要他表態,他聽見浴室裡的水聲了,猜測在裡頭洗澡的人就是向堯。他知道時間不多了,直接進入正題:"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
  
  沈天祺十分信任他,毫無保留地道:"我要在向堯的水杯裡下藥,你幫我確認他喝下去就行了。"
  
  向堯抬起眼來看他,不知道心裡此刻該是什麼滋味。
  
  "等他吃了藥昏睡過去之後,我就來帶你走。"他當然是要解決向堯的,只不過這種話他不打算對他說。
  
  向堯是打算要問,但沒想到沈天祺這麼乾脆就說出來了:"你這麼信任我嗎?"
  
  "因為你沒有洩漏我的行蹤。"
  
  "好吧。"向堯輕輕笑了一下,"藥給我,我來幫你。"
  
  "但是......"
  
  "我瞭解他的喜好,我能勸他喝下去。"
  
  雖然這句是實話,但沈天祺聽著怎麼覺得那麼不爽呢。尤其是那個變態對自己做過這樣的事,想必也沒有少折騰微安。他想想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了:"那你小心一點。"
  
  "嗯。"
  
  沈天祺再看了他一眼,突然湊過去吻住他的唇,強勢地敲開他的牙齒。向堯愣了一下,隨即配合地張開口。
  
  這個吻非常短暫,像是沈天祺宣示主權一樣,他說:"我十二點會再過來。"
  
  "好。"
  
  沈天祺又說:"微安,我喜歡你。你等我回來......"
  
  沈天祺走後,向堯坐在沙發上發呆了五分鐘,才起身走到桌前,打電話給單睿。
  
  單睿很快就接起電話了:"套出什麼話來了嗎?"
  
  "他們要下藥。"
  
  單睿的手中拿著一杯睡前紅酒,如果不是接到向堯的電話,他早就喝下去了。
  
  向堯知道他的習慣,又問:"你喝了嗎?"
  
  "差一點。"
  
  "那你想到對策了嗎?"
  
  單睿說:"當然是假裝喝下去,再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
  
  "怎麼樣的教訓?"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藥還藥。"
  
  向堯笑了起來:"聽起來不錯呢。"
  
  單睿一陣感歎:"我很少聽見你這麼笑了,玩得還愉快嗎?"
  
  "但我好像有點認真了,怎麼辦?"
  
  單睿在心裡為向堯看中的人選默哀,但還是發自內心地說:"那就只好把人抓住,不放他走。"
  
  "就這麼辦。"
  
  午夜十二點,季子謙與沈天祺分頭出發。
  
  季子謙下藥的時候十分有把握,他親眼看見單睿要喝的酒送進房裡,他才離開的。他怕這次行動被人捉住把柄,就沒有從房門進去,而是選了跟沈天祺一樣的方法,翻窗臺進去。深夜時巡邏的侍衛較少,他順利地進到單睿的屋子裡。
  
  他先從窗臺往屋裡掃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潛進去。他走進單睿的臥室,見到桌上的空杯及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的單睿時,才算是真正的放心下來。他持刀走近床邊,打量著這個欺負過他的人,舉起刀子,毫不猶豫地下手。
  
  但就在這時候,單睿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往旁一扭,刀子隨即落地。
  
  季子謙想要把手抽回來,卻抵不過單睿的力氣,反而被一把拉到床上。
  
  單睿翻身把季子謙壓在身下,直接扯開他偽裝用的口罩:"小美人,終於逮到你了。"
  
  "你......為什麼......"藥粉無色無味,他下手的時候也十分小心。季子謙真的不明白了,他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因為我從第一天就開始注意你了。"
  
  季子謙任務失敗了,但他還是有殺手的原則的,不會出賣雇主是誰:"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
  
  "你想死,我還捨不得。我很喜歡你的身體......"
  
  "你──"
  
  單睿在他耳邊曖昧道:"那一晚,你不是也很享受嗎?"
  
  季子謙豁出去了,開始掙扎起來。
  
  單睿就知道會是這樣。他捏著季子謙的下巴,把他下藥的那杯酒,讓他自己喝了下去。
  
  季子謙吐也吐不出來,渾身開始變得軟綿無力。
  
  單睿等藥效發作了,伸手去解他上衣的釦子。
  
  "不要......"小美人躺在床上軟軟地掙扎著,雙眼都急紅了,氤氳著水氣。
  
  屋內光線充足,單睿能清楚地看見他的表情,隱忍不甘,十分惹人憐愛。他的手沒有停下,一顆一顆地把釦子給解開了,小美人每裸露出一點肌膚,單睿的眼神就變得更深一點。
  
  "真美。"他脫掉了季子謙的上衣,伸手去愛撫他小巧柔軟的胸部,乳頭是粉色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嗚......"季子謙敏感地顫抖起來,想要扒開單睿的手都沒有力氣。
  
  單睿用指腹揉玩他的乳頭,又掀開小短裙去看他的內褲。
  
  季子謙還是穿著女式蕾絲內褲,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雙性的緣故,他的雙腿纖細修長,屁股白皙圓潤,沒有男人的骨架,看起來非常性感。但偏偏他還是有著男人的那根東西,小小的一團蜷縮在內褲裡,已經有抬頭的趨勢。
  
  單睿對季子謙的身體非常好奇,當然更多的原因是被吸引了。雌雄同體的身體雖然異于常人,在他眼裡卻非常美。
  
  他分開季子謙的雙腿,卻看見內褲已經有些濕了。
  
  季子謙的乳頭非常敏感,被單睿玩弄得忍不住扭動身子。指尖在乳尖上來回掃動時,單睿看見他的內褲濕得更厲害了。
  
  他又剝掉季子謙的小裙子,就讓他只穿著女式內褲赤裸著身體。
  
  季子謙的雙眼都濕潤了,臉上都羞紅了。單睿灼熱的目光像是有溫度一樣,把他裡外都看熟看透了。他又羞恥又敏感,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摸得起了反應。
  
  單睿扯著他的內褲邊緣往下拉的時候,季子謙叫了出來:"不要......別看......"
  
  單睿怎麼可能不看,他就等著把季子謙扒光了。季子謙勃起的性器最先藏不住探頭出來,顏色又粉又嫩。
  
  單睿在頂端捏了幾下,性器顫了幾下就吐出水來了:"都這樣了,還想騙自己嗎?"
  
  季子謙搖了搖頭,雙手顫抖著抓住自己的內褲:"別扯......"
  
  再弄壞的話,他就沒有內褲穿了。
  
  單睿覺得季子謙扯著內褲跟自己較勁的樣子太可愛了,忍不住放輕了聲音道:"我不弄壞,我幫你脫了它。"
  
  "不要......"
  
  單睿托起季子謙的屁股,讓內褲滑過大腿及小腿,從腳踝處扯下。
  
  季子謙這下徹底裸了,性器已經勃起了,根部的小穴暴露了出來,顏色與形狀都非常漂亮。
  
  單睿覺得他全身上下就沒有不好看的,用手輕輕去摸他的小穴,指尖滑過敏感的穴口時,季子謙呻吟出來:"唔......"
  
  單睿親眼看見淫水緩慢地流了出來,這畫面太過色情。他用兩指把穴口稍微扒開了一點,把中指插了進去。
  
  "嗚──"季子謙想要把腿合攏,卻因藥效而渾身失力,但體內反而應激性地收縮,夾住了男人的手指。
  
  單睿往體內深處探去,再抽出來的時候,指頭已經完全濕了。單睿開始用手指在他體內一下一下地收送,每頂到深處,就能感覺到季子謙更加敏感的顫抖與哼聲。他只不過插了幾下就能聽見肉穴被他攪弄出來的淫靡水聲,好像很飢渴一樣......
  
  單睿完全被季子謙這副色情的模樣給勾起情慾。他抽出手指,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又脫去褲子,把粗長的肉棒釋放出來。
  
  季子謙無意間瞥了一眼,就怕得往後縮了縮:"不要......"
  
  單睿不可能再有讓季子謙逃走的機會了。他壓開他的腿根,讓他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充血的龜頭抵在緊致的小穴上,堅定地闖了進去。
  
  "啊......"季子謙疼得繃緊身體,眉頭都皺了起來。
  
  單睿還是執意進入他的體內,只有他知道這個窄穴有多強的包容力,吸得人欲仙欲死。
  
  "嗚、好痛......"再被進入一半的時候,季子謙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
  
  單睿伸手摸了摸穴口,小穴已經被他完全給撐開了,估計一時半會還進不了,要給季子謙適應的時間。他看見小美人被疼哭的可憐樣,低頭直接吻了下去。
  
  季子謙想要咬他,下巴卻被男人給捏住了,口腔被肆意侵犯,被迫與他唇舌交纏。
  
  單睿越吻越深,強勢地掠奪季子謙的一切。季子謙完全招架不住,喉頭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單睿在季子謙的乳頭上捏了一下,季子謙哼出聲的時候,他就繼續往他體內撞得更深。季子謙的腰被扣住了,被撞了幾次之後,終於被男人侵犯到底。
  
  單睿放過他的唇之後,又去吻他的脖子,下身開始緩慢抽送,每幹一下,季子謙都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樣的身體敏感又漂亮,真是極品。
  
  "出去......"季子謙強壓下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咬著牙說出拒絕的話,但身體卻背道而馳地緊咬著單睿,無論退出還是進入都在挽留。
  
  單睿毫不掩飾他對季子謙的慾望,充滿情慾的低沉聲音撩人極了:"寶貝,你明明很喜歡......"
  
  季子謙聽得半邊的耳朵都麻了,仍是倔強道:"不要......這樣、叫我......"
  
  "那你自己看吧,看你是怎麼死死地咬著我的......"單睿隨即把季子謙的屁股推高,雙腿反折到胸前。
  
  "啊──"姿勢突然改變,季子謙驚叫一聲,簡直像是被肏到最深處了。他看見單睿在他體內進出的模樣,也看見自己的小穴緊絞著不放的樣子。
  
  季子謙抖得非常厲害,看起來像是要高潮了,他偏過頭不想承認,又被單睿捏著下巴轉了過來。
  
  單睿加快衝刺地速度,在季子謙高潮的時候把他逼到哭了出來。
  
  "嗯......"季子謙的臉上與身上全是掩飾不住的情動模樣,在黑暗中看不見或許還能遮掩,現在卻完全暴露了出來。
  
  單睿盯著他高潮的表情,忍不住射進他的體內。
  
  一場性事結束後,是另一場更激烈的開始。
  
  單睿射精後沒有從他的體內退出,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是面對面的騎乘姿勢。
  
  季子謙的藥效還沒過去,根本無法反抗,身體控制不住地往下坐,把單睿的大肉棒吃進更深:"嗚......不要這樣......"
  
  他臉上掛滿淚痕,還沒適應下來。單睿已經忍不住被他絞住的快感,開始往上頂他。
  
  單睿的手從他的胸前摸過,滑過身後的腰窩,最後托著他的屁股往外掰開,肏得又狠又深。
  
  季子謙哭叫起來:"嗯、嗚......不要......太深了......"
  
  單睿讓他的雙手環在自己身上,吻他的脖子與耳朵,親吻的動作很溫柔,下身卻狠得想要把他貫穿一樣。
  
  季子謙很快又被幹到高潮,下體完全濕透了。他整個人貼在單睿身上,性器一顫一顫地吐出精水來。
  
  單睿再吻他的時候,季子謙乖了不少,溫順地配合著,已經被操到意識模糊不清了。
  
  單睿趁機問他:"寶貝,舒服嗎?"
  
  季子謙如果不舒服,反應也不會這麼大。或許是他的防備已經被徹底瓦解了,也或許是單睿的聲音太溫柔了,他動了動口,回了他一句:"舒服......"
  
  開始認真起來的也不只向堯一個人,單睿也是。
  
  他要是不喜歡季子謙,何必冒著被他刺殺的風險,讓他接近自己。更別說是碰他的身體了。
  
  只不過他們的立場是敵對的,從一開始就無法和平共存,要是手段不激烈一點,那也別想得到人了。
  
  作家想說的話
  
  雖然兩隻小受被欺負得很慘(我就說兩個老攻聯手很可怕)
  
  但我們不糾結虐不虐的問題,不虐不虐,也沒有什麼追妻火葬場的,只要大口吃肉就好!
  
  沉默以對小劇場:
  
  季:......(已經被欺負到不想跟老攻說話了)
  
  沈:......(已經被氣到不想跟老攻說話了)
  
  單:......(哄老婆!)
  
  向:......(使勁哄老婆!)
  
  季:......(轉頭不理)
  
  沈:......(翻白眼)
  
  單:......(肏老婆!)
  
  向:......(使勁肏老婆!)
  
  兩隻小受:嗯嗯啊啊嗚哇哇哇.........
  
  單:......(被賞一巴掌)
  
  向:......(被揍成熊貓)
  
  (千字彩蛋)上次有一個妄想忘了寫了,在黑暗中的餐桌上肏小美人,四周都是人卻忍著不能叫
  
   w雙女裝:計誘掉馬,硬上被反攻,綑綁挨草
  
   午夜十二點,沈天祺爬上窗臺。當他看見微安依然坐在窗邊時,稍微松了口氣。
  
   他過去輕輕地敲了敲玻璃,向堯開窗讓他進來。
  
   "成功了嗎?"沈天祺幾個小時前才剛告白,看著微安時還有一點臉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衝動地說出那些話了,一心只想帶他走。
  
   "我親眼看著他喝的,應該在書房裡睡著了。"向堯笑了一下。
  
   "那麽,我過去看一下吧。你在這等我"沈天祺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下殺手的情況。
  
   "好。"向堯也乾脆地應下了。
  
   沈天祺照樣從窗臺上翻了過去,果然看見一個人躺在內室的床上。屋內沒開燈,他輕手輕腳地潛入,一想到那晚被這人肆意侵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洩恨。他走到床邊掀開棉被,想知道向堯究竟長什麽模樣,卻看見一張平凡無奇的臉。
  
   他直覺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裡奇怪。這人真是向堯嗎?但是,他總感覺對方不像是那晚侵犯自己的人。
  
   不過他沒有多做猶豫,從衣服裡抽出刀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耳邊一陣破空風聲響起,他的手臂突然被什麽東西給刺中。他回頭一看,驚見黑暗中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看不清楚五官:"你"
  
   他覺得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向堯。所以是他中計了?
  
   沈天祺什麽都沒有辦法多想了,倉皇往外窗外逃走,刺中他的是一把飛刀,刀上不知道塗抹了什麽東西,他覺得渾身無力。
  
   該死,是季子謙給他的藥。
  
   他勉強翻過書房的窗臺後,就再也沒力氣了。但窗邊的那盞燈光還亮著,他不相信是微安出賣了他。他撐著牆壁站了起來,慢慢走了過去。
  
   微安還坐在窗邊等著,看見他的手受傷時嚇了一跳:"怎麽回事?"
  
   沈天祺觀察一下他的反應,好像真的確認微安不是裝的,才說:"向堯沒睡著。"
  
   微安聽見這話好像也愣住了:"怎麽可能我明明"
  
   這件事情太奇怪了。但兩人隨即聽見走廊有腳步聲走動,微安裝模作樣地推了推他:"有人來了,你快走"
  
   "我沒力氣,走不了了。"
  
   "那"微安立刻拉著他往內室裡走,讓他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在這房間待一晚。"
  
   沈天祺立刻問:"你怎麽辦?"
  
   "我出去擋一擋。"微安說完之後,立刻關上門走出去。
  
   沈天祺能聽見腳鏈拖在地上的聲音,他承認自己有一瞬間是懷疑微安的,但現在又不這麽想了。隔著門,他隱約聽見外頭有吵架的聲音,還有東西被翻倒的聲響。他擔心微安會受到傷害,但他又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不只是渾身無力而已,還有一股火從體內竄了出來,讓他有些神智不清。
  
   季子謙給他的藥應該不是這樣的。這到底是什麽?
  
   如果沈天祺能夠再清醒點,理智點,他就能發現很多破綻。例如微安比他高一些結實一些,例如微安的腳鏈應該沒有長到可以走這麽遠的一段路。
  
   但他現在渾身燥熱,身上都流了汗,早就無法思考了。
  
   吵架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沒了。微安拿著傷藥進來了,他把沈天祺扶坐在床上,一邊包紮一邊說道:"是我的錯,我沒想到他是騙我的,他根本沒喝下那藥。我"
  
   他說到一半就沒說了,因為沈天祺已經吻了上來。
  
   春藥終於起了作用,沈天祺翻身把喜歡的人壓在身下,一邊吻他,一邊撫摸他的身體。
  
   沈天祺對著"向堯"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對著"微安"居然就變得這麽熱情。向堯簡直無奈極了,但他喜歡沈天祺對自己癡迷的模樣,配合他的吻去扯他的衣服扣子:"你想上我?"
  
   沈天祺眼底只剩下這個人了,他順從自己的慾望道:"我想要你"
  
   "好。"向堯輕易地翻身反壓住沈天祺,低聲道,"我幫你吧。"
  
   沈天祺的上衣被扯開了,露出精瘦的胸與腹肌。向堯上次抱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的身材不錯,他打開床頭的燈,看見沈天祺泛著情慾的臉龐。他低頭吻住他的唇,手從他的脖頸慢慢往下撫摸,在胸前與腰身上滑過,最後探入裙子底下。
  
   沈天祺已經適應穿裙子的日子了,如果不是對方最後這個動作太色情,他幾乎都要忘了自己這副不倫不類的打扮,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還穿著女式內褲。
  
   又薄又透的布料,在勃起的時候根本什麽都遮不住。向堯用手捏著他探出頭來的部分,用指腹在龜頭上按壓:"真硬"
  
   被人撫慰的快感太過強烈,更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沈天祺毫不抵抗地哼出聲音來,顯然是舒服極了,但穿著女式內褲的樣子又讓他莫名羞恥:"幫我脫了吧。"
  
   "好。"向堯樂意至極,他一手抬起沈天祺的腿,一手緩慢地勾著內褲往下拉。在床頭燈的照耀下,臀縫之間的小洞若隱若現。
  
   沈天祺的性器硬得厲害,根本沒注意到向堯在看什麽:"裙子也"
  
  
  
  "不,這樣很好看。"向堯把他的腿往旁分開,又伸手繼續撫慰他的性器。
  
   沈天祺總覺得有哪裡奇怪,但向堯的手弄得他只能舒服得輕聲哼哼。他眯著眼看對方,突然伸手去拽他的浴袍帶子:"我想看看你"
  
   向堯湊近一點,讓沈天祺幫自己把衣服扯開。
  
   沈天祺顯然沒想到他的身材這麽好,一時看得呆了,伸手去摸他的胸肌,目光瞥到他的下身時,直接愣住了。
  
   向堯乾脆脫了浴袍,將自己的下身貼上沈天祺的性器,用手包覆著兩根東西一起套弄。
  
   "嗚──"沈天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再加上藥效的作用,他情不自禁的挺胯往上頂,龜頭抵在龜頭上磨蹭。
  
   向堯漂亮的雙眼一眯,腰腹擺動的力量變大,渾身散出一股極強的氣勢,用力地撞著沈天祺的胯骨,像是什麽明顯的暗示。
  
   沈天祺覺得那種奇怪的感覺更明顯了,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這樣非常舒服。他就是沒想到微安的東西居然不小,這人明明長著一張清秀漂亮的臉。
  
   向堯頂弄了幾下,從床頭邊的架子上拿過一瓶潤滑劑,直接倒在兩人相貼的性器上。
  
   冰涼的觸感讓沈天祺冷得顫了一下,但隨即又被微安漂亮的手撫上。清涼的感覺很快就被火熱給取代,體內的藥性燒得沈天祺全身都泛起情慾的紅,恰到好處的撫慰幾乎讓他快要攀上顛峰。他扭了扭腰,感覺到多餘的潤滑劑滑過囊袋,流向後穴,弄得他有點癢,穴口不自覺地收縮起來。
  
   "嗯"他輕輕地哼出了聲,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身上的人壓得更開了,"動快一點"
  
   沈天祺快要達到高潮了,腦子裡頭只剩下射精的慾望。向堯加快套弄的速度,同時把手指放在他的穴口上,輕輕地按壓、戳刺。
  
   沈天祺喘了幾聲之後,在向堯的手中泄了出來,身體繃緊之後,才察覺到對方的手指埋在他的體內抽動:"微安"
  
   他到現在才察覺出對方的目的,但根本沒有力氣。
  
   向堯沒有停下動作,將一根手指插入到底之後,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擴張。
  
   沈天祺搖頭想要拒絕,但高潮過後的身體極度敏感,被人用手指這麽頂弄前列腺,他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等等"
  
   向堯的眼底充滿情慾,早就停不下來了:"我也想要你。"
  
   沈天祺的腦中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應該要接受,還是拒絕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情況,他不知道微安竟然想要上他。
  
   向堯握著主動權,根本不會讓沈天祺有任何猶豫的機會。他抽出手指後,將性器抵在穴口,堅定地闖了進去。
  
   "嗚──"沈天祺再一次感受到身體被破開的感覺,但心境完全不同。上一次是被迫的,這一次他勉強還能接受。自己現下的狀況不好,讓一回也無所謂。他在心裡想著下一次肯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向堯又再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對比。"向堯"不能做的事,"微安"卻可以。他低著頭看兩人結合的地方,看見自己的性器前端隱沒在沈天祺的身體裡。
  
   "別看"沈天祺伸手想要去摀住他的眼,卻被抓住手腕,下體被進犯得更深,"嗯、慢一點──"
  
   沈天祺疼得皺起眉頭了,完全不知道上一次他早就吃進到底了。
  
   雖然不太明顯,向堯還是感覺到他在慢慢放鬆身體。他故意不碰他的性器,就這樣插入到底。
  
   沈天祺有過一次經驗,這次很快就適應下來了。
  
   向堯沒看過這樣溫順的沈天祺,沒等他喘完氣,就開始動了起來。
  
   "唔你別、太深了"沈天祺雖然還是抱怨,但完全沒有上回想要殺人的樣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配合。
  
   向堯讓他的手環住自己,勾起他的一條腿干進更深。
  
   "啊"沈天祺總覺得很奇怪,微安好像有經驗的樣子。他難道不是雌伏在向堯身下的嗎?
  
   向堯感覺到沈天祺的身體緊繃起來,夾得更緊了。他忍不住用力撞了一下,更深更狠地肏他受不了的地方。
  
   "微安啊──"
  
   向堯終於知道是哪裡不爽了,微安這個名字雖然是騙他的,但他還是不想聽見沈天祺叫這個名字。他低頭吻住他的唇,打樁似的在他體內快速抽插。
  
   "嗚!"沈天祺的身體猛然彈了一下,推不開身上的人。他都不知道微安力氣這麽大,還這麽強勢。他的喉頭發出低低的嗚咽,幾乎要被逼哭了。]
  
   向堯把舌頭伸了進去,糾纏著他的舌尖不肯放開,兇猛地掠奪他的呼吸。
  
   沈天祺被吻得呼吸困難,手指收緊發力,無意識地在向堯的背上留下抓痕。
  
   向堯在他的舌尖上輕輕一咬,偏過頭去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嗯、嗚"沈天祺敏感地縮起脖子,卻被向堯的唇舌追著不放。他的身體本就受到藥效的影響,性器很快就硬了。
  
   向堯查覺到他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故意在肏他的時候,把龜頭壓在兩人之間磨蹭。
  
   "啊"
  
  雙重的刺激下,沈天祺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快一點"
  
   向堯順他的意思,大傢伙在他體內全進全出,幹到發出激烈的肉體拍打聲,黏稠的潤滑劑被體溫融化,被擠壓出水聲來。
  
   "不是嗯"沈天祺話都說不明白了,性器被磨得很舒服,還想要再更舒服一點,後穴卻被肏得很難受,像是要被貫穿了一樣。
  
   向堯不滿足於只用同一個姿勢,突然把沈天祺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幹。
  
   "啊──!"沈天祺用力地坐了下去,這個姿勢深到他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身體都還沒適應下來,又被對方扣著腰猛幹。他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微安比他想像中還要精壯結實,一點也不瘦弱。
  
   他的手還環在對方身上,一些模糊的記憶從他的腦海中閃過,像極了───那晚侵犯他的人。
  
   沈天祺被自己的設想嚇了一跳,又被肏得根本無法思考。
  
   他大張著腿騎在對方身上,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他曾試圖想要掙脫,卻被向堯扣著手腕根本動彈不得。
  
   沈天祺雖然受到藥效的影響,但好歹是個殺手,就算是在這種情形下,不可能連一個普通人都對付不了。這些不對勁一點一點的串連起來後,開始拚湊事實的真相。
  
   沈天祺突然驚呼一聲,直接被向堯幹射了。他趴在向堯身上喘氣,還感受到對方在自己體內的律動。
  
   這種驚人的持久力不可能會是普通人。
  
   沈天祺受不了地吼道:"媽的你快點射──"
  
   向堯輕輕地笑了起來。沈天祺總感覺他還是遊刃有餘的模樣。他的身體屈服於慾望,理智卻還沒有。他要想辦法驗證一下
  
   向堯用這樣的姿勢肏了數十下之後,才在沈天祺體內射了出來。
  
   沈天祺親昵地靠著向堯,眼中卻已經浮現懷疑的光。他突然道:"我想換個姿勢"
  
   "好。"
  
   向堯讓沈天祺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分開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精液從他的腿根處留下。
  
   沈天祺故意背過身去,跪在床上往後翹起屁股,再把自己的小裙子往上掀開,讓向堯用後入的姿勢進入。
  
   向堯不可能忍得了這種誘惑,順勢趴了上去,將性器再次捅入。
  
   沈天祺故意用一模一樣的姿勢測試向堯,在停電那一晚,他就是這麽被迫的。蒙蔽的手法有很多種,但他相信感覺不可能會出錯。
  
   向堯一進入之後,又開始動個不停。
  
   "嗚"沈天祺閉上眼睛,類比著當晚的情況。那人扣住他腰身的手勁很大,貼著自己的胸膛寬闊有力。沈天祺假裝受不了的樣子開始往前爬走,身後的人猛然發力,把他拽了回來。沈天祺故意激烈地掙扎起來,上身被按在床上,屁股被更用力地侵犯。
  
   這一切都與當晚的情況符合,沈天祺絕不會錯認。
  
   他開始顫抖起來,是氣得發抖。他終於找出這個人了,突然大吼道:"是你。你是向堯。"
  
   向堯的動作停了下來,但依然把沈天祺壓制得死死的:"是我。"
  
   他其實可以再繼續騙沈天祺的,他也絕對能再一次說服沈天祺相信自己,但他不想玩了。因為他希望沈天祺口中叫著的名字是"向堯",而不是"微安"。
  
   沈天祺轉頭惡狠狠地道:"媽的,我殺了你──"
  
   沈天祺既然卸下溫和的模樣,向堯也不裝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麽斯文的人,微安也只不過是個假像:"你可以夾死我,我很樂意"
  
   向堯的東西還埋在沈天祺的體內,他故意用力地頂了一下,隨後抓住沈天祺的手臂往後扯。
  
   "操──"沈天祺的上半身突然騰空,重心改變,又被身後的人兇猛地頂著幹。無論他怎麽閃躲都避不開。
  
   向堯附在他耳邊道:"你可以怪我。但說到底,是你先誤會的"
  
   沈天祺只覺得懊惱極了。因為誰也想不到向堯居然是長這副樣子。他咬著牙不肯吭聲,消極地面對這一切:"你殺了我吧。"
  
   "你想得美。"向堯彎腰從床底下摸出鎖鏈,把沈天祺的雙手捆在身後。
  
   "你做什麽"沈天祺上次已經因為這東西吃過一次虧了,沒想到這次居然又來一次。
  
   "那還用問,當然是幹你啊。"他把沈天祺的雙手給捆好了,又往前去摸他的性器,突然笑了一聲:"這裡還挺誠實的。"
  
   沈天祺羞憤極了,他就算痛恨向堯,性器卻一點也沒軟下來,反而隨著撫慰變得更有精神了:"你他媽別碰"
  
   "那你別硬啊。"
  
   向堯的聲音本來就好聽,故意在人耳邊說話就顯得更勾人了。
  
   沈天祺初見面就對向堯一見鍾情了,這種時候怎麽可能軟得下來。
  
   向堯不只是幫他手淫而已,一邊套弄,一邊在他體內抽插。他低頭輕咬沈天祺的耳朵,用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掃過:"舒服嗎?"
  
   沈天祺並不想回答,但他隱忍不住的喘息已經出賣他了。他的雙腿軟得幾乎跪不住,支撐不了多久就摔
  
  在床上。
  
   向堯抓著他的腳踝,硬生生將他翻過身來。
  
   粗大的性器在體內旋轉180度,沈天祺被刺激得叫出聲來。但他才剛轉過身來,又被向堯壓開雙腿頂到最深:"操──"
  
   向堯推高他的屁股,面對面地操他,讓沈天祺看見自己的性器在他體內進出的模樣,讓沈天祺面對自己這張臉。
  
   "出去"沈天祺始終不肯看他。
  
   向堯把他的頭轉了過來,吻了上去。沈天祺咬了他一口,把他的唇都咬出血來了。向堯無所謂地舔了舔唇,捏著他的下巴再次吻上,這一次更激烈更兇猛,勢在必得。沈天祺口中嚐到血腥味時,還愣了一下,就一恍神,舌頭立刻就被勾住糾纏。他哼了幾聲,抵抗慢慢弱了下去,也不怎麽掙扎了。
  
   向堯一邊親他,一邊開始動作,後穴早就被他肏軟了,一顫一顫地吸著他。
  
   他知道沈天祺的溫馴只是暫時的,是受了藥性影響。等他清醒過來,肯定又是喊打喊殺的。但無所謂,至少他現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向堯了。
  
   "啊"沈天祺很快就被肏出感覺了,好像快要射了。
  
   向堯鬆開手,不幫他撫慰了,而是加快抽插的速度,想要直接把他幹射。
  
   "嗚讓我射"即將到頂的快感沒了,沈天祺難受得要命,下意識地去尋找替代的方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本能地夾緊屁股,藉著被肏前列腺的快感讓自己射精。
  
   向堯被他絞得也忍不住了:"一起。"
  
   沈天祺被幹射的同時,向堯也射進他的體內。
  
   他們靠在一起喘氣,誰也沒有動作,彷佛是短暫的依偎。向堯退出去的時候,沈天祺不自在地動了動,感覺到後穴流出精水來。
  
   w雙女裝:裙底下放蕩擺動,人前坐大腿被幹射
  
  季子謙中午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痠痛無力,藥效雖然已經退了,但他卻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吃力。
  
  他赤裸地躺在床上,男人的手從身後攬住他的腰,某個不太安分的部位頂在他的腿間。
  
  "放開我......"
  
  "你醒了。"男人把勃起的部位插進他的腿根,大手摸上他紅腫挺立的乳頭,"雖然我很想再做一次,但你的身體恐怕吃不消。"
  
  "嗚......別碰......"季子謙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多麼狼狽了。單睿把他壓在床上幹了一夜,一直到清晨他才昏睡過去。
  
  "我不進去......腿夾緊一點......"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後頸傳來,胯骨拍打著臀肉發出響亮的淫蕩聲音。
  
  季子謙不想配合,但又不得不配合,男人的手指惡劣地揉捏他的乳頭,又疼又敏感。
  
  不久後,單睿終於在他的腿間泄了出來,抱著季子謙要往浴室走去。
  
  季子謙毫不領情道:"放開我,我自己走。"
  
  單睿二話不說,立刻放他下來。
  
  季子謙勉強站穩了,但才走了一步就往前跌倒了。
  
  單睿又把他抱了起來,只說了一句:"逞強也要看時機。"
  
  季子謙不說話了,安靜地任男人幫自己洗澡。他盯著單睿的一舉一動,他還沒有放棄。
  
  單睿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說道:"不必急在這個時候。等你好了,想殺我有的是機會。我也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你什麼意思?"季子謙真的不懂他在想什麼,普通人知道殺手要殺自己的反應會是這樣嗎?
  
  "但有條件的。"單睿笑了起來,"只要你失敗一次,就要讓我上一次。"
  
  季子謙皺起眉頭:"這樣羞辱我,你覺得很好玩嗎?"
  
  "不是羞辱。"男人湊了上去,伸手撫摸他漂亮的臉,"季子謙,我看上你了。"
  
  "你......"季子謙驚愕地看著他,"瘋了......"
  
  "這麼說也不算錯,我瘋狂地想要你......"單睿直接吻了上去,雙唇一接觸就是強勢地掠奪。
  
  兩人都泡在水裡,季子謙不斷地往後退,直到被逼到浴缸邊緣,才不得不承受這個兇猛的吻。單睿闖進他口中,盡情地吸吮他的舌頭,季子謙掙扎了幾下,又被更加霸道地壓了回去。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摩擦,周身的水花四濺,季子謙感覺到單睿勃起的時候,瞬間就不敢動了。
  
  單睿按著他的後頸吻得更深,心滿意足地把他的口腔內掃過一遍,吻得季子謙雙頰泛紅。
  
  從水中出來的時候,季子謙總算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模樣,身上遍佈情慾的痕跡,胸前及腿根尤其明顯。
  
  "你......"季子謙轉頭不肯再看。
  
  男人仔細地擦乾他身上的水珠,拿著一條內褲要幫他穿。
  
  季子謙看清楚內褲的樣式後,抬頭瞪了單睿一眼。單睿居然拿了女用丁字褲給他,薄薄的一層布料只能勉強蓋住穴口而已,其餘什麼都遮不到。
  
  季子謙拒絕穿這個東西,但他的內褲不是被單睿拿走就是被弄壞了。
  
  "不穿就沒得穿了。"單睿一點都沒有退讓,反而還惡劣地問道:"還是你更想光著?"
  
  季子謙要被他氣死了,咬著唇與男人對峙。
  
  "你沒有選擇。"單睿理所當然地說著威脅他的話,"沈天祺被我抓起來了。"
  
  "你──"季子謙的表情立刻就變了。單睿能說出沈天祺的名字,就表示他什麼都知道了。
  
  "否則你以為都中午了,你的同伴怎麼不來找你?"
  
  季子謙立刻擔心起來:"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不會傷害他的,只要你不輕舉妄動的話。"單睿揚了揚手中的黑色丁字褲,示意要他穿上。黑色能襯得季子謙的肌膚更白,他還要讓他穿白色絲襪。
  
  季子謙伸手要自己穿,單睿不讓,他只得坐在椅子上,把雙腿抬高。
  
  男人半蹲在他的面前,替他穿內褲的時候,雙手沿著纖細的腳踝往上摸到小腿肚,目光直瞧著他的下體。
  
  "你......"季子謙夾緊雙腿,滿臉羞紅。
  
  "把腿打開。"單睿摸他的手法很色情,他昨晚摸遍了季子謙身上的每一塊肌膚,知道他的腿部內側也很敏感,現在這雙修長的美腿還在他的手中顫抖。
  
  季子謙慢慢地把腿分開,臉上浮現羞憤的神情。
  
  單睿看見紅腫起來的穴口,這才想起來要幫他上藥。他把季子謙抱了起來,放在床上,從架子裡拿出一瓶藥膏。
  
  "我自己來......"
  
  單睿無視季子謙的意願,把沾了藥膏的手指插進他的小穴裡。
  
  "嗚......"季子謙掙扎地動了動腿,丁字褲卻卡在大腿上,阻礙了他的動作。
  
  "再弄壞就沒得穿了。"單睿趁機威脅了一句,把手指捅進更深。
  
  "嗯──"季子謙不敢動了,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湧了上來,紅腫發炎的穴肉夾著男人手指的觸感更為清晰起來,又疼又癢。
  
  單睿感覺到他的小穴濕了,惡劣地輕輕抽插起來。
  
  "啊、你不要......"季子謙伸手去推男人的肩。單睿反倒迎了上去,將季子謙壓在身下。
  
  "唔──"季子謙又被單睿吻了,舌頭被吮著不放,敏感的乳頭被手指來回挑逗,前穴被男人的手指反覆侵犯。男人不斷地把藥送進他的體內,有一部分混著淫水流了出來。季子謙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呻吟不止,等穿好衣服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季子謙今天穿的女僕裝是淺藍與白色相間的連身短裙,胸前有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蝴蝶結底下是一排鈕扣,可以開到胸前。白色絲襪拉高到大腿上,裙子短得幾乎只勉強蓋住腿根而已,稍微彎腰,裙底下的風光就一覽無遺了。
  
  外表明明是十分清純的打扮,偏偏裡頭又穿著引人遐想的黑色丁字褲。
  
  單睿跟吳總管說了幾句話,直接把季子謙調過來身邊服侍。
  
  季子謙實在是很擔心沈天祺,提出要求說:"我要見他。"
  
  單睿在季子謙睡著的時候與向堯通過電話了:"他現在不方便見你。"
  
  "什麼意思?"
  
  單睿不答反問:"你很關心他?"
  
  "那是當然的。"其實季子謙跟沈天祺撇清關係是最好的,但他一想到單睿昨晚對自己做的事,又在強要他之後跟他告白,就忍不住想要氣一氣男人,"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單睿看了季子謙幾秒,又問:"他看過你的身子嗎?"
  
  "你──"季子謙覺得單睿的這個問題太齷齪了,但他對上男人不悅的目光,又怕沈天祺被自己拖累,不得不誠實回答:"他知道。"
  
  單睿沉默了一會,才說:"跟我過來。"
  
  "要去哪?"
  
  "規矩還沒忘吧,你真想留下來的話,說話可不能這麼放肆。"單睿捏著他的下巴道,"還有,在外頭要叫我主人。"
  
  季子謙瞪著他。
  
  "知道了嗎?"
  
  季子謙被迫開口道:"知道了,主人。"
  
  "今天我想去書房看書,你跟著去收拾整理吧。"
  
  單睿走在前頭,季子謙乖乖跟在後頭,一路上遇見了不少管家與僕人,他們看見季子謙身上穿的衣服都面露訝異。季子謙不知道這衣服怎麼了,難道僕人也有地位與階級的分別嗎?
  
  但季子謙根本沒心情思考這個,他的裙子底下空蕩蕩的,像是沒穿一樣,走路時都得小心翼翼地壓著裙擺。
  
  單睿雖然說是書房,但根本就像是圖書館一樣大了,一眼望過去全都是書,還有專門放書用的梯子。單睿點了幾個書單,要季子謙去找。
  
  季子謙掃了一眼書櫃上的號碼,全都是需要他爬梯子才能拿到的書:"你......"
  
  "動作快點。"
  
  季子謙左右看了一眼,書房裡的僕人比外頭少,都是在做清潔及分類圖書的動作,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他拿了梯子往上爬,回頭果然瞥見單睿往自己的裙子底下看。他一手壓著裙子,一手拿書,動作極快地從梯子上下來。
  
  "身手不錯,還有呢。"季子謙的臀型很漂亮,像水蜜桃一樣,丁字褲的黑色細線卡在臀縫中,簡直十分誘人了。單睿心裡想,可以找一天把他壓在書架上幹,讓他把一條腿抬高到梯子上,用敞開大腿的姿勢,在他身體裡頭盡情地衝撞。
  
  季子謙手中抱著一堆書,跟著單睿走到角落靠窗的沙發上。
  
  季子謙昨晚體力透支,現在又爬上爬下的,臉上泛出紅潤的健康色澤。
  
  單睿看著又有些蠢蠢欲動了,連做了那麼多次,都無法讓他的性慾平復下來。他從口袋中拿出跳蛋,叫季子謙過來。
  
  "你──"季子謙看到他手中的東西立刻就皺了眉頭。
  
  單睿也不怕季子謙不聽話,他只說了沈天祺的名字,就讓他乖乖從了。
  
  單睿坐的這個位置有些偏僻,沙發又矮,旁邊還有柱子擋著,面對的方向是書架的走廊,偶爾才會有人走動。
  
  單睿讓季子謙跪在桌子底下,上半身趴在桌上,在桌子的遮擋下,掀開他的小裙子,肆無忌憚地視奸他裸露的漂亮臀部。
  
  穿著丁字褲跟沒穿差不多,他們的身後就是窗戶,午後的陽光灑在季子謙的肌膚上,把私處照得更清楚了。
  
  單睿用手指勾著內褲邊緣的黑色細繩玩弄。季子謙前頭的性器被勒緊了,低低地哼了一聲。
  
  季子謙明明就是很清純的長相,單睿某些時候卻覺得他的身體色情得要命。例如把他壓在身下的時候,越幹越爽,越欲罷不能就越上癮。
  
  他故意拉扯繩子,讓繩子打在肌膚上發出啪的一聲。
  
  季子謙偏過頭來瞪他,又羞又怒。小美人帶著水氣的眸子漂亮極了,像是被欺負的小動物,惹人憐愛。
  
  單睿的手指貼他的臀縫往下滑,摸到那塊勉強遮擋小穴的布料,用手指輕輕按壓。
  
  季子謙敏感地夾緊雙腿,抵著穴口的地方已經有些濕了。
  
  這個地方昨晚被他弄傷了,所以單睿今天不打算用這裡。他的手指沿著臀縫再往上摸,按在後穴的入口上。
  
  季子謙的身體顫了一下,好像明白單睿的意圖了:"不行......"
  
  "別抵抗,否則我就在這裡幹你。"
  
  季子謙的身體僵硬起來,而後慢慢地放鬆下來。
  
  單睿不知道哪裡拿來的潤滑劑,把潤滑劑均勻的塗抹在跳蛋上之後,朝季子謙的後穴塞了進去。跳蛋不大,只有兩根指頭的粗細而已。但季子謙是第一次,所以怎麼樣都很難適應有東西埋在體內的感覺。他的後穴隨著異物進入而不斷地收縮,跳蛋的繩子留了一小截在外頭,感覺更色情了。
  
  單睿打開開關,速度從最小的開始,才放過季子謙,讓他坐在旁邊:"給我唸書。"
  
  季子謙忍著不適,接過單睿手中的書,是泰戈爾的詩集。他終於明白單睿根本不是來看書的,是來玩弄他的。
  
  "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雕不敗,妖冶如火......承受心跳的負荷和呼吸的累贅......樂此不疲......"
  
  單睿盯著季子謙看,聽他漸漸紊亂的呼吸與略帶壓抑的聲音。
  
  "我相信自己......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不盛不亂,姿態如煙......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嗚......"
  
  單睿將速度調到中檔,看見季子謙皺了好看的眉,身體隱隱發抖。
  
  "我聽見愛情,我相信愛情......嗯......"
  
  單睿道:"繼續唸。"
  
  "愛情是一潭掙扎的藍藻......如同一陣淒微的風......"季子謙幾乎要唸不下去了,雙腿夾得死緊,一手壓著裙擺,壓制腿間勃發的情動。他自己都能感覺到下體已經濕了,淫水浸透薄薄的布料,流到沙發上。
  
  "下一句呢?"單睿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得極近,手臂搭在他後方的椅背上,一吻印在他的唇角。
  
  季子謙偏頭想要轉開,又被男人捏著下巴轉了回來。他顫著聲音唸出下一句:"穿過我失血的靜脈......駐守歲月的信念......"
  
  季子謙手中的書掉了,單睿強勢地吻了上去。季子謙無力掙扎,微微張開口任對方予取予求。
  
  單睿的手從裙襬底下滑了進去,一邊親他一邊問:"想要嗎?"
  
  "嗚......"季子謙倔強地搖了搖頭,他周身全都圍繞著男人的氣息,動作越大,跳蛋就進得更深,"拿、拿出來......"
  
  "拿出來可以,讓我操屁股。"
  
  "你......無恥......"這直白的發言聽得季子謙羞憤死了。
  
  "不然就這樣吧,讓跳蛋把你肏射。"單睿的手越摸越進去,大手摩娑著柔嫩的腿根肌膚,卻故意不碰他最敏感的地方。
  
  單睿的手就像搔癢一樣,卻偏偏不撓癢處,季子謙難受極了,眼中都泛起水光。但他不可能在這人面前自瀆,他做不出這種羞恥的事。
  
  "不要的話就讓我操......"單睿故意貼在他的耳旁說話,"會很舒服的......"
  
  "你不是說......失敗的時候才......"季子謙的鼻子紅紅的,像是憋不住要哭了。
  
  "我是說過。"單睿用拇指摩娑他的嘴唇,把一根指頭伸進他的口中,"但我也沒說平常不會碰你......"
  
  季子謙的身體顫了一下,忍得牙齒都在顫抖了。
  
  單睿把第二根指頭放了進去,一指壓住他的舌根,另一指攪弄著他口腔裡的軟肉。
  
  "嗚──"季子謙忍不住呻吟出來,口水流了出來。
  
  "乖。"單睿在他裙底下摸索的手總算握住他的要害,"我會好好疼你的。"
  
  季子謙沒再反抗,被男人從背後抱著坐在大腿上。他面對走廊的方向,感覺到後穴裡的跳蛋慢慢地被拉出來。男人又硬又燙的大肉棒抵在他的屁股上,他卻只顧著壓著前面的裙擺,就怕裙底的風光外泄了。
  
  單睿的手沿著柱身捋到前端的龜頭,指腹在接近鈴口的地方壓了壓,聽見季子謙帶著哭腔的呻吟:"不要......"
  
  季子謙快要被他弄射了,身體完全繃緊了。他一直在擔心有人會從走廊上經過,看見他坐在單睿的大腿上。
  
  單睿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一直在捏他的臀肉,季子謙剛剛站在梯子上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把手感極好的屁股揉捏出各種形狀。小美人一直不太安分的想從他的懷裡掙脫,蹭得他都快憋不住了。他把手縮了回來,解開皮帶與褲頭,把即將要侵犯他的兇器放了出來。
  
  "不行──"季子謙總算騰出一隻手往裙底下制止單睿的動作。單睿卻突然快速套弄他的性器,弄得他渾身都軟了:"不要......"
  
  "不好好壓住裙子的話,會被看光的。"
  
  季子謙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一個路過的人,經過走廊走了過去。他嚇了一跳,連忙又把手壓在裙子上。但單睿撫慰他性器的動作卻沒有停,他驚呼一聲癱軟在單睿身上,在男人手中射了出來。
  
  單睿卻趁機將大肉棒劑進他的後穴裡,肏進被跳蛋擴張過的濕熱肉穴裡,一點一點地撞進更深。
  
  "不......嗚、嗯......"季子謙好像無法思考了,只是本能地抓緊小裙子。後穴被進入的感覺好像比前穴更清晰了,他幾乎能感覺到男人性器在他體內的跳動,粗大地肉棒就這樣完全嵌入他的身體裡。
  
  "寶貝,你真緊......"單睿一邊在他耳邊喘息,一邊緩慢地進出。潤滑劑已經被體溫給融了,被男人進出的動作擠壓出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水聲。
  
  "不要......嗚、不要──"季子謙瞇起眼睛,蹙著眉頭,身體被男人撞得前後搖擺。
  
  他們身上的衣服明明都還是完整的,最私密的部位卻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做著最原始野性的律動。
  
  單睿這次沒有脫他內褲,他只不過是把內褲的細繩扯到一邊,就直接肏了進去。這樣的體位不夠過癮,卻能進入得很深,面對著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地方,彷彿能達到精神上的極致高潮。
  
  "不......"季子謙已經慌得失去了平常該有的冷靜,他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更加激烈粗暴,小裙子都要掀飛起來了。
  
  偏偏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時候人開始多了起來,不斷地有人從走廊經過。
  
  季子謙不確定有沒有被人看見,但他受不了這樣了,身子一低,直接往桌子上趴下去。好像不讓人看見臉就沒事一樣。
  
  裙底下的風光徹底暴露在單睿眼前,單睿低頭就看見季子謙咬著他的樣子。最重要的是,這個姿勢更方便他動作。他雙手按著季子謙的胯骨,用力往前一撞,撞得季子謙呻吟出聲。
  
  季子謙隨即感覺到男人退了出去,但不是結束了,才正是開始。
  
  單睿稍微調整了姿勢,大肉棒全數退出之後,又猛然幹了進去。季子謙受不了地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把他摁在桌子上瘋狂地猛肏。
  
  "啊......不要、太深了......"季子謙後悔趴在桌上了,但想要直起身子卻起不來了,前列腺不斷地被頂弄,他的雙腿已經徹底軟了。
  
  小裙子已經被男人掀到腰上了,兩瓣屁股又挺又翹,上頭還有被手指揉捏過的痕跡。
  
  單睿一邊操他,一邊把手往他的胸前伸,隔著衣物捏他的乳頭,又解開他胸前的釦子把手伸了進去。
  
  "嗚──"季子謙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揉捏褻玩的時候,後穴猛然夾緊了。
  
  單睿被他夾得悶哼出聲,開始去扯他的衣服。
  
  上衣從季子謙的肩頭滑落,露出其中一邊的胸部。季子謙雖然面對著桌子,但他仍受不了在半開放空間裸露的刺激,他被肏得想要逃跑,一次又一次地被抓了回來。
  
  單睿威脅他:"再跑我就把你剝光了幹......"
  
