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树种-第四部

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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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匆匆而逝,转瞬就来到开学的日子。因提前半月开学,正赶上8月最热的时候,我们三人背着行李走在炽热的马路上,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烤化了,一想到即将要面对什么,就觉得眼前发黑。
幸而有这种感觉的并非只有我一个人,整个校园都充斥着愁云惨淡的氛围,队友们见面总要先唉声叹气一番,这才有气无力的讨论起假期生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刚训练完一样。
教练们仿佛也了解我们的心情,开训头天并没太过苛责,且只安排了上午训练。就算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任务还是让我们不适,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个人假期下的苦功多少了。
像我们这种,假期每天都有适度锻炼的,全套下来都觉吃力,更别说那些堕落享受生活的,坠在队尾勉力坚持,最后的几人更是被教练踹着屁股催,当然也有那非常生猛的,逮着假期别人休息他一个劲狠练,这时就显的颇为轻松。
我和阿峰他们一直保持着中上游的速度,就见一些之前成绩还不错的队友,这会儿却掉了队,转眼就不见了人,而一些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兄弟,这时却追上我们的脚步,甚至归入了第一梯队。
到了中午这种差距就更为明显,我们都吃完午餐休息妥当准备上山了,后面还有兄弟姗姗而来。
根据教练们的安排,所有人按照分配的房间开始打扫卫生,这时就要庆幸我们假期没有偷懒了,因为露宿森林的同学们需要自己去搭帐篷。一时间抢帐篷的,抢枕头的,抢铺盖的,大家打打闹闹,真是好一番兵荒马乱。
我趴在二楼阳台欣赏楼下队友们的玩闹,看着一具具强健光裸的躯体在密林间穿梭,看着兄弟们甩动着大屌彼此追逐,又或是看着他们露天淋浴,晶莹的水珠流淌过他们全身,颇觉十分养眼。
"艹,你他妈躲这儿了?"身后传来熟悉的笑骂,接着来人的大脚就踹上了我的屁股。
我毫无防备,被他踢的差点从栏杆栽下去,"我靠,飞哥你鸡巴谋杀啊!"我反身抓住他脚腕,没好气的说:"屁股都被你染臭了!"
"滚蛋,兄弟们都忙着打扫,就你在这儿躲清闲,你多大的脸啊,啊,哎哎,别!"
我趁他叫嚣,抓了他的腿往上一抬,飞哥哪料到这个,差点被我来个一字马,他双手在空中乱抓着,最后扒住了我两侧肩膀,才勉强稳住了身体。我哪会轻易放过他,双手包住飞哥悬垂的大卵蛋在手心搓揉把玩。
"哦哦,诶,别弄,艹,松手松手!"飞哥被我搞的酸爽无比,掐住我脖子抗议。
我还没回应,阳台门就被坤哥推开,"哎,我就说不能让飞哥来找人,找着找着自己就丢了!"
飞哥很是尴尬,瓮声瓮气的解释:"不是你想那样,都是老四,他抓着我不放,还玩我蛋蛋,艹,不说了,不说了,快把他抓回去打扫房间。"飞哥越说越小声,自己都觉得没脸。
我和坤哥同时大笑,飞哥赶忙挣脱我的钳制,灰溜溜的跑回屋中,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耳朵有些发红。屋内也并不用我帮什么忙,队长们快手快脚的打扫一遍,俨然将此处视为了众人的娱乐场。
教练见室内室外都收拾停当,聚集了所有人大厅训话,无非是努力训练不要偷懒云云,至于训练内容同上一期没有区别,最后当然又提了下开学考核的事儿,言语间很是严厉,显然考核不过就留级也不是白说的。随后众人被安排去泡温泉、下山吃饭、自由活动等就不再多提。
到了晚上,我们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这次我挺有老大的自觉,组织起夜间活动。队长们都是一假期未见,颇为想念我的大鸡巴,看着我的眼神都泛着绿光,不时还挑逗的舔舔嘴巴,可谓是相当饥渴了。我都怕被他们拆分吃掉,但还是硬着头皮提出这回的规则。经过之前半月的较量,我那方面的能力已毋庸置疑,这次再搞虚头巴脑的比赛就没意思了,所以我提议让更多的兄弟加入进来,一起大混战,每队都选取当天的前两名队员,包括队长们在内,每队出三人,反正这间套房够大,容的下众人在里面胡闹。至于每日玩闹的主题,那是不一而足,有瞎子摸象------关起灯来胡乱组合,有贪吃蛇------所有人开火车,还有抽扑克------根据抽牌互相配对。大家集思广益,有了好点子就要实践一番,每每都干到筋疲力尽,才会满意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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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我的能量点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庞大的数字,让树种本体看的相当眼馋,每天都变着花样的引诱我消费,精神力恢复液的广告词都换了好几轮,而且一次比一次夸张,把恢复液的效用吹的天花乱坠。对此我保持了相当的克制,虽然用恢复液是非常的爽,且对我身体有一定好处,但我还是没有大手大脚,留着能量点日后自有用处。
当然对于精神力的锻炼我从未放下,每晚都将意识游走在同学们的记忆海洋之中,他们多数的记忆都是平淡无聊的,不过有时也让我受益匪浅,学到了不少有用的技术。
相比之下,升级点就没有丝毫增长了。想来也是,升级点和激活人数息息相关,一到假期我就躲懒,激活人数当然不会明显增加。令人惊讶的是居然有同学凭借一己之力扩散了许多种子,假期里被一个人艹个20次还算容易,但让很多人都达标,那就相当夸张了,几乎每天都沉浸在肉欲之中,滥交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生活,我都担心他会被干到精尽人亡。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集了9点升级点,消耗其中7点激活了2级'身体改造'、3级'制造梦境'、2级'扩容'、3级'扩大影响'、2级'扩大范围'及1级'扩张'技能,还剩2点升级点备用。我已拥有制造和控制多人梦境、加深梦境对现实的影响、同时给多人种植种子、获得寄生体高度认同、观察寄生体周遭、读取寄生体过往、感受寄生体情绪、改造寄生体肉体、提高寄生体产精量和质量、增加寄生体精液吸收率、触摸男人身体任意部位进行标记以及吸收同一人精液种子进行自我分裂种植等一系列技能。
除此之外,随着我精神力强大,树种也教授给我精神力的一些应用,如精神力附着我体表,让对方触觉失灵,又或精神力游走全身,疏通经脉缓解疲惫。同时精神力结合已有技能,能产生奇妙的变化,如与'扩大影响'技能结合,能让我的意识离体,翱翔于寄生体身周,甚至钻入寄生体体内,又如与'制造梦境'技能结合,能达到梦中心里暗示的作用,精神力越强,暗示效果越好。
更多神奇的能力和组合还待我进一步解锁与试验,相信在树种的帮助下,拿下整个学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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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特训趋近尾声,同学们也从最初的抗拒变得恋恋不舍,当然最不舍的还是晚间的疯狂。
随着新生们入学,我们的训练终于宣告结束,教练们相当满意这次集训的成果,这在紧接而来的长跑比赛中也体现的淋漓尽致。想当初我们入学时还觉得第一次晨跑是学校对我们的下马威,没想到转眼我们就成了威慑学弟们的家伙。看着小学弟们懵懵懂懂青涩好奇的样子,真叫人心头发痒,想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学长们的"厉害"。
当然在现在的我们看来,低年级的小屁孩都是渣渣,真正值得挑战的还是高年级的学长。也不知道学长们假期被拉到哪儿训练去了,各个晒的比我们还黑,有几个差不多都成黑人了,而他们身上那股精悍的气息,也比我们更加强悍。晨跑中两个年级跑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多出了火药味,相互较劲,谁也不服输。但终究还是高年级学长底蕴深厚,毕竟我们经历的都是他们玩剩下的,好在我们也有不少兄弟强势的插入到只属于学长们的排名中,给我们长了回脸,相对应的学长们的脸色就难看多了,各个仇视的瞪着我们。后来我才知道高年级虽没有被超越就留级的规定,那也是有相应的加训惩罚的,想来开学后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看着学弟们茫然无措又满眼惊叹的表情,再看学长们懊恼难当又隐含屈辱的眼神,我不禁暗暗偷笑,脑中已在勾勒一个个有趣的计划,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惊喜"于身体的变化,欣喜于成绩的提高,同时也会沉浸于快活似神仙的男男性爱之中。
然而不等我采取行动,一件突发小事打断了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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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我们回归了日常训练,相较于高强度的假期特训,普通训练就太轻松了。周教练对我们寄予了厚望,当然不会让我们浪费了特训成果,拿出了新杀器------负重。手腕、脚腕绑上沙袋,身上穿上负重背心,当然这重量是循序渐进的,刚开始时甚至没多少重量。
这天我和队友们吹牛,话赶话就较量起了负重的重量,刚好周教练喊我们几个去取器械,我们看到器械室放的负重片,脑袋一热,就有人提出较量一场。我作为他们老大,肯定不能落了面子,当仁不让加起负重片,还偷偷将脚上的沙袋换成了更重的,此时脑中已经在幻想训练结束兄弟们知道我的"壮举"后,脸上又佩服又崇拜的表情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穿过负重的都知道,这玩意儿刚穿上时轻松的很,但随着体力消耗,负重的效果才会显现出来。跑动中我就暗自咧嘴,无比唾弃自己这愚蠢的行为,真是为了显摆而自找罪受。
常规训练后,我们还会有些拓展训练,按学校的意思,大家多多尝试,兴许在不同的方向也能有所发展,今天周教练安排的就是跨栏训练。此时我的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但面对知情的兄弟们,还是要强颜欢笑,装出一脸轻松的样子。
"下一组,各就位!"跑到有限,我们被分成10人一组,这时就轮到了我。周教练一声令下:"跑!"我们立马飞奔而出。
开始的几个跨栏我还小心翼翼,生怕被负重影响跨不过去,好在身体的本能还在,跑到跨栏前就自然的腾空。渐渐的我也就放松了神经,扭过头去向兄弟们炫耀,兄弟们也很配合的冲我竖起拇指。我心下得意,难免忘形,大意之下,忽觉脚下一沉,我慌忙回过头来,就见脚背勾住了栏杆。这本是常见的事情,教练也教过我们应对的方法,但在此时我却觉身体仿佛吃了秤砣般沉重,所有稳住平衡的方法都施展不开,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我就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马趴。
"艹,好疼!"我不禁咒骂出声,咬咬牙,一骨碌爬起身,跌跌撞撞的跑过终点。此时我小腿上已经一片殷红,更多的液体还在往外冒。
队友们纷纷围拢过来关心我的情况,周教练也急切的冲了过来,他皱着眉询问:"怎么样?有事没?"
我对上他的目光,立刻有些心虚,强作镇定的说:"没,没事,小伤而已,没伤到骨头!"
周教练长期带着纸巾和消毒湿巾,这时二话不说就蹲下身为我清理:"血流的不少,还好伤口不深,只是擦伤。"他松了口气,递过纸巾让我按住伤口,接着不等我反应,就来解我脚腕上负重,"问题不大,但还是去消个毒吧,嗯?"负重入手,周教练立刻察觉不对,但他并没拆穿我,不动声色的瞪我一眼,说:"把家伙什儿脱了,自己去医务室处理!"他又站起身意有所指的对大家说:"大家训练时小心,不要逞能!好了,继续练,下一组!"
我本就心虚,这时也不敢多话,麻利的脱下负重,灰溜溜的往医务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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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中受伤这事儿也挺寻常的,但在我身上还是第一次发生,相应的医务室也是第一次来。
每个学校都有那么几个闹鬼的传说,就算是我们男校也不遑多让,胆大的兄弟总爱以编出惊悚的故事惊吓别人为乐,胆小的也不敢暴露出来生怕被别人嘲笑,校园怪谈在男生间颇为流行,时不时就会有新的恐怖谣言传出。校医室就是恐怖故事的高发地。
我是不怎么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得到树种后是更加不信,然而等我绕过了教学楼,操场的喧嚣蓦然压低了几个分贝,就衬的眼前崭新的实验楼空荡幽深。我站在高楼的阴影里面,不知何时平地里忽然刮过一阵阴风,让我在炎炎夏日里居然打了个寒蝉,我的心下就是一个咯噔,脑中不期然想起同学们说过的一些故事:学校前身是坟场、不堪重负的学长从教学楼顶跳下、医务室行走的骷髅...
我不敢多想,快步冲入实验楼中。可能是长期没有人气,楼内居然颇为阴凉,不由自主的就会让人联想到阿飘上去,同时可能是采光问题,一楼的走廊也很是幽暗,平白增加了一丝惊悚感,而医务室就在这走廊的尽头。我鼓起勇气,快步向走廊深处走,运动鞋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踏踏"的回响,仿佛背后有什么跟着我前进一般,我慌忙回头查看,却什么也没有,这种环境下还真有一些慎人。有惊无险的我来到医务室门前,回想刚才,自己都觉得丢人,我泄愤般敲响房门。
"咚咚咚,有人吗?"等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我再次敲门,半天才有个低沉的男声响起:"进来!"
我依言开门,入眼就见一位身穿白大褂年龄在30岁上下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他带着一副眼镜,表情严肃,很有几分精英医生的架势。再看室内,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墙根摆放的两具标本模型,一个是立正站立的男性裸体,一个是纯粹的男性骨架,屋内另一侧被窗帘挡住,透过缝隙隐隐看到一张检查床的轮廓。
校医见我进来,推推眼镜,镜面反射出一道审视的光,我被他打量的不自在,手足无措的发声:"老师?"
男人抿抿嘴,慢条斯理的问:"腿怎么伤的?"
"训,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感到隐隐的压力,说话都磕磕巴巴。
"叫什么名字,学号?"
"郑爽,XXXXXXXX。"
男人在面前的电脑上敲打一阵,接着转身,拿了桌上药棉酒精,示意我坐他面前凳子上:"哦,过来坐下,我先给你做个处理!"
男人有种奇妙的信服力,也许是医生的职业加成,我不自觉就听从他的指挥,乖乖的坐到他面前。
"忍着点!"他说了一句,接着不等我有准备,一大块沾满酒精的药棉就贴上了我的伤口。
"嘶~!好疼,轻点!"
校医不理我抗议,动作麻利的在我伤口上涂抹一遍,漫不经心的说:"不严重,包个纱布,不影响明天训练!"
那股疼劲过去,我也松了口气,听他这么说,连忙道谢:"谢谢,谢谢老师!"我抬起头,刚好与男人的目光对上,不知是不是我先入为主,总感觉这个医生不怀好意。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并没有错,他处理完我的伤口,站起身背对着我开始清洗双手,水流声混着他的话声传来:"可以了!你是第一次来吧?不如我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刚好我最近正在做学术调研!"
我这才发现男人海拔挺高,此时逆光而立,阳光都被遮住了大半,我仿佛处在他的阴影之中,让我产生了莫大心理压力,不知不觉气弱:"那个,嗯,不用了吧,我还要回去训练。"
他终于洗干净了手,不急不徐扯过悬挂的毛巾,反复擦拭双手,同时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我,"今天就不要训练了,小心崩裂伤口。"
我也察觉了不妥,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想用拉近身高差距弥补气势的不足,怎么说我也是称霸年级的男人,怎么会被他压制:"那行,我回去休息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男人一点也不着急,仿佛我是被盯死的猎物一般,"你知道,病假需要我批吗?"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的杀手锏,要说学校对出勤管的特别严,每个学生每天的动态都在系统中记录,对于旷课的处罚也是相当严厉,通报批评都是最基础的,记过处罚是肯定的,所以即使学校都是桀骜不驯的体育生,也是不敢挑战学校的权威,在自己的履历上记上一笔的。
我虽和周教练交情不错,教练也知道我受伤的事实,但我也是害怕校医在我的记录上动些手脚的,反正不过是配合一二,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我转回身来,抱起双臂,一脸无所谓的说:"哼,小心我举报你!"
男人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眯起双眼,说:"你可以试试,不过是让热心同学配合一下!"
我有些泄气,愤愤的说:"行啦,行啦,快点检查,完事儿了回去睡觉!"
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说:"去里面脱了衣服!"
我闻言,立刻炸毛:"干什么还要脱衣服?你要干什么?"
男人对我的抗议无动于衷,自顾自走到门边,锁上了房门,"上学期没体检过吗?"
他那语气仿佛我是多么的无知,不禁让我也反省了一下:"好吧,你别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背对着他,快速的脱掉身上短裤背心,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我偏过头,就见男人的目光如X光般在我身上扫射,我被看的赧然,回过头不与他对视,"好啦,下一步呢?"
他靠近我背后,拍拍我的屁股说:"怎么还留了一件,内裤也脱掉!"
我好似火烧屁股般跳开,色厉内荏的说:"干什么?体检还要脱内裤?"
他语气强硬的说:"脱掉!"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
我瞪着他,不为所动。男人也盯着我,等待我妥协。空气一时间凝滞下来。
良久,男人仿佛终于意识到我不似他往日接待的学生那般听话,各种心理暗示、各种气氛营造都不能让我让步,只有考勤威胁还有点用。他走回到电脑前,一边在上面操作,一边说:"高二郑爽,田径训练受伤,"他说到这里顿了下,才接着说道:"经鉴定为故意受伤,逃避训练,性质恶劣..."
"行啦!我,脱!"我咬牙切齿的说,眼前这个斯文败类还真可能这么阴我,我破罐子破摔的说:"要怎么检查你说吧!"
男人抬起眼睛,看着面前光裸的我,终于露出了微笑,拿过一旁的本子,说:"咱一项项的来,郑爽同学!鞋子袜子脱了,站上来!"
我认命的脱掉鞋袜,站到身高体重称上,不多时,机器就报出我的数据:"您的身高为174cm,您的体重是62kg!"
医生继续指挥:"来,血压。"
我又坐下,用电子血压仪测量血压。
"收缩压123,舒张压74,脉搏51。"
男人在本上记录,头也不抬的说:"换只胳膊,再测一次!"
我认命的再测一遍,"收缩压126,舒张压71,脉搏55。"
"站那边,挡住一只眼,测视力!"
男人认真的态度让我放松了一些,心中不禁怀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让我脱光又是为何?
"左眼5.0,右眼5.0,视力不错!"医生拉开房间正中的窗帘,露出检查床来,指指床面说:"到这边躺下!"
我依言躺到床上,男人拿了听诊器,坐到我身旁。
"放松!吸气~!呼气~!"他虽这么说,但冰凉的器械在我胸口游走,还是让我有点紧张。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听诊器总是在我的乳头上不经意的摩擦触碰,这种诡异的触感刺激的我一阵颤抖,乳珠都被磨蹭的挺立起来。
就当我忍不住要询问时,男人又移开了听诊器,来到我的小腹。
"鼓起肚子!好,收下去吧。"他拿起记录本,在上面写写画画,"都很正常,腹肌练的不错!"他还顺嘴打趣了我一句,也让我刚提起的戒备松懈了下来。
男人瞥我一眼,说:"再做个心电图,运动员的心脏可是很重要的!"
我赞同的点头,不知不觉间我又被他带着走了,已经没有刚才的抗拒。
他拉过心电图机,开始在我身上夹电极,"手臂放平,双腿放松。"他说的一本正经,可手上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我虽不怎么懂医,但以前做心电图也没把导联头吸在我乳头上的,我刚消下去的乳珠又一次肿胀,刺激的我胯下都跟着蠢蠢欲动,同时我心中也再次升起疑惑。
我幽幽的问:"老师,你确定没有夹错?"
男人被戳破并没丝毫慌张,还故意捏了捏吸住我乳头的吸球,惹的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啊,你干嘛?"被金属的医疗器械玩弄真是太羞耻了,我怒瞪这道貌岸然的医生,等待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校医轻笑一声,轻推下眼镜,这才将吸附在我身上的导联头移到正确的位置上,"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样,身体这么敏感,仅是碰两下,这里居然就有了反应。"他说着伸出手指将我下垂的小兄弟拨成上扬,我立刻本能的弓起身子,躲闪他的触碰,"哎,别!"
他无所谓的拍拍我的大腿,并没多做纠缠,"好了,放松身体,不要说话,开始测量了。"
我恨恨的瞪他一眼,重新躺平,等待测量结果。
没多久,校医就拿过架子上的平板电脑,审视我的心电图,"很好,都很正常。"他的行为再次让我产生疑惑,说他装模作样吧,态度又十分认真,说他在专心检查吧,又时不时戏弄我下。
"行了,坐起来,我将对你进行全身查体。"在我发呆时,男人已收拾好仪器。
我坐到床沿,就见他一双修长白皙的大手落在我皮肤上,从我的脖子开始检查,依次按压我的腮腺、扁桃体,顺着往下揉按我的脖子、双肩,接着不等我反应就滑到我胸口,按压我的乳腺、小腹,然后重新回到我的脖子,手指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检查完身后,他又依次拉起我的手臂屈伸弯折,连手腕也没放过。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没想到校医根本没停,一手扶住我的脑袋重新让我躺平,一手托住我的膝窝,让我的双腿自然弯曲,同时在我腿部肌肉上揉揉捏捏,末了向内、向外旋转我的脚腕,确认我跟腱脚踝的功能是否正常。
在他看来可能是严谨的医学检查,但在我看来分明是对我的挑逗,同时医生检查靠近我的身体也带来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成熟男人的体味,诱使我暗暗深吸口气,我又怕被他发现,慌忙偏过头去。被陌生男人这么抚摸身体,让我总感觉相当奇怪,同时又有种异样的快感,不由得心想他果然还是别有企图吧!
见他迟迟不开口,只顾在本上写写画画,我没好气的问:"完事儿了没有,我配合的够多了!"
男人淡淡的瞥我一眼,"急什么,还有几项没检查呢!"
我有点生气了,本来被要挟就不是我的性子,"你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
"玩?"男人一挑眉,终于重新正眼看我,但吐出的话却气了我个倒仰:"那就玩到我满意为止吧,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艹你妈,老子不奉陪了,你爱咋样咋样吧!"我起身拿过凳子上的衣服就要走。
男人威胁:"你可想好了,兴许这一次旷课还要麻烦你舅舅来一趟!"
校内系统中都有每个学生的资料,校医能知道我的监护人是谁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但这还是成功威胁到了我。我颓然的将衣服随手一扔,咬牙切齿的说:"行,你赢了,还要怎样,说吧!"
没想到他居然提出更气人的要求:"把你的阴茎撸硬,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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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不要!"我尴尬的很,没想到他会让我干这个。
"是不要,还是不会啊?用不用我教你?"他顿了下,才义正词严的说:"我要测量你的发育情况,这是重要的研究。"
我听了放松了一些,仅是这样的话还没什么,只不过在陌生男人面前干这种事还是挺羞耻的:"你,不要回避下吗?"
"有必要吗?大男生还扭扭捏捏!"校医不为所动。
我暗自磨牙,心想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心中再怎么腹诽,我还是在他的视奸下默默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握住疲软的小家伙开始上下套弄。
"速度快点,别耽误我时间!"
我深呼吸,忍住暴打他一顿的欲望,顺从的加快了速度,没多久,我敏感的小兄弟就膨胀成了大宝贝。"好了吧?"我挺胯,让笔直朝天的家伙指向他。
医生点点头,有些迫不及待的握上我的阳具。我虽很习惯同男生玩闹,但被陌生男性触碰性器还是相当窘迫。同时我依稀听到他小声嘟囔:"真是完美。"但当我抬头看向他的表情时,男人又一脸淡然。
"发育良好,能自然勃起,包皮能自然翻落,包皮长度正常,"校医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疑惑,嘴中随即吐出专业分析。
他翻来覆去的检查,刺激的我兴奋不已,马眼中不由流出一滴晶莹的液体,男人仿佛早有准备,从旁拿过一根采样棒将这滴黏液吸的干净,我看着他一连串熟练的动作,想吐槽却觉插不上话,最后见他抚摸过我的冠状沟,又将手指放到鼻尖轻嗅,终是忍不住"靠"了一声。
医生对我的反应不为所动:"你很注重各人卫生,这样很好,以后还要继续保持。"他仿佛非常满意我的男根,接着打趣我说:"就是颜色怎么这么黑,平时要多喝水,冲淡体内黑色素!"
我心中冷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宝贝经历过多少次大战,面上不耐烦的说:"完了吗?可以了吧!"
"不行,还没测量呢,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耐心,能让我这么详细的体检,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他难得说了个长句子,但我一点也不领情,冷哼一声以作回应。
男人对我恶劣的态度不以为然,好整以暇的拿过卷尺抵住我的阴茎根部测量整根,"长度17.2cm,直径4.2cm,周长13.2cm。"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准确知道我鸡巴的数据,往常同室友间多是玩闹般的较量,所以这时我也相当好奇,认真记下每项数据。
"好了,来测下一项吧。"男人松开我的鸡巴,但不知为何总感觉他颇为不舍。
得到了我想要的数字,我又重新不耐烦起来:"还有多少?你要让我在这儿过夜吗?"
听到我的话,校医镜片下的眼睛闪了闪,好似相当意动,但等我细看时,他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最后两项了,来测平衡能力,把这个眼罩带上,单脚站立,我给你计时。"
我无奈,只能按他说的做,带上纯黑的眼罩,金鸡独立的站在医务室正中。"给你说,这样我能坚持一天!"我的视线完全被遮挡,也就没看到医生绕着我打转时贪婪的目光。
"别说大话!"
不知何时他居然绕到我身后,我本能的偏头,身体一直维持的平衡被打破,"哇哇哇,不要啊!"我在空中疯狂挥动手臂,但依然向一边倒去,当然在倒下前,双腿先支撑起了身体,也宣告着测试结束。
"2min37s,还不错,第一次测这个的同学能有1分钟就不错了。"听他的意思,他还为其他同学测试过?
我拿掉眼罩,表情还有些不忿:"我能坚持更久的,还不是你分散我注意力。"
男人没管我懊恼,自顾自套着橡胶手套。看他这架势,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盯着我,好心的建议:"我劝你还是带上眼罩,这样接下来的检查才不会太羞耻。"不知何时屋中间的窗帘全部被拉开,同时也露出房间另一侧的全貌,一张奇怪的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医生没等我回忆,指指床说:"躺上去!"
我有些迟疑,看这床的样式就觉得羞耻,就见这床上半部分还算正常,和普通牙科床差不多,但下半部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有了放脚的床板,改为两个翘起的托板。我一边向床边走,一边回想,等扶住床沿,终于想起这是什么了,蓦然回头,死死瞪向医生:"这时妇,妇科用的检查床,你让我躺上去干嘛?"我一个大男生能懂这个还是小时候有次,我妈带我去医院,她要做检查看到的,当时我懵懵懂懂的问老妈,害得她尴尬死了,还是后来回家老爸给我简单解释了,从此印象深刻。
"你懂什么,检查床又不分男女,男生也可以用,"男人显得不耐烦,急切的催促我躺上去,"少废话,最后一项,马上就检查完了。"
我依然狐疑,但还是老实的躺了上去,并被他拉住双腿放在了架子上。"这姿势好奇怪啊,你要检查什么?"
"你还是带上眼罩吧,我怕你接受不了!"校医再次好心建议。
我困惑:"你不会要对我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吧?"我也没什么好畏惧的,但还是拉下了眼罩。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所谓的说:"怎么会呢,正常的肛检而已。"
我一听,立刻要弹做起来,但不知何时,他已经快手快脚的将我的双腿绑在了架子上,"你,你干什么,快松开!"
男人连连摆手,"躺下,躺下,放松,只是为了方便检查,你别乱动。"
我抬起身,伸手去够卡扣,"我不要,我不查了,放我下来!"
"别乱动,很快就好!"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打开,同时不知按了台子的哪里,我所躺的靠背猛然倒下,带的毫无防备的我也跟着仰躺过去,接着趁我没反应过来时,将我上半身也绑在了床上,我细看才发现,这检查床居然自带绑带,轻松一扣就能将"病人"绑住。
"你他妈放开,放我下来,他妈的狗屁医生,你个混蛋,变态,我要告发你,呜呜,呜呜!"他早有准备,一条熟悉的内裤塞进我嘴中,同时他还拉下我的眼罩,这样一来,我就只能在那里哼哼,没有了半点反抗之力。
"这样才乖嘛,我不会伤害你的。"能听到他的声音透出丝丝兴奋。
"呜呜嗯(滚你妈),嗯嗯呜呜嗯嗯(老子跟你没完)!"我大力挣扎,带动的整个检查床都在晃动,但依然无济于事,无论是我嘴上哼哼抗议,还是来回挣动,都不能影响医生的动作。
我感到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先是揉搓了几下我半软的鸡巴,接着径直往下,来到我隐秘的入口。
他抚过我穴口一瓣瓣皱褶,橡胶手套带来的诡异触感刺激的我拼命收缩后门,挣扎的力道也猛然加大。
男人对检查床相当有自信,根本不理我的反抗,继续揉按我的肛口,事实也如他所料,我再多的挣扎也敌不过学校器械的质量过硬,只能呼呼喘气,积蓄更多的力量。男人不知又在检查床上按了什么,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外打开,这样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
男人并没给我过多休息的时间,手指离开了少会儿,再来时已经多了冰凉滑腻的液体。
"呜(不)!"眼罩下,我瞪大双眼,往常都是我玩弄男生的身体,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我也有被玩弄的一天。
再怎么抗拒也无济于事,他灵活的手指依然冲破穴口阻碍,滑进我身体内。
我控制着体内穴肉对他的手指围追堵截,但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前进,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相当熟练的一通摸索就准确的触碰到我的前列腺。
"嗷,呜呜(不要)!"
他无视我的哼哼,嘴上一本正经的说:"体内无明显包块,括约肌功能正常,前列腺大小正常。"我看不见他的笑容,还以为他真在认真检查,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再让我看看深处有没有痔疮。"
"嗯嗯(痔疮)?呜呜嗯嗯(你胡说吧)?"
男人仿佛知道我的疑惑,夸大的说:"没听说过十人九痔吗,尽早发现,尽早防治。"
我听的很有道理,更放心了一些,看来这医生还真是为我好。
很快他的语气变的困扰:"里面好像有点问题,太深了,我摸不到。"他在观察我的表情,看我也紧张起来,遂接着说:"不过我有工具,先帮你肛门口放松下,才好用工具进去查看。"
听他这么说,我重新狐疑起来,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男人显然没在征求我的意见,自顾自捣鼓起来,涂抹了更多润滑,将我的穴口搞的湿漉漉滑溜溜。橡胶手套包裹着他的手指在我的洞口里里外外的进出,那感觉相当的奇怪,不由的就让我联想起被更加巨大的家伙占有时的感觉。
然而很快,这种感觉就变为现实,一根火热的、粗壮的、软中带硬的家伙就顶住了我的入口。我要是个普通学生可能还意识不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再怎么说我身后也算是经验丰富,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呜呜~(我操)!"我的嘶吼和他的鸡巴一同行动,被扩张开的洞口根本无法阻止他的挺进。因为我被蒙着眼睛,身后的触觉更加敏感,能感到他肉棒的粗壮,但长度并不很长。同时我也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后穴因被陌生人进入而抗拒,但身体又因为是陌生人而兴奋。
"哎!"男人满足的叹了口气,但他相当的克制,并没表现出其他情绪。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非寄生体艹,内心非常震惊,同时这一切来的也太快了,根本不容我反应。
校医装作正常的样子,问我:"还能忍耐吗?我还要更进去一些。"他显然对自己的事前扩张相当自信,也以为我不知道进入体内的是他的家伙。
事到如今,挣扎已是无用。回想之前,从男人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他一直在给我竖立一个可靠、专业、又高高在上的医生形象,引诱我一点点落入圈套,自觉的躺上这张束缚床,我就像落入蛛网的蝴蝶,从最开始就注定了命运。心念电转间我想明白了一切,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我这个猎人也沦落到被猎的一天。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再想这些已没了意义,不如当场施展下报复。曾经我曾让树种改进了种植种子的步骤,一步到位的激活了表哥,今天我也想试试用我的身后能不能有同样的效果。
我胡思乱想间,男人自认给了我充足时间去适应,此时扶住我的屁股就将自己往我体内深处一送。我的屁眼被他撑到最大,穴肉传来又胀又爽的快感。
我用舌头将口中布料顶出缝隙,语带含糊的问:"老师,这是什么工具,怎么这么热?"我装的自己单纯的就像如白纸一般,这果然大大松懈了他的戒心,我眼前一亮,男人拉下了我的眼罩。
此刻男人衣着完整,只有坚硬肿胀的肉屌从白大褂中伸出,同时他颇为得意,抽出埋在我体内的阳具,握在手里冲我摇晃,口中还说着:"我就勉为其难牺牲一下,帮你彻底检查检查了。"
我抬起头,清晰的看到他鸡巴的造型,正和我屁股感受的一样,他的肉棒不是很长,但相当的粗,塞在体内还不觉得,眼睛看来却很是丑陋,他的阴茎上下呈现两种颜色,中间就像少了一段一样,显然是做过包皮切除手术。我队里兄弟中也有切过包皮的,但都没像他这般难看,大多还算自然的过度,估计当年技术太差才会有他这种效果。
男人见我反应平淡,更加确信我是无知的小白(小白现在也是经验丰富哦),心中大喜,忽悠小朋友说:"我感觉你里面可能有痔疮,但并不严重,老师帮你推拿按摩一下,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心中腹诽,我嘴上却说:"真的吗老师?那你快开始吧!"
他又将鸡巴插入我体内,不让他的丑家伙在我眼前碍眼,同时也有些疑惑的问:"我插在你里面难受吗?还是很舒服?"
我心中一个咯噔,我的屁眼也是被树种强化过的,可不会因为我内心的抗拒而拒绝白来的能量,平时和兄弟们玩惯了,也没注意过这个,但在校医看来就很是与众不同了,没有一点被开苞的不适,"这个,那个,不是很难受..."
他不等我说完,就接上我的话,可话中意思却更让我惊讶,"你这种情况你们年级还挺多的,不仅没有阴毛,肛门还特别紧。"他这时在我面前都无所顾忌了,敢情艹过我们年级不止一个兄弟啊。
我闭上嘴,也不用编什么理由了。
男人见我还算配合,没有大吵大闹,好心情的抽出我口中已被我顶开一半的内裤,接着提醒我说:"等下被我按摩的爽了,那属于正常情况,不要乱叫,否则我就要停下,不给你治疗了。"他的理由居然编的挺溜,比我还会忽悠,我真该同他学学。
"嗯,好的,我会忍住的。"
"那我开始了!"他说着挺动胯部,开始在我体内前后抽插。兴许是压抑的太久了,爆发起来就特别猛烈,我被他顶的连连后退,若非被检查床绑着,早就被撞到地上去了。
"啊,嗯,老师,太快了,我,我好难受。"我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挺爽。这校医不知干过多少学生,技术还真不赖。
"要想治好病,就要受点罪,你没看老师多努力帮你吗?"他嘴上说着,身下根本不停,我的肉穴显然给他带来了不小快感,刺激的他的硬屌更加粗涨。
"呜嗯,哦哦,老师,我,知道了,我会忍住的,啊哈,哈嗯,老师,你顶的我好爽,快继续顶我!"我也投入到角色扮演中,还别说真有种奇妙的乐趣。
校医就更加投入了,对他而言此时可是在享受一下午的战果,眼看着学生步入他的陷阱而不自知,那种成就感不言自明。他抓着我屁股的手指逐渐使力,将我的双臀扒的更开,让他的肉棒能进的更深。"好紧,你肛门真会夹,差点把我夹射。"
"干,嗯啊,快,啊啊嗯,老师,哦哦,你按摩的真好,啊哈,我要爽死了!"
"知道我厉害吧,更爽的还在后头呢!你可要忍住不要大叫哦。"他果然还留了一手,刚才那只是上半场的试探,此时就见他扶住我的劲腰,拉着我的身体往他下身撞去。
"呜~!啊!怎么会,艹,啊,别,别顶那里,好麻,好爽啊,啊!"他居然专攻我的前列腺,每次撞击都顶上那点,直干的我欲仙欲死,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样?还能受的住吗?"他估计用这招艹服过不少男生,此时更关心我的感受。
"还,还好啦,你,你继续!"我装作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与他对视。
男人很满意我的反应,终于放下心来。伸手握住我完美的肉棒,来回把玩套弄。"舒服吗?老师顶你这里好不好?"
前后被同时玩弄,让我这老手都有点招架不住,"好好好,老师,我好难受,鸡鸡好胀,快出来了!"既然装就装个彻底,反正我也不吃亏,有人上赶着伺候我还不好吗。
男人听了大喜,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量杯套在我龟头上,"想射就射吧,正好老师帮你检查下精子质量!"
我也没心情管他玩什么,身后被他填的胀满,身前被他有技巧的套弄,快感一波波的传入大脑,只感觉眼前阵阵发白,随时等待着高潮到来。
身下男人也快坚持不住了,温文尔雅的假象也不再维持,就见他额头青筋直冒,表情狰狞,努力喘息着来平息肉棒上的快感,"嗯,呼呼,你里面真热,太紧了,我要忍不住了!"男人陷入最后的疯狂,大开大合的冲撞我的身体,带动的整个检查床都在晃动,"我,我要,啊啊,射了,啊~!"
没想到男人爆发起来这么恐怖,屁股都被他撞麻了,我本还能坚持一会儿的,但随着他高潮喷射,抓着我鸡巴的大手也是一个收紧,疼痛夹杂着快感激的我一个没忍住,全身一阵过电般的抽搐,马眼一张喷出股股精来。
我和他一样累的呼呼直喘,同时又有种莫名的羞耻,居然真被一个陌生男人艹射了。
再看校医就相当淡定了,他挤出自己阴茎中的残精,施施然的将半软的肉屌收回裤中,又理理微有皱褶的白大褂,擦去头顶的汗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般,说:"你们这种体质还真方便,都不用清理里面。"我内心拼命吐槽:毁尸灭迹方便吧?
他可不知道我怎么腹诽,拿下我龟头上套的量杯,说:"射的还真不少,好像有点稠啊,之后让我化验检查下,有问题再通知你。"他终于舍得解开我的束缚,因为之前挣扎,我被绑缚的部位勒出道道红痕。
我一边揉着脚腕,一边问:"老师,我治疗结束了吗?"
男人微笑着看我:"嗯,很感谢你今天的配合,经过这次治疗,你的身体更健康了。"
老子本来就很健康,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心中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说:"谢谢老师,那我以后有问题,还能来找老师看病吗?"
男人镜片下的眸光一闪,表情更加和善:"当然可以,老师很乐意为你治疗!"他故意在"治疗"上加重语气,明显意有所指。
我继续装成听不懂,穿好衣服,慢慢往医务室外走。
校医颇为关心的说:"治疗后行走可能有点不适,你回去好好休息,还有注意你的腿,别再受伤了。"
"好,我会注意的。"我走出了校医室,身后大门被男人缓缓关上。
"我靠,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用?"我小声嘟囔,一边往食堂方向走。居然没有成功,果然用身后还是违反了种树的根本原则,没能建立联系,不过今天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帮我证明了一种猜想。至于校医,我已经帮他构想出了一连串的美梦惩罚了,相信过不多久,他就要求着找他看病的同学艹他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想着怎么惩罚他人时,有个人也正想着怎么惩罚我,一场惨无人道的惩罚即将开始。
114
第二天正是周六,升至高二后周末都少了一天。下午训练完我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却被周教练叫住,让我晚上去他休息室找他,今天本和阿峰说好一起回家,此时阿峰冲我一摊手,咧嘴嘲笑我。
我还想和教练争辩两句,但对上他冷飕飕的眼神,立刻怂了,乖乖的答应一声,随大部队去换衣洗澡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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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磨磨蹭蹭的来到周教练的休息室,周教练果然已经在了。
周教练在我面前也没什么顾忌,仅穿了宽松的短裤,上身赤裸,露出他倒三角的身材。他见我到来,示意我关上门过去坐下。
我心情忐忑,一般被他单独传唤准没好事。我小心翼翼的问:"周哥,叫小弟来有何吩咐?"
他睨我一眼,嘴边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我眼神乱转,但还是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又坐近了一些,胳膊蹭着他粗壮的手臂,问:"没有啊,我最近一直表现良好,成绩也没有下滑,你说是不是,周哥?"我故意提起训练成绩的事,想让他心情好些。
教练果然很吃我这套,表情略微放松,但依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认真训练是你的本分,说说你昨天干了什么好事?"
我心下就是一个咯噔,以为昨天下午在医务室的事情被他发现了,连忙说道:"那真不是我主动的,我也是被强迫的!"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周教练更生气了,一拍床板,怒瞪我说:"还说你不是主动的,那种事还有人能强迫的了你,你不同意别人还能硬往里塞?"他看着我的目光痛心疾首,"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我没有,不,不是..."我垂头丧气,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随便和陌生男性发生关系确实不好,但我也是被胁迫的啊,教练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我有些委屈,正要解释,就听教练继续说:"我都听他们几个说清楚了,你们就是一时好胜心起,才比着加负重的..."
我蓦的瞪大双眼,惊讶的说:"加负重?啊,你说的负重的事啊!"
周教练狐疑:"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嗯?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什么好事了?"
我尴尬的挠挠头,傻笑着打哈哈说:"没,没有的事,我很听你话的,什么都没干过!哈哈!"
周教练盯了我良久,这才放过我说:"算了,今天咱就只说负重的事。"他顿了下,又严肃的说:"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很危险,负重如果不循序渐进,很可能会影响你终生,负重超过自身承受过多,轻则关节疼痛,重则扭伤拉伤,你昨天就已经吃过亏了!"
我被他训的不敢回嘴,只能连连称是:"周哥,我知道错了,昨天是我不好,太冒失了,我已经深切的反省过错误了。"
兴许是我认错的太快,让周教练误以为我是在敷衍他,他捏捏我的后脖子,警告的强调:"负重不是你们逞能的工具,你他妈的听到没?"
我谄媚的说:"知,知道啦,周哥!"
"哼!"他不太满意我的态度,"看来还是要有一点惩罚才行,每次都是你带的好头。"
我扑到他胸口蹭蹭,"不要啊,哥,亲哥,看在我这么乖的面子上,饶过我这次吧!"
周教练推开我,不为所动:"你这人就是不被罚不长记性,你不喜欢负重吗?我这次就让你尝试个够。"
我还在琢磨他话里什么意思,就见他站起身,从床下拉出个纸箱,里面装满了我熟悉的负重服和负重片。不是我想的那样子吧?我赶忙按住周教练的手,讨好的说:"不用了吧,周哥,我真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你他妈的还在想下次啊,看来是不得不收拾你一回了!"周教练是打定主意要罚我一次了,"一段时间不治治你就给我整出幺蛾子来。"
我还要反驳:"没,不会..."
但周教练根本不听,他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语带兴奋的说:"来,脱掉衣服站到这里。"
"不要吧,周哥!"我慢慢腾腾扯掉上衣。周教练见我拖拉,伸手要来帮我。我看拗不过他,只能一狠心拽下了短裤,连带着内裤都一同脱了下来,光溜溜的站到他面前。
周教练黑线:"艹,我没叫你脱光,你显摆什么?鸟大啊?"
我见他吃瘪,立马乐呵呵的说:"没周哥的鸟大,嘿嘿!所谓君子坦蛋蛋,我想证明我是个君子,光明磊落的君子,周哥你看我这么坦然面对错误,就不要罚我了吧!"
"哼,就会贫嘴,省点力气等下反省吧。"周教练上下打量我的身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感觉他的目光就像盯上了某种猎物,正筹谋着如何下口,最后挣扎说:"周哥,我也没范什么大错,你就饶过我吧!"
周教练呵斥我,细数我的罪状:"闭嘴,你平时犯的错还少吗?上课睡觉、训练偷懒、队里称王称霸...嗯?有异议?"
"..."我撇嘴。
周教练挑眉:"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我委屈:"是你让我闭嘴的,哥,你到底要我哪样?"
周教练点点我的脑门,不再与我废话:"站好别动!"
我立正站好,就见周教练拿起箱子里负重背心,不假于人,亲自为我换装,他打开背心上的一个个口袋,在我的注视下,挨个填满负重片。
"不,不要啊,周哥!"我语带乞求,被压弯了背脊。
"闭嘴,站直!"仅是这样还不算完,周教练又拿起沙袋绑在我手腕脚腕上,末了他还不满意,在我两侧胳膊上又各加了两个,当然小腿上也少不了,这样一来我就相当于顶着三倍的重量,连手臂抬起来都费劲。他还用手指拨弄我软趴趴的肉屌,我立刻想躲,但因身体沉重,连闪躲都迟钝了几分。
周教练颇为意动的说:"我看不如在这上面也绑上负重,你看如何呢?"
"别别,可别,会压坏的。"我双手捂裆,一脸惊恐。
周教练满脸遗憾:"哎,可惜我没准备那么多,哪想到你还有第三条腿呢!"
我也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反正是大松口气,放松了神经,但随即身体的沉重就凸显出来,我欲哭无泪试图求情说:"周哥,我手腕疼,腰肌被压的拉伤了..."这是在用刚才周教练的话堵他。
周教练冷笑:"我准许你明天卧床休息一天,现在给我转过身,靠墙面壁思过。"
明天本来就是休息日好吧,"周哥,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我虽这么说着,但还是不敢忤逆他,默默挪动沉重的身体,面朝墙面站立。
周教练无视我的控诉,嘴中吐出更严苛的要求:"呵呵,抬头挺胸,身体站直,脑门不许顶着墙!"
我本能的照办,重新站直了身体,原本想靠脑袋缓解点压力,现在也不敢了。身上的重负就如无形的大山,压的我宛如要沉到地下。屋内一时间陷入沉寂,但我仍能感觉到教练紧盯着我的目光。我明明仅是这么站立,却出了一身薄汗,不停对抗身上压力,让我肌肉微微酸胀。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光是听的,我就能听出教练在床上躺下。我缓慢扭动脑袋,想用余光去看他的动态,看有没有偷懒的机会。
"不许动,给我站好了!"
仅是这么微小的动作,都被他发现,我再不敢乱动了。我脑筋一转,立刻将意识离体。还没等我看清教练的样子,就迎来了他的呵斥。
"站直,不许偷懒!"
我吓的精神体又缩了回去,半天才敢小心的探头。尝试了几次,才发现没了精神体的支持,身体就会自然的找寻最舒服的姿势,就算我再怎么控制,也不如意识在体内时自如,这也正是被教练教训的原因。
我不再尝试,反正也看到了教练的架势,他正舒服的抱头斜靠在床上,但目光一直不离我的身体,我稍有异动,他就出言提醒。
转眼15分钟过去,我觉得简直度秒如年,面前的白墙毫无看头,但我为了转移注意力,仍将上面细小的凹凸起伏看的清清楚楚。身上肌肉都有些麻木,但那份重力却丝毫没有减弱。
"好了,活动下身体。"周教练的声音如同天籁,我都要将他视为拯救我的天使了,但下一刻他又变回了恶魔:"休息过再站一轮!"
我的脖子如生锈的机械,僵硬的扭头,幽怨的瞪向他,无声控诉。
但周教练仅是交换了下交叠的双腿位置,凉凉的问:"休息好了吗?"
魔鬼,绝对的魔鬼,我这么可爱、这么帅气的弟弟他都能狠心惩罚,我一边腹诽,一边努力活动僵硬的肢体,同时还想着办法拖延时间。突然我眼前一亮,战战兢兢的问:"周哥,我想上厕所。"随即希冀的看着他。
周教练看了我良久,就当我要再次强调我的急迫时,他恶劣的勾起嘴角,从身旁抽屉里拿出一个空矿泉水瓶扔在我面前。他抬抬下巴,示意我捡起来自用。
我看的傻眼,见他没有让步的意思,最终屈辱的拾起瓶子,默默背过身,将体液排入瓶内。但我心中愤慨,恨恨的将装满我尿液的瓶子扔到他胸前,索性是盖着盖的。
周教练没想到我搞这一出,都没来及躲,就被瓶子砸了个正着,咬牙切齿的说:"郑爽,你完了你!"说完将瓶子狠狠的砸向我的屁股。
我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呢,瓶子来了,慌忙一躲,避免了屁股开花的命运。
这可惹毛了教练,他猛的起身,大步来到我身后,张开巴掌就要打上我的屁股。
我哪会让他打到,赶紧窜到一旁。周教练立刻伸手来抓我,我也就跟着躲闪,我俩在不大的休息室内上蹿下跳,你追我赶,我穿着负重仍然灵活的躲过他的扑抓。可好景不长,周教练见怎么也逮不住,自觉没有面子,他突然猛的一扑,负重终究限制了我的动作,这次我没能躲过,被他死死压在床上。
115
我累的呼呼直喘,求饶说:"周哥,不来了,累死我了,我身上好重!"
