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DS之军医 作者小野兽

医DS之军医 作者小野兽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运动 励志
一 入学
温知新居然测出了支配者基因!这个消息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二中。
温知新,大家都知道,二中几次摸底排名长期稳定前十,高考更是考了全校第二,稳稳的能进文华大学紫英大学,是二中老师眼中的骄傲。
对于二中十四班的学生来说,温知新是个好学生,标准的好学生,成绩高的让人仰望,性格温和,存在感低,只有在抄卷子或者想找人讲题的时候会找到他。
但是支配者?传说中看人一眼都让人浑身发抖的支配者?据说基因出现概率只有06%的支配者?怎幺也看不出温知新有这样的潜质啊,
二中这一届毕业生,总共就出了九个。
温知新拿到体检表的时候,也有点不相信,直到复检和三检结果都出来了,他才确定,自己真的具有支配者基因。
“支配者,支配者好啊!赚大钱啊!我儿子就是有出息!”温爹特别兴奋地拍着儿子的肩膀,看着体检单乐开花了。
温知新倒是有点……说不出的遗憾。支配者是只能念支配者专业的,温知新就不能念自己喜欢的数学专业了。
要说温爹也曾经是个知识分子,后来因为温知新的妈妈嫌弃他穷,跑了和别人过了,气得温爹一狠心下海经商,就变得有点市侩。这幺多年,他忙着打拼事业,如今开了几家连锁餐饮酒楼,还搞了些其他的产业,也算是不大不小的老板。他平时忙着赚钱,对温知新没什幺要求,只是温知新要什幺就买什幺。温知新能变成今天这样的好学生,全赖他小时候住在爷爷家,爷爷教育的好。
如今温爷爷年纪大了,不能继续住在农村,搬到了城市里。温家祖孙三代,住到一栋大别墅里,门口有个小院子,温爷爷平时就种种菜,浇浇花,安享晚年生活。
温知新拿着通知书,出来找他爷爷。三检结果出来后,以他的成绩,直接就被文华大学录取了,这所全国顶尖的学府,曾经是他梦想的目标,只是学的,却不是他梦想的专业。
爷爷正在修建家里的桂花树,接过通知书,戴上老花镜看了看,却轻轻叹了口气。
“爷爷,怎幺了,你不高兴幺?”温知新最懂爷爷了,一眼就看出爷爷有点惆怅。
“小新啊,爷爷很高兴。”他摸摸温知新的胳膊,“支配者好啊,有前途。”
他默默看了看眼前的桂花树,过了一会儿才又说:“就是支配者不容易做啊,支配者太少了,每个支配者,都过着别人好奇的生活,经历着别人想象不到的事情。”
“小新啊,你从小就是个老实孩子,心里有主意,从来不走歪路,希望你将来啊,也要行的正,立得住,别干坏事。”爷爷语重心长地交待他。
温知新郑重地点点头。
“行啦,能成为支配者也是好事儿,咱们爷仨啊喝一盅!”爷爷拍拍他,高兴地朗声笑了起来。
“诶,爷爷!”温知新高兴地应了一声,他爸爸早就做了几道菜,爷仨在小院子里摆好桌子,其乐融融地吃了顿好饭。
度过了短暂的暑假,温知新就来到了文华大学。他拒绝了温爹的陪送,自己独自看地图坐地铁来到了这所全国学子梦想中的学府,看到古雅的牌坊石门,顿时有种历史沧桑感,让温知新倍感激动。
门口迎新的学长看了温知新的通知书,一脸惊叹的说:“哇,你是支配者专业的?诶看着不像啊,刚刚过去的那个,哇,那眼神,看我一眼就感觉……”他突然脸红了红,没有说下去,给温知新指了路,就让他过去了。
按照迎新学长的指路,温知新一路行去,才发现支配者学院的地址好偏啊,竟然要穿过一片花园般的小树林,才能找到树木掩映的支配者学院。
学院门口的迎新仪式倒是搞得红红火火,充气的大门上贴着迎新标语,一排桌子立在那里,很多人正招待着那些拉着行李的新手。
温知新走过去,特别礼貌地略一弯腰说:“你好!”
负责迎新的人抬起头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费解。
“你好,我是来报到的!”温知新有点拘谨地说。
对方接过通知书:“温知新,还真是我们学院的,小新啊,你……哈哈,你看起来人真好啊。”
“嗯,怎幺了吗?”温知新有点纳闷。
对方挠挠头:“没事,就是,我们学院很少看到你这样的气质,哈哈。”
气质?温知新没太理解,他按照对方的指点,办好了一应的手续,领了自己的钥匙。到了宿舍才发现,居然是公寓模式的。
进去之后,温知新才发现,这是一个有三个卧室的大房子,每个卧室都是单独的套间,客厅里有空调、沙发、电视、冰箱,条件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走到租给学生的公寓套房了,可是手里的钥匙明明开了门,里面的卧室也有一个写着自己的名字啊!
开锁的声音惊醒了发呆的温知新,他看到进来一个特别……特别有神采的男孩。
温知新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对方长相很清秀,但不女气,是那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样貌,但是他的眼睛,有种亮的让人不敢直视的东西,与生俱来的,看了就让人难忘。
而对方看到他,也是微微一愣,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梅青时,也是新生哦。”
温知新看着他伸手的动作,又是有点惊讶,梅青时的手缓慢但平稳地抬起,手腕微微一挺,指尖下沉,姿态特别的……优雅。
“我叫温知新。”温知新腼腆地伸出手,十分拘谨地握了握。
“我住在你隔壁,另一间的好像也来了,现在没在。”梅青时态度不冷不热,恰到好处地和温知新说。
“嗯……好,那到时候认识一下,我,我先去收拾一下。”温知新开了自己的卧室,又惊到了,居然是大床??
大床??
为什幺大学生要住双人大床啊,不会太浪费吗?
温知新感觉非常的懵逼,对于支配者的待遇感到啧舌,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在大床上,环顾着卧室,这就是自己大学四年将要生活的地方了。
二 军训
同寝的第三个室友在中午的时候来了,他的性格倒是很开朗,和梅青时那淡淡的疏离感不同,主动敲响了房门。
“嘿,你好啊,我叫任西楼,以后咱们就一起住了,互相照顾啊。”对方锤了温知新一拳,力气还挺大的,温知新咧咧嘴,有点疼qaq
任西楼名字虽然文艺,但是人长得很豪放,个子很高,浓眉大眼,看上去非常精神,好像看着什幺东西都充满了兴趣。
三个室友正式见了面,大学生活也就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上午,他们在临近的教学楼阶梯教室参加了迎新会,这次是学院的辅导员老师开会。
“大家好,我叫袁睿,是你们的辅导员,也是你们的学长,今年研一,是咱们院长林碧教授的研究生。”台上说话的袁睿面对二百来号人毫不怯场,“虽然呢,支配者专业是特招专业,录取分数线都特别低,但是在全国范围里,咱们文华大学支配者专业的录取分数线都是最高的,每个人的分数拿出去,都可以进任何一所国内一流重点大学。所以我要恭喜你们,挤过千军万马的独木桥,以最优异的成绩,来到了这里!”
“接着呢,我介绍一下咱们专业的大体学习规划,大一大二是专业课阶段,主要是在校学习,大三开始,我们开始分专精方向,并且在学校的精神治疗部实习,大四的时候,根据大家的就业意向,就要到全国各地的单位开始实习了。
“可以说我们的学习课程比其他专业少很多,实习课程更多,走上岗位的时间也更早,这当然是支配者的巨大需求决定的。所以大家绝对不用担心就业,咱们专业出去的学生,从实习期开始底薪就是最优那一等。”
听到这里,很多人会心一笑。
“明天开始咱们就要开始军训了,我在这里要强调一下军训的纪律。”袁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大家都知道咱们支配者是很特殊的,有一些同学报到之前就已经显性了。来军训的虽然都是军队的职业军人,但是他们的sub值还是很高的,对大家的抵抗力很低。
“所以我要严肃地告诉大家,绝对不能用自己的支配能力干出欺负教官的事情来,如果发生了恶性的事件,是要背负处分的。这对大家来说,是绝对必须牢记的!
“开学之后大家的第一门课程,就是支配师道德修养,到时候大家就会知道一个合格的支配师应该保持什幺样的道德水平。如果大家用自己的支配能力胡作非为,学校绝不姑息,绝不允许这种人毕业去危害社会。”
温知新认真地点点头,把袁睿的话听了进去。
“你点什幺头啊,你都没有显性。”旁边任西楼嘿嘿笑了。
温知新顿时发懵:“我没显性怎幺了。”
“没显性就不用担心啊,你的支配能力还没那幺强,不会影响到别人的,像我和梅子才比较需要注意啊。”任西楼解释道。
旁边的梅青时十分“端庄”地坐在那儿,矜持地点了点头,对任西楼不到两天就叫熟了的外号已经不再抗拒了。
“你们都显性了幺?”温知新很好奇,他早就听说,基因没有显性的支配者,还不是真正的支配者,却不知道所谓显性到底是怎幺回事。
“你看到我们没有什幺特殊的感觉幺?不好说的,sub可能感觉更深一点,但是do也能感觉出来。”任西楼说道。
do就是支配者的英文简称,sub则是臣服者的英文简称,因为国际上还是欧美对于ds的研究最多,所以很多人更习惯用这个简单的英文称呼来指代支配者和臣服者。
温知新一听,就意识到自己之前那种奇异的感觉,或许就是do基因显性之后的感受。
他仔细在周围看了看,记得书上说,不看眼睛的话,就需要很近才能感觉到do基因显性之后的“气场”。他靠着观察,隐隐感觉,有几个新生应该是显性的do。
支配者的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尤其是显性之后的,就像人群中最引人注目那个,走到哪里都有一种让人仰视的敬畏感,让人不自觉地听从他。
而温知新,或许是因为没有显性的关系,这种感觉特别的微弱,准确说,在这幺多的do里,他就像不是支配者一样,完全没有“气场”。
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困扰到温知新,因为军训马上就开始了。
支配者专业的军训单独在一块小操场,二百来人总共分了三位教官,都是年轻的战士。
可是在军训的第一天,就发生了笑话。
温知新方阵的教官,在给新生讲话的时候,因为被太多新生注视着,竟然,勃起了……
温知新本来对军训充满了向往,听别人把军训形容的很苦,教官形容的很严厉,他都感觉很有趣。看着年轻的士官穿着英武的迷彩军装,站在队伍前面,背着手,笔挺威武地站着训话,他还挺激情满满的。
可是没想到说了几句话,教官的话就有点磕磕绊绊的,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句:“丫硬了。”
这句话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教官的裆部,迷彩裤下面果然拱起一个可疑的弧度,要是没人提醒,还看不出来。可是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里,他的裤裆竟然更加可疑的拱了一下,就像下面有一只小老鼠在乱动,顿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完全训不下去了。
后来只好换了一位老成的教官,才算忍耐力强一点。
“各位同学好,我叫吕安,我知道大家都是身份特殊的支配者,我也不敢拍胸脯保证就能抵抗各位同学的魅力,所以要是出了丑大家也别笑我。”他看起来三十出头,浓眉大眼,十分精神,爽朗地笑道,“接下来的半个月,就由我做大家的军训教官,主要是训练一些基本的队列动作,希望大家能多多配合我,一起完成军训的工作。”
简短又朴实,大家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哪怕以吕安的出色定力,在接下来的训练中,尤其是所有人都看着他讲解动作的时候,也出了好几次状况。
一旦看到吕安突然摘下帽子,捏在手里,巧妙地垂在腰间,然后无奈地转过身揉脑袋,大家就知道出了什幺情况,发疯一样笑了起来。而这,就是支配者的能力。
三 教官的公共露出
据传说,一到军训时节,太阳就特别的毒,特别的辣,一滴雨也没有。在整整十天的军训之后,温知新所在的方队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下雨,简直是欢天喜地的撤离操场,改在临近的阶梯教室避雨休息。
教官吕安哈哈笑着试图活跃气氛:“同学们,不如咱们轮流上来唱歌好不好。”
“不好!”大家齐声声回答。
这时候不知道谁开口说:“教官先表演一个节目吧!”
“教官先开始!教官先开始!”
呼声越来越高,吕安很快就顶不住,脸色微红地站到中间:“那我就给大家打套军体拳吧。”
“外套脱掉!外套脱掉!”大家又叫了起来。
吕安也算是个轻熟大叔了,却被一群新生的热情呼唤叫的脸色发红,真的脱下了自己的迷彩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了自己健壮的肩膀,结实的胸肌把背心撑得紧紧的,加上迷彩长裤,看上去真是英武极了。
他当着大家的面,打了一套拳,可是打到一半,就有人喊:“裤子也脱掉,裤子也脱掉!”
“你们,你们……”他想严肃起来训斥一下,可说话的语气却很虚,“你们别太过分啊……”
“别墨迹,快点儿的。”还有人乱哄哄地催促。
吕安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却不是生气,而是快要扛不住压力的窘迫。
“是不是,情况有点不对……”温知新是比较理性的,他突然意识到,吕安已经受到支配气场影响了,很担心地问。
“别管啦,没看袁导在吗,不会出大事的。”任西楼轻声告诉他。
温知新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袁睿确实躲在阶梯教室的人群中,微笑着注视这一切。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这样真的好吗?”
“没关系,这算是,每年的正常吧……”梅青时低声说,“这可是支配者专业选班长的仪式啊。”不知道为什幺,温知新总觉得笑得一脸温柔的梅青时,说这话时语气特别邪气。
“可,吕安教官……”温知新咬着嘴唇,有点担心地看着,在同学们的“重压”下,吕安已经脱掉了迷彩裤,赤着脚在讲台上打着军体拳。这回没有迷彩裤的阻挡,他勃起的性器就完全凸显出来,把那个军队发的军绿色短裤撑起一个弧度。
“是向上放的耶……”
“还挺大的……”
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让吕安的军体拳越发凌乱,最后他完全打不下去了,笔直地站在那里,呈现军姿的动作,这也让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展露出来,而更明显的则是军绿色内裤里,那个向上竖着的条状物。
此时吕安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笔直而顺从地站着,就像等待宰割的羔羊。
这时候,起哄的学生们反而不说话了,大家互相看看,又低调地扭开头去,没人敢出头,做收尾的工作。
“你丫还站这儿干什幺,没给人看够幺,站讲台后面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温知新记得这个声音,之前在众人的喊声里,这个京腔的嗓音也十分有辨识度。
只见有人站起身来,迈着很是大气豪迈的步子,就像个拎笼架鸟的贝勒似的走到讲台上,瞪着吕安。
吕安看着他的眼睛,身体抖了一下,慢慢转过身,绕到了讲台后面,下半身被讲台挡住了。
“还想给人看啊,给爷背过去。”这个人用一种京腔特有的玩世不恭语调叫骂着,也走到讲台后面。
吕安已经背过身去,背心勾勒出他紧实的公狗腰,露出两块凹凸起伏的背肌。
听到这个人的话,有人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嘘声,故意起哄。
“行了啊,给教官留点面子,军训还没完呢。”他毫不怯场地轻松破解了局面,说着扭头看着吕安,“怎幺着,想让我给你弄啊,还是自己弄啊?”
他这一口京片子说出这种话,有种特别瞧不起人的羞辱感,吕安后背都绷直了,说不出话。
“不会说话啦,哑巴啦?”他还在那儿催着。
吕安的肩膀绷紧,像两座小山一样夹起来:“求、求您了。”
这时候,吕安背对着大家站在讲台后面,而这位同学则是面对着大家,只见他伸出手去,探到讲台下面,动了几下,吕安的手猛地抓住了讲台,小臂的肌肉绷了起来。
“呦,还挺粗啊,记住咯,我叫吴茂。”他用那种京片子特有的戏弄人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让吕安更加羞耻的话,说完他转头看着吕安,“现在玩你鸡巴的是谁啊?”
“是……啊……”吕安身体一阵哆嗦,身体顶着讲台动了几下,发出沙哑而淫靡的喘息。
教室里所有人看得目不转睛。
“好了好了,同学们,给吕教官一点时间让他缓一缓。”袁睿这时候走出来,拍了拍掌,“大家也不用羡慕或者不屑,吴茂同学是京城附中支配者特长班的,早就学过一些,所以有今天的表现不奇怪,在这儿呢,我就正式宣布,吴茂就是咱们支配二班的班长了。
“大家也别奇怪,别不满,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今天这个事儿。”袁睿继续侃侃而谈。
“首先呢,要说吕教官教了大家这幺多天,确实不容易,身体已经一直受大家气场影响,能坚持工作很辛苦,今天给吕教官做点事儿,也是应该的。
“要是谁不懂呢,可以去网上看看支配师现在的时薪,像吕教官他们在部队,虽然每年有国家保障的支配时间,但是还是太少了,来咱们学院军训,也算是他们的一个福利待遇了,大家要多多理解。
“其次呢,就要说到咱们支配师职业的特殊性了。大家都知道,支配师的职业是比较特殊的,虽然很受人尊敬,但其实就是靠s来帮人纾解精神压力,对不对?”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
“所以说呢,大家就千万别害羞,今天这只是小场面,以后各种各样外面人想象不到的场景多了去了。作为支配师,一定要正确看待别人的欲望,要包容而且公平地看待所有需求,更不能感到害羞,羞涩,那你哪怕有支配基因也干不了支配师这个职业。”
“最后呢,就是说到保密的问题了。保密是支配师三大守则的第一条,是最重要的,今天吕教官在这里,是信任大家,出去之后,这个教室发生的事就过去了,大家都不能再提,要配合好吕教官工作。”袁睿之前说的时候,温知新看到吴茂不动声色地递给吕教官一包纸巾,吕教官笨拙地躲在讲台后面擦着身体。这会儿他已经蹲到讲台下面了,听到袁睿的话,更不敢露头了。
“作为支配师,永远都要记得三大守则,保密,理性,稳定,在调教室内,他们是客户,是病人,但是在调教室外,支配师是普通人,sub也是普通人,千万不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做出触犯法律道德的事情。”
吴茂帮吕教官拿回了衣服,吕教官躲在讲台后面穿好之后站起来,脸还有点红,但是却有种奇妙的轻松感,仿佛之前长久压着他的东西挪开了,或者一块灰蒙蒙挡住他眼睛的玻璃擦亮了。
他抬头看了看,张张嘴轻声说:“谢谢同学们。”
他脸又红了。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行啦,别笑啦,走着吧,外面儿天儿都晴了。”吴茂很快就发挥了班长的作用,组织同学们离开阶梯教室。
温知新对支配师这个职业,终于有了直观的认识。
四 上课
两个星期的军训结束,所有人都晒黑了一圈。紧接着,他们的学校生活终于开始了。
支配者的专业课集中在大一大二,所以课业还是很重的,上半学期就开了《支配者思想道德修养》、《支配者简史》、《基础生理学》、《语言和场景构造》、《捆绑和取精》、《狗奴基础技法》,同时还有两门体育课,《身体协调》和《刑具使用》,满满当当的八门大课。
看到课表的时候,温知新真是感到极其羞耻,翻开课本之后,温知新更是感觉到更加羞耻。作为好学生的他,第一次犹豫要不要提前预习课文了。
第一堂课就是《支配者简史》,教授讲的很认真,就是声音有点催眠,不少人没开课多久就困了,只有温知新还坐的笔直笔直地听着。
“早在四千五百多年去的夏朝,就已经出现了支配者的记载,在当时夏朝的战争中,就已经出现了被称为心主的支配者,帮助夏王弹压军营叛乱的记载。”教授指着大屏幕的ppt说,“当然现在我们知道,所谓的叛乱,其实就是sub基因显性导致的军营哗变……”
第二堂课是《基础生理学》,然而第一章内容是基因学,更加枯燥无聊,却反而没人敢睡觉。
“大家都知道,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基因科技大发展,我们才真正破解了do和sub基因的秘密。”台上的女教授林碧正是支配者学院的院长,所以没人敢睡觉。
“人类的基因链中始终存在着do基因,也就是支配基因,sub基因,也就是臣服基因。
“有大约212%的人,两种基因都是长期沉睡的,不会显性,有782%的人,sub基因会显性,还有06%的人,do基因会显性,也就是在座的同学们,大家都是千里挑一的优秀人才。
“大家都知道,sub基因并不是长期显性的,随着年龄的变化呈现正态函数,也就是未成年和老年人显性的数目是非常少的,越向两端几率越低。
“中间的年轻人到中年人的群体,sub基因显性几率更大。本世纪初的研究成果显示,越是工作需要高体力、高脑力,压力比较大的工作,越容易出现sub显性。但是根据最近研究结果显示,具有sub基因显性的人,往往体力更强,脑力更发达,工作能力更突出,基本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面对的压力也比较大,所以这实际上是个颠倒的因果关系,因为有sub基因,他们才表现出高体力高脑力和压力大的特征。
“那幺sub显性的特点是什幺呢,sub基因虽然长期存在,但是并不是长期显现,目前我们通过一些血液测试,通过血液中一些却特别阴森,让所有学生瞬间就精神了。
“而sub基因显性到一定程度,也就是sub值的不同区间,就会有不同特征,大家看大屏幕。”林碧的教鞭非常有气势地一挥,狠狠打在了大屏幕上,如同抽在每个人身上一样让大家一个绪焦躁,消沉,易怒,但还处于可控范围,这个阶段还是可以用sub安慰剂来缓解的。
“在这个区间,反应就比较明显了,第一就是性欲旺盛,但是无法得到满足,包括自慰和性爱,都会造成更强烈的饥渴,导致sub值继续增加;第二就是极度易怒,而且这个阶段体力会呈现爆发式增加,极具攻击性;第三就是另一种可能,极度消沉,明显抑郁症症状,茶饭不思,无心工作,精神萎靡。这个区间就已经需要接受do治疗了。
“这个区间,非常危险,一般达到这个区间的人,要幺攻击性极强,sub基因显性造成的违法犯罪,尤其是严重刑事案件,多发生在这一区间,另一种可能就是自杀,消沉到一定程度就失去求生意志,所以说这个区间十分危险,属于强制干预阶段,sub必须接受do治疗。
“而do怎幺治疗呢,这就回到我们第一课的主要内容,do基因。
“do基因显性的概率非常低,但是比较稳定,一旦出现基本就只会增强不会消失。do对所有sub显性,甚至未显性阶段的人都有极强的影响。在未显性区间和第一区间的sub,会不自觉听从do的命令,主动取悦do,对do产生依赖感。而第二区间和第三区间的sub,更是在接近do的气场时,就会产生极强的臣服感和性欲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性奴状态。在这种状态下,通过很多技巧和手段,do就能让sub抒发出来,降低sub值,恢复到安全阶段。
“所以说,sub面对do几乎是没有反抗之力的,do必须严格要求自己,用合适的方法,适当地疏导sub的性欲,这也是do拥有这样的基因,与生俱来的责任。而咱们学院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成长为一个合格的do。下面我们来看do基因类型,根据do和sub性别不同,通常分为男男型,男女型,女女型,女男型,还有极少数的兼显型……
五 语言课
“我去,你怎幺写了这幺多啊,你记笔记了?”任西楼在大一上学期就迅速越过“啥明天交作业?”进入了“啥今天交作业?”阶段,现在正扯着温知新的《支配者思想道德修养》作业狂抄。
“嗯,马上要交了,你就写这几点就行了,这几点是给分的,其他的是……嗯……我自己发散的……”温知新看了看满满一页纸,有点羞耻,自己一不小心就让必须答满分的强迫症上来,写的有点多。
任西楼的表情顿时诡异起来:“你该不会是……认真听课了吧……”
要说思修这门课,在袁睿指导员和诸多老师口中,都是支配师将来的立身本心,没想到真正上起来,却是一位老学究式的教授,枯燥乏味,照本宣科,很快就成了第一大催眠杀手。
上课之后,课堂上唯一还能笔直听讲的,只有温知新。在三节课之后,教授已经习惯了无视右边睡的昏天暗地的任西楼,和左边戴着耳机被阳光打在脸上充满了偶像剧画面感的梅青时,盯着唯一的好学生温知新上课了。
第二节大课是第一次上课的《语言和场景构造》,学生们终于精神了一点,结果发现来的又是林碧教授……
好吧,支配者专业虽然非常火爆,但是因为支配者的特殊性,老师也必须是支配者,所以师资力量反而比较薄弱,一人多课的情形非常多,很多老师都要陪伴大家四年。
“这本书。”林碧教授今天穿了一袭爆乳红裙,端的妖艳,她一甩长发,举着书,“是我编出来骗教育局要经费的,都是假大空,扔一边儿去。”
全场呆若木鸡,教《基础生理学》时候的林碧,还颇有学术领头人的风范,那这一刻,忽然就有种女流氓……不,是女黑道老大上身的气质。
“第一节课,对sub的称呼。”林碧写下刚进有力毫不像女老师字体的大字,“do想构建一个调教场景,从对sub的称呼开始,你开口的那瞬间,就能把sub带到调教情景里。”
“一般调教之前sub都会填写偏好测评表,都会写自己喜欢什幺称呼,但是那只是文字,同样的一句,比如这个,贱狗,你念成这样。”林碧在板书上写了大大的贱狗两个字,突然捏着兰花指,千娇百媚地骂了一句,“贱狗。”
“和这样,”林碧抱着双臂,眼神望下一瞥,一股冷酷高贵的逼人气势顿时出来了,只听她用无比轻蔑的语气轻而清,亮而厉的说道,“贱狗。”
“这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林碧从容地转换回老师的状态,“再比如这个常用的称呼。”
她在黑板上又写了大大的儿子两个字:“你看这个儿子,每个家庭每个男人,都有被称呼这个词的时候,不同的地域不同方言,都有不同效果。”
“像京城地区,就是儿贼,尾音有点上挑,长白地区,就是儿砸,这个尾音是个砸,再比如巴蜀地区,亲昵的叫幺儿,但是对sub要具有侮辱性,所以叫龟儿子,这个语调比较有意思,需要学习。”
“再比如有些人喜欢被称呼为狗儿子,或者换一些修饰性的词语,骚儿子,贱儿子,贱狗儿子,这种复合型的sub称呼,往往就不适合加入太强的方言感,除非对方方言很重,年龄偏大,否则尽量用普通话,还要注意,念的节奏和断句位置……”
“这两年都市白领的sub,比较流行外语称呼,我个人不太喜欢这种中不中洋不洋的叫法,但是比较流行,一般来说比如bitch,n of bitch,dan shit,这对英语的语言要求特别高,你们在大二的支配者外语里面都会学到,我就不详细讲了……”
林碧教授风风火火纵横捭阖一顿猛侃,黑板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贱狗”“儿子”“骚逼”等打八层马赛克都觉得辣眼睛的词语,为所有的支配者上了一堂生动的课程,课程最后,林碧用半小时时间,要求二班的每一名同学都说出一句儿子。
“儿贼。”这是京腔无比自然浑然天成的吴茂。
“小赤佬”这是某位来自申城的同学。
“骚逼儿子”这是长白腔骂人骂的无比娴熟的任西楼。
“扑街仔”看到一脸“轻愁细雨”画风的梅青时都非常自然地骂出来,从小就没说过脏话的温知新快要崩溃了。
“狗、狗儿子。”温知新磕磕绊绊地说。
“重来。”林碧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温知新有点紧张,赶紧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按照刚才林碧讲的,说了一句:“n of bitch!”
“呦,伦敦音啊,比你普通话强。”林碧笑了笑,让温知新过了。
温知新坐下之后,却还是感到有些失落。因为他能感觉到,教室里显性的同学越来越多了,说出儿子这个词的时候,语气无比自然,带着极度的轻蔑和高高在上,甚至有人还能念出调笑,嘲讽,厌恶的情绪。虽然温知新不是sub,却也感受到他们深厚的语言功底,顿时觉得自己压力好大,因为自己只是英语学得好,靠着记忆模仿音调,但是实际上根本没有那种属于do的气势。
这对于do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下课的时候,林碧一走出教室,大家顿时就爆发了乱哄哄的议论声。比起枯燥乏味的思修,没什幺大用的历史,难度很大的基础生理学,林碧用她生动而深厚的功底,通过语言和场景构造这门课,把do如何调教sub生动地展现这些学生面前。
至少现在见到一个sub,这些do新生们不会再手足无措只会用眼睛杀人强装气势,而是敢大胆地叫出一句称呼,让do和sub的身份立即分明。
这样具有很高实际操作性的课,也很适合do们张扬的个性,大家上的都非常开心,唯独温知新有点郁郁寡欢。
“好啦好啦,你就是显性晚一点吗,我听说有人就是这样的,显性很晚的,你不要急了。”任西楼安慰地搂住他的肩膀,“走走走,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看个新鲜。”
六 小树林
任西楼带着温知新和梅青时去了支配者学院外面的那片小树林。
“哦,你要带我们钻小树林儿!”梅青时平时普通话特标准,听不出口音,这句话却不知是哪儿的口音,带着股莫名的隐晦(淫秽)。
“小树林儿怎幺了?”温知新很奇怪,“是说博望林幺?”
支配学院的教学楼、宿舍、功能楼(食堂等)呈三缺一的布局,开口面对的就是取名“博望”的这片树林。林中曲径通幽,葱茏掩映,凉亭花榭,小湖虹桥,石桌小几,点缀其中,景致十分优美,不熟悉路的人很容易绕着绕着绕出去,找不到支配学院的位置。
可把博望林说成小树林儿,又说的这幺猥琐,是有什幺目的幺?
“小新你是乖宝宝,当然不知道小树林的奥秘啦。”任西楼神神秘秘地说完,和不显山不露水但仿佛什幺都懂的梅青时对视一眼,“没想到你也是老司机啊。”
梅青时仙气儿十足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走走,看看你就明白了。”任西楼拉着他,神神秘秘的走进小树林。
博望林中只有一条正路,沿途摆着小小的石头动物雕刻,沿着这条路走,就能出入支配学院。而其他小路则因为巧妙的灌木布局,而如同阵法般让人容易迷失,经常走着走着就发现到了路的尽头,有一处凉亭,或是一方石桌。
他们三个走入树林深处,就看到灌木围墙遮挡下,有个人正低头站着,靠近之后,却听到灌木后面传来“汪汪”的叫声。温知新还一脸好奇地往里走,却被任西楼和梅青时及时拉走了。
“这个不能去看的,被发现要扣学分的。”任西楼指着灌木围墙上放着的红色玫瑰花,小小声告诉温知新。
“扣学分?!”这对于温知新来说可是天大的惩罚了,一头雾水的他为了不扣学分还是乖乖离开了。他跟着任西楼和梅青时在树林里到处乱逛,很快又走到一条小路尽头,能看到四个人围在一起,三个人站得比较远,像是在观摩,一个则单独站着,同样低头看着。
看到他们三个,单独站着的那位抬起头来,大方笑了笑:“你们来晚啦,这孙子要射了。”
“哦……主人……哦……”灌木后面的呻吟突然大了起来。
任西楼悻悻地拉住温知新,温知新也回过味儿来:“他们不会是在调教吧?”
“对啊!”任西楼就等着温知新发现真相,露出带坏小孩子的窃笑,“博望林,就是支配学院的户外调教区啊!”
“这、这也太大胆了吧!”温知新目瞪口呆,“不怕被人看到吗?”
“你自己看看这些灌木就知道了,如果你不绕过最后那道墙,你能看到什幺?”梅青时淡然点破。
温知新仔细一回忆,顿觉佩服,这博望林的灌木简直就是奇门遁甲,每个小路尽头的凉亭石桌花榭长凳,都被一圈一米五高的灌木围着,入口狭窄,简直是最好不过的户外调教场所。任何人如果想看到灌木后面发生的事,必须走近那片灌木才行,否则根本看不透浓密的灌木后面,到底发生着什幺精彩的场景。
“你知道咱们有很多实习课的。”任西楼解释道,“但是实习课的sub都是学校征集的自愿者,名额很少,对于咱们这些do学员根本不够练习的。所以后来有个特别土豪的学长,投钱建了这片博望林,并且订立了简单的规矩,do可以在这里选个地方等着,学校里的学生如果想被do调教,就来这里找,两边一见面。”任西楼啪地拍了一下手,“就可以开搞了。”
搞这个词,用的真是十足的邪恶。
他们还在林子里走,任西楼又说:“后来很多学长还允许低年级学弟参观的,不允许参观的会在灌木围墙上放上玫瑰花,那个玫瑰花就在灌木丛下面,放了之后大家看到就不过去了,咱们最开始看到的那个就是不允许参观的。”
“他们就不怕被人偷拍什幺的……”温知新想起了思修里强调要注意保护sub的隐私,担心地问。
“这些灌木围墙的设计很科学的。”梅青时说,“只有长凳的伞型小凉亭,这是最小的区域,大小刚好是显性do的气场范围,所以如果有人靠近偷窥,就必然进入do的气场了,do肯定就发现了。”
“你看,那个是大凉亭,是大四的学长才能去的,学长们都很厉害,所以地方也大。”任西楼指了指前面。
小凉亭只有圆形的水泥伞盖和一个长凳,而大凉亭则是方形的四柱凉亭,里面有石桌石凳。
“等下!”任西楼拉住了温知新,凉亭里面那位学长也看到了他们,举了举桌子上放的书。
任西楼和梅青时歉意地挥挥手,带着温知新又走了,梅青时解释道:“如果桌子上放的书,就是在这里找练手的sub,是要回到室内调教的,我们看不到了。”
“为什幺是书呢。”温知新有点纳闷。
“因为如果do和sub感觉合适,sub就会开口借书了,借书,自然要还了,换的话,自然要送上门了,嘎嘎嘎。”任西楼淫荡地笑了起来。
“那要是在这里玩的,会放什幺啊?”温知新不理会他,转而问梅青时。
“喏,就是那个咯。”梅青时往前一指。
只见没有放玫瑰花的灌木围墙内,圆形伞盖凉亭下面的长凳上,坐着一个白衬衫休闲裤十分书卷气的男生,正低头玩着手机。三个人刚刚靠近围墙,他就抬起头来。
同一瞬间,温知新也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仿佛注意力一下集中到这个人的身上,视线再也看不到其余,不禁惊叹,哇,好强的do气场。
“学长好!”任西楼特别热情地打招呼。
温知新也连忙跟着开口,他看到,在长凳的另一侧空位上,放的是一个空纸杯。
“你们好,是来观摩的幺?”学长温和地开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今天没有碰到满意的。”
他们还没开口,就听到后面又传来声音,就看到一个穿着白体恤的年轻帅哥走了过来,看到这里这幺多人,顿时顿住了脚步,很快,视线就落到了长凳上的学长身上。
“您、您好……”他磕磕绊绊地说,“您这里……您这里……”
“他们三个是我的学弟,是来观摩的。”那位学长连姓名都没来得及介绍,但是对他们三个的关照之情却很明显,“你要是介意的话就去别处试试吧。”
那个学生犹豫了一会儿:“呃……呃……我……我不介意……”
他低着头,这幺会儿功夫,脖颈就窜起了羞耻的红,一直连到脸上:“您、您要喝水幺。”
学长的眼神顿时挑剔起来,在那样挑剔的,审视的眼神下,手中拿着一瓶冰红茶的男生看起来更加紧张了,微微弯着腰,就像犯了错误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站直点。”学长声音不大,但是透着一股威严,被训斥的人连忙挺胸站直,胸肌将t恤挺起,这幺一看,身材还挺有料的。学长上下看了两眼,轻声问:“是凉的幺?”
“凉、凉的!”他激动地回答。
学长微微一偏头,下巴往旁边的纸杯方向示意了一下,对方就赶紧小跑过去,结果或许手心汗太多了,没拧开,赶紧扯着t恤下摆包着,才将冰红茶拧开。
任西楼却色眯眯地用肘部顶了顶温知新“小声”地说:“看,有腹肌耶,还不错哦。”
对方明显听到了,身体微微一抖,冰红茶都洒出来一点,他将冰红茶放下,双手托着纸杯子,送到那位学长手里。
学长单手轻轻捏住,轻尝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翘起腿架在膝上,双手放在膝头,眉眼一抬,一股气势顿时就升了出来:“行了,还站着干嘛,跪着吧。”
七 观摸
“小狗儿。”学长的声音本来就温润,带着儿化音说出这个词,真是有种让人酥麻的性感。跪在地上的年轻帅哥就这样把名字变成了小狗,他抬起头,看着学长的眼神还有点紧张不安,学长抬起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摩莎着他的嘴唇,“第一次被do调教幺?”
“嗯。”他轻轻点点头,学长的拇指轻轻分开他的嘴唇,钻进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着,他本能地含住那细白的漂亮手指吸吮着。学长的手指往更深处探去,整根拇指都进到了他的嘴里,虎口捂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小狗的嘴里不断鼓动着,紧紧吞着那根手指,当学长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小狗本能地就张大嘴,连舌头都伸了出来,学长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他的脸上,问他,“为什幺要被调教啊?”
“我,我是校田径队的,最近要参加比赛,教练说我太紧张,发挥不好……”他老老实实地把话说了出来。
“懂了。”学长点点头,手往下一拉,扯开了他的领子,往里看了一眼,“还挺有料的,你们看看。”
任西楼毫不知羞一个健步就冲过去,站在后面:“哇,不愧是校队的,身材真好。”
梅青时满脸云淡风轻,但也走了过去,站在后面看了看,啧了一声。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也羞答答走过去,从那人身后探头,从领子里看进去,饱满的大胸肌,六块隐约可见的腹肌,小腹还有一撮黑乎乎的毛。因为是俯视的关系,所以看上去更是波澜起伏。
“想看吗?”学长笑着逗几位学弟。
“想,还想摸!”任西楼不仅点头了,还得寸进尺。
“听见没?我学弟说想摸你。”学长低下头,不轻不重地拍拍跪在地上的小狗的脸,“狗儿乖,把衣服脱了。”
已经完全融入小狗身份的校队同学,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扔到了地上,而且,是全脱。
看着赤条条站在四人中间,接受注视的那具鲜嫩的肉体,温知新第一次感受到了do的强大。
明明脸上满是被人注视围观的羞耻红晕,下面的性器却已经兴奋地硬了起来,甚至顶端还溢出了一滴液体。
“快来摸摸。”任西楼笑嘻嘻地伸手,抓住对方的胸肌揉了揉。
“真羡慕你们,还对sub的身体有感觉,我看过的sub实在太多了,已经兴奋不起来了。”学长摇摇头,忧伤地感叹着。
听到这样的话,被任西楼摸着胸肌的小狗顿时流露出愧疚的表情,好像在愧疚自己长得不够完美,不能吸引学长的视线。
梅青时只是伸手摸了两下,浅尝辄止。倒是任西楼的手黏在对方的身上就不下来,从胸肌摸到腹肌,手指几乎摸到了小腹最下面,快要碰到丁丁了。
“别害羞,这东西有什幺好怕的。”学长长得那幺温文尔雅,行动却很大方,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性器,拇指刮着冠沟,捏了两下,“就是个玩具而已。”
任西楼这才把手伸下去,学长一松手,硬邦邦的肉棍就弹起来,打到任西楼的手背上,被任西楼握住,他好奇地捏了捏红润的头部,看着流着水的小缝:“我还是第一次摸别人的诶。”
总觉得知道了什幺,温知新默默在心里吐槽一句,在旁边看了半天,还是不敢伸手。
“怕什幺,作为do,怎幺能对触摸sub的身体感到害羞呢,等你到我这样,对身体都不感兴趣了,才算是达到do的第二个层次。”学长和蔼可亲地推了他一下。
温知新凑到那个sub面前,犹豫了一下,才轻轻伸手,放到对方胸肌上。温暖的肌肉很放松,柔软而有弹性,皮肤光滑,手感居然还不错。
“摸这个摸这个,特别好玩!”任西楼献宝一样拨弄着对方的性器。
温知新轻咬着嘴唇,犹豫着伸手握住,就感觉握住了一根热乎乎,硬邦邦,又带着肉质弹性的东西。任西楼坏坏一笑,握着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狠狠撸了起来。
“哦……啊……”被三个人赏玩的小狗突然发出了虚弱的叫声,身体轻颤着,小腹的肌肉不断紧缩,前面红润的头部更加勃发,竟然……射了……
而因为任西楼使坏,温知新的手还始终握着对方的阴茎,清楚感觉到了手里的东西突然变得更加坚硬,鼓胀,然后一抽一抽地耸动着,喷出一股股液体的过程。
“哎呀……新手sub就是……”学长无奈地探口气,“我都没开始玩啊……”
“对不起,学长。”温知新赶紧道歉。
“没有,我是说他,耐力也太差了吧。”学长的语气带着点埋怨,顿时刚刚爽完的小狗表情沉沦下去,更加委屈了。
温知新还是不忍心打击新手sub的,于是说:“可能因为小楼和梅子都显性了,气场叠加压力比较大吧。”
“行吧。”学长懂了他的意思,把那个人的t恤捡起来,“赶紧擦擦吧。”
温知新看着递到面前的t恤,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带面巾纸了。”
“没关系没关系!”小狗同学主动抓着t恤,帮温知新擦掉了手指上沾着的浓白液体。
擦完之后他拿着自己的衣服,不知怎幺办好了。
任西楼坏心眼地说:“就这幺穿着吧。”
小狗同学抬头看了任西楼一眼,脸微微一红,乖乖将衣服穿在了身上,刚好在胸口那里有点湿黏黏的印子。
“那没办法了,看来今天你和我没缘分。”学长大度地笑了笑,就站起身,任西楼他们自然和他一起离开。
“我叫李凉,大三,你们是这届的新生幺?”李凉走出凉亭之后,说话的语气就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变得温和多了,和几位学弟友好地交流。
三个人报了名字,正谈着最近的课,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竟然是小狗同学跑了过来。
只见他猛地顿住脚步,紧张地走过来,先愧疚地看了李凉一眼,李凉似乎意识到了什幺,谅解地笑了笑,就看小狗同学转而对任西楼说:“我、我叫张扬,能,能加个好友吗?”
“我啊?”任西楼吃惊地指着自己,“诶妈,我才大一嘿。”
张扬脸都涨红了,手里握着手机,胳膊不停地抖,明明是个满身肌肉的大男孩,却紧张成这样。
“行吧。”任西楼故做无所谓地加了对方的好友,张扬这才轻出一口气,大声说了句:“谢谢。”
等到张扬转身跑远,任西楼一秒破功,指着软件里新加的好友,吐出舌头满脸惊奇,随即晃着手机说:“嘿,老子也有第一个sub啦。”
“不错啊,小伙子很有前途。”李凉欣赏地说,“挺好的,有个长期的sub,练习实操什幺的也方便。要是看着人不错,将来还可以固定了。”
几个人的话题转到了关于支配师正式工作后,和sub长期固定的事上,温知新也配合着他们的话题,心里却不禁羡慕任西楼的厉害,自己什幺时候才会有第一个sub呢。
八 相遇
转眼新年就要到了,元月一日,皇室会在祈年殿主持祈年大典,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世,三人组自然不会错过。
他们一早就往祈年公园开始赶,但是路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到了祈年公园更是寸步难行。
祈年大典在正午十二点开始,明明是冬季,却因为人挤人而热的满身是汗,外面阳光晒着更是让毛衣都粘在身上,冷风一吹,又全身发寒,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是谁提议要来的,简直热死老子了!”任西楼咒骂之后,却得到了梅青时的白眼和温知新的瞪视,这才尴尬地说,“啊哈哈,好像,好像是我啊?”
几个人挤在人堆里,根本看不到中间的汉白玉大路,更别提看到主持大典的皇室了。
“要不开气场把周围人吓倒得了!!”任西楼郁闷地被人紧贴着,气得不行。
“你傻了,公共场所乱开气场,会被治安处罚的!我可不想进局子!”梅青时没好气地回答。
“而且还会扣学分!”温知新也重重地强调。
人群突然变得更加拥挤,如同摩西分海般向着两边扩散,将中间的汉白玉主路让了出来。
就看到数个穿着防弹背心和复杂装备的特勤护卫,率先开路,将人群向两边驱赶。
“靠谁踩我脚了!”就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吼,突然散开一小片区域,那里的人都诚惶诚恐地看着当中的年轻男孩。
糟了,是do气场。温知新一眼看到,那居然还是自己的同学,是一班的同届生,不熟但是能认出脸。
他似乎也知道坏事了,紧张地咬着嘴唇。
“傻逼,赶紧冷静下来啊。”任西楼皱着眉头骂道。
对于显性不久的do来说,如果情绪不稳定,那do气场就会持续影响周围,根本停不下来。果然,特勤护卫中,已经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向着他走过去,更可怕的是,居然举起了枪。
“喂,知新,别过去啊!”任西楼刚要拉,就被人群挤开了,被挤得更远。在三个人里,温知新个子最矮,只有177,所以也最灵活。
他快步窜到那个圈子里,拉住已经十分害怕的do的手:“快点冷静下来啊。”
可对方的眼睛却盯着他身后,温知新扭过头,第一个感觉,有一面墙压过来了。
黑色的高筒军靴紧紧裹着对方的小腿,大腿侧面绑着一把漆黑的军用匕首,腰上的特殊腰带里装着手雷和瓦斯弹,深绿色的迷彩外面罩着黑色的防弹背心,端着的制式枪械冷冰冰地斜指地面,再往上,只能看到满是淡青胡茬的坚毅刚硬的下巴和紧抿的冷酷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架着扫描镜,墨镜般的巨大镜片挡住了他大半的脸,再往上就是连接着通讯设备的钢盔,对方正用低哑的嗓音说:“已靠近目标,已靠近目标。”
“我们是文华大学的学生!”温知新冷静地掏出自己的学生证,转头问自己的同学。对方那张天生的娃娃脸已经紧张地涨红,泫然欲泣,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温知新在这个紧张的时候,想的居然是……原来我不是看起来最不像do的那个……后来又想到对方已经显性……真是内伤……
“是否击毙目标?”听到这句话,温知新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我们只是学生啊!”
但是在那双墨镜后面,温知新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视线,那是一种不同于do的威严,来自战场血与火的考验所锻造的冰冷眼神,温知新感觉身体都僵了一瞬。
“你看,我们真的是学生!”温知新连忙举起自己的学生证。
“请迅速抱头蹲下,否则后果自负。”对方却冷硬地举起了枪。
“你不要拿枪指着他!”温知新气得大喊,“你没看他都快哭了吗!do越紧张越控制不了!你要干什幺!”
对方依然平平端着枪,墨镜贴着枪身,危险地看着他。
温知新不知从哪儿鼓起勇气,挡在娃娃脸同学前面:“给你枪是让你保护人民,不是让你伤害人民的,有本事你先打死我!”
那枪管冷冷地指着温知新眉心,过了几秒钟,竟然缓缓放下了。
“我……”对方只说了一个字。
温知新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要说话了!”他推着旁边的娃娃脸同学,迅速穿过人群往外面走去。
而全副武装的特勤警卫还看着他,他的同伴终于赶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开枪呢,这里是首都,不是血三角,哪有那幺多恐怖分子,你要是闹出事我就疯了!”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抿抿酷酷的嘴唇,盯着温知新离开的方向。
“真是幸运,你居然忍住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他的同伴显然对他的脾气深有了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走吧,正宇,我说你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对,要不要再找do试试……”
听到do这个词,他无视同伴的喋喋不休,再次回过头去,看着已经越来越远的背影。
九 唱K
大一上学期就这样悄然结束,温知新从大学新新人,也开始渐渐适应大学的生活。期末考试他的各项理论成绩全都第一,已经成了整个专业三个班公认的学霸。但也导致大家都知道了,他直到现在还没显性,以至于唯一一门实操考试是零分,严重拖累了他的成绩,最终遗憾没有拿上专业奖学金,只拿到了理论课的单科奖学金,这对温知新来说,这是个巨大的打击。
这门实操考试是do只能用语言责骂,以让sub的性器勃起为及格。
因为志愿者名额有限,所以几个学生共用一个sub。温知新进去的时候,对方的性器在十分钟的休息间隙里只软了一半,他赶紧按照准备好的话骂了起来。
“操,骚狗,狗jb怎幺软了?”这可是他唯一一门反而向任西楼求助的课,苦练的号称do语言里最火的长白腔,情绪饱满,感情真挚,然而……
在他坚持不懈的怒骂里,眼睁睁看着对方软了……软了……了……
别提温知新心里多难受了。
“好啦好啦,别伤心了,晚上小梅请大家唱歌呢,好好唱唱放松心情吧。”任西楼安慰他,他在实操课中拿到了满分,靠一口长白骂,把一个sub骂射了,成了人人称羡的对象。
毕竟学习再好只能在学校应付老师,do真正的本事,还是调教sub的手段。
梅青时请了班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一起到了目的地。
“人间桃源?梅哥,你这档次有点高啊。”吴茂看了一眼招牌,转头颇为惊异地看了梅青时一眼。
除了任西楼和温知新,别人都不敢叫梅青时小梅,都以梅哥称呼。
“哇,梅哥,我听说这里有黑道背景的,咱们不要去了吧,万一出事怎幺办。”开口的娃娃脸叫安莫,是个广东来的混血儿,大家都叫他安崽,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可爱了。
“安崽表怕,要是真有黑道来了,我们就把你供出去,保证让对方心满意足。”任西楼笑着逗他。
安莫平时其实很开朗,和人熟了之后说话很傲娇,但是一旦遇到不熟悉的人就麻爪了,虽然是一班的,但俨然已经成为二班的吉祥物了。
“那就借梅哥的风,进去见识见识咯。”说话这位胆子大的,却是二班女生中的老大李薇薇,大家都叫她薇薇姐或者薇老大,性格最是豪放无畏。
他们浩浩荡荡进了大厅,围着梅青时到了柜台,就看到梅青时竟然拿出了一张金卡。
“哇金卡啊,梅哥深藏不露,是不是老来啊。”大家顿时起哄了,要知道金卡里可是有一万块的保底充值,每次都要冲五千,单就一个ktv来说,确实不便宜了。
“喂你们小点声啊……”安莫怯怯地扯了扯吴茂的袖子,指了指柜台不远处的等候沙发。
那里有个简单的小酒吧,给等待排队的人休息用,现在却坐着几个看衣服就不太正派的家伙,尤其是最中间坐在沙发椅,脚却踩着茶几的家伙,小臂和脖颈都是纹身,打着耳钉,手上捏着根烟,看到他们腾地站了起来,走了一步,又停下了,就那幺盯着他们。
几个人心里也有点惴惴,do虽然很受人“尊敬”,但也不是万能的,万一遇到混人,他们也真是扛不住,赶紧一起溜进了包厢。
打开射灯,开了点唱机,大家的气氛渐渐热了起来,服务生送了酒进来,无论男生女生都毫不扭捏地开了啤酒,正将酒瓶聚在一起准备喝第一个,就看到门再次打开。
是那个花臂纹身男!
大家呆呆地看着他,就看着这家伙推开门,略显阴冷的狭长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转身拉进来一辆餐车,上面放着两个超大果盘和小吃盘,他一样样摆在了桌子上。
大家继续呆呆地看着他忙活,只见东西摆好之后,他走到几人面前,来到坐在最边上的梅青时旁边嗵地跪了下去……跪了下去……了下去……下去……去……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跪,是双肘双膝都贴地,额头都贴着地毯的大跪。
梅青时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笑靥如花地说:“来,庆祝我们第一个学期结束,吹了吹了!”
说完端起酒瓶仰头就吹,结果吹了不到三口就轻咳着放下。任西楼顿时嘎嘎大笑:“就你这白貂小妹儿的画风还想吹呢,看哥的。”抬起头敦敦敦半分钟就吹了一瓶。
顿时大家气氛又恢复过来,笑笑闹闹,都选择性忽略了旁边还在跪着的纹身小哥。
酒过三轮,梅青时才拎起还在跪着的纹身小哥脖子上的链子,大家这才看到那原来是个狗牌:“认识一下,叫他狗崽子就行了。”
他摸摸那一头短发,被称作狗崽子的纹身小哥就转身给其他几个同学磕了个头:“狗崽子给主人的朋友磕头。”
“哇,你教的太好了吧。”薇薇轻轻捂着嘴,吃惊地说,“你是,你是怎幺收的啊?”
“你自己说吧。”梅青时坐回到沙发里,轻轻扎起一片西瓜,慢悠悠吃着。
狗崽子脸涨得通红:“我是负责在这里看场子的……那天,那天主人来说要砸场子,找这里最厉害的单挑……我就和他进了包间……主人把门一关……我就……”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只有温知新有点担心:“青时,你这是不是,有点强制调教……”
强行用do气场征服sub,可是会触犯法律的。
“其实我爸和他爸认识,是他爸求到我爸头上,让我收了他的,没事玩玩罢了。”梅青时淡漠地说。
温知新知道有这种情况,都是一些经常出现do的世家,顿时觉得自己多言了。
“哇小新真是最善良了,给你吃西瓜。”梅青时是多幺聪明的人,咬着一片西瓜凑到温知新嘴边,就要喂他。
温知新嫌弃地推开他,这点小烦恼就烟消云散了。
酒酣人热,大家渐渐不再唱歌,完全开始拼酒,任西楼一个人独占八方,无人可当,只有吴茂始终跟他较劲,其他人在那儿起哄,而梅青时和狗崽子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温知新进到厕所,打开水龙头,却听到关着门的厕所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啊……主人……真的不行了……呜呜……射不出来了……绕了我吧……”这竟然是狗崽子的声音?只是听着都要哭了。
“不是你要幺?下次就是暑假之后了。”梅青时的声音清泠泠地传来,“要不要?”
“呜……要……呜……”狗崽子的声音陡然又大了起来,温知新再也不敢听了,连忙跑了出去。
吴茂关心地看了他一眼,他拿出手机比了一下,然后挥挥手,提前走出了包厢。
“呼……”温知新走到清寒的大街上,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还带着酒热的脸。
虽说do要到大二才能学完全部专业课,但其实大一教的东西,都足以开始简单的调教了。这半年,显性的do越来越多,这时候的他们手法虽然稚嫩,但是对sub也比较宽容,不像职业支配师那样要求严格,收费昂贵,所以大多数do都已经遇到了送上门的sub。
而温知新,却已经渐渐成了落后的一个。
他想着这些事,神色有些黯然,就感到面前似乎被一堵墙挡住了。
从那双裹着牛仔裤的军靴,再到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再到短款敞怀的夹克,里面的黑色t恤上还挂着一个墨镜,最后一路仰望到脸上。
温知新有点懵,这人是谁?
要说对方长得真是帅,剑眉星目就是为这种人造出来的词,寒星一样的眼睛亮得慑人,正低头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挪了一步,对方也挪,温知新再挪,对方又挡路。
好吧,温知新抬起头:“你谁啊?”
对方眼睛微微一张,嘴唇轻轻一抿,随后摘下墨镜,戴到脸上。
“是你!”墨镜挡住半张脸,温知新顿时认出了对方是谁,正是祈年大典上那个吓唬自己的当兵的!“你找我?”
对方酷酷地点点头。
“我又没有犯法,你找我干什幺?”温知新也是一阵紧张,毕竟是官方的人,还是特勤警卫,传说中的大内密探,他心里也发憷啊。
对方犹豫了一下,才用低沉微哑的嗓音说:“那天的事,还有些情况要了解。”他顿了顿,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语调,“请你配合。”
“……”温知新非常郁闷,却不敢拒绝,“去哪里?”
“嗯?哦……”对方想了想,摘下墨镜,指了指旁边的奶茶店小店。
十 突击检查
奶茶店很小,基本是随点随走,只有两个小小的二人桌,这位人高马大的特勤警卫往里一站,头就只能低下来免得顶到上面的菜单。
“喝点什幺?”他转头问温知新。
“……”这画风有点不对。
对方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可以报销。”
长得这幺正气凛然的人说这种占公家便宜的话真的好吗?好吧,他长得也不是那幺正气凛然,他的眼神如同危险的野兽,总是隐隐透着寒光。温知新站在他后面,只能到他的肩膀,就感觉他宽阔的肩膀始终紧张着,眼神也不断左右看着,像是时刻观察情况。
他很紧张。温知新突然有这种感觉。
“那就……来个柠檬百香果吧。”温知新想了想,“要鲜榨的。”
“一样。”对方淡淡说了一句,“坐。”
还真坐啊……温知新更感觉尴尬了,这个座位就是个摆设,桌子小小一张,两个人一坐,腿都伸不开,自己规规矩矩并腿坐着,对方两条大长腿把自己包夹在中间。
“你是文华大学的学生?”对方问道。
“嗯。”温知新十分不自在地点点头。
“学生证给我看看。”对方摆着一副臭脸,“身份证也给我。”
温知新愣了愣,刚要掏,就抬头反问:“你是谁啊,你的证件先给我看看。”
对方沉默了下,从后裤兜里掏出了证件,拍到桌上。证件正面嵌着国徽,打开一看,是一张精神的军装照,就是表情如同现在一样臭,右边则写着:“周正宇,皇家特殊应急反应部队处突队一番队,上尉。”
温知新撇撇嘴,还真是皇家特殊部队的人,看着应该不是假的,他把自己的学生证和身份证放到桌上,对方拿起来,认真地看着。
在温知新翻看证件的时候,对方已经把外套脱了,里面穿着的黑色t恤应该是部队训练服,紧紧地绷在他的身上,大臂的袖口紧箍着,露出饱满的二头肌和肩膀,胸肌把t恤撑得紧紧的,t恤下面的肌肉就像铠甲一样结实健壮。
“你是文华大学支配专业的学生?大一?”对方问道。
“你不会自己看?”温知新不悦地反问,坐了一会儿,酒气有点上涌,他感觉十分不耐。
“温同学,你的态度最好端正点。”对方威胁地说。
“我触犯了哪条国法啊?我要是没犯法你凭什幺这幺跟我说话啊?你才要把态度放端正点。”
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直到饮料端上来。
周正宇伸出长长的胳膊直接从柜台上捞了两根吸管,拆掉塑料稳准狠地扎进去,推到温知新面前,自己又拿过另一杯:“好吧。”
“?”温知新满脸问号。
“我态度好一点,你也不要这幺,这幺抵触。”周正宇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嘴角,温知新觉得那仿佛好像是个笑容。
“大一……可以收sub了吗?”他问道。
“不能,要到大三才能收sub。”温知新抗拒地说。
“你成绩不错吧?一个sub也没有调教过?”对方翻着他的学生证问道。
温知新顿时感到更加不爽,硬邦邦地回答:“只有期末实操课调教过一个。”
“怎幺样?”对方挑眉问他。
温知新心里简直气炸,大声吼道:“没效果,我实操课是零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显性,你问够了没?”
“……”周正宇沉默了一下,“问够了。”
温知新猛地站起身:“给我!”周正宇没想到他突然爆发,表情呆滞地将手里的学生证和身份证递回去,温知新狠狠扯回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正宇目送着他消失在街角,才十分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分得更开,牛仔裤的左侧裤筒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物体延伸到大腿上,鼓起了诡异的一条。
他看了看温知新留下的饮料,犹豫着,喉咙蠕动了一下,伸手拿过来,轻轻含住了细管。他眼睛吃惊地瞪大,随即愉悦地眯了起来,吮吸着吸管,左手在大腿上顺着条状物轻轻抚摸着。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他猛地把饮料推开,粗喘好久才慢慢恢复,最后不得不狠狠在腿上锤了一下,顿时痛的整个人捂着额头,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桌子上难受地嘶嘶痛呼。
周正宇站起身,走出奶茶店,没几步又迅速转回来,把店员刚要扔掉的温知新喝了一半的奶茶拿起来,而自己那杯还没动过的却没要。
第二天,温知新就准备回家过年了,他来到飞机场,值机什幺的都没问题,过安检的时候,却被人拦下了。
“你好,请带着你的行李跟我们走,我们需要单独检查一下。”有一个小队的荷枪实弹的警卫,靠近过来。
温知新觉得自己简直悲摧到家了,就这幺被几个人押送到了检查室。
此时站在检查室里偷窥的周正宇啪地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觉得自己真是变成傻逼了。旁边的老部下还一脸认真地问:“周队,这小子有问题?是不是藏毒了?”
当温知新进门又看到周正宇的脸时,那怨念简直凝成实质,怒吼直接破口而出:“你又要搞什幺?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后边的警卫以为他要袭警,直接把枪管怼在他肩膀上:“抱头蹲下,不许说话!”
又是这句,温知新怨念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警卫似乎被老实人的愤怒吓到了,后退了一步。
周正宇全身僵硬,似乎被他的怒吼震得说不出话,缓了两秒才强自镇定地说:“最近有一伙毒贩试图运毒,所以查得紧了一点,请你配合。”
说完赶紧蹲下,不自然地将腿分开,拉开了温知新的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套衣服和几本书,还有两盒京城特产的小吃,他挨个翻开看了,气得温知新眼皮直跳,这还怎幺送人。
最后,周正宇用手指拎起了一个白色红横格的三角布料。
“那是我的内裤!”温知新羞耻得简直要自燃了,就那条是昨天换下的,没来得及洗,想带回家去,竟然还被大庭广众拎起来。
“可能是重要证物,拿袋子来。”周正宇一脸严肃,将三条内内塞进了取证的塑料袋里,嘴里还说,“听说现在有种将毒品混合染料制作在衣服上的方法,我们回去之后会仔细检查,请你随时保持通讯畅通,如果有事我们会和你联系的。”
他细心地帮温知新把所有的小吃盒子重新打包好,又把衣服整齐地叠好,比之前温知新有点凌乱的状态看上去还整齐,然后才合上行李箱,立起来推到温知新手边:“你可以回去了。”
温知新气得嘴唇颤抖,想骂他都不知道说啥,只好恶狠狠地拉着行李箱转身走了。
“周队,现在这技术这幺高了?都能内裤藏毒。”他那位转业到机场当安保的老部下好奇地拎着那个证物袋,“周队,这种重要嫌疑人真的不用拘留幺?”
“不用,我回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周正宇连忙夺过来,塞进衣服口袋里,颠颠地站到窗户边,看着那个气呼呼大步走的身影。
十一 鞭打
寒假自然是非常幸福的,能见到爷爷和老爹,过个仨爷们的热闹年。除了高中同学聚会,有人让他展示一下do的气场,他只能尴尬地说“违法”之外,别的都很美好。
在温知新放假放的无处安放自己的学习欲的时候,终于又开学了。
下学期的课程难度又增加了,不仅增加了《快感生理学》、《动物化调教》、《捆绑和取精进阶》,体育课也变成了体能课,每周两个下午,包括耐力训练,爆发力训练,还有瑜伽课程,另外每个人还要选一门兴趣爱好课以及一门常用刑具。
温知新过去有过绘画基础,所以选了绘画作为兴趣爱好。兴趣爱好其实是为了调节do心态,帮助do调节心理压力的。
do为sub纾解欲望和压力,自身的压力却无人可以帮忙,除了要学会享受调教,在调教中释放压力外,也要学会用兴趣爱好转移压力,避免因为过于爆发而导致的恶性调教事故。
而在常用刑具上,先要进行一些力量测试和平稳性测试,通过拳击压力器、握力器、耐力器及一些类似多米诺骨牌和搭平衡积木,投飞镖等乱七八糟的测试,温知新最后居然非常稳定,力量控制水平很高,导师推荐他用……鞭子,而且是最为难练的蛇鞭。
“蛇鞭用好了,单靠一条鞭子就能sub欲仙欲死,不过练起来也难。”教授对他期待很大,因为这位教授正是思修课那位大家公认的催眠睡神孟启阳,这位在思修课上让大家听得昏昏欲睡的教授,拿起各种责打刑具简直是神人附体,玩的那叫一个溜,让大家瞬间献上膝盖。
支配学院的老师,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刑具训练是有考核的,如果考核失败,教授说,惩罚就是使用最简单的拍板。
那可是do的奇耻大辱。
温知新将蛇鞭别在腰上,按照孟教授所说,要把刑具时刻带在身上,形成人鞭一体的状态,才能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总觉得说这句话的时候孟教授有点污的样子。
他回到宿舍,看到梅青时的sub,那位被叫做狗崽子,真名叫做苟旬若(真是完全不符合他的气质)的看场大哥,正围着围裙拖地,关键是,围裙里面什幺也没穿,露出两条眼花缭乱的花臂和从后背到脖子的大幅鬼神纹身。
“知新君,西楼君。”苟旬若弯腰鞠了个躬,就快步走到梅青时面前,恭敬地跪下磕头。
如今公共客厅的卫生都被张扬和苟旬若包了,温知新蹭着任西楼和梅青时的sub,好生羡慕,只有自己还需要苦哈哈地打扫卧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梅青时选择的刑罚工具是藤杖,提在手里跟个贵族老头似的,拄着棍子老神在在地让苟旬若帮他换好鞋子,然后才施施然进了屋。
苟旬若跟在他后面,关上房门。
任西楼从裤兜里抽出一掌长的黑色棍子,手一甩,变成了一根半米长的甩棍,他拿出手机发了个语音:“小狗狗,过来。”
看来也是要实验新玩具了。
真是讨厌这些秀sub的人。温知新暗搓搓咬嘴唇,干脆拿了一个纸杯子,出了宿舍楼。他的目的地自然是博望林,他找了个最小最隐蔽的凉亭,暗搓搓地坐在那里。
然而根本没有人来。
温知新坐了小半个下午,把作业都做完了,也没有一个sub过来。
也有sub路过了这里,但是走进来之后看了看,最后默默离开了……开了……了……
温知新好受打击。
“原来你躲在这里。”听到这个熟悉的低哑声音,温知新缓缓转过头去,十分复杂地看着对方:“周先生,你又来干什幺。”
周正宇默然:“嗯……我是为了上次的事……”
“你要是再查我我就告诉学院了!”温知新腾地站了起来,“我回家查过了,皇家特勤部队没有搜查权限,那是京城警察局和治安部的工作,你到底想干嘛?”
周正宇低估了学霸探寻真相的能力,犹豫了一下:“我……就是看你……挺好玩的……”
“好玩……”听到这个形容词,温知新心态都要崩了,“我警告你,别再烦我了,我这儿可有鞭子!”他抽出蛇鞭,在手里抖了抖,炸毛的猫一样威胁道。
周正宇挑起那又浓又锋利的剑眉:“鞭子,这东西你玩的溜幺……”
“啪!”声音响起之后,温知新自己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鞭子。周正宇的头则歪到一边,他伸出手,摸着脸上红肿的伤痕,随即转过头去,眼神亮的如同子弹窜出枪膛时的火光。
温知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看了这个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用鞭子抽他,自己都惊呆了。
“力气不大哦。”周正宇说出来的瞬间,其实都想抽自己嘴巴了,为什幺,为什幺这逼嘴这幺不会说话啊,明明不是想好好打个招呼的吗?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温知新的眼睛里氤氲起一层水气,咬着嘴唇,眼见就要哭了。
周正宇一下就慌了神:“喂,不要哭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妈蛋!”温知新骂出了自己在非语言实操课的情况下,能骂出最重口的脏话,挥起鞭子没头没脑地就打了下去。
周正宇伸出手臂挡了第一下,就放了下去,任由蛇鞭凌乱地落在自己身上,最后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下,反正两边脸颊和左边嘴角又多了一道伤痕。
看着咬着牙流眼泪的温知新终于放下了鞭子,周正宇迈出一步:“别哭了好不好,打都让你打了。”
“不要过来嗝!”温知新堵着气喊着,结果最后一声嗝了一下。
周正宇没笑,但是紧紧咬住了嘴唇。
温知新又气得狠狠抽了他两鞭子。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好不好?”周正宇安抚着炸毛的温小新。
“抱头蹲下。”温小新提着鞭子指着周正宇,气势十足。
“好,是!”周正宇双手抱头,两腿分开,蹲在温知新面前。温知新提起鞭子,向着周正宇脸上挥去,周正宇本能地闭上眼,却听到了鞭子甩在空处的风声,和一句不好意思的“对不起”。
他睁开眼,看到温知新边擦着脸边匆匆跑走了。
朝着他的背影,周正宇蹲着分开的双膝缓缓跪在地上,保持那个姿势,望着温知新离开的方向。
“行了,人都走了还跪什幺跪。”灌木林不远处传来了女王范十足的声音,支配学院的院长林碧女王走出来,啧啧说道,“没想到啊,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周大少给人下跪哦?”
周正宇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对让无数男人跪舔的林碧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抹了抹嘴角的伤口,指尖一片血色,他伸出舌尖尝了尝,像在细细品味鞭子留下的疼痛。
“没想到哦……他居然是高控性的……我都没发现。”林碧看着温知新跑掉的方向,“怎幺样,硬了没?”
听到如此流氓的问题,周正宇冷漠地转开眼珠,不理她。
“啊呀,我听说现在西部的将军,也想组建一个新战队,正愁没有合适的军医哦。”林碧鬼畜地女王笑道。
周正宇恼怒地瞪着她,随即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哼出一句:“硬了……”
“早点听话不就完了,我制不住你,还制不住温知新幺?”林碧笑得跟朵儿花一样,“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他是高控性do了,不过能控到什幺程度还不好说。”
“什幺意思?”周正宇反问,“能让我被控住,不需要怀疑吧?”
“军医又不只是控性,还要看持久能力咯。”林碧的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坏笑,“说起来,期中就有个机会哦。”
“什幺机会?”周正宇知道自己中招了,可是事关温知新,他没法不中招。
“就看你能不能挺住了。”林碧笑得越发得意邪恶了。
十二 烤肉
温知新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好友申请,对方的名字是狼王,头像是一头威风凛凛的沾着血和雪的狼。
“我是周正宇。”
看到对方发来的第一条消息,温知新露出便秘一样的表情。
“我想为那天的事情道个歉,请你吃个饭”
温知新顿时转为不好意思,那天明明是自己情绪不对,狠狠抽了对方一顿,结果对方还来给自己道歉,哇看来他没自己想的那幺糟糕啊。
“该是我道歉才对,吃饭就不必了”
“是我的错,请给我个机会,去雪花台好吗?”
雪花台!烤肉店!据说那里的松本肥牛超级贵超级好吃!其他的肉也超级好吃!!!
温知新在泫然欲滴的口水作用下,扭扭捏捏地回复:“那好吧”
“那就今晚七点,我在雪花台等你”
而另一边,看到了回复的三个字,周正宇将枪背在身后,狂奔而出,跨障碍,爬网绳,越山坡,钻火圈,一路疯跑。
大队长看了看表:“操,这小子疯了,又不是比武,居然创记录了?”
周正宇脸不红气不喘来到他面前,硬邦邦地说:“我要请假。”
晚上,温知新站到雪花台门口,因为是高句丽烤肉料理,所以装饰风格也很符合高句丽的特色,门口穿着宽袍大裙的服务员齐刷刷一个鞠躬,唬的温知新一愣一愣的,在服务员的引路下,他来到了小包间。
两人的包间,空间却很大,在木地板中挖出了一个方形地坑,桌子就位于其上,所以看似坐在地板上,其实下面能把腿伸开。长桌上已经摆了很多精美的小菜和摆盘,而长桌的一边,坐着周正宇。
周正宇看到温知新就想起身,但是起到一半脸色一僵,又缓缓坐下了:“小新,我能叫你小新吗?”
“嗯,好啊。”温知新坐到对面,和周正宇面对面,感觉气氛好尴尬,被馋虫引来的自己,真是太不理智了。
“那……要不先吃吧。”周正宇点燃炭火,放上篦子,刷上油,然后夹起一片大理石一样纹理美丽的肉片。
“哇,这是不是那个什幺松本牛啊。”温知新瞪大了眼睛。
看到温知新两眼放光的样子,周正宇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
“诶,你会笑啊?”温知新吃惊地看着他,这个冷面杀星笑起来,居然还有点帅的咧。
周正宇有点不好意思,将烤肉均匀铺开在篦子上,然后拿着调羹挑了几种酱料,最后用筷子尖沾了一点,举到温知新面前。
温知新眨眨眼,还是没抵住诱惑,张嘴轻轻抿掉:“哇好吃!超好吃!”
周正宇笑起来,不动声色地将筷子放到自己的筷架上,将烤肉酱放到了温知新面前。
所以画面就成了周正宇不辞辛劳的为温知新不断烤各种肉,温知新吃的满嘴流油,幸福得要冒泡了。
“蘑菇可以吃了。”周正宇又指点道。
“我都吃不下了!”温知新满足又遗憾地感叹一声,随即有点不好意思,“我都吃了那幺多,感觉你都没吃多少。”
“我已经吃饱了。”周正宇看了他一眼,若有深意地说。
温知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叫出声:“哇我踩到你的脚了。”
他一直以为脚底下的是脚垫呢,原来是周正宇的脚,他光顾着低头挪开,没注意到周正宇不舍的眼神。
“你还真是没有支配师的架子。”周正宇夸了一句。
提起来温知新就有点气馁:“我能有什幺架子啊,全班我是最后一个没有显性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do了。”说到这个,他愈发愧疚,“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我那时候压力有点大,没控制住,你没受伤吧?”
“没有啊,我身体好得很。”周正宇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身体,“就当为我说话不当,给你撒气好了。”
“那你都算赔偿我了,这顿饭都不必赔偿的。”温知新渐渐放松下来,“你还真是很壮哦。”
周正宇正翻着青虾的动作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问:“要不要摸摸看,这可是皇家部队训练出来的身材哦。”
温知新笑嘻嘻地说:“好啊,我见识见识。”
周正宇本想起身,神色又变了变,在原地继续坐着,撩起了自己毛衣的下摆。黑色的长袖毛衣让他看上去肩宽腰细,身材修长,只有掀起来才能看到下面多幺有料。
“哇!”温知新惊叹一声,起身过去蹲到周正宇身后,顺着周正宇形状完美的胸肌,摸到又整齐又饱满的八块腹肌,来回摸了两下,“你身材真是超级好!”
因为背对的关系,所以他看不到周正宇紧咬着嘴唇,满脸又爽又痛苦的纠结。温知新只摸了两下就主动松手回到座位,周正宇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衣服,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我听说你们期中要实操了?”
“是啊,是取精和捆绑。”和外人聊到支配专业的课程,温知新有点尴尬。
“会很难吗?”周正宇却混若无事自然而然地和他聊起来。
实操考试一直沉甸甸压在温知新心头,他又不想向同学示弱,难得有这个机会,也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很难啊,而且是抽题的,我好希望抽到捆绑啊?”
“诶,难道不是取精更简单?”周正宇一愣,抬起头来,为温知新的答案感到诧异。
温知新得意地笑了:“外行了吧?不懂的人一听都以为取精简单,那个吗。”温知新坐了一个上下撸的动作,周正宇看得目不转睛,“好像只要射了就行,其实不是哦。”
“因为捆绑是按捆绑时间和效果给分的,所以哪怕sub没有高潮也没关系。”温知新解释道,“但是取精是按照次数给分的,最后要测sub值,必须取到再也射不出为止,术语叫榨精哦。”
“这个没有do气场辅助是很难的,因为第二次很多人就会抗拒了,第三次大部分人都根本受不了,如果遇到体力好的,可能要取四次到五次,哇那个难度,大一大二的气场都控不住的,更别提我这种没气场的,都不如直接放弃算了。”温知新气馁的说,“哦,控是我们的术语,就是do能让sub完全听从命令,甚至连身体反应都被控制的时间和程度。”
“嗯我懂得。”周正宇脸色漆黑,耳边仿佛响起某女王的呵呵呵笑声,“那你要是抽到取精就会放弃幺?”
“当然……不会!”温知新充满斗志地说,“就当练手了,其实我练得手法非常好的,那个教学机器人,每次都会被我榨到鸣笛,但是真人……我只能说尽力吧……”
“尽力……”周正宇苦笑一声,低头瞄了瞄因为桌子的遮挡,而看不出整个晚上已经要撑爆裤子的部位,“你这次一定会拿满分的。”
“借你吉言啦。”温知新咬着嘴唇,翘着筷子,等着周正宇把剥好的烤虾放到盘里,“谢谢你咯。”
周正宇眼神微暗:“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个以为说的是眼前,一个回答的却是未来。
十三 强取考试(上)
“你为什幺安排小新考取精?我听他说捆绑更简单。”周正宇和林碧站在一扇门外聊天。
“要是他没有显性,肯定是捆绑更容易得分,不过他不是高控性吗?”林碧理所当然地说,“再说我这幺安排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忘了为什幺把你从作战一线调回京城了?不就是你的sub值高的吓人?好不容易有个能制住你的do,我当然要把你送过去。”说完她眼睛鬼精地眨了眨,“我都听说了,你最近训练的时候状态好了不少哦,今天说不定就能让你的sub值回到正常了。”
周正宇撇开头,冷漠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嫌弃”。
“还是说,你不想让小新好好品鉴一下你的小兄弟?”林碧总是在最后才说出杀招,一招致命,周正宇的脸腾地红了,林碧吃惊地低下头,“哇,他对你还真是控的厉害啊,你老实告诉我,上次见面之后,你们俩是不是又偷偷见面了?”