  季子謙不敢跑了,被肏得哭了出來。
  
  單睿將他翻過身來,讓他躺在桌子上挨肏,桌上的雜物與書遮擋了他裸露的身體,卻毫無掩飾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單睿看著季子謙被他幹到失神的模樣,低頭含住他的乳頭吸吮時,季子謙嗚咽一聲,顫抖著射了出來。
  
  
  
   w雙女裝:浴室伏殺失利,按摩|棒大幾把輪草
  
  淩晨的時候,沈天祺的藥效總算退了。他在向堯的身下昏了過去,一覺睡到了隔日下午。
  
  他睡醒時全身都痠痛得要命,昨晚的記憶在察覺到自己的右腳被腳鍊銬住時瞬間回復。他腳上戴的是向堯的腳鍊,而他在跟某人告白之後才發現他媽的對方竟然是自己要殺的人。他摀著額頭,覺得自己真的是錯得離譜,他又氣又惱,身體反應比腦袋還快,先狠狠賞了自己一巴掌。
  
  啪──!
  
  向堯走進房內的時候,就看見沈天祺臉上一道鮮紅的巴掌痕,自己打出來的。
  
  "還這麼有力氣?要不要再幹一次?"
  
  "操!"沈天祺現在對向堯的態度已經不是看到微安時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了,是恨不得大卸八塊的那種,"你覺得耍我很好玩吧。"
  
  向堯勾唇一笑:"是。"
  
  "媽的!"沈天祺氣勢洶洶地站起來,顧不得自己現在還是渾身赤裸的,腳鍊被放寬了長度,他要走到向堯面前還是沒問題的。只不過他才剛下了床,腳都還沒踩穩就立刻向前撲倒,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疼痛起來,氣得他臉都紅了。
  
  向堯沒有立刻去扶沈天祺,而是等他摔倒了之後,才慢悠悠地走上前。他作勢伸手要扶,沈天祺卻突然發難,直接襲向向堯的喉嚨。
  
  但沒有成功。向堯輕易地扣住沈天祺的手腕,另一手則用力地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把頭抬起來。
  
  "你如果還想見到季子謙的話,就安分點。"
  
  沈天祺睜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但隨即又咬牙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跟你一樣被囚禁起來而已。"
  
  沈天祺看了他一會,眼中的光芒突然消了下去。他知道向堯還不至於拿這種事來騙自己,季子謙應該是失敗了,肯定是自己把下藥的事洩漏出去才......
  
  向堯清楚地看見沈天祺情緒上的變化,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很在意他?"
  
  "要你管。"
  
  "不說也無所謂。反正你也已經是我的人了。"
  
  沈天祺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對你很感興趣。"向堯毫不掩飾道,"你就留在身邊服侍我吧。"
  
  沈天祺想說做夢吧,但一想到季子謙的處境,又閉口不語了。他得找個機會確認季子謙的安危。
  
  向堯幾乎不出門,所以沈天祺也不用被他使喚著到處跑,不用穿女裝是很好,但顯然什麼都不穿讓他感到更可恥。尤其是沈天祺被幹了一晚上的屁股,面對向堯時還是有點彆扭:"喂,給我一件衣服穿。"
  
  向堯還是坐在窗邊的老位置上看書,他幾乎是只要一坐下來,整個人就不動了。他聽見沈天祺的話也沒有抬頭,只是說道:"就算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是得叫我主人。"
  
  沈天祺不說話了,在心底罵了向堯一百遍。與其開口叫他主人,那還不如光著吧。
  
  向堯也無所謂,就隨他去了。
  
  只不過沈天祺很快就後悔了。向堯雖然不出門,但也不可能不吃飯不做事,所以多半時候都是管家跟僕人過來找他。
  
  沈天祺才剛聽見外頭傳來敲門聲,向堯立刻就接了一句:"進來。"
  
  沈天祺自然不可能讓外人看見自己沒穿的樣子。他嚇了一跳,立刻跑回房裡躲了起來,也不知道光著屁股的樣子有沒有被人看見。
  
  幾次下來,沈天祺發現向堯根本就是故意的,有事沒事就找人進來,想要嚇一嚇他。
  
  他陰沉著臉對著向堯:"這樣很好玩嗎?"
  
  向堯回答他:"很好玩。"
  
  向堯一直以來無聊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人能引起他的興趣了,現在就像是發現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在作弄沈天祺這件事上樂此不彼。
  
  偏偏沈天祺跟他有了微安這個誤會,新仇加上舊怨,現在非常容易被他激怒,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想要砸他。
  
  向堯一臉淡定地道:"你手中那個東西值五百萬,在這裡做牛做馬一輩子可能都還不起。"
  
  沈天祺手一抖,不甘示弱地說:"殺了你就不用還了。"
  
  "那你試試。"
  
  沈天祺也想試,但他一想到季子謙還在他的手裡,就又把東西放下了。他呆坐在椅子上一會,突然說:"我想洗澡。"
  
  向堯沒有理他。
  
  沈天祺嘖了一聲,一點都不恭敬地道:"主人,我想洗澡。"
  
  向堯總算抬頭看他了:"那就一起洗吧。"
  
  沈天祺警戒地盯著他。
  
  沈天祺這副快炸毛的樣子讓向堯笑了:"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沈天祺不爽道:"我才沒有怕。"
  
  洗澡的時候,腳銬自然是要拆下的。沈天祺本來以為向堯會再用其他東西綁他,但沒想到沒有,向堯居然放心讓他自己洗。
  
  他狐疑地看了向堯一眼。向堯正在脫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肩上及背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抓痕。沈天祺頓時就不好了,連忙轉過頭去。
  
  向堯卻懂他的意思:"怎麼?想被綁著洗澡?"
  
  沈天祺又瞪了他一眼,假裝若無其事地打開花灑,走到下頭淋浴洗澡。他背對著向堯,水流從他的漂亮的肌肉上滑過,很是性感。
  
  向堯走了過去,把手放在他毫無贅肉的腰上。
  
  沈天祺忍著沒有發作,伸手去拿肥皂。向堯在他腰上摸不夠,又去摸他的屁股。
  
  "住手。"沈天祺臉色不好看了,用沾著肥皂液的手去掰他的手背。
  
  向堯說:"為什麼不敢看我?"
  
  "誰他媽不敢看你了。"
  
  "沈天祺,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沈天祺僵了一下,轉身怒吼道:"我才沒──"
  
  向堯突然把他推到牆上,低頭吻他。沈天祺手中的肥皂掉了下去,激烈地掙扎起來。
  
  向堯用膝蓋頂住他的命根子時,沈天祺瞬間就不敢動了。向堯伸舌頭在他口中強勢地掃過一遍,把沈天祺吻得嗚咽出聲,反抗漸漸地弱了下來。向堯用膝蓋蹭了蹭他的陰莖,已經有些半勃了。
  
  沈天祺哼了幾聲,瞇著眼好似很享受的樣子。
  
  向堯在跟他接吻的時候都沒有閉眼。他的吻離開他的唇,從唇角滑過的時候,在他耳邊道:"戲演得不錯。"
  
  沈天祺腦中轟隆一響,什麼都沒辦法多想了,突然現出他夾在指縫中的釘子,朝向堯的脖子刺去。他剛剛是故意伸手去拿肥皂的,就是為了要把向堯的注意力引開,沒想到居然還是被發現了。
  
  向堯既然識破了,證明他早就有防備。他在沈天祺的手腕上一劈,把他手中的釘子給打掉了,另一手掐住他的喉嚨:"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嗎?"
  
  向堯的手勁很大,沈天祺痛苦地皺起了眉頭,卻對他露出嘲諷的笑容:"打不打得過又怎麼樣,有種就殺了我。"
  
  沈天祺是越被逼到絕境,就越倔強的人。向堯或許可以在肉體上征服他,心靈上卻不行。
  
  沈天祺的眼底亮得很,那是一種不服輸的意志。
  
  向堯一時看得呆了。他看過太多腐敗的政事與貪婪的嘴臉,骯髒齷齪的手段,卻沒看過像沈天祺這種頑強的生命力。
  
  他笑了起來,說道:"我不殺你,就只幹你。看最後誰跟誰求饒?"
  
  向堯掐著沈天祺的脖子把他拖了出去,把他推到自己座位對面的沙發椅上,把他的雙手銬住吊在頭頂上,腳踝用腳銬銬住後,分別往兩旁分開。沈天祺的身體陷在沙發中,呈現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他身上未擦乾的水珠褥濕了沙發布,呈現深色的水痕,彷彿更添情色。
  
  沈天祺忍不住罵了一句:"放開我,你這變態......"
  
  向堯充耳不聞,轉頭去架上拿了電動按摩棒與潤滑劑,還有一個陰莖環。他先將陰莖環套上,再把按摩棒塗上潤滑劑,插入沈天祺的後穴中,這東西雖然沒有向堯大,但震動起來非常厲害。向堯打開開關,還將按摩棒的把手還抵在沙發椅上,讓沈天祺隨著震動越吃越深。
  
  "操......你媽......"沈天祺喊得聲音都變調了,半勃的性器被刺激到完全勃起,被陰莖環緊緊勒著。他每動一下都伴隨著清脆的鐵鍊聲響。
  
  向堯坐回自己的沙發上,看著沈天祺大張雙腿被電動按摩棒肏後穴的姿態。
  
  沈天祺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下面那張小穴也咬著按摩棒不放,隨著震動越進越深,已經把一半都吃進去了。他咬著牙喘息卻不肯求饒,只是死死地瞪著向堯。
  
  向堯被他這樣的眼神給看硬了,竟然也不掩飾,下腹隆起好大一塊。他只披著浴袍,是沈天祺以前常見的模樣,領口松松地敞開,露出漂亮的胸肌與腹肌,再配上這張臉,簡直是要了命的性感。
  
  沈天祺當初就是被他這副皮相給迷倒了,現在更是拒絕不了,雖然還是瞪著向堯,目光卻沒有移開。
  
  向堯把他全身上下都巡視過一遍,最後定在他的雙腿之間。穴口把按摩棒吃進三分之二就沒有再更深入了,但裡頭像是已經被肏開了,震動的時候彷彿還能聽見一些黏膩的水聲。
  
  沈天祺被肏得渾身泛紅,陰莖不斷抖動,胸前兩顆小豆子也硬了。
  
  向堯的臉色不變,手卻握緊了。他克制住想要做點什麼的衝動,居然拿起桌上的書繼續看。他平常看書很快,今晚卻翻頁翻得很慢,注意力都放在沈天祺偶爾洩漏出來的呻吟以及鐵鍊的動靜了。
  
  他每隔十分鐘就瞥向沈天祺一次,像在示意他對自己求饒。
  
  沈天祺原本還有瞪著向堯的力氣,到後來眼神都迷濛了,身體徹底陷在沙發裡,呼吸急促,還流著汗。前列腺被反覆震動,想射而不能射的感覺讓他難受到極點。
  
  "沈天祺。"向堯終於在這個時候說話,"開口求我。"
  
  沈天祺一聽見這個聲音,雙眼又聚焦起來,他看了向堯一會,才艱難地說:"你做夢。"
  
  向堯便又低下頭,繼續看他的書。
  
  沈天祺勉強聚集起來的一點力氣又散了,意識隨著下體的嗡嗡聲而逐漸模糊。他還在頑強抵抗。
  
  向堯又晾了他一個小時,抬頭再看的時候,沈天祺的身體幾乎抽搐,雙腿之間已經流了一小灘的水,龜頭脹紅,是已經忍到無法再忍了。他這次沒有再問,只是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沈天祺一感覺到向堯的動靜,又勉強抬眼瞪他。
  
  向堯伸手摸他的下唇,沈天祺已經連咬他都做不到了,被手指撐開了口,露出豔紅的舌頭來。
  
  向堯俯身吻了下去,沒有受到任何反抗,他摸著沈天祺的臉,用力地吸吮,用自己的舌頭在兩人的口腔間攪出曖昧的水聲。
  
  "嗚......"沈天祺下意識悶哼出聲,沒有管向堯在做什麼,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下身,想射而不能射。
  
  向堯吻了好一會好像才吻夠一樣,沿著唇角去親他的脖子與下巴,最後一口含住他的乳頭舔弄。
  
  "操......"沈天祺突然激烈地動了動,眉頭都皺緊了。
  
  沈天祺的反應這麼大,這表示他這裡很敏感。向堯又吮了一口,一隻手沿著他的腰腹往下握住他的勃起。
  
  "嗚!不......"沈天祺仰著脖子虛弱地喊著,眼角隱約泛有淚光,是快要被逼出生理淚水了。被按摩棒肏了幾個小時都能硬撐下來,卻被向堯碰一碰就忍不下去了。
  
  儘管他可能只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但這個認知還是讓向堯激動不已。向堯鬆開口,又去親了親他的臉,像是蠱惑一般問道:"想要嗎?"
  
  沈天祺沒有回話,鐵鍊卻輕輕響動。
  
  向堯就當他是默認了,因為他也快要忍不住了。他手握著按摩棒的尾端,整根沒入到底,逼出沈天祺的一聲驚呼。他又把按摩棒抽了出來,才去解開他的陰莖環。
  
  沈天祺已經憋了太久,這時突然解放,刺激源又遠離了,即便想射也射不出來。
  
  向堯解開浴袍,覆在他的身上,把自己那根硬到不行的東西朝沈天祺體內捅去。
  
  "啊──!"猛然被比按摩棒更粗更大的東西貫穿,沈天祺直接被逼出眼淚來了,但身體瘋狂渴望發洩似的絞緊了向堯的性器。
  
  向堯哼了一聲,差點就交代出來了。但他硬生生忍住了,開始在沈天祺體內抽插,按摩棒已經幫他開拓過了,他能毫無阻礙地幹到最深。
  
  "唔嗯......啊......哈啊──"沈天祺淫亂壓抑的呻吟全都被逼了出來,在向堯一次強過一次的肏幹中,終於射了出來。
  
  向堯頂到最深,也全數射了進去。
  
  沈天祺還沒從失神的狀態中回來,因為被內射而下意識地顫了一下身體。
  
  向堯解開了他的手銬與腳鍊,就著還插入的姿勢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他的性器射後沒時間軟,被沈天祺緊致的內壁夾得又硬了。
  
  沈天祺嗚了一聲,被深頂得十分難受。他渾身都在輕顫,向堯卻故意一邊走一邊肏。
  
  沈天祺又被他逼哭了,啞著聲音道:"媽的......放我下來......"
  
  沈天祺高潮後變得異常敏感,體力卻慢慢在恢復,這無異也是一種折磨。他怕摔了下來,不得不靠在向堯的身上。
  
  向堯走進房間裡,坐在床邊,雙腿把他的大腿頂得更開,扣著他的腰,藉著床鋪的彈力,肏得更狠更深。
  
  "操......"沈天祺跪坐在他的身上,雙腿都被頂軟了。偏偏他的身後什麼都沒有,用力推開向堯的話他就會摔到床下去。他死死地抓緊向堯的肩,手腕上一圈被銬住的紅痕更顯得異常色情。
  
  向堯偏過頭親了他的手腕一下,在沈天祺愣住的時候,壓著他的後頸,讓他低頭跟自己接吻。
  
  "嗚──"沈天祺激烈地掙扎幾下,在命根子又被捏住的時候,瞬間就乖了。
  
  向堯開始套弄他的性器,配合著胯下肏幹的動作,把沈天祺頂得全身發軟。沈天祺極度想脫離情慾的泥沼,卻不斷被向堯糾纏著陷入更深。
  
  向堯從他的下巴吻到脖子,再一次含住他的乳頭時,沈天祺嗚咽一聲,又射了出來。
  
  作家想說的話
  
  (蛋)千字彩蛋是女僕渣渣穿透明內褲挨肏,內褲被大幾把操壞
  
   w雙女裝:雙方對鏡,互看對方被老攻玩弄日哭
  
  時間已經過去一周了。
  
  季子謙天天被單睿疼愛,即便表現得再乖巧聽話,也還是見不到沈天祺。他心裡的擔憂一天一天加重,終於忍不住抗議道:"我想見沈天祺。"
  
  單睿每天都與向堯聯繫,知道他那隻小野豹也快壓不住脾氣了,吵著要見季子謙。
  
  兩位王子商議過後,決定讓他們見一面。
  
  城堡內的僕人們一年四季都穿著女裝,隨著季節轉換也會更換款式及顏色,除了女僕裝之外,也會有穿其他類型衣服的日子。
  
  每個月都有一天例外,兩天后就是旗袍日。
  
  單睿為季子謙準備了一套無袖短旗袍,下擺短到大腿,兩側開叉到屁股的位置,胸前開了一個小洞,露出白皙的肌膚,衣領有兩個釦子扣在脖子上。季子謙身形偏瘦,四肢纖細,是最適合穿旗袍的身材。他才剛從試衣間走出來,讓裁縫師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單睿就已經在腦中妄想當著旁人的面把季子謙的衣服脫掉了───將他的上衣釦子剝開,從肩膀扯下,露出胸部,再把下擺拉高卡在腰間,不讓他穿內褲,就這樣摁在鏡子前面幹。讓季子謙看著自己被他肏到動情的模樣。
  
  單睿心裡蠢蠢欲動了,恨不得立刻就這樣做,但他仍克制住了,手指頭在沙發扶手上歡快地點著。
  
  另一邊,沈天祺換上了黑色的短旗袍,他的肩寬與身材都是男人會有的尺寸,得用黑色壓住才不顯得突兀,衣服樣式倒是中規中矩的,只不過下擺兩側開叉的位置一樣到屁股,腰身及臀部的弧度顯得又挺又翹。
  
  向堯最喜歡摸他屁股,手感極好,視線便一直在他的屁股上停留。
  
  沈天祺一對上向堯露骨的目光整個人就不好了,只好冷著臉瞪他。
  
  向堯不以為意地對他笑了笑。
  
  旗袍日很快就到了,這天也是僕人們可以放鬆玩樂的時候。他們不能擅自離開城堡,因此必要的娛樂也沒有少。
  
  今晚舉辦了一個宴會,所有僕人從早上開始就一邊準備一邊忙碌著,氣氛輕鬆愉快。
  
  晚宴開始的時候,季子謙迫不及待地去找沈天祺,沈天祺也是一樣。兩人在大廳碰面之後,都沒有玩樂的心思,互相把對方拉到偏僻的角落裡說話。
  
  "子謙,你沒事吧?"
  
  "我沒事。"季子謙勉強露出笑容,又問,"你有沒有被欺負?"
  
  "沒有。"沈天祺拍了拍他的手,像是要讓他安心一樣補充道,"誰敢這麼做。"
  
  兩人互相交換這段日子的經過,同有默契地把"被迫上床"的事隱瞞下來了,他們都不想對方擔心。然而相見的喜悅很快就被束手無策的感覺給沖散了。
  
  兩位王子雖然沒有限制他們的行動,但他們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從他們潛入城堡已經過了一周,距離任務結束的時限只剩下不到三周。他們剛進入城堡的時候還信心滿滿的,現在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位王子藏得太深了,他們錯估太多事,如果不是因為兩位王子對他們還有興趣,他們早就送命了。
  
  季子謙一籌莫展,他就怕連累到沈天祺。
  
  沈天祺何嘗不是如此。
  
  他們向來都是很好的搭檔,現在卻互相成為對方的軟肋,從福利院開始相互為命的羈絆比家人的親情更深。
  
  沈天祺不喜歡這樣僵持的局面,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他提議道:"子謙,不如我們逃走吧。"
  
  反正任務失敗了回去也是死,與其被兩位王子玩弄于股掌之間,倒不如拚一條生路。就算失敗被殺,黃泉路上也有個人可以作伴。
  
  季子謙先是訝異地看著他,而後像是釋然了:"好。"
  
  他們都覺得自己只是兩位王子的玩物,等到玩膩了就可以丟棄的程度。
  
  "擇日不如撞日......"沈天祺其實一點計畫也沒有,但如果過了今天,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季子謙了。
  
  他拉著季子謙往人群外走,假裝要去花園散步的樣子。
  
  今晚的侍衛明顯少了很多,他們先在花園裡觀察一陣子,算好侍衛交班的時間,飛快地往大門口跑去。
  
  有幾個侍衛發現不對勁,上前阻擋,都被他們打倒了。他們拼命地往大門的方向跑,後頭追趕的人越來越多。這種時候,他們就只能一鼓作氣突破重圍,任何的停頓都不行。
  
  但就在接近大門口的時候,他們都看見有人站在門邊,是單睿。單睿好像早就猜到他們要逃跑一樣,在這裡等著他們。
  
  季子謙腳步一頓,突然就停下來了。
  
  "子謙?快跑......"沈天祺回頭去拉他,但還是慢了一步,侍衛已經團團圍了上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陰暗處出現,是向堯。
  
  沈天祺頓了一下,又想要拚死一搏,卻被季子謙給拉住了。季子謙搖了搖頭,示意他們逃不掉了。他發現他還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沈天祺去送死。更何況......還沒真的到絕望的時候。
  
  季子謙瞥了單睿一眼,發現男人眼底全是不悅,是他讀不懂的情緒。
  
  兩人被兩位王子各自帶開了。
  
  單睿拽著季子謙的手,把他拉進一間有大鏡子的房間裡,捏著他的下巴道:"你想逃走?"
  
  季子謙不肯說話。
  
  單睿惱怒地把他按在鏡子上強吻,他粗魯地扯開季子謙領口的釦子,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大手蠻橫地插進他的雙腿之間,探入旗袍底下,直接握住他的要害。
  
  "嗚......"單睿捏得他有些疼痛,季子謙哼了一聲,呼吸又被男人給掠奪。
  
  反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季子謙逆來順受地想著,只要他服軟了,單睿不會真的要了他的命。
  
  單睿的動作雖然粗暴,但挑逗的技巧仍是在的,他的手指挑開內褲的邊緣,直接探進裡頭的小穴,在已經有些濕意的穴口淺淺地抽插。
  
  "嗯......"季子謙推了推他,卻被他抓住雙手按在頭頂上。
  
  手指肏穴的速度越來越快,任憑季子謙怎麼夾緊雙腿都沒有用。再加上他今天穿的是貼身的旗袍,下身勃起的反應遮也遮不住。他的身體已經習慣被單睿碰觸了,敏感到被撩撥就容易情動。
  
  單睿今天存心要玩弄他,總是避開他的敏感點肏他。但就算是這樣,季子謙的下體也漸漸被他的手指給弄濕了。女式內褲被他自己的淫水給打濕了,還有一些體液順著腿根流了下來。
  
  "呼......嗚......"季子謙閉眼喘息,男人的吻從脖子落到胸前。
  
  單睿用牙齒咬開胸前的盤扣,季子謙的上衣立即從肩頭滑落到腰間,露出兩邊小巧粉嫩的乳頭。
  
  單睿低頭含住其中一顆,用唇舌細細地舔吮。
  
  "啊──不......"季子謙最受不了被這樣對待,身子敏感到發顫。
  
  單睿在他下體抽插的動作仍未停止,感覺到肉穴裡出了更多的水,又熱又軟,輕輕一攪就能聽見黏膩淫靡的水聲:"好濕......"
  
  他喜歡看季子謙在他身下變成這副淫亂的樣子。
  
  "想被幹了嗎?"
  
  季子謙輕輕哼了一聲,因為聽見這樣齷齪的話而有了更多的反應。
  
  單睿抽出在他體內的手指,能感覺到穴口不斷的吸吮挽留。他不打算這麼快就滿足季子謙,濕漉漉的手指貼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往上撫摸。他從旗袍底下探了進去,把下擺推高到屁股上,卡在腰間。季子謙穿著女式內褲勃起的淫蕩模樣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單睿捏住他的性器前端,輕柔地套弄起來。他知道怎麼對待季子謙會最有感覺,果然手中的龜頭跳動了幾下,把薄薄的布料給溽濕了。他俯在季子謙耳邊道:"你說,沈天祺要是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會有什麼感想?"
  
  季子謙茫然地盯著他看了一會,隨後警覺起來:"什麼意思?"
  
  "意思是......"單睿抬手敲了敲他身後的這塊大鏡子,"他現在正在後頭看著。"
  
  季子謙腦中轟的一聲,艱難地轉過頭去看。他剛剛被單睿拉進來的時候完全沒發現,他身後的鏡子是一面雙向鏡,會因為光源強弱而形成穿透或者反射的效果。現在屋內的光線變暗了,他便能清楚地看到鏡子後方,沈天祺被向堯壓制住了,正在震驚地看著他。
  
  他雖然是背對著沈天祺,但自己這副半裸的模樣跟沒穿已經沒什麼兩樣了。他不敢想像沈天祺究竟看到了多少,他激烈地掙扎起來:"不要......你放開我......"
  
  單睿早就猜到季子謙會是這樣的反應了,他更用力地壓制住他,用膝蓋頂開他一條腿,又把手指插了進去。
  
  "嗚......不要......"季子謙一意識到沈天祺可能在看著,反應就更大了,身體緊繃起來,小穴緊夾著男人的手指不放。他剛才是因為沒被碰觸到敏感點而欲求不滿,現在是被弄到受不了的地方而隱忍著不肯出聲,雙眼都憋紅了。但生理反應不是那麼容易克制得住的,他在單睿的懷裡無力地掙扎,最後還是咬著唇高潮了:"嗚──"
  
  單睿被他高潮時的性感表情給吸引了,再次吻了上去。他一邊吻他一邊急切地扯開自己的褲子,把忍耐已久的慾望釋放出來,插入他濕透的腿間磨蹭。
  
  "啊......不要、不要......"季子謙才剛高潮過,根本反抗不了,再加上會陰部又敏感得很。他不想讓沈天祺看到這不堪的一幕,又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哭著求饒:"求你......別讓他看......"
  
  現在兩邊的光源一樣亮,穿透的影像早就消失了。但單睿壞心地不告訴他,他還在為季子謙想要逃跑的事情生氣,但重點是他吃醋了。季子謙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跟沈天祺走,就是不肯留下。
  
  單睿扯斷他的內褲,在他的雙腿之間磨了幾下,最後狠狠地插了進去:"季子謙,記住了,你是我的人,別再想著要逃跑......"
  
  "啊──"季子謙這些日子雖然已經習慣單睿的尺寸,即便不會受傷,但猛然被進入還是會疼,"嗚......"
  
  單睿一點也沒有留情,一手仍把他的雙手壓制在頭上,另一手勾著他一條腿的膝窩開始肏。
  
  季子謙的背完全貼在鏡子上,被單睿逼得退無可退,只能發出承受不住的嗚咽聲。
  
  而一鏡之隔的後方,沈天祺也被向堯逼到鏡子前。他顯然還處在震驚中,沒注意到向堯趁他分神的時候把他的雙手銬起來了。
  
  "操......"沈天祺在心裡狂罵向堯,這變態是有多愛玩綑綁play啊。但就算被逼入絕境,沈天祺也絕對不會放棄抵抗。他在向堯靠近自己的時候抬腿踢了過去,被向堯一把抓住了。
  
  沈天祺想要抽腿卻抽不回來,向堯已經順著他筆直的腿往上摸了,探入旗袍下擺,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捏了捏。沈天祺在試衣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只不過一直憋到現在。
  
  "放開......"沈天祺現在只用單腳支撐身體,被他捏得差點腿軟,往後倒在鏡子上。
  
  向堯把沈天祺的膝窩抬高,幾乎要把他的腿給反折了。他低頭就能看見沈天祺旗袍底下的風光,小小的女式內褲包裹不住沈天祺的東西,要露不露的。他伸手去摸他的囊袋,順著性器根部往上捋,沒過一會沈天祺已經半勃了,龜頭從內褲上頭探了出來,被向堯捏在手裡揉捏。
  
  "你這變態......"
  
  向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順著他的話道:"被變態玩弄到勃起的感覺怎麼樣?"
  
  沈天祺咬牙硬氣道:"不怎麼樣。"
  
  "你該不會以為這面鏡子只能從我們這邊看過去吧。"
  
  沈天祺愣了一下。
  
  "他們也看得過來。"向堯惡劣地笑了一下,把沈天祺的腳放開,把他翻身壓在鏡子前。
  
  沈天祺拼命掙扎,被向堯用力地捏住性器。他疼得痛呼一聲,更加無法接受的是自己被玩弄到興奮的模樣:"操──你放手......"
  
  向堯用另一隻手把他的旗袍下擺拉高了,色情地摸他的屁股,手中的陰莖跳了幾下,好像更有反應了。向堯把他的內褲往下拉到腿根,一邊套弄他的性器一邊用指腹去按壓他的後穴:"你今天比較有感覺,是因為被人這樣看著嗎?"
  
  沈天祺的雙手被銬在前頭,他掙脫不了向堯的禁錮,暴躁地想砸眼前這面鏡子。
  
  向堯也沒阻止他,五指熟練地在柱身上摩擦,拇指在馬眼處時輕時重地按壓,他知道沈天祺喜歡這樣:"砸吧。把鏡子砸壞了,這樣雙方還能看得更清楚一點。"
  
  沈天祺煩躁地偏過頭去,像是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也像是無法接受自己被看:"變態......你到底想幹嘛?"
  
  向堯突然朝他的後穴探了一指進去,又強勢又粗暴:"我在宣示主權。"
  
  沈天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前面爽得要命,後面卻疼得叫不出聲。
  
  向堯小小的懲罰他一會,才拿出潤滑劑替他擴張。
  
  "唔......你別......"沈天祺的身體太熟悉向堯的手指了,才剛被進入立即就咬緊了。
  
  向堯不向平常那樣緩慢地挑逗他,從一開始就不斷地刺激他的前列腺。
  
  "嗯......"沈天祺把頭往前靠在鏡子上,雙腿漸漸發軟,卻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向堯就喜歡看他倔強的模樣。他故意捏住龜頭,不讓沈天祺射精。
  
  "放開......啊、放開......"
  
  向堯把一隻腳伸進他的腿間,往旁一踢,沈天祺勉強支撐的身體貼著鏡子軟軟地下滑。他抽出在他後穴的手指,把褲子裡頭的兇器解放出來。完全勃起的陰莖在股縫來回滑了幾下後,肏進沈天祺的屁股裡。
  
  "嗚──!住手......"沈天祺止不住身體下滑的趨勢,一點一點地把向堯的性器吃進去。
  
  向堯故意往前把胯骨貼近沈天祺的屁股,讓他分開雙腿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鏡子裡清清楚楚地映出他把向堯的性器吃到底的樣子,也不知道鏡子另一頭的人有沒有看見。但沈天祺想不了這麼多了,因為向堯已經開始在他體內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深頂到讓他想哭,想叫卻又叫不出聲音來。
  
  向堯用這個無法讓獵物逃走的姿勢肏他,一邊狠幹,一邊道:"再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而另外一邊,季子謙又被單睿肏到高潮了一次。相隔太短的連續高潮,讓他的雙腿抖得很厲害,幾乎站不住。
  
  單睿也在他體內射了一次。他算准了季子謙的體力,知道他現在只剩下叫的力氣而已。他把季子謙抱了起來,一邊走路一邊用大肉棒磨他的內穴,小穴裡頭痙孿似的咬他,磨沒多久又硬了。季子謙哼了幾聲,難受又敏感到哭了出來。
  
  單睿親了親他的臉,在一張靠近鏡子前的沙發上坐下,換了姿勢讓季子謙背對自己坐著,面對鏡子挨操。
  
  季子謙現在的模樣跟全裸沒什麼兩樣了,他看見自己裸露的身體,又看見單睿深埋在他體內的東西,驚叫道:"不要這樣......不要......"
  
  單睿的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玩弄他兩邊的乳頭,一邊用指腹摩擦乳尖,一邊挺胯幹他緊致濕熱的小穴。屁股跟胯下貼合後又快速分開,發出啪啪啪啪的激烈聲響。
  
  季子謙今晚太過敏感了,肏沒幾下又把他弄哭了,高潮很快又要來臨。
  
  單睿把他幹到潮吹,藉著大量的淫水,拔出性器之後,又直接肏進他的後穴裡。
  
  "啊──!"季子謙的肩膀被扣著逃離不開,感覺到前列腺被狠狠的頂弄,性器被肏到勃起,前端隨著身體擺動甩出水來。
  
  單睿騰出一隻手把玩他漂亮的性器,在粉色的龜頭上捏了捏,季子謙驚叫一聲,硬生生被肏射了。
  
  他的身體往後倒在單睿懷裡,哭得臉上都是淚痕。
  
  單睿還埋在他體內動作,只不過像是為了幫他度過難受的高潮一樣,抽插得很慢。手指倒是不太安分地又捅進他的前穴裡,沿著肉穴按壓。
  
  季子謙從鏡子裡看見自己張著雙腿的模樣,兩個小穴被接連玩弄,低啞著道:"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體力早就被耗盡了,精神卻因為刺激而亢奮著。
  
  單睿想放過他,又想欺負他。但季子謙示弱的樣子太可愛了,他氣都消了,但還是決定再欺負他一次。
  
  "寶貝,再來一次。"
  
  季子謙哼了幾聲抗議無效,被單睿捏著下巴親眼看著自己挨肏。
  
  沈天祺上衣的釦子被扯掉了,露出一大片漂亮的胸肌,向堯的手伸了進去,捏住其中一顆乳頭。但沈天祺無暇顧及這個地方了,他被向堯猛烈的撞擊幹得快要哭了,喉嚨發出嗚咽的聲音。
  
  他被迫射了兩次,向堯還是維持同一個姿勢肏他,把他死死地壓在鏡子上,簡直想要把他幹壞。
  
  "媽的......住手......"他用雙手遮著臉,發出像哭一樣的聲音。
  
  向堯玩夠了他的乳頭,又沿著脖子捏他的下巴,想要讓他抬起頭來。沈天祺偏過頭不讓,好像有水珠滴在向堯的手臂上。
  
  向堯用蠻力把他的手從臉上移開。
  
  沈天祺就算是哭了,也死死地瞪著他。
  
  向堯低下頭去,按著沈天祺的後頸,讓他轉過頭來跟自己接吻。
  
  沈天祺把他的唇都咬出血來了,向堯還是沒有停止吻他。這個吻既強勢又溫柔,沈天祺慢慢地被軟化了,向堯把舌頭伸進去的時候,沈天祺沒有再咬他。
  
  強制的性愛突然就變得溫情起來。向堯捏著他的下巴,在他的口裡舔過一遍又一遍。
  
  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留下什麼的衝動。他對沈天祺說:"你別走了,留下來。"
  
  作家想說的話
  
  (蛋)季寶貝的裸背護士裝play
  
   w雙女裝:肚兜誘惑,後入深頂被幹到射不出來
  
  季子謙當夜被折騰得精疲力盡,隔日沒辦法從床上下來。單睿在房裡照顧他一整天,季子謙木著臉沒有說話,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不過之後他就沒有再吵著要見沈天祺了。被撞見那樣的情景,他都不知道有沒有臉再去見他了。
  
  單睿幫他穿好上次那件淡藍色的女裝之後,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你還在怪我嗎?"
  
  季子謙瞥了他一眼,有點埋怨地道:"我怎麼敢。"
  
  "我是太喜歡你了,不想你一直看著別的男人。"單睿的情話張口就來,弄得季子謙臉上不自然地泛紅。
  
  "沈天祺只是......"季子謙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給單睿聽。他只是被迫的,他們明明就不是那麼親密的關係,還是敵對的立場。
  
  "只是什麼?"單睿追問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季子謙冷硬地丟下這一句話,見男人還在等他開口,還是說了,"我們只是從小一起長大而已,像家人一樣。"
  
  "但我吃醋了,我只想要你看著我。"
  
  "你......"季子謙的臉紅得遮不住了,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但我們是......不可能的......"
  
  "是因為你不喜歡我?還是因為我們敵對的身分?"
  
  季子謙答不出來了。
  
  單睿說:"只要你肯,我可以幫你解決控制你的勢力。當然,沈天祺那邊也一樣。"
  
  就算他不這麼做,向堯也一樣會處理。
  
  "可是......"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殺我們的嗎?"單睿笑了一下,"是我那個三弟弟,對吧。"
  
  季子謙不說話了。
  
  "他從以前就擅於造謠,我跟向堯都懶得理,畢竟我們對皇位都沒什麼興趣,只不過也不能讓他這樣的人上位,只好吊著他的胃口逗他玩,沒想到他被逼急了,竟然想殺兄長。但這些都無所謂,我只是想澄清一件事而已,我沒有花心,我只對你一個人做過這樣的事。季子謙,以後也只有你。"
  
  單睿這番話簡直像是告白了,季子謙都愣住了。但他根本沒有遇過這樣的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心裡亂得很。
  
  單睿忍不住在他紅得像蘋果的臉上親一口:"對你做這樣的事,也是因為想要獨佔你。我想盡辦法要把你留下來......"
  
  "你別說了......"季子謙是真的被嚇到了,連忙把男人推開。他慌亂地從男人身上下來,找藉口逃了。
  
  單睿沒有追上去,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但他知道季子謙對自己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他們身體的契合度越來越高了,生理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季子謙就算逃出男人的視線也跑不到哪裡去。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貼身服侍單睿,跑太遠的話就會被發現,他不是打不過他們,而是打贏了也沒用,他依然逃不出這座城堡,也無法把沈天祺帶走。他承認他確實有點動搖了,現在的他沒辦法那麼乾脆地對單睿下手了,但他也回不去養父那裡了,要是那個男人知道他們上過床了,甚至還可能反過來追殺他。
  
  他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沒有方向,最後乾脆躲在單睿的更衣室裡。
  
  大王子光是宴會要穿的衣服就有上百件,還不能重複穿,衣櫃裡全是衣服,偶爾參加慈善拍賣才有辦法清理出一些。這些衣服每天都會有人整理,更衣間也會定時打掃。
  
  季子謙躲在其中一個衣櫃裡,把身子蜷縮在許多衣服之中,他沒有安全感,需要被什麼東西給包圍住。
  
  幾個僕人進來工作時,他也沒有動。
  
  大概是這裡是足夠隱密,幾個僕人開始聊天,還說了季子謙的八卦,說他用美色勾引大王子,才會這麼得寵。
  
  季子謙一點感覺也沒有,也不覺得生氣。
  
  一個新來的僕人感歎道:"但大王子對他是真的好,像在寵寶貝一樣,還有漂亮的衣服穿。"
  
  "那件藍色的洋裝嗎?我也覺得好看,就他跟我們穿的都不一樣。"
  
  "咳,其實那件衣服......我跟你們說,到外頭不許亂講......那是大王子母親的遺物......"
  
  季子謙突然睜大了眼睛,腦中只想著一句話:那是單睿母親的遺物。
  
  季子謙抓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心裡頭更亂了。他被單睿的衣服給包圍著,明明知道這是洗衣劑的清香,卻好像聞到了單睿身上的味道。那些身體交纏的曖昧片段在腦中清晰浮現出來,單睿強勢吻他時的熱切,汗水沿著肌肉滑下來的性感模樣......
  
  季子謙閉起眼睛,慢慢把手往下伸。他騙不了自己......
  
  他有反應了。
  
  季子謙回到單睿房裡時,裙襬濕了好大一塊。
  
  單睿看見了,把他拉了過來:"怎麼濕了?"
  
  "不小心弄髒了。"
  
  "換下來吧,小心感冒了。"
  
  季子謙看了單睿一會,確定他沒有因為自己把他母親的衣服弄髒而生氣。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如果不跟他置氣的話,他們還是能和平相處的。
  
  單睿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季子謙莫名其妙臉紅了:"沒有。我直接去洗澡吧。"
  
  "衣服放在架子上。"
  
  季子謙連什麼衣服都沒看就直接拿進浴室裡了。
  
  單睿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裡,聽見裡頭傳來水聲,才拿起內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吳總管,賞一下今天在更衣室裡打掃的那些僕人。"
  
  季子謙茫然地洗完了澡,拿起衣服穿的時候才發現......是肚兜,還是透明到看得見裡面的那種。
  
  他臉又紅了。單睿這是什麼意思?
  
  今晚想要做嗎?
  
  季子謙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卻像個初次要跟戀人上床的雛兒一樣,又緊張又害怕。他又慌又彆扭,遲遲不敢走出浴室門。
  
  單睿好像知道季子謙會躲著不敢出來一樣,敲了敲浴室門口:"怎麼洗這麼久?再不開門我要進去了。"
  
  季子謙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回答"好"還是"不好"。
  
  單睿沒有聽見聲音,把手放在門把上,發現沒有鎖,他順勢把門打開。
  
  季子謙穿著白色蕾絲肚兜配露屁股小短裙的模樣就呈現在他眼前。肚兜是透膚的,一眼就可以看得透。但季子謙用手把胸給擋住了。單睿只能看到他纖細的腰身。
  
  單睿二話不說,立刻把季子謙抱了起來,大步走向臥房,把人丟在床上。
  
  季子謙在床上滾了一圈,用趴著的姿勢看向單睿。他的雙手還是緊壓著胸,背部幾乎全裸,只有一根細繩綁在腰間,臀部微微翹高,漂亮的屁股蛋都露出來了。他不是故意要用背影殺誘惑單睿的,是因為他不想讓單睿察覺到自己已經勃起了。
  
  單睿看得慾火焚身。他能感覺到今晚季子謙的態度不太一樣了,帶著羞澀與純情。
  
  男人脫掉上衣爬上了床,大手直接摸向季子謙的臀部。
  
  季子謙又向後轉了半圈,避開了男人的手。單睿卻直接抓住他擋胸的手:"讓我看......"
  
  "我......"季子謙臉更紅了,他心裡想著單睿都不知道看過幾次了,但這種話他說不出口,只是聽話地慢慢松了手。隱藏在肚兜底下的粉色乳頭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又清純又誘惑。
  
  單睿直接伸手去抓,用指腹在乳尖上來回摩娑。
  
  季子謙哼了一聲倒在床上,被單睿欺身而上。男人低頭吻他,舌頭不斷糾纏季子謙口中的軟肉,吮出曖昧的水聲。
  
  單睿的手仍然隔著肚兜在季子謙的胸部揉搓,把乳頭都摸硬了。
  
  季子謙的哼聲越來越軟,敏感到顫抖。他好像也忘記抵抗了,紅著臉任男人予取予求。這副模樣太乖了,乖得讓人想要狠狠欺負。
  
  單睿玩弄過他的胸部之後,開始慢慢往下摸。他發現季子謙早就硬了,故意挺胯讓他動情的反應更明顯。
  
  季子謙完全勃起了,驚呼一聲被男人隔著內褲握在手心裡捏了幾下。他今天穿的還是女式內褲,只是普通的樣式,但小小的布料根本什麼都遮不住,勃起時下頭的小穴也已經濕了。
  
  單睿沒有脫他內褲,手指頭依舊熟練的從內褲邊緣鑽進去,探進柔軟濕熱的地方。要脫不脫的模樣更顯得色情。
  
  季子謙喘著氣推了推男人,單睿立刻抓著他的手往下伸,讓他摸自己濕透的穴口。
  
  "嗚......不要......"
  
  單睿抓著他的指頭,讓他跟著自己的手指插進下體裡。小穴柔軟又有彈性,把兩個人的手指都吮住了。
  
  "唔......"季子謙閉起眼睛,好像無法直視這樣淫亂的自己。
  
  單睿親吻他的臉,帶動兩人的手指肏他自己的穴。
  
  咕啾咕啾的聲音越來越響。
  
  季子謙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也快要被欺負哭了:"不要這樣......"
  
  "寶貝,你真可愛。"單睿看得出季子謙也喜歡自己,厚顏無恥地要他做更羞恥的事,"自己脫內褲讓我幹。"
  
  內褲早就脫了不知道幾次,但這次意義不同。單睿要季子謙心甘情願雌伏在自己的身下。
  
  季子謙用泛著水霧的雙眼看男人一會,又被男人哄著道:"我喜歡你,我想要你......"
  
  季子謙乖乖被哄了,自己扯著內褲往下拉。脫完內褲之後,他又被男人的手拽著拉向對方的褲襠,裡頭的東西又硬又熱。
  
  季子謙的手縮了一下,又被男人強硬地拽住往褲子裡摸。大傢夥早就按捺不住了,在季子謙手中跳動得更厲害了。
  
  "單睿......"季子謙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以前都是被單方面強迫的。
  
  單睿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好像變得更興奮了:"寶貝,摸一摸它。它很喜歡你......"
  
  季子謙這個純情的小可愛就傻傻被騙了,被單睿哄著幫他脫褲子,將大肉棒放在手心裡套弄。他乖乖張開雙腿的時候,單睿終於忍不住了,撲向他的獵物,將胯下的兇器肏進他的身體裡。
  
  "唔......嗯......"季子謙做了這麼多次早該習慣了。但這次不同,單睿一進來,他就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
  
  單睿幾乎沒有給他緩衝的時間,就已經開始在他體內撞。
  
  "唔......"季子謙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被男人拉著環住脖子,頂進更深,"啊──!"
  
  "寶貝,你好濕,下面全都是水......"單睿使勁地撞他的屁股,幹得啪啪作響,還故意挑了角度讓抽插的水聲更為明顯,"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嗚......"季子謙被肏到完全說不出話來,身心的徹底結合使得快感如浪潮一般襲來,一波接著一波,"慢......"
  
  單睿怎麼可能慢得下來,他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現在要盡情地享受他的大餐。
  
  "嗯、啊──"季子謙的乳頭又被咬了,被男人用唇舌賣力地舔弄。白色蕾絲肚兜浮現淫靡的水痕,緊貼在胸前的肌膚上,把乳頭的形狀與顏色襯得更加明顯。
  
  "不要......"單睿咬得太色情了,像在吸奶一樣,一邊輪完換另外一邊。季子謙羞得渾身泛紅,小穴也隨之夾緊了。
  
  單睿從季子謙的腋下把他托了起來,他喜歡把季子謙抱著肏,這樣可以進得更深,可以徹底地侵犯他。
  
  季子謙嗚咽一聲坐了下去,大肉棒又變粗壯了,深得像是要頂進子宮裡一樣。他抱著單睿的脖子無力地顫抖,被上下頂弄到小裙子都飛起來了。
  
  小裙子本來就什麼都遮不住,就是裙襬搖搖的模樣好像很色情似的。
  
  單睿的臥房其中一面臨近窗臺,窗簾沒有拉上,乾淨的玻璃像變成一面鏡子,映照出季子謙形狀姣好的小屁股。小屁股的肉被肏到都在顫抖,腿間頂著他的粗大性器令他發出哭泣一樣的呻吟。
  
  單睿看見自己是怎麼肏他的,模糊不清的反射鏡像更令人狼血沸騰。他抓著季子謙的屁股揉了揉,五指陷入其中,像白饅頭一樣隨心所欲揉捏出情色的形狀。
  
  季子謙隨他的動作時重時輕的呻吟著,漂亮的裸背都繃緊起來了,像是承受不住單睿貫穿他身體的力道,呼吸又急又重。
  
  單睿拉掉他腰後的細線,把肚兜徹底扯開,毫無阻隔地吮上他的胸部。
  
  季子謙哼了出來,小小的乳肉又被咬了,兩顆乳頭被輪流照顧著,都紅腫起來了。他無意間瞥見玻璃上映出單睿咬他乳頭的樣子,驚叫著高潮了。
  
  單睿把季子謙放了下來,讓他癱軟在床上,抽出性器的時候,大量的淫水隨即湧了出來。
  
  季子謙想合腿合不攏,被肏開的穴口一時無法閉合,被單睿徹底視奸了遍。
  
  男人惡劣地用兩指把他的穴口撐開,看他高潮後飽含淫水的肉穴,裡頭顫著不停,呈現摩擦過度的肉紅色。
  
  "別看......"季子謙要羞恥哭了,被男人攔腰翻身跪趴在床上。
  
  小屁股翹得很高,臀肉被男人掰開了,後穴依然是又淺又淡的膚色。這裡已經被洗得很乾淨了,季子謙甚至自己擴張過,裡頭有些濕潤。
  
  單睿把大肉棒插了進去,把他逼到床頭開幹。
  
  "啊啊──"後入的姿勢進得更深,再加上單睿每一下都是全進全出,頂得季子謙哭著想逃。他今晚被兇猛的野獸給獵食了,被吃得連皮骨都不剩。
  
  男人把他從床下抱了下來,頂在落地玻璃窗上幹。玻璃上映出兩人身體交纏的曖昧景象。
  
  季子謙看見自己的乳頭被男人的大手摩擦逗弄,又看見自己勃起的性器被男人捏著把玩,身後被可怕驚人的東西撞擊得更狠,肏得他渾身無力。他滑坐在地上,被單睿頂著前列腺猛幹,他尖叫著射了一次,身後的禽獸卻不肯停止,把季子謙幹射了第二次、第三次,疲軟下來的性器沒有東西可射了,可憐兮兮地流著水。
  
  "不要......夠了......"季子謙一邊哭一邊求饒,身體還是控制不住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嗚哇......你這個大壞蛋......"
  
