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堕落系统 作家:阳春面

男神堕落系统 作家:阳春面
同人 / 男男 / 穿越 / 高H / 正剧 / 重生 / 俊帅受
如你所见,又是一部重口味无节操抹布文
只想把我喜欢的角色玩成肉便器,是对所有写到人物最大的亵渎
初步估计准备写恋与制作人和王者里的人物
对恋与制作人不太熟悉,有的地方可能与实际不符,望谅解,就酱
1. 初入恋与市
刘浩宇正坐在医院的床上用一个paid浏览着消息,事实上他才刚来到这个世界,但周围的医生与护士和护士都告诉他,他叫刘浩宇,是这座城市的一名普通居民,之所以现在会躺在这里,是因为他在路上被一辆卡车撞了,幸亏一对好心的情侣将他及时送到了这里。
“经过剧烈刺激后,大脑出现应激性反应,自我保护导致失忆不算十分罕见的事。”医生自顾自地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刘浩宇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中,他脑海中有着一段与目前状况截然不同的回忆,他过去或者说上辈子,是一名普通人或者说普通的社畜,毫无特点可言。这究竟是自己脑海中多了一段别人的回忆,还是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回忆中他不是正常死亡,正当他的职业生涯有了一点起色,长期加班的工作表现得到回报时,世界末日毫无征兆的到来了。各种渠道的新闻突然全部宣布一件事,我们的世界已被入侵,人类的文明将被终结。无数难以想象的异形生物出现在地球上,他们以科学无法解释的方式将人类所有的尝试与反抗化为泡影,我们尝试与他们交流,得到的却只有一句回应:群星归位之时,旧日支配者终将回归……
你永远都不知道意外与明天哪个先来。一想到自己刚付了房子的首付,刘浩宇就痛心疾首,自己全部的青春奉献给了人类的进步与发展,却没拿到一点退休金,享受到现代社会最后一点温暖。最后一日,他只来得及在电话中向远在故乡的亲人做最后的告别,之后他向自己钦慕已久的同事告了白。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抱歉,这种事情确实超乎一般的,嗯……常理。唔,我并不是歧视你,虽然这种事现在并不少见,但,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是的,刘浩宇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深柜,同事的眼神由错愕变为躲闪,结结巴巴地说完上面这段话后扭头走开了。
某种程度上也算没有遗憾了,刘浩宇坐在病床上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不是他在浏览手机时发现这个世界过于简陋,简直就像一个程序员急于下班做出的程序,虽然可以运行,但到处充满了简化的痕迹。
在手机里浏览过去的消息发现他的过去简直是一片空白,没有同事,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最过分的是,他竟然连父母都没有。简直就是游戏里某个不知名的NPC,不过优点是每个月不用做任何工作,却准时会有一笔不菲的薪酬划到他的账上。
看着屏幕里青年身材高大,肌肉十分结实,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五官立体而分明,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配合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仿佛时尚杂志封面的模特儿,刘浩宇觉得这次穿越还是物超所值的,而且伴随着他逐渐熟悉这个世界,他听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
“欢迎您!刘浩宇先生,恭喜您成为注册会员。”不知名的声音里介绍着,“你的任务是进入恋语市,在不造成大范围骚乱的条件下,让周棋洛堕落,期限为一个月,成功奖励专属空间,成为正式成员,失败,收回身体与身份,考虑到您旧的身体与身份已经毁灭,建议您尽快完成任务。”
“你是谁?周棋洛又是谁?让他堕落?怎么堕落?”刘浩宇听到这奇怪的任务,问了一连串问题。
“我是您的仆人,您可以叫我小黑,周棋洛是这个世界的,嗯……重要人物,您很快就会见到他了。堕落的方式有很多种,我的建议是以您首先联想到的那种方式,让他沉沦于性欲,成为您的性奴。我会为您提供必要的辅助,某种程度上讲,您天赋异禀,我想您会足够享受您的任务和新生活。”
“小黑?跟狗的名字一样。辅助,什么辅助,给我几粒蓝色小药丸?”
“不,不,我想您还是对新的生活不太了解,对我们的工作缺乏想象力,我可以为您提供许多神秘学中才有的魔法或者造物,不过您应该已经见识过这种足够神奇的力量了呀?”
“魔法、神奇?你是指……就是你毁灭我们的世界?难……难道你就是旧日支配者?”
“嗯,不太准确,我只是一名仆从,而我跟随的神明也并未直接参与你们世界的毁灭,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正确的时间节点已经到来,所有应当复苏的伟大存在都已经苏醒了,现在让我正式为您介绍,未来日子里,我们将要共同追随与信仰的天父与救主。”
“万事万物都有堕落自性,混乱蕴含在所有命运的底层规则之中,是构成世界阴暗面的一部分。月亮作为世界阴性力量的代表,滋养孕育着一切灵性力量,是您能够重新获得生命,拥有新的身体的力量源泉,而我们则更进一步,信仰着独一无二月亮的其中一面,伟大的红月……”
小黑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的狂热与崇拜,但他的话语真的没有重点,很难简明扼要地讲清楚一个问题,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公务员吧?刘浩宇刚开始还被这玄而又玄的话语所震惊,后面却被这些看似宏大连在一起却让人不知所云的话搞得直打瞌睡,讲到最后小黑终于讲到了这次任务地重点。
“单论诱人堕落并不难,比如您可以用一些下流手段和小道具将他骗倒床上,在他沉浸于强烈的快感,意识放弃抵抗时,我帮您在合适的时机烙印淫纹,他就完全属于您了。但问题在于如何不被人发现,如何隐秘地完成这次的任务,这里我诚挚地向您推荐一件物品,阿勒苏霍德之笔,您可以通过它让您笔下合理、符合逻辑的故事在现实世界上演。”
“因果律武器?这么牛逼,那我直接写周棋洛在第一见到我时就深深爱上了我,但他难以接受同性恋的传闻,所以每天都会在深夜独自前来我的房间,与我欢度春宵后又在凌晨起床为心爱的人做好早餐,恋恋不舍地与还在熟睡的恋人分别,独自离开。完美,还省了一顿早饭钱。”
“emmm……很有想法,不过我十分不建议您这么使用那支笔,因为那支笔并不是完全可控的,有很强的负面效果,使用它让诸多小概率的事情频繁发生会导致很多对您十分不利的意外同步发生,之前您有多幸运,之后您就会有多倒霉,所以建议您更加谨慎地使用它……”
2. 阿勒苏霍得之笔
正当刘浩宇聊得热火朝天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一男一女跟随医生进入了刘浩宇的病房,女性长相甜美,穿着连衣裙,而男性带着墨镜、口罩和帽子,一副不愿抛头露面的样子。“刘先生,您刚刚在和谁说话吗?这是之前将您送到医院的好心人,他们还为您垫付了医疗费。”医生介绍完身后的男女,转头对身后的女士说:“嫣然小姐,病人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大脑还有一些潜在的精神层面的损伤,所以存在一些自言自语、突然大声呼喊等症状,我们会对病人的状况进行进一步的观察治疗。“介绍完情况径直走了出去。
 突然被当做神经病的事实让刘浩宇异常尴尬,病房内一时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女生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好,我叫嫣然,你……能听得懂我讲话吗?”刘浩宇忍住骂娘的冲动,尽力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人,挤出一抹微笑,“可以,可以,嫣然小姐,谢谢你帮助我,把我及时送到医院,我之后会把医药费还给你。这位是您的男朋友吗?”
 叫嫣然的女生扭头看向那位男士,小声交流几句后,男性脱下了他遮挡严密的外套,一个金发少年出现在刘浩宇面前,带着爽朗与清澈的笑容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周棋洛。”原来他就是周棋洛啊,刘浩宇露出恍然大悟而吃惊的表情,少年皮肤白皙,脖颈细长,面容带有明显的异域风情,但口音却是标准的普通话,身材看起来有些单薄,握手时却意外有力。刘浩宇内心已经对他的目标有了一个评价,外表光洁而内里鲜红诱人,十分可口美味的果实。
 女生看到刘浩宇的表情,忙解释说:“其实我们只是朋友,那天一起散步突然遇到你出了车祸,你可以帮我们一个忙,不要向外透露他吗?”刘浩宇敏锐地捕捉到,在女生说朋友的时候,少年脸上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地失望,但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了。
 “没问题,当然可以,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恕我唐突,我可以问一下他的身份吗?这只是我有些好奇,如果你们不方便回答,可以拒绝。”看到面前的一对男女面露尴尬之色,忙又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医生说我车祸后有些失忆的症状,有可能忘了一些事。”
 听到这话,周棋洛涨红的脸色有所缓解,主动解释道:“没关系,我是一名艺人,刚刚看到你惊讶的表情,以为你是我的粉丝,”说着吐了吐舌头,“可以拜托你帮我保守秘密吗?”说完少年真挚地望着他,刘浩宇此时才注意到少年的瞳色也与常人不同,是漂亮的海蓝色。
 “哦,哦!”刘浩宇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谢谢你救了我,周大明星,我们可以拍张合照吗?”听到这话周棋洛多少有些难以抉择,他虽然从不介怀甚至常常会主动和一些害羞,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心愿的粉丝合影。但今天这个场合确实有些微妙,如果被人曝光自己和嫣然一起出行的新闻,无论对谁都不是好事……
 刘浩宇注意到他面露难色,表现出善解人意的样子转而改口为要一个签名。看到刘浩宇如此为自己着想,周棋洛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热情地邀请他去自己的演唱会,会后一定帮他弥补缺憾拍几张合影。之后三个人在病房内聊了会天,刘浩宇中间借口去卫生间的名义离开了病房。
 走到男厕所的隔间里,刘浩宇迅速和小黑沟通了一下,坐在马桶上从空中拖出了一支有些残破黯淡的羽毛笔,握着它在厕纸上写下了一行行字: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时,周棋洛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和嫣然热切地聊起天来,毕竟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任何男孩都会选择表现自己,但不幸的是,此时门外有一个周棋洛的粉丝发现了这一切。
 尽管刘浩宇已经松手,羽毛笔却自行继续书写了下去,这件事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迅速传播了出去,在媒体于人群中引起了巨大反响,周棋洛与疑似秘密女友的女子交谈表情愉快,动作亲昵。整件事看似巧合,实则背后存在隐含的逻辑,这是由周棋洛本身吸引他人注意力的特质所引起的。虽然周棋洛之前表现得足够谨慎,但色令智昏这句话不无道理,人人都有大意的时候,这样的发展十分合理……
 等到刘浩宇做完这一切,准备回去验收成果时,他发现自己的病房门口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咔嚓咔嚓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原本安静的医院嘈杂的如同菜市场一般。请问和您一起的女士是什么身份呢?他是您的女朋友吗?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这次带女朋友来医院是做什么呢?……
 嫣然此时已经被挤到了角落,只能面对墙壁用手遮挡自己的脸庞来阻挡无孔不入的摄像头。周棋洛努力护住嫣然,以自己的身体为界限隔开嫣然与围追堵截的记者,俊俏的脸上已经急得冒汗,但不擅对人发脾气的他,只能无力地对各种恶意的问题一遍遍大声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今天来医院只是一起探望另一个朋友。”
 刘浩宇在旁边看了一会热闹,等到周棋洛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才拿起电话报了警,然后仗着自己重生后健壮的身体分开人群。走到众人中间,高声对着人群骂道:“这里是我的病房,周棋洛先生和这位小姐之前遇到我出了车祸才好心把我送到医院的,今天来探望我的病情的。这里是医院,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走,今天就留到派出所吃牢饭吧。”
 大部分吃瓜群众听到警察两个字,就默默退出了病房,只剩几个死缠烂打的记者还不依不饶地留在病房里试图套出更多的话。刘浩宇二话不说,直接把几人硬推出了病房,拉上窗帘隔绝了走廊里的一切视线,扭过头对刚从风暴中幸存下来的两人“诚恳”地道歉,周棋洛和嫣然忙安慰说这件事不怪刘浩。
 过了大约五分钟,周棋洛公司的车就把周棋洛接走了,嫣然的助手得到消息后也迅速开车接走了嫣然,幸运的是医院外原本晴朗的天气此时突然刮起了不小的飓风,周棋洛和嫣然的车子都没收到什么阻拦就开走了。之后是几辆带着警笛的警车,几名小警察进行例行的问话后,嘱咐刘浩宇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躺在床上,脑海里又一次响起小黑的声音。
 “您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经验告诉我应该把那小子和女人分开。”
 “可是这么做的话,我觉得短时间内周棋洛的公司应该会看得很紧,不仅他们被分开了,您也没机会接触周棋洛。”
 “不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我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做,本人喜欢谋定而后动,这段时间可以好好计划下,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动手。”
 “我提醒一句,只有一个月时间,您可能没有太长的时间去准备了……”
 
3. 捕捉周棋洛
尽管网络上关于他是否有地下情人的话题还吵个火热,但周棋洛的工作室却只发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公告,内容大意是周棋洛只是在路边和热心群众见义勇为帮了刘浩宇一把,任谁都能看出这其中的敷衍了事。
 三周后,周棋洛的演唱会虽然如期举行,但观众们都能看出原本耀眼的小太阳此时情绪低沉,脸上流露出盛妆难以掩饰的憔悴。虽然极尽所能去掩饰自身的状态,给粉丝呈现平时完美的自己,但唱歌说话时常常出现的恍惚,甚至连最熟悉的舞蹈都把自己绊了一跤,这样的表现无疑观众们是不买账的。
 周棋洛失落地走到后台,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爱嫣然,这毫无疑问,但平时的自己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为喜欢自己的粉丝带来最好的表现。他自认心理素质极强,主页上有一句座右铭,乐观是胜利的颜料,但这次的舆论爆发简直让他寝食难安。周棋洛感觉一切都乱套了,公司曾试图帮他向群众解释,但苍白的解释只是换来更多的质疑和猜测,甚至有人造谣那天周棋洛连助理都不带,就是为了方便探望完病人就私下草粉。
 经纪人曾安慰周棋洛,没有关系,舆论是盲目而短视的,只要安静等待一段时间大家会遗忘的。但周棋洛从粉丝到周围工作人员的目光中也能感受到他们的失望,公司更是直接剥夺了自己与外界联系的一切机会,用训练填满了所有的日程安排。
 骇客没有通信设备与时间也只是普通人罢了,周棋洛完全不知道嫣然的近况,为此每日焦虑不已。身为当事人之一,自己可以躲在公司逃避现实内,她呢?她的生活受到了多大影响,有没有因此受伤?周棋洛想到这里不敢再想,痛苦地坐在后台仰视天花板。
 沉默中,周棋洛感觉头痛有所缓解,忽然他发现化妆台多了什么,一封信?周棋洛带着疑惑与不安拆开信封,看过内容周棋洛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炸开了,嫣然说考虑再三决定于自己分手,最近的流言蜚语让她痛苦不堪,这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两人若在一起会遭遇什么样的结局,这次的事件对他们两人的伤害就是对他们的警告。
 信件结尾处的话,“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是个可爱的人,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很感激你的每一份礼物,但我们并不合适,不如就此别过吧。”让周棋洛僵在了椅子上,不,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对了,我可以去找嫣然,现在周棋洛看向周围空无一人的化妆室,现在公司应该因为自己台上的表现头痛不已,暂时没时间看守自己。
 周棋洛借着洗脸清醒了一下,熟练地带上帽子,利用化妆室内其他人留下的服装给自己做了层伪装,轻车熟路从一条小道溜了出去。吐了吐舌头,心里道了个歉,不好意思了经纪人,等我回来再和你道歉吧。
 周棋洛和往常一样顺利地留出了演唱大厅,这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自己的手机钱包等随身物品都被暂扣在了公司,自己怎么就忘了多顺个手机出来呢?正当周棋洛在犹豫要不要再溜回去,把经纪人的手机偷出来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他面前,随着车窗摇下来,一个熟悉的青年出现在驾驶座,“大明星,心情不好出来散心吗?”
 这人正是刘浩宇,看到是他,周棋洛忙央求能不能稍自己一程,刘浩宇爽快地答应了。哪怕之前三周内,周棋洛多少次在心里埋怨那天怎么就那么倒霉碰到了这个人,现在心里都是无比地感激。心里不自觉间拉近了与这个人的距离,一路上倒苦水般把自己最近的苦闷全都讲了出来,刘浩宇一副很理解的样子,甚至不时开导周棋洛,给他支招怎么和嫣然和好。讲得累了,周棋洛自然地接过刘浩宇递来的瓶子,喝完后忍不住长久以来疲劳的积累,靠在车的后座陷入了香甜的梦乡。刘浩宇哼着小曲,载着周棋洛一路驶出了恋语市,副驾驶座上放着一本笔记,里面正紧紧夹着一支羽毛笔。
4. 巧合与意外
当轿车驶入郊外的一间院子内,刘浩宇将周棋洛从车里抱了出来,进入提前租下的屋子里,这里人迹罕至,可以说是犯罪的理想场所。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周棋洛,呼吸比平时重一些,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脸蛋因体热而微微发红,刘浩宇露出了奸计得逞的淫笑。
 “切,我还以为你有多精妙的计划呢,就这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脑海内小黑不屑的吐槽打断了刘浩宇美好的幻想。“懂什么,再简单只要有用,太精细的陷阱反而容易因为意外而功亏一篑。”刘浩宇老脸一红,有些挂不住,强行反驳了一句。“还不是我的道具好用,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接到他,给他喂下乖乖水。”
 刘浩宇争不过他,只好岔开话题,“你那支笔确实好用,”说着将夹着羽毛笔的笔记本打开,“而且副作用也……”刘浩宇的话僵在了嘴边,眼前的笔记本上在他编造的故事后密密麻麻多了不少内容。
 “在刘浩宇正因自己的计划顺利实施而洋洋自得时,他没注意到一道视线已经随着周棋洛被绑架而落在了他身上。不幸的是,这道视线的主人是刘浩宇目前最不想面对的人,特警白起。我们的故事并不时胡编乱造的,事实上从故事的开端,白起就已经因为嫣然的介入而参与其中,只是当时的他并未能第一时间发现刘浩宇的异常。”
 “随着故事的发展,任何普通人都能注意到周棋洛与嫣然关系的异常,白起作为嫣然的爱慕者毫无疑问对周棋洛的动态更加敏感,因此他在周棋洛试图逃出演唱会现场时恰好关注到这一切十分合理。”
 “作为掌控与风相关能力的evoler,仅靠轿车毫无疑问无法逃出他的追踪,刘浩宇之后的可疑行径更是让他确认自己意外目睹了一起绑架案。尽管此时此地无人知晓,身为一个警察的底线与原则还是轻松战胜了内心让情敌消失的私欲,白起决定解决这个犯罪分子解救人质,为今天的行程画上一个句号……”
 刘浩宇看到这里时冷汗已经流了下来,紧接着就感觉后脑勺一凉,一道冰冷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出,“把手举起来。”刘浩宇十分识趣地举起双手,任由笔记本掉落在地上,他已经能想象到一个枪口正指着自己的后脑勺。
 白警官在给犯人带好手铐后,顺手将掉在地上的笔记捡了起来,准备简略阅读一下,看看这个小贼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于绑架明星,有没有什么同伙最好这次一网打尽,以免把他抓回去后打草惊蛇。
 正当青年警官捡起地上的笔记本,越看越专注,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时,已经戴上手铐的刘浩宇突然狠狠撞了过来。正常情况下,白起可以轻松防住的一击却由于疏忽而起到了出乎意料的效果,两人因为失去平衡一起倒在了地板上。但刚才的一击也让白起迅速回过神来,不管有什么古怪,先解决眼前的敌人再说。正当白起初步制服手脚受限,行动不便的刘浩宇时,突然眼前一黑,“不好!有问题……”还未反应过来哪里有问题的白起,白起已经无力地倒了下去。
 受了些皮外伤的刘浩宇挣扎着爬起来,从白起的腰间摸走了手铐钥匙,“强效安眠药,足够一头成年公熊安静12个小时,还好我留了一手。”说话间,满意地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毒针戒指,这本来是怕周棋洛不听话,给他准备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用在了这里。
 “快,小黑,怎么封印这支笔?”
 “把它给我吧,我先做一个处理让它暂时无法使用,后续要等你成为正式会员。”
 刘浩宇捡起因为之前战斗而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羽毛笔,手指刚一接触残破的羽毛笔就涌出一道红光让整支笔都黯淡了不少,刘浩宇喘着粗气,看着自己今日收获的两个沉沉睡去的男人,后怕之余,又忍不住遐想他们会在床上带给自己怎样的惊喜呢?
5. 第一枚淫纹
白起的意外来访真正告诉了刘浩宇什么叫事不宜迟,他迅速将昏迷的超能力特警捆好拖到了地下室,又将周棋洛身上碍事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带到了床上。为了防止周棋洛半途醒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刘浩宇专程将他的双手绑上,还喂了一颗媚药。
 刘浩宇完全没想到外表阳光可爱的周棋洛,脱掉衣服后露出的身材意外的结实,六块腹肌线条分明,搭配一身雪白的皮肤仿佛出自名家之手的大理石雕塑。刘浩宇充满期待地脱下周棋洛两腿间的白色三角内裤,胯下鼓鼓的大包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尚未勃起的阴茎正软塌塌的躺在草丛里,刘浩宇伸手将其扶起,拨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
 “真的是混血啊,连下面的毛都是黄色的。”刘浩宇连声感叹,手掌包裹住跟随主人一起沉睡的阴茎,极富技巧地揉搓起来,青涩的身体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很快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肉棒也一挺一挺地往外吐出淫水。见周棋洛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刘浩宇将两腿分开,露出今天真正的正餐。
 圆润的屁股掰开后中间毛发稀疏,股缝处一点金色的毛发完全不影响这里的好景色,反而添加了一丝情趣,中间的菊花正紧紧闭合着。刘浩宇像厨师为烤制完成的烤鸭浇上蜜汁般在周棋洛的股缝间淋上满满的润滑液,一只手一边按压会阴一边在肛门周围画圈帮助周棋洛放松括约肌,另一只手继续撸动已经昂首以盼的阴茎。
 手指画的圈逐渐缩小直到最后,突然戳进了放松警惕的小穴内,周棋洛眉毛一下皱起,嘴里传出一声闷哼,原本迷醉的神情消失,一脸苦闷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刘浩宇继续安慰周棋洛的阴茎,直到身体适应了异物的侵入,熟悉的快感重新来袭,周棋洛的神情才逐渐舒缓,刚刚紧紧夹起的大腿也放松下来。
 “嘶,真紧啊,大明星的处子穴真是极品。他喵的,要不是为了保证种下第一个淫纹的过程不出意外,我现在肯定直接操进去,用鸡巴给你开苞,狠狠操开紧穴,操得你合不拢腿,下不了地。”
 刘浩宇虽然嘴上恶狠狠的,但动作还是很温柔,每次都等待周棋洛足够适应被插入的感觉后才慢慢活动手指,向更深处探索。等到手指完全没入菊穴深处后,刘浩宇熟练地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摸索,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很快随着指尖戳到一处硬块,周棋洛唔得闷哼一声。看到有反应,刘浩宇开始专心刺激这一点,手指由轻刮内壁,到用力按压推着前列腺上下移动。周棋洛被刺激得面红耳赤,双腿在床上乱蹬,脚趾不时蜷缩在一起,嘴里发出隐隐约约的呻吟,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刘浩宇感受到指腹上压力有减小的趋势,周棋洛的菊花不再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而是改为一紧一松地吞吐着,于是加大侵犯的力度,由一指改为两指,动作也由简单的抽插改为不时弯曲,在周棋洛的身体里做各种动作,撑开紧致的小穴。
 本来周棋洛对性爱就比较生疏,身体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被这样挖掘开发,即使在睡梦中无法醒来,身体也忍不住随着敏感带被按压一抖一抖地抽搐。“嗯,哈,不,不要……”哪怕只在梦中,周棋洛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但刘浩宇并没有被停下,见时机成熟,他毫不犹豫地将周棋洛的双腿分开至身体两边,将阴茎顶在了柔软的菊花上。抬起周棋洛纤细紧绷的小腿,修长好看的足形呈现在眼前,刘浩宇亲吻了一下柔软的脚掌,用力顶了进去。
 “啊!”周棋洛发出痛苦的惨叫,下体忍不住抽搐一下,刘浩宇却紧紧拉住他的双腿,让他无法逃离黝黑粗长的性器侵犯,又含住周棋洛脚掌上的大拇指,用力舔舐吮吸上面少年独有的体香。被事先充分扩张喂下媚药让周棋洛逐渐适应了身体的异物,但身体的其他敏感地带还未适应唇舌与性器的刺激,刘浩宇轮番侵犯周棋洛大腿根,手指,耳垂。
 平时只有自己才会抚摸的部位遭遇灼热的气息与滑腻的肉块,配合菊花处发酸发涨的快感形成独特的律动,周棋洛感觉自己完全被包裹,沉溺在肉欲的海洋中。陌生男人的体味从四面八方袭来,自己即使大口呼吸也难以得到空气,终于肉棒一抬射在了自己纯白的内裤上。刘浩宇感到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自己阴茎,罩在周棋洛阴茎上的布料逐渐湿润,于是接下捂在周棋洛脸上自己刚脱下的内裤,按照小黑的描述准备烙印淫纹的下一步。
 从紧致的处女穴抽出手指后,刘浩宇直接探手挤进了周棋洛微张的嘴唇,从雪白的贝齿中间揪出一条红润的小舌。刘浩宇扎破指尖,蘸着少年自己的初精,在周棋洛的舌头表面画下一个十分不协调的古怪图案。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血液混着精水的粉红色液体突然变黑仿佛纹身一般烙印在红润的舌面上,这是周棋屈服于男人给与的快感的证明,从今往后他将沉沦于欲望,再难反抗主人的意志。
 随着淫纹的形成,刘浩宇感到身体内有什么破碎了,但这毁灭不使人绝望,却让人欣喜,因为美好改变的开端就是旧事物的毁灭。闭眼感受身体变化的过程,睁开眼时直觉告诉他有些事物已经有所不同。
 对于普通人而言欲望的宣泄会带来自身的流失,但刘浩宇已经有所不同,他通晓这一过程,并随时可以将其拗转,将他人流失的吸收入自己体内,他将因此长盛不衰,也因此金枪不倒。刘浩宇有所预感,随着继续学习了解,当他精通此事时,他将了解一部分生命的准则,以此施展无形之术能完成更多不可思议之事
 刘浩宇用手指拨开还在自己身上周棋洛的眼睑,内里天蓝色的眼眸依然无神地注视前方。“大难临头了都不知道,让我来叫醒你吧。”说罢用力操弄起还沉浸在刚刚高潮余韵中的的昏迷者。
6. 胜利的果实
周棋洛是被激烈的肉体碰撞与呻吟声吵醒的,一股大力推着他在床上左摇右晃,周棋洛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一个男人狠狠地操干。“哈,停下,啊,唔,停,唔,你,啊,你是谁?”男人并没有如愿停下,反而因周棋洛醒来有些兴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语气里带着笑意回应周棋洛。
 “哟,大明星你醒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
 周棋洛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忍住后庭又酸又涨,强烈到让他想要尖叫快感,扭头向身后看去,一个黝黑健壮的身影映入眼帘,男人腹肌发达四肢有力,正按着自己的细腰,下体动得像个小马达一样动个不停,上面熟悉的脸庞带着狡黠的笑意。
 “刘浩宇,你住手,啊,住手,哈啊,我不是同性恋,噫,哦,哦……”后面因刘浩宇插入更深而漏出的一连串呻吟让前面的话语不像警告反而像撒娇。
 “不是同性恋吗?给你一面镜子照照你自己,来自己扶住。”
 周棋洛听这话下意识扶住递过来的镜子,此时周棋洛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上套着自己穿的袜子,下面被绳子系了个活扣,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镜子里金灿灿的头发上套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甚至上面射精的痕迹都还未干,身后高耸的屁股蛋随着男人的撞击一耸一耸,随之还有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伴随着水声传入耳朵。
 “像不像一个正被自己老公狠狠喂饱的骚0?”刘浩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了上来,灼热的呼吸与粗重的话语打在敏感的耳蜗上,周棋洛试图反驳,“变态,哈,啊。”说了两个字却被自己的呻吟所打断,只好死死咬紧嘴巴。
 但刘浩宇却没放过他,死死趴在周棋洛背上,狠命操干,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趴在刚遇到的母狗身上一样,一边说着骚话,一边揉着周棋洛不断起伏的胸膛。周棋洛再也忍不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深深刺激着他,直接射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又射了,都第三次,这么爽吗?来扭过来,看看老公是怎么强奸你的。”
 不由分说,刘浩宇直接拉着周棋洛的腿,让他以屁股里的鸡巴为轴心转了个圈,周棋洛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大叫,菊花不断夹紧却挡不住刘浩宇的攻势,直接瘫倒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双手试图阻止这一切发生,却被自己的袜子困住,连五指都张不开。
 “爽吗?大明星,爽就叫出来啊。”
 周棋洛确实爽得想大叫,但他却不想受这个变态的侮辱,顾不上许多,他直接将手连同袜子塞进了嘴里以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另一只手则徒劳地试图推开刘浩宇。
 “这么喜欢吃袜子吗?我的袜子要不要送给你吃?”周棋洛不想答话,总是热情礼貌的他尽力想掩饰自己,让自己在这场难堪的性事中不要这么狼狈,可刘浩宇是个流氓,他总能找到周棋洛的软肋然后迎头痛击。
 这场羞辱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棋洛只感觉这其中的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分外难熬,刘浩宇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次次冲入自己身体的更深处,直肠内强烈的快感与阴茎疲软再难射出的疲惫相结合带来另一种痛苦,深深折磨着周棋洛。
 “嗯,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好痛,射不出来了,啊,饶了我吧。”周棋洛哑着嗓子哀求道。
 “那你求我吧,像个骚受一样,说老公求求你,不要用套,直接用你的大鸡巴中出我的屁眼,射在骚穴里面,骚货想被玩坏。”
 周棋洛听到这话,沉默了许久,才张开发干的嘴唇,刚说了老公就被刘浩宇打断,“你要看着我的鸡巴说,说的大声一点,骚一点,不然我不会射的。”
 “老公求求你,不要用套,直接用你的大鸡巴中出我的屁眼,射在骚穴里面,骚货想被玩坏。”周棋洛看着那根在自己胯下来回出入的狰狞大鸡巴喊出了男人交代的话。刘浩宇果真没有食言,在周棋洛身体里冲刺几下就射了。
 但射完之后,他却没想周棋洛希望的那样停下,而是拔出鸡巴后,拉起周棋洛的右腿强迫周棋洛在空中劈叉。“好,那就如你所愿,玩坏你吧。”
 刚被开苞的肛门刚经历了一个处子难以承受的鸡巴和性爱,此时肠肉外翻红肿地形成一个肉圈。刘浩宇一边说:“打烂你这个小杂种的贱穴。”一边狠狠掌掴被迫示众的阴户。敏感部位受到这样的鞭挞,本就疲惫不堪的周棋洛被打得惨叫,泪水夺眶而出,身体里被玩的肿痛的前列腺连同膀胱一同受到撞击,萎靡的阴茎在击打中直接射出了一道淡黄的水线,周棋洛被打得失禁了。
7. 白警官的第一次
白起醒来的时候,已然置身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试图起身查看自己究竟在哪里才发现自己从头到脚全部被牢固的枷锁所覆盖,这个罪犯不仅卑鄙而且十分谨慎,但身为一个超能力特警,白起相信对方没那么容易锁住自己。
 黑暗的空间中刮起了一些阴冷的风,冻得白起打了几个寒颤,此时,他才发现不仅自己的装备被人没收,甚至连衣服都一件没给他留下。“可恶,这里太狭小了,难以驱使有足够的破坏力的风。”见到自己最大的底牌因为敌人周密的考虑而难以发挥作用,白起有些气急败坏。
 压抑住内心烦躁,白起尝试搜集自己现在能搜集一切情报,自己目前一丝不挂,头和手被锁在一个类似古代死囚所带的头枷中。有所不同的是,这个头枷似乎树立在地板上被固定好了导致自己只能跪趴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活动活动跪得有些发麻的膝盖,白起发现自己的两腿间似乎有一根铁棍连接膝盖处的枷锁,导致他无法合拢双腿一定要尽力分开,但脚踝上的镣铐的锁链又异常的短,导致白起必须跪趴在地上摆出拱起背部,撅起屁股的姿势来缓解枷锁带来的不适。
 “该死,这样的姿势根本无从发力。混蛋,他怎么知道用狭小的空间限制我的能力的?对了那本笔记……有人来了。”这时房间的灯突兀亮了起来,高功率的白炽灯晃得白起有些睁不开眼睛。男人走了进来,但脖子所处的洞过于狭小,导致白起甚至连抬头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也难以做到,只能看到男人黑色裤子由远处靠近自己。
 “白警官,喜欢你的新家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安静、无人、以及干燥无风。”
 “你是谁?放开我,我是警察,私自袭警,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可是重罪。”
 男人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最后回到白起面前,坐在事先预备好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戏谑地说:“真的吗?我好害怕啊。那白警官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即使男人坐下,受到视野的限制,白起依然最多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半身,压抑住被挑衅的愤怒,尽量冷静地说:“放我和周棋洛回去,我可以当作你自首,对过去的事宽大处理。”
 “周棋洛?他觉得这里很棒,很感谢我把他带到这里来,打算在这里度个假,短时间内没有回去的计划了。至于你,白起,白警官,我想一个月后,说不定你也不会想回去了。”
 “大放厥词。你不过是恰巧运气好,偷袭成功罢了,不出一个星期,别人就会发现我和周棋洛失踪了,你的运气再好,双拳难敌四腿,又能打倒几个警察呢。”
 男人怕怕鼓起掌来,“说得好,白警官,这么说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该被抓起来关进大牢了。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嗯,一本让你犯下致命失误的笔记本,里面都记载了了什么呢?不过是最近几周发生的几件小事罢了。”白起听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白警官,不妨开诚布公地讲,你是evolver,我也是。对于evol,你应该并不陌生,甚至很了解,不同evoler的能力完全不同,你的能力与风有关,而我的,与命运相关。你可以叫我故事作者,虽然我不能像你一样直观地展现超能力,但我所宣称的故事必将在未来上演,哪怕它再荒诞古怪,令人发笑。”
 如果在这次事情前,有人向自己这样说,白起必然认为这是个神经病,但在看过那本笔记后,白起此时只觉得冷汗直流,这种能力闻所未闻,简直可怕异常,任由他发展下去,不止是自己,嫣然乃至整个恋与市都会遭殃。
 “你想怎么样?”白起克制住内心的恐慌,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的语气。
 “别慌张,白警官,我对你的嫣然没有任何兴趣,否则我就不会放任她在我眼前一次次轻松溜过,我甚至还可以给你看看我在笔记上写了什么。”说着男人起身走到了白起的跟前,似乎是为了照顾白起的视野高度,男人专程蹲了下来,一张英俊爽朗仿佛杂志封面的面孔浮现在白起的视野里。
 男人没有食言,他展开了另一只手内拿着的笔记本,正是白起那天看到的那本,翻至最新的一页,在熟悉的内容之后,一段段新的文字已经写成。
 “故事并未像白起、周棋洛预期的那样发展,事实上短期内根本没人来找他们,周棋洛总喜欢一个人偷偷溜出去冒险,而白起则习惯于独来独往,所以这导致所有人都以为这次也一样。只有几个月后才会有一些人真正意识到事情不对,而此时往往真正有用的线索已经湮灭于时间的流逝中,这十分合理。”
 “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白起和周棋洛被找到,这其中就包括特签署署长梁季中。遗憾的是,他将在寻找白起和周棋洛的过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发挥着十分微妙的作用……总而言之,综合各方面的因素考虑,经过严密计算后,白起和周棋洛能及时获救的概率为零。”
 接着,刘浩宇当着白起的面在笔记上写道:“因此,刘浩宇有充足的时间在两位evolver身上实践自己的理论与计划,让他们发生惊人的改变,这计划就是将两人改造成自己专属的性奴隶,往后若有这两人“无私”的帮助,刘浩宇必将战无不胜。过程尽管将充满艰辛,道路曲折,但结局早已注定,刘浩宇必将得偿所望,品尝到甘甜鲜美的果实。
 “你做梦!梁叔一定会找到救出我们的!他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的,”白起大声地反驳着刘浩宇,“变态,你不会得逞的,我们绝不会屈服。”事实上,自从上次的意外发生,刘浩宇一直对阿勒苏霍德之笔讳莫如深,上面的内容只是他结合小黑透露的情报,用普通钢笔模仿阿勒苏霍德之笔的写法自己编造的半真半假的内容,但对于不明真相的白起而言,却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刘浩宇笑了笑,显得自信十足的样子,将白起的警官证贴在白起目力能及的地方。“既然不相信,就试试看努力反抗我吧,来我帮你贴在这里,时刻帮你提醒自己,自己是个警察,你一定不会屈从于犯罪分子的,对不对,白警官?”
