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主人 作者:los77 剧情向

教授的主人 作者:los77 剧情向
早上的时候,我在教室第二排挑了一个位置。我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以至于后面来的人进来的时候都不免瞟了我一眼,好像在说,哟,这家伙今天怎么也会来得这么早。
因为今天是老丁的课。
老丁是我的植物学教授,四十五岁了。平时碰见不多,大学里都是这样,每个人自顾自干着自己的事情,像一盘散沙,学生和教授之间就更不用说,几乎是两个世界的人,教授们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一心陷在学术坑里,偶尔抽时间出来上个课,学生则嬉皮笑脸,愣头愣脑,玩游戏谈恋爱搞社团,偶尔抽个时间在教室里补个觉。虽然见面不多,但是我很注意他,因为我喜欢他。
这年头和性取向有关的问题要比以前开放一点,但是也只限于口头上的玩笑,我对老丁的感觉,可不敢表现出来,谁能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喜欢一个近五十岁的老男人呢。
但是老丁自有老丁的魅力,这一点就算平常人也没法否认。他经常穿标准的西服套装,喜欢那种深色的西装,配上深色的皮鞋。唯一有变化的是大概是他领带的颜色,但是就算是他的领带也是极其讲究的丝质料子,打理得平整了柔软地垂在胸膛上。有时我在走廊上看到他,背着个皮挎包去办公室,他走起路来稳极了,这和他四十四码的大脚掌有关,他迈起步子来有板有眼,像个官老爷丝的,偶尔藏在裤脚下的暗青色丝袜,就会露出来。每次碰到他,我都有些紧张,怕自己的一些小心思被发现似得,不敢看他的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和他擦身而过,然后回过头来,拼命的看他的背影。
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就算背影也无懈可击,背后的头发有些白了,痕迹延伸到耳朵两边,老丁的肩膀很宽,把算得上宽大的西装撑起来,很有味道。再往下看,宽松的西装裤子被有肉紧致的屁股撑起来,像两个大馒头,随着他走路而有些上下移动,摩擦。
我的天。
那时我还不认识老丁,只是心想,这个人如果是我的教授,那该多好,看他就能看一节课了。
没想到他真是我的植物学教授,这也难怪,也只有这样的专业,才需要他经常去野外调查,上山爬坡,才让身材那么壮实。一般人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肥成一个脂肪堆了。
第一节上他的课我几乎迟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当我打开教室的门看到是他站在讲台上的时候,吓了一跳。那是我第一次仔细地看他的五官,国字脸,嘴边有些刚冒头的胡茬。他肤色很深,但是看着很健康,眉毛很有棱角,拧在那里庄重得像是一个思考战局的将军似得,再往下看,天哪,他也在盯着我。
一向死皮赖脸的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照以往的经验,我应该吐个舌头,装作不知道自己迟到了半个小时,然后找倒数第一排的某个位置坐下睡觉,但是那时我居然就傻在门口不动了,像石头一样和他不知道对视了多久。
咳咳,他咳嗽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他拿出点名单。
小李?是吧?
声音重重的,很有磁性。
我都不知道自己点头了没有,一个劲的往教室后面的空座位走,不过心里倒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老丁会像他看上去那样严厉呢。
胡思乱想了一节课,下完课,室友忽然在后面拍了我一下肩膀。
你完了。他向我眨眼。
啥。我迷糊道
你知道教我们植物学的这个教授是谁吗?
丁教授?不太了解。我心虚道。
他板起脸来,摆出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这可是我们学院学术水平数一数二的大牛丁教授啊。你懂的,人嘛,能力越大脾气就越大,听说在他手下每年都有几个被搞得不能拿到学位的研究生,背地里大家都叫他丁铁面呢。
他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字地说:
第一节课你就迟到,你完了。
他说完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吹着口哨走开。他大概以为他的话让我忐忑不已,其实我心里兴奋着呢。
就在我回忆先前的事情的时候,丁教授从前门走进了教室。今天还是老样子,身着深灰色的西装,里面白色的衬衫干净极了,和蓝色领带一搭,被身板一撑,十足的一个干练自信的中年知识分子扮相。他一踏进门,眼睛从前往后一扫,整个教室就安静下来,也不知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听说过了他的威名,还是单纯被他的严整的外表给唬住了。
他站上讲台,开始讲课,很多教授在授课的时候总要用麦克风,因为教室太大,扯着嗓子的确挺累人,但是他不用,他一张嘴就讲起来,声音饱满,中气十足,带着一种让我听着十分舒服的磁性,至于讲些什么内容,哪还顾得着?
接着我给你们一点时间思考一下这道题。讲完知识点,他布置下了当堂任务,然后走下讲台巡视起来。
可是我完全没听啊刚才。我盯着题目发愣,不幸的是他在一边的过道上绕了一会儿,然后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只好扮鸵鸟,把头埋在桌子上。
他从后面过来,走到我旁边停住了,他不会叫我来回答吧,我心里有些发慌,就算平时自己吊儿郎当的,但是无论如何,也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啊。我听到了他的呼吸,一进一出,和他本人一样沉稳,我甚至闻到了他味道,淡淡的烟草味,这让我心安了一些。
我低下头,看到他踩在白色地砖上的皮鞋,擦着铮亮,裤脚稍微高出一些,露出穿着深色薄丝袜的脚踝,四十四码的脚,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不会也在盯着我看吧?我莫名其妙地想。接着那双脚动了,可是还没走出去,只听啪得一声。
一支钢笔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我的脚边,他的钢笔掉了。
他弯下腰,背部的布料被他撑得充实地崩着,像是伸展不开。于是他半跪下来,伸手去拿我脚边的钢笔,还是够不到。他只好把头也埋了下去,低得甚至快碰到我的膝盖。我在一边没法伸手帮他拿,尴尬的很。但是他这样还探不到那只钢笔,只好把腰弯得再低些,头则只好顶到我的膝盖上,他的视线被我的腿遮住了,只好盲目地摸索,好几次手都探到我的鞋子,好不容易才把钢笔拿了起来。
他抬起头,我看他憋红了脸,在我看他的一瞬间,我的眼神又和他的眼睛碰在一起,他的眼睛一颤,居然在我之前避开了,然后拍拍膝盖上因为下跪而落下的灰尘,转身,走上讲台。
万幸最后他还是没有叫我回答问题,因为我这时心乱如麻,只怕是话也说不出来了。打死我也想不到我会和他以这种方式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回想着刚才他弯腰半跪时绷紧的腰和屁股,我的小和尚差点要戳破了我的裤子。接着他讲了什么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我不禁陷入了幻想,我不停地想着刚才的场景,老丁给我跪下来,把脑袋贴在我的膝盖上,他的脑门很挺,抵得我很舒服,如果能往我的大腿内侧在移动几寸,就更好了,他的味道好像还在鼻尖没有散去,不知道是从他哪里散发的,是他的手指?身体?还是嘴巴?我呆呆地看着老丁的脸开始意淫起来,然而这对压制情欲毫无帮助,裆里的小和尚像长了骨头一样,坚挺的厉害,让我不得不把它摆正一点,如果是在寝室里,这时候只怕是会来一发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满是找个隐秘的地方泄泄火的想法。
我把背包忘背上一甩,就要出去,就在这时,老丁忽然叫住了我。
小李对吧,你先别走,等会跟我一起去一下我的办公室,有话对你说。
我一愣,肩膀又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一转头,室友脸上挂着熟悉的笑,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我生命的尽头。他好像在对我说什么话,我没听见,看他的嘴型,好像是在说。
嘿嘿,你完啦。
老丁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二楼,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落在四层五层的,要好走的多。窗户面南,故采光也很好。窗户正对的是楼下得绿化带,几株高大的桂树,遥遥与窗户相对。这样的办公室不多,二层只有两个,分别派给老丁和刘姓教授。常言道人不可貌相,然而我倒觉得人是可以貌相的,老丁和他的邻居刘教授,都是院里学术水平顶尖的人物,长得也比那些寻常角色,要好看得多。
我跟在老丁身后走着,他走得很慢。我一来不知他叫我为得什么事,二来贪于欣赏他宽大的后背和紧翘的臀部,所以也不急,哪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已经到了。
他走到门前,转头向我一笑,然后去掏钥匙。他的钥匙大概是放在西装裤后面的口袋了,所以他把手掌伸到那里面。裤子料子质地很好,他的手掌滑进了看上去很紧的后边口袋,一下子一只大手的轮廓就印了出来,我看着那个轮廓,在口袋中微微探着,摆动着,应是在摸索钥匙,然而在我看来却像是他自己在抚摸屁股一样了。
我本来已经半软的小兄弟又可耻地硬了。。
我忙把目光转到它处,老盯着人家的屁股看可不好,但是心早像脱缰的野马,乱七八糟的幻想着,一会儿想着老丁赤身裸体仰面躺在沙发上,一会想着他两手分开了他的屁股,两股间象征羞耻的缝隙慢慢张大,露出里面带粉的后庭,然后我提起胯下的武器迎了上去。
啪嗒。老丁找到钥匙旋开了锁。我看了他一眼,他正看着我呢,嘴角微笑。该死,我不会有些脸红吧。
他打开门,然而并没有先进去,而是侧到一边。我有些受宠若惊,虽说越有修养的人越礼貌,但是这样对待一个上课总是迟到的学生,还是让我又些异样。
我不好意思地侧身进去,手臂故意从他胸膛略过去。他的胸好像很厚实,绝不像有些男的瘦的只剩一条条肋骨,混无半点男子气概。他见我进去了,才将门微微带上。
办公室很大,几乎有一个客厅的面积,这让我很惊讶。而偌大的地方,陈设却极为简单,左边墙角是一个木制书柜,右边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单人床,大概是中午用来小憩,接着就是办公室必备的办公桌和椅子了。除此之外唯一的大物件就是窗边的滴水观音,叶大又翠绿,看是被这位植物学教授料理的很好。
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有知识分子风格。
老丁见我端详他的地方,也没有打扰,就站在一旁。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颇为失礼。原本我也并不是一个那么细心的人,但是在老丁的身边,总是有点畏手畏脚,深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他发现,又很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难道礼貌一点他就会跟你上床?我心里不免如此自嘲。
坐吧。他伸手示意。
我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他隔个桌子坐在我对面。可能觉得坐下来时衣服撑得有点紧,他解开了西装前面的扣子,那动作简直迷人。
要喝点什么吗。他说。
我连忙摇头,毕竟不是来做客的,哪好意思。我对着他,又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总是在看他的时候发觉他也在盯着我。于是眼神只好在他鼻子嘴巴一带逡巡,他嘴唇有点厚,嘴角上翘,宽厚的下巴青得发亮。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我又不着调地在想。
这时他发话说。
可能你有点奇怪,不知道今天我找你过来干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说话间他打开电脑,往屏幕上瞟了一眼。
我看了一下你上个学期的考试成绩,挂了四门课,这样可不行啊。他朝我看过来,眉头皱在一起,他的眉毛轮廓感很强,像是刀削似的走笔。
这下我的脸真的是红了,又感觉有人用羽毛挠着我屁股,痒的很,于是在椅子上挪动着很是不安。原本想给人个好印象,没想到一开始就让人家知道连挂四门的壮举,这让我想从窗户跳下去。毕竟上学期一共才考六门。
我不好意思说话,他继续道。
虽说我不是你的班主任,但是总觉得该管管你。我看你应该比较聪明,如果这样下去,毕业也是个难题,我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只得点头,心想这老师责任感还真强。
接着一段时间,你有空就来我的办公室,在寝室没心思学,就来这里学习。我这里很安静,书也多。他转身指指书柜,书杂得很,有植物学相关书籍,还有些严肃文学和历史方面的。
我给你一把这里的钥匙,你有空就来。当然如果我在就最好,我一般下午都在的。他在裤兜里摸索了一阵,一枚钥匙顺着他的手滑到桌子上。
我接过钥匙,感觉上面温温的,忽然意识到它一直被老丁的身体熨贴着,残留的大概是老丁大腿间的体温,不禁紧紧攥在手里。
怎样?他问我。
我钥匙都接了,还能怎样。我连忙点头,用力得简直要把头颅从脖子上甩到天花板上,如此难得的和他相处的机会,我岂会放过?
从老丁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是笑着的,一边走一边想,这科挂的,真是好啊。而手里的钥匙,则一直攥着,老丁的钥匙,哈哈,多希望这把钥匙能插到老丁的钥匙孔里,打开老丁的门。
从那以后我便每天去老丁办公室,学习自然是借口,主要还是为了见他,并且期盼着发生一点理论上不可能发生的关系。老丁是个大忙人,手上带着几个课题,又有一大群研究生嗷嗷地等待他的教育,但是除了出去考察开会的日子,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出现在办公室里。他身上大概有一种让万物各归其位,让万事顺理成章的天赋,纵使再忙,他的西装永远是整齐的,衬衫领口都是一尘不染,就连窗边的滴水观音,也丝毫不落下,被料理得像竹子似得粗挺。
他时常骂手头上的研究生,骂起人来逻辑严密,原句拿来打辩论赛也没任何问题,一个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有志青年都被骂的像鸡仔似得,光顾着点头,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笑。不过对我倒是挺好,从不曾严厉过,大概我还不算他的弟子,所以没有那么上心吧。
有时他难得有空的时候会和我聊天。虽说研究植物学,但是他懂得却挺多,对历史格外有研究,时常发一些让我叹为观止的高论,他说他以前本想研究历史,对奴隶社会缘起和封建社会发展格外的有兴趣,不过后来被分配了这专业。他说到这的时候瞟了我一眼,似乎有什么深意。
至于我意淫的种种?得了吧,又不是玄幻小说,难道我还指望哪天他虎躯一震,跪着叫我收他为奴?
不过有件怪事倒是让我在意。
那天天气很热,我吃完饭赶着去老丁哪儿,办公室里有空调,正好睡个午觉。
打开门,发现老丁在。他见我进来,便站起来招呼。
来啦。
哎。我说。他对人总是过于礼貌,如今我已习惯。
我转向书架,想随便看点书表示一下然后去睡午觉,眼角瞥着老丁没有坐回去,反倒是跟在我后头。
老师?我转头问道。他脑门上有些汗,大概也从外面刚过来,两腮的肌肉抽动,好像在咬着牙。
他见我转身,眼光落在我脚上,嘴上说。
大热天,怎么穿那么厚的棉袜?
我呆住了,他怎么关心起这种鸡毛小事了,嘴上解释说。
老师,这不是棉袜,短款船袜,现在都这么穿的。
他或许也意识到关注别人袜子有些奇怪,便点头转身回座,刚转去一半,他又转回来。
他似乎有些异样,手指在小腹处来回交叉,他说。
这样总归太热。这样,我前些天在淘宝网上买袜子,刚好买多了,自己穿不完,送几双给你。
还不等我回话,他便去办公桌的抽屉理一翻,拿出一套袜子来,二话不说递给我。
我不知说什么好了,可人家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平时还这么照顾我,别说递过来的是袜子,就算是刀子我也得接啊。我忙收过来,心中不免想,老知识分子的心思真是看不懂啊。
你去换掉吧。老丁又吩咐道。旋即又解释。我看着你穿的这种短袜子不舒服,好像好好的袜子平白无故被剪了一段下来一样。
我忙去厕所换掉了袜子,心中暗笑着原来老丁居然有强迫症。不过袜子但是挺舒服,是丝质的,原先不曾穿过这种款式。
回去时老丁已经在电脑前鼓捣着什么了,我看了一会书就在小床上睡觉,醒来老丁已经离开。
不过这袜子一点都不吸汗,睡了一觉湿漉漉的。
时间进入秋季,又进入冬季,转眼间学期就要结束了。学校的路上没有多少人,而图书馆的座位上,则长出一茬茬收割不完的学生和他们炸药包似的学习资料。我向来是不复习的,然而这个学期为了给老丁一个交代,也拼命地临阵磨起自己的抢来。
下个学期就没有植物学了,我若想继续上老丁的课,就非得挂掉这门不可,但是我还有一点脸皮,自知若这门我都挂了,以后在老丁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然而心中不免有些不甘与忐忑,下个学期,大概就不能天天去找老丁了吧?
不然呢?我在指望些什么呢?
正当我觉得我和老丁再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正因为这件事,我得以慢慢接近自己的愿望。
那天我吃完午饭,抱着些书籍往老丁办公室走。一人在我的前面,正好和我同路。
那人是刘教授,办公室正好在老丁的隔壁,所以有时时常在路上碰到。刘教授的学术能力丝毫不逊色于老丁,同样,外表也让人及其顺眼,但和老丁不是一种风格。
他大概年纪比老丁还大个几岁,两边的头发全白了。那天随便穿着格子衬衫外面套了件藏青色的西装外套。他穿衣服比起老丁要随意些。他是教分子生物的,但是并没有专门给我上过课,只是一次因为我这门课的教授临时有事,因此而代上了一节。
和老丁给人严厉郑重的印象不同(虽说在我眼里老丁也并不是如此),这位刘教授说话不紧不慢,带着些南方人的绵软口音。授课的时候缓缓道来,但是不至于感觉拖沓,而是觉得每个字都精致的很,像经过一番细细锤炼。有时讲到兴致处,还能引句应景的诗来,生物课能这样授课倒是让我新奇的很。
总之是一个带着十足书卷气的教授,我挺喜欢的,但是这个学期的心思都花在老丁身上,所以也就没有一心二用。
我在后面看着他灰黑的头发和剃得很是干净的后颈,脚步更是慢下来,就一直跟在后面。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喜欢在后面尾随心仪的人。
刘教授跨着个电脑包,右手夹根烟,时不时吸一口,我注意到他的手很白净,可见平时与书卷资料为伍,保养的甚是不错。我继续看着,忽然发现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他青色西装裤口露出的脚踝上可以看到黑色丝袜的面料,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却穿着一双圆口布鞋。
这样搭配我可很少见过,或许他有这种喜好吧,但是我看着也是喜欢。
我就在后面品评着,又保持一些理智,以免一不注意脚步一块,就撞到他身上。虽然这样也并不是不好,如果我能用我的胯部狠狠撞击一次他的臀部的话。但是我可没这种色胆。
啪嗒。
掉落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看,一个u盘躺在路中间,是从刘教授身上滑落下来的。他似乎一点没注意到,我忙上前去捡。一个不起眼的小u盘,沉甸甸的好像有很多秘密。我本想喊住刘教授,把u盘还给他,说不定还能以此为机会,距离他更近些。
但是想想又放弃了。因为我又犯第二个老毛病了。
总是意淫些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这u盘里有刘教授的裸照什么的也说不定,我想。虽然我也知道这里面八成是一些学术资料和论文。
于是我把它塞到了口袋里。
那天我莫名其妙的很兴奋,仔细想想,应该是第六感发挥了作用,因为这个u盘,打开了我的小兄弟通向丁教授的大门。
我将u盘塞到裤兜里,像小偷一样折回寝室。寝室里正好没人,要么去图书馆复习,要么去处理社团临近期末琐碎的事情去了。我打开电脑,将捡来的刘教授的u盘插入usb接口。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有些羞耻,觉得暗中窥探别人的隐私很不道德。但是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看见仪表堂堂,行为正派的人,就越想把他发光的外表撕开来,看看他隐藏在底下的德行,而他外表越是光鲜,则那种欲望就越是诱人。我对轻易裸露的身体,毫不掩饰的性欲丝毫没有兴趣,比起这个,我更愿意揭开那些躲藏在祭祀服下的,或者长衫儒袍下的,或者西装革履下的,被权力和学识装饰的贞操带。有什么比高官显者的卑微和正人君子的下贱更吸引人呢。
我点开u盘界面,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论文资料,根目录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视频文件。电脑的视频软件不支持预览图,所以我一时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内容。但是刘教授随身携带的u盘里单只存了这么一个文件,恐怕有蹊跷。
我再也顾不上所谓的罪恶感,双击点开视频。
屏幕上起先只有一片雪花,正当我快要将视频关掉时,忽然有画面显现出来。大概是用监控摄像头录的视频,所以清晰度不是很理想。我只看见一个房间,房间旁的窗户下面立着一盆滴水观音。
这不是老丁的办公室吗?我吸一口气。刘教授的u盘里面怎么会有老丁办公室的视频?老丁的办公室应该没有装监控才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将视线凝在画面上。办公室的小床上躺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脸孔,但是我知道那是我本人无疑。大概是夏天某次午睡时拍的,我想。而老丁正坐在办公桌前面鼓捣电脑。这场景看上去没什么不寻常的,刘教授为何要把它特意拷贝在u盘里呢。
我怎么也想不通,手上不断点快捷键。
又过了一会儿,老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我走过去。视频中的我此时正四肢舒展呈大字型躺着,他站在我身边没动。从视频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嘴巴动了动,大概是在叫我。而我没有反应,看来是睡得很深了。
接着老丁弯下腰,同时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屁股就翘了起来,饶是隔着视频,我看到那两瓣丰饶物呼吸也急促起来。老丁摇摇我肩膀,我还是没有反应。
老丁想干嘛?我边看边想,几乎要忘了这段视频的来源是如何诡异。
接着老丁又动了,他没有直起先前弯下的腰,反而伏下更低了,然后腿跟着一弯,居然跪了下来。什么情况?我凑近屏幕。
难道这老家伙又把钢笔掉地上了吗?我想。但是地上什么都没有。老丁不但跪下来,还向我脚边爬了过去。
一身正装的老教授在自己办公室的地上像一只狗一样爬着。
我睡午觉时把鞋子脱了,两只脚掌探在单人床的外面,正套着老丁送我的黑色丝袜。老丁爬到我脚旁边停住了,然后跪直身子,接着又对着我的脚伏了下去。这时他正背对着监控,所以我在视频里看不见他在做什么,我只能看见他宽大的背,他因为压低上半身而朝天翘起的屁股,他跪得无比标准端庄的腿,而他的头,正贴在我的脚上。
他.....
