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迫症之领带歪了
早高峰,滕毅开着车穿过拥堵的车流。
他坐姿笔直,双手保持着标准的10点和3点方向握着方向盘,换挡迅速,车速稳定,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不插队,不超速,一切都标准得像是教科书一般。
他偶尔会抬眼看一眼后座上的小光,看到他的表情淡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现,心中才稍稍安心,然后更加全身心地投入到开车中去,似乎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穿过了一个拥堵的路口,又掉头之后,前方出现了一个气派的大门,在保安的立正敬礼中,滕毅将车稳稳停在了办公楼门前,瞥了一眼时间。
7点29分。
还好,时间刚好。
在这种拥堵的早高峰里,能将时间精准到一分钟之内,滕毅所付出的代价,没人能理解。
如果超过了7点30分,或者时间误差超过一分钟,他将会面临小光严苛的惩罚,经过一次之后,他死也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
深吸一口气,确认自己的所有动作都没有问题,滕毅迅速打开车门下车,小跑着去帮小光开车门。
下车小跑的滕毅一边跑,一边抚平身上衣服的褶皱,将西装的最上面一颗扣子扣了起来------开车或者坐下时,这颗扣子要解开,但站起来就要扣上。
滕毅穿了一身纯羊毛细纹定制西装,剪裁得极为合身,所有纹路严丝合缝,这样的手工西装一套一万多美元,他有五套。
他打了一条波点的暗色领带,显得低调稳重,领带本身是稳重的温莎结,和他四十岁出头成功人士的定位很相符。
而这样的领带,他有四十条。
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每一条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
但这一切,似乎都已经过去了,此时的滕毅不会去想,他只想做好眼下最重要的事,按照小光的标准,为小光服务。
看到滕毅这么殷勤且小心翼翼的样子,没有人会相信,事实上滕毅才是这家大型公司的老总,而坐在后座上坐着玩手机的少年,其实只是一个实习生。
拉开车门,弯腰弓身,将一只手放在车门框上,用稳定低沉的男中音问候一句:"您一路辛苦了。"
然后静静等着少年放下手机,走下车来,这才关上车门,双手交叠在身前,站直了身躯,等着少年的评判。
在少年评判之前,他先自己进行了一次自我评判,交叠在身前的两只手臂的衣服褶皱近乎对称,西装挺括,没有褶皱,领带很正,裤子熨烫合适,盖住脚面的位置也恰好,皮鞋锃亮,能映出人影。
等等,似乎屁股翘起的角度略有点不对,于是夹紧屁股,小腹略收,让自己的腰部弧线变得更弯曲,同时也显得羊毛西裤更加挺括。
好,站直了,站稳了,在小光评判之前,纹丝不动,甚至不能眨眼睛。
对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来说,想要保持这样的姿态,实为不易。
也没人知道,滕毅为此付出了怎么样的代价。
"嗯。"少年只是淡淡的一声赞许,却让滕毅打心里感觉到了欣慰,他眼角略微跳动了一下,强行抑制住心中的兴奋,继续保持近乎刻板的礼貌微笑,鞠躬道:"您请慢走。"
目送小光登上台阶,进入了办公楼里,滕毅才嘘了一口气,将座驾交给跑过来的司机,自己也上楼去了。
每天早上重复这样的情况,已经过了三周了。
所有员工从震惊到见怪不怪,接受了这个诡异的设定------公司的老总,竟然要给一个实习生开车!
这位实习生是什么来头?
只有滕毅知道,其实这位实习生,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不是高官之子,只是,他有强迫症。
对滕毅来说,一天的工作杂乱繁重,但是不论何时,滕毅都会保持自己的形象,衣服不能有褶皱,坐姿要挺拔,桌子上一丝不乱,不论再多的文件。
以及最重要的,领带要正!领带要正!领带要正!
重要的事说三遍!
如果不是三周前的那天,他的领带歪了,他也不会有现在这种遭遇。
公司新来的小秘书,看滕毅的表情,都是有点花痴的,身穿定制西装,一身笔挺,一举一动都像是教科书一般标准的滕毅,实在是很吸引小女生的眼神,似乎所谓的英伦范儿,也不过如此。
现在的形象如此强烈,以至于大家根本就记不起三周前的滕毅是什么样子了,似乎滕毅一直如此,是成功男士的着装典范。
但事实上,那时候的滕毅,不拘小节,衣着也没有这么讲究,平日里就是一件白衬衣,稍微重要点的场合,就打条领带,从不会穿齐西装三件套。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1.2.3,一共三声。
滕毅一惊,然后立刻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交叠站在身前,保持好标准的站姿,才说了一声:"请进。"
果然,推门而入的是小光,他随手关上门,走了过来,先打量了一下四周。
所有的东西,都在自己该呆的地方。
"主人,您请坐。"滕毅道,快步走到了沙发前,等候着小光坐到了沙发上,然后静静等着小光的命令。
"你今天做得很不错。"小光露出了微笑。
滕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激动,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以稳定的男中音回答道:"多谢主人的教导。"
小光满意地点点头,道:"今天就是第三周了,我再验收一次。"
"是,多谢主人。"滕毅回答道,然后等着小光的指令。
小光的嘴角微微翘起,道:"开始吧。"
滕毅双腿分开,与肩等宽,然后双腿虚跪,双手撑地,像一条人形大狗一样,蹲跪在了小光的面前。
小光的要求是,不论何时,除了鞋子和双手之外,其他的衣物绝对不能触碰地面。
即便是跪姿。
在这种高难度的跪姿之下,滕毅支撑身体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但是他强力控制着,歪头,用嘴咬着解开了小光的腰带、纽扣、拉链、内裤,然后张开嘴,将小光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为了这个动作,他用假人练了一千二百四十一次,整夜整夜地练习这个简单的动作,直到脸都肿起来,否则绝对做不到所有动作,牙齿都不接触小光的肌肤。
他不喜欢吃人的阴茎,一点也不喜欢,但他必须做,当作比生命还重要的事业去做。
他从来不愿意落后,所以他练得非常认真,也做的非常好。
"哦......"随着滕毅熟练的舔动,小光呻吟了一声,然后伸手摸了摸他打了发蜡,一丝不苟的头发:"你还记得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
滕毅轻轻舔了舔小光的龟头,然后让小光的阴茎滑出自己温热的口腔,舔干净了自己嘴上的粘液,这才用低沉稳定的男中音回答道:"记得,主人,当时我领带歪了。"
是的,这一切的起因,都只是因为三周前的今天,滕毅的领带歪了。
那是小光刚来这家公司上班的第三天,滕毅习惯性地走过走廊,别人都是停步鞠躬行礼,口称滕总。
只有小光说了一句话:"你领带歪了。"
"什么?"滕毅几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领带歪了!"小光道。
滕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带,伸手捋了捋,然后笑了笑,道:"谢谢。"
但事实上,那领带歪地更厉害了。
然后他听到小光说了第三遍:"你的领带歪了!"
小光愤怒了:"你跟我来,我教你如何打领带!"