周教练冷笑:"我看你一点不累吧,三倍负重都灵活自如,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平时训练太松懈了!"
没想到给自己挖了坑,我马上想转移话题,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什么可说的。我正竭力思考,突然感到身后异样。此时我被周教练压趴在床上,他上半身压制着我,下半身刚好插在我两腿之间,随着我的挣扎,他胯下鼓鼓的一包正抵在我后门处磨蹭,没两下就半硬起来。
我脑筋一转,突然计上心来。我反手一抓,隔着短裤一把握住周教练的下体,他的阳具慢慢在我手中胀大,不一会儿就跟擀面杖似的粗硬。我和周教练做过的次数并不多,他脸皮薄,不太愿意同学生发生这种事情,平时多和隔壁的王教练厮混在一起,我还挺哈他这根大家伙的。
空气瞬间安静,只留周教练粗重的喘息。我回过头,偷看教练的表情,就见他正天人交战,极力忍耐着身下欲望。见我看他,周教练狠狠的瞪我一眼。这时我也不怕他了,挑逗的冲他挤挤眼,手指隔着裤子摩挲他的巨棒。
周教练呼吸猛然加重,抓着我肩膀的大掌也突然加大了力道。他看着我汗流浃背狼狈的样子,胯下莫名的亢奋,心中突然想到我这个小混蛋平时给他找了多少麻烦,私底下小动作不断,全队的风气都被带坏了,今天就该好好教训教训。想到这儿,本就被欲火冲昏的理智更加摇摇欲坠。
我见他没有阻止我的意思,也就默认是教练同意了,心中不由的偷笑,整天装的正儿八经的模样,还不是被我一挑逗就硬,但我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在脑中想想。脑袋里转着各种念头,手头上也不慢,我灵活的手指三下两下解开他的裤带,挤进他裤子中,一把拽出他的大肉棒。
"嗯,哼!"周教练口中发出轻哼,压制我的力道放松了一些,明显是鼓励我这么做的。
没了布料的阻隔,周教练的男根更显火热,许久不见,总感觉它变的更粗大了,我爱不释手的把玩,被它吐出的黏液沾了一手也不介意。我紧握这根大宝贝,能感到皮下血管传来勃勃脉动,可见周教练也相当兴奋。
我手上还带着沙袋,这么反手套弄,手腕还挺累,就想伸另一只手过去解开,可教练却阻止了我。他将我的双手一同拉过头顶,用一只大手按住,嗓音暗哑的说:"你今天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我回头看他,就见周教练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大手将自己短裤内裤向下一扯,任它们滑落到地,而他的手则握上自己的阴茎根部,下压到一个进攻的角度。下一秒,我就觉屁股一痛,周教练硕大的家伙粗暴的挤了进来,我被胀的眼球暴突,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哦,嗯,太,太,大了,啊,周哥,不要,要烂了,啊哈!"我扭动屁股,想挣脱他的钳制,但这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欲。周教练不管不顾的猛一挺腰,大屌无情的嵌入我体内深处。就算我屁眼适应力再强,那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怎受得了他如此粗暴。这次我干脆挺尸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背后出了一层冷汗。这难道就是被开苞的感觉?酸胀酸胀的,整个屁股都在胀痛。
周教练摸摸我的穴口,确认我依然无碍,才哼笑说:"这就不行啦?是谁勾引我来着?"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连连否认,真是怕了他了,教练疯起来,真叫人招架不住。
他见我仍然生龙活虎,彻底放下心来,"哦?是这样吗?你确定不想要我的大屌?那我退出来了!"
过了这么会儿,我后穴的不适也退了下去,留下的正是被大鸡巴塞满的满足感,我听他这么说,慌忙夹紧屁眼,挽留他说:"都进来了就别出去啦,周哥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周教练本就是一个感情内敛的人,受不了我这么直接:"哼,乱说什么,没羞没臊的。"
我见他害羞,趁胜追击说:"本来就是嘛,你的鸡巴又粗又长,火热有力,让我欲罢不能!"
"越说越没边际了!"他说着不再给我发言的机会,挺动胯部,开始前后抽插。
"啊,哦哦,好,大,周哥,周哥,我,里面好热!"
"嗯,哼,嗯嗯,艹!"他就像一只沉默的老黄牛一样默默犁地,而被他犁过的地方却传来强烈的快感。
"啊哈,艹,太快了,不要,哦哦,被填满了,太深了!"我被他干的语无伦次,却不知道这才刚开始而已。
周教练松开钳制我的手,转而两手分别扣住我的肩膀,因为用力,拇指都卡进我肩窝里,同时他雄壮的肉体再次压下,不让我身体有丝毫逃离。一股成熟男性气息包围着我,让我沉迷其中,不禁凑过脸去在他颈间磨蹭。
周教练也不管我,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使力,他甩动公狗腰,粗大的肉茎一次次深凿入我体内,摩擦过我穴内每一寸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不,我去,太爽了,嗯嗯,哦哦嗯..."
"真鸡巴紧,呼呼,小爽,你要夹死哥了,哦嗯!"
"周哥才是,干,我要,被你,艹死了,慢点,慢点,啊啊,不是让你快,啊哈!"
周教练累出了一身汗,但他体力真不是盖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兴许是趴的累了,周教练站起了身,双手改为搬住我的两条大腿,配合着顶撞的举动,将我拉向他的胯下。周教练这次的动作更加剧烈,每回都只留龟头在我里面,然后猛冲而入。他的大屌很长,就显得进攻特别持久,他的大屌又很粗,就塞得我的肉穴满满胀胀。周教练如同打桩机般毫不停歇,而他的胯部每回都狠狠的撞击在我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响彻室内,莫名让我有些羞耻。我粗喘着说道:"呼呼,你,你别,打我屁股了,啊啊,屁股,被打肿啦!"
周教练楞了下才反应过来我指的是什么,不由的放慢了动作,冷笑着说:"哼,打的就是你,这回看你往哪儿跑!"他说着干脆一把抽出了肉棒,侧过身来,用柱身抵住我的臀瓣。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觉屁股上一痛,一根粗大的肉棍打在我翘挺的肉臀上。
"啊,艹,你真打啊,被大鸡巴打屁股啦!"我被打了反而更加兴奋,他的棒子每打我一下,我身前的鸡巴就激动的一颤,"哦,哦,屁股打肿了,啊,啊!"
"我鸡巴看你就是欠打,看我鸡巴打烂你!"周教练越打越起劲儿,刑具都被打的又肿胀一圈,甩动间,他马眼中分泌的淫液沾的我屁股上都是,这更显得场面淫靡。终于他受不了了,按住通红的硬棒就往我股缝中间塞,尖端顶开穴口,紧跟着整根猛插而入。"干,干死你个小浪货,整天就会勾引哥哥,艹,艹烂你的大屁股,让你不听哥的话!"周教练双眼赤红,鼻子喷着热气,满脸陷入情欲的癫狂。
我也被他感染,拼命收缩着屁眼,感受大鸡巴给我带来的快感。趴了这么久,我的腰腹也有些麻了,想要翻身仰躺在床上。原本简单的动作在此时却异常困难,随着体力消耗,身上的负重开始发威,我就像一只笨重的乌龟,怎么也翻不过壳来。
我的举动逗笑了身后的教练,同时好似勾起了他的恶趣味,他抓住我的腰侧,一下子将我拽起。我还没站稳,就被身上的重量压弯了腰。
耳边传来周教练的喝令:"抬头挺胸,身体站直!"
我如条件反射般挺起身体,随即又很快瘫软下来,没好气的说:"累死我了,周哥别闹!"
他推搡着我来到我刚才面壁思过的墙边,凉凉的说:"刚才的惩罚还没结束呢,别以为你能躲过去!"他说着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整根火热的硬棒全拔了出来,只用龟头抵住我的洞口。
我屁眼早被他艹开,此时没了大鸡巴安抚立刻空虚的叫嚣起来。"快,快给我,周哥,插进来,大鸡巴艹我!"
"抬头挺胸,身体站直!"周教练依然是这句。
这次我是不得不听令了。随着我规范站姿,他的巨炮再次挺进我体内,满足我的欲望,而随着我松懈,他立刻停止攻伐,第一时间撤离战场。教练腹黑起来真够狠的,我被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真想一头撞死在面前墙上。
幸好周教练良心仍在,见折腾的我差不多了,才施施然说:"行啦,记住这次教训,来趴到墙上!"
我真是如蒙大赦,立刻乖乖照办,扶着墙面撅起屁股摆好最适合的姿势。
周教练也不含糊,他可能也是刚才忍耐久了,这时毫不保留的在我身上释放热情。两人是肉裹肉,肉插肉,肉中有肉,火热的肉洞包着火热的大肉棒,这感觉真是赛神仙的舒爽。
"啊,快点,啊啊,周哥,再快,啊啊啊,艹死我!"
"干,太鸡巴爽了,小爽,你可真会夹,哥要死在你里面了!"
"不,不要,顶那里,别顶,啊啊,艹,爽死了,啊哈,哦嗯嗯!"我被艹的穴口汁水喷溅,打湿了我的屁股,又沾的周教练小腹上都是。
"靠,老子不行了,快射了,嗯哼!"周教练越是最后越是凶猛,鸡巴抽插的仿佛出了残影,我的屁眼都反应不过来,还未来及收拢就又被撑开,同时他好似集中了所有力量,全部攻向我体内脆弱那点。我被他干的阵阵腿软,不停的往下滑,但这就像自投罗网,将自己更深的交给对方。
最后周教练还没射,我就先被他艹射了出来,汹涌的浓精喷的面前白墙上一片都是,晶莹的淫液顺着墙面向下流淌,好似描画出一座雄伟瀑布。而身后教练早就到了顶点,一直苦忍着不射,这会儿被我高潮时肛门一夹,终是再也忍不住,抱紧我的身体就是一通猛喷,精液打在我肠壁上的力道甚至让我怀疑我肚子都会被击穿。
"呼,呼呼!""呼呼!"我俩抱在一起喘息,久久不能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周教练两手摸索着慢慢解开我身上绑带,束缚了我一晚上的负重终于被他脱下。
我松了口气,这时也有心情打趣他说:"周哥周哥,要是我以后再犯错了,你还这样罚我,好不好?"我指的是被他用大鸡巴惩罚,可不是负重面壁思过。
然而我没等到周教练的回话,换来的是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我委屈的回头看他,周教练马上帮我揉揉。我俩对视,接着一同畅快的大笑起来。
116
最近我发现,不知是不是树种的隐藏技能,让大家更忠于自身欲望,各队兄弟在宿舍楼时都爱袒露自己的身体,当然也可能是暑假特训的后遗症,反正结果相当养眼。
我走在宿舍走廊上,不时能遇到赤身裸体的兄弟大摇大摆的走过,他们有的肌肉虬扎,有的健壮匀称,各个身材健美,同时随着走动,胯下雄伟的长条和饱满的卵蛋也非常吸睛。
他们大多会同我打声招呼。
"爽哥!"
"爽哥,晚上好啊!"
"爽哥,来我们寝室玩!"
我也一一点头回应,即使很多兄弟我根本不记得名字。
还有的寝室,门也不关,内里筋肉碰撞,大剌剌的展现在路人面前,有时精虫上脑,还会拖着路过的兄弟一同加入。
我被一旁宿舍内传来的呼喊声吸引,驻足门口欣赏里面的盘肠大战。此时他们正值关键时刻,一个兄弟将另一位压在梯子上,通红大屌疯狂进出身前嫩穴,被干的哥们嗷嗷乱叫,爽的浑身颤抖。
他们好似注意到了我这个观众,纷纷抬眼看来,接着一同向我发出邀请:"来啊爽哥,一起玩啊!"
"爽哥快来艹我,我给你留着地儿呢!"
我看的相当眼馋,胯下不安分的男根也悄悄挺起,将我的短裤顶起一大包。但我还是挥手拒绝了,不为别的,只因寝室还有人在等我。早上飞哥说要邀请他们队里兄弟过来串门,来一场肉对肉的激情狂欢。
我走到我们寝室门口,隔着房门就能听到里面的喧闹,也不知道飞哥叫来了多少人,居然如此吵闹。
"咚咚咚!"既然有人在,我也懒得找钥匙了,随着我敲门,屋内倏然一静。
隔了半天,才听到飞哥中气十足的声音:"谁呀?"
"我,开门!"我本以为我说完,他们马上会跑来给我开门,但没想到又是等了半天。
飞哥还安抚我说:"稍等啊,马上开!"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男生们的小声交流。
"往里去点,嗯,开不了门..."
"再挤就射了..."
"要不上阳台待会儿。"
"别被人看到了。"
...
我正一头雾水呢,就见房门缓缓打开了条缝,接着慢慢开到容许一人进入的大小,而屋内一片漆黑,不知他们在搞些什么。
我正犹豫是否要进去时,一条健壮的手臂突然伸了出来,拉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向里面一带,我整个人猛地跌进屋内。我还以为会摔到寝室地上,没想到一头栽进了火热胸膛中。我还在摸不着北时,寝室门再次关上,宿舍重归黑暗,安静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非常明显。
"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人好多的样子?"借着窗外的月光,我依稀看到屋内人影憧憧,触手摸到的也是一具具光裸的躯体。
周围传来一声声闷笑,但并没有人给我解惑。我还想再问,下一刻灯光大亮,屋内的情景震的我石化当场。
只见整个寝室都被精壮的肉体填满,他们就如鱼罐头般人贴人,人挤人,肌肉碰着肌肉,身体撞着身体。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一看就知道是篮球队的兄弟。也不知飞哥脑洞怎么这么大,居然召集来如此多人,我注意到就连厕所都站满了猛男。此时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我,脸上还挂着相似的坏笑,阿峰他们都挤在人群中间,小白还乐呵呵的冲我挥手。
也难怪刚才开门那么困难了,这么会儿时间,他们又慢慢挤了过来,将我也夹在其中。都不用我自己动手脱衣,身周一圈的手瞬间将我扒光,他们还争抢着我的躯体,拉扯着我的大屌想往自己屁股里塞,我肿胀的阳根几经易手,身体也被推着前进。都不知道他们之前干了多久了,每人皮肤上都是一层滑溜溜的汗水,我蹭过他们身体,就如阴茎穿梭于肛门中一样。
"艹啊,谁捏我屁股?"
"哈哈,哥们儿,你胸肌可真够大的哈!"
"让让,让让,我要过去体验下爽哥的大棒。"
"嗯,快快,老子鸡巴还闲着,谁帮我舔?"
"哦哦,哥屁眼痒了,哪个兄弟照顾一下?"
"谁让你艹我呢,你的臭鸡巴快拿出来!"
"啊啊,啊哈,嗯嗯,哦哦,爽,干,用力!"
"好深,快快,再来!"
"我去,被你夹的要射了,都射给你!"
...
各种声音不绝于耳,男生们嘻嘻哈哈,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也相互满足着彼此的诉求。
不知何时我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归宿,被紧致火热的小穴牢牢吸裹。随着周围人的律动,我的身体也跟着一齐晃动,我们就如果冻般左摇右晃,都分不清是谁艹着谁,又或是谁被艹着。我们冲撞着、呻吟着、呼喊着,一同发泄着过剩的精力,疯狂的气氛仿佛会传染,所有人都嗨了起来,就连空气都充斥着热情。
我都搞不清艹过了多少人,有时甚至上个人还没被我艹射,转眼肉棒就又换了一处洞穴。后半场时寝室熄了灯,更是分不清谁是谁,我也不管那么多,只管一通胡乱猛艹,直干到他们纷纷求饶,自己将我的宝贝让出去为止。
一场狂欢直进行到半夜,大家射到无精可射,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各自的房间。我躺在床上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荷尔蒙气息,就连夜晚的梦境都带着精液的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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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入高二后,我的生活也开始忙碌起来,并非忙于种树大业,而是因为学生会。
高一下学期学生会招新,我和阿峰都报了名,一个年级名额有限,但没想到我俩都被选上。
学生会的关键职能就是协助学校管理学生,成为学校与学生间的桥梁和纽带。细说下来,其主要工作有宿舍内务检查、各班级及卫生区检查、组织课间操等校内活动、校内文化宣传及各类信息传达,会内也就分为了内务部、卫生部、组织部、宣传部四个部门。高一时我们主要跟着前辈们打打下手,熟悉熟悉学生会的工作和运转流程,到了高二,高年级学长退居二线,我们也就成为了主力。我们平时多用课余时间处理学生会事务,课间操、午休及夜训后就成了我们的工作时间。
我和阿峰被分在不同部门,阿峰在组织部,每天都轻松的很,可一旦校内有点什么活动,就忙的脚不沾地,吃饭都没有时间,可谓闲时闲死忙时忙死。我则在内务部,工作量相对平均,唯一不好的是影响休息,因为大家都只有中午和晚上在寝室,内务检查也只能放在午休或夜训后。按照学校规定,同年级不能负责同年级内务检查,而这时还没到一年级学生会选拔的时候,这也就变成我们二年级成员负责一、三两个年级宿舍的检查工作,学长们负责我们年级的,也就是说我们工作量很大,特别是最近,传言校务处的老师要不定期抽查各寝室的内务,我作为内务部的副部长,离部长之位仅有一步之遥的男人当然不敢松懈。
要说我这职位也挺得罪人的,特别是面对高年级学长时,他们无赖起来相当气人,你要扣分,他们就威胁揍人,幸好我在我们年级的成员中威信很高,兄弟们都站在我这边,再不济上楼喊一嗓子,也能召集一群哥们来帮我站台。学长们再想耍横,一不占理,二没有势。即便如此,这么多寝室检查下来也挺费时的,还有些小学弟害怕被处罚,死皮赖脸挡着我们不让进寝室,等到他们胡乱收拾好了,这才迎我们进去检查。一次两次还能容忍,后来见实在耽误时间,我也就一狠心,下令遇到这种情况先扣分后检查,这才有所改观。
当然干这个工作也有好处,不说自身历练或是学生会内福利,单是能正大光明的接触到高年级学长和低年级学弟就帮了我大忙了。受树种技能限制,我需要触摸他们的肉体进行精神标记,才能进行接下来的种植工作。之前我还发愁怎么"偶遇"如此多同学,而现在有了内务检查这个正当理由,标记目标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这也是我身为副部长还身先士卒的理由,也因此在不明真相的部员们看来,我这个部长候选人是相当可靠。
目前我每日的种植上线是十人,我虽然还有剩余的升级点能去扩展这个限额,但我更看好'扩张'技能的逆天效果。细算下来,在我在校期间顶天还能再收集2个升级点,加上之前剩的2个,刚好可以将'扩张'技能升至3级。至于目前,每天十人也不算少了,这学年我也能轻松将整个学校拿下。
而现在,我正为学长们准备了一场激情美梦。
117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海风吹过小志刚毅的脸颊,让他在睡梦中微微蹙眉。意识慢慢回笼,小志也逐渐察觉不对。身下木板随着他翻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而不远处传来的海浪声也昭示着什么,更别说头顶不时响起的鸟鸣。
小志猛的睁眼,入眼就是粗壮的木制桅杆以及铺满视野的白色船帆。他揉揉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环视四周,身旁是木制船栏,身下躺着的也是实木甲板,船上所有的装饰都有一种古旧的西欧风格。再看船外是一片平静的大海,大船正稳定的向某个方向航行。而小志自己身上正穿着一身破旧的水手服,那款式都可以送博物馆了。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着一件事情,他穿越了,穿越到欧洲中世纪的一艘大船上。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自己在寝室睡觉来着,这难道是睡穿?到古代他什么也不会啊,虽说在海边长大,但从没出过海。海鲜倒是吃了不少,但一样也不会做。以及,自己英语超烂,见了外国人说不出话怎么办...
小志脑中浮想联翩,设想着回到古代会遇到的各种问题,就连有人已站在自己面前都没察觉。
一双靴子踢了踢小志的大腿,没好气的说:"起来帮忙,你要躺到什么时候?"
小志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人,这时听到发问第一反应竟然是:天呐,太好啦,居然说的是中文,而且还是纯正的普通话。接着他才意识到发话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小志抬起头,眯着眼才看清逆光而立的身影。
"老大?"小志是又惊喜又疑惑。
"叫什么老大?现在要叫船长!"这人显然脾气不好,见小志呆呆的,对着小志胸口就是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没好气的说:"愣着干嘛,快起来!"
虽被打了,小志心情却很好,什么事能有他乡遇故知,故知还明显更熟悉情况来的好呢,"老大,这什么情况?我们集体穿越了吗?"
这人对小志的问话置若罔闻,转身就向船尾走。
"哎哎,你这人,还是这臭脾气,"小志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追问:"我们要开去哪儿啊?"
这次"船长"给出了回应,他身形一顿,头也没回,冷冷的丢下三字------"不老泉!"说完也不等小志,径自就往前走去。
听到这三个字,小志却震在当场,霎时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冲的他脑仁一痛,差点以头抢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原主记忆?但等这波不适过去,小志又分明记不得什么,只依稀想起他们是被大贵族雇佣,去海外搜寻长生之泉,船上似乎有人对此有所了解,他们也就一直按着特定的方向航行。
"小志,太好了,你也在!"小志还在努力回忆,试图想起更多线索,不远处的船舱门突然打开,接着就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甲板也因为来人的跑动跟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
小志刚抬头去看,背上就多出了一个沉重的身躯,他对此已十分习惯,非但没有半点嫌弃,反而非常欣喜,他扭过脸去看来人:"阿山,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也在?"小志和阿山虽不是一个寝室,但在队里关系最铁,昨晚还相约一同进国家队,没想到...
"不知道啊,我也刚醒,上来就看到你坐这儿发呆。"阿山也有些懵,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小志试探的问:"你知道不老泉吗?"背上人身形一僵,随即陷入跟小志刚才一样的恍惚中,但阿山清醒的很快,一把搬过小志的身体,盯着好兄弟的眼睛想问些什么,张张嘴又不知问什么才好。
还是小志率先发问:"你都回忆起了什么?"
阿山目光放空,回忆着那些记忆片段,喃喃的说:"我记得,我们要去找不老泉,一直向南经过大海之漩,到红沙海岛后向东,接着穿过迷雾之海,在大海的深处有处小岛,就是目的地了。"
"路线你倒知道的挺清楚,我怎么就没一点印象?那我们现在走到哪儿了?"
阿山看向平静的海面,"快到了吧,具体我也想不起来了。"
"还有吗?除了这次航行之外的内容?"
阿山努力回忆,突然他脸上挂起淫荡的笑容:"我想起我有个老婆,貌美如花,等我回去,就能,嘿嘿嘿!"
小志没好气的敲上阿山的脑袋,"谁让你想这个,就你还有老婆,你就意淫吧!"
"艹,谁让你打我头,你羡慕吧!"阿山将小志推倒在地,拉扯他的脸颊,小志也不是吃素的,拳头立刻招呼上阿山的肚子。一言不合,两人就扭打起来,抱在一起在甲板上翻滚。等他们打的累了,又跟没事人一样,背靠背抱膝坐在一起。
这会儿时间,周围已围拢了一圈人,相互对视,居然还都认识。
阿山在小志身上吃了瘪,看到人群中的舍友,笑着叫道:"小三,你咋也来了?"
"滚你妈,不许叫老子小三,"那人抱胸俯视阿山,"小心我撬你墙角!"他说的是现实中,阿山有个外校的女友,他经常在学校炫耀。
"行,你试试,我打的你满地爪牙。"阿山放完狠话,突然就沉默了,被放狠话的人也沉默了下来。所有人都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人群中一个兄弟弱弱的问:"我们,还能回去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鸡巴谁知道!"
"狗日的,为啥是我啊!"
"他妈的怎么还能两个寝室一起穿过来?"
阿山小声补充:"我们寝室还少俩人呢!"
"你闭嘴,问题是这个吗?"
小志为好兄弟站台:"你凶什么凶?发火能有用吗?"
"那你说怎么办?"
众人围聚到一个木桶边相互对视,等待其他人拿主意。都是一群刚成年的学生,突遇这种变故,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最后还是"船长"老大走过来,插入众人中间,说:"当然是顺着剧情,先找到不老泉!"
大家一齐看他,等待着合理解释。
老大也没让大家失望,头头是道的分析:"估计你们都想起了一些东西,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不老泉,你们也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
小志平时最怵他们队长,闻言立刻附和:"老大说的对啊,我也只知道要去不老泉,其他的一概不知。"
"嗯嗯,有道理,我也只知道这个。"
阿山补充:"我知道路线,但不知道现在走到了哪里。"
"这个我知道,估计马上就到了,顺利的话一天左右!"
"哇,你怎么知道?我怎么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
又有人说道:"我好像突然会弄船帆了。"
"我也是,我也是,我以前都没做过船哎,这好神奇。"
大家七嘴八舌一通讨论,将所知情报和各人技能一一汇总,都明了目前的情况,但对开船前的事情依然一概不知,只有阿山能想起一个似是而非的"老婆",至于是真是假,还待考证,小志再次嘲笑于他,换来的又是两人的掐架。对此众人都相当淡定,因为在学校时他俩就经常这样,聊着聊着就掐了起来,掐着掐着又和好如初。
最后老大总结:"好了,大家都清楚现在的状况,算上我船上一共10个人,现在各归各位,尽力保持航行平稳,平安到了不老泉再看究竟。"
众人纷纷点头,齐声应诺,陆续分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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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乌云悄然遮蔽了夜空。初来乍到的众人完全没有经验,依然好梦正酣。直到一声惊雷响彻了天空,惊醒了熟睡的船长。此时海面已不复白天的平静,狂风卷着波涛拍打在船身上,震的船只左摇右晃。
"别睡了,都给我醒醒!"众人都睡在一个舱房,老大一声爆喝,纷纷从睡梦中醒来。
"怎么了,怎么了?天还黑着啊,让我再睡会儿!"阿山一看屋内漆黑,又倒了回去。
睡他一旁的小志比较警醒,已经察觉异样,拍拍阿山的屁股,说:"快起来,大事不好了!"
"好像是暴风雨!"反应快的兄弟已推开舱门,霎时被风雨糊了满脸,愁眉苦脸的转头问众人:"这可怎么办?"
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危机,对于这群新手来说真是天大的难题。
"别废话了,至少先把帆收起来,我去稳住船舵,万一进水,你们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老大靠谱,条例分明的吩咐众人,随即率先冲进雨幕中。
大伙也不含糊,一咬牙跟着冲进大雨中。此时天空仿佛破开了口子,大雨倾盆而下,一瞬间众人已被淋的湿透,但谁也没功夫管这些。大风裹挟着大船左摇右晃,连带着甲板上的众人也跟着站立不稳,一个个只能抱住身旁的栏杆,缓慢挪动。
"这样不行!"轰隆隆的雷雨中,阿山只能靠吼的才能让兄弟们听见,"得想办法稳住身体!"
雨水打的人眼都睁不开,但几人还是努力睁大眼搜寻四周,看有什么东西能有所帮助。
"妈的,雨太大了!"
"真鸡巴疯了,我还是个孩子啊!"
"别他妈废话了,都拿绳子,绑在腰上,三人一组!"
"好好!"
"好办法!"
危难当前,人总是成长的飞快,第一次开船的众人摸索着也能当一名合格的水手了。大伙就近分配,三个人绑在一起,这次再行动,果然顺利一些,聪明的还将绳子系在就近的栏杆上,以防被甩出船外。
众人合力先将船帆收起,接着就听小三大喊道:"妈的,缆绳断了,这边船帆要开了!"
"这要怎么办?"
"要有人上去,把绳子绑上!"原本的船帆是通过缆绳和滑轮收上去的,需要打开的时候,只用松开绑在桅杆上的系绳就行。而此时缆绳崩断,除非爬上去重接一根,否则别无他法。
大家仰头瞅瞅矗立的桅杆,同时打了个寒蝉,这在天气晴好时爬上去都挺危险的,更何况是现在风雨交加时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冒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们来看看,船舱是不是进水了?"
大家也顾不得船帆了,蜂拥跑向船舱。
"都是水,那里,那里在往里面渗水!"幸好船舱里还点着一盏煤油灯,否则真不好发现。
"啊啊啊,船会不会要沉?我不要死啊!"已经有人要崩溃了。
"鬼叫什么,找木板钉子,把裂口堵上!"小志比较淡定,他在电视上看过这种情况,接过哥们找来的工具和木板,趟着水来到裂缝处就开始修船。阿山摘下灯盏,跑过去帮忙照明,二人合力,终于堵上了舱壁缝隙。
这会儿功夫船舱里水已没过两人膝盖,阿山冲其他人喊道:"还愣着干嘛,快,找木桶,把水运出去!"
"好好,木桶,木桶来了!"
"我靠,你找这么大酒桶过来,谁搬的动啊?"
"我找到了,小水桶,来来,咱接力往外传!"
"行!"众人沿着楼梯分散站立,下面人舀满一桶水就往上传递,一个接一个,直到把水倒进海里。
突然船身猛的一个打晃,向一边倾斜过去,大家毫无准备,纷纷栽到墙上。
"又怎么回事?"
"船沉了吗?幸好高二学了游泳,感谢体院救我狗命!"
"别贫了,好像听到老大在喊。"
众人屏息,隐约间听到风雨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喊。
"来,一个,人,帮忙,船舵,把不住,快来人..."老大在船尾一遍遍召唤,众人挠头,真是要疯了。
阿山扒掉湿透的上衣,打着赤膊冲进雨里,"我去,你们继续!"
其他人也没意见,在哪儿帮忙不是帮忙,哪边都很重要。然而等船舱里的水都快排干净了,船身却是越摇越厉害。
阿山风风火火的又冲回来,急切的朝众人大喊:"不行啊,船舵不管用,现在完全随波逐流,你们谁有办法?"
"..."
"..."
"..."
船舱中陷入沉默。
终于有人踟蹰的说:"好像,要用风帆。"
被这么一提醒,又有人想起了点什么,"我好像以前看过介绍船的书,"小三接话,接着绞尽脑汁搜索为数不多的记忆,"古代这种船都是以风为动力的,没了动力,船舵自然不管用了。"
"艹,刚给收起来,还要放下吗?"
小三:"估计是,但不仅仅是放下了,我记得船帆上有绳子可以控制方向。"
小志:"对,我留意过,一直不知道干嘛的。"
阿山:"行啦,别废话了,再不行动船就被浪打翻了!"
众人闻言慌忙往甲板上跑,几句话的功夫,船身颠簸的更厉害了。有了刚才的经验,这回重新放下船帆就熟练很多,接着几人又犯了难。船帆刚开,就被海风吹满,连带着大船都跟着向前猛地一窜。然而还不等众人站稳,风向又是一变,船身一晃,向右歪去。关键时刻,老大那边起了作用,他船舵一个打死,又将船身救了回来。
"听我指挥!"老大也意识到了风帆的作用,"我们要改变船帆的角度!"此时老大也是瞎子摸象,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向左!"他边喊边把船舵逆时针打死。
甲板上的众人就蒙圈了,不知道该往哪边调整船帆。
站甲板右侧的一兄弟问道:"这要怎么弄,向前还是向后,哪边算是左转?"他急的抓耳挠腮,最后索性只管往后拉。
小志大喊:"要让帆迎着风力,我后退,你往前!"他站在左侧甲板。
那兄弟连连应诺,对小志言听计从,好在他们的选择是对的,船身成功左转。
"快,抱住栏杆,压低身体!"不用老大提醒,众人也做好了准备,原本会打在船身上的巨浪改为撞上船头,海水冲过甲板又从两侧船身回归大海。身处其中的众人就倒霉了,差点没被海水掀进海里,就算如此,一个个也十分狼狈,宛如被多名壮汉蹂躏了一番。但这并不算完,一浪刚过一浪又起。"快快,再向右了,又一个!"
"哎!好!"这次众人应答的声音都似霜打的茄子般有气无力,可手上功夫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有惊无险的大船挺过了一波波攻击,随着风雨渐小,海浪也逐渐恢复平静。
黎明时分,风暴终于过去,仅是一晚上同大自然的对抗就让众人身心俱疲,每个人都累到不行,此时全都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阿山更是在甲板上躺成了大字,不停嚷嚷着:"累,累死了!"
小三冲天空比中指,"他妈的贼老天,快被你折磨死了!"
也有兄弟崩溃,"我想回家,就算学校魔鬼训练也比这强!呜呜呜!"
老大没好气的呵斥:"没出息,哭个鬼啊!"
小志困的睁不开眼,"我要睡觉,我先睡会儿!"
阿山吓了一跳,以为要就此失去好兄弟了,立刻扑过去拍打小志的脸颊:"你别睡啊,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小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抓住阿山的手说:"我是困的,大半夜没睡觉,你不困啊?"
阿山讪笑:"也是,我也好累!"
"大家回船舱歇会儿,我看一时半刻不会再下雨了。"
"好嘞!"
"哎,我衣服呢?我刚才扔哪儿了?"
"不会漂走了吧?"
衣服被水打湿,行动颇为不变,好几个兄弟刚才都打着赤膊在忙,这时纷纷下到船舱寻找,其他人也想找件干的换上。
"我操,这连件备用的衣服都没有,什么破船啊?"
众人翻箱倒柜,居然找不到一件多余的衣服,就连阿山刚脱掉的上衣也不知漂到哪儿去了,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船舱里被褥也湿了,大家都累极,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互抱在一起,挤在湿硬的床板上凑活着入睡,逐渐也陷入了酣眠。
等到日上三竿,众人陆续醒来,随便吃了点干粮填饱肚子。此时天空已是晴空万里,半点看不出昨夜狂风暴雨的样子,海水平静的好似镜面,看久了都以为船没有丝毫移动。
有兄弟感叹说:"好无聊哇!"
立刻换来众人的群攻:"艹,平静点好,安全,放心!"
"可别再来暴风雨了,我宁愿生活平淡!"
"把他扔下去,让他跟着船游!"
"好好,好主意!"
几人作势就要抬他的手脚,他马上拼命挣扎,嘴中嚷嚷着:"不不,我再不敢了,我闭嘴!"
"哈哈!""哈哈哈"
欢笑间,众人心中都有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阿山抱怨:"这破船,连个麻将也没,不是都说麻将是船上发明的吗?"
小志嘲笑:"那是明朝郑和发明的,现在咱在的明显是中世纪欧洲的船,怎么可能有麻将,你个白痴!"
阿山轻哼:"白痴说谁呢?"
小志可不上当:"谁白痴谁知道!"
"嗯,真白痴!"
"对,大白痴!"
"你们快看!"头顶一声大吼打断了两人毫无营养的对话,同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接着大家又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往海面看去。远处海水里正矗立着一座孤岛,隐约能看到岛屿上残破的遗迹。
一个人惊呼:"这难道就是?"
跟着另一个人大叫:"不会吧?"
又有人喃喃:"一定是!一定是!"
最后众人居然一起喊出了心中的答案:"不老泉~~~!"
118
这次船只顺利的靠近海岛,一路都没再出什么意外。
老大高兴的呼喊:"兄弟们,准备靠岸了!"
"好嘞!"
"终于到了!"
还有人在担心:"会不会有暗礁什么的,这么大船不会搁浅吧?咱要不划小船过去?"
"有没有常识?你看那里,"他指向海岸边,有一条石砌的码头:"那里明显是停船用的!"
"你都没发现吗?这船上哪有什么小船,你电影看多了吧!"
说话间大船已靠近海岸,众人合力调整方向,让船身正对码头。
"放船锚!"
"绳子,绳子,谁下去绑住码头上石桩!"
"我去!""我我!"
"你们接住木板,搭个斜梯。"
"好!"
对于众人来说虽然仅是在海上漂了一天,却是格外想念陆地,都争着抢着往地面上跑,其他人也搭把手帮忙,快手快脚的将船只停稳,争先恐后的往船下冲。
"呼!"阿山长须口气,"我怎么感觉还是在晃?"
"哈哈!你这是后遗症!你说说是往哪边晃,我来帮帮你!"小志哪是要帮忙,不等阿山回应,大手就抓住阿山两侧臂膀,一个劲的摇晃起他的身体。
"我艹!呕,我要吐你一身,混蛋小志!"阿山装作呕吐的样子往小志身上凑。
小志当然不会让他得逞,快走两步,就跑到了众人前面。阿山怎会善罢甘休,一个箭步,起跳,猛扑,动作熟练的跃上小志后背,"驾!给我跑的稳点!"
小志想把他甩下去,但阿山两腿在小志腰上箍的死紧,胳膊还环住小志的脖子,死活就是不下去,无奈小志只能驮着他前行。
众人也不管他俩打闹,纷纷好奇的观察四周。海岛面积不小,细看才发现是由一大一小两座不高的山崖孤岛组成,中间有一道天然石桥相连。整个岛屿密布礁石,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其上修建了盘旋台阶,一直从眼前码头通向岛顶。残破的石柱从悬崖边露出一角,倾倒的雕塑在石阶旁摔的粉碎,从它残破的身躯上,依稀还能看出当年辉煌的影子,这一切都勾起了男生们的好奇心,迫使他们加快了脚步,往海岛的顶端攀登。
"走慢点,台阶好滑!"有人出言提醒。
海水拍打在礁石上,撞出阵阵浪花,不少都跃至半空,飞溅在向下观望的兄弟脸上,"连个栏杆都没有,小心摔下去!"
"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能不能让咱回去!"他说的是回到现世。
提到这个话题,高兴的气氛难免低落,谁也说不准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总不会还要开船回陆地吧?"
"有可能什么也没有,你们看这儿荒凉的样子。"
也有那乐观的说:"可能是传送门,直接送咱们回家。"
"..."
"你们快看墙上!"一声惊呼打断了众人低沉的气氛,大家同时转头看向身侧。台阶是绕着海岛盘旋向上的,不知何时山壁的一侧墙面居然有了图案。
"这好像是壁画,但是..."
"靠,掉色了!"
"风化,脱落了好多!"
一哥们趴墙上研究,还用手指捻了点墙绘,"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在这海洋中心,风暴、雨水,还有大海,都会侵蚀岩壁..."
都是知根知底的哥们,谁还不知道谁呢,有人看不惯他装逼,立刻打断:"妈的,不要装的好似专家一样,这么会分析,来说说这画的是什么鬼?"
"好像,似乎,这里,那里,嗯嗯,艹,谁打我头?"他回头瞪身后的兄弟,身后几人同时忍笑,相互推诿,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这边还在大眼瞪小眼呢,带头的老大就发话了:"画的是人,男人,好多男人!"
几人马上扭过头去,异口同声的问:"你怎么知道?"
老大指指前方,说:"自己看!"随着他的指示,众人都明白了情况。随着离海面越远,墙面的图画也越完整,确实画的是一群男人。
"这是记录前人发现这座岛的经过?"
"看来是,你看,这里是船,一船人,登上了岛,然后回去叫来了更多人。"
"画的好粗糙。"
"以前的笔法,能和现代比!"
"大概能看出来这座岛很受重视,人们开始修建,庙宇?"
画面到此结束,众人也登上了山顶,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山顶平台,以及刚才壁画中的"庙宇"。说是庙宇并不准确,因为它并没有房顶,仅有一圈高大的石柱,也正是在下面码头看到的柱子。
"也不知道是谁建的,离大陆那么远,这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古代君主制,人民都是免费劳工。"
"哇,你们快来看!"到了山顶阿山舍得下来跑了,有免费座驾驮他上山,此时精力充沛,第一个冲进石柱中。
众人被他大呼小叫吸引,也加快了脚步,"什么嘛,裸男雕塑有什么好看的?"石柱围成的空间中,一圈石雕颇为显眼,无一例外都是肌肉型男,胯下更是大到让人羡慕。
男生们虽嘴上说没什么好看的,但目光还是徘徊在雕塑身体上,他们都是搞体育的,肌肉练得也不差,但和这些雕像比起来,还是相去甚远。
"这肌肉比例好完美!"终于有人忍不住上手抚摸,同时不忘感慨,"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棒的身材就好了!"
有人开头,兄弟们也就不掩饰自己的羡慕,"艹,雕像就是雕像,想怎么雕就怎么雕,现实中哪有这么整齐的肌肉排布?"
"对对,这线条,这比例,还有,这家伙,哈哈!"
"哈哈,阿山你羡慕啊?"
"阿山,你比他差远了!"
"阿山,别摸了,等会儿把它摸硬了,哈哈哈!"
众人纷纷打趣起阿山,阿山羞的脸都红了,"你们谁有他们大?来,掏出来比比?哎呦,卧槽,不是吧!"
"哈哈!"
"哈哈哈!"
"雕像兄要找你拼命了,你居然把他男根掰断了!"
"阿山,不带这样羡慕嫉妒恨的!"
"不用装了,装不回去了!"
阿山白众人一眼,恼羞成怒的将手中断石往山下海里一抛,"你们都小心点,这儿什么都不结实!"
这下更是引来兄弟们的嘲笑:"卧槽,掰断了还扔海里,心狠手辣啊!"
"以后谁也别小看阿山啦,他可是能徒手掰屌的人!嘿嘿嘿!"
"艹,我感觉胯下一凉!哈哈哈!"
"你们够了!笑屁的笑!"阿山见他们没完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恶狠狠的说:"来,你们谁想被我掰了扔海里?"说完就往笑的最欢的哥们那儿走。
"不不,兄弟不敢了!"
"不敢了,山哥!"
"我没笑你,真没,噗,哈哈,哈哈哈!"被他一带动,其他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阿山也没憋住,抱着这兄弟的肩膀大笑。
除了这圈雕塑,石柱中间仅有一块石碑。众人探索一圈,再无所获,终于驻足在石碑前。之所以不一上来就看这石碑,就因为其上刻的全是"鸟语",对于这群"不学无术"的体育生来说,看这个几乎像是在看天书。
"卧槽,这都写的什么?"
"给我字典我都看不懂,你们谁看明白了,翻译下!"
还是刚才"解析"壁画的兄弟上前,装模做样的说:"探险者出海发现了这座岛,回去叫来了更多人,贵族非常重视,开始修建寺庙..."
他还没翻译完,就被小志打断:"你真看的懂?不是瞎编的?"见对方点头,他就指向最后两个单词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Tuck Everlasting,嗯,塔克应该是个人,Everlasting是永远,永远的塔克,可能是祝福塔克长命百岁吧?"
小志抱胸看他编,最后一挑眉,说:"你就编吧,这个是不老泉的意思,我在我姐的书柜里见过这本书。"
这兄弟被拆穿也丝毫不脸红,打蛇随棍上的说:"那你来翻译翻译!"
小志一下就像戳破的气球般泄了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也很多看不懂,大家一起来参谋参谋。"
众人相互对视,均有些无奈,都是半斤八两的水平,可能平时最熟的也就"I love U"了。
"这个是船!"
"这个词是海,欧神呃帕克,嘚啊伏特嘚(Oceans apart,day after day)!"
"艹,你唱的是个毛!难听的要死!"
"你会你来唱啊!"
"我不会,也不荼毒兄弟们的耳朵!"
"滚蛋,又没让你听!"
"你唱的跟鬼叫似的,谁听不见啊!"
"想打架儿是不是?"
"怕你啊?"
老大制止了二人内斗,"你俩闭嘴,有功夫斗嘴,不如翻译一句!"
"老大,你饶了我们吧!"这会儿二人又站到统一战线了。
石碑前又有人放弃:"我也看不懂,不看了,管它写了什么的!"
还有人在坚持:"海洋中心,神圣的地方,最壮的男人,才能到达,下面这个词是啥?谁认识?"
"好像是,朝拜,不对,祭祀?"
"还有这个词,喝,什么,年轻不是年轻,强壮,什么,什么,每年一人,男人,还有男人,做什么,什么,什么..."
"艹,不懂啊,算了吧!"终于,最执着的几人也陆续放弃,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继发出一阵大笑。
老大提出了最实际的问题:"反正就是些历史,不管它了,去找找不老泉,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
"对!"
"你们看那边,对面好像有水流!"眼尖的已经发现另外一座岛上有什么在反光。
"走,过去看看。"
对面的小岛比这边略高,中间连接的石桥也便是倾斜向上的。走在这狭窄的桥面上,迎面就是一阵强劲的海风,桥下是不停拍打礁石的海浪,向下望去总给人一种随时会摔下去的感觉。
这时就体现各人胆量了,有的兄弟毫无所惧大步向前,有的兄弟东张西望还站在边沿向下俯瞰,还有的就一言难尽了。小三看着人高马大,走上桥立刻腿软,别人都过了大半了,只有他还在小碎步挪动,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我去!我好像有点恐高,这会不会掉下去啊?"
阿山一看有热闹,立刻跑回去起哄:"没事儿,下面都是海水,"这当然不是他想说的,就听他接着补充:"但要看运气,万一摔在石头上,估计是脑浆迸裂,可能还会有鲨鱼来抢你的...呜呜!卧槽,呜呜!"
小三不等他说完,猛的扑向阿山,将他压倒在地。阿山根本不敢挣扎,狭窄的桥面仅容一人躺下,他要乱动两人必然有人会摔下去,同时小三还按住了阿山的嘴巴,不让他瞎逼逼。因为压在阿山身上的体位,让小三难免看到桥下,他身形蓦然一僵,刚才大脑充血,根本没想到后果,此时才阵阵后怕。
"我,我我,我,艹,艹艹,啊,怎么,怎么办,啊?"小三话都说不顺溜了,之前不看桥下还没那么恐惧,此时小三简直整个身体都软了。
相比之下,阿山还很镇定,"你扶住地面,让我翻个身,站起来。"
"好,好好,嗯!"小三颤颤巍巍的移动身体,想要闭上眼,又怕看不见摔下去,只能仰着头,径直看向对面。
兄弟们已经走到对面,听到身后的响动,由回过身来,"你俩怎么回事?要不要帮忙?"
阿山中气十足的声音同小三小心翼翼的声音一齐响起:"不用!""用~!"想也知道这分别是谁说的。
阿山已慢慢爬起,遥遥冲众人摆手,接着转身抓住小三的胳膊,在小三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人拉起,站直的小三比阿山还高半头,此时颤抖着往阿山身后缩,莫名有种喜感,阿山不由的扑哧笑了出来。
"你笑个鬼啊,吓死我了!啊啊啊~!,你干嘛!"小三还在抱怨,但被拽着的胳膊突然一紧,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拉扯着向前狂奔,"啊啊啊~!草泥马,我要死了,啊~!"
石桥本就不长,十多米的距离几步就跑了过来,阿山丢开小三站一边哈哈大笑,小三则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大口喘气平复剧烈的心跳。
二人如此大的动静,居然没一个兄弟过来掺和,全都傻站在那儿往一个方向猛看。人群刚好站成扇形,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阿山问:"都看什么呢,看到这么入迷,不会有什么宝贝..."话声戛然而止,他一样被前方的东西所吸引,张大了嘴一脸傻样。
小三缓缓直起身,"看到啥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他也跟着走到众人身后,同样看傻了眼。"这是,什么鬼?"估计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有这相同的吐槽。
就见此处山顶也是一个平台,但被人为掏空,修成向下凹的场地,除了石桥这边是入场的台阶,其他一圈都是靠墙的石头座椅,而最吸引众人目光的当然是中心的那座西式喷泉。不同于常见的西式喷泉是泉水从顶端涌出向下流入水盆中,此处喷泉是真的在往外喷水,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至于让众人这么惊讶,真正让人吃惊的是喷出泉水的石雕。只见圆形水盆边,十根勃起的石质阳具倾斜朝天,马眼中喷出清澈的水流,十束泉水在空中汇聚一点,相互碰撞再落入下方石盆之中。
"卧了个大槽!"楞了半晌,众人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不会是..."
阿山感叹:"操了,居然是喷泉,这岛上没有电吧?水怎么喷出来的?"
众人同时黑线,小志吐槽:"靠,重点是这个吗?"
小三:"鸡巴,真鸡巴大!"
众人又是一阵黑线,小志继续吐槽:"这也不是重点吧!"
老大:"这喷出来的是水,不是尿吧?"
众人已经不黑线了,小志也放弃了吐槽,队伍中都是群什么家伙啊?
随着几人发言,兄弟们都围聚到石台边,近距离观察喷泉。细看之下,才会发现石雕阳具活灵活现,其上每根血管都栩栩如生,男根下两颗硕大的睾丸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就好似真有人站在石盆边,将自己的下体放入水中,朝天喷射淫液。
有人伸手进水,沾了点液体放鼻下嗅闻,"没味道,是水!"
"你个白痴,这还用试试?如果是这么大一盆尿,整个平台都是臭的!"
"这水哪儿来的?"
"这是什么水?是不老泉吗?"
"这鸡巴好硬!"
"你傻啊,石头能不硬吗?"
"这是什么奇葩审美呀?"
"我们要怎么办?"
"找到了泉水,我们能回家吗?"
"..."
