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正装小哥哥为还债被总裁们拿来泄欲

(一)
在本市,最豪华、具盛名的莫过于前两年在城市中心新开业的那座足足105层高的帝国酒店。
这座酒店的最高层只有一个房间,里面装潢配套均十分豪华。
而这个房间,从开业至今只接待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到底是谁?
酒店似乎对此忌讳如深。但眼看着这周到的布置与安排,很容易就能猜到住这房间里的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是哪位政要?商业大亨?明星?还是什么社会名人?
今晚当值105层的新人值班员小李也隐隐有些好奇:但凡有钱人都会有自己豪华的大宅,这位大人物肯定也不例外。但既然他特意要买下酒店的一整层,肯定就会在里头做一些在家里不方便做的事:例如私会包养的情妇,举办那种毫无节操的性爱派对之类的......
之前每每想到此,十分单纯的小李便已要心跳加速、脸颊滚烫。
而他的好奇心终于在今晚爆发了:他终于鼓起勇气,悄悄地走近了房门,伏在那恢弘的大木门上仔细的谛听。
他居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时大时小,似乎很痛苦,却又带着一丝妩媚......男人也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吗?时而还能听见一些亲吻和吸口水的声音......听得未经人事的小李脸红心燥。「不管怎么说,偷听客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他这么想着,想赶快回到值班室去,脚却犹如灌了铅一般,挪也挪不动。
男人的春叫声越来越骚。那诱惑的骚叫犹如一只手,轻轻地挠着小李的脖子。小李内心的野兽开始贪婪地呼吸着,不知不觉自己的西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小山坡。他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便轻轻地抽出脚来想要走回值班室,谁知房间那边突然传来了男人高声的春叫,伴随着急促的啪啪声。
「好大......好饱满......啊......干我......啊......嗯......啊 ......」这是刚刚呻吟着的那个男人声音。
「妈逼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这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声音比春叫的男人的声音要低沉得多。即使这个男人一边做爱一边说话,一点喘气的声音都没有。小李摸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终于忍不住了,把裤链拉了下来,对着房间门用力的撸起来 ......
(二)
心中的欲望已经如火如荼。
坐在这间酒店的总统套房的沙发上,我粗长的阴茎已抑制不住强烈的兴奋,狠狠的向上翘着,等待着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帅气男业务员用唇舌和直肠来抚慰它,直至它兴奋地喷出滚烫的浊液。无数男人新鲜的肠液与唾液的浸润使这根肉棍变得光滑无比,而摩擦则使整根鸡巴变得又黑又紫,显得既雄伟又骇人。这根粗壮大屌的主人极其擅长以他旺盛的体力、充沛的持久力以及多样的技巧,来征服他身下各种各样的小鲜肉,让他们白嫩英俊的脸上兴奋地泛起红晕,让他们的明亮的眼睛彻底迷离。若此时再来几杯催情的美酒和几颗春药,就能使他们卸去所有的矜持,突破淫欲的极限,如同母狗一般春叫着,一边毫不羞耻地取悦我,一边急不可耐地向我要......
而当我面对着这个五官清朗、年轻却略显稚气的男业务员,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有些什么堵住了我的胸腔一般,使我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比我稍矮,略显疲态的俊脸上泛着阵阵红晕,睿智的双眼如今却因害羞变得闪烁,如同小绵羊一般,却使他看上去更妩媚了。要是那双迷人的眼睛像一只猫咪一般意乱情迷地眯起来,谁又能拒绝呢?他那头粗硬的黑色短发和他白嫩的皮肤在房内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亮光。他那身干净的黑色的西服外套下是一件紫色的衬衣,当他把外衣脱去以后,我便看到了他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涨起、坚硬又凹凸有致的身体。若是这白泽而健壮的身躯随着我棍棒的捣鼓而情不自禁地扭动......那会是多淫荡的画面。我走到他身后,双手抚上他的的腰肢,并贪婪地把鼻子伸到他的脖颈处,贪婪地呼吸着残留在他身上的那股掺杂着烟香的,令人心驰神往的香水味道。
「宝贝,你好香啊......」我在他耳边由衷地轻叹道,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径直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拿出三颗药丸溶进酒里以后,又回到了男生身边,把酒送到了他嘴边。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挣扎,便微微张开了嘴,任凭红色的酒液流进他嘴里。他的喉结一动一动地吞咽着酒液,最后微微一仰脖把酒全送进了嘴里。
「你真是个尤物,」我一边赞叹着,一边性致盎然地招呼他坐在我旁边。我一边用搂住他的肩膀的手来触摸他的光滑的脖颈和有点扎手的发鬓,一边试着挑逗他:「你肯定还是处男吧?」
他的头微微地低着,有点想躲我的手指,没有回答。
「怎么不说话呢?没关系,我最喜欢处男了。」我笑着安慰他,并开始揉他那头黑黑硬硬的短发。另一只手拿出了我的iPad,打开了图片库,放在了他的腿上。随着我手指划动,那一根根五颜六色的肉棍,一幅幅白花花的肉体交媾画面,映在他有点迷蒙的眼睛上。
「你看------」划到某幅图片,我便停下来以便他仔细看看。那是一根黝黑亮丽下弯屌,虽说不算长,却差不多有婴儿拳头般粗细。「这根是幸展财团刘老板的。比起我这根上弯屌,你会不会更喜欢这根?」
小处男瞪大了写满了惊恐的眼睛,满脸通红地看着我。
「刘老板好像知道很多变态玩法呢,咱们今晚邀请他过来,你说好不好?」我眯着眼睛盯着他,狞笑着追问道。
他瞪得大大的眼睛有点湿润,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哈哈,咱们继续挑------」看着他有点可怜的样子,我就继续划动iPad屏幕,自顾自地解说起来。「宝贝你瞧,这是我保镖的入珠屌,是我见过的入珠屌里最匀称的。如果不带避孕套的话,没几下就该刮蹭出血了。还有......」说着我又划动了一下iPad屏幕,一根红得发紫、棒槌一般粗细的粗长大屌出现在他眼前。「这根......应该是张师长的。谑,这根屌,可是和他本人一样战功累累呢。四十多岁的男人了还能不停地耸动一个多小时,多少好体格的新兵伢子都败在了他胯下。你看------」说着我指尖一扫,一张棒槌屌贯穿肉体的淫秽照片出现在他眼前。「真是个变态,几个干部操着那文艺兵伢子,还让另一个兵伢子拍照。还真没有军纪了,哈哈------」。
照片上的文艺兵粗壮的双腿被高高地举了起来;他的菊花把棍子一般的阳具吞进去了大半;他本该紧致的肚子现在微微鼓着,估摸是鸡巴太长,都捅到肚子上去了;也许是太剧烈的缘故,兵伢子翻着白眼,嘴里却撮着另外一根几乎同样那么粗的阴茎。我指尖往旁边一划,则是看到兵伢子被五个人围在中间:屁眼儿里塞着一根,双手各抓着一根,嘴里却叼着两根,真是完完全全的肉便器了。
「来,宝贝,你都说说,喜欢哪一根啊?」
小宝贝没有说话,把头低了下去。
「还是喜欢一起来?」说罢,我把iPad扔在一边,用嘴巴咬上了他的耳垂......他惊恐的眼神依然不停地飘忽躲闪着。他的呼吸很急促,仿佛像缺氧一般。我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紧致又有弹性的胸肌和腰上游走。
「求您了......放过我弟弟......什么......什么......我都可以的......老板...... 」当我的手开始拨弄他胸前的红豆时,他终于抬起头来,用小鹿一般无辜又期许的眼神看着我,一丝暖暖的气息轻轻从他嘴里呼我脸上,我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老板...请您待会......轻一点」
要是我轻放了,还能叫做一头狼吗?
我喝了一口酒,把他的脑袋转了过来,把嘴巴贴上了他的嘴,缓缓灌进他嘴里。他才刚喝干净,我的舌头便迫不及待地伸进了他的嘴里,在他满是红酒味道的口腔里肆虐。整个房间充斥着"嗒嗒"的接吻声,我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越吻越急促。帅哥甜美的嘴微微张开,开始迎合我的热吻,慢慢地把我的舌头往他嘴巴深处带。我的手抚上他柔软的腰肢和臀部,美丽的身躯如今变得滚烫,他的屌已经大了,直愣愣地抵着我......
