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们哭着求我操 作者:夏姬八取
原创 / 男男 / 未来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腹黑攻
【总攻后宫文,SM,军官受、强受,抖S腹黑美攻】
人类历史五三〇五年,旧人类彻底灭绝,新人类政府成立,按照瞳色将人区分。
紫罗兰瞳为上等,绿瞳为中等,灰瞳为最下等,而最纯洁无暇的黄金瞳则坐在至高无上的顶点,统治着整个新人类世界。
不同瞳色间有着严苛到近乎变态的等级制度,绿瞳需无条件服从紫罗兰瞳的命令,紫罗兰瞳则为黄金瞳服务,而最低等的灰瞳,便是谁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的存在。
万时烨,最低等灰瞳,因出言顶撞绿瞳获刑三年。真实身份为灰瞳联盟成员,此次入狱为营救联盟首脑“莉莉丝”
万时烨的身体有一特殊之处——无论对方有多洁身自好、多厌恶他,只要是个成年男性,就无法抵抗他的体液,一旦接触到,便会陷入无休止的发情中,只有跟他交合才会停止。
万时烨可在交合后将自身瞳色自由转换为对方瞳色二十四小时,因此得代号为“深渊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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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黄文,没有三观,没有剧情,不含隐喻,不讲逻辑,快快乐乐没有脑袋
作者的下一篇文《调教军官父子》是肉欲满满的主攻重口父子丼文哦,现在已经开写,喜欢的金主们赶紧去作者专栏一睹为快吧
灰蓝色的天落着大颗嘈杂的雨,风肆意地刮着,阴沉空旷的街道上照过一道耀目的白光,一辆军绿色的装甲车呼啸着驶过。
车内两名警察边开车边抽着烟讨论昨晚红灯区里的妓女,他们警帽底下那对细长的绿色眼瞳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被厚重防弹装甲包围的车厢里黑洞洞、空荡荡的,透过驾驶室后面的防爆玻璃看去,只能隐约见着个略有些瘦削的身影孤坐在车厢一边随着车辆的行驶而微微晃动。
那身影很是沉默,唯一发出的动静只有细微的镣铐摩擦声。
“到了。”
随着坐在副驾驶上警察的提醒,车子缓缓朝一所高大的、灰白色的监狱大门驶去。
“辛苦了,伙计。”
监狱大门在车子靠近的瞬间缓缓打开,一名站在执勤室里的警察探出头对车子里出示证件的警察眯起绿瞳招了招手。
“他怎么样?据说很是顽劣。”
“没什么了不起的。”驾驶室内的警察收回证件,往防爆玻璃后瞥了眼,不屑地耸耸肩道:“连个屁都不敢放,也就刚开始叫得凶。”
“呵,灰瞳杂种……”
执勤室内的警察露出鄙夷的笑意,挥挥手放车子通过。
车子驶过黑沉的铁门,经过顶端布满电网的厚重围墙,一路来到一所小一些的院内。
“下来。”
两名警察跳下车,端着枪打开了车厢后门。白日的光骤然照进去,这才看清里面是位穿着白衬衫,双手被钢铐束缚住的黑发男子。
他抬起头,额发下的灰色眼瞳在日光的照射下趋近于白,倒是跟这里围墙的颜色很像。
男子并未做什么反抗,沉默着下了车,在两名警察的押送下经过一道寂静的走廊,最终来到一间有着冰冷防爆门的房前。
“欢迎,小杂种。”
身后两名警察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在打开房门后,粗暴地将男子推搡了进去。
男子踉跄着步入房内,身后的门于此时“砰”一声关上,他稳住身形后抬起头,发现房内摆着张宽大的黑色桌子,而桌子后面则坐着位皮肤白皙的军官,在他身后,则还侍立着一位麦色肌肤的警卫。
两人看向男子的眼神都不拿么友善,那两双漂亮的绿瞳里是仿佛看到腐烂发臭的垃圾一般的厌恶。
“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把衣服脱光,举起手转过身去。”
白皮肤的军官冷冷说着,顺势将双腿架上桌子,点燃根雪茄抽了起来。
男子沉默着一一照做,将兜里的钥匙、钱包掏出来摆在桌面,随后再褪下裤子,裸露出结实修长的双腿,与胯间那沉睡的巨物。
然而脱到上衣的时候,男子却停住了。
他抬起额发下的灰瞳直视着桌前的军官,举起被束缚住的双手晃了晃。
“这个。”男子动了动嘴唇,吐出了自进到这个房间以来的第一句话,“能暂时给我解开么?”
“你在想什么狗屁!”
不出意外的,这个要求很快被粗鲁地驳回,侍立于白皮肤军官身侧的小麦皮警卫直接上前单手抓住男子上衣领子一扯,只听“撕拉”一声,白色衬衫扣子尽数崩坏,露出底下匀称流畅的有力肌肉。
白皮军官的目光于此时晦暗地停在男子充满力量感的胸腹上,他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收回双腿,站起身来,踱步到男子跟前,盯着他的双眼低沉地命令道:“转过身去,手扶在墙上弯下腰。”
男子亦回望着对方的双眼。不知怎地,忽然露出抹不明意义的笑。
下一秒,白皮军官便见得男子的五官在眼前骤然放大,紧接着嘴角处便传来一阵潮湿柔软的触感。
对方竟然舔了他嘴角一下。
军官盯着眼前这位面上依旧挂着不明意义微笑的男子,眼神忽然间变得充满狭促。
“原来是个骚货。”
白皮军官充满鄙夷地冷笑一声,伸出手用拇指抹掉嘴角上对方的唾液。
“杂种,给你个警告,下次不要用你那肮脏的舌头碰到我的脸,否则……”
充满气势的威胁于此时戛然而止,刚才还站得笔直的军官忽然微微弯下了腰,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开始止不住地喘息。
一旁的小麦皮警卫见状迅速反应过来,伸手便要去拉腰间的警报器,却在刹那间感觉右手一阵巨痛,他抬起头,发现还戴着脚铐跟手铐的男子竟不知何时到了他身旁,直接捏住了他想拉警报器的右手。
“操!你做了什么!”
警卫还想反抗,却忽然觉得手腕一凉,再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手部皮肤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划破,此刻血液正与男子手上的伤口缓缓交融。
“干!你不会有什么病吧!”
小麦皮警卫顿时惊恐万分,尖叫着挣开男子,抬眼却见对方还算俊秀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
“放心,我没有病,不仅如此,我想今天过后你会变得离不开我。”
“操!你……”
警卫再次摸向腰间报警器,却发现那儿空荡荡的,报警器已不知何时被悄然卸走,他急忙奔向门口,却在中途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难受地喘着粗气。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
警卫小麦色的脸庞很快泛起异样的潮红,他眼神在短时间内变得迷离,脑内开始混沌……但还勉强留有一丝神智。
男子还是那副奇怪的笑脸,缓缓步到他跟前,轻声说道:“过会你就知道了。”
就在此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几下敲门声。
“里面的人,开门!”
听到队友的声音,警卫已渗出汗珠的通红脸庞终于露出抹得色。
“你完了……”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听见房间另一头传来一道声音:“不……哈啊……不要打扰老子办事!”
“什……”
警卫诧异地朝声音来源望去,只见白皮军官趴在地上,头低垂着,警帽已跌落一旁,露出底下凌乱的,被汗珠微微浸透的发丝以及绯红的耳廓来。
“干你娘的!你那根鸡巴就没一天休息的!”外面的人粗俗地骂了声,接着又叮嘱道:“这间房的监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坏了,你他娘的办完事就赶紧叫人维修!”
“……知道了。”
听得里面那夹杂着粗喘的应承,外面的人皱着眉摇了摇头,嘟囔一声“死基佬”便毫不怀疑地转身离去了。
“别……别走……呃……”
警卫困苦地喘息着,艰难地从地上抬起头,在他逐渐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了男子俊秀脸庞上愈发明显的笑意,以及身后粗喘着缓缓朝男子脚下爬来的军官。
“现在,我让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应该说,我即将对你们做什么。”
白炽灯照耀的房间里,一名身披残破白衬衫的男人叉开双腿坐在椅子上,眼神戏谑,修长手指间似把玩着什么证件。
而在他胯间,两名身着警卫服的男人正跪在地上争相舔舐着那根粗壮的昂扬,面色潮红,眼神迷蒙且带着水雾,甚至还有涎水从嘴角流下,狼狈淫乱不堪。
“一个叫高鸿飞,一个叫赵元戎么?”
男人轻蔑地笑笑,随手将证件甩到地上,说道:“就一个叫小高,一个叫小赵吧。”
然而胯下两名男人只是难耐地喘着粗气,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美味佳肴一般饥渴地舔舐着男子胯间那根肉棒,根本无暇回答。
而男子也并未在意,随手抓住胯间白皮军官的头发将其拎起,一路拖拽至宽大办公桌旁,重重按了下去。
军官发出一声呜咽,不似痛苦,更像饱含期待的欢愉。
男人另只手搭上军官的腰际,未等他发号施令,军官的屁股便已高高撅了起来。
“真主动。”
男人嗤笑一声,似早见怪不怪,将手至其腰际一路滑向胯间。
那儿早就硬得一塌糊涂,此时正鼓鼓囊囊地将布料撑起一个紧绷的小帐篷。
男人随意用手揉了揉,便惹得身下军官一阵哆嗦,“啊啊”叫着夹紧了双腿,裆部也瞬间湿了一大片。
“简直跟女人一样。”
男人笑着调侃一句,伸手至军官胸前摸出盒香烟,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另一旁便有人抖着双手献上了火。
“真懂事。”
男人垂眸深吸一口,抽出手摸了摸一旁眼眸湿润、面色潮红的小警卫,冲他扬了扬下巴道:“衣服脱了,躺桌上去。”
警卫闻言顿时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脱光全身衣物,赤条条地躺上了桌子,还十分主动地曲起双腿抱在胸前,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与不断收缩的菊穴。
男人瞥他一眼,讥笑道:“看来是个早被玩烂了的。”
手上又一使劲,便将身下军官的裤子一把扯下,露出那白花花的肉臀与中间那朵未经绽放的湿润菊穴来。
“这个反倒还是处?”
男人将手指伸进去转了一圈,感受到内里的紧致与排斥,诧异地挑挑眉,拍了下军官的屁股问道:“怎么,你只做一?”
军官正被方才插进菊穴的手指弄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现在突然抽出快感来源,正处欲求不满之际,连忙粗喘着回答道:“啊……是……啊……不是……呜……我、我没被操过……但、但是可以被你操……哈啊……”
男人闻言低笑两声,掌心狠击上那臀部中央脆弱的肉穴,言道:“别说得好像对我开特例一样,后面我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给谁开特例。”
军官本就已经欲火难耐,浑身上下早被情欲浸透,眼下听得男人这般低沉的声线,更加觉得菊穴深处瘙痒难耐,巴不得立马被身后男人狠狠贯穿。
当下便淫喘着扭起腰肢,急不可耐地晃动着那对汁水淋漓的白嫩肉臀,男人还没怎么碰他,便一副已被操透了的骚贱模样。
嘴中还急急催促道:“是……啊啊……爸爸……啊……爸爸快给儿子开苞……用您的大鸡巴操儿子的处屁眼,把它捅烂、捅穿呜呜呜……”
“呵呵……”
男人又是几声低笑,调侃道:“你这副贱样,之前做一倒是浪费。”
语毕,便提枪上阵,将胯间那根昂扬抵在菊穴入口,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捅到底。
因着有军官先前发情时流下前列腺液作为润滑,进去倒也没费很大劲。
从未被开拓过的菊穴瞬间被撑到极限,甚至连褶皱都变得平滑。
“啊啊啊噢噢——进、进来了啊啊啊……儿子的处屁眼被爸爸的大鸡巴捅破了噢噢噢!啊啊……疼、疼啊啊啊……爸爸……啊啊……大鸡巴爸爸轻点呜呜呜……儿子的处屁眼要裂开了啊啊啊……”
菊穴初次就被这样粗暴地破了,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军官直被操得双腿乱蹬,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喊求饶着,本还算俊美的脸上顿时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然而身后男人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握住他的腰际,加大力度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大鸡巴爸爸……啊啊啊!大鸡巴爸爸……呜呜呜……爸爸饶了儿子吧……噢噢!噢噢噢好猛啊啊啊……儿子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噢噢——儿子屁眼要被捅烂了啊啊啊!”
可怜的小军官被操得直翻白眼,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虽然面上哭得一塌糊涂,但胯间的阴茎却还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不断滴落下透明的液体。
忽然,在男人几次极深的贯穿后,身下的小军官整个身子都剧烈痉挛起来,他紧紧扒着桌沿,双腿条件反射般夹紧,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哀鸣,胯下阴茎狂抖几下,便“噗嗤、噗嗤”喷出好几股浓精,竟是就这样被生生操射了。
“这是你的G点?”
男人叼着烟漫不经心地顶了顶刚才那处,立马引来身下人一阵如败犬般抖着嗓音的哀求。
“藏得还挺深。”
男人扯扯嘴角,顺手在军官汗湿的股沟上摁灭烟蒂,又惹得身下人一阵尖叫。
随后军官并未被放过,而是就着这姿势被翻了个面,双腿岔开仰躺在桌面上,男人则双手掐住他抖个不停的腰肢,顶着那点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插起来。
“噢!噢!噢……爸爸……啊啊啊!大鸡巴爸爸饶命啊啊啊——不要一直磨儿子的骚点噢噢噢——好酸!啊啊啊!酸死了噢噢……不行……啊啊……受不了了噢噢噢……儿子……哈啊!儿子要被您肏死了!噢噢噢!饶命……噢……救命啊啊啊……”
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军官哪受得住这种刺激,差点要被男人干得背过气去。
身下潮水般的尖锐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太过强烈且仿佛没有穷尽一般折磨着他,令他连被巨物顶出凸起的小腹都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胯间刚刚才射过一波的阴茎如今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马眼不断张合着,眼看又要被硬生生干射。
这边军官叫得骚透了,而另一边,被冷落的警卫却在苦苦煎熬。
他双腿间的阴茎已憋得发紫,下方菊穴已湿透了,阴毛湿漉漉地黏在下体,整个小麦色的身体几乎透出来一种极欲的粉红。
他是很焦灼的,已经被体内压抑不住的情欲逼得快要发疯,特别是听到隔壁军官那浪到骨子里的叫床声时,菊穴深处的瘙痒便好似要钻往更深处般,令他痛苦得几乎哭出声来。
他多想旁边那位男人能稍微照顾一下他,哪怕是用手指抚慰一下也好,他身体现在敏感得甚至只需轻轻抚摸几下便能登顶,而且保证比隔壁军官叫得还要骚上数百倍。
他已经忍不住了,再忍下去就要被这情欲活活折磨死了!他多想推开男人身下那不知好歹的,还在叫着“慢点”的军官,换成自己来容纳男人的巨物。
他敢保证,他一定不会这样矫情不经操,绝对会比那只做过一还技术贼烂的白皮军官表现得好一百万倍!
