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又名:校霸恶堕记实 反差 羞辱 作者:何义

《寒蝉》又名:校霸恶堕记实 反差 羞辱 作者:何义
01
  我叫何故。
  一个性格有些张扬,顽劣的人。
  我有个秘密。
  当然,我并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何故?你怎么回来了?几年没见了吧!”
  这座位于我国东北的小城,伴随着资源枯竭,人口是越来越少。
  何故发现,自己走在街上,看见的都是熟面孔。
  而这个城市的一步一景,都像是停留在了……八年前。
  “参加葬礼。”何故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举手投足间已然有了几分大城市成功人士的做派。
  不小心露出的手腕上,是一支价格不菲的手表。
  他像是个外乡人。
  “葬礼?没听说过谁死了。”那人说完就感到一阵窒息。
  何故把他按在墙上,眉眼里有了几分当年那个不良少年的不羁与凶狠。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狗嘴!”
  “爷,我,我错了!”
  那人的下体正在滴落不明液体,对何故的恐惧几乎是烙印在他基因里了。
  等何故走了很远,那人才往地上啐了一口。
  “操,怎么还跟当年一样,动不动就打人!”
  城里的别墅里,已经很久没住过人了。
  何故推开门,差点没被呛死。
  谁能想到,楼梯上出现了声音。
  一个东西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上下来,然后嗖的一下,就从后花园翻了出去。
  “操!小偷!给老子站住!”
  何故追了上去,想当年他还是练长跑的体育生。
  他这一追,就是十分钟。
  直到前面的人破罐子破摔地停了下来,转过身,气喘吁吁地看着何故。
  “大叔,你,你说你一个有钱人,怎么那么闲得慌呢!”
  少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上,正不断地往下滴落着汗珠。
  他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偏偏眼里写满了不屑。
  再往下的五官是不错,健气俊朗,就是脸臭了点,皮肤黑了些。
  何故没有再往下看了,他只是呼吸稍微变得急促了几分。
  “你个小偷还教训起我了?”何故挑了挑眉:“你爸是谁,我替他好好教育你!”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爹早死了,我妈跟人跑了,要打要杀随你便!小爷我光棍一条!”
  好家伙,还是个混不吝的!
  这时候何故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的号码,原本愤怒的表情,立刻平静了下来,
  “算了,下次我再逮着你,绝不会放了你!”
  何故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打了个车往城西而去。
  “你是外地人吧?”司机主动问道。
  “不,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何故顿了顿:“就是几年没回来了。”
  他看向窗外,过于空旷的街道,随处可见的老年人,都在暗示着这座城市的衰败。
  “我还以为你是外地人呢!城西那边可没什么好去的,这么些年,还是乱的很。”
  何故不知想起了什么。
  那把钥匙,他应该一次没用过吧?
  也是,要不然那臭小孩儿也不会跑到他家里去了。
  那家伙,脚上那鞋都脏成什么样了……
  是的,何故临走前还是出于习惯,瞥了眼少年的双脚。
  那是一双满是泥泞,甚至有些地方都掉皮了的倒勾鞋。真实性存疑。
  他不会脱了鞋在自己床上躺着吧?那得多脏啊!
  何故一边想,脸上却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好在他们很快就到了城西。
  这座城市并不大,何故想打车而不是坐公交来,只是为了符合自己的身份。
  “到了,里面我是不会去的。”司机飞快地开车跑了。
  下车后,何故一个人站在幽深的巷子口,他下意识地拉拢了自己的衣服。
  脏乱差,和当年几乎没什么区别。
  沿街的都是些招牌老旧的按摩店,穿着破洞丝袜的中年妇女,浓妆艳抹地站在街边。
  时不时能看到几个打扮过时的小混混经过,嘴里必定叼着烟,脚上穿着的是来自莆田的aj。
  一束贪婪的目光定格在何故的背后。
  他不用转身都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给盯上了。
  倒也不奇怪,他这身穿戴就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再加上近些年何故戾气少了,在这群混混眼里,他大抵等于行走的钞票。
  “哎,大叔!”
  绑着头巾的混混踩着双人字拖就过来了,过分活跃的大拇指又黑又脏,何故只是扫了一眼都能看到脚趾缝里的泥。
  在他旁边还站了三个头发杀马特的青年。
  长相很是一般,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
  一双大头皮鞋,一双脏球鞋,还有双农民工最爱穿的布鞋。
  共同点都很脏,原本的眼色已经被黑色覆盖,很难想象穿了多久。
  收回目光,何故不屑得俯视着这群人。
  “怎么?”
  不说别的,何故近一米九的身高还是挺唬人的。
  几个混混都有些后悔了,却还是硬着头皮,抽出了腰间的小刀。
  “这地方真不是你该来的。”
  “要不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要不就给我去死!”