意犹未尽一般挪开了嘴,我回味地舔舔嘴角,任凭心中躁狂的猛兽发出胜利的嚎叫。
听到我吩咐他先洗澡,他嗯了一声,开始往洗澡间走。
「你衣服还没脱。」我叫住了他。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在我面前脱,」我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字轻轻的说,「要一丝不挂......」。
他听话地低下头,一双大手移向了胸前。他的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宽阔、厚实的胸膛慢慢地展现在我眼前。他松开皮带,弯着腰把裤子,然后是内裤,通通褪了下来......他赤裸的身躯在我眼前暴露无遗。我才发现,颇为高大的他,身上竟光滑无比。除了阴部那层密密的、短短刺刺犹如草皮一般的毛以外,手脚上竟无一点汗毛。而胯间则是一个黝黑巨大的生殖器。一根长长的阴茎,软乎乎的垂在中间,两颗蛋大大的,紧绷着。我揉了揉他圆圆的屁股,作势一拍,赫然一个掌印留在了他的翘臀上。今天晚上,我怕是要被这具肉体榨得干干净净。细细地嗅了嗅他的身体,有男人那种阳刚的气味,令我想舔舐他的全身。
「洗好以后桑拿室里待着,不要从里面出来。」
我磨磨蹭蹭地洗过澡,瞧他乖乖进了桑拿室,便坐在了浴室里一张胶椅上,不慌不忙地开始看杂志。这个豪华客房般大小的圆形洗澡间是仿照日式露天浴场来设计的,应该有的桑拿室、汗蒸室和健身室犹如温泉池一般齐全。它看上去虽不如浴室外面那般富丽堂皇,但用料都是最高档的,设计亦有处处着意,也不算失我脸面。数个淋浴头安在墙上,围绕着中间一个深浅有致的圆形温泉池。我实在喜欢日本相对奔放的性文化和较强的尊卑观念,并刻意地将这些元素加入到这个洗澡间里,意在把它变成一个酒池玉林一般的荒诞世界。
在这样一个日式的洗澡间中,面对着各色肉体,总能够感受到自己被霸权感被灌满的感觉......帝国大厦105层刚刚建成那一天,我约上两个和我一般嗜好的富二代,把在男模选秀上入围决赛的八个男模叫到房间里庆祝。这些平时被粉丝经纪人和保镖们前呼后拥小男生,来到我这个新浴室里都毫无保留地脱光了衣服,嬉笑着在打开的喷头下快乐地互相磨蹭、抚摸和搓揉他们满是泡沫的身体,调皮地挑逗打闹着,任凭鸡巴在那里甩着跳着。洗澡房里温情的音乐声中,还有满室迷迷蒙蒙的水蒸气里,氤氲着香艳淫秽的味道。我们仨就像是荒淫无度的大名一般,毫无节制地亵玩着,玷污着我们豢养的这些小精灵:我们仨肆意地拉住他们的性器,急不可耐地舔舐着他们身上滴淌着的水,还轻咬他们的翘臀......我们仨还肆意地摸他们的腰肢、揉捏他们的屁股,还似无忌惮地将手指伸入他们的股沟挖抠,甚至还把头伸进他们的大腿之间偷舔他们紧致的菊花,惊得他们又惊又羞地尖叫着......硬邦邦的阳具在一具具光滑无比的身体上摩擦,耳里灌满了骚不可耐地唤着我名字的呻吟声、还有欲拒还迎的嗔怪和呻吟声。浓重的水雾遮模糊了视线,我甚至都分不清是谁被我拉进温水里缠绵,哪个小可爱躺我怀里任我深吻,哪两位小宝贝争先恐后地一起撮我的鸡巴,温水里里谁的嘴巴或是菊花被我的阴茎插入过.....
杂志看了将近半个小时,便先扔一边。到了桑拿房刚打开门,一股木质香味和男人的汗香味扑鼻而来。这赤裸的天使如今双眼无神地侧躺在木台阶上,泛红的身体上流满了让我垂涎欲滴的香汗。我饥渴地张大嘴,舌头舔舐着他的光滑背脊和股沟,继而抱着他的头,吸吮着他那细滑的、挂满了汗珠的短发......继而是大腿内侧,大腿根,手腕甚至是腋窝。舔舐到激动得时候,我不禁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巴,略略粗暴地搅动着他的舌头。火热的舌头使他更是汗如雨注,不住地扭动着湿滑的身体,嘴里发出细细的低哼。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琼浆玉露......宝贝......」我迷乱地低语着,把他的下身抬起来,分开了他的两瓣翘臀。那朵未曾绽放的菊花一根毛也没有,紧紧地缩在那里,上面湿滑一片。我的脸移到他丰满的臀肉前,无比贪婪地下嘴------
他情不自禁的「啊~」的叫了一声,小腿的肌肉因强烈的快感而绷直了。只见汗水从他光滑无比的背脊流淌下来。汗津津的身体更加光亮迷人了。我曾经听张师长说,他开荤时都是在晚上训练以后,而且偷欢前永远不许兵伢子洗澡。现在我试过了才知道,这是属于一个男人的荤腥,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双手扶着他水汪汪的腰肢,舌头在他的脊骨的皮肤上滑动,他的香汗一滴不落地进入我的嘴里...... 我犹如一只在沙漠绿洲清泉前的野兽一般继续舔舐着他晶莹的汗水,任凭酥麻的性欲再次如洪水一般在我脑里汹涌.......
待他浑身几乎都要被我舔了个遍以后,我便让他稍微去冲了冲。
接下来该要把他吊起来玩了。
我把他的手用粗大的绳子捆严实了,并把另外一头绑在了天花板上,于是他便那样被迫举着双手,瘫软地站立在那儿。白色的照射灯打在他的身体上,显得他的身体没有了血色。我在他的两瓣屁股之间抹了大量的润滑露,然后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并将它塞入了业务员的屁股沟,球杆中间冰凉的钢管如今紧贴着他被我舔得微微绽放的菊花。我开始前后前后地推动球杆,欣赏着他如今任人把玩的样子。
我狞笑着,看着如今就像一个在古代犯了通奸罪受罚的女人的他。
过了一会,他软软的阴茎继续挺直,变粗。这根鲜红的肉棒上环绕着一根根粗大的血管;粉红色的龟头光滑圆润,马眼满怀希望一般一张一合;他的眼神变得愈加迷离而不安定了。再过一会,他已经开始下意识地翘起双臀去蹭他双腿之间那根冰冷的球杆,不停地把臀部翘得更高、翘得更高.......他的雪白的翘臀与球杆摩擦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渐渐,他的眼神由无辜变成了迷离,由拘谨变成了渴望。菊花一下一下的撑开,脸上流出细腻的汗珠。再过一会,他又一次满身香汗,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我把球杆抽出来,来到他背后。一手扶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则拿起一根粗大的假屌塞进他的股沟,并略显粗暴向前推。我贪食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在他短短硬硬的发丝间遨游,贪婪地呼吸着他发丝的味道,品尝着他沾满香汗的发丝。他磨蹭着假屌的那两瓣圆润无比的臀肉就像是通向欲望的一道门,感觉到钥匙粗暴的触碰以后,便用力地张开着,露出钥匙孔,期待着钥匙插入。肆虐心起,我稍微用力,轻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头开始不断向上昂起,想要获得新鲜的空气;他淫靡的双眼开始瞪得圆圆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高举的双手无助地摇晃.......