  單睿趁機會獅子大開口:"你得答應我,留在我身邊,不會再離開。"
  
  "我......"季子謙哭得都要哽咽了。
  
  "寶貝,為我留下來吧。"單睿抱著他深情又執著地道,好像怎麼樣都不肯放手。
  
  季子謙早就無路可走了。他也眷戀單睿的體溫,強勢又溫柔的吻。跟沈天祺給他的感覺不一樣,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溫暖。
  
  "好。"季子謙終於點頭了,"你得照顧我一輩子,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作家想說的話
  
  好久不見的小劇場:
  
  單:寶貝還是軟軟的最好次了(///∇//)
  
  季:又被大壞蛋欺負了(இдஇ; )
  
  沈:操!幾句甜言蜜語就把我的子謙給騙走了(暴怒)
  
  向:你想聽我也可以說給你聽啊,在床上♂♂♂
  
  沈:變態,你滾!!!
  
  向:就不滾,你擺脫不了我的(一見鍾情的魔咒是很厲害的)
  
  單:老向,現在就剩你們了,告訴你一個好計策......(跟向堯鬼鬼祟祟地密謀)
  
  沈:等等,你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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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雙女裝:玩壞內褲,連續X射日哭,逼迫告白
  
  "不可能的。"沈天祺拒絕他了。向堯一開始就騙了他,他根本不知道向堯是出自於什麼心態才想要把自己留下來的。或許在他的淺意識裡,早就認定向堯只是把自己當成玩物而已。
  
  向堯沒有再說話,難得溫柔地做了最後一次才罷手。
  
  這次之後,向堯就沒有再找過他了。
  
  沈天祺一開始還沒有多想,只覺得向堯沒有纏著他真是太好了,但幾天過後,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他想去找向堯把話說清楚,卻被拒之門外。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當下只覺得氣炸了,向堯既然擺起架子,他也不必給他好臉色看。
  
  向堯不主動找他,沈天祺也不會拉下面子求和。
  
  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離任務期限只剩下一周了。季子謙不再被單睿軟禁了,他有時會過來找沈天祺說話。
  
  沈天祺知道他跟單睿在一起之後好像也不太訝異,大概早就猜到了。季子謙看起來性格軟,骨子裡也是挺倔的,他不會讓自己不喜歡的人碰他,更何況還是這麼多次。
  
  兩人剛開始再見的時候還有點尷尬,但誰也沒提那次雙方在鏡子前做愛的事。季子謙跟他說了單睿的打算,又問他:"天祺,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兩位王子已經在著手計畫對付他們的三弟了。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沈天祺也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
  
  "我也不知道。"沈天祺要是不留下來的話,也沒地方可以去了。從前他還有季子謙可以作伴,現在季子謙已經有歸宿了,他也會祝福他:"單睿要是敢欺負你的話,我替你報仇。"
  
  季子謙無奈地笑了起來,他也希望沈天祺跟著留下來,但感情這種事別人插不上手,得要靠他們自己想通才行。
  
  季子謙離開後,沈天祺只覺得更空虛了。他現在住在他們一開始安排的僕人房,而季子謙的床位已經空了。
  
  這夜,他睡到一半時,隱約感覺外頭有黑影晃過,還有一些吵雜聲。
  
  他立刻爬了起來,警惕地看向外頭,黑影已經不見了。他走到窗臺前,拉開窗簾,看見下頭有幾個侍衛,抓了一個穿著僕人裝的人。
  
  這人沈天祺不認識,但看起來也像是殺手。他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兩位王子捲入皇位鬥爭中,想要他們的命的人太多了,可能不只三王子一個人。而三王子不一定只雇用他們,也可能會多雇幾家殺手。時間越來越緊迫,埋伏在城堡裡的殺手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沈天祺握緊拳頭,也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向堯那個變態連自己都騙過了,肯定不會有事的。
  
  他再往下頭看的時候,被抓起來的那人已經自盡了,什麼消息都不肯透露。沈天祺立刻明白了,這座城堡裡還有其他同夥。
  
  沈天祺回到床上躺下,淺眠到天亮。
  
  隔日,兩位元王子遇刺的消息傳遍了整座城堡,殺手共有五個人,雖然都被制伏了,但城堡內的防衛反而變得更嚴了。
  
  沈天祺覺得奇怪,他跟季子謙潛入暗殺的時候,兩位王子都還沒有這麼警惕。是發生了什麼事?
  
  沈天祺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急忙去找季子謙求證。
  
  果然,季子謙說:"向堯昨晚受傷了,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我沒有......"沈天祺說到一半時,突然瞪著季子謙,"你就是故意想吊我胃口吧,他傷到哪裡了?"
  
  "你明明就很關心他。"季子謙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傷到手臂,只是皮肉傷而已。"
  
  "那還這麼勞師動眾的。"沈天祺抱怨了一句,"大驚小怪。"
  
  季子謙看見沈天祺皺起的眉頭慢慢平了下來,是松了口氣的樣子,又說:"畢竟他們的身分不一樣。以後這種事,恐怕會越來越頻繁......"
  
  沈天祺想起那個自盡的殺手,剛平撫下去的眉頭立刻又皺了起來。
  
  向堯不出門,沈天祺想遠遠地瞥一眼他的傷勢都沒有辦法。但他還是從其他收拾現場的僕人那裡聽見了一些話,向堯遇刺當天是坐在窗邊的,好像有些走神,竟然誤以為殺手自己是認識的人,所以才......
  
  噹啷───
  
  沈天祺不小心把東西掉在地上了,挨了管家的一頓罵。他臉上露出賠罪的樣子,心裡卻亂得不行,但更多的還是氣憤。向堯是有多眼瞎,才把別的殺手誤認是自己。
  
  這個笨蛋,被刺了活該。
  
  沈天祺收拾好打翻的東西,幸災樂禍地走了,但總覺得心裡有一股悶氣出不了。
  
  向堯遇刺之後窗臺是不能爬了,他得想個辦法混進去。
  
  沈天祺從管家口中套出話來,知道向堯這幾天都需要換傷藥。他也沒時間打聽負責的人是誰了,直接在向堯門口守株待兔,等到看見走廊盡頭有拿著藥的人出現,假裝路過,在雙方錯身而過的同時出手打昏對方。
  
  如果有監視器拍下這一幕,也察覺不到沈天祺出手的瞬間。再加上沈天祺恰到好處的表現:"哎,你怎麼了?"
  
  他適時地扶住那個被他打昏的人,看起來就像是那人突然軟倒在他身上的一樣。
  
  周圍有人看見了這一幕,也連忙叫沈天祺趕快把傷藥送過去。要是耽誤了二王子的時間,這個責任誰都負不起。
  
  沈天祺計謀得逞,光明正大地拿著藥讓門外守衛驗身,又進到裡間,敲了敲門:"主人,換藥的時間到了。"
  
  他故意捏著嗓子,就是不想讓向堯一聽就認出他來了。
  
  "進來。"向堯的聲音毫無情緒起伏。
  
  沈天祺開門進去的時候,他連看也沒看一眼,只是望著窗外。沈天祺的腳步頓了一下,才大膽地走了過去。
  
  向堯看起來剛洗完澡,赤裸著上半身,從手肘到肩膀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長很明顯的刀傷,皮肉猙獰,傷口外翻,很明顯沒有好好上藥,還碰了水。他今晚的心情也不太好,直接下了逐客令:"東西放下,直接走吧。"
  
  沈天祺走到他面前,把東西放下了,卻沒有走。
  
  "我不是叫你......"向堯壓著脾氣又說了一遍,卻在看到沈天祺的時候把話吞了回去。
  
  沈天祺清楚地看見他眼底的變化,從茫然到震驚,然後是全然的黑暗與沉靜,像是在醞釀著什麼風暴。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向堯已經先把他拽了下來,如狂風疾雨般吻上他的唇。
  
  沈天祺被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適地動了一下。向堯卻以為他又要離開,死死地按著他的後頸,啃咬得更狠更凶。
  
  "嗚......"沈天祺口中嘗到血的味道,是自己的唇被咬破了,被吮得又癢又疼。他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向堯卻好像更興奮了,繼續加深這個吻,完全不顧自己身上有傷。
  
  "等等......"沈天祺余光瞥見向堯的傷口出了血,模糊不清地哼了聲,想推又不敢大力推。
  
  向堯糾纏著他的舌頭,手從大腿上摸了進去,直接撫上要害。
  
  穿裙子就是這一點不好,最敏感的神經被肆意撩撥著,沈天祺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下衝,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越想掙扎,向堯就挑逗得越狠。
  
  沈天祺終於忍無可忍了,啪的一聲用力打在向堯的傷口上。
  
  這一招果然奏效了,向堯吃痛一聲松了口,手也下意識地離開了。
  
  沈天祺怒駡道:"你的手不要了嗎?"
  
  向堯的傷口因為肌肉過度緊繃而裂開了,血都流到了沙發上。他看了沈天祺一眼,說:"是你打的。"
  
  "我......"沈天祺突然無話可說,要不是他剛才這一下,可能還不至於會裂得這麼厲害,"誰叫你不放手。"
  
  他想要從向堯的身上起來,向堯卻突然拽住他的裙子,有點委屈地望著他。
  
  "我不是要走,我幫你處理傷口......"沈天祺立刻就讀懂了他的意思,但話說出口他才感覺不對勁,向堯委屈個什麼鬼喔,這傢夥這麼愛裝。他覺得自己好像又上當了,懊惱地罵了一聲:"媽的!"
  
  向堯輕輕笑了起來,好像這些天來陰鬱的心情全都消失了。他確定沈天祺不會走之後就松了手,目光一直望著他。
  
  被人一直盯著看是很有壓力的,尤其是一位大帥哥,又是沈天祺一見鍾情的對象。但他還是硬扛著這樣的目光,熟練地替向堯處理傷口,纏上紗布。
  
  沈天祺面無表情地做完這些事,把多餘的棉布與藥放回盒子裡。
  
  向堯突然又拽住他:"我不會放手的。"
  
  "你別這樣......"沈天祺閃避他的目光。
  
  向堯又說:"你不幫我包紮,我就不上藥了。"
  
  "你......"
  
  "你不是因為擔心我才來的嗎?"向堯慢慢靠了過去,把沈天祺逼到牆上,"你不是喜歡我嗎?"
  
  沈天祺像是被說中了心事,突然慌亂起來,但他又不甘心自己老是佔下風,急著就要反駁:"我沒──"
  
  "但我喜歡你啊。"向堯這一吼把沈天祺給吼懵了。他摸上沈天祺的脖子,語氣突然又低落下來,"你什麼時候才能乖一點。"
  
  "我......"沈天祺愣住了,腦中嗡嗡地響,他沒想到向堯居然會向他告白,意外到無法思考。
  
  向堯看了他一會,直接吻了上去,一開始先是試探性地親吻,感覺到沈天祺沒有抵抗之後,驀然加重親吻的力道。他的舌尖舔過他唇上的傷口,掃過唇內的軟肉,沈天祺癢得想要閃躲,下意識張開了口。向堯趁機會把舌頭伸進去,攪弄他的口腔給了一個異常色情的濕吻。
  
  沈天祺是在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中回過神來的,他發現自己居然在回應向堯的吻,這完全是本能的行為。但他也不想掙扎了,他承認他是擔心了,還有一點動心。
  
  兩人越吻越動情,雙手在對方的身上亂摸。
  
  向堯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裙子底下了,重新愛撫那個已經半硬的東西。
  
  沈天祺還是不喜歡穿女裝,他一個大男人的,穿著這種衣服總是感到彆扭:"脫、脫掉......"
  
  "好。"向堯把他推到房間的床上,開始撕他的衣服。沈天祺很快就裸了,身上只剩下一條女式內褲。
  
  但向堯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不脫他的內褲,甚至還用硬挺的下身隔著內褲去磨他的性器。沈天祺勃起之後內褲完全包覆不住,半裸半露的反倒更色情了。他喘息中夾帶著罵聲:"操......脫掉......"
  
  向堯覆在他的身上,按著他的雙手不讓他動彈,一路從他的脖子吻到胸前。
  
  沈天祺的胸肌線條很漂亮,乳頭卻意外地敏感。向堯伸出舌頭在其中一邊逗弄,感覺到沈天祺的身體繃緊了。
  
  "唔......別......"沈天祺這次的反應又不太一樣了,沒有太過排斥。
  
  但向堯不打算挑戰他的底線,稍微玩弄一下之後,就去脫他的內褲。他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示意讓他抬高,沈天祺配合地挺起腰來。向堯卻故意只脫一半,讓內褲卡在腿根上,後穴完全暴露出來。
  
  沈天祺扭了幾下沒有掙脫,向堯已經迅速地擠了潤滑劑在手中,把手指插進他的後穴裡,熟練地揉壓抽插。
  
  "嗚......你他媽......"沈天祺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不小的性器越發精神地顫抖著,馬眼都流出了水。他幾次想要往後腿,都被向堯拽著腳踝拉了回來。前列腺不斷地被手指頂弄,快感強烈到幾乎要把他逼哭。
  
  向堯的手指越插越快,完全退出之後又深入到底,攪弄出響亮的水聲,在他受不了的時候刻意問道:"沈天祺,你喜歡我嗎?"
  
  沈天祺沒有回答,向堯便又故意放慢速度,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
  
  沈天祺紅著眼瞪他,直接湊上去親他,又用挑釁意味十足的話說道:"幹我。"
  
  向堯眼底深沉的光立即變做驚濤駭浪。他兇狠地吻住沈天祺,把手指退了出來,換上了自己的東西,一干到底。
  
  "嗚!嗯......"沈天祺閉著眼睛笑了起來,後穴雖然有點疼痛,但還是故意扭胯讓向堯越幹越深。
  
  兩人的身體已經十分契合了,向堯肏沒幾下就適應了。他壓著沈天祺的雙腿,幾乎要把他的下半身反折,內褲被大腿撐到極致,感覺就快要斷了。向堯卻依然沒有要脫他內褲的意思,餘光瞥見自己的下體在沈天祺的體內來回進出。
  
  "嗚──"被進得太深時,沈天祺難受地顫了一下,眉頭都皺了起來。
  
  向堯看他這種隱忍壓抑的樣子,忍不住越肏越快。
  
  "啊、嗯......慢點......太快了......"沈天祺精瘦的腰身都繃緊了,開始輕顫起來,是臨上高潮的預兆。
  
  向堯已經肏上癮了,要他在這種時候停下來也不太可能。他加快挺胯的速度,直接把沈天祺幹射了,也泄在他的體內。
  
  沈天祺癱在床上喘氣,懶洋洋的饜足模樣。
  
  向堯這時才回過味來,沈天祺是故意讓自己肏射的,為了迴避他的問題,又怕他玩高潮控制。不過別以為這樣他就沒辦法了。
  
  向堯沒把性器抽出來,在沈天祺體內緩慢地磨著。
  
  沈天祺正是身體最敏感的時候,皺著眉哼了一聲道:"等等......"
  
  "等不了了。"向堯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扣住他的腰讓他騎在自己身上。
  
  "啊!別動......"沈天祺一聲驚叫,徹底坐了下去,內褲也啪的一聲繃斷了。
  
  向堯故意顛倒是非說道:"真厲害,你把內褲給玩壞了。"
  
  "你──嗚......"沈天祺還沒來得及開口,向堯已經開始在他體內頂弄了,體內的肉棒越來越硬,也越脹越大,"慢點......太深了......"
  
  沈天祺想要慢,向堯就故意肏得更快,幹得沈天祺渾身輕顫:"喜歡我嗎?你喜歡我嗎?"
  
  "你這變態......"沈天祺被頂得渾身無力,把頭靠在向堯的肩上。
  
  沈天祺不肯鬆口,向堯就不會停。他第二次把沈天祺幹射的時候,沈天祺就被他逼哭了:"你他媽的──"
  
  "還有力氣吼,不如再來一次。"
  
  沈天祺死死地瞪著他。
  
  向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喜歡我有這麼難嗎?你當初明明就......"
  
  沈天祺會意過來了:"你不是在吃自己的醋吧,哈哈哈哈......"
  
  向堯將他翻身,用後入姿勢再干進去的時候,沈天祺就笑不出來了:"操......別再來了......"
  
  向堯異常執著:"說不說?"
  
  "你、他媽......不喜歡......"沈天祺醞釀了一下,突然吼道:"我不喜歡怎麼肯讓你碰我──"
  
  "那別走了吧,別走了......"
  
  "嗯。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向堯從身後抱住他,一點都不溫柔地把沈天祺吃幹抹淨了。
  
  兩位王子喜得王妃,在四人同心協力之下,把暗藏在城堡內的殺手都給找了出來,並把三王子以及他雇用殺手的證據上報給他們的父親。
  
  歐王大怒,將三王子貶為平民,終身不得再入皇宮。
  
  單睿跟向堯依然沒有繼承皇位的意思,所以他們從眾多弟弟之中,挑了一個繼承人出來培養。
  
  四人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雙女裝完〉
  
  
  
  作家想說的話
  
  這篇也結束了,童話故事般的開頭,就用童話故事般的結尾結束吧。反正吃肉才是重點!
  
  這文到這裡就結束了,不會再有平行番外跟後續了
  
  小陳跟李秘書的故事我很遺憾,但我真的沒有想法,沒有想法的文寫起來不好看也不開心
  
  如果哪天我做夢夢到或者靈光一現的時候,可能才會再寫吧(但基本不太可能)
  
  目前新坑還在醞釀,不過暫時打算繼續寫短篇肉,先爽一爽(?)再說
  
  歡迎收藏關注(///∇//)
  
  (蛋)崩壞的千字彩蛋是小受們的反擊(惡搞肉),把老攻綁起來為所欲為(主CP+副CP)
  
  
  
  彩蛋合集
  
  ☆、(單x季)01-05 初夜+暗戀+浴室
  
  01乳頭高潮
  
  "唔不要"季子謙激烈地扭動身體,無論如何都躲不開在他胸前撫摸的那只手。大手捏著乳肉,指腹逗弄著乳尖,每一次撩撥而過的快感,都像是直接彈在敏感的神經上。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著,下身已經勃起,就連隱密的雌穴也敏感得出了水───全都被男人看在眼中。
  
  男人沒有碰他其他地方,就只是不停地玩弄他的乳頭。那可愛的小東西被他的指勁給揉紅了,可憐兮兮地腫了起來。
  
  "喜歡這樣嗎?"
  
  男人的聲音傳入季子謙的耳中,就像泡在水裡一樣模糊不清。他搖了搖頭,明明是拒絕的,卻怎麽看怎麽像口是心非。
  
  "但你這裡告訴我很喜歡。"男人沒有停下玩弄他乳頭的動作,甚至還變本加厲地用指尖去摳弄乳珠。
  
  "嗚、沒有沒有"季子謙生怕男人不相信一樣,極力地否認。但他的雌穴裡卻溢出了更多水來,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不想承認也沒關係,只要身體誠實就好。"男人突然把他抱了起來,讓他背對著坐在自己身上。他的雙手從季子謙腋下穿過,把他抱個滿懷,同時間,兩隻手按在他的胸部上,以拇指指腹在他的乳頭上快速地旋轉畫圓。
  
  "啊──不要、不要這樣"季子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想要逃脫都被男人給抓了回來。一陣陣強烈又酥麻的快感從男人手指揉玩的地方傳至大腦,又往下身沖去。他漂亮的性器顫抖著溢出了水,卻還不到想要射精的時候,反倒是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流出更多水來,弄濕了男人的褲子。
  
  男人也察覺到了,卻連碰也不碰那個地方,反而更專心致志地用指腹捏著他的乳頭。
  
  "嗯啊、啊"季子謙的身體繃緊了,仰著脖子呻吟,難以想像的快感仍在不斷攀升,怎麽樣都無法適應下來。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是用什麽部位得到快感的,正是因為這樣更讓他羞憤到不行。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好濕啊"季子謙既然主動縮進他的懷裡,男人自然不會拒絕。他側頭去親吻他弧度優美的脖子,故意把熱氣吐進他的耳朵裡:"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沒哈、啊不要了不行"季子謙的脖子與耳朵也敏感得很,被男人這麽一碰,又顫抖得更厲害了。
  
  "試試吧。"
  
  季子謙繼續搖頭,但無論他怎麽拒絕掙扎都沒有用。男人的五根手指頭靈活地在他的乳頭上摩擦,像是不會疲累似的,只是越來越快,越動越快
  
  "嗚嗚"季子謙敏感到幾乎要哭出來了,身上全是汗水,瀏海濕答答地貼在額頭上,好像很委屈似的。
  
  男人卻沒有心軟放過他,甚至讓他側過身子,低頭去含他的乳頭。
  
  "啊、不要──"
  
  男人不但吸得嘖嘖有聲,還用舌尖去舔拭。
  
  季子謙只覺得乳頭又疼又麻,被當作女人玩弄的屈辱感突然就攀升到最高峰,從體內深處湧出一股陌生的快感。
  
  他竟這樣意外地用女穴高潮了。
  
  ---
  
  02壓在廁所門上繼續肏,門被撞得乒乓亂響♂
  
  單睿在他體內射精之後,慾望卻沒有疲軟下來。因為季子謙咬得太緊了,立刻又把他夾出感覺來。他嘗試性的挺了挺跨,感覺到那個痙孿收縮的地方動得更厲害了。
  
  "嗚、別動不行了"季子謙在他懷裡小聲地哭了出來,連聲音都是哽咽的,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身體敏感到難受的地步。
  
  但這個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候,男人怎麽可能不動。他頂多就是讓季子謙緩和一下,隨後又開始在他體內進攻。
  
  "不行了不要、不要"季子謙的意識混亂,完全是本能地在求饒。
  
  男人還是堅持他一貫的理念,等季子謙適應下來就好了。他把季子謙從身上抱了下來,讓他背對著自己趴在門上。
  
  季子謙的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還是男人攬著他的腰,才支撐住他的身體。剛才是因為用騎乘的姿勢所以男人看不到,季子謙的臀型非常漂亮,挺翹而具有彈性,像他們這種大明星,就算只是為了穿衣服好看,也是要下苦心訓練肌肉線條的。
  
  男人順手捏了一下,察覺手感果然很好,他掰開季子謙的屁股,又把大肉棒幹了進去。
  
  "啊"季子謙的身體又繃緊了,下意識地往前靠,卻被男人直接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這個姿勢一樣能幹得很深,只是不同體位、不同角度會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男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刁鑽的角度隨隨便便就能頂到季子謙的前列腺。
  
  "別、別動了"男人幾乎沒怎麽動,季子謙就已經喘得很厲害了。雖然是有藥性的緣故,但他的身體本就敏感,屁股被男人抓著又揉又捏的,那個隱密的地方又出了水。
  
  男人退了出來,猛然操了進去,頂出季子謙的驚叫,也幹出黏膩的水來。大肉棒被季子謙的體液弄得濕漉漉的,興奮得不行。
  
  單睿不再玩弄他的屁股了,乾脆兩手抓著他的腰身,快速地肏幹起來。
  
  "不──啊──!"季子謙的身體激烈地彈跳一下,怎麽樣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束縛。他像是溺水的人一樣,急欲攀住什麽,雙手在門上亂抓,但卻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拖回情慾的水中,幾欲滅頂。
  
  單睿覺得太爽了,季子謙的體內又濕又熱,真的太爽了!他幾乎是控制不住地使用蠻力肏幹得更狠更深,門板被撞得兵乓亂響,戰況十分激烈。
  
  "哈啊"季子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像被捲入驚濤駭浪之中,直接被幹到潮吹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第一次靠女穴達到高潮,只有身後的男人激動不已,低吼一聲又在他體內泄了一次。
  
  廁所內有一瞬間出現詭異的安靜,隨後又此起彼伏地響起淫亂地叫聲,想來是聽見他們激烈的戰況,也不甘示弱了。
  
  季子謙的身體順著門板滑落下去,在即將跪地之前,被男人接住了。
  
  他把他抱坐在自己懷裡,用紙巾仔細地擦拭他的手與身體。他自己是無所謂,但一點髒汙都不允許留在季子謙身上。
  
  ---
  
  03浴室對鏡後入,被玩乳頭幹到潮吹
  
  浴室果真是做愛的好地方。
  
  尤其是在酒店裡,鏡子通常都會做得很大。
  
  單睿把季子謙壓在鏡子前後入,並把他的其中一條腿抬高至洗手臺上,暴露出兩人結合的下體。大肉棒干進花穴裡,隨著腰身擺動,插出噗哧噗哧的水聲,穴口還會配合地緊咬不放,簡直淫蕩極了。
  
  季子謙也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模樣了,但他的雙眼迷蒙,明顯沒有對焦,顯然是沒有明白過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然而他卻露出享受的表情,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嗯好、舒服"
  
  單睿透過鏡子盯著他的表情,胯骨聳動得更快,每一下都完全把肉棒給頂入到底,連囊袋都想塞進去似的。
  
  季子謙不斷地被男人的蠻力推進向前,勃起的陰莖在洗手臺上來回磨著,硬挺挺地,從馬眼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他好像無法單從花穴獲得射精的快感,還得自己伸手去撫慰。
  
  單睿沒有阻止他,反倒是趣味盎然地盯著他自慰的模樣。季子謙每套弄一下,小穴也會跟著縮緊,夾得男人更爽了。
  
  男人也配合著跟著動,頂得季子謙連連呻吟出聲:"哈啊、啊舒服還、還要"
  
  季子謙完全沉浸在情慾裡了,毫不吝嗇地流露出沉迷其中的癡態。這模樣恐怕連他自己也沒見過,又騷浪又清純。
  
  男人癡迷地望著他,情不自禁地扳過他的頭來與自己親吻。
  
  "嗚、嗚──"季子謙與男人唇舌交纏,音調突然拔高,原來是乳頭在猝不及防之下又被捏了,身體敏感地扭動起來,把男人的肉棒夾得更緊了,"嗚嗯嗯"
  
  單睿很喜歡這個敏感的地方,手感很好,又誠實得要命,忍不住捏了又捏,把季子謙甜膩的悶哼,弄成委屈似的哼哼。
  
  季子謙的身體驀然緊繃起來,肉穴也痙孿著,小穴毫無預兆地噴出了大量的水,是靠花穴高潮了。他急促地喘著氣,好像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露出十分迷茫的表情。
  
  男人知道他是靠乳頭得到快感了,這種私密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今後也只能他一個人知道而已。
  
  他被季子謙高潮後痙孿著肉穴給夾爽了,再也忍耐不了,把他按在鏡子前猛肏,幹得他又哭又叫的。
  
  這一晚,季子謙靠小穴高潮了幾次,早就數不清了。
  
  ---
  
  04單睿的暗戀,最危險的特務時期
  
  槍林彈雨,炮響連天。
  
  這是單睿最近的日常,也是他出過最危險的一次任務。在第三世界國家一場對危險分子的戰爭。
  
  與他同行的戰友共有五十人,至今生還人數不到一半。當場戰死的人算是幸運了,有的缺胳膊缺腿,有的受了傷得不到良好的醫療,硬生生痛死的,或者自殺死的都有。而能夠活著回去的人,也有一半的人下半輩子會落下終生終身殘疾───而他們還只是一群平均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的特務兵,理應有著大好前程。
  
  這日,單睿輪值守夜,他的搭檔是一名結了婚的士官,是第一批投入戰爭的人,他來到這裡一年了,還沒有辦法回家。
  
  他看見他從口袋拿出一張泛黃破損的照片,用深情的目光看著,用衣袖仔細的擦拭著。那張照片本來是不舊的,大概是每日每夜的磨損造成的。單睿用餘光看見了,照片上頭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士官的目光依然盯在照片上沒有移開,話卻是對著單睿說的:"你有喜歡的人嗎?"
  
  在這樣危險的地方想這種事簡直是奢侈了,他們連能不能活著回去都不知道。但單睿還是回答了,目光在黑暗中顯得柔和起來:"有。"
  
  "怎樣的人?"
  
  "很耀眼的人。"單睿第一次見到季子謙時,真的就是這樣想的。
  
  "追上了嗎?"
  
  "沒。"
  
  士官又問:"你是特務兵吧?"
  
  "是。"
  
  士官搖頭笑道:"我是不得已才來到這裡的。你們不一樣,還有選擇出任務的權利。要我是你,肯定早就辭職去追了,平時的績效獎金已經夠多了,還有高額的退休金可以領,也不必像現在這樣與家人分隔兩地,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回得去像你們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肯定會認為榮耀比什麽都重要。然而一旦你有牽掛之後,就不會這麽想了。"
  
  單睿沒有說話,不像是同意,也不像是反對。但他顯然想的是另一件事,問道:"要怎麽追人?"
  
  士官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小夥子,沒追過人啊?憑你這樣的長相與身手,還怕追不到嗎?"
  
  "沒試過。"
  
  "我告訴你,真正在生死邊緣走過一遭的人,早就明白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道理了。所有事情都是一樣的,喜歡,就要想盡辦法搶到手,對錯姑且不論,只是為了不要讓自己後悔。"
  
  單睿又重複了一次這句話:"為了不要讓自己後悔"
  
  士官用手指撫摸著那張照片道:"是的,人生苦短,有些機會註定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
  
  單睿一直記得這句話,一直到許久之後,他尾隨季子謙到酒吧裡。他覓得機會,終於得償所願。
  
  ---
  
  05浴室PLAY後續,激吻,手指高潮
  
  單睿把季子謙壓在牆上,握住他下體的手已經開始動了起來。
  
  季子謙皺著眉頭哼了一聲,他不想面對這個場景,不想面對眼前的男人,乾脆別過頭去,閉上眼,什麽都不想看。
  
  但男人卻把他的頭給轉了過來,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瓣,又說:"把嘴張開。"
  
  季子謙有把柄握在男人手裡,他就算不願意也得照做。但他仍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微微張開了口。
  
  一條滑溜的舌頭立刻闖了進來,舔過他的齒列,往敏感的上顎掃動。
  
  "嗯"季子謙忍不住呻吟出來,不只是因為這個吻,也是因為男人握著他性物的手捋動得越快,全都按壓在他敏感的神經上。他開始喘息,感覺到血液全都往下身沖去,快感攀升上來,腦中一片混沌。
  
  男人在接吻間隙中問道:"舒服嗎?"
  
  "唔"季子謙仍在喘氣,只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回答也沒關係,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還要誠實,連裡頭也是"
  
  這句話激得季子謙睜開眼睛,卻直接望進男人深邃的眼底。黑瞳深處像是漩渦一樣,把季子謙的目光吸引住了。
  
  男人盯了他一會,原本纏綿曖昧的吻突然變得激烈起來,雙唇含住他的唇瓣吸吮,連舌頭也闖進去肆意攪弄,像是要把他口中的空氣給吸乾一樣。
  
  "嗚別"季子謙開始抵抗起來,只不過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好像最後還是迎合男人激烈的吻。
  
  他射在男人手中,男人卻沒有因此放過他,反倒抬高他的一條腿,把手指插進隱密的花穴裡。
  
  "啊、不要你不是說"
  
  "我只有說要快點而已,沒說什麽都不做。"男人狡詐道。
  
  季子謙氣得想咬他,卻被男人用手指在他體內抽送的動作給弄得呻吟連連:"不要,不行啊"
  
  剛射精過的身體非常敏感,連肉穴也顫動得比平常更快,流出更多水來。
  
  季子謙非常害怕這種感覺,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樣,但偏偏男人又已經掌握住他的身體敏感點了,朝著那個讓人受不了的地方戳弄。他努力夾緊雙腿,好像這樣就可以阻止高潮的到來,但沒有用,他夾得越緊,男人就動得更厲害。
  
  "啊──!"最後他身體激烈地抖了一下,還是壓不過如浪潮般的快感,被男人的手指侵犯到潮吹了。大量的淫水順著腿根流了下來,被熱水帶走沖掉許多。雖然沒有痕跡,但他知道已經有什麽不一樣了。
  
  他的身體受到男人的掌控,臣服於慾望。
  
  ☆、(單x季)06-10 頂樓床上車震辦公室
  
  06張腿對著沈天祺的廣告看板被肏,雙穴高潮,哭著潮吹
  
  "不要不要"季子謙背對著男人坐在他的身上,雙腿朝著廣告看板的方向張開。無論他如何極力反抗都沒用,男人完全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除了身上的襯衫以外,他幾乎是全裸的,後穴裡還插著男人的肉棒,身體被男人頂弄得上下起伏。
  
  他才剛射過一次,性器已經疲軟下來,但很快又被操出了感覺,馬眼陸陸續續地流出精水。暗戀的人的臉就出現在正前方,但他完全不敢看,不敢看卻不表示能夠忽略。他彷佛就像正在沈天祺的眼前被男人操,而且甚至還爽到射精。這個認知讓他痛苦不堪,身體卻背道而馳地興奮起來。
  
  男人感覺到他的花穴又流水了,淫水沿著股縫流向兩人交合的地方,使得進出更為順利,還攪弄出淫靡的水聲。
  
  他能想像得出那個地方已經濕透了,乾脆把手指插了進去。
  
  "夠了不要"季子謙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多麽淫蕩不堪。但他還是因為前後兩穴被抽插的快感而呻吟起來:"不、啊"
  
  無論是前穴還是後穴,都同時絞緊了,夾得男人停止不了,又再一次將他送上高潮。
  
  "嗯啊"體內先是湧出了大量的水,然後才射出精來。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全都對準了正前方───廣告看板的方向。
  
  季子謙高潮多次的身體痙攣了一會,最後順服地癱軟在男人身上,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被他欺負得可憐兮兮的。
  
  男人該死的又看硬了,抱著他的身體轉過身來。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做了這麽多次,男人勉強不吃醋不嫉妒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來,沈天祺不能像自己一樣抱著季子謙,也不能好好的疼愛他。
  
  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也不會給任何人這個機會。
  
  季子謙真的是累了,眼皮都要闔上了。
  
  單睿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親自給他擦拭身體,穿衣服,不像操他的時候那麽狠,此刻反倒是小心翼翼的:"我們回家。"
  
  季子謙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到底同不同意。
  
  男人低頭一看,季子謙是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這大概是他唯一會依賴他的時候吧,男人想。
  
  但不急,總是要慢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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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喝醉酒的、軟萌萌哭唧唧的大明星,玩自己乳頭,含著眼淚吃金主的大雞巴
  
  單睿後來又試了幾次,總算把季子謙成功灌醉了。他把季子謙騙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在他視奸的目光下瑟瑟發抖。
  
  男人把他帶到床上去,教他用雙手玩弄自己的乳頭,還親自示範了一次,以指腹按著乳頭畫圓,快速的撥弄。
  
  季子謙敏感得縮了縮身子,說:"好癢"
  
  "癢就是舒服了。我只要舔你這個地方,你就會爽得哭出來"
  
  季子謙還是說不要。
  
  男人說:"如果不要那就吃大棒棒糖吧。自己選一個"
  
  "那我吃大棒棒糖"
  
  單純的大明星根本不知道大棒棒糖的隱喻是什麽,直到男人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驚人的大屌。
  
  大明星要哭了:"你騙我,這根本不是什麽大棒棒糖"
  
  "但是很好吃的,你試一次就知道了。"
  
  單睿半哄半騙地讓他趴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按著他的後頸讓他張口把自己的東西含了進去。
  
  "嗚"季子謙只覺得那個東西太大了,連龜頭都含不進去。
  
  男人喘著粗息道:"用舌頭舔一舔。"
  
  季子謙委屈地望了男人一眼,最後還是照做了,伸出可愛的舌頭在龜頭上舔著。
  
  "把上頭的水給舔掉,下面也要"男人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很可怕,像是在壓抑什麽。他怕他一個克制不住,就開始肏起季子謙的小嘴了。
  
  季子謙卻感覺到威脅的語氣,害怕地抖了一下,把馬眼上的前列腺液給舔掉了,還順著柱身往下移動,一路舔吻到下方的囊袋。
  
  男人舒服地喘著氣,低頭看見季子謙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他實在是很喜歡那個地方,便伸手去摸了摸。
  
  "嗚"季子謙不敢拒絕他,只好一邊被玩乳頭,一邊幫男人口交。身上敏感的地方被這樣一摸,他的花穴已經出了水,把腿根弄得有些濕了。
  
  雖然這樣想的確是挺變態的,但男人其實挺想看他被玩弄到淫水氾濫的樣子。
  
  他不摸季子謙的乳頭了,反而抓著他的雙手,讓他自己摸,還威脅他說,如果他沒有把自己的小穴玩濕的話,就由他幹濕。
  
  醉了酒的大明星軟得不行,只能一邊哭一邊玩自己的乳頭,還要伸舌舔男人的棒棒糖。
  
  結果他不但玩了自己的乳頭,還得含著眼淚吃男人的大雞巴,最後又被翻過身來翹著屁股,被男人用手指姦淫小穴。
  
  酒醉一時爽,醒來火葬場。
  
  季子謙酒醒之後,立刻賞了男人一個大巴掌。
  
  據說那天單睿臉上就頂著一個巴掌印上班,還要面見一個重要的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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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大明星裸體被銬在床上,跳蛋震乳,腳趾頭肏穴
  
  單睿終於實現了他的夢想,把季子謙銬在床上,不讓他穿衣服,還日夜不分地發情肏他。
  
  這天他買了小玩具,基本的跳蛋與按摩棒是一定要有的,但塞進小穴裡玩弄好像太普通了。他想起了季子謙可愛又敏感的乳頭,用跳蛋震一震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委屈到哭唧唧的,想想就硬了。
  
  他通常只給季子謙銬住單手而已,但這夜不一樣,他把他的四肢都銬上了手銬,裡面墊了棉花,讓他四肢大張的躺在床上。
  
  單睿盯著他已經羞恥挺立的乳頭,用手指撥弄一下,才把跳蛋貼在他的雙乳上。
  
  "你做什麽?"季子謙當然知道跳蛋是什麽,可是他真的沒想到男人會有這麽變態的玩法。
  
  "做會讓你感到舒服的事。"男人打開跳蛋的開關,先從最小的檔數開始。
  
  "唔"季子謙立刻就有了感覺,輕微酥麻的感覺從乳頭傳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夾了夾雙腿。
  
  單睿差不多已經摸透了他的小動作,季子謙每次只要一做出夾腿的動作時,就表示小穴已經開始饑渴地流水了。但季子謙的雙腿也被分開了,根本合不起來。男人把跳蛋的檔數慢慢調高,感受到他越來越激烈的顫抖,連陰莖都勃起了,隨著身體扭動而搖晃著。
  
  男人一把抓住那根東西,把包皮慢慢地褪了下來,頂端的小孔流出水了,馬眼還興奮得一張一合的。
  
  "不要拿開"乳頭與陰莖的刺激同時進行著,季子謙也分不清楚哪裡的快感更強,但他本就敏感的身體,早就被男人玩弄得更敏感了。花穴裡的淫水已經迫不及待地湧了出來,溽濕了股間的一小塊床單。
  
  單睿低頭看見那個淫蕩的小穴已經濕得很厲害了,突然突發奇想,把腳趾頭伸了過去,抵在濕透的穴口上。他剛才洗好澡而已,腰間只綁著一條浴巾,這樣的動作讓他胯下勃起的驚人性器再也遮擋不住。但男人根本無所謂,甚至還覺得礙事而一把扯開。
  
  "嗚嗚"季子謙只感覺到他的下體被男人的腳指頭給玩弄,甚至還把大拇指戳進穴口裡抽插。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被那種奇怪的地方玩弄,快感也一樣的強烈。
  
  男人也感覺相當的新奇,只覺得腳趾像是觸上了一片柔軟潮濕,碰一碰就會流出更多水來。
  
  季子謙被跳蛋震動乳頭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一定的程度了,緊縮著身體像是要高潮了:"嗯啊──"
  
  單睿突然把腳上的拇指塞了進去,感受季子謙潮吹時蠕動個不停地收縮。他堵住那個小洞不讓淫水流出,過了一會再抽出的時候,花穴裡頭已經氾濫成災了,淫水像瀑布一樣流出來。
  
  男人俯身貼上他的身體,這時才要開始享用大餐。他把蓄勢待發的大肉棒插了進去,讓肉穴因為收縮絞纏,主動帶進體內更深的地方。
  
  像是季子謙主動纏著他不肯放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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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駕駛座上的車震,正面騎乘位,大明星咬著衣服下擺,張腿挨肏
  
  這是一個陰雨連綿的下雨天。
  
  季子謙剛完成了一個工作,正在等小陳來接。沒想到小陳在半路上打電話說,車子泡水拋錨了,要他自己打車回去。
  
  季子謙剛要應好,小陳卻突然叫他等等,用另外一支手機接了李秘書的電話之後,才說單睿要親自來接他。
  
  金主親自來接,季子謙不敢說不要。他問了地點,到側門的屋簷下去等單睿。
  
  沒想到雨勢突然變大,等單睿開車過來的時候,季子謙的褲子已經濕了一半。
  
  季子謙沒有帶傘,也想著反正都濕了,乾脆直接沖入雨中,坐上副駕駛座。
  
  男人看他一眼,皺了眉頭,用有點責備的語氣道:"怎麽不等我下來。"
  
  "不必了,雨太大了。"季子謙看男人身上一點淋雨的跡象都沒有,要是下車撐傘接他,自己也會弄濕。他沒有這麽嬌貴,不需要被這樣對待。
  
  單睿什麽都沒有說,卻把車子停到一旁,要他把褲子脫下來擦乾。車上的空調有點強,季子謙也確實有點冷,再說也不是沒有看過,就乾脆地把褲子脫了。
  
  男人從胸前拿出一條手帕,把他裸著的腳抬了起來,要幫他擦腳。
  
  季子謙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而已,還是白色的,這個姿勢迫使他的雙腿朝向男人張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曖昧。他自己也意識到氣氛不對勁了,把腳夾緊了。
  
  單睿卻突然把他拉了過來,強勢地吻上他的唇。
  
  內褲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脫了,季子謙還被男人拽了過去,張腿坐在對方的身上。
  
  男人照例先愛撫一會那個羞恥的地方,才把大肉棒擠了進來。
  
  "啊"季子謙呻吟出聲,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們還在車上。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根本不會有人看進來。
  
  單睿撩起他的衣服下擺,讓他用嘴巴咬著。
  
  季子謙羞恥得臉都紅了,但還是乖乖張口咬著。他看見男人摸上他的乳頭,再張嘴含了進去,用舌頭細細地舔弄。
  
  單睿開始在他體內動作,在窄小的車子裡頂得他呻吟連連,兩人結合的地方黏膩一片,搗弄出淫靡的水聲。
  
  "嗚"季子謙的口水流了出來,把自己的衣服給弄濕了。他睜著濕潤的雙眼看向男人,被男人扯開口中的衣服抓下來親吻。更多更曖昧的呻吟陸續從他的口中溢了出來,被男人接得正著。
  
  車內的兩人打得火熱,車外卻不時有人走過。但雨勢太大了,沒有人發現他們在裡頭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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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辦公室H,桌子底下口交,顏射吞精,性感翹屁股任肏
  
  單睿正在辦公室開會,幾個部下站在辦公桌前方大約三步左右的距離。男人正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的報告。
  
  一切看起來似乎毫無異樣。然而在辦公桌的下方,季子謙卻跪在男人的雙腿之間,拉下拉鍊幫他口交。他不太擅長這個,但男人好像很愛,大肉棒興奮地跳動著,頂端流出水來。
  
  他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舔了舔,眼神直勾勾地望向男人。男人的余光瞥見了他的視線,伸出一隻手按住他的後頸,逼他張口把自己的東西吞下去。
  
  "嗚"男人的東西太大了,季子謙發出不適應的低吟,但這樣的音量太小了,被某一個部下的說話聲給蓋過去了。
  
  他停了一會,才開始動口吞吐起來。
  
  男人表面上聽著部下的報告,心思卻完全在季子謙身上。他的身體微微向前傾,伸手去解開季子謙上衣的扣子,手指從領口探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摸上了乳頭。
  
  "嗯──"季子謙敏感得動了一下,突然把男人的大肉棒吮得更用力了。
  
  單睿立刻皺起了眉頭,眼前的一排部下立刻噤了聲,不敢說話了。
  
  "出去。"
  
  部下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一臉茫然地被自家老闆給趕出辦公室。
  
  單睿把季子謙從桌子底下揪了出來,只見他的臉上全是自己不小心噴出來的精液,而來不及從口中退出的,也被他吞了下去。
  
  看見這樣的情景,男人怎麽可能還忍得住。
  
  單睿把他剝光了壓在桌子上,讓他背對著自己趴在桌上,翹著屁股挨肏。季子謙的臀肉柔韌而有彈性,他捏在手中玩了一會,才掰開穴口把大肉棒插了進去。
  
  這次肏得不是前面,而是後面。但季子謙的花穴還是動情地流著水,桌子完全被他弄濕了。
  
  男人把他雙手的手臂往後拉,用某個刁鑽的角度去猛頂他的前列腺。
  
  因為姿勢的緣故,季子謙兩邊的乳頭同時在桌子上蹭著,性器也磨著粗糙的桌面。他嗚咽一聲,呻吟得更厲害了。
  
  男人就用這個姿勢把他肏射了兩次,最後又把他翻身過來,把他壓在桌子上繼續肏。
  
  李秘書非常識相的沒有打擾,也拒絕掉任何轉接給老闆的電話。他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兩點了,心想老闆這次大概到下班時間才會出來吧。
  
  ☆、(單x季)11-15直播乳夾妄想噴乳內衣
  
  11性交直播,在鏡頭前被幹到潮吹,路人視角
  
  今天是端午節,路人甲剛吃完粽子,覺得肚子有點撐,習慣性地想要找一些片子來解壓。
  
  他有些看膩了一成不變的GV,突然想換點口味,無意間在網上搜到了一間人氣居高不下的直播室。他點開一看,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麽了。
  
  受是個雙性,屁股挺翹,雙腿修長,簡直是模特一樣的身材,只可惜沒拍到臉。他的雙腿分開跪在地上,趴在一個看起來就十分昂貴的沙發上,下半身對準鏡頭,前面的小穴流著水,後穴裡還插著一條尾巴。
  
  有個身材很好的男人挺著一根大雞巴走入,一樣也沒拍到臉。他走到受的後方,用龜頭去磨前面那個淫蕩的小穴,還用手輕輕拉動尾巴。受好像十分敏感,身體抖得很厲害,花穴湧出了更多水,簡直淫蕩極了。
  
  雖說雙性人罕見,但受的身體實在是漂亮極了。路人甲看得性致都來了,把門上鎖之後,拉下拉鍊準備好好擼一把。
  
  那個大雞巴男人終於開始幹了,粗大的龜頭頂進去時,受的身體都繃緊了。小穴好像很饑渴似的,不斷地絞緊男人的東西。男人每動一下,穴口就收縮得更厲害。男人越幹越快,抓著受的屁股猛肏,還把裡頭的嫩肉都翻出來了。
  
  影片雖然是無聲的,但內容簡直是激情四射。
  
  受好像很爽一樣,從兩人交合處的地方不斷地溢出淫水,甚至還配著扭動纖細的腰與屁股。那屁股,嘖嘖簡直可以讓人連著幹上好幾次。
  
  如果能在現場的話,想必受大概是爽到淫叫不止的吧。
  
  路人甲也激動地擼著小雞巴,但沒有直播室裡的男人持久,三分鐘就射了。
  
  然而那男人越幹越狠,把受都操射了兩次,居然還沒有發洩。
  
  "嘖,剪接的吧。"他酸葡萄心理作祟,瞧不起這種利益薰心,想要賺點閱率的人。
  
  但這個受的身體真是個極品,他想看看最後會怎麽樣。
  
  又等了十分鐘之後,男人好像終於射了,漂亮的大腿肌肉都繃緊了。
  
  在男人把大雞巴拔出來之後,被肏開的洞口先流出來的是精液,隨後才是一大股淫水。從股縫都到腿根上了,色情得要命。
  
  路人甲的下半身又蠢蠢欲動了,打算再擼一把,可惜直播畫面在這時就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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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夾著乳夾用後入姿勢被肏
  
  季子謙的身體幾乎軟得跪不住,男人便一手環著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整個提上來。
  
  拿出跳蛋後的花穴濕漉漉的,因為刺激太過了,仍在痙孿抽搐。
  
  男人知道這樣直接插入的話會有多爽,便掰開他的臀肉,把濕透的大雞巴插了進去。
  
  男人的活物畢竟與跳蛋不同,更加靈活刁鑽。季子謙的身體猛然狂顫了一下,花穴又開始絞緊收縮:"嗯"
  
  這一下咬得男人又來精神了,按著他的腰身猛力抽插。
  
  "唔嗯嗯"季子謙完全是無意識的在呻吟著,身體甚至本能地迎合著肏幹,微微扭了起來。
  
  感到舒服的不只是後面。他的上半身伏得很低,其中一邊夾著乳夾的銀鏈在床單上蹭動搖晃。最敏感的乳頭像是被間接玩弄,激得他的呻吟越發甜膩起來。而另一邊的乳頭卻感到空虛得很。
  
  男人像是也注意到了,從後方伸手去捏他的乳頭,熟稔地以指腹揉捏按壓。他知道季子謙喜歡這樣,被玩乳頭就會興奮流水。
  
  即便下面已經濕得感覺不到了,但肉穴仍在配合著收縮咬緊。
  
  季子謙果然難耐地哼了兩聲,像是又要高潮了。
  
  單睿沒有減緩抽插的速度,反而在他潮吹的時候肏得更猛更凶。大量的淫水沖刷過龜頭,逼得男人低吼一聲,射在他的身體裡。
  
  那些精液幾乎要被大量的淫水給帶出體外,男人卻不准,硬是堵著穴口繼續幹。
  
  最後季子謙被射得滿肚子都是精液,雙腿抖個不停。
  
  男人把他的乳夾給拿了下來,繼續愛撫這個可憐的小東西。這個乳夾是訂制的高級貨,就算夾了這麽久也沒有破皮,紅腫大概一夜之間就可以消退。
  
  男人用手指玩弄過了,又把他壓在身下用唇舌舔弄。
  
  兩顆乳頭都紅了起來,因為被夾的時間不一樣,所以腫成不同大小。
  
  男人有些強迫症發作,想要把被冷落的那一顆也弄成一樣腫。弄了好久都不太滿意,結果自己硬了好幾次,又把季子謙給欺負哭了。
  
  沒辦法了,只好壓著繼續幹,在他體內灌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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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妄想沈天祺在場當面H,被喜歡的人看著的羞恥高潮
  
  被看見了身體被看見了
  
  季子謙腦中不斷地重複這些話,雙腿卻無力地被身後的男人打開,朝向沈天祺的方向。
  
  在勃起的性物底下有個隱密的小洞,那裡已經濕透了,正不斷地吐著淫水。因為被喜歡的人看著的羞恥,就連乳頭都色情地挺立起來了。
  
  "不要嗚、不要看"季子謙朝沈天祺說著這句話,身體卻被男人抱了起來,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啊"
  
  沈天祺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季子謙看。
  
  身後的男人已經抱著他的腰開始肏幹起來,狹小的花穴不斷地吞吐男人的大肉棒,把肉穴擠壓出淫靡放浪的水聲,就連前端的陰莖也是筆直地翹起來。季子謙在喜歡的人面前被身後的男人肏出反應了,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但他的目光依然看向沈天祺,沒有移開。
  
  男人惡劣地在他耳邊道:"舒服嗎?被喜歡的人看著,身體會更興奮吧。"
  
  季子謙想搖頭說不是,卻完全說不出話來。因為男人其中一隻手已經捏住他的乳頭,技巧性地用指腹在上頭打轉。
  
  "嗚不要"男人故意不動,卻見季子謙敏感得扭動身子,像是想要挨肏。
  
  "還說不要,明明就把我咬得這麽緊。"
  
  "沒有"
  
  男人抓著他的手放在乳頭上,讓他當著沈天祺的面前玩弄。季子謙既羞恥又興奮,竟然真的照做了。
  
  男人抱著他的膝窩,讓他的雙腿分開往上抬高,把兩人結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讓沈天祺能看得更清楚一點。
  
  "嗚被看光了"季子謙只覺得男人肏得更深了,體內的淫水被捅得噗哧作響,穴口的嫩肉都被翻出來了。但更大的快感還是來自沈天祺的目光,以及自己玩乳頭的羞恥感。
  
  男人在旁人的注視下會變得更興奮,操得越快越猛:"舒服嗎?"
  