  何故眯着眼睛,弯下腰,捏住了带头大哥的下巴:
  “你爷爷我混这里的时候,你妈还没被老子射出来呢!”
  他右脚一踹,直接将混混踢倒在地。
  左脚踩着混混拿刀的手,右脚蹂躏着混混的裆部。
  何故往混混脸上啐了一口:
  “还要钱吗?”
  那三个混混对视一眼,竟然扑了过来。
  可惜何故的身手强于他们,他的身体灵活的躲开了他们的乱拳,再一人一脚,全都被他打翻在地。
  他踩着一个混混的头,用鞋底把鼻子都碾出血了:
  “就这?”
  自知打不过的混混倒是很识时务,立刻开始求饶。
  “爹,我们错了!”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饶过我们吧!”
  听着他们的求饶,何故内心没有半点波澜。
  “下次别让我逮着你们。”
  “滚之前,把鞋留下!”
  混混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何故要他们的臭鞋做什么,可为了活命,自然不得不从。
  看着这四个混混光着脚,逃命似的跑远了后,何故这才是拎着鞋,面不改色地走到了垃圾桶旁边。
  不远处有几个人在聊天,好在他们都没有往这边看。
  于是何故把脚埋进了人字拖上,对着脚趾的位置深呼吸了一口气。
  酸臭味吸入体内,何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吓得屁滚尿流的混混们肯定想不到,刚刚那个天神下凡一样的猛男,这会儿却站在垃圾桶旁边,挨个闻着他们的鞋坑,试图把里面发酵的汗臭味都一一吸收。
  直到味道淡了后,何故便干净利落地把鞋子都扔进了垃圾桶,潇洒离去。
  在他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丝淫荡。
  男人拍了拍手,大步流星地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他的家,是何故闭着眼睛也能走到的。
  毕竟他曾经这么做过。
  摇了摇头,何故停留在了那栋比当初还要破旧几分的红顶平房门口。
  铁门上还贴着一张已经起边的福字。
  嗯,还是他贴上去的。
  若不是门口放着两个花圈,何故都不知道这扇门后就是一场葬礼。
  而他,是这场葬礼唯一的宾客。
  推开门后,一口棺材就放在厅堂中央。
  他的黑白照片,是高中毕业时拍的。
  那天他笑得很开心。
  棺材旁,坐着一个一夜白头的女人。
  她看到何故时,眼里是鄙夷,怨毒和转瞬即逝的羞愧。
  何故就这样直接跪了下去。
  虔诚地爬到遗像下方,对着他重重地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
  咚,咚,咚!
  每一声,都让女人恶心得想吐。
  当何故起身时,他的头都已经磕破了。
  男人转过身,直直地跪在女人面前,勾起嘴角,却是个讥讽的笑容:
  “奶奶,还记得我们电话里说的吗?这间房卖给我吧。”
  女人恶心得看着何故,她确信,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谁是你奶奶!你个变态!”
  “钱给我!”
  何故站了起来,直接把钱转了过去。
  五十万,相较于这里的房价,溢价估计有五倍了。
  可何故不在意,他只希望这个女人拿了钱后,可以永远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你再讨厌我,最后回来看他的人还是我。”
  女人顶着银行卡余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望了眼何故,难得说了句好话:
  “放心吧,我不会回来了!”
  “这屋子里,他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了!”
  女人离开后,何故脱光了衣服,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了卧室。
  推开门,还能依稀闻见他的气味。
  何故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爬到了床底,果然是找到了一个塑料桶。
  里面囤积着很多双没洗的袜子和内裤,全被他穿得底都黑了。
  当何故拿起一只袜子,放在鼻尖时,竟然还有残留的汗臭味。
  “爸爸!”
  “我好喜欢爸爸的味道!”
  何故叼着袜子,爬到了客厅。
  棺材是空的,真正的他已经被放在了遗像旁的小盒子里。
  于是何故将骨灰盒取下,然后将那双泛黄的薄棉袜放在自己的脸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灵堂打飞机,这一定是何故最特别的一次自慰。
  他一边舔舐着袜底,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嘴里大声地发出浪叫:
  “啊!”
  “爸爸,你的味道真好闻!”
  “我何故要永远做爸爸脚下的贱狗!”
  “高一八班的何故,在2010年5月3日,正式认高一八班的简怀玉为爹!”
  当滚烫的浓浆喷射而出时,一滴浊泪落在了骨灰盒上。
  门缝处,有一只眼睛目睹了这一切。
  他不自觉地把手放在自己耸立的裆部,喘着粗气,然后魂不守舍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