然后,他就光着身子,在办公室里一直打领带,一直打领带,直到连手都磨破了。
后来,他才知道小光有强迫症,只是他的强迫症,不只强迫自己,还强迫别人。
强迫人按照他的意志行动,不管那人如何挣扎,如何反抗,最终都只是徒劳的。
任何小光强迫他做的事,都会变成他的强迫症。
正如现在的滕毅,无法忍受自己的衣服有一丝褶皱,无法忍受自己的动作和站姿有一丝瑕疵,无法忍受自己任何一方面不遵守小光定下的规则。
以及最重要的,不能忍受领带歪。
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对着镜子打50分钟的领带,才能将领带打好。
尽管他一点也不喜欢,但他已经学会了不再去反抗了。
只要按照小光的命令行动,就没有痛苦。
"继续吧。"小光点头,滕毅这才继续以高难度的跪姿为小光服务,他小鸡啄米一般上下点着头,偶尔深喉,让小光的阴茎捅入自己的喉咙里,眼眶都有些发红了,但是不能流泪。
第一次验收,他就是在这里流泪了,所以失败了,接下来是一周更严苛的训练。
地狱一般。
等到小光说好时,他双手用力,站了起来。
小光上下扫了他一眼。
身上的衣服没有沾染丝毫尘埃,也没有褶皱,站姿依旧标准,完美。
第一阶段验收通过。
第二阶段开始。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抽出,卷成标准的圆环,放在一侧的桌子上。
接着解开了裤子,脱下,折叠好,放在腰带旁边。
紧接着,脱下了四角内裤,折叠好,放在裤子旁边。
三者距离相等,折叠的一丝不苟。
然后他背手跨立在那里,这个时候他必须让自己微微兴奋起来,保证自己的龟头露出一半,同时阴茎微勃,和地面夹角45度,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
多了太嚣张,少了太不敬。
这一步,其实是最难练的,特别是如何让阴茎保持合适的角度。
他都考虑过去做手术了,还好今天表现得不错。
露出半个龟头的阴茎从修剪整齐的阴毛中探出头来,与地面的角度呈现出完美的45度。
小光点头,他又转身,把自己的屁股呈现在小光的面前。
但是这时候要夹紧,只能让小光看到他挺翘的弧度,不能让小光看到他肮脏的PI'YAN,尽管他每天要清洗三次。
强迫症的人不能忍受无序,更不能忍受不洁。
"嗯。"小光点头,然后滕毅走到了小光的面前,面对着小光,在小光的身上坐下来,伸手握住小光的手,引导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龟头。
然后另一只手,引导着小光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后面。
"对不起,主人,冒犯了。"低沉浑厚的男中音,然后他慢慢向下坐下。
说实话这个过程很痛很不舒服,并无丝毫快感。
但对他来说,这本来也和快感无关,这是一次验收。
验收的第二阶段。
"哦......"小光又呻吟了一声,但是作为服务方,滕毅没有发出声音的资格,甚至连呼吸声都必须放缓,第二周的验收失败,就是因为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在小光的背后,是一面镜子,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上身西装笔挺,坐在一个年龄只是自己一半的少年身上,慢慢上下动着。
如此淫靡的景象,对他来说,却是最神圣的一幕。
尽管尽力平息自己的欲望,但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欲望了。
他赶快将注意力集中在所有的要领上,他不能把这当作是一种欲望的发泄,只能当作是自己神圣的事业。
每一次蠕动,每一次上下,都不能出差错。
"快点。"小光命令道。
"是,主人,接下来速度会加快,您还请小心。"依然是低沉稳定的男中音,似乎在上下起伏的不是他。
其实他很清楚,这所谓的验收,其实就是一个字,被操。
他被一个年龄是他一半的少年操了。
他这个公司老总,成功人士,已婚人士,完全的直男,一言九鼎的人物。
在被一个少年操着。
这是他第二次被操,第一次验收在口交阶段就失败了,并没有继续下去。
小光的要求非常严格。
但他来不及难为情,因为小光命令他快点。
他加快了速度,尽力平抑呼吸,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尽管这样为小光服务,但是领带绝对不能歪。
速度越快,就越难保证领带不歪。
小光的强迫症,总是会被某些特殊的东西诱发,而被诱发之后,后果很严重。
想要平息小光的强迫症,必须符合三点条件。
第一,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对他来说,就是领带绝对不能歪。
第二,必须完成小光所有的命令,完成对自身的改造,通常这个改造是全套生活习惯的改造。
第三,强迫症通常是因为压力过大,他必须帮小光纾解压力。
当三者同时完成,小光的强迫症才会结束。
其实这三点,并不是小光告诉他的。
在被小光强迫之后,他也想要寻求解脱,他查到了小光曾经入院三周治疗强迫症,所以他想去看看,能不能摆脱小光的强迫。
然后他找到了小光的主治医生。
当他看到主治医生一身比西装还挺括的白大褂,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连个褶子都没有的裤子时,他就明白了,并不是主治医生帮小光治疗强迫症,事实上,应该是反过来。
"你来找我,是想要摆脱小光的强迫?"
两个人坐下来,坐姿都极为标准挺拔,就像是照镜子一般,同时还下意识地抚平衣服的褶皱。
那一瞬间,滕毅明白了,想要摆脱小光的强迫,只是妄想。
"小光的强迫症,是以周为单位的,这个时间精确到秒。你每周都有一次机会可以摆脱他的强迫,如果运气好,你通过了小光的验收之后,他会给你自由。"
主治医生的脸抽动了一下,他用了三周才通过了小光的验收,而小光对他的改造,已经永远成了他的一部分,所有的习惯和要求,都成了他的强迫症。
而自由......主治医生苦笑了。
治疗强迫症的心理医生会变成强迫症?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而同时,主治医生告诉了他脱离小光强迫的三大要素。
不犯错、通过验收及......纾解压力。
所谓纾解压力,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他现在所做的,不但是在验收,也是在帮小光纾解压力。
但渐渐地,小光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在验收,转而命令他道:"再快点!"
再快的话,领带不歪已经会违反物理定律了,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自己胸前的领带,像是骑马一般上下翻腾,每一次都恰好让小光的阴茎进入到底,而又不能让小光感受到压力。
你能想象一个成功的中年男人在办公室里关上门用假人苦练操自己的样子吗?
假人的身下垫了一个气球,必须够快,够深,却不能压爆气球。
好在他也做到了。
几分钟之后,他感觉到小光的阴茎一阵抽动,然后猛然夹紧了PI'YAN。
灼热的力量灌入了他的直肠里,这是小光的精液。
"感谢主人的赐予。"他用低沉稳定的男中音道,似乎被操的气喘吁吁的不是自己。
第二阶段完成,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有些潮红,呼吸也有些紊乱了,头发略微有点变形,但最重要的一点,领带没有歪。
他夹紧PI'YAN,不断规律性地收缩着从小光身上退了出来,括约肌将所有的精液都留在了自己的体内,没有一滴漏出来。
然后他再次跪下------这次,他可以双膝跪地了,因为他的裤子已经脱了下来。
然后他再次含住了小光的阴茎,轻轻吸舔着,将残留的精液吃下去。
第三阶段验收完成了。
他就要起身,小光却突然按住了他的头。
他能看到小光眼里的笑意。
"你做的很好,不过我今天还有第四个步骤,你愿意接受吗?"
他能做的,只有点头。
然后他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热流涌入了自己的喉咙,他差点没被呛到,只能拼命吞咽着,剧烈的恶心感和愤怒感在他的心中翻腾,这混蛋,这家伙,竟然尿在了他的嘴里!
他几乎就要跳起来,一把掐住小光的脖子,狠狠地揍他,但是他发现自己依然稳稳地跪着,甚至刚才被操时都没什么变化的阴茎,悄悄抬头。
他完全勃起了。
在被别人尿在自己嘴里,喝着别人的尿时,勃起了。
身为一位领导,一个直男,一位丈夫,一个有尊严的男人。
他竟然在被人尿嘴里时勃起了。
"你做的很好。"小光的一声夸奖,让他所有的愤怒都被熄灭了,他听到自己舔干净了小光的尿道口,然后用稳定的声音道:"多谢主人的赏赐,我很喜欢。"
就在此时,小光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他被带的向前倾身,双手着地,就像是一条狗。
那一瞬间,滕毅觉得天都塌了。
领带歪了。
他辛辛苦苦用了三周的时间,完成了验收,但最后关头,小光竟然自己摧毁了这一切。
他想要拼命大吼,你知道我为了吃你的JB,被你操付出了多少吗?甚至还喝了你的尿!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努力!
但就在这时,小光说了一句话:"你自由了。"
潮水一般的力量褪去,然后是无尽的愤怒、恐惧和后怕涌上来,滕毅恨不得直接拿刀捅死这个混蛋,这个把自己当玩具摆弄,当女人操,当夜壶用的混蛋。
但是他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做,只是慌忙看向了对面的镜子,甚至都来不及站起来,跪在那里,先把领带打正了。
等他终于把领带打好了之后,小光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双膝跪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沙发前片刻。
然后站起来,穿上内裤,穿上裤子,系上腰带。
一股狂喜涌上来,他自由了!他终于自由了!
然后,他看到衣服左侧有一个褶皱,顿时皱眉,将其抚平了。
主人不喜欢他衣服上有褶皱。
等等,为什么我还是如此......
那一瞬间,他突然回忆起,已经自由了,却依旧全身笔挺,一个褶皱都没有的主治医生。
小光给了他自由,但早在他被小光强迫时,就已经没有自由了。
当一个人完全按照另外一个人的意志改造了自己之后,他还会自由吗?
下午五点,小光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刚打算下班,滕毅出现在他的办公桌前,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躬身,用完美的男中音道:"主人,请允许我送您回家。"
回家的路上非常拥堵,一名交警在路中央指挥着车辆通行,小光的目光扫过了这交警,然后突然发现,交警的裤子有点拧。
车行到了交警身边,车窗降下,小光对交警道:"你的裤子歪了。"
"什么?"交警一愣。
"你的裤子歪了。"
"你神经病啊你。"
"你的裤子歪了。"
第三次.