  季子謙失神道:"好舒服"
  
  "自己動一動。"
  
  季子謙把雙手往後撐在身側,屈起膝蓋,用下半身的力量抬高。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需要挺起胸部,兩顆被玩得紅腫的乳頭看起來就色情得要命。他覺得自己完全被沈天祺看光了,但不知道為什麽身體就興奮不已。
  
  男人也配合地幹了他幾下,把濃稠的精液射入他的體內。他退出來的時候,季子謙還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沒有動。
  
  沈天祺便看見那個被肏開的小洞裡,淫水混著精液一起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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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騙大明星吃催乳劑,乳汁噴射,騎乘吃奶
  
  內容純屬虛構,不要亂吃,好孩子不要學喔(ˉ﹃ˉ)
  
  單睿透過特殊管道拿到了一種催乳劑,據說是某國常備的情趣用品,對人體沒有副作用。有豐胸、泌乳,還有催情的效果。
  
  單睿有點不安心,讓人把藥拿去檢查一下,確認沒問題之後,才放在季子謙的水裡,讓他喝下。
  
  前幾天季子謙只覺得胸部有點脹痛,並沒有太在意,直到某一天他發現自己的乳頭居然泌奶了,嚇得他躲進廁所裡不敢出來,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打電話給男人。
  
  單睿知道是藥起效用了,連班都不加了,立刻趕回家。他一進到廁所,就見季子謙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模樣。
  
  "讓我看看"
  
  季子謙羞恥地解開自己的扣子,把明顯隆起的胸部給男人看。胸部脹得是平常的兩倍大,粉色的乳暈更加明顯了,乳頭上還有一點殘餘的白色汁液。
  
  男人沒想到這藥這麽厲害,看得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季子謙卻很擔心:"我是不是得了什麽怪病?"
  
  "別亂想,會痛嗎?"他盯著季子謙的胸部,動手去捏他隆起的乳肉。
  
  就聽見季子謙突然發出一聲呻吟,雙腿夾得很緊,臉非常紅:"別碰了,好奇怪"
  
  他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又開始流出白色的汁液,身體像是動情了。
  
  男人動手去碰他的乳頭,才這麽一下,乳汁就噴出來了。
  
  "別看"季子謙羞死了,要把衣服拉下來,雙手卻被男人抓著不放。
  
  單睿忍不住了,禽獸的本性展露無遺:"我嚐嚐看是什麽味道。"
  
  季子謙的臉瞬間就紅了。
  
  而單睿已經低下頭,開始吸他的乳汁。
  
  "啊啊不要、好奇怪不要嗯"一開始是疼痛難受的,但後面居然覺得被男人吸得很爽。季子謙覺得自己可能有病,哭唧唧地把胸部挺了出來。
  
  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單睿自然感覺到了季子謙下身的變化。他把兩人的衣服都剝光了,把季子謙抱到床上去。
  
  季子謙動情的時候,乳頭會流出奶水。
  
  男人把他壓在身下又舔又咬的,把乳汁吸食的一滴都不剩,還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乳頭,想讓他泌出更多的奶水。
  
  "你這個變態變態"季子謙臉皮薄,但身體也是真的誠實。
  
  男人要他坐在自己身上,他就主動對準大肉棒坐了下去。
  
  "不要、啊"他被男人肏得忍不住呻吟出聲,兩顆乳頭的奶水越泌越多,直接往小腹流。
  
  男人先是讓它色情地流了一陣子,最後再一滴不剩地舔光它。最後張口含著他的乳頭肏他,讓季子謙潮吹了好幾次。
  
  乳汁吸光了,泌乳的現象就停了下來。
  
  季子謙不愛上醫院,自然也不會去做檢查。男人沒有告訴他真相,只不過大概每隔半年就會玩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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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季子謙穿著女式內衣挨肏,露乳內衣+細繩內褲
  
  今天是單睿生日。
  
  季子謙猶豫了很久才做了這樣的打扮,他穿上了女性的內衣與內褲,再套上一件單睿的襯衫。襯衫剛好遮過屁股,微微彎腰的話還可以看見底下的風光。
  
  也太色情了。季子謙雖然心裡這麽抱怨著,卻還是在鏡子前搔首弄姿了一會。他有點擔心男人看見他穿成這樣,會不會反感。
  
  但他果然想得太多了。
  
  單睿從進家門之後,目光就一直盯在他身上不肯移開了。尤其是,這件襯衫有點透光,內衣與內褲的線條根本就遮不住。
  
  在季子謙彎腰拿東西的時候,底褲一曝光,單睿立刻就撲了過去。
  
  單睿把季子謙壓在地上,像個變態一樣從他的大腿開始往上摸。季子謙只覺得有些癢,扭了幾下,也沒怎麽掙扎。
  
  於是男人把手伸入襯衫底下,去摸他的屁股,摸索了一會,才發現他穿的是細繩內褲。他忍不住把襯衫撩起來看,那繩子細得幾乎一扯就斷,兩片臀肉完全裸露出來,股縫間也只有一條細細的繩子掛著而已,跟丁字褲沒什麽兩樣了。
  
  季子謙背對他趴著,被男人這樣摸,下身大概已經有些反應了吧。男人叫他把腿張開,他便乖乖地打開了。花穴果然已經濕了,把布料弄濕了一塊,很色情的樣子。
  
  男人沒有急著去摸他淫蕩的小穴,雙手反而繼續往上撫摸,從纖細的腰身一直摸到胸部。
  
  季子謙覺得很難為情,不肯轉頭看向男人。
  
  男人也不在意,先在他背上摸了一會,才往胸部摸去。他摸到內衣的帶子了,還在猜想季子謙穿的是什麽款式。他沿著帶子邊緣往乳頭摸去,本來以為會摸到遮胸的布料,沒想到什麽都沒有,居然是空的。他的手直接觸到季子謙的乳頭了。
  
  男人的理智斷線了,立刻就撕破了季子謙身上的衣服,把他的身體轉過來看。照理說,這確實是內衣沒錯,四周都有遮掩,只不過在乳頭的位置是挖空的。粉嫩的乳頭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簡直就是想引人吸一吸。
  
  季子謙想起男人說他的乳頭很可愛,況且自己又沒有什麽胸,穿再多花樣可能也只會變得更奇怪,所以才故意穿這種的。
  
  男人果然像狼一樣撲了上來,直接把他按在地上咬他的胸部,又舔又吸的,像是怎麽玩弄都不夠。
  
  季子謙本來就敏感,穿上這種內衣又讓他感到羞恥,身子不住地扭動,只是弄得男人更興奮了。他沒有脫季子謙的內褲,而是拉開內褲的繩子邊緣,把大肉棒肏了進去,操了幾下之後就幹到最底,把他弄得哼哼唧唧的。
  
  季子謙根本沒想到男人會這樣做,他的性器也已經勃起了,被內褲抵著又爽又難受。
  
  男人不讓他把龜頭露出來,用手按著前方那一小塊布料繼續肏。
  
  季子謙哭唧唧地求饒,性器被布料與男人的手指強烈摩擦到想要射精。男人叫他挺起胸部來,他就乖乖地被吸乳頭,還被迫玩自己的乳頭給男人看。
  
  男人當晚獸性大發,壓著人做了三次。
  
  季子謙暗自決定,再也不搞什麽情趣了,簡直要出人命了。
  
  ☆、(單x季)16-20視訊真假屌跳|蛋暗巷
  
  16喝醉酒的大明星給金主打性愛視訊電話,用身體玩小玩具,對著鏡頭掰穴求肏
  
  季子謙習慣了在跟男人做愛的時候拍小電影後,某天應酬喝醉酒被小陳送回家,便興致勃勃地打開手機,要跟男人視訊。
  
  男人還在工作,一看季子謙的樣子就知道他喝多了。反正他工作也累了,便想著休息一下。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季子謙最好哄,說什麽都會聽:"子謙,脫衣服。"
  
  季子謙把手機放了下來,開始脫衣服。
  
  單睿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這樣我看不到。"
  
  於是季子謙彎腰趴了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還應男人的要求玩了小玩具。
  
  他的雙腿對著鏡頭張開,一邊用跳蛋震自己的乳頭,一邊聽話地呻吟起來。
  
  由下往上仰視,簡直是神角度。
  
  男人看見他的小穴被自己玩得流水了,有些從穴口直接滴在床單上,有些沿著腿根流了下來。季子謙在清醒的時候,根本就不會這麽大膽,而男人看見他放大的乳頭呈現在螢幕上,簡直想誘人吸一吸。
  
  單睿知道不該繼續下去的,但他還真想看看季子謙能做到什麽程度:"讓我看一看下面。"
  
  季子謙把自己的下身湊近了,漂亮的性器顯現出來,馬眼上的小孔正興奮地翕動著,還滴出前列腺液來。緊接著是完全勃起的柱身,連青筋浮起的樣子都拍得一清二楚。
  
  男人覺得喉嚨有點渴,喝了口水說:"再往下一點。"
  
  季子謙挪動身體,讓小穴的樣子被男人看見,只是那裡濕漉漉的,兩片花唇都黏在一起了。
  
  男人的眼睛移開不了了:"撥開讓我看。"
  
  季子謙便用兩根手指把那個隱密的入口給掰開了,飽含淫水的粉色肉穴在顫動著,很色情的模樣。男人幾乎忍不住要擼一把了,卻看見季子謙把手指伸了進去,是學著男人平常玩他下體的模樣。
  
  "唔啊"
  
  該死,他在做什麽!竟然在自己的面前玩小穴。男人徹底坐不住了,拿著手機立刻出了辦公室,沖向停車場───竟然還捨不得關上螢幕。
  
  季子謙不知道是不是玩上癮了,舒服地直哼哼:"嗯好舒服還要"
  
  男人創下了生平最快的開車紀錄,還是等了幾個紅綠燈,最後直接把季子謙壓在床上,幹了一整晚。
  
  ---
  
  17金主訂制假陽具被當眾量下體,大雞巴不怕人看
  
  那天看季子謙自插震動按摩棒的時候,單睿其實就有點吃味了。他知道季子謙的身體敏感,會有反應是真正常的,但哪個男人不希望喜歡的人只會對自己有反應呢。
  
  於是那天他本來只是想逗弄季子謙的玩笑話就變成真的了。
  
  他是公司老闆,大部分時間能自己掌控,但一年下來出差次數也不算少了,短則幾天,長則一個月。他不能要求季子謙禁慾這麽久,又不想讓他太頻繁地玩玩具,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訂制一隻自己尺寸的比較好。這樣他看見了也不至於會太反感,看著季子謙羞恥的樣子又很有趣。
  
  他讓李秘書去找了這樣一個訂制師傅,約了時間去量尺寸。
  
  這種比較難以啟齒的店,通常都藏在暗巷內,客人也都比較少。
  
  老闆是個中年師傅,據說一開始只是喜歡人形模型而已,因為手巧,做出來的東西樣子很逼真。後來開始有人找他訂做情趣道具,他發現利潤高,也開始承接這類訂單。
  
  通常客人進門時都遮遮掩掩的,假裝在看東西,見店內無人之後,才敢說明來意。
  
  但這次進門的客人不一樣,長得高又帥,還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怎麽看怎麽引人注目。如果不是對方說已經預約來量雞巴尺寸的,老闆還以為他是想買下自己的店面。
  
  這麽年輕的帥哥畢竟少見,老闆也相當有禮貌地說:"裡面請。"
  
  但他這裡地方實在太小了,老闆忘記後邊有東西製作到一半,處於半乾的狀態,還不能移動。他有些抱歉地跟客人說:"不如下次吧。"
  
  "不用了,應該很快吧,就在這裡好了。"
  
  單睿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連這一趟也是特地抽空過來的。他預計下個月可能有一趟出差,還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把東西交給季子謙。
  
  老闆震驚了,心想有這麽急著用嗎?
  
  但既然大帥哥不在意了,他就隨便拿塊布在櫃檯前遮擋一下。
  
  單睿也不囉嗦,直接脫下褲子。
  
  老闆一看大帥哥的尺寸嚇了一跳:"照這樣做是嗎?"
  
  "等等。"單睿想著季子謙擼了一把,大雞巴很快就充血勃起了。
  
  老闆拿尺量了一下,心裡更震驚了,他頭一次看到雞巴尺寸這麽長這麽大的。
  
  這期間有客人走進門,好像有瞥見櫃檯這邊在做什麽的,表情一言難盡。單睿一點也沒受到影響,面不改色地問道:"下個月來得及拿嗎?"
  
  "可以。"
  
  後來量完了,老闆看著大帥哥的東西還不軟,就問:"你這怎麽辦?"
  
  單睿就順手解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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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金主的真雞巴與假雞巴雙插,一邊幹後穴,一邊用牛奶噴射子宮
  
  單睿今晚想要玩一下情趣,便把那根訂制的大雞巴給拿了出來。他趁著季子謙去洗澡清理的時候,在假雞巴里灌入冰涼的牛奶。本來他訂做這個東西,是打算在裡頭裝潤滑液的,但後來覺得牛奶的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季子謙根本不知道男人做了什麽準備,洗好澡之後,就乖乖地趴在床上。
  
  單睿讓他把屁股抬高,露出前後兩個小穴。
  
  季子謙一開始還是會害羞排斥,但多做幾次之後,就變得又乖又聽話了。
  
  單睿先用假陽具玩他那個愛流水的小穴,把龜頭慢慢地頂進去,讓他適應之後,就開始在穴口處淺淺地抽插著。
  
  "唔嗯"季子謙敏感地縮緊花穴,卻又被不停地肏開,身體動情之後,淫水自然就流了出來。單睿有時候會故意停下動作,看那張小穴翕動個不停,像是欲求不滿極了。季子謙有時候不滿地哼哼,有時候會羞惱地直接把屁股湊上去。
  
  但今天,單睿只是稍微玩了一會,就把假雞巴整根插了進去。
  
  季子謙察覺到男人不動了,回頭一看,就看見他開始在脫褲子,想做什麽已經很明顯了。他以前最害怕的位置是騎乘,現在則是雙龍,雖然另一根是假的東西,但那也是用男人形狀的模子做出來的,總讓他有跟真的錯覺一樣。
  
  但這時候他還沒發現男人的企圖,還是乖乖趴著不動。
  
  男人的大肉棒進來了,頂在後穴裡的前列腺位置上,他皺了皺眉,有些不適地說道:"好脹"
  
  "放鬆點。"男人揉了揉他的屁股,讓他放鬆下來,而後開始慢慢地挺胯往前頂。
  
  "嗚、慢點慢點"男人在抽插的時候,也同時會撞到前穴上的那根東西,雖然動作不快,但兩根一起肏,有時候還是能直接把季子謙逼哭出來。
  
  季子謙的雙腿已經在顫抖了,被男人越來越快的律動弄得呻吟出來"唔嗯啊"
  
  男人把手按在他的花穴上,看起來像是在撫摸,但其實是在找那根假雞巴上的開關。他找到了以後,猛然用力一挺身,把季子謙肏得驚叫出聲,同時動手按了個按鈕。
  
  "啊!啊啊啊啊───!"
  
  男人挺身那一下還只是開端,隨後子宮像是被什麽冰涼的水注給噴了,激得他渾身顫抖起來,直接往前趴倒。
  
  單睿當然不可能讓他逃掉,直接扣住他的腰開始肏幹。
  
  "啊啊──!什麽東西?不要了不要"
  
  男人一邊操他一邊按那個按鈕。季子謙受到刺激之後,兩穴同時絞緊了,把男人的真雞巴夾得舒爽極了。而牛奶則從穴縫中擠了出來,滴滴答答地從季子謙的腿間流下,看起來就像是被內射了一樣。
  
  男人把假雞巴裡面的牛奶給灌完,隨後把東西抽了出來,就見白色牛奶像潮吹一樣從花穴流了出來。
  
  季子謙早在第一下就被肏射了,身體敏感的要命,一邊哭一邊顫抖。
  
  男人把他的臉轉了過來,低下頭來安撫似的親了親,又給他一個激烈的深吻。
  
  "嗚"季子謙側過身體承受男人的吻,又乖又可憐的樣子。
  
  男人又肏了幾下後,在他體內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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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正文後續肉,體內塞著跳蛋肏
  
  季子謙高潮的時候,也被快感逼得哭了出來。他的雙腿顫得厲害,而男人的手中還握著他的性器愛撫。
  
  他的身體正處在最敏感的時候,被這樣碰還是會有感覺,並且十分難受。後穴裡的跳蛋依然震個不停,快感並沒有因為射精而消散,反而越累積越多。
  
  "嗚拿出來"
  
  男人沒有聽他的話,反而把手指插進花穴裡,小穴一感到異物入侵,立刻就咬緊吸附上來。
  
  "哈、啊"季子謙又被男人弄出感覺了,性器又顫巍巍地翹了起來,"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嗎?"男人把手指抽了出來,就見花穴欲求不滿地一張一合。
  
  男人的手指退出之後,季子謙反而更覺得渾身不對勁了。他難受地扭了扭身體,把高高翹起的性器貼在男人手中磨蹭,難堪羞恥地向男人求歡:"唔要我想要"
  
  季子謙都這樣求他了,男人怎麽可能不會滿足他。他脫下褲子,先把大肉棒抵在季子謙勃起的陰莖上磨蹭,一大一小色澤不同的東西貼在一起,更催出濃厚的情色感。
  
  光只是這樣而已,季子謙就又想要射了,開始用自己的東西蹭著男人的。
  
  單睿伸手彈了彈他的龜頭,笑著調侃道:"色情的小東西。"
  
  季子謙又要羞哭了,馬眼竟然還不知羞恥地抖出幾滴水來。
  
  "可別射得太快了,否則難受的是你。知道該怎麽做嗎?"
  
  季子謙委屈巴巴的看著男人,顫著手把自己的性器捏住了,硬生生把想要射精的感覺憋了回去:"快點"
  
  單睿低頭吻他,而後把自己的性器塞了進去。
  
  但與季子謙想像的完全不同,男人不是肏他的前穴,而是干進他還著塞著跳蛋的那個地方。季子謙立即驚叫道:"啊──不要"
  
  男人的大雞巴很快就頂到那顆震動中的跳蛋了,並且越推越深。
  
  "啊啊──"季子謙手軟得根本握不住自己的東西,直接被男人這一下給肏射了,"嗚嗚"
  
  他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而後直接被男人抱起來操。
  
  跳蛋隨著男人時深時淺地抽插,也跟著在他的體內上下滾動。
  
  "不要了不要了"季子謙迎來第二次高潮之後,感覺後面那個敏感的地方又像是快要爆炸一樣,"射不出來了"
  
  男人吻了吻他哭泣中的臉,依然沒有停下動作。他感覺到季子謙的後穴完全縮緊,爽得他忍不住在他體內馳騁起來。
  
  季子謙的身體上下晃動得厲害,很快又顫抖著高潮了,但這次沒有射精,而是從馬眼緩慢地流出前列腺液。
  
  快感比射精強了幾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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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大明星又喝醉了,街邊暗巷裡的豪放交合,被路人看見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暗巷內,季子謙抱著單睿擁吻,身體還不斷地蹭著他。
  
  單睿的背靠在牆上,享受對方難得的主動,雙手不安分的放在他的屁股上,往褲子底下探去。
  
  季子謙沒有拒絕,因為他又喝醉了。
  
  只要季子謙一有這種應酬場合,不管多忙,單睿都會親自來接他。但他才帶著季子謙走出門口,就立刻被拉進暗巷裡來。
  
  季子謙喝醉的時候,總會有些出人意料的反應。
  
  單睿不過就是問了一句:"想不想在這裡做?"
  
  季子謙就主動吻了上來。
  
  暗巷之所以被稱作暗巷,就是昏暗而隱密性高的地方,他們可以像一般情侶一樣在街上擁吻,也不用怕被人發現身份。
  
  單睿一這麽想,就更蠢蠢欲動了,手指滑入季子謙的內褲裡,觸到腿間一片濕潤。
  
  他咬了咬季子謙的唇,曖昧地道:"你下面濕了。"
  
  季子謙乖乖地問:"要進來了嗎?"
  
  看來醉得不輕。
  
  不趁這個時候好好疼愛一下怎麽可以呢。
  
  "你脫掉褲子,趴在牆邊,把屁股往後翹高。"
  
  季子謙都乖乖照做了:"這樣嗎?"
  
  單睿從身後抱他,還把他的上衣拉高,讓他自己用手抓著。
  
  "嗚大肉棒進來了乳頭、乳頭被摸了"
  
  單睿總是趁他喝醉的時候教他說一些亂七八糟的羞恥話,好幾次還錄影下來了,當作珍貴的紀念。可惜這裡太暗了,不然還真想拍下來。
  
  "舒服嗎?"
  
  "舒服嗚"
  
  男人開始抽插的時候,季子謙也會跟著搖動屁股,一副就是很享受的模樣。
  
  只不過他們才剛開始不久,就有一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那人大概是想抽根菸,沒想到居然有人大膽到在這裡野戰。
  
  雖然太黑了,只看得見身影輪廓,不過看起來應該是兩個男人。
  
  對方應該也發現他了,但兩人好像都不受影響似的,身後那人還在用力挺胯,感覺興奮極了,而被肏的那個居然還在旁若無人地浪叫。
  
  反倒是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把剛點的煙踩熄了就走。
  
  "被人看到了"季子謙果然醉糊塗了,一點排斥的反應也沒有。
  
  "怕嗎?"
  
  "不怕嗚、好舒服不要停"
  
  "喜歡我碰你哪裡?"
  
  "都喜歡喜歡"
  
  "幫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生......"
  
  兩人還是在暗巷裡做完全套了,季子謙的花穴裡被灌滿了精液。男人叫他乖乖把腿夾好,千萬不能流出來了,否則就沒有寶寶了。
  
  季子謙便小心翼翼地夾著腿走路,但他走路搖搖晃晃的,肯定是夾不住的,都流到內褲上了。
  
  "沒有了。"季子謙看起來要哭的樣子。
  
  "回家多做幾次就有了。"
  
  季子謙這才笑了起來。
  
  ☆、(單x季)21-25偷襲天橋公園尿道陪酒
  
  21金主半夜潛入房間偷襲大明星,同一張床上,在熟睡的經紀人旁邊做愛
  
  季子謙不敢睡那間房了,便搬過去跟小陳擠一間。
  
  小陳安撫季子謙,說沒幾句話自己就睡著了。他一向很好睡,而且睡著後很安靜,除了有時會翻身以外,發生再大的動靜也吵不醒他。
  
  季子謙已經習慣跟小陳睡一間了,只不過以往住的時候是各自睡一張單人床。今晚因為太臨時了,所以只能擠在一張雙人床上。
  
  季子謙雖然沒有被偷拍到什麽,但仍心有餘悸,他簡直不敢想像身體的秘密被發現之後會怎麽樣。他越想越難以入睡,即便身體很累,卻失眠了。
  
  這時他聽見有人用鑰匙開了門,他嚇得坐了起來,在猶豫要不要叫醒小陳。
  
  只不過開門進來的人竟然是單睿。
  
  "你怎麽來了?"季子謙應該要問的是他怎麽有鑰匙開門進來的,但這時驚喜已經完全大於驚嚇了。他見到男人的一瞬間,突然又覺得委屈地想哭了。
  
  單睿走過來抱著他,親了親他的臉:"怕了?"
  
  "嗯。"
  
  "我來安慰你了。"單睿安慰他的方式通常只有一種,就是用身體。
  
  季子謙被放倒了,男人的身體壓了上來。季子謙已經不想哭了,現在反而變成擔心,急著小聲道:"不要,小陳在"
  
  "不是叫你跟他分房睡的嗎?"單睿說話還有理了。
  
  "這是特殊情況"
  
  "你看,所以現在我來了,沒有地方睡了。"
  
  季子謙居然說不過他:"那你也不能這樣"
  
  "這是給你個警惕。"單睿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了,大手從睡衣底下探了進去,直接去捏他的乳頭。
  
  "唔"季子謙掙扎不了,也不敢把床晃得太大力,除了乖乖任男人擺佈之外,什麽都不能做。
  
  單睿就是故意要讓他羞恥一樣,把他的衣服全剝光了,分開他的腿去摸底下的花穴。
  
  這種像是偷情似的刺激讓季子謙敏感到不行,他總忍不住往小陳的方向瞥,就怕把他驚醒了。
  
  "不是叫你不要看著別的男人嗎?"單睿把欺負他的行徑說得理直氣壯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濕透的雌穴裡抽插著。
  
  "沒有"季子謙的雙腿被抬高了,也感覺到水都流出來了,"快點別弄了"
  
  既然反抗不了,他只希望男人快一點結束。
  
  只不過單睿從來沒有滿足他這個願望。他俯下身去咬季子謙的乳頭,用熟練的技巧弄得季子謙忍不住呻吟出聲。
  
  "嗚嗚"季子謙害怕極了,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
  
  單睿喜歡看他這種自欺欺人的模樣,他慢慢地脫下褲子,在季子謙的目光下把大肉棒插了進去。
  
  "嗯"
  
  床猛烈地動了一下,小陳突然轉過身來,面對著季子謙,只是還在熟睡中,沒有睜開眼睛。季子謙都要嚇哭了,差點把單睿給絞泄了。
  
  "這麽不乖,放鬆點。"男人拍了一下季子謙的屁股,雖然不用力,但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總覺得格外響亮。
  
  季子謙搖著頭哭了,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男人。
  
  男人不為所動,大肉棒甚至還脹大了一圈,頂在花心深處小幅度地抽插。
  
  "嗚嗯"季子謙心裡是不要的,身體卻動情起來,在男人一次比一次深的頂弄下,目光漸漸無法聚焦,連表情也變得享受起來。
  
  單睿看他的乳頭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就挺立起來了,小穴也被他插濕了,色情地噗哧噗哧叫著。
  
  小陳還睡在旁邊,床可不能晃得太大力。但每一次緩慢地進出,好像都感覺到了摩擦的快感。
  
  季子謙終於不再掙扎了,只是仍用濕漉漉的目光看著男人。
  
  單睿把他的雙腿反折至胸前,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大肉棒進入。這樣的角度與姿勢,只要小陳一睜眼的話就會看見了。
  
  季子謙卻不知道為什麽變得更動情了。
  
  "摸自己的胸。"男人要被他夾得爽死了,但還想要更爽。
  
  季子謙顫抖著手摸自己的乳頭,還自己捏一捏,揉一揉。這副表情配上這個姿勢簡直太色情了,連性感美女都沒有他誘人。
  
  單睿真的忍不住了,心裡想著小陳要是醒來就直接把他打昏好了。他退了出去,又突然闖了進來,一下比一下更快。
  
  "不要不嗚嗚"季子謙的屁股被撞出淫蕩的聲響,連淫水也插得四處亂噴。
  
  小陳好像真的一點被吵醒的跡象都沒有,動了動,又翻身過去。
  
  男人肏得更快更狠了,把花穴操到抽搐著高潮了。
  
  季子謙維持著高潮的姿勢動不了,男人乾脆就連他的後穴也一起肏了,把他逼得射精,哭得臉上都是淚痕。
  
  隔日小陳好像睡得不錯,精神很好。他對季子謙說,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去遊樂園玩了,他昨天做夢夢到了雲霄飛車。
  
  季子謙臉紅得都要滴血了,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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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方,大膽刺激的天橋PLAY
  
  晚上八點,街道上燈火通亮,唯有天橋上是暗的。現在幾乎已經沒人走天橋了,所以荒廢老舊之後也沒人管。
  
  單睿不知道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把季子謙帶上去,又是狂操一頓。
  
  天橋上的扶手不高,大概只到兩人的腰部而已。
  
  季子謙被剝光了以後,面向外頭,裸露的胸部根本毫無遮掩。
  
  現在雖然不是下班時間,但經過這條馬路的車子一樣很多,兩旁的街道還有人在行走,經過了天橋卻沒有人上來。
  
  季子謙在天橋上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只要有人經過天橋底下的時候,他就會緊張一下,就怕有人誤闖走了上來。而身後,單睿的雙手揉著他的屁股操他,享受偶爾被猛然夾緊的刺激。
  
  身後被撞擊的力道太大了,季子謙不得不把雙手放在扶手上支撐身體。但這樣的動作只會讓男人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摸他,玩弄他已經起了反應的性器,以及敏感到極點的乳頭。
  
  季子謙太怕被發現了,身體敏感得要命,雙腿之間以及地上全都是從小穴裡流淌出來的淫水。
  
  "不要了不要了"
  
  季子謙越是哀求,男人就越興奮,甚至還把他的一條腿抬高到扶手上,稍微傾斜身體幹他濕透流水的小穴。
  
  "嗚"季子謙的下身再也沒有任何遮掩,只要有人路過往上看,說不定還會看到他的裸體。越是緊張刺激的環境下,他的高潮來得就更快,小穴潮吹了好幾次,連陰莖也被摸射了。
  
  男人也射了兩次在他體內,最後把怕得哭唧唧的季子謙安撫好了,才帶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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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半夜的公園裡短裙騎乘,沒穿內褲,有人路過
  
  季子謙被逼著穿了一件女性洋裝,大半夜的跟著單睿來到附近的公園野戰。
  
  單睿不讓他穿內褲,而且連洋裝都是前開式的拉鍊。
  
  季子謙的下體涼颼颼的,一路上都把手擋在下擺,就怕曝光了。他怕人認出來,還特地戴了帽子與口罩。他的腿很長很漂亮,如果沒人注意到他的臉的話,或許還真的會以為他是身材高挑的短髮女人。
  
  單睿在公園裡晃了一圈,幾乎沒什麽人,只有幾個流浪漢不是好奇地看著他們,就是躺在椅子上睡覺。
  
  他找了一張有靠背的長椅上坐下,讓季子謙跨坐在他的身上。
  
  季子謙東張西望了好久,才敢跨坐在男人身上。他往後摸了摸,發現裙子太短了,屁股有些露出來了。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男人,希望他打消這個念頭。
  
  單睿是越刺激就越興奮的那種人。他毫不在意地拉下褲子拉鍊,把大屌放出來:"都硬成這樣了,你說該怎麽辦?"
  
  "我幫你"季子謙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了,用手男人不肯,用嘴的話好像反而更明顯了。
  
  單睿拍了拍他的屁股:"乖乖地坐上來,很快就結束了。"
  
  季子謙又東張西望了一會,才慢慢地把男人的大肉棒吃進去。他太緊張了,身體繃得很緊,咬得男人又疼又爽。
  
  他知道單睿不會讓自己曝光,但還是緊張,急著想要讓男人快點發洩。但越是著急就越不得章法,怎麽樣都弄得自己不舒服。
  
  "身體放鬆點,有我在呢。"單睿親了親他的臉,沒有先動,反而先用手摸他的胸。季子謙總是不肯承認,但男人知道,他很喜歡被玩乳頭。
  
  "嗚"男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樣,才被這樣輕輕一碰,季子謙就有感覺了。
  
  衣服底下的乳頭已經有明顯的小突起,只是因為這裡燈光昏暗,所以看不太清楚。他開始感覺到了野戰的刺激,也沒有阻止男人繼續下去。
  
  單睿開始挺胯頂他,裙擺微微晃動,嚇得季子謙把手遮在前面及後面,就怕春光外泄了。
  
  "啊"但這樣越怕人發現,季子謙好像就更有感覺了。
  
  男人也發現了,伸手把他前胸的拉鍊往下來。
  
  "不要"季子謙伸手去擋,男人就頂得更大力,弄得他不得不放棄,任男人為所欲為。
  
  單睿把他的拉鍊拉到胸前,露出兩顆挺立的乳頭。他伸手去摸,去調戲,季子謙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明明是害怕了卻又興奮著。
  
  "嗚!有人。"季子謙突然驚叫一聲,把身體靠在男人身上,單睿也即時停止動作。
  
  那人慢悠悠的從他們的眼前晃過,看到單睿不善的眼神時,才嚇得逃跑。
  
  等人走了,單睿又繼續抱著肏他。季子謙胸前敞開的角度也只有自己能看得到,他實在很難忍得住,低頭舔了乳頭一口。
  
  "啊"季子謙本來就怕極了,被他弄得直接高潮了。
  
  單睿看到他高潮時濕漉漉的眼神,還是忍不了了,開始用力肏幹。
  
  季子謙忍著呻吟不叫出聲,夾得男人爽到頭皮發麻,他射了一次在他體內,又把季子謙欺負到哭了出來,又再射了一次。
  
  ---
  
  24溫柔的尿道調教,肏後穴
  
  單睿把季子謙的陰莖握在手中,細心愛撫讓它由軟變硬。他看了一眼季子謙,明明害怕卻又任自己為所欲為的模樣,總是能令他狼血沸騰。他安撫的親了親他的臉,問道:"怕嗎?"
  
  季子謙誠實地應了一聲:"嗯。"
  
  單睿也沒騙他:"一開始可能會有點疼痛,後來就舒服了。放輕鬆"
  
  他低下頭去,把軟綿管慢慢地從馬眼裡插入。
  
  季子謙輕輕地唔了一聲,好像有點不適應,但沒有阻止男人。
  
  "會痛就說,別忍著。"
  
  隨著那根軟綿管越來越深入,季子謙終於皺了眉頭:"疼好奇怪"
  
  男人停了停,放輕動作之後再慢慢深入。季子謙喊疼的時候他就停,等他適應下來之後再繼續,沒有一點不耐煩。但等他弄好之後,季子謙還是哭了。
  
  單睿吻了他一會,才開始慢慢抽動軟綿管。
  
  "嗚"這感覺實在太奇怪了,季子謙有想要上廁所的感覺。他紅著臉看著男人,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麽了?"
  
  季子謙拋棄羞恥了,還是說:"我想我想尿"
  
  "那就尿吧。"
  
  "可是"
  
  "沒事,我不嫌棄。"
  
  男人雖然這麽說了,但季子謙還是在意。但他好像忍不了多久了,試圖想尿卻尿不出來。
  
  單睿知道這只是尿道進入異物之後產生的錯覺,等季子謙適應之後,他會舒服的。他吻了季子謙一會,又慢慢抽動手中的軟綿管。
  
  等季子謙適應下來之後,果然感受到奇異的快感:"別、別動了好奇怪嗚"
  
  "是不是很舒服?"
  
  季子謙想說沒有,但身體都敏感到顫抖了,連呻吟也越來越壓不住。
  
  單睿就想在這個時候操他。他讓季子謙跪趴在床上,進入他的後穴,手心握住他的性器根部,慢慢地向上捋。
  
  "啊"季子謙的後穴完全縮緊了,直接被快感逼哭出來。男人在操他的前線腺,讓他想射又射不出來。"不要了停下"
  
  "別怕,有我在呢"
  
  季子謙大概是聽見這句話安心下來了,也不再喊了,既舒服又難受地哭。
  
  季子謙咬得太緊了,單睿頭一次這麽快射。他親了親季子謙的後頸,慢慢地把軟綿管拔了出來。
  
  "嗚──"快感像是隨著男人的手一點一點地攀升,一直達到最高峰的那一刻。他哭著射精了,精液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高潮的時間比平常還要長,隨著男人溫柔撫觸的手不斷地延伸
  
  ---
  
  25大明星當眾脫衣陪酒,坐上來自己動
  
  單睿的妄想很多,在他剛對季子謙下手的那段期間,就老是頻繁做春夢。他知道季子謙討厭他,但被討厭也不會影響他對他的感覺。而他最常做的春夢之中,最頻繁的一種,就是金主逼明星乖乖就範的老套戲碼。
  
  例如,他可以用封殺的手段逼季子謙就範,讓季子謙親自來向他賠罪。他有裸露癖,所以夢裡面的恥度要調高一點點。
  
  在公眾場合下。
  
  季子謙嘴裡含著一口酒喂他,一手放在單睿的胸前畫圈,一手往下摸上他的褲襠,白皙的雙手解開男人的皮帶,拉下褲鏈,把大肉棒放在手心裡搓揉:"好大"
  
  "含進去。"
  
  季子謙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往上斜看的眼神十分勾人。他當著眾人的面舔金主的大肉棒,吸得嘖嘖有聲,舌頭從根部開始往上舔起,順著青筋吮上龜頭,把馬眼上流出的淫液都吃乾淨了,還津津有味地舔了舔唇。
  
  單睿的夢想就是在眾人面前幹他。於是他要季子謙自己脫光了坐上來自己動。
  
  季子謙表現出不情願的模樣,但無奈還是得脫了。他不脫上半身,而是脫下半身,把內褲脫掉以後,自己迅速地坐了上來。他的襯衣下擺有點長,剛好可以蓋過屁股。
  
  單睿用手圈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威脅似的道:"為什麽不脫衣服?"
  
  季子謙一邊呻吟喘氣一邊說:"不行不行"
  
  單睿把他的雙腿分開了,這才看見他腿間有個隱密的小洞。對,他忘記季子謙是雙性了,他以往的春夢內容裡,季子謙只是個普通男人。所以他現在才不肯脫衣服。
  
  單睿想想就很興奮,故意用大龜頭在他腿間磨出水來,才叫他自己吃進去。
  
  "嗚"季子謙慢慢地把金主的大肉棒吞下去了,扭著腰開始動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動,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季子謙不肯脫衣服,單睿便幫他脫了,雙手握著襯衣往旁用力一拉,把扣子全扯壞了。
  
  "不要"
  
  季子謙越說不要,男人越興奮。他把頭埋在季子謙微微隆起的胸部上,當著眾人的面舔他的乳頭,把一顆舔硬之後又換一顆。他的兩顆乳頭被吸紅了,變得很色情的模樣。
  
  "再不動的話,我就讓你對著眾人張開腿被操。"
  
  "不要"季子謙嗚嗚嗚地哭,開始賣力地扭了起來。他下面的水越操越多,自己也被自己弄得舒服了,肌膚泛起情慾的紅,渾身敏感到發顫。
  
  單睿又用手去玩他的乳頭,發現越碰他的下面就夾得越緊。他往上頂了幾下,季子謙腿都軟了,坐進越深。
  
  單睿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強迫他對眾人張開腿,看他被肏到淫水氾濫的模樣。肉穴被操得噗哧噗哧地響,穴口爽到一開一合的,一點也不像被迫的樣子。
  
  單睿說他淫蕩,說他被人看更有感覺了。
  
  季子謙只是搖頭,只是羞恥地哭,最後哭著哭著,竟然還高潮了。
  
  ☆、(單x季)26-29飛機直播打電話蹭蹭
  
  26飛機上的激情版本,被看光的羞恥PLAY
  
  單睿把季子謙抱了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
  
  季子謙因為高潮而失力,直接把男人的性器吃了進去。他身上披著的毛毯從肩上滑落到腰部,上半身的春光全部外泄。雖然沒有人路過,但他還是想去拉毛毯。
  
  單睿早就忍不了了,一邊肏他,一邊揉他的胸部,最後還直接下口去咬。
  
  "不等等啊──"季子謙推不開男人,還因為害怕而把男人夾得更緊了。
  
  單睿把他的兩顆乳頭都給吸紅了,看起來色情極了。他甚至把遮蓋季子謙下半身的毛毯給拿掉,讓兩人結合的下身徹底暴露出來。
  
  "不要不"季子謙徹底全裸了,陰莖卻沒有嚇軟,反而還精神奕奕地顫抖著。隨著男人激烈地抽插,他的花穴反而出了更多的水,被男人幹得噗哧噗哧地響。
  
  他們的動靜明明那麽大,但奇怪的是,卻沒有一個人過來看。
  
  單睿越發大膽起來,將季子謙抱起來換了位置,把他壓在座位上幹。
  
  季子謙的雙腿被反折到胸前,花穴抽搐著咬緊男人的東西。他一直不斷地想著可能會有人經過,小穴被男人幹到流水的情形就會被發現。他越想身體反而越興奮,驚叫著高潮了。
  
  男人把大肉棒拔了出來,看被自己肏開的花穴一開一合著翕動著,還在貪婪地渴求著。他又操了進去,每一下都是全進全出,穴口緊吸不放,季子謙居然也迎合著扭動身子,不想讓他離開。
  
  單睿把他的雙腿抬到肩膀上,把大肉棒干進更深,深得像是直接抵在他的宮口上。
  
  季子謙再也顧不了會不會有人看了,被快感逼到直接哭了出來。
  
  單睿在他體內射了一次,又讓他分開腿跪趴在座位上,用後入的姿勢操他。精液混著淫水從小穴裡流了下來,又被大肉棒堵了進去,匯出一圈一圈的白沫。
  
  季子謙嗚咽地哭著,余光看見前方有人站起來偷窺他們,是那種想看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他把頭埋在椅背上,繼續承受男人猛烈地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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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第N次直播,夾乳夾,張腿自插金主的假雞巴,淫水狂噴鏡頭
  
  單睿自從發現了直播的樂趣之後,偶爾便會開直播自娛自樂。有時候是一開始就開,有時候是在他們做愛的途中開。
  
  每次取的直播室標題都是一樣的無趣:我跟我的雙性老婆。
  
  從他們第一次開直播之後,就引起了許多人關注。但在直播時,單睿從來不回應,也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有些對他們感到好奇的人打電話到直播公司去問,得到的回答不是保護當事人隱私,就是查不出結果。因為單睿每次用的都是暗網,查不到IP位置,或者就算查到了也是假功能變數名稱。
  
  於是那些人便對兩人更感到好奇了,連看他們的直播都得要碰運氣。
  
  這次在深夜十一點二十分,『我跟我的雙性老婆』直播聊天室出現的時候,總會有人呼朋引伴上線來看。
  
  這次出現的只有一個人,是那個身體非常漂亮的雙性老婆。那個大雞巴男人不見了,看起來像是拿著直播鏡頭在拍他。因為完全不曉得該怎麽稱呼這兩人,所以這一群小粉絲乾脆就直接叫老公與老婆。
  
  『老婆』一樣看不到臉,只露出鎖骨以下的部位。這次大概是被『老公』懲罰了,雙乳夾著乳夾,夾之前乳頭可能還被用力吸過,又紅又腫的,太色情,太淫蕩了。
  
  老婆磨磨蹭蹭地張開腿,拿出一根尺寸巨大的假陽具。有人眼尖地發現那可能是老公量身訂做的尺寸,感覺又吃了一頓狗糧。
  
  老婆慢吞吞地把假陽具塞入小穴內,直播鏡頭便貼著穴口拍攝,鏡頭上突然出現了一隻手,應該是老公的手,幫著把假陽具塞入小穴內,有時候插到一半還故意抽出來,又繼續戲弄似的往裡頭捅。老婆的身體顫得很厲害,被逼到牆角了,還被逼著用下體吃男人的假雞巴。
  
  這時鏡頭往上抬高了,近距離拍到老婆漂亮又敏感的乳頭。
  
  單睿的手指惡意地逗弄夾著乳夾的乳頭,讓季子謙敏感到一陣一陣發顫:"不要碰"
  
  "那就自己乖乖插進去。"
  
  在鏡頭看不見的地方,季子謙瞪了一眼男人,委屈巴巴地用手握著假陽具插自己的小穴。假雞巴完全被淫水弄濕了,搗進去的時候還會發出輕微的水聲。季子謙羞恥起來了,感覺到穴肉在吸著那根東西:"唔"
  
  單睿是想要懲罰他的沒錯。但看他自己玩得爽了,又很不是滋味。他吃了自己假雞巴的醋,把那根東西拔出來,把自己的真傢伙插進去。
  
  "啊!"季子謙驚叫出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男人死死地按著肏,一邊幹還一邊開直播,鏡頭貼得太近,淫水全都噴上去了。
  
  直播外,一群小粉絲津津樂道著:『你看,又來了又來了,我就說老公最後會自己上吧。』
  
  『他應該很愛吃醋吧。』
  
  『這麽漂亮又敏感的老婆我也想要』
  
  『我倒是想被大雞巴肏。』
  
  『你們說那根假陽具最後會怎麽樣?』
  
  『應該會被老公藏起來,不給玩。』
  
  而事實真相是,那根假陽具在未來的某一天,被季子謙給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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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在跟經紀人打電話的時候被肏
  
  某一夜情事過後,剛好小陳打電話進來。季子謙的衣服被男人甩在床下了,他便趴在床邊伸手去衣服裡拿手機。
  
  單睿有些不滿,他本來打算再來一次的,卻被這通電話給打斷了。
  
  剛好小陳也有要緊事,在電話裡說個沒完沒了。
  
  單睿聽了片刻,知道是某個廣告廠商的那點破事,無非就是太過挑剔了,看了片子不滿意,再要求季子謙回去補拍。季子謙一向不喜歡單睿插手他的工作,所以這次他沒有管。他耳朵聽著,眼睛卻盯在季子謙的裸背上不動了。
  
  季子謙趴在床邊,腰窩下陷,被子蓋在屁股上,卻遮不住那兩瓣臀肉優美起伏的弧度。他正跟小陳說話說到一半,卻突然不出聲了,因為單睿突然把他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
  
  小陳沒有察覺到季子謙的不對勁,還在滔滔不絕講著:"子謙,你在聽嗎?我跟你說"
  
  季子謙才正想回頭去看,卻被男人按在床上動彈不得。他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摸上了屁股,在揉他的臀肉,穴口被揉得一張一合的,剛射進去不久的精液流了出來。
  
  男人看得眼神變深了,他等不了季子謙講完電話了,中指朝小穴裡探了進去,撥著兩片花唇逗弄。
  
  "呃"季子謙差點叫出聲音來,連忙閉緊了嘴。
  
  "子謙,怎麽了?"
  
