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的堕落

学生会长的堕落 作者:夏姬八取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俊帅受
品学兼优的学生会主席温采撷有个秘密——他暗恋着隔壁班的不良少年,就是那个常年考倒数第一、打架斗殴样样有份的有名问题学生——秦施行。
作为常年位居第一的优等生,本该对这种混混不屑一顾才对,但温采撷……他馋秦施行的身子。
温采撷是个双性人,天生性欲强烈,敏感度惊人。
他某天在教室自习时望向窗外,正好撞见上完体育课回来喝水的秦施行路过。
少年穿着一件白色篮球服,手臂上健壮的肌肉宛如山峦起伏,汗水像涧中泉水一样颗颗落下,被他毫不在意地撩起衣服下摆胡乱擦去,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
秦施行的腹肌也是很好看的,若隐若现的八块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汗水顺着肌肉纹理隐入平坦的下腹,看得温采撷口干舌燥。
有人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温采撷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对秦施行见色起意了。
从那一天起,他就开始不可控制地夜夜做春梦——有关于秦施行的春梦。
在梦里,秦施行用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他,把他翻来覆去地蹂躏;用粗大的鸡巴捣进他麻痒的小穴,把他操得直叫“老公”;甚至在全校师生面前粗暴地把他按在讲台上强奸,让他当着所有师长同学的面,骚水喷得像失了禁……
温采撷每次醒来,裤裆都一塌糊涂。
他沉溺在这种不可抑制的相思中,痛苦且无法自拔。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神秘的女人,那个女人给他一把钥匙,告诉他只要拿着这把钥匙打开任何一扇门,就可以穿越到平行世界里去。在那里,你所做的一切都不会被这个世界所知晓,可以尽情对里面的人释放自己的天性。
从那以后,他便夜夜笙歌,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做尽了下贱的事。
他让秦施行不戴套内射在他骚穴里;公然在别人面前被秦施行操得浪叫不断;还当着学生的面承认自己是个欠操的骚货……
反正,只要他及时回到现实世界,他的身体就会复原到进入之前的状态。
温采撷原以为这只是一场释放真我的淫乐,却未想到因此而走上了一条与他原来既定的人生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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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S粗暴不良攻×抖M痴汉学霸受
攻喜欢打人,受被打会爽,破锅配烂盖属于是
全程肉肉肉,结局he,不虐受心,只虐受身
大概是个暗恋者与被暗恋者终成眷属的故事
正午,艳阳高照,苍穹碧蓝如洗,正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一所大学操场上,正值青春的男儿们裸露着麦色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汗珠,奋起跳跃,追逐着沾满尘土的篮球。
温采撷坐在一间空教室里,面前桌上摆着一本书,微风从窗棂溜进来,拈起一页纸张将其向后翻去,温采撷额发亦随之飘动,引得他微眨了下眼。
此时距离下午第一节课还有些时候,温采撷来此静坐,并不是他多么好学,事实上,课本上的知识浅显易懂,他早已自行温习完毕,之所以来这间教室,是因为……那人在这个时候一定会经过这里……
一想到那人,温采撷便呼吸微乱,他有些焦躁不安地伸手抚平书页,忍不住转头朝窗外张望。
快了吧……他应该快来了……
时间逐渐流逝,在温采撷的期盼中,终于从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温采撷闻之呼吸一滞,按着书页的手紧了下,慌忙转过头,假装在看书。
那阵脚步声由远到近,强而有力,离得极近之时,甚至还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脚步声渐渐逼近,温采撷内心也宛如打鼓一般狂跳不止,好似那人的鞋子不是踏在地板,而是一下下重重地踩在他的胸膛上……
一步,两步,三步……
那人走得极快,不出两分钟便到了温采撷所在的窗棂处,阳光照耀之下,能清楚地看到那是个穿着白色篮球服的强健少年;他裸露的手臂上健壮的肌肉好似山峦起伏,汗水如涧中泉水一般顺着他粗壮的脖颈颗颗落下,被少年毫不在意地撩起衣服下摆胡乱擦去,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
他没有一丝停留,亦不曾注意到坐在窗边的温采撷,就这样直直朝前走去,很快便掠过了这间教室。
然位置上的温采撷却不甚平静。他微微弯着腰,夹紧了双腿,低着头,胸膛极速起伏着,白皙的脸颊上赫然浮现出一抹可疑的潮红。
方才路过的那人名叫秦施行,是校内有名的问题学生,也是……他暗恋的对象。
准确地说——温采撷馋他身子。
作为学生会主席,温采撷自认品学兼优,从无不良嗜好,且样貌端正,待人谦逊有礼,不管谁来看都会觉得他是个清清白白完美的优等生。
只是……这样的温采撷却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个双性人。
温采撷自出生便是雌雄同体,两性器官皆有。本来这也算不得什么污点,等成年之后选择性别,去掉一个多余的器官就行了,然而温采撷在成年时选择了男性身份,却被医生告知摘除子宫的多种弊端与危害,简而言之一句话——做女性容易,做男性难。
可温采撷自小便被家人以男性身份养大,突然要他做女性,一时间难以接受,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手术暂缓,继续以双性之躯生活。
其实就算这样也没什么,但温采撷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在于……这幅双性身躯敏感淫荡得惊人。
自从进入青春期,他便每晚都觉得下体那个小穴瘙痒难耐,鸡巴更是整夜一柱擎天,直到破晓……
如果不自己动手抚慰,身体里那股熊熊情欲烈火便一直折磨着他,让他翻来覆去不得安眠。
于是温采撷只得每晚都在房间里疯狂自慰;用手掌揉搓坚硬的龟头,用偷偷攒钱买的按摩棒贯穿小穴,开到最大档疯狂搅弄那奇痒的媚肉……
家人们哪里知道,自己眼中自小品学兼优的儿子自青春期以来,每晚都会躲在房间里岔开双腿,用各种道具疯狂玩弄自己的骚穴跟鸡巴,淫水狂乱地喷了一股又一股,直至他双眼翻白,手脚发软,再也握不住按摩棒为止……
温采撷自己也很为这具淫荡的身体头疼,因为这种每晚都得自慰的淫乱体质,他考到外地大学后不得不在校外租了套房子,以防被同学察觉。
好在他家境宽裕,奖学金也得了不少,这才负担得起房租。
然而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成年后的温采撷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之前还只是晚上会发情,但最近变得连白天也开始欲求不满起来,经常在上课时小穴便突然发痒,使得他坐立不安,恨不得当场把手伸进去好好揉揉那瘙痒的媚肉……
而这一切变化,都是从他遇见了秦施行开始的。
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午后,温采撷坐在教室里看书,刚打完篮球的秦施行便这样风风火火地路过他窗前,带来一阵夹杂着少年独有味道的微风。
温采撷转头望去,便是这一眼,误了终身。
有人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温采撷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对秦施行见色起意了。
从那一天起,他就开始不可控制地夜夜做春梦——有关于秦施行的春梦。
在梦里,秦施行用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他,把他翻来覆去地蹂躏;用粗大的鸡巴捣进他麻痒的小穴,把他操得直叫“老公”;甚至在全校师生面前粗暴地把他按在讲台上强奸,让他当着所有师长同学的面,骚水喷得像失了禁……
温采撷每次醒来,裤裆都一塌糊涂。
他沉溺在这种不可抑制的相思中,痛苦且无法自拔。
温采撷自认是个男人,外界也都看得出他是个男人,所以他对秦施行的这种想法必不可能告知他,对方听了只会觉得恶心,甚至还会羞辱嘲笑他……
并且,温采撷也有着优等生的自傲。
他与秦施行无论是家世还是能力乃至成绩都天差地别,让他去跟秦施行告白,就算对方同意他也舍不下这个脸。
所以温采撷只得日日夜夜被相思之苦煎熬,随时随地发情……
比如现在。
秦施行从窗边走过后,他的气息被风带进教室,迎面扑在温采撷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那种少年运动过后独有的雄性味道萦绕在温采撷鼻间,令他呼吸急促,下身亦开始泛出丝丝痒意。
“哈啊……又、又来了……”
温采撷绞紧了双腿,难耐地咬着下唇,弓着背,双手不断在私处隔着裤子揉搓。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变态,却压根控制不住翻涌的情欲。
“哈……啊啊……痒……呜……”
温采撷漂亮的眼眸开始湿润,他双唇轻启,微微呻吟着,桌下的手已然控制不住地探进双腿间,隔着布料狠狠揉搓那淫荡的肉穴。
“呃……啊……哈啊!噢……”
温采撷上半身已完全趴在了桌上,略有些瘦削的肩膀抖动着,合身的白衬衫隐隐透出汗渍。他双眼失焦,脸颊绯红,屁股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扭动着,骨节分明的双手快速玩弄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竟是公然在教室里自慰了起来。
寻常大学教室都装有摄像头,而这间教室偏就没有,温采撷是知道这事所以才敢这么做。然而,哪怕没有摄像头,也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教室,温采撷这番举动,不可谓不大胆。
以温采撷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做出这等事,确实匪夷所思,然此时的他却顾不得许多,温采撷每次近距离接触到秦施行时必定会发情,不动手解决便会愈演愈烈……有次他在演讲,秦施行刚好就这么从他面前大喇喇地走过,少年独有的气息钻入鼻腔,温采撷几乎是夹着腿勉强讲完了那场演讲,之后便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哆嗦着自慰起来……
温采撷自己也深知这点,然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每天来到这间教室等待秦施行,等着他从窗前经过,然后引得自己控制不住地发情……
自己可能是疯了……温采撷如此想着,坐在座位上喘息着褪下了裤子。
他在公共场合裸露出了自己的私处。
温采撷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浇透,湿哒哒地糊成一团,没了裤子的束缚,他那根勃起的鸡巴立时弹起,晃晃悠悠地立在双腿间洒着玉露,鸡巴根部之下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嫣红的小穴,小穴上方又点缀着一颗肉粒,此时正被温采撷迫不及待地夹在两指间捻动。
“啊啊……噢……小淫豆好硬……嗯呃呃……受不了了……哈啊!啊……”
温采撷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半褪了裤子,一只手肆意玩弄着穴口上方的肉蒂,另只手则握住硬挺的阴茎不断撸动。
要是现在有谁突然推门进来,应该就可以看到他们平时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此时正痴态尽显,在圣洁严肃的教室里做着如此下流的事。
温采撷心里也知晓风险,然而这却让他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从肉蒂上袭来,令他腰肢瘫软,大腿不断抽搐。
“哈啊……噢……要、要去……啊啊……咿……”
身处在如此刺激的环境中,更让温采撷感到了比平时更甚的快感,他双眼受不住地微微上翻,手上动作愈来愈快,要看就要达到高潮。
而就在这时,秦施行刚好返回,在路过温采撷的位置时,他被里面的异动吸引,稍微侧头往里看了一眼。
温采撷听到脚步声,顿时更加紧张,然而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他脊背颤抖着,整个身子都伏在桌面上,死死咬住自己手臂,同时下身的手指重重一捏肉蒂,在秦施行好奇的视线下激烈地达到了高潮。
“呜——”
温采撷双腿间的肉穴剧烈痉挛着,嫩红的媚肉一抽一抽地喷出大量淫水,唏哩哗啦地淋在了脚下地板上,随后,肉穴上方的肉棒也抽搐几下后“噗嗤噗嗤”地溢出了白浆。
“唔……呃……”
温采撷浑身都沉浸在绝顶的快感中,仿佛连脑浆都被侵蚀,即使已潮吹了一次,身下的淫穴却还在止不住地痉挛,肉蒂完全不受他控制,像上了发条般一波接一波地紧绷着。
秦施行在窗外站了一会,从他那个视角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到一位学生伏在桌上,脊背时不时颤抖一下,不晓得在干什么。
秦施行到底没往那方面想,也对旁人的事不甚关心,只看了两分钟便走开了。
“哈啊……唔……”
温采撷浑身虚脱般瘫软在课桌上,下身滴滴答答地漏着不堪的淫水,发泄过后的阴茎缓缓垂下,逐渐缩成一小团。
他是知道刚刚秦施行在看他的。
但是在心上人的注视下自慰……那感觉比平日里还要强烈上千百倍……高傲如他,只能用这种下流的方式来与秦施行暗暗接触。
温采撷又趴在桌上回味了一会,随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差不多了,再过十几分钟,便要开始上课了。
他直起身子,整理好衣装,又恢复了以往那副清冷高洁的样子,除了眼尾那抹尚未散去的红霞,再也看不出刚刚那副淫荡的模样。
然而,就在这时,温采撷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人影,他定睛看去,只见一位女生站在教室门口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着。
温采撷当即便眉头一跳,内心一紧,暗道:不是被发现了吧?
意识到这点后,他不禁有些慌张,而女生却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从他身旁轻轻掠过。
看样子是没有察觉……
温采撷忐忑地望着女生的背影,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而后他一回头,便突然发现自己桌上出现了一枚闪着银光的钥匙。
……奇怪,刚才还没有的。
温采撷疑惑地捏起钥匙,转头对着女生发问道:“同学,这是你的吗?”
女生闻言回过头,看着他神秘地笑笑道:“它是你的。”
“……什么?”温采撷感到莫名其妙,说道:“如果这不是你的,那我就要把它放到失物招领处了。”
女生站在阶梯上望着温采撷摇摇头,答非所问道:“这把钥匙可以帮助你穿越到平行世界里,在那里,你可以无所顾忌地做你想做的所有事,只要在午夜十二点前回来,今天做的所有事情就都会留在平行世界里,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哈?”
温采撷看着面前这个前言不搭后语的女生,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有点怀疑这女孩精神不太正常。事实上,大学里确实存在这样脑子有问题的学生,他们大多日常生活没有问题,但在与人交往上却存在着重大缺陷,也有的人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却时不时就会做出些怪异的举动,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
温采撷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嘴唇,转过头去决定不再跟这位古怪的女生搭话,而女生也并未再纠缠,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座位上去了。
这件事对于温采撷来说不过是平凡一天中的小插曲,很快便将其抛到了脑后。上完课后,他将钥匙交到失物招领处便回家去了。
今天下午满课,所以等温采撷回到大学旁租的房子时已是满屋暮色,他从冰箱里拿了点昨晚剩下的饭菜炒了,胡乱吃一通后就进厕所洗漱去了。
夜幕很快降临。温采撷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静静感受着自己身体在夜晚来临时发生的变化。
他的体温微微升高,随着双腿间肉穴缓缓流出蜜液,里面的媚肉亦开始发痒,穴口上方的阴茎很快挺立起来,在一片清辉下吐露着淫珠。
“哈啊……啊……呃……”
温采撷并起双腿在床上相互摩擦着,他仰起秀美的脖颈,将双手探进私密处,两指寻到那褶皱中凸起的一点,以指腹捻起细细玩弄。
“噢噢……啊……呜……痒……”
温采撷眼尾绯红,双目盛满雾气,胸脯不断上下起伏着浪叫,身下的床单亦很快湿了大片。
“呃……啊……还不够……哈啊……”
单凭两根手指已不能满足他,温采撷熟练地伸手探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来,那根按摩棒足有小孩手臂粗细,柱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半圆凸起,且根部还生出一根柔软短小的分叉,用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温采撷喘息着张开双腿,那里的肉穴已被他玩弄得烂熟,此时正微微痉挛着吐出粘稠淫水,周围媚肉红艳艳、亮晶晶的,像极了颗熟过头的水蜜桃。
温采撷简单用口舌湿润了一下那根按摩棒,便迫不及待地将其抵在穴口处缓缓推入。
“啊啊……进来了……噢噢!啊……好大……呜……骚穴被撑爆了……”
随着按摩棒的进入,温采撷的淫叫也愈来愈高亢。这里不是在家,而是出租屋,任凭他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管,而温采撷也是知道这一点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发骚。
在他的努力下,按摩棒整个粗长的柱身终于全部没入那口骚穴中,当坚硬的龟头抵到温采撷骚心时,他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颤音,穴口与按摩棒相交处又“噗嗤”一下挤出一股骚水,上方的阴茎亦随之颤了几下。
“哈啊……捅到底了……好深……唔……”
温采撷眼神迷蒙地望着天花板,手指摸索着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霎时间,那根粗壮的柱体便在他骚穴内肆意搅弄起来,引得温采撷弓着腰背发出阵阵尖叫。
“噢噢啊啊啊!呃呃……好猛啊啊……呜呜……骚穴要被捅烂了啊啊啊——”
按摩棒深入穴内的龟头抵着温采撷的骚心疯狂碾压,而外在根部上生出的那根分叉又死死抵住穴口上方的小淫豆剧烈震动。本就敏感无比的双性躯体哪受得了这个,温采撷当即被按摩棒肏得双腿乱蹬,满脸泪水地胡言乱语,他双手抓着床头栏杆,两腿痉挛般夹着按摩棒,身前的小鸡巴则一股接一股地喷着前列腺液,俊秀的脸上显然是一副爽到要升天的表情。
“呜呜噢噢噢——小淫豆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别……噢噢……别这么磨骚心啊啊……受不了了……啊啊!要被按摩棒肏射了噢噢噢……”
温采撷弓着脊背淫叫连连,在满眼朦胧的泪水中,他好似看到床头有什么东西反射了月亮的光辉,一闪一闪地发着亮光,然而此时的他根本无心计较这种事,下身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处于快要绝顶的边缘。
“呃呃啊啊啊!噢噢噢……被按摩棒肏射了啊啊啊……呜……啊啊……停、停下啊啊啊……不能再肏骚心了噢噢噢!”