可不知为什么,他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哪怕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别动”他便哪怕万般煎熬都拼命强忍着。
这男人很古怪,他应该不止被影响了身体,还被影响了思想,他只见过他不到两个小时,居然已经在害怕他的不悦。
他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操控了,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渴求着男人的注意与临幸。
这便是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吗……这个叫万时烨的,区区灰瞳的男人……
警卫一边痴痴这样想着,一边雾眼迷蒙地转过头去看万时烨。
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白皮军官早已被干得汁水横流,意识涣散,像条狗一样将舌头耷拉在唇边,口齿不清地“亲爹”“爸爸”胡乱叫着,他双腿间的阴茎依然翘得老高,只是马眼徒劳地抽搐着,再也射不出任何液体。
那根曾恶劣地侵犯过无数囚犯的阴茎现在成了个无用的摆设,就在一天前还像个施虐狂一样肆意虐打侮辱囚犯的白皮军官也在此刻变得像条顺从谄媚的狗。
等万时烨处理完军官,他也会被这样对待,不如说,他希望被这样对待……甚至更狠一些……
许是警卫的目光太过炙热,一直埋头在军官身上万时烨终于施舍了他些许余光。
警卫因此激动得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频频颤抖,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不敢动弹,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带着颤声的呜咽,仿佛一只试图求得主人垂怜的小狗。
这幅模样多少取悦了万时烨,他带着戏谑意味地笑了笑,随即便抽出一只手去摸警卫那湿得不成样子的下体。
“啊啊啊……呜!啊……进来了……呜呜……”
仅仅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便让苦于情欲的小警卫兴奋到几乎射精。
他那比周围肤色稍淡一些的结实肉臀频频颤抖着,中间的菊穴贪婪且讨好地缠绕着这两根来之不易的手指。
万时烨只在里面随意搅动几下,便看见警卫突然僵直了身子,随后从喉咙深出发出哭泣般的音节。
“这是你G点?这么浅?”
万时烨又按了几下,更惹得警卫哆哆嗦嗦地弓起腰肢,双腿间阴茎乱跳几下,眼看就要射了。
“太早射就没意思了,跟这个废物一样,不经玩。”
万时烨于此时恶劣地抽回手指,朝桌旁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拿东西堵住,没说可以不许拿出来。”
因为白皮军官对囚犯的手段向来猥琐又变态,所以这间房里确实有不少用于那方面的玩意。
警卫抖着手松开腿,挺着濒临喷发的阴茎于桌旁笔筒里胡乱摸了根东西出来。
那是一串尿道拉珠。
拉珠是特制的吸水凝胶,塞进尿道里不仅能牢牢堵住出口不让一滴水流出来,还会不间断地刺激敏感的尿道,让使用者又爽又憋,不拿出来就无法高潮,一直处于情欲煎熬之中。
现在他要把这种东西塞进去,什么时候拿出来完全看面前男人的心情……
警卫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万时烨一眼,对方全然没有与他对视,而是淡淡说了句:“怎么?不会用么?”
这不是个疑问句。
“没、没有……对不起……”
警卫迅速别开目光,低头握住自己涨到发痛的阴茎,哆嗦着腰肢一点点将拉珠塞了进去。
脆弱的尿道一丁点刺激也经受不住,哪怕是尿道专用拉珠也进入也激起内壁一阵痉挛。
小警卫弓着腰发出低低的哭吟,弄了好半天才终于将拉珠全部放入阴茎内。
“放、放进去了……呜……”
万时烨闻言,这才施舍般看他一眼,随口称赞一声:“不错。”
小警卫愣愣看着万时烨那即便处于情事中也颇为淡漠的脸庞,再也忍不住,径直朝他爬去。
“我、我想……唔!”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抽了一巴掌。
“我没叫你过来,滚。”
万时烨说完,依旧是连丁点目光也不施舍给他,垂头按住胯下的白皮军官冲刺几下,随即眉头一皱,在军官的尖叫声中抽出阴茎,将精华尽数喷到了桌子上。
“啊啊……噢……爸爸……大鸡巴爸爸的牛奶……唔……”
军官满脸狼狈地翻过身,痴狂一般趴在桌上舔着万时烨射出的精液,一旁的小警卫也忍不住,狗一般将头凑了过去。
“行了,该送我去牢房了。”
万时烨随手整理好衣服,将破了衬衫扔在一旁,捡起早就准备好的囚服换上。
“唔……好……我、我这就去……”
军官意犹未尽地起身,正要穿衣,便见万时烨朝他竖起一根手指,接着凑近一旁的警卫,笑着揉了揉对方鼓凸的奶头,在他耳畔低声说道:“你来送我吧。”
警卫当即被揉得浑身都发软,他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男人,哪里会不从。
直到他将万时烨带至牢房门口,对方还回首朝他神秘一笑,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那个东西今晚也不许拿下来,知道了吗?”
警卫浑身一颤,满面通红地愣愣点头,万时烨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抬脚走进了牢房内。
身后的牢门“彭”一声关上,于铁窗透进来的日光中,万时烨看到有一位男人靠墙而坐,见他进来,只淡淡说了句:“新人吗?你需要学学规矩。”
背着光线,男人额发下的绿瞳幽幽闪着猫一般的光芒,而宛如响应男人的号召一般,周围有着绿瞳的囚犯们纷纷于此时站起身来,面色不善地一步步朝万时烨逼近。
“嘿,居然还是个灰瞳杂种。”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挑起万时烨的下巴,以一种鄙夷的语气说道:“上面那帮狗东西都是怎么想的?就算是罪犯也有人权啊,没必要把我们跟这种灰瞳杂种关到一起吧?”
“哈哈……说不定这小杂种是得罪了某位大人物呢。”
另一位男人猥琐地笑道:“所以就被送进绿瞳监狱来好好调教一番咯。”
即使面对两位壮汉的包围,万时烨依旧不见慌乱,只略诧异地挑挑眉,问道:“这里是绿瞳监狱?”
“是啊,小可怜,你才知道么?”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轻挑地拍拍万时烨白净的脸庞调戏道:“不过也不要太过担心,哥哥们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哈……”
万时烨闻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我疏忽了……”
根据瞳色不同,收容罪犯的监狱也会不同。这里是绿瞳监狱,莉莉丝是灰瞳,应该不在这里……
那她会在灰瞳监狱里么?
倒也不一定……
总之,这里是来错了,得转移地点才行。
不过在这之前……
万时烨抬眸瞥了面前两位壮汉一眼,冷淡地说道:“你们太臭了,滚开。”
“哈?”
两名男人听罢顿时勃然大怒,其中一位一把揪住起万时烨的领子骂道:“你个狗杂种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
“真臭……”
万时烨厌恶地别过头,下一秒便抓住男人手臂猛一用力,结结实实地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对你们这种臭虫,只有疼痛便足够了。”
万时烨冷冷睥睨着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男人,另一只手迅速抬起,轻松防住从一旁袭来的另一位男人,再猛地回身朝对方腹部击出一拳,便将两人全部放倒。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五秒。
“漂亮。”
牢房角落里传来清脆的鼓掌声,万时烨转头望去,便见方才背光坐着的那位男人边拍手边站起身来,徐徐步到了日光下。
万时烨首先注意到的,是男人那布满蛇形刺青的小半张脸,其次是锐利的眉眼、上翘的薄唇以及细碎的黑发。
是个漂亮得过分张扬,且极具攻击性的男人。
万时烨望着他笑笑,说道:“你这种类型的,我倒是不讨厌。”
“我也同样欣赏你的身手。”
男人微微仰起头,靠近万时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很有实力,比那些废物强多了,我可以让你做我的二把手,如何?”
“不好意思。”
万时烨轻描淡写地将男人的手拂掉,盯着他说道:“我从不屈居人下。”
“哈哈,我想也是。”
男人闻言不怒反笑,他同样注视着万时烨,眸中斗志昂扬。
“像你这样的男人,必须要让你心服口服才行啊!”
语毕,便骤然朝万时烨攻来。
万时烨早有防备,伸手挡下一击,同时另一只手迅猛出招,亦被对方及时避开。
两人只打了差不多十个来回,男人便也被万时烨击败,狼狈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你确实厉害……是我输了。”
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撑着身体踉跄站起来,走到万时烨身旁,以拇指擦去他颊边一道细小伤口渗出的鲜血,放到唇边舔了一下,望着万时烨笑道:“不过把你这张漂亮的脸给弄伤,倒也不亏。”
万时烨看着男人的举动,轻轻叹了口气。
“我亏……”
“哈哈!”
男人得意地笑笑,刚要说些什么,却猛然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
于是在接下来的短短五分钟内,前两位被万时烨放倒的壮汉便看到自己那一向桀骜不羁的头头竟然面色潮红地跪倒在那个男人脚边,像狗一样趴在对方私处闻来闻去,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如饥似渴地舔弄起男人的鸡巴来。
两名壮汉被这幅场景惊得惶恐万分,同时也立马当场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如何,坚决不靠近这个叫万时烨的男人半步!
万时烨随意倚墙站着,表情平静地垂头睥睨着自己胯下的男人。
对方那张脸本是带着锐气,宛如闪着寒光的利剑,而现在却被浓浓的情欲所沾染,甚至表情中都带上了几分媚色,那张好看的薄唇上面闪着淫靡的光泽,正含着他的鸡巴谄媚地吞吐,过大的尺寸将这样锋芒毕露的脸撑至变形,看起来有种诡异的色情。
“你……唔唔……你对我……唔……做了什么……哈啊……”
胯下男人用湿漉漉的眼眸瞪着他,眼瞳中仍藏有一丝凶狠。可配上那样一张淫荡的脸,便成了欲拒还迎,搔首弄姿。
“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万时烨狭促地笑笑,开始恶劣地调戏起面前这位小狼崽一样的男人来。
“明明是你强迫的我,硬要吃我的鸡巴,大家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是你在潜规则我这个新人。我都没有反抗,你反倒来说这种话,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脸了?”
说实话,他倒没想攻略面前这个男人,毕竟马上就要离开了,不过……谁叫这男人刚才那么主动地去尝他的血呢?
“你……唔……你……”
男人被羞辱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一边不受控制地呑吐着万时烨的鸡巴,一边欲求不满般晃动起腰肢来。
“想要了?”
万时烨抬起一只脚踩上男人鼓鼓囊囊的胯间,那儿很快便泛出大片湿痕。
万时烨见状嗤笑一声,变本加厉地奚落道:“光是舔男人的鸡巴都能让你湿成这样,我倒不知道这间牢房里的老大居然是这样的骚货,呵呵……”
“唔唔!呜……我……啊……唔……我没、没……啊啊……呜呜……你、你住嘴!唔唔……”
男人嘴上一边凶狠地骂着,腰际却一边不受控制地拱起,追逐着万时烨的鞋尖不断摆动,主动用胯下去摩擦对方的鞋底,抖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你没有?那现在是谁在用私处不要地蹭我的鞋底?嗯?”
万时烨挑挑眉,一脚将男人踢倒,随即便毫不留情地踩上了男人胯间的昂扬。
“啊啊啊——呜呜!不……啊啊……疼……呜呜……噢……”
男人躺在地上激烈地扭动身子,从喉咙深处发出哭泣般的哀鸣,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那副桀骜的模样。
“疼?我看不是吧?”
万时烨稍微松开脚尖,鞋底下那根东西即使被这样摧残也还依然撑着布料高高挺立,上面的湿痕甚至还重了些。
“真是个变态。”
万时烨见状嗤笑一声,愈发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啊啊啊噢噢!不……啊啊!呃……停!啊啊啊——”
在重重的几次摩擦后,脚下男人无力地抓着他的脚腕,身子一抽一抽地颤抖着,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包裹在内裤中被残忍挤压的阴茎“噗嗤、噗嗤”几下喷出大量浓精,将他的裤裆弄得一塌糊涂,从外面看上去,简直像被踩到失禁了一样。
“真脏。”
万时烨嫌弃地“啧”了一声,将脚挪开,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两位壮汉,点点自己鞋尖,冷冷开口命令道:“过来,舔干净。”
那两位可怜的壮汉虽然刚刚才在心里发过誓坚决不靠近万时烨半步,但这个男人一开口,他们还是没有胆量违背。
于是只得哆哆嗦嗦地爬过去,伸出舌头屈辱地将对方鞋底舔干净,随即胆战心惊的趴在地上,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滚。”
头顶上方传来道冷淡的声音。
“长得那么丑,只能用来做抹布。”
两位壮汉顿时感激涕零,当即连滚带爬地缩回了角落,心中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因为长得丑,菊花保住了……
而另一边,地上刚刚高潮完的男人许是因此消退了些许情欲,略清醒了点,用那双哭得绯红的眼眸恶狠狠地瞪向万时烨,威胁道:“你……唔……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
“不知道,你妈没告诉你?”
万时烨不感兴趣地扯扯嘴角,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也没再说话,就这样岔开双腿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
被那双灰瞳这样望着,男人体内才有些许消退的情欲瞬间又被点燃,且比之前还要热烈,像卷土重来的野火,将他残存的理智彻底烧了个一干二净。
“哈啊……呜……”
男人难耐地喘着粗气,手脚并用地一步步朝万时烨爬去。
他身体锻炼得当,上面的肌肉线条匀称而优美,在动起来的时候充满野性,像极了一匹矫健的猛兽。
他就这样不急不缓地爬到万时烨面前,盯着那根粗壮的巨物咽了咽口水,后面的菊穴好像更痒了……
终于,男人起身褪掉裤子,跨上了万时烨的身子。
“便宜你了……操……”
他反手握住那根东西,缓缓将身子下沉。
在湿润的菊穴口接触到温度略高的龟头的那一刹那,男人身子像被烫到般哆嗦了一下,菊穴内里的媚肉迫不及待地骚动着,甚至连穴口都微微张开。
“唔……呃……啊啊……”
男人蹙着眉,一点点用菊穴吞吃着那根巨物。
然而他终究是第一次,初尝情事的菊穴还不太能顺利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只呑了个头部便止步不前,急得男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万时烨见状,恶劣地勾起唇角道:“既然你这么困难,那我就好心帮你一下吧。”
说罢,便双手抓住男人的雄壮有力的腰肢,猛地往下按去。
“啊啊啊!”