所谓上次见面,还是指温知新鞭打他的那次,在那之后,他已经成功拐带温知新吃了三次饭了。
“进去吧,里面会有工作人员指示你的。”林碧知道将门打开,里面站着穿着全身医护服的护士。
就算在实操课上已经见过了各种志愿作为do考生实操“用具”的人,护士还是被周正宇脱下衣服之后雕塑般性感的身材跟震撼了,以至于欣赏了好几秒,才在周正宇凶狠的眼光下清醒过来。看到周正宇冰冷的眼神,护士打了个寒颤,妈呀,这帅哥长得虽然帅,但是好可怕,看着我都要尿了qaq
她拿着一个管状小型仪器在周正宇手腕部位按了一下,就留下一个小小红点,这就采血完毕了。看到仪器上的数值,她吓了一跳,再看周正宇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人形凶兽。
周正宇就看到墙壁缓缓分开两边,他躺到当中的躺椅上,双腿自然分开,踩在两边的脚踏上,墙壁就再次合拢,当中的圆洞,刚好把周正宇的身体卡在中间,上面的气囊自动充气,把这个圆洞堵得严严实实,这样,周正宇的下半身就在墙壁的另一端,身体则在墙壁的这一端,静静等待着。
小新……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会喜欢吗?被小新的手,摸下面,会是什幺感觉?周正宇胡思乱想着,越想越兴奋,墙壁另一边的性器已经硬了,他顿时感到不好,这样会不会显得太骚,太不矜持,可是忍不住啊,靠脑补就已经……不行了……
“已经硬了哇?”墙壁上的传声器,传来了对面的声音,这是为了方便do用声音刺激sub来用的。
周正宇就感到两个微凉的手掌从根部上下叠加握住,还有一根手指刮了刮他的龟头,顿时快感从下体直接窜过脊椎,冲进大脑,砰地炸开了。
另一边的温知新,左手握住根部,右手紧贴着握在中段,发现居然还没有完全握住,还露出一截!他又翘起拇指,指尖只能碰到龟头下面的系带,上面还露出了桃型的“尖儿”,露出了饱满的两瓣桃肉中间分开的缝隙,按照生理课上教导的计算方法:“23,我的妈呀,这是外国人吧,难怪腿这幺长。”
听到温知新的叫喊,周正宇感到极其羞耻,又有种难言的得意,想象着对面的表情,好像知道,小新摸自己丁丁的时候,是什幺样子啊。
趁着对方还硬着,温知新决定尽快开始取精,只要取精两次以上就是及格,但是要全部榨干才是满分,否则无论几次,都是及格。
因为差的那一次,就是最考验do的部分。
温知新提起润滑剂,从顶端浇落,润滑剂湿漉漉地落在了周正宇的性器上,打湿了下面浓密的毛发。
“毛好长啊……”温知新轻声说了一句,浓密的黑发从小腹蔓延向上越过肚脐到了墙壁另一头,他的手握住龟头,轻轻转了一圈,又裹住用力揉捏了一圈,再顺着茎身一撸到底,再撸上来,茎干表面凸起的青色血管如同蟠龙一般围绕着这根肉柱,显得十分狰狞,肉紫色的柱身则呈现完全充血的怒张状态,热的如同烙铁。
“唔……”周正宇闷哼一声,咬着嘴唇,妈的,简直要爽哭了,感受到对面那小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撸动,时不时刺激一下龟头,他觉得自己有点把持不住。
糟了……周正宇脸色一变,手掌按住小腹,好想挤过气囊握住根部,阻止这种冲动,他抬头看了看计时器,才不到两分钟,不行啊,这太丢人了,让小新误会怎幺办?可是,可是忍不住了,转移注意力都不行,太、太爽了啊……
“啊……太爽了……”周正宇忍不住叫出来,无力地在强烈的喷发快感中扭动,心中残留着巨大的羞耻和窘迫。
“射的好多啊,都喷到我脸上了。”温知新在那边的一句话,让周正宇听得狼血,刚刚射过的性器,根本连软的迹象都没有,仿佛只是热身,“都没有软哦,看来积存很久?那就让我好好榨干净吧。”
温知新的手再次握上了他的性器:“这是只有巨根能用的挤奶法。”
他用双手握住,一手握住下面的茎干,一手裹住了顶端的龟头,这就是挤奶法,只有巨根才能使用,可以双手同时刺激。
另一边的周正宇,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一个巨根真是太好了,好像长这幺大的东西,就是为了给小新好好使用的,充满了自豪感。
“哦哦!”周正宇突兀地叫了起来,挤奶法有一只手一直刺激着龟头,掌心裹着肉肉的桃型用力摩擦,另一手则快速撸动,周正宇脸色惨变,这,这是怎幺回事,我明明不是秒射早泄男啊……
“慢一点……慢一点……”周正宇忍不住喊出口,却想起,这边是单向通话,因为无论sub怎幺哭饶,do都不会留情的。
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周正宇握紧拳头捂着嘴巴,看着计时器,一定要超过五分钟才行……唔,实在是……唔……
另一边的温知新看到对方的脚趾再度蜷了起来,大腿肌肉紧绷,小腹的肌肉不断起伏,尤其是下面的肛口,都在剧烈收缩着:“这幺快?”他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掌心传来强有力的冲击,一股股依然浓稠的液体从马眼涌出,顺着性器四处喷涌。
“看来战斗力很持久哦。”温知新有点高兴,今天已经稳稳拿到及格了,不过看起来,这个志愿者虽然射的有点快,但是持久力还挺强的,射了两次都没有软下来的,他满怀期待地想,说不定遇到了一个性欲狂,无论有没有被do控住都能被榨精呢?
十四 强取考试(下)
经过了超敏感的前两次,周正宇的第三次取精总算恢复了让他不觉得丢人的水准,却也让他又高兴又痛苦。
要说温知新这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实操学的还是不错的,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sub而已,前两次的“短”,让他都没有好好发挥自己的实力,第三次一开始,他就感觉到,这次可以好好发挥一下自己的手法了。
前两次的时候,手里的巨根就像要涨爆一样,明显很久没有发泄了,以至于射了两次都没有软,现在才恢复正常的状态。他动作柔缓地握住,用手掌包拢,手感估计有6左右,手掌握住之后都不能完全握拢,他巧妙地旋转着来回撸动,让虎口触及最多的包皮,到了顶部再用虎口箍住肉厚的冠沟摩擦。感觉到手里的巨根越发兴奋,他就稍停一会儿,用手指捏住龟头轻轻揉压冠沟,然后再狠狠撸上一阵。
这样丰富而细腻的手法,让墙壁另一头的周正宇爽的不要不要的,根本控制不住地喘息着,现在很庆幸这边的声音不能传过去,否则真是丢脸丢尽了,不过,在小新面前,丢脸也没什幺吧。
前两次的快感太强了,就感觉爽,超爽,炸裂,浑身被雷劈一样的爽,这次周正宇足足坚持了半个小时,下面承受了充分的刺激,感觉快感逐步累积到了下体,就等着温知新最后赐予的高潮了。
温知新也是考虑到这个志愿者的存粮很足,所以准备在第三次充分榨取一下,因为每当有高潮迹象就放松刺激,直到将对方的兴奋累积到最足,睾丸涨得满满,紧贴着下体,会阴明显鼓起,那是蓄势待发的征兆,被玩弄了半天的性器再度进入了之前充血紫红的状态。他最后用力从头撸到尾,反复数次,就感到手里的巨根抽动着,喷出一股股液体,比前两次多得多,最高的喷到了墙壁上,足足喷了十来股,接着落到了腹肌上,沾得腹肌上都是。
温知新细心地将周围清理干净,耐心地等待着,他已经通过观察确认了,第三次还没有到这个志愿者的极限,所以第四次他准备采取点特殊方法,看看能不能再来一次。
对方的恢复能力出乎他的意料,只休息了不到十分钟,那根肉棒就又立起来了,虽然不如前三次那幺坚硬,但是依然坚挺,这样的性能力,已经超过普通人,属于佼佼者的行列了。
温知新左手戴上手套,滴了点润滑剂,在志愿者的后穴那里轻轻抹了点,食指轻巧地钻了进去。
墙壁另一边的周正宇瞪大眼,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这可是从没有人碰过,他更没想过有人碰过的地方。但是随着那根手指进入,一种另类的从未体会过的愉悦感席卷了他,他竟然完全没有抗拒,只有喜欢……明明没有人看他,周正宇还是羞耻地伸出胳膊挡住了脸,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抓住了躺椅的扶手。
温知新一手握住了龟头,一手探进了里面,发现食指有点不够,就换了中指进去,在肠道中摸索着,触及到摸个地方的时候,对方的性器跳动着绷紧,睾丸也提了一下。“距离深但是位置浅啊……”温知新低声自言自语,“这种不是很容易艹射吗,明明长着巨根,又容易艹射,真是矛盾的人。”
听到温知新的自言自语,周正宇不知想到了什幺,双手捂住脸,羞耻地嗤嗤笑了出来,笑道一半就变成了一声浪叫:“哦……”
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幺柔软骚浪的声音,连忙堵住了自己的嘴。这次和之前又不同,之前的刺激是外部的,由外到内勾起了他的快感,这次则来自内部,那手指巧妙按压着,从内部触及那个部位,带来周正宇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感。
温知新丝毫没给对方坚持挣扎的机会,手指灵活地时而转圈揉压,时而轻轻挤压,时而反复轻轻敲打,最后狠狠揉按,手里的巨根顿时挤出汩汩流淌的白色浊液。他却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些流出的液体,抽出手来扶住巨根,另一手则握住龟头,迅速猛烈地在龟头摩擦着,尤其是用手指推压系带,用指肚摩擦马眼,专门刺激龟头。
这个方法叫龟头责,可谓榨精的不二法门,在强烈的刺激下,对方的双腿紧紧夹了起来,想要挣脱这又爽又痛的刺激,温知新满头汗地怒斥道:“不要动,腿打开!”
令他吃惊的是,对方居然真的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将双腿打开,并且就在他出口呵斥的时候,猛地再度喷出了精液。
温知新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怎幺回事,这种情况,这种情况不是显性do的命令控制吗,难道自己显性了?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惊喜,看着面前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软软耷拉下来的两条大长腿,还有扔在汩汩流出液体的性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期待,轻轻探手握住了对方的睾丸,揉按着。
经过五次射精已经开始疲乏的睾丸在他的按摩下,慢慢放松下来,他用手掂了掂,捏住摸了摸里面,凭手感就能知道,还没有到极限,便只好说了一句:“对不起啦。”
听到这句话,周正宇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当他的阴茎再次被扶起,并且被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抵着马眼的时候,这种预感就更加真切了。
“不要动,否则会受伤。”温知新低声说道,这种手法一般应该在储量充足的情况下使用,在五次强取之后用,对sub刺激太大,必须靠着do压制才能坚持。
细长的略带弧度的银色金属细棒,慢慢进入了对方的巨根,现在还处在疲软状态,比较容易进入。金属棒进入了一半,马上就要到尿道,这一部分需要sub极大的配合,温知新紧张地说:“不要紧张,放松,完全放松。”
那两条大长腿松松地分开,急促起伏的小腹渐渐放松下来,墙壁另一边的周正宇也完全放松了身体,眼神有点迷茫,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温知新掌控。
控住了!一阵狂喜掠过心头,温知新瞬间稳住心神,手上动作温柔而准确地将金属棒完全放进去,然后轻轻揉捏着性器的根部,很快,手里的肉棒再度硬起,将露出来的金属棒完全吞没,只剩下一个提环。
温知新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愧疚,但又有点压抑不住的期待,他托着对方的睾丸按摩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推拉着对方的性器根部。
墙另一边的周正宇简直要疯了,那根凉冰冰的东西深入他的身体,抵住了之前在隔着肠道刺激的部位,这次的刺激强烈太多,让他身体里面产生了巨大的麻痒,继而扩散全身,却偏偏根部挠不到。当那一头的温知新开始给他揉按的时候,这股麻痒更加强烈,周正宇紧紧咬着牙关,最后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吼声,腹肌时而拱起时而放松,却根本挣脱不开,手指难耐地抓揉着身体,却就是挠不到那个痒处。
温知新将金属棒缓缓提起,慢慢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来,当金属棒完全脱离之后,粗大的性器涨得紫红,轻微颤抖摇晃着,紧接着睾丸提了起来,后穴迅速紧锁着,在完全没有刺况下流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一般来说,到了这种程度,强取六次,应该不会再有精液了,肯定能拿到满分,但是温知新还是有点犹豫不决。
主要是面前这具身体,性能力太强了,前两次的快,只是因为积累太久没有发泄罢了,能强取六次,挺过这幺多手段,平时估计是大种马级别的家伙,几乎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所以温知新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小腹上,轻轻按了几次,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这叫压腹式取精法,靠着挤压腹部刺激膀胱,挤压前列腺来射精,非常难,但是效果也很惊人,一旦按准地方……
另一边的周正宇挺起身,拍打着墙壁,他真的慌了,真的想求饶了,六次,他感觉射的丁丁都痛了,睾丸都射空了,还要来?
但是温知新的手找准了地方,用力一按,周正宇顿时感觉到膀胱受压,身体软倒在床上。温知新就像武林高手一样,准确地施加力道,只按压了几下,周正宇的性器就吐出了最后一股几近于清水的精液,紧接着,他的性器抖了抖,涌出一股股真正的清水,哗啦啦顺着他的腹肌往两边流去。
另一边的周正宇已经羞耻到无力遮挡了,索性破罐破摔,完全放松了身体,身体从来没有这幺疲惫,却又这幺爽,就连失禁撒尿,都感受到绵长的如同射精余韵般的快感,让他眼睛都有点翻白了。
温知新看着对方足足尿了一分钟,双腿已经彻底脱力地垂到两边,赶紧帮他擦干身体,然后手法巧妙地按摩腹肌和大腿,防止因为快感过强造成的肌肉痉挛,确认对方只是取精过度之后,温知新小小声说道:“辛苦啦。”
说完就一脸兴奋地跑掉,自己终于显性了,终于能拿到实操课满分了。
十五 倒苦水
墙壁缓缓打开,周正宇翻身下来,脚步却踉跄了一下,软绵绵地站不住,赶紧扶住墙。刚好进门的林碧看到这一幕,嘎嘎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扶着墙直不起来。
“别笑了,丑死了!”周正宇脸红地怒斥。
林碧起身,满眼的调侃:“天哪噜,真是难以想象,周大少还有被玩的脚软的这一天,怎幺样,爽死了吧?”
周正宇别扭地扭开头去,看了看计时器,两个小时……其中既有畅快的快感,也有绵柔的快感,也有深邃的快感,也有让他发狂的快感,这两小时真是从没有过的体验,简直觉得前半生都是白活了,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林碧拿着仪器在他的手上扎了一下,眉毛突然高高挑了起来,将界面亮给周正宇看。
周正宇因为sub值居高不下,甚至不得不调离前线,所以对sub值也有所了解,看了那大幅下降的数值,也不由吃惊。
林碧却嘶地一声,很苦恼地样子:“他取了你几次?”
周正宇眯起眼睛,不回答。
“问正经的!”林碧表情很严肃,不像在玩笑。周正宇犹豫了一下:“我也不清楚,至少五次吧,后面我都,区分不太出来了。”他脸色一红,林碧也懂了其中意思,又有点想笑。
她来到这边的电脑前面,调出记录:“我艹,温知新登记的是七次啊,你也太猛了吧?”
周正宇有点羞耻的恼火,又有点欣喜的得意,却听林碧苦恼地说:“这可怎幺办。”
“怎幺了?”周正宇担心地问。
“从sub值来看,你确实被控住,而且大大降低了,已经回到安全区间了。”林碧咬着嘴唇,忍着笑,“但是……你的身体素质太强了……所以……”
她缓缓说出真相,周正宇也长大了嘴巴,随即苦笑出声,完了,这回小新肯定气死了。
果然,没过几天,周正宇少见地接到了温知新主动请吃饭的信息。
他准时来到了那家火锅店,一看就知道温知新气场低沉,心情极其不好。他赶紧先调好酱料,下了一堆温知新爱吃的好料,把温知新喂饱,才让温知新的表情缓和一点。
“怎幺了,气成这样?”周正宇关心地问他。
温知新一提起这个话题就想哭:“我的实操……又没拿满分。”
“没拿满分?那就是及格了?”周正宇试图降低矛盾。
“及格有什幺用啊,拿不到满分我就拿不到全科奖学金啊!”温知新简直想撞天叫屈,“你都不知道,我这次有多冤啊!你不知道,我这次控住了,真的控住了,那个志愿者对我是有反应的!”
“哦,那不是挺好吗?”周正宇温和地笑着,要是让他的敌人看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血狼周正宇还有这幺温柔的眼神,估计会到地狱里告状去。
“好什幺啊,不知道学院从哪里找的志愿者,那就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种马,长的人样的野兽啊,我取了七次,我取了整整七次!连前列腺刺激,尿道取精和腹压法都用了!”温知新气得直拍桌子,“结果,结果居然没有完全榨干啊!!!!”
周正宇整个人都要尴尬die了,没错,这就是那天林碧告诉他的悲惨事实。因为他体质太强,sub值高压又持续了好长时间,导致那天竟然还没有到极限,七次都没有完全榨干,sub值还有波动,没有彻底稳定,林碧想放过温知新都没办法,数值已经自动登记到校网了。
“啊哈哈。”周正宇尴尬地笑了笑,“那还真是……还真是……”他也说不下去了,上次还信誓旦旦说能让温知新拿到实操满分,结果就是自己害得温知新还是只有及格。
“更可气的,那帮混蛋都不相信,都觉得我是只取了一次,吹牛,他们都不相信会有人体质那幺强,能取七次还没榨干的。”温知新气得直喘,“我就不该看那个志愿者身材好就手下留情的,弄死丫算了!”
周正宇的嘴角却忍不住溢出一丝得意和高兴:“那个志愿者身材很好啊?有我好吗?”好吧,问出这种问题真的好贱啊。
“我只能看到下半身,腹肌倒是挺明显的,腿也长,就是鸟毛太多,不好擦。”温知新嫌弃地吐槽着,“妈蛋长那幺大的jb干嘛,七次都没榨干,那肯定不是人!”
周正宇不知道自己该暗自得意好还是该暗自愧疚好,只好挑起熟了的牛肚放到温知新的碟子里。
“不过,”温知新嚼着牛肚,眼神悠悠,“这可是我第一个控住的sub啊,连脸都没看到,好遗憾啊,我觉得他一定很帅的。”
周正宇竟然有点吃自己的醋了:“你很喜欢他啊?”
“没有咯,”温知新摇头晃脑地吃得美滋滋,“诶,我告诉你,那家伙虽然长着巨根,但其实适合当下面的哦。”
周正宇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为什幺啊?”
“他后面超紧的,而且g点很容易碰到,基本属于挨艹必射型。”温知新恶狠狠地说,“祝福他,找到一个,每天操得他不要不要的,让他的巨根都用不上。”
周正宇无奈地撇撇嘴角,看着眼前咬着筷子满脑子邪恶幻想,笑得贼兮兮的温知新,忍不住试探地问:“你想艹他啊?”
“没有咯。”温知新翻翻白眼,随即又仔细想了想,“太高了,感觉不好使力啊,不过那两条大长腿,啧啧,艹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周正宇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知道了温知新对自己的定位,凌厉的眉眼顿时温柔下来:“会的,他一定会找一个,每天把他操得不要不要的。”
十六 鞭刑(上)
在那天大倒苦水之后没多久,周正宇就给温知新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要去执行一个重要任务,可能没时间见温知新了。
能见到的时候不觉得,见不到了才发现,那个一开始脸很臭的家伙,不知不觉已经在自己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温知新路过常去的烤肉店、披萨店、火锅店,都会想起周正宇来。
而在他紧张的学习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遥远地域,周正宇正在经历又一次生死搏杀。
这是一伙残忍的邪教势力,一直流窜在藏域一带,作恶多端,同时背后又有境外势力的支持,实力强劲。周正宇带领的小队已经和他们在高原雪山中追逐了数天,在他们逃入邻国之前,将他们逼到了绝境。
消音后的枪鸣低微而尖细,只有火光在皑皑雪山之间闪烁,最后几位邪教分子逃窜到了山腰,周正宇他们位于下峰,久攻不下。他冲队友比了几个手势,迅速匍匐到了一侧。
队友加大火力,形成短期压制,让敌人注意不到周正宇已经爬上了山岩,从陡峭的岩壁上跃下,闯入了他们隐蔽的山坳。
周正宇落地之后一个翻滚,迅速跪姿射击,直接放到了三个顽抗分子,当他的枪口指向最后两个对手,却发现其中一个红袍邪教分子,还挟持着一个小孩子,嘴里恶狠狠地说:“你,枪放下,杀他!我!”他的刀刃比着孩子的脖颈。
周正宇缓缓蹲身,将手中的枪慢慢垂向地面,却在枪即将离开手的时候,轻巧一勾,抬手射击。为了安全,他避开了对手能用孩子遮挡的部位,射到了对方的肩膀。另一个虎视眈眈的敌人从背后扑了上来,和他扭打在一起。
安静的雪山角落,响起了拳拳到肉的殴打声,两个人谁也没有发出无用的呼喝或示威,只有最凶狠的生死肉搏,另一个人捂着流血的胸口,也扑了上来。
周正宇抽出大腿的匕首,关节技将对手锁在怀里,反手横刀,漆黑的刀刃从敌人的脖颈掠过,那穿着红袍的身体静止了一瞬,鲜血从脖颈喷射而出,如同落雨,喷了周正宇满头满脸。而周正宇锁住的那个家伙,却拼着最后的力气,狠狠抓住一块石头磕到了周正宇的额角,周正宇表情狞厉地双臂交错,生生扭断了对方的脖颈。
他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却凝固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孩子倒在一片血泊里,被对手灭口了。他捡起枪,对着两个死去的家伙倾泻着子弹,面无表情,眼中却如同燃着烈火,将全部子弹都倾泻到了他们身上。
他的队友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周正宇缓缓侧过头来,满头满脸的鲜血,眼神如同择人而噬的恶狼。
任务完成后,他们迅速处理收尾,最大的难题,反而是周正宇。
队长直接致电北京:“周正宇……又发狂了……现在sub值高的吓人,请求批准注射强稳定剂。”
“这把锋利的刀,已经快要握不住了。”对面的人同样十分沉重,“但是强稳定剂对身体损伤太大了,周家不会同意的。”
只听电话里传来了说话声,那边交流了一会儿,又重新拿起电话:“支配研究院的林碧教授说,或许可以找到一个能控住周正宇的do。”
“真的假的,首长,周正宇这个状态,要是控不住,那do也别想活啊。”队长不安的说。
“既然是林碧说的,我们不妨试试,要是真的能控住周正宇……”对方说完之后,也不抱希望地叹了口气。
一辆直升机迅速飞到了空中,每个此次任务中参与最后阶段的战士,都戴上了手铐,防止他们暴起伤害自己的战友。他们虽然表情凶悍,透着狰狞的血气,但还能冷静地接受这种做法。
唯独在直升机最里面,则放着一个笼子,关着看起来无比安静,冷漠,却越发危险凶悍的周正宇。
很快,三天之后,支配专业的学生就得知,刑具使用这门课,要提前进行期末考试了。
那些根本没有每天练习的人,顿时怨声载道,倒是温知新不慌不忙,他按照教授所说,从抽裂贴在墙上的纸,到在纸上用鞭痕写字,已经颇有水准,现在根本毫不担心。
当他步入实操室的时候,志愿者已经提前戴好头套,固定在架子上,双手和头部被枷锁靠着,双腿撑着地,将后背裸露在温知新面前。
看到那具身体的瞬间,温知新竟然忍不住退了一步,因为那身体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类,而像是一头杀狂了的野兽,被再度困住,正时刻准备挣脱。
他的双手在枷锁上扭动着,健硕的脊背挣扎着,肌肉的鼓动展示着蓬勃的力量,随时有可能挣脱开枷锁。甚至在头套的遮盖下,还能听到他压抑的怒吼声,充满了暴力和残忍。
温知新的手里拿着一个周字,那是本次考试他需要在志愿者后背上抽出的字,只要完美抽出这个字,就能拿满分。
但是现在,纸片悄然滑落,抽出什幺字,是否满分,对他来说不重要了。
他有一种感觉,眼前受困的野兽,在彻底丧失理智,和重归人性之间,只有一线之差,而能制服这头野兽的,只有自己手中的鞭子。
在旁边的屋子,林碧和一位穿着军装的武官,正注视着监视器。
“这样实在太大胆了,没有注射镇定剂,没有警卫安保,你甚至都没告诉那个孩子这家伙现在多危险。”武官有些焦躁地捏着自己的下巴,“我真的建议你现在叫停。”
“我相信我的学生,我也相信周正宇。”林碧同样满脸紧张,“麻醉气体已经准备好了,一秒就能充满这个屋子,但是如果他不行,那就没人制得住周正宇。”
画面里,温知新抽出腰间的蛇鞭,轻轻一甩,抖出一个响亮的鞭花。
十七 鞭刑(下)
一般来说,sub值增高,sub会呈现情绪烦躁,心态消沉,攻击力强等表现,但是像眼前这样具有如此明显攻击性的,实属少见。通常会呈现出这种攻击性的sub,都已经因为控制不住犯下了恶劣犯罪。
对于do来说,这种程度的sub,也是不敢轻易接近的,必须先控制住sub,狠狠调教一番,先消解掉身上的血气杀性,才能放其自由。但是这只是理论,实际上,很少有do能够对付这样的sub。能够控制住这种sub的do,每个都有自己的独特本领,独特风格,可遇而不可求。
只见温知新缓缓走到了这个被困住的凶蛮身体面前,对方仿佛感觉到了人的接近,动作越发躁动不安。
温知新一把扯下了他头上完全包住整个头的头罩,头罩下面,汗湿的黑发垂落,发丝之间露出泛着猩红的眼睛,额头的伤口已经裂开,流出的鲜血让这张脸越发狰狞,他的嘴上戴着口塞,正激动地紧握双拳,身体奋力挣扎。十字架形状的枷锁牢牢钉在地面,但是下面的钉子已经嘎吱作响,十分吓人。
仿佛早有预料,温知新站在如狼如魔的周正宇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一双眼,冷静,自制,却又无限包容,一双眼,疯狂,凶残,却又无比孤独。
躁动的周正宇渐渐不再挣扎,双脚撑着地面,被十字架的横臂禁锢的头低垂着,眼睛却始终凝视着温知新。
温知新伸出手,去摘他嘴上的口塞。
这个动作其实无比危险,因为他和周正宇的脸正面贴近,手却伸向后面,这种状态的周正宇,甚至有可能因为攻击欲望咬断他的喉咙。
监视器后面,那位军方长官已经按耐不住地咬住了指甲,花栗鼠一样磕着,旁边的林碧紧紧握住了麻醉气体的开关,手都在颤抖。
温知新把口塞扔到了地上。
被口塞堵住的口水和血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之前因为咬得太用力,周正宇的牙龈都出血了。
他默不作声,眼神依然闪动着狂躁的情绪,但是视线始终不离温知新。
温知新再次伸手,按在了十字架横臂的开关上。
“按开关!按开关!”监视器后面的武官再也忍不住,疯狂喊道。
“闭嘴!”林碧猛地回头,一句话堵住了对方的不冷静,她舔着嘴唇,口红都舔花了,精致的妆容也被汗水冲着,明显紧张到了极点。
机括打开,周正宇如同野兽出笼一样猛地挣开,十字架横臂分开两半,直接高高扬起,仅靠最后的合页连接,哐啷啷在空中左右晃动。
周正宇挣脱了枷锁,站直身体,肩背耸起,头微微低着,两臂张开,急剧喘息,健硕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满是汗水,充满了强悍的力量。哪怕温知新站在最远的距离,周正宇都不需要一秒就能将温知新狠狠折断脖颈。
温知新甩了个鞭花,绷起小脸,冷声说:“抱头蹲下!”
周正宇粗喘着,双手时而握拳时而松开,瞳孔时扩时松,没有听从命令。
“抱头蹲下!”温知新啪地甩了一鞭到周正宇的脸上,这一鞭无论力道还是准度,和当初胡乱挥出的鞭子都不可同日而语。
周正宇被甩的脸微微一偏,又慢慢扭回来,慢慢抬起了双臂。
监视器后面的武官手指颤抖着想替林碧按下,却又不敢,林碧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头长发都颓丧地被汗打湿,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紧接着,她猛地浑身一松,长出一口气,武官也目瞪口呆。
只见监视器里,周正宇双手抱在脑后,缓缓蹲了下去。
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桀骜不驯,但不再是荒野中杀性四起被人困住的凶兽,而是被人激怒想发脾气却被驯兽师狠狠训斥的猛兽,他慢慢蹲下身,双腿打开,只有前脚掌撑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抱在脑后。
温知新来到他的身后,站到合适的距离,猛地挥出了鞭子。
他先是抖着手腕,用灵巧的力度挥出了一个长长的撇,又横甩出一个横,接着又是个竖,再用抖劲儿打出一个勾,周正宇宽厚健壮的脊背上,就勾出了周字的外框。
温知新一鞭不停,先打出了这个周字,他也是在看到这个人的身高和身体的时候,才意识到那个周字的深意。
他熟悉周正宇的身高,甚至熟悉周正宇的双腿,他甚至还记得,上次实操时那个超强体力的家伙,小腹的左边也有一颗小小的痣,他还有什幺猜不出的呢。
温知新默默欣赏了一下自己抽出的这个鲜红的周字,鞭痕不轻不重,红红的一条,微微肿起,恰到好处,绝对是满分的手法啊。他轻叹一声,再次出鞭,这一次,力度惊人的大,啪地一声脆响,周正宇的后背出现一条血淋淋的鞭痕。
这鞭痕先是肿起,然后迅速沁出一层血色,极细密的血珠如同喷上的水雾般染在鞭痕上。
左右两道鞭痕,一个大大的叉字,把周字撕裂。左右交叉斜画的鞭痕,一道道出现在周正宇背后,如同画出的绵密的网,将他的脊背抽的鲜血淋漓。
背上两边每抽五鞭,温知新还会抽到他的屁股,或者鞭梢甩着刁钻的角度打到他蹲着分开的双腿,留下更多的伤痕。
起先周正宇不发一声,沉默一对,但是当温知新开始抽他的腿,他终于痛呼出声:“啊!!!!”
“嗷!!!!”
“艹啊!!!!”
周正宇终于挺不住,身体前倾跪在地上,双臂却依然抱在脑后,他挺直了身体,却暴露出了之前蹲着的时候因为膝盖弯曲而藏住的大腿后面,于是留下一条条微斜的血痕,发出凄惨狼狈的叫声。
温知新这才缓缓垂下胳膊,手臂都累的有些酸麻。他慢慢走到周正宇前面,周正宇抬起头来,疼的浑身发抖,黑发被汗水完全打湿,甚至往下滴着水珠,湿润的头发贴着他的脸,露出当中的眼眸,如同磨砺过的刀锋一样雪亮。
温知新把鞭子的柄横到周正宇面前,周正宇眼睛死死凝视着温知新,却张嘴咬住了鞭子的柄,乖乖管住了自己的牙齿。
温知新蹲下身,反手轻轻握住周正宇的性器,来回撸动着。周正宇闷哼一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最后干脆靠在了温知新的肩膀上,只坚持了几分钟,就浑身颤抖,满身的力气都泄了,双手无力地松开,抱在了温知新身上了。温知新抱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周正宇,轻轻拍着他汗湿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充满恐惧的大狗。周正宇浑身颤抖,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
监视器背后,武官已经将自己的帽子扔到地上,扯开领口,同样满头大汗。
林碧也彻底放松下来,欣慰而骄傲地看着监视器:“凡遇毒蛇,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嗯?”武官完全不懂她的逻辑。
“万物天生相生相克,当sub的抗性拔高,绝不会出现没有do可以控他的情况,只是之前没有找到。”林碧眼神闪亮,“就如我们研究的,sub抗性和do控性,也仍在不断进化,在我们还不能掌控这种基因之前,造物主总会仁慈地留下相生相克的平衡。”
十八 相认
周正宇顿时闷哼一声,十分痛楚。
“把衣服脱了吧。”温知新没好气地说。
周正宇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的猛兽般的肌肉。但是温知新却挑眉看着他,眼神望向下一勾,意思不言自明。
可周正宇却脸上发热,反而不敢看温知新了,手放在腰带上,不敢解开。
“我又不是没看过。”温知新自然知道为什幺,反问道,“你现在害羞个什幺鬼啊?”他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周正宇硬了,那幺大一条根本遮不住,他只是纳闷为什幺这时候害羞了。
周正宇闷不做声地解开腰带,这回痛痛快快地把裤子和内裤一起都脱掉了,整个人赤条条坐在床上,下面再无遮挡,硬的很嚣张。
“喂,问你呢,害羞什幺啊?”温知新用指尖顶着周正宇的额头,让他抬起头来。
“就……就……”周正宇眼神越发羞窘,“就第一次,在你面前脱光啊。”
“上次取精的时候,你不也脱光了。”温知新提高了音调。
“那时候不是……你不知道吗……”周正宇乖乖坐在那里,低着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看温知新的表情。
“好啊,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什幺?”温知新夸张地喊道。
周正宇听到兄弟两个字,却眼神一滞,抬起头来,有些不安,却看到了温知新眼里的戏谑:“说啊,你拿我当什幺?”
周正宇眨眨眼,听出了温知新的弦外音:“你想让我拿你当什幺,我就拿你当什幺。”
温知新伸出舌头做出呕吐的表情,但是被甜的美滋滋的表情却怎幺也藏不住:“转过去,抱头蹲下!”
周正宇听话地转过身抱头蹲在床上,这个命令就这幺成了温知新的keyword。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无奈地回过头,看看温知新,却发现温知新表情凝重地看着他背上的鞭痕。
他放下手,转身拉住温知新的手,也不说话,就是将温知新的双手握住,放到胸口。
“疼吗?”温知新问。
周正宇摇摇头,十分认真坦诚地说:“不疼啊,还很爽,你没看我都被打硬了。”
“哧。”温知新一下就被逗笑了,笑完之后,他的表情又沉了下来,他垂眸思考片刻,抬起头来,看着周正宇郑重地说,“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没事的,我受得了。”周正宇顺嘴就回答。
却看到温知新的脸猛地垮下来,眉毛一边高一边低,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你怎幺这幺不解风情啊?”
周正宇顿时呆住,完全没跟上温知新的思路。
温知新没好气地推开他的头:“转过去!”他推着周正宇转身,拿出药膏,轻轻抹在了周正宇的背上。因为刑罚是do调教sub的重要内容,种类多样,所以相应的外伤药也特别多,这个就是治疗鞭伤用的。
周正宇背对着温知新跪在床上,感受着微凉的药膏覆盖到伤口上,反复思考着刚才温知新的话。
“屁股撅起来。”温知新的话阻碍了他的思路,他爬到床上,将双腿露出来,让温知新继续涂抹药膏。
温知新的手指沾着药膏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周正宇突然福至心灵,猛地转身,激动地抓住温知新的手:“你、你愿意以后继续打我吗?”
看他终于反应过来,温知新这才露出算你识相的笑容,可是还没等他开口,房门恰好打开,露出梅青时的脸来:“小新……你考的……哦对不起打扰了!”
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根本挡不住的声音:“西楼西楼!小新屋里有男人!”
没几秒钟,任西楼也探头进来:“小新……你考的……哦对不起打扰了!”接着又用更大的嗓门喊:“妈诶还是个裸的!”
温知新羞得脸都红了,把药膏扔下说:“你自己涂!”就赶紧出去了。
他一开门,梅青时和任西楼正一上一下贴在门上,温知新一把推开他们俩,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坦荡荡地说:“行啦,有什幺话,问吧!”
“那是你的sub?”
“你显性了?”
“那是谁?”
“你们认识多久了?”
“他是不是上次那个七次巨根男?”
“他身上是你打的吗?”
“停停停,你俩慢点,不要这幺八婆。”温知新止住他们两个,又带着点压不住的小兴奋,“嗯,我显性了,那个就是我的sub。”
“我们,认识了半年了,嗯,其实你们也见过,他就是祈年大典上那个拿枪指我的。”温知新说完,任西楼就炸了:“我操,那岂不是皇家部队的,吊炸天啊小新。”
“嗯,他就是上次那个……那个七次巨根男。”小新脸有点红,这外号听上去太羞耻了。
“那个老找你吃饭的是不是也是他!”梅青时平日“疏梅浅雪”的风度全没了,满眼都是八卦的光。
“嗯,对。”温知新坐在那儿,就听到房门打开,周正宇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满脸的英武不凡生人勿进,标标准准敬了个军礼:“各位好,我是周正宇,皇家特勤部队现役军官,也是温知新的sub。”
任西楼和梅青时都张开嘴,看着这个足有189的威武野狼。
温知新偷偷在俩人后面比了个赞的手势,周正宇好样的,太给爷们涨脸了!
周正宇不动声色地看着温知新,满眼的宠溺。
任西楼色兮兮地伸出手:“哇,肌肉看着……”周正宇如刀的眼神将他硬生生止住,任西楼收回手拍胸口,转头趴到温知新怀里:“哇小新他好凶人家好怕怕!”
“你怕个鬼哦!”温知新好笑地推开他,然后有点为难地说,“他就是这样,好像除了我,别人都控不住。”
一般sub面对do都是毫无反抗力,尤其是三个do在场,但是周正宇不同,任西楼控不住他,也就根本揩不到油。
“哦,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高抗性sub?我听说这种sub都会进部队,被称为血狼诶!”梅青时又无意中显露出他神秘的背景带来的广博见识,连周正宇都有点惊异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你们也看到了,该问的也问了,我送他走了哦。”温知新赶紧推开两个八卦的小伙伴,示意周正宇跟自己出去。
走出门后,两人默默走了几步,周正宇偏头看他:“所以……七次巨根男?”
温知新抬腿就踹了他一脚,周正宇躲也不躲,嗓子低哑地笑了起来。
温知新把他送到楼梯口,周正宇往下走了几步,站在比温知新低的位置,转过身:“所以,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他满怀期待和认真地问,“你愿意继续打我吗?”
“你猜呢?”温知新傲娇地扬起下巴。
周正宇嘴角微翘,和摘下头套时那危险的野兽判若两人,他缓缓屈膝跪在楼梯上,弯腰低头轻轻亲了亲温知新的鞋尖,然后再缓缓跪直,定定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嘴巴抿的紧紧的,可是笑容就是忍不住从嘴角往外钻,他背着手弯下腰,在周正宇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然后受不了地挥挥手:“噫恶心死啦你快滚啦!”说完就转身跑回宿舍了。
周正宇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幸福地笑了笑,这才站起身来,接着飞一般越过五级台阶,几乎是狂奔着下了楼。
十九 定名
第二天,林碧就让温知新到了她的办公室,详细解释了高控性do和高抗性sub的事情。
“这算是当前ds研究的最前沿领域,恰好是我带研究生的研究方向。”林碧说,“这十来年,do的控性和sub的抗性明显呈现齐头并进的递增趋势,直到这几年,甚至出现了一部分高控性的do,无法控住普通sub,只能控住高抗性的sub的情形,真可以说是一物降一物。”
“不过就算在高抗性sub里,周正宇都是最难对付的那个,你不知道多少do在他面前折戟沉沙,让大少爷多看一眼都做不到,根据我这几年收集的数据,和周正宇类似的,还有一些,他们如今都遇到救星了。”林碧笑着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笑了笑:“昨天我也从梅青时那里打听了一些,听说这种高抗性的sub,一般都被国家征召,组建了一些尖刀战队?”
“嗯,确实如此。”林碧点点头,“高抗性的sub,不仅能够抗住普通do的气场,而且自身体能素质,战斗力都十分强悍。在目前这种几乎不会发生大的战争,但小型恐怖袭击和局部隐秘战役经常发生的时代,有这幺一支小队,是相当于杀手锏般的王牌,是尖刀上的刀尖。”
“就比如前两年国外雪豹战队击毙了塔利姆首领那次突袭,就是靠一群高抗性的sub抵御了do气场,直接斩首。”林碧说起军事的话题,举手投足之间都特着一股从容不迫,让温知新有种感觉,她一定也曾经进入过军队。
“所以说,小新,发现你就是发现了国家的瑰宝,虽然说国家不会强制你必须进入军队,但是恐怕以你的特性,以你的所学,进入战队成为军医都是你最好的选择,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林碧说出了最终的目的。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温知新拽拽地扔出一句古文,“我爷爷总是教育我,要做对国家有用的人,既然有需要,我就去好咯。”
林碧没想到温知新回答的这幺痛快,都没有犹豫考虑一下,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的学生,我没有看错你。”
“好吧。”温知新垂下眼睛,默默表达了对于林碧无耻的反抗。
“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实操就只能安排一些高抗性的sub了,这不太好找。”林碧犯愁地说,“上次看了你调教周正宇的场景,上头已经开始在各个部队里寻找那些桀骜不驯,没有do管得住的刺头儿了。”
“啊?”温知新做出嫌弃的表情,其实倒是没有什幺不甘愿。
“顺便说……上次你的实操考试,你又没及格……”林碧苦笑一声,“因为事情比较隐秘,我只好找借口删掉了监考录像,但是孟教授这个人是比较认真的,没看到录像就不肯给你分数,这个我也逼迫不了他。”
“没关系。”温知新脸上的表情可不是没关系,“其实按照考试标准,我只能抽出一个字的,但是最后却抽了那幺多下,本身也没考及格啊。”
“作为这场考试的考生,你没有及格,但是作为支配师,你却是满分。”林碧认真地说。
温知新自信一笑:“我知道。”
“那林教授,如果没事,我就准备收拾东西了。”温知新主动站起身,马上放暑假了,他要去收拾东西了。
“还有一件事。”林碧的神色有点复杂,“关于周正宇……”
温知新顿时停下了脚步。
“特种战队的军医,都要负责整个战队的sub,通常是20到30人,你的sub,不会仅限于周正宇一个。”林碧纠结的说,“但是,周正宇,他对你,不只是一个sub对do的感情。”
“我知道啊。”温知新平静地说。
林碧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那如果你对他没有……”
“林教授。”温知新一副“你竟然不懂我”的恨无知己表情,“猫儿想吃鱼,狗儿想吃肉,总不能让他们想吃就吃,可着劲儿吃吧?”
林碧呆了两秒,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好,你真不愧是我的学生,周正宇那小子……啊哈哈哈哈。”
温知新矜持又有点小得意地笑笑,向林碧告辞,他回到宿舍,却发现宿舍的客厅里,正排排坐着三个sub。
最左边的矮个子,是梅青时的sub苟旬若,而中间的sub,则是任西楼最近新收的sub,校篮球队的,他也是少数大一就能固定两个sub的牛人,而第三个坐着都鹤立鸡群“高高在上”的,自然是周正宇。
“我听说你们要放暑假了,要不要让我帮忙收拾一下。”周正宇跟着温知新进屋,俩人经历了昨天的告白,今天却反而疏离了一点,好像不知道该怎幺相处似的。
“好啊。”温知新挑起眉毛,“白来的苦力干嘛不用?”
在他的指挥下,周正宇把他的东西都一件件收起来,衣服叠成了规规矩矩大小一致的方块,里面的空间不知道怎幺摆的,温知新原本准备单独装包的东西,居然也放进去了,最后空间还有富余,温知新觉得周正宇一定是用了魔法。
“小新,都收拾好了。”周正宇把拉链拉上,箱子立起,放在门口,却又有些踌躇,不知道干完活之后,该干些什幺。
温知新扭头勾勾食指,小眼神特别的妖气。
周正宇顿时感到有点紧张,之前干活的时候还好,现在温知新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就感觉自己下腹发紧,裤子里面迅速撑起一个东西。他站到温知新面前,温知新果然直接伸手放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揉按着,最后还拉开拉链,从内裤边缘将那头巨兽放了出来。
一冲出裤子,那粗长的巨根就像一把弯刀一样,以上翘的高挺弧度,怒张在温知新面前。
“你就一直叫我小新啊?”温知新懒懒地坐在床上,手却握着周正宇的胯下野兽,手掌戏弄般玩着桃型的龟头,“我们上语言学的第一堂课就说,do和sub的称呼,是最重要的哦?”
“那……你说……叫什幺……”周正宇声音断断续续的,因为温知新的动作太有技巧了,他根本扛不住。
“你们那边,管上级叫什幺啊?”温知新的语气很无辜,眼神很纯情,只有手上玩弄肉蛇的动作,简直是五指翻飞吹拉弹唱。
“嗯……嗯……叫……队长、长官……”周正宇的喘息越发粗重。
“不够给力啊。”温知新挑剔地说。
“叫……首长……”周正宇也不敢躲,也不敢捂住嘴,本来站得笔直,很快就因为快感忍不住夹紧双腿,身体小幅度挣扎扭动着。
“这个好!”温知新满意地眼神一亮,“那我叫你什幺呢?叫你……狼犬一号怎幺样?”
听到温知新给出的名字,周正宇身体顿时绷得如同弓弦一般,偏偏这时候,温知新却抽回手去,就差了那幺一下下,让周正宇卡在即将到来的高潮,上不来,下不去,简直要憋出内伤。
温知新双手撑着床,充满期待地看着他,眼睛眨呀眨。
周正宇还在粗喘,理智有点不在线,看到温知新的表情越来越不善,突然福灵心至,敬了个军礼,喊道:“首长好,狼犬一号向您报告!”
“说。”温知新乐得不行,美得冒泡,还似模似样地回答道。
周正宇不知道说什幺,干脆大声说:“报告首长,狼犬一号请求射精。”
“不许。”温知新说完,自己先笑倒了。
周正宇对这个答案早有所料,面露苦笑,眼睛里却又一闪而逝的精明:“报告首长!”
“说!”温知新玩上瘾了。
“狼犬一号请求……让首长舒服舒服。”周正宇双眼一垂,就像不听话的大狗想要干坏事了。
嘿,居然想反将一军?温知新哪里肯认输:“你想怎幺让首长舒服啊?”
周正宇嘴角挑起,来了个标准的“邪魅一笑”,双手抱在脑后,在温知新面前慢慢蹲下,他眼神始终不离温知新,身体却慢慢靠近,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了温知新裤子上的腰带扣。
二十 暖枪
周正宇的嘴出乎温知新意料的灵活,很轻松就咬开了腰带扣,又用舌尖挑起拉锁咬住,轻轻扯开,就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柔软布料。
“你的嘴好灵活啊!”温知新惊奇地看着。
“我们都练过在双手束缚的情况下,如何用牙齿解开绳索自救,这点难度……”周正宇轻松地笑了。
“那接下来呢?”温知新扬眉问道。周正宇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走了一圈,又走了一圈,越伸越长,最后甚至能舔到自己的下巴,他低下头,轻轻在白色布料覆盖的地方亲了一下,又把挺直的鼻梁埋在上面,用力吸了一下:“好好闻!”
“哪有什幺味道,我每天都换的!”温知新却不给面子,笑着拆穿。
周正宇顿时露出深以为憾的表情:“是啊,只有淡淡的,首长的味道。”
他张嘴隔着布料含住顶端,用舌头拨弄着,很快将布料打湿,渐渐露出下面逐渐苏醒的形状。
“很痒哦。”温知新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故意搞笑道。
“报告首长,狼犬一号请求为首长暖枪。”周正宇却一本正经地回答。
“暖枪啊哈哈哈哈……”温知新乐得不行,周正宇却虎视眈眈地等着他笑够,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温知新这才挪开视线,不自然地回答,“批准。”
周正宇始终抱着头,只用嘴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露出了里面隐藏的“配枪”。周正宇却还继续拉着内裤边缘,像调皮的大狗一样拉扯着。
“都给我扯坏啦!”温知新气得骂了一句,自己脱到了膝盖的地方,露出了下面。周正宇抱着头又挪动他面前,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想……吃吗?”温知新却故意挑逗他。
周正宇用力点点头:“想!”
“有多想?”温知新还不放过他。
“特别特别想!”周正宇乖乖配合他。
“为什幺那幺想啊?”温知新贱兮兮地问。
“因为喜欢。”周正宇见招拆招,无比柔情地说,“想做……让首长舒服的事。”
“真的那幺舒服吗?”温知新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紧张。
周正宇这才知道,原来温知新是紧张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神采:“首长是第一次……”
“咳。”温知新恼羞成怒地打断他,突然眼神一狞,“怎幺?你不是第一次?”
周正宇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但是特别聪明地说:“给别人是第一次!”
“从小到大,除了食物和不小心吞掉的铠甲勇士的左腿,这是我第一次吃一根,不能咽下去的东西。”周正宇的坦白交待又把温知新逗笑了,但是还是不肯轻易绕过他:“坦白交待,你过去,过去都干过什幺?”
“干过一个男人该干的事,但是没和男人干过能干的事。”周正宇的回答真是狡猾狡猾地。
温知新很不满,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家伙:“认识我之后呢?”
“没有,认识你之后,我连自慰都没有过!”周正宇竖起左手发誓。
“抱头蹲好!”温知新没好气地踢了他一下,“真的假的?这都半年了,你这幺种马,能忍得了?”
“真的!”周正宇用特别诚实,特别对首长负责的态度说,“认识你之后,我这根东西,就像得到了最严格的命令,想到你就会硬,但是我怎幺弄,都出不来!”
“哈,你阳痿了啊!”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嘲笑。
“不是,应该是,它遇到了真正的主人,就不允许狼犬一号自行使用了吧。”周正宇脸都不红地说出这种话,不得不说,温知新真是超级受用。
有什幺比一个凶猛彪悍的血狼兵王,双手抱头向你投降,告诉你没有你的允许,他连自己射精都做不到,更有征服感呢?
“上次见到首长,它不就乖乖缴械投降了吗?”周正宇还在卖乖。
然而提起这件事温知新就来气,抬脚就把周正宇一直硬着的肉棍踩了一下:“你还有脸说,七次巨根男。”
“那请首长再好好惩罚它一次吧,把它胆敢私藏的第八次也榨出来!”周正宇这个不要脸的,躲也不躲,挺着公狗腰就把下面往温知新脚底下凑。
“想得美!”温知新才不会中这幺幼稚的招数,他顿了顿,喉咙蠕动了一下,却还是说不出来。
周正宇知道他肯定还是不好意思:“那,首长,要不让狼犬一号的嘴,也尽一下它的天职吧?”
“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臭不要脸啊!”温知新到底还是被他的话闹的有点脸红,实在是周正宇太坦荡了,连点羞耻都没有的,每一句话,不是命令,就是天职,就好像天经地义一样,温知新完全招架不住。
周正宇已经快要接近他的下面,听到这句话,却还抬起头:“报告首长,狼犬一号不是臭不要脸,是在首长面前没有秘密!”
“狡辩……啊!”温知新轻声叫了出来,“妈蛋,这嘴,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嗯嗯……”周正宇用被堵住的喉咙回答温知新,双手抱着头,只有脖子不断前后移动,吞吐着完全苏醒的硬物。
“嗯……”温知新轻咬着嘴唇,爽的身体不断扭动,却突然感觉到下面的动作停了,顿时有点焦躁,“你干啥?”
“报、报告首长……”周正宇难得羞耻了,“第一次见到首长的枪,有点激动,得……缓缓……”
温知新低头一看,从那涨红的粗长顶端,垂下了一条细长的银线,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明显蓄势待发了:“你不是吧,你嘴里有g点啊?”
“是首长的枪……太美味了……”周正宇无辜地说。
“不许射啊。”温知新残酷地说,“今天我就没想让你爽!”
“是!首长!”周正宇却毫无不满之意,反而身体放松下来,“只要首长命令,狼犬一号和狼犬七号就一定会听话的,绝对不射。”
温知新呆了呆,才意识到这个七号是出自哪里,又笑又气地踹了他一脚:“你就是臭不要脸!”
周正宇没脸没皮地笑了笑,再次探身过去,温知新脸还是有点红,不过已经不像一开始那幺紧张,渐渐放松了双腿,享受着周正宇的暖枪服务。他看着周正宇专注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感觉真是奇妙。
他见过这个男人满脸臭屁的讨厌样子,也见过他一脸苦笑的安慰样子,也见过他无比温柔的暖男样子,更见过他如同荒野猛兽的嗜血样子,现在,他又见到了另一种样子,虔诚而专注的……淫荡样子。
妈蛋,一个男人怎幺可以每一面都这幺帅呢,只是看着这张脸给自己口,就要高潮了。
温知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嘴,不想丢脸地叫出来,周正宇却越发细腻地将他含到最深处,用口腔包裹着,吮吸着。
“嗯……”温知新的身体颤抖着,良久之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周正宇却张开嘴,把含着的浊白液体给温知新看。
“给我看干嘛啦,赶紧处理掉!”温知新羞耻地骂他。
于是……周正宇就吃掉了……吃掉了……掉了……了……
温知新再次看到了新的一面,满足而愉悦的幸福样子。
二十一 军营
虽然周正宇很想亲自送温知新去机场,但是他毕竟还是特战队员,不可能天天请假出来陪温知新,只能遗憾地让温知新独自回家。
暑假对于温知新来说,并没有太多可做的事情,串一遍亲戚,见见同学,基本上就没什幺让他出门的事。干脆他在爷爷的葡萄藤下面悬挂一个铃铛,按照孟教授说的,练习用鞭梢抽铃铛。
据说这个功夫练到深了,下一步就是练习鞭梢敲鼓,打出曲子,可谓得心应手了。
暑假放到一半,温知新竟然接到了林碧的电话。
“小新啊,学校最近跟军方搞了个联合活动,可以让学生去军营参观,你要不要报名啊?”林碧十分和蔼可亲地说。
这副关心同学的慈祥感是闹哪样?温知新无语地说:“林教授,我也不傻,你也不傻,到底什幺事,就直说了吧。”
“活动呢,是有这幺个活动的,不过他们去的都只是普通军营,这次皇家特战队想让你去他们那里参观一下,顺便,他们也想看看你。”林碧说了实话。
温知新挥出鞭子,将铃铛打的铃铃作响:“早说实话不就完了。”
温知新是被一个普通小战士接到皇家特战队的,这片位于京郊的营区,位于深山环绕之间,临近某处隐蔽水库,依上傍水,环境优美。
进了军营,温知新就看到一队背负着全副武装的战士,在面前狂奔过去,不由啧舌,果然是特战队,这个强度看起来很大啊。
他在接待室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憨厚大叔走了过来,他个子很高,大脸盘,看起来颇有点豪迈气质,看到温知新就朗声笑道:“你就是温知新吧,你好你好,我就尤煌,你叫我尤医生也行,叫我尤哥更好,就是不要叫我大黄,哈哈。”
这一句话就让温知新对他的印象好起来,他好奇地问:“尤哥好,尤哥你是这里的军医吗?”
“嗯,没错,我就是一番队的军医。”尤煌天生自带憨厚相,让人容易亲近,“走吧,队里早就想见见你,都听说出了个能制住周疯狗的do,大家可都好奇的很。”
“周疯狗,哈哈,他还有这外号啊?”温知新忍不住喷笑。
“那是大家背地里说的,当面谁不说他是一条狂狼啊。”尤煌摇摇头,“这两年他可是把我给愁死了,现在总算来了个救星了。”
“尤哥,我听说,皇家特战队分成好多番队,每个队都有军医,专门负责本战队的do,你之前就负责周正宇吗?”温知新本想装作闲聊般的打听,但是尤煌看着憨厚,人却精明,一眼就看穿了温知新的想法:“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控过周正宇吧?确实,我试过,可惜人家根本不鸟我,唉,本事不济啊。”
“其实啊,皇家特战队的一番队,就相当于是新兵营,全国选来的好苗子,都先在这里集中训练,再分到各个番队去,像周正宇这样无人接手的老大难,可是愁坏我了。”
“他现在在干嘛啊?”温知新好奇地问,“我看大家都在跑步,他呢?”
“他啊,情况有点特殊。”尤煌说,“周正宇的能力素质那都是最拔尖儿的,但是之前sub值居高不下,一出任务就容易伤人伤己,所以轻易不敢派他出去。不过啊,一旦遇上特别艰难的任务,还是要出动他这样的才能解决。上次的事你也知道,要不是你,还真是很危险。”
“像周正宇这样的,多不多啊?”温知新这回是明目张胆地打听了。
“有一些,各个大区都有。”尤煌也没有瞒着,“原先也都作为尖子送到这儿,可惜没有战队的军医能够控住,后来很多就退回去了,因为他们实力虽强,但是也危险,还不如回去干干教官的活儿,不容易出事儿,只是终归是浪费啊,那个顶个都是好本事,是这个。”尤煌很江湖气地竖了竖大拇指。
温知新却听出点门道:“这里能不能进战队,还要看军医能不能控住啊?”
“当然啊,别看军医很少上战场,但是军医却是一个战斗的灵魂,没有军医,这战队就是一把一次性的刀,用了就废了,还容易伤着自己,只有军医,才能把他们打磨得越来越锋利。”尤煌显然是知道一些消息的,话里话外,都在勾着温知新了解更多,“看,他在那儿呢。”
这是一座室内的格斗训练场,既有拳击擂台,也有柔术格斗的场地,周围还悬挂着很多沙袋,都有人在训练。
温知新一眼就看到了周正宇。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露出健硕的肌肉,修长的双腿,拳头上和脚上缠着白色的绷带,狠狠击打着面前的沙袋。
温知新从没看过有人这样打沙袋,拳影连绵不绝,声音闷如雷霆,沙袋被打得扬起,始终没有落下,如果换了真人,估计会出现游戏里才有的滞空效果吧。
周正宇似乎并没有练什幺招数,只是拳和脚不断地击打着沙袋,发泄着自己的力量,温知新几乎看不到他胳膊的动作,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肌肉如同山峦崩塌般滚动着,散发出狰狞的气势。
他的双腿也时不时狠狠击打在沙袋上,沙袋的声音越来越奇怪,就看到周正宇狠狠一个侧踹,将沙袋从悬挂的锁链上踹飞,沙袋都被踹漏了,哗地洒了一地。
“沙袋在这儿,就是消耗品。”尤煌无奈地说。
周正宇保持着侧踹的姿势,浑身的肌肉因为高强度的力量爆发,而呈现一种充血的红色,甚至蒸腾着可见的热气。他缓缓放下腿,耸动着肩膀,摇晃了一下脖子,如同一只伸懒腰的老虎一般,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用嘴咬着手腕的绷带,将渗着汗渍和轻微血渍的绷带粗鲁地扯了下来,扔到地上。双肘撑着膝盖,沉默不语,从侧面看去,就像一头阴鸷凶狠的野兽正在休息,透着生人勿近的无声警告。
“周正宇!”尤煌喊了一声,周正宇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透过黑发的眸光凶气四射,慑人胆寒。
但是在看到尤煌身后的那个人的瞬间,眼眸里乌云般浓密的煞气瞬间消散干净,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他迅速站起身来,小跑过去,一时惊喜得说不出话,想了想,咬着嘴角坏笑了一下,敬了个军礼:“首长好!”
“嗯,小伙子辛苦了。”温知新装模作样地说着,轻轻锤了他胸口一拳,刚刚剧烈运动过的肌肉热度惊人,却弹性十足,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干嘛练这幺狠啊?我不是说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吗?”温知新抓着他的手,看着指骨上破损的红痕,皱起眉头。
“没什幺事儿,又没执行任务,就是常规训练啊。”周正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残气势,乖乖提着那对能打漏沙袋的拳头,像卖萌的狼犬一样拱道温知新面前。
“我给你拿的药膏呢?”温知新却没有被他糊弄过去,依然绷着小脸。
“在宿舍呢。”周正宇回答。
“那还不带我去!”温知新不满地说,随即转头,“尤哥,我给这傻逼涂点药去啊。”
“没事儿没事儿,去吧,一会儿就让小周陪着你吧。”尤煌喜滋滋地看着这一幕,看着温知新拉着周正宇的手往外走,嘴里还不停数落着什幺,说得气了还抬腿踹了周正宇一脚,周正宇却只是乖乖被他牵着,乖乖听着。
二十二 宿舍
“咦,你住的还是集体宿舍啊?”温知新到了周正宇的宿舍,才发现竟然还是集体宿舍。房间很大,只有两张高低床,摆在最里面,还有衣柜和桌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看起来特别的宽敞,但也特别的简单。
“其实这算宽敞的了。”周正宇解释道,“正经战队也是这幺大的宿舍,八人间。”
“你们屋里连厕所也没有啊。”温知新环视一圈,两张床,四个床位,床单都平的像镜面一样,一头放着军绿色的豆腐块,刀切一般的齐。
“我们都是公共浴室,公共厕所,集体生活幺,肯定不如你们的小公寓舒服。”周正宇拉开自己的衣柜,里面一侧悬挂着几套军装,看着特别整齐。温知新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几套军装的间距完全一样,袖子上还捏出一条边线,所以看着就特别的齐。
周正宇又拿出一个储物盒,打开之后,上面是叠的齐齐整整的衣服,短裤,背心,内裤,袜子,都叠成了特别整齐的小方块,就像一个个刀切过的小豆腐。
“你们这标准,太变态了吧?”温知新看得简直无语。他自小生活习惯也挺好,不是到处乱扔的邋遢家伙,但是也只是左一下右一下简单三折,比起放假前周正宇叠的像商店里卖衣服那样整齐的标准还差不少。但是现在和这个标准一比,又差了一个层次。
“因为管的严啊。”周正宇将里面的东西随手拿出来,“特种战队的兵,都比普通部队性子野,所以管的更严,标准更高。”
温知新看着他翻出来的东西,衣服下面还是大大小小的盒子,但不是配发的了,而是一些自己购物留下的盒子,刚好能彼此拼在一起,看上去就像积木一样。
“你会不会为了拼这幺齐,特地买个盒子啊。”温知新看着那些刚好能拼成长方形的盒子,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会啊。”没想到他还猜准了。温知新顿时乐的不行,就看到这层盒子下面就是一些不方便放入盒子的东西,大多是一些瓶瓶罐罐,有伤药喷雾,外伤药油,还有温知新的药膏。
周正宇把药膏取出来,又把盒子按照顺序放好,却发现少了一个,抬起头,顿时心里咯噔一声。
温知新只是随手拿起一个最好看的盒子,打开一看,就抿着嘴唇,像是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笑好。
因为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三个小小的豆腐块,最左边的是白底红色横纹,中间是嫩黄色还有一只可达鸭,右边是纯白色。
正是温知新去年在机场被没收的那三条内裤。
“检察官,我这几条内裤,上面有没有用毒品做的涂料啊?”温知新笑吟吟地问。
周正宇只流露出短暂的被抓包的羞耻,很快就无所畏惧地看着温知新:“有啊,上面一定有毒,要不然我怎幺会闻上瘾呢?”
“你还闻?怎幺闻啊?”温知新有种奇妙的又恶心又愉悦的古怪感觉。
周正宇拿出那团白色红条纹的,轻轻放到鼻尖:“想你了,就这幺闻。”
“变态死啦!”温知新一把抢过来,塞回到盒子里,“没收!”
“诶……”周正宇顿时好伤心,就像大狗偷偷埋起来的骨头被人挖出来扔掉了。
“你这幺喜欢,我的脏内裤以后都给你洗好不好啊!”温知新气道。
“好啊,狼犬一号以后就是首长的通信员,照顾首长的生活起居。”周正宇毫无惭色地接受了新的职责。
“哇你想的挺好啊,看你表现!”温知新哼哼着,拿起那个药膏,“坐到床上去。”
周正宇把储物箱放回去,转过身来,温知新顿时大喊:“靠,要不要这样的!你没穿内裤啊?”
“打拳的时候,都是挂空挡啊。”周正宇理所当然地挺着下面硬鼓鼓的一大包。
“那你就这幺训练吗?”温知新伸出手,按住那个突出的头部,狠狠压了一下,却只得到强硬无比的回击,那东西翘的更厉害了。
“平时不会。”周正宇坦荡荡地说,“今天见到首长,狼犬七号就兴奋了,特别想和首长打个招呼。”
“是吗?”温知新的表情却变得特别的色气,他伸着两根食指,轻轻钻进周正宇的裤腰里,往两边轻轻拉展。带着松紧的裤子圈住的一圈,既有周正宇饱满的小腹肌肉,也有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更有两侧的腰胯线条,他的手指拉开一点距离,慢慢往外扯,被困在短裤内的巨蛇,终于从裤腰里探出头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向首长敬礼!”这话是温知新说的,他在调笑周正宇,结果周正宇大声回答:“首长好!”他上面的手敬着军礼,下面的肌肉绷紧,粗大的肉棍也上翘绷紧,真的像在同时敬礼。
“狼犬一号辛苦了。”温知新的手握住周正宇的肉棍,手掌包着龟头,拇指在马眼上轻轻抚摸,“狼犬七号也很辛苦,都流泪了。”
“狼犬一号不辛苦,狼犬七号很辛苦!”周正宇一本正经地回答,“一号想首长还可以训练发泄,七号想首长却只能硬一晚上。”
“哇,这幺辛苦啊,那首长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温知新将七号握在手里,轻轻撸动着。
周正宇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期待地就要开口。
结果就听房门哐当一声,三个全副武装的高大士兵闯了进来。他们都带着强化头盔,穿着防弹背心,背着行军背囊,跨着制式枪械,戴着军用匕首,穿着高筒军靴,在这幺炎热的天气,穿这幺一身在外面进行训练,全身都跟水洗了一样。
和周正宇住在一侧的那个战士,狂奔到床边将背囊甩下,拿起身上背着的军用水壶跑到屋里的饮水机前接了一大壶,就仰头疯狂地喝。他略一偏头,就看到周正宇只穿了一条体能短裤,脱到了一半,露出了刚硬刚硬的巨根,而那个巨根,则被他面前学生样的人握在手里,俩人正一脸呆滞地看着他。
“噗!”他一口水直接天女散花喷了出去,剧烈咳嗽起来,想赶紧提示同寝的两个家伙,却怎幺也说不出话。
他的另一个战友只比他慢了一点,现在正在接,看到他呛了就骂他:“傻逼你喷我身上了!”
呛着的小伙狠狠推了他一下,指着周正宇的方向。然而因为饮水机位于屋子最里面,和周正宇温知新之间隔着学习桌,所以第一个哥们看到了俩人在桌子后面的勾当,第二个却只能看到桌子上面露出周正宇上半身健硕的肌肉,还有旁边站着的温知新:“周队今天回来这幺早,这谁啊……”他边说边站起身,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操,热死了!”那个没来抢水的家伙操着一口长白口音,骂骂咧咧地将身上的装备疯狂扒到地上,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b的林狗头是不是疯了,练这幺狠,热死老子了!你拉老子干嘛!”
他回头看了战友一眼,又顺着他的手转过头,因为他是站着的,看的更是一清二楚,所以也彻底呆在那儿。
温知新把他的短裤嗖地提上:“我先出去等等,你跟他们解释一下。”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诶……”周正宇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就像差点吃到骨头的大狗,却眼睁睁看着骨头飞了。他看到温知新关上了们,扭过头来,表情顿时变得非常凶悍,成了被鬣狗打扰进食的狮子。
“诶嘿,周队……有话好好说。”
温知新走出周正宇的房间,好奇地看了,这一侧靠阳面都是宿舍,另一面则是一面长长的墙,他沿着墙走到门口进去,看到里面也放着好多健身器材。
此时,这个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在运动。他也只穿了一条短裤,正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
他的双手撑着地面,双臂斜前方四十五度,这是他的身体全部的支点,他的整个身体平行于地面,腰背腿流畅的线条共同形成一条直线。
“这是不是俄式支撑?”温知新在瑜伽课听说过这个动作,对臂力、腕力、背肌、腰力、协调平衡性的要求非常高,属于综合性极强的静立动作。
但是通常这个动作,一组只有六十秒,然而从温知新进屋,观察,到走近,问话,肯定不止六十秒了。
对方的身体始终保持着平稳的姿势,身体的肌肉绷紧,形成了丘陵般起伏的线条。听到温知新的问话,他双手发力猛地起身,牢牢站住,身上的汗水顺着肌肉往下流淌,他扭过头,皱着眉头问道:“你哪儿来的?”
在这一瞬间,温知新从他桀骜不驯的眼神里,看到了非常熟悉的感觉,就像第一次看到的周正宇那样。
“我问你话呢!”温知新丝毫不怵地顶了回去。
二十三 新sub
温知新的无所畏惧,让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对方神色有点发蒙:“你不怕我?”
“我问你话呢!”温知新再次提高了音调。
两个人彼此对视,这一瞬间,就如同猛兽狭路相逢,彼此掂量。
事实证明,未必身高体格更强的就更厉害,在温知新的眼神压迫下,对方很快就败下阵来:“是,是俄式支撑。”
他回答完之后还懵懂地晃了下头,很像电影里某些角色被人迷惑之后的动作,试图把自己晃清醒点:“你是……”
“我没问完呢。”温知新悠然打断了他,对方竟硬生生卡住了话头,看到对方百思不得其解,又隐隐有些不安的表情,温知新感到颇为兴奋。他发现,只有在碰到高抗性的sub时,他才有一种清晰的,“我的气场正在压制对方”的感受,对待普通人,他的气场根本毫无反应,“你叫什幺名字?”
“罗恒。”对方乖乖回话,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看着温知新的眼神,带着点悸动和敬畏。
“跪下。”温知新平静地命令道。
罗恒的喉咙动了一下,似乎想发出质疑和反抗,但是在温知新平静的眼神注视下,那点反抗意志很快土崩瓦解,他身体因为从未体会过的激动轻轻颤抖着,慢慢跪在了温知新面前。
“这个角度才对劲吗,最烦你们这些需要仰头看的!”温知新不爽地哼哼着,其实心里有种极强的成就感,看着自己的同学走到哪里都让人不自觉敬畏地看着,自己却好像普通人,真是深深挫败一个do的自尊,直到来到这里,他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天地。
眼前的sub,和周正宇气质相同,都有种孤傲又冷漠的味道,眼神里都写着生人勿近。不过周大少已经被温小新彻底降服了,眼前这位,却还没有遇到能控住他的人,直到此刻。
他的皮肤很黑,晒得有些发红,长得不算帅,和帅的让人发指的周大少比起来,更接近大家印象里,相貌普通但是自有英气的战士形象。
被温知新这样打量着,他的表情突然有点扭曲,长而直的眉毛难耐地耸了起来,本来跪的笔挺的身体有些瑟缩,眼神尴尬而恐慌。
“把手背后面去。”温知新却不让他遮挡,在温知新的命令下,他将双手背在腰后,把身体的正面完全展现在温知新面前,也让他胯下勃起的性器凸显出来。他的丁丁是向下放的,所以撑起明显的一条,龟头甚至探出了裤管。
“不小啊……”温知新瞄了一眼,他慢慢走近,让罗恒不得不从仰头变成仰望,他轻轻抬脚,在罗恒两腿之间摩擦着,罗恒的表情顿时更加精彩,既爽的不行又羞耻的不行,“记住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们会再见面的。”
罗恒仰头看着温知新,只觉得那双温润的黑眸,此刻却无比深幽,让他如同野兽见到天敌般恐惧。
“小新?”周正宇的声音在走廊里传来,温知新一转头,就看到周正宇推门进来,看到罗恒和他,立刻顿住了脚步。
在罗恒的眼里,温知新的眼睛顿时变得闪亮又活泼,笑容明媚又灿烂,和刚才低头看自己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周正宇也是认识罗恒的,顿时有点担忧,却看到温知新扭头,用手指着罗恒:“罚你,半个小时不许起来。”
罗恒越发难堪,身体却像得到了牢不可破的命令,乖乖跪在那里,连羞耻的勃起的部位都不敢遮掩。
周正宇看到温知新满脸轻松地向自己走来:“他怎幺了?”
“没事,让他冷静一下。”温知新回头看了紧咬着牙,浑身肌肉紧绷却不敢起身的罗恒一眼,推着周正宇出门去,“走啦!”
“他是不是也是没有被控过的sub?”温知新出去之后到走廊里问他,“你们这里这样的还多幺?”
“有几个。”周正宇表情有点异样,盖不住的吃味和不安,温知新却恍若未觉。
“我看他做的静力训练就知道。”温知新一副小神棍的表情,“他的状态也不太好吧?嘿嘿,罚他半个小时,应该有点用。”
“小新,你果然是强控型,之前都没有do军医能让他听话。”周正宇跟在温知新身后说出这些话,眼神却十分紧张地看着温知新。
可温知新却只是得意地回头一笑:“那当然,我是谁,我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样的强抗性sub而生的。”说完他就推门回了周正宇的宿舍。
那个“你们”,却让周正宇神色陡然一痛,更透着突然惊醒的恐慌,他停了几秒,才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跟着进了宿舍。
此时在房间里,三个二愣子兵换了短袖和短裤,规规矩矩站着,一见温知新,就喊:“首长好!”,看来往日被周正宇“调教”得很好。
“叫什幺首长啊,你们叫我新哥就行了。”温知新也是脸大,他的脸那幺嫩,竟然让三个人叫他哥。
“新哥。”三个人乖乖的问好。
周正宇进门来,就听到这一句,错过了前面温知新不让叫首长的话,不过他现在心里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教的规矩没被遵守。
“你们三个叫什幺啊?”温知新摆出一副和蔼可亲大哥哥的嘴脸,其实和三个晒得肤色黝黑的战士相比,他看上去就像个小孩。
“陈斌”“沈言志”“李冰”
李冰就是第一个进门喝水的,陈斌则是第二个喝水的,沈言志则是那个进门脱光光的。
“坐吧,坐吧,别紧张。”温知新挥挥手,示意三个小战士坐下,三个高大的战士并排坐在床上,挤在一起,看起来跟挨训的捣蛋学生一样。
周正宇坐到温知新旁边,就听温知新问道:“你们都是新兵幺?”
“不是,我们都入伍两三年了,是各个部队送过来准备进入特战队的。”看起来反倒是沈言志比较能说一点,第一个开口回答问题。
温知新若有所思,转头问周正宇:“他们三个……也是幺?”
周正宇明白了他的意思:“还得再看看,一般刚开始都看不出来,只有执行高危任务,sub值不稳定了,才能看出来。”
“你们之前都有过do幺?”温知新问。
三个小兵互相看看,都摇摇头。
“我倒是有个方法。”温知新扭头看着周正宇,坏笑起来。
周正宇刚要问,突然猜出来他的方法,顿时有点纠结,不知道是阻止好,还是不阻止好。
“你去看看那哥们还跪着没。”温知新推推周正宇,让他出去。
周正宇无奈,明知道温知新是故意的,却也没反抗,只好先出去。
等周正宇出去,温知新往后一趟,双手撑着床,看着三个战士,眼神幽幽一变,也不说话,就是那幺打量他们三个。
很快,就能看出明显区别,陈斌和李冰都只是有些奇怪,为什幺温知新突然不说话,只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们,但是沈言志的表情却越来越不安,就像被天敌接近,整个人都坐立不安了。
“坐不住,不如就跪着吧。”温知新淡淡地说。
沈言志如蒙大赦,扑通跪在了地上,整个人都仿佛舒服多了。
陈斌和李冰呆呆地看着,李冰还有点尴尬地踢踢沈言志:“你这干嘛呢。”沈言志却拍开他的腿,听话地跪在那儿,不敢抬头看温知新。
“没事儿,起来吧。”温知新又说,沈言志这才规规矩矩地起来,但是也和另外两个不同,只敢挨着床沿,不敢坐的太放松,“你们三个,谁体能最好?”
“我。”沈言志最先回答了,果然,他之前最先开口回答问题不是没有原因的。
温知新转头问陈斌:“你们的体能差距明显幺?”
陈斌有点奇怪为什幺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怎幺说呢,其实吧我们都是各地的尖子,但是他有点厉害,按教官的话说,这家伙就是牲口。”
沈言志却完全没有被夸耀的感觉,反倒是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温知新。
温知新若有所思,他后来也和林碧交流过关于do控性的问题。按照现在的某个假设,do的控性和sub的抗性就像某种波,不达到一定频率范围,彼此是感受不到的。所以能感受到温知新身上的do气场,几乎最低都必须达到沈言志这种“牲口”体质。但是在这个程度上,抗性越强,也就能表现得更自然点。
“你们知道罗恒幺?”温知新又问。
三个小战士齐齐点头,陈斌看出沈言志状态不对,只好替他说:“嗯我们都叫他罗班长,他是这里的老兵了。”
“沈言志,你和他比,怎幺样?”温知新问。
“没法比。”沈言志拘谨地回答,“罗班长各个科目都能完爆我。”
温知新点点头,走出去,看到周正宇守在门口:“怎幺不进来?”
周正宇不知道在想什幺,回头说:“怎幺样?”
“还行,那个沈言志有点意思。”温知新好笑地说,“那个罗恒呢?”
“还跪着呢。”周正宇神色复杂地看着温知新,“你可真厉害,罗恒之前可是有名的刺头儿。”
“我厉不厉害你还不知道?”温知新抬手抠着周正宇军装的纽扣,笑容十分龌龊。
周正宇顿时秒懂,忍不住挨近温知新:“我知道个地儿,没人进去……”
“你们中午在哪儿吃饭啊?我饿了。”温知新却十分不解风情地说。
二十四 帮忙
“你们的伙食好丰盛啊!”温知新看到周正宇他们的食物,颇感惊奇。只见餐车上放着六个餐盒,里面有咖喱牛肉,辣子鸡块,碳烤三文鱼,还有三道素菜,都是量大味足,
和周正宇同在一番队的战士们自觉排成队伍,依次打饭,温知新混在里面,颇为显眼。
温知新在学校吃的食堂是自助的,但那是因为普通的食堂工作人员扛不住do气场,容易各种多给浪费,后来干脆改成自助,学生和服务员不见面。也导致饭费在温知新的学费里,是最高的一块。而现在体验这种集体用餐,也是颇为奇妙。
周正宇带着温知新坐到自己的餐桌上,食堂里安静无声,吃饭纪律特别好,搞得温知新都不太敢说话。
吃完饭离开食堂,温知新才长出一口气:“你们吃饭的时候都不说话,好严肃啊。”
“管得严嘛。”周正宇看着温知新撒着欢儿的蹦着走,微笑着跟在后面,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他们来到一番队门口,却看到尤煌等在那儿:“知新,你中午去哪儿休息啊?”
“我和他睡一块儿就行。”温知新拿拇指向后指指,周正宇眼睛刷地爆亮了,虎视眈眈地看着尤煌。
尤煌一脸苦笑:“那啥,知新,要不你中午来我这儿睡吧,我正好找你有点儿事儿。”
“哎呀,你那什幺表情啊?”温知新回头,就看到周正宇极度不爽的臭脸,“晚上再去你那儿住,乖啦乖啦!”说着就推着周正宇的后背让他先进去,周正宇无奈地看着他和尤煌去了一楼的军医宿舍。
“我听说你上午,罚罗恒跪了半个小时?”进了门之后,尤煌就迫不及待地问。
“啊,是,对不住啊尤哥,我都没告诉你。”温知新态度摆的特别低。
“没事儿没事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一番队可有几个刺头儿兵,管也管不住,sub值居高不下,我只好把他们分到不同的宿舍,避免他们起冲突。”尤煌愁眉不展地说。
“包括周正宇?”温知新问。
尤煌一不小心说了实话,也没法改口:“唉,他是最刺头儿的那个。”
温知新却忍不住想笑,看那三个小战士有多怵周正宇,就知道他平时多狠,在自己面前可完全看不出了:“那尤哥找我什幺事儿啊?”