温采撷浑身激烈抽搐着,修长的小腿抵住床单紧绷起来,大开的双腿间,那含着按摩棒的肉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骚水,与此同时,穴口上方的阴茎也剧烈抖动着喷洒出一股股白浊,而插在他肉穴里的按摩棒仍未停歇,继续以猛烈的频率肏干着温采撷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温采撷双手惊慌地在下身乱抓,然而就是抓不住那滑溜溜的按摩棒根部,于是只得被马力全开的按摩棒又一次肏到了高潮,双眼翻白地哭喊着,挺着腰被迫射出最后的汁液。
“啊啊……呜……哈啊……”
温采撷双腿虚弱地颤抖着,在又被按摩棒弄高潮了两次后,他才好不容易抓住根部,关掉了这根要命的东西。
“唔呃……真的……要被肏死了……”
温采撷抖着手腕,勉强将按摩棒拔出,随后便四肢伸展瘫软在床上,任由下身的淫水从穴内徐徐流出。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方才那个发着亮光的东西——是一枚钥匙。
温采撷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伸手将那枚钥匙拿起,他将它放在眼前观察,却怎么也想不起家里何时有过这样的钥匙。
这时,温采撷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响起了白天那位古怪女孩说过的话:
“这把钥匙可以帮助你穿越到平行世界里,在那里,你可以无所顾忌地做你想做的所有事,只要在午夜十二点前回来,今天做的所有事情就都会留在平行世界里,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鬼怪小说看多了吧。”
温采撷不屑地笑笑,身体却鬼使神差地坐了起来。他像入魔般盯着卧室门口,手里拿着这把钥匙,光着下身下了床,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反正……试一下嘛……人总会做点蠢事……”
温采撷一边这么对自己说着,一边走到卧室门前,他先打开门走了出去,随后将门关上,又用手上那把钥匙开了门。
一进来,门后的光景便与之前截然不同了。
那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布局装饰皆是温采撷从未见过的,他震惊地环顾四周,发现靠墙的书桌上摆着一张相框,走过去一看,是几个少年的合影,处在中间位置的少年个子最高,五官端正,麦色肌肤,利落的短发,左边耳朵戴着枚银色耳扣。
这不是秦施行又是谁。
温采撷顿时目瞪口呆,他这是来到了……秦施行的房间里?!
这一发现不可谓不惊悚,温采撷一脸呆滞地望向手里的钥匙,再回忆起白天那女生的话,竟然都是真的……
就在他愣神期间,门口突然传来些许响动,温采撷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望去,就见刚洗完澡的秦施行裸着健壮的上身站在门口,下身只穿一条黑色四角内裤,发梢还滴着水珠。
“我、我……不是……”
偷闯别人房间被发现,温采撷顿时慌得语无伦次,脸色煞白地往后退。
然而秦施行却并没有太过惊讶,只略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到书桌前坐下,从书架上抽出本书摊开,转头对温采撷说道:“今天从哪里开始?”
温采撷不愧为能自学课本的优等生,即使是处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这一幕也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既然是平行世界,秦施行又对他出现在自己房里这事一点不奇怪,那么,应该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今天要来给秦施行辅导功课。
毕竟秦施行每学期都挂科,且每次补考都不及格,再这样下去,真有可能毕不了业……
想到这,温采撷不禁哂笑一声,暗道秦施行真是两个世界都一模一样……
秦施行见他久久不答,不由得皱眉又催促了一声,其态度一点也不像是请别人来帮自己辅导功课的。
好在温采撷也不在意,他刚要找椅子坐下,却突然发觉自己下身凉嗖嗖的……竟是忘了没穿裤子这事了!
意识到这点后,温采撷瞬间又紧张起来,他慌忙用手扯住自己衣襟下摆,目光慌乱地四处乱瞟,试图找到一件可以遮体的衣物。
然而这里是秦施行的房间,又怎么会有合他的衣物。温采撷一时之间竟愣愣地僵在当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秦施行见温采撷仍不搭理自己,不由得有些火了,他本就脾气暴躁,也不爱学习,舍下脸面叫温采撷来辅导他不过是为了补考能过而已,眼下见温采撷半天不动弹,还以为是对方厌烦了每天给他辅导功课,自觉面子受挫的秦施行索性“嗖”一声站起来,低头盯着温采撷质问道:“你在这摆什么架子?不想教我直说。”
秦施行比温采撷高出半个头,再加上常年运动的缘故,身材十分健壮,他一站起来,温采撷顿时便感到好似一座小山挡在了眼前,迎面扑来的皆是秦施行独有的气息,令他万分尴尬的同时身体深处也躁动不已。
“我……不是的……”
温采撷低着头,紧紧攥住自己衣摆,不知该如何同秦施行解释这件事,就在这思维混乱间,他突然福至心灵——这里是平行世界啊!
也就是说……不管自己在这儿做出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
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意识到这点的温采撷顿时放松下来,他抬起头望着秦施行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鼻间嗅着他身上混杂着沐浴露味道的独有气息,下身那才被激烈抚慰过的小穴似又重新泛起了瘙痒……
反正……这里是平行世界……温采撷如此说服着自己,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安抚住内心的骚动,鼓起勇气开口跟秦施行说道:“我、我是不是给你补习有一段时间了?”
秦施行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温采撷悄悄夹了下双腿,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接着说道:“我每天抽出时间来给你补习……也不是完全无偿的……”
“哈?”秦施行一听就怒了,他挑了挑眉,有些危险地伸出手捏住温采撷的肩膀低声道:“温采撷,我记得你也不是无偿答应给我补习的吧。”
“啊……这样……”
温采撷被秦施行捏着肩膀,直感觉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对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传到肌肤上,令他控制不住地浑身发热。
“那……可以改一下报酬……”
“怎么改?”秦施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你最好别现在跟我说要加价。”
“也不算加价……”温采撷垂下睫毛颤了几下,缓缓在秦施行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衣裳下摆,“之前商量好的报酬我不要了……你可以……操我吗……”说完这话,温采撷感觉自己呼吸似又重了几分,整张脸红得不行,他从未在人前如此放荡过……
“……啊?”
秦施行一下愣住了,他脑子没法很快理解温采撷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足足在原地呆了有十秒,这才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猛地将对方推开,万分嫌恶地拼命甩着手道:“操啊!你他妈恶不恶心?!滚远点!我没有操男人屁眼的兴趣!”
温采撷被推得一下跌倒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但他并不在意秦施行的粗暴,不如说,对方对他越粗暴他越兴奋……
“你可以不操我屁眼……”温采撷反正是完全豁出去了,他有些羞耻地咬着下唇,坐在地上缓缓对秦施行打开了双腿,以两指分开股间那糜红的肉穴颤声道:“这里……也是可以给你操的……”
“你!”秦施行被温采撷如此放荡的行为惊呆了,刚要挥拳上去揍他,却猛然发现了对方身体的异常之处——在温采撷白嫩的大腿间,挺立的阴茎下,居然……长着一口水嫩欲滴的嫣红肉穴?!
秦施行惊悚地倒退两步,他不知道双性人的存在,当即还以为温采撷是个做了什么另类手术的十足变态,看他的眼神愈发作呕,咬着后槽牙骂道:“妈的……你有病啊!”
“我没有病……”温采撷认真地柔声解释道:“我生来就是这样的……我从遇见你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喜欢你,喜欢到发狂……”
“够了!滚出去!”他话音未落,便被秦施行一把抓起,强硬地往门外拖去,对方一边拖还一边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找的你这种怪胎!以后都别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温采撷不曾反抗,默默握住秦施行抓他的那支手臂,低声喃喃道:“你喜欢的话,打我也是可以的……”
“我不喜欢!”秦施行简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几步走到门口前一把拉开门,顺势将温采撷扔了出去,“给老子滚!”
然而温采撷并未如他所愿般摔在地板上,反而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扑通”一下子跪在了他面前,将脸抵着秦施行的裆部闷声道:“你如果实在不愿意操我,可以让我给你口吗……”
秦施行都被眼前这个人的下贱给惊呆了,一时间未反应过来。温采撷见他不说话,便当他默认,于是一下扒了秦施行的裤子,张嘴便将还处于疲软状态的那玩意给含进了口中。
“唔!”
秦施行浑身抖了一下,一把抓住了温采撷的头发。男人的那个部位最是敏感脆弱,只要刺激得当,即使再讨厌对方都可以勃起,并且现在自己的命根子在对方嘴里,秦施行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变成太监……
温采撷没给别人口过,但他本来也是男人,当然知道怎么刺激能让对方舒服,在他卖力地伺候下,秦施行的那根东西竟在他口中逐渐涨大起来。
秦施行生得高大,那根东西的尺寸自然也不容小觑,在其还未勃起之时温采撷含进去便已感到口腔隐隐有被塞满之势,勃起之后更是撑得他嘴巴酸痛,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舌根,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操到他喉咙,温采撷难过地皱着眉,被嘴里这根东西堵得喘不过气,却又深深为上面的气味而迷醉,唇舌奋力蠕动,痴痴地将阴茎溢出的液体全部吃下……
“唔……呜……嗯……”
温采撷满脸潮红地在秦施行胯下晃动着脑袋,一张还算俊美的脸被嘴里的巨物撑得变了形,在深入的时候,咽喉处那巨大的压迫感逼得他眼里泪光泛滥,然而即便这样,温采撷也还是一次次毫不犹豫地为秦施行深喉,用自己柔软的咽喉去满足他,尽量让他进得更深。
“呃……”
秦施行把手搭在温采撷头上,已由最初的排斥变成了主动,他粗喘着,眼尾隐隐有些发红,这是情动的表现,他虽然并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变态,可男人毕竟还是下半身动物,只要鸡巴爽了,其他事情是可以暂时放一放的。
秦施行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间卖力伺候的温采撷,他的长相隐隐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且颜值能打,哪怕是在现在这种嘴里含着根鸡巴、脸部严重变形的情况下也还是很好看。
温采撷没穿裤子,一白嫩的对臀部在衬衫底下若隐若现,直男最是抵抗不住这样的欲语还休,秦施行也不例外。
他知道对方是男的,有鸡巴,自己也不喜欢男的,可y染色体的劣根性就在于——自控力差,以性为一切行为的驱动力。
简单点说就是:鸡巴控制大脑。
所有男人性欲起来了都一个样,有洞就想插。
于是秦施行在短暂犹豫了半秒后,直接扯着温采撷的头发将他带离了自己的鸡巴。
“呜……”
温采撷被撑到酸痛的嘴巴大张着,小心翼翼地仰头去看秦施行,他嘴唇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又被摩擦了许久,看起来有点像涂了唇彩般艳丽。
秦施行本身长相就有点凶,现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采撷,更多了份压迫感。他板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温采撷望着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要被揍了,于是颤颤巍巍地垂下眼帘,瑟缩在地板上等待着接下来的拳头。
然而预想中的毒打并未来临,而是听得头顶传来一句:“你……有带套吗?”
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温采撷一愣,随即激动得浑身都有些颤抖,他双腿间的肉穴在此时猛地收缩了一下,缓缓挤出一大滩淫水。
光是听到秦施行要干他,温采撷的身体就已经起了反应。
他再次仰头看向秦施行,望着他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强健身材,温采撷鼻间的呼吸逐渐加重了起来,他艰难地吞了下口水,摇摇头道:“没带……但是你可以直接进来,我……不会怀孕的……”
他这也不算说谎,平行世界里发生的事是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温采撷的理解能力在此时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废话!你又不是女的!老子是怕你有病!”
秦施行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扫兴,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此时正在兴头上,断然是不可能中途把这根硬挺的鸡巴塞裤子里下楼买,更不可能生生等着温采撷去买回来,男人最是不善于等待,尤其在性方面。
温采撷听到这话,显得有些委屈,他认真地望着秦施行,再次跟他解释道:“我没有病,我每年都去体检的,也、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秦施行没什么耐心听他废话,男人性欲上头后向来是不管不顾的,他看着温采撷这幅骚样虽有点不相信他的话,然此时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
秦施行单手将温采撷扯起,抓着他头发拖行几步,随后一把将他按到了书桌上,抓住他屁股掰开,将自己下体的昂扬对准了那个隐秘的洞口。
“啊……”
温采撷的身体敏感得惊人,秦施行还未进去他便已激动得浪叫出声,一双肥嫩的屁股撅得高高地微微颤抖着。那肉穴早在给秦施行口的时候便湿得一塌糊涂,所以秦施行的鸡巴挤进去时也没费多大劲。
“啊……呜……进、进来了……啊啊……”
温采撷扒着桌沿仰起头,满面淫态,屁股中间那口肉穴被秦施行硕大的鸡巴撑到极限,随着龟头一寸寸破开肉壁,内里瘙痒无比的媚肉亦被狠狠擦过,带给温采撷与平时使用按摩棒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
秦施行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观念,更何况他现在只是拿温采撷发泄性欲,所以在头部进去后便掐住温采撷的腰,一口气将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长的鸡巴直直捅到了底。
“啊啊啊!噢噢……顶、顶到了啊啊……”
温采撷一下便被肏得翻起了白眼,他腰肢剧烈颤抖着,抓着桌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身前的小鸡巴狂抖几下“噗嗤”一声溢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
竟是秦施行才进去他就射了。
被鸡巴满满填充了肉穴的温采撷只觉得被真货操的感受简直跟冰冷机械的按摩棒一个天一个地,秦施行肏他的力度毫不怜惜,甚至比按摩棒最大档还要用力,最深处柔软脆弱的骚心一下子被坚硬的龟头狠狠击中,直由内而外迸发出一股恐怖的酸麻来,让他差点连站都站不住。
秦施行并去不管温采撷状态如何、是不是刚射过,他刚一进去便觉得这口肉穴紧致异常,好像高级飞机杯那样紧紧吸住自己的肉棒,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讨好柱身,尤其龟头插到最里面后触到的那一片柔软湿热的软肉,只要稍微用力顶上去便会止不住地痉挛,将他鸡巴按摩得异常舒爽。
“嗯……”
秦施行捏着温采撷那不断颤抖的细腰,舒展眉头舒爽地吐出口气,紧接着便摆动腰胯,大开大合地狠操起这口骚浪的肉穴来。
他身为篮球社的社长,体力这方面自然没得说,爆发力也是一等一的好,而如今这些优势在性爱中尽数得以体现,硕大的鸡巴飞快在温采撷肉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到他身体最深处,将刚刚才经历过一波高潮的温采撷肏得死去活来,淫叫连连。
“啊!啊啊!噢噢……肏、肏死了啊啊……咿!又……啊啊啊!又顶到了呜呜呜……骚心……哈啊!骚心被操坏了啊啊啊……酸死了噢噢噢……”
温采撷单薄的身体被操得趴在桌面激烈地上下晃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甚至被磨出了一圈白沫,他只感觉穴内所有媚肉无一不被那根巨物狠狠摩擦,最深处那平时被顶到一下都会让他哭着高潮的骚心如今正被龟头以极频繁的频率猛烈撞击着,小腹抽搐着泛起一片恐怖的酸麻。
温采撷在来之前才经历过两次高潮,刚刚又射了一次,身前的阴茎早到了极限,那根可怜的小蘑菇硬挺着,湿漉漉的头部在空气中阵阵发抖,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上面滴落,肉穴处那汹涌的快感令马眼不断收缩,却无论如何再射不出一点白浆。
“啊啊……啊……呜!老公……啊啊!老公操死我了啊啊啊……”
温采撷浑身颤抖,撅着屁股被肏得涕泗横流,连脑浆都成一团浆糊,满口“老公”地发浪,却被秦施行不满地抓起头发,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那么恶心?!再叫一次试试?!老子把你舌头拔了信不信?!”