 说罢,刘浩宇径直走向了白起的身后,白起内心涌起不妙的预感,啪的一声,白起撅起的屁股上已经挨了响亮的一记耳光,“真不愧是每天锻炼的警察,这屁股又挺又翘。”接着白起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从两边扒开,“混蛋,不要……啊!啊!啊!”白起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男人无情地强行开苞,疼得身体一阵颤抖。
 未经人事的雏菊还没有润滑扩张就被刘浩宇粗大的鸡巴强行撕裂开,鲜红的血液从男人脆弱的部位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刘浩宇就着白起温暖血液,直挺挺地往内大力抽送,一边挺腰还不忘嘲讽白起:“白警官,你怎么了?你不是坚强勇敢,人人敬爱的人民警察吗?怎么哭了?人民警察不因该是任何时候都英姿飒爽的吗?就算被操被强奸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白警官,你可不能给人民警察的形象抹黑啊!”
 “嘶,玛德,干警察就是不一样,这骚屁眼夹得真紧,吸得我快射了。这大长腿,这公狗腰,人模狗样的,生下来就是给人操得。”刘浩宇一边扶着白起的腰,一边情不自禁地说着浑话,白起已经疼得其都快喘不过来了,难以回应刘浩宇的羞辱。
 “狗娘养的……啊!”白起身经百战,平时艰苦的锻炼帮助身体逐渐开始适应男人的侵犯,但他刚缓过劲来试图回嘴就被惨叫所打断。这一次不仅仅是被开苞的痛苦,刘浩宇直接踩到了白起赤裸绑在一起的脚上。这并非跺一脚就结束,刘浩宇穿着皮鞋直接站在了白起的身体上,从脚掌慢慢走至白起小腿接近膝盖的地方。纵然白起是个特警,他也没自信承受一个成年男人在他的肌肉骨骼上走来走去,并且期间刘浩宇并没有停下对白起的开苞侵犯。
 白起跪着的双腿微微颤抖,眼睛内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让他不再能看到眼前警官证上那个自信微笑的自己,持续而剧烈的疼痛让他反应不及,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在前面剧烈地咳嗽。
 看到白起因残酷的性虐而声泪俱下的样子,这位英俊的警官一开始还试图威胁自己,刘浩宇兴致大增,手指伸向白起股缝中间毛发旺盛的地方,一用力薅下了一束发硬的的毛发,又换来一阵悲鸣。
 刘浩宇听得哈哈大笑,一边用力拍打白起的屁股,一边继续踩在白起身上侵犯这位年轻警官。雪白的俊臀被打得通红,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巴掌印,白起的嗓子都喊哑了,双手握紧在自己得手掌上抠出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刘浩宇开是还觉得有趣,之后听烦了索性拿过一个口枷扣入白起的嘴巴中,这样白起就只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任由自己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刘浩宇在白起的处女穴中发泄的差不多了,此时白起已经被干得近乎昏厥过去,很难再给出什么反映了。刘浩宇在英俊警官的屁眼里面中出后,突然想到什么邪恶地笑了笑,“谢谢爸爸吧,爸爸给你洗洗你的脏屁眼。”
 白起原本已经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大,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却无济于事,他原本布满腹肌的窄腰像吹了气的气球逐渐增大,刘浩宇在他身体里面撒尿了。拔出鸡巴时,白起的肛门处血液、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沾的到处都是,原本茂盛的森林此时东一撮,西一撮显得杂乱无章。
刘浩宇却像没事人一样先走到白起前面,将占满血污与秽物的鸡巴塞入白起的嘴中,在里面洗了个干净才出来,几次抵在白起嗓子口,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让白起想吐却吐不出。只能眼看着男人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冲向自己的鼻子和面颊,被迫一次次口交舔干净男人的鸡巴。
 处理完自己的一切帮白起擦干屁股上已经干涸结痂的血迹和精液,被强行开垦的肛门一时难以合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肉壁,摸一摸这个小洞,还会害怕地躲开自己的手指。刘浩宇强行探入手指在里面胡乱扣挖一通,狠狠惩罚了白起警官躲避自己的行为,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哆哆嗦嗦的胆小奴隶,而是一个乖乖听话,以主人的欲望替代自己的欲望,即使主人打断自己的双腿也会微笑接受,感激主人的警犬。
 
8. 地下室的悲鸣
第二天白起是被刘浩宇吵醒的,身体的疲惫与伤痛让白起即使意识到这个恶魔出现,也不愿睁开眼睛去理会。刘浩宇拿着白起之前穿着的警服,将警帽佩戴在白起头上,为了保证即使低头也不会掉下来,刘浩宇贴心地帮白起系紧脖子上的系绳。如果不看下半身的话,配合白起此时闭起眼一脸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简直是理想中的英俊警察。
 做完这一切,看着白起依然紧闭的眼皮,刘浩宇拍了拍白起的脸颊,“白警官怎么睡着了?警察要时刻保持清醒,不可以贪睡哦,不过昨天是适应期,下不为例。” 
 “我去你妈的适应期。”白起被吵醒后的第一句话就相当刺耳。
 刘浩宇听到后,笑容变得冷峻起来,对着眼前这个英俊警察的脸庞就是一巴掌,白起张口还没说话,另一巴掌已经扇到了脸上。
 “看来白警官还没学会怎么和我相处,当一名正直的人民警察,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警察的第一要务,嘴巴要干净,上面的嘴巴如果不干净,下面的嘴巴就要受苦。”
 白起虽然挨了两巴掌,双颊上存在鲜明的指印,神情却相当不屑地冷笑嘲讽道:“呵,基佬,你除了把我锁在这里过过手瘾还有其他本事吗?怎么?就这么怕我吗?”
 听了这番挑衅,刘浩宇却意外冷静了下来,微笑着蹲下和白起平视。“我认为面对一名训练有素的特警,必要的谨慎还是不能少的,尤其当他还是一名evoler。骄兵必败啊白警官,你自己的经历不就是前车之鉴?如果抓我的时候谨慎一点,现在我们的地位必然已经交换了。”
 说完,刘浩宇站起身离开了白起的视野,“白警官也不至于闹出这样荒唐的笑话,警察抓捕绑架犯不成,反而被绑架犯绑架还开了苞。唔,简直是三级片的剧情,当然白警官比那些三流女星演的警察极品多了,无论身材还是样貌……真棒!”说着,刘浩宇已经在逗弄白起胸口的小红豆。
 饱满胸肌上的乳头微微战栗,很快就泛起红色,在浅褐色的乳晕上硬得像两粒小石头。白起被刘浩宇的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找不出反驳的点,只好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刘浩宇。
 “很高兴白警官还这么有精神,不知道将来白警官在我身下发骚叫我老公,求我操你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精神。”刘浩宇边说边走至白起的身后,将特警携带装备使用的背带与腰带绑在白起的裸体上,又在白起的脚趾和手指间夹上成串的的铁珠,帮他将手套与警靴穿好,这样的白起就看起来更像一名被俘的特警了。
 “混蛋,少做白日梦了。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恶心的基佬。”白起气急败坏地骂着,不甘却无奈地扭了扭刚穿好靴子的脚,他的鞋袜本来做的大小正好,十分随身,但刘浩宇加入的那些钢珠大大压缩了他脚趾的生存空间,使得鞋子变得格外的挤。
 刘浩宇一边喂白起早餐,一边仿佛和朋友聊天般交流着,“安心,我今天不会侵犯你的。今天白警官要服务的可不是我,而是这个,”刘浩宇表情愉悦地举起了白起身上的警棍,“你的老朋友,开心吗?”
 “服务?怎么服务?”白起竭力咽下被迫灌进嘴里的食物,吞了吞口水,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上面的嘴巴不干净,下面地嘴巴就要受苦。”
 “不,不可能,会坏的!会死人的!混蛋,放开我,”白起忽然明白了话里的意思,看到刘浩宇不由分说地拿起那根警棍走向身后,顿时惊慌起来。“你敢用那个东西捅我,我开枪毙了你,你……啊!啊!王八蛋……”
 刘浩宇在后面对着白起的屁眼用力捅了几次,但不得不说这个东西确实太大太粗了,而白起浅褐色的菊花紧紧缩在一起,根本没机会捅进去,只是在被捅时发出惨叫,然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个不停。
 刘浩宇失去了耐心,直接踩了白起警靴的前端一脚,白起惨嚎一声,此时才明白那些钢珠的用途,当脚趾被挤压时,这些钢珠会直接摧残指骨,钻心地疼。刘浩宇走到白起跟前,将警棍凑到白起的嘴边,“嫌它粗就自己舔舔,做个润滑。”
 白起急火攻心,破口大骂:“等我哪天出来了,肯定把你移交法办,人渣。送你去监狱让你也尝尝屁眼被捅的……啊!”刘浩宇已经抓住白起戴着手套的手,狠狠一握,效果丝毫不差于靴子内的钢珠。
 “这话等你出来了再说吧,现在舔来天天自己的老朋友,帮自己润滑一下。”见白起不肯配合,刘浩宇直接将警棍捅进了还在惨叫的嘴里,在里面肆意抽插乱捅,黑色的警棍前端很快就沾满了白起的口水。但刘浩宇没有拿出来的意思,而是将警棍留在白起嘴里,让白起含着。
 他走至身后,“我帮白警官放松放松。”说罢用两节薄薄的竹板在白起的屁股上抽了起来。每一次抽打,竹板都会带起风声狠狠抽在裸漏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色印记之后很快浮肿起来,看起来就很痛。但这不还是最狠的,有的时候竹板会抽到已经浮肿的地方,抽得白起直摇屁股,嘴巴被警棍堵住,发出呜呜的惨叫。
 白起的屁股摇得越厉害,刘浩宇抽得就越来劲,“不许躲,我让你躲。”刘浩宇甚至扒开已经被抽得大了一圈的屁股,对准嫩穴狠狠下手,原本内陷的菊花也被打得有些发红浮肿。刘浩宇从前面抽出警棍,抓住白起的屁股向里顶。
 白起真的有些怕了这个变态了,红肿的屁股一碰就疼,却被刘浩宇稳稳抓在手里,躲都不敢躲,只能不住地打颤。白起不停地小声哀求道:“不行的,插不进去的,不要,求你了,会……啊!啊!啊!会坏的!不要!啊!啊!……”
 刘浩宇觉得白起的口水还是不够,又抹了点润滑,顺着边缘硬挤出了一个小口,才用力将白起的口水棒推了进去。刘浩宇仔细检查了一下吞进警棍的小嘴,充满褶皱的浅褐色菊花此时已经被完全撑展,连边缘皮肤都已经拉伸至白色,正一点一点吞下表面充满纹路的警棍。刘浩宇审视了下现场,一名全副武装的24岁特警正惨叫着吞下自己的警棍,场面可以说相当具有视觉效果。
 “啊,坏了,坏掉了,屁眼坏掉了,哦,哦……”白起的语气里带着抽泣,绝望地呼喊着。
 “不会坏的,只出了一点血,比昨天好多了,白警官,你有玩拳交的资本哦。”刘浩宇一边安慰白起,一边缓慢而坚定的将警棍推至更深处。
 “唔,哦,哦,不要推了,到头了,唔,肠子被插满了,唔,好难过……”刘浩宇见警棍确实推不进去了,也不再强求,怕捅破了白起的肠子,直接废掉这个好苗子,将警棍留在白起的屁股中央,左右摇晃起来。
 白起只觉得粗大的异物将自己的肠子完全撑满,又酸又涨。随着摇晃,沉甸甸的警棍简直要把自己贯穿,带着肠子捅出来,只能靠粗糙的表面和穴口摩擦来阻止。白起闭上流泪的眼睛,无助的摇着头发出悲鸣。
 直到警棍摇晃间似乎戳到了不寻常的位置,白起的身体一颤,有些停顿。刘浩宇敏锐捕捉了这个变化,控制留在白起身体里警棍在那个点附近摇晃抽插,很快,白起的叫声中带上了一丝甜腻,听起来不再像惨叫反而像变了调的呻吟,“不要戳,啊,哈,唔,哦,哦……”
 “让我来给白警官上一课,这里叫警察的前列腺,人民警察最喜欢被用力插这里了,只要你用力捣烂它,我们爱岗敬业的好警察就会爽上天去。”说罢,刘浩宇打开了警棍上的电击开关,用力在那一点猛戳,白起的屁股一耸一耸,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本萎靡的阴茎已经悄然胀大开始往下滴水。
 “插进去的时候还喊着不要,结果现在就爽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白警官,骚屁眼被警棍捅得爽吗?”
 白起满脸恐惧,喉咙已经发不出声了,张着嘴不断做出拔出去的口型,刘浩宇故意凑近了去听,然后满脸笑意地回应道:“白警官,还要啊?真是贪心,好吧满足你。”说着用力捅向白起的骚心,将电流强度的开关逐渐推高,毁灭般的快感奔涌而来,白起翻着白眼,泪水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属于人类了。垂下的卵蛋急速抽搐收缩,阴茎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到最后射无可射,阴茎无力地抖动两下,一股尿液流了出来,此时白起已经瘫软在刑具上不省人事了。
9. 苏醒于清晨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刘浩宇穿行于匆匆忙忙的各色人群中,在恋与市的街道上散步。“真奢侈啊,我原来从来没有这么早起来过,呼吸新鲜空气,悠闲地欣赏城市的风景。”
 “我还以为您会急于驯服刚收下两位奴隶。”
 “嗯,我不太着急,难得穿越了,还是要好好享受下新生活的。”说着刘浩宇走进了一家装修简单,生意却异常火爆的小店内。小店内等待的顾客堆集成群,服务员为难地说可能要等待很久,刘浩宇带着和煕的笑容,从容地对店员表示自己可以耐心等待。
 “说起来,我早就想问你了,小黑。之前成为正式会员开始,我就感觉自身有一点不同了,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他人的欲望,还能主动激发这些欲望。这是你说的那个系统带来的吗?”
 “恭喜你主人,你已通晓了杯之准则,虽然只是最基础的一部分。这是系统的好处之一,这份力量确实是属于你自身,系统只提供了一次启蒙或者说渠道。”
 “杯之准则?”
 “是的,世界看似变化无常,但总有一些规律蕴含其中。某种意义上讲,知意味着能,当你理解把握相应的规律,你就能操纵这个领域的力量,这些规律即被称之为准则。赤杯象征本能与欲望,而您即是通过把握周棋洛的欲望而获得启蒙的,因此在对欲望的感应与激发中,您会更擅长情欲方面的事情。”
 “真的假的,我也没觉得我懂了什么了不得的知识啊?人类科技发展了这么久,谁都没掌握过这样的技术让我一晚上就学会了?你骗谁呢。”刘浩宇露出一脸鄙夷的表情,小店的服务员以为他等的不耐烦了,慌忙把做好的豆腐脑和油条端了上来。刘浩宇光速变脸,一边感谢服务员,一边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开始大块朵硕。
 “知识和规律只是一种形象的比喻,实际上准则中缺乏逻辑,无法通过语言去传授,只能依赖切身感受来领悟获得,就比如你明明能思考,但你却无法说出自己是怎么思考的。准则也是如此,当你掌握时,你能感受到自己多了什么,能使用什么能力,却无法说清自己怎么调动这些力量的,也无法将使用力量的方法传授给别人。”
 “唔……哇,这么到(叼)!哈、哈……”刘浩宇嘴巴里含着一口豆腐脑,汤汁粘稠咸香,混着白嫩的豆腐脑配合各种调味的小料简直是十足的美味。可惜刘浩宇吃得太快,碗里豆腐脑还冒着滚滚热气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舀了起来,吃在嘴里烫的咽不下,又舍不得吐出来,只好张开嘴哈气,期待能快点冷却。
 “那你说的那位红月是掌管什么准则的啊?”刘浩宇终于咽了下去嘴里的饭,腾出嘴询问更多的疑惑。
 “尽管我受命服务于您,但我还是要劝告您,在提及上位者时,最好足够尊重与虔诚,他们的威能远超你的想象。红月是欲望与灵性的母亲,权柄主要集中在生育繁衍等与本能相关的方面。”
 “主要集中在?”刘浩宇一边问一边将剩下的油条掰成小段,沾着碗底的汤汁吃。
 “事实上,每一个大人物几乎都通晓所有的准则,毕竟他们已经度过漫长岁月。甚至有一些准则的化身都不止一位,但高层次的准则懂的人很少,因为想获取他们,要么需要经历超乎想象的奇迹去感悟,要么需要做出足以令人后悔的牺牲。”
 “老板,再要两碗豆浆和五块钱的油条,打包带走。”
 “好嘞!一共11块。”
 早餐吃完时已经接近九点半,小店内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豆腐脑也卖完了。刘浩宇打了个饱嗝,拎起打包好的塑料袋,一步步向家走去。“哦,那我该怎么获得更强的准则啊?我现在也是正式会员了,你那个什么系统接下来还有什么任务吗?”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件事,成为正式会员后,系统内还是比较自由的,主要的任务就是成为中级会员,方法也不难猜,就是提升自己。从您目前的状况来看,最好的办法是勇于应用您自己的能力。等到您足够精通所获得的能力时,应该差不多就能摸到中级会员的门槛了。”
 刘浩宇回到卧室内时,周棋洛已经醒了,四肢被锁在床柱上,全身一丝不挂,雪白光滑的身体上一块青一块紫,诉说着昨晚男人残暴的行径。听到卧室的门响了,周棋洛侧过身,怒气冲冲地盯着他进入卧室放下打包好早餐,也不说话,房间内的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刘浩宇却一脸的怡然自得,哼着小曲坐到床边,伸手揉搓周棋洛的一头金毛,将本来柔顺贴合的发型搓成一团鸡窝。“怎么了,大明星?一大早就这么大火气。”一边问,一边激发了周棋洛的食欲和性欲。
 “别碰我,强奸犯。”周棋洛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但冰冷的声音里还是透出压抑不住地恼怒。
 “饿了吧,昨天就没好好吃过东西。”刘浩宇自顾自地拿过豆浆油条,放在床头柜处。
 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周棋洛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饿,但还是忍住口水,硬梗着脖子说:“不饿,拿开。”但不争气的肚子出卖了自己,一声惊天动地咕咕叫从腹部传出,而且叫个没完。
 听到这声音刘浩宇忍不住哈哈大笑,揉着周棋洛的肚子上的腹肌。这笑声本没有嘲笑的意思,在周棋洛听来却异常刺耳,惹得原本愤怒的脸庞羞得通红,凶巴巴地叫嚷着:“不许笑!不许笑!”
 刘浩宇脸上憋得通红,拼命忍住笑意,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说:“好,好,我不笑。那我们的大明星先生到底想不想吃呢?”
 “想。”周棋洛宛如吃了瘪,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了一句。
 刘浩宇松开绑着周棋洛手脚的锁链,方便他能在床上坐起来,说:“好,既然你这么想吃,那就和我做爱来换吧。”
 周棋洛做梦都没想到这个流氓,饭都端进来了,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原本萎靡的气势顿时好了一大半,吼道:“你滚吧,我不吃了。”
 刘浩宇任凭周棋洛对他大吼大叫也不恼,坐在周棋洛身后,贴着耳朵循循善诱道:“你看,我是强奸犯,就算你不愿意,我想干你还是会干你。反正横竖都会挨操,干嘛不换一份香喷喷的早餐呢?”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探入周棋洛的胯间,拨弄双腿间的性器与粉嫩的菊穴。
 男人的鼻息喷在耳边,周棋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趁着周棋洛发愣的功夫,刘浩宇已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将周棋洛抱在怀里,黝黑结实的肌肉贴着周棋洛雪白的后背。
 周棋洛面对男人早有准备地突然袭击,显得有些懵懵的,脑海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想法,他的身材好结实,肤色好像巧克力啊,不知道舔起来是什么味道。紧接着后穴的异样感将他拉回现实,“禽兽,疼,轻,轻点……啊!啊!”
 刘浩宇已经将左手的中指替换为自己的鸡巴插入菊穴中,见他皱着眉,脸羞得通红,一只手在周棋洛面前竖起中指,另一只手握在中指上,快速上下摆动比出一个侮辱性极强的动作,低沉着声音和周棋洛耳语:“不疼,怎么会疼呢,你的小骚穴都湿了,又热又紧,正一吸一吸舍不得我的大鸡巴离开。”
 “啊!哈!我,好粗,唔……”周棋洛有些意乱情迷,蓝宝石般的眼眸看着极富侮辱性的动作有些出神,想象着男人的大鸡巴正像那根中指一样奸淫着自己的嫩穴,肛处被异物撑开的酸涩快感由尾巴骨直冲头顶,双腿被操得颤抖不已,极力想合拢,却被男人强行分开,只好不住扣抓身下的床单。
 刘浩宇嘶了一声,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体位,握住周棋洛的膝盖窝,将原本缩紧脚趾的美足高高抬起,只留下屁股一个着力点,迫使周棋洛牢牢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伸出舌头肆意侵犯金发下可爱的耳蜗,“鸡巴不粗,怎么操爽你啊?小荡妇,越说你还越来劲了,屁眼夹这么紧,这么想要老子的种?”