男人瞬间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悲鸣。
那根尺寸巨大的肉刃完全进入了他未经情事的甬道内,被粗暴开苞的酸胀感与麻痒内壁被狠狠擦过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令男人上半身僵直着,大腿与腰肢却都剧烈颤抖起来。
特别是他那形状漂亮的小腹,那上面原本布满着匀称的肌肉纹理,有股蕴含着力量的美,而现在却被突然冲进体内的肉刃所顶起一个不小的弧度,想必那地方现在该酸麻难当,令他不知所措吧。
尽管男人现在的感受是如此复杂且难以言喻,但双腿间那根刚刚才在蹂躏下激烈喷射过一次的阴茎却又于此巨大的压迫感中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顶端甚至还一张一合地洒下了点点粘稠的透明汁水。
“啊啊……呜……太、太大了……哈啊……里面好难受……呃……”
男人颤抖地坐在万时烨大腿上,双手无力地搭着万时烨的肩,满面潮红,艰难地喘着粗气。
菊穴里的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简直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刚才猛地一下破开内壁直击深处,简直叫他感觉连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然而男人的这副模样却并未得到任何怜悯,万时烨“啪”地一巴掌拍向男人的屁股,简短地命令道:“动起来。”
“啊……呃……你……啊啊!你就不能等一下……老子……哈啊!还是头一次……呜!”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抱怨着,但身体还是丝毫不敢违抗万时烨的命令,即使双腿被操得发软,却也还是哆哆嗦嗦地将臀部抬起,露出插在菊穴中那被他自己淫水沾得湿漉漉的巨物,随后再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啊啊!呜……噢……呃呃……哈啊!操……好大……啊啊啊……屁股……噢……屁股都要烂了……哈啊……”
男人双唇微张,喉结不时滚动着,不断将臀部在那肉刃上起起落落,口中发出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呻吟。
他结实有力的身体上逐渐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随着男人的动作,颗颗汗珠顺着那优美的肌肉纹理一路流下,最终落入最下面那对高耸臀峰中间的缝隙中,就此隐去。
而看似强悍的男人却并未在万时烨身上坚持多久,如此重复了几遍起落之后,便颤抖着腰肢软在了对方怀里。
“哈啊……啊啊!呜……不、不行了……啊啊……里、里面太酸了……呜呜……”
万时烨毫不意外地垂眸望着怀中的男人,扯扯嘴角道:“真没用。”
随即便伸手将软成一团的男人扶起,将他调转了个位置,随即重新插入,如此男人便成了双腿大开正对着监狱内另外两人的这么一个难堪姿势。
“啊啊!呜呜……呃……”
感受到对面投来的视线,男人当即便羞耻地垂下了头,双腿也将要合拢,然而下一秒,却被万时烨强硬地掰开了。
“自己抓着。”
万时烨淡淡说道:“我没让你合起来。”
“呜……”
尽管内心万般抵触,男人却着魔一般无法违抗万时烨的任何命令,只得颤抖着手分别抓住自己两边大腿,顶着巨大的羞耻向对面两人展示自己那被撑到极限的菊穴与不断滴落淫液的阴茎。
万时烨一手搭在男人腰上,一手覆上男人锻炼得当的饱满胸脯,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像玩弄女人胸部那样反复收紧又放开,同时腰腹发力,不断向上顶弄着男人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
“噢!啊啊!呜!不……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下身凶猛的攻势逼得男人原本低垂着的头一下扬了起来,那张带着锐气的脸现在已布满汗水与情欲,他眉头紧皱着,眼尾泛红且异常湿润,呈现出一种很少见的脆弱表情。
男人的G点藏得很深,万时烨花了些儿工夫才找到,在顶到最要命的那一处时,男人浑身都僵直了,连呻吟都戛然而止,过了半晌,才从喉咙深处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随即便是一连串抽泣似的求饶。
“啊啊啊!呃呃!呜……不、不要啊啊……噢噢!不要顶那里……啊!啊!不……啊……又、又要出来了啊啊……”
缩在角落里的两名壮汉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压迫自己好几年的强悍男人现如今被另一个明显秀气很多的男人抱在怀里肏得又哭又叫,没几下便浑身发抖、脚趾绷直着喷出了精液。
“去、去了啊啊啊……呃呃!噢……不要……啊啊……还、还来……啊!不……呜呜……饶了我……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的男人并未被就此放过,万时烨抱着他轻松站起身来,扯住男人头发边走边肏,在他的哭泣与哀求声中来到牢房的防爆门前“砰”一下将男人按了上去,接着两手抓住他的腰继续猛攻。
“噢噢噢!啊啊——不……啊啊啊……噢噢……不、不要了啊啊啊……里、里面要被肏烂了噢噢噢——”
可怜的男人已是满脸泪痕,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下身像漏尿一样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只能勉强扒住牢门,被万时烨干得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门板,那淫荡的浪叫瞬间传遍了整个牢区,引起了其他囚犯们的骚动。
“操!是哪个新来的叫得这么鸡巴骚!”
“干啊!大白天就开始做这事,搞得我也想了!”
“哈哈……这是哪个牢房里的小浪货啊?出来让哥哥们看看!”
……
此刻,缩在角落里的那两位壮汉默默想着:要是现在那些人知道他们口中的小浪货就是之前的牢区一霸,不知会作何感想……
万时烨持久力惊人,按着双腿发软的男人硬是又肏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大发慈悲般冲刺几下,随后拔出肉刃,将精华尽数喷洒在身下人布满汗珠的健硕脊背上。
此时的男人已精疲力尽,连嗓子都哭哑了,万时烨刚一放开手,他便沿着牢门“扑通”一下滑到地面,双臀中间那被干得的红肿洞开的菊穴微微抽搐,不知名的淫液自内缓缓流出。
发泄完毕的万时烨懒懒靠着床栏坐着,冲角落里的两位壮汉瞥了一眼,简短地说了句:“烟。”
两位壮汉哪里敢怠慢,慌忙从身上摸出珍藏已久的几根烟全部递上,万时烨抽出一根叼到嘴里,再一偏头,已有划好的火柴送上。
他垂目深吸一口,说道:“滚。”
两位壮汉便听话地重新爬回了角落。
万时烨又道:“叫什么名字?”
这话便不是对两位壮汉说的了。
过了片刻,牢门处飘来句微弱的回答:“凌皓鸿。”
万时烨点点头,吐出一口烟雾。
“那就叫小凌吧。”
这当然没人敢反驳。
万时烨蹬掉鞋子,翻身上床,边抽烟边顶着床顶沉思着什么,也无人敢上前打扰,待一根烟抽完,他便扔了烟蒂翻身躺下。
“你们三个到对面去,我讨厌我上铺有人。”
这自然也无人敢有意见。
此后便是一天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牢房外纷纷发出巨大的“砰砰”声,狱警在外面不耐烦地吼道:“107房,出操了!”
“108房,出操!”
“109……”
然而在轮到万时烨这间牢房时,粗暴的砸门声却突然变成了轻轻两下敲击。
见里头半晌无人应答,门外迟疑了一会,似在犹豫着什么,过了片刻才又壮着胆子般轻轻敲了两下。
万时烨从床上缓缓睁开眼,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惹得跪在床边的三位身子不约而同地抖了几下。
“去开门。”
得了命令,三人才敢有所行动,一人走到牢房门前,对着窗口外的警卫点了点头,意思便是可以了。
得了回应,门外的警卫这才敢拿出钥匙打开两层防爆门走进来。瞥见仍躺在床上的男人,倒也不敢像之前那样粗暴地对待,只无措地站在床边,蠕动几下嘴唇,又回头望了望另外三人。
以前对犯人动辄拳打脚踢,要么就电棍伺候的警卫现在居然对一个新来的犯人如此畏惧,甚至到了当成神一样供奉的地步,要换做其他囚犯肯定会惊掉下巴,然而昨晚已结结实实领略过男人恐怖的三人,现在再看到警卫的反应,竟然也不觉得多么稀奇了。
说实话,只要这男人想,哪怕攻略整个监狱……不,哪怕掌控半个世界都是可以的,但不知为何,这样一个诡异得不似常人的男人竟会屈居于一间小小的监狱牢房内,这实在是比他身上那怪异的能力还要令人匪夷所思的点。
过了许久,床上的男人终于肯施舍给站在边上的警卫一丝目光,开口说道:“带脑子没有?一大早就在外面大吼大叫,谁能听不到?现在来跟我装这种样子?”
虽然被骂了,但警卫却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激动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跟男人道歉:“对、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算了。”
万时烨翻身从床上坐起,径直走向门外。
“过来,有话要问你。”
万时烨一路走到监狱外头的一处开阔操场,略环顾了四周后,转身走进了操场旁被墙角遮挡着的偏僻角落里。
小警卫一路默默无语地跟在万时烨后面,见他进了角落,只跟周围同伴嘱咐几句便也跟了过去。
同伴们对这类事见怪不怪,只猥琐地笑了几声,挤眉弄眼地调侃道:“一会记得轮班。”
看着警卫几乎是小跑着奔向墙角的背影,狱警们不由又发出几声坏笑。
“这家伙还真是急色啊。”
“那个灰瞳杂种的屁股有那么好吗?一会我也过去尝尝,嘿嘿……”
“这小杂种也真是可怜啊,不知得罪了哪个大人物被扔到这儿来受折磨……”
……
墙角处,狱警们口中的“可怜的小杂种”正叼着根烟目光散漫地倚墙站着,警卫跪于他胯下,面色潮红地贪婪吞吐着口中巨物。
“别光顾着吃了,蠢货。”
万时烨朝下睥睨着,伸手扯住警卫头发将他拉开,问道:“我为什么会进绿瞳监狱?”
“呜……啊……那、那是上面的安排……”
警卫正陶醉于久别了一整晚的气息中,此时突然被打断,显得有些呆滞,跪在原地呆呆思考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可、可能是……呃……您得罪的那位大人有意为之……您、您要是不满……我可以……唔……可以给您换成单人间……”
“也行。”
万时烨扯扯嘴角,松开手,胯下的小警卫又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啧啧”吮吸着那根能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东西,甚至激动到浑身发麻,眼角湿润。
万时烨看着胯下的警卫神情逐渐迷醉,眼神也开始游离,便于此时云淡风轻地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最近灰瞳组织首领‘莉莉丝’被捕,你知道她被关在哪么?”
这话若是由一个普通的囚犯来问狱警,那绝对会被当成一级警戒犯关押起来审问,毕竟灰瞳组织是顶层最忌讳的存在,只要发现与此组织有关联,或者对此组织感兴趣的人,都要赶尽杀绝。
但在这种情况下明显不同。
果然,胯下小警卫甚至连迟疑都没有,便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唔唔……莉、莉莉丝……唔……是最高机密……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不在灰瞳监狱里……”
“原来如此。”
万时烨听罢,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原来的猜测是莉莉丝应该被押往灰瞳监狱单独关押了起来,但目前看来,上头对莉莉丝的管控比他想象中要严密得多,那么应该就不会关在灰瞳或绿瞳这类普通的监狱中了,并且居然还是最高机密……那很有可能是在那里……
“如果真在那里的话,倒是不太容易……”
万时烨自言自语地笑笑,靠在墙角几口将烟吸完,随手扔在脚边的草地上。
“呜……哥……唔唔……我、我忍不住了……哈啊……求、求您……”
胯下的小警卫抱着万时烨的大腿不断摆动腰胯磨蹭着下身,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喘着粗气抬头望向他,可怜兮兮地求饶道:“我、我想要……哥……哈啊……求您……我要疯了……哈啊……啊啊……”
知晓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万时烨自然也不打算再拖延,他望着地上的小警卫露出抹笑容,说道:“我们很快要说再见了,在这之前让你最后享受下倒也不算过分。”
语毕,便拽着警卫的头发将他按到了墙边的铁丝网上。
整个监狱里只有这面铁丝网是没有通电的,因为网的对面便是一片危机四伏的密林,里面经常有毒蛇猛兽出没,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荒野探险者进去了也是九死一生,普通囚犯敢逃进那儿,基本也跟死了差不多。
“啊!唔唔……哥……哈啊……快、快点……呜……我、我受不了了呜呜……”
而此时,毫不知情地警卫还一脸恍惚地扒住铁丝网,高高撅起屁股,难耐地扭动着腰身,万时烨还未对他做些什么,其鼓鼓囊囊的裆部便已然湿了大片。
“昨天我跟你说的话都有遵守吗?”
万时烨显然心情不错,现下也难得做会前戏,将手探进对方双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与这小警卫悠闲地调着情。
“啊啊啊……有、有……啊啊……哥……呜呜……哥……求您……唔唔……求您拿出来……哈啊!肏、肏进来……呜……受不了了……啊啊……哥……”
小警卫意乱情迷地拼命将屁股往万时烨手里撅,嘴里语无伦次,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会拿出来,一会肏进来,你到底是要哪个?”