说着,真的将手探进温采撷嘴里揪住他舌头往外拉。
秦施行从小到大都属于校霸一类,虽说高中时因为母亲的威压拼死考上了比较好的大学,但骨子里还是不改暴戾本性,性爱中更不怎么温柔,不如说,在性爱里反而会更容易释放他暴力的天性。
温采撷被扯住了舌头,连带着呻吟也含糊起来,他是被操得上了头,却也知道秦施行不开玩笑,只得忙不迭地“呜呜”叫着摇头,双腿间的肉穴却夹得更紧了。
秦施行被那口骚穴吸得头皮发麻,也知道温采撷这是在求饶,遂松了手,继续捏着他的腰狠操。他腰腹力量极强,性能力也持久,不过十几下便频频将温采撷送上欲望的顶峰。身下的人由一开始的浪叫不断到哑着声音求饶,而秦施行却依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啊啊……呜!秦哥……啊啊啊!秦哥饶了我……噢噢!噢操到肚子里面了啊啊啊……骚穴要被捅烂了呜呜呜……”
秦施行不让叫老公,温采撷在意乱情迷之际便又胡乱喊了个称呼,反正他上学早,即使同级也比秦施行还小一岁,左右也不算乱了辈分。
秦施行这回倒没反对,但也没搭理他,只顾顺着自己的节奏干他,粗长的鸡巴打桩一样狂暴地操干着那口饱受蹂躏的肉穴,直把周边的媚肉都磨得微微红肿外翻,分外凄惨地耷拉着丝丝淫水。
温采撷在这猛烈的般攻势下早就溃不成军,他大腿根部痉挛着,中间的肉穴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面的阴茎干硬着抽痛,一次次射着空炮……温采撷摇头哭喊着数次攀上那令人发狂的绝顶,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达到了极限,而身后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似要将他活生生操死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
“啊啊……噢噢噢……骚心被捅坏了啊啊啊……插烂了呜呜呜……”
温采撷无助地趴在桌上崩溃地抽噎着,清瘦的身体如同一叶小舟在波涛翻涌的大海上挣扎,秦施行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令他意识混沌。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后,秦施行总算有了喷发的迹象,他抓着温采撷的腰猛烈冲刺,将本已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人硬是肏得又惊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噢噢噢……射、射进来……哈啊!秦哥……求你射进来给我啊啊……”
温采撷似乎也感觉到了秦施行的极限,他脊背激动地抽搐着,泪眼朦胧地回过头哀求。
“要点脸,你也配?”
秦施行皱眉粗喘着,眼底却是一片鄙夷,他用力按住温采撷的后腰,在最后时刻将鸡巴拔出,尽数将精液喷在了他布满汗液的脊背上。
【作家想说的话:】
傲娇小秦秦,哈哈哈……
-----正文-----
发泄过后的秦施行毫不留恋地将温采撷踢到一边,伸手拿了张纸巾擦干净下体,随后懒懒地瞥着瘫在地上宛如条狗一般狼狈的温采撷道:“滚。”
温采撷浑身被汗液湿透,眼神迷茫,大腿尚在抽搐,屁股中间那口肉穴被操得太狠一时还合不拢,正门户大开地缓缓往外溢着骚水。听得秦施行下了逐客令,他挣扎着撑起身子,怯怯地望了对方一眼,嚅嗫道:“我还能再来么……”
秦施行没搭理他,但也没开口拒绝,只自顾自地穿好裤子,坐到床上玩起了手机。
温采撷明白,这是默许的意思。
他低头道了声谢,随后支着虚软的双腿勉强站起身来,趴到桌上去摸索那根钥匙。方才的性爱太激烈,他有点怕钥匙给掉缝隙里去了。
万幸还在。
温采撷拿着钥匙,转身就要打开房门,却听得身后悠悠传来一句话。
“你就这样出去?”
温采撷回过头,发现秦施行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双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啊……我这样没事的……”
温采撷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他不想跟秦施行撒谎,但直说怕是对方也不会信……
秦施行听罢,没再说什么了,只是眼底多了几分鄙夷,大概对温采撷的印象又下了一层。
温采撷将秦施行的变化尽收眼底,却无法辩解,只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十一点半。时间差不多了。
他转过头,恋恋不舍地对秦施行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如果你有遇到不懂的问题,也可以来找我……”
“得了吧,臭货。”秦施行不屑地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骂道:“怕不是白天也想挨操,老子白天事情多着呢,没空满足你!”
他说得对也不对,温采撷无心反驳,只转身偷摸用钥匙开了门,匆匆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墙上的钟十一点半过了一分,两个世界的时间不差什么。温采撷方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分开后才觉得身子疲累不堪,他勉强进浴室冲了个澡,一出来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温采撷起身刷牙洗涑完毕,刚要开门去上学,在手握上门把的瞬间,脑海里不知怎么地竟突然生出个念头——昨晚都那样对秦施行说了“白天也可以来找我”那如果他今天真去找了平行世界中的自己,一切不就对不上了吗?
既然昨晚已证实平行世界跟现实进度分毫不差,那自己何不白天也投身于平行世界,维持住这段关系呢?
想到这里,温采撷几乎心脏狂跳起来。
如果这样做了的话,那岂不是可以抛掉一切与秦施行在一起了?就算事情失控,自己也还可退回这一世界……
此念头一经萌发,便犹如疯长的野草般一发不可收拾,它控制着温采撷从兜里拿出那枚钥匙,轻轻插进了大门的锁孔里。
推开门后,眼前赫然是那间熟悉的教室。
是他每天等着秦施行经过的那间教室。
温采撷缓缓走进去,坐在之前靠窗的那个位置上微微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司空见惯的风景,亦一下勾起了他的回忆。
就在昨天,他还在另一个世界里苦苦受着想要而不得的煎熬,还只能用下流可怜的方式来满足他对秦施行的性幻想,而今天,他便已在那朝思暮想的人身下承欢过了……
温采撷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呼吸不由得微微有些急促,他的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双腿间的肉穴饥渴地收缩着泛出丝丝麻痒,刻入骨髓里的交欢快感好像又重新浮现于这具淫荡的身体上。
昨晚,秦施行对他毫不怜惜,一次次粗暴地捅入肉穴,把他骚心都给顶肿了,稍微碰到一下就又痛又酸又麻,鸡巴高潮到连射都射不出来……
那种感觉是自慰没法给的,且尝过一次便上了瘾,什么按摩棒都索然无味了。
“呼……”
温采撷坐在位置上脸颊发烫,浑身酥软,他情不自禁地低喘着张开双腿,手指颤抖着向下身探去。
经得昨晚那场性爱,他的身体好像发情得更加频繁,且也更加敏感了。
“唔……”
温采撷垂着眼帘,轻咬着下唇,手指拨开裤腰带,熟练地往里探去。
今天早上是有课的,但还有点时间,自从喜欢上秦施行后,他一向习惯早到这间教室一或半小时。
“啊……呜……”
温采撷上身微微弯下,一边揉弄着阴茎与下方的肉蒂,一边缓慢扭动着屁股褪下裤子,他闭上眼想象着昨晚秦施行操他时的情景,将两根手指并起探入肉穴,早就惯于接纳异物的小穴轻松将其吞下吮吸,周围媚肉仍在不满地蠕动着。
“哈啊……呃……”
温采撷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张开大腿放肆呻吟,早已尝过巨物滋味的肉穴已不再满足于纤细的手指,他愈是插弄,最深处那无法触碰的地方便愈是涌出噬骨的瘙痒来。
“啊啊……哈啊……还、还不够……呜……”
温采撷眼尾泛红,伏在课桌上难耐地浪叫着,身下手指插得越发频繁,甚至连漂亮的脊背都轻微抽搐起来。
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完全没发现走廊里传来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大概半分钟过后,温采撷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质问。
“你在干什么?!”
“啊……”
被吓了一跳的温采撷动作戛然而止,猛地夹了紧肉穴,顶着一脸淫荡的潮红迷茫中带着忐忑抬头望去,只见教室门大开着,秦施行站在桌子旁边的阶梯上,脸色异常难看地盯着他。
见到是秦施行,温采撷不知为何放下心来,其实这里本就是平行世界,被谁发现都无所谓,但对象是秦施行就是会莫名让他更安心些。
“唔……我、我在……”
温采撷不敢再看秦施行的脸色,他垂下头去,睫毛轻颤着,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话,虽然他在这个世界是完全抛弃了一切,但一下子让他放下羞耻心坦然面对自慰被发现这一现实,温采撷还是有点做不到。
而秦施行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你真是……贱到超出我的想象!”
秦施行鄙夷地看着坐在位置上光裸着下身的温采撷,他知道这个人骚,但没想到能骚到这种地步!越是好学校越在乎名声,公然在教室里自慰,这要是被人看到传出去了……他就不怕被发现了开除吗?!
秦施行越想越生气,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面对着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货,他生气的理由竟然是温采撷不懂得保护自己,而不是他太过淫荡。
秦施行骂完,犹嫌不够,遂又伸手用力扯住温采撷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自己,满脸怒火地质问道:“你不会每天都在教室里做这种事吧?!还有哪间教室是干净的?!是不是全校的教室都沾满了你的骚水?!”
“啊……我、我只在这间教室弄过……”温采撷猝不及防地被秦施行抓住头发,虽然他自己并无反抗的意愿,但手还是下意识地抓上了对方的手腕,直接就在秦施行干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粘稠的淫水。
“你这个贱货!”
秦施行盯着温采撷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那其中两根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不用想都知道是刚从哪里拿出来,他鄙夷地皱起眉,破口大骂的同时也回忆起了昨晚那口肉穴的销魂滋味。
那晚他本不是自愿的,可甫一进入那肉穴里却立时感到无比湿热紧致。秦施行是个正常男人,虽没跟妹子交往过,但也用过几款飞机杯,可无论哪款都没温采撷的那口骚穴来得舒服,里面的媚肉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他一进去便将他紧紧缠住,极尽讨好地卖力吮吸蠕动,特别是最深处的那块软肉,每次撞在上面都能将龟头按摩得酥酥麻麻的,几乎让他马上就要缴械……
秦施行本该是厌恶这个不择手段勾引自己的浪货的,至少性欲下头后是应该感到恶心的,但他那晚却没有拒绝温采撷的请求,甚至现在看到他这幅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样也并未感到强烈排斥,反而有些怀念那浪穴的滋味……
两人于这方面竟是不约而同,唯一不同的是秦施行仍在为自己的反应困惑纠结,温采撷却已顺从了本心。
“秦哥……”见秦施行愤怒地抓着自己许久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温采撷怯怯地开口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吗……那、那我以后不……”
“我不喜欢你,也没见你少勾引我!”
秦施行有些烦躁地打断温采撷的话,他盯着对方那赤裸的下身、挺立的阴茎,以及下面那口紧致销魂的肉穴,不动声色地吞了下口水。
算了。秦施行想着,反正都干过一次了,这时倒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都说了白天没空干你,偏要犯贱做出这幅样子来勾引我……趴桌上去,臭货!”
“啊……好……”
温采撷闻言一愣,随后欣然照做。他裤子已在之前自慰时解开,现在一站起来便悄然滑落,露出那对白生生的丰腴肉臀来。
秦施行走到温采撷身后,双手抓住那肉臀向两边掰开,中间那湿淋淋的洞口便展露在他眼前。那肉穴刚刚才被手指插弄过,现下正欲求不满地阵阵收缩着,秦施行看着那淫靡嫣红的洞口,心中不由得再次回忆起这张小嘴的销魂滋味来,胯下鸡巴也顺势勃起,将裤裆撑起个宏伟的帐篷。
“嗯……”温采撷被秦施行的大手抓揉着臀瓣,自然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光是想着接下来的事他身体就已经酥了大半,双腿间的肉穴水流得更欢了。温采撷趴在桌上轻轻喘息着,犹豫地开口道:“秦哥……要、要不……我先伺候你……”
他话音未落,屁股上便挨了响亮的一巴掌,就听得秦施行在后面嘲讽道:“水流得跟漏尿似的,还先伺候我?怕是再晚一点你都要活活骚死了,烂货!”
“啊……”
温采撷立时被打得轻叫出声,秦施行手劲不小,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直扇得他半边屁股火辣辣地发麻。温采撷难耐地轻轻摆动腰肢,只觉得那一巴掌的力道迅速顺着屁股蔓延到整个身躯,直让他骨头都软了,恨不得整个人贴到秦施行身上去,叫他再打重一点,把自己这对大肥屁股给扇肿扇烂……
秦施行在背后看着温采撷这幅晃腰摆臀的贱样便知他被打得发骚了,不由得又啐了声“骚货”便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将那根巨物抵在温采撷肉穴上,一鼓作气地连根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秦、秦哥……啊啊!慢、慢点……呜呜……”
温采撷被顶得仰起脖子长长尖叫一声,扒着桌子边缘便开始语无伦次地浪叫起来。那根巨物一下子破开瘙痒无比的媚肉,直直撞在最深处的骚心之上,接着便蔓开一股恐怖的酸麻,温采撷只觉得自己连魂魄都要被身后的人操出来了,连呻吟里都逐渐带上了哭腔。
秦施行甫一进入那肉穴便像打桩机一样毫不留情地掐着温采撷的腰狠命操干,那口小穴被他捣得“噗嗤、噗嗤”地往外直喷淫汁,温采撷双腿间的鸡巴涨得通红,时不时往外溢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怕是秦施行再狠干几下他就能直接射了。
青天白日下,本该用来汲取知识的神圣教室里,任学生会会长一职的优等生正趴在桌上撅着对白嫩的屁股被操得满脸痴态、淫水四溅。
温采撷流着口水颠三倒四地乱叫着,随着肉穴被满足,他心中亦有股幸福的饱胀感。从前幻想过无数遍的场景,让他为之痛苦忍耐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情欲,如今终于都实现了……
压抑许久的欲望一经释放便不可收拾,温采撷肆无忌惮地放纵淫叫着,直听得身后的秦施行都开始忍不住让他收着点声。
“你他妈给老子小点声!整个学校的人都要被你叫来了!”秦施行一把捂住温采撷的嘴低吼道:“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
“唔呜……唔……”
温采撷在秦施行的大手中胡乱点着头,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秦施行也不敢轻易放开他,生怕早自习的学生被这货的骚叫给引来。
他倒不怕处分,这个秦施行背得多了,他只担心身下这个优等生因为这事而被退学。
然而真是怕啥来啥,就在二人干柴烈火之际,秦施行敏锐地察觉到走廊处好似传来了些许脚步声。
“操!”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忍着欲火就要将鸡巴拔出来,未想到身下的温采撷感觉到他的抽离,反而哭叫着收缩肉穴,把那鸡巴缠得更紧。
“嘶……操!”秦施行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扇了温采撷屁股一巴掌,急急吼道:“有人来了,骚货!还夹这么紧!想死吗?!”