 周棋洛不愧是童星出身,身体的柔韧性极好,男人轻易就将他的双腿折至紧贴身体的位置,边操边玩弄起周棋洛的双足,将原本紧绷的脚趾摆正,一会分开,一会合拢,来回玩弄。
 周棋洛靠在刘浩宇身上,紧贴的后背能感受那雄壮有力胸肌和腹肌是如何收缩发力压制自己的反抗,挺动抽插自己的屁眼。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胸前因兴奋而发硬的乳粒就像两颗小石子顶在自己的后背上,以及男人因激烈的情事而顺着乳沟流下汗水。自己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听任凶猛的浪潮将自己抛向一次比一次更高的空中。
 刘浩宇一次有一次引爆怀中人的情欲,引得周棋洛在他的奸淫下不顾形象的尖叫不已。脑子已经被爆炸般的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生理性的泪水将俊秀的脸庞打湿,刻着淫纹的小舌无意识地吐在外面,一脸坏掉的样子。但刘浩宇却不打算这么快满足他。
 他一只手挽起发骚的周棋洛,一只手提起准备好的早餐走到餐桌处坐下,周棋洛则一脸茫然地坐在他身上,不太能理解激烈操干他屁眼的大家伙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刘浩宇掀开快餐盒的盖子,将油条掰成一段一段泡进豆浆里,用宠溺的语气对身上人说:“来,我们吃饭饭。”
 周棋洛像个木偶一样,迟钝了一会,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豆浆,但手指抖得厉害,撒的到处都是,一滴都没喝到。
 “这样可不行,洛洛不乖哦。”刘浩宇接过勺子,舀了一段沾满豆浆的油条放在周棋洛嘴前,每当周棋洛试图张嘴去咬时,又把勺子挪开,让周棋洛扑个空。
 “来,说老公喂我。”
 周棋洛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显然被身体的欲望折磨得不轻,抽泣着服从命令,“老公,喂我。”
 刘浩宇满意奖赏了他一口食物,阴茎也配合着在在周棋洛吃下东西时,用力向上一顶,直戳直肠旁的前列腺,引得周棋洛颤抖不已。
 “老公喂的豆浆好吃吗?”刘浩宇右手喂周棋洛,左手也不闲着,欺负周棋洛左胸处的乳肉,在上面又掐又捏,不一会就红肿一片。
 “好,好吃,啊,哦,哦……”刘浩宇此时已经低下头含住另一侧的乳头,用力舔弄吮吸,“不知道和洛洛的奶子比,哪个好吃。”
 周棋洛潜意识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味地淫叫,一顿简单的早餐这么折腾下来吃了一个小时。吃的差不多了,刘浩宇索性将周棋洛放在餐桌上,两人就着正午明媚的阳光交媾在一起。
 “啊,哈,我要射了,全都射在你的肚子里好不好?”
 “啊,啊,老公射的好多,小穴要灌满了,哈,唔,啊,啊,啊,要出来了!”感受到屁眼里一股股冲击的精液,射在自己身体里,周棋洛先是死死绞紧菊穴,接着随着肛门放松一股淫水顺着菊穴涌出。
 刘浩宇射完后并未立刻拔出自己的阴茎,而是趴在周棋洛身上,静静体会高潮后的余韵。周棋洛也在潮吹后逐渐回过神来,却并没有拒绝刘浩宇的索吻,两人唇齿相接,刘浩宇的舌头霸道地伸进周棋洛的小嘴里,去亲他的上牙膛,去吻他的下牙床。周棋洛也毫不示弱,主动张嘴交换着口水。
 两人吻了很久,才各自满意有疲惫地收回自己舌头。躺了一会,周棋洛突然打破无声的沉默,问刘浩宇:“你早上吃的什么?”
 刘浩宇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哈了口气,“豆腐脑啊,怎么了?味道很大吗?”
 “你自己吃豆腐脑,为什么让我喝豆浆?”周棋洛赌气地质问道。
 “抱歉,”刘浩宇摸了摸脑袋,“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甜食系。”
 “而且,你还把油条泡进豆浆里,一点也不酥了,甜不甜咸不咸的。”周棋洛抱怨道。
 “好,好,下次准备好让你自己吃,小馋嘴。”刘浩宇笑着刮了刮周棋洛的鼻子。
 
10. 干渴的启示
“啊,啊,死基佬,从我身上滚下去,啊……”一个有些沙哑的男低音回荡在地下室,话语间不时穿插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刘浩宇正站在白起身后,听到这话在胯下雪白挺翘的肉臀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这位被囚禁的倒霉特警屁眼里不止含着刘浩宇粗长的鸡巴,深处还有一颗震动不休的跳蛋。
 “嘶!宝贝儿,你真是紧死了,里面又湿又热,爽死了。”刘浩宇忍不住发出赞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用手指抚摸夹起下体处每次拔出时都能看到的浅粉色的肠肉,“你知道吗,白警官?我操你时,你的屁眼都会都会咬着我的鸡巴不放我走,连媚肉都翻出来了,是可爱的粉红色哦!”
 白起红着眼,英俊的脸上满是屈辱,嘴唇已经被咬得没有颜色也压抑不住淫荡的呻吟声,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混蛋,啊,啊……”
 “警察都是这样的吗?会被混蛋捅屁眼捅到鸡巴硬得流水吗?一边哭一边呻吟吗?”感受到小穴有一次缩紧,刘浩宇爽得趴在白起结实的背上,一边用手指搓弄因长时间佩戴吸乳器而肿的像花生米一样的乳头,一边又一次引爆白起体内堆积的欲望。
 面对这样羞辱性的语言,白起索性闭上眼睛不去回答,只有皱起的眉头显示他此时遭遇的强烈刺激。刘浩宇看到如此淫荡的身体反应下却配着这样一张清冷禁欲的脸,下体忍不住一硬。
 “妈的,后面的狗逼都快被我干喷了,前面居然还这么高冷。母狗,你哪天要是死了,一定是骚死的……”一边说,刘浩宇一边忍住射精的欲望用鸡巴将屁眼里的跳蛋顶向前列腺,白起身体的开关。“很爽,对吧?和我一起射出来吧。”
 “啊,噫,哦,哦,哦……”白起再也坚持不住,发出尖叫般的呻吟声。两颗硕大的卵蛋急速收缩,下体处同样不小的肉棒一抖一抖向外激射出一股股又浓又多的精液。刘浩宇借着因射精而带来的肛门收缩将精液射在白起的肚子里,等到完全精液完全射完后才满意地拔出阴茎,拍了拍白起暂时无法合拢的后穴。
 白起与周棋洛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屁股不同,长期军事化的训练使得他的臀部更加挺翘,肌肉更加有力,形状也更好。每次刘浩宇从后面掰开白起的屁股时,白起都尽量表现得冷静,但颤抖的大腿暴露了他对于同性间性交的恐惧与排斥。中间浅褐色的雏菊经过这两天的锻炼已经能够吃下许多看起来比它大得多的东西,不再总是那么容易出血。
 尽管这样一个淫荡的警察屁眼让刘浩宇十分满意自己新获得的超能力,但在这之后对白起的调教几乎毫无进展。白起几乎不吃刘浩宇对付周棋洛那一套,哪怕刘浩宇多次激发引爆白起的性欲,让他高潮得再厉害,每次都尖叫着射出来,也不改变事后白起对这种行为的排斥与拒绝。对刘浩宇更是抵触与憎恨到了极点,嘴里几乎没有好话,甚至不愿意为了好过一点,而对犯罪分子服软。
 见到这么倔的人,刘浩宇苦恼不已。白起毫无疑问是个好警察,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警察,是个真心实意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这正是白起的魅力与价值所在,如何能保持其精神不被撕裂摧毁的情况下,让这样一个满怀正义感的青年警察臣服于欲望,屈从于自己呢?刘浩宇尝试了很多方法,胡萝卜加大棒的性虐方式不实用,长时间的言语侮辱扭曲认知没效果……这道题的难度与答案的可口程度成正比,刘浩宇已经能够想象白起从在他身下时的样子了,但他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能看到光明的前途却找不到前进的路。
 出于无奈,刘浩宇询问了他可靠的帮手小黑,小黑给出的建议是请求阿勒苏霍德之笔的帮助。不能因噎废食,尽管负面效果严重,但这只羽毛笔确实十分有用,小黑如是说道。你可以尽量减少直接使用它,而改为与他聊天的方式询问解决方法,在精神与心灵的领域,它确实是最顶尖、最可靠的专家。
 刘浩宇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有些黯淡的羽毛笔,犹豫再三,终于深吸一口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句话,如何让白起堕落为我的奴隶。随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刘浩宇的手仿佛被谁握着,在纸上自行书写起来。
 “当刘浩宇问出这个问题时,显然这个笨蛋被自己思维定势所困住了。尽管白起每次在做爱时,都被自己强烈的生理反应所吓到,但他认为这是刘浩宇这个基佬给他的下了药才导致他如此沉迷于情欲,实际上,这属于刘浩宇对自己新获得的能力的应用。这属于典型的推理过程错误而结果正确,只要让他出现并坚信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淫荡,无法再离开刘浩宇的观点,白起的心理防线自然会崩溃,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至于如何让白起认识并接受这样的观点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个白痴居然同样想求助于阿勒苏霍德之笔。这样的蠢货居然是被杯之具名者所选中的追随者,真是感到可笑。这个可怜的傻瓜一定是在追寻感官的过程中太过于放纵自己而忘记了赤杯关于干渴的教诲,真是有愧于自己主人干渴者的名号!其实只要激发起白起的欲望而不去满足他,他很快就会屈服,凡人必定难以忍受这样的干渴!”
 写到这里,羽毛笔不再自行书写,像一只普通的笔一样倒了下去。这两段话看得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刘浩宇其实最忌讳被人说他傻,其次讨厌别人喊他基佬,所以每次被骂基佬时,他都下手格外狠,但白起还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越叫越来劲。
 在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天,刘浩宇克服住把眼前这张纸撕得稀巴烂的冲动,决定试试阿勒苏霍德之笔提的“建议”。安慰自己起码就目前来看,羽毛笔的使用没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后,刘浩宇开始筹备起下一步的计划。
 
11. 欲望与干渴
两天的时间里,刘浩宇思考了很多有关于阿勒苏之笔提到的干渴,他想寻找一种尽可能“隐秘”和“委婉”的方法来地让白起认识到自己内心的饥渴,从而驯服这只桀骜不驯的警犬。但他悲哀地发现,从阿勒苏之笔的描述中看起,以白起这种思路,除非解开对他的束缚与控制,否则这期间任何反常的反应他都拒绝承认,并且统统归罪于自己。
 这思路简单却足够有效,除非刘浩宇不想活了,才会现在解开束缚让白起独立行动。刘浩宇对此近乎无计可施,他希望白起能向他屈服,主动扒开屁股露出骚逼向他求欢,而不是现在这样像防狼一样拿铁链锁着。
 唉,总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刘浩宇不得不放弃了心里几个过于不切实际的大胆计划,决定还是稳中求胜。换个简单粗暴的思路,未必要放弃这棵树,囚犯也是有用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帅的囚犯。
 傍晚刘浩宇端着饭碗走进地下室,白起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但刘浩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饭盆放在他嘴边,让他像牲口一样在食槽内啃食,而是走到他身后不知在做些什么。
 “白警官还真是意志如钢啊!这两天的经历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刘浩宇一边抚摸白起的公狗腰,一边感叹。
 这禽兽连饭都不给就开始发情了,白起默默想着,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死基佬,别做梦了。你把我关再久也不可能做你的性奴。”
 但刘浩宇却没像预想的那样在身后泄欲,只是扒开他的屁股,摸了摸包裹紧密的肛门就回到了身前。“我确实佩服你,白起,周棋洛都已经开始主动求我玩他了,你还这么能抗。所以今天我准备做一个实验,看看你在我的影响下能对抗多久。“
 “呵,你不过是用你那点卑劣的伎俩,把他折磨到被迫说出你想听的话。“
 “是这样吗?”刘浩宇摸了摸鼻子,“那今天免费给你看看大明星的私密生活大放送。”说着将一部paid放到白起的视线内,点开里面的视频。屏幕里金发的少年正跨坐在刘浩宇身上,雪白的大腿正紧紧夹着黝黑劲瘦的腰身,艳红的菊穴紧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黑鸡巴上下起伏,每次坐下时,形状好看的臀部就会像压扁的水球一样盖住男人浓密的阴毛和硕大的卵蛋。
 刘浩宇正靠在床背上,嬉笑地看着身上的少年卖力摆腰,用手撩了撩对方额头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金发。“要不歇一歇?都射了两次了。”
 “不要!”少年听到这话,露出不服气的神情,通红的脸蛋上卯足了劲,喘着粗气扶着刘浩宇的肩膀更加迈力地上下起伏,每次都将屁眼里的鸡巴拔出到龟头几乎露出,然后再狠狠坐下至整根吞入。
 白起看得吞了口口水,饱受折磨的这几天他十分清楚刘浩宇的那根阳具的滋味。这样的玩法当然持续不了多久,周棋洛又一次将拔出的肉棒插回身体时,忽然惊叫一声,颤抖地吐出含糊不清地呻吟,身下的肉棒一抖一抖,将两道精华射在了刘浩宇结实的胸膛上,脱力般倒在男人支起的大腿上。
 满意地眯起眼睛,刘浩宇享受了一会伴侣因高潮缩紧的肛门,一只手指揩起胸膛上一缕稀薄的精液含在嘴中尝了尝,又把手指伸进周棋洛的嘴里,“来,常常自己的味道,射得太多了,味道都淡了。”
 周棋洛瘪着嘴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沮丧地用细长的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尽量刮下,含入嘴中。“为什么我都射了这么多了?你一次都不射,这不公平。”
 “因为你太骚了,我还没碰你,小鸡巴就翘得老高。”刘浩宇一边调情,一边把玩还在往外吐水的小周棋洛。
 “还不是你说要录下我高潮的声音,让我给情趣玩具公司打广告,用我的屁股做倒模。还说什么到时候粉丝听着我高潮的声音在我的屁股里撒尿,肯定大卖的屁话。”周棋洛瞪着刘浩宇,红润的嘴唇上还挂着一些没吃完的精水。
 “哈哈,这么想被尿一屁股啊,那让我先在大明星的屁眼里撒泡尿。”
 “你敢!……”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心里有所准备,白起依然难以压抑自己的内心的动摇。
 “你硬了,白警官,怎么样大明星发骚的样子很诱人对不对?也想操翻他下面那张又湿又紧的小嘴?”刘浩宇适时出声提醒白起自己身体的窘状。
 “不是,我没有!”白起愤怒地否认道。
 “哦?那就是馋他屁股里那根大鸡巴了?原来你和这个小荡妇一样骚,只不过他是明骚,你是闷骚。不过也不怪你白警官,毕竟这根鸡巴把你干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刘浩宇说着将自己地拉链解开,将阴茎放出来,拍打在白起的脸上,肉棒在白起英俊的脸上拍出一道道水痕,”尝尝,这是那个小荡妇刚留在我鸡巴上的骚水。“
 “你放屁!“被侮辱的白起愤恨地骂道,但此时他的脑海中满是刚刚播放的视频,周棋洛与面前男人媾和的画面挥之不去,以及视频里男人那根又黑又长的鸡巴……白起满脸通红,愤怒地瞪视前方,却难以压抑自己的胡思乱想。
 刘浩宇已经引燃了白起的欲望,见到白起明明被情欲搞得意乱神迷,却还是一副皱着眉头努力克制的样子,笑着拍起了手。“加油,白警官,忍住啊!放心今天我就是想看看我们的警察先生是如何克制欲望的。我不仅不会趁人之危,我还会主动帮你,我保证,我今天绝对不会插你的小骚逼。“
 说完,刘浩宇还真的将一个小桌子拖到白起面前展开,掀开带了来的饭碗上的盖子,食物的香气传了出来。白起只觉得自己现在异常的饿,虽然这名青年警官性子极倔,但刘浩宇并未刻意饿过他,但每次都是自己吃完饭后才送饭过来,再加上吃饭时不时会和周棋洛“打闹“一番,白起也只有两人挑剩下的冷饭可吃了。
 刘浩宇今天吃的只是普通的蛋炒饭,但扑鼻的香气让白起的鼻子下意识地想起自己自由时吃的一碗碗热气腾腾的炒饭。尽管视线难以仰望到,桌上碗里的食物,但白起似乎已经能看到那碗蛋炒饭的样子了,青椒,鸡蛋,火腿……配着沾有油水的金黄饭粒,白起的肚子已经先一步忍不住叫出了声。
 随着刘浩宇大块朵硕,一些饭粒从碗中漏出掉在地上。白起看着地上的那些食物,眼神发直,呆呆地看了好久,连自己嘴角流下口水都毫无意识。刘浩宇却察觉了白起的痴态,心中暗笑一声,走到白起跟前拿手晃了晃白起的眼睛,“白警官不可以屈服啊!这是犯罪份子用来诱惑警察的食物,不能接受啊!”说着将地上的饭粒捡走,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吃饭。
 白起咽了口口水,心里暗骂这个变态今天又不知道玩得哪一出,只能默默忍耐急切的食欲,希望刘浩宇能如往常般赏他些残羹剩饭。但不出一会,白起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冷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我要上厕所。”
 “不行。”刘浩宇的回答干脆利落,甚至没有抬起埋在碗里的头。白起实在不想当着这个变态的面撒尿,一般人或许会嫌别人在自己吃饭时排泄恶心。但白起怀疑这个死基佬只会兴致勃勃地将它拍成一段视频,然后不时拿出来羞辱自己。
 过了不到五分钟,白起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我要上厕所,不行,憋不住了。”刘浩宇又一次被打断,显得有些不满,走到白起的身后,“这才多久,明明屁股这么大,膀胱怎么这么小?”说着从身后揪起白起粗大发硬的阴茎,却没有给白起提供方便的容器,而是顺着马眼插进了一根尿道棒。
 男性的象征被插进这种东西,疼痛扭曲了白起英俊的脸庞,大腿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想躲避,却被刘浩宇的一句话,“老实点,这次插不好你就废了。”给吓得硬生生按住了生理反应。
 插完尿道棒,刘浩宇满意地站起身,看着原本硬得发涨的肉棒如今可怜兮兮含着一根只露出一个拉环的尿道棒,半硬不软地耸拉着,忍不住感叹。“你说你刚刚如果不叫唤,直接尿出来哪还有这么多事,又不是没被我操尿过,现在居然害臊了。”
 “刘浩宇,你妈的……啊!”白起恨得咬牙,刚要骂,尿道棒突然的震动打断了他的语言。
 “怎么就学不乖呢?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警察不可以骂人哦!”刘浩宇将手上的遥控器在白起面前晃了晃,手指停在上面一个画着雷电的按钮上。“下次再犯规可就不是震动这么简单喽。”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起恨恨地问。
 “就是我之前说的啊,我想看看白警官的极限在哪。”刘浩宇相当轻松坐回白起面前,吃完饭后将桌子推至一边,打开手机放出和人做爱的视频,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其中周棋洛的居多,白起的要少一点,刘浩宇为了和白起一同观赏,特意放到了白起的一侧。
 白起闭上眼睛,不理会这个淫棍,独自默默忍耐自己身体里激烈翻滚的食欲,排泄欲以及……淫欲。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说:“这么肆无忌惮的使用自己的能力,不怕我摸清楚你能力的优势与弱点吗?”
 “很有精神嘛,你摸出我什么弱点了?“
 “你不是日记作者,你的能力应该和欲望和感官有关。我确实饿了,想上厕所,但这欲望太急切了,太快了。”
 “我就知道我们的警察先生不是吃素的,这么快就发现了疑点。”刘浩宇丝毫没有被揭穿的恼怒,反而热烈地拍手称赞白起。但拍完手,刘浩宇又摆出疑惑的样子,仿佛白起的朋友般和白起讨论起白起话语的可能性,“可是为什么我写的那段话全部实现了呢?”
 “那段话是在战斗前写的,除去编造了我跳入陷阱成为你们的俘虏这一小段你们可以保证实现的未来,其余都是遵照已经发生的现实书写,目的是为了配合你的能力扭曲我的认知,让我认命成为你的奴隶。”白起的目光锐利起来,似乎面前的敌人不再那么有战斗力了。
 “但之前连续发生的几件事未免有点过于巧合吧,先不说周棋洛和嫣然散步恰巧遇到我被撞,看望我时被曝光的事。单说周棋洛怎么如此恰好地主动偷跑出来,被我遇到迷晕就有点不可思议,连续地巧合中往往蕴含着某种规律,为什么不相信这真的是evol在作祟呢?”
 “不可能,一个人只有一种evol!”白起不耐烦地打断了刘浩宇地推理,心中有些不安。
 “白警官,人要与时俱进啊,你还年轻,不能像个老古董一样被旧有的经验所束缚住,尤其是evol这种不了解的领域。更何况就算一个人只有一种evol,也许我有同伙呢?”
 “不可能我至今只见过你一个人,如果他参与行动为什么不享受成果。”
 “也许,也许他已经在享受成果了,你看这一次明面上的受害者只有你和周棋洛。但进一步说嫣然也离开了你们的保护……我喜欢男人,他喜欢女人,也很合理嘛。”
 “他对嫣然做了什么?”白起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焦急,厉声喝问道。
 “别急嘛,淡定,我只是在假设,嫣然还好好的呢。”刘浩宇拍了拍白起急速起伏的脊背,想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宠物。“与其担心那边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白起闭起眼不吭声,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即失落有愤怒,刘浩宇则指着视频,嬉皮笑脸地比较起白起和周棋洛做爱时的表现,说周棋洛虽然细皮嫩肉的,屁股也软适合打炮,但不如白起久经锻炼,捏起来有手感……
 正当刘浩宇兴致勃勃讲个不停时,白起突然抬起了头。一改往日的冷漠抗拒,涨红了脸颊,“憋不住了,放开,我要上厕所。”
 刘浩宇看了看时间, “这过了才半小时,不行,警察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白警官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啊!”说着又一次加强了白起的欲望。
 “我不行了,求你,下面,下面快炸了。”白起已经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原本冷峻的脸庞此时一脸的焦急,眼睛、鼻子和嘴巴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大腿颤抖不停,夹满珠子的脚趾在小号的靴子里来会蹬着地面,已经无暇理会挤压带来的疼痛与伤害。
 刘浩宇扒开白起的翘臀,原本紧闭的屁眼此时已经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洞,一张一合仿佛一张会呼吸的小嘴,顺着股缝流出一点透明的粘液与身上因忍耐而流出的汗水混在一起。刘浩宇满意地在白起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将白起阴茎里的尿道棒振动调至最高档位,然后将自己之前用来擦周棋洛精液的袜子塞进白起嘴里。“知道白警官很饿,不过可惜为了挑战不能吃,这个就先借给白警官,白警官加油。嗯,今晚还很长,真可惜我不能陪着白警官了,放心,我会留下这个给白警官解闷的。”说着把尿道棒的控制器放在白起面前,将地上的paid调至正对白起的位置,“加油,期待白警官的表现哦!”
 说完在白起一阵阵急切的唔唔声中,刘浩宇站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关上了灯,只留下黑暗中亮起的画面,与控制器一闪一灭的红光。
 第二天清晨,刘浩宇伸了个懒腰,发现周棋洛正像一只熟睡的小猫,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昨天太累了,和男人做爱高潮了三次,最后手脚并用才帮男人射出来。刘浩宇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无声无息关好卧室的门,才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内一片安静,paid在自动循环播放到没电后已经自动关机了,白起的脸前与胯下流着两滩水,戴着警帽的脑袋低垂着,被迫抬起后露出一副被玩到痴傻的母狗高潮脸,眼睛翻白涕泪横流,嘴里的袜子已经咬成了碎布,吞下去不少,和下方证件照上严肃英俊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身后的下体依然抽搐个不停,阴茎已经肿胀成了紫黑色,随着按摩棒的振动仿佛要射精似的抖个不停。
 肛门内流出一股股发白的泡沫,刘浩宇捡起控制器按动电击键依然没能唤醒白起,只有肛门像断水的喷泉一样吐出了一小股带着泡沫的白色浊液。刘浩宇笑着摇了摇头,“母狗爽得干性高潮了。”动手拉出陪伴整晚的尿道棒,白起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涨成一个小洞的马眼内稀稀拉拉流出了一大片精水,白起滑精了。
 看了看依然鼓胀的小腹,刘浩宇好心地打算帮白起一把。将阴茎就着白起自己的润滑液插进去干了好一会后,刘浩宇用手在白起的小腹上面用力按压几次。随着白起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阴茎像突然通了水的水龙头,喷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尿液,阴茎趁机射在了白起的屁眼里,“这样母狗就又被我操失禁了一次。”说着,刘浩宇满意地在白起看不见的大腿内侧正字上又添了一笔。
12. 因为欲望或者武力
地下室内,白起正埋首于刘浩宇的胯间,卖力舔弄着面前又黑又粗的阳具,细长有力的手指配合嘴上的功夫撸动阴茎的根部,殷红的舌头不时吐出,热情地刮着硕大龟头上的马眼和下面的冠状沟。刘浩宇眯着眼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青年警官主动提供的性服务,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已经自由的白起随时可能暴起发难。
 自从上次游戏的成果大获成功后,刘浩宇几乎每天都会来找白起,反复尝试摸索白起身体的极限,让白起在强烈欲望的折磨下彻底失去知觉,不管白起身体是否承担得起这样的负担。这不仅仅只是出于满足自己淫欲的目的,刘浩宇发现在游戏的过程中自己开始逐渐能掌握这种得不到满足的干渴。
 随着游戏次数的增多,白起从开始到失去意识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这并非白起的不够坚韧,而是刘浩宇对于能力的运用于白起的身体越来越熟悉。等到一周后刘浩宇将白起从束具上解下来的时候,白起刚试图暴起发难腿却软得站都站不稳,摔倒在坐在自己的精液里。
 “别傻了,白起,我说过你是我的性奴隶,就一定会是的。”刘浩宇踩在白起兀自翻着白眼的头上,无情地发出耻笑,踢了踢白起抽搐不已的身体,阴茎仍不断一挺一挺试图向外射出些什么。即使射了这么多次,仅过了片刻,那种熟悉的令人发狂的饥渴重新回到了白起的身体里,重获自由的结实大腿忍不住夹在一起来回摩擦,原本坚毅的双眼此时已经毫无神采。
 面对刘浩宇,白起已经无力反抗,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煎熬至崩溃的边缘,更何况在杯之准则下,刘浩宇也许比白起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清楚他渴求什么。崩溃的白起第一次面对面与刘浩宇做爱,男人的阴茎尺寸依然让白起感觉下体酸胀疼痛难忍,但每当离开时白起却觉得肠壁的瘙痒更胜以往。
 在像个破布娃娃被男人按在牢房的墙壁上,镜子前反复奸淫时,白起像个受了委屈的倔强男孩,起初只是红着眼眶,之后越哭越大声。白起哭的越激烈,刘浩宇就觉得越刺激,分开白起双腿的角度也越大,等到将白起放在刘浩宇常坐的那张椅子上时,白起已经完全是分成M型腿在与刘浩宇媾和。当刘浩宇解开白起的锁精环时,白起沙哑着嗓子叫得很大声,射得也很多,粘稠的精液直接喷射在自己英俊的面庞上,有几股甚至直接溅入有些和、干裂的嘴唇中,这是白起第一次如此清醒地看着自己被玩射。
 从那之后,不知是出于对刘浩宇强大能力的恐惧,还是对欲望的屈服,白起变得听话了不少,刘浩宇让白起的身体时刻处于一种极度干渴的状态,在地下室内一些定制的健身道具替换了原本的枷锁帮白起来恢复长期拘束带来的后遗症。只用当白起卖力使用健身器材发电时连接的炮机才会工作,给白起带来片刻的平静。
 感觉舔得差不多,刘浩宇拍了拍白起的头,白起立刻会意般向前探了探身,一面将刘浩宇的鸡巴含进嘴里上下吞吐,一面用布满因练枪磨出老茧的双手托住自己两块健壮的胸肌向中间挤压揉弄,试图挤一条尽量深的沟出来。
 白起一边在刘浩宇面前表演着揉奶自亵,一边随着按在头顶上手的节奏口交,双颊不时被顶出一个突起到极限的鼓包,撑得原本红晕的脸皮发白。包含情欲的眼眸也因为一次次将过于粗长的鸡巴完全吞入引发的生理性干呕而泪流不止,每次硕大的龟头顶入白起柔软的喉咙时都能看到白起原本细长的脖颈被撑得鼓起,吐出的喉结上下蠕动吞咽,柔软狭小的喉咙口不断分泌出更多的口水,试图借着口水润滑将过于过大的阳具整根吞入自己的食道。
 刘浩宇被这张又软又热还会喷水的小嘴刺激的兴奋不已,压紧白起的头颅强迫让他无法吐出自己的阴茎,睁开眼睛欣赏这位年轻警官的淫态。白起的身后放着一面高大的落地镜,这是平时用来帮助白起检查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达到主人的要求的,此时映出白起身后的情景。
 缩紧的浅褐色菊花正紧紧绞着几根颜色鲜艳的电线,如果不是连接着绑在大腿上的控制器,只怕会被这淫荡的骚穴全部吸进去。粗壮的肉棒硬挺在胯间憋得紫红,深深插入马眼的尿道棒只有偶尔反光才能看到,阴茎根部套着锁精环,茎身上绑了三根皮质束带,全部扣在最小的尺寸的锁扣内,保证白起的阴茎虽然经脉怒张血管暴起却挤不出一滴精液,只能忍受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的痛苦,努力服侍主人。
 原本常穿的靴子此时已经脱下,正放在白起分开的大腿间用来接屁眼处时不时流出的骚水,露出的大脚因长期泡在精液淫水里而有些浮肿发白,脚趾与脚掌因过小尺寸的靴子和钢珠的折磨一块青一块紫的。察觉到注视自己身后的目光,白起将自己白俊的翘臀撅得更高,方便刘浩宇看清楚自己的屁眼是如何咬那些电线的。
 刘浩宇松开手,让白起能吐出自己的肉棒说话,“母狗,怎么了,发骚了?”
 白起之前一直被压在浓密的阴毛间,现在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等到胸口的起伏有所平复,才哑着嗓子低声说,“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想射。”
 “不行,三天前才射过,我们约好一周射一次的。”
 “唔,求你,屁眼好麻,嗯,跳蛋,哦,不够,啊,哈,哈……”
 “看来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来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白起的目光忽然有些躲闪,这个坚毅的警官既像是受不了这份侮辱,又好像接受现实般咽了咽口水,机械地回答道,“是淫荡的骚母狗,最劣等的肉便器,是靠屁眼吃饭的下贱警察……”
 “还有呢?”