我几乎以为自己因为长时间的性压抑而产生了幻觉,有没有搞错?老丁,为人师表的丁教授在舔我的脚吗?虽然只能看见背影,视频也没有声音,但是我脑子里依然浮现出了他的舌头包裹住我的拇指的画面,耳边仿佛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我边看视频边摸自己的下体,小兄弟硬的要爆炸,要说gv自己也着实看过很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部能像眼前的这个无声视频一样撩动我的神经的。
丁教授,正在把他那张,讲原理,讲知识,训斥人,指导人的,让人信服崇拜的嘴,埋在我的脚底。我心里像疯了一样重复着这个念头。
就这样过了六七分钟,丁教授才抬起身子,但还是跪着,转而爬到我裆部旁边。那时候天气热,我只穿了件涤纶七分裤,因为布料松软,裆部有些突起。他在一旁跪好,然后把他那张脸对着突起的裆部埋了进去。
天哪,我摸着自己的档,小兄弟的高温烫着我的掌心,我心里对它说,你这家伙被老丁的脸蹭过吗?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看见视频里的老丁身体耸动着,显然是口鼻被阻塞而大口的在呼吸,就算是视频的清晰度不理想,我依然可以看见老丁的方脸因为充血而泛着红光。
又过去了一小会儿,睡在床上的我忽然动了一下,老丁这才把头从我的裆下抬起来,见我没有转醒的征兆,便依然跪着。不过被这一打搅,或许心里有些害怕,于是也就没继续,只是跪直身体,然后头抵在地板上,磕了三个头,又回到办公桌那边坐下了。
正襟危坐,翻资料,查文献,好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得。
啪嗒,视频的画面变成一片雪花。
我忍不住撸了起来,脑子里都是老丁那张脸,还有他那标准的跪姿,欲望好一会儿才发泄在纸巾上。又过了很久,我平静下来,才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段视频,怎么会在刘教授的u盘里?现在仔细想来,刘教授将u盘掉到地上被我捡到恐怕并非巧合,但是他为什么要把这个u盘交给我?是想威胁我吗?
海绵体的充血慢慢退却,脑子又因为一系列问题充起血来,然而怎么想,都不明白刘教授的意图。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号码我从没见过,我犹豫了一会儿,接起电话。
是谁?我警惕道。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
刘教授。刘景隆。
我是刘教授,刘景隆。电话那头说。
我没说话。
u盘里的视频,你看过了吧?
什么u盘?我说,话刚出口顿觉不妥。u盘既是刘教授故意丢在路上的,他肯定也确认我是否捡了它。我这么一说,不就变相承认自己看了视频么。
我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我没有恶意。刘教授叹了口气,温言道。对你和老丁都没有恶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说来话长,你明天下午有空的话,请来我办公室一趟吧,当面好说清楚。
我暗自盘算,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总不能任由事情发酵下去。我倒无所谓,老丁如果身败名裂就不好了。老丁现在可是我的东西,我对自己说。
我当下决定去走一遭。
第二天去刘教授办公室,路上碰见了老丁。我正低着头想事情,楼梯一转,他正好从楼上下来,于是和他撞了满怀。
他把他的真皮公文包丢在地上,一双大手掌拖住我的胳膊肘,把我扶起来。
小李?去我的办公室吗?
我刚从那厚实的撞击感中回过味,一抬头,看见老丁那张方脸,吓了一跳,忙把头低下来。
哎。不是,我,我找刘教授有事。因为低头,我的眼神真好落在自己的裤裆上。小兄弟又硬了,顶出个小突起,方向指向老丁。好像说,是他,就是他,当初舔我的家伙就是他。
哦?你认识老刘。老丁问。
我的脸肯定白了,头始终不敢抬起来。该死,明明是他做了羞耻的事情,为什么我要那么心虚?
是啊。我认识。我轻声说。
老丁见我心不在焉,也就没继续追问,说了些刘教授的厉害之处,又嘱咐我好好向他学习,就提起公文包走了。我这才抬起头,转身看他的背影。今天他穿一件灰色西装,粗壮的后颈上的头发被理过而微微泛青。又有一些学生从楼下上来,遇见老丁便束手敛容打招呼,而老丁则微一点头,转过拐角不见了。
他此时的背影和视频里在地上跪爬磕头的画面重叠在一起,强烈的反差简直让我发疯。
心事重重地走到刘教授办公室门口,才敲了一声门,门就开了。刘教授一脸微笑地迎我进去。
刘教授的办公室和老丁的一般大,格局构造也相似,可以看出学院对他们两个学术精英的重视。不过相比老丁那儿,这边陈设更是简单,干脆连绿植都没有了,唯有两把椅子,一张桌子,靠门角落里立着一个书架。所有陈设都是实木的,有点明制家具的味道,怕是刘教授亲自置办的。书架上塞满了书,多是和分子生物有关的资料,还有一些看不出书名的线装书。
刘教授拉出椅子请我坐。他笑得很和善,让我又放心了些。见我坐下,他站在我旁边问,要喝点茶吗?他搓着手,看似有点紧张。
太奇怪了,这里可是他的主场啊?
不用了。我心里莫名又有了些底气,从口袋里拿出u盘,放在桌子上。
我是来还u盘的,昨天捡起来没及时还给你,真是抱歉。
刘教授摇头,又握住我的手,将u盘放回我手里。他的手掌又大又软。
我说过,我没有恶意。刘教授微躬身子说。见自己站着讲话让我不太自在,就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继续道。
请听我解释。
我很乐意听刘教授讲话,他那平翘舌有点含糊的吴音很好听,让我觉得他有点像古时候江南的士大夫。天气虽然有些冷,办公室里有开暖气,他只穿一件干净的衬衫。圆脸有皱纹,两边微有些胡茬出头,配上灰白的短发,真个人看上去干净朴素。这种气质在中年男人中很难得。
刘教授大拇指搓着扶手,低头想了一会儿,开口道。
古时候人常说,尊卑有别,不可僭越,这道理并不是空穴来风。有一种理论说,人还没进入文明阶段时,就有了尊卑意识。人类很弱小,面对激烈的生存斗争最好的策略就是团结,而最稳定的团结模式就是金字塔形的集群构造。有仆从,有主人,统一由主人下达命令,而仆从无条件执行主人的命令,以此保持群体决策的高效率执行。
我疑惑地看着刘教授,不明白他没头没脑地讲这些用意何在。
刘教授看我一眼,又低头接着说。
分子生物的研究也证明了这点,对基因的研究表明,人群中有一些个体的确带有某种基因,让他们渴望受到支配。基因对个体的影响可能会被环境改变,但是很难。因此这些人,哪怕是高车驷马,位尊荣显,依然也克制不了自己渴望被奴役的欲望。
你的意思是说,有的人天生就是做奴才的?我把手伸到裤兜里。我的裤兜破了个洞,穿过这个洞刚好可以撸到我的小兄弟。刘教授一席话说得我硬的厉害,顾不得场合,暗中撸了起来,边撸边想,刘教授是想暗示老丁就是这种人吧。
刘教授脸红起来,手指狠握住椅子把手,好像心中在挣扎什么,好一会才开口。
我三年前调到这个学院。在之前,我还不认同这种理论,但见到老丁的那一瞬间,我信了。
他吞一口唾沫,艰难地说。一见他,我就想给他跪下,伺候他,听他使唤。
我惊讶得差点就射了出来。
沉默,只听到天花板上的中央空调在排放暖气。
刘教授靠在椅背上,呼吸放缓,身体渐渐放松,像一只释放了压力的气球。我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场面。
就算我的脑洞天大,也猜不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一连串意外让我感觉生活开始脱离现实的掌控,就像一辆好好行驶在轨道上的火车,忽然直接冲到宇宙上去了。所谓意外之一,自己暗中想“猥亵”的丁教授暗中“猥亵”自己,意外之二,拍到丁教授隐私视频的刘教授却想去伺候丁教授。我忍不住掐自己的大腿,好疼,不像是在做白日梦。
别开玩笑了,您。我讪讪憋出句这样的话。
刘教授一脸认真,自顾自地说。
我想找机会跟老丁表态,但是到了我这个年纪,也算略微有了些地位成就,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回来了。我不了解老丁,不敢孤注一掷。
所以您在丁教授的办公室装了摄像头?我终于把视频和眼前的一切联系起来。
我想看看老丁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趁机会印了一把他办公室的钥匙。若他本来就有那些意思,事情就好办多了。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却拍到了老丁趁着学生睡觉,偷偷地舔学生脚和裤裆,还给学生磕头的画面。我在心里补充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我自己是这事情的当事人之一,居然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大部分的疑问都解决了,只是。我想。为什么要把u盘丢给我呢,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件事情,刘教授不怕事情被我闹大吗?
刘教授的圆眼睛闪着光,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轻轻说。
你对这些事情,不反感,对吧?
他见我没表态,继续说。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老丁,有时我看见你在老丁后面暗中跟着。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像也有好感。你喜欢我们这样的人。所以我并不担心让你知道这件事。
他朝我一笑,好像在对我说就算我不承认,他也能够确认这一点。
他那种智珠在握的笃定神态让我不安,我问道。
就算如此,也不是非得让我知道吧?
我想帮助你得到老丁。他看着我说。又语不惊人死不休。
有必要吗,老丁既然做了那样的事,恐怕本来就对我有意思吧。我说。
不。刘教授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走到我旁边一边说。首先,你不能揭穿他,毕竟以老丁的身份,很难当面承认这种事情。如果让他恼羞成怒,反而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可若什么都不做,你下个学期就没他的课了,自然也没有适当的理由再和他接触,无论他的欲望有多强烈,不接触,也就淡了。
我仔细想,刘教授说得没错,单凭我收服老丁的确有点难。难道我拿那视频威胁老丁?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你要怎么帮我。我抬头问他,他双手交叠在身前,欠着身子好像等我这一问似得。
我有计划,但是,有一个条件。他说。
什么条件。我警惕道。
我希望,你能收下我。
第三个意外出现,我直接听傻了。
我看着刘教授,想确定他是不是疯了。但是他躬着身体,面色平静,不像是在发疯。我的大脑疯狂的转着,想给眼前发生的一切找个合理的解释,忽然灵光一闪,我明白了。
您想利用我接近老丁才对吧。我说。
刘教授没有回答。
我很兴奋,又有些生气。从一开始,刘教授就在算计我,哪怕他现在恭敬地站在我身边,请求我收下他的时候,他心里也早就能够确定我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一切在他的预料中。这点我无法接受,主动权必须在我的手里才行。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我当下做了决定。
这样的话,刘老师。我大大方方地翘起二郎腿,然后靠在椅背上看他,笑着说。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这种事情讲究两厢情愿,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单单只是利用我,我是不会接受你的。
不,我对你也是有感觉的。刘教授辩解说。
口说无凭,看你表现。我直视他的眼睛。其实我心里很虚,自己根本没有资本和眼前这位大教授谈条件,但是事到如今,畏首畏尾只会错过这个极品,我得装出点霸气来。
跪下来。我一字一顿地说。
刘教授一愣,瞪大眼睛看我,我毫无保留地迎上去,和他对视。我的坚决似乎撼动他了,他一咬牙,身体就矮了一截下来。他跪在了我的身前,我高跷起的一条腿正好在他面前晃着。
接着。我说。把你的JB掏出来。
他抬起头,仿佛想再一次确认我的命令。他的表情总算没有了那种掌控自如的淡然,我忍不住愉快地笑起来。我说。不行就算了,我反正不愁,老丁我总有机会的。
听完我的话,他把头低了下去。我只看见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他大概正在做思想斗争。这种在尊严和欲望之间来回挣扎的样子让人赏心悦目。接着他好像想通了,手向裤裆移动,手指捏住拉链。
嘶啦,那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太悦耳了,听得我的身体一颤。
刘教授的JB从拉链口弹出来,暴露在暖暖的空气中。他已经完全硬了,十几厘米的肉棒直挺挺地朝天花板翘着。
这下我就知道你的确有感觉了。我笑说。
刘教授跪在那里,腰弯成一道弧,双手叠放在大腿上,又想抬起来护住他暴露的JB,但又不敢,复又放回大腿上。那局促的样子就像被剥光游街的重犯。
他的肉棒形状很正,龟头又红又大,因为充血而发着红光,我没见过那么好看的JB。
把我的鞋子脱下来。我说。
他总算放开了,很快就执行了命令。我的鞋子被他用双手从脚上捧下来,露出穿丝袜的脚掌。
用你的肉棒蹭它。我指着自己高跷起的脚说。
刘教授已经沉迷。单靠他的鼻子已经无法支持呼吸,因而只好张开嘴巴像狗一样哈着气,眼神也一片迷离,找不到聚焦了。
他二话没说,扶起自己的肉棒往我的脚掌上蹭过去。我的脚抬得很高,他又跪着不敢站起来,于是只能一次次抬高他的腰,把他的命根子,送到我的脚底板下。他的肉棒又硬又烫,像一条巨龙在我脚底板下抽动挣扎,但是用尽各种花样也终究逃不出我的脚下,于是巨龙的主人,只好徒劳又快乐地呻吟着。我就歪着脖子欣赏着这个德高望重的教授的举动。他蹭动得越来越快,脸更是红得要滴血,嘴里的声音越来越高,好像马上要到极限。就在这一瞬间,我抽出了我的脚。
他扶着JB迷茫地看着我。我没有管他,只是翻起脚掌。我看见脚底的丝袜被他的前列腺液弄湿了。我抬起脚踩在他脸上,他下意识往后避,但是随即停住了,挺着身子让我踩他的脸。我用脚掌用力地揉着他的五官,揉他那张儒雅成熟的脸,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嘶啦嘶啦地从牙缝里吐着爽快的气。当我把脚收回来时,他的脸上已经涂满了他自己的前列腺液。
刘教授。我叫他,刻意在“教授”两个字上加重。
在。他说,气还在喘着。
我已经知道你的诚意了。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不是你请求我,我就会答应的。如果说收你为奴是一种恩赐,那也是我给你的恩赐,而不是你给我的。你明白吗?
明白了。他说。
如果你想做我的奴仆,就只能忠于我,至于老丁,如果我收服了他,或许我会给你机会去伺候伺候他。但是,做决定的人始终是我,你接受吗?
我接受。他向上瞟我一眼,不再像之前那么直接了,刚触及我的眼神就阖下了眼皮。
不用着急。我说。我给你三天时间好好考虑是否要跟我,到时候如果还是这个决定,我再会好好考验你。
说完也不管正跪在地上撸着JB,已经意乱情迷的刘教授,穿上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我也兴奋得很,恨不得现在就将刘教授扒光了扔在桌子上来上一发。但是我明白一个道理,所谓将欲擒之必先纵之,若欲取之必先予之,我要让他自己想明白,不再把我当成接近老丁的工具,而是心甘情愿乞求我的支配。我不明白毫无经验的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或许我天生有支配人的基因也说不定。我想。
走出办公室,门外的风把我的脑袋和小兄弟冷却下来,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我的心脏像被无限拉大的避孕套一样回抽,再弹起。当再一次回想办公室里的一幕幕时,我害怕了
我怎么敢,怎么敢那样做?把脚踩到刘教授的脸上,还让他,用他的老宝贝蹭我的脚?我不明白当时是着了什么魔,如果刘教授一个不愿意,一巴掌抽死我都可以。他居然那么听话,恐怕是一时被我唬住了。
我在路上拼命走,恨不得离那栋教学楼远远的,几个人迎面打招呼,我也没理,一股脑被我扔身后去了。我暗自想象着此时刘教授办公室的场景,刘教授从地上站起来了,一脸迷茫。然后他把他的老宝贝放回裤裆里,在椅子上坐下,歪着脑袋在想着什么。忽然,他想通了,他的圆脸一皱,啪一声手拍扶手,一脚把前面的桌子踢飞了。他咬牙切齿道,这个兔崽子,一不小心被他占了便宜!
这一想象,我的身体更是冷得厉害。
之后会怎么样呢?等他一回过神,会不会要收拾我?就凭他的身份,让我退个学总是没跑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刘教授的电话,我差点就没忍住向他道歉。他说今天下午来找我,也没再说其他。我既担心他是来秋后算账的,又心存侥幸地认为他是来送“货”上门的,两种想法左右交战,让我跑也不是留也不是,焦躁得很。
这时间到了下午,手机又响了。
我现在来找你,可以么?
刘教授那头说。
什么事?我干巴巴地问。
昨天的事,我想过了。
听他的话里没有火气,我总算轻松些,但是仍不敢放松警惕。
你来我这?
