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是只闷骚狗 作者:随心xzz

影帝是只闷骚狗 作者:随心xzz
年下助理S攻x影帝M受
贺岁大学毕业后去给自家的影帝狗狗当生活助理,与他ri夜相伴,顾知拍戏之余还要负责满足他家ri渐变态的主人,ri子过得好辛苦〒▽〒
贺岁x顾知,攻受是男男恋人关系,SM为相chu模式,偏ai各zhong花样play、SM,有公共场合、户外、圣水等调教,慎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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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新来的助理是主人(被吓得跪地磕头如捣蒜)
前记:
“今天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因为贺岁的一句话,顾知这一天下来,都有点心不在焉。
好在今天是他荣获“百家奖”中“最佳男演员”的庆功宴,只需要晚上去参加宴会即可,白天还是可以允许他开点小差的。
就在顾知还在思索他的主人兼男朋友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时,他的经纪人陈潇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瞧见了顾知窝在躺椅上,垂眸敛目,神情有点恍惚,明显是在沉思。
“三知。”
陈潇潇轻声唤着男人的名字,顾知回过神,他缓缓抬头,循声望去,光洁白皙的脸在身侧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他五官深刻,面容精致。
“潇潇姐,怎么了?”
顾知勾了勾唇角,虽不带半点笑意,对来人的姿态倒也带了几分敬意。
陈潇比他大了三岁,精明干练得很,是他母亲在他进入娱乐圈时从国外高价请过来的,这四年来,陪着他从一个十八线外的小龙套直到前几日荣获“影帝”,陈潇功不可没。
“方堃走了,我又新给你招了个生活助理,领过来让你见一下。”
说着,陈潇身后走进来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大男孩,顾知淡漠凉薄的眸光看过去,触及到来人温和里透着纯真的大男孩的脸时,神色一变。
怎么会是他?
正文
在陈潇转身离开,门被带上后,顾知动作麻利的从躺椅上翻滚下来,大踏步冲到门口拉过对着他笑得天真无邪的贺岁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自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冷声质问,“你怎么会来面试我的生活助理?!”
他浑身发颤,额间一直冒汗,声音都有些尖锐了,“刚刚看到你的时候快吓死我了知道吗?”
他刚刚差点就当着陈潇面给他跪下了……
操!
对比起顾知的情绪激动,惊慌失措,贺岁更是气定神闲,优哉游哉,“我毕业了要找工作嘛…看到星光天地招聘明星助理,感觉待遇还不错,我就来了啊…”
顾知不甚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待遇不错?
做助理的这点工资还比不上他给自己买各种各样情趣用品的零头!
糊弄鬼呢啊?!
“我不管!你赶紧走!”
贺岁将自己窝在沙发里,抬眼看向有点歇斯底里的顾知,眸光阴冷,语调凉凉,“学长,你怎么比我还高?”
“扑通”一声,顾知双膝砸在地上,质地坚硬的大理石地板自然比不上“家里”的地毯柔软,顾知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忍着疼痛,挪着膝盖膝行两步挨在贺岁的腿间,软下身子把头挤进去,隔着他的西服裤不住亲吻道歉,“主人…狗狗知道错了…”
“我还以为学长成了影帝后,就忘记自己只是条狗了呢~”
贺岁伸手扇了扇顾大影帝的俊脸,动作亲昵,语调随和,笑脸阳光灿烂。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顾知不寒而栗。
虽然当初引诱贺岁玩SM当他主人的是他,但随着“游戏”的深入,拥有“主人”角色的贺岁威势日盛,对方脸色略沉,声线稍低,甚至流露出半点不悦的意思后,他就会害怕到骨子里都恐惧颤抖。
只得卑微的匍匐在贺岁脚下,浑身颤抖,小意讨好,求责求罚。
似乎只有疼痛责罚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不安难受。
可往日里就算是惹恼了贺岁,他也不曾像今天这样,紧张到连牙齿都在发酸发麻,殷红柔软的唇瓣都失了血色,嘴巴半张半阖,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顾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到贺岁愈加幽冷深邃的目光,心“砰砰”跳得飞快,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的俯下身,不住叩首,重重的磕在冰凉凉的地板上。
一下,接着一下。
002潜规则你的生活助理(跳蛋人前玩弄)
贺岁偏过头,垂眸看着被自己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小奴隶如捣蒜般磕着头,终究是有些不落忍。
“停了吧。”
他直起身子,又添了一句,“你今晚不是还有宴会呢吗?磕出伤来就不好了。”
那人气喘吁吁的爬到他跟前,跪坐在他脚上,因激动紧张有点泛红的漂亮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
贺岁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摸了摸他磕的泛红的额头,从口袋中掏出一管药剂。
顾知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兰花香,是贺岁为自己常备的化瘀药,他弯了弯唇角,缓缓抬起头。任凭他的主人给他涂上药膏。
气氛逐渐变得安静祥和起来,顾知靠在贺岁腿边,扬着脸双眸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像只乖巧温顺的金毛,浑然没有刚刚的嚣张气性儿。
贺岁不知,这人在思考着让他用比较温和的他能接受的语气让他回去。
顾知刚刚如此惊慌失措,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这儿不是他们的“家”,不是他们玩乐惯了的地方。
他很怕贺岁一气之下,当众让他没脸。
那样的话,他就会身败名裂了……
“主人...”
当额头上按揉动作停下后,顾知挺直了后背,亲吻着给自己上药的主人的手表示感谢。
当留意到贺岁唇角噙了抹他常见的温柔和煦的笑后,他咬着嘴里的软肉,怯怯开口,“主人...您什么时候走?狗狗开车送您...”
贺岁指尖一颤,抽出手把人推开,自己站起身,负手而立,声音里带了点落寞不解,“学长,不是你自己许愿,说想跟我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的么?”
这才过了一个多月...他就忘记了么?
“我...”
顾知想到一个多月前,自己生日的时候,对着摇曳烛光许下的愿望,那句“永不分离”的承诺...心下明了。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在考虑着要以助理的身份与自己日夜相伴了吗?
他的爱人如斯深情,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竟然要来给他做生活助理只为陪伴...他应该很感动的,应该欣然接受,应该感激涕零痛哭流涕。
可是...他做不到。
他们不仅仅是相爱相守的恋人,还是有着最私密最隐晦关系的主奴。
这种关系,一旦被人知晓,于他来讲,就是灭顶之灾。
他不愿意冒这个险 。
只能委屈贺岁,做他的地下情人。
“贺岁,别当我的生活助理,回去,好不好?”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慢慢站起身,从背后搂住贺岁,“你不是很喜欢设计吗?可以继续做啊...真的不用为了我这么耽误你自己的。”
贺岁再一次把人推开,他转过身,搂住心爱之人的肩膀,他定睛看着他,眸底尽是温柔缱绻的笑意,“我签了X.L,不用坐班,可以一边做你的助理一边画图的。”
“唔,X.L?”
顾知眼珠一转,思索着要不要找一下X.L当设计顾问的叔叔帮帮忙给贺岁改一改工作方式。
“对。”
贺岁看了眼腕间手表,“我们在屋里已经待了半个小时了,该出去了。”
说着他亲昵的贴了贴顾知的额头,“我的顾大影帝,你也不愿意让人误以为你潜规则你的生活助理吧?”
“不!不行!!!”
顾知一下子跳了起来,满脸抗拒与不愿,“我不可能同意你当我的生活助理的。”
贺岁:“......”
感情刚刚他说的这人都没听进去?
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顾知已经挣脱开他的环抱,冲向房门,猛地打开后对着外面喊了句,“潇潇姐,这个贺岁不合适,让他回去吧。”
陈潇快步进来,看到两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的人,自然以为他们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她摆出一副唇角上扬15°的标准微笑,有礼而又认真,“贺先生,请你回去吧。”
“呵!”
贺岁勾了勾唇角,却不带半点笑意,他慢慢走到顾知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小知了,你确定让我离开?”
说话的同时,他左手插进裤兜,轻轻摁了下那个随身携带的小东西。
“唔嗯~”
顾知瞬间腿软,跌倒在贺岁身上。
贺岁顺势把人揽在怀里,在陈潇看不见的角度狠狠捏了把顾知的挺翘的屁股。
陈潇:“……你们两个这是?”
003主人求您别在这里惩罚我(耳光指奸拳交手取跳蛋
陈潇:“……你们两个这是?”
贺岁挤出一抹和气诚恳的笑,“潇潇姐姐,我还没跟你自我介绍过呢,我是贺岁,顾子知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
陈潇:“……”
她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她带了顾知三年半,从来没听他说过,他还有个男朋友。
不仅如此,想必远在泉城的顾知他妈顾家主,也是丝毫不知情的。
她看了眼“不好意思得很是娇羞得”闷在贺岁怀里的顾知,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失职。
“那你来做顾知的生活助理是为了……?”
“自然是为了跟子知哥哥一直在一起了。”贺岁一派深情不渝的架势,“我们两个人差了四岁,一直都是聚少离多,我刚刚毕业,与其在别的地方工作,两地分离饱受相思之苦,还不如我做他的助理,这样就能够一直陪着他啦!刚刚他怕潇潇姐姐不开心,所以非让我回去…潇潇姐姐,你会帮我们吗?”
“三知,是这样吗?”
陈潇还是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新来半个多小时的小助理摇身一变成了她家顾知的男朋友?
看顾知往人怀里蹭的架势,这人还是顾知他老攻???
“子知哥哥,你快跟潇潇姐姐讲啊…”
顾知:“……”
后穴深陷的两个跳蛋正疯狂震动着,还有那人死死扣住自己臀瓣的手,无一不在告诉他一个道理。
此时此刻,他必须配合贺岁。
“是的…潇潇姐,贺岁…唔,他是我男朋友!”
艰难的将这句话说完,顾知觉得心前所未有的快速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样,
他听到环抱住他的主人轻轻嗤笑一声,脸上更是臊的难受。
更多的是对前路的迷茫。
贺岁暴露了他们二人的恋人身份。
他成为自己的生活助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以后…他该怎么办?
他要跟贺岁如何相处?
……
陈潇一脸暧昧的笑着跟贺岁说还有三个小时宴会才会开始,关门离开。
顾知拖着发软发麻的身子想要离开贺岁的钳制怀抱,却被他的主人抢先一步——
他被他狠狠掼倒在地上。
下一瞬,便被男人死死踩住胸口,再动弹不得。
“…唔,不要…不要在这里…”
顾知抱着压在自己胸口的腿,不住摇头哀求,泪眼汪汪的样子很是惹人怜惜,“主人…狗狗错了…求您…别在这里惩罚我…”
男人就着踩着他的姿势蹲下身,朝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闭嘴,从现在开始,别发声。”
一双噙着寒凉之水的黑眸冷冰冰的盯着他,他不让他开口,顾知就得乖乖闭嘴。
贺岁心中怒火更甚,他扬手,再次朝他脸上挥了几耳光。
力道之大,打得顾知的左脸高高肿起,指印分明。
顾知死死的闭上双眼,全然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感无觉的死物,任凭贺岁将自己拖到一边的沙发上,扒了自己的衣服,给了他几个臀光后,猛地在自己菊穴内插入三指。
“唔”
后穴本就被含着的那两颗疯狂跳动的小东西无情的肆虐,更遑论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进去三根手指头呢?
顾知疼得浑身发颤,紧缩着后穴不让贺岁再插入,却又被男人狠狠甩了几个臀光。
贺岁的声音冷冰冰的,尽是阴霾,“放松。”
顾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努力放松着身体,希望自己的乖觉听话能让贺岁消气。
却不曾想,贺岁只简单抽插几下后,便又探入一指。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以往贺岁要++他时,至多就是三根手指扩张,他说喜欢紧致的感觉…他也喜欢这种粗暴中带着疼痛的性爱方式,可四指……
他绝对不会以为贺岁是想好好的给他扩张。
他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
他是想....
004一条任人践踏玩弄的贱狗(接上拳交按在沙发上艹)
他是想拳交。
他应该拒绝的。
可不知道是被贺岁吓到了,还是被打怕了,亦或是心里的愧疚作祟,他始终没有开口求饶。
任凭贺岁在四指畅快的在自己体内抽插时,再慢慢拨开肉穴的软肉,试探性的将大拇指一点点挤进。
“唔—”
顾知死死咬着沙发一角,感受到贺岁的手掌最粗的地方进入体内,方悄默声的松了口气,头下枕着的那一块沙发已经全都湿透了。
“小知了,你逼里的跳蛋被你吃得太里面了,我给你拿出来啊…”
贺岁将整只右手全部埋入他的体内,心中的怒火才散了些许,也有兴致跟他调笑几句。
“唔…”
顾知默默流着泪,倔强的不发一言。
“说话。”
右手慢慢在顾知穴内或抽或插,或握拳或展掌,贺岁的左手亦在外面不住拍打揉捏着身下人的臀肉,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可他竟还是有些不满足,他想让这人随着他的心意,娇喘呻吟,或哭或笑。
“唔...你混蛋...刚刚明明是...是你让我闭嘴...别发声的。”
贺岁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让他说话,顾知的委屈就再也忍不住,他带着哭腔不住控诉。
呜,他的主人是个大混蛋!
“呵呵,你要是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贺岁帮人摆好跪姿,方便他更加深入的抽插,在听到他的小知了委委屈屈的说什么他一直很听话云云后,忍不住又是嗤笑一声。
“听话?你听话个屁!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一边动作,一边继续审问。
“顾大影帝,今儿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理由,我就把你玩到脱肛,让你当史上第一个被玩废了的影帝。”
顾知吓得菊花狠狠一缩,夹得贺岁手生疼,他又甩下几个臀光,懒洋洋的命令对方放松。
“呜...主人...”
顾知却只顾着撒娇求饶,一句有用的话都不愿说。
贺岁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人,阳光大男孩被不听话的小狗刺激的怒不可遏,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顾知,你死活不说,是不是因为你在星光有小情人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他心中疑惑,这人从来不跟任何人说他有一个男朋友,到底是为了个什么???
总不能他真的被绿了吧?
顾知惊愕的瞪大眼,朦胧婆娑的泪眼血红一片,他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没有!我没有!我怎么可以找别人!!!”
他就算是怀疑自己…也不能以为自己在外面有别人!
顾知斟酌着要不要直接对贺岁讲出他心里的纠结与不安,听到贺岁接下来的话时却是哭笑不得。
“不对啊,学长这么淫贱的身子…估计除了我也没人会愿意接受的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既然他问他了,他又何苦瞒着他。
“我害怕…”
顾知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惶惶不安,“我是明星,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同性恋…还是一个m…”
就如同贺岁所说,他这副…需要被虐被打被骂才能达到高潮…喜欢被人操被人欺被人当狗…的淫贱身子,就算是个普通人,也没有人会愿意接受他的。
更何况,他还是个明星,粉丝数千万的新晋影帝。
他在外面需要维持良好的形象。
他顾知只能是演技精湛的最佳男演员,不能是一条任人践踏玩弄的贱狗。
贺岁:“......”
搞半天这人为了这个?
他失笑,停了手上的动作,慢慢把手拔了出来,扣住顾知的脖子把人拽到自己跟前给自己的手做清理,这才笑吟吟开口。
“同性恋没关系的。”贺岁的笑容灿烂,温暖诚挚,仿佛刚刚动手打人玩了拳交这种残忍玩法的不是他一样,“同性恋早已合法,你的粉丝会接受的。就像刚刚你的经纪人陈潇一样。”
“可是…我还是个……m”
顾知脸色羞红的伸舌舔着贺岁手上带出来的自己的体液,有些说不出口,最后一个字音说得格外小声。
贺岁脸上的笑意散了,久久没有说话。
他不敢躲懒,只乖乖巧巧的给自己的主人做清理,心里的话说出口,他心里舒服了很多。
刚刚被贺岁不管不顾玩弄的委屈也消散了大半。
要知道他说出来贺岁就会放过他,他何苦忍受那么多?
过了一会儿,贺岁见自己的右手被他的小狗清理干净,又是微微一笑,他松开对顾知的压制,解开的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已经勃发的性器,抱着顾子知坐在自己身上,阴茎插入到已经被扩张到极致的后穴里,与之连在一起。
“唔~”
顾知把头埋在他怀里,让他扶着自己的腰控制着自己上下起伏。
“顾子知,我们是恋人。什么SM啊,主人啊,狗狗什么的,都是游戏。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情趣。”
“可你…”听他说的如此好听,顾知有些委屈的摸了摸被他气急之下掌掴的肿起的左脸,小声控诉,“可你脾气不好,动手动脚不分场合地点。”
要是这人跟他天天待在一起,他身上岂不是再也不会块好地方?!
005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抽烂你下面这张嘴(内裤塞进穴里堵精液)
要是这人跟他天天待在一起,他身上岂不是再也不会块好地方?!
扣住顾知腰的手微微使劲,贺岁把人死死钉在自己的身上,在满意的听到这人猝不及防的闷哼后,方开口反驳他,“明明是你喜欢疼痛羞辱,我打你骂你都是为了满足你,现在你竟然埋怨我…把错误推到我的身上让我背锅…”
话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子知哥哥,你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顾知:“……你!”
话一开口,他便被这人从背后推到在沙发上,扣着自己的两瓣臀便大力抽插。
所有的话语均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打乱,身体里的跳蛋也被开到最大,正在不规则的跳动着。
“唔…”
顾知死死咬着沙发一角,忍受着来自体内与身后的双重折磨,同时还要克制住自己不要溢出太大声的呻吟以免被门外工作的陈潇听到。
“你这个破跳蛋质量挺好的。”
贺岁一边舔舐着他的小巧的耳朵,一边在他耳畔低低说道。
“唔嗯?”
顾知听得并不真切,他小幅度的晃了晃脑袋,眼里泛着泪珠,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他偏过头不住亲着贺岁的脸,讨好似得小声低喃,“主人...主人...”
这般亲密的姿态,并没有缓解贺岁对他强有力的操弄动作,青年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没有给他一丝抚慰,见对方没有如自己心意,顾知委屈的撇撇嘴,低低的啜泣几声,很是沮丧的转回头,重新趴回在沙发,抓过沙发上的抱枕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所有声音。
冷漠无情!!!