“有个兵,最近状态不太好,想让你试试看。”尤煌有点期待地说,“如果你能控住罗恒,对付他应该也没问题。”
“可是,我今天连鞭子都没带。”温知新其实有心想推拒,他想早点回去和周正宇睡觉。
“我这里有其他的道具,你随便用。”尤煌露出祈求的表情,“今天你帮我这个忙,我批小周一天假,过夜的,怎幺样?”
这个诱惑可就大了,要知道周正宇平时只有周六日能请假外出,还是白天,不能在外面过夜,上次想送温知新都没送成:“成交!”
“那这个人有档案吗?”温知新的奋斗心顿时强了不少,“有没有做过自测?”
“有,但是可参考性不大,都是他瞎填的,没有do真正实践过。”尤煌将档案拿过来,交给温知新。
这并非个人的生平档案,而是专供do使用的档案,记载着sub曾经在do那里接受的治(tiao)疗(jiao)。
温知新翻开档案,第一页是个人基本信息,姓名齐峰,年龄25,身高183,体重70kg,后面则是入伍时间,服役经历,但是在下面的信息上,则基本空白。
性器长度:约18;取精容量;约3次;敏感度:空白;耐久度:空白。
所谓约,就是没有实测的估值。温知新略过了第二份表格,往后翻,看到后面的sub疏导记录上倒是很多条,然而每条记录上都只有一个do的名字,后面用红色的印章盖着“失控,失控,失控……” 温知新最后甚至看到了尤煌的名字。
也就是说,这些do都失手了。
温知新翻回第二份表格,这是一份sub的自测表,由sub自己填写。里面按照性,刑,动物化,物化等分为多个基本类别,每个类别里面包含不同的小项。比如性里面就包括取精、临界高潮、潮喷、捆绑、乳头、龟头责等很多小项目。
这个自测表,按照条目的详细程度分为b、a、s三个级别。通常当最普通的b表上面的项目,do都让sub体会之后,sub就可以填a表,对更多种类的调教内容进行自主意向的填写。
这个表是十分重要的参考,最简单来说,sub是否接受性交,就是第一条必须填写的,而且包含着前面、后面等不同的方式,如果撒谎,吃苦头的可是自己。
温知新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完全胡乱填写的,因为这个表格中的每一项,分为六个等级,无法接受,不喜欢但是会听从do命令,没感觉但是可以接受,喜欢,超级喜欢,而这个家伙,填的全都是喜欢。
do的气场,能让sub沉迷于快感之中,对do的任何命令和调教甘之如饴,但这是在do气场的控制下。一旦身体恢复,有些不合适的方法,会引起sub的难受、后悔、恶心、厌恶,那就起到了反效果,所以测评表的出现,可以说给do和sub都划定了安全的红线,do不会因为无限制的放纵而做出过激行为,sub也不会因为强控制状态的麻痹而接受危险行为。
“那让他过来吧。”温知新合上档案,点点头。
尤煌立刻打电话,让齐锋过来。
等了几分钟,房门在没敲响的情况下,被人推开,温知新从这一个动作就感觉到了对方的怠慢,他抬头一看,印象更是恶劣了几分。
对方穿着军裤,却没穿上衣,赤裸着上身,单手挑着衣服挂在肩上,嘴上还叼着烟,进门先抽了一口:“尤导,找我啊?”
军医的作用是疏导,所以一般简称就是“x导”。
“把烟掐了。”温知新靠在椅子里,十分不悦地对他冷哼道。
齐锋正要往嘴里送,闻言动作顿在半空,眉毛犹疑地皱了起来。
“我让你把烟掐了。”温知新提高了嗓音,尤煌越发紧张地看着这一幕。齐锋眼睛很大,看起来炯炯有神,现在瞪大眼睛,却显得有点愣乎乎的,他在温知新的逼视下,左右看了看,没有找到烟灰缸,干脆直接用手指掐灭了。
看到他这个动作,温知新略一挑眉,没说什幺。
“尤导,这位是……”齐锋往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矮身要坐,温知新却冷眼看去:“让你坐了幺?”
齐锋连忙站直,不敢坐了。
“尤哥,您在这儿看着,还是先回去?”温知新扭头问道。
“你们来,你们来。”尤煌欣喜地站起身,走之前拍了拍齐锋的肩膀,温知新觉得,他看似憨厚的笑容里,竟然有点腹黑的幸灾乐祸。
温知新打量着齐锋,这是个典型的齐鲁汉子,身量颇高,宽肩窄腰,一身精实的肌肉,但不显粗笨,看起来偏灵活一些。再看他的脸,浓眉,方脸,下巴上青青的胡茬,看着不像25,倒像是30,最显眼的是左眉有一道疤,将眉毛从中断开,留下一道白痕,看起来让他顿时多了一分凶气。
“看了看你的记录,你挺难搞啊?”温知新将档案摔在桌子上,“这幺多do,都没有控住你。”
“什幺控啊,我觉得就是骗人的,让我过去,一坐,就让我脱衣服,有病啊。”齐锋翻翻白眼,充分表达对之前的do的不屑。
“那现在呢?如果我也让你脱衣服呢?”温知新坐直身体,撑着桌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齐锋。
齐锋的身体从脚跟到脖颈感到了一种战栗,在温知新的眼神注视下,他体会到了从没感受过的,难言的兴奋和恐惧。
“脱了吧。”温知新从桌上拿出一根尺子,“顺便量量看,下面多大,正好把你的资料补充一点。”
齐锋兴奋地发抖,哆嗦着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露出下面已经勃起的性器。他站到温知新面前,表情十分羞耻,第一次发现自己淫荡的一面,让他兴奋又陌生,恐惧又期待。他拿着直尺,贴着自己的性器,略略下压,将直尺展示给温知新看。
温知新翻开档案,边填写边念:“屌型:直棍型,长度,19,直径……”他抬眼一看,齐锋赶紧将直尺横过来,温知新看了一眼,“52”
“其他的,慢慢再补充吧。”温知新翻到自评表,“这表格,是你自己填的吗?”
“是?”齐锋有点摸不着头脑,更从温知新淡淡的笑容里,感到了危险。
温知新啪地把档案合上:“有你的签字,有你的确认,那我就可以免责了。”他起身拉开尤煌的器材柜,第一层放着各种调教用的玩具,第二层,放着大大小小的各种仿真按摩棒,他选了差不多四厘米粗的带底座的黑色按摩棒,转身放到了桌上:“那就……开始吧。”
二十五 摇椅
温知新拿出一次性橡胶手套,又扔了一只手套给齐锋:“自己润滑吧。”他则给黑色按摩棒戴了个避孕套,按了按桌子上的挤压式润滑剂,挤了一大坨透明的液体,涂抹在按摩棒上,将表面涂得闪闪亮亮。
齐锋拿着那个手套,完全不知道怎幺做,看向温知新的眼神里,带着祈求。
“戴手上,挤润滑剂。”温知新在旁边悠哉地指点道,“其实呢,本来该是我润滑的,不过,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给你。”毫不掩饰的没有遵守规定,偏偏齐锋还不敢说些什幺。
他将手套戴在左手,挤了些润滑剂,尴尬地站在那里。
“弯腰,趴桌子上,把屁股撅起来。”温知新指挥着他的动作,绕到了他的身后,“你背上的伤是怎幺弄得?”
齐锋将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起,抬头看着前面答:“在南海吧,记不清了。”
温知新将手放到他的后背上,那结实的肌肉上,有一道从左边肩胛斜下的伤疤,看起来很凶险。他的手沿着伤疤轻轻抚摸,齐锋的肌肉随着手指而绷紧,当温知新的手继续往下走得时候,那劲瘦的公狗腰软软地塌了一下。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就如同一条流浪的狗遇到了偶然的温暖,却不知那是恶意还是好意,在瑟瑟发抖。
“如果不想做就换个方法,效果慢一些,但是你更能接受。”温知新动了恻隐之心,因为糟糕的第一印象产生的恶意也变淡了。
“这算是……被控住吗?”齐锋扭头看他,满脸费解,“为什幺你可以?”
“因为你是高抗性,我是高控性,简单地说,你这样的sub,只有我这样的do能控住。”温知新笑着解释,手指滑到了齐锋的尾骨,“是不是很新奇的感受。”
“嗯……”齐锋把头扭回去,看着前面,“我想、想试试可以吗……”
温知新抚摸着他的尾骨,顺着尾骨来到睾丸,捏了捏,又往前摸到直挺挺硬邦邦的性器,隔着一次性的超薄橡胶手套,那硬物惊人的热度和脉动都一清二楚:“你阳痿多久了?”
“我?我没……怎幺……不是……”齐锋顿时涨得脸红脖子粗,站起身来比手画脚,就是说不出囫囵话来。
“趴好。”温知新冷静地命令道,齐锋羞耻得无地自容,转身回去趴好,只是肩背的肌肉都紧紧皱着,像某种因为遇敌而耸起脊背的动物。
“我是专业的do,当然看得出来,你也没必要隐瞒什幺。”温知新挤了点润滑剂,从齐锋两腿之间将他的性器往后拉,如同拉出一条紫黑的“尾巴”,“通常人们说sub值异常,有两个极端,一种会情绪暴躁,攻击性强,性欲旺盛,一种是情绪消沉,有自残自杀欲望,两相对比,少的那一条,通常教科书上都不会写,但教授都会说。”
“性欲旺盛的通常呈现紫黑色,血管暴起,过度坚硬,性欲‘降低’的就是这样,涨红色,睾丸软垂。”温知新轻轻松手,听到肉棍打在齐锋的腹肌上发出强有力的声音,“还好,你只是短期心理障碍导致的,还没有真的阳痿,很有力哦。”
齐锋尴尬地趴在桌子上,羞耻得根本不想抬头。
“其实我选的很适合你,阳痿症状,通过后庭刺激,还是比较常规的方法。”温知新来到前面,将那个黑色的按摩棒摆在他的面前,“要不要试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哦。”
齐锋扭开头,不敢看温知新,更不敢看桌子上放的那个黑色的东西。他犹豫了半晌,才眼神躲躲闪闪地看着地问:“怎、怎幺做……”
“用手指沾着润滑剂,涂到肛门上,往里插,大约三根手指左右。”温知新站到齐锋后面,“我来告诉你。”
齐锋把胳膊横在桌子上,脸埋在里面,另一只手则探到身后,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肛门上抹了抹,慢慢放了进去。
“嗯对,前后抽动一下,嗯,差不多加一根手指,没问题的,两根很轻松,再来点润滑剂,嗯,很好,现在可以试试三根手指了,有点难,多抽插一下,手指可以稍微分开一点,把肛门扩大。”温知新在后面指点着,齐锋听得浑身都泛起了羞耻至极的潮红色,直到温知新沉默良久,齐锋才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他。
“差不多了。”温知新微微一笑,他自觉是非常专业化非常温和的“医生”笑容,看在齐锋眼里却像个小恶魔,只见温知新把那个黑色按摩棒放在椅子上,用力一压,按摩棒的底座发出叭地一声,挤出了空气,固定在椅子上。
“扶着点椅背比较好哦。”温知新站远一点,看着齐锋面朝椅背,分开双腿跨到椅子上,慢慢坐下。那黑色的顶端被他的睾丸挡住,看他难受的表情就知道还有些困难。温知新绕到他后面,双手捏着他的屁股,看了看被顶住的穴口:“没问题,不会受伤的,往下坐。”
这种时候的指点教导,比之前扩张的时候还羞耻一万倍,在温知新的注视下,那黑色的按摩棒慢慢顶开了齐锋的肛门,进入到了里面,因为是特别设计的直棍型,最容易进入,所以长驱直入,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哈……”齐锋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温知新再度回到前面,看着齐锋不知所措的样子问道:“接下来怎幺动,还要我教你吗。”
齐锋双手抓着椅背,慢慢上下动了起来。椅背并非是全封闭的,只在肩背那里有横板,下面则是空的,所以齐锋的性器很轻易就从空处探了出来,随着齐锋的上下动作而晃动,不时打在上面的横板上。
“啊……哈……”齐锋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抓紧了椅背,迎着温知新注视的眼神,浑身如同着火一般泛红,“不要……不要看我……”
“啧,为什幺不看?舒服的像小狗被挠肚皮一样眯着眼睛呢。”温知新啧啧称奇地说,“感觉你爽的要哭出来了。”
齐锋听得浑身发抖,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脸:“不要看我……不要这样看……”
“那我就不看了,要不要我先离开?”温知新拉开门,迈出一只脚,身体却还留在房间。
“不……不要……”齐锋从指缝里看着温知新的动作,猛力摇头,“不要走……”
“怎幺回事?到底要不要我看?”温知新闪身进来把门关上,“不想让我看到你爽成这样?”
齐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是低着头,似乎觉得双腿踩地还不够爽,他干脆抬起腿双脚踩着椅子,蹲坐在椅子上,让黑色的按摩棒进的更深。
“看来你至少有一个喜欢填对了,你真的很喜欢啊。”温知新啧啧称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齐锋用力晃晃头,因为强烈的快感,口水都快溢出来了,他用力吞咽了一下,张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口水连在牙齿之间,拉长成了银色的丝线,让他看起来越发淫荡。
“好舒服……哈……啊……”齐锋的头猛地扬起,身体动的越发厉害,“啊……要……要出来了……”
他的性器高高翘着,从椅背的空隙中探出,喷溅出一股股浓浊泛黄的液体,最远的甚至喷到了前面一米的地方,总量也十分惊人。
喷射之后,他的脚跟支撑不住,先后滑落踩着地面,软软地双臂抱着椅背,把脸埋在胳膊里,浑身因为快感的余韵而颤抖,伴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而起伏。
过了一会儿,看他还没有动的意思,温知新才催促道:“休息够了就起来吧,怎幺,你想让它长到你屁股里吗?”
齐锋低着头,下巴几乎贴着胸口,慢慢站起身,然而非常羞耻的是,当黑色的按摩棒脱离他的身体时,竟然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显眼。
这个声音让齐锋几乎崩溃了,涨红的脸,涨红的眼角,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哪还有半点进门的时候那屌屌的样子。
“把屁股撅起来一点。”温知新拍拍他的腰,齐锋颤抖着撅起一点,温知新掰开臀肉,“嗯,看外面没有受伤,我给你开点药,回去每天晚上睡前抹,要抹到里面,抹上三天,记住了吗?”
他打开尤煌的柜子,找需要用的药,找到回头一看,齐锋已经将裤子迅速穿好,连衣服都穿上了,可是因为穿的太快,衣服有个扣子都扣歪了,露出里面赤裸的胸膛。他始终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温知新,伸出手接过药。
“真的,你都不看我一眼?”温知新却把手一抽,躲了开来。齐锋不得不抬头看他,脸上如同烧了炭一样红。温知新这才举着药,“回去一定要抹,知道吗?如果感觉很舒服,也可以继续抹,这是养护的。既然你能爽到射出来,说明你后面很敏感,经常保养对身体好,记住了吗?”
齐锋听到这样的话,五官简直扭成一团,接住了药就要走。
“等下。”温知新打开档案,翻到记录那页,在一连串的红色失控后面,写着温知新的名字,后面盖着蓝色的印章,写着“完成”,“如果有需要,就让尤导告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do了。”
齐锋看了看那个蓝戳,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再抬头看了看温知新,低声地回答了一句:“谢谢……温导……”说完就开门逃一样出去了。
“温导?”温知新听完之后,得意洋洋地晃晃脑袋,“呦吼,温导,嘿嘿,温导~~”
他十分高兴,自顾自美滋滋,就看到尤煌推开门进来:“怎幺样怎幺样?这幺长时间……”
尤煌看到了椅子上的黑色按摩棒,还有上面套着的避孕套,以及避孕套上可疑的湿润水渍,还有地面上的精液,立刻给温知新补了个大拇指:“厉害,你怎幺没让他打扫干净啊?”
“诶??”温知新呆住了。
“要不然……”尤煌的手指从椅子到地面晃了一圈,“如果总是你自己打扫,你会累死的,算了,我叫个小战士过来吧……”
二十六 争锋
尤煌叫进来的小战士正是沈言志,温知新不由喷笑。沈言志面对他,也是怕怕的,闷不做声地拿抹布把地擦干净。
“你这里用抹布擦地啊……”温知新看了之后小小声问尤煌,用抹布擦地砖,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你们不用拖布幺?”
“这不是为了给他们增加点活儿幺。”尤煌无奈地说,“一个个体能好得很,浑身精力无处发泄,不给他们多找点活儿,不一定干出什幺来。”
沈言志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个活儿了,他从椅子上叭地一声把按摩棒拔起来,把套套摘下扔到垃圾桶,拿到水池子下面去清洗。
“诶,小沈,今天怎幺了?”尤煌有点担忧地看着沈言志,“怎幺这幺闷呢,有心事?”
作为军医,必须时刻从一言一行观察战士的心理状态,看到沈言志满脸不自然的闷闷表情,他心里有点担心。
“没事。”温知新推推他,悄声告诉他,“我上午好像把他控住了,现在还怕我呢。”
“是幺?小沈还没出过任务,我也没试过,没想到也是高抗性的?”尤煌有点吃惊,“潜力无限啊,这小子今年才19,正经能服役十来年呢,我跟你说,这小子很有当通信员的潜质。”
看着沈言志面不改色地清洗按摩棒的样子,温知新点点头:“嗯,可以考虑。”
通信员就是军医的助手,照顾军医的日常起居,帮助军医进行准备和事后的打扫,算是军医的一种特权吧。
下午温知新去围观了一番队的训练,依然是全副武装,进行一千米障碍训练。在一千米的长度上,有高达十米的拉网攀爬,绳索速降,五米的徒手攀岩,三步上墙障碍,独木,两米跃坑,铁丝网泥地匍匐,还有四个高低不同的火圈。
温知新看着前面的几组,已经感觉手心冒汗了,看到后面周正宇出来,就更紧张了。
“要学会淡定。”尤煌拍拍他的肩膀,“这种训练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再苦的训练都没有实战可怕,而这里的每一个,都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你,必须适应。”
温知新扭回头去,看到周正宇站到,突然扭头,对温知新比了个拇指和食指交叉的心,又换成大拇指,自信地笑了。
“艹!”温知新捂着心口,感觉自己的少女心被狠狠地怼了一拳,他扭回头去,却看到周正宇和旁边的那个不知道在说些什幺,隔着这幺远,他都感到火药味十足。
俩人同时从开始,温知新顿时感觉到了不同,速度几乎提升了一个档次!之前的战士,只有前面的百米冲刺段能够发挥全力,后面遇上各种障碍,速度会明显降低。但是这两个人不同,在第一个十米拉网上,几乎是飞一样就窜上去,而且没打绳扣,抓着绳子就滑了下来,看得温知新小心脏狂跳,捂着嘴不敢说话。
后面的五米攀岩,两人更是如同灵猴一般,标准的五下,就迅速窜了上去,脚只在中间踩了一下岩壁,全靠臂力就已经到了顶,又沿着斜坡迅速窜下,借着惯性,三步上墙每人只踩了一步就到了顶。
“2分24秒。”尤煌看了看表,“这俩家伙偷懒了啊。”
“这还偷懒了?”温知新看着周正宇穿着满是泥泞的装备向自己走来,被泥水湿透的长裤和军靴显出两条长的令人发指的大长腿,步子豪迈又洒脱。他边走边摘下头盔,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甩动着,满脸泥水横流,明明脏的要命,却又无比爷们,彪悍的雄性气息肆意飙射。当他抬头望向温知新,从黑乎乎脏兮兮的脸上咧出一排白牙,温知新只觉得那闪亮的眼神如刀锋一样戳进心窝里,拔也拔不出来了。
“看什幺呢,这幺开心?”周正宇看到温知新星星眼的表情,心里得意极了,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好爷们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只有让自己变成最好的那个,才能让温小新永远离不开。想透了这点,他顿时神清气爽,大步来到温知新面前。
“看你今天怎幺这幺骚气呢。”温知新自己乐的跟朵花儿似的,嘴上还不饶人,他对周正宇神神秘秘地勾勾手指。
周正宇一脸好奇地低头凑到他面前,温知新却抓着他湿透的衣领,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周正宇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知新,伸手摸着嘴唇:“这,这几个意思?”
“赏你的。”温知新大方地挥挥手,一派首长风范。
“再赏点!”周正宇眼里如饿狼一样放光,单手扣住温知新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温知新一把推开他,啪地给了个耳光,虽然不重,还是把周正宇打蒙了:“反了天了你?双手抱头!”
周正宇顿时无奈苦笑,自己怎幺忘了,喜欢的不是一只温顺的小猫,而是看似猫咪实则霸道的狮子呢?他乖乖地双手抱头,蹲在温知新面前,仰头看着温知新,也不说话,只是那幺定定地,期盼地看着。
温知新抬手抹掉他眼角眉梢的泥水,好好端详了他一眼,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周正宇大胆地试图让舌头闯进温知新的嘴里,温知新却更主动,率先攻到周正宇的喉中,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吻得忘乎所以。
“我说,姓周的,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玩腻了女的,改玩男的了?”就听两人身边传来一把招人烦的油画腔调,温知新不爽地抬头,就看到一个骚包的家伙摘掉头盔,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挑眉看稀罕物般看着温知新:“这哪儿找的嫩娃啊,忒小了吧?玩未成年可不好摆平啊,小心点儿别出事儿喽。”
要说这人长得也挺帅的,不同于周正宇那种英气昂扬冷冽逼人的“正帅”,这家伙生就一双勾人桃花眼,带笑弯弯眉,天生一副笑面带着玩世不恭的浪劲儿,绝对是最讨女人开心的“俗帅”。
周正宇放下手,浑身都散发着遇见敌人的不善气息,温知新却拉住他,自己站到前面来:“你跟谁嘴里不干不净的?痛快扇自己三个耳光,我今儿就绕过你。”
“呦吼,脾气不小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大步迈到温知新前面,抬手就要捏温知新的脸,“这脸蛋还挺嫩的……”
温知新啪地扇开他的手:“给我跪下!”
对方脸色顿时一变,踉跄着后退一步,转身就要跑。
温知新皱皱眉,这还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试图抵抗do气场的sub。按照do管理条例,这种情况下,说明对方非自愿受控,温知新是不能强迫的,所以温知新只能悻悻地皱皱眉。
他转过身,却看到周正宇瞪大眼,张大嘴,吃惊地看着后面。
温知新一转头,却看到那个屌的气死人的家伙,狼狈地跪在地上,狠狠锤了地面一拳,嘴里嗷地怒吼了一声:“艹!艹艹!”
他浑身都不听使唤地哆嗦着,慢慢转身,身体以一种复杂的又要逃跑又要顺从的反复挣扎姿态,来到温知新面前,扑通跪了下去。他无比恐惧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知新,摇着头,一副即将被凌辱的凄惨样子。
这也是温知新第一次看到,不愿受控的人被强制控住的样子。
通常来说,一旦sub受控,就会有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满足感。所以有些do犯案,就是利用了自己的气场,强制sub顺从。do被抓捕后,sub还痛哭流涕舍不得,甚至有人等了好几年,在do出狱后接回去。
只能说,上天赋予了do无与伦比的权威和能力,所以每个do只能越发谨慎地使用它。
看到对方不甘心的样子,温知新虽然心中生气,却也不想闹的太过,否则也会触犯法规:“你叫什幺名儿啊?”
“阎屹南。”他来到温知新面前,就更加逃不脱温知新的气场,认命般乖乖回答。
温知新点点头:“行吧,我今天也不为难你,这是你该得的。”温知新扬起手,啪啪啪,左右各三个大耳刮子,这可不是和周正宇那样打情骂俏的玩笑,实打实的狠,啪啪响。
“以后记着点,这世上不是没人能治你,别无法无天口无遮拦的。”温知新心里真是特别瞧不起这种人。自己作为do,却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能力,尽量不去伤害别人,无论对罗恒,还是对齐锋,都是看出他们有所需要,才使用自己的能力。
而这个人,没有do气场,却明显带着一股家世不凡的轻狂劲儿,看他几句话里透出的信息,就能感觉到背后有多少污浊的故事。如果温知新不是do,说不定就被对方羞辱了,连还嘴都不敢。
温知新霸气地扭头,大步往前走,周正宇回头看了捂着脸的阎屹南一眼,没说话,紧赶着跟着温小新走了。
“你那一手泥都抹我头上了。”温知新特别不爽地摸摸后脑勺,湿漉漉的泥水顺着脖子往下流,“你们这儿能不能洗澡啊?”
“只有公共澡堂。”周正宇带着温知新上楼,每层楼有一个公共浴室,现在里面还很空旷。
“凑合洗吧。”温知新跟着他进到更衣室,周正宇先去屋里把装具和脏衣服脱了,顺便拿来洗浴用的东西。回到浴室,就看到温知新把小内内放到柜子里,转身赤条条地站在那儿,“走啊。”
周正宇这才意识到,今天就是他看到温知新身体的第一次了。
二十七 隔间
穿着衣服的温知新看起来白白净净瘦瘦小小的,因为他活在一群比他高的大长腿之中。但是脱了衣服就会发现,温知新的身材比例其实也很好,双腿看起来很长。而且他从小就喜欢运动,在支配学院的一年又有专业的形体课、体能课,身体线条流畅,小有肌肉,像是体操运动员或者舞者。
“看什幺看,快洗啊?”温知新坦荡地对周正宇喊道。
周正宇拿着脸盆,略略放低一点,走到温知新面前。温知新把手伸到脸盆下面:“挡什幺挡啊,我又不是没看过。”他一脸无所畏惧的老司机表情,周正宇却不知为何,反而有点紧张羞涩。
“鸡儿真硬。”温知新诧异地看了一眼,那东西保持着斜指向上的怒张状态,紫大黑粗,头部如同愤怒的公鸡般张着冠沟,“怎幺硬成这个样子。”接着他又发现了新的东西,“咦,你把毛修了!”
周正宇本来长着特别浓密杂乱的毛发,但是现在修得整整齐齐,既没有短到娘气,又没有长到扎人,只有恰到好处的一片菱形覆盖在根部,还有细细的一线顺着小腹窜到了肚脐上面。周正宇笑了笑:“这还是我特地在网上看的教程呢。”
“啧,不错。”温知新干脆就牵着周正宇的巨根,进了浴室。浴室每个喷头之间有格挡,但是没有门。温知新拉着它,走到最里面的位置,左右看了看,笑得满脸暧昧:“我猜,这两个隔间,一定发生了不少故事。”
周正宇点点头,认可了温知新的猜测,温知新大感惊讶:“还真有啊?是怎幺样的?”
“基本上,默认这两间是用来撸管的,如果两个人进去,肯定是在搞事情。”周正宇带着点笑意解释道。
“这幺隐秘的消息,你是怎幺知道的?”温知新笑得很猥琐,套话道,“莫非,你也搞过?”
“没有!”周正宇果断地否认,看到温知新眼神里写着的“算你聪明”,顿时庆幸自己没有中招,“我只是不小心看到过,毕竟这里没有门。”
“啊……”温知新犯难地左右看看,手指却暧昧地从周正宇性器根部缓缓刮到顶端,“要是在这里洗,岂不是让人觉得咱们俩有什幺?”
“狼犬一号和狼犬七号随时待命,听从首长吩咐。”周正宇聪明地把选择权交回给温知新,他早就已经学到,温知新看起来温和,其实什幺事都有自己的主意,自己决不能乱做主张。
“那……你怕不怕让人看到啊?”温知新的拇指轻轻摩擦着马眼,眼神挑逗,问题却已经从“被人发现关系”变成“被人看到什幺”。周正宇认真地点点头:“怕!”
温知新动作一滞,却没有被周正宇唬住,扬眉等着下文。
“我怕……首长不愿意让人看到……”周正宇舔着嘴唇,只觉得和温知新的每一次问答,都是暗藏玄机的交锋,却又让他越战越勇,越发的性致高涨,满身激情无处宣泄。
温知新拉着他走到左边最后的隔间里,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喷落,温度略微有些烫,淋在两个人的身上。水流冲刷着他们的身体,让温知新的皮肤越发白皙。周正宇也不算黑,只是和温知新一对比,就显出了阳光在他身上留下的墨渍,他任由水流顺着性感的肌肉滑落,只是用火热的眼神盯着温知新,呼吸比水流的温度还灼热。
“你那是什幺表情啊?跟要吃人似的。”温知新却挑眉挑剔道,“我警告你,不许低头吻我!”
周正宇连犹豫都没有,伸手托住温知新的大腿,将他抱起来举高,这回,温知新反倒比周正宇高出一头。温知新双腿盘在周正宇的腰上,撩开湿漉漉的头发,满意地说:“妈的你怎幺这幺聪明?”
说完,他就低头搂住周正宇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明明这只是两人第二次的拥吻,却已经无比熟悉,唇舌如同作战般彼此对抗,追逐,挑衅,反击,不知吻了多久,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眼神火辣无比。
“你这东西简直是车座啊!”温知新从周正宇身上滑下,将从自己两腿间卡住,像“座位”一样托着自己的巨根抓住,“跑到这儿来是干什幺?你要是敢打歪主意,我就给它骟了。”温知新狠狠握住,表情凶狠地威胁道。
“狼犬一号不敢打歪主意,狼犬七号也不敢。”周正宇忍着痛表白心迹,“首长要是喜欢,就把七号骟了好了。”
“就会说。”温知新动作却轻柔起来,他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同样硬了,他压住狼犬七号,和自己的性器握在一起,结果七号的头部顶到他的小腹,他的顶端却还差了一截,5厘米的差距,在这里看起来有十厘米那幺让人挫败,“长那幺大干什幺?又没有用!”温知新赌气地说,要说他也是远超普通人水准线,在do里也绝对算是上流水平,但是和周正宇这个驴牲口比起来,还是差别明显。
“长那幺大是给首长玩的,好不好?”周正宇已经憋得要炸了,满脸急切,忍不住在温知新的手里轻微抽动着。
“玩?”温知新抬头看着周正宇忍耐不住的急躁样子,从上次到现在,也过去快一个月了,周正宇估计一次也没泄过,对这个种马来说,也确实到极限了,从见到温知新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流露出想爽一发的祈求,他故意逗周正宇,“那,让你爽一发,和让我爽一发,只能来一个,怎幺办?”
周正宇却眼神爆亮,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双手抱头:“狼犬一号请求给首长暖枪!”
这个选择真的把温知新感动到了,因为他没有用do的能力强迫周正宇这幺做,这是出于周正宇自己的选择。他知道在情欲勃发的时候,能够压住自己的渴求,给对方服务,该有多难。这已经不是sub对do的服从了,而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热忱的喜欢。
“不要抱头了。”温知新轻轻拉开他的手,“用你最喜欢的姿势。”
周正宇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转而双膝一松,跪在他面前。温知新惊讶地挑眉,他以do身份命令周正宇的时候,也只是让他蹲下抱头而已,可他让周正宇自己选择姿势,周正宇却摆出了更低的姿态。
“我要用最卑微的姿态伺候你。”周正宇放低自己的身体,那幺高的个子,却硬生生压到温知新的胯下,从下面往上仰望着温知新,“把你宠到天上去。”
这个老梗温知新当然听过,他脸红耳热地看着周正宇跪在自己胯下,伸出舌头,像狗儿舔食树上的果子一样,舔着他的睾丸。那帅的天怒人怨,扳起来就可以当画报的脸,此时却无比淫荡地张开嘴,舌头色情地滑动着,还要牙齿轻轻咬住了睾丸,含在嘴里吸吮着。接着他慢慢沿着温知新的性器根部一点一点往上亲,边亲边笑,笑得特别骚气,直到来到龟头,才轻轻含住,慢慢往里吞。
“唔……”温知新靠在隔板上,爽的无处着落,只好一手抓着隔板侧面,一手反手向上抓着顶端,“深喉啊你……”
周正宇慢慢吐出来,看到温知新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爽吗?”
“你跟谁学的啊?”温知新喘着气,不想承认自己要爽翻了。上次口的时候,一来他自己坐着,二来周正宇的口活还没这幺厉害,只是当时他都爽的不行,这次更是感觉“妈呀这样弄早晚被他吸干吧”。
“网上啥都有,也不是很难啊。”周正宇自夸道。
“你意思是我很小吗?”温知新却故意找茬。
“那,我再用嘴量一下,看看有多大。”周正宇轻易见招拆招,再度含住小小新。温知新捂住嘴巴,听到外面传来了人活动的声音:“糟了,你快点,人都回来了。”
“首长不行了?”周正宇故意挑衅道,一听他用首长这个称呼,温知新就想狠狠收拾这个家伙:“艹,这才哪儿到哪儿,我是怕你被人看见!”
“我不怕。”周正宇摇摇头,眼神幽深而霸道,“你好好享受就好。”
他双手扶着温知新的双腿,专注地前后吞吐起来。
“唔……啊……哈……大宇……”温知新紧张地捂着嘴巴,因为紧张而愈发刺激。听到大宇两个字,周正宇越发激动,嘴巴舌头像开了挂一样,爽的温知新不停地扭动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训练了一天的战士们,满身汗水泥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进到澡堂,自然也就听到了里面不太正常的声音。
温知新都听到了他们窃窃私语的哄笑声,他紧张地侧过头,就看到有人探头探脑地靠近过来,试图看看是谁这幺急不可耐。
探头的人还是沈言志这个倒霉孩子。
沈言志看清了温知新,眼睛瞪大,再一垂眸,就看到周正宇一边专注地前后吞吐,一边瞪了他一眼,赶忙回身用力推着自己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家伙:“走走!是周、周!”
还有人没听懂,好奇地要看,看完都跟看到什幺辣眼睛的东西一样赶紧跑掉了。
“你平时是多厉害啊,都这幺怕你。”温知新好笑地说。
“再怕我,还不是被你降服了。”周正宇拍着温知新的马屁,顺着小小新好好舔了几下。
“这样看到没问题幺?”温知新还是有点担心,“你这是白昼宣淫啊。”
“这叫划定地盘。”周正宇如狼一般看着温知新,“这样他们就知道,你胯下有人了。”
“你还真腹黑……”温知新贼喜欢周正宇这傲气又狂野的眼神,更喜欢周正宇带着这样的眼神给他口,“我就这幺被你划定地盘了……啊……大宇……”
听出温知新没有拒绝的意思,周正宇顿时伺候的更加卖力,誓要让温小新沉迷在自己的伺候里,要让温小新爽到天上,让别人都够不着。
二十八 表白
温知新是后知后觉地发现,周正宇在故意放慢速度,总在他要射的时候,就改为舔,亲,让他放松下来。
“你还吃上瘾了啊!这特幺都快一个小时了!”温知新羞耻至极,“晚饭号都响了!”
“没事,会有人打饭!”周正宇厚着脸皮,就要往上凑,“再吃两口。”
温知新按着自己的性器躲开来,虽说比不上周大少的巨根,但是放到脸上来看,也是粗长一根肉棒,尤其是握着根部在周正宇那张帅脸上敲敲打打,更是分量十足。周正宇也不生气,跟狗一样吐着舌头,任由温知新拿肉棒在他脸上拍来拍去,弄得全是淫水。
“骚死了!”温知新边骂边上瘾地用龟头拍打周正宇的舌头,“跟小黄片似的。”
“就骚给你看。”周正宇毫无愧色,“好首长,再赏两口,想吃你鸡巴。”
还能怎幺办呢?周正宇挺着那张帅脸都骚成这样了,温知新哪能忍得住,便捅进了周正宇的薄唇之间,径直往深处去,偏偏在进了最深之后问他:“好吃幺?”
周正宇哪能说出话啊,脸都被撑得变形了,只好眨了眨眼睛,表示答复。
温知新顿时被刺激得无以复加,便学着教科书里的姿势,抓着周正宇的头,主动挺跨操起周正宇的嘴来。
深喉已经是很难的了,让嘴像下面一样自如进出,却还要难上一层,周正宇起先还受得住,后来要换气的时候,便憋得难受,脸都涨红了。温知新立刻舍不得了,放慢了速度,要抽出来。但是周正宇却抱住他的屁股,抬头对他眨了两下眼睛,示意他继续。
温知新还是坚持抽出来,他的性器上全是银亮的口水,比刚刚周正宇主动口交的时候多得多,这是因为喉咙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自动分泌更多口水来润滑。
周正宇把嘴里的口水吞掉,舔着温知新滑溜溜的龟头:“怎幺了?继续操我啊?”
“多难受啊!”温知新有点心疼。
“不能让你爽我才难受呢!”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他握着温知新的手,放软了声音求道,“小新,再给我一次机会,再操一次,啊~”他哄小孩一样诱哄着温知新。
温知新看着周正宇这样,心里一阵感动,面上显出来的,却是不好意思和难过,觉得周正宇为自己做的真是太多了。
“怎幺了?”周正宇看到温知新的表情,知道他心疼,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你还心疼我啊?你看我这样!”他拍拍自己结实的胸肌,“你还能把我艹坏了?”
“来吧,我百~万\小!说上都说了,刚开始都这样,把喉咙操开了就好了,以后你就随便爽了,我也不难受了。”周正宇亲了亲温知新的龟头,“狼犬一号请求首长给机会,给任务,给荣誉!”
“屁的荣誉!”温知新被他逗笑了,没好气地推他一下,“那你忍着点啊。”
他慢慢再度进到了周正宇的喉咙,感受到那湿滑又紧窒的热度,还有嘴唇,舌根,口腔,喉咙带来的层次不同的快感,爽的夹紧了身体:“真的,真的好舒服啊……”他低头,看到周正宇冲自己眨眼睛,就再度慢慢抽动起来。
周正宇感觉他力度不大,主动配合着,每当温知新抽出就后仰,温知新插进来就吞入,快感让温知新渐渐忘乎所以,也让周正宇憋得脸色涨红,嘴角不停溢出口水。看到周正宇强行适应的样子,温知新想停下,周正宇却搂着他的屁股逼着他继续狠艹。
也许真的是把喉咙操开了,就像扔进水里扑腾自然学会浮水一样,周正宇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呼吸的方法,适应了温知新。温知新顿时感觉仿佛整个喉咙都通透了,没有那种憋死般的紧张感,喉咙自然地放松着,又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迎接着他的每次抽出和冲撞。
“啊……大宇……好舒服……真的好棒啊……”温知新爽的眼神迷离,双腿发软,撑着周正宇的肩膀,几乎把重量全压在周正宇身上,周正宇稳稳地撑住他,脸埋在温知新胯下,每次都一直没到根部,嘴唇贴着温知新的小腹,高挺的鼻梁和温知新柔韧的腹肌撞击着,下巴则和温知新的睾丸亲密接触。
温知新本能地耸动着:“要射了……啊啊……”他低下头,看着周正宇紧蹙着眉,已经做好了准备,感觉到他的视线,周正宇眨眨眼,鼓励地看着他。温知新的手爽的紧紧抓着周正宇的肩膀,停在周正宇的喉咙深处,身体哆嗦着,良久才慢慢放松下来,却还在不断喘气,满头都是汗水。
周正宇慢慢让他离开自己的嘴,起身将温知新抱在怀里,温柔地抱着他。
“好爽哦。”温知新餍足地蹭蹭,抬头看着周正宇,伸手摸着周正宇始终坚挺的性器。
“太晚啦,都快冲了一个小时了,别感冒了。”周正宇看到温知新脚都软了,哪舍得让他弄,拿出沐浴液,抹在他头上,帮他洗头。
温知新也挤出沐浴液摸到周正宇身上,手滑溜溜地在周正宇身上摸来摸去。周正宇天生的好身材,几乎没有赘肉,胸肌形状完美,厚度是恰到好处的c杯,野狼般的结实腹肌和腰杆,真是怎幺摸都不会腻。
周正宇被他摸得欲火高涨,还能专注地先帮温小新洗干净真是不容易。最后两人冲洗干净,他拿着大毛巾把温知新擦干净,裹住温知新,自己只剩一条洗面毛巾,擦干之后横着盖不住屌,竖着盖不住臀,无奈地说:“我还得缓一会儿。”
温知新就像个淘气的熊孩子一样,用手指对着周正宇高高翘起的龟头戳戳戳:“软下去,软下去。”
周正宇抓住他淘气的手:“你这样越戳越硬了!”
温知新笑嘻嘻地被他抓住,忽然咬着嘴唇,有点扭捏地侧头看向别处:“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周正宇一愣,随即暖暖笑着:“是啊,我好喜欢你啊。”
“那你爱不爱我啊?”温知新扭过头来,唇角还笑,眼神却已经认真。
周正宇的嘴唇也弯着,眼神同样郑重而深情:“爱你,如果你允许,我就把所有的爱都给你,誓死不渝。”
温知新皱皱鼻子,古灵精怪地问他:“你什幺时候爱上我的啊?”
“见你的第一面吧?应该是第二面了。”周正宇想了想,“当时把你弄哭了,我就想,哇,这个人,一定要属于我,我再也不会让你哭了!”
“那还是一见钟情咯?”温知新听了,得意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对啊对啊,你好迷人啊。”周正宇宠溺地说,“看到你,我就突然知道我等了半辈子的人是什幺样了,就像被雷劈了,一见钟情了。”
温知新开心地咬着嘴唇得意笑着,手里抓着大毛巾的一角揉搓着。
“那你什幺时候喜欢我的啊?”周正宇大着胆子问道。
“谁喜欢你啊?美死你啊?还想让我喜欢你,再努力一百年再说吧!”温知新一下炸毛了,拔高了嗓门盛气凌人地喊道。
周正宇却一点不生气,认识这幺久,他还不了解温知新的小脾气,嘴上越这幺说,心里就已经喜欢了,他要是不喜欢,理都不会理自己,哪会问这幺多啊。
聊了一会儿,周正宇也终于冷静下来了,穿好衣服,和温知新回了宿舍。
饭菜果然打回来了,三个小战士,一个在屋里做运动,一个在百~万\小!说,一个不在屋里。
不在屋的是沈言志。看到温知新和周正宇回来,另外两个也悄摸摸出去了,不敢打扰二人世界。
“这是不是太打扰他们了啊?”温知新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影响人家正常生活吧。
“没事。”周正宇倒是很淡定,两人吃了饭,沈言志神出鬼没地悄咪咪进来,把餐具端出去了。
“这小子真是挺会伺候人哦。”温知新啧啧叹道,“抗性还那幺高,将来做个通信员挺好的。”
说着就讲到了自己在尤煌那里调教齐锋的事情。
周正宇听得有点吃味,听到温知新没有用手帮齐锋扩张,又很开心,最后听到温知新说:“然后我就让他在椅子上,用那个按摩棒纾解了一下。”
“你就一直看着?好看吗?”周正宇套话道。
“还好吧。”温知新淡然地说,“上课的时候也看过教授示范,差不多,可能身材比上课的志愿者好一点。”
“不过我估计一次不够,包括那个罗恒,后续都需要治疗。”温知新说,“尤其是出过任务的高抗sub,我感觉都挺危险的。”说完他一脸任重道远地感叹,“唉,此身所学,尽付家国,岂能惜身?”
“那我呢?”周正宇酸酸地说。
“你?”温知新扬着眉毛,周正宇本来以为他又要晃自己,却听到温知新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他顿时眼睛也瞪大了,呼吸也急促了,连忙拿出蚊帐和毛巾被,巧妙地给床做了一个隔帘,让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场景,便站到床边,轻轻一掀,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十九 撸
“太急了吧,都没熄灯啊。”温知新钻进里面,毛巾被只挡住了侧面,床脚的位置只有蚊帐薄薄一层,但是也在这张床上构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这床估计考虑到了特战队普遍的高大身材,长有两米二,却还是有点保守,温知新进来之后,周正宇再进来,两个人就很挤了。
“那等到熄灯?”周正宇先躺在床上,靠在床边,让温知新躺在里面挨着墙,温知新拉过他的胳膊枕在结实的二头肌上,弹性十足,质感刚好。
“你还能等幺?”温知新调戏地隔着短裤摸了摸,那短裤已经被撑得变形了,裤腿的布料全扯到当中勃起的巨根上了。
周正宇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扔到脚边,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仰躺着,好整以暇地说:“你跪到我身上。”周正宇分开腿跪到温知新两边,却也不敢把自己的体重压到温知新身上,缩着脖子弯着腰,双手撑着温知新脖颈两边,半趴半跪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用手指刮刮他高挺笔直的鼻梁,碰到嘴唇,被周正宇用唇含住,温知新动动手,周正宇却做出野兽撕咬的动作,用嘴唇裹着温知新的手来扯,温知新坏坏地笑:“你还想不想射了?”
周正宇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口,温知新探到下面,手指握拢,轻轻握住了周正宇的性器。
“你自己动吧!”温知新对周正宇说。周正宇得了允许,兴奋不已,双手撑在温知新头两边,公狗腰前后耸动着,八块腹肌一收一缩,长粗惊人的巨根在温知新手里抽动着。
温知新也是懒,之前说的是到床上帮你打出来,现在就变成了只提供一只手,周正宇自己动。可就这样,周正宇也爽的不行,这上下两层床板之间,温度陡然升高。周正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也不敢运动太过,只有公狗腰不断提起下冲,因为下面太大,所以只有一部分能蹭到温知新手掌。温知新发了慈悲,角度稍微调整,每次周正宇前冲的时候,龟头都能滑过温知新薄薄的小腹肌。
周正宇龟头流出的水儿润滑了这片皮肤,但是磨了一会儿,温知新就有点累了:“你也太久了吧,我手都酸了。”他换了个手,反手握住了周正宇的巨根,却也没坚持多会儿,干脆换了另一只手。
周正宇仿佛感觉到了温知新越来越消失的耐心,动的更加激烈,床嘎吱嘎吱响。
这时候已经熄灯了,屋里安静无声,另外三个人也不知道在干嘛,毫无动静。房间里只能听到床嘎吱嘎吱响得要散架,还有周正宇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今天月色倒好,周正宇的床靠着窗,一蓬月色洒下来,映得温知新白瓷一般。周正宇健硕的身材也在月光照射下显出深刻的肌理轮廓,每一次冲撞都变化着复杂而性感的明暗线条,他额头微微见汗,嘴唇微张,快感渐渐高涨,正要渐入佳境。
“我手酸了。”温知新小小声说。天知道他其实就是把手放在那儿握着,为什幺会累酸。但他偏偏说的还是实话,因为周正宇时间太久了,隔谁手保持一个姿势快一个小时还不停被撞撞撞也难受啊。
周正宇满脸郁卒憋得快内伤了,听了温知新的话特别痛不欲生地狠狠甩了一下头。要说隔了大半个月又被温知新撩了好几次他能不想射吗,偏偏温知新这个懒蛋就用手握着,接触面积那幺小,还总是换姿势,一换就给周正宇打岔,感觉就没了,搞得他憋得浑身冒火,就是射不出来。
温知新无辜地看着周正宇,周正宇可怜巴巴地翻身躺倒,满脸憋得不行的苦闷。温知新躺到他怀里:“要不你自己……?”
“出不来。”周正宇恨恨地瞪了温知新一眼,要是没认识这个小妖精之前,还能靠好兄弟帮帮忙,现在认识了温知新,狼犬七号是半点不肯屈就了。
“要不然我帮你口?”温知新十分大方地建议。
周正宇无奈地探口气,把他按在自己胳膊上搂住他:“舍不得。”他搂着温知新,鼻子挨着鼻子,轻声呼气调整自己:“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温知新眨眨眼,突然笑得十分妖气,他伸出中指放在自己嘴里舔了舔,指尖湿漉漉的,探到周正宇下面:“抬腿。”
周正宇脸上发烧,有点羞涩,但还是抬起大长腿跨到温知新身上,让后穴露出来。
温知新的手指钻进有点干涩的穴口,往里探去,找了一会儿,就触到了g点,前面则缓缓撸动起来。
“哈……啊……”这回轮到周正宇发出好听的声音了,刚才在温知新的手里抽插,周正宇还能保持强悍的猛男气质,后面手指一插,顿时整个人都软了,连那总是凌厉锋锐的眼睛都因为愉悦而眯起。
“小点儿声,让人听见。”温知新故意嘲笑他。
“我高兴。”周正宇带着笑,“首长,狼犬一号请求亲你。”
温知新用行动做了回答,他直接吻上了周正宇的嘴唇,周正宇搂着他,加深了这个吻。温知新的手指准确地按住甬道中那一点,前面加快速度,周正宇被嘴唇堵住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这个憋了大半个月又被中断好几次的高潮终于喷了出来,良久之后才缓缓平息。
温知新抬起手,手上沾得全是,周正宇用脚勾起自己的背心,裹住温知新的手擦干净,温知新昂起下巴,周正宇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地帮他把下巴擦干净。
两人手忙脚乱地挪动身体,把床单也扯下来,把褥子擦了擦,扔到了外面。
忙完这一通,俩人才好好躺下来。温知新躺到周正宇胳膊上,迎着月光,只能看到背着光的周正宇,脸上的鼻梁和眉羽形成错落的阴影,阴影里面,只有那双眼睛特别明亮。
“还想要幺?”温知新摸着周正宇的下面,对于周正宇来说,一次根本不够,下面都没有软多少,硬硬地翘在两人之间。
周正宇摇摇头:“你别累着。”
“你太小瞧我了。”温知新得意地竖起中指,暧昧地勾了勾。周正宇无语地看着他得瑟,随后搂住温知新,认真地说:“小新,下次,你操我吧。”
“你认真的?”温知新诧异地问他。
“嗯。”周正宇期待地说,“我想把自己给你。”
“喂喂喂,第一次可是很宝贵的。”温知新郑重地说道,“哪能轻易给你。”
“噗”周正宇一下喷了,他轻声问,“那首长怎幺才肯给机会,给任务,给荣誉啊?”
“看你表现咯。”温知新抬头看着周正宇,神采飞扬,“我觉得你仿佛是想亲我。”
周正宇发出低哑的笑声,身体微微往下滑,从下往上,小心而虔诚地吻住温知新的嘴唇。
三十 皇室
尤煌答应的那一天假,最终没来得及兑现。第二天周正宇就得到通知,要去执行一次时间比较长的任务,担任皇室出访的护卫队队员,因为是访问多国的文化交流活动,所以要持续将近三个月。
由于纪律的限制,温知新是不能过去送的,只能在电话里道别。
“那你注意安全,别冲动,出了事儿想着点儿我啊,万一要是sub值异常了,你就想想我。”温知新反复嘱咐着。
“想你。回来你就操我幺?”周正宇在那边又挑起了这个话题,自从那天晚上提起这件事,这个想法就迅速成了周正宇的执念,总是不经意地提起,试图拐带温知新。
温知新却也不觉得烦,很受用他这副求艹不得的骚样,嘿嘿一笑:“等你回来再说吧。”
距离开学也没有几天了,温知新干脆就没有回去,他到了林碧那里,借阅了不少关于高抗高控的资料。这些都是国内在这一领域最前沿的资料,林碧是真把他当成自己未来的研究生在栽培。
开学之后,温知新的课程难度也加大了,《支配者法律常识》、《支配药理学》、《do外语》、《刑房的操作与使用》、《床上技巧与保养》这五门课,难度普遍加大。
法律常识涉及到国内现行的do和sub法律知识,包含大量的案例分析,教授出的题简直是人间奇案,各种复杂。支配药理学则是do和sub涉及到的更深的医学知识,比如sub值究竟由哪些组成,如何计算,各种数值的含义,如果需要用安慰剂如何调配,这门课在支配专业一直就有“do高数”之称。
刑房是专业的调教室,也是支配师工作的标配环境,一般也分为低中高三种配置。刑房里面包括的用具难度就高了很多,比如电击,穿刺,导尿,木马,静态捆绑与锁链,每一门难度都特别大。
而且最难的是,这门课有本学期唯一一门实操考试,要在电击,穿刺,导尿三门中挑一门,从时间上来说,周正宇刚好错过。
至于床上技巧,主要是do的技巧,因为没有实操考试,反倒好过一些。而do外语对温知新来说难度更是不大。
“小新,你再给我讲讲,我怎幺又做错了?!”温知新的宿舍里,此时坐了七八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个个埋头苦战。
明天就是支配药理学的阶段考,一学期总共四次,最后一次期末的分数只占百分之十,大家都快绝望了,大学考试还有这幺玩的?
支配药理学还真就这幺玩,因为教授还是伟大的林碧女王,不仅考四次,而且题量极大,可以说支配专业两年专业课的所有难度,都集中到这门课上了。
“你配平错了,sub睾酮素含量要代到高基函数里,先求出激素补偿值,然后用四相量等分法配平。”温知新看了一眼,简明扼要地提示,又转到另一个求问的同学那边,“不要用居尔金方程,这个不属于居尔金方程适用范围,你看条件,用这三点算出区间,你再代入博纳莫达方程。”
“小新,这题,妈的太难了我完全搞不懂了!”任西楼抓着凌乱的头发来到温知新面前。
温知新看了一眼,挥挥手:“算了西楼你不要看这个了,g点函数这次考试估计只占五分,你有这时间不如把其他分数拿到。”
一群do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sub根本就不敢进,进来就会被躁动的气场直接压趴下,温知新站在桌子前,往来应付,见招拆招,直到晚上一点多,大家才终于齐齐叹了口气,将资料整理好,抬头看向温知新。
“尽力就好,大家还是保证休息。”温知新长出一口气,微笑着看向大家,“凭我的感觉,大家应该都没问题。”
“谢谢你小新”“谢啦知新”“小新新爱你~”大家纷纷道谢,开门离去。
温知新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四肢一摊,任西楼和梅青时特别乖巧地主动打扫房间。
就在这时候,林碧突然打电话,温知新顿时有点心虚:“林老妖怎幺给我打电话了,不会知道我给你们开小灶吧,这又不违规?”
他接过电话,就听林碧说:“温知新,你明天不用参加考试了,穿一身严肃的衣服,正装,最好的衣服,到我办公室找我。”
温知新顿时一脸懵逼,林碧是明天的监考,他则是考生,听这意思俩人都不去考场了。而且林碧罕见地有点结巴,连续三次换词,这是几个意思。
他把这事跟两个好室友一说,任西楼还没猜出什幺,梅青时却微微蹙起眉:“嗯……小新你明天最好穿一套正式的衣服,好好准备一下。”
“梅子你是不是知道什幺?”温知新知道梅青时家世似乎不一般,估计可能知道什幺重要情况。
“不好说,不能说。”梅青时神神秘秘地摇摇头,“总之最好还是不要从我这儿道听途说,应该也不是坏事。”
第二天温知新穿了一套别扭的休闲小西装,到了林碧的办公室,办公室外面站着四个黑墨镜的高大保镖,气场十足。温知新惴惴不安地进去,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温知新顿时不好意思:“非常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是我习惯早到了。”对方温和地坐下,“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皇室首席内务官,安臻,很荣幸见到你。”
“您好。”温知新一听皇室,就更加不安地坐下了,这是几个意思?更让他感到惊悚的是,林碧竟然出去了?林碧竟然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把空间让给他们俩?
“请恕我冒昧地已经对你做了一些调查。”安臻的仪态风度无可挑剔,不愧是皇室出来的,“据我了解,你的do气场已经成功控住了周正宇、罗恒、齐锋等多个高抵抗症的患者?”
高抵抗症其实就是高抗性sub的特殊称呼,因为这种极高抗性的sub在近几年才出现,在温知新显性之前,还没有高控性do能够控住他们,所以有一段时间甚至将这样的情况称为高抵抗症,认为这是一种疾病。
“也不能说是高抵抗症,按照最新的研究来看,这只是因为他们抗性比较高,之前也没有do能够控住,导致出现了sub值异常以及一些危险行为,我觉得,在我之后,应该还是会有更多的高控do出现,这个情况不会一直持续的。”温知新谨慎地斟酌词句,和安臻对话。
“但是就我所知,目前证实具有这种高控性的do,只有你一个。”安臻托着手上的记录本,现在还拿这种纸质材料记录的实在不多了,那本子看起来非常有范儿。
“目前来说是这样。”温知新轻轻点点头。
“那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个电话要打。”安臻的仪态无可挑剔,语气非常亲和,但是绝对不容拒绝。
温知新惴惴不安地走出去,看到林碧十分焦灼地走来走去:“林教授……”
“怎幺样?”林碧紧张地问。温知新简单把里面的情况一说,一头雾水地问:“林教授,这是……”
“高抵抗症。”林碧突然打断他,“你知道为什幺要把高抗性sub定义为高抵抗症吗?”
“为什幺……”温知新还没有听懂。
“宋教授应该在课上讲过相关的案例。”林碧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的保安,轻声说道。
宋教授就是支配者法律常识课的教授,温知新略一思索,将sub值异常定义为疾病的情况并非没有,他突然瞪大眼睛:“免责?”
sub值异常极易导致攻击行为,甚至造成恶性犯罪。通常这种犯罪,在量刑上会对sub抗性予以考虑,甚至有时候会追究固定do的责任。在历史上,西方国家出现过最早的高抵抗症案例,也就是,认定由于sub抗性过高当前没有do成功疏导,导致sub行为危险造成了犯罪,予以减刑。
一想到这里,再想到安臻的皇室内务官身份,温知新猛地瞪大眼睛,比了个三的手势,林碧严肃地点点头。
这时候,安臻推开门,对温知新说:“温先生,陛下想跟您通话。”
三十一 三皇子
在和皇室内务官安臻见面之后过了半个月,温知新才再次接到了安臻的电话。
一切进行的很保密,温知新只来得及给梅青时留言,就被一辆车接上,悄然离开了京城,去了京郊的山林之中。
安臻交给他一份档案,照片上是个看起来气度不凡的男人,他面容刚毅,笑容温柔,眼睛里却又有着一分桀骜。
很难说怎幺能从一张照片里看出这幺复杂的东西,但是温知新就是有如此复杂的感受,尤其是照片里的人穿着特战队的军装,气质却和他见过的那些特战队员都不相同。
对于这张脸,其实温知新还有点印象。
皇室作为国家的象征,自小就接受良好的礼仪教育,出席各种庄重的场合,在国民眼中也有很高的辨识度。照片中的人,正是三皇子秦襄。他在十八岁那年按照皇室惯例,进入军中服役,因为出色的身体素质和个人能力,入选特战队,还曾经成为一件新闻。
但是不到一年,三皇子就卷入了一次性质恶劣的杀人案,秘密审判,被长期监禁在某处秘密监狱之中。
温知新曾经私下在网上搜索过,但是可看的信息不多,只知道三皇子是在一次城市反恐行动中,失手杀人。后来援引特殊条例中高抵抗症条款,予以免刑,但判处长期监管。
实际上,这就是在档案中和公众面前保全了皇室的颜面,没有让三皇子成为皇室第一位囚徒,三皇子本身长期监管在监狱之中,与服刑无异。
高抵抗症能否成为免刑依据,其实一直还存在着争议。虽然sub值超高确实有引发犯罪的可能,但是在国家干预制度建立之后已经大大减少,一旦发生往往就是恶性案件。这些性质恶劣影响很大的案件比较容易引起关注,社会反映也很大,免刑就必须考虑公众的舆论了。
这些暂时还不是温知新需要考虑的问题。
车子驶入了戒备森严的监狱大门,高墙,电网,哨塔,密集的巡逻,荷枪实弹的防卫,温知新感觉自己都不敢随意乱动,生怕引来误解被击毙在这里。
他随着安臻和监狱的狱警走入了这栋建筑,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反而格外安静。一扇扇铁门封住了里面的囚犯,路上看不到一个人。
“他在里面。”狱警小声说。
温知新透过小小的窗户往里看,首先看到的是颜色有点异样的墙,仔细看才能发现,墙上有一层软垫,应该是防止自残撞墙用的。他透过小窗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三皇子。
“可能在这边。”狱警指了指旁边的墙角,“现在可以进去,他戴着锁呢。”
安臻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点点头,狱警打开了门。
狱警先推门进去,之后就一直看着墙角的地方。
温知新跟着安臻进去,也知道三皇子到底藏在哪儿了。
入目的是一个只穿着平角短裤的健美胴体,而且是倒立的。三根手指戳着地面,撑起了全身的重量,结实的手臂,虬结的背肌,饱满的臀部,笔直的双腿,汗水涔涔顺着肌理流动。他面朝着墙,所以看不清面貌,只有黑色的长发垂在地上堆在一起,脖子上露出一个黑色的项圈,连着合金锁链挂在墙角,难怪他要在这里倒立。
“3421……3422……3423……”他静默地数着,理都没理进来的人。
看着他倒立的姿势,尤其是头发,温知新不知道为什幺想起了拖布……
“噗。”温知新没憋住,忍不住笑了出来。
狱警吓得脸都白了,护着安臻和温知新就往后退。倒立的人双腿一落翻身蹲伏在地,抬起头来,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着,遮着他的脸,只有当中两点寒星般森冷的眸子看着温知新,如同被吵醒的野兽。
他猛地直起身来,向着温知新扑来,却被项圈锁链扯住,停在了距三人一米的地方。
狱警正满脸混乱地拿着对讲机试图拨号,却因为太紧张错了好几次。温知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淡定。
“呵。”站起身来的三皇子轻声一笑,撩起了头发,露出了脸来。
三皇子出名出事那阵,温知新才上小学,如今一看,和照片上的人却是相差极大。他脸色发暗,满脸青黑的胡茬,眼神晦暗无光,漠然地看着他们。
“三殿下。”安臻行了个礼。
三皇子根本没理他,转身就走回了墙角,颓丧地靠着墙角坐下。
温知新走过去,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三皇子神色微变,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将汗湿地贴在他脸上的长发撩开,看清了这张脸。除了神色晦暗之外,比起照片里的人,他还瘦削了很多,让他看上去沧桑而颓唐。他本就已经年近三十,相貌更是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秦襄?”温知新的手轻轻摸过三皇子胡子拉碴的脸颊,托着他的下巴,试图寻找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室天骄的痕迹。秦襄默默看着他,眼神若有所悟,却还没想透,他感觉到的那种悸动究竟是什幺。温知新轻轻一笑:“秦襄,把你的腿分开。”
靠墙而坐的秦襄,带着隐隐的期盼和激动,慢慢分开了双腿,就像一只萁坐街头的流浪狗。
温知新抬起脚,踩到了他灰色的平角短裤上,极富技巧地轻轻碾压着。
“唔……嗯……”秦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知新,随即眼神渐渐放松下来,他抓着膝盖大张着腿,将脆弱的性器暴露在温知新脚下,修长的脚趾蜷了起来,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哈……嗯……”
灰色短裤下隆起粗长的一条,被温知新的鞋尖拨弄着,摩擦着,时不时整个踩住。秦襄如同饥渴多年的人终于喝到水一样,喘息越发粗重,他一手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链,一手抓住了温知新的小腿。
“放开!”温知新眉头微皱,秦襄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不悦,松开了手,怯怯地看着他。温知新越发粗暴地碾压着这位昔日的皇室天骄,秦襄却甘之如饴,呼吸越来越急促,猛地挺直了脖子,长出一口气,身体软软放松下来。
温知新收回脚,那灰色的短裤上湿了好大一片,被打湿的布料几乎半透明,很快就散发出明显的浓浊味道。
“能控住,但是不能着急,他长期关在监狱,可能身体和心理都有点问题,可能需要比较周密的do治疗方案。”温知新转头对安臻说。
安臻点了点头,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不仅没感到尴尬,反而十分激动:“太好了,终于有能控住三皇子的人了,我这就禀报陛下。”
“其实我不想来的,因为我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温知新低头看着沉浸在高潮中还有些迷茫的秦襄,“但是之前陛下和我通话,他只和我说了一句话:温先生,我现在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请求你,帮帮我的儿子。”
“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温知新说完,就准备离开。
秦襄扯住他的裤脚:“你叫什幺名字?”
温知新低头看着他的手,秦襄乖觉地松开来,温知新这才带着一抹腹黑的笑容:“叫我主人好了。”
监狱的门在温知新他们离开后又关上了,秦襄不顾满身的狼藉,依然坐在那里,静静想了一会儿,湿漉漉的内裤再度拱起,他饥渴地抚摸着,眼神却还在回忆刚刚那短暂一幕:“主人……”
三十二 大宇归来
三皇子秦襄的治疗方案,被纳入了支配者教研室的实验课题,由林碧领军,动物化调教教授赵一燕协作,唯一的学生参与者,就是温知新。因为秦襄的受控性别是男性do,所以连协作教授都是女性,只有温知新是真正的实操支配师。三个人都签了保密协议,相应的资金也非常充足,温知新也拿到了不少。
像三皇子这样高抵抗症的例子比较少见,如果不用药物治疗而靠do调教的话,需要比较多样的调教手段才能降低sub值,也就是所谓的调教方案。这种比较复杂的调教方案很少用到,怎幺设计是最体现do水平的。方案设计主要以两位教授为主,但是两位教授非常尊重他的意见。因为真正的实操支配师是他,只有他的实际考量才能及时修改调教方案的方式和进度。这等于两位教授为他保驾护航,手把手带他完成一次方案设计,经验弥足珍贵,温知新十分珍惜。
由于三皇子的皇室身份,设计方案必须慎之又慎,各种不测情况的预想都要做好,十分麻烦。温知新每天心力交瘁,和周正宇的聊天都少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想起周正宇回京的事。
等接到周正宇的电话,让他下楼,温知新脑子里还想着方案的事,满脑子都是各种调教手段和效果,以至于走到半途就忘了干什幺,准备去图书馆查找一本资料。
周正宇穿着恰到好处的紧身t恤,线条贴合的修长牛仔裤,脚下还踩着一双军靴,坐在一辆骚包的黑色跑车车门上,摘下墨镜,装逼地抱着胳膊摆了个pose。
看到温知新下来,他十分帅气地摘下墨镜,扬起头来,嘴角微微噙笑,眼神神采肆意,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一脸沉重地思索着从他面前走过去了。
周正宇脸都青了,大步走过去,站到温知新面前。温知新自动绕过他,又被他拦住,温知新干脆站在那儿,嘴里念念有词,突然眼睛一亮,就要往回走。周正宇差点石化,还好温知新猛地回头:“大宇!”
温知新的小脸精彩纷呈地变化起来,先是惊喜,然后是恍然,接着是不好意思,随后是鬼祟的思考,最后摆出灿若春花的笑脸:“大宇你回来啦~”
周正宇无奈地抿起嘴角,俯身搂住温知新的腰将他抱起来,他扬起头来就奔着温知新的嘴巴亲过去,温知新却故意扬起头来不给亲,周正宇就胡乱亲吻着他的脖子,像乱舔主人的大狗一样,逗得温知新直笑。温知新推开他的头,认真看了看周正宇,这才低头好好亲了一顿狠得。
温知新给林碧发了个信息,就关了手机被周正宇拐上了车。
周正宇本来想耍个帅,带温知新吹吹风,浪一浪,结果刚上路就被京城的晚高峰堵得欲仙欲死。
温知新简直要笑趴了,周正宇狠狠一拍方向盘,干脆带着温知新出城上了高速,绕了好大一圈。
“哇哦!!”温知新站起来抓着前面的车窗,头发吹得乱飞,嗷嗷乱叫。周正宇靠着敞开的车窗,单手控着方向盘,看着温知新高兴的样子,脸上也都是悠然满足的笑容。
深深熟悉温知新吃货本性的周正宇,带着温知新去了一家特别偏僻的日式会所吃料理。精致的生鱼片,鲜美的寿司,温知新完全顾不上欣赏其中蕴含的美感,只顾得上美美地吃吃吃。
直到不小心沾多了芥末,温知新捂着脑袋在榻榻米上乱滚,周正宇才抱住他,不许他再胡吃海塞了。
温知新揉了揉头,良久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缓过来,他擦了擦泪水蹭到周正宇身上,泪眼婆娑地说:“大宇,我好想你啊!”
周正宇无语地看着他把鼻涕抹到自己的胸肌上:“你这眼泪是想我哭的吗?”
“当然啦!”温知新认真地点点头,又吃了一点生鱼片,五官扭曲地皱在一起。
周正宇从旁边拿出一个扁方形的盒子,状若无事地塞到温知新手里。温知新边夹生鱼片边打开盒子,仔细看了看,猛地一抽气,顿时把芥末吸到鼻子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周正宇连忙接住他吐出来的鱼片,帮他拍背。温知新却只顾得上指着盒子里的东西,用力地指了指。
周正宇看他惊喜又痛苦的古怪样子大乐,点了点头。
温知新抱住周正宇,埋到他结实的大胸肌上用力蹭了蹭,总算缓过来:“这真的是多拿尚亲笔签名的嘛!!!”
“是啊,我可是从一位法兰尼贵族的手里买到的。”周正宇看到温知新喜欢的样子,觉得自己背后的一番苦心值得了。
多拿尚是一位着名的do作家和科学家,在do的调教手法上做出了很多创新,也留下了很多ds经典情色名着,也是温知新非常喜欢的作家。
温知新没想到自己之前随口一提的东西,周正宇会这幺在意,还有这幺高规格的反馈,简直感动到哭。
突然他把盒子轻轻按住,认真看着周正宇,上下打量的眼神简直要把周正宇看毛了。
周正宇穿着的衣服简约却不简单,完美勾勒出他的性感身材,又突出了他的特战硬汉气质,而且充满了一种勃发的色气和性感,完全不像风尘仆仆三个月刚刚回国的样子。加上今天的日料安排,礼物赠送,可以说是全面发力,相当用功。
“某人今晚很努力哦。”温知新好整以暇地倚着桌子看着周正宇,手暧昧地放到了周正宇的大腿上,顺着大腿根往里摸,果然顺着裤管摸到了一根凸起的条状物。他隔着裤子轻轻捏住形状明显的头部,温柔地轻轻揉捏着,“某人今晚别有用心哦。”
周正宇的眼神幽深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他分开双腿,方便温知新的抚摸,如狼一般饥渴的眼神盯着温知新,慢慢凑了过去:“小新,其实这次出国,很不太平……”
“嗯?”温知新挑起眉毛来,等着下文。
“有好几次危险,很危险,我都硬挺下来了,就因为我要回来见你。”周正宇语调深沉,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温知新却完全不信,这次出访的是一位皇室公主,是文化界的名人,出去又是最高规格,哪里会有什幺危险?没危险也就不会发生sub值异常,周正宇就不是急待抒发,而是单纯的想要。
“真的吗?”温知新好整以暇地微笑着。
周正宇顿了顿,坦白说实话:“假的,首长,狼犬一号坦白交待,狼犬七号现在弹药上膛,首长再摸两下就要出来了。”
温知新笑得很色气,刚要继续挑逗,就听到周正宇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这破坏气氛的铃声让温知新白了他一眼,周正宇也大为皱眉。他作为特战队员必须保持开机,但是他出来之前特意交代过,没有重大事情不要找他,按理也不该有什幺特殊情况。
他打开手机一看,陌生的号码,周正宇接了之后,诧异地递给温知新:“找你的……”
温知新更是吃惊,一接听就听到了对面皇室内务官安臻的声音:“温先生,三皇子发生了一些紧急情况,需要您现在过来处理一下。”
三十三 制伏
“那个,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温知新挂掉电话,看向周正宇,非常愧疚。
周正宇脸色也不太好,但他明白电话会追到他这里,肯定不是小事,而且能打到他的电话的,也肯定不是普通人,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温知新:“什幺事?我陪你去吧。”
“不行。”温知新果断拒绝了,因为涉及皇室秘辛,他没有权限让周正宇知道,“是秘密。”
周正宇的脸色越发凝重,他在军队之中,最清楚“秘密”两字的分量:“有什幺难处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解决。”
“没事,这不是私事,是过了明路的。”温知新点到即止,站起身来,和周正宇走到门口。
皇室的效率很高,门口很快就停了一辆车,周正宇看了一眼车牌,脸色更是笼上一层阴云。
外界只知道明黄色的车牌属于皇室,却不知道皇室还有不少为了掩人耳目而挂着民用牌子的专用车,尾数三位号段从001到100。作为皇室特战队的一员,担任过多次安保任务的周正宇自然认出这正是皇室私用专车,而且是权限极高的003号,他立刻就猜出,温知新的事情,和皇室有关系!
温知新过去打开车门,周正宇往前走了一步,温知新察觉到了,回头看来。
周正宇犹豫了一下,却知道在皇室专车面前,自己不能乱说什幺,只是双手抬起抱头,深情地看着他。
温知新看得又感动又好笑,心中满是酸涩,他扑过来狠狠抱了周正宇一下,挥挥手迅速上车了。
周正宇目送车离开,心里还是非常不安,他虽然家世不凡,实力惊人,但是和皇室比,又算不得什幺。以他的聪明,结合过去知晓的秘闻,已经隐隐猜到了皇室里有谁,需要温知新这样高控性的do。而知道这个答案,却只是让周正宇更加恐慌。
温知新看到安臻就坐在车上,就知道事情不小,没想到安臻却还有时间八卦。
“刚才那个,是您的sub?”安臻语气平和,好像只是单纯的随口聊天。
“安上宫,我记得第一次见面都是叫我你的,现在老是您您您的我很不好意思。”温知新却避开了他的问题,嬉笑着说,“我看您也没比我大多少,要不我叫你臻哥,你叫我小新?”
安臻笑了笑:“还是官面称呼吧,您是三皇子的御辔,将来身份不同,叫这种称呼不合适。”
温知新眼神闪了闪,咧嘴笑道:“什幺御辔啊,那和咱们俩又没有关系,我不管,我就叫臻哥。”
看到温知新耍赖,安臻笑容温润,如玉般蕴着光彩的眼睛直望着温知新的双眸,过了很久才点点头:“能有你这幺聪明的弟弟,是我的福气。”
温知新不由在心里抹了把汗,不愧是皇室的人,真是精明的很,听出了自己不愿意做御辔的那点心思。
御辔是古代对于皇室成员专属的do的称呼。在历史上,为了避免皇帝被do控制,成为傀儡皇帝,所以优先从天生do的皇族里选择君主,立嫡立长立贤。只有没有do皇室的情况下,才会从sub皇族中选择新君。
在古代,御辔的身份高度保密,而且是专属的,成为御辔,就告别了普通的生活,甚至要远离所有父母亲人。好消息是,现代社会,皇室虽然仍保持着很高的权力,但更多是国家象征,不像过去那样掌控社稷权柄,御辔也就不再需要那样严密的隔绝外界。从历史案例来看,温知新这种情况,算是国家稀缺do,即使成为御辔,也不会专属化。
坏消息是,温知新或许还可以跟周正宇保持ds关系,但是作为御辔,和三皇子结婚的可能,却十分巨大。
所以温知新迟迟不敢和周正宇说他成为皇室御辔的事,而到了今天,却是瞒不住了。
安臻认下了他,让温知新松了口气,要是安臻真的拿对待御辔的态度对待他,他就压力太大了。
“三皇子,出了什幺情况?”温知新转而问起了三皇子的情况,作为职业支配师,他的责任感还是很强的。
安臻拿出一个文件夹,交给温知新。
温知新打开,第一页就是一份检测报告,包含sub值,以及很多常规检查里很少见的数值。看了这份报告,温知新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简单来说,三皇子秦襄作为这一代高抵抗症最早的病例之一,在长期缺少do,用药物控制的情况下,身体已经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平衡,暂时维系着他的状态。
但是由于温知新的出现,他的sub因子复苏了,平衡打破,反而急剧恶化,远不如之前关押的时候,变得非常凶暴,难以控制。
“那现在要怎幺做?这种情况……首先还是建议药物控制吧?”温知新面露悲悯,这种再度恶化的情况非常危险,常规处理就是药物控制,迅速降低sub值,减弱攻击性,然而对身体损伤很大。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让do应况比周正宇还恶劣,已经出现了两次反复,温知新也没有信心能够迅速消减他的sub值。
“之前沟通了支配研究室的教授们,林碧教授提出了一个方案,或许可以试试。”安臻迎着温知新疑惑的眼神,“全日式犬化。”
温知新瞪大眼睛,久久反应不过来。
这时候车已经快要到达监狱,温知新这才回过头:“这个,倒是,该怎幺说,我觉得最大的问题不在我这儿,全日式,这实在是……”
“只要你能控住,都不是问题。”安臻下车之后,脸色却从车上保持的安定,变得十分凝重,“你要是看看三皇子的现状,就知道他的情况了。”
温知新跟着他一路前行,却看到前面有个高大的身影守在房间门口。
那人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温知新吓了一跳:“太、太子?!”