「唔.......呃......不要.......变态.......」他从嗓子眼里勉强挤出这么几个词。
我的嘴滑向他的肩,狠狠的咬下去。
「呃!!!」他轻声的呻吟变成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凄厉的嘶吼,他那被捆绑着的手、白嫩的身躯都在不住地扭动。但我依然不松口,从他身前的镜子里看着已经痛得汗流满面的他,还有在他肩后那个眼神凶狠犹如野兽的我。听到他痛苦的哀求,我咬得更用劲了。
「啊!啊!嘶不要......痛......呃......松一下......不要......啊呀......求你......」
「别......呃......呃......不要......停下来......呃啊......不要......求你了......呃......」
「受不了......呃......好痛......呜......不要......停下来......」
突然,一股腥腥的味道流进了我的嘴巴。我松开了按着他肩的手,松嘴一看,一缕鲜血正从他肩上缓缓地流了出来。刚刚经受过痛苦的他大口地喘气,时而咳嗽两声,怕得浑身发抖。我伸出舌头,接住了流淌的血液,舔到伤口处,我开始用嘴吸吮着......
荤腥。这就是他灵魂的味道吗,厚重又甘醇。为了帮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偿还赌债,这个自幼被教育要顶天立地男人向我低下了头,甘愿把宽广伟岸的身躯交给另一个男人把玩和享用。在人需求的金字塔上,自尊与自我实现在最顶端,是最为浓烈甘醇的葡萄酒;但活在这个残酷又现实的社会,这杯美酒很容易就会被泼洒,混入狂风和暴雨之中,慢慢地失去它的味道,而我往往能够在它最有味道的时候品鉴到第一口。
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独特的嗜好吧。
我喜欢利用自己颇为丰厚的财力与权力为饵,神农尝百草一般勾搭各式帅气的男人来填补我个人认为略显委屈的夜生活。我们市体育学院一个凹凸有致的俊俏大三男生跟我要一台iPhone XS,我答应了。而代价就是在当晚,他不得不默许我拿着单反贪婪地拍摄着他如何满足地吞咽着我的下体。他时而低头吞咽着,时而又像一条得到肉肠作赏赐的饿狗一般虔诚地看着我。而我保镖那根入珠屌撑开了他未经人事的肛门,毫不留情地在里面进进出出......一个被我操红的艺人,为了得到某部新戏的一个主要角色,曾经赤裸着在这个房间跳舞。粗长的鸡巴随着他急促的探戈舞动作不停地甩动,被套上丝袜的双腿不停地张开和并拢,赤裸的身体不断地旋转。那天晚上被点燃了的我,自然是不会让他好过了。三个导演被请到了这里,看着他两条腿180度张开成一字马压在两根钢管上,双手被吊在天花板。我的粗大黑捅破了他的丝袜,不断地在他的菊花里进进出出,他的淫水混着血溅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是嗜血的,血越多越有劲,耸动得越快。贯穿的下体对于他就如一根金条,能让他身价倍增。
「昂......啊......都一个小时了......菊花......啊......」
「导演在那里看着呢......骚货......再叫骚点......导演才喜欢............」
宽厚的嘴唇和药物使气喘吁吁的业务员再一次安静地沉没在欲望的浪海里。我把嘴凑到他耳边淫秽地低语着,手指按在了他的菊花上,悠悠地画着圈圈。伴着丝丝缕缕般的呻吟,他的菊花欲拒还迎地触碰着我的指尖。「喔......啊......啊......」他开始语无伦次了,窒息过后的粗大变得更加坚挺,似乎要外面包着的皮撑裂。我指间稍微用力,把手指缓缓插进了他的菊花。他那凹凸不平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柔软的沟沟壑壑磨蹭着我的指尖肉,我不禁兴致盎然地摸索了起来......
「啊......不行......啊......」他的直肠就像口腔一样吸吮着、挤压着、滋润着我侵入的手指......我一边把侵入他身体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向里推进拉出,一边欣赏他忘乎所以的叫唤和呻吟......
「你老婆怕是永远不会想象得到,自己伟岸的老公居然像个妓女一般撅着屁股,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插得骚叫吧。」
「啊......不......啊嗯......喔......」
「要是配上一根半入肛门的入珠屌,那画面感就有了,你说是吧?」
美男听到了便扭转过身来,眼眶里泛着一丝泪光。
「啊......求求您......呜呜呜......」
插入他屁股里的手指多了一根。我略显粗暴地扭动着插进他屁股里的手指,他的屁股顺应着他的欲望,一前一后地套弄着挤入的异物。
这种权力的碾压与服从似乎总能唤醒我们心中的猛兽。即使你筋肉横生,你还是得服从我。在古罗马时代,封建的奴隶主热衷于鸡奸自己奴隶,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我再一次狠狠的把他的背脊拉到我身前,攀上了他的身体后,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美男微微张开的嘴里,粗暴地搅动他的舌头,并将我的硕物伸进他的股沟之间,那奔涌而来的性欲使我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么这么骚,真想找几个人轮着干你啊。」
我再一次凑近他耳边说道。
他似乎已经堕入了无尽的欲海一般,再也无暇顾及我这危险又刺激的提议......
说句实话,我真想就这样溅射在他两腿之间。但总觉得有点浪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他把咱们的『孩子』吞掉。我们便又回到了床上。我靠在床沿,歪头看着我旁边的他。在炫目的床头灯的照射下,他稍稍得到了满足的脸庞上似乎沾上了一抹光彩。我拉开睡衣带子,瞧着我翘着的生殖器,我最好的战友,最趁手的武器。虽然它不至于不修边幅,但我总觉得它很憎狞。我翻起身来,坐在了他的胸肌上,让这狰狞之物伫在他的嘴前。
「乖乖张开嘴来,赏你点热粥喝喝。」我奸诈地咧开嘴着说道。
他迟疑着张开嘴,在我的龟头贴近他嘴唇的那一瞬间却闭上了眼睛,把头侧到一边去了。我知道,即使我怎么洗,这男人的味道始终是都洗不掉的(我也不想洗得一点味道都没有)。
「赶紧吞,特意给你留着的呢。」
他似乎豁出去了一般,又张开了嘴。他丝毫不懂章法,把巨物咽进去以后,嘴唇一开一合,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我的巨物。
「不是这样,先用你嘴唇蹭我龟头的边边......对......就像吸棒冰一样......不要用牙......要不然我会敲掉你的牙......」我耐心地开发着身前的小处男。
他的两瓣嘴唇蹭上了我的冠状沟,卡在了那儿。他的嘴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我蘑菇的边缘。他伸长着脖子,看着我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灌满了无辜,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毛茸茸的小鹿,让人不由得想去爱抚他。
「我靠......这口热粥......我从遇见你那天开始一直攒到现在啊......」
「那天你好帅......我那时都想强奸你了......」
接着让他用舌头一圈一圈的舔我的冠状沟。时而有唾液流出来,他便吸溜一下,把口水咽回去。多巴胺像全打开的水龙头一般刷刷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开始推动我的腰,把半截鸡巴滑进了他的嘴巴,已经胀大的阴茎在他嘴里一鼓一鼓的。他那张不知说服过多少人,让多少女人神魂颠倒的能言善辩的嘴如今不得不耻辱地嘟着,卖力地吸吮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任凭另一个男人腰间的秽物进进出出;而那根巧舌也在里头挑弄舔舐着一个男性的性器官。「你这小巧嘴......让我好爽......好舒服......果然是业务员的嘴巴......这么灵巧......啊......哈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他的头顶,又缓缓地按压着他的头,慢慢加大推腰的幅度和力量,把鸡巴拉得更出,再用力撞击他的喉咙,让他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干呕的声音。时而他没吸紧,鸡巴会从他嘴里滑出来了,我就会用十分厚实粗壮的棒棒摔打他的脸,打在他的脸上啪啪作响。
「才教你两下......你就这么会啜......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贱货......啊.......继续啜......啊......以后就这样用你的嘴......啊......跟大老板这么交流......大老板都上赶着来找你签合同......来,给我跪起来......」说着我就站了起来,揪着他的耳朵让他跪坐了起来。他坐在床上够不着我的黑棍,我的手又没有放开,只好跪在了我跟前,昂起头来看着我。我用双手捧着他的脸,一气将鸡巴送进他嘴里,一手抚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按压着他的后颈,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就通过腰肢用力向他狠狠一撞,把他的头撞到床的靠背上去以后,肆意地摆动着我那缀满肌肉的精悍腰肢。我的鸡巴就像一根枪一般,捅到了他的喉咙。他嘴里发出夹杂着强烈干呕的呜呜声,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根巨物,然而我已经把他压在床沿了,他根本推不开。他的脸变得通红,不住地挣扎。粘液不断从鸡巴与嘴巴的交合处流出来。我发狂的抽插着,两只手想要抓住他短短的发丝,却怎么也抓不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业务员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无辜的叫声,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肆虐的快乐伴随着下体的快乐在我身体里激荡。我推进的速度越来越快,想要溅射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终于,我那积蓄已久的浓浓的精液像连射炮一般"吱------吱------吱"地喷到他嘴里。有两股妥妥地射进了食道,剩下的都喷在了他的口腔,整整连射了7秒。我猛地拔出来,看着缓缓流出的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滴在不断咳嗽的他身上......