贺岁太过分了!!!
别人家的好歹是拔吊无情,他家这个倒好,还操着自己呢就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顾知越想越难受,最后竟然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他很委屈,贺岁要是不哄他,他等下就让潇潇姐把他踹出去!!!
可惜因为姿势的关系,贺岁并没有看到他掉金豆豆,只是抽插了十来分钟便草草射在他体内。
“自己夹好了,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抽烂你下面这张嘴。”
贺岁抽出自己的分身,看着顾知被自己的肉棒插出一个深红色圆洞的后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已经流出来的白浊液体塞了进去,又屈指弹了几下,悠悠然命令道。
被操弄的合不拢的小菊花缩了缩,乖乖闭紧。
顾知的身体虽然很听话,嘴上却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
王八蛋!!!
听不到自己的哭声吗?
贺岁果然听到了他的心声,下一瞬便奇怪的问,“怎么了你?哼唧什么呢?”
“呜”
顾知慢慢爬起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他噘着嘴,委屈巴巴道,“我等下还要参加晚宴,你这个要求我做不到。”
“啪!”
贺岁朝着他的脸扇了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语调凉凉的,“小知了,刚刚扇的脸蛋子不疼了是吧?”
相对比贺岁喊自己“学长”“哥哥”,顾知更喜欢贺岁用这般漫不经心的语气喊自己的“狗名”。
仿佛他真的是他的一条狗,任打任骂,随意践踏羞辱。
“疼的,主人。”
顾知继而又软了膝盖跪下去,他趴在贺岁双腿间,一张泛红发烫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贴着他的小主人,不住亲吻,小声求饶,“主人,求求您…别让狗狗夹着…”
贺岁眼珠瞪圆,似乎是很关切的询问,“你是怕你夹不住么?”
“是……”
“那好办啊…”恶劣的主人拍了拍手,手指指向被他丢在一旁的内裤,
“把它塞进去就行啦,这样就不会夹不住漏出来了!”
语气温和又善意,看起来像是个再好不过的好主人。
006西裤底下是一丝不挂的(体内含精液塞内裤去参加晚宴)
“把它塞进去就行啦,这样就不会夹不住漏出来了!”
语气温和又善意,看起来像是个再好不过的好主人。
顾知撇撇嘴,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他主人又颇为遗憾的唉声叹气,装出一副很体贴他的样子,“可这样是不是我帮你作弊了啊…那就当你漏出来了吧…”
???
顾知拧眉,他几个意思?
“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抽烂你下面这张嘴。”
脑海中突然涌现刚刚贺岁说过的话,他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小幅度的后退了一点点,准备随时站起来跑路,贺岁仿佛是瞧出了他内心所想,他猛的站起身,踩住他家小狗的大腿,懒洋洋命令道,“时间不多了,我还得给你上药,你抓紧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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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的化瘀药,与其叫做化瘀,还不如称其为遮瑕。
尽管脸上挨了数个耳光,面颊红肿,指痕分明,他的药抹上没多大会儿,顾知的脸便又恢复如往日的白皙滑嫩,丝毫不见刚才被凌虐的痕迹,但内里是否疼痛…
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维持着完美无缺温和大气的笑脸坚持完整个晚宴的。
脸疼!
他疼的连牙根都泛酸想吐,却还是要做到谈吐大方,举止得体一言一行皆要符合他明星的身份,影帝的地位。
却没有人知道,他在略微宽松的高级定制礼服西裤底下,实际上是一丝不挂的。
那本来应该作为遮羞之用的内裤,被迫塞进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菊穴内,粗糙的布料随着他的行动,狠狠摩擦肆虐着被操弄的红肿的小穴,他每走一步,于他来讲,都与凌迟无异。
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正在宴厅的附属小厅,享受美食。
还给他发了几个小视频。
实在是…可恨至极!
顾知饶是如此痛苦难捱,他还是期望这晚宴…永不结束才好。
因为,一旦结束,他就要重新回到他那个王八蛋贺岁的手里。
被那个无情无情,兼之无理取闹的主人…抽菊花!
……
晚宴在顾知千不舍万不愿中终于落下帷幕,他在陈潇诧异的眸光中与每一位来宾告别,极尽…客套礼仪。
最后,在宾客尽散后,顾知还是磨磨蹭蹭的一会儿说喝水一会儿说上厕所的…各种各样拖时间。
直到大门被打开,顾知看着臂间搭了件灰色外套的贺岁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超自己走过来,唬了一跳,他“蹭”得一下子站起来,一边往外走去迎着贺岁,一边对陈潇抱怨道,“潇潇姐,我真的饱了,真的不用吃东西了,咱们赶紧走吧。”
陈潇:???
无辜的陈潇哪里会知道顾知心里头的那些弯弯绕,她只以为是顾知见到男朋友找过来才想起来贺岁还在外面,心里头愧疚,所以才扯谎狡辩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颇为从善如流的道了歉,又对着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站定的贺岁道,“贺岁,真不好意思啊,顾知肠胃不好,我老担心…他吃不饱…”
“子知哥哥…你…是又饿了么?”
贺岁看着一脸心虚表情的顾知,低低一笑,“子知哥哥,你再坚持一下吧,咱家里有好吃的,我们回家吃。”
“我……”
顾知最害怕的就是此时此刻他这般细雨温柔的模样。
电视剧里所说,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说的就是贺岁这种笑里藏刀的!!!
他笑得越温柔越暖煦,等下收拾他的时候下手越狠!!!
他再清楚不过了!!!
007一只不许说人话的狗(在主人工作时舔脚按摩)
贺岁开车把人载回家,却没有如顾知所想,立刻立马上马的把他给收拾一顿狠的,反而是在顾知给他换了鞋后,摸了摸乖乖跪在玄关处低眉顺眼的小奴隶的脑袋,笑吟吟的让他去洗澡。
“小知了,你知道哪里该洗,哪里不该洗的,对吧?”
顾知点了点头,“汪汪”两声,这才爬到旁边衣帽间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爬行去洗漱。
姿态优雅,扭腰翘臀,骚包得很。
这是贺岁给他定的规矩。
——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家里,他就是一只不经允许连人类语言都不可说出半个字的“狗”。
可等他洗净身体来到他们的卧房后,却发现贺岁并不在里面。
干什么去了?
洗得香喷喷的小狗皱起好看的眉头,环顾四周没有找到自己的主人后,转身爬了出去。
他这段时间忙着“百家奖”颁奖典礼的事情,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跟贺岁见面了。
以至于他的主人最近在做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想到此,顾知颇自责的垂了垂脑袋,他这个狗狗当的,实在是不太合格。
卧室找不到人,他便去了隔壁书房。
他们的家是一个小复式,在二人确定好主奴关系后两个人合伙买的,为了方便他爬行,顾知在房间各处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
只除了…第一层角落里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调教室。
顾知保持着优美好看的姿态爬到书房,敲门时却有些惴惴不安。
不在起居室,卧房里没人,要是…他还不在书房的话,他就只能去调教室里找他了。
呜!
那他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清脆的敲门声后,书房里终是传出来他主人不冷不热的回应。
“进。”
顾知悄悄舒了口气。
与贺岁在一起几年,他也算是摸透了他的脾气性格,虽然平常爱动个手打个人,但只要不是在调教室,他总是会留有一些分寸的。
可他也知道今天惹了他主人不开心了,他得好好补救一下,把人哄好了,顺便让他打消了做他助理的这个念头!
把书房门打开一条缝,顾知猫儿一样的挤进去,仰脸看向右侧书桌后端坐的大男孩。
他的爱人兼主人俯首案前,正在执笔画着什么。
此般情景,曾无数次出现过,顾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其实是在画设计图。
活该!
傲娇的小狗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幸灾乐祸。
谁让他非得去给自己做生活助理,大晚上的还要熬夜加班画图。
紧接着,脑海中又出现一只白色的小天使,“啪”的一声拍了自个儿脑门一下,怒气冲冲,“顾知你丫还是不是人啊?!贺岁要不是为了跟你在一起,他至于一个人打两份工白天黑夜两班倒么?!!!你特么不上去安慰照顾还幸灾乐祸,太过份了!就该让贺岁把你拖到调教室好好抽一顿!”
“不要!”
顾知下意识低呼出声,紧接着便是一本质地坚硬的透明板朝他砸了过来,擦了他发顶一个边儿,“砰”的一声落在地上,与之一起的是贺岁有些不耐烦的低斥,“闭嘴,别出声。”
哼!
刚刚自己还在心疼他,他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心疼的!
顾知撇了撇嘴,俯身把板子叼在嘴里,慢慢爬到贺岁身边,先是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蹭了蹭这人的裤脚,又抬起头讨好似的低声“唔嗯”两声,贺岁叹了口气,把板子接过来,丢到手边,又说了句,“小知了,你先自己玩,我有个设计图今晚要画完。”
008做一只贴心小狗服侍他的主人(舔完脚后想给主人口被嫌弃)
“汪唔~”
顾知了然的点了点头,头顶开贺岁的双腿,爬到了他书桌前的那小块空地上,弓着身子让他的主人踩在自己身上,叼着他其中一条腿的裤脚把腿拽到自己跟前,让他刚刚洗完赤着的足踩在自己脸上,伸出卷翘小舌舔了舔。
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给贺岁按摩他另外一只脚。
现在的小狗,是一只再贴心乖巧不过的小狗。
难得顾知乖顺体贴,贺岁自然来者不拒,他将重力压在此刻已经变成“脚垫”的小狗身上,继续埋头苦干。
一时无话,气氛分外和美静谧。
……
直到顾知把贺岁双足翻来覆去舔了两遍,又吸又吮,还跪坐着给他按了大半个小时小腿后,极尽温柔,小意服侍。
他其实很喜欢做贺岁的小知了。
服侍他,照顾他,伺候他,
由他践踏,被他使用,任他操弄。
他总感觉,这样的他,就如同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没有生活工作与外界的重重压力。
不用去想他顾家家业承继问题。
不用去想他接下来的档期安排。
不用去想解决他家爱人兼主人非要当他生活助理这种奇思妙想的方法。
他只需要乖乖的做一只贴心小狗服侍他的主人就好了。
再者说了。
没准贺岁看他这么精心服侍他,还能打消那个念头呢!
整个过程中,贺岁除了配合他的变了下姿势外,动也未动,别提夸他了,就连看都未看他一眼。
越来越失望的小狗眼见着没了盼头,只得换一套方案,重新开始。
他挪着身子挤到了贺岁双腿间,伸出已经有些酥麻的舌头隔着家居裤舔了舔他胯下那物。
贺岁终于坐不住了。
“你这嘴刚刚给我舔完脚,不洗漱一下你还想给我口?”
话里满满的都是嫌弃。
顾知:“……”
他噘着嘴,都快能挂醋瓶子了,十分委屈的拿脑袋拱开贺岁的腿,气哄哄的爬出去,却忽略了自己一米八的身高就算是爬行也比较高…脑袋直接磕到了书桌上。
“哎哟!”
顾知捂着脑袋,不自禁轻呼出声,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对于这么蠢笨的爱人…贺岁其实很无可奈何的。
他放下手中纸笔,把一直给自己揉脑袋的顾知拽出来,想看看他磕成了什么样,却不曾想刚把人拉起来,唇上就贴过来一个温温热的唇。
顾知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脑,在他愣神之际伸舌撬开了他的唇关与牙关,找到他的舌,热情的与之共舞。
上当了!
这是在顾知吻上来后贺岁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也不气恼,任由爱人刚刚为自己舔了脚的舌袭遍他口腔的各个角落,分外配合。
顾知最后在舔了舔他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唇而去,分开之时,二人口中链接着一道涎液,灯光一照还有点耀眼发光。
“满意了?”
摸了摸有些气喘吁吁的顾知的脸蛋,贺岁唇角笑意愈浓,很是宠溺温柔。
“哼!”
顾知冷哼一声,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拉得很长,像只骄傲的雌孔雀,“看你还敢不敢嫌弃我!”
“谁嫌弃你了…?”
贺岁也挺委屈的,“常人谁都不会把袜子跟内裤放一起洗吧…你这…”
顾知好看的大眼睛眨了眨,眼泪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来,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我这在你那儿都沦落到了跟你的袜子内裤同等地位了么?”
……
009铅笔画就的淫具(亲吻)
贺岁心底升腾起一丝丝的愧疚。
因为顾知喜好特殊,平常总是会以唇舌服侍他,他虽然不会因为他给自己做了这些事情就嫌弃他,很坦然的跟他接吻亲近,但是…
归根究底,他还是有点嫌弃的。
那他嫌弃的…其实并不是顾知。
眉峰渐渐舒展,贺岁又俯身亲了亲顾知的唇角,才轻声问道,“你会舔你自己的脚么?”
嫌恶自漂亮的眸子中一闪而逝,顾知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哭声都停了一瞬。
“那…那肯定是不会的啊…”
他是恋足,但也是只恋贺岁的足,别人的…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
舔自己脚什么的,想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那不就是了么……”
贺岁捏了捏他鼻尖,“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啊,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所以你会以唇舌服侍我,同样的,我也喜欢你这个人。所以我也不会介意你的嘴亲过什么吻过什么。”
顾知的哭声彻底停了,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因为我知道。我的子知哥哥有洁癖。但我却是个意外。”
顾知的洁癖很严重,却从来都不会在意他穿了什么做了什么。
有的时候,他从外面打球回来,那奇异的味道…他自己都想弄死自己。
可顾知从没有露出过半分不愿不喜接受不了的样子。
他总是很坦然的面对自己给他带来的一切。
而他,亦是如此。
他也很坦然的接受顾知这张尝过他各种体液的嘴。
因为,他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因为,他爱他。
——————————
“油嘴滑舌。”
顾知翻了翻白眼,一把拍开他捏着自己鼻子的手,伸手摸了把眼泪,浑然没有刚刚哭得凄惨的模样,“你起开。”
“…干嘛?”
贺岁揉着手,不明所以的发问。
“我去漱口,省得惹您嫌弃,洁癖的主人~”
“都说了不会嫌弃你了…”
贺岁无奈的笑了笑,把人拦腰搂在自己怀里,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轻声低喃,“子知哥哥,你为什么不能信一信我呢?”
顾知撇撇嘴,心口莫名的酸涩起来。
信…他是相信他的啊,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句我信你便能解决的啊…
他们交往4年,除却最开始的时候,当他对他坦白了自己的性癖,他开始陪他玩这些主人与狗狗的游戏后,他便再也不能全身心的信任他了。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与贺岁的关系。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贺岁啊…
他只得一边满足自己,一边满足贺岁,另一边小心翼翼的隐藏好他们二人真正的关系。
这样的隐秘心思,他说与贺岁听,他也只会觉得他胡思乱想罢了。
顾知叹了口气,抬起头亲了亲贺岁的唇角,眉眼弯弯,巧笑嫣然,十分俏皮可爱,“谅你也不敢。”
贺岁只觉牙根发酸,他磨了磨牙,恶狠狠道,“不是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么快就好了?!”
“哼!”
傲娇的小狗一边哼哼唧唧的叫唤一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挪着屁股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的主人,素白修长的手轻轻拿起透明垫板上的画纸,“你这画的……”
“什么啊卧槽?!”
傲娇小狗一下子变成爆粗口的暴躁小狗,他激动的指尖都在发颤,声音里不住战栗。
洁白的画纸上并无他物,只有一个用铅笔画就的...淫具。
010胡乱发情的贱东西(脚掌扇脸踩jb)
洁白的画纸上并无他物,只有一个用铅笔画就的...淫具。
一条细细长长的链子分成了两股,一股在画纸上虚虚描绘出的阴茎与睾丸中间搭了个牌子,另一股则深陷在一朵疑似后穴的菊花里,还特么连着个Jb形的肛塞。
画纸上还特别的详细的标注了链子的长度,阴茎的粗细,塞菊花JB的大小…妥妥的他跟贺岁的尺寸。
“送给你的小礼物啊…”
贺岁一把夺过来,宝贝似的一点点拿指尖展平并没有的褶皱,“你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没画完呢…”
“呵…呵呵…”
脸上挂着一副礼貌又不是尴尬的微笑“蹭”一下子从贺岁身上跳下来,“这种奇技淫巧,你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玩吧!”
神经病!
他才不会戴这种玩意儿呢!
想都别想!!
……
贺岁一把拽过他,重新跌回到自己身上,他半搂着他的小狗,指着画纸上那条细细长长的链子,蹙眉道,“我一直在纠结这链子用什么材料,黄金还是银…你皮肤白,黄金更显白,但是不是有点俗……”
“哼!”
顾知气呼呼的,他一个动漫设计师,不务正业画这种淫具,活该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纠结死拉倒!他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贺岁却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要不我做两条,你替换着戴吧…”
替换?!!!
这人还真打算让他全天24小时随时随刻都戴着这玩意儿?!!!
想啥呢???
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白日梦???
顾知很恨的盯着画纸上那用铅笔一点点勾勒出的线条,心中又气又怒,亏他还以为他在忙工作又舔脚又按摩的伺候他,没想到他在忙着收拾他!
怎么X.L的设计师这么闲?
贺岁年纪太小资历太低小透明太没存在感?!!!
想到此,顾知的眼珠儿转了转,计上心来。
他会让贺岁“忙”起来的,一定。
“子知哥哥…”
计策想罢,顾知正思考着该去找他在X.L当设计顾问的叔叔帮忙,还是直接去找X.L的总裁时,耳畔响起贺岁的轻唤,温温热的呼吸在耳旁,吹得他有些心痒难耐,他轻咳一声,把想要让贺岁“忙起来”的计划暂时压在心底,刚要回应他,耳垂却被人轻轻舔了下。
“唔…嗯~”
顾知忍不住瑟缩的躲了躲,却被贺岁狠狠抓住头发又挪回原处,紧接着耳朵就被贺岁狠狠咬了一口。
“嗷呜!痛!!”
他轻呼出声,却只换来更变本加厉的嘶咬。
怎么怎么爱咬人啊?!!!
……其实,贺岁才应该是只小狗,对吧?!!!