 “是主人最低等的性奴隶。”
 “既然是性奴隶就该以主人的需求为重,你自己想不想射重要吗?”
 “不重要。”
 “很好,今天我只想打奶炮,不想干你的烂逼。看在你今天比较努力的份上,在我面前表演自慰,喷出水来我就允许你去搬一台炮机操你的骚屁眼。自慰的时候把奴隶守则再背一遍。”
13. 收服白起(纯肉)
白起回答了一声是,恢复了沉默,只是手指探向自己的后穴,毫不留情地用力扣挖起来,尽管白起并未呻吟出声,但那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身体与手指间明显多出的白色絮状液体,能看出白起有多饥渴。
 “没长嘴吗?叫你背出来,顺便说说自己在怎么自慰,我又看不见。”
 “唔,第一,不论何时何地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啊,我在,唔,骚母狗在扣屁眼里的前列腺,警察的前列腺被挖的很舒服
 刘浩宇一边欣赏着这有趣的一幕,一边用手抓捏白起的胸肌,用鸡巴顶弄胸口上浅褐色的乳晕。长期锻炼出的胸脯手感相当不错,放松的肌肉捏起来柔软而又有韧性,上面的乳头因兴奋而发硬,被刘浩宇掐在手里向外拉伸,白起的喉咙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
 男性的胸部较为平坦,哪怕是有白起这样久经锻炼的胸肌,中间的乳沟依然较浅,难以自然实现乳交的操作,白起的双手都在掰开自己的翘臀自慰,无暇照顾胸前的肉棒,只能尽量挺起胸膛任由刘浩宇玩弄,希望他看的开心,不要降罪于自己。
 磨出老茧的手指用力夹起娇嫩的肠肉又扣又挖,哪怕是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了准备,依然刺激的白起身体不住打颤。这样的行为虽然让白起觉得菊穴酸痛不已,带不来一丝快乐,身体却不住地叫嚣着渴求更多,剃光了毛的屁眼里,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再变成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只留大拇指在外面,将菊穴撑成一条直线。
 手掌在里面反复弯起狠狠扣挖着前列腺的位置,过于频繁与粗暴的对待下,这里早就红肿不堪布满了细小的伤口。白起并不贪图挤压前列腺带来生理性,事实上每次刮过都会加剧伤口带来痛苦,但放置不管时直肠里面尤其是伤口处的瘙痒都折磨得白起发疯。
 尽管白起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但生理上快感已经堆积到了极致,性器被毫不留情地刺激虐待,满溢的欲望被死死堵在下体无处可去,白起觉得自己像一个已经被撑至透明气球,却依然在往里面源源不断地灌水。
 终于这个气球到达了极限,但却没想白起想象的那样爆炸。“啊,不行了,唔,不行,要来了,要,要喷了,啊,啊,啊……”意识一片空白的白起,没听到自己发出的尖叫,双眼翻白抽搐,原本吐在外面舔吮鸡巴的红舌无力缩回,耷拉在外面,一脸被玩坏的样子。一身常年锻炼的肌肉紧绷着,全身上下的皮肤泌出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滚。插着手掌的后穴像女人撒尿般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流在地上和汗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个面积急速扩大的水滩。
 刘浩宇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白起的母狗高潮脸和自己鸡巴的合影,等白起从干性高潮中逐渐缓过来一点,才踢了他两脚,让白起去搬一台炮机过来干自己,好方便他一心一意地为自己打乳炮。
 白起低着头顺从地站起身向角落走去,走路时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别扭地夹在一起,却依然挡不住高潮的菊穴向外喷出的骚水,尤其当白起按照刘浩宇的命令,撅着屁股弯下腰去搬起炮击时,合不拢的屁眼随着发力一抽一抽地向外吐出一道道或高或低的水柱。平时十分轻松的劳动白起花了五分钟才做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负重跑了五公里一样大汗淋漓。
 炮机上面朝向斜上方的黑色阳具足有婴儿手臂大小,仿人体的设计让鸭蛋似的龟头和茎身上怒张的血管很有质感,凸起的小颗粒遍布整个茎身与龟头,阳具较低的位置还很贴心地专门设计了一个分叉,方便奴隶在尽可能深捅自己的骚穴时,可以一起操前列腺,不至于太寂寞。
 白起跪在自己骚水里,尽力抬起一条腿,当着刘浩宇的面,用湿透了的菊穴吃下了巨根。当那个鸭蛋大小的龟头真正顶到白起直肠的尽头时,白起忍不住颤抖地叫出声,但这依然不能阻止炮机推动这根阳具狠狠开拓自己的屁眼,整齐的八块腹肌上不时顶出一个不断移动的肉包,屁眼更是被捅开了花,前列腺被反复捣弄流出的粘液被搅成了白沫裹满了媾和处。白起的眼睛已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因持续不断的干性高潮而痛苦不已,却依然不敢懈怠,用双手用力挤压自己胸脯为刘浩宇乳交,并不断低头舔着从乳沟中挤出的龟头。
 “母狗,被干得爽吗?后面假屌是仿照黑人的尺寸做的,你可以想象一下,现在正有一个黑人混混挺着他的驴屌操翻你的骚逼,而你正在像个婊子一样,给一个强奸犯做乳交。怎么样,是不是以前当警察想都不敢想的刺激事。”
 白起红着脸地闭上泛红的双眼,腰腹跟随炮机的节奏摇摆着屁股,仿佛正在顺着刘浩宇的话想着这淫乱无比的场景。“啊,好,好棒,黑人的屌好厉害,唔,干得骚起子好深,好爽,啊,啊,不要再顶了,再顶要挤进二道门了,啊,啊,啊,进去了,哈,骚母狗又要高潮了,不行了,尿,尿了。”
 正享受着干性高潮的白起忽然睁大了闭起的眼睛,“射,射进来了,好,好多,好凉,不要啊……”假阳具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阴道缩紧,就随着白起高潮一起射了出来,但射出得却是带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淫药,浇在肠壁上仿佛被涂了一层风油精,先是一阵清凉,然后火辣辣地疼,伴随着疼痛而来的瘙痒让白起恨不得坐死在这跟鸡巴上。
 但随着他越是用力的肛交,高潮的次数就越多,假鸡巴射出的淫药就越多,等到刘浩宇把他拽下炮机时,那根假鸡巴上沾满了红白交杂的粘液,白起已经被玩得完全脱肛了,粉红的肠肉脱落在外面,意识不清地胡乱喊着狗逼好痒,想要大鸡巴。
 刘浩宇对着白起的屁股一顿掌掴,狠狠地抓起留在外面的那段粉红色肠肉放在手里用力揉捏,白起不停惨叫,屁眼却从刘浩宇的指缝间往外喷出了大股的淫水,最后在啪啪的水声中彻底晕死过去,只剩屁眼还潮吹个不停。
 
14. 驯狗(重口,黄金注意)(接受不了上一章的小伙伴谨慎观看)
走入地下室时,白起依然保持昨晚离开时的姿势,赤身裸体对着一面墙面壁思过,手腕被银色的手铐拷在墙上,眼睛被眼罩遮起,耳朵上戴着覆盖式耳机,对刘浩宇的到来浑然不觉,只是不断颤抖地活动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发麻充血的双腿。
原本有着八块腹肌的结实腹部如今像个孕妇一样高高隆起,不知是不是为了缓解腹部的压力,雪白高大的身体微微弓起,有意无意间扭动自己撅起的翘臀,像个明明已经怀孕还在接客的娼妓。
刘浩宇走到白起身边,毫不留情地解下公狗腰上系着的那条授勋时穿的华丽皮带,狠狠抽在被人拿记号笔大大地写着白起如今称呼——母狗的屁股上。白起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身边有人,被袜子堵住的嘴像挨了打的落水狗般发出呜呜的哀鸣,身体却不仅不躲但而迎上去让主人在自己喜欢的位置留下一道道泌血的鞭痕。
看到原本雪白宽厚的脊背布满交错的鞭痕,感觉打的差不多,刘浩宇才将皮带重新绑回白起腰间,白起的腹部从高到低捆着三条这样的腰带,因为深陷在隆起的肚子中而不会上下滑动保持着间隔。刘浩宇脱下衣服,将身体完全贴合在白起背上,将勃起的巨根在股缝内蹭了蹭,插入白起的大腿间。
白起正因鞭伤被人摩擦而疼得颤抖不已,就感到耳朵上不停播放自己淫言浪语的耳机被摘了下来,听到刘浩宇低沉而又热情的邀请“宝贝儿,夹紧点,让我爽爽。“白起下意识服从命令,夹紧自己双腿,摩擦大腿内测的肉棒。
刘浩宇感叹了一声真紧,就趴在白起身上享受特警主动摩擦自己双腿为他提供的服务。尽管因为职业需要,白起饱经锻炼的手脚上长满了老茧,但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年纪使这具高大的肉体必然有可取之处,大腿根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鸡巴,无需自己用力,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自行带动表面的肌肤模仿起媾和的动作,满足刘浩宇爽爽的需求。
胯下忙碌的同时,刘浩宇手上也没闲着,解开蒙着的眼罩和含着吸满水分的袜子后,手指用力捏着白起胸前紫黑色的大葡萄,另一只手则向下抓住勃起阴茎和鼓鼓囊囊的卵袋,撸动把玩。
“骚母狗,喜欢我的袜子吗?”
白起无神的眼睛看着墙壁,脸上的红晕透着化不开的情欲,“喜欢,主人的袜子味道很好,白起很喜欢。”
“喜欢就以后每天用你的嘴给我洗袜子吧,好不好?”
“好的,白起是骚母狗,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需要白起做什么,白起就做什么,主人怎么使用白起都可以。”
刘浩宇兴奋地舔着白起肩胛骨上的伤口,欣赏这位高大勇猛的特警在自己身下顺从的样子。“表现得不错,今天给你个奖励,你可以额外射一次出来。
白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兴奋与热忱,扭过头充满期望地看着刘浩宇,由衷的感谢道:“谢谢主人。”刘浩宇笑了笑,解开白起的手铐,牵起白起脖子上的狗链,温和地责备道“狗是这样感谢主人的吗?”
白起听后,立刻趴下身体,像真正的宠物狗一样,熟练地围着刘浩宇爬行,亲昵地用头蹭着刘浩宇裤腿,主动撅起屁股,向主人展示他锁着的阴茎和屁股上的文字,发出欢快地汪汪的叫声。
牵着手中的狗链,将白起带到一把木制的扶手椅前,刘浩宇示意白起坐到椅子上,自己则走到对面的摄像机旁,调整镜头的角度。白起有些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直到正对着自己摄像头亮起一闪一闪的红光,才回过神来按照刘浩宇的指示对着镜头自我介绍起来。
“唔,我叫白起,曾经是恋与市公安总局特遣署的一名警察。嗯,现在是一名性奴隶,我的主人是,是刘浩宇。性奴是主人的私人物品,所以,白起是服务主人的,呃,性玩具和,母狗。主人的意愿是白起的目标,白起会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今天,白起向主人展示自己训练的成果,证明,唔,白起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奴隶了。”镜头前,白起这一段话说得磕磕绊绊,尽管已经完全屈服,但潜意识却仍然抗拒着这段话。
“很好,现在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的肚子里是什么,白起。”刘浩宇站在摄像机后,鼓励地说道。
“嗯,白起肚子里装的,都是……”说到这里,白起红着脸,越说越小声了。忍住羞涩,白起重新抬起头,对着镜头大声补充完整。“是,是,粪便。白起的肚子里装满了粪便,白起是个肮脏的粪桶。今天要为大家做排泄展示。”
说完,白起主动分开自己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将他抬高举至自己的头部两侧,两瓣浑圆的屁股也因此朝向正前方。白起挽住自己白皙的大腿,主动用手指掰开屁股,方便镜头拍摄清楚自己的屁眼。浅褐色的菊花此时正一张一缩地呼吸着,张开时能看到里面露出白色的硬物。
“被当做粪桶感觉如何,白起?”
“很,很舒服,硬硬粪便憋在肠道里面,刺激着敏感点,顶着前列腺,很爽。”
“很好现在解开你前面的阴茎锁,然后开始用你肮脏的屁眼给大家表演排泄吧。”
“嗯,是,主人。”白起解开勃起的阴茎上捆着的皮带和束精环,慢慢将马眼里仍在震动的尿道棒拔了出来。硬挺的肉棒直立在身前,尿道已经被完全撑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孔。做完这一切,白起又重新掰开自己的屁眼,咬着牙收缩全身肌肉往腰部用力,菊花的褶皱逐渐被一个椭圆形的白色异物撑开,那是一颗白色的鸭蛋。
鸭蛋排出几次,每次露出小半个头又重新缩了回去,只是刺激得白起呻吟不已。“加油哦,如果排不出来,就不能射精了哦。”听到这话,白起的眼眶有些充血,用力绷紧小腿上的肌肉,脚趾已经蜷缩在一起,随着一声啊的大叫,一颗个头极大的鸭蛋混着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喷了出来。
紧跟在后面的是一条和婴儿手臂差不多粗细的黑色粪便像挤牙膏一样从白起的两腿排出到椅子下的桶内,白起排出这些粪便时,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泌出豆大的汗珠,很快整个人就像浸在水里过一般,一边排泄一边大声呻吟着达到高潮。
“想射吗?”
“想。”白起沙哑着嗓子回答道。
“那为什么不射呢?”
“射,射不出来。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奴隶不能射精。”
“很好,骚狗现在射出来吧。”听到这话,白起原本硬挺的阴茎一下喷出一道白色的浊液,久违的高潮让白起长期紧绷的大脑放松下来,靠着背后的椅背只觉得这种感觉甘甜无比。手臂仍在用力挤压腹部,排除更多的粪便维持高潮。
等到再也挤不出更多的粪便时,白起的腹肌已经因为异物的排出而重新出现。白起的肛门因为过度排泄已经松弛了,刘浩宇此时才走到已经力竭摊在椅子上白起身边。戴好手套,刘浩宇用扩肛器将白起的屁眼撑开,用手指抚摸里面粉白色的肠壁,上面沾满了之前那种粘稠的透明液体。
“这么敏感,看来已经完全阴道化了,只是抚摸就被刺激得流了这么多骚水。呵呵,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警官,明天我就会放你回去哦。”
“我,我不太想回去了,我想留在主人身边。”
“怎么不敢面对自己原来的同事?还是舍不得大鸡巴?放心,我要你回去帮我办点事情,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
15. 小插曲
这段时间,刘浩宇有些烦躁,这倒不是他又遭遇了什么意外,而是他的计划几乎毫无进展。白起自从听从他的命令回去后,就因为长时间无故旷工而被停职进行反省,短时间内几乎没有可能接触警方的系统,也就无法为刘浩宇提供他想要的帮助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刘浩宇也没什么好的主意,只好安慰自己起码没有直接开除。像白起这样的超能力者是有一定任性的资本的,警方应该舍不得放弃这样的人才,只要愿意忍耐,还有官复原职的机会。为此刘浩宇极力克制了自己玩弄这名警犬的欲望,尽量减少平时和白起不必要的接触,相对的,刘浩宇只好把愈发强烈的欲火,宣泄在自己的另一个性奴身上。
 享受过夜晚的欢愉后,刘浩宇正满足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年轻偶像身体的滋味。周棋洛青涩的身体正变得逐渐成熟,逐渐适应男人间的情爱,与刘浩宇淫秽的性事越来越默契,就连烙印有淫纹的口腔也越来越像另一个性器,喜欢被翻搅玩弄。
 枕边人虽然嘴上不承认,但一边撩起有些凌乱的金发,一边为自己努力口交时身后的蜜穴也会一张一合地流出淫水。如果刘浩宇此时按住周棋洛的脑袋挺腰狠操他的嘴巴,甚至能欣赏到身下人绞紧双腿,红着脸潮吹往外喷水的样子。已经被调教改造成十分合格的性玩具了,刘浩宇一边想着一边打了个哈欠,抵不住困意沉沉地睡去。
 正当刘浩宇无意识地在梦中回忆自己上一世的生活时,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地回过头去,一轮血月正高悬在夜空中,天空中除去那轮月亮看不到任何星光与云雾,像一张吞噬一切深渊巨口。在这样虚空与黑暗内,月亮却一反往常羸弱,耀眼的红光仿佛要照亮梦中的一切,让刘浩宇梦中原本的一切仿佛老旧的照片般黯然失色。
 这样的情景让刘浩宇冷汗直冒,身体战栗不已。即使身处梦中浑浑噩噩,刘浩宇依然清晰地察觉到哪里不对,红光之中走出一道人影,很难分清他是原本就躲在妖异的月光下,还是由浓郁的血光直接化成,刘浩宇听到他说:“欢迎你,受选者,此地为漫宿,你虽然仅能通过梦境抵达,但却比你肉身所在处更加真实。”
 “你的力量尚不足以支撑你抵达终点,我们将会在更深处赤红教堂等待你。在赤杯的居屋中你将会被满足、改变,如你所希望的那样,随后与我们共同仕奉伟大母亲,感受她的伟大与仁慈。当你做好准备时可以再次造访这里,我会在这里等待并解答你的困惑,愿月亮指引你前进的道路。”绯红人影说完一只手握住了刘浩宇的手腕,另一只手在额前画出一个熟悉的符号,随后按在左眼上。
 这一次刘浩宇看清楚了握着他的那只手的样子,那是一只仿佛完全被剥了皮的手臂,莹白的骨架上盘绕这细密的血脉经络,其上长着仿佛树瘤般的血肉疙瘩。刘浩宇猛地坐了起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原本正在熟睡的周棋洛被他的动作所惊醒却不愿睁开眼睛,闭着眼睛有些埋怨地嘟哝着:“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啊?”手指四处摸索,代替自己的眼睛探查床上的情况。
 原本打算抱住刘浩宇健壮手臂的手指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凉湿冷的床单,周棋洛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刘浩宇正坐起来擦着冷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周棋洛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刘浩宇,趴在他肩上,一边柔声安慰,一边像一只小猫低头舔着黝黑油亮的肌肉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
 刘浩宇定了定神,制止了身上趴着的小馋猫、“怎么?又发骚了?让我摸摸,下面是不是又湿了。咦,骚水直流。”周棋洛见刘浩宇不愿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顺着刘浩宇的意思,翻身坐到前面的阴茎上,伸出舌头去舔刘浩宇的嘴唇。刘浩宇这次也没有再玩什么新花样,顺势推倒大明星,激烈地舌吻起来,健壮有力的身体压住周棋洛白皙的肌肤,用最原始朴素的姿势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周棋洛体内抽送。
 “爽吗?宝贝。”
 “唔,好厉害,啊,嗯,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因为说话暂时夺回口腔控制权的周棋洛大口喘着气,两条细腿紧紧盘在刘浩宇的腰上。
 “别忍着了,安心尿出来吧。”说着,刘浩宇又一次吻了上去,舌头探进对方嘴中,用力侵犯着每一处地方。他的阴茎能感觉到周棋洛的肛门先是夹紧,接着一大股热流冲刷着自己的鸡巴,顺着二人的媾和处流了下来……
 周末下午,一所高档餐厅的卫生间最深处的隔间内,刘浩宇戴着墨镜靠着厕所的木门,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起正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展示自己的私密之处。白色的T恤下是八块健硕的腹肌,上面则缠着厚厚的绷带。随着绷带一圈一圈解下,刘浩宇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白起的脸则由冷淡转为躁红,羞耻地别过脸去不去看刘浩宇灼灼有神盯着自己胸脯的目光。
 两块胸肌比原来更大了,似乎是由于之前紧缚的关系,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色,上面还有些热汗,两颗乳头完全是艳红色的,被一截短短的银色乳链拉紧挤向中间。相比于以前平坦的胸口,此时白起即使解开乳链也已经能形成一个自然的乳沟,虽不可能比的上女人胸部,但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变化了。
 “主……主人,我每天都有做您要求的训练,涂抹您给我的乳液,即使晚上睡觉也没有放松·,有认真裹好自己的胸部,争取早日练出令主人满意的乳……啊……”白起还没说完,一只黑色的宽大手掌已经抓了上去,狠狠捏了一把。放松的胸肌软软的,十分有韧性,即使用力抓捏形状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不错,奶子这么骚,看来上面是有好好涂我给你的药,把下面也解开给我看看。”白起乖乖揭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牛仔裤下面的秘密。蓝色的布料下面是一整套黑色的女性情趣内衣,分为丁字裤和吊带袜。
 丁字裤的前面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被白起的小弟弟撑起,让他无法如愿以偿的正常勃起,边缘装饰的黑色蕾丝与白起的白皙皮肤格外相称。延伸到后面是已经完全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带勒进白起的股沟,只有掰开两块挺翘饱满的臀部才能看到。
 黑色的吊带袜被白起的大脚完全撑开,装饰着白起修长有力的优美腿型,大腿根部到胯部的位置则完全没有遮挡,仅有几根与丁字裤花纹相同的蕾丝带与腰束相连。这使得当白起穿起牛仔裤和皮鞋时外表看起来与正常的男性丝袜没有区别,而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后,则像一只没穿内裤勾引人求操的母狗。
 白起坐在马桶上,主动抬起分开自己穿着丝袜的大长腿,掰开自己肥硕的屁股肉,将黑色的丝带拨到一边露出下面不含一丝杂毛的肉穴。白起的淫洞此时已经自行张开,能让人看到浅褐色的肛门中间夹着一圈外翻的粉红色肉壁,仿佛一个嘟着的嘴里含着几根五颜六色的电线,另一端连着的遥控器则塞在丝袜里。
 “嗯,唔,主人,哈……”白起通红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淫态,不断抚摸自己屁股中间开出的小粉花,并用手指将上面泌出的淫水送到口中品尝。刘浩宇看得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裤裆,白起的表现好的超乎他的想象。这个年轻警察人前穿上衣服就是人见人怕的小酷哥,人后脱下衣服就是比婊子还骚的母狗肉便器。
 “不错,又骚又贱,来替爸爸舔舔你最爱的大鸡巴。”刘浩宇抽出阴茎打在白起脸上,白起立刻顺从地趴在地上像一只宠物狗遇到自己最喜欢的食物一样,一边用卖力地舔着面前又黑又粗的鸡巴,一边睁大眼睛看着主人,表达自己欢喜与忠诚。
 刘浩宇忍不住握住白起栗色的头发,用力挺腰在白起嘴里抽送。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紧致的喉管都是极品,爽得刘浩宇忍不住用自己鸭蛋大小的的龟头顶弄白起的喉咙肉,看着这个年轻特警为自己努力深喉。白起喉结上下蠕动,被干得不断干呕翻白眼,刘浩宇感觉差不多了,放开白起让他趴在马桶上,用白起自己的腰带绑住白起的双手,扒开他的屁股扇了两巴掌,一杆进洞。
 白起一声惊呼:“等等,还有跳蛋……啊!”刘浩宇已经以狗交的姿势操起了白起的肉穴。似乎嫌弃白起叫得太大声,刘浩宇在白起耳边小声恐吓道:“臭婊子,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发骚,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让你试试真正的公共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灌满陌生人的骚尿臭精。”
 “不行,忍不住了,跳蛋顶得……好深,屁眼……好麻。”白起似乎真的被吓住了,努力忍着淫叫,断断续续地诉苦。刘浩宇也不想今天的事被人发现,于是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叠了叠,凑到白起嘴边,白起连忙一口死死咬住,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
 刘浩宇一边摸白起的奶子一边操了一会,觉得这么玩不爽,索性让白起翻过身来,扛起他穿着丝袜的两条长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边奸淫白起,边吸他的奶子。那条丁字裤因为刘浩宇嫌他碍事,已经被脱下挂在白起的左脚上。看着白起咬着自己的内裤,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操得受不了,刘浩宇心里就用一股极大的征服感。下面的小穴又湿又滑,上面的奶头大而坚挺,用力嘬吮啃咬时,白起的下面会因为疼痛和刺激缩紧肛门,简直就像一张小嘴在努力为自己吮吸。
 刘浩宇又换了几个姿势,玩了两个小时,感觉差不多就让白起为自己口交。口爆在白起嘴里后,刚射完精还未疲软的鸡巴依然没有拔出,白起觉得嘴里的阴茎一涨,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嘴里,刘浩宇尿了,见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没有放松的意思,白起只好一口一口将尿在自己嘴里尿液喝了下去。
 喝完尿的白起蹲在马桶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在得到刘浩宇的高潮命令后,被屁股里打开电击功能的跳蛋送上了高潮。被干得合不拢的屁眼,像个刚通水的喷泉一样,断断续续往外喷着水,被迫为刘浩宇表演了屁眼撒尿的节目助兴,黏糊糊的淫水甚至有不少溅到了黑色的丝袜上,年轻的警察像个刚接完客的妓女兀自高潮不已。
 
16. 短暂的危机
刚从公共卫生间出来的白起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让这位平时冷峻严肃的特警看起来似乎有些害羞。刘浩宇心情愉悦,带着自己的宠物在餐馆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共同用餐。剧烈运动后总是让人食欲大增,刘浩宇点了不少食物,正大块朵硕之际。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朵“不好意思,方便一起拼桌吗?”
 刘浩宇抬起头,看到一位清俊儒雅的帅哥正笑眯眯地看向自己,顿时把已经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当然没问题。”对于刘浩宇的欣然答应,白起相当不满,却又无力反抗,只好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旁边扒拉着自己的饭。
 但体内震动不已的跳蛋和粘稠的精液让他根本难以顾忌餐桌上的美味,只想全力忍住喉咙里的呻吟。但年轻的帅哥却主动向他搭讪:“白警官的胃口似乎不太好?”白起也不好不理,只好冷着脸用低沉的嗓音问他:“你是?”
 还没等年轻的陌生男子回应,刘浩宇抢先插入了话题,“咦,你们认识吗?”清雅的声音从容地自我介绍道:“抱歉,初次见面有些莽撞了。我叫许墨,目前在脑科学研究所任职,有担任恋与大学的客座教授。我认识白警官,白警官可能不认识我。我曾参与过一些研究,里面有白先生的档案。我一直对白先生很感兴趣,所以一见到本人,忍不住就过来想认识一下。”
 “白起的档案,什么研究啊?”刘浩宇嘴里还喊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饭,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许墨并没有介意他的不礼貌,微笑的说:“一些身体机能的实验,白先生的身体素质十分优异,曾作为志愿者协助我们一起研究,不过具体的实验项目因为涉及到研究所的一些机密,恕我不能透露。”
 “咦,这样啊。”刘浩宇一边感叹,一边摸进自己的裤子口袋,用遥控器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之后的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许墨十分积极地向白起搭讪,释放自己的善意,白起却冷漠地近乎一句不回,只是埋头吃饭。反倒是刘浩宇像个好奇宝宝,不断接住许墨的话题,热情地同他聊天。
用餐完毕后,刘浩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同许墨讲:“不好意思,我的朋友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不太想讲话。”许墨十分有风度地摆了摆手:“今天是我孟浪了,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了,也祝白先生早日身体康复。”说罢,便主动起身去柜台,结账离开了。
 刘浩宇也没有再继续为难白起,放他回去自己警局内的单人宿舍,自己吃完饭在餐馆旁的公园内散步。趁着傍晚的风微凉夹杂着草木的气息,吹在脸上十分惬意。 “你对他不感兴趣吗?”散步的途中,小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感兴趣呢?”
 “你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问,再想找他,难道靠偶遇吗?”
 “嗯,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人坐过来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旺盛的求知欲和……性欲。”
 “大部分年轻人的性欲都不小,求知欲对于学者这很正常吧,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让他追逐着自己的欲望跟过来呢?”
 “他简直就像是为我贴心准备的诱饵主动找上门来,想让我一口吞掉。我最近得到了一些警告和启示”
 “你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
 “那当然,”刘浩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继续解释道:“我在梦中收到了一些启示,最近会遇到一些……危险。我已经和那位交流过这件事,他给了我一些建议,以及一个直接消除隐患的办法。”
 刘浩宇在公园内散了一会步,直到夕阳完全落下才离开公园。离开后并没有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拿出了一个向小黑兑换来的木制的简陋人偶,尝试将一根许墨留在位置上的头发绑在玩偶的脖子上。
 男性的头发较短,哪怕许墨头发属于偏长的类型依然难以绑上去,最后只能用一节透明胶贴在木偶身上,握着木偶的刘浩宇向未知的街道走去。随着木偶对许墨位置的感应,刘浩宇找到了一所高档小区,利用对本能与欲望的掌握,刘浩宇成功在小区门口截住了一名住户,将住户的倦意放大至睡着后,刘浩宇开着车进入了小区,走到许墨的房屋门口,刘浩宇十分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随着手中木偶的感应越来越强,门背后传来了许墨的声音:“你是……刘先生?”房门并没有随着许墨认出刘浩宇而打开,“刘先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刘浩宇直接略过了许墨的第一个问题,“许教授,我对您之前提到的白起参与的研究很感兴趣。我是白起的朋友,他自从上个月突然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可以说是性情大变也不为过。今天下午您也看到了,他平时对陌生人比较冷淡,但本质上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从不会对他人如此……无礼。可是询问他,他却什么都不愿说,所以我想和您交流一下白起的情况,讨论一下他的困境。白起作为志愿者曾参与你们的实验,您应该也不会对他这样勇于为科研奉献自己的好警察坐视不管吧。”说话间,刘浩宇稍稍增强了许墨的求知欲。
 “请进吧,刘先生。”面前的门开了,刘浩宇跟随许墨的脚步进屋坐在了沙发上。许墨坐在对面,目光炯炯地直视向刘浩宇,“我确实对白警官的现在的状态很好奇,不过在此之前,您能和我解释一下你手里的木偶是什么吗?”