「骚嘴张大让我看看都吞了没......这么快就吞没了?你得慢慢品尝......还有一些沾在了鸡巴上,给我吃干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示他把剩下的精液都吃进嘴里。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的「战友」们终于来了。
和高官们的晚宴直到九点才散。幸展财团的刘老板酒足饭饱,从座位上站起来,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出了饭店大门,凛冽的寒意卷席而来,把刘老板冷得直打哆嗦。刘老板拿出一根烟,点着了以后,深深地呼了一口,烟雾缓缓地从他嘴里吐出来......
「小刘,还没走呢?」身后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刘老板转过头来,原来是张师长。商海淘金数载,全靠这位福星护航,刘老板才混得风生水起。刘老板露出献媚的笑容,说道:
「是啊,我先抽根烟再走呢。师长您也来一根?」
未等张师长回答,刘老板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微微弯腰,递到张师长面前。张师长没有说话,在烟盒里头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把脸微微一侧。刘老板赶紧把打火机递上,给张师长点着了。
「这烟可以......」张师长沉吟片刻后开腔了,「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去找点乐子?」
「那敢情好。您是结交『新欢』了是吗?」
「阿威告诉我,最近他物色到一个到他公司跑业务的,让我今天晚上去舒舒筋骨......」
「看来今晚又可以一睹师长雄风呢......」刚说完,他看到张师长那张肥胖脸向他转了过来。这张不苟言笑的脸上现在带着猥琐的笑容,眼里闪烁着贪欲的光......
(三)
张师长一行来到帝国酒店105层已经是晚上10点钟。张师长伸出他胖胖的手按了一下门铃。他们在门外等了足足五分钟,才听到门锁「啪啦」地响了一下,然后看到门被打开了。张师长等得不耐烦正想发牢骚,可当他看到为他开门的人的那一瞬间,已经到嘴边的话却已经和他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裹着一条大毛巾的,稍微有点窘迫的年轻男生,英俊帅气得让人不由得想吃了他。裹在他身上的毛巾虽然是大号的,却没有盖住他全身,唯独把宽阔又平滑的肩露了出来。他似乎很匆忙地想要用腋窝来夹住滑落的毛巾,奈何毛巾挺重的,像是要滑下来......
虽是初来乍见,张师长却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扯下了年轻人的毛巾。年轻男子似乎要拉回他的毛巾,手劲却没有张师长的大。于是,毛巾掉到地上,年轻人的裸体瞬间就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们眼前。年轻人满脸通红,把手挡在了肿胀的下体上,身体微微扭向了一边。
张师长和刘老板猥琐地笑了起来,狡黠又突出的眼神肆无忌禅地扫视着年轻人的全身。年轻人的头低着,光滑的短发和躯体在走廊的灯光的照射下,透着炫目的光。张师长觉得自己犹如做梦一般,缓缓地伸出手,抚上了年轻人的背脊,伸到了他的腰肢,捞到了满手的温暖和光滑。年轻人颤栗的身躯感受到了粗糙手掌的抚摸,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张师长觉得裤子有点紧了,当场就拉下了裤链。巨大的根部没有了阻挡,便直直地伸了出来......
「老张,这小伙子合你意吧。」站在一旁的我看着新来的客人,兴致勃勃地咧嘴笑着说。
「今晚怕是要被这娃儿榨得汁儿都没咯~」张师长回道,低头瞅着身下赤裸的业务员正在为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张师长理了个寸头,肥头大耳,高大壮硕,身体鼓囊囊的;他挺着一个同样鼓囊囊的肚子,鼓得仿佛要把衬衫的纽扣挤掉。纽扣解开以后,张师长把手伸向背后,以便业务员继续为他脱掉身上的恤衫。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张师长浑身都是毛,就连鼓鼓的肚子上都有几根拳曲的毛发。张师长点点头,示意业务员为他解裤子。业务员为他松开皮带,跪下来把张师长的军裤脱到脚踝。也许是因为张师长有一股浓烈的男人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了几声。接着,业务员紧闭着眼睛,咬咬牙把张师长的白内裤脱了下来。
「闭什么眼,张眼看着。」我在一旁命令道。
映在眼前的就是那根棒槌一般的阳具。虽说它根细头粗,根部也有两指多粗,至于头部确实就如婴儿拳头一般大小;阴囊有差不多一拳那么大,如今涨得鼓鼓的,似乎装满了子孙。刘老板那边也脱掉了衣服,赤裸的身体走到业务员跟前。刘老板那微胖身材虽然平平无奇,两腿之间那根钢棍一般的下弯勾却有十六七厘米长,两指半粗,而且从根部到龟头都是一般粗细。满室腥臭的男人气味和那两根奇形怪状的阴茎,愣是吓得业务员一脸绝望。
我们刚进洗澡房,张师长似乎要先独享甜点,径直把小鲜肉拽到淋浴头下,一脸猥琐地把沐浴露细致地抹在小鲜肉身上。硕大的肉掌在每一寸紧致光滑的胴体上反复摩挲,还特地在某些敏感部位上反复揉搓。很快,小鲜肉的身上便沾满了沐浴露泡沫。接着,张师长便把浑身沐浴露泡沫的业务员推到墙边,二话不说就把身体贴了上去,犹如"一树梨花压海棠"那般用身体在业务员滑溜溜的身上激烈地磨蹭了起来。虽说业务员的身体也很硕壮,但身材却没有张师长巨大,以至于自己整个身体都落在了张师长怀里。张师长那肥胖的大脸则在业务员的颈窝上乱拱乱蹭。整个气氛顿时既急促又焦灼。
「给我洗背......来......」张师长咬了咬业务员的耳垂说道,「用你那双巧手......对......啊......欸~爽~你这骚货......用自己的身体......给男人洗澡......贱不贱......骚逼......唔......都没玩过这么正的成人玩具......」。话音刚落,张师长的舌头伸进了业务员的嘴里。香嫩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外加浓烈的白酒气味,把业务员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待张师长尝够了甜嘴的香甜,他微微弓腰,把早已硬直的下体伸进业务员两腿之间。
「啊......爽......爽死个亲娘咧......呼......呼......先让咱们来一发......我一晚上能来三四发呢......干得你那屁眼儿憋不住屎......一使劲就拉裤子上......」
业务员迷蒙着双眼,娇嫩的肉身任由毛茸茸的身体不断摩擦。眼前的权贵却似是认真且残暴的,只要业务员稍微没有夹好,张师长的巴掌就会干脆利落地打下来。在蒸汽与情欲的熏蒸下,业务员脖子和脸都红了,下意识地开始迎合张师长的动作......