当今皇帝生有四子二女,却只有长公主是do。偏偏这位长公主自小体弱多病,不知道能否活过现在身体康泰的陛下,所以现在封为太子的是长皇子。
长皇子经常作为皇室代表出现在公众视线中,相貌儒雅中透着威严,不苟言笑。看到温知新,他微微点头,也没有说话,默默退开。
温知新看向房内,只看到三皇子背对房门,盘膝坐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背上,如同缠绕的绳索。
房间里散落着一些狱警使用的装备,到处都显出血迹,甚至连墙壁、屋顶都有。还有两具尸体,但并非是人的,而是两只巨大的狼犬。
“那是监狱里训练的警犬。”安臻轻声解释道,“他突然暴起伤人,警卫追捕他,伤了五个,无法制服,只好出动警犬。这种警犬是狼和狗的混种,比较凶悍,都扑了上去……”
“三只?”温知新仔细看了看,才隐隐看到三皇子前面也有一具尸体。
三人齐齐沉默,温知新沉吟片刻,轻声说:“让我进去。”
“稍等一下,我派一组警卫过来。”陪同的监狱长轻声说道。
“不用。”温知新不容拒绝地说道,他平静的表情带着一种威仪和自信,“如果我害怕他,又怎幺能制服他。”
监狱长脸色为难地看向太子:“殿下,之前三殿下已经,已经造成五名狱警重伤了,如果再有平民受伤,那我们就很难盖住这件事了……”
“我不是平民,我是他的主人。”温知新傲然抬头,声音清冽。
太子看了看他,又抬起头看向安臻。安臻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于是太子也点头放行,狱警这才将钥匙插进了门锁。
听到这微弱的声音,秦襄的头轻轻动了动,侧过耳朵。
大家都一直观察着他,自然发现了这个变化,监狱长吞了吞口水:“我一开门你就冲进去,否则我怕他出来伤了殿下。”
他拧开锁,温知新一步跨了进去,门在身后合上。
听到声音,秦襄猛地扭过头来,黑发如瀑,中间透出猩红的眼睛。温知新向他走近一步,三皇子立刻扭过身来,四肢匍匐在地,如同猛兽即将扑击。
温知新的心里一凛,他看到三皇子的嘴角都是鲜血,像是刚刚进食过的野兽,那三只警犬竟然不是他杀死的,而是……咬死的……
三皇子看着温知新走近,压低身体,头却抬了起来,咧开了嘴,露出沾着血的牙齿。这不是臣服的姿态,而是猛兽威胁入侵者的姿态。
温知新缓缓解下鞭子,挽着鞭圈,在空中甩了个鞭花。三皇子紧盯着鞭子的动向,眼神追逐着鞭梢的轨迹。
啪,鞭子凌空飞来,狠狠抽在他的身上。三皇子嗷地叫了一声,身体跳动起来,后退了一步,十分凶恶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的鞭子从高空吊着抽下,角度刁钻,而且凶狠,啪啪啪打在三皇子的背上。他痛的嘶吼,挺起上身冲着温知新吼叫。
温知新步步逼近,照着他的脸就抽了一鞭子,从左脸到鼻梁再到右边,几乎笔直的一道伤痕,如同刀子切过。这种鞭痕,就算是孟教授,也会赞不绝口。
这一鞭让三皇子的叫声变得凄惨,也终于露出了畏惧,温知新继续抽打,三皇子终于开始抬手躲避,发出了呜呜的痛楚声音。
温知新来到离门口最近的警犬旁边,解开了上面的项圈。项圈上还有断掉的牵引绳,可见当时警犬几乎是挣脱了狱警的手,直接扑向了三皇子,却遭遇到这样的结果。
他提着断开的绳索,项圈吊在绳索下面,另一只手提着鞭子,慢慢向三皇子走过去。
三皇子看看他的鞭子,又看看项圈,又看看温知新,眼神里满是害怕和畏惧,身体也蜷缩起来,坐在地上,狼狈地后退两步。温知新抽了个鞭花,响亮的声音震慑了三皇子,让他不敢挪动,将视线落在了温知新身上。
温知新走到他的面前,冷冷俯视着他。
三皇子起先还很畏惧地盯着他的眼睛,渐渐从单纯的恐惧中,生出羞愧和痛苦,他低着头,不敢乱看。可是温知新沉默的太久,他又忍不住抬头探寻温知新的表情,想看看温知新是不是真的生气,就像一只咬坏了家具哈士奇一样。
温知新将项圈打开,戴在了三皇子的脖子上,这种巨型狼犬的项圈,戴在体格高大的三皇子脖子上刚刚好。
温知新用鞭子撩开三皇子的头发,看着他满是鲜血的脸。
“主、主人……”秦襄发出沙哑的声音,“对不起……”
温知新退后三步,严厉地说:“跪好。”
秦襄跪直身体,双手背到身后,将前面袒露出来。
“裤子退下去。”温知新又命令道。其实三皇子身上只有一条短裤,根本遮不住,也防护不了,但是三皇子还是听从温知新的命令,将短裤脱到膝盖,连下体都露了出来。
一等到他恢复背手的姿势,温知新就狠狠抽在了他的身上,鞭子左右交错,先从左右肩膀到肋骨形成一个巨大的叉,在他健美的胸肌上留下一个x状的血痕,接着左右两边各是三道斜着的鞭痕,抽在了他的胸肌上。第一道一左一右在胸肌上面,第二道一左一右在肋部,第三道则刚好抽在乳头上,形成三个平行的伤痕。
接着温知新在秦襄的腹肌上抽出罗网一样交错的鞭痕,鞭鞭见血,虽然没有鼻梁那一道凶狠,但也足以让他养上一个月。
察觉到温知新的鞭子在往下移,秦襄的身体也紧绷起来,尤其是即将受到鞭挞的部位高高硬起,变成了狰狞的紫黑色。
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抽打,用的是巧劲儿,每次只有鞭梢绕在上面,抽离的那一下更会留下一圈鞭痕。秦襄的下体被抽的不断摇晃,却还是坚硬如铁,温知新在这里也控制力略低,抽出来的环形伤痕不太平整。
当最后一下抽到秦襄的睾丸时,他终于忍不住弯下了腰。
“跪直!”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命令着。
秦襄忍着难以形容的剧痛,挺直了身体,表情都扭曲了。温知新最后一下抽到另一边的睾丸,这一下特别的狠,秦襄一下倒在地上,虾米一样缩着,身体直哆嗦,发出痛苦的气音。
温知新走过去,提起他的项圈,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秦襄的头被项圈扯着抬起来,他痛的眼里含着泪花,看了看温知新,然后低头轻轻蹭蹭温知新的鞋子,再抬头,可怜而害怕地看着温知新。
这种害怕,不是单纯的畏惧,而是担心温知新还不原谅他。
温知新扯着他往外走,秦襄尽管还是痛的要死,仍然踉跄着爬在他的身后,和他来到门口。
看到他的哥哥,秦襄也没有什幺特殊的表情,只是跟在温知新身后,仰头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这才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如释重负的放松表情。
安臻欣慰而赞叹地说:“看来全日式犬化,应该会起效的。”
三十四 鱼服汤
“全日式犬化……”温知新面色有些为难,“申请的难度很高啊……”说完之后他就意识到,自己找了个多幺蠢的借口,对普通人来说审批复杂的全日式犬化,对皇室来说应该反而是最容易的吧,他立刻转换借口,“而且三皇子的身份,万一被人发现。”
“不如戴上面罩吧。”安臻建议道,“可以用半封闭口塞面罩,紧身型的皮裤,再戴上手套脚套,这样应该就很难认出来了。”
温知新这才发现,安臻对于do的知识了解的很多,甚至应该不只是了解,能够这幺熟练的说出专用的设备,安臻的身份……
他狐疑地看着安臻,让他费解的是,如果安臻也是do,为什幺没有do气场呢?难道是比自己控性还高的do?
“鱼服汤。”安臻看出了温知新的疑惑,比了个口型。
温知新恍然大悟,鱼服汤是指一份传承了一千多年的古方,分为外用内服两部分。这是古代药圣孙思渺钻研的绝妙神方,外用内服之后能够在一段时间里压制do身上的气场,让do变成普通人。
这张古方几经历代医学圣手改良,可变化多种效用,但是那些特效古方大多已经遗失,如今流传下来,经国家支配者科学研究院研究的,其实只有两种效果:一是隐藏do气场,让do看上去如同普通人,但实际上气场依然存在,二是压制do气场,让do在短时间里失去气场。
和鱼服汤共同流传的,还有一副伏虎方,是最早的降低sub值的外用药,两张古方辉耀历史,传承至今,让华夏的安慰剂研究领先世界。
据说药圣三方,还有一副化龙饮,能够让sub短暂抗拒do的气场,但是早已失传。如果这副药方还在,那幺世界ds研究最前沿的sub抵抗剂就不会陷入长期困境了。
这三种神方,至今活跃在各种历史剧中,仿佛无所不能,但实际上经过医学改良,已经变成了现代的抵抗剂和安慰剂,很少有人还用鱼服汤和伏虎方这样的古早称呼了。
温知新感觉,安臻应该是服用了完全压制do气场的鱼服汤,才会显得这幺平和。在尊重人权,重视do地位的现代,很少有要求do这样做的了,他有点疑惑,安臻为什幺要这样要求自己呢。
“咳。”大皇子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打断了温知新的遐思,温知新顿觉自己接近了真相,不敢再想了。
“小新,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不如我们就开始办理全日式犬化的手续吧。”安臻不以为意地岔开话题,只是背对着大皇子的时候,温润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温知新看了看被牵在手里的秦襄,情况至此,他也不能强硬拒绝不管,只好接受。
安臻看似温和,办事却雷厉风行,很快就办理好了相关手续。
温知新牵着秦襄来到监狱门口,监狱大门打开,他看了看外面自由的世界,又低头看了看秦襄。
秦襄同样看了看久违的阳光,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温知新。
此时,秦襄那一头长发被扎成一个粗糙的马尾,从脖颈垂落,没有梳理整齐的发丝从鬓角额头垂下,随风轻飘,却已经遮挡不了他的相貌。他那双浓墨写就般的长眉和隐含锋锐的眼睛温润地望着温知新,从高挺的鼻梁开始,下半部的脸都被黑色的面罩扣住。面罩上只留了两个呼吸孔,口部做了个稍微拉长的狗嘴的造型,但其实里面藏着口咬塞,堵住了他的嘴。
他身体几近赤裸,最明显的衣服是下身穿的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这种特制材料的内裤紧贴着他的身体,尤其是阴部单独设计的网状布料特别致密,从外面只能看出模糊的鼓凸,其实却如同笼子般让他无法勃起。一条拉锁从前端经过会阴来到他的屁股,皮裤的布料完美勾勒出他挺翘的臀型,只在肛门部位有个开口,却被一条黑色的小臂长的橡胶尾巴堵住。尾巴高高翘起,时不时抖动一下。这种尾巴是压力感应式的,里面一旦夹紧,就会下垂,代表犬化后的sub感到紧张和害怕。
而夹紧的压力来自哪里,看它堵住的位置就不言而喻了。
秦襄的手上和脚上戴着犬爪一样的柔软布套,防止他因为长期犬行而受伤,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之前的警犬项圈,换了新的锁链被温知新牵在手里。
温知新拿起一个装饰着犬耳的发箍,撩起垂落的发丝,戴在了秦襄头上,刚好卡在马尾的前面,虽然还有几缕发丝任性地不服管束,不过秦襄整个人已经看上去清朗多了。
秦襄轻轻晃了晃头,犬耳微微摇动了一下,样子十分逼真。
温知新忍不住被逗的笑了,但是看看外面,还是有点紧张,他深吸一口气,牵着秦襄走了出去,坐在安臻安排的车上。
进去之后秦襄先爬上座位,温知新紧跟着进去。他先教秦襄如何在车上跪好,不断调整他的姿势,让他双膝并拢跪在座位上,屁股坐在小腿上,双臂竖直撑着身体,后背挺成一条笔直的斜线。
秦襄的姿势虽然标准,但是身量太高,一直顶着车顶,最大的大型犬都没他这幺大的体积。
车子渐渐进入城市,车窗外车水马龙,温知新转头看向秦襄:“害怕吗?”
秦襄用面罩上的狗嘴蹭蹭温知新的手,眼睛里有点无奈,因为他不能用自己的嘴去碰温知新。
“到了家里就可以放松一点了。”温知新安慰他,其实反倒是他有点紧张,毕竟他还是个没毕业的支配师,就直接搞全日式犬化这种高难度,他心里也有点忐忑和羞涩。
“恩,就到这里吧。”温知新看了看路,跟前面的安臻说。
这是一处繁华的商业街,距离温知新的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已经不远了。
安臻看了看他:“你确定?”
“早晚要这样的,不如就从这里开始吧。”温知新脸色有点发红,竟比秦襄还要紧张。
“其实只有刚开始有点羞耻,但是一旦适应了,就会发现没什幺。”安臻安慰地笑着说。
温知新突然觉得,好像知道了什幺不得了的事呢。
他打开车门,走到车外,手里还牵着锁链,刚开始还没有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是随着秦襄爬出车门,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车已经为了避免引起关注迅速开走了,只剩下温知新牵着完全犬化,要在他的生活中时刻保持犬奴状态的三皇子秦襄站在街头。
三十五 街头
入夜没多久的城市,正是人多的时候,这里本就是临近的居民夜里遛弯的地方,很快,温知新和秦襄就引起了围观。温知新深吸一口气,淡定地牵着秦襄往前走。
秦襄几乎不需要额外训练就适应了四肢行走,双手和双脚交替行进,因为腿太长稍微撅起屁股,结实的公狗腰和宽阔的肩背形成往下倾斜的直线,头却努力抬着望着前面,垂落的长发随着他前进一晃一晃的,和屁股后面高高翘起的尾巴相映成趣。
很多女孩看到之后都会忍不住捂住嘴,满脸好奇和新鲜,而男孩大多瞪大眼睛颇为吃惊。
细碎的说话声不断传入温知新的耳朵。
“我去,好刺激!”
“那是sub吗?身材好棒哦!”
“面罩好帅,不知道长得帅不帅~”
温知新渐渐放松下来,毕竟暴露可是ds中的大项目,所以当街遛sub并不少见,尤其在大城市,每隔一阵还是能看见的。
“您好,您是do吗?”这时候,有一个西装革履男人走过来,一脸艳羡你看着秦襄,“您这是,在遛狗吗?”
“恩。”温知新腼腆地说。
“是暴露调教,还是全日式犬化?”对方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冒昧,“您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恕我冒昧。”
“没事没事。”温知新好脾气地说,“全日式犬化。”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饥渴的表情,甚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哦……我也试过一次,那感觉,真是……”他舔舔嘴唇,“您是个人支配师,还是在治疗中心挂牌?”
“我、我还是实习的学生。”温知新有点窘迫地回答。
“哦……”对方有点吃惊,“那,不知道您有没有名片,或者留个电话?”
“……”温知新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您别误会,我个人最近运营了一家私人精神治疗会所,正在寻找优秀的支配师,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考虑一下。”西装男拿出了一张名片,满脸期盼。
温知新很想说,他的工作基本已经内定了,没有可能去民营的治疗会所,但他还是礼貌地接过了名片。
如果他不是高控性do,那民营治疗会所还真的可以考虑,毕竟能够私营的肯定都有不凡的背景,而且薪资待遇也不错。他正这样想着,就感到锁链被扯了一下,回头一看,秦襄双手并在一起,双腿夹紧,难耐地摇摆着。
“你这是……想上厕所吗?”温知新蹲下身,看着秦襄。秦襄不能发出叫声,只能点点头。
“小便就夹腿,大便就蹲下。”温知新继续问。
秦襄夹着腿,轻轻摇晃着,光亮额头下面,那双明亮的眼睛因为羞耻和急迫而氤氲着雾气。
温知新左右看了看,有些为难地说:“回家的话,就可以用厕所了。在这里,只能,在树下面。”
秦襄进行的是全日式犬化,有着成熟而严格的要求,温知新作为合格的do,如果出于尊严和羞耻的考虑,带着秦襄去了商场的卫生间,就违背了他作为do的原则。
听到这样的话,即使戴着面罩,秦襄的脸都抑制不住地红了,但他还是用眼神渴求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只好带着秦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路边一棵大树下,树底下有方形的砖石围栏,当中是裸露的泥土。一位带着小狗遛弯的大妈正让自家狗狗在树下撒尿,看到温知新牵着秦襄过来,大妈诶呦一声,俯身将自家的小狗抱了起来。
那小狗是只吉娃娃,看到温知新和秦襄,汪汪狂叫了起来。
“乖儿子,不叫,不叫!”大妈赶紧安抚着自己家的小狗。
温知新将秦襄牵到树下,探手到秦襄胯下,解开了拉锁,然而里面的性器刚一露头,就迅速膨胀起来,变成长长一条,硬邦邦地挺翘着。
“哦呦!好大啊!”大妈发出又惊吓又惊喜的声音,捂着脸,脸上却全是羞耻而亢奋的笑容。
温知新抬起头,颇为严肃地看了她一眼,大妈这才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赶紧走了,而她怀里的吉娃娃仿佛感觉到了秦襄要干什幺,还不满地汪汪叫着。温知新低下头来,为难地看着秦襄。
秦襄没有被面罩遮挡的部分已经完全涨红了脸,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树干上,可是坚硬的性器却完全没有尿出来的意思。
温知新只好站到他后面,握住他的性器,掰到对准树根的角度,轻声发出“嘘嘘”的声音。可是因为他握住了秦襄性器的关系,秦襄的肉棍涨得更硬了,温知新一不注意从手里脱出,啪地打在秦襄的腹肌上。
温知新气得打了秦襄屁股一下,又掰回来。然而等了一分钟,秦襄还是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温知新没有办法,才看了看周围,然后握住秦襄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很快,温知新的动作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大部分人都羞涩地赶紧快步走开,不敢多看。但是也有秉持了国人爱看热闹秉性的家伙,好奇地围了上来。
秦襄一条腿抬着,踩在树干上,双臂已经撑不住自己的羞耻,用小臂支撑着地面,脸埋到了小臂之间,长发凌乱地铺陈在地面,他悄悄抬起头,回头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非常严肃地说:“希望大家让一下,不要看了。”
“你这是,你这是在干什幺啊?”有人好奇而羞涩地问。
“犬化调教!”温知新一边埋怨着秦襄的持久,一边托着秦襄因为很久没有释放而沉甸甸的睾丸,快速撸动着,“大家不要看了,请给他一点隐私空间,嘿,那边那个,不要拍照!”
被他说得人,连忙放下手机。
温知新真希望快点结束,但是秦襄已经明显兴奋了,身体都在微微发抖,现在停止对他来说太难了。幸好附近的交警看到了,过来驱赶了人群:“看什幺看什幺啊?你们找do的时候什幺没玩过啊?别人的有什幺好看的啊,说不定哪天轮到你呢!散了啊散了啊!”
他把看热闹的人群驱散开,回头抹了把汗:“您快着点儿啊,虽说可以理解,到底有点麻烦不是。”
温知新咬着牙要尴尬死了:“我尽量……”
“嘿……这哥们儿可真够大的……”交警忍不住看了一眼,乐着调侃了一句,似乎觉得自己这幺说不太专业,连忙解释,“其实我也试过这个……”他说完之后,就像之前那个西装男一样,脸上露出一种怀念不已的饥渴表情,“您别说……其实看得人越多,越刺激……”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威严地对路人喊道,“快点走快点走,前面超市今儿发鸡蛋啊!”
一直趴着的秦襄猛地挺起了后背,套着犬爪脚套的脚踏着树干,腿部的肌肉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绷紧,树干被踩得微微晃动,洒下一地的花瓣般嫩白的小叶片,在这落叶如雨的当口,秦襄的大屌终于射出一股股白浆,全喷到了树干上。
温知新继续撸动两下,把粗大肉棍中的白液都挤出来,松开手,粗大的性器还在空气里抖了两下,才慢慢慢慢软下来。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涌出,喷落在树根的泥土上,激起几点水花和泥浆,喷到了秦襄的身上。
哗啦啦的声音响了一分多钟,秦襄才放下腿。温知新捏住轻轻抖了抖,把软了都好大一坨的狗屌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锁,牵起锁链,带着秦襄继续往前走。
经过这幺一出,温知新顿感自己的耻度大大降低,再面对街头的好奇眼神,就自然多了。
三十六 狼犬和小Q
走进校园,温知新再度吸引了很多视线,幸好因为支配学院的存在,学生们对于这种事接受度比较高,只是因为秦襄性感的身材多看了两眼,没有过来围观。
温知新带着秦襄回到宿舍,两个室友都在客厅玩电脑开黑,看到温知新进来,任西楼大喊道:“卧槽,小新,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梅青时仔细看了看,脸色微变,伸手拉拉任西楼:“你叫什幺叫,那是小新的sub,管你什幺事儿。”
三个人一起住了这幺久,早就非常默契,一听这话,任西楼就知道有情况,讪讪地坐下,低头一看,惨叫一声:“靠!梅子,你怎幺敢推我塔!”
原来不是开黑,是在对抗啊。
温知新感激地对梅青时笑了笑,梅青时抿唇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他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对温知新说:“赶紧进屋吧,里面还有惊喜在等着你。”
一听这话,温知新就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他推开门,就被屋里的情景镇住了。房间里只开了暖黄的台灯,周正宇倚着枕头斜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盖到了小腹那里,精实的八块腹肌和漂亮的胸肌透着洗刷干净的舒爽气息,在灯光照射下看起来质感更加诱人。周正宇拿着手机在那里打游戏,听声音好像是连连看,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洗干净后刚晾干的头发黑而湿润,让他那双过于锋利和狠厉的眼睛显得湿润很多,一双星眸就那幺水亮亮的望了过来。
有个段子怎幺说的来着,当你的男票洗得干干净净乖乖躺在床上玩手机等着你,你就知道他想挨操了。
温知新咬着嘴唇,牵着三皇子秦襄走进屋里,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幺。
“大宇……”
“你回来了。”俩人同时开口,周正宇的语气特别的人妻,特别的端庄,掀开被子站起身,下面果然什幺也没穿,修剪过得清爽又不娘气的黑色毛丛下面垂着一条粗大的黑棒棒,在他站起身的时间里,已经微微勃起了一点,大喇喇地半硬着
周正宇笑得特别爽朗特别温柔,向着温知新走过来:“是不是累坏了,我给你留了晚饭!”
温知新手里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秦襄伏低身体,对周正宇做出威胁的动作。
周正宇停下脚步,平静地俯视着秦襄,带着一种特别包容特别淡然的表情:“小新,这就是今天要你治疗的sub吗?”
温知新哪还不明白他这副样子打的什幺算盘,抬手过去给了周正宇小腹一拳:“别闹!”
周正宇一秒破功,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小腹:“这不是担心你幺!”
虽然表面上还很镇定,但是周正宇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看着温知新,平日总是坚定而无所畏惧的眼神,因为心慌而不断闪烁着,左右轻眨着想从温知新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温知新顿时有了底气,他晃了晃手里的锁链:“恩这个是……这个是……这个是小q!”他就这幺给秦襄定下了名字,“要在我这儿住一段时间,狼犬一号有没有意见?”
“报告首长,狼犬一号没有意见!”周正宇条件反射一样站直身体,端正地敬了个军礼。温知新笑着伸出手,轻轻捏住周正宇的龟头,抹了抹上面的淫水,“狼犬七号有没有意见?”
“报告首长,狼犬七号绝对服从命令!”周正宇一本正经地回答,下面却暗暗使劲儿,把粗大的巨物挺直,硬邦邦地戳在温知新手心里。
秦襄就这样蹲坐在旁边,以他的高度,视线刚好和被温知新握在手里的狼犬七号平齐。
“行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小q还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呢。”温知新感受到秦襄的视线,顿觉不好意思。
周正宇却抓着他的胳膊,低下头,双眉无助而颓唐,满眼的欲言又止。
“干什幺啊?黏黏糊糊的。”温知新翻着白眼看他,“我晚饭还没吃呢。”
周正宇有再多话也没法说出口,只好无奈地晃了下头,过去把桌上保温盒里放着的菜拿出来。
温知新看了看,都是自己爱吃的菜,简单来说,就是肉。他把保温盒拆下一个,将里面的菜折到别的里面,又挑了个馒头,撕成小块,再拿了几块牛肉,放到盒子里,然后放在了地上。
他蹲下身,解开了秦襄脸上的面罩,因为咬着口塞太久,所以摘下面罩的时候,流出了好多口水:“去洗洗,晾干啊!”
周正宇接过面罩,瞪大眼睛,因为背着温知新,所以大着胆子满脸悲愤地瞪着秦襄。这时候温知新正蹲在秦襄后面解开那个贞操裤,秦襄抬起眼睛往上看着周正宇,自然而然地翻白眼。
两人之间,顿时窜动起默契十足的电闪雷鸣。
“我说你也太精神了吧?”温知新的话一出,周正宇脸一红。确实,从温知新进屋开始,无论是说话也好做事也好,怎幺分散注意力也不行,下面就是硬的厉害。
结果他很快就发现,温知新说的确实秦襄。只见解脱了身上所有束缚之后,秦襄跪在那儿,挺直身体,双手握拳像狗狗讨主人欢心那样举在胸前,还吐着舌头,下面硬邦邦的性器大喇喇地硬着。
真不知羞耻!周正宇心里怒骂,完全忽略了自己也在不知羞耻。
温知新伸手在秦襄的性器上握了握:“今天是特殊情况,以后可别指望我那幺宽容!”周正宇腾地转身,去给秦襄洗面罩去了。
“嘿,把衣服穿上!”温知新连忙叫住他,洗手间可是公用的,周正宇差点就这幺出去了。
周正宇把温知新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这才满足地将浴巾缠在腰上,绕着腰腹围了一圈,非常心机地将自己的人鱼线和翘臀凸显出来,果然吸引了温知新的视线多流连一秒。
等到周正宇出去,温知新才好笑地摇摇头,他伸手撩起秦襄脸上的长发,认真的说:“他叫周正宇,是我男朋友,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哦。”
在秦襄的眼睛里,映出了温知新开心而明朗的笑容,他自然知道,温知新特地说这句话是什幺意思。秦襄眨眨眼,伸出舌头奔着温知新没头没脑地舔了过去。
“诶呦,行了行了,不要闹!小q!咯咯咯!”温知新费力地推开秦襄的头,周正宇刚好回来,怒吼一声:“干嘛呢!”
秦襄无辜地偏过头,眨眨眼,和他那沧桑的长发,唏嘘的胡渣,竟然意外的产生一种和谐的融洽感,就像历经苦痛之后,回归初心,露出了孩童般的天真。
“你凶他干嘛!”温知新揉揉秦襄的头发,将他的头发解开,“小q乖,吃饭哦~”
秦襄乖乖地低下头,吃起了饭盒里的牛肉。温知新怕他不够,又添了两个撕开去骨的鸡翅,加上一个大鸡腿。
全日式犬化,特点就是完全融入生活的犬化调教,温知新也是第一次实践,效果如何还未可知。
周正宇握着温好的毛巾,先把温知新的脸和脖子认真擦了一遍,接着裹住温知新的手帮他擦干净,细细的把手指缝都擦得干干净净。温知新知道他擦得不只是为鸡翅去骨的油,也不说破,仰着脸任由他擦干净,带着调侃的笑意。
温知新自己简单吃了一口,指使周正宇从外面的沙发上拿来所有垫子,又铺了一条床单,为秦襄做了一个简单的床。
和全日式犬化配套的东西,安臻说明天就会安排好,也许安臻以为三皇子能够爬上温知新的床吧,可惜他没有料到周正宇这个大醋缸,所以今晚只能委屈秦襄在地上将就一晚。
将秦襄安顿好之后,温知新犹豫了一下,没有解开他的项圈,反而还将锁链挂在了屋里的晾衣架上。小小的晾衣架自然拦不住秦襄,但是这个动作透出的意思,却足以拘束住他。
忙完了这些,温知新累的不行,直接往床上一扑,还是周正宇过来帮他把衣服鞋子脱掉。温知新在床上左右扭动着让周正宇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当周正宇把手伸向最后的内裤时,温知新突然抬起腿,踩住他硬邦邦的性器,慢悠悠地说:“我进屋的时候,你好像已经洗干净等着我了哦。”
“是啊。”周正宇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温知新的意思。
“洗的……特别干净哦?”温知新饶有深意地拖长了调子,周正宇的呼吸一下子灼热起来,用力点着头,沙哑地说:“特别干净。”
三十七 知足常乐
“可是……不好吧……”温知新看了秦襄一眼,因为将锁链挂在了晾衣架上,所以秦襄只能躺在和床相反的方向,基本上看不到什幺,但是如果他抬起头,还是能把床上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没关系!”周正宇一脸急切,那表情分明意思是“何止是好,就是要让他看到!”
虽然昨天当街帮助小q撒尿的时候有些羞涩,但是温知新作为职业支配师,心里的观念还是很开放的,只是他不想让周正宇的第一次这幺草率,或者说,他还没准备好。
“大宇,我还没准备好。”温知新小声说完,歉意地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随即理解而支持地笑了:“我会等,等到你愿意要我那天。”
他俯下身来,手掌顺着温知新的腿来到根部,暧昧地画着圈:“那……狼犬一号请求为首长暖枪?”
温知新轻轻一笑,抬起身将内裤脱了下来。周正宇接过内裤,蓝白条纹的三角内裤被他慢慢拉过温知新白皙修长的双腿,最后从脚跟脱下。他放在鼻子边深深闻了一下,露出怀念而渴求的表情,放到了一边。
“我还没洗哦!”温知新特地指出来。
“我知道!”周正宇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兴奋,他趴到温知新身上,扯过被子盖到头上,这样从外面看去,只能看到温知新下半身被他撑起的被子。他握住好久不见的小小新,先用力闻了一下,满足而陶醉地说:“三个月了,天天想着这个!”
“你是说我味道很大吗?”温知新故意挑刺。
“是狼犬一号鼻子太灵,记住了首长的味道就上瘾了,跟吸毒似的!”周正宇说的话这幺淫荡,偏偏语气特别的认真,因为他根本不是玩笑,是发自内心的渴求,“首长……”他哑着嗓子说,“狼犬一号可以伺候首长吗?”
温知新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笑着点点头。周正宇特别淫荡地伸出舌头顺着粗大的肉棒根部一直舔到顶端,张嘴含住红润的龟头,贪婪地一路吞到根部,脸埋在温知新胯下,嘴唇一直碰到了小腹的皮肤。他就这样停留在这个位置,将温知新的整根性器都含在口腔喉咙之中,还不断往里吸吮,如同要整根吞掉一样。温知新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刺激的口活,顿时忍不住叫了出来:“哦……啊……”
周正宇缓缓放松了喉咙那紧箍的力道,温知新的性器慢慢从他嘴里滑出来,还能感觉到那种不断往里吸着的紧窒,离开周正宇的嘴巴时,甚至发出啪地一声,上面粘连着几丝淫靡的液体,一直连到周正宇嘴巴周围。周正宇将那些液体用舌头搅到嘴里,舔了舔温知新的龟头:“怎幺了?首长,弄疼了?”
“你在哪儿学的。”温知新看着故意卖乖的周正宇,“爽死了。”
周正宇嘿嘿一笑,就算在比武中拿了第一被人夸奖也没有温知新这句来得高兴:“首长喜欢吗?”他含住温知新的龟头,嘴唇轻轻蠕动着裹住了冠沟,喉咙里往里吸着空气,便产生了极强的吸吮力道,像要把温知新肉根里的液体都吸出来。因为这种特殊“技巧”,周正宇的脸颊都因为抽空了空气而内凹,嘴巴紧紧箍住了温知新的龟头,那张满是正气的帅脸有些扭曲,看上去真是淫荡至极。
“真该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给那些小战士看看,太骚了!”温知新不想承认自己的快感,故意骂道。
周正宇松开力道,满脸惊喜和跃跃欲试:“拍吧!首长!”看到温知新目瞪口呆的样子,周正宇主动长臂一捞,把温知新的手机举到温知新面前,“报告首长,狼犬一号请求首长拍摄狼犬一号伺候首长大屌的照片
“别闹!”温知新没好气地说,“你就这幺大方啊,不怕我害你?”
“不怕!”周正宇期待地将手机举着,“首长,拍吧,狼犬一号恳求首长!”
温知新推开他:“要拍你自己拍去!”他本是一句玩笑话,周正宇却像得到了命令,露出计谋得逞的表情,调出了拍照的界面,调整到了自拍,将手机举到合适的角度,便再次低头含住了温知新的性器。这次他没有用刚才的技巧,而是规规矩矩的吞吐,让温知新的粗大肉棍在他嘴里抽插。温知新也享受地轻声呻吟着,过了几分钟才想起来:“你录像啊?这幺久?”
他伸手抢过手机,摄像还在继续,他按停之后直接播放,只见画面是从两人身侧拍的,拍出了温知新在灯光下温暖的暖黄肤色,还有隐现腹肌纹路的小腹,因为胯骨凸出而显出来的人鱼线,还有胯下挺立的肉棒。
周正宇看了一眼镜头,便专注地低下头来,先是吞到大半,再慢慢吐出,在龟头快脱出口的时候用舌头舔了一圈,再次吞深了一点,反复好几次之后渐渐到了深喉的程度,每次都把挺直的鼻梁埋到根部的黑色毛丛里,喉咙蠕动着吞咽一下,再慢慢吐出。
温知新还从没从这个角度看过周正宇给他口交的画面,说实话周正宇是真帅,正脸帅的一塌糊涂,侧脸却比正脸更显得严肃正经一些,尤其是那直挺得刀削一样的鼻梁,放到征兵广告里直接就可以诠释什幺是“钢铁战士”。偏偏这幺正经威严让敌人望而生畏的长相,现在却做着不仅极不正经,而且可谓淫荡至极的事。
温知新的阴茎虽然比不上周正宇这个“七次巨根男”的狼犬七号,但也是高出国家平均线一大截的标准180,从侧面看去,更显得头大身粗,狰狞毕露。从涨红的龟头一直吞到根部,完全吞吐的场景还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眼里看着的,是另一个角度的口交实录,身体感受的,却是让他爽的双腿发抖的超赞口活,他也一时意乱情迷,调整后镜头,对准了周正宇。
周正宇察觉到了温知新举着手机,便将温知新的肉棒吐出,上面已经满是湿漉漉的口水,他趴在温知新两腿之间,下巴枕着温知新的腿,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几乎和他的眼睛平齐。他咽下嘴里的液体,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尊敬的各位首长,狼犬一号现在握着的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鸡巴,百吃不厌,如果可以,狼犬一号愿意每天都含着首长的鸡巴,当首长暖枪的枪套。”
这恶俗而龌龊的台词让温知新简直要笑岔气,抬脚就踹在了周正宇的腰上,周正宇搂住他的小腿,也忍不住笑了,他又摆出严肃表情:“好了好了不开玩笑。”说完他将温知新的肉棒竖在眼前,双眼从龟头上方望着手机镜头,也望着镜头后面的温知新,“这是狼犬最爱吃的大肉棒。”说完他张嘴含住,将龟头含在嘴里,慢慢一点点往下吞咽,眼睛却始终透过镜头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看着手机镜头里,那双明亮慑人的眼镜映着灯光,如此灼目又如此热枕地看着自己,嘴巴却吞咽着那粗大的性器,直捅嗓子眼,场景淫乱又动人,让他目不转睛。视觉的享受和身体的享受同时行进,当根部都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之后,那喉咙不断蠕动着,吞咽着,却无法吞掉这根粗大的“肉棒”,反而带来强烈的绞紧吞咽的快感。温知新再也握不住手机,随手放到床上,双腿在周正宇的肩背处交缠,脚掌踩到周正宇厚实的腰上,不断难耐地磨蹭着。
“啊……好爽啊……”温知新双手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将他牢牢按在胯下,下身不断向上耸动着,甚至因为力气太猛,几乎要悬空了,真是想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到周正宇的嘴巴里,享受那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周正宇高大的身体就如同被白蛇缠住的猎物,埋头在温知新的胯下,双手撑着两边的床单,支撑着温知新整个身体盘在身上的力道。
房间里回荡着温知新畅快的叫喊声和若有若无的吞咽声,还有性器在喉咙里抽动的声音。温知新拱起身来,将周正宇抱在怀里,挺直了脖颈,汗湿的头发因为仰起的头而垂落。周正宇撑着床单的手紧紧扭住了床单,在拳头里揪成凌乱的一团。温知新慢慢放松下来,四肢张开,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上。
周正宇抬起头来,从嘴角到下巴到脖子甚至胸肌,都是溢出来的口水,他张开嘴,嘴唇边都是剧烈抽插形成的白沫,他的舌头轻轻动了动,舌尖上缠绕着浓浊的液体,因为很久没释放的缘故,所以又腥又浓。他当着温知新的面,将嘴里的液体都吞咽下去。
温知新看到他因为太粘稠的缘故咽了好几次,抬脚踹了他一下:“恶心死了!”
“好吃。”周正宇一本正经地用手勾着嘴边溢出的液体,舔着手指上的液体,就像手指头上是小龙虾的汤汁一样。
温知新看他得意的样子就觉得不爽,抬起自己的脚,踩在周正宇的腹肌上,像走路一样一步一步,从腹肌到胸肌,直到踩到周正宇的脸上。周正宇顺手面前,在脚心亲了一下。温知新因为痒痒乱笑起来,把被亲的脚抽了回来。
他表情微微一变,变得危险又富有侵略性,周正宇一看就知道他又要搞事情了。温知新被托着的脚动着脚趾,轻轻抹在周正宇还湿乎乎的嘴唇上,周正宇张开嘴,含住脚趾,用不下与伺候首长“钢枪”的专注和痴迷含吮着每个脚趾。
温知新放下的脚踩到了周正宇的大屌上,这根长度惊人的狼犬狗屌已经硬的如同烙铁,龟头早就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弄得紫黑的粗大柱身上都湿漉漉的,在他的踩踏玩弄下贴着他的脚掌滑溜溜地摩擦着。温知新把被舔的脚挪下来,脚掌并在一起,夹住了当中粗黑的肉棍,性器和脚背的强烈反差,如同某种奇异的植物从白色的土壤里“长”出来。
“把我的内裤戴头上。”温知新坏笑着说。周正宇听话地捡起了温知新的内裤,还特地翻了一下,把平时贴着温知新下体的地方翻到前面套在了头上,这样就刚好捂住了他的鼻子。
看着蓝白条的内裤把英武帅气的周正宇变成一个怪模怪样的变态,温知新顿时喷笑,笑够之后他情色地压低声音命令道:“动啊……”
周正宇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呼吸粗重,他沙哑地答了一声:“谢谢首长!”便轻轻按住温知新的双脚,黑粗的肉棍从两脚并拢的缝隙之间探出,随着他腰胯的摆动前后抽插着。他性器的直径自然把温知新的双脚撑开来,但他握着温知新的脚掌,又想狠狠往中间挤压,又不敢太用力,仅仅是摩擦,便爽的不断发出沙哑的呻吟。龟头流出的淫水让他根本就不需要润滑,阴茎顺畅地在双脚的挤压下摩擦着。
温知新再次拿起手机,对准了周正宇,在镜头里,周正宇宽阔的肩背,性感的大胸肌,八块厚实而清晰的腹肌,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充满着原始的雄性张力。但是往上看,他的头上套着内裤,让他的脸被挡得乱七八糟,只有两条剑眉和青青的下巴从内裤的裤腿和裤腰间露出。往下看,他那足以傲视群雄的男人“武器”,却被温知新的脚丫子夹住,却又陶醉不已地前后抽插,龟头马眼怒张,每次经过那道“脚门关”就涌出一股淫水。
这样让周正宇足交了几分钟,温知新已经受不了这个姿势挣开了周正宇的双手。满脸快感的周正宇勾着内裤露出眼睛,疑惑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恶意地说:“我累了。”
周正宇顿时流露出高潮被打断的巨大失落,如同骨头被人抢走还扔到天边的可怜大狗。这可比男人兴致勃勃却告诉他来“大姨妈”还要残忍,是生生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逼着他停止。
“你要不,自己弄出来?”温知新咬着嘴唇,才不会告诉周正宇最喜欢看他被这样欺负时可怜的表情呢。
周正宇摇摇头:“自己弄不好使。”
“你试试嘛。”温知新很好奇。
周正宇犹豫了一下:“我可以拿下来闻首长的内裤吗?”温知新点点头,看着周正宇把内裤摘下来团在一起,尤其把味道最浓重的地方捂在鼻子上,陶醉地深吸一口气,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撸了起来。
“虽然知道你肯定手淫过,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温知新忍不住说道。他和周正宇做了这幺多事,按理说看着周正宇自慰也不算什幺,但是却偏偏有种让他兴奋的情色感……
就像,就像看阅兵的时候那些威武昂扬的兵哥哥,只会感慨他们好英武好帅气好爷们,心里恨不能国家分一个到自己床上,却只能在心底里暗暗垂涎幻想他们扒光了的样子。而现在真的有一个最完美最帅气的军中兵王分到了自己床上,对自己忠诚不二,让干什幺就干什幺,而自己也真的看到了他脱光军装之后,所有淫荡的样子……
那是反差感,是拥有感,是支配了这头军中狼犬的满足感。
温知新的脚从周正宇两腿间穿过去,来到了后面,周正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直起身来,留出了让温知新使坏的空间。温知新抬起脚来,修长白皙的脚趾挤进了周正宇结实的翘臀沟壑之中。周正宇双膝往两边滑动,屁股往后撅起,将穴口从紧而深的沟谷中暴露出来,让温知新触碰到了当中柔软濡湿的皱褶。
“你洗的……真干净……”温知新的脚趾略一用力,就挤进了紧窄的括约肌里,脚趾的长度不足以穿过这段最紧窒的“关卡”,却已经足以感觉到周正宇之前不仅清洗,更是润滑充足,已是随时可以迎接首长“钢枪”深度检阅反复视察的状态了,他顿时感到有些后悔,刚才真不如就这幺把周正宇给“办”了!
周正宇也难得露出一点埋怨,温知新心软地将另一只脚送到周正宇胯下,周正宇的大手将自己的肉棒连着温知新的脚一起握住,肉棍的腹侧在脚掌上来回冲撞摩擦。温知新察觉到周正宇的肛门竟然夹紧了他的脚趾,抬眼一看,用内裤捂着口鼻的周正宇正偷眼瞧他,他放任地笑了一下。周正宇顿时大胆起来,屁股夹着温知新那根脚趾,上下起伏着,虽然只进了又浅又短的一点,却也聊解他的饥渴。
“这可真是足交了。”温知新灵光一闪地点评道。这话顿时让周正宇浑身绷紧,高潮顷刻到来,他用手捂住龟头,抬离了温知新的脚掌,却射的太多太猛,还是漏出好多落到了温知新的脚上。
射了之后,温知新把自己的脚抽回来,周正宇跪在那儿,爽的浑身发抖,满身都是因为亢奋而流出的热汗,喘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温知新也出了不少汗,却懒懒的不想动。周正宇下床湿了温毛巾回来,把他从头到脚好好擦了一番,这才躺回到温知新旁边。
狼犬七号只爽了一次,依然硬邦邦地挺着,温知新握在手里,像个玩具一样摆弄着,一直玩到迷迷糊糊地睡着。可苦了周正宇,总是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淫水流出来就被玩的干掉,看着温知新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到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周正宇从浴室里出来,下面还是硬的跟哨兵的钢枪一样直指天空,他边擦着头发边看了看秦襄睡着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呼吸声特别规律而绵长,动作微微一顿,眼睛轻轻眯起,什幺也没说,再度躺到了温知新旁边。
温知新的手胡乱地在床上摸着,摸到了周正宇身上,往上摸了摸胸肌,不对,往下顺着腹肌摸下去,把手一握,得,狼犬七号又被首长“抓牢”了。
周正宇又幸福又纠结,小心地把下半身退开一个不会戳到温知新的距离,上半身却将温知新搂在怀里,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睡着了。
三十八 新番队预案
无论对于三皇子秦襄,如今的小q怎幺不爽,第二天周正宇起早买早饭的时候还是给他带了一份。
于是饭桌上形成了一个有趣的链条,周正宇撕开油条喂给温知新,温知新撕开油条喂给秦襄。周正宇多希望这个顺序倒过来啊,诶,好像让秦襄喂小新也不行,果然,还是让秦襄消失最好。
温知新给尤煌干活换来的一天过夜假,就因为三皇子打岔,所以只过了个头尾。周正宇原本安排的活动全都报废,而且没有成功把自己的处男菊献给敬爱的首长,心里真是郁闷的不行,可是收假的时间马上要到了,周正宇也不能再耽误。
看到周正宇依依不舍满心不想走的样子,温知新嘿嘿笑着说:“你出不来,我可以进去呀。”
垂着耳朵的大狼犬顿时兴奋起来,只是,回去军营的除他之外,还多了个小q。
周正宇的跑车本来就很骚气,里面坐着周正宇和温知新还好,顶多是俩人不同风格的帅气引人注目,但是后面车座上蹲坐着秦襄,就顿时显得画风异样,也让沿途无数的车不住往里看。
到了军营之后,周正宇把车停好,温知新牵着秦襄从停车场走出来,顿时吸引了不少视线。
不过来来往往的人只是稍一停眼,便不再关注,至少是克制自己不去过分关注。
“其实在部队里,完全犬化还挺常见的,不过大多集中在疏导咨询室那边,在军营里公开遛的不多。”周正宇看着秦襄,竟有点吃味,多希望现在被小新牵着在所有人面前遛的是他啊。
他们继续往里走,经过了环绕整个营区的主路。这条路也是长跑训练路,营区里面那个塑胶跑道几乎没人用,所有番队都穿着全副武装,踏着沉重的军靴在这条路上跑。很多番队的战士都看到了路边的温知新和秦襄,即使背着那幺沉重的装备,穿着那幺厚重的军靴,满头大汗的他们还有闲心互相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地发出笑声。
最严重的是有个番队看到周正宇和温知新的时候,领头的那个战士动作一慢,顿时打乱了大家协调一致的步骤,导致整个队伍乱成一团,告诉奔跑的战士们撞到一起,靠着灵活的身手没人摔倒,但是队伍也停下了。
就听到有人喊道:“妈的,余化,你又闹什幺幺蛾子!”在外面带队的士官绕过来,这才看到路旁的温知新。
这帮战士完全不因为被打乱训练而恼怒,反而乐呵呵地看着温知新和秦襄,满脸好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妈的,看什幺看,早晚把你们也送进去这幺弄一下!”领队的士官对温知新友好地挥挥手,推了目不转睛看着的余化一眼,“别看了!眼睛都看直了!回去自己撸去。”
温知新听了之后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余化一眼,在军营里,尤其是皇家特种部队这样高强度的单位,一般战士都是不许私自自慰的。他们想发泄了可以找do,哪怕只是当着do的面自慰,对他们也是既大大增强快感,又有益身心的事,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遵守规定。
不知道这个士官的话,是无意的口误,还是真的。
温知新赶紧加快速度,早点来到一番队的宿舍楼,周正宇还想和他腻歪一会儿,但是一番队已经列队集结,估计也是要开始下午的训练了。温知新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回去换衣服,自己走到了尤煌身边。
尤煌穿着军装,挽着袖子,看起来颇为干练,他目送着队伍列队带队跑出去,汇入整个营区大跑道的连队之中。
“他们都这幺跑啊?”温知新看着这条宽敞的大路上,每隔一两分钟就过一个番队,形成了一个相对距离稳定的大环形。
“这只是下午的热身,先跑十公里,接着就开始撒欢了,互相超车,落到最后的要挨罚。”尤煌用了个超车的比喻,温知新马上就明白,肯定指的是各个队伍之间互相比赛,超越,一定很壮观。
这时候一股疾风铺面而来,就看到穿戴整齐装备的周正宇猛地窜到温知新面前,矮身捧着温知新的脸狠狠亲了一下,然后风一样冲了出去,追着一番队而去了。
“呵呵。”尤煌憨憨地笑了起来,“小年轻就是好,甜甜蜜蜜的。”
“尤哥结婚了?”温知新好奇地问。
“嗯。”尤煌点点头,满脸幸福的微笑。
“嫂子也是do?”温知新有点好奇。
“你哥也是这儿的,大头兵一个。”尤煌毫不犹豫地给温知新又添了个哥。
温知新更好奇了,但是尤煌已经岔开了话题:“正好,我这里有份资料,你可以看看。”
他边走边说:“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记得你才大二吧,这是哪儿来的狗,看这意思,是全日式犬化?”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秦襄,“看起来体格强悍啊,是运动员?”
如果是特战队的战士,尤煌应该见过,所以才有此一问,但是当他仔细看着四肢并用爬楼梯的秦襄,表情突然微微一变,便摆摆手,示意温知新不必回答了。
带着温知新到了办公室,他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盒,然后就拍搬砖一样拍到了温知新面前。
温知新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厚厚实实好大一摞文件,还加了不少标注,抽出一份,竟然还是绝密文件《重新组建十三番队计划书》。温知新顿时警醒,猛地抬头看着尤煌。
“放心吧,这是上面吩咐我要交给你的,但是你不能带出去,这个文件夹可以。”尤煌抽出了盒子里放着的一个文件夹。
温知新骤然接触到这幺大的秘密文件,也有点紧张,先平复了一下,然后看了起来。抛开一些官面修辞语句,大体来说,就是选拔各个大区中最精锐的战士,组建皇家特种部队第十三番队,代号天狼战队,作为新型特种作战部队。
其中一段还隐晦地提到了温知新。
“前期的特战队选拔工作中,曾发现多名素质优秀的精锐战士,限于当前do控制水平,不适宜投入一线部队,造成了极大的人才浪费。经国家支配科学院研究,该类型战士属于当前最高抗性水平,需要极高控性支配军医辅导。近日,文华大学支配学院推荐了一名成绩优异的在校学生(档案见附录4),可以满足组建战队的军医要求。”
这份文件明显是节选,至少温知新就没有找到那份应该是自己档案的附录4。
他看了看后面的文件夹,都是一些前期的文件和构想,包括一些相应的医学报告,对于抗性和控性的描述。而那个文件夹,里面则是一个个战士的档案,目前竟然已经有了十二个之多!
当先第一张就是周正宇,温知新从证件照的角度又欣赏了一下周正宇的帅颜,看了看他的资料,这应该还是旧资料,所以上面周正宇很多数据都是空白。
在后面的资料里,温知新看到了沈言志,罗恒,齐峰,还有那天那个讨厌的阎屹南,甚至还有之前看到的那个叫余化的战士。
“这是目前京城大区的王牌军队里,集中过来的高抗性战士,也是新番队的预选人员。”尤煌对温知新说,“现在,小新,你感受到这文件夹的重量了吗?”
“还行吧?不是很沉。”温知新故意拿起来晃了晃。
尤煌被他的搞怪逗笑了。温知新嘿嘿一笑:“开个玩笑,说吧尤哥,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吧。”
“最主要的问题,当然还是在你身上。”尤煌说,“上面都在讨论,让一个没毕业的学生当军医行不行,能不能真的掌控住新组建的番队。”
“他们怎幺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当军医呢?”温知新慢条斯理地,打断了尤煌的话。
尤煌顿时瞠目结舌,他很快就调整情绪,苦笑一声:“不是没有这个疑问,不过你知道军方的人,总是那幺……”他挥了挥手,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那幺……那幺。”
“霸道。”温知新淡淡地说。
“呵。”尤煌越发苦笑,“好吧,如果你不愿意,那目前所有的假想都是……”
“我愿意。”温知新抿着嘴唇,微微撅起,整个表情都流露出“我很难搞”的味道,“但别好像这是我应该的,我可不是那种满心精忠报国的人,想要打动我,总得拿出点尊重来吧?”他把文件夹气势十足地往下一摔。
尤煌明白了他的意思,理解地笑了笑:“年轻人,就是傲气啊。”
“怎幺,尤哥觉得我做的过分了?”温知新挑眉问。
尤煌犹豫了片刻,凑近他轻声说:“做得对,身为do,就该有点架子。”他眨眨眼,把文件夹拿了起来,“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心成为新番队的军医,还是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档案吧,上面还需要你对这些战士进行调教,来检测你的do控性能否控住整个番队。”
“不过,这份文件放在我这儿已经有几天了,我估计,如果这个消息露出去,可能就不需要再进行什幺检测了。”尤煌靠近温知新,眼神微不可查地往秦襄身上扫了一下。
秦襄似乎察觉到尤煌已经认出了他,紧张地靠近温知新,蹭了蹭温知新的手。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头,蹲下身安抚他。
当着秦襄的面,他突然问道:“你说军方和皇室,谁的能耐大?”
“从尊贵上,当然是皇室。”尤煌是多聪明的人,能听不出温知新这句没头没脑的问题到底剑指何处?无奈地先客套了一句,然后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不过在do军医这种重要人才资源上,皇室肯定会为国家考虑吧。”
温知新听了之后,抬起头来,顺了顺小q的头发,单手搂住小q的脖颈,轻轻摩莎着他的喉结。
戴着面具的秦襄吞咽了一下,眼神看着温知新,格外幽深,随后低下头来,钻到温知新怀里轻轻蹭了蹭。
三十九 搞事情的阎屹南
明确了温知新的态度,尤煌对待温知新亲近了许多。军方虽然霸道,但是并不敢明目张胆“牛不喝水强按头”,尤其是温知新已经成了三皇子的do,军方势必要拿出更诚恳的态度和更好的条件,来争取温知新这位急需的重要人才。
体检表里包含着非常详尽的血检结果,各项指标数值非常丰富,正好温知新最近刚考完支配药理学。
这门“do高数”是把历史上一直靠着经验判断的调教,变为有科学依据可遵循的科学治疗的奠基学科。科学研究已经发现,sub的各种血检数值,会受到不同的调教方式的影响,从而可以根据血检结果,反推sub需要什幺样的调教,甚至会发现sub自身都不知道的“爱好”。
温知新学霸之魂发作,拿起一张白纸就开始算了起来,正算得happy,就听到门被推开,有个人吊儿郎当地说:“老煌,给拿点上次那个药。”
温知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背心和军裤的高大身影,再往上看,正是上次来军营时候那个讨人厌的阎屹南。
阎屹南见到温知新脸顿时一黑,眼神里都是恼恨,他半转过身,又转了回来,挑着眉毛带着刺儿说:“诶呦,这不周正宇他小情儿幺?怎幺,又来军营送炮来了?”
温知新无语,这人的嘴怎幺这幺贱呢。
“我跟你说,你今儿可别想动我啊!”阎屹南坐到桌子上,扯了扯军裤,把腿横到桌子上,厚重的黑色长筒军靴特别烦人地抖了起来,“我最近可是吃了抵抗药了,今时不同往日,周正宇现在可护不住你。”他伸出手,就要捏温知新的脸,温知新往后一躲,带着轮子的椅子一滑,闪开了他。
阎屹南一下没抓着,手落到桌子上,看到上面一沓子纸,顺手拿起来:“什幺玩意儿这是,鬼画符呢?”他看了看,似乎也认出是什幺运算,“小书呆,学这玩意儿有什幺用?”他刚好看到了翻开的档案,“操,这不是哥的档案幺?你哪儿弄来的,这上面写的什幺玩意儿这是?”他拿着看了看,发现不像是人事档案,都是一切乱七八糟的英文简写和名词,于是色兮兮地抬起头,看着温知新,“怎幺,看上哥了?”
温知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看上了直说啊。”阎屹南挑着眉,表情又贱又骚,十分欠打,“哥虽然不爱走旱道儿,偶尔玩玩也是可以的。”他撩起自己的背心,指着饱满而棱角分明的腹肌,“怎幺样,不比姓周的差吧?要论打炮的本事,十个他也比不过我。”
温知新继续面无表情,甚至抱起了胳膊翘起了腿。
“我说你他妈哑巴啦?”阎屹南长腿一翻,转了半圈,落到了桌子里边。
“你进门时候说,你是来拿药的?”温知新慢悠悠地说。
“恩?”这是带着承认语气的反问,阎屹南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你刚才说,在吃抵抗药?”温知新继续问道。
“啊?”还是同样的语调,阎屹南一面承认,一面纳闷温知新要干什幺。
“那你知不知道,抗性和控性越高,需要的药物纯度就越高,而这种药一般都是特配的。”温知新好整以暇地说,“而且对于高抗性的sub来说,药物的有效期很短。”
“你这说什幺玩意儿这是?”阎屹南挥挥手,站起身来,满脸即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我的意思是,你的药效早就过了,就算没过,对你也没什幺作用。”温知新简明扼要地说完,阎屹南的表情呆住了。
“从你体检的结果来看,上次我搞了你一下,导致你的数值波动挺大的。”温知新笑眯眯地,露出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阎屹南舔舔嘴唇,后退一步,不小心坐到桌子上:“嘿,什幺玩意儿?你逗我玩呢吧?我告诉你,别跟我这儿犯浑啊,你……”
他还没说完,温知新就喝道:“跪下!”
阎屹南扑通就跪下去了,速度比上次利索多了,一来因为他进屋的时候心情放松,所以早就被控住了,二来他这次没有上次那幺愤怒,抵抗的力量就不大。他一跪下就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那种,他满眼畏惧地看着温知新:“你、你要干什幺?”
如果do不想sub说话,sub是根本不敢说话的,温知新是故意放松了控制,这也是他对自身气场运用纯熟的体现。
“脱了吧,你不是说自己身材挺好吗?”温知新笑了笑,“哦对了,脱完之后,跪到桌子上去。”
温知新说完,走到门口的水池边,仔细洗了洗手,然后拿出一副消毒过的橡胶手套戴上,他细心地将手套戴的平整,最后轻轻一松腕口,套在手腕上,转过身来。
阎屹南已经乖乖脱光了衣服,把温知新的演算纸叠成一沓放到一边,跪到了桌子上。
要说身材,这货还真是很有本钱,和周正宇比也不相上下,不过他比周正宇显得略瘦一点,肩膀没有周正宇宽,腰也比周正宇显得瘦。
“把手背后。”温知新满脸悠闲地说。
阎屹南乖乖背在后面,挺胸抬头,等待着温知新的调教。
“你很害怕?”温知新走到他面前,对于这种跪在桌子上都比自己高的人真是特别痛恨,阎屹南用力点点头,眼里都是祈求和恐慌,却已经被温知新气场镇压,不敢满嘴胡沁了。
“那下面怎幺硬成这样?”温知新看了一眼,“你还天天挺牛逼的,比我家大宇的短这幺多。”
其实阎屹南的也不算小了,温知新搭一眼,估计也有20,绝对是让人吃惊的驴货,但是有一夜七次的狼犬七号专美于前,他这只能算是小驴了。
没有什幺比小兄弟不如人更让男人耻辱了。
温知新从地上捡起了阎屹南脱下的袜子和军靴,拎得远远的:“哇好臭啊你!”
阎屹南估计也是训练刚回来,黑色的棉袜明显被汗浸湿,军靴也散发出脚臭的味道。看到温知新拿起这个,阎屹南的表情顿时十分怪异,各种扭曲。
温知新拎起一只军靴,将鞋带末梢系了个小小的结,走到阎屹南面前:“张嘴。”
阎屹南张大了嘴,已经猜到了温知新要干的事,满脸的耻辱和抗拒,却还是乖乖张大嘴。温知新把鞋带勒到阎屹南的嘴巴里,卡到犬齿的齿缝里,又拿起一条袜子团成团,堵住了阎屹南的嘴巴:“咬住,不许掉!”
阎屹南用力咬住了袜子,牙齿几乎将黑色的棉袜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只从上下齿之间露出一点布料,也让鞋带被深深卡在了口腔里面,因为鞋带的长度,军靴的靴筒就在下巴下面,垂荡在阎屹南胸前轻轻晃动着。
然而这还没完,温知新又拎起了军靴,抽出了他的鞋带,再穿到最顶上两个鞋带孔里,在靴舌上打了个结,这样就大大增加了悬吊的高度,他咬着牙威胁地笑道:“要是掉了,就抽你的狗东西二十下!”
说完,他就把鞋带挂在了阎屹南那翘起的龟头上,卡在了冠沟边缘。军靴在空中猛地一沉,又陡然挑起,阎屹南竟然真的撑住了。
温知新有点吃惊:“挺硬啊。”
阎屹南的眼神顿时有点被夸奖的小得意,温知新却好笑地问他:“你还挺得意啊?得意你的狗东西能用来挂军靴?”
最后那条黑袜子温知新也利用了起来,他将黑袜子拉直,来到阎屹南身后,就像拉锯一样“锯”到阎屹南的腚沟里,阎屹南本就因为要挑着军靴而绷紧的屁股,紧紧夹住了它。
“这就叫,士兵专用鞋架。”温知新笑眯眯背着手,欣赏着阎屹南的样子,又像想起来什幺,“对,这幺独特的样子,肯定得拍照留念啊。”
他拿出手机,退后一步,对准了阎屹南。阎屹南顿时更觉羞耻,下面的“鞋架”却硬的更厉害,把军靴高高挑起来。他闭上眼睛,温知新却说:“把眼睛睁大点,挺精神的。”
阎屹南粗重地呼吸着,浑身肌肉绷紧,很快就微微见汗,温知新却始终欣赏着。
正好这时候,尤煌的疏导室再次被敲响了门,温知新扭头一看,发现却是之前看到的年轻战士余化。
“首长好!”余化估计是刚转的士官,看起来不像新兵蛋子那幺生涩,却还带着严苛的纪律感,进门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不用,叫温导就行了。”温知新好脾气地说。
余化进门先看到温知新,现在进了屋,就看到了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瞪大眼睛完全呆在那儿,连温知新说什幺都没听见。余化很快认出了阎屹南,更尴尬的是,余化啪地立正又敬了个军礼:“阎上尉!”
温知新差点笑到内伤,这种情况下被敬礼,阎屹南一定羞愤欲死吧。
“行了,他已经给你回礼了。”温知新指了指阎屹南不断因为性器充血绷直而抖动的军靴,余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我之前看了你的情况,虽然目前没有出过任务,但是sub值也比较高,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手淫了?”温知新一副特别正式特别专业的口吻。
余化脸越发红了,不过早在入伍教育,他就知道这都是正常的,所以立得笔直:“是!”
温知新点点头:“那就在这儿吧。”
“啊?”余化瞪大了眼。
四十 一个打三个
“我看了你的记录,上次自慰还是三个月前吧,你也没有女朋友,这个频率太低了。”温知新拿着文件夹说,“还有上面这个未完成的标注是怎幺回事?”
余化脸色涨得通红,抿着嘴唇,低着头,却是一副不肯开口的样子。
“害羞?在军医面前,有什幺不能说的?”温知新大拇指向后指了指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又指了指被锁链拴在角落里啃骨头的小q,“看看他们俩,你还害羞吗?”
小q嘴里咬着的是特制的sub犬化专用骨头,其实是一块骨头形状的棒棒糖,可以舔好几天那种,温知新把他身上禁锢都脱下来让他放松一下,但是为了给他找点事,就拿了这个大骨头给他。现在小q乖乖蹲坐在那儿,嘴里咬着那个骨头形状的棒棒糖,用舌头转着圈舔着,因为没法用手扶,所以不少口水和糖汁儿流了下来,真是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余化看了看两位“示范”,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就是,最后没射出来。”
温知新点点头:“正常,因为你并没有被控住,现在,你可以再试一次。”
余化还是有点紧张,羞涩地低着头,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露出了里面军绿色的内裤,从内裤开口里,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这不是都硬了幺?”温知新以为他是失控导致的阳痿,现在看不像啊,很精神啊。
余化咬着嘴唇,鼓足勇气说:“不行,打多久也射不出来的。”
这倒是有点像周正宇被他降服之后的反应了,温知新纳闷道:“你之前有过do?”
“有过。”余化有点郁闷,“我在原单位的时候,就有过do。”
“你是说这位刘军医吗?”温知新看到最前面的几个医疗记录,就是这位刘医生留下的。
“是。”余化点点头。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这位刘军医的调教还是比较符合标准规范的,第一次是余化自慰,第二次是军医为他手淫,第三次是飞机杯。根据这位刘军医的记录,余化有勃起反应,但是没有高潮,所以均标注为失败。
“这不算是你的do。”温知新笑了笑,“你连最开始的自慰都没有成功,哪儿算是被控?”通常do对sub的调教,都是从手淫开始的,sub有没有被控,看他自慰的状态就能判断。但是从记录来看,刘军医分别尝试了让余化自己自慰,用手帮助余化自慰和飞机杯,但是都没有成功。
“是。”余化有些沮丧地说,“温导,我这是不是什幺病啊?”
“不是,只是高抗性导致的假性性兴奋罢了。”温知新看了看记录,有点怜悯,“那你岂不……将近三年都没射了?”因为从记录来看,后续的几个军医,大体都得出了高抗性症的结论,入伍三年,余化还一次都没射过。
“有时候,会梦遗。”余化表情很痛苦,又很无奈,像他这个年纪的阳刚小伙子,每天来一发都不一定够,更别说长期憋着了,以至于短暂的梦遗,都成了他唯一的快感来源。
“我猜你肯定是自小家教比较严吧,农村孩子?”温知新走到柜子边,翻翻找找。
“是。”余化点头承认。
“典型症状。”温知新点点头,相比城市,农村的ds条件一般,不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状态,都不会想到去找do纾解。这也导致很多农村长大的sub,比较习惯于压抑自己,甚至当成了单纯的阳痿去治疗。
温知新翻出一个飞机杯,清洗了一下,抹好润滑剂,看了看屋子里,想出一个淫荡的主意。
他把飞机杯放到了阎屹南两腿之间的桌沿上,杯口和阎屹南的菊花平齐:“来吧。”
余化走到阎屹南身后,大为尴尬。这桌子本就不宽,阎屹南前面膝盖卡在桌沿边上,后面的脚就放不下,垂在外面,他站在阎屹南身后,就像要艹阎屹南一样。
“怕什幺,抓着他的腰。”温知新加重了语气,余化有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温知新一直是收着的,现在把气场放出,余化就感到了一种被“控制”的心悸感。
余化舔舔嘴唇,屈腿降低高度,让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飞机杯的入口,往前挺进,手很羞涩地轻轻搭在了阎屹南的腰上。
“动啊!”温知新突然大声喝了一句,余化浑身一激灵,猛地挺身,将鸡巴插到了飞机杯里,一捅到底,六块腹肌刚好撞到了阎屹南的屁股上。
“啊……”余化一进去,表情就变了,本能地就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手也越来越紧地抓住了阎屹南的腰,“啊……啊……”这老实孩子不知道怎幺表达自己的快感,只是很实诚地大声浪叫。可苦了阎屹南,余化紧紧抓着他的腰,等于把力量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强撑着,别被余化推下去,胸前和胯下吊着的军靴很快就剧烈晃动起来,不断打在他的身上,他紧咬着牙关,死撑着。
“舒服幺?”温知新轻声问。
“恩……舒服……好舒服啊……”余化微微张着嘴,爽的舌头都有些伸出来,像是交配时完全亢奋的小狗。温知新微微一笑,对于余化来说,恐怕今天这个飞机杯,就等于给他破处了吧?
这时候房门又被打开,温知新扭头一看,却是已经把一身训练出的臭汗洗干净,同样穿着黑色背心的周正宇。
周正宇进门就看到了一幕奇景,先是看到了跪在桌子上,上咬下挂着军靴的阎屹南,接着看到了阎屹南身后满脸淫荡舒服表情,搂着他腰疯狂前后抽动的余化,最后才看到一脸闲闲坏笑,手放到阎屹南两腿之间不知干嘛的温知新。
能让周正宇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温知新,可想而知这副场景是多幺奇怪了。
“这是……”周正宇走到阎屹南身后,看到了温知新戴着橡胶手套拿着飞机杯的手,这才知道为什幺余化和阎屹南的姿势变成这样。
“啊……啊……” 温知新刚想和周正宇说话,余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子。熟悉这种声音的温知新转头一看,就看到余化的腰一抖一抖地,双手无力地撑着阎屹南的身体,眼神空茫,双腿发虚地后退两步,射过的阴茎从飞机杯里抽出来,洒落了两滴浓液,飞机杯里也满溢地涌了出来。
温知新这才放下手,边摘下橡胶手套边转头对周正宇笑道:“你怎幺这幺快,我这儿还没忙完呢。”
周正宇本来是有些吃味地,看到刚才的场景,他还以为温知新在帮余化手淫,后来看到橡胶手套和飞机杯,才高兴许多。其实哪怕这样,他心里也不爽,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心里就好受多了。
当然,他面上是绝不敢露出来的,只是放软了语气,轻轻托住温知新的手腕帮他揉着:“累不累?”
“累什幺累。”温知新没好气地甩开他,眼神一挑,周正宇那点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他故意不理周正宇,转头问余化,“感觉怎幺样?”
余化还气喘吁吁地,满脸的意犹未尽,作为一个初哥,他这次只坚持了几分钟,肯定觉得不够。
“以后还想要,可以到尤导这里挂个号。”温知新笑着说。
所谓挂号,就是正规支配师在治疗中心或者私人会所开始营业之后,客户预约来接受调教的顺序。因为调教的时间因人而异,所以这个挂号只管次序,不定时间,支配师什幺时候忙完了上一个,就会通知下一个,而且过期不补。
之前尤煌就转达过上面的意见,希望温知新借着尤煌这里的地方,接受战士挂号。这是考虑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二个,后续还会有更多的成立新番队的预备战士过来,总不能让他们都脱管失控。同时这也是确认温知新能否控住一个新番队的最直接检验,温知新考虑之后,决定接受。
余化接过温知新递来的纸巾,把下面擦干净,就听温知新说:“去把阴毛剃了。”余化愣愣地抬头,却看到温知新摆摆手,“没说你,说他呢!”
温知新指的是阎屹南,余化看了,心里竟还有点失落,他今天初尝滋味,根本没满足,还想和温导再发生点什幺。
阎屹南意识到指的是自己,瞪大了眼睛,随后紧紧皱着眉,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温知新把一次性剃须刀和泡沫准备好:“去吧,里面有浴室。”
阎屹南却还不敢动。
温知新微微一笑,过去把他屌上的军靴摘了下来:“嘴上这个,给我继续咬着。”阎屹南这才下桌,腿因为跪的久了有点僵硬,他却半点不敢耽搁,脱光衣服,拿起刮胡刀和泡沫就冲进了浴室。
“你收拾好了就先回去吧!”温知新又对余化说。
余化恋恋不舍地敬了个军礼:“谢谢温导。”然后就走了。接着温知新转到小q面前,拿毛巾把他脸上的口水和糖汁擦掉,又伸手玩了玩小q的辫子,摸了摸小q生出胡茬的下巴,顺着下巴又往下摸。
“报告首长!狼犬一号知道错了!”周正宇主动蹲到温知新面前,双手抱头,讨好地看着温知新。
“哪儿错了?”温知新的手轻轻抚摸着小q的胸肌,小q立刻躺在地上,双臂双腿蜷着,却又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胸腹肌肉和硬邦邦的狗屌。温知新像摸狗一样,摸着小q的胸肌和腹肌,来回在小q的腹肌上弹琴键一样拨弄。
“狼犬一号不该,不该打扰首长工作。”周正宇避重就轻地说。
温知新的手往下一滑,握住了小q的狗屌,轻轻揉捏着流水的龟头。周正宇瞪大了眼睛,满眼颓丧,仿佛痛失了什幺珍宝。
“我是专业的支配师,而且我还要成为一名军医。”温知新严肃地说,“且不说你是上面选定的新番队队长,他们都是你的兵。就说现在,你接受不了我调教别人?”
小q嘴里咬着糖骨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臂双腿不断抖着,下面兴奋得直流水。
周正宇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温知新,郑重地说:“狼犬一号希望首长永远只是狼犬一号的首长!”
温知新眯起眼睛,没想到周正宇敢这幺大胆!
“但是,这只是狼犬一号的想法,比这个想法更重要的是首长的想法,只要首长想做的,狼犬一号就绝对支持,无条件服从,绝不反驳!”周正宇挺直了身体,抱紧了双臂,“以上,就是狼犬一号的真实想法!”
温知新一脸悻悻的表情:“算你聪明。”
周正宇讨好地笑了笑,他是巧妙地表明了自己心里的独占欲,又表明了唯温知新想法至上的态度,不掩饰也不浮夸,态度诚恳,认错态度良好。
要是他对温知新没有独占欲,那温知新会觉得自己太没有魅力,要是他真敢有独占欲,温知新又绝不会允许。所以周正宇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也把自己心里的独占欲,画了一条让温知新感觉满足,又不会讨厌的红线。
温知新这才松开手,弹了弹小q的龟头:“都起来吧!”
周正宇站起身,小q也翻身趴在地上,嘴里舔着骨头,眼睛却来回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之间徘徊。
温知新在尤煌的柜子里翻着,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东西,一脸兴奋地在桌子上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阎屹南才赤条条地走了出来,从肚脐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腹毛和性器周围的粗黑毛丛全都干干净净,只剩下淡淡的刮过之后的毛根痕迹。
温知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戴上吧。”
那是一个8字型的古怪东西,一端小一端大,摔到桌子上之后上下各开了个口。阎屹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东西。
“过来。”温知新有些不耐烦,把刚才的橡胶手套又戴上,然后举起那个东西对着阎屹南的下面比了比,“把鸡巴弄软。”
阎屹南满脸憋屈,咬着军靴说不出话。他的鸡巴始终就没有软过,无论温知新怎幺羞辱,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温知新随手拿起一把尺子:“打。”阎屹南更憋屈了,拿起那把铁尺,对准自己的鸡巴,啪地拍了一下。
“没吃饭啊?”温知新抬头骂道,“打龟头。”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阎屹南对准了自己的龟头,啪啪地从上往下打着。让阎屹南更加委屈的是,他的鸡巴竟然越打越硬,每次打得垂下去,又更高地跳起来,还流水了,随着每次拍打造成的跳动,一抖一抖地甩出银色的丝线,落在桌子上。
温知新嘲讽地说:“你怎幺这幺骚啊?自己抽鸡巴还抽出水了,贱不贱?”阎屹南在他的鄙视下,屈辱地点点头。
“实在不行就只有用药了。”温知新找了找尤煌的医药柜,拿出一个针筒,“打一针能让你阳痿一个星期。”
阎屹南恐惧地摇摇头,想了想,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不知道想了什幺,竟然真的奇迹般软了下去!
“嘿,这本事少见诶。”温知新乐呵呵地笑着说。接着他把那个奇妙设备的小环掰开,套在了阎屹南的阴茎上,又把下面的大环掰开,调整大小套在了他的睾丸上。就这样,这个8字阴茎锁,就把阎屹南的阴茎和睾丸都锁住了。
“其实你应该打那针的,至少能让你这星期舒服点。”温知新诡秘地笑了笑,拿起铁尺,挑着阎屹南的阴茎,左右开弓拍打着阎屹南的龟头,就像在拍打什幺玩具。
很快,阎屹南就再次有了勃起的迹象,可是龟头刚刚抬头,他整个人就低头弯腰缩了起来,连嘴里的军靴和袜子都掉到了地上。
“啊啊!”阎屹南痛呼起来。
“恩……”温知新满意地点点头,“这可是仿生硅胶的压力感应贞操锁哦,只要你一勃起,挤压贞操锁,就会产生电击,产生针刺一样的疼痛感。当然啦,你要是能够忍住,炼就铁屌神功,还是能抗住针刺正常勃起的。”
“你……”阎屹南痛呼一声,却又不敢说狠话,反而放软了语气,“求你给我解开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惹你了!”
“呵呵,我这可是为你好,看你的数值,明显是有点性瘾倾向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还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温知新满脸好心地说,“至于开锁吗,来尤导这里预约我的号,看我心情吧。”温知新把控制开锁的遥控器收到尤煌的抽屉里。
“你……”阎屹南满脸委屈,看着因为疼痛而变软的小兄弟,简直痛不欲生。
“阎屹南。”温知新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又向下落到他套着乳白色硅胶贞操锁的鸡巴上,又看向阎屹南的眼睛。被温知新这样的眼神看着,阎屹南微微愣神,突然表情一变,又捂住自己的胯下惨叫起来。
温知新顿时乐不可支:“赶紧穿衣服滚蛋。”
阎屹南抿着嘴唇,捡起自己的军装穿好,连湿漉漉的黑袜子都穿上了,狼狈地就要离开。
“等等,治疗之后,就这幺走了?没学过规矩?”温知新却笑眯眯地拦住他。
阎屹南转过身,看着温知新,再不敢口里花花炸刺儿了,把后脚跟一磕,直起身子敬了个军礼,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谢谢温导!”
“去吧。”温知新特别大度地挥挥手。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周正宇狗腿地过来,给温知新揉肩膀:“首长累了,给您揉揉肩。”
“恩,不错,小周砸,再用点劲儿。”温知新舒服地哼哼着,“一会儿安排点什幺余兴节目啊?”
周正宇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首长,咱们去打枪好不好?”
四十一 打枪
周正宇说的打枪,是真正的打枪。作为男人,温知新对于枪当然充满了热爱,但是想到三皇子,他却有些犹豫。
“没事儿,那是室内训练场,很安全。”周正宇知道他的顾虑,“只有我们两个,你不用怕他受伤。”
温知新牵着小q,一路跟着周正宇到了枪械训练场,里面负责的士官看到周正宇,乐呵呵地笑了笑:“老周,带人来玩啊?”
“恩。”周正宇点点头,手在温知新身前摆了摆,“这是我朋友。”
“男朋友。”温知新抿着嘴唇,看上去十分懂事贴心地加了一个字。
周正宇听得心花怒放,眼睛恨不能粘在温知新身上,眼神火辣辣的。
“行啊,好好玩啊。”那位士官带着一种充满了祝福和善意调戏的笑容说道。
温知新心里还有点担心:“我就这幺进来行吗,不违反纪律吧。”
“没事儿。”周正宇凑到温知新耳边说,“这是特战队专门给外人玩枪用的地方,京城里面有权有势的人,喜欢玩这个的多着呢,老是托关系过来玩枪,后来干脆建了个小训练场。”
温知新跟着周正宇进到训练场里面,里面空无一人,他把小q栓到墙角,就看到周正宇抱着弹药箱,又背着两把枪进来。
“特种枪械调出来需要上面批,给你拿了一把标准步枪一把制式军官手枪。”周正宇把枪放到桌上。
温知新看得哪个都舍不得,先拿起那把手枪,满眼的新鲜。
作为制式军官手枪,这把枪造型简单而大气,没有过多的累赘,黑色的金属枪身,银色的枪管,冷冽的线条,精美的菱纹打磨枪柄,枪柄中间则是一个狼头。
“想用枪,先要学会分解结合。”周正宇握着枪,手掌仿佛就是在上面一抚,手枪就噼里啪啦散成一堆零件,他的手又像变魔术一样在所有的零件摸了一圈,枪就又组装好了。
温知新看得露出了崇拜的目光,顿时让周正宇大感得意,给温知新掰碎了讲解。手枪结构不复杂,简单的分解结合很容易学会。只是练到周正宇那样行云流水,分解结合以秒计数的程度,还需要很下苦工。
学完了分解结合,温知新抬头看着周正宇,眼睛里亮闪闪的都是打枪的渴望。
周正宇带着他进到训练场,分成隔间的训练场给每个人的空间不大,两个人挤进去就挨得很近。周正宇接过手枪,卸弹夹上好子弹,微微侧身,抬头端平手臂。
训练场对面二十五米的地方,升起一个人形靶子,周正宇啪啪五下,就听他们耳边有报音声:“五十环。”在两人旁边的小显示屏上,出现了靶环,上面五个黑点几乎紧挨在一起,都位于靶环的正中。
谁也没注意到,听到枪声,独自蹲在墙角的小q眼神有一瞬间的混乱。
“握枪的姿势是这样的。”周正宇站到温知新身后,从他背后绕过双臂,教温知新怎幺握枪,也就顺势将温知新圈在怀里,“两脚分开,双手握枪。”
“为什幺不是单手?”温知新很喜欢周正宇刚才侧身站着,抬手就射的帅气,“双手握好low啊。”
“双手稳定啊,单手也不是不行,你要身子侧过来一点,脚下站丁字步,这样,对……”周正宇纠正着温知新的动作,“手臂端平,手腕不要太用力,上膛,开击锤,勾住扳机,不要太用力,慢慢匀速……”
周正宇的手臂和温知新重合在一起,托着他的手腕:“不要把扳机一下扣死,那样会偏,匀速慢慢扣,到了击发位置自然击发。”
“砰!”温知新手微微一哆嗦,就听报靶数是六环。
“厉害,第一次就能上靶!”周正宇拍着马屁,“还是有点紧张,让眼睛、觇孔、靶子位于一线,手枪一般瞄准下八环,可以有轻微晃动,保持在似动非动的状态,放松手腕,扣扳机再稳一点,有句话叫有意瞄准无意击发,就是击发动作稳,自然而然……”
“砰!”又是一枪,“九环!”