众人停下了讨论,一齐盯着水面发呆。
老大幽幽的问:"你们说,这水真的能让人不老吗?"细看他的眼中居然有着贪婪渴求。
"..."没人能给出他回答。
"应该能吧,不如我们来试试?"诱惑当前,人总是很难把持自制。
也有人找着借口:"兴许喝了它就能回家了!"虽这么说着,但他还是舔了舔嘴角。
同样也有人观望:"不会有问题吧,这水怎么看怎么蹊跷!"
"就是,还是鸡巴里喷出来的!"一句话浇熄所有热情。
刚才还蠢蠢欲动的兄弟都幽怨的瞪向阿山:"你可以滚了!"
阿山还很茫然:"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们别这样看我啊!"见众人同时鄙视自己,阿山就不服气了,他脑筋一热,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就见他低下头,张大嘴,接住了他所说的"鸡巴里喷出来"的东西。咕咚,咕咚,阿山大喝了好几口,所有人都紧盯着他吞咽的喉结。阿山重新直起身,见众人一齐盯着自己,他挠挠头,讪笑着说:"味道不错,农夫山泉的感觉!"
众人绝倒,小志没好气的说:"谁问你这个了,身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没有啊,就是普通的水啦!"
见有人尝试,刚才就按耐不住的兄弟马上迈前一步,"我也来试试,不老泉,到底有什么效果?"说着就喝了一大口。
有一就有二,老大也终于忍不住,"难道是能长生不老?以后我们就死不了了!"
这话特别有煽动力,自古以来多少人追求的就在大家面前,再理智的人也忍不住。见兄弟们一个个都喝过了,特别是最早尝试的阿山,半天都没一点异常,同时喝过的人也紧盯着未喝的人,那眼神中的意思分明是:孬种,这点胆量都没有。本来是自愿的事儿,在这群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面前却变成了攀比,仿佛谁没喝,谁就会被看不起一样。
终于最为谨慎的小志几人也扛不住了,同时低下头,张开嘴,喝下了清冽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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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最早喝下泉水的阿山刚还在活蹦乱跳呢,可随着最后一人口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食道,所有人突然就僵住了身体,接着意想不到的事情忽然发生。在场十人无论喝水先后居然同时感到了身体的变化。
"我,这是,怎么了?"有人语带惊恐。
"身体,身体好奇怪!"有人语气疑惑。
"肌肉在自己动诶!"也有人没心没肺。
小志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皮下胸肌果然在自己蠕动,就宛如活物一般,让他不由得向惊悚的方向联想:"不会是水里有什么奇怪的寄生虫吧?我们的身体都变成了虫子的养料?"仿佛在映衬他的话一样,小志明显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消瘦了一圈。
起先还不觉明显,但随着时间推移,其他人也察觉了不对,就连乐天派的阿山也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明显事情大条了:"啊啊,我要被吃掉了,融成一滩血肉,异形什么的破体而出!"
身为众人"头领"的老大还在试图稳住兄弟们情绪:"先不要急,再等等看,并没有感觉到被啃咬的疼痛!"
可大家的情绪都在失控边沿,随着情况加剧,终于小三最先忍不住,崩溃的大叫:"艹你妈,这都什么事儿啊,就不该喝这个水,现在可好我们都要死了,死在这个鬼地方,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呜呜,我不要死啊,我想回家,呜啊啊!"他居然大哭起来。
负面的情绪仿佛会传染,接二连三的有兄弟哽咽出声,都是群没经历过什么世面的学生,面对生死存亡时难免变的脆弱。
也有人还算淡定,小志就并没同其他人一样,只会怨天尤人崩溃哭泣,他还在不断观察自己肉体的改变。这会儿功夫自己身体已瘦到脱形,就如骨头包着一层皮一样,其他人也同样如此,这造型可谓是相当的恐怖,但小志却不觉担心,因为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生命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旺盛,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儿一般。也因为他一直关注着自身变化,才第一时间发掘身体的转变。
小志满脸黑线的打断几人抱头痛哭,"你们别嚎了!还没死呢,用不用那么夸张!"
阿山纯粹是凑热闹,却报着几个兄弟哭的最大声,此时声泪俱下的控诉:"死了也哭不出来了啊,你有没有一点人性..."
"死不了,快看看肌肉是不是又涨回来了?"一句话打断阿山的抱怨,其他人闻言也慌忙查看自身。
"好像,真胖了一点。"
"不是一层皮了!"
"在缓慢恢复,真的神奇?"
小三困惑:"这什么情况,寄生虫死了还是怎么着?"
老大情绪也放松了些,难得开个玩笑:"现代人吃的毒素太多,血肉都是带毒的。"
"呵呵,不管怎样,把我强健的肌肉还给我就对了。"
"回来了,快看,快看!"
说话的功夫,众人无不欣喜的发现,自己强健的身体重新恢复过来,同时好像还有着某种神奇的变化。
"你们有没有发现?肌肉的形状不太一样了?"
"好像,有点吧?"失而复得的惊喜已冲昏男生们的头脑,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谁也没那个心思去在意自己这一身筋肉,只要够强、够壮就好啦。
阿山蹙眉,疑惑的说:"我腹肌以前不长这样,没这么整齐。"
其他人本没当一回事儿,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大家也引起了重视,"确实,我腿上以前没这么多肌肉的!"
"真的真的,我腹肌也变了!"
"这什么情况,先是消失,再重新长出来,就不一样了?"
兄弟们都摸不着头脑,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而更奇妙的事情还在发生。
"哦,不,这次是..."
"怎么了?怎么...我也..."
"好胀,啊,疼!"
接二连三的有人大喊起来,但这根本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所有人的身体又有了变化,或者说身体的变化根本没有停下过,从极瘦恢复到本来体格后,众人肉体再次"成长",如吹气球般继续鼓胀饱满。手臂肌肉比原先粗了三圈,腰背厚实的如同一座小山,两块胸肌更是夸张,筋肉暴突,肌肉撑胀到极限,破旧的水手服如纸糊的一般轻易被撑到撕裂。这画面就像班纳变身浩克一样惊悚,而众人也承受着身体巨变来带的疼痛。
"我不行了!要被撑死了!"
"艹,感觉皮肤随时要裂开!"
"他妈的,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疼,疼,疼,疼,疼..."
"啊啊啊~!"
终于这种膨胀达到极限,酷刑告一段落,所有人都痛到满身大汗。
小志扶住身前水池大口喘气,"终于停下了,我现在就像个怪物!"
"比健美冠军还夸张!"
"这感觉好奇怪,身体都不协调了!"
不等众人感慨完,他们的身体又有了变化。
阿山有气无力的说:"哎,有完没完了?折腾死人了..."
而这次的改变却是最快的,好似刚才的一收一放就是为了试探他们的身体极限。阿山的话音刚落,众人的身体蜕变就已结束。
阿山差点被噎死,惊讶的张大嘴,盯向兄弟们的身体,"这也太..."
只见大家恢复了"正常",肌肉不再那么夸张,但确是比原先壮实了一些,肌肉排列更加整齐。整体上看,就如小三所言:"真是完美身材,我也能有这样?"
老大:"这好像有点眼熟,怎么和刚才那些石雕差不多?"
小志:"确实好像,但又有不同,这仿佛是在我们的身体基础上改造的!"
阿山:"别说的那么吓人,仿佛有人在拿我们做实验一样。"
有兄弟插嘴:"我不管实验不实验,完美不完美,我只想问,结束了吗?"
"..."
被他一提醒,众人从完美身材的震撼中惊醒过来,纷纷死盯住自己的身体,不放过一丝丝变化。
等了良久,才有人弱弱的说:"好像,不变了吧!"
接着就有人肯定:"确实!"
"他妈的玩死我了,总算松口气了,真不该喝这什么劳什子的泉水,要我说,这水绝对有古怪..."
小志有些尴尬的打断这兄弟的马后炮,不太确定的说:"好像还没有完,这次是那个地方!"
老大也尴尬的附和:"还真是,卧槽,这..."非常明显的,他身下顶起一大包,身上衣物刚被肌肉撑裂,胯下那根也就从缝隙间冲了出来。
"我也是!"这兄弟慌忙拿手挡。
"硬了!"阿山就很是坦然,将身上破布一扯,大大方方的露出自己的男根。
"我靠,阿山你怎么变大了?"小三惊讶的指着阿山的下体,都是同寝兄弟,谁还没见过谁啊,当然大致记得对方尺寸。
阿山挠挠头,也很茫然:"我不知道啊,它就一直硬,一直长,现在不长了,"阿山伸手撸了两把,还第一次体验大尺寸的快感,他以前只有14cm,也不很粗,而现在确是一手都快握不住。
"我也大了!""我也是!"有人带头,又都是熟识的男生,大家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的展露自己的身体。
只见众人胯下鸡巴颜色或深或浅,包皮或长或短,但都是一根大长枪,粗度也很是可观。每根肉棒都昂首挺胸,其上血管青筋毕露,一看就是战斗力惊人。男生们都很满意自己这方面的变化,各个隐带得意。同时他们也觉胯下有使不完的劲儿,面前若有个女生,非将人艹晕不可。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这荒岛上,也仅有同自己一样生理构造的队友而已。
对,还有队友,哥们儿这肌肉真壮啊,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还有他胯下的家伙也好粗壮啊,不知道常起来味道如何,艹,自己都在想什么,男生骚臭的鸡巴有什么好吃的,自己一定是疯了,但真的好想试试啊,试试,塞进我,屁眼里面如何?不知不觉间阿山已脸颊潮红,浑身冒汗,思绪时而清醒时而混乱,胯下鸡巴硬到发疼,身后那从未被用过的地方居然也昭示起存在感,引诱着他做些什么。
身旁的兄弟们也好不到哪儿去,都正在被欲望侵蚀,双眼充血,如饿狼般盯着身旁的猎物,仅有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没让他们将脑中的臆想付诸实践。
沦陷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终于,阿山最先忍不住,跌跌撞撞的向好兄弟小志走去,他火热的手掌接触到小志手臂上皮肤,噌的一下就像点燃了小志的热情,什么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小志猛的一扑,和阿山来了个结实的熊抱,两人胸口撞着胸口,大腿蹭着大腿,侧脸贴着侧脸,炽热的呼吸喷到彼此后颈。胯下两只巨龙紧贴小腹,又因两人身体的靠近,彼此相互摩擦,互相挤压,带给身体异样的快感。二人的手掌也没闲着,在对方肩背腰线上游走,又或是径直向下抓住对方的翘臀揉捏把玩。仅是身体的磨蹭,就让两人满足不已,喉间不时泄露出几声闷哼呻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同时握住两根鸡巴一起套弄,接着另一人大手紧跟而至,和对方配合,手指握着手指,手掌包着鸡巴,上上下下的开始撸动。阿山和小志争抢着手中阳具,肉茎软中带硬的手感让他们爱不释手,谁都想将这两根占为己有。包皮翻下,敏感的龟头碰撞在一起,传来过电般的快感。越是爽快,二人手上越是用力,恨不得将两根挤压成一根,玩弄的他们性器都有些疼痛,这痛感更是刺激的二人性欲高涨,马眼中纷纷吐出激动的泪水。两人阴茎也交缠在一起,淫液都分不清你我,彼此摩擦顶撞,又是一番别样的快感。
再看周围,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三三两两的紧贴在一起,仿佛都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只有贴上兄弟的一身腱子肉才能得到一丝安慰。他们喘息着,用肌肉摩擦着彼此肉体,他们呻吟着,用男根顶撞着对方身躯。有那忍不住的,也动起手来,握住对方硬棒就是一通撸动,被服务的也不甘示弱,礼尚往来的伺候起哥们的大屌。
很快的,仅是单纯的手活已满足不了众人高涨的性欲,他们急需找个入口来宣泄。阿山小志两人最先行动,阿山将小志压倒在地板上,翻身就将自己的硬屌抵在小志唇上。平时为了泄欲,他们偶尔也会相互口活,但每次对彼此的鸡巴都非常嫌弃。可今天,小志仅是嗅到阿山阳根上那股醉人的男人味就激动的难以自持,脑中涌现的全是渴望的情绪。他毫不犹豫的张大嘴,一口将阿山半根阳具吞入口中,霎时浓烈的麝香味混着汗水的咸腥充斥口腔,这本该是小志最为反感的味道,此时却变成了无上美味,让他津津有味的吞吸起这根肉棒。阿山也好不到哪儿去,刚凑近小志的下体,身体就亢奋起来,闻到那诱人的腥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阿山迫不及待的伸长舌头,反复舔舐小志的茎秆,将它舔的湿哒哒,又一张口把整根含入嘴中,阿山吸裹住这根宝贝慢慢的抬起头来,嘴唇摩擦过整根阴茎,最后啵的一声,脱离小志的龟头。他将这根吸的干干净净,重新伸出舌头,又开始在其上涂起口水。
其他兄弟们也深受启发,相互做起了口活。老大粗喘着,同哥们的互帮互助让他兴致高涨,看到一旁兄弟们的玩法,老大一把将小三抱起,让他站到墙边石椅上,接着埋首兄弟胯间,大口大口的吞吸起来,手上还不停套弄着自己的长枪。周围地板上更有兄弟成三角之势,一人的肉棍插入另一人的嘴,三人形成最稳定的造型。
阿山和小志都快忘记了自己身下的肉屌,全身心的投入到服务口中家伙上,直到感觉鸡巴膨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这时再想停已是来不及了,同时彼此也根本不想放过对方,没给口中肉棒丝毫喘息机会。
"哦,啊哈,嗯!"
"嗯,嗯嗯,嗯~!"
两人意识到对方即将喷射,反而变本加厉,唇舌并用,纠缠着口中巨蟒喷出大股大股的琼浆。腥甜的淫液刚刚入口,马上被二人如饥似渴的吞吃个干净,他们还不停用舌尖舔舐对方马眼,以求得到更多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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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发泄并没让两人满足,壮男淫汁此时就宛如烈性春药,激起了体内最深的欲望。阿山胯下阳根丝毫不见疲软,随着喷射,更深的埋入小志口中。小志也不遑多让,抱住阿山的脑袋死压在自己小腹之上,大屌直插阿山的喉咙。此时二人仿佛都不用呼吸一般,一直深含住对方硬棒,又仿佛同对方的阳具融为了一体,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口中的家伙离去。阿山每吞一口唾液,液体都要在小志的肉茎上打转一圈,同样的小志每咽一下口水,嘴中都会品尝到阿山鸡巴上的味道。越是含的久,就越是留恋对方的屌味,但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越是饥渴。他们贫乏的性经验让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渴求着什么,只是按照身体本能占领对方的口腔,让对方火热滑嫩的腔壁和灵活柔软的舌头来安抚自己躁动的欲望。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他们体内好似关着一头淫欲巨兽,随时准备冲破束缚,将眼前人占有。
周围其他人也是如此,精液刺激的大家欲火中烧,让众人脑中只有最原始的冲动。有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同伴身上乱蹭,有人握着自己和同伴的鸡巴疯狂撸动,也有人握着自己的肉屌拼命顶撞同伴的嘴巴,他们都被情欲所支配,一心想要发泄,然而即使达到高潮,心中仍会觉得不满足,同时更强烈的性欲又冒了出来,不由的让众人颇为焦躁。
阿山和小志也同样如此,都快把彼此的男根含化了,都没能消减体内的邪火。小志的身高比阿山高一些,他总爱将阿山的硬屌往后压,挤压在阿山两根蛋蛋中间,这样才方便他吮吸。此时小志的脑袋深埋在阿山胯下,嘴巴将阿山的性器全根含入,阿山两枚卵蛋压在小志两侧脸颊上,小志的鼻子也就抵在阿山的会阴处。小志正觉口交变的无聊时,就闻到上方有什么味道在吸引着自己。这是一种淫靡腥香的气味,小志从未闻到过,他一边嗅闻着,一边将阿山的鸡巴吃的更深,慢慢的就凑近到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地方。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小志都不会靠近一个男生的肛门的,即使这个男生是和自己关系再铁的兄弟,这隐秘的后门也是他的禁忌。然而此时,小志闻到阿山后穴散发出的气味,内心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推动着他做出冲破底线的事情。小志吐出阿山的硬屌,一手按住阿山的阴茎将它往后压,让阿山鸡巴崩的和臀部成一条线,接着小志从眼前龟头一直向上舔,沿着阿山拉紧的尿道线,越过两颗小球,舔过会阴,来到此行的终点。舔肛对小志而言真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但此时他做来也变的水到渠成。小志并未过多停留,再次将舌头滑回阿山的龟头,来回往复多次,爽的阿山阴囊阵阵紧缩。小志也好似在这段时间内下定了决心,终于停止在了阿山屁眼之上,耐心的用舌尖挑逗阿山每一片菊瓣。舔肛的快感不是经验匮乏的阿山能承受的住的,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只会趴在小志身上喘息,嘴上伺候小志的大屌也顾不上了,一心只想身后有更多的快感。
"哦,额哦,嗯,啊啊!"阿山伸手扒开自己双臀,示意小志舔的更深一些。
所谓万事开头难,有了初次尝试,后续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小志并未尝到什么恶心的味道,最后的顾虑也被打消,反而是阿山肉穴中分泌出的肠液吸引着他,促使小志伸长舌头往阿山菊穴深处舔去。
"啧啧,啧啧啧!"
肛门上大多数的神经都分布在括约肌之上,小志仅是在阿山穴口处的探索,就给阿山带来莫大的快感,爽的他屁眼不时夹紧,阻止小志灵活的舌头肆虐。
"啊,哈,不,哦啊,艹!"
小志可不认为这是阿山的反抗,反而觉得是阿山在用穴口对他进行邀请,小志将脸狠狠压在阿山后臀上,努力伸长舌头,往阿山洞穴里伸。阿山娇嫩的肠壁好似恭迎小志舌头的到来,自发的让开道路,让小志顺利的探入深处,但受自身条件所限,小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深入到穴口略深的地方。
阿山感受到探入自己体内的小舌并未如预想般安抚穴内饥渴的躁动,他急迫的扭动起屁股,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呼呼,嗯,再,额唔,呵啊!"
小志也察觉到自己的舌头再怎么前伸也无济于事,干脆转换了战略。小志时而晃动脑袋,用厚实的舌面舔舐阿山的穴口嫩肉,时而收回舌头,只用灵巧的舌尖再穴口一圈圈的打转,又或是模拟亲嘴一样同阿山的屁眼接吻起来,不时吮吸几口,将阿山的穴肉混合肠液一齐吸进口中。
这样的刺激虽然很爽,但对阿山而言都好似隔靴搔痒,不能让他彻底满足。同时在这一连串刺激下,阿山脑中也越来越清晰自己身体渴求着什么,他需要更巨硕、更坚挺、更火热的家伙将自己贯穿,狠狠的占有那个羞耻的地方。这种危险的想法,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越去想就越想要。有了这种明悟,阿山也就越发蠢蠢欲动起来,他被后穴处滑来滑去的舌头撩拨的欲火焚身,终是再也忍不住,一翻身就往小志胯下巨龙上坐去。也不知是阿山的雄穴被小志彻底开发润滑,还是阿山自己太过急切,阿山都没感到太多阻力,小志的巨炮就势如破竹般冲入阿山的身体。小志鸡巴的巨大、坚硬、炽热无一不符合阿山的渴望,阿山屁眼的紧致、柔软、灼热也同样超乎小志的想象,两人同时满足的长出口气,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切切实实的欣喜。在这个欲火焚身的时刻,好像只要能爽,什么方式都能接受。此时他们均被情欲所操控,心中再没俗世的伦理束缚,只有冲破牢笼的淫欲怪兽。
下一瞬,两人同时动作起来,一人下坐一人上顶。接着同时发出呻吟:"噢哦!""嗯哦!"
快感就好似电流从两人相互摩擦的部位产生,随即扩散至二人全身,让两人一齐打了个激灵。相对而言作为承受方的阿山需要更多时间去适应,但已忍耐多时的小志可没给他这个机会,初尝禁果的小志抱住阿山的屁股就是一阵挺动,顶的阿山惊呼连连,体内又是舒爽又是酸麻。
阿山:"靠,啊啊啊,别,啊,嗯嗯,嗯..."
小志:"呼呼,干,嗯,爽!"
虽有些难耐,但阿山根本不想让小志停下,这可比想象中爽多了,也比艹女人还要爽。他的身体也相当争气,很快就适应了小志的节奏,还会笨手笨脚的配合小志的动作。
阿山和小志的行动为兄弟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精虫上脑的众人没多做犹豫,就同身旁的小伙伴一起陷入激情的漩涡。
老大急切的将小三翻过身,让小三扶着石椅靠背,自己跨步上前,也站到石椅上,双臂环过小三的身体扶住靠背,跟着大屌就毫不犹豫的顶入小三的肉穴。老大借着手臂拉扯靠背的力道,大力的冲撞向小三的身体,初次承欢的小三哪受的了这个,差点爽的滑到地上,双臂撑着靠背才勉强站稳身体。
之前三角口交的三人依然没有分开,只不过这次他们是下身相连,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三明治便当。最前面的兄弟扶着喷泉池边缘,撅着屁股方便身后的兄弟动作,剩余两人不是扶着前面人肩膀就是卡住对方的腰,身下肉屌在兄弟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无论艹人的还是被艹的都爽的浑身颤抖,最爽的还是中间的兄弟,能一次体验到双倍的快感。
此时众人都好似化身远古淫兽,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低吼呻吟,粗重的喘息声充斥整个平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也不绝于耳。所有人都沉浸在血脉贲张的肉欲中,满脑子都是这肉碰肉的原始运动,一心只想着用什么方式能更爽。
小志很快就不满足这种体位,一把将阿山掀翻,让阿山跪爬在地,接着小志扶住阿山的屁股就猛的挺身而入。此时阿山就如一条狗般四肢着地,撅着屁股摇尾乞怜,这要搁平时,他早就炸毛跳脚了,可此刻却心甘情愿。
小志还是第一次艹穴,难免有些急躁,动作也很是粗暴,硕大的鸡巴根本不顾忌身下人的感受,肆无忌惮的在小穴中穿梭,把阿山初经人事的雄穴撑到最大,推挤的阿山穴肉相互堆叠,不时就传来一阵酸胀挤压的痛感。
"啊,额啊,不,嗯嗯,疼,艹艹,哦哦哦,嗯哈~!"阿山还挺喜欢兄弟的粗暴的,口中不时闷哼呻吟,身后人越是凶猛,他体内的欲望就越是高涨,而那断续的痛感,对他而言都是毛毛雨,同时混沌的大脑中升起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征服的快感。
小志可不管好兄弟心里怎么想,也不顾身下人感受,一心沉醉在哥们儿美妙嫩穴中。他卡住阿山的髋骨就是一个劲猛冲,撞的阿山屁股蛋子通红一片,身体都不由得向前冲。阿山的姿势本就像条狗,这时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小志还以为身下猎物要逃跑,哪肯放过,跟着也向前凑。阿山的屁眼刚脱离小志的鸡巴,小志的阳根就紧随而至,有了这段缓冲,小志的进攻更加凶猛,恨不得直接将阿山顶穿。
没一会儿小志的阴茎就被磨蹭的通红发亮,其上血管根根暴突,整个体积都粗壮了一圈。阿山早就适应了小志的大小,此刻突然有这变化让阿山措手不及,然而阿山并非抗拒,反而欣喜若狂,饥渴的穴肉正需要大鸡巴来填满,他立刻夹紧肛门,紧箍住这根巨棒,用自己的热情回应小志的火热。没想到小志根本不为所动,依然自顾自的埋头苦干,阿山的屁眼没能挽留住小志的性器,反而被这根肉刃猛然冲开。阿山的括约肌还在使力收缩,小志这么一插,立刻让阿山重新体验到了被开苞的酸爽,同时不知道小志顶到了哪里,一股酸麻的快感从阿山后穴深处扩散开来,让阿山腰眼一软、手臂一松,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
"啊啊,哎哟,哦哦,哦,嗯..."
阿山根本没想到被大鸡巴刺激肠壁已经够爽了,居然还能有比这更爽的操作。阿山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已经被这波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本能的想要逃脱躲避,但他的身体食髓知味,根本不听他指挥,反而一个劲的往小志大屌上凑。满脑子都是宣泄的小志并没注意到好兄弟的变化,依然抓着阿山的屁股冲撞,他浑圆饱满的龟头立刻和阿山凑上来的肉穴敏感点激情相遇,那真是天雷勾动地火。阿山体内的快感一波未去一波又来,爽的他口涎直流,白眼乱翻,脖子上的青筋鼓胀,身上肌肉阵阵抽搐。他的手指扣挖着地板,仿佛要往前爬,但他的屁眼又死咬住身后的肉茎,一刻都不想分离。可能最诚实的也就是他胯下的男根了,不停流出激动的泪水,在地面晕开一大片水洼。
"哦哦嗯,艹,嗯啊,艹了,额额啊,哈..."阿山的呻吟愈渐大声,小志的喘息也愈渐急促。
阿山可是第一次被艹,这会儿还次次被攻上敏感点,已经不自觉的蜷缩起身体,脸颊贴着地面,偏向一侧喘息,胸口紧贴着大腿,硬挺的大屌被主人无情的冷落,夹在身体中间还不停吐着淫液,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享受着身后大鸡巴的操弄。阿山的双手不时扒开自己的翘臀,让他淫荡的屁眼张的更开,也将小志的阳根吃的更深。阿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饥渴,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鸡巴,明明正被大屌操干,还想要更多。阿山迷茫的想到:自己想要什么呢,小志的鸡巴真大啊,真的好热,好像要更热的东西进来,要什么呢?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若在平时,小志理智尚存,肯定会悠着力气,干干歇歇,可在此时,却只会一个劲的猛插,即使将要冲破顶点,也不见半点停歇,反而越冲越快,大鸡巴都被他舞出了残影。
"吼吼,呼呼,吼,嗷,哦,啊啊啊!"终于,随着小志一声声低吼,他将自己的肉棒往阿山体内一埋,身体一阵抽搐,大股浓浆汹涌而出。
"噢噢,啊哦哦,啊!"小志可享受到了,滚烫的浓精灌入体内,霎那让他无比满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自己的鸡巴也喷出了一大摊的精液,沾的他胸口、大腿、身上都是,可阿山已管不了这些,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出力,他却累的呼呼直喘,浑身都提不起劲来。再看出力良多的小志,已累的趴在阿山背上喘气,整个人都好似被榨干了一样。
但这都是假象,仅是短暂的休息,两人的体力就恢复了七七八八,同时恢复的还有高涨的性欲。这次小志当仁不让,抢过好兄弟的硬屌就塞入自己体内,他的屁眼可是饥渴已久,逮住这根家伙就得让它吐出些什么。
又是一轮盘肠大战、激情喷射,这次两人恢复的时间更短,胯下的鸡巴都没软下,体内的欲望就催促着他们开始新一轮的征程。然而这回他们的战局已不局限于彼此,其他兄弟的肉体也让他们跃跃欲试。众人也很乐于交换对手,或是两两组合,或是3P、4P,又或是都聚集在一起,来一场分不清你我的大混战。彼此汗津津的肉体相互摩擦相互碰撞,每次都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让众人乐此不疲。他们的身体也好似不知疲倦般,不管发泄多少次,身下鸡巴依然金枪不倒,身后屁眼同样饥渴难耐。众人仿佛陷入无尽循环,永远沉浸在肉欲的欢愉中,所有的生理需求统统消失,只剩对性欲的渴望。
阿山在激情的间隙不禁想到:自己究竟喝的是不老泉还是不倒泉?难道要在这无尽性欲中长生不老?
121
我还是第一次制造这么复杂的梦境,一时间能量点和精神力如流水般花出去,但我一点也不心疼,一方面是这样更为有趣,另一方面也是对我精神力的锻炼。在梦境中,我还趁他们激战正酣大脑混乱之时,幻化成他们的面貌,与所有人轮流交合,激活众人体内的树种印记。在这个过程中,众人楞是没有发现现场多了一个人,我也顺势享受了一把学长们的肉体,至于众人身材的变化,我只是提前将他们身体的最终形态展现出来而已。我还在这晚的梦境中使用了'制造梦境'的3级技能,让他们醒来后对肢体纠缠的内容印象更加深刻,同时淡忘海上的场景。这还是我第一次对这么多人下手,不由的好奇起效果来,相应的这几天也就颇为关注学长们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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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迷茫的睁开眼,盯着宿舍房顶发呆,他的记忆还有些混沌,颇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慢慢的阿山眼神变的清明,脑中也浮现起昨晚梦中的情景,此时他的大脑不再是被情欲所支配的混乱,反而十分清晰的回忆起梦中的种种,不由得让他脸红,自己居然梦到和同寝的兄弟做了那种事情,也不知是否是他心理原因作祟,总觉得身后的入口还隐隐充斥着被填满的感觉。
想到这儿,阿山猛的坐起身来,没想到睡他对脚的小三也突然坐起,立刻吸引了阿山的注意。就见对面小三脸颊通红,满身布满油亮的汗水,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小三对上阿山的眼神,神情尴尬的移开脸。阿山也莫名的尴尬,不敢与小三对视,没记错的话,昨晚他还将小三插到喷射,这让阿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阿山不知道的是小三也有同样的想法,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自己居然梦到和对铺的兄弟干了那种事。
阿山眼神游移,突然就瞥见小三的内裤。可能是晚上燥热,小三的夏凉被不知被他踢到了哪里,这时小三也就光着身子只穿一条内裤。阿山瞪眼细看,就见小三的内裤湿了一大片,白色的布料隐约透出肉色轮廓,尖端还泛着嫩红,不由得让阿山想起昨晚在梦中把玩时的触感,不禁让他口干舌燥。阿山这时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下好像也是一片濡湿,他赶忙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内裤也是湿透,能感到布料一直从前端湿到屁股。阿山小心翼翼的提起松紧带,偷眼向里面看去,霎时眼前一黑,它居然...居然射这么多,整个鸡儿都浸泡在精液中,小腹上更是沾湿了一大片,边缘都有点干涸了,更别说浓密的阴毛上了。随着阿山拉开内裤,布料和皮肤间扯出一条条乳白的丝线。阿山猛的松开手,掩饰性的盖上被子,不想让兄弟们看到自己的窘态。随着阿山内裤的松紧带猛然弹回小腹,一股浓郁的精洨味跟着扑面而来,阿山倏然睁大眼,对着空气猛嗅,同时手也不由自主的伸进内裤,搅弄起湿滑的残精,接着食指沾着液体放到鼻子下嗅闻。阿山陶醉的重新躺下来,伸出舌头卷了指尖淫液带进口中品尝,还真如记忆中一般腥香美味,一时间都让阿山忘记对面的小三,自顾自的品味起来,末了他还沾了更多的液体,沿着湿滑的会阴,来到身后那个不停吸张的地方。没多做犹豫,阿山就将一个指节塞了进去,立刻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满足感席卷他全身,让阿山都忍不住小声的呻吟出声。阿山一方面心中觉得这么做十分羞耻,一方面却手上动作飞快的将内裤中滑腻腻的液体全塞入屁股中,幸而他全程盖着被子,只有大手在内裤中摸索,才没引起其他兄弟的注意。
其他兄弟这会儿也没功夫关注阿山,阿山就见对面小三扒掉了内裤,重新盖上了被子。从阿山的角度,隐约能看到小三拿了内裤正偷摸摸的在自己身后捣弄着什么。
再看下铺,有三个兄弟同时往厕所冲,其中跑的最快的是全身赤裸的老大,从阿山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老大的小兄弟在身前甩来甩去,其上还反着晶晶亮的光,老大冲进厕所就反锁了门,接着厕所里就响起哗哗哗的冲澡声。另外两个兄弟不停在厕所外敲门,好似很急的样子,阿山细看就见其中老四的大腿上一条水痕蜿蜒而下,老五光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内裤捂着前裆。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接着就扭打起来,争抢下一个进厕所的名额。
阿山还注意到就在刚才,老大下床时将他脱下的脏内裤带到了地上,面朝上的布料上沾满了一大摊黄白色的液体,看的阿山不禁吞吞口水。而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厕所之时,睡老大顶头的老六偷偷的伸出胳膊,飞速捞起地上内裤,拉入了被子中,随即他将被子盖住了头,阿山看不见老六在被子下干些什么,但在被子和枕头的缝隙间隐约露出了老大内裤的一角。
阿山翻过身颓然的躺回到枕头上,他感觉一觉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不知是不是受昨晚梦境影响,看哪个兄弟都觉得怪怪的。阿山心中五味陈杂,昨晚的疯狂就好似某人开的一个玩笑,却在他心头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不经意间,阿山脑中又浮现出刚才老大甩动的大屌,不知道它硬起后会有多大?是否会如梦中那般巨硕坚硬?想到这儿,阿山身后那个理应从未被用过的地方又隐约传来一股麻痒,让他渴望着如同梦中那样被贯穿填满。但没给他更多幻想时间,起床的号声突然响起,吓的阿山一个激灵,身体本能反应般从床上弹起,一跃落到地上,这时也管不了梦遗打湿内裤了,扒光自己胡乱一擦,光着身子就往厕所里冲,和同寝哥们争抢着洗漱。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所有人换了新的内裤和运动服,小跑着出门早操,而那一条条被浓精打湿的白色内裤就如他们主人心中的想法一般被深埋在凌乱的被褥里。
下楼时,阿山刚好遇上隔壁寝的小志,平时无话不谈的铁哥们突然就哑然失声,两人憋了半天才嘣出个"早"字。阿山看着小志,脑中蓦然就想起梦中被小志开苞的瞬间,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志也是眼神游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不自觉带上一抹红晕,"那个,嗯,你,嗯..."讷讷半晌才问出一句:"你昨晚有没梦到什么?"说出口小志就后悔的想要撞墙,心想难道别人也会和自己做一样的春梦?还是那么离谱的春梦。
阿山果然不承认,有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立刻炸毛的反驳:"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又觉得语气太生硬了,找补说:"我睡的可沉了,一觉到天明,差点没起来,刚才手忙脚乱的。"
"是嘛,"小志语带失望,也装作随意的接话:"果然很有你的风格,你不知道,刚才没见你,还以为你又要被罚训了呢!"
"滚蛋,我能每天都起完..."
"哈哈,我再不知道你吧..."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一会儿就抛开了心头的旖思,恢复了平日的相处,但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打量彼此的眼神却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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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天,阿山体内的邪火不减反增。他试着加大运动量,来发泄过剩的体力,但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更何况每日上午的课堂上,他是例行听不进去课的,平时不是看小说就是睡大觉,但这几天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每每东张西望,看着队里兄弟们的肉体,嗅着雄性猛男的体味,总会让他想入非非。胯下肉棍更是一直翘着,阿山忍不住就会在裆部揉上一把,若非马上要比赛,教练耳提面命下了死命令要求禁欲,他非要在课堂上撸上一管不可。
憋的实在难受,阿山将脑门抵在冰凉的桌板上降温,眼睛顺势左右张望,入眼的就是队友们的裤裆。以往他从未关注过男生们的这个部位,但自从那天做了春梦起,眼神就会不由自主的往这个位置瞟。阿山也发现各人的差距也是蛮大的,有的兄弟胯下平平,即使坐下也不很明显,但有的队友就是天赋异禀,即使疲软也是很大的一坨,看的阿山不禁幻想这要是勃起了会是多么的壮观。
阿山本就心绪不平,这会儿更加难耐,扭头就瞅见同桌睡的死沉,鼻腔中还打着小呼噜。阿山脑筋一转,眼睛就盯上了同桌的短裤,也不知这小子梦到了什么,胯下居然微微鼓起,透过这两层布料,阿山隐约看到其下雄伟的轮廓。阿山舔舔干渴的嘴唇,手指偷偷伸向同桌的大腿,等触碰到同桌温热的皮肤,他又慌忙收了回来,阿山抬头去看同桌反应,见他依然睡的很沉,这才放下心来,重新摸上同桌的退。他们的校服短裤是宽松款的,这可方便了阿山的动作,为了避免被同桌察觉,阿山只伸出两根手指,缓缓的从裤腿探入同桌的短裤。兴许是感到了腿上的异物,同桌微微蹙起眉来,岔开的双腿也慢慢合拢,吓的阿山就想抽手,又怕动作太大彻底把同桌惊醒,僵在那里不敢动了。好在同桌只是咂咂嘴,在胳膊上蹭了蹭脑袋,就再次沉睡了过去。阿山盯着同桌的睡脸大气都不敢出,脑门上出了一层薄汗,见没把同桌吵醒,这才放松下来。他手指前伸,已经能触碰到同桌的内裤,接着一挑一钻,就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他小心探索着,没两下就找到那只懒虫。
"嗯哼!"小兄弟被碰,同桌立刻轻哼出声。
阿山马上停下了动作,等同桌又睡沉了,这才轻轻夹住同桌的龟头,缓缓向外拉。可能是紧致的内裤阻碍了大鸟的展翅,这次同桌没有任何抵触,轻松的被阿山拉出裤外。随着布料的摩擦,同桌的肉棒再次充血,慢慢的有了抬头挺胸的趋势。阿山立马松开手,营造出一种它自己顶出来的假象。就见同桌的包皮缓慢翻开,露出其下饱满圆润的龟头,茎干上血管凸起,不停向顶端输送着热血。阿山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不停回味着刚才触碰时的柔软火热,真想把它一口吞下,好好用唇舌品尝一番。但阿山终究胆怯,加之这时还在上课,闹出太大动静就不好了,阿山也只能望梅止渴,盯着这根肉屌浮想联翩。
很快就到了下课,同桌大梦苏醒,察觉身下有异,马上若无其事的将男根收回裤中,对上阿山打趣的目光,咧嘴一笑也没往心里去,只有阿山心中满是失落。
122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队友们陆续回到更衣室。
学校为每个队都配备了淋浴间,但僧多粥少,大家往往要争抢着淋浴头。阿山以往最讨厌和别人挤在一起洗,经常忍着一身臭汗跑回寝室独享浴室,但这样一来脏衣服又得自己手洗,因为学校是晚上统一在更衣室收集换洗衣物的,有时实在累得不行,阿山就会把脏衣服攒到第二天晚上。
但最近,阿山可是一反常态,乐此不疲的沉浸在抢淋浴的活动中。他对男体的渴望已经压抑不住了,眼神不停往队友们的下三路瞟,洗浴时刚好趁机在队友健壮的身体上挨挨蹭蹭。阿山有时还故意和队友们打闹,借此偷摸一下兄弟们的性器,或是揉捏一把哥们的翘臀,笑闹间还会将自己兴奋的鸡巴往队友身上顶,惹的队友们纷纷嫌弃的闪避,嘻嘻哈哈的拍打阿山的屁股。
阿山洗澡本就拖拉,这时更是故意拖慢速度,和他一起进来的都洗好出去了,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揉搓自己肌肉,一旁好兄弟小志今天不知为何也洗的很慢,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阿山闲聊,正在这时,自觉加训的队友陆续走了进来,原本空闲的淋浴位重新变的紧俏起来。
男生们训练完往往有两种状态,一种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不拉几,浑身都提不起劲儿来,草草洗漱完回寝倒头就睡;另一种就让人嫉恨了,完成了规定的训练任务,还能自己加练,训练完也是生龙活虎的,全身都张扬着使不完的劲儿,炮哥就是其中代表。炮哥之所以被叫炮哥,可不仅仅因为他胯下有根全队最大的巨炮,还因为他最爱约炮,教练面批他多回,依然我行我素,还偷摸带着队友一起行动。最夸张的一次,大家到外省参加比赛,开赛前一天他约了网友开房,把人家女生干到下不来床,第二天依然发挥良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为此队友们都欣然称呼他一声炮哥。炮哥也自傲于胯下的大宝贝,经常在队友面前显摆,大家一面嗤之以鼻,一面又心中羡慕。
今天炮哥如往常一般,挺着训练后兴奋异常的大阳具迈步走进淋浴间,他的鸡巴黝黑壮硕,昂扬朝天,有一种傲视全场的气魄。炮哥环视一圈,就挑中了还算空余的阿山和小志使用的淋浴,炮哥大步往他俩的方向走来。自从炮哥进了门一来,目光一直在全场男生胯下睃巡的阿山就第一时间锁定了目标,见这根竖直大棒慢慢靠近,阿山更是移不开眼,还情不自禁的吞吞口水。
"嘿,阿山,小志,还没洗完哇,哥可见你们早就进浴室了!"
被炮哥一招呼,阿山强行将目光从炮哥身下移开,故作嫌弃的说:"谁像你似的,和水亲个嘴儿就完事儿啦!"
小志也跟着附和:"就是!"
两人虽这么说,但还是自觉的给炮哥让出了位置,这也是队里默认的规矩了,相互合用一个淋浴。
"靠,别说的那么色情好吧,"炮哥故作不满,接着脸现坏笑说:"那能只亲个嘴儿嘛,总要进到里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嘿嘿..."
小志不屑:"艹,真他妈淫荡!"
炮哥一脸无辜:"我说什么了我,不就是洗个澡嘛,有什么淫荡的?"又打趣小志:"所谓污者见污,我看是你内心淫荡吧!"
说话间炮哥已把身上冲洗了一遍,洗去了满身汗水,开始往头上挤洗发露。阿山顺势挤上前,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磨蹭炮哥壮硕的肌肉,"要说谁最淫荡,咱队里炮哥敢认第二,就没人能认第一,你说是不是啊?"
小志:"那当然!"
炮哥被泡沫遮挡了眼睛,还不甘示弱的反驳:"我艹,不知是谁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早恋。"
这对于阿山根本不是讽刺,反而是炫耀的资本,但在今天,他可没有一点炫耀的念头。随着身躯和炮哥的肉体相互磨蹭,阿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特别是当炮哥坚硬的巨蟒一次次滑动过阿山的屁股时,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根家伙之上。阿山心中突然就浮起了一个念头:真想让这根大屌插进来啊,随即这股念头就不停拉扯着阿山的思绪,同他的理智做起了斗争。在阿山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正缓缓调整着方向,让屁股正对身后的鸡巴,他的后穴也在不停的吸张,随着肉屌靠近,屁眼就拼命大张,随着肉屌离去,又不甘心的砸吧砸吧嘴。
这会儿,炮哥已打好了泡沫,摸索着推搡阿山:"喂,让让,让我冲下头!"
阿山还在天人交战呢,被炮哥一推猛然惊醒过来,但他非但没让开,反而嘻嘻笑说:"就不让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炮哥被泡沫挡着眼睛,感觉十分难受,没好气的说:"你等着,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他也不生气,靠近一步,用身体推搡阿山,同时脑袋凑近淋浴冲洗头上泡泡。他这一步可糟了,身下大屌刚好卡进阿山的屁股沟里,让阿山霎那僵硬了身体,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脑中同时冒出数个念头,有催他顺势而为的,有让他按兵不动的,也有让他躲开不要自讨苦吃的。但还不等阿山想好该怎么办,他的身体就自己做出了回应。他饥渴已久的屁眼突然就好似找到了食物,穴口蠕动着就包裹住了炮哥半个龟头。炮哥的鸡巴属于瘦长形的,特别是龟头,又扁又长,艹起人来仿佛开着铲土机般如鱼得水。即便如此,体内进了异物依然让阿山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还没来及闪躲,一股熟悉的饱胀感从身后传来,同时困扰他多日的麻痒也好似消减了许多,让他一时间都忘记了当下场合,不自觉的夹了夹屁股,轻哼一声。
炮哥又不是死人,马上也发觉了身下异样,他飞快的用水摸了把脸,低头向下看去,两人原本挨在一起,炮哥低头时本能的后退了半步,连带着他的阴茎也退出了阿山体内。虽仅是短暂的接触,但阿山肛门内的火热也让炮哥印象深刻,他自认艹穴无数,也没曾有哪个肉穴如此吸引着他。但这时也不好再插进去了,刚才的意外在炮哥看来都是两人的玩闹所致,你看阿山都被自己吓傻了。炮哥赶忙打圆场说:"看我蹭你一身泡沫,你都不知道让让。"
阿山光顾着享受,听到炮哥的话才猛然反应过来,脸颊噌的一下就红了,阿山扭过头,怒气冲冲的控诉:"你居然敢..."
炮哥也委屈,又不是他主动的,一切都是意外,也有些生气的说:"有什么敢不敢的,"接着摆出一副蔑视的表情说:"什么洞哥没艹过!"
"哼,我就不信了,你什么洞都敢艹,我就站这儿,你来啊!"阿山说着就扶着墙岔开腿,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着炮哥。
其他队友被两人的火药味吸引,同时饶有兴味的看向两人,虽不明白前因后果,依然瞎起哄。
"炮哥给他点颜色看看!"
"炮哥,不要犹豫就是干!"
"艹,这是玩哪出啊?"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都是兄弟,你俩玩这么大?"
"阿山菊花不保啊,炮哥什么都敢开炮。"
...
大家嘻嘻哈哈,都没当回事儿。
而当事的两人心中就不是这么想的了,阿山一面想要炮哥干自己一回,解了心头之痒,一面又怕真被艹了,在队里抬不起头来;炮哥一面心痒刚才肉穴的触感,一面又心里打鼓,怕没干过男生,把人弄伤了怎么办,是的,在炮哥心里就没有怂的时候,正如他所说没有什么洞是不敢艹的。
在队友们的起哄声中,炮哥握住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拍打阿山的屁股,挑衅的说:"小子,哥再给你个认怂的机会,可别等下真被我艹了!"
这会儿阿山也是骑虎难下,但被这么当面挑衅,肯定不能服输:"滚蛋吧你,不敢就明说,你要是真敢艹,还会在这儿唧唧歪歪。"
炮哥发狠:"好,这可是你说的,哥这根宝贝还没干过男人,今天算是开荤了!"
周围队友又开始起哄:
"对对,干死他!"
"炮哥拿出实力来,让阿山这小子见识见识!"
"别插出屎来吧?"
"真的要艹?"
"哈哈,是男人就不能怂!"
...
炮哥一咬牙,猛地将鸡巴往阿山体内一送,霎时整根蘑菇头都被他塞到了阿山屁眼里。
"啊啊啊!"
"干干干!"
漩涡中心的两人同时叫喊起来,一个是被胀的,一个是被爽的!
队友们哪见过这个,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没料到炮哥还真敢插,都以为两人是闹着玩的,大家纷纷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交合之处。
"真他妈紧,好热好软!"炮哥双眼赤红,没想到男生的穴是这么的爽。
过了最初的酸胀,紧跟而来的就是饱胀和舒爽。阿山的嫩穴紧紧吸裹住这根鸡巴,肉棒上炽热的触感也从连接处传递到阿山全身。阿山强忍着才没一屁股向后坐去,扶着墙壁的手都是颤抖的。
然而还不等炮哥发力,一旁矗立的小志突然拉了阿山一把,让扶着阿山肩膀的炮哥差点栽到墙上,身下鸡巴也顺势脱离了阿山的雄穴。
炮哥张嘴就要斥骂,被小志堵了回去:"差不多就行了,知道你厉害!"小志又为阿山解围说:"我兄弟的贞操都被玷污了,这让他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啊!"
小志语带俏皮,立刻逗笑了"观众",刚才二人的行为虽然颠覆了众人的三观,但在队友们看来不过是玩的有些过火。
阿山也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这时就很是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屁股,对炮哥说:"我承认你够胆了,真是没有炮哥不能艹的洞啊,以后大家可是要小心了,"他意味深长的环视四周,坏笑着说:"小心自己的贞操!"
当事人都不以为然,围观众人更是只顾吃瓜看戏,跟着讨论起来:"卧槽,卧槽,我好怕怕啊!"
"呵呵,就你的挫样,害怕被人玷污?呕!"
"我更怕才对啦,弟弟我天生丽质,炮哥你要放过我啊!"
"炮哥,求放过!"
"炮哥,求放过!"
"炮哥,求放过!"
"炮哥..."
话题顺利被二人带偏,队友们全都去围攻炮哥,阿山和小志草草冲干净身体,越过众人,离开了淋浴间。
123
回寝室的路上,阿山垂着头一言不发。心中则不停懊恼刚才的所作所为,还好被小志解围了,不然自己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在队里立足了。与此同时,一股更为强烈的麻痒从身后传来,好似在控诉没有吃到大鸡巴的不甘。阿山立刻坐到一旁花坛上,也不敢让小志知道自己的窘迫,索性双手捂住脸,装出大受打击的模样。小志也跟着坐了下来,轻拍阿山肩膀以示安慰。
等体内那阵痒意褪去,阿山才踌躇着说:"我刚才真没想到,哎,差点被炮哥艹了!"
小志:"你又不是不知道炮哥不招调,还去惹他。"
阿山:"哎,不说这个了,总感觉最近很烦躁,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小志迟疑着说:"是不是禁欲太久,憋得慌?"