「逼腿夹紧点!操......这酸爽......」
「你比我的骚兵还正,要是阿威愿意我就招十几个新兵伢子过来......把你绑在单杠架上轮奸......靠......」
张师长正说着,突然扬起手来,啪啪地扇了业务员两巴掌。业务员措不及防,痛苦地叫了两声,下意识地把屁股夹得更紧了。
「哪有不愿意的,叫上一个团的男人过来,这蹄子也算是为国捐躯了。」我瞧着这被打的业务员似乎对这虐打很受用,便随口附和了一句,在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今天难得有战友,小可爱似乎也很在状态,不如待会试着把他拘束起来,拿些道具出来,试着把他调教得更淫荡?正好,我这里常年储着一些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调教道具。这些调教道具多数都是今晚来同游的刘老板赠我的礼物。刘老板平时形象十分正经,背地里调教虐待的花样却比我精通,十足十一笑面虎。
「操你妈逼......爽死了......贱货......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张师长的一声爽叫,业务员的大腿溅上了大量暖暖的粘稠液体,像是夹在双腿的粘液球被挤破了一般。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非常腥的气味。
「我靠......爽啊......先来一发缓缓就舒服多了,要不然要被活活憋死了。」
「师长您的肾真好,射出来的精液味道都这么浓。」另一边传来了刘老板的声音。我转过头去,看到刘老板手里擦着刚洗好的身体上的水,嘴里说着有些谄媚的话,眼里却色咪咪地看着正在冲洗的业务员。
「小宝贝,洗完了就快出来,我和刘老板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我对业务员说完,便和刘老板交换了眼神:
「咱们去整理一下道具吧,时间宝贵。」
「那是自然。」刘老板邪恶地咧开嘴笑道。
「你们先玩着,俺待会来~」张师长坐在了浴池里,闭着眼睛说道,仿佛还在回味着与业务员摩擦的感觉。
没过多久,我就和刘老板裹着毛巾质地的浴袍,端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围着我们赤裸的小业务员说话,时不时就品上一口杯中的红酒。而业务员正两腿张开、微微颤抖地跪趴在会客室中间的大茶几中间,用他那两瓣高高地翘着的浑圆和菊花正对着我,供我们欣赏。他被蒙上了黑色的皮眼罩;而一个粉红色的口球则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巴里,把他的嘴巴撑得大大的;他的双手被手铐锁着;一个黑色的皮面狗项圈箍住了他的脖子,项圈上还连着一根粗粗的铁锁链,搭在了他光滑的胴体上;他那朵未经人事的菊花上,竟然邪恶地贴着一张写着"未开封"的贴纸。
刘老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美?」
我由衷地点了点头。今晚来我这里的刘老板精通各种新奇刺激的SM玩法,是我见过最会玩的人。我还记得,刚认识他不久的时候,他曾邀我到他财团属下赌场中的私人宴会厅里参加过一次特殊的晚宴。晚宴荒淫的内容使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每人与会者将兑换好的筹码摞成一迭,塞进避孕套,做成一根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假阳具』,并轮流把自己的作品推进男荷官的菊花里抽插,兴致盎然地观赏着男荷官又疼又爽,仿佛要被撑爆了的表情......
没过多久,在他屁股下的茶几上整齐地摆放了九根细细的铁棍儿。它们都一头略粗,另一头很细,看着有点像日式筷子。刘老板撕开了他菊花上的贴纸,他紧致又黧黑的菊花便暴露了出来。他那未经人事的菊花微一张一紧的,似乎在呼吸。刘老板慢慢地捏起其中一根铁棍,放进嘴里来回舔吮湿润了一下尖细的部分,便将它轻轻地抵在业务员的菊花上。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和有些尖锐的刺激使业务员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了一下,并下意识地微微拱了起来。刘老板手上稍微用力,铁棍的尖端便突破了菊花的阻碍,而那头的业务员似乎也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微微地皱了皱眉,轻轻地抽了一口气。刘老板继续缓缓推动细铁棍,看着业务员稍稍昂起了头,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直至刘老板将铁棍捻进去了一半。他的脸微微向后顾,嘴里的口球已经微微湿润,在奶白色的照射灯光下微微泛着亮光。刘老板满足地又拿起另一根放在嘴里舔了舔,从菊花的缝隙中捻进去。他的菊花用两根铁棍便已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第三根的位置。但若光是两根,又如何能使他满足?刘老板再拿起一根舔了舔,继续捻进去......插进去半根以后,刘老板没有忘记轻轻地摇动那些那些铁棍,使它们插得更加整齐有规则。他嘴里夹杂着喘息的呜呜声越来越响,身体敏感地摇摆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啪嗒」一声滴在茶几上。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他的身体摇摆得更不安分,支撑着身体的手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要扶不稳一般,可我还是没打算停下来.......第七根,第八根,终于,最后一根也被捻进去。他的后庭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插满筷子的筷子桶。他那紧致的身体崩得更直更紧了,直到刘老板把那九根筷子拔出来以后才敢瘫软下来。表面微微冒着些汗不说,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不住地颤抖。他那遭异物侵入过的菊花如今微微张口,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的一些嫩肉......
「好!真精彩!」在一旁静静观看的我拍着掌笑道。「你瞧这屁眼好会勾引人!」
刘老板嘻嘻嘻地笑着,自顾自地挑着道具。他一边挑着一边自言自语道:「扩肛器......留着下回吧。口球已经戴着了。皮鞭......把这屁股打得斑斑驳驳的有点可惜啊,不如......对了!」。
刘老板想着想着,居然一个猫腰钻进了业务员跪扒着的身体下面,把自己的头放在了业务员张开的双腿之间,拍拍业务员的大腿,急切地下起了指示:
「快!把身体直起来!......好!坐我脸上!」
业务员就那样跪坐在刘老板的脸上,任凭刘老板的唇舌舔上自己的菊花。强烈的、犹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使业务员的头了扬起来,无法抑制地「唔」了一声,双腿失去了支撑上身的力气,向两边滑去。业务员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两瓣翘臀便这样重重地坐在了刘老板的脸上。他那因为受到侵入而变得敏感的菊花,就这样紧紧地、毫无遮掩地贴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嘴上。刘老板淫欲的眼睛微微眯着,继续用他灵活的舌头快速剐蹭着业务员的菊花。在快感的驱使下,被剥夺了部分感官的业务员不断呜呜骚叫着,完美的身体瘫软着,在欲望的山峰上吃力地攀爬......
「唔......这屁股......这菊花......竟然有股奶香......爽死了......」
刘老板这个老手似乎还不满足一般,让业务员倒趴在他的身体上,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继续用舌头粗鲁地舔舐和剐蹭他的菊花,把那骚洞舔的哧哧作响。大概是吃到兴起了,刘老板甚至把舌头伸进业务员菊花里,时而用舌头一下下地插入、拔出,时而又用舌头剐蹭着他那干净又沟沟壑壑的直肠壁。
「唔咝咝咝......洗的挺干净......咝咝咝......是我喜欢的味道......嗦嗦咝咝......」
业务员整个身体趴伏在了刘老板毛茸茸的身体上,双脚不停地乱蹬,一边骚叫着一边蠕动着身体,想要离开那根让他不能自已的舌头,瘫软的腰肢却未能挣脱刘老板的双手,大量的涎水从口球里滴落下来,狼狈不堪......终于,在舌头和嘴唇的吸吮舔舐下,业务员呻吟着,以这种耻辱的姿势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洒满了刘老板的身体,混着两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满了刘老板全身。
泡完澡的张师长兴冲冲地从浴池里出来,兴致勃勃地表示他的精液又要满得快憋不住了,想赶紧泄在业务员身上,而我和刘老板自然是阻止了他:张师长的鸡巴那么粗那么大,吃相又粗鲁又暴力,要是让他先插,业务员的直肠怕都要松掉了,这让我和刘老板还怎么用?张师长没法,下身却涨得紧,只好让业务员趴在沙发上,抓着他的头,一边迫使业务员给坐在沙发上的他啜屌,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抽打业务员的屁股。张师长用他那双宽厚有力的手一下下拍打在翘起屁股的业务员身上,看着他一边如同肉虫一般扭动、呻吟,一边像小鸡啄米似地给他口交的骚贱样子,居然感觉血液涌上了脸------来劲了。张师长便开始打得更狠,按头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张师长脸红得滴血,眼里闪烁着饥渴的光,已犹如一头野兽......