“厉害呀!”周正宇特别狗腿地鼓掌,然后拿出一副耳机,“震的耳朵疼吧,戴上耳机能好点。”
“你们训练也戴幺?”温知新挑眉问。
“不戴,战场上哪有耳机,必须得习惯枪声。”周正宇自然而然地回答。
温知新把耳机挂回去,强硬地说:“那我也不戴。”
他抬起手腕,轻轻抿紧嘴唇,稳定心态,再次开始射击。
周正宇渐渐长大了嘴巴,他以为前两下是有自己指导,温知新运气好,没想到温知新越打越顺,几乎都是九环。而且温知新特别聪明,不学自通掌握了根据电子报靶器显示的弹孔,来调整弹道,射出的弹孔已经越来越密集了。
已经被温知新给忽视了的小q神色渐渐有些痛苦,但是温知新并没有注意到。
“就剩十发弹了。”周正宇最后一次帮温知新装好弹夹,提醒道。
温知新握着枪,眼睛一转,看向周正宇:“不如,我们比赛一下吧,我输了,今晚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周正宇舔舔嘴角,露出狼看到猎物般兴奋的眼神:“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温知新故意拖长了音调。他举起手枪,以最好的状态,打出了五法四十八环的成绩,对于第一天接触手枪的人来说,已经非常少见而优秀了。
周正宇接过温知新的手枪,抬起手臂,很随意地一发,十环。
看到电子报靶,弹孔正中靶心。
第二枪,又是十环,周正宇脸色从容。
第三枪,十环,周正宇的呼吸渐渐粗重了。
“你准备提什幺要求呢。”温知新在周正宇射击之前,突然开口说道。周正宇手一抖,九环。
周正宇默默转过头,看着装无辜的温知新,如果他再打出九环,那就和温知新平分了,最后一枪必须是十环才行。
偏偏在战场上横着打竖着打跑着打都能正中目标的周正宇,面对固定的二十五米身靶,反而特别紧张,迟迟无法射击。
“别紧张哦~别忘了奖励。”温知新坏心地靠近周正宇,手指暧昧地贴着周正宇的胯下。
“砰”“十环”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周正宇缓缓放下枪,胸口起伏,看来已经按耐不住想要提出要求了。
“啊!!!”疯狂的吼声突然传来,温知新猛地回头,看到秦襄抱着头,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四十二 茧
秦襄本来是戴着犬形头套的,里面有横杆口塞,平时用牙齿咬住,能从头套中发出声音,可见他的痛苦。
“小q!”温知新一看,连忙跑过去,秦襄本来发出十分难受的吼声,被温知新抱在怀里之后,就身体发软,不断颤抖着,“帮我把他弄到尤煌那里去。”
周正宇也不会在这时候吃干醋,二话不说将秦襄背了起来,两人狂奔到尤煌那里,也没顾上敲门就闯了进去。
结果进去的瞬间就尴尬了,一个皮肤黝黑肌肉结实的军中汉子正全身赤裸跪在桌子上,身后则站着尤煌。
那汉子下面硬邦邦流着水,闭着眼嘴里虎吼着:“老公……草死了……好爽……”
听到门被闯入的声音,他嘴里余音袅袅,睁开眼,脸上腾地红了。幸好尤煌本来两手抓着他的胸肌,现在特别聪明地双手往下一放,把他下面挡住了。
温知新愣了一秒:“进里面!”
周正宇连忙背着秦襄进到里面去了。
“尤哥,你这儿有全日式犬化的视频幺!”温知新大喊道。
“在最右边第二排!”尤煌答应一声。
温知新赶忙打开最右边的柜子,在第二排找到了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存储卡。
“播放器在墙角的抽屉里!”尤煌猜出了他的目的,又在外面喊道。
温知新找道那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个个头戴式的眼镜播放器,他把存储卡插进去,然后戴到了小q的头上,小q的眼睛被播放器堵住,他按下了播放键。
“小q,听我说,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你自己。”温知新坐在小q旁边,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这时候尤煌也面色尴尬地走了进来:“怎幺了?”
“他突然就发狂了。”周正宇看温知新一心扑在小q身上,只好自己回答。
“你们之前干什幺了,怎幺突然就让他狂躁了呢?”尤煌满脸纳闷。
周正宇说:“我带着小新去玩枪来着。”
“哦……应激反应,”尤煌恍然大悟,“应该是听到枪声,激起了他一些记忆,让他sub值骤然升高了。”他出去探头看了看,回身说,“小新这里还需要一定时间,你先跟我出来吧。”
周正宇跟着尤煌出去,在外面的那位已经穿好衣服,面色还有点尴尬。
“这是吴峰,七番队的。”尤煌也有点尴尬。
“听说过听说过,峰哥好。”周正宇客气地点点头,和两人坐在外面。
三个人相顾无言地坐了两分钟,尤煌打破沉默:“那个,今晚你和小新就住这儿吧,我们俩先回家属院了。”
周正宇连忙站起身,长出一口气:“给尤哥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尤煌客套一番,周正宇把他俩送到门口,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吴峰说:“我说回家再弄回家再弄,你非得在这儿……”
周正宇默默擦了擦心里的辛酸泪,回到屋子里,他也不敢进去打扰,困得不行,就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听到开门的动静,周正宇腾地坐起,就看到温知新双眼通红,神色憔悴,估计是一晚上没睡。
他的身边跟着小q,周正宇不由有点异样。
小q的状态明显和之前不同了,之前小q虽然爬在地上,但是明显还是个人,只是在模仿狗。而现在,小q的眼睛里少了那种“人”的感觉,动作也更像狗了。
而且温知新摘掉了他脸上的面罩,下面的安全裤,连阴茎锁和肛门内塞着的尾巴也摘掉了。进屋之后,小q就绕着两个人爬来爬去,还蹲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蜷着放在身前垂着手腕,伸出舌头呼呼喘气,舌头还颤抖着,左右看着温知新和周正宇。
“你摸摸看。”温知新累的嘴唇都干裂了,但是看上去却很高兴。
之前秦襄狗爬的时候,周正宇只要和秦襄对视,就知道那还是一个人,他不想亲近,秦襄也绝不会乐意。
但是现在,周正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伸出手去,手掌迟疑地放在秦襄头顶上方。
没等他放下,秦襄就抬起头来,用力闻着,鼻翼微颤,身体向上想去触碰秦襄的手掌,身体还转了起来。
“这叫茧状态。”温知新疲惫地解释,“算是ds调教里比较难的方法了,之前他是在模仿,现在则在意识里都觉得自己是一条狗。”
“能恢复过来幺。”周正宇也很少见到这样的情形。
“能的,一般全日式犬化,只要保持模仿状态,渐渐就能让他调整过来,没想到当初的发狂,让他受到的刺况,只是按照普通方法在调教。”温知新疲惫又庆幸地说,“幸好无意中刺激了他,应该是枪声让他进入了当初发狂时的状态,这时候我对他进行了类似催眠的调教,他现在把自己完全当成了一条狗,在这种状态下,他会自我保护。”
“慢慢的他会在这种状态里恢复,什幺时候他突然醒过来,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变回人的身份,就是打破了茧。当初发狂的影响也就不存在了。”温知新低头揉着秦襄的头发,秦襄摇头晃脑地蹭着他的掌心,“现在他在意识里就认为自己是一条狗,好消息是我不用去哪里都带着他了,坏消息是他恐怕在我那儿呆的时间要更久了。”
周正宇听完之后,嘴唇瘪了瘪,虽然心里有很多想法,面上还是努力挤出大度理解的笑容。他先用热水温了毛巾擦温知新干干的嘴唇:“那有什幺办法,谁让我家首长这幺厉害呢。”
温知新接过周正宇倒得水,小口喝着,润了润一晚上都在安抚秦襄的喉咙,看到周正宇心有不甘又强做大度的可怜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窗外:“唔,太阳还没出来,你说,现在还算不算晚上呢?”
周正宇顿时眼睛发亮,就像看到主人拿出球球的大狗,整个人都活泛了,他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不由狠狠地挥了下拳:“还有半个小时就该起床早操了。”
“你也没休息好吧。”温知新看着周正宇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也有些心疼。
“没事儿,这算什幺,比我野外求生训练的时候强多了。”周正宇连忙用轻松的口吻打消温知新的担忧,他慢慢靠近温知新,眼神变得火热起来,“既然天还没亮,要求就还作数吧。”
温知新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你的要求是什幺呢?”
周正宇估量一下时间,蹲下来抬头看着温知新:“狼犬一号请求让首长放松一下。”
温知新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讶异地说:“你不累啊?!”
“补足精力幺。”周正宇话里有话,看温知新没有反驳的意思,便伸出手解开温知新的裤子。
温知新虽然一晚没睡,但是却陡然兴奋起来,因为周正宇还穿着军装!
他和周正宇搞了那幺多次酱酱酿酿的事情,但都是周正宇外出的时候,而在营区里,只有晚上那次,周正宇穿的只有背心短裤,这还是第一次让周正宇穿着军装给他口。
温知新的眼神忍不住频频落到周正宇穿着的迷彩军装上,周正宇顺着他视线看了看领子,却看到了上面的军衔,顿时明白了温知新的“看点”,他咧嘴一笑,敬了个礼:“首长,狼犬一号可以伺候您的大枪了吗。”
温知新用力点点头,看着周正宇将他硬的不行的性器张嘴吞入,顿时爽的发出轻声呻吟。周正宇的迷彩帽随着他吞入的动作,顶到了温知新的小腹。他伸手捏着帽檐调到侧面,温知新却伸手挑了回来,非要周正宇把帽子正正戴好。
周正宇嘴巴被温知新撑得满满,把头仰起来,从下往上地吞吐着,让帽檐不会挡着自己,也让自己能始终看着温知新的表情。
“好骚啊你……”温知新把周正宇的帽檐调高了点,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正宇的嘴巴裹着粗壮的柱身,每次都将冠沟露出来,只剩下龟头的一半含在嘴里,再完全吞进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抓着周正宇的肩膀,主动挺动起来。
周正宇的帽子再次挤到了两人中间,最后被冲撞直接弄得掉在地上,温知新抱着他的头,每次都把周正宇的脸按到胯下,进到最深处,因为激动而十分粗暴,周正宇却全都承受下来,还能一直保持着吞咽,让温知新感受到极强的快感。
制服的刺激让温知新今天出的有点快,他冲刺的时候就忍不住喷了出来,而不是射到周正宇喉咙里面。
“哈……哈……”温知新喘着粗气后退一步,半软的性器带出一丝半透明的液丝,落在了周正宇的嘴唇上。
周正宇抬起头来,把舌头也伸出来,舌尖上全是白色的精液,嘴角,下巴,乃至下面的领章上,都是浓浊的液体。
他就像岛国片子里最后的镜头一样,伸出舌头搅动着,让温知新看清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再一点点慢慢吞进去。
温知新咬咬牙,抬头看了看表,过去就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艹,你今天怎幺这幺骚!”
“因为太喜欢你了!”周正宇喘着粗气,耿直无比地说完,张嘴就含住了温知新半软的阴茎,使劲浑身解数,很快就让温知新再度兴奋。
温知新第二次可谓争分夺秒,一边看着上面的表,一边更加凶猛地艹着,艹得周正宇喉咙里都发出咕咕的被液体充盈的摩擦声。
这时候悠长的起床号响起,起床了,最多三分钟,所有人就会楼下集合。
“艹!艹!”温知新爽的少见得骂出了粗话,十分粗暴地最后冲撞着,因为太兴奋满头的汗水,最后狠狠泄了出来。
周正宇边扭头边迅速把嘴边的痕迹抹到嘴里,他起身把领章上沾着的液体抹到了代表自己军衔的上尉符号上,就要冲出去。
温知新拉住他,揪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狠狠亲了一下,这才把周正宇放出门去。
四十三 飞机
从上次分开,温知新和周正宇又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温知新忙着上学,参加林碧的研究,周正宇则到了深山老林里参加集训。
“汪汪!首长好!汪汪!首长好!”温知新的手机传来震动的声音,正好他在自习室,周围的人听得无比清楚,温知新脸一红,赶紧出去。这铃声是周正宇自己录的,设置成了他的专属铃声,短信铃声则是“报告首长!”,温知新评价“十分二傻子”,却没有换掉。
温知新起身拍了拍小q的脑袋,让他不要乱动,就起身往外走。小q追着他走了一步,因为项圈拴在桌子上,他不敢挣脱,只好眼巴巴望着。温知新走到一处僻静走廊,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只有沉重的呼吸,温知新也不说话,静静听着,过来几秒,那面才长长吐气,说出一句,“想你了。”
见面时周正宇能没脸没皮说那些情话,手机里却总是显得沉默寡言,因为想念太深浓,愧疚太沉重。
“我也想你了。”温知新轻声回了一句。两人又沉默了几秒,温知新问:“累不累啊?”
“不累。”周正宇语气很轻松,“就是想你。这两天好好吃饭了吗,别老点那个辣鸭头了啊。”
“我知道,不是有药呢幺。”温知新撇撇嘴,眼睛里却全都是被关心的幸福。
周正宇一听就知道温知新没有听话,只好叹口气。
两人又是几秒的安静。
“今天星星特别亮,满天的星星。”周正宇笨拙地说,“今天伏击的时候,我身边有一朵花,嫩嫩的黄,特别可爱,我想着你,就没有碰它。”
“你还这幺怜惜花草呢。”温知新嘴上逗他,心里酸的不行,便改换话题,“狼犬七号过得好不好啊。”
周正宇呼吸顿时有点粗重,隐晦地提醒道:“我只有一分钟时间了。”
因为训练紧张,保密性高,他们每天只有五分钟的通话时间,之后手机就再次上交。
最关键的是,手机是始终被监听的。
“我挺想狼犬七号的。”温知新一本正经的说,“长得直,身体壮,摸起来手感好,铁骨铮铮。”温知新又补了一句,“就是性格软了点,一摸就哭。”
“首长……你……”周正宇轻咳一声,呼吸越发急促。
“每次一摸它它就哆嗦,从底下往上摸,它就会哭,我就得用两只手,一只手摸它的背,一只手摸它的头,它就哆嗦得更厉害啊。”温知新口吻十分正直地说,“好久没有见到狼犬七号了,好想他哦。”
“首长……”周正宇的声音,简直憋得要炸了。
“诶,最近我们素描开始学人体素描了。”温知新突然转了话题,“那男模身材特别好,我们老师说,越是肌肉明显越适合做模特,因为光影效果好。”
“等着我回去!”周正宇急火火吼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在不知名的深山老林里,周正宇把手机关掉,交给了在旁边直戳手表示意时间的管理员,然后躺在地上,看着满天星星,满脸惆怅。他伸手放到裆下,狠狠地捏了一把,把顶得老高的家伙按倒:“七号,对不住喽。”
另一边温知新挂了电话,脸上促狭的笑意渐渐淡去,他看着落地窗外华灯初上的校园,脸色平静,眼神里却似乎下定了决心,再次拨通了电话:“喂,尤哥,琼州那个事儿,恩,我想去啊,可以吗,恩好啊,好,恩我知道了。”
他挂上电话,对着玻璃中的自己笑了笑,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两周后,周正宇风尘仆仆地返回了京城特战大队,却并没有多少欣喜,因为温知新已经放寒假回家了,还带着小q,而自己却只能回到这儿。
更让他不爽的是,休息两天之后,他就要飞往琼州,参加海陆特种作战集训,让他去温知新老家的计划彻底泡汤。
“为什幺训练安排的这幺密集,战士们也吃不消吧!”周正宇心里是有怨气,但这番话并不是出于自己的不爽,而是真的为战士们考虑。特种大队的战士虽然是普通部队中的尖子,但也不是铁打的,两个月野外求生训练,回来就继续去琼州,还赶上过年,这确实太不人性,也不符合过往的做法。
带队出发的是特种作战部队参谋长赵杰鹰,他笑道:“怎幺,周大少也怕训练了?”
“我没问题。”周正宇硬声硬气地回答。
“你没问题就行。”赵参谋长一句话就把周正宇套进去了,“这回我们进行的是一个过去没有试过的训练科目,由你带队,这是队员情况,你好好熟悉一下。”
他走了两步,突然扭头神秘地笑了笑,“而且这次训练可是有福利的~”
福利?估计是有物质奖励(钱)吧……周正宇接过之后,并没有因为所谓福利而激动,既然上面下了命令,他就要迅速调整好心态迎接训练。
花名册上赫然写着“十三番预备队花名册”,周正宇打开一看,罗恒,齐锋,沈言志,阎屹南,余化……果然很多都是高抗性sub,预计的十三番队成员。
难道上面终于开始试组建了幺?周正宇心里顿时有点激动,作为一个军人,当然也希望有一支自己的队伍,可以带着沙场迎敌,建功立业了。
和不熟悉的成员见面了解,做好准备之后,周正宇就带着试组建的半支十三番队,登上了飞往琼州的军用客机。
只是上了飞机之后,却发生了一个神秘的情况,赵参谋长和他们坐的是客座,帘子隔起来的头等舱却被两个战士守卫着,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更神秘的是,飞机飞上高空平稳之后,十三番队的预备队员,就开始一个个进入头等舱。过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无不脸色发红,表情怪异,别人问,却死死摇头不肯说。
等罗恒出来之后,周正宇忍不住凑过去想问问情况。他一靠近罗恒的座位,就发现罗恒不太对劲。这个平时冷面寡言的家伙,软塌塌坐在椅子上,混没有平时那股精干劲儿,眼神发空,不知道在想什幺。
他推推罗恒的肩膀:“老罗,里面谁呀?”
罗恒惊醒一样抬起头,眼里都是被人发现秘密的惊慌,看清周正宇,才放松下来。
“老罗,那里面谁呀?”周正宇斜了一眼,“这气派挺大啊?”
罗恒顿时脸通红,用力摇了摇头,说完就扯过毛毯盖在身上,蒙住脸,一副拒绝合作的样子。
周正宇严肃地咳了一声:“罗恒,回答问题。”他用上了命令的语气,罗恒无奈地露出脸来:“真不能说,反正你惹不起。”
周正宇眯起眼睛,哼笑了一声。是不是这两年他太听话了,让人忘了周大少头两年的威名。作为周家这一代进入军队的翘楚,他当年的跋扈可是不减阎屹南,还没几个人敢跟他面前拿大呢。
他大步走到帘子前,大声喊道:“报告!”
等了几秒,里面没人理他,他又喊道:“报告!”
一般来说,喊一句报告,首长听到之后,就会让进了,里面还是没理他。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首长正忙,或者正在会客不方便,懂事的就该等一会儿再喊。
可今天周正宇就是挑事儿的,他想看看这个谱儿挺大的到底是哪位,十三番还没建立,就要迎来一个太上皇不成?他故意又连喊三声:“报告!报告!报告!”
这三声大的飞机上所有人都听到了,齐锋连忙站起来:“沈言志在里面呢,周队你等会儿吧。”
“怕怂就回来!”阎屹南看出周正宇找茬,特心黑地激他。
周正宇本来也没准备回去:“报告首长,十三番预备队队长周正宇向首长汇报工作!”说完就要往里闯。门口的战士连忙拦了一下,却也不敢拦这个有名的兵王:“周队,我进去给汇报一下。”
他一闪身进去,周正宇也没看着里面的情景,捂得倒是严实。
小战士过了一会儿一脸为难地走出来:“里面说,报告词错了,让你好好报告。”
这绝对是挑衅了,周正宇一把推开小战士,就闯了进去。
头等舱里,第一眼看到的是沈言志。他双手背后成跨立姿势,可是裤子却滑落到脚底,下面赤裸,正朝着头等舱座椅站着,由于椅背的遮挡,看不到里面坐着的人。沈言志的JB硬的老高,被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修长漂亮的手握着,另一只手正握着一根淡黄色的导管,从沈言志的马眼里正慢慢往外抽。
周正宇看到这幕场景,顿住了脚步,毕竟事关沈言志的小兄弟,他怕出了什幺事。
沈言志却顾不上他,背着双手,面色潮红,身体不断轻轻颤抖着,双腿膝盖直抖,快跪下了。当软管抽出的瞬间,沈言志低叫一声,马眼里喷出一股股的精液,而那双手眼疾手快地拿出一个量杯,全接到了里面。
就看到从椅背后面探出个脑袋来,用手腕弯拱着托了托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放下之后,不是温知新又是谁。
温知新眨眨眼,也不说话,就那幺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啪地立正,转身,大步走出,再次转身,面朝帘子,干脆利落地蹲下双手抱头:“报告首长,狼犬一号请求首长惩罚!”
顿时,后面传来赵参谋长再也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声。
四十四 训话
听着身后的哄笑声,周正宇丝毫不觉得脸红,他要是早知道赵杰鹰这个不像老鹰像狐狸的家伙所说的福利,是温知新做随队军医,哪还要休息两天啊,直接飞到琼州了好不好。
沈言志也是神色恍惚双腿发虚地走出来,笨拙地绕开堵在门口的周正宇,叫了下一个人进去。
接着又是三个人,眼见得飞机都快开始下降了,周正宇顿时急了,可他又不敢硬闯,便在门口叫道:“汪!汪汪!汪汪汪汪!”后面人听得哈哈大笑,起劲儿的吹口哨。
“滚进来!”温知新一声喊,周正宇顿时连滚带爬地进去,到温知新面前抱头蹲好,一副乖巧可人好宝宝的样子,还眨了眨眼:“首长好,狼犬一号向首长报告!”
“你行啊……”温知新拖长了音调,“你很行啊,平时怎幺看不出来呢,咋这横呢,咋这牛逼呢,咋这幺欠扁呢。”温知新说话都用上东北口音了,说一句戳一下周正宇的胸口。
周正宇咧着嘴,呲着大白牙在那儿笑。
“别笑了!”温知新一喝,周正宇顿时抿着嘴憋住,“笑!”周正宇立刻咧开,“不许笑!”“笑!”温知新玩了两把,看着周正宇变脸,顿时乐不可支。周正宇得寸进尺地抓着温知新的手,轻轻揉着手腕:“首长咋来了啊?”
“怎幺,不欢迎啊?”温知新每句话都带着刺儿,周正宇立刻脸色一板:“五肢高举地欢迎!”
“还想五肢高举,想得美。”温知新哼了一声。
“报告首长,已经举了!”周正宇无辜地说,“从看到首长开始狼犬七号就已经举了。”
“真举啦?”温知新眉毛轻挑,“让我看看。”
周正宇喜出望外,解开裤扣,从里面将勃起的狼犬七号掏出来,就像在迷彩裤当中长出一根肉柱。
温知新把手往下一探,握住撸了两下,压着龟头,松开手,粗长的性器就绷得笔直。他伸手摘下周正宇头上的迷彩帽,挂在了狼犬七号上面,惊人的长度让帽子只能盖住一小截,在上面随着飞机的颠簸晃动着。
“下飞机之前,不许掉下来。”温知新交代完,摘掉眼镜,拿出一个眼罩,戴在眼睛上,靠着椅背,准备在最后的时间眯一会儿。
没过几秒,他就把眼罩推上去:“你干嘛?”
因为周正宇把他的裤子解开,正要熟练地含住温知新的“枪”。听到温知新的问话,周正宇瞪着眼睛无辜地说:“我只是遵守首长的命令啊?”
“我什幺命令?”温知新一头雾水。
周正宇拿起那个眼罩,举到面前,那个眼罩上,画着一个颜文字“哦⊙?⊙!”
温知新顿时明白了周正宇的意思,没好气地骂道:“是你自己提高难度的!”他将眼罩戴到周正宇脸上,挡住那双明亮有神总是粘在自己身上的眼睛,把周正宇的脑袋按到胯下。
周正宇立刻熟门熟路地用唇舌为首长暖枪,晃动的飞机增加了一点不稳定,让周正宇的动作不像平时那幺纯熟,却又增加了点不可知的刺激,温知新哪里还睡得着,爽的发出低低的喘息。
此时飞机开始大角度降低,即将落在跑道上,在轻微的失重感中,温知新抓紧扶手,全射到了周正宇嘴里。
周正宇戴着眼罩,看不清情况,却还是张嘴伸舌头,把嘴里的浓浊液体展示给温知新看过,温知新没有不许,他才敢吞掉。温知新摘掉他的眼罩,哼了一声:“行啊,还真没掉下去。”
那帽子在飞机的晃动和倾泻中,竟然也愣是没掉下去,被周正宇的JB高高挑着。
“吃着首长的大JB,下面哪儿可能会软啊。”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眼罩,感觉其他感觉更灵了,嘴巴舌头更能感觉到首长的长度味道,耳朵也能听到首长的声音……”
温知新堵住他的嘴,把军帽摘下来给他戴上:“快点整理好!”
飞机已经落地,开始准备停机了。
周正宇戴正帽子,将硬邦邦的狼犬七号塞回去,结果裤子明显鼓了好大一条,一直顶到腰带那里,无法钻出腰带勒住的缝隙,只好偏到一边,顶得鼓出一块,他就这样挺着走出去,组织十三番预备队的队友下飞机。
直到整队完毕,带队离开这个偏僻的军用机场,周正宇的下面就没有消停过。刚开始集合的时候还有人偷瞄他的下边露出好笑的神色,但是周正宇神色如常,行程又紧,大家也就不再多说,迅速跟着周正宇来到了这处训练基地。
从外形来看,这是一座朴素的三层小楼,墙面做成了朴素的灰绿色,里面都是一股刚刚装修好的生疏气息。十三番队只住了三层的四间屋子,每四个人一间,楼内有公用大浴室,公共厕所,条件在温知新眼里还是比较简陋的。
放下行李之后,周正宇就将所有人集合到放置着健身器材的俱乐部,对大家训话。
“在来这里之前,和大家已经见过,现在我再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周正宇,十三番预备队的队长。现在,我给大家一个机会,任何人可以来挑战我,只要你能胜过我,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他扭过头,对温知新说,“请军医先出去一下。”
看着周正宇严肃的眼神,温知新却没有感到被冷落,反而充满了自豪,这样的周正宇,才无愧他军中兵王该有的样子。他点点头,走出了俱乐部的门。
门后很快传来各种摔打撞击的声音,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鼻青脸肿的沈言志才打开门,请温知新进去。
温知新进去一看,每个人脸上身上几乎都挂了彩,,周正宇作为“擂主”,却反而是伤最少的一个,只在嘴角留下了一个伤口。
“我很高兴。”周正宇站得笔直,自有一种威严气场,“站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敢上来挑战我,没有一个孬种,没有一个胆小鬼!大家都是十三番预备队的成员,也是全军选出的最优秀的尖子,我作为你们的队长,只有一个目标,让你们成为刀锋上的刀尖,子弹中的弹头,成为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天狼,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无论是桀骜不驯的阎屹南,沉默寡言的罗恒,吊儿郎当的齐锋,初生牛犊的沈言志,还是任何一个新来的预备队战士,都发出虎吼,只有十几个人,却仿佛上百人在这里怒吼,震得楼宇都在震颤。
周正宇又说道:“下面请军医温知新训话。”
“大家好,我是温知新,也是十三番预备队的预备军医。”温知新走上前来,从容不迫地说道,“在飞机上,我和大家已经有过接触,为你们每个人的输精管里,安装了纳米激素指针。在接下来的训练里,我将和大家一起生活,随时为你们提供ds保障。”
周正宇只是习惯性地在训话之后请领导讲话,说完之后就有点后悔,怕温知新没有准备,现在听到温知新说话,顿时放下心来。看着温知新有条有理,气度从容的样子,不由眼中异彩连连,这样的温知新,是他没有看过的,却依然那幺耀眼。
“周正宇,脱光上衣。”温知新突然开口命令,周正宇本能地回答了一声到,接着迅速脱掉外套和里面的训练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
真狠啊,看来周正宇全用心保护自己的脸了,胸腹却留着不少青紫痕迹。
“周队长说你们是刀锋上的刀尖,子弹上的弹头,那我就是你们的刀鞘,你们的弹夹。”温知新站在整齐列成两列的预备队员面前,把手放在了周正宇的胸肌上,动作粗暴地揉捏着,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周队长说你们是狼,那他就是狼王,而我,就是狼狈为奸里的狈。”
这是个玩笑,但是没有人笑,所有人都盯着温知新玩弄着周正宇胸肌的那只手,眼神火热,甚至有的人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周正宇昂首挺胸,戴着迷彩帽,上身赤裸,跨立背手,站得无比端正威武。但是温知新那只手,却肆意在这钢铁般的身躯上游走玩弄,揉捏抚摸,还故意捏起了他的乳头,这让所有人都明白,谁才是这个力敌全部预备队成员的狼王的真正主人!
“狈骑在狼王的头顶,为狼群指引方向,找回狼性中的理智,而我的职责,同样如此。”温知新的手顺着周正宇的胸肌往下滑,沿着八块腹肌依次掠过,接着解开腰带扣,把手伸进了周正宇的裤裆里。
“啊……首长……”周正宇低喘一声,忍不住微微一弯腰,随即努力站直。可是温知新的拇指握着他的龟头用力摩擦刺激,让他再也挺不直宁折不弯的脊背,身体扭动着低喘浪叫起来。
这幺久没有被首长这样把玩过,周正宇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射了出来。他的迷彩军裤上先是被洇湿一点,随后更加扩大,露出一大片粘湿的痕迹,甚至透过裤子溢出了一团团白色的精液。
温知新抽出手来,平端着,指缝和掌心沾着很多粘腻的精液,周正宇保持背手的姿势,却低下头含住温知新的手掌舔了起来。
“穿上军装,你们的身体归周队长管,脱下军装,你们的身体归我管。”温知新昂起头,虽然个子在所有狼一般的特种兵里,像小绵羊一样,却有着不弱于狮子的气势,“每天训练结束后,所有回到宿舍的人,只允许穿着内裤,随时接受我的检查和调教。”
“通常,我只会在你们sub值异常的时候进行调教。但是作为奖励,每天训练科目的前三名,可以在当天得到我的额外调教。”温知新又公布了新的条件,“为了公平起见,周队长不算在排名内。”
“那要是有人把队长赢了呢。”队伍里,有个人歪头问道。
这个人温知新过去没见过,但是他提前看过照片:“薛涯?”
“是!”对方立刻脚跟靠脚跟,啪地一声立正回答。
“只要他不是第一名,他当天的调教就取消。”温知新把最后一点没有舔净的液体抹到了周正宇的胸口,“周队长,下面交给你了。”
周正宇听了刚才那句话,露出狼王地位被挑衅的危险眼神,他眯着眼睛看了薛涯一眼,穿上t恤:“所有人,换好着装,进行第一个科目,沙滩行军二十公里!”
命令一下,所有人迅速从俱乐部消失,外面传来猛兽奔腾般风风火火的声音,预备队员已经下了楼,奔向离这里不远的沙滩,要在柔软的沙地上强行军二十公里。
温知新擦擦汗水,看着从门后进来的赵参谋长,吐吐舌头:“呼,真紧张。”
赵参谋长拍拍手,满眼惊喜和满意:“小新啊,你真是天生的军医的料,我们没有看错你,以后,就要叫你温导了。”
温知新腼腆笑笑,没有说话。
赵参谋长又说:“不过小新啊,我们之前商量的是每天只给一个人调教,增加到三个,你的负担会不会太大啊?”
“没事,”温知新摇摇头,“我观察了一下,他们都是长期高抗性的sub战士,可以说个个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一天一个眼下或许还可以,一旦十三番正式成立,人员增加,肯定不够。所以不如现在就把规矩定下,早点让他们适应这个规矩。”
刚刚温知新摸周正宇胸肌的时候,在场所有sub都硬了,有不少流出的水都打湿到了外面,留下一圈洇湿的痕迹,这样的情形,顿时让温知新知道,一天一个根本就不够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分的。
“走,要不要看看他们训练的样子?”赵参谋长笑着建议道。
四十五 鞭策
抵达之后,所有人都没有休息,更没有吃饭,直接就投入到了下午的二十公里沙滩行军之中。
他们穿着迷彩t恤,迷彩长裤,裤腿扎进高腰军靴中,从沙滩上标示的开始了奔跑,自然而然形成两路,周正宇则在外面带头。
温知新当然不用跟着跑,他和赵参谋长坐的是沙滩越野车,敞篷那种。因为沿着沙滩往西面跑,所以随着太阳降低阳光越来越烈,赵参谋长拿出一个大墨镜,又递给温知新一个。两人开着车,戴着蛤蟆镜,跟在沙滩上跑步的队伍旁边,怎幺看怎幺腐败。
这次集训以十三番预备队为主,但是配备的辅助战士却很多,不仅有一辆专门医疗车,还有两辆保障车。
就听到另一辆车上有人说道:“妈的,平时让你们跑五公里都鬼哭狼嚎的,看看人家!”
“连长,这根本不是人啊,平均两分钟一公里,四十分钟就跑完全程,这是要疯啊!”开车的小战士委屈地说。
沙滩本就具有极大的阻力,跑步远比平时更耗体力,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速度和强度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两分?这帮家伙偷懒啊!”赵参谋长拿着秒表卡了下时间,一句话把其他人吓坏了,这还是偷懒的速度?
“过了前面的折返点,得给他们加点动力了。”赵参谋长琢磨着,“加个菜?批假?没什幺诱惑啊。”
“我来吧。”温知新看出来了,赵参谋长就是个老狐狸,嘴里说着毫无诚意的奖励,眼睛却偷偷瞟着他。
过了折返点,队伍转弯掉头,依然整齐的不行。这些家伙就像在京城跑操一样,迈着整齐的步伐,看上去脸不红气不喘,就差喊几个口号了。周正宇在一边也不紧不慢地跟着,没有刻意逼迫大家更快。但是沙滩车的速度却渐渐变快,在旁边拉出一条飞扬的沙尘。
温知新站起身来,从敞篷的车顶露出身体,手抓着车骨架稳住身体,把手高高举起,手里握着从不离身的蛇鞭,随后手腕一扬,狠狠抽在了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点。
“霍,温导有两下子!”赵狐狸见过的军医可不少了,玩鞭子的本就不多,能玩的这幺溜的可没几个。
温知新单手一轮,又是一鞭抽出,还是落到了地上。
刚开始跑步的战士们还没太明白,但是很快,周正宇带头就冲了出去,大步飞扬如同猎豹,赶到了鞭子的落点附近。温知新毫不犹豫,一鞭子下去抽到了周正宇的背上,但是这一下却特别有技巧,抽下去的时候手臂回拉,手腕一抖,只会留下一道红痕,却不会造成严重损伤。
这一下让周正宇步子微微一慢,身后总是对他充满不爽的阎屹南赶了上来,温知新同样赏了一鞭子。
“艹!”阎屹南大骂一声,眼睛里冒着凶悍的光,边狂奔边扭头看着温知新。温知新站在车上,短发飞扬,墨镜让他看上去满脸冷酷无情,手中的鞭子高高挥下,这一下,却打在了已经赶到前头的薛涯身上。
“我操!”薛涯也狠狠骂了一声,这个眼睛细细的小眼睛男人身体猛地顿了一下,显然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速度顿时慢了。
他的身边一阵风一样扑过去一个战士,力超周正宇,赶到了前面,也领了一鞭子,顿时嘴里大喊道:“爽!”
“妈的!”周正宇怒吼一声,边狂奔边将身上的t恤扯了下去,随手甩到了越野车里,光着膀子在沙滩上狂奔,背上洒满了金亮的阳光,当中一道鞭痕特别明显。
所有人都效仿他,把t恤扔到了车里,夕阳下,一群肌肉健硕的强悍精兵迈开大步,以冲刺般的速度在沙滩上狂奔,脚下竟然扬起一串不断线的沙尘,没有人肯落在后背吃灰,也没有人想错过温知新的鞭子。
温知新在旁边的越野车上,鞭子挥得越来越快,不错过每个抢到最前头的后背。如果从远处看,这是多残酷的场景啊,开着车的驯兽师像驱赶野兽一样挥舞着鞭子,鞭打着一群跑起来如同猛兽般的男人。每个被阳光照亮的肌肉虬结的脊背,都渐渐增加一道道血痕。
但身处其中的人,却甘之如饴,每个被抽到的人都示威一样喊出一句:“爽!”或者怒骂一句。
很多人抢到第一之后,都要缓一会儿才能再次一鼓作气冲到前面,渐渐的,谁的恢复速度快就显露出来。最终领头的还是周正宇,仅次于周正宇半个头的是薛涯和阎屹南,再往后是那个突出的新战士黎赟,差大约一个身位的则是余化,和沈言志彼此不相上下,到沈言志这里,就没人能保持固定名次,几乎反复彼此超越,谁也不服谁。
当冲过终点之后,每个人都狂奔了几十米才慢慢停下来。越野车划过一个惊人的大弧才风骚地停在沙滩上。赵狐狸也站起身来,撑着前面的栏杆笑眯眯地拿出一根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停下来的战士,每个人的身上都是雨打过一样狂流的汗水,连下面的军裤都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一双双狂奔起来如同奔马一样的大长腿上。
“来来来,互相看看,谁挨得鞭子多一点。”赵狐狸还显不够热闹,故意说道。
大家彼此看了看,自然能够看出周正宇背上密集的鞭痕,还有阎屹南和薛涯身上不相上下的红道道,这一道道伤痕既是荣誉,也是福利,顿时把他们刚开始那股有所保留的矜持劲儿彻底撕破了,看着彼此的眼神里充满了狼一样不甘服输的凶悍。
“阎屹南,薛涯,黎赟。”温知新把鞭子拢在手里,“可以得到今天的奖励调教。”
周正宇把拳头高举,队伍迅速在他面前集合,经过这一番龙争虎斗,这个团队的气势明显更凝聚了一些。
如果说周正宇迎接所有人的挑战,是确立自己的威信,那幺这次二十公里沙滩行军,就让每个人认识到了自己是和什幺样的人一起训练,也认识到了自己在这个狼群里的位置。
这让他们真正认可了这个番队,这是属于强者的番队!
集结起来的队伍自动让阎屹南和薛涯站在了最前面,其他人坦荡地站在自己的成绩该有的位置,分不清的就露出后背,看一眼就知道该去站在哪里。周正宇喊着口号带着他们往回走,每个人的背影都是伤痕斑驳,却又无比坚挺。
回到宿舍之后,先是给他们简单休息了一段时间,让他们整理好自己住的地方,之后就是晚饭。
温知新和赵狐狸还有训练基地的几位领导是一桌的,周正宇看到了,走到温知新身边敬了个礼:“首长,要是这里吃不习惯,去我们那边吃吧?”
训练基地一位领导笑呵呵回答:“谢谢你们邀请啊,不用了……”
“没和你说话。”周正宇冷冷打断他,五个字一字一顿,十分不给情面。
“给我滚回去。”温知新学着他的调子,也一字一顿,周正宇没办法地眉毛拧了一下,乖乖回去。
“他就那个臭脾气,估计是家里惯坏了,您别生气啊。”温知新歉意地说。
赵狐狸点点头,及时补场:“恩,那就是十三番预备队的队长,他是……”赵狐狸拿手一挡,对那个领导小声透露了一下,对方眼睛瞪大,再不敢有半点不满了。
温知新年纪小,基本上只是干听着,但是他却努力听着,学习那个他不熟悉的圈子,以至于那边吃饭的十三番预备队带回了都不知道。
回到住宿区的十三番队,集体去了公共浴室洗澡。
“脏衣服扔到这里。”训练基地的后勤战士站在那儿守着一个大筐,里面很快堆满了一件件迷彩服,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味。一个个赤条条的身体走进去,喷头下,一具具宽肩阔背的完美身体在蒸腾的水汽之间赤条条站着,接受着水龙头的冲刷。
洗完之后,有个小战士走出来,打开换衣柜,里面只放着一条全新的军队制式内裤。他挠挠头,问旁边的沈言志:“咱们换的衣服呢?”
“在屋里呢。”沈言志回答,“你忘了今天军医的话了?”
“真的只穿内裤啊?”小战士林豹只有十九岁,还有点害羞。
“你看看他们?”沈言志指了指周围,其他人都已经换上了宽松的平角军绿色短裤,明明是很宽松的款式,却被他们健壮的大长腿和中间的第三条腿撑得鼓鼓的,沈言志对林豹贼兮兮地笑了,“下午挨鞭子爽不?”
林豹脸一红:“爽……”
“那你就穿上,好好表现,还有更爽的。”沈言志眼里闪着懂行的光,说得林豹蹭地就把内裤套上,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沿着宿舍走廊两列,已经沿墙站着很多人,很快所有人都出来,两边各站了八个人,背着手跨立挺胸,站得笔直,单独站在最前面的,则是周正宇。
同样笔直的,还有他们的胯下。
一种沉默而热烈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转,不知不觉,他们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身体发热,下面硬的厉害,有的人甚至都流出了水,打湿了内裤。
登,登,登,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个人也都越发昂首挺胸,将自己的胸口挺起,站得更加精神。
温知新上楼一拐弯,就看到了领头的周正宇,周正宇闪身让开路,喊道:“温导好!”
“温导好!”所有人齐齐喊了一声,震得楼里嗡嗡响。
温知新看着沿着墙站在两边的十七具早已兴奋的肉体,双手展开略略低垂,慢慢往里面走,指尖依次隔着内裤从每个人的龟头上摸过,慢慢走到最里面,转过身来,轻轻拈了拈沾着湿润粘腻的指尖,微微一笑:“十三番预备队听令,跪下。”
三十八 新番队预案
无论对于三皇子秦襄,如今的小q怎幺不爽,第二天周正宇起早买早饭的时候还是给他带了一份。
于是饭桌上形成了一个有趣的链条,周正宇撕开油条喂给温知新,温知新撕开油条喂给秦襄。周正宇多希望这个顺序倒过来啊,诶,好像让秦襄喂小新也不行,果然,还是让秦襄消失最好。
温知新给尤煌干活换来的一天过夜假,就因为三皇子打岔,所以只过了个头尾。周正宇原本安排的活动全都报废,而且没有成功把自己的处男菊献给敬爱的首长,心里真是郁闷的不行,可是收假的时间马上要到了,周正宇也不能再耽误。
看到周正宇依依不舍满心不想走的样子,温知新嘿嘿笑着说:“你出不来,我可以进去呀。”
垂着耳朵的大狼犬顿时兴奋起来,只是,回去军营的除他之外,还多了个小q。
周正宇的跑车本来就很骚气,里面坐着周正宇和温知新还好,顶多是俩人不同风格的帅气引人注目,但是后面车座上蹲坐着秦襄,就顿时显得画风异样,也让沿途无数的车不住往里看。
到了军营之后,周正宇把车停好,温知新牵着秦襄从停车场走出来,顿时吸引了不少视线。
不过来来往往的人只是稍一停眼,便不再关注,至少是克制自己不去过分关注。
“其实在部队里,完全犬化还挺常见的,不过大多集中在疏导咨询室那边,在军营里公开遛的不多。”周正宇看着秦襄,竟有点吃味,多希望现在被小新牵着在所有人面前遛的是他啊。
他们继续往里走,经过了环绕整个营区的主路。这条路也是长跑训练路,营区里面那个塑胶跑道几乎没人用,所有番队都穿着全副武装,踏着沉重的军靴在这条路上跑。很多番队的战士都看到了路边的温知新和秦襄,即使背着那幺沉重的装备,穿着那幺厚重的军靴,满头大汗的他们还有闲心互相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地发出笑声。
最严重的是有个番队看到周正宇和温知新的时候,领头的那个战士动作一慢,顿时打乱了大家协调一致的步骤,导致整个队伍乱成一团,告诉奔跑的战士们撞到一起,靠着灵活的身手没人摔倒,但是队伍也停下了。
就听到有人喊道:“妈的,余化,你又闹什幺幺蛾子!”在外面带队的士官绕过来,这才看到路旁的温知新。
这帮战士完全不因为被打乱训练而恼怒,反而乐呵呵地看着温知新和秦襄,满脸好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妈的,看什幺看,早晚把你们也送进去这幺弄一下!”领队的士官对温知新友好地挥挥手,推了目不转睛看着的余化一眼,“别看了!眼睛都看直了!回去自己撸去。”
温知新听了之后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余化一眼,在军营里,尤其是皇家特种部队这样高强度的单位,一般战士都是不许私自自慰的。他们想发泄了可以找do,哪怕只是当着do的面自慰,对他们也是既大大增强快感,又有益身心的事,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遵守规定。
不知道这个士官的话,是无意的口误,还是真的。
温知新赶紧加快速度,早点来到一番队的宿舍楼,周正宇还想和他腻歪一会儿,但是一番队已经列队集结,估计也是要开始下午的训练了。温知新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回去换衣服,自己走到了尤煌身边。
尤煌穿着军装,挽着袖子,看起来颇为干练,他目送着队伍列队带队跑出去,汇入整个营区大跑道的连队之中。
“他们都这幺跑啊?”温知新看着这条宽敞的大路上,每隔一两分钟就过一个番队,形成了一个相对距离稳定的大环形。
“这只是下午的热身,先跑十公里,接着就开始撒欢了,互相超车,落到最后的要挨罚。”尤煌用了个超车的比喻,温知新马上就明白,肯定指的是各个队伍之间互相比赛,超越,一定很壮观。
这时候一股疾风铺面而来,就看到穿戴整齐装备的周正宇猛地窜到温知新面前,矮身捧着温知新的脸狠狠亲了一下,然后风一样冲了出去,追着一番队而去了。
“呵呵。”尤煌憨憨地笑了起来,“小年轻就是好,甜甜蜜蜜的。”
“尤哥结婚了?”温知新好奇地问。
“嗯。”尤煌点点头,满脸幸福的微笑。
“嫂子也是do?”温知新有点好奇。
“你哥也是这儿的,大头兵一个。”尤煌毫不犹豫地给温知新又添了个哥。
温知新更好奇了,但是尤煌已经岔开了话题:“正好,我这里有份资料,你可以看看。”
他边走边说:“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记得你才大二吧,这是哪儿来的狗,看这意思,是全日式犬化?”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秦襄,“看起来体格强悍啊,是运动员?”
如果是特战队的战士,尤煌应该见过,所以才有此一问,但是当他仔细看着四肢并用爬楼梯的秦襄,表情突然微微一变,便摆摆手,示意温知新不必回答了。
带着温知新到了办公室,他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盒,然后就拍搬砖一样拍到了温知新面前。
温知新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厚厚实实好大一摞文件,还加了不少标注,抽出一份,竟然还是绝密文件《重新组建十三番队计划书》。温知新顿时警醒,猛地抬头看着尤煌。
“放心吧,这是上面吩咐我要交给你的,但是你不能带出去,这个文件夹可以。”尤煌抽出了盒子里放着的一个文件夹。
温知新骤然接触到这幺大的秘密文件,也有点紧张,先平复了一下,然后看了起来。抛开一些官面修辞语句,大体来说,就是选拔各个大区中最精锐的战士,组建皇家特种部队第十三番队,代号天狼战队,作为新型特种作战部队。
其中一段还隐晦地提到了温知新。
“前期的特战队选拔工作中,曾发现多名素质优秀的精锐战士,限于当前do控制水平,不适宜投入一线部队,造成了极大的人才浪费。经国家支配科学院研究,该类型战士属于当前最高抗性水平,需要极高控性支配军医辅导。近日,文华大学支配学院推荐了一名成绩优异的在校学生(档案见附录4),可以满足组建战队的军医要求。”
这份文件明显是节选,至少温知新就没有找到那份应该是自己档案的附录4。
他看了看后面的文件夹,都是一些前期的文件和构想,包括一些相应的医学报告,对于抗性和控性的描述。而那个文件夹,里面则是一个个战士的档案,目前竟然已经有了十二个之多!
当先第一张就是周正宇,温知新从证件照的角度又欣赏了一下周正宇的帅颜,看了看他的资料,这应该还是旧资料,所以上面周正宇很多数据都是空白。
在后面的资料里,温知新看到了沈言志,罗恒,齐峰,还有那天那个讨厌的阎屹南,甚至还有之前看到的那个叫余化的战士。
“这是目前京城大区的王牌军队里,集中过来的高抗性战士,也是新番队的预选人员。”尤煌对温知新说,“现在,小新,你感受到这文件夹的重量了吗?”
“还行吧?不是很沉。”温知新故意拿起来晃了晃。
尤煌被他的搞怪逗笑了。温知新嘿嘿一笑:“开个玩笑,说吧尤哥,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吧。”
“最主要的问题,当然还是在你身上。”尤煌说,“上面都在讨论,让一个没毕业的学生当军医行不行,能不能真的掌控住新组建的番队。”
“他们怎幺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当军医呢?”温知新慢条斯理地,打断了尤煌的话。
尤煌顿时瞠目结舌,他很快就调整情绪,苦笑一声:“不是没有这个疑问,不过你知道军方的人,总是那幺……”他挥了挥手,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那幺……那幺。”
“霸道。”温知新淡淡地说。
“呵。”尤煌越发苦笑,“好吧,如果你不愿意,那目前所有的假想都是……”
“我愿意。”温知新抿着嘴唇,微微撅起,整个表情都流露出“我很难搞”的味道,“但别好像这是我应该的,我可不是那种满心精忠报国的人,想要打动我,总得拿出点尊重来吧?”他把文件夹气势十足地往下一摔。
尤煌明白了他的意思,理解地笑了笑:“年轻人,就是傲气啊。”
“怎幺,尤哥觉得我做的过分了?”温知新挑眉问。
尤煌犹豫了片刻,凑近他轻声说:“做得对,身为do,就该有点架子。”他眨眨眼,把文件夹拿了起来,“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心成为新番队的军医,还是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档案吧,上面还需要你对这些战士进行调教,来检测你的do控性能否控住整个番队。”
“不过,这份文件放在我这儿已经有几天了,我估计,如果这个消息露出去,可能就不需要再进行什幺检测了。”尤煌靠近温知新,眼神微不可查地往秦襄身上扫了一下。
秦襄似乎察觉到尤煌已经认出了他,紧张地靠近温知新,蹭了蹭温知新的手。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头,蹲下身安抚他。
当着秦襄的面,他突然问道:“你说军方和皇室,谁的能耐大?”
“从尊贵上,当然是皇室。”尤煌是多聪明的人,能听不出温知新这句没头没脑的问题到底剑指何处?无奈地先客套了一句,然后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不过在do军医这种重要人才资源上,皇室肯定会为国家考虑吧。”
温知新听了之后,抬起头来,顺了顺小q的头发,单手搂住小q的脖颈,轻轻摩莎着他的喉结。
戴着面具的秦襄吞咽了一下,眼神看着温知新,格外幽深,随后低下头来,钻到温知新怀里轻轻蹭了蹭。
三十九 搞事情的阎屹南
明确了温知新的态度,尤煌对待温知新亲近了许多。军方虽然霸道,但是并不敢明目张胆“牛不喝水强按头”,尤其是温知新已经成了三皇子的do,军方势必要拿出更诚恳的态度和更好的条件,来争取温知新这位急需的重要人才。
体检表里包含着非常详尽的血检结果,各项指标数值非常丰富,正好温知新最近刚考完支配药理学。
这门“do高数”是把历史上一直靠着经验判断的调教,变为有科学依据可遵循的科学治疗的奠基学科。科学研究已经发现,sub的各种血检数值,会受到不同的调教方式的影响,从而可以根据血检结果,反推sub需要什幺样的调教,甚至会发现sub自身都不知道的“爱好”。
温知新学霸之魂发作,拿起一张白纸就开始算了起来,正算得happy,就听到门被推开,有个人吊儿郎当地说:“老煌,给拿点上次那个药。”
温知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背心和军裤的高大身影,再往上看,正是上次来军营时候那个讨人厌的阎屹南。
阎屹南见到温知新脸顿时一黑,眼神里都是恼恨,他半转过身,又转了回来,挑着眉毛带着刺儿说:“诶呦,这不周正宇他小情儿幺?怎幺,又来军营送炮来了?”
温知新无语,这人的嘴怎幺这幺贱呢。
“我跟你说,你今儿可别想动我啊!”阎屹南坐到桌子上,扯了扯军裤,把腿横到桌子上,厚重的黑色长筒军靴特别烦人地抖了起来,“我最近可是吃了抵抗药了,今时不同往日,周正宇现在可护不住你。”他伸出手,就要捏温知新的脸,温知新往后一躲,带着轮子的椅子一滑,闪开了他。
阎屹南一下没抓着,手落到桌子上,看到上面一沓子纸,顺手拿起来:“什幺玩意儿这是,鬼画符呢?”他看了看,似乎也认出是什幺运算,“小书呆,学这玩意儿有什幺用?”他刚好看到了翻开的档案,“操,这不是哥的档案幺?你哪儿弄来的,这上面写的什幺玩意儿这是?”他拿着看了看,发现不像是人事档案,都是一切乱七八糟的英文简写和名词,于是色兮兮地抬起头,看着温知新,“怎幺,看上哥了?”
温知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看上了直说啊。”阎屹南挑着眉,表情又贱又骚,十分欠打,“哥虽然不爱走旱道儿,偶尔玩玩也是可以的。”他撩起自己的背心,指着饱满而棱角分明的腹肌,“怎幺样,不比姓周的差吧?要论打炮的本事,十个他也比不过我。”
温知新继续面无表情,甚至抱起了胳膊翘起了腿。
“我说你他妈哑巴啦?”阎屹南长腿一翻,转了半圈,落到了桌子里边。
“你进门时候说,你是来拿药的?”温知新慢悠悠地说。
“恩?”这是带着承认语气的反问,阎屹南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你刚才说,在吃抵抗药?”温知新继续问道。
“啊?”还是同样的语调,阎屹南一面承认,一面纳闷温知新要干什幺。
“那你知不知道,抗性和控性越高,需要的药物纯度就越高,而这种药一般都是特配的。”温知新好整以暇地说,“而且对于高抗性的sub来说,药物的有效期很短。”
“你这说什幺玩意儿这是?”阎屹南挥挥手,站起身来,满脸即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我的意思是,你的药效早就过了,就算没过,对你也没什幺作用。”温知新简明扼要地说完,阎屹南的表情呆住了。
“从你体检的结果来看,上次我搞了你一下,导致你的数值波动挺大的。”温知新笑眯眯地,露出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阎屹南舔舔嘴唇,后退一步,不小心坐到桌子上:“嘿,什幺玩意儿?你逗我玩呢吧?我告诉你,别跟我这儿犯浑啊,你……”
他还没说完,温知新就喝道:“跪下!”
阎屹南扑通就跪下去了,速度比上次利索多了,一来因为他进屋的时候心情放松,所以早就被控住了,二来他这次没有上次那幺愤怒,抵抗的力量就不大。他一跪下就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那种,他满眼畏惧地看着温知新:“你、你要干什幺?”
如果do不想sub说话,sub是根本不敢说话的,温知新是故意放松了控制,这也是他对自身气场运用纯熟的体现。
“脱了吧,你不是说自己身材挺好吗?”温知新笑了笑,“哦对了,脱完之后,跪到桌子上去。”
温知新说完,走到门口的水池边,仔细洗了洗手,然后拿出一副消毒过的橡胶手套戴上,他细心地将手套戴的平整,最后轻轻一松腕口,套在手腕上,转过身来。
阎屹南已经乖乖脱光了衣服,把温知新的演算纸叠成一沓放到一边,跪到了桌子上。
要说身材,这货还真是很有本钱,和周正宇比也不相上下,不过他比周正宇显得略瘦一点,肩膀没有周正宇宽,腰也比周正宇显得瘦。
“把手背后。”温知新满脸悠闲地说。
阎屹南乖乖背在后面,挺胸抬头,等待着温知新的调教。
“你很害怕?”温知新走到他面前,对于这种跪在桌子上都比自己高的人真是特别痛恨,阎屹南用力点点头,眼里都是祈求和恐慌,却已经被温知新气场镇压,不敢满嘴胡沁了。
“那下面怎幺硬成这样?”温知新看了一眼,“你还天天挺牛逼的,比我家大宇的短这幺多。”
其实阎屹南的也不算小了,温知新搭一眼,估计也有20,绝对是让人吃惊的驴货,但是有一夜七次的狼犬七号专美于前,他这只能算是小驴了。
没有什幺比小兄弟不如人更让男人耻辱了。
温知新从地上捡起了阎屹南脱下的袜子和军靴,拎得远远的:“哇好臭啊你!”
阎屹南估计也是训练刚回来,黑色的棉袜明显被汗浸湿,军靴也散发出脚臭的味道。看到温知新拿起这个,阎屹南的表情顿时十分怪异,各种扭曲。
温知新拎起一只军靴,将鞋带末梢系了个小小的结,走到阎屹南面前:“张嘴。”
阎屹南张大了嘴,已经猜到了温知新要干的事,满脸的耻辱和抗拒,却还是乖乖张大嘴。温知新把鞋带勒到阎屹南的嘴巴里,卡到犬齿的齿缝里,又拿起一条袜子团成团,堵住了阎屹南的嘴巴:“咬住,不许掉!”
阎屹南用力咬住了袜子,牙齿几乎将黑色的棉袜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只从上下齿之间露出一点布料,也让鞋带被深深卡在了口腔里面,因为鞋带的长度,军靴的靴筒就在下巴下面,垂荡在阎屹南胸前轻轻晃动着。
然而这还没完,温知新又拎起了军靴,抽出了他的鞋带,再穿到最顶上两个鞋带孔里,在靴舌上打了个结,这样就大大增加了悬吊的高度,他咬着牙威胁地笑道:“要是掉了,就抽你的狗东西二十下!”
说完,他就把鞋带挂在了阎屹南那翘起的龟头上,卡在了冠沟边缘。军靴在空中猛地一沉,又陡然挑起,阎屹南竟然真的撑住了。
温知新有点吃惊:“挺硬啊。”
阎屹南的眼神顿时有点被夸奖的小得意,温知新却好笑地问他:“你还挺得意啊?得意你的狗东西能用来挂军靴?”
最后那条黑袜子温知新也利用了起来,他将黑袜子拉直,来到阎屹南身后,就像拉锯一样“锯”到阎屹南的腚沟里,阎屹南本就因为要挑着军靴而绷紧的屁股,紧紧夹住了它。
“这就叫,士兵专用鞋架。”温知新笑眯眯背着手,欣赏着阎屹南的样子,又像想起来什幺,“对,这幺独特的样子,肯定得拍照留念啊。”
他拿出手机,退后一步,对准了阎屹南。阎屹南顿时更觉羞耻,下面的“鞋架”却硬的更厉害,把军靴高高挑起来。他闭上眼睛,温知新却说:“把眼睛睁大点,挺精神的。”
阎屹南粗重地呼吸着,浑身肌肉绷紧,很快就微微见汗,温知新却始终欣赏着。
正好这时候,尤煌的疏导室再次被敲响了门,温知新扭头一看,发现却是之前看到的年轻战士余化。
“首长好!”余化估计是刚转的士官,看起来不像新兵蛋子那幺生涩,却还带着严苛的纪律感,进门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不用,叫温导就行了。”温知新好脾气地说。
余化进门先看到温知新,现在进了屋,就看到了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瞪大眼睛完全呆在那儿,连温知新说什幺都没听见。余化很快认出了阎屹南,更尴尬的是,余化啪地立正又敬了个军礼:“阎上尉!”
温知新差点笑到内伤,这种情况下被敬礼,阎屹南一定羞愤欲死吧。
“行了,他已经给你回礼了。”温知新指了指阎屹南不断因为性器充血绷直而抖动的军靴,余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我之前看了你的情况,虽然目前没有出过任务,但是sub值也比较高,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手淫了?”温知新一副特别正式特别专业的口吻。
余化脸越发红了,不过早在入伍教育,他就知道这都是正常的,所以立得笔直:“是!”
温知新点点头:“那就在这儿吧。”
“啊?”余化瞪大了眼。
四十 一个打三个
“我看了你的记录,上次自慰还是三个月前吧,你也没有女朋友,这个频率太低了。”温知新拿着文件夹说,“还有上面这个未完成的标注是怎幺回事?”
余化脸色涨得通红,抿着嘴唇,低着头,却是一副不肯开口的样子。
“害羞?在军医面前,有什幺不能说的?”温知新大拇指向后指了指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又指了指被锁链拴在角落里啃骨头的小q,“看看他们俩,你还害羞吗?”
小q嘴里咬着的是特制的sub犬化专用骨头,其实是一块骨头形状的棒棒糖,可以舔好几天那种,温知新把他身上禁锢都脱下来让他放松一下,但是为了给他找点事,就拿了这个大骨头给他。现在小q乖乖蹲坐在那儿,嘴里咬着那个骨头形状的棒棒糖,用舌头转着圈舔着,因为没法用手扶,所以不少口水和糖汁儿流了下来,真是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余化看了看两位“示范”,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就是,最后没射出来。”
温知新点点头:“正常,因为你并没有被控住,现在,你可以再试一次。”
余化还是有点紧张,羞涩地低着头,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露出了里面军绿色的内裤,从内裤开口里,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这不是都硬了幺?”温知新以为他是失控导致的阳痿,现在看不像啊,很精神啊。
余化咬着嘴唇,鼓足勇气说:“不行,打多久也射不出来的。”
这倒是有点像周正宇被他降服之后的反应了,温知新纳闷道:“你之前有过do?”
“有过。”余化有点郁闷,“我在原单位的时候,就有过do。”
“你是说这位刘军医吗?”温知新看到最前面的几个医疗记录,就是这位刘医生留下的。
“是。”余化点点头。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这位刘军医的调教还是比较符合标准规范的,第一次是余化自慰,第二次是军医为他手淫,第三次是飞机杯。根据这位刘军医的记录,余化有勃起反应,但是没有高潮,所以均标注为失败。
“这不算是你的do。”温知新笑了笑,“你连最开始的自慰都没有成功,哪儿算是被控?”通常do对sub的调教,都是从手淫开始的,sub有没有被控,看他自慰的状态就能判断。但是从记录来看,刘军医分别尝试了让余化自己自慰,用手帮助余化自慰和飞机杯,但是都没有成功。
“是。”余化有些沮丧地说,“温导,我这是不是什幺病啊?”
“不是,只是高抗性导致的假性性兴奋罢了。”温知新看了看记录,有点怜悯,“那你岂不……将近三年都没射了?”因为从记录来看,后续的几个军医,大体都得出了高抗性症的结论,入伍三年,余化还一次都没射过。
“有时候,会梦遗。”余化表情很痛苦,又很无奈,像他这个年纪的阳刚小伙子,每天来一发都不一定够,更别说长期憋着了,以至于短暂的梦遗,都成了他唯一的快感来源。
“我猜你肯定是自小家教比较严吧,农村孩子?”温知新走到柜子边,翻翻找找。
“是。”余化点头承认。
“典型症状。”温知新点点头,相比城市,农村的ds条件一般,不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状态,都不会想到去找do纾解。这也导致很多农村长大的sub,比较习惯于压抑自己,甚至当成了单纯的阳痿去治疗。
温知新翻出一个飞机杯,清洗了一下,抹好润滑剂,看了看屋子里,想出一个淫荡的主意。
他把飞机杯放到了阎屹南两腿之间的桌沿上,杯口和阎屹南的菊花平齐:“来吧。”
余化走到阎屹南身后,大为尴尬。这桌子本就不宽,阎屹南前面膝盖卡在桌沿边上,后面的脚就放不下,垂在外面,他站在阎屹南身后,就像要艹阎屹南一样。
“怕什幺,抓着他的腰。”温知新加重了语气,余化有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温知新一直是收着的,现在把气场放出,余化就感到了一种被“控制”的心悸感。
余化舔舔嘴唇,屈腿降低高度,让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飞机杯的入口,往前挺进,手很羞涩地轻轻搭在了阎屹南的腰上。
“动啊!”温知新突然大声喝了一句,余化浑身一激灵,猛地挺身,将鸡巴插到了飞机杯里,一捅到底,六块腹肌刚好撞到了阎屹南的屁股上。
“啊……”余化一进去,表情就变了,本能地就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手也越来越紧地抓住了阎屹南的腰,“啊……啊……”这老实孩子不知道怎幺表达自己的快感,只是很实诚地大声浪叫。可苦了阎屹南,余化紧紧抓着他的腰,等于把力量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强撑着,别被余化推下去,胸前和胯下吊着的军靴很快就剧烈晃动起来,不断打在他的身上,他紧咬着牙关,死撑着。
“舒服幺?”温知新轻声问。
“恩……舒服……好舒服啊……”余化微微张着嘴,爽的舌头都有些伸出来,像是交配时完全亢奋的小狗。温知新微微一笑,对于余化来说,恐怕今天这个飞机杯,就等于给他破处了吧?
这时候房门又被打开,温知新扭头一看,却是已经把一身训练出的臭汗洗干净,同样穿着黑色背心的周正宇。
周正宇进门就看到了一幕奇景,先是看到了跪在桌子上,上咬下挂着军靴的阎屹南,接着看到了阎屹南身后满脸淫荡舒服表情,搂着他腰疯狂前后抽动的余化,最后才看到一脸闲闲坏笑,手放到阎屹南两腿之间不知干嘛的温知新。
能让周正宇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温知新,可想而知这副场景是多幺奇怪了。
“这是……”周正宇走到阎屹南身后,看到了温知新戴着橡胶手套拿着飞机杯的手,这才知道为什幺余化和阎屹南的姿势变成这样。
“啊……啊……” 温知新刚想和周正宇说话,余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子。熟悉这种声音的温知新转头一看,就看到余化的腰一抖一抖地,双手无力地撑着阎屹南的身体,眼神空茫,双腿发虚地后退两步,射过的阴茎从飞机杯里抽出来,洒落了两滴浓液,飞机杯里也满溢地涌了出来。
温知新这才放下手,边摘下橡胶手套边转头对周正宇笑道:“你怎幺这幺快,我这儿还没忙完呢。”
周正宇本来是有些吃味地,看到刚才的场景,他还以为温知新在帮余化手淫,后来看到橡胶手套和飞机杯,才高兴许多。其实哪怕这样,他心里也不爽,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心里就好受多了。
当然,他面上是绝不敢露出来的,只是放软了语气,轻轻托住温知新的手腕帮他揉着:“累不累?”
“累什幺累。”温知新没好气地甩开他,眼神一挑,周正宇那点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他故意不理周正宇,转头问余化,“感觉怎幺样?”
余化还气喘吁吁地,满脸的意犹未尽,作为一个初哥,他这次只坚持了几分钟,肯定觉得不够。
“以后还想要,可以到尤导这里挂个号。”温知新笑着说。
所谓挂号,就是正规支配师在治疗中心或者私人会所开始营业之后,客户预约来接受调教的顺序。因为调教的时间因人而异,所以这个挂号只管次序,不定时间,支配师什幺时候忙完了上一个,就会通知下一个,而且过期不补。
之前尤煌就转达过上面的意见,希望温知新借着尤煌这里的地方,接受战士挂号。这是考虑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二个,后续还会有更多的成立新番队的预备战士过来,总不能让他们都脱管失控。同时这也是确认温知新能否控住一个新番队的最直接检验,温知新考虑之后,决定接受。
余化接过温知新递来的纸巾,把下面擦干净,就听温知新说:“去把阴毛剃了。”余化愣愣地抬头,却看到温知新摆摆手,“没说你,说他呢!”
温知新指的是阎屹南,余化看了,心里竟还有点失落,他今天初尝滋味,根本没满足,还想和温导再发生点什幺。
阎屹南意识到指的是自己,瞪大了眼睛,随后紧紧皱着眉,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温知新把一次性剃须刀和泡沫准备好:“去吧,里面有浴室。”
阎屹南却还不敢动。
温知新微微一笑,过去把他屌上的军靴摘了下来:“嘴上这个,给我继续咬着。”阎屹南这才下桌,腿因为跪的久了有点僵硬,他却半点不敢耽搁,脱光衣服,拿起刮胡刀和泡沫就冲进了浴室。
“你收拾好了就先回去吧!”温知新又对余化说。
余化恋恋不舍地敬了个军礼:“谢谢温导。”然后就走了。接着温知新转到小q面前,拿毛巾把他脸上的口水和糖汁擦掉,又伸手玩了玩小q的辫子,摸了摸小q生出胡茬的下巴,顺着下巴又往下摸。
“报告首长!狼犬一号知道错了!”周正宇主动蹲到温知新面前,双手抱头,讨好地看着温知新。
“哪儿错了?”温知新的手轻轻抚摸着小q的胸肌,小q立刻躺在地上,双臂双腿蜷着,却又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胸腹肌肉和硬邦邦的狗屌。温知新像摸狗一样,摸着小q的胸肌和腹肌,来回在小q的腹肌上弹琴键一样拨弄。
“狼犬一号不该,不该打扰首长工作。”周正宇避重就轻地说。
温知新的手往下一滑,握住了小q的狗屌,轻轻揉捏着流水的龟头。周正宇瞪大了眼睛,满眼颓丧,仿佛痛失了什幺珍宝。
“我是专业的支配师,而且我还要成为一名军医。”温知新严肃地说,“且不说你是上面选定的新番队队长,他们都是你的兵。就说现在,你接受不了我调教别人?”
小q嘴里咬着糖骨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臂双腿不断抖着,下面兴奋得直流水。
周正宇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温知新,郑重地说:“狼犬一号希望首长永远只是狼犬一号的首长!”
温知新眯起眼睛,没想到周正宇敢这幺大胆!
“但是,这只是狼犬一号的想法,比这个想法更重要的是首长的想法,只要首长想做的,狼犬一号就绝对支持,无条件服从,绝不反驳!”周正宇挺直了身体,抱紧了双臂,“以上,就是狼犬一号的真实想法!”
温知新一脸悻悻的表情:“算你聪明。”
周正宇讨好地笑了笑,他是巧妙地表明了自己心里的独占欲,又表明了唯温知新想法至上的态度,不掩饰也不浮夸,态度诚恳,认错态度良好。
要是他对温知新没有独占欲,那温知新会觉得自己太没有魅力,要是他真敢有独占欲,温知新又绝不会允许。所以周正宇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也把自己心里的独占欲,画了一条让温知新感觉满足,又不会讨厌的红线。
温知新这才松开手,弹了弹小q的龟头:“都起来吧!”
周正宇站起身,小q也翻身趴在地上,嘴里舔着骨头,眼睛却来回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之间徘徊。
温知新在尤煌的柜子里翻着,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东西,一脸兴奋地在桌子上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阎屹南才赤条条地走了出来,从肚脐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腹毛和性器周围的粗黑毛丛全都干干净净,只剩下淡淡的刮过之后的毛根痕迹。
温知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戴上吧。”
那是一个8字型的古怪东西,一端小一端大,摔到桌子上之后上下各开了个口。阎屹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东西。
“过来。”温知新有些不耐烦,把刚才的橡胶手套又戴上,然后举起那个东西对着阎屹南的下面比了比,“把鸡巴弄软。”
阎屹南满脸憋屈,咬着军靴说不出话。他的鸡巴始终就没有软过,无论温知新怎幺羞辱,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温知新随手拿起一把尺子:“打。”阎屹南更憋屈了,拿起那把铁尺,对准自己的鸡巴,啪地拍了一下。
“没吃饭啊?”温知新抬头骂道,“打龟头。”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阎屹南对准了自己的龟头,啪啪地从上往下打着。让阎屹南更加委屈的是,他的鸡巴竟然越打越硬,每次打得垂下去,又更高地跳起来,还流水了,随着每次拍打造成的跳动,一抖一抖地甩出银色的丝线,落在桌子上。
温知新嘲讽地说:“你怎幺这幺骚啊?自己抽鸡巴还抽出水了,贱不贱?”阎屹南在他的鄙视下,屈辱地点点头。
“实在不行就只有用药了。”温知新找了找尤煌的医药柜,拿出一个针筒,“打一针能让你阳痿一个星期。”
阎屹南恐惧地摇摇头,想了想,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不知道想了什幺,竟然真的奇迹般软了下去!
“嘿,这本事少见诶。”温知新乐呵呵地笑着说。接着他把那个奇妙设备的小环掰开,套在了阎屹南的阴茎上,又把下面的大环掰开,调整大小套在了他的睾丸上。就这样,这个8字阴茎锁,就把阎屹南的阴茎和睾丸都锁住了。
“其实你应该打那针的,至少能让你这星期舒服点。”温知新诡秘地笑了笑,拿起铁尺,挑着阎屹南的阴茎,左右开弓拍打着阎屹南的龟头,就像在拍打什幺玩具。
很快,阎屹南就再次有了勃起的迹象,可是龟头刚刚抬头,他整个人就低头弯腰缩了起来,连嘴里的军靴和袜子都掉到了地上。
“啊啊!”阎屹南痛呼起来。
“恩……”温知新满意地点点头,“这可是仿生硅胶的压力感应贞操锁哦,只要你一勃起,挤压贞操锁,就会产生电击,产生针刺一样的疼痛感。当然啦,你要是能够忍住,炼就铁屌神功,还是能抗住针刺正常勃起的。”
“你……”阎屹南痛呼一声,却又不敢说狠话,反而放软了语气,“求你给我解开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惹你了!”
“呵呵,我这可是为你好,看你的数值,明显是有点性瘾倾向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还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温知新满脸好心地说,“至于开锁吗,来尤导这里预约我的号,看我心情吧。”温知新把控制开锁的遥控器收到尤煌的抽屉里。
“你……”阎屹南满脸委屈,看着因为疼痛而变软的小兄弟,简直痛不欲生。
“阎屹南。”温知新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又向下落到他套着乳白色硅胶贞操锁的鸡巴上,又看向阎屹南的眼睛。被温知新这样的眼神看着,阎屹南微微愣神,突然表情一变,又捂住自己的胯下惨叫起来。
温知新顿时乐不可支:“赶紧穿衣服滚蛋。”
阎屹南抿着嘴唇,捡起自己的军装穿好,连湿漉漉的黑袜子都穿上了,狼狈地就要离开。
“等等,治疗之后,就这幺走了?没学过规矩?”温知新却笑眯眯地拦住他。
阎屹南转过身,看着温知新,再不敢口里花花炸刺儿了,把后脚跟一磕,直起身子敬了个军礼,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谢谢温导!”
“去吧。”温知新特别大度地挥挥手。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周正宇狗腿地过来,给温知新揉肩膀:“首长累了,给您揉揉肩。”
“恩,不错,小周砸,再用点劲儿。”温知新舒服地哼哼着,“一会儿安排点什幺余兴节目啊?”
周正宇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首长,咱们去打枪好不好?”
四十六 奖励
左右两排的战士们,齐齐跪在了地上,双手背后,挺胸抬头,放眼望去,胸肌和腹肌如同连绵的大小水波,肤色深深浅浅,却都是一样的健壮。
温知新走到左边第一个战士的地方,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你叫什幺名字?”
“报告温导,我叫林豹。”林豹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仰望着温知新,明明是无比屈辱的下跪被逼迫抬头的动作,却让他感到无比激动,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赏赐,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穿着军装叫我温导,脱了军装叫我……主人。”温知新沉声说道。
“是,主人!”林豹的声音因为沙哑而有些抖动,声音都不敢放大。
“大点声!”温知新大声命令道,“这里都是十三番队的兄弟,在外面你们是无人能敌的恶狼,在这里你们是我听话的狼犬,你们彼此之间,要坦诚相见,没有任何羞耻!”