  "沒事"季子謙是不想講電話了,但在講到緊要關頭的時候中斷,小陳一定會聯想到什麽的。
  
  "所以說,下次拍的話"
  
  季子謙聽不進去小陳說什麽了,男人靈活的手指在他的體內進進出出的,弄得他很舒服。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閉上了眼睛,全然是在感受男人的動作。
  
  單睿注意到了,一邊用手指插他的小穴,一邊低頭去咬他的屁股。
  
  "嗯"季子謙沒有回頭,但他光憑觸感就知道男人在做什麽了。男人居然在吻他的屁股。他臉都羞紅了,想要夾緊雙腿卻反而被打得更開。小穴暴露在冷空氣中,穴口緊張得翕動著,像是期待,也像是害怕。
  
  單睿故意就這樣停了一會,讓季子謙猜不到他到底想要怎麽樣。
  
  季子謙更加疑惑了,而後在毫無防備之下,被男人用大肉棒闖入。這次他壓抑不住聲音了,低聲叫了出來。
  
  小陳終於聽出不對勁了,沒有說話。
  
  "陳哥,我啊──"
  
  電話就此中斷了,單睿把季子謙的手機搶了過來,果斷地切掉。季子謙的手機被男人丟到遠處的沙發上,又被威脅道:"不是說過了,在床上不准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簡直是強詞奪理。季子謙才想要反駁什麽,立刻就被單睿壓著幹。這樣的體位對他太不利了,也被進入得太深了,他只要一有想要起身的動作,就被大肉棒兇狠地狂頂。他連不要都喊不出來了,口中哼哼唧唧地叫著,被欺負得淚水漣漣。
  
  單睿感覺到季子謙不再反抗之後,就把他抱起來肏,雙手盡情地蹂躪他的乳頭,又去彈他勃起流水的陰莖。
  
  季子謙往後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被頂得身子上下起伏。他爽得叫了出來,連小陳那通電話都給忘了。
  
  單睿托著他的屁股讓他乖乖地配合著動,還把他的手抓在胸部上,讓他揉自己的乳頭。
  
  "唔嗯"季子謙完全被快感給擄獲了。男人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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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老婆懷孕,憋壞的金主只能自己DIY,吃未出生寶寶的醋,又在家裡露著大雞巴到處晃
  
  季子謙懷孕了,最高興的莫過於單睿了。只是高興不過三天就沒了,因為在孕期前三個月,他完全不能碰季子謙。也幸好季子謙剛懷孕那段時間,他沒有做得太過分。
  
  只是單睿現在一天不能碰季子謙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尤其是看得到吃不到就更讓人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他勉強忍了一個禮拜,就忍不下去了。反正是在家裡,他乾脆對季子謙露著勃起的大屌,讓他看看自己有多麽欲求不滿。
  
  季子謙懷孕之後沒有變笨,還懂得用寶寶拒絕單睿的親熱。他一開始覺得單睿的行為非常辣眼睛,後來看著男人自己手淫,也是有些不忍了:"不如我幫你吧。"
  
  季子謙一旦妥協之後,單睿就會得寸進尺,光是用手是不夠的,他想要季子謙脫衣服。
  
  "不行"季子謙拒絕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還是被單睿剝光了丟在床上。他哀求道:"不可以進來不能傷到寶寶"
  
  季子謙多次用寶寶作為藉口,單睿也是有些吃醋了。他本來就是獨佔欲很重的一個人,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一樣:"那你得乖乖聽話了。"
  
  單睿答應他不進去,但故意把大雞巴抵在穴口磨蹭,弄得季子謙也欲求不滿了,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雞巴厲不厲害?"
  
  "我想要嗚嗚"季子謙要羞恥死了,但懷孕的人妻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味道,"但是不行"
  
  單睿只是吃醋了,也沒有想要把他弄哭。他抱著安撫他,又色情地舔他的乳頭。
  
  季子謙敏感到顫抖的樣子更誘人了,最後用大腿夾著單睿的大肉棒幫他發洩了好幾次。
  
  單睿這晚特別纏人,用大雞巴欺負他一次又一次,腿根跟穴口都被磨紅了,乳頭也被吸腫了。
  
  季子謙中途累得睡了過去,又被快感刺激到醒來。單睿不知道弄了多久,還沒結束,一直在他身上蹭。他求饒似的喊著"不要了不要了",單睿也不停下來。
  
  季子謙覺得太可怕了,就不該讓單睿憋這麽久。他答應每週幫他弄一次,單睿才停了下來。
  
  只不過這個每週一次後來變成了五天一次,三天一次。時間一直在縮短中
  
  ☆、(單x季)孕期溫泉+喂乳H
  
  (孕)溫泉PLAY
  
  季子謙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裡太無聊了,趁著肚子還不太明顯的時候,假日單睿便會帶他外出走走。
  
  季子謙雖然有幾個月沒出現了,但知名度還是在的。單睿不想讓他出門都遮遮掩掩的,乾脆就去知名的溫泉飯店。他訂的房間私密性高,連吃飯都是讓人送進來的那種,庭院中有露天溫泉,還可以觀景。
  
  季子謙看起來很開心,因為他幾乎沒來過這種地方,連游泳池都沒去過。
  
  吃完飯後,休息半個小時,他就興致勃勃地要去泡溫泉了。單睿怕他太興奮滑倒了,一定要牽著他走。但兩人才剛走到溫泉邊,就聽見奇怪的聲音。
  
  這裡雖然私密性高,但隔音並不是太好,隔壁好像有兩個男人在溫泉裡做愛,呻吟都傳了過來。
  
  季子謙紅了臉,也不知道該不該泡了。
  
  單睿卻脫了衣服,也把季子謙剝光了抱下來:"我們也來吧。"
  
  "不"季子謙的拒絕全都被堵在男人的嘴裡了。他被單睿摸了幾下就動情了,熱氣把他的臉染出一絲薄紅。
  
  "別亂動,可別在水裡滑倒了。"單睿現在喜歡用這招對付他,只要他這麽說,季子謙就會乖乖聽話了。
  
  季子謙果然不掙扎了,被單睿抱過來坐在大腿上。
  
  單睿會選擇在這裡也有一個原因,水有浮力,他可以讓季子謙用騎乘姿勢做愛,也能控制得住不會進得太深。
  
  季子謙被男人摟住腰坐在大肉棒上,才剛被龜頭頂入,他就忍不住叫了出來:"啊"
  
  "別怕,不會讓你坐下去的。"單睿托著他的屁股,用龜頭深深淺淺地肏他的穴口。水花隨著男人的動作開始搖晃四濺,看起來好像很激烈的樣子。季子謙的乳頭暴露在水面上,太惹眼了,男人一口就咬了下去,用唇舌輕輕拉扯著吸。
  
  "嗚──"季子謙每次被吸乳頭就會感到羞恥,因為男人舔咬的方式太色情了,"不要這樣"
  
  雖然沒有人看到,但這畢竟算半戶外,隔壁還有一對跟他們一樣在鴛鴦戲水的情侶,大概以為四周沒人吧,正肆無忌憚地叫著。
  
  男人故意捉弄他:"你也可以叫的。"
  
  "不要"
  
  單睿照樣肏了一會小穴,又把大肉棒深深埋進後穴裡。季子謙被頂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的後穴越來越敏感了。有一次單睿才剛進來而已,他就射了。
  
  單睿看著他的表情,緩了一會才開始動。季子謙哼哼唧唧地叫了出來,不小心還叫得太大聲了,被隔壁聽見。
  
  隔壁沉默了一會,也不理會他們,又繼續玩自己的。
  
  季子謙哭著射了出來,又被肏射了一次,男人才肯放過他。
  
  季子謙泡完溫泉之後,肚子又餓了,叫了東西來吃。於是他這幾天就這樣吃吃睡睡,被男人換了地點按著啪啪啪。
  
  ---
  
  (孕)被寶寶盯著看的喂乳H
  
  單睿常常跟自己的兒子搶食,於是季子謙哺乳的時候就常出意外。例如他喂兒子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單睿毛手毛腳了。
  
  這一次也是一樣,寶寶喜孜孜地吃著奶,季子謙只不過是對他笑了一下而已,單睿心裡就不是滋味了。
  
  他強硬地把寶寶從季子謙身上拉開,放在搖籃裡,然後直接把季子謙壓在床上。
  
  "你做什麽啊"季子謙抱怨到一半,單睿突然就吻了上來,色情地撫摸他的身體。季子謙完全反抗不了,唇被親腫了,喂了一半的奶水溢了出來,被單睿靈活的舌頭舔拭而過。
  
  "嗚不要"季子謙發現寶寶沒有像平常那樣大哭,而是呆呆地盯著他們看,"寶寶寶寶在看"
  
  "那就讓他看吧。"單睿心裡不滿意季子謙的分心,故意咬了他的乳頭懲罰一下。反正不足周歲的寶寶什麽也看不懂,很快就會忘了。
  
  但季子謙在意得很,羞恥到渾身泛紅。
  
  單睿無視於他的掙扎,把他的褲子剝了,又捧起他的臉道:"這種時候,你只能看著我。"
  
  季子謙知道單睿又吃醋了:"但是"
  
  單睿把手摸向他的腿間,揉壓著那個敏感的穴口:"你不是也已經濕了嗎?"
  
  "那是"季子謙根本百口莫辯,他從以前乳頭就很敏感,有時候喂個乳都還要忍住呻吟。
  
  單睿故意威脅他:"乖一點,把腿張開。還是要我把你抱到寶寶面前操?"
  
  "不要"季子謙根本不敢看向寶寶的方向,只好乖乖張開腿讓單睿進來。隱秘的小穴被大肉棒填滿的時候,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嗯輕點"
  
  "都生過了,還這麽緊"單睿舒服地歎息著,把他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上肏。他回頭一看,寶寶像是吃飽了,已經在搖籃裡躺下了。
  
  "唔嗯"季子謙很快就被快感給擄獲了,沒有辦法再分心了,專心享受這場性愛。
  
  單睿喜歡他露出這種表情,想要讓他更舒服些,一邊低頭舔他的乳頭,一邊挺胯。
  
  "嗯、啊──單睿"季子謙叫出來後才發現不對,趕緊用手摀住嘴巴。
  
  單睿的頭剛好擋住他看向寶寶的視線,所以他一直以為寶寶還在看著這裡,小穴緊張得絞得更緊了,雙眼濕潤著,也在忍著不叫出聲。
  
  單睿看著就更想欺負他了,故意幹出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來。
  
  "不要嗚、不要"
  
  "不要什麽?裡面這麽濕,這不是很享受嗎?"
  
  季子謙被欺負哭了,被男人抱起來用騎乘姿勢頂弄時,他才發現寶寶早就睡著了。但他依舊不敢叫太大聲,又隱忍又羞恥的樣子勾得單睿在他體內射了兩次。
  
  
  
  ☆、(單x季)雙龍+和親篇
  
  32雙龍3P
  
  又是一個福利日。
  
  季子謙跪趴在地板上,爬向沙發上坐著的單睿,用手撫慰那根粗大的肉棒,把龜頭含在嘴裡。在他身後,另一個單睿把他的屁股抬高,把另一根大肉棒肏進他的花穴裡。
  
  "嗚"季子謙的身體被頂得前後搖擺,口中的硬物被嘴唇及舌頭來回舔弄。
  
  沙發上的男人按著季子謙的下巴,看他含淚吞吐自己東西的誘人模樣,又伸手去揉他胸前微微挺立的乳頭。
  
  季子謙被刺激到小穴流了水,還把身後男人的東西夾得更緊,被肏得嗚咽出聲。
  
  沙發上的男人不發洩在他的口中,而是退了出來,龜頭從他的唇角下滑到脖子,滑過鎖骨,頂在他其中一邊的乳頭上。
  
  季子謙的雙手被抓著往上舉高,比乳暈還要大的龜頭就一直抵在他的乳頭上磨蹭。
  
  "嗚不要"季子謙覺得這個模樣真是色情極了,偏偏身後的男人一直頂他受不了的地方,像是他主動用乳頭去取悅前方男人的東西。
  
  季子謙平常被玩乳頭就會敏感得受不了了,很快就被肏到高潮了。身後的男人在他體內射了精,拔出來的時候,白濁立刻就從腿根處往下流。
  
  沙發上的男人把季子謙抱了上來,粗大的肉棒繼續頂入被肏開的小穴裡。
  
  季子謙嗚咽一聲,用騎乘姿勢被幹得呻吟不斷。
  
  身後的男人也沒有閑著,把未疲軟的性器抵在季子謙性感的裸背上磨蹭。
  
  兩個男人聯合一手勾個一條腿,把季子謙騰空抱起來肏,後穴被身後的男人給頂開,隨著體重下壓抵在前列腺上。
  
  季子謙哭喊的更凶,但不敢掙扎,被肏到淫水氾濫,把兩個老攻的下體都弄濕了。他被操得連續高潮了好幾次,精液與淫水齊流,身上狼狽。
  
  站著的兩個男人各自在他體內射了一次,才一起抱去沐浴。
  
  浴缸太小了,只能容納得下兩個人。兩個老攻誰都不肯讓誰,最後三個人一起擠在小浴缸裡,肢體交纏難免又蹭出火來。
  
  季子謙又輪流被兩個老攻操了一次,洗個澡都累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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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馬背
  
  季子謙始終無法習慣騎馬,一坐久了屁股就疼。單睿除了給他弄些柔軟的草或者布給他墊上之外,還有另一個方法,他讓季子謙坐在自己大腿上。
  
  季子謙肯定是不要的,但是抗議無效,被單睿強行抱在身上坐著,還是面對面的姿勢。
  
  馬兒奔跑走動時,兩人身體互相磨蹭,也難免把單睿蹭硬了。
  
  單睿早就想在馬背上試一次了,現在更是順理成章。他把季子謙拉過來親吻,又伸手去揉他的胸。
  
  季子謙的乳頭十分敏感,被抓住就幾乎反抗不了了,任男人上下其手。
  
  單睿把他的衣襟給扯開了,露出胸膛一片白皙的肌膚,又去脫他的褲子,連著褻褲一起脫掉。
  
  "嗚不要在這"季子謙從來就不是單睿的對手,被脫得只剩一件裡衣虛掛在身上。
  
  深山人少,要遇到其他人的機率也不高。單睿又是熟門熟路的,知道走哪一條小徑最不會碰到人。他肆無忌憚地欺負季子謙,伸手去摸他的小穴,把下面都給摸濕了,又讓他以騎乘的姿勢坐下來。
  
  坐姿原本就能進得很深,再加上馬兒還在走動,季子謙越坐腿越軟,徹底地把單睿的大東西給吃進去。
  
  單睿配合著馬兒的腳步往上頂弄,肏得季子謙控制不住地呻吟。偏偏季子謙不擅騎馬,也害怕掉下馬去,除了緊緊地攀附在男人身上也什麽都不能做。
  
  單睿故意把他胸前的衣服給敞開,一邊揉玩他的乳頭,一邊操他。
  
  "嗚不要不要"季子謙被肏得出了更多的水,喘個不停,小穴收縮得更加厲害,完全把男人給絞緊了。
  
  單睿稍微低頭,吮著他其中一顆乳頭繼續幹。季子謙哭了出來,就在馬背上給幹到潮吹了。
  
  單睿做了一次還不過癮,又讓季子謙翻身趴在馬背上,把他的屁股給抬高,用後入的姿勢肏了進去。
  
  馬兒的鬃毛磨在季子謙敏感的乳頭與陰莖上,有點刺又有點癢。季子謙被刺激到直扭腰,被身後的單睿幹得越狠,哭得更凶。
  
  最後季子謙又高潮了一次,馬背上全都是他流出來的體液。
  
  ---
  
  34裸身綑綁誘惑,軟毛繩磨逼被日
  
  這年狩獵季過後,縫補完之後剩下多餘的皮毛,單睿撿了一些較為柔軟的兔毛,讓女工做成幾條長長的白色軟毛繩。
  
  這樣的軟毛繩既不堅韌,也不實用,就只是毛色柔軟及好看而已。但單睿卻有別的用途。
  
  季子謙的膚色與動物的皮毛意外的襯,就連白色也很搭,有一種清純又誘惑的感覺。單睿先前就說過要讓季子謙裸著身子穿上這些東西做愛,但他看著這些要丟棄的毛料時,又想到可以拿來做柔軟的繩子。
  
  他拿著這些軟毛繩回到房裡,季子謙看到了便問:"這是要做什麽?"
  
  "給你用的。"單睿說完,順手拿了一條繩子在季子謙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兔毛細白的色澤與季子謙的膚色果然很搭。
  
  季子謙一頭霧水。
  
  不過等到晚上,季子謙終於知道這些用途是什麽了。他才剛沐浴完,單睿就直接闖了進來,把他打橫抱起丟在床上。
  
  單睿拿著這些軟毛繩綁住他的雙手,吊在頭頂上,又把他的腳踝分開綁住,讓他呈現跪著張開雙腿的樣子。
  
  季子謙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柔軟的毛料也不會在他身上留下勒痕。
  
  單睿又拿著一條繩子走到他的身前,從他的胯下穿過,貼著股縫前後磨動,前後兩個小穴全都被照顧到了。兔毛柔軟的觸感應該是很舒服的,現在反倒成了折磨。季子謙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下體更不用說了,花穴只不過被這樣蹭著就流出了水,把兔毛弄濕了,後穴也癢得不得了,弄得他不斷呻吟。
  
  但他無論如何扭動身體都逃不開腿間那條繩子,性器也被蹭到勃起了。
  
  單睿手持繩子的尾端,還惡劣地用柔軟的兔毛在馬眼上來回掃過。他一邊用軟毛欺負他,一邊去咬他的乳頭。
  
  季子謙被逼得哭了出來,腿間滴滴答答地流著淫液,扭著身子說不要,還被逼著說一些令人臉紅的話。
  
  單睿拉起他的一條腿抬高了肏,又解開他雙腳的束縛,讓他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往上用力頂弄。
  
  季子謙的雙手還被綁在頭頂上,全身的體重狠狠地壓在男人的陽具上。他受不了這樣,被幹了數十下就射了出來。
  
  單睿肏他的前穴,又操後穴,一直到兩個小穴都灌滿了精液才停止。
  
  ---
  
  35木馬
  
  深山裡什麽都沒有,就是木材最多。寨內有以此維生的木工,除了蓋房子與傢俱外,也做一些零碎的小東西,例如孩子們的小玩具。
  
  單睿有一天看見一名孩童與其他孩子們在玩騎木馬,底座是固定的,坐在馬兒造型的椅子上可以前後滑動,像是真的在騎馬一樣。他不是在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卻聽過其他人說過,他們從小就是玩這個長大的。
  
  單睿動了壞念頭,便去找木工,要求做一個成人可以騎乘的木馬。木工是個老實人,也沒多問,按他說的樣子做一個出來,還在椅子的位置做了兩根圓柱狀的東西。
  
  單睿讓人把東西搬回屋內,當晚就要求季子謙試乘。
  
  季子謙被單睿剝光了衣服,裸身坐在大木馬上,兩個圓柱狀的東西剛好對準他前後穴的位置。
  
  圓柱物上抹了油,單睿讓季子謙坐了下去,把他的雙手綁在馬頭上,雙腿分別綁在踏墊上,讓他形成稍微撅著屁股的姿勢。
  
  單睿站在他身後推著搖,季子謙的身體被前後晃動,兩穴同時挨肏。
  
  單睿讓木工稍微改了設計,不只可以前後晃動,還可以上下晃動。單睿轉了個木軸,將前後改成上下,季子謙的身體就像在騎馬一樣,跟著上下搖晃。
  
  兩根圓柱棒並不粗,但恰好頂在他敏感的地方,季子謙的下體被木棒肏到濕得不行,性器也勃起了。他嗚嗚嗚的哭,不斷地向單睿求饒。
  
  單睿喜歡看他這副樣子,站在旁邊跟他接吻,用雙手去逗弄他的乳頭。
  
  季子謙敏感得要命,沒多久,前後兩穴就同時高潮了。但木馬卻還沒有停下來,季子謙又哭著求饒。
  
  單睿才問:"你喜歡木馬,還是我的大幾把?"
  
  "你的"
  
  "叫錯了,我的什麽?"
  
  季子謙要羞恥哭了:"夫君的大幾把"
  
  單睿這才把他從木馬上放下來。只是季子謙不騎木馬了,改騎在單睿身上,被他用大幾把頂著肏了一晚。前面操完了換後面,後面肏完了又繼續肏前面。
  
  季子謙累到不行,騎著騎著就趴在單睿身上睡著了,含著大幾把睡了一夜。
  
  ---
  
  36溪邊
  
  單睿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外出巡視。有些路程比較遠,一天都跑不完,有些路程比較近,半天就可以結束了。
  
  這次他要去比較遠的地方,大概一天一夜才會回來。季子謙雖然已經跟寨中的大夥混熟了,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季子謙眼睛一亮:"可以嗎?"
  
  巡視碰上的意外狀況比較少,單睿想了想,說道:"可以。"
  
  反正他也有能力保護他。
  
  季子謙關在宮中太久了,其實他也比較想要到處走動,只是單睿在的話,他一般不會跑太遠。於是這趟巡視感覺像旅遊一樣,雖然多半都是在趕路,不過季子謙太容易滿足了,覺得就算能夠看看風景也好。
  
  單睿想到巡查的路線上好像有一處小溪,可以讓他們在那裡過夜。
  
  還沒天黑他們就抵達了,單睿卷起袖子與褲子,要下去溪裡捕魚當作晚餐。他本來想叫季子謙不要下水,回頭一看就發現季子謙踩空石頭,掉進水裡了。
  
  季子謙沒想到會在溪邊過夜,沒帶換洗衣物。單睿連忙生火,趁著太陽下山變冷之前還來得及烘乾:"快把衣服脫了。"
  
  季子謙濕得徹底,脫得一絲不掛。但他不好意思待在岸上,只好躲進水裡。
  
  太陽余暉撒在溪水上,波光粼粼,也把季子謙白皙的肌膚照得很誘人。單睿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目光了,接著,他也脫了自己的衣服跳下水裡。
  
  他把季子謙壓在一顆大石上,勾著他的一條腿直接闖了進去。
  
  就算四周都沒有人,季子謙在外頭的時候總是比較緊張,他夾得很緊,喘著氣的模樣性感極了。
  
  單睿忍不住狠狠幹他,把他的雙手壓在頭頂,讓他渾身赤裸著,被自己肏得渾身顫抖。
  
  季子謙的高潮來得特別快,單睿不過才幹了數十下,他就哭了出來。他又讓季子謙換了一個姿勢,讓他跪趴在淺水的一顆石頭上,用後入的姿勢肏他。
  
  水面把兩人交媾的模樣映得清清楚楚,季子謙看見了,動情得更加厲害,小穴連續高潮了好幾次,前頭倒是沒射。
  
  單睿不能讓他太累,只做了這麽兩次就罷手了。
  
  結果晚上睡覺時,季子謙自己蹭過來了,要他幫自己摸摸。單睿乾脆壓著他再做了一次,直接把他幹射。
  
  ---
  
  37玉環乳夾
  
  單睿不知道又從工匠那裡拿來什麽奇怪的東西,小小的幾個薄玉環串在一起,上頭有可以調整鬆緊的絲線,乍看之下像女人頭上插著的步搖,但又小得很多。
  
  季子謙問:"這是什麽?"
  
  單睿意味深長地道:"給你用的。"
  
  晚上,單睿親自示範了用法。他先把季子謙吻得喘不過氣來,又脫了他的衣服,把那像一串吊飾的東西夾在季子謙其中一邊的乳頭上,再用絲線拉緊。
  
  "嗚"季子謙的乳頭被圈緊了,玉環隨著他身體的動作左搖右晃的。
  
  單睿把另外一個同樣的東西夾在他另一邊的乳頭上。
  
  "好奇怪"
  
  "很好看。"單睿低頭去吻他的胸部,舌尖在敏感的乳頭上舔過。
  
  季子謙的這個地方本就敏感,現在還懸掛著吊物,總覺得癢得很厲害,而且還莫名的有一種羞恥感。
  
  單睿在他的乳珠上重重地吮了一口,季子謙叫了一聲,明顯感覺到褲子濕了。他微微縮緊雙腿,這個小動作卻被單睿察覺了,被抓過來剝了褲子,用手指愛撫穴口細嫩的肌膚。那裡比平常出了更多水,單睿把手指插了進去,季子謙的身體顫了一下,乳夾上的飾品也隨之搖動,發出清脆的玉飾聲。
  
  季子謙聽得很羞恥,單睿卻好像很喜歡,不斷用手指去插他敏感的地方。季子謙咬著唇道:"別、不要了"
  
  "那是想要夫君的大肉棒了?"
  
  季子謙每次都會被單睿的話弄得臉紅耳赤的。他沒有回答,就被單睿抱過來坐在大腿上,是想要用騎乘的姿勢。
  
  "夫君"
  
  "在這種時候求饒是沒有用的。自己乖乖坐上來。"
  
  季子謙用小穴把粗大的陽具吞了進去,都還沒坐到底,單睿就迫不及待的往上頂。季子謙呻吟一聲,玉環互相撞擊搖得更響了:"不、不要"
  
  單睿扣著他的腰往上猛幹,玉環搖得劈里啪啦響,絲線吊著飾物,把他兩邊的乳頭磨得更加敏感。
  
  季子謙只覺得又疼又癢,淚眼汪汪地看著單睿。
  
  單睿卻說:"不喜歡嗎?可是你咬得我很舒服"
  
  他說完居然還動手碰了一下季子謙的乳頭,季子謙敏感得叫出聲音來,小穴越絞越緊。單睿又用另一隻手碰了一邊,再用雙手同時去揉壓。
  
  "嗚──"季子謙被弄得哭了出來,沒多久就高潮了。
  
  單睿把那兩個乳夾給扯掉時候,淡淡的乳暈上還有一圈勒痕,看起來彷佛更色情了。他換了個姿勢,把季子謙壓在床上,一邊肏他一邊咬他的乳頭。乳頭被飾物掛著太久,拿掉時已經麻了,碰一碰就敏感得厲害。
  
  季子謙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裡的快感更多,不斷地哼叫著,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又潮吹了一次。
  
  v(單x季)雙龍+和親篇
  
   32雙龍3P
  
   又是一個福利日。
  
   季子謙跪趴在地板上,爬向沙發上坐著的單睿,用手撫慰那根粗大的肉棒,把龜頭含在嘴裡。在他身後,另一個單睿把他的屁股抬高,把另一根大肉棒肏進他的花穴裡。
  
   "嗚"季子謙的身體被頂得前後搖擺,口中的硬物被嘴唇及舌頭來回舔弄。
  
   沙發上的男人按著季子謙的下巴,看他含淚吞吐自己東西的誘人模樣,又伸手去揉他胸前微微挺立的乳頭。
  
   季子謙被刺激到小穴流了水,還把身後男人的東西夾得更緊,被肏得嗚咽出聲。
  
   沙發上的男人不發洩在他的口中,而是退了出來,龜頭從他的唇角下滑到脖子,滑過鎖骨,頂在他其中一邊的乳頭上。
  
   季子謙的雙手被抓著往上舉高,比乳暈還要大的龜頭就一直抵在他的乳頭上磨蹭。
  
   "嗚不要"季子謙覺得這個模樣真是色情極了,偏偏身後的男人一直頂他受不了的地方,像是他主動用乳頭去取悅前方男人的東西。
  
   季子謙平常被玩乳頭就會敏感得受不了了,很快就被肏到高潮了。身後的男人在他體內射了精,拔出來的時候,白濁立刻就從腿根處往下流。
  
   沙發上的男人把季子謙抱了上來,粗大的肉棒繼續頂入被肏開的小穴裡。
  
   季子謙嗚咽一聲,用騎乘姿勢被幹得呻吟不斷。
  
   身後的男人也沒有閑著,把未疲軟的性器抵在季子謙性感的裸背上磨蹭。
  
   兩個男人聯合一手勾個一條腿,把季子謙騰空抱起來肏,後穴被身後的男人給頂開,隨著體重下壓抵在前列腺上。
  
   季子謙哭喊的更凶,但不敢掙扎,被肏到淫水氾濫,把兩個老攻的下體都弄濕了。他被操得連續高潮了好幾次,精液與淫水齊流,身上狼狽。
  
   站著的兩個男人各自在他體內射了一次,才一起抱去沐浴。
  
   浴缸太小了,只能容納得下兩個人。兩個老攻誰都不肯讓誰,最後三個人一起擠在小浴缸裡,肢體交纏難免又蹭出火來。
  
   季子謙又輪流被兩個老攻操了一次,洗個澡都累暈了。
  
   ---
  
   33馬背
  
   季子謙始終無法習慣騎馬,一坐久了屁股就疼。單睿除了給他弄些柔軟的草或者布給他墊上之外,還有另一個方法,他讓季子謙坐在自己大腿上。
  
   季子謙肯定是不要的,但是抗議無效,被單睿強行抱在身上坐著,還是面對面的姿勢。
  
   馬兒奔跑走動時,兩人身體互相磨蹭,也難免把單睿蹭硬了。
  
   單睿早就想在馬背上試一次了,現在更是順理成章。他把季子謙拉過來親吻,又伸手去揉他的胸。
  
   季子謙的乳頭十分敏感,被抓住就幾乎反抗不了了,任男人上下其手。
  
   單睿把他的衣襟給扯開了,露出胸膛一片白皙的肌膚,又去脫他的褲子,連著褻褲一起脫掉。
  
   "嗚不要在這"季子謙從來就不是單睿的對手,被脫得只剩一件裡衣虛掛在身上。
  
   深山人少,要遇到其他人的機率也不高。單睿又是熟門熟路的,知道走哪一條小徑最不會碰到人。他肆無忌憚地欺負季子謙,伸手去摸他的小穴,把下面都給摸濕了,又讓他以騎乘的姿勢坐下來。
  
   坐姿原本就能進得很深,再加上馬兒還在走動,季子謙越坐腿越軟,徹底地把單睿的大東西給吃進去。
  
   單睿配合著馬兒的腳步往上頂弄,肏得季子謙控制不住地呻吟。偏偏季子謙不擅騎馬,也害怕掉下馬去,除了緊緊地攀附在男人身上也什麽都不能做。
  
   單睿故意把他胸前的衣服給敞開,一邊揉玩他的乳頭,一邊操他。
  
   "嗚不要不要"季子謙被肏得出了更多的水,喘個不停,小穴收縮得更加厲害,完全把男人給絞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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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睿稍微低頭,吮著他其中一顆乳頭繼續幹。季子謙哭了出來,就在馬背上給幹到潮吹了。
  
   單睿做了一次還不過癮,又讓季子謙翻身趴在馬背上,把他的屁股給抬高,用後入的姿勢肏了進去。
  
   馬兒的鬃毛磨在季子謙敏感的乳頭與陰莖上,有點刺又有點癢。季子謙被刺激到直扭腰,被身後的單睿幹得越狠,哭得更凶。
  
   最後季子謙又高潮了一次,馬背上全都是他流出來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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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裸身綑綁誘惑,軟毛繩磨逼被日
  
   這年狩獵季過後,縫補完之後剩下多餘的皮毛,單睿撿了一些較為柔軟的兔毛,讓女工做成幾條長長的白色軟毛繩。
  
   這樣的軟毛繩既不堅韌,也不實用,就只是毛色柔軟及好看而已。但單睿卻有別的用途。
  
   季子謙的膚色與動物的皮毛意外的襯,就連白色也很搭,有一種清純又誘惑的感覺。單睿先前就說過要讓季子謙裸著身子穿上這些東西做愛,但他看著這些要丟棄的毛料時,又想到可以拿來做柔軟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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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著這些軟毛繩回到房裡,季子謙看
  
  到了便問:"這是要做什麽?"
  
   "給你用的。"單睿說完,順手拿了一條繩子在季子謙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兔毛細白的色澤與季子謙的膚色果然很搭。
  
   季子謙一頭霧水。
  
   不過等到晚上,季子謙終於知道這些用途是什麽了。他才剛沐浴完,單睿就直接闖了進來,把他打橫抱起丟在床上。
  
   單睿拿著這些軟毛繩綁住他的雙手,吊在頭頂上,又把他的腳踝分開綁住,讓他呈現跪著張開雙腿的樣子。
  
   季子謙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柔軟的毛料也不會在他身上留下勒痕。
  
   單睿又拿著一條繩子走到他的身前,從他的胯下穿過,貼著股縫前後磨動,前後兩個小穴全都被照顧到了。兔毛柔軟的觸感應該是很舒服的,現在反倒成了折磨。季子謙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下體更不用說了,花穴只不過被這樣蹭著就流出了水,把兔毛弄濕了,後穴也癢得不得了,弄得他不斷呻吟。
  
   但他無論如何扭動身體都逃不開腿間那條繩子,性器也被蹭到勃起了。
  
   單睿手持繩子的尾端,還惡劣地用柔軟的兔毛在馬眼上來回掃過。他一邊用軟毛欺負他,一邊去咬他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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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謙被逼得哭了出來,腿間滴滴答答地流著淫液,扭著身子說不要,還被逼著說一些令人臉紅的話。
  
   單睿拉起他的一條腿抬高了肏,又解開他雙腳的束縛,讓他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往上用力頂弄。
  
   季子謙的雙手還被綁在頭頂上,全身的體重狠狠地壓在男人的陽具上。他受不了這樣,被幹了數十下就射了出來。
  
   單睿肏他的前穴,又操後穴,一直到兩個小穴都灌滿了精液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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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裡什麽都沒有,就是木材最多。寨內有以此維生的木工,除了蓋房子與傢俱外,也做一些零碎的小東西,例如孩子們的小玩具。
  
   單睿有一天看見一名孩童與其他孩子們在玩騎木馬,底座是固定的,坐在馬兒造型的椅子上可以前後滑動,像是真的在騎馬一樣。他不是在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卻聽過其他人說過,他們從小就是玩這個長大的。
  
   單睿動了壞念頭,便去找木工,要求做一個成人可以騎乘的木馬。木工是個老實人,也沒多問,按他說的樣子做一個出來,還在椅子的位置做了兩根圓柱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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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睿讓人把東西搬回屋內,當晚就要求季子謙試乘。
  
   季子謙被單睿剝光了衣服,裸身坐在大木馬上,兩個圓柱狀的東西剛好對準他前後穴的位置。
  
   圓柱物上抹了油,單睿讓季子謙坐了下去,把他的雙手綁在馬頭上,雙腿分別綁在踏墊上,讓他形成稍微撅著屁股的姿勢。
  
   單睿站在他身後推著搖,季子謙的身體被前後晃動,兩穴同時挨肏。
  
   單睿讓木工稍微改了設計,不只可以前後晃動,還可以上下晃動。單睿轉了個木軸,將前後改成上下,季子謙的身體就像在騎馬一樣,跟著上下搖晃。
  
   兩根圓柱棒並不粗,但恰好頂在他敏感的地方,季子謙的下體被木棒肏到濕得不行,性器也勃起了。他嗚嗚嗚的哭,不斷地向單睿求饒。
  
   單睿喜歡看他這副樣子,站在旁邊跟他接吻,用雙手去逗弄他的乳頭。
  
   季子謙敏感得要命,沒多久,前後兩穴就同時高潮了。但木馬卻還沒有停下來,季子謙又哭著求饒。
  
   單睿才問:"你喜歡木馬,還是我的大幾把?"
  
   "你的"
  
   "叫錯了,我的什麽?"
  
   季子謙要羞恥哭了:"夫君的大幾把"
  
   單睿這才把他從木馬上放下來。只是季子謙不騎木馬了,改騎在單睿身上,被他用大幾把頂著肏了一晚。前面操完了換後面,後面肏完了又繼續肏前面。
  
   季子謙累到不行,騎著騎著就趴在單睿身上睡著了,含著大幾把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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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溪邊
  
   單睿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外出巡視。有些路程比較遠,一天都跑不完,有些路程比較近,半天就可以結束了。
  
   這次他要去比較遠的地方,大概一天一夜才會回來。季子謙雖然已經跟寨中的大夥混熟了,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季子謙眼睛一亮:"可以嗎?"
  
   巡視碰上的意外狀況比較少,單睿想了想,說道:"可以。"
  
   反正他也有能力保護他。
  
   季子謙關在宮中太久了,其實他也比較想要到處走動,只是單睿在的話,他一般不會跑太遠。於是這趟巡視感覺像旅遊一樣,雖然多半都是在趕路,不過季子謙太容易滿足了,覺得就算能夠看看風景也好。
  
   單睿想到巡查的路線上好像有一處小溪,可以讓他們在那裡過夜。
  
   還沒天黑他們就抵達了,單睿卷起袖子與褲子,要下去溪裡捕魚當作晚餐。他本來想叫季子謙不要下水,回頭一看就發現季
  
  子謙踩空石頭,掉進水裡了。
  
   季子謙沒想到會在溪邊過夜,沒帶換洗衣物。單睿連忙生火,趁著太陽下山變冷之前還來得及烘乾:"快把衣服脫了。"
  
   季子謙濕得徹底,脫得一絲不掛。但他不好意思待在岸上,只好躲進水裡。
  
   太陽余暉撒在溪水上,波光粼粼,也把季子謙白皙的肌膚照得很誘人。單睿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目光了,接著,他也脫了自己的衣服跳下水裡。
  
   他把季子謙壓在一顆大石上,勾著他的一條腿直接闖了進去。
  
   就算四周都沒有人,季子謙在外頭的時候總是比較緊張,他夾得很緊,喘著氣的模樣性感極了。
  
   單睿忍不住狠狠幹他,把他的雙手壓在頭頂,讓他渾身赤裸著,被自己肏得渾身顫抖。
  
   季子謙的高潮來得特別快,單睿不過才幹了數十下,他就哭了出來。他又讓季子謙換了一個姿勢,讓他跪趴在淺水的一顆石頭上,用後入的姿勢肏他。
  
   水面把兩人交媾的模樣映得清清楚楚,季子謙看見了,動情得更加厲害,小穴連續高潮了好幾次,前頭倒是沒射。
  
   單睿不能讓他太累,只做了這麽兩次就罷手了。
  
   結果晚上睡覺時,季子謙自己蹭過來了,要他幫自己摸摸。單睿乾脆壓著他再做了一次,直接把他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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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玉環乳夾
  
   單睿不知道又從工匠那裡拿來什麽奇怪的東西,小小的幾個薄玉環串在一起,上頭有可以調整鬆緊的絲線,乍看之下像女人頭上插著的步搖,但又小得很多。
  
   季子謙問:"這是什麽?"
  
   單睿意味深長地道:"給你用的。"
  
   晚上,單睿親自示範了用法。他先把季子謙吻得喘不過氣來,又脫了他的衣服,把那像一串吊飾的東西夾在季子謙其中一邊的乳頭上,再用絲線拉緊。
  
   "嗚"季子謙的乳頭被圈緊了,玉環隨著他身體的動作左搖右晃的。
  
   單睿把另外一個同樣的東西夾在他另一邊的乳頭上。
  
   "好奇怪"
  
   "很好看。"單睿低頭去吻他的胸部,舌尖在敏感的乳頭上舔過。
  
   季子謙的這個地方本就敏感,現在還懸掛著吊物,總覺得癢得很厲害,而且還莫名的有一種羞恥感。
  
   單睿在他的乳珠上重重地吮了一口,季子謙叫了一聲,明顯感覺到褲子濕了。他微微縮緊雙腿,這個小動作卻被單睿察覺了,被抓過來剝了褲子,用手指愛撫穴口細嫩的肌膚。那裡比平常出了更多水,單睿把手指插了進去,季子謙的身體顫了一下,乳夾上的飾品也隨之搖動,發出清脆的玉飾聲。
  
   季子謙聽得很羞恥,單睿卻好像很喜歡,不斷用手指去插他敏感的地方。季子謙咬著唇道:"別、不要了"
  
   "那是想要夫君的大肉棒了?"
  
   季子謙每次都會被單睿的話弄得臉紅耳赤的。他沒有回答,就被單睿抱過來坐在大腿上,是想要用騎乘的姿勢。
  
   "夫君"
  
   "在這種時候求饒是沒有用的。自己乖乖坐上來。"
  
   季子謙用小穴把粗大的陽具吞了進去,都還沒坐到底,單睿就迫不及待的往上頂。季子謙呻吟一聲,玉環互相撞擊搖得更響了:"不、不要"
  
   單睿扣著他的腰往上猛幹,玉環搖得劈里啪啦響,絲線吊著飾物,把他兩邊的乳頭磨得更加敏感。
  
   季子謙只覺得又疼又癢,淚眼汪汪地看著單睿。
  
   單睿卻說:"不喜歡嗎?可是你咬得我很舒服"
  
   他說完居然還動手碰了一下季子謙的乳頭,季子謙敏感得叫出聲音來,小穴越絞越緊。單睿又用另一隻手碰了一邊,再用雙手同時去揉壓。
  
   "嗚──"季子謙被弄得哭了出來,沒多久就高潮了。
  
   單睿把那兩個乳夾給扯掉時候,淡淡的乳暈上還有一圈勒痕,看起來彷佛更色情了。他換了個姿勢,把季子謙壓在床上,一邊肏他一邊咬他的乳頭。乳頭被飾物掛著太久,拿掉時已經麻了,碰一碰就敏感得厲害。
  
   季子謙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裡的快感更多,不斷地哼叫著,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又潮吹了一次。
  
  v(單x季)爸爸篇
  
   (蛋)小美人張腿自慰,用小穴色誘爸爸
  
   季子謙自從被爸爸手把手教導自慰以後,每一有衝動,便會想著單睿發洩。只不過就算發洩了,身體還是感到空虛,他異於常人的小穴總是會動情流水,提醒他這個地方是想要被人進入的。
  
   只有單睿喝醉那一晚摸過這裡,他也沒有自己試過。他憶起被爸爸摸下體的酥麻快感,越想越覺得欲求不滿。
  
   他很快地洗好澡,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的時候沒有注意門邊卡了一枝筆,留了一個空隙。
  
   他脫了褲子,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假想那天未完成的後續,他的爸爸正坐在他的雙腿之間,目光盯著他的下體看。他光是想像這樣的情景,就覺得體內有水湧出。他把手放在穴口上,果然摸到一片濕潤。他用手指來回摸了一會,依然覺得不夠,單手解開自己的睡衣扣子,把上半身裸露出來,學單睿摸他的樣子,用指腹揉捏自己的乳頭。
  
   "嗚"
  
   他做著這種事的時候,沒察覺到單睿正站在門口看著裡頭的情形。季子謙仰躺的角度太好了,小穴正好對著門口,兩顆乳尖也挺立起來,自己把自己的身體弄得很色情的樣子。
  
   單睿突然就有點生氣,如果不是自己剛好路過,而是被管家或其他僕人看到了呢。他越想就越覺得自己有理由懲罰季子謙,直接推門進去,把房門給鎖上了。
  
   季子謙根本反應不過來,衣服全被他脫了,身上一絲不掛:"爸爸"
  
   單睿只說:"繼續你剛才做的事。"
  
   季子謙呆呆地看著他。
  
   單睿又提醒一次:"要我親自動手嗎?"
  
   由單睿動手就不光只是看這麽簡單了。季子謙既緊張又害怕,躺在床上慢慢把腿分開,小穴流得水比剛才更多了。
  
   單睿走到床邊,更近距離地看著羞恥到快哭出來的季子謙:"繼續啊"
  
   "爸爸"
  
   季子謙求饒的模樣只不過讓他的慾火燒得更旺而已。他親自動手了,用膝蓋把季子謙的雙腿壓開,手指抵在上陰唇時輕時重地磨蹭。
  
   "啊──!爸爸"季子謙不斷地扭動身子,那兩顆被自己弄挺立的乳頭在單睿眼前晃動。
  
   單睿俯下身咬了下去,用舌尖舔弄乳尖最敏感的地方。
  
   季子謙的小穴就像氾濫一樣,把床單給弄濕了。他還沒成年,單睿是不可能插進去的。但他也並不想這麽忍著,脫了褲子,把勃起的龜頭抵在他的穴口上磨。
  
   ?
  
   "嗚、爸爸"季子謙只覺得下體癢得不得了,除了癢之外還有一種奇異的快感攀升,令人難耐。
  
   單睿用手指把他的穴口給撥開,用龜頭去磨陰蒂的位置。季子謙幾乎整個人彈起來了,但又被單睿強壓回去。他哭著喊爸爸,最後嗚咽一聲高潮了,一小股淫水從小穴裡湧了出來。
  
   單睿看到他的穴口急遽收縮著,差點忍不住插了進去。但他終究克制住了,又把季子謙弄噴水了一次,才射在他的身上。
  
   ---
  
   (蛋)浴室後續
  
   聽了這樣的話,單睿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他讓季子謙抬起頭來,低頭跟他接吻。
  
   單睿骨子裡本就有一種凶性,是因為對著季子謙所以才壓抑不少,但現在又有發作的趨勢。他兇猛地咬著季子謙的唇,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結合的下身動得更快,幾乎要把季子謙釘在牆上了。
  
   季子謙從喉嚨發出嗚咽的聲音,卻表現得十分順從。他承受單睿激烈的吻,被肏得受不了了也只會安靜地哭。
  
   單睿把花灑的水給關了,讓肉體撞擊的淫靡聲音回蕩在浴室內。
  
   "嗚爸爸"季子謙似乎是覺得羞恥,想要向單睿求饒,卻撩起他更猛烈的慾火。
  
   單睿把大肉棒抽了出來,把季子謙翻身壓在洗手台前,後者赤裸而充滿情慾的表情完全映在鏡子上。季子謙退了一步,剛好抵在單睿的性器上。
  
   單睿按著他的臉朝向鏡子,抬起他的一條腿跨在洗手臺上,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肏,操到小穴都流水了。
  
   "不要爸爸"季子謙第一次看見自己這麽色情的模樣,小穴咬著大肉棒不放,被插得噗哧出聲,穴口都磨紅了。
  
   單睿極享受他這麽咬著自己,在他耳邊道:"不是想要我射裡面嗎?那就好好看著。"
  
   季子謙的耳根都紅了,像是被單睿噴出的氣息給燙的。就算羞恥到不行,他還是真的乖乖地看著。
  
   單睿只覺得今晚不能好了,藥效在他體內猛烈發作:"你到底給我下了多少藥?"
  
   "大概是一湯匙。"季子謙連說明書都沒有看,就照著平常生病感冒吃藥的標準放了。
  
   單睿算了一下,那大概是三倍劑的量,也就是說他們今晚都不用睡了。
  
   季子謙還呆呆地問:"不對嗎?"
  
   "對。"單睿對著他簡直沒脾氣了,"夠讓我射滿你的小穴了。"
  
   季子謙的臉紅了起來。?
  
   單睿已經壓著他開始肏了,大肉棒在緊窄
  
  的小穴裡快速地挺進挺出,頂到敏感點的時候,穴口還會猛烈收縮。
  
   "啊、慢點爸爸"
  
   "慢不了了。"單睿壓抑太久的慾望都在今晚爆發了。季子謙越叫,他就幹得越狠,偏偏他又喜歡故意逼著季子謙叫出聲音來。
  
   季子謙快一步先達到高潮了,單睿隨後才射進他體內,一邊射一邊幹,精液混著淫水從季子謙的腿根流了下來。
  
   季子謙喘著氣目不轉睛地看著,心滿意足。
  
   ---
  
   (蛋)舔穴高潮
  
   "唔爸爸別這樣"
  
   季子謙赤裸地被單睿按在床上,雙腿大張,他的身上都是吻痕,舌頭滑過的濕潤痕跡從他的脖子一直往下,在胸前,在肚臍、小腹,一直延續到他的雙腿之間。
  
   單睿親吻他的性器之後,居然直接伸舌頭舔他下面的小穴。他雖然才剛洗過澡,但還是
  
   "啊!"季子謙突然動了一下,不知道被舔到什麽敏感的地方了,體內湧出水來,雙腿夾了起來:"爸爸,不要髒"
  
   "不是才剛洗過澡嗎?"單睿只不過用舌頭輕舔他的陰蒂而已,沒想到季子謙反應這麽大:"不舒服嗎?"
  