第二章:强迫症之裤子歪了
在小光第三次说"你的裤子歪了"时,坐在前面开着车的滕毅明显感觉到,小光变了。
上次,就是他无视小光的警告,让小光说了三次,然后他就完蛋了。
而此时此刻,这交警完全没有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
"你过来!"小光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来教教你如何穿裤子!"
交警张口想要说什么,
小光却已经对滕毅道:"开车。"
滕毅踩下油门,车辆向前行驶而去,那交警愣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跟在车后面狂奔。
很多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心想不知道这个家伙对交警说了什么,让这交警那么火大,竟然追了那么远。
车直接驶过了一个路口,小光才命令道:"靠边停车。"
滕毅找了个位置,靠边停了下来,然后起身下车,站在了小光的车门旁,双手交叠在身前,看着小光。
此时天色有些黑了,隔着窗户看向车里,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阴影,直到小光的窗口降下来。
"主人,您为什么......"滕毅有些疑惑。
今天主人刚刚验收完毕,释放了他,按照常理来说,这会儿小光的压力水平,不至于会激发出强迫症啊!
这才不到五个小时,小光竟然又犯了强迫症了。
而且,他心里一百万个后悔,从小光释放了他开始,他就应该离开小光身边的。
他今天一天,都在强烈的内心挣扎:明明已经被释放了,为什么还要保持服装整洁不带一丝褶皱,明明已经被释放了,为什么还想要去送小光回家。
他明明恨不得想要杀了小光,恨他恨得要死。
而现在,他又将目睹另外一个人,落入小光的魔掌,被小光伤害。
交警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一脸的愤怒。
"你神经病啊你,为什么让我跟你过来!我怎么穿裤子关你什么事!"这交警大概二十多不到三十岁,莫名其妙被人从工作岗位叫过来,还跑过了一整条街,此时气喘吁吁的,一脸的不爽。
然后他怒瞪着滕毅:"你驾驶证拿出来!"
滕毅笑了笑,躬身,将车门打开来。
动作完美无可挑剔,但事实上,这会儿他心中已经有些同情这位交警了。
一路跑过了一条街,大概有五百多米,交警显得有些狼狈。
小光转过头去,看向了这跑来的交警。
挺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身材也不错,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看起来介于壮与胖之间。
警帽还算周正,上身是黄绿色带有反光带的警服,腰间挂着警用装备,肩章闪亮。但跑了这么远,本来就有些歪斜的裤子,此时更是略微有些倾斜。
"双手按在车顶。"小光命令道,警察怒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双手却已经按在了车顶。
随着上臂提起,他的上衣也提了起来,露出了腰带。
果然,腰带偏在一边,大概偏了两指的距离。
"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我是警察,你这是袭警!"交警还在大叫。
这是一个科班出身的交警,并非是合同警,是有警号警衔的。
但小光并不在意这些。
滕毅有一种预感,小光要爆发了。
果然,下一秒,如山的压力扑面而来,小光的眉头深深皱起,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会穿裤子,就别穿了!"
交警颤抖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他想要反抗,但只是徒劳。
他双手将裤子扯开,一把扯到了脚踝,然后下意识地两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其实此时这交警的下体,还穿着一条三角内裤,但在他的心中,自己似乎已经衣不蔽体了。
看到交警的三角内裤,滕毅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你......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站在那里的时候,双手必须按在车顶上!"小光命令道。
交警颤抖着手臂,慢慢抬起,按在了车顶上。
滕毅依然站在那里,这种惊恐、无助和恐惧,他都体验过,也曾经尝试过反抗。
然而对交警来说,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强迫症或许是由一个方面诱发,但一旦被诱发,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连锁反应,譬如他,一开始只是因为领带有点歪,然后他的所有行动模式和着装风格,都被纠正了。
这交警,或许也要经历这一切,随着纠正的深入,会越来越多地暴露问题,然后再一一被纠正,这个过程,何止是痛苦?
此时的交警,就面临一条连锁反应。
据滕毅所知,小光是极度厌恶三角内裤的,滕毅本来是两种皆可,而现在他现在穿的就是一条平角内裤。
而且,他衣柜里也只剩下了平角内裤。
"内裤也脱下来!"小光怒了。
交警满心的不甘愿,但却无法反抗,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又两手把他的下体捂住了。
"手!"小光不耐烦了。
此时交警的表情几乎是狰狞的,他破口大骂,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按在了车顶上。
从滕毅这个角度看过去,一个年轻高大的交警,把黑色警裤和内裤褪到脚踝,双脚分开与肩等宽,两手按在车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小光的面前。
寒风吹来,他的蛋蛋锁紧,阴茎也缩起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
这是在路边,人来人往的街头,随时都可能有人看到他。
或者已经看到了他。
这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让交警差点哭出来。
但他的灾难才刚刚开始,因为小光发现他的下体有着明显的三角裤留下的白色印记。
或许因为经常在室外工作,所以黑色的警裤也无法保护他不受阳光晒伤,才会有如此明显的白色印记。
"转身。"小光命令道。
交警转过身去,即便是此时,他的两手无法放下,就像是举手投降的人。
从后面看,他的屁股上,三角形的痕迹更加明显。
这显然让小光的强迫症更加强烈了起来,滕毅甚至看到他的拳头握紧了。
他无法容忍一切无序。
"你就在这儿呆着,直到皮肤完全晒到一致为止再来找我吧!"
交警举着双手,裤子和内裤褪到脚边,屁股撅起,背对着车,他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也听到了滕毅的脚步声,他知道车子就要开走了。
可现在,他在马路上。
他能看到,对面有几个刚刚放学的学生惊奇地看着这边,指指点点。
路边的绿化带能挡到他的大腿根部,却完全挡不住他的私处。
"求求你,别让我留在这儿。"交警哭了。
小光并未心软,车子发动之前,滕毅咬牙,然后帮忙求了一句情:"主人,现在并没有阳光,不如我们用点别的方法?这样可以更快一些。"
"嗯?"小光摆摆手:"随你吧!"
然后他看向了站在路边的交警,命令道:"上车!"
交警弯腰就要去提裤子,小光瞪眼:"谁让你提裤子了?"
交警挪动到了副驾驶座上,光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上,两手也依然不敢放下,撑着前方的挡风玻璃,滕毅偷眼看了一眼他的屁股。
年轻挺翘有弹性。
难怪,小光为他选择了这种双手撑墙的标准站姿。
没错,这就是标准站姿,在小光面前,在没有命令时,他必须永远保持这种站姿,就像是滕毅的双手交叠在小腹前。
这也是强迫症的一部分。
小光的居所,其实本来是滕毅的,只是某一天,滕毅发现小光所居住的公司宿舍实在是太杂乱,让小光压力水平飙升之后,他就将小光接到了自己的居所。
这里是一栋大楼顶层的跃层,有独立的电梯和楼顶泳池,堪称这个城市最豪华的公寓。
交警被关在了一个小房间里,两手高举,按在墙上,下体的裤子已经完全脱下来了。
滕毅服侍小光睡觉之后,开门走了进来,打开灯,就听到交警在抽泣的声音。
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必须服从别人的命令,无法反抗。
"求求你,放了我。"交警求情道。
"对不起,我没办法放走你。"滕毅叹口气道,"我只能帮你快点进入下一个阶段,否则你会受更多苦。"
他拿了几个小太阳,通上电,从各个角度照射着交警的下体,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帮他把肤色晒成一致的。
"相信我,相比我来说,你已经很幸福了。"滕毅道。
至少,现在有他在帮助这交警,度过小光的强迫改变。
而当初的他,只能自己去做。
做完这一切,滕毅关上门,把交警的哭泣声关在房间里,然后拿出了手机,打给了主治医生。
他要问问,为什么小光的压力水平这么快就上来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
听到滕毅的话,主治医生非常吃惊:"这不可能!"
每次至少会有一周以上的时间,小光的压力水平并不会激发出强迫症。
"除非......你说是今天通过验收,是怎么通过的?"
在电话里描述自己如何为另外一个男人服务,被人操,这个过程很羞辱。
但是对方也是经历过这一切的人,滕毅还是说了出来,每一个步骤都没有省略。
"所以说,你就这样通过了验收了?没有经历考验?"
"尿在我嘴里都不算?"滕毅几乎说不出话来,如果这都不算考验,那什么才算?