我知道你的寝室,想过来请你去我家。刘教授说。
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如今的状况就像玩骰子,是输是赢是好是坏都闷在瓷碗里面呢,到打开的那一刻才知道下场是什么。
下午三点,室友又去各忙各的了,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总觉得这恐怕也在刘教授的预料中,他如果真的打算整我,大概就像料理砧板上的鱼肉一样方便吧。
我正想着,门被敲响了。打开门,刘教授站在外面。
今天他穿的倒是不那么随便,一整套黑灰色的西装,以前没见他穿过。里面的衬衫大概还是昨天那件,领和前胸都白得发亮,把他灰白的头发都衬得好像黝黑了几分。奇怪的是他还是穿一双布鞋,照理而言应该和西服不搭,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来却很得体。
刘教授不催促,笑着站在那里让我打量。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反应过来。
请进请进。我侧过身,微笑着招呼他,等他进去了又将门带上。
一听这话刘教授脸上的笑容反倒收敛起来,他低头看我(他比我要高出半头),好像不认识我了似得。
怎么,难道我不够礼貌么?我想。
一切不过是片刻的停顿,我也没多想,将他引到我的位置上。泡面盒,纸杯子,还有可疑的纸巾之类的东西,在他来前我都已经收拾好了。
请坐请坐。我从室友位置上拖来把椅子,又说,寝室里太脏,实在不好意思。
刘教授扶住椅子,并没有坐下去。他依然在盯着我看,圆眼睛这时已经眯起来了 。
我察觉到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和昨天不太一样。刘教授沉声说。
听他这句话,我终于明白问题所在。敢情他倒是喜欢我昨天那种不客气的样子,先前一套的礼貌功夫根本是多此一举。
想通了关窍,总算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虽然心里还是怕,我还是强迫自己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对他说,
你去把门锁上吧,不然我放不开。
事实上我的话还是和昨天一样有用,刘教授转身去把寝室的门反锁了。这让我心中对他今天的来意又笃定几分。
他依然没有坐下来,垂手对我说。
昨天的事,我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可以,请去我家中谈。
不。我说。我抬头观察他,他又回复了刚才进门前的神情,不再有让我觉得危险的感觉了。我知道我猜得没错,我不能让他察觉到我的怯弱和心虚,他就是喜欢我先前在他办公室里装出来的那种霸道样子。主动权要在我这边。我不断提醒自己。
昨天我已经讲过,我还要考验你。我说。第一个考验要在这里进行。
你的室友随时会回来。刘教授的食指扣着椅背,我看出他有点不安。
所以我让你锁门。我翘起二郎腿说。或者你现在可以回去重新考虑。
他没有回答,他默认了。我越来越肯定刘教授喜欢什么。
既然椅子你不坐,也行。我说。那你跪着。
这次刘教授没有犹豫,虽然男生寝室的地上很脏,刘教授依然不吝惜自己的西装,扶着椅把跪了下去。他的头没有抬起,我只能看见他灰白的天灵盖,他的头型饱满好看,再往下,可以看见他同样饱满起来的裤裆。
这个老家伙开始兴奋了,而我也开始兴奋了。
今天的第一个考验是这样的。我慢慢进入状态,也顾不上先前的种种顾虑了。我把裤子脱到膝盖处,亮出小兄弟。最近一段时间它几次三番的勃起,却一直没有好好发泄,此时就像即将爆炸的爱国者导弹。我用手轻轻撸了小兄弟几下,继续说。
没你的大,也没你的好看,对吧。
刘教授没说话。
我也不管,接着说。可惜你却只配跪在它面前,伺候它,舔它。什么时候把它舔爽了,这第一个考验就算你过了。明白吗?
明....白....刘教授矮一下身子示意,接着跪行过来。我这才意识到这老家伙特别容易脸红,就像现在,一激动脸都像要滴出血来,大概是他脸皮又白又薄的缘故。文化人就这德行。
我手擒着小兄弟的根部,让它更彻底地挺立,龟头全部亮出来,发着光,就像安康鱼的红色诱捕灯,引诱着猎物将它含进去。刘教授膝行到我脚下,脖子一伸,那两瓣嘴就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啊。就算在寝室,我也忍不住爽快地叫出来。龟头陷进他的嘴巴了,就像被流沙的引力往里面牵引,感觉很热很烫,被精致的肉包裹着。
刘教授闭着眼睛,两腮收缩,轻轻一吸。我感觉龟头滑入了一个小洞,洞的墙壁是柔软的肉,紧紧的贴合这我肉棒的顶部,随着这一吸,柔软的肉转动了,摩擦着我敏感的肉棒顶部,肉冠下面也得到了填充,马眼则被触手样的东西轻轻搔弄着,那大概是他的舌尖。
我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陷入刘教授的嘴,看着他带胡茬的两腮像波浪一样起伏,再也顾不上克制,扶住他的头往自己的下腹按。
老东西,这么会舔,没少尝过别人的JB吧。我骂道。
我整根小兄弟都被吞没了,顶端更是贯穿了他整个嘴巴。我擒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按,让他的鼻子整个抵在我的下腹,让他吸我下面的味道。然而他透不过气来了,脸涨得发亮,一只手掐一边的椅腿,按捺自己的挣扎。
好热,感觉气流,津液和软肉围绕着我的小兄弟流动,每一束神经都得到了照顾。先前只和粗糙的手部皮肤交战的小兄弟哪体验过到如此级别的快感,所以我摁着刘教授的手一直舍不得松开,直到他脸色几乎有点发青,我才把小兄弟抽出来。
刘教授几乎倒在了地上,满脸眼泪,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狼狈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做的过了头。
正想给他道歉,他却勉强从地上起来跪好,边咳嗽便说。
爷,我从没有舔过别人的,只是,只是以前幻想着老丁,偷偷练过。
我一乐,这老东西还在想我刚才骂他的话呢,看来是完全入戏了。也对,他就喜欢这粗暴的一套。我笑骂。
别叫爷,我现在还不是你爷。我指着自己的小兄弟说。继续舔。
是。他应一声,又爬过来。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听响声离寝室越来越近。刘教授僵住,抬头看我脸色,见我没表示,一埋头又把我的小兄弟含了进去。
其实我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脚步声马上要到门前了,我才下意识地要提裤子,就在这时脚步声一顿,我听见隔壁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吓出一身冷汗,低下头看。
刘教授依然在胯下认真地吞吐着。
老东西。我兴奋地摸他的头,他的耳朵,他的肉脸,他头上也都是汗,也不知是害怕的还是兴奋的,我挺动我的下体,更剧烈得在他嘴巴里抽动,他也完全投入了,迎合着,吞吐着。
喜欢吗!喜欢吗!喜欢我的JB吗!
回答我的是吮吸声。
然后,下腹的高热到达了极限,小兄弟被舔弄的麻痒连成一片,快感如同闪电从下贯穿全身。我射了。我的小兄弟刚从刘教授的嘴巴里抽出,白色的液体就喷射而出,落到了他的脸上,西服上,还有嘴巴里。
而我瘫在了椅子上,刘教授将我的裤子扶起来,又将我软下来的小兄弟放进去,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色手巾,擦拭自己。
我盯着他,看他揩去西服上的精斑,抹掉脸上的液体,一丝白色液体从他嘴角垂落。
第一个考验你通过了。我懒洋洋地说。
刘教授道。接着请去我家里再说吧。他大概有些后怕。
我点头答应。这刚出门,却正好碰到一个回来的室友。
刘教授?他认出了刘教授,顿时觉得有点奇怪。刘教授用手巾遮住西装上的湿痕,笑着对他说。你是小李的室友?请多多照顾他,我这当亲戚的,平时工作忙,倒不方便。
这一句话就唬得室友一愣一愣得。
我们抛开他,路上我看着刘教授忍不住笑起来,这老东西脑袋就是好使。
因为在寝室里耽搁了一小会儿,当我们上路时,天有些晚了。道路进入了晚高峰,刘教授驱使他那辆黑色的suv在车流中挪动,而我斜靠在座位上。
发射了一次存货后,我感觉有一点空虚,同时又期待着在这个即将到来的夜晚将要发生的好事情,于是在心里不断督促自己的身体赶快囤积好下一场战斗所需要的“精力”。天已经暗去了四分之三,最后一点光正好从车窗一侧招进来,让我欣赏这个刚给我做完服务的成熟男人。
我仔细看他,才发现先前忽略了很多细节。他鼻子不高,但是鼻头挺有肉。他嘴唇不厚,嘴巴紧闭,好像是要它舔舐过吞吐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的秘密永远地封锁在口腔里一样,那种禁欲感让我恨不得立刻凑上去。下巴虽然圆又宽,但是没有赘肉,虽然不如老丁的那种坚毅,但是也别有一番儒雅的韵味,如果再打上一层津液,汗水或者其他亮晶晶的可疑液体,只怕会更诱人。
说起来,我和刘教授很熟吗?其实我们最多只见了三次面而已。第一次,他来代我们班的分子生物课,然后我对他产生了好感。第二次,在他的办公室,我的脚踩在了他的老宝贝和脸上,第三次,就是在刚才,我射到了他的嘴巴里,他那一身高档西装上。如此想来,我心中有一丝疑惑渐渐浮现出来。这一切,是不是进展地太快了呢?
按刘教授的话说,他原本崇拜喜欢着老丁,只是在监控里看见老丁对我做的种种,才希望和我有所发展。但是在前两次的经历中,我没有感受到他半点委曲求全的意味,反而,乐在其中。
若说是我转变了他,那这种转变未免也太快了。我对自己有多少能耐还是清楚的。
刘教授转动着皮质方向盘,那专注严肃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厌,我强行把疑惑掐灭,心想管他的呢,事到如今,怎么看也都是我在占尽便宜吧。然后我掏出放在裤兜的手,按在刘教授的西服裤裆上,隔着两层柔软布料把他的命根子和两个蛋蛋全抓在手里。刘教授眼角一颤,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样子。而我手里的东西却迅速硬起来了。没错了,这老家伙对我擒住他命根子这事兴奋了。我要将你的全部都握在掌心里,我想,你聪明,你博学,你地位高没错,但是又如何,你是软还是硬都得听凭我的揉捏。
我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他早已胀大到极限的命根子啪地跳出来,束缚一消失,就笔直挺起来了,车子里好像出现了第二把变速杆,圆圆的龟头上都是前列腺液。而我就只是那么一掐而已。
刘教授。我问他。
爷。他说。从寝室开始他就这么叫我了。他快五十,而我还不到二十。
先别叫。我说。你看,你的肉棒出水了。
他头不动,眼睛向下迅速一瞥,又目视前方,淡淡说。
是啊,湿了。
封闭的车子里可以听见他强行按捺的呼吸。
我就在下面用手把玩着他的老肉棒。我的拇指在他的大龟头上旋动,他的龟头硬得像一块红玉一样,手感好极了。接着我的手指沾一些他马眼上流出的液体,往上一抬,竟然拉出一条细丝来。
刘教授,看。我展示着他的淫液。
他嘴上没有回答,回答我的是他更湿润的马眼。
我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它的粗细刚刚好让我饱满地握住,然后大拇指从马眼滑向肉冠后面,摩挲着他的龟头和包皮连接的软肉。他终于被我的大拇指打败了,紧锁的嘴微微张开发出风吹过牙齿的斯斯声音。
下面动起来。我说。
刘教授听话地微微挺动下身配合我的手,上半身挺直,脸上保持严肃,以免被旁边的司机看出异样。最拥堵的时候,车与车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如果一边的司机哪怕有一点的好奇,稍微探出脖子就能看到这边,一个中年教授的下体掌握在一个青年的手里。
爷...小李。刘教授说话时手一颤,差点擦到旁边的一辆面包车,他强行掰回方向盘,求我说。让我晚上再好好伺候你吧,现在太危险。
我正要放手,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我把拇指亮给他看,努嘴说。
手指都被你弄湿了。
这时车道慢慢开始畅通一些了,周围的车子都往前开了出去。我趁着这个空档,把拇指按在他抿住的嘴巴上,摩擦着他的嘴唇。他慢慢张开嘴巴,把我的大拇指含进去,眼睛看着路面,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他的技术我的小兄弟先前已经领教过了。我满意地看着他把他的自己的淫液全部舔舐进肚子里,直到后面有车开上来才收回手。
而此时他的肉棒还露在外面,我也不管他,只是侧着身子继续欣赏。
他的肉棒从始至终都没倒。
我心中的胆怯越来越少了,甚至觉得充满支配欲的现在才是自己本来的样子,说起来,这也是被刘教授慢慢影响的吧。
说什么我在转变他,其实是我慢慢被转变了呢。
窗外的路灯都亮了,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也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我心里想着,这个晚上会是一个怎样的夜晚。
中途吃了个饭,到刘教授的住处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房子在市里靠中心的地段,是学校分的,大学在近郊,所以有点距离。
房子没有好好装潢,陈列几乎和他的办公室一致,只是添置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和日常用品。刚走进客厅,只看见一个实木茶几,檀木骨架的麻面沙发,白色电视墙上孤零零吊一抬颇大的液晶电视,插头还是悬在电源口之外的。除此以外,只剩下由浅黄地板,白色墙面和素色窗帘组成的留白。素净得几乎到了古板的地步。
只有刘教授一个人住在这里吧?我想不出除了刘教授,还有谁能忍受空有这么大一套房子却不做一点装潢。话说回来,刘教授有家庭吗?我居然一直等到和他“开房”了才想到考虑这个问题。
刘教授看我发呆,也不说话,将我引到沙发上坐下。
给你倒杯水?
不用。我说。就一个人住?
刘教授在我旁边坐下,我注意到他浅色西装裤的拉链口旁边,有深色痕迹。是前一些时候从他那条好看的老宝贝上滴下来的液体,还是更前些时候我溅下来的精华呢?我莫名其妙想。
有过一个妻子,不过前五六年离婚了。刘教授语气诚恳地像在法官面前陈述。孩子在国外留学。
他的意思是这个房子是他的私人领域,只要拉上窗帘,关上门,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外面的世界无关。我心想。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我看着刘教授,他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放弃主导权,像一只老马等待我扬“鞭”了。同时,我也感受到两条腿被中间的东西向外挤压——我的“鞭”也跃跃欲试。但是,我想,发泄心中的性欲固然是目的,但是通过什么手段达到这个目的也是重中之重,就拿饮食来说,只为果腹而草草打发一顿是不成的,怎样料理食材,调制出美味也要细细考虑。刘教授这种上等“食材”在前,作为“掌勺”的我,可不能浪费。
客厅终究不是“料理”的地方。
带我去卧室看看。我说。
这是三室一厅的房子,但是今晚我们只需要一间卧室,刘教授领我进主卧。和我预想的一样,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上面有一盏白陶瓷瓶样式的台灯,其余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卧室朝东面是一扇宽大的落地窗,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可以看见外面的阳台和阳台外面的天空。今晚月亮很亮。
我心里有个想法。
刘教授。我对他说。你去个澡吧。我原本想和他一起洗,可又不想这么快和他坦诚相见。经过几番玩弄,以及在gv里学来的经验,我逐渐明白了循序渐进的重要。
趁他去浴室,我自己坐在床上,重新打量这个卧室。靠门的一侧有个衣柜,之前因为视角受限而没有发现。我对这个教授平时的着装颇有些兴趣。若把我对这位教授的性欲分成十份,恐怕只有三分来自于他的身体,还有七分,来自于他那种高人一等的气质。而他的衣着,恰恰是这种气质的象征。
我打开一扇衣柜门,一股好闻的陈木香味飘出来。不像是香水的味道,我猜或许是刘教授身体的味道,我还没有近距离闻过刘教授。上排衣架挂满西服,从左到右按颜色从深到浅排列,左边是黑色,最右浅灰,即使挂在衣架上也笔挺着,可见精心浆洗保养过。我打开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码着深色丝袜,多是比较薄的棉纶款式,我揉搓着这些丝袜,胯下刚刚半软的小兄弟又硬了起来。衣服于人就像包装于商品,而包装的全部存在价值,就是诱惑人们将它剥掉。我幻想着刘教授穿上这些衣服的样子,更幻想着一件一件把它剥下来的场面。
那右边一扇衣柜门里是什么呢?
因为背对着灯光,我只能看见几件很长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我拎出一件明黄色的衣服,放到灯光下看。是一件....
龙袍?我吃了一惊。刘教授的衣柜里居然有这种东西?这“龙袍”的料子非常厚实,摸着顺滑如水,恐怕是用丝绸做的,花纹由针线所织,针脚密得水滴不进,和所谓的影楼装完全不同,怕是专门定制的。我又看看衣柜里的几件,都是些古服,绯红的是官袍,几件同样质地上乘的家居常服。
我又在柜子里找到下装和几件中衣,觉得手里的龙袍着实有趣,就往身上套。宽袖长袍穿起来有点麻烦,忙活了好一会才穿上,我在衣柜的镜子前一站,又感觉到奇怪。
这件衣服给我正好合身,而刘教授比我壮硕许多,莫非这件衣服是给我准备的?我带着疑惑又看看其他长袍,对比下都比我身上这件长多了。这老家伙像找我拍皇帝戏吗?我想。随即又在镜子前转转,觉得自己很神气。
再转身,刘教授站在身后,外面只裹一件毛巾绒浴衣。他看见我这一身,也不吃惊,我面对着他,并不为翻看他的衣柜而有任何歉意。可能潜意识中,我已经把他当成我的所有了。
怎么样?我的手从他浴衣下摆探进去,指头揉搓着他的老宝贝。老宝贝坚硬如石,几乎让我怀疑它是不是从来都不会软下来。
他吁一口长气,轻声说,好看。
你给我买的吗?我问。
您天生适合穿这一套。他答非所问。
我拿出衣柜中的绯红官袍,递给他说,去把这件衣服换上。
刘教授接过衣服,转到另一个房间,过了几分钟才进来。我看到他,眼前一亮。他不但穿好了整套官袍,又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双黑色官靴穿在脚上,头上则戴一顶金边乌冠。他这一身比穿西装更好看,或许是长袍官靴更符合他的气质也说不定。一身衣袍颇为熨帖,显然是量身裁剪无疑,官靴的厚底白得发亮,和宽袖长襟一映衬,一副长者儒臣派头。
他手上提一双明黄色靴子。
我坐在床沿上看他的行动,他穿上这一身无论做什么都看着赏心悦目。刘教授走到我身前,很自然地跪下,对我说。请您穿上这双靴子吧。
我把脚垫在他大腿上,他一只手捧着我的脚肚子,一只手拿着靴子往我脚掌上套。他这辈子给别人穿过鞋子吗,我歪头想。哪怕穿着袍子,我也可以看见他裆下明显的突起,而自己裆下又何尝不是呢?
等我一只脚套上靴子,他又要捧我另一只。我抬起脚踩在他脸上,用脚拇指戳他鼻子。
什么味道?我问。大概因为人靠衣装,这一身金色长袍让我的气势十足,我决定再好好玩玩脚下的刘教授。
龙足的味道。刘教授主动贴过来,狠狠地嗅嗅,颤声说。我可以看出来,这种角色扮演的形式完全激发了他的奴性。既然这样,我再让你更舒服些吧。我想
等他给我穿上靴子,我让他匍匐在地上,我的脚放在他的头上,靴底踩着他灰白短发的头,感觉就像踩着草坪。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伏得越来越低。是我的脚太重了吗,还是他的欲望太重了?
