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狱 作者:阿凤

男狱 作者:阿凤
  01
  侭管馒头和阿智都叫他不要去,阿龙却早在心里做出决定。而三个人一起生活两年,他们也知道如果阿龙心意已决,讲再多也改变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叮嘱阿龙要小心保护自己。
  能跟自己所爱的馒头还有阿智共同生活这几年,对从小艰苦后来又自愿为奴受到百般凌虐的阿龙来説,不啻是人间天堂。放弃这样的日子,淌进这一滩不知道有多危险的浑水中,对一般人来讲根本是匪夷所思。但阿龙心中的想法却很简单,既然是尔少爷开的口,他实在没有推辞的道理。
  更何况,尔少爷是亲自开口求他。
  那天,阿龙瞒着馒头和阿智去见了凤尔,自从尔少爷把他转手让给了自己的弟弟凤嗣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一晃眼已经是数年未见,凤尔清瘦了不少,但还是看起来跟过去一样潇洒。
  眼镜后眼里的笑意,让阿龙厚实胸膛下的心臟不争气地噗通噗通狂跳,粗犷的脸庞如果不是因为皮肤黝黑早就红成一团。一见到尔少爷,阿龙不由自主地跪在榻榻米上,伸手就把身上的T恤给脱了,露出一身黑壮的精实肌肉。
  这几年阿龙依旧严格地要求自己,锻链得没有丝毫赘肉,精赤的身躯完美结实,当年尔少爷亲手烧烙的龙纹依旧在原住民青年身上腾舞。厚实壮硕的胸肌与乳头穿着沉重的钢锁,粗铁链从乳头锁连结在贯穿马眼的巨大龟头锁上,在大男孩的胸前形成一个V字,彷彿一切都没有改变。
  胸肌边缘穿刺着一个个亮晃的钢环,那是嗣少爷留下的痕迹,用铁链勒过阿龙的背肌穿到另一边的胸肌,让不由自主地挺直他厚实饱满的胸膛。而光是见到凤尔就让阿龙的鲜红龟头从棉裤中兴奋地探出头,甩动着那个超过三公斤重的龟头锁。
  阿龙对自己的兴奋感到一阵羞耻,却还是直挺挺地跪在凤尔面前。侭管两年过去,阿龙并没有除去那些对外人来説可怕的刑具,对他来説这些穿环与铁链早就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也是主人留在他身上的记号。
  凤尔摇摇头,「不需要这样,阿龙……」但却又忍不住伸手抚摸的阿龙的胸膛。
  冰凉的手指轻轻摸在龙纹烧烙的浮凸処,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阿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男孩闭上眼睛,喘息而颤抖。他几乎想立刻脱下裤子任由尔少爷摆布,毕竟这对阿龙来説如此理所当然,但触摸却忽然停止。
  「抱歉,阿龙,我真的是情不自禁。」那个高傲的尔少爷居然説出了抱歉两个字,他红着脸走到阿龙面前,拍了拍裤子一样正跪在这个黝黑的阳光男孩前。「你早就不是我的奴隶了,我却还这样对你毛手毛脚。如今是我有求于你,或许是我该跪下。」
  纯朴的大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坏了,他慌张地摆动着粗壮的手臂,「不不不!怎么会?尔少爷,您怎么可以?这不对啦!」
  「好了。让我把话説完。」凤尔的一句话,让阿龙乖乖地跪好。
  但等到凤尔该讲话的时候,他却又沉默了许久,俊秀的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我在一场打赌中把你输给了四弟,给你平添了很多痛苦。当然……」凤尔苦笑了一下:「我自己加诸在你身上的折磨也不少。」忽然他又低头鞠躬。「真的很抱歉。」
  这是他第二次道歉,阿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拼命摇手也跟着低头道歉。「没这种事!这都是我自愿的。如果不是尔少爷,子英跟子云也不可能念这么好的学校,在国外过这么好的生活……而且嗣少爷后来告诉我,您把我让给嗣少爷之后,依旧在支付子英还有子云的学费跟生活费。这样的恩情,我怎么也报答不了!」
  凤尔淡淡地摇头。「这么一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四弟是个冷酷的人,但他肯放了你,也放了你那些朋友,居然还把这种事也跟你説,或许证明了他的心还没有完全冰冷。也説不定是你让他产生这些改变。」
  他停顿了好一阵子才继续,「我们这几兄弟,从小就离开母亲,在父亲的阴影下长大。陪伴我们的只有最严厉的教育和最残酷的処罚,兄弟之间除了竞争之外,少有别的情感。搞到了最后,把我们全给养成了心性扭曲的怪物。」
  尔少爷説得平淡,但阿龙却可以感觉到凤尔言语中的悲哀,就如同他也明白嗣少爷内心之中的痛苦,他只是无助地把自己的痛苦加诸在别人之上,以为能够让自己痛快。
  「我要拜托你的事情,不是别的。正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凤尔抬起头注视着阿龙的双眼。「我最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另一个弟弟,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这孩子估计是十五、六岁左右,我也没有他的照片长相,只知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你一定很纳闷,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个。因为这孩子因为一个案子被送进了少年监狱,但偏偏他进的少年监狱是我三弟凤杉的游乐场,不需要我解释,你也应该能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凤尔叹了一次气,「因为我们兄弟之间的问题,我没办法派自己的人进去调查。説不定还会打草惊蛇,我虽然想到找到我小弟,但凤杉未必这么想。所以我才拜托你,想办法找到并尽量保护他,然后再通知我。我会想办法把人给弄出来的。」
  阿龙几乎要满口答应。对他来讲,他欠尔少爷的实在太多,但他又想起馒头爽朗的笑顔和阿智温柔的眼神,令他忍不住迟疑。
02
  最终,阿龙还是暂别自己深爱的馒头与阿智,步向一个未知而危险的未来。
  南岳少年监狱,简称「南少监」,但在特定的圈子中则称这里为「男狱」。
  南少监位在沿海的一座小岛上,整座小岛都是少年监狱的范围,出入都得搭上半天的渡轮或是靠直昇机飞行。一般来讲,少年监狱根本不可能设置在这种地方,不过如果有凤家的势力插手,在这个国家中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站住,你哪来的?」阿龙在码头上被人拦下。
  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胖子叫住阿龙,只是胖子不过一百七十公分出头,而这几年阿龙又长高了一些,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高,被阿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瞪,额上全是汗水的胖子忍不住退后两步。
  阿龙没説什么,只把一纸公文和证件递给那个胖子。那人研究一下公文和证件,抬起头説:「卫子龙……你是新调来的狱警?二十二岁,这么年轻?不过怎么不太像?哈哈哈~开个玩笑,我原本叫胖子泰,不过大家都叫我泰胖,其实我才没那么胖呢。」泰胖拍一下自己突出的肚子,居然还传出相当厚实的声响。
  泰胖亲切的态度和笑瞇瞇的一张胖脸,倒让阿龙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説是以狱警的身份潜入监狱,但终究让阿龙相当忐忑。
  「泰胖哥,叫我阿龙就可以了。」阿龙边説还边鞠躬。
  泰胖笑着伸出了手,阿龙还傻了一下才跟着伸出大大的手掌和泰胖握手。泰胖拍了拍阿龙粗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哇,练这么壮又这么黑,你是运动员吗?」
  阿龙腼腼地笑了一下,「我是原住民,自己胡乱练过几年。」这几年这种问题阿龙遇过太多了,早发展出固定的答案。
  两个人在码头边又聊了两句,一台运囚车风尘仆仆地在码头边停下来。两个一高一矮,荷枪实弹、头戴贝雷帽的蓝衣狱警领着一群少年犯下车。
  一共是四名犯人,他们身上的衣物早被躁热的气候给汗湿了一大片,几个男孩拎着手铐脚镣跌跌撞撞地下了车,其中一个小伙子的嘴角还带着淤青和血丝,但依旧是一脸桀傲。
  两个狱警斥喝几句,这些小毛头就乖乖地在码头边站成一排。南少监收容的是十四岁到二十岁的青少年重刑犯,不过阿龙放眼望去,这几个男孩都才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唯一例外的就是站在最后面的强壮男孩,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相当显眼。
  矮个子的狱警点起一根烟,走到泰胖跟阿龙身边。泰胖笑着説:「B哥,辛苦啦。」
  B哥白了泰胖一眼,「妈的,快热死我了,真他妈的倒楣还得伺候这些小王八蛋。」泰胖递一个罐饮料给B哥,然后又丢了一罐给看着那些小鬼的高个子。
  「谢啦,胖哥。」高个子的狱警,对泰胖笑了一下点点头。
  矮壮的B哥大口把可乐给灌进嘴中,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几个男孩热得汗流浃背,也没一口水喝,全都渴望地看着那罐可乐。
  「喂!你们是打算把老子给渴死啊?就算是犯人也有人权吧?」那个嘴角带血的傲慢小鬼嚷嚷着,他年纪轻轻却很张扬,一头染成银色的中长头发全往后束,然原本帅气的脸庞更显得棱角分明,背心底下的胸膛和手臂上还带着鬼面夜叉的刺青,嚣张之余还有一点年轻雄狮的感觉。
  那银发小鬼才刚説完,高个子狱警马上拿起枪托往他肚子上掼,小鬼毫无准备地挨了这一下痛得跪倒在地,他才想挣扎狱警的厚底靴立刻从他后脑踹下去,把男孩的脸死死地踩在码头的水泥地上。
  泰胖翻开手上的名册,看看了説:「黄凯杰,非法持有刀剑枪械、违反组织犯罪条例、还有杀人未遂……,以一个十六岁的小鬼头来説,你确实还蛮屌的嘛。」
  B哥走过去接着説,「不过都已经到了男狱,还想耍流氓摆威风?你他妈的不‧长‧眼!」然后就是一脚狠狠踩在那个叫做阿杰的男孩的手掌上。
  没想到,银发小鬼脾气也很硬,他咬紧嘴唇哼也不哼一声,只是狠瞪着B哥。
  但B哥只是冷笑,「进了男狱就别以为自己还是个人,还有什么人权。」他拉开拉链掏出估计五、六公分的肥屌,一大泡骚黄的尿液就直接洒在那个骄傲男孩的脸庞。
  「操你妈的!干!」阿杰又惊又怒,但还駡不了两句。高个子狱警就已经猛扯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整张脸对着尿,更多时候是让男孩的嘴接着尿液。
  阿杰试着想要挣扎,却又被高个子朝肋骨补踹一脚,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倒在那一滩尿液中。B哥抖了抖尿,拉起拉链往其他几个一脸惊恐的男孩看,「就当作是给你们上的第一课吧。在男狱里,你们比狗还不如。」他又朝翻倒的阿杰肚子上踹,「至于你嘛,十三年的刑期,我们有得是时间玩……」説完B哥头也不回地走上渡轮。
  高个子把手上沾到的尿液随手在另一个男孩身上抹干,他们发着抖没有一个人敢讲话。阿龙也算是见识到了狱警在此的地位,其实比这更残酷的事情阿龙见多也体验多了,但问题是阿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出这些事情。
  泰胖皱着鼻子对高个子説:「大维,你等下少拿那只手碰我。」大维露齿微笑,看他朴实的脸庞,如果不是刚刚亲眼所见,阿龙也很难想像他对那些少年的残酷。
  阿杰那个小子的个性真的很硬,硬是爬了起来颤抖地勉强站着。
  泰胖也不理会他,翻著名册开始点名。「叫到的举右手答又。林威宇,十五岁,过失杀人。」
  「又……」那个白皙瘦小的男孩怯生生地举起手,小宇还不到才一百六十公分,又瘦又白,一张小脸俊美得彷彿女孩一般,在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透着恐惧与无助。瞧他害怕软弱的模样,阿龙怎么也想不透这个日系美少年是怎样犯下杀人罪行,但又多打量了小宇一下,阿龙才注意到男孩的左腕上有着好几道看似割腕的疤痕。
  泰胖摇摇头説,「小鬼,想活下去的话,就要学会逆来顺受。喜欢你这样子的人可不少。你先前没勇气把自己给挂了,进了男狱,想死恐怕也死不了了。」
  小宇听了泰胖的话,却没有继续发抖,只是咬着嘴唇低下头。
  「谢柏钧,十七岁,妨碍自由与强姦罪。」泰胖把头抬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孩。
  才十七岁的柏钧整整比一旁小宇高上二十公分,几乎有一百八十公分高。他留着短劲的小平头,一对浓黑的剑眉和炯炯有神的双眸,小麦色的脸庞上还有些许小痣,不但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让他阳光的面孔更加可亲。身材修长而结实,小腿肌、腰綫和手臂的綫条尤其漂亮,配上一身常在阳光下运动的均匀麦色肌肤,根本就有十足的本钱去当艺人。
  泰胖过去端起柏钧的下巴,这个阳光男孩虽然害怕,但却也不敢闪躲。「我认得你……你是今年高中篮球联赛的最佳新人。」柏钧点点头,脸色的血色却整个退去。「真的是极品,这一期就属你和银发小鬼长得最好看了。」泰胖没继续説下去,只是摇头叹息。
  先不讲强姦罪在监狱里面最容易被大家排挤恶整,而柏钧的帅气,在男狱中反而是注定得面对生不如此的折磨。而阿龙这时才明白,显然这间少年监狱在凤家三少的管辖下,犯人肯定经过挑选,只有外型出众的少年犯才会送到这间南岳少年监狱来。
  但以柏钧的阳光英挺以及篮球队菁英的光环,那个女孩会不愿意投怀送抱?而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会强暴女孩的样子。这同样令阿龙不解。
  「咦……巴隆‧塔欧?」泰胖疑惑了一下。
  「又。」一个青少年变声期的沙哑男声回答。「我是原住民。」大男孩説明瞭自己名字的特殊之処。
  同属原住民的阿龙也忍不住多看了看这个巴隆。他看起来比柏钧矮一点,估计一七六到一七八之间,厚实的胸膛、强壮的手臂,浑身都是黝黑精实的肌肉;浓浓的粗眉配上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眸,侭管深隽的脸上还带点稚气,但巴隆的身体倒是完全发育成熟,和其他几个男孩截然不同。
  泰胖瞧了瞧巴隆之后,转头对阿龙説:「阿龙,你瞧这小鬼长得还跟你有点像呢,是你们原住民都这么黑这么壮吗?」
  泰胖説笑着,但阿龙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的确觉得这个孩子跟自己很像,甚至都有着一种坚决而絶望的神情,就像他当年为了子云和子英自愿成为尔少爷的奴隶那样。
  「泰胖哥,这小子犯了什么罪啊?」阿龙忍不住多问。
  泰胖皱起眉头,「一级谋杀罪,杀害直系血亲。一审就判了二十年。」
  别説是阿龙,连其他少年都忍不住抬头看向巴隆,而这高大的男孩只是低下黝黑的脸庞,一语不发。
  泰胖阖上名册,「看来人都没错。大维把这些小鬼押上船吧。」他转头对阿龙,「你也顺便看看我们怎么押解人犯,过阵子説不定就轮到你跑这一趟了。」
  阿龙跟大维互相打了招呼,一整群人就都上了渡轮,准备航向目的地。
  南岳少年监狱。
 03
  渡轮的引擎发出嗡嗡的声响,而男孩们被一个个地压进船舱,略显阴暗的船舱经过一番改装,除了一根根的柱子外,空荡荡看似什么都没有,但天花板和地板上都装了一个个的吊环和金属鈎。阿龙看着大维把男孩推到船舱中央,排成一列,然后从天花板拉下鈎子扣在他们的手铐铁链上,然后再把脚镣的链锁也扣进地板的鈎子。
  他不难想像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跟着大维把男孩们一个个锁住。经过刚刚那一阵下马威,这些不过十六、七岁的大孩子吓得噤若寒蝉,硬脾气的阿杰则是瞪着大维与靠在舱门口的B哥。
  四个小鬼一下子就全被锁在船舱中央,排成了一整行。泰胖满意地点点头,按下舱门口控制板上的大红按钮,刷地铁链飞快绞动着,锁住他们手铐铁链的铁鈎瞬间往上扯,把男孩们全吊到空中,然后他们脚镣上的铁链却又被卡在地板上,于是紧绷地被悬在半空。
  「干拎娘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银发小鬼的帅脸涨得通红,却还是駡个不停。
  阿龙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不难想像这个叫做阿杰的男孩将会因为他的脾气和那张嘴吃多少苦头,以前在尔少爷和嗣少爷那里他看过太多了。
  泰胖和大维两人拿出刀子把阿杰和小宇身上的衣服刷地割开,然后俐落地把衣服裤子全部给扯下来。「你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用不上衣服。」
  「干!你们这群变态!」「住手,拜托!求求你。」阿杰怒駡而小宇哀求,但泰胖和大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大维还顺手抚摸着阿杰结实的身躯,让阿杰更加用力挣扎,不过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B哥则是顺手从腰带后头拔出刀子递给阿龙,阿龙也知道自己的工作不是负责看戏,于是走到了巴隆的面前。这个强壮的黝黑男孩漠然地看着远方,没有抵抗也没有哀求,似乎放弃了希望。简单的上衣被扯了下来,露出男孩壮硕饱满的肌肉与一身棕色黝亮的肤色,巴隆的身材比想像中更为精壮,如果不是有过什么特殊训练,不然就是运动选手,肩膀与手臂尤其结实。
  但阿龙也清楚地看到巴隆强壮身体上的新旧伤痕,旧伤或许有好几年了,新伤或许是几个月前才添加上去;扯下破旧的短裤,结实的大腿与小腿上也全是淡色的瘀青,远処看或许因为他黝黑的肤色而不明显,但站在这个原住民男孩面前的阿龙,则是一目了然。
  铜头皮带、水管、藤条和烟蒂的烫伤,男孩的乳头大而黑黝,还有些结痂的伤痕,那是用带锯齿的鳄鱼电夹留下的痕迹。等到洗旧的内裤也割开之后,割过包皮的黑懒叫垂在那边,粗粗肉肉的还没勃起就有六公分多,睾丸也很饱满。但是那软趴趴的肉棒上交错着青黑的瘀青和破皮的结痂,而且虽然拿掉了,但阿龙有注意男孩居然还曾经穿过龟头环。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阿龙忍不住想。他抬头看着巴隆,但男孩却闪躲他的目光,身体微微发颤,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摊开在阿龙的眼前。巴隆略厚的下唇上带着长期咬破的深色伤痕,也可以看出他长期在忍耐着各种痛苦。阿龙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孩如果不是别人的性奴,就是曾经受过极端残忍的家暴。
  或许他最后杀死了长年对他施暴的爸爸?阿龙暗自想,但什么样的爸爸会替自己的儿子穿龟头环?他实在很难想像。
  「喂,新来的,动作俐落点!」B哥随口吆喝。
  于是阿龙也只能走到一旁的柏钧身边,这个帅气阳光的运动男孩似乎也被身旁伙伴的伤痕给吓到,脸庞显得有些惨白。他也没有闪躲或求饶,脸上带着坚决可是却又衣服被割破时忍不住发抖。
  等到阿龙把篮球男孩的衣服全剥去的时候,他也忍不住被他完美的肉体所吸引,小麦色的身体修长匀称,肌肉结实不过份,但胸膛平坦厚实,六块腹肌分明,连腰间的綫条都显得性感万分。这么具有吸引力的身体阿龙也是第一次看见,虽然尔少爷那里或南岛军校都有很多帅哥,自己也跟馒头和阿智那样的阳刚型男朝夕相処,但他还是忍不住赞叹眼前的柏钧是上天雕塑出来的美好礼物。
  而且他还没勃起的肉棒就有七、八公分之长,不难想像这小伙子可能还是天赋异禀的家伙。完美性感的身体加上阳光帅气的脸庞,阿龙实在很难想像有谁不会拜倒在这阳光男孩之下,而他却跑去强姦女性?
  B哥首先吹了个口哨,走到了柏钧身边,大手就直接捏上了男孩的胸膛,玩弄着人家粉嫩的乳头。
  「不要,住手。」阳光男孩皱紧眉头,别过脸软弱地挣扎着。
  大维兴奋地走过来,「哇!极品耶~」
  「噢,老天,这小子比我想像得还牛逼。这个身体……」泰胖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这应该是A++了吧?」
  B哥把手伸向柏钧的后庭,男孩整个人一震,颤抖却又説不出话来。「不,是S级的処男。」
  阿龙退让到一边,却忍不住为柏钧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忧,像他这样的极品几乎肯定会送给最高阶的人,那是尔少爷的兄弟,凤杉。如果他在残忍方面只要跟尔少爷或嗣少爷有一半相似,那恐怕将会是一个生不如死的炼狱在等着那个阳光男孩。
  但阿龙却也注意到,巴隆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鼓涨起来,原住民男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柏钧,然后翘着他那根十五公分而且粗得吓人的大屌。
04
  那个完美的阳光男孩在B哥老练的玩弄下无法克制地发出阵阵呻吟,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潮红与羞耻。B哥抚摸着柏钧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揉捏他健康结实的胸肌,一次次的赞叹,而男孩则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的身体想闪躲,只是被被铁链牢牢吊在空中根本无処可逃。
  泰胖看老资格的B哥玩兴正高,也不好阻拦他。只好招呼着大维与阿龙来伺候剩下的三个小鬼。把他们吊起来并不是为了让护送犯人的狱警一逞兽慾,而是要在送到岛上前,先替他们做好清洁工作。
  阿龙等狱警各自抓起水管,就往男孩身上喷,尖嘴孔射出的水柱力道相当强,俊秀的小宇立刻痛得唉唉叫,扭动着白皙的身躯想躲开,泰胖似乎并没有什么施虐慾望,只是老实地冲洗男孩身体的每个部位,没两下那个白嫩的男孩全身都被水柱冲得红肿処処。
  大维则是继续教训起银发的阿杰,水柱冲在他结实偏瘦的身体上,如同鞭子般甩动着,但倔强的阿杰只是瞪着大维,咬紧牙关一声也不求饶。银亮的头发湿答答地垂在他帅气的脸上,赤裸的年轻身躯与鬼面夜叉的刺青,配合在一起竟有异样的美感。
  但是大维倒没有什么审美的心情,他一看阿杰不肯服输,笑着调强了水压,水柱一射没多久就留下一道淤青,一道接一道从手脚四肢逐渐向上向内,最后果然一口气射在银发男孩的重要部位让阿杰最后还是受不了地惨叫着。
  「大维!当心把这小子玩坏了,队长追究责任!我可不挺你唷。他长得这么优,説不定还是典狱长的菜,你自己注意一点。」B哥皱着眉头駡道。
  B哥接着也拿起水管开始清刷柏钧的身体,洗去汗渍与污垢,而那个前篮球好手的阳光大男孩则是一次次发出喘息与呻吟。
  「小子,你真是天生尤物耶。」B哥忍不住摇头。「阳光、帅气、结实的超完美外型,还配上这种超敏感的体质,随便摸两把、冲点水你就该不会兴奋地要勃起了吧。」
  而B哥的赞叹只让柏钧的脸红得更彻底,堆满了羞辱,恨不得一头钻进地洞里。
  阿龙则是负责那个跟他最相似的原住民男孩,水柱冲刷着那具黝黑精壮的肉体,洗去了汗水与污痕,巴隆饱满结实的肌肉在水花下更添一种野性魅力。男孩既不求饶也不呻吟,而阿龙也不意外,以他身上那累累的伤痕来看,这点水柱冲击肯定不算什么。
  细细的观察之下,男孩棕黑黝亮的身上彷彿一张画布,布满了无情凌虐的笔触与痕迹。健壮结实的四肢有着大量烟头烫伤的痕迹,大腿上比小腿更多,小腿胫骨的部位则有些一横横的深色淤痕,或许是长时间跪在凹凸不平东西上的痕迹,于是大腿上才有那么多烫伤,大的、小的,重复烫的,有一般的香烟也有粗大如雪茄的伤痕。
  阿龙觉得熟悉又陌生,因为他尝过那每一种烫伤,也有被烫出了水泡再直接又烫破,拿着烟烫、用力把烟头捻熄的伤痕又不一样。只不过他的特殊身体让那些伤痕从来不会留下。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是个侦探,从证物的细节去推演发生的案件。
  除了铜头皮带与水管的伤痕之外,阿龙发现这个黝黑男孩受过的烫伤真的特别多,綫条分明的结实腹肌上、厚实壮硕的胸膛,也全都有着一颗颗硬币大小的疤痕,粗壮的手臂上更多,左臂关节処,更有一排四个像骰子般的烫疤,右臂的伤则是集中在二头肌的上臂処。
  「好啦!别拖拖拉拉的。动作快一点吧。」泰胖吆喝着众人,才让阿龙从出神的观察中清醒过来,他也注意到自己竟有点微微的兴奋。
  阿龙看着泰胖把水管直接插进那个瘦小男孩的肛门,把水灌了进去。大维则是早就开始对银发小鬼进行粗暴的浣肠。
  阿龙的动作非常熟练,毕竟他自己接受过无数次,也不知道替馒头或阿智做过多少遍了。而一点也不意外地,那个叫做巴隆的男孩,似乎也很习惯冷水灌入肠内的感觉。但如果以一个性奴隶来説,阿龙倒是觉得男孩的菊花还算紧致,或许算是天赋的一部份?