“啊……唔……没事的,秦哥……”温采撷被肏得脑子晕乎乎的,听见有人来了也不慌张,反而因此而变得愈发敏感,“你、你坐下来……藏到墙壁后面去……不要停……呜……不要不操我……”
二人所处的位置是大窗最边缘,如果秦施行抱着温采撷坐下来,身子往后靠的话,那从外边便只能看到温采撷的上半身而看不到他后面的秦施行。
此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秦施行简直被身下人的聪敏与淫荡搞得又气又笑,气的是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念着鸡巴,笑的是这烂货不愧为优等生,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立马想到解决的办法。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下情况已容不得秦施行多想,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遵循温采撷的建议,将温采撷上半身提起,并抱着他坐下来靠到了椅背上。
“啊啊……”
骑乘的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温采撷甫一坐下去便感觉因着自身重量的缘故,最深处的骚心一下被穴内的鸡巴头部狠狠顶弄到,直插得他颤抖着身子仰头又是一声骚叫,双腿间的鸡巴抖了抖,落下一连串淫液来。
秦施行在他身后听得心惊,暗骂这人真是胆大妄为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眼瞅着就要被发现,背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却还能这么无所顾忌地发骚,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两人刚一坐好,脚步声的主人便行到了窗前,原是个提前来上早自习的好学生,他路过窗边时往里瞥了一眼,正好看到温采撷脸色红润地坐在那,便高兴地同他打了声招呼。
“会长,你也这么早啊。”
“啊……嗯……”
温采撷穴里夹着鸡巴,骚心被顶得一片酸麻,正是春潮涌动时,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现下却冷不丁地被人打了招呼,只好转头朝窗边望去。
窗外的学生剪着规矩的寸头,穿衣并不如何时尚,只一张脸是十分朝气阳光,正是他们学生会里的成员。
“早……”
温采撷喘息着,哆嗦着嘴唇勉强吐出句回应,肉穴又夹着鸡巴抽搐几下,敏感地吐出一股骚水来。
身后的秦施行被这口淫穴弄得欲火大盛,插在甬道内的鸡巴怒跳着又涨大了几圈,直将温采撷弄得立时夹紧了双腿,用力咬住舌头才堪堪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哭吟。
他身处平行世界,并不在乎名声,但身后秦施行的名声他却不得不在乎。
二人此时内心自然都十分希望这学生打完招呼赶紧离去,好让他们继续要紧的事,然而此人偏偏平日里最为崇拜温采撷,一旦遇上便要抓着他滔滔不绝地诉说自己的崇敬之情,而温采撷本着礼貌的原则,每次都会耐心听他说完,这也使得这名学生更加认为温采撷与他聊得来,每次遇上温采撷,不聊个半小时以上是绝对不肯走的。
“我正要去上早自习,会长你……我记得你今早的课还有段时间,怎么来这么早?”
“啊……我……唔……我也自习……”
“这样啊……真好,会长你明明成绩都那么好了,却还是坚持每天这么早来教室自习,真的很自律啊!”
“呃……也、也没有……每天……”
“哎呀,会长你太谦虚了……话说你脸怎么这么红啊?生病了吗?不会是发烧了吧?!没事吧?要我跟你去校医室看看吗?会长你平时是不是不太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这样不行的,努力虽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过头把自己身体搞垮了啊……”
温采撷肉穴被鸡巴顶得又酸又胀,浑身一片酥麻,连腰都软了,明明已经一刻都忍不了,只想让身后的人把自己按在桌上狠狠肏干到失神,却被这不知内情的学生缠着一直说一直说……甬道内的媚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痉挛起来疯狂吮吸着那根肉棒,身后的人明显也快忍不住了,却只得生生将情欲按下……
他不由得悲叹自己平日只晓得尽量与人为善维持完美人设,现在才尝到包袱太重的恶果。
“我……啊……我没事……只是天气有点热……你、你还是快点去上自习……”
处在如此紧要关头,温采撷再也无法耐心听对方讲完,只好强行打断他的话,当场赶人。
体内泛滥的情欲已经到达极限,正叫嚣着在躯体里横冲直撞,不断催促着他进行下一步……再拖下去,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精神崩坏,公然在别人面前发骚。
“啊,说得也对。”那学生没料到一向与他聊得来的温采撷会突然赶客,一下有些愣了,但又转念一想,人家也是要学习的,自己在这浪费人家这么多时间讲废话,确实不太好。想到这他便释然了,大方朝温采撷告别道:“那我就不打扰会长了,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温采撷点点头,眼神涣散地望着那名学生逐渐走远,这才难耐地动起腰胯来,回头对着身后人哭喘道:“秦、秦哥……呜……他走了……干、干我……快点……呜……”
“他妈的,你这贱货!”听得威胁解除,早就忍不了了的秦施行猛地起身将温采撷狠压在桌面上,用力动起腰胯撞击着那湿热的肉穴,嘴里骂道:“刚才跟他聊这么久,骚穴还夹这么紧,水流了老子一裤裆……是不是越被人看着就越发骚呢?!你巴不得被人围观你这贱样是吧?!”
“啊!噢噢!是……啊啊!我是犯贱……哈啊……我被人看着挨肏就会发骚……呜!秦哥……秦哥肏我……啊啊!捅烂我的骚穴呜呜呜……”
温采撷被这凶猛的攻势肏得一脸迷蒙,浑身痉挛地撅着屁股乱叫,吐出口的话本是意乱情迷中的随口淫叫,被秦施行听在耳中却多出一股无名之火。
“操!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烂货!亏老子还担心你被发现背处分,结果你完全不在意是吧?!”
秦施行越想越生气,自己难得关心他人,对方却是这样一副毫不在乎的贱样,仿佛自己看重的东西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显得为对方着想的自己尤为可笑。
“啊啊!呜……是……啊啊啊……我、我不要脸……哈啊!我就是个烂货……秦哥……呜!秦哥……肏我……啊啊噢噢!肏死我了……啊啊!肏烂了……”
温采撷憋了许久,如今突然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势,体内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早就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小穴痉挛着高潮了一波又一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是一副被肏到升天的痴态。
秦施行听得这话,不由得更加生气,在他看来,这就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温采撷完全不在乎名声,只有自己在傻傻地为他担心。
秦施行可不是舔狗之流,既然对方不在乎,那他也绝不会坚持,看着温采撷这幅淫乱的样子,秦施行也于此时下了决心——他再不要拿眼前这种自甘堕落的贱货当人看,既然温采撷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处境,那他自然也不需要顾及他半点,只管拿他当个发泄兽欲的飞机杯便是。
想到这里,秦施行动作不由得愈发粗暴,似真的要把那小穴干烂一般狠狠捣弄,直肏得温采撷哭爹喊娘,发疯一样“哥哥”、“老公”地乱叫,当然又被秦施行转过来狠狠抽了几巴掌,警告他不许再叫那种恶心的称呼。
“呜呜……啊!噢噢……秦哥……哈啊!秦哥……”
温采撷被鸡巴插在体内抵着那要命的骚点转了一圈,当即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抽搐几下,竟是边被秦施行边抽巴掌边哭叫着潮吹了一波。
淫水稀里哗啦自两人结合处喷出,统统浇到了秦施行的裤子上,对方皱着眉嫌恶地“啧”了一声,心道等会还有课,搞成这样,便只能翘了。
心中不爽的秦施行手上愈发不留情,他低头看着温采撷那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白净小腹,随意伸手揪住阴茎下那颗凸起的小红豆狠狠揉捏,直把温采撷弄得瞬间激烈地弓起上半身,嘴里不断尖叫着求饶。
“啊啊啊!噢噢……秦哥……啊啊!小骚豆要被拧烂了啊啊啊!呜呜……轻点……噢噢噢!秦哥轻点呜呜呜……”
秦施行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拧着那颗可怜的肉蒂,用大拇指在上面狠狠摩擦,同时腰胯不停挺动。
温采撷哪里受得了这样两面夹击,直被玩得连白眼都翻了起来,吐着舌头“去了”、“喷了”地乱叫,小腹激烈地抽搐着,又自那淫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来。
秦施行每每拧动那颗肉蒂时便感觉身下那口骚穴一阵痉挛着将他鸡巴裹得舒爽异常,还有温热的骚水自内里涌出,让阴茎好似泡在温泉里一般。得了趣的秦施行于是更加不肯放过那肉粒,竟直接这样扯着温采撷的阴蒂肏他,那粒小红豆本就是温采撷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更加让他痛哭流涕,小穴一边抽搐着将秦施行的鸡巴绞得死紧,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哭求,骚水稀里哗啦喷了一桌一地。
“啊啊啊!老公……呜呜呜老公饶了小骚豆吧啊啊……要……噢噢……要被扯掉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老公轻点肏噢噢噢……”
被肏得上头的温采撷又忘了规矩,再次稀里糊涂地乱叫着老公,而秦施行自然也不惯着他,一把卡住他脖子,另只手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抽他耳光。温采撷一张俊脸被抽得肿胀泛红,卡在脖子处的大手令他呼吸困难,连大声哭求也没法做到,只得半死不活地“呃呃”叫着翻白眼,下身却含着秦施行的鸡巴一阵激烈痉挛,立时又吹了一波。
被这样三番两次地绞紧吮吸,秦施行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低垂脑袋皱着眉进行最后冲刺,临了嘴里呻吟一声,便将满满的精华全部射进了身下人的肉穴里。
“呼……”
发泄完毕的秦施行抽出开始疲软的鸡巴,站在仍旧意识不清的温采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心中忽然升腾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来。他虽然经常打架,却也自认不是那种嗜虐成性的人,更不觉得自己是能通过折磨别人来获得快感的变态,然而经得与温采撷的这两次性爱,他确实体会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羞辱温采撷、掐他脖子、抽他耳光……此些俱让秦施行感到畅快淋漓,甚至还想对面前的人更进一步,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秦施行不是个善于思考的人,更不是个纠结的人,他一向擅长悦纳自己,于是只在片刻过后便将这些原因全都归结于温采撷对他一再地勾引与纵容。
人嘛,一旦没了限制什么事都做得出,而且眼前这个骚货根本没有下限,所以自己才会被他一步步引导着激发出了内心深处的残暴与阴暗。
秦施行对自己的这种转变倒是无所谓,反正对方看起来也很乐意被他这样对待,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以后想发泄了只管找这人便是。
在思考间,秦施行早已整理好了衣装,他只抬头望了仍躺在桌上爬不起来的温采撷一眼,便插着口袋毫不留恋地离去了。
反正这人也不在乎什么名声,自己不需要替他瞎操心。
待温采撷恢复过来时,已是临近上课时间,他刚整理好衣服便有学生鱼贯而入,差一点就要发现他衣衫不整的淫态。温采撷刚一站到地上,便有学生上前与他打招呼道:“你还在这里啊?会长。”
温采撷望对方一眼,发现竟是方才撞破他与秦施行做爱的学生会成员。
好像是叫……林萧来着?温采撷努力回忆着此人的名字,对方却又开始对他倾诉起了他的滔滔崇拜之情。
“会长真的好勤奋啊!居然能一直学习到这个时候,我才自习了半小时就要停下来休息了……话说,你今天也有这堂课么?”
“啊?没有……”温采撷抬起头,露出以往那副温和的表情朝对方浅笑道:“我忘记了,不知不觉都这个时间了,我要回……”
他话说到一半便猛然顿住了,双腿间的肉穴此时正缓缓往外流着一股浓稠的液体——秦施行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那精液缓缓自穴内溢出,沾湿内裤,温采撷不由自主地忆起方才的激烈,肉穴狠狠抽搐几下,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裤子……肯定被打湿了……温采撷眼尾微红,脸上的笑容僵在一处。站在自己崇拜者的面前,肉穴却悄悄流着精液……这一状况使得他浑身羞耻到发麻,双腿也微微发软。
“会长?你怎么了?果然是身体不舒服吗?”林萧疑惑地望着突然停止说话的温采撷,担忧地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可以吗?要不然我还是陪你去趟校医室……”
“不、不用了……”温采撷勉强笑笑,摇摇头道:“只是学了太久有些累,我回宿舍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上课要紧。”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只留下林萧奇怪地站在原地张望。
“看啥呢?上课了都。”一旁的同学拍了拍林萧的肩膀。
“也没什么。”林萧摇了摇头道:“就是我们会长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总感觉他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
“温采撷吗?他刚才在这里?”那名同学若有所思,“怪不得我之前在对面教学楼隔老远看到秦施行一脸凶恶地从这间教室里走出来,他是不是跟温采撷有什么冲突了?”
秦施行的恶名在校内人尽皆知,所以大家一提起他便都理所当然地往那方面想。
“这样的吗?”林萧听罢,深深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有这种事,那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会长!他这个人就是太有教养也太温和,对上秦施行那种人肯定没什么办法的!”
“也是,不过你也小心点噢,听说那个秦施行……”
两人坐在一起互相讨论着秦施行的恶行,直到教授走进教室。
【作家想说的话:】
秦:我确实在对你的会长施暴,不过是另一种“施暴”
-----正文-----
篮球场上艳阳高照,秦施行穿着白色球服站在三分线外,起手投出了漂亮一球。
对手防守失败,篮球不偏不倚正中篮筐。
场上响起不大不小的欢呼——他们赢了。
队友纷纷跑过来与他击掌,虽然只是学生之间的友谊赛,不过对于这帮热血沸腾、胜负心极强的少年来说,任何一场胜利都值得庆祝。
秦施行与队友击完掌,转身便看见了捧着冰水眼巴巴站在他身后的温采撷。
“秦哥,喝水吗?”
温采撷眼角有些下垂,再加上那低眉顺眼的神情,乍看上去活像只吐舌头的小狗。
秦施行看他一眼,没搭话,只一把拿走他手上的冰水拧开喝了几口,随后又递还给温采撷,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对方便乖乖跑到台阶上坐下。
一旁的队友见得这幅场景,纷纷跑过来拍着秦施行的肩膀调笑道:“你行啊!那不是学生会长吗?居然能让他来给你当跑腿的,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
“他自己犯贱而已。”秦施行不甚在意地扯起衣服下摆擦了把汗,说道:“去吃饭吧。”
队友们簇拥着秦施行逐渐走远,温采撷则拿着水默默朝篮球社的更衣室走去。
而这一切,全都被远处的林萧看在眼里。
自那日对秦施行有所怀疑之后,林萧就一直抽空注意秦施行的行动,在跟了他几天后,果然发现了其欺压会长的现象。
“太恶心了……”
林萧望着温采撷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决定继续观察,如果发现了秦施行对温采撷施暴的证据就录下来,让学校开除这个恶霸!
“我一定会保护会长的……”
林萧喃喃自语着,也抬脚朝篮球社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秦施行与队友吃完饭后便分道扬镳,独自返回更衣室换衣服,他刚推开门,便看见了手捧水杯坐在椅子上的温采撷。
“秦哥……”温采撷见他进来,忙不迭起身相迎,秦施行却毫不给面子地将他拨到一边,自顾自走进淋浴间开始脱衣服,顺便不悦地冲他说道:“你以后不要随便进来这里,更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我没乱动……”温采撷站在原地轻声说道:“只是进来打扫一下而已……”
秦施行听罢不屑冷哼一声,回道:“谁知道呢。”
温采撷没再辩解。小小的更衣室中弥漫着少年运动过后独有的荷尔蒙味道,每每闻到这股味道都会令他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现在也不例外。
温采撷呼吸紧了紧了,迈开步子也随秦施行走进了淋浴间。
双性人欲望本来就比其他人强烈,与秦施行待在一起,更是让温采撷便每时每刻都想缠着他行那事。
秦施行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与不正常的喘息,自然知晓身后那人想干什么,他亦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性的需求虽没温采撷那么大,却也不小,所以并未阻止他的行为,只打开淋浴随意冲洗身体,渐渐地,站在身后的人大胆地贴上了上来。
“骚货。”
秦施行不屑嗤笑一声,一把抓住身后人的手腕,转身将他压在墙上,随即拿下淋浴头劈头盖脸地对着温采撷就是一阵浇。
“好好冲冲你的骚味!”