"第一周的第三天起,主人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尿在我嘴里,有时候他还会尿在我的肛门里,这个本就不算是考验。"主治医生道,"我说的考验是,主人为你设置特定的障碍,譬如一边将通电的金属棒塞进自己的尿道,一边微笑着帮主人做心理咨询,声音不能有太大的起伏。在肛门里塞入三个跳蛋的情况下,工作一天,不能有三次以上的失误。"
滕毅听着主治医生的话,觉得自己的骨子都要凉透了。
他以为自己的遭遇已经很悲惨,但没想到......
他甚至不知道,主治医生是如何说出这句话的。
"这些都没有?"主治医生道。
"那么现在我可以确定了,第一,主人喜欢你,并没有让你受苦。第二,主人的压力并没有释放出来,现在还在累积。"
滕毅张口结舌。
"所以......那个交警,他会很惨。"
会很惨很惨很惨。
"主人的压力越大,暴虐的欲望就会越多,在修正别人时,考验就会越严苛,这个交警,如果没人帮他的话,他会死的......而如果被改造的人撑不下去,后果会非常严重,你相信我......所以,你必须得救他。"
"主人他会怎么做?"滕毅觉得自己的心都提起来了。
"从现在的压力水平来看,明天早上主人就会开始考验他。
"会是什么考验?"
"第一次,通常是晨尿,然后就是晨勃。"
"我会想办法的。"滕毅吞了吞口水,现在看来,当初主人对他的改造,其实已经算是仁慈。
"你一个人搞不定,我知道一个人可以纾解主人的压力,我会联系他去帮你的忙。"主治医生道。
滕毅挂了电话,久久不语。
心中徘徊着两个声音,一个声音是,主人喜欢他,所以违背自己的本能,释放了他。
第二个声音是,因为他的关系,这个交警,会被主人玩到死。
除非,他努力拯救这个交警。
交警在黑暗的房间里孤独地饮泣,直到他听到房门又被人打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滕毅问交警。
"我叫周勇强。"交警不敢不回答,低声道。
"我叫你勇强吧,我叫滕毅,你可以叫我滕哥。"滕毅走过来,然后周勇强感觉到滕毅在抚摸他的屁股。
"你在干什么?"周勇强大惊。
"我在想办法救你的命。"滕毅翻开滕毅的屁股缝检查了一下,皱了皱眉,然后又握住了周勇强的阴茎,将龟头翻了出来。
"屁股缝的颜色和龟头的颜色都太浅,主人不会同意的。"
小光一旦注意到一个地方,就会将其完全改变,否则不会罢休。
滕毅很庆幸,小光注意的他都是着装这方面,没有强迫他裸体晒黑。
现在回忆起来,更多是因为小光的仁慈。
滕毅将周勇强的龟头翻开,用东西固定住包皮,然后又用两个金属物体,将他的屁股缝也撑开,再用小太阳对准照射:"肤色必须更接近一点,不能有明显的渐变。"
"滕哥,不要这样,我们都是男人。"周勇强哭着哀求道。
他从没被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翻看自己的私处。
"我也不喜欢这样,这和是不是男人无关。"
事实上,当小光的改造开始之后,喜欢就已经是一个奢侈的话题了。
滕毅转身离开,过了片刻,滕毅回来了,然后周勇强感觉滕毅正在向他的屁股里塞东西。
"滕哥,你在做什么?"
"帮你灌肠。"滕毅道,"主人明天早上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尿在你的肛门里,这个过程如果出差错,你会很惨。"
他顿了一顿,抬腕看了看表:"还有七个小时,在这段时间你必须学会如何用身体容纳主人的体液。"
对滕毅来说,他只需要承接精液就够了,但周勇强,他面临的将会是困难十倍的考验。
将大量的清水灌入了周勇强的肛门里,滕毅道:"夹紧十五分钟,然后慢慢释放出来,这个过程一定要慢,如果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也会很惨。"
周勇强哭叫着:"你别这样,你们都是变态,不要......"
但他的肛门,还是被温热的液体所充满了。
"哗"一声,他没有坚持住,肮脏的液体飞溅,甚至溅到了滕毅昂贵的衣服上。
看到自己的衣服脏了,滕毅心猛然收紧了。
弄脏自己的衣服,是主人所不能容忍的!
他的耐心也已经被磨灭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火,慢慢道:"或许你现在不明白我是在帮你,等到明天,你就会理解了。"
就算他是出于好心,如果别人不接受他的帮助,也是无用。
滕毅离开了,不多时拿了工具将地面清扫干净,然后关上门离去。
"别,别走......"周勇强哭喊,但滕毅却已经离开了。
滕毅叹息着,打电话给主治医生:"我尽力了,但是他不愿意接受。"
"他会明白了,不过单凭他自己的话,说不定会晚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搬了救兵。"
"救兵?"
"最能纾解主人压力的人,明天他会和你联系。"
......
"市长,您叫我?"
秘书小张走进市长办公室时,看到的就是市长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将衬衣的袖口扣紧。
高市长是秘书小张所见过的最具风度的官员,无论何时都面带微笑,无论何时都一丝不苟,无论何时都将袖子扣得紧紧的。
不知不觉中,秘书小张也将高市长当作自己的模仿对象,严格要求自己的穿着。
高市长看到他这么做时,却总是摇摇头,道:"年轻人,散漫点没关系,别像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秘书小张不理解,回头?为什么要回头?
高市长转过头来,看向了小张:"嗯,帮我把明天所有的安排都推掉,我明天有事要做。"
第三章:强迫症之扣子开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整,滕毅就准时醒来。
其实他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到现在只睡了三个小时。
但是他早就已经习惯,早上五点就起床,去为主人准备堪称完美的早餐。
煎蛋必须是完美的圆形,厚度和熟度都必须正好。
卖鸡蛋的老板估计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称称量每一个鸡蛋的重量之后才买。
所谓挑剔,不过如此。
他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个人卫生,穿上了衬衣西裤,将衬衣的袖子挽到了臂弯上方,抚平了褶皱,然后打开另外一个衣柜门。
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各种领带。
但是做早饭的时候,他不能戴领带,他要戴领结。
像是高档餐厅的服务生一样。
但领结想要打好,比领带还要难。
在他戴上围裙,准备做饭时,突然看到昨天晚上关着周勇强的房门虚掩着。
他突然觉得不对,明明昨天晚上他把这门关起来了,为什么现在会开着门?
推开门,周勇强竟然不见了。
难道周勇强逃跑了?
不......不可能。
看着那依然亮着的小太阳,滕毅转身,走向了小光的房间。
房门也是虚掩着,小光休息的时候,并不喜欢关门。
这个拥有强迫症的少年,其实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不安全感。
似乎把自己关在封闭的房间里,也会让他的压力水平激增。
滕毅悄悄推开了房门,就看到小光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身下的被子隆起,而周勇强的两条腿,正露在被子外面,他的上半身,埋在小光的被子里。
隐约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几点了?"小光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五点了,主人,还很早,您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滕毅道。
"唔。"小光拍了拍被子下面的那个脑袋,然后就看到周勇强从小光的被子下面爬出来,茫然地站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跑到了这个房间里,钻进了一个男人的被窝里,含住了他的阴茎,然后......喝下了他的尿!
现在,他的嘴里一股尿臊味拼命翻腾,让他几乎要呕出来。
他应该冲上去和这个人拼命,他应该掐死这个男人,他应该咬掉他的阴茎。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茫然地站在那里。
突然,他的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和空虚感。
不,不对,我不该这么站着。
他猛然转身,走到了窗前,面对着窗边的墙壁,两只手举起 ,按在墙上,两腿分开,站直了,让屁股翘起来。
对,就是这样。
这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什么和人拼命,自己受辱之类的......和自己的站姿比起来,完全微不足道。
只有自己的站姿对了,拥有挺翘的屁股,自己穿裤子才能好看!
窗外,已经露出了一丝鱼肚白,若有若无的光芒,照射在周勇强的屁股上,被小太阳晒了一夜的屁股,有一种琥珀或者蜜蜡的光泽,三角裤留下的白色痕迹,已经显得很淡了。
突然,周勇强猛然打了一个干呕,然后有一股胃液,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喷在了墙上。
滕毅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他看到小光坐了起来。
"我去为您准备早餐,主人。"滕毅关上了门。
他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而且,他爱莫能助。
不就是一点晨尿吗?怎么就忍不住呢?