 刘浩宇微笑地看着他,举起木偶的手微微用力,简陋的木偶就有明显的散架趋势。许墨却看到却仅仅笑了笑,接着就像是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一下子瘫倒在了茶几旁。几乎是同时,刘浩宇的另一只手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掐得自己双眼怒目圆睁,几乎喘不过气来。抓着木偶的手也松了劲。随着木偶的掉落,露出手掌内被遮挡的其他事物,那是一只血红的眼睛,就像长在刘浩宇的手心一样,正紧紧盯着他的另一只手,但那猩红的瞳孔中却没有刘浩宇正苦苦挣扎的身影,映出的只有一条十二环节的虚幻小虫。
 随着眼瞳中的小虫越来越真实,能明显看出那只小虫不断痛苦地翻滚挣扎,却无济于事。刘浩宇的左手也在逐渐放松,直到抢回手臂的控制权,右手眼睛中的小虫已经宛如实质,同时眼睛中的眼白已经完全转变为透明,猩红的眼瞳则似乎和虫豸合为一体。
 随着叮当一声,那颗眼珠从手掌脱落掉在了地上。刘浩宇大口喘着气,从窒息的痛苦中逐渐缓了过来。捡起地上封着一只红色小虫的玻璃球,刘浩宇走到许墨身旁,拍了拍他的脸将他摇醒。
 许墨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即使眼睛已经睁开,还是有些说不出话。刘浩宇没有体恤他的心情,单刀直入地问道:“你是怎么接触到他的。”
 “谢谢,谢谢您除掉这个恶魔。我,我在一场仪式中接触到的。”
 “仪式,你从哪里学会的仪式?”刘浩宇心想自己这个受选者都不知道任何仪式,这个三流科学家从哪里学会的。
 “我……我们的组织在一个被遗弃的神庙密室内发现的,里面有一场似乎未完成的仪式,和几本记载着古怪知识的书籍。我们尝试按图索骥,完成了那些僧侣试图举办的祭祀。仪式中,我听到了一些声音,我与他交流,他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多个困扰我的问题。”
 “你从那时就被寄生了?”
 “还没有,那时它仅仅能在祭祀中与我交流,后来他教了我许多闻所未闻的知识并教了另一个仪式。他诱惑我这是实践那些神秘知识的好机会,然而在举办完仪式后,我发现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仅能看着那个恶魔控制我的身体,顶替我的身份……”
 刘浩宇看了眼手中的玻璃球,他此时无比确信那位异形者力量的恐怖,仅是不通过仪式在梦中随手赐予的一件物品就能让自己这种菜鸡坑到一个神秘存在。他略带痞气地看向此时的真许墨,“你似乎高兴的太早了。”说着将一旁的简陋木偶捞起,在空中抛起又接住,“我可没说就这么放过你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如果你肯好好听我的话,老实做我的奴隶,我不介意同你分享知识,满足你那可怜的好奇心。”
 许墨看着刘浩宇手中的简陋木偶,原本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重新变得煞白,思考了片刻,认命般温顺地低头回应:“是,主人。”刘浩宇指挥着许墨与自己签订了主仆契约后,让自己的新仆人为自己准备些夜宵,自己则瘫坐在沙发上,对着灯光欣赏那颗玻璃珠。吃过许墨准备的夜宵,刘浩宇揉着许墨的屁股,搂着有些僵硬的年轻学者,进了许墨的卧室。
17. 这一夜……
“不用这么紧张,我会很温柔的,”舒服地躺在靠垫上,刘浩宇看着年轻的学者动作僵硬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至少第一次的时候,不会给你留下太差的体验。”说着边循循善诱,刘浩宇边拉开了许墨里面的内衣。
 白色的腹肌如同完美的大理石雕塑,随着手指触摸而微微颤抖,下面是保守的灰色平角内裤。两只与许墨肤色迥异的手掌从许墨的腰腹间开始,一只向上一直向下,不断侵犯许墨的私密领域。修长粗糙的手指挑逗胯下柔软的性器,许墨的肉棒很快硬了起来,磨平的指甲轻轻刮着胸口的乳头,许墨难以抵挡攻势,脸色由白转红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许教授,你的性欲不小啊,憋了很久了吧。”刘浩宇笑嘻嘻地凑到许墨面前,手指已经由前面的阴茎滑倒了后面的肛门处。掀开胸前的衣物,刘浩宇吸住了另一侧的乳头,手指不断尝试钻入许墨的菊穴。“唔,嗯,嗯……“许墨的呻吟带着苦闷与痛苦的色彩,刘浩宇的中指已经先插了进去,在里面不断屈伸帮助肛门放松。
 但雏菊总是格外敏感,哪怕刘浩宇手法老练,过去了五分钟许墨的屁眼仍然紧紧夹着刘浩宇的中指不肯放松。“啊!“许墨忽然惊叫出声,刘浩宇终于确定许墨的前列腺,在上面狠狠按了下去。凑到许墨耳边,刘浩宇吹了声流氓哨,低声说着下流的悄悄话,“许教授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吗?下面的小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呀!”
 许墨被说的羞耻不已,从脸颊到耳根都红的发烫,不知是不是出于潜意识对刘浩宇的反抗,肛门反而夹得没那紧了。刘浩宇顺势插进第二根手指,更加用力扣挖许墨的前列腺。“不要,唔,不要扣那里……啊,后面好酸。”许墨几次想起身逃开,却被刘浩宇的另一只手臂扣住腰腹,抓住挺翘柔软的屁股用力揉弄。
 “应该差不多了,”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刘浩宇默念了一句,将许墨肉棒流出的黏液抹到自己黝黑的鸡巴上。“我要进去了。”不等许墨反对,刘浩宇已经将阴茎贴上了微微张开的小穴。
 强迫许墨坐在自己黝黑的阴茎上,但这样的尺寸对于处男来说还是太大了一点,刘浩宇挤了几次都没能如愿以偿地进入许墨的身体。“许教授,别那么害羞嘛,如果和陌生人做爱让你紧张,我不介意扮演正和你偷情的学生。来,老师,放松一点让我进去,我会把操得很舒服的。”
 说着,刘浩宇已经拉开了许墨的双腿。失去仅存的支撑点,许墨被迫完全将粗大的阴茎坐了进去,发出啊啊啊的惨叫。如愿以偿吃到许墨第一次的刘浩宇,鸡巴被处子穴紧紧含着的感觉爽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老师的骚穴好紧啊,又湿又热都快把我夹射了,”腰腹不断向上顶胯,配合着手臂对许墨的禁锢,将别扭地鸭子坐在刘浩宇身上的年轻教授顶得连声呻吟。
 “身为教师有这样的骚穴,连学生都勾引真是太不像话了对不对。”刘浩宇含笑低声在许墨耳边低语,说完含住了诱人的可爱耳垂。尽管知道这些骚话没一点实际意义,刘浩宇的话语还是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许墨忍不住沉浸于他描述的那个情景。自己好像真的在和学生偷情,那健康而充满活力的小麦色身体正压着自己卖力抽插耕耘,自己虽然年纪也不大,却早已失去了年轻学生的这种年轻气盛。如今正有一个充满蓬勃朝气的学生从双腿间狠狠填满自己,重拾那种热血与活力快感与和学生偷情的背德感形成的微妙感觉让许墨兴奋不已。
 “看起来老师也开始享受了呢,我的尺寸很棒对不对?“维持了一会坐莲的体位,嫌弃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刘浩宇索性翻身压在许墨身上,九浅一深猛操许墨的屁眼。激烈的做爱迫使许墨不得不抱紧这位学生,将双腿紧紧缠在刘浩宇的腰上,留有稀疏软毛的肛门反复吞吐着布满青筋的肉棒。
 “啊,啊,不,不要这样操我,轻点,轻点,太,太粗暴了……“许墨的眼角已经泌出泪水,忍不住央求刘浩宇。刘浩宇饶有兴致的看着许墨,欣赏这位教授在自己的床上被玩的快哭出来的样子。”那老师要答应下次还要让我玩你的骚屁眼哦,不然我就继续操到老师答应为止。”
 “好,好,啊……我答应你。”听到许墨应允,刘浩宇的节奏也慢了下来,阴茎开始有意识地寻找许墨的G点,用力摩擦许墨的敏感带,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答应什么?”
 “嗯,答应,答应再和你做爱,下次还让你玩我,唔,玩我的屁眼,啊,啊,啊……”许墨说着不知羞耻的话,脑海被羞耻和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阴茎弹了弹,猛地射出几道精华在自己床上。虽然射精后意识清醒了一点,身体里的燥热和性欲却没多大缓解,依然十分旺盛。
 刘浩宇拉着刚射完精的许墨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的花盆旁,两人却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没有分开。刘浩宇轻轻抚摸刚刚抽芽的嫩枝,随着他的接触,原本刚发芽的枝条迅速长大,结出一个个花苞,紧接着许墨看到了完全超出常理的一幕,一盆移栽的幼苗片刻之间已经开出了鲜艳的花朵。
 刘浩宇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盛开的花朵中心的花蕊,“许教授,这些花漂亮吗?你看他们多热情,用自己的器官欢迎我们,就像你一样,对不对?”说着胯下用力顶了两下,暗示自己说的器官是什么,许墨虽然之前被寄生时见识过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一面,但还是被这一幕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
 刘浩宇从许墨的阴茎上抹了点精液,喂给了这些鲜花,花朵包裹了白色的浊液后逐渐合拢,随后凋零。露出一颗颗青涩的果实,这些果实迅速由青变红,随着成熟,果实好像在逐渐变重压弯枝头,原本坚韧的枝条则仿佛被吸干营养一般,迅速化为枯枝,连花盆内原本肥沃的土壤都干裂开来。
 刘浩宇毫不在意植物的死亡,从枯枝败叶中拾起一颗让人极富食欲的红果,喂给许墨吃,“来,尝尝自己的果实。”自己的三个字的重音尤为明显。许墨看着那颗果实,犹豫良久,张嘴吃了下去。果肉鲜美,汁水充沛,刘浩宇充满蛊惑的声音适时在耳边响起,“想学吗?我可以教你,但凡事都有代价。”
 这一刻,面对世界首次揭开自己神秘的面纱,许墨再难抑制自己的求知欲,呼吸粗重地点了点头。刘浩宇满意地看着这个将全身心交付给自己地年轻学者,一边享受着奴隶主动献上的蜜穴,一边从生命的根源讲起,将世界运行的方式与灵性力量的起源娓娓道来,为自己的“新学生”上第一课。
 朝阳的光辉洒满街道时,刘浩宇刚从许墨的家中出来,漫步在晨曦之下。手中不断抛甩着一个简陋的黑色木偶,直到路过一个垃圾桶旁,随手将脆弱的木偶捏碎扔了进去。
 “呵,菜鸟还真是好骗,我随口一说居然就信了,能轻松咒死他人的诅咒物哪有那么好找,我不过是拿个追踪的木偶做做样子罢了。”
 “没必要这么刻薄吧?其实在你轻松解决掉那个寄生者时,他的结局就已经确定了。普通evoler在现在的你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有没有被你欺诈根本无足轻重吧。”
 “切,那倒也是……”
 
18. 周棋洛的篇章
清晨,刘浩宇在路边草草吃过一顿早餐就回了家,昨晚的激烈运动导致他几乎没有机会休息补充精力,一进房间三两下除去衣服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刘浩宇才被一阵异样的触感不情不愿地拉出梦乡,先伸手揉了揉眼睛,眯着缝适应了一下卧室明亮的灯光。
 刘浩宇无声地低语了一句,已经晚上了吗?这才将身下悉悉索索鼓起一个大包的被子掀了起来,一个闪着金色的小脑袋正趴在他的胯下,反复吞咽着褐色的肉棒,将刘浩宇的鸡巴含得梆硬。
 充血的阴茎在雪白的脸颊上不时打出一道道水痕,周棋洛的口腔没那么深,嘴巴仅将鸭蛋大小的龟头吞下就被塞满了,下面的茎身只能靠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帮忙安慰。注意到刘浩宇醒了,周棋洛将龟头吐出,烙有淫纹的小舌又刮了几下马眼上的黏液,离开时二者间还连着一缕银丝。
 “你还要睡多久啊?我给你带了晚饭,再不起来就凉了。”周棋洛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语气却不像往常般乐观欢快,藏着一丝不快与戾气。
 无视周棋洛暗藏的不满,伸手揉了揉金色的头发,刘浩宇的语气里还带着刚睡醒的睡意,笑着回应:“我现在倒是不太饿,不过有的人看起来很饥渴啊!来,扭过来让我看看。”周棋洛白了他一眼,身体却靠了过来,整个人跨坐在刘浩宇的胸膛上,将自己的大腿分开任由刘浩宇摆布,手指继续帮刘浩宇手淫,嘴唇则尝试舔吮含入阴茎下方的硕大饱满卵蛋。
 刘浩宇掰开着眼前两颗泛着粉红的柯基臀,中间的小穴好像感受到了视线的注视,害羞地一张一合往外泌出一点透明的淫液。刘浩宇的手指轻松钻了进去,周棋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屈伸扣挠。周棋洛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开始抽搐,“唔……啊……好舒服,嗯……,不要吸,哈……”刘浩宇已经将头埋进周棋洛的臀部,不断亲吻吮吸小穴流出来的液体。
 满面潮红的周棋洛趴在刘浩宇身上低喘,犹豫了一阵,终于打破两人间的沉默问道:“你,你昨晚去哪里了?又去找……找那个警察了吗?”
 “呵,这次不是白起,我昨晚新收了一个年轻教授的雏菊。你今天给我口交了这么久,对他的味道应该不算太陌生吧。”刘浩宇恶趣味地笑了起来。周棋洛被这话激得气急败坏,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着名的偶像,在刘浩宇这里却从未受到过基本的尊重。起身试图挣脱刘浩宇,但小穴里的手指先一步对着他的敏感点狠掐,刺激得他浑身无力。
 “你,啊,放开我,啊,变态,混蛋……唔,唔,唔。”刘浩宇欺身压在周棋洛身上,捂住周棋洛的嘴巴,阻止他语无伦次地乱骂一气。“别骂了,来,让我们像往常一样,做点想做的事情,”说着试图将阴茎顶进周棋洛的蜜穴里,“啊!嘶……”
 在他试图插入时,周棋洛突然狠狠咬了他的手指一口,尽管这伤口对现在的他而言有些微不足道,但周棋洛的叛逆让刘浩宇怒火中烧。“看起来你对自己的地位很不满意啊。也该改变一下了,之前是我太过纵容你,是时候让你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了。“
 刘浩宇之前出于对周棋洛性格的保持,对淫纹的使用一直十分克制。而现在周棋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主动迈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掰开圆润的臀肉,将刘浩宇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然后用力坐了下去。肛门猛地被撑开,周棋洛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嘴里却说出了不合心意的话:“主人的鸡巴好大,骚屁眼好喜欢。“
 刘浩宇半倚半靠在床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棋洛表演,为了切实欣赏到周棋洛的反应,刘浩宇特意放开了对周棋洛的表情控制。只见周棋洛眼角的泪光犹存,英俊的脸庞疼得直皱眉,却卖力地挺起胸膛,揉捏自己的胸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淫乱地请求主人弄坏自己。
 “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知道了,我是主人的性奴隶周棋洛,是用来盛放主人高贵身体低贱容器。请主人随意惩罚我,只希望能宽恕我淫荡的本性,让我贴近主人的身体,发挥一个肉便器原本的作用,去取悦主人。”周棋洛屈辱地说着违背心意的话,头不受控制的扭过去,看到自己挺翘的屁股卖力地上下起伏,用布满青筋的粗大鸡巴干着自己的屁眼。
 回应他的是一只褐色的大手在形状完美的柯基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大明星不嫌弃我刚操完别的男人了?”
 “主人的鸡巴好厉害,啊,干死我了,啊……不,不会的,只要主人开心,请随意使用周棋洛。”周棋洛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眼神不在慌乱,只是一脸愤恨地盯着刘浩宇。
 “既然这样,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周棋洛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从刘浩宇身上起来,由骑乘的姿势改为狗爬,将刘浩宇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身体夹在刘浩宇两腿间,倒着身子让水光油亮的鸡巴重新插进自己的后穴。
 周棋洛仿佛一只外国的发情小母狗,顶着一头金色的软毛亲昵地蹭肩上扛着的大脚,屁股正一耸一耸地和刘浩宇配种,甚至时不时张开嘴去舔,将上面的大拇指完全含进去。这种动作让周棋洛几欲呕吐,感到十分恶心,但自己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只能做出刘浩宇想让他做的事。
 刘浩宇的另一只脚也没闲着,主动去蹭周棋洛的胸脯和乳头,后来索性两只脚都搭在了周棋洛身上,用脚去抚摸周棋洛的头,将原本整齐的金发揉的一团糟。玩了一会,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刘浩宇从一旁的抽屉里捡出一根红色的狗绳,拴在周棋洛脖子上,带他去了餐厅。此时周棋洛的嘴里正叼着一只袜子,脸上的表情也由屈辱恼怒变为了痛苦与麻木。
 在洗手池旁洗过手后,周棋洛就主动爬上桌子分开双腿等待刘浩宇进入自己的身体。今天带回来的是快餐,周棋洛将薯条撒了自己一身,然后又将番茄酱挤在自己的肚脐处,方便刘浩宇享用美食的同时享用自己。
 刘浩宇一边从周棋洛身上拾起薯条蘸酱的同时,一边干得周棋洛直翻白眼,桌子因为激烈的运动有节奏地吱呀吱呀摇个不停,时不时刘浩宇还会用薯条蘸着番茄酱写下淫秽的字眼,要周棋洛大声读出来。期间,周棋洛的双手替代餐具将诸如土豆泥,汉堡等食物喂到刘浩宇嘴边。
 当这低配版的人体盛宴结束时,周棋洛的屁股里早已被刘浩宇的精液灌满。正当周棋洛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刘浩宇却牵着他,进入了地下室,推开厚重的大门时,面对琳琅满目的刑具,周棋洛的脸上终于露出绝望的表情,转头看向刘浩宇时,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终于,周棋洛的嘴动了起来,“谢谢,主人,肉便器二号周棋洛一定不辜负主人的期望。”
 刘浩宇在周棋洛满是泪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乖,这才是我的小可爱。”说完,转身走出关上了厚重的铁门,沉寂已久的地下室内再次回响起粗重的喘息和淫荡的呻吟。
 
19. 高层的庇护(高能预警,父子,绿帽)
“主人,这部分是近期的研究成果。”刘浩宇跟随许墨的脚步,参观实验室内一座座巨大培养皿中一丝不挂的裸体男人。此时他们全都双目紧闭,健壮的身体上连接着一根根管道,只有不时从鼻间冒出的气泡和起伏的胸膛证明他们还活着。
 “我按照您的吩咐,将部分知识做了一份简略的报告汇报给上面,他们对我的研究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对于人体实验也异常宽容。甚至在我提到我缺乏“健康的研究素材”时,特遣署的梁警官特意来和我见了一面,表达了想与我合作的意愿,并从警署派遣一批志愿者来协助我。”
 “志愿者?”刘浩宇饶有兴趣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嗯,据我私下了解,送到这里的这批警察对外宣称口径似乎是出国执行任务。”
 “呵,为了长生不老,真是下了血本啊。做的不错,他们有关注过你具体在做什么吗?”
 “我按照您的指示,在作报告的时候,用词上表现得比较警惕和敏感。他们似乎很知趣,对我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闻不问。”
 “很好,隔一段时间适当给他们一点甜头就可以了。我让你研究的基因杂交与嫁接有进展了吗?”
 “感激您的指导,那个研究已经有初步成果了。除了一开始在摸索阶段有两个失败品,其余实验体的表现都不算太差,已经可以较为熟练地人为制造人形犬。这批实验体中,您特别指示过的那位白警官……”
 见许墨的语气停顿下来,刘浩宇挑了挑眉毛,“怎么?失败了?”
 “没有,白警官之前就接受了相应的训练,在心理方面几乎没什么抵触情绪。只是我们的技术还存在一些瑕疵,导致了一些副作用。因为白警官杂交的是一条黑色母狗,这导致白起的头发有向狗毛转变的征兆,存在明显变硬变黑的变化,并且向下覆盖了脖颈,我们已经在尝试着手控制相应基因的表达。除此之外,白警官的鼻子变得异常敏锐,但视觉上似乎患上了严重的色盲症,以及,以及,尾骨出现了明显的发育迹象,长出了一条尾巴,我们现在正积极想办法处理。
 “还算能接受……尾巴问题你想办法处理好,看是隐藏起来还是做断尾手术,我要求他能达到正常外出不被发现异常的程度。”刘浩宇沉吟片刻,实验的进展还是令他比较满意的,许墨作为生命科学方面的教授并没有令他失望。
 “说起来,你当初是怎么被寄生的?”聊完正式的工作,刘浩宇随口闲聊起来。
 “那……来源于一个未完成的仪式,从一座荒废的神庙中找到的,一起被找到的还有一本书《山间亦如平川》,里面的古文字,意义晦涩难懂,我们根据里面描述的一些光怪陆奇的故事补全的仪式。我隐约觉得上层似乎对您教授的隐秘知识有所了解,但也只停留于了解,缺乏进一步利用的方法和途径。”
 “书?你能找机会拿到那本书让我看看吗?”刘浩宇思索了一下决定看看,他可能不懂,但询问赤红教堂的那些怪人应该有不小的收获。
 “当然,主人。我会在下次递交成果时,顺便提出借阅研究的请求……”
 应付走了刘浩宇,许墨有些疲倦地回到研究所里的一个休息室,这里不同于研究所的其他房间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冰冷的机械研究台,布置的十分温馨,甚至有自然的日光从天窗照下洒在室内的盆栽上。许墨脱去身上的白大褂,房间内有两道男性身影立刻过来,等待许墨吩咐。
 这两人正是许墨之前口中的失败品,这是一对父子,父亲星目剑眉,鼻若悬胆,英俊坚毅的脸庞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儿子继承了父亲的帅气,但由于年纪尚轻,刚进入警署的关系,脸上还带着一股稚气,但经过警校的四年锻炼,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
 许墨之前说上层对神秘学之事有所了解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他作为最年轻最有天赋的生命科学学者之前的任务就是对相关知识进行攻坚,只是高层收集到的相关文字往往语焉不详,支离破碎不成系统,里面又参杂了许多招摇撞骗的书籍,让许墨总是碰壁。所以这次许墨交出报告时,高层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直接向许墨的研究倾斜投入了更多资源。
 在与刘浩宇的交流过程中,许墨敏锐地发现,刘浩宇真正教导的并非直接的知识而是方法与感受,在做爱的过程中,在施术的过程中一些一闪而过,难以言传的灵感。因此他在这次的机会中谎称失败品为自己扣留了两个警察作为奴隶处理性欲。一方面许墨在私下的研究过程中就已经积累了过量的性欲,刘浩宇更是引导他们在年轻的学者体内泛滥成灾,另一方面从白起身上,许墨畏惧刘浩宇的控制欲与手段,所以他有意克制和刘浩宇做爱的次数,为了制衡只好培养另外的补品。
 这对父子身体上并没有接受太多改造,但许墨对于他们的洗脑无疑是成功的。此时他们正恭敬地等待许墨,许墨的白大褂下居然仅穿着一套黑色的女式情趣内衣,两位警察却对此见怪不怪,儿子迅速接过衣物挂好走开准备咖啡和甜点为主人补充体力,父亲则直接跪趴下饥渴地将头埋进许墨的屁股中,用嘴撑开屁股缝夹着的黑色蕾丝吊带,舔吮起早已湿润的菊花。
 许墨十分享受自己开发出的这对性奴,随着私下对《兰花倦容》这本十七世纪手抄本的神秘学真迹研究。许墨常受其中催人肉欲的文字插图影响,想做一些淫乱不堪的事弥补内心的焦躁。随着口交的深入,警察的舌头已经伸进肛门模仿阴茎刺激内部的肠壁,许墨索性直接坐在了已为人夫的成熟警察脸上,让他像把椅子一样举着自己走向躺椅。
 三十五六岁正直盛年的警官父亲可以说正处在他的黄金时期,毫不费力的用脸顶起许墨的屁股,双手托着许墨的双脚轻松站了起来,移动间嘴巴依然卖力地进行毒龙钻,鼻子猛吸着交合处的气味,被当作人体家具的警察父亲表现十分优秀。
 走到躺椅附近,警察父亲将许墨轻轻放下,自己主动躺到了躺椅上露出自己直直挺立的黝黑粗壮的大屌等待主人对自己刚才表现的奖赏,直男警察的鸡巴本就有18cm,许墨在对其进行入珠手术后,更是达到了20cm的惊人尺寸,马眼内插着尿道帮,根部套着束精环保证大屌在达到满足许墨的时间前绝对无法喷射。
 许墨分开双腿在警察父亲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屁眼对准男人的巨根坐了下去。许墨对这根大屌十分满意,每次都能捅到自己的最深处,将自己的后穴撑满,根部那浓密的阴毛时刻在提醒他这是一名有妻子的直男警察,甚至他儿子就在旁边,这种第三者插足的背德快感常让许墨暗自爽得打颤。据这位直男警察自述说他原来常常操得自己的妻子下不了床,甚至怀孕期间有一次做爱差点把自己这个儿子从老婆肚子里操出来,操得老婆流产。
 在许墨躺在直男警察父亲身上享受人夫丰富的性爱经验与技巧时,一张英气俊秀的脸凑到了自身身下,年亲的警察儿子已经准备好了咖啡与甜点,凑在主人与父亲的交合处,软嫩的红舌顺着粗壮的鸡巴在肛门处来回舔吸,不时为许墨勃起的鸡巴做着口交,父亲则在上方配合着将手探入黑色文胸下揉捏按摩许墨的胸部。
 刚当警察的儿子舔了一会,直起身在许墨身上扎起马步,让许墨的阴茎得以进入自己的屁眼。许墨在身后巨炮的带动下干着年轻警察的屁眼,将刚进入警署的小警官操得呻吟不已。身下的成熟男性也没有逃过毒手,肛门内被许墨插入了一根不输自己巨根尺寸的阳具,被炮击带动着狠干最下方烂穴。这里伺候自己的一父一子,在外界已经光荣殉职,父子俩的呻吟感染着许墨,让年亲教授的脑海里容不下更多想法,只想溺死在这肉体的天堂。
20. 明星与总裁
李泽言的办公室内,魏谦正在将老板的文件分门别类的处理完毕,哪一部分是日常琐事不需要老板过目,哪一部分有先例可循,自己就可以处理等待复核批准,哪一部分则相对重要,自己给出建议后需要李泽言亲自决定。说实话,魏谦最近觉得自己的老板最近的工作风格变得有些休闲,相比于原先工作狂的时间安排,现在常常中午吃过饭就回家了,很多问题直接通过远程办公解决,连带着公司内的其他人当然也包括自己可以正常下班了。
“小魏,还没走啊?”办公室的门响起,李泽言应声走入。
“啊,还有一点收尾工作没处理完。老板,这么晚您特意回来有什么事吗?”魏谦嘴上说这么晚,实际现在才刚到六点。
“这样不行啊,你要提高效率啊,小魏。你是我的助理,应该争取在工作时间内处理完该处理的,不然别人也要陪着你一起加班。”李泽言的语气有些严肃。
魏谦很难想象自己的老板会因为加班而责备自己,一时间有些呆愣,匆忙向自己的老板认错,李泽言没有再多说什么,从一旁的办公桌内找了一些东西出来,交代了两句工作就走了。
坐着私人座驾回到家后,李泽言一言不发地开了门。听到门响,一个金发少年穿着围裙迎了上来,“主人,您回来了。今天工作辛苦吗?”李泽言自然地将手伸向少年的大腿内侧,少年的围裙下竟然不着任何衣物,甚至主动将屁股凑到李泽言的手上任由他猥亵。
金发的少年正是周棋洛,但相比和刘浩宇在一起时,周棋洛的头发明显长了不少,快达到披肩发的长度自然地散落在脑后。相比于当初少年的阳光朝气,现在的周棋洛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满是妩媚与情欲,将中性美放大到了极致。
“他怎么样了?安分吗?”李泽言对穿着裸体围裙的大明星见怪不怪,用十分平淡严肃的语气问道。“完全控制起来了,基本没有余力反抗了。”听到这话,李泽言欣慰地笑了笑,顺手拍了周棋洛的翘臀两巴掌,清亮的声音在宽大的客厅内回荡。
“啊!唔……要在这里做吗?哈!哦,哦……”李泽言已经抓着周棋洛的屁股,中指钻入股缝间的小孔用力扣弄滑腻的肠壁。周棋洛也不反抗红着脸看向身后玩弄自己的手掌,随着手臂的动作清凉的声音时高时低的呻吟不已。“就在这里操你这个小骚货。”李泽言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解开下面西服的裤链,将自己的早已硬起的鸡巴掏出,欺身将周棋洛压在墙上。
“嗯,嗯,啊……好深,顶到骚心了,唔,干,干我,啊!”周棋洛一脸享受地抵在墙上,手指紧紧扒在墙上,关节处已经因用力而发白。下面撅着屁股方便别人更好、更深地插入,雪白的屁股被李泽言撞得前后摇晃,围裙下的阴茎早早搭起了帐篷,滴滴答答地往外漏出黏液,把围裙中间打湿了一大块。
李泽言原本工整讲究的西服已经因激烈的运动变得有些起皱,裤裆处的布料因为周棋洛屁股流出的淫水而湿了一片。手指放肆的抚摸着少年围裙下的腹肌和肚脐,顺着滑嫩的肌肤一路向上,玩弄两颗因为情爱而泛红的乳珠。“你果然还是喜欢巨根啊,无论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都干的你骚水直流啊。”李泽言的手指用力扣弄,强迫周棋洛靠在自己怀里,轻咬着周棋洛脖颈间有些汗湿的金色长发。
“唔,我是婊子,是肉便器,最,最喜欢骚穴被填满的感觉,啊,快,快射了,啊,啊,唔,唔……”周棋洛说这话时与之前恋奸情热的表情不同,神情有些低落,但说着说着语气变得高昂,在李泽言的怀里剧烈的抽搐起来。李泽言也适时握住周棋洛的阴茎用力把握撸动,另一只则伸进周棋洛嘴里,肆意地揪出烙有奇怪纹路的小舌,抓着把玩。
周棋洛在身后男人的多重攻势下很快忍不住前后一起喷射出来,滑腻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在身下流成一滩,蓝宝石般的瞳孔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放大,无神地看着腰下淫乱的景色。李泽言松了手,任由周棋洛站立不稳跪在自己淫秽的体液中,抓着少年金色的头发强迫周棋洛看向自己,笑着说:“还没结束呢,小婊子,不要光顾着自己爽。”说着将周棋洛的脸贴近自己沾满淫水的鸡巴。
周棋洛被抓着头发,被迫舔着大到含不住的鸡巴,颤颤巍巍地为李泽言口交,但他的双手却主动伸向身下,修长纤细的手指主动继续亵玩刚刚高潮过的器官。对着一副高潮脸的大明星,李泽言终于射了出来,“走,我们去看看他怎样了。”自顾自拉好裤链,没理会周棋洛的自慰是否结束,拉着满脸都是浓精的少年走向房间深处。
打开房门,一个和李泽言一摸一样的男人正跪在床上。不同的是,床上的的男人全身赤裸,一块块白皙的肌腱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地收缩着。成熟英俊地面庞上,眼睛和嘴巴被黑布条牢牢蒙住。身上裹着几块黑白相间的皮料,但这款奶牛型的情趣皮衣似乎太小了,完全包裹不住男子高大挺拔的身材,只能勉强系住前面的皮绳,将男人发达的胸肌高高托起。
下体处粗壮的阴茎与硕大的卵蛋被麻绳密密麻麻捆了几圈, 囊袋被勒成了长条睾丸表面能看到紧绷的血管。麻绳的两端拉直系在后方的脚趾上,膝盖间的直棍保证男人无法合拢双腿,每当双腿因为跪太久发麻而动时,绳子缩紧就会让男人的额头冷汗直冒。穿西服的李泽言走到正被放置的赤裸李泽言身旁,用一个振动的按摩棒轻轻蹭着对方的下体。
李泽言本就凄惨的下体遭遇这种按摩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颤抖地拼命躲着身下的按摩棒。穿西服的男子贴近李泽言的耳朵,悄悄话一般说道:“总裁大人应该对我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很不满意吧?嘻嘻,毕竟我只会当一名挥霍别人劳动成果的纨绔子弟,最不擅长经营公司企业。可惜,可惜,李总裁多年的心血怕是要毁在我手上了,自己却被绑在这里当我的一只奶牛。
说着男人将手攀上李泽言硕大的胸肌,李泽言被捂住的嘴中则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对绑架自己的男人十分愤怒。周棋洛及时将一旁床头柜上的道具拿来,十分熟练的帮李泽言胸前两个红肿的乳头配带上吸乳器,随着男人抓着李泽言胸肌的手用力,胸口连接的瓶子内一股一股喷溅出白色的液体。
装满的小奶瓶迅速被换下来装上新的瓶子,刘浩宇对这一情况十分满意,夸奖了奶牛几句,吩咐周棋洛端上李泽言今天的晚餐。周棋洛去厨房拿来一份糊状物,解开李泽言嘴上的封条,李泽言咳嗽着吐出了含在嘴里的袜子,嘴巴已经完全麻掉了。舌头有所恢复时,李泽言并未第一时间去吃已经端到嘴边的饭食,而是低声下气地向身后人哀求道:“放,放过我,你的条件我答应,我愿意,愿意当一头奶牛。”
“是吗?”刘浩宇低笑着问,“那就向我展示你的诚意吧。周棋洛,你应该还没高潮吧,来让我们总裁大人帮帮你。“说着解开了李泽言手上的束缚,李泽言跪在周棋洛身前,将少年的阴茎含在嘴里轻轻吮吸,手掌则绕到身后掰开柔软的屁股翻搅着有些红烂的小穴。刘浩宇欣赏着自己的一个性奴为另一个性奴服务的有趣场景,感兴趣地问道:“刚刚我把你干得那么爽?现在正主和你做爱,感觉怎么样?”