我那硬的笔直的宝剑抵在在跪爬着的业务员的菊花上,轻轻地摆动着「剑尖」,让它在菊花上磨蹭着,好让它变得更硬。这时门铃却又响了起来,张师长微微摆手,便自个儿起身开门去了。
瞧我有些困惑,刘老板便凑近了解释道:「师长点了一只烧鸡,是要补充体力呢。」
呵呵,这老张怕是要和骚货死磕到底了。
微微打开的菊花卡住了我的龟头,我便渐渐地把力气都灌注到下盘,推动着棍子,一点点地撑开小业务员的菊花。大概是感觉到异物侵入吧,业务员轻轻地左右摇摆着有些黧黑的屁股,时而还想要往后缩,重心却不稳,以至于吃得更深......终于,他的肛门蹭过我的冠状沟,把我整个龟头卡住了。他的肛门因为进了异物,显得鼓鼓囊囊的,还软软地在我龟头上挪动着,似乎要把我的龟头排出去。我看见摇摇椅距离我的腰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便开始把摇摇椅往我腰前拉。随着我一下一下地用力,胯下的棍子便一点一点地往业务员的直肠深处钻。凹凸不平的直肠壁一下一下地剐蹭着我的冠状沟,我的龟头也在他的直肠里左冲右突。疼痛和异物感使身下的业务员无助地扭动着他的腰;嘴里压抑不住身体的痛感,轻轻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还一下下地收紧臀部的括约肌。他满脸通红,眉头微皱,鬓角冒出了细细的香汗,缀在细短的鬓发上......渐渐地,这根18cm的肉棒未曾整根插入,似乎抵到了直肠尽头。我突然用力按住他的腰,抵住我龟头的感觉消失了......肠壁被挤压的痛苦让业务员发出响亮而动人心弦的「啊------」。然而,这根巨物却贪婪地继续往里钻!强烈的不适感使他的腰扭动得更用力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被异物侵入的呛痛感。
还剩下2cm,就不如给他一个解脱吧。我拉着摇摇椅的手突然发力,把剩下的2cm都挺进了他的菊花里。此时,这蠕动的肉体比世间一切雕塑更美:他无力地挣扎着,嘴巴里发出绝望而竭嘶底里的叫声。肆虐心起的我,用手掐住他的咽喉,迫使他的柔软的腰肢往后仰。被撕扯、被贯穿的痛苦使他成为了真正活灵活现的艺术。一股股涎液从他的嘴角流出,混着身体的香汗流满了脖子。
早在一旁淫笑着,拿着我的单反的刘老板看到这一幕,就像一只嗅到鲜血味的野兽一般,开始对着准备驰骋的我们咔嚓咔嚓地拍照。我整个上身紧贴在尤物的胴体上,如同久旱盼甘霖一般贪婪地吸吮着他脖子上、鬓发上甘甜的体液。然后,把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腰上,开始奋力又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美丽的脸变得扭曲,双手抓紧了椅背,发出夹杂着骚与痛的叫唤。摇摇椅开始前后晃动,他的屁股随着摇椅的晃动,一下一下的撞着我的小腹。红红嫩嫩的菊花把我的鸡巴整根吸进去,吐出来,吸进去,吐出来......仿佛就如一朵肉腾腾的食屌花。每次摇椅向后晃的时候,他的直肠都不由自主的向后吞我的鸡巴。我掐住咽喉的手又不安分地摸向了业务员壮实的右胸,开始捏玩他的乳头,没一会就把它捏硬了。
「啊......疼......够了......啊......不要......唔......」尤物扭过身来,水灵灵的眼睛上写满了绝望与恳求,然而换来的只有我的兜脸的一巴掌。
「瞧你不老实,」我作势又要打,他便低下头躲我的巴掌,「明明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的,居然说够?」说罢,我松开了箍住他身体的手,突然很用力地顶了他好几下。这一用力,害他惊叫一声,差点失去重心,忽地向前倾了一下。「爷拉着你的椅子呢,哈哈,再说不要我就直接松手咯~」说罢,我又用力撞了他一下,害得他又一个激灵,差点没叫出声来。
「威啊,你他娘的真会玩,到底玩过多少婊子咯~」一旁观战的张师长放下手里捏着的一只咬了一半的烧鸡腿。
「哟呵,老张你也是老司机啊,食补的功夫还挺讲究啊...... 」抬眼望去,不远处的桌子上不仅放了烧鸡,还有碳烧生蚝,蒜蓉大龙虾,红酒焖花甲,鲑鱼刺身......都是些骚骚的小媳妇儿爱给老公吃的壮阳食物嘛。
「呵呵,有好的自然也少不了兄弟啊。小刘别急着拍呀,快来吃!」
「师长我马上来。」刘老板说罢就停了手里的单反,到张师长那里吃东西了。
我把业务员的双手往后拉着,开始加快了摇摆的速度。发紫的肉棒始终挺得直直的,一下一下地在业务员的骚洞里进进出出,像个发动机轴承一般。业务员弓起了腰,试图缓和我加速摩擦带给他的不适感。满屁股的骚水像是遭不住一般,从我们交合之处缓缓地流了出来,滴到了大腿上,使这画面更淫靡了。
「靠,唔唔啊啊的,」我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你这骚货该叫我啥?」
「啊......唔唔......啊......老板......啊!」
我松开其中一只手,「啪」地呼了他屁股一巴掌。
「再说!」
「唔唔......啊......哦......不...... 」
「不说是吧?不说是吧? 」我抡起巴掌,一个接一个地呼在他两坨豆腐上。他的双臀一紧一紧的,左摇右摆地,像榨牛奶一般榨着我的奶棒。
「说不说?说不说?」
「呜呜......哥......轻点......哥...... 」
「敢情你都和你哥磨豆浆啊?再说!」顺势又是一巴掌,腰间的铁棍刺得更狠了。
「呜呜......爹...... 」
「哈哈哈,这称呼你留着给你张师长吧!再说!」
「啊......嗯......啊......不知......啊......道...... 」
「给你个提示吧,每天晚上干你,把精液射你子宫让你怀孕的叫什么?」
「唔......啊......不要......不......啊啊......唔...... 」他怕是已经懂了,却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靠,说不说?说不说?」我扬起手来,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
「......啊......唔......老......老......老公...... 」
「叫老公就对了,欠男人干的骚婊子,这下得要你好好记着谁是你亲老公。 」我一边插着胯下的骚逼一边嚷嚷道。他的叫唤声令我不由得振奋了起来,仿佛一股力量贯穿我全身:面前这堂堂六尺男儿,气性高,气概雄赳赳的,本应不能容许受任何侵犯,却为了嗜好赌博的弟弟出卖自己的俊美的肉体,甚至灵魂去满足另一个男人的性欲,不惜叫另一个男人哥、老公、甚至爹。时慢时快的速度、时重时轻的力度,胯下的小骚货也渐入佳境一般,舍弃了理性地开始淫荡地叫唤:
「老公......爽死老婆了......爽死我了......不要停......不要......干我......干我......」
我心里暗暗笑了笑。这业务员估计是为了让我快点玩腻了,开始像个妓女一样用他那双巧嘴来哄我赶紧射了。果然是推销员啊。
「骚货......开始知道爽了......刚刚不是还挺矜持的么......现在骚的像条母狗......又是为何......」我犹如得胜的将军一般逼问道。
「爽死了......老公......啊......操我......啊......我被老公的鸡巴征服了......干死我啊...... 」小婊子就是不老实啊。
「瞧瞧把你骚的......不操死你这骚货不行啊......操......操......爽不爽?」
「爽...... 肉棒......好硬......老公......怼死我了......生下来......就是......给老公......操的......」
「呼......哈......呼......哈......欠干的婊子......摇摆贱逼的骚娘货......要你永远记得谁是你亲老公......插到你的....最里面......啊......插爆你这骚货的子宫........拿精液灌爆你的逼......」
这小伙子怕是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让自己完全代入婊子这个角色了吧。我便把他推到了大厅正中央的「大战场」上,要他摆出各种各样的淫秽的姿势,以便我提枪上马。这会老汉推车用过了,想来个观音坐莲,然而他的身体太瘫软,根本就没法支撑起来。本想歇会腰的我只好让他跪在了床靠背前,然后把他的身体压在床靠背上,双手抚摸着他的腰肢,下体用力地抽插他的菊花,只想把肉棒插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这般活塞运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觉得快要喷射了,便加快了推送的速度并喊道:「操死你这小贱狗,老子要射你逼里去,赶紧把屁股夹紧了」。本已经叫得没气没力的业务员突然遭到急促如钻机一般猛烈快速的撞击,便迷乱地嘶吼起来。未及片刻后,我便把腰肢紧紧地顶在他的屁股上,死死的按住他的前腰,把他翘高了的圆润屁股往后按住,仿佛是要把我的肉棒钉进他身体里。随着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我感觉一股股精华从我的身体里像水柱一般从我的下体喷进他的身体里,喷了好多,停都停不下来。仍然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之中的我,一边意乱情迷地舔舐着他的肉体和发丝,一边更用力地在直肠里抽插,搅动着业务员直肠里的精液......待我回过神来,便把依旧坚挺通红的鸡巴从他菊花里拔出来。拿起在一旁计时的手机一看,47分钟。还好,估计歇一歇吃点东西还能干上一回。我用狗链子把业务员的腰锁在放着食物的桌旁,接着问他:「你快没有体力了,你是要多吃春药呢,还是吃点食物呢」。
估摸他也是饿了,没有吱声,抬手拿起了一次性筷子。我呵呵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微微地侧脸躲了躲。不知道这纯洁干净的小伙子,待会儿会被张师长这头熊调教成什么样子呢?