恶从心起,顾知脑海中尽是贺岁与他此刻一样裸着身子趴在地上汪汪直叫,而他则拿着根小鞭子左抽抽右抽抽想抽哪抽哪,贺岁委屈巴巴又不敢躲避只得咬牙忍住他所带给他的一切疼痛。
嘿嘿嘿,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顾知笑得诡异又阴险,脸上变化莫测,还笑出了猪叫声。
贺岁眼见着自家爱人小狗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理会自己,笑容还莫名的让人心里发毛,他沉默了一会儿,把人直接丢到了地上。
“哎哟!”
饶是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从差不多一米左右的地方摔下来还是疼的,顾知从地上翻了个身,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一脚踩在小狗的胸口,另一只脚掌抵在顾知脸边轻轻扇了扇,贺岁斜睨着他,姿态高傲又漫不经心,“小知了,告诉主人,刚刚笑什么呢?”
“轰——”
被踩在脚下拿脚扇耳光,姿势的关系让他所看到的贺岁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顾知心跳加速,脸蛋也倏地变红了。
贺岁…不、不对,他的主人,永远都知道如何激起他的奴性,只这一言一行,便让他心潮澎湃,胯下那物也跟着兴奋的勃起。
不…是更加兴奋勃起,自他回家后甫一跪下,他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就一直都是硬着的。
011看到脚都发情的贱狗(脚趾艹嘴踩脸擦口水)
脚下的人浑身赤裸,又与自己的脚紧密挨着,他身上的任何一点变化贺岁心知肚明,左脚慢慢下移,滑过精瘦的腰,紧绷的小腹,被剃得一干二净的原来的丛林现在的一望到际的荒漠,终于到了那根暴着青筋不住颤抖的阴茎上。贺岁踩了踩,那孽根不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灼热坚挺,直戳戳的顶在自己脚心里,铃口吐露的淫液湿漉漉的,眨眼间便把他的脚心打湿了。
抬脚又踹了几记,满意的听到另外一只脚下明显粗重的呼吸声后,贺岁唇角净是恶劣的笑,“我应该再给你加个锁,牢牢关住你这根胡乱发情的贱东西。”
再…加个锁么?
顾知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幅画纸,自己脑补了个锁扣在自己的阳具之上,钥匙被主人收走,莫说勃起射精,就算是日常排泄的权利也都被他的主人剥夺了,有了任何的欲望都要苦苦哀求自己的主人,让主人满意了后才有机会开锁…不满意便要一直锁着憋着…
自己于人前衣冠楚楚光芒万丈,实际上却是一根连排泄都需主人首肯方可的狗…
顾知越想越兴奋,忍不住问了句,“是要把尿道也锁住了的么?”
原来小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贱上几分。
贺岁眸中滑过一丝浅笑,接到道,“这是自然,我以后与你时时刻刻在一起,你连上厕所都要先服侍了我,令我满意了才能得到允许…我要是不满意,你就得一直被锁着,一直憋着…”
贺岁的声音低沉又蛊惑,顾知却惊讶于他们二人的“心有灵犀”他眸光闪了闪,先前那些万一被人知道让人放心的担忧,悉数被他抛于脑后,扔到爪哇国里去了,他忙不迭点点头,“好…主人……”
“好什么?”
顾知从善如流,又将他的话和着自己的想象说了一遍,“给狗几把戴上锁,不能勃起射精,想上厕所也要先服侍主人,服侍的好,主人便赏赐狗狗排泄,服侍的不好,就要一直憋着……”
说到最后,他又有些担忧起来,小脸垮了垮,“要是狗狗一直没有让主人满意怎么办呀?那岂不是要憋死……”
毕竟贺岁挑剔龟毛难伺候,自己愚笨懒散事情多。
这么些年一直被贺岁骂“蠢狗”,他好像就真的越来越傻越来越笨了……
“乖,主人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憋死呢?”
贺岁一边踢着顾知愈发坚挺的性器,看着它像弹簧一样越压越硬,颤颤悠悠的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听着顾知口中也是抑不住的难耐呻吟,他眉眼弯弯,温柔又和善,“子知哥哥,答应我,好不好呀?”
“唔…嗯啊别踢…”
顾知口中不住呻吟求饶,身体却摆动的厉害,不住挺胯让贺岁踩踢玩弄,哪里能分神认真听他说的话,见贺岁发问,只以为是那锁的事情,欣欣然答应。
可没想到,“好~”字一出口,贺岁便抬起了脚。
情欲上头的狗狗愣了愣,生怕脸上那只脚也跟着离开,连忙伸手牢牢握住,生怕一个不留神便又丢了。
贺岁目的达到,自然也毫不吝啬赏赐,他将脚趾粗暴的塞进顾知的嘴里,鄙夷道,“贱狗!看到我的脚都发情了么?!”
“唔…”
顾知猝不及防间便被塞了个满嘴,可贺岁犹嫌不足,一直把脚往里伸,要将五根脚趾尽数塞进他狗狗的嘴里。
顾知嘴巴被撑得生疼,他感觉就像是一双不合脚的鞋子,明明口径小到根本不可能接受整只脚的进入,却还是要强撑着自己,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迎合着贺岁的进入。口中涎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贺岁好半天都没有成功,脚下又是一片湿漉漉,他嫌恶的抬起脚,狠狠踢向顾知的嘴。
“小贱狗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了么?”
顾知脸臊得通红,张嘴就要道歉,却是更多的口水流了出来。
贺岁眼见着被更多的口水沾染,又踩在了顾知的脸上,狠狠碾了几下,将湿漉漉的水儿悉数抹在烫脚心的脸上后,这才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而在此时,顾知那个不亚于他的狗屌已经颤抖着喷发出了浊液,虽在不应期,却又立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贺岁失笑,又伸脚踢向那根没有他的允许便私自高潮的狗几把,边踢边骂,“没用的东西!我得赶紧把这设计图付诸实物,给你好好锁起来,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狗狗迟早要精尽人亡。”
?!!!
泄身以后情欲缓解大半的顾知回过神来,哑着嗓子拒绝,“不…不要…”
贺岁拧眉,“你再说一遍。”
012爽过就忘的混账小狗(受万人指责唾骂的有情人)
泄身以后情欲缓解大半的顾知回过神来,哑着嗓子拒绝,“不…不要…”
贺岁拧眉,“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不要…”顾知很坚定的拒绝他,“你不能把我锁起来,会影响我的工作。你也不能不顾你自己的工作天天跟在我的身边给我当助理…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吧……”
面对着爽过就忘的混账小狗,贺岁心中气恼不已,抬脚狠狠踹在那种满是拒绝的脸上。
他这一脚所用的力道极大,不似方才的挑逗玩弄似的温柔,顾知疼得呜咽一声,泪花喷涌而出。
“滚!没良心的狗东西!”
贺岁烦闷的收回脚,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打死他的冲动,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迈过红着眼睛低声道歉的顾知,夺门而去。
独留下一脸愧疚怅然的顾知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又把贺岁惹生气了。
顾知慢慢坐起身,伸手环抱住膝盖,脑袋深深埋在双臂里。
他不想惹贺岁生气的,贺岁那么喜欢他…他一点都不想让他不开心。
可是…
他害怕。
他…该怎么办?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顾知惊喜的抬头,就见身穿睡袍的贺岁满脸不耐的拿着他亮着屏不住嗡嗡作响的手机,“你妈电话。”
“噢…谢谢主……”
一句话还没说完,贺岁便把手机丢到他的怀里,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
顾知心里更难受了。
他吸了吸鼻子,把手机拿在手上,摁了接听键。
“喂?妈妈。”
“三知,你在干嘛呢?怎么才接电话?你声音怎么回事啊?怎么哑哑的?”
顾之念温柔好听的声音在电话那端传来,满是关切,顾知抹了把眼泪,轻咳几声才回道,“我跟主…我跟贺岁刚刚在书房,手机调震动了,没听到。”
“哈哈哈,我一猜就是。”
顾之念毫不在意的笑笑,“现在他做了你的助理,你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是该好好庆贺一番的。”
顾知一怔,“妈妈,您不觉得贺岁这样不太好么?”
顾之念也愣住了,“怎么了?”
“我们两个人都有彼此的工作与生活,我有我想要的,他有他要做的…怎么能为了享受玩乐不顾自己的本职工作呢?”
“这……”
顾之念难得听他的三儿子如此一本正经的讲话,还说的这么有道理,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你觉得,你爸爸原是市级的秘书长,后来为了与我在一起,只能放弃政治前途退下来与我一起经营顾企,是为了享受玩乐不顾自己的本职工作么?”
“不…不是的……”
顾知连连摇头,“那,那不一样的,爸爸是因为爱您……”
“那贺岁也是因为爱你啊…”
顾之念一句点醒了他,“我之前总觉得这孩子不够成熟,可今天听潇潇跟我提起,他去应试你的生活助理,真的是…做得够好的了。”
“妈妈…我害怕。”
顾知发觉自己眼泪又落了下来,他擦了擦眼泪,却不小心碰到了被贺岁踢肿了的左脸蛋上,吸了口冷气才在顾之念的连连追问下轻声道,“我是明星,是影帝,是公众人物,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同性恋。”
“你……”
顾之念气结,她语气抬高,带了些指责的意味,“同性恋怎么了?!你叔不也是跟江北的第一统帅结婚了?人两口子过得多幸福啊!”
想不到她竟然有拿军霖举正面例子的时候,顾之念气呼呼道,“若论公众影响力,你能比得上军霖那厮?人怎么就没你这么纠结呢?!人啊,自己活的开心就好了,管那么多干嘛?!”
“妈妈您……”
顾知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他叔叔添夏跟他叔夫军霖两个人,打从他记事起,这段感情就一直不被人看好,因为二人结婚,他叔叔被人骂了二三十年的男狐狸精,他妈妈提及此事也总是颇多叹息,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早一点找到从小被人贩子偷走流落到孤儿院的叔叔…害得他爱上了他叔夫军霖,从此毁谤缠身,再不得清白之名。
他一直小心翼翼提心吊胆,不让任何人知晓贺岁与他的关系,也是自小听多了见多了世人是如何指责他们二人的。
013努力去学习做一个合格的主人(学习鞭打捆绑粗口)
他顾子知只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想将名誉与爱人都保护好的普通人。
“唉,妈妈我想静静。”顾子知低声乞求,“我有点难受…您让我好好想想吧…”
“好,好,我不打扰你。”
顾之念长长的叹了口气,把电话挂断了。
同性恋已合法二十多年,她不知道她的三知究竟是为了什么始终怯怯,让所有知晓他与贺岁恋爱关系的人都守口如瓶死死瞒住这件事情。
虽然…这事儿不太地道,对贺岁太过不公平,但这混小子总归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比起那个隔了一层肚皮的儿婿,到底也是近了不少。
是以,她虽然很不理解儿子的行为,却还是在费心帮他瞒着的,直到陈潇给她打了电话。
——她还以为他想通了呢,没想到是她想太多。
顾之念又叹了口气,她低头翻了翻通讯录,努力回忆起给贺岁备注的好像是叫“抢了三知的混蛋小子”找出来给人打了过去。
————————
顾知想了很多,从他们刚认识到现在,那个时候,贺岁大一,他马上毕业,刚刚进入娱乐圈,还是个名不见经转的小龙套。
他对贺岁…当年也算得上是一见钟情的啊,他喜欢他,追了他大半年才追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因为出演了个角色大火。
可在他刚刚出名的时候,贺岁也发现了他偷偷藏在床底下的按摩棒与他自慰抽插出的红肿后穴,得知了他的真正属性。
贺岁为了他,努力去学习做一个合格的主人。
他一直在尽可能的满足他。
他喜欢被鞭打,贺岁就苦练鞭技,最开始的时候还经常会抽到自己。
他喜欢被羞辱,贺岁就看了无数粗口视频,天天骚浪贱不离口差点在同学面前说漏嘴。
他喜欢被捆绑,贺岁就专门找人定制了个与他个头一般大小的“男洋娃娃”在他外出拍戏的日子里绑娃娃玩,还被保洁阿姨误以为是充气娃娃。
……
他过生日许愿想跟贺岁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贺岁便来当他的生活助理,设计与助理身兼两职。
……
贺岁为了他,真的做了特别多。
可他却…
顾知红了眼眶,眼泪簌簌落下,可他却连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的是太过分了。
其实仔细想想从前他叔叔与他妈妈讲的话,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自己过得幸福开心就好,别人的看法…无关紧要。
可他不一样。
他不是自小受尽冷待歧视而后由心爱之人放在掌心娇宠数十年的素人,除却亲人爱人,对别人无情无感,对别人看法毫不在意。
他也不是统领数亿军民权势滔天的第一统帅,用强权即可堵住悠悠之口,逼得人不敢多说半个字。
他是顾知,是新晋影帝。
是受举国关注的大明星。
他的一举一动,皆在聚光灯下。
顾知慢慢躺在地板上,空洞的泪眸望着天花板,眼泪簌簌落下,怎么止也止不住。
就没有…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难道他的爱情与事业两者,真的不能兼得么?
……
“别哭了,起来吧。”
也不知道贺岁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直到他出声提醒他,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不是…生气走了么?
顾知隔着泪眼看他面沉如水,眼圈儿也红得像兔子,他鼻子一酸,眼泪流的更快了。
贺岁扯了扯嘴角,蹲下身把人拽了起来。
酷夏暑热,深夜却还是有些凉意的,顾知在地上躺了太久,就算是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顾知身上也是凉嗖嗖的。
他踉跄了下,跌到了贺岁怀里,贺岁却把人推开,按着他的肩膀扶着他的腰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他矮身蹲在了他旁边,给他搓着已经凉透了的脚心。
顾知在被他推开的时候,就委屈得很,看到贺岁宁愿把他的脚放怀里揉搓,也不愿意让他这个人扑进他怀里。
他扁了扁嘴,轻轻唤道,“主人……”
“现在不是游戏时间,别乱叫。”
贺岁不冷不热道,看也不看他一眼。
“贺岁…我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难受什么?”贺岁动作一顿,然后继续给他做按摩揉捏。
“我…我害怕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让大众知晓,你我受万夫所指…”
顾知讷讷开口,“你知道我的为难么?”
“恩,我知道了。”
贺岁面上仍是淡淡的,不带一丝涟漪起伏,“所以,我想通了,我不做你的生活助理了。”
“咦?真的吗?”顾知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很开心,“你想通了呀?”
“恩,我以后不会逼你了,你也不用两头为难,这个地方,以后你想来就来住几天就过来,不想来就收拾一下租出去。”
?!!!
顾知觉察出一丝丝的不对劲,他拧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怕让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么?那我们就先分开吧。”
014只为满足欲望用不着见人的按摩棒
贺岁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来的。
刚刚,顾知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苦口婆心的劝他,说让他不要给顾知太多压力,顾知心里也很苦什么的。
他细细问了一下,顾之念对顾知为何会有这样的顾虑也很不清楚,但却跟他讲了三年前他第一次上顾家拜访做客后,顾知便请求他家里所有人隐瞒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换句话说,他贺岁,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顾知的认可。
他只是个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就像…他妈妈那样。
他妈妈与他的父亲自幼相识,后因家道中落,他的父亲不得不遵循家中意愿娶了一个有钱有势能给予他的家族更大利益的女人,让他的妈妈做了他十年的地下情人,也让他…背上了一个私生子的恶名。
尽管到最后,他的父亲与妻子离婚,重新娶了他的妈妈为妻,可他始终都不肯原谅他的父亲。
因为,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只比他小15天。
因为,他自小就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的。
因为,他的妈妈曾经受了太多太多苦。
……
他不愿意沦落到他妈妈那种地步。
“分开?为什么要分开??”
顾知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爱人给他做着最温柔最贴心的的动作,口中却说着最决绝的话,他拧眉,满是不解与不愿,满是抗拒道,“我不会跟你分开的。”
“行了你可别说了。”贺岁看他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顾子知,我知道你一直对咱们两个人的关系讳莫如深,现在我满足你,答应你,你该开心才对。”
话音刚落,他一把甩开顾知的脚,站起身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递给他,“这是工具箱的钥匙,以后我不在你身边,顾大影帝不敢去找别人,可以拿它们自我安慰一下。”
顾知:???
他一把丢开往日里哭求好半天才能得到也只能在其中选一两种工具稍稍慰借一番的钥匙,搂住贺岁的腰不撒手了。
“我不要这些工具,我就想要你!!!”
“呵呵。”贺岁忍不住笑出声,“可我不想要你了。”
“就因为我不同意你当我助理?”顾知开始急了,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忍下心中的委屈难受,耐着性子对贺岁说,“贺岁,你别那么孩子气行不行...你如果非要做我的助理,我们慢慢商量嘛...大不了...”
他顿了顿,颇不情不愿的开口,“大不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你在人前要注意点分寸,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更不能让人知道咱们两个人玩SM...”
贺岁:“...三更半夜的你做啥白日梦呢?”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他的手,猛地转身把人推回到椅子上,力道之大,没有滑轮的椅子都往后挪动了十几厘米。
贺岁无视顾知受伤难过的脸,硬下心肠道,“当初是你先说喜欢我,是你追的我,是你让我做你的S陪你玩这劳什子的游戏,你本身就这属性这爱好,干什么非得躲躲藏藏的?你把我当什么呢啊?用不着见人老老实实躺家里就为了满足你欲望的按摩棒吗?”
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他听到这句话就生气!
刚刚他的妈妈也是说什么让他小心点注意分寸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的关系...
呵!
凭什么?!
他贺岁只能当一个地下情人?!
顾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窝在椅子里,全身都在轻微颤抖,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泪流到嘴边也顾不得擦拭,他只顾着摇头否认,极力否认他的话,“我没有...我没有那样想,你不能冤枉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他呢?
他不是啊,他是喜欢他的啊,他没有不承认他,他就是害怕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后会对他的事业有影响。
而且,他也不是会让他隐瞒一辈子的...等他站稳了脚跟,等他在娱乐圈的地位再无人可撼动,他自然会公开承认他们的关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贺岁不再看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顾知无措的看着贺岁从他面前冷漠的走过,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却扑了个空。
015你他妈怎么这么不要脸(把主人的胸口咬出血)
“不…不要……”
他心里好像有一块在慢慢掉下去,撕裂般的疼痛自心脏袭遍全身。
顾知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快跑至已经到走出书房们的贺岁身边,却在马上碰到他的身体时,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跌倒了地上,虽然铺了层厚厚的地毯,但他还是把膝盖跟小腿都磕破了,鲜血直流。
顾知痛呼一声,小声呜咽着喊了贺岁的名字。
贺岁其实很不想停下来的。
但是心爱之人含了哭腔带了呼痛呻吟声…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停下脚步,转过头,贺岁就更懊恼这个游移不定的自己了。
艹!