周棋洛颤抖地回应:“嗯,不要吸,不要,快,快松开,要出来了,啊!啊!……”见周棋洛坚持不住,李泽言不仅没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掐着周棋洛屁眼里的前列腺。周棋洛惊恐地睁大眼睛,腰腹因过量的快感而深深弯起,语气呜咽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快放开,要尿……尿出来了。唔,啊!啊!……”周棋洛的屁眼内喷出了一大股无色的透明液体,双腿站立不住软倒在床上,前面的阴茎射完后紧接着流出了一股无色的尿液,不多,但被李泽言混着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继续试图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阴茎内吸出什么……
21. 成双祷文
这场狂欢结束时,周棋洛已经晕了过去。刘浩宇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周棋洛,用手像撕去一层死皮一般揭开了自己身上的皮肤,李泽言的外形如同一层褪下的空壳般脱落下来,刘浩宇恢复了原本样子。解开李泽言身上的束缚,刘浩宇自然地靠在他怀里,将头埋进那发达到异于常人的胸肌中。
 李泽言平时一贯冷漠严肃的脸上现在的表情十分僵硬,但刘浩宇就像一个饿坏了婴儿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不断玩弄吮吸上面硕大暗红的乳头。“如果不想让你的奶子继续变大,真正变成一只每天只知道喷奶的奶牛,你最好老实点。”在李泽言刚想释放自己evol能力时,刘浩宇头也不抬地警告道。
 “呃,啊,轻,轻点,啊……”李泽言饱含情欲的语气里有些恼怒,胸口的乳头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每次吮吸都能感受到有奶水被吸出,异样的快感刺激得他颤抖不已。自己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现在却像女人一样挺着胸喂奶,倒错的体验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让身体对此格外敏感。
 刘浩宇抬起李泽言一条腿以便分开他胯下套着的黑白花奶牛样式的开裆皮短裤,一边吸奶一边顶进了李泽言的下体,抬起的修长大腿下穿着一只仿造牛蹄的长筒皮靴,宽大的白屁股被刘浩宇撞得啪啪作响,仿佛真的在干一只人形奶牛。
 操李泽言的时候能感受到每次吮吸乳首,李泽言的肛门都会忍不住缩紧,而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乳头已经在粗糙手指的揉捏下顺着胸肌往下流出一道道白色的乳液。喝足了奶水,刘浩宇还有些不过瘾,命令自己的新奴隶将已经昏迷的周棋洛抱到椅子上,两条腿搭在扶手上一边已经污秽不堪的屁眼自然暴露在灯光下,雪白的翘臀中间已经被玩熟了的屁眼依然有些合不拢,张着嘴不时吐出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
 李泽言半推半就地趴在周棋洛身上,两颗屁股一大一小叠在一起,下面的又软又挺,白里透红嫩得仿佛掐一把能掐出水来,吐着浊液的红肿屁眼正无声地控诉自己之前遭遇的粗暴对待。上面的屁股宽大健硕,公狗腰被自己干得一抖一抖,连带着将奶牛皮裤撑开的屁股摇摆不休,诉说着主人被自己操得有多爽。
 刘浩宇干一回上面屁股,干一回下面的翘臀。周棋洛很快被身上的剧烈运动摇醒了。但刚醒来眼前硕大的胸肌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脑后一只有力的臂弯将他紧紧禁锢在乳沟中,红肿的屁眼时断时续地挨操让原本阳光帅气的脸庞泪流不止,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痛苦地双飞中,周棋洛听到上方传来刘浩宇带着喘息地低沉声音:“之后,就把周棋洛留在这里当你包养的宠物,你来负责和他的经纪公司解释他的失踪。”周棋洛感受到有人扒开他的屁眼,将手指伸了进去,精确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狠狠扣了下去,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之后让他转型,我要让我们的大明星变成最受欢迎的GV男优,让所有男人看到他就会裤裆鼓包,恨不得将小骚货干死在床上。你好像还一直憋着吧?来试试他的小穴,看看能不能让你爽上天去。”
 “周棋洛惊得睁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一根鸡巴凑近了他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泄欲般粗暴猛烈地抽插着,但他连本能地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因为他的双脚被正在操他的男人身后的男子拉起,十指交叉并拢做着最后的冲刺。随着一声低吼,两个男人同时到达顶峰射了出来,中出了包裹他们阴茎的屁眼,李泽言的胸肌更是随着高潮的余韵颤抖不已,喷出小股小股的奶柱打湿了周棋洛的头发,和泪水混在一起弄得少年可爱的脸庞湿哒哒的。
 实验室内,白起正在休息间的床上,卖力地操弄这一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冷淡而严肃,但身上的肌肉紧绷大汗淋漓,将穿着的黑色无袖背心都完全打湿了,身下的裤子只解开了裆部,粗大的阴茎像一个打桩机一般激烈地干着身下的年轻男子。
 男子被操得不时发出浪叫,医生的白大褂下居然赤裸着什么也没穿,只有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在雪白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勾引男人粗暴地对待他。和白起做爱做的兴起,许墨索性将脚搭在了这位特警肩上,随着两人的运动一摇一晃的。
 脚趾在白起帅气坚毅的脸庞上游走,随着坚挺的鸡巴不时捅到自己的骚心还会在警官英俊的脸庞上踩上几脚。白起也不恼怒,依旧坚持挺动腰身做着活塞运动,任由许墨踩在自己脸上享受自己大鸡巴。有时许墨恶意地用脚趾夹住白警官的鼻子,还会感受到白起面无表情的帅气脸庞下,粗重的的喘息喷在自己的脚心,又色又痒。
 “嘶,啊,真几把大,爽死了。乖狗狗,张嘴,替我洗洗脚啊。“许墨已经顾不得往日的斯文,伸脚就往白起嘴里塞,白起乖乖张开嘴将许墨的整个前脚掌含入口中。直到许墨确认到达了极限再也伸不进更深处才罢休,白起的口腔中口水似乎异常发达,很快沾的许墨的脚之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不少顺着脚掌滴落下来。
 “仔细舔,对,还有脚后跟,真乖。”白起柔软的红舌异常灵活,在指缝间来回穿梭舔弄,将许墨脚上每一处角落都细细舔过,最后将污垢混着脚掌上沾满的口水一起咽下。许墨洗完了脚,索性将腿缠住白起的腰,接着白起项圈上拴着的狗绳的拉力坐了起来,和白起面对面坐在一处媾和。
 掀起白起的黑背心,许墨满意地摸着宛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而又充满蓬勃生机的胸腹肌肉。将头埋在白起的脖颈间,凑到白起的腋下,可以闻到一股混合着汗水的成熟男性体位,这味道许墨并不陌生,自己刚刚躺的整张床上都是这种味道,只是没有这么浓烈。这里是白起参与实验之余休息的宿舍,而自己鸠占鹊巢将白起的住处占为己有,还在白起的床上给他榨精,想到这里许墨忍耐不住收紧了手臂和白起紧紧贴在一起,另一只手摸向身后粗壮的男根下硕大的卵蛋。
 浓烈的体味刺激着许墨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绞紧屁眼。这个味道的主人此时正在他身下,粗大的鸡巴顶得他高潮迭起,而这个人前不久刚像一只狗一样舔着他的脚,不过他现在依然是一只狗……许墨拍了拍白起的头,询问道:“怎么样?干我的屁眼狗鸡巴爽吗?爽的话叫两声让我听听。”汪汪的犬吠声响起,许墨不用看也知道白起此时卖力地挺动着公狗腰,一脸兴奋地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哈着气。每次有人这么这么称呼时,他都这么兴奋,这条傻狗。许墨这么想着,再也无法压抑身体的快感,屁眼里的骚水随着高潮像撒尿般浇在了白起的狗鸡巴上。
 高潮过后的许墨没什么力气,躺在白起的床上只会白起将自己下体的污秽用嘴清理干净,休息了一会后才穿好自己的白大褂,牵着白起从房中走出。白起像一只温顺的大白狗,稳步在前方爬行,之前做爱时穿着的牛仔裤因为妨碍爬行此时已经脱下,白起身下的好风光此时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一根毛绒绒的短小尾巴没了裤子的遮挡翘的老高,硕大浑圆的屁股上一边一个字写着警犬,下面的卵蛋被用记号笔圈起来,一个标着1,一个标着2。白起似乎知道自己的屁股上写着什么,爬行时故意将头埋低屁股翘起,方便所有路过的人看到他屁股上的大字,表情依旧是那副别人叫他狗时,一脸兴奋地吐着舌头的傻样,跟着许墨走进实验室开始今天的实验。
 
22. 真正的生诞之宴(生子,重口)
在一处庄园内,大厅中正举行着一场淫乱的排队,站在二楼的至高点向下俯视,聚会的成员不算太多,其中有男有女,有的穿着华丽,有的已经一丝不挂,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享受本能的欢愉。但一眼望去,可以轻松察觉其中带有精致面具的一部分人地位明显高于其他被当作玩物的帅哥美女,是这场宴会的真正参与者。
 肆无忌惮地聚众淫秽让原本打扫干净的大厅四处可见欲望的浊液,到处弥漫着腥臭的味道。但每一个置身这场宴会的人似乎都毫不在意,正无所顾忌地释放着自己最原始最野性的冲动与欲望。
 刘浩宇坐在二楼,面无表情地撑着手臂观赏着这一切,此处无人打扰,只有许墨趴在他身下不知疲绝地为他口交。他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这里是李泽言的一栋度假别墅,按照他的建议,大厅内的窗户全部从内侧被封了起来,仅保持外观上的装饰作用,使得房间里面看起来足够幽暗隐秘,是一个保守秘密的好地方。
 这对某些患有幽闭恐惧的奴隶并不友好,这样的环境足以唤起他们的恐慌,仿佛那些高大厚重的墙壁向他们压,来逼得他们喘不过气。当然对他们的主人而言并不值得在意,有时他们恐惧时反而更加敏感,在相关的事情上表现得更好。
 而这处高大的哥特式建筑顶端却被开了一个硕大的圆洞当作窗户,使人看起来觉得颇为怪异,这一杰作当然出自他的实际控制者之手。刘浩宇抬头透过窗户看了看头顶一望无际的夜空,站起身对许墨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一下吧。”
 走至二楼栏杆处,许墨拍了拍手打断下面的活动,“各位在这里度过的时光想必十分愉快,我们提供的药物帮助每一个人都找回自己年轻时的巅峰,欢愉之后不仅没有虚弱感反而让大家更加强壮。这要感谢我的老师,他向我介绍了一种神秘的力量,而我们都是这一力量的受益者。”
 刘浩宇身穿长袍兜帽,样子仿佛一位从中世纪走来的巫师,由于二楼没有直接的光源,因此没人能看到兜帽下的容貌。他嘶哑着嗓音,低沉着向下方的人群介绍起有关赤杯的历史,权柄以及信仰。楼下的诸位面面相觑,他们都是各界的大人物,之前与许墨也一直“合作”愉快,才答应来这里度过假期,现在突然被传教,只是碍于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又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丑事才不好发作,等待刘浩宇讲完。
 介绍完赤杯相关的事宜,刘浩宇走下二楼来到大厅的中央,此时,许墨已经拖着一只行李箱,牵着一只黑色的警犬走了进来。打开行李箱,一个紧紧蜷缩其中的英俊青年被放了出来,帅气的脸庞、矫健的肌肉、雄伟的下体无一不让人眼馋,白起从从行李箱内钻出来后,带好属于自己威风凛凛的警帽与锃亮的警靴,跪趴在刘浩宇脚下,露出屁股上的警犬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许墨向各位宾客介绍起了这只人形警犬,将白起的能力,背景与经历介绍清楚,给众人播放了白起在他试图反抗抓捕自己如今的主人后那神秘失踪的一个月被关在哪里,以及被驯服后变得多么淫荡忠诚。当白起的警官证被发到大家手中传阅时,手中照片里帅气冷淡的脸庞上展现出画面中那吐出舌头学狗喘息的淫秽表情,让众人胯下一硬。
 看到连奴隶都可以从他们主人的手中去翻看自己的警官证,欣赏自己被人奸淫时淫荡的样子,趴伏在刘浩宇脚下的白起有些羞愧,将脸深深埋在黑袍中,仅翘起自己白而硕大的臀部,中间的褐色小穴已经湿的往外冒水了。在众人传阅完毕后,刘浩宇大声宣布:“今天召集诸位来此正是为了见证罪人遭受他最后也是真正的惩罚。
 “现在,去日那条母狗。”刘浩宇终于发出命令,白起没有丝毫犹豫,四肢并用就像一只真正训练有素的警犬般扑了上去,用力趴在那条黑色的母狗身上,用力将自己雄伟的阴茎插进去,疯狂地做着顶跨的动作,干得那只黑色的母狗狂吠不止。在座的各位并非没见过兽交,但如此反过来,一名年轻英俊的特警趴在一只真正的警犬身上发泄兽欲的新奇画面还是第一次见。
 整场兽交持续了两三个小时之久,交媾的地点由地面转移至桌上,白起仿佛不知疲倦般顶跨的频率没有减慢过,打桩机般干着那只母狗的狗逼,为了满足白起同样淫荡的后穴,那摇摆的淫荡翘臀中间插了一根警棍,深至仅露出一个把手。期间任由人们走上前来参观,不时有人好奇地扒开白起的屁股,仔细查看含着警棍的穴口,对尾端处长出的小尾巴啧啧称奇,并握住把手捣弄两下这位年轻警官的屁眼。每当这时都会收获白起淫荡的呻吟与犬吠作为回报。
 台下的众人受到这狂乱性爱表演的影响,也继续起之前被打断之事,甚至有人大胆地走到台上,在白起旁边做爱,和白起比赛谁操得更猛。结束时,母狗已经奄奄一息,呜呜地低声惨叫着,白起在那母狗的逼穴内射了三次精,射得母狗的下体张成一个黑洞,不断往外躺着白浊的精水,看得许墨暗自咽唾沫。
 刘浩宇走上前,将屁股里的警棍一把拔出,白起惨叫一声,可怜巴巴地蹲在地上看着主人。刘浩宇走至那只垂死的母狗旁,缓缓抚摸着那只狗的肚子,这一刻所有人都有一种感觉,那只狗的肚子似乎鼓胀了一些。接着他拿起一把银匕望向天空,“赤红教堂的主人,所有灵性力量的母亲,象征欲望的赤杯,拜请您降下力量以庇护这生诞之宴。”
 所有人都注意到,上升至正对顶端窗户的月亮逐渐变红,刘浩宇站在白起与狗之间,沐浴着红色的月光,用匕首划破掌心,血液顺着手掌滴落至白起的头顶,“母亲已死,但生诞尚未完成,我将帮助未能降生者来到此地,以尽赤杯的仁慈。”宣告间,台上的那只母狗迅速干瘪成一具干尸,而白起的身上长出黑色的毛发,原本宽大的身形萎缩下去,不到一刻钟竟变得和刚刚的母狗一模一样。
 宾客们被这一幕惊得一时无人敢说话,席间十分安静,仅有那只黑狗对着刘浩宇摇头摆尾地吐着舌头示好,在刘浩宇的示意下,黑狗走下台去,让众人检视他的身体。有些大胆的人将狗拉住,翻过来扒开狗腿仔细检视,黑狗也不反抗。狗腿间没有狗吊,只有一条合拢的逼缝,当有人用手指插入时,母狗还会呜呜地呻吟,从肉缝中流出淫水来。
 回到台上的母狗再此展示了宛如奇迹的一幕,狗毛回缩,身体膨胀,年轻的警察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脖子上还带着母狗的项圈。这时大门打开,几名穿着警服的警官推开大门,推着一只奇特的铁架床进入大厅。开始时,人群还有些骚动,等发现他们也是这场神奇表演的助手时,场内又一次安静下来。
 这些年轻的警官一言不发,迅速将将刚变回人类的白起放到床上,四肢分别绑在四角的铁架上。刘浩宇尽管低哑着嗓音,但还是压抑不住语气中的兴奋,“这位警官将于赤杯与他忠实的信徒见证下完成其配偶未尽的职责,接受自己的精种,产下自己的孩子,完成生诞之宴以洗刷他阻拦赤杯的脚步所犯下的罪孽。”说着,他伸出右手抚摸白起肚子上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
 白起的喘息变得沉重,连带胸膛都一起一伏,他的肚子迅速鼓起,很快变得像十月怀胎般巨大沉重,压得他痛苦地呻吟不止。但男性的身体并没有生育功能,盆骨根本无法自然打开让胎儿通过,那些警察立刻走到白起身边,各尽职责,有的将这张简陋的产床升高,有的吮吸刺激白起的乳头,帮助他打开淫荡的后穴。
 更多的警官两人一组,分别去推压白起的孕肚,是用扩肛器帮他打开肛门,通过外部势力帮助他生产。在发现盆骨的阻碍使白起迟迟难以生产时,他们分别解开白起的左右脚上的束缚,用力向两边拉扯抬升,毫无对同僚的怜悯,逼迫白起开胯做出比一字马更夸张的动作。
 白起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厅,哭着哀求他昔日的同事停下来,但无人理会他的哀嚎。直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白起的下体就像被撕开一般,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耸拉在两边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任由谁把他拉到再诡异的角度也不会有一丝阻力。警察们将白起的腿拉起用手铐将脚踝和绑着的手腕连在一起,再次推压孕肚时,鼓起的腹部终于能够再此缓慢地下移。
 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和啜泣声,白起的下体逐渐膨胀,两瓣屁股仿佛要裂开般向两边打开,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被扩肛器打开的肛门内露出一层白色的软膜,里面似乎有大量的羊水使白色的软膜看起来有些透明。刘浩宇走到白起身前,掏出自己的鸡巴用力顶向这层白膜,以不输于白起操那条母狗的速度操着白起。
 其他围着的警官也各施本事,或捏白起的乳头或从嘴中拉扯白起的舌头,与众人的围观下,白起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向主人忏悔他的罪行。没过太久,白起突然泛着白眼抽搐着喊道:“唔,啊,要,要破了,出来了,啊,啊,啊……”那层膜终于被干破,一只只小黑狗随着喷涌而出的羊水滑出白起被扩张到极致的肛门。刘浩宇从身下将一只只小狗捞起,剪短它们肚子上的脐带,转向身后,高举着这些新降生的小生命向宾客展示这番成果。
 随后他将这些幼崽放置在白起身旁,让他们自行寻找自己的母亲及父亲,向诸位宾客说道:“诸位无需畏惧,各位都是欲望的忠实信徒,赤杯不会伤害他的信徒。今日召集诸位前来不是为了让大家听命于我,相反大家依然可以从此处得到赤杯慷慨赠与的食物。而我作为侍者向各位展示这一切,正是向大家证明此地作为我们的庇护所,赤杯必将保护我们免受侵害,但也希望大家心怀对赤杯的敬意,行使赤杯的意志,让祂的影响照耀这片大地。行走此处,如行走在他的国。”
23. 剧情断章
在破败的旧校舍内,半人高的杂草肆意地在砖缝与瓦砾间野蛮生长,一只知了从草丛间蹦了出来,确认自己的领地周围无人打扰后大声地宣告夏天的到来。突然一片阴云笼罩在它头顶将它挤压得四分五裂,运动鞋狠狠踩在地上,左右扭了两下,这双运动鞋做工精致,仅从它厚厚的鞋垫与表面浮夸的logo就可知其价格不菲。只是鞋子的表面多有污渍,不知道是主人属于打理还是这里过久无人踏足而难以正常行走。
“可恶,最近他们发什么疯?。”残忍扼杀蝉鸣的罪魁祸首烦闷地跺了两脚昆虫的尸体,消灭了让自己烦躁不堪的源头,插在衣兜里的手伸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银发,嘴里嘟嘟哝哝地自言自语。“特警署和Black Swan向来都是有你没我,怎么突然握手言和了。”
凌肖虽然一直处于特警署和Black Swan的通缉令上,但有赖于这两个组织处处争锋相对,凌肖还能在夹缝间左右逢源来回拱火,甚至过的相当不错。但最近打死打活的两个组织突然同时了安静下来,凌肖没有去享受这久违的平静,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常表现感到不安。
他的预感相当敏锐而正确,没过多久的一天午夜,凌肖在自己的秘密住所突然察觉有数名陌生的人类意识靠近这里,不同于往常,几名警察直接击破房门冲进屋内,屋主人大声质问阻拦试图为凌肖拖出一点逃跑的时机,但迎接他的只有一记直拳。特警署的人从没来过却对这里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径直走向凌肖藏身的暗门。忽然整栋楼层想被人拉了电闸一般陷入了黑暗,未等他们打开手电筒,高负荷的电流束从目标房间内喷涌而出,随着窗户内一明一暗,凌肖踩着一地口吐白沫的特警,如一只黑暗中的猎豹般,悄无声息地逃出了敌人的包围。
随后的几天里,接踵而来的追兵让凌肖没有一点休整的机会,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几天,细心打理过的银灰色发梢上挂有不知哪里来的碎叶,英俊的脸庞上横着几道污渍来不及清洗。正当凌肖准备进入废弃的旧校舍内稍作喘息时,一道踩断枯枝的脚步声踏在他疲惫的神经上。
凌肖想都不想扭头就走,但刚刚矮小的灌木丛已经长成原始森林一般遮天蔽日地挡在凌肖面前。看到来人如此张扬地炫耀着自己的evol,凌肖的太阳穴跳了跳,这几天见头不见尾的杂鱼已经搞得他分外火大,以为这种原始丛林内没有高压电源自己就没法奈何他了吗?正好,这次毕其功于一役。
随着这想法的出现,短短几秒内万里乌云的晴空突然暗了下来,眼前茂密的丛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向一个中心靠拢,接着一道通天贯地的电光照彻整片旧校舍,等到这光芒逐渐弱化,轰隆的打雷声才传来,无数的植物扭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跪倒的巨大人形,但依然没能挡住雷电的威光,在雷暴中上方的木条根茎已经全部枯萎燃起了大火。凌肖的眼中闪过愤怒得以宣泄的快感,接二连三的电光再一次遮蔽了他的视线。
正当他愉悦地欣赏敌人的惨状时,雷电却忽然捣出一个巨大的火拳,那个树木巨人居然走出了雷暴,六层楼的身高下,上半身燃着熊熊不息的大火看起来分外恐怖。凌肖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击,扭头看到这一幕,心中复仇的快感被恐惧所覆盖,这不是自己单枪匹马可以力敌的,但所幸为了制造这可怕的树木巨人,周围的树木也不再茂盛地让人无法通行。
正当凌肖准备穿梭而出像以往一般凭借速度拜托追击时,一只黑色的猎犬从一旁的灌木中突然窜出,带着飓风将凌肖扑咬在地上,一口下去凌肖的小腿已经鲜血淋漓。弧光闪过,黑色的猎犬已经被电翻在一旁,虽然解决了这只畜生,但严重的伤势让凌肖倒在地上痛苦地咬紧牙关,带着火焰的巨拳已经再次抡起,眼含绝望地看着那只巨拳重重捣下,随后凌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24. 警局纪实·上(重口)
意识重新恢复时,前方刺目的白光晃得凌肖睁不开眼睛,重新闭上眼睑等待眼球略微适应了环境后,凌肖强忍着不适观察自己周围情况。他此时正被绑在一处黑暗之中,但前方距离很近的位置有一面落地窗,窗户的另一侧并非室外而是另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正是强光的来源。
 房间内站着一位中年人,尽管精神矍铄仪表堂堂,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但眼角眉心处的皱纹与黑发间夹杂的白发都在无声地告诉别人岁月的沧桑。这个人凌肖认识,是如今特遣署的头目,虽然仅在照片和视频中见过,但和特遣署“交流”颇多的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很快凌肖在特遣署认识的另一个老熟人白起也出现在了房间里,和往常不同的是,白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身穿便服,而是很正式的穿戴了一整套警察的制服。见到梁季中,白起首先敬了一个军礼,向梁季中鞠了一躬。老人点头示意了一下,白起抬起身,用他沉稳冷静的声音询问道:“局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梁季中坐了下来,“就现在吧。”随着这声平淡无奇的命令落下,令凌肖始料未及的一幕出现了,白起走到梁季中跟前开始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服跪了下去。从窗户的这一侧可以清晰地看到,白起是怎样一边脱去自己的警服露出下面健硕发达的肌肉,一边只用嘴就咬开梁季中的裤链,依靠舌头和牙齿从里面找出老人黝黑粗壮的阴茎,贪婪地吮吸着。
 口交时,白起白皙英俊的脸庞上泛起一阵潮红,双颊向内用力吸起用口腔紧紧包裹着阴茎。梁季中看起来被这样的玩法伺候地十分舒服,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发出哈、哈的低吼声,伸手抓住身下栗色的头发,强迫他含得更深。
 白起将整根阴茎全部吞了进去,梁季中的鸡巴还是太大了,龟头直接顶到了嗓子眼,引得白起一阵干呕,睁大眼睛看着梁季中,上面的手仍然扣住他的头压迫他继续向前,白起的脖子明显鼓起,喉结则被鼓起的地方推动下移,不时因吞咽而上下翻动地反抗着龟头的入侵。
 梁季中闭眼享受了一会,忽然低骂了一声,身体有些颤抖,按着白起的手放松了下来,白起终于能稍微吐出一点肉棒,重重喘着一口气,但仍将整个阴茎含在嘴里直到梁季中彻底放松下来,才吐出有些疲软的肉棒,张嘴向特遣署署长展示刚刚的成果。白色粘液混着口水装满了整个口腔,刚一张开就就顺着嘴角往下流。梁季中有些厌恶地扫了一眼说:“知道了,咽下去吧。”白起这才闭上嘴,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将嘴里的精液喝完。
 梁季中拿出一只黑色的项圈,套在白起的脖子上,将他牵到窗户前重新坐了下来。“继续,一边用嘴伺候我,一边对着镜子自慰,让我看看你后面那张嘴有没有长进。”凌肖此时才明白,眼前的落地窗是一面单向玻璃,自己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自己。
 白起重新跪在梁季中身前,解开了梁季中的腰带,吐出舌头埋首在男人下体茂盛的阴毛间半吞半吐地和有些软倒的肉棒玩着游戏,对着“镜子”脱下自己的裤子。随着仅剩的一双警靴脱下,白起从开始时衣冠楚楚的警官到现在留在身上只有脖子上的项圈。雪白的翘臀上面还残留两道淡淡的鞭痕,两条修长解释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白起胯下的巨龙。
 整条阴茎都处在勃起充血的状态,尼龙绳一圈一圈从根部绑紧,两颗卵蛋被捆在囊袋的底端,表面因为绷紧而爆露出一条条细小的血管。勃起的肉棒脱离了内裤的束缚弹了出来,三条皮制的束精环捆在茎身上,长时间充血使整个阴茎表面青筋暴起呈现暗紫色, 油光发亮的龟头中间,一根金属棒深深插进马眼,只剩下一个拉环留在外面。