我收回脚,让他抬起头来。我端详着刘教授的脸。在以前看gv的时候,我曾经无数次对里面的主角幻想,觉得这辈子如果有机会能亲一口,即使死了也值。而刘教授比起那些gv主角何止好看百倍,身份更是天差地别,如今却穿一身官袍跪着,好像可以任由我使唤。
这样一想我的心中更是燃起了火。
刘教授。我说。到现在为止你表现得都不错,现在我要开始第二个考验。我把靴子踩在他档上,继续说。
你说说我是谁,你又是谁。
刘教授显然没想到所谓的考验这么简单,抬头看我,沉声说。
您既然一身龙袍,自然是皇帝陛下。
这老家伙好这一口。我一笑,又问。
那是哪个皇帝?
刘教授将裆下的老宝贝扶正,好让我的靴子尖正好点在他的大龟头上,一边一本正经说。
您姓李,那就是唐朝皇帝。
我对着他长袍下的龟头略微用力一踩,取笑道。
莫非我是李世民不成?你是想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是房玄龄魏征吧。
不敢。刘教授哼一声,双手依然拖着我的脚,让其始终凌驾于他的裆上。我怎么配得上,听说陛下铁骑取天下,厩中有六匹骏马,为特勒骠,青骓,什伐赤,飒露紫,拳毛騧,白蹄乌,我应是陛下胯下六马之一。
刘教授入戏极深,居然不顾体面,以马自比。也许是因为这地方和办公室,寝室不同,极为私密安全,道具衣服又都齐全,让他彻底放开了。我哈哈大笑,觉得当个“皇帝”很有些滋味,又问他。
刘教授懂得就是多,那你说说自己是哪匹马。
爷说哪匹就是哪匹。
他又这么叫了,此时我也不纠正,说。
那你就是我的青骓马。
是。他应道。
我把脚抽回来,命令道。
来,青骓,让我看看你的马屁股。
刘教授四肢着地,跪爬着在我身前转圈,长袍下摆很长,好几次膝盖压到布料上,险些倒地。磕磕绊绊总算转过身子,很自觉的伏低上身,高高抬起他的屁股。
我把他长袍下摆撩到他背上,亮出他被绸缎裤子包裹的屁股。裤子在五体投地的姿势下绷得格外得紧,让他的屁股轮廓鲜明地显露出来,两大瓣椭圆,中间是略微下陷的一条沟壑。诱人的最终秘密还藏在沟壑的最深处,被一层单薄的丝绸布料保护着。我的手指在那条沟壑中上下滑动,麻痒让刘教授不由自主将屁股抬得更高。这位穿着官袍,却自贬为马的刘大人,似乎忍不住要哀求我给他的隐秘部位赐下最终一击了。
可是夜还长呢。
我狠狠掐一把他的屁股,又啪地拍一巴掌,道。
看屁股是匹好马,不过还得骑一下才知道。你要知道不是什么马送上门我都要的,我说。
是。刘教授温驯得很。请爷上马。
我张开跨,一屁股坐在他背上。他的背没有老丁宽大,但也绝不瘦弱,软软得很舒服。他好像低估了我的体重,身体被一下子压了下去,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四肢用力撑住被我压住的身体。这马反应很快。
我通过屁股底下紧绷的肌肉感知到了刘教授的身体,我告诉自己,这幅在社会阶层中,凌驾于多数人的躯体,如今匍匐在我的身下了。他是受人尊敬的教授,同时也是我的一匹马。
我用力拍他的屁股。
驾。
刘教授就载着我向前跪爬。
这个城市近中心的套房卧室里就呈现出了这样一幅诡异画面。一个身材官袍大臣模样的中年人四肢着地跪伏于地,身上端坐一个穿龙袍的青年人,那中年人绕着床爬行,脸上都是汗,一旦速度放慢,身上的青年就毫不客气地拍他的屁股。而中年人毫无怨言,嘴巴像马一样喘粗气,支离破碎地叫唤。
爷....是.....爷.....我的爷......
边叫边喘边爬。
一老一少,一人一马的好戏,除了当事人只有月亮知道。
我骑着刘教授转圈子,他的腰受力下弯,肉又软,是上好的马鞍。我用双腿夹他的腰,压制他身体的起伏,控制他的呼吸。一圈,两圈,到不知道围着床转了几个圈子。
他的汗从圆脸上掉下来,一些沿着脖子根往下滑,一些从下巴处坠下来,掉到地板上爆裂。我听着他滴汗的声音,心想。他从没有做过这种体力活吧?从没有像现在一样低下他的头颅,放空他的脑袋,让自己的肉体像畜生一样被人驱策过吧?
我狠拍他的屁股。慢了。我说。他就像被电击中一样,肌肉一紧,咬牙加快速度。刘教授的身体热得像个锅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凭借热气蒸腾成白气。湿了的长袍贴在他身体上了,让高高坐在他背上的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身体的整个模样,我身前是他低垂的灰白的的头,匀称的后背和躯干,我后面的是他高耸且像奔驰的老马一样晃动的屁股,还有穿着大白底官靴的腿。
我忍不住了,我由坐姿改为伏身,我两条穿龙裤的大腿夹住他那汗涔涔的屁股,小兄弟隔着龙袍抵在他宽实的后腰上。我的脸快要贴到他的后脑勺,于是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呼吸。一进一出,短促深沉,气流穿过他规整的鼻子和湿润的嘴巴,带出中年男人檀香调的体味,也带出喉咙嗯嗯的声音,像在呻吟,像是在乞讨,像极了一匹载着主人日夜驱驰鞠躬尽瘁的忠诚老马。
刘教授。我在他耳边叫。
他不应。
青骓。我又换了称呼。
爷。他才反应过来,手脚没有放缓。我听到他的膝盖在地板上撞击的声音。
好好地人不做,为什么要做马。我问。
爷在面前,不敢做人。强烈的喘息让他几乎说不了长句,于是简短且坚决地回应着。
听了他的话,我更用力地顶着他的后腰。我更硬了,硬得让我几乎有把他身体刺穿的错觉。我的小兄弟被他和我的身体夹在中间,里面又被自己的血于精液饱涨着,疯了似得想找个洞发泄一番。我知道那个洞,藏在身下老马的屁股中间,我猜这时那个洞也已经湿了,因为我感觉到刘教授左右两瓣屁股好像被粘液润滑,而隔着布料在互相摩擦着。
要冷静。我告诉自己。就这样结束就白白辜负了这个夜晚,白白辜负了这匹老马。
我低头吻在刘教授的脖颈上,他脖子一僵,好像对我的恩赐受宠若惊。我伸出舌头,沿着他的脖子舔上去,舌头在津液和汗水的滋润下,如在玉石上滑行,一直滑到他的耳根,然后嘴唇抿动他的耳朵边。刘教授的呻吟声变高了,调子高得不像男人。我听出他对嗓子的压抑,压抑着不让自己像婊子一样叫唤。而我最喜欢刘教授的就是他这种绷着一丝细线般的尊严,徒劳挣扎的样子。我用牙齿咬他的大耳朵,据说达官贵人耳垂都比较丰满,这道理看来不错,不过他这只象征着富贵的耳朵,现在却被我当做性玩具舔弄着。
舒服吗。我问,手环下去,三两下就找到了他点在前胸的两粒乳头。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石子,从官袍里顶出来,我用指尖掐着,摁着。这两粒乳头没有任何实质的功能,唯一的存在价值,只怕就是被人玩弄吧。我想。
爽吗?我又问。
刘教授没有回答。他被我折磨着,身体恐怕早已沦丧为快感的奴隶,但是即使如此,却还要保留一丝意识,来驮着我拼命跪爬,哪还有功夫分神回答我的问题。我的手从他的前胸移到他的脸上,手指摸着他的脸。他平日里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已经不在,脸两边的肉像断掉的皮筋一样松弛着,一丝涎线从嘴角长长地托下来,在地板上随着跪爬画出亮晶晶的一条细丝。
我知道他快要支持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发颤着,好像肌肉里的所有细胞都在磕头乞求。平日养尊处优的身体,能够驮着我爬了那么多圈,已经是非常难得,我并不想过度折磨他,得给他留存一点体力办正事。于是我从他身上坐起来,拍拍他的后脑勺,说。
好了,青骓,就到这里。
我重新做在床沿上。他跪在我面前,摇摇晃晃好像马上要瘫做一团肉。
抬起头。我说。
他的脸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骑马是第三个考验。你做的很好。我说。
他作势要给我磕头。我伸脚制止,我怕他一动就要散架。
让他跪在那里休息了几分钟,大概是月光的镇静作用,他的呼吸慢慢放缓了。接着我让他把裤子脱掉。
刘教授没有迟疑,将裤带一解开,那丝绸裤子就借着自身重力掉到地上。刘教授的白色小腿裸露出来,下面穿的黑色官靴还笔直地保持着上官派头,私处被长袍的前襟遮挡着,看不见。
过去,到那边。我指着那扇朝外面的落地玻璃窗,月光从外面刺进来,把半个卧室照得晃晃得亮。刘教授光着下半身,踩着官靴走到月光里,立在那里等我发令。
跪下来,背对着窗户,把自己的屁股,朝着月亮掰开来。我说,接着从床上起来转到他身后。
虽然此时他没有被我骑着,但他四肢着地的样子看起来依然是一匹老马。一匹被征服,被驯养且从灵魂到肉体都被训练过的老畜生。他没有一丝反抗,哪怕让他把他的核心秘密暴露在月光和窗外的整个天空之下。他跪伏,手指往屁股两边使劲,因为失去手部的支撑,脖子和半边脸只能帖在地板上,活像要被斩首的死刑犯。
他要被处决没错,不过,处决的目标不是上面的脖子,而是下面的,菊花。他的老菊花被展开的缝隙吐露出来,因为先前的遮遮掩掩使得眼下的展现变得分外诱人。
发亮,好像带着水,很热,在冰冷的月光中好像喷着热气。从没有见过的,刘教授的菊花,刘教授羞耻卑贱的直接证据,正被他自己主动地奉献出来,接受月光和我的眼光的双重凌迟。
不错。我的小兄弟根部皮肤收紧,好像马上要以刘教授的后庭为靶子将自己发射出去。我控制住,嘴上装作品评商品的口气。
看起来不错。
刘教授好像受到了鼓励,更充分地掰开屁股,菊花因为拉紧而显得光滑。
我用食指在上面滑动,这个教授全身最软弱的部位。
想要吗?
想。他的声音好像在招认一桩猪狗不如的大罪。
大声点。我用食指一扣。
想要,爷。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再也忍不住了,褪下自己那金黄色的裤子,小兄弟哗得撩起来,活像磨了亿万次渴着见血的凶狠兵器。没有润滑剂,我已经等不及问刘教授要了。再耽搁下去我的兄弟准得自己造反,把我的身体丢一边自己冲上去单干了。我仓猝地抹一把津液,在他本就湿润的菊花上一涂,腰一挺,然后。
然后我日进去了,日进了刘教授的身体。开始有一点阻碍,但他的老菊花是彻彻底底的顺民,主动一括,就将我的小兄弟吸纳了。接着就势如破竹。整个过程是一刹那的事情,快感在脑海像烟花炸裂,整个世界都在这烟花的光华中不见了。等第一次贯穿的快感消退,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整根没入,只有两个蛋蛋好不失落地挂在外面。而刘教授额头抵在地板上,两只手扣住地面,关节发白,全身在抖。
第一次贯穿后,我停下来。我低头端详这个伏在我身下的男人,我要确认刚才的快感是不是幻觉。月光照在他高高抬起的屁股上,又白又饱满,我用力张开自己的手掌,满满地掐住它,确定是极品屁股无疑了,并非是月光下的海市蜃楼。我又不放心,挺动我的腰,让已经刺到极限的JB向前旋动,感受着尖端被肉壁有弹性地阻挡。刘教授的喉咙里滚出一串串食草动物被鞭打的闷哼声。
我日到了,我确实日到了。我对自己说。
在此之前,我以为我已经征服了刘教授,在刘教师的办公室,我踩他的老宝贝时,我这样想。在寝室,我把他的嘴当性器使用时,我这样想。在这里,我驾驭他时,也这样想。此时我才明白,那些感觉都是错的,用小兄弟贯穿他的老菊花的那一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征服。刘教授直到此刻,才真正成为我的所有物,就像被一种弓箭贯穿的羚羊或者麋鹿,丢失了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他的皮,肉,骨骼,血液,所有一切,都已经成为我的战利品,任由我挂起来展示,或者压在身下使用。
我把小兄弟抽出一些,他的菊花紧紧包着,泛着谄媚的红。我感受到它向内的吸力,却还故意问刘教授。
还要吗。
要,爷。上面的嘴为下面的嘴表态。
我奖励他全力一击。
还要吗。我又问。
要,爷。他声音又大一些。
我再赐予一击。
我们就这样一问一答着。我的下腹碰撞他供起的屁股,再依靠着撞击的弹力分开,卧室里激荡起扎实的打鼓声。小兄弟在他的老菊花里开拓,抽出,然后响应他潮湿饥渴肠壁的乞求,又挺进,伴随湿润的黏连声。刘教授的肉体有让我看不见的包容力,无论我多狂暴的攻击,他都承受下来,并且把攻击的力度转化为快感,他开始叫了,响应我的节奏,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大声,好像不把快感以这样的形式释放出来,他的身体就要炸掉。他的声音无疑在给我吹号角,我使出了整个腰部的力量,把小兄弟撞进去,两个蛋蛋像铃铛一样捶打着刘教授的下体。廉耻人格什么的全部消失,在此时只有像不同磁极的磁铁一样的肉体高度契合着。一幕有声有色的动作剧在卧室里上演,主题关于征服者的荣耀和受奴役者的快乐,一切的情节都暴露在月亮下。
动作剧的终幕是一道剧烈的白光。白光从我的下体亮起,瞬间笼罩了全身,在那阵白光中,我射出了,至今为止最彻底饱满的一次射出。小兄弟还来不及拔出来,全部的精华都注入了刘教授的身体深处。似乎被我的精华烫到了,刘教授大吼一声,再也跪不住,两腿一伸,被我压到地板上去,同时他的老JB好像也收到了我JB的指令,将浓白的汁液射在淡黄色的木质地板上。我感觉二十年的力气都在那一刹那用完了,任由重力把我拉到,化了一样压在刘教授厚厚的肉体上,而刘教授瘫倒在他的精华之中。
我的小兄弟没有拔出,让它在刘教授的老菊花里像虫子一样蛰伏起来,白色的精液汩汩地从他的菊花里流出来,顺着向下,湿透了他的子孙袋。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地上起来,被我压在身下的刘教授出了一口气。我坐回床沿,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射出之后,我的勇气也跟着消失了。刘教授从地上爬起来,脸还是涨红的,我的精液从他的老菊花里面溢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流,他的裤子正褪到脚上,黑色官靴在刚才那一番操弄后,还穿在脚上,这会儿全都被我的精液打湿了。刘教授将裤子抬起来,在腰上系好,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了,整理好衣着的刘教授,仿佛又变成了一个威严的长辈。我渐渐又意识到,草了自己的教授,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去洗一洗吧。他对我说,语气还是很恭敬。
我看着他,他脸上的红潮并没有褪去,我往他胯下看,藏在长袍下摆中的老JB似乎还挺立着,他似乎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模样。
听说奴性会随着射出而消失,但是看刘教授的模样,似乎奴性相当深重呢。
我稍微放了些心。
我先去洗了。我说,声音很轻,我居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他答应着,转身去床头抽纸巾,将地板上的狼藉仔细擦拭,反复好几次。
我将身上的龙袍脱下来,叠在床头。看着这件合身的衣服,我心中揣测着:或许刘教授已经预谋了好久今天的情形。想到在不曾察觉的情况下,自己被刘教授意淫着,想象着刘教授在脑子里构思着如何跪在我胯下,伸着脖子舔我卵蛋的样子,我刚刚软下来的小兄弟又有了一点抬头的迹象。
我又想到了偷偷舔我脚的老丁。他或许和刘教授是一种人呢。我心里暗想。
等从浴室里出来,刘教授已经躺在床上。他裹着一件浴袍,身上冒着热气,显然已经洗过了澡。他戴着眼镜,拿着手机在读什么,看我进来,就对我说。
爷。
哪怕性事之后,刘教授也没有改变称呼。
我在他旁边躺下,发现他浴袍里什么也没穿,胸和肚子袒露在黄色的灯光里面。他的下身盖在抓绒毯子下面,我的手伸入浴袍,绕到他的背后。我的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滑到他凸起的屁股后面。
他嘴里哼哼着,背部肌肉紧绷,但表面上并没反应,只是看着手机。他似乎在看学生的论文,要回复些修改的指示。
他的屁股夹得很紧,但是我的中指还是左右撬动,顺利滑进了股沟里面。我一边用指尖在最深处,那个热得烫手的地方轻轻撩过去,一边看他的反应。
一刹那,他几乎握不紧手机了,咽喉滚动着,似乎在吞咽唾沫。我的中指再往里面探,触及那个洞口。前几十分钟,我刚刚狠狠地操弄过那个地方,但可能因为情欲上头的原因,我没有仔细感受这个中年教授的性器。我将食指和大拇指也伸进刘教授的股沟里面,他似乎夹得更紧了,但却没有任何用处。我用指头摩挲他菊花周围的褶皱,因为刚清洗过,他那里的皮肤并不是很顺滑,但是我不过抚摸里几下,就变得湿润了。
刘教授。你好像又想要了。
刘教授在发抖,手头上的工作似乎已经忙好了,他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希望他可不要在回复上出什么差错。我戏谑地想。
他的手后探,按在我的手上,他的手掌很烫,似乎想把我的手指从他的股沟里面拉出来,但不知怎么的,一拉扯,我的手指却更深入了。我的食指插进了他的菊花之中。
刘教授。我说。我又进去了。
他不回答。
你的身体对我来说,还真是完全没有秘密可言了。我又说。
他没有说话,他可能光顾着大口喘气,来不及说话了。接着,他闭着眼睛,主动将嘴巴凑上来,我一口咬住了他那张,说一不二的嘴。我将舌头伸进去,我把口水也渡进去,刘教授只是伸着脖子接受着,他夹紧的屁股也放松了,放任我的食指往更深的地方刺探。就这样,他的嘴巴含着我的舌头,他的菊花塞着我的指头,他的上面和下面,完全被我塞满,被我占有了。而他不反抗,只是像老狗一样喘喘,他抱住我,咽喉发出琐碎的咕噜声音,好像说,无论我在他身体里面塞什么东西,无论什么东西,他都接受。
我又试着再塞一根手指,再塞一根手指,他咬着牙,两腮的肌肉显现出来。哪怕前一次操弄还没结束很久,我还是能感受到指尖的阻力,他的菊花是相当紧致的。
刘教授,今天,是你的第一次?我问。
嗯。刘教授的声音几乎听不到。此时他的屁股正耸动着,也不知想让我的手指退出,还是插的更深一点。
听了他的话,我的小兄弟彻底地硬了。保留了四十来年的菊花,今天被我彻底的拥有,这种快感就像是开了一瓶四十来年的红酒,并且喝到第一口似的。不,世界上应该找不出比这种专为了我而保留四十来年的贞操更美味的东西了。
我是第一个?我确认道,手指在他的菊花里轻轻一扣。
他发出吃痛的哼声,低沉的声音让我恨不得再次提枪上马。
但是我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我想性是一种值得仔细玩味的东西,在高峰处的那一射固然让人畅快,但是细水长流的调教,更能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甚至说,我和刘教授的身份地位的倒置反差,以及由此产生的掌控感,才是我快感的源泉,而操弄,只是其中一种征服方式罢了。
我将手指从刘教授的体内抽出来,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我得再好好欣赏你的菊花了。
我吩咐他在床上站起,背对着我跪下。我在后面,将他长长的浴袍撩到背上,他光滑的的屁股又裸露在灯光下。
掰开来。我说。
刘教授用手将两边慢慢掰开,菊花再次吐露而出。
你是谁?我站着,居高临下地欣赏,然后问他。
我是刘景隆。
什么身份?