“唔……咳……呜……秦哥……”
温采撷猝不及防被浇了满头满脸,温热的水流不经意灌进鼻子,把他呛得有点难受。
秦施行今天赢了比赛,心情不错,他嘴角挂着不羁的笑,将温采撷堵在小小淋浴间的一角随意上下其手,还探进他的私处边冲洗边肆意揉捏,直弄得温采撷双腿连连哆嗦,差点就要交代在秦施行手中。
“呜……秦哥……哈啊……别、别弄了……啊啊!进来……呜……肏进来啊啊……”
温采撷靠在墙角浑身颤抖,双手无力地抓住秦施行探进他私处的手腕,对方坏心眼地将两根手指浅浅地在穴口处戳弄,引得内里的媚肉一阵骚动,从深处泛出股无法忍受的麻痒来。
“急什么?不好好冲干净你这口烂穴,老子怎么用?”
秦施行将温采撷反过来压在墙上,令他双手撑墙撅起屁股,自己则饶有兴致地将淋浴头拧下,对准那口肉穴开到最大水流。
“啊啊啊!”
温采撷霎时抖着腰肢颤声尖叫起来,那娇嫩的小穴被温热的水柱不停冲刷,许多水流顺着穴口进到里面又被排出,直将那肉穴折腾得连连收缩,温采撷亦不堪忍受地摆弄起腰臀来。
“秦哥……呜呜……别洗了啊啊……里、里面很干净了……呜……”
“放屁。”
秦施行随手抽了他屁股响亮的一巴掌,手上拿着水管就直接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噢噢噢!不行……啊啊!不行啊秦哥呜呜呜……噢!噢噢……里、里面啊啊啊!”
水管甫一进入肉穴,温采撷便猛地仰起头大声哭叫起来。与只在外边冲洗不同,整根水管塞进去的所带来的冲击要厉害得多,狭窄的甬道迅速被水流盈满,装不下的水则从肉穴与水管连接的边缘激烈喷出。
“啊啊!呜!水、水喷出来了啊啊啊……骚穴……骚穴要被冲坏了噢噢噢……”
温采撷撅着一对肥嫩的屁股,痉挛着腰肢连连哭喊,身前的阴茎早在这样的玩弄中硬得不能再硬,只待身后的人玩够后给予他一次极深的贯穿便可喷射。
秦施行按着温采撷不让他挣扎得太厉害,手上又抓着水管抽插了几下,直弄得温采撷抽噎连连,这才大发慈悲地将其拔了出来。
“呜!噢噢……喷、喷出来了呜呜……”
温采撷撑在墙上的手紧攥成拳,泪眼朦胧地抽搐着身子,一股股地将灌进肉穴里的温水喷出,身前的阴茎亦乱抖着滴答个不停,乍一看上去便像潮吹到停不下来一样。
秦施行伸手关了淋浴,一手抓住温采撷抖个不停的腰侧,一手扶住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抵在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那肉穴刚经过温水冲刷,现仍微微痉挛,秦施行甫一进去便感到无数媚肉包裹着他的鸡巴谄媚地吮吸按摩,不由得低喘一声,腰上使劲“啪”一下插到了底。
“啊啊啊……呜!”
温采撷被顶得身形晃了晃,差点站不稳要摔倒,幸好秦施行及时将他一把抓住,这才避免了他的滑落。
“废物。”秦施行边挺动腰肢边嫌弃地骂道:“挨操都站不稳,连鸡巴都吃不好吗?”
温采撷被秦施行操得身子一耸一耸的,脚下湿淋淋的地板让他有些站不住,再加上骚穴被肉刃操弄带来的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不由断断续续地开口请求道:“呜!啊啊……唔……秦哥……哈啊!你、你坐下来可以吗……啊!呜……我、我腿软……”
“撑着!”秦施行想也没想便反驳了他,顺手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要是敢滑下来就不操你了。”
温采撷听得这话,只得抽噎着努力支撑起哆嗦个不停的双腿,双手扒在墙上挂钩上,以此来勉强维持身形。
两人正是干柴烈火时,秦施行却忽然听见外面有些动静,他第一反应便是队友回来更衣了,于是一把捂住温采撷的嘴低声道:“收着点声!骚货,要是让外面的人发现了,我就把你扔出去让他们轮奸!”
温采撷虽然淫荡,却只针对秦施行一人,对其他未能入他眼的男人可是一如既往地疏离,眼下听得秦施行要把他扔给别人轮奸自然惊恐万分,小声哭泣着连连摇头。
秦施行这话当然也只是说说,他可没有跟别人共用飞机杯的习惯,看到温采撷乖乖收了声,手上也松了点力道。
这边的两人忍得辛苦,外面的不速之客却是步步逼近。
林萧拿着手机,自以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淋浴间。他方才一直守在更衣室附近,看着会长进了更衣室后迟迟没出来,正打算靠近门口一探究竟时又撞见秦施行回来。待秦施行进去后,会长还是久久未出,这不由得让林萧起了疑心,于是便大着胆子悄悄趴在更衣室门口往门缝里看,没想却看到会长同那秦施行一起进了淋浴间,过了半晌也没出来。
林萧在外面等得心急,生怕会长在里面遭受了秦施行的毒打,于是便咬牙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自己拿着手机一步步朝淋浴间挪去。
他自以为行动算得上隐蔽,却没想到秦施行已发现了他,在两人都压低了声音的情况下,林萧行至淋浴间门口时,只能听得隐隐约约的哭喘声。
听得这番动静,他心中不由更加肯定秦施行正在对会长施暴,是又紧张又气愤,连放轻脚步都忘了,直接几步走到门口,打开手机摄像头的同时打算一把拉开门录下秦施行的罪行,却没想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林萧愣了几秒,便听得里面传出秦施行不耐烦地骂声:“开个屁啊!没看见我在用吗?!你等会的!”
林萧顿时被吓了一大跳,猛地后退几步“砰”一声撞到了墙上,过度的恐惧令林萧一时无法动弹,他紧紧握住手机,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扇门扉,生怕下一秒秦施行就从里面冲出来,把他也拖进去一通暴揍。
一秒,两秒,三秒……
半分钟过去了,除了刚才那一声怒骂以外,里面便再没了动静。
看来秦施行暂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林萧松了口气,勉强稳住心神,脚步不稳地撤离了更衣间。
不过他并未走远,而是靠在更衣间门口附近的墙上大口喘气。
林萧握着手机,手还有些颤抖,他回想起自己进入更衣间时听到的哭声,那一定是会长被虐待时发出的……
自己崇敬的人正在遭受暴力,而自己却因为害怕而临阵脱逃了……
真没用!
林萧愤恨地捶了自己一拳,再次转头望向更衣间。
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的迹象,也就是说,会长有可能还在遭受秦施行的虐待,并且极有可能因为自己刚才的打扰使得对方下手更狠了……
如果现在进去的话说不定连自己都会被牵连,但是……这也是抓住秦施行施暴现行的好机会!
即使没能录下证据,只要自己故意激怒他,让他转而对自己施暴,然后自己再开口大喊引来其他人,或许就可以让学生们作证将他开除掉!
学校里是不允许打架的,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一经发现,两个人都要受罚,自己确实有可能因此背上处分……
但是没关系!只要这样可以帮到会长……
林萧把心一横,再次咬牙冲进了更衣室内。
再说秦施行才将那不速之客喝退,怀中的人因为受惊而将他鸡巴绞得死紧,搞得他头皮发麻,正欲捂住对方的嘴狠干几下,却又听得门外传来些许动静,不由得烦躁至极,刚要开口再骂,就听门外那人说道:“秦施行,我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
秦施行听得这话,一时有些愣住了,心道这声音并不熟悉,看来不是篮球社的队员,大概是哪个好事的傻鸡巴路过时发现了异样,想来戏弄他的,若真是这样,那这狗屌胆子还挺大……
正思考间,秦施行又听得外面接着说道:“我警告你马上停手!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
“哈?”秦施行一听这威胁意味满满的话就火了,他平时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跟他说话,想也不想就回骂道:“你这狗屌算老几?!再跟老子装这种鸡巴样一会就抽到你妈都认不出来!”
林萧在外面听得这句谩骂,愈发肯定了秦施行的暴行,于是继续提高声音喊道:“行啊!那你出来!看看是谁抽谁!”
“他妈的……”
秦施行最是经不起激,听得这话当即就想出去揍人,却又因为正干到兴头上而进退两难,一时间怒火不由得愈烧愈旺,手下力道也重了许多。
“秦哥……”
温采撷被秦施行掐得腰侧钝痛,不由低呼一声,而这声恰好被门外的林萧听到,一时心下更加焦急,生怕秦施行将怒火都发泄在会长身上,嘴上不由得又激了一句:“你怎么不出来啊?怕了?就敢对别人做这事,不敢对我做是吧?”
“……哈?”秦施行本来还气得上头,一听这话,瞬间破防笑了出来,他心里明白过来对方大概是误会了,却也懒得解释,只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林萧听得这话,以为秦施行被成功激怒了,便乘胜追击道:“我说,你是不是不敢对我做这事?只敢对好欺负的人做?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
“噗……”秦施行双肩微抖,差点笑痿了,又问道:“怎么?听起来你很想让我对你也做这种事啊?”
门外立马气势十足地答道:“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哈哈哈……”
秦施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虽然在门外的林萧听来是气极反笑,但底下的温采撷却不干了,他被干得正爽,怎么突然来了个抢鸡巴的?
“秦哥……呜……别管他了……”温采撷夹着肉棒难耐地扭动腰臀,回头的对着秦施行恳求道:“继续……”
“骚货!”秦施行随手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说道:“你就不怕被发现了?”
温采撷哪里会在意这个,只喘息着答道:“唔……秦哥不怕……就行……”
秦施行嗤笑一声,只当身下这骚货是性欲上脑胡言乱语,不过他确实也不怎么在乎对方,考虑到队员有可能会回来撞见,他到不想每天温采撷给他送水的时候被变本加厉地调侃,姑且还是扯了条毛巾将身下人的头盖住,只露出下半张脸,这才一把拉开了淋浴间的门。
林萧在门外等得紧张,突然见得门口拉开,刚要张口,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呆呆地僵在原地半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被吓到了?”秦施行单手掐着温采撷的腰,下身漫不经心地挺动着,顶得身下人“嗯嗯啊啊”地直叫唤。他用另只手扶着门框,满面嘲讽地望向脑子当机的林萧道:“不是说要让我也对你做这种事吗?那还不赶快把屁眼冲干净撅屁股等着?干完他才到你呢,得排队。”
面对秦施行粗俗的调侃,林萧完全失去了还击的能力,他现在满眼都是在秦施行身下撑着膝盖、撅着屁股被干得不断浪叫的人,虽然被毛巾遮去了上半张脸,但对温采撷再熟悉不过的林萧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会长他现在……是在被强奸吗?!秦施行居然是在对他做这种事吗?!他是个同性恋?!
林萧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团乱麻,面前的人亦从他脸上看出他所想,直接抓着温采撷脖子将他上半身提起来道:“先告诉你,老子可不是同性恋啊,也没有强奸他,全都是这个贱货主动勾引老子,上赶着挨操的!”
会长他……主动勾引的秦施行?这怎么可能呢?
林萧怔怔地望着面前那被顶弄得不断呻吟的人,其雪白平坦的小腹下便是高高挺立的、不断滴落露珠的阴茎,仅凭这点便不难看出这人此时的欢愉……
但是……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会长他一定是被下药了……
林萧不断退后,脸色难看地缓缓摇头,他绝对不相信平日里孤高清冷的会长会是这样的人!
“不信啊?那行,让这烂货亲口跟你说。”
秦施行“啪”地抽了下温采撷的脸颊,后者便断断续续地对林萧吐出夹杂着淫叫的词句来。
“啊……是……呜呜……是我主动勾引的秦哥……哈啊!是我……求秦哥肏我的……啊啊!秦哥好棒……啊!啊!秦哥肏烂我的浪穴……呜呜……肏坏它啊啊啊……”
“听到了吧?”秦施行一脸不羁地笑着对林萧挑眉道:“你可别出去乱传老子是同性恋啊,是这浪货哭着求老子肏他,老子发发善心而已。”
“不……”
林萧脸色苍白,满目不可置信,他喉结艰难滚动着,勉强从嘴里吐出些破碎的词句。
“是你逼他的……他不可能……不可能……”
“啊?听这话你们还认识啊?”秦施行饶有兴致地挑挑眉道:“难怪要我也对你做这事,好朋友挨操也要一起对吧?哈哈……”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看着在秦施行怀里浪叫承欢的温采撷,林萧面上表情逐渐崩溃,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自己一直以来当作信仰一般崇拜的人被这样玷污,更不能接受从对方嘴里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哪怕他是被迫的……
“不是的!”
林萧发泄般地大吼着,飞速转身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他没办法再继续看下去,他怕他再多待一秒,心理防线就要崩塌了……
不……事实上,从他看到会长这幅模样开始,他的心理防线就已全盘崩溃了……
自己一直信仰并崇拜的神明,为什么会是这幅模样……
“真没意思。”秦施行望着林萧狼狈逃离的背影,无所谓地耸耸肩,一把将怀中人按到旁边墙上,同时下身狠狠贯穿他,嘴里粗喘着骂道:“都他妈怪你这贱货,非要在这种地方发骚,害得老子也被发现!要是明天让老子听到一点不好的传闻,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啊啊!噢!秦哥……哈啊!秦哥……”温采撷被身后凶猛的攻势干得腰肢乱颤,趴在墙上意乱情迷地胡言乱语道:“是……啊啊啊!是我的错……唔呜!是我不好……你……罚我……噢噢!肏烂我……啊啊……”
秦施行一看这情景就知道身下这浪货又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由心情更加郁闷,暗骂这玩意没心没肺,都把自己拉下水了还能恬不知耻地在这发骚,于是抬手就“噼里啪啦”抽了对方屁股好几下,却只换来温采撷更加卖力的淫叫。
清晨,学生会会议室。
所有学生会成员齐聚一堂热烈讨论着,林萧坐在最末席,神色有些恍惚,完全参与不到众人的讨论中去。
自那次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仍旧没法从信仰崩塌的打击中缓过来,哪怕他现在与温采撷不过是桌头与桌尾的距离,林萧也没勇气抬头去看对方,他一看到那张脸便会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当天在淋浴间里所目睹的一切;会想起他所崇敬的会长被男人肏得大声浪叫的不堪画面……
凡是崇拜者皆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特性,他们完全见不得自己崇敬的人做出有违身份的事,或者说,他们不允许对方超出自己给其装上的框架。
一旦对方做了不符合他们期待的事,那么这份狂热的崇拜就很有可能变为庞大的恶意。
林萧现在只能不断洗脑自己——会长是被秦施行以暴力手段威胁了才会那样的……
会议中并没有人在意陷入恍惚状态的林萧,一位坐在林萧旁边的女生转头对着上座的温采撷发出询问。
“会长,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啊……”突然被叫到的温采撷眼眸有些湿润,他面色微红地夹了夹双腿,开口柔声回答道:“这个问题我认为还是应该再慎重考虑下,或者去询问下其他老师的意见作为参考……”
不知是不是林萧的错觉,他总觉得会长的声音听起来似夹杂着些许难耐喘息,就好像……那天他在淋浴间里听到的一样。
以旁边的女生这一问为开头,其他学生也纷纷对温采撷进行提问,温采撷一个个耐心且慎重地回答着,却一直坐在位置上不曾站起。
“会长,这个问题你这样讲我听不太明白。”一名学生提议道:“可以麻烦你到白板上把重点列出来吗?这样也许会更清晰些。”
经得这名学生一说,其他学生也纷纷符合说之前有些问题听不太懂,在这番情况下,温采撷只得离开座位,缓缓朝白板处走去。
最近秦施行在忙篮球比赛,经常一整天都只能在赛场上看见他,温采撷已有段时间没被操了,以他这种身体是绝对没法忍受的,所以前些日子他偷偷按照秦施行的尺寸订做了根按摩棒,昨天才到货,而现在这根按摩棒就插在他的肉穴里有规律地运动着……
“嗯……”
温采撷站在白板前拿起笔,再次咬着嘴唇夹了夹双腿,他已被这样肏了有段时间了,双腿有些发软,穴口与按摩棒的连接边缘也源源不断地漏着淫水,内裤自不用说,甚至连外面的裤子都被沾湿了,不过由于温采撷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裤子,所以倒也没人看出来。
“刚才那个问题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温采撷一边拿笔在白板上飞速书写着,一边抑制住喉间的喘息勉强给学生们讲解,期望能以最快的速度讲完回去,毕竟肉穴里插着这么根不停运动的按摩棒让他光是站着就有些哆嗦了,若再拖到后面的话,肯定会很糟糕的……
然而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提问的学生中恰好有个理解能力垫底的,温采撷反复给他掰开揉碎讲了好几遍仍不理解,到了最后,温采撷被肏得实在有些站不住了,只好弯腰抓住白板,喘息着开口道:“这样……呃……我不好占用其他想发言的同学太多时间,所以……你……嗯……回头再在手机上问我吧……”
“啊,好的。”那名学生点点头,望着温采撷渗出汗珠的额头疑惑道:“会长你怎么了?好像出了很多汗,脸也很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温采撷刚要开口解释,插在肉穴里的那根按摩棒却突然大力且快速地抽插起来,巨大的龟头抵着深处那已被肏得湿软异常的骚心狠狠碾压旋转,温采撷浑身犹如过电一般猛地抽搐几下便“扑通”一声瘫软在地,死死捂住嘴巴才堪堪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
他设定的模式是顺序渐进的,按摩棒会先浅浅抽插一阵再开始猛攻,这样会让他得到比普通自慰方式强烈得多的快感,在失去了秦施行滋润的现在,他只能以这种有些过激的方式来满足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情欲。
“会长?!你怎么了?!”