  俊美纤细的小宇倒是没有因浣肠而哀嚎,只有阿杰虚弱地咒駡着,柏钧则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既痛苦而不情愿地挣扎着,只是毫无意义。反而让人觉得那是一幅完美的男体受难图。
05
  所谓浣肠凌虐包含了三大要素:
  1.强烈的灌入,譬如説强力水柱、高温或低温、或任何刺激性液体,像阿龙自己曾反覆承受的辣椒油或更恐怖的火蚁淬取液。
  2.无法排泄的痛苦与屈辱,最简单的当然是肛塞+胶带固定、或粗大到让后庭无法承受的任何物体、当然也有用融化热蜡封口,甚至更残酷的直接将肛门缝合,凤嗣就好几次以这样残酷的方式施加于阿龙与馒头身上。阿龙当然不可能忘记那种灼烫液体充满身体,疯狂地想要释放溢出,却堵困在被金属綫彻底缝死的后庭。他被迫看着镜中自己还有馒头被铜綫缝合却濒临绷开的肛门,当然还有无尽的身心屈辱。
  3.痛苦的释放,柔软的肛门嫩肉只要随便受点伤,在排泄时让人痛不欲生,简单的如万金油、緑油精、薄荷抹在奴隶的后庭上,就足以让他在浣肠的时候唉叫连连,就更别提辣椒油或火蚁淬取液这一类;再来就是在外力压迫下的释放,灌满了水的肚子被踢踩殴打,棍棒铁链,或直接来电击、滴蜡,都可以让奴隶痛苦万分的排放;最后是延长排放的痛苦,不让奴隶一口气排光,而是排一部份就堵住,甚至灌以更多量的液体。
  阿龙想起那一次,他跟馒头的浣肠凌虐足足持续了二十个小时,连施行的调教师都换了两批,固定四肢的镣链早就深深陷入血肉之中,因为他无时无刻都在痛苦地疯狂挣扎。嗣少爷在他们四周摆满镜子,让他们可以看清自己悲惨屈辱的模样,被铜綫缝死的肛门,鲜血不停从缝口渗出,还有那些他早就不记得是魔鬼辣椒油还是火蚁淬取液的东西从他饱受蹂躏的菊花中泌出。
  最后他和馒头被施以强烈的电击,从体外从体内一起,甚至是直接把电綫接到缝住肛门的铜綫上,那种剧烈的痛苦让他彻底失控,最后到底是铜綫断开?还是血肉扯离了铜綫?总之鲜血淋漓的液体朝天空疯狂喷洒,连塞在深処的放电跳蛋全都一口气喷出,而被绑成肛门朝天姿势的阿龙也被自己的精液射了满脸。
  这才叫做浣肠凌虐,想到这里阿龙穿着龟头锁的大屌也忍不住抖动着,缓缓流出些许的淫液。这个高大黝黑的新任狱警露出尴尬的笑容,幸好水花四溅谁也没空注意到阿龙裤头的异状。
  大维对银发小鬼阿杰的行为,充其量也只算是一般的羞辱。阿杰直直地被扯吊在那边,棕色的身躯瘦薄而结实,四块腹肌没有健身房的綫条,反有点像日本冲浪男孩般的身材。大维拿水管把阿杰灌到肚子微微隆起,随便拿个橡胶塞子堵住之后,接着就把阿杰当成沙包打。
  「再跩嘛?」「嘴不是很硬?」「好不好玩?」「是不是觉得快喷出来了?」大维一拳配一句,阿杰惨白着一张俊脸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连手都紧握着铁链到发白。
  阿龙看着大维对付阿杰,但他也清楚虽然大维嘴上凶狠,但出手还是有分轻重,不然以大维一百八十二公分的魁梧身材,认真挥起拳头,阿杰应该只会更惨。
  「新来的!发什么呆?你下不了手是不是?」B哥嘴上似乎有点不悦,但他其实专心地玩弄着眼前的极品天菜柏钧。
  泰胖赶紧跑到阿龙身边,小声地问:「怎么了?觉得不忍心吗?」他眼神打量着吊在阿龙面前的巴隆,任谁都能看出那个大男孩身上布满了凌虐的伤痕。泰胖啧了一声,但还是对阿龙説:「不管如何,他们犯了罪是事实,来到我们监狱就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泰胖低声继续,「我以为你接下这个工作的时候,就知道南少监的状况了。还很多人想抢着进来呢,可以名正言顺地玩弄这些男孩。或许你跟我一样,只是为了高额的津贴,但入境随俗,国家付你钱不是同情这些犯罪者的。」他拍拍阿龙的肩膀,走回去替小宇进行第二次浣肠。
  阿龙点点头感谢泰胖的好意,而柏钧的呻吟在这时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个优到破表的篮球男孩发出的声音估计会让所有女生昏倒、所有男生硬到杠起来,浓黑的眉头紧紧皱着而英挺俊朗的麦色脸庞却涨得通红,B哥粗短的手指在阳光男孩的嘴中肆虐,轻捏柏钧的粉舌,而他自己的舌头却肆无忌惮地舔舐男孩的浅色乳头,让柏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这么阳刚的运动男孩却又如此敏感淫荡,小子,不知道岛上之后会有多少人为你流血流泪唷~」B哥的兴奋中带着些许感慨。他抠搔着男孩因为灌水而鼓起的结实腹肌,然后忽然拔去肛塞但两根手指却随之插入柏钧更加敏感的后庭让男孩低声哀鸣。
  阿龙回过头,不忍多看柏钧脸上羞辱万分的表情。他转向自己眼前的巴隆,虽然这个黝黑强壮的大男孩依旧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但他的眼神却泄漏出他早把一切看在眼中的模样。
  随着巴隆的腹部隆起,阿龙粗糙黝黑的大手也开始抚摸、挤压着类似棕褐黑亮、充满弹性的腹肌。阿龙的力气很大,他也没打算温柔地对待那个男孩,无用的温柔只会让他在接下来的地狱中活得更痛苦。
  巴隆的低吟相当性感,綫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上到処都有烫伤的旧疤或抽打的伤痕,阿龙按到他下肋骨的旧疤时,巴隆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十五、六公分的黑粗大肉棒已经从那带着烫疤的饱满香菇头流出透明的淫液。
  「你喜欢这样?」阿龙在男孩耳边低声问。
  而那黝黑朴实的原住民男孩却只低着头,咬住下唇,脸上带着痛苦。
  阿龙没有继续,只是扯下巴隆的肛塞,然后猛力挤压他的腹部。男孩没有准备地哀叫了一声,污水随之排出,但一如阿龙所预期,巴隆的身体里相对干净。阿龙继续接上水管,注入第二轮的冷水。
  「你是不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很可耻?」阿龙一边低声问,一边用他的大手一把握住这黝黑男孩的粗屌与睾丸。
  巴隆撇过头,但随着阿龙缓缓施加的力道开始大口地喘息。透明的淫液从男孩圆硕饱满的龟头上滴落,阿龙的手指则是慢慢搓揉男孩龟头上的烫疤。
  男孩更大声地喘息,但又非常小声地喃喃自语,「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阿龙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么要这么做或这么説,只是很自然地……他只是忽然想起了尔少爷,觉得凤尔会对这个男孩做什么?或是説什么?
 06
  渡轮的大半航程就在狱警对这些男孩们反覆的浣肠与玩弄中度过,污水顺着排水口排入海中,但是在那批十来岁大男孩身心的伤污却没那么轻易消失。再次经过水柱清洗后,男孩们一个个虚脱地瘫倒在船舱的地板上。
  最幸运的或许是小宇,泰胖没有多加责罚而这孩子也似乎十分习惯浣肠,甚至清洗两次便没有什么多余的脏污。B哥对柏钧的上下其手在其他人的劝告下勉强打住,却加倍地从言语上羞辱这个阳光俊挺的篮球男孩,大维则是把倔强的阿杰整得满身淤青。
  阿龙也更加确定巴隆这个强壮黝黑的大孩曾是个饱受凌虐的性奴,虽然他仍紧紧抓着些许自尊但身体却早被调教得敏感不堪,一点简单的折磨就足以让他红着脸却兴奋勃起。
  在准备靠岸时,狱警们把少年犯带回到甲板上让他们面对即将到来的悲惨生活,男孩们几乎站都站不稳,浑身赤裸的阳光少年们锁着脚镣,双手虽然没上镣铐却害羞地遮着自己的下体,只有巴隆面无表情地挺起他如树干般纠结的粗红大屌。
  南岳少年监狱,就在众人眼前逐渐扩大。监狱本体盖在岛屿的东南侧,不算太大的岛上也依旧有着丘陵与树林,海岸边则是崎岖的礁岩。人工的码头直接连结着监狱的南侧,船一靠岸,泰胖和B哥就领着男孩们下船。
  一列十几名的犯人四肢着地如狗狗般趴跪在码头边,他们不知道在烈日下等待了多久,一个个汗流浃背,晒得黝黑的身体个个结实阳光,眉清目秀或阳刚帅气的都有,只是他们大都剃着三分的平头,完全赤裸的身躯上除了手铐脚镣之外再无他物。
  站在码头的狱警跟B哥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朝空中甩了一记响鞭,那些年轻健壮的少年犯彷彿被电击般地浑身抖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依序上船开始搬运要送入监狱的补给品。还有另外一批换上了便服,似乎是准备放假的狱警在同样站在码头上,对着柏钧和阿杰品头论足或吹着口哨。
  但真正让柏钧那些男孩害怕得脸色惨白的,不是其他犯人赤裸的模样或狱警的凶神恶煞,而是那那条串连了少年犯的龟头上与脚镣的铁链,他们只要稍微迈大步伐就会扯紧那涨红的脆弱龟头。那些犯人的身体上带着各式各样的伤痕,其中至少七、八个人穿了各式不同的乳环,甚至也有个强壮的男孩根本没有左乳头只在厚实的胸膛上留下X形的丑恶黑色伤疤。好些金属环或铃铛是穿在龟头、肉棒或睾丸之上,身上也带着各种骇人或羞辱的刺青图案与文字。
  大维冷不防地一棍抽在阿杰的大腿上,打得他踉跄两步差点扯得其他人也跟着跌倒,幸好柏钧出手扶住他。「发呆啊!看什么看?想变得得他们一样?没问题啊,我立刻成全你们!」大维恶狠狠地吼着,把男孩吓得赶紧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只有阿杰眼神凌厉地瞪着大维。
  泰胖回过头告诫他们:「他们是奴犬,整个监狱中地位最低的罪犯。如果不是为了让搬运货物的速度快一点,他们平常只准在地上用爬的。通常是犯了事或得罪了干部才会沦为奴犬。你们好自为之,如果觉得被关进南狱已经够悲惨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们,地狱都还是十八层呢。」
  B哥摇摇头説:「泰胖,你真是个滥好人。你现在对这些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好,只会让他们更难接受日后的生活。而且,你以为他们会感激你吗?」他拍拍泰胖的肩膀,「剩下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冲个凉,妈的热死了。」
  泰胖圆圆的脸庞叹了口气,没多説什么。阿龙也不知道自己该説点什么,只好笨拙地也拍拍泰胖的肩膀。
  南岳少年监狱是一个正方形的建筑群,由四栋长条的建筑构成,并在中间围出一个巨大的广场。南栋是管理中心有七层高,其余的东西北栋则都是囚监只有三层楼,整个建筑充满了水泥的严峻冷硬。
  从码头走进川堂,阿龙只觉得挑高而空盪,他低声问了泰胖:「泰胖哥,我以为会有什么铁栅栏或铁门之类的?这样不会太容易让人逃走了吗?」
  「逃走?逃去哪里?这附近礁石暗流密布,如果不是用登陆艇连一般的船只都没办法靠岸。你以为犯人跑得掉吗?跳下海就是死路一条。这座岛才是监狱,这几栋房子是给我们大伙睡觉用的。」
  南栋不少狱方人员出入,每个人穿着各异,有的是简单的衬衫短裤,也有的是背心配迷彩裤,更有个鬍渣壮汉穿了一身皮革钢环的劲装,牵了两头奴犬经过,一个男孩白皙清秀,牵着的绳链却直接穿在他的鼻环上;另一个则是个厚壮的运动员体格,绳链就穿在他亮晃晃的大龟头环之上。
  泰胖一边领着他们走过川堂转进左翼的一楼,一边跟阿龙解释:「贝雷帽跟警装制服是只有在外地值勤跟特别集合时才穿的,在岛上爱穿什么都无妨,八九月真的热到不行的时候也是有人赤裸出来溜鸟啦。唯一不能忘的就是这个。」他举起右手上金属手表,乍看之下像是有着硕大长方表面的手表,却还有着数字键盘和一个小萤幕。「这是狱警专用的装备,也是我们身份与权力的象征。等配给你之后,我再教你怎么使用。」
  从川堂望过去就是整片的大广场,最外圈靠着建筑种了一圈平凡的树木,广场上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赤裸的男孩在绕着圈子跑步。但真正吸引阿龙还有柏钧他们目光的,却是南栋川堂外的十个小平台,有五个男孩被绑在平台上。
  每个人都被皮革眼罩蒙着双眼,有的正激烈地被狱警模样的人狂干,有的一边被干还同时还受着鞭打与滴蜡,更有一个壮硕宛如橄榄球员的大男孩,他仰面被绑在台子上粗壮的四肢被牢牢地锁在台子下方,结实分明的八块腹肌死命地绷紧,浑身的肌肉用力地爆出青筋,忍耐着剧烈的痛苦。
  原来一个比阿龙还宽硕一半的狱警正用比正常人小腿还粗的手臂在男孩的后庭与肚子中蛮横地搅动,那个橄榄球员男孩的阳刚脸庞分明已经痛得快哭出来,却没依旧没哼一声。接着狱警猛力一拔,男孩黝黑的脸庞刷地惨白,只是死咬紧牙关不肯喊叫。但红嫩的直肠内壁全给翻了出来,鲜血淋漓,原来狱警粗大手掌上竟戴着满是小刺的皮套。
  狱警凑上去舌舔大男孩血肉模糊的外翻嫩肉,还故意用刺硬的鬍渣反覆刷弄那敏感的嫩肉,让那橄榄球员般的孩子更加痛苦扭动,最后狱警才满足拍了拍男孩的腹肌,然后扬长而去。
  但橄榄球员男孩气还没喘两口,另一名经过的狱警看到那缓缓张合的红嫩后庭,就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布满突起的按摩棒打开了电源就直塞那大男孩的肉穴,那大个子宛如受到电击般地缩了一下,但狱警似乎还不太满意,又是找了一根同样粗大的假屌粗鲁地塞满撑裂那个黝黑壮硕男孩的血淋嫩穴,他把震动似乎全开到极限之后,接着没事般地离去彷彿他只是路过一般。
  泰胖等阿龙和阿杰、柏钧这些孩子们看到倒抽一口气之后才开口説明:「这是值日台,上头的就是今天的值日生了,所有狱警和未受指派的犯人都可以随意取用一旁的用具好好陪他们玩上一玩,当然狱警优先。」泰胖又看向阿龙説道:「凡是上了值日台,至少就得待上24小时,我们这种等级的狱警也不能私下放人。你要是看上了谁想带回寝室,可以问问看旁边负责清理的那些小鬼时间到了没。」他指了站在值日台一旁的两个赤裸男孩,他们正拿起水管冲去地上的血污,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而柏钧、小宇就不用讲了,俊挺的脸庞早就吓得毫无血色,阿杰虽然还是硬撑着但脸色也显得有些灰白,只有巴隆默默低着头,但阿龙却注意到男孩粗黑的肉棒再次渗出透明的淫液。
  阿龙走到巴隆身边,用他粗糙的拇指抚摸着巴隆带着烫疤的饱满龟头。「你也想像那样被玩弄吗?篮球高手的身体很敏感,但你的身体却是很淫荡,对不对?」阿龙低声在巴隆的耳边説,男孩没有回应但黝黑的耳朵却整个红了起来。
  阿龙忽然觉得这样戏弄这个孩子还蛮有趣的,他自己也很清楚拥有一副完美敏感的淫荡身体的感觉,看着那个壮硕的橄榄球员男孩被折磨,阿龙的粗豪巨蟒也都硬了起来。他自己就不用説了,尔少爷与嗣少爷的多年调教下淫荡的程度根本一般人无法想像;馒头也在那几年的性奴生活后被彻底开发了异常的性慾,就连阿智也在过去的凌虐与这两年的同居生活中学会享受这种近乎暴力的虐爱。
  队伍走到了写着「卫生室」的房间前,阿龙赶紧甩开对馒头与阿智的思念,走回到泰胖身边。「进去吧,身体检查。」
 07  柏钧角度
  柏钧阳光俊挺的脸庞早就苍白得毫无血色,他不止一次后悔自己愚蠢的计画,父母在法庭上崩溃的模样,队友、同学对他的唾弃,或许是女友的含泪哭泣太过有效,居然没有人相信他是清白的。但其实他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是想混进这间恶名昭彰的恐怖少年监狱,如今目的达成,他却打从心底害怕。
  看守所的言语羞辱或欺凌,还比不上柏钧在船上所吃的苦头,但下船至今男孩的心是越沈越深,南岳少年监狱是个远远超乎他想像的人间炼狱,他一方面害怕,但又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被赶进卫生室之后,令柏钧他们意外的是,穿着白袍的卫生主任居然是个三十岁上下的高挑美女,冰艳的脸庞配上白框眼镜格外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简直就像电视上演的性感女医生。
  而他们这些少年犯却得在这位美女面前全身赤裸,让柏钧再一次忍不住羞红了脸。他忍不住想,到底是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比较可耻,还是任由一个美女医生检查把玩自己的老二比较丢脸。
  「阿泰,你今天不但带一批新货,还带了这个这么优的新人来看我。真让人开心呢。」女医生的声音带着一种性感的低沈磁性,她对着那个矮胖的守卫讲话,手却毫不客气地扒上那个黑壮年轻狱警的胸膛,女医生又揉又按,而柏钧也知道高大狱警的胸肌厚硬壮硕得吓人,虽然穿着衣服也不难想像他有多么精壮。
  医生大胆地把手滑到那个叫阿龙的狱警的胸肌和乳头之処,黝黑的壮汉神色紧张,女医生却露出一丝别有含意的微笑,她把手收回来,却啪地一声拍在柏钧结实圆翘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琴主任,你别欺负我们家阿龙,他是个傻大个,还有很多事不懂呢。」叫做泰胖的矮胖狱警赶紧出来打圆场,把阿龙扯到他身后,语气之中还对这位琴主有些敬畏。
  「多教教不就什么都会了?而且我觉得他懂的可能比你想得多呢。」叫琴主任的女医生笑得不冷不热,开始指挥底下的人替柏钧他们测量身高体重,记录各种基本资料。
  「遮什么遮?」冷艳的琴主任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橡胶软管刷地抽在阿杰试图遮掩的手上,留下一道肿起的赤红。「害羞什么?我看过的肉棒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是觉得自己太小没办法见人吗?」
  琴主任跟着手下一同大笑,更让这群男孩羞得抬起不头。她继续跟泰胖还有阿龙讲了一些话,但柏钧被人东摸西摸,根本也没办法专心听他们在讲什么。柏钧想泰胖应该是个好人,总觉得他对犯人比其他人客气了一些,而那个高壮黝黑的阿龙虽然脸上没太多表情,但也比大维或B哥好多了,想起B哥对他的羞辱,柏钧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但没有人在意这些男孩在想什么或害怕什么,他们一个个被固定在台子上,椅背可以竖起,双手就直接被铐在靠枕后的铁环上,双脚则被锁成M字形,将下体彻底暴露出来,屁股坐的地方更是直接是U型,让人能直接処理男孩们的肛门。
  「你要做什么?!」柏钧喊了一次之后便停了下来,只剩阿杰依旧不放弃地怒吼着「操你妈的给我住手!」
  那些脸上挂着恶毒讪笑的男子用注射筒将白浑的冰凉液体,从男孩的肛门注入他们的肠道。其实注入牛奶并不比浣肠疼痛,只是羞辱感丝毫未减。柏钧停下喊叫只因为他看见巴隆冷淡漠然的表情,那张黝黑的脸庞彷彿接受了这一切,让柏钧忽然明白挣扎或叫喊毫无意义,这些人不可能会给他们什么同情,或许他们正想以他们挣扎哭喊的模样为乐。
  小宇也没有哭叫,那个秀气得像女生般的男孩紧紧闭着眼睛,但又密又长的睫毛却不住地颤抖,而他白嫩光滑的身体居然因为浣肠注射而颤抖泛红。
  「喔喔喔?主任,这个粉嫩底迪很骚喔,敏感得很呢~」「他后头的容量很惊人呢,随便就超过一千CC了,肯定被好好调教过了啦~」那些家伙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笑着。小宇咬紧了粉嫩的下唇但身子却不安地扭动着,柔软的包茎小肉棒居然随之抖动起来,更引来狱警们的轰然大笑。让白皙的男孩更是浑身羞红。
  柏钧毕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虽然想忍着喊叫维系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但随着注射液体越来越多的不适与疼痛很快也让他压抑地喊著:「住手!不行了,不行要爆开了!」
  琴主任手上的细长橡胶软管立刻抽上柏钧的大腿,在他小麦色的结实腿上留下一道红肿,大男孩一吃痛居然把注入体内的牛奶全给喷了出来,琴主任则是冷笑一声:「加量。」原来只要他们受不了喷出一次,就会被注射更多的牛奶,逼得每个男孩只得拼死地忍着,并夹紧自己的后庭。
  阿杰跟柏钧一样没受过这种苦头,嘴上又不肯求饶,被橡胶管抽得满身是伤,他们两个都喷泄了好几次,等到狱警终于停手,塞上黑色肛塞时,他们都已经难受得在台子上不停挣扎,小腹也都微微鼓起。
  小宇跟巴隆喷泄的次数较少,但似乎原本就受过训练,被注射的量更远远超过柏钧与阿杰。
  接着琴主任跟她的手下开始一一记录每个男孩能承受的注射量,然后计算他们忍耐的时间。那一段时间对这些男孩而言,真是度秒如年。
  终于琴主任拍拍手,「好了,让我们来瞧瞧这些小男子汉能忍到什么程度?」
  于是分别有人站到男孩身边,用一种如乒乓球拍的皮革板拍打着他们年轻圆挺的屁股。一开始还算轻,接着越来越用力,有时直接打在肛塞上更让男孩们痛得整个人抽缩成一团,但四肢全部绑着又能躲到哪去?
  没多久四个男孩全被打得屁股红肿,最先弃械的居然是小宇,他被打得叫喘连连,彷彿呼吸困难,白嫩的身子漾着一种诡异性感的艳红,他的呻吟更让好几个狱警不自主地抚摸着下体,粗声喘气。而小宇的肛塞一掉,大量的牛奶便喷泄而出,他也像是虚脱般瘫软在躺椅上,却翘着一根十三公分的包茎嫩棒。
  「可惜,进来之前就被玩过头了,肛门紧致度跟控制力都稍差,不过艳度倒是意外地高。」琴主任边讲边在资料上写下自己的评价。
  阳光结实的柏钧是第二个撑不下去,他只想着如果连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那他要如何达成自己进入南岳少年监狱的目标?靠着长年运动锻链的肉体,他忍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甚至是打在肛塞上的冲击也咬牙忍着。
  但只不过狱警轻轻舔了男孩结实胸膛上的褐色肉梗,轻咬了柏钧性感万分的乳头,他就无法控制地身体痉挛般地扭动,啪噗噗噗噗地连着肛塞与牛奶狂喷而出。
  琴主任的手下一边捏着柏钧的乳头一边揉捏男孩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圆翘屁股,柏钧则是满脸羞耻,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易受刺激。
  「呵呵,外型满分,忍耐力跟控制力也都还不错,颇有成长空间,还有超一流的敏感度。大半年没看过你这种S级的极品了呢。」
  阿杰甩着银色的头发像只受困的野兽般不停挣扎,他咬紧牙关,被打的时候也顶多闷哼一声,不顾自己的手腕、脚踝全磨破了皮,依旧猛烈挣扎着。胸膛与手臂上的鬼面夜叉刺青也随着他的呼吸狂烈地起伏。
  琴主任走到阿杰身边,以手用力推挤着男孩后庭的黑胶肛塞,阿杰像是被干得顶起来似的缩起身子。接着橡胶管便开始抽在阿杰的大腿内侧,但阿杰不但不屈服,反而继续破口大駡:「干你妈的烂婊子,变态!烂货!等老子出去一定把你那没人要的臭鲍鱼肏到流血烂掉!!!」
  他一股脑的狂駡别説是其他男孩,连狱警或是一直一语不发站在旁边的阿龙或泰胖都吓了一跳。但琴主任只是微微一笑,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阿杰,最后目光落在银发男孩的软屌之上,脸上的表情彷彿再説:『凭这玩意儿?』
  琴主任挥挥手让阿杰身边的工作人员离开,自己继续在资料上填上几笔。「放着他吧,晚点再来看看。説不定BOSS会喜欢这小子。」
  而坚持最久的巴隆则是一贯的漠然与忍耐,打他的人都换了第二个,但他依旧没什么反应,没有晒痕的黝黑屁股肿了不少,明显地带着血丝。而每打一下,巴隆竟默默地低声报着数字。
  琴主任走到这个黝黑壮硕的男孩身旁,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阿龙,「跟你倒有几分相似呢。」阿龙只能尴尬地苦笑回应。
  美艷的卫生主任迅速打量了远远比同龄人强壮的原住民大男孩,露出一种了然的表情。「把塞子拔掉,我相信他不需要塞子也不会漏出一滴。」果然除了沾在肛塞上的一点牛奶,巴隆没有露出一滴。
  琴主任随手抚摸了一下巴隆的身体,在乳头、龟头、还有肛门之処都停留了几秒。她再次转头对着阿龙説:「怎么样,新人,要不要替这小子补上原本他该有的东西?」説完就走到卫生室另一边打开一个柜子。
  大半的人都还听不懂这两人在卖什么葫芦,但阿龙已经走过去把一大盘亮晃晃的东西搬过来,放在巴隆面前的推车上。
  原来那亮晃晃的竟是数百个各式各样的穿环,有不锈钢、也有黑白橡胶,或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各有大小。柏钧楞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那是穿在人身上的穿环,所以意思是那个黝黑精壮的原住民男孩本来就有穿环喽?
  就在柏钧发楞的时候,阿龙已经走到巴隆面前,仔细点看的话,甚至可以发觉原本表情一派漠然的巴隆,居然有些羞愧,黑里透红的脸庞似乎更红了一些。所有人都盯着这个十八岁的壮硕男孩,立刻就发现了他羞愧的理由。
  原本光是牛奶灌肠加打屁股就已经让这小子十五、六公分的粗黑肉棒整个都杠起来了,随着皮革板拍打还会大幅度地甩动。但光是才刚説了要替他重新穿环,居然就能让这个男孩更加兴奋,他带着香烟灼烫疤痕的饱满大香菇头竟开始汨汨地流出透明的淫液。
  琴主任以指甲抠了一下男孩又黑又大的乳头旁的结痂,让巴隆的大屌又敏感地抖动了一下。「看看这小子兴奋的模样,快帮他挑几个适合的吧,説不定光穿进去他就射了呢。」
  沉默的阿龙走到巴隆身边,男孩的眼神躲避着同样壮硕黑黝的高大狱警。阿龙挑得很快,似乎单凭直觉;但光拿在手上,柏钧也可以感觉到不锈钢环的粗大与粗犷。
  阿龙糙茧的大手抚摸按压着巴隆结实的胸膛,他旋开钢环末端的圆珠,开始穿过男孩乳头与胸肌连结処,不知道是洞口原本就不够大,或是拔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所瘉合,显然还费了一番功夫。
  巴隆紧闭着眼睛,粗气喘息着,但十六公分的粗大黑棒已经流满了晶亮的液体。穿完两个乳头环,阿龙又重新把玩起男孩的大黑屌,他压抑着一口吞下舔舐的冲动,只是让拇指按压巴隆那涨到快爆开的肥满龟头。
  一根几乎有铅笔粗的钢环从系带処穿入尿道,然后从马眼口穿出,巴隆握紧了拳头,似乎竭力忍耐着射精爆发的模样。
  最后,柏钧竟发现这原住民男孩居然在肛门旁也有穿环,等到亮晃的钢环穿完,巴隆的控制力似乎也濒临崩坏,白浑的牛奶开始不停地从他紧闭的菊花流渗而出。
  琴主任看了阿龙挑选的粗犷钢环,还有巴隆彻底的强壮性奴隶模样,似乎有些不满,她轻弹了一下巴隆的饱满龟头,还偷偷又摸了阿龙厚壮的胸肌一把。她亲自凑到巴隆身边忙碌了一阵,只听见男孩发出一阵低沈沙哑的嘶吼。
  最后琴主任从巴隆身边退开,将她的性奴男孩作品展现给所有人看。巴隆两颗乳头和龟头上的穿环居然全换成了六公分x四公分的精钢锁头,倒U的钢桿远比阿龙选得还更粗。乳头锁与龟头锁之间还穿上了细链,拉扯着巴隆的大屌与乳头。
  「怎么样?你不觉得这样更适合这黑小子吗?」琴主任对阿龙説,而阿龙却显得脸色大变,狼狈地点点头便逃出了卫生室。
  琴主任对着逃走的阿龙露出了一种很奇妙的微笑,然后猛力地拉着巴隆胸膛上的细链,同时扯动了男孩的乳头与硕大龟头。这个十八岁的原住民男孩再也无法压抑控制自己的冲动。
  一股又一股白浓精液从刚穿上锁头的马眼中喷挤而出,后庭中的牛奶也随之倾泄,白浊的液体从黝黑男孩的身体两処同时爆发喷洒。精液射上三、四十公分才落在巴隆结实分明的腹肌之上,还有他虚脱的脸庞上,一股又一股,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歇。
  而瘫软在台子上的健硕男孩,一身粗壮的肌肉如今带着充满羞辱意味的锁头穿环,十足的性奴模样,而男孩虚脱又满足的脸庞之外还翘着一根丝毫未软的粗黑大肉棒。
08
  阿龙狼狈地跑出卫生室,随便闯进了相隔不远的厕所里,浓烈的尿臊味反倒让阿龙清醒了一些。阿龙靠在墙边开始思考,究竟这个神秘的琴主任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还是她真的只是巧合地有着跟尔少爷类似的品味?但她为什么又特地盯上自己?