"艹,滚蛋吧你,"阿山笑骂,接着又反口:"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快点比赛完吧,比赛完我要大干一场!"
"找你女朋友?"
阿山心中还真不是想的他女朋友,脑中不由得浮现那晚的春梦,和小志69也挺爽的,如果能互艹也不错,嘴上却说:"没有,那骚货说我总不陪她,要和我分手呢,我哪有时间去陪她啊,整天比赛训练的,我看她是欲求不满了!"
"哦哦,不会是你满足不了她吧,你个小鸡巴!"
"我操,谁小鸡巴了,给你看看我的大长刀!"阿山作势要脱裤子,半途突然想起,那根大长刀好像也是在梦中。
小志见他脱一半不动了,立刻打击说:"让我见识见识啊,大长枪?"
阿山不好意思:"才不让你看,留着给..."他没说下去,傲娇的扭过头。
小志也沉默下来,良久才试探的问:"最近有没有做和我有关的春梦?我那天好像梦到你了!"
阿山闻言,心下一咯噔,不敢置信的扭头瞪向小志:"靠,你居然做和我有关的春梦,我看错你了,你,你你..."
小志马上接口:"没没,谁说春梦梦到你啊,"小志见阿山站起来往回走,也跟着解释:"我说的是两回事,两回梦!"
"哼,吓我一跳,我看你也是憋的太久了,改天比赛完了,让我帮你爽一爽!"阿山话一出口,两人心中同时想起了那晚春梦,但又都没表现出来。
小志转移话题:"你比赛准备的咋样?"
阿山也松了口气:"不就那样嘛,正常发挥就行。"天知道再聊下去,他会不会一个忍不住将小志扑倒就地正法。
"明天咱俩也加训吧!"
阿山正有使不完的劲儿呢,小志这提议刚好发泄那股邪火:"好哇!"
闲聊间,两人已来到阿山寝室门口,阿山正想和小志讨论下加训的细节,也就理所应当的邀请说:"来我寝室秉烛夜谈!"
"行!"
阿山懒得找钥匙,一边敲门,一边大喊:"开门,开门呐!"半天都没一个人响应,"奇怪,老大他们早就洗完回来了啊。"他和小志对视一眼,同觉奇怪。
"不会睡着了吧?"两人在浴室闹的有些完,寝室人不等门也有可能。
"不会,"阿山翻找到钥匙,打开门锁,嘴里嘟囔:"保准又干什么坏事呢"
两人推开门,入目的就是一片黑暗,小志惊讶的问:"咦?怎么黑灯瞎火的?"
也没多想,两人一起走了进来,阿山按着记忆中的方位摸索墙上开关,小志顺手关上房门。
"啪!"灯光大亮,屋内几人的动作也纤毫毕现。
小志和阿山看清了屋中的一切,立刻惊掉了下巴,同时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去。
小志:"我操!"
阿山:"靠了!"
老五:"又来两个!"
老四:"瞎鸡巴看啥,快过来啊!"
老大:"关灯!关灯!"
阿山开灯的手还没放下呢,顺手又将灯关了。黑暗中,一切不同寻常的声音更加明显,不停提醒着阿山面前究竟发生着什么。随着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阿山再次看到了让他欲火焚身的一幕。
只见小三正将老大压趴在窗台上,屁股耸动,男根不停进出老大蜜穴;其余三个人站在寝室中间,老四正扶着腰前顶,老六则夹在中间,嘴中不知叼着谁的骚内裤,老五在最前面,弯着腰,一手扶着床栏杆,一手扒开着自己的屁股蛋。
"嗯,慢,慢点!"
"我靠,太深了,出去点!"
"爽,艹艹艹,不!"
淫荡的呻吟不绝于耳,老五还不忘招呼呆立的两人:"还傻站着干嘛?山哥过来啊!"
阿山愣愣的往前走,还没靠近三人,就被老五大手一捞,按着后脖子压弯了身体。
"你干..."话都没说完,老五的骚鸡巴就招呼上了,拍打着阿山的脸颊,并趁阿山开口之际,一下子塞进了阿山嘴巴。阿山都没来及反应,本能的就开始吮吸,舌头绞着火热肉棒将整根从上直下舔个来回。老五还借着身后顶来的力道向阿山喉咙深处撞去,顶的阿山哼哼抗议,可连阿山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相当熟练的使用起了深喉。
老五在他头顶坏笑:"还装什么大瓣儿蒜啊,不看看你每天那淫荡的表情,意淫兄弟的大屌很久了吧?"
阿山心想:有那么明显吗?
就听老五继续说:"今天是谁对同桌动手动脚,他鸡巴好摸吗?有我的鸡巴好吃吗?"
阿山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室友洞悉,明明做坏事的时候都用身体挡住了才对,但被堵着嘴巴,也没法反驳:"嗯嗯,额额嗯!"
没想到这时,身后铁哥们小志也来揭短:"你们不知道,刚才阿山差点被炮哥给艹了!"小志对这个一直耿耿于怀,在他脑中给阿山开苞的必然要是他才行,"还是在浴室里,当着队里兄弟们的面,炮哥龟头都要插进去了!"小志说着拉开阿山的内裤,露出阿山浑圆饱满的大屁股以及那饥渴的肉穴,也不知什么时候,小志已经快手快脚的扒光自己,同时他身下的性器也悄悄挺起,顶端还吐出不少晶莹的淫液,这些液体也没浪费,都被小志喂给了阿山,就见小志握着自己阴茎根部,用着和刚才炮哥艹阿山一样的动作,猛的将龟头塞进阿山体内,接着去势不停,不断向里面深入。
"呜呜,嗯唔唔!"阿山的后庭让小志一寸寸顶开,被捅得热辣难忍,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一样,但同时又有种熟悉的满足感。
老四打趣:"我了个槽,没想到山哥这么淫荡!"
小三也凑热闹说:"能不淫荡嘛,咱寝室也就他自己经常找女朋友约炮!"
而老五就用他的肉屌狠堵着阿山的嘴巴,不让阿山反驳,口上还说:"看山哥吃的多投入,都不舍得松口。"见阿山挣扎,他还按住阿山的脑袋,将阿山的脸埋进自己浓密的阴毛中。
"呜嗯嗯,呜呜!"阿山推搡老五的手,却被小志和老五联合镇压了。阿山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和小志的双手交叉而握,小志拉扯着阿山,一面借力前顶,一面将阿山拉撞向自己。
"啊,啊啊,呜啊啊!"阿山被艹呻吟连连,因为含着家伙,口水流的满脸都是,当然他也没工夫管这些,全副身心都被身后牵引,大鸡巴塞在里面真是又充实又温暖,简直舒服极了。
小志也颇为满意阿山的嫩穴,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而又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吸裹住,不由得爽的叫了出来:"啊哈!"
阿山和小志两人渐入佳境,身前的老五却是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他们开始多久了,但此时老五被前后夹击,后穴里的舒爽和鸡巴上的麻爽同时袭来,让他忍不住绞紧了屁眼,死箍住身后老六的肉茎,同时自己的肉棍也胀大了一圈,顶端马眼大张,是男人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老五也不例外。只见他赶忙从阿山嘴里向外抽,但他之前埋的太深,还没等完全抽出,一股股浓精就喷薄而出,他就像一辆洒水车般,一边走一边洒,洒的阿山口腔里、嘴唇上都是,接着更多的喷向阿山的脸颊,更有不少射上阿山的额头,又顺着阿山的脸向下流,把阿山的眉毛、眼睛、鼻子都糊住了。
现实中,阿山还是第一次吃到别人的雄精,且是以颜射的形式,他咂咂嘴,好好品味了一番。这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后味还有点甜,简直回味无穷,越吃越想吃。而且随着精液入喉,一种烙印在灵魂里的热情好似被激活,让阿山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将脸上的液体全搜刮到口中,又追着老五半软的阴茎重新舔吃起来,将老五尿道里的残精都吸了个干净,见实在榨不出汁了,这才意犹未尽的吐出这根软屌。
开胃菜吃完,阿山的注意力重新放回身后,扭头对小志说:"你快用力,速度再快点!"
小志也厌倦了这种姿势,见阿山吃精吃的欢,他甚是眼馋,不禁羡慕嫉妒恨,脑中突然就起了捉弄的心思,听到阿山的纷附,眼睛一转,装模作样说:"哎,我有点累啦,不如你来,"小志说着带着阿山转身,面朝床铺,"我给你找了个好方法,你夹着我的腰,反手扒着上铺栏杆引体向上,这样想快快,想慢慢,还能锻炼臂肌,岂不是一举两得,美滋滋!"
阿山一听就傻眼了,这不摆明捉弄自己嘛。可无奈鸡巴长在别人身上,自己想爽也只能照办,而且刚吃了大补药,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刻,心中想要的不得了。阿山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说:"算你狠,等下可别求我肏你!"
小志报以:"呵呵!"等下的事儿等下再说也不急。
阿山见小志没有妥协的意思,当即二话不说的攀上小志的身体,两条肌肉虬扎的大腿将小志的劲腰箍的死紧,雄穴更是夹紧了小志的阳根,接着鼓起臂肌,牵引着身体向上。阿山能感到自己的肠壁正一寸寸抽离那根火热肉柱,穴肉和鸡巴相互摩擦的快感让他爽的浑身颤抖,抓着床栏的手臂都使不上劲儿来,小志的大屌还没抽出过半,阿山就身体一软,重新坐回小志身上,而这次阿山可没能自主控制,全身的重量狠狠压向小志的小腹。
阿山一声惊呼:"哎呦,我靠!"小志的肉刃如一把长枪般狠狠刺入阿山体内,那感觉好似都顶到了喉咙。小志的蘑菇头抵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阿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阿山大口喘息着,以图平复体内的激爽,同时他眼睛发亮,找到了新奇的玩法。
小志也没想到这种体位会插的如此之深,感觉整根性器都嵌入到了阿山的蜜穴中。他还从没有和任何人如此的亲近过呢,不禁抱住了阿山的腰,双手来回的在阿山背上抚摸,同时期待的盯着阿山的脸,等待阿山再次行动。
阿山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自己居然主动的坐在一个男生的大屌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然而体内不断传来的满足感和屁眼重新升起的麻痒又促使着他继续动作。阿山恶狠狠的瞪小志一眼,心想等下有你好看,接着胳膊重新使力,拉吊起自己的身体。有了之前的经验,阿山的动作更加熟练,屁眼把小志的阳具排出到龟头,跟着一松劲儿,猛地坐回到小志身上。
"啊,啊啊,肏,啊哈,再来!"这次阿山都没停歇,不等体内快感过劲,就又做起了引体向上。
"嗯,阿山你屁眼真鸡巴爽!"小志也不禁感慨,双手扶着阿山的腰,帮助阿山稳住身体。
"嗯,爽,你,你鸡巴也真他妈的硬,快,快把我顶穿了!"阿山呼呼直喘,不忘赞美小志。
男人就爱听人称赞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小志闻言甚是欣喜,忍不住就向上一顶。阿山本就在往下落,那势头已是极猛,小志再这么一顶,那简直是天雷勾动地火。
"哎呀,我肏!肏,肏,肏!爽,顶死我了!"阿山瞪大眼,抓着床栏的手都青筋毕露。
阿山的吼声都引来了隔壁兄弟的好奇,敲着墙询问:"你们干啥子呢?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阿山和小志是顾不上回应了,同时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窗边已经结束了一场的小三坏笑着回应:"操逼呢,你要不要也来加入?"小三说的越是坦然,隔壁越是不信,即使这就是事实。
"滚蛋吧你,别影响兄弟们睡觉!"说完这句就没声了。
成功蒙混过关,寝室众人也不敢放肆了,纷纷压低了音量,即使再爽,也闷在喉咙里。室内就不断响起压抑的闷哼和小声的呻吟。
"嗯,嗯哼,呜呜嗯,艹,啊嗯..."
"哼哼,慢点,额嗯嗯,啊哈..."
"呼呼,干,啊嗯,哼,哼哼,哦哦嗯..."
阿山和小志这边,两人尝到了甜头,开始协同合作,小志配合着阿山下坐的动作不停上顶,阿山也频频提出要求:"肏我,快肏我,用力,狠狠的肏我!啊啊!"
"靠!看我不干死你,真爽,嗯啊!"
快感也让阿山忘却了羞耻:"好好,肏死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不知是不是巧合,今天的分组刚好是那日梦中的组合,就宛如梦境重演般,让阿山一想起来就热血澎湃。然而很快阿山就没功夫想七想八了,随着体力流失和快感加剧,阿山已抓不稳头顶的栏杆,手臂软软的环住小志的脖子。小志也不再捉弄他,抱着阿山的屁股,将人抵在寝室墙上,疯狂操干阿山的壮男穴。
"啊,啊,啊,哦哦啊,太快了,我肏,我肏,插死我了,你的大屌,肏死我了!"
"嗯哼,爽,夹的我好爽,哼哼,哦哦,好美!"
按理说小志这个初哥耐力必然薄弱,但他就好似演练过无数次一般,将阿山艹的爽叫连连,还经常攻上阿山的敏感点。阿山也适应良好,菊穴没有丝毫不适,好似天生就适合干这个一般,夹的小志的大鸡巴欲罢不能。
"哎哎,我,我要,来了,你慢点,呼呼,不行了,啊啊啊!"
"艹艹艹,别夹了,我也,啊,干,干死你个浪货,啊,爽爽爽!"
几乎是同时的,阿山和小志两人一齐到达了高潮,眼前仿佛乍现了白光,快感直冲云霄。阿山的浓精喷了两人一身,小志的精液也灌满了阿山的阳穴,两人喘息间都是彼此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望着对方大汗淋漓的身体一起满足的傻笑。
短暂的休息后,小志退出了阿山的身体,自觉的趴到墙上,双手掰开自己的翘臀。阿山也不废话,握着自己重新硬挺起来的小兄弟对准小志张合的屁眼就猛的一冲而入。
阿山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但管它呢,反正只要够爽就好啦。他这时又回想起梦中的情景,突然就觉得那不一定是个梦,可能是对未来的预言,那究竟自己是被预言影响了,还是自己将预言变成了现实?很快阿山就顾不上思考这些哲学问题了,快感的洪流再一次将他的意识拉走,而毫无意外的,还有更多的激情等他与他的小伙伴们一同探索。
124
我并不能直接读取到寄生体们的思绪,也就不知道阿山都脑补了些什么,当然我也不怎么关心他们的想法,这时候我的重点更多的放在其他学长身上。
我按部就班的实施着播种计划,也仅是半学期的时间,就将学长们的身体征服了个遍。看着他们从苦苦挣扎到犹豫彷徨,再从小心试探到乐在其中,我不由得露出了老父亲般的微笑。
学长们趋近成年人的健壮肉体吃的我食髓知味,而低我们一届的学弟们的鲜嫩肉体也同样看的我眼馋。学弟们经历了体校的初期磨练,依然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那股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正是吸引我的所在。
大型梦境的成功激励了我,同时日渐强大的精神力也支持着我大胆尝试,这让我对于学弟们的征服有了更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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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鑫抬臂擦擦额头渗出的汗水,周遭炎热的环境逼的他睁开眼睛,幽幽从睡梦中醒来。入眼的不再是宿舍上铺的床板,而是漆黑的穹顶。小鑫悚然一惊,赶忙坐了起来,再看四周,也不再是熟悉的寝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奇幻场景。
凹凸不平的黑色地面,千奇百怪的黑色岩石,以及远处尖锐的黑色山丘,它们都是真正的黑色,并非黑夜的颜色,能确定这点,是因为周遭一簇簇生长的蘑菇,无论是肥厚的伞盖还是粗长的茎秆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有红有蓝、有黄有紫,远看还挺瑰丽,近看就相当诡异了,也不知道这些蘑菇有没有毒,小鑫自觉的选择敬而远之。不管怎么样,这些蘑菇也为小鑫提供了光源,小鑫的眼睛适应了这种地面发光的模式,也能依稀看到头顶的情景。
"哇噢~!"小鑫不由得发出感叹。他的头顶并非漆黑的天空,而是一个个或尖锐或圆润的钟乳石,小鑫终于发现他居然深处在一个巨大的洞穴之中。小鑫以前也是游览过国内知名的溶洞的,但没有一个能和他现处的相比,这洞穴大到没有边际,不仔细看还以为身处地面一样。
再看身旁,小鑫醒来的地方是一处湖泊的岸边,湖水虽平静无波,其上隐约飘荡的白烟和鼻尖浓郁的硫磺气味却昭示着湖水的不同。小鑫盯着漆黑的湖面发呆,思考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嘶,好烫,难怪这鸡巴热!"不远处的声音拉回了小鑫的注意力,就看到有人正甩着手上的水。
小鑫虽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但仍然试探的问:"二哥,是你吗二哥?"
"操,老六啊,你也在!"那人闻言,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大步往小鑫这边走,"我还以为就我穿越了呢!"
走的近了,小鑫才注意到二哥居然一丝不挂,"二哥,你怎么不穿衣服,难道你裸睡?"
"滚你妈,不看看你自己!"一说到这个,二哥就很是暴躁。
小鑫闻言马上低头,正对上自己胯下软软的一坨,小鑫尴尬的伸手捂住,心中不禁想到:自己可没有裸睡的习惯,难道肉体以外的东西穿越时都会消失?
是的,受当代网文影响,什么穿越时空已经深入人心,观察到周遭奇特的环境,两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原因就是这个。
"挡什么挡!谁鸡巴没看过谁啊!"二哥翻个白眼,接着又坏笑说:"这里能拿来遮羞的只有蘑菇,你可以摘个蘑菇来挡你的蘑菇头!那个小的蘑菇就行!"
"闭嘴吧你!"小鑫生气,他是发育的晚,没他们的大,用的着被经常嘲笑吗?
二哥做举手投降状,恢复了正经:"不笑话你了,不会就他妈咱俩被送了过来吧,还有没别人?"二哥伸手,拉小鑫起来。
小鑫拍拍背上尘土,茫然的说:"不知道啊,我也刚醒。"
二哥闻言,二话不说的对着湖面大喊:"喂~!有人吗?"有人吗...人吗...吗...
洞穴里回声悠远,过了很久二哥的叫喊声才消下去。当然这样的效果也是挺好的,温泉湖水散发的朦胧烟雾中缓缓站起几个熟悉的身影,一边快步往小鑫他俩的方向跑,一边回道:"有有!""我在这儿呢!""二哥,这是哪儿啊?""操,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热闹了起来。小鑫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裸男从湖边跑来,细细一数居然有十个兄弟。
"走走,去那边,太鸡巴热了!"二哥大声说着,同时组织众人走向不远处的空地。
"我靠,怎么没觉得凉快,难道不是温泉散发的热量?"这是最先远离湖边的三哥的疑惑。
"还是一样热撒!"四哥也跟着附和。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最好脾气的老大努力安抚众兄弟。
二哥马上怼回去:"凉个麻痹,热死老子了!"
老大也不恼,依旧不急不徐的说:"可能是这附近都热,据说温泉是地壳岩浆运动形成的..."
二哥再次打断:"老大,别逼逼了,瞅你一身汗,跟瀑布似的,还废话啥啊!"
这个问题讨论来讨论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众人也试着走远一些,依然没有卵用。炎热的环境诱发了众人心底的焦躁,伴随着初到陌生地方的惶恐,一时间众人周边的空气都显得压抑。
四哥最先忍不住,颓然的停下脚步转身环视众人,立刻眼尖的找到了发泄口:"哇靠,阿威你捂啥子嘛,捂裆派啊!"
被他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聚焦阿威下身。阿威在队里算是人高马大的,这时手忙脚乱的解释:"不,不,没没,我,那个,嘿嘿,就是,不习惯,光着!"虽解释着,但阿威仍不忘一手死死捂着下体,他本就热的全身微红,这时羞的更是脸颊通红。
见他的表现,男生们体内的恶劣因子立刻冒了出来,相互一对眼神,同时出手拉扯阿威的手臂。
二哥起哄:"哈哈,快拿开让大家见识见识!"
五哥召唤:"兄弟们一起来!"
"不要,别,你们滚开!"阿威一手推搡众人的手,哪里抵挡的过,很快就阵线失手,身体别大家摸了个遍。
四哥:"哇靠,我说咧,你起丘了!"
三哥:"真他妈大,羡慕嫉妒恨啊!"
"就是,就是,羡慕死我了!"小鑫最是愤慨,同时不忘多摸了几把。以前都只有远远的观望,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别的男生的下体,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阿威的家伙壮硕黝黑,没想到翻开黑红的包皮,下面居然是颗粉嫩的龟头。小鑫心想:别说,还真挺好摸的,又热又硬。
隐藏的秘密被曝光,阿威也破罐子破摔了,闷着头不做反抗,嘴里小声嘟囔:"谁不会勃起啊,我是热的,太热了!"
大家闹过一阵,发泄了心中郁气,也都纷纷平静下来。
老大切入正题:"来说说都怎么跑这儿来的,应该没人知道这是哪里吧,那有没有人知道咱该往哪儿去?"
问题一出,全部人陷入沉默。良久三哥试探的说:"我好像睡着醒来就在这里了。"
五哥:"我也是!"
四哥:"我也,这是哪儿啊,周围好诡异撒!"
"这蘑菇有没有毒?能不能吃?"
见有人要碰发光蘑菇,老大立刻阻止:"别碰,搞不好蘑菇上的粉末也有毒,你看它这么漂亮,自然界中越是绚丽越是剧毒,特别是蘑菇。"
不少兄弟赞同的点头,想摸摸看的队友也不敢了,讪讪的收回手,"咱现在咋办啊,这地方鸟不拉屎的,连点声音都没有!"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同时环顾四周。
小鑫:"感觉咱们现在在地底,但地下应该有很多昆虫才对,可这里什么也没有,除非这儿很深。"
老大:"有可能。"
二哥:"这地洞真鸡巴大啊,都快看不到边!"
五哥:"这里有氧气,是不是蘑菇提供的?"
四哥:"估计是撒,蘑菇能照明,能供氧,还挺有用的,要是没毒能吃,那就全能啦!"
三哥:"你尝尝哈,没毒的话,兄弟们一起吃,有毒的话,兄弟们帮你挖坑!"
阿威还有人傻白甜的接话:"挖坑干嘛啊?"
三哥:"当然是埋尸体啊!"
四哥:"为啥我尝,我看还是阿威去试毒吧!"
阿威再憨厚,也不揽这活:"我才不要。"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一番,但都讨论不到重点,最后还是老大把话题扭转回来:"别说那些了,咱现在该怎么办?"
...
阿威踟蹰着开口:"往上爬吧!爬到地面。"
其他人齐齐翻他个白眼,不理阿威的提议了。不说着洞穴有多高,就说爬上去之后,怎么往地面挖,他们又没有工具。
三哥:"咱找个方向走一走,兴许有出路呢!"
四哥:"这里这么大,随便走就迷路!"
三哥:"那你说怎么办?"
四哥:"我哪儿知道?"
三哥:"不知道你废话什么?"
四哥:"提醒你还有错了!"
二哥:"他妈的闭嘴,吵什么吵,其他人,说!还有什么建议?"这个时候就缺这种强势的主事者,众人立刻乖乖的回归讨论上来。
五哥犹豫着说:"刚才在湖边,我好像看到了一把刀子!"
二哥:"你确定?"
一把刀子说明着什么?说明这洞里有人,不管是什么人,总归是有希望啊。大家心里同时变的热切,目光炯炯的瞪向五哥。
"好像吧,没太注意,你一叫,我就赶快过来了!"
二哥:"好啦,别废话了,一起去找!"
"好!"众人呼啦啦的一起跑向湖边,这时也没人嫌弃热了。五哥带头向他苏醒的方位走,"这边,我是最远的。"
老大也发话说:"大家分头找找,有任何线索都大喊。"
众人分散开,蹲下身搜索。从小鑫的角度能看到兄弟们浑身冒汗,胯下小兄弟软软的垂下,光着屁股宛如在拉屎,这样裸着干活莫名的好笑。
没给小鑫发笑的时间,就有兄弟大喊:"找到了,我找到了!"
大家一起围拢过去,就见阿威手中的是一只石制短刀,把手处被未知金属包裹。
五哥:"这是什么材质?"
老大:"石头还是金属?"
二哥:"他妈的不管是什么,至少有人来过这里。"
激动人心的消息接二连三,小鑫也有发现:"你们看这边,有脚印。"
众人又呼啦啦的跑过来,一起低头围观脚印。
二哥:"是人,是人的,和我的脚差不多大!"
三哥:"这人也没有鞋,不会是原始人吧?"
老大:"说不好!"
阿威:"脚印是向这个方向,咱要不要去找找?"
四哥:"废话!那还用说,当然跟着走撒。"
其他人也没什么异议,相互对视一眼,一齐点头同意,被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兴许找到人还能有回家的方法呢。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沿着脚印的方向走,其间遇到了各式各样的的蘑菇,无一不发着明亮的光,虽给大家带来了光明,但却让众人的心情更加晦暗,这不同于常见的菌种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们身处环境的迥异,甚至给他们一种已经来到异世的错觉。
一想到这种可能,小鑫就是阵阵后怕,他可没做好穿越的准备,来到异世什么也不会,他好想回家,他不敢多想,马上没话找话的说:"喂,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石头好像并不太硬?"
三哥:"有吗?没注意。"
老大:"我也发现了,光脚踩在地面上也不怎么难受,即使踩到石头也就搁一下。"
阿威:"奇怪,确实奇怪,走这么远的路也不觉得磨脚。"
二哥:"他妈的热死啦,你们鸡巴还有口水说话啊,刚才忘喝点泉水再走了。"
不提还好,一提就渴的要命,周围都是黑色的地面和石头,再没有初来时的大片湖泊。大家一个个走的汗流浃背,那感觉好似随时会虚脱。地面的脚印也是神出鬼没,每当众人迷茫不知方向时,就会有一两点痕迹指引大家前进。众人走走停停,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地洞的大小已完全超乎众人想象,不是亲眼看到都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庞大的地下世界。洞穴内没有丝毫声音,只有众人的脚步声在洞内回响,这种静谧的环境总给人一种走不到头的错觉。
五哥激动的发问:"你们看,这洞是不是在缩小?"
大家精神一阵,难道是要走出洞穴了?三哥观察了一圈,接口说:"是的,是的,窄了!快到头了!"
这宛如一针强心剂,让疲惫的众人重新打起精神,脚步都快了一些,纷纷期待着洞穴的终点。
二哥时刻注意着前方情况,第一时间惊叫出声:"我操,快告诉我是我眼花了,怎么前面都是水?"走了这么久居然没路了。
老大安慰:"至少能喝口水了!"
二哥自我调节飞快:"哎!先喝水再说,渴死我了!"
很快的大家走到了湖泊面前,二哥一马当先伸手就舀湖中清水,"嗷,哎呦哎呦,他妈怎么也是烫的!"
五哥刚想伸手,就被二哥吓了一跳,立刻收回手:"又是温泉?"
阿威却没被二哥吓到,或者是对水的渴望已让他忽略了一切,"也没很烫,温开水而已,"说着就捞起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其他人见势也毫不犹豫的下手,咕噜咕噜,吸溜吸溜,喝水之声不停响起。二哥讪讪的找借口:"我刚才是没有心里准备,其实也不太烫,哈哈!"说完就加入了喝水大军,但其他兄弟也没功夫管他,有的觉得用手挖水不解渴,直接将脑袋扎进了湖里,大口大口的吞喝。
四哥喝了个水饱,感叹说:"啊!巴适的板!活过来了撒!"
三哥也感叹:"哎,人就是不能缺水,刚才我差点想接了尿喝!"
四哥:"哈哈,现在也可以啊,我尿给你!"他说着站起身,来到三哥身后,三哥为了喝水方便席地而坐,这时四哥的小兄弟就搭在三哥的头上。
"滚你!"三哥一巴掌把四哥呼开。
四哥不依不饶:"你不是想要吗?我有的是啊!"
两人立刻又掐了起来。
小鑫喝了水发问:"现在怎么走,脚印到湖边就消失了!"
老大:"难道要游过去?"
老五:"你们看那边有个洞,有亮光,该不会是出口吧?"
这话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连打闹的两人也顺着五哥手指的方向看去。
阿威挠挠头,乐观的说:"还真是,这么亮,一定是出路!"
也有人相对谨慎:"不知出去是什么地方,有没有危险!"
"总要出去,这里又没吃的!"
"至少很安全。"
...
众人还没争论完,洞口处一闪而过的人影让还没出口的话卡在了嘴中。
二哥大喊:"喂!你是谁?"
等了良久也不见有反应,刚才一闪而过的影子仿佛是众人眼花一样。这下也不用争论了,所有人都一心想去看看。
五哥:"刚才那是人吧?"
老大:"看轮廓像是!"
阿威尴尬的说:"那个,我不太会游泳,谁能帮帮我过去?"他这么一说,一时间又有两人站了出来,承认旱鸭子的事实。
二哥瞪眼:"你们寝室鸡巴怎么这么废啊,游泳都不会。"
三人同时尴尬的低下头。
老大出来打圆场:"好啦,都是队友互相帮忙嘛,以后慢慢学。"
其他人也无法,总不能把人丢下。兄弟们陆续下水,适应了略高的水温,相互拉扯着顺利抵达对岸。
众人站在明亮的洞口前向内望去,不由得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125
若在电影里,这个时候就要响起恢宏的BGM了。眼前所见大大颠覆了众人的三观,震惊的所有人哑然失声。他们所在的洞口正好高于整个洞穴,就有着一览众山小的效果。只见洞口外并非来到了外界,反而又是一个偌大洞穴,洞内大小不亚于之前他们所走过的地洞,而这还并非让众人惊讶之处。只见偌大的洞穴内,流淌着通红的岩浆,熔岩如沸水般不停翻腾,不时鼓起一个个巨大的泡泡,又在下一刻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更有的浆液如海浪般相互碰撞,在空中激射起朵朵浪花,只不过这每一滴浪花都有着焚烧万物的热量。滚滚热浪扑面而来证明着所见真实,然而这依然不是最让人惊诧的,就见熔岩湖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岛屿,一座宏伟的城池屹立其上。众人能清楚的看到城市周围有两圈暗黑色的城墙,城墙内房屋鳞次栉比,零星人流穿梭在街道之上,而在整个岛屿的正中,也是岛上的制高点,有一座低调奢华的殿宇坐落其上。
三哥:"卧~槽~!"
四哥:"卧了个大槽!"
五哥:"靠了!"
二哥:"真鸡巴..."
阿威:"啊,啊啊!"
小鑫:"...!"他还在震惊中,内心疯狂吐槽:岩浆上怎么住人?不怕烧死吗?这还是不是地球?里面的是人类吗...
老大:"这都什么啊?"他接着又指着城内问:"生活在火山口,他们都不热吗?"
众人黑线,这是重点吗?
有兄弟无力道:"这是热不热的问题吗?"说了半句他就卡壳了,想吐槽的太多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憋出来句:"他们住在岩浆湖里吃什么啊?"
众人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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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总算是看到活的生物了,大家讨论一番也没有别的选择,顶着炽热的温度向热源方向走。
在上面时大家看的清楚,整座城只有一条对外连接的石桥,宽阔的桥面被石柱撑起,粗大的桥柱扎根岩浆之中,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修建而成的。站在石桥上,下方就是翻滚的岩浆,掉下去就是化成灰烬的命运,所以众人走的十分小心,都不敢往桥边靠。桥面离下方岩浆也有个几十米高,但汹涌的热浪依然强劲,烤的众人面前空气都微微扭曲,大家更是觉得体内水分消耗飞快,汗水刚冒出来好似就被蒸发了干净。小鑫不由的想:他们真的能走进城吗?会不会半路就被热死了?这种热度城里人都怎么生活的?
然而并没有人给他解答,并且他也不需要解答了。随着众人靠近城门,空气中的热度居然在慢慢减弱,等他们走到城门前时,温度已十分适宜,就好似大夏天开了空调一般凉爽。
身体上的舒适也让他们有心情观赏眼前的城墙,只见这城墙高十多米,远看还以为是黑色石砖砌成,离近了才发现是一根根锋利的钢刺,密密麻麻的棱刺散发着黑色金属的光芒,让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众人都看的心生寒意,生怕不小心碰到被刺个对穿。
和这冷肃的城墙形成鲜明的对比,城墙下那一个孤零零的守卫就显得寒酸,并且那个守卫还大剌剌的把玩着自己肿胀的男根,就连有人靠近城门也没有丝毫收敛。
还不等守卫招呼,就听二哥和四哥同时脱口而出:"武哥!""小武哥!"
城门前这人身形健壮,身上肌肉线头流畅,两块硕大的胸肌分外惹眼。他一手握着一杆黑色长棍,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听到喊声茫然的抬起头来,"嗯?"分明长着和同校高年级学长小武一样的脸,可却对他们满眼陌生。
二哥激动的说:"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学弟啊!"
对面人的回答却让众人心凉到谷底,"学弟?学弟是什么?你们哪儿来的?"说着他就打量起众人。
众人也陷入沉默,同时打量起对面的"小武学长"。只见这人也是赤身裸体,皮肤色泽暗红,胯下赤红色的大鸡巴昂首挺胸,其上血管根根暴突,不停向来人炫耀着其战斗力惊人。在他大鸡巴的根部,绑缚着一圈红绸,就如国内大妈常带的红袖章一样,其上清晰的印着"城卫"二字。
小鑫心里吐槽:这都什么奇葩的设定,自己一定在做梦,这世界太奇怪了。他一边想一边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嘶!"生疼。
"小兄弟,你怎么了?"
小鑫抬头,正对上城卫的目光,他被看的不好意思,慌忙摆手:"没,没事!"
城卫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但这个笑配上他这张脸,却给人一种痞坏又有点猥琐的感觉。还不等众人反应,城卫就再次开口:"你们是想进城吧?"
"认亲"不成,二哥并没丧气,闻言立刻接话:"是啊,初来乍到,我们需要补给。"他说的好似大家是一群旅行者,但城卫听了却表情古怪,重新疑惑的打量众人。
老大察言观色,立刻感觉不好,抢上前来,拦住二哥,讨好的说:"城卫大哥,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又赶路辛苦,能不能让我们进城休息休息,我们没有恶意的!"
城卫收回打量的目光,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好似对他们的来意并不关心,也不在意是否有坏心。众人心下疑惑,但都没敢表露出来,一同期盼的看向城卫大哥。
城卫也没让他们失望,开口说:"行吧!"他撑着手中长棍站直身来,接着说:"但进城要先进行安检。"原来他之前居然靠在锋利的城墙上,难道这东西和科技馆的针床一样,针多了会分担身体的压力?
"安检?我们啥也没带啊,你看我们这光溜溜的。"三哥说的颇为无奈,同时也很是不解,这也是众人同样的疑惑,随身物品一目了然空空如也,还有什么好检查的?
但说到安检,城卫大哥的眼中好似闪着兴味盎然的光,他不由分说的一挥棒子,"少废话,进城就要安检,谁知道你们把危险物品藏在了哪里,或是携带了什么病毒。"他说着目光就往众人的下三路瞟,眼神十分赤裸,堪比X光。
二哥被看的发毛,平时的坏脾气又冒上来了,不忿的开口:"我们哪有藏什么东西,再说有病毒你能检查的出来?"
"哼,就你了,你小子先来!"城卫大哥冷哼出声,好似十分不满,一扬手,手中的长棍立刻发生了变化,发出卡拉卡拉的响声,迅速收短,变成手持安检棒的大小。这种变化让众人大吃一惊,连二哥都退后了一步。城卫不屑的翻个白眼,嗤笑:"一群土包子,什么世面也没见过。"
二哥再次被激怒,上前两步,站到城卫面前说:"操你妈,谁说老子没见过,不就是伸缩棒嘛!"
城卫比二哥高了半头,有种天然的身高优势,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二哥,根本不把二哥的愤怒看在眼中,再看两人体型,二哥已是队内的佼佼者了,但在城卫面前还是显得单薄。这次城卫直接不废话了,抬起手中安检棒就往二哥身上招呼。不同于平时是在人周围绕一下,城卫的安检却是用棒子的顶端抵在二哥的皮肤上,从二哥的下巴开始一点点的向下移。
"你干什...,嗯?"二哥本要开口抗议,但话刚出口,就浑身一颤,哼吟出声。没想到城卫这根棒子居然是冰冰凉的,城门处虽然温度正常,但二哥之前又是长途跋涉又是温泉游泳,最后还经历了高温考验,体内的燥热根本没那么容易平复,这时被这根冰凉的棒子一碰,立刻舒服的忘了抵抗。直到这根棒子滑到二哥的胸肌,流连在二哥褐色的乳晕上,二哥这才一激灵清醒过来。但他清醒的还是太晚了,城卫手中的安检棒不停挑逗着二哥敏感的乳头,没两下就将二哥一侧的红豆玩的肿胀挺立,连带二哥的下体也跟着微微勃起。
"你鸡巴干嘛,滚开!"二哥又是羞窘又是恼怒,一巴掌把城卫大哥的安检棒打开,怒瞪对方。
城卫却不急不恼,有恃无恐的说:"噢?你是不准备接受安检了嘛?不安检不能进城哦!"那态度真是欠扁,连周围观望的其他兄弟都忍不住生气,更何况被人当猴耍的二哥了。
二哥立刻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他,可城卫的动作更快,根本没有抵挡,而是将手中的安检棒往二哥皮肤上一碰。说也奇怪,仅是这么个小小的动作,二哥抬起的胳膊立马不能动了。
二哥惊恐,只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你,你做了什么?"
"嗯,你这是要攻击我吗?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是要袭城?"城卫说着环视周围蠢蠢欲动的众人。
大哥知道不好,马上越众上前,陪着笑脸说:"城卫大哥,是我兄弟太急躁了,他没有恶意。"
"哦?行吧!"没想到的是城卫居然很好说话,顺坡下驴就不再追究,可更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这幕。
城卫重新扭头看向二哥,似笑非笑的说:"那我可要继续了啊!"
二哥也冷静了下来,强忍着屈辱哼了一声同意。果然在城卫挑逗他另一侧乳头时,即使再爽,二哥也没再抵抗。直到城卫沿着二哥的腹肌,触碰上二哥坚硬的肉屌时,二哥这才变了脸色,急忙后撤。可这时二哥后退的动作突然停在了半路,他僵硬着身体死瞪着着城卫,若没城卫刚才的威胁,他保准斥骂出声了。
可更让二哥崩溃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只听城卫不急不徐的说:"躲什么躲,难道这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上前来看看!"城卫话音刚落,二哥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向前一步,主动送到了城卫手里。
城卫这次连安检棒也不用了,直接上手抚摸上二哥的鸡巴。他的大手肆意玩弄二哥的阴茎,二哥却反抗不得,屈辱的闭上双眼。但二哥口中压抑不住的轻哼,却暴露了他有多爽。
"你,你,你在干什么?快放开二哥!"五哥激动的上前,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幕。
"安检啊,他可是自愿的,不信你问他,是不是?"城卫见二哥没有反应,接着说:"你不用说话,点头就行!"话音刚落,二哥就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就算再迟钝,也看的出来二哥情况不对。一时间群情激愤,都抢着上前要把二哥救回来。但身陷敌手的二哥却十分清醒:"别,别过来,都别动!"
同样清醒的还有老大,他安抚众人说:"都别激动!"接着他又压低声音,用只有兄弟们能听到的音量说:"咱总要进城的,所谓小鬼难缠,得罪对方总归不好,如果没有实质性伤害,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说的十分决绝,显然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众人也是沉默,道理是那个道理,但总归是意难平。
城卫这边可没管众人的窃窃私语,玩弄够了二哥的阳具,接着又有了新的动作。"来,转过身,趴在这里。"他指挥着二哥行动,那根奇怪的棒子始终不离二哥的皮肤,二哥的身体也就完全不受他本人控制的依言动作。
可这次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城卫让二哥手扶的居然是尖锐的城墙,虽然之前看城卫依靠过,但终究不放心。然而不等大家开口阻止,二哥就动作飞快的双手扶墙趴好。城墙当然没有刺穿二哥的手掌,却也有了惊人的变化,就见原本尖锐的城墙,在二哥手掌碰上去之时,自动化为了平面,同时伸出两个圆环,将二哥的手腕牢牢拷在了墙上。
这次城卫不用手中棒子,二哥也逃脱不了了。二哥反应过来现状,也认命般不言不语,等待城卫玩弄够了,能把自己放开。
"我操,这是什么?"
"这城太奇怪了,咱不要进去了吧?"
"老大,咱走吧!"
"是魔法?还是科技?"
"真不知道城里还有什么惊奇的东西。"
众人分成了两派,有胆大的满眼好奇,有胆怯的想要离开。老大再次安抚了众人:"都别说了,静观其变吧,咱总要接触这里的人,"接着他又犹豫的说:"你们觉得咱们还逃的了吗?"说着目光环视和城门同样材质的大桥。
众人立刻沉默下来,心中赞同老大的看法,没有了退路,年轻人的无畏又重新冒了上来,豁出去般死瞪着城卫的动作。
在众人低声交流这会儿,城卫已将二哥的后背抚摸了个遍,开始揉弄二哥的两片翘臀。
当城卫的手指抚摸上二哥的菊瓣并有往里塞的趋势时,二哥终于不淡定了,恼怒的叫嚣:"你他妈干嘛,放手,放手,别碰那里!"男人的尊严让二哥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拼命扭动屁股,不让城卫得逞。
城卫却很不理解二哥的抗拒,"你躲什么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见二哥实在抗拒,他也没了耐心,重新用回手中棒子顶上二哥的身后。"本来想对你宽容一点的,没想到你这么不配合。"
二哥吐血,真不能理解这里人的逻辑,但被棒子玩弄总好过别人的手指,他心理上能接受一些。这时也不用管二哥接受不接受了,城卫的"道具"一出,二哥的什么反抗都用不出来,二哥就只能默默的忍受一根粗硬的家伙一点一点的挤入自己的身体。他不由得潸然泪下,想他一个大好男儿,居然被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棒子爆菊了。
周围兄弟也看的震惊不已:
"嚯!"
"不是吧!"
"怎么还要这样?"
"二哥疼不疼?"
二哥心想:还确实不疼,就是有点胀,胀的难受,那个羞耻的地方被塞的好满,好想拉出来。
随着棒子越进越深,二哥终于忍不住大叫:"不,太深了,别再来了,太他妈难受了!"
可城卫依然不为所动,坚定的深入。
二哥再次求饶,再没有最初的嚣张:"别,别来了,我不行了,太满了,要被玩坏了!"
城卫对他的反应感觉十分疑惑,"这有什么好难受的,应该很爽才对啊!"
二哥崩溃:"怎么会爽,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
可城卫嘴中还在嘟囔着:"不应该啊,不应该!"同时手中下意识的来回抽插几下。
"什么不应该,肯定...嗯,哦?怎么会?别,别顶那里,嗯哼!"二哥反驳到一半,突然就卡壳了,声音都转了八度,最后更是哼哼着呻吟。他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插这拉屎的地方为什么会觉得爽?
而身后城卫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猛的向后一拔,将整根棒子抽了出来,也不管二哥作何反应,径自抛下他转向其他人。
二哥刚觉得爽呢,就被无情抛下,悲愤的大吼:"你鸡巴怎么不继续了,我刚适应呢。"他同时扭头向后看,就正对上兄弟们不可置信的眼神。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还求着别人来爆菊。他慌忙扭回头,不敢和大家对视,但身下胀痛的鸡巴和身后难耐的肉穴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刚才经历的一切。二哥扭动屁股,想要让饥渴的穴肉相互摩擦,缓解身后的渴望,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他又夹紧大腿,想要用大腿内侧摩擦肿胀的阴茎,但这依然没能成行,最后终于急切的大喊:"你倒是把我手解开啊!"
这时城卫已在睃巡下一个目标了,一丝眼神也没分给二哥。
二哥无奈,只能小心翼翼的挪动下体,让坚硬的鸡巴去触碰更加坚硬的钢刺。"嗷!我操!"果然,这些钢刺不是闹着玩的,二哥痛的弓起身,再不敢向前去,但他被挑起的欲火却没有丝毫熄灭趋势,无奈他也只能苦忍着,不时扭头向兄弟们求助。
可他的兄弟们这时也自身难保,谁也没功夫来救他。不过是一会儿时间,一个个就挺着鸡巴、大张着屁眼,一同被拷趴在城墙上陪他,所有人都沉浸在初次被开苞的快感之中。
城卫大哥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不停在众人身后逡巡观摩,不时用手中棒子拍打下面前的翘臀。众人的牺牲并没有白费,城卫玩够了,大方的给出承诺:"很好,你们都通过了检查,拥有了进城的资格。"大家还没来及高兴,就听城卫继续说:"那么入城费都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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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入城费?"在这群男生心中,这个词离他们十分遥远,现代世界早就取消了这种税金。
可城卫却被问的更为诧异,理所当然的说:"入城肯定要交费啊,城镇给了你们庇护。"
众人沉默,心想这下可完了,还是老大出头,讨好的说:"城卫大哥,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你不都检查过了吗?根本没带钱,能不能通融一下,回头我们在城里赚了钱,再补交给你!"
城卫听完却疑惑的问:"钱是什么?"他皱起眉头,上下审视老大,"我怎么觉得你们越来越可疑了,该不会..."
众人心中都是一咯噔,同时心想:这里居然不用钱?我们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但不管心中思绪如何,所有人还是在城卫起疑前慌忙解释:
"不,我们不是坏人。"
"我们小地方来的,啥也不懂。"
"城卫大哥,通融一下吧。"
...
城卫听的一个头两个大,狠狠敲打众人的屁股,见大家都闭嘴了,这才恶狠狠的说:"总之想进城就先交入城费,没得商量!"
众人又陷入沉默,不知道这个入城费要怎么交。但还不等大家再次开口求情,一个声音却从城门里传来:"什么入城费啊?我怎么不知道进城还有这规矩?话说城门口怎么这么吵?"
众人还在不明所以,不知道这插进来的又是谁,但城卫却变了脸色,慌忙迎了上去,陪着笑脸说:"长官,您怎么出来了?我这边马上就好,就是一群外来者不服从安检!"他说着就用身体挡住来人的去路,想要用言语说服这人。
可他的长官显然不买他的账,一把推开城卫,走出了城门,这人的长相却是在场所有兄弟都面熟的,分明是高年级的队长坤哥。
"坤哥!""队长!""学长?"
几人都忍不住叫出口,但"坤哥"的反应却和之前城卫一样,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你们,认识我?叫我什么啊?"
众人终于认清了现实,这里人即使长得面熟,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这就尴尬了,大家都无言以对。
好在这人并没有刨根究底,见众人姿势,马上说到:"怎么把人都绑着?这就是你小子干的好事?"说着一挥手,所有人手上的镣铐自动收回,大家重归自由。
城卫还在那边陪着不是:"长官,我也是例行公事,给外来者进行安检,只不过,嘿嘿!"他挠挠头,很主动的将自己的小心思交代:"那不是一人无聊吗,让他们陪陪我!"
来人明显不信:"真的?嗯?"
面对长官的瞪视,城卫立刻心虚,讪笑着说:"也就收点好处嘛,每个人一点点!"他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表示真不算多,又压低声音求饶说:"长官,我好热,需要..."后面的众人就听不到了,但他长官显然很懂,听了这个解释就不再追究,只是恶狠狠的警告:"晚上你小子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想到城卫听了非但不害怕,反而十分高兴的样子:"好好,您怎么教训都行,嘿嘿!"
长官说完,就不管城卫了,将目光重新转回众人身上,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们好,欢迎来到西界城,我是这里的城卫长。"他没有为下属的过失多说什么,显然觉得如此处理已经合适。
大家也不好多做追究,只能揉着手腕忍气吞声,跟着一起打量城卫长。这人身材比城卫还要健硕,宽肩窄腰大长腿,身上肌肉无一不好看,同时他也是全身不着寸缕,胯下一根粗壮的大长枪45°昂首朝天,他肉棒的根部同样绑着"红袖章",上书"城卫长"三字。
小鑫已无力吐槽这种设定了,真不知道城内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仿佛回应小鑫心中的疑惑,城卫长接着说道:"跟我进城吧,我也负责接待访客。"说着就带队向城门里面走。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立马跟上城卫长的步伐。
行走间,城卫长不经意的发问:"你们从哪儿来啊?"这本是平常的询问,可对于小鑫一行人就成了老大难,从醒来到现在看到的一切都表明着这个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迥异,他们当然不可能回答说是H市,也不好随便编一个地名,而从之前城卫对旅行者的态度,显然这里不常有访客。
最后老大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去无定所,一只在外面流浪..."