   "不是,可是"是因為太舒服了,所以他也沒有太認真地拒絕。
  
   季子謙太容易看穿了,所以單睿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但他也沒有像往常那樣作弄他,他的寶貝又敏感又害羞,要是欺負得太狠了,恐怕下一次就不肯讓他做這種事了。
  
   單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趁著季子謙已經動情的時候,用舌尖把小穴的縫隙給舔開。季子謙哼哼幾聲,身體都繃緊了,口中不斷喊著爸爸。
  
   單睿輕輕笑了一聲,溫熱的鼻息直接噴上敏感的穴口,季子謙的身體顫了一下,小穴開始強烈收縮。
  
   單睿趁這個時候把舌頭探了進去,舔弄穴內不斷蠕動著的粉色軟肉。
  
   "啊──"季子謙驚叫出聲,扭得更厲害了,小穴不受控制地湧出水來,是被弄得有感覺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單睿喜歡他因為自己而動情的模樣,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熟練地用舌頭玩弄季子謙的身體。
  
   季子謙幾乎要被他逼哭了,呻吟道:"爸爸夠了、不要了進來"
  
   ?
  
   單睿惡劣地用舌頭肏他的穴,在季子謙即將高潮的時候,卻又退了出去,不舔了。
  
   "爸爸嗚"季子謙難受極了,不斷用下體在單睿身上蹭。
  
   "想不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季子謙羞恥地道:"嗚想"
  
   "寶貝自己坐上來,用你最喜歡的騎乘姿勢。"
  
   季子謙沒有最喜歡這個姿勢,是因為每次用這個姿勢他都會被乾哭,所以單睿才故意這樣說的。但他從沒有拒絕過單睿,明明知道會被欺負得很慘,還是乖乖地坐在單睿身上,用小穴去吃爸爸的大幾把。
  
   "寶貝裡頭真棒,又濕又熱的爸爸最喜歡了"
  
   "爸爸我也最喜歡你了"
  
   ---
  
   (蛋)跳蛋放置,哭著求爸爸肏
  
   季子謙的後穴還是太緊了,單睿每次進入都需要先花時間擴張。後來他想到一個辦法,買了一個跳蛋回來使用。
  
   他將潤滑劑抹在跳蛋上,再塞到寶貝的屁股裡頭。
  
   "爸爸,好奇怪"季子謙是自己掀衣服脫褲子的,但後面被異物進入的感覺還是很奇怪,他總忍不住用屁股去夾那顆東西。
  
   "乖寶貝,這樣爸爸進去時就不用花那麽多時間了。"
  
   季子謙一聽是這樣,也不抱怨了,乖乖地把衣服穿好。
  
   單睿打開了開關,一邊親他,一邊哄他乖乖忍耐。
  
   不知道是單睿塞的位置太好了,還是季子謙太過敏感,他只用最慢速就被玩到勃起了。季子謙的肌膚都泛紅了,身體輕顫起來:"嗚爸爸"
  
   單睿視而不見:"寶貝,我們下樓去吃飯。"
  
   雖然是在家裡,但季子謙臉皮薄,好像非常在意被人發現似的,只能佯裝沒事一樣隨爸爸去吃飯。跳蛋一直在體內磨著,他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緩慢,單睿一直跟在他身邊,就怕他不小心摔了。
  
   好不容易熬到走到餐桌的位置,季子謙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又差點驚叫出聲,跳蛋隨著姿勢改變,越進越深了。他拿著筷子的手都是抖的,菜都夾不好了,性器硬得發疼,前端好像把內褲給打濕了。
  
   季子謙根本吃不出飯菜的味道,就只是拼命忍耐,連想射精的慾望都得強忍下去。
  
   單睿好像並不急,這頓飯吃得有點久。
  
   季子謙終於忍不住了,雙眼都憋紅了,小小聲地對單睿說:"爸爸,我想要了"
  
   單睿一直在等這一刻,卻又故意問道:"寶貝想要什麽?"??,
  
   季子謙早就忍耐到極限了,這時候也顧不得羞恥了:"我想射也想被爸爸操"
  
   單睿這時還等什麽,立刻帶著季子謙回房裡。
  
   季子謙臉上的表情憋不住了,軟軟地靠在單
  
  睿身上蹭,一邊蹭還一邊叫著:"爸爸我好難受"
  
   單睿把他的上衣扣子給解開了,先玩了一會胸部,再脫他褲子時,內褲都濕透了。下面那張小穴淫水氾濫,單睿只不過用手指去碰而已,就把季子謙刺激到射了。
  
   "寶貝,你真敏感"單睿總喜歡把季子謙給剝光,但他自己偏偏不脫,只扯下褲頭,把大肉棒往濕潤的花穴裡干進去。
  
   "嗯、啊──爸爸還、還要"季子謙早就要被情慾給折磨瘋了,自己把雙腿勾在單睿的腰上,扭著屁股往爸爸的方向湊近。
  
   單睿見他的寶貝浪成這副模樣,只是更狠更快地幹他,把季子謙肏得不斷地呻吟。
  
   "爸爸嗚後面後面也要"
  
   單睿立刻抽出放在他後穴裡的跳蛋,將大肉棒抽出,往後面狠狠地肏了進去。後穴完全被跳蛋擴張夠了,很容易就一進到底,是最理想的狀態。
  
   "啊"季子謙果然舒服地哼哼幾聲,身體顫了幾下,直接被單睿給操射了。
  
   ---
  
   (蛋)模仿G片裡面的姿勢做愛
  
   季子謙色誘過單睿兩次,兩次都達到目的了。這使得單睿很好奇季子謙到底哪裡找來的小電影看。他本來已經忘了這件事,是因為他自己的手提電腦壞了送修,他借了季子謙的,無意間發現的流覽紀錄。
  
   單睿點進去看,一入眼就是重口的SM調教,大雞巴老攻拿著鞭子鞭打小受,雖然表演性質比較多,他也是沒想到季子謙會看這種的。後來他連點了幾個連結都是如此,都是迷奸、下藥、不能反抗、強制愛
  
   單睿看了一輪下來,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他的寶貝太客氣了。
  
   季子謙下課回來了,照例先溫習一會功課。他在校的成績一向很好,單睿也不用怎麽擔心。他晚上洗了澡,又去敲爸爸的房門。
  
   單睿讓他進來。季子謙進房後,發現爸爸居然在看小電影,那個網址不是!!!
  
   "寶貝,爸爸都沒發現你喜歡這種的。"單睿看的正好是奸獄片,裡頭的小受被下了藥,神智不清的樣子,赤裸著被三個男人綁起來褻玩。
  
   單睿看得面不改色的,季子謙只看了一眼就紅了臉:"爸爸,我沒有"
  
   單睿照著上面的臺詞念了一遍:"說謊是要受到懲罰的。"
  
   "爸爸"
  
   不用三分鐘,季子謙就徹底被剝光了。
  
   影片裡的小受因為藥性作祟,正在跟一個男人舌吻,然後一路舔吻下去,舔男人胯下的大雞巴,吮得嘖嘖有聲,連囊袋都沒有放過。
  
   單睿要求季子謙做一遍。季子謙羞恥地湊了上去,像小動物一樣舔了舔單睿的唇,親了親他的喉結,舌頭在胸肌腹肌上滑過,最後乖乖地含住大肉棒的前端,又照著影片上的小受一樣繼續往下舔。
  
   影片裡的小受是表演性質的妖嬈,季子謙做來卻十分青澀清純,明明應該是違和的,卻又相當色情。
  
   "寶貝,繼續做"
  
   季子謙轉頭看了一眼影片,臉徹底紅了。那小受躺在地上抱著雙腿,把後穴暴露出來求肏。
  
   "爸爸"季子謙情動時放浪得很,可多半時候,他還是那個膽小害羞的養子。單睿要是沒有給他一點回應,他又矜持得不得了。
  
   "乖,爸爸想看。"
  
   季子謙於是乖乖躺著了,對單睿擺出了羞恥得要死的姿勢。
  
   單睿的目光就一直盯著他的下身:"接下來要說什麽。"
  
   "爸爸肏我"
  
   單睿毫不客氣地把大肉棒幹了進去,一插進去就聽見噗哧的聲音,肉穴緊緊地咬著他不放:"寶貝這麽饑渴,爸爸來滿足你"
  
   "爸爸"季子謙親了親單睿的下巴,順從的擺出爸爸想要的任何姿勢,"還要嗯"
  
   不是誰都能讓季子謙變成這副模樣的,他的身體只會為爸爸敞開。
  
   ---
  
   (蛋)妄想,假裝同學看見季寶貝跟爸爸在教室裡激情做愛(同學視角)
  
   "爸爸嗯、爸爸"
  
   同學甲有東西放在教室裡忘了帶了,他回來拿,卻聽見教室裡傳來奇怪的聲響。他以為有人進教室偷東西了,躲在門旁往裡面看,沒想到竟然看見一場活春宮。主角是他們班上最優秀的好學生季子謙,竟然光著身子被壓在自己的桌上肏,肏他的人竟然還是他的爸爸。
  
   同學甲的三觀都要震碎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躲在門邊看了下去。
  
   那個男人的手捏著季子謙的胸,好像逗弄一樣玩弄他的乳頭,季子謙叫得很軟,叫得他都硬了。而且還十分配合地抬起屁股來,還想要他的爸爸繼續。
  
   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什麽了,突然轉頭往門邊瞥了一眼,嚇得同學甲趕快把頭縮回來。
  
   他靠在門上等了一會,聽見季子謙繼續呻吟時,才又轉頭繼續看。
  
   兩人的姿勢已經換了,季子謙的單腳被抬高到桌子上,往他這個方向露出下體。緊接著男人把自己驚人的尺寸塞進
  
   塞進男人腿間沒有的小穴裡。
  
   同學甲又再一次震驚了,他沒想到季子謙竟然是個雙性,難怪長得這麽漂亮。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結合的下體看,好像想要看得更清楚一點。那張小穴淫蕩極了,被幹得流出水來,還不斷咬著那根粗大的東西。
  
   季子謙好像被弄得很舒服,口中一直喊著爸爸,聽得他的血液全往下沖了。同學甲勃起了,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東西。
  
   男人肏幹地速度加快,季子謙低吟一聲像是高潮了,趴在桌子上喘氣。
  
   男人把大肉棒抽了出來,但好像故意不讓季子謙收回腿。同學甲就看見那張誘人的小穴裡流出精液來,他腦中一空白,也跟著射了出來。
  
   季子謙又換了一個姿勢坐在男人身上,騎乘的姿勢好像讓他非常受不了一樣,哼的像是要哭了。
  
   男人一邊操他,一邊吻他,還伸出舌頭舔弄他的乳頭。
  
   同學甲這個角度看不清楚,但季子謙的胸部好像非常敏感,光是被舔就顫抖個不停。季子謙哼得非常撩人,同學甲又硬了一次。
  
   接著男人開始快速地肏他,頂得他的身子不斷地上下起伏,呻吟越來越軟,好像是被弄哭了。
  
   季子謙口中不斷地叫著爸爸,好像他的爸爸就是他的一切。
  
   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季子謙耳邊說了什麽,季子謙驚叫一聲,就哭著高潮了。
  
   ---
  
   (蛋)羊眼圈
  
   單睿玩過了跳蛋與按摩棒,這次又發現了新奇的玩具。只不過這東西不是用在季子謙身上的,而是用在他自己身上的。
  
   這東西今天才剛到貨,用過的人都說好,他決定今晚試一試。
  
   他像往常一樣把季子謙叫到自己的房間來。季子謙有時候會穿著自己的睡衣,有時候會穿爸爸給他買的那些露骨的性感睡衣。他們的房間只在隔壁而已,所以季子謙換上了之後,還得要注意外頭有沒有人走動,才敢過來。季子謙總是怕被人看見,這種緊張害怕的情緒反而能讓他更快進入狀況。
  
   他今天穿著睡袍就過來了,連內褲也沒有穿。
  
   單睿扯開他睡袍的系帶,讓他在自己面前裸著。他把羊眼圈拿給季子謙,要他幫自己戴著。
  
   "這是什麽?"
  
   "會讓你舒服到哭的東西。"
  
   季子謙的臉不爭氣地紅了:"要戴在哪裡?"
  
   單睿指了指自己的東西,讓他自己選:"你挑一個喜歡的位置。"
  
   季子謙猶豫一會,把這東西套在大肉棒的冠狀溝下,他總覺得這樣能卡得比較緊,不至於一不小心就掉在他體內了。
  
   單睿笑了一下,開始親吻他的寶貝。前戲總歸是差不多的,先把季子謙弄到動情之後,他才會進入。
  
   但這次不太一樣,季子謙剛被進入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妙,羊眼圈上的軟毛刷過穴口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呻吟起來了:"啊爸爸"
  
   單睿按著他的雙手,怕他掙扎時傷到自己了。他再挺進一點,季子謙看起來就快要哭了:"爸爸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寶貝,舒服嗎?"
  
   舒服到太要命了。單睿才剛全部頂入而已,就把他的寶貝弄哭了。
  
   "爸爸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季子謙哭得很厲害,身體顫個不停,小穴卻緊夾著單睿,夾得他都不想出來了。
  
   雖然這樣欺負他很可憐,但單睿還是肏得他哭喊出聲。如果不堵住他的唇的話,他恐怕都會把管家給喊來了。
  
   單睿玩了一會就放過他了,重新把大肉棒塞進小穴裡。
  
   就算被爸爸這樣惡劣地欺負,他還是想要跟爸爸索吻,雙唇貼了上去,吻住單睿的下巴。
  
   單睿立刻低下頭吻住他的唇,舌頭霸道地闖了進去,下身動得越來越快,在季子謙一聲軟過一聲的呻吟中,讓他爽到高潮了。
  
  
  
  ☆、(向x沈)01-05跳蛋羞辱尿道羊眼圈
  
  01全裸被綁在椅子上的跳蛋肏穴初體驗,被打屁股
  
  沈天祺渾身赤裸地坐在一張寬大的木椅子上,雙手被繩子反綁在椅背上,雙腿被打開綁在兩旁的扶手上。這個姿勢迫使他的下身大敞,隱秘的穴口完全暴露出來。一顆跳蛋正塞在他的後穴裡震動,嗡嗡嗡嗡地響著,臀肉被迫拍打在木椅上發出淫靡的聲響。他的前列腺被跳蛋狠狠磨著,陰莖已經勃起,馬眼上甚至溢出水珠。
  
  向堯一直站在他的身前看著他,看他滿臉潮紅卻忍著不叫出聲的色情模樣。他突然往前一步,伸手在穴口的皺褶摸了一下,那處敏感到急遽縮緊,把體內的跳蛋推進更深了。
  
  沈天祺終於泄出一絲呻吟,帶著水光的漂亮雙眼狠瞪著男人:"別碰──"
  
  真像呲牙裂嘴的可愛小狗。
  
  向堯沒有被嚇唬到,不碰穴口了,卻在他富有彈性的臀肉上揉捏起來。每捏一下,好像都會改變跳蛋震動的位置及角度。
  
  "嗯"沈天祺依然強忍著呻吟,眼角卻不受控制地溢出淚水。
  
  向堯看見他的陽具顫動得很厲害,好像碰一碰就會射了。但他沒這麽好心,不但用手捏住龜頭,還用拇指堵上他的鈴口,惡意地揉玩按壓。
  
  "嗚──"都忍到這個地步了,沈天祺還是不肯鬆口。
  
  向堯欣賞他的骨氣,卻也喜歡像這樣折磨他。他開始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去拍打沈天祺的臀肉,被打屁股的動靜還比叫聲響亮。
  
  沈天祺再倔強也還是忍不住嗚嗚嗚地呻吟出來。前頭無法射精,卻還是擋不住前列腺高潮令人崩潰的快感。他突然重重地嗚咽一聲,渾身抽搐顫抖起來,臉上露出又舒服又難受的神情。
  
  向堯鬆開手,沈天祺的陰莖激烈顫動著,這時卻怎樣都射不出來了。
  
  等沈天祺緩了過來,整張臉都哭濕了,但後穴傳來的快感還在持續著。他看著向堯,說出的話不是求饒,而是咒駡。
  
  ---
  
  02乳頭調教,羞辱高潮
  
  向堯有許多變態的玩法。他知道沈天祺是直男,在床上最受不了被像女人一樣對待。但他越討厭的事,向堯就越喜歡去做。因為他實在是很好奇沈天祺究竟能忍耐到哪一步。
  
  這次他把他綁在床上,雙手雙腳呈現大字型,連後穴也徹底暴露出來。
  
  他準備了吸乳器,在沈天祺強烈地掙扎及咒駡聲中玩弄他的乳頭。沈天祺的乳頭敏感度也不錯,用舌頭舔弄就會有感覺。但還不夠,向堯希望它更敏感一點,最好調教到蹂躪撫摸就會射精的程度。
  
  他先用吸乳器把沈天祺的乳頭吸腫了,淺褐色的小豆腫得比平常還要大還要挺立,再用乳夾夾住他的乳頭邊緣,以指腹撥弄乳珠中間最敏感的地方。
  
  沈天祺像平常一樣咒駡幾聲,然後開始輕喘,呻吟,音調逐漸變軟,乳頭又疼又舒服,快感與疼痛交錯把他刺激到勃起了。
  
  這是可以訓練出來的。沈天祺一開始被夾乳頭只會感覺到疼痛,都被疼哭了,是適應之後才慢慢生出快感的。
  
  向堯見狀笑了出來,故意用話激他:"這不是很喜歡被玩乳頭嗎?都有反應了。下次讓你帶著乳夾出門如何?是有鈴鐺的那種。"
  
  沈天祺握了握拳頭,如果不是雙手被縛,他可能一拳就打過去了。雖然他總是打不過向堯,還會被他折騰得很慘,但心裡憋著氣,他怎麽樣都不痛快。
  
  "再讓你塞顆跳蛋,套上鎖精環,穿上緊身衣褲,所有的反應都遮不住,你會在眾人面前糗態盡出"向堯越說越過分,因為用言語羞辱的話,他的反應就會更大,"沈天祺,你就是個想被男人操的騷貨。"
  
  沈天祺激烈地動了一下,不但沒有達到嚇阻對方的效果,反而讓乳頭被夾的疼痛感覺越來越清晰。但他的陽具一點也沒有疲軟下來,前端還抖出水來。
  
  向堯不重不輕地捋了他的陰莖一把,又用手指輕輕去摩娑他的後穴,感覺到穴口敏感得收縮起來:"一代影帝墜落成男寵,渾身上下還被開發過了,尤其是這個地方,都被肏透了你還抱得了女人嗎?"
  
  沈天祺終於忍不住了:"閉嘴"
  
  向堯不去碰他的穴口了,又繼續揉玩他的乳頭。
  
  下身的空虛感全都被上頭的刺激給取代了,沈天祺被順利地轉移注意力了,只覺得胸前的快感越來越強,好像越來越不夠。
  
  向堯知道就差了那麽臨門一腳,沈天祺還沒辦法做到單靠乳頭就高潮。於是他順手幫了一把,再把手指插進他的後穴裡,對準了前列腺的位置按。
  
  沈天祺悶哼一聲,喘氣突然變得急促起來,是快要到了。他的性器抖了幾下,如期射出精來。
  
  還不能用乳頭高潮,只用後面也是可以的。
  
  ---
  
  03蒙眼綑綁,邊被大肉棒肏穴,邊被尿道棒調教
  
  沈天祺的雙眼被蒙著,雙手被反綁。他以雙腿大張的姿勢往後坐在向堯身上,被硬挺的陽具操進穴口裡。
  
  "嗚"他被向堯操過幾次,後穴已經漸漸能適應那人的尺寸。
  
  完全坐入到底之後,向堯一反常態地握住他的陰莖。他一直在訓練沈天祺用後穴射精,今天卻突發奇想,想讓他嘗試一下尿道調教的滋味。他用拇指在他的馬眼處按了按,看見鈴口敏感得一張一合。
  
  沈天祺輕輕地喘氣,因為看不見,所以感官變得比平常敏銳,敏感的地方變得更加敏感了。
  
  向堯一手愛撫玩弄那根東西,另一手則從櫃子裡抽出一根尿道棒來。他在尿道棒上抹了潤滑液,捏著沈天祺的龜頭輕輕地捅入。
  
  沈天祺立刻感覺到不對勁了,動了一下。
  
  "別動,要是廢了可別怪我。"向堯貼在他的耳旁說話,氣音直接竄進耳洞裡,讓沈天祺敏感得顫了顫。
  
  "這是什麽?"沈天祺也知道尿道是非常脆弱的地方,就算隱含怒氣也不敢亂動。
  
  "你猜。"向堯故意不跟他說,讓他因為未知的東西而感到緊張害怕。
  
  "媽的,向堯,你這個變態,神經病"沈天祺知道罵向堯,對方也無所謂之後,他更加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知道罵我也沒用,何必浪費口舌呢。"
  
  "我爽。"
  
  "那我就讓你更爽一點。"向堯慢慢地把尿道棒插入,沈天祺難受地哼了幾聲。他轉動尿道棒讓沈天祺適應一會,最後全部插入到底。
  
  沈天祺根本不知道這東西進入多深了,只覺得稍微動一下,尿道就敏感到發疼的地步。
  
  向堯卻在這個時候開始肏他,抱著他的腰緩慢動作。
  
  "別"沈天祺難得示弱了,口中溢出疼痛與快感交織的呻吟。他的眼淚很快就被逼出來了,顫抖著唇道:"拿出來"
  
  "你再適應一會。"向堯並沒有停下動作,因為沈天祺害怕到把他完全夾緊了。他看見沈天祺的陰莖隨著顫抖擺動,頂端還溢出水來,也並不完全是疼痛的。他逐漸加快速度,邊肏邊觀察沈天祺的反應。
  
  "不要、動了"沈天祺沒有像平常那樣張牙舞爪的,好像脆弱得很。
  
  這樣的沈天祺他也覺得十分有意思。
  
  尿道棒早就被甩得往外抽離了一段,因為鈴口敏感到收縮,所以又把這根東西給絞緊了。跟他的後面一樣。
  
  "你放鬆點,它自然就會出去了。"這倒不是謊話,只不過沈天祺看不到,也對他沒有足夠的信任。
  
  沈天祺怎麽樣都放鬆不下來,夾得向堯爽了好一陣子。向堯足足操了他將近半個小時,在快要高潮的時候,他才施捨似的把尿道棒給拔出來。
  
  沈天祺猛烈地顫抖起來,過了好幾秒才射出精液。
  
  ---
  
  04口交,操嘴,被迫顏射舔精
  
  向堯喜歡逼迫他做不喜歡的事,不是仗勢欺人的那種逼迫,而是讓他不得不心甘情願去做的逼迫。
  
  他覺得他們上輩子可能是仇人,因為恩怨沒有了結,所以這輩子才會繼續耗下去。
  
  向堯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頗有耐心地等著沈天祺的回答:"做不做?"
  
  沈天祺能有什麽選擇,向堯計算他的時候,會一併把他的退路全都給封死了。他走了過去,彎腰去脫向堯的褲子。
  
  向堯說:"跪下來。"
  
  他抬頭看了向堯一眼,眼神像是想殺人的那種,然後一聲不吭地跪下來。他粗魯地扯開向堯的褲子,拉下內褲,張口就要去咬。
  
  向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警告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敢咬我一口,我就拍了你的裸照跟視頻發出去,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想看的。"
  
  這的確是沈天祺的死穴。
  
  他拍開他的手,雙手握住他的陽具,皺著眉頭張口把龜頭含了進去。向堯一向吃得清淡,也愛乾淨,所以沒有什麽難聞的味道。
  
  即便這樣,沈天祺心裡頭還是排斥,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沈天祺的學習能力很好,向堯也逼他看過一些小黃片,他學著影片中的人那樣做,先含著龜頭的一半,用舌頭舔了舔。他不用看向堯的表情,從陰莖跳動的變化,就可以知道他爽了沒有。
  
  在這方面,沈天祺確實是很有天分的。就像他會花時間去磨練自己的表情跟演技一樣,許多事做起來只是看有沒有用心而已。
  
  他要是敷衍,向堯一定看得出來。操一頓是少不了的,不知道又會怎麽折磨他了。
  
  "夠了,含深一點。"
  
  聲音從沈天祺的頭上傳來,他知道向堯應該是在盯著自己看。他沒有抬眼,只是遵照指示把男人的陽具含得深一點。
  
  向堯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的嘴巴完全張開了,龜頭抵在舌頭上,慢慢滑進深處。
  
  "惡"沈天祺忍不住想要反胃的衝動,這是生理本能。
  
  向堯卻只是不斷地重複這樣的動作,把沈天祺逼出淚來,等他適應下來之後,讓他用雙唇包覆著莖身,開始操他的嘴巴。
  
  用口畢竟不像操穴那樣爽,就是滿足自己的征服慾而已。尤其沈天祺的身分又不一樣,是妹妹的丈夫,是直男,又是知名人物。
  
  沈天祺不斷地被龜頭抵到喉嚨,他眉頭都皺起來了,卻還是配合著向堯操弄,不敢咬他一下。
  
  向堯光是看他含著自己的東西就已經很興奮了,速度加快。
  
  "嗚"沈天祺流露出好像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向堯還沒停下,好像操得更起勁了。
  
  十分鐘之後,沈天祺嘴巴發酸發麻,向堯才有想要射精的慾望。他沒有射在沈天祺的口中,而是退了出來,全射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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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羊眼圈
  
  上床之前,沈天祺看見向堯拿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過來,一圈像頭髮一樣的東西。
  
  他從前幾乎不用情趣用品,各種稀奇古怪的體驗都是向堯帶給他的,自然不曉得這是什麽。
  
  他等著向堯像先前那樣把東西往他身上弄,但這次沒有,向堯借了他的手套弄一下自己的陽具,就把那圈毛給戴上了,還戴在冠狀溝槽的地方。
  
  "這是什麽?"沈天祺還是忍不住問了。
  
  "先試試效果。"
  
  沈天祺半信半疑,那東西究竟能做什麽。他剛才摸過了,只不過是軟軟的毛而已。他正要躺下,向堯讓他轉過身去跪趴著。
  
  例行性要先做擴張,向堯不弄,讓沈天祺自己來。
  
  沈天祺只能自己來了,否則最後疼的人還是他。他忍著羞恥開始擴張,向堯一邊盯著他看,一邊調整那圈軟毛的鬆緊度。
  
  等到差不多時,沈天祺放鬆身體等著向堯進來。
  
  向堯一反常態的不摸他的屁股,而是扣住他的肩膀,慢慢將自己給送進去。
  
  初進入的時候,只覺得有些癢,沈天祺並沒有太在意,等到向堯開始動作的時候,他才知道這玩意兒真正的作用是什麽。軟毛輕輕掃過內壁,像被撓癢一樣讓人受不了。腸壁又是那麽脆弱敏感的地方。
  
  "等等"向堯還沒動幾下,沈天祺已經被弄得有些腿軟了。他終於知道向堯為什麽要扣住他的肩膀了,為了不讓他逃脫。他被向堯按著動彈不得,只能趴下了。但這個姿勢反而讓屁股抬得更高,陽具進入得更深,肏弄的角度不停變換著,力道與速度開始加深加快。"不要"
  
  沈天祺很快就被逼哭了,渾身顫個不停。但向堯喜歡這樣,喜歡看他被自己弄得受不了求饒的樣子。
  
  "媽的停下、啊"沈天祺被逼急了就開始罵,一邊罵一邊又被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
  
  向堯最後用雙手扣住他的腰,頂得更深更狠,讓軟毛在他體內來回掃過,撓過每一條敏感的神經。
  
  "別嗚──"
  
  這種東西不能用得太久。向堯只不過用了五分鐘就把沈天祺給肏射了。他把羊眼圈給拿掉時,龜頭已經脹得有些疼痛了。
  
  "還沒完呢。"他翻過沈天祺的身體,面對面地上他。
  
  沈天祺覺得這麽快就被肏射實在是太丟臉了,全程都遮著臉不敢看向堯。
  
  精液從沈天祺英俊的臉上往下流,流到唇上。
  
  沈天祺不小心嘗到了一點,被向堯用指頭按著唇,抵在舌頭上,讓他將一小部份精液吃了進去。
  
  ☆、(向x沈)06-10窒息視訊葡萄榨汁泡泡
  
  06窒息性高潮
  
  向堯進入的時候有些粗暴,沈天祺疼得悶哼一聲。
  
  他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被領帶給蒙住了,緊接著向堯就扒了他的褲子,上了他。向堯偶爾心情不好的時候會這樣,但他不會玩得太過火。
  
  "慢一點"沈天祺伸手要去抓對方,卻反被扣住手腕按在頭上,睡衣也被撩起來了。
  
  向堯俯身下去咬他的乳頭時,被沈天祺踢了一腳。不是多麽大力,但不知道打開了向堯什麽奇怪的開關,他用膝蓋壓住沈天祺的雙腿,開始用力地肏他。
  
  沈天祺罵了他幾聲,但還是配合地放鬆身體。通常跟向堯作對的話,吃苦的都是他自己。
  
  向堯幹了他一會,才把人抱起來肏。他知道沈天祺討厭這個體位,但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看他被自己肏哭。
  
  "媽的太深了不要、再頂了"沈天祺罵罵咧咧的樣子很可愛,特別有活力。
  
  向堯難得親了他一下,然後就惡劣地往他受不了的地方猛頂。
  
  "太快了"沈天祺果然被逼哭出來了,蒙在眼睛上的領帶也滑掉了,滑過鼻子,掉在脖子上。
  
  向堯把領帶給收緊了,他想起第一次把皮帶套在沈天祺脖子上時,他桀驁不馴的眼神。
  
  沈天祺一邊喘氣,一邊看著他。
  
  向堯突然說:"我不會傷害你的。"
  
  沈天祺滿頭問號。
  
  "我會讓你爽的。"
  
  接著,向堯放慢了肏他的速度,突然把手中的領帶給拉緊了。
  
  "你他媽──"沈天祺只來得及吼這句話,就被更強勁更狠的力道給肏幹。他淚眼蒙朧,感覺要呼吸不過來了,但於此同時,他又感覺到更多更強烈的快感。他幾乎什麽都想不了,好像快感被無限延長了,是令人難以相信的舒服。
  
  向堯及時收了手,他不會讓自己玩脫。沈天祺的肺部突然吸入大量空氣,開始狂咳,把向堯夾得更舒服了,又難受又舒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射了,好像是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
  
  向堯用手輕輕撫摸他脖子上的痕跡,好像安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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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一邊視訊工作,一邊用按摩棒玩沈影帝
  
  向堯正在跟某國企業家視訊,他把視訊鏡頭調高了點,對準了他臉部以上的位置。向堯的顏值高,這種鏡頭對準鼻孔的角度對他根本不受影響,所以某國企業家也沒有覺得奇怪,照常跟向堯談論工作,說得還是沈天祺聽不懂的語言。
  
  向堯一臉正經,沒讓人察覺出什麽異樣。但就在他的身旁,沈天祺被綁在椅子上,雙手反捆在後,雙腿還被綁成M字型。
  
  而向堯的手中拿著一個按摩棒,正在操沈天祺的後穴。
  
  沈天祺不敢發出聲音,咬著唇強忍快感。他的後穴越來越敏感了,已經被按摩棒操出水來,進出的時候還會噗哧噗哧地響。
  
  "什麽聲音?"那個企業家好像也聽見奇怪的聲音了,問向堯。
  
  向堯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停,面不改色地說道:"玩具的聲音。"
  
  那個企業家以為向堯是在說笑,捧場地笑了好大聲。
  
  沈天祺根本不知道那人到底在笑什麽,從向堯的臉上又看不出來。他被按摩棒操到勃起了,陰莖前端流出了水。
  
  向堯把按摩棒抽出來之後,磨著他的龜頭玩,把他的陰莖弄得濕漉漉的,全都沾滿他自己的淫水。
  
  沈天祺根本不敢開口,只好狠狠瞪他。
  
  向堯好像身側也長了眼睛,居然被瞧得更興奮了。他用按摩棒去玩沈天祺的乳頭,沈天祺怎麽扭動身體都避不過。最後動得太大力了,椅腳發出摩擦的聲音,整個椅子往後翻倒。要不是向堯用腿勾住椅腳,他就往後摔了。
  
  "怎麽了?"那名企業家又問。
  
  "下次再談。"向堯乾脆俐落地關了視頻,讓沈天祺的椅背斜靠在牆上。他掏出自己的大肉棒,跨在沈天祺身上,雙腿扣著椅腳,胯下緊貼著屁股,開始幹他。
  
  沈天祺這個姿勢根本逃脫不掉,後穴像是準備好了,被頂弄得不斷呻吟。他仰著頭喘氣,剛好向堯的唇落了下來,勾著吸吮交纏,纏綿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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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後穴塞冰葡萄,用大幾把榨汁
  
  沈天祺剛洗完澡,大概水溫太高了,他覺得熱,腰間綁著浴巾就直接走出來了。
  
  向堯還在工作,坐在桌前只瞥了一眼,警告他:"穿衣服。"
  
  "太熱了。"沈天祺本來想去喝冰水的,看見向堯桌上有冰過的葡萄可以吃,可能是吳管家剛送來的,就不客氣地伸手去拿。在知道向堯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之後,他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了。
  
  向堯趁他彎腰的時候,直接扯掉他的浴巾。
  
  就算知道書房不會有人亂闖,沈天祺還是會感到不自在。他的動作沒有向堯快,只好用手遮著下體:"你做什麽?"
  
  "我警告過你了。"
  
  沈天祺要跑已經晚了,被向堯拉著手臂往後拖。向堯勾著他的腿,讓他跌坐在自己身上。
  
  沈天祺的身上真的很熱,肌膚被熱水燙紅了,還混著沐浴露的清香。
  
  向堯順手就拿了一顆葡萄,去冰他的臉。沈天祺伸手想要阻擋,雙腕都被向堯抓住了。向堯手中的那顆葡萄從他的臉頰往下滑,移到鎖骨,又故意放在他的乳頭上。
  
  "操!"沈天祺掙扎著想要起身,雙腿卻被向堯的腿勾住了,慢慢往旁邊拉開。他的力氣沒有向堯大,氣急敗壞地道:"你想做什麽?"
  
  "你說呢?"向堯偶爾就會有些突發奇想,他特別喜歡玩弄沈天祺的身體,讓他舒服,讓他疼痛,以及讓他羞恥。那顆葡萄最後滑過沈天祺的下體,被塞進他的後穴裡了。
  
  "你拿出來"沈天祺的後穴被冰得縮緊了,但穴肉彈性很好,含著葡萄居然也沒有擠出汁來。
  
  向堯頓時就好奇了,他的裡頭會不會榨汁。他把沈天祺抱了起來,壓在桌子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的屁股往後翹高。
  
  "你別亂來"沈天祺很想掙扎,但一想到葡萄還在體內,他就不敢亂動了。要是葡萄汁從腿間流出來的話,他估計會羞憤死。
  
  向堯把第二顆、第三顆葡萄塞了進去,後頭的推擠前頭的,葡萄被推得越進越深。在推到第四顆葡萄的時候,沈天祺叫了一下,好像被抵到前列腺了。
  
  "拿出來"
  
  向堯充耳不聞,他繼續塞了第五顆葡萄進去,然後又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彈性真好。"
  
  沈天祺簡直想打人了。
  
  他本來以為向堯玩夠了就會放過他,但向堯居然扯開褲頭,把陽具掏出來肏他。
  
  "啊、你幹什麽──"沈天祺身體習慣性的緊縮,葡萄被腸壁夾緊了,被侵入體內的大肉棒給搗碎了,簡直配合無間。沈天祺氣得大叫:"媽的──"
  
  好像有冰涼的液體流了出來,沈天祺要羞憤死了。
  
  向堯卻不知道在做什麽,挺胯賣力肏他。
  
  等完事之後,向堯拿了一杯葡萄汁給他看,那是沈天祺努力榨汁的成果。
  
  沈天祺沒有臉見人了,拿起浴巾圍了起來。
  
  剛好這時吳管家來敲門了,可能是要來收回葡萄盤。向堯故意應了一聲讓他進來,沈天祺衣衫不整,慌得立刻躲回小房間去。
  
  吳管家進門一看,還在疑惑哪裡來的葡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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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正文的餐桌擴寫
  
  向堯沒有做夠,又把沈天祺壓在餐桌上,只不過這次沈天祺是仰躺在桌面上的,這樣的體位讓他的下身全都曝光了。
  
  雖然知道不會有人進到餐廳來,但萬一呢
  
  沈天祺掙扎亂動,還想要抬腿踢他。向堯的反應比他快了不知道多少,順勢掰開他的大腿又操了進去。
  
  "嗚"沈天祺哼了幾聲,又繼續被向堯壓著幹。後穴食髓知味地縮緊,把向堯給纏住了。
  
  向堯看他被自己幹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要吻他。但他不打算這麽做,決定做點別的事轉換注意力。他伸手把沈天祺的上衣撩開了,讓他露出乳頭,又俯身上前,把他的屁股往上推。穴口被他肏得濕答答的,還在往外流出淫水。
  
  沈天祺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被肏的模樣。但他顯然更愛面子,就擔心自己這副模樣會不小心被哪個僕人給看見了:"不要這樣"
  
  他的雙手被向堯壓制在頭頂上。向堯捏著他的下巴硬逼他看:"你不是想看嗎?"
  
  他們的臉貼著很近,近到一人抬頭,一人低頭就可以接吻。
  
  看見沈天祺屈辱的表情,向堯還是忍不住吻他了。他手上施力迫使他張開口,靈活的舌頭侵入口腔中肆意攪動。
  
  即便是沈天祺吻技再好,被這樣激烈的吻著也還是感到呼吸困難,更別提向堯的下身還在他的體內快速地動作著,勃起的性器被兩人的身體給擠壓,他只能發出一些細小的嗚咽:"嗚唔"
  
  他的舌頭被咬了,上顎也被不斷地舔弄,身體因為敏感而縮緊,乳頭也被捏住撩撥。
  
  沈天祺被逼出淚水來,連續不斷地被向堯頂弄前列腺,讓他快要到了。他難受地動了動身體,性器貼在向堯上磨蹭。瀕臨高潮的時候,再強的自製力也不管用了。沈天祺甚至忘了擔心會被看見,腦中只想著要發洩。
  
  向堯最清楚他的狀態了,惡劣地一把握住他的性器。
  
  "嗚媽的"沈天祺的唇終於自由了,第一句說出口的話還是這個。
  
  "太爽了,再讓我肏一會。"向堯難得給出了解釋,也不管沈天祺同不同意,繼續埋頭苦幹。
  
  最後向堯鬆開手,他們同時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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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後穴吹泡泡,肏肏肏肏肏
  
  向堯在床上粗暴慣了,所以他總是在床頭放了許多傷藥備用。沈天祺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的,受點皮肉傷也不用這麽大驚小怪。
  
  不過他這次傷的地方比較不一樣,是在後穴,雖然不嚴重,也沒出血,但走路時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隨便拿了床頭上的一罐藥,看見是後面也可以用的,就拿來塗了。只不過這藥液的用法有點奇怪,還附了一柄細小的毛刷,讓他可以深入腸壁裡面的。
  
  其實讓向堯來弄是比較方便,但沈天祺怕弄著弄著又玩起火來了,乾脆就自己來。他打開瓶蓋,照上面的指示,先將小毛刷沾了沾藥液,再放進自己的後穴裡。
  
  沈天祺很少自己這樣弄過,他就算自慰也只會弄前面,只有在被向堯逼的時候,才會去碰後面。
  
  他把小毛刷深入到底,抽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怪怪的,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吹出了好大一個泡泡來。他尷尬極了,但幸好向堯去洗澡了。
  
  他覺得塗藥的份量還不夠,便又多試了幾次,一樣每次都有泡泡。他太專心在這件事上了,完全沒發現向堯站在浴室門口看他。
  
  沈天祺又弄出了一個泡泡時候,才發現向堯的存在,還不知道他站在那裡看多久了。他說:"我可以解釋。"
  
  "你說。"向堯就是一臉"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信"的樣子。
  
  不管向堯信不信,反正他就是要講:"我只是覺得後面有點怪,所以才上藥的。"
  
  向堯笑了一下,說:"這是情趣潤滑液。"
  
  沈天祺感覺像是被雷打中了:"可是"
  
  他拿過瓶子一看,發現品名的確寫著情趣潤滑液。可是這個東西跟傷藥放在一起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哪裡傷了,我看看?"向堯非常自然地把手伸進他的後穴裡,甚至還當作這是邀請。
  
  "啊、別碰"那個潤滑液不知道加了什麽成分,非常地滑。向堯的手指直接肏到底了,抽出來的時候還吹了一個泡泡。
  
  沈天祺要尷尬死了,扭動身體想要逃避。向堯卻按著他不放,一次又一次地頂著他的敏感點。
  
  沈天祺被他弄得雙腿都軟了,氣喘吁吁的。
  
  向堯沒試過這樣玩,但突然發現這還滿有趣的。他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東西,肏進去又退出來的時候,擠出一個泡泡出來,肏得越快,泡泡就越密越多,形狀大小也有不同變化。
  
  向堯用正面的姿勢上他,讓沈天祺看看自己的屁股吹泡泡的樣子。
  
  沈天祺羞恥極了,全程都在反抗掙扎,但又不能否認,被大肉棒全進全出的時候,簡直舒服得要命。
  
  向堯看他一邊羞恥一邊掙扎,本著物盡其用的精神,用大肉棒吹了好多泡泡出來。
  
  
  
  ☆、(向x沈)11-14浴池尾巴網紅姿勢伏地
  
  11在眾人前的高級按摩浴池
  
  沈天祺以前是挺會享受的,每週會去一次高級俱樂部。他見向堯最近忙到肩膀僵硬酸痛,也邀他去試一試按摩。
  
  "你常去?"向堯一聽俱樂部這個名字,感覺就不是什麽好地方。
  
  "以前。"沈天祺感覺疲累或想要疏鬆筋骨的時候就會去。因為以他這樣的身分不好上按摩店,只好花錢來這種地方。高級俱樂部當然也有情色交易,只不過沈天祺以前不跟來路不明的人上床,他自然而然就忽略了這個。
  
  向堯卻好像誤會了,畢竟沈天祺以前可是直男。他會多想也不是沒道理的。
  
  向堯答應跟他去了,發現裡頭的環境還不錯,沒有他想像的糟糕。這兩人站在一起太好看了,尤其是向堯長得簡直無可挑剔,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氣質又特別好。業務連忙上前推薦他們的花大錢套餐,還請出一排優質美女,想要向堯成為他們的貴賓。
  
  要不是沈天祺知道向堯是彎的,他估計臉色就不好看了。但跟向堯站在一起,他確實吃虧不少,心裡還是有點吃味的。
  
  如果不是因為沈天祺,向堯根本就不會來這種地方。他四處看看,好像有點好奇的樣子。
  
  業務問他需要什麽服務,他指了指一個有泡泡的按摩浴池,擅自幫沈天祺決定了。
  
  沈天祺自己一個人是不會去按摩浴池這種地方的,畢竟這種地方是要全裸的。但見向堯好奇,也就隨便他了。
  
  或許是大家也不太習慣坦誠相見,按摩浴池裡人很少,幾個人窩在角落裡閉目養神。
  
  沈天祺找了兩處可以按摩肩頸的地方,也在隱密的角落,他扯掉浴巾下水,叫向堯過來。
  
  向堯就一直盯著沈天祺的屁股看了。
  
  沈天祺泡在水裡,好像很舒服似的,閉著眼睛輕聲哼哼。
  
  向堯聽著就有些硬了,他察覺到按摩浴池打出的泡泡,會遮蓋水面下的情形,於是就朝沈天祺伸出狼爪。
  
  沈天祺一開始還不知道向堯想要做什麽,一直到他的屁股碰到了向堯的大傢伙。
  
  "你在想什麽啊──"
  
  向堯把他壓在浴池邊緣,大傢伙早就按捺不住闖了進去。熱水讓沈天祺的體溫變高,裡頭簡直又濕又熱。
  
  "出去,別在這裡"沈天祺一直都學不會教訓,他越抗拒,向堯就會越想要去做。而偏偏水注一直噴在他胸前乳頭的位置,癢得他夾得更緊了。
  
  向堯也注意到了,便故意按著他往水注撞去。
  
  "不、有人來了"沈天祺不敢大聲說話,壓抑聲音時聽起來軟綿綿的,像是示弱。
  
  向堯也看見有人來了,就停著不動。路過的人根本也不會去看別人在做什麽,於是向堯就這樣動了動,停下,再動了動
  
  這樣磨蹭沈天祺也受不了了。他往後翹起屁股,語帶埋怨:"快點、快點結束"
  
  這個時候剛好又有人路過。向堯雖然沒有動,手卻一直在水面下摸他的屁股,往前去摸他的陰莖。
  
  "唔"沈天祺咬著牙不肯吭聲。
  
  等那人走後,向堯才放開了肏。
  
  水池裡的水夠深夠廣,再加上按摩泡泡遮掩的效果,所以就算弄出動靜也不明顯。
  
  沈天祺嗚咽著道:"不行,我快射了"
  
  但他們都赤裸著身體,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離開水面。
  
  "那就射吧。"
  
  "可是"
  
  向堯說:"我會付他們一年的清潔費用。"
  
  沈天祺還是被幹射了,羞憤極了。
  
  向堯也爽得射進他的體內。這一趟按摩,他還是很滿意的。
  
  ---
  
  12戴上狐狸尾巴被日,用尾巴毛玩弄乳頭跟陰莖
  
  沈天祺有一段時間偷懶不用軟棒,被向堯給懲罰了。他親手把人剝光洗乾淨,綁在床上。
  
  向堯一向只會綑他的雙手,比較少綑他的腳,是因為雙腿可以任意曲折張開到他喜歡的角度。他喜歡看沈天祺被迫大張雙腿而感到屈辱的樣子,也喜歡在他身上試各種新奇的小玩具。
  
  這次他拿來了一條尾巴肛塞,是狐狸尾巴的形狀,淺褐色帶點灰白的皮毛,很襯沈天祺的肌膚。他一眼看到這東西的時候就這樣覺得了,果斷地下了訂單,一次買了十支。
  
  向堯用潤滑劑替他擴張,又抹在肛塞上,拍了拍沈天祺屁股,讓他夾緊了:"狐狸尾巴,還挺適合你的。"
  
  這條毛絨絨的狐狸尾巴足足有三十公分長,垂下時幾乎到膝窩的部分了。
  
  向堯想起小動物夾著尾巴逃跑的樣子,便把尾巴毛往他的腿間塞,讓他用雙腿夾著,扯動尾巴去磨蹭他的會陰,還用頂端的軟毛去掃他的馬眼,往尿道裡戳弄。
  
  "唔,別這樣玩"會陰是很敏感的部位,沈天祺敏感地扭動身體,羞恥到臉都紅了。他現在學乖了不少,越是激烈反抗,向堯只會更來勁而已,倒不如順著他的心意,還能少點折騰。
  
  "你很喜歡,不是嗎?"向堯把前端的軟毛給他看,那處已經被前列腺液給沾濕了。
  
  要是被這樣玩弄都沒有反應了才奇怪。沈天祺心裡抱怨著,卻沒有吭聲。但不可否認這樣確實滿舒服的,他開始喘著氣,陰莖興奮到一跳一跳的。
  
  向堯還抓著肛塞底座去肏弄他的後穴,穴口收縮吸緊,被異物侵犯的感覺更加鮮明起來。
  
  "喜歡這個嗎?還是喜歡我的東西?"向堯故意用肛塞尾端去頂弄他的前列腺位置,在他耳邊蠱惑著。
  
  沈天祺不管說哪一個都覺得太羞恥了,索性不開口。他把腿張開了,示意對方,玩夠了就快點進來。
  
  向堯也很喜歡沈天祺服從的樣子。他一下子突然拔出肛塞,趁沈天祺被摩擦到敏感點的時候,把自己的大傢伙塞了進去。
  
  "嗯"沈天祺輕哼幾聲,屁股開始配合著動。
  
  向堯壓在他的身上,沈天祺的陰莖恰巧抵在絨毛尾巴上,隨著身後人的擺動也同時被刺激。
  
  向堯注意到沈天祺的後穴咬得很緊,往下一看,輕笑一聲:"你可真會享受。"
  
  他把沈天祺抱了起來,讓他往後坐在自己腿上往上頂弄,同時抓著尾巴毛去玩弄他的乳頭與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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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用網紅姿勢肏到失禁
  
  向堯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比較霸道的,花樣又多。沈天祺真不知道他每天都這麽忙,是怎麽解鎖這些姿勢的。他曾偷偷去翻過向堯的床頭與床底下,書房也翻了一遍,沒有性愛姿勢大全這種書。
  
  他真的很好奇,後來終於知道原因了。他有一次瞥見向堯在跟生意夥伴視訊時,底下有個小視窗,全都是不堪入目的內容。他不敢置信向堯居然是一邊工作一邊看小電影的人,還瞥見了最近很火紅的一個新名詞,網紅姿勢。聽說很爽,前列腺被頂到要炸裂那種感覺。
  
  他實在很好奇,等向堯結束工作的時候,便問:"網紅姿勢是什麽?"
  