学生们见状顿时大惊失色,纷纷离开座位朝温采撷奔去试图搀扶他,温采撷处在众人的目光中浑身颤抖,肉穴里的按摩棒已将他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他唯有靠狠狠咬住自己嘴里的软肉才能抑制住呻吟。其实温采撷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这事,但考虑到自己还想继续跟秦施行在一起,若是被发现了这种事大概对方也会受影响,所以还是隐瞒下来会比较好。
再说那群争着搀扶温采撷的学生,他们一触碰到对方的手臂,温采撷整个人就抖得厉害,并且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这下搞得大家都不敢再碰,只焦急地掏出手机开始拨打120。
这时,林萧突然黑着脸拨开人群,沉声道:“我先送会长去校医室吧。”
“可是,会长他现在好像不能……”
未等阻止的那名学生将话说完,林萧便强硬地拉起温采撷,将他手臂扛在肩上大步朝门外走去。大家来不及阻拦,亦来不及反应,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林萧将人带出了会议室。
温采撷被林萧半强迫性地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他本身并不喜欢与秦施行以外的男性有太亲密的接触,尤其还是在这种状态下,于是温采撷在半路就挣扎着开口道:“你……呃……把我……啊……随便放在路边就好……我……自己可以去……”
林萧一言不发,面色阴沉得像一滩黑水,温采撷这种状态他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没法忍受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崇敬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堕落下去了,他今天就要把这事给彻底解决了!
不管身边的温采撷如何抗拒林萧都充耳不闻,他一路将温采撷带到一处体育仓库内,将他放倒在地面的软垫上,转身锁好门后面对着犹在喘息的温采撷开口问道:“这是秦施行逼你的吗?会长。”
“嗯……什么?”温采撷在来的路上还达到了一波高潮,现在身子软软的,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他仰头望着背光站在自己面前的林萧,一时间搞不懂这人想做什么,“谁逼我?跟……唔……跟秦施行又有什么关系……”
“别再装了,那天我都看到了。”林萧面无表情,眸中却闪烁着复杂的神采,“是秦施行强迫你的吗?你不用怕他威胁,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就实话跟我说,如果会长真是被迫的,那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那天?啊……是那次……”温采撷晃了晃因刚经历过高潮而变得有些混沌的脑袋,终于想起来林萧说的是哪次,“那天是你啊……下次不要这样做了,很危险的……你差点就被秦哥给揍了……”
林萧望着趴在垫子上一脸淡然的温采撷,咬紧后槽牙握了握拳头,有些烦躁地冲他低吼道:“所以我在问是不是他强迫的你啊!会长你这个态度是怎么回事?!被人发现了那种事不应该是你这样的反应吧!”
“唔……我那天已经跟你说了啊……是我自愿的……”温采撷眨了眨湿润的眼眸,肉穴里的按摩棒在经过一阵激烈的抽插后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不温不火的频率,他的脑子也因此清醒了不少,“原来你把我带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事……谢谢你关心我,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或者你先走?秦哥经常会来这里取体育器材,要是让他撞见我们在一起……他会误会的……”
“……你自愿的?”林萧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温采撷半晌,突然提高音量大吼道:“不可能!会长你是会自愿做这种事的人吗?!我都说了你不用怕秦施行,我会……”
“不是啦……”温采撷摆摆手打断林萧的话道:“我真是自愿的,秦哥没有强迫我,不如说……是我强迫了他?”
“……你、你说什么?”听得这话,林萧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复杂怪异,他紧盯着温采撷,不愿相信地缓缓摇头后退几步,颤声道:“你……会长你……怎么可能是这种人……你明明……”
“我是这种人啊。”温采撷诚恳地抬头望着林萧道:“你看起来有点幻想破灭的样子,大概都怪我之前伪装得太好了……也不能说伪装吧,就是还没能正视自己……总之,我确实是这种人,对不起。”
“……哈?”林萧听得这番话,面上终于显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表情,他喉结艰难滚动一番,胸腔剧烈起伏着,眸子里的某种东西好像在瞬间碎成了渣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一直以来把你当成人生的榜样甚至是目标来追随的我跟其他学生会成员?!我们所崇拜、拥护的难道就是你这样的人吗?!”
“所以我说了对不起。”温采撷言辞诚恳,眸中却不见一丝愧疚,“都怪我以前装得太好……其实我也没想让你发现的,但这几天着实有点忍不住了……”
“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林萧无法忍受般狂躁地抓着自己头发,低声咆哮道:“我实在不明白……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到底是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为什么会选择那种混混!哪怕你是同性恋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为什么偏要选择这种这么作贱自己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发现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就身败名裂了!一辈子就完了!你怎么可以不在乎这些?!”
“因为我就想过这样的生活啊。”面对林萧的质问,温采撷毫不恼怒,心平气和地回答道:“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在按照所谓的正确道路来走,虽然途中就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本质,但我以前也以为这是不正确的而一直拼命压抑着……现在我只不过是终于决定不再亏待自己了而已。”
“……你真是这样想的?”
听着这些话,林萧突然又平静下来,他望着温采撷,眼中说不上来是何种情绪。
“嗯。”温采撷肯定地点点头。
“这样啊……原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们……让我们傻傻地拥护了你这么久……呵呵……”林萧垂下头冷笑几声,再抬头时,看向温采撷的眼神已是掩饰不住的嫌恶,“既然你是这种人,那我看你也不配再当学生会长了吧?不……你不用再在学生会里待着了,学生会是一群寻求上进的优秀学生聚集地,像你这种只知沉溺于享乐的垃圾不配待在里面!”
“那样也可以。”温采撷表情并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语气,“不如说,我还在想要怎么跟你们提出退会呢,毕竟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自甘堕落的路,那再当你们的领导者就不合适了……你能及时看清我真是太好了。”
“嗯,我现在就很懊悔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林萧看向温采撷的眼神里恶意越来越浓,他冷冷地开口道:“你突然退会,总要有个理由,学生会里也还有不少被蒙在鼓里傻傻地相信着你的学生,我会向那些人揭露你的真面目,不然的话恐怕他们没法接受你的突然退会,这样可以吧?”
“这个好像有点不妥……”温采撷有些苦恼地垂头思索道:“就我自己来说是不在乎这些的,但我这段时间跟秦哥走得很近,如果传出去了的话,他那边恐怕会受影响,还是想个更妥善点的理由……”
“对于他那种随时都有可能被退学的人,影不影响的有什么差别吗?”林萧嗤笑一声,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到门口,回头对着温采撷撂下一句话:“不要以为你还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命令我们的会长,你现在不过是个不值钱也没有尊严的贱货罢了,我们是不会听从这种人命令的。”说完,便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只留温采撷有些发愣地坐在原地。
他挠了挠头,喃喃道:“好像有点搞砸了……算了,到时候就说秦哥是被我强迫的好了……”
而就在这时,插在温采撷肉穴中的按摩棒又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他夹紧双腿呻吟着软倒在软垫上,哆嗦着将手伸向胯间。
“啊啊!呜唔……怎、怎么在这个时候动了啊啊啊……呜……”
正当温采撷趴在软垫上扭着屁股呻吟不止时,体育仓库的门再次被推开,他听到声音,因为是林萧再次折返,便连头也没抬,断断续续地询问道:“你……啊啊……还有……唔……还有什么事吗……哈啊……”
然而,温采撷耳边却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有什么事?你这骚货刚才跟谁在这里?”
“啊……嗯?”
温采撷睁着双湿润的眼睛抬起头,就看到秦施行穿着白色篮球服,一脸不爽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秦哥……唔……”
温采撷与秦施行许久没做,现今一见到他,温采撷便不管不顾地扒上了秦施行的大腿,将面部贴在他裆部上难耐地喘息着。
然而秦施行却并不买账,他一脚将处于发情状态的温采撷踢倒,抬腿踩上他的肩膀,冷冷地俯视着他道:“老子问你话呢,你这骚货刚才跟谁在这里?又跟他做了什么?”
“呜……秦哥……”温采撷躺在软垫上眼神迷蒙地抓着秦施行的脚踝乱摸,喘息着答道:“刚、刚才跟学生会的成员在这里……唔……是他把我硬拉到这里来的……我们……呜……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秦施行嗤笑一声,抬起脚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着温采撷潮红的脸鄙夷道:“看看你这副被肏透了的骚样!说没做什么,你以为我会信吗?”
“呜……真、真的什么也没做……”温采撷一边脸颊被球鞋大力踩住,导致他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但这种粗暴的对待却让他身体愈发兴奋起来,“秦、秦哥……你信我……唔……你、你可以确认一下……”说着,温采撷就开始主动褪下自己裤子,大大分开双腿,将那插着按摩棒的肉穴完全展露在秦施行眼前。
“呜……秦哥……你看……唔……你不在的时候……呜……我都是用按摩棒解决的……我不喜欢其他人……只喜欢你……呜……秦哥……哈啊……肏我……”
温采撷双目盈满情欲的泪光在球鞋下喘息着,双腿间那根硬挺的阴茎于风中乱颤着洒下露珠。
秦施行冷冷望着脚下的人,没有回应。但他这几天一直忙于篮球社的比赛,确实没怎么能解决自身性需求,不管温采撷说的是真是假,他现在都已被勾起了情欲。
“你最好没骗我。”
秦施行松开脚,单手扯住温采撷的头发将他拎起来按到一旁的箱子上,抓住那根还插在温采撷肉穴里“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一把拔了出来,接着换上自己的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啊!噢噢……秦哥……啊啊……好深……噢……肏死我了……”
温采撷被捅得猛地仰起头大声尖叫,饥渴了多日的肉穴终于被粗暴填满,内里的媚肉被身后人狂野的频率肏得阵阵痉挛喷水,身前的阴茎几乎在秦施行肏到底的瞬间便狂抖着喷了一大堆精液,将箱子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呜……呃!秦哥……哈啊!秦哥……轻点……小骚穴要被肏烂了……呜呜……里面好痛……”
温采撷双手扒着箱子边缘上气不接气地哭喘着,秦施行因为心中有怒气,所以这次性爱比以往都要粗暴许多,甚至撞得他骚点都有些肿痛,不过这对于习惯了不被怜惜的温采撷来说只会变成增加性爱体验感的小情趣。
“痛?老子看你爽得很!”
秦施行肏了几下便动手将温采撷翻过来按在箱子上,肉穴插着粗大的鸡巴转了一圈这事又使得温采撷连连哭叫着喷了一会,秦施行一手按着他肩膀,另只手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抽他耳光。
“说!刚才跟那学生会生的人在这里干什么?你这烂穴里的按摩棒不会是他塞进去的吧?!”
“呜!啊啊……没有……不是啊秦哥……呜呜……是、是我自己塞进去的……呜……因为太想秦哥了……”温采撷被抽得双颊通红,面上表情却不见一丝抗拒,“他、他带我来这里就是问我……噢!问我……是不是你……呃呃!强迫我的……”
秦施行“嗯”了一声,面上看不出喜怒,抬手又“啪”地抽了温采撷一耳光,继续问道:“他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知道的?你又是怎么说的?”
“呃……呜……他、他那天看到了……我、我说是我强迫秦哥的……啊啊……是、是我不要脸勾引秦哥的……呜呜……秦哥……哈啊!秦哥你要把我的骚穴肏坏了啊啊啊……”
“噢,是那天的那个小逼崽子。”秦施行了然地点点头,接着问道:“然后呢?他什么反应?”
“呃……他……哈啊!他说……要、要揭穿我……呜……秦哥慢点肏……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噢!噢噢……骚穴被顶穿了……啊……”
温采撷双腿夹在秦施行腰侧乱晃着,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一下下地紧绷,看样子马上就要再次达到高潮。
“噗……揭穿你,然后让你当全校的共用精盆是吗?”
秦施行甩了甩抽得有些麻木的手,该为以两指捏起温采撷的奶头开始捻动。
“噢啊啊啊……骚奶头被掐了……呜呜……啊……秦哥……秦哥……我要去了啊啊啊……”
温采撷翻着白眼,身子猛烈向上弓起,哪里还能回答秦施行的话,他双腿间挺立的阴茎中瞬间喷出大量白浊,同时含着鸡巴的那口小穴也绞着柱身剧烈痉挛起来。
“唔……”
秦施行被他夹得低喘一声,也感觉快到极限,于是便不再执着追问,双手掐住温采撷的腰狠命冲刺起来。
“哎,你最近听说了吗?”队友搭着秦施行的肩,狭促地朝他挤眉弄眼道:“听说那个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送水跑腿的温采撷,他其实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死基佬哎,你说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秦施行面无表情地斜他一眼,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也不知道最开始是谁传的了,反正现在整个系都知道了。”队友说着“嘿嘿”一笑,凑近秦施行耳边不怀好意地低声道:“听说还有他被干时的录音,那声音……啧啧……”
“恶心。”
秦施行一把甩开队友,径直朝前走去,后者也不在意,继续嬉皮笑脸地跟上来与他并肩走着。
对于这些流言,秦施行并不感到意外,那日做完后温采撷就在体育仓库里与他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说如果真变成了那样,自己会把这一切都承担下来,绝不会影响到他,但是现在看来,对他也不能说毫无影响。
因他跟温采撷走得近,最近社里的队员看向他的目光亦多了几分复杂,秦施行只于内心嗤笑一声,并不在意这些不痛不痒的流言攻击。
二人并肩行出一段路,身旁眼尖的队友忽然连连拍着秦施行的肩膀叫道:“哎!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你看!前面那个不是温采撷吗?”
秦施行抬头向前望去,果真见到温采撷被几个男人堵在墙角。那几人面相不善,嘴角皆含着猥琐的笑意,频频对温采撷上下其手,不断推搡,嘴里还说着些下流的话。
而温采撷则面色如常,虽处于极度不利的状态,其神情却不见一丝恐惧,好似正在遭遇校园霸凌的不是他一般。
“那几个人围着他干嘛?”队友站在秦施行身旁一脸八卦地朝前张望着,“他不会真像传的那样是个谁都能骑的骚货吧?”
“这一看就是在霸凌啊!傻逼!”
秦施行看着面前的景象,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涌出一股无名之火,他转头骂了队友一句便几步跑上前去,抓住其中一人的肩膀就将他扳了过来。
“他妈的谁……”
那人脱口而出的谩骂在看到秦施行面容的刹那生生堵在了喉间,其余察觉到异状的几人纷纷回头,在看见是秦施行时也都选择了闭嘴。
秦施行这么多年的架不是白打的,洁身自好的学生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哪怕是品行不端的不良遇上他也得先掂量下自己够不够格。
“秦哥……”其中一位不良率先开口道:“那啥……找哥几个有啥事吗?”