生物化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你在干什么?我笑着问。
……
说!我呵斥道。
刘教授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被捂得发闷。
我….我正掰开我的屁股,把PI‘YAN露出来给您看……
我是谁?我又问。
您是我的学生。刘教授向外扩张臀部,好让菊花全部裸露而出,一边补充道。
也是我的爷,我的小主人。
我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就着他的话打飞机。不得不说,言语上的互动非常刺激,甚至胜过了操弄他的刺激。我盯着刘教授的菊花看,他的菊花经过先前的操弄,颜色微微发红,很是醒目。菊花边沿因为被摩擦过,而微微有些肿胀,这时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似乎想在空气中吸取什么。
想要吗?我用脚拇指去戳他的菊花,然后问。
求你。刘教授回答着。
但是我不会给你的。我说。你要知道,我的操弄是一种赏赐,不是随时可以享受的,你明白吗。
奴才明白了。刘教授说。
很好。我说,手上飞快地套弄小兄弟。
你的菊花属于谁。我又问。
是爷的,我的菊花是爷的,我的人是爷的,我的….我的所有一切都是爷的,都归爷所有。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激动得甚至带着哭腔。
很好,感觉到自己裆下的酥麻感呼之欲出,我断断续续地说。
很好,奴才,记得今天的话,你是我的财产。
是!
现在,跪直了,转过身来对着我。我说。
他听话地照做了。等他转身的一刹那,我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精液射在他那张儒雅成熟的脸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经透亮,我看下手机,已经十点出头。头晕乎乎的,昨天和刘教授一起,简直发泄了二十年来所有的欲望,我自己都搞不清一连射出了几回。恐怕刘教授一直以来也憋得很难受,前面后面被我玩得汁液淋漓,也始终非常投入地呻吟着。我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刘教授不在床上。我穿上衣服,从卧室里出去,看到他在厨房。厨房里面传来煎蛋的声音,我慢慢走过去。他听到了我的声音,转过身,笑着对我说。
爷,你醒了?
这之前我还有点担心的,如果过了一个晚上,刘教授倾泻了身体里的欲望后翻脸不认人,那该怎么办呢?听他招呼,看来自己依然不用担心这点。由于身份悬殊,我总是停不下心中的怀疑和不安,我想这种角色上的转变,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刘教授身穿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我怀疑他有专门的地方浆洗那些高档的西装外套,不然怎么会随时保持这么一身笔挺的样子。他里面的衬衫是白色的,蓝黑色条纹的领带系在领口上,让他有一点点灰色胡髭的圆下巴看起来非常性感。不知怎么的,看到领带我就联想到狗链之类的束具,下身一下子变得硬邦邦了。
不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会垮掉的。我想。怪只怪这个老东西,无论看到他的那个部位,总是能够激发我的性欲啊。
刘教授看着我,温和地笑着,眼角有一丝皱纹。他手上在铲着平底锅里的鸡蛋。
你怎么戴眼镜了。我说。他今天带着一个纯圆的金丝眼镜,让他看起来有点民国学者的味道。
我视力不好,有时会戴。他弓身对我说。
嗯。我说。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
爷喜欢就好。他说,转身将半熟的鸡蛋铲入盘子里。
没想到今天会起的那么迟,我忽然想起早上还有老丁的课呢。我站在他身后看他忙活,他包在西装裤里的圆屁股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这件事啊。刘教授从西装口袋里抽出纸巾,将手上的油渍擦干,接着说。
爷不用担心,早上我看过爷的课表。我已经打电话和老丁说了。
你怎么说的?我有点惊讶。
说爷今天不舒服,在我家休息。他说。
你怎么和他说我们俩的关系?我心里不免有点抱怨刘教授的潦草行事,学生在不熟识的老师家里休息,这种事情会让人心里有疑虑吧?
刘教授笑道。
我和他说,爷是我远房亲戚,因为是学院里的学生,以前就没有透露。我说爷的辈分颇高,如果算起来,还算是我祖父那一辈的,所以我得将您照顾好。
你这老东西,还敢说我是你亲戚。听了刘教授的话,我只觉得一股情欲往脑门冲。我克制住将他裤子扒下来,压在橱柜上大干一发的冲动,嘴上道。
你不过做奴的。
这一句话,就让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了,我往他下身一掐,果然,西装裤的裤裆已经硬了。
把你的老JB掏出来。我说
哎。他忙点头答应,脸已经变得通红。久经岁月的脸上充满了淫荡的意味,这样的脸蛋怎么样也看不厌。
他刚将裤子拉链拉下来,坚挺的老JB居然就窜了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外,硕大的龟头发着亮。
你这老家伙连内裤都没穿啊。我的手掐上去,那东西像大剑的剑柄一样粗壮,几乎让我握不住。
刘教授嘶得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往前送,好让我更好掌握他的命根子,这么一挺,卵袋也从裤裆口露出来了。他的卵袋上毛很少,或许因为蛋子太大,卵袋上的皮肤看起来有种饱胀感。天知道里面还有多少淫荡的精液没有射出。
爷想让我穿内裤,我就穿。他哆嗦着说。爷不想让我穿内裤,我就不穿。
我又一只手掐一下他的屁股,说道。
那就别穿吧,我扒下来干更方便不是吗?
爷说的是,那我以后就不穿。他含糊地应和着,jiba更硬了,口上已经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四十来岁的人,身体居然如此敏感,这真让我感到意外。
我用力给他撸了几下,他舒服得把脚都踮起来了。
想要吗。我说。想不想我拉下你得狗裤子,掰开你的狗屁股,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干得你淫水四射,跪在地板上高潮。我说。我自己都暗自佩服自己,居然能说出这么侮辱性的话来。
刘教授将手按在我的手上,欲拒还迎地引导我撸他的jiba,另一只手就要去解自己的裤子。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居然有点羡慕。成功人士果然精力十足啊,昨天玩到那么晚,今天这么早起来,联系老丁,准备早餐,一切办的井井有条,还有那么强的性欲,真是让人汗颜。只是这超人的精力,居然被用在犯贱上。
我将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抬脚踩在卵蛋上,沉声对他说。
我早就对你说过,什么时候玩你,是我说了算的,全凭我的意思来行事。不是你想,就能得到的。清楚?
裆部轻微的痛感让他半蹲下身子,咧着嘴道。
明白了,奴才明白了。
我才将脚抽开来,他起身作势要将那jiba塞回裤裆里,被我制止了。
就这样露着你的鸟,不但要露着,还要一直硬着,一旦软下来,看我怎么罚你。我说
于是他只好放下拉裤链的手,挺着鸟站起来。
早餐很简单,一个煎蛋,几片培根,还有一杯牛奶。我吃了几口,这老东西手艺不错,煎蛋下面微焦,上面还有糊状的蛋液,口感很好。我见刘教授还在旁边站着,就拍拍身旁的座位,叫他坐下来一起吃。
他慢慢坐在椅子上,用刀叉分割着盘中的培根,动作细致讲究,让人想起欧美电影里的老绅士。然而再往桌子下面看,这位老绅士的裤拉链却开了,老鸟高高地朝天翘起,顶端的湿润似乎到达极点,淫水马上就要沿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往下流,两相对比,让已经填饱肚子的我又垂涎欲滴了。
我不得不克制自己,晨炮虽好,但是恐怕会伤身。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向刘教授问起了老丁的情况。
你对老丁了解多少?我说。
刘教授看了我一眼,停下手中的刀叉,回忆道。
爷,我是四年前调到这个学院的。来之前就听说过老丁的大名。他的科研能力很强,也算是国内生物界的顶尖人才。以前我们在科研峰会上见过几次面,聊过几次,于是我对他就有了好感。
他低头看着自己坚挺的老JB,继续说道。
从我年轻的时候起,心里多少就有了那种欲望。不怕爷笑话,这或许就是天生的下贱吧。到了中年之后,这股欲望就更加强烈了,后来认识了老丁,每次想到他,我的裆部就会硬得很厉害。
所以你之所以调来这个地方,也是为了他?我抬脚踩在他得jiba上面,用力地揉搓着。
爷说的对。本来我有更好的去处。说句实话,这学校排名在国内并不特别靠前,本来我是不愿来。但老丁被特聘到这里工作,所以我就来了。还记得欢迎会的时候,老丁给我敬酒,那会儿我真是被他迷住了。他声音低沉,动作干练,说话的时候,语气坚定,听起来每句话都像不容置疑的指令似的。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天生像是做主的料。
当时你就湿了吧。我笑话说。
不瞒爷。是湿了。我还偷偷将老丁喝过的酒杯拿过来,跑去厕所跪着舔了好久。
你真是贱。我说。脚下用力在他两颗卵蛋上踩了一下。
爷说的是。刘教授闷哼一声,继续道。
所以我就一直留意着他,在他的办公室里装摄像头,也是出于同样的想法。可是,我观察了很久,却一无所获。老丁几乎和我差不多,是典型的工作狂,在办公室里面,除了查文献整理数据,他根本不做其他的事情。一直到有一天……
一直到有一天,你看到他趁我睡觉,跪下来舔我的脚。我说。
是的,爷。刘教授捧着我的脚,让我更好地踩在他的裆上。因为他的棒子太硬了,让我几乎踩不住。
看到那个视频我才明白,原来老丁也是个奴,而您,才是真正的主人。
因此你才将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我想。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老丁的奴性让我白白得了刘教授这个老奴才。
你说,我现在拿老丁怎么办。我问刘教授。
爷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
我想把u盘里面的东西给他看,点破他的勾当。既然他喜欢舔,我就让他舔一辈子好了。
爷,万万不可啊。刘教授摇头道。
这种事情,终归是不体面,您当面和他对峙,不怕与他撕破脸吗。毕竟,爷也不知道老丁的底线在哪里。
即使jiba被踩着,刘教授依然一本正经的分析着。况且,那视频一点也不清晰,脸部也看不清,如果老丁不承认里面的人是自己,爷有什么办法?事情一摊开,就没了转圜的余地,如果老丁要面子否认,那么什么可能性都没了。
刘教授分析得很对,学者的脑袋瓜当然非同凡响。我暗自庆幸在做决定前,询问了刘教授的意见。永远不要忽视身边的聪明人,哪怕他是你的奴才。我想。古时候那些诸侯需要军师,大概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我该怎么办呢?
刘教授扶着我脚下的jiba,慢慢道。
四个字,欲擒故纵。
我有时会想,是不是自己过于贪婪。像刘教授这种人,放在平时,我能和他聊上两句,就会觉得万分荣幸了吧。可如今我却把这个男人踩在脚下,使他委身为奴,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可是我却感觉还不够,我还想要将老丁也收入囊中。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老丁跪在我面前的样子。我会想着,老丁那张严肃得让人害怕的脸埋入我的裆部的场景,想着想着,我的jb就会无可救药地硬起来。
归根结底,刘教授和老丁是两种类型的人。在现实生活中,这两种人都让我崇拜。刘教授温文儒雅,我崇拜他渊博的学识和醇厚的长者气质。而老丁,因为他不怒自威的脸,他人到中年却依然健壮的身体,更让我感到一种威压。就如同食物链上顶级的掠食者对食草动物们造成的心理压力一样,觉得他如果想吞噬掉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因此,我也渴望拥有老丁,渴望一只老虎像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胯下。
我感觉和老丁目前隔着一层膜。透过这层膜,我可以看见这个让人敬畏的男人最真实的样子。我总是想,每当见到我的时候,他西装底下的jb是不是硬得无以复加,他的PI‘YAN是不是瘙痒潮湿,他的膝盖是不是恨不得跪在地面上。我想马上戳破这层膜,但又害怕事态像刘教授预测的那样变化。如果老丁的理性战胜了骨子里的奴性,毫无疑问地,我将永远失去得到这个男人的机会。
还好,有刘教授给我出谋划策。刘教授似乎已经完全代入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身份。照理说,我觊觎老丁,刘教授会觉得不快才对,但他并不如此,而是非常仔细地为我制定策略。这让我很愉快。
爷要做的,就是找到各种机会撩拨老丁,不断激发他的奴性。但是爷绝不能主动出击。刘教授说。
直到有一天,老丁心里的欲火再也忍受不住,让他自己,跪着哭着求爷收他为奴。
可是。我说。怎么撩拨呢?
我会帮爷想办法。刘教授说。他智珠在握的表情让我觉得很安心。
下午,我去老丁办公室找他。走到门口,我听见办公室有人说话。我侧耳听了几句,好像有人向老丁求情。我想起之前听说的事,有个学长在博士论文答辩时,老丁当场指出了他论文中的一组数据造假,导致他无法顺利拿到学位。
这位学长的父亲是市里的副市长,向老丁求了几次情,老丁硬是不松口,卡着这学长让他无法毕业。今天这副市长恐怕又向老丁求情了。
我侧耳听着,忽然老丁喊了一声滚。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从办公室出来,这男人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副市长。此时他脸色铁青,眉头紧锁,大概事情的进展并不如意。我心想,也只有老丁这种学界巨擘,才有这样的底气完全无视一个副市长的请求,甚至叫他滚一边吧。
真的有希望让这样的男人雌伏吗?我想。视频里的那一幕,会不会只是他寻求刺激的游戏?
老丁坐在办公桌后面,如岩石一般俨然不动。见我进来,抬抬眼皮说。
来啦。
哎。我答应着。我不知道刚才老丁是不是生气了,心底有些害怕。
坐那边吧。老丁指着旁边的小桌子,是他这个学期专门安置的。我小心地坐在那边,将包里的资料拿出来。
老丁对着电脑打字,并没有看我。好像随口问起似得说。
你和老刘居然有那样一层关系。
我的心一颤,几乎认为我和刘教授的关系被老丁发现了。见他脸色无异,才斟酌说。
我也是最近知道,刘老师是我远房亲戚。因为在一个学院里面,就没有提起来。
嗯。老丁点点头。听说你辈分挺高?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沉默着。
老刘挺传统的。老丁又说。他大概真的把你当长辈吧?
我摇摇头道。我哪敢啊?刘教授毕竟是老师。
那也是。老丁说,他好像很随意,好像只是在处理文件时和我随意攀谈着,也没有追究我早上没来上课的事情。
我们不再说话,我只是将资料拿出来,随便翻看着。当然,无论如何,我的注意力也不能集中在上面。我耸着耳朵,听着老丁的动静。他连珠串似得打字,好像忙得很。过一会儿,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要尝试着勾引勾引老丁。
我将资料收起来,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老师。我试探着说。我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老丁看我一眼。
昨天晚上失眠,现在困得很,真是不好意思。我说。
老丁点点头。我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他会那么做吗?像视频里那样?
我在老丁办公室的折叠休息床坐下,将鞋子脱下来。我穿着黑色的丝袜,正是老丁送我的那双。天气有点闷,我感觉脚上黏糊糊的,或许有点味道。
我偷偷看老丁。老丁的脸正对电脑,但他朝我这边飞快瞟了一眼。我可以看出来,他对手头上的事情心不在焉。老丁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所以如今这副动摇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发现。我不禁有点得意。
这个了不得的教授,真的这么钟情别人的脚底板么。
他的下身被办公桌遮住了。说不定他那薄薄的西装裤裆,现在正在那个看不见的地方高高地顶起来呢。
我大胆起来。
哎呀,袜子昨天忘了换,丁老师不要介意啊。我说。接着将脚伸到折叠床上。我背对老丁,侧躺在便携折叠床上,脸颊贴着床面。我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这是老丁身体的味道么?我想。刘教授的身体有股檀香味,而这股味道闻起来有点像高级烟草的味道。老丁确实是抽烟的。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老丁还在看我。我又听见手肘移动的声音。老丁一定将那只在键盘上的手,挪到他的裤裆里面去,套弄他那只老鸟了。
我不动声色,装作自己在睡觉。为了打消老丁的疑虑,我打起了呼噜。实际上,我将注意力都放在耳朵上,倾听老丁那边的声响。
键盘声音停止了,老丁不知在干什么,一直没有动静。我几乎真的要睡过去了。忽然,我听到老丁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又听见脚步声,声音很轻,只是皮鞋硬底在瓷砖上细微摩擦。可是我知道,老丁向我走过来了。
我听到老丁的呼吸,我很熟悉这样的呼吸声,一如刘教授被我踩住老JB时发出的声音。那种粗重又充满克制的,中年男人发情的声音,总让我联想到一根粗壮流水,渴望着被人玩弄,却不得不束缚在半透明内裤里的老JB。
老丁就是这种男人。我对自己说。表面上不可一世,其实骨子里贱到尘埃里,明面上被人所敬畏,其实却期盼着自己如同公狗一样被主人掌控的男人。
我调整下睡姿,将脚伸到床外面。老丁被吓了一跳,脚步声停止了。又过了几秒,见我没有动作,又继续向我走过来。
他走到床边,靠近我脚的位置。我听到膝盖跪在地上的声响。老丁跪在地上了。我简直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去看看这个教授大人跪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时候。刘教授对我说过,揭露老丁的本性风险太大。我应该让他自己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然后引诱他向我“坦白”。
这样的游戏也很有意思,不是么?
于是我等待老丁进一步的行动。
他的气息喷到我的脚面上。我简直能感觉到他那张血气喷张的国字脸上散发的热量。他心里的欲望让他渴望着侍奉我的脚,而表面上可笑的尊严让他不得不偷偷摸摸地做这件事情。这种矛盾撩拨起了我的欲火。还好我是侧躺着,不然我那突起的下身难免让老丁看出端倪来。
老丁的脸慢慢凑近我的脚,我感觉越来越热,接着,脚心忽然一凉。老丁这家伙,果然将嘴巴贴到我的脚心上了。折叠床很矮,我想老丁为了能舔到我的脚,上身一定压得很低,因此他的屁股会高高翘起来。他的屁股壮硕,难免将他那灰色的西装裤高高撑起,饱胀的西装裤被撑出两片半球形的反光,如同先前我在偷拍视频中看到的那样。
我如此想象着,差点就头脑一热,想起身将他的西装裤撕开,狠狠地插入他后面的那条紧实的缝里面。
我不得不咬牙忍耐,这种忍耐既让人刺激,又让人痛苦。
老丁开始舔我的脚,他肥厚的舌头在丝袜上滑动,我能感觉到丝袜慢慢变湿润。老丁的舌头上都是淫荡的口水。老丁沿着我的脚心向脚趾头舔弄,接着含住我的脚趾。他吮吸我的大拇指,嘴里的舌头绕着拇指尖转动,那手法让我想起刘教授给我的阳具口交的时候。老丁这家伙,恐怕私底下练过很多遍了吧。我想。老丁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将他自己的手指含进嘴巴里,口水淋漓地吮吸,另一只手打着手枪,幻想自己在舔我的脚趾头?