「小刘你在前头喂他,阿威~给咱们拍照!来啦来啦~」刚刚在一旁吃东西吃得心猿意马的张师长一边招呼着我和刘老板,一边兴奋地搓着手,狞笑着看着眼前仰躺着的猎物,随即扑到了业务员的身上,疯狂地嗦他的脸和脖子。「小妮子,我等你等得鸡巴酸疼啊,可要憋死我了。」张师长全身都压在业务员身上,喘着粗气,笑着低声嚷嚷道,「阿威吃相太斯文,你肯定还没爽够吧啊?待会我张师长得好好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是真爷们!」。
话毕,抬起身来的张师长一下就把业务员光滑的腿像M字一样掰开,急不可耐地把那滑溜溜的粗棒槌往下送,顶住了他微微张开的菊花。然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下子把整根鸡巴塞了进去。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业务员美丽的脸变得扭曲,双手抓紧了床单,发出一声痛苦异常的惨叫。尽管刚刚已经被我开了苞,肠子里的精液还在里面。但张师长的尺寸对于他来说真是太大了,哪怕业务员是个铁人,怕也受不了了吧。果然,我看到一丝鲜红,和我刚刚干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从他那朵惨遭蹂躏的菊花里流了出来...... 眼前的整个猥亵画面充满了暴力的美感。此时的张师长在业务员的肉体上毫无章法地舔咬吮吸,就如一只狂暴的野兽一般。而在张师长军令一般的猥亵与侵犯之下,业务员徒劳地挣扎与呼喊求饶着,却不能够使那个在他身上予取予求的中年男人的心里产生一丝仁慈。
「我------操~爽死了爽死了~一杆到底就是爽~」张师长说着就开始抽拉这根巨大的鸡巴,丝毫不给身下的业务员喘气的机会。他每次都是整根拉出来,再用力把整根插进去,将屁眼里的嫩肉都带出一点来。肥胖的腰肢啪啪啪地撞击着业务员的屁股,似乎想要把那肉臀撞烂了。业务员的惨叫延绵不绝,双手在四处乱抓,发出轻轻的呜咽,两片屁股在不断的挣扎,每一块手部肌肉都在颤抖。这时,张师长抬起一只脚来,踩住了业务员的那俊脸。业务员的惨叫被扭曲成「呜呜」的叫声。这时他转过头来问我:「威,我这姿势帅不帅?」
「就如你行军打仗那般威风啊,真有你的------」我不无敬佩地附和道。
「哈哈~操你妈个小妮子......真会嚷嚷,现在知道自己的地位了么~」张师长扭回头去对小业务员嚷嚷着,时而还用脚来扇他,下身的抽插却未曾马虎。他的惨叫声被堵上,渐渐地也也没有那么大了。而那同样挺拔的翘臀居然开始一下一下地抬高,迎合张师长下体的撞击,难道他开始渐入佳境了?
张师长见状,便凑到业务员的脸旁,像一只怪兽一般咧嘴笑着说,「你那翘屁股......抬这么高......是不是渴了......想喝你爹的精子啊......你等着......」
一直在他下体骚洞中抽插的张师长说罢,便把业务员壮壮的双腿扳成"V"字形,把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捧着他的翘臀,开始左冲右突地抽插,时而整根捅入,时而又在里面捣动 。他还侧过脸来,舔舐业务员的大腿,嘴里还低嚷着「这小羊腿真香呀!真香!」。那双光滑的大腿很快就沾满了张师长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过了一会,张师长又把业务员的双腿缓缓向前压,直到那双腿呈"W"字形地弯在身体两侧。业务员柔韧饱满的臀部就这样完全向上凸出着,后穴也毫无保留地在张师长面前盛开着,仿佛要毫无保留迎接那根粗管直上直下的侵入插入。接着,张师长像只青蛙似的压在业务员身上,继续用力地打桩。随着张师长一下一下的撞击,业务员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上一窜一窜的,头也不断撞击着床头的软包。
「靠......这身子骨还挺柔软......操......喜欢这个姿势么......喜欢么骚货......」
「哈~啊~啊~舒服------啊~好喜欢爹~爹地操我......啊~爹地我......啊~受不了了..... 肠子都要被老爹戳破了......要被爹爹......搞死了......啊~」在药效和调教的双鞭之下,业务员竟然淫荡地叫起了爹来。
「好呀......干死你......给你骚洞止止痒......干死你......还痒不......还痒不......」
「爹......啊~......啊~......爹......骚逼还痒......啊~......骚逼好痒~......」业务员呻吟道,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张师长的脖子,把自己挺拔光滑的身体往张师长身上贴近。
「唉哟~骚逼......终于老老实实给我叫起来了......额?......憋了这么久......真有你的......」张师长喜出望外,说罢就狠狠地亲了业务员一口,转身看向我:「老威,我就喜欢这么骚的!你他妈怎么调教的,这娃不应该喜欢女的------」
「喜欢?送你呀~」我回答道。
「靠......这么舍得,真豪爽~换我肯定舍不得的~」张师长嘴里说着,腰上却一使劲把业务员抱了起来。张师长抱着瘫软的业务员,就急不可耐地继续抽插起来。业务员悬在半空,双脚盘在不断向前推撞的腰肢上,双手胡乱地抚摸着、按压着张师长的后脑勺,仿佛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而张师长肥硕的舌头则在业务员身上不断游走。
「爹......轻点......啊~......爹捅得......啊~......好深......啊~」
「爹......好像有蚂蚁......在咬骚逼的下身......好火热......爹......骚逼欠干......啊......爹好猛......」
「待会把你这骚逼操的射出来......」张师长满脸红光地说道,腰肢摇摆得更猛烈了。张师长的腰太用力了,把骚货顶得一动一动的。这时,我看到大量白浊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出来,稀里哗啦的,沾湿了那根进进出出的棒子。那估计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了。再仔细看看,两人的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已经沾满了白乎乎的粘液。粗大的肉棒像是喝饱了淫水一般,亮晶晶的,十分精神。尽管空调开得很足,张师长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浑身通红,但摆动的腰肢却丝毫没有倦怠------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地干着身前的业务员......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云雨了好久,就连在一旁观战的我们看得都有点腻了。我一边嚷嚷着让他们俩「换个体位吧」,一边暗暗感叹张师长那腰力真是异乎寻常。
「哈哈~我这腰力不错吧~」仿佛看穿了我心思一般,张师长自夸了起来,「再来个考验腰力的姿势给你们见识见识------」。说着,便一下仰躺在床上,并指挥着已经体力不支、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胯坐在他身上。把胯下的硬物插入洞口,张师长便一手扶着业务员的腰,开始用力地向上狂顶,把肉棒顶进骚货的洞口。瘫软的尤物用双膝和双肘撑着床,一颤一颤地,像要马上倒在张师长身上一般。业务员迷蒙的双眼看着在他身下不断用力的张师长,似乎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发出一声声听着有些凄楚的闷哼。
「骚儿子喜欢不......老爹我强不强......强不强......操你妈......第一次就被我这么粗的干......以后谁能满足你......就连阿威也......喂不饱你了吧......」张师长咧大嘴,满脸猥琐地笑着,继续耸动着他腰肢,并开始在业务员的胸肌和腰肢上不断地抚摸。