老大还没说完,就正对上城卫长古怪的眼神。城门的阴影下,他整张脸都笼罩在黑暗中,只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闪着寒光。大家被看的背脊发毛,额头冷汗都渗了出来,不明白这个回答有什么问题。但很快城卫长收回了锐利的视线,眼神重新变的温和,他前进一步,整个人又重新站在了光亮之中。城卫长笑着开口,但说出的内容却让众人更为吃惊:"哦!原来你们是新生魔啊!我们西界城不是排外的城镇,不会驱逐你们的。"
魔?是所有人集体幻听了吗?几人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再反应过来城卫长言下之意,看来他们这种情况并非个例。
反应快的如二哥马上打蛇随棍上,尴尬的笑笑,装成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嘿嘿,被您,看出来了啊。那个,我们,其实今天刚醒,什么也不懂!"平时也没看出来,二哥居然这么会演,小鑫几人眼睛都差点瞪出来,还好他们极力忍住了,才没露陷。二哥想的清楚,他们这群人对这个世界太不了解了,随便说点什么就会露馅,这位城卫长态度不错,何不赌一把,反正他们身无长物,大不了拼了这条命。
城卫长听了却是哈哈一笑,并不介意他们之前的隐瞒,反而十分欢迎众人到来的样子说:"没事没事,等下我带你们到城里转转,如果觉得好,就把这里当家。"
大家都还是没长大的少年,听了他这话,心里高兴,脸上也表现了出来,但城卫长只是轻轻一笑,继续转身向前走,同时不忘给大家讲解一下常识:"咱们魔界被四位魔王大人分别统治,西界城就是西界魔王大人的领地,除此之外还有东界、南界、北界三位魔王。"没想到城卫长一开口,就是这么劲爆的消息,虽然之前大家已有了心里准备,但听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世界内了还是不敢相信。
此时众人已穿过外城门,内城门随着城卫长一挥手自动打开,映入眼帘的场景终于让他们不能再自欺欺人。只见城内街道井然有序,古朴的石屋错落排布,看不到一点现代化的影子。长街边栽满了照明的蘑菇,配合着城外的滔天烈焰,将城内照的宛如白昼。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居民说笑着走过,所有人都坦荡的光着身子,仿佛没有穿衣服的意识。同时小鑫他们还发现,城内居然只有男性,很多人身下的阳根朝天勃起,其他人也不觉有异,更有人一边行走一边把玩自己的性器,他们对自己的行为非常坦然。可对于刚进城的土包子们就不是那样了,入眼的一切都挑战着他们的三观,承受力差的更是眼前一黑,只想晕死算了,迟钝的如阿威,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恍恍惚惚不知眼前发生了什么。但好在年轻人接受力强,很快就跟上了世界的变化,同时也跟着城卫长向城内走。
城民们对这群外来人并没过多关注,瞥上一眼就继续干自己的事了。抗过了最初的冲击,小鑫几人也恢复了几分神智,他们居然觉得城内居民们的长相有几分熟悉,好像都是同校高年级学长们的脸,但"学长们"分明又不认识他们。
小鑫的关注点又有不同,他的目光落在来往城民的下体,发现有不少人鸡巴的根部绑着和城卫他们一样的"红袖章",因为走动的关系,小鑫也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反正依稀不是"城卫"两字,他更发现所有带"章"的城民胯下阳具都一直勃起,而没带的则有的坚硬有的疲软,难道这东西和锁精环的功效一样?同时他还注意到所有人小腹都是光洁无毛的,这就显得他们身下的家伙更为雄伟,看的小鑫自惭形秽,拼命寻找比自己还要小的人。他心想:自己不会是全城鸡巴最短的吧?
其他人的关注点又不一样,老大就注意到这里的人肤色都发红,有的是淡淡的浅红,有的就是鲜亮的赤红,也有的是如城卫那般暗红。老大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区别,但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因为他发现兄弟们的肤色也在发生这缓慢的改变。
城卫长没打断众人四处观察,等大家看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讲解:"你们在城外应该也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十分炎热,城内却相对凉爽。"
众人附和的点头。
"但其实,这种炎热是附着在骨子里的,城镇只是缓解了燥热而已。"
大家认真听讲,都等着城卫长的未尽之言。
可城卫长嘴皮子一张,说出的居然是石破天惊的消息:"如果你们是今天醒来的话,你们的命就只剩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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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卫长见众人傻在当场,也停下了脚步,话语清晰的解释:"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这是种由内而外的热症,外界的缓解并不能解决问题,起先会浑身出汗,之后会皮肤冒烟,接着脱水中暑,最后内火焚身而死。"城卫长说的很是平静,好似无关生死一样。
所有人都很想不信,想要城卫长下一秒说他是在开玩笑的,但等了很久也没有发生。对于他们这群年轻人而言,现实世界中死亡离他们还很遥远,他们有大把的生命可以挥霍,从没为寿命担心过。可现在,这个沉重的问题摆在面前,第一次让他们感觉到压力。这次没有一个人不相信城卫长的话,因为在进城的一路上,他们已经亲身体验过这个世界的恐怖。
还好城卫长及时开口,打破了众人的沉郁,"也因此我们的前辈们去祈求魔王大人,让大人救救我们,"说到这儿,城卫长整个人都激动起来,眼神中透露着纯粹的虔诚,"仁慈的魔王大人怜爱他的子民,为我们指明了道路。"
这和众人想象中的魔王形象好像不太一样,听他的语气怎么像在说天神,可能在城卫长眼中他的魔王大人就是他心目中的神。
二哥很是急切,受不了他这么磨磨唧唧,打断城卫长抒发感情,说:"是什么办法?看现在城里的情况,肯定是有用的!"是谁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都会心急的。
城卫长扭头,幽怨的瞪二哥一眼,好像是在埋怨他打断了自己赞美魔王,但城卫长也并没有生气,叹口气说:"哎,年轻魔就是没耐心,我这不马上就要说了嘛。"
二哥讪讪的闭嘴,心想:什么魔不魔的,难道咱俩还不是同一个物种?但他可不敢问出口,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在异界应该也适用。
城卫长感叹完,也没卖关子,直接就说道:"魔王大人让我们相互帮忙,缓解彼此的燥热..."他正要详细解释,就见前方路上围了一圈人,大家嘻嘻哈哈,相互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小鑫众人隐约听到"好大"、"操他"、"不行了"等词汇,不由得好奇心起。城卫长也停下话头,很是兴奋的说:"过去看看。"说完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众人也赶忙跟上。
围观人群(魔群,之后再出现不再改了,总不能把所有"人"改成"魔"字)见来人是城卫长,纷纷含笑点头,又看城卫长带了新人,立刻主动的让开一大片位置,人群中间的场面也跟着出现在小鑫众人眼前。
小鑫几人今天已震惊到麻木了,之前得知命在旦夕时,都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能触动到自己了,可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只见一家店门前,两个肌肉猛男肢体交缠,长着小冬学长脸的人将长着阿海学长脸的人压在石柱上,"小冬"厚实的胸脯抵在"阿海"坚实的后背上,身下粗壮的肉茎插在"阿海"紧致的雄穴中,"小冬"不停耸动着屁股,用大鸡巴将"阿海"的屁眼操的淫水连连,"阿海"同样分量十足的大屌被挤在身体与石柱间,扭曲着弯向人群的方向,兴许是被操的太爽,"阿海"大张的马眼中不停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随着他身体的剧烈晃动,被甩的到处都是。
小鑫几人已说不出话了,被这场激情操干震的目瞪口呆,小鑫心中又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但这次却只有一个"操"字无限循环。
"阿海"和"小冬"的当众表演可没因几人傻在当场而终止,反而越趋火热,或低沉或高亢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这就像家里看片和电影院观影的区别,环绕立体声让画面更震撼。
"我操,操,操操,操操操..."二哥最先回魂,拼命摇晃身旁的老大,"你快掐我一下,我他妈一定在做梦,嗷,你怎么掐这么狠,痛死老子了。"
老大的重点总是那么与众不同:"天呐,那么大怎么插进去的?"
四哥:"妈卖批,这都是什么鬼!"
三哥:"不活了,我选择狗带!"
五哥:"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幻觉..."
小鑫:操操操操操操...(内心活动)
阿威:"这是干什么?我在哪儿?我是谁?"
其他兄弟:"麻麻,我想回家!"
说话的功夫,赤身肉搏的二人已接近尾声,此时二人浑然忘我,"小冬"抓着"阿海"的腰猛撞,"阿海"扒开自己的屁股撅上去迎合,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处粘腻的淫水声响彻全场。终于,身后的"小冬"一声长吼,猛的将阴茎往"阿海"体内一送,他抽搐着身体,大口的喘息,仿佛将整个生命都送给了前方"阿海",良久才长出口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承受了"小冬"全力一击的"阿海"头顶青筋直冒,咬着牙才忍住没跟着一起喷射,他的表情又痛苦又愉悦,扭头冲"小冬"笑一笑,也跟着松了口气。
围观众人逐渐散去,看的心满意足的城卫长这才开口:"真够劲,我都想大干一场了,还是做生意自由,公职人员束缚多啊!"他感叹完,注意到众人神游天外的表情,轻咳几声,拉回大家的思绪,指着"小冬"和"阿海"两人解释道:"这是城里的唯一支付方式,客栈老板,"城卫长指指"小冬","想要吃饭店老板,"他又指指"阿海","做的美食,就要把自己的精华射给对方,对方满意了,才会卖给他饭菜。其他也是同理。"他说到这儿顿了顿,重新换成一副虔诚的表情说:"因为魔王大人的仁慈,西界城为每个新来的城民提供免费的住宿和伙食,"说完这句和魔王相关的,城卫长又迅速变脸,换回例行公事的语气说:"但想要吃好住好,就要自己努力了!"他说着意有所指的看看小鑫,眼神颇为同情。
小鑫接收到了城卫长眼中的意思,立刻闹了个大红脸,羞愧的低头瞅瞅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心想:这个世界对自己太不友好了,发育晚是自己的错吗?
其他人也纷纷幸灾乐祸的看向小鑫,别人的痛苦果然能缓解心中的压抑,一时间刚才的惊吓都消减了不少。
城卫长带队继续向前走,指着路边的客栈、餐馆、茶肆、家具店、石器店等一一介绍,不时会看到在路边交易的人,当然也有在店内,但店面从来不关,所有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连小鑫一行人都逐渐习惯了,不得不说人的适应力是惊人的,一天的连续打击都没让他们崩溃。
介绍完店铺,城卫长回归正题:"再说魔王大人给我们提供的救命方法,"不得不说刚才的冲击太过猛烈,大家都差点把这个要命的问题忘记,"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那样,其他人的精华可以缓解身体的燥热,你看大家的皮肤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这就代表各人内热的等级,"生死攸关的事情,城卫长害怕众人不懂,干脆说的更加直接:"屁眼吸收了别人的精液,皮肤的颜色就会淡一些,这样相互帮忙,就都能活下去了。"
"..."
"..."
"..."
无语、尴尬、不可置信。当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人总能乐呵呵的围观看戏,可一旦轮到了自己,那就不一样了。
小鑫表情木然,内心又在吐槽:能不能一次说完,让我大脑一次宕机重启就行了。接着他不由得担心:自己的小家伙总被嫌弃,这回可真是要命了,自己要怎么办?不行,要快点想办法才行。
不知不觉间,众人已走到城市中心,一座恢宏殿宇伫立眼前。
看到这个建筑,城卫长整个人又兴奋了起来,"我们伟大的魔王大人就在里面,我带你们进去瞻仰下大人的英姿。"
众人早就好奇城卫长口中的魔王是什么样了,勉强从震惊中恢复回来。大家跟着城卫长绕过正门,从旁边角门上二楼。小鑫留意到在大殿的正门前有不少肤色深红的人在排队,难道这都是来膜拜魔王的?
他们上到二层,整个视线开阔,大殿内的情景一览无余。在众人想象中,神殿就该是房顶很高、空间很大、内里开阔、中间供奉着神明的雕像,就如国内大小庙宇或是国外神庙一样,但眼前所见去是另一番模样。只见大殿内延续了城内黑色的建筑风格,却与城内其他粗糙的建筑不同,墙面和地板上都雕绘了精致的花纹,整个看起来就十分高大上。殿内并没有石雕塑像,偌大空间显得相当空旷,只有大殿正中的地板上,铺着华丽的黑色鎏金丝绸,一个肤色古铜的裸男大字型的仰躺其上。
三哥忍不住惊叹出声:"这不会就是..."
城卫长一看到下面人的身影,整个人都兴奋的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一样,他语带颤抖的说:"这就是我们西界魔王大人,你看他多么英伟、多么雄壮、多么粗大..."城卫长完全一副脑残粉的模样。
小鑫不由顺着城卫长的描述去审视下面的人,下方裸男双眼紧闭,呼吸悠长,显然睡的很熟,再看他长相确实相当顺眼,有点英俊,但也够不上帅破天际的程度,他的身材也十分完美,肌肉紧实,线条优美,但根本够不上雄壮吧,至于他的胯下,虽也是很大的一只,但目测貌似还没城卫长自己的大吧。
吐槽归吐槽,但小鑫根本不敢表现出来,看城卫长以及城内众人的表现,这位貌不惊人的魔王大人在众人心目中显然分量十足。其他哥们也很会审时度势,不敢有丝毫不敬,也不敢出声打扰殿中睡得四仰八叉的人。
就在这时,殿门外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从小鑫他们俯视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敞开的大门外一个肤色黑红的汉子认真的在流水中洗着脚,他确认清洗干净了,脚上水也不擦,神情无比虔诚的一步步的向大殿正中的人方向走,来人的背后留下一串清晰的足印,这些水迹也并没显现很久,当男人站在魔王的脚跟处时,地面上已没有丝毫痕迹。
小鑫众人均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男人的动作。
只见男人深呼吸口气,突然就匍匐在地,慢慢的向上爬,越过魔王的小腿大腿,来到魔王小腹的位置,男人双腿撑地,半蹲在魔王身上,屁股正对魔王笔直朝天的巨龙。
观战众人都没想到男人居然做出如此亵渎魔王的举动,但看城卫长的表情,好像男人这样并没有逾矩。
接着男人做出了更为大胆的举动,只见他再次深吸口气,猛的坐上魔王坚硬的大屌。
"哇靠!"二哥都忍不住惊呼一声,但马上就用双手捂住了嘴。
但男人并没被惊动,或者说此时他全副身心都在体内的大肉棒上。男人微眯双眼,表情沉醉,仿佛化身阿部高和表情包。那副神态太有感染力,让围观众人都忍不住想,这到底是有多爽?
男人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突然变的癫狂,双腿肌肉绷紧,撑起身体上上下下的运动。他的身体时而正坐时而背坐,表情时而舒爽时而狰狞,口中也不时发出毫不压抑的呻吟。观察入微的小鑫还注意到即使男人的动作再粗暴,身下魔王的身体就好似磐石一样,魔王的小腹都没见半点凹陷,而魔王本人依然睡的安稳,若非魔王胸口偶尔还会轻微的起伏,小鑫都以为魔王就是个石像了。
小鑫等人正看的全神贯注,冷不丁身旁传来城卫长亢奋的声音:"魔王大人还是如此的沉稳可靠,一点不为外物所扰,真不愧是我的魔王大人。"他说着还十分激动的从围栏探出身子,仿佛要跳下去亲吻魔王的脚背。
众人听的满头黑线,终于知道脑残粉无脑吹是什么模样了。小鑫还在心中拼命吐槽:这是哪门子的沉稳可靠,分明是睡的很死好伐,你的魔王大人真不会被你们折腾死吗?
突然小鑫感到大腿上一凉,好像有什么液体溅在了皮肤上,他低头一看,腿上果然有一点晶莹的汁水,小鑫四下寻找,就看到城卫长激动的大肉棒,龟头顶端不停冒着淫水,淫液正随着城卫长的动作甩的到处都是,感觉城卫长本人好像都要隔空高潮了一样。
还好城卫长坚强的挺住了,他一边紧盯下面的战况,一边对大家说:"刚才并没说完,城民们互相帮忙只能够延缓热症的发作,大家的皮肤依然会逐渐变红。我们的前辈们再次恳求魔王大人开恩,为可怜的子民们指出一条生路。"
没想到这居然还是个连载故事,关系到众人生死,所有人都认真听了下去。
"仁慈的魔王大人当然不会辜负子民的信任,他牺牲自我成全他人,用自己的精华救活所有子民。可没想到这个世界如此残酷,魔王大人刚治愈大家,没两天热症又会复发,还好魔王大人不厌其烦,允许我们定期过来朝拜,这样我们才得以苟延残喘。"城卫长顿了下,又语带严厉的说:"魔王大人不喜欢懒惰的人,所以他不会主动帮忙,需要我们自力更生。"
小鑫听的蛋疼不已,心想:这是哪门子的自力更生啊,生死攸关的事,不主动也不行好吧。但这话是万万不能讲出来的。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吓的小鑫整个人都不好了,在场的所有人也是心头一凌。就见下方男人的战斗已趋近尾声,整个人快要被快感逼疯,双腿也是颤抖发软,但身体砸向魔王阳根的力道依然凶猛。突然,就见男人浑身一抖,身体刹那僵硬在半空,同时他身前肉屌猛然爆发出大股洪流,喷的魔王一身都是。可男人不见享受,反而十分惊恐,下一刻,他连一声都没喊出来,整个人就自内而外的燃烧起来,暗红的火焰只是轰的一下,男人高大的身躯就消失不见,空气中都没残留丁点灰烬。
...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良久三哥才弱弱的开口:"他去哪儿了?被魔王大人送回家了吗?"
"不,他回归天地了。"城卫长的解释姗姗来迟,语气颇为沉重,可能男人的死亡也让他触动,"当热症潜伏到一定时候,我们的身体会有所感应,可能是自身免疫力的警告,告知我们大限将至。那时你们可以到神殿外排队,等待魔王大人解救。但你们可要想清楚,因为魔王大人的力量过于强大,会刺激体内热症与他对峙,提前发病的时间。你们需要和自身欲望做斗争,在魔王大人喷射前,不能松懈,否则下场就和刚才那位一样。可以说当面对魔王大人时,这就是一场豪赌,赌的是自己的生命。"说到这儿,城卫长招呼大家离开,而下方又有一个男人迈入大殿。
接下来的路程,大家陷入诡异的沉默,莫名其妙的热症就像一把达摩利斯之剑悬在众人头顶,兄弟们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城卫长也没再带着众人闲逛,径直来到一处小院,这条街好像都是居民区,建筑结构大体相同。城卫长简单给大家介绍了下:"这间大通铺是休息的地方,隔壁是卫生间,这里是厨房,里面锅具一应俱全,院里水井可以饮用可以洗漱,这排植物是面包树,上面果实能充饥,但味道一般。"说到这儿,城卫长重新打量过众人,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说:"那么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了,希望你们能一直愉快的在西界城生活下去!"
听到这话,大家立刻明白分别的时刻到来了,虽然只是短暂相处,但这位城卫长却对大家帮助良多。众人一起对城卫长连连感谢,簇拥着将人送到门口,城卫长很是洒脱的一挥手,接着就扬长而去。
128
大家回到小院,里里外外的查看一遍,石砌的房间确实挺简陋,但比露宿野外强多了。
二哥还去街上转了一圈,见不少人都在回家,打听才知道现在已经是西界城的傍晚,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判断时间的。
小院里,众人简单将房间打扫了下,就摊在院子中的石凳上不想动了。这一天又是初来乍到的惶恐,又是连续赶路的疲惫,进城后还连番惊吓,接受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信息,这群半大小子没有崩溃已经算是心脏强悍了。
二哥回来见大家都是一脸疲惫,也没多废话,和兄弟们坐在一起唉声叹气。
三哥:"哎,这可怎么办啊?"
四哥:"哎,这操蛋的世界!"
五哥:"哎,我们是回不了家了吗?"
...
二哥:"哎,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肚子陆续叫了起来,这才想起他们可是一天没吃饭了。老大进厨房转了圈,对兄弟们一摊手,说:"除了锅具,啥也没有,看来咱只能摘果子充饥了。"
大家将目光转向那排面包树,就见树上挂着不少的果子,那造型就像小号的土司面包。
二哥最是心急,蹿过去就摘了一个看起来颜色深些的面包果塞入口中。"嗯,口感味道都和面包差不多。"
见他吃了起来,其他人也过来摘吃,发现不同颜色的果实就好似面包烤制的时间长短一样,口感略有不同,各人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不同的熟度。没吃几个,大家就觉得饱了,看着好多棵树的果实,顿觉自己是饿不死了。
解决了晚饭问题,众人又聚到水井旁,相互帮忙着清洗干净各人身体。大家沉默着回到房间,在石床上找了个位置就径自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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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小鑫有些应接不暇,感觉今天经历的比他十多年的生命还要精彩。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小鑫了无睡意,脑中不停回想着今天所见的一切。
他不禁想到: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自己能不能退出不玩了?穿越时空这种事为什么要选上他啊?真是想不通。
思考半天也没个答案,小鑫的脑中又不由自主想起客栈老板和饭店老板两位猛男的激情操干,客栈老板那粗大的男根插在饭店老板汁水淋漓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画面真的相当震撼。想着想着小鑫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不由带入其中,自己挺着鸡巴插干饭店老板的壮男穴,又或是自己被客栈老板的大鸡巴贯穿。靠,真不敢想了,越回想就越想要。可人的思绪哪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更何况是这么有冲击力的画面?
小鑫身下的肉棒也不知不觉挺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伸手下去抚慰,生怕惊动了别人。
这间卧室估计是特别设计过,房间虽没有窗帘,但窗外的亮光只有些许能照射进来,既方便起夜又不影响休息。
小鑫侧过身体,微微屈身,遮挡自己的"罪恶之手",借着微弱的亮光,他依稀能看清睡他旁边阿威刚毅的侧脸。
此时阿威正紧闭双眼,努力催眠自己,忘掉今天的种种,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睡一觉就过去了,睡一觉就过去了,睡一觉就过去了..."
小鑫要不是瞟见阿威下身竖直的一根,估计都信了阿威内心如嘴上说的一样平静。小鑫盯着那处圆柱形的黑影发呆,手上小幅度打枪的动作也停了,他又想起今天城卫长科普的知识,不禁悲从中来,心想:这下可如何是好,自己这根家伙比城内人都短,肯定会处处嫌弃,这要让他怎么活?想到这儿,小鑫握鸡巴的手突然伸向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向自己那隐秘的入口。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不是洗澡的时候触摸那个部位,摸着那一圈褶皱以及窄小的入口,不由担心:这真的能进去吗?那么粗大的家伙,进里面会不会撑裂?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思维这东西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盯着阿威坚硬的性器,小鑫不禁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他心想:要不然,试试?所谓笨鸟先飞,自己要是不主动,那要怎么办才好?本就不占优势了,如果再不多加锻炼,将来应对魔王的时候,又要怎么办?
小鑫越想越坚定,越想就越是那么回事儿,至于什么伦理道德,压根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小鑫身体发育的晚,初中时对女生也就是朦胧的好感,会觉得班里哪个哪个长的好看,至于性方面还没有那个冲动,到了高中又是进了男校,就更没有机会幻想女生了,平时训练任务繁重,也就偶尔同队友打个飞机,这会儿碰上这种事,本就未稳固的观念很容易受到冲击,而且小鑫也没多想,现在燥热的身体只想赶快发泄。
小鑫缓缓挪动身体,向阿威的方向靠了靠,又靠了靠,阿威只觉旁边突然有点热,也没当回事。接着小鑫就慢慢将手伸向阿威久久未消的部位,隔着空气小鑫的手掌都能感觉到那根硬棒传来的炽热温度,让他不自觉又舔舔唇。
终于,小鑫一把抓住了阿威的男根,阿威惊的猛然睁眼,死瞪着身旁不知何时靠近的小鑫。
阿威不敢大声,用气音呵斥:"你干嘛呢,快给我放手。"同时伸手推搡小鑫的手。
小鑫抓住了就不想放,手中软中带硬的触感,火热细腻的皮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小鑫也不说话,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阿威的双眼,手上更是丝毫不放松,和阿威的手拔河,连带着阿威的肉棒都在两人手中撸来撸去。
"嗯,别,快放手,我不要,嗯~!"阿威本就在苦苦压抑,白天看到的事情给他固有的观念带来巨大冲击,他从未想过男人和男人居然还能做那种事,真让人脸红心跳。
小鑫终是不敌阿威的力道,手指被阿威无情的掰开,阿威坚硬的阳根也脱离小鑫的控制。但小鑫毫不气馁,执着的伸出双手,开启双倍打击模式。他心想:不愧是队里第一大屌,就是这么好摸,龟头也好大,自己要是能有这样的家伙那还愁什么啊。
阿威可感受不到小鑫脑中的怨念,两只手分别阻拦小鑫双手的攻击,时不时胯下的鸡巴就要中招,被小鑫狠撸一把。阴茎上传来的快感也让阿威意志力动摇,总想沉溺于兄弟带来的舒爽中,但他还是坚强的忍住了,两手一把抓住小鑫的两只手腕,不让小鑫再动弹。
就算这样小鑫仍不死心,他的倔劲也上来了,胳膊使力带着阿威手背或是小臂去磨蹭阿威的肉棒。心想:小样,还治不了你。
阿威没办法,只能用力将小鑫的胳膊掰开,不让他再使坏,口中喘着粗气,想平息燎原的欲火。
这确实难为住了小鑫,但也不过犹豫了一秒,小鑫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一翻身坐到阿威肚子上,跟着不等阿威反应,屁股一抬,就将自己紧致的蜜穴迎向阿威的尖端。阿威的肉茎被刚才一番蹂躏顶端已吐出不少淫液,此时正方便了小鑫的嫩穴,紧闭的穴口借着这些黏液的润滑轻易被捅开一个小口,接着裂口越来越大,小鑫向下一坐,阿威半个龟头就挤了进来。
阿威瞪大眼睛,倒吸口气,嘴巴不停说着:"别闹了,我不要,你放开。"他死瞪着身上的小鑫,双手也同时使力,想将小鑫拽起。
但小鑫好似早有准备,在阿威行动之前就忍着酸胀狠狠向下一坐,半根肉棒就吃进去了,接着就迎来阿威的猛然一拉,吃下的半根又吐了出来,只有小半龟头还留在里面。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震撼,阿威拉着小鑫胳膊的手都不禁放松了点力道,小鑫本就被这一下折腾到腿软,这时身体也忘了使力,阿威一放松,他就跟着滑坐下来,之前小鑫的肉穴被阿威的肉刃捅开还没有合拢,这时就方便了阿威的性器,一下子就捅入到更深。
"啊!"小鑫要疯了,没想到会这么的爽,阿威的肉棒磨蹭过自己的肠壁,带起一阵酥麻,这是小鑫从未体验过的,比自己打枪爽多了。他不禁想:这要是全插进来,像白天客栈老板插饭店老板那样激操,自己是不是要爽死啊?不过真那么爽的话,死又何妨。此刻他突然就理解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境。
"不要,不要这样,你快出去,我不..."阿威说的好似被操的是他一样,听的小鑫满头黑线,明明自己体内的肉柱都爽的粗大了一圈,撑的小鑫后庭好满。小鑫也不管阿威嘴上抗拒,一使力挣脱阿威的钳制,双手扶住阿威坚实的小腹,同时腿上发力,抬起自己的身体。
阿威不明所以的瞅向小鑫,以为小鑫真的要放过他了,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失落,其实他很爽来着,只是抹不开面子,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干了同队的好兄弟,还是个男的,这算什么呢,阿威都不敢多想。
没想到小鑫屁股抬到一半,突然就放松了力道,肛门顺着阿威阴茎这条轨道,一下子滑落到底。小鑫这次是结结实实的将阿威整根大屌吞入了肚中,那感觉就好似一杆长枪直接击穿到喉咙,让小鑫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瞪着双眼大口喘息。相反阿威可是爽到爆了,那一刻,他猛的握紧双拳,死咬着牙根才忍住没有大吼出声,他感觉整根鸡巴都要爆炸了,全身血液都汇集到那根棒子上,差点没有秒射,同时那种强烈的快感瞬间将理智击碎,什么他妈的顾虑都荡然无存。
下一秒,阿威翻身将小鑫压在身下,按住小鑫的劲腰不让他乱动,紧接着就依照生物原始本能,耸动着公狗腰,来了一场毫不怜惜的操干。
129
就在那边小鑫和阿威已经明刀明枪战上之时,这边老大和二哥还在为谁上谁下而争论不休。这两人很轻易就接受了男男互操的设定,只是一直决定不了谁做下面那个罢了。相比之下,老大二人比小鑫他俩开始的还要早,急性子的二哥上床的第一时间就贴上老大的身躯,老大也没拒绝,这一天的经历,同样让他的欲火高涨。
两人面对着面,炽热的呼吸绞缠在一起,二哥伸手抓住两人的阳根,并在一起磨蹭,这可比一个人要爽多了。火热的肉棒碰在一起,那股灼人的热度仿佛要将二人点燃,快感随着二哥的撸动传遍两人全身,让老大都忍不住一起握住二哥的手,和他一同动作。
"哇艹,你沾我一手!"老大马眼中分泌的黏液随着二哥搓动涂了他一掌都是,让二哥忍不住抱怨,同时二哥坏心一起,抽手往老大脸上放,"来来,你闻闻,你的骚鸡巴!"
"边儿去,边儿去,你爱闻你闻!"老大一手握住二哥的小臂,不让他乱来,一手接替二哥的位置,握住两人肉棒撸动,见二哥执意要糊自己一脸,他生气的手上用力,狠捏二哥龟头一下。
"嗷,你谋杀啊,放手放手!"二哥说着,拍打老大抓着两人鸡巴的手。
老大哼了一声,将二哥的阴茎松开,扭过身背对二哥自己玩儿去了。
二哥见把人惹生气了,也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凑上前去,在老大耳边吐气:"过来嘛,一起摸摸,你摸的我好爽。"
老大不为所动,感觉二哥伸来了手,也用手背挡开,不让二哥碰自己宝贝。
二哥见这样不管用,也没耐心哄人了,都是大老爷们儿,又不是自己女朋友,犯不着让他低声下气。二哥想着就突然来了兴致,想起今天城民们干过的事,立刻心痒了起来。他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操男生和操女生有没有不同,就着老大背对自己的姿势,伸出手抚摸老大的后穴。
感觉到身后的毛爪子,老大整个人一僵,下一秒立刻翻身,将二哥的手掌压在身下,还狠狠的用屁股压了压,听到二哥呼痛才满意了勾起嘴角,但并没有放过二哥的手,"你要干嘛?"老大温和惯了,连质问都没有气势。
二哥可不怵他,都是同寝的兄弟,相处了半学期还不了解对方脾气?他笑着凑近老大的脸,伸出舌头舔老大的耳垂,这是他哄女朋友常用的招式,从来无往不利,果然,老大哪试过这个,敏感的浑身一颤,狠压着二哥胳膊的身体也放松了力道。"别,别来,好痒,好痒啊!"
二哥并没急着抽出手,反而调整手掌姿势,托住老大的屁股,让自己的中指探向老大的洞穴。见老大要反抗,马上调动舌头,绕着老大的耳廓舔了一圈,最后更是含住他最敏感的耳垂吸吮,牙齿不时轻咬一下,惹得老大颤抖连连。老大被转移了注意力,这可方便了二哥,他的手指抚摸过老大的菊瓣,绕着那处洞穴打圈,时不时向中间试探一下,弄的老大屁眼紧张的收缩。
"别弄,我好痒,那里也不要,把手拿开,嗯,哦哦!"老大被他搞的手忙脚乱,狼狈的四处躲避,自觉这样处于被动不是办法,他猛地使力将二哥的身体抱到自己身上。老大又趁二哥愣神之际,学着二哥的样子,伸手探向二哥的屁股,他一个新手也没那么多技巧,更不知道此处是多么娇弱,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就捅入二哥的嫩穴。
"嗷,操你妈,快给老子拿出来,别。"这次抗拒的换二哥了,他感觉肛门有些难受,老大粗糙的手指刮的他的肠壁生疼。二哥直起身就想要逃脱,却被老大一胳膊环住了腰,压回老大身上,两人同样健硕的胸肌碰撞在一起,发出嘭的一声响,二哥的手臂也被老大禁锢在怀里。
"喂,你他妈放开我,不跟你玩了!"二哥叫嚣,但探入体内的手指却塞的更深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甬道都觉得进来的家伙太干涩了,居然自己分泌了肠液,方便老大的手指润滑,老大也借着这些液体,手指在二哥体内搅动。"啊啊,你混蛋,平素就会扮猪吃老虎,休想得逞!"二哥虽这么说,但拿老大真没什么好办法,两人体型相仿,力量相若,老大占尽先机,自己节节败退,更何况后庭内的感觉真心奇怪,老大的手指好似搅动了体内的欲望,让他的肠壁产生一股莫名的快感。
老大也好似的了趣儿,手指不停推挤二哥包裹上来的肠壁,还趁着二哥不注意,将手指增加到了两根。立刻,二哥原本的快感中又加上了酸胀,逼的他马上咒骂出声:"操你妈,你鸡巴给我出去,好难受,快出去!"
老大可不受他影响,还好心情的勾起嘴角,用十分欠揍的语气说:"哎呦,我鸡巴还没进去呢,没想到老二你这么心急,等下就满足你!"
"他妈的,滚蛋!放开我!"二哥挣扎,眼看老大单手就制不了他了,没想到不知老大的手指碰到了二哥体内哪里,二哥整个人都是一僵,接着所有挣扎的力道都瞬间松懈。"啊,不,怎么会,不不,别,别碰那里,别!"老大可不会错失良机,正如二哥所说,他贯会扮猪吃老虎,审时度势的本事一流,找到二哥的弱点,哪还会轻易放过。灵活的手指按着那里揉搓,直逼的二哥软了腰,身前的大鸡巴也吐出不少淫液。
二哥喘息着,恶狠狠的瞪着老大近在咫尺的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老大的下巴就咬了下去。
"嗷,你属狗的啊,松口,松口!"老大吃痛,抱着二哥的力道松懈,二哥找准机会,也不管体内还插着老大两根手指,猛地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随着老大手指的抽离,二哥的肠壁也跟着一阵痉挛,好似在抗议体内的空虚。但二哥已顾不得这个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以平息体内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特别丢脸的是,就在刚才自己差点被老大的手指玩儿射了。
老大侧过身,一边揉搓被咬的地方,一边目光灼灼的盯着二哥,那眼神好似要将二哥吞吃入腹,看的二哥心里发毛,不自觉的向后躲了躲。二哥心说:想他从来都是怼天怼地,什么时候有这么狼狈过,不就是被个新手占了先机嘛,自己还比老大经验丰富呢,就不信治不了他。这么想着,二哥又来了信心,体内那阵子冲动也缓过去了,他同样不甘示弱的回瞪老大。
两人眼神打架,气势上谁也不输谁,各自握着自己的长枪,随时准备发起进攻。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旁突然响起叫声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二人同时转头,就见阿威将小鑫压在身下,按住小鑫的腰就是一阵猛艹,干的小鑫语不成句,连连哀叫呻吟。近距离的刺激画面看的二人更是心热,二哥最先反应过来,趁着老大看的入神之际,突然抬起老大的一条腿,接着不等老大反应,握着自己的鸡巴就将整个龟头捅了进去。
"嗷,你居然偷袭,还是不是男人,快退出去!"老大不满,仅是一分神的功夫,情势逆转,大好的局面荡然无存。
二哥挑眉:"老子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说着又把阴茎往里面捅了捅。
姿势所限,老大想逃都不好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哥慢慢深入,而他的身体居然没有半点排斥,要说二哥那么大的家伙,理应很难插入才对啊。
"嘿嘿,玩什么都是虚的,最后还不是我上你?"二哥得意坏了,一报之前被玩弄之仇,接下来就看自己怎么教训老大吧。
老大也好似认命了般趴下身体,方便二哥动作,还背过胳膊,按住二哥的屁股,将二哥的身体压向自己,他就感觉自己的屁眼一点点被填满,一根火热的肉棒点燃了体内的热情。
"怎么样,知道老子鸡巴的好了吧?舒不舒服?说,舒不舒服?"二哥以为老大心急了,反而放慢了速度,将开苞的过程无限延长。
老大也很配合,脸颊压在床上含糊着开口:"舒,舒服,舒服,快,快点!"
二哥听的高兴,心想老大也有今天,就没有不喜欢老子大鸡巴的。他刚想满足老大的心愿,就感到自己的体内多了两根熟悉的手指,老大的两指熟门熟路的深入,仅是一愣神的功夫就摸索到自己的敏感点附近,二哥还记得刚才的酸爽,可不想重蹈覆辙,不等老大攻入核心就猛的向前一撞。
"噢,啊啊!"老大瞬间失神,他是真的爽了,第一次被操就是大鸡巴轰炸,敏感的肉穴受不了的紧缩,包着二哥的肉茎不让他使坏,同时伸入二哥屁股的手指也失去了力量,几乎滑出二哥的后穴。
"怎么样?怎么样?他妈的,怎么样?想阴我?现在,怎么样?"二哥每说一句,就将肉棒抽出来再猛的送进去,直干的老大浑身颤抖,胳膊手臂酸软,无力的滑落在石床上。
老大都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爽的事,还是一个男生的性器带来的,他双眼无神的看向虚空,自己刚才想出的反攻计划全被抛到了脑后,此时只想被兄弟的大屌狠狠蹂躏。
二哥算是这群人中唯一有性经验的了,他初中时就操过女生,后来上了高中忙于训练,也是好久没找女生发泄了。印象当中,自己艹过的所有女生的骚穴都没老大的屁眼来的舒服,不知是不是压抑的太久,二哥都有种想要死在老大肛门中的冲动。
二哥把他以前干女生那一套都拿了出来用在老大身上,只见他时慢时快、时凶狠时温柔、时深入时又在穴口处碾磨,直折磨的老大毫无招架余地,头埋在床板上,喘着粗气哼哼。
"哎,哎,慢,慢一点,不,别,噢!"老大的身下已被他鸡巴流出的淫水濡湿了一片,还有更多的淫液从他马眼中涌出。
"浪货,妈的看看你的骚穴流了多少淫水,就这么喜欢老子干你?"
"哼,啊,嗯嗯,啊,哦嗯!"老大羞于启齿,只爽的哼哼,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多水,前面阴茎里流着,后面肛门里也流着,沾的二哥肉棒上湿哒哒黏糊糊,随着他抽插,搓出不少白沫。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就喜欢老子大鸡巴艹,操死你,他妈的干死你!"二哥也不用他回答,征服猛男的成就感让他骂的更加畅快。
"啊哈哈,慢,慢点,不要,不要那里,别!"老大听的羞愤交加,但同时一种淫荡的快感也从心中升起,每听二哥骂一句,他的阳根就兴奋的更涨大一分。
二哥艹的畅快,但随着快感累加,一种空虚感却越来越明显,其实在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但二哥一直强忍着,不想在老大面前丢脸,可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高涨的欲火让他理智全无,一把抓过老大的手掌按在自己屁股上,见老大没有反应,还掰着老大的手指塞入自己体内。
老大正沉浸在快感中呢,都没反应过来二哥做了什么,感觉手指进入到一个柔软火热的所在,他本能的揉了揉,思考这到底是哪里。
"嘶!"二哥倒吸口气,没想到老大上来就摸上他体内的敏感点,爽的他鸡巴大张,差点喷射出来。"哎呦,我操!"
老大感觉二哥的运动停下,终于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他感觉有些好笑,没想到人高马大的老二居然喜欢让自己玩他屁眼。老大搅动手指,在二哥体内画着圈,但特意避开了二哥敏感的地方。
二哥也松了口气,恢复抽插的动作,他很快适应了体内异物的存在,夹着老大的手指插弄老大的雄穴。
"他妈的,老子大鸡巴艹的你爽不爽?看老子干的你合不上腿!"不一会儿,二哥又达到了巅峰速度,干的老大屁眼都合不上,老大的淫水也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到了床板上。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啊啊,嗯嗯哼!"老大受不住了,就在二哥屁眼内的开关上一按,二哥立刻腿软,进攻的态势一顿,呼吸都跟着乱了。
"你,你真是,他妈的找死!"二哥咬牙切齿,那叫一个后悔,自己居然主动将弱点送到了老大手上,但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的爽。
二哥猛然发力,凶狠的冲撞老大的嫩穴。老大也玩上瘾了,每每二哥到了高峰时刻,他就狠狠的给二哥来一下,打断二哥的节奏。二哥磨牙,更加凶猛的顶撞老大的阳穴。两人相互折磨、相互拆台,又配合良好的进行着这场激情性爱。
130
再看这边的三哥和四哥,别看两人平素总是打打闹闹,经常拌嘴,但关系真的很铁,一起讨论女生,一起看片儿,一起打枪,甚至相互口活也试过几回。但谁也没想过越过那条界限,和好兄弟发展点什么。他们甚至都没这种念头,在两人看来玩对方的鸡巴不过是帮忙爽一把而已,这在体育生间有什么的。
可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而且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逼着他们进行下一步,一想到自己的性器要进到对方那个地方,身为直男的两人同时觉得无法接受。
两人肩并着肩躺在一起,脑中不约而同的转着相同的念头,扭头相互对视,又同时嫌弃的撇过头去。黑暗中,不远处有悉悉窣窣的声音响起,但两人谁也没心情管。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伸手,摸上了对方不知何时竖起的硬屌,紧接着自己男根上也多了一只毛手。二人心有灵犀,谁也没开口点破,无声的撸动对方的鸡巴。
"嗯,哈,哦,嗯嗯,艹,轻点!"
"哼,啊啊嗯,哎,噢,干,慢点!"
两人再次扭头对视,这次却多了一点默契,少了几分尴尬。
三哥心想:管他呢,顺其自然就好。
四哥也想:不想了,先爽一把再说。
黑暗中,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仿佛发着绿光。不管接不接受,今天所见的一切都相当刺激性欲,就像现实中一些直男看GV也会勃起一样。
三哥加快了手上动作,同时用拇指揉弄四哥敏感的龟头。四哥倒吸口气,紧跟着也挑逗起三哥的马眼。
"噢,艹,好爽!"
"啊哈,呼呼,嗯,额!"
三哥今天可不想这样随意的发泄在对方手里,立刻想到自己玩过的最爽的方式,哑着声音开口:"你下去。"
仅仅是三个字,四哥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而四哥也没犹豫,他也正想着同样的事。这时四哥还使坏,拽着三哥的肉棍使力坐起。
"嗷,操你妈,疼疼疼,松手松手!"三哥马上叫唤上了,手上同样狠抓一把四哥的肉茎。
"你个损崽,鸡儿被你揉坏了撒!"四哥也回怼,但还是趴在了三哥身上。他低头,黑暗中也看不清三哥的表情,只能大概看到三哥的轮廓,不过这样也够了,他伸手将鸡巴拨弄的垂直向下,就往三哥嘴巴的方向顶。而四哥自己也没逃脱,三哥的大手压着他的后脑,直把四哥的脸往三哥的阴茎上按。
靠的近了,对方肉棒上那股雄性气味扑面而来,两人都十分嫌弃,这也是两人平时很少相互口活的一个重要原因。
见实在躲不过,三哥只能张开嘴唇,接纳了四哥的家伙,而同样,四哥也把三哥的龟头吞入口中。
"嗯,嗯哼,哦!"
"啧啧,哦,啧!"
四哥是包茎,鸡巴怎么洗都有一股子腥味。对方的味道在自己口中化开,让三哥真想把这东西吐出去。但四哥相当了解三哥的想法,不等三哥行动就挺胯下压,将自己深埋在三哥口中。
三哥心中暗骂,大手在四哥屁股上狠掐了一把,但没有再想着拒绝,专心服务起口中肉屌。
四哥也很是乖叫,讨好的伸出舌头,顺着三哥的茎秆上下舔舐,最后还用舌尖在三哥的马眼里打转。
"嘶,哦哦嗯,啊哈哈!"
"哦,哦,哦哦,哈!"
一时间二人均为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舒爽不已,同时更为卖力的取悦起对方。一种味道吃习惯了也就没了抵触,三哥舔了这么久也接受了四哥的味道,他还伸长舌头,搔刮四哥包皮无法翻开的部位,腥臊的味道重新充斥舌尖,他反而觉得过瘾。四哥也换了一种玩法,他将三哥的阳具含入一半,用力吸吮,把三哥分泌出的黏液都舔吃了个干净,就这样四哥仍不放过这根家伙,仿佛想要将三哥的精液都吸出来一样。
这么玩了一会儿,三哥嘴巴都有些酸了,四哥仍没有射的意思。他突然就想起城卫长的讲解,心想不如在好兄弟身上试试,如果是老四的话,可能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三哥说干就干,他双手本就抱着四哥的屁股,这时一根手指悄然摸上四哥的菊穴。
四哥身形蓦然一僵,瞪大双眼从身体的缝隙间看向三哥,接着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同样掰开三哥的腿,揉按上三哥的嫩菊。
原本三哥还在犹豫呢,四哥这么一下也刺激了他,他一边夹紧自己的屁眼,不让四哥钻进去,一边转动手指,不停往四哥体内塞。四哥口活都忘了,双手用力扒拉四哥的翘臀,掰开一点缝隙,手指就跟着塞了进去。
"唔!"
"喔!"
异物入体让二人都感觉到了不适,而且这个异物还如此粗暴。两人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一点点探索洞内的空间。而他们的肉穴同样包紧入侵的硬物,穴肉推挤着想将这东西送出去。柔软、火热、紧致、湿滑,这些形容词一齐出现在两人脑海,此时二人居然不谋而合的想到:这要是艹进来会是多么爽的事啊。
有了这种明悟,两人探索新世界的速度瞬间加快,手指在对方体内搅风搅雨,试图摸索遍穴内的每个地方。经过了初时的不适,三哥也习惯了四哥的手指,指尖磨蹭过敏感的穴肉,留下一连串火辣辣的快感。四哥也同样如此,居然贪恋起手指和肠壁摩擦的感觉,而他身前的肉棒,也因这份快感又胀大了一圈。
三哥见这样也不能征服对方,突然脑筋一热,抽出手指,吐出口中鸡巴,扒着四哥的屁股,将脑袋凑了上去。灵活的舌头舔上四哥屁眼的时候,明显感觉四哥浑身一颤。三哥心中得意,终于制住四哥一回。但下一刻,四哥居然也扒开三哥的屁股,抛弃了三哥的鸡巴,同样舔起了三哥的肉洞。
舔肛的快感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直男也是受不了的,肛门的入口密布神经,湿滑的舌头在上边一舔,一股让人颤抖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
"唔,嗯,唔唔,额!"
"呼,额嗯,啊哦!"
你舔我,我就回击你,你把舌头前伸,我也不放过屁眼深处。他俩最后更是抱紧对方屁股,和对方的阳穴来了个法式接吻。
玩的累了,四哥躺回三哥身旁,喘着粗气休息。三哥也好不到哪儿去,都不敢想象自己刚才居然做了那么大胆的事情,他舔舔嘴唇,感觉也挺不错,取悦自己的好兄弟,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四哥也有同样的想法,而且他想的更多,已经开始打起三哥蜜穴的主意,至于什么都是男的,早就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他们这个年纪,正是性欲勃发的时候,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们硬上一天,至于性取向什么的,很容易就被快感所动摇。
显然有这种想法的并非四哥一个人,四哥刚伸手抬起三哥的身体,就被三哥抬住了双腿,四哥又把三哥掀翻在床,三哥紧接着就侧过身,抬起四哥一条腿。两人在床上扭打,都想将对方压倒,但又都压倒不了对方。
最后三哥将四哥抱在怀里,喘着粗气在四哥耳边哀求:"好哥们,别闹了,先让哥哥来一次吧,我憋的好难受,等下我保证让你艹回来,老四求你了!"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四哥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甘心的背过身,"那你,轻一点撒!"四哥感觉丢人死了,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主动让一个男生艹。
三哥也不含糊,立刻打蛇随棍上,挺着大鸡巴就顶在四哥身后。四哥就感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屁眼上磨蹭,接着又慢慢把入口顶开。有一瞬间,四哥都想拉着三哥的耳朵大吼,让他能不能快一点,这样慢动作一样的方式太折磨人了,给他一个痛快好不好。但是四哥又不好意思开口,这样不就显得自己太心急了。三哥可不知道四哥着急了,他也是新手,四哥后穴那么小,自己的家伙这么大,一个不好伤到四哥怎么是好?三哥依旧不急不徐的深入,其实他自己也忍的很辛苦好吧。刚才已经用手指和舌头体验过四哥肉穴的紧致,但真正肉棒插进去那感觉还是不一样,他都想仰天大吼:这真是太鸡巴爽了!四哥的穴肉就像一把把小刷子,搔刮着他敏感的肉茎,同样也好似搔刮到了三哥心里,让他再也忍不住冲动。此时三哥的肉茎已深入了一半,他急切的趴在四哥耳边说了句对不起,接着就猛的一冲而入。
"呼呼,太爽了,老四你屁眼好美!"