他忘情地舔,嘴里发出破风般的喘气。他已经彻底投入了,甚至将有可能将我吵醒的忧虑也抛到一边。接着,似乎还不尽兴,他用手小心捧住我的脚,嘴巴在我的脚尖上来回舔弄着。
他一边舔,一边在自言自语。
主人,小主人,把....把圣足,把圣足塞到奴才嘴巴里吧.....奴才愿意服侍你,奴才的祖宗,奴才的子孙都侍奉你.....只求小主人......
我最尊敬的丁教授,所有人都尊敬的丁教授,舔着我的脚,说着这样羞耻的话语。
我快坚持不住了,单单被老丁舔脚,听他偷偷地自白,我就有一种要射精的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如果真的射了精,一定会被老丁发现的。今天先到此为止。虽然不情愿,我依然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我抽了一下腿,转动身子。老丁察觉到我可能要醒了,忙把手抽回来。
我转身正对着他,睁开眼睛,装出睡眼惺忪的样子。
老师?我迷迷糊糊说。
老丁跪在我脚边上,青色的宽下巴上还有津津的口水,他愣住了。我怀疑这个见惯大风大浪的老教授这辈子有没有像如今这样慌乱过。
老师?我心中暗快,嘴上装作懵懵懂懂地说。怎么了?
老丁这下才反应过来,磨磨蹭蹭从地上站起。
我的钢笔滚到床底下去了。
又是这个借口。我暗想。老丁显然一时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自己怎么跪在学生的床边上。
哦。我也并不打算让他难堪。
老丁显然松一口气,他拍拍膝盖,走回自己的座位。他镇定下来了,只是脸色有点发白。他装模作样地翻了几下桌面上的资料书,然后说道。
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之后的考试很重要,不能再偷懒。
又恢复了那一套不可置疑的口吻。
我明白。我说。我慢慢站起来,抚了抚发硬的裤裆。
哎呀,有点热,脚上出了不少汗。我笑着说。
别想东想西。老丁说道。哪怕他如何控制自己,我依然能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也不说什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抽出本书看起来。
办公室又平静下来。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一个星期过去,除了在办公室里“挑逗”了老丁几次,我和他的关系,没有进一步进展。我告诫自己,不要着急,就像钓鱼一样,饵已经下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等着鱼一点一点靠近。直到咬住钩子,无法自拔之前,我必须忍耐。可虽说如此,肥美的猎物近在咫尺,却无法一口吞到肚里,我觉得焦躁也是难免的。
这天下午,我接到刘教授的电话。
爷。他在电话里说。今天晚上九点左右,您有空吗。
有。我说。
可以来我办公室吗?刘教授说。
那个时间,去他办公室干嘛?我想。
和老丁有关吗?我忽然问。我想到之前刘教授和我讲过,他有进一步的计划。
是的。刘教授说。我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兴奋。
刘教授有什么安排?我暂且不知,不过,我信得过他。
晚上八点半,我从寝室出发。远远看见生物学院教学楼,大多数房间关了灯。老丁办公室的窗户还是亮着的。他还没有回去么?我想。老丁办公室的隔壁,刘教授的房间也亮着白色的灯。路上没有什么人,我朝着那两扇亮着的窗户走去,窗户后面的两个男人,正是我心心念念想彻底占有的。这时候别人都在干什么?我想。我那些室友在玩游戏,或许还有一些男女学生趁着夜幕,在某块隐蔽的草坪上妆模作样地谈着心事,希望将关系迅速拉近到直接干一炮的地步。我承认这些事情都很有意义,但是比起去征服自己的教授这件事来说,就差远了。
我走过老丁办公室,门关着,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说不定他正把脸塞在我躺过的床上,猪一样拱着布料呢。我恶意地想着。我走到刘教授办公室,轻轻敲敲门。门马上打开了,刘教授似乎在门后随时恭候着。
刘教授穿着一件青色衬衫,姜黄色领带让稳重的他看起来不至于显得古板。刘教授身体不能算壮实,因为有些体脂的缘故,将衬衫撑起来。我觉得中年人的体型才适合穿衬衫。一些学生瘦的和木乃伊似得,却非得穿一件高档衬衫在身上,瑟瑟索索,反而有种乞丐样子。
也不管门还开着,我一把抱住他。我添了一下他的嘴,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屁股。圆润的手感告诉我刘教授没穿内裤。薄薄的西装裤在维护他身为教授的尊严。
爷。他的嘴巴被我舔着,含糊地说。
先进来。
他贴住我,退进办公室里。办公室灯光明亮,我看见靠近窗边的位置也摆了一张折叠床。这家伙,也学起老丁来了,我想,想让我在办公室里来一发吗。
我手上用力地揉搓他的屁股,大概因为没有穿内裤,他变得很敏感。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呻吟着,我的舌头钻进去,将他厚实的舌头压在下面。
爷。他咽下我的口水,将我轻轻推开。他的头发有点乱了,宽大的脑门上都是汗。
爷,我和你说说老丁的事。
你说。我说道,手上并没有停下。隔着裤子,我用大拇指揉搓着他的龟头。那东西硬的像烙铁。
我约了他九点左右过来,说要和他谈一些事情。
现在不是快九点了吗。我说。
是的。刘教授嘶得一声。我摩擦着他龟头下面的软肉,略微粗糙的裤子布料刺激到他了。
你有什么计划。我说。我回头看了看刘教授办公室的门。刚才进去的时候,刘教授将门带上了,但是并没有关严实。门开了一条缝,外面没有灯,黑乎乎的。如果有个人在那里偷看,我想我也察觉不到。
我忽然明白了刘教授的计划。
我该怎么做。我攥着他的鸟,青色的西装裤勾勒出他那老鸟的轮廓。老鸟坚硬地在裤裆弹动,却无法得到释放,真是极品玩物。
爷怎么做都行。刘教授说。
因为我先前说喜欢他带圆眼镜,所以刘教授一直戴着。这玩意和他的书卷气相得益彰。而他的圆脸上荡漾着红晕,又有种淫荡的气质。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对我来说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在办公室里玩他更加刺激,我想。在他办公场所,在他宣示权势的地方,彻底的玩弄他,比什么都刺激。
我要强奸你。我喘着粗气说。怎么样?刘老师。今晚我要在你的办公室,强奸你。
刘教授相当配合,嘴里的呻吟声变大了,里面有一丝抗拒的意味。他很快入戏了。被学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强行侵犯,这种性幻想比起一味顺从,更能挑起他的兴奋吧。
我右手从他的后背绕过去,钳住他的身体,手掌去掐刘教授的屁股。因为是“强奸”的缘故,我的下手比以前重多了,他的脸微皱,忍受着疼痛。我不能满足,手上的力道变得更重,想揉生面团一样揉捏着他肥美的臀部,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不要,不要啊。他说,一边说一边掰我的手。
你在干什么。我是你的老师啊。
他语气惊惶,将被学生侵犯的老教授演得十分逼真。我用嘴巴堵住他的嘴巴,用舌头束缚他的舌头,手上依旧嚣张地肆虐着。他的身体用力扭动,嘴上依然含糊不清地拒绝。
这时,在刘教授的浪叫下,我依然听到走廊上皮鞋硬底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走廊上走动,慢慢走近,脚步声停在了刘教授办公室门口。
是老丁来了吗。我想。我用眼角向门那片瞥去。一如先前,门后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够感觉到,老丁来了,老丁就躲在门后面。我来的时候,教学楼里就只有老丁和刘教授办公室的灯亮着,除了老丁,谁还会在走廊上走动呢。老丁一定蜷缩身体,肌肉紧绷,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切吧。丁教授,这个时刻发春,渴望被人抚慰的男人,就躲在门后面偷看呢。我想着。
我因此更加兴奋了,我想刘教授也更兴奋了。他的下体向上顶着裤子,坚挺地抵在我的肚皮上。这种羞耻时刻有人见证,反而让他性欲喷张,难以自持了吧。
我在他的老鸟上狠狠掐了一下,他发出中弹似的闷哼声。我接着用手去掏下面的卵蛋,核桃大的卵蛋鼓掌饱满,手感很好。一个老奴,要那么大的卵蛋干嘛呢,我想。
不要啊。刘教授拼命摇头,叫喊道。声音已经爽到带着哭腔。他两双手很不安分,不断将我的手推搡开,我将他两只手一把拿住,提到身后,接着将他脖子上的米黄色领带抽下来,在两只手腕上打了一个结。他不安分的手被我捆住了。中年男人们穿正装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带领带呢。莫非是在有人侵犯他们时,方便让侵犯者绑缚吗?
被捆住双手的刘教授,此时只能晃动身体,这个老教授的反抗如此孱弱。
快放开。刘教授喊道。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快放开。
这种色厉内荏的威胁,听起来真是诱人!
我将他的西装裤拉链拉开,卵蛋和阳柱一下子窜出来。龟头朝天,像是一枚进入倒计时的火箭。
看看你的狗叼。我羞辱他。你敢说你不想要?你敢说你不想被玩?
刘教授闭上眼睛。
你疯了。刘教授说。
我不管他。我要继续玩他,我要让刘教授在玩弄中获得高潮,要让自己在强奸游戏中发泄性欲,还要让门后面的“观众”知道被我玩弄是件多么刺激的事情。这件事一箭三雕。
我将刘教授的衬衫纽扣解开,衬衫两襟分到两边,露出这个老男人的胸部。这个常年和书籍科研打交道的男人,皮肤保养的不错,乳头微微凸起,颜色并不深。
我从背后用双手抓住他的胸,用力揉搓,我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嘴巴咬住他肥厚的耳垂。
爽吗。我问他。刘教授?前面,后面,奶头,都被我玩弄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刘教授紧闭嘴巴,头来回晃动,拒绝回答。但是他的喘息声暴露他的淫荡本质。我还听到另一阵喘息,那时从门后面传过来的。
老丁。你也想这么被我对待吧?我想着。那么再给你看看重头戏吧。
刘教授白色的前胸被我一阵蹂躏,已经泛出可怜的红色。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腿照着刘教授的屁股轻轻一踢。刘教授非常配合地向前一倒,身体俯在折叠床床沿,跪在地上。
你要干嘛。你想要干嘛。刘教授假装惊恐地喊道。
你说呢。刘老师。我用手拖住他的肚子,往上一提,好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来。我在他如桃子般肥美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刚才我就说过,我要强奸你啊。我邪恶地说,你那么聪明,知道强奸的意思吧?就是——用我肮脏的jiba,强行插入到你的身体里面啊。
别。不要啊。刘教授几乎快要哭出来。(这家伙的演技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他想用手去遮他的屁股,可惜手已经被领带绑住了。
我用手指在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屁股缝里面滑来滑去,这样大概很爽,他不再大声拒绝,只是嘴巴里发出不甘地咕噜声。
感觉很不错吧。我说。下面让你更爽。
我抓住西装裤两边,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西装裤轻易被撕破了。刘教授果然没有穿内裤,肉色的屁股暴露在灯光底下。这个老教授的裤子顿时变成了开裆裤,再没有一块布料去遮掩他全身最下贱的地方。
喝.....我听到门后面深深的吸气声。刺激么?丁老师。我心里得意地想着。你是不是也想裤裆被我撕开?
我掰开刘教授的屁股,菊花在最深处收缩着,好像为接下来自己的命运而颤栗。
你的贱穴色泽不错,小爷我很喜欢。我用手按住刘教授青灰色的后脑勺,表达着我对他后庭的鉴赏。也很柔软。我用食指试探了一下。
作为赏赐,我将插入你。
不要插进去啊。刘教授的语气越来越卑微。我不为所动,手指蘸了些口水,在他的菊花口做润滑。事实上刘教授的菊花早就潮湿了,并不需要特别的润滑,但是我喜欢这种充满预示感的动作。就像刽子手在行刑前,在死刑犯脖子上喷一口酒一样,这动作代表一种无法逃避的虐杀。
我要插进去咯。教授。我扶起自己的小兄弟,龟头抵在后穴口。那怕后穴的一阵阵收缩,也让我的小兄弟感受到绵密的酥麻感。
不要。求你。刘教授说。只要不插进去。我什么都答应你。刘教授临时编出下贱的台词。
可是我偏要插进去哦。我笑着说。等会你还会求我的。不过。到时候你会求我插得更深一些。
刘教授想用那双被绑缚的手推搡我,但只是徒劳。我提一口气,后腰一挺,刷拉一下,一发入洞。刘教授的哀求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叫了一声,好像我这一草将他的肺都操碎了。
我喜欢一口气粗暴地进去。就像一口气喝下一整瓶冰啤,感觉爽得要爆炸。我感觉龟头顶在这个老男人的肠壁上面,而菊花口在吸着我的阳根,肉壁包裹住我的整条jiba,随着菊花的收缩不断地与jiba摩擦着。太爽快了,感觉像一张为我量身定做的嘴在吸附着我的下体。
怎么样。刘教授。被操的感觉。是不是像升天?
刘教授的全身瘫软下来,刚才那一击碾碎了他的灵魂。
我不管他,两手扶着他的屁股,以犬入式继续操弄他的后庭。随着频率加快,原本不出声的刘教授,渐渐发出呻吟,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叫春声。
老教授的叫春声,还有比这更好的催情剂吗。时间已经快到十点半,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教学楼里还有个教授在叫春呢。这秘密,只有我,刘教授本人,还有门后面的老丁知道。
老丁在干嘛,在撸管吧?在用他粗壮的食指扣弄他自己的菊花吧?我被刘教授的肉体和对丁教授的幻想两头刺激着,操弄得越来越快。
啊。刘教授终于忍不住。
啊。好爽啊。啊
不要停啊。强奸我啊。
刘教授已经完全迷失,分不清到底是演戏,还是真的强奸了。我只觉得jiba一阵阵发紧,刘教授的骚洞吸力变得越来越大,转瞬间,下身一烫。一股热流像喷泉一般涌出了龟头。
我将jiba深深地刺入刘教授的身体,我喜欢内射,我喜欢刘教授的肚子里充满我的精液,这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方式。
射出后,我顿时觉得精疲力尽。我顺势压在刘教授的身上,没有我的指示,他依然跪在床沿边上。他并没有射出,嘴上依然粗气连连,我抓一把他的下体。那里依然无可救药地硬着。
但是我不打算让他打出来。他是我的所有物,是否能够发泄,也应该完全听凭我的吩咐。
过了几分钟,刘教授也平静下来了。我从他身上起来,拉上裤子,解开他的手。刘教授跟着我起身,将衬衫上的褶皱整理平整,戴上领带。他又变得人模人样。只是西装裤的开档无法恢复,他之后夹着双腿,使那破口不那么明显。
对,你最好夹得紧一点。我说。不要把我赏你的精液滴出来,今天你就带着我的精液回家。
刘教授恭顺地点头。
收拾好一切,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将半掩的门打开。
门后什么都没有。借着灯光,我能隐隐看见地面上有一双鞋印,而鞋印的主人早已不见。
我向隔壁看去,老丁的办公室,此时还亮着灯光......
上回说到,我与刘教授在办公室里,明知老丁在门外看,便故意演了场“强奸游戏”。
办公室激情后,日子一天天过去,老丁依然没有表示。我从学生寝室搬出,和刘教授住在一起。我对室友说,父母在外面给我租了房子租,他们当然也绝对想不到,我其实是被学院里德高望重的教授“包养”了。
不过是一种非典型性包养。
今天是星期天,刘教授约老丁见了个面。
刘教授有他的计划,具体如何实施,我并不知道,我不操心这些。因为我知道,我去做不会做得比他更好。
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一大早起来,下面在晨勃。
电视里在放大明王朝1566,里面有个叫赵贞吉的角色,长得挺像刘教授的。我看得很有感觉,觉得燥热的很,想把这个官老爷绑起来,丢到古代衙门大堂上,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面,把穿着官服的他操得满桌流水。
我掏出jb,那家伙硬的像块铁,顶上是赤红发黑的。如今我不缺性生活,但是出人意料得是,性欲居然一直保持着旺盛,丝毫没有疲态。对我来说,性爱让我更有力量。但是所谓的性爱,绝非找个好看的洞捣进去而已,性幻想和施虐感也非常重要。电视里的角色在道貌岸然的讲话,旁边一些下人噤若寒蝉地叫他老爷。而我满脑子都是,如果将精液射到他那张之乎者也的嘴里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时候门开了,刘教授轻声走进来。
爷。他在旁唤了句。
你和老丁聊过了?我说。
是。他说。
不急。先给我舔一会儿。我用手擎着jb,晃动胀痛的龟头对他说。
刘教授顺从地跪下来,将我裆下的一团火含在口里。我摸着他的下巴和鼻子,他的嘴边有一点点胡茬,看起来非常性感。我另一只手自然地按在他的头上,他剃了短发,整个头颅浑圆丰满,摸起来手感很好。我喜欢他给我口交的时候摸他的头,就像摸性玩具一样摸着他那颗储藏着高深学识的头。
刘教授的口交技术日益长进——他先含住顶端,舌尖舔弄起下面的敏感部分。我的jb从头部开始陷入他潮湿火热的嘴巴里面,慢慢被吸入。随着他的吮吸,我感觉自己的jb陷入紧致的流沙中似得,若有若无的摩擦感让我舒服得发疯。接着他将我的欲望整根吞入,只剩下睾丸在他的嘴边,我用力地晃动jb,再往前一定,他的脸瞬间涨红了,放在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我用脚狠狠地将他的手踩住。
不准动,给我含二十秒。我说。
他喊着我的jb,脚底下的手攥紧了拳头,背不由得想起挺直了。但是没我的命令,他不敢动,只是抽搐般用鼻子呼吸着。终于20秒到了。我将我的jb抽出来。
撕拉,胀大的jb在空气中冒着热气,龟头上一丝晶莹的口水一直连到他那张让人崇敬的嘴里。
喜欢这个味道吗。我笑着说。今天早上没洗澡,档下肯定有骚味。
喜欢。刘教授喘息着。
什么味道。我撸着jb抵在他肉肉的鼻尖上。
玉皇大帝一样尊贵的味道。刘教授不自觉地捂着自己的裆。他西装裤已经挺起个大山丘。
去你的。我把脚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你才是玉皇大帝。
他转头舔着我的脚,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脚面上。
是,我是玉皇大帝。你是我的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道。我的jb上是不是骚味很重。
他细细舔着我的脚跟,一边道。
对,爷的jb上有骚味。朕喜欢这个骚味,全天下的人都要跪在这个骚味下。爷,求你再让朕再闻一闻。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不由有点懊恼,本来今天早上只想玩一玩,被他这么一撩拨,看来不得不
射一发了。
我摇摇自己的jb。刘教授眼前一亮,知趣地跪行几步,再次把那污秽地欲望象征含到他的金口里面。经过好多天的相处,我和他的默契越来越好,就如同和一只相处多年的老狗一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明白我的心意。说真的,刘教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更聪明,所以更快学会做奴才罢了吧。
我靠在沙发上,手枕着头,地看着下体在刘教授的嘴里进出着。
几把,还有卵蛋,都给我舔干净。我说。
刘教授头低垂,恭谨地含住我的下体。一会儿龟头被他的舌头紧紧包住,一会儿阳柱被他的嘴唇舔弄摩擦,一会儿卵蛋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地抿着。刘教授的口技愈发和我心意,谁能想到这个教授舔男人jb,可能比很多娼妓都要娴熟呢?把他当导师的那些学长,在听他训话的时候,谁会想到那张嘴巴曾经拼命地舔过男人的jb呢?刘教授跪在地上,屁股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左右晃动着一如发情的母狗。如果我的手够长,能够摸到他西装裤的中缝处,菊穴的淫水已经把那里弄湿了。
在刘教授的三寸不烂之舌下,一股酥麻渐渐从我龟头升腾而起。似乎感觉到我的jb抽搐,刘教授的嘴含得更紧了。这个骚货,我想,既然你想要,就全部给你吧。
我用手钳住这个老东西灰白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按在我下体漆黑的阴毛里。一股剧烈的射击,我的jb将精华深深地注射到他的嘴巴里面。
嘴中阳精喷射,呛得他一阵剧烈咳嗽。我轻轻拍他的脸,对他道。
给我跪直了,看着我。
刘教授勉强撑起身体,抬起头在我身前跪好。他挺拔的鼻子旁有些白乎乎的可疑物,应该是我那呛出来的阳精。
中年专家教授的脸和精液的组合,无意义天地大碰撞,强烈的冲突感让我刚射完的jb又隐隐有点发硬。我揉揉下体,抬起手又对刘教授说。张开嘴。
刘教授将嘴张开,我将手指伸进去,把玩着他的舌头。因为刚含过jb,他的嘴巴滚烫又多汁,我完了一会儿,将手指拿出来,上面粘着一些口水和阳精混合似得液体。
我用手托起他的圆下巴。
不小心在你嘴巴里射精了呢。我说。
这是奴才的荣幸。他轻声说,身体跪得无比笔直。
让刘教授去厕所清洗一番身子,我终于和他谈到今天他和老丁见面的事情。当我问到他们两人谈话的详情时,刘教授从裤兜里拿出一直录音笔。
他对我说,我把和老丁的话都录下来了,爷。说完就按下播放键。
我竖起耳朵听着,只听见先是一阵沙沙响,让后在里面传出老丁磁性性感的声音。。。。。。
写在更新前面:深知自己的“性趣”有些小众,能有一些符合自己趣味的小说看很难得。很长时间没有更新,但经常上论坛看别人的小说。但我想,只是看别人的,自己不输出也不成。虽然作者看自己的小黄文,恐怕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至少能给其他的作者看,不然只有自己更新,别人只观看的话,就太孤独了。所以会抽时间写这篇东西,算是和其他作者以物易物吧。哈哈。
我竖起耳朵听,只听得一阵沙沙响后,传来老丁的声音。
老刘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老丁笑着说。
刘教授揶揄道。你不也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接待我?