  这个高大壮硕的黝黑前性奴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实在不擅长思考这类事情,与馒头和阿智同居时,复杂的事情一概有阿智処理,单纯的事情也有馒头陪着他一起做。
  阿龙更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微微的脸红,即便来到了南狱,他身上依旧穿着尔少爷、嗣少爷留给他的一切束缚,乳头锁、龟头锁、铁链依旧在他完美强壮的身躯上纠缠,而且远远比琴主任穿在巴隆身上粗大得多。但是他身上的厚棉上衣虽然汗湿不少,但也应该不至于泄漏出痕迹才对。
  只是阿龙依旧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他也不明白在经历了这么多年以及这么多足以彻底摧毁自尊与人格的折磨调教之后,他还是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脸红,而他对巴隆的戏弄也是一半兴奋有趣一半又感到羞愧。
  这黝黑的高壮青年恼怒地一拳搥在墙壁上,随即响起的惊吓呼吸声与铁链摩擦的声响才让阿龙惊觉厕所中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慌忙地跑进来根本还没留意这间厕所,仔细一看才明白南狱不愧是男孩的地狱,一侧墙壁锁着两个全裸的男孩,左边的被黑皮革绑带束绑了大腿与小腿只能跪在水泥地上,右边的被粗麻绳以龟甲缚的手法捆绑全身,绷出一块块紧实的肌肉。
  两个人都是双手被吊起,项圈则被铁链固定在墙上,男孩们的嘴上全绑着口钳,原本俊俏阳光的脸庞满是狼狈的尿液与精液,显得失神无力。
  「原来你在这里。」泰胖边説边走进厕所。「琴主任是有点麻烦,你尽量别招惹她,她在监狱里的地位可是仅次于所长与副所长。」説完泰胖走近其中一个被当作小便斗的男孩,拉下拉链掏出他软软的胖屌,男孩也非常自动地含住,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尿液全部嚥下。「你等我一下,在船上喝太多水都还没空上厕所呢。」
  阿龙点点头,顺手打开隔间的门板,虽然他在开门前的瞬间曾飘过那种想像,但南狱就是一个将这种变态残酷想像化为现实的地方。一个麦色肌肤有着游泳选手结实身体的男孩以跪卧挺腹的姿势被固定在隔间中,黑色短发的头朝向门,嘴巴则被口钳蛮横地撑开到极限。看起来就像是可以让人踩坐在他的身体上,可以一边排便一边玩弄男孩的挺立的肉棒。连旁边的冲水器也直接是可以方便浣肠的鸭嘴喷头。
  泰胖发觉阿龙在隔间门口发愣,才继续解释:「不习惯的话,旁边一间是正常的坐式冲水马桶。老实説,踩在人身上很容易站不稳。」他还顺手指了墙板上的金属桿,「大家抱怨了几次,后来才装了那些握把。」
  「这也是轮班制,通常都是犯了错会被送来惩処。処罚一节是八小时。」
  「唷,泰胖。休假回来啦?」门口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
  泰胖与阿龙转头,一个中等身材但相当结实的粗豪男子走进厕所。
  「是啊。」泰胖笑了笑。
  男子粗鲁地抓着一旁阳光男孩的头发,直接把粗大的肉棒直塞进男孩的喉咙深処,靴子直接在小便斗男孩的龟头上又踩又磨,痛得那个孩子不停地挣扎。但男子倒是一点不以为意地继续説:「你旁边那位老弟是新来的?唷,这个汉草不错嘛,身手也很矫健的模样。」
  泰胖笑着説:「豪哥,这是分配到西舍的新人,叫他阿龙就可以了。」
  阿龙微微鞠躬,豪哥则是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接着把指间的香烟捻熄在男孩的肩膀上,那孩子痛得抽搐挣扎,但连呻吟都不敢。「新来的,去外面随便抓个小鬼进来。南栋的厕所至少要常备三个小便斗才行。」
  豪哥的命令让阿龙有些发傻,果然这里的犯人跟奴隶差不多,可以为了一般人意想不到的理由,对这些可怜的青少年施以严酷的惩罚。
  虽然愣了几秒,但阿龙还是尽快离开厕所,寻找一个不幸的受害者。但作为管理中心的南栋似乎没什么少年犯人的踪影,毕竟没有狱警带领,没有几个犯人敢在这个地方乱晃。
  阿龙跑了几步,居然刚好看见之前被绑在值日台上受刑的橄榄球员大男孩,正沿着广场边狼狈地走着,他壮硕的身躯上满是汗水与伤痕,黝黑阳刚的脸庞则是明显地忍着痛楚,但走路的彆扭模样还有先前被折磨的模样,以及他结实大腿上的大滩血污。阿龙不难想像这大男孩现在每一步走起来,都是痛澈心扉。
  才成为狱警不到半天的阿龙忍不住迟疑,看起来那个壮硕年轻人孩才结束了值日台的惩罚,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或许他只想躲回自己的狗窝喘息疗伤。但阿龙只要现在对他招手叫唤,那个壮得像是橄榄球员的粗豪大男孩又得面临至少八小时的折磨,被当成狱警的小便斗,强迫吞嚥任何人的尿液。
  阿龙不是没有受过类似的惩罚,但幸好尔少爷与嗣少爷都不是偏好脏污的主人,有几次他还因为浣肠不够干净或忍不住失禁而被狠狠地责罚了好久。但南岛军校中也有的学长是热中屎尿的家伙,有的甚至折磨起人来特别残虐。
  但左看右看,阿龙也实在没有别的选择,只得朝那个估计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壮男孩招手大喊:「喂!你过来一下。对,就是你。」
  橄榄球男孩听到叫唤时明显地抖了一下,流露出明显的恐惧。但他丝毫不敢迟疑,立刻小跑步过来,接着咚地一声直接跪在阿龙面前。「报告,犯人1416,请问长官有何指示!」
  「呃…」阿龙又再次迟疑,没有任何理由就要这个大男孩被锁在墙上被迫喝别人的尿吗?阿龙一边犹豫一边打量着跪在眼前的壮硕男孩,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十八岁或最多二十岁,肌肉大块而壮硕,但不是那种健美先生,也没有健身房精细雕琢的那种綫条,厚实平坦的两块胸肌就像两方大砖,腹肌也是大大的只有四块,晒得黝黑的身躯上满是汗水还有先前留下的各式伤痕,脸庞虽然阳刚但显得颇朴实,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恐惧,不知道阿龙打算对他做什么。
  但看到男孩兀自昂然甩动的十三公分粗肉棒,阿龙还是下了决心。「你跟我过来。」説着便把大男孩领回到厕所。
  走进厕所的时候,强壮的男孩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垂头丧气但依旧不敢有一丝反抗。
  「太慢啦,」豪哥略有些不满,但看见走进来的橄榄球男孩,粗犷的脸上竟露出一丝微笑。「唷,橄榄球,原来是你被挑上了,不错嘛,值日生当完了当小便斗,很适合你。」説着靴子还踢了踢大男孩被金属环强硬分开的垂坠睾丸。
  豪哥恶毒地笑着,然后把那壮硕男孩推到厕所中间,然后转头面对阿龙还有泰胖:「新人,让你见识一下橄榄球的絶活。」他对男孩抬了抬下巴。
  壮硕的大男孩四肢着地跪在厕所中央,翘起圆翘坚挺的大屁股,然后看着粗壮的大腿、厚状的背肌一起用力,那个被叫做「橄榄球」的大男孩被展现出了他绰号的由来。原来,随着男孩用力,圆挺屁股的菊花缓缓张开,男孩屁眼的藕色嫩肉因为先前的折磨而有些红肿破皮,而菊花一点点绽放,竟露出的竟是某种褐色皮革。再看着男孩继续用力,连脖子都涨红爆筋,他的菊花竟一点一点吐出一颗硕大的橄榄球!
  随着屁眼中的橄榄球渐渐快露出一半时,豪哥又一脚踹在男孩的手臂上,「表演吞下去!」男孩压抑着痛苦大喊「是」,接着又开始收紧括约肌,努力把巨大的橄榄球重新吞进他的后庭中。
  但先前的折磨让男孩的菊花受了不少折磨,这样反覆用力竟又开始汨汨地流出血来,怎么就是没办法顺利把橄榄球吞下去,大男孩浑身颤抖着,眼看那颗橄榄球似乎就要完全掉出来了。
  「没用的废物!」豪哥破口大駡,接着一脚就猛踢在橄榄球上,把整个大球粗暴残酷地用力踢回男孩的屁股中,男孩跌倒在地版上,痛苦地喘息与小声地呻吟,好半晌才转回来跪在豪哥面前:「感谢长官调教!没让犯人出丑!」
  豪哥哼了一声,走到洗手台旁边的柜子拿出各种绳索铁链,开始把这个壮硕的橄榄球男孩给捆起来。阿龙也这才发现,看来这间监狱还在许多地方预备了各种刑虐用的装备道具,让他们可以随时随手惩罚这些犯人。
  豪哥一边绑一边介绍,「这大蠢牛之前据説是什么名门高中的橄榄球队队长,一身粗肉,女生粉丝不知道有多少,但现在还不是只能当我们的尿盆便斗。而且这小子贱得很,最喜欢被玩屁眼了,要是把球拿出来,这贱狗恐怕会空虚而要抓狂呢。」
  男孩朴实的脸上满是羞辱,他闭起眼睛忍耐着被綑绑的痛苦。
  豪哥的綑绑动作非常老练,不一会儿就把橄榄球用麻绳绑成一个倒过来的大粽子,粗厚的肌肉全被牢牢捆实,麻绳深陷。而男孩菊花中的橄榄球真的被拿出来,放在他头旁,肛门则被加长的扩肛器整个撑开,露出红嫩深邃的大肉洞。
  「就让大家在他的屁眼里撒尿吧,这样比较适合他。」豪哥接着又拿了粗长的导尿管插进男孩的马眼中直深入膀胱,然后把导尿管的另一端塞进男孩嘴中。
  「行啦,新人,多学着点。」豪哥説完就洗了手大剌剌地走出厕所。
  泰胖拍了拍阿龙的肩膀,轻叹了一声。「不需要替他们难过,真要説,豪哥只是严格,根本还算不上残酷。」
  阿龙点点头,他固然对那个橄榄球男孩有一丝不忍或歉疚,但其实他想的全是自己和馒头被嗣少爷绑成牡丹座的模样。甚至那颗橄榄球也让他想起此时此刻深埋在自己身体中的刑具。
  是啊,后庭里的东西要是被拔出来,可能真的会空虚得睡不着觉吧。其实我也是这样淫荡……
  09
  深深插进阿龙体内的恐怖玩具,是阿龙在南岛军校最后半年时凤嗣送给他的残酷礼物。光是取模时就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痛不欲生的刺激折磨,就像尔少爷以前替阿龙订制假屌一样,都是用阿龙自己的粗豪大屌来取模,但凤嗣更进一步;而阿龙在嗣少爷的调教培育下,这健硕黝黑贱奴的肉棒已经发育成远胜常人的怪物级巨蟒。
  阿龙还记得第一次取模时,他如何颤抖地强忍痛苦,疼痛的汗水像小溪般在他高大健硕的黝黑身躯上流淌,既畏惧又愤怒。
  凤嗣拿了铅笔粗细的带刺铁链在炭火上烧得赤红,然后一圈一圈紧密又紧实地缠在阿龙粗硕的大屌上,那个原住民大男孩爆出疯狂的哀嚎,炽烫的铁链灼烧着男性身体最脆弱的部份,发出焦肉的臭气,而倒刺深深地扎进男孩肿胀的肉棒中,即便承受了如此剧烈的狂痛,阿龙淫贱的本性却让他的大屌不由自主地更加肿大勃起。余下的带刺铁链则缠上一根铁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阿龙的马眼中,血淋淋地烧灼堵住男孩的尿道,让他再次发出低沈压抑的惨叫。
  阿龙的粗硕肉棒原本就大得吓人,如今更成了狼牙棒一般的骇人凶器,血肉淋漓而肿胀焦烂,而这个凶器正是要用来折磨被牢牢锁在吊床上的馒头。
  「怎么?你不是喜欢干这个贱狗吗?我今天让你干个过瘾。」嗣少爷冷冷地説。
  凤嗣当然知道阿龙宁可自己被馒头干到脱肛也不愿这样折磨心爱的人,但阿龙也很清楚,如果自己拒絶肯定会有更残酷的刑罚加诸在馒头身上,他没有馒头那样敢于拒絶的倔强勇气。
  经过一夜的休养,馒头的肛门又恢复到処男般的紧致柔嫩,光是阿龙那几乎大如灯泡的硕大龟头在后庭徘徊摩擦,就已经让馒头难受地挣扎起来。
  凤嗣直接把阿龙绑在前后抽动的电动机器上,机器钳住阿龙大力往前冲,猛烈地破开馒头的嫩菊,布满尖刺与硬铁链的粗屌直刺而入,比起毫无前戏的拳交更残酷,馒头彻底忍不住地放声哀嚎,但阿龙停不下来,充满尖刺的肉棒继续挺进,不顾馒头的呻吟与挣扎,残暴而猛烈地深入了二十几公分,直刺到底。
  馒头麦色的结实肌肉因为痛苦而绷得死紧,処処冒出青筋,而他自己的肉棒居然也因为疼痛而昂然翘起,更因为猛然的剧痛而彻底失控地喷洒出尿水。
  阿龙没有一点办法,机器钳着他猛地退后,瞬间拖出一小截馒头藕色的血红嫩肉,再次让馒头痛得痉挛,接着带刺巨屌再次猛烈直攻,一口气贯穿到底。馒头觉得自己彷彿被彻底刺穿之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更别説呻吟。
  痛苦的汗水与鲜血成为他们之间唯一的润滑剂,而馒头紧实的肛门也死命夹着阿龙的肉棒,让倒刺更加深入,阿龙的大屌也很快地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每一次抽插都痛得阿龙疯狂颤抖。
  阿龙更记得这样残虐的强制性交进行了好久好久,当阿龙终于能把自己的大屌拔出馒头的小穴时,肉棒与小穴同样都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但嗣少爷继续让他立正站在刑室中央,双手背在背后,同时接受两、三个人的无情责打,而打击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阿龙那根被刺铁链紧缠烧烙的血红大肉棒。
  木板、藤条如雨点般猛击在阿龙的大屌上,男性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残酷拷打,连阿龙这样的性奴隶也都难以承受,他几次痛得跪在地上,却被拉起来继续鞭打,外在的猛烈击打让铁链上的尖刺更深深地嵌进男孩的肉棒里,被烧烫出来的水泡破裂流血,被反覆击打到暴胀发紫的大屌涨大了一半,但也让铁链绷得更紧。
  痛苦几乎让阿龙站不住脚,每分每秒都被肉棒传来的痛楚所压迫,但那样痛不欲生的折磨却也让这淫荡的强壮性奴不停処在高潮的边缘,若不是尿道也早被带刺铁链插入并烧灼封口,否则阿龙不知道自己又会射精多少次。
  接着才是取模,凤嗣让阿龙把自己鲜血淋漓的肉棒直插入充满滚烫热蜡的取模器中,阿龙回想自己嘶哑狂嚎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兴奋微颤却又感到羞耻。
  阿龙当然也不会忘记,凤嗣如何强迫他再次狂肏馒头,又或是撕扯下带刺铁链后,逼他用手沾满粗盐替自己血肉模糊的大屌打起手枪。
  如果他和馒头不是经过凤家少爷的强化改造,或许早就死了无数次了,也不可能承受那么匪夷所思的酷刑。阿龙打量着眼前厕所中的少年奴犯,想着起码他们受到的虐待都还在正常人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阿龙,别发呆了。」身旁的泰胖忍不住拍了拍他壮硕的肩膀。「哎呀……还是你需要找个小鬼消消火?」
  泰胖一边説一边笑着指着阿龙的裤裆。原来光是这样一轮回忆,阿龙的肉棒已经不争气地猛顶阿龙的迷彩裤,拱出惊人的弧形,更丢脸的是裤头処居然已经被淫液浸透,湿成一片。
  阿龙红着脸赶紧冲到洗手台,一边泼水洗脸一边搓洗着裤腰,弄得浑身湿淋想掩盖痕迹,结果又弄巧成拙,上衣被泼湿之后紧贴着他的厚壮胸肌,乳头锁和胸前的铁链居然隐隐浮出綫条来。
  「啊呃!!!胖哥,你先回去不用管我,我等下就过去找你们。」话还没説完,阿龙便直冲进大便间中,立刻把门锁上。
  泰胖哈哈大笑,「不忙不忙,你慢慢来。你等下去医务室那边,问一下就知道我们走到那边了。」
  阿龙听他笑成那样,才发现自己慌忙之中竟冲进了那个绑着阳光男孩的隔间里,看来泰胖真的以为自己要找人消火了。
  以跪卧挺腹姿势被绑着的男孩听到有人进来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其实他被黑布条矇住了双眼,什么都看不见。脸蛋算不上帅气但颇为阳光,身材结实修长,皮肤则是光滑的麦色,真的颇像是个优质游泳选手,而且配上这样的造型居然别有一番性感魅力。
  「抱歉啦。」隔间的空间不大,而阿龙又实在太高大,这慌忙的年轻狱警实在需要喘口气,于是説了抱歉就直接坐在男孩结实的腹肌上。被束以口箝的矇眼男孩也只发出唔的一声。
  阿龙一边喘气一边抖了抖半湿的上衣,而这一坐下去也才让阿龙又想起自己刚刚最早回想的东西:他身体里的邪恶玩具。
  嗣少爷把那个恐怖刑具叫做盘龙顶,外型是照着阿龙被反覆责打而胀大的巨根塑造,几乎有如猛男手臂般庞硕,被这样的假屌插下去估计与拳交无异,普通男孩絶对无法吞下这样的东西。巨根上还盘着一圈圈的金属黑龙,无数突起的龙鳞有如尖刺一间,龙头则取代了假屌的龟头但一样巨大,龙头布满了角菱,龙口処还可以张开,露出里面的输管,冠状沟的地方则是一整圈的尖鋭颈鳞,跟倒鈎差不多。
  震动、旋转、加热、放电,基本功能自然一应俱全,发情药、润滑剂全都可以从盘龙顶底部填入,自然会从龙口和鳞片张开的缝隙中流出,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灌水清洗。当龙鳞全部张开刺入肛门肠道内壁,接着分段左右旋转震动,真的会让阿龙陷入极端的痛苦与兴奋交错之中,别説站着有时连跪着都撑不住。
  巨根的橡胶部分还能伸出许多支撑桿,猛烈扩张柔嫩的后穴,那个功能好几次都让阿龙觉得自己的身体要从中间裂开了。而盘龙顶顾名思义,本身就有前后抽插的功能,它会从底部估计六七公分的地方分离,前段当然是猛干抽送用,后段则会伸出无数的小刺倒鈎深深地插进阿龙的肛门嫩肉中作为固定,当然盘龙顶最底依旧有铁环可以锁在阿龙的肛门穿环上,但冲力太大光靠肛门边的穿环无法固定。而阿龙也不知道被盘龙顶干到狂射不止多少次。
  自从嗣少爷替阿龙装上盘龙顶之后,除了固定的排泄清洗时间之外,或另有其他针对后庭的折磨外,阿龙无时无刻都被那二十几公分的巨大怪物深深侵犯。一开始时,他几乎连站都都站不直,但嗣少爷的手下照样强迫他插着盘龙顶进行各式各样的调教训练、长跑锻链、越野障碍、肌肉训练等等,小穴嫩肉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天完全瘉合过,随时都会产生新伤,鲜血也总是从他的菊花中流淌而出。
  但阿龙也对自己坚韧的身躯与奴性感到讶异,没多久他居然也习惯了盘龙顶那种撑开盘据整个后穴的饱满充实感,于是明明离开了军校与嗣少爷的控制,他也依旧插着盘龙顶。
  然而经过多时的锻链,阿龙的动作与姿态实在无法让人看出,居然有那个大的一个怪物深插在他体内。
10  巴隆
  巴隆厚实黝黑的鼓涨胸肌大大地起伏着,一小滩一小滩的白浊液体,溅洒在男孩棕褐色如皮革般光滑的黑亮肌肤上,并随着肌肉起伏缓缓流过他结实精壮的八块腹肌。原住民大男孩依旧显得有些脱力,但他那近十六公分的粗豪肉棒却昂然挺翘着,完全看不出刚刚才狂射了十几股的浓稠精液。
  随着巴隆的黑屌每一次甩翘,刺穿了马眼与乳头的金属锁头也随之晃动,扯着肌肉发疼,但也让这身体淫荡的男孩奴隶更加兴奋。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巴隆几乎不敢抬起眼睛,琴主任还有那些狱警,甚至是跟他一起被送来的小宇、阿杰和柏钧全都盯着他,他不敢想他们隐隐建立起的那一点有难同当的患难情感是不是在此刻破灭。
  受尽欺凌与折磨不算什么,未来他们还有很多苦要吃,但光是被这般玩弄凌虐却让他兴奋到直接射精,这是多可耻的一件事。那个似乎也是原住民的高壮狱警説得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贱奴。」巴隆用一种连他自己也听不见的低音喃喃自语。
  鄙视、厌恶、诧异与同情,这是一般人看他的眼神。
  但有另一种人却会忍不住舔起嘴唇,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打量着他赤裸的身躯或用视綫将他剥光侵犯,那些邪淫、残酷、嘲弄的眼神却一样带着鄙夷。
  琴主任继续扯弄如今垂挂在巴隆胸前的铁链,他原本的穿环孔足足被撑大了两倍,皮肤与肌肉的撕裂処暗自抽搐,而他淫荡的乳头与大屌却因疼痛而鼓胀着。
  但巴隆的思绪却四処飘动,他总是这样来逃避,试图减少一点痛苦和羞辱。男孩想起姊姊离家时,要他发誓保护妹妹。如今他彻底失败,被关入这座人间炼狱的岛屿。他受到的任何磨难与凌虐也都是他应得的。
  姊姊为了他跟妹妹被那个男人卖掉,而他也为了不会説话的妹妹舍弃了自己的自尊与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满足那个男人的残酷慾望。
  「淫荡的黑屁股,很痒是不是?想吃拎北的大棒子对不对?」「叫啊!叫大声一点!」「爽不爽?黑屁股?你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怎样,痛不痛啊?」那个人总是一边拿皮带抽他,一边拿烟头烫他,然后无比猛烈地把才国中的男孩肏到破皮流血、干到在疼痛中高潮喷射。
  学校曾经是巴隆唯一可以喘息的地方,虽然男人总是三天两头让男孩请假,让他做工或是关在家里把他凌虐一整天。直到球队教练的体育老师有次看到他衣服下的伤痕累累,越是私密的地方越是惨不忍睹。
  傻傻的巴隆还以为教练是他的救星,但他后来才知道教练那火热的眼神其实全是慾望,而且是最变态的那种。教练拜访了那个男人,结果是他多了一个更残酷的主人,教练教给那男人许多新花招,还有许许多多巴隆原本根本看都没看过的恐怖玩具。
  后来巴隆在教练的安排下直升上了高中的体育班,那个偏远乡下的体育班根本只是教练与校长的肉体乐园。高年级的学长恣意欺压玩弄学弟,而巴隆刚搬进体育班宿舍的晚上就跟其他新生一起被学长轮暴加凌虐了一整晚,教练也时常把这个强壮的男孩带进名为个人训练室的刑房中玩弄。
  那个人后来也以顾问的名义搬进宿舍,将魔爪伸向其他同学。但唯一值得巴隆庆幸的,便是妹妹也因此在学校的特殊教育班中就读。
  于是巴隆的生活只剩下肌肉锻链等体能训练与无尽的凌辱虐待,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最淫荡下贱的狗,教练的玩物。教练没有课的时候,被麻绳牢牢捆缚全身的男孩就跪在教练的办公桌底下,无时无刻含着教练的腥臭大屌。黝黑的健壮肌肉总是紧绷着,对抗着深埋在后庭内的好几颗大型跳蛋与按摩棒的肆虐。而教练时不时便会玩弄巴隆的乳头环,用脚指搓揉碾压男孩被皮套束紧的龟头和睾丸,甚至是拿原子笔戳弄男孩的尿道,直到巴隆在剧痛之中兴奋射精为止。
  教练去上课时,有时是学长,有时是校长或其他知情的老师,任何人都可以坐进教练的位子让巴隆替他们服务,然后随意地把香烟捻熄在男孩结实黝黑的肌肉上,用皮鞋践踏摩擦他硕大如香菇般的龟头,踢踹他鼓涨的大睾丸。但就算男孩痛得想哀嚎求饶也办不到,他嘴中总是塞着学长们多日不洗的内裤,品嚐着体育班男孩在艳阳下苦练所流淌的咸湿汗水、淫液与体味。
  晚上有时是那个人会来重温过去时光,或是拿巴隆来试验折磨人的新花招,也可能在教练的个人训练室被凌虐一整晚。后来巴隆越见高壮,但那个人也对他越来越没兴趣,他喜欢更年轻稚嫩的身体,于是那个人开始让巴隆卖身。
  任何人只要拿得出钱,就可以随意玩弄男孩健壮黑黝的结实身躯,不管是后面或是嘴巴,不管是要打要捏要咬要滴蜡,全都可以。只要再多付一些,就可以在那年轻充满弹性的光滑身体上留下更多伤痕。
  直到半年前,巴隆都还过着这样的生活,但对他来説只要妹妹能好好上课生活,他便心满意足了。但那个人为了偿还赌债把巴隆抵给了一个黑道老大,五千美金便能包下男孩两个月,六十天的地狱生活。
  前一个月,黑道老大用粗大的拳头和各种玩具取代他因伤而无法勃起的软屌,把男孩彻彻底底地玩弄凌虐着,连巴隆都惊讶于自己的忍耐力与韧命,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尖叫哀嚎到那种地步,然后在那样的残酷折磨中,他依旧能羞耻地勃起射精。
  从里到外都被彻底玩腻的黝黑男孩则在后一个月中,被当作黑道老大手下们的玩物,多P轮姦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在上演,肛门被两、三根肉棒撕裂的同时,嘴中也被深插着,双手还得继续替他们服务;而他结实强壮的年轻肉体则成了凌虐的最佳画布,承受各种道具的鞭打还要充当烟灰缸,在他身上捻熄的烟头不知有多少。有些晚上巴隆也跟其他悲惨性奴一起沦为比赛道具,他每被干射一次,他们就拿烟头在男孩粗壮的手臂上烫出一道烟疤,最后来比比哪个奴隶能被干射最多次。
  而在这样生不如死的地狱之中,支撑男孩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妹妹温柔的笑脸。但即便是这样微薄的愿望,最终也被残忍地粉碎。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个月的酷刑折磨,那些流氓把这被彻底玩腻的悲惨男孩丢回家中,但等待着巴隆的却不是妹妹无声的温暖拥抱。那温柔的笑顔永远变成了黑白相片上的记忆。
  无法置信的男孩彻底失控崩溃,妹妹死了,就在他在地狱中苦苦挣扎的某个夜里。她不知怎么地扯上了一批都市来的小混混,最后卷入一次械斗中,被一个才十五六岁的不良少年用小刀刺死。
  等巴隆清醒过来时,那个男人已经脸色发紫、脖子布满瘀痕地倒在他面前,第一次男孩骑在那个男人身上,而不是被他骑着。教练也满头满脸是血地躺在墙边。巴隆听着警笛的声音由远而近,心中没有任何报复的痛快,他甚至不觉得自己恨那个人,只觉得自己无法保护妹妹,无法守住对姊姊的承诺。
  如今巴隆心中只剩一个想法,找到杀死妹妹的凶手,同情他的律师悄悄透露了一件事,据説那个凶手如今就在这间南岳少年监狱中服刑。而他也如愿被送入「男狱」中,那个少年现在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承受着痛苦与羞辱?这样的念头让男孩的粗大肉棒更加昂扬。
  最后让男孩从回忆中唤醒的,是那个银发痞子阿杰的惨叫,嘶哑而充满了压抑与忍耐,还有镣铐在疯狂挣扎中的金属敲击声。没有人再看着他,柏钧、小宇只有一脸惊恐惨白地看着琴主任摆布阿杰。
  倔强男孩体内的牛奶早流满一地,瘦长的身体尚称结实,他的皮肤不像小宇那般夸张的粉嫩透白,但也没有柏钧那种运动男孩的阳光麦色,配上张扬的刺青只有一种冷冷的白皙。被绑成M字型的双腿大开,琴主任就站在阿杰的跨间,一针一綫地认真忙碌着,丝毫不受阿杰的咆哮哀嚎与挣扎影响。
  一针一綫??!!