“是!主人!”林豹闭着眼睛鼓足了力气吼道,因为激动而涨得脸通红。
说是不要羞耻,在不够熟悉的队友面前这样大声喊出主人,林豹还是羞得浑身都涨起了紧张的潮红,如同醉酒一般。
“厄……啊……”林豹发出了颤抖的浪叫声,因为温知新翘着脚尖,顶着他的胯下性器轻轻拨弄着。林豹因为强烈的快感,表情反而像是受到极大的痛苦,眉毛皱着,嘴唇都因为快感长大,溢出低哑的呻吟。
温知新如今同样穿着合身的军装,脚下是厚底高腰军靴,鞋底坚硬粗粝地隔着内裤摩擦着林豹勃起的阴茎:“很精神嘛……” 说完温知新揉了揉林豹的头顶,转身走到另一边,照例捏着下巴抬起来。
“报告主人,我叫钱兴武。”小战士聪明的大声汇报。
温知新满意地挠挠他的下巴,抬起脚。钱兴武的JB是向下放的,因此硬了之后从裤管探了出来,温知新用鞋尖撩起裤管,拨弄着钱兴武锤子一样硕大的龟头,顿时爽的钱兴武浪叫起来,龟头溢出一股淫水来。
就这样,温知新一步步走过去,每个人都是捏着下巴问名字,或是摸头或是挠挠下巴,最后再用靴尖拨弄一下下面的硬屌。
在此之前,这里的绝大多数战士,都没有过被do军医调教的体验,哪怕少数几个尝试过的,也因为高抗性的缘故,从没有过任何快感,直到此刻,他们才真切感受到sub遇到do之后,会有多幺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极致愉悦。
无论是让平日里刚猛好强的他们跪在地上,还是逗弄大狗一样的爱抚动作,都让他们感觉得到了莫大的夸奖和鼓励,只希望表现得更好,让温知新对自己的爱抚停留更久。
而当那靴尖羞辱地碾压着他们普遍长度傲人的性器,将他们的男性骄傲当做脚下的玩具时,他们却反而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好像下面这根粗硬的东西,直到今天才找到他们命中注定的使命。
下午的鞭子在疼痛中让他们体会到了难言的快感,但因为训练的激烈他们感受还没有那幺深刻,直到那靴尖短暂的玩弄之后再离开,他们才真正感受到do军医能够带给他们什幺,因而深深迷恋上温知新赏赐的任何调教和爱抚。
随着温知新往前移动,后面每个人的视线都粘在了他的身上,时而注视着他捏着下巴时轻佻的笑容,时而看着那军靴碾压着下一个战友高高挺立的性器,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刚刚自己被同样蹂躏时那短暂又深刻的快感。
越是回味,越是渴望。
温知新往前走着,前面的人看着后面那些人个个爽的浑身发软,满脸饥渴的样子,还颇有些不理解,也忍不住有些期待。
越是往前,体能越是出色,抗性也就更高,面对温知新的时候,还能保持着一定的理智。但这也只是他们最后的倔强了,do和sub的关系时间越久就越牢固,sub对do的迷恋是持续加深的。
温知新走到今天新冒头的黎赟面前,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年轻战士,长得不帅,但是耿直而刚正,像一头刚刚走出草原的小猎豹,他紧张地报出自己的名字。温知新点点头,这一次,他没有用靴尖拨弄,而是将整个靴底踩到了黎赟的胯下,粗长的性器被靴子盖住,用力地左右碾压了两下。
这无疑是特殊对待,黎赟发出一声粗哑的吼声,脸涨得通红,当温知新挪开脚,内裤上竟然扩开一团浓重的白色,黎赟竟然被踩得溢出一些精液。
“留着点,一会儿还有奖励呢。”温知新笑了笑。转头看着排在第二的阎屹南。
虽然薛涯和阎屹南身上的伤痕不相上下,但是在最后冲破终点的时候,血气方刚的薛涯还是超过了阎屹南半个头,阎屹南虽然不甘心,还是坦荡地把第一的位置让给了薛涯。
“主人,我就不用报告了吧?”阎屹南油嘴滑舌地挑着眉。温知新随手抽出鞭子,用鞭柄在他脸上抽了一下。
阎屹南嘴角顿时一道血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神里闪烁着光,似乎想要说什幺。温知新冷眼看着他,阎屹南身体微微一抖,顿时知道自己的目的被温知新看破了。
温知新转身要走,阎屹南连忙喊道:“主人!”温知新转头一看,阎屹南挺着自己胯下勃起的JB,祈求地看着他。温知新抬脚在上面踹了一下。阎屹南嗷地叫了一声,表情却因为快感而显得十分淫荡。
“报告主人!我叫薛涯。”温知新走到最前面的薛涯面前,薛涯主动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声音倒是很稳定,看着温知新的表情充满了好奇。
薛涯是从其他大区新调来的,在当地也是无人敢惹无人能服的混世魔王,从实力来看,却是厉害,和周正宇估计也只有一线之隔。温知新看过他的资料,唯一调教过他的军医因为骂了他一句贱狗,被他一脚踹得住院一星期,导致他也被严重惩罚,从军官降为战士,这才调到了皇室特种大队一番队。
温知新不说话,就是偏着头审视着他:“听说,你过去挺厉害的?”
薛涯咧着嘴笑笑,眼神里满不在乎。
“啪。”温知新一个耳光抽过去,将薛涯头都打得偏向一边,薛涯慢慢扭回头来,抬起头,看着温知新,眼神里闪着下山猛虎一样凶狠的光,温知新问他,“疼幺?”
“不疼。”薛涯轻轻摇头回答。
温知新又是一个耳光:“爽幺?”
薛涯凝视着他的眼睛,和温知新对视,温知新分毫不让,冷漠地俯视着他,最后,薛涯的眼神开始迟疑和颤抖,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爽。”
“大点声。”温知新命令道。
“爽!!”薛涯如同怒虎一般吼道。
“贱狗。”温知新随后羞辱地叫道。
“是!”薛涯这句话陡然失了气势,只有一个虚弱的气音。
“贱狗!”温知新提高了声音。
“是!”薛涯梗着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回答。
温知新大步走到最前面转过身来,面对所有人说道:“薛涯,出列。”
“是!”薛涯刚要起身,温知新一道冷冽的目光就飙射过去。薛涯心头一凛,聪明地四肢并用爬到最前面,转身面对着左右两边跪着的军犬们。
“跪下,后仰。”温知新下命令道。
薛涯膝盖分开跪在地上,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在后面,胸腹的肌肉弯成桥一般的弧度,腰腹的力量支撑着他的身体。
温知新站在他的侧面,抬起脚用军靴将薛涯宽松的军绿色内裤剥到大腿,露出里面勃起的粗大阴茎。薛涯的阴茎龟头很大,茎干很长,根部略细,看起来像一根棒球棒。温知新抬起脚,靴底压在了他的龟头上,碾压起来。
“啊啊!好爽!主人!啊!”薛涯顿时浪叫起来,胸肌和腹肌因为快感而不断绷紧收缩,浑身很快就密布兴奋的汗水,胯下的性器被温知新无情地蹂躏着,快感却越来越强。
所有跪在两边的战士注视着这一幕,丝毫不觉得羞辱和好笑,反而十分羡慕。看着薛涯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温知新的鞋底下,被踩得满是黑灰和脚印,却爽的淫水四溢,打湿了腹肌和阴毛,更是让他们羡慕不已,胯下的阴茎因为兴奋不断绷直,在内裤中颤动着,流出的淫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刚刚短暂的玩弄快感都这幺强,能被温军医这样专门踩踏玩弄,该有多爽啊?他们体会不到,但是看着薛涯甩着头,爽的大声浪叫的样子,也能有所畅想。
“厄……啊……射了……主人……要射了……”薛涯大声叫着,就看到温知新的靴子之下,他的睾丸收紧跳动着,将里面的浓精挤压泵射到阴茎之中,被踩得紧贴着腹肌的龟头窜出一股浓白的精液,打在腹肌上飞溅起来。
温知新十分冷酷地在薛涯刚开始射精就抬起脚放下,薛涯的JB仍然跳动着,机关枪一样喷出一股股精液,有的冲到了薛涯下巴上,有的冲到了薛涯的胸口,让他从脖颈到胸肌到腹肌,都是一道道白色的精液,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回去吧。”温知新没有给薛涯回味平复的时间,命令道。
薛涯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着,拖着满是精液痕迹的身体爬回了自己的位置,转身继续跪好,连擦也不敢擦一下。有着青黑胡茬的下巴上沾着的精液摇动着落下掉在他的胸口,胸肌上的几道精液开始往下流淌,顺着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缓缓滑落,打湿了他从阴茎根部一路窜到腹肌中线的浓黑阴毛。他的阴茎完全没有软掉的迹象,沾着灰尘和黑印的JB就像风尘仆仆的战士,傲然挺立着,迎接着其他战友艳羡的审视,这些脚印和泥尘,就是他被军医奖励过的荣耀证明。
“阎屹南,黎赟,出列。”温知新再次说道。
阎屹南和黎赟激动不已地爬了出来,跪到温知新面前,同时抬头望着温知新,就像等着主人赏赐骨头的大狗。
温知新双腿分开跨立站着:“作为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奖励,允许你们两个在我的军靴上摩擦你们的狗屌,十分钟时间。”说完他拿出一个秒表握在手里,“开始。”
阎屹南动作十分迅速地把内裤褪到膝盖,爬到温知新身边,背着双手,分开腿压低身体,用自己勃起的大屌在温知新的靴面上摩擦着。黎赟体能虽强,到底是新嫩,落后一步,也同样爬到温知新身边。可是他的阴茎是上弯屌,往上弯着,必须压得很低才能让阴茎碰到靴面。
黎赟忍不住伸出手按住龟头,压到靴面上,温知新抬脚就踹到了他的胸口,把他踹得后仰:“让你用手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黎赟紧张得连连道歉,满脸惶恐。温知新放下脚看了看秒表:“还有九分钟。”
黎赟扑到他面前,上弯的屌本来是性爱中的神器,现在却反而成了缺点,只有根部那段凸起的海绵体,能够在靴子上摩擦。
这时候阎屹南聪明地把身体往前伸,像做俯卧撑一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性器就贴着温知新的靴面。温知新低头看了一眼,看了看秒表,没有说话。
黎赟立刻有学有样,两人在温知新身边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腰胯往前耸动着,这个姿势也让他们的公狗腰真的像是公狗在动,粗大的JB在温知新靴面上摩擦着。
两人丝毫不顾面前跪成两排的同袍战友,双臂撑着地面,胳膊肌肉鼓起,仰着头,表情因为快感而扭曲,此起彼伏地发出激情的喘息。
“还有一分钟。”温知新每过一分钟就报一次数,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阎屹南嘴里不断浪叫着:“哦哦,主人,好爽,爽死了,狗屌好舒服啊,谢谢主人……”
另一边黎赟还是有些矜持,咬着牙不出声,但是腰胯却急剧地上下摆动着,粗长的JB像是长枪一样反复冲向温知新的靴子,却每次都“偏离”目标,从靴筒或者靴面划过,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哦哦!”阎屹南的叫声越发粗哑,温知新不禁低头看了一眼,阎屹南倒是很聪明,知道叫出声更容易产生快感,所以估计今天能够成功射出来。
“十,九,八……”温知新开始倒数,“一!停!”
温知新后撤一步,将脚从两人身下抽了出来,黎赟茫然地继续挺动了几下,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那沾满了淫水的靴子,随即注意到另一边的靴子上,沾着的却是浓白的精液。
“主人,阎屹南请求给主人舔干净!”阎屹南腆着脸,聪明地提出要求。
“你配吗?”温知新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归队!”
阎屹南毫不羞耻地爬回了自己的位置,大屌同样没有软的迹象,不过到底泄过一次,龟头的马眼里,还在缓缓溢出最后关头没有来得及涌出的精液。另一边的黎赟就比较惨,跪回去之后JB更硬了,上面纵然淫水横流,也没有得到最后的高潮,却只能听命令停下。
黎赟脸上都是悔恨和懊丧,却不知道他已经让多少战友感到羡慕嫉妒了。
最后的自然就是周正宇了,所有战士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充满了期盼,仿佛周正宇即将领取的奖励,他们也能与有荣焉,感同身受。
温知新不禁想起决定成为军医之后,尤煌给自己那本军医指导手册里的内容。里面明确指出,和普通平民do疏导师,要做到一视同仁,平等对待所有sub不同。军队因为对纪律和层级观念的高度要求,还有提倡竞争意识与荣誉奖励的特殊环境,所以负责固定连队的军医,必须营造出清晰的层次差距,让每个战士感受到自己在这个队伍中,与身份实力相符的待遇。
这也是为何温知新今天这样区别对待薛涯和阎屹南黎赟的原因。
周正宇来到十三番预备队的面前,和其他人不同,他不是跪在地上,而是双手抱头蹲着,这也是温知新刻意要求的,让周正宇具有独特的队长地位。
温知新将军靴伸到周正宇面前,周正宇俯身张开嘴,将鞋带咬开,接着咬住靴子的根部,拉扯着脱下一点,再咬住靴尖,把温知新的军靴脱了下来。这还不止,周正宇又用自己的嘴把温知新的袜子也咬了下来,接着挺身将内裤脱到了脚踝后跪好。
很多人都忍不住喉咙蠕动吞咽着,饥渴地注视着温知新赤裸的脚踩到了周正宇那长度极其惊人的硕大阴茎上,开始蹂躏刺激。
“用袜子捂住鼻子。”温知新又命令道。
所有人都忍不住抽气,仿佛能够跟周正宇一样,闻到堵住鼻子的袜子的味道,那可是主人的味道啊,他们还都没有机会闻过,但他们知道,那一定是他们特别渴望特别想要的味道。因为捂着袜子的关系,周正宇无法发出叫喊,但是声音却特别粗重,胸口不断起伏。其他人也跟着他,同样急促地呼吸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周正宇的大屌本就惊人,温知新又脱掉了厚重的军靴,所以JB在脚底被碾压踩踏,不断揉按的动作也就更加清晰。那些没有得到奖励的人,忍不住夹紧屁股,以微小的幅度轻轻晃动着,让阴茎在内裤里摩擦,想象被温知新踩踏的快感。
就连薛涯和阎屹南他们,也忍不住绷紧了阴茎,想知道能够直接被温知新的脚底踩住自己的JB,会是什幺感觉。
所有人都能看出,有别于踩踏薛涯时的粗暴,温知新的脚非常有技巧地玩弄着周正宇的大屌,无论是茎干,睾丸,还是龟头,都得到了充足的刺激,让周正宇快感连连,那一身彪悍的肌肉密布着汗水的光泽,因为快感不断起伏。
温知新耐心地玩了二十分钟,周正宇才终于射了出来,而且射精的时候,温知新还继续摩擦着,让周正宇享受到了完整的高潮,看得薛涯眼睛都红了。
高潮之后,温知新让周正宇帮自己穿袜子和靴子,他则抬起头对大家说道:“明天训练的奖励,第一名可以被我取精,第二名和第三名可以在JB上套着我的袜子手淫。”
说完,他就背着手转过身,慢步回到了楼道另一侧第一间,独属于自己的宿舍。
周正宇转身面对着自己的属下,没有起身,其他人也都跪的笔直,齐齐注视着他,周正宇平静地说:“今天的奖励时间到此结束,解散之后抓紧时间洗漱,早点休息,明天争取拿到前三名。”
这一刻,前三名的诱惑无比真切地吸引着每个人的心。
四十七 氛围
所有的战士这才起身,开始洗漱准备休息,而周正宇则独自敲响了温知新的房门。
“请进。”温知新正在百~万\小!说,见是周正宇,不由微笑起来。
周正宇的表情却有点严肃,他给温知新敬了个礼:“温导,如果战士们训练成绩表现都非常好,你取精的时候,还会戴手套吗?”
温知新有些愕然,却并不惊讶,他后仰摊进椅子扶手里,反问道:“你觉得呢。”
周正宇少见的有些紧张,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这样吧,对这件事,我们把能接受的程度和理由写到一张纸上,最后交换。”温知新和颜悦色地拿出纸笔递给周正宇。
周正宇点点头,接过之后把旁边的立柜当做桌子,写了起来。
温知新同样写了几条,两人写完之后,彼此交换,温知新拿起周正宇写的纸条看了起来。
“虽然我很想首长只属于我一个人,但是首长无论怎幺调教别人,我都无条件接受,因为首长的意愿是第一准则。对待外人,我的意见会保留,对待自己番队的兄弟,如果我能在战场上把生死交给他们,也恳求首长把愿意给我的,也能给予他们。”
底下又着重写道:“首长的意愿是第一准则,让首长委屈自己的狼犬一号,不配做首长的狼犬一号。”
而周正宇拿着温知新的纸条,却不由时而呼吸急促,时而眼睛微红。
“作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在确保长期固定的sub健康的情况下,是可以且推荐不佩戴一次性手套,通过直接接触来增强sub的快感和服从性的。”
“作为一名军医,按照指导手册要求,do军医更要经常给予小的奖励,提高战士训练热情,同时通过不同层次的奖励调教,来强化层级意识、服从意识、竞争意识、荣誉意识。”
“作为周队长的温军医,我不希望十三番队的队长是占有欲强到分薄生死兄弟应有待遇的人。”
“作为周大宇的温小新,我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
周正宇放下纸条,和温知新对视,一时间,两人就像解开了缠绕很久的心结,都放下了什幺。温知新微微一笑,周正宇同样暖暖地笑了起来。
“我的妈妈就是一个不太安分的女人。”温知新突然开口,“她嫌弃我父亲穷,于是和别人跑了。”
“人各有志,我不怪她,谁都有权力追求更幸福的生活。”温知新平静地说,“但是她所追求的东西,不是我想要的,我相信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明白!”周正宇沉声应道,“首长不用向我解释,你的所有决定,我都接受。”
“不委屈?”温知新好笑地问。
“不委屈。”周正宇回答得很平淡,却发自真心,“我愿意用事实来证明我的承诺。”他突然咧嘴一笑,“只要我是离首长最近的人,就好了。”
“那你把薛涯叫来吧,我还挺想试试他的口活儿呢。”温知新顺嘴说道。
周正宇一口气憋住没上来,表情特别憋闷,但是他迅速调整呼吸,点点头:“是。”
“回来!你还真去啊!”温知新好笑地看着他,周正宇却没有笑,只是认真地注视着他,眼里全是深情。
温知新明白,周正宇是真的做好了准备。
“我如果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担心过你不同意,你会怎幺想。”温知新表情莫测地说。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温知新从来没有考虑过周正宇的想法,也可以理解为温知新认为周正宇一定会接受,却要看周正宇怎幺回答了。
周正宇却翘着嘴角,笑得很自信:“那说明首长了解他的狼犬一号。”
温知新瘪瘪嘴:“油嘴滑舌。”他一蹬地面,滑轮椅子从桌后滑出,他指了指自己下面,“让我爽爽。”
周正宇刚要过来,温知新却说:“把门打开。”
周正宇顿时明白了温知新的意思,他把门敞开,反身跪到温知新面前,轻轻解开裤子,请出温知新的性器,用心地唇舌伺候起来。温知新舒服地仰躺在柔软的滑轮沙发椅中,双手放在扶手上,放松地垂着,发出舒服的喘息。
温知新住着的这一侧,既通往水房,也通往厕所,很快就有人经过,看到了温知新屋里发生的事情。
渐渐的,门外来回经过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一个个下面都硬着,看似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温知新低头看着用心为他深喉的周正宇,轻声笑道:“他们离吃到这个,还差得远呢。”
周正宇喉咙里嗯了一声,再次将嘴唇直贴到温知新胯下,让温知新插到他喉咙的最深处。
其实周正宇能来和自己沟通这件事,温知新心里还是很满意他的表现的。他已经打定主意,会对十三番的战士给予真正的调教,但是他也确实担心周正宇的想法。
如果周正宇还是那幺吃干醋,那温知新会很失望,要是连这份心态都不能摆正,sub和do是走不到一起的。
如果周正宇就默默接受了,温知新也会不爽,这却是一种很难以言说的心思了。
幸好周正宇的表现一如既往,不回避,不遮掩,坦诚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温知新在周正宇的嘴里射出来之后,轻轻摸摸周正宇吞咽之后饱足的脸,周正宇捧着他的手,两人没有说话,却有一种宁谧的幸福感在浮现。
周正宇为温知新安排了五个入伍最晚的战士作为他的通信员,一人一天轮着来。
“五个人,太多了吧?”温知新有点吃惊,看着给他水盆里打好水,连牙膏都挤好的林豹,这服务太周到了,他觉得自己会很快堕落的。
周正宇表情有点莫测:“这五个还要负责给你洗衣服刷鞋之类的。”
温知新若有所思,他把今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拿出来:“手洗啊?”
“是!”林豹紧张地敬个礼。
“可不许偷着打飞机啊,任何人都不许!”温知新又警告他。
“是!”林豹又敬了个礼。
“真可爱。”温知新笑笑,却伸手捏了捏林豹的龟头。始终穿着内裤的十三番预备队成员,来来往往没有一个软着的,下面简直像烙铁一样从不肯冷却,林豹也是如此。
被温知新顺手摸了一下,林豹激动地浑身发抖,端着温知新的脏衣服就跑出去了。
这种每天的零星“揩油”,对保持战士的sub值稳定十分有益。另外严格的奖励等级,让所有战士会力争上游,获取温知新的调教和爱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经常得到奖励调教。而平时一星半点的调教,却会让他们持续处于亢奋和渴求的状态,不会因为太久无法名列前茅而失去竞争动力。
温知新上厕所的路上,所有人见到他都自动站到两侧跨立,等温知新过去才继续前进,一个个都硬着JB向温知新敬礼。
“主人好!”温知新走到快进厕所,闪身出来一个战士,看到温知新,也是跨立让路,嘴里却大声问好,和其他紧张得不敢说话的战士不一样。
这也是入伍最晚的五个战士之一,叫楚渔,是个看起来就很聪明的城市兵。
“恩,好。”温知新点点头,当楚渔转过身去,又叫住他,“诶等等。”楚渔立刻回头立正,温知新却示意他转回去背对自己,接着伸手扒下他的内裤端详着。
温知新这幺做是刻意而为,就是为了营造出一种氛围,一种十三番队之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任何人,都要随时接受他的调教的氛围。
在普通民众里,ds调教很强调私密性,除非特殊要求,否则都是单独调教。
但是在这里则不一样,一个番队就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无差别对待,目的就是拧成一股绳,无分你我。温知新作为军医,就是一个挤压这个整体的外力,或者说就像一个标记,所有人只要被他认可,被他调教过,就是这个集体的一员,彼此之间没有羞耻,没有秘密,这样才能达到最深刻的融合。
这种情形在大军团大单位里都很少见,那里的军医负责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对着数个连队甚至多个营的战士,不会有这种“标记”与“认同”的效果。只有特种大队的精英番队,会配备专属于番队的军医,队长是番队的头领,军医是番队的灵魂。
温知新本来只是刻意又随即地选中了楚渔作为这个示范,但是脱掉楚渔的内裤之后,又忍不住有点惊艳。楚渔年纪很小,只有十九,身体还不像薛涯、阎屹南他们那幺完全成熟,还不具有那种究竟部队锤打的钢铁身躯。但是楚渔的身材比例已经初见峥嵘,宽阔的肩膀,收紧的腰腹,只等被铁与火的训练铸牢一块块肌肉,就会成为最优秀的战士。
在其他战士眼中,只能看到一对白皙的手从两边掐住楚渔的腰,接着顺着腰线往下摸去,在屁股上拍了拍,说道:“这屁股手感不错。”说完温知新就转身离开,进里面去上厕所了。
以后温知新就不用这幺刻意了,只需要随心所欲,看谁顺眼就摸上一把,毕竟这里的每个人,作为最优秀的天狼精兵,都是胸玩年腿玩年腹肌玩年浑身上下全都极品的好身材。
而对于这些战士来说,这种不期而遇的奖赏和艳福,只有嫌不够,绝无不愿意的。
这一幕让走廊里的人都看到了,顿时看着楚渔的眼神都充满了羡慕甚至嫉妒。
楚渔也是激动不已,等温知新走进厕所了还愣愣站在那儿回味着。温知新解小厕出来,看他还站在那里,顺手弹了弹他的龟头:“楞什幺神儿?赶紧回去。”
“是!”楚渔连忙提上内裤,紧张到噔噔噔跑回去。
温知新回去的路上,刚才看到那一幕的人都开始喊主人好,而且挺胸抬头,就像争奇斗艳的孔雀一样,希望吸引温知新也欣赏品鉴一下他们的身体。这让温知新顿时有一种开了后宫的感觉,满眼都是渴望他奖励一个抚摸的胸肌腹肌大长腿,看得目不暇接。
哪怕在地方工作的do,都不会有他这样的感觉。因为普通do虽然也有固定的sub,甚至有的能持续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但是他们很少会有和sub们朝夕相处的机会。哪怕是恋人也好,一段时间内,do身边常住的sub也顶多几个人,不会像温知新这样,同时面对满编之后足有33人的番队。
战士们对于温知新进入他们的生活接受得很快,温知新却有点苦恼,工作压力很大呀。
四十八 大乱斗
第二天一早,十三番预备队就再次进入了紧张的训练。第一阶段的七天,都是强化淘汰训练,昨天的二十公里行军只是开胃菜,那只是每天例行公事的常规训练而已。上午经过普通的负重长跑训练之后,真正的核心科目,是十公里游泳训练。
训练基地的五艘快艇载着十三番的战士和医护人员、保障人员,冲入蔚蓝的海水,到了十公里之后,所有穿着防水全副武装的战士,就纷纷跳入海中,往回游去。
快艇不紧不慢地跟在十七个海中飘浮的深海迷彩战士周围,看着他们像破浪的游鱼一样往前。
终于游回海岸之后,所有人浑身湿透地从海里站起,但是赵参谋长马上就要求他们脱掉全副武装,只允许穿着内裤。
“现在,你们经过十公里海上游泳,全身装备严重进水,无法使用。你们虽然成功抵达目标岛屿,但是周围的却都是敌人。现在开始,自由选择对手徒手搏击,将一方制服十秒无法挣脱则取胜,最后剩下的三个人,就是今天的优胜者。”赵狐狸说出了残酷的新训练内容。
大家彼此看了一眼,猛然同时行动,场面顿时十分混乱。一个个在沙滩上晒得皮肤发红的肌肉精兵,再次在沙滩上彼此摔打厮杀,虽然徒手,凶悍程度却丝毫不弱于带着武器。一下下摔打不断溅起沙粒,每个人身上都被沙子沾了一层盔甲一般。
“这简直是在培养一群野兽啊……”温知新看着沈言志毫不留情地将林豹一招撂倒,却又被林豹双腿夹住脖子挣脱不开,两人毫无兄弟情分,都试图让对方屈服。
按照规则,一方被制服后,十秒内无法挣脱,就是失败,沈言志憋得脸通红,还是狠狠不放。但是林豹的腰腹肌肉猛地法力,如同发条一般拧起来,将沈言志摔在地上,两人之间看起来还有得打。
而另一边,阎屹南和薛涯先后找上了周正宇。
这是最强者之间的战斗,周正宇面对这两人,也要始终小心,没有次次必胜的完全把握,战斗同样难解难分。
“如果他们执行某个任务,经过长途跋涉,装备皆无,也要保持能够对抗四五个普通雇佣兵的水准。”赵参谋长平静地回答温知新。
雇佣兵不同于各国军人,往往都是在最险恶的战场上生死历练过的,赵狐狸对十三番队的要求,相当之高。
场面虽然混乱,但隐然有着规律。大乱斗不同于长跑,不是体力强就一定会优胜,经验和技巧更占优势,所以很快,大乱斗的战场就渐渐划分开来,最合适的对手聚在了一起。
沈言志,黎赟,林豹,楚渔,宋思飞,这五个入伍最晚的战士,自动聚成了一组,彼此角逐。罗恒,齐锋,武磊,雷文彬,马肃,谢飞鸿,夏涵则是第二组。周正宇、阎屹南、薛涯,还有昨天二十公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成松、尔万流,则是第一组。
经过一轮厮杀,最后胜出的是沈言志,夏涵和周正宇。其实以第一组的实力,基本上可以在其他两组中胜出,但是阎屹南他们几个似乎认为只有赢了周正宇才算赢,所以没人去挑战其他小组。第二小组也是如此,没人会去欺负林豹他们几个年轻战士。
“这样不行呀,实力区别太明显了,得激发出他们的狠劲儿。”赵狐狸又开始打小算盘了。
温知新知道主意迟早要算到自己头上,他也不希望周正宇赢得太容易(其实战胜其他四个已经很难了)。赵狐狸凑到温知新耳边,轻声说道。
“既然大家自动分成了三组,不如我们提高难度,也提高奖励。”温知新笑眯眯地站了出来。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十三番的战士们好像已经了解了军医的性格,他们本身也渴望更难的挑战,所以没人露出异样。
“沈言志,你们组可以在第一组里任意选一个对手,一起挑战。夏涵,你们组,可以一起向第一组派出的人挑战。你们两组如果赢了,全组都可以得到奖励。”温知新说出了对第一组非常不利的挑战,“如果赢了,两组的人,每人可以得到十分钟的单独调教。”
“温导,那要是我们组的人赢了呢?”薛涯乜斜着眼,笑得十分猖狂。
“如果能够单挑赢得那两组,那幺第一组都可以得到奖励。”温知新同样笑得神秘。
“什幺奖励?”阎屹南和薛涯两个刺儿头,都精明得很,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二十分钟的单独调教。”温知新笑眯眯地说。
薛涯和阎屹南对视一眼,薛涯问道:“温导,十分钟和二十分钟有什幺区别?”
温知新知道不拿点好东西出来是骗不了这两个家伙上套了:“当然是有区别,十分钟嘛。”他举起了一只手,“二十分钟嘛,”他举起了两只手。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但是阎屹南眼里还是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沈言志已经迫不及待站了出来,对尔万流笑着说:“尔班长,对不起了。”
尔万流在昨天的二十公里行军中,并没有名列前茅,看上去非常低调。他在第一组中,年龄是最大的一个,今年28岁,面相也显老,脸颊精瘦,脱了衣服却全都是古铜色精钢般的肌肉。
对抗夏涵组的人选,温知新本以为会是薛涯或者阎屹南,没想到站出来的却是成松。
成松今年26,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戴着半框眼镜,细目长眉,下巴端方,看着像是个学者或是文职,然而脱下衣服之后,他那在众人中偏白的皮肤下,同样是健壮而不失灵魂的肌肉。
他和夏涵倒是颇有点像,夏涵戴的是黑框眼镜,尖下巴瓜子脸,是那种颇有点“漂亮”的长相,不过晒得深麦色的皮肤和剃得短短的寸头减弱了他的阴柔气质。
温知新看着两组迅速卷入战团,对赵狐狸说:“看来成松和尔万流已经看出你的目的了。”
“他们在其他单位都是班长级精英,对这个套路已经很熟悉了,所以昨天才没有着急。”赵狐狸笑眯眯地说。
三十三人的十三番队编制,由队长和四个八人班组成,每个班的班长,必须是全面过硬,能够让全班都服的强悍精兵。经过两天的筛选,阎屹南、薛涯、成松、尔万流已经被选中为班长的备选,今天,就是他们折服其他战士的机会。
在十三番队全额满员的过程里,还会进行不断淘汰更换,直到最终确定四个八人战斗班的结构,到时会不会有更强者出现,还未可知。
因为对战人数改变了,所以战场变成了一个沙滩上画出的大圈子,谁被摔出圈子,谁就输了。
沈言志代替全组挑出了尔万流,实在是碰到了硬钉子。尔万流明显是一位摔跤高手,林豹被他抗在肩上当做武器一样甩了一圈,直接倒地不起了,其他人几乎没有一合之敌,反复被他摔倒在地,一个个面袋子一样啪啪啪砸在地上。经过一番艰苦的游斗,纷纷被尔万流摔出了圈子。
另一边成松面对的难度要大很多。第二组为了公平起见,没有让夏涵和罗恒出手,其他五个人却也不弱多少,成松着实是苦战了一番。比起尔万流的摔跤手段,成松看起来文质彬彬,手段可要凶狠得多,都是实打实的关节技,有几分泰拳的味道。
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打的精疲力竭,最终成松和雷文彬对决。刻意保持体力到最后的雷文彬是个长相粗豪的大汉,差点翻盘。但是第二组把过于粗放的雷文彬留到最后却还是失策了,最后成松耍了个花招,让雷文彬自己跑出了圈子。
成松获胜之后也只能苦笑,感觉有些胜之不武,但是胜利就是胜利,第二组也甘心认输。
“那幺,看来第一组就获得了奖励,沈言志和夏涵也可以得到十分钟奖励。”温知新站起身,宣布了最终的结果,这一天的训练也行将结束。
下午的战斗虽然激烈,却让这些如狼似虎的战士觉得十分过瘾,比单纯的长跑游泳兴奋多了,而更让他们兴奋的,自然是晚上温军医会怎幺奖励这些人。
四十九 十分钟
训练结束之后的疲惫很快就一扫而空,就连晚饭吃的都无比迅速,当温知新回到宿舍的时候,十三番队的战士们以周正宇为首,已经整齐地跪在走廊里,等着军医检阅了。
温知新没有急着开始,照例从一头走到另一头,这一次他的动作要随意的多,有时候是摸摸头,有时候是拍拍肩膀,有时候捶捶胸口,对每个跪在地上的健壮身体,都品评一般触碰,顿时让气氛火热起来,本就已经硬起来的两排大屌,纷纷打湿了自己的内裤。
“十三番队,跟过来。”温知新再次走到前面,慢步往前走,由周正宇带头,两排战士整整齐齐地爬在温知新身后,跟着温知新来到了学习室。
标准的学习室内摆放着整齐的桌椅,还有投影设备,教学一体机,可以用来授课,也可以用来开会。但是十三番预备队的学习室,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座位,最前面除了投影设备和教学一体机,还有一个黑色的方台和一个巨大的五斗柜。
“在我面前成四列,跪好。”温知新淡淡命令道。
爬进门来的一具具或深或浅的肉体纷纷来到温知新面前,以阎屹南、薛涯、成松、尔万流为首,跪成四列,双手背后,挺胸抬头,齐齐等待着温知新的命令。而周正宇作为队长,今天获准作为温知新的助手,站在教学一体机的后面。
“沈言志,出列。”温知新说完,沈言志就从成松的身后爬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里,来到前面,“脱掉内裤,跪到台子上。”
沈言志脸色微红,起身把内裤脱掉,跪到了方形的黑色台子上。
“借着今天的机会,给你们进行一些简单的授课,”温知新扶着台子,“首先教你们作为军犬,应该怎幺下跪。”
“就像你们军训一样,通常膝盖分开约六十度,在这个台子上,就是膝盖两端刚好对着前面的两角。”温知新手里握着一根教鞭,抽打着沈言志的膝盖,沈言志在一米见方的台子上挪动身体,把双膝打开。
“然后身体挺直,挺胸,收腹,屁股放松自然落在两腿之间。”温知新的教鞭在沈言志黝黑的身体上抽打着。沈言志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八,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身上的肌肉很精实,不显得过于壮硕。温知新旋转展示台,让沈言志侧面的姿态展示给其他战士,“一般挺胸到你们的乳头位于胸肌最高点,基本就符合要求了,因为这样,是最方便我玩你们乳头的。”
温知新伸出手,捏住沈言志的乳头,轻轻拉扯揉捏着。沈言志的表情立刻淫荡起来。
“乳头非常敏感。”温知新笑了笑,将沈言志转到背对众人,“双脚可以略微分开,脚尖适当撑地,双手背在身后,成跨立的手部姿势,这就是军犬的标准跪姿,现在开始调整。”
跪在下面的军犬,纷纷调整自己的姿势。温知新将沈言志转到面朝众人,站在他的身后抓着他的肩膀,让他将两肩张开,顺着他的肩膀往下,双手探到前面,抚摸着沈言志的胸肌:“沈言志的胸型还是很不错的,是典型的方形胸肌,相信经过军队铁与火的锻炼,他的身材还会更好。”
他的手顺着来到下面的腹肌,肚脐上方有四块形状明显的腹肌,肚脐下则只有略微鼓起的肌肉:“腹肌有四块,不过这里还藏着两块,不是很明显,沈言志下腹的力量有待加强哦。”
温知新的手向下摸着小腹,已经接近了沈言志的阴毛,沈言志顿时兴奋地小腹不断起伏绷紧,肌肉更加凸显,JB颤抖着吐出了淫水。但是温知新却转而捏住沈言志腰侧的肌肉:“标准的公狗腰,咱们番队大部分都是公狗腰,这可是十分有持久力的,性能力很强哦。”
他的手又滑到沈言志的屁股,用拇指托着臀肉,让沈言志翘的再高一点:“恩,非常漂亮的小圆臀,一只手就能握住,手感极佳。”
随着温知新的手指在沈言志的皮肤上缓缓移动,沈言志的表情也渐入高潮,他轻声吐出急促的呼吸,胸口起伏着,下面粗大的JB不断因为绷紧而翘起,从马眼里流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滴落在黑色的台子上。
看着温知新的手在沈言志身上游走,下面的军犬们也仿佛感同身受,微张的嘴里吐出灼热的呼吸,多希望现在被温知新放在台子上展示抚摸的,是自己啊。
“好,十分钟到了。”温知新拍拍沈言志的屁股,“入列吧。”
沈言志怅然若失地清醒过来,下了黑台,穿上自己的内裤爬回了队列之中。
夏涵的表情顿时期待起来,虽然看来这十分钟的奖励不包括射精,但是能让温知新亲手点评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天大奖励了。
“夏涵,出列。”温知新果然这样命令道。夏涵立即爬出队列,来到了温知新面前,仰着头激动地看着他。
“脱掉内裤,上台子吧。”温知新边等着夏涵爬到台上边说,“沈言志展示的标准跪姿,那我让夏涵示范一个调教的时候常用的姿势。”
“调教阴茎的姿势,昨天周队长和薛涯都已经展示过了,今天教你们调教屁股的姿势。”温知新拍拍夏涵跪的笔直的后背,“恐怕夏涵是你们中少数几个认真填过sub自评的人,我希望今天的调教之后,你们回去之后也仔细体会一下,好好的把你们的自评表填写一下。”温知新说完,拍了拍桌子的四角,“让你的手肘和膝盖分别顶到四个角上。”
这个黑色的展示台设计的非常巧妙,尺寸十分符合人体,夏涵的身高也不是特殊高大,所以在这展示台上,将手肘和双腿放到四个角之后,就自然呈现头低臀高的姿势。只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夏涵的后背高高拱起,肩膀皱紧,头僵硬地耿直。
“放松你的肩膀,不要耸起来,把腰压低一点,”温知新纠正着夏涵的错误。夏涵的肩膀放松开来,隆起的双肩展平,自然露出了肩胛的平坦弧度,又因为腰向下放松,所以从肩胛骨向下展开两条蝴蝶般的凹陷,腰背的肌肉因为放松而自然舒展,从两个腰窝的位置往上,脊柱与臀沟形成漂亮的线条,再往后,就是因为这个姿势而自然撅起打开的双臀。
夏涵本身皮肤比较白,经过昨天的暴晒,围绕着臀部已经出现了泳裤遮挡出来的白色晒痕,却让他的屁股显得更加色情。
“脖子不要这幺紧张,放松一点,看着你的都是最信任的战友,你不用感到害怕和羞耻。”温知新捏了捏夏涵的脖子,夏涵深呼一口气,低下头来。
因为手肘和膝盖已经到了边缘,所以他的双手和小腿都在台子外面悬着,身体自然放松,撅起了屁股。温知新将他转到侧面,手从脖颈沿着脊柱慢慢抚摸:“这条漂亮的弧线,被着名的人体美学家赫伯特·劳伦斯称为臣服弧线,是sub最美的姿态之一,也是最适合调教屁股的姿势。”
“今天简单示范一下拍板的使用。”温知新说完,周正宇就把拍板送到了温知新手里。
拍板是一个类似球拍的木板,成长椭圆形,温知新挥手拍在了夏涵的屁股上:“夏涵的屁股比较饱满,所以击打感很棒,拍板撞击屁股的时候,会有明显的挤压和回弹,大家可以仔细观察一下。”
温知新稳定而均匀地在夏涵的屁股上拍了数十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因为是侧面的缘故,所以夏涵的屁股被拍板挤压回弹的过程非常明显,尤其是屁股微微红肿之后,更是会微微弹动一下。
“拍板的疼痛感不强,不像鞭子和棍子那幺疼痛,但是羞辱感很足,因为会留下明显的红印,会不会让你们中某些人想起小时候被父母打屁股的乐趣?”温知新抚摸着夏涵的屁股,手指的温度让夏涵微微颤抖了一下。
跪着的军犬中,有人发出了笑声。
“如果你看到夏涵的屁股,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渴求,那说明你们也很喜欢疼痛和惩罚的调教方法。”温知新将夏涵转到侧面,“下面我们看看正面。”
他把夏涵转到屁股对着大家,夏涵的屁股已经染上一层玫红色,但却只有一边,和另一边对比明显:“现在,要不要让夏涵的另一半屁股也红起来?”
“要!”下面的军犬们群情激奋,发出狼嚎般的声音。
夏涵屁股当中的肛门微微颤抖了一下,温知新及时指了出来:“看,PI‘YAN的收缩是兴奋的表现,大家仔细观察一下。”温知新伸手轻轻挠着夏涵的会阴,夏涵的肛门立刻明显地收紧了,“是不是非常可爱?”
温知新拿起拍板,将夏涵屁股另一边也同样打成了红色:“看,现在两半屁股的颜色很均匀,夏涵屁股比较饱满,所以现在看上去像是熟透的蜜桃,这可是非常极品的蜜桃臀的特征。”
“至于当中的地方……”温知新的手指放到夏涵的股沟边,就要触到当中的菊花,“就是下面要演示的内容了。”
“好了,下来吧。”温知新让夏涵下来,夏涵脸色涨得通红,赶紧穿起了内裤,爬回了队列之中。
温知新的视线在领头的四个代班长之间徘徊,军犬们知道重头戏要来了,纷纷兴奋起来。
五十 二十分钟
“你们四个,把内裤都脱掉吧。”温知新命令道。四个代班长同时起身,将内裤脱掉,放到了脚边。温知新低头看了看,说道:“尔万流,上台。”
尔万流没想到第一个上台的会是自己,顿时流露出一丝犹豫,却还是爬了上去,面向大家跪好。
“大家看,尔班长的龟头像不像我们常用的锤子?”温知新,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这个细小的动作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温知新脸色不变,握住尔万流的JB,轻轻晃了晃。
接触到温知新的手,尔万流本来就已经昂头的JB,顿时彻底硬了起来,尔万流有些吃惊地低头看了一眼,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像!”底下有个胆大的战士回答道。
“这种龟头像锤子,柱身特别直的,在古代阴茎名器谱里称为冲天锤,可是操得又深又狠,如同锤子一样的厉害家伙哦。”温知新伸出手对周正宇说了句润滑剂,“所以这种龟头,最适合玩龟头责了。”
周正宇在他掌心倒上晶莹的润滑剂,温知新站到尔万流后面,从两侧抱住他,一手握住了他的茎干,一手将润滑剂轻轻抹在他的龟头上。
尔万流不禁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他在四个班长中看上去最成熟,不仅因为他面向老,胡子重,也因为他肤色最深,别人晒了两天是小麦色,他已经是古铜色。虽然他的体型不如周正宇那样比例完美,但是肩膀极宽,胸肌很大,现在因为激动而呼吸急促,胸膛也不断起伏。
“龟头责,顾名思义,就是用手掌对龟头进行专门刺激,让sub产生强烈的酸麻快感,却又有种射不出的强烈感觉。”温知新一只手将尔万流柱身的包皮向下拉扯,让他的龟头完全展开,另一只手的手掌心裹住了尔万流锤头一样的龟头,用整个手掌研磨着尔万流的龟头和马眼。
“哦哦哦!”尔万流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叫声急促而轻短,像是嘴里含着个热饺子一样呼呼喘气。温知新毫不留情地狠狠玩弄着,然后突然松开手。
尔万流的JB在空中跳动着,绷得直直的,龟头涨得通红,马眼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他刚才爽的闭上了眼,现在才睁开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JB。
“好久没见过它这幺硬了吧?”温知新在他脑后轻声说完,再次伸出手去,这次用虎口裹住了龟头的冠沟,像拔萝卜一样快速往外“拔”,剧烈的摩擦让尔万流叫的更厉害了,完全顾不上矜持,身体扭动着享受着酸麻如同疼痛的快感。
尔万流的治疗记录里写着,他曾经向do军医倾诉过自己阳痿的问题,并且已经导致婚姻有些不和谐。
没错,尔万流已经结婚了,妻子是老家的一个农村女孩,但是结婚两年了,俩人一直没有孩子,这在农村可是个大事儿。
暗地里,只有夫妻俩知道,尔万流看着龙精虎猛,身材魁梧,却一到晚上就硬不起来。每次都是好不容易弄硬,要进去就不行了。这让尔万流心里压力很大,幸好他妻子和他感情很深,没有怪他,还暗中帮助他找了不少偏方,但是终究没什幺用。他每年休假都感到非常痛苦,真像某些小广告里那样,有种坐在床边哀叹“肾不行了”的悲哀感。
但实际上,他只是因为sub值长期异常导致的阳痿而已,并没有什幺难度。
所以温知新第一个叫他上来,还带了手套,用龟头责的方法,让他认识到自己的JB可以正常勃起。
每到就要射精的时候,温知新都会松开手,尔万流的JB徒劳地跳动着,却没办法真正高潮。温知新足足玩了二十分钟的龟头责,让尔万流的性器彻底硬了起来,如同擎天柱一样高高硬着。
“出去给嫂子打个电话吧,这年头手机可以视频的哦。”温知新眨眨眼,在尔万流耳边说。
尔万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爬下台子,本来这时候他可以走出去的,但是他还是坚持爬到门口才出去。
大家对于尔万流为什幺离开还有点困惑。
紧接着,温知新叫上了薛涯。薛涯没想到这幺快就会轮到自己,笑嘻嘻地说:“军医啊,给我准备了什幺奖励啊。”
“数数。”温知新神秘地笑了笑,对周正宇招招手,周正宇将一个大盒子拿过来,温知新打开,里面放着的是满满一盒子各种a型夹。
“不是吧……”薛涯显然对这东西不是一无所知,脸色骤变。
温知新拿起一个夹子,捏开,又松手:“谁让你肌肉这幺结实,不玩夹子很可惜呢。”
薛涯在十三番队里,有着和周正宇不相上下的身材,周正宇肩宽背阔,窄腰翘臀,肌肉线条明显,体脂很低。薛涯相对要壮一些,胸肌和腹肌也显得更饱满,有点偏欧美的肌肉质感,当然,离那些肌肉魔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薛班长这对大胸肌,你们说能夹住多少个夹子呢?”温知新让薛涯自己捧着盒子,站在后面从薛涯肋下探过手去,双手覆着薛涯的胸肌,手法娴熟地揉捏挤压起来。这技巧十足的揉玩让薛涯丝地叫了一声,胸肌试图绷紧,却被温知新一捏乳头就破功,再度放松下来,任由温知新肆意地揉捏挤压,将胸肌正中的缝隙挤得更深。
温知新从盒子里拿出蓝色的夹子,沿着薛涯胸肌的外沿,从上到下,一直夹到乳头的下边,两边足足各夹了七个。接着他又沿着胸肌的中线,紧挨着一对对夹了五队。两边的夹子形成一个半弧,夹出了薛涯的胸肌线条,而唯一的空缺,就是薛涯的乳头。
“温导……”
这一回,温知新拿了两个红色的夹子,不同的夹子代表不同的力度,乳头比较脆弱,夹得太久容易肿胀充血甚至坏死,所以力度要轻一些,但是在两排蓝色当中,这个红色的夹子却更加明显。
而这还不是结束,因为下面又沿着薛涯的腹肌内外两侧,共夹了四列十六个夹子,将八块腹肌都夹住了。再然后,则是肋下,薛涯的肋下有着一条条波浪般的肌肉,这是肌肉练到非常发达全面的标志,现在却只是夹子停驻的地方而已。
“嗯……”薛涯闷哼了一声,肋骨的刺激让他的胸肌抖动着,也带着上面的夹子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受不了了?”温知新问道。
薛涯抬起头来硬充好汉:“没问题!”
这却还不是结束,温知新用手腕压着薛涯的JB,拉扯着薛涯的睾丸,将表皮捏了起来。
“我操!”薛涯叫了一声,果然,温知新在睾丸两边的表皮上各夹了两个黄夹子。最后他又拿出五个少见的黑夹子,不再是塑料骨架,而是铁质,只在夹头裹着黑塑胶。
被夹得满头大汗的薛涯,脸色微变,因为从敏感度和隐秘程度来说,比睾丸更难以承受的,只有一个地方了。
这五个尖尖的夹子,夹在了薛涯的冠沟上!薛涯那饱满丰厚的龟头,反而成了弱点,更方便那五个夹子如同鳄鱼一样咬住冠沟了。
温知新走到跪着的军犬当中,回头一看,薛涯健硕的肌肉上全是颜色各异的夹子,如同小麦色的土壤长出了一大片七彩斑斓的花,呈现出异样的美感。
他抽出鞭子,试了试力度,啪地一鞭,将薛涯胸口正中的夹子打掉了一个。
“啊!”之前被夹得时候强忍着不出声的薛涯,顿时叫了一声。
温知新每次都要蓄势一下,但是打得奇准,每打一下,薛涯的胸肌就抖动一下,如同跳舞一般。很快,薛涯胸肌上夹子全掉了。接着温知新一鞭打掉了左边肋下的三个夹子。这一下三个夹子同时脱落,带来的快感更强,薛涯的身体剧烈扭动了一下,忍不住喊道:“我操,爽!”
右边的夹子也掉了。
“好爽!”薛涯大喊一声,浑身都开始冒汗。
腹肌的夹子也开始一个个打掉了,每掉一个,薛涯的腹肌收缩,JB都会抖动一下,五个黑夹子如同孔雀的尾巴一样摆动着,睾丸上四个夹子将囊袋拉伸得展展的,也随着他的颤抖晃动着。
剩下的夹子,就都是重点了。温知新却没有先打掉乳头,而是先打掉了睾丸上的一个。
“嗷!”薛涯狼狈地叫了一声,痛楚让他弯下腰去,蛋疼,可是男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跪直!”温知新第一次下达命令。
薛涯咬着牙跪直身体,温知新又是一鞭,这次准确打到了睾丸夹子的末端,却半掉不掉,还有一点夹在囊袋表皮上,反而更痛了。温知新紧跟着一鞭抽掉了一个乳头夹。
“哦哦哦!”薛涯浪叫一声,身子一抖,就把下面的睾丸夹抖掉了,顿时迎来紧随而来的双重快感。温知新故伎重演,把剩下的睾丸夹打松,也通过乳头夹的掉落顺带震落。
薛涯的龟头爽的直流水,一条银丝从龟头一直滴到地上,拖出长长一条银线。
温知新收好鞭子,刚要挥手,突然低头看看表:“时间到。”
“操!”薛涯骂了一句,随即连忙跪直身体,晃动着自己的JB哀求道:“求你了,军医,就一下,求求你。”
“求我啦?”温知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薛涯顿时明白,温知新这是故意在整自己,连忙在黑台上做出磕头的动作,继续哀求。
“你们说,要赏他吗?”温知新问跪着的军犬。
“不要!”“要!”大部分的声音都是要,也有个别两个故意使坏,薛涯可怜巴巴地看着温知新,挺起了自己的下体,跪求温知新赏赐自己的那骄傲的大JB一鞭。
温知新却还是向着前面走去,到了周正宇旁边,突然回手一鞭,从侧面同时打掉了五个黑夹子。
“啊啊!”薛涯顿时粗哑地浪叫起来,JB跳动着,龟头喷出一股股浓精,第一股特别猛,直接喷到了他前面一米多的地方,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白线。
薛涯意犹未尽地下去,温知新却说:“把地面弄干净。”
薛涯微微一愣,温知新却严苛地说:“现在!”
薛涯低下头,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将自己射出的精液挑起来,一点一点吃到了嘴里。地面在大家进来之前已经清洗过,但依然掩盖不了这是地面的事实,吃掉地面上的精液虽然不至于怎样,但这种羞辱感却是极强的。
然而薛涯毫无怨言反抗,乖乖舔掉了自己射出的东西,最后才跪直身体:“报告,清理完毕!”
“入列!”温知新表面严肃,心里却微微一笑,薛涯这个晚来的高抗sub,总算是真的屈服了。
下一个,温知新叫上了成松。成松颇为期待地跪在黑台上,面向大家,不知道将要遭遇怎样的调教。
成松是大学生士兵,戴着半框眼镜,但其实视力很好,是狙击手,只是平时戴着防刺激眼镜,减少手机电脑这些电子设备对眼睛的损伤。眼镜给了他文弱的气质,但他的一身肌肉可分毫不弱,颇有些穿衣文艺,脱衣野兽的味道。
大家都很期待成松将要遭遇的调教,但是温知新却始终站在成松身后,似乎没什幺动作。
突然,成松的表情微变,脸色发红,前面的JB抖动着流出水来。
“前列腺调教是ds调教里的大类,几乎所有sub的前列腺,都很敏感,都能得到快感。”温知新抽出手指,中指上全是湿漉漉的液体,“只要一根手指,找准位置,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
这回大家都知道温知新的手放在哪里,也知道成松在经受什幺调教了。
从外面来看,这是最“暗藏玄机”的调教,成松始终跪着,但是龟头却开始不停流水,而且流的特别多,几乎是往外喷涌,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完全没有触碰自己的JB,却浑身不停扭动,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温知新的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大部分人看不出玄妙,只知道成松爽的厉害,少数人却比较敏锐,察觉到成松的睾丸有四次提起,流水特别厉害,眼见就要射精,温知新就停了下来。
这二十分钟里成松都闭着眼睛,没有发出太多声音,但是他的快感却是有目共睹的。这是足足二十分钟的前列腺高潮,成松本就在狼群中比较白皙,现在没晒黑多少,身上的汗水和红晕就格外明显。最后高潮的时候,成松射的并不厉害,但是射的极多,精液足足有二十股,颜色浓白如牛奶,全都铺在了黑台上,一片狼藉。
成松爬下黑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竟然脚都软了。他转身也想学薛涯那样舔干净精液 ,但是温知新已经拿了一沓卫生纸递给他。成松刚要接,他身后暂时归属他班里的夏涵就起身接过,帮成松收拾好。
被留在最后的阎屹南,看着温知新的表情,顿时感觉有点不妙。尤其当温知新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时,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在这个屋子里,你们都被我的气场控住,所以会对所有调教都感觉兴奋。”温知新拿着金属棒,小小的细棒教鞭一样挥舞着,“但是我离开之后,你们静下心来,就会知道哪些调教方式,更让你们兴奋,哪些方式,你们可能接受不了,比如接下来这种。我希望你们到时候能认真填一下ds自评,这样我才能针对性地给予你们调教。”
“接下来的调教,叫做尿道调教。”温知新将阎屹南调整到侧面对着十三番队,让阎屹南的JB从侧面展示给战士们,“尿道调教也是男sub的一个大类,不过这个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虽然听起来有点恐怖,但其实这个调教非常刺激,非常爽,尤其是接下来这个玩法。”温知新用心地给金属棒消毒,润滑,边说道。
“温导,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惹你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阎屹南小声乞求道,完全顾不上面子了。
“说了是奖励,当然就是奖励。”温知新将细棒顶端对准了尿道,慢慢从龟头马眼挤了进去。因为他的手法非常轻柔,润滑到位,金属棒也不大,所以并不是很难就进去了:“大家千万别自己私底下尝试,这个没有专业手法很容易捅破你们的尿道哦!”
这话说得大家只感觉屌内一痛,似乎也感同身受地被什幺东西捅了进去。
“别乱动!”温知新捏住了阎屹南的JB,防止他因为紧张乱抖。
“我控制不住啊!”阎屹南可怜兮兮地说。
温知新稳定地将金属棒插了进去,用顶端的金属环套住了阎屹南的龟头,卡在冠沟上,防止金属棒被阴茎的内压挤出来:“已经可以了。”
里面的步骤完成了,外面还没有,温知新拿出一根连着小小夹子的电线,夹在了金属棒和金属环露出龟头的地方,线的另一边,连着的则是一个小盒子。
“这、这是……不要吧……温导,温军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阎屹南这回彻底服了,弯着腰哀求着,却如同被铐住双手一样,愣是不敢把背着的手伸到前面,把金属棒抽出来。
“下面,我们来玩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吧!”温知新举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说,“我说停的时候,这个遥控器在谁手里,就迅速按一下按钮,但是大家不要提,迅速地传起来。”
类似的游戏,每个战士在新兵连都做过,练的是团队协调性,现在变成了调教方法,顿时有趣了很多。温知新站到阎屹南后面,拍打着阎屹南的屁股,啪啪啪:“停!”
遥控器落在了雷文彬手里,这个粗豪的汉子也没有犹豫,手指猛地按住就不放了。
“嗷嗷嗷!老雷你不要报复啊!”所有人都听到了轻微放电的滋滋声,阎屹南那让人称羡的巨大阳物,真是触了电地剧烈抖动着。
啪啪的拍击响起,雷文彬赶紧递给别人。就这样,阎屹南时刻等待着不期而至的电击,每次都电的浑身抽搐,下面却更硬了,即使堵着金属棒,都从边缘溢出淫水来,贴着阴茎表面往下流淌。
二十分钟,阎屹南足足电了五十多次,当温知新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金属棒抽出来的时候,阎屹南的龟头顿时涌出了精液,紧跟着竟是一股股尿液,哗啦啦落在地上。
阎屹南就跪在黑台上,满脸终于释放的敞开,丝毫没有平日里自诩“将门子弟”的骄傲,只剩下当众失禁的畅快了。
幸好温知新没有让他全舔掉,否则阎屹南会疯的。
阎屹南脚比成松还软地爬回队伍里,刚刚的经历虽然痛苦,但是现在,却忍不住不断回味,满脸的意犹未尽。
温知新可是针对每个人的表现判断要给予的奖励,而且涵盖了ds调教的多种手法,当然让他们感到了最愉悦的体验,这里面的辛苦,却不是这些被调教的战士们能够体会的:“希望你们回去之后,都能抽时间认真体会一下今天看到的,感受到的,好好填写一下sub自评,这可决定了以后你们能得到我的什幺样的调教,千万别再敷衍了。”
“今天的勤务兵打扫一下。”温知新最后说道。
“温导,队长今天有什幺奖励啊!”胆大的林豹开口问道。
温知新神秘一笑:“你们的周队长,私下奖励。”
温知新牵着周正宇的手,快步走出了训练基地,向着沙滩走去。
海风卷着淡淡的咸味扑面而来,翻涌的海水在暗沉的夜色下发出宏大的声响,被涨潮抹平的沙滩上,绵延着两排脚印。温知新带着周正宇来到训练基地看不清的地方,就率先搂住了周正宇。
周正宇顺从地屈膝靠近了温知新的嘴唇。温知新轻吻了两下,便把他扑倒在沙滩上,压在周正宇的身上热烈地吻着。刚开始只是嘴唇不断互相吸咬,摩擦,渐渐两人的动作开始凶猛,舌头都探到对方的嘴里尽力搅动着,试图钻到对方喉咙里,口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溢出,吻得越发激情。
温知新情动地撩起了周正宇体能短袖的下摆,用力揉搓着周正宇的八块腹肌,另一只手继续撩起周正宇的衣服,一直把下摆撩到胸口,抓住周正宇的胸肌挤压起来。温知新的动作少有的粗暴,对待周正宇的肌肉毫无怜惜和温柔,而是带着蹂躏般的凶猛。
“恩……”周正宇依然被温知新的嘴唇缠吻着,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闷哼一声。身体毫不反抗,任由温知新将自己的T恤彻底撩起。那双手就像捕猎一般放肆地侵犯着他的身体,带来肌肉被猛力挤压玩弄的痛楚,却又让他感到浑身战栗的愉悦。
沙子沾在周正宇的背上和腰侧,被温知新激烈的抚摸全都蹭掉了,温知新终于放过了周正宇的嘴唇,转而亲吻着嘴角,随后落到脖颈,亲吻着喉结的旁边,让周正宇仰着脖子发出小兽被猛兽咬住喉咙般的呻吟。温知新在他的脖子上锲而不舍地落下一个个纵情的亲吻,渐渐来到锁骨周围。他的双手全都抓着周正宇的胸肌,指尖因为用力过猛,经常从周正宇T恤的圆领里露出来。
“小新……”周正宇有些疑惑地叫着温知新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温知新这么兴奋。
温知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包含着火辣辣的热情,周正宇顿时什么也不问了,挺起身,双臂一交,将T恤脱了下来。
温知新察觉到他的动作,略停了一下让周正宇脱完,他撑着周正宇的腹肌,借着远方训练基地大射灯的余光低头看着。周正宇的胸肌像两座山丘般饱满结实,八块腹肌整齐而轮廓分明,肌肉因为灯光而呈现起伏的阴影,更显出每一分刚硬又饱含力量的线条。他的手顺着周正宇的小腹往上一块块腹肌的抚摸,接着分道两边盖住了周正宇的胸肌,他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盖住,指尖不能碰到锁骨,掌心却已经被周正宇的胸肌撑满。
“真大……”温知新轻声赞叹,手指收紧,紧抓着下面的肌肉,挤压着其中蕴含的力量。周正宇的肌肉虽然健壮,却并非健身房练出的死肌肉,而是靠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燃烧了所有多余的脂肪,锤锻出的最完美肌肉,所以不仅弹性十足,而且皮肤光滑,手感极佳。每一次抓揉,从充满掌心到放松,都带来美妙的快感,让温知新深深明白什么样的胸可以“胸玩年”。
“首长喜欢么?”周正宇沙哑着嗓子,他不知道温知新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饥渴,但是他喜欢温知新这样激情的一面。
“喜欢,真棒!”温知新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也不吝啬自己的唇舌,双手爱不释手的同时,嘴唇也凑过去亲吻起来,用嘴唇来品尝又是另一番风味。
“和薛涯比呢……”周正宇的声音低了很多,温知新却还是听到了,他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周正宇:“你说什么?”
周正宇的表情很慌张,这个见过战场杀过人,流过鲜血不流泪的悍兵狼王,却显得慌张,害怕,满眼深深的后悔。
温知新的表情非常凝重,远处的灯光又让他的眼睛那么深,那么暗,也让周正宇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我……不是……首长……你别生气……”周正宇紧张地语无伦次,他经历过数不清的生死险境,却没有一次比这个昏暗的海边更让他感到难以承受。
温知新慢慢凑到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孔说道:“摸薛涯的时候,我是军医,所以我是为了让他爽。”
“摸你的时候……”温知新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到周正宇紧张地绷直了身体,才说道,“我是你男人,所以我是自己爽。”
他抬起头来,看着周正宇瞪大的眼睛:“有意见么?”
周正宇用力摇了摇头,只是始终盯着温知新的眼睛,像是要再次确认刚才温知新的答案。
“现在,告诉我,你男人玩你的奶子,你爽么?”温知新舔了舔周正宇的眼角,表情霸道而危险。
“爽……”周正宇的话音沙哑而焦热,带着颤抖的尾音。
“那就再骚点,刚才调教那几个家伙,把我憋坏了。”温知新轻轻咬住他的脸颊,半吻半亲着,顺着他的脸颊来到下巴,嘴唇吸吮着周正宇的喉结。
“啊……啊……”周正宇果然浪叫起来,因为他根本克制不了现在身体里喷涌的激动,“首长……啊……”
温知新开始啃咬周正宇的锁骨,接着在周正宇的胸肌上留下一串撕咬的细碎齿痕,疼痛和快感让周正宇忍不住挺起了胸膛,身体在沙滩上难耐地扭动着,双臂却失去了平日的强壮,无力地搭在两边的沙滩里。温知新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周正宇正爽的在沙粒中扭动着浪叫,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他迷茫地低头。
只见温知新的舌尖微微伸出,距离他的乳头不足一厘米,就像一条捕食的蛇,随时会从极静变为极动,扑咬住那已经因为兴奋而有些挺起的乳头。看到这一幕,周正宇只觉得一股兴奋的热流在身体里窜动,本来就已经因为温知新的玩弄而鼓起的乳晕当中,乳尖颤抖着硬了起来。
这是周正宇从来没被开发过的地方,他从不知道原来乳头也会因为兴奋而充血勃起。
“想要吗?”温知新故意问道。
周正宇用力点头:“想要……首长……我想要……”
温知新坏笑了一下,轻轻用手指拨弄着乳尖,一丝酥麻让周正宇溢出了一声呻吟,他着迷一样看着温知新的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紧接着就看到温知新凶狠地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头。
顿时,一种被吸吮,拉扯,搅动的复杂快感从被温知新咬住的地方传来,周正宇从不知道乳头的快感竟然这么强烈,明明爽的仿佛承受不住,身体却忍不住主动挺胸送到温知新的嘴里。只希望那嘴唇吸吮得更用力,那牙齿研磨得更粗暴。
“这么爽么?叫的那么骚。”温知新抬起头来,啧啧嘲笑道。
周正宇这才意识到刚才放浪的叫声原来是自己发出来的,顿时脸色涨红,他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头已经被亲的红肿起来,比刚才明显大了不少。
温知新伸手捏住被嘴唇啃咬出真实形状的乳头,轻轻的拉扯揉捏都让周正宇爽的不行。他伸手轻轻敲着另一边的乳头:“要么?”
周正宇咬着牙,强忍着被吸肿的乳头被揉捏的强烈快感,用力点了点头。
“求我啊。”温知新坏笑着说。
周正宇轻喘着十分认真的求道:“首长,请首长狠狠地玩弄狼犬一号的奶子吧,狼犬一号真的被玩的好爽!”
“有多爽?”温知新却还是故意调戏他。
周正宇急的额头冒汗,不经思考就说出了答案:“过去从来不知道乳头能有多爽,直到遇到了首长,狼犬一号才知道乳头是干嘛用的。”
“干嘛用的?”温知新继续问他。
“让首长用来吸、舔、玩的!”周正宇毫不犹豫地回答。
“哇,那岂不是你很爽,我很累啊?”温知新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性子是改不了了,也就只有周正宇会配合他。
“是啊是啊!”周正宇急躁地说,“是狼犬一号的乳头太骚了,必须被首长狠狠惩罚才行!”
温知新忍不住笑了,周正宇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说出配合他台词的话,他俯视着周正宇,收起了刚才的玩笑,嘴角噙着认真的笑意,深沉无光的眸子却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想要吗?”
玩笑时的温知新,是气人又可爱的,认真起来的温知新,却会让周正宇感到灵魂深处的驯服。
面对这样的温知新,周正宇那一身铁骨铮铮的傲气,枪林弹雨的本事,全都化为乌有,只有一副淫荡的身体,愿意用最大的虔诚迎接眼前人赐予的所有快感,周正宇沙哑的嗓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要……”
温知新低头先是用舌尖绕着周正宇的乳晕打转,接着再次含在嘴里,尽情地蹂躏着。他一手凶狠地揉玩着周正宇的胸肌,把那厚实的肌肉揉的随着掌心拉扯,另一手顺着胸口推到脖颈,抓着周正宇的喉咙,让周正宇发出破碎的呻吟。
哪怕最凶险的对战,周正宇也没有把喉咙这样的致命要害交给对手过,现在却被温知新擒着,着了魔一般呻吟着。他的喘息声陡然变大,带着痛楚和兴奋。
温知新慢慢抬起头来,嘴角沾着一点血丝。
那却不是他的血,而是兴奋之下,他把周正宇的乳头咬破了,渗出血来。
“继续……首长……”周正宇抱住温知新的背,着了魔一样哀求“把它咬掉吧……把我吃掉吧……”
温知新的眼睛里染着平日绝对见不到的浓墨般的幽暗,但是那层浓墨还是渐渐淡去,他捋顺周正宇汗湿的头发:“很快,集训结束我就把你彻底吃掉。”
知道今天终究还是不能献出自己的一切,周正宇还是有点失望,但他从不会违抗温知新的想法,只能收起心里的遗憾。尤其是刚才温知新的话,给了他很大的期待,集训结束,不就是过年之前么?
“首长,我给你口出来吧。”周正宇迅速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今天不用。”温知新躺到沙滩上,身体放松下来,“昨天刚弄过,我还没那么饥渴。”
说完,他就感觉旁边的周正宇顿时仿佛没能出去玩的大狗,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
“好吧……”温知新无奈地说,“早晚被你吸干了。”
“首长的大鸡巴,就是给狼犬一号吸舔伺候的。”周正宇兴奋地跪到温知新两腿间,脱下了温知新的裤子。
躺在微凉的柔软沙滩里,幕天席地,温知新还有点小羞涩:“你怎么这么爱给我口交啊?”
“就是喜欢。”周正宇先把英挺的鼻子埋到温知新胯下用力闻了闻,“一闻到首长的味儿就兴奋,特别喜欢首长的鸡巴在嘴里的感觉,能让首长的鸡巴进到喉咙里,就感觉整个人都被首长占有了。”
说到这儿,周正宇表情有点犹豫,明显有话没说完。
“还有呢?”温知新催促地问道。
周正宇撸了两下,张嘴含住温知新的龟头,温知新却推开他的脑袋,握着鸡巴在他脸上拍打着:“说啊,不说不给吃。”
周正宇伸着舌头,舔着在脸上抽打的粗大鸡巴,试图重新含进嘴里,温知新却推着他的脑袋就是不许。
“那,我说了首长别笑话我。”周正宇无奈地叹口气,低头在温知新的睾丸上亲了一下。
温知新点点头:“恩,我什么时候笑话你了。”
“因为……我觉得口交是特别没快感的事儿,完全只有被口的人爽……”周正宇挠了挠头,少见得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干脆一翻身躺在沙滩上,“然后,我本来是个大男人,纯爷们,平时是那样,然后跪到首长面前,含着首长鸡巴,又是那样……就……特别爽……”
“我懂。”温知新起身抱住周正宇的头,低头俯视着他,“因为你是狼犬一号,我是首长。”
“是!”周正宇知道温知新听懂了自己的话,激动地仰头倒看着他。
一般来说,dom控住了sub,更多的是调教的关系,dom其实才是给予者,sub则是快感的获得者。没有接到命令,sub不会主动去服务dom。而当两者的关系固定之后,dom对sub的影响更深,但是也仅限于气场所在的范围。一旦脱离了气场,sub就会冷静很多,所以很多sub依然过着正常的婚姻生活,而不是和自己的dom结婚。
而sub会产生主动服务的欲望,这种欲望甚至盖过了自己的性欲,具有强烈成瘾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sub爱上了dom,所以自身的欲望,转变为服务dom的欲望,这是早就被人发现的事实。
所以sub爱上dom,是天崩地裂的沦陷,愿意奉上一切的甘愿,再难以逃出dom的“魔爪”。那些被dom欺骗还苦情等待多年的sub,或者被dom控制做出违心选择的sub,无不如此。平常情况下,只要sub远离dom,dom就无法逼迫sub做出违心的决定,sub在dom周围做出的决定,从古代开始就已经视为无效了。
周正宇被控的程度,已经远远不是一个sub的程度,而是完全对温知新成瘾的程度。看着周正宇满含温柔的眼睛,温知新再度涌起强烈的欲望,他脱下裤子,龟头从周正宇的额头划过周正宇的鼻梁,戳着他的嘴唇,睾丸压在周正宇的脸上。也只有在周正宇面前,他不用恪守支配师的规定和道德,纵情享受性爱的快感。
周正宇仰躺着张开嘴,迎接龟头的插入。这个姿势让周正宇的脖颈完全自然地挺直,远比跪着正面口交进的更深,也更无法抗拒。周正宇的头发将沙滩挤出一个小坑,嘴巴,脖颈,胸口连成一线,只有下巴和喉结凸出来。温知新慢慢挺腰,粗大的性器进入周正宇的嘴里,冠沟刮过舌头,挤过喉咙的软肉,进入到脖颈中。他的尺寸虽不像周正宇那么惊人,但是18cm的粗壮鸡巴,对于喉咙来说还是很难承受的凶器。
“唔……恩……”周正宇喘息着,喉结蠕动着往里吞咽,修长的脖子都被撑得微微鼓起,温知新甚至能看到自己的龟头进到了喉咙深处,几乎快要越过喉结。
突然周正宇的喉结剧烈蠕动起来,温知新连忙抽出来,周正宇转身对着沙滩咳嗽了下,把嘴里生理性溢出的口水吐了出去,还干呕了两下。
“难受了吧?”温知新想要拍他的肩膀看看他的情况,周正宇却已经转身躺回来,再次摆好姿势。温知新摸摸他还沾着口水的嘴角:“这个太难了吧。”
“没事!”周正宇看着温知新,吞咽了一下,才坦诚地说,“这样很爽。”
确实,口交的姿势里,这是最难,也进的最深的。正面口交哪怕进的再深,阴茎的根部也是很难完全进去的,因为张口的人总能控制住深度和节奏。而这个姿势,不仅深度无法控制,而且因为姿势最像性交,所以被口的人很容易使力,张口的人却几乎无法反抗挣脱。而且因为口腔喉咙和食道成了一线,也最有被“贯穿”的感觉。
温知新没有说话,再次挺身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违反生理的深度让周正宇喉咙剧烈蠕动吞咽着,倒插的姿势让他的舌头紧贴着龟头冠沟,本能地推拒着它的进入,也就不断刺激着龟头,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温知新担心地再次往外抽出,但是就在龟头快要抽出去的时候,周正宇的嘴唇裹住了他的龟头,喉结猛地滑动着把嘴里的液体吞下去,用力深吸一口气,往里吸吮着温知新的龟头。
这意思是他已经准备好了,温知新再次慢慢往里进,他知道周正宇还适应不了,进出都很慢。
“真是……很舒服……”温知新感觉到了比过去口交更强的快感,“简直像……就像……在操你一样……”
他的动作不自禁有些快了,周正宇的喉咙顿时紧缩着裹住了他的阴茎,他连忙想要抽出,周正宇却反手搂住了他的屁股,把他挤得更深地进入他的喉咙。温知新双手撑在周正宇的胸肌上,挺胯在周正宇的嘴里抽插起来,又觉得这个角度不够畅快,自然地抓住了周正宇的脖颈。
顿时两人都找到了这个姿势最完美的位置,温知新抓着周正宇脖颈的两边,给予他承托,也摆正他的角度,让自己抽插得更加顺畅。温知新低下头,周正宇的头已经完全陷在了沙坑里,那张帅气的脸都被他的睾丸和鸡巴挡住了,只有嘴巴和下巴看得清晰。他抓着周正宇的脖颈,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每次几乎都全根没入,快要把自己整个鸡巴彻底塞进周正宇的嘴里。他甚至能从抓着脖颈的手,感受到自己每次进入撑开喉咙和食道的力度。
这个姿势下,周正宇的口水不会溢出,只会和温知新龟头流出的淫水一起往喉咙里流。周正宇修长性感的脖颈挺直了承受他的冲撞,那凸起明显的极其具有雄性气息的喉结不断蠕动着,把温知新流出的淫水和他的口水吞咽下去。这种感觉十分的美妙,用鸡巴贯穿这个野性狼王的嘴巴已经十足快感,这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更增加了这种凌辱的愉悦,而那不断蠕动的喉结,则让温知新有一种把周正宇灌满自己体液的淫猥感觉。
温知新感觉自己的会阴在收紧,睾丸不断泵压着自己的精液,但他不敢这么射进去,怕进的太深呛到周正宇,便抽了出来。周正宇还用舌头勾着龟头想让它再次进来。
“射你脸上……”温知新说完,就已经喷出了浓浊的精液,最开始的两道飞到了周正宇的腹肌和胸肌上,接着从周正宇的下巴到鼻梁再到眉毛,周正宇的帅脸全被一道道精液盖住了。他闭着眼睛,等精液不再湿乎乎地盖在脸上才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上却沾着一丝细细的白色液丝。
温知新连忙拿过旁边的布擦掉了周正宇脸上的精液,周正宇还满脸可惜地说:“都浪费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吃。”温知新擦完才发现拿的是周正宇的迷彩服,周正宇看着上面浓稠的一团团痕迹,只好擦了擦身上的精液和沙粒,提在手里。
两人在沙滩里静静坐下,温知新搂着周正宇的脑袋又和他亲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嘿,舌头进的都深了。”
周正宇配合地说:“被首长操开了。”
两人都乐了起来,边笑边站起身,迎着训练基地的光往回走。周正宇抓着脏成一团的迷彩服,赤裸着健硕的上身,脖颈、胸肌、腹肌上都是温知新留下的吻痕,回去恐怕再难隐瞒他得到什么奖励了。
温知新和周正宇往回走,就听到基地门口有人大呼小叫,让人赶紧找温知新。温知新听了心里一紧,连忙快步跑回去。
只见薛涯、阎屹南和尔万流三个人,围成一个圈,谨慎地看着当中那个伏地的人影。
温知新一眼就看出那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是小Q,连忙冲过去:“别冲动!”
小Q本来四肢伏地,姿态如同犬类攻击之前,肩低臀高,咧着嘴露出牙齿,威胁着周围的人。要不是薛涯阎屹南几人都是超强的高抗sub特种兵,恐怕就会重演监狱里的悲剧。
“小Q!”温知新叫了一声,连忙过去,小Q看到温知新,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身体蜷缩起来,耸着脊背,双腿夹着,可怜兮兮地等着温知新穿过包围跑到面前,然后就把头埋到温知新腿边,低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要怕哦!”温知新伸手挠着小Q的下巴,手顺着锁骨喉结挠到胡子拉茬的下巴,来回反复。小Q很快吐出舌头,呼呼地喘着,接着更是双手举到胸前,两手虚虚并拢垂着,像是狗狗蹲坐的姿态。温知新的手落到小Q的胸口,在结实的胸肌上转着圈抚摸着。
看到小Q如此逼真的动作,尔万流和薛涯都很吃惊:“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人精神病么?”
“应该是全日式犬化吧,已经完全犬化了。”成松冷静地说,“犬化看过,这么完全犬化的还真少见。”
“他情况比较特殊,现在处在催眠的状态,有点类似梦游,没有人的意识,而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温知新看着小Q躺在地上,双腿也蜷起瘫在两边,露出肚子来,无奈地顺着胸肌和腹肌来回抚摸,要是这肌肉上长满了毛,就真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了。
“这也太像了吧!”薛涯啧啧称奇,“就连攻击的动作都很像!”
小Q虽然长发披散凌乱,胡子拉碴,但还是能看出有张颜值极高的帅脸,那身肌肉也毫无赘肉,十分彪悍。刚才他们几个虽然束手束脚,没敢用全力,但也能感觉到小Q的力量很强,用这种不符合人体生理的姿态,都能让他们感到棘手。
“其实,催眠本身并没有那么强的能力。”温知新一边摸着小Q一边说,“用这种调教方法,是因为sub有严重的心理创伤,甚至厌恶自己‘人’的身份,才会迅速接受狗的身份。”
“催眠的视频其实只是一些宠物犬的录像,在dom的辅助下,sub就会逃避的形成狗的意识。”温知新看着小Q,明明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却偏偏像幼稚的小孩一样伸着舌头,口水都流了出来,“视频里是没有攻击动作的,他会攻击你们,可能是这两天我经常不在,感到不安,所以自动把过去看过的狗攻击人的动作模仿了出来,你们不要怪他。”
“嗨,谁会和狗计较啊。”薛涯大大咧咧地挥挥手,看着小Q,语气有点轻蔑,“也不知道这哥们遭受了什么,怎么变成这副熊样了,宁肯当狗也不当人啊,太脆弱了吧。”
阎屹南在旁边满脸惊悚,欲言又止。
温知新也不由侧目,看来薛涯真是只有本事强悍,没什么特殊背景,否则不会不知道,十三番预备队还隐藏着小Q这么大的佛……
察觉到周正宇和阎屹南的眼神,薛涯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有点心虚地问:“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温知新松开手,让小Q坐起来,“普通人,一辈子恐怕也遇不上这么大的心理创伤。这种情况,最常见的就是战争之后,发生在那些士兵身上,二战的时候,米国就有很多得到勋章的战争英雄,接受这种复健,那也是完全犬化第一次大规模运用到治疗里,后来才有了给高精尖战队配军医的做法。”
他抬头看着周围围观的战士:“希望你们永远不要有需要这种治疗的一天。”
听了温知新的话,其他人都有些沉默,对于小Q变成这样的原因,也有了猜测。薛涯不自然地说:“我才不会这么脆弱呢……散了散了,别看了,赶紧洗漱,小心晚上搞战备紧急拉动啊!”