早上七点零五分,滕毅再次推开了小光的房门。
周勇强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两手撑着墙壁,挺着屁股。
但他的脑袋高高昂起,口中插着一个纯净水桶。
就像是纯净水桶插在饮水机上一样。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喀喀"的声音,一个个的气泡,冒了上去。
而那水桶里的水,已经少了半桶。
周勇强的小腹,已经凸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半桶水,已经进入了周勇强的肚子里。
即便如此,周勇强的口边,滴滴答答地流水。
一滴滴滴在地上。
"摘下来吧,打扫干净。"小光道。
周勇强如蒙大赦地摘下了口中的水桶,然后跪在地上,擦干净了地面上的水。
他的两腿颤抖,肯定是因为憋尿太久,快要忍不住了。
但周勇强一定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小光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周勇强正蜷缩在地上,身体极限弯曲,含住了自己的阴茎,咕咚咕咚地吞咽着自己的尿液。
滕毅甚至能听到,他的骨头都在呻吟。
在他滴水不漏之前,怕是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
而这只是嘴,滕毅记得医生说过,有时候小光还会尿在他的肛门里。
而之后的每一天,恐怕他都会持续这样的训练。
正如滕毅之前所接受的那样。
不,滕毅现在信了医生的话。
小光喜欢他,所以对他格外仁慈。
小光对滕毅,似乎一直比较宽厚。
今天,滕毅的煎蛋并不是那么完美。
煎蛋的边缘稍稍有一个鼓泡。
但小光并没有说什么,吃完之后还称赞了一句:"不错。"
但是滕毅能够感觉到,小光的压力,依然没有消失,依然还在。
这可怎么办?
医生说的救兵,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今天是周末,也就意味着,滕毅要面对这样的小光一整天。
只是想想,滕毅就觉得自己的寒毛直竖。
而更惨的,恐怕是周勇强。
他刚才隐约听到了周勇强的干呕声。
在这样的低气压里,持续到上午十点左右,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救兵来了!
滕毅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着装,让他一眼就确认了,这个绝对是小光曾经"矫正"过的人。
但问题是这张脸。
太熟悉了。
滕毅转头,客厅的电视上,正播放着本地新闻。
"......市长高齐出席了会议并讲话,他强调,经济工作要......"
"高......高市长?"
"主人在吗?"高市长微笑着问。
"您......也是?"
"没错,你是?"
"滕毅,领带歪了。"
"高齐,扣子开了。"高市长指了指自己的衣袖,道。
......
小光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似乎并没有听到有人来。
高齐在旁边看了一会,压低了声音,对滕毅道:"看起来......真的不容乐观啊。"
滕毅点头,他虽然是有名的企业家,但是在本市的父母官面前,还是有点紧张。
更何况,这位父母官......竟然是他的同伴?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
"您......有办法吗?"
"我试试吧。"高齐道。
然后,他大步走到了小光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滕毅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高齐竟然这么嚣张,他真的是被派来纾解小光的压力的吗?这不是来添乱的?
果然,小光的眉毛竖了起来,抬头看着高齐。
压力一触即发。
但高齐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目视前方,神色淡然。
后面,巨大的百寸电视上,高齐也在发表讲话,慷慨激昂。
而面前的高齐,也是一脸严肃。
好像他不是在这客厅里,而是在会场。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滕毅站在门边,有一种电视里的人走出来的感觉。
然后高齐大声讲起话来。
他的口型,和身后的画面几乎完全同步,口中的讲话,更是慷慨激昂。
"......有些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不想着如何解决,只知道推脱,这种官员,我们要你有什么用?国家要你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他似乎激动了起来,猛然一拽领带,把领带拽歪了。
领......领带歪了?
滕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领带,只觉得全身都难受。
你怎么能把领带拽歪!
无论如何,这绝对不符合小光的强迫症和着装规范!
"......对这些人,我们绝对不能姑息,要严格追责,我不管你是谁,你有什么历史功绩,我也不管你年龄大小,是不是老资格,在市里,我只看到成绩,不看过往!"
说着,他猛然一抬手,把右手的袖子扣子解开了!
滕毅觉得自己简直是全身发痒。
恨不得冲上去把高齐的领带系好,把扣子扣上!
滕毅都这种感觉了,更何况真正强迫症的小光?
果然,小光的眉毛竖起,怒喝一声:"高齐!"
高齐却好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猛然一抬手,把自己的领口都撕开来!
"嘣"一声,衬衣的扣子飞了出去,差点落在小光的脸上。
他的口中,讲话的声音更加慷慨激昂:"我今天就是要给某些人拍桌子!不要以为我高齐不顾虑感情,工作上没有感情,只有成绩,做不好的,我就送你去改造!"
滕毅差点魂飞魄散。
高齐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高齐,看来我得再好好改造你一次!"小光猛然站起来,一把拽住了高齐的领带,把他猛然按在了一百寸的巨大电视上,两个高齐的脸,凑在了一起。
然后小光伸手,掏档,猛然一捏!
这一下真疼,滕毅看得眼都在跳。
但是高齐的脸,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他好像完全看不到小光一样,明明被小光按在电视上,却依然目视前方,源源不断地讲话。
"我刚才看到很多人都红了脸,这很好,但是红脸是不够的,你们回去之后,必须按照市里的要求,积极整改,如果限时不能整改完成的,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会不会不留情面不知道,但是小光真的没有给他留情面。
此时小光已经绕过了他的腰,身后抓住了他的阴茎。
隔着西裤,都能看到他的阴茎的形状。
然后小光两手一拽,就把他的腰带松开,拽下了他的裤子。
慷慨激昂,正在发表讲话的市长的裤子,就这么被拽到了膝盖。
小光两只手抓着他的阴茎和睾丸,玩弄着。
高齐却依然像是神游物外一样,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小光玩弄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那一刻,滕毅福至心灵,慌忙上前,蹲下身体,帮小光解开了裤子。
他发现,小光早就已经兴奋了。
在裤子解下的时候,就猛然向前一挺身。
阴茎就已经没入了高齐的后面。
小光拽着高齐的领带,像是驾驭着一批马一样,在他的身后驰骋,高齐的阴茎,被他粗暴地拽来拽去。
而高齐,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侵入,他依然在总结这次的大会。
直到最后的总结。
"这是一次成功的大会,胜利的大会,我在会议上强调的几点,大家一定要传达下去,谁出问题就找谁,现在,散会!"
在高齐说散会的时候,小光哼了一声,趴在了高齐的背上。
小光射了。
高齐这才跪下来,半趴着,将小光驮到了沙发上,让他坐下。
然后高齐沉默地转身,飞快地将小光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帮他清理。
在小光没有说话之前,就一直含着。
旁边,滕毅有点被吓到了,不论是高齐明知道小光现在这么不爽,还要刺激小光,故意破坏自己的着装规范;还是刚才小光那近乎强奸的做法。
他从未见过如此粗野的小光。
似乎小光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有条不紊的。
但站在一旁的滕毅,听到小光像是出了一口气一样,身体松懈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高齐的脑袋,这是极大的赞许。
或许这就是高齐的做法?这一招真的是高,太高了!
滕毅看到高齐对他使了个眼色。
他低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兴奋了。
刚才那一幕,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
但是他是没有资格兴奋的。
他立刻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转身到自己的房间里,帮高齐拿了一件衬衣出来。
不得不说,在小光的操练之下,他们的身材都很标准,衣服尺码也差不多。
而这种破而后立,刺激到小光失态的手段,说实话对他们自己的伤害更大。
譬如滕毅,他有时候宁愿死,也不愿意自己的领带歪了。
刚才的高齐,每一分每一秒,一定都非常痛苦。
但这种痛苦,似乎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高齐回到了一旁整理衣服,两个人对望一眼,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太好了,终于让小光纾解了一些压力了。
但不过几秒钟,他们突然感觉到,小光的压力水平,又在上升。
他们转头,就看到小光正看着手机,皱眉不语。
两个人对望一眼,小光到底怎么了!
第四章:强迫症之不懂礼貌
"什么?您说......您的父母让您去相亲?"
客厅里,小光坐在沙发上,高齐和滕毅两个人站在他的面前,哭笑不得。
难得小光露出了窘迫的神色,捏着衣角。
"我......我之前骗他们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他们......他们说过两天就来,要看看我的女朋友,我只好说已经分手了......他们要......再帮我介绍一个......"
两个人想要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原来,拥有这种可怕能力的小光,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而且还是如此现实,如此......小儿科的问题。
不过,这真的是一个难题。
看小光就知道,他肯定不喜欢女人。
难道他们两个,要去对小光的父母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们就是小光的女朋友!"
啊呸!
男朋友。
不对,也不是......
我们是什么呢?
仆人?
司机?
奴隶?
玩具?