万时烨轻笑两声,不再逗弄身下的警卫,几下解开对方皮带,将其裤子一把扯下,露出那与周围肌肤区分明显的圆润双臀来。
小警卫的皮肤并非天生就那样,大概是长年累月晒出来的,所以不见天日的私处较之其他地方颜色就浅很多,那双白皙的肉臀中间湿漉漉的,高耸在结实的麦色双腿上淫荡地一晃一晃,显得更加色情了。
小警卫眼眸潮湿,急急哀求道:“进、进来……哈啊……哥……进来啊啊……”
其实昨天按照万时烨的命令放进尿道里的拉珠已折磨了他整整一晚。
因为万时烨说不许私自拿出来,小警卫也不敢动,自然一整晚都无法解手,憋了一整晚的尿液满满当当地储存在膀胱中,将他小腹都撑得隆起个极明显的弧度,好似怀孕三、四个月那样。
要是万时烨现在进来的话,那根尺寸可怕的巨物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直直撞上被撑到极限的膀胱吧,到时候他会怎样……
一想到这个,小警卫双腿就霎时软了一半,他腰肢哆哆嗦嗦地抖着,好似已提前感受到了那种直击脊椎的恐怖酸胀感。
小腹中的尿意汹涌澎湃,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他的身体无比清楚应该优先解放膀胱,然而理智却已被那煎熬了他整整一晚的情欲铺天盖地地吞没,菊穴中蚀骨的麻痒已快要将他逼得活生生疯掉,他现在就宛如一个毒瘾复发的人,根本什么都顾不得了,只痴狂地追求着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万时烨却不慌不忙地将手搭上小警卫的腰际,轻轻滑向其隆起的小腹按了按,在对方的颤抖与哭泣中露出一丝恶劣的微笑,接着手指一路往上将小警卫身上的衣物推至胸前,轻轻说了句:“咬住。”
“唔呜……呜……”
对方顺从地张嘴叼住自己的警服,随后哆嗦着回过头,祈求般朝万时烨张望着。
万时烨回应似地勾了勾唇角,接着便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一把将小警卫的头按重重在铁丝网上,另一手抓住他的腰,将其臀部提起,随后把那根对方朝思暮想的巨物抵在已湿润松软得不成样子的菊穴上,未有任何怜惜地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唔唔呃呃——”
小警卫瞬间瞪大了双眼,浑身激颤着死死抓住铁丝网,他胯下那根憋得发紫的阴茎狂抖几下,未有什么射出,双腿却猛然抽搐着夹紧,从喉咙里迸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吟。
他刚刚便已经高潮了。
在万时烨冲进来时,比内壁温度略高一些的肉刃狠狠擦过内里饥渴瘙痒了许久的媚肉以及G点,只这一下便令他浑身不受控制地乱抖着攀上了快感强到几乎窒息的顶峰。
而还未等他从那过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坚硬的龟头便迅速抵达甬道最深处,猛地撞上了脆弱不堪的饱胀膀胱。
里面的尿液受此冲击,不由得在饱受折磨的膀胱里四处乱窜,争先恐后地想要奔涌而出,然而出口早已被堵住,没了倾泻口的尿液只好一下又一下地在膀胱内壁冲撞着。
骤然攀升的酸胀尿意同高潮一样猛烈且势不可挡,直冲得小警卫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脑子里接连不断地“嗡嗡”回响。
他隆起的小腹似被体内巨物顶得又凸出了些,几乎要将上面的肌肉撑平。麦色肌肤上覆着薄薄一层汗珠,显得那鼓凸的肚子愈发光滑圆润,乍一看上去好似真的怀了什么一般。
“唔唔……呜!呃!呃呜……”
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小警卫被肏得泪流满面,两眼翻白,甚至连神智都荡漾出去。
他身体好像就只剩下菊穴至小腹那里有感觉,其余的部分全化为乌有,仿佛变成了一个专为承载身后男人性欲而生的飞机杯,只有在被对方粗暴地使用时才能体会到贯彻身心乃至灵魂的至高无上的喜悦。
身后男人的冲击愈来愈凶猛,警卫的上半身完全被压到铁丝网上,结实的劲腰折成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那对久经锻炼和日晒的饱满蜜色大奶紧紧压在铁丝上,丰厚的乳肉满满当当地从网格中溢出,中间上翘的褐色大奶头随着身体一下下晃动,来回在粗糙的铁丝上摩擦着,直至变得饱胀而深红欲滴。
两处敏感点皆被无情玩弄,小警卫很快便承受不住“咿咿呜呜”地哭着又达到了一次没有射精的干高潮。
在如此痛苦与欢愉的冲击中,他双唇终于无力地松开已被咬得皱巴巴的警服,抽噎着哀求道:“哥……啊啊啊!哥……啊啊……求、求您……求您啊啊……让我……让我尿啊啊啊——”
听得这话,身后男人才终于察觉到似地轻轻“哦”了一声,将手移到警卫小腹上按了按,调笑道:“真的塞了一晚?你没有偷偷拿出来过?”
“没、没有……啊啊……哥……求您了……呜……”
本就不堪重负的膀胱哪里还经得起任何外部刺激,万时烨这一按,配合着甬道内蛮不讲理的进攻,令小警卫瞬间连腰都软了,霎时便崩溃地痛哭求饶道:“啊啊啊……哥……您放过我吧……啊啊……哥……呜呜……我要死了……啊……呜……求您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也行。”
万时烨狭促地勾了勾嘴角,伸出两指捏住至小警卫那肿胀阴茎中间露出一点头的尿道拉珠,将其缓缓拽出。
“啊啊……啊!呜……呃呃……啊……哈啊!”
小警卫瞬间仰头急促地喘息起来。
随着万时烨的动作,他胯间那通红肿胀的阴茎不受控制地频频抽搐,中间铃口被某种晶亮圆润的东西逐渐撑开,即将到来的释放使得小警卫隆起的小腹都激动地痉挛着,连呻吟都带上了浓重的颤音。
原本狭小的尿道口被内里渐渐显露全貌的拉珠一点点撑至极限,而并非此用途的脆弱尿道就算张开到极致也还未能容得拉珠出来。
经过一夜的放置,那一颗颗珠子现已吸足了水分,较之前塞进去时足足膨胀了两倍不止,从露出尿道口的小半部分看去晶莹剔透的,像极了小孩玩的玻璃珠。
这样体积的珠子,即使表面十分光滑,但要从窄小的尿道口出去却并不那么容易。
万时烨感到阻碍,好奇伸手摸了摸,当即便明白过来,唇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
他故意“啧”了一声,嫌弃道:“拉不出来,真麻烦,算了吧。”
说着便松开了手,让刚拉出小半的拉珠“嗖”一下又缩了回去。
“啊啊啊!”
这一下弄得小警卫瞬间瞪大了哭得通红的双眼,僵直了身子,从喉咙里迸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最后一枚拉珠刚好卡在膀胱口那,第一枚拉珠出去时带动最后一枚拉珠脱离膀胱口,满小腹的尿液便也在那时紧跟着涌出。
而万时烨却在此时松手,将已经流出的尿液残忍地又送了回去。
尿液的逆流让本就脆弱的膀胱在那瞬间感到一股比起之前来得都要强烈的酸涨感,这份痛苦很快遍布小腹,直击脊髓,令小警卫一下便哭着瘫软了双腿,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啊啊……呜……呃、呃……酸……啊啊……呜……”
小警卫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巨大的痛苦令他下意识地做出了件绝不能做的事——哆嗦着手就要去拔卡在下身阴茎里的拉珠。
下一秒,他便被猛地踹上小腹,整个人重重撞上背后铁丝网,蜷缩在地上像条犯错后挨揍的狗般抽搐着哀鸣。
“你刚才在做什么?”
万时烨冷冷睥睨着脚下捂住小腹抖成一团的男人。
虽然他现在衣装并不那么整齐,甚至还裸露着下体,但却神奇地没有影响到一丝万时烨周身的压迫感,依旧令人胆寒。
“呜……啊……呃唔……哥……哈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哥……”
小警卫吓得缩成一团。
尽管遭此极端对待,但他心中却一点怒气都不敢有,不仅没有,反而还结结巴巴地拼命道歉,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流下,看起来惊恐万分。
他看起来是那么可怜,但这副模样只能激起万时烨的施虐欲。
支配者对他的奴隶绝无怜悯,有的只是行使权力时的快感。
而奴隶若胆敢违抗命令,即使只是无心之举,也应当被严厉惩罚。
这副冷酷到近乎残暴的样貌,才是支配者的真容。
“起来。”
万时烨的声音不算大,地上的小警卫却一秒都不敢怠慢,即使刚才那毫不留情的一脚让他感觉连膀胱都要被生生踢爆,但在听到对方命令的那一刻,小警卫还是忍着巨大的痛苦,伸手抓住铁丝网,挣扎着从地面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万时烨又道:“上衣脱了。”
“是……”
小警卫不敢磨蹭,抖着手指以最快的速度解了上衣脱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望向万时烨。
对方直接抓过他手中的衣服往地上随手一扔,然后背靠铁丝网坐在了上面,接着朝他勾勾手指道:“上来。”
“是……”
小警卫重新跪到地面,望着万时烨犹豫了一下,面对着他便要跨上去。
下一秒便被万时烨抬手抽了一巴掌,教训道:“你以为我想看着你那张蠢脸做吗?”
“呜!对、对不起……”
小警卫慌忙道歉,笨拙地转过身,跨在万时烨身上,伸出一只手握住那根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粗硬东西,摸索着沉下身子坐了下去。
“呜……啊啊……呃!啊啊啊……噢……啊……好、好深……呜!顶……啊啊……顶到了……呃呃!”
小警卫腰肢止不住地哆嗦着,被肏得软烂的菊穴不费什么功夫便轻松吞下整根肉刃,这样的体位让鸡巴进得更深。
坚硬粗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刚刚才经受过严重虐待的饱胀膀胱,令他不由得仰着脖子哭喊出声。
万时烨则饶有兴致地捏住怀中人双腿间阴茎上只露了一点头的拉珠尾部来回捻动,同时腰部发力,向上随意顶弄着对方湿热的深处,轻声说道:“看来你确实很想拿出来,都没经过我同意就自己动手了。”
“啊啊啊!噢噢……不……啊!呃!呜……哥……啊啊……我……呃呃!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噢噢……饶了我……哈啊!饶了我吧啊啊啊——”
只这几下便让小警卫浑身乱颤着哭喊求饶,这种体位加上他自身的体重,令甬道内那根可怕的巨物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深深顶入柔软的媚肉中。
而仅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便是他那再也经不起任何刺激的、鼓鼓囊囊的可怜膀胱。
万时烨的每一下顶弄都好像有只大手在他体内狠狠朝膀胱按下,再加上尿道里拉珠来回转动的折磨,直激得小警卫两眼翻白,双腿无助地在草地上乱蹬,菊穴抽搐着绞紧那根作怪的肉刃,仿佛在极力哀求对方的宽恕。
“你这种松货,夹紧一些倒还能勉强下得去口。”
万时烨被不断抽搐紧缩的湿热甬道吸得眯起眼眸发出一声轻喘,随即捏住拉珠尾部将其强硬拽出一半,再“噗嗤”一声连根插回阴茎,如此反复玩弄着。
“啊啊啊噢噢!呃呃呃——啊啊!哥……哥啊啊啊……不、不要插那里噢噢噢啊啊——”
怀中的小警卫顿时如受惊的猫般尖叫着高高拱起腰腹,本就微凸的小腹更是抽搐连连,简直整个身体都要挣脱出万时烨的怀抱。
而身后男人只随手抓住他的腰往下一按,便又收获了一连串夹杂着痛哭的哀鸣。
“啊啊啊——哥……呜呜!啊……不……啊啊……不、不要肏那里啊啊啊……我……噢噢……我受不了的……啊啊啊!会死的……啊……我会死的……哥……呜呜呜……”
小警卫浑身抖得宛如惊弓之鸟,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求着。
体内粗硬的肉刃不停歇地顶撞着愈发脆弱的膀胱,将里面爆满的尿液搅得不断翻涌,而与此同时尿道内那要命的拉珠又不断于膀胱口进进出出,残忍地折磨着那口娇嫩的小穴。
尿液反复于膀胱内流出涌入,不间断的尿液逆流的酸楚积攒出愈发膨胀汹涌的尿意,简直要将人活活逼疯。
“啊啊啊——哥……啊啊……哥……呃呃!饶了我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别肏了噢噢噢!不要两边一起插啊啊噢噢噢——会死……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噢噢——”
此凄惨的哀叫响彻整个监狱操场,连见多识广的狱警们听了都纷纷咋舌。
“这小子也搞得太狠了,别一会把人给弄死了。”
“虽说是个灰瞳,但监狱里死人可麻烦了……”
“他之前好像没这么狠吧?今天嗑药了?”
……
凌皓鸿站在操场一隅,转头望向发出哭喊的角落,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双股间昨天才被粗暴开苞的菊穴好似又开始发痒了……
…………
万时烨维持着这个姿势肏了会,直到觉得腰有些累了,便将怀中警卫推倒在草地上,改从后面狠狠将他贯穿。
“啊啊啊——呜呜!啊……”
小警卫屁股高高撅着,上半身狼狈趴在草地上,脸上哭得一塌糊涂,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一下比一下狠的肏弄。
他久未得发泄的阴茎依然高高翘着,被拽出一半的拉珠卡在马眼里,从龟头一直垂到地面,随着男人的操弄激烈摇摆。
许是连尿道也被肏松了,又许是有了足够的润滑,在此猛烈肏干中,卡在铃口的珠子竟时不时滑出一颗,到了最后冲刺关头,在万时烨拔出阴茎射精的那一刻,卡在小警卫鸡巴里的拉珠终于完全滑出。
“啊啊啊——噢噢……啊啊——尿……啊啊啊……尿了噢噢噢……喷了啊啊啊——”
他浑身痉挛着哭叫着,双腿间的阴茎狂抖着喷出一大股浊白,随后才稀里哗啦地漏出澄黄尿液。
夜幕深沉,在距离监狱不远的一片丛林深处,一辆军用装甲车正缓缓行驶着。
车上两名军官不时打着哈欠,他们军帽下那对狭长的绿瞳像猫眼一般在黑夜中闪烁着微弱的光。
忽然间,车灯好似扫到了什么东西一晃而过,这不禁令车子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
“你刚刚看到有什么东西跑过去没有?”
“这里是丛林,有什么野兽跑过去也不奇怪吧。”
坐在副驾驶上的军官疲倦地打着哈欠,不耐烦地催促道:“别疑神疑鬼的了,快点赶路吧,早上之前到不了的话,那位大人又该发脾气了。”
“……也是。”
想起那位大人严厉的治下手段,驾驶座上的军官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再次发动了汽车。
而两人此刻都没有注意到,装甲车的尾部已被人悄悄扒上,就这样一路乘着顺风车进入了军部。
在不远处的监狱中,耀白的光柱正交叉扫荡着各个隐秘角落,所有狱警别在腰间的警报器都“滴滴”响起,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各部注意!各部注意!130号房的灰瞳囚犯越狱了!重复一遍,130号房的灰瞳囚犯越狱了!”
…………
守卫森严的军部里,一所宽大整洁的办公室内,一位军官正坐在办公桌后频繁敲击着电脑,屏幕的光照在他那张年轻的脸上,映得额发下那对紫罗兰色的瞳孔有些微微发蓝。
军官长得是很漂亮的,只是不爱笑,嘴角总向下弯着,再加上有些上扬的细长眼角,便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蛋有些刻薄了。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不是个好脾气,此刻正为了自己新上任的秘书晚到了足足半小时而不悦地蹙着眉,若对方到了,必定少不了一顿臭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军官的耐心到达极限之时,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敲响了。
“进来。”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是一位身着军装,长相清秀的青年。他细碎的黑色额发下那对绿瞳在望见军官板着的脸时微微一眯,随后恭敬地敬了个礼。
“您好,任少尉。我是您的新秘书兼贴身护卫,凌宏图。”
“嗯。”
任庄华瞥了他一眼,积攒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冷冷训斥道:“你觉得现在多少点了?”