"唔,啊!"这一下四哥可是满足了,感觉身心舒畅,他一点也不觉得体内酸胀,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实。
三哥还怕自己伤到四哥,埋在四哥体内深处不敢动,大手轻抚四哥的腹肌,仿佛要隔着肚子,安抚四哥的肠道。
还是四哥忍不住,不顾羞耻的开口:"喂,你快动动撒,我,我,好难受!"
三哥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让床伴等急了,他又是懊恼又是兴奋,马上抱住四哥的腰开始冲撞。
"哎,哎,慢,慢点,别,别那么急撒!"四哥被撞的语不成句,可体内的快感却骗不了人,他爽的鸡巴高翘,淫液长流。
三哥初经人事,搞不清楚四哥的感受,听他这么说,立刻乖乖照做,忍着快感,也要放慢动作,肉棒缓慢的在四哥穴内碾磨。"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好点?"
"嗯,啊,哦,别,别碰那里,好奇怪,好怪欧!"四哥不知道被三哥碰到了哪里,敏感的全身一颤,抓着三哥胳膊的手指也猛然收紧。
三哥以为他不适,立刻转移方向,每次抽插也特意避开那个部位。"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初哥就是这么不自信,生怕自己干的不好。
四哥难受的心想:确实好多了,速度不快了,力道不猛了,敏感点也躲开了,这的确是自己要求的。四哥咬咬嘴唇,知道不是对方的错,艰难的开口:"这个,那个,嗯,你..."
三哥心急,更急的是埋在四哥体内的家伙,这样子不上不下的,忍的他好辛苦啊,"怎么啊?你快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四哥犹豫:"额,不是,就是,你,你能不能,能不能..."
"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啊!"三哥认识的四哥根本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人,难道真是自己做的不好?他吓的立刻停下了,还停在四哥的穴口,稍一用力就能退出来。
这下四哥更难受了,穴内空虚的感觉逼得他飞快开口:"你按自己的节奏就好,我能受的住!"说完,四哥就想把脸埋起来,太丢人了,这和求欢有啥子区别?
三哥听了,停在那里良久才明白四哥的意思。四哥都忍不住回头看三哥的表情,结果正对上三哥狼一般的眼神,他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三哥说了这么句,接着不给四哥反悔的机会,将四哥翻过身,双腿架在肩膀上,大炮上膛,对准四哥饥渴的屁眼就连续发炮。
"唔,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哈!"
"休想!"三哥决绝的回应,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彻底放飞自我。
"艹,艹,艹,艹,不,不行,别,啊哈,太爽了!"
"真他妈爽,被我艹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四哥听的脸红,拿胳膊盖住眼睛,可屁眼却绞的更紧了。
三哥也感受到了四哥的热情,更是不管不顾的冲撞,把刚才压抑的欲火全部给爆发出来。
与此同时,其他几位兄弟也两两组合,开始了各自的盘肠大战。不多会儿,就掌握了这种男人与生俱来的本领。
131
小鑫被阿威按倒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但等阿威的大肉茎抵在自己穴口,接着毫不怜惜的顶入自己体内时,他终于知道事情大条了。惹毛了老实人,老实人也有他的方法让你好看。
"你慢点,太深了,别,好快,啊啊..."
小鑫和阿威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被阿威压在床上,想要逃跑都没得机会,小鑫只能拼命推搡阿威。但阿威不为所动,小鑫越是反抗,他进攻的越是凶猛。小鑫没想到上来就是玩这么大的,他跟不上阿威的节奏,感觉后穴都被阿威的大肉棒捣烂在了一起。酸胀、麻痛、激爽同时爆发开来,差点让他交代在这里。
直缓了许久,小鑫才适应了阿威的粗大,他环住阿威的背脊,抚摸阿威的肌肉,感受着体内满胀的快感,突然就想到: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有根这么大的鸡巴当陪练,训练自己的耐受力,好能从魔王的巨龙下"逃生"。想到这儿,小鑫立刻给自己树立了目标,一定要忍住不要比阿威先射。
可有句话是: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小鑫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也不知道阿威的肉棒蹭到了哪里,小鑫敏感的肉穴本能的一缩,跟着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他小穴里扩散开来。
"啊~!"小鑫爽的叫了出来,他又一次徘徊在了高潮的临界点上。他脑中不断刷屏:这是要死,要死,要死...
好在阿威这个初哥也搞不明白小鑫的感受,都不知道自己接近了靶心,他只会一个劲的猛干,也不管鸡巴瞄准的是哪个方向,好在他体力和耐力惊人,能够一直保持在一个较高的速率上。
过了那阵爽劲儿,小鑫再次长出口气。他想:自己差点又丢人了,险些在小鸟男之后再荣获早泄男的称号。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已经适应了阿威的猛攻了,还有功夫想七想八,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小鑫正自走神,突然感觉阿威的攻势逐渐减弱,还没等他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阿威翻了个面。这个过程中阿威的大屌都插在小鑫的体内,给了小鑫一个360°的摩擦。
"嗯哼!"小鑫瞪大眼只发出一个气音,接着不等他适应新的体位,阿威的新一轮进攻紧随而至。
这次可能是体位的原因,阿威的肉屌居然经常能光顾小鑫的阳心,小鑫再也没有胡思乱想的机会了,一心扑在忍耐射精的煎熬中,他感觉自己稍一放松,就要精关失守。可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随着阿威无意的一次冲锋,阿威的大龟头狠狠的撞在小鑫的敏感点上。小鑫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啊",接着眼前白光乍现,仿佛炸开了朵朵烟花,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射的一床都是,大滩大滩的白色浊液洒在黑色的石床上显得极为刺目,昭示着小鑫刚才有多爽。
小鑫高潮时紧缩的后穴给阿威带来了不小的挑战,但阿威冲撞的势头不减,硬是将小鑫收缩的甬道开出一条通路,干到小鑫括约肌酸软,连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失守。可阿威终究是血肉之躯,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初哥,他的耐力还是在和小鑫括约肌的对决中消磨了干净,小鑫高潮不久,他也跟着闷哼着射了出来,强筋的射精力道都让小鑫有被射穿的错觉。
感受到阿威的喷射,小鑫终于松了口气,他都没想到阿威居然这么的强,第一次就能把自己给艹射。他不由想到:这要是多来几次,自己会不会被艹死啊?
很快小鑫这种设想就变为了现实。阿威喘息了一阵,自觉恢复了力气,而他的大屌塞在小鑫穴里根本就没软过。阿威感受着小鑫后穴的温柔包裹,立刻想起刚才抽插时的舒爽。他心想:是你勾引我的,你就要负责到底。阿威找到了借口,立刻心安理得的行动起来,他将趁机休息的小鑫拉起,让小鑫跪趴在床,而他自己则跪在小鑫身后。
小鑫被拉起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但等阿威贴了上来时,他再想逃也来不及了,就感觉自己操劳了半天的屁眼再次被攻破,一根依旧坚挺粗大的长枪疯狂穿梭自己的小穴,那架势都好似刚才射了小鑫一肚子的不是身后这头种马一样。
"呼呼,嗯,呼呼,哈..."阿威就像一头沉默的老黄牛般卖力工作,除了逐渐粗重的喘息和不断低落的汗水,根本感觉不到他的疲惫。
小鑫不禁心想:真好,自己要死在床上了,爽死的那种!怎么就这么爽呢,爽的他短暂忘却了疲惫,随着阿威的动作一起沉沦欲海。
相比小鑫,老大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初时老大嵌在二哥体内的手指还能牵制住二哥的动作,可慢慢的,二哥肉穴的耐受力逐渐提高,仅是两根手指的按摩已经不能满足二哥蜜穴的需求,到现在,即使老大一直刺激他的敏感点,二哥也能保持高速的抽插。
而与之相反的,老大却被二哥干的浑身无力,好几次手指都从二哥体内滑出,又被二哥无情的塞了回去。老大有时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二哥的充气娃娃和按摩棒,任二哥随意折腾。
"骚货,你那点小手段还想制老子?说,服不服?"
"不,唔,啊啊,别顶那里!"
"嘿嘿,我偏不,你的骚屁眼真会夹,来,看看老子能不能把你艹射。"二哥坏心眼的抽出整根,握住自己阴茎根部,控制着进攻角度,接着猛地全根而入。
"啊~!"老大眼球暴突,这一下真差点把他洨艹出来。他抽回手,双手并用的向前爬,想要脱离二哥的掌控。
但二哥又怎会放过他,双手卡住老大的髋骨,将他人向后拉,老大上身被拉离床面,膝盖弯曲,跪爬在大腿上,整个人形成一个Z字,他的屁股刚好撅起,正方便了二哥的抽插。
二哥毫不留情,大鸡巴猛然冲进老大的蜜穴,接着又全根快速退出,不等老大屁眼合上,大屌紧跟而至。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老大被干的全身发麻,快感如洪水般席卷全身。
"他妈的,这儿哪有你个骚货说不的余地!"二哥拍打老大的屁股,以羞辱他为乐,同时鸡巴也没停下攻势。
老大又羞又恼,可濒临高潮的快感让他做不出反抗,"别,别,我,啊啊,我不行了,我,我,射了!"
老大身体一阵痉挛,夹在大腿与小腹的肉棒喷出股股浓精,沾的他胸口、脖子上都是。身前的喷射也连带着身后屁眼绞紧,二哥鸡巴刚插到最深处,就被夹住不能动了。老大火热的穴肉跟着绞缠上来,接着就是一阵阵的紧缩。老大喷射了几股,后穴就夹了几下,二哥从未体验过这个,就感觉老大的穴内仿佛爆发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把二哥魂都吸了出来。等到二哥灵魂归位,他的阳精也全都被老大吸走了。
"我艹!老大你牛逼大发了,简直是个专吸阳气的狐狸精。"
老大蜷在那里,累的不想动,"呼呼,滚你的吧,没想到这么的爽!累死我了!"
二哥手指在老大汗湿的背上画圈,闻言立刻接口:"那不如你躺着,让我继续,保证你爽翻天!"说着动动依然半硬的肉棒,他居然都没退出来。
"你休想!"老大积蓄起全身力量,猛地翻身坐起。他靠在墙边喘气,眼神不善的盯着二哥。他没想到身后的高潮持续的这么久,即使脱离了二哥的大屌,后穴仍残留着被大鸡巴抽插的麻爽。
"呵呵,你不用逞强的,可以放松让我来!"二哥被看的不自在,想趁老大虚弱再来个突然袭击,凑上前来,手指摸上刚被他蹂躏过的地方,"哇,老大你这里好软!"
老大的后穴刚被艹开,正是敏感的时候,他忍不住一颤,跟着抽手狠狠的打开二哥的毛爪子,"啪!"他真怕自己沉沦在二哥带来的欢愉之中不可自拔,恼羞成怒的猛扑而上,将二哥压倒在床,抬起他双腿就一冲而入。
"啊,我艹你大爷,你他妈给我滚开,啊啊,别,别,好胀啊!"二哥挣扎。
老大可不会怜香惜玉,刚才自己被羞辱的那么惨,这时正是报复回来的机会。他之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了二哥的身体,知道二哥敏感点的大致方向,这时就冲着那个位置疯狂抽插,即使老大是初次艹穴,找到了二哥的弱点也让二哥受不了的大叫。
"啊,哦哦,干,啊哈哈,啊,老大,啊,太快了,好爽,啊~!"二哥饥渴的屁眼终于被大鸡巴填满,这感觉比手指要来的爽多了。他不禁想:这以后还找女生干什么,艹女生都没有让男生艹自己屁眼来的爽。
老大冷笑一声,哪会就此放过于他,二哥越叫,他越有成就感,身下艹的也越起劲,直折磨的二哥生不如死,彻底沦陷在这大鸡巴铸成的肉欲之中。
三哥和四哥也是渐入佳境。两人都是处男,同样没什么经验,所有会的都是从毛片里学来的,而且他们也只看过男女大战,对男男性爱知之甚少。
可三哥却想逞能,非要表现的好似艹穴老手一样。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八浅两深,又或深入碾磨,他还变换着体位,时而老汉推车,时而老树盘根,折腾的四哥叫苦不迭。
"我靠,你是不是不行了撒?没刚才爽啦!不行出去让我来。"四哥说着就要起身,他其实更想静躺着享受,感觉三哥像刚才那样直来直去的猛冲就挺爽的,这么说也不过是刺激下三哥。
三哥的能力被质疑,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可不想在好兄弟面前丢人,他一把将四哥按下,粗着声音回应:"你给我躺好了,我,我还没拿出真本事呢!"
四哥继续刺激:"哦?这么久了还没展现实力撒?你确定你有那玩意儿吗?"说着还夹夹屁股。
三哥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四哥,感觉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他咬着牙挤出一句:"你是在玩儿火,我动起真格的不是你能承受的!"
四哥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么中二的台词也亏三哥说的出口,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三哥拉着他的腿将他拖到床边,接着三哥站在床下,伸手扶着自己的后腰,挺胯猛撞。四哥被撞的向后出溜,跟着又被三哥扯着一条腿拽了回来,他就像一个悠悠球一样被三哥玩弄在手中。
"啊,哦哦,啊哈,好深,额嗯,干..."四哥终于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种爽快,肉棒和穴肉的高速摩擦产生了炽热的快感,仿佛要将自己点燃一样。
"怎么样,呼呼,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呼呼,给你说,哥是很强的!"三哥累的直喘,但嘴上还逞强。
"啊,不够,嗯,没刚才爽,嗯嗯,你再快点,唔嗯,艹!"
三哥已陷入疯魔,就不能听到床伴不满意,他赤红着眼,两手把四哥双腿拉的更开,让四哥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同时三哥使出全力耸动屁股,大屌疯狂进出四哥的蜜穴,直干的四哥屁眼汁水四溢,红润的穴肉也被带了出来。
而四哥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痛快,身体的快感不停攀升,他都感觉自己要飞上天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太空。
然而最先爽翻天的却是三哥。三哥感觉自己鸡巴酸胀,一股痒意流窜整个尿道,他立刻知道大事不好,拼命想要停下攻势,可惜为时已晚。他一声大叫:"我去!"接着就真的去了。大张的马眼中喷射出道道浓精,高潮的快感却刺激的三哥更加癫狂,用尽剩余的力气追寻最后的余韵。
四哥也是一声惊呼:"不要!"他可没做好被内射的准备,然而事与愿违。三哥一边艹一边射,炽热的肉柱伴着炙热的淫液烫的四哥肠壁阵阵紧缩,而收缩的甬道又碰上三哥攻上的硬棒,二者交加之下,四哥一个没忍住,怒张的阴茎也跟着喷出精来,射的自己腹肌、胸肌上都是,最远的更是飙到了脸上。
三哥拔出半软的阳具,瘫在四哥身旁,喘息着说:"呼,呼,爽死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嗯,是,我也,好爽!"四哥同样有些疲惫,同时刚高潮过的身体居然就开始怀念起被操的感觉了。
缓了好一会儿,三哥才用胳膊肘捅捅四哥,"喂,该你了!"天知道三哥下了多大决心才说出这句,这还是他看四哥被艹的很爽的样子才有的信心。
然而四哥却不愿了,他踟蹰着羞涩的说:"那个,嘿嘿,兄弟,不如你继续,我再让你一回撒!"
三哥楞了下才反应过来四哥说的什么意思,他又惊奇又好笑的说:"不是吧,你该不会被哥艹上瘾了?真的有这么爽?"刚才还犹豫不决的三哥立刻被四哥的架势搞得好奇心起,原本抱住舍命陪君子的态度,这时也坚定了信念。
"这个,那个,就是很累嘛,我也满身大汗来着。"四哥找着理由。
三哥再不了解四哥吧,这个懒蛋没好处的事儿会干?他坐起身,拉扯四哥的手臂:"该你了,快点,说好一人一次的!"
四哥像只死狗一样瘫在床上,任三哥怎么拉扯也不为所动,最后见三哥实在执着,四哥勉为其难的说:"好吧好吧,看你这么想要的份上,我就便宜你啦。"他见三哥眼神不善,马上接着说:"来,自己坐上来自己动!"四哥是想用这个吓退三哥,这样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没想到三哥比四哥想象中的还要豁得出去,或者说四哥越是表现的在意,三哥就越是心痒,他心想:老四都被自己艹射了,那能不爽吗?自己说什么也要体验一回。他想着就真的跨到四哥身上,伸手握住四哥重新坚硬的大棒,对准自己身后蜜穴,就要向下坐。
"哎,等等!"四哥尔康手,"你真想好了啊,现在还可以反悔,哎,艹,你等我说完啊!"
还不等四哥说完,三哥就不再听他废话,控制着括约肌放松,接着向下坐去。
四哥见大势已去,也放弃了游说,想想自己还没艹过人呢,不如涨涨经验。他伸手在自己胸前一抹,涂了满手雄精,接着用这些液体润滑自己的阴茎,让三哥被插入的更顺畅一些。
三哥这下是再没阻碍,混着这波阳精一鼓作气的将四哥的大屌吞入体内,他就觉得好似自己缺失的部位被填满了一般,整个人都身心舒畅,难怪四哥刚才一个劲的怂恿自己艹他,这感觉真心不赖。不用四哥使劲儿,三哥自觉的夹紧屁股,上上下下的坐起深蹲,不一会儿就得了趣儿,再不舍得从四哥身上下来。
而夜,才刚刚开始而已。
132
第二天,众人醒来都有些尴尬,同在一张床上,都知道对方昨晚干了些什么。大家沉默的洗漱过后,坐在院中石桌边吃早饭。二哥率先提出要出门打探情况,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都有这个想法,但等到出门时,众人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和其他人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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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鑫在街上转了一圈,真可谓是大开眼界,没想到一大清早的城民们就这么的欲火高涨,不少的店里店外都是交叠的肉体。小鑫初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敢站到人群最后观望,一边暗自吞咽口水,一边心中呐喊:真是淫荡,光天化日之下都这么放的开。他正驻足围观就被身旁大哥搭讪,小鑫虽内心戏丰富,面皮却还是薄的很,没聊两句,这大哥的手掌就摸索上了小鑫的下体,吓的他赶快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小鑫又转了一阵子,他就发现这里的城民对这种事真没有丝毫的羞耻,大剌剌的任人欣赏,看的小鑫脸颊红红,胯下鸡巴也是红彤彤,他就挺着他那根小屌,大大方方的招摇过市,和他一样状态的大有人在,路人们身下大多都是挺着一根勃起的大鸡巴。
忽然,小鑫在人群中看到了阿威的身影,他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目光下移,小鑫看到阿威同样顶着大屌,立刻一股酥麻从后穴传遍全身,让小鑫差点坐到地上,实在是昨晚被开苞的经历印象太过深刻了。
小鑫立刻就想逃,但不经意就对上了阿威的目光,他霎时身体一僵,双脚像钉在了地面上一样一动不能动。小鑫没注意到的是阿威的耳朵尖也悄悄红了,要说阿威最怕面对谁,当然非小鑫莫属,别看阿威昨晚自我安慰的好好的,但其实内心慌的一逼,他感觉没脸面对兄弟。
既然碰了面,两人也不好装陌生人,阿威挠着头走到小鑫身旁,吭哧了半天憋出句:"这个,嗯,好巧啊,哈哈!那个,你,我,咳咳,咱俩一起转吧!"说完阿威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躲都来不及呢,他还往上凑。
小鑫也很尴尬,答应也不是,不答应更不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好哇!"他尽量让自己语气不那么僵硬。
两人肩并着肩,一起压马路,各自怀着忐忑的心思,连逛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二人都不是外向的性子,谁也不先说话。小鑫心里呐喊:这是干嘛?搞得像情侣一样,不过是一起干了一炮而已。而阿威则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晚那段他一早上都在努力忘记的经历。
还是小鑫最先打破沉默,装的两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闲聊说:"今早起来,我都忍不住想晨跑,你有没有这感觉?"
阿威被小鑫的声音吓了一跳,小鑫的声线立刻勾起阿威的联想,让他又回想起昨天在床上时,小鑫被自己干到呻吟的场景,他拼命甩甩头,想赶走脑中旖思。
"怎么,你没这种念头吗?"小鑫还以为阿威摇头是否认自己说法,"你平时训练的那么刻苦!"
"呵呵,也没多刻苦,瞎练,就是瞎练。"阿威眼神乱瞟,就是不敢和小鑫的眼睛对上,生怕兄弟看出自己脑中所想。他是不敢和小鑫多待了,尴尬的要死,也别扭的很,他眼睛在路边店铺上睃巡,想找个什么岔开话题。
说来也巧,两人乱逛居然又走到了昨天入城的街上,阿威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客栈招牌。他这时脑袋正是混乱,都没多想就快步冲进了店门。站在大堂中间,阿威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想要退出去,身后摸不着头脑的小鑫也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进来,堵上了阿威的退路,身前正在伏案书写的客栈老板一见有客人来,马上抛下纸笔,堆起笑脸迎了上来。
"客人,要住店啊?本店有各种房型任您选择,"客栈老板顿了顿,上下打量阿威,目光重点停留在阿威胯下那根上,仿佛很是满意其分量,笑容都真诚了许多,接着说:"只要您出的起费用!"
阿威尴尬的后退一步,正撞在身后的小鑫身上。
"哎呦,阿威你看着点路好不好,踩到我了,"小鑫推阿威一把,把自己的脚背从阿威的脚掌下解救出来,被踩的也不痛,小鑫也不追究,好奇的发问:"你是要住这里吗?"
阿威其实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他只不过随便进了一家眼熟的店,更何况这里付款可是要做那档子事,但被小鑫一问,他还真是骑虎难下。这一刻,阿威脑中转过万千思绪:在这里总要生存下去,无法避免要经历这些,反正和谁做都是做,和陌生人可好过和自家兄弟,至少不会那么尴尬。也就一愣神的功夫,阿威心中就下订了决心,他挠挠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那房子太挤了,床也特别硬,我昨晚没睡好!"
小鑫理解的点头,刚要张嘴说两句,就被一旁听到不错商机的客栈老板抢了先:"可以可以,我这里房间足够大,床铺也特别舒服,你们可以上去看房,不过嘛,"他目光移向小鑫,犹豫的说:"两个人住就要交两份房钱。"
小鑫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语带嫌弃,但也不好生气,连忙解释说:"没,没,我不住的,我陪他来逛逛!"
客栈老板职业化的说:"哦,那也可以来看看房间,什么时候想来住,随时欢迎!"
阿威也不想看房了,只想尽快摆脱小鑫,他一挥手,豪气的说:"不用看房了,你直接安排吧,差不多就行!"
客栈老板笑眯了眼,他最喜欢这种干脆的客人了,马上说:"行,行!小哥真是爽快!"客栈老板语调上扬,显然很是高兴,但接下来的话可是把阿威所有的豪气都吹了个一干二净:"那么,本店规矩,住店都是先付费后入住,付一天房费,入住一天!"这意思就很明白了,客栈老板说完还冲阿威眨眨眼,示意随时可以开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阿威的表情瞬间僵硬,他都不敢去瞧一旁的小鑫,感觉自己就像是提上裤子就跑的渣男。
就在客栈老板以为客人是想"吃霸王餐"时,小鑫却是兴致勃勃的起哄:"快行动啊,阿威,愣着干嘛,让我看看你俩到底是谁厉害!"小鑫抱臂打量两人,心中评估二人实力,看上去阿威和客栈老板体格差不多,客栈老板肌肉要更壮实一些,而阿威胯下那根却比客栈老板的更为粗长。
显然小鑫和阿威的想法完全不同,小鑫根本没把昨晚的"初夜"当回事儿,这让阿威心里有些受伤,同时又有点释然。他冲小鑫笑了笑,转头观察眼前对手。
"嘿,客人,你可真壮,"客栈老板上前一步,抚摸阿威的胸膛,手掌顺势滑到阿威身下,赞美说:"这里也很壮呐!"
阿威还是很不习惯和男生搞这个,特别是被一个肌肉猛男调情,他心里很是别扭,更何况店门外就是来来往往的行人。阿威踌躇着说:"咱能不能,进里面,找个房间?"
客栈老板听了,立刻摇摇头,笑着说:"害羞什么嘛,你有的大家都有,"见阿威不好意思,他又补充说:"我还要看店呢,哎,生意不好做啊,店里也没个伙计,就我一个人,怎么好离开!"
阿威听的在理,也不好意思反驳,但他更不好意思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个,就有退缩之意。然而还不等阿威开口,一旁小鑫着急了:"兄弟,可不能怂啊,拿出你昨晚的气势来,用你的大鸡巴把老板艹趴下!"
一提到"昨晚",阿威刚升起的退却心思立刻烟消云散,相比回去和兄弟们干,和陌生人来一发可能还更让他自在一点。阿威深吸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也不废话,猛地把客栈老板翻过身去,动作十分粗暴。
客栈老板也很是配合,他显然是经历的多了,主动扒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最私密的入口暴露在外人面前。
昨晚天黑阿威都没好好观察小鑫的肉穴,他平时都觉得男人的这个地方很脏,就算是队友们赤裸在他面前,阿威也根本不屑去看,而今天他算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男人的蜜穴,而且不光是看,他还伸手去摸了摸,又下意识的嗅了嗅刚抚摸过男人那里的手指。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客栈老板的屁眼也是光洁无毛,看起来十分干净。阿威也不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把自己的大屌往客栈老板穴口一凑,接着腰部使力,猛的就向前一顶,他硕大的鸡巴就埋进去了一半。
"哎呦,喔,好大!"面对如此巨物,客栈老板仍然面不改色,只在阿威刚塞进去时,略微有些不适,紧接着他就十分淡定的吞张屁眼,非常主动的吞下阿威剩下半根肉棒。
阿威忍不住抽插了几下,也明显的感觉出来了不同,不同于小鑫屁眼的青涩,客栈老板就娴熟的很,穴肉都会自己主动吸吮大鸡巴,中间的甬道也好似专为他张开,让阿威的插弄毫无阻塞。
一旁观摩的小鑫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凑到了客栈老板身前,之前小鑫之所以拼命撺掇阿威,其实是想占个便宜,他想着有阿威服务客栈老板,客栈老板前面的大棒岂不是属于自己了,小鑫昨晚被大鸡巴干的爽了,今天对被操这事儿也就没了抵触,一早上见了形形色色的阳具,初尝禁果的身体早就饥渴难耐了。小鑫抓过客栈老板的肉茎,猴急的就往自己身后塞,可却被客栈老板用手挡住了。
客栈老板生气的指责:"你干什么这是?"
小鑫茫然的回过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客栈老板看不上自己,不愿意与自己欢好?
客栈老板见小鑫不明所以的表情,怒气也渐渐消下去了,同样困惑的说:"你不知道?"说了半句,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你们是新来的那几个吧,我早上好像有所听闻。"
小鑫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接什么,也不知道这里的居民对外来者是个什么态度。好在客栈老板也不需要小鑫回答,他已经看出了答案,客栈老板的态度并没突然变的特别热络或是冷淡,也就和对待普通城民一样,可能还是有所优待的,至少他主动为小鑫二人讲解了常识。客栈老板指指店内一面墙,示意小鑫看过去,就见这面墙上有着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摆着一个个精致的小瓦罐,小鑫还以为这些是某种装饰,没想到却好似大有玄机。
"你拿下来一个打开看看,要盖子上有白色圆点的。"
小鑫屁颠颠的就跑了过去,搜寻客栈老板所说类型的罐子。而客栈老板也夹着阿威的肉棒,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身后阿威也探头观望,屁股耸动的频率跟着慢了下来。
小鑫拿过一个有两颗白点的罐子,入手就知道这材质绝对不是陶土,或者说不是他已知的任何一种材料,这罐子捏着居然很是柔软,但用大力又会变的坚硬,此时小鑫已无心探究罐子的材质,他揭开盖子就被里面乳白黏稠的液体所吸引,同时一股不算陌生的腥味也飘入鼻中。
"这是?"小鑫将罐子微微倾斜,让罐口朝向阿威二人的方向,随着他的动作,罐内小半罐的液体也缓缓流动。
客栈老板看的大惊失色,慌忙抢了过来,宝贝似的捧在手心:"你小心点儿,别给我洒了!"说完马上就盖上盖子。
小鑫讪讪的收回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不起啊,"说完又有些不以为然的补充:"这不就是精液嘛,有啥大不了的?"
客栈老板惊奇的上下扫视小鑫,目光重点照顾小鑫胯下的小家伙,看的小鑫羞愤难当,都要忍不住飙一句:你看个毛线啊!但好在客栈老板在小鑫发飙前收回了目光,接着换成很是理解的样子说:"哎,真是新来的什么也不懂,我就费点口舌给你们讲解一下吧。"
"你们都知道在城里大家需要用这个做交易吧?"客栈老板说着晃晃手中罐子,小鑫的目光顺势落在客栈老板手上,阿威也暂缓了攻势,见成功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客栈老板才接着说道:"那你们也应该知道大家需要这个来干嘛吧?"小鑫和阿威点点头,这个昨天城卫长科普过了,虽然让人难以接收,但过了一晚二人也都面对现实了。
"那么你们知不知道自己的东西对自己可是无效的噢!"闻言小鑫只是挑挑眉,没什么所谓,但客栈老板身后的阿威却是身形一僵,阿威可是一直打着自我满足的念头的,没想到居然不行嘛?
客栈老板并不理会两人内心想法,自顾自讲了下去:"所以,自己的精液既是货币又是商品。可是精液只有新鲜的才有作用,"他说到这儿突然就激动了起来:"我们伟大的魔王大人不忍看子民发愁,特别赏赐了大家这种罐子,只要盖上盖子就能一直保持精液活性,什么时候使用都和刚射出来的一样。"
小鑫听的目瞪口呆,心中吐槽:TMD,这也行。
还没完呢,客栈老板继续炫耀罐子的神奇:"不仅如此,你看这上边的圆点,白点数量就代表里面液体的容量,嘿嘿,这是我昨天第五次射的,分量有点少哈,那边还有我第一次射的,能有四个点呢,"说着他又不无骄傲的说:"我最多的一次有达到五个点过。"
小鑫脑中跑过无数个羊驼,心中吐槽:喂喂,你到底是有多能射啊,人形奶牛嘛?这样真不会精尽人亡吗?
说到这里,客栈老板冲着小鑫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不无轻蔑的说:"精液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和各人体格息息相关,想要我射给你,你又能拿出什么来交换呢?"言下之意是十分不看好小鑫了。
小鑫听了,不服气的理论:"你可别小看人,小爷我也是射的很多的,我同你交换嘛!"
客栈老板恢复了生意人的精明,市侩的说:"哦?看不出来啊,就算如此,那质量也...啧啧!"
小鑫涨红了脸,他平素就不善和人争论,虽内心戏丰富,但就是笨嘴拙舌,"没,才没有,我很厉害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客栈老板不为所动,依然一副看不上小鑫的模样说:"没兴趣,小兄弟,你还是另寻高明吧!"客栈老板说着挥挥手,大有赶人的意思。
这下小鑫急了,马上降价,"哎,别啊哥,咱好商量嘛,那个,这个,你一次,我两次总行了吧,你根本不吃亏..."他根本看不出客栈老板是欲擒故纵,还在极力游说。
而客栈老板心中可笑开了花,宰新人就是这么容易,按照市场行情,大家都是依照最终罐子里的分量来结算,体格弱点的也不会被杀价多少。小鑫本来就不自信,这不就给了客栈老板可乘之机,好在客栈老板也不想把人得罪死,见好就收的装作一副勉强同意的样子说:"好吧好吧,便宜你了!"
小鑫还以为是自己说服了对方,欢天喜地的说:"那太感谢你啦,我肯定射的多多的!"说到这儿小鑫又有点不好意思,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要被陌生人艹了的节奏,扭扭捏捏的说:"我们要不要关上门,那个,都被看光了啊!"
客栈老板好笑的拍拍小鑫的肩膀,语气却不为所动:"那可不行,我还要做生意呢,有什么好害羞的,真是新来的没见过世面,"说着他又狐疑的看看小鑫稚嫩的脸颊,问:"你该不会没做过吧?我这里可不照顾小孩儿啊!"
"不不,我很老练的,"说着小鑫还心虚的看看客栈老板身后的阿威,他昨晚可是第一次来着,阿威不会拆穿自己吧。而阿威只是看了小鑫一眼,并没有吱声。
客栈老板好似放了点心,说:"那行,开始吧!"
小鑫也怕客栈老板再嫌弃自己,没再废话,伸手握住客栈老板火热的巨棒,缓缓上下套弄。这根家伙不输阿威的尺寸,血管虬结精壮有力,看的小鑫眼馋不已。小鑫不由想到:不知道被这杆肉枪贯穿是什么感觉,有没有被阿威艹来的爽呢?想到这儿,小鑫昨晚刚被开苞的后穴不禁瘙痒起来,十分饥渴的张合着,渴望眼前这根大鸡巴的肏干。小鑫也不迟疑,默默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客栈老板,让自己的后庭凑向客栈老板龟头,而小鑫的脑袋却一直扭着,眼睛时刻不离客栈老板的阳根,直到客栈老板的肉茎被自己浑圆的屁股挡住,粗壮的茎秆慢慢消失在自己股沟间,视觉上的空虚逐渐被体内的饱胀感取代,这时小鑫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正不断将客栈老板的粗大吞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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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客栈老板身后的阿威,他此时感到无比的挫败,昨晚在小鑫身上屡试不爽的狂轰猛干,用在客栈老板这里却收效甚微,阿威疯狂的冲撞也只换来客栈老板偶尔闷哼两声,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实力来。阿威从开始到现在几乎都没停过,对他自身的消耗也是相当巨大,这时他累的呼呼直喘,脑袋都无精打采的搭在客栈老板厚实的肩膀上了,但他却仍不肯轻易放弃。
阿威就是这个牛脾气,不撞南墙不死心,他双手卡住客栈老板的髋骨,甩动自己屁股开始更大幅度的艹干,他每次都把自己的男根顶到最深,又猛的一抽而出,趁着客栈老板穴内嫩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紧跟着一挺而入。这次总算是有点效果了,每每收到重击,客栈老板的屁眼总要狠狠收缩一下,他壮硕的背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从阿威的角度虽看不到客栈老板的表情,但也知道他被插的有多爽。
然而这种优势也仅出现了一瞬,经验丰富的客栈老板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冲击,反而享受的配合起阿威的动作,阿威猛冲,他就大张穴肉,让阿威一捅而入,阿威抽出,他就紧缩肠壁,不让阿威轻易抽离。几次下来反而搞的阿威丢盔弃甲,险些早射。阿威这头倔牛也终于开始正视两人差距,他将整根肉屌拔出,让龟头抵在入口,盯着客栈老板不停吸张的雄穴,嘴中喃喃念叨着:"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
阿威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男人的后门,身为直男的阿威连自己的屁眼都很少去触摸,更别说他人的了。客栈老板的肛门褶皱舒张,菊瓣被淫水浸润,泛着油亮亮的光,浅褐色的穴口因为剧烈的摩擦被打磨成了赤褐色,而被大肉棒捅开的洞口中更是时不时露出诱人的绯色,看的阿威心痒难耐,恨不得眼睛钻进里面探寻客栈老板穴内的秘密。阿威看的入迷,不自觉眼神放空,回想起昨天初见客栈老板时的场景:那时客栈老板将比他自己还强壮的饭店老板压在房柱上猛干,直肏的对方毫无反抗余地。
客栈老板是怎么做到的呢?说来也怪,阿威昨天光顾着震惊了,并没怎么关注两人战况,可是今天回想起来却是清晰无比,就连客栈老板是怎么用通红肿胀的肉茎捅开饭店老板的阳穴都记得清清楚楚。阿威越是回想就越是脸颊发烫,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色,很多细节都以为忘了,可此时却清晰的印在脑中,阿威不禁带入其中,模仿着客栈老板昨日的动作,操干起眼前的客栈老板来。
阿威一边回忆,一边实践,时而浅插慢送,时而狂轰猛干。他耐力不错,也就容得他百般尝试,逐渐也摸清了一些技巧。阿威的性器在客栈老板的后庭里都快舞出了花来,他不按常理的出牌也肏的客栈老板叫苦连连。这种诡变的战术正中客栈老板的软肋,客栈老板灵活的穴肉都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只能在大鸡巴的攻伐下节节败退。还好阿威就是个初哥,并不能很好的掌握其中诀窍,这也让身为老手的客栈老板有功夫玩弄眼前的猎物。
小鑫再怎么装的老练,也瞒不过客栈老板的火眼金睛。小鑫分明是头青涩的小羊羔,可偏要装成只大尾巴狼,这正好激起客栈老板的兴致,让客栈老板忍不住要调教一番。
小鑫目送客栈老板的大棒塞入自己体内,收缩着括约肌感受这根和阿威那根的不同。敏感的穴肉包裹着肥硕鸡巴,传来一种充实的触感,让他不禁舒服的眯起双眼,而这种舒爽才只是刚开始而已。
随着客栈老板的耻骨抵上小鑫的屁股,客栈老板终于不再忍耐,扶住小鑫的腰就是一阵爆操,客栈老板还不似阿威那般毫无章法,他的进攻颇富技巧,好似知道小鑫的弱点般,直干的小鑫这个菜鸟狂翻白眼,爽的快要背过气去了。
小鑫真是欲哭无泪,心想:要不要一上来就玩这么大的啊,操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小鑫不知不觉就伸出手,插到两人交合的身体间,推搡着客栈老板的小腹。
客栈老板也不想一上来就把小鑫干射,那样就真没得玩了,他逐渐改为九浅一深,也不再冲着小鑫的敏感点狠艹。
小鑫还以为自己的适应力有所提高,暗暗松了口气,他收回手,转回头,开始享受客栈老板的服务。然而,他放心的太早了。小鑫一直全神贯注在身后,这会儿猛地扭回身来,却是吓了一跳。眼前店门外围了一圈人,正对他们三个评头论足。小鑫可是领教过城里的人们是多么的八卦,哪里有热闹必定来凑,眼看门外围聚的人群越来越多,小鑫冷汗都出来了。心想:居然当众被操,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看光了吧?随即他又想到:之前好像也没什么出糗,自己身体正对门口,刚好挡住了身后私处,而自己的小屌被看也就看了,反正上午游街时他已经习惯了大家打量的目光。想到这儿,小鑫也就淡定下来,大大方方的袒露他的身体。要说小鑫的身材比例也是极好的,长期的锻炼让他肌理匀称,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除了发育的比同龄人晚些,小鑫的身体还是颇有看头的。
可惜得意没超过五秒,小鑫就感到一双大手扒住了自己的膝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紧跟着就是身体腾空,双腿被身后人压按到胸口。这样一来,小鑫的身体就被客栈老板对折抱在身前,两条小腿无助的在空中摆荡,同时隐藏在身后的秘密也跟着暴露于人前。
只听轰的一声,围观人群的讨论之声猛然高了几个八度。
"看到了,看到了,终于看到了,没白瞎等这么久!"
"这小子不仅鸡巴小小,连屁眼也好小,不会被操坏吧?"
"粉嫩粉嫩的,我喜欢!"
"艹,对比好强烈,老板的鸡巴能有他两个粗吧?该不会插到了嗓子里吧?"
"肯定被干爽了,看他淫荡的模样!"
...
小鑫的脸颊腾的一下爆红,完全傻在当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被客栈老板扒开双腿,后背紧贴客栈老板的胸腹,客栈老板上身后仰,连带着小鑫身体也跟着后倾,如此他身下的光景更是被看的一清二楚。此时,小鑫的嫩穴被客栈老板的狰狞巨物撑到发胀,可他红润的菊瓣却绞着肉茎不放,客栈老板的肉刃每每进出蜜穴,都要被小鑫饥渴的屁眼"盘剥"一遍,不放过其上一滴淫液。
"喔!夹的可真紧!别把大鸡巴夹断喽!"
"他屁眼真好看,好想操他!"
"真鸡巴骚,就是个浪货!"
...
等小鑫愣怔过来,发现自己的淫态都落入围观人眼中,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让小鑫羞愤欲死,整个身体都羞的发红,他在客栈老板怀里拼命挣扎,想逃离客栈老板的魔爪。
客栈老板都差点抱不住小鑫,只能加大力气压制小鑫的手脚,同时在小鑫耳边呵斥:"别动!"
小鑫懵了一瞬,接着再次挣扎,嘴中念叨着:"我不要,别,别让人看,不..."
眼看小鑫就要挣脱客栈老板的怀抱,客栈老板立刻抓住小鑫的双腿向下一按,同时胯下发狠的向上一顶。
"卧~槽~!啊~!"小鑫的叫声都变了调,一股剧烈的酥麻从屁眼扩散到全身,让小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眼前一阵发白,什么羞耻都忘到了九霄云外。脑中不停循环:好爽,好爽,好爽,怎么这么爽?
等小鑫缓过神来,客栈老板沉稳的声音也响在他耳边:"别他妈乱动了,你小子也挺沉的!"可见刚才小鑫是真把客栈老板惹毛了。客栈老板接着说:"有什么好害羞的,抬起头来,张大你的眼睛,盯着他们!"
小鑫本能的照做,抬起脑袋,看向围观众人,对上男人们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立刻羞的垂下了视线。连带着小鑫的屁眼也紧张的绞紧,而他身前鸡巴却是兴奋的探头探脑。
"艹,能不能有点骨气,"客栈老板恨铁不成钢,又狠狠的顶了小鑫几下,直干的小鑫哼哼呻吟,这才又指点他说:"是男人就要脸皮厚!这样,我问你答,你要大声的吼出答案!听到没有?"
小鑫犹豫着回答:"好!"
这当然不能让客栈老板满意,他立即身体力行惩罚起小鑫,不仅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还在小鑫体内打着圈,就是不给小鑫一个痛快。客栈老板示范性的大吼:"大点声!"
小鑫的身体习惯了快感,突然消失了,立刻觉得不适,他感到客栈老板的性器近在咫尺,马上扭动起屁股,让敏感点往客栈老板的龟头上撞,"别,别停!"
客栈老板怎会让他得逞,"想的美!快回答!"
小鑫无奈,只能大喊说:"好,好,你快问!"
客栈老板在小鑫看不到的背后恶劣的勾起了嘴角,随即提出了让小鑫抓狂的问题:"你面前勃起的鸡巴有几根?"
小鑫闻言尴尬的不知所措,再没想到客栈老板会问他这个。
门口观众不约而同的发出善意的哄笑声,有的人还握起自己的长枪冲小鑫摇晃,还有的路人被这边的喧闹所吸引,纷纷凑上前来围观。
"快说,大声的喊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到!"客栈老板起哄。
小鑫垂首不答,此时他内心是崩溃的,疯狂呐喊:谁要答这鬼问题,这么多人怎么数的过来,这不是为难人嘛!小鑫整个人都表现着抗拒。
客栈老板一皱眉,干脆抽出了肉棒,龟头碾磨着小鑫的穴口,逼他就范。
小鑫霎时瞪大了双眼,穴内的空虚吞噬着他的理智,让小鑫变的毫无原则,他不顾羞耻的大张屁眼,努力用菊瓣去吸裹客栈老板的龟头,想要重新将这根宝贝吞入肚中,可客栈老板的阳具始终停在他体外,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分外折磨,很快就让小鑫妥协。小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迎着众人看好戏的目光,飞快的抬起脑袋,这一刻,他仿佛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睁大了眼扫视全场男人的下体。只见门外赤粉紫白黑各种颜色都有,其形状或粗壮或瘦长或笔直或弯曲,有的包皮外翻露出红红的龟头,有的包皮紧裹只现出一个马眼,此时大多数的阴茎都竖直朝天,这么看过去真是数都数不过来。
客栈老板也并非想要个确切答案,就是想捉弄下小鑫,可也不知道是小鑫天赋异禀还是怎么的,他居然很快在心中数清了数目。后穴的空虚已变成了麻痒,急需大鸡巴来帮他疏解,这逼的小鑫连犹豫下都没有,张嘴就叫了出来:"21!是21根!"接着立刻扭头小声对客栈老板说:"快,快插进来!"
客栈老板挑挑眉,也不去求证小鑫的答案正确与否,肉棒很爽快的一捅而入,"算你过关!"
小鑫的屁眼失而复得,极为珍惜这根硬棒,立刻缩紧,不放客栈老板离开。而小鑫也是松了口气,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饥渴了,心中纳闷不已。
不等小鑫胡思乱想,客栈老板的第二波刁难紧随而至:"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次来数数有多少根黑鸡巴!"
小鑫没想到客栈老板还来,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是不敢和客栈老板硬抗了,立刻乖乖的睃巡全场。这次的限制条件更为苛刻,需要更细心的分辨,小鑫观察的也更久些。如此多的大鸡巴聚集在一起,其场面还是颇具冲击力的,一时间小鑫的目光全陷在根根不同的大屌中了。在小鑫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他情不自禁的舔舔干燥的嘴唇,渴望的吞咽着口水。
"6根!"
"好,不错!"客栈老板奖励性的用大龟头抵住小鑫的敏感点碾磨,换来小鑫的浑身一颤以及一声不加掩饰的呻吟。等小鑫反应过来时,立刻又要羞赧的低下头去。
"不许低头!"客栈老板一声大喝。
小鑫都快习惯了听命行事,马上不敢低头了,但眼神依然四处乱瞟,掩耳盗铃的逃避现实。
"看着前面人!"客栈老板再次命令。
小鑫这次没法逃避了,眼睛正对上门外众人冲他挤眉弄眼,小鑫霎时放松了下来,原来坦然面对也没那么难嘛,他有些理解客栈老板那句'男人就要脸皮厚'的理论了。
正当小鑫心神放松,眼睛不由自主向男人们下三路瞟之时,客栈老板冷不丁问了句:"想不想被这些大鸡巴操啊?"
"噗!咳咳,咳咳咳!啊!咳,那个,咳咳,哎..."小鑫马上被打回原形,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了。
门外众人再次喧闹起来:
"哈哈,这小子又害羞了,瞧他羞涩的小眼神!"
"哦哦,这是发春了!"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可以啊小子!"
"艹,真他妈骚,就是个浪货!"
"快说,快说,让哥哥们听听!"
小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怎么好意思说嘛。可客栈老板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故技重施的抽出肉棒,这次他更加过分,用浑圆的龟头挑逗小鑫的菊瓣,不时还把小半个龟头向穴口里顶一顶。
小鑫的身体立马乖乖投降,拼命叫嚣着想要,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向大脑发送着屈服的指令,迫使他张口:"我,我,那个,嗯,我,额,想..."
"什么?你说什么?没听见,你们听见了没有?"客栈老板故意向众人发问。
大家当然起哄:"没有!"
小鑫眼睛都红了,一方面是被体内欲望逼的,一方面是被众人逼的,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大吼:"我想要~!"
即便小鑫给出了回答,客栈老板还是不放过他,继续追问:"要什么?"
小鑫自暴自弃的想: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还有什么值得羞耻的?他也就依照本心,毫无廉耻的说道:"我想要被哥哥们的大鸡巴艹!"
客栈老板满意的点头,围观众人也起哄叫好,还有人鼓励说:"好样的,这才像个男人!"
小鑫心想:这算什么男人啊?甘愿被轮奸的男人吗?是世界变得太快,还是我疯了?
客栈老板可不管小鑫怎么想,立刻趁胜追击的提出要求:"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给大家展示下你的资本吧!"
小鑫还没明白客栈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就感觉客栈老板卡住自己膝弯的手猛一使力,他的双腿被拉扯向上,同时他靠着客栈老板的上身跟着下滑,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变成半靠在客栈老板小腹,双腿朝天大张,他的屁股正对门口。这样的姿势,客栈老板的阳根当然滑落出小鑫体外,小鑫被操开的阳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来,自己手指玩弄让大家看看!"客栈老板恶魔之声响彻小鑫耳畔。
小鑫都习惯了听他指令,自己都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他的手指已玩弄起自己的屁眼,菊瓣被小鑫的手指拨弄来拨弄去,湿漉漉的淫液沾了他一手,小鑫还趁着湿滑,塞了两根手指进自己洞内抽插,可这感觉完全不似大鸡巴带来的满足舒爽,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意味。真是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底线破这破着,就习以为常了。
门外不知是谁吹起了口哨,接着传来男人们的起哄声,还有人咒骂小鑫太过淫荡,害他都想射个一发,更多的还是赞扬小鑫的勇敢,说他别看鸡巴小,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而这些对于此时的小鑫而言已经无所谓了,就在他做出当众玩菊花的举动之时,小鑫感觉他整个人都升华了,再没有了俗世伦理道德的束缚,冲破了这层障碍,小鑫也感到无比的畅快,肆意的享受露阴的快感。
客栈老板看调教的差不多了,就重新将小鑫抱起,忍耐多时的肉屌对准小鑫的入口就一捅而入。强烈的快感直冲小鑫脑门,他立时爽的大叫出声:"啊,啊啊!好爽呀,大鸡巴艹我!"