他转过头来干嘛?!
看顾知这么凄惨的模样让自己舍不得离开吗???
他可是快恨死他自己了!
内心纠结无比,贺岁的动作却是利索又麻溜,迅速把人抱起来去了隔壁卧房,将泪眼汪汪的小狗……啊呸!
什么狗不狗的,他们两个人分开了,他把那万众瞩目不染凡世尘埃高高在上白玉无瑕的顾大影帝放在床上,转过身去柜子里翻急救药箱。
给人处理完伤口,贺岁也稍稍冷静下来一点了,他给咬牙忍痛的顾知轻轻拭去额间的汗,心里尽是不舍与留恋。
他…可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贺岁烦透了自己这幅样子,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心肠更软,磨磨唧唧自甘堕落!
还特么为顾知的色迷的五迷三道的。
这人有什么好?!!
心里怎么想,贺岁就怎么问了出来。
顾知原本还在思考怎么说服贺岁,猛然听到贺岁饱含怨气的质问自己,常年自恋耿直不要脸的顾大影帝下意识就秃噜了句,“我哪哪儿都好啊……”
贺岁:“……你他妈怎么这么不要脸。”
顾知委屈的撇撇嘴,小声嘟囔,“那我要是哪哪儿都不好,你能喜欢上我么?”
“呵”
贺岁冷哼一声,“我不要喜欢你了。”
“岁岁…你叫岁岁,贺什么贺!
岁岁…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顾知一把搂过人的脖子,先是来了个贴面杀,又是在他唇角轻轻啄吻,堵住人的嘴,不让人回答。
贺岁好半天才挣脱开,就听到顾知气喘吁吁娇俏的笑,“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啦!我们不分开!!”
“顾子知,你能不能别逼我了。”
贺岁叹了口气,他又如何舍得跟他分开?
可事到如今,他是真的心凉了。
他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却得不到这人的半点真心,甚至连承认他存在的勇气都。
他真的是…不想跟他继续走下去了。
“我没有逼你…”顾知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来。
怎么办贺岁好像铁了心要跟他分开,他那些招术伎俩都不管用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做助理我不同意的事情么?”
“不仅仅。”
贺岁也想把事情跟他说明白了。便从他妈妈顾之念那里听来的话与他讲了一遍。
“你妈妈说,当时你带我去顾家拜访,离开后就拜托你家里人守住这个秘密,不让他们泄露出分毫你我的关系。
那个时候还可以说咱们感情不稳定,可现在呢?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了,我还不能得到你的一点点承认么?”
顾知恍然,原来他为的是这个。
“我是真的害怕……”
“你到底是在怕什么?”
“我害怕世人皆知你我关系,会伤害到我们。”
顾知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覆眼睑,掩去了内心的慌乱与无奈,“我从小就见到大家是怎么谈论指责我叔叔跟叔夫的,前段时间的新闻你看了没?有一个明星自杀了,因为他被爆出长期遭受其经纪人的虐待,二人…还有不正当的男男关系。”
贺岁拧眉,因为顾知在娱乐圈的原因,他一直都有关注娱乐动态,“你说的是南方地区的阿言?”
“对…”
顾知扑到贺岁怀里,低低道,“他的经纪人以资源与他们做爱的艳照视频威胁他,强逼他做了他的禁脔性奴,据说,阿言的尾椎处还有那经纪人烙下的他名字的印迹……”
“我知道这个事情,跟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必要联系么?”
贺岁很不明白,那两人是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可他们不是啊,他们是恋人,玩这些只是情趣。
“人言可畏,阿言死后仍被万夫所指,不得清白之名,我不想也这样。”
顾知说完这句话,屁股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他抬眸,不解的看向贺岁,好好说着话呢,动什么手?
“这种死不死的话以后不许说,不吉利。”贺岁凶他一句,又继续道,“所以你是怕被人爆出来你的XP么?”
“恩…我也怕你受到伤害,我是个普通人,若出了事,我可能护不住你。”
他叔夫权势滔天,都不能护住他的叔叔安全无虞,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顾子知呢!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贺岁叹了口气,他还以为顾知不喜欢他,幸亏听他解释了。
“呜,那你还跟我分开么?”
顾知眼巴巴的瞅着他,眼角挂着泪,看起来很委屈很难过很伤心很可怜。
贺岁想也不想,直接道,“分开啊。”
016发骚了自己解决(家奴狗奴人体家具)
???
顾大影帝狠狠一口咬在了贺岁的胸口,凶巴巴的眼神仿佛在问他“为什么”。
贺岁拽着他不听话的小狗的头发把人拉开,揉了揉已经渗血的左胸,疼得倒吸几口凉气才摸了摸鼻子道,“我明白你的顾虑了,你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我们目前分开是有必要的,以后你犯贱了就跟我约时间再来这里,平常发骚了自己解决。”
“不,不用这样吧…”
顾知低着头小声道,“我平常过来很小心的…连潇潇姐都不知道呢!”
“那你就当做这是对你的惩罚吧。”
尽管听到了顾知的解释明白了顾知心中的顾虑,但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贺岁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纵着他,而是自顾自下了决定,“我会去陈潇那里说明情况,你的助理我不会再做了,以后你一个月只许来三次,不许过夜,到了零点就回去。”他看了看腕间手表,又道,“零点三十了,你该走了。”
顾知:“……”
整半天,还是跟分开没什么区别的啊…
“我不想走。”
顾知又想扑到他怀里,却被贺岁捂着胸口躲开,他撇撇嘴,委屈巴巴的,“岁岁…主人,你舍得我吗?”
“快走吧,记得上药。”
贺岁拍了拍他的脑袋,笑容打不到眼底。
……
“咔!”
导演一声令下,猛的站起身,对着镜头中间的顾知怒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找不到镜头了么?!这都多少遍了??收工!!”
顾知怔怔的站在原地,精致的妆容下是怎么也掩盖不掉的憔悴落寞,不过月余的时间,顾知便与那日庆功宴上光芒四射的顾大影帝判若两人。
陈潇给新招的助理宁宁使了个眼色,宁宁拿着水跟毛巾小跑上前给顾知擦汗,顾知却推开了他,对着摄影机方向连连鞠躬道歉,“抱歉…我不在状态……”
“你都连续三天不在状态了!!!能不能行?!!!”导演显然气到了极点,“顾知,你要是不行,干脆别来了!!!别耽误大家时间行不???”
陈潇眉峰蹙的死死的,她原本就坐在导演旁边,闻言凑到导演耳边低语几句,导演冷哼一声,气呼呼的离开了。
顾知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满脸愧疚,不住道歉。
他不想的,可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贺岁已经一星期没有回他的消息了。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若不是他联系了他的表哥军顾得知贺岁每天都在上班,他怕是都从影视城离开去找他了。
他现在才隐隐感觉到,他真的不能没有贺岁。
而贺岁没了他,却还是可以像往常一样,上班,工作,画设计图。
有他没有他,对于贺岁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顾知由着助理宁宁扶着走到房车上,他傻傻的依靠在沙发一角,竭力回想着不欢而散那夜后,他与贺岁仅有的两次见面。
第一次,贺岁只让他做了“家奴”与“狗奴”,让自己做好饭后以狗的姿态吃了饭,然后将自己锁在玄关处待了几个小时,一过零点,便给他解开束缚让他自渎完了回去。
而第二次…他让自己给他举了两个小时的台灯做“灯座”,然后就说困了,让他自己解决完早点回去,甚至都没有看他自己做完……
第三次,就是前几天,自己来了影视城拍戏,贺岁得知后,只硬邦邦的跟自己说了一句“知道了”就再没有了音讯。
他知道贺岁生他的气,但他没想到贺岁竟然会一气气那么久。
而且,不管自己怎么说,如何解释道歉,他都没有任何回应。
顾知难受得很,陈潇回来后,就看到顾知挤在沙发角里默默发呆。
想来明星这个行业也是有一些可悲的,时时刻刻都生活在聚光灯下,连哭一哭……都是不被允许的。
因为你不知道哪里就会有摄像头,将你的行为拍下,然后公布于众。
“三知。”
陈潇轻声唤他,顾知抬起头看向她,眼神里都是颓废,“潇潇姐,麻烦您跟张导说一下,耽误的这些天剧组里所有的开销我个人承担。”
“三知...我不是...”陈潇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知打断了,“记得让他多算几天,我要回去。”
“???”陈潇不解得很,“你要回哪儿???”
017顾大影帝千里送菊花
“三知...我不是...”陈潇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知打断了,“记得让他多算几天,我要回去。”
“???”陈潇不解得很,“你要回哪儿???”
“我要回泉城,去找贺岁。”
顾知没有理会陈潇诧异的目光,对着身旁的宁宁道,“宁宁,麻烦你叫化妆师进来,顺便拿一下美瞳。”
“好的哥。”
宁宁应声而去,顾知看了眼宁宁匆匆下房车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潇潇姐,宁宁是个挺不错的孩子,辞退她的时候你多给她几个月工资吧。”
“???”
陈潇觉得,他们家顾知说话她越来越听不懂了。
“宁宁做得挺好的,你为什么还要辞退她?”
“我要让贺岁做我的助理啊,宁宁一个女孩子跟在我身边,他会吃醋的。”
顾知露出了这星期以来唯一的一个笑脸。
…………
贺岁工作单位X.L坐落在市中心的一处400米高109层名为“中宸”的高楼里,是泉城最高也是占地最广的大楼。
顾知去之前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熟门熟路的乘坐总裁电梯一路升到了贺岁所在的33层。
却不曾想,一出电梯便被人拦住了,几个手持枪械武器身穿军装的卫兵用黑森森的枪口对准了他。
顾知:“……”
作为整栋中宸大楼拥有者的表弟兼小舅子,顾知一把把帽子口罩摘了下来,毫不胆怯的与那些人对视,表明了身份,“我是顾子知,来找军顾的。”
作为新晋影帝,顾知这张脸…算得上是人尽皆知。
负责安保工作的卫兵自然晓得他们少帅有一个大明星表弟,当即收了枪,对着顾知敬了个礼,话里却带了几分疑惑不解,“少帅在101楼办公,顾先生怎么来33层了?”
“呃…”顾知自然不会说他是来找老攻的,顾大影帝轻咳几声,冷淡道,“我叔叔让我来X.L取一份设计图给我表哥,怎么?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这儿是不是有一个叫贺岁的设计师。”
卫兵惹不起这个手拿总裁电梯卡的顾大影帝,被他三两句话就给怼走了。
可就在他墨迹的几分钟里,贺岁已经跟同事坐普通电梯下楼去餐厅吃午饭了。
顾知寻人未果,只得重新戴好口罩扣好帽子坐电梯下楼。
半小时后,顾知气喘吁吁的坐在墙角咒骂中宸大楼餐厅忒大人忒多,直接掏出手机给军顾打了个电话。
“君君哥~”
听到这熟悉的开场白,军顾颇无奈的放下筷子,示意一旁服侍的私奴田渡将饭菜收走,轻轻的长叹一口气,才开口问他,“顾大影帝,您又咋了?想让我干什么直说吧…”
“嘿,嘿嘿…”顾知干干笑了两声,毫不客气的指使道,“我家岁岁跟我闹脾气呢,你们中宸的餐厅太大了我找不着人,你让人把他喊去你的总裁办呗~”
还好只是借办公室,军顾想都不想一口应下,“好好好,借给你了,我让人把我休息室的床单被子给你换套新的,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随便折腾!!!我挪窝!!!”
顾知撇撇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就是想跟他见一面好好说说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装单纯了OK?”军顾一边吩咐特助去喊贺岁一边跟自家表弟斗嘴,“这都千里送菊花了你还装什么清白单纯小处男啊?差不多得了啊。”
“滚!!!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挂了!!!”顾知怒骂一声,挂电话之前撂下一句“准备好饭菜我饿一天了”这样的话,惹得军顾低低一笑。
笑容里多了几分艳慕与落寞。
若是…他只是顾知他们的君君哥,或许他也能像顾知这样吧,心爱的人跟自己闹别扭发脾气了,他便跑到他上班的地方去哄人……
可惜,他不是。
他与他的心爱之人,才真的是想见又不能见。
已经快七年了…
他签下那协议,答应娶妻生子,已经快七年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跟他的阿辛…破镜重圆。
018凭什么你发骚了我就得不上班满足你
贺岁接到上101层总裁办的通知时,也着实愣了一会。
他知道X.L乃至整个中宸的总裁是谁,但因着他家顾影帝一直遮遮掩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他根本不可能去主动联系这个华夏国都鼎鼎有名的军少帅,更何况,他内心里是不太想再跟顾知继续下去的。
肯定不会招惹他的亲戚。
那现在…军顾喊他去做什么呢?
贺岁怎么也想不到是他们家顾影帝整的幺蛾子,他带着满腹疑问上了楼,在总裁办外围办公的特助先生田渭看到他上来,连忙起身迎接,“贺先生,总裁办有人等你。”
???
贺岁眉峰蹙的死死的,他总觉得一向不言不语不吭声的特助先生今天的反应有点奇怪,这人是军顾的私奴,他们曾在顾宅见过两次...可顾知那王八蛋不是让所有人见到他当不认识?这人那么殷勤干嘛呢???
“谢谢田特助,麻烦您带路。”
他冲着田渭微微一笑,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田渭默了默,指向了身后大敞着门的总裁办,“贺先生,请。”
......
军顾的办公室很大,占了这一层楼的大半面积,正中间有一个颇大的办公桌,只是一台电脑遮挡住了椅子上坐着人的脸。
“总裁,请问您找我有事么?”
贺岁摸了摸自己的良心,他对他们顾家的人怨言挺多的,不太想对这个顾知表哥有什么好语气好态度。
却不曾想,电脑后面的脑袋只是略动了动,毫无反应。
贺岁:“...”
他忍不住恶意的猜测了下,该不会是他这段时间对顾子知爱答不理,他娘家人来给他出气了???
“总裁?”
“BOOS?”
“少帅?”
“少主?”
将中宸大楼里对军顾所有的称呼挨个叫了个遍,贺岁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暗暗骂了声有病,他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快一点了,咳了咳嗓子,直接开口告辞,“我要上班了,总裁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不要!”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贺岁转头的动作一顿,眸光凉凉的看向声音来源。
风光霁月的顾大影帝一脸讨好的讪笑,从电脑后面探出个脑袋,“岁岁,我来看你啦~”
“呵”
贺岁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顾知从椅子上冲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他身边,拽住他的手轻轻唤了声,“主人...”
被叫主人的大男孩身形一顿,回头直接一个爆栗砸到他的头上,“瞎叫什么呢?!万一总裁办里有摄像头怎么办?”
“安啦安啦,你来之前我检查了,什么都没有!”
顾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傻兮兮的笑。
贺岁翻了个白眼,他不想理他,可这背景大庭广众的,他又不能像在家里一样对他,没奈何,他只得使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直接工作遁,“我去上班了,你好好玩。”
“你上什么班啊?我给你请好假啦!”顾知伸手环住他的腰,低低道,“我已经把这间办公室跟后面的休息室都征用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不想操我么…主人…”
贺岁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头,“你凭什么给我请假?”
顾知:“……”
贺岁转过身,拍了拍他略显呆滞的脸蛋,“顾大影帝,你不是说拍戏去了?怎么?翘班过来发骚?还给我请假让我操你?凭什么你发骚了我就得满足你?”
顾知眨了眨眼睛,眼泪直接落下。
019我离不开你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他们玩SM的过程中,贺岁说过很多难听的话,甚至要比这些难听十倍百倍不止,可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总以为他受不了贺岁的冷漠无情,却不曾想,这般尖酸刻薄的话才是最伤人的。
是呵!
他凭什么呢?
贺岁满肚子的邪火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浇了个七七八八,他看到这人亮晶晶的眸子被自己一句话刺激的瞬间黯淡下来,可怜巴巴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心里总有些不落忍。
他攥紧了拳头,思考着说点什么补救一下。
却不曾想,顾知率先开口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发骚了,再也不会打扰你了…”顾知眼泪掉的飞快,他想压下心里的难受,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哭,可他根本做不到。
这么多年…贺岁从没有在游戏之外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废话,你俩都快玩24/7了哪里有游戏之外的时候?)
他认定了贺岁是气还没消,或者是直接心灰意冷不想再爱他了……
就像当日提分手那样,他那么决绝坦然的说出“我不要喜欢你了”的绝情之语,是不是…他真的让自己伤到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只能一直小声道歉,却换来贺岁满是不耐烦的一句冷言。
“别哭了!”
眼泪戛然而止,顾知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偷眼瞅贺岁,这人青筋暴起,明显是气到不行,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揪住了他西服一角,“岁岁,我不想你跟我闹冷战,不想你跟我分手…我也离不开你……我想好了…”
顾大影帝斟酌着措辞,带着哭腔却不敢露出丝毫委屈难受,“我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贺岁把这句话删减删减,只留下两句,“我离不开你,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呵!
这人果真就是自私的!
他发现了离不开他,就来求他回去了。
那若是发现离得开他呢?会不会就直接跟自己分手?
虽然心里明白这个假设并不成立,但贺岁还是心里泛酸,他给顾知擦了擦眼泪,唇角带着一抹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让我做你的生活助理?”他笑着问他,“那你猜猜,我会怎么助你的生活呢?”
轰——
顾知只觉一阵热血上涌,他瞬间红了脸颊,支支吾吾道,“就…就掌控我的全部,包括排泄,情欲…不经过您的允许…我连排尿都不行……”
“不仅仅噢~”贺岁还是笑,笑得顾知心里毛毛的,“毕竟你这么容易发骚…若是你发骚了,我会不管场合不管地点,直接把你拖过来,就像这样……”
他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顾知满是泪痕的左脸上,把人扇的一跌,直接趴在了军顾的办公桌上。
贺岁抬脚踹在了欲要爬起来的顾知的臀上,冷声吩咐他不许动,随手拿起办公桌一角的檀木镇尺,狠狠砸向顾知挺翘的后臀。
“啊!!!”