  巴隆这才看清了琴主任手上拿着缝合伤口用的鈎针,阿杰早已痛得话不成语,咒駡含糊成嘶哑的哀鸣。而地板上的白色牛奶也不知在何时被晕染上一片红粉。
  好一会儿,琴主任才拍了拍阿杰痛得满是冷汗的身体,「完工。虽然没那么容易弄破,但你弄破一次我就重缝一次,建议你最好别太用力。」
  几乎不肯示弱的阿杰居然没有回嘴,只是死咬着渗血嘴唇,强忍无比的痛楚。
  琴主任走开,巴隆也才看清了阿杰的痛苦根源:男孩粉嫩肛门就这样活生生地被银綫密密麻麻地缝合起来,缝口不停地渗出血来,而阿杰的身体则因为疼痛而持续地微微颤抖。
  这个原住民男孩也随之在心中颤抖,也许这间男狱比他所见识过的地狱更加恐怖。琴主任走到一脸惨白的柏钧面前,「小宝贝,轮到你啦。」
  「拜托!我不会……,我真的不会……」阳光男孩的帅气脸庞因恐惧而苍白颤抖,柏钧苦苦哀求琴主任,但巴隆很清楚对这些人哀求是没有任何用処的。
  琴主任爱怜地摸了摸柏钧的俊脸,「小宝贝,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但这是为了避免让有些傻瓜看到你色心大发,企图沾染要送给BOSS鉴赏的礼物。」冷艳的女人再次拍了拍柏钧结实的身体,「别担心,BOSS最晚后天就回来,了不起忍个两天而已。」
  説完,她也不再跟柏钧废话,开始把一颗颗透明的小球塞进结实运动男孩的嫩穴中,巴隆见过那种东西,一种令人发狂的催情剂,而且会让整个人的敏感度都加倍提高。黑道老大曾在他身上用过几次,但因为贵得吓人,份量从没琴主任塞的那么多。
  柏钧的哀嚎让人……兴奋。
  不是小宇那种彻底淫荡的哭音,而是大男孩在羞辱与疼痛交织下的喊叫,也许是他本身的声音就蛮好听的,一个连哀鸣也让人兴奋地吞口水或搓揉起下体的极品男孩,落入南狱之中到底是何等不幸?
  而那一幅受难图般的画面更是美得令人摒息,那结实匀称的肌肉在痛苦中的紧绷、抽搐、扭动,构成许多美丽的綫条,汗水在充满阳光的麦色肌肤上恣意流淌奔驰,随着颤抖与挣扎甩动四散溅洒。绷紧精健的手臂、抽搐壮实的大腿、强忍痛苦的俊朗眉宇,再配上那令人兴奋的哀鸣,真的是不愧是超S级极品。
  11  柏钧与阿杰
  柏钧才管不了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他被从未尝过的疼痛逼得疯狂地喊叫挣扎,手腕脚踝全被镣铐磨得破皮流血。痛苦的汗水流满了那阳光结实的浅棕色身躯,美好的肌肉綫条也在挣扎中展露无遗。
  忽然那个恶魔化身般的琴主任停下了动作,柏钧的挣扎也转为连串沉重的喘息。「小宝贝,你再这样挣扎下去,我怕会把你的小嫩菊弄伤更多,弄痛更久唷。学学其他人嘛,如果这点都忍不住,那你之后在岛上的日子可难过了呢。」琴主任一边説一边抹去柏钧脸颊上的汗水,放入唇中品味。
  柏钧也终于冷静下来,作为一名体院学生哪有不受伤的,他也曾经没有麻醉地让医生缝合一些小伤口,他并不是那么软弱的小毛头,只是毕竟受痛的是敏感细嫩的后庭,而阿杰的哀嚎更加深放大了他对这一切的恐惧。
  「忍耐!不然我为什么要放弃一切混进这里来?」柏钧在内心不停告诉自己。他抓紧了铁椅的握把,忍受着琴主任的缝合。
  那阳刚俊挺的脸庞竭力忍耐疼痛的模样,那不停压抑的痛苦喘息与低吼,平坦的胸肌绷得死紧发红,六块腹肌鼓涨地随着呻吟起伏,挣扎扭动让腰綫与下腹肌的青筋更加清楚分明,柏钧用尽一切力量忍着疼痛,也尽情展现了他那足以令人疯狂的性感。
  好几个医务室的守卫已经湿了裤头,额头上也开始冒汗,甚至忍不住搓弄起自己的肉棒。如果不是琴主任在场而他们几个又等着让所长过目,他们老早就扑上去一逞兽慾,有些人都已经打定主意等下要立刻去厕所或找个绑在值日台的少年犯,好好泄一泄满腔淫火。
  琴主任拍了拍柏钧紧绷结实的浑圆翘臀,「大功告成。」这冷酷美女的脸上竟也浮现一抹艳红。「小宝贝,你要是没被玩坏,説不定会在我们这儿掀起一阵腥风淫雨呢~」
  柏钧终于松开了被自己咬破出血的嘴唇,根本没听清楚那恐怖的女人到底説了什么,只能不停喘息再喘息。
  阿杰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把数不清的脏话粗口全吞进肚里,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每个人。
  女恶魔对那个白净的娘炮小宇丢下一句:「好像也该让你修补一下。」就叉着手让手下的人拿了一大管橘色液体灌进那软弱小兔子的屁股里,然后又让手下对小宇也进行了同样残酷的肛门缝合。
  阿杰不否认小宇叫起来比女人还娇艳,那个叫柏钧的篮球小子则是呻吟起来让人脑袋发热,但他不是那些玩屁股的变态。他多想挣脱一切,把那些混蛋一个个揍成烂泥踩在脚底,可是他其实也跟其他人一样只是那些变态的玩物。
  道上关于男狱的传説太多了,但几乎没有人知道真相。不是没人从男狱出来过,只是一个个销声匿迹,隐入别処。于是阿杰从来没想过南岳少年监狱会是这个样子。原本一直以为凭自己的剽悍和背后的大哥,再怎么样也能在里头混出一点地位,起码能保护自己和……
  操他妈的!阿杰动了动嘴唇又把脏话给嚥下去。他根本不敢想之前被抓进来的换帖兄弟现在到底如何,原本想説以阿武的身手应该无妨,但现在想想,阿武虽然没自己那么受欢迎,但喜欢他的美眉大姊却一样不少,如今被关进这个变态鬼地方……阿杰忍不住发抖了一下,赶紧把不堪的想像挥出脑海。
  阿杰不愿接受那种想像,他笃定阿武一定可以好好照顾自己,説不定连他一开始都还要被他罩也不一定呢。但他无论如何都会保护阿武,毕竟是阿武出头替他顶下了杀人重罪。结果他自己跑路还逃没多久居然又被抓,完全辜负了阿武的牺牲。
  发呆乱想不了多久,他们四个人全被放了下来,虽然依旧戴着手铐脚镣,但起码不再被牢牢困在那张恐怖的八爪椅上。脚一落地时,屁股被缝合的伤処立刻传来一阵剧痛,让阿杰痛得呲牙咧嘴,差点站不住脚。
  粉嫩白皙的小宇整个人脚软,只能勉强靠在巴隆身上,鲜红色的血丝则是顺着他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巴隆那一身壮硕的黝黑肌肉上到処都是清楚可见的伤痕,如果不是他乳头、龟头上的那些穿环,倒有点像是古老电影上那种受到百般拷问依旧不屈的英雄烈士。
  但他粗黑的大屌在穿上硕大的金属锁头之后居然勃起胀得发紫,还一晃一晃地甩动着,瞬间让那个面无表情的大个子看起来像个卑贱的性奴隶。但偏偏巴隆这样淫乱的奴隶却是唯一没有惨遭肛门缝合酷刑的人,阿杰也搞不懂女恶魔的逻辑。
  医务室的守卫接着替他们四个人锁上金属项圈,坚硬冰冷的项圈喀地一声扣上,完美的接合彷彿毫无缝隙一般。阿杰他们可以从面前的大镜子看得一清二楚,项圈上标着1593的数字,看来这就是他的犯人编号了。小宇的编号是1592、巴隆是1594,而柏钧是1595。
  浑身赤裸,一丝不挂,除了项圈、手铐、脚镣与铁链之外身上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从这一刻起,他们除了犯人、奴隶、玩物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身份了。
  那个心地还不错的胖狱警交代着要带他们去领床垫之类的个人用品,但正要出门的时候又被琴主任给拦下来,「极品宝贝跟银发小帅弟先等一下,我忘了送他们一点小礼物。瞧瞧我这个记性~」那美艷的女魔鬼娇笑了几声。
  她话才完,几个守卫就粗鲁地把阿杰跟柏钧拉出来,「操你妈的……」阿杰忍不住又爆粗口,只是很快又逼着自己把脏话吞下肚。而阳光帅气的篮球少年虽然故做坚强,握紧的拳头却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如今任谁都知道,那个女恶魔口中的礼物絶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守卫把他们两人的双臂拗到背后用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逼着他们走到琴主任面前。那女人眨了眨艳丽的大眼睛,捉狭地笑着,随即立刻含住柏钧结实胸膛上的那粒淡色小葡萄干。
  吸吮、舔噬,然后又以牙齿轻轻地来回摩擦,恶作剧般地啮咬。
  柏钧瞬间呼吸加重急促,英俊的脸庞居然泛出一层潮红,「啊啊!好痒~啊————」
  那个完美的男孩被玩弄的模样总是那么令人兴奋,虽然只有左边的乳头受到侵袭,但在柏钧的粗重喘息中,右边的乳头居然也硬了起来,原本因为折磨疼痛而老早就软下去的长屌也跟着慢慢充血起来。
  琴主任轻轻用吸吮叼住男孩的乳头,接着往后拉扯,最后「波」一声从她口中弹出来,柏钧忍不住再次呻吟,而美丽的乳头周围又红又肿还涨大许多,厚实的胸膛上还留着琴主任留下的咬痕、唾液与艳丽口红。
  阿杰不是没让女人替他吸过乳头,确实还挺爽的,但琴主任特地把他们留下只是为了让自己爽一爽吗?
  果然,那女恶魔没那么好心,她从另一个助手那边接过一根沾了诡异橘色药膏的棉花棒,轻轻地绕着柏钧的乳头周围抹上一整圈,最后再轻轻点了男孩的乳尖。然后再拿了一个造型像是奶嘴吸头般的东西,直接黏在柏钧的两颗乳头上,手一放像夹子的东西更牢牢夹住男孩浅褐色的结实胸肌,而柏钧随之发出惨叫,开始不停挣扎但两个守卫早就牢牢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接着琴主任走到阿杰身边,手指轻轻地抹去阿杰下巴的汗水,「倔强底敌,你怕啦?刚刚不是一直很大声吗?」
  「干拎娘的烂婊子,老子是忍你不是怕你!」银发男孩受不得激,立刻口沫横飞地大駡起来。
  琴主任露出微笑,给架住阿杰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人居然就把手指肆无忌惮抚摸男孩刚刚才被缝合的柔嫩肛门,阿杰立刻痛得几乎站不住,咒駡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声吟。
  然后那个女魔鬼则是把玩起阿杰的下体,男孩虽然痛得要命但居然在疼痛之中缓缓勃起,他几乎不敢相信。但女恶魔根本没给他怀疑的时间,涂满某种药膏的棉花棒就直接、长驱直入地狠狠插进阿杰的尿道口之中,毫不犹豫地深入再深入直到整根棉花棒没入铃口。
  阿杰惨叫,胀红了脸声嘶力竭,连脖子上爬满青筋。但琴主任根本毫不在意,居然又拿出金属鸟笼,俐落地把阿杰的老二塞进鸟笼之中,两颗睾丸被固定分隔在金属环两侧,肉棒除了被一圈圈的金属环禁锢之外,竟然另有一个小金属桿再次插进男孩的马眼中,男孩嘶哑地哀嚎,守卫一放手他就整个人跪倒在地上,痛得蜷缩起来。
  马眼被异物入侵固然疼痛,但会有这么大反应吗?其实阿杰从棉花棒塞进尿道时他就已经痛得快发疯了,整个尿道像是火烧起来一般的灼痛。那个药膏!那个药膏!
  「拿…出来!你你……你给我涂了什么药!干!干………」阿杰痛得气喘吁吁,连话都讲得不清不処。
  在地上挣扎着,但别説用手打开鸟笼,连光是碰到屌上的金属环压到自己的肉棒,都让阿杰的痛楚倍增。「我……求…你……总行了吧……拿出…来!拜…托……」男孩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但琴主任只是在他面前晃了晃钥匙,然后一把收入掌心。
  「泰胖,让其他犯人把这两个小鬼带走吧。」她拍拍痛得满脸都是汗水的柏钧与阿杰,「等BOSS回来检閲你们的时候,自然就会打开了。小宝贝~」
  12  
  阿龙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弄干一些。走出厕所时,还有一名狱警正恣意玩弄着刚被绑上小便斗的橄榄球男孩,那人一边把粗屌深深地干进橄榄球男孩红肿不堪的肉菊,一边把尿液直接排进男孩的体内,同时拿着香烟灼烫那个高壮男孩的硕挺大乳头,让他不停颤抖地发出哀鸣。
  阿龙没敢逗留,深植在他心灵与健硕身躯中的奴性与慾望蠢蠢欲动,让这个身为前超级性奴的精壮狱警口干舌燥,黝黑的皮肤也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阿龙心慌意乱地朝西舍方向走,打算去跟泰胖会合,但最后又离开走廊,躲进一処树荫下。
  黑黝壮硕的原住民青年把手伸进裤子口袋中,按下遥控器的某个按钮。一九零公分高的刚猛身躯忽然像是触电般地一颤,接着微微地颤抖起来,阿龙死命地握紧了拳头,脖子上的青筋也贲起分明,彷彿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事实上,阿龙确实在忍耐着。
  他自己打开了盘龙顶的旋转开关,那根深插在阿龙后庭的巨大凶器如今正分为三段,左右不同地旋转震动着,粗硬的龙鳞在黝黑青年的柔嫩肠壁肆虐,带给他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那种疼痛让他兴奋,也同时满足了阿龙心中的某种慾望。
  自我虐待与自我惩罚,阿龙在离开凤嗣的南岛军校之后,才学会了这两件事。虽然他跟馒头与阿智一起过着幸福自由的生活,但在凤尔与凤嗣鞭下那么多年的奴隶生活,早把阿龙调教得离不开那些痛苦快感。阿智虽然偶尔充当馒头与阿龙的主人,但他们对彼此的爱,虽然明知馒头跟阿龙有着超人的复原能力,还是常常不忍心下重手。于是阿龙只得想办法自我满足,在深深的羞耻之中,折磨、惩罚自己。
  就在阿龙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沈浸在对于自己淫荡本性的羞耻与痛苦快感之中时,一声「嘿」的招呼,差点没把这个高大壮硕的新任狱警给吓到跳起来。
  阿龙紧张地关掉盘龙顶,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一起在渡轮护送犯人,叫做大维的高个子狱警。「大维哥,你好。」阿龙黝黑的额头和脸庞满是汗水。
  大维咧嘴一笑,「叫我大维就好,我没那么了不起。」他看着阿龙狼狈的模样,还特地张望了一番,才好奇地问:「看你这模样,我还以为你找了个小鬼在玩,结果只是在打手枪唷?干嘛这么辛苦?随便都可以找好几个小鬼伺候你啊,玩习惯之后,説不定你会觉得比女人还好用勒。」大维拍着阿龙的肩膀,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地説。
  阿龙只能尴尬地苦笑,大维则开始评点起怎样的男孩最好干,讲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拿出一个金属盒,莫约是两只手掌并在一起的大小。「这是泰胖托我拿给你的,他带新来的小鬼去领个人用品了。」
  大维看着阿龙,一副希望他立刻打开的模样,阿龙也只好乖乖打开。银灰色的金属盒里,一只同样银灰色的金属腕表躺在填充的海绵正中。阿龙拿起腕表,套进自己粗壮的手腕上,显然金属表带有考虑过他的体型,戴上去十分刚好,表面倒是比一般手表更大,是个直径约六公分的圆盘,但上头没有指针而是液晶萤幕。
  「这是狱警的标准配备,有了这个你就算是南狱的正式成员啦。」大维笑嘻嘻地説,并且露出他手上同样造型的腕表。「手表可以感应你的生理特征,这只手表除了你之外谁都无法使用。管理中心的讯息也会透过手表传达。」
  大维继续像阿龙解説了手表的基本功能,除了能计时之外,还可以收发简讯,因为岛上没有基地台,当然也无法使用外面的手机。
  「但除了那些计时跟通讯功能之外,为什么这手表叫做狱警的基本配备…..」大维拉着阿龙在稀疏的林子中往前走了一小段。
  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场景令见多识广的阿龙还是吓了一跳。
  一个少年被吊在半空,皮肤晒成小麦色的结实男孩四肢全锁着手铐和脚镣,铁链直接连结硕大的龟头环与乳头环,侭管锁着铁链但男孩的四肢其实是被麻绳分别绑在四棵树上,像头被四肢被绑然后倒挂起来的烤猪一般。
  从他光滑紧致的皮肤,结实青涩而毫无赘肉的肉体来看,感觉那个孩子年纪不大,但阿龙也无法更仔细地判断,因为男孩的整个头部都被锁在一个狗头金属面具之中。金属狗头十分狰狞,但拉下了眼罩,表示戴着铁面具的男孩什么也看不见。
  而令阿龙心惊的画面,其实是展露在他跟大维面前的粉藕色肛门,被干到整个外翻的藕色嫩肉被六个铁鈎穿过,透过细绳悬在四棵树的枝叶之间,末端还垂上砝码,只要风一吹就会晃动不止,反覆从六个方向拉扯着男孩的肛门嫩肉。
  两大根按摩棒只剩握把头露在男孩的粉菊之外,其余的部分全被带着血丝的嫩肉所吞下。还有五根白色电綫自菊穴中延伸而出,悬着晃动不已的圆环。
  阿龙惊讶转头看向大维,大维笑嘻嘻地摇头。「这可不是我弄的,我没那个心思搞这么多花招。应该是有谁把这只奴犬给绑起来晾着,説不定根本都忘了呢。」他笑着説,彷彿这只是某种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我刚才经过的时候看见这小子,我想刚好可以拿来示范手表的功能。」
  「表面十二点位置的蓝色按钮,是惩戒电击,按一下可以犯人电到哭出来,」大维一边説一边按下自己的腕表,被绑在空中的狗头男孩没有叫喊,但身体却抽搐般地扭曲着,绑在他身上的铁链则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光从身体浮现的青筋,阿龙可以想像电击的疼痛程度。
  「按住一秒的话,会把人电昏。如果按到三秒的话,可能会休克唷,尽量避免。按下这种惩戒纽时,手表会自动锁定最近的犯人,电流从他们的项圈中放出。当然你也可以先锁定特定犯人。」大维看了一眼腕表,「这个犯人是1508,也没进来多久嘛。」
  「六点位置的红色按钮,是紧急按钮,会瞬间把你周围五公尺内的所有犯人全部电昏,这是如果发生暴动时才会用得到,通常应该没什么机会用。」
  「再来就是二点、四点、八点、十点的黄色方钮,这是遥控装置。我们监狱提供各式各样的娱乐道具,全都可以透过手表来遥控。当你锁定一个犯人的时候,手表会自动检测他身上有那些道具,会以亮点表示。」
  大维凑到阿龙身边,让阿龙的腕表锁定眼前的1508号少年,「你看,二点、四点、八点都在发亮,这样表示他身体上至少有三组玩具。同类型同样位置的玩具会一起被遥控,你看唷,方钮按左边,屁股的五颗跳蛋就会一起启动。」男孩结实苗条的大腿紧绷着,圆润的屁股开始无法抑制地扭动,但只要稍稍一动就会拉扯的穿在肛门嫩肉上的铁鈎,男孩痛得手指抓紧发白,而菊穴中开始流淌出混着白浊浓精的赤红色液体。
  「按右边就是电击.....」随着大维的动作,绑在树上的男孩开始激烈地痉挛着,扯着树枝晃动不已,肛门外翻的藕色嫩肉在铁鈎的刺穿撕扯之下,流出更多殷红的鲜血,最后竟喷出大量的赤红色液体混着浓白精液。
  阿龙一看就知道,男孩早被灌了一肚子的辣椒油,翻出来的肉菊也显得特别红肿渗血。从男孩呜呜的低微呻吟来判断,或许是连喉咙中也被塞了假屌,才会这样几乎连呻吟哀嚎都办不到。
  果然,大维一一试验各按钮的效果时,发现男孩的嘴里被塞了粗长的假屌,肿起的粉嫩乳头则是先夹着按摩乳夹,另外又被筷子粗细的电击针给刺穿;连尿道都被塞了珠串按摩棒。就阿龙所知,男狱的少年犯并不像自己或馒头接受过身体改造,他们对凌虐的承受力也就是一般人的程度,而那个被吊起来的狗头面具男孩已经算是受到相当非人的虐待。不过,从大维的态度来看,这显然不算是什么特别的情况。
  大维接下来拿出的道具,阿龙对这东西实在是熟悉到不行。从他十五岁自愿为奴以来,他被那种刑具毒打的次数可能有上万下,浑身没有一処没被打过,他的后庭更是被知道被贯穿了多少次。
  简单的説,那是一根电击警棍。
  四十几公分的粗圆硬棍看起来跟普通的警棍没什么不同,但阿龙知道那里头暗藏钢簧,看次坚硬但其实略有一点弹性,约莫是两指粗细,而且是阿龙的那种粗大手指。末端的十五公分全包着金属,整个都可以通电,而且布满了称不上尖鋭却也毫不光滑的突起。
  大维耍弄着手上的电击棍,顺手按下握柄上的开关,无数的突起一口气弹出,瞬间让电击棍成了一根恐怖的狼牙棒。「这也算是狱警的标准备配之一,好用得很呢。」不需要大维的示范,阿龙也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因为他曾无数次在那带刺电击棍的玩弄下痛苦万分地高潮喷精,或是哀嚎地小便失禁。
  阿龙还记得,才刚满十五岁的他曾在鬼虎的手下被带刺电击棍玩弄了很久。他原本并不记得详细的过程,只是无法忘记他对那样刑具的恐惧。但嗣少爷从尔少爷那边拿到了许多阿龙的纪录影片,其中就有一段是阿龙第一次被带刺电击棍凌虐的过程,因为实在太过精彩,凤嗣在馒头和阿龙面前播放过好几次。
  影片中那个黝黑结实的十五岁男孩,也是像眼前的1508那样四肢张开地吊挂在半空,身体水平而面朝上,毫无毛发的稚嫩后菊就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紧张地微缩,却彷彿在引诱着别人享有。
  鬼虎用手指戳弄着少年阿龙的肛门,然后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力地试图将电击棍插进他的柔嫩小穴中。男孩疯狂地挣扎,扭动着身体,但他既不尖叫也不求饶,他早就知道那些都只是徒然。鬼虎就抱住男孩结实漂亮的大腿,一点一点地把电击棒往内推,每推进一吋,阿龙浑身的肌肉就紧绷一分。
  正如大维现今的动作一般,只不过1508的肛门早被玩得松弛,而且又灌满辣椒油,推进起来没什么难度,只是原有的两大根按摩棒早塞满了男孩饱受折磨的小穴。十五岁阿龙的稚嫩肛门却十分紧致,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塞了进去,立刻让男孩痛得发出低吟,小穴也被撕裂出血。
  但真正恐怖的还是当鬼虎按下开关,几十根突刺弹出猛烈地插进阿龙的肛门深処,鬼虎左右旋转,前后抽插,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让那个才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痛苦地哀鸣喘息。当鬼虎把电击棍往后一拔,立刻扯出整团粉藕色的嫩肉,上头一点一点地沾着血丝。
  当带刺电击棍重新深入男孩的肛门时,鬼虎按下电击开关,男孩的悲鸣瞬间化为疯狂的嘶吼,尚未经过改造的阿龙几乎立刻晕厥过去。但鬼虎无情地用冷水将男孩泼醒,重复着抽插、旋转、电击的恐怖三重奏。
  经过这一连串拷问等级的蹂躏之后,十五岁的阿龙居然开发出了意想不到的潜能,只要鬼虎把带刺电击棍插进阿龙的肛门深処,轻轻按下电击,男孩的肛门就会无法控制地瞬间翻吐出嫩肉,宛如牡丹盛开,屡试不爽。这也让嗣少爷看得击掌叫好,而阿龙也不知道在凤尔和凤嗣面前被迫表演过多少次这样淫荡下贱的花招。