此时小鑫也彻底放飞了自我,怎么舒服怎么来,他居然主动张大双腿,双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屁眼大张,让身后肉棒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
客栈老板也不客气,大屌没感到丝毫阻碍,顺着滑腻的甬道疯狂进出小鑫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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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二人身后的阿威都被同来的小伙伴震惊了,他可看的清楚,短短时间小鑫居然就有了如此惊人的变化。看着小鑫被操的那么爽,阿威这个"钢铁直男"都有了几分动摇,他不由的伸手摸摸自己身后那个处男地,很难想象这里被男人的大屌塞进去是什么感觉。
阿威甩甩头,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激操了这么久,阿威也感到自己即将到达极限。经过阿威的不懈钻研,他终于摸清了一点艹穴的门道,至少他找到了客栈老板肛门内敏感点的所在。
此时阿威决定发起最后的猛攻,用他自认最爽的方式,狠狠的将客栈老板给操射。
阿威重新握住自己的硬棒,缓缓顶入客栈老板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他整根肉屌已经通红发烫,而客栈老板的蜜穴同样被操的炽热滚烫。阿威用龟头抵住客栈老板的敏感点,双手卡住客栈老板的大腿根,甩动自己的公狗腰,保持角度不变,如同打桩机般做起了活塞运动,而他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次次都撞上客栈老板最脆弱的地方。
客栈老板猛然瞪大双眼,扬起脑袋,张大嘴无声嘶吼。
与此同时,身处最前方的小鑫也被客栈老板干的欲罢不能,客栈老板阳根每次进出都能换来他的浑身一颤,小鑫身前没人照顾的小兄弟更是狂吐淫水,随着他身体摆动,在空中甩出一道道银丝。
更让客栈老板惊讶的是小鑫的阳穴居然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主吸吮,在小鑫无意控制的情况下,他的屁眼嫩肉一等客栈老板的鸡巴顶入就马上紧紧吸裹住,穴肉还打着圈的绞紧茎秆,仿佛随时想把客栈老板的阳精挤出来。客栈老板不禁感叹:这小子可真是天生被肏的料!
前后夹击下,再是忍耐力强悍,客栈老板也受不住了。只见他狰狞的肉棒飞快的进出前方淫穴,速度之快,力道之重,让肉棒每次抽出来都从交合处带出里面的白汁和前列腺液。
客栈老板的发力顶撞也带动的身后雄穴撞向阿威的力量更猛,阿威的巨屌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埋入客栈老板体内,连带着阿威两颗睾丸也打着旋的不停撞上客栈老板的翘臀,一股酸爽宛如过电的快感猛然爆发,阿威忍不住发出一声爽绝的嘶吼,屌根快速抽搐,大股大股的滚烫热精凶猛喷发,全数射入客栈老板的肠道深处。
小鑫屁眼骤然被大鸡巴凶狠鞭挞,而且这次客栈老板毫无保留,次次都稳准狠的撞到他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让小鑫感到无法呼吸,他双眼翻白,喉咙发出濒死般的呵呵声,仿佛下一秒就要爽到升天了。毫无征兆的小鑫胯下挥舞的阴茎猛然一胀,接着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他怒张的马眼中汹涌而出,幸好客栈老板经验丰富,手疾眼快的抄过一旁的罐子往小鑫龟头上一套,这才避免了小鑫的无端浪费。
客栈老板前面肉棒被小鑫高潮时猛烈一夹,后面前列腺被阿威力道惊人的热液一冲,整个人再也忍不住,鸡巴一抖一抖的也达到了高潮。
云收雨散,三人都累的一身大汗,阿威扯过一旁的长条凳一屁股坐了上去;客栈老板也把小鑫放下,顺手拽下小鑫阴茎上套的集精罐;小鑫落地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他扶住阿威坐的长凳才稳住身体,颤巍巍的坐到凳子上。
三个人排排坐,一齐长出口气。阿威感觉自己肉棒都快磨破皮了,但却是真的有够爽,现在回想起埋在客栈老板体内的感觉,他的鸡巴都还有再干一场的冲动。小鑫虽说全程没怎么出力,可依然累的直喘,他瘫在板凳上缓了半天,才恢复了几分精神,小鑫挪动着屁股,总感觉里面仍有根硬棒在进出,让他回味的舔舔嘴唇。客栈老板托着小鑫射入的罐子颠来倒去的观察,一会儿摇晃两下,看看里面存量,一会儿又凑到鼻尖嗅嗅,品味小鑫精液的品质,末了相当满意的合上盖子,放到墙上架子上,接着又抓过一个新的罐子,举到小鑫眼前晃晃,说:"别忘了咱俩的交易,你可还差一瓶呢!"客栈老板说完,不管小鑫难看的脸色,环视一圈周围,又提出一个苛刻的要求:"去!站到门槛上撸!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的小鸡巴!"
小鑫被客栈老板调教了回,条件反射的听令站起,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刚才那般受制于人了,但想到两人的交易,小鑫还是撇撇嘴,一把夺过客栈老板手中罐子,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小鑫心想:不就是打飞机嘛,谁怕谁,看小爷给你射满。然而他走到半途,理智重新回笼,又迟疑了起来。此时小鑫脑中名为羞耻心的小人拼命摇晃他的脑袋,阻止他继续做傻事,而另一边名为情欲的小人正不断给小鑫灌着迷魂汤,诱使他顺从本心追逐欲望。小鑫陷入天人交战,半天没迈出下一步。
门外,看了一出好戏的观众还在回味"剧情",一些人见没了看头陆续开始离场,而正这时,众人听说还有返场,纷纷返回站席,再次饶有兴致的驻足观看。观众们一见小鑫迟迟不上台,慢慢的交头接耳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更有不少人伸长了脖子,探头去看小鑫在干嘛,也有人明白了什么,开始叫好鼓励,接着掌声陆续响起,随即越来越大。
小鑫就像一位怯场的演员,内心煎熬,却被观众起哄着不得不上。他看看门外热情的人群,最终硬着头皮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了客栈门槛。在小鑫的脑中,名为情欲的小人洋洋得意的将羞耻踩在脚下,正如小鑫踩在的石质门槛上一样,客栈的门槛高而宽,小鑫站在上面,就好似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一样。以此时小鑫的高度,视线很轻易的就越过了围观众人,注意到门外宽阔的马路上正有更多城民留意到小鑫的举动。小鑫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那个部位,他的小兄弟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同时关注,一时间感觉芒刺在背。而与小鑫心情相反的是他胯下不争气的家伙反而兴奋无比,越多人盯着他男根瞧,他的鸡巴就越是硬挺,硬到发疼那种,仿佛一个极力挺胸抬头的小矮个。
随着他胯下性欲堆叠,小鑫逐渐又找回了刚才被操时的感觉,他趁着这股势头,伸手握上自己的肉棒。小鑫的鸡巴也有个8、9cm,在同龄人里属于正常,当然和眼前这群"怪物们"是没法比,但也还算不错,特别是配上小鑫自己的手掌,他手掌也不算很大,握着自己的阳根看起来就刚刚好。小鑫这根阴茎长的可谓十分标准,饱满圆润的龟头、干净清爽的包皮、坚实笔直的茎秆,再加上中轴顶的马眼,以及其上虬扎有力的血管。它的颜色也是粉嫩粉嫩的,随着小鑫缓慢撸动,大量的热血直冲龟头,将他的蘑菇头染成好看的紫红色。兴许是太过兴奋,一滴滴前列腺液汇聚在马眼上,小鑫也没有浪费,手指卡住茎身,拇指沾着黏液均匀的涂抹在整个龟头上,把他的顶端涂的晶莹透亮,成色更加诱人。
就有人称赞:"还别说,这小子鸡巴倒挺好看的!"
更有人起哄:"哎呀妈呀,居然想舔上去是怎么回事?"
小鑫见观众们反响激烈,深受感染,表现的也就更加卖力。他一手握紧自己鸡巴的根部,让整个茎身血管暴起,另一手描画着茎秆上蜿蜒曲折的血管,让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他肉棒的张力上。接着小鑫松开钳制,他的硬屌立刻啪的一声打在了自己小腹上。小鑫还觉不过瘾,又一次将鸡巴扒拉下来,让它再次弹回小腹,反复几次居然把他的小腹上打出了一个红印子。小鑫越发兴奋,伸出舌尖舔湿干渴的嘴唇,同时他一边撸动自己的硬屌,一边开始爱抚自己的身体,一会儿揉捏整齐的腹肌,一会儿挑逗挺立的乳头,还会双手掐腰,做出自己很强壮的姿势。
"我去,还显摆起小身板了!"
也有人看不过去:"艹,好样的,小子哥挺你!"
当然也有欣赏的:"哈哈,肌肉还不错嘛!"
小鑫这会儿进了状态,浑然不顾周遭人的看法,自顾自摆弄他的阳根。他一会儿左摇右摆,向两边观众展示他的肉屌,一会儿垂直撸动,让红红的龟头对准面前人开炮,一会儿又放缓动作,将包皮一撸到底,一会儿快速撸动,带动的底下两颗小球都颠来颠去。娴熟的动作足可见小鑫年龄不大,还是个打枪老手。
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让小鑫脑筋一热,做出更大胆的举动。就见他原地一蹦,背转过身,双腿叉开,撅起屁股,接着小鑫弯下腰,双手掰开自己屁股蛋子,露出他刚被大鸡巴爆操过的屁眼。小鑫的肛周一根阴毛也没有,这就让他的穴口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小鑫的屁眼已恢复了紧致,完全不像被大屌干过的样子,只有他的菊瓣粉中带红,还留有一点使用过的痕迹。
小鑫的手指嵌入两瓣臀肉中,拉扯着肛门张的更开,他菊穴不停吸张,露出内里红润的软肉。与此同时他又分出两根食指,拨弄着穴口软肉,间或将指尖探入蜜穴中抽插搅动,模拟着被肏的模样,时不时就会有淫水被指节带出,沾的他两侧屁股上都是。
四周人看的连连抽气,城里还没有谁当众表演过这个,大家都欣赏的如痴如醉。更有人忍不住惊呼:"艹,太他妈淫荡了,看的我都忍不住啦!有谁,来艹我,老子射你一罐!"
还有人直接原地高潮,"谁给我交换,刚射了一罐!"
也有人紧盯小鑫的穴眼,"干,真想艹了这骚货!"
小鑫对此丝毫不觉,他已玩的浑然忘我,隐藏在骨子里的表现欲彻底被激发,小小的一段门槛真成了他的舞台。
小鑫抽出手指,重新转过身来。这次他右手手指并拢,伸直向下,捂在裆前,摆出舞王经典姿势,紧跟着就抬臀顶胯,他还模仿到位的一齐甩头。只不过这在平时看来正常的热辣劲舞,此时也淫靡无比。小鑫每次顶胯,他的包皮都蹭着手掌翻下,红彤彤的龟头跟着越过手掌,冒出头来。
小鑫的热情仿佛会传染般,围观不少人都随着小鑫的频率打起了飞机。小鑫对他们坏坏一笑,不再捂裆,他脚下错步,转为侧面朝外,接着继续向前顶跨。这样的角度,小鑫上翘的鸡巴被看的更加清楚,他每次前顶,肉棒都在空中舞的虎虎生风。而且这次小鑫还随着前顶,不断向前踱步,门槛本就不长,没多久他就走到了门边,小鑫并没有停下,抱住石柱,用粗糙的石面磨蹭他的性器,他还模仿着艹穴的姿势,不断顶撞墙面。
"卧槽,我居然有点想被他的小鸡巴艹了!"
"羡慕门柱怎么办?"
"切,那么短一根,还想艹人?"
"哈哈,他屁股好翘,好好日的样子!"
小鑫玩的够了,也感觉性欲快达到了巅峰,他一翻身背靠在了门柱上,接着重新握回鸡巴,开始了最后的打枪。这回小鑫不再保留,用他最快的手速上下撸动肉棒。
小鑫喘息着,喉间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嗯,哦,哦嗯,艹,啊哈,爽,快,再快,啊..."
他撸的越是爽,跨部就越是向前顶,小鑫腰背耸起,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支撑身体的双腿都在颤抖,是个男人都能看出他快要喷射。
适时的,客栈老板送上因为玩的太嗨不知被小鑫丢到了哪儿的集精罐,小鑫再次一把夺过,二话不说的套在自己鸡巴上。小鑫上次都没仔细看,这罐子居然会自主调整吸附上他的龟头,然而这一点也不影响小鑫使用它的功能。就在小鑫套好的下一刻,他整个人身体一震。
接着小鑫仰天大吼:"哈!啊哈!呀,哈哈!啊!啊啊啊~!"
他的双手同时背到身后,手指扣紧墙面,以缓解精液冲过尿道时带来的剧烈快感。小鑫感觉要没有罐子挡着,他都能射穿天际。他心想:以前打飞机从来没这么爽过,难道当众撸就这么刺激?
随着浓精喷完,小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他靠着门柱缓缓滑下,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小鑫也从刚才忘我的境界中脱离出来,一时间周遭的喧闹同时冲入他耳中。口哨声、叫好声、鼓掌声纷至沓来,所有人都冲着他比赞。小鑫擦擦额头渗出的汗水,露出开怀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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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站到小鑫身旁,欣慰的低头注视累瘫的小鑫,他拍拍小鑫的肩膀,同样鼓励的说:"小子,有前途!"
客栈老板说着取下小鑫鸡巴上的集精罐,他看着罐中的液体,再次满意的说:"不错,射的可不少!"说完就美滋滋的走去整理放罐子的架子了。
跟在客栈老板身后的阿威则目光复杂的注视小鑫,同来的好兄弟短时间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同时他还有些羡慕小鑫,对方居然能这么快的融入新环境,而自己还在犹豫不决,顾及男人的面子。
小鑫抬头对上阿威探究的目光,也没了之前的羞涩,大大方方的与阿威对视,还坦然的伸出胳膊,说:"来,拉我起来,连射两次累死我了!"
反而是阿威颇为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蜕变后的兄弟,他拉起地上的小鑫,挠挠头,选择了逃避:"那个,我今天就不回去住了,我先去看看房间。"
小鑫也看出阿威不自在,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行,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阿威松了口气,目送小鑫走出了门去。
门外人群已不见踪影,不知道他们又去哪里找乐子去了,只有地上即将干涸的零星淫汁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鑫回去的路上,精气神可谓是大为不同,他大大方方的打量别人,也大大方方的任人打量,看到有人的大鸡巴他特别中意,还会上手偷袭,城里人对此也不以为意,见小鑫年纪小,就更加宽容,挺着大屌任小鑫玩弄。
小鑫回到小院所在的街,见不少人都在往家赶,上前同邻居打听,这才知道这里居然是12时制,白天和夜晚各6小时,大家一天只吃两顿饭,夜晚生物钟睡个4、5小时就可以了。小鑫大为受教,连连感谢了对方就跑回家门去了。
小鑫进了门,见其他兄弟都已归来,正坐在一起啃着面包。小鑫招呼一声,也坐了过去,一边吃晚饭,一边告诉大家阿威搬出去住的事情。其他兄弟都不以为奇,互相交流了下当日见闻,几位兄弟就提出也有外出打工的想法。
饭后大家洗漱一番,陆续躺回床上。小鑫发挥了他学到的新技能------厚脸皮,率先行动,他可看的明白,外面都需要拿精液来交换,自己的体格根本不占优势,而他趁着自家兄弟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多占些便宜才是当务之急。小鑫历练了一天归来,在床上是特别放的开,他也凭此成功挤进兄弟们的混战。白天他已被艹了一回射了两回,晚上居然又被艹射了两轮,当然他的屁眼也没少吞兄弟们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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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兄弟们开始陆续搬出小院,各自找到了心仪的工作。
阿威算是彻底在客栈住下了,但并非以顾客的身份,而是被老板招募,帮客栈老板打杂。阿威当然也没逃过客栈老板的魔爪,成功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处男穴,失身的当晚他躲在自己的房间呆坐了良久,最终他面对现实,强迫自己适应现状。
三哥和四哥一起跑去了餐馆打工,只不过二人分配到的岗位不同。四哥被委派送外卖,每天城里到处跑,他还要代收餐费,送一单外卖就要被顾客狠操一次,等晚上回来再把自己的浓精交了公粮。三哥则被分去后厨帮忙,大厨有个习惯,喜欢一边被干一边做菜,这可苦了三哥,每到饭点他就不得闲,被指使的团团转,一边狠艹大厨一边还要帮大厨配菜,当然大厨也不会亏待了他的小助手,每天都请三哥吃他最爱的"竹笋炒肉"。而食客们偶尔运气好时,就能吃到由三哥卖力"准备",大厨亲自提供的特别"加料"的美食。
二哥去了一家石器店,跟着店主师傅学习日常器具制作。二哥每交次学费,石器师傅才肯教他点本事,二哥再用学到的技术去打造器具,他每成功做出一件像样的成品,师傅就会奖励他一顿爆操。石器店每天都是敲敲打打,工作甚是枯燥,二哥这个暴脾气天天都要摔工具、撂挑子好多次,但他始终没有辞职,因为二哥心中有个隐秘的目的,他想要学好手艺,然后偷偷为自己制作一个石质的假阳具。
老大则成功入职了城卫队,他被分去和守门城卫为伴,当初刁难众人入城的城卫欢天喜地的迎接新伙伴,从此守城门的工作也不再无聊,两人没事就来一发。偶尔城卫长巡视到城门口,见两个下属上班摸鱼,都会身体力行的惩戒一番,干的二人双腿发软、拄杖而立,这才放老大他俩继续站岗。
其他兄弟也各有各的归宿,也就小鑫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依然留守小院。他躺在能容纳十多人的大通铺上翻来翻去,嗅闻着兄弟们留下的体位,不禁怀念起大家齐聚一堂时胡天胡地的场面。接下来的日子,小鑫算是将厚脸皮发扬光大了,他每天轮流去找几个兄弟蹭吃蹭喝,大家也多照顾他,每每把他的小淫穴喂的饱饱。
要说众多兄弟中小鑫最爱去找哪位,当然要数身处城卫队的老大了。城卫营一群壮男睡在一个房间,每晚都是激情四射,小鑫经常掐着点过去,赖在老大床上不走,这群吃公粮的也不差那一星半点,也就纵容小鑫加入其中,小鑫每天都辗转在各色猛男间,真可谓乐不思蜀。后来城卫长看他年纪小,大发善心的特准小鑫加入城卫队,每天让小鑫跟着自己全城巡查,小鑫也算名正言顺留宿城卫营了。
这段时间小鑫的屁眼每日都被灌满猛男精华,所谓吃啥补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有了某种神奇的变化。不过几天的功夫,小鑫胯下的小兄弟就跟吃了激素般疯长,不但长度惊人,维度也很可观。他和营里的大哥们比较,居然还超过了一节,见多识广的城卫长看了不禁连连称赞,直说城里没几个人能与争锋,这可乐坏了一直因此吃亏的小鑫。但小鑫鸡巴发育了身材却没成长,依然是娃娃脸少年身,看起来极不协调。还因他阴茎疲软时尺寸都很可观,走起路来经常在大腿间甩来甩去,为此小鑫被城卫队的哥哥们笑称小钟摆,小鑫也不以为意,乐呵呵的就当是称赞了。而当小鑫勃起时,那场面又相当诡异,他的肉棒充血后居然跟他小臂差不多长短,也差不多粗细,远远看去还以为长了三条手臂。别人看他奇怪,小鑫自己却很自得,身体发育后第一时间就顶着他的童颜巨屌跑去孝敬自家兄弟们了,把二哥、三哥、四哥、阿威等兄弟挨个操了个遍,大有偿还当年接济恩情的意味,折腾的兄弟们直把他往门外赶,这可苦了和小鑫睡一起的老大,经常被小鑫以回报之前关照为名拖上床,再被小鑫那糟糕的技术折磨一回,完事后老大感觉他半条命都交代了。当然小鑫也有他自知之明,相比出力不讨好,他还是更爱享受被操,也因此营房里经常能听见小鑫的巨根拍打在自己小腹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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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而逝,小鑫他们外来的几人身上毫无意外的出现了同当地人一样的症状,皮肤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热,经常要拼命的喝水,否则就感觉会脱水而死。
终于,这天早起时小鑫和老大心中同时有了一种明悟,仿佛是身体达到了某种极限,给他们发出了提示。小鑫心下惶恐,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接近死亡的感觉,他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还这么年轻,怎么能英年早逝呢?老大同样在回顾他短暂的一生,不时长吁短叹。
城卫长见两人呆坐床上迟迟不动,脑筋一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了,新人都有这第一次。他走上前,一手拍上一人的肩膀说:"别瞎想了,不会有事的,等下带你们去魔王大人那里。"
小鑫猛的回过神来,闻言也是松了口气,幸好还有魔王能救命。但小鑫又不禁想起那天在神殿见到的惨烈画面,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老大也有同样的顾虑,看着城卫长的眼神欲言又止。
城卫长显然没领会二人的心思,在他看来这可是难得的享受魔王大屌的机会,城卫长不无羡慕的说:"你俩去冲个澡,然后跟我走,第一次我陪你们去。"
两人一起回答:"好!"
往神殿的路上,城卫长又接上了二哥、三哥等一众兄弟,大家都是同一天穿过来的,"犯病"的时间也就差不多。几个难兄难弟相互对视,眼神都同样忐忑。
神殿前已有人在排队了,大多神态轻松,更有神情迫切的,恨不得立即冲进去面见魔王。与之相反的,小鑫兄弟几人倒变成了谦谦君子,相互谦让着谁也不愿意排在最前,都心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兴许也就能多活那么一会儿了,特别是阿威这种准备不怎么充分的,非常担心自己会灰飞烟灭。最终,几人根据武力值以及论资排辈,分出了大部分人都能接受的顺序,即按照年龄由小至大,小鑫就被众人推到了最前。
小鑫内心是崩溃的,心想:等熬过了这关,非上兄弟们那里堵门,肏的你们三天下不了床不可。
不管怎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后,小鑫率先迈进了神殿的门。正如那日所见的布局,空荡荡的大殿正中躺着万年不变的魔王。
此时兄弟们都在殿外广场上等待,殿内二楼今天也没有人来观战,大殿内就只剩小鑫和魔王两人,一时间偌大的空间安静的落针可闻,这更是给了小鑫莫大的压力。伫立良久,小鑫才做足心理准备,他深吸口气,迈着忐忑的步伐走向魔王。
小鑫可不像原住民那般对魔王盲目崇拜,他来到魔王身边,蹲到魔王身侧,好奇的打量平躺的魔王。只见魔王长相帅气,他并非那种富有冲击力的俊美,而是十分耐看,相当顺眼的感觉。魔王的身材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累赘,少一分瘦弱。他臂肌健壮,胸肌饱满,腹肌整齐,双腿肌肉更是完美,小鑫这个内行一眼就看出这一定是双田径运动员的腿。但这不应该啊,高贵的魔王大人常年躺在这里,怎么可能经常练习跑步呢?小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正如他同样好奇魔王是真的睡着了吗?小鑫想到这里,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他趁着四下无人做出了颇为大胆的举动。小鑫拉起魔王的胳膊,手指伸到魔王腋下轻轻的抓挠。魔王的身体触手温热,摸起来和正常的肉体没什么区别。小鑫见魔王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手指又跟着下滑,挠起了魔王的腰侧。然而,魔王的呼吸频率依然缓慢,丝毫没受小鑫骚扰。
小鑫嘴里喃喃:"怎么会,不应该呐,摸起来是活的,怎么就没感觉呢?不科学啊!"
小鑫松开魔王的胳膊,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膝,眼睛盯着魔王的身体猛瞧,但始终搞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看着看着,小鑫的目光就黏在魔王高翘的紫黑色阳具上不放了,他被开发过的后庭也随即传来饥渴的情绪。小鑫不由的双臂使力撑起身来,凑到魔王身前,他试探的伸出手指戳戳魔王的昂扬,那家伙跟着在空中左右晃动。小鑫见魔王依然没有反应,立刻伸手握住了这根大屌,其火热的触感和软中带硬的手感都让小鑫爱不释手。小鑫再没心思探寻魔王的秘密,一抬腿跨坐到了魔王身上。他摆弄着魔王的性器,让手中肉棒的龟头刮刷过自己的穴口。
大鸡巴在面前,怎有不吃的道理,更何况魔王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哎呀,不管啦!"小鑫嘟囔了一句,接着就一抬屁股,顺着魔王肉棒的形状向下坐去。
小鑫本准备先吞下一个龟头试试,可没成想魔王的鸡巴刚探入他体内,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小鑫感觉一股强烈的性欲从两人的连接处传来,冲击的他脑筋一热,身体不管不顾的就向下狠狠一坐,霎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席卷了全身,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呻吟。然而还不等小鑫反应,他的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一样自己动了起来,身后的蜜穴主动夹住魔王的肉棒上上下下做起了深蹲。
在一切发生前,小鑫还构思了各种各样榨干魔王的方法,他准备将近段时间学会的技巧都用在魔王身上,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再多的花招此时也没有了用武之地。小鑫现在才知道,在强大的性欲面前,他的身体根本没有抵抗余地。
小鑫混乱的大脑中突然就想起第一天进城时,在神殿二楼观摩到的那场性事,当时还感叹那人不要命的行为,此时身临其境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人找死,而是魔王的魔法太厉害,是的,就是魔法,小鑫此刻无比坚信这点,若非如此,怎么能让他的身体脱离自己的控制?
"啊,啊啊,不,不要啊,噢,快,快,停,停下!"小鑫大喊着想要停下,但他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指挥,或者说他的身体完全忠于自身欲望,彻底释放出掩藏在体内的热情。
"操,我不,哦哦,啊,啊哈,太,爽,啦,啊啊!"正因为最懂自身需求的就是他自己,此刻小鑫的身体不做丝毫逃避,大张着屁眼,双腿肌肉发力,毫无保留的让自己的前列腺撞向魔王的大龟头。
"哇,啊啊,我,不行啦,操啊,别来啦,啊呀呀,呜呜!"小鑫嘶吼着,呻吟着,哭求着,所有的思绪都被体内这根大棒所牵引,他的世界也仿佛只剩下这根肉屌。小鑫已经感觉不到自身疲惫,他的身体就像一台永动机般一直保持着高速运动,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魔王身上,并非被体内炽热烧死,而是被极致快感折磨至死。
就在小鑫快忍不住高潮之时,他突然感到穴内一凉,一股清凉的水流直冲入他体内,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小鑫体内的燥热倏然一清,他混沌的脑袋也跟着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魔王的射精依然没有停止,魔王射的又多又急,眼看小鑫的肚子就鼓胀了起来,就好似怀了魔王的孩子一样。
小鑫内心抓狂的想到:这魔王也太他妈能射了吧,这是要把自己肚皮撑爆的节奏?不等小鑫吐槽完,他上下运动的身体突然就停在了半空,小鑫也立刻感到他重新掌握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可小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用多想,他就马上控制起酸软的双腿往身后狠狠一坐。小鑫的后穴被灌的太满,此时随着小鑫的动作,魔王的大鸡巴搅动了小鑫一肚子的淫水,最终精准的撞在小鑫的前列腺上。霎时间,小腹的酸胀混着大鸡巴顶撞时的麻爽瞬间击溃了小鑫的防线,他的精关一开,大波大波的浓浆就从他大张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啊~!"小鑫一声大叫,猛然从寝室床上坐起,他茫然四顾,久久不能从过于真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小鑫大口呼吸着,垂下头正对上自己仍在吐着淫水的小鸡巴。
136
小鑫几人从梦中清醒之时,我也立即断开了精神力输出。即便如此,我依然感觉头痛如裹,抱着脑袋,蜷曲起身体在床上翻滚。
睡我身旁的小白霎时被我惊醒,凑过来拍着我肩背焦急的询问:"爽哥,你怎么了,爽哥?"
我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脑门上出了一层的冷汗,听到小白的呼唤,我将脑袋枕在小白肚皮上喘气,但依然没回答他。
"爽哥,你哪里难受,我背你去医务室吧!"小白慌了手脚,被我压着身子又不敢动。
下铺飞哥和阿峰也被吵醒了,探过头来询问:"什么情况?""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这次确实是我太托大了,之前多人梦境的成功,让我有些膨胀,忍不住就玩了次大的。我利用'制造梦境'3级能力,创造了一个大型梦境,理论上来讲我只用消耗相应的能量点,就能拉人进入梦境世界,但实际使用中却是在隐性的消耗我的精神力的。
形象来讲,制造梦境就像制作游戏,树种就像是提供了一个硬件服务平台,让我能在上面大施拳脚,我的精神力就是项目资金,构造的游戏世界越复杂,消耗的资金就越多,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把梦境的环境设计的尽量简单的原因,就如这次不是单调的洞穴就是石砌的城池,对资金的消耗也就会小些。但问题是我这次拉了太多的队友入场,除低年级的小鑫他们十个外,其他城里居民都是我们田径队的兄弟。我原计划做一个自由度很高的开放世界,让兄弟们自由发挥,但我没想到队友们的行为太不可控,浪费了我不少资金维护世界。最后我干脆改成了单机游戏模式,大部分队友设定成固定模式的NPC,如在城里游荡、围观看戏的大群观众,就算是一些主要角色,也给设定了固定工作,如客栈老板小冬、饭店老板阿海、看大门的小武等,他们主要就是引导新人入门,至于用什么样的方式,我就没做限制了,任他们自由发挥,这也就出现了小冬当众调教小鑫的场面。即便如此,到了游戏剧情最后,我的资金仍出现了赤字。操控梦境时,精神集中还无所觉,等梦境结束,副作用就上来了。
我也没空理会小白,唤出系统界面就兑换了一只精神力恢复液,一针下去情况立刻有所好转。我长出口气,轻轻勾起嘴角,也有心情逗弄小白,我装作虚弱的说:"嗯,我没事,没事,有点头疼,小白帮我揉揉就好..."
小白不疑有他,伸手就帮我轻揉太阳穴,嘴里发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到底什么情况啊,要不还是去检查下吧!"
小白被我压着,也看不清我的表情,下铺的阿峰可看的清楚,他再了解我不过,马上知道我在演戏,狠掐我小腿一下,就拉着飞哥睡回笼觉去了。豪哥和宇哥这几天去临市打比赛了,这会儿寝室里再没有人打扰我和小白调情。
我小声哼哼着说:"嗯嗯,好,就是这样!"
小白也不是傻的,已经察觉哪里不对,他立刻撑起身子来看我的神态。我见事情要败露,马上改变策略,捂着脸摇头,"小白,我头好痛啊,要死啦。"
我这样浮夸的表现,小白更是起疑,一把拨开我的手,说:"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
我继续甩头,不让小白看,小白也恼了,双手同时按住我的脑袋,他的眼睛也正对上我含笑的双眼。小白立刻眯起了眼睛,恶狠狠的说:"我操,你完了你,竟敢拿生病骗我!"
我嘿嘿笑,还继续装虚弱的说:"不是啊,我是真难受,脑袋疼!"见小白生气的扯我脸皮,又补充说:"脑袋硌的疼!"
小白楞了下,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我就继续嘿嘿笑,同时用我才剪成板寸的毛脑袋在他身上磨蹭。小白霎时明白过来,拉扯我脸皮的手也变成推搡我的脑袋。
我坏笑的声音更大了,随着之前小白坐起的动作,我的后脑正压在小白的性器上,小白敏感的龟头被我的硬头茬反复刺激,加上男人早晨都容易冲动,没一会儿我脑后就枕上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大枕头。我伸手把"枕头"从脑后扒拉到脑前,盖在我的脸上,没脸没皮的冲小白说:"小白,早上我想喝牛奶!"说着还伸出舌头去撩拨小白的马眼。
小白都被我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惊呆了,感到鸡巴上搔刮过的湿软触感,这才一把握住自己的硬棒,让它远离我的骚扰,跟着没好气的说:"你想得美,喝,喝尿还差不多,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洗漱晨跑!"小白说着将我脑袋推开,一翻身跳下了床,飞快冲向厕所,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我侧过身,冲小白的背影大喊:"哎,小白你别尿天花板上啦!"
"操!你他妈过来,我尿你一身试试!"小白终于没忍住,对我爆粗口,接着他狠狠一关厕所门,发出"嘭"的一声大响。
我仰躺回床上哈哈大笑,趁没人打扰,赶忙探查下体内精神力的存量。我虽用了恢复液,但大部分都拿去弥补亏空了,此时感受到空虚的精神力存量,不由得唉声叹气。心想照这个进度,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白天身体爽,晚上梦里爽,天天玩大型"网游"的愿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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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仅歇了一天,就整装再战。这次我不敢拉那么多人入伙了,同时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构建起世界更加得心应手,可就算如此,一晚上也要将精神力消耗个精光,再靠药瓶缓过那口气。搞体育的我深知不压榨自己,哪儿来进步的道理,就算身体有所不适,也忍耐着训练自己。
可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多天的高强度锤炼,不仅让我搞定了低年级田径队的学弟们,还让我精神力有了显著的进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早晨起来还能留点儿残血,可以不靠恢复液救命了,当然为了晚上再战,我还是每天都兑换了恢复液,让我天天都能元气满满。
精神力的提高还带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我依稀感觉对寄生体们的掌控有所加强,主要表现在性欲方面。我不敢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第一时间就来尝试一番。
看着飞哥大摇大摆的在寝室里闲晃,我不禁勾起嘴角,脑中想着让飞哥屁眼空虚瘙痒,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飞哥有什么反应,他还拿起墙边的哑铃,锻炼起了臂肌。我蹙起眉,不明白哪里不对,接着更加集中精神,沟通与飞哥的联系。终于飞哥锻炼的身形一僵,从我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飞哥情不自禁的夹夹屁股。
飞哥扭过头对上我的目光,霎时有些尴尬,但随即又变的坦然,放下手中哑铃,大大方方的挠挠屁眼,说:"看什么看,爱上哥啦?"
我撇撇嘴,不屑的说:"滚边去,你胖的寝室都容纳不下你啦!"心中却是纳闷,这是生效了还是没有啊?
飞哥不服气啦,扭过身正对我:"哼哼,你是羡慕,我这是肌肉!"他说着冲我显摆他的好身材。这学期飞哥身高持续上涨,眼看就要超过190了,同时他的饭量大增,身上肌肉也跟着壮了一圈,站到眼前就真跟座塔似的了。
我不语,脑中再次指挥起飞哥的身体。
可能性欲也需要一个时间去积累,这回飞哥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只见他不自觉伸手挠挠屁股,手指顺势玩弄起自己的穴口。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变的火热,舔舔嘴唇说:"喂,别在那儿躺着啦,下来一起练啊!"
我嘿嘿一乐,指指他的胯下说:"练个鸡巴,你个老色鬼,天天发情!"
飞哥低头,见自己的巨炮不知何时高高竖起,伸手拨弄了两下,也跟着嘿嘿笑:"我会有你色,快来!你不下来,我上去找你啦"
我不动,同时脑中开始命令飞哥的身体欲望减退。而这次却生效的很快,飞哥正兴致勃勃的往床铺这边走呢,手脚刚攀上梯子,就见他表情奇怪,接着又退回到了地上。他挠挠头,盯着自己依然上翘的小兄弟,神情颇为困惑,"那个,算了,我怕上去把床压塌!哥去个厕所!"他说着转过身,快步往厕所走去。
我目送飞哥进了厕所,我的意识体也尾随在他身后。就见飞哥一关上门,马上凑到镜前,背过身观察他身后的入口,手指反复的拨弄,他嘴里嘟囔:"怎么突然就没感觉了,好奇怪啊!"搞了半天,他也摸不着头脑。这么会儿功夫,他身前的肉棒也跟着软了下来,飞哥不再纠结,撒了泡尿,就跟没事人一样出来继续训练了。
我也若有所思的收回探查的意识体,没多做纠缠。
一次的测试当然不能让我搞清楚新能力的特性,我又对亲近的兄弟伸出了魔爪。
这天长跑训练,我和阿峰跑了并排,突然我鞋带开了,我就退到一旁快速的系起鞋带,等我重新归队,阿峰已跑出老远,我瞅着阿峰规律扭动的小屁股,不禁恶劣的勾起了嘴角。
我一边前跑,一边脑中想着让阿峰勃起。有了上回的经验,我知道了要率先调动与阿峰的联系,想来这次也会生效的更快。可过了许久,也不见阿峰有什么反应,难道是我分心二用,精神力不够集中?
我不死心,盯着阿峰的眼睛像要瞪出了眶。这会儿跑我身旁的小冬一扭头,被我吓了一跳,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他试探的开口:"呼呼,老大,呼,你瞅谁呢?呼呼,眼睛都要跳出来啦!"
我正专心发功呢,也被他吓了一蹦,差点没左脚绊右脚摔个大马趴,我没好气的捶他一拳,翻个白眼说:"你管得着嘛,跑你的步去!"
小冬委屈的一扁嘴,闭嘴不说话了。
我满头黑线,他个人高马大的,做出这副神情,雷不雷人啊?我甩甩头,不理身边人了,再次转回头冲阿峰发功。这次没人打扰,我耗费了不短的时间,终于让阿峰的小兄弟竖起了身来。
我刚松了口气,就见阿峰来回扭头,好似是在找我的位置,他看到我的身影,主动放慢了脚步,我也不好再跟在他屁股后面,重新与他并排。我打趣的低下头,瞥他鼓起的一包。
阿峰一挑眉,大大方方的伸手入裤,调整他的家伙贴紧小腹,接着一拉短裤,让松紧带压住探出头的大龟头。
整个过程他都毫无避讳,任我打量。我不禁感慨,短短一年的时间,阿峰的变化也是好大啊,在我面前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羞耻。
为了锻炼这个能力,我又跟着命令起阿峰的小穴,让它鼓噪起来。这回花了更多的时间,都到了最后长跑冲刺的时刻,阿峰的身体才有了反应。和我并排前冲的阿峰突然一个踉跄,抓住我的胳膊才站稳了身体,他一边忍耐着后穴的不适,一边快速冲刺,我都感觉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了命的跑向终点,我被他超越了一大截。
当我俩先后冲过终点后,阿峰都没来及慢走恢复酸胀的双腿,就一把拽过我的胳膊向卫生间的方向走。
我强忍着没偷笑出声,问:"你干嘛?我不要尿尿啊!"
阿峰头也没回,拉我的手更用力了,"陪我!"
没几步我俩就进了厕所,他拉开一个隔间,一把将我拽了进去,随即反锁了门。狭小的空间站了两个大男生,还是刚剧烈运动过的男生,霎时浓郁的男性气味充斥在我俩之间。
"我去,你要我看着你尿?这里臭死了!"我瞪他。
阿峰没有理我,一把扯开我的短裤,蹲下身,就把我软软的性器含在了口中,他又吸又舔,舌头使出了各种挑逗招式。我长跑时脑中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本就有些冲动,怎受得了他的撩拨,阴茎立刻在他嘴中硬了起来。
我戏谑的问:"我鸡巴骚不骚?之前撒尿没甩干净!"
阿峰白我一眼,没说话。他吐出口中肉棒,站起来转过身握着我的硬棒就往身后凑去,他用我的茎秆拨下他挂在屁股上的短裤,我的龟头顺着他的屁股沟滑到他的入口。
眼看我的顶端就要进去,我突然坏心眼的在心中下令,让阿峰的欲望减退。正如那次在飞哥身上尝试的一样,阿峰的欲望来的慢,去的可快,刚还急不可耐的阿峰忽然就放慢了动作,他握着我的家伙来回磨蹭他自己的穴口,迟迟没往里塞。
我故作疑惑的问:"哥们,你到底要干嘛?"
阿峰身形一僵,松开我的鸡巴,尴尬的回头瞅我,"那个,算啦,晚上再搞吧,教练该训话了!"
他说着就要去开门,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贴上他的后背,耸动屁股让硬屌来回磨蹭他的后门。"你惹的火,就这么算了?嗯?"
阿峰抿抿嘴,无奈的说:"好啦,我帮你口出来总行了吧,你快点!"
我装作生气的说:"你也太敷衍了吧,给我乖乖的扒开屁股,让哥操!"
阿峰自觉理亏,瞅瞅好似很生气的我,默默的半褪短裤掰开屁股,弯下腰冲我说:"那你来吧,快点操!"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直没离开门锁的手突然将门打开,并且猛的向外一推。隔间门开到尽头又弹了回来,发出嘭的一声大响,接着剩余的力量又让门敞开到最大。不少队友跑完步正在外面撒尿,这时都好奇的扭过头来查看。
"哇噢!峰哥,老大!"
"干,你俩也太急色了吧!"
"哈哈,阿峰是迫不及待了吧?"
霎时厕所喧闹了起来,兄弟们都凑到隔间前观看,不少队友裤子也不提,软软的大屌还往下滴着水。
我则趁阿峰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扶着他的背来了个跳马,飞一般的冲出厕所。跑出了老远,还能听到阿峰的怒吼声:"操你妈,阿爽,你今天完了你!"
我咧嘴一笑,一点也不在意。
经我多次实验,发现让人性欲高涨比让人性欲减退要困难好多,我甚至能轻松的让一寝室的兄弟整晚上都提不起做爱的兴致,可我想让一个兄弟兴奋起来,却要花费大把的时间去集中精力控制。当然也可能是我借了树种的便利,寄生体的身体可是每天都要更饥渴一分的,我只要控制延缓这种渴望,就算变相降低了他们的性欲。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还需要更多的尝试来验证,对此我已找到了不错的实验对象。
137
这天晚饭后,我和坤哥对了个眼色,他立即招呼起队友们往地下训练场方向走。上了二年级后,夜训基本上都是由各队队长自行组织,教练只偶尔督促下,这是学校培养同学们的自觉性,但也给了我们更多自由时间。学校的操场分为上下两层,遇到暴雨等恶劣天气时一些室外训练的体育队就能转战室内继续训练,我们田径队当然也有专属的室内训练场,但今天我们去的可不是二年级的训练室。
之前在周哥的宿舍里,我恰好"偶遇"了低年级的田径队刘教练,我们三人好好的深入"交流"了一番,这也让我和刘教练搭上了线。今天中午找他提了下两个年级帮扶训练的事情,刘教练欣然同意,有高年级学长的指导,兴许能对学弟们的成绩有所提高,反正也就是一次夜训的事儿。
小鑫这些天过的颇为烦心,自从那晚春梦后,他心中总跟猫挠似的,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他先是有种想要在兄弟们面前袒露自己身体的冲动,之后在更衣室冲澡时看着队友们的鸡巴又总想往上凑,最后更是经常感觉自己的屁眼空虚瘙痒。小鑫每日都脑补着各种淫事,上课时胡思乱想,训练时频频走神。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鑫每晚都要做着各种各样的春梦,天天早起都是裤裆湿湿。而小鑫对那夜梦境的记忆也日渐模糊,还以为是自己众多臆想中的一个。小鑫每天都想着淫荡的事情,神情却不露分毫。正如他梦里再怎么大胆,现实中也不可能同样如此。小鑫就像给自己带了张面具,伪装成世人能接受的样子。
这天被教练集中到地下训练场,小鑫还是蛮好奇会有怎样的活动的,他们平时很少会到这里,即使下雨,教练仍会冷酷的让大家冒雨训练。
刘教练拍手召回众人的注意力,大声向队员们宣布:"好啦,安静,等会儿二年级的学长们会来指导你们训练,大家多向学长们学习,多多交流专业经验。听到了没有?"
"听到!"众人齐声高喊,喊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响。
教练点点头,很是满意大家的精神面貌,他看看手表,再向门口的方向张望。队员们也是翘首以盼,不知道学长们会怎么指导自己。小鑫更是心中期盼:会不会摸到学长们壮硕的肌肉?要是能看看学长们的大鸡巴就更好啦!
终于楼梯处有了动静,男生们谈天嬉笑的声音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渐进的脚步声。小鑫就站在前排,第一时间看到门口涌入的那群高壮的身影。霎时小鑫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某种闸门,看着学长们强健的肉体,不自觉吞吞口水,感到身体燥热,屁眼饥渴,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是他盯着学长们的目光满眼都是渴望。
又不止是小鑫,所有的学弟们眼中都涌现着暗流,我偷偷一笑,随着众人走入场中。地下训练场空间不小,站了一群大男生也不觉得拥挤。两个年级的队员壁垒分明,隔空相互对视。
坤哥上前和刘教练寒暄两句,大致交代了下训练细则,接着转回身冲我们一声令下:"兄弟们,各自找个目标!"他语带上扬,特别加重"目标"二字,一年级生和刘教练听来不觉有异,但听在我们这群知情人耳中就纷纷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队员们都没有动,眼神暗暗向我的方向瞟,那意思很明显了,让老大先选。我一扬眉,也没推脱,率先朝学弟们的方向走去,随意打量了几眼,就无所谓的选了众人中身板最小的小鑫。见我选罢,其他队员也各自挑选了中意的目标,和学弟们相互认识,交流点训练心得。
坤哥见沟通的差不多了,又组织起大家室内训练,队友们如事先商量好的那般像模像样的指导学弟们训练,纠正动作,矫正姿势,教习锻炼方法,刘教练看的相当满意。
我看着小鑫的身体也很是满意,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没怎么发育的肉体。汗水打湿了小鑫的背心短裤,衣服紧贴在他身体上,勾勒出他青涩稚嫩的身形。
最近几天,我一直用精神力控制着学弟们的欲望,不让他们的身体感觉太过强烈,就是为了今天能有更好的效果。在刚才进训练场的门时,我才放开了所有控制,这么会儿功夫,不少学弟已有了反应,他们难耐的原地踱步,不时羞耻的夹紧屁股,额头上的汗水也冒的更凶了。
地下室本就通风不好,没一会儿就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气味,空气也逐渐燥热,不少队友都忍不住脱下背心,露出精悍的上身。
小鑫被四周光裸的躯体刺激的心猿意马,小眼神总往我身上瞟,那意思好像在问我为什么还不跟着脱光,能让他大饱眼福。我就当作不知道,一直不为所动。我偶尔撩起背心下摆擦擦额头的汗水,整齐排列的腹肌显露出来都能激的小鑫呼吸粗重。
刘教练看差不多了,所有人都进入了状态,也就没他什么事。他觉得应该放年轻人们自行交流,就和坤哥打了声招呼,拍拍坤哥的肩膀,放心的向门外走去。队友们早就等这一刻了,见刘教练走远,门口的兄弟立马上前把训练室房门关好上锁。兄弟们相互对视一眼,终于露出了他们的真面目。
我依然是众人的表率,上前一步,身体贴上小鑫的背后,一手捂住小鑫的嘴巴,一手快速的探入小鑫衣服的下摆,在小鑫胸前抚摸。小鑫的皮肤嫩的很,竟然让我想起刚入学时候的小白,而且他两人同样是这么清纯羞涩,居然让我生出了一种玩弄小白的错觉。想到这儿我不禁勾起了嘴角,大手更加用力的揉捏小鑫的胸肌腹肌,还特别照顾他胸前两粒乳豆,玩弄的两颗肿胀挺立。小鑫敏感的身体还没升起反抗的意识,就先享受了起来,被我捂着嘴巴,还用鼻子哼吟出声。
我的手掌顺着小鑫的腹肌一路滑入他的裤裆,触摸上他小而坚挺的阴茎,他马眼中流出的淫液沾了我一手都是。私处被碰,小鑫本能的弓起身子躲闪,同时他也清醒过来,羞的耳朵都红了,拼命的在我怀中挣扎。
我张开手,一把握住小鑫的阴茎根部,手指包裹住他两颗卵蛋。我在他耳边威胁说:"不许动!小心我捏爆你蛋蛋!"说着手上使力,将小鑫的睾丸挤在掌心。
"呜!"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小鑫胯下传来,骇的他立刻不敢挣扎了,但他的双手还是在推拒着我的胳膊,不停扭头看我,眼神惊慌。
我放开捂他嘴巴的手,麻利的掏出自己的肉棒,手指勾住小鑫的短裤,轻轻一使力就拉下了一节,我的肉屌顺势顶上,不给小鑫丝毫反应的机会,一顶跨,猛的挤开他紧致的肉穴。
小鑫一声惊叫:"啊~!"吓的惊慌失措,他没想到我会当众干出这种事。别看小鑫内心淫荡,可在人前却很是正经,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众做爱。小鑫立刻大力挣扎起来,也不管我捏着他的要害,反手推搡我的身体。
有反抗才有意思嘛,这样更有强暴的感觉,我抽出玩弄他下体的手,双手一齐抓住小鑫的两侧手腕,将他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接着抓紧他的小臂将他拉向我的身体,我也顺势向前一顶,将我整根埋入他体内。
"呜!不要,啊!"小鑫蜷缩起身体,体内又是酸胀,又是麻爽,他差点没软了腿脚坐到地上。
我戏谑的说:"你还蛮享受嘛,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出去,快出去,别,呜呜,太胀了!"小鑫双眼失神,根本没听清我说些什么,嘴中不停喃喃,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很清楚小鑫现实中还是个处男,身后的小穴从未被人侵犯过,这样更有开苞的快感。我见小鑫适应良好,当即不再忍耐,一手钳制住他两个手腕,一手扶着他的侧腰,如同骑马一般,在小鑫嫩穴中驰骋。
而此刻的小鑫大脑已陷入混乱,一方面觉得羞耻,不该被陌生的学长当众爆操,一方面又觉刺激无比,正如每晚做的春梦那般美妙。身后这根大屌也让小鑫感觉非常熟悉,它一塞入体内,自己就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反而好似激起了自己隐藏至深的性欲,让小鑫情难自已。小鑫也很纳闷,他的身体居然如此适应这样的性事,多日的空虚难耐被大鸡巴填满,让他生出一种仿佛本就该如此的感觉。
快感刺激的小鑫大脑多巴胺激增,他那微弱的反抗念头也被冲击的支离破碎。我感到小鑫身体的放松,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双手爱抚上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性欲。
小鑫怎受得了我这个情场老手的撩拨,没一会儿就软了双腿,靠在我怀里喘息,嘴上还欲拒还迎的呻吟:"不要啦,别,别来,嗯,嗯,我,不,啊哈,那里,啊啊!"