青年抬眼望了下墙上的时钟,微笑答道:“十一点五十分,长官。”
“哈?”
任庄华脸上愠色更甚,嘴角又往下压了压,眼神凌厉地扫到青年身上,瞬间拔高声线道:“这就是你对待长官的态度吗?!”
“嗯?”
青年脸上笑容不改,稍微歪了一下头,说道:“长官,您要求我今晚到达军部,我并没有违反这个规定呀。”
“……很好。”
任庄华怒极反笑,一下站起身来,几步走到青年面前。他比青年还稍微高一点,所以可以轻松俯视着他。
“部队里的规矩就教你顶撞长官是吗?!”
任庄华紧抿着嘴唇,与青年距离不到一个拳头,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对方。
他虽年轻,却从小在部队历练,也上过战场,死在他手里的敌人不计其数。杀过人的军人眼神是不一样的,没有几个普通人敢与他对视超过三秒。
然而面前的这位青年却面不敢色地抬眸直视着他的双眼,那双绿瞳里平静如水,甚至还藏着一丝戏谑,自然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但气势上竟丝毫不输给他。
“……你!”
任庄华警觉地后退一步,将手探进怀中紧盯着青年道:“你不是新任的秘书,你是谁?!”
“很敏锐嘛。”
青年笑了起来,在任庄华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迅速靠近他的脸庞,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赏你的。”
“你!”
任庄华哪遭过如此戏弄,当即勃然大怒,抽手便要掏出怀中配枪,然而上衣内袋里却不知为何空空如也。
“你在找这个?”
青年嬉笑着将一把手枪绕在手指上转着圈圈,随后迅速调转枪头,手指搭上扳机,将其抵在了任庄华的额头上。
“不想死就别出声,给我举起手乖乖趴到桌子上去不要动。”
“……我知道了。”
迫于生命威胁,任庄华只好依照青年的话去做。
不知是否过于紧张,他总感觉自己心跳比平时要快上许多,而且浑身燥热,口干舌燥,最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面前这个来路不明且拿枪顶着他的人……很有吸引力?!
该死!
任庄华用力咬了下舌尖,试图让自己开始发昏的脑袋清醒一些。
今晚的突发状况与身体上的异常令他感到不安,他很少有这种无助的感觉,哪怕处于生死关头之时,都未曾像现在这般……该说是柔弱吗?总之他现在的心情竟然会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遭遇危险时那样忐忑,这真的很奇怪……
就在任庄华思考对策之时,身后男人突然“啪”一下拍上他的臀部,边色情地揉捏边调笑道:“屁股不错,又肥又翘,有没有被干过?”
“……呃!”
青年这番轻佻的举动令任庄华一瞬间气血上涌,他额头青筋毕露,恨恨地咬着牙,这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的狰狞表情衬得他这张本还算俊美的脸都有些扭曲。
任庄华双手紧握成拳,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心中沸腾的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他这股强烈的怒意不仅仅源于被对方如此调戏的屈辱,更多的是为了掩饰内心愈发扩大的不安而虚张声势。
被做了这种事,任庄华本应只感到恶心与排斥,但他的身体却随着青年的揉捏莫名其妙地酥软下来,原本强劲有力的腰肢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软软地搭在桌面上,甚至连双腿都有些颤抖,更让任庄华感到不能接受的是……他股间那根东西竟然开始悄悄抬头。
任庄华活了二十七年,虽然看不上身边的庸脂俗粉,却也十分确定自己不喜欢男人,现在怎么会被一个陌生男人随便揉两下屁股就变成这样?!更不要说这男人还威胁着他的生命……
“目的确实是有的,但你现在还不需要那么早知道。”
身后男人边随意说着,边单手将任庄华的腰带解开,没了束缚的军裤一下子滑落到脚踝,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与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丰满双臀。
男人伸出手指按了按双臀中间的那条细缝,不出所料地引起一声呻吟。
“唔!”
任庄华腰肢一抖,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满眼都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刚才男人脱下他裤子时,他本是想反抗的,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来哪怕一丝力气,而当男人用手指按上他的菊穴时,那个本该用途只是排泄的器官却突然传来一股莫名的麻痒,且瞬间从那一点传遍四肢百骸,令他周身都酥软得不得了,甚至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你……唔……你对我做了什么!”
身体上的异常令任庄华惊慌失措,他从未如此慌乱无助过,甚至忘记了男人说的“不许动”的命令,转头狠狠瞪视着男人。
男人望着任庄华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捏了捏他的屁股道:“看来到时候了。”
“啊啊唔!唔……”
那股异常的酥麻再次从股间传来,令任庄华不由得迅速转过头咬住嘴唇,不再令自己发出一丝那样丢人的声音。
“你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我最开始的问题你却没有回答呢。”
男人伸手在办公桌上翻找着什么,最后抽出来一样东西,勾任庄华下体的最后一件遮羞布,将那样东西贴在他臀缝处拍了拍。
“屁股长得这么骚,有没有被干过?”
“唔……”
任庄华死死咬着下唇,拼命抑制住身体的颤抖,恶狠狠地回击道:“我看你是有病……啊啊啊!”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股间最为脆弱敏感的那个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麻痒,令他猝不及防地弓起腰肢哀叫出声。
“不仅没回答问题,还顶嘴,看来我这个做下属的有必要好好教教你规矩啊,长官。”
男人手指间旋转着一根短小细长的马鞭,那是任庄华骑马时用的,没想到有一天竟会抽打在他自己身上。
“自己伸手掰开,先教训你二十下吧,记得报数。”
男人话音刚落,便见任庄华僵硬地向后伸出手,缓缓掰开自己的双臀,露出中间那口紧致的、微微有些湿润的菊穴来。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身体上的不受控制令任庄华惊恐万分的同时心中也警铃大作,他终于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人,接近他的目的也很可能关乎整个军部……
而对方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很快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挥下,直抽得任庄华再次仰头尖叫起来。
办公室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执勤的警卫,厚重的木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外边恭敬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任上尉。”
这是个机会!
任庄华猛地回过头,却只看到了男人那满是戏谑的笑容。
“你可以让他进来,跟他说明情况,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他的长官因为被一个男人威胁而迫不得已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让对方用马鞭抽打自己的菊穴……”
男人故意于此时顿了顿,将手探到仁庄华双腿前捏了捏他那硬挺着流水的鸡巴。
“而且这里还是这副模样。”
“……”
任庄华瞬间沉默了,他眼底还燃烧着愤怒与不甘,可眼瞳却已悄悄湿润了,眼尾也已泛起情欲的潮红……
过了许久,他终于垂下头开口道:“……没什么事,只是我在教训下属,没叫你不用过来。”
“是,抱歉打扰您了。”
门外警卫不疑有他,答应一声后便自行离去了。
任庄华听着门外警卫远去的脚步声,心也渐渐沉了下去,他双手骤然垂下,随后紧握成拳,抿住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响,打算就这样跟身后的男人抗争到底。
身后青年此时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地轻笑起来,不时用马鞭击打着自己的手掌,发出轻脆而有规律的“啪啪”声。
“摆出这副样子只会让您吃更多苦头而已,还是说……这本来就是您的目的呢?长官。”
说着,青年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任庄华的会阴处,立马便引起了他的一阵颤抖与闷哼。
青年见状“噗嗤”一笑,狭促地调侃道:“我还以为您的意志有多坚强呢,结果仅仅只是这样便让您发出了声音……不知接下来的惩罚您能否忍住呢?”
面对青年的奚落,任庄华整张脸都胀得通红。
他死死咬住牙关,拳头握得更紧了,内心愤恨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淫荡的模样。
哪怕是对方不经意的一点触碰,都能立马引起他剧烈的反应,并且还在不知廉耻地期待对方下一次触碰,甚至期待对方更加粗暴一些,更加放肆一些……
操!这人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
而就在他愤恨之时,身后青年的手已然扬起,下一秒,任庄华便感到自己菊穴部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粗糙的鞭梢毫不留情地狠狠擦过瘙痒的小穴,宛如一簇火苗落入蚁穴,只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便像四处奔逃的蚂蚁似地由那一点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而肉穴中心那里也火辣辣地灼烧着,令他浑身瘫软的同时也感到了一股痛苦与欢愉交杂的奇妙体验。
“啊啊!唔……呃……”
任庄华背部因这一击而大大弓起,此前积累的所有防御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击破,身体坦率的反应令他无法抵御,只能软弱地抖着肉臀哀鸣出声。
身后青年再次发出朝弄般的笑声。任庄华明白,此刻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成了笑话,现在对方眼中,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在做无用功的跳梁小丑。
而对方的性格也远比他想的要恶劣,明明有一举将自己击溃的实力,可这人却偏不这样做,只像进食前的猫咪那样残忍地玩弄着猎物,直至猎物心里最后一丝防线崩溃,再也没有逃跑或者战斗的意志为止……
“杀了我……”
任庄华低垂着头,颤抖着从牙关中低低挤出这句话。
“不然……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哦?”
青年玩味地挑了挑眉,唇角再次勾勒出一抹笑意。
“真令我惊讶,您的意志力还算坚强呢,一般人这个时候早就哭着求我操他了……我不会杀您的,那样对我毫无益处,但玩弄这样的您确实是件难得的趣事……”
青年眼睛弯成一条缝,表情就像小孩寻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似的。
他俯身靠近任庄华,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希望您继续坚持下去,千万不要太早屈服。”
语毕,便直起身子,命令任庄华再次掰开自己的双臀,接着扬起手,对着那臀缝中间的菊穴又是力道十足的一鞭。
“啊啊啊!”
任庄华仰头尖叫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
刚才那一鞭已经令臀缝间那脆弱的肉穴稍微肿了起来,且持续着微微的钝痛,而现在这一鞭无疑是将这种感受进行叠加。
菊穴边缘火辣辣地灼痛着,而内里那股莫名的骚痒又像是要愈发往深处钻似的,将疼痛衬托得更为明显。
任庄华二十七年来从未受过这种苦楚与羞辱,如果可以选择,他倒更宁愿对方一枪杀了他,至少还死得磊落。
像现在这样自己主动掰开屁股,撅起臀部让一个陌生男人用马鞭抽打那个地方,并且身体还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热、难耐……
任庄华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更无法忍受现在这种情况,若说有什么让对方停下来的方法,那便是开口妥协了。
但这种选择,他作为忠于帝国的军人,是哪怕去死也无法做出的。
所以任庄华只能屈辱地忍受着这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贯穿身心的酷刑。
未等他适应,又是一鞭重重落下,伴随着清脆的“啪”一声,任庄华再次仰头哀鸣起来。
他结实的双腿频频颤抖着,掰着臀部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喉咙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不过才抽了区区三下,这名久经沙场的军人便快要坚持不住了。
身后青年并不给任庄华喘息的时机,抽打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那对高耸臀峰中间的菊穴已然充血肿起,甚至连褶皱都有些微微被撑开,看起来更像一朵绽放的花了。
“啊啊!啊!唔呃!啊……噢!住手……啊啊啊!”
任庄华锻炼得当的身体此刻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在桌面上弹跳着,他的痛呼也由一开始的闷哼演变为高亢,最后声线竟开始变调,其中还夹杂着控制不住的颤音与一丝哭腔。
双腿间的菊穴痛感越来越明显,敏感度也越来越高,甚至连马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也能让那口小穴紧张地瑟缩起来,而与之相对应的,则是任庄华体内那股愈发蚀骨的瘙痒。
随着身后青年的抽打,深藏于菊穴深处的那股骚痒仿佛与穴口的疼痛相呼应似的,竟渐渐开始强烈起来。
一开始任庄华还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疼痛上勉强忍耐,而后便愈演愈烈,那股骚痒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菊穴因疼痛而抽搐着,双臀竟也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任庄华内心于此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饥渴,他好希望有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他的菊穴里,用力摩擦那瘙痒的一点……
青年在施行途中也默默观察着任庄华的反映,眼下看着桌上的人开始主动扭起腰肢,心下便已明了。
他于唇边勾勒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扬手又是一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听着桌上人迸发出的惨叫,适时提醒道:“长官,我刚才好像说过要您报数吧?但是您却一个数都没有报呢。”
青年于此时坏心眼地停顿下来,满意地看到桌上人身体紧张地僵硬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所以,得重新来过了。”
任庄华此刻正因刚才的酷刑而趴在桌上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眼下听闻这一噩耗,不由猛地回过头狠狠瞪着青年,但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那眼神中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怯弱。
青年没有看漏这一点,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他并没有与任庄华多说什么,扬起手对着那饱受摧残的可怜菊穴便又是一鞭。
“呃啊啊啊!”
任庄华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变调的哭腔,他那对饱满的肉臀因疼痛而哆嗦着,双腿间的鸡巴却未见疲软,反而在刚才的酷刑中滴出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青年嘴角上扬,沉默不语,又连续挥出几鞭。
“啊啊啊!不……啊啊!停、停下……哈啊!停……”
任庄华被打得痛哭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早在第二场刑罚第一鞭落下的时候便已流下了眼泪。
便是其他部位被马鞭连续抽上二十几下也会受不了的,更别说说是菊穴这样敏感又隐私的地方了。
那口可怜的肉穴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任庄华甚至感觉那里已经被生生打烂了,流出了血来。
然而,身后青年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既不会令菊穴流血,又能确实让任庄华感到切肤的疼痛。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不……呃!别打了……啊啊!别打……呜!”