顾知痛呼出声,想要躲开,却被贺岁按住后腰,他一边胡乱抓住了军顾平素用来练字的一摞宣纸,指尖狠狠陷了进去,一边摆好了姿势承受贺岁后面的责打。
凭他对贺岁的了解…这么一下,这么可以停下?
果不其然,贺岁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好好报数后,手臂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
镇尺是极厚重的檀木所制,打在身上发出又沉又闷的声响, 顾知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口中溢出“一”来。
这破东西...怎么这么疼?!
顾知忍不住抱怨他表哥闲着没事练什么字啊,害得他受这份痛楚。
被征用办公室的军顾很是委屈,他们军家子弟自幼练字还练错了???
顾知是狗奴性奴却不是刑奴,忍痛不是他的强项,不过十下,他再也受不住了,伏在桌子上哭着求饶,哭声扰得贺岁心烦,再也下不去手,他把镇尺放回桌子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看到原本挺翘白皙的臀上烙着泛着青紫的印子,摸起来热热的烫烫的,他不耐烦的扯了扯嘴唇,有些懊恼自己下手过重了。
这个没良心的肯定是翘班过来找他的,现在把他打成这样...他还怎么回去拍戏?
可当他视线落在顾知双丘间的那处一伸一缩的小菊花隐隐泛着水泽时,他心里所有的恼怒郁闷全都不见了。
打成这样还发骚,他没救了!!!
贺岁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沾了一手水儿后颇嫌弃的抹在顾知的屁股上,抬眼看到顾知手上拿着的宣纸,他伸手拽了一张,想要团一团给顾知擦擦,却看到纸上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旁边还提了一句情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军顾的名字。
贺岁心中纳罕,军顾不是娶了顾知的姐姐顾子叶么?这个男的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了?
还弄了句这么肉麻的情诗...八卦因子作祟,让他浑然忘记了要做的事情,拍了拍顾知的腰让他起来。
“哎,起来。”
他将那画展在顾知面前,眼底尽是好奇探究,“你认不认识画上这个人啊?”
顾知擦了擦眼泪,茫茫然的看向男子的画像,有些面熟,但好像挺长时间没见到了...
想了半天,顾知才哑着嗓子解释道,“这好像是君君哥以前的私奴吧...后来被驱逐了。”
“私奴?”贺岁指着上面的“两情”二字,“你仔细瞅瞅,他们两个人有私情啊...”
他忍不住猜测道,“是不是你表哥把你干姐给绿了?”
一边是他亲叔叔的亲儿子,一边是他亲妈妈最宠爱的养女,贺岁给顾知擦了擦眼泪,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你们该怎么办啊?”
020别动不动就犯贱发浪(用别的方式付工资)
“什么都不办啊...”顾知倒是一副他少见多怪的样子,“叶子姐本来就不喜欢君君哥啊,她喜欢的是我大哥,当年跟君君哥结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君君哥有喜欢的人,这才公平啊...”
“贵圈真乱。”
贺岁用四字点评这段乱糟糟的关系,把那张人物画像展平放好,又给顾知整理好了衣服,“行了走吧,我们别待在人家的办公室里了...我这么一个外人可别再接触到你们家的什么私密事儿,很尴尬的。”
“你不是外人啊...”顾知搂着他的脖子,“我们是恋人啊...我的家人不就是你的家人,自家的事情知道就知道了嘛!”
“不是你在你家里人面前说当不认识我的?”
他算哪门子的家人?
“我错了啦,你就别生我气了...”
顾知叹了口气,他怎么就跳这个过不去坎了呢?
————————
贺岁到最后也没有用军顾的办公室跟休息室,而是直接请假把顾知带回了家,顾知乐颠颠的带着他坐总裁电梯,跟在他身后边走边道,“你在这时间久,这电梯卡给你呗?!”
贺岁心中一动,倒不是为了这电梯卡给自己的便捷,而是它代表的意义,听说这电梯卡总共印了5张,除了总裁本人与他那几个极受重视的总裁的特助外,便只有老家主跟他家先生也就是顾知他叔叔有了。
顾知这个十有八九就是他那个极疼爱他的叔叔送给他的。
而顾知把这电梯卡给了他…几乎算是直接表明他们的身份的。
“不用。”
他倚在电梯一角,抱臂看着显示器上一点点减少的数字,“你不是说去做你的生活助理么?我若再拿着你的电梯卡出入中宸,那可真的是坐实了你把我潜了的事儿了。”
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既清楚顾知是个什么人,也明白他自己的心意,他喜欢顾知,只想跟他一直在一起,就算是在人前隐瞒,只要他不会在亲近之人面前也藏着掖着就好。
好在,他们家子知哥哥没有让他失望。
“真,真的吗?”顾知瞪大了眼睛,满满都是惊喜,“你真的答应做我的生活助理了?”
“嗯哼。”贺岁不置可否,“但是有两个条件。”
“你说你说!别说两个了,两百个我也答应你!!!”
“第一,我的工作我不想耽误,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着你的,你得再配一个助理。”
“没问题!!!”
“第二,我不会影响你的工作,你也得管好你自己,别动不动就犯贱发浪,不然我可不管你后面有什么行程安排,直接把你办了。”
“好!!!”
贺岁看他恨不得竖起手指头赌咒发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那就先这么说定了,走吧,回家商量商量我的工资。”
“啊?我把我所有的卡都上交给你好不好呀?”
顾知有些忐忑的开口,生活助理的工资并没有很高,贺岁肯定看不上的……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贺岁勾了勾他的下巴,“我知道生活助理的工资不高,所以我要你用别的方式付。”
!!!
顾知瞬间心领神会,乐不可支的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我们回家!!!”
021欢迎来到王者荣耀(给打王者的主人舔鞋)
顾知刚刚拧开门,钥匙都还没拔出来呢,就被贺岁一脚踹得扑到了地上。
“呃…”
好在房间里都铺满了地毯,磕到身上也没有很痛,他低低呻吟一声,慢慢撑起自己想要爬起来,却又把关门走进来的贺岁抬脚踩在腰上。
“怎么?还想站起来?”
“没…我这不是想跪好么…”
顾知连忙解释,表示他十分无辜。
“顾大影帝胆子变大了,不仅仅敢千里送逼跑我上班的地方发骚,还敢顶嘴了啊~”
此话一出,顾知知道他不过就是找茬,本想着与他调笑几句好让他再多几条理由惩罚自己,却又想到本来自己就负债累累…再敢过多逼逼怕是要被弄个半死,那这样陈潇那里可能就会遮不住他们SM的关系…
“不敢不敢。”
“不敢?那其实就是有但不敢说出来了?”
“…唔,狗狗错了,主人,您罚我吧。”
贺岁借着踩着他后腰的姿势慢慢蹲下来,狠狠一巴掌扇到他的屁股上,“狗东西,谁让你自称我了?”
!!!
他的这张嘴…顾知现在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了,连忙改口道歉并且认罚,没想到换来的又是更加狠厉的一巴掌,“狗有说人话的么?”
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顾知欲哭无泪,所有的话都化作犬吠,“汪呜”几声很是可怜。
他喜怒无常断章取义吹毛求疵没事找事的主人这才肯放过他,站起身将压制住他的脚抬走,冷声吩咐他跟上后,这才走到玄关处的小沙发上坐下,将左脚伸到了已经跟过来的顾知唇边。
顾知以为他要自己换鞋,脸蛋凑近他的脚后跟,想要张嘴咬住给他脱下来,却被这人轻轻踢开。
那…就不是换鞋了。
他看了眼贺岁那只沾了点土的鞋底,心里有些不大情愿又有一丝丝小愧疚。
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贺岁的鞋都不干净了,回头他一定得给他拾捯利索了…
他其实是有些洁癖的,虽然这洁癖在贺岁身上啥都不剩了,但这尘土…他实在是接受无能。
可作为一个欠了一堆账的悲惨可怜狗,他是没有置喙的余地的,别说是舔鞋了,就算是让他跪大马路上舔土…好吧这个他做不到贺岁也不会让他去做那就换一个吧。
——就算是让他吃鞋,只要是贺岁能炖烂他吃下去不会食物中毒,他也得做啊……
他双手背后,伸出舌头慢慢接触到贺岁的鞋面,上下来回舔弄。
鞋底还是留到最后吧!!他先墨迹一会儿~
贺岁将自己窝进沙发里,看着他们家白玉无瑕的顾大影帝跪在地上给自己舔鞋,表情虽然不够虔诚吧,但还算是挺认真,心下稍稍满意了点,他有意羞辱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点到即止,而是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在通讯软件的游戏群里发了个消息。
几分钟后,贺岁的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欢迎来到王者荣耀,敌军还有5秒钟到达战场。”
顾知:“……”
他让自己给他舔鞋,而自己跑去打王者?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但凡是个人也不能干这事儿吧?!!!
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混蛋王八蛋!!!
应该是觉察到了身下人恨恨的眼神,贺岁移开视线看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好声好气的跟他打着商量,“我打完这把的时候你要是把我鞋都舔干净了,咱们就结束,怎么样?”
022口衔玫瑰玉液垂流(玫瑰花堵嘴挨鞭子把衣服抽烂)
拖时间的招数不能用了,可一把王者撑死二三十分钟,顾知眼珠儿转了转,思索片刻后点点头,小声“汪”了下。
“乖。”
贺岁唇角噙着一丝笑意,看起来单纯又无害。
顾知心里咯噔一跳,他为啥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呢?
有些心不在焉的给贺岁舔着鞋,顾知直到舌头麻木的一点直觉都没有了,嘴巴干的要死,他已经把这个混账东西的鞋从上到下舔了四五遍了,他的游戏还没打完。
他这怎么…还没死呢啊?
活得也太久了吧?
殊不知,这游戏本来就是贺岁找了五个朋友开了个房间自己打着玩儿的,要结束…还早着呢!
顾知舔鞋舔的焦虑不安,贺岁打游戏也是阴郁不爽,他实在是没想到,一个月啊,就短短的一个月,他们家小狗就浑然忘了规矩。偷奸耍滑装腔作势糊弄人!!!
他本想着让他静静心安一安神,却不曾想这人不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偏偏要诅咒自己早死早完。
什么?
屏幕前的你看到这里想问为什么顾知的心思这么容易被贺岁看出来?
拜托,像顾知这种从来不玩游戏的游戏白痴在自己爱人专注打游戏没空搭理自己时诅咒对方赶紧死是很正常很合理的好不?
草草结束了游戏,贺岁在群里留了条“谢了回头请吃饭”的留言便匆匆关了游戏,然后,他把自己的脚从顾知怀里抽了回来,顾知瞬间抬头看向他,眸子亮晶晶的,在无声问他是不是结束了。
“结束了。”贺岁看出他的心声,踩了踩他的脸,颇嫌弃道,“可是这鞋你舔的不干净啊,敷衍我?”
顾知连连摇头,他没有!
他很认真的!!
一点都没有敷衍!!!
“还真是欠教训了,你请了几天假?”
欠教训的小狗“汪”了三声。
“那时间够用的了。”
贺岁站起身,吩咐顾知跟上,一人一狗一走一爬去了不远处的调教室。
在调教室中间停下,顾知深吸了口气,准备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被贺岁拦了下来,“衣服别脱,穿着吧。”
他茫茫然的看向他,就见贺岁摁了墙壁上的摁钮,天花板上“哗啦啦”的耷拉下一组镣铐甩在他面前,由厚重的铁链连接着铐子跟天花板,铐子是活口的,合上以后没有只能从外圈用巧劲儿打开。
“自己套进去。”
贺岁没有解释为什么让他还穿着衣服,只是转过身去挑选鞭子。
顾知心砰砰跳得飞快,穿着衣服吊着的姿势…还在选鞭子…他不会要拿鞭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抽掉吧?
这幅场景emmmm应该很带感!!!
他慢慢把两只手伸进去,合上了铐子。
贺岁又摁了下摁钮,链子一点点往上收,把他拉起来,迫使他慢慢站直了身子却还没有停下。
“汪呜汪呜!!”
眼见着脚尖即将离开地面,顾知着急的叫了起来,他讨厌失重的感觉,贺岁明明知道的…可不能把他吊半空中啊…
“叫什么叫?!”
不冷不热的斥了一句,贺岁这才摁停了一直往上拉的铁链,铁链又“哗啦啦”响了几声,把他的双手分得远远的。
顾知此刻的姿势,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大敞四开,脚尖堪堪触地,稍有便宜就会被吊起来浑身晃荡。
贺岁满意了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眼罩,这才慢慢踱步到他面前,他歪着头打量有些兴奋(???)的顾知一眼,“小贱狗,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开口呢?”
不能。
顾知清楚自己的斤两,今天晚上绝对不好过,他虽然恋痛但不耐痛,根本不可能管住自己不叫出来。
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贺岁笑了笑,“那嘴我也给你堵上啦!”
端的是一派纯真大男孩姿态。
顾知咬了咬唇,将无数求饶的话咽了下去,颇沉重的点点头。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相信贺岁不会过于难为他的。
不就是痛点嘛…没什么的。
贺岁折回去拿了个红玫瑰的口球给他系上,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意揶揄,“口衔玫瑰,玉液垂流,顾大影帝等下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023被打傻了的狗(被蒙上眼睛打)
顾知脸红,眼睛眨了眨,贺岁会意的颔首,“放心,等下会拍照留给你的。”
顾大影帝的眼睛都笑弯了。
知他者,贺岁也。
给他戴上眼罩,贺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回到放鞭子的地方,选了个一米多长的黑色蛇鞭。
蛇鞭鞭身粗长,通体漆黑,上面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光泽,华丽,却又骇人。
若顾知能看到贺岁选的是这条鞭子,他怕是不会那么兴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疼了。
那鳞片跟倒刺儿一样,抽在身上都能带出血点儿。
可惜,他看不到。
握紧了质地柔软舒适的鞭柄,贺岁眯了眯眼睛,高高举鞭,狠狠落下。
“唔!!!”
顾知的身体先是静默了一两秒钟,而后疯狂的颤抖起来,口球也阻挡不住他所的声音。
原本贴身的西装自左肩到右腰直接被蛇鞭上的鳞片撕裂开,薄薄的几层布料并没有卸下去多少力道,他的胸前一道浸了血珠儿的红色鞭痕迅速浮起。
鞭痕是红色,血的颜色。
蛇鞭再次举起,此次落鞭处是腿。
力道小了些许,却依旧将顾知的裤子撕开。
再一鞭,是另外一条腿。
顾知疼得蜷起双脚双腿,身子悬空打转,贺岁趁机又将他的衣服从后背抽开。
“小知了,这样脱衣服…是不是快多了?”
顾知的眼罩被泪水打透,他浑身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哪里还能记得自己讨厌失重,只是疯了一样的晃着身子躲避鞭子的侵袭,铁链被带的哗哗作响。
疼!
太疼了!!
顾知哭得凄惨,哭声被口球阻隔只剩下“唔唔”之声,他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不知贺岁已经换了刑具。
他拿了一根较短的马鞭,走近一步,扬手甩在他的身上。
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贺岁执鞭漫无目的的落在顾知的身体各处,急促,却有规律。
顾知根本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他只知道他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贺岁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蛋甚至还有两鞭抽在他的臀缝里…
连他的胸前红缨跟肚脐眼都没有遗漏……
更遑论他的几把。
可他这根不争气的东西,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竟然还是硬着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恼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肆虐终于停下。
贺岁丢了鞭子,拿出放在调教室备用的手机开机后,拍了几张照片。
又扯下他的眼罩拍了几张。
红肿的泪眼朦胧婆娑,玫瑰花下涎液直流,像只被打傻了的狗。
而布条下的身躯尽是他留下的痕迹,鲜血,疼痛,道道鞭痕,纵横交错,如此姿态的顾知将贺岁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懑难受一一熨平。
024换女装手拉手走在人前(女装灌肠洗尿道被主人抱着排出
他是他的。
万丈光芒的顾大影帝,只在他的面前是这幅样子。
也只有他,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不管他给他带来的是疼痛还是羞辱,他都会接受,都会喜欢。
他慢慢解下他的口球,不顾这人浑身是血,将人抱在怀里。
“呜呜…”
他的顾知哭得声音极大极惨,还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破了皮,咬出了血。
肩膀上的疼痛他浑然不觉,他只是低低的笑,笑着在他的爱人耳畔轻声道,“哥哥,只有你这个样子,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顾知再没有咬下去的勇气了。
他吐出一口血,含着哭腔恶狠狠的骂道,“贺岁你个混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
是他不好。
是他没有给他的爱人安全感。
让他患得患失。
让他心绪不定。
他到底有多么不合格,才会害得他的爱人到这般地步?
“贺岁…顾子知是你的,只是你的…”
如同执念一般,在贺岁给他解开手上的铐子时,把他抱在怀里离开调教室时,给他一点点脱下已经被抽成稀碎布条的衣服时,给他清洗伤口上药时,顾知疼得眼泪直流,口中也不住说着这句话。
是安慰么?
或许是吧。
贺岁在每次他说完这句话后,也总是会温温柔的回答他,“我知道,贺岁也是顾子知的。”
再普通不过的两句话,却是他们彼此之间,最珍贵的诺言。
————————
转眼便是一月后。
贺岁做顾知的生活助理算是得心应手,只是拍戏进度太赶,顾知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时间玩那些有的没的。
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偷偷溜到对方的房间彼此慰借一番。
好在,他们有几场在东瀛取景的戏,应绝大部分人的强烈要求下,在拍摄完成后,剧组放了两天假,贺岁与顾知也打算在这两天里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女装?!”
顾知看着贺岁递过来的粉樱色和服跟假发套的盒子,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不到。”
“没事的,这里的妆都很浓,化妆跟不化妆绝对判若两人,更何况在国外呢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难道不想跟我手拉着手走在人前吗?”