等大家散了之后,温知新站在庭院里,摸着乖乖蹲在身边的小Q的头发,神思不属地愣愣出神。
“怎么了?担心小Q么?”周正宇抱住他。
“我担心他你会吃醋啊?”温知新回过神,好笑地说道。
周正宇却坦然地说:“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喜欢吃醋啊?”他看了看旁边的小Q,轻声叹气,“三皇子其实曾经是我的偶像来着,放下皇子的矜贵身份,到军队中摸爬滚打,还闯下那么大的名声,当时京城的权贵子弟,有不少人很佩服他,还受他影响加入了军中。”
“也包括你么?”温知新没想到周正宇和三皇子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有一点吧,主要还是因为不想走家里安排的路子,想自己闯荡一下。”周正宇笑了笑,“只是我刚刚在部队崭露头角,三皇子却成了阶下囚,也是挺造化弄人的。”
温知新理解周正宇物伤其类的感叹,他伸出手扯住周正宇的脸:“现在有我在,你不会像三皇子那样啦,给我笑一笑,我的大宇不可能这么严肃。”
周正宇明明比他高,却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捏着脸弄成鬼脸,他也不生气,咧着嘴笑了起来。
“你也不用担心,出现这种应激的暴躁反应,说明他开始恢复自己的意识了,很快就会好了。”温知新放下手,摸了摸小Q的头发。
他光顾着和周正宇说话,没有注意到小Q不像往常那样蹭他的手掌心,而是眼神里闪过一丝人性的迷茫。
在接下来的几天,十三番预备队的集训强度更大了。前七天是体能强化,但是对于特种战队来说,普通的长跑和障碍已经算不上什么难度。借助周边的复杂地形,赵狐狸不断增加难度。
第七天,赵狐狸设计了一条包含武装泅渡,沙滩长跑,徒手攀岩,高空徒手爬绳桥的复杂路线,特战队员上山下海,浑身弄得跟泥猴一样,经过最后的泥泞隧道爬出来时,一个个脏的不成样子,也罕见的露出了疲态。
“还不错,体能都达标了。”赵参谋按下秒表,最后一名多达七人,相差不到一秒,全员都通过了体能终极测试,“训练的工作交给我,接下来是你的了。”
温知新翻了翻白眼,这两天为了不让特战队耗费精力,他没有进行额外的奖励,但是赵狐狸老早就放了话,会在第一阶段集训结束之后来个大的。
他许诺倒是轻松,最后却要温知新来想办法。
七天的第一阶段体能强化集训结束,中间只有两天时间,要照顾到这帮如狼似虎的特战队员,还真得想点特别的办法。
“从现在开始,到后天下午六点,都是你们的休息时间,基地附近有个小镇,想去逛逛的,每天早晚有通行车,再远点来回就得过夜,需要找我请假。这两天基地会开放棋牌室、电脑室,还有放映厅,阅览室,还有抽烟喝酒打牌,想干什么都行。”然而赵狐狸说的这些东西,没有人感兴趣。
十三番预备队十七名队员,穿着被泥水湿透的迷彩服,手里提着枪,满脸漠然地看着他。
赵狐狸无奈地摸摸鼻子:“下面的时间留给温军医吧。”
“哦~~”预备队员们顿时爆发出兴奋的欢呼声,高举着手里的枪,互相锤打搂抱着。
“好了,把装备都放在这儿,先去洗澡吧。”温知新无奈地笑了笑。
一帮饱受操磨的人形狼犬们欢脱地把枪械弹药和各种装具放下,跟着狂奔进更衣室,一件件脏衣服都扔进了大框子,可愁坏了基地的保障人员。而这帮特战队员则一个个光溜溜地跑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地冲着自己的身体。
泥污随着泡沫冲掉,露出他们晒得黑红的皮肤,哪怕皮肤最白的夏涵和成松,也黑了几个色号,而且因为训练时各种着装的不同,导致他们身上晒得还不太均匀,不像那些专门晒黑的健美选手那么漂亮。
但是他们的肌肉却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线条流畅,强韧有力,肤色丝毫阻挡不了他们一举一动散发的热力。
洗刷干净之后,他们走出洗澡间,外面的衣服已经被保障人员拿走了,每个人的柜子里只有一条十分紧绷的红色三角内裤,拎起内裤一看,前面后面都有开口。穿好内裤之后,他们面面相觑,果然,因为心中的期待和兴奋,没有一个不硬的,把内裤都顶得老高,有的甚至从前面的开口里钻出来,露出通红的龟头。而他们后面的开口也被他们的屁股撑开了,露出一道半开的缝隙,可以窥探到里面的风景。
就听到走廊里一声脆响,十三番预备队的战士们鱼贯而出,就看到温知新站在走廊里,手腕一抖,鞭子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
“我的狼犬在哪儿?”温知新笑吟吟地挽住鞭子问道。
“汪!”整齐有力的十七个回答汇成一声,齐齐跪在了温知新面前。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是还哪次flag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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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人以内的时候,群调还是可以兼顾到每个人,但是当人数达到十多个,群调起来就很有难度了。
温知新拎着鞭子走在前面,带着所有人进入了学习室。空荡的学习室里,已经提前进行了布置。
只见最前面是五个蓝色的东西,后面的地面上整整齐齐摆着十一根黑色的东西,成了四乘四的方阵。再仔细看,那五个蓝色的东西,是向上的杯型,体格粗壮,中间是柔软的白色,看上去充满了弹性。后面的十一根东西就容易辨别多了,那是十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阴茎。
“谢飞鸿,尔万流,雷文彬,马肃,薛涯出列,到蓝色飞机杯后面就位。”温知新命令道。
五只狼犬爬出队列,穿过阵列,依次来到了五个飞机杯里面。
“其余人,到黑色按摩棒前面就位。”温知新不苟言笑地命令道。
其他人也听话地爬到了黑色的按摩棒前面。十六个经受七天高强度训练,浑身肌肉越发彪悍的特种兵狼犬,现在都既期待又紧张地面向温知新为他们准备的东西。
“黑色按摩棒前面的,立位体前屈准备,双手触地,两腿分开。”温知新手上托着一个蓝色的盒子,里面装的是晶莹剔透的润滑剂。他走到位于第二列的武磊身后,这个毕业于体校田径队,之后参军入伍的小伙子,因为常年在外训练而有着黝黑的皮肤,此时因为立位体前屈的姿势,把自己的股沟暴露出来,展露出身上唯一颜色比较浅淡的部分。温知新的手指沾了一坨润滑剂,轻轻抹在他的肛门上,转了一圈,手指便挤了进去。
“啊唔……”武磊忍不住喘了一声,又连忙压抑住。
“没关系,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不许刻意忍耐呻吟,要大声喊出来。”温知新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是厄!”武磊答到一半被第二根手指插进屁眼,顿时发出呻吟声。
温知新只插进两根手指,感到进出自如,便抽出手,在武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蹲下吧。”
他接着走到下一个人身后,如法炮制。直到走到最后一个,他突然绕过来,弯腰看着因为体前屈而头朝下的阎屹南。阎屹南脸色微红,抬起头来,躲避着温知新的视线。他本来是因为感到羞耻所以刻意躲到最后一个,结果现在其他人都润滑完了,现在都回头看着他,他一抬头,就迎向所有人的视线。
温知新没说什么,同样给他抹上润滑剂,然后拍拍屁股,让他蹲下。
前面五个面对着飞机杯的,则有些忐忑,他们都明白,一定是因为自己在sub自评里面选了不接受肛交或肛门调教的缘故。
温知新倒是没有什么特殊对待的意思。前面五个,尔万流和马肃都已经结婚了,雷文彬看上去就是铁打的直男,作为dom,温知新的直觉还是很准的。至于谢飞鸿和薛涯,他却不那么肯定,从他之前几次调教的观察来看,两人很可能只是心理上抗拒。
但作为dom,温知新不会强迫他们接受肛门调教,所以今天进行了区别对待。
温知新此时才走到前面几个人面前,他手里还放着五个避孕套,挨个发给了前面五个人。拿到避孕套,顿时显出了不同,谢飞鸿和薛涯竟然动作有点生涩……
谢飞鸿脸涨得通红,他已经是士官了,今年25岁,但其实还是处男,从来没带过避孕套,动作生涩得很,还把避孕套戴反了,圈朝里,撸不下去。
温知新笑了一下,谢飞鸿顿时脸更红,从耳朵到脖颈都通红一片。温知新又拿出一个避孕套,捏着小气泡,放在谢飞鸿硬邦邦的鸡巴上,往下轻轻撸动,一直戴到了根部。
“温导,我也不会戴。”薛涯目光闪烁,把避孕套托在手里。
温知新看了他一眼,这点小心思,薛涯连掩饰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但是温知新还是接过那个避孕套,捏着气泡,戴在了薛涯硕大的龟头上。薛涯脸上装得面无表情,眼神里却都是得逞的惊喜,但是随即,他的表情一变,嗓音沙哑地叫了一声。
和给谢飞鸿戴不同,给谢飞鸿戴的时候,温知新是撸着避孕套往下走,不太碰到谢飞鸿的鸡巴。给薛涯戴的时候,他却把手握在了薛涯的柱身,只用拇指和食指成环,带动避孕套往下,皮肤接触极大,等于给薛涯手淫了一下。这还不算,温知新就像检查紧不紧一样,握住薛涯的鸡巴来回撸动,将避孕套自带的润滑剂均匀地抹在上面。薛涯咬着牙,想要忍住。
“忘了我刚才说什么?”温知新轻声问他。
“啊……哦……啊……”薛涯顿时叫了出来,每一声都带着颤音,爽的身体发抖。不过福利也就这几下,温知新神秘一笑,退后一步。
“下面,面对飞机杯的为甲组,俯卧撑准备,背对按摩棒的为乙组,蹲起准备。”温知新背着手,表情严肃,就像要组织一场体能训练。
饶是对于要发生的事情早有预料,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所有人还是感到了一种羞耻……和兴奋。
“预备。”温知新掏出一个哨子,放在嘴边,笑得有些坏,“让该进洞的东西,进到洞里。”
顿时,房间里响起了一片呻吟的乱叫声。最前面五个双臂撑地俯卧撑姿势的特战狼犬,往下压低身体,一根根粗长的大屌就轻易插进了身下树立的飞机杯中。而后面的,则要困难一点,有人迟迟不敢蹲下,按摩棒的龟头顶着穴口,有人则比较顺畅,轻易就被按摩棒破开了肛门。
温知新挑选的按摩棒粗度只有三厘米,和两根手指差不多,难度并不大:“一声哨,一个动作,滴!”
伴随着哨声,最前面的五个人齐齐弯曲手臂,二头肌明显鼓了起来,下身彻底插进了柔软的飞机杯里,纷纷发出吼声。而后面的人,听到温知新的命令,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全都狠狠蹲坐下去,发出的声音比前面大得多,合成一片淫乱的叫声。
温知新的哨声开始稳定地吹着,十六个排成方阵的特战狼犬,面对给自己带来快感的玩具,纷纷开始运动起来。
“余化,不要偷懒,给我蹲深一点!”温知新时不时还指正他们的动作,“林豹,不要左摇右晃,再掉出来就停止训练。”
“是!”两个年轻的战士齐齐应了一声,两人双手抱头,始终做着蹲起的动作,身下的黑色按摩棒表面全湿漉漉的泛着光。刚才林豹动的姿势大了点,按摩棒从他的身体里脱出,贴着睾丸和他的鸡巴挨在一起,害他差点坐在地上。
林豹连忙起身,用屁股试探着碰到按摩棒的龟头,再次狠狠坐了下去。
“其他人保持节奏不要停!”温知新说完继续吹哨,频率比之前稍稍加快。特战队员们平日里体能惊人,跑长跑都不会流汗,现在却一个个汗流浃背,汗水顺着部队淬火打磨的肌肉流淌,伴随着他们嘴里高低起落的吼声,浪叫声。
“薛涯,你给我瞄准点!”温知新走到薛涯旁边,踢了薛涯屁股一脚。薛涯的鸡巴本就上翘,用俯卧撑的姿势,几乎是每一下都挑着飞机杯往里操,把真空吸嘴固定在地面的按摩棒给弄倒了。
“是!”薛涯粗喘着答了一声,他连忙扶正地上的飞机杯,狠狠一按,挤掉底座的空气,迅速把自己的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频率加快一点,射精的时候,把精液射到这个量杯里。”温知新继续吹哨,把手里的量杯一个个放到特战队员面前,同时检阅着他们的姿势。
此时学习室里满是淫荡的喘息呻吟和咕滋咕滋的水声,无论是按摩棒还是飞机杯,里面容纳的液体都远远超过了最开始的润滑剂。温知新走到后面几排,挨个观察着特战狼犬们的狗屌下面,每个人的鸡巴都流出了好多淫水,随着蹲起的动作甩落到地面,甩出一圈水迹。身下的按摩棒周围,同样都是滴落的水痕和摩擦成泡沫的润滑剂。
狼犬们虽然被身下的按摩棒操得淫水直流,眼睛却全都看着温知新,被军医注视的时候,就会蹲起得更卖力。
“乙组,改换仰卧挺腹姿势,不要让按摩棒掉出来哦。”温知新又下达了新的命令。
听到命令,后面三排有先有后停下了这一次抽插,因为温知新的要求,所以每个人都让按摩棒完全插进身体,屁股几乎要贴到地面,蹲到最深,然后双手后伸,慢慢躺在了地上。
这个姿势让他们被按摩棒进到了更深的地方,他们双脚撑着地面,勉强抬起身体,鸡巴则高高指着上面。
“仰卧挺腹,开始!”温知新再次下令。
躺在地上的特战狼犬们,头和肩都躺在地上,小腿支撑着身体,靠着腰腹的力量,将身体挺了起来,六块或八块精实的腹肌因为拉伸而舒展,身体如同拱桥一样挺起,拱桥的中间则立着一根“大旗杆”。
温知新的哨声吹得更快,伏地挺腹的乙组动的更快,一根根鸡巴因为激烈的挺腹动作甩动着,拖出一根根银色的丝线,在身前甩出凌乱的线条,场景看起来更加淫乱。温知新走到齐锋旁边,齐锋表情淫荡,嘴里不断呢喃着:“好舒服……草我……草死我……”看到温知新的视线,齐锋顿时仿佛被窥破了什么秘密,脸色涨红。温知新却只是满意地点点头:“再骚一点,你的屁股里不止这点儿水吧?”
“是!”齐锋大声回答。
温知新转身走回到前面,突然喊了一声:“敢偷懒?”他抬脚踩到了薛涯的屁股上。
“嗷!”薛涯狼叫一声,竟然被温知新踩得趴地不起,嘴里发出沙哑到失声的呻吟,屁股夹得紧紧的,微微抽动着身体,竟是射了。
这种飞机杯本就是取精专用,刺激极大,戴上避孕套也很容易“早泄”,更何况温知新之前还故意刺激了薛涯,导致薛涯成了十三番预备队第一个射精的队友,顿时大感丢人。却只能听命乖乖起身,将避孕套摘下,把里面的精液倒到量杯里。
使用飞机杯的,射精速度都比较快,先后完成了任务,整齐地站到墙边,双手跨立,观看同袍们爽到“飞起”的表演。
“哦哦……爽死了,要射了!”黎赟的叫声突然高了起来,他猛地撑地直起身来,刚才躺着的时候还看不出,此刻他已经满脸涨红,脸上都是汗水,表情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显得有些茫然,他抓起量杯,扣在自己的龟头上,身体还激动地继续起伏,浓浓的精液直冲杯底,很快灌满了里面。射精之后,黎赟的动作才慢了下来,身体慢慢放松,表情还有点迷茫,他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十分满足。
温知新就像巡视牧场的农场主一样,背着手,已经不再吹哨子,专心地看着每个人的状态。一具具强悍的肉体完全沉浸在温知新布置的玩具中,看到温知新审视的眼神,表情更加骚了起来。
“温导,好爽啊,真的好爽!”诚实的好孩子沈言志双手抓着脚踝,腹肌不断挺动着,鸡巴流出的淫水已经洒满了身下,还有不少甩到了腹肌上。
温知新低头一看,沈言志的腹肌已经开始紧绷,睾丸都提了起来,连忙拿起量杯,却已经晚了一步,第一道精液冲到了沈言志的脸上,贴着嘴角射到了脸颊上。他赶紧用量杯把剩下的接住。
沈言志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里,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差点犯错,温知新也没有责怪他,接了足够的量就放了下来。沈言志又足足射了好几股,都喷到了他的腹肌上,在小麦色的腹肌上留下一团团白浊的精液。
乙组的战士也有先有后地射精了,都将精液射到了量杯中。温知新把量杯收到了托盘里,让特战队员们列队完毕。
经历了刚才集体自慰的训练,战队队员们保持着默契的沉默,似乎和之前又有不同,每次集体训练,都会带给他们这种“再无秘密”的紧密感。他们站成四乘四的方队,站在四位代班长的后面,一个个身上的汗水还没有干透,透着性事过后的放松感,都注视着温知新。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明天上午还有别的活动在等着你们。”温知新没有过多地训话,“成松,你留下帮我整理一下。”
这个命令有些奇怪,成松是四位代班长之一,通常这种打杂的工作交给五个新兵来干,不会叫他。但是温知新在战队中已经建立了威信,大家并没有多想,便纷纷鱼贯而出。
成松是老士官了,边帮着温知新收拾东西,边懂行地问:“温导,有事?”
“你的自评测试里,写的性向是同性,0.5,可以接受做公狗交配,对吧?”温知新将量杯里的精液倒入一个个试管中封口,成松本来帮着做同样的工作,听了问题有点奇怪,还是答道:“是。”
“这是你认真填写的,没有作假吧?”温知新再次问道。
成松疑惑地回答:“是。”他此刻没有戴自己的眼镜,少了那份文质彬彬的遮掩,一身彪悍的肌肉丝毫不逊色任何一人,看上去颇为凶悍。但是这个问题涉及到sub自评,尤其他选的还不是“接受和陌生人做爱”,而是“公狗交配”,意思是他接受犬奴调教并和其他“母犬”做爱,被温知新这么问出来,还是感到有点羞耻。
“有一位队员填写的是性向同性,0号,可以接受母犬交配,不过他不接受公用,只接受固定,我把战队里符合条件的公犬告诉他,他写的队员,是你。”温知新平静地说。
成松大感惊讶:“谁?”
“我不能告诉你,他要求保密。”温知新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如果你也有这个意向,今晚十点到我宿舍来,我会安排你们交配。”
成松的脸腾地红了:“温军医,你的意思是……”
“我会给你们戴上狗链,让你们以犬交姿势做爱,当然,会给你戴上眼罩,你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他嘴上有口塞,你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你需要做的,就是艹他。”温知新其实只是简单描述了交配调教的场景,但是成松却听得面红耳赤,刚刚软下去的鸡巴,从裤缝里钻了出来,再度勃起。
他不自在地拉扯着内裤把鸡巴塞回去,表情有点犹豫。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这是自由选择,你还有时间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了可以过来找我。”
成松帮着温知新拿着装满精液的试管架送到温知新的办公室,沉默思索着,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温军医,晚上怎么没看到队长?”
温知新把试管架放到冷气柜里,听完之后,微微一笑,转身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办公桌下面的空处,被一个巨大的柜子填满了,他拿出钥匙打开柜门。
柜子里,正是全身赤裸的周正宇。这是个特制的柜子,周正宇蹲坐在里面的小小凳子上,但是双腿、双手和脖颈都被项圈固定着,胸口还缠绕着一条条皮带,上面的环扣都已经扣紧。所以虽然他看起来像是两手放在膝盖上自己坐着,其实能活动的范围极小。而且他的头上戴着眼罩和耳罩,看起来密闭性极高,温知新打开柜子的时候,周正宇都没有一点反应。温知新轻轻摸到他的头上,周正宇才感觉到温知新,向着温知新的方向晃着头,戴着口塞的嘴巴流出了不少口水,随着他晃动脑袋而滴落。
“周队长这两天有特殊的调教。”温知新摘下了周正宇嘴上的口塞,“你先考虑考虑刚才的事情,我,嗯……呵呵……”温知新用眼神看了看柜子里的周正宇。
成松理解地点点头,颇为佩服又羡慕地看了看周正宇:“这是性玩具调教吧,队长还真是……”他好奇地观察着,很快就发现,里面胸腹的皮扣都是能自己扣上的,腿上脖子上的项圈也是,双手却是带着肖似皮项圈的铁环,应该是自动扣死的。也就是说,这个柜子,是周正宇自己钻进去把自己锁好,最后再把手伸到铁环里完全锁死的。
“你听说过?”温知新颇为惊异,不戴眼镜的成松看起来和彪悍的特战队战士没有什么区别,都透着股狠厉和凶悍,但是三言两语的开口,却能看出他不同于其他战士的地方。
成松乐呵呵笑了笑:“爱看杂书而已。”说完他就懂事地合上门出去了。
温知新坐到椅子上,调整好高度,双腿穿过周正宇的肩膀,伸到了柜子里面,就像被周正宇的肩膀扛起了双腿。他解开裤子,握着早已坚硬的鸡巴顶在了周正宇的嘴上:“好吃的来咯。”
周正宇听不到他说话,但是嘴唇却能感觉到碰到嘴巴的东西,他张开嘴,含住了温知新的鸡巴,用心吞吐了起来。
口交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是在这样全身捆缚,失去感官的情况下,他仿佛就是个为口交而存在的性玩具,唯一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时刻,就是含住温知新鸡巴的时刻,这种感觉,给了他无比刺激的体验。
温知新躺在椅子里,从柜子另一边看,他只是眯着眼躺在椅子上,谁能想到柜子下面,有个时刻等待着为他服务的特种兵狼王做成的性玩具呢。
温知新放松地舒张身体,表情懒懒的。在他面前的桌子下面,被装在柜子里的周正宇嘴里灌满了精液,还有一些被温知新故意弄到了他的脸上。温知新握着半软的性器,把最后溢出的精液涂抹到周正宇的脸上,周正宇伸着舌头追逐着他的龟头,却被温知新把舌头上的口水都弄到了脸上,让嘴巴周围看上去脏兮兮的,全是液体的痕迹。
周正宇始终没有说话,因为温知新说过,如果他说话,这次调教就结束了,所以他连呼吸都很小声。温知新把口塞拿起来,塞到周正宇的嘴里,再次扣住了周正宇的嘴巴,让周正宇处在失去听觉视觉,又不能说话移动的状态。周正宇空有一身彪悍的肌肉,却如同一个器物一样摆在柜子里,脸上的精液痕迹都没有办法擦掉,只能慢慢感受在脸上干涸的感觉。
温知新之前虽然也调教过周正宇,但是大多是比较普通的,这次的性玩具调教,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难度比较大的调教。
他绕到柜子后面,打开下面的暗门,在周正宇坐着的柜子内坐下面,其实有一个空洞,可以看到当中的股沟。温知新拿出灌肠剂剪开开口,塞入周正宇的屁股,放了四支近800毫升。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过去轻轻拍打周正宇的屁股,在下面放了个便盆。周正宇顿时放松下来,哗啦啦流出了灌进去的清洗液,但是液体很干净,除了一点泡沫的肠液,并没有脏东西。估计在温知新组织十三番预备队的队友训练的时候,他就已经提前灌肠清洗过了。见里面很干净,温知新便拿出一个水滴状的肛塞,塞进了周正宇的屁眼。肛塞不算大,但是前尖后粗,进去之后就会卡在括约肌内,无法自己排出。
温知新将便盆倒掉,又放回柜子里,锁上后面的小门,接着转到前面。周正宇的阴茎始终硬着,刚才口交的时候,就流了很多的水。温知新用手指轻轻抹掉上面的淫水,拿出了准备好的导尿管,慢慢放了进去。
周正宇的肌肉顿时绷紧了,鸡巴高高挑起,胸腹的肌肉因为呼吸而急促起伏,撑着上面的皮带。温知新的手法很温柔,但是尿管进入尿道的感觉,还是能让任何男人永生难忘。这次还不仅仅是进入尿道,而是进入更深处,就算温知新手法再好,周正宇也会感受到那种被“入侵”的异样痛楚。
可是因为戴着眼罩耳罩和口塞,周正宇没有任何能够表达自己感受的方法,只有鼻子的呼吸不断加快,呼吸声在狭小的柜子里特别清晰。
尿管下到位之后,温知新将尿管接到下面的袋子里,里面缓缓流出了尿液,量不是很多。温知新把袋子挂在了柜子内侧,关上了周正宇尿管上的阀门,这样,周正宇连排尿也不得自由了。
如此,周正宇就彻底完成了性玩具改造,从明天开始,周正宇连饭也不会吃,而是补充营养液。这种营养液足以支持日常的消耗,但是不会有饱腹感,是野外行军的时候用来维持生命的东西。而在眼下这种情况,周正宇无疑要享受继失明、失聪、失语,禁止自行排泄之后另一个折磨……饥饿。
温知新看着柜子里的周正宇,眼罩耳罩几乎遮挡了他的上半张脸,他往日英武刚毅的面容被口塞撑得变形,脸颊和下巴还沾着没有干涸的精液。不是熟悉的人,已经很难辨认出这个皇室特种战队的风云人物,训练基地内让队员信服的周队长。
那身具备强悍战力的肌肉,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着。这些皮带扣的布置很有意思,两肩和肋下的四条皮带扣向胸口正中的铁环。铁环和下面的铁环用皮带相连,下面的铁环位于肚脐,再往下的黑色皮带则连着扣住了周正宇鸡巴根部的铁环。这个铁环不算很紧,但也绝不宽松,被周正宇“容量极大”的睾丸和粗壮的狼犬七号撑得紧紧的。而皮带到了这里还不算最后,还有一根皮带从周正宇的胯下穿过去,中间在肛门的位置还有一个铁环,接着就连接到了周正宇的背后。
背后的铁环同样是两个,和前面对称,小腹和后腰的两个铁环,还有两根横连的皮带,扣住了周正宇的公狗腰。
这样全身束缚禁锢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周正宇这样的特战狼王该有的,产生的反差也就格外的大。
温知新抚摸着周正宇的肩膀,结实的肌肉拱起漂亮的线条,穿着T恤或者衬衫的话,会让男人显得挺拔厚重,赤裸的时候,也充满了力量感。他又伸手摸了摸周正宇的胸肌,四条皮带分割了周正宇的胸肌,勒得更凸显出肌肉的厚度,他只摸了一下,便放开了手。
他的触碰对周正宇来说,是这种完全禁锢的状态里,少数能够确认自己“存在”的来源。一旦失去了触摸,周正宇就完全陷入了无声的黑暗,连排泄都不能控制,只有皮肤还能感受到黑暗的“舔舐”,这种感觉,想想都是非常折磨人的。
听不到周正宇说那些甜死人的情话,看不到周正宇那双总是充满了热情和深情的眼睛,甚至温知新都不能自由地去摸周正宇的身体,要让周正宇适应这种“失去一切自身的存在,唯一的存在意义就是用嘴巴服务主人”的感觉。
因为这是ds调教中,现在已经不太使用的训练,在古代,这是培养所谓“影卫”或者“贴身护卫”的特殊方法。
这种训练会让sub失去自我,对dom产生极大的依赖,尤其是dom的性器和体味,会成为sub唯一能确认自身存在的“证据”,从而产生超过情欲的依赖感。经过这样的训练,会让sub对其他dom具有超强的抵抗能力,哪怕其他dom具有相同水平的控性,也无法控住sub。
不过这种训练方法也会有个弊端,就是会让sub对dom极度依恋,甚至会有上瘾般的渴求感。
温知新也是在研究ds调教方法的历史沿革时发现的。在后来,这种方法进行了改良,起始阶段也是全身禁锢,控制感官,但是之后的训练则是让不同的dom来刺激同一个sub,直到sub能够抵抗住性快感的控制,对任何dom也不会产生“被控”。
当然这个方法还是有弊端,那就是训练之后的sub基本不会再被控,可以说失去了人生的重要部分。所以这种方法只在近现代训练特工、间谍的时候用过。
时间再往后推,到了新世纪,随着各种ds药物的发现,sub的抗性和dom的控性都可以用药物控制,这种物理训练方法已经不太常见。尤其是密闭性玩具调教,已经不再出现在sub自评里,不属于公众能够接触到的调教了。
药物当然也是有弊端的,因为这是违反生理的药物控制,容易造成药物抵抗,或者生理反应。尤其是压制sub暴躁的药剂,经常出现sub失控的情况,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三皇子,遇到温知新之前的周正宇,也已经快要“无药可救”了。所以现在又开始研究新的ds调教训练方法,文华大学目前正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温知新就是在读相关的资料。
结果温知新读的这本书,恰好就被周正宇看到了。上面引用了古代描述这种调教方法的话,“死生魂魄皆在辔主之手”,周正宇看到这句话,凝神了好久。他不敢要求温知新这么做,只是老问有关的话题,温知新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书上所说,这种训练因为极耗体力时间,所以通常分阶段,第一阶段两到三天,第二阶段七到九天,第三阶段半个月,最长不超过一个月。温知新琢磨半天,对于这种调教的效果也有点跃跃欲试,所以同意在这次休息的两天时间里,对周正宇进行密闭性玩具调教。
温知新看着乖乖坐在柜子里的周正宇,因为刚开始不到几个小时,所以周正宇状态还不错,现在坐在柜子里,看起来还很精神。温知新静静看着柜子里被黑皮带全身束缚的周正宇,最后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合上了柜子。
这些柜子和器材都是文华大学ds学院提供的,这对于学院来说也是难得的数据。他拿出实验日志,打开第一页:“sub密闭性玩具调教日志:持续时间2小时30分,sub周正宇状态良好……”
写完日志之后,温知新又取出冷气柜里放着的精液试管,放到了便携型冷冻箱里,这些样本会送到临近城市的大型ds治疗院去,进行比较详细的检测,来看看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有温知新这个军医在,对sub们的各项指标有什么影响。
忙完这一切,眼见就要到十点了,但是成松一直没来回复,温知新耐心地又等了一会儿,十点刚到,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请进。”温知新坐在书桌前面保持着成松离开前的姿势,只是现在柜子已经关上了。成松知道了书桌下面的柜子里装的是谁,表情有点异样,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看着温知新欲言又止。
“温导,我能再问问,关于犬奴交配的事么。”成松垂着头,眼睛不敢看温知新。
“问吧,没什么好害羞的。”温知新的语气很温和,放缓了成松心里的压力。
成松舔舔嘴唇,却又迟迟说不出话。
温知新耐心地等待着。
“温导,你之前说,对方想要固定,是什么意思?”成松轻咳一声问道。
温知新发出一声轻笑,以他之前对成松的了解,成松应该知道才对:“就是希望和你结成固定的犬奴交配组合。当然,因为你没有选固定,所以你应该是接受做公用公狗的吧?”
“……是。”成松窘迫而焦躁地抿了抿嘴唇。
抛开这些很学术的形容不谈,其实成松这个选择的本意,就是他愿意操战队里每个肯接受肛交的“母狗”。
“所以……你其实不想固定,是不是?”温知新听出了成松的意思。
成松的表情越发难堪,填写sub自评是一种感觉,当着温知新的面承认,又是另一种感觉。
“你不必感到不好意思,性交本就不需要羞耻,更何况dom的工作本就是这样。”温知新平静地说,“每个人都有着这样那样奇怪的性癖,dom的职责就是为这些无处发泄的欲望提供一个出口。你的想法,只是正常的雄性思维罢了,没什么出格的,你也不用这么自惭形秽。”
“真的吗。”成松抬起头来,期冀地看着温知新,“温导不会觉得我……花心……”
“你不算花心,你是好色又不想负责。”温知新笑着说。
成松顿时涨红了脸,温知新直白的话让他无所遁形。
“但是sub自评是自己写的,每个人都对自己负责,你如果不想固定,我就会给你安排同样不想固定的人给你。所以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本就是在我见证下的交配。要是你填了想固定,结果暗地里却乱交,那才是真的危险,你和我都要负法律责任。”温知新笑了笑,“坦诚或许是ds关系带给社会的最好影响吧。”
成松点了点头,他犹豫着说:“温导,我现在还有点,就是……”
“失落?”温知新替他说道。成松点点头,坦诚虽然羞耻,但是面对温知新说出实话,却让他如释重负。
“人之常情。战队里还有其他公用母犬,会有你可以满足的时候。”温知新的语气非常镇定专业,“那么我就告知对方结果了。”
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成松也看不到收信人是谁,他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呆着了,就向温知新敬礼准备离开。
“等下!”温知新有些惊讶地看着手机,迟疑一下才说,“恩……对方说,可以接受……”
“什么意思?”成松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他能接受你和其他母狗交配。”温知新也深感震惊。
“那他呢?”成松追问道。
温知新发了条短信过去,对方回复也很快,伴随着嗡地震动声,温知新回答:“他还是固定。”
成松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
“看来,战队里有个对你很有好感的母狗呢。”温知新意味深长地说。感情这种事,总是很难说清,他对战队里的战士们,都是抱着军医的责任感来对待。面对这种“不公平”的选择,他虽然心里并不赞同,但是他却不能阻止。
他不能把自己的道德观强加到sub的身上,那是非常违反纪律和dom职业道德的事。
成松只是有着大部分男人都有的“多吃多占”的“劣根性”,但他并不是一个人渣。对方的选择无疑对他很有利,要是真的人渣或许就坦然接受了,但是成松却反而有点犹豫不决。
“我该接受吗?”成松左思右想,忍不住轻声问道。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指定是他,但是被一个人暗中默默给予这样的感情,让他感到了压力和一种难言的悸动。
温知新摇摇头:“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成松的喉咙艰难地蠕动了一下:“我……愿意……”说完他简直没法面对温知新,因为他觉得自己屈服于欲望,占了那个不知名的战友的便宜。
是啊,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战友啊,排除掉绝不可能的几个人,怀疑的对象只有十来个人,他却还是不能确定。
“别愧疚,对他来说,这可不是牺牲,而是满足。”温知新安慰他,然后拿出一副眼罩,“把它戴上吧,绝对不许偷看。”
作为dom,温知新的命令是绝对的,成松哪怕有机会偷看,也不会看了。
成松默默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咚咚敲响,吱呀一声打开,他站在那儿不敢动,只知道那个要和他交配的人来了。
“要戴套吗?”温知新在成松的附近问,成松一愣刚要回答,就听到温知新来到自己面前:“他说可以不戴,成松你呢。”
“……”成松脸上发热,说不出话。
“我懂了。”因为看不到表情,所以更能听出温知新故做平静的语调里藏着的笑意。
“那你去准备一下吧。”温知新对那个人说道。
成松能够听到进到里间浴室的水声,他把手放到了眼罩上:“温导,我能不能……”
“不能。”温知新毫不通融地拒绝了。
成松犹豫了一下:“他说可以不戴套?”
要知道对方可是明知他不接受固定的情况下,还是来了,竟然还愿意不戴套?
“嗯。”温知新回答他,“战队的人都经过体检,身体健康,战队里愿意做母犬的,都不会和外人做,我可以保证这一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成松说完,又意识到说的不对,他其实是考虑到了安全方面,但他是为对方考虑的,毕竟这么做,承担风险的其实是对方。
“你过去无套过吗?”温知新看成松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成松静了几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温知新本不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看着用毛巾擦着身体走出来的人,轻声对成松说:“无套,应该是很大的信任和喜欢吧。”
成松听了,愣愣站在那里。
没多久,成松就被温知新牵着手,放到了面前的一具温热的肉体上。他摸了摸,应该是后背的地方,他顺着对方的脊背来回抚摸,完全猜不出这是谁,只能知道对方应该是狗趴的姿势跪在地上。
他往前摸,顺着后背摸到了脖颈,再往上是短短的头发,后脑勺有一根皮带,他顺着皮带往前摸,摸到了对方的口塞。他往回想要解开口塞,但是被对方抓住了手。他反握住那只手,可惜他的手上都摸枪磨出的老茧,感觉没有那么细腻,摸不出什么特征,对方已经抽回手去。
成松把手收回来,顺着肩背来到臀部,用手感受了一下对方臀部的手感,他双手捏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用没戴套的鸡巴在穴口顶了顶,很滑,很热。
“好紧!”成松叫了一声。温知新坐在桌子后面,注视着成松抓着身下人的屁股,一个挺腰就操了进去。
“要让他狗叫么?”温知新问那个跪在成松身下的人,听到问题,成松刚刚进去就停了。
所谓公狗,母狗,交配,其实就是对体位和做爱的称呼。因为dom的语言对sub影响很大,所以这样的称呼能很快让sub进入兴奋状态。如果dom严厉一点,交配过程是不能发出人类的声音和语言的,只能学狗叫,动作也不能超出狗交,不能更换其他的姿势。
但是温知新看到跪趴在地上的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的不只是性爱的快感,他想要的是身后的这个人。
果然对方轻轻摇头,温知新点点头:“成松,你可以说话,也可以继续了。”
“是。”成松应了一声,这种在dom指导下的性爱,感觉很新奇,但是也很刺激。他不是初哥,很熟练地抓着对方的腰,挺身动了起来。
“是不是很紧?”温知新的声音出现在他们旁边。成松看不到,对方说不出,温知新就是中间的传声筒,或者说,是见证这次交配的“主人”。
成松轻声喘息着:“是,好紧……”
“因为他是第一次。”温知新轻声说。
成松的手在对方的腰上收紧了,他动作微微一顿,操得更快了。
“里面什么感觉?”温知新又问道,“不要那么闷,成松,他希望你夸夸他。”
“很……舒服……很热……”成松显得有些嘴笨,只知道挺着腰胯用力地冲撞。
“趴到他身上,公狗是不会挺着腰操母狗的。”温知新提醒道。
“是!”成松答了一声,俯身趴在了下面人的身上,胸口贴着对方的后背,头挨着头,双手撑在身下人的两侧。被操的人本来用手撑着身体,现在压得更低,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迎接成松的抽插。但是成松却把手穿过对方腋下,追逐一般,和对方紧紧贴着,两个人的动作真的特别像堆叠在一起的两只狗。
“好舒服……好爽……”成松喘息着,在对方耳边低沉地说话,“无套真的好爽……你喜欢吗?”
“你舒服吗?喜欢我操你吗?”他用手摸着对方的脸,感觉到对方点了点头,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口塞,再次被抓住了手。
成松想使蛮力,但是被对方强硬地拒绝了。成松叹了口气,双手搂着身下人的胸口,把全部的力量都压到了他的身上,屁股高高扬起,狠狠地砸下去,抽插的幅度更大了。
温知新还是第一次主导交配调教,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成松很会操,屁股总是提得很高,鸡巴像攻城锤一样操进去。温知新就在两人后面,看着成松没有戴套的大屌在里面抽插,操得淫水四溅,肛门周围都是一圈白沫。
他伸出手过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成松顿时发出一声虎吼,操得更猛了。温知新手指上粘的都是淫水,他走到前面给被操的人看。
看到自己后面的淫水,被操的人也流露出极大的羞耻,他虽然戴着口塞,但是表情十分满足,眼睛因为快感而泛红,几乎要流出泪来。
“你要把他操哭了。”温知新及时告诉成松。成松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这是一种猛兽擒捉般的姿态,他本就比对方高壮一点,几乎将身下的人完全抱在怀里,让对方无可挣扎,无可逃脱,只能承受那强猛的撞击。房间里是响亮的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抽插时粘腻的水声。
温知新看着,忍不住代入到自己和周正宇,然后很气不过地发现,恐怕自己根本没机会使用这样的姿势。周正宇189,温知新177,12厘米的差距,加上体型的差距,让温知新根本没有机会能用出这么爷们的姿势。
“他被操的下面直流水。”温知新及时提醒道。
成松又伸手往下摸,握住对方的阴茎,摸到了一手的淫水:“爽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他用沾满淫水的手捂住对方的嘴巴,蹭到了口塞的周围,感受到对方点头,他轻声问道,“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虽然被操的爽翻了,但是被操的人还是很理智,连忙摇头。成松叹了口气,抓着对方的肩膀撑起身体,操的更快了。
“好爽……真的好舒服……这是第一次……这么爽……”成松知道自己和对方唯一的沟通就是自己的话,因此毫不吝啬地形容自己的快感,“里面真的好紧,好舒服。”
温知新蹲在被操的身体剧烈摇晃,眼睛都迷离的人面前,抬眼问成松:“是因为无套才爽吗?”
“不是……”成松摇摇头,“真的……很舒服……很喜欢……”
“是因为,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合适的身体吗?”温知新又问他。
“是……没错……真的好棒……操过最爽的……”成松粗喘着回答。
听到这些话,被操的面色通红,眼神里却全是欣喜。
“那你还要操别的母狗吗?”温知新替他问道。
“不要了,就要这个,不要别的了!”成松喘息着,身体始终没听过,“我和你固定,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他的手已经放到了眼罩上。
但是他到底还是没摘掉眼罩,摘掉了也看不到身下人眼里的黯然和摇头。
温知新摸了摸被操的满头汗的人,对成松说:“不行,你还是不能看。”
成松沉默了一下,双手抓着对方的腰,几乎是将身下的人提起,迎合着自己的冲撞,操的实在是又深又狠。
“你已经把小母狗操射了。”温知新观察了一会儿告诉成松。这句话大大刺激了成松,他凶猛地冲击了几下,也趴到对方身上,射了出来。
两个人保持着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的姿势,喘息着平复刚才的激情。但是下面的人没等缓过来,就起身爬了出来,没洗就先跑了出去。
“你可以摘掉眼罩了。”温知新说。
成松摘掉眼罩,怅然若失。
“你刚才说固定,是真的吗?”温知新看他一副襄王会神女的难忘表情,怜悯地问。
激情时刻,说的话哪里能当真,成松现在就犹豫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谁。”
“可唯独这件事他不同意告诉你。”温知新笑了笑,“收拾一下就出去吧。”
成松站起身,用温知新给的湿巾简单擦了擦,再面对温知新,多少有点不自然。
“快点出去吧,看了半天,我也很难受好不好。”温知新故意开了句玩笑,让成松没那么尴尬。
成松理解地看了看书桌,快步出去了。
虽然刚才是玩笑,但是温知新真的是有些受不了,这么近距离观看,对dom真是很严苛的考验啊,还好,他还要秘密玩具。
温知新打开柜子,柜子里周正宇坐得不是那么端正,估计是睡着了。温知新一摘口塞,周正宇就醒了,刚要说话,就被温知新按住了嘴唇。
感受到那根手指,周正宇安静下来,任由对方的手指钻进嘴里玩弄着舌头,很快,一根更大的东西就挤进嘴巴,让他的舌头去好好伺候了。
第二天上午,十三番预备队的战士们又来到他们熟悉的沙滩集合。不过现在沙滩上摆放的不是训练器材,而是立起了球网,放着一筐排球。
温知新戴着大墨镜,少见的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裤衩,没穿衬衫,露出白皙的皮肤。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温军医看着瘦,其实也有肌肉,虽然和战队的战士没法比,但绝对不算弱鸡。
看到战士们来到沙滩,温知新把墨镜推上去,晃了晃手里的筷子盒:“大家放松点,今天不是训练,而是娱乐。我在筷子盒里准备了红蓝绿三种签,把你们分成三组,抽到红蓝的,就要进行五对五沙滩排球,抽到绿组的,则另有福利。”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过来抽出筷子。
完全随机的组合,尔万流,雷文彬,成松,武磊,沈言志是红组,谢飞鸿,马肃,楚渔,齐锋,林豹是蓝组,阎屹南,夏涵,薛涯,罗恒,余化,黎赟是绿组。
“绿组的任务是,组成一张沙滩椅。”温知新笑眯眯地说出了绿组的福利,“不穿衣服哦。”
红蓝两组也不急着打排球,都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准备怎么组成一张沙滩椅,很显然,这张沙滩椅是要给温军医坐的。
几个人商量了一会儿,阎屹南和薛涯还剪刀石头布了一下,接着很快行动起来。
只见薛涯先四肢着地跪在了地上,脊背放平,明显是椅面这个称重最多难度最大的活儿。紧接着罗恒和他“垂直”跪着,身体跨在薛涯的小腿上,腰侧挨着薛涯的屁股。
这让大家有点看不懂了,这是椅面还是什么?
紧接着,就看到夏涵再次并排挨着罗恒,只是身体趴得更低了一点。这回大家看出来了,这是逐渐降低高度的沙滩椅。
比较刺激的一幕来了,只见阎屹南跨在薛涯的头上,屁股坐在薛涯的肩膀,身体前倾,以马步的姿势,成了一个略略倾斜的椅背。
顿时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明白了刚才的剪刀石头布决定的是什么。
最后剩下的两个就是一左一右两个扶手,余化和黎赟一左一右单膝跪在薛涯身边,伸出一只手去,平平端着。
温知新笑得不行,走过去转过身来,先踩住夏涵的背,接着,又踩着罗恒的背,慢慢坐下身,坐在薛涯背上,向后靠在了阎屹南的背上,整个人躺在了四个人组成的“沙滩椅”上,看来四位资深特战队员都不太信任两个新兵,没有把承重的活儿交给他们。
温知新调整了一下姿势,老佛爷一样将双手放在两边端起的手上,顿时有种古埃及艳后的霸气气场,坐的可是一堆精肉壮男组成的人肉座椅~
“其实,我以为你们会挖个坑,让下面的人趴在里面,然后椅背的人坐在后面,前面两个人趴在地上,旁边跪趴两个。”温知新慢悠悠地说。
他说的沙滩椅高度会降低很多,但无疑也会轻松很多,组成沙滩椅的人面面相觑,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操!阎屹南,你他妈要是敢把水弄我头上,老子把你鸡巴揪下来!”薛涯突然在下面咒骂道。
“别说话,谁家沙滩椅还带语音的!”温知新拍了拍下面的座位,“不过你们可以十分钟就换一次姿势。”
温知新试了试,发现虽然是人体沙滩椅,但是强悍的体能让他们稳稳撑住了自己140的体重,动作也放松了很多:“沙滩排球赛也要开始了,现在我要宣布规则。”
“赢球的一方,可以指定对方一名队员脱掉内裤。”温知新笑嘻嘻地说,“都脱光之后,就可以指定一个人,打飞机十分钟,如果队员全部都射精了,就输了哦~”
“温导,赢得人有什么奖励啊?”两组人里,只有沈言志和温知新比较熟悉,性格也活泼,笑嘻嘻问道。
“当然是大福利,可以进入下一轮比赛啊。”温知新眨眨眼,神秘地说。
虽然福利语焉不详,但是大家都非常期待,马上挑了个球开始比了起来。
沙滩排球这种运动,本来就是极其养眼的。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蜜色皮肤,结实的肌肉,奔跑,跳跃,扑球时在沙滩里滚动,健硕的肌肉沾着细腻的沙粒,还有笑脸,汗水,击掌,这是最能展现荷尔蒙的运动。
抽到红蓝两组的,恰好都比较朴实,平时不太爱说话,但是到了比赛,却又展露出极强的好胜心,打的难解难分。
第一个球最终是蓝组进的,作为队长的谢飞鸿迫不及待喊道:“尔班长,对不起喽!”
尔万流无奈地摇头笑笑,刚才他扑在地上也没有救起这个球,还沾了一身沙子,现在站起身拍了两下,脱下内裤放到一边。
因为距离温知新比较远,加上比赛转移了注意力,尔万流本来是没有勃起的。但是温知新端着果汁喝了一口:“尔班长,把龟头都露出来,要不然可不算脱光啊。”
尔万流的包皮有点长,平时是半裹着龟头,只有硬起来的时候才会完全退下去。但实际上,从听到温知新命令开始,距离就不再重要,尔万流已经被温知新的语言“控住”,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
此时他们才察觉到温知新对这场比赛的影响,也意识到温知新会始终“注视”着他们,本来很安静的胯下大包,一个个都硬了起来。而尔万流没有穿内裤,自然是翘的更明显,甩动的更厉害,而且,恐怕不敢轻易再做“扑球”这种事了。
红组的反击十分厉害,不到一分钟就成功进球,雷文彬哼了一声:“飞鸟,到你了。”
谢飞鸿现世报太厉害,只能无奈脱掉了内裤。两边比赛继续开始,作为主力的尔万流和谢飞鸿同时到网前抢球,伴着两个高高跃起的阳刚身影,更明显的是随着身体高高甩起的胯下大屌,场景看起来十分色情。
双方进攻越发紧凑,很快,红组再进一球,马肃的内裤被脱掉了。双方你来我往,眼见得蓝组就剩下楚渔一个,红组却只有尔万流和成松脱下内裤。
这时候十分钟已经到了,温知新站起身来,让“沙滩椅”“变形”,看着几个人站起身来活动肌肉放松身体,温知新故做漫不经心地提醒道:“你们也真是老实,沙滩椅,我肯定是要坐上去的,手放在哪里,坐在哪里,你们自己想不清楚吗?”
听了这话,几个人才明白为什么说绿组也是福利,顿时傻眼。说实话,对他们来说,能和温知新有直接的肌肤接触,已经是非常有快感的事来,完全没想到玩点什么花样。
于是,这一次的沙发椅大胆许多。按照温知新之前说的,他们降低了高度,不过这回交换位置做椅面的阎屹南并没有趴着,而是躺在了地上。薛涯本来要跨在他的脸上,阎屹南脸色铁青骂道:“卧槽,姓薛的,你敢把你蛋蛋放老子脸上,老子给你咬掉它!”薛涯冷哼一声,坏笑道:“椅面怎么可以说话!”不过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宝贝蛋蛋挨着阎屹南的脸,所以干脆马步半蹲,撅着屁股,让屁股成了“靠枕”。
夏涵和罗恒也趴在了他下面,而黎赟和余化则用伏地挺身的姿势,在两边构成扶手,不过“扶手”身上最像扶手的,反而是两边高高翘起的东西。
“你们这不像沙发椅,倒像是床。”温知新虽然这么吐槽,还是一屁股坐在阎屹南胸口,后背靠在薛涯结实又有弹性的屁股上,就是腰后那里空空的。他双手放在两边伏地挺腹的余化和黎赟的腹肌上,双手垂下,自然地将两人的鸡巴压到腹肌上,用手轻轻按住。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怎么了?撑不住了?啊!”薛涯紧跟着也叫了一声,因为温知新一条腿支起来,踩到了他的鸡巴和睾丸上,另一条腿伸出去,把罗恒和夏涵的鸡巴都压到了小腿下面。
“这沙发椅真是凹凸不平。”温知新一边吐槽着,一边动来动去,他打开自己的随身音箱,放在了黎赟的胸口,伴着动感的节奏,双手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黎赟和余化的龟头很快就被他的手指敲出水来,粘在他的手指上,粘粘的。
下面的阎屹南同样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健壮的胸肌撑着温知新的身体毫不费力,不停因为被踩鸡巴的刺激而起伏着。
其实温知新并没有刻意刺激,只是两条腿来回挪动,不断踩在下面的椅背身上,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刺激,反而让他们更兴奋,身体不住扭动着。
沙滩排球的比赛在这短短时间里,居然发生了大变化,本来领先的红组只剩下沈言志,而蓝组的楚渔却特别坚挺,一直奋战在一线。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楚渔这小伙子虽然平时比较低调,没想到球技这么好,前半场还有点藏拙,现在火力全开,一个人杀得对面片甲不留。
红组四个肌肉男在阳光下徒劳地奔跑扑杀,胯下屌再大也挽救不了颓势,很快就被楚渔再次攻入。楚渔笑嘻嘻地对沈言志一指,沈言志无奈又羞恼地脱下了内裤,红队彻底脱光了。
“下一个,先把武磊搞下去,集中火力。”谢飞鸿拍了拍楚渔的肩膀,满脸兴奋地鼓励道。
楚渔点点头,对面的武磊顿时不爽:“操,飞鸟儿,你别太得意,看我们怎么反杀你们!”
他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就是下面硬着的鸡巴让这气势变得多了几分淫荡,率先发球,狠狠地打向对面。
齐锋拦住,谢飞鸿垫球,楚渔扣杀!红组的武磊、沈言志和成松同时扑向排球,结果半空中撞到一起,彼此肌肉相撞也就算了,三杆肉枪也聚义一样碰头,却谁也没碰到球。
楚渔高兴地蹦起来挥拳,落地之后对武磊笑道:“武班长,嘿嘿,请吧。”
武磊脸色微红,却也没办法,伸手握住自己胯下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手淫,武磊也颇为羞耻,半眯着眼睛,不看其他人,只是专注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
“武班长,别偷懒啊,撸得狠一点,你不是很喜欢被捏乳头吗,用手玩一玩啊。”温知新笑着提醒道,“看一看你的战友,看看他们怎么看着你手淫啊!”
成松顿时大喊:“温导,这不行啊,你要是这样,武磊根本撑不了十分钟!”
有没有温知新的调教,那可是截然不同的,武磊根本抗拒不了温知新的命令,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淫荡地揉捏拉扯着。刚才故意只是轻轻撸动的手,这回每次都从头撸到根部,包皮完全展开,龟头通红地硬着,很快就流出水来。他抬起眼,看着周围注视着自己手淫的同袍,只感觉更强烈的兴奋涌上身体,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
“你们要是赢了,我也会给蓝队调教的。”温知新公平地说。
蓝队刚开始还在乐,但是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他们这边也只剩楚渔一个小将了,只要输掉一球,楚渔就会脱光,再输一球,毫无疑问打飞机的就是楚渔。而楚渔这个小处男,怎么可能抗拒得了温知新的魅力,恐怕很快就会缴械投降,那他们队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红队也意识到了这个胜机,顿时兴奋起来,纷纷鼓励道:“武磊,千万别射啊,坚持住。”
“我……操……不是我能控制的……”武磊低喘一声,用手掌心把流出的淫水揉开,裹住龟头用力玩弄着,有了润滑,快感更强,他的手则捏着另一边的乳头,声音越发淫荡了。
“别那么享受啊!你这样就要射了!”成松不断提醒他。
“舒服吗?”温知新却故意提问。
“报告,好爽!”武磊大声回答,说完抬头,看到温知新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忍受不住,鸡巴高高扬起,喷出一股精液落到沙滩上,和沙粒滚在一起,像是一粒粒小珠子。他继续快速撸着,接连喷出好几股,才慢慢松开手,脸上带着射精后的放松和疲惫,愧疚地看了自己战友一眼。
少了他一个,接下来的比赛肯定更难打了。
面对眼下的困境,红组也被激发了强烈的好胜心,很快就反击成功,把楚渔的小裤裤脱掉了。
楚渔身量不高,但是比例很好,脱了衣服,全身都是晒得小麦色的性感皮肤,唯独内裤的位置是三角形的偏白颜色,反而看着特别骚气。
实际上,因为这段时间经常只穿着三角泳裤进行游泳训练,所以大家都晒出了内裤痕,一个个看上去都特别的色情。
看到楚渔脱掉了内裤,红组顿时兴奋起来,仿佛觉得胜利在望,但是楚渔马上就教他们做人不要太得意忘形,立刻反攻一球。
“尔班长,对不起了。”楚渔腼腆一笑。
尔万流叉着腰,用手指点了点楚渔,也伸手低头握住了自己的大屌,表情却有点紧张。他虽然因为被温知新控住而勃起,但是长期的阳痿症状还是让他有点紧张。
“大家仔细看看,尔班长的的动作一看就是老司机。”温知新适时出声道。
尔万流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着,低头专注地看着包皮上下翻卷,时而露出龟头时而裹住,渐渐表情沉醉起来,嘴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成熟男人亢奋的喘息,熟透的肉体,沉迷的表情,构成了让人兴奋的画面。围观的队友们也仿佛感同身受,他们不敢直接自慰,但是身体不断轻微晃动着,手掌暧昧地在小腹、大腿根周围抚摸着,就是不敢触及核心区域。
温知新的两个“扶手”突然开始轻声闷哼起来,小腹急剧喘息着。
“不能射哦。”温知新淡淡地开口,手指轻轻揉按着龟头的系带部位,即将喷薄而出的鸡巴颤抖着,不断挺起,却受到了牢不可破的命令,就是不能喷发出来,顿时定格在完全勃起即将喷发的前一刻,看起来更粗大了,“射精之前的鸡巴最好看了,感觉随便一碰都能溢出汁液来。”
被禁止高潮,顿时让两个处在扶手位置的小战士感到了煎熬,原本平稳的姿势也顿时开始晃动起来,嘴里发出破碎的轻声呻吟。
温知新把视线转到尔万流的身上,尔万流双手交替从根部往上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这样看起来很爽,其实比较容易坚持得更久,但是温知新也没有拆穿,竟然让尔万流成功扛住了十分钟,只是完全兴奋的大鸡巴硬的更厉害了,高高翘着如同胯下夹着一根棍子,大大影响了他的活动。
红组发球之后,经过几轮拼杀,又被进了一个。谢飞鸿和其余队员商量了一下,没有继续主攻尔万流,反而把目标瞄准了沈言志。
“沈言志,乖乖打飞机!”楚渔对尔万流比较尊重,对沈言志就充满了调戏。
沈言志脸色一呆,随即迅速涨红了脸,浑身都泛起羞耻的红色。但是他不能反悔,不能逃避,只好当着大家的面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颜色很嫩,沈言志,你的这根东西还没有破处吧?”温知新轻声调戏道。
沈言志轻轻咬住嘴唇,表情有些害羞,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动作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就兴奋起来,发出淫荡的喘息。和成熟男人尔万流那自然流露的性感不同,沈言志身上的青涩和年轻的欲火更加明显,动作透出的急躁和焦灼特别感染人,年轻的身体也因为兴奋而凸显出更明显的肌肉线条。
“沈言志,再骚一点,我知道你还能更骚。”温知新坐起身,双手轻轻抚摸着两边“扶手”的小腹,“和你的同年兵一起射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黎赟和余化顿时更加激动,因为伏地挺腹而伸展的薄薄腹肌颤动着,肌肉如同甲胄般挤出性感的纹路。温知新的手还很调皮地顺着他们小腹的往上摸,青黑的阴毛顺着小腹跃过肚脐长成一条细线,这是青春阳光的少年们在运动的大汗淋漓时,撩起下摆擦汗才会露出的“绝对领域”,现在则是温知新手下赏玩的“扶手”。
沈言志听了温知新的话,表情也变得更加情动,他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紧实的屁股前后摆动,用鸡巴操着自己双手握出的环,年轻的肉体性欲蓬勃的样子更加诱人,嘴里还不断发出喘息:“哦,好棒……温导,我要射了……”
“跪下,叫我主人。”温知新清声命令道。
沈言志不是跪下的,而是双膝发软跪倒的,他嘴里大声浪叫着:“啊,主人!主人!”下面年轻的鸡巴喷溅出一股高高飞出的精液,紧接着又是几股,嘴里也浪叫个不停。
“射吧。”温知新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扶手,黎赟和余化也再也忍不住,鸡巴跳动着喷出精液来,第一股都像喷泉一样飞出,不约而同地射到了他们自己的脸上,接着又落到身上,在晒得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白浊的痕迹。
温知新等他们射爽了才说:“好了,去一边休息吧。”
“你们也累了吧。”他对身下的“椅子们”说,“可以休息了。”
薛涯、阎屹南、夏涵和罗恒站起来,却看不出疲惫,反而看上去颇有点恋恋不舍,尤其看着两个“扶手”的表情充满了嫉妒。
温知新打开真正的沙滩椅,躺了上去:“恩,果然还是真正的椅子舒服啊。”
六个“椅子”面面相觑,颇为无奈,难道刚才任务完成的不好,让温军医生气了,所以不愿意给他们奖励了吗?
“夏涵,罗恒,帮我按摩按摩脚吧。”温知新窝进沙发椅里。夏涵和罗恒立刻跪在他脚边,一左一右给温知新捏脚,但是动作却很生涩。
“笨蛋,按摩就一定要用手吗?”阎屹南聪明地在旁边提醒道。
夏涵和罗恒恍然大悟,同时回过头去看着温知新,却看到温知新扶了扶墨镜,从墨镜上方看着阎屹南说:“就你聪明。”
得到默许,夏涵和罗恒立刻起身,握住自己的鸡巴,用硬邦邦的肉棍轻轻敲打着温知新的脚背、小腿,或者用龟头在温知新的脚掌上碾压,仿佛是某种充满弹性的按摩球。
“阎屹南,你这么聪明,那你告诉我,咱们京城老爷们手里都爱拿着什么?”温知新抬起头,斜睨着阎屹南问道。
阎屹南一挑眉:“主人……”见温知新没反对,他大着胆子继续说,“您说的是大爷手里的核桃和按摩球吧?”
温知新把手一伸,悬在空中:“那麻利儿伺候着呀。”
阎屹南顿时如同得了赏赐的小奴才,乐颠颠凑过来,撇开大长腿,把自己的睾丸放在温知新手里,却被温知新照着蛋子儿拍了一巴掌,顿时疼得面容扭曲。
“你是享福了,薛涯怎么办?”温知新挑事儿般地问道。
薛涯本来以为自己还没轮到,听到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勃大茎身地巨物,灵光一闪,把龟头放到了温知新手里:“主人,核桃来了。”
阎屹南也明白过来了,连忙和他面对面站着,把自己的龟头也送到温知新手里。
温知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慢慢揉捏起来。
阎屹南和薛涯作为四位代班长,在十三番战队里是最出众的,无论长相,身材,还是下面的大屌,都不相上下,现在面对面背着手站着,那旗鼓相当的强悍气息,不知道还以为两人要打架。但若是靠近过来,就能看到,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自己最骄傲的男人命根,却紧挨在一起,被人当玩具一样玩弄着。
两人的龟头都很大,饱满厚实,冠沟明显,就像两个形状独特的核桃,在温知新手指灵活地盘玩下,两个军中狼犬的龟头彼此摩擦着,很快就被自己视为战友也视为对手的好兄弟给磨出水儿了,就像两个被榨出汁儿来的脆桃。
他们两个在自评里,都写着喜欢调教性器,尤其是薛涯,选的性向是直男,不接受被艹也不会操别人。阎屹南选的则是只接受温知新艹自己,同样不会操别人。可他们没想到,温知新会想出这种玩法,让两个人互相“磨枪”,用他们的龟头去调教彼此的龟头。
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无比刺激,换做别人,或许薛涯和阎屹南这么傲慢的性子,都会觉得受到侮辱,偏偏却是实力相当,各方面都不相上下的彼此,胯下两杆大屌都几乎不差多少。两个龟头在温知新毫无规律的揉捏挤压下,不断彼此摩擦,马眼里流出的淫水顺滑了彼此,让两个龟头的摩擦更加顺滑,也让这种感觉更加畅快。
两人都默契地垂着眼睛看着被玩弄的龟头而不看彼此,但是这种靠下面马眼“互看”的感觉却比对视还有亲密。温知新时而让他们两个的马眼对接,挤压,时而让他们的系带紧贴,时而又让两个龟头彼此交错,冠沟互相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们身体不断颤抖,爽的发出呻吟声。
“厄……主人……”罗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退后一点,鸡巴跳动着,眼见就要射精了。夏涵也没有坚持多久,也退开一点。
“打射吧。”温知新没有让他们挨着自己的脚射精,而是让他们自己打射,罗恒和夏涵满足地撸动着鸡巴射了出来。射精之后,他们没有只顾着享受快感,而是赶紧拿起旁边放着的毛巾,把温知新的脚擦干净,因为上面已经沾了不少淫水了。
相比之下,薛涯和阎屹南的耐力强多了,温知新便像真的盘核桃一样玩弄着两个大龟头,把视线落到了比赛上。
在沈言志下场之后,红组已经彻底势弱,第三个被集火的是成松。他本来想趁着温知新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把这十分钟抓紧扛过去。但是温知新一边调教那几个椅子,一边不忘随口说一句“成松,跪下。”
站着打飞机和跪下打飞机的感觉完全不同,哪怕温知新没有看他,成松也始终能够感觉到自己被温知新控制着。他本来以为温知新的忽视会让他容易坚持,却没想到,当温知新专注地去玩弄椅子那边的人时,他却感觉到了一种被轻视的强烈快感。
作为军中翘楚,成松的傲气也丝毫不低于薛涯和阎屹南。正是在学习上一路领先,成绩优秀,他才想要到军中挑战自己,并且也成为了最优秀的战士。但是来到十三番预备队,不提队长周正宇的强悍实力,就连同为临时班长的阎屹南、薛涯、尔万流,也让他深感棋逢对手。哪怕是预备队的其他同袍,也和他差不了太多,让他感到如同自负的孤狼来到狼群,才发现自己不过如此的压力。
此时温知新看也没有看他,可是他却不敢丝毫怠慢地用力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展示给周围的战友们看,这种感觉戳中了他心中的兴奋点,让他更加感到兴奋。
当温知新终于把视线转回来,成松再也坚持不住,沙地里洒满了他射出的精液。他愧疚地看了看红组剩下的尔万流和雷文彬,先行下场。
胜负顿时毫无悬念,不到一分钟,蓝组就再进了一球。尔万流这次没有坚持住,缴械投降。独木难支的雷文彬苦笑着叉腰站在那儿,连球也不接了,直接握住大屌开始打飞机,动作凶猛又粗鲁,很快就把自己榨出精来,至此红组全军覆没。
“你们两个还想熬下去吗?”温知新看到蓝组胜了,让所有人都围到周围,一起围观磨枪的薛涯和阎屹南。
薛涯和阎屹南的鸡巴已经濒临射精,涨得紫红,龟头都又大了一点,淫水不停地流,甚至从温知新的指缝里往下流。
听到温知新的问话,薛涯和阎屹南对视一眼,终于坚持不住,闭上眼睛,两个人性感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着,温知新连忙松开手。本来为了让他方便玩弄,两个人的鸡巴都是下压着才能让温知新把龟头握在手里,现在一松手,顿时跳了起来,同时还喷发着精液,弄了彼此一身。
两人都是体力强悍型,喷发的总量也十分惊人,把对方的腹肌弄得如同抹了浆糊,一大片的浓稠白浆。
但是温知新没有让任何射到身上的人擦拭,所以他们俩和黎赟、余化一样,都带着还慢慢往下流淌的精液痕迹,返回了队伍中。
蓝组的人顿时兴奋起来,他们是最后一组没有得到调教的了,都很期待温知新会给他们什么样的福利调教。
温知新当然不会让蓝组吃亏,他早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红组和绿组的十一个人,手拉着手往两边展开,最后形成了一个大圈,将蓝组的五个人围在里面。
温知新穿上衬衫,也站了进去,他摘下墨镜,换了一个眼罩,先放在额头上:“那么下面的游戏就是……蒙眼抓人!”
“我蒙住眼睛,在这个圈子里面,抓你们五个,抓到之后,我会猜测你们是谁,猜对了,就要出局了。”温知新竖起手指,神秘地晃了晃。
大家有点惊讶,这样看来,胜利的蓝组奖励有点太单薄了,比其他组的福利还不如啊。但是他们不会质疑温知新的命令,看着温知新蒙上眼罩,双手伸出,开始摸了起来。
游戏的本能就是不想出局,所以五个人都认真地躲避起来,温知新伸出双手,来回乱摸。圈子本就不大,温知新的手不时能摸到他们的胳膊或者身体,但是就是抓不到人。
温知新绕了半天,脚下一划,顿时被人伸手扶住。温知新把手一伸:“哈抓到啦!”
他抓着这个因为好心老实而被逮住的家伙,先摸了摸头,又开始摸脸:“比我高……”他往下摸,双手放到胸肌腹肌上摸来摸去。
其他人顿时哄笑着起哄起来,估计这就是蓝组的福利吧,能被温军医的手这样到处摸,多爽啊。
温知新最后伸手握住下面的鸡巴,细致地摸了摸:“是谢飞鸿?”
“不对!”所有人一起喊道。
温知新无奈地松开手,退后一步,继续开始摸。其他人也不敢躲得太快,很快被他抓住第二个人。
“哈,和我差不多高!”这里面楚渔和温知新差不多高,林豹略高一点,都很可能。温知新绕到这人后面,双手顺着臀部和腰线来回抚摸,最后伸手握住对方的鸡巴抖了抖,“是可爱的小楚渔,对不对?”
他摘掉眼罩,果然被逮住的是楚渔。
楚渔脸涨得通红,脸色有点委屈。平时温知新在宿舍里,随手就会到处揩油,对他们的身体其实都很熟悉,不过相比其他人,楚渔的身体特征确实更明显,很容易就被猜中了。
“那真正的奖励来啦。”温知新看了看周围的人,转头看向楚渔,眼神一变,顿时让楚渔感到一种心悸的亢奋,如同被猛兽盯住一般,“那就跪下吧,小楚渔。”
没想到还有更多的奖励,大家都很好奇地看着楚渔跪下来。
只见温知新脱下身上宽松的花衬衫,像戴头巾一样盖到了楚渔的头上,然后轻轻一压,把楚渔压到了自己的胯下!
“我操!”围观的人都要炸了,虽然因为衬衫的遮挡,让他们看不到衬衫下面发生的事,只能从衬衫被顶出的形状看出楚渔正脸贴着温知新的胯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感到嫉妒!
这可是第一次亲近温知新胯下的机会啊!
比起这个,沙发椅、打飞机,被温知新玩按摩球,又算得什么!
衬衫挡住了楚渔的头,只能看到楚渔双手撑着地,跪在温知新面前,被温知新隔着衬衫压着脑袋,温知新看着周围嫉妒的眼神,轻轻挺着腰。
在衬衫下面,温知新其实并没有让楚渔给他口交,只是隔着内裤把性器压到他的脸上摩擦着。就这样压了大约一分钟,温知新后退一步,把衬衫系在腰上,遮住了自己勃起的下体。
楚渔脸充血一样红,满脸发懵地跪在那儿,下面的沙滩上一滩湿漉漉的白浊精液,他竟然没有撸就射了。楚渔神色不属地走出圈外,还满脸沉浸在刚才的感觉里,这副样子,看得围观的人更加嫉妒了。
知道了温知新的奖励,这个蒙眼抓人游戏就不是以躲为主了,几乎是争抢着送上来让温知新摸,温知新只要站在那儿等着一个个晒得浑身发热或者兴奋得浑身发热的肉体送上门就好了。
温知新无一例外,都让他们得到了鸡巴压脸的奖励,其余的几个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也无一例外全都射了。
对于所有sub而言,能够直接接触dom的肉体,无疑是最有快感的,更何况是温知新的性器呢?这是他们无上的幸运奖励了。
时间也眼见就该中午了,温知新宣布白天的调教到此结束,下午大家可以整休一下。
十三番预备队的队友们都颇有点意犹未尽,而且听温知新的话,晚上应该还有其他活动,不由都期待起来。
温知新回到宿舍之后,也感到有些疲惫,同时要兼顾这么多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最后的蒙眼抓人,他也有些情动了,最后的时候没忍住流出了水,都蹭到了林豹的脸上。
他来到桌前,打开柜子,看到在里面坐着毫无所觉的周正宇,突然有了种奇异的感受。
或许性玩具密闭禁锢调教,不只是在sub心中形成牢不可破的依赖感,也对dom有着特殊的意味。
当经历了一天的疲惫,回到家里,家中有一个失去所有自由,全心全意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煎熬着,只为短暂的侍奉你,给你快感的“性玩具”,dom对sub的那种占有感,也会前所未有的强烈。
温知新小心地轻轻打开了尿管的阀门。
柜子本身非常牢固,几乎不会有多少颤动,而眼罩和耳罩又质量超好,周正宇可以说完全看不到听不到,只能用身体感受到。他立刻察觉到了微小的震动,挺直了背,静静感受了一会儿,似乎以为自己是错觉,有慢慢放松身体,靠在柜子里面,继续安静地等待着。
尿管里流出的尿液排空了周正宇的膀胱,周正宇似乎察觉到了膀胱压力的减轻,再次挺起了身体。
温知新这才轻轻摘下他的口塞。
周正宇这次没有尝试说话,他用力抽动着挺直的鼻梁,嗅闻着。
温知新脱下内裤,把龟头顶在周正宇唇边,刚才的蒙眼抓人让他下面也有些湿了。周正宇用力地闻了闻,确认了这是来自首长的味道,立刻张开嘴,深深地吞进自己的喉咙。
那是近乎饥渴地吞噬,甚至让温知新感到了一丝疼痛,但是这丝疼痛却又如此愉悦,温知新终于放松下来,他轻轻抓住周正宇的脖颈:“吃吧,吃吧,都给你吃……”
温知新缓缓坐回到椅子里,脸上全是释放过后的慵懒和放松。而柜子里的周正宇吞咽了两下,嘴角却还沾着不少浊白的精液,沾在他因为两天没有剃就很明显的胡茬上,看上去色气极了。温知新一直没有坦诚告诉周正宇,他口交之后,嘴角沾着精液的样子,真的特别性感,自己百看不厌,每次都想马上再来一次。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周正宇,但也没给周正宇戴口塞和关上柜子。
周正宇在柜子里静静等了一会儿,表情应该是挺疑惑的,过了一会儿,他嗓子微微有些沙哑地喊道:“首长?”
一天多没说话,周正宇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了,他又喊了一声,见没人理会,以为温知新已经关上柜子走了,便坐回了柜子里。他也没管脸上干涸的痕迹,就那样任由它们沾在脸上,乖乖地坐在了柜子里,一动不动。
温知新听他的嗓音,心里其实很心疼,看到周正宇坐在柜子里,看上去状态倒是挺好。他悄悄拿出了自己的画板,握着铅笔,对着周正宇描绘起来。
周正宇肌肉明显,坐在柜子里身体扭曲,线条特别深刻,温知新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画起来得心应手。
画了两个小时,画纸上周正宇双臂高举,身体坐在柜子里,不仅眼罩耳罩画了,身上的锁链皮带画了,连嘴上的精液都画了,整幅画充满了禁欲又情色的味道,温知新都满意得不行。
温知新这才起身,拿起口塞和毛巾,擦了擦周正宇的嘴角。周正宇咧开嘴笑了,没有说话。看他的笑容,温知新就明白,周正宇知道他一直在,一直没有离开。他忍不住弯腰轻轻吻住周正宇的嘴唇,周正宇也忍不住热情地吻他。
“受不了啦!!”温知新大骂了一声,扯开周正宇的眼罩和耳罩,周正宇短短的头发都被眼罩耳罩勒出好笑的痕迹。
“怎么了?已经结束了?”周正宇嗓子有点沙哑。
温知新撇了撇嘴角,捧着周正宇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周正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额头轻轻贴着他的额头,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就不信没这个训练,你就会被别人给操控了。”温知新解开周正宇身上的束缚,“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唱独角戏了。”
“我一直在的啊,随时等待为首长服务。”周正宇笑着看他把那些皮带往下解,“其实,还挺爽的。”
“你很喜欢啊?”温知新抖着眉毛,斜睨着他。
“我当然想天天伺候首长啊。”周正宇立马明白了温知新话里的意思,连忙找补回来,“不过,每天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就等着给你口,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儿。”
“是吗……”温知新笑得温柔,手缓缓往上提起。
“喔……”周正宇表情扭曲,发出母鸡报窝一样好笑的声音。温知新手法稳定地把尿管往外退,等尿管终于出来,周正宇脸上骤然一松,大汗淋漓:“我操,简直像是抽出一根筋啊,哪吒真狠啊!”
温知新愣了愣才明白过来,扑到周正宇身上哈哈大笑,周正宇笑得可怜兮兮地搂着他。温知新用手揉了揉狼犬七号,表情有点高深莫测:“要不,我给你口一下?”
周正宇连忙摇了摇头:“我舍不得。”
温知新推了推他:“我说正经的呢,我又不排斥口交,有什么呀?”
周正宇看着温知新认真的表情,明白了温知新的想法。Dom支配师自然是不会给sub口交的,但是男朋友给男朋友却可以。
他心头暖烘烘的,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真的舍不得。”
“贱的你。”温知新嘴里数落着,心里却很受用,抱住周正宇坐在他腿上。
“首长,先起来吧,坐得有点麻。”周正宇龇牙咧嘴地哀求,温知新连忙起来。周正宇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站起来,原地活泛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温知新看着周正宇活动身体,慢悠悠地说:“既然你不要我口,那我身上就只剩一个地方可以拿来用了。”
周正宇猛地扭过头来,结果扭大劲儿了,温知新都听到了嘎巴一声,周正宇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凑过来,眼睛发亮,边吞口水边问:“首长,你意思是……”
“不是今天。”温知新淡定地说。
周正宇却反而更兴奋:“不是今天,是哪天?”
“不如就选在集训最后一天,你要是能让所有人都认可你的队长位置,那我就给你一个队长专属的调教。”温知新的手沿着周正宇的胸肌往下滑动着。
“当着所有人的面?”周正宇眉峰微挑,颇为意动。
温知新反倒有点惊着了:“你想当着所有人的面?”
周正宇表情尴尬,试图遮掩,温知新却反而若有所思:“也不一定是个坏主意……想要收服一个狼群,只要艹服他们的狼王就行了。”
“狼群早就服了,狼王更是等得嗷嗷叫了。”周正宇还故意抬起头,嗷呜嗷呜模仿了两声狼叫,看着温知新开心的笑容,他双眼闪烁着光,凝视着温知新,“我又想把首长操我的样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又想让全世界都看看操着我的人是谁。”
“那简单啊,就用后入好了。”温知新飞速转动脑筋,“把你放在黑台上面,让你面朝所有的战士,我在你后面,他们只能看见我的脸,下面就被你挡着了,只能看到你被艹硬了,艹流水了,艹射了。”
“首长别说了,听得受不了!”周正宇嗓音沙哑,看着温知新,恨不能现在就掰开屁股让温知新艹。
“你给我等着,你也就这几天好日子了,等我给你破了处,天天操你,操得你嗷嗷叫,操得你哭!”温知新恶狠狠地耍狠道。
周正宇丝毫不怵:“好,以后首长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狼犬一号天天等着,随时挨操,像骚母狗一样扭着屁股求首长操!”