任庄华显然也已到达了极限,他浑身上下筛糠一样乱抖着,漂亮的脸上哭得一塌糊涂,与刚才开始行刑时宁死不屈的样子判若两人。
青年冷眼瞧着他这幅模样,开口提醒道:“这二十下打完,要是您还没有报数的话,又得重新来过。”
说着,挥手又是狠厉一鞭。
“咿啊啊啊!呜……不、不要……”
任庄华双唇剧烈哆嗦着,眼神已开始在此无尽的折磨中变得迷蒙。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甬道到深处的瘙痒才更令他感到难熬,任庄华此刻的精神已不如先前坚定,他恍惚中试图说服自己:不过是报个数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当临时妥协了,就算在战场上偶尔也会有那样的时候……
此时此刻,连任庄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他在期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不仅仅是希望身体上能够从疼痛中解脱,更是在期待着酷刑结束之后,对方能够对他做些什么……
终于,在下一鞭落到饱受摧残的菊穴上之时,任庄华哭着喊出了第一个数字。
“啊啊啊!呃……一……”
“很好。”
身后青年微笑着,计划正如他想象中的一样顺利进行。
“还剩十九下,若是中途报错了,也要重新来过。”
偌大的办公室内回响着毫不留情的马鞭破空声与男人凄惨的哭叫,其间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嘶哑报数。
“十五……啊啊!呜……十、十六……啊啊啊!不……啊……十七……”
趴在桌上的男人高高撅着臀部,浑身剧烈颤抖着,尽管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哀鸣已逐渐沙哑走调,他的双手却还哆嗦着扒在双臀两边,将中间那口已被抽至红肿充血的菊穴暴露在马鞭之下。
一旁的青年嘴角微微上翘,军帽下一双眸子愉悦地眯起,手上动作狠厉果决,每一鞭的力道都大到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而桌上的男人每当这时便高高弓起着腰肢发出带着哭腔的惨叫,双臀下那双结实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而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什么透明的液体顺着腿部肌肉缓缓流下。
“十九……哈啊……啊啊啊!二、二十……哈啊……啊……”
终于,最后一鞭落下,男人的身体像条濒死的鱼般从桌上猛地弹起,到达最高点后发出接近极限的哭吟,随后便骤然落下,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发出夹着抽泣的喘息。
“结束了,您可以把手放开了。”
青年微笑着伸出手奖励式地揉了揉男人的屁股后,随后搭上对方的肩膀,将其翻了过来。
男人此时四肢都变得软绵绵的,毫无抵抗地顺着青年的动作仰躺在了桌上。
其上身还整齐地穿着军服,但下身却光溜溜地裸露着,经过刚才的虐打,男人双腿间那根东西竟然依旧昂扬挺立着,哆哆嗦嗦地在空气中流下不堪的液体。
青年盯着那根精神过头的小东西挑了挑眉,用鞭梢轻戳了几下其头部,立马又惹得男人一阵颤抖,坚挺的阴茎再次流下大股淫液。
“这样看来……刚才的教训完全算不上惩罚嘛。”
青年狭促地轻笑几声,将马鞭放在一旁,伸手架起了男人虚软无力的双腿压到其胸前,开口命令道:“自己抱着。”
“呜……”
经过刚才的虐打,男人的体力与意志力都被剧烈消耗,全然没有了最开始那冷硬的样子,甚至都没力气去问对方想干什么,只是茫然地睁着眼,呆滞地顺从了青年的命令。
那张还算得上赏心悦目的脸如今布满了泪痕与汗水,眼角处还残存着方才大哭过后的潮红,这样恍惚的神情放在这张脸上,看起来倒比之前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刻薄表情要合适得多。
男人泪眼朦胧的眼眸里倒映出青年愉悦的笑脸,他耳中听到了解开皮带扣的细微声音,紧接着,一根温热的坚硬东西便抵上了男人双臀间那处才被狠狠虐打过的柔软之处。
“啊!不……”
男人身子猛地一颤,这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有些畏惧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闪,然而,他的动作却在中途突然停住了,男人愣愣地盯着青年的双眼,面上表情逐渐从软弱转为震惊。
“你、你的……瞳色……”
看着男人震惊的神情,青年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抬眼望了望墙上的钟,淡淡说道:“啊,到时间了,二十四小时过得还真快。”
“你、你是……怎么回事?!”
桌上的男人依然处于震惊之中。
“就是您看到的那样,我是个灰瞳。”
青年低下头,微笑着对身下的男人清晰无比地解释道:“而您现在即将要被一个灰瞳杂种给侵犯了。”
“你……操!滚下去!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得知了这一难以置信的事实后,男人瞬间暴怒起来。
如果说之前被他以为的绿瞳虐打至哭泣求饶已经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了的话,那么现在即将被这个伪装成绿瞳的灰瞳侵犯就是对他这二十七年来人生与自尊以及认知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他任庄华自出生以来便是同瞳色中高人一等的存在,除了站在顶点的黄金瞳外,鲜少有人能与他比肩。
他从小便已习惯了同瞳色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在任庄华的观念里,与他同瞳色的人大多是比他还要低一级的存在,在他们之下的绿瞳便又是更低的存在。
绿瞳对他来说就跟一件趁手的工具差不多,压根没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同类来看。
而在绿瞳之下的灰瞳,任庄华从出生以来便没有接触过。
因为新人类社会里严格的等级区分,灰瞳最多只能接触到绿瞳,再往上是不可能的,紫罗兰瞳生活的区域对他们这类身居底层的杂种来说就是像神话传说一样的地方,只能于文字或电视的报道中可怜巴巴地仰望其中一角,余下的便由无尽的幻想去填满。
这对任庄华来说也是一样的。
关于灰瞳,他只在绿瞳下属的口述或电视报道的暴动中得知一二。
他知道那些人是贱民,知道那些人跟他生活在同一天空下,但却从未亲眼见过那群人,也不想见——灰瞳的形象总被描述得愚昧无知又肮脏,比下水道的老鼠还不如,是他连听到都嫌污了耳朵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去见呢?
然而现在,他却要被这样的人给侵犯了……
他不仅在这个肮脏的灰瞳手下被打得连连哭喊求饶,颜面尽失,还要……还要被他的那根东西给捅进身体深处,像个恶心的同性恋一样在他身下哭泣承欢?!
要对他做这种事,那还不如继续刚才的酷刑呢!他宁愿被对方把屁股打烂,也不愿让灰瞳的那根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一想到那样低贱的灰瞳的体液即将流入自己体内深处,任庄华就崩溃得想自杀!
但,与任庄华内心抵触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身体。
在刚才那场虐打中被激起的欲望现在愈发变本加厉,身体深处的瘙痒已到了临界点,尽管他再不愿承认,可在对方用那根下流的肉棒抵上他那被抽打得软烂红肿的菊穴时,任庄华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心底升腾出一种极端的渴望。
好想……好想被狠狠肏进来……
但是……对方是那么下贱的,如同老鼠一样的灰瞳……
不行……不想让这种贱种碰自己……可是……
就在任庄华身体与内心剧烈挣扎的期间,青年已轻易制住他的抵抗,慢条斯理地将肉棒贴在任庄华臀缝间缓缓摩擦,不时将头部顶入那红肿的菊穴而后又很快退出,令身下人的喘息与扭动愈发急促。
“唔……不要……哈啊……滚……呃……”
任庄华满面潮红,连眼神都开始变得涣散,却仍在嘴硬。
但若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便能轻易发现,任庄华的腰在青年顶进去时明显不住地发抖,屁股也无意识地开始往青年那儿凑,胯间阴茎越来硬,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不管怎么看都已经是一副完全发情了的模样,再听他嘴上那些辱骂,也是绵软无力,甚至还夹着些许媚意,不过欲拒还迎罢了。
而青年自然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急着进攻,而是一点点挑逗着身下的男人,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一步步逼到悬崖绝壁,只需等到最后再轻轻一推,便能将其摧毁殆尽。
青年伸出修长的手指,几下挑开身下男人军服上衣的扣子,显露出底下紧致光滑的肌肤来。
男人虽现在已退居后方,却没有疏于锻炼,身体肌肉仍然是非常匀称且充满力量,特别是那对饱满的胸肌宛如隆起的山丘一般,上面点缀着两颗颜色浅淡的奶头,其这时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青年毫不客气的伸手捏住其中一颗,以指甲轻轻刮蹭顶端的同时再将两指施压其上缓慢捻动,很快便惹得身下男人喘息不断,上半身频频颤抖着。
“呃!啊啊……呜!你……啊啊……住、住手……哈啊……”
任庄华哆哆嗦嗦地拱起上半身,眼眸再次因情欲的汹涌来袭而湿润。
青年的手指好似有什么魔力,摸到他身上哪块地方便带起无限酥麻,直令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像个妓子一样躺在对方身下呻吟求饶。
“您真的想让我住手?”
青年眯起眸子轻笑着,手上竟动作当真停了下来,连带着腰胯的运动也停止,就让肉棒定定抵在菊穴入口,不进也不退。
任庄华刚被弄得浑身酥软,欲罢不能,内心深处还希望对方再粗暴一些,那能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手指却又忽然离开,无情地将他独自扔在这广阔的欲海之中沉浮,任由他被那汹涌的情欲所吞没。
“啊……哈啊……呜……你……你又在……搞什么……哈啊……”
任庄华连声音都带着颤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那破碎的话语中竟夹杂着一丝哭腔,好似极为委屈。
“不是您叫我住手的吗?”
青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狭促的笑容。
“我遵照您的吩咐住手了呀,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吗?长官。”
明知故问!
任庄华用那泪眼朦胧的眸子瞪向对方,心中对这人的劣根性又有了新的认识。
他知道对方想看什么,更知道自己一旦那样做了的后果。
但是……他真的已经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可能会当场疯掉……
已经……不能再维持理智了……
“你……呜……”
任庄华哆嗦着嘴唇,喘息着吐出了那句代表败北的话语。
“插……啊……插进来……肏我……哈啊……用你的……鸡巴……肏进来啊啊……”
完了,哈哈……
他这二十七年来的人生乃至存在价值都完蛋了……
听得这话,青年又笑了,这次是轻蔑的、宛如注视着一件性玩具那样的笑。
“您确定?这样真的好吗?让下贱的灰瞳进入您这个紫罗兰瞳的身体里……”
这一句绝不是劝告,而是极其恶劣的调侃。
宛如猫咪看着已无力挣扎的猎物,仍然伸出利爪残忍地对其进行血淋淋的挑逗。
这无疑是把任庄华那已然破碎的自尊又往泥里践踏了几分。
“够了……呜……进、进来……”
桌上的男人抽噎着从泛红的漂亮眼角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这副软弱的表情竟让他这张本有些刻薄疏离的脸生动了起来。
“进来……呜……肏、肏我……呃……快……啊……你这个……呜……你这个贱种!”
“噗……”
青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虽然被侮辱了,但这种带着哭腔的谩骂无论在谁看来都是调情无疑,在青年的眼中更是宛如坐地哭闹的孩童一般可怜又可爱。
他这个能力施加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也会略有不同,一般来说接触他体液的对象不出片刻便会身心皆臣服,但若对方意志力比较坚强,也有可能保持着神志清醒,身体却抵抗不了他。
就个中乐趣来说,还是后者比较大一些。
而任庄华明显属于后者。
万时烨倒很喜欢这种能给枯燥乏味的任务增加趣味性的对象。
因为可以玩得稍微久一些。
“遵命,长官。”
青年微笑着扶住自己胯下的巨物,以其顶端抵上那口已饥渴抽搐得不成样子的肉穴,随后腰部发力,将头部顶进去后,未有任何怜惜地一口气突入到了最深处。
“如您所愿,灰瞳的鸡巴肏进您的屁眼里了。”
“啊啊……啊……呃呃——”
桌上的男人上半身高高拱起,沾染泪水的双眸在瞬间失焦,双腿间那根阴茎于此时狂抖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浊白,他被顶得凸起一块的小腹剧烈痉挛着,即使是这样突然又激烈的高潮,男人的嘴中也只能发出像被掐住了咽喉一样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青年才刚刚进去,他就已经被快感所淹没了。
肉穴中的瘙痒本就已到达极限,于这时猛地将那粗长炙热的肉棒捅进来,便宛如一直严防死守的河道突然被洪水冲垮了一般,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暴涨至将任庄华的理智彻底淹没,甚至要超出他身体的承受极限。
“啊……啊啊……哈啊!呃……噢……”
任庄华高高拱起的身体持续痉挛着,他面上的表情依然是被肏得魂魄出窍的痴态;双瞳涣散,面色潮红,连舌头都伸出唇外,像狗一样不住地粗喘着,那对饱满的胸脯不住剧烈起伏,青年稍微一有动作他便像要窒息一样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绞紧青年的腰肢,嘴里发出即像哭泣又似媚叫的破碎呻吟。
“您咬得还真紧……”
饶是身经百战如青年也不禁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双手撑在男人身旁喟叹一声,那张一向冷静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了些许红晕。
“不……啊啊!呜……别、别动……啊啊啊……呃呃……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身下的男人浑身颤抖着,双腿间那根阴茎在接连喷射出好几股精液后已暂时没什么东西可射,但尽管如此也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的淫液。
即使不用看,光凭那不断痉挛的内壁青年也能知道身下的男人此刻正处于连绵不断的激烈高潮中,已是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不过,青年倒不是会体贴别人的类型。
“您里面动得这么厉害,我没理由忍得住啊……”
青年微微仰头喘息着,俊秀的脸上是罕见的被情欲侵袭的痕迹。
他双手抓住身下男人的腰,开始大力抽动腰肢,放肆地追寻起快感来。
“啊啊!啊!噢噢……不……啊噢噢噢……啊……救……噢噢噢!停……啊啊啊——”
桌上的男人声音瞬间拔高,连带着抽泣声都明显急促了起来。
肉穴深处那根坚硬的肉刃粗暴地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入,甬道内所有瘙痒的媚肉都被用力摩擦着,尤其是肉棒那粗大的头部,每次深入时都能精准无误地顶上那要命的一点,令尖锐的快感从那处骤然炸开,直直窜上脊椎,随后扩散至整个下半身,让男人腰肢软得发麻。
被肏得酥软无力的身体压根没法抵御身上青年这种凶猛的进攻,哪怕他还处于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
“不……啊啊啊!呜呜……不要……啊啊……求你啊啊啊……停……噢噢!我要……呜唔!要死……哈啊!啊啊啊……要死了……噢噢噢……里、里面要被肏烂了……噢噢……受、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噢!”