 白起一边口交,一边不时侧头对着镜子调整位置,方便梁季中能透过镜子看到自己淫乱不堪的下体。在将一个悬着细绳的砝码挂在自己阴茎的拉环上后,白起拿起乒乓球大小的一串拉珠尝试塞入自己的屁眼,手指分开挺翘到甚至可以说有些肥硕的屁股,浅褐色的小穴紧紧闭合着抵御外物的侵入。
 白起跪趴在梁季中身下,撅了撅屁股调整好位置,伸出一只手从胯下顺着股缝摸上去,中指找到闭合的屁穴向内扣挖。雪白修长的手指很快整根没入菊穴,随着手腕活动,凌肖能明显看到白起的身体抖了一下,下体挂着的铅锤也随之摆动,带着充血发黑的肉棒左摇右摆。没等屁眼完全适应了中指的插入,食指也跟着挤了进去,两指并入肛门模仿男人的阴茎在里面快速抽插起来,哪怕凌肖看不到白起的正脸,也能从摇晃的肉臀和急切地自慰中感受到他的兴奋。
 自慰的手指由两个改为三个,手法也由模仿抽插改变为三指分开向三个方向扩张整个屁眼,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打湿整只手掌,白起将他们抹在串珠上,尝试顶入自己的屁眼。哪怕经过了扩张,本来是用做排泄的器官依然很难吃下这些乒乓球大小的球体,白起的喉咙里发出些许呜咽的呻吟,用手指固定好串珠的位置继续用力将球体塞入体内。
 随着球体最大的一圈通过,剩下的部分被迅速推进浅褐色的肛门中,接着是下一颗,连续推入九次之后,白起的身体已经有些颤抖。透过玻璃,凌肖看到一对白而硕大的屁股对着自己,中间成年男性屁眼含着的一根湿漉漉的绳子上挂着一直拉环,健壮的青年乖巧地趴伏在地上撅着屁股,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去拉开。
 白起一只手扒开屁股,另一只手吃力地拉出体内的串珠,随着绳子的下拉,闭合的浅褐色肛门逐渐鼓起,随后包裹着的珠子逐渐吐露身形将肛门撑平,里面的肠肉恋恋不舍地扒在黑色的橡胶珠上不愿放弃离开。随着珠子拉出,充满褶皱的肛门像一朵浅褐色的菊花不断重复着开放吐露出里面殷红的花蕊再收缩的过程。
 直到整串拉珠被抽出时,已经有一小段肠肉无法自然缩回,留在肛门外面,白起用手指小心地将肠肉塞回自己的肛门内,然后将拉珠也重新塞回屁眼。但这一次,白起还没去拉扯屁股外的拉环,梁季中已经站了起来,他在白起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揪着那枚拉环轻轻用力,白起下意识地缩紧屁眼却不料梁季中直接松了手,拉珠随着肠道的蠕动缩进了更深的位置。
 梁季中随后捞起一颗红色的橡皮球,在白起耳边弹了几下,随后将它抛了出去,白起十分有默契地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将球叼了回来放回到梁季中手里,随后像狗一样汪汪地叫两声。梁季中像是玩不腻这个简单的游戏一样乐此不疲,只是每次他都会检查游戏中白起的屁眼有没有夹紧他给的玩具。
 为了给游戏增加难度,梁季中用一块黑布将白起的眼睛蒙了起来,要求他继续将抛出的球找回来。有时白起能依靠球弹跳的声音确定大概位置,有时梁季中故意将球顺着地板无声滚出,白起就仅能通过自己改造后灵敏的嗅觉趴在地板上寻找。当白起找的快时,主人会表扬他,当白起找的慢时,梁季中依照兴趣则会给他不同的惩罚。
 随着游戏的进行,白起的注意力越来越集中在那颗球上,英俊的脸庞上残留着惩罚时留下的掌掴痕迹,阴茎下挂着的砝码也由50g涨到了200g。检查白起的屁眼时,梁季中留意到整串拉珠由于白起下意识地缩紧肛门已经完全被吸进了屁穴,外面仅剩一枚拉环后,在拉扯拉环时悄无声息地将牵绳栓在了拉环上,这一次他没有隐瞒橡胶球的声音,用力将球抛了出去,白起应声而动。
 青年健硕而赤裸的肉体像离弦的箭一样窜出,随后猛然停顿下来发出了非人的惨叫与呜咽,白起趴倒在地上,撅起的双臀间一根牵绳连接着串珠拉得笔直,拉珠被扯出了五颗,连带而出的还有一截肠肉,这明显比之前长的多。梁季中走到跟前查看情况,白起已经疼得冷汗直流,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梁季中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残忍的笑容,直接踩在白起的肉臀上,不顾充满悲鸣的求饶声,拉着手中的牵绳将整串拉珠拔了出来,随后拖着白起的脚,将他挂在镜子前。
25. 警局纪实·下(4p,重口,白起抹布警告)
白起的双臂被挂在两侧,原本坚毅的脸庞垂在玻璃前,结实的胸肌急促地起伏着。梁季中挥出一只黑色的马鞭,空气中留下啪的脆响声,白起的屁股上多出一道新鲜的鞭痕。“站起来,撅起你的骚屁股,白起。“
“是,长官……啊!”白起颤抖地站起来,身体前倾趴在镜子上。屁股刚向后撅起,紧跟着又是一鞭,白起虽然惨叫不已,下半身却没有躲闪的意思,稳稳地站立着。打了几鞭后,梁季中脱去自身的衣物,很难想象梁季中年近半百的外表下,一身肌肉格外发达,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有力的手掌抓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用力掐捏,白起的喉咙里传出痛苦的喘息,缺氧一般张大嘴努力呼吸着,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都毫无察觉。恶趣味地掐着肛门外的肉花玩了一会后,梁季中“好心”替白起将肠肉塞了回去。粗暴的玩法下,白起的屁眼已经失去了原先的紧致,外面褐色的肛门张成一个小圈,里面媚红的肠肉绞成一团,随着疼痛的本能收缩,向流出透明的液体。
年轻有为的特警下面竟然有一张妓女一样的烂穴,而且正撅着屁股等待自己操他,梁季中咽了一口口水,扶起硬得流水的鸡巴挺身插了进去。有力的臂膀握住身下的公狗腰,固定住宽肩窄腰的青年无法逃离自己的操干,白起的屁穴里面又热又软,直肠不时绞紧自己的鸡巴,却被自己狠狠操开。
白起的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胯下的纤锤随着梁季中猛烈的动作拽着白起肿胀的阴茎来回摇摆,摇摆的幅度有增无减。强烈到令人发狂的快感伴随着痛苦涌上脑海,白起扬起的脸上充斥红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哑叫声。
“自我介绍,白起。”
“是,是,长官。我是特遣署特别行动队的白起,唔,今年24岁,啊!啊!啊!自从上次无故缺勤后,一直,一直处于停职察看中,呃,呃。现在,现在在执行长官下达的秘密任务。”
“什么秘密任务?”梁季中也有些气喘吁吁,将手伸向白起前面的乳尖,掐揉健硕的胸肌与可爱的乳头。
“唔,唔,任务密级为绝密,您有权限知情,但不可以向他人透露,啊,啊。任务为,是作为实验素材,协助完成第一批人兽基因杂交实验,培育出合格的人形警犬。噫,目前我的个人任务目标为,作为第一代人形母犬,努力为组织受种产出合格的下一批实验素材,嗯,嗯……”白起嘶哑着声音向上级报告相关的秘密情报,哪怕这任务是长官亲自指派,再熟悉不过。
说到人形母犬时,白起像是想到什么,脸更红了,小腹内流过一阵暖流,却因尿道被堵塞无法排泄,身体内另一种陌生的本能盖过人性的一面,像是难以组织语言一般,后面的话语逐渐变得支离破碎,转变成母狗挨操时呜咽的叫声,蒙着的眼睛下嘴巴开始无意识地张开哈着气,吐出的舌头舔着面前的玻璃,口水顺着舔痕流得四处都是。
看到哥哥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趴在面前的玻璃上,随着梁季中剧烈的动作战栗不已,凌肖被这淫乱不堪的场景所震撼,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时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哥哥受种的样子很棒,对不对?又可怜又淫荡。”
凌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还坐着另一个男人,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窗户另一侧荒唐淫乱的表演所感染,无暇分神关注身边的一切。男人的话语低沉而带有某种蛊惑的魔力,牢牢抓着凌肖的注意力继续回到面前的景像。
“都硬得流水了,你也很喜欢哥哥现在的样子吧?来,跟着我,让我告诉你现在的白起有多棒。”说着男人解开了凌肖身体上的束缚,但凌肖毫无反抗的意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起,下体处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刘浩宇打开了玻璃窗,蒙着眼睛的白起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依然大肆地呻吟着。凌肖的脑海里似乎只剩下了淫欲,身体随着牵引自然地躺在白起身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头上无毛的私处,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粗壮发黑的鸡巴插在包裹着一圈白沫的肛门内,抽出时能看到被拉出湿淋淋的媚红穴肉。
古铜色皮肤的俊朗青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痴态的凌肖,伸手解开他的衣裤,低头亲吻裸漏出的胸膛。凌肖呆滞的神情忽然清醒了少许,低头尝试推开胸口的头颅,“唔,不要咬,嗯,哈……”刘浩宇没去理睬凌肖,继续啃咬着胸口粉嫩的乳头,他的反抗和意识在刘浩宇的力量面前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啊,不要,手指不要插进去,屁股好疼,唔,噫……”凌肖的双腿早已被刘浩宇分开在身体两侧,手指熟练地顶入屁股中间的处男穴。这对亲兄弟有一点相似之处,结实健壮的身体上都有一对挺翘而多肉的屁股,这点令刘浩宇十分满意。
上面的梁季中似乎也注意到了下面凌肖不满的话语,拍了拍白起的屁股,让他由站立改为跪姿,将腰胯尽可能地放低些,“看起来我们的这位小兄弟对骚母狗配种很感兴趣啊,白起,把你的狗逼往下沉,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的狗逼是怎么挨操的。”白起回了一声是,乖乖将腿尽可能地分开,两个男人媾和连接处几乎贴在凌肖脸上,梁季中胯下浓重的体味混合着白起后穴淫秽的气息熏得凌肖喘不过气。
与此同时,刘浩宇可没有闲着,他迅速扩张着凌肖的肛门,寻找直肠内的敏感点,凌肖高高翘起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为了让凌肖分散注意力,放松紧绷的后穴,刘浩宇蛊惑他去舔白起与梁季中交媾的位置,仔细观察感受男人是怎么媾和的。抽出手指后,凌肖被打开的肛门一缩一缩的,不同于哥哥深色的肛肉,凌肖整个股缝都和外面的皮肤保持着相同的颜色。最后欣赏了一会雏穴的样子,刘浩宇将龟头顶在处男的小穴上,手指扶着阴茎用力顶了进去。
处男穴插入的第一感觉就是紧,虽然白起和周棋洛已经给过他这种经验,但再一次体验还是让刘浩宇有初尝禁果的刺激。凌肖发出一声惊叫,却很快被白起牢牢压在胯下,呜呜地替他舔着肛门上地白沫与淫水。白起自己也按照主人的指示,摆出六九的姿势将凌肖那根不输自己的粗长阴茎含在嘴中做着口交。
“宝贝你真是太紧了,放松一点,看我怎么操松你的屁眼。”刘浩宇说着用力在抽送着自己的鸡巴,每一次挺入,都能感受到凌肖的身体在抽搐。白起亲吻了一会弟弟壮硕的肉棒,感到凌肖快射了出来,用嘴为凌肖套上了一枚锁精环,随后凭借感觉,摸索着去舔刘浩宇正操凌肖的鸡巴。梁季中在另一侧也快到了极限,为了防止自己太快被白起夹射,抽插几下就会把鸡巴拔出来放进凌肖的嘴里,让他含一含再接着操。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不少,只剩下两个男人因为激烈运动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间啪啪作响的水声,白起和凌肖这两兄弟因为上下各有一根鸡巴要伺候已经无力呻吟出声了。终于梁季中在这场游戏中第一个坚持不住怒吼着射了出来,受到体内精液喷射的影响,白起的后穴喷出了大量粘稠的淫水,溅得凌肖满脸都是。
恋恋不舍地退出了白起的身体,梁季中狠狠扇了白起的屁股几巴掌,在白皙结实的臀肉臀肉上留下自己的巴掌印才心满意足地坐到一旁歇息。白起爬到一边等待主人地差遣,没了白起的阻拦,凌肖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好深,太粗了,噫,不要顶那里,唔,解开,我想射,啊,啊……”但刘浩宇既没有让他射也没有射在他体内,而是将阴茎拔了出来,坚硬湿润的肉棒在白起脸上打出一道水痕,白起张开嘴一口含住鸡巴,仿佛这是梦寐以求的最好礼物。
口交了一会,刘浩宇命令白起躺倒自行抱住双腿,露出自己的逼穴,随后在凌霄耳边小声地说:“看了这么久了,不想亲自试一试白起的小穴吗?”凌肖似乎终于意识到面前阴户大开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沉默良久,终于走到白起身前,白起的眼睛仍然蒙着,但手指已经将自己的臀肉扒向两边,仍谁都能一眼看到屁穴内的景象,浅褐色的肛门内媚红的肠肉间装满了一种粘稠到近乎凝固的白色液体,这种物质将白起的屁眼堵得严严实实。
凌肖好奇地抚摸着白起肛门上的这种物质,埋下头舔了舔。感受到肛门处有舌头尝试入侵自己的屁眼,白起兴奋地犬吠不已。“能猜到这是什么吗?”凌肖摇了摇头。“白警官,解释一下吧,你的肛门里面塞着什么东西?”刘浩宇笑着命令道。
“唔,报告主人,那是精栓,为了堵住母狗骚逼里的精液不让他们流出来的,当有人在我的屁眼里内射时,我的屁眼就会应激喷出淫液,这些淫液和精液混合后一旦接触空气就会凝固成精栓,牢牢堵住母狗的骚逼不让精液流出来,方便配种和受孕。”
“那如果主人还想操你怎么办呢?如果主人想轮奸你怎么办呢?”刘浩宇故意用疑惑的语气询问白起。
“主人只要用大鸡巴把精栓塞进骚母狗体内就好了。”听到白起这么回答,凌肖试着用自己的鸡巴插入白起塞满精栓的肛门,这些精栓虽然多,但质感就像凡士林一样,反而有润滑的作用。凌肖一插进去,白起就用讨好地语气呻吟道:“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母狗的骚逼好涨,好满,唔,好喜欢。“
听到平时冷着一张脸,素来喜欢与自己作对的警察哥哥在自己的胯下如此淫荡地讨好自己,凌肖头脑一热,狠命在白起的屁眼里抽插起来。第一次接触同性性事的凌肖,毫无章法地在白起体内横冲直撞,操得白起直皱眉头,过了好久才逐渐适应,享受起凌肖粗大的鸡巴带给自己的乐趣。
刘浩宇则饶有兴趣地在一旁欣赏着这场兄弟相奸的戏码,让白起帮自己口交,见两人逐渐进入状态,刘浩宇放任他们享受了一会,才拍拍白起的脸,玩起了常玩的那个游戏。“白警官,来猜猜看,正在操你的是谁?“
白起停下了忘情地呻吟,思索了半天,尝试性地说了一个名字。刘浩宇否认了他的答案,拉起他佩戴的尿道棒上的纤绳,“不对,你的同事都快40岁了,有老婆孩子的人,技术怎么会那么差,再猜。“
白起犹豫了一会,有说出一个名字,刘浩宇笑了笑,说:“瞎猜,那个黑鬼上次在监狱里操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他的鸡巴都顶到你的喉咙眼了吗?现在这根鸡巴哪有那么长。你还有一次机会哦!“
白起的神情明显慌了起来,凌肖能感受到白起的肠肉紧紧绞着自己的鸡巴不放,犹豫再三,白起小声吐出一个名字。刘浩宇懒得解释,直接告诉他不对,白起慌张地结结巴巴吐出了好几个名字,刘浩宇依依做出否认,感到有些不耐烦的他解开了白起的眼罩,凌肖能明显察觉白起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似乎被答案震惊得不敢相信。
“怎么,自己的亲弟弟不认识了?相处了这么久居然都没认出来?既然这样白警官你今晚有福了啊?”刘浩宇邪恶地笑着,从凌肖的后面再此插入凌肖的屁眼,凌肖闷哼了一声也没有反抗,跟随着身后刘浩宇的节奏操着自己的哥哥。解开阴茎上的锁精环,刘浩宇带着凌肖又一次射在白起体内。
随后,慢慢将白起马眼内的尿道棒拔出来,尿道帮并非直直一条铁棒,而是每个一段距离有一节突起的仿串珠式设计,拔的过程刘浩宇并没有解开那几条束精环,白起痛的冷汗直流。当快拔出时,刘浩宇凑到凌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凌肖听后迟疑的俯下身子,将嘴凑近白起肿胀到发紫的阴茎旁,一拔出堵塞已久的尿道棒,凌肖立刻凑近将肉棒整个含入吮吸了起来。白起哀求着别吸,但很快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了,英俊的脸庞上是母狗被干到高潮的表情,肉棒内滑出大量的精水和尿液的混合物,全部被自己的弟弟吸出喝下。
26. 周棋洛的篇章
一段关于周棋洛的不雅录像最近在网络上疯传,但令人奇怪的是,无论周棋洛的经纪公司还是维持公共秩序的警方都对这件事保持了诡异的沉默态度,既不封禁相关的帖子,也不查处传播的源头,全部视而不见。
 视频里的周棋洛似乎正在一间舞室内,四面明亮的镜子照出房间中央少年利落的舞姿。随着富有节奏的音乐结束,少年英俊的脸庞上也染上因激烈运动而产生的红晕,微卷的金发粘上了汗水,耷下几缕贴在额前。
 似乎练舞已经练了很久,周棋洛一跳完就既没有形象的坐在了地上休息。这时镜头贴近周棋洛,拍摄刚跳完舞正坐在地上的周棋洛喘着粗气,肩膀随着胸膛上下起伏着。拿着相机的人似乎和周棋洛很熟悉,伸手递给他一瓶水,询问他要休息一下吗。
 周棋洛同意了他的建议,等到呼吸逐渐平缓后,伸手拉开了自己上衣下摆,接着将整件衣服脱了下来,里面黑色的背心也已经完全湿透了,此时正紧贴在周棋洛的肌肤上,平时看起来有些单薄的少年脱下衣服却格外有料,常年的舞蹈训练为他打造了一身薄而有力的肌肉。少年撩起身上薄薄的一层布料,光滑而有纹理的腹肌呈现在镜头前,又瘦又窄的劲腰上,两颗小小的乳头搭配着浅浅的乳晕暴漏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拨弄着胸口的凸起,乳头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变得红红的,相机凑近拍摄,背后的男人叫了一声周棋洛,招呼他看镜头。周棋洛抬起头时,脸上的红晕夹杂着旎旖,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些从自慰中惊醒茫然,眼睛湿湿的似乎下一刻就会滴出泪水,双手依旧保持捏着自己硬硬的乳头的姿势没有松开。
 将整个背心脱下后随手揉成一团扔在一边,周棋洛继续解开自己的裤子,白色的三角内裤早就被下面勃起的肉棒顶出了一个鼓包,相机凑近似乎能感受到期间散发出富有活力的热气与少年独有的体香,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表面有一层细细软软的绒毛,周棋洛的体毛和他的发色一样,在灯光下映出一层淡淡的金色。
 周棋洛的身上除去那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只剩下脚上穿着的运动鞋,手指隔着内裤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周棋洛从旁边拿出一套粉红色的情趣物品,将吸乳器抵在自己的胸口,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周棋洛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似乎是吮吸的力度太大,周棋洛低声呻吟了几声,随后调整了几下手中遥控器,才将另一个吸乳器戴上。
 手指缠着两个吸乳器的电线在自己胸口缓缓打着转,嗡嗡的电流声中周棋洛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呻吟。玩了一会,他才拿起另外的玩具,那是一根塑胶的假阳具,阳具的尺寸不算大,茎身又细又长,表面有浅浅的螺纹,是十分温和的玩具。
 打开开关,粉红色的阴茎缓慢的摆动起来,上面的龟头被下面细长的茎身带动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周棋洛将玩具凑到嘴边,每当龟头接近嘴唇就像小孩子舔棒棒糖一样伸出舌头去舔弄那根假阳具,直到将整根假阳具舔舐完全,才将其凑近自己的胯下,白色的内裤被阳具上自己的口水濡湿,粉红的龟头摆动着钻入两团又圆又翘肉臀中间,隔着内裤开拓着小穴。
 周棋洛对着相机将两条长腿张开,一手扶着假阴茎,一手扶着胸前的吸乳器,内裤前面的布料逐渐被打湿,留下一片水痕,皮肤上泌出星星点点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湿湿的。似乎在男人面前自慰已经很熟悉了,相机前的周棋洛没有一点不自在,相当投入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随着相机的靠近,周棋洛扭过头趴下,相机也十分配合地给周棋洛撅起的屁股一个特写,将湿掉的三角内裤拨向一边,细长的手指扶着阳具顶向股缝中去,背后的男人似乎为了拍摄清楚面前色情的一幕,主动伸出自己黝黑的大手帮助周棋洛掰开他挺翘的肉臀,将中间粉嫩的小洞完整地暴露在镜头下。
 周棋洛的菊花紧紧缩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扶着阴茎的手几次试图顶入都歪向了一边。见迟迟没能成功,男人的手指也加入进来,用指甲扣挖着周棋洛的屁眼,接着相机似乎被放到了地面,只能看到周棋洛趴在地上,低头从胯下看着自己身后发生的事。
 周棋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低声呻吟着,身后似乎传来男人吐唾沫的声音,等到镜头再此回到周棋洛的屁股处,男人的中指已经整根插入周棋洛的肛门内,附近还有一些湿乎乎的水痕和一星半点的泡沫,视频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这件事在整个恋与市掀起了一波相当巨大的狂潮,沉默几天之后,周棋洛终于出声公开发表了自己的道歉声明,坦白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宣布将结束自己的偶像生涯。但在这之后仅过了两周,周棋洛就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内,但这次不是以偶像的角色,而是新出道的gv明星。
 
27. 酩酊法术
收到快递到达的通知,快递员将一个大半个人高的巨大包裹送到郑宇的房间门口。拆开外面层层包护的包装纸,一个黑色的巨大铁盒裸露出来,郑宇按照所附的产品说明将铁盒插上电打开开关,一声略含情欲的低喘从箱内传出。
 郑宇兴奋地搓了搓手,拉开箱子的后盖,露出的是一个雪白浑圆的肉臀正撅在外面,整颗屁股连同有些纤细的腰肢和粉嫩挺拔的阴茎睾丸全部卡在外面等待郑宇一亲芳泽,腿又压了回去跪在箱子内,屁股底下只有两只白嫩可爱的脚伸出悬在空中,右脚的脚腕上还系着两颗小铃铛,随着箱内人心中的不安发出清脆的铃声。
 郑宇兴奋地凑上来,掰开屁股观察里面隐藏的私处,常年不见天日的股缝中,肛门连同周围的皮肤都是稚嫩的粉红色。似乎知道暴漏在男人的注视下,紧紧缩成一朵小菊花的屁眼微微颤抖。实现顺着股缝往下,和屁眼一样泛着粉红的阴茎与睾丸一看就没使用过几次,此时正可怜的贴在光滑的箱壁上。
 整颗壁臀的毛发十分稀疏,屁股上几乎无毛,阴茎周围的阴毛也很有限,又细又软摸起来十分舒服而且呈现不同于常人的金色。郑宇的胯下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包,但他没有匆匆忙忙脱下裤子插进去,这个包裹今天前购买时,他就期待已久,日思夜想自己要怎么使用,现在当然要按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来。
 手指轻轻划过裸漏的脚心,两只脚掌快速的抖动试图摆脱郑宇的有心为难,但被禁锢的脚踝阻止了这样的逃避,只是让清脆的铃声急促的回荡在箱子周围。箱子中的人难以忍耐折磨人的瘙痒,发出难过地哀求声:“求求你,别挠了,好痒,唔。”是周棋洛的声音。
 郑宇停下搔脚心的恶趣味行为,改为捏着周棋洛的两只脚掌,分开蜷缩的脚趾仔细查看。额头凑近雪白的翘臀,对屁股的主人戏谑地问道:“我花大价钱买你就是来玩的,不让我这样玩,你想让我怎样玩你呢?”说完极富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周棋洛的股缝。
 箱子里的人顿住了声音,似乎想以沉默逃避两个人心中默认的答案。郑宇见他不出声,便重新开始搔他的两只脚心,整张脸像是要埋进周棋洛软嫩水滑的屁股里,仔细舔舐着肛门周围的每一寸嫩肉,舌头紧紧抵着菊花来回刮着,似乎想要直接伸进去给周棋洛来一次毒龙钻。
 周棋洛的声音带着些呜咽,箱子里传出呻吟和喘息声,郑宇舔够了大明星的屁眼,在周棋洛的屁股上甩了几记清脆响亮的巴掌,“乖一点,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也不用我多说,你在这里叫得再大声也没人给你立贞洁牌坊,乖乖叫声主人,挨操的时候我还能让你少受些罪。”想起以前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的阳光大男孩此时正关在箱子里任由自己宰割,郑宇心里不经一阵暗爽。
 其实郑宇之前对周棋洛的印象只停留于着名的偶像这么一个刻板印象,本来喜欢女人的他对周棋洛没什么兴趣去了解,但直到他阴差阳错地点进了周棋洛的不雅视频,平时阳光热情的可爱小天使正一脸淫乱地在镜头前自慰,这种反差感让他忍不住想把这个骚货拉进自己的被窝里狠狠干哭他,干到他第二天下不来床。
 大明星又开始逃避自己的命令,郑宇索性抓起薄薄的竹板在周棋洛的屁股和脚心上左右开弓,狠狠惩罚这个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立贞节牌坊的小骚逼。周棋洛疼得直抽气,断断续续地小声说:主,主人……“
 郑宇并不满足,继续抽打周棋洛的屁股,“大声点喊出来,说说你是谁,为什么喊我主人,趴在这里撅着屁股干什么?”郑宇说完掐了手上柔软的肉臀一把,在铁盒上方的屏幕上按了几个键,就看到盒里似乎有灯光逐渐亮了起来。
 盒子内部的四周都是由镜子构成,清晰地反射着盒子内的一切细节。周棋洛的一头金发与做偶像时无异,只是脖子上扣着一个红色的项圈固定在上方让他无法自由移动。如天空般清澈的蓝眼睛里噙着泪水,两支带着手铐的手臂支撑在底部减少脖子的受力以免于窒息的痛苦。
 “我……我叫周棋洛,以前是偶像。趴在这里撅着屁股,是因为我是主人的奴隶,喜欢主人,希望主人干我的屁股。”男人残暴的性虐让周棋洛学乖了不少,颤抖着说出男人想听的淫荡发言。
 郑宇满足地掰开周棋洛的屁股,扶着自己的鸡巴试图顶入,“说得对,周棋洛,你以前是偶像,现在你就是我的性奴,负责处理我的生理需求,做我的鸡巴套子。今天主人给你娶个新名字就叫金毛吧,这里以后不叫干屁股,要叫骚逼,听懂了吗?”
 “是,啊,啊……”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硬得流水的鸡巴几次顶歪后终于插了进去。肛门被强行开拓的痛苦让周棋洛呻吟不止,听到自己的新玩具这样含糊的回答,郑宇狠狠挺身往里硬插了几分,“叫我什么?听懂了没有?”