“想……”
“那就来吧~”
贺岁阴笑着扒光了他的衣服。
就在赤裸的顾知有些羞赧的准备拿和服换上的时候,贺岁一把掀开和服,底下赫然是清洗工具。
“小知了,你穿新衣服之前不先捯饬捯饬你自己么?”
顾知:“……”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啪”的一声瘫在贺岁怀里,顾知揉了揉眉心,十分虚弱道,“主人,狗狗连着拍了一个多月的戏,快累死了…主人帮狗狗好不好呀?”
“好啊。”
贺岁脸上的笑更浓了。
灌肠清洗尿道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多说,贺岁做的熟练,顾知也十分配合,一切都很顺利,只是……
“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个真的不用你帮忙……”
顾知其实不太能接受贺岁看着自己排泄的一面的,当准备排出的时候便推搡着让贺岁离开,可贺岁却拒绝了。
“小狗不是说都快累死了嘛,主人这么爱你,肯定是要帮忙的呀。”
025小狗就是小狗连尿尿都管不住(导尿管缠在身上通到菊花里
贺岁便说便绕到顾知后面把他拦腰抱起,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这么被与自己同等身高还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主人抱了起来,一个恍惚间他的双腿就被分开了,菊穴与性器之下是一个颇大的水盆。
“开始吧。”
贺岁伸出大拇指戳了戳他的几把,吹了个口哨,“不要害羞嘛!”
这种事情,怎么是一句不要害羞就可以不害羞的。
顾知通红的脸蛋儿都快贴到胸前了,他慢慢放松着尿道与后穴,前后一起排了出来。
“小狗就是小狗,连尿尿都管不住。”
给顾知擦干净后,贺岁单手指向他溅到外面的液体,笑着糗他。
“哼!那你还不赶紧收拾了!”
顾知扬了扬下巴,姿态很女王,态度很欠揍。
该训练他做肉便器了,这样会省了自己很多功夫。
贺岁认命的蹲下身,拿纸巾一点点擦拭,心中却有了盘算。
灌肠工具里有两根备用的导管,每一个都有将近两米长,贺岁拿着密封胶带把它们两根连在一起,一头插进顾知的尿道里,另外一条则在他身上缠了几圈儿后堵上头塞进他的小菊花里。
当然,堵头这个动作是背着顾知做的。
顾知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着的管子,还拿手捏了捏,管子外径也就是10毫米左右,跟他们平常玩的绳子差不多,可没有绳子勒的紧,就是单纯的贴在身上。
这是在做什么?
他抬头看向贺岁,眼底带着询问。
“我们去酒吧玩,你等下不是穿女装么…上厕所不方便,就提前给你插上导尿管,这样你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直接尿出来了。”
瞧瞧,这世界上有比他更贴心的主人么?
贺岁在心底得意洋洋的回答,没有。
“我可以忍着的…”顾知大概是真的被贺岁忽悠到了,他真的以为是贺岁为了他着想才想到这么一出,可插入导尿管后他的排泄自己就控制不了了…那不就是失禁么?!
他下意识就十分抗拒。
“忍着对身体不好。”
贺岁揉揉他脑袋,快速转移了话题,“过来吧一起把这个衣服穿上,化妆你就自己来吧我不会。”
成功被带偏的顾大影帝想起之前看到过的东瀛帝国女人们的冷血白妆,小小的打了个冷战,“他们这的白妆我不是很喜欢,前些天我看到剧组给那个演妖妃的蔡小姐化过的浓妆很漂亮,我试试吧。”
“恩,你自己来自己来,符合咱俩的审美就行,不用随大流的。”
贺岁其实也对白妆无感。
026穿女装发女声的顾大影帝(在酒吧喝陌生男人的酒让主吃醋
半个小时后,酒店门口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子身穿东瀛帝国的传统服饰,一袭黑色和服衬得他比往常年长成熟了些许,他旁边则是一个俊俏佳人,粉樱色和服,高高盘起的发髻,妆容精致,眉眼低垂,挽着男子臂弯笑得矜持,很是温柔的样子。
这两人自然是换完装的贺岁与顾知。
路边拦了个车,两个人去了最繁华的酒吧街,路上,顾知凑到贺岁耳旁小声说,“亲爱的~”
十足十的女声,娇柔婉转,贺岁身子一僵,诧异的看向“她”的眼睛,漆黑如墨,沉静漂亮,是他的顾知没错。
可这声音…
顾知捂嘴笑了笑,小声道,“我前几年学过伪声,不然可就只能当哑巴了。”
贺岁眼神一闪,那既然他会伪声,有些游戏就更好玩了,想想还是挺让人期待的。
晚上的酒吧热闹非常,贺岁让顾知坐在吧台旁边,借着给“她”整理裙摆解开“她”的脚链把顾知的脚锁在了吧台的桌子腿上,然后站起身笑吟吟道,“主人要出去一下,狗狗乖乖等主人,好不好?”
什么玩意儿?
顾知十分干脆利落的拒绝,“不好。”
说着就要起来,左脚却被链子拴在桌腿上,他往前一扑,直接跌到贺岁怀里,贺岁眼疾手快的搂住他,又把他抱回椅子上,笑吟吟道,“狗狗可笨死了连路都不会走,还是乖乖等着主人吧。”
狗·一点都不笨·狗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把自己拴这儿,他能不会走路了?
他有些气愤,心底却十分好奇贺岁想玩什么把戏。
最终,好奇心大过气愤填膺他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看起来乖巧的不得了,“那主人可要早点回来噢~”
“必须的。”
贺岁揉了揉他脑袋,笑意清浅温柔,“等下如果有人请你喝酒,你就喝,反正你被拴在这儿了也跑不了。”
微微蹙眉,顾知大概知道贺岁想干什么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此刻除了同意别无他法。
“好。”
…………
顾知身为靠脸吃饭的明星影帝,容貌本就清秀俊逸,更何况今日化着妆,衬得他五官更加立体漂亮,贺岁出去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有六七个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了。
按着他主人的吩咐,顾知来酒不拒,好在他酒量不错,连喝数杯也不过微醺,一张精致小脸泛着红晕,更是惹人遐想。
可“她”只喝酒,也不与人过多交谈,宛若高岭之花。
酒吧里寻欢作乐的男人们自然不识趣得很,既然顾知不肯多说什么也不愿跟他们离开,他们便想着将人灌醉了再哄走,是以,后面一些人竟是拎着酒瓶子过来的。
几杯酒下肚,顾知就有了尿意,小腹开始坠坠的疼。他看了眼面前男人递过来的满满一杯酒,视线乱飘找他的主人。
贺岁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来?
心口气的发疼,顾知瞅见不远处角落的沙发里那个正看向自己的混蛋,觉得自己更不爽了。
好啊!
他一直在附近!
就是不过来!!
太过分了!!!
眼珠儿转了转,他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角度,对着面前的男人弯了弯唇角,“先生,你的耳朵上有个东西,我帮你拿下来吧。”
“那就多谢小姐了。”
那男人呵呵一笑,把头侧了过来。
顾知脑袋也凑了过去,在一直盯着他的贺岁眼里,这俩人就是歪着头十分亲密的姿态,貌似在接吻。
027当众失禁尿到缠绕在身上的管子里
“啪”
贺岁手里的高脚杯让他捏断了。
他本能的想站起来,却也明白这是顾知使的计,把酒杯丢在一旁,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想起身冲到他面前的冲动,这时就见他们家顾大影帝跟那男人又分开了,分开后还十分色情的舔了舔唇角,笑得花枝招展的跟他说着什么。
然后,两个人一起举杯,碰杯,一饮而尽。
看起来聊得很不错。
骚包!
贺岁拎着还剩下大半瓶的威士忌,站起身走到那骚包跟前,酒瓶砸到他面前,“喝。”
忍不住出现了?!
顾骚包忍住笑意,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这位先生,想请我喝酒的话要排队噢~”说着,一直对面坐着的四个男人,“这几位都是排队排过来的。”
贺岁:“……行。你别后悔。”
“略”
顾知吐了吐舌,撑死就是挨顿揍,谁怕谁啊!
在吧台重新要了几瓶酒,贺岁耐着性子排队,看他们家顾骚包花枝招展的卖弄风情,他不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
顾骚包看他笑得古怪,瞬间变成顾怂包,匆匆打发走前头的人,化着精致妆容泛着酒晕的脸上写满了讨好的笑。
“主人…你怎么点了这么多酒啊?”
他看着桌子上打开着的四瓶酒,紧紧皱着眉头。
他的酒量不浅,可这一瓶威士忌一瓶清酒外加两瓶红酒兑在一起…他肯定得迷糊了!
更何况…他刚刚喝了不少了,很想上厕所…贺岁肯定是想看他尿到管子里再流到自己后面…
呕!想想都接受不了!!
“喝吧,能喝多少喝多少。”
贺岁给他倒了满满四杯推到他面前,自己则捏着叉子叉了块水果塞进嘴里,边低头刷视频边催促道,“快点,别墨迹。”
“哎——”
顾知到底因为刚刚他那古怪的笑心虚得很,他默默地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另一只手悄悄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小腹,希望它能争点气。
“小知了,你看看这个视频。”
贺岁把手机递给他,又塞给他一个耳机。
岁数小的人总是喜欢刷些奇奇怪怪的视频,还得戴着耳机背着人防止让人听到。
顾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几句,把耳机戴上,把手机接了过来。
那是一个有关瀑布的短视频,飞流直下,声如奔雷,潺潺流水声,水花砸在石壁上的声音尽入耳中。
他身子一僵,被导管捅开的尿道已经控制不住的排出尿来。
温热的尿液通过绑在身上的导管袭满全身,当众失禁的羞耻感让他脸蛋爆红。
“我们家狗狗是不是尿尿了?”
贺岁露出坏坏的笑,顾知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拔下耳机砸到他身上,“你太过分了!”
让他听这种流水的声音,逼着他失禁。
“你憋着不难受么?”贺岁倒也不生气,又戴上了耳机,伸手要过自己的手机,“虽然你的jb没什么用,但也不能憋坏了啊。”
“去死!!”
娇嗔的瞪他一眼,顾知此般色厉内荏的模样,惹得贺岁又是大笑。“继续喝继续喝,我刚刚看你跟那些人喝了足足10杯酒,我可不开心了。”
“啊?你吃醋了?”顾知眨眨眼,也不再关注自己当众失禁的事情,笑着糗他,“你自己让我打扮成这样又不让我拒绝别人送上来的酒,自己戴上帽子,还怪我咯?”
028记住这疼管住嘴别再乱说话(在人前挨耳光尿液倒流)
他,“你自己让我打扮成这样又不让我拒绝别人送上来的酒,自己戴上帽子,还怪我咯?”
“呵”
贺岁低低一笑,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过来,顾知不明所以,凑上前去。
他扬手,在那张通红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顾知耳朵嗡嗡作响,他直接呆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他他…他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打他?
他甚至都不敢向四周看,生怕看到别人诧异鄙夷的目光,贺岁抬手,他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就想躲,可到底还是不敢,只能闭着眼睛仰着脸去迎接。
可落在脸上的不再是耳光,而是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抚过他的面颊,“疼不疼?”
贺岁低声问他,他讶然的睁开眼,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委屈开口,“疼。”
“那就记住这疼,管住嘴,别再乱说话。”
冷漠严厉的警告声,跟温柔缱绻的摸脸杀,顾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乖乖的点了点头, “是,狗狗知道了。”
“乖,继续喝酒呀~”
贺岁瞬间又变回阳光大男孩形象,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顾知暗叹这人不去当明星可惜了,可面上嘴上再也不敢吐槽分毫,乖觉的坐在一边,接过贺岁给他递过来的酒杯。
挨了个巴掌后的顾知分外老实听话,让喝酒就喝酒,让吃东西就吃东西,憋不住了就告诉贺岁,在他同意后就放松尿道排出来。
只是……
这温热尿液排不出去又流回尿道是怎么回事?
顾知蹙眉思索了片刻也想不出其中原因,虽然他很抵触排泄物进了自己菊穴里,但…他更不想再流回去啊…
“怎么了?”
贺岁“关心”的问。
“我…我刚刚不是那啥了…可它又倒流回去了……”
“哪啥?”
顾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刚刚不是尿了嘛…尿现在倒流回我尿道里了。”
“这么快就满了?”贺岁挑眉,饶有兴致的看他,“四米多长的管儿,你两次就满了?”
顾知结巴了下,“…什,什么意思?”
这管儿…不是连上他菊花里了?
他喝的酒再多,也不可能把后面都灌满吧……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学长。”他看到贺岁脸上露出了调皮狡黠的笑,“塞到你后面小逼里的管头我给堵上了,所以,学长要省着点用,万一满了…就得体验一下尿液倒流回膀胱的感觉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顾知怒不可遏,声音却在贺岁转手腕的动作下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他乖乖闭上了嘴。
他承认他怂了。
可是…当狗狗什么的,还是怂一点比较好。
能少挨点揍!
顾怂狗唇角咧开一个虚到不行的假笑,挤到他的主人旁边坐下,亲了亲他的脸颊,“主人…我现在就满了…求求您,让我排出去吧…”
“求我?”
捏了捏顾知的下颌,贺岁将两根手指头伸进他嘴里揪住他的舌头揉捏,“你要怎么求我呢?”
贺岁下手的力道不轻,也完全不把手中的东西当成是人类柔软的舌头,随意捏拽拉扯,顾知凑到他怀里,张大嘴巴任他把玩,茫然的摇摇头。
029你的几把只配让我踩着玩(在厕所口交跪着排尿)
贺岁最开始当他主人的时候,就曾给他立过一个规矩。
什么事情…都要听过的,自己不能有任何想法,也不能做任何决定。
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上报”,经过允许你才可以做。
虽然这个规矩他执行的少,但一般遇到这种动脑子的时候,他执行的十分彻底。
因为……懒。
“一点都不上心,这种事情还要主人去想。”
把手抽出来,将在他嘴里沾染的口水涎液悉数抹在他脸上,贺岁还是挂着那副坏坏的笑,“学长帮我口吧,口出来就让你排了,怎么样?”
“啊?可是这里有人……”
顾知怯怯开口,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换个地方?”贺岁轻佻的捏着他另一边干净的脸蛋,“那可是有条件的~”
这个混蛋!!
顾知磨了磨牙,压下心底想要把人暴揍一顿的冲动,怒火皆化为一个温顺乖巧的笑,“好的我答应,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斜睨他一眼,贺岁面上丝毫不露,起身带他去了卫生间。
东瀛的卫生间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干净的地方了,找了个角落推门而进,把门关好后他瞅着明显松了口气的顾大影帝道,“给你十分钟,给我口出来你就可以排出去了。”
!!!
十分钟???
深知贺岁有多慢热多持久的顾影帝蹙眉,满脸都是被戏耍的愤怒,“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十分钟我根本不可能让你射了!”
他根本就没想让自己排出来!!!
纯粹耍自己玩!!!
小腹沉甸甸的还想要再排泄,强大的身体需求让他控制不住的撩起了裙摆,却在拔出导管的那一瞬被贺岁捉住了手。
他这个不靠谱的主人也不知道从那里翻出来一截绳子, 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双手绑住了,顾知愤愤的瞪他,却又给自己赚了两耳光。
“啪啪”两声过后,他转了转眼珠儿,被打得有点懵,贺岁直接按住他肩头迫他跪下,解开裤子就将他的头压在自己双腿间,声音悠扬,“小知了,你要考虑的不应该是这些,而是如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我。”
他们两个人太久没玩,这只小狗越来越不听话了,身上半分奴性都没有了,贺岁决定要好好的“治治”他。
狗狗是一个可以通过气息便能寻找到主人在哪里的生物,顾知这条狗虽然很不合格,但鼻子却也是很灵敏的。
他在闻到了熟悉的雄性气息后,所有的不满愤懑都抛于脑后,他挪了挪膝盖选择了个舒服的跪姿,靠在贺岁腿间伸舌慢慢舔舐着贺岁的性器。
他的口交技术很好,不过舔弄几下,贺岁的分身就有些勃起了,他勾唇一笑,抬头瞪了眼他的主人,张大嘴巴将他的小主人含在了嘴里。嘴巴将牙齿包起来,小幅度的摆动着头,灵巧的舌尖快速围绕着贺岁的分身上下滑动挑逗,感受口中的东西一点点的膨胀,慢慢的在他口中占据绝大部分空间,他用自己所知道的口交技巧去服侍他,努力给予他最大的快感。
贺岁拍拍他发髻,命他“深一点”,他定了定心神,将口中灼热直接含进了喉咙的最深处。
喉咙深处以及胃口之间那浓郁的恶心感立即如潮水一般向他奔涌而来,顾知忍住想吐的冲动,强迫自己反复的吞咽着口中巨大的男根,自虐一般的任由自己的分身打在他的喉咙口,一次次费力的吞吐。
贺岁这才满意,他倚在卫生间一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爱人努力讨好自己,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右脚却慢慢探进顾知的和服裙摆里,脚尖轻轻踩着顾知半勃起姿态的阴茎,口中不住调侃,“同样都是男人,我的几把你得含在嘴里口舌侍奉,可你的几把却只配让我踩着玩,顾大影帝,你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030你的几把被我标记了(下半身淋尿舔沾了两个人尿液的鞋)
顾知自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似是否认,可他那根在贺岁脚下踩着的几把却激动的不住颤抖,明显更兴奋了。
贺岁低低一笑,似嘲似讽,他脚下使力,将那根属于他的玩具压在地上碾了碾,顾知疼得身子蜷缩了下,却始终没有把他的分身吐出来。
他是一个对时间比较敏感的人,算着时间离十分钟也不远了,若他此刻吐出来…呵呵,贺岁能让他好过才怪呢!
遇到疼痛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贺岁对他的态度愈加满意,他扣住顾知的后脑勺快速抽插几下,白浊精液悉数灌进了他喉咙里,把性器拔出来,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粗着嗓子吩咐道,“把你裙摆撩起来再尿,弄脏了衣服的话你就给我光着出去!”