任庄华躺在青年身下狼狈地哭求着,他好似被这汹涌澎湃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了,大张着嘴,嘴角流着不堪的涎水,胸脯艰难起伏着。
他那根阴茎不知在这场近乎凌虐的性交中喷发了多少次,胸腹已是一片狼藉,现在彻底射不出什么,只能一抽一抽地打着空炮。
身后那被肉棒肆意蹂躏的肉穴也处于不间断的高潮中,令他眼前发白的激烈快感一阵接着一阵,青年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强劲,粗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上穴内骚点,宛如荡开水面涟漪般将快感阵阵扩散。
在此种前后双重高潮的夹击下,任庄华已神情恍惚,更不知身在何方,就连耳边自己那不成样子的凄惨哭叫也逐渐远去……
青年的攻势愈来愈猛,其粗喘声也愈发明显,明明是如同在使用器物般毫无技巧与温度的粗暴性爱,但任庄华却感到像要活活被对方肏死在这一样难以抵御的快感将他掩埋。
在眼前阵阵发白的快感中,任庄华好似感觉身上青年的攻势又快了些,他无助地推拒着身上的人,仰着脖子发出饱含颤抖的哀泣。
“不、不要了……啊啊啊……真的……呜……啊啊……要死了呜呜呜……求……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
“哈啊……”
看似瘦弱的青年轻松以一只手制住身下男人那无力的反抗,面上难得有些沉浸在情欲中的放纵。
他俯下身,腰肢快速耸动着,喘着粗气将头埋在男人颈肩说道:“要出来了……给您个特别奖励,您以后会感谢我的,带您发现了这么一个新世界……哈啊!”
这番话语伴随着几下冲刺,埋在任庄华甬道内的肉刃便猛地突入到最深处,接着在那狂跳几下,骤然对着媚肉的最里层喷出了一大股精华。
“啊啊……呜……”
任庄华哭泣着颤抖腰肢,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次彻底的占有。
“哈……”
发泄完毕的青年伏在男人身上平复了会气息,随即直起身子,将已经疲软的肉棒抽离了对方的身体。
随着耳边传来青年“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装的动静,任庄华失焦的眼眸也于此时慢慢恢复了澄明。
他挣扎着坐起身,望着眼前怡然自得的青年,脑海中逐渐回忆起了此前的不堪。
“……我杀了你!”
任庄华面色一下变得无比狰狞,他嘶吼着跳下桌子,本能地想找枪,却忘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且刚经历过一场消耗身心的激烈性爱,刚一落地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狼狈地趴在地面仰头狠狠瞪视着对方。
“对我做了这种事……你别以为能善终!贱种!”
“啧啧……真可怕。”
青年背对着任庄华,满不在乎地照镜整理好衣装,这才转头施舍给身后软到在地的军官一个调侃的眼神。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好像说什么来着?嗯……好像是说让我这个灰瞳的大鸡巴狠狠肏进来……”
“砰!”
青年话音未落,迎面便飞来一个烟灰缸,他稍微偏了下头,那做工精美的陶瓷烟灰缸便“啪”一声击上青年身旁的墙壁,碎片逬溅了一地。
“你个杂种!给我记住……呃……”
任庄华一只手撑着桌子边缘勉强站起,另只手就要去摸抽屉内的枪,而就在这时,他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菊穴内缓缓溢出,流到双腿之上……
“……你这王八蛋!”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任庄华顿时怒意更甚,猛地拉开抽屉拿起枪,对准青年刚要开枪,动作却在这瞬间停住了。
“怎么了?不开枪么?”
青年笑吟吟地站在原地,步步朝军官逼近。
“您大可对我开枪,这样或许能将我击伤或者击倒,如果您不在乎听到枪声赶来的下属们看到您这副模样的话……门可没锁呢,只要稍微用力一撞就开了……”
“……你以为我在乎吗?!”
任庄华咬牙切齿地瞪着青年,食指已然搭上了扳机,然而却迟迟未能扣下。
“您在乎的,因为您这类人就是这样的。”
青年嘴角露出丝嘲讽的笑容,不作任何防备地走到任庄华身旁,接着堂而皇之地跳上他身后的窗台,拉开窗,迎着微凉的晚风转头朝他笑笑。
“我就先走了。您不用担心我逃跑,过几天我会再来找您的,到时候可就是您复仇的好时机呢,可千万要抓住了,因为机会只有那一次……”
接着,便随着那未落的话音一同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之中。
午夜时分,任庄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自那次不堪后,已过了四天。
起初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那个对自己做下这等暴行的贱种,甚至愤怒到失去理智,不惜冒着被司令部警告的风险动用职权派出大量兵力来寻找此人下落,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他在追捕那个贱种的这几天里,身体却悄然发生着令他绝望的改变。
他本来该是非常恨那个人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念他。
仅仅在他离开一天之后,被虐打后伤口还未痊愈的菊穴就已开始在夜里悄然湿润蠢动,内里的媚肉泛出蚀骨的瘙痒,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被那个贱种强行侵犯那天的情形,下体控制不住地涨得生疼,即使自慰也无法缓解那股极度的饥渴,却又因为这种异常高涨的欲望而不得不每晚徒劳地抚慰自己到天明……
到了今天,这种情况更是变本加厉,竟然在军事会议上就开始发情,他只得被迫于中途狼狈离开,在众将领面前颜面扫地!
任庄华自然是恨毒了这个将他身体变成这副淫荡模样的灰瞳贱种,却也在日逐叠加的对那人的渴望中渐渐开始迷惑,自己这么执着地追捕对方,到底是真的想复仇,还是为了缓解这份异常的饥渴呢?
并且,如果真的抓到了那个灰瞳贱种,要处决掉吗?若是把他处决掉了,还有谁能满足自己变成这样的这副身体?
“操!”
任庄华越想越愤怒,忍不住一拳砸向身下的床板。
“那个贱货……”
他面容扭曲地紧咬下唇,然而与他那高涨的仇恨截然相反的却是他身体的反应。
被薄被覆盖的下身已然高高挺立,于被子下顶起个可观的小帐篷,眼下正欲求不满般地一下下颤动着,可怜兮兮地渴求着抚慰。
“操……哈啊……”
任庄华心中怒火更甚,手却无奈地掀开被子,褪下裤子,露出那根膨胀得通红的,顶端还渗透着些许透明淫液的阴茎,以手掌握住头部从上至下撸动起来。
“呃……啊……哈啊……啊……”
宽大华美的卧室内充满了任庄华压抑的喘息,那声音由小到大;由断断续续到连贯急促;由轻到重……其中逐渐透露出不满足于此的别样渴望,又好似在极力克制……
“啊啊……呃……啊……”
任庄华仰起脖子,身体往后靠上床头,上半身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在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的映衬下显出异样的潮红。
他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衣领一直敞到锁骨之下,第三颗扣子正好停在那对饱满胸肌的上方,随着任庄华急促的喘息,包裹在衬衫内的那对胸脯涨得好像随时都要将扣子撑爆一样。
明明是微带凉意的初秋深夜,床上自我抚慰的男人却浑身燥热难耐,汗水自他肌肤各处逐渐渗出,脖颈上的汗珠一路顺流而下,最终隐入微开领口内的胸脯中间去。
“哈啊……啊……呃……呜……”
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庄华的呻吟逐渐变了味,其中透露出更多、更深、更强烈的渴望,甚至还带上了些许哭腔,明明是男人独有的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却听起来即媚又骚,若有人在场,一定会忍不住跑上前将他扑倒,狠狠肏到这个骚货哭着求饶为止。
“啊啊……呜……啊……”
随着呻吟的变调,任庄华的手也动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急躁,胯间的阴茎随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顶端的铃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粘稠的淫液,顺着柱身流进他的手指间,在挤压撸动中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响。
淫液愈来愈多,这些透明的液体溢出任庄华手指缝隙落到囊袋上,接着又从囊袋顺流而下至双股间那处隐秘。
前几日被打肿的地方如今已差不多痊愈,被开过苞后似乎显得更为肥厚色情了些,即使是在如此阴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其饥渴地收缩着,附在上面的淫液渗透进褶皱里,随着那口肉穴的收缩而不断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呜……啊……哈啊……”
任庄华的另只手不自觉地动起来,他双腿大大张开,完全露出双股间被淫液浸透了的菊穴,接着将手指按上那湿润的穴口,一下插进去两根。
“啊啊!呃……呜……哈啊……”
在插入手指的瞬间,任庄华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手指连根没入,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啊……噢……呃呃……”
他结实的双腿根部因菊穴被插入的快感而微微抽搐着,胯间阴茎在手掌中猛地弹跳一下,激动地涌出一大股淫液,宛如尿失禁一般接连汹涌溢出,很快漫过握住柱身的手指,直接浸湿了底下的床单。
“呜……啊啊啊……呃……哈啊!”
任庄华那被潮红布满的面上逐渐显出软弱的神情,像是要哭泣般极度渴求着什么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快要崩溃的狂乱,那双平日里税利且带着些高傲的眼瞳现今湿润且涣散,带着罕见的脆弱。
插在菊穴中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觉间增加到了三根,将那口肉穴褶皱都撑开许多,抽插的力度也逐渐变得粗暴,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像自虐般扣挖捣弄着,以至肉穴边缘都与任庄华的手指摩擦出了白色的泡沫。
但即使是这样激烈的自慰,也难以让他感到满足,甚至催生出了更多难耐的饥渴。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被情欲折磨到发疼的身体想要的不是这种程度,是渴望更加粗暴的;更加不留情的,能把他搞到失神的那种粗大的,能到达最瘙痒的甬道深处的……
这副快发狂的身体想要的是像被屈辱侵犯的那日一样猛烈的蹂躏与性交。
他想要那个灰瞳肏他!
“呜……啊啊……呃……呜……受、受不了了……呜呜……啊……”
任庄华双腿大张着,靠在床上边喘息边发出嘶哑的哭吟,他的脑海已被这一念头满满当当地占据,满是潮红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泪痕遍布,那是压抑到极限而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
已经不行了……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再这样任由这种凶猛的情欲积攒下去,他怕是没几天就要被活活逼疯了!
不管怎样都好……到了这种地步,任庄华已经不想再去在乎什么尊严了,甚至连那个灰瞳的目的也不在乎了,不管对方是要做什么,哪怕是要毁灭这个国家,只要他能现在现身在自己面前,任庄华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推翻那日的态度与决心,抛弃掉立场与人格,甘心躺在对方身下做一个只任他发泄的下贱便器。
仅仅是想像着再次被那个灰瞳以那种毫不怜惜的方式使用,任庄华就已经激动得快要喷精了……
“啊啊……呃呜……呜……啊啊……噢……”
在情欲堆积而引发的狂乱状态中,任庄华逐渐趴在了床上,他那对丰满的臀部像等待交配的雌性那样高高撅起,手指还插在被摩擦得通红的菊穴中耸动,头侧着贴在床单上,嘴唇呆滞地微张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又沾湿了一小块床单。
在这充满淫靡味道的室内,沉浸在高涨性欲里任庄华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口已被悄然推开,微凉的夜风一下灌进来,浇得床上男人因过度发情而变得滚烫的身体温度骤然一降,任庄华也因此稍微清醒了些,而就在他清醒的这一瞬间,任庄华的耳边听到了床边那轻微的脚步声。
“唔!哈啊……”
这下可把任庄华吓得一激灵,赶忙直起身子朝床边看去,便见一位身着军装的青年双手插着裤子口袋,吊儿郎当地站在床边,以一种戏谑的眼神望着他。
“好久不见呀,长官。”
任庄华瞬间愣住了,他呆呆地望着床边的青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你……”
这人便是那日的灰瞳!
虽然其瞳色又有所改变,但这人的样貌任庄华却是死都不会认错的。
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青年,起初的惊讶过去之后,便是积攒多日的情欲卷土重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原主就站在自己眼前的缘故,任庄华感觉体内的饥渴似乎比刚才还要猛烈,他控制不住直勾勾地盯着青年,眼神贪恋的流连在对方的喉结、胸膛、手臂……最后停留在那被军裤包裹着的下身,喉咙猛地动了几下。
“你、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任庄华的声音里不再有愤怒,而是饱含着期待,那欲拒还迎的意味倒是更明显了。
而青年当然也听得出来。不过他却并没有动手,而是颇为玩味地盯着床上的男人,接着嗤笑了一声。
“长官,您不诚实,想说的话应该不是这句吧?”
被如此直白的戳破心思,任庄华不禁又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硬着头皮瞪着青年道:“你、你来这里,不就是又想对我做那种事……”
“噗……”
听到这一回答,青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接着,他微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男人,嘴里吐出刻薄的话语。
“我真不知道你这股自信是哪里来的,长官。我深夜潜入您的房间,就为了满足正在欲求不满地自慰的您?可别开玩笑了,我看起来像那种提供无偿服务的傻瓜吗?”
“这……”
任庄华一时语塞,同时又为自己刚才那下贱的姿态被对方看到了而羞耻不已。
他咬紧下唇,坐在床上低垂着头,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绯红的眼尾还有隐隐泪痕,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不自主地摩擦着,身体好像越来越热。
能够结束自己这几天以来的折磨的人就在眼前,就算刚被对方如此羞辱,但现在已经不是生气的时候了。
不如说,任庄华连稍微矜持一下都做不到了。
他猛地抬起头,如同前几日那样瞪视着青年,眼里的情绪却截然不同,不是像之前那样燃烧着愤怒,反而蕴含着浓浓的情欲与痴狂。
任庄华嘶哑着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地朝青年吼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对我做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没有目的?!因为你恨我们拥有比你高的地位,所以才要故意这样羞辱我来进行报复吧?!那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来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一直高高在上的紫罗兰瞳现在正不知廉耻地叫一个下贱的灰瞳肏他,你开心了吧!耍我耍够了没有?!”
面对着床上男人疯狂的怒骂,青年只是面色平静地站在原地。
待男人骂够了,坐在床上垂头喘息的空档,他才怡然自得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随后深吸一口吐出烟雾,微眯着眼凝视着男人道:“目的肯定是有的,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但我实在没想到,坐在如此高位上的您,思想竟如此肤浅幼稚,简直连小学生都不如,是过度发情把您的脑子给烧坏了?还是说……您眼里的灰瞳就是这么无聊且愚蠢的存在?”
任庄华此时身心都已到达极限,面对青年的嘲讽也无力细思,索性撒泼一般回道:“那你倒是说啊!你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您一定能满足我。”
青年笑了笑,上前几步俯身伸手捏住任庄华的下巴,附在他耳边轻轻问道:“告诉我,灰瞳组织首领‘莉莉丝’在哪?”
“什么……”
任庄华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浑身都僵在原处。
这个目的既出乎他的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但是,就算他已经被折磨到打算抛弃掉一切,唯独这个禁忌还是……
这与出卖军部机密之类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若是让那个女人逃跑了,以她的能力,说不定这个世界不同瞳色之间的地位将会彻底逆转,他们很有可能会过上灰瞳的生活!