秦施行没应他的话,而是冷冷地扫了几人一眼,简短地开口道:“滚。”
不良们知晓他的脾气,如果秦施行开口让一个人滚,而这个人于他开口后的第二秒还站在他面前的话,那这人百分之百要挨揍了。
秦施行喜好运动,净身高正正好一米九,浑身肌肉结实,还曾把人打进过医院……不良们自认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开了。
温采撷站在秦施行对面,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很快垂下眼去,谨慎而疏离地唤了声:“秦……同学……”
话音刚落,迎接他的便是力道十足的一拳。
“呃!”
温采撷被打得脸朝一边偏去,身形晃了几晃,一个站立不稳便朝地上倒去,而在他摔落地面后,紧接着肩膀又挨了一脚,将他踹得猛地翻身撞上了身后的墙壁。
“喂喂……秦哥秦哥……”身后队友急忙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秦施行的肩道:“辅导员就在前边不远处呢,你别在这……”
“关老子屁事。”
秦施行回头冷冷瞪他一眼,俯身扯起温采撷的头发,拖着他大步朝体育仓库的方向走去。
队友站在原地望着秦施行的背影,暗自嘀咕了句:“他今天发的什么疯……”却到底没敢跟上去,只摇摇头,转身走开了。
再说温采撷被秦施行扯着头发,一路踉踉跄跄地拽到了体育仓库里,刚一进门秦施行就一把将他甩在地上,接着又是几脚。
“呜!唔……秦哥……秦哥……”
温采撷双手护住头,无助地蜷缩在地上被秦施行踹得不断翻滚。这次的殴打跟做爱时那种情趣式的逗弄不同,每一脚都用足了力道,温采撷直感觉被踢到的地方仿佛连骨头都要裂开,浑身上下都泛着钝痛。
“叫什么秦哥?不继续叫‘秦同学’了吗?贱货!”秦施行又飞起一脚,将温采撷踹得在地上连滚几圈方才停下,把手插在裤兜里一步步走近他,蹲下身伸手扯起温采撷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开口嘲讽道:“怎么?找到新姘头了?开始跟老子装清高了?他们操得你这骚货爽吗?”
温采撷听得这话方才明白过来,他眨着眼睛,一时有些愣住了,秦施行这是……在吃醋?
见他不回答,秦施行当下更加愤怒,还欲动手再打,但又突然想到这贱货就是越被虐待越爽的体质,自己打他反倒还随了他的心愿,于是憋着一肚子火站起来,转身就要出去找个倒霉蛋发泄。
“秦哥!”温采撷见状,慌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一下子抱住秦施行,急急喊道:“我错了秦哥!你打我吧……我、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但是最近的流言你也知道……如果继续和我走这么近,大家肯定会怀疑你的……”
“你他妈少给自己发骚找借口!”秦施行抓住温采撷的手一把将他甩到身后墙上,紧接着整个人就覆上来,用力抓住温采撷的肩膀狠狠瞪着他道:“老子都违纪多少次了?还怕这种东西?你这骚货做的时候不怕,现在反倒怕了?爽够了,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了是吧?!”
“我没想走的,秦哥……”温采撷听到这番话,愈发确定秦施行是在吃醋,只是看起来对方还没意识到这点……他心里顿时升腾出一股暖意,轻轻将手覆上秦施行抓着自己肩膀的手背,望着他柔声说道:“我喜欢秦哥,就算你赶我也不会离开的,但是按现在的形势看,谁跟我扯上关系都没好下场,这事传得特别快,辅导员也知道了,找我谈话说视情况而定可能会把我退学,但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劝退优秀学生的,我想他们只是在警告我收敛点而已,可秦哥你……应该要顾及一下这方面的影响。”
“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避避风头,反正还有一年毕业,或许可以等拿到毕业证了再……”
“都跟你说了老子不在乎这种东西!”温采撷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施行一把拉到旁边的箱子上按住,顺手扯下他的裤子,将两指探进他双腿间的小洞中粗暴地搅弄,嘴里恶狠狠地说道:“都不知道被老子干过多少次了还在这里装清高,等一年?怕是等一天你都受不了要发骚!学校那帮人怎么想关老子屁事!只要老子想,就是在全校面前干你又能怎样?!”
“啊……秦哥……”
温采撷被股间的那只大手弄得双腿发软,明明没有任何前戏,但他的身体一被秦施行碰到就迅速热了起来,腰肢哆嗦着颤动,原本打算说出口的劝诫也变成了模糊的淫叫。
秦施行只随意搅弄了几下那口肉穴便湿软得不成样子,透明的骚水顺着他的指节滴滴落到地面,温采撷扒着箱子边缘埋头低喘,腰臀不自觉地摆动,竟是瞬间便进入了状态。
“瞧瞧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被手指插几下就湿成这样,还是说听到能在全校人面前发骚,迫不及待了?”
秦施行嗤笑着抽出手指“啪”一声重重打在温采撷的股间,直击得那口肉穴狠狠抽搐几下,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啊啊!呜……”
温采撷仰头呜咽着,大腿根部不停哆嗦,刚才秦施行那一巴掌没收敛力道,将他的肉穴抽得火辣辣地直发麻,然他又从这股疼痛中品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来。
“比狗都下贱的东西!就该让那些对你寄予厚望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看他们费尽心思保全的尖子生是个什么货色!”
秦施行嘴上骂个不停,手上也没闲着,宽大的手掌接二连三地抽上那口饱受蹂躏的淫穴“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
“啊啊!噢!呜!秦哥……哈啊!啊!秦哥……呜……秦哥饶了我……骚穴要被打烂了呜呜呜……”
温采撷被揍得脊背一抽一抽的,趴在箱子上胡乱哭叫着,他股间的肉穴很快在这毫不留情的抽打下肿成一片,红艳艳地滴着骚水。
“挨打也能爽,真是个贱货!”
秦施行又狠甩了那白嫩的肉臀一巴掌,这才解开自己裤子,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对准那口高高肿起的肉穴一捅到底。
“啊啊啊!呜呜……噢……秦哥……呜……”
温采撷的肉穴先是被抽得红肿麻木,现又被秦施行狠狠贯穿,粗大的阴茎反复在脆弱不堪的穴口处进进出出,直将那口浪穴磨得又痛又爽,温采撷几乎是当场便哭着射了出来。
刚刚才高潮的温采撷并未被因此放过,秦施行双手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嫣红的穴口被干得“噗嗤”作响,淫水随着秦施行的动作点点飞溅。
温采撷扒着箱子浑身抽搐,嘴里不断哭喊着“老公饶了我”、“骚穴要被干坏了”之类的胡话,二人色气的喘息逐渐于这间小小的体育仓库中交融成一体,再难割舍分毫。
……
时间一晃便又过去了几个月,事情的后续发展果真如温采撷所料,即使他的负面消息缠身,校方也不舍得处理掉这枚尖子生,反而是施压将这些流言扼杀掉了,虽然群众的八卦心是挡不住的,校内仍有不少人对他报以异样的目光,偶尔还会遭到言语调戏,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而秦施行依然我行我素,对周围的人与校方统统嗤之以鼻,好在没惹出什么大乱子。二人都顺利找到了实习公司,还都是同一家,更加方便了秦施行对温采撷为所欲为。
因为临近毕业,再加上公司学校两头跑,确实没这么多精力再管篮球社了,于是秦施行便将社长的位置移交给了队友,自己则淡出了社团。
两人每天一起上下班,自然也引起了校内学生们的风言风语,但双方谁都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主,尤其秦施行,毕业临近,他亦愈发放肆叛逆,不仅不收敛,反而还经常按着温采撷在校内、公司各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做爱,可以说临近毕业的这一年内,他俩几乎在所有公共场合与非公共场合都做过。
又是一天深夜,秦施行摇摇晃晃地走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身旁的温采撷努力搀扶着他,有些担心地转头看向秦施行通红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秦哥你还好吗?公司的那帮人真是的……明明你还是个学生,就算是庆祝即将毕业转正也不用那样灌你啊……”
“你他妈……少瞧不起老子……”
秦施行睁着双朦胧的醉眼,倔强地甩开温采撷的搀扶,却于下一秒“扑通”一声狼狈摔倒在地。
“秦哥……”
温采撷看着乱撒酒疯的秦施行,无奈叹了口气,蹲下身打算重新将他搀扶起来,奈何秦施行人高马大,体重也不轻,温采撷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顺利将他扶起,反倒将自己的衣服给弄乱了。
秦施行侧着脸,就着月光望着温采撷不经意裸露出的半边肩膀,借着酒劲伸手一揽,直接将那瘦弱的身姿带进怀里,再一翻身,便把人压在了地上。
“秦哥……”
温采撷躺在秦施行身下微微挣扎,他不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他们也不是没在类似场合做过,但都是挑着没人的时候,现在可是在大马路上,随时会有人或车经过……
“会有人来……”
温采撷支吾着躲过秦施行扑面而来的亲吻,却于下一秒挨了一巴掌。
“臭骚货别给脸不要脸!搁老子面前装什么呢!都被操过多少次了还搞这守身如玉的架势!”
秦施行一向对他粗暴,温采撷也已经习惯了,不如说他其实很享受这种不被怜惜的感觉,有种放任自己自由飘扬的堕落感,令他感到万分放松……
“撕拉”一声,温采撷的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扯烂,秦施行一边趴在他胸脯上啃咬着,一边伸手扯下了他的裤子。
“唔……呃……”
温采撷微微呻吟着,顺从地揽上了身上人的肩膀。秦施行的要求他从来不会真的拒绝,再者,他也不是真的在意是否被人看见……
身上的人没有做过多前戏的习惯,直接架起温采撷的大腿长驱直入,温采撷皱着眉,等着最初的那股钝痛过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尖锐绵长的快感。
“啊啊!呜……秦哥……哈啊……”
温采撷仰躺在地面上放肆浪叫,瘦弱的身子随着秦施行的动作而激烈地上下摇晃,像一叶漂泊在汹涌海面上的小舟。
他昏头昏脑地望着天空被乌云遮去半边的朦胧月亮,不知怎么地,在这潮水般的情欲中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从他与秦施行相遇开始的一切事情来。
温采撷以前从未在与秦施行的性爱上分心过,但这次的出神却来得猝不及防且无法抵挡,他情不自禁地忆起初见时那一眼的惊艳;无数漫长且孤独的相思夜晚;终于鼓起勇气追求真我的那瞬间放纵……
秦施行一开始对他鄙夷不屑,后来对他动辄打骂,再后来……竟不知不觉变成了主动对他索求的那方。
自己一开始是人人艳羡尊敬的学生会会长,后来是被崇拜者憎恶、被全校嘲笑的烂货,而现在……是一个敢在大马路上跟男人苟合的疯子。
温采撷躺在秦施行身下忘情呻吟着,他毫不掩饰此刻的欢愉,亦不后悔堕落到如此境地,他的人生因遇到秦施行而发生巨变,亦因遇到秦施行而变得圆满。
一个人如果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那他就是幸福的。
温采撷泪眼朦胧地望着夜空出神,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现在暂时想不起来……
半小时后,二人性事结束,秦施行酒劲上来了,索性倒在路旁呼呼大睡。温采撷无奈地替他穿好裤子,才顾得上整理自身。
忽然间,一样东西“当啷”一声自他口袋内掉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反光。
温采撷捡起来一看,却突然愣住了。
这是他用来穿越两个平行世界的钥匙。
自勾搭上秦施行以来,温采撷便每晚都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去,再于十二点过一分后返回,这边的平行世界跟他原来的世界差不太多,所以他干脆就住在了这边,但心里却不忘时刻给自己留条退路,不让这边世界里造成的伤害累积,毕竟秦施行做爱时十分粗暴,他如果不回去恢复,会影响第二天的状态。
但是现在……温采撷有些忐忑地拿出手机看了看,果然,已经十二点半了……
给自己钥匙的那个女生貌似说过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去,若是超过的话……好像她也没说会有什么后果……
温采撷有些懊恼,在心里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不问清楚,万一这个后果他无法承受那不就糟了?
想到这,温采撷顿时觉得应该尽快返回原来的世界看个究竟。于是他在手机上叫了辆车把自己跟烂醉的秦施行送回学校旁的租房,将秦施行拖到床上安顿好后,温采撷便拿着那枚钥匙,抿着唇打开了房门。
开门之后便是客厅,他每次回到原来世界,不论在哪里用钥匙开门,都会被传送到自己房间里,所以温采撷看到这幅景象一点也不意外,直接转身再用手推开房门。
然而,推开门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床上昏睡得不省人事的秦施行。
“……怎么会这样?”
温采撷顿时有些惊慌,他刚才明明已经用钥匙开了门,按理说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才对,为什么现在还在这个平行世界里?!
难道……超过十二点没有回去的话……就会永远留在这个平行世界里了?!
温采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决定再试一次。
然而不出意外,还是一样的结果。
他好像……真的回不去了。
温采撷呆立在原地,心情复杂。
其实按照他现在与秦施行的进展来看,倒并不非得回到原来的世界,不如说他现在完全不舍得回去,只想昼夜都跟秦施行黏在一起,可……如果真不能回去了,那他岂不是就完全堕落了?
这条路虽是他自己选的,但做出选择时并不如何艰难,毕竟他还有“原来的世界”这一退路,甚至温采撷一开始就只把这一切都当成一个大型情趣游戏,完全没想搭上自己的整个人生……
然而如今他的退路被切断,游戏成了真,他亦无法回头……
一切在不知不觉中竟已成定局。
就在温采撷垂头愣神间,他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顺着这双脚往上看去,赫然是最开始给他钥匙的那位女同学。
“你!你怎么进来的?!”
温采撷被吓了一大跳,但随即又转念一想,既然对方都能给予自己这种穿越两个平行世界的奇异道具,那凭空出现在房子里好像也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毕竟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这样想着,温采撷又迅速冷静下来,望着女生开口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女生笑笑,朝着温采撷伸出手道:“来回收钥匙。”
温采撷闻言眼睫颤了颤,什么也没说,依言将手中的钥匙递了过去。
反正他现在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这钥匙拿着确实没什么用了。
女生拿了钥匙亦未多言,转身就要离去,温采撷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在给我钥匙时便预料到了我会有这么一天?”
女生闻言回过头,她并未回答温采撷的问题,只冲他意味不明地一笑,随即便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只余下温采撷呆呆地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半晌,身后的房间传出些许响动,温采撷回过头,便见秦施行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皱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温采撷走进房里为他倒了杯温水,坐在床沿看着他喝下,随后轻声开口道:“秦哥,你……喜欢我么?”
“啊?”秦施行酒还没完全醒,听得这话第一反应就是给温采撷一顿臭骂,“老子不是一开始就告诉过你这贱货老子不喜欢男的么?!是你一直……”
“那是以前,现在呢?”温采撷少见地打断秦施行的话,直视着他的眼睛道:“现在你喜欢我么?秦哥。”
“现在也不喜欢!”秦施行想也不想便回道:“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不就是个吃鸡巴的烂货么!”
温采撷闻言笑笑,并未生气,轻声说道:“如果秦哥不喜欢我,那在我被欺负时为什么帮我呢?”
他说的是那日秦施行撞见霸凌一事。
秦施行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回道:“老子不是帮你,是看那帮人不顺眼而已!”
“这样啊。”温采撷点了下头,望向秦施行的目光愈发澄亮,“那我称呼你为‘秦同学’时,你为什么生气呢?”
“你他妈爽完了就不认人谁能不生气?!”秦施行没好气地骂道:“别他妈再提这事了!”
“为什么我不认秦哥,秦哥会生气?”温采撷并未像以往一般依言住嘴,反而接着问道:“如果秦哥真的只拿我当个吃鸡巴的骚货,真的不喜欢我,真的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而勉强操我……那我不认秦哥了不是反而对秦哥更好吗?为什么……会为了我这样一个烂货生气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施行终于爆发了,他脾气本来就不好,更不擅长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便直接挥挥手对温采撷吼道:“滚出去!老子要睡了!”