顾知忙不迭点头,生怕他的主人反悔。
等顾知一点点拽起自己的裙摆,贺岁一把抽出插在顾知马眼里的导管,把管口与顾知的龟头都踢到离蹲式便器很近的地方,他看着顾知的阴茎与导管口的一点点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往后挪了挪脚步,然后,性器对准了顾知还在排泄的几把,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顾知尿在地上。
而贺岁,则尿在了顾知的下半身上。
“啊…”
顾知无措的看着贺岁,手上还死死的拽着和服的裙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迷茫不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顾子知,你的几把被我标记了。”贺岁耷拉下眼皮与他对视,头不曾弯下分毫,一跪一立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很是居高临下,“记住,这是我的玩具。”
他不顾上面还有自己的排泄之物,伸脚踩住,“就算是长在你的身上,它也不属于你,我让它痛它就得痛,让它舒服它才可以舒服,而让它憋着…它就只能憋着。”
眼底的倨傲冷漠让顾知呼吸一窒,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的点点头,低声回应,“是,我是属于你的,身体各处,由内到外,都是你的。”
“不,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毛病太多,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呢!”
贺岁话锋一转,满是鄙夷,“就比如你这张嘴吧,总是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我才不要呢!”
“我…”顾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确实实是如此,他咬了咬唇瓣,声音小了,语气中的沮丧与失落轻而易举就能听得出来,“我错了,对不起…”
“知错能改才是乖狗狗,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我……”
“啪”的一记耳光扇在顾知的左脸上,贺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顾知忙改口重新说,“狗狗求主人责罚…请您原谅狗狗…狗狗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贺岁又是一笑,他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墙上,将沾染了二人尿液的鞋子伸到了顾知的唇边。对抬头看向自己的小狗嘲弄一笑,“不是说好好表现么?”
顾知抓着和服裙摆的手更加用力,指尖发白,他不是没有给贺岁舔过鞋子,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贺岁还曾一脚踩进碗里,让他以他鞋子沾着的饭菜为食,可那都是干干净净的鞋子,可以入口的食物,而现在……
贺岁脸上的笑愈加讽刺,似在质疑他话的真实性,他犹如被人迎面打了几巴掌,脸色发白,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一点点的低下头,伸出有些酥麻无力的舌头,舌尖慢慢抵在贺岁的皮鞋底。
味蕾尝到咸腻的液体,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顾知瞬间缩回舌尖,他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忍受这样的东西,只觉一股股反胃恶心,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呕了出来。
031得寸进尺的贱狗(接上按在秋千上抽耳光)
贺岁把脚收回,眼底晦暗不明,他定定的看着顾知吐的一塌糊涂,心中不禁懊恼,他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顾知吐无可吐,抬起头后就看到了贺岁十分难看的脸,他心里一惊,顾不得地上腌臜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就要去舔贺岁的鞋子,口中不住道歉,“抱歉主人…我没忍住…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岁再也忍不住,他猛的把人拽起来,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唔——”
顾知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唇舌相交,热情的回吻住他,心里的委屈与害怕皆化为点滴泪水。
一吻过后,贺岁看他哭得妆都花了,心疼的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低声劝慰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别胡思乱想。”
顾知猛然回神,是啊,不管他的嘴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总是能坦然自若的与自己接吻。
他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贺岁见过他所有样子。
肮脏淫贱,懒惰散漫,沉迷情欲。
就像贺岁所说,这是游戏,是情趣。
他若不能沉浸其中,两个人都很难尽兴。
他将贺岁拐上这条路,要贺岁做自己的主人,自然…也要努力让他满意。
小幅度挣开贺岁的手,顾知丝毫不顾及满地狼借,慢慢跪了下来,将脸贴在贺岁的脚边,伸出舌头朝鞋面上舔了舔。
依旧是腥臊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可顾知却将他想象成它最爱的一款冰激凌,细细品味。
贺岁挑眉笑了笑,十分配合的把脚抬了起来,顾知连忙双手抱住,微微闭上双眼,脸上是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完成一项极为要紧的任务一样。
在整只鞋子从上到下都被他一一精心舔舐过,再没有那股异味后,顾知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冲着含笑看向他的贺岁一脸讨赏的笑,“狗狗做到了,主人要给狗狗什么奖励?”
“得寸进尺的贱狗!”贺岁笑骂着踢他一脚,“这不是你自己求的机会么?还有脸找我要奖励?!”
也是哦……
顾知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脸又有些烧了。
自己求来的舔鞋机会,这波操作真的是…太羞耻了。
可他又很兴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只想做条贺岁的狗。
“嘿嘿”
顾知笑的像只欢快又傻缺的二哈,他伸手拽了拽贺岁的裤脚,“人家难得又突破个玩法,你不给奖励小心狗子罢工哟~”
……
两个人在卫生间整理完自己出来后,十分有默契的各自拿了漱口杯洗漱,在镜前洗手池旁,二人相视一笑,男帅女俏,十分养眼相配。
他们相携着出了酒吧,晚风轻轻起,两个人慢慢走在街道上散步压马路。
很多人都知道,喝了酒的人是不能吹风的。
顾知没一会儿就醉的晕乎乎的,他一边哼唱着跑了十万八千里调的歌儿,一边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贺岁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任他拖着拉着。
“……你要么闭嘴,要么换一首。”
贺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胡撸了一把顾知发烫的红扑扑的脸蛋儿,脸色有些被“噪音扰得”泛红(也有可能是觉得丢人臊的),“我记得你唱歌儿挺好听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难听呢?”
顾大影帝翻了个白眼儿,娇俏可人,媚眼如丝,“你唱歌儿才…嗝儿~难听呢!”
那副欠欠儿的模样气得贺岁直想扇他,可在这满是摄像头的室外他又不好动手,只能无可奈何的拖着这只半醉半醒的傻狗慢慢往前走。
啥?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
032左手插逼右手撸鸡(在户外秋千上自慰)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贺岁他们家顾大影帝来前在酒吧所在的广场边上看到了一排荧光秋千,非说要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以后坐上一坐。
尽管酒意上头又昏又迷,顾知还没忘了他的荧光秋千,非要让贺岁带他去荡秋千玩儿,殊不知贺岁十分担心他等下直接从秋千上掉下去摔个狗啃泥。
摇摇晃晃磨磨唧唧的到了那一排荧光秋间边儿上时已至凌晨时分,广场上空旷静谧,也没见什么人了。贺岁看到顾知乐颠颠儿的坐在秋千上摆着不同的pose招呼着自己给他拍照,明明是个女神装扮贱狗本性,此刻却又散发着一股沙雕智障般的气质,他十分配合的给顾知拍了数十张照片,等顾知玩够了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收了手机,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走到顾知跟前,浅笑着给他理了理衣领,问道,“小醉狗玩够了?”
顾醉狗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玩够了,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你玩够了?”
当了大半个小时抗重苦力外加摄影师的贺岁眯起眼睛笑了笑,一把把他推到了秋千上,等他荡出去又荡回来时,揪住了他的发髻,另一只手轻佻的扇了他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我可还没玩够呢~”
贺岁的力道偏重,竟一把扯下了顾知戴在头上的假发髻,顾大影帝“啊”了一声,在贺岁讶然的目光中又匆匆戴上,后又哀怨开口,“你动作轻点,弄坏了我可怎么回去?”
他为了拍戏方便,一直都是留着板寸头,偏短的头发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好么!
“真麻烦。”
贺岁嘴里不停抱怨,手上却十分体贴殷勤的帮他扶正发髻整理衣服,顾知无声无息的松了口气。
看来看来,他家主人不想玩了,都帮他整理衣服了……
有些懒懒的靠在秋千上,顾知随手打了个哈欠,半阖上眼睛,疲累把失落感打败,他们后天下午的飞机,明天还能再玩一整天,还有大把的时间呢,两个人都累了他家岁岁肯定也要歇着的……
殊不知他这口气松的有些过早。
贺岁是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待他恢复到最初的娇俏美人模样他便后退两步,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颇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行了,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了,打扮的这么漂亮就不动你脸了,把腿分开,左手插逼右手撸鸡,开始吧。”
???
半垂着脑袋打瞌睡的顾大影帝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看他,头抬起的一瞬才发现,他长长的裙摆中间竟然有一排暗扣,当扣子解开后,他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就全都露出来了……
而现在,贺岁竟然让他以这样的姿势玩弄自己?
拒绝的话刚要脱口而出,他就看到贺岁掏出了他们两个人的手机,一个开了手电筒照明,一个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刚刚你跟别的男人把酒言欢的时候,我注册了东瀛最大的情色网站的会员,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能把自己玩到高潮,我就把视频传到网站上。”
顾知张了张嘴,很想说这种威胁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儿是东瀛又不是华夏国,他还是女装,根本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可贺岁吩咐是瞧出了他的无语,他低低一笑,声音在不甚明亮的灯后显得恶意满满,“虽然这是东瀛研发的,但数据显示华夏人占据了这个网站近一半的用户量,你说,会不会有人猜出来,这个与顾大影帝神似的人,就是顾大影帝本人呢?”
“好嘛好嘛我努力!”
顾知想起贺岁说的那句“你要考虑的不应该是这些,而是如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我”的话,心下明白这不过又是贺岁考验他的一个手段罢了。
他只要努力了,过程让贺岁看在眼里,相信他也不会把视频发出去。无可奈何的挪着屁股斜斜坐在秋千上,他按着贺岁的命令分开双腿,身子向后面的秋千上靠过去努力找着平衡点,一心一意想要赶紧过完这十分钟的顾大影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其实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却因为贺岁的三言两语就变成了只有“做到”与“做不到”两个选项的“必做题”。
033拿手操自己达到高潮(承认骚浪贱)
顾大影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其实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却因为贺岁的三言两语就变成了只有“做到”与“做不到”两个选项的“必做题”。
只是,他的右手在握上自己性器时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颤抖抗拒,刚刚在卫生间里条件有限,他又实在是不想触摸与排泄物亲密接触的小弟弟,所以只是将自己那处用水冲了几遍等他自个儿晾干后就直接把裙摆放下了,现在让他自己撸…他还真有点膈应。
与右手的墨迹迟疑相比,顾知左手的两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就挤进了自己潮潮热热的菊穴,简单抽插几下后就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头。
贺岁看起来像是在录像,实际上根本没有打开摄像头,他借着朦胧月色看着他家顾大影帝自己玩弄自己的浪荡模样,而右手却只是松松垮垮的套在半挺半立的性器上,机械僵硬的上下撸动,他拧眉,却并没有开口提醒他。
顾知心里始终都是毛毛的,一边是小心翼翼的倚在秋千上唯恐掉下去,另一边也对自己在十分钟内是否能做到贺岁的要求有些担忧,他是喜欢被当成狗身子也骚贱,可他毕竟是个男的…抽插后面并不能轻易让他达到高潮,可自慰的话…他又实在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只能不尴不尬的自己套弄着都没有完全硬起来的几把,虽然心里还有些抵触,但他的神情却也因为左手的抽插动作一点点变得潮红迷离,口中也溢出难耐的呻吟。
渐渐的,三根手指头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又一点点将左手的小拇指塞了进去,每次进入都在自己体内那点上疯狂摩擦按压,努力给予自己最大的快感与舒适,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贺岁始终都站在一旁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随着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顾大影帝到最后还是靠着菊穴体内的那处骚点达到了高潮。
略低于体温的白浊精液射在了顾知的手背上,大腿根处,还有几滴散落在秋千上,贺岁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走进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还未彻底清醒的顾知,直接伸手握住了尚在不应期的小顾知,指尖轻轻剐蹭着紫红色的蘑菇头,口中不屑开口,“这根东西真不争气,连撸射都做不到,只能靠着自己拿手操自己才能达到高潮,留着。”
“我……”
顾知很想说他不是他没有,可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听到这般羞辱的话语后竟然在不应期内便兴奋的一点点站立起来,他脸上瞬间蒙了层羞赧娇色,支支吾吾的再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
贺岁打开手电筒照在他大敞的双腿间,抬手扇了他滚烫脸蛋一下,“瞅瞅你那贱德行,还想说你不是你没有么?”
“你……”顾知傻了眼,他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眼珠儿转了转,计上心来,他可不想让他那么得意!!!
“你别胡说,没有的事儿…”
他揉了揉脸,尽可能的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
034我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骚浪贱的(体内插按摩棒爬楼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什么样子你不都知道的嘛!”
贺岁被他这么怼,呼吸忍不住一滞,几次吐纳后才缓过劲来,“你什么样子?”
“我…我骚浪贱的样子嘛!怎么滴?!你嫌弃我了??”
贺岁:“……”
面对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人,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思跟他废话了,“嫌弃你个大头鬼啊,不早了,咱赶紧收拾收拾回吧。”
“行呀~回回回,马上回!”
顾知得意的笑笑,网民诚不欺我,面对这种羞耻问题直接不要脸不要皮的承认就行了,绝对能把对方的嘴给他堵死哈哈哈哈哈,脸皮什么的,只要能怼他,他直接丢到爪哇国里去又有何妨!!!
——————————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后排坐着,离得颇远,顾知是不想再招惹他让他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而贺岁…他一来是不想搭理他,二来也是在思考对策。
他不太相信他家顾影帝突然间的就完全放开没了羞耻心,那他敢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肯定有阴谋。
“小知了,你看起来不太困的样子啊?”
进电梯时,贺岁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然后正在距离自己身旁半米远的小狗,半垂着脑袋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可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暴露了一切,他往身边挪了半步,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骚浪贱的。”
!!!
顾知瞪大眼,满脸拒绝,“这都几点了,我很困很想睡觉!!!”
“是么?”贺岁隔着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后臀,又将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半挺立的性器,“我看你还很兴奋呢!”
顾知:“…你看错了…”
“废话真多。”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贺岁一把把他推了出去,“赶紧回去。”
…………
顾知仰头看向一步步踏上楼梯台阶的贺岁,幽幽的叹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液,继续任劳任怨的爬楼梯。
贺岁说他看起来精力旺盛得很,要他上下楼爬个十趟消磨消磨精神,他自然是不愿得很,可拒绝的话乍一说出来,这混蛋就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根颇粗颇长的按摩棒,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扒了裙子插了进去。
可怜他刚才在秋千上用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玩弄到高潮,饥渴难耐到后穴并非是几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他原以为贺岁会上他,却不曾想……
上他的不过是根模样肖似性器的假几把罢了。
贺岁这厮实在是可恨,他先是将他体内的按摩棒调到最大,告诉他每爬完两圈儿便可往下降一档,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完成他提出来的任务。
可两圈儿过后,他乐颠颠的用嘴叼了遥控器想递给他让他降档,这混蛋却说他爬的不好看,罚他重新开始,气得他死死的咬住口中的遥控器,面目因愤怒十分可憎狰狞,贺岁扣住他下颌迫他张开嘴把遥控器解救了出来,又坏心眼的把他体内深陷的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催促道,“墨迹什么呢?还不快去?”
说完后便抬脚上了楼。
顾知只得听命。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以手撑地一节节艰难的爬到2楼时,贺岁却以一个特别嚣张的姿势站在了楼梯口。
035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钻胯想为主人口交却被拒绝)
他倚在墙上,单腿撑地,另一只腿高高抬起脚抵在楼梯扶手上,见他如此“明示”,顾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地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这几年,他们两个人玩的尺度越发的大,可他从未让他做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恋人,是平等的,所谓“主人”与“狗狗”不过是情趣。
可若是在一个人的胯下钻过去……
这种事情羞辱意味太重,他做不来。
可当他单手握住一旁的扶手想要站起来时,他却又犹豫了。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
他的菊穴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变得湿泞一片,明明在经历着疯狂的摆动操弄,可他总还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抬起了头,即使看不到,他也能觉察出来,它在兴奋,它在激动。
他的眼睛甚至连挪开视线都做不到,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个包。
贺岁那玩意儿忒大,没有勃起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
那是他的小贺岁。
那是他的小主人。
那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大几把。
他想被它操,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想现在就分开腿躺下,或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出迎合的姿势,等着他的使用。
喉咙滚动了一下,顾知咽了咽口水,如果它不想操他,他舔一舔也好。
饿狼一样的眼神,惹得贺岁低低一笑,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褪下,只留一条四角内裤包裹他微微有些抬头迹象的性器。
不住震动的按摩棒尽心尽责的操弄他的后穴,顾知将它幻想成他眼前这根东西,借此来抵制贺岁对自己的诱惑与吸引,可他发现他好像是做不到的。
贺岁此人太过不是个人,他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终于,他在贺岁后退一步时彻底败下阵来,他伸手,想要抓住他,可能触碰到的只有贺岁顺势脱下来的裤子,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不甚清晰的独属于他的体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尖,顾知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他一手狠狠攥住他的衣服,单手撑地快速往前爬了两步,在贺岁猝不及防时仰脸亲上了他的小贺岁。
像一只觅食的小狗一样四处嗅着。
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只狗。
直到呼吸吐纳间尽是贺岁的味道后,顾知这才放下心来,挪着膝盖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跪姿,想把这个也情动的大几把请出来好好伺候伺候它,贺岁却在这时又往后面挪了挪,不让他继续了。
???
吃不到食的饿(恶)狗凶巴巴恶狠狠的瞪他,就差呲牙了,他想干什么?!!!
“小馋狗,忘记刚刚给你的任务了?你完成了么就想要奖励?”
“汪呜”
顾知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动作麻利的伏下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又以刚刚慢爬缓行的双倍速度下了楼,速度之疾之快让贺岁目瞪口呆,同时又隐隐替他担心。
这傻狗下楼梯还跑这么快就不怕跌下去吗?
“你慢点儿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贺岁乌鸦嘴,在还剩下两三节台阶时,他们家那只傻狗就真的跌了。
——在楼梯台阶上翻了个滚儿咕噜到一两米开外的地方。
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036再磨叽就在你逼里打响指(驮着主人爬行被打屁股指奸)
贺岁连忙跑下楼梯查看,还没来得及看他到底上到哪儿了,自己的大腿就被两只狗爪子扒拉住,内裤在被扯下去之前,他伸手扇了狗爪子的主人一巴掌,命令道,“狗爪子给我背后面去,用嘴。”
顾知忙不迭收回手,刚张开嘴想要把他的内裤给咬下来,贺岁竟按着他的脑袋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其实,用跨了“过去”这个词形容还是不太准确的,他还是停留在他身体上方,并没有过去。
当顾知想要爬过去时,就觉得一股力道自上而下压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贺岁就直接坐在他腰上了。
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臀,道,“既然我家狗狗蠢到连楼梯都不会爬,那就驮着主人在地上爬10圈儿当完成任务吧。”
顾知吸了吸鼻子,刚想反驳说他是不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来自己那是假装跌倒吗,就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头扒拉开他的穴肉挤了进去。
挤进去还不行,这不老实的手指头竟然还一点点曲起来用指甲刮他的肉。
“啊~”
娇嫩的穴哪能接触到尖锐的指甲,顾知难耐的叫了起来,哆嗦着屁股求饶,“我错了...啊啊啊别好疼...”