  鬼虎甚至还逼迫着那个十五岁的黝黑男孩,屁股夹紧了带刺电击棍,蹲在地上让电击棍顶着地板,然后自己努力地上下抽动。其实鬼虎根本不需要交代阿龙,弹出尖刺的电击棍就算男孩想排也排出不来,他就这样逼着阿龙上下抽动自己的屁股,不准用手然后以尖刺电击棍把自己干到射精。这也是阿龙第一次用刑具把自己干到射出来,那足足花了他三个小时,才在痛苦万分之中喷洒出浓白的精液。
  当大维把电击棍塞进了狗脸面具男孩的后庭时,对阿龙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阿龙只觉得自己额上的汗水滑过眉毛,直接滴了下来。这个身为前性奴的高大狱警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走上前去直接按下弹开尖刺的按钮,然后把电击棍的电击扭推到最底。
  那个男孩的低声呜咽瞬间转成一种痛苦得近乎无法呼吸的喘息,小麦色的结实身躯疯狂颤抖着,彷彿像是烫熟的虾子般蜷曲,接着涨得通红,最后男孩的精液从被插着珠串按摩棒的马眼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阿龙才彷彿惊醒般地关掉电击,慌张地把手松开。
  『你在做什么?!卫子龙?』阿龙慌张地在内心中自问。
13  柏钧
  十七岁的阳光篮球男孩挣扎扭动着身体,铁链与镣铐哐啷地回应着柏钧的徒劳无功。麦色结实的一八零修长身躯满是汗水,南岛的炎热天候、对未知的恐惧,还有那稚嫩后庭被残酷缝合的疼痛,但没有一样比得上来自乳头的麻痒以及直肠内的滚滚热流,汗水在柏钧微微发红的光滑皮肤上流淌奔窜,让这男孩散出更为性感的光泽。
  柏钧被绑上了黑色的皮眼罩,俊挺的脸上也被口钳撑开,绳子勒住脸颊,口水就直接滑过他綫条美丽的下巴。一双浓眉因恐惧而紧蹙着,戴上眼罩的男孩什么也看不见,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久之前,他才跟着一同来到岛上的少年犯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医务室,暂时逃出那女魔头的魔爪。虽然浑身都痛,但柏钧还以为自己暂时可以喘口气了,至少带队的狱警是和善的泰胖。
  没想到他们刚领完个人用品,几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队伍面前,柏钧一个不注意就被人猛力扯出队伍之外,接着眼前一黑就已经被套上了眼罩。慌张的大男孩拼命挣扎抵抗,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有如铁钳般地抓住他的双手。他隐约只听见泰胖在跟人争执,最后对方撂下一句:「我们老大自己会跟所长交代,用不着你操心!」
  接着自己居然就被人凌空扛起,一个一百八十公分的篮球男孩就像是战利品一般地被人扛在肩上带走。而柏钧的胡乱挣扎也替自己换来一次痛心刺骨的电击,他终究不是什么电视剧中的硬汉,只好乖乖地任人摆布。
  如今他也不确定自己这样四肢张开地被固定铁架上已经多久了,也许半个小时,也许只有十五分钟,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之下,他根本也搞不清方向,他只知道这个地方还算安静,只有类似风扇的东西嗡嗡地叫着,但柏钧自己倒是感受不到任何凉风。
  柏钧当然不知道他近乎完美的赤裸肉体如今像是困在蛛网上的猎物,等待着掠食者的享用。
  男孩的挣扎与其説是试图挣脱,不如説是努力抗拒身体中不断涌现的麻痒感,而产生的下意识动作。那来自后庭深処的热流与又麻又痒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扩散,让柏钧不停扭动着他圆翘结实的屁股,绷紧又放松,他笨拙地想缓解那种麻痒,却只是扯动肛门缝合処的疼痛,让他痛得发出呃啊的低吼,虽然痛但他还是继续扭动着,男孩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那种疼痛稍稍转移了他对麻痒的注意力。
  哐的开门声,还有喀答喀答的脚步声。柏钧立刻绷紧了身体,绑上眼罩的脸庞四処转动,当然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啐!还真的来了个极品优货。」那人吐了一口口水,声音粗哑。接着布满硬茧的大手就在柏钧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或抚摸或揉捏,男孩光滑的皮肤,结实匀称的肌肉,平坦厚实的胸肌、清楚而不过份的六块腹肌,还有自然的人鱼綫,虽然没有像希腊雕像那般夸张,却是充分展现出阳光青春的美丽肉体。
  「呃……啊啊……会…痒,痒…」柏钧虽然绑着口钳,但还是吐出了口齿不清的几个字,呼吸更是随着那个人的粗鲁抚摸随之急促了起来。
  「连敏感度也这么高,这样啊……啧啧。」那人像是感慨什么似的。
  「放…放过…我……」柏钧挣扎费力吐出了几个字。
  那人忽然一把抓住男孩俐落的短发,把柏钧的头猛力往后扯。「我对你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从现在起,你的嘴里只需要吐出呻吟跟哀嚎。」他以硕大的拳头猛砸进男孩的腹肌做为句点,柏钧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有空无一物的胃部翻涌,痛苦地干呕着。
  「皮鞭?蜡烛?还是假屌?乳头?屁眼?还是马眼?」那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翻找着道具。而什么都看不见的男孩只能颤抖地等待刑罚降临。
  那人看着男孩不停绷紧又放松的大腿与臀部,「动什么动?」他按下铁架旁的按钮,柏钧双脚的镣铐铁链立刻滑动上拉,把男孩从垂直拉成水平,修长的大腿也被最大限度地张开。这样蛮横地拉开,立刻让柏钧刚被缝合的肛门流出鲜红的小流,直接滴落在地上。
  「搞屁啊?啧!琴瑶那个贱人,真是变态……」他一边駡着,心里却想着对眼前的极品运动男孩做出更变态的举动。「她以为把你们几个的屁股给缝了,就能留给老板开苞吗?真无聊……」他随手拍了柏钧圆翘肉厚的屁股,让男孩痛得叫出声来。
  「连叫声都骚得让我喉咙发痒,小子你有前途啊。」
  「噢啊!吼呃啊哈啊喔喔……」柏钧的疼叫忽然转成意味不明地粗喘。
  对于什么都看不见的男孩来説,只觉得原本痛得要命的肛门忽然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来,湿滑而灵活,这十七岁的大男孩花了一点时间才搞清楚是有东西正在舔他的肛门,虽然温热湿滑的感觉舔过被綫穿过的缝口,又痛又痒,可是却好像在拨撩着男孩心底的某种慾望,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接着,湿滑的舌头又忽然消失。
  「还在后面灌了催情X,这婊子到底在想什么?」那人又吐了口水。「不过,这样倒让我知道该怎样好好训练你了,1595。」
  柏钧大口大口地喘息,他不知道那人想对他做什么,也不想承认在心底他其实不希望刚刚那样被舔舐的感觉停下,不知道为什么,被舔了之后,那种麻痒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热,屁股里面像是有东西在钻在爬。
  那人似乎在跟别人交代着什么,但柏钧什么也没听见,脑袋里面只剩下那股让人越来越难呼吸的麻痒,还有刚刚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舔舐。但这么可耻的话,他説不出口,只能继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小子,那婊子在你们后头灌了春药,然后又把你们的屁眼缝起来,这不是要逼死人吗?现在难受了,对不对?」那人彷彿笑着説,粗糙的大手直接摸上柏钧的粉红嫩屌,带着厚茧的拇指以画圈地方是搓着男孩的龟头系带。「想被干也没那么可耻,我想你很快就会放下那什么最佳新人还是最佳选手的无谓自尊,放开嗓门大喊『拜托干我!』」男孩什么也没办法回答,只能不停狼狈地吞嚥口水,忍耐身体的颤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已经鼓涨成十八公分的粗红大剑,浑圆饱满的龟头比兵乓球还大,透明的淫液更是覆满整个龟头。
  那人放开柏钧的肉棒,转攻乳头,他一把扯下琴主任夹在男孩乳头上的吸夹,让柏钧忍不住呻吟。粗硬的手指先是搓揉,然后用指尖掐起如今敏感红肿的乳头,拉扯、旋转,柏钧只能发一连串尖叫。男孩硕挺如香菇梗的乳头,现在有如烫伤后新长的嫩肉,这样粗鲁的折磨除了让男孩哀嚎之外,却也让柏钧感到一股从脚指尖传到头顶的发麻快感。
  当然那人丝毫不会因为柏钧的哀鸣而停手,或者该説是更加起劲。光是最简单的拉扯、旋转再松开,就可以让男孩唉叫连连。同样的揉捏动作,但带着厚茧的指腹,或坚硬的指甲尖,就能产生截然不同的刺激。阳光麦色的胸肌被乳头的拉扯带着不停晃动,汗水在男孩的胸膛上几乎积成一小滩。
  柏钧的喘息一次比一次更急促,拉、扯、旋、揉、搓,男孩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能被拉扯到这种地步,虽然看不见但每一次他都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扯掉了,却发觉自己能承受得更多。而每一次拉扯搓揉都给他更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冲击几乎令男孩崩溃。
  「喔喔~~流汁了嘛~~」男子开怀地笑着,这么单纯的乳头玩弄就让这极品男孩快缴械,每一次的拉扯揉捏,就可以看见男孩的肉棒随之前后甩动,透明的淫液就像麦芽糖那样在空中牵丝甩过。
  「嘿嘿~玩伴来了~~」男子説着就将柏钧脸上的眼罩掀开,虽然不习惯突来的光亮,但眨了眨眼,柏钧还是渐渐看清眼前的人影。
  那个是四肢着地,像只大狗搬跪在他面前的魁梧男性,肌肉壮硕,肤色比起巴隆还黝黑上几分,彷彿某种光滑的乌木。脖子上除了犯人项圈还缠着粗大的铁链,手腕和脚踝也都锁着金属镣铐,黑色的皮革束带绷紧了那人壮厚硕大的胸肌与二头肌,但他身体上各种柏钧无法辨认的新旧伤痕更让人怵目惊心。
  「狗把脸抬起来给新人瞧瞧。」剃成光头的壮汉抬起头,面对着被吊绑的柏钧。黝黑的脸庞带着略大的鼻子和微厚的嘴唇,看得出来流着黑人的血统,但圆大分明的眼睛却有些东方感,配上方正深邃的轮廓,虽然称不上帅气但自有一番粗勇豪迈的气势。
  柏钧瞪大了眼睛,却感到乳头一阵激烈的刺痛,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冰凉刺激的东西涂在手上,这么一捏一扯,让男孩猛然地被突来的刺激快感冲昏了头。一声长嚎,原本就涨得通红的大屌便昂然喷洒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液体,洒在柏钧自己的腹肌、胸膛,还有脸庞之上,浓白的精液当然也溅洒在那个混血黑奴犬的大脸上。
  「洛汉学长……」柏钧羞愧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而黑奴犬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垂下了去。
14
  柏钧就这样被一群人强行绑走,但狱警泰胖除了駡上两句之外,似乎也无能为力。其他三名新进少年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光帅气的篮球男孩被扛在肩上带走。也再次表现出他们的命运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黝黑壮硕的原住民大男孩用双手横抱着满身冷汗的银发小流氓,阿杰起初还倔强地想自己用走的,但尿道被塞入涂上不明药物的棉条,痛得男孩浑身发抖,被琴主任残酷缝合的肛门则是让小流氓光是稍微张开大腿就感觉自己被一次又一次撕裂。
  最后小流氓只能任由巴隆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痛得缩起身体的自己,一旁的小宇就像只小白兔般发着抖,躲在巴隆身后,勉强扶着他往前走。
  终于他们三人被泰胖领进一间长方形大厅,门口有着几张桌椅沙发,大房间里面则是三排长桌,黑压压的超过一百人就这样在桌边站在默默工作,彷彿工厂生产綫。三个狱警模样的男子坐在大厅门口,躺靠在沙发与藤椅上,享受着大型电风扇的吹拂,脚就直接翘在几个赤裸男孩的身体上。
  大多数的犯人赤裸裸站在桌边,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汗水就从他们结实的身躯上缓缓流淌而下。一个个都有着黝黑阳光的肤色,有的浅褐、小麦色,有得则像是牛奶巧克力一般的咖啡色,也有晒得黑里透红,或漆黑如炭;但不管是那个男孩身上都带着一道道新旧参杂的醒目伤痕。
  作业区连一台风扇都没有,只有窗户送进一丁点微弱的海风,更多的则是炽热斜射的阳光,还有浓烈的男子体汗味与令人畏惧的血腥味。
  跪在狱警脚边的男孩让巴隆他们多看了两眼,有的强健壮硕、有的结实帅气,但吸引巴隆目光的并不是男孩们的长相,而是其中一个平头大男孩被粗铁丝扎实地五花大绑,壮硕的肌肉被铁丝勒成许多小块,有些甚至渗出血丝,筋肉粗壮的双手被反扭绑在背后,小腿也被交错反绑到背后,整个人只靠着膝盖还有插在肛门中的粗柱支撑,剃得圆短的头正对着狱警光溜溜的跨间,显然正奋力吸含着对方的下体。
  这对南岳少年监狱来説,或许不算什么残酷的処置,却勾起原住民男孩的无数回忆,记忆中巴隆的高中生活有大半的时间,都在这样的状态之中度过,含着教练、老师、学长们的肉棒,麻木而熟练地舔舐、吞吐,忍受那些体育班男孩的汗水体味,成年男性的尿骚腥躁,嚥下无数的精液与尿液。
  学长们还曾恶劣地剃光巴隆的头发,在他额头用油性笔写上「黑肉便器」,教练看到之后居然大笑不已,顺便多加上「淫骚」两个字,那天他被解开之后,被三年级的学长们玩了一整夜。隔天教练用安全别针刺穿他的乳头,左右两边各别上一块小学生般的名牌,分别是「淫骚黑肉便器」「欢迎全校师生使用」,然后整整一周每天白天就把他绑在升旗台前任人玩弄。
  巴隆深吸一口气想摆脱那些不堪的回忆,但他自己的粗黑肉棒却不争气地涨得老粗,扯动着连在乳头锁上的铁链,让男孩疼得皱眉。
  另一名跪在那边的男孩则显得匀称结实,肌肉没那么硕大,却像游泳选手般分明的腹肌与漂亮的人鱼綫,似乎很帅气的脸上带着皮革眼罩,努力含舔狱警的大脚,对方的另一只脚则不安分地搓弄着男孩的大屌,而他翘挺的屁股同时被另一名狱警玩弄着,长着黑毛的硕大脚拇指,粗鲁地在男孩的肛门中反覆抽插。
  透明的淫液从眼罩男孩饱满的龟头上牵丝滴下,而那被金属环一圈圈扣锁的涨红大屌,竟有一圈比筷子还粗的大钢环夸张地从男孩的马眼中穿出,帅气男孩眼罩下的表情虽然羞辱扭曲,但晶亮淫液却流了整根屌都是。
  被那个高大的原住民男孩抱在怀中,阿杰虽然感觉有些窝囊,但确实感觉舒服了不少。他也跟着看过去,他想不通像游泳男孩那样阳光帅气的男生,怎么会被脚踩搓老二,居然就会兴奋地流出一大堆淫液;阿杰也同样不明白,像巴隆这样看起来又壮又悍的猛男,怎么会因为乳头与龟头被刺穿而疯狂射精。
  但吸引他们注意的不只是狱警和沦为狱警玩物的少年犯,而是在狱警和一百多个沉默的奴工犯人之间,有四、五个年轻人在长桌之间走动,他们一样打着赤膊,汗流浃背,但他们的表情却不像其他犯人那般压抑畏惧,而是不耐烦甚至还有点嚣张。另外还有几个也像是犯人的赤膊男孩,蹲坐长桌前唯一的一台老旧电风扇前,霸佔着仅有的凉意。
  阿杰发现他们与其他埋首工作的少年犯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些男孩都穿着超短热裤、性感内裤或后空裤,侭管衣料不多却不是彻底赤裸。在帮派中混久了,自然对这样的阶级很敏感,显然上百名的犯人只是奴工或该説根本是狗,但狗群中还有狗老大,替饲主看管其他狗群的大狗。阿杰有些不屑地看这那些所谓的管理级,低声地説:「跩什么跩,説穿了还不也是条狗。」
  「唷,泰胖哥,又有新肉来啦?休假爽不爽啊?我还有好久才有本岛假。」带着眼镜的年轻狱警开口,看起来颇为斯文却抬起脚把一直跪在他面前吞吐的平头黝黑男孩整个踹倒,大剌剌地站起来,挺着一根又长又竖的惊人大屌走了过来,沾满口水的二十公分长屌显得闪闪发亮,大屌从眼镜狱警的卡其短裤中探出,他敞开的衬衫下则是白皙结实的肌肉。
  眼镜狱警从小冰箱中拿了一瓶饮料递给泰胖,泰胖看了一眼,「你手上那个不是洨厚?」他开玩笑的説,然后才接过饮料。「谢啦,汉文。」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狱警则是对泰胖挥挥手,算是打了招呼,继续玩弄着那个帅气的游泳男孩,小宇、阿杰他们这才看见还有另一个精瘦的棕肤男孩,被麻绳捆得像颗粽子似的在地上蠕动挣扎。游泳男孩突然发出一声低喘呻吟,因为其中一个狱警拿了根带握柄的粗大阳具棒用力地捅进男孩被脚指抽插的肛门。
  汉文则是笑着对泰胖比了个中指,扯了手上的细链,细链连到平头壮男孩的项圈上,被粗铁丝绑缚的男孩挣扎地爬了过来,又跪在眼镜狱警身边,宽厚的肩膀被当成板凳坐。
  「泰胖哥,这趟只有三只小狗喔?以往不是至少都有四、五只?为这三只还得全副武装护送,太累啦~~~」汉文一边打量着巴隆、阿杰和小宇,一边随口打屁。
  泰胖叹了口气,又多喝一口饮料,「别提了,有个小鬼还没走到西舍就被北舍的狼王给劫走了。」他摇摇头,两颊的胖肉跟着摇晃。「那小鬼被琴主任评为S级,还把屁眼给缝起来,説是要留给BOSS品嚐。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收场,希望别扯到我。这几个小子….」
  汉文瞪了巴隆他们一眼,男孩们甚至没看到他从哪里掏出金属棒,就已经狠狠地抽在原住民男孩的粗壮大腿上。「站没站样!不会立正啊?两腿张开与肩同宽!弯腰!越低越好!不会弯腰是吧?手握住脚踝!再低一点!骨头这么硬是吧?我喜欢硬骨头啊,我们看看你有多硬!」
  眼镜狱警看似斯文,但下手却毫不留情,不过就几个动作,就让阿杰、小宇和巴隆他们好好尝过了狱警标准配备:特殊电击棍的滋味。阿杰很想反唇相讥,但整个身体痛到连脑筋都转了慢半拍,只能拼命忍耐。
  最后三个人忍着身体的各种痛楚与不适,手握住脚踝,颤抖地维持着下腰的姿势,当然这样屁股也一一翘了起来。
  「琴主任怎么这么狠,把这两个也缝了?银发小鬼的刺青不错嘛,喔是A级货,可惜…..,这大黑狗也不赖,身材长相我都喜欢~」汉文一边抚摸着巴隆结实的肌肉,顺便顺手拍了一下原住民男孩黝黑浑圆的大屁股,发出好响的一声,几乎所有人都转头过来。
  「瞧你这个贱样,黑狗,你在外头的主人都怎么玩你啊?你这又翘又挺的大屁股是不是很欠操?」汉文用金属棍抽打着巴隆的屁股,两颗黑茸的大睾丸就沈甸甸地垂在壮硕的两腿之间,眼镜狱警用棍子轻拍,却让原住民男孩不由自主地战慄着。
  泰胖叹了一口气,「你还真喜欢这种黑壮粗勇的,我们西舍来了个新同事,比这小子更黑更壮,还更高大,肯定有一百九吧。一来就被琴主任盯上,估计被吓到了,你可不要欺负人家。説起来这个阿龙跑哪去了….」
  「我听説,其实只有S级优货是要留给BOSS的,另外两个只是陪衬,当作耐力锻链。不过银发小狗看起来也蛮优的嘛,居然没有被北舍那边抢走,另外这只小母狗,感觉根本是东舍的菜….还真奇怪呢…..」其中一个狱警也好奇地走过来打量犯人,彷彿他们是某种新到货的牲畜。
  眼镜狱警用手指抚过阿杰饱受摧残的后庭,让银发男孩得死命咬着下唇才没有发出尖叫哀嚎,但整个人也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从没被别人碰过的柔嫩肛门,居然在一天中经历了反覆灌肠、灌入大量牛奶,又注射了奇怪的药剂之后,最后才用银綫密密麻麻地缝合起来,当然没有麻醉。
  狱警的手指很轻,但近乎粉色的肛门嫩肉早因被针綫穿刺而红肿不堪,即便涂过止血药膏,这样一路走来也早就掉得差不多,重新开始渗出鲜红的血丝。阿杰之前还觉得自己真是个硬汉,居然没有痛昏过去,如今却恨不得能像立刻昏倒,逃过这样地狱般的折磨。
  等到汉文用指甲开始抠起缝合的银綫时,那种火烧般的痛楚让银发男孩再也忍耐不了,发出尖声惨叫,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挣扎地想逃,却被狱警踩住脚踝。
  「臭鷄掰的变态!放开拎北!干拎娘!Fuck!干!!操你妈的不要过来!你们这些变态疯子!滚开!」阿杰失控地喷出大量的脏话咒駡,浅棕色的结实身躯像掉到地上的虾子般胡乱挣扎。
  几个负责巡视还有原本蹲在电风扇前面的犯人一拥而上,立刻压住了男孩的四肢,阿杰嘴里还在破口大駡,但似乎也知道情况不对。
  「再管不住你那张嘴,你真的会把自己害死。」泰胖叹了一口气,对其他狱警点个头。「我去找找那个新人,找不到的话,我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晚班的时候再来。」
  一个穿着黑色皮革热裤的矮个子男孩走到眼镜狱警面前,「长官,让我们教教他们西舍该有的规矩,不用麻烦您亲自动手,挑个好位子看戏就行了。」
  汉文瞇起眼睛看看,「1099,那就交给你们喽。」重新坐在那个被铁丝綑绑的黑壮男孩肩膀上。
 15  阿杰
  阿杰本以为琴主任那个女魔头已经是狠中之狠,活生生地被她用银綫缝合肛门,尿道里面更不知道被她塞了涂满可怕怪药的棉条,起初是火烧般的灼痛,现在则多了一股逐渐增强的痒与烫,让他整个人用尽全力才能忍住那种颤抖。
  来到男狱还不满二十四小时,第一次哀嚎、第一次向女人求饶、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屁眼:镜子里面如同咖啡牛奶般色泽的光滑屁股,被蛮横地左右掰开,微微红肿的粉色绉折被残酷地穿刺,银色闪亮的金属綫就这样从嫩肉中穿出、拉扯,把男孩未经开发的小穴紧密缝合,而混着血丝的牛奶残液就从穴缝中汨汨流下。
  而今,阿杰再次发觉自己的天真,琴主任的残忍程度似乎只是男狱的基本水平。别説那个戴眼镜的变态狱警,就连那个被他駡成狗老大的矮个子犯人,显然也是折磨人的箇中高手。
  「屁股翘一点啊!还搞不清楚自己只是一条狗喔?」
  唰!
  「快一点啊!用力啊!新来的小狗偷懒喔!」
  唰!唰!
  「哈哈哈~~~漏尿了漏尿了~~~小狗漏尿了啦!」
  唰!