“好的。”温采撷垂下眼睫笑笑道:“只是请秦哥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秦哥喜欢我,我今后就一直陪着秦哥,无怨无悔,如果秦哥不喜欢我,那我从明天开始就会永远消失在秦哥面前。”
“秦哥的回答是什么?”
“你他妈的威胁老子?”秦施行盯着温采撷,面色阴沉得可怕。
“没有……”温采撷眼睫颤了颤,望向秦施行道:“我只是……想求一个答复,想确认……秦哥的心意。”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秦哥。”
秦施行坐在床上与温采撷沉默地对视,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一直追问他,他本来想说:“那就滚啊!你以为老子有多稀罕你!”然而话到了嘴边,却见鬼似地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望着温采撷那低垂的眉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他相处以来的点滴碎片,一开始他确实很鄙夷这种不自爱的烂货,更厌恶温采撷跟蟑螂一样怎么都赶不走,不管是打他、骂他、甚至羞辱他……这人都一直坚持缠着他不放手。
秦施行一开始以为对方只是看上了他的鸡巴,可温采撷却又每日无怨无悔地料理着他的生活,处处为他着想,除了不肯走之外,每句话都顺着他的意……
如今快毕业了,他们即将踏入社会,虽在同一家公司任职,可难保日后不会各奔东西。
秦施行一想到这,心脏就似乎有些难受,好似被人狠狠攥了一把,酸麻瞬间扩散至整个胸腔……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秦施行呆坐在床上,开始脑海里开始回响温采撷刚才说过的话。
“如果秦哥不喜欢我,那在我被欺负时为什么帮我呢?”
“如果秦哥真的只拿我当个吃鸡巴的骚货,真的不喜欢我,真的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而勉强操我……那我不认秦哥了不是反而对秦哥更好吗?为什么……会为了我这样一个烂货生气呢?”
是啊,为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烂货有这种反应呢……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他?
秦施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超强的自尊心使他不愿在温采撷面前承认这件事,而心中却又确实不舍他就此离去……
复杂的情绪在秦施行脑海中翻涌,他望着温采撷那张脸,忽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扯至眼前,两人的距离一下拉得极近,鼻尖都快碰到一起,秦施行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威胁道:“放你妈的屁!就算老子不喜欢你,你也不许走!要是老子第二天起来看不到你,你丫的就等死吧!不管你跑到哪里老子都给你找出来,然后打断你这贱货的腿!”
“啊……”温采撷眨了眨眼,似对这回答有些意外,随即却又释然一笑道:“果然让秦哥亲口说出喜欢我是不可能的吗……”说罢,他又轻柔地将手覆上秦施行抓着他领子的手背,凝视秦施行道:“我知道了,我不走,我从今天开始就再也不离开秦哥了。”
“哼!”秦施行闻言这才松开温采撷的领子,一个翻身躺到床上,“滚出去,老子要睡了!”
“我跟秦哥一起睡吧。”温采撷笑吟吟地爬上床,钻到秦施行怀里望着他道:“只有一张床啊,秦哥难道让我睡地板?”
“就是让你睡地板!”秦施行抬起手抽了一下怀中人的脸颊,骂道:“滚下去!老子让你上来了?!”
“这是我租的房子啊,秦哥。”温采撷皱皱鼻子,死皮赖脸地埋头在秦施行怀中不动弹,“秦哥才应该下去吧。”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秦施行嘴上骂着,却也并未真的动怒,他平时粗暴惯了,抓着温采撷的手腕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再抓着他的衬衫用力一扯,扣子顿时崩裂四散。
“秦哥……”
温采撷躺在秦施行身下微微扭动身躯,让衬衫愈发散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与刚才在马路上放纵而留下的红痕。
秦施行眼神暗了下,直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与内裤,未做任何前戏便一举捅入。
“啊……呃……”温采撷皱着眉轻声吸气,他没法返回原来的世界恢复,上一次粗暴性爱留下的影响当然还在,“秦哥……疼……”
“少在这给老子装。”
秦施行随手抽了温采撷一巴掌,架着他的双腿就开始律动,温采撷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偏头看向窗外的夜空。
漆黑的空中挂着一轮半遮半掩的胧月,月光清冷温柔,像层轻纱般罩在靠窗的床上。温采撷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在他拿到钥匙的第一天晚上,洒下的也是这般月光……
恍惚间,温采撷忽然感觉面上又被抽了一巴掌,他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秦施行略显暴躁的面容。
“外面很好看吗?是嫌老子操得你不够爽了是吧?!”
“没有……”温采撷摇摇头,却突然又想起什么,脸色一瞬间有些难看,“秦哥,你好像……没戴套……”
“啊?”秦施行不明所以,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温采撷道:“你今晚吃错药了?老子哪次操你戴过套?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就主动跟老子说不用戴,这会倒装起来了!以为自己是女人,会怀孕不成?”
“我……不是……呃……”温采撷一时有苦难言,只得低声哀求道:“秦哥……你……啊……你这次能戴套吗……我、我下次……呜……下次吃药……你这次先……”
“放什么狗屁呢!”秦施行毫不在乎地继续摆动腰胯,“你又不是女人,吃什么药。”
“秦哥……呜……”
温采撷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人,之前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中出过一次了,要是这次再被中出,怀孕的几率会增加的……
可惜不明所以的秦施行根本不听他的,依旧我行我素地按着温采撷猛肏,那口惯于欢爱的肉穴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入佳境,慢慢开始尝到快感。温采撷呜咽地被秦施行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肏,渐渐地也开始迷失了神智。
“啊啊……噢……秦哥……哈啊!肏死我了……噢噢!骚穴要被肏烂了……呜……”
温采撷双腿紧紧缠着秦施行的腰身,瘦弱的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律动而上下摇晃,面色已是深陷情欲的潮红,眼神也含着迷蒙的雾水……
“哈……果然就是个骚货……”
秦施行粗喘着骂了句,掐着身下人的腰加快了速度。
朦胧的月光下,靠窗的单人小床“吱呀”作响,床上的两人皆逐渐深陷于情欲不可自拔,释放了满屋的色情喘息。
窗外,一位女生立于这栋小楼前,回首望了一眼那透着微弱灯光的窗户,留下个神秘的笑容,遂消失于漫漫夜色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啊……总算是完结了,说实话这篇文我写到中途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一开始是因为姬友纷纷说我写不了甜文,就想突破一下自己,写个he结局的甜文看看,结果不出我所料,写甜文真的巨——无聊啊!无聊到我数次想坑了这篇另开一篇虐受黑深残……
但鉴于还有人在追更,于是还是逼着自己把这篇文写完了……连载本文的这些日子感觉自己就像个无情道打字机……写出来的文字没有感情……
而且我发现我确实如姬友所说的那样写不好甜文,这篇无论谁看了都会骂我:“你管这叫甜文?!”hhhhhhh……
所以决定以后还是别写自己不喜欢也不擅长的东西了,这样自己写得不开心,读者也看得不爽,不伦不类的感觉……
下一篇小说是俺最喜欢的总攻与虐受!感兴趣的友友们来看啊!保证黑深残,虐受贼拉带感!
-----正文-----
某天下午,一所大学的毕业典礼上,代表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台念毕业致辞,当校长念道:“温采撷。”这一名字时,底下有了明显的骚动。
“我没听错吧?那个万人骑的公交车也能作为代表上去致辞么?”
“人家私生活是不检点,可成绩是好的呀。”
“那就是说只看成绩不看人品咯?这怎么行?”
“哎呀,私生活不检点就等于人品不好吗?你这思想……”
“可毕竟是学生代表,让这样的人上不太好吧?”
……
无论底下如何窃窃私语,温采撷依旧面色红润地从台下走了上来,站在话筒前开始致辞。
“哎,你有没有发现他走路姿势有些不对劲啊?”
“好像是,脚步有些虚浮,该不会是昨晚还在……”
“哈哈,要我说,大概是上台的前一刻还在被干吧?”
……
底下的学生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台上的人,而温采撷自身也并不冤枉,他确实在毕业典礼开始前刚被秦施行干完,学士服下甚至内裤都没来得及穿,肉穴里含不住的精液悄悄流了满腿……
待一系列毕业典礼流程完毕,学生们从校长手上接过毕业证,温采撷才得以跑到外面来透透气。
然而这时又听到身后有人喊:“哎,拍毕业照了,快过来!”
温采撷没法,只得再次钻入人群,便听得摄影师满面笑容地说道:“来,我数一二三,同学们一起跳起来,显得活泼一点!”
温采撷顿时僵住了,他可没法跳,学士服下的西裤屁股上被秦施行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还没穿内裤,现正“呼呼”地漏着风,若是跳起来的话,很有可能会暴露的……
所幸,这时候有人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拍,换个创意吧!”
“啊……那这样吧。”摄影师挠了挠头道:“大家把学士帽抛向空中。”
此言一出,又引来一番大笑,学生们纷纷取笑摄影师的拍照品味,弄得对方好不尴尬。
在众人的喧闹中好不容易拍完毕业照,温采撷正低着头往前走,却突然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长没长眼你?”
对方恶劣地一把打掉他的学士帽,温采撷抬头一看,不是秦施行又能是谁?
“秦哥……”
温采撷微微一笑,弯下腰就打算去捡帽子,却被秦施行一把拽着领子拉起上半身,周围的学生都以为是发生了冲突,纷纷投去围观的目光,结果秦施行勾了勾嘴角,忽然侧头吻了上去。
“唔!呜……”
温采撷顿时有些惊慌,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学校里!并且他也没有退路了……
“秦……唔……”
温采撷在秦施行手中挣扎着,稍微能喘口气,还没等他说出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对方按着后脑勺继续深吻。
周围的学生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手中的东西纷纷掉落在地,其中还有些女生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开始拍照。
“唔……呜!噗……哈啊……秦哥!”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温采撷都快要憋不住气了才被放开,他整张脸都涨成鲜艳的红色,有些惊慌失措地躲避着人们的目光与手机,喘着气急急说道:“这里是学校!”
“那又怎样?”秦施行倒显得满不在乎,转头对周围的人大吼一声:“拍个鸡巴啊拍!全都给老子滚!没见过别人接吻啊?!”
“倒是见过……”一位女生浑然不惧,眨巴着眼吐槽道:“但两个男的就不怎么常见……”
“噗……”秦施行被她逗得憋不住笑,又吼了句:“那现在看到了?滚!”
然而周围吃瓜群众并不会被这三言两语吓退,围观的人数只增不减,渐渐地,秦施行与温采撷被几乎半个学校的学生给围了起来。
“人都来了啊?那行,接下来给老子听好了啊。”秦施行痞痞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清清嗓子道:“有关于咱们前任学生会长,也就是他。”说着将温采撷往前一拎道:“温采撷的一些传闻,老子今天在这里澄清一下。”
语罢,又瞪了一眼一些欲言又止的学生道:“在老子说完前别逼逼!老子知道你们私底下都怎么传的这些事!”
“首先,是关于温采撷喜欢男人这事。”秦施行揉了把快要将脑袋埋到地底去的温采撷的头发道:“这个不太对啊,准确地来说他是喜欢我。”
听得这话,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秦施行又道:“其次,是关于温采撷是个公交车这事,也是不对的。”
“我不知道是谁传的啊,但是……”秦施行再次扫视了一眼众人,抓着温采撷大声说道:“这货就只被老子操过,他妈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走二十五小时都缠着老子做爱,哪还来的功夫去给别人操啊?!”
周围闻言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而温采撷更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不断低声地请求对方别说了。
然而秦施行哪里听他的,继续说道:“所以,最后,你们这些个八公八婆就不要再继续传什么温采撷是个万人骑的公交车了,别以为在毕业典礼上说的话老子没听到啊,说的就是你们这几个八公!”秦施行狠狠瞪了眼隐藏在人群中的几位学生,开口骂道:“都没亲眼见过的事硬传得跟自己就在旁边看着一样,老子以后要再听到这些传言,统统算你们头上!都他妈给老子小心点啊!”
说罢,便径直提溜着温采撷大摇大摆地拨开人群走开了,只留下一堆期望吃到更劲爆的瓜的失望群众。
温采撷被秦施行一路提溜着来到一处地方,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处鲜少有学生到来的荒凉小树林。秦施行不算温柔地将他扔在地面,接着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秦哥……”温采撷坐在地上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开口道:“你刚刚那是……在帮我澄清那些谣言吗?”
“废话!”秦施行白了他一眼,“你被怎样造谣不关老子事,但你跟老子走得这么近,老子才不想被人误会玩破鞋!”
“这样啊……”温采撷笑笑,没有拆穿眼前人的傲娇,坦然道:“谢谢秦哥。”末了,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那场吻,貌似是他与秦施行在一起以来的初吻……
秦施行之前看不起他,做爱连前戏都没有,更别说跟他接吻了,然而现在却……
温采撷坐在地上怔怔望着秦施行,眼中情绪翻涌。
“看什么看?欠操了?”
秦施行明显不怎么能理解对面人的眼神,他话刚一说完,便见温采撷突然激动地从地上站起来扑到他怀里,眼眸闪着光彩说道:“秦哥,我想亲你。”
“啊?”
秦施行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突然被柔软的双唇覆上自己的嘴唇,对方罕见地具有些侵略性,强硬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探进去笨拙地扫荡。
“唔……”
秦施行反应过来后也不甘示弱,伸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顺便强势地夺回了主动权。
两个不谙此道的青涩青年相拥着于荒芜树林中热吻,红日于此时开始西沉,周边的枯枝透着一缕缕融金光辉,将二人的身影不断拉长……
这个吻同上次一般漫长,温采撷率先憋不住气离开了,然而还没喘几口气,却又被秦施行按着后脑勺吻了上来,他难过地在对方怀里“唔唔”挣扎着,顺势被秦施行按倒在了地上。
“唔……哈啊……秦哥……啊……”
温采撷刚被扑倒,身上的人就轻车熟路地掀开他的学士服,架开他两腿,露出底下那光屁股的西裤。
“秦哥……”
温采撷有些抗拒,毕竟这里还是学校,说不定会有想看八卦而悄悄追着他们来的人……
可身上的人却不管这些,他的情欲早已在接连不断的热吻中被挑起,再说也拿到毕业证了,无须再计较什么影响,直接按着温采撷就掏出了自己那玩意,对准穴口就捅了进去。
“啊啊……秦哥……呜……”
温采撷扒着对方的肩膀呻吟出声,接下来便如同他们之间做过的无数场性爱一般,温采撷再次迷失在了滔天情欲里,迷乱地呼唤着秦施行的名字,将对方的学士服背后弄得一团糟。
树林外自然有围观的群众,但早已沉溺于情欲的两人丝毫不在乎,尽情挥洒着兽欲,在众人眼皮底下上演了场淋漓尽致的活春宫。
时间逐渐流逝,日暮完全西沉,树林里的性爱这时也已结束,满身大汗的两人躺在地上,温采撷抓着秦施行的手,眼神迷茫地微微喘气,他这次没再要求对方戴套,因为他已下定了个决心……
“秦哥……我们结婚吗?”
“啊?”同样累得不行的秦施行转过头白了他一眼道:“神经病,两个男的结什么婚。”
“我们可以到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去登记……”温采撷也转头望着秦施行,眼眸璀璨如星空,“好吗?”
秦施行闻言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老子外语不行。”
“这样啊……”
温采撷眼眸暗了暗,心道果然还是不行……就听得耳边又传来一句话。
“到时候你就负责给老子当翻译吧。”
“啊?”
温采撷惊讶地抬起眼望着秦施行,竟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啊个屁啊,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秦施行顺手拍了他额头一下,又道:“但我爸那关可能有点难就是了……”
“秦哥……”温采撷一时有些哽咽,他紧了紧秦施行的手,朝他露出个笑脸道:“没关系,秦哥一开始也不喜欢我,但现在我还是做到了,相信搞定您父亲也是一样的。”
“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