"如果五天之后就来的话,现在去变性,也来不及了吧。"滕毅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
"说不定时间还够,不过你太老了。"高齐道。
"是啊。"滕毅点头。
不就是几两肉嘛,丢了没什么可惜的。
但是年龄是硬伤。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正缩在小光卧室里,身体扭曲到极点的周勇强。
周勇强含着自己的阴茎,拼命摇头。
"呜呜呜呜......"
不要啊,我至少还是一个男人......我不要变成女人啊!
"这小伙子长得其实还行,打扮一下说不定能冒充一下?"
"不行,他说话声音太粗了。"
"到时候假装感冒?"
"恐怕也瞒不过去。"
"果然还是要挨一刀。"
周勇强两眼流泪。
你们不要这么认真地商量这个问题好吗?
我真的很害怕啊。
小光也转身,看向了周勇强,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
周勇强真的害怕了。
他的两眼泪流不停,谁来救我啊!
求求你,不论是谁,快点来救我吧。
就在此时,周勇强听到有人砸门的声音。
"开门!快开门!"
听到这个声音,周勇强挣扎了起来。
小光转头看了过来:"闭嘴,安静!"
周勇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安静下来。
尽管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尽管他的胸腔都快被自己压扁了。
他听到滕毅走到了门口,皱眉问道:"谁啊!"
"周勇强在不在这里,我找周勇强!请开开门。"
然后还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爸,你那么客气干什么,让他们把门打开!周勇强,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娘不就是和人玩玩吗?你竟然敢给我脸色看,你有什么资格给老娘脸色看?我告诉你,老娘答应嫁给你,就是给足你面子了,再说现在老娘还没嫁给你呢,跟谁上床关你屁事!你藏起来也没用,老娘今天就要给你个颜色看看!开门!给我开门!老娘倒是要看看,你金屋里藏了什么娇!"
说着,那女人又开始嘭嘭地砸门。
滕毅和高齐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周勇强的岳父和老婆?或者......女朋友?
听起来,这位周勇强似乎生活并不顺心啊。
而且这女儿和父亲,似乎都挺奇葩的。
滕毅打开电子猫眼,就看到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
中年男人健壮威严,女儿也是非常美丽,真是美好的皮囊之下,有一个丑陋的灵魂。
而且,这个中年男人,滕毅还认识。
市局局长张正树,又是一位大人物。
有点不妙啊。
"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什么周勇强。"滕毅道,他只希望把这俩人赶走。
"少胡说,老娘已经看过监控了,周勇强是坐你的车来的,跟你们一起进了电梯,给我开门!开门!爸,你快派人来把他们抓起来!"
滕毅摇头,他没想到这位周勇强,看起来只是一个小交警,竟然还有这么一个老丈人和未婚妻?
"让他们进来。"小光道。
滕毅摇摇头,打开了门。
门刚开,那女人就冲了进来,一把推开了滕毅,滕毅一个趔趄,一低头,面色变了。
他的领带又歪了。
滕毅慌忙整理领带的时候,女人又叫了起来:
"周勇强,周勇强,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男人,给我滚出来!"
然后她就听到小光道:"你们懂不懂礼貌!"
"老娘就是不懂礼貌,你管我?周勇强?周勇强!"女人在屋里乱转乱闯,直接就闯入了小光的房间。
推开了门,他就看到周勇强躺在地上,自己含着自己的阴茎,身体扭曲到了极点,对着他拼命摇头。
你们快跑,快跑啊!
这里的人,都是恶魔!
"啊,爸,你快来看啊,他们果然把强子绑架了!爸,你快抓住他们!强子,强子你怎么了......"女人尖叫起来。
"你们懂不懂礼貌!"小光的声音更大了。
他特别讨厌吵闹!
那边,滕毅还没整理好领带,就已经被张正树一把拽住了胳膊,拧到了背后。
"啊!"滕毅叫了一声,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他的衣服起了褶皱。
"走,你们跟我走一趟!"张正树拽着滕毅,又要伸手去抓沙发上坐着的小光。
"你们到底懂不懂礼貌!"小光的声音。
第三次。
"我怀疑你们非法羁押,跟我走一趟!"张正树伸手拽小光,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小光道:
"那就让我来教教你们,到底什么是礼貌!"
第五章:强迫症之礼貌验收(一)
一辆豪车在道路上疾驰,后座上,一对看起来颇为老实木讷的中年夫妇,正看着前方穿着笔挺西装,自称小光同事的中年人的背影,心中有些疑虑不安。
这么好的车,加上那一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见到他们却殷勤之极,让他们两个更觉得局促。
"小光他......怎么没来接我们?"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小光的父亲打破了沉默。
"叔叔阿姨,主人工作比较忙,现在还没有下班,所以让我来接你们。"
主人?哦,是在叫小光什么主任吧。
"这孩子,什么时候都成了主任了?还不跟我们说。啊,别叫我叔叔,咱们各论各的,小光这孩子是从小就特别认真......他在单位里的工作还好吗?"说起小光,小光的父亲就变得稍微健谈点了。
"主人的工作非常重要。"提到小光,滕毅下意识地提臀,收腹,挺直胸膛。
"小光一定经常受您照顾。"
"不,一直是主人在照顾我。"滕毅慌忙道。
小光的父亲看看滕毅,总觉得有些奇怪。
"说起来,小光似乎从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很多朋友,这孩子,也没看出来多擅长交际啊。我们这次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我们都盼着您赶快来呢。"
滕毅道,他还真不是在恭维。
随着小光父母到来的日期临近,小光的压力指数越来越高,对身边的人也越来越严苛,强迫症简直是大暴走。
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够形容他的话,大概就是一场风暴。
而且这风暴已经快从热带小气旋,发展成十七级台风了。
他们这些已经获得了自由的人,都额外承受了许多痛苦,更不要说还没有通过小光的验收,依然被小光强迫的几个人。
只要一想他们的遭遇,滕毅都要瑟瑟发抖。
微笑着应承了几句,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突然,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滕毅身体一颤,然后神色淡然地点开了蓝牙耳机,道:"是,主人,已经接到了叔叔阿姨了,马上就把他们送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滕毅使劲吸了一口气,挪动了一下屁股的位置。
小光的父亲,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小光的这位同事......虽然看起来很热情,但是感觉却有些焦躁不安,如坐针毡。
为什么?
小光的父母两人对望一眼,完全想不通。
很快,车辆就进入了一处高档小区,夫妻俩对望一眼:"小光就住在这里?"
这孩子的收入,不足以住在这种地方吧。
"是这孩子的女朋友住在这里吧。"小光的父亲道。
车转过一条车道,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站着几个人。
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一名雍容华贵的夫人,还有一名外表娇媚的年轻女子。
正面带微笑站在拐角处。
"到了,那就是主人的女朋友和他的父母。"滕毅介绍道。
一家三口的面上,都带着热情的笑容,但是滕毅却记得,当初小光跟着张正树来到他家时,张正树的夫人是何等的狂傲,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压力水平剧增的小光面前,张正树的夫人林白芬,也成了被矫正行为的人之一。
这家人,确实需要学学,什么叫做礼貌。
"小光呢?"看到这个阵势,夫妻俩有些不安,这就直接和未来的亲家见面?
不对,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见亲家了呢?
"主人应该马上就到。"不用看表,滕毅也知道现在的时间,小光应该下班了。
果然,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一辆警车驶来,在一家三口面前停下,一身笔挺制服,周勇强快步跑下车,站在了小光的车前,立正站好,挺胸抬头收腹提臀,微微躬身,帮小光打开了车门。
滕毅微微摇头。
虽然每个人被矫正的方向不同,但是小光的基本要求是一致的。
身为一名过来人,仅仅是这几个动作里,他就已经看出来了许多的瑕疵。
昨天下午,周勇强匆匆赶到了小光的办公室,关上了门半小时。
然后面色煞白地出来了。
毫无疑问,他验收失败了。
小光的能力,每周一个周期,只有通过小光的验收,才能脱离小光能力的强迫。
从来没有人第一周通过小光的验收,滕毅是第三周通过,重获自由------如果这也算是自由的话。
但以现在小光的压力水平,周勇强想要通过小光的验收,怕是要一个多月甚至更多。
甚至......会直接被小光强迫致死。
因为,每一次验收失败,都会被增加更高的难度。
周勇强的难度,提升在哪里呢?
滕毅下车,为小光父母打开车门时,和周勇强相对而立。
他的目光扫过了周勇强的身上,然后看到了周勇强的腰间。
他腰间挂着一条警用腰带,上面挂着各种装备。
手电、辣椒水、水壶、警棍、对讲机......