  银发男孩早已无法分辨是谁在嘲弄、嘻笑,每一次藤条挥过空气的唰声都让他下意识地绷紧全身,好迎接忍耐那猛烈难忍的疼痛。藤条抽在肉体上的啪声,夹着呻吟、喘息或压抑的低吼。是小宇?巴隆?还是阿杰自己?男孩已经无力分辨。
  他们三个新犯人全像条狗一样地趴跪在地上。镣铐之间的铁链被缩短到让他们只能维持这种屈辱姿势的长度。全身赤裸,毫无疑问。阿杰不知道从哪里准备了一种可怕的刑具,那是一圈铁环,环圈上有着七八个可以旋紧的螺丝,那些人把铁环套在自己莫名勃起胀红的肉棒上,牢牢扣在龟头后的冠状沟,然后疯狂地旋紧那些螺丝,直到那些螺丝深陷在肉里,几乎渗出血来。
  这是阿杰第一次放声尖叫,那实在太痛了,他被四个人踩着压住身体,黝黑的矮个子亲手替他套上螺丝铁环,丝毫不顾他的挣扎与哀嚎。然后他们三个人的老二全被套上了这样的铁环,铁环连了一根长链,然后缠在一整块举重杠片上。
  那些犯人逼着阿杰、小宇还有巴隆进行一场用老二拖着杠片爬行的赛跑,説是叫做「猪尾巴赛跑」。然后许多人拿着细藤条挥舞催促着他们快跑,一鞭又一鞭,藤条划破空气,在他们赤裸的身躯上留下肿浮凸起的红痕,接着是破皮,然后是渗血。若光是这样阿杰或许还能忍耐,但矮个子手上的藤条却永远只落在他们被沉重杠片扯得老长的阴茎之上,那么脆弱敏感的部位被反覆抽打,实在是让阿杰濒临崩溃。
  那些人忙着耻笑痛到失禁的男孩,于是鞭打稍停,阿杰也才缓过气来,发现最落后的小宇已经缩倒在地上,嫩白的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红肿的鞭痕,而身边一片湿。
  「还有空关心别人啊,银发小狗?」矮个子哑哑的声音伴着藤条破空的挥击。
  阿杰怎么用力绷紧身体,还是被那从睾丸爆发的疼痛逼得放声大叫,阿杰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左边的睾丸也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男孩叫到破音。
  「装死啊?不想动?」藤条呼啸飞舞,阿杰努力地缩着身体,希望多少能避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但这样的挣扎也只是徒劳,他瘦而精实的大腿被人整个架开,露出他结实偏窄的屁股,还有那被反覆鞭打早已血泪斑斑的下体;男孩十六公分的屌上全是红色、紫色的可怕伤痕,睾丸则是麻绳绑缚与残酷的鞭打之后,肿胀成一整颗酱紫色的肉茄,血管则呈现蛛网般的青紫色,光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足以让阿杰痛得大叫,更何况是一次又一次的藤条抽打。
  「刚刚不是还很跩吗?駡人駡得很开心嘛?银毛小狗,你的狗屌毛怎么不是银色的?」
  阿杰再次爆出尖叫与哀嚎,只因为那矮个子捏着阿杰重伤累累的下体,拿打火机烧起男孩稀疏的阴毛。「再跩还不是条贱狗,被打成这样屌还这么硬,明明就是很享受吧~哈哈哈~~~」
  男孩痛得尖叫频频,但虽然自己看不见被人捏住的阴茎,他也知道自己下面硬得要命,身体里面像是有一股火焰般的渴望,撕扯、拨撩着他,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麻痒,反而在身体的剧痛中稍微缓解。阿杰不是笨蛋,他不会傻傻地觉得自己就是什么淫贱体质,他们塞进他肛门还有尿道里面的肯定是某种春药,搞得他如此狼狈。
  「去….去你….的!有种、种种……………..单挑!干!」阿杰讲得断断续续,但被人这样折磨成这样,居然还讲出这种话,真不知道是该佩服他,还是觉得他是傻了。
  矮个子显然也没预料到这银发男孩居然还有办法这样回嘴,他狠狠地猛捏阿杰的睾丸,痛得阿杰再次长声惨叫,那有如冲浪男孩般结实的棕色身躯啪地整个趴在了地上,人也彷彿昏厥过去。
  「银毛小狗昏了?昏了才漏尿….超逊的啦,烈哥你不用跟他计较啦~」
  叫做烈哥的矮个子,露出阴狠的笑容,一边招呼别人拿水,一边拿了一根钢筷,他们一把阿杰泼醒,矮个子就开口,「随地小便的狗,不教训一下不行啊。」接着钢筷毫无润滑,毫不留情地直直从阿杰的马眼猛插进去。
  阿杰痛得眼前一黑,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到最后吐出口的居然是「操你妈」三个字,而人又再次昏了过去。
  
  巴隆
  做为这场「猪尾巴赛跑」的领先者,高大强壮的原住民男孩并没有比较愉快,也许更为痛苦也不一定。
  那个戴眼镜叫做汉文的狱警显然特别偏爱像巴隆这样黝黑高壮的猛犬,而汉文在短短时间内展现出来的残酷手段,让受虐经验丰富的巴隆也忍不住害怕。其实巴隆过去就曾经被逼着下体绑上哑铃跑操场,学长跟教练甚至让他拖着轮胎练跑,而轮胎当然是绑在巴隆硕大的鷄巴上,被藤条抽打也都只是家常便饭。
  小宇虽瘦但屁股白嫩软挺,特别圆翘;精瘦的阿杰的屁股比较没肉,只能算是结实,但有着漂亮光滑的咖啡牛奶光泽。对于喜欢抽打少年屁股的人来説,都算是上级精品。巴隆跟他们最大的差别,不只是他黝黑的屁股壮实硕大、肉厚饱满,而是上面布满一道道各式旧疤,皮鞭、藤条、金属头皮带、烟蒂烫出的焦疤,甚至还有整块的烫伤,那是教练在学校里拿电汤匙玩弄他留下的伤痕。
  如今巴隆的又黑又翘的大屁股上全是一道道交错的血痕,其他人拿着藤条,而盘腿坐在巴隆宽厚背脊上的汉文,手上挥舞着却是一根长满尖刺的荆棘条,粗韧的荆棘条抽一次就会带出一整道血痕,而且分泌的汁液碰到伤口时更是热辣辣的又痛又痒。
  强壮的原住民男孩不但得承担着汉文整个人的重量,而在乳头、龟头上又被穿上了龟头锁,当他的冠状沟也被锁上那个铁环,拖着沉重的杠片时,每一步不仅是拉扯男孩的大屌,更同时撕扯着巴隆尚未痊瘉的乳头穿孔的伤痕。
  而巴隆是唯一没有被缝上肛门的新犯人,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他的菊花?准备塞进男孩后庭的刑具是一个巴隆根本没见过却又忍不住打从心底害怕的诡异东西,那个金属器具外型有如西洋梨,但末端的握把処一转,布满粗糙小刺的梨子表面就分成四瓣撑开,露出里面可以自由伸缩的震动棒,震动棒上更全是粗硬的猪鬃。汉文还一脸陶醉地像巴隆解释这个刑具是改良自欧洲中世纪的苦刑梨,以前专门用来插进女人的阴道,而经过男狱的改造之后,「没有一只公狗在插了苦刑梨之后,还不乖乖求饶的。」
  巴隆的惨叫声没有阿杰来得凄厉,他的声音低沈嘶哑,长期的凌虐让男孩叫哑了嗓子,他也知道求饶根本没用,这些哀叫不过只是宣泄痛苦的唯一方式。就算被轮姦过这么多次,从越来越粗的橡胶假屌,到木棍、竹剑、网球拍、棒球棒,从单拳、双拳到脚交,这个黝黑强壮的大男孩居然也没有被玩到菊花松弛成一个大洞,还依旧紧致而充满弹性,真的只能算是他天赋异禀,可惜这样的天赋只是让巴隆在被塞进苦刑梨时,平添更多痛楚。
  硕大的苦刑梨实在塞不进去之后,汉文毫不客气地沾上鲜红的辣椒油充当润滑,把那布满粗糙小刺的拳头大刑具狠狠地直插进原住民男孩的柔软小穴中,而苦刑梨只打开了二分之一就逼得巴隆惨叫连连,痛苦的汗水狂飙全身,然后汉文在苦刑梨的握把再锁上一根长链,而长链末端自然又是另一片沉重的杠片。
  于是,其实巴隆不愧是「猪尾巴赛跑」的冠军选手,拖着别人两倍的重量,依旧远远领先阿杰与小宇,汉文手上的荆棘条一次次落在原住民男孩的翘臀,还有粗壮结实的大腿之上,留下血淋淋的颤抖伤痕,巴隆连乳头都被扯得又红又肿,但胀成紫色的大肉棒却在颤抖之余,流满了牵丝的淫液。
  「淫荡的大黑狗要是再不夹紧屁眼的话,我怕苦刑梨一被扯出来,你的肛门括约肌也会从此报废,以后一辈子都得包着尿布,不然随时都会流屎耶…..」他们无情残酷地嘲弄着巴隆,男孩已经感觉自己的肛门撑到随时都会爆裂,但还是得费尽全力地夹紧屁眼,然后艰难万分地一步步往前爬。
  (15回完)
16
  阿龙再次仓皇逃开,抛下那个被吊绑在树上戴着金属狗头罩的小麦色男孩。而狱警大维则一边把手伸进男孩被铁鈎扯开的肛门中搅动,一边困惑地看着阿龙转身跑开。
  男孩阳光麦色的圆翘屁股与粉藕色嫩肉外翻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对阿龙而言有种令他深深畏惧的吸引力。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在嗣少爷的逼迫下,把自己粗大的拳头插进馒头的柔软小穴,让他惨叫呻吟,然后在拔出时翻吐出粉艳的媚肉;馒头和他承受过各式各样针对他们后庭嫩肉的残酷玩弄,藤条皮鞭、鬃毛硬刷、电击、烟蒂灼烫,甚至是烙铁烧灼,或用钢针与铜綫穿刺缝合。
  那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但也是阿龙与馒头这样经过特殊调教改造的终极性奴最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多少个夜晚里,阿龙忍着自己的伤痛替馒头清理身上的凌虐残迹,有时候被绑着双手,阿龙就得用嘴,吸吮着心上人被强制外翻、伤痕累累的嫩肉,把插着尖刺或玻璃碎片一一清理拔出,或是用嘴咬开把肛门缝在屁股上的铜綫、或用牙齿拔出钉在肉里的钉书针。虽然次数少很多,但馒头也同样替阿龙这样用嘴清理过伤口,重新撕开伤口的激烈痛楚还有那种让他肉棒肿胀到几乎爆开的挑逗与刺激,同样深深地刻在阿龙的脑中。
  阿龙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把这些记忆从脑袋中扫去,赶紧走回监狱建筑物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根金属球棒,快要撑破底裤的束缚从迷彩短裤中挣脱。
  这个二十二岁的前超级性奴,开始怀疑自己来到南狱的决定是否正确,这座监狱中処処流泄的淫虐气氛,随処可见的凌辱虐待,一个个结实阳光的少年犯被当成泄慾玩具、任人摆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回想起那些年的性奴生活,刺激着阿龙脑中某种疯狂的记忆,他不只是担心自己的暴露,更怀疑自己的慾望是不是从未淡去?过去的两年,他的身体虽然获得了释放,但慾望反而被自己关压起来,而如今阿龙心里的那头猛兽,似乎正蠢蠢欲动打算破闸而出。
  阿龙心慌意乱地走到了西舍大楼,传入耳中又是一阵阵熟悉的声音,痛苦惨叫与肉体敏感的呻吟,还有身体冲撞交合的啪答啪答声,不同声音交错响起,彷彿某种诡异的合唱。
  然后那个黝黑原住民男孩的低沈嘶吼抓住了他的目光,那种不甘心却又抵抗不了痛苦的吼声,阿龙不知道有多么熟悉,每次看到巴隆就会让他想起过去的自己。他曾经也那样倔强,虽然为了弟妹的生活自愿为奴,他始终没有不愿彻底屈服,像其他狗奴那般对着主人摇尾乞怜。阿龙几乎想不起来到底自己为什么那般坚持,为了什么不肯放弃,是因为尔少爷吗?是不是因为凤尔就是深爱他这一点,于是阿龙更坚定地保持着他那沉默的倔强。
  可是失去了主人的阿龙,得到了两个爱人,又好像额外丧失了些什么,他不再需要在馒头与阿智面前逞强,不再需要保护他们,好像也不再需要隐藏自己身体对痛楚与凌辱的渴望…..
  甚至今天他好几次想把那些痛苦在别人的身体上复制,阿龙头一回对自己感到害怕。
  从房间门口看进去,高大的阿龙一下子就从围绕的人群中看见了那三个凌虐游戏的主角,新犯人被欺负实在不意外,可是那个帅气的篮球男孩呢?被带去别的地方了吗?
  白嫩像个女生般的小宇早被拉到一旁,两个犯人模样的全裸男孩一下一后双龙夺关,节奏猛烈地肏着纤细白皙的男孩,小宇的粉嫩乳头则是被人又捏又揉,左边的乳头更被扯得老长,然后拿着一个个的安全别针戳穿别上。安全别针的滋味阿龙是再熟悉不过了,看似无伤大雅的小道具,但反而因为针头很钝于是分外费力才能刺穿皮肤,过程也变成更为漫长疼痛。
  站在右边的胖子则是拿着红蜡烛在男孩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肆虐,随意挥洒,还抓着男孩无毛的粉色肉棒把它裹上稠红滚烫的蜡模。但小宇的嘴却被一根杂毛乱长的黑屌几乎塞满,一次次的深喉攻势让男孩眼泪口水齐流,但流满精液的狼狈小脸却连叫也叫不出来。被被琴主任缝上的后庭显然早被扯开,红色的血水甚至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而巴隆又发出一次微微抬高音量的低吼,让阿龙立刻找到了那个高大黝黑的壮硕男孩,他跪趴在地板,圆翘厚实的屁股上显得血肉模糊,然后肛门的锁把与龟头各连出一条铁链,绑着举重用的杠片拖在地上,而地板上满是男孩们痛苦的汗水与血渍。阿龙也很清楚,巴隆被迫用龟头和肛门拖着重物前进,还得忍受着催促的无情鞭打。
  阿龙虽然同情,但也默默地闪过一个念头,这还只是普通的水泥地,如果是蛙人天堂路那样的珊瑚礁岩,或是嗣少爷口中的「刀山途」,整条路上都铺满了尖鋭的玻璃碎片,不单是爬行时会割破肉体,甚至会深深扎进身体中,阿龙与馒头在「刀山途」也不知道撒下了多少痛苦的汗水与鲜血。但阿龙也不会忘记,馒头第一次吻他,第一次説喜欢他,也是在同一片玻璃碎片之上。
  盘腿坐在巴隆宽厚背上的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看得出来年纪比犯人大上一些,打着赤膊一身结实白皙的肌肉,手臂和大腿有着明显的晒痕,卡其裤敞开着露出一根湿淋淋的二十公分长屌,当然手上还有狱警手表。他脸上的笑容对阿龙来説也不陌生,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欢快,显然从这些男孩的苦难中得到许多乐趣。
  眼镜狱警手上拿着一根像是电蚊拍的椭圆形球拍,只不过椭圆的部分为更拉长,握柄则较短一点,然后从金属网面冒出的蓝色电光看来,阿龙毫不怀疑那个电击拍的威力惊人,而巴隆的染血屁股上那微微焦黑的交叉网状伤痕更是明显的证据。
  电击拍划过空中,带出一道蓝色的残影,然后扎实地猛击在男孩黝黑的臀肉上,更大声低沈的惨叫、浑身肌肉的抽搐颤抖,还有空气中飘出的烧肉臭味,半跪半趴的巴隆剧烈地摇晃,然后整个人趴倒,坐在他背上的眼镜狱警则是匆忙跳下来,有些狼狈但没有摔倒。
  「操你妈的贱狗!趴都不会趴?!再不给我跪好的话,当心我把你的脚掌给切下来,让你一辈子都用爬的!屁股翘高!腿张开!」狱警的靴子狠狠踹在巴隆屁股最血肉模糊之処,然后用力来回摩擦着,痛得男孩浑身发抖。
  但那个强壮的男孩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像条狗一样地四肢趴好,翘起他那硕大厚实的黝黑屁股。看他臀肉和大腿绷紧的模样,就知道他极力忍耐着,等待着下一次的痛苦打击。
  然而眼镜狱警汉文比巴隆想得更残酷,电击拍画出半圆,带出一道由下而上的蓝色电弧,重重地打在男孩毫无防备的大屌与睾丸之上。
  「呃啊啊啊啊啊!!!!!!!」先前被反覆打成青紫流血的肿胀下体遭到突来的猛击,冲击还有强烈电流的刺激,让巴隆无法克制地发出巨大的惨叫,强壮的肉体再次重摔在地上,连带的还有腥黄的液体也从他的胯下开始在地面流淌。
  「黑狗也漏尿了啦~~~哈哈哈~~~」
  「这么大一只,人那么壮还不是玩一玩就潮吹喷尿了,哈哈哈哈~~~」
  汉文的靴子重重踏在原住民男孩伤痕累累的粗长黑屌与淤青睾丸上,让巴隆再次放声哀嚎,然后随着靴子的左右揉搓,那跟十五公分的粗软肉棒,居然开始一股一股地喷出白色掺粉红血丝的浊稠液体。「你们看,不只是潮吹,黑狗屌踩一踩就射啦,他妈的有够贱的啦~~」
  「别让大黑狗这么快就满足了嘛,拿个东西堵起来!」眼镜狱警汉文大声吆喝。
  一个穿着后空内裤的结实男孩立刻拿了一根鲜緑色的荆棘往巴隆的马眼中塞,几乎有手指还粗的荆棘条粗暴地突入男孩的肉棒,还来回抽插,残酷地撕扯撑开柔嫩脆弱的尿道。而那个黑壮的原住民男孩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哼,原因无他,因为汉文正把他的二十公分长屌塞在巴隆的嘴里,一次又一次干着男孩的嘴巴与喉咙。
  不过阿龙并没有注视这幕残虐的受难图太久,第三群人的吼声很快地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银毛小狗,如何爽不爽啊?」这种恶毒的询问阿龙听了不知有多耳熟,而那个倔强银发男孩的回应,倒让阿龙有些意外。
  「干、干、干干拎娘!!!!」阿杰哑着嗓子怒吼着,阿龙实在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有力气回嘴。
  出手对付阿杰的似乎不是狱警,那个穿着紧身黑皮裤的男孩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出头,浑圆的头型剃得精光,但头皮上却带着密密麻麻梵文刺青,瘦而精实的肌肉锻链成筋,几乎没什么脂肪,略显黝黑的身躯上一样有着许多刺青,但大多被密麻的伤疤所掩盖,看不出原本的图案。
  矮个子男孩有着一张精悍的脸孔,彷彿某种猛禽,眼神冷酷而嘴上却挂着笑容。阿龙下意识地有些畏惧,围绕着阿杰的其他犯人也都在等待着那个男孩的决定。
  「看起来我们的小虫们还不够认真,拿火来,让棘蚓加把劲!」「是,烈哥!」立刻有人拿了两根粗红的蜡烛来,点着了火交在叫做烈哥的矮个子手上,接着矮个子把烛火凑到阿杰的肛门边,男孩粉嫩无毛的菊花红肿不堪,鲜血从银色缝綫的伤口処缓缓渗出,而随着火焰靠近,阿杰嗯嗯啊啊地低吟着,似乎在强忍哀嚎的冲动,但身体却大幅度的挣扎,绑在手脚上的铁链哐啷哐啷响个不停,只不过他的手脚全被其他犯人按住,完全动弹不得。
  阿龙走近些许,才注意到有些小东西在阿杰肛门的缝綫空隙间蠕动,从伸出在外头的小半截看来,居然像是某种长了小刺的蚯蚓,而且呈现着一种非常诡异的鲜橘色。那带刺的蚯蚓一被烛火靠近,就像瞬间钻了个没影,估计是害怕高热而躲进男孩的后庭深処。
  阿杰也像是触电似地又好像体内的振动器被打开了开关,男孩疯狂地挣扎着,又拼命地咬紧牙关,大汗淋漓像是被雨淋湿的银发贴在他通红帅气的脸庞上,连原本小麦色的结实身躯浮现着一种不寻常的艳红。男孩浑身发抖但又痉挛着,手脚被好几个人分别踩住,于是像一只被丢进滚水中的活虾般,红着身体弓起身子蜷缩又松开,跳啊跳啊~
  压踩住阿杰的人手也没闲着,他们揉捏他精瘦的身躯,有人一样拿着针想刺穿男孩的乳头,不过阿杰挣扎太过始终没有成功,于是干脆就用别针戳着他的胸膛和手臂取乐;有人从矮个子手中接过用火焰燻烤肛门的工作,叫做烈哥的男孩就开始以蜡油攻击着阿杰被反覆责打成紫色的肿胀肉棒与睾丸。
  阿龙其实不懂是什么让那个银发男孩能忍住这些折磨而不惨叫,他紧咬的嘴唇早已流出鲜血,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清楚地説明着他费了多大的劲在忍耐对抗这一切。如果説忍住哀嚎能换来馒头的一点喘息空间,阿龙也办得到,但他不知道阿杰能换到什么。
  蜡油滴在银发男孩的龟头上时,他又触电似地抖了一下,然后一只长着刺的橘色蚯蚓居然从阿杰的龟头中钻了出来。矮个子丢下手上的蜡烛,一把握住阿杰受创的老二,那只蚯蚓啪叽一声就碎在矮个子的手中,流出满满的橘色黏液,然后握着满手的黏液开始套弄阿杰那根被反覆鞭打而伤痕累累的青紫色肉棒。
  「爽不爽啊,银毛小狗?棘蚓的体液可是岛上最珍贵的出产喔,听説催情X还有更高级的SX药剂都是用棘蚓的体液做出来的呢。有没有觉得身体像是火在烧?里面烧到外面,敏感度提高好几倍,然后身体又烫又痒,渴求着被满足,被粗暴侵犯,只要有人可以替你止痒,妈的舔脚喝尿都可以?」烈哥亢奋地説着,眼中流出一丝疯狂。
  阿龙只觉得他彷彿听过SX药剂的名字,但随即被阿杰惊人的举动所打断。
  银发男孩终于张嘴叫喊,嘶哑地爆出一长串怒吼与哀嚎的混合噪音,惊得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他,连狱警汉文和玩弄小宇的人都一同转过头。压着阿杰的人也被他巨大的暴吼给了吓一跳,双手获得自由的阿杰,接下来做出的动作更令所有人看傻了眼。
  「我肏你妈的!干!!!!!!!!!!」他疯狂地大吼、尖叫,用自己的两只手把自己肛门被琴主任缝合的地方整个撕开来,他的惨叫、撕扯,金属綫断裂的声音、还有他疯狂的举动让众人都呆滞了。
  他血淋淋地扯开自己的肛门,然后披头散发地吼着,「来啊!操你妈的!来肏我啊!不是很想肏我吗?干!肏啊!肏死我啊!」
  他抓着一团血淋淋的东西,哐地丢在烈哥的脸上,「操你个死矮子!来啊!妈有种干死我!」
  东西落在地上,竟是一团沾着肉屑,血淋淋的银綫团。
17
  阿龙迟疑地坐在个人寝室的床铺上,最后深邃的黝黑脸庞露出了一点沮丧而不安的表情。「啊~~~~我到底都干了什么啊~~」他向后一躺,普通的单人床在阿龙高大壮硕的身躯相衬之下,显得特别窄小。
  明明答应了馒头和阿智要小心保护自己,应该要低调行事;毕竟在这间监狱里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凶神恶煞。而阿龙本来就够引人注目,却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阿龙想起二十分钟前,那个银发男孩用血与疯狂守着最后一点自尊。
  「臭小子!找死?成全你!」矮个子瞬间暴走冲向阿杰,但令人意外的是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银发男孩居然闪过矮个子的攻击,还伸出脚绊倒对方,被铐住的双手合握成拳,彷彿用尽全力地朝倒地的那人头上挥去。
  「住手!」一声低沈猛烈的大喝,让阿杰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然后他的拳头立刻被一只大手拉住。
  阿杰抬起头,才发现一个比巴隆更加高大黝黑的身躯挡在了自己跟矮个子中间。银发男孩看了几秒才发现那就是在船上押送他们的那个高壮狱警。而阿杰的反击早已搾尽自己最后一丝体力,鋭气一泄,他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直接往前一倒。
  阿龙看男孩的眼神涣散,只好搂住男孩结实的腰綫,扶着不让他倒下。
  「妈的,谁要你多管….」矮个子男孩嘴上駡着,一边爬起一边打算伸脚去踹阿杰,才发现挡在他们两人中间的陌生大个子,穿着铁灰色上衣和迷彩工作裤,显然不是那些只能打着赤膊的犯人奴隶。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盯着阿龙,而他却只留意到阿杰的屁股与大腿早染红了大片,鲜红的血液似乎还持续流淌滴落。他顾不得其他人的目光,轻松地把银发男孩横腰抱起,快步往房间外走。
  「你要带他去哪?」眼镜狱警汉文把他的粗长肉棒从巴隆口中抽出,瞇起眼睛问。
  「当然是医务室!」阿龙赶着救人,嘴上讲着脚下也没停,他有些害怕其他狱警插手,或许他们打算把那男孩活活虐死,这种事情在南岛军校中不是没发生过。但他实在不希望这种惨剧发生。
  「哦?新来的,我还以为你看上这些小子,打算一人独享呢。」汉文笑嘻嘻地説,厚重的军靴却又用力踩上黑壮原住民男孩的肉棒,痛得巴隆一阵抽搐。「那快去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了。」
  阿龙不知道汉文这样怪里怪气的回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也无暇多想,最坏的情况就是得罪了这人吧。但阿杰温热的血液流过他横抱的手臂,让他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跑向医务室的方向。
  若説抵达男狱的第一天有发生任何好事,估计就是阿龙跑到医务室时,那个令他害怕的女医生居然不在。另一位值班的医生替银发男孩做了缝合与包扎,然后把男孩留在医务室观察一晚。  
  阿龙从狱警手表收到了泰胖寄来的第一封简讯,交代了寝室的位置,也让他直接回房安顿休息,明天再开始上班。简讯中的亲切让阿龙忍不住眼眶有些湿,离开馒头与阿智让这身为前性奴的大男孩感到十分不安,但泰胖的关照也让他安心许多。
  普通狱警的寝室就在各栋的二楼,用狱警手表就能直接感应开门,房间干净简单,但房间墙上到処都嵌着金属环或金属桿,床头、床脚、沙发、衣柜旁,甚至天花板上也有好几个。起初阿龙还有点搞不懂,但一想到男狱的性质,他立刻明白那是固定铁链或绳索用的金属环,让狱警可以随意把犯人带回自己的房间,绑在任何地方。床头柜底下就放满了各种绑缚与虐玩的道具,连润滑液与保险套都有一堆。
  这二十二岁的原住民青年躺不惯弹簧床的柔软,又烦恼着是不是自己一下子得罪了未来要共事的狱警同僚,干脆把身上的衣裤全给脱得一干二净,就在房间里一上二下地起伏地挺身,让自己流流汗。
  阿龙那黝黑壮硕的高大身躯一下子便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缓缓在他皮革般的赭黑肌肤上映了一层反光,渐渐流过他结实的肌肉纹理、因炮烙而微微凸起的墨龙刺青,还有那经年累月留在大男孩身上的层层伤疤。
  阿龙的伏地挺身动作在各个主人与调教师的训练之下做得标准又缓慢,每次下压厚实如石板的胸肌几乎要贴上地板,黑枣般的硬挺乳头依旧穿着凤家兄弟留下的沉重锁头,铅笔粗细的U型钢条直接穿透在乳头底部与胸肌之间,随着伏地挺身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敲在地板上。
  叩、叩、叩
  他那根黑人等级的巨蟒也一直维持着勃起的姿态,原本就硕大饱满的睾丸则被三圈沈重钢环箍住胀得有些发紫;超过二十公分的粗肉棒则被大片黑色皮革整个包覆,还有好几圈的魔鬼沾牢牢固定,只露出硕如鷄蛋的胀红龟头,除了一个「奴」字的烙痕之外,当然还有比起乳头锁更粗大的钢制锁头从马眼中穿出,配合着阿龙的动作节奏规律地敲打着地板。
  即便离开了南岛军校,离开了凤嗣与凤尔,他依旧穿挂着尔少爷留在他身上的锁头,对阿龙而言那早已不再是痛苦的刑具而是身体与回忆的一部份。
  他在馒头与阿智的三人小窝里也向来赤裸相见,穿着衣裤反让他很不习惯。本来馒头跟阿智都劝他趁着机会取下锁头,但他死活不肯,最后只把原本连结在乳头锁与龟头锁之间的铁链拆下,免得大半肉棒都贴着小腹露在裤子之外,这样就算穿上大一号的衣服也遮不住。
  叩、叩、叩
  他想了想干脆把椅子架到自己宽厚的背上,想像着馒头坐在肩上,替他数着次数。然后夹紧了浑圆坚挺的黑亮翘臀,「如果是尔少爷的话,肯定会一边让我报数一边拿藤条抽我的屁股或大腿吧….」阿龙喃喃自语,却又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脸红。
  本来想流流汗,消耗一下体力,结果阿龙却更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叮铃~~
  这满身大汗的赤裸壮狱警楞了一下,整个人维持在下压的姿势中,汗腺发达的阿龙居然在地板上流了一整滩汗水。他花了几秒才想起来那是狱警手表的简讯声,于是他抬起身体,恢复成标准的预备姿势,然后抬起左手看向表面。
  「收包裹,请见房门后的邮箱」
  阿龙又呆了一会儿才整个人站起来,任由肩上的椅子摔到地上。他笨拙地操作着手表,粗大的手指按起按钮也不太灵光,花了半晌才点开短讯全文,发现内容就这么短短一句,没有寄件者也没有署名。
  一丝不挂的高大壮汉转头看向寝室房门,果然有个镶在门板上的简易邮箱,估计信件只需要从门外的邮件口塞进来就会掉入箱内。阿龙走了过去,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还鼓鼓地塞了不少东西。信封外同样没有任何文字説明。
  「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进门的时候好像没看到耶?」
  叮铃~~
  又是一封简讯:「给阿龙的礼物,请开」
  「礼物?」阿龙搔了搔沾满汗水的三分头。他把倒在地板的椅子扶起,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牛皮纸信封,往桌上倒。从信封中滚出五颗深色圆柱状的东西,还有一张白色卡片。阿龙先拿起了圆柱体看了看,有点像是电池,但沉重得多;长度大约五公分,只不过宽得多,超过二公分以上,外层还有着一粒粒的粗糙凸起。阿龙想不出那是什么,可隐隐约约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卡片上只印了几行字:
  给可爱的阿龙:
    这是欢迎你来到男狱的见面礼,
    你还记得吗?
    老玩具的最新版本,这是现有的最大尺寸,但对天赋异禀的你来説
    恐怕还小了点
    如果还是想不起来的话
    把玩具塞进你那总是喊饿的尿道里,肯定能止你的痒
    玩得愉快点~~
  
                          你的老朋友
  「搞什么鬼!」阿龙用力把卡片丢开,从桌边站起来,远离那些诡异的圆柱体。「有人知道我是?怎么会?他要揭穿我吗?」大男孩紧张不已地抱着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可是我没有看过那些东西啊?尔少爷跟嗣少爷没有用过这样的道具吧?」阿龙凑过去又多看了两眼,确实没什么印象,可是又感觉怪怪的。「那家伙认错人了吧?可是这监狱里还有另一个阿龙?」
  「怎么办?被揭穿的话,他们会把我抓起来吗?」大男孩感到一阵心悸。「被揭穿的话,肯定会被赶走吧?我根本还没开始帮尔少爷找他弟弟呢…..」
  阿龙只觉得一阵絶望,沮丧地一屁股坐在床铺上。可又忍不住对桌上的那些怪异玩具感到好奇。
  叮铃~~
  「放心,你的身份很安全」
  阿龙看了简讯,「可恶!」咒駡了一声,他抓住大大的表面差点想把手表整个扯下来往墙上丢,但还是忍住。他想了想开始四処张望。看起来这房间里应该有监视器。只是怎么看,也瞧不出摄影机的镜头藏在哪里。
  阿龙气归气,却一点也没想起自己依旧浑身赤条,甩着那根穿着大锁的昂扬肉棒走来走去。想来想去,这黝黑的大男孩又重新坐回桌前,「爱看就看,我又不是没被人看过。」説起来,阿龙没被人看着的时间或许还比较少呢。
  他重新拿起电池模样的圆柱体打量,有点不安却又有点好奇,而且隐隐约约他似乎看过这个东西。
  「啊~~算了!」既然想也想不通,向来不习惯思考复杂事情的原住民青年干脆不想了。他张开自己粗壮的大腿,轻轻抚弄了一下自己粗勇肿胀的大屌,然后慢慢地撕开包覆在肉棒上黑色皮革的魔鬼沾。他粗黑的双眉像是痛得紧紧皱起,然后随着皮革套打开,阿龙的表情转为痛与快感交错,最后纠紧的眉头松开,他放松地吁出一口长气。
  看到那打开的皮革套,就不难理解阿龙的表情,原来那大片黑色皮革套的内衬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属短钉,虽然钉头是钝的,但不难想像长时间紧紧包裹着肉棒会有多难受,或者对阿龙和馒头那样肉体被彻底训练改造的肉奴隶而言,被该説….有多爽?