小鑫这反应都和当初的小白有点像,可惜怀里人并非小白,也就不能让我怜惜以待。我脑筋一转,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我双手托住小鑫的大腿根,猛一使力,就将小鑫抱了起来,这姿势就如同小孩把尿一样。
"呀!"小鑫一声惊呼,不停拍打我的手臂,想让我把他放下。
我哪管他,还恶趣味的将小鑫双腿拉起,露出他含着我肉茎的屁眼。这种熟悉的姿势瞬间让小鑫有些恍惚,他总觉得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此时小鑫的背心已被我扒掉,短裤也不知何时滑下了小腿,顽强的挂在他一侧脚踝上,他这样子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羞的小鑫抬不起头来。
"大哥,放我下来吧,我不要这样!"小鑫扭过头,语带乞求。
我抽插着小鑫因为紧张而皱缩的蜜穴,调侃的说:"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啊,看他多么的饥渴,扒着我不肯放呢!"
小鑫跟随着我的话语,注意力也放到了身下,立刻感受到了自己屁眼的急切,他呐呐着说:"不,不是这样的,嗯嗯,我不!啊!"
"那好,如你所愿!"我爽快的说,同时将整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只有龟头抵在他穴口碾磨,因为没有手去控制,我的鸡巴不停在他屁股上滑来滑去,肉茎上的肠液混着马眼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沾了小鑫一屁股都是。
小鑫可不是要我退出,而是想换个姿势,肉穴内的空虚立刻逼的他求饶,他扭过头恳求我:"快,快进来,我要!"
我嘿嘿坏笑,在他耳边指导他说:"来跟我学,坤哥,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
小鑫猛的扭回头,力道之大差点扭了脖子,他转回头就正对上坤哥戏谑的眼神以及他们一年级田径队长惊讶的双眼。
我在刚才抱着小鑫操时就一直在场内移动,找寻队长坤哥的位置,小鑫的注意力始终放在与我纠缠上,也没留意周遭变化,这时反应过来,立刻羞的捂住脸,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138
刘教练走后,队友们就陆续行动,我跟小鑫较量之时,兄弟们也正和学弟们较劲。我们队里事先商量好了,要干他们低年级生一个出其不意,明确了"掏出大屌就是干"的行动准则,不少学弟也真的是稀里糊涂就被开苞了,微弱的反抗也败在强烈的快感之下,跟着欲望随波逐流。也有那一击没得手的或是看到了同窗"惨况"的,拼命要逃脱学长们的毒手,可最终在几名人高马大的学长联手下,也只能委委屈屈的从了。说来搞笑,不少尝到其中乐趣的学弟,反过来还帮忙镇压反抗的同学,亲手将兄弟的屁眼送到学长们的大屌之上。
我们队长坤哥主动请缨硬抗低年级的队长,低年级这位也算是众人中反抗最激烈的一位了,死命的不从,最后见全场兄弟尽皆沦陷,自己独木难支,这才含泪咬牙,献上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处男穴。
我和小鑫到时,坤哥他俩才掰扯清楚,低年级的队长也刚刚尝到此中甜头,他亲眼看到小鑫求操的画面,对他意志的冲击也是蛮大的,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在他想来男人就算被插了,也不过是另外一种发泄欲火的方式而已。
小鑫感觉无颜面对队友,自己的丑态都被兄弟看光了,可身后叫嚣着空虚的屁眼却不容他思考,折磨着小鑫脆弱的意志。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饥渴,小小离开一下男人的大鸡巴都受不了。而在小鑫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他的身体已做出了决定,肛门大张,主动追着我的龟头,扭动屁股想要自己把我的硬棒吞下。
我哪会让他轻易得逞,摆动着腰,让肉棒在小鑫屁股上打着圈儿,经常连他穴口也不沾,也就偶尔撩一下小鑫敏感的屁眼。
小鑫快被欲望给逼疯,终于妥协的说道:"坤哥,快,快操我,我要你!"
坤哥不知要怎么反应,见我冲他摇头,也就按捺下没动。
我不满的说:"大声点,跟着我说!坤哥,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
小鑫无奈,憋了半天,羞的脖子都红了,才自暴自弃的大叫:"坤哥,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
坤哥得我授意,马上拔出性器走了过来,他的鸡巴与我的在小鑫蜜穴外相会,相互摩挲一番,坤哥这才握着硬棒一捅而入。
"啊,啊啊,坤哥,快,喔,喔呜嗯,啊!"小鑫的淫穴终于再次被大鸡巴填满,忍不住仰天呻吟。
坤哥扶着小鑫的屁股猛力的抽插,力道之大,每次都将小鑫通红的穴肉拉扯出来。我的肉屌也顶在小鑫穴口,坤哥每次顶入,都要与我的龟头相互磨蹭,有几次都差点把我的蘑菇头也带了进去。
我见小鑫享受的差不多了,冲坤哥使个眼色,他当即退了开来,我蓄势待发的肉棒弥补了他的空当,又在小鑫穴里顶弄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停了下来。
小鑫正闭眼享受呢,连体内换了家伙都没空理会,感受到我停下了动作,茫然的睁开眼回头瞅我。
我对上小鑫的目光,一挑眉,恶劣的说:"怎么,你不求求你们队长,也满足下你的骚屁眼?"
小鑫被我说的一楞,回过头就对上他们队长困惑的眼神。这会儿功夫,坤哥已重新回到小鑫他们队长身后,这次他就没再抗拒,反而十分急切的欢迎坤哥的回归。小鑫他们队长也听到了我对小鑫说的话,他又是尴尬又是期待,盯着小鑫身下猛瞧。
小鑫抿抿嘴没说话,让陌生人操和让熟悉的兄弟操,那感觉是不一样的,在相熟的人面前,小鑫更觉得羞耻。他迟迟张不开口,我也就缓缓向外抽鸡巴,小鑫的身后重新陷入了难耐的空虚之中。
这次小鑫脑内的挣扎更加微弱,他连一息都坚持不了,就妥协的大叫:"队长~!队长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屁眼吧!"这回小鑫倒是乖叫,不用我指导他淫话怎么讲了。
我见小鑫他们队长杵着愣神,马上冲坤哥眨眼,坤哥也反应飞快,推着身前人来到小鑫面前。小鑫他队长也很尴尬啊,突然要操自己队里的兄弟,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坤哥看着着急,忍不住出言相讥:"靠,你还是不是男人?操人都不敢!"
小鑫他们队长本就觉得自己被操不够男人了,这时听了坤哥的话,更是火上浇油,他脑门一热,握住自己的家伙就把自己前面的处男屌送了出去。他还是第一次感受男生屁眼的紧致美好,一时间没忍住大开大合的冲撞起小鑫的肉洞来。
小鑫也顾不得是谁插自己了,有鸡巴能爽,他就觉得满足,"哦,好快,啊哈,队长,太猛了,啊啊,队长,嗯哼!"
我真怕小鑫就这样被他队长艹射,趁他队长肉棒后退之时,我也抱着小鑫跟着后撤,小鑫他队长的男根脱离了出来,我顺势顶上,重新占领了小鑫的阳穴。
"哈,啊,快,快艹我,不要停!"小鑫还回味他队长的速度呢,我的浅插慢送显然不能让他满意。
我轻咬下他耳尖,含笑打趣他说:"真是个浪货,这么喜欢大鸡巴艹你啊?"
小鑫被我刺激的一颤,后穴跟着绞紧,"我,我,不是,嗯,快点,好难受啊,大哥,你,放过我吧!"
"那可不行!"我又舔舔他的耳垂,笑说:"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个骚货,就喜欢大鸡巴艹!"
小鑫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赶快承认:"对对,我就是骚货,喜欢哥哥们的大鸡巴艹我,狠狠干我的骚屁眼!快给我吧!"
"啧!"他这么轻易就妥协了,一点也不好玩,我眼睛一转,提意说:"好啊,你既然是小骚货,又这么喜欢被大鸡巴艹,嘿嘿,在场可有不少的大屌可以满足你呢!"我说着抱着小鑫就转到阿峰身边,阿峰看着我,眼神满是无奈,他不张口我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你怎么这么多花样,折腾学弟好玩嘛?
我对阿峰呲牙一笑,他叹了口气,撤出当前猛干的身体,转而面向小鑫,握着他的阳根就要往小鑫屁眼里塞。
"等一下!"我掐掐小鑫的大腿根,提醒他说:"嘿,该说点什么?"
小鑫欲哭无泪,但还是老实的说:"哥,请你用..."
我打断:"叫峰哥,别谁艹了你都不知道!"
小鑫马上接口:"峰哥,请你用大鸡巴艹我的骚屁眼!"
阿峰抽抽嘴角,白我一眼,也没为难小鑫,顶替了我肉棒的位置,帮小鑫舒服了一番。
我用眼神赶走了阿峰,含笑在小鑫耳边提意:"不如让我的家伙和峰哥的一起进去吧?"
小鑫吓的一颤,结巴的开口:"不,不用,用,了吧!大哥!"这声大哥叫的无尽委屈,他还怕我来真的,马上转头对阿峰艹着的兄弟说:"老大,快用你的大屌艹我屁眼!"
小鑫他老大同样震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阿峰帮着他把肉棒塞入了小鑫体内。
就这样,我抱着小鑫游走在各位兄弟间,干干停停,始终把握着分寸,不让小鑫被艹的太久而达到高潮,也不会让他空窗太久而失了兴致。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鑫逼疯,小鑫多次想要自给自足,但被我严令禁止了,我命令他扒开自己的屁股,不要抗拒任何兄弟的阳根,对此不用我纷附,他都乖乖照做,小鑫巴不得兄弟们狠狠干他一通呢。
即便我再怎么控制,小鑫体内的欲望仍然节节攀升,越是到了巅峰,他越是难耐,最后他甚至扶着我的双臂,悬空撑起身体,上下挣动,找寻身体的快感。我也不再折磨他,反正今晚还有的是机会,找准小鑫体内的敏感点,就朝那里撞去,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凶狠,没几下的功夫,就把小鑫的浓精给榨了出来。
"快,快,快,啊啊,再快,嗯哼,哦哦,大哥,快点干我,啊哈哈,我不行啦!哦嗯,我要去啦!啊啊啊~!"小鑫仰着脖子,大张着嘴,最后的呻吟都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爽的浑身颤抖,两颗悬垂的卵蛋一阵抽搐,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我早就料到小鑫会高潮,抱着他站在了阿峰的身后,小鑫喷射之时,我把他屁股往前一送,小鑫张开的双腿就卡在了阿峰的背上,他高翘的阴茎贴着阿峰的身体,射了阿峰一后背都是。阿峰扭身冲我比个中指,也没浪费了我的好意,伸手在自己后背上扒拉几下,将小鑫射出的淫汁都驱赶向自己的屁眼。我将小鑫的一条腿放下,放他原地休息,伸出食中二指抚上阿峰的雄穴,沾着流下来的浓浆探入阿峰体内。阿峰闷哼一声,并没有抗拒我的服务,我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将流淌下来的琼浆都填入阿峰屁眼。
短暂的休憩后,我重新抱起小鑫的双腿。小鑫刚缓过口气,回归熟悉的姿势立刻让他瞪大了双眼,"不要,大哥,我不要啦,别来了!"
我埋在小鑫体内的肉棒都没离开过,这时恢复了抽插,一边挑动他欲望,一边回他说:"这怎么行呢,我都还没有射,你不能光顾着自己爽了。"小鑫被我说的羞愧,可我下一句话就让他崩溃了,"之前才让不到三分之一的兄弟艹过你吧?在场还有那么多兄弟呢!"
这意思,不会是?小鑫惊讶的张大嘴,扭头瞪我,接着又环视全场,搜寻还有多少兄弟没干过自己。两个年级的田径队差不多150人,之前粗略算来也有三四十人关顾过小鑫的嫩穴,这可不还有三分之二嘛,而且我之前都是顺着来的,艹过小鑫的明显都聚在一堆。
"不,我不要这样,我会死的!"小鑫扭过头和我争辩。
我无情的回道:"不会!"
小鑫哀求:"我会的,大哥,求你啦!"
"你不会!求我没用,你该求武哥艹你啦!"说话的功夫,我抱着他边操边走,已经来到了小武身旁。
小鑫转回头,绝望的看向小武。小武十分同情小鑫的遭遇,他曾经也被这么恶整过,但现在回忆起来,那却是无比美好的经历。
我见小鑫不肯就范,故技重施的退出他的身体。小鑫还想强忍着欲望,可惜身体不争气,习惯了大鸡巴进出的穴肉分分钟背叛宿主,疯狂给小鑫传达着想要的情绪。小鑫都没坚持几秒,就举手投降,大声的对小武说:"武哥,快来,弟弟要你的大鸡巴操!"
有了这个开头,小鑫再想反悔就来不及了,他只能更加急迫的恳求其他兄弟来操自己。游走在满场猛男间,真可谓大破廉耻,时间长了,人数多了,小鑫的脸皮也厚了。到了最后他都能一边说着淫话,一边自己主动抓着兄弟的大屌往自己屁眼里塞。
一晚上我操射了小鑫三次,逼着他把全场所有的大鸡巴都尝了个遍,小鑫被我折磨的欲仙欲死,最后下来时站都站不稳,还是他同寝的兄弟把他给背回了宿舍,我想今晚的经历绝对会让小鑫毕生难忘。
139
搞定了一年级田径队,我回到寝室就马不停蹄的向其他体育队下手,给学弟们制造出一场场奇妙又美好的梦境。
几天的功夫,我们指导过的学弟们训练成绩都有了一定的提高,外人当然不会知道是树种的功劳,还以为学弟们从学长那里学到了什么技巧。
我听到了风声,立刻趁热打铁,借着代理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向校领导建议,我还拿出真实经历说服了领导们,校方考虑到不过是每周一次夜训的时间,也不耽误什么事儿,就欣然同意了,全权委托我进行推广。
拿到了上层支持,之后我就根据我"播种"的速度,依次向各队队长们提起此事,队长们都是我的小弟,我这样那样的一说,彼此就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至于他们各自体育队怎么去帮扶学弟们,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后续我就没有再去参与,反正学弟们也逃不脱学长们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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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期末,二年级可没一年级时那般好命,我们需要正常补课,一直到春节前三天才会放假。这学期我的效率相当的高,已经成功将高年级学长们和低年级学弟们收编,种树队伍直逼两千人。
在之前冲破一千大关时,我毫不犹豫的将'扩张'技能升级到了2级,这个技能低级时可能看不出什么效果,但一旦升到高级,那简直效果逆天。现在来讲2级'扩张'技能可以让肏过寄生体10次的人自动转化为寄生体,这一般来讲很难做到,可如果'扩张'技能再行升级,3级时条件降为5次,甚至顶级时变成2次,那可不得了了,意志薄弱的男人稍被勾引,就有可能和寄生体来个一发,万一忍不住干个第二回合,那恭喜他中奖啦。用不了多久,就会欲罢不能,乐不思蜀,回味无穷,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咳咳,不说那么遥远的,眼下却有一事让我困扰。都说体育生学习不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点我可不服。我们也是很聪明的好吧,只是注意力没放在文化课上,没点脑子能掌握那么多的锻炼技巧?能让训练成绩提高吗?再说我们体育生只是花了更多时间在训练上,没那么多精力分心他顾。是想让你跑完马拉松,累的虚脱,再让你看书做题,这若非有大毅力,那真的是谁都想掀桌。
好吧我承认,这学期是耗费了太多心神在织梦上,创造一个世界真的是太好玩儿了,枯燥的课堂正适合构思这些。我们体育生全靠白天上课学习那点知识,其他时间正如之前所说都花在了训练上。可想而知,我今年的期末考成绩是多么糟糕。
我看着退步明显的分数发愁,不知道表舅会怎么对待此事,会不会一狠心把我转学到他所在的城市严加管教。我心想:要是表舅太忙,没时间来开家长会那就最好啦。虽说我们的家长会分为家长到场和视频会议两种,都会知道学生的成绩和表现,但天高皇帝远的,我也就无所谓了。
可惜事与愿违,临近年关,表舅总不好不来看看他孤苦伶仃的外甥。放假前一天,也就是开家长会的日子,表舅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窗外。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心虚的将桌上卷子往桌斗深处藏了藏,接着装作认真听老师评讲的样子,好似这样就能说明我平时课堂都在专心学习。
阿峰拿胳膊肘捅捅我,揶揄的示意我看向窗外,我则狠狠的瞪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拿眼角去瞥表舅。突然我就见周教练出现在了窗外,同表舅热情的寒暄交谈,周教练不经意的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带着表舅走出了窗口。
我长舒口气,小声同阿峰咬耳朵:"吓死我啦,你说周哥会不会打我小报告?"
阿峰翻个白眼,也压低声音说:"你想多了,教练会给你留着面子的!"我刚放下点心,就听阿峰补充:"反正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你担心啥?"
我心下惴惴,又想开口,就见教练快步走来,其身后并没跟着表舅,窗外也不见表舅的身影。
上面老师放下卷子,说道:"好啦,这学期就讲到这里,我们下学期再见!"
昏昏欲睡的同学们顿时欢呼起来,老师则无奈的拿上课件,走出教室。
"闭嘴!"周哥一声爆喝,大家噤若寒蝉,"瞧你们那破成绩,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周教练站上讲台数落了我们一番,这才言归正传:"等下都给我整理好班里卫生,下午还要开家长会,有不少家长会到场,你们也不想让自己爸妈看到你们生活在猪窝里吧!"
同学们哄堂大笑,又被周教练呵斥了一番,这才闭嘴。
"下午就放假了,春节都注意安全,不要搞什么危险活动,最好也不要放炮,污染环境还容易炸伤,"他交代了一通假期安全细则,这都是例行公事了,最后补充说:"别忘了假期后还要补课,初十来报道,该提前买票的提前买票,不,许,请,假!都听到了没有?"
"听到!"被训了三个学期,大家本能的大喊回答,接着才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叹声。周教练也不管这些,催促众人整理私人物品,打扫班级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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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下课时,我表舅已在班门口等待了,我叫了一声就走了过去。
他慈爱的摸摸我的头,并没说我学习的事情,表舅关心了下我在校生活,接着就跟着我和阿峰去食堂吃饭了。这还是表舅第一次来我们学校,免不了对我们的校园问东问西。我也是松了口气,和他聊些校园趣事。
午饭后,表舅又来到我们寝室参观。我已提前派阿峰回去传话,让大家老实点,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好在同学们都知道不少家长下午会来,没在这时精虫上脑,全部在收拾着物品,准备归家。表舅在寝室同飞哥他们寒暄寒暄,大体无非关心下我的生活,让大家多照顾下我云云。
下午表舅去参加家长会,我则瘫在寝室床上长吁短叹,表舅越是不提成绩问题,我就越是担心。小白他们几个都要去赶车回家,先后与我道别,只有阿峰同我一样,要等他老妈开完家长会一起回家。
阿峰见不得我这个死样子,邀请我同他共赴云雨,我可没这个心情,坚定的拒绝了阿峰的求欢。我一跃从床上蹦了下来,拉开椅子坐到书桌前,随便抽了本书就翻看起来。
阿峰对我狂翻白眼,讥笑说:"再装模做样也不是好学生,你省省吧!"说完踹了我凳子一脚,朝门外走去,接着就听到他"挨家挨户"敲门的声音。
我还疑惑他干啥去,跟着阿峰"看"了一路,很快就见他进了一间寝室,和寝室里的兄弟开始一场盘肠大战。
我恨恨的骂了一句,不再多看,转回神阅读手中课本,没多久就眼皮子打架,栽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朦胧间我看到自己踹开门,冲进阿峰他们屋里,将里面人一个个操翻在地,我得意的勾起嘴角,接着画面一转变成我们寝室,我坐在桌前读书,表舅推门而入,二话不说脱掉了所有衣物,露出他衣料包裹下健硕的身材,我看的目瞪口呆,目光不禁下移,聚焦在表舅那个隐秘的地方。正当我即将看清表舅的性器时,突然感觉有人拍打我的肩膀,我猛然惊醒,正对上阿峰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恍惚了下,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还是在意淫自己的舅舅。都怪表舅太有魅力,他和表哥长相相似,还有着表哥不能及的成熟韵味,看到他健壮稳重的身影,我就想把头埋他怀里去。
阿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打趣我的机会:"好学生,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我也反唇相讥:"你没干死在男生床上?"
我俩相互瞪视,接着不约而同的噗嗤一笑。阿峰撸了一把我的头发,说:"起来拿上东西,差不多家长会该结束了,我们去教室那边等!"
"好!"
我俩背上包,到了教室果然刚刚散会,家长们陆续出门,我就见表舅和阿峰他老妈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一同走出门来。
我和阿峰相继开口叫人:"妈!""舅舅!"
阿峰他老妈转过头来,哼了一声说:"瞧你这破成绩,来给你开家长会都觉得丢人!"阿姨还是这么的心直口快,根本不给阿峰留面子。
阿峰听的不以为然,他都习惯了老妈的唠叨。还是一旁的表舅开口相劝:"孩子都不容易,又要训练又要学习的,大姐你看他田径成绩多好,而且文化课也不算差,有时间补习补习就上去了。"
阿峰他老妈也不好多说,瞪了阿峰一眼,转而对我说:"你看人家小爽,这次又是班级前十,你俩天天在一起,多和他学学!"
我马上开口谦虚道:"没有,没有,退步了好多,都勉强及格!"我说到这儿,阿峰在后头狠掐我屁股下,我忍住了面上扭曲,接着说:"阿姨,是我该多多向阿峰学习才对,他今年可跑了全市第三呢!"
提到这个,阿峰他老妈终于缓和了面上表情,与有荣焉说:"别夸他啦,也才市里第三,你也不差啊,听说你还当了学生会主席?"阿峰他老妈显然是明知故问,就是让我在表舅面前长脸呢。
表舅听了果然惊讶,虽说是高中的学生会,但这也很不容易了,"你怎么没告诉舅舅?太让人惊喜了!"他摸了摸我的头,不禁感慨的说:"姐姐姐夫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以你为傲。"他说着难掩喜悦,转头对顾妈妈说:"走,今晚去庆祝庆祝,大姐你们也一起来,回去叫上大哥一起!"
"不,不用啦,不用,你和小爽去吧,你们也是难得见一次!"顾妈妈连连摆手,不想打扰我和舅舅相聚。
两人推来推去,一个诚意邀请,一个婉言相拒。我和阿峰再难插上嘴,我还想说阿峰也成了组织部部长了呢,而且我也还没正式当上主席。
阿峰她老妈也没开车来,本想和阿峰一起坐公交回去,可表舅早就叫了专车,最后我们四人一起坐了专车,下车时顾妈妈非要给钱,表舅当然不收,表舅再次邀请聚餐,顾妈妈拉着阿峰就跑了。
我和表舅相互对视,同时莞尔一笑,表舅无奈的摇头,手臂搭上我的肩膀,说:"走,舅舅带你吃好吃的,你想吃啥,只管点!"
我还挺喜欢这种家长里短的人情往来的,自从父母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场面了。我压下心中酸涩,笑着对表舅说:"那舅舅可小心钱包,别被我吃穷了!"
"哈哈,我看你能吃个多少,你舅我有的是钱!"
"这可是你说的,等下不许反悔!"
"当然!"表舅拍拍我肩膀,又拦了辆车,让我给司机说餐厅地点。
我也没放过这个狠宰他一顿的机会,冲着市里有名的高档餐厅而去,一顿饭吃的表舅脸色发青,终于认识到体育生是怎样的饭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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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回到家,已是华灯初上。
进门我就看到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放在客厅,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估计是表舅的行李箱,可见他是先来了我家再去的学校,幸好我屋里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不怕被表舅发现。
表舅过去从箱子里翻出一些土特产放在茶几上,很明显是给我带的礼物,接着又拿出一些水果糕点,扭头问我:"有没有盘子?"
我突然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马上跑去拿了几个盘子,表舅也已洗好了水果,将一应物事分类放好,这才推开那扇尘封已久的木门。我看着他在爸妈遗像前祭拜,听着他专和爸妈说我的好话,心里是又想哭又想笑。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盯着电视发呆,静静等表舅祭拜结束。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感到身旁沙发下沉,我这才回过神来,下一刻,我就被拉入一个结实的怀中,表舅揉着我的头说:"对不起,小爽,舅舅工作一直很忙,也没时间来看你,今天看着你在学校生活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我姐、姐夫泉下有知也能安心投胎。"
我没说话,静静的在表舅胸口感受这份长辈的关怀,这一刻我脑中什么淫邪的念头都没有,只想安心的靠一会儿。
过了会儿表舅轻轻的推开了我,目光诚挚的看着我说:"你是个大男子汉了,以后要顶天立地,活出自己的精彩!"
我用力的点头,用心记下表舅的话。
表舅鼓励完我,表情又柔和下来说:"当然,有任何困难都能来找你舅我帮忙。"
我会心的回答:"好!"
接着就回到现实的问题了,我考虑了下,毕竟表舅不像是表哥,他是我长辈,和我睡一张床不太好,"舅舅,你晚上睡我床上吧,我把沙发抻开,铺张床!"
表舅当然不干:"那怎么行,你不用跟我客气,你舅我出任务的时候,地板都睡过!"
我谦让说:"还是你睡床吧,沙发一样舒服的!"
表舅不自觉拿出了当局长的气势,不容分说的道:"一样舒服就一样睡,你别给我废话!给我老实睡床去!"
我委屈的扁扁嘴,表舅也意识到语气重了,尴尬的挠挠头说:"抱歉啊,小爽,一不小心拿你当你表哥训了!"
我听他这么讲,立刻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表舅也哈哈大笑。我俩又聊了些表哥的趣事,表舅也说了点他办过的案子,我当然少不了说校园生活。表舅见时间不早了,打了个哈欠说:"今天累了,明天再聊,我先去洗洗,风餐露宿脏的很!"
我起身给他讲解淋浴的用法,之后留他一个人洗漱,我则给表舅铺床。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就开了,我的眼睛余光瞅见一副光裸的身影,立刻转头去看,正好捕捉到表舅背过身的一瞬间。他从浴室出来果然什么也没穿,转身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他的大屌甩过空中。真的没看错,其分量不比表哥的小,我心里感叹:遗传的力量真是强大。下一刻,我立刻瞪大了双眼,就见表舅弯下身,翻找他的行李箱,他浑圆的屁股正对着我,随着他弯腰,两侧臀瓣跟着打开,露出他多毛雄壮的肛门来。我看的目不转睛,恨不得凑过去瞅个清楚。可惜下一秒,表舅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条黑色四角裤,快速的套在身上。
表舅回过身,见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也感觉有些尴尬,解释说:"进去忘拿内裤了,小爽你不介意吧?"
我立刻说到:"不介意,不介意,表舅你随意,和在家一样!"我心里想:当然不介意,光着才好呢。我上下打量表舅的身体,他身上还有不少未擦干的水,在灯光下仿佛闪着光一样,更趁的他身材诱人。此时表舅仅穿一条黑色四角裤,这种半裸的态势比全裸更加迷人,他下面鼓起的一大包真是引人遐想。盯着眼前这具英伟壮硕的男体,我的嘴巴和鸡巴不禁垂涎三尺。等我回过神来,自己胯下的大牛子已湿漉漉的浸满淫汁,把内裤顶端都印出了一点痕迹。
表舅刚要再说点什么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他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就见表舅神情一变,有些不耐又有些无奈,他飞快的抄起手机,看了一眼就接听起来。
"喂...不是说我请假了嘛...在外地,我外甥这里...不行,不行!"他说着向阳台走去,伸手拉开阳台落地窗走了出去,关门前我就听到他说:"有这么急嘛?缓两天,过两天就回去!"接着就听不到了。
等表舅打完电话,面沉似水的回到屋里,我也没心情欣赏猛男了,就听他歉意的说:"小爽啊,对不起,舅舅有急事要先回去,不能陪你过年了!"
我站起来,惊讶的说:"现在就走吗?这么晚了,不能休息一晚?舅舅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吧?"
"哎,半夜的飞机,我现在出发,工作上的事儿!"他说着开始往身上套衣服,又整理了下行李物品,一边向房门走,一边说:"你以后啊,千万别当警察,累的狠,天天加班,苦了家人!"
我冲上去给表舅一个拥抱,"我们都以你为荣,舅舅要注意安全!"
表舅欣慰的看着我,说:"你长大了!好了,我先走了,"说着他突然掏出钱包,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哎,差点忘了,压岁钱,密码是你生日,多买点好吃的,别亏待了自己,不够了给我打电话!"
我本想拒绝,但一听是压岁钱,也只能无奈的收下。我抢过他的行李箱,把他送到小区外的马路上,目送他上了计程车,与他挥手道别。
我伫立在长街的路灯下,心中怅然若失,惆怅的想道:又变成我一个人了啊!
140
阿峰一放假就跑去他乡下阿婆家了,留我一个人独对寒窗。我也不想去打扰同城的队友,就在家百无聊赖的打打游戏,不时偷窥下兄弟们的假期活动,真过了几天修身养性的禁欲生活。说实话这样日子还真不习惯,在校时每天不发泄个两三次,天天都有那么多的帅哥猛男等着我临幸。我憋的难受,就上街跑步、游泳馆游泳或是家里健身,把过剩的精力都花在训练上,就等着阿峰回来给他个好看。
一晃三天过去,除夕这天下午阿峰他们家人才回来。阿峰第一时间就被他老妈赶过来叫我下去团聚,我早有心里准备,穿上最喜庆的衣服,拿上瓜果礼品,欢欢喜喜跑他家拜年。我的嘴上像抹了蜜一样甜,哄得二老笑逐颜开,顾妈妈还一个劲的数落阿峰嘴拙,没我讨人喜欢。听的阿峰嘴角抽搐,恨恨的说:"不如你认他当儿子算了。"
我和顾妈妈同时眼睛一亮,顾妈妈拍打着阿峰的胳膊,笑说:"好主意,好主意啊!"
我立刻打蛇随棍上,讨好的说:"叔叔阿姨不嫌弃的话,我就认你们两个为干爸干妈,好吗?"
顾妈妈乐开了花,当即拍板决定:"不嫌弃,不嫌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顾爸爸也乐呵呵的说:"好,很好!"
只有阿峰在旁边撇嘴。
我不容他们反悔,当即起身跪下,朝两人分别磕头说:"给干爸拜年了!干爸新年好,一年更比一年帅!给干妈拜年了!干妈新年好,年年都是十八岁!"
顾妈妈慌忙来扶我,嘴里埋怨:"你这是干什么,都这么熟了,搞那什么虚礼,"还不忘埋怨阿峰,"我家阿峰都没给我磕头拜年过呢,真是让人伤心!"
顾爸爸则实在多了,翻出两个大红包塞在我手里,"拿着,拿着,干爸干妈给你的压岁钱。"
"谢谢干爸,谢谢干妈!"
我揶揄的瞅向阿峰,嘴上问顾妈妈说:"干妈,阿峰好像比我出声的晚吧,应该叫我一声干哥哥!"
阿峰虽然承认了我比他大,但让他叫一声哥可是千难万难,这会儿顾妈妈亲口认证:"对对,就该叫你哥!"顾妈妈说完,我和她一起看向阿峰,等着阿峰亲口叫哥。
阿峰面容扭曲,恨恨的瞪我一眼,又不敢违逆她老妈,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干哥哥!"叫完就扭过身,不理人了。
我听的喜笑颜开,也不再去触阿峰霉头,和二老聊起了家长里短,不时说些学生会的趣事逗她们高兴。
晚上年夜饭准备我也没闲着,我以新儿子的身份穿梭在客厅和厨房间,不时帮顾妈妈打打下手,或是帮顾爸爸添茶倒水,殷勤的劲儿阿峰都没眼看,反而是阿峰大爷似的瘫在沙发上,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这鲜明的对比立刻惹恼了顾妈妈,阿峰被顾妈妈指使着扫地拖地,不一会儿就忙的团团转。
我去上厕所时,阿峰也冲了进来,掐着我的龟头不让我撒尿,恨恨的埋怨我多事,我则淡定的尿他一手,甩着鸡巴上水朝他吐舌头做鬼脸。阿峰一边洗手一边磨牙,瞧我得瑟的劲儿,抬腿就踹我屁股一脚。我被他踢的差点栽马桶里,冲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最后我俩实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怒瞪着对方走出了卫生间。
年夜饭自不用说,丰盛又美味,我吃的心满意足,直夸干妈手艺了得,开饭店都能客似云来。顾妈妈被我哄的高兴,不停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儿,她的亲生儿子早被她忘到天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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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年夜饭,又陪二老看了会儿春晚,我和阿峰才一起回了我家。
一进门阿峰就怒气冲冲的将我按到墙上,他揪着我衣领,脸贴近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靠,谁让你乱认亲的?"
我丝毫不怵他,依然没脸没皮的说:"你啊,不是你提意的吗?"我说着将脸更靠近他一些,几乎要亲上阿峰的嘴巴。
阿峰一滞,恨恨的瞪我一眼,猛的一推我胸口,转身离开。我的后脑因他那么一推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我立刻装作受伤的样子,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嘴中连声呼痛:"啊,好疼,头好晕,脑震荡了!"
阿峰扭回身,朝我的方向快走了两步才猛然停住,抱胸冷眼俯视我,说:"装,继续装,给你说,你没有半点演戏天赋!"阿峰也心里清楚刚才那一推他是留着劲儿呢,不会伤到我分毫。
我也知道阿峰不会信,就是要引他回来,我仰起头哀怨的说:"你真是狠心啊,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你是要对我始乱终弃嘛?"
阿峰黑线,陪我扯淡说:"也不瞅瞅你那点姿色,还有脸纠缠我?"
我装作泫然欲泣的说:"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的初次都给了你!"我又模仿着深闺怨妇审问出轨丈夫的语气问道:"说,你出去的几天是不是被哪个小妖精迷住了?"
阿峰无奈,也懒得陪我演戏了,摆摆手说:"没有啦!"说着转身往沙发那边走。
我摸摸鼻子,也不再自讨没趣,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阿峰,我一撑地,噌的一下跃起,飞扑到阿峰背上,双腿还缠住他的腰。
阿峰被我带的一踉跄,好险没栽到沙发上,"你干嘛?下去,下去!"
我对着阿峰耳朵吹气,感觉他被我激的身体一抖,这才坏笑着说:"这两天有没有偷偷打枪啊?"这是我俩的约定,都要禁欲三天,今晚玩儿个大的。
阿峰有些结巴,没想到我问这个,"没,没有的事儿!"
我质疑:"真的?"
阿峰笃定的点头,同时掰我的腿,想让我下去。
我当然知道阿峰的底细,他连一天都忍不住,每晚都要撸一发,"那你发誓,你要打枪了以后都阳痿!"
"艹,不用这么狠吧?"他明显心虚,转移话题说:"你他妈的给我下来,沉死了!"
"不要!"我说着还用小腿蹭蹭阿峰的下体,挑逗意味十足。
阿峰倒吸口气,身下立刻有了反应,他可不想在我面前出丑,一咬牙转身就往沙发上倒去。
我大叫一声:"啊!"就被阿峰压在了身下,他顶的我差点吐血,箍着阿峰身体的手脚也跟着松了开来,我整个人张成大字瘫在沙发上,阿峰趁机逃脱,站在沙发前俯视我。
我卖惨:"我受伤了,真受伤了!"
阿峰冷酷:"你活该!伤哪里了?"
我:"咬到舌头了!"
阿峰:"让我看看!"他说着俯下身,示意我张嘴。
我伸出舌头,向他展示伤口。
"嗯,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阿峰说完就像起身。
我一把抓住阿峰胳膊,不让他起来,"疼,都出血了!"对上阿峰的双眼,他眼中分明在说:别无理取闹好吧。我勾起唇角,说:"你帮我舔舔,唾液能消炎止痛。"
阿峰霎时眯起了眼睛,顺着我拉扯的力道,低下头与我交换了一个热辣辣的亲吻。
"啧啧,啧啧啧!"我俩又吸又舔,亲的好不投入,彼此唇舌交缠,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控诉:"你吸了我的血!"
阿峰翻个白眼:"别被你传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了!"
我坏坏的笑:"那要更亲密的接触才行!"说着眼神下瞟,暗指阿峰正顶着我的部位。
阿峰被我戳破,也不再忍耐,重新站起身,当着我的面伸手入裆,一把将他的大宝贝拽了出来,他另一手粗鲁的揪住我的头发,将我脑袋扯到他阴茎面前,握住鸡巴根部用龟头摩挲我的嘴唇。
阿峰虽昨天洗了澡,但今天奔波了一天,肉棒一直捂在裆里,那味道也是相当浓郁。要说别人的我可能受不了,但阿峰的我还是能接受的,毕竟我最熟悉阿峰的体味,甚至有点点沉醉。此时他阳根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混杂着他身上的体味直冲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暗自深吸了几口气,可我嘴上却嫌弃的说:"快拿开,脏死了...呜呜...呜呜呜!"
阿峰不等我说完,就趁我张嘴的时机,一下子冲入我口中。我毫无准备,被他顶的直翻白眼,拼命拍打阿峰的小腹。阿峰也不是要把我噎死,抽出了一些让我含住他的龟头。我没再抵抗,认真用口腔帮阿峰服务,舌头沿着他的冠状沟滑动,舌尖不时挑弄他的马眼。阿峰被我伺候的连连吸气,肉棒都跟着又大了一圈,前列腺液更是在我嘴中流个不停。
阿峰抚摸着我的脑袋,神情颇为享受,突然他眼神一亮,扯着嘴角对我说:"呵呵,干哥哥,还真是,干,哥哥!"他故意把干字语气加重,还适时的挺动胯部,用硬屌干着我的嘴。
"呜嗯嗯,嗯呜呜嗯!"我想抗议却被他堵在嘴里。
"怎么,不服气,看我干死你!干你的嘴!"阿峰来了劲儿,抱住我的脑袋抽插。
我只能大张着嘴配合他的动作,同时更多的口水被他性器带了出来,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一下巴。
"哼,嗯哼,艹死你,呼呼,干哥哥,你的嘴好爽!"阿峰越肏越兴奋,越干越粗暴,他握着肉棒直捅我的喉咙,也不管我是否难受,有时没对准,鸡巴还顺着我的鼻子戳上我的脑门,又或是在我左右两侧脸颊上乱捣,沾的我满脸都是淫水。
"呜呜,慢,呜呜呜,我操,呜呜呜,你他妈,嗷,呕呕,别来,哼!"我根本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控诉的怒瞪他。
突然阿峰猛的一停,将整根退出了我的嘴巴,手指按着茎身压在我脸色碾磨,"怎么样,干哥哥,要不要我干你啊!"
我抬眼看着他,阿峰也低头看着我,我蓦然有所明悟,阿峰这是怕被我含射啊,在这儿装模做样的休息呢。想清楚了这个,我立刻化被动为主动,伸出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舐他的肉棒,舌尖重点在他蘑菇头上打转,接着又自上而下的舔过那根尿道,最后来到他的阴囊,舌头追逐着阿峰两颗大睾丸玩弄。
"嘶!艹了,你他妈真会舔!"阿峰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作怪。
我嘿嘿笑,依然锲而不舍的伸出舌头撩拨他的卵蛋。此时我埋首在他胯间,脸压着他的肉柱,呼吸间都是阿峰的味道,心中很是满足。
阿峰也拿我没有办法,就这样与我僵持,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压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我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挣开他的手,张嘴就把整根大屌吞下,喉软骨碾磨着阿峰的龟头,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柱身。
"唔,艹!"阿峰倒吸口气,拼命忍着才没在我喉咙深处激射。
可这都是枉然,我怎会给他憋回去的机会。我将他肉棒吐出大半,重新只含住他的龟头,接着猛力一吸。
阿峰健美的身躯一阵紧绷,大叫一声:"哦,艹!我了个艹!啊啊啊!"他鸡巴一涨就被我吸出了股股浓精。我慌忙向下吞咽,但就算如此依然赶不上阿峰喷射的速度,很快我就被他射了满嘴。
"呼!被你吸的好爽,你口活见长啊!"阿峰满足了一次,也有心情打趣我了。
我咽下口中浓精,又伸出舌头舔舔他仍在冒着淫水的马眼,惹的阿峰身体一阵颤抖,慌忙推开我的脑袋。我满意的说:"阿峰你的牛奶真是质优量大,可以考虑给我长期供货!"
阿峰手掌按着我的脑门,一把将我推回沙发上,翻了个白眼说:"去你的吧!"
我顺势拉住阿峰即将收回去的手,对他邪魅一笑,说:"还是让哥哥干吧!干,弟,弟!"我说着手上用劲儿拉他,同时一翻身将阿峰压倒在沙发上,接着不等他反抗,就将我坚硬如铁的肉棍塞入他蜜穴之内。
"啊!太深了,你慢点,慢点!"正如阿峰不会听我的一样,我也不会听他的,我压着他就是一通爆操,先解了心头之痒再说。
过了那股子冲动,我才放慢了节奏,浅插慢送,双手同时在阿峰胸前抚摸。我揉搓着他壮硕的胸肌,嘴唇在阿峰结实的肩背上亲吻。
阿峰身形一抖,耸动肩膀顶开我的脑袋,粗声粗气的说:"别闹,黏黏糊糊,恶心死了!"阿峰耳朵都红了,还没人和他这么温柔缱绻过呢,平时兄弟们都是上来就干,单纯为了发泄。"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我告诉你啊..."
我不等他说完就插言打断:"去你的,谁喜欢你啦,哥心里只有小白!"我狠掐他乳头一下,嘴上说道:"我看你他妈就是贱骨头,就喜欢被粗暴对待!"
"我不是,我没有...唔嗯,别,不要!"阿峰刚开口反驳,我就改变了战略,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粗暴的肏干他的雄穴,同时双手掐住他的两侧乳头玩弄,把他两粒红豆刺激的红肿充血。
"嘴上说的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阿峰一把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再拨弄他的乳头,屁眼也同时夹紧我的鸡巴,他喘息着骂道:"他妈的,差点给我揪掉!你就不能轻点!"
我趁阿峰说话分心的功夫,阴茎再次挣脱他的穴肉,抽回双手掰开阿峰的屁股,在他的后庭内驰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装什么矜持!"
阿峰趴在沙发上,脸颊侧对着我,口齿不清的呻吟:"你他妈,我靠,慢,慢点,哎呦,啊,哦,哦嗯,不,不要了,阿爽,别!"
我上身压在他背上,双腿撑起身体,利用自身重力,下身一次次的起伏,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哼,叫我干哥哥!让干哥哥艹死你!"
"你,别太过分,啊~!不要那里!艹,啊啊,嗯哼,干哥哥,啊哈,干哥哥!"阿峰还想嘴硬,怎敌得过我的攻势,很快就败下阵来。
我还想得瑟一下,就听屋外突然发出一声震响:"咚!"
我和阿峰吓的一抖,之前我俩太过急色,客厅的灯都没来及开,只开了门廊的小灯,此时窗外骤亮的天空映照出我俩惊讶的脸色。
我和阿峰齐齐转头,看清了窗外的花火,我俩才同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跨年烟火开始了。阿峰与我相视一眼,一齐大笑出声。我一把抱起阿峰,带着他冲到落地窗前,我让阿峰扶着玻璃,从身后进入他的身体。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俩放烟花,你非对着人家窗户射,差点把人家晾的衣服点着!"我俩是一起长大的,当然知道对方的糗事。"一起长大"这个词,置身其中的时候感觉很轻,只有在多年过后回想起来,才会感觉到那份别样的、厚重又欢喜的滋味。
阿峰丝毫不知我内心感慨,大煞风景的回道:"我靠,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再快点,额,快快!"
我顿时心中挫败,恨恨的咬他肩膀一口,掐住他腰就给他来个会心一击,"你真是,哎,不跟你废话了,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哦,好,好好,就是这样,快顶我那里,好爽啊,不要停!"阿峰却很满意我的节奏,一个劲儿的催促我加快,他翘起的大屌不停分泌淫汁,龟头抵在身前玻璃上画出了一幅淫靡的地图。
我瞅瞅窗外,在阿峰耳边问道:"你看隔壁那家,万一扭头过来,可要看到你啦!"近年来H市的跨年烟火越来越出名,不仅吸引了众多游客,还影响了不少家庭的过年方式。此时楼下河边站满了游人,靠近烟火燃放广场的居民楼也围聚了各家的亲朋好友。我所说的正是靠我家右上的住户,他家阳台低头就能看到我家,而此时他家阳台上正围聚着一群小孩儿。
阿峰也看到这群萝卜头了,可此刻他哪有功夫管这些,他发狠的说:"你,不怕,嗯啊,我就,不怕,哦哦,丢人谁怕谁啊!"
我嘿嘿一笑,身子向前大力一顶,一把将他压趴在玻璃之上,阿峰的身体在玻璃上摊成一张肉饼,他硬挺的阳根挤在小腹与玻璃间,恨不得将玻璃给顶穿。
窗外明明灭灭的烟花照亮了我俩年轻健硕的身体,我一次次凶狠的顶撞也让落地窗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我和阿峰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这种感觉反而更加刺激神经,让我俩的身体都兴奋的颤抖。
阿峰紧盯着窗外爆炸的烟火,感觉自己也要爆开了,一波波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传遍全身,让他爽的眼前阵阵发白。
我今天也没有特意忍耐,此情此景莫名让我亢奋,我感觉鸡巴上一麻,立刻大叫道:"我要去啦,阿峰,都射给你好不好?"
"啊,好,啊哈,好好,嗯嗯,哦嗯,快射进来,都是我的!"
我的鸡巴在他屁眼中舞出了残影,阿峰炽热的阳穴几乎要把我融化。"哇啊啊~!"突然我的睾丸向上一提,肉棒大力向前一顶,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精就喷薄而出,我射的又多又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阿峰被我的琼浆烫的一颤,身前大鸡巴也跟着喷出洨来。
"太,呼呼,他妈,呼呼,爽了!"阿峰脸颊贴在玻璃上,喘息着感叹。
我抚摸着阿峰汗湿的背脊,没说话,享受着此刻难得的温存。
过了良久阿峰才缓过口气,再次开口说:"让我去洗个澡,身上粘不拉几的!"
我没动,抚摸他背脊的双手下滑,揉搓起阿峰的臀肉。
阿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没有丝毫变软的迹象。他扭头看我,正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神。我亲了他嘴巴一口,语带得意的说道:"一次就想算了?我可是憋了三天没射,今晚非干的你求饶不可!"
阿峰闻言楞了一下,下一秒他手脚并用扒着窗框向外爬,我哪会给他逃脱的机会,死死搂住阿峰的腰,埋在他体内的家伙也重新不安分起来。
我坏笑着提意:"不如,咱们去洗个鸳鸳浴吧!"接着不顾阿峰反抗,半推半抱的就将他弄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就传出了血脉贲张的呻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