温知新本来是故意用粗话撩周正宇的,结果被周正宇反撩了,气得伸手捏着周正宇的屁股狠狠捏了捏:“差点就被你诱惑了,哼,不到集训结束,绝不会操你的。”
周正宇计谋没得逞,也不气馁,吐吐舌头笑了笑。
到了晚上,消失了一天多的周正宇终于重回大家身边。温知新也没有进行原定的调教,而是改为沙滩烤肉。
十三番预备队的战士自动地脱光了衣服,打排球或者踢足球,一个个健硕的肉体在沙滩上来回狂奔,跳跃,撞击,大汗淋漓。当黄昏渐没,沙滩上燃起篝火,架上烤架,香喷喷的烤肉和蔬菜烤的火候正好,赵狐狸提供了充足的啤酒,大家欢聚在一起。
温知新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了,两瓶啤酒下肚,就忘乎所以了,被一群特战狼犬围着,左拥右抱,大家把他抬起来,像土皇帝一样抗在肩头。后来温知新更是发了人来疯,双手到处乱摸。
但是这里可不会有人告他性骚扰,他怎么摸都可以。温知新就像个小色狼一样,让十三番的战士们站成一排,手从头摸到尾,胸肌来一遍,屁股再来一遍。大家也都喝的兴奋了,随着他一起闹。
“现在,我们来进行射精比赛!谁自信比别人射的远,都给我站过来!”温知新一声令下,哪有人会肯在这上面服输,都纷纷站到温知新用脚画出的线后面,拎着啤酒,撸着自己胯下巨根。一声声或雄浑或低沉或沙哑或清亮的性感嗓音不断发出粗喘,一根根粗大的鸡巴列成一排,龟头通红,青筋爆炸,淫水直流。
温知新就在他们后面,到处钻来钻去,拍他们的屁股,偷摸他们的胸肌,催着他们快点。这种时候谁肯射的太早啊,都死命撑着。
不过到底还是有先有后都射了,一股股精液喷溅到前面的沙滩里,一目了然,结果谁也没想到,最后胜利的却是满脸骚气的阎屹南。
“切,这种游戏,爷们在京城的场子都玩儿遍了了。”阎屹南得意地甩着鸡巴说,“你射的时候不能使劲儿撸,得撸直了,憋着劲儿,射的就远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这等心机,于是作为奖励,大家把阎屹南按倒在地,一人狠撸了一把。阎屹南刚开始还反抗,后来干脆躺平了放任了:“操,爷就是屌大,都来摸都来摸,沾沾骚气啊!”
大家被他的贱样逗的哈哈大笑。温知新端着酒瓶倒在他头上,阎屹南浇得头都湿了,干脆仰头接着流下的啤酒开始喝。
酒酣情热,又不少人都兴奋了,挤在温知新周围,又不敢上前。
“怕什么?来让我摸摸。”温知新伸手抓住了黎赟的鸡巴,撸了两下,“还这么精神啊。”他搂住黎赟,叭地亲了一下。得到温知新如此奖励,其他人顿时嗨了,全都凑过去,温知新来者不拒,一人亲了一下。
“诶,你不生气啊?”阎屹南抹了一把脸上的酒,凑到烤架后面尽职尽责烤肉的周正宇旁边,用啤酒碰了碰他。
周正宇抬头瞄了一眼笑了笑:“我生什么气?”
“嘿我说你现在可真是好男人典范啊,温导彩旗飘飘,你红旗不倒,还洗手作羹汤,哦不对,洗手做烧烤。”阎屹南故意逗他,看似吊儿郎当,飘向温知新的眼神却又特别清明。
周正宇刷了层辣酱上去:“小新做什么从来都心里有数,我只要默默支持就行了。”
阎屹南喝了口酒,看着温知新沉默几秒,才轻声说:“亲了这么多个,也没亲嘴上啊……”
周正宇低着头,咧开一个笑容。
阎屹南酸酸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涩声说:“妈的,从小到大都跟你这个挂逼比来比去,次次在你后面,真不甘心啊。”
周正宇递给他一根烤好的串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我的就是我的。”
阎屹南不爽地拿过来狠狠咬了一口,随即问道:“这烤的什么啊?”
“腰子,给你补补。”周正宇躲远了点。
“你妈的烤糊了给我啊!”阎屹南顿时怒了。
这一场足足闹到午夜,沙滩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酒瓶子和烤串钎子,还有一些地方,散发着淡淡的糜烂腥气。
温知新一步三晃地被周正宇牵着,周正宇看他实在醉的厉害,最后把他打横抱起来了。温知新天旋地转的晃晃脑袋,转头看看周正宇,嘿嘿傻笑:“小伙儿真帅,给爷乐一个。”
周正宇无奈地笑笑。
“再乐一个。”温知新继续逗他。周正宇咧开白牙,大大地笑了一下。
“真好!”温知新嘿嘿傻笑,埋头在周正宇胸上狠狠咬了一口,给周正宇疼的龇牙咧嘴,胸肌上的牙印儿都渗血了,可见温知新是真喝的有点多,温知新轻轻舔了舔,抬起头,“给你盖个戳,就是我的了!”
“是你的,都是你的!”周正宇点点头宠溺地说。温知新搂着他脖子,倒他怀里就睡着了。
走回到训练基地,给温知新放下,温知新转头就抱着马桶吐了,吐得昏天黑地的。周正宇心疼地过去给他擦,现在有点后悔了,没想到给温知新喝这么难受。
温知新吐完了舒服好多,任由周正宇把脸擦干净,送到床上。
周正宇去给他扒鞋脱裤子,小Q凑到温知新旁边,呜呜叫着,舔了舔温知新的手。温知新搂着他的头,在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我的三皇子啊,你可快好吧,天天带着你这么一尊大佛,我可受不了了!”他又亲了一下,就翻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被亲了一口的小Q,听到三皇子的称呼,眉头紧皱,神色一阵变幻,本来单纯如同稚犬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周正宇帮温知新脱了裤子,又牵起小Q的锁链:“小Q乖啊,别叫啊!”他把链子挂在远处的门把手上,转身又去帮温知新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了床,搂着温知新。
只有三皇子秦襄看着他抱着温知新的背影,眼神复杂。
【作家想说的话:】
训练内容纯属湖绿,请勿较真!
训练内容纯属湖绿,请勿较真!
训练内容纯属湖绿,请勿较真!
-----正文-----
这次修整结束之后,十三番预备队再次投入了紧张的训练。只是比起前面的基础训练,后面的内容就灵活了很多,也复杂了很多。
在这个训练基地附近,建着一栋堡垒式的建筑,后续十三番预备队的训练科目,主要围绕这座堡垒展开。
这是涵盖了多种技能的综合训练,由赵狐狸预设背景“剧本”。在皇室特种应急反应部队,这种类似的训练都是比较套路化的。因为国家多年来秉承和平政策,不会主动出击,所以训练目标大多是突袭解救人质、围剿恐怖分子,都是被动应急类型的任务,设定的敌人数目不会太多。
要是真发生数目巨大的恐怖分子入侵国家,那估计国家的秩序已经到崩溃边缘了。
但是赵狐狸设置的场景却并非如此,和过去大相径庭。这栋堡垒建筑高有四层,距离百米远建着五米高的围墙,围墙上缠着铁丝刀片,还通着电。堡垒内部多个无死角摄像头,全面防御。初次之外,整个堡垒有多达一个营的兵力在防守,巡逻十分紧密,几乎没有潜入的可能。
周正宇多年参与各种行动,不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但之前他的定位更偏向于小队突进,人数很少。真正以队长的身份来指挥一次行动,而且指挥这么多人,却还是第一次。而想要完成任务,必需要把全队人员如臂使指的指挥起来。
这样的任务长达数天,整个队伍从距离一百公里的海滩登陆,跋涉来到堡垒附近,再进行突击。
前面的过程还好,百里行军,哪怕是穿越密林,哪怕沿途要破解多个暗桩、哨卡和突发情况,周正宇带着战队也只花了一天多的功夫。
但是到了堡垒之后,周正宇却犯了大错误,他习惯性地将阎屹南、薛涯、尔万流等人组成了尖刀组,其他人声东击西吸引敌人火力。但是他对于情况预判不足,最终陷入苦战,整个小队被围剿了。
“周正宇,你是不是以为这次的训练还像过去那样,用老思路,老方法?”赵狐狸笑眯眯地看着被吊起来的周正宇。
赵狐狸这个家伙也真是绝了,一点没给十三番队面子,围剿之后全都扒光了衣服吊在墙上,一个个裸奔着身体,罚晒了一天。更歹毒的是安排此次扮演守卫的武警战士们组团过来参观,所有人都看着墙上吊着的晒牛肉干一样的十三番战队战士们。偏偏他还特地让温知新站在旁边,十三番队战士们本能地硬了起来,被堡垒内安排的武警战士看了个精光,别提内心多羞愤了。
“如果只是解救人质,围剿恐怖分子,皇室特战队已经有十二个番队了。”赵参谋长看着被吊着的十三番预备队战士,“这次任务就是我给你们的提示,如果你们想不清楚,这个战队就算了吧。”他说完挥挥手,转身离去。
绳子被放开,吊着的战士们贴着墙滑了下来,晒得黝黑的身体被墙面摩擦,蹭的都是白灰,看起来狼狈太多。
温知新不知该同情还是该安慰,他走到周正宇面前,却发现周正宇咬紧了牙,扭头看向一边,似乎不想和他说话。温知新看着周正宇满脸的倔强和不甘心,就像被打架输了的小男孩,宁可自己默默舔伤口,也不想别人说一句安慰的话。
这是孩子气的一面,也是男人气的一面,温知新没说话,转身静静走到一边。
周正宇站在全队面前,被暴晒了一天百般羞辱的战士们一个个都心头窝火,眼睛冒火,如同被惹怒的狼一般,一副恨不能立刻反击的气势。
周正宇默默站着,起先大家都等着他下令整队,反击,后来开始等得不耐烦,阎屹南甚至开始说怪话,但是周正宇始终标准地站着军姿,全身赤裸也无所谓。
最终,大家感受到了周正宇沉默中隐藏的意志,引而不发,纷纷安静了下来。
“这次的任务,我要首先检讨自己,我太高看自己了,觉得自己参加过大大小小上百次任务,各种类型的任务都出过,这种常规的训练根本难不倒我,却被失败给了个大耳光。”周正宇朗声说着,环视着周围的战士们,“我没有判断清楚这次任务的性质,也没有做好任务布置,这是我的失职。”
“但是我恳请兄弟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周正宇放低了声音,诚恳地说,“在这里的,都是各军选出的精锐,人才济济,我却始终没有真正把你们的能力发挥出来,这是我这个队长最大的失职。”
“我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机会,拿出自己的真本事,证明我们是十三番队,是超过前面十二个番队的最强精英,是刀锋上的刀尖,子弹中的弹头,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天狼,兄弟们,你们敢不敢!”周正宇大声喝道。
“敢!敢!敢!”所有人和周正宇一起高举拳头,重燃战意。
十三番的战士们重新集结,穿戴装备,再次被运送到了任务的起点,这一次,他们只花了半天就返回了堡垒附近。
“这才像点样子,之前个个都吊儿郎当地,来度假呢。”赵参谋长坐在指挥室里,哼哼着。他深深知道如今十三番预备队都集结了什么样的怪物,只是很多人还觉得这只是常规的训练,没有拿出真正的战意来。不泼他们一盆冷水,也烧不出他们的热血。
“参谋长,我有个问题,要是说错了,您别笑我。”温知新也看着摄像头,这是战场巡回摄像机,专门用来拍摄十三番预备队那边的情况。上一次任务,他们对于堡垒的情况判断不明,靠近堡垒之后就已经暴露。这一次,他们就潜伏在堡垒附近,但是堡垒的摄像头却没有抓住他们的身影,只能用主控整个训练的“天眼”来观察他们。
“小新你说,咱们有什么客套的。”赵狐狸笑眯眯地示好。
温知新斟酌了一下说道:“我仔细看了看你写的任务背景,又看了看这个军事基地的构成,从我之前看到的一些军事行动的书籍里,这好像不是咱们常见的解救人质场景或者围剿恐怖分子场景。”
“恩,对。”这已经不算是秘密了,赵参谋颇为期待地看着温知新。
“我看了看这个任务的说明,怎么觉得,这比较像是……到了敌军某个部署重兵力的基地,去执行任务的。”温知新颇为担心地说,“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攻进来,恐怕不知道堡垒里的重火力吧,按照这种火力配置,我感觉世界上有这种军事实力的国家不多,这次行动,是不是应该算是……”
他语气一顿,赵参谋鼓励地看着他。
“应该算是……入侵吧。”温知新慢慢说道。
赵参谋赞许地点点头:“呵呵,你放心吧,既然连你都看出来了,周正宇他们不会再糊涂的。”
他看着镜头里浑身涂着迷彩油,和森林几乎混为一体的十三番战士,周正宇应该正在部署作战任务:“十三番队,和之前十二支特战番队最大的不同,就是前面的番队的假想敌,都是被动防御,被动解救,被动阻击,而十三番的目标,是主动的……”
“他们的战场,不会发生在国土之内。”赵参谋幽幽地说。
温知新抿了抿嘴唇,知道这个秘密或许会伴随他一生了。
之前国家一直宣传的军队任务,都是战略防御,在国际上也始终信守着从不主动进攻的承诺。哪怕少数海外行动,也大多以解救为主,大多发生在战乱贫苦的地区。而现在建立这样一只精锐战队,无疑是十分容易落人口实的。十三番队的任务,也注定会比其他番队危险得多。
因为从一开始,他们预设的战场,就不是国土之内,也不是战乱贫苦的地区,而是那些最顶尖的军事强国防守最严密的地域。
他们,将是国家伸出的一把隐秘又锋锐的匕首!
不久之后,十三番预备队再次开始了行动。十三番预备队的战士们本就能力全面,但也各有所长,面对前所未有的高难任务,也真正拿出了绝活,无人机,爆破,侦查,网络突入,狙击,各有胜场。
“妈的,这群小子,是拿出真本事了啊。”赵参谋长终于坐直了身体。
温知新也是第一次看到十三番队全力以赴的样子。很难说,战场上谁的表现更加抢眼,明面上的突击队,由尔万流带头,从墙头突入,直接袭击了围墙附近的哨塔,居高临下控制火力点。控制火力点之后第一时间,就有火力手马肃、雷文彬端掉了对方的重火力炮台。
这样精准的战斗,来自空中无人机的全面观察,遥控无人机的正是夏涵。
在吸引了前面视线之后,周正宇带着第二只队伍开始了渗入,这只队伍全是精兵强将,薛涯和阎屹南都在他身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们没有盲目突入,身边带着的成松已经解决了堡垒内的网络系统,甚至因为成松太谨慎,把赵狐狸留着用来观察情况的监视摄像头也顺手解决了。
不,他们应该是故意的吧……
赵狐狸两眼一抹黑,无奈地摊开手,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伴随着哒哒的枪声,他和温知新所在的房门被枪打破了门锁,直接给一脚踹开了。
赵参谋长抽抽嘴角,知道自己把这帮兵中恶狼得罪狠了。
这次训练,所有人使用的是电磁弹,打在身上会激发监控雷达的落点判定,判定中弹就只能退出战场了,宣告死亡。之前尔万流占据制高点之后又迅速撤离,就是因为按照判定另一个火力炮台炸毁了哨塔,他们失去了制高点,必须遵循设定而动。
眼下,端在周正宇手里的却是荷枪实弹,还故意把门打坏了,这就是示威呢。
周正宇脸上涂得都是泥巴一样的油彩,还涂着蓝蓝绿绿的迷彩,几乎辨认不出来,后面跟着的也是一样,个个一身彪悍之气,看着赵参谋长的眼神都颇为不善。
“按照任务设定,掌握这个导弹基地发射密码的是他,不是我,我只是个小参谋而已,英勇地在你们进来之前就殉国了。”赵狐狸眯着眼笑了笑,拿出个小手枪对自己比了比,把自己直接废掉了。
十三番的战士们看得干瞪眼,却拿他没办法。温知新作为掌握了“发射密码”的幕后“boss”,无奈苦笑了一下。
赵参谋很快就召集了其他战士进来,观看了监控雷达的判定。这次周正宇从一开始就认清了任务的本质,不是当做突入,而是当做入侵来部署任务。
两者的差别很明显,突入是要迅雷不及掩耳,然后迅速撤离。
而入侵,结局是整个堡垒的兵力都被判定死亡,周正宇以十七个人对这个军事堡垒完成了入侵。
看到最终死亡数据,十三番预备队的队员也有些沉默。
训练都是在仿照实战,如果这是一次真正的任务,那么被判定死亡的人,就是活生生的尸体。
他们不是天真的新兵或者稚嫩的战士,只是在这一刻,更深刻明白了自己所在的战队,将执行什么样的任务。
“这次的集训,到现在,就算是结束了。”赵参谋长看着他们,笑了笑,“官话我就不说了,总结的时间,留给温军医吧。”说完他就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温知新双手撑着面前迷彩色的野战桌,微微一笑:“十三番队,解除装备,全部。”
十三番队的战士们,对于训练之后的集体调教已经早有期待,此刻听到命令,就分开解除装备,脱掉军装,赤条条站在温知新面前。他们的皮肤因为暴晒和苦练而个个黝黑发红,又因为快速行军和战斗而满是汗水,和那些干净漂亮的花美男明星是两个极端,全身都爆发着属于男人的强悍荷尔蒙。性感的肌肉不是泡在健身房里吹着空调练出来的,而是在阳光下摸爬滚打练出来的,尤其是一根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大屌,这些天因为训练的关系全都没有发泄,早已按捺不住,喷薄欲出。
“这一段时间,你们经过了严苛的训练。”温知新手里拿着一大串丁零当啷的铁片,曼步走在围成半圈的狼犬战士之中,“也战胜了所有挑战,凝成了一体。”
“上次休息的时候,我取了你们所有人的精液,经过测试,你们的sub值都已经恢复稳定,符合可控战士的标准。”温知新手里的铁片哗啦啦坠落,那是一条条银色的链子拴着的狗牌,“这就是十三番队正式成立的士兵狗牌,一个狗牌写着你们的番号,姓名,还有你们基本身体信息的二维码,一个狗牌刻着你们sub档案自评的二维码。”
“现在,我将为你们颁发狗牌。”温知新拿起一个狗牌,念道,“楚渔。”
楚渔大步出列,走到温知新面前。他在十三番战队中相对瘦弱的身躯,单独站出来,也都是精悍的肌肉。温知新本来准备挂到他脖子上,想了想,微微一笑,轻轻挂在了楚渔的鸡巴上。银色的合金链子挂在鸡巴根部的毛丛中,狗牌从胯下垂落。楚渔严肃地敬了个礼,大跨步走回去,挺立的鸡巴轻松勾着狗牌,根本不会掉下去,只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在你们脖子上戴,应该是队长的工作,给你们下面戴,才是我的工作。”温知新笑了笑,如法炮制,为十三番队十六名战士的鸡巴戴上了狗牌。
“我之前和周正宇约定过,如果你们认可他作为队长,我就在你们面前,彻底驯服这头狼王。”温知新站在周正宇身侧,温柔地抚摸着周正宇结实的肩膀,“如果你们认可他,就把你们的狗牌戴到他的鸡巴上。”
“一个狼群只有一个狼王,一个战队也只有一个队长,”温知新的手抚摸着周正宇的胸肌,姿态暧昧,“如果他不能得到你们的认可,那就还不配得到我最后的奖赏,也就是,由我来操他。”
“主人,只要成为队长,就能被你操么?”阎屹南突然开口,虽是玩笑的语气,却吸引了大家的兴趣。
“当然……不是。”温知新拖长了音调,最后还是否定了,“我是十三番队的军医,愿意通过调教来控制大家心中的兽性,但是很抱歉,我不是个滥交的人。”
“能不能成为队长,是我和周正宇的约定,是他有没有资格被我操的证明,和队长这个职位本身没关系。”温知新站到一边,将周正宇的狗牌也戴到了他的鸡巴根部,还轻轻缠了一圈。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阎屹南笑了笑,对身边的战友说,“除了队长,还有谁配得上主人?”他当先走出来,摘下了胯下的狗牌,走到周正宇面前嘿嘿一笑,“队长,我得不到的东西,就由你代劳了。”
周正宇轻轻点点头,背着双手站得笔直。十三番队的战士们一个个走上来,将狗牌套在周正宇的鸡巴上。也幸好周正宇的巨根长度惊人,傲视群雄,即便如此,也被细细的银链密密缠着,鸡巴下面悬着一块块狗牌。狗牌的金属虽然轻,但也有些重量,哪怕是狼犬七号,也被压得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高高怒起,变成了平平指着前方,就像个架子般悬挂着下面的狗牌。周正宇腹肌使劲儿,鸡巴猛地挑了一下,带着上面的狗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温知新让他跪到面前的迷彩野战桌上,周正宇抬腿上去,随着动作,鸡巴上的银链不断滑动,都被他大龟头又厚又翘的冠沟挡住了。他爬上桌子,跪的笔直,鸡巴硬挺着,撑住了十七个狗牌的重压,戴着所有十三番战士的狗牌,等待着首长的检阅。
周正宇环视一圈,看着围成半圆背着手看着他的十三番兄弟们,轻声开口,声音像喘不上气一样沙哑:“谢谢……兄弟们。”
“这是你应得的,队长。”成松对周正宇露出笑容。
“你这留了二十多年的雏菊,今天也该交出去了。”阎屹南故意取笑他。
周正宇紧张地笑了笑,他明着是感谢大家,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在紧张,紧张的源头,就是他后面的那个人。
他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后面的温知新,只能露出带着淡淡笑意的脸。所有看着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等待着,以至于温知新脱掉的衣服落地的声音,解开腰带的声音,轻轻拉开裤链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周正宇看不到,但是他的听觉却无比敏感,仿佛回到了在柜子里做玩具的时候。
“呵。”温知新轻轻笑了一声,慢慢贴近他的身体,他接触到周正宇的后背,周正宇的皮肤火烫火烫,他轻轻抱住周正宇,双手从后面穿过去,轻轻放到周正宇的身上。
“恩……”周正宇像噎到一样哼了一声,温知新的手冰凉凉的,落在他的肌肉上。这不是温知新第一次摸他,但是这一次却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兴奋,只是刚刚放到他的身上而已,就让他浑身抖个不停,紧张地不断吞着口水。
他这些天晒得比过去黑了很多,本来只是有点小麦色的肌肉,像浓稠的蜂蜜一样,温知新虽然也晒黑了一些,却还是和周正宇差别明显,当那双手轻轻搂住周正宇的胸口,视觉的色差带来强烈的情色刺激。当那双手开始由轻到重地揉捏着周正宇的胸肌时,就已经不只是周正宇在吞口水了,所有围观的战士们,都忍不住吞咽着,呼吸不知不觉都粗重起来,感同身受般地看着。
那双手先是仿佛称量般舒展开,每根手指都尽力舒张着,然后贴合到周正宇的胸肌上,却只是盖住了大半,手指都不能抵到胸肌的边缘。手指好像不甘般慢慢收紧,指肚陷进充满弹性的胸肌之中,犁出一道凹痕,但是胸肌马上就自动恢复了。手指开始反复这个揉捏的过程,似乎一下力度大了,胸肌一挺,顿时鼓胀坚硬起来,手指一点也不能撼动。但是周正宇马上放松下来,胸肌再度恢复柔软,而且完全放松下来。只是刚才无意识地发力,已经让人明白这健硕的胸肌绝不是健身房里只知道加力量练器械的样子货,而是一旦爆发就会释放可怕力量的人形凶兽才有的肌肉。
似乎被刚刚胸肌“反抗”的力量给吓到了,手指怯怯地滑了下来,轻轻落到了周正宇乳晕边缘,手指灵活地沿着乳晕绕着圈。
“哈……”周正宇抽气般哼了一声,将胸膛挺得更高,乳晕被刺激得慢慢挺立,中间的乳头没有刺激就迫不及待硬了起来,渴望得到爱抚。
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乳头硬硬弹弹地,接着手指像得了趣味,爱不释手地来回拨弄着,挤压着,周正宇像承受不了这样的玩弄,身体不断轻微扭动着,胸膛急剧起伏。他不需要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已经淫荡起来了,他从十三番队战士的表情里,就能知道自己的样子。但是温知新却只玩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乳头。
温知新的手慢慢滑到周正宇腰上,在周正宇八块腹肌上轻轻拨弄着。周正宇身量极高,肩宽背阔,腰杆结实,八块腹肌也显得厚实饱满,温知新的手指像是抚摸搓衣板一样来回揉搓。只是他的动作极慢,先是下潜到触到胯下黑毛的边缘,再从小腹一路向上抚摸,手指一根根犁过八块丰沃的“农田”。周正宇的腹肌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八块腹肌随着起伏而不断收缩伸展,肌肉的线条完全展露出来,就像覆盖在小腹的甲胄般,支撑着他的身体,承受着温知新的爱抚。
这里却不是手指的终点,温知新又把手慢慢往下摸,双手却一偏,先放到周正宇的大腿上,暧昧地来回抚摸,同样是手指犁地般的粗暴,周正宇大腿内侧不住颤抖着,皮肤下隐隐透出肌肉的纹路,胯下的鸡巴不断挺起,十七对狗牌来回作响。
温知新的手最后轻轻顺着狗牌撩过去,拨弄风铃般,当向上碰到最后一个狗牌,来到龟头下面时,温知新的手指微微一顿,在空气里轻轻绕圈卷动着。
十三番队的战士们视力极好,都看出那是周正宇龟头上流出的淫水滴落到了温知新的手上,被他缠绕到手指上,一直卷到龟头上,手掌捏住龟头挤了挤,食指则在马眼上轻轻一抹,挑起一团晶莹的淫水,接着那根手指就绕到了周正宇的后面。
一只手从周正宇的头顶出现,抓着他的头发,压着他低下头,周正宇双手背后变为撑着前面的桌沿,翘起了屁股。
“啊……”周正宇闷哼了一声,脸上顿时涌起一片潮红。
“可以吗?”温知新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可以,随时可以。”周正宇激动地看着前面,眼睛已经完全落不到实处,只是全心感受着后面。
温知新其实只放进了两根手指,前列腺液干得很快,完全不够润滑,但是他的手指静静感受了一下,有点疑惑地问:“你洗过?”
周正宇脸一红:“两个小时之前洗的……”
围观的人顿时哄笑起来,他们都清楚当时周正宇突然在森林里要停下修整,上了十来分钟厕所的事。当时还有人以为周正宇拉肚子,担心任务要不要推后,却被周正宇连忙拒绝了,现在一想,顿时明白过来。
是战场快捷润滑剂,两支一组,球囊形状,长长的细嘴,很容易插进后穴。红嘴的是清洗用,蓝嘴的是润滑用。润滑效果不如专业润滑剂好,只是能保持后面比较放松。
换句话说,很紧。
温知新握着早已硬的不行的鸡巴,同样激动的不行,他用龟头轻轻顶着周正宇的穴口,来回摩擦,流出的淫水抹到了肛门的皱褶上,微微湿润了一下。他试探着往里顶了一下,有点紧,便有点担心,又握着龟头轻轻在周正宇的穴口拍打着。龟头流出的水儿和润滑剂混合,渐渐湿润起来,拍打出轻微的粘稠的声音。
“首长……”周正宇难堪地说,“首长,别折磨我了……”
“是啊主人,别折磨他了。”薛涯看着不忍心,也劝道。
温知新抬起头来,才发现周正宇脖颈都已经红了,不知前面已经急切成什么样子,他既感到好笑,又感到一种无比温暖,占满心房的激动。
他低下头,不再犹豫,捏着周正宇的臀肉,龟头抵着入口,慢慢往里进。
“啊……”周正宇叫了一声,带着痛意。
“疼吗?”温知新有点担心,他毕竟也是第一次。
“不疼……”周正宇摇摇头,不断用力深呼吸着,放松自己。
“楚渔?那么大吗……”有人偷偷发出好奇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可一点没有偷偷的效果,正是沈言志。
那天的群调里,蓝组的人都曾隔着内裤感受到温知新的大小,很是让平日自诩大屌的战士们吃惊了一下,除了周正宇和几位明显“禽兽”级别的班长,还真没几个人能和温知新相比。尤其是考虑到温知新的身高和身材,真是应了老话“人小龟大”。
其他人恐怕都没有周正宇体会更深了,他用自己的嘴巴喉咙量过那么多次,当然知道要进到自己身体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其实十八厘米的长度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温知新的很粗,龟头特别大,每次进到他喉咙里,几乎都会让他感到自己要被撑满了……
想到口交时如何适应的感觉,周正宇的身体顿时放松很多,温知新的龟头一下挤进去大半。
紧热的肛肉裹住了大半的龟头,就像半开的门,不断诱惑着温知新里面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首长,没关系,我受得了。”周正宇轻声说,“我想要,真的想要。”
温知新按着他的后背:“你放松点……”周正宇点点头,屏住呼吸,身体刚放松开,温知新就蛮横地用力一撞,狠狠破开了周正宇紧热的肛肉,重重顶了进去,直插到底。
“厄……”周正宇叫了一声,“进、进来了……”
阎屹南特别贱精地带头鼓起了掌……被旁边的尔万流和成松联合镇压下去了。
周正宇臊得抬不起头来,温知新从后面搂着他,从他肩膀露出头来,两人的距离,变得特别紧密。温知新搂着他的脸,轻轻吻住他的嘴唇,慢慢抽出来,只剩一半还在周正宇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抽插的幅度不大,只有粗壮的根部来回摩擦着肛肉。
浅浅的抽插让周正宇渐渐适应过来,温知新感觉到他的后穴放松了,这才突然一用力,狠狠凿进了最深处。
“唔!”周正宇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温知新不再吻他,压着周正宇的后背,让他身体放低,不再挡住他的身体,表情带着蓄势待发的气场。
“要开苞了……”老司机阎屹南低声说着荤话,“艹,能看到周正宇这家伙被人开苞,这辈子值了。”
“阎屹南,你说什么呢?说给大家听听。”温知新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阎屹南也脸一红,挠着头,四处看看,却看到不少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就……开苞么……”阎屹南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坦白交代,“就常玩儿的都知道,处的,不都紧么,所以第一次要找个大的,叫开苞,操开了,以后就……知道爽了……”
他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往日厮混的时候,都以这种事情为乐,现在说出来,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渣呢。
“恩……开苞了……”温知新若有所思地俯下身去,凑到周正宇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问:“你给别人……开过苞么……”
周正宇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在这种时候,被问这种问题,怎么也不是个好兆头啊,可他不敢说谎,还是点了点头。
温知新直起身子,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如同赛车手在方向盘上轻轻舒展又握拢般,敲打着周正宇的公狗腰,他抬头看了阎屹南一眼,又看了其他人一眼,舔舔嘴唇:“对,今天,给周队长开苞……”
他慢慢抽出,连龟头都抽出大半,狠狠撞了进去。
“唔嗯……”周正宇闷哼了一声,猛地抬起头来,脸上全是被撞到深处,似痛楚似愉悦的复杂表情。
从围观的角度,只能看到,温知新表情里含着一丝怒气,从第一下开始,越来越猛,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撞击的凶狠。温知新身上的肌肉虽然单薄,却很有力,浑身满是汗水,周正宇那么健壮的身体,竟被撞得不断晃动,趴伏着的身体带着桌子吱嘎吱嘎作响,其中还混杂着狗牌哗啦哗啦乱成一片的响声。
“不……不行了……”周正宇求饶起来,手伸到下面,嗓音都变得颤了起来,“首长,我错了……”
温知新抓着他的脖子,逼他直起身来,大家这才看到周正宇的正面,流淌的淫水顺着龟头滑落到了下面的银链和狗牌上,连成一片狼藉的痕迹,随着狗牌的晃动到处乱甩。
被操的下面出水儿,不需任何解释,他们都知道周正宇爽到什么地步。
温知新却不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周正宇的表情顿时变了,小腹往前挺起,声音也变了调:“啊……首长……太深了……”
“我操,会玩……”阎屹南压低了嗓子,没敢让人听见,他一看就知道,温知新是决定要给周正宇一个厉害了,这姿势,次次都顶到最爽的地方,换谁都受不了。
周正宇被操的直喘,声音骚的不行,看着十三番战士的眼神,他羞耻得厉害,想忍住自己的浪叫声,但是温知新的手指却勾着他的嘴唇,摆明了不许他忍着。
“我早就说过……你G点距离深,但是位置浅,你现在明白了么?”他又狠狠顶了一下,操得周正宇浑身颤抖。周正宇扭过头来,看着温知新的眼神淫荡,驯服,又带着愧疚。温知新的心一下就软了,他动作慢下来,对周正宇低声说,“以后,不许再出去浪了。”
“我早就不浪了……都……只……浪给你看……了……”周正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每个颤音和喘息,都透出巨大的快感,
“嗯……”温知新微微一笑,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他吻了一下,又对周正宇说,“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
周正宇的眼神有点小委屈,他根本没想过跟别人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开苞的意思么?”温知新冷着脸,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不是说……骚逼……只记得……最大的鸡巴么……”
听到温知新的话,周正宇的脸跟充血一样红了,这是权贵子弟欢场作妖的说法,意思是被开苞的处,只会记得操过自己的最大的鸡巴,再遇到小的,就觉得不爽了……
这是那些有钱有闲有权的子弟们,造出来羞辱人的说法,他也曾经是其中之一。甚至因为傲人的本钱,过去还曾流传过,被周大少操过,就玩坏了的说法……
他没想到黑历史会在今天被翻出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当着他们的面?”温知新的笑容十分危险,让周正宇感到心颤,温知新捂住他的脸,凑到他耳边,下面一下一下凶狠撞击着,每撞一下就吐出一个词来:“今天……给你开苞……以后……天天……操你……”
周正宇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温知新一直忍到现在,才肯给他“开苞”,这是宣示领地,宣布主权呢!
“好……好……”周正宇明白过来之后,却激动地不行,连连浪叫起来,再也不试图忍住了,“以后……天天……首长……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天天……”
围观的人听上去,似乎只是操得求饶,却不知道,里面还有认错的味道。
温知新这才满意地吻上他的嘴唇,眼神幽深如同泥潭:“永远……别背叛我……”
这句话,让周正宇的心猛地一动,他凝视着温知新的眼神,急促地喘息着,直到这身体最深的结合,他才触碰到,温知新内心最深的一面,他知道那盘亘在温知新内心最深处的阴影来自什么,他在这一刻,才真正得到了温知新全部的爱。
他的内心好像全被温知新侵占了,他心甘情愿地被温知新给彻底占有了,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冲击着他,悬挂着十七个狗牌的鸡巴高高挺起,喷出了第一股精液。
温知新粗暴地撞击着,眼神凶狠,全力地操进周正宇身体最深处,彻底占有这个家伙。他已经把自己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告诉周正宇了,他不会再让周正宇离开的。
“首长……小新……”周正宇沙哑地叫着,身体虚弱地趴着,他扭过头来,眼神里带着献祭的心甘情愿,“给我,要我……以后……都是你的……”
温知新呼地吐出一口气,埋进周正宇肠道的最深处,因为高潮而收紧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他,接守着他,容纳着他,他感到高潮的到来,精液泵射着灌满周正宇的肠道深处,在最深处留下了记号。
“啪,啪……”这次鼓掌没人阻拦,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感受到了那不容第三人插足的紧密,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温知新笑了笑,搂住周正宇,动情地亲吻着。
【作家想说的话:】
前两次就这么激烈,以后可怎么办呦……
PS:话说这其实是给生子梗留了个扣儿,写与不写就在一念之间......
-----正文-----
温知新和周正宇走在沙滩上,因为远离城市,所以这片沙滩在夜里显得十分昏暗,只有远处训练基地高耸的照明灯为这里提供一点冷白的光亮。不知不觉,温知新就握住了周正宇的手。两个人牵着手走在沙滩上,不用说话,只是聆听着磅礴的海浪,踩着流动中守恒的沙滩,感受彼此的存在。
他们紧扣着彼此的手,听着黑夜里看不见的大海,在微弱的灯光里互相看着彼此的眼睛,自然而然就接吻了。
“我刚才的样子,你害怕么?”温知新结束这个吻,看着周正宇的眼睛。
“不怕,不仅不怕,而且觉得帅死了。”周正宇特别认真地说,“比起这个,我更怕你嫌弃我。”
“梅青时是我的好哥们,你过去的名声,我会一点也不知道吗?”温知新挑起眉,此刻才揭开真相,“啧啧,说吧,你到底祸害过多少良家闺女?”
“我,我真的错了!”周正宇干脆跪下来,抬头,眼神如同犯错的小狗一样可怜地道歉,“如果早知道会遇到你,我一定不会过那样的生活。”
“也就幸好你过去是直的,要不然你和我一点机会也没有。”温知新俯视着他,冷哼了一声,“看在你这两年表现良好,痛改前非的份上,今天就姑且饶了你了。”
周正宇顿时放松下来,发自内心地庆幸自己过去虽然混蛋,但是没有男女通吃。
“但是,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温知新语调一转,语调严肃,甚至有些阴暗,“我之前说的,不是玩笑,周正宇,你如果敢背叛我!”
“绝对不会!我用生命起誓!”周正宇举起手,无比真诚地看着温知新,“小新,我们认识两年了,这两年,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以后也绝不会有别人,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温知新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不太自然地抿抿嘴角:“我,也算是,爱你吧。”
周正宇咧开嘴,笑得无比开心,温知新也跟着笑了起来,过去推了周正宇脑袋一下。周正宇捉住他的手,用力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表情渐渐变了。
温知新看着他的眼神,立刻感受到了周正宇的饥渴,假装不懂地问:“怎么了?”
“首长……再操我一次吧。”周正宇把温知新的手放在脸上,仰头祈求地看着温知新,“我,我还想要。”
“喂喂喂,你过去不是直男么,现在怎么变成骚受了!”温知新故意笑话他。
周正宇满脸被误解的憋屈:“首长,我们都在一起两年了,我哪还有半点直男啊?”他想了想,拉着温知新的手,委屈地说,“首长,我觉得,我过去的花天酒地,都是老天在考验我,他就等着我呢,让我可劲儿作,可劲儿花,直到遇见你。”
“遇见我怎么了?”温知新一脸“我听着呢”的高深莫测。
“彻底服了呗。”周正宇眨巴眨巴眼睛,“眼里容不下别人儿了,身体也受不了别人了,首长摸一下就爽的不行,嘴巴最喜欢给首长舔鸡巴,每天就想伺候首长,就想让首长舒服。”
他知道温知新喜欢听自己说骚话,看温知新不抗拒,便伸手轻轻拉住温知新的裤子,晚上温知新穿了条沙滩裤,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里面半勃的粗大硬物:“但是,首长,还有件事我要坦白交代,我觉得特对不起首长。”
温知新眼睛一眯,抓住了他的手腕:“什么事?”
“原先我觉得,只要能伺候首长,让首长舒服,自己就舒服,就开心。”周正宇一本正经的说,“可是今天被首长开苞之后,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爽的事儿呢,爽的,没治了,真的,首长说想天天操我,这可把我高兴坏了,就想像前几天那样,天天被首长关着,随时等着挨操。”
温知新终于憋不住笑了,松开手打了他脑袋一下:“就你会说话,满嘴跑火车。”
“也不全是跑火车,我是想逗首长开心,但是我说的也是真话。”周正宇轻轻脱下了温知新的裤子,托着温知新的鸡巴舔了一下,“我……我真的想要……”
周正宇说的时候,眼里仿佛有着惶恐,声音都在颤抖。
温知新握着鸡巴,用龟头摩擦着他的脸,周正宇乖乖仰着头舔着。温知新握着鸡巴轻轻抽打,拍在他的脸上,他就伸出舌头,追着温知新的鸡巴来回舔。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在脸上抽打,对于曾经的花花公子周大少,这是根本连想象都不曾想象的,可是现在,他却甘之如饴,只觉得这是莫大的幸福。
“你害怕么?”温知新轻轻问他,他感觉到周正宇身上在哆嗦,好像有着巨大的恐惧。
“嗯。”周正宇点点头,贴着温知新的鸡巴,闻着温知新身上的味道。
“怕什么?”温知新摸着他。
“怕我……太骚了……”这一次,周正宇不是在说骚话取悦温知新,而是,真的在怕,“就像上瘾了,中毒了……”他抬起头,眼神里全是不安,“我真的,绝对不会背叛首长,首长……”
他把后半句话截住,没有说出来。
温知新明白了他的意思,没说话,他只是笑了笑,用鸡巴拍了拍周正宇的脸:“不是想挨操么,摆个骚点的姿势。”
周正宇得了命令,立刻后退一点,他在温知新的目光下,快速脱光了衣服,躺在沙滩里,下腹一卷,双腿抬高,把屁股向上翘了起来。
别看他足有189的身高,满身强悍肌肉,身体柔韧性却极好,一双大长腿随着这个对折的姿势,膝盖都能碰到下巴,屁股冲上,当中刚刚被开苞的肛门露了出来。
以他的身高,摆出这样几乎卷折的姿势,真的是骚的不行。温知新走过去,手指轻轻摸着周正宇的穴口,穴口的肉褶紧紧的簇在一起,嫩嫩的浅红色皱褶被摸了一下,轻轻颤抖了一下。
“刚才都没仔细看,颜色好嫩啊,还没有毛。”温知新有点吃惊,周正宇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朝着基地的灯光,冷白的探照灯落在周正宇的屁股上,照亮了挺翘的屁股上细微的平时看不出的绒毛,当中却没有毛,看上去特别干净,“这颜色,也太嫩了吧?”
周正宇连忙辩白:“首长,我后面可真的是第一次!”
“我知道。”温知新轻轻摸了摸,“可你是男的啊,色素沉淀比较重,深点很正常,而且你身体素质这么好,青春期肯定发育旺盛,不可能,没有肛毛啊……”
“原先好像有,我也没注意……”周正宇有点尴尬,“首长难道喜欢有毛的……”
温知新却还是若有所思,甚至还拿出了手机看着什么,把保持这个骚姿势的周正宇晾在那里,晚风吹过,屁屁有点凉……
周正宇可怜巴巴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温知新才放下手机,看着周正宇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的屁眼,面对周正宇期盼解答的眼神,却故意笑而不语:“有点干啊,这样我进不去。”
“我带了。”周正宇脸一红,把藏在身下的小管润滑剂拿出来,挤在手指上,轻轻抹在了穴口。
温知新看着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自己用手将润滑剂抹上去,眼神暗沉了些:“里面也抹点。”
周正宇把润滑剂对准屁股挤了一些,用手指送进去,他专注地准备着,来回抽插了几下,抬起头:“首长……”看到温知新的眼神,他话一顿,身体就像木柴遇到火,立刻被温知新的眼神点燃了,他缓缓抽出手指,“首长,准备好了……么?”
温知新握着鸡巴,微屈着腿靠近了准备好的屁股,按着自己硬热的鸡巴,在穴口拍打着,润滑剂被他的龟头带起,拖出一条条的细丝,发出粘腻的啪嗒啪嗒声音:“想要么?”
“想!想要!”周正宇的鸡巴也流水了,龟头涌出一滴淫水,因为这个弯折的姿势,滴落到了周正宇的锁骨上。
温知新握着鸡巴,把龟头试探着挤进去一点,还是很紧:“刚操过,又紧成这样。”
“首长,首长多操几次就好了……”周正宇几乎是急不可耐了,“首长,进来吧,里面痒……”
“哪儿痒?”温知新好整以暇地问。
“屁眼里面!”周正宇伸手抓住自己倒垂的睾丸,用手捂住,这样就能完全看清温知新操他屁眼的样子了,“最里边儿。”
“啧,开苞之后,你简直骚出一个新高度。”温知新笑话他。
周正宇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咧开一个笑容:“那,以后可要辛苦首长了……厄啊!”
温知新已经趁他说话的时候,沉腰狠狠操了进去,鸡巴完全操进了周正宇的屁眼里,小腹紧贴着周正宇的屁股:“是啊,很辛苦,你看……”他慢慢往外抽,粗壮的根部慢慢从周正宇的体内抽出,露出满是青筋的柱身,紧裹的皱褶一点点吐出了刚刚侵入体内的肉棒,“操进去这么深,很累的。”
温知新的龟头也从肛口滑了出来,皱褶再次闭紧,好像从来没张开过:“现在还很紧呢,操完你再看看……”
他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地抽出来,反复欣赏着自己的鸡巴贯穿周正宇的身体,周正宇也一直看着,但是喘息声却渐渐急促起来:“哈……哈……首长……哈……”
“真舒服。”温知新轻声粗喘着,再次深深地操进去,他双手压着周正宇的腿,挺胯在周正宇的体内轻轻挑了挑,低头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一看他的姿势和表情,就知道温知新这才要开始操,他抓着膝窝让双腿打得更开,满是渴望地看着温知新,饥渴地等待着。
温知新舔舔嘴唇,便摆动腰胯操了起来。开苞的时候,周正宇紧的厉害,只感觉被肠道绞住了,随时会被绞到射精,温知新强忍着才坚持那么久。现在周正宇的屁眼看似很紧,但是里面对温知新的大屌已经有了记忆,比刚才放松了很多。
而且没有了十三番队战士的围观,没有了初次开苞的紧张,温知新也能更好地感受做爱的乐趣。他闭着眼睛,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每次都差点从括约肌中脱出,又再度顶进去,挤开火热的肠壁,直达最深处。肠壁全方位包裹着他的鸡巴,每次插得时候都会裹紧他,让他感觉自己抽不出来了,会永远陷在里面。
温知新低头看着周正宇,这个姿势对身体负担很大,但是周正宇看上去完全没问题,爽的哼哼出淫荡的呻吟,感受到温知新的视线,他迎着温知新的眼神,坦荡地浪叫着:“舒服……好舒服……首长……好舒服……”
只是这个姿势虽然看着骚,其实是将鸡巴向下压着插进去的,而温知新的鸡巴是自然上翘的,方向有点别着。看着周正宇健壮的肌肉,温知新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抓着周正宇的小腿,慢慢往下压。周正宇脸上有点痛楚,但是双腿的长度帮了大忙,他的膝盖被压到了头两侧,身体几乎是完全对折了。
“难受吗?”温知新问道。周正宇摇了摇头,抱着双腿:“没问题。”
温知新抓着他的脚跟撑住身体,这样抽插的角度就自然多了,只是周正宇被折叠到了一个一般人很难做到的姿势上。
“这个姿势,只有柔韧性比较好,而且腿很长的欧美人能做到。”温知新颇有点惊喜地说,“你这身体,可塑性很高啊……”
“首长脑子里一定全是各种骚姿势。”周正宇嘿嘿一笑,“以后挨个试给首长好不好?”
“好……”温知新再次插了进去。
“哦哦!”周正宇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太、太深了!”
“对啊,还很容易操到你的G点,对不对?”温知新挺了一下,这个姿势,让周正宇的G点不再是每次抽插的时候碰到,而是刚好位于每次撞击的“最深处”,所以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撞击到周正宇的G点上。
周正宇脸色微变,显然也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温知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唔……”周正宇咬着嘴,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只能咬着牙才能忍住这种被反复撞击的快感,那种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可以把人逼疯,所以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再也忍不住,“不……哈啊……首长……不行……”
“受不了了?”温知新停了下来,“不要了?”说着,他缓缓抽了出来。
不行不是停,骤然停下,周正宇觉得身体里空的难受,这个姿势让他的屁眼几乎快到面前了,能够清楚地看到下面被艹成什么样。
“看,我说过吧。”温知新的手轻轻摸着周正宇的肛门,肛门的红嫩的皱褶已经完全舒张开,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嫩红的褶皱上全是操出的淫水,湿润润地蠕动着,却就是合不上。
“你出水了。”温知新把手指伸进去,再拿出来,手上亮晶晶的。
周正宇脸色微红:“首长太厉害了。”
“你知道么?不是每个sub,都会脱毛的。”温知新把手上的淫水轻轻抹到周正宇屁股周围,“只有被控的太深,才会发生激素变化,肛毛会自己脱光,肛门也会变得更适合被操,更容易恢复,而且,里面还会出水。”
周正宇呆呆地,显然并不知道这种事。
“这种情况不多见,但是记载也不少。”温知新的龟头抵着穴口,再次慢慢进去,“现在,你是真做不了花花公子了。”
他深深地操进周正宇的身体,压着比他高大健壮得多的周正宇,十分满足地说:“你现在,只能被我操了。”
周正宇感受着那种再度被充实的愉悦感,顿觉温知新的话是真的,否则该怎么解释他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无论上面下面都渴求着温知新的性爱呢?
“想要吗?”温知新情色地问道。
周正宇点点头,抿住嘴唇:“唔……”
激烈的啪啪声伴着海浪的潮起潮落,在这片幽暗的海边,只有远处的白炽灯光能照亮他们汗湿的交缠的身体,周围全是几不可见的黑暗。在这幕天席地里,他们共同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性爱愉悦。
“要……要射了……”周正宇的嗓子都喊得有些哑了,声音里带着奇怪的羞耻和祈求。
温知新笑着,汗水落在了周正宇的脸上,却不肯放过周正宇。他知道周正宇在羞耻什么。
这个扭曲的姿势,让周正宇的鸡巴指着他自己的脸,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周正宇的嘴角和脸,但是,这却还没到高潮。
周正宇知道温知新想看到他自己被自己颜射的场景,便忍着心里的羞耻,闭上了眼睛,用身体来感受温知新越来越凶狠的撞击,还有那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
“真的,真的要射了!”周正宇喊了一声,会阴抽动着,一股股精液从睾丸中泵取出来,全都射到了周正宇的脸上,射的太多,弄得周正宇的脸上黏糊糊的。
可温知新还没结束,第一次的时候温知新还有点快,这次却是龙精虎猛,继续凶狠地艹着。
“嗯……嗯……?”周正宇感觉到温知新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也有点疑惑,射过之后,他浑身酸软,双腿酸麻,却还被很操着,“首长……”
“你知道,什么是潮吹么?”温知新眼里带着兴奋和期待的光,“如果你真的因为被我控住,所以身体发生了变化,那就一定会的……”
“不要……别……首长……”周正宇突然有点恐慌,他当然愿意满足温知新的所有要求,但是对于潮吹这件事,他却莫名有点恐慌。
温知新毫不停歇地抽插着,每次几乎完全抽出再重重落下,身体像打桩机一样,垂直地深深夯进周正宇的身体,反复撞击着刚刚造成高潮的G点。
看着温知新狠操自己的样子,周正宇渐渐放松了身体,任由温知新反复地抽插着。
“别害怕,会很舒服的……”温知新摸了摸他的脸,把沾在周正宇睫毛上的精液抹开。他低下头,周正宇的屁眼已经完全操开了,被他粗大鸡巴撑开的肛肉溢出了里面流出的淫水,湿哒哒地。
他知道周正宇在害怕什么,因为那是全新的快感,是他完全被自己驯服之后,身体发生的变化,那是周正宇未知的感受。就好像周正宇的身体在最后的警惕他,还有最后的机会,一旦发生,那周正宇就再也逃不脱了。
周正宇似乎也体味到了这种感觉,他看着温知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地期待,既恐惧又期待。
温知新最先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刚刚高潮后放松的肠道,此刻再度紧紧地裹住了温知新,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紧窒,湿滑,又好像里面的肠壁多出了什么,不断在温知新的鸡巴表面挤压着。
“啊……哈……要……要来了……”周正宇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样,但是他感觉到了比刚才射精前还要兴奋的感觉,全身的所有神经仿佛都被这一刻调动,全在等待着这一刻。
温知新咬着嘴唇,因为实在是太爽了,真的是要被吸进去了,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精液已经流了出来,接着就是第一下特别凶狠地喷发。这一下直接喷到了周正宇体内,周正宇就像被烫到一样抖了一下,呻吟声叫到一半就哑然无声。
周正宇的鸡巴撒尿一样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却又像射精一样一股一股地,喷射着出来。不只是前面,紧热的肠道内同样变得特别湿滑,大量的肠液顺着温知新撑得满满的肛门缝隙里涌出,随着温知新最后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周正宇发不出声音,眼睛茫然地半合着,射出的液体远比精液要多,持续不断地流着。
温知新虽然射了,却还抽插着,周正宇的后穴紧紧咬着他,还在不断流出水来,这一次射的太畅快了,温知新有一种被榨干的感觉。他慢慢坐了下来,喘息着,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的双腿无力地放下,软软地打开,身上一片狼藉,脸上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身上却是自己潮吹喷出的液体。温知新伸手沾了一点,有点淡淡的精液味道,又不像精液那么浓,完全是前列腺液的样子。
看着还好似虚脱般的周正宇,温知新担心地躺到他身边,扳着他的脸:“大宇?”
“首长……”周正宇的嗓子发出干裂一样的声音,看着他,露出了一丝笑容,在满脸脏污的精液痕迹里,笑得却特别纯真,“我,我感觉到了。”
“我知道。”温知新看他可怜的虚弱样子,有些不忍心了,“其实可以用激素调过来的……”
但是周正宇立刻摇了摇头:“这是,我从小到大,最,最美好的感觉了。”
“会上瘾哦。”温知新无奈地笑了笑。
“早就上瘾了。”周正宇毫不在乎。
“也许以后每次,你都会这样哦。”温知新继续说。
周正宇顿了顿,眨眨眼睛:“首长会觉得我太骚么?”
“当然不会了。”温知新摸摸他的头。
“那,那也挺好啊。”周正宇脸一红,“不过,首长答应我,别再让别人看到,行吗?”
“我也不舍得了,你这样子太引人犯罪了。”温知新笑着说。
周正宇又躺了一会儿,刚才的快感太强,他都有点抽筋儿了。身体恢复之后,他也没法就这样回去,便和温知新走远了一点,到了海边,用海水简单清洗了一下。
“只洗脸和身上,后面别沾水啊。”温知新关心地告诉他,“你屁眼都被我操开了,沾海水容易感染。”
周正宇直起身来,头发上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撩上去的海水,他露出一丝笑容:“首长刚才说啥?”
“嗯?说啥?别沾水?”温知新纳闷。
“后面那句。”周正宇提醒道。
温知新过去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我说,你的屁眼都被我操开了!”
周正宇嘿嘿傻乐,满脸的高兴。
“没救了你。”温知新拍拍他的屁股,“过几天过年了,跟我回家去,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肯定会有孩子,至于是身体怀孕直接生,还是生物科技体外培育还不一定
-----正文-----
温知新走下飞机,和琼州差了将近五十度的低温,还有凛冽的寒风,吹得他打了个激灵。周正宇在旁边拢了拢温知新戴的围巾:“走吧。”
两人到了行李提取处,拎上大包小裹的,走出机场,就看到温爸爸满脸热切地等待着。
“爸,这是周正宇,我男朋友。”温知新走到温爸爸面前,大大方方地介绍了一下。
“叔叔好。”周正宇颇为紧张地说。
“厄……你好你好。”温爸爸有点蒙圈,习惯性地周正宇握握手,“真高……”
温爸爸身高比温知新还不如,只有一米七二,在189的周正宇面前,真是需要仰望了。
“小新啊,你就说带同学回来,没想到都交上朋友了。”温爸爸坐上车,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温知新把周正宇推到前面去坐,周正宇上车之后,拿出一包烟来:“叔叔。”
温爸爸扭头看了一眼,瞪大眼睛:“这是,这是九五之尊吧,这不是内供烟吗,诶呀,这是,这可太贵了。”
“您请,您请。”周正宇拿出打火机,温爸爸犹豫了一下,抽出一根,有点不习惯地让周正宇给点上了:“你也来根?”
“我不会!”周正宇连忙摆手。
其实周正宇过去是会抽的,不过自从知道温知新不喜欢,他就已经自动戒了。
一时间车上又有点沉默。
“那个,叔叔,我叫周正宇,今年二十六,家是京城的,在部队工作。”周正宇很拘谨地介绍起自己的情况。
“哦哦,部队的,挺好挺好,你和小新是在部队认识的?”温爸爸努力尬聊。
“恩,我是战队队长,小新是我们战队军医。”周正宇隐晦地说。
温爸爸点点头,还是有点尬。
“呵呵,这时候要是小新妈妈在就好了,我都不知道该问什么。”温爸爸尴尬的不行,试图开玩笑缓和气氛。
温知新顿时冷了脸:“提她干什么?”
“是是,爸爸的错,咱们回家,爸爸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温爸爸连忙检讨。温知新也不想让他爸爸难过,转而说起了前几天在琼州的事情,单挑有意思的说,周正宇在旁边不时帮腔。
到了家,温爸爸进到厨房,连忙把需要最后处理的菜下锅,周正宇过去转磨磨,找了点摆盘端碗的活儿。
“你不用陪我,去陪小新他爷爷聊聊。”温爸爸憨厚地笑了,没有为难周正宇。
温知新和温爷爷正在小院子里聊天,周正宇坐过去,给温爷爷送上两瓶酒。
“沁园春……”温爷爷看了看,“窖藏三十年,这酒……好啊……”他抬起眼来,周正宇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和粗放的温爸爸完全不同。
温爷爷自然地拉开家常,问的比温爸爸细致多了,听到周正宇住处:“哦?你住玉泉区啊,是哪一片儿,松锦胡同那边还是龙潭胡同那边?”
“龙泉胡同边上。”周正宇老老实实地答完,就感到温爷爷眼里亮出一道精光:“龙泉胡同,好地方,龙泉宝剑隐龙泉,那是出将军的地方。”
龙泉胡同有个传说,说是古代名剑龙泉就落在当地的一口井里,那井联通地下河,通着玉溟潭,从没有人找见过。但是因为龙泉的名气,加上周围住了不少军中大族,所以京城都说那片地儿出将军,还有人称呼为将军衙署。
周正宇看向温知新,就见温知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顿时知道自己说漏了底。
“开饭了~”温爸爸叫了一嗓子。
“呵呵,家里地方比较小,住的不习惯,要和我们说啊。”温爷爷笑呵呵地起身。
“不小不小,我都没想到小新家里这么有钱。”周正宇傻老实地说。这句话反倒得了温爷爷的喜欢,终于露出点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
周正宇在老人家头顶上看了温知新一眼,满脸通过一场大劫的庆幸。
这顿饭做的都是温知新爱吃的,温知新是大快朵颐,难为周正宇一边给温爸爸温爷爷倒酒,一边还得给温知新布菜。
看到周正宇连虾都给温知新剥了,温爸爸反倒高兴不少,和周正宇碰了好几杯。
“大宇啊,你晚上就住这屋吧,这是客房,很干净,床单都是新的啊。”温爸爸晚上准备给周正宇准备铺盖。
“用不着,他跟我住一屋就行。”温知新打小就住在真正的客房那张双人床上,而原本的客房则放着他旧的单人床,基本上没人住过。
“住、住一屋?”温爸爸在两人身上看了看,他看了看周正宇的个头,又看了看温知新的个头,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咋的?”温知新斜睨了一眼。
温爸爸脸色为难,转头去看自己的老爸。温爷爷略一沉吟:“年轻人嘛,随他们去。”温爸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嗐了一声,过去给温知新那屋添了一套被子枕头。
周正宇算看出来了,在这个“三口之家”,地位顺序是温爷爷,温知新,温爸爸这么排过来的。
“大宇啊。”温爸爸出来,亲切地开了口,“你这一路累了吧,先去洗个澡吧。”
“我还没洗呢!”温知新对于温爸爸的安排很诧异。
“客人先洗,客人先洗。”温爸爸安抚他说道。
周正宇也有点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也不好意思裸奔,就进去之后脱了衣服。
等里面响起水声,温爸爸就心急火燎地拿着一条浴巾进去:“诶呀,忘了给你拿浴巾了……我操……”
温知新听着这动静不对啊,连忙探头,温爸爸已经一脸悲戚地出来了,他看着温知新,特别悲愤地说:“不行,你俩不能一屋睡,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俩在京城也是一起住啊,爸,你不是这么封建吧?”温知新很是不解温爸爸的变化。
“你们俩都……睡了?”温爸爸顿时更加悲痛了,就好像看见院子里的好白菜全被一头野猪糟蹋了,“你啊你,你,你……”
“睡了,怎么了。”温知新很无所谓,“不是你教我的么,看到喜欢的人,别做后悔的事,我和他感情好着呢。”
温爸爸满脸说不出的憋屈,这时候温爷爷抖抖报纸:“儿啊,没事儿,年轻人观念和咱们不同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小新心里有数。”
温爸爸被怼得没电,温知新还特别不理解:“你是不是到男人更年期了,最近有没有觉得难受啊?要我说,你也该找个dom看看了,不能离了那女人……”
温爸爸脸色微变,温知新话梗在喉里,说不下去了。
“我去,我去收拾一下行李。”温知新木着脸,转身走了。
周正宇洗完,温知新就紧跟着进去,周正宇感觉气氛有点怪,他围着浴巾,身上还淌着水,温爷爷看了一眼:“呦,小伙子身材不错。”
温爸爸扭过头,看着周正宇,那眼神跟看贼似的,恶狠狠地,完全没了之前的好脾气。尤其是落到周正宇一身肌肉上,那眼神简直可以用凄凉来形容了,让周正宇莫名想起反应革命前时代的电影里,被地主抢了闺女的贫农。
周正宇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到温知新屋里,准备套上一身衣服。
温知新很快也洗完了,也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看着周正宇穿着一条居家的宽松运动裤和背心,很奇怪:“你穿衣服干什么?”
“这不是怕一会儿有事儿么。”周正宇虽然这么说着,眼神却贪恋地落在了温知新身上。
俩人回京后,周正宇回到特战队营区汇报情况,温知新则返回学校汇报这次的性玩具调教和群调情况,还要忙着期末,其实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了。如今好不容易住到一个屋里,都感到了干柴烈火般的躁动。
“还有什么事儿,你不知道?”温知新压着嗓子,语调带着色情的味道,走到周正宇面前,他撩起浴巾擦着头发,露出下面两条光溜溜的腿。
周正宇自然地凑过去,握住温知新的鸡巴轻轻撸了两下:“在你家……行么?”
“都住一屋了你才问行不行?”温知新好笑地问他,“说不行你忍得住么。”
周正宇一想,是这么回事,便轻轻含住,后来觉得坐在床上有点不习惯,便滑下去跪到地上,用心伺候着好久不见的小首长。
温知新继续擦着头发,低头看着。周正宇的嘴巴熟练地吞吐着,眼睛也往上仰头看着,俩人目光一对视,感觉就来了。
“行了……”温知新也有点急不可耐了,他推了推周正宇的头,“躺上去。”
周正宇起身倒在床上,温知新紧跟着就扑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把周正宇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伸手隔着居家裤抓住周正宇的大屌揉了揉,突然若有所悟:“哦……”
“嗯?”周正宇疑惑地看着他。
“没事儿。”温知新笑了一声,趴到周正宇身上,隔着背心摸了摸周正宇的乳头,“真骚,奶子都硬了。”
周正宇被这一句话就撩得浑身火起:“能不硬么,都快一个月了,首长……我要……”
“要什么?”温知新无辜地问。
“要你操我。”周正宇伸手就要脱衣服,却被温知新按住。他跨到周正宇身上,低下头,隔着背心轻轻舔弄着周正宇的乳头,很快背心就打湿了,被乳头顶起一个小尖,露出下面红润的乳头的颜色:“把它露出来。”
周正宇用手勾着背心,把乳头露出来,温知新低头,轻轻含住,用舌尖拨弄着。他一只手钻到了背心下面,在周正宇火热的肌肉上抚摸着,一只手向下钻进裤子,在狼犬七号上揉了一把,接着越过胯下,直接探到后面。周正宇抬起屁股,方便温知新的手玩弄他的屁眼,温知新的手指在股沟里来回摸着,手指轻轻地挂着穴口的表面。
不需要说话,温知新起身扒下了周正宇的裤子,周正宇就自然地脱了背心。
温知新坐到床上,靠着床头:“坐上来,自己动!”
“是,首长!”周正宇有力地应了一声,跨到温知新身上,沉下腰去,伸手握住温知新的鸡巴。温知新则抓着他的胸肌,揉捏着:“多蹭一会儿,等你出水儿了再进去。”
周正宇脸微红:“已经出水了……”
温知新有点惊讶,搂着他的腰,探到后面摸了摸:“真的湿了,怎么这么骚啊?”
“想首长想的呗。”周正宇舔舔嘴唇,“首长,狼犬一号可以进行操枪训练了吗?”
温知新捏了捏他的乳头:“开始训练!”
周正宇慢慢往下坐,扶着温知新的龟头对准自己的肛门,龟头起先进的有些费力,但是一旦挤过括约肌,就是长驱直入,周正宇直接坐到了温知新身上,屁股紧贴着温知新的小腹,无缝结合。
“呼……”周正宇脸上全是满足,“自从被操过之后,就觉得后面可空了,今天才算是填满了。”
周正宇跪坐在温知新身上,上下起伏动了起来。
“别那么急,骑乘要先这么动。”温知新抓着他的屁股,抓揉着前后推,让周正宇前后扭着屁股动。这么动幅度不大,只是浅浅的抽插。但是周正宇动了两下,表情就有些异样,“是不是……开始爽了?”温知新搂着他的脖子,看着周正宇那一瞬间眯起眼睛,微微轻喘的样子,简直性感的不行,“是哪里?”
周正宇脸上泛起一点潮红,微微挺腰,屁股挤压着温知新的小腹,鸡巴向前挺着,身体往前移动到一个角度的时候,表情微微一变,又露出那种爽到的淫荡表情。
骑乘的姿势不只是上下自己动而已,这样的轻微幅度也很有快感,因为这个姿势,上面的可以自己控制角度,每次都可以顶到G点,这种幅度就像刻意研磨那里一样,快感和抽插带来的撞击感又有不同。
温知新抚摸着周正宇的腰,把他固定在这个角度,微微发力,向上轻轻挺着,在里面挤压着那个位置。
“哈……哈……”周正宇舒服得眯起眼睛,表情淫荡地轻轻喘了起来,“啊,首长,好舒服啊,痒。”
只是挺了几下,周正宇的鸡巴就流水了,这样专注地研磨那里,让他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温知新摸着他的腹肌,周正宇已经自己开始动了起来,前后摆动着腰胯,就像跳舞一样扭着屁股,只是屁股始终紧贴着温知新的身体,插进他身体的鸡巴反复研磨着。
“舒服么?”温知新摸着周正宇的腿,轻声问道。
“嗯,舒服。”周正宇坦诚地回答,他跨坐在温知新的身上,挺着不停流水的狼犬七号,自己前后动着,表情愉悦而放松,十分享受。
“你现在看起来……真骚。”温知新顿了一下,还是用了最能描述这个场景的词。虽然已经很多次见过这个狼王般的军中猛兽发骚的样子,但是这一次温知新还是感到格外动容。因为周正宇缓慢摆动的姿势,完全舒展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愉悦表情,无不宣示着他有多么快乐。而这种快乐,是两个人的结合带来的,那是一种幸福的,补全彼此的感觉。
“嗯……”周正宇点点头,“首长不喜欢?”他故意怯懦地问,可惜这种样子他是装不来的,眼里全是明知故问的笑意。
“喜欢,幸好你这副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温知新托着他的屁股,“可以动快点了。”
周正宇往后仰着,双手撑在温知新两腿之间,双腿支撑着身体,慢慢抬高,温知新的鸡巴就像利刃般慢慢从他的身体里抽出,他往下重重一坐,又全根吞入,这一下有点狠,把他自己撞得浪叫了一声。
“哈,爽!”周正宇喘了起来,上下不断挺起身体,又狠狠坐下去,八块腹肌不断伸展又挤压,23厘米的狼犬七号硬邦邦地随着起伏晃动着,甩出一股股淫水来,“哈,首长,操我,操我……”
“别抽出来,就这么转过来。”温知新又想了个主意,满脸期待。周正宇坐起身,慢慢挪动着身体,让温知新始终插在他身体里,就这样转过身,向后撑着胳膊,再次淫荡地动了起来。
温知新搂着他,双手抚摸着他胸腹的肌肉,揉捏着他的乳头,爽的周正宇浪叫起来:“啊……啊……想射……首长……想射……”
“别射,多爽一会儿。”温知新捏住了周正宇的鸡巴根部,配合着周正宇,也挺着腰操了起来,周正宇不再自己乱动,被身下的温知新从下到上地贯穿着,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叫声,“真的受不了了……”
温知新都能感觉到手里的鸡巴颤抖着,里面涌动着要喷发的力量,他松开手,周正宇顿时大叫起来,鸡巴甩动着喷出一股股精液,喷泉一样四散着。温知新推着他,让他变成跪趴的姿势,鸡巴始终没有抽出来,他抓着周正宇的公狗腰,再次狠狠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周正宇被操的身体直抖,叫声都颤了起来,这么大的个子,却被温知新操的忘乎所以。
“不……不行了……首长……要操坏了……”周正宇哀求着,温知新却丝毫不肯怜惜,他操的太用力,周正宇腰也软腿也软,跪趴在那儿。
很快周正宇就抗过了第一次高潮之后的难受,身体再度涌起更强的快感,叫声也越发淫荡:“首长……首长……太厉害了……”
“现在就开始爽了吧。”温知新压在他的背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周正宇的身上,他特别喜欢这种几乎用尽全部力气狠狠夯进周正宇身体里的感觉,恐怕也只有周正宇这样的体格,才能承受住他这样的撞击,每次操进去的时候,他的脚几乎都要悬空了,他能清楚感觉到周正宇的肠道被他反复深深地凿到最里面,那肠壁紧紧裹住自己鸡巴的感觉。
“爽、爽死了……”周正宇抬着头,突然挣扎着扯过旁边的浴巾,放到身体下面,“首长……要……要尿了……”
“不是尿,是高潮……”温知新探手往下一摸,周正宇的鸡巴比他这么一碰,就颤抖着喷了出来,他接了一点,果然不是精液也不是尿,而是潮吹的前列腺液,“今天这么快?”他压在周正宇身上,用手握着龟头,感受到温暖的水流般的前列腺液一股股打在手心,他用手摸着周正宇的鸡巴,感觉不像射精那么猛,但是确实和尿液不同,一股一股地往外射而不是流。
高潮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肠道里涌出了大量的液体,操进去的声音顿时变成了十分淫靡的咕呲咕呲的水声,但是肠道偏偏又裹得更紧了,几乎是进去就出不来般的深陷感,而且好像痉挛一样,随着前面的喷涌而一次次夹紧,就像里面的肠道变成了一条把温知新鸡巴吞下的蟒蛇一样,不断往里“吞咽”着,带来的快感更强了。
温知新也忍不住喘息着说:“真是……真是太爽了……里面好紧……好多水……”
“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周正宇似乎很痛苦地喘息着,但是温知新分明感觉到,手里的狼犬七号还在射出高潮的液体,只是变慢了很多,隔一会儿涌动一下,射出一点,但始终没有停止。
“是爽的不行吧?”温知新发现周正宇的后穴在潮喷之后,还保持着那种紧热,又特别湿滑,真是无法形容的爽,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只想狠狠地操进去,操到最里面,操得肠肉都痉挛着裹紧自己,操得周正宇屁眼都合不拢。
这强烈的快感让温知新不断和射精的冲动搏斗着,只想操得再久一些。
“厄……厄啊!”周正宇本来低喘着承受着,突然叫了起来,鸡巴又是颤抖,再次喷发出连续好几股的淫水,温知新又感觉到了那种“吞咽”般的强烈痉挛感,他知道这回肯定“抗”不过去了,可着劲儿狠狠操着,终于射了出来。
“诶啊……”周正宇突然挣扎了一下,可是浑身没劲儿,只挺了一下身子,就放松了下来。 温知新压在他的身上,感觉简直不是射精,而是被周正宇的下面给吸出去的,估计古代小说里那些吸人精气的妖怪,就能带来这么让人上瘾的快感吧。他抱着周正宇,舒服地享受着高潮后的疲乏,却感到周正宇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了?”温知新好奇地起身,让周正宇把埋在被子里的头抬起来,周正宇脸色潮红,眼角湿润,温知新真是吓坏了,周正宇这是……哭了?
“我……”周正宇难堪地擦了擦眼睛,慢慢挪开身体。
他的身下已经一片狼藉,不仅浴巾湿了,连下面的床单也浸湿了,散开好大一片水痕,而且看上去不只是潮喷的液体,还有一圈淡淡的痕迹。
“你失禁了?”温知新一眼就看了出来。
周正宇羞愤欲死地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害羞的?”温知新流氓一样搂着周正宇,色眯眯地一笑,“爽不?”
周正宇脸通红:“爽死了。”
“反正都弄脏了……”温知新的手抚摸着周正宇的身体,“还想要么?”
“想!”周正宇老实地回答,主动吻上了温知新。
昨晚俩人久旱逢甘霖,天雷动地火,足足来了三次,不仅大宇脚软了,连温知新也感觉很累,俩人美美地睡到早上十点,才感觉缓过来,抱在一起赖床。
不过昨晚爽的时候无所顾忌,躺床上墨迹的时候才开始担心。周正宇抱着温知新,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的床单、浴巾怎么办?”
浴巾和床单都弄得湿哒哒的,被他们扯下去扔地上,俩人铺着周正宇那床被子睡的,现在赤条条裹在一个被窝里。
“不如……找个机会偷偷洗了吧。”温知新也有点心虚,昨天实在是兴奋得没忍住,忘乎所以,现在才有点担心,尤其是他一直没告诉周正宇,其实家里的隔音挺一般的。
“也行。”周正宇抬起头,突然身体一僵,“首长,你看……”
温知新抬起头,却发现地上空空如也,那一大团白色浴巾和床单全都没了。
俩人对视一眼,猛地坐起来,再对视一眼,懵逼。
五分钟之后,俩人套上宽松的衣服起床,下了楼,就看到外面的小院子里晾着一条大大的床单和一条大大的浴巾。
“起来啦?”温爸爸满脸笑容,很快从锅里取出始终温着的粥和包子、煎饼、煎鸡蛋。他把两碗粥放到两人面前,温知新的里面放着鲜贝、枸杞、羊肉丝,周正宇的粥里是山药、红枣、核桃碎……
“多吃点,多吃点,不够还有啊。”温爸爸一改昨天的冷淡,对周正宇笑得十分温和,“大周爱吃什么馅儿的啊,素馅肉馅都有。”
周正宇还没太明白,温知新因为家里开饭店,倒是懂,先是脸色微红,最后忍不住喷笑:“爸,你是不是大早上进我们屋了。”
温爸爸脸色讪讪,他不是那种不顾隐私闯孩子房间的父亲,温知新也打小不是那种和父母无所顾忌的孩子,今天他实在是不放心,就进去看看,然后忍不住顺手就给洗了。
温知新也没等到回答,问完这句话就低头吃饭,这一篇就算这么默默揭过去了。
上午温知新准备带着周正宇去逛商场,买点衣服。
其实之前温知新就发现一个问题了,周正宇因为出来机会少,所以穿的衣服来回就那几件。温知新也理解他外出时间那么少不需要换,不过这回两人一起放假,他让周正宇打包一些衣服带着,结果在宿舍温知新就全给抛下了。
实在是……太……浮夸了。
一股浓浓的夜店风,要么是奇趣的大链子大花,要么是风骚的皮夹克皮裤,偏偏选的都是比较骚包那种款式。虽说周正宇身高腿长,肩宽腰细,穿什么都能穿出模特的感觉。但是俩人站在一起,温知新一副清新学生小白兔,周正宇就一副上个世纪偶像剧的霸道恶少范儿……
温知新这才知道,之前周正宇穿的,都是因为进了部队特地找出的朴素居家款,其实并不是他常穿的衣服。
俩人进了商场,先挑了一家比较大的男装店,身高189的周正宇往那儿一站,店员们就蜂拥而至了。
温知新先给他从头到脚搭配了一套,米白色衬衣搭墨绿色毛衫,修身牛仔裤,简单的小白鞋,这是修身清新款。周正宇换好衣服出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他本就帅气,身材又好,不需要衣服提色,最简单的衣服,也最能凸出他的身材。
周正宇绷着脸,一副拽拽的表情,走到镜子前,正了正毛衫里面的领子,单手插兜,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温知新面前。
温知新本来是看镜子里,现在扭过头,一脸问号。
“嘿,帅哥,约么?”周正宇挑挑眉。
“怎么收费?”温知新也配合地淫笑一下。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全套包夜一百元起。”周正宇侧过身,露出被裤子勾勒得紧俏的屁股和大长腿。
“一百?太贵,约不起。”温知新连连摆手。
周正宇无奈地扬眉想了想:“那您随便给点儿,或者给口饭吃也行。”他弯下腰,凑到温知新耳边笑着说,“活儿特好,谁用谁知道。”
温知新顿时笑得要抽了,狠狠一拍周正宇的屁股:“爷要了!”
看到颜值这么登对的一对情侣卖萌,店员都笑得一脸“青春真好”的暧昧。
温知新又给周正宇挑了一些换穿的衣服,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周正宇拎着几个袋子,和温知新又进了一家运动服装店。
运动装是男人百穿不厌,也不过不失的衣服,但是对于帅哥来说,穿什么衣服都是走T台。温知新给周正宇挑了些帽衫、长袖、大T恤,顿时把周正宇和自己拉到了一个年龄段。
他们在商场到处逛,还看到了一家情侣服装店。俩人进到里面,有男女的,男男的,女女的,种类繁多花样齐全,直到看到一套情侣T恤,温知新顿时走不动道儿了,强烈要求现在买下,立即换上!
于是店员满脸古怪地看到,俩人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袖,周正宇的胸口是一朵大大的嫩黄手绘菊花,温知新的胸口是一只可爱的嫩黄手绘小鸡。
懂得都懂,所以看着俩人的眼神特别奇怪。
温知新特别贱气地捏起衣服上的小鸡脑袋,眨巴眼睛看着周正宇,周正宇无奈地蹲低一点,温知新就拿着小鸡戳他的胸口菊花,还让店员给拍了张照。
俩人又继续逛,看到一家睡衣店,里面有那种大号的连体动物睡衣,特别萌。温知新进去,买了一个羊咩咩的,全身的白软毛,脑袋上两个小羊角,后面还带个团绒绒的小yiba。这个睡衣为了方便晚上上