  向堯說:"試試不就知道了。"
  
  於是沈天祺半推半就地被向堯壓到牆上操,一開始只不過是單純的後入而已。後來向堯讓他扶著牆慢慢坐下,沈天祺根本不曉得要做什麽,只好照辦。但他慢慢坐下時,雙腿卻被往旁頂得更開,他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往下滑,被禁錮在牆面與向堯的中間。
  
  他終於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因為向堯進得很深,龜頭完全抵在他的前列腺位置上。他只要一有閉合雙腿的舉動,大腿就會被向堯的膝蓋給頂開。他幾乎整個人是坐在他的陽具上的,這是個無法逃離的姿勢。
  
  "等等,太深了"沈天祺的雙手也被壓制在牆上,向堯僅是在他身後動了動,他就有點受不了了。
  
  "舒服嗎?"
  
  "嗚!"沈天祺無論怎麽掙扎都會被頂到前列腺的位置,一點讓他放鬆的機會都沒有,"慢點、慢一點"
  
  "看來真的很爽。"向堯從後方吻他的脖子,肏幹的動作突然加快,啪啪啪地幹著他的屁股,腸壁的水流個不停,完全把他絞緊了。沈天祺的呻吟突然變得難受起來,急促地喘氣:"媽的叫你慢一點嗚──"
  
  沈天祺很快就被逼哭了,好像很無助似的,但是呻吟又軟又甜膩,都不太像平常的他了。
  
  向堯感覺自己著魔了,他不但想肏哭他,還想看他失態的樣子。
  
  "放開我啊──"沈天祺是哭著吼出來的,好像又難受又舒服的樣子。他被操到射精了,還不只一次,白濁隨著抽插一小股一小股地噴射出來:"不要不要不行了──"
  
  向堯簡直爽極了,他也是第一次嘗試這個體位,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沈天祺越是反抗越是難受,他最後是軟在向堯懷裡的,滿臉淚痕:"你有完沒完"
  
  看來沈天祺是真的受不了這樣。向堯正打算放過他了,要抽出的時候卻大力磨過敏感點,沈天祺突然嗚咽一聲,渾身都在顫抖。
  
  向堯正想把他的身體扳過來,沈天祺卻靠在牆壁上不肯轉過身來。他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被肏尿了。
  
  他輕笑一聲,沈天祺卻突然撲了過來,牙口利得很,咬住他的肩膀不肯放了。
  
  像沈天祺這麽愛面子的人,被肏尿可是奇恥大辱。
  
  向堯縱容地抱住他,就讓他盡情咬吧。
  
  "嗚"沈天祺的雙手被綁在床頭,只能任向堯肆意玩弄。但他的身體卻很配合,往下坐得更深,發出愉悅的呻吟。
  
  向堯肏他操得更狠了,把腸壁都幹出水來了。沈天祺輕哼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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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一邊在沈渣渣身上做伏地挺身,一邊腿交,順便啪一下
  
  沈天祺的體力太差了,被向堯抱怨了很多次。他訓練時偶爾會把沈天祺拉過來一起,有時候還做雙人核心訓練。只不過有些肢體接觸太頻繁了,做著做著就忍不住擦槍走火。
  
  沈天祺就算被掰彎了,還是有奇怪的直男觀念。他不肯讓向堯做腿交,總覺得那樣很奇怪。
  
  向堯只能換著法子來,他說有一種新的訓練方法,要在他身上做伏地挺身。
  
  沈天祺一聽之後就笑了,這種偶像劇老梗他看過很多遍了,向堯還以為他不知道。他應道:"行啊。"
  
  他也想知道向堯到底在盤算什麽,很乾脆地躺在軟墊上。
  
  向堯直接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長年訓練的好身材是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贅肉。他直接趴在沈天祺身上,開始做起伏地挺身。
  
  不得不說,向堯這張臉確實很有殺傷力。沈天祺就算以前是直男的時候,看著也會動心,更別說是現在了,而且還有這樣一副令人羡慕的好身材。
  
  沈天祺難得地臉紅了,還想要上手摸一摸。但有這種想法的似乎不只是他,兩人貼近的下身讓他感覺到向堯勃起了,畢竟那東西實在是不小。
  
  "想什麽呢?"
  
  向堯直接說道:"想幹你。"
  
  "做滿一百下再說。"
  
  "好。"
  
  沈天祺顯然低估向堯了,他的花樣比他所認知的還要多。向堯做滿一百下伏地挺身之後,立刻就扒了沈天祺的褲子,把那根大東西往他腿根裡插。
  
  "你做什麽?"
  
  "你答應我的。"他的東西又粗又長,每次頂進去的時候就會磨到他的會陰,壓迫到後穴。
  
  沈天祺癢得往後動了動,卻被向堯扣住肩膀動不了。
  
  向堯還持續在他身上做伏地挺身,每一次起伏就像在模擬性交一樣,讓沈天祺窘迫得不行,而且他也起了反應。
  
  "你快一點做完"
  
  "光只是這樣是射不了的。"
  
  "那你"
  
  "讓我進去。"
  
  沈天祺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
  
  向堯停下動作,把他的雙腿分開,粗大的陽具直接幹了進去,還讓沈天祺的雙腿像做瑜珈一樣彎折,直接頂進到底。
  
  "嗚、嗯"沈天祺簡直不知道向堯到底在做愛,還是在做運動。反正他就只顧得上哼哼了。
  
  ☆、(向x沈)15-17沈渣渣變雙xing
  
  (蛋)鏡子前用乳夾夾著陰唇挨操
  
  沈天祺現在多了一個穴,玩法就更多了。
  
  向堯一時找不到能用的東西,便用乳夾代替。他把沈天祺綁起來了,迫使他在鏡子前雙腿大張,兩隻乳夾一左一右的夾著陰唇,讓原本閉合的穴口往外翻了出來,露出裡頭的嫩肉。穴口濕濕亮亮的,已經被流出來的淫水給弄濕了。
  
  沈天祺簡直不能直視這個畫面,向堯卻從身後掰過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沈天祺現在已經慢慢適應自己這樣怪異的身體了。最重要的是,向堯也沒有嫌棄他,除了在床上幹他幹得更狠之外,好像跟以前並沒有什麽區別。
  
  "想什麽呢?"向堯在他身後坐了下來,把他往後抱坐到自己身上,粗大的陰莖已經硬了,龜頭抵在他外翻的穴口上磨蹭。
  
  "沒有"沈天祺看著鏡子裡這副淫靡的景象,卻移不開眼。他一直想不透身下新長的小穴,是怎麽吃進那麽大的東西的。穴口附近的肌膚敏感得很,只不過是被這樣被磨幾下,穴裡又流出水來了。
  
  向堯的陽具已經興奮地跳了跳,卻一直沒有要進入的意思,弄得沈天祺有些難耐,氣息都變得粗重起來。
  
  "想要了嗎?"向堯卻還是維持著同樣的動作,讓小穴淫水氾濫,把後穴都打濕了。
  
  "嗚"沈天祺的確是想要了,多了一張貪吃的小嘴,連身體也變得淫蕩起來,"進來"
  
  向堯是進去了,進得卻不是他的前穴,而是後穴。他捅入到底的時候,能從鏡子看見花穴也敏感得一縮一縮的,湧出了更多水來。
  
  "你"就算是見識過大場面的沈天祺,也覺得羞恥極了,好像自己多饑渴一樣。
  
  向堯抱著他開始動,目光卻一直盯著鏡子裡反射的小穴。他頂到沈天祺的前列腺時,穴肉也跟著興奮地蠕動起來。
  
  "別這樣"
  
  向堯幹了他的後穴一會,才插進前面那個貪吃的地方,乳夾外部的金屬磨著他的柱身,進出時觸感非常鮮明,帶來異樣的快感。
  
  而沈天祺也不太好受,被乳夾夾住的陰唇已經有些發麻了。向堯操他的時候,碰觸到那個地方,簡直又疼又麻:"慢點"
  
  向堯是慢了點,但最後卻還是忍不住越肏越快,兩隻乳夾被激烈的動作給震掉了。
  
  沈天祺在疼痛與快感之中達到高潮。
  
  ---
  
  (蛋)停電當眾
  
  這夜下起了暴雨,大馬路上許多地方都積水了。
  
  沈天祺吃完飯後到客廳休息一會看電視,突然聽見轟隆一聲,然後就停電了。
  
  向家有備份供電,但因為太久沒停電過了,大概是故障了,也沒起作用。於是偌大的宅邸陷入漆黑一片,吳管家與僕人都去找蠟燭與手電筒,也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
  
  停電當時向堯還在餐廳吃飯,也沒出聲。沈天祺覺得奇怪,朝餐廳喊了一聲,沒人回應。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正要朝餐廳走去,旁邊突然一股蠻力扯著他往下拉,他跌在向堯身上:"幹嘛不出聲"
  
  話才說了一半,他的唇就被吻住了。
  
  沈天祺是個懂情趣的人,他以前也是想辦法要討女金主歡心,總要準備一些浪漫的招數。但這些由向堯來做,感覺好像又不太一樣了。
  
  向堯大概只是想吻他而已,但沈天祺卻故意要挑逗他,主動伸舌頭去舔他的唇,又在他耳邊道:"想進來嗎?"
  
  沈天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作死,他只是覺得好玩而已,而且他也低估了向堯的大膽。
  
  "想。"向堯按著他的後頸吻得更深,開始去扯他的褲子。
  
  沈天祺這下真的慌了,拼命擋住下體。但他怎麽敵得過向堯的力氣,褲子被扒了一半,褪到膝蓋上。
  
  在這種環境下脫光的話,沈天祺肯定不肯。所以向堯也只是讓他跪在桌子前,掏出陽具擠進他的雙腿之間。
  
  沈天祺的雙腿被褲子束縛住了,只能張開至一定的角度。但這不妨礙向堯進入,他掰開沈天祺的屁股,用龜頭在前穴穴口上磨了磨,沾著淫水干進去。
  
  "嗚!"沈天祺因為緊張而把雙腿夾緊了,但這只是把向堯咬得更緊而已,"有人你出去"
  
  四周一直都有僕人走來走去,並在翻箱倒櫃地找東西。雖然暫時沒人注意到他們這裡,但萬一突然複電了呢。
  
  向堯感覺到沈天祺害怕了,故意挺進更深:"你乖乖的,我就會快一點。"
  
  沈天祺能怎麽辦?只能乖乖的配合挨肏,身體放鬆,屁股抬高,還要在向堯退出去的時候收縮穴口。
  
  沈天祺的配合讓向堯爽極了,但他持久不射,讓沈天祺急著小聲喊道:"快一點快一點"
  
  向堯說:"速度太慢了,我射不了。"
  
  但如果動靜太大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沈天祺沒辦法了,只能說:"那回去房間之後再再"
  
  向堯問:"再怎麽樣?"
  
  "隨便你。"
  
  向堯笑了,這樣又騙到一次了。
  
  ---
  
  (蛋)在啪啪啪的時候拍小電影留念
  
  沈天祺變成雙性之後,一直擔心自己的身體變不回去。向堯卻不這麽認為,他反倒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留念。
  
  他做事一向謹慎小心,不會留下任何把柄,這次卻難得動了這樣的念頭,是因為沈天祺。他一旦有了決定便會開始執行。
  
  於是某天在他們上床的時候,沈天祺發現床旁邊放了一台攝影機:"這是什麽?"
  
  "攝影機。"
  
  不只是向堯,沈天祺也怕留下把柄。別說是小電影了,連裸照他都不敢拍。他一聽就要拒絕,向堯卻直接撲了上去。
  
  沈天祺打不過他,只能想辦法說服他:"不能拍這個,不行"
  
  "我保證不會外泄的,用我的身家賭。"
  
  這話說得太重了,向堯的身家財產足以買沈天祺好幾輩子。沈天祺聽得出他是認真的,更是疑惑:"你為什麽?"
  
  "沒為什麽。"向堯從前總是認為自己喜歡的留不住,現在不但留住了,還想要好好珍藏起來,等到老的時候再來回味。
  
  沈天祺知道硬逼向堯,他也是不會說原因的。但不讓他拍一次,他好像又不肯放棄。
  
  沈天祺還是妥協了。向堯都敢那麽保證了,他還怕什麽。
  
  向堯把他的衣服脫光了,開始摸他的身體,手指探入他的雙腿之間時,還把他的雙腿壓得更開,以便鏡頭拍攝。
  
  這即便是習慣鏡頭的沈天祺也有些不自在:"一定要這樣嗎?"
  
  向堯沒有回答,卻用更實際的行動表示,龜頭抵在穴口上磨了磨,然後沾著淫水操了進去。
  
  沈天祺開始哼哼,但叫沒幾聲,屁股就完全被抬高了,雙腿反折,用羞恥的姿勢挨肏。每一次被這人進出的模樣都被鏡頭拍得清清楚楚,連啪啪啪的聲音也響亮無比。
  
  沈天祺一想到自己這模樣被錄了下來,往後可能還會被拿出來反覆觀看,身體就繃得更緊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夾得真緊。"向堯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中間那個肉洞幹得淫水直流。
  
  兩人都覺得很刺激,也很興奮,做得比以往更加盡興。
  
  既然沈天祺都同意讓他拍了,向堯更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騎乘,後入,所有的姿勢都來一遍。他還把沈天祺被肏透的小穴掰開,讓鏡頭拍攝肉穴裡頭淫水氾濫的情況。
  
  "你這變態"沈天祺照例罵了幾聲,但還是任由向堯去折騰了。
  
  這部小電影後來果然變成獨一無二的珍藏,據說後來還被放進炸彈都炸不壞的幾億保險箱裡。
  
  ☆、(向x沈)18-25腳心野戰懸吊壁尻囚禁
  
  18騷擾工作中的老攻,用腳踩大幾把,反被抓住腳心自慰,被逼到
  
  向堯有時候工作得太晚了,沈天祺就會跑去書房找他。
  
  這天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向堯還在跟視訊那一頭的人開會。沈天祺有些不滿,再加上無聊,他便用翹在腿上的那只腳去騷擾向堯。
  
  向堯無動於衷,只是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
  
  沈天祺被欺負久了,也會有想要捉弄回去的念頭。他無視向堯的警告,腳尖順著他的小腿滑上去,踩在他的大腿上。
  
  腿部內側是很敏感的位置,向堯自然也不例外。他勃起了,褲襠鼓起好大一塊。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發難,只是又警告了沈天祺一眼。
  
  沈天祺嘗到了甜頭,怎麽可能罷手。他又把腳伸過去,這次直接對準了他的褲襠位置,但還沒踩到,就先被向堯的雙腿給夾住了,怎麽縮都縮不回來。
  
  向堯神色自如的跟視訊裡的人說話,手下的動作也沒有閑著。他解開褲頭,掏出粗大的陽具,抓著沈天祺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拉,用龜頭在他的腳心上磨了磨。
  
  沈天祺非常怕癢,那東西又大又燙,敏感得他幾乎都要跳起來了,腳掌卻被死死抓著不放。
  
  "放開"
  
  沈天祺小聲說著,向堯卻故意不理會他,權當他的腳心是自慰的工具了,龜頭頂在上頭快速磨動,完全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
  
  "哈、哈哈"沈天祺差點憋不住笑出來了,拼命忍著,忍得眼淚都出來了。腳底被這樣玩弄比直接肏哭他還要難受。他一個不慎差點摔到椅子底下去了,要不是向堯順手扶了他一把,視訊裡的人大概都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麽了。
  
  "我錯了別這樣哈哈哈哈"沈天祺快瘋了,揪了揪向堯的衣角,示意他停止。他認輸了。
  
  向堯沒有停下來,還弄得十分起勁。沈天祺簡直笑到哭了出來,還得忍著,他終於受不了了,用另一隻腳踹了向堯一下。
  
  向堯總算停下動作,不過不是因為沈天祺踢他。是因為他也覺得挺爽的,龜頭猛然顫了幾下,把精液射在他的腳背上。
  
  "媽的──"沈天祺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把腳縮回來後立刻跑進浴室去沖洗。
  
  當晚向堯沒有放過他,摁著他狠狠的幹,把他肏哭。
  
  沈天祺哭著高潮了,被逼著射了好幾次,性器完全疲軟下去,身體輕顫個不停。
  
  他錯了。不管被撓癢或者是被肏哭,這兩種他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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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庭院野戰,秋千搖椅
  
  沈天祺近來很喜歡到庭院去看書,因為那裡有一張秋千搖椅,坐著很舒服,背對建築物,正對寬廣的花園,美景一覽無疑。
  
  他有時候午後就會來這裡曬曬太陽,喝杯下午茶,看看書,日子過得十分悠閒。
  
  這日,沈天祺坐在搖椅上睡著了,到了傍晚的時間都還沒回去。
  
  吳管家正打算要去叫他,向堯卻說:"我去吧。"
  
  他也很久沒有到庭院散散步了。
  
  這個時間夕陽已經落到地平線了,天空呈現深藍色,還有些光亮,也不至於暗到看不見。
  
  向堯發現沈天祺的時候,他睡得正香,昏黃的光線讓他的臉染上一層朦朧的輪廓,有些曖昧。
  
  四下無人,向堯突然就按著他的椅背吻了上去。沈天祺驚醒了,因為剛睡醒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向堯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開口,慢慢加深這個吻。
  
  後來的情況就有點失控了。
  
  沈天祺被剝了褲子,光著兩條腿坐在向堯的身上,還是面向花園的姿勢。
  
  向堯不讓他逃跑,一手抓住他的要害套弄,一手托著他的屁股讓他慢慢往下坐。搖椅動一下就會晃動,沈天祺根本不敢掙扎,他可不想跌個狗吃屎的姿勢,太難看了。
  
  雖然是在向家的庭院裡頭,但也算是野戰。
  
  天色昏暗的關係,或許沒有多少人會發現這裡,但沈天祺還是緊張。他越緊張便夾得越緊,反而被向堯肏出了更多水來,還被打屁股。
  
  向堯一邊肏他一邊晃動搖椅,每次頂在前列腺的角度都有微妙的不同。
  
  沈天祺被肏到腿軟,怕跌下去,便只能往後坐得更深。
  
  向堯環過他的膝下,把他的雙腿往外打得更開,往上頂得更凶更狠。
  
  沈天祺根本掙扎不了,就用這樣羞恥的姿勢被肏射了,精液全都成了養分,灌溉進泥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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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綑綁懸吊深肏
  
  向堯的手上還纏著繩子,他自然是打算物盡其用。
  
  沈天祺掙扎個不停。他乾脆把他的雙手手腕與腳踝綁在一起,形成一個怪異的曲腿敞開姿勢。
  
  沈天祺掙脫不開,反而更容易耗盡力氣,後穴門戶大開,反倒更方便向堯進出了。
  
  向堯掰開他的腿根,粗長的陽具不斷地磨過他的敏感點,沈天祺嗚咽了幾聲,很快又被肏射了。
  
  射了兩次過後,沈天祺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軟到在床上沒有再掙扎。
  
  既然都用上繩子了,向堯打算玩一點不一樣的。他解開綁住沈天祺雙手雙腳的繩子,各留一端,另一端直接穿過牆壁四周的鐵環上,用機關把沈天祺仰面吊掛在空中。
  
  沈天祺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向堯用了,他根本不知道小房間內居然會有這種設計:"你想做什麽?"
  
  "我不會讓你摔的。"向堯調整好高度,走到他敞開的雙腿之間,把陽具又重新插了進去。
  
  "你他媽──出去我射不出來了"
  
  被懸掛在空中的感覺令人害怕,而且還會搖晃。但向堯的手卻緊緊抓著沈天祺的腰,像是讓他安心一樣,先在他體內慢慢動作,讓他適應。
  
  沈天祺的身體被頂得到處晃動,連一些奇怪的刁鑽角度都被肏到了,口中哼哼唧唧的,像是又爽又難受。
  
  向堯看見他的性器又被肏到勃起了,還故意朝他受不了的地方頂了幾下。
  
  "別、別頂了"
  
  向堯知道沈天祺來了感覺,才開始加快速度肏幹,將他用力頂了出去,身體晃回來的反作用力都能肏得更狠更深。沈天祺已經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氣了,被逼得叫出聲音來,還被肏到哭了出來。
  
  向堯在他體內抽插了數百下,還是再一次把他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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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按摩棒+串珠+手指高潮,屁股上有巴掌印
  
  沈天祺昨晚打遊戲熬夜了,隔日睡懶覺爬不起來,向堯叫了一次沒有醒來,吳管家又叫了一次還是不醒。
  
  過了中午也還沒下來吃飯。
  
  生活作息一向規律的向堯親自出馬收拾他。
  
  他回到房間把門鎖上,將熟睡的沈天祺翻過身去,褲子與內褲褪下一半,露出挺翹結實的屁股。他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沈天祺卻一點危機感也沒有,睡得正香。
  
  向堯從神秘的櫃子裡拿出按摩棒,上了潤滑油,撥開臀肉,將前端慢慢鑽進後穴裡。
  
  沈天祺被吵醒的時候按摩棒已經深入一半,還在往深處鑽。但他的身體已經記住了被異物進入的快感,主動絞緊腸壁:"你做什麽"
  
  "醒了?"要不是向堯下午還要工作,他就自己親自上陣了。他把按摩棒捅入到底,然後打開開關。
  
  "啊拿出去你做什麽"沈天祺在床上激烈的掙扎著,但他熬夜到天亮才睡,身體疲累極了,更別說他從來就沒有打贏過向堯。
  
  向堯知道他的前列腺位置,故意在那處磨了磨,弄得後穴都出了水,他才把按摩棒拿出去。
  
  沈天祺原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向堯又換了個東西塞進來,冰冰涼涼的,像是珠子,而且還一顆接著一顆地塞,中間有絲線連在一起。
  
  前面的按摩棒只是擴張而已,這一串珠子才是正式上場。向堯無視於沈天祺的抗議,塞了十顆左右的小珠子之後,又把手指插了進去,在腸壁內攪弄。
  
  "媽的,別一起進來啊──"
  
  珠子不知道是什麽石頭做的,冰得他的腸道一陣一陣地緊縮,偏偏手指又進來搗亂,把收縮的軟肉給肏開,使得原本不規則滑動的珠子在體內到處亂撞,無意間就會被撞到敏感點。
  
  "別、別這樣弄"光是向堯的手指他就受不了了,別說再加上道具。他的後穴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像是想把珠子給排出去,卻又被手指給堵住了,往裡頭推進更深,反覆蹂躪沈天祺的前列腺。
  
  向堯看著眼前的美景,眸色漸深:"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快拿開"
  
  向堯不小心有點用力了,把沈天祺的臀肉捏出一個巴掌印,看起來色情得要命。他有點忍不住了,乾脆就用手指把沈天祺送上高潮,才把那一串串珠給抽出來。
  
  晚上,沈天祺屁股上的巴掌印痕跡還沒消,但他自己看不見,也沒注意到。向堯看見他洗澡前脫下內褲的模樣,忍不住把人壓著幹了一頓。
  
  沈天祺被操了一頓之後,當夜很早就睡了。於是作息又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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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假裝是老攻在玩弄他的,沈渣渣鏡前自插PLAY擴寫
  
  沈天祺把自己弄疼了,便以護手霜代替潤滑液,他將筆重新送入自己的後穴裡,壓著前列腺輾磨。腸壁鬆軟下來,不再那麽緊了,安靜的房間裡還能聽見噗哧的淫靡聲響。沈天祺沒有停下來,還故意弄得更大聲,因為他知道向堯一定會這樣做的。
  
  "唔,不要"他透過被向堯擁抱的想像而得到快感。這是自欺欺人的行為,但他沒有辦法,慾望壓抑久了,總會有些瘋狂的念頭產生。
  
  最重要的是,反正向堯也不知道。
  
  沈天祺又把自己弄射了一次,白濁滴滴答答地從馬眼流淌下來。爽是爽了,他卻沒有停下的打算。
  
  他把穿衣鏡搬到床鋪面前,自己改用坐姿在鏡子前面張開雙腿,後穴濕漉漉的,穴口一張一合的。他從前因為排斥,從沒有真正的看過自己的這個地方,他把手指放了進去,立刻就被吸緊了,腸壁仍在蠕動,是很奇怪的柔軟觸感。
  
  沈天祺將手指抽了出來,將筆慢慢推了進去。他看著鏡子,看著自己的穴口是怎麽慢慢把筆吞掉的,筆尖抵在前列腺上的時候,他悶哼一聲,繼續戳弄。
  
  他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嗎?好色情的模樣。
  
  但他卻更興奮了,往後半躺下來,將腳掌踩在床緣,雙腿往外大張。好淫蕩,真放浪
  
  他一邊想著,一邊用筆快速地戳弄,呻吟自然流露而出,不必再有什麽顧忌。
  
  向堯平常讓他做的都是更羞恥的事情,他覺得自己這樣還好了。但就會自虐似的想像著向堯用話來羞辱他,說他下面出了水,好濕,還說他這樣子真淫蕩,是不是被他乾爽的
  
  你想進來嗎?他跟腦子裡的向堯在對話。
  
  想。向堯掰開他的雙腿用力進入,讓他疼痛,也讓他得到同樣的快感。
  
  慢一點沈天祺心裡滿足極了,他說著與之違背的話,雙腿卻把男人的腰夾得更緊了。
  
  向堯開始律動,次次都頂在他受不了的地方。
  
  只不過現實中的筆沒有他的東西那麽粗,沈天祺只能全憑回憶與想像。他第三次把自己弄到高潮的時候,真的想念他們做愛的感覺了。
  
  沈天祺把濕透的筆丟在地上,趴在床上喘了一會,回國後第一次這麽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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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壁尻
  
  向堯花重金打造了一間情趣屋,裡面有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玩具,甚至還有安全刑具。但最特別的,還是這一面監獄欄杆壁尻,被放在壁尻裡的人,轉頭能看見自己被玩弄,卻阻止不了。
  
  沈天祺某次逃跑失敗之後,被向堯抓了回來,鎖在欄杆壁尻上,他的雙手甚至還被手銬銬在一起,被當作犯人一樣對待。
  
  為了增加氣氛,向堯自己穿著獄警的衣服,也讓沈天祺穿囚服。他的手從鬆緊帶的褲緣探了進去,調戲似的去摸他的屁股,還去摸他的性器與卵蛋。
  
  "媽的,你放開我"沈天祺怕癢,怎麽扭動身體也掙扎不了,被摸一會之後就誠實的勃起了。
  
  向堯把他撩出性致之後,直接脫下他的褲子,還不乾脆地脫,褲子與內褲只褪到大腿處。
  
  沈天祺的屁股又翹又有彈性,被鎖在壁尻上的時候,屁股會往上翹,簡直誘人得不得了。
  
  向堯忍不住伸手拍了幾下,用巧勁把他的屁股打紅了,還用話羞辱他:"為什麽被打屁股會勃起?還硬到流水了,怎麽這麽色。"
  
  沈天祺羞憤地瞪著他,又被按著臀肉任意揉捏,還被掰開,視奸那個緊致的小洞。
  
  向堯不只打他屁股,還用教鞭去逗弄他勃起的龜頭,把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抹在乳頭上。
  
  沈天祺親眼看見自己被玩弄,氣得想咬人。
  
  向堯用教鞭的把柄沾了潤滑液,開始在他的後穴裡進出擴張。教鞭很長,把柄又細,可以進入得很深。
  
  "別、別這樣玩"
  
  "想要我?還是要教鞭?"向堯自從那個跳蛋事件之後,就很喜歡這種二選一的問題。沈天祺要是回答得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會把人幹到射不了;沈天祺要是回答得符合他的心意的話,還是會讓他爽到受不了。
  
  沈天祺根本兩種都不想要,但也只能被逼著選擇向堯。
  
  向堯的大肉棒從身後進來了,雙手抓著他的胯骨一下一下的猛幹,沈天祺的腰部完全被鎖死了,無處可逃,只能被撞得嗚咽出聲。這樣的姿勢,任憑他怎麽扭動身體,都會被狠狠地磨過前列腺。
  
  向堯在不碰他的性器的情況下,直接把他幹射,又揉玩他的乳頭來了一發。
  
  沈天祺被操得渾身無力,從壁尻放出來時。向堯又換了個姿勢,把他的一隻腳抬高到欄杆上繼續肏。
  
  穿著囚服的沈天祺被幹到哭了出來,跟穿著獄警衣服的向堯再三保證道:"我不會再逃了"
  
  ---
  
  24鳥籠囚禁(黑化)
  
  向堯把沈天祺關起來了,關在一個訂制的巨型金色鳥籠裡。沈天祺逃跑太多次了,他終於受不了了,內心的陰暗面迅速擴大,終於逼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鳥籠裡沒有其他裝飾物,只有一張大床,還沒有被單,沈天祺赤裸著身體被綁成大字型,腳踝被吊在半空中往外敞開,下身的情況一覽無遺。
  
  巨型鳥籠被放在書房裡靠近窗邊的位置,陽光灑在沈天祺蜜色的肌膚上,更顯得可口誘人。
  
  向堯一進門就看見這樣的美景,沈天祺昨晚被他折騰到累得睡了過去,還沒有醒來,但後穴依舊是濕潤的,內壁裡頭還有殘留的精水及潤滑劑。
  
  向堯用鑰匙打開鳥籠走了進去,沈天祺瞬間醒來,身體回憶起某些記憶,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向堯蹲在他的雙腿之間,只不過用手指插了插後穴,沈天祺的性器就誠實地勃起了。
  
  "嗚,不要"
  
  向堯把後穴戳濕戳軟了,放了一顆跳蛋進去。跳蛋被放在敏感點上震動著,沈天祺的性器很快就變硬了,馬眼上的小孔一張一合,興奮地流出水來。
  
  "明明就這麽饑渴還說不要,說謊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向堯笑了笑,從口袋中抽出一根軟棒從尿道上插了進去。
  
  "啊──"沈天祺難受地搖晃身體,越動刺激反而越加強烈。
  
  向堯走出鳥籠外,上了鎖,坐在一旁的桌前繼續辦公,耳邊聽著沈天祺難耐的呻吟,心情好似不錯。
  
  沈天祺被跳蛋肏到想射精,但前頭又被堵著,他終於忍不住向向堯求饒了:"拿走求你"
  
  "該說什麽呢?"
  
  "肏肏我求你幹我"沈天祺一開始也是很倔,打死不求饒,但後穴被塞著跳蛋肏一整夜之後,他就要強不起來了。
  
  向堯真狠得下心的時候,還是很狠的。他會把沈天祺的身體照顧得很好,然後又用各種情慾的手段折騰他。
  
  向堯又重新回到籠子裡,脫了衣服,掰開他的穴口,把跳蛋拿了出來,再狠狠的撞擊進去。
  
  "嗚──慢點、疼拿走"沈天祺被狂風暴雨一般的情潮襲卷淹沒,但得以宣洩的尿道出口還被堵著。
  
  向堯被他夾得疼痛中帶著快感,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向堯是來真的,臀肉立刻就被打紅了,又疼又麻。
  
  沈天祺只覺得更難受了,眼淚控制不住的掉:"別打了別打了"
  
  向堯一邊肏他,一邊惡狠狠的威脅道:"記住,不要再跑了否則我把你的雙腿打斷,也要把你拖回來"
  
  "不跑了,永遠都不跑了"沈天祺哭著回應,心裡知道他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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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沈渣渣的"男友襯衫就應該要配騎乘姿勢"
  
  沈天祺有一次洗澡時,忘了拿換洗衣物,架上只有向堯換下來的襯衫,他不想光著出去,也沒得挑,只得穿上向堯的舊衣服。
  
  他跟向堯的身高差了一點,就是體格上的差異比較明顯。向堯的襯衫穿起來略大,但下面幾乎什麽都遮不住。他用手遮著自己的性器走出浴室門,好死不死地剛好向堯走了過來,看見沈天祺穿成這副樣子,直接關了門,上了鎖,開始扯領帶,脫衣服。
  
  沈天祺一步一步往後退:"你幹嘛,我只是忘了拿換洗衣服"
  
  向堯根本就聽不進去:"你不是想要誘惑我嗎?"
  
  "誰想了。"
  
  向堯一步一步逼近:"連內褲也不穿,不是故意的嗎?"
  
  "才不是。"
  
  "我們好像還沒有這樣玩過。"
  
  沈天祺怒了:"喂,你有沒有在聽人家講話。"
  
  "在聽了。"向堯伸手去抓沈天祺,把他按在床上。沈天祺抬腳要去踢他,反而被抓住腳踝往外掰開。向堯用膝蓋頂開他的腿根,伸手去撫摸他的慾望。
  
  "嗚、別碰"沈天祺對上向堯,哪一次不是被壓制得死死的。他很快就被弄得喘起氣來,性器筆直勃起。他身上還有沐浴過後的香味,臀縫的水漬沒有擦乾而顯得濕漉漉的。
  
  向堯一邊撫慰他的性器,一邊用手指去插後穴。沈天祺掙扎了幾下,身體就軟了。
  
  向堯解開褲子幹了進去,一邊幹一邊用力扯他身上的衣服,扣子彈飛了好幾顆,露出一大片胸膛,頗有一種強制性愛的味道。
  
  白色的襯衫配上沈天祺的蜜色肌膚還是挺搭的。向堯換了姿勢,扶著沈天祺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嗚"沈天祺的性器把襯衫下擺頂出一片水漬,若隱若現的模樣十分誘人。
  
  向堯想果然是這樣:"男友襯衫就應該要配騎乘姿勢。"
  
  "誰問你這個了"
  
  向堯按著沈天祺的後頸跟他接吻,下身肏弄得越來越快。沒有人能抗拒得了愛人穿自己衣服的模樣,這就是一種赤裸裸的勾引。
  
  向堯這晚不讓沈天祺脫掉這件衣服,讓他擺出各種姿勢挨肏。
  
  沈天祺學會教訓了,下次不管怎麽樣都不穿向堯的衣服了。但等他下次又忘了帶換洗衣服,光著出來時,還是被向堯抓著按在床上狂肏。
  
  反正向堯想要操他,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向x沈)26-31 喝醉+七夕+皇帝篇
  
  26喝醉的沈渣渣,主動向老攻求歡
  
  向堯自己不喝酒,但不會阻止沈天祺喝。沈天祺拍戲時需要應酬,這是避免不了的。向堯說過不干涉他的工作,自然就不會用他的權力對幕後老闆施壓,除非沈天祺親自開口,他才會幫忙。
  
  這天沈天祺回來晚了,向堯問了一句,吳管家只說:"在回來的途中了,他喝醉了。"
  
  這倒是挺難得的。
  
  沈天祺回來之後,向堯看他連走路都不穩了,還堅持要洗澡。他把他抱進浴室裡,脫了衣服要幫他洗。
  
  沈天祺卻把濕漉漉的雙手圈在他的脖子上,把向堯的衣服都給弄濕了:"你不陪我洗?"
  
  沈天祺平常根本不會這樣,他巴不得向堯離他越遠越好,沒想到喝醉了之後居然還有這種反差,還挺坦率的。
  
  向堯問道:"你想我陪你洗澡?你平常不是很怕我嗎?"
  
  沈天祺幾乎整個人要掛在他身上了,醉醺醺地道:"反正你也不會放過我"
  
  這倒是實話。
  
  "我陪你洗澡有什麽好處?你幫我口嗎?"
  
  沒想到沈天祺乾脆地答應了:"好啊。還可以給你操"
  
  向堯立刻脫光了陪他洗澡,但沈天祺醉得左搖右晃的,他怕危險,還是把他抱回床上去。
  
  沈天祺醉得很厲害,向堯根本不指望他能兌現自己的胡話。他正想幫他穿衣服時,沈天祺就自己爬過來了,攬著他的腰,把頭低下去用唇去碰他的陽具。
  
  向堯幾乎是立刻就有反應了,沈天祺低喃一聲好大,還順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摸,然後就張口含住龜頭。
  
  向堯根本沒想到沈天祺的反應是這樣的,但沒有阻止,看他賣力地用雙唇及舌頭取悅自己。
  
  沈天祺把向堯的東西舔濕了,突然抬起頭來問:"想操我嗎?"
  
  "想。"他有些好奇沈天祺能做到什麽樣的程度。
  
  沈天祺扶著他的肩膀搖搖晃晃地坐了起來,隨後拿了潤滑劑,自己張開雙腿,在他面前擴張。他沾著潤滑劑的手指亮晶晶的,一邊呻吟,還一邊把自己的後穴插出水聲來。
  
  這簡直要命了。
  
  向堯按捺住想要撲倒他的衝動,看著沈天祺自己張腿坐了上來。向堯也不動,就看著他自己動。
  
  喝醉酒的沈天祺放得很開,被頂到舒服的地方時還會呻吟。
  
  向堯問他:"爽嗎?"
  
  "好爽你動一動再快一點啊──"
  
  向堯根本沒等他說下去了,按著人開始狂幹。一晚上沈天祺的呻吟就沒停過,最後還是因為不勝酒力才睡過去的。
  
  隔日,沈天祺睡了一天,根本不記得自己昨晚做過什麽了。
  
  向堯在書房把吳管家叫了過來:"吳叔,幫我問問沈天祺昨晚喝的是什麽牌子的酒,去買一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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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馬背
  
  沈天祺想要逃離向堯的掌控,便趁著某次外出打獵的時候,跳上一匹馬飛奔而去。沒想到跟著向堯上過戰場的馬兒是有靈性的,跑出去不遠,隨即又掉頭跑了回來。
  
  向堯早就注意到沈天祺的小動作了,卻不阻止,也是知道自己的馬兒會回來。
  
  他笑著對沈天祺道:"陛下想要騎馬?"
  
  沈天祺逃跑失敗了,悶聲不說話。
  
  向堯就直接跳上馬背,坐到他的後頭,伸手環住他的腰。
  
  "別碰我。"
  
  "臣帶你四處走走。"向堯用腳一夾馬腹,馬兒立刻奔跑起來,速度還不慢。
  
  沈天祺畢竟沒有上過戰場,以往打獵的時候也沒這麽快過,他是有些害怕的,卻強裝著不在意。
  
  向堯把他按在馬背上脫了褲子,沈天祺也不敢掙扎,只是吼道:"向堯,你做什麽?"
  
  "作為你逃跑的懲罰。陛下,就在這裡做吧。"向堯在他的耳旁說完這些話,從懷裡掏出一瓶東西來,倒了一點在手中,用指尖沾著那些濕潤的液體,探入他的後穴中。
  
  "不──你放開我"沈天祺的褲子雖然被脫了,但還有衣袍遮掩下身,但怎麽樣都擋不住向堯在他身上亂摸的手,身後被那人的靈活的手指進進出出。
  
  沈天祺身體軟了,幾乎整個人往前趴在馬背上,但這反而更方便向堯的動作。只見後者不疾不徐地解開褲子,把粗長的陽具往前挺進緊致的小穴裡。
  
  "嗚──不要"沈天祺前進不得,也後退不得,只能任向堯在他身後動作。
  
  馬兒在林間奔跑,顛簸著厲害。沈天祺幾乎是受不住的呻吟出聲,被向堯按著腰用力肏幹,後穴受到比平常更強烈的刺激,很快就被操射了。
  
  沈天祺顫抖著射出精水來,身後的男人還不停地騁馳。
  
  最後馬兒停下來時,沈天祺被向堯按在荒郊野地上,再被狠狠地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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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綁在床上,後穴喝酒挨操
  
  向堯分開沈天祺的雙腿,拿起矮幾上的酒壺,將裡頭的糯米甜酒倒進他的後穴中。酒液入體冰涼,激得沈天祺渾身一顫,但很快又被體溫所暖,身體熱了起來,肌膚因酒意而泛紅一片。
  
  沈天祺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四肢大敞。他破口大駡:"向堯,你這禽獸,放開朕──"
  
  向堯無動於衷,他撥開他的穴口,乳白色的酒液倒流出來,這情景很是淫靡。他上次就想這麽做了,不過上回是烈酒,熱辣嗆人,他怕傷了沈天祺,才沒有輕易嘗試。這回他要了一壺沈天祺喜歡的糯米酒,酒性溫和,倒是挺適合。
  
  向堯把手指探進他的後穴裡,按壓柔軟的內壁,沈天祺哼了一聲,很快就有感覺。後穴喝酒,卻讓他的臉色紅潤起來,也像是醉了一樣,十分誘人。
  
  向堯脫了褲子,把硬挺的灼熱埋了進去,酒液作為潤滑,倒也不差。
  
  兩人結合的部位越磨越熱,沈天祺已經沒有一開始怒目橫眉的模樣了,軟著身體輕聲哼哼,看上去既順從又聽話。
  
  向堯一時情動,俯身吻了下去,下身衝刺得更快,逼得沈天祺呻吟出聲:"唔不"
  
  沈天祺的身體越來越能適應男人的侵犯,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他承受不了這樣激烈的撞擊,搖頭拒絕著,身體卻誠實地迎合扭動,用後穴把向堯給夾緊了。
  
  向堯故意頂在他的敏感點上小幅度地抽插,讓沈天祺嗚咽著顫抖射精,又趁他高潮絞緊的時候,將白濁射進他的體內。
  
  精液混著酒水從後穴流了出來,沈天祺也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激烈地抵抗,只是急促地喘氣,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
  
  向堯松了束縛他的繩子,把他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把尚未疲軟的陽具捅了進去,再次肏得他呻吟出聲。
  
  今晚真是一場美好的性事,沈天祺溫順地雌伏在他的身下,像是兩情相悅。
  
  向堯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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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禦書房的毛筆作畫+插穴
  
  向堯前幾年四處征戰,閱歷豐富。據說人的性格及經歷會反應在字體上,他寫得一手好字,豪邁瀟灑,大氣恢弘,也擅長畫畫,壯闊的山水圖令人無不讚賞。
  
  沈天祺也是喜歡的,他待在宮內,也會嚮往外頭風光,偶爾便會讓向堯畫幾幅塞外圖呈上。
  
  只不過自向堯逼宮之後,沈天祺就不再給他好臉色看了。這日他批閱奏摺的時候,見到向堯在上頭畫了一株雪松。他許久沒看見他的畫了,倒有些想念,多看了一眼,就放到一旁了。
  
  向堯走進來時剛好看見這一幕,問道:"喜歡嗎?"
  
  松是好寓意,沒人不喜歡的。但沈天祺嘴硬:"你要是太無聊,朕多找一點事給你做。"
  
  向堯搖搖頭走了出去,但沒走遠,一回頭就看見沈天祺在看他畫的那株雪松,潔白的手指還在上頭輕輕撫過。
  
  這個動作挑起了向堯的某些心思,他到前頭把門關上,並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擾。
  
  他們不是沒有在禦書房做過,有時候興致一來,向堯就會把沈天祺壓在桌上幹。但這次不太一樣,他手中拿著一支筆,沾了一點赤墨,對沈天祺說道:"陛下,臣為你作畫。"
  
  "朕不要,放開──"沈天祺一聽向堯這種語調就知道沒什麽好事。
  
  果然,沈天祺被他給剝光了。向堯下筆在他腰上畫了一朵梅花。沈天祺的肌膚天生就是蜜色的,但因為長年穿著衣服,還是顯得有些白,紅墨與他的膚色倒是很搭。明明應該是清高冷冽的象徵,醒目的紅落在腰窩倒顯得十分情色。
  
  向堯的目光盯在他的腰上移不開了,而後極其自然的掃過他隆起的臀丘,隱密的股間。
  
  沈天祺一點危險意識也沒有,還在扭動掙扎:"快放開朕!"
  
  但突然間,沈天祺的身體僵住了,向堯居然拿著毛筆在掃他的穴口。他勃然大怒:"向堯,你敢──"
  
  向堯沒什麽不敢的,他都有膽把沈天祺壓在身下了。他拿的是乾淨的筆,正好旁邊有一杯微溫的茶水,他將前端沾濕,朝沈天祺的穴口捅了進去。
  
  "啊!放開"筆鋒是軟毛,在體內滑動時又刺又癢。他的身體整個軟了下去,趴在桌面上,"別弄"
  
  沈天祺呻吟的時候總能讓向堯興奮,他用毛筆玩他的後穴一會,才脫了褲子,把人摁在桌上幹。
  
  沈天祺的後穴被軟毛掃得又麻又癢,也極欲止癢。向堯在他身後騁馳的時候,他也無意間跟著配合動。這場性事簡直酣暢淋漓,十分痛快。
  
  批閱奏摺的紅墨是特殊植物的染料,很難洗掉。那朵紅梅最後在沈天祺的腰間停留了一周,才漸漸淡了。
  
  而在這期間,向堯幾乎天天都到沈天祺的房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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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七夕後續的軍營裡玩玉勢
  
  沈天祺天一亮就要回宮了。
  
  向堯自然會好好珍惜今晚在一起的時間。兩人看完煙火之後,他又把沈天祺拖入營帳中親吻。
  
  駐紮的軍營沒有門,只是用幾塊布垂掛下來。
  
  沈天祺掙扎著喊不要,卻還是被脫了褲子。向堯手中沾了點脂膏,在他後穴裡擴張。沈天祺跪趴在矮塌上,被手指弄得不住呻吟。
  
  好不容易擴張完畢,沈天祺沒有等到向堯進入,卻感覺被一個冰涼透體的東西入侵。
  
  他冷得縮了一下身體,連帶後穴也吸住那個東西。他回頭一看,向堯竟然拿著一根玉勢在褻玩他。
  
  "你"他想叫向堯把東西拿出來,但話還沒說出口就先呻吟出聲。那根玉勢雖是男人下身那東西的模樣,但是一種往上翹的微彎弧度,沈天祺隨便一動就會被頂到受不了的地方。
  
  向堯好像也知道這一點,故意按著那個地方抽插,看沈天祺的後穴被他玩弄到一張一合的,很色情的模樣。他故意把玉勢抽了出來,又塞了回去,讓脂膏在體內融化,流出一小股的淫水。
  
  沈天祺光著屁股,下體全都濕透了。
  
  向堯脫了褲子,壓在他背上瘋狂地挺動。
  
  "嗚──"軍帳隔音不好,沈天祺不敢叫得太大聲,越隱忍著聲音越是誘人。向堯只覺得每一次進出都順暢極了,體內的軟肉不斷包覆上來,一直在吸他。他把沈天祺的一條腿抬高到旁邊的架子上,讓他呈現跪趴的挨操姿勢。
  
  沈天祺是何等高高在上的人啊,這般被羞辱讓他心理不平衡。但越覺屈辱,快感就更強。他嗚咽著被幹射了,又被翻過身來以雙腿大開的姿勢挨肏。
  
  兩人結合的下身撞出啪啪啪的激烈聲響。
  
  沈天祺總覺得外頭的人都聽到了,他喊著不要,越掙扎向堯卻更興奮了。
  
  沈天祺隔日還要騎馬回去,向堯終究沒有太過分,只做了這一次就放過他了。他怕沈天祺隔日身體不適,事先幫他上藥,有些地方太深了構不著,便用玉勢沾了藥膏推進去。沈天祺想罵人都罵不出來了,上藥途中他又被弄射了一次。
  
  他今日射了好幾次,已經不行了,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屁股夾著一根東西也渾然不覺。
  
  向堯沒有把玉勢拔出來,就讓他含著這根東西睡了一夜。
  
  他心裡齷齪想著,等到回宮以後,他也要讓沈天祺含他的東西含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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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樹上
  
  沈天祺在御花園散步時,見到一隻雛鳥從鳥窩裡掉下來了。小小的一隻,撲簌著翅膀,卻還不會飛。
  
  沈天祺把鳥兒拾了起來,放在手心裡,直接跳到樹上去,放在鳥窩裡。窩裡還有幾隻小雛鳥,鳥媽媽卻不領情,追著沈天祺咬。
  
  沈天祺跳到另一棵樹上之後,鳥媽媽才沒追過來了。
  
  但他輕功不好,上得去卻發現自己下不來,要向人求救實在是太羞恥了,他乾脆坐了下來,裝作自己在樹上看風景。
  
  向堯到處都找不到人,這才走到御花園來。沈天祺喊他,他才抬起頭來。
  
  向堯站在樹下,問沈天祺在做什麽。
  
  沈天祺說:"看風景。"
  
  向堯直接跳到樹上,左右張望了一陣子:"的確是不錯。"
  
  這棵樹長得十分茂密,如果不是沈天祺叫他,他恐怕還要再找一陣子。不過向堯口中的不錯跟風景是沒有相關的。
  
  向堯把沈天祺給撲倒了,意外發現他居然有點怕高。有他在,他是不可能讓沈天祺摔下去的,但還是想要逗逗他。他假裝沒發現沈天祺輕功不好的事,把他褲子給脫了,把他抱在自己身上幹,還故意讓他要掉下去的樣子。沈天祺因為緊張害怕,緊緊地攀住向堯不肯放開,後穴同時也咬得更緊了,被向堯肏得啪啪作響。
  
  期間樹下有人走動,每當有人過來時,向堯就會停下動作,但果然真的沒人注意到他們在做什麽,而沈天祺還是咬他咬得一樣緊。
  
  向堯就著坐姿肏了他兩回,又把他壓在樹身上後入。沈天祺跪著的雙腿抖得很厲害,只要在腰被環住的時候才會感到安心。
  
  沈天祺難得流露出這樣順從的姿態,向堯也不作弄他了,抱著他溫柔地做了一次。
  
  向堯把他抱下樹時,還有點意猶未盡:"下次再來看風景。"
  
  沈天祺卻苦著一張臉:"不看了,再也不來了。"
  
  v(向x沈)兄弟篇
  
   (蛋)偷嘗禁果,真槍實彈X一次
  
   沈天祺是被痛醒的,下體像是被鐵柱貫穿一樣,讓他疼得在睡夢中被驚醒了。他動了動身體,想要往後逃開,腰卻被身上的人禁錮住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醉了酒,在向堯面前脫光了,向堯把他撲在床上,才演變成現在的局面。
  
   "不要──"沈天祺真不是那種會示弱的人,但下身的疼痛顯然超過他能忍受的程度了。
  
   向堯的大東西卡進他的身體一半,即便已經做過足夠的潤滑了,第一次難免會受苦的,更何況後穴本來就不是用來承歡的地方。但向堯卻沒有要退的意思,他知道要是不一鼓作氣地做到底,沈天祺今後就會怕他了。
  
   "忍著點"向堯無師自通地伸手撫慰他的陰莖,讓沈天祺把注意力給移開。
  
   沈天祺疼軟的東西很快又恢復精神,牽動後穴把向堯吸得更緊了。
  
   向堯強忍一會,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直至沈天祺的身體放鬆下來,內壁咬著他開始蠕動。他才慢慢地肏了進去,將自己進到最深。
  
   "滾出去──"沈天祺好像被疼哭了,眼角掛著一條不明顯的淚痕。
  
   向堯伸出舌頭舔過他的眼角,在沈天祺錯愕的目光中對他回以一笑:"就不"
  
   向堯不是那種無聊到會跟人較勁的人,但他總是忍不住想要逗弄沈天祺,故意說話激怒他,說討厭他,或許就是想讓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吧。這的確很幼稚,但他雖然表面成熟,也還是個會幼稚的年紀:"你咬得我拔不出去"
  
   沈天祺的臉又紅了,是氣的,也是羞的,"胡說八道──"
  
   "要不然你自己摸摸看?"向堯作勢要抓他的手。
  
   "不要"沈天祺嚇得把手縮回去,這動作牽動了後頭那個難以言喻的地方,好像有一絲電流竄了上來,"啊、別動"
  
   向堯注意到沈天祺的反應了,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稍微退出一點,又頂在他體內那一點小幅度地磨著。
  
   "別動、我叫你別動嗯、啊──!"
  