“啰嗦。”
贺岁又甩了他屁股蛋子一巴掌,“再磨叽的话,我就在你逼里打响指了啊。”
你当你自己是灭霸啊还打响指……
顾知一边求饶一边翻了个白眼,内心不住腹诽,然后…他明白了这人话里的威胁,暗骂一声可恶,老老实实的受了他的威胁驮着他往前爬。
可惜,贺岁的体重在那呢,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压在自己后背上,顾知爬了没两圈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他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惨声哀嚎,“诶呦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贺岁无奈的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顾知体液的手指头,弯腰抹在了他的臀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直接抽了上去,“懒狗,给我起来!”
“嗷!!!”
许是太久没挨揍皮肉再耐不得痛了,顾知觉得自己的屁股蛋子都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他往前爬了两步,借此躲避贺岁的鞭责。
贺岁也紧跟着走了两步,朝他屁股上又抽了一下,“少躲懒,继续爬。”
“呜…”
顾知疼得呜咽几声,为了不再挨揍,只得继续往前爬。
好不容易没继续挨揍的又绕着房间爬了一圈儿,待到贺岁脚步时,他颇冷哼一声,像只矜贵高傲的孔雀,却在这时被顾知这混蛋抬脚踩在了腰窝处,他怔了怔,带了几分被打断的怒气,还带着一丝丝被人踩在脚下的羞耻感与兴奋。
一丝丝!!!
他用他的生命发誓只有一丝丝!!!
他没有特别的兴奋也没有非常的羞耻,而且他更多的还是怒气!!!
“咋滴?”
贺岁端了个敞口杯子放到他后背上,再次松开对他的压制,“继续吧,杯子掉一次,我抽你10皮带。”
!!!
顾知觉得他在故意为难人。
他现在这状态,累极乏极困极,能顺顺利利爬完剩下7圈都得是他有本事好么?
事实证明,再大的诱惑在懒狗目前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要不…你还是直接抽我吧。我不行了我爬不动了,我好累哦~”顾知悠悠的叹了口气,“咱俩约定的安全词是啥来着?你替我说一下,咱先结束吧。”
037烦劳顾影帝帮我舔干净鞋子(戒尺抽jb语言身份落差羞辱)
贺岁轻咳一声,有点尴尬,“……我也忘了。”
安全词什么的还是他俩在三年前最开始玩主奴游戏时定的,可最开始那会儿贺岁是个做什么事都浅尝辄止的新手,而顾知接受程度颇深,安全词什么的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后来嘛……
你可以认为是这两个人玩得很愉快用不上安全词。
千万不能认为是顾知这狗忒怂忒贱不敢违背贺岁的指令意愿,不然他会生气跑得远远的让你们轻易见不了他的。
“啊,可是我真的爬不动了哎……”
顾知索性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仰躺着看他,直接耍赖,“你要是舍得打的话,那你就打呗~反正我后天拍戏,咱俩说好的不许耽误我工作哒~谁做不到谁小狗。”
贺岁沉默。
顾知捂嘴,笑得奸诈又狡黠,“主人~要不要跟狗狗一起当小狗呀~
他是狗,他是小狗,他还是得叫他哥!!!
哼!!!
“行啊,你跪直了,我现在就打你。”
贺岁低声笑了笑,拿工作威胁他?他是那么没品的人么?
他有一万个法子既能让他疼还不让他耽误工作。
…………
顾知双腿大敞,一边伸手撸动自己的小弟弟,一边哭得一抽一抽的。
贺岁…那个混蛋,竟然把他受罚的地方定下他的命根子上。
而且还说什么怕耽误他工作“假仁假义”的把皮带换成了直尺。
是,直尺打下来的力道是比皮带轻多了。
可皮带打得是他屁股,再狠再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的悲惨小弟弟,挨几下直尺他也受不住啊呜呜呜…
“主人…我错了……”再挨了10下,少爬1圈的罚,他的鸡儿已经通红了,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团儿窝在自己双腿间,可他却还要把他撸硬了。
手刚刚碰到伤痕累累的性器,他疼得一哆嗦,眼泪簌簌落下。
快爬两步到了贺岁脚边,顾知彻底服软了,“我爬…我爬还不行么呜呜呜……”
“呵!”
贺岁一脚把他的手踢开,“晚了。”
“呜呜…岁岁…”顾知的声音听起来又凄惨又可怜,他伸手擦了擦眼泪,哀声求饶,“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贺岁斜睨他一眼,“怎么心疼你?”
“换,换个法子…罚我…”顾知打了个小小的哭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再也不偷奸耍滑了呜呜呜……”
顾大影帝做出的保证,时效期不过三五日罢了,他如果不趁这个时候赚个够本,还不知道下次是什么哪个猴年马月呢!
贺岁在心中暗笑,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过来吧。”
看他这架势怕是要让自己舔脚,顾知松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就爬过去,刚刚伸手想把他的皮鞋脱下来,就被这人一脚踢在脸上,他身子被踹得往后挪了半步,脸上被鞋底踢得生疼。
“狗能用爪子帮主人脱鞋么?”
一句并没有很严厉的话,却让顾知呼吸停了一瞬,他连忙把手背在身后,慢慢膝行过去张嘴咬住了贺岁的鞋跟。
皮鞋的味道并不好闻,皮革气息浓郁,顾知本想着咬咬牙坚持下来,却又被贺岁踢了一脚把他踹开了。
???
“你干…嘛呀?”
声音由质问转为委屈控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
贺岁看了看不甚干净的鞋子,懒洋洋吩咐道,“这鞋子有些脏了,烦劳顾影帝帮我舔干净吧。”
038我只在你的面前贱(舔鞋踩jb边被鞋子操嘴边自慰)
顾知发誓,他们玩耍的过程中他最讨厌贺岁给自己的称呼就是顾影帝!!!
叫什么贱狗啊蠢狗啊小知了什么的他都不介意,但喊他顾影帝,就会让他生出他不应该如此淫贱骚浪的羞耻感来!!!
他是万众瞩目万人追捧的影帝,却在贺岁脚下当狗,这种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
太坏了!!!
贺岁这厮真的是太坏了!!!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内心,特意重复了一下他们二人此时此刻的关系,继续爬过去伸出舌头为他舔鞋面,谁知贺岁此刻又说了句,“学长,谢谢你给学弟我舔鞋。”
这他妈……
他觉得叫学长比叫顾影帝更羞耻,他比贺岁大了那么多,本来应该是受他尊敬的学长,他裸着个身子浑身都是被他打出来的伤痕给他舔鞋,而他大爷似的坐沙发上享受着……
简直没有更羞耻的了好么!!!
顾知狠狠地咬住他的鞋尖,表情狰狞,喉咙口发出低吼声,意在警告,这混蛋竟然又弯腰摸了摸他的发顶,表情动作跟撸狗一样,说出的话却是。
“顾影帝,你是给你的每一任助理都会这么殷勤的舔鞋么?”
恩,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人总是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准他的底线他的羞耻点在哪,然后往死里踩往死里磨。
虽然心头有极大的不满,可顾知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一样,怦怦乱跳,他那根本来疼萎了的jb也毫不知耻的又站起来了。
上方的贺岁另一只脚踩在了他挺立起来的性器上,笑出了声,满是嘲讽,“顾子知,你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个骂两句都能勃起的贱货,你还装成这副清纯的样子给谁看?”
轰——
顾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无比,一直被按摩棒无休止操弄的后穴渗出淫水,愈加瘙痒难耐,他胯下的那根不争气的阴茎也在激烈的颤抖着,贺岁伸脚踩了踩,海绵体却是越踩越硬,毫不知羞。
“我说对了?”
贺岁玩味的看向他,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看他的眼神带着轻蔑,顾知讷讷开口,“我…我没有装…我只在你面前贱。”
贺岁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他当然知道他家顾大影帝在别人面前是个什么模样。
可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更想羞辱他。
那么一个风光霁月光芒万丈的人,在自己这里卑贱骚浪,小意服侍,这样的区别对待极大的满足了他。
“你能有多贱?”
饱含暗示的五个字,顾知咽了咽口水,忍住后穴的瘙痒,努力跪直身子将自己胯下巨物往贺岁脚下送,“顾影帝的鸡巴…随便你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自称“顾影帝”时,明明羞愤的都快要晕过去了,可心里却明显兴奋到了极点,他将脸蛋凑过去,眼睛亮的惊人,像装满了星星,“顾影帝的脸,也随便你扇……”
贺岁笑骂一声贱货,随手扇了他一耳光。
顾知捂着热辣辣的脸,在他的鞋上亲吻,“顾影帝的嘴巴舌头,只配给你舔鞋……啊……”
贺岁抬起脚搭在他肩上,另一只脚顺势把鞋子一头顶进他的嘴里,顾知的嘴生的小巧,皮鞋不大的尖头也只能含住一半,他努力张大嘴巴,迎接着贺岁的侵犯,摆动舌头为他舔舐鞋子,同时手偷偷往下,一只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握住了后穴的按摩棒往自己骚点上摩擦。
如此这般没多久,他手上速度加快,前庭后穴竟同时达到了高潮。
贺岁也适时的收回了脚踩在地上,任顾知伏在他脚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他舔鞋。
“乖狗。”
039你话太密了我给你治治(接吻跪楼梯上被草口交深喉)
“乖狗。”
他满意的俯身把软成一摊泥一样的顾知捞了起来,毫不嫌弃这人的嘴刚刚被自己的鞋子操过,扣住他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顾知嘤嘤的哼唧两声,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贺岁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早已情动雄起的阳物,笑着开口,“你还差我60下,换个地方抽你怎么样?”
“呀!”
顾知被他发烫的性器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握拳捶了他胸口几下,嘴里却是甜腻腻的邀请,“主人~求你用大几把抽狗狗的逼~”
楼梯上,顾知跪在第三阶楼梯上,手撑在第五阶,身子因为贺岁的大力冲击不住往楼梯上撞。
好在贺岁决定在楼梯上“抽”他的时候,将一张十分厚实的毛毯铺到了楼梯的台阶上,他膝盖跪在上面以及身子磕在上面的时候不至于太痛。
似乎是觉察出来他的出神,贺岁扬手又甩了他几个臀光,他刚刚被皮带一一亲吻过各个角落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无助的颤了颤,顾大影帝哑着嗓子哭着求饶,“别,别打…疼…”
“小知了,你刚刚想什么呢?”
贺岁弯下腰,一手扣住顾知瘦削的肩膀,一手绕到前面大力揉捏着他再次没出息的勃起的性器,同时挺进拔出的力道愈发加重,顾知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暗骂贺岁这厮实在是太过霸道,不过就是分了会儿神,就要这么折磨他。
同时心里对贺岁的敏锐度也十分佩服。
他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片刻的分神他都能觉察出来,实在是…非!人!哉!!!
“我…我就是怕…呜啊~怕在楼梯…啊啊楼梯上磕出伤来……”
“我不是都给你铺毛毯了嘛?”
贺岁的声音有点委屈,他颇气愤的捏了捏手中的小顾知,“知道你顾大影帝身子矜贵,我哪敢让你跪坏了膝盖跟腿?”
!!!
说的冠冕堂皇的样子,他不让他跪坏膝盖跟腿,但把他屁股抽出血来,还他妈抽他的几把,现在还捏它!!!
“哼唔…”他索性直接趴了下来,空出来的两只手伸到自己胯下去掰贺岁捏自己小弟弟的手,手上小动作不断,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求饶,“啊啊…主人,求您…别捏了…”
“矫情!”贺岁把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直起身子倚在楼梯扶手旁,他抓着顾知的几把把他扯过来,“你话太密了,我给你治治……”
“啊…?”
顾知扶着楼梯踉踉跄跄的站过来,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梯,接着又跪在了贺岁脚下,张大嘴巴把沾染了不少他体液的小贺岁含在嘴里。
刚刚操弄过自己后穴的几把此刻被自己含在嘴里,顾知脸上因羞耻激动红的像个苹果,他身子软得像滩泥一样,虚虚的靠在贺岁腿边,将嘴张到最大,忍下身体本能的作呕感,任由已经完全勃起的巨龙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的抽插,舌头在极有限的空间慢慢活动舔舐,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一手抓住贺岁从他体内拔出丢到地上的按摩棒打开重新插回他的后穴里,另一只手开始揉捏着贺岁的两颗睾丸,极力给他最舒适的口交体验。
040非人哉(控制高潮板子抽唧越抽越硬)
他十分享受给贺岁口交的时刻。
这是一个完全将自己物化的服侍方式。
他压低自己的脑袋,努力使自己的嘴巴跟喉咙两点一线,让贺岁的性器深入自己的喉咙。
深喉什么的,虽然他难受,但贺岁会舒服呀~
顾知一边摆动脑袋一边暗暗得意,他可真是个好狗,贺岁上辈子绝对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碰上自己。
?(*′?*)?
人生自古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闲。
昨夜顾知与贺岁欢好至半夜,今天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在酒店叫了早餐吃完后,顾知只道身上伤痛不想动弹,趁着距离去机场还有段时间,便倒在床上使唤贺岁给他上药。
“岁岁,我的小弟弟好疼…”
上完药后,顾知一边委屈巴巴的抹眼泪一边抱怨逼逼,“你昨晚上太狠了,不会把它抽废了吧?”
“废了就废了呗,反正它也没什么用。”
贺岁浑不在意的捏了捏软软的小顾知,对他的装模作样十分无语,他随手撸了几下,小顾知就在他手上颤颤悠悠的硬挺起来了。
顾知十分气恼它的没出息,却也十分怀念自己在贺岁手中释放的感觉,他往贺岁那边靠了靠,亲了他脸颊一下,“岁岁,你都好久没给我撸管了。你昨天把我折腾的那么惨,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矫情。”
贺岁把人揽在怀里,答应的十分爽快,“我们也好久没玩控制高潮了吧?反正时间还早,我陪你玩玩?”
“啊?!!!”
顾知缩了缩身子,把自个儿的小弟弟从贺岁手中夺了回去,他十分抗拒,毕竟在贺岁这里他是忍不了太久的,“别了别了,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吧…”
“要的。”
贺岁转身把人压在身下,弹了弹顾知的唧唧,“我昨晚上太狠了,真怕它被我抽废了,让我给它检查检查。”
“就一次吧…太多了伤身……”
顾大影帝自知反抗是不可能了,只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主人~求您了…”
“知道叫我主人,就不知道听我的么?”贺岁笑着亲亲他的下颌,嘴巴离开之前又张嘴咬了一口,“乖,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鬼啊!
顾知捂着下颌欲哭无泪,贺岁这厮所谓的分寸,就是不把他玩残玩坏玩死,其他的都是随他的心意可劲儿折腾他!!!
简直非人哉!!!
…………
“呜呜,别打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嘛…”
顾大影帝一边伸出舌头舔贺岁手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一边苦着脸哀求贺岁。
可惜贺岁根本就不是个人。
他等顾知把自己的手舔干净后,迫他摆出坐在床上双腿大敞的姿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画板狠狠挥了上去。
“啪!”
“嗷!!”刚刚哭干了的眼睛又簌簌落下泪来,顾知掰着自己大腿的手指甲深深陷在肉里,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却还要在贺岁的眼神威胁下止住哭声与哀嚎报数。
“一!!!贱狗…管不住…自己,自己的…狗几把…呜呜…谢、谢谢主人…责罚……”
“好好报数好好谢罚,一个词重复那么多遍你是在凑字数么?!”
贺岁一板子抽在顾知的大腿根上,毫不留情。
虽说顾知被责罚的是自己的阴茎,但每当他报数时又犯了什么错时,挨揍的都是他的大腿。
所以,他的两条大腿根都被那颇厚颇硬实的板子抽的通红一片。
顾知小小的抽泣几声,带着哭腔说了句知道了。
“啪!”
“谁知道了?!!”
伴随着贺岁的疑问,顾大影帝的左大腿根又挨了一记,他此时连哭都不敢了,小声的怯怯的把话补充完整。
“贱狗…贱狗知道了……”
“啪!”
第四记终于抽在了顾知的性器上,值得玩味的是,虽然顾知那话儿受了责罚,还尚在高潮的不应期内,但它还是在责打中一点点硬挺起来,十分…骚贱。
“二…!!贱狗…管不住…自己的,狗…几把,谢谢…主人…责罚!!!”
贺岁不让他哭出声,报数谢罚时又不让重复内容,他又实在是疼得厉害,只得两三个字两三个字的往外蹦字儿,再在自己快哭出声时闭嘴,缓两口气后再重新开口。
他也看到了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小弟弟的表现,也深深明白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话的含义。
他的几把肯定缺根弦!!!
明明都那么疼了,还这么贱嗖嗖的迎合着贺岁那个混蛋!!!
让他求饶都不好意思了!!!
…………
惩罚十记板子好不容易捱完,顾知疼得一抽一抽的,把板子从贺岁手里一把夺了过来丢进床上的垃圾桶,打着哭嗝儿道,“不玩了,嗝儿~不玩了,结束了,还有…嗝儿~三个小时,就,就要起飞了,我们要…要收拾收拾…嗝儿…~去机场…嗝儿~了!”
他在贺岁开口前,又凶巴巴地说了一句,“贺岁,岁,你丫要是…嗝儿~…敢捡起垃圾桶,里的,板子…抽,抽我,我就…”威胁的话在贺岁转手腕的动作下瞬间变了音调,他扑到贺岁怀里,眼泪鼻涕尽数擦到他身上,“我就哭给你看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
贺岁哭笑不得的轻拍他的后背,顾大影帝本来以为他接下来的话是“乖咱们不玩了结束了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回国”之类的话,没想到这混蛋说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