  那青筋纠结,肿胀呈紫色的大屌被金属钉压戳出一个个小凹洞,遍布在阴茎每一処,好些地方甚至渗着血丝。
  阿龙的大手忽然用力握住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棒,发出一声低沈的痛嚎。而另一手飞快地扣住两个几乎隐没在尿道口的小环,用力往外一扯。
  「啊噢噢噢噢呃呃呃呃……….」那壮硕的大男孩发出一声近乎咆哮的长嚎。
  浓白的精液猛烈地洒入空中,直接落在阿龙深隽的脸孔、厚实的胸肌之上,然后一股又一股如同喷泉般,伴着怒吼声不停地喷涌而出。
  好一会儿之后,那乳白的喷泉才缓缓停歇,而大男孩黝黑的胸肌、腹肌之上全是一滩滩浊白的精液,但那超过二十公分的粗豪巨蟒依旧屹立不摇,只是比起刚才肿胀似乎消了一些,也没那么发紫。阿龙靠在椅子上,由小环扯出来的东西就丢在了地板上,那是一根粗长的24号导尿管,还有兀自震动的串珠按摩棒,上头沾满了浓稠的精液。
  阿龙喘着气,脸上带着一种释放后的恍惚笑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按下off的按钮。然后某种细微的声响才缓缓停了下来,最后消失。原来,从开始伏地挺身时,阿龙就习惯性地开启了深埋在自己肛门中的残酷刑具盘龙顶,让它的抽插旋转使自己达到高潮。
  「喔,还有分顺序呢….」男孩拿起那个大号电池模样的圆柱体,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把那足足超过两公分宽的圆柱体往自己的马眼里塞。
  其实最大的难処就是尿道口的位置,因为龟头锁的U型钢条实在太粗,而那圆柱体比起钢条更粗,粗糙的凸起更让动作更困难。阿龙忍着痛但又带着一丝笑意,把圆柱体上揩了厚厚的精液,把自己的精液当成润滑剂,使劲地往自己的尿道中硬塞。
  所谓头过身就过,算是最好不过的形容。而这连串的硬塞,让阿龙痛得额上冒冷汗,身体微颤,粗壮手臂的青筋全暴起。当然阿龙在凤嗣手中接受过更严酷的挑战与折磨,铁桿、荆棘、按摩棒还有手指,全都进过男孩的尿道,但没有一样比在制作盘龙顶时更为恐怖,那时凤嗣把烧得通红的带刺铁链缠在铁桿上,硬生生地插进阿龙的尿道中,让他痛得几近崩溃。
  虽然阿龙的尿道有过惊人的尿道容量记录,但其实离开南岛军校后,馒头跟阿智舍不得下重手,阿龙自己也很少自渎取乐,于是依着他那特殊体质,尿道早已恢复得又嫩又紧,那五颗大电池让阿龙再次嚐到尿道被撑开撕裂的强烈痛楚。
  就在最后一颗也用力塞进去时,尿道里的圆柱体竟传出一连串喀答的机械音,一阵闷痛让阿龙明白有东西探入了膀胱之中,而露出马眼口的圆柱体则弹出一层像铁网般的东西紧紧包着龟头,最后一个铁环扣在冠状沟,显然用来固定,防止尿道里的圆柱体被轻易排出。
  也在那一瞬间,阿龙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发觉自己知道那连串的机械音是圆柱体彼此嵌合的声音,如今五颗圆柱体构成了一长条圆柱。虽然机械音持续增大,阿龙身体的颤抖与青筋也更加明显,他咬紧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死。
  剧痛正在撕裂他的尿道,因为圆柱体正在缓缓扩大,原本就粗得吓人的肉棒现在浮起一节节的凸起,宛如脊椎骨格一般。
  电子阴茎关节
  就在阿龙猛然想起那是什么东西时,强烈的电流从柔嫩的尿道中奔射到全身每一処。
  
  阿龙一直以为是自己脑袋笨,记忆力不好,从叔叔死后到十七岁那年见到尔少爷中间两年的记忆向来十分模糊,毕竟在那段日子里,他太多次被凌虐到昏迷,或是操体能操到像狗一样累趴在地上,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对那时的阿龙来説,生活就是在苦难之中计算日子等着跟弟妹视讯会面。
  一直到尔少爷终于对他认真起来,后来又进入南岛军校,遇到了馒头、阿智,生活才突然变得丰富精彩,侭管依旧充满了痛苦,可是光看着馒头,他心里就安稳。
  然而随着强烈的电击,一阵阵的回忆涌入脑海。
  阿龙其实并不想回想起那些事情。
  因为那些回忆充满了痛苦、羞辱与恐惧,但矛盾的是,在历经了六年猪狗不如的践踏蹂躏、承受足以让正常人死去上百次的残酷折磨,那样宛如炼狱般的性奴生活之后,阿龙依旧对自己的想法感到脸红羞愧。
  那些回忆固然充满了痛苦与羞辱,但也同样让二十二岁的原住民大男孩感到兴奋与渴望,让他如今塞着电动关节的超级巨蟒硬得发烫。
  炼狱般的工地、残酷无情的工人们、变态残虐的光头工头,那个始终躲在黑暗中支配一切的老人、十五岁的自己,以及….
  阿龙不想接受的回忆。
  18 (建议先閲读拙作阿龙16)
  彷彿有人打破了封闭回忆的水坝,那些记忆倾泄而来,一瞬间让二十二岁的壮硕大男孩跌坐在地上,深插进体内的盘龙顶连着屁股重重撞击地面,令阿龙不由自主地发出闷沈的呻吟。
  呻吟转为大吼,张大了嘴的黝黑大男孩疯狂地吼着、呐喊着、哭着。
  不是为了身体的疼痛而是隐藏在心底深処的旧伤突然被撕下了结痂,才发现那些伤口不曾痊瘉,只是被强硬地遗忘。
  大男孩綫条分明而阳刚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十六岁那年的伤痛回忆也让他突然了解了许多事情。小黑葛格突来的死讯,彻底断了阿龙因为残酷折磨而被绷得死紧的神经,男孩突然明白,他深深喜欢的小黑葛格不知在何时居然比弟妹更重要几分。
  他的精神彻底崩溃,整天缩在笼子中哭泣,再怎么被虐打也没有反应。他们不敢让他参加丧礼,而阿龙第一次逃走居然就是告别式那天,却差点被灵车撞上。光头叔只能拿一层层铁链绑住男孩。
  然后是凤尔的出现,原来阿龙跟尔少爷早一整年就已经初次见面,那个看似斯文的眼镜青年明明有着超乎阿龙想像的残酷,却同情地捧着他的脸,用手指擦去阿龙无法停止的泪水。
  凤尔从老人的手中带走阿龙,同时也从荣哥家接走了子云、子英。男孩享受了短暂的亲情时光之后,尔少爷找来世界顶尖的催眠师,配合着药物,彻底抹去了那两年的记忆。阿龙忘记了那座工地,忘记了神秘的老人与光头工头,当然也忘记了那些残酷凌虐,或是只有见过短暂时间的凤尔,而最重要的,他忘了他的小黑葛格,也忘了失去他的锥心痛楚。
  凤尔让阿龙以为自己卖身给他,换取了将弟妹送到国外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尔少爷则让阿龙接受严格无比的体能操练,在日复一日的艰苦锻链中让男孩无心也无力思考。而阿龙这傻楞大个,也居然从未怀疑过自己失去的两年记忆。
  如今,阿龙也发觉自己会喜欢上馒头,总是无法控制地在意着他,思念着他,原来是因为馒头的容貌竟与小黑十分相似。当然相処这些年,他们的情感与羁绊早就不只是单纯的长相容貌,但那却是两人恋情的契机。
  「叩叩」意外地有人敲响了阿龙寝室的房门。
  阿龙擦了擦眼泪,起身开门。门外的人影竟飞快地闪进房中。那人竟是高挑纤瘦的美艷女医琴主任。
  琴主任打量着阿龙,大男孩才发觉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光溜溜地什么也没穿,只有乳头、龟头上穿悬着巨大的金属锁头,赤裸壮硕的黝黑身躯上则攀缠着凸起墨龙烙痕。显然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模样。
  但阿龙冷静得很快,而琴主任也丝毫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兴奋与渴望。
  「看起来你已经想起来我是谁了?」琴主任充满期待地説。
  阿龙点点头,「我没有见过你,但我想你是……老主人的亲人。」
  「没错,最早买下你,在那个工地调教你的,就是我父亲,琴博士。当然传讯、寄东西给你的也是我。」琴主任突然靠近了阿龙,深深吸了大男孩汗流浃背的浓烈气息。
  阿龙紧张地退了后两步,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个支配、扭曲自己人生的冷酷老人的女儿,大男孩忍不住有些害怕。「你想干什么?你要揭穿我吗?」
  「揭穿你?为什么?凤家的二少爷替你准备了合法的资料,你成为这座监狱狱警的过程完全合格合法,揭穿你曾经是个奴隶又有什么好処?我没想要胁你或控制你,除非你、自、愿。」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认识尔少爷?你知道我什么?你到底想干嘛?」阿龙虽然反口质问,但琴主任步步逼近,而阿龙却节节退后。
  「你知道我看过你所有的调教影片吗?不管是你十五岁来到工地时的影片,又或是你在凤尔的庄园里,或是凤嗣的南岛军校,我都想尽办法弄来影片。从凤尔亲自把这条墨龙烧烙在你身体上。」琴主任纤长的手指轻摸着男孩胸膛上凸起的龙鳞烙痕。「他改造你的膀胱,让你无法自己排尿却又永远忍受鼓涨的过程;或是凤嗣同时凌虐着你和那个叫做馒头的男孩,把你们两个的肛门撑到极限,然后残暴地玩弄的「莲花座」。」
  「老天,他长得真像你的小黑葛格,是这样你才那么爱他吗?」琴主任一把抓住阿龙结实圆硕的屁股,大男孩宛如遭到电击,整个人发抖地説不出话来。
  「当然还有凤嗣制作盘龙顶的过程,那可真刺激,我从来没有看你这么濒临崩溃过。你知道盘龙顶其实是凤尔设计的吗?堂堂凤家的二少爷却真心爱上一个性奴,却又没种承认,真是好好笑。」
  「你不准污辱尔少爷!」阿龙第一次怒声反击。「他…….」但阿龙不知道该説些什么,整个人的气势又弱了下来。
  琴主任轻笑着摇摇头,「我甚至还有在你离开军校后,那个公安局长把你的屁股和老二当成图钉空气枪靶的影片。那也是精彩极了。」
  琴主任一把把阿龙推倒在床上,然后撩起窄裙,整个人就跨坐在阿龙结实如刀划的八块腹肌上,她用力抓着大男孩厚实饱满一手无法掌握的壮硕胸肌。「天哪,原来你胸肌的触感是这样。从我第一天看到你的影片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像你身体的触感,套弄你的肉棒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在痛苦到不行时的颤抖,你忍耐到肌肉紧绷到青筋贲凸时的触感又是什么样….真是太美好了…..天啊……」
  阿龙半是恐惧,半是惊吓,任人骑在身上而动弹不得。二十二年来这个原住民大男孩从来没有跟女性有过这么直接而亲密的接触。他对琴主任几乎全然地陌生,但那女人对阿龙却是瞭若指掌。他很害怕,不知道琴主任到底想对他做什么,可是又却有着一丝好奇。
  突然之间,阿龙留意到琴主任窄裙下的深红蕾丝裤袜的中间,有个长条型垂直硬物凸起的痕迹。「那是….什么?你???你是人妖?!」阿龙惊呼。
  琴主任讪笑,狠狠地抓了阿龙硬如石板的厚壮胸肌,「人妖你个大头鬼,我只不过刚好有一副男人的身体,而我当然会兴奋到硬起来。拜托,能骑在你身上,捏着你胸肌和肉棒,我怎么能不硬?根本美梦成真。」琴主任的声音充满了性暗示的喘息。
  「不过在这监狱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我相信你也会乖乖替我保守它,对吧?」琴主任俯身在阿龙的耳边低喃,然后顺手咬了大男孩的耳垂,让他全身一阵颤抖。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
  「就像我爸、凤尔、凤嗣做的一样。我想蹂躏你,践踏你,让你在我脚下无法控制地呻吟。」琴主任的声音显然也兴奋极了。「老实説,你也很想要,对吧?跟你同居的那两个小鬼怎么可能狠下心伤害你,就算你有着非人的再生能力又如何?他们根本无法满足你刻在骨子里的淫荡与下贱。你其实很想被人残酷地凌虐,被虐到失禁哀嚎,不是吗?」
  琴主任捏着阿龙綫条阳刚的下巴,大男孩的表情却是紧紧皱着眉头,不停想躲。
  「光讲两句话,你淫荡的狗屌就硬到开始流汁了呢。」琴主任搓了搓了男孩的饱满龟头,把透明牵丝的淫液抹在阿龙的黝黑脸庞上。「嘴上不敢承认,但身体却老实得要命啊。」
  「喜欢吗?阿龙。这个铁笼可是我特别订做,然后安装在你房里。凤尔还有南岛军校的那批人似乎都很喜欢你被关在铁笼里的模样,笼中困兽,强壮、坚毅而且充满爆发力的肉体却痛苦地被困在铁条栅栏之中,任、人、玩、弄。」琴主任欢快地笑着。
  不锈钢条构成的金属牢笼虽然不小,但是对于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壮硕原住民大男孩而言却像是一头猛兽被活生生地塞进鸟笼中,铁条栅栏深深地陷进阿龙的黑壮肌肉里。
  「哎,看起来好像笼子小了一点,估计是你这几年练得太壮,计算有点失误呢。」琴主任笑着説,但语气却明显像是她原本就是如此设计。「有勾起你的回忆吗?你在南岛军校里,很常被关在这样的笼子里呢。看你一身饱满黝黑的肌肉却又动弹不得的模样,真是性感到不行呢。」
  阿龙粗壮的双臂被反铐在身后,姿势看起来有些怪异,像是瑜珈动作双手在背后合掌,但却被红色的粗绳强硬地把男孩的双臂綑绑在宽广的背肌処,手腕的镣铐直接固定在男孩脖子上的粗大金属项圈上。三头肌和背肌在红绳的綑绑下紧绷地凸起,手铐同时连结了一条短短的铁链与一根亮晃晃的粗硕金属肛门鈎,贴紧男孩硕实的背肌,塞进阿龙的后庭中。
  大男孩的结实小腿屈起,脚踝和壮硕大腿被绳子与脚镣紧紧地綑在一块,阿龙只能以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而膝盖之下则垫着满满的玻璃渣与小尖刺,鲜血已经在膝盖下聚了一小摊,而这可怕的姿势会在接下来的数小时中带给阿龙持续增长的痛苦。
  同时阿龙需要努力抬起自己的身体,无数的汗水在他完美精壮的身躯流淌,因为巨大凶残的盘龙顶如今接上了机器,正在以激烈的速度一上一下地猛插着阿龙血淋淋的肉穴,平时或许还在男孩能够忍受的范围,但此时此刻,这个前超级性奴的肉穴中除了金属肛门鈎的铁球之外,还塞了整整六颗的海胆跳蛋!
  那是琴主任的父亲,琴博士开发出来的可怕玩具,海胆跳蛋上的棘刺会伸出金属小爪,牢牢地抓住柔嫩的肠壁,不把肠壁扯裂根本不可能拿下这些魔鬼般的玩具,超强的震动与电击能力过去曾把男孩整得死去活来,像是玩具般随人控制喷出精液或尿水。
  琴主任带来的礼物则是经过她亲手改造的最新版本,同时也是最大尺寸,「阿龙你可真棒,普通的那些犯人,就算调教也顶多吃下三颗。你整整多吃了他们一倍,还有办法塞得下那个吓死人的盘龙顶,真是太强了。」
  阿龙什么话也不出口,只能拼命地抬高自己的身体,避免那种彻底撕裂身体的痛楚继续扩张,如同在南岛军校里那样。
  就像过去的铁笼设计一样,男孩的粗硕肉棒与饱满有如两颗网球的睾丸被锁在笼子之外,接受更残酷的考验:阿龙涨成深紫色的硕大龟头被鱼鈎穿刺,八根鱼鈎从马眼刺入,从不同方向往外拉,血淋淋地把男孩的尿道口扯到极限。
  近二十根鱼鈎刺穿了阿龙青筋纠结的大屌,连着钓鱼綫疯狂拉扯着男孩厚实壮硕的黝黑胸肌与綫条分明如刀凿的硬挺腹肌。干电池造型的电子关节被拔了出来,胀成紫红色的肉棒则穿刺挂着铃铛与小铅块,随着疼痛颤抖一同甩动着。
  铁笼在肉棒昂扬挺立的位置特地设计了一个突出的金属架,除了用来从外侧固定那些鱼鈎与钓鱼綫之外,金属架上还插了三根蜡烛,摆放的位置刚好能让蜡油滴在男孩圆硕鼓涨如乒乓球的肿大龟头,以及被鱼鈎残酷扯开的尿道口之中,凝固的红蜡块缓缓地在阿龙柔嫩的尿道中堆积。
  「我看他们很喜欢把你的尿道、肛门当成烟灰缸,可惜我不抽烟,只好拿这个代替了。」琴主任一边説一边把烧得通红的细长烙铁,轻轻地伸进男孩的尿道中,然后慢慢地压按在脆弱柔软的尿道内壁。
  空气中瀰漫着烤焦的肉味,阿龙痛得浑身剧颤,暴凸的青筋布满了脖子与手臂,还有腹肌下缘。但男孩却只能发出古怪的喉音。原来阿龙不单被绑上了口钳,连舌尖都被大大的鱼鈎穿刺,绑着短短的钓鱼綫,连到穿透龟头那根最巨大可怕的锯齿鱼鈎。连惨叫都会拉扯着舌头与龟头上两边的伤口,持续渗出更多鲜血。
  一连又烫了好几次之后,琴主任才笑嘻嘻地説:「哎,我忘了带烫伤药膏,山葵芥末膏应该也能勉强顶一下吧。」
  阿龙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不知道算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美丽生物,笑着把整条山葵芥末用力地挤进自己的尿道中,然后继续用那依旧火烫的烙铁在男孩脆弱的尿道中胡乱搅动,彷彿也搅动着他羞耻疯狂的慾望。
  强壮的大男孩疯狂地挣扎、颤抖、呜噎惨叫,刺穿了龟头、阴茎与胸肌、腹肌上的鱼鈎随着挣扎,撕扯出更大的伤口与渗出更多赤红血液。
  火红灼烫的烙铁把阿龙粗硬壮硕的手臂、厚实饱满的胸膛和精悍结实的八块腹肌当成画布一般,一笔又一笔增添焦黑伤痕与晶莹水泡,看得人怵目惊心。
  而黝黑性奴的狗蛋也不可能被放过,两颗布满深紫血管,涨如网球的睾丸被扯出铁笼外,蛮横地拉扯到一块紧贴着地板上的小木台。琴主任摊平男孩的睾丸包皮,拿着铁鎚和铁钉活生生地把撑开的包皮钉了一整圈地固定在木台上。于是阿龙越是想抬高自己的身体,减缓盘龙顶的穿刺,就越会拉扯着被钉在木台上的血淋睾丸。
  但是让男孩疯狂惨叫的不是睾丸被铁钉刺穿的疼痛,而是琴主任高跟鞋跟的踹踏蹂躏。「亲爱的阿龙?是不是很爽?是不是爽到想射了?看来还不够啊….」
  涨紫的粗大肉棒爬满了纠结暴凸的青筋,彷彿随时就要爆炸。硕大的龟头上交错着血黑色的烫伤焦痕和一颗颗晶亮的水泡,深红色的凝结蜡块,还有翠緑色的山葵芥末,五彩缤纷,却是阿龙剧烈痛楚的来源。男孩的颤抖和刺穿在肉棒上的铃铛声几乎从未停歇,甚至伴着盘龙顶的抽插加速而更加激烈。
  琴主任挥舞着细藤条,抽打着锁在铁笼外的大屌与睾丸,阿龙躲无可躲,甚至肉棒被击打的震晃更进一步地拉扯着穿刺在胸膛、腹肌与舌头上的鱼鈎。
  「凤尔留给你最牛逼最残酷的刑具,应该还是塞在你膀胱里的海绵吧?让你无时无刻都要承受着膀胱的鼓胀与无法自主排尿的痛苦之中。不知道如今你的极限容量是变多还是变少呢?」琴主任浅笑地问,粗如男子食指的超粗橡胶管用力甩在阿龙因痛苦与羞辱而扭曲的英伟脸庞上。
  「你今天想嚐嚐哪一种口味呢?可乐?芥末辣椒水?还是我特地从南岛军校带回来的……火蚁萃取液?」光是听到那五个字,黝黑男孩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看起来你很怀念呢?是不是,阿龙?你自己説,你想要哪一种口味?」琴主任浅浅地笑着,她用已然冷却的烙铁棒拨开男孩尿道中的那些硬蜡块,同时把粗如男人手指的特粗导尿管塞进阿龙的尿道中。黝黑的大男孩性奴更加剧烈地颤抖着,痛苦的汗水像瀑布般在结实壮硕的肌肉上流淌,流过那些伤口,也流过凸起的黑龙刺青烙痕,但阿龙却死命忍着哀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口齿不清地吐出了几个字:「或、、、火、、火蚁、、催取、、求你!」
  「喔,阿龙你真是太可爱了。」琴主任兴奋地吻了阿龙满是汗水的脸颊。
 19
  火蚁萃取液,算是凤家四少爷凤嗣最钟意的刑具之一,阿龙在南岛军校时不知尝过多少那种可怕液体的苦头。
  然而琴主任虽然拿出了一大瓶的亮橘色液体,却不急着把它注入大男孩的膀胱。她拿了猪鬃刷沾了这些彷彿萤亮顔料的半稠液体,轻轻刷在阿龙硕挺的两颗乳头之上。
  琴主任费了这么大功夫炮制阿龙的壮硕美躯,自然也不会放过大男孩的乳头与胸膛,黝黑饱满宛如黑糖大馒头般的厚实胸肌如今紧紧地卡在狗笼的铁桿上。因为男孩那一对硬挺肿胀的乳头正被锯齿鱼鈎刺穿,并持续地猛力往外扯,阿龙也只能拼命地把胸膛往前挤,直到冰冷的直铁桿深陷在涨硕的胸肌中。
  当然琴主任的手段没有那么简单,超过四十公分的长铁签像串起烤鳗鱼一般地,从厚壮胸肌的侧面左右对穿,彷彿阿龙的硕大胸肌只是两大块烤肉,活生生地被三根铁签从左胸穿过再水平穿刺过右胸的肌肉,然后在铁签的两端全都挂上了铃铛。
  这三根铁签完全地穿在狗笼铁桿的外侧,也就是説实际上刺穿了阿龙被挤出笼子外的胸肌,而水平的铁签与垂竖的铁桿彼此九十度交错相卡,形成六个血淋淋的铁十字,让阿龙只能紧贴着狗笼,丝毫不能往后闪躲移动。
  尔少爷替阿龙穿上的锁头依旧挂在乳头与胸肌的交処,又大又沉的纯钢锁头无时无刻拉扯着男孩壮硕的胸肌与乳头,锁头也依旧连着粗重的铁链,只是不再连在龟头锁上,而是左右交叉地连在紧锢着两颗狗蛋的睾丸钢圈上。
  锯齿鱼鈎穿刺了男孩又胀又硬的紫黑大乳头,彷彿要将乳头从胸膛扯下般蛮横地整整扯长了近五公分,而这五公分的皮肉又各自穿刺了三、四根鱼鈎,而这所有鱼鈎又血淋淋地刺穿在阿龙巨大肿胀的肉棒上。
  当刚韧坚硬的猪鬃刷,蘸满了可怕的橘色火蚁萃取液,刷过黝黑男孩的乳头与胸膛时,阿龙压抑而崩溃的惨叫,无法控制的颤抖,穿过胸肌铁签以及穿刺在巨挺肉棒上的铃铛,一同陷入了疯狂的唱鸣。
  而阿龙粗壮手臂、厚实胸膛与结实腹肌上的烙铁焦伤当然也逃不过猪鬃刷+火蚁萃取液的残虐袭击。被烙铁烫出的水泡也被粗硬的刷毛直接戳破,流出透明的体液并露出底下的粉红嫩肉,然后在亮橘色液体的刺激效果下,立刻变得红肿不堪,痛痒难耐。
  琴主任抚摸着阿龙满是冷汗的刚硬脸庞,「是不是很令人怀念?」她换上专门清洗试管用的长条钢丝绒刷,沾满亮橘色的液体就直直捅入男孩饱经蹂躏的尿道中。琴主任一边上下抽插,一边聆听着阿龙濒临疯狂的悲惨哀嚎,宛如这是一首精彩美妙的乐曲。
  阿龙被锯齿鱼鈎穿刺的舌尖与龟头在男孩无法控制的颤抖与挣扎之下,被扯出两个血淋淋的鲜明伤口。而琴主任也毫不留情地将火蚁萃取液滴沾在伤口上,让黝黑强壮的大男孩更加疯狂奋力地演绎这齣受难剧。
  「怀旧戏码玩够了吧,阿龙。这些把戏对你来説也毫不新鲜。只是你要体谅我,过去都只能在萤幕中看着你受苦颤抖呻吟的模样,如今好不容易获得了这个机会,不好好享受个一把,岂不是太糟蹋这美好的夜晚?」即便强壮健硕如阿龙,如今也被折磨得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黝黑刚毅的脸庞除了淌满了痛苦的冷汗之外,甚至连血色都少了许多。
  「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方便让人看到出入狱警的房间。剩下最后这一点美好的时间,就来试点新花样当作收尾。」
  亮橘色的火蚁萃取液从尿道电子关节的中空部注入阿龙被海绵塞满的膀胱,海绵开始迅速涨大,很快就会把男孩的膀胱撑到普通人絶对无法承受,几欲爆裂的程度。但这些涨痛跟火蚁萃取液注入的痛楚相比,又根本算不了什么。
  光是被萃取液滴到到龟头与被撕扯开来的尿道口那种火焰灼烧的剧痛,就足以让普通人痛到失禁漏尿,彻底失去意识。而阿龙这有着超人壮硕肉体,经验丰富的性奴男孩却始终清醒地反覆承受火蚁萃取液的残酷凌虐。
  「这才刚开始呢。」萃取液一边烧灼着大男孩股涨欲裂的膀胱,同时深插在阿龙肛门中的盘龙顶竟张开了狰狞的龙头,金属大嘴喷吐出亮橘色的苦痛汁液,猛烈地灌进男孩柔嫩的肠道中。
  彷彿烧熔的铁汁倾倒进体内,炽烈的火蛇疯狂地钻入男孩身体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前后一同烧灼着阿龙的下半身。惨叫到嘶哑的阿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被火刑烧死的人也有类似的感觉?炽热的灼烧从下半身瀰漫到全身,彷彿不会停歇,直到他整个人被烧成灰烬为止。
  我会就这样死去吗?极少数的几次阿龙在苦痛超越极限(远远超过普通人能承受的限度)时,曾经浮出这样的念头。即便他习惯于痛苦,甚至渴求着痛苦,但他不想死。以前他会想着如今在国外顺利求学的弟妹。但现在他想着体贴温柔的阿智,纯真直率的馒头,那始终支配着他,爱着他的凤尔。还有今天晚上才重新想起的,早与他分别的小黑葛格。
  他不会屈服于痛苦,他会继续活下去。
  阿龙猛然瞪大了双眼,瞪视着琴主任。那突来的激烈目光让冷酷的琴主任都吓了一跳,她立刻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玩、够、了、没?」阿龙僵硬挣扎地发出声音。
  琴主任第一次脸上没了笑容,被突然开口的阿龙给吓了一愣,她凝视着黝黑大男孩的有神双眼,重新想起阿龙如今并不是谁的性奴男孩,而是南岳少年监狱的正规狱警,不再是任人摆布的玩物。