现在,手电的位置,已经空了。
滕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电后面的第二个位置。
那是一瓶辣椒水。
然后是一个比手腕还粗的水壶。
然后是一条伸缩警棍。
周勇强的目光,木然得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
在和滕毅对视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的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痛苦、恐惧、哀求和后悔。
滕毅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吐沫。
这家伙......恐怕第二周过去,就是一个死人了。
等到小光的父母下了车,滕毅关上车门,跑步去给小光的父母拿行李的时候,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张正树的腰间。
也是一条警用腰带,不过他的腰带上,挂着的似乎和周勇强有所不同,毕竟周勇强只是一个交警。
张正树的腰带上,戴着手铐、对讲机、手套、手电筒、警务工作包、水壶、警棍、手枪、辣椒水、弹夹。
"嘶"滕毅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光走到了他们身边,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道:"时间正好,验收开始,让我看看你们的礼貌。每次出错,自己领罚。"
一家三口面上的笑容抽搐了一下。
旁边,滕毅拎着行李的手猛然一僵。
妈耶,时间这么巧?正好在小光的父母来的时候,是验收的时候?
看看时间,可不是正好一个星期?昨天是周勇强,今天就是这一家三口了?
就看到张正树猛然向前一步,然后啪一声,立正敬礼。
"欢迎两位光临我家!"
小光父母被吓到了。
一名警察局长,就算是不表明身份,但一身戎装,加上那强大的气势,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小光的父母显然都是平头老百姓,被这么一个敬礼吓到了。
"咳。"小光在旁边低声咳了一声。
这大概就像是选秀节目上"吱"的一声。
张正树的脸,刷一下白了。
好在,旁边他的妻女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挽着小光的父母,热情招呼着,他的父母向前走。
小光转身,跟在了父母的身后,看都不看张正树一眼。
滕毅拎着小光父母的行李,刚想追上去,就听到张正树颤抖着声音道:"帮......帮帮我。"
"呼......"滕毅看了一眼小光,心中也非常犹豫,如果他现在停下来,小光会不会生气?
昨天他只是因为交代工作,晚接了几秒钟小光的电话,就接受了惩罚。
之前小光,从未这样惩罚过他。
而现在,小光在自己父母的面前,真的是压力山大,距离那么远都能感觉到他的压力。
"求求你,帮帮我,我......我不想死。"张正树哀求道。
滕毅叹口气,把手中的行李,递给了周勇强,周勇强飞奔而去的时候,他走到了张正树的身边。
"手......手电。"张正树道。
显然,他自己也思考过,该如何应对惩罚,特别是昨天周勇强失败之后。
警用手电的形状,其实还勉强能接受。
滕毅摇了摇头,道:"主人有强迫症,他喜欢按照顺序来,所以必须是手铐。"
张正树的脸色变了。
手铐要塞进去吗?
滕毅摇了摇头,这些新手们啊,真是弱鸡。
连惩罚怎么用都不知道?
他走到张正树的面前,从手铐包里拿出来手铐,从张正树的小腹处伸手进去。
张正树的阴茎很粗很长,入手温热,但是他其实对男人的阴茎完全不感兴趣。
"要铐在JB上?"张正树急眼。
"当然不是。"滕毅摇头,"主人是强迫症,他只喜欢对称。"
滕毅的手向下又掏了掏,抓住了张正树的两个卵蛋,使劲捏了捏。
"你干什么!"张正树吃痛,猛然伸手,想要将滕毅推开。
滕毅冷脸:"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光天化日之下,车来车往的车道前面,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伸手到了另外一个位高权重,一身笔挺警服的中年人胯下,去抓他的蛋蛋。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美到无法描述。
张正树张了张口,却还是屈辱地别过脸去,任由滕毅抓住了他的两个卵蛋,拽开,然后咔嚓咔嚓两声......
两个手铐,各自卡住了一个卵蛋。
冰冷而坚硬的手铐,将两个卵蛋拽开,吊在鼠蹊之下,那种疼痛和屈辱,让张正树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在路边的石头上。
可是他不能。
"好了。"滕毅后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快整理好你的衣服,主人马上就要就进去了!"
张正树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衬衣和警服,两个人转身向小光的方向追去。
但是张正树走路的时候,歪歪扭扭,还有细碎的碰撞声传来。
"不想死,就别犯错!"滕毅怒喝。
张正树咬牙,挺直腰杆,大步向前。
在小光走到房门之前,他终于赶到了前面,帮小光打开了房门。
"请换拖鞋吧。"张正树转身,直接跪倒在地,帮小光拿出来了一双拖鞋。
固然已经人到中年,而且整天都有应酬,但是张正树的体型,真的保持的不错。
更不要说,经过了小光一周的重塑,更是形体极佳。
一身警服,位高权重的中年警察局长,双膝跪在你面前,为你换鞋的时候,真的是能让任何人生气一股征服欲。
但是滕毅却心中咯噔一下。
果然,小光轻轻一咳。
在穿着衣服的时候,衣服的任何位置接触地面,都是小光无法忍受的。
张正树愣住了。
旁边,周勇强已经蹲下身体,帮小光换上了拖鞋。
旁边,张正树的妻女,也正在帮小光的父母换上拖鞋。
小光的父母一脸的不好意思:"唉,不用,我们自己来,自己来......"
张正树面色煞白地撑起膝盖,蹲直身体时,小光已经大步走了。
滕毅的目光落在了张正树的腰间。
第二个,是对讲机。
第六章:强迫症之礼貌验收(二)
因为时间不多,而且其实这篇已经是好多年前的脑洞,现在已经不太接的上了,这段时间又有很多脑洞涌出,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继续更这篇,终于还是决定接着写。
毕竟还有东西是可以写的。
在这之前,有些话还是先说一下吧。
看过我的文的人都知道,我算是骨灰级的催眠文爱好者和作者。
说催眠,其实我的文里面,从来没有催眠这个概念,严格来说应该是"强控"、"常识转换"之类的。
同时,我也在想办法拓宽这个概念和领域。
已经记不清第一次发文是什么时候了,不过在我开始写之前,国内大多数都还是女转男、翻译文,罕见的几个原创作者,应该也是台湾的,行文和代入感都不太强。
在我写之前,应该是有《媚月蛊》《催眠父亲》少数几篇?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同时代的大概是寒山月,《催眠父亲》的master01等------没记错的话......原谅我年龄大了,记忆力不好,而且坛子里各种ID变来变去。
后面还有许多优秀的作品,我只记住了作品,实在是不记得名字......毕竟看文的时候很忙~你懂得。
不一一列举了,得感谢这些辛勤的作者,让我三两年才需要出来催更一次......
而且我一直以来,极少和人交流,即便是发文,也只是随便丢了几篇文,就销声匿迹了,留言极少回复。
因为说实话写催眠文,都是自己的黑暗面,平时都比较克制,不能放纵。
我也压根就不需要写这类型的文求得关注和支持,就是发泄自己的欲望,以及有一些脑洞,想要写出来,偏偏别人写的没有我自己写的合意,仅此而已。
所以,我写催眠文,从来就是肉!肉!肉!
所有的剧情都是为了肉而服务,为了肉的更彻底,更撩人,更带感。
然后就有了《欲望君主》系列,其实最早叫情欲君主,不过后来感觉情欲太低端,就改了。
而且,我应该是个很低产的作者,算长篇的就只有两篇。
《生日愿望》和《梦想成真套餐》。
这两个都太监了,因为觉得再写就俗套了,俗套的东西不用我来写,大家也就都担待一下吧。
在《生日愿望》和《梦想成真套餐》之外,还有两个比较短的脑洞。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强迫症》。
同类型的文,我再写也不可能好过之前的《生日愿望》和《梦想成真套餐》了,重复自己没意义。
所以有了这两篇。
钥匙那篇,是看到了魔山的照片,突然有了灵感,过了这么久,已经无以为继了。
《强迫症》这篇,是看了《屌爆了》有的灵感,感谢我忘记了名字的作者(捂脸),你们还在吗?很久没看到你们的文了。
和两篇长篇比起来,这两篇短篇写得非常克制,在欲望和发泄的边缘游走,这种写法比较累,也不一定讨好。
但是我喜欢尝试。
因为,在我的文里,其实肉都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占有"、"控制"和"征服"。
以及更深次的黑暗------强迫别人违背自己的意愿,扭曲别人的意志,自我羞辱,自我毁坏,看别人挣扎和沉沦,这才是我文章的核心。
很黑暗是不是?后面我还打算弄点更黑暗的东西......