老丁笑了笑道,手下几个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最近好忙歹忙,才把那几个不成器的论文改完。今天你来得也巧,前几年我的一个学生,现在在云南那边当了书记,最近寄了一些普洱过来给我。正好给你尝尝。
这两个老东西又客套寒暄几句,便在位置上坐定。
这茶确实是极品。刘教授道。
你比我懂。老丁笑道。我其实不大爱这些,在我嘴里也是牛嚼牡丹。
刘教授又喝一口,道。以你的身份,这种好东西恐怕也是见惯了,当然不稀罕。
老丁又是哈哈笑几声,哪怕在录音里,这声儿听着也是厚实有力,着实性感。
他们接着聊了些琐事,然后刘教授将茶杯朝桌上一放,不再说笑,声音变得认真起来。
老丁。咱们认识也快十来年了吧。刘教授说。
刘教授和老丁在生物学界内,也算知名的人物,无论是学术能力,还是待人接物,都可以说是无人可指摘。两人虽没有竞争关系,但也常被人提起,被学生敬仰,多年同事下来,也算惺惺相惜。
刘教授见老丁不答,便继续道。
既然是老朋友,有些话,我就与你坦陈地说。前些天的夜里,在我办公室里,发生了件事情。这件事原本不该让人看到。但是那天,我发现那办公室的门不知被谁开了,虚掩在那儿。
他喝一口上好的茶叶,继续不急不缓地说道。
也就是说,有人那天撞见了我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儿。今天,我就是想问你一句,你也不要骗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刘教授说完话,录音笔里好半晌没声儿。我听着嗤嗤笑起来。
我对着刘教授说,你这狗奴才,居然这样直接就问了,那老丁那时表情是不是很好看。
刘教授欠身道。主人猜的是,老丁的脸登时红了,认识他十来年,都没见过他这样。
我看他怎么说。我仔细听着录音。
好一会儿,老丁才缓缓说道。
你既然这样问了,那我也实在不好在隐瞒。那天确实撞到了.....你办公室里......你被小李.....这种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老丁斟酌着词语,继续道: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老刘你是个体面的人,这种事情,如果让人知道了,难免对你的名声和地位造成影响。这样一想,我也只好装作没看到,就把它懒在肚子里了。我没有出面阻止,完全是因为考虑到你。你要理解。
我听了,暗自佩服。不愧是老丁,明明看着刘教授被我草,他胯下的刁恐怕也硬的流水,嘴上还说得天衣无缝。
刘教授听了,摇头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今天过来,并不是来责备你袖手旁观的。反倒是专程来谢你的。谢你没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谢我?这会儿老丁确实不懂了。
是啊。刘教授说。接下来和你说的话,全是我的真心话,完全是因为把你当老朋友,才与你说。你不要笑我。
老丁好像猜到刘教授会说什么。呷一口茶,好似来掩饰自己的燥热,说道:你说。
刘教授点头道。你相不相信有些人天生喜欢犯贱呐。
这老东西开头一句就石破天惊,老丁好像被唬住了。
刘教授自顾自道:你别看我现在,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说事业还算有成,面子上也算风光,这世上需要让我鞠躬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但是,人到中年,我的心却越发空虚起来。
刘教授继续说。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也疑惑。直到有那么一天,没事情看电视,正好看到古装剧里面,大臣跪在皇帝前面,给皇帝磕头。刹那间像雷劈了似得,我一下子就来劲了。看着那老臣子额头贴在地上,伏在可以给他做儿子的皇帝胯下,像一只狗一样磕头请安,我下面的东西就硬的厉害。不怕你笑话,自从和老婆离婚后,我对男女那档子事越发觉得索然无味,没想到,电视里面那一幕,竟然让我的东西,变得比年轻时候还要硬。
刘教授停了停,似乎在看老丁的脸色。说句实话,但凡换一个人,听到这么露骨的话来,难免不会拍案而起,将刘教授撵出办公室来。但是老丁却不同,刘教授便是抓准了这点,才说出这种话。
于是他又道。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空空的。所谓五十知天命,快五十的时候,我知道了自己的天命。我想要跪着,我想要找个主子,当奴才。说实在的,说到”主子“”奴才“这两个词,我下面的东西就马上硬起来。想着我这个教授,怎么说也是个体面人,却跪在主子胯下,口称奴才,我就爽得流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也算当了四十几年的爷,如今不想当爷,只想找个爷当他的狗。
这。老丁已经不知如何应答。他完全可以呵斥刘教授不要再讲这种荒诞话,可是他却没有。
他很想听。我想他现在恨不得狂撸他的大刁。
你胆子真大。居然敢说得这么骚。我看着刘教授惊叹道,难免手又探到他的屁股后面。
都是奴才的实话。刘教授道。
我把玩这他的后庭,继续听。
后来的事情。刘教授说道。你多少也能猜的到了。
这个学期,我第一眼看到小李,眼睛就挪不开了。我看他走在路上,穿着青色的丝袜,当时连脚也走不动了,恨不得立马跪下来,恳求他收了我。从那之后,我也开始穿青色的丝袜,将它套在平头皮鞋里。并且打扮得文质彬彬的,里面穿透明的冰丝内裤,想到自己人模狗样我就兴奋。
刘教授边说,已经变喘着粗气了。
也不知道喜欢小李哪里,总之这孩子身上有着一股讲不出的霸气。我就找机会和他接触,常找理由叫他来我办公室。甚至让他在办公室休息。趁他睡觉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跪下来,像狗一样舔他的脚。将他的脚含在嘴里的刹那,我立刻就知道了,这就是当初我看电视剧的时候的感觉,我恨不得变成他的袜子,变成他脚下的泥土。
听到舔脚的时候老丁什么表情。我问。
回主子。他听我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攥着膝盖,我看他的档都凸起来了。
哈哈。我忍不住笑起来。
只听得录音笔里老刘继续道。
就是那天晚上,我舔他的脚,被他抓个正着。我真惊慌着呢,没想到小李把我按在办公桌上。后面的事情,就像你看到的一样。
原来....如此。老丁结巴道。料他百般聪明,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刘教授道;
现在,我已经和小李住在一起,表面上是师生,实际上是主仆。
刘教授又喝一口茶,普洱已经有些凉了。
但是这关系还没定下来。按照小李的意思,他要收我,恐怕还要写个契约,准备个仪式。我想,既是仪式,恐怕必须有个见证,来显诚心。我盘算着,老丁你既撞见了这档子事,我今天便想求你,给我做个见证。改天我会在家里安排个流程,到时候正式地和小李确立关系,你如果愿意,可以前来。
老丁思索了一会儿,才问道。
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当然。刘教授道。又笑着对老丁说。可能很少人能理解。
老丁也没回话,好似拿着茶盏在手里揉搓着,一会儿功夫,好像下定了决心。
既然是你想要的,那我就去吧。
录音到这里就停止了,我听得意犹未尽。我问刘教授:
你这些话,说得到底是他,还是你自己。
回主子,既是他,也是我。刘教授说。
哈哈。我期待着老丁上门的那一天,我想。
这天是个好天气,清晨起来,窗户里便照入金灿灿的阳光。
我洗漱完毕,发现刘教授已经在客厅。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穿得很正式,身着的是青色的云纹缎面唐装,脚穿藏蓝色丝袜配黑色圆口白底布鞋,再配上鼻梁上的金丝圆形眼睛,看着像民国的老学阀似的。
我喜欢刘教授穿西服,更喜欢他今天的穿着。西服在身,让人觉得有气势权柄,而一身唐装的他,则让我觉得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涵养深厚的员外老爷。
爷,你起了。刘教授见我过来,欠身说。
是啊。我说。你今天穿得好看极了。
说话间,我便迎了过去,将他穿着唐装的身体揽在怀里。我贴着他的面颊,舔他的圆圆的脸,他多肉的鼻子,然后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去。
唔。他将我的舌头顺从的含入了。我的舌头在他的金口中,肆意纵横起来。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因为怀抱着,所以我一只手揽着刘教授的腰,接着便从腰上滑下来,滑到他圆滚滚的屁股上,狠狠地揉搓着,手指往两片凸起中的缝隙中勘探。仿佛在回应我的猥亵,他扭动着屁股,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我另一只手,则探入他两腿之间的裆里面。隔着唐装面料,我揉搓着这个中年教授淫荡的JI’BA。几下撩拨,那东西完全硬起来了,两个卵蛋则在一根肉柱下面像铃铛一样晃荡。由于裤子是缎面的,格外柔软光滑,摸起来手感极好。对于刘教授来说,似乎穿着这么体面的一身被我侵犯,反倒比脱光了被凌辱更让他性欲高涨,一会儿,裆下隔着布料也能摸到点点湿润,中年男人的前列腺液已经从龟头流出来,裆部出现一点点的青紫色。
想要了么。我松开他的嘴巴,咂嘴品品他的津液,一边问。
都听爷的摆布。刘教授的身体依然在扭动着,嘴上回应道。
我笑着说,今天还有正事,等我们把它办妥了,晚上再好好地办你。
今天就是和老丁约定的一天,也就是刘教授认主的日子。所谓认主仪式,一则是让老丁入觳的托辞,想要让他见证我和刘教授的主奴关系,借此撩拨丁老师心里的奴性。二则,我和刘教授确立关系已有段时间,但也确实缺个仪式,将这主奴关系拍板定下来。因此借着这个机会,也就一并做了。
在我眼里,主奴关系并不只是个性游戏,它要超脱到性行为之外,进入到生活和日常关系中。主子和奴才生活中原本是平等的,甚至有的奴才的身份还得高出主子许多。所以,需要有个步骤,去确定全新的状态。主子随时知道这个奴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是还得有什么顾虑,奴则必须知道自己永远归主子所有,该跪着的时候身体是跪在主子裆下的,而在人前不方便时,心里的魂也依然是跪着的。这些,都得有契约去确定,都得有规矩去制约,这也就是认主仪式的目的。
所以今天对我们仨来说,都是重要的一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只听门口传来一阵门铃,我这会儿正在和刘教授说话,闻声不禁心头一紧。
我来。我对刘教授说,起身打开门。果不其然,老丁就站在门外。我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此时也正对着看我。他今天穿得很好像要去参加某个重要会议似的,一身合体的靛蓝色西装,内里的白色衬衫仔细熨烫过,没有一丝褶皱,脖子上,也一本正经地打着暗红色的条纹真丝领带。
在刘教授更适合穿唐装,长袍子,而老丁,则是穿西装更出彩一些。我一时间被他迷住了,又想到今天与他见面的情形和往日不同,所以竟不知如何开口了。而老丁也没想到开门的会是我,一下子也杵在那里。
还好刘教授从后面来了,满面春风地说,欢迎欢迎,本来是邀你顺带吃个午饭,没想到来得这么早。说这手中提起一双拖鞋,递给老丁。
老丁看到我身后的刘教授,神情自然了一些。他接过拖鞋,将自己穿着深蓝色丝袜的大脚从方头皮鞋里抽出来,弯腰将拖鞋屐在脚上。由于他低下头,而我和他更近了。
我闻见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刘教授总隐隐约约有股檀香味,而老丁身上的味道却更粗犷,好像烟草混着淡淡的汗味。衬着他的方脸,宽阔的臂膀,饱满的腹部和粗壮的大腿,充满雄性荷尔蒙,勾起人征服的欲望。
我在一边端详这个男人。而他转而神情自然了,边穿鞋,边笑道:今天算是你们的大日子,我应该要早点来一些。
我在旁不知如何插话,刘教授在前将他领进了客厅,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老丁正落座,看了我一眼,又笑了一下,也没和我说话,对刘教授说道。你这一身,以前从没有见你穿过,看起来怎么那么合适,像个大老爷似的。
刘教授笑了笑,道。我哪敢做老爷哦。
老丁点点头,又转头对我说。小李,你们两个人的打算,我一个外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老刘十几年的朋友,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他的。我今天就随便说一句,以后关系定了,你也不能太过火,私底下怎么办没事,不要损伤老刘的健康即可。在外面的时候,还要照顾到老刘的体面,对你,对他都有好处。
老丁一副语重心长的师长模样,全然忘了自己给我舔脚的样子。我也不好说破,嘴上便应承着。我听着,又觉得他话里有话,看上去是给我的建议,难道不也是如今他的顾虑吗。
我拍拍胸脯,笃定道:老师你放心,我也是有分寸的。我和刘教授,就是遵循双方的意愿,才会走出这一步。我想,定了契约规矩,主仆之间便有了章程,彼此也算一体,绝不会发生互有损害的事情。请你放心,不要顾虑。
老丁点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我又说,你们聊,我给你们倒水。
刘教授闻言,便要自己起来。我忙阻止他道。
刘老师,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将你当作师长对待了。定了契约之后,咱俩的关系便要颠倒,现在你就安心当我的长辈吧。
我说话间,瞟一眼老丁的裆部。西装裤比刘教授的絹制唐装裤子,面料肯定厚重些,原本也不容易看出什么。奈何老丁本钱似乎很大,如今居然有些凸起了,这老东西,果然是硬着JI’BA走进来了。说是见证刘教授认主,我怕是他自己过来意淫了。这样一想,我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也就不再忐忑了。
我给两位老师倒了杯水,三人又在一起聊了些闲话。这时,刘教授看一眼表,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开始吧。我点点头,老丁也不知要怎么做,只是在一边看着。
刘教授站起身,请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走到跟前。见我坐定,他就在我身前站直,然后像太监似得拍拍衣袖,径直跪了下来。
扑通一声跪,我见老丁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怎么说他也是个外人,怎么也想不到刘教授会如此放得开吧。
这样最好,教你怎样当个奴吧。我心想,这会儿也进入了状态。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跪在面前。我端坐于座上,对着跪在下面的刘教授闻道。
刘教授两手垂着,躬身道。回爷的话,我叫刘景隆,是某某大学的教授。如今跪在这里,是想恳请您受了我做奴才。
做奴才也要求别人么?这倒奇怪。我故作惊讶地说。
刘教授道。是的。爷有所不知,像您这样的人,私底下想做您奴才的人,恐怕数不胜数。但是我想爷至今都没收一个奴才,可见爷的条件苛刻,不是谁都有福分跪在您的胯下侍奉的。我刘景隆,原本是您的老师,在与您的接触中,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庄重严肃,背地里总忍不住跪在您的脚下。我在外也算有一些成就,也受到一些他人的尊敬,自觉会是个不错的奴才。希望有这个殊荣,能被爷收在门下,日夜侍奉,成全了心中的奴性。
刘教授这话说得又贱又刺激,一本正经的外表跪着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这本事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我看一眼老丁,他果然听得入神,我将手掌随意地放在他大腿内侧,他也没什么反应。隔着西装,感觉他的身体滚烫。
我继续对刘教授道。你既然是我的老师,我又怎么好意思收你为奴呢。
刘教授闻言便磕了一个头道。奴才和老师,在我看来并不冲突的。我既可以是爷的奴才,也可以是爷的老师,不过是奴才在前,老师在后罢了。
我道。这样说也有道理,不过总觉得对你太不敬了。
刘教授回道。请爷千万不要这么想,这样做是遵从我自己的内心,并没有不敬的。爷答应下来,也算成全我的本心,我不但没有埋怨,反而感激不尽。
我们俩一唱一和的,既是说给老丁听,也是因为这样说单纯的很刺激。老丁一动不动坐着,手放在膝盖上,我用手摩挲着他的大腿,他也没拒绝。
我继续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不过这主奴之间,要有些什么规矩,我确实不懂。
刘教授一欠身子,道。这我已经拟好,请爷垂听。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跪着朗声读道。
从即日起,刘景隆,成为李某某的专属家奴,身体,灵魂,完全归主人所有,受主人的随意支配。同时,刘景隆作为奴才,应做到以下规矩。
在主人面前,应下跪施礼,在主人允许下,方可起身。如在外不能施礼,则必须在过后补上,并磕头请罪,以弥补之前怠慢。
面对主人,因自称奴才,老奴,贱仆,而称主人为爷,主子,或少爷。同时,因成为主子的家奴,所以主子的所有家人,也将成为刘景隆的主人,可以随意支配处置刘景隆。主子的父亲就是我的老爷,主子的爷爷就是我的老太爷。
主人可以随意使用刘景隆的身体,与精神层面,刘景隆是主人终生的仆从,从肉体层面,刘景隆是主人的玩具。为方便主人使用,刘景隆应随时保持身体的健康,维持主人喜欢的体型,并且随时清理身体,包括裆部和后庭,以方便主人愉快使用。
主人可以在刘景隆身上任意留下想要的标志,且刘景隆每天必须按照主人的要求穿着,脚上穿着主人用过且赏赐的丝袜,后庭必须塞上刻有“李”字标示的肛塞。且未经允许,除了排泄与清洁时,肛塞不能取下。上课,会议,组织任何领导工作时,也必须塞着肛塞参与,且必须定期收缩后庭,感受身体里主人塞入的肛塞,以提醒自己的身份。
刘教授一边说着,饶是这些个条目,是先前共同商量好的,如今也听得我欲血偾张。由于一只手放在老丁腿上,此时我感受到老丁的身体在沙发上挪动着,鼻息明显变重了。
刘教授继续跪着,朗声读着契约。这契约写得很细,将日常生活中的种种规矩,都一一罗列了出来。刘教授足足读了十来分钟。
以上条目,如有违反,主人可以任意惩罚,甚至逐出门下。刘教授总结道。
我听了,满意地点头道。列得这么详细,我想你确实诚心想成为我的奴才。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收你。不过,刘老师,就像你说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家奴,其次才是我的老师。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绝不会后悔。刘教授挺直身子道。
好。我说,又转头问老丁。丁老师有什么补充么?