唯独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任庄华那早已丧失的理智似乎又回来了些,他死死咬住牙关,偏头甩掉了青年的手。
尽管耳畔的气息是那么诱人,光是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就已经让他下身止不住地淫水泛滥,恨不得现在就撅起屁股哭着求对方狠狠肏进来……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去过灰瞳贱种的生活?!那样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
青年见到任庄华这副反应,倒也一点不意外,从小自底层长大,一直看着同伴被欺压的他最能明白这群人的想法。
手握特权的人往往都并不觉得自己拥有特权,当你斥责他们的特权时,他们通常会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愤怒,大声辩解自己与你们是平等的,但你若要他们放下那些特权来尝尝没有特权的人的生活,他们又是绝对不愿意的。
要让这群人放弃手中的特权无异于让他们割肉削骨,若还幻想着和平谈判,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绝世蠢材!
话虽如此,但一般的暴力威胁对眼前这人倒也行不通就是了。
青年嗤笑一声直起身子,任庄华忍不住抬头将目光追去,便见对方一脸索然无味地转过身,冷冷说道:“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可以自己去找,再见了,不……是永别。”
语罢,抬脚便走。
“等、等一下!你自己根本找不到的!”
任庄华见状立时急了,虽然他不愿意吐露这事,但能满足他体内那股难熬的情欲的人就在眼前,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让对方就这样走掉的!
“不、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吧,这事属于最高机密,无关人员一概不得打听……”
任庄华急切地爬下床奔到青年身边,一下抓住他的手试图劝说道:“我一个紫罗兰瞳,真没到能知道这种机密的级别……”
青年不为所动,抽开手冷声道:“是吗?那我就自己去调查,不劳您费心了。”
说罢,又抬脚要走。
“不是……你等一下啊!”
眼看即将能满足的情欲就要离自己远去,任庄华急得快崩溃了,忽然间,他福至心灵,再次抓着青年的手许诺道:“虽、虽然不能告诉你这个,但、但是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啊!以前的事我都不在乎了,你怎么对待我都好……甚至把你的家人朋友一起接来也可以!这样你也不用整天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呃!”
任庄华话音未落,便被对方再次一把捏住了下巴,这次的力度与前一次调情似的玩闹不同,像是真的动怒了。
青年转过头,久久凝视着身旁的男人,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是吗……在你们看来,灰瞳,或者灰瞳组织就是这样的存在吗……算了,是我高看你们这群猪了,呵呵……”
青年低声笑着,手上猛一用力便将男人甩回了床上。
“呃!”
任庄华重重跌在床铺上,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青年便欺身而上,抽出皮带轻易将任庄华的双手绑在床头,随后将他双腿大大分开,以一根温度略高的东西抵上了任庄华双股间那湿润的菊穴。
“啊啊……唔……”
任庄华浑身剧颤了一下,面上又迅速染上方才那种完全被情欲支配了的痴态,甚至比自慰时还要狂乱。
虽然他完全不明白刚才还在生气的青年为什么突然对他做这种事,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哈啊……啊……呜……”
任庄华眼角快速湿润了,他像猫弓着腰一般一样高高拱起小腹,扭着臀部拼命想用那已经饥渴到不行的肉穴去够穴口的鸡巴。
然而那根东西明明近在迟尺,它的主人却迟迟不发动进攻,只是以一种令人焦灼的缓慢速度在湿软的穴口磨蹭着,一丁点进来的意思也没有。
“啊啊……哈啊!呜……进、进来啊……呜呃……”
任庄华那双紫色的眼瞳已逐渐被情欲蒙蔽而失去焦点,他那张俊逸的脸上布满潮红,还有浓重的、即将要哭出来一般的委屈。
青年双手扳着床上男人的双腿,不紧不慢地偏头吐出嘴里已燃到滤嘴的烟蒂,俯视着男人道:“我最后问一次,灰瞳首领‘莉莉丝’在哪?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就满足你,不然,我就把你这样扔下离开,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找到我。”
床上男人没想到青年会在这时候问这个,他失神的面上有一瞬间犹豫,却仍然没有松口,只是腰臀扭得更急切了。
“呜……不行……啊……我、我不知道……哈啊……进来……”
“是吗?那很遗憾。”
青年毫不意外地挑挑眉,迅速收拾好衣装跳下床,而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口之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喊。
“够了!她在宫廷内!再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所以你回来……求你了……我会疯的……”
青年闻言停住脚步,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您还真是倔强啊,长官。”
他边说着边走近床铺,重新挤进床上男人的双腿之间,微笑着俯视他道:“那么……您能最后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是……什么?呜……”
任庄华泪眼朦胧地望着青年的脸,身体因极端空虚而止不住地抽搐着。
“宫廷内部我确实不太好接近,因此,我希望您能将我带到负责这事的黄金瞳身边。”
青年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以手指随意抚摸着床上男人的大腿根部,其指尖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好吗?长官。这对您来说应该也是很简单的事吧?”
青年说着低下头,于男人的大腿内侧浅浅啃了一口。
“啊啊!呜……”
已被情欲煎熬多时的男人怎么可能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并且第一道最坚固的防线已在刚才被突破,那接下来的事,便也不值得坚守了。
“我、我答应你……啊……我答应你……哈啊!所、所以快点……呜……快点肏进来啊啊……”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青年微微一笑,夸赞一声:“真听话。”便也不再磨蹭,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巨物,未有任何前戏便径直捅进了那湿热的肉穴内。
“啊啊啊——呃、呃!呜呜……噢……”
床上的男人瞬间瞪大了双眼,他高高拱起身子,被顶得鼓凸的小腹剧烈抽搐着,其下的阴茎狂乱颤抖几下,竟先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来。
任庄华失禁了。
在长久的忍耐突然被满足时,最先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这股被大大延迟的快感似乎比以往来得都要强烈,以至于他身体机能都受到影响,连基本都排泄都控制不住了。
好像……已经彻底坏掉了。
【作家想说的话:】
✿✿ヽ(゚▽゚)ノ✿完结撒花!
又一个肉肉的短篇完结啦!哈哈
其实这篇文的结局本来是想写成攻其实是一个复制品,他这趟任务就是个送死的旅程,但由于作者实在惜命,思前想后之下,将结局改成了这个比较温和的、留有悬念的开放式结局,这个应该比原来的结局好接受多了吧(满满求生欲)
作者的下一篇文《调教军官父子》是肉欲满满的主攻重口父子丼文哦,现在已经开写,喜欢的金主们赶紧去作者专栏一睹为快吧!
-----正文-----
“啊啊啊……哈啊!噢噢……呜!啊……”
宽大华美的卧室内回荡着男人嘶哑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喘息。
凌乱的双人床上,两个男人交叠在一起剧烈动作着,将原本还算结实的床铺都弄得“吱呀”作响。
处于上位的青年动作凶猛,面上却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不得不做的任务。
而下方的男人则满脸泪痕,神情恍惚,似已到达了极乐。
“哈啊……”
青年微蹙着眉,一滴汗珠从额角滑向下巴,在那儿摇摇欲坠。
真不愉快……
青年伸手擦掉脸上的汗珠,目光冷漠地将手放在了身下男人后仰的脖颈上。
如果能就这样杀死这头猪该有多好……
随着这个想法,青年搭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指逐渐收紧,而对方也因此显出了痛苦的表情。
“啊……嘎……呃、呃……”
沉浸于极乐中任庄华在逐渐窒息的痛苦中翻起了白眼,他双腿挣扎着在床铺上乱蹬着,但那含着青年肉棒的肉穴却越来越紧缩,胯间已射过几回的阴茎也持续颤抖着,似乎又将迎来一次喷发。
但就在这时,脖子上的手却又突然松开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甬道内肉刃的重重一记突刺。
“啊啊啊!噢噢……呜……”
任庄华痉挛着身子发出高亢的淫叫,胯下阴茎再次乱抖着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还不行……
青年冷冷俯视着身下男人沉溺于情欲中的丑态,一直阴沉着的面上浮现出了一丝罕见的向往。
现在还不行,要用这头猪完成任务,然后首领……姐姐就会带领所有人实现一个平等的世界……
一定会的,所以……哪怕再怎么讨厌这种事,也要完成……
再忍忍吧,所有人都能得到平等的世界一定会到来的,姐姐许诺过的……
…………
在黎明的第一道光线突破云层之时,宽敞卧室内持续了整整一夜的荒淫才终于结束,凌乱的床铺上躺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而他的性爱对象早已不知所踪。
在这之后的第二天,身处于宫廷内部的一位上将接到由直属部下递交上来的一份报告,是一份举荐宫内杂务人选的。
她只略看两眼便随手盖了章,随后扔至一旁。心里还怪这位下属不知又收了哪门子乱七八糟的人情钱,推荐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进来打杂。
…………
某天深夜,宫廷内部,一间华美的卧房内,一名女子正对镜梳妆。
忽然间,靠近床边的窗户悄悄开了个缝,随后从那缝隙处探进来一只手,再接着,一位青年轻巧地跃了进来。
女子对此事毫无察觉,继续梳理着头发,唇边却有丝若隐若现的弧度。
青年放轻了脚步,逐渐走到女子身后站定,开口唤了声:“首领。”
“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就行了,我可不想被亲弟弟这么疏远。”
女子笑着回过头,似对青年的出现毫不意外。
“姐姐……”
青年望着女子,面上难得浮现出一丝暖意,他朝女子伸出手,诚恳地说道:“我们走吧,护卫都已经被我解决掉了,也有我们的人在外面接应。”
“关于这个……”
女子并没有回应青年的邀请,而是面色严肃的望着他道:“计划有变,你能陪我一起留在宫廷里吗?”
青年闻言愣了一下,但出于对女子的信任,他还是开口回道:“……姐姐能跟我说说具体计划吗?”
“我本来也打算跟你说的。”
女子走到桌旁坐下,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青年道:“灰瞳组织的计划本来是除掉当前统治者,然后扶我上位改革,但是,在我被抓到这来之后,接触了一些人,才发现我们之前的认知有些误差。”
青年蹙眉道:“怎么说?”
女子道:“我以前也以为,只要是在我们之上的瞳色,全都是一群不把灰瞳当人的垃圾,但是,自从我被抓到宫廷来之后,结识了这个国家的公主,她自然也是黄金瞳,但她的想法跟那些垃圾完全不一样,她并不认为只是瞳色不同就可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她跟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想创造一个所有人都平等的世界,但继位者是她王兄,而她几乎没有实权,所以,就算她有想法,却对目前的政策没有任何办法。”
听到这,青年已经领悟了一丝女子的意思,但他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姐姐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但我不觉得把权力交给别人会是一个保险的办法,就算那位公主思想跟我们一样,也只能将她召为我们的同盟,而不是……”
“我知道。”
女子站起身来,打断了青年的话,接着几步走上前握住他的手,直视着他的双眼道:“所以,帮助她恢复实权,扳倒现任继承者只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在这之后,我会先假意支持她上位,但你要在暗地里培养属于我们的势力,这么做的目的也是防止突然让一个灰瞳当统治者会引起民众极大的不满,那么,还不如温水煮青蛙般慢慢改革,到最后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政策,再把权力夺回来,就比较名正言顺。”
听完女子的话,青年不禁垂头陷入了沉思,不过只片刻功夫便重新抬起头,朝女子露出抹真诚的笑容。
“我知道了,我相信姐姐的判断。”
“好孩子。”
女子明媚地笑着,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
“你真是长成了个很好的孩子……那么,虽然我们很久没见了,我也想多留你一会儿,但我现在还处于被软禁的状态,所以这个地方你不能多待,最好是现在就走吧,然后你要想办法接近现任继承者,用你的能力让他支持公主上位。能做到吗?”
“姐姐不需要问这种问题,只要对我说‘去做’就行了。”
青年望向女子的目光无比坚定,他最后握了握女子的手,笑着对她说道:“姐姐有我没有的才能,我觉得听姐姐的,一定可以实现所有人都平等的世界,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我会努力的。”
女子闻言,望向青年的目光中露出一丝不忍,“辛苦你了,我明明知道你很讨厌做那种事……”
“姐姐不用说这种话。”
青年摇摇头,打断了女子的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胜利到来之前只能忍耐……那么,我先走了,姐姐要保重。”
“嗯,你也是,小心点。”
女子微笑着点点头,伫立在原地目送着青年翻窗离去。
在看到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后,她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的神情。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那是你亲弟弟吧?你还真舍得。”
卧房门口缓缓被打开,一位身着华服的少女徐徐步入其中,随意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抬手给自己斟了杯茶。
“你不也是么?你王兄也是很疼爱你的吧?你就忍心让那么宠你的男人被我弟弟折磨?”
女人笑着回过头,望着桌旁的少女道:“被他那个能力控制的男人最后可都会疯掉的,你不心疼你哥哥?”
“哈,他算哪门子的宠我。”
少女不屑嗤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连实权都不给我,算什么爱我?以为我是那种只用点华丽的首饰跟好看的衣服就能打发的白痴女人吗?”
“真是个可怕的妹妹。”
女人看着少女这副模样,不禁低低笑了几声,随即正起神色道:“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是你这边的,等到扳倒你那个白痴王兄,把所有罪名都扣到我弟弟头上,让这两人成为改革的铺路石之后,你我可就各凭本事了。”
“我知道啦。”
少女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抬眼望着女人笑道:“从跟你达成这个协议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甘愿屈居于人下的女人,但我还真挺好奇,你一个灰瞳到底要用什么方法让长期以来阶级观念根深蒂固的民众接受你的统治?还是说……其实你的计划就是刚才跟你弟弟说的那样,先假意帮我上位,然后再除掉我?”
“那样的话,等你上位之后第一个除掉的就是我吧。”
女人嘴角含笑,望着少女道:“你也不是什么小白兔,不是吗?”
“是这样的。”
少女闻言哈哈大笑道:“我们两个的性格还真是像啊,如果不是因为利益冲突,说不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就是因为性格太像了,才没办法做朋友吧。”
女人转头凝视着窗外夜空,淡淡回道:“只要是阻碍自己的、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哪怕是亲人也要除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朋友呢?”
“哈……你怎么连个玩笑都不会开。”
少女一脸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道:“好了,确认你没有逃跑,我就可以回去了,希望你在计划成功之前都乖乖地扮演阶下囚哦。”
语罢,便转身离去了。
女人望着缓缓关上的卧房门口,于耀眼的灯光下悠悠叹了口气。
亲弟弟吗……要是他没有那种可怕的能力,自己确实还可以只将他当作亲弟弟看,但这份能力太强大了,很明显是个威胁,既然是威胁,那就不能留后患了……
所以,只能用完之后,就让他去死了。
凡成大业者,必将孤独。
这也是所有成王者的宿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