 “金毛听懂了,主人。”随着周棋洛大声地喊出来,郑宇才满意地放缓了插入的速度,初次开拓的甬道比女人的阴道更紧,本来不适用于性交的菊穴被巨大的异物强行插入,周棋洛的肛门下意识地不断做出排泄的尝试,直肠内的穴肉紧紧绞着郑宇的鸡巴,爽得他差点直接被夹射,只好先停下进攻的步伐,拍拍周棋洛的屁股,握着疲软的阴茎上下揉搓帮他放松下来。
 半小时后,房间里的呻吟声中带着妩媚与情欲,郑宇已经找到了周棋洛的前列腺敏感点,正在对那里发动总攻,两人的交媾处已经湿哒哒一片,发出啪啪的响声。周棋洛的足弓弯起,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下体的阴茎根部被郑宇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条缎带从根部系紧阻断射精。
 “啊,不行了,金毛的屁眼好涨,唔,不,不对,骚逼被主人操得好厉害,主人的鸡巴好大,好,好想射,被操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啊……”随着菊穴内绞紧郑宇的鸡巴一阵战栗,周棋洛忍不住尖叫起来,但男人手里握着的硬得笔直的阴茎依然射不出任何东西,周棋洛的脸上泛着红晕,胡言乱语地喊着男人教他的下流话,嘴边的口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无意识地滴落在一旁。
 郑宇终于顶不住眼前的刺激,鸡巴一涨射在了里面,等到精液在周棋洛屁眼里射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自己的阴茎。“想射吗?”周棋洛急忙回答想,“那就自己玩自己的乳头给我看。”周棋洛红着眼眶,对着镜子用纤细漂亮的手指捏着自己胸口的乳点。“肚脐也别放过。”手指不情不愿地滑向下方,像是要插入般拨弄着自己腹肌中间的肚脐。
 郑宇将一个之前不雅视频中同款的假阳具就着满是精液的屁眼插了进去,粉色龟头在菊穴内打着圈抵近前列腺的位置,郑宇解开束缚着粉色阴茎的缎带将自己的一只臭袜子包裹在周棋洛的阴茎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皮肤,“主人用袜子帮你撸射,射在我的袜子里吧。”不知道是身体上的刺激更敏感,还是意识到自己的性器上套着陌生人的袜子更刺激,周棋洛眼睛上翻,平时聪慧俊秀的脸庞上泛起痴傻的表情,吐着舌头射出了浓白的粘液。
 结束这一切后,郑宇疲惫地起身拔掉电源,盒子上的屏幕黑了下去,露在外面的屁股和脚掌也变得一动不动,只有溢出的精液还在从屁眼里滴落。这件壁臀式飞机杯是周棋洛现在所在的GV大厂所发愁,倒模使用周棋洛身体的真实数据制作,由周棋洛亲自为他配音加上高科技的实时演算技术配合客户的喜好做出反应,价格相当不菲。
 现在只是初始款,厂商为了在此之上能再赚一笔,机箱连接网络后甚至可以订阅不同的套装,盒子里的周棋洛可以佩戴不同的情趣玩具,做出更撩人的动作,甚至有机会让周棋洛真人实时为你服务。
 使用机箱自带的清洁工具清洗出周棋洛屁股倒模中的精液后,郑宇有些疲惫地收好随机箱一起寄来的几张周棋洛的最新色情签名照与碟片后。想到自己一个异性恋居然在一个男明星下海后如此狂热地追星,郑宇觉得有些不解与好笑。激烈性爱过后脑子昏昏沉沉的,这些以后再想吧,这样安慰着自己,郑宇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28. 兄友弟恭(上)
借助于梁季中等高层对于官方势力影响和控制下,整个恋语市对刘浩宇掀起的浪潮不仅不闻不问甚至有意鼓励放纵。这样的局势下周棋洛的下海演出及各种衍生产品的大肆宣传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般将各种追求沉迷于欲望的人吸引过来。 
 特遣署的囚牢中,凌肖双手被绑在金属架上冲着刘浩宇愤怒地低吼,上次被抓起来后不知男人做了什么,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哥哥被人玩了4P。这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倒不是担心他那个死有余辜的兄弟,和自己的亲哥哥一起被人奸淫玩兄弟盖饭的戏码,每当想到这里凌肖的脑海里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淫秽的画面,脸上红得发烫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人。
 尽管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次将这个男人电得焦黑,然后一脚踩爆那张恶心笑脸的爽快画面,但现实和理想还是差距过大。目前的境况是,凌肖被扒的精光,浑身上下只留下一双白袜套在脚上,一身漂亮的肌肉裸漏在外面任人观赏,这对兄弟有一个共同点,一身雕塑般完美的身材,配上白皙的皮肤,脱光了宛如古希腊的雕塑走到面前。
 这件牢笼里虽然有诸多奇怪恐怖的刑具,刘浩宇却仅仅将凌肖脱下运动鞋拉起来系在凌肖的鸡巴上。然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卑鄙行径,当着凌肖的面将一瓶烈性春药拆封装进针筒,随后顺着雪白的脖颈打了进去。
 凌肖愤怒地怒骂不止,但被运动鞋坠得生疼的阴茎却很快充血勃起,将整只鞋吊了起来。刘浩宇则来到凌肖的背后,甩手拍打这个大男孩浑圆的屁股,肆意检查凌肖的私处。这时金属房门忽然被敲响,刘浩宇也不抬头,只是喊了一句进来吧。
 两个脸庞英俊,表情木然的警官推着一个木柜进入房间,本来是两个人的空间忽然进来两个外人,赤身裸体正被人检查屁股的凌肖对如此“坦诚相见”感到十分不适,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
 刘浩宇抬起身靠着他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呵,我就知道你很容易寂寞,只有我们两个人很无聊吧,所以你看我把谁请过来了。”说着,他指挥两名警察将柜子打开,拉出里面被胶衣紧紧包裹的男人。
 男人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身黑亮的胶衣包裹的严严实实,全身从上到下被三个皮圈紧紧箍住,离开了支撑物只能像一只蛆一样在地上蠕动。刘浩宇走过去,踢了地上的“蛆”两脚,这只蛆无助地在地上四处滚动躲避着,凌肖已经猜到刘浩宇请来的是谁,尽管对自己的哥哥没什么感情,但看到那位平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警察被这样像只皮球一样在地上踢来踢去还是由衷地替他感到悲哀。
 一脚一脚将男人赶到凌肖的刑架前,用脚用力踩在胶衣包裹的八块腹肌下方,刘浩宇停止了皮球的滚动。狠踩小腹和鼓起的大包,被胶衣包裹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呻吟,身体以被踩住的胯骨和屁股为支点像一只弯起的大虾翘了起来。刘浩宇顺势提着他脖颈上的皮圈将男人整个拉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拉开皮衣上面的拉链,凌肖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面前,白起已经不复往常冷峻的神色,胶衣里露出的头颅上,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白皙的面庞透着红晕,白起神色激动地看着刘浩宇,张嘴却下意识地吐出的是狗叫声。
 刘浩宇兴奋的脸庞上染上残暴的神色,重重扇了这个曾经给自己带来麻烦的警察两巴掌,随后拉着他的项圈说:“贱狗,你可以说话了,认识他是谁吗?”
 “报告主人,认识,他是我的弟弟,叫凌肖。”白起一边说着,刘浩宇将他身上的整套胶衣拆了下来,在他的项圈上加了一根牵绳。白起身上的束缚被去除后,自然而然地改为狗趴式,仰起脸回答刘浩宇的问题。
 “我跟凌肖的关系以前不太好,我们的理念不同,对很多事物的看法不一样,没法呆在一起……”刘浩宇一边听白起自顾自地讲述他和凌霄的事情一边牵着他走到凌肖跟前,“现在呢,喜欢他吗?”说着讲白起的头拉到凌肖的胯下。
 “唔,很喜欢,味道很好闻,鸡巴也很大。”白起没什么感情的说出了刘浩宇想要的答案,先是凑近闻了闻,随后猛地将凌肖整根怒张的龟头含了进去。被打过一剂猛药的凌肖,鸡巴忽然被这么一张又湿又热的肉穴含住,爽得头皮发麻,对目前状况无能为力的他破口大骂:“白起,你个婊子给我松口。”
 白起听到这话愣了愣,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嘴里的阴茎,随着白起越吞越深,凌肖能感受到哥哥的喉咙在吞咽自己的龟头,随着喉结一上一下,喉咙处的软肉温柔地挤压着龟头,似乎想挤出里面的精水,这样的刺激下,本来就有些忍耐不住的凌肖精关一松直接射在了白起嘴里。
 将凌肖射出的精液全部吞进嘴中,即使确认胯下没有精液残留白起依旧恋恋不舍地将头凑近阴茎上挂着的运动鞋不愿离开。刘浩宇将凌肖脱下丢在一旁的内裤套在白起头上,又从左脚上脱下一只袜子丢给白起含在嘴里,才把他从凌肖的身体上拉离。
29. 兄友弟恭(下)
“来,小母狗躺到桌子上分开双腿,给大家看看你的新身体。”听到这个命令,白起的脸似乎更红了,但还是乖乖躺倒桌子上,对着凌肖分开自己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露出,自己的四处。与上次见面相比,白起的小腹上多了一串条形码的纹身,笔直翘起的阴茎比上一次情况要好很多,只是被尿道棒堵住尚未达到肿得发紫的程度。两颗卵蛋十分鼓胀,而卵蛋的下方的双丘之间竟然是一条裂开的肉缝。
 刘浩宇将白起的项圈绑在上方后,用一旁电脑连接的仪器读了一下白起小腹处的条形码,以炫耀般的语气向凌肖介绍起这个发明。投影仪投射的白幕上,一张英俊严肃的警察证件照列于左侧,另一侧则是白起身体的各项数据,除了年龄身高这些基本信息,还有肩宽臂长、阴茎长度和直肠深度等等。
 下面则是白起的档案,何时毕业,何时升职,得过什么荣誉的档案,以及白起如何被调教的视频。听着由白起自己的声音录制朗读画面内的信息,白起似乎也清楚自己将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无论哪个正在操自己的男人只要扫一下自己小腹上的条形码就可以让自己亲口说出自己最淫荡的秘密。
 注意到白起的肉缝有张大外翻的趋势,刘浩宇温柔地拨弄着胯下还泛着粉红色的阴唇,“来,自己说说,这条肉缝怎么来的。”
 白起配合着刘浩宇的指奸,主动张开自己的双腿,“唔,主人嫌我的屁眼被玩得太黑了,也不适合生产,所以做了器官改造,把我的肛门更换为了阴道。”白起说话的过程中,整条肉缝已经完全外翻露出里面媚红的嫩肉,上面沾满了溢出骚水。
 刘浩宇用两根手指拨开着警察身上这处不正常的肉穴,“我们给你哥哥加了一整套女性的生殖器官,不过因为占用的是原本肛门的位置,借用了一部分原本的肠道和胃的空间,所以只好委屈一下屁眼,在原本的肚脐处加了一根瘘管,以后只能从这里排泄了。”接着他从白起的肉穴里扣出一颗小肉痘,“不过还是值得的,这里是白警官的阴蒂,只要用力一掐……”
 白起猛地呻吟出声,阴唇内喷出不少透明的粘液,刘浩宇满意地拍了拍刚刚潮吹过的骚逼,“怎么样,这个逼比以前耐玩多了,即使插进去两根应该也能吃下……你们俩过来,别傻站着了。”一旁侍立的两名警官走了过来,一边用力将白起的双腿挽至两侧,一边用另一只手拉开肉缝。
 “来,仔细看看你哥哥的新器官。”另一名警官配合着刘浩宇将凌肖倔强的头颅压了下来,像女性外阴一样的肉缝被警官的手指插入,从两侧强行扒开的肉穴内壁泛着粉红色,徒劳地试图夹紧来躲开上方窥探的视线。像这样被同事压着分开私处,向亲弟弟展示出自己下体淫荡流水的“花蕊”,即使已经习惯母狗身份的白起也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想面对这样地场景。
 按着头的手猛地用力,凌肖扑到了白起身上,被迫在哥哥硕大的屁股里洗着脸。“乖一点,舔你的哥哥的骚逼,不然今晚就和你最最亲爱的警察哥哥的屁股交流感情吧。”凌肖挣扎半天无果后,被迫屈辱地舔着白起肉穴。
 “白起,扭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狗逼是怎么被我们开苞的。”白起的新性器似乎十分敏感,凌肖仅是机械地舔着阴户的外阴,就已经让他忍不住低声呻吟出声,两颗乳头挺立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背后压着他的警官不再在扒开他的逼穴后,腾出了双手,牢牢压住白起维持好逼穴外露的姿势,揉捏起白起胸前的两颗肉芽。
 刘浩宇走到凌肖身后,凌肖的身体因为前倾趴在白起身上,屁股已经撅了起来。刘浩宇淋了些润滑剂在鸡巴上,抵在凌肖的屁眼上顶了进去,凌肖的身体随着插入而剧烈地颤抖,却被压在白起的屁股上无法起身。
 “嘶,真紧,比你哥哥的紧多了,读大学的小狼狗活就是好啊。”刘浩宇一边拍着凌肖白俊的屁股一边说着粗俗下流的玩笑,随着凌肖逐渐适应身体被异物插满的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紧张,刘浩宇让一旁的警官松开了凌肖,推着他向前趴在白起身上做爱。
 “白起,你的狗逼马上就要被你的弟弟,你最喜欢的大鸡巴插爆了,”刘浩宇说着用手扶着凌肖刚射过精,却因为春药已经重新挺立的阴茎对准那条肉缝插了进去。白起不想面对兄弟乱伦的景象,但身体因为对于刘浩宇的恐惧与服从下意识地紧盯着自己弟弟那根粗长的鸡巴一杆进洞,插进自己的女穴内。
 随着刘浩宇每一次挺身,两兄弟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着痛苦和情欲的呻吟,凌肖的肉棒被白起的鲍穴包裹着,茎身上还残留有撑开处女膜留下的血痕,与不断抽插产生的白色泡沫混在一起,形成一圈粉色的黏液。白起比凌肖呻吟得更大声,神情也更为激动,已经习惯乱交的他比刚被开苞的大学生更加无法接受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乱伦的事实,雄壮有力的身体挣扎地前所未有的激烈,两名警官协调合作才牢牢压制住他。
 哥哥的肉穴又湿又热,两片肉瓣紧紧夹着自己的阴茎,仿佛一张正在吸着自己鸡巴的小嘴。哪怕并非出自本意,凌肖也在白起的身体里射了不止一次,当刘浩宇舒服地在自己身体里射出时,这场性爱终于取悦了这里唯一的主人而得以结束。
 白起随着凌肖的鸡巴发出一声似满足似不甘的呻吟,但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躺在桌子上,似乎已经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与弟弟乱伦的事实击碎了这位曾经自诩正直坚强的警察人性最后的底线,下体的肉缝出仍然残留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男精的黏液。
 刘浩宇满意地看着宛如人偶一般的白起,将一根卫生棉条插入刚刚开苞的逼缝内堵住满溢而出的白精。两名警官按照指示为白起戴好贞操裤,将他带离了这处囚牢。“一整套生殖器官可不止阴户和阴道哦,还有卵巢和子宫。”刘浩宇平淡的话语震得疲惫的凌肖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两位警官是专业的训犬员,为了保证警犬的育种率已经带着白起去打促性腺激素促进排卵了。放心,你哥哥之后会在这里陪着你,我们不会让你错过第一次成为父亲的喜悦……”
30. 并蒂花
“嗯,凌肖,轻,轻点,啊……”,白起正躺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脚踝被捉起压在项圈的两侧,双腿折成180度和身体贴在一起,双臂挽住自己的膝盖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将屁股抬起,情欲难耐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弟弟。
 凌肖结实的小腹正富有节奏地撞击白起的屁股,坚挺的鸡巴将中间的后穴撑开,怒张的龟头每一次插入都将紧闭的阴道深处撑开,似乎下一秒宫口就会被狠狠捅撞,令白起满足地战栗不已。四个月的孕肚已经有些隆起,阻挡了白起看向交合处的视线,只能看到身前被蒙住双眼的凌肖结实的腹肌,以及随挺腰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今晚的嫖客王钊是军队上层一名高级军官,抱着白起的男人则是他的副官,王钊本人此时正跪在凌肖背后,舒服地扶着弟弟的肩膀,眯起眼享受着凌肖在白起的屁穴内奋力抽查时主动用菊花吞下自己鸡巴的感觉。
 副官勃起的鸡巴凑到了白起脸庞,正和弟弟做爱的白起对被人视奸乱伦已经感到习以为常,熟练地分出一只手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张嘴吞吐起了身后男人黑红粗大的龟头。凌肖似乎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异状,伸手抽了白起的屁股一巴掌,“白起,骚逼别夹那么紧,啊,别碰,嗯~ ”,凌肖的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发出一声不情不愿却充满享受的呻吟。
 王钊的大手由厚实的肩膀滑到凌肖起伏的胸膛上,手指淫秽地猥亵着凌肖的胸口,凌肖的脖颈因为快感舒服地仰起,他身后的男人坏笑地亲吻啃咬着他的脖颈和喉结,。“好敏感啊,屁眼都夹紧了,很喜欢我玩这里吗?”
 “嗯,嗯,不要摸哪里,不要捏,啊,啊……”凌肖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起用力拉扯着,身体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向后想拔出自己的阴茎抵抗快要射精的快感,但一往后靠,男人的鸡巴顶得就更深,不断强迫凌肖向前重新插回白起的身体。
 看到凌肖被玩到快射精的样子,白起身后的副官恶趣味的伸出一只手去拧白起的乳头,刺激得白起下意识地绞紧自己的逼穴中的鸡巴。作为双向插头的凌肖一边被奸淫一边和自己的哥哥做爱,被剥夺视觉的凌肖沉溺于精神和肉体上的羞耻与快感,少男的精液狠狠喷在了湿热的肠壁上。凌肖激烈的呻吟被军官侵略性的强吻堵在口中,不甘地达到了今晚的第五次高潮。
 将舌头从凌肖的嘴中收回,王钊满意地舔着嘴角,“小凌肖好弱啊,又射出来了。”刚射过精的凌肖在长达两三分钟窒息般的舌吻下却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没有力气理会话语里的嘲讽,瘫软在身后的男人的怀里。抱着怀里手脚已经发软的凌肖,王钊显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从床头拿起一个小瓶,打开盖子凑到凌肖的鼻子下。
 原本没什么力气的凌肖深深吸了两口瓶内溢出的气味,原本苍白的脸色上迅速涌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胸膛急促地起伏呼吸着,连带着脖颈上的青筋也变得明显起来。原本刚刚射完精萎靡下去的肉棒也重新变得坚挺,但在药物作用下兴奋起来的凌肖似乎更渴望另一处器官的满足。
 他主动趴在床上向王钊撅起屁股,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臀露出被粗屌撑得发白的肛门,“爸爸,好爸爸,凌肖的屁眼好痒,求爸爸狠狠地操凌肖,用爸爸的大鸡巴帮凌肖解痒,噫,啊,啊……”王钊没有拒绝这个请求,用自己的粗屌狠狠干着这个摇晃发情的骚屁股,两人的媾和处很快发出啪啪的水声。
 王钊一边操着自己的这个便宜骚儿子,一边俯下身用两根手指伸进凌肖呻吟惨叫的嘴内,凌肖舔到男人的手指忙紧紧吸住,却被男人用手指夹住舌头扯了出来,只能张着嘴任由别人玩弄自己的口腔发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副官正抓着白起的头发,享受着年轻有为的特警细致周到的口活,白起时而将黑红的鸡巴吐出,手指握住撸动配合着红舌上下舔动着马眼和卵袋,时而将整根肉棒吞下,用软嫩的喉咙来回吞咽着硕大的龟头,即使事前吃过延长射精的药物,副官依旧爽得直吸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刚将凌肖的口腔细致地探索过一遍的王钊转而将视线投向了刚刚结束乱伦双腿依旧大张的白起,雪白的肉臀中间的私处已经变成了一条肉缝,因为被凌肖的鸡巴插了太久太多次,肉缝暂时无法合拢张成一个小洞,能看到内部粉色的肉壁表面沾满了白色的浊液,此时正空虚地卷缩着。
 白起的新器官引起了王钊十足的兴趣,他将沾满凌肖唾液的手指探入白起逼穴内,随着手指用力扣挖着阴道内的肉片,白起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原本被操得发麻的阴户也被刺激得恢复着知觉,阴唇迅速夹紧了王钊粗糙的手指渴望得到更多爱抚。
 王钊的手指在白起的逼缝中来回进出翻弄着白起的阴唇,忽然他的手指像是揪住了什么,白起好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般猛烈翻动着身体,却被副官牢牢制住。王钊翻开白起的阴唇中露出了一枚像是小疙瘩的肉粒,用指甲狠狠掐着它,不一会就看到正含着鸡巴的白起不受控制地不断向上翻着白眼,屁穴内一大股透明黏液混着精液涌了出来。
 “白起,你的骚逼居然有阴蒂,之前我还以为你的肚子是他们移植了胚胎给你代孕,看来你现在是货真价实的母狗了。”王钊兴奋地搓了搓手,从刚刚凌肖闻过的瓶子里倒了几滴液体在自己手指上,随后胡乱地涂抹在刚发现的白起阴蒂处。他低下头指了指白起的阴唇,在凌肖耳边低声说:“乖儿子,想让爸爸好好操你的屁眼,就去舔你哥哥的骚逼。”
 犹豫地看着哥哥暴露在灯光下的私处,凌肖对这种药物十分熟悉,刚刚仅是闻一闻就让自己无可救药的春药如果舔到会发生什么。王钊看凌肖迟疑不决的样子,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厉声呵斥道:“快舔,把舌头伸进里面去,我要能听到声音。”
 凌肖咽了口口水,随后深深将头埋进了白起的屁股里,用舌面覆盖整张阴唇用力舔过,随后用嘴亲吻哥哥的阴唇用力吮吸里面的体液,每一次都吸出很大的啵声。刚刚潮吹过的白起也进入十分亢奋的状态,抱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双腿忍不住去夹正埋首于自己跨下的的弟弟。
31. 新年快乐!(重口,圣水警告)
当许墨进来时,两兄弟正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连接在铁架床上。凌肖绑在两侧栏杆上的膝盖强迫他分开腿,蒙着眼睛的黑布已经湿透了,白皙健壮的身体上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项圈紧紧勒住凌肖青筋暴起的脖颈,整张脸深深埋进白起的胯下,滋咕滋咕地吸着什么,喉咙随之一上一下不停滚动着。
白起则坐在地上,英俊坚毅的脸庞上正被迫高高扬起,高挺的鼻梁被一只鼻吊钩吊着,向后拉开到嘴唇大张的地步,有不少男人的精尿仍挂在嘴边和鼻孔处。许墨牵起凌肖脖子上的狗绳,将他强行拉离白起的肛门,失去了舌头抚慰,白起已经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拨弄着自己的阴唇,失神地望着上方的许墨。
许墨却没有理会白起,解开了两兄弟身上捆着的铁链,径直牵起了正在自慰骚穴的白起。拉着两兄弟离开了床铺,强烈的媚药让白起和凌肖试图去亲吻牵着自己的男人的胯下,随后分别被扇了两巴掌,乖乖趴在地上听从许墨的命令。
许墨亲自为他们的四肢套上了模仿犬类的黑色皮套,漆黑发亮的皮套紧紧勒在皮肤上,底部手掌和脚掌的位置没有分出五指,而是可爱的狗爪和肉垫的样式。两兄弟趴在地上,像两只发情的人形犬等待主人玩弄他们健硕的身躯。
许墨手里的牵绳驱赶着他们向房间外面去,白起挺着隆起的孕肚在地上爬行,妊娠期间的身体比之前虚弱不少,又经历了长时间的连续交媾,此时趴在地上的双腿不住打颤,屁股中间被干得红肿的骚逼外翻着阴唇,不断往外泌出淫水。
凌肖此时在药物的影响下显得十分兴奋,但被蒙住双眼的他根本看不到路,只能在黑暗中胡乱摸索,每当走错了方向,屁股上就会重重挨上一脚男人的军靴,踢得他踉踉跄跄爬回正确的道路。两只人形犬一瞎一瘸,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屋子外的花园里,许墨将两人的狗绳拴在树上。
发现脖子上的绳子拉紧,白起与凌肖也停了下来,乖乖趴在了地上,就像两只乖巧的大狗趴在主人的脚边,但他们的下体却不像前面那么温顺,后腿蹬直抬高至男人胯下的高度,两颗肥硕的屁股并在一起等待主人挑选玩弄。
许墨走到白起的屁股前,一边用力拍打着隔壁凌肖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插进白起红肿的阴穴内。军官的阴茎简直天赋异禀,即使是凌肖这段时间可以说身经百战,但肛门依然被操成一个O形无法合拢。许墨对这样的情形大不满意,厉声呵斥道:“凌肖,夹紧你的狗逼,还是说你想进池子里再和那些小可爱交流一下感情。”
凌肖听到这样的威胁吓得一哆嗦,卖力地用手指扒在自己的屁股上去推挤合不拢的骚穴,被干得发麻的直肠努力绞紧,很快从撅起的屁眼内流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接着一只吸饱了男人精液的黑色袜子也从凌肖的肛门里推出了半截。凌肖面红耳赤地拉出这只军官留给他的小礼物,袜子显然已经在凌肖地肛门里待了很长时间,一部分精液已经干涸发硬,让凌肖的肠肉和袜子黏在一起难以分离。
许墨有些厌恶地离开了凌肖,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白起已经被操得红肿的雌穴顶了进去,还没全部插入就顶到了宫口。白起因为成功受孕宫口已经封闭起来,没法像以往一样放肆地吃进男人的鸡巴挨操,让男人在自己的子宫里射精喷尿。
自从受孕成功后白起几乎每天都在和凌肖像妓女一样接客,为了防止客人把胎儿顶出来,每天都在注射增厚胎膜的药剂。鸭蛋大小的龟头顶着宫口处的胎膜,努力想插得更深,胎膜被操疼得白起战栗不已,阴道不断夹着男人的鸡巴。
艰难地撕扯下这只袜子,一股浓烈的骚臭味散发开来,这股味道凌肖含在嘴里时已经牢牢记住了它。屁眼里含着这种异物做爱的滋味并不好受,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是一种煎熬,凌肖过去一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想起军官一边用粗大的鸡巴将袜子顶得很深,一边询问自己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耻辱的表情浮现在凌肖脸上,但他的身体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原本就硬得发紫的肉棒抬了抬,流出了几道没什么颜色的精液,随后淡黄的尿液喷了出来。凌肖今晚已经射了太多,此时正有些痛苦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手指扒开的红肿臀肉中间肛门往外流出粘稠的白浊,地上肮脏的精尿里还丢着一只黑色的袜子。
许墨看着这只袜子忽然有个想法,拍了拍白起硕大的屁股,对他说:“乖,去把那只袜子叼起来。”白起一边忍受着许墨的奸淫,一边手脚并用,艰难地爬行到凌肖身后,面无表情地叼起了那只腥臭不堪的袜子。
“凌肖,扭过头来,好好看着你的母狗哥哥是怎么吃东西的。白起,这只袜子和这些圣水赏给你了。”凌肖别过头,看到正被许墨奸淫的白起,表情冷漠地用手抓起了那只袜子,蘸了蘸地上的精尿,塞进了嘴里用力咀嚼。尼龙袜子十分结实,白起两侧的脸颊不时鼓起,凌肖能发现,当哥哥听从命令去吃那只袜子时,许教授明显兴奋了起来,有些狭小的眼睛里露出残虐的快感,原本温柔的脸旁泛起躁红,动作急促地挺腰操干白起的屁股。
白起嚼了很久才停下来,张开嘴时口腔内的袜子已经被咬成了碎片,白起被身后的许墨挺腰撞得有些不稳,大张着嘴向凌肖展示着自己的食物。“怎么样,袜子嚼碎了吗?”筋疲力尽的凌肖被这淫荡的画面惊得发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在问自己。“已经,已经嚼碎了。”
“只嚼碎怎么够,白狗狗不要心急啊,要把食物认真地嚼成细末混着圣水吃下去。认真吃完我就让你喷出来,母狗。”许墨低声在白起耳边说完最后一句话,白起听后迟疑地重新闭上嘴用力咀嚼着嘴中的碎片。
咀嚼的过程中许墨的手指伸向两人交媾的身下,白起冷漠的眼神逐渐变得充满情欲,面无表情的脸庞浮现出潮红。白起趴在地上,随着许墨的起伏低声呜呜叫着,终于将嚼好的袜子吐在了地上,袜子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形状,黄白的精尿间混杂着黑色的颗粒,白起吐出舌头,宽厚的舌面一口一口舔着浓厚的精液吃了下去。
直到地上已经看不出明显的液体痕迹时白起才停下来,张开嘴向周围展示自己已经将弟弟的精尿全部吃了下去。“母狗,弟弟屁眼里的袜子好吃吗?怀着弟弟的孩子和弟弟共事一根鸡巴爽吗?那个军官已经预定了你的下一胎,到时候我会把你今天的录像放进你小腹上的纹码上一起送给他,你应该就有很多袜子好吃,听说那个军官有特别的癖好,喜欢脚奴。”
白起听着这些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已,低沉的嗓音里藏着压抑不住地兴奋:“骚母狗会和弟弟一起好好侍奉客人,生下健康的,啊,啊……”包裹着许墨手指和鸡巴的阴唇内喷出了透明的淫液,白起两眼翻白难以继续说完剩下的话,被许墨抓着头发在阴道内完成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