老丁一时没有反应,好半晌,才结巴道。没,没有。
看来今天这一幕对他是个大刺激。
好。我说。既然丁老师也没有异议,那么烦请您一起做个见证。刘景隆从即日起,就是我李某某的门下家奴了。我又对刘教授说道。
既然收你做奴,也不能空手,先赏你个东西当作奖赏。
说着,我便从兜兜里,掏出一个物什来。这是一个银制肛塞,尖端呈流线形,往中端凸起,形成一个小鸡蛋大小的子弹头,尾部是个平底,上面则是用小篆雕刻的一个汉字——李。
这个肛塞,是我专门定制的,你现在将它塞到你的身体中去。
老丁听了,倏得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刘教授,以为他会放不开。
而刘教授则往前爬了过来,双手接过我手中的肛塞。先给我磕头,又转给丁老师磕头道。让丁爷见笑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唐装裤子褪了下来。
只见他深灰色丝袜紧紧包住小腿,胯下则并非空无一物,而是穿了件丝质的内裤。这内裤前面如六尺一般,有一块薄薄的纱制面料包裹,里面的“内容”依稀可见:粗壮的JI’BA早已勃起,被内裤紧紧包住,如同一条巨龙陷在罗网里。接着,刘教授跪爬转身,内裤后面并无布料,而是两条白色的带子勒住刘教授饱满白皙的屁股。因而,他深邃的股缝便露出在外,诱人的陈年老菊藏在其中。
刘教授拿过肛塞,将桌上的润滑液开了。他一手将粘稠的液体倒在肛塞上,一手则用食指探到菊花边上,将冰凉的液体一圈一圈地绕着菊花涂抹。
刘教授是跪趴着的,屁股朝着我们,因此一切一览无余。我在旁看,又对老丁说。
老师,你看着堂堂知名学者刘教授,没想到会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来。
老丁尴尬极了,一时不知怎么接话,眼睛则是寸步不离地盯着刘教授看。
润滑好了,刘教授就要将着肛塞塞入。无奈这肛塞粗大,而小穴有些紧致,塞一半,总吐出来,刘教授忍不住颤声呻吟。废了些功夫,只听得滋得一声,菊花终于将整个肛塞含入了。外面只露出原型的底座,上面写着一个——李字。看着好像一个狗牌镶在刘教授的屁股上似得。
刘教授发出呜得一声,被肛塞一插,似乎老腰都软了,险些跪不住身子,脸上也早已飞红。他将自己的屁股往外扳,好让股间的肛塞让我们看得更清楚些。
肛塞已经塞好,请主人和丁爷检阅。刘教授将自己的成果展示给我们。我满意地点头,又问老丁。老师你觉得可以吗。
可,可以。眼前的一幕无疑震惊了这个心怀鬼胎的男人,他失去了以往的镇定,那张方脸也和刘教授一样殷红殷红的。
刘教授重新将裤子穿起来,跪好。我问刘教授,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回主子。刘教授说。现在感觉很安心,好像找到了归宿,身体中缺失的一块被填满了。好像狗戴上了项圈,马套上了缰绳,牛锁上了木犁。感觉自己不再是无家可归的畜牲,而是有主的奴才了。
我听了忍不住哈哈大小,真是会说话的奴才。我开心的说,很好,我收下你了。
刘教授大喜道。谢主人隆恩。说着,便对着我们三跪九叩起来。
到这里,这个认主的仪式也算结束。我们将纸质的契约拿出来,我和刘教授分别在纸上签了字,又让老丁在见证人一栏签字。这样一轮下来,老丁全然没了以前淡定自若的状态,或许今天所见,比起之前几十年所有的事情,都让这个男人震惊吧。他今天的感受是什么呢?除了震惊,是不是觉得刺激?他是否也想成为跪在底下的一人,还是落荒而逃?我心想。
签完了名字,一切算尘埃落定。刘教授给我们俩又磕头。谢主人收容,谢丁爷见证。
老丁本要回避,我一把拉住他道。老师,如今刘教授已经是我的奴才,你既然是我的老师,受他一个响头又有何不可?你工作里把他当同事,私底下大方将他当奴才便是。
刘教授点头称是。
我见老丁尬着不知说啥,也不管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和先前一模一样的肛塞。
我对老丁道。今天劳烦老师过来做见证,也不好让老师白来。先前给刘教授的那东西,是我找人用银订做的,一共做了两个。多的这一个,就送给老师您吧。也算留着做个纪念。
说实话,虽说这肛塞是银打的,给老师送这样的礼物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可我此刻对老丁的心思,还算有些了解,从表现看来,他今天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排斥,甚至是乐在其中的。因此,我才敢将这东西当礼物送出去。
果然,老丁犹豫了一会儿,便将这肛塞收下,放在了西装裤兜里。
我满意地想,这老丁会拿这东西干嘛呢?想想就有些想笑。
如此下来,今天的安排便圆满了。昨晚一切,本要给老丁留一顿饭,可见他心不在焉,也不好强留,招呼几声,便让他回去了。
送走了他,我不禁吃吃的笑起来。刘教授走到我身边,我看他走路有些扭捏,看来菊花里夹着肛塞还让他有些不适应。
你说那老东西会把肛塞夹到自己的PI‘YAN里吗?我说。这肛塞上面可是写着我的姓氏的,真的夹了,不就说明也想成为我的家奴了吗。
回爷,我觉得会。刘教授说。
我说,无论会不会,反正马上就能知道了。
因为肛塞里面我装了gps。·
自老丁走后,我时不时打开手机,观察肛塞的方位。肛塞中装着gps,因此我能用专门的软件,看到它的动向。
我看到代表方位的小蓝点,停在老丁住的小区里。焦急地等了两三天后,那蓝点终于开始动了。
看到蓝点移动,我差点跳起来。众所周知,肛塞自己可没有腿,不会自己跑,现在动了,那肯定被人带着。老丁将肛塞带在身上,那还能干嘛呢?难道像檀珠,核桃一样,放在手里盘吗?当然是塞在两腿间的那个隐秘部位,带着它移动,随着两腿摇摆,而在他的后穴里磨蹭,挤压了!
光想到这样的画面,我的下面就硬得不行。
鱼咬了钩,狼入了套,计划进入下一步。明明知道,离得到老丁只有一步之遥,可我并不心急。我像一个老辣的猎人,非常享受这种捕猎的过程。一只被暗中做了标记,而全然不知的猎物,看着他拼命挣扎,仓皇奔走,以为逃出生天,化险为夷,却不知一直在监视和掌控之中,这种感觉才叫人上瘾哩。
现在的老丁,就像这样一只自以为聪明的猎物,他认为没人知道,他下贱潮湿的菊花中,塞着外来的异物,认为没人知道,他是怎样在欲望和理性的边缘挣扎,即沉迷于屁眼里硬物的抵触,又要维持自己表面的光鲜和体面。我偷偷地观察他,观察他在台上讲话,观察他训斥手下的研究生,观察他和其他教授们交谈,观察他和人相处的举手,投足。
他是那样自信满满,无可置疑,谁能想到,这样发着光的男人,屁股后面也有个菊花,更夸张的是,他的菊花里面还会塞一个,学生送的,梭形的,金属的,山鸡蛋大小的肛塞呢。他比大多数人成功,却也比大多数人下贱。只是他很会表演,他肯定以为自己演的好极了,却不知道,这一切正被我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一连七天,我一有空就掏出手机,看app上的动向。早上,老丁从住处出发,白天,他在校园里盘桓,到了晚上,又如倦鸟归巢,返回家里。老丁对屁眼塞肛塞这事儿,似乎有点上瘾,着迷,好像他的屁眼,天生就少了一块,好像他的骚穴,就应该被什么填满。
不然,又为什么天天能看到他带着肛塞走呢?
我眼前出现了他早上上班前的画面:我最敬爱的老师,学院最权威的教授,早上上班前,像平常梳头发,系领带一般,例行公事得,叉开他的腿,撅起他的臀,将冰冰凉凉的金属肛塞,尖头对着柔软火热的屁眼。他吸一口气,一声低吼,肛塞就滑进了他健壮,紧实的身体里。屁眼加塞,好像成了他着装的一部分。西装革履是面子,坚硬肛塞是里子,如今对他来说都不可或缺。
我的老师,真是天生的骚货色,贱骨头,比我预想的,走得更远。
这七天中,我都没有接近他。我生怕一靠近,就忍不住伸手去探他的屁股,去扣他的后面,去舔他的脸。他也没有主动来找我,甚至在路上远远看到我,也要刻意走到另一条岔道中去。
就这样若即若离,直到这天星期五,我终于迎来了他的课。
我一早来到教室,坐在第一排。我立着颈骨,高抬着头,像接机的粉丝等待欧巴一样,等待他的到来。我第一次觉得距离上课的十几分钟,长得像十几年。
铃声快要响时,他终于出现了。我日偷夜窥,朝思暮想的老丁,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教室中来。他依然穿得一丝不苟,他对待穿着,就像对待学问一样认真。今天,他是一套黑色西服套装,系的是蓝白相间的真丝领结。我往他下体瞄,薄薄的西装裤贴服着他壮实的双腿,一步一步中,藏青色丝袜在裤脚下忽隐忽现。
他有力地迈上台阶,皮鞋的硬底在台阶上发出砰哒的声音,他向教室瞟一眼,底下嘻嘻簇簇的闲话声音,就像山火遇见豪雨,悉数熄灭了。
多么威严,多么有力,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我喜欢他的衣装,也喜欢他一根根后梳,青丝带雪的头发,喜欢他的宽厚的脸,肉挺的鼻,喜欢他隐隐皱纹,饱满端正的额头。我恨不得舔他,咬他,在他全身涂满我的口水,把他整个吞到肚子里。
老丁似乎感受到了我炽热的眼神,他朝我斜了一眼,马上又像被烫到似的,将眼睛移开了。
我心底暗笑,老师心里有鬼,哦不,是屁眼里有鬼哦。我偷偷看手机,蓝色的标点确凿无疑地,定位在教室讲台上。
“上课。”老丁清清嗓子,接着转身,抬手,在黑板上写上本节课题。由于抬手的缘故,他的屁股格外得向后倾。他的屁股耸起,饱满,中间是一道细细的凹陷,而里面,则填充着让人瞠目结舌,惊世骇俗的物件。这个天大的秘密,仅仅被西装裤纸一样薄的面料所掩饰着。
是错觉么?我好像看到老丁在微微地,晃动着他的屁股。他双手向上,按住黑板,他两股高翘,左右招摇。这姿势简直像母狗求换,妓女索爱。是故意的么,是觉屁股塞着肛塞,穿着薄裤,在讲台上公然摇晃,展示,非常刺激吗?如果真的如此,老丁简直已经骚得没边,浪得没救了。如果,如果你知道,我只用将手机屏幕上的遥控按钮一按,你菊花里的物件,就会震动起来,野蛮有力的小马达,会直往你深处转,你会不会当场呻吟,滋水呢?我恶意地想。
虽然底下暗流涌动,面上则一切如常。这堂课对别人只是平常一课,对我则是意义非凡。别人在认真看讲义,听教诲,记笔记。而我?一个塞着肛塞的梦中情人就站在我面前摇头摆尾,搔首弄姿,难道谁他妈还指望我一板一眼地,和别人一样认真听课,做笔记?我没有当场掏出大鸟,对着老丁撸一发,已经算是意志坚定,耐性惊人了。
课程过半,老丁似乎渐入佳境,完全忘了屁股里的不速之客。
“下面的知识点,很重要,你们每个人都要记。”老丁说着,掐一只粉笔,转身又要在黑板上做板书。
就是现在!我不知为什么,竟然胆大包天起来。趁着老丁转身抬手,臀部翘起的档口,我对着手机屏幕上的震动按钮,用力一按。
只听“啪嗒”一声,老丁手中的粉笔掉到地上。黑板上的话只写到一半,戛然而止。他本人就像被拔了电源,抬手僵在那里。
好像过了一万年,其实也就几秒钟,他终于缓过劲儿来。他想弯腰捡笔,弯到一半,又僵住了。屁眼里忽然的骚动让他方寸大乱,他忽然想到:
一弯下腰,屁股朝外,岂不让人容易看出大屁股里的大秘密?
其实,如果有人眼尖,已经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了。在肛塞震动的那一瞬,老丁屁股中央,西装裤的布料像水纹一般地抖动起来了。那是肛塞的震动传到了外面。
只是,即便看到了,又能怎样呢?
任他是诸葛转世,脑洞天大,也算不到猜不到,眼前这位博士生导师,大学教授,屁眼里有个肛塞正在闹翻天呢。
电光火石间,老丁总算稳住阵脚。他聪明的大脑,一下子找到了对策。他飞快转身,在讲台上重新拿一支粉笔,将黑板上没写完的字补上。他控制得很好,仿佛无事发生,可我依然能看到他的手腕,手肘在发抖。好不容易,他将板书写完,最后画句号,手一抖,圆形成了三角形。
即便如此,也要由衷夸赞他的镇定,沉着,谁在这样的处境下,应付得会比他更好?
“这个概念,考试要考!”老丁的口齿有些含糊。他两腮横肉经崩,牙关紧咬,括约肌正在暗自发力,在和股间不安分的“性玩具”在做斗争呢!他此时一边发言,一边收肛提腹,免得肛塞钻进体内,更要防备他掉出体外——大庭广众下,一个金属肛塞从老师的裤管滑落下来,在地上滴流打转,那种场面就太搞笑了!
我欣赏着老丁此刻的模样。他脸色发白,额头见汗,衬衫领子都被濡湿了。我从没见过老丁如此狼狈。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
我当然也知道,这样做,未免有些过火。若是一个操作失误,老丁要身败名裂,我也要痛失玩物。但我相信,以老丁的头脑,足以应付这种局面。这样的玩法,我和刘教授也试过好几次,最夸张的一次,我让刘教授在工作会议上发言,一边塞着震动的肛塞,震档调到最大。会后,他紧紧夹着双腿,含着胯跑过来,我扒开他的内裤一看,这老家伙活生生被震射了。可即使那一次,也比不上这次的万分之一刺激。
老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一会儿,他完全适应了震动,面色平静,谈吐自若。期间,他朝我投来眼神,似乎有所质询,我有些心虚,忙埋头装睡,不敢对视。
“这几个内容,你们也要做下笔记。”时间过的真快,马上要下课,老丁将纲要罗列在ppt上,让同学们记录。他喘一口气,终于不用站直,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下了。
而我,可不甘心结束,老丁和肛塞的斗争,还没有分出个胜负呢!我还想多看看,淫荡与尊严,威严与下贱的碰撞。我摸出手机,在力度一栏上,拉到最大。这样的力度,就连久经开垦,耐力十足的刘教授都脚软脸红,精关失守,看看你的表现,我的老师!
随着我手指一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滋滋滋滋。“一串震动声从老丁胯下传出。
要说这声音,并不响亮,但好死不死的,同学们都在做笔记,教室里鸦雀无声,这样一衬托,每个人就都能听得明明白白了。同学们纷纷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都被吓呆了,肛塞震动本来是无声的,不知怎么就发出如此明显的震动声。我又一想,才明白过来:
一节课的刺激下,老丁的屁眼早就湿了,震动一腔,难免肛塞有些滑出。而此时老丁坐在椅子上,椅面是木质的。肛塞的一头抵着硬邦邦的椅面,没有缓冲,就跟着共振起来,发出了声音。
大家寻着声音的来源,朝着讲台前的老丁看去。明显能听出,声音是从老丁下半身发出来的。我脑子咣当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老丁那张国字脸,此时也是白惨惨,硬邦邦,活像一张白版麻将。我的心慌张得厉害,不忍面对眼前的场景,恨不得将自己的头揉进桌筒里,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才好。要是我是老丁,遇到这种场面,早就尿裤子了吧。
可老丁毕竟是老丁,眼看着形势万分危急,泰山临于崩前,他镇定下来,巍然不乱。他轻咳一声,从椅子上小心站起,道:
不好意思,同学们,手机来电话了。
又道:明明调成震动,声音怎么还这么大。我去接一下。
说着,他夹着屁股,僵着腿,一扭一捏地走出了教室。
完美!我常常舒一口气。无懈可击!虽然借口也很普通,但是在这么紧急的时候,猝然间能相处如此合情合理,贴合情境的借口,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老丁出了门后,似乎往远处走了。别人以为他去接电话,我却知道他去干什么“勾当”。
“我正好去上下厕所,憋的不行。”我对同桌说毕,拔腿跟了出去。
我是真的朝厕所跑,我知道老丁应该在厕所。我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过去,更没想到碰到了老丁,要说什么,做什么。
我只知道,我的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像铁,热得像火,棒棒争高直指,异军突起,卵蛋和龟头被内裤捂得生疼。我尾随着老丁去厕所,想要见证老丁的淫荡时刻。
进入男厕,我并没看见人,所有隔间的门都掩着。但我听得很明白,从某个隔间里,发出了一股好似野兽发情时咽喉里的咕哝声,妓女脱衣的时候嘴里的呻吟声。这声音那么低沉,高亢,那么隐忍,浪荡。我悄悄摸到发出声音的隔间旁,贴着耳朵偷听。
只听到,“哔啵”一声,那是肛塞拉出,菊花缩紧的声音,又听到“哎哟”一声,那是扯出异物,如释重负的声音。明明只是取出小小的肛塞,仿佛是做了一个手术似得,里面的人接着长吁短叹得喘息了一会儿,那声音颤颤巍巍,飘飘欲仙,听得我热血怦张。然后,是“淅淅疏疏”的提裤收衣,整衫弄领的声音。老丁收拾完了,将要出来了。
我正想起身先走一步呢,忽然啪嗒一声响。或许是震动着不好握,老丁手中的肛塞掉到了地上。圆圆的肛塞弹跳着,从隔间下面滚出来。啪唧一声,正好滚动到我脚边,贴着我的脚,滋啦滋啦震动不休。
那梭形的金属,子弹状的头,肛塞银光发亮,看起来很干净,上面还有惊人的热度。那来自老丁身体内部的热,好像隔着鞋子也能穿到我脚指头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门一下子打开了。
老丁一抬头,就看见我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外,脚边上,正是他取出的肛塞在弹跳呢。
他也被这尴尬的一幕惊呆了: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