  她抚摸着阿龙轮廓分明的脸庞,取下男孩舌尖的鱼鈎,露出一抹心有不甘的微笑,「可是我真正准备的新玩具….. 唉,那不是真正的火蚁萃取液,至少不是凤嗣在南岛军校用的那种,那对身体造成的损伤太强烈。我调整了萃取液的性质,同时添加了提高身体感度的成分,毕竟贩卖情趣产品才是这所监狱的真正财源,火汁的刺激度甚至比过去的萃取液更高,但也更安全。」
  「以你的身体恢复能力,明天醒来就不会有事。我已经设定好了,铁笼与锁铐会在两个小时后自动解开,你不用担心。」琴主任转身准备离开。
  大男孩黝黑的脸庞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迟疑了几秒钟,然后有些脸红地再次开口:「你…..説的新玩具….是什么?」
  高挑冷艳的医疗主任回过头,脸上满是狡黠的笑容。「喔?亲爱的阿龙,你刚刚説什么?我没听清楚耶。」
  大男孩的黑脸涨得更加通红。
  实际上琴主任留下的新玩具在某方面来説,算是帮了阿龙这位新人狱警一点小忙。他那无时无刻勃起硬挺,一兴奋就拼命流淫水的大屌,稍不留神就会挤出裤头之外,光靠衣服也很难遮掩。
  而琴主任带给阿龙的,正是一个替他量身打造的特殊鸟笼。
  阿龙先前的两个主人,凤尔、凤嗣似乎都非常欣赏男孩粗猛肉棒,或许是特别喜欢征服高大壮硕的大屌猛男,看他们在自己的脚下挣扎求饶的模样。而阿龙的敏感巨蟒更是诸多刑具与责打的重点,而虽然无时无刻都维持着勃起,但不管是排尿或射精却完全掌控在主人的手中。
  在多年的调教之下,男孩的硕大肉棒除了有着远超过亚洲人的尺寸,更是异常敏感,而且各种身体上的痛楚对阿龙而言都宛如爱抚与刺激,让男孩的肉棒更加肿胀、硬挺,而若非这副经过各种改造的壮硕肉体,这样持续的勃起也可能导致阴茎的坏死。
  离开南岛军校之后,只有阿智偶尔会把阿龙锁上鸟笼,算是小小的惩罚,带给男孩极为强烈的束缚感与刺激。但这种对痛觉的敏感与勃起,让琴主任不得不用上局部麻醉才把这超过24公分,宽7.5公分的巨蟒彻底禁锢。
  鸟笼的最外层包覆着黑色光滑的乳胶,只露出穿过男孩尿道口的巨大金属锁头,细铁链穿过锁头把鸟笼固定在腰际。而鸟笼的内层则是紧密贴合的灰色金属细网,布满了许多像是铆钉头的圆形小凸起,全是一个个的钝刺,当细网外的一圈又一圈的金属环,紧紧钳锢住阿龙肿胀的大屌时,那些钝刺也深深地戳进男孩的肉棒。
  或许把这鸟笼称为屌型铁処女会更适合一些。
  而阿龙的两颗睾丸则像是被锁进两颗厚重的铁球一般,铁球内部同样布满了无数钝刺。超过二十几公分的大蟒蛇被锁进仅有一半长度的铁処女中,光是这种强烈的压迫与禁锢感就带给阿龙强烈的刺激,越是刺激,男孩的肉棒愈发肿胀,然后就被铁処女勒得更紧更痛。
  但这个铁処女的玩具并非如此单纯。阿龙还跟着凤尔时,为了满足尔少爷的个人小嗜好,这黝黑结实的原住民男孩有很长一段时间必须定期承受特定的酷刑,平均五到六个小时,就会有人对阿龙的肉棒和睾丸进行一连串毫不停歇的残酷责打,持续时间从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不等。
  阴茎是用藤条、热熔胶条或牛皮鞭,睾丸则多了小木槌或整袋装满钢球的网袋,他们完全不理会男孩的求饶、挣扎或惨叫,他们就是会仔细、谨慎、彻底地拷打男孩的下体,一个人专攻阴茎一个人责打睾丸,直到把阿龙的下体伤痕累累、瘀血肿胀为止,然后再注射更多X-S药物。
  通常这样的责打结束时,男孩原本就十分粗硕的阴茎会变成可怕的瘀肿巨棒,布满艳紫赭红的骇人顔色,几乎逼近常人的手臂粗细。两颗睾丸的下场更惨,通常会涨成恐怖的深紫色,交错的深瘀肿痕会让睾丸变成诡异的不规则形状,而且肿得比棒球还大。
  阿龙每天都得好几次经历这样酷刑的唯一理由,就是凤尔喜欢用手揉捏阿龙的下体,经历了这样的责打后,尔少爷只需要用最小力道的轻轻搓揉,就足以让男孩哀嚎到近乎崩溃。如果阿龙的尿道或膀胱没有被塞住,光只要握住男孩的睾丸,缓缓施压,就能让他痛哭惨叫到小便失禁。
  像阿龙这样拥有超强复原力的完美性奴犬,每隔几小时就得重复接受这样的酷刑,以便主人心血来潮时,能方便玩弄男孩的性器,这也是性奴男孩的命运。
  而琴主任的铁処女鸟笼的另一项功能让阿龙想起那样的时光。每隔一段时间,铁処女中的钝刺会反覆击打、戳刺被禁锢的肉棒与睾丸,显然这鸟笼还是精密的电子机具。钝刺会先缓缓地后缩,露出阴茎或睾丸上被深压出来的凹痕,然后猛力戳向男孩脆弱而敏感的器官,宛如被榔头敲打的铁钉一般。
  有时所有的钝钉会一齐发动,让阿龙痛得恍若雷击,差点站不住脚,有时则是随机敲打,短则持续十五分钟,长则可以达到一个小时,有时还会配合电击,而流出的血水、汗液则会被导管吸收,持续灌入阿龙被火蚁萃取液灌满的膀胱中。
  「早啊,阿龙。昨晚睡得好吗?」亲切的胖狱警搭不上190公分高的肩膀,只好拍拍阿龙的背。
  刚走出房间的年轻狱警抹了额上的汗水,他还在适应琴主任留给他的铁処女鸟笼,这鸟笼虽然比不上尔少爷的残酷责罚,但他终究不再是某个变态主人的专业性奴,又加上前一晚琴主任的玩弄,他的身体对这些疼痛有些陌生,于是反应也更为强烈。
  「呃,还、还不错。」阿龙有点狼狈地回答。
  泰胖笑了笑,「你是不是会认床?监狱的宿舍自然比不上自己家舒服啦,过阵子就会习惯。」他贼贼地笑,「还是你想找个底迪陪睡?昨天来的那几个新人都还不错喔。」
  「不用不用,我只是有点没睡好。」阿龙慌张地摇手。阿龙心里想着,被琴主任玩弄了一整夜,凌晨四点才解开了铁笼与镣铐,他冲个澡躺在床上,还没适应那个铁処女鸟笼就天亮了。
  「听説汉文他们弄了个新玩意儿,准备了水酒请豪哥验收,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阿龙也没全然听懂,就被泰胖半推半拉地穿过西舍一楼的走廊,来到监狱外侧。一大早就有大批赤裸的少年犯在外头的田野上挥汗工作,少数狱警挥舞着长鞭,招呼倒在田埂上的男孩。而大部分的狱警则聚集在西舍建筑的阴影下。
  昨天见过的豪哥和四眼狱警汉文都在,还有好些认识或不认识的陌生脸孔。泰胖拉了阿龙向其他人介绍,但一口气冒出一堆名字,呆呆的阿龙也记不清楚。
  汉文没理会阿龙,热情地向豪哥滔滔不絶地介绍着。
  他们站在一个塑钢平台上,平台有点奇怪,有些地方铺着长条板,有些地方却空着,隔了快三十公分才有另外一条板子。还有架子摆着一根根的球桿,虽然阿龙从没打过,但也认得出那是高尔夫球桿。
  看见高尔夫球桿,阿龙突然明白平台上凸起的肉色物体是什么了。
  那是男孩的肉棒与睾丸,被牢牢地固定在平台的长板上。两个少年犯人被固定在平台之下,露空的平台空间则是让人可以直接踩在那些男孩的胸肌甚至是脸庞上。
  汉文把小白球摆在肤色黑红的肉棒与睾丸之间,阿龙可以清楚地看见底下犯人的紧张与颤抖传递到下体。
  「抖什么抖,活得不耐烦啦?!」汉文冷冷地拿球桿敲了被绑在地板下的男孩。
  「豪哥请!高球台的第一次总要请豪哥来给大家示范。」汉文有些谄媚把开球用的大头桿交到豪哥手上。
  豪哥笑嘻嘻地接过球桿,踩上男孩厚实平坦的大片胸肌,测试地先空挥了几下。小白球卡在肉棒与两颗睾丸之间,看起来应该套了屌环,所以看起来特别青筋纠结而且胀得通红,黑屌不算太长,但十分粗壮,腹侧还穿了好几个铃铛,随着颤抖微微地发出声响;圆涨的睾丸看起来受到一定程度的责打,布满淤青还有凸起的伤痕。
  豪哥俐落地扭身,球桿的金属大头刷地划破空气,形成一个完美地弧綫,精准地敲在小白球,还有男孩的肉棒与睾丸之间。小白球发出击中球心的清爽声响,高高地喷飞出去,同时睾丸与阴茎则发出一种肉体遭受重击时,令人胆寒的声响,以及悲惨的,絶望的哀鸣。
 男狱20 狗年春季特别回
  「落入地狱的篮球男神」
  在男狱的初夜对阿龙而言冲击十足,尘封已久的记忆与情感溃堤倾泄,苦甜交错的初恋情人与沦为工地性奴的回忆;还有他与老主人、琴主任甚至是尔少爷之间的复杂关系。
  而落入了北舍狱警老大「狼王」手中,犯人编号1595的篮球队长柏钧将经历一个永生难忘的可怕夜晚,那些痛苦的回忆将永远刻在他的身体与心灵之上。
  柏钧不知道这彷彿永无止尽的凌虐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个夜晚还要多久,就如同那个带给他无数痛苦的魔鬼所言,他只需要惨叫就好,除了哀嚎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做为全国高中篮球联赛的冠军MVP球员,英挺帅气的脸庞,高挑修长的身材,麦色结实而不夸张的肌肉,每次出场比赛总是能吸引无数女性尖叫欢呼,主办联赛的协会理事也每次都把柏钧奉为上宾,是他们的无敌吸票机,这些大人们也毫不吝啬地称赞他前途无量,絶对可以进军美国打NBA。
  但这位十七岁就一百八十公分的篮球男神如今却被囚禁在遥远小岛的少年监狱中,吸引无数少女大妈尖叫的俊帅脸庞,全是混合了血污的白浊精液与尿水,从他英挺的脸蛋滴下。全国少女梦中幻想的粉嫩嘴唇,被柏钧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龟裂破口,然后还得拼命撑大嘴巴好吞下一根庞硕无比的粗黑屌。
  那根黝黑油亮的坚硬大屌比起少女的手臂更粗,纠结的青筋如同攀爬的藤蔓,曲扭的黑色杂毛塞满了篮球男神的嘴巴,而粗长惊人的肉棒则深深插入篮球男孩的喉咙,每一次的猛烈前顶都用力顶在柏钧的喉咙深処,令他痛苦地想呕吐,却又丝毫无法挣脱。
  惨叫到嘶哑的喉咙被男人腥臭的粗屌深深噎住,连哀嚎也办不到。
  「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爽啊~」「説真的,篮球男神,你的舌头功夫实在得好好练练,有点不及格啊。」男人粗鲁地抽出大屌,毫不客气甩了柏钧两耳光,腥白的稠液喷洒在男孩痛苦不堪的脸上。
  「这爽度当然是来自堂堂的全国联赛MVP、篮球男神小鲜肉、国民校草还得替我们吃鷄巴啊~哈哈哈~~~」另一个男人指着一旁的电视,银幕上播着柏钧去年拍摄的一支运动饮料广告,广告中的男孩帅气地运球上篮,阳光飒爽,就是这支广告把柏钧的人气推上新的高峰,现在却对柏钧而言只是羞辱与痛苦。
  匆匆靠近的男人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包皮过长的下弯屌直接塞进男孩被特殊口钳撑开的嘴巴。「哦哦哦~爽~憋到差点漏尿。」黄色的液体从篮球男孩来不及吞嚥的嘴边缓缓流下。「小帅哥味道如何?是不是比你代言的运动饮料更好喝?」
  尿液从柏钧的嘴巴往下流,流过他帅气的脸庞,听起来有些颠倒,因为高大的篮球男孩现在正头下脚上地被人倒吊着。
  粗麻绳深深地嵌在男孩麦色阳光的完美身躯上,修长的小腿、结实的大腿全被牢牢绑在一根长长的铁桿上,强迫男孩保持一字马的劈腿姿势,T字型地倒吊着。而全身近七十公斤的重量全部维系在一个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上。他们刻意给了柏钧一丁点支撑,篮球男孩靠着两条结实手臂奋力撑在两根圆柱上,勉强可以减轻一点小老弟承受的重量。只是光瞧男孩手臂肌肉爆筋和不停颤抖的模样,恐怕也支撑不了太久。
  「不会舔是不是!」男人一个简单的动作,让这位国民校草疼得瞪大双眼,浑身肌肉爆筋颤抖,却还是必须呜咽着奋力舔吸男人腥臭污秽的包茎屌。
  柏钧敏感的下体不单维系着全身的体重,粗麻绳还紧紧綑住男孩的阴茎根部,两颗圆硕的睾丸也被麻绳分隔开来,而经历残酷的拷打之后,伤痕累累的睾丸几乎青肿得像网球一般大。而男孩直挺的大屌则是鼓胀呈深紫色,粗筋纠结的肉棒到饱满欲滴的龟头布满了一颗颗金属小珠,看起来异常诡异。
  那个男人只是轻轻捏了柏钧的老二一下,男孩就差点没发出疯狂的惨叫,而布满金属小珠的肉棒也迅速流出鲜红的血丝,国民校草原本阳光英挺的脸庞也因痛苦而陷入扭曲与颤抖。
  「不合格,待加强。」男人从一旁的盒子中拿出一颗同样的金属小珠,仔细一看小珠末端竟闪着尖鋭的寒光,原来那是一根金属大头针。柏钧原本饱满圆嫩的龟头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那些金属小珠,男人看准了一个空隙就活生生地把那个大头针刺进男孩的龟头里,紧紧地深压到只剩金属小珠露在外头。
  没人想像得到,令无数少女惊呼脸红、令多少男孩羡慕忌恨的昂扬大肉棒,篮球男神最傲人的十八公分大屌,居然在这所监狱中沦为大头针的针枕,从龟头到阴茎的密麻模样,恐怕插了至少六十根以上的大头针!
  而男人补上的这一根,只是让这位前国民校草发出嘶哑到只剩气音的哀嚎。
  男人抽出他那脏污又沾满口水与尿液的包茎屌,用力甩在柏钧的脸上,「尽量叫啊!被你强姦的小女生当初是不是也叫得那么惨?妈的,长得人模人样,却是个强姦女生的人渣。放心,日子还长得很,老大絶对会让你爽到不要不要的!」
  男人一边駡一边打开电击开关,原来柏钧用手勉强支撑的圆柱顶端可以通电,电流不强,但足以痛得让男孩缩起双手,但手一缩,失去了支撑,浑身的重量又全落自己被疯狂拉扯的老二上。男孩只能疯狂而又徒劳地挣扎着,无法克制地继续发出那些嘶哑的痛苦呐喊。
  柏钧不只一次在内心后悔,这样莽撞地来到这座南岳少年监狱,光是在渡轮上的凌辱就一再考验他的承受力,但他没想到真正来到岛上,渡轮上的光阴竟宛如天堂。他不知道自己能还在这样的地狱中支撑多久,他也无法想像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么可怕。
  要不要説出真相?説出真相能让这些魔鬼放过他吗?可是他拼死混进这座监狱不过只是计画的第一步,连第二步都还没开始就退缩,那之前的牺牲岂不是白费?当然现在回想这个计画实在太莽撞太天真又太愚蠢,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个地狱比他想像的还要可怕千倍万倍,远远超乎他的想像,如果他连第一个晚上都撑不过,那被关进这里三个月的弟弟又是什么処境?柏钧不敢想像。
  想起自己的弟弟,柏钧强忍着电流的痛楚,重新用手抓紧了圆柱,把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
  电流突然停下,但耳边响起的粗哑声音却令柏钧整个人颤抖得比电击更剧烈。「小帅哥,我们北舍的人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啊?」
  当初把柏钧扛上肩抢走的就是北舍狱警的老大「狼王」,也就是他打定了主意让这位篮球男孩除了哀嚎惨叫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狼王的第一个动作就让明明已经喊哑了喉咙的男孩再次爆发出惊人的悲鸣,像是痛苦的空气从柏钧的身体直冲出来。
  男人满是粗茧的大手在一旁装满橘红油亮液体的大碗中沾了满手,然后粗暴地抓住男孩被插满了大头针的肉棒,快慢有致地撸了起来。液体是辣椒油、S3药剂与催情X的疯狂混合,不但充满刺激性,也能提高人的敏感度,还有伤口复原的速度,在这座监狱中大量生产与使用。
  男孩的老二在药剂的控制下硬得有如钢筋,全然无法消退,从布满大头针的缝隙中肉棒肿胀得更加红紫,而在狼王粗暴的套弄之下,六十几根针头深深刺入男孩最敏感的肉棒,狼王的动作忽而猛快,忽而柔缓,为的就是让柏钧充分体会那种刺激带来的疯狂疼痛与失控的快感。
  闇哑的惨叫被插入口中的大黑雕噎在喉头,狼王一边玩弄着柏钧的屌,一边把自己的粗屌顶进男孩的嘴里。
  人人幻想的篮球男神现在只能拼命撑大自己的嘴巴,吞嚥粗大黑臭的巨蟒,帅气的脸庞只剩下羞辱与痛苦。而那完美结实的身躯则是在麻绳的层层绑缚之下,侭管被勒得红肿破皮,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挣扎扭曲着,彷彿光是如此便能缓解一丝的痛楚。
  狼王粗硬的拇指摩擦、挤压着男孩圆涨的龟头,每次挤压那些可怕的大头针,就会渗出更多血丝,柏钧身体的颤抖就会更加激烈;男孩的肉棒当然也是,不停有一丝丝的鲜血从大头针的针孔渗出,但狼王只把这些液体当成打手枪用的润滑剂,不时还继续沾取更多橘红的油液抹在柏钧的下体和结实的肌肉上。
  然而当男孩开始更规律颤抖,肌肉更紧绷时,经验老道的施虐者自然知道手中的肉棒即将爆发,狼王把秦主任曾经塞在那批可怜男孩后庭的透明小球微微捏成柱状,就直接塞进柏钧的马眼中,还用小指用力地把透明柱体推挤到男孩的尿道深処。
  国民校草的抽搐颤抖有如疯狂一般,他挣扎的想喊叫,但狼王的大黑雕则是继续用力顶到柏钧几乎要呕吐,然后狼王突然抽出粗屌,浓白的精液像消防车的水柱般强力冲刷着男孩帅气英挺的脸庞。
  足足喷散了差不多十几秒,柏钧被喷到睁不开眼睛,然后狼王再次顶入男孩的喉中,让他几乎无法喘息。最后消防车换成喷射出腥骚的黄色高压水柱,柏钧只觉得头脸一阵疼痛,这辈子第一次被尿喷到痛…..
  「来,把狗牵来,弄这么久也该搞好了吧。」狼王吆喝着。
  刚见面没多久就被带走的洛汉学长又就被人从隔壁房间牵了过来,柏钧不是没有听见从隔壁传来洛汉学长的惨叫,但大多数的时候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又哪有办法替别人担心。
  乌黑壮硕的大狗爬到柏钧身边,狱警牵着的狗链就直接穿在洛汉略显扁大的鼻子上,穿在鼻隔的硕大金属环,就像是电玩游戏中的牛头人。
  「1507,站起来让你学弟瞧瞧,我们刚刚辛苦的成果。」牵着洛汉的狱警踹了大狗一脚。
  洛汉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动作有点僵硬而缓慢,不知道是太久没有站立,又或者刚刚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位前篮球队长,才十八岁就有着超过一九零的傲人身高,一身硕大厚实的强壮肌肉,配上乌黑黝亮的肌肤,宛如竞技场中的奴隶角斗士。
  他的手脚上都锁着沈重的金属镣铐,而大块饱满的肌肉除了各式各样的新旧伤痕之外,还有着数不清的各式穿刺,厚壮鼓胀的左胸大肌有六根铁签像串肉般,从侧面扎穿男孩的胸膛,左右三根、上下三根,在黝黑的胸膛上垂直交错,而左胸的乳头则是穿了一串六个铁环,环环相扣,而一个铁鈎从乳根与胸肌相连処穿过,细链往上直接连在男孩的舌尖穿环。
  同样厚实壮硕的右胸则是十元硬币大小的铁环沿着胸肌边缘穿了一大圈,密密麻麻足足有几十个,胸肌中央还穿了两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尖牙,右乳被刻意拉长了吊垂着一个小铅坠,而光是被拉长的部分又穿刺了至少十几根安全别针。
  腹肌、腹侧同样布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穿刺,或铁环或铁钉,也有铁丝、铁签穿过肌肉,或是那个恐怖的兽牙与尖刺。特别粗壮的手臂和大腿也是一样,甚至还有铁蒺藜直接缠上好几圈,深深地咬进肌肉中。
  看起来更想是某种神怪电影中的蛮族战士,先前柏钧就有瞥见这些吓人的肉体装饰,只是不曾这般近看。但真正吸引柏钧目光与畏惧的则是洛汉学长的巨大凶器。学长还在学校里时,体育男孩总是会打打闹闹,大家聚在更衣室里比大小的玩闹当然也不会少。
  洛汉学长早逝的父亲是一位美军黑人陆战队员,继承了优良精壮的血统,高中生就有着一根近二十五公分超人巨蟒,一般高中男孩顶多才达到洛汉的一半长度,而且更是粗得让这些高中男孩目瞪口呆。
  然而被关进这所监狱不到一年,洛汉学长的巨兽比起柏钧记忆中更加恐怖,不知道是继续发育,或是监狱的调教训练结果,总之黑人混血男孩的大蟒蛇絶对超过三十公分。而狼王所谓的辛苦成果则是他们在洛汉原本直径超过七公分的肉棒上,插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铆钉尖刺,让原本的巨蟒变成一个直径达十公分的血肉狼牙棒!
  看见铆钉尖刺插在肉棒上的焦烂伤口,柏钧忽然意识到,那些金属钉或许并非普通插在肉里,而是烧得通红才刺进肉里,彻底焊死在黝黑男孩的肉棒上。
  而狼王接下来的意图也不难想像,但柏钧完全无法想像自己要如何承受洛汉学长的致命狼牙棒?
  「替我们的篮球MVP换个姿势,一直这样倒吊着脑袋也会受不了啊。」狼王笑着摆摆手。
  绳索与铁链在他们的操控下迅速转动着,柏钧好不容易换成了一个可以好好呼吸的姿势,一直被迫撑开的大腿早已麻得几乎没了感觉,狱警没有放开柏钧,只是换成了一个倒T的姿势。
  「1507过来,跪卧挺腹!好好挺着,对准你学弟的小菊花!」狱警一边吆喝一边挥舞着牛皮短鞭。
  洛汉丝毫不敢反抗,他乖乖跪在柏钧正下方,挺起腹肌与他恐怖无比的狼牙棒。天花板降下两根金属柱,柏钧不由自主地抓进柱子,攀住自己的身体。忽然间他有种被绑在剑山火海之上的错觉。
  只要一松手,洛汉那根充满尖刺的狼牙棒就会直接插进柏钧的嫩穴之中,这恐惧感让柏钧紧紧地攀住金属柱,但柱子很粗,几乎一手无法合握,只能勉强抓着。但狼王一个眼色,就这这勉强变得几乎不可能。
  狱警搬来一个又一个沈重的哑铃、杠片,挂在男孩紧紧绑缚的肉棒与睾丸上,徒然增加的重量差点让柏钧支撑不住,而且下体的拉扯更是痛得他想放声尖叫。
  「慢慢来,我们时间很多。」狼王笑着説。「把他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如果撑得住,就把他的手指关节一节一节敲碎。」
  「不要!不要!为什么?!」柏钧疯狂大喊,虽然哑着嗓子但依旧可以听出他的恐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孩更疯狂地惨叫,狱警的动作飞快,狼王还没走近,他们已经把柏钧左手食指的指甲用钳子扯下,而修长的右手指节则铁鎚的猛击之下发出可怕的碎裂声。
  曾是全国少女幻想对象的帅气男孩哭得鼻涕眼泪齐流,英挺的脸庞肿着双眼,头发浸满了精液与尿水而纠缠凝固,看起来惨不忍睹。狼王拿出手机,拍下篮球男神落入地狱的模样。
  狼王突然挥手叫所有狱警退下,一转眼房间内只剩下跪在地上的洛汉与吊在半空的柏钧。「我老母十八岁就生下我,后来再婚生了个妹妹,跟我差了快二十岁,今年高二。」北舍狱警的老大靠近了男孩,忽然説起故事来。
  「老实説她长相普通,脑袋也不怎灵光,四肢也不发达,唯一的优点估计就是身材还可以,个性讨人喜欢。像我这种人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可爱又天真的妹妹,可见老天也是办事都矇着眼睛干。」
  「我有一次放假回家,才发现这最不爱运动的妹妹居然迷上了篮球,看起了全国联赛,甚至跑去现场加油,回家再看网络转播复习。我想説她是发烧,脑子生病了,不过也没错,她是生病了,生了一个恋爱病。」
  「我那傻妹妹,从国三开始迷你这位联赛MVP、篮球男神、国民校草……」狼王一边説一边徒手又折断了柏钧的左小指。「迷了整整三年,每场比赛都去加油,为了你拼命考进你们的学校。」
  「老实説,我是应该感谢你,不然凭她那个脑袋瓜,应该是念不了你们学校。」
  「反正这傻孩子也只敢默默喜欢你,替你加油。房间里贴满你的海报,买了好几箱你代言的运动饮料,就为了换几张握手券。哎呀,我是不是废了你的手,这样你以后要怎么跟人握手?」
  柏钧痛得快要哭出来,但却不再出声也不再挣扎,他看着眼眶微红的狼王,那个拼命折磨他的男人,柏钧居然生出一丝歉意。
  「我那傻妹妹被同学怂恿,鼓起勇气在比赛后跟你告白。你匆匆忙忙毫不理会她,连拒絶都不屑説就走掉也没什么了不起。毕竟你是偶像、是之后要进军NBA的大明星。」狼王捏着柏钧的脸庞,篮球男孩一点也没有畏惧,他忽然知道这是他非得面对的事。
  「但是隔天报纸的头条却是高中篮球明星强暴女同学。我妹差点没崩溃,但她还要护着你,説这一定是假的。好小子啊你,你他妈还给我二话不説认罪。」
  「她没办法接受,当天就从你们学校屋顶跳下来。」狼王瞪着柏钧,一双眼睛充满血丝。
  「我….」柏钧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説什么。
  「她没死,不过断了几根骨头,伤了脸。」狼王冷冷地説。「所以你知道自己罪有应得了吗?强‧暴‧犯。」
  柏钧死命地咬紧牙关,在他下定决心混进这座监狱时,就已经伤害了太多人,付出了太多代价,但已经由不得他反悔。但他也絶对不会放弃保护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