「爽不爽......爹地的大鸡巴......插你爽不爽......啊......操......爹喜欢你这样的......怎么样......干脆就养在我家好了......啊......我城郊的别墅里......住满了像你那样的尤物......天天缠着我要吃肉棒......爹却能把他们治得贴贴服服......啊......」
「老张你净会吹牛逼,也不瞧瞧小鲜肉,都快要睡着了~」我故意激了激张师长,就想瞧瞧这部队出身的精牛真正狂暴起来是什么样子。
「你妈逼,瞧不起我?」张师长顿时气得双眼瞪圆,转而狠狠地瞪向已经叫不出声来的业务员,嘴里嚷着「死婊子」扬手就是一巴掌。
「操你不爽是吧?操你不爽是吧?」张师长不断地重复说着,每说一回就往业务员精致的脸上招呼一个,那巴掌打在业务员脸上打得啪啪作响。
「没有......啊......爹......哦......我......真没有......求您了......不要打了......」业务员也顾不上哼哼了,摇头躲闪着不断落下的巴掌。
「骚逼贱货,还敢顶嘴?」张师长手上的巴掌扇得更加用力了。
「爹爹......哦......轻点打......啊......骚儿子错了......爹轻点打......啊......骚儿子......啊......知道错了.....」
啪!啪!啪!张师长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爹爹......求您了......轻点打......轻点儿......」
「说谢谢!懂不懂礼貌?懂不懂礼貌?」
「谢谢爹......谢谢爹的赏......谢谢爹......」
啪!啪!啪!张师长的嚷嚷声,和业务员的求饶声此起彼伏。
「这下知道错了吧?」在打了不知道几十巴掌以后,张师长一脸兴奋满足地停下了掌掴,满脸通红,双眼突出地盯着着那已经落满红掌印的俊脸,微微地喘着气说。被打的业务员泪眼盈盈地瘫在张师长双腿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床。
「爹爹......」
「转身,像条狗一般趴好。对~就这样~我得先在你身上泄上一炮,嘿嘿~」
「待会再好好调教你一把,你就好好等着吧~」张师长咧嘴笑着,把棒球棍一般的大屌怼进了业务员的身体,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快速地摆动他的腰肢,就好像正在骑着一头驴。
「嗝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业务员透不过气,把他的头昂了起来,嘴里发出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嗝嗝声。摆动的腰肢把他的身体推得不断地向前颤动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被拔出很长的一截,然后又顶到最深处去,挤压着柔软的直肠,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这回抽插的力度没有之前那么大,抽插的深度却一点不减,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很多。那根粗硬肉棒的主人眼睛比刚刚瞪得更大,兴奋得让人觉得有点狰狞;他那肥胖的脸庞,硕壮的身体和业务员一样都已经挂满了汗珠。
「一掐住脖子下面就崩得那么紧......」张师长面无表情地嘟囔着,保持着这样的频率抽插了两分钟后突然嚷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张师长这么嚷叫着,用力地做出最后的冲刺,最终松开手,用整个身体紧紧地抱着业务员已经汗湿漉漉的身体一动不动......没过多久,便见他开始缓缓地把屌拔出来。我还以为他准备要拔屌休息了,谁知道仔细一瞧,他的下体还是硬邦邦的。当屌被拔出到龟头的位置时,张师长又突然发力,把他的下体送到最深处。接着又是这样缓缓地拔出,又是这样狠狠地推进......每推进一下,他身下的小可爱便要惨叫一声,菊花里也相应地挤出一些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我腰前的兄弟再次膨胀得痒痒起来,便挺着它走到他们跟前,张师长见状便拍了拍屁股前的小可爱,让小可爱正对着在床边的我,并淫笑着说:
「去去,找你老公要吃的去。」
我杵在业务员的脸前,用力地捏开他的口腔,将巨大的龟头插入业务员的双唇,并在他软润的双唇间摩擦。当张师长扶住业务员的肩,并用腰力把他撞得整个身体向前倾,我那膨胀不已的大屌就那么直直地插进他嘴里,直接一枪爆喉。业务员的嘴巴鼓了起来,仿佛还能看到他的喉咙被撑起一个圆柱的形状。他的嘴巴依旧那么温暖柔软,他的双唇摩吮着我的整段海绵体,令我体内的快感泛着涟漪。
「操你的嘴还真是爽!」我满意地挺动着腰肢笑道,并时不时地摆动腰肢,以便插入得更深。
「靠~一天晚上服侍三个男人......浪蹄子......」张师长突然加重了向前冲击的力道,淫笑着嚷嚷道,「小骚逼下面还挺紧呀......还懂得吸呢......靠.....今天老子得好好通通你的逼嘴......插透你的菊花......插烂你的骚眼......让你永远记得你的男人们......」
业务员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两边脸颊一鼓一鼓地,脖子伸得长长的,随着被向前推的节奏,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大水龙头,嘴里时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嗒嗒的吸吮声。而另一端的我用双手捧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那双瞪得大大的双眼仰视着我。那眼神很是恭顺,看着可怜巴巴的,这确确实实的激起了我的肆虐欲望。我不由自主地把头昂起来,像打篮球一般一下一下地按着他的头,渐入佳境般地开始加快了在业务员嘴里抽插的速度。
「好舒服......要射出来了......啊!啊!啊!」快感袭来时,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把阴茎狠狠地抵到业务员的喉咙,感觉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抬着头兴奋地叫了起来......业务员开始痛苦地发出干呕的声音,扭动着头部想要挣脱,但他后脑勺的那双手却不遂他的愿望,紧紧地把他的头往自己的小腹按去......业务员再次被迫吃下了我的精液。顿了顿,我抽出他黏糊糊的阴茎,舒了一口气,便意犹未尽地把黏糊糊的肉棒放在业务员脸上乱蹭,然后眯着双眼淫笑着看着嘴里一边喘气一边呻吟的业务员问道:「骚娘们,我的精液臊不臊呀?」。
躺在床上的业务员那已经有点黏糊的脸低了下去,双眼带泪,空洞无神地看着前方,却满面潮红地张大了嘴,竭嘶底里地骚叫着。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便混着唾液从他的嘴角徐徐地流出。这时一直在一旁嚓嚓嚓地拍照的刘老板也按捺不住了,把那根大大的下弯屌杵到了业务员面前。张师长邪恶地笑着,把业务员的头狠狠地前按,强迫他继续为下一个人服务。而我的嘴巴,则贪婪地吮吸着这根怎么折腾都不倒,依然光滑挺拔的金枪......
这场交媾又持续了接近二十分钟。在业务员终于要射的时候,我用牙轻轻咬住了他的龟头,双手扶住他的两屯,不让他挣脱。一大股浓郁甜腻的阳精便从他阳刚的身体中喷发出来,撞击着我的口腔。而张师长则是又在业务员身体里发射了一把。等他把屌拔出来以后,我看了看业务员的后庭。那里经已是狼狈不堪:肉穴有点夸张地翻开着,露出里面红红的肠壁,有些恶心却十分变态地缓缓流出血和精液的混合物来......刘老板则是很恶趣味地用黏糊糊的精液射了他一脸。他们两人都表示,今晚我找来的这匹小野马让他们射了那么大的量,算是把他们多日以来的存货都清空了。至于业务员则瘫软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的药效似乎已经过了,我能够看到他原来的那股神气重新代替了之前的欲求不满,但看上去却显得羸弱了不少,眼里微微泛着泪光,显得更招人怜爱了。
我揉了揉他的头,跟他耳语道:
「以后缺钱就打电话给我,一个晚上就10万美金的活,你上哪里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