写到小光相亲的时候,我打算写篇《相亲记》,就是主角用相亲的方式,侵入别人的家庭,霸占别人的家庭,玩弄别人爸爸哥哥爷爷亲戚邻居不说,还要淫人妻女,强迫乱伦......
非常黑暗!
所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写。
毕竟涉及到女性角色,而且我写的东西代入感会比较强,太过真实会引起不适......
我也在犹豫要不要下探到这个领域......
要不要黑化一下呢?
此外还有几个脑洞,譬如《大楼管理员》,主角继承了一座神奇的大楼,主角就想办法骗各种人买房或者租住,又或者来大楼里打工当保安、保洁、修理工之类的,只要和主角签订合同,就会被主角控制,同时还要阻止这些人逃离这栋大楼,尽量把临时工变成长期工,把租户变成落户之类的......
当然,上面的灵感,如果有人想要用的话,尽管拿去,我无所谓~
同时,也希望催眠控制文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越来越百花齐放。
另外,这也是实力催更!
都快点出来更文了!
......
玄关之旁,张正树的手,颤抖着抓到了对讲机。
这对讲机,像是有千斤之重。
对讲机粗大、沉重,张正树将这对讲机抓在手里,求助地看向了滕毅。
但滕毅只是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现在的大屏手机,可不见得比这对讲机更好容纳。
接下来,就要看张正树自己了,毕竟张正树已经被强迫了一个星期,该训练的,应该也训练到了。
"我只能警告你,任何步骤都必须符合要求,否则带来的只会是更大的痛苦。"
张正树的房间很大,小光的父母已经进入了客厅里,坐在主沙发上,恰好被遮挡了视线,而张正树的妻女,赔笑着坐在另一边,恰好能看到玄关的方向。
小光则只露出了半张脸。
张正树看着她们的笑脸,却能看到她们眼神深处的恐惧和痛苦。
两个骄横刁蛮的官太太和小姐,这一周所承受的痛苦,简直罄竹难书。
张正树无比后悔,如果当初自己进门的时候,若是能够礼貌一点点......
恐怕就不会有现在的遭遇了吧。
但是再多的后悔,也买不来后悔药吃。
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反抗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这个选择是如此的艰难。
张正树转头看向了玄关旁边的穿衣镜和鞋柜。
镜子里的张正树,头戴大檐帽,身穿笔挺的制服,白衬衣熨烫挺括,一尘不染。
浓眉大眼,看起来威风凛凛。
谁也想不到,此时他的胯下,还铐着一只手铐。
就连总是刮不干净的胡茬,都刮得一丝不剩。
镜子里的这个自己,比一周之前,那早就已经油滑了的自己,已经完全不同了。
自己还能逃离吗?
还在纠结的时候,张正树发现自己已经动起来了。
他猛然一个立正,对着前方的小光敬了一礼。
"报告主人,某市警察局长,警号0930001,张正树违背规范,根据标准流程,进行自我惩罚,请批准!"
这一声洪亮,干脆利落,让整个客厅里都猛然一静。
"张兄是在干什么?"小光的父亲纳闷道。
"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张夫人连忙道:"这个老张,就是什么时候都在处理工作,您请喝茶,喝茶。"
"真忙,真辛苦啊。"小光父母有些拘谨地接过茶,赔笑道。
"可不是,这一天到晚忙得......"
小光坐在沙发上,转过头来,点了点头。
"是,自我惩罚开始!"张正树放下敬礼的右手,解开了腰带,把腰带抽出来,摆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随后,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板板整整叠好,放在了旁边的鞋柜上。
再然后是内裤。
然后,上身穿着笔挺制服,还扎着武装带,挂着各种工具的张正树,下身已经完全裸露了。
粗大的阴茎,微微勃起,正如小光的标准里所说。
多了太嚣张,少了太不敬。
阴茎下方,两个睾丸分开,被银色的手铐铐住。
他就这么站在了小光和自己妻女的面前,双目平视,面无表情,一脸平静。
尽管他的心中已经惊涛骇浪,尽管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但是绝对不能有任何的表情。
因为他没有资格有表情。
"啊,不知道你们洗手间在哪里......我借个洗手间一用......"那边,小光的父亲站了起来,他的脑袋露出来半个,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张正树此时的样子。
张正树下意识地想要缩到鞋柜后面。
但是他看到小光身边,滕毅对他微弱而缓慢地摇了摇头。
"洗手间在这边,我带您去。"周勇强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小光父亲的大半视线,小光的父亲转头过来,看到张正树的胸口向上,没有发现异常,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张正树慌忙挤出来一丝微笑,小光的父亲转身走了。
张正树低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胯下,已经一柱擎天。
他竟然完全勃起了。
当着自己妻女的面,在自我惩罚时,差点被别人看到。
竟然就勃起了?
"伯父,这里就是洗手间。"周勇强带着小光的父亲,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打开了门。
小光的父亲走了进去,然后周勇强就跟了进去。
他下意识地要蹲下身,伸手去解小光父亲的腰带。
他就是这么服侍小光的。
"呃......"小光的父亲纳闷地看着周勇强。
好在,周勇强的反应也很快,他伸到半途的手,伸向了马桶,将马桶盖掀了起来,赔笑道:"您请。"
看周勇强出去关上了门,小光的父亲纳闷地抓了抓脑袋。
这一家人都热情得不像话,让他有点不适应。
周勇强立正站在了洗手间门外,就看到了张正树。
两个人对视了。
那一瞬间,张正树甚至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快意。
对自己的这个准女婿,他其实从来没正眼看过,如果不是女儿作风太差,风评太差,他也不会给自己女儿找个没啥背景的小交警。
就在即将结婚之前,女儿还出去和人鬼混,看到他倒霉,周勇强此时此刻,心中说不定很开心吧。
然后,他看到周勇强脑袋微微一晃,指了指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的正对着玄关,小光的父亲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一眼就能看到张正树,这视线是绝对挡不住的。
男人,上个厕所,能有多久?
张正树的时间不多了。
张正树的右手,飞快地抓住了对讲机。
然后他蹲低身体,撅起屁股,右手将对讲机向自己的PI'YAN里塞去。
这个过程,他必须保持直视小光,目光恭敬而平静,确保自己不错过任何小光的指令。
但同时,他也看到自己的妻女。
正呆呆看着他。
看着这位英伟的丈夫,这位位高权重,似乎无所不能的父亲,在进行自我惩罚。
而即便是这样,他的妻女脸上,还必须保持着无可挑剔的礼貌微笑。
这段时间,张正树的PI'YAN里容纳过各种东西。
其中最多的是各种尺寸的假阳具。
毕竟,他们必须学会如何服侍小光。
但是这粗大的对讲机塞进PI'YAN里,依然是一种痛苦。
更不要说,他的胯下还铐着手铐。
天线进去了,小半个屏幕进去了,但是好不容易塞进了一半,突起的电池却卡住了。
张正树努力不让自己的面上有丝毫表情。
就像是这一切丝毫不痛苦,只是稀松平常。
小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妻女也在看着这一切。
滕毅也看着。
周勇强也在看着。
突然,哗啦一声响。
马桶冲水的声音。
洗手间的门,似乎要打开了。
张正树吓了一跳,猛然一使劲。
终于,整个对讲机,没入了PI'YAN之中。
"咔嚓"一声响,然后有清晰的声音从他的PI'YAN里传来。
"指挥中心,0271警车已经接警,正在前往报警地点。"
"老顾你先去,我还没吃完饭,等我吃完了就去增援。"
"队长,我们要不要调派更多队员?"
"大兵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吃饭!"
张正树面色剧变,他怎么把开关打开了?
他伸手想要将对讲机再掏出来,但是已经听到了咔嚓一声。
小光的父亲已经要出来了。
张正树的目光之中,露出了绝望和祈求之色。
周勇强目光闪烁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伯父,洗手液在洗手台上,毛巾在旁边,已经换了新的了,请尽管使用。"
"哦哦......"小光父亲应了一句,又传来了哗哗的洗手的声音。
"报告主人,某市警察局长,警号0930001,张正树根据流程,自我惩罚完毕,请指示!"
张正树大声道。
看到小光点了点头,张正树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内裤和裤子。
同一时间,他听到了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我好象听到了局长的声音?"
"是局长,好像在汇报工作......"
"我们是不是进错频道了?"
频道里安静了下来。
但是张正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退出了频道,还是在悄悄听着。
这从自己的直肠内的对讲机,发出来的声音。
咔嚓一声,小光的父亲,终于打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