   沈天祺熱情地咬著他,向堯怎麽可能會不動呢。他按著沈天祺的膝蓋開始肏他,潤滑劑被擠壓融成了水,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了,操得啪啪作響。
  
   沈天祺極力壓抑住呻吟,忍得滿臉通紅,這種脆弱又無助的模樣讓向堯更興奮了,順著本能就往他受不了的地方猛頂。
  
   沈天祺被他肏哭了,卻還是死死地瞪著他。被淚水洗過的眼睛澄澈漂亮,十分靈動。
  
   向堯為什麽會喜歡沈天祺呢?他大概就是羡慕他這種朝氣蓬勃的樣子,有話直說,大大方方地攤在陽光下,沒有任何偽裝,毫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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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看電影時,在爸媽面前幹弟弟
  
   向爸爸喜歡看電影,買了一套專業的視聽設備擺在家裡,還弄出一間有模有樣的視聽室。
  
   向家當初只有他跟向堯兩個人,所以只配了兩張電影沙發。沈天祺母子倆搬進來後,向爸爸又加購了兩張沙發。但視聽室空間有限,再加上沙發椅是鎖死在地上的,所以四張椅子沒辦法擺成一排,只能列成前二後二的模式。
  
   向爸爸與沈媽媽坐在前面,向堯與沈天祺自然就坐在後面。
  
   這次看的電影是緊張刺激的動作片,為了模擬電影院的氣氛而關了燈,音效也放得很大聲。沈天祺一開始看得很專心,後來就完全被向堯給干擾了。
  
   向堯把手伸了過來,覆在沈天祺的要害上。
  
   沈天祺遭殃這麽多次了,也還是避不開向堯的這一招。他皺著眉看著旁邊的人,用唇語道:"放手"
  
   向窯無視於沈天祺的不滿,反而湊得更近了,將手探進內褲裡。
  
   "嗚"沈天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前頭的兩人身上了,根本擋不了向堯在他身上點火的手。在緊張刺激的情況下他泄得更快,弄了向堯一手。
  
   向堯拿過紙巾擦了擦,示意自己也要。
  
   沈天祺才不想理他,但他知道要是自己不理他,他肯定會幹出更出格的事來。他不情不願地把手伸了過去,向堯卻直接把他抱了過來,順便扯掉他掛在膝蓋的褲子。
  
   "你做什麽?!"沈天祺掙扎著想要退回去,向堯卻扣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向堯的雙眼映出螢幕上的光芒:"要麽在這裡做一次,要麽你就喊得讓我爸跟阿姨知道"
  
   "你這個瘋子"
  
   說完對方是瘋子的沈天祺乖乖地幫他哥哥搓肉棒。他跨坐在向堯身上,伏低身子,將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向堯的手也沒閑著,將潤滑劑一點一點地推進沈天祺的後穴裡。
  
   "操你什麽時候準備這個的"
  
   "想在這裡幹你很久了"他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自己坐下去"
  
   "你這個變態──"四周太黑了,沈天祺坐了幾次對不准,最後反手抓著向堯的東西,才慢慢吃了進去。
  
   前頭的兩人看電影看得很專心,完全沒有察覺到兒子們在做的事。
  
   向堯被他
  
  夾得舒服了,催促他:"動一動"
  
   沈天祺惡狠狠地道:"你自己不會動啊"
  
   "你知道讓我來就不是這麽一回事了。被我操哭了事小,被發現麻煩就大了"
  
   "操"沈天祺還能怎麽辦,只好自己動唄。他動的幅度太小或太輕,讓向堯不滿意時,向堯還會拍他屁股,拍屁股是不痛,純粹就是玩情趣,尤其是當著他們父母的面前,既羞恥又羞辱。
  
   沈天祺咬牙瞪著他,還故意縮了縮屁股,把向堯給咬緊了。
  
   向堯看著他的目光變得更危險,但沒有失控。
  
   就這麽折騰了一會,沈天祺已經滿頭大汗了:"你夠了吧"
  
   "連一次都讓我射不出來,你就別想下去了。你還有兩個小時可以慢慢磨"
  
   沈天祺再賣力了一會,還是毫無辦法,他跪得腿腳都酸了,雙腿都在顫抖:"你來吧。"
  
   "那你得好好忍著,別叫出聲音來了。"向堯用手摀住他的嘴,開始往上肏他。他做得並不激烈,但每一次都深入到他的敏感點,配合著震耳欲聾的音效,椅子的晃動也變得不明顯了。
  
   沈天祺死死壓抑著呻吟,卻是忍到受不了,哭了出來。
  
   "再忍一會,快了"向堯的聲音也變了,沈天祺夾得很緊,裡頭又軟又濕,要忍著不狠狠肏他也是一件折磨的事。
  
   最後還是沈天祺先被肏射的,向堯才射了進去。
  
   沈天祺小聲抱怨道:"你幹嘛"
  
   "射在外頭會有味道,你好好夾緊了"
  
   沈天祺簡直想咬死他。他就這樣用屁股含著向堯的精,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電影。
  
   ---
  
   (蛋)教室裡來一發,雙手被反綁用後入姿勢乾哭
  
   又是空無一人的教室裡。
  
   沈天祺被向堯逼到牆角,上衣扣子全都打開了,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向堯霸道的吻著他的唇,手已經探進褲子底下,撫慰情動的勃起。
  
   "你到底有什麽毛病別在這裡"沈天祺偏過頭去,忍無可忍地吼著他,只是說話的語調軟綿綿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你不想在這裡做一次嗎?這可是畢生難忘的回憶喔。"
  
   "畢你媽──唔"沈天祺的唇又被堵住了,這次向堯下了重手,把沈天祺伺候得只能呻吟而已。
  
   沈天祺在向堯的手中泄了出來,渾身發軟被向堯拽著按在桌子上。
  
   向堯把他的上衣往下拉,退到手肘的地方再往後反綁。沈天祺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褲子連同內褲也一起被拉了下來。
  
   "放開我"
  
   "試一次,你會喜歡的。"向堯在他耳後落下一個吻,把預先準備好的潤滑劑抹在手上,將手指探了進去。
  
   "啊"氣血旺盛的年輕人經不起撩撥,很快就動情了。沈天祺喘著氣,嗚咽出聲,前面已經被手指肏得勃起了。
  
   向堯知道只要把沈天祺弄舒服了,他就會讓自己為所欲為了。儘管沈天祺的嘴壞是個小毛病,向堯還是當作是情趣。他一邊用手指肏他的前列腺,一邊把手伸到前頭撫慰他興奮起來的東西。
  
   沈天祺果然抗拒不了這樣,又享受又掙扎的叫了出來。
  
   向堯肏進去他體內的時候,後穴果然完全接納了他的東西。他按著沈天祺的腰開始動,龜頭完全輾過他體內的敏感點。
  
   "別不"儘管沈天祺的口中是抗拒的,身體卻情不自禁地配合著動。
  
   激烈的交合在空教室裡撞擊出一聲大過一聲的回音,淫靡的水聲彷佛回蕩在耳邊。
  
   沈天祺被幹得滿臉通紅,勃起的前端也被肏出了水。
  
   向堯總是不讓他自己碰,他喜歡看他被自己幹射的樣子。但這次有點不一樣,向堯伸手用指尖輕輕摳挖他的馬眼,在他的鈴口興奮到翕張的時候,再用力捏住他的冠狀溝部分。
  
   就只是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沈天祺就快要被向堯逼瘋了。他的身體越肏越敏感,在外在環境的刺激下更容易高潮。
  
   但向堯阻止了他的高潮,原因是太快了。
  
   沈天祺的後穴越縮越緊,絞得幾乎要把向堯的精液給吸出來。他拍了拍他的屁股,俯身在他耳邊曖昧道:"真會吃"
  
   沈天祺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嗚咽的聲音傳了出來,好像是被逼哭了:"讓我射"
  
   沈天祺最後還是捲入向堯製造的情慾漩渦裡了,沒有一次逃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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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一家四口外出旅遊,在爸媽熟睡的時候,在床上幹弟弟
  
   某年暑假,向爸爸決定帶一家四口出去玩。五天四夜的行程,為了增進家人之間的感情,向爸爸便只要了一間四人房,兩張雙人床。
  
   向堯無所謂,沈天祺也不挑,住宿的事就這麽定下了。
  
   前兩天睡覺的時候還沒什麽異狀,到了第三天晚上,向堯終於對沈天祺伸出狼爪。
  
   沈天祺睡在外側,剛好是面對兩位家長的位置。向堯的手在棉被底下摸上他的要害時,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沈天祺微側過頭去,低聲說話:"你別亂來"
  
   向堯用低沉性感的語氣在他耳邊說道:"幫我,我忍很久了"
  
   加上旅遊的這兩天,他們已經有一周都沒親熱了。仔細一算,確實有點久了。
  
   沈天祺有點心軟了,心裡想著只用手的話應該沒關係吧。他轉過去面對向堯說:"只能用手"
  
   "嗯。"這麽久沒碰了,向堯按著沈天祺的後頸吻了上去,舌頭頂開他的牙齒,在他的口腔內吸吮舔弄,唇舌交纏,發出黏膩曖昧的水聲。
  
   平常做愛時沒有特別注意,沈天祺現在才知道這聲音有多色情:"你小聲點"
  
   "放心,他們不會醒的。"
  
   兩個大人平常都忙碌於工作,再加上缺乏運動,旅遊說好聽點是散心,但其實很消耗體力的。他們只有在第一天晚上還顯得精神不錯,第二天晚上開始一沾枕就立刻睡著了,叫也叫不醒。
  
   沈天祺沒有向堯想得那麽多,只是還是儘量小心點。
  
   他們脫了褲子,在棉被底下互相撫慰。
  
   沈天祺受不了向堯一直盯著他看的目光,乾脆閉上眼睛享受。向堯順勢吻了上去,也不知道怎麽弄著弄著,他整個人壓到沈天祺身上了。
  
   沈天祺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向堯的目的,是一直到雙腿被打開,有硬熱的東西抵在私處時,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你做什麽?下去。"
  
   "我想進去"
  
   "不行,會被發現的!"
  
   "不會的"
  
   "不啊──"
  
   向堯還是肏了進去,他們已經做過無數次了,沈天祺已經能適應他的尺寸,只要稍微有點潤滑就能進去。
  
   毫不意外的,沈天祺又被壓著幹。他氣得眼角都紅了,被肏得雙眼都濕潤起來,還得忍住呻吟。
  
   面對面的時候通常能讓向堯變得更興奮(變態),他動了幾下覺得熱了,猛然掀開棉被,兩人赤裸的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操"沈天祺被他激得完全夾緊了,越掙扎越被壓制得更厲害,"不要"
  
   沈天祺忍不住轉頭去看兩位家長的方向,就怕他們突然醒來看見這驚人的一幕。
  
   "怕嗎?"向堯卻好像一點也不怕,反而很滿意沈天祺的表現,"你咬得我快射了"
  
   "廢話。"沈天祺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不但沒有嚇阻的作用,反而讓向堯幹得更賣力,肉體撞擊的聲響都出來了
  
   "你小聲點"沈天祺真的是嚇到了,不得不迎合他把雙腿張開,讓兩人身體接觸面積變小。
  
   他們睡覺時都不習慣開燈,只會留一盞起床上廁所用的小燈。向堯雖然看不清楚沈天祺的身體,但動作還是看得見的。他更用力地幹了進去,埋在最深的位置。高級旅館的床還不錯,床板沒有嘎吱作響。
  
   "快、快點結束"沈天祺也知道這樣羞恥極了,但他沒有辦法。
  
   沈天祺這麽配合,向堯當然是拼命肏。他在沈天祺忍不住要叫出來的時候,低頭去吻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全都堵了回去,下身卻更放肆地騁馳衝刺。
  
   沈天祺也累極了,被幹得無法思考,最後可能還迎合了向堯的動作。
  
   向堯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最後射進他的體內。
  
   沈天祺早就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肏射了,精液噴在兩人的小腹上,被濕紙巾擦去。
  
   向堯將兩人身上的痕跡處理完,從身後抱著沈天祺:"下次讓你含著睡。"
  
   沈天祺累得不想跟他講話,倒頭就睡著了。
  
   ---
  
   (蛋)駕駛座騎乘車震,繼續把渣渣給乾哭
  
   兩人從百貨公司出來,準備回家時,已經過了晚上十點。要不是向堯在廁所裡亂來,他們其實還可以提早回家的。
  
   沈天祺的情慾大概還沒消退,臉上透出一點薄紅,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誘人極了。
  
   向堯停車時其實沒有特意挑位置,但他就是剛好停在路燈壞掉的角落,上頭監視器的紅燈也沒有亮,也是壞的。
  
   沈天祺沒有注意到向堯在看什麽,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向堯站在車外朝四周掃了一眼,沒有人。
  
   他坐進駕駛座的時候,往沈天祺的方向瞥了一眼。沈天祺今天被他折騰得慘了,一臉昏昏欲睡,他的學生襯衫還帶著未乾的水漬,是在洗手台邊做愛時弄濕的,褲子也皺巴巴的,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樣子。
  
   向堯又蠢蠢欲動了,伸手按著他的後頸,又把人拉過來親吻。
  
   沈天祺推了他一下:"你還沒完沒了啊,趕快回家了"
  
   "我想在這裡做一次。"向堯目光沉沉地望著他,眼底背著光顯得十分深沉。
  
   "你"沈天祺拒絕的話沒說出口,卻不小心看呆了。
  
   下一秒,唇舌激烈的交纏。
  
   沈天祺早就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向堯抱著跨坐在自己身上,襯衫扣子重新被解開了
  
  ,褲鏈也被拉了下來。
  
   雙方的性器貼在一起磨蹭時,沈天祺嗚咽道:"不、真的不行"
  
   他今晚射了三次,再也射不出來了。
  
   向堯摸他的性器也是半軟不硬的狀態:"那就用屁股吧。"
  
   沈天祺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下身被扒了精光。向堯擼了幾下自己的性器,對準穴口幹了進去。
  
   "你他媽──"
  
   不久之前才做完而已,後穴裡又濕又熱,裡頭像是已經記住了向堯的形狀,立即包覆上來,再一次把他給咬緊了。
  
   向堯按捺不住地往上挺胯,肏得沈天祺的咒駡聲混著呻吟一起叫了出來。
  
   "再多叫一點,越叫我越興奮"?
  
   性愛過後的身體敏感過頭了,沈天祺又被他給肏哭了,擋著臉埋在向堯的肩膀上,嘴裡悶聲說著變態。
  
   這樣姿勢反而更方便向堯動作了,不斷地往緊致的小穴裡瘋狂抽插。
  
   "嗚──"沈天祺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是射不出來了,就只能斷斷續續的溢出前列腺液,"你他媽快點"
  
   "你身體裡好舒服"向堯喘得很性感,沈天祺聽得耳根都紅了。
  
   沈天祺怕他再說什麽丟臉的話,自己主動把唇賭了上去。
  
   向堯把舌頭伸了進去,在口中攪弄一通,在沈天祺被頂得都哭出來的時候,才再一次泄進他的體內。
  
   ---
  
   (蛋)向總裁與沈秘書的邪惡辦公室
  
   沈天祺做夢夢到N年後,向堯真的成為一個大總裁,而自己成為他的秘書。
  
   向總裁終於實現他邪惡的計畫,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這天向總裁閑來無事,在工作堆積如山的沈秘書的屁股裡塞了一顆跳蛋。沈天祺氣炸了,但再過一分鐘就是會議時間,已經有員工在辦公室外頭等著開會。沈天祺的座位就在向堯辦公室的角落,他又需要做會議紀錄,只能一邊忍耐著跳蛋的折磨,一邊工作,打字的時候手顫抖得很厲害,還得拼命夾住雙腿。?
  
   這場會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等員工都出去之後,沈天祺早就腿都軟了。
  
   向堯隔著褲子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都濕透了。他順勢把沈天祺的褲子扒了,後穴裡頭已經又軟又濕了。但還沒來得及享用,又有不識相的員工來敲門。
  
   邪惡的向總裁說了一聲請進,把光屁股的沈天祺塞到自己的座位底下,拉開拉鍊示意讓他幫自己口交。
  
   沈天祺不肯,向堯便故意用腳去弄他,企圖讓他發出聲音。
  
   有一名員工已經走了進來,就站在向堯的辦公桌前方,離沈天祺還不到兩步的位置。沈天祺不可能讓自己光著屁股又塞跳蛋的模樣被人看見了,只得聽話的去含向總裁的大雞巴。但沈天祺也不是好惹的,故意用舌頭去舔向堯敏感的龜頭,用手捏了捏卵蛋,用嘴在頂端用力的吸。
  
   向堯立即就硬了,不但硬了,還妄想在員工面前幹沈天祺。但他真要是這麽做的話,沈天祺估計一輩子也饒不了他。
  
   他隨便聽了一會員工的報告之後就趕他走,要他出門時順便上鎖。
  
   等人一走,向總裁原形畢露,從桌子底下把沈天祺抓出來張腿壓在桌子上肏。先把跳蛋抽出來,再用力干進去。
  
   沈天祺被跳蛋折磨太久,肏兩下就被肏射了,他渾身癱軟毫無力氣,被獸性大發的向堯繼續壓著狠狠幹。雙腿被迫夾在向堯的腰間,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極響亮的水聲,臀縫中間那個小穴一張一合地吸著大雞巴,色情得要命。
  
   沈天祺眼角發紅,嗚咽著又要被肏射了。
  
   向堯卻故意退了出來,把沈天祺翻了面從背後再干進去。?
  
   沈天祺雙手撐著桌子,屁股被迫抬高。向堯壓在他的背上,一邊拍屁股一邊操。
  
   沈天祺的性器完全硬了,被甩得前後晃動,隨著身後進出的動作陸陸續續滴出精水來。向堯一把抓住他的要害,在他體內用力衝刺。
  
   沈天祺驚叫一聲又射了出來。但這還沒結束,變態總裁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讓他騎在自己身上幹。
  
   沈天祺的後穴都被肏出向堯的形狀,被灌滿了精液才停止。
  
   沈天祺半夜從睡夢中嚇醒,不知道為什麽會做這麽可怕的夢。但他立刻就發現原因了,向堯竟然把他的東西插在自己的穴裡睡覺!
  
   他拿枕頭把向堯給砸醒了。
  
   向堯說:"你上次同意的。"
  
   沈天祺說:"我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不知道?"
  
   向堯說:"就上次全家出去玩的時候。"
  
   沈天祺說:"媽的!我那是懶得理你好嗎!"
  
   向堯說:"沒回就是默認了。"
  
   於是兩人打了一架,沈天祺毫無意外的輸了,不但被向堯壓著肏了一次,又被迫含著大雞巴睡覺。
  
   向堯讓沈天祺含著睡的願望達成,心滿意足地把人當作抱枕抱著睡了。
  
  v(四人行)雙女裝篇
  
  (蛋)黑暗中的野外騎乘play
  
  季子謙還是被翻過身來了,背靠著樹幹,面對男人,下體不斷被用力進出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人好像頂得更深了。
  
  季子謙的雙手依然被反綁在後,掙脫不開。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只有感官最為敏銳。單睿的手從他纖細的腰身開始往上摸,摸到乳頭的時候他驚叫一聲,因為男人不但用手,還用唇舌舔弄。
  
  "不......"季子謙已經無路可退了,仰著頭喘氣,不想叫出聲音來。
  
  但季子謙壓抑隱忍的聲音,讓單睿的性器更脹大了一圈。他掰開他的腿根,把那個已經濕透的地方插得噗哧作響,淫水氾濫。
  
  看不見,但感覺得到。他知道小美人被他肏得舒服到快要崩潰了,肉穴瘋狂地咬著他。他伸手去摸季子謙的臉,果然已經被他弄哭了。
  
  季子謙突然張嘴咬住他的手指頭。
  
  雖然很疼,但是單睿笑了:"不想被發現的話就咬著......"
  
  季子謙還沒有反應過來,單睿已經開始在他身體裡瘋狂的抽動,全進全出,深得好像要頂到胃了。
  
  "嗚......"季子謙死死地咬著單睿的手指,又被逼哭了出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單睿挺跨的力道與速度沒有變弱,倒是季子謙慢慢松了口。
  
  單睿用手指壓住他的舌頭,又在他口中翻攪。
  
  "嗯......"季子謙輕輕地哼了聲,雙唇沒有閉合,口水沿著唇角流下。
  
  單睿抽出手指,按著他的後頸跟他接吻。一開始只是雙唇碰觸而已,單睿試探性地把舌頭伸進去,小美人沒有咬,他才大膽地在他口中吸吮攪弄,越吻越深。
  
  就在他以為小美人已經聽話的時候,季子謙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單睿吃痛地哼了聲,笑了笑,第N次把他乾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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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把渣渣拖回來,繼續肏,正面幹
  
  沈天祺轉身逃跑,爬窗爬到一半,腳踝突然被拉住了,被人從身後扯了下來。
  
  他跌到地上,才剛翻了身,向堯立刻就撲了上來。那一瞬間,向堯的輪廓從眼前閃過,沈天祺只覺得好像有點熟悉,恍惚了一下。
  
  但向堯根本沒給他思考的機會,正面壓著他,掰開雙腿,性器直接幹了進去。
  
  "操......"沈天祺伸手要推他,卻更快的被眼前的人制住,反壓在頭頂上。在依然黑暗的環境下,他企圖把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一點,卻被更激烈更兇猛的衝撞頂得嗚咽出聲。
  
  正面幹果然感覺更不一樣了,向堯面對面地感覺到沈天祺的反應,咬牙悶哼,隱忍的呻吟,想掙扎卻反抗不了的樣子。
  
  他伸手去解開沈天祺的上衣釦子,帶著書繭的指腹輕輕滑過他的肌膚。
  
  "嗚......"沈天祺的腰很敏感,胸前也是。
  
  向堯用指腹揉捏他的乳頭時,感覺他好像要跳起來殺人了。
  
  "警告你......別碰......唔、媽的──"
  
  向堯不但碰了,還用指尖夾住捏一捏,轉一轉。他每碰一下就感覺到沈天祺體內的陣陣緊縮,夾得他都快要出來了。他拉著沈天祺的腳踝,抬高他一條腿,用十分刁鑽的角度肏得他的身體都繃緊了。
  
  沈天祺下身的短裙完全被掀開了,儘管對方也看不見,但抬腿挨肏的模樣讓他羞憤到不行。他弓著背扭著腰,越是想要避開敏感點,就越是被緊追著不放。快感過於激烈,肉體的撞擊聲在空曠的地方響起,逼得他忍不住又哭了出來,性器都被肏硬了。
  
  "又要到了?"向堯感覺得到他的性器隨著晃動都甩在自己的小腹上了,他稍微彎下身來把沈天祺的東西夾在兩人之間,一邊肏一邊磨他的龜頭。
  
  "啊......"沈天祺終於克制不住快感,叫出聲音來。
  
  "這樣就舒服了嗎?"向堯笑了一下,"以後會讓你更舒服的......"
  
  沈天祺惡狠狠地道:"你到地獄之後再慢慢去操我吧......"
  
  "行啊,那我就先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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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在黑暗中的餐桌上肏小美人,四周都是人卻忍著不能叫
  
  晚餐時間,單睿點名讓季子謙服侍。但他才剛幫單睿倒完酒,突然就停電了。
  
  季子謙楞了一會,還沒來得及想下手的事情,一隻大手就先摸上他的屁股。單睿低聲道:"別動,趴在桌上。"
  
  這是試探嗎?
  
  季子謙不知道,但他才剛自報姓名而已,可不能露出馬腳。他乖乖地趴到桌子上,單睿的手立刻摸入他的裙子底下。
  
  季子謙躲了一下,忍著不出手:"主人?"
  
  單睿已經站了起來,從身後抱住他:"別動,也別掙扎,會讓人聽見的......"
  
  再摸下去就要曝光了。季子謙不得不動手了,但在他反抗之前,單睿就已經先把他的雙手按在桌上了。
  
  季子謙用力掙扎一下,發現居然掙脫不開。
  
  單睿打了他一下屁股:"不是叫你不要動嗎?"
  
  "可是......嗚......"
  
  單睿已經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裡了,揉了揉臀肉之後,才慢慢把他的內褲褪下來。
  
  季子謙夾緊雙腿,希望單睿不要發現他雙腿之間的異狀。
  
  而單睿果然沒有繼續摸下去,指頭一直在他的後穴上打轉。他低頭在季子謙的耳旁道:"我很喜歡你。"
  
  季子謙愣了一下,屁股就被某種冰涼的液體給淋了。
  
  是酒。
  
  單睿把酒倒在他的屁股上。
  
  四周的人來來去去,在說著停電的事。單睿卻把手指頭伸進他的後穴裡,沾著酒液的手指在他體內進進出出。
  
  "不......"季子謙不能讓單睿發現腿間的秘密,不代表他能接受被碰後穴。
  
  但單睿絲毫不理會他的抵抗,將手指頂他的前列腺位置上來回戳弄。
  
  季子謙被弄得渾身都軟了,雙腿開始輕顫起來。
  
  單睿抽出手指的時候,他還稍微放鬆了一下,但緊接著身體又緊繃起來,因為單睿把那東西抵在他的後穴上。
  
  "不行──"
  
  季子謙已經準備要反抗了,單睿卻毫不客氣地闖了進去。
  
  "啊!"季子謙疼得叫了出來,但隨即又把聲音壓抑回去。
  
  "就這樣,忍著點......"單睿開始在他體內動了起來,又硬又火熱的東西不斷地進出他的身體。
  
  季子謙被夾在男人與餐桌中間,進退兩難。在他的身體開始感受到快樂的同時,也慢慢地失去了掙扎的力道:"別......"
  
  "你被我肏硬了,寶貝。"男人動得更狠更快,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的頂在他的前列腺位置。
  
  單睿已經鬆開了他的雙手,季子謙得摀著嘴巴才不至於叫出來。
  
  男人的手從他纖細的腰身往上摸,隔著衣服去捏他的乳頭。
  
  季子謙嗚了一聲,也無法考慮是不是被發現了。他不但是性器被肏硬了,前穴也開始流水,但剛才才被淋了紅酒,想必不會被發現異狀。
  
  單睿伸手往前摸他的性器,捏住龜頭前端:"真可愛。"
  
  "嗯......"在這種場合下太過刺激了,季子謙嗚咽一聲射了出來,全射在男人的手上。
  
  單睿輕笑了一聲,居然說:"表現不錯。"
  
  他把自己的精液也射進季子謙體內,在算准恢復供電的時候,抽出性器,把季子謙的內褲拉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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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在浴室站著做愛,邊走邊肏
  
  沈天祺又射了一次,但藥性還沒消退,臉色還是紅潤的。他現在無心跟向堯算帳,只是問:"你到底放了多少劑量?"
  
  向堯回答:"足夠幹你一晚的劑量。"
  
  "操!你怎麼不自己吃......"
  
  "我怕我吃了就不只是一晚而已......"
  
  沈天祺簡直無言以對。他不是原諒向堯了,只是暫時談和而已,他被這藥弄得渾身不對勁,射了好幾次藥效都沒減弱下來。
  
  兩人身上全是體液與潤滑劑,床單都被弄得一塌糊塗。
  
  向堯看出沈天祺已經累了:"我帶你去洗洗吧。"
  
  "嗯。"
  
  向堯勾著他的雙腿想要用公主抱,沈天祺立刻皺了眉頭:"別這樣抱。"
  
  向堯問他:"你站得起來嗎?"
  
  沈天祺回答不出來了。於是,還是得用羞恥的公主抱。
  
  向堯的性格非常惡劣,在幹他的時候,一直不讓他把裙子脫掉,就讓他穿在腰上晃動。
  
  現在要洗澡了,沈天祺終於能讓他脫裙子了。
  
  向堯笑著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這裡有很多條裙子。"
  
  媽的,變態。
  
  沈天祺腿軟得幾乎走不動了,只好坐在浴缸邊緣沖澡。他坐著的時候,臉一直面對向堯的大傢夥:"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說呢。"
  
  "小心我偷襲。"
  
  "試試。"
  
  沈天祺冷不防地出手,不過沒有成功。向堯直接拽著他的手腕說:"看來你還有力氣啊,在這裡做一次吧。"
  
  "不要,我可不想滑倒。"
  
  "我不會讓你摔的。"
  
  向堯在浴缸裡放了熱水,讓沈天祺坐在自己的身上玩騎乘。浴缸非常大,就算四、五個大男人來也綽綽有餘。
  
  沈天祺是真的沒力氣了,怕掉進水裡,只能不情不願地用手撐在向堯的肩膀上。
  
  水裡浮力大,向堯撐著沈天祺的身體幾乎不怎麼費力氣,所以他把所有的專注力都放在兩人結合的部位,用力往上肏的時候,能感覺到沈天祺完全繃緊了,後穴收縮得很厲害。浴缸裡的水隨著兩人的動作激烈晃動著。
  
  "夠了、別......這麼快......"
  
  "你那裡反應很大,明明就很舒服吧......"
  
  "嗚......"沈天祺抓緊向堯的肩膀,向堯的肩膀與後背全都是他弄出來的痕跡。當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脖子到鎖骨都是吻痕,腿根還有被手指捏紅的痕跡。
  
  這種像是在對方身上打印記的感覺,讓向堯覺得心情很好。他突然抱著沈天祺,在水中站了起來。
  
  "操!你做什麼......"沈天祺嗚咽出聲,因為被猛然進入太深而皺了眉頭。
  
  "站著幹你。"
  
  "你這變態......嗚......"沈天祺的唇被堵住了,整個人被騰空抱著幹。
  
  向堯抱著他走到床上時,他已經被逼哭了,性器也硬了。向堯當然是毫不客氣地繼續肏下去。
  
  沈天祺再被肏射一次之後,明顯感覺到燥熱退了許多。他累極了,也管不了向堯在做什麼,閉上眼就睡了。
  
  向堯乾脆不退出來了,抱著沈天祺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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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壓在書架前繼續肏,人前裸露羞恥高潮
  
  單睿把季子謙肏射之後,也在他體內射了一次精。但慾望沒有絲毫減緩,反而因為季子謙動情的反應而越燒越旺。
  
  他突然覺得光是不夠,他想要逼出季子謙更多更可愛的反應。
  
  他把人從桌子上抱了起來,射過精的大肉棒還埋在他的體內,一邊走一邊肏他,等把他放在書架前的時候,已經被季子謙給夾硬了。
  
  "不要......"季子謙哭著求他。
  
  兩人剛才一路走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給撞見了。僕人們很快就避開了,誰也不敢擅自議論大王子的事。
  
  單睿暫時退了出來,把季子謙的上衣剝掉了,把他的雙手抬高壓制在頭頂上,胸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任誰撞見了都能看見他赤裸的身子。
  
  單睿想起剛才他爬梯子的情形,勾起他的一條腿跨在梯子上。
  
  季子謙的丁字褲還穿著,但穿與不穿都是一樣的,精液與潤滑劑已經從後穴倒流出來,黏膩的體液滑下腿根。
  
  單睿扶著自己的東西又幹了進去,一下子頂到最深,又低頭去舔弄他的乳頭。
  
  "嗚......"季子謙被外界環境刺激得更敏感了。雖然周圍的人已經走光了,但他隱約能感覺到偷窺的視線,可能是從隱蔽的角落,也可能是從書架的縫隙中。他不曾像這樣赤裸地待在公眾場合下,而且還被單睿操出了反應:"不要......"
  
  單睿根本無畏被旁人觀看,他只在意季子謙的反應。他肏沒幾下就發現季子謙的後穴收縮得很厲害,幾乎要痙孿了:"這麼有感覺嗎?"
  
  季子謙哭著瞪他,性器又被男人抓住套弄:"嗯──"
  
  單睿趁機頂了他幾下,手中可愛的東西就顫抖著出了水。男人加快速度,把他幹得無法思考,肉體撞擊的聲響大得幾乎整個書房都聽得見。
  
  季子謙嗚咽地哭了出來,後穴的快感異常的強烈。他意識到可能有人在偷窺他們做愛,就快要高潮了。
  
  單睿顯然是注意到了,按著他的腰抽插地更快。
  
  季子謙再一次被肏射了,而他的小穴也同時高潮了,淫水徹底浸濕那片小小的布料,下體全都是體液。
  
  單睿退出來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季子謙的後穴不停地收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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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女僕渣渣穿透明內褲挨肏,內褲被大幾把操壞
  
  沈天祺被迫穿了一件黑色蕾絲透明內褲,裙子從正面掀開,鳥與蛋全露,裙子從背面掀開,是形狀好看的翹屁股。穿與不穿其實沒有差別,但穿著有時候是為了一種安心感。
  
  向堯不算是特別熱愛女裝的那種人,但他看見沈天祺穿著女式內褲的時候會興奮。不是因為沈天祺穿起來好看,而是因為那種想遮又遮不住的風光很誘人,再加上沈天祺那種羞怒的反應,簡直百看不厭。
  
  於是向堯便私下與單睿交流了情趣內褲的玩法,逼著沈天祺穿上了,又以季子謙為藉口,逼他趴在桌子上翹著屁股挨肏。
  
  沈天祺今天穿著與內褲搭配的黑色絲襪,把他筆直的雙腿修飾的更長。
  
  向堯像個變態一樣先從裙子底下摸屁股,捏了幾下臀肉,再把裙子掀開。
  
  沈天祺最受不了他這種變態行徑,感覺自己像個女孩子似的。好不容易捏完摸完,沈天祺以為他終於要來了。沒想到向堯挑開內褲的一邊,直接把陰莖插進內褲底下。
  
  "你......"沈天祺訝異回頭,就看見向堯的大傢夥貼在自己的股縫上磨蹭。因為內褲是透明的,又緊,把陰莖的形狀勒得很明顯。
  
  向堯瞧見沈天祺盯著自己看,毫不客氣地又大了一圈。
  
  向堯這樣亂插進來,沈天祺的前面也被勒得不太舒服,他想自己脫內褲,卻被向堯扣住雙手制止了。
  
  向堯開始在沈天祺的臀縫中摩擦,蕾絲布料有些細微的粗糙,磨在龜頭上有點爽,沈天祺的屁股有彈性,柱身被夾著磨也非常舒服。
  
  "嗚......"有同樣感覺的也不只向堯一個人而已,沈天祺的性器被向堯的手隔著透明內褲撫摸。這種明明隔著一層布料卻又看得見的感覺太色情了,讓他忍不住起了生理反應。
  
  向堯用手指圈住他的東西,讓蕾絲布料也一起在他的龜頭上磨蹭。兩人都舒服了。
  
  向堯在他臀縫之間抽插得更大力,兩側的肌膚都被磨紅了,沈天祺的身體因為快感而緊繃,後穴開始收縮。
  
  向堯忍不住想進去了,手沾著潤滑劑又從內褲的另一邊替他擴張。
  
  "嗚、你......別這樣玩,要壞了......"沈天祺被手指插後穴的反應更大了,性器在向堯手中跳了跳。
  
  向堯就是想這樣幹一次。他抽出手指之後,立刻扶著自己的東西肏進去。
  
  沈天祺低低嗚咽幾聲,前頭還被內褲勒著,有點疼,但也有快感。
  
  向堯注意到沈天祺今天的反應有點大,他立刻加快速度與力道,把沈天祺幹得呻吟出來。
  
  彈性極差的蕾絲內褲終於在向堯第N次挺跨的時候肏裂了,破了一個大洞,裂的很藝術,很有淩虐的美感。向堯進出更加方便,全部都肏了進去。沈天祺驚呼一聲,瞬間射了出來,精液透過內褲的縫隙流淌出來,看起來十分淫亂。
  
  向堯把沈天祺翻過身來,壓在桌子上繼續幹,一直把內褲肏壞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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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季寶貝的裸背護士裝play
  
  季子謙今天不穿女僕裝,穿了一套低胸裸背護士裝,前襟低得快要看到胸部,後頭的裸背更誇張,直接從脖子裸露到屁股,連接的地方只用蝴蝶結繫上而已,女式小褲褲都被人看見了。
  
  這很明顯不是正經衣服,季子謙不敢穿出去,所以單睿叫他洗完澡之後再穿。單睿原本是叫他連內褲都不要穿,季子謙死都不肯。
  
  季子謙在浴室扭扭捏捏地待了很久,才敢踏出浴室門口。
  
  單睿的目光看過來時,他用手遮著屁股。顧得到後面卻顧不及前面,白色的護士服非常透膚,胸前兩個粉嫩的小點點形狀都跑出來了。
  
  單睿想要多享受一下視奸的樂趣,叫季子謙端茶倒水,找藉口讓他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季子謙彎腰的時候,胸部露了出來。蹲下身的時候,姣好的臀型與股縫一覽無遺。
  
  單睿獸性大發地把季子謙壓在沙發上,抬高他的一條腿露出底下的小褲褲。季子謙今天穿的是綁繩內褲,腰部兩側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
  
  單睿的手從纖細的腰伸往上摸到胸部,他低頭用牙齒咬開內褲其中一邊的繩子。
  
  "啊......"季子謙驚叫一聲,因為被揉胸部而勃起了。漂亮的性器頂開內褲,露了出來,在單睿的目光下顫巍巍地出了水。
  
  季子謙彎起膝蓋夾緊雙腿。
  
  單睿趁機把手指插進他的小穴裡,貼著他的敏感點抽插。
  
  季子謙想把單睿踢開,被他抓住雙腿,往兩側壓開。
  
  單睿近距離地視奸被自己的手指抽插到收縮個不停的小穴,季子謙羞恥到不行,身體變得更敏感了。
  
  做的時候是用後入的姿勢,護士服沒有脫。季子謙跪趴在沙發上,翹起屁股,被大肉棒肏進濕軟的小穴裡,插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季子謙的背脊與腰身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性感又誘人。這種半裸半露的樣子最誘人了。
  
  單睿扣著他的腰使勁地肏,看著季子謙裸露出來的背與腰都繃緊了,呻吟變得柔軟甜膩。
  
  情趣服再好看,始終還是要脫的。
  
  單睿用牙齒咬開他背上的蝴蝶結,一邊咬一邊親他的背。季子謙的身體繃得更緊了,敏感得渾身輕顫,被剝得全身赤裸。
  
  乳頭再一次被碰觸玩弄的時候,季子謙輕哼出聲,小穴絞得更緊了:"啊......"
  
  單睿頂得更狠更凶了,把季子謙肏哭了都還沒停。
  
  最後射進去的時候,單睿沒有退出來。他抱著季子謙的腰,不但讓他含著自己睡了一夜,還把自己的頭埋進季子謙小小的胸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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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沈渣渣的裸體圍裙play
  
  沈天祺不願意穿裸體圍裙,向堯只好把他剝光了親手給他穿上。當然這中間他們打了一架,沈天祺不甘不願被制伏的。
  
  不過向堯認定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他。
  
  他把沈天祺的雙手銬在餐桌椅子上,讓他抬起屁股做出標準的挨肏姿勢。
  
  沈天祺的屁股又挺又翹,腰腹與大腿的肌肉也非常性感。
  
  向堯從後頭抱住他,雙手不斷在他身上亂摸。沈天祺用力掙扎著,幾乎都要把椅子抬起來砸向堯了。
  
  "噓,你想被人聽見嗎?"向堯只說了這一句話,就讓沈天祺把椅子乖乖放回去了。
  
  裸體圍裙要在廚房玩才有意義。所以向堯早就把不相干的人全都轟出去了。
  
  沈天祺其實並沒有那麼排斥跟向堯做愛,他連女裝都忍辱負重地穿了,裸體圍裙算什麼,這次是因為地點在廚房他才翻臉的。這簡直就像是昭告天下。
  
  向堯在背後重新抱住他:"讓我做一次就放過你。"
  
  沈天祺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他知道向堯這變態多沒節制。
  
  向堯又說:"你再拖時間的話,恐怕整個城堡上下都傳遍了。"
  
  "你......"沈天祺怒瞪他,但又無可奈何,他都被向堯綁到這裡來了,還不是只能任他拿捏,"快一點......"
  
  向堯在他背後露出得逞的微笑,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一手去撫慰他圍裙底下的陰莖。
  
  "嗚......"向堯的手活還是很好的,套弄幾下就讓沈天祺勃起了。但因為地點不是在沈天祺熟悉的房內,他總有一種怕被人撞破的刺激感。
  
  "你今天很興奮......"向堯貼在他的背上說話,摸到性器前端已經濕了。
  
  "別廢話......快點......"
  
  向堯看見他這樣就已經硬了,倒了一些潤滑劑,直接把性器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夾緊......"
  
  沈天祺除了照做也沒有辦法。向堯抱著他的腰在他耳後粗喘著,摩擦時黏膩的聲音非常明顯,在空蕩的廚房中響起回音。
  
  沈天祺警告他:"你小聲點......"
  
  向堯笑著說:"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讓沈天祺在椅背上彎腰:"趴下去一點讓我肏。"
  
  沈天祺皺了皺眉頭,還是照做了。他穿著圍裙,背後卻是全裸的,腰間綁著蝴蝶結,更顯得腰細屁股翹。
  
  向堯掰開他的臀瓣肏進去時,還能看見他的肌肉緊繃起來,是男人獨有的魅力與性感。這樣的沈天祺只有他才能看得見,沈天祺也只會讓他操。
  
  向堯按著他的胯猛然深挺,頂出沈天祺的嗚咽。
  
  "操!你、慢點......啊......"
  
  向堯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重了抽插的速度與力道,肉體撞擊的聲響比之前更為明顯。
  
  沈天祺懷疑外面的人都聽到了,他忍著呻吟咬牙咒駡道:"媽的......你慢點......變態......混蛋......嗚──"
  
  向堯硬生生把沈天祺肏射了,白濁的體液撒在圍裙上:"你不是要我快一點嗎?"
  
  沈天祺還在喘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向堯說:"還沒結束呢。"
  
  "操......不是說......一次......你騙我......"沈天祺吼到最後聲音都變調了,聽起來像是在哭。
  
  向堯換了姿勢再幹他的時候,沈天祺已經被他弄哭了,一邊哭還一邊瞪著他。
  
  向堯溫柔地做最後一次衝刺時,射進他的體內:"是一次啊。我才射了一次。"
  
  不管!沈天祺在氣頭上是毫不講道理的。
  
  "你這個沒有節制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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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小受們的反擊(惡搞肉),把老攻綁起來為所欲為
  
  (主CP)
  
  單睿一覺睡醒,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了,還被扒光。他的寶貝張開雙腿騎在他的身上,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
  
  單睿只瞄了一眼,下面就升旗了:"寶貝,你在做什麼?"
  
  季子謙的小臉蛋紅通通的,很害羞的樣子:"天祺說,你都欺負我。要給你懲罰,把你綁起來,讓你'看得到吃不到'。"
  
  單睿在內心呵呵,這種事改天一定要告訴他家的向堯。
  
  "寶貝要怎麼樣讓我'看得到吃不到'?"
  
  季子謙小可愛疑惑發問:"現在不就是了嗎?"
  
  "寶貝,我教你啊。"
  
  乖孩子點頭說:"好。"
  
  "你先把腿打開,坐上來,用小穴磨大雞巴,這樣才是真正的'看得到吃不到'。"
  
  "可是......這樣的話......"
  
  "我都被你綁起來了,又不能做什麼,還不是讓你為所欲為?"
  
  "好像也對。"季子謙乖乖地照做了,雙手往後支撐身體,對著單睿打開雙腿,開始用下體磨大雞巴。
  
  單睿仰視的角度太好了,看得都要鼻血直流:"寶貝,再上面一點,再坐上來一點......很好......寶貝的小穴真漂亮,都被看光光了......"
  
  季子謙聽見這句話驚叫一聲,腿一軟,居然直接坐了下去。
  
  單睿就算被綁了,腰力也不是虛的,他立即往上狂頂,整張床都要被他的蠻力撼動了,肏得季子謙渾身發軟,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嗚嗚......老攻騙我......"
  
  "老攻沒有騙你,寶貝不是騎在老攻身上為所欲為嗎?"
  
  "好像......也對......?"
  
  "寶貝真棒,再騎快一點......"
  
  (副CP)
  
  向堯一覺睡醒,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了,還被扒光。沈天祺也脫光了,拿著小鞭子朝他嘿嘿嘿嘿地笑。
  
  沈天祺說:"你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在我手裡吧。"
  
  向堯問:"你想做什麼?"
  
  沈天祺一把抓住他的要害,在手中捏了捏:"身材真不錯,雞巴也大。乖一點,我會很溫柔的。"
  
  向堯一點也沒有反抗,很配合地硬了。
  
  沈天祺用手彈了他的龜頭一下:"你幹嘛這麼配合?你要表現出不情不願的樣子啊。"
  
  "我看到你就硬了啊,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沈天祺的臉不自然的紅了一下,扭過頭道:"少囉嗦。"
  
  向堯反客為主道:"要不要我幫你舔?"
  
  沈天祺震驚了:"什麼?"
  
  向堯知道沈天祺覬覦自己的菊花很久了。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向堯決定犧牲嘴巴:"我幫你舔硬。"
  
  沈天祺心動得不行,身體立刻很誠實地硬了。他立刻爬到向堯身上。
  
  向堯說:"不是這樣。玩過69嗎?把屁股對著我趴上來。"
  
  沈天祺太想被伺候了,居然真的把腿張開,對準向堯。
  
  "屁股下來一點。"
  
  沈天祺壓低了腰身,屁股又挺又翹。
  
  果然......
  
  向堯心想,自己還是對他的屁股有興趣啊。通常綁人不會綁臉,於是向堯只要稍微抬起頭,就能對準沈天祺的......
  
  "啊啊啊──你在做什麼?!別......啊、別舔那......"沈天祺瞬間癱軟下去。
  
  向堯扭了扭身體,把大雞巴甩到他的臉上:"含著。"
  
  沈天祺不要,立刻就被大雞巴啪啪啪打臉。
  
  向堯不愧是個攻,用舌頭就能舔得他欲仙欲死的。
  
  事後,沈天祺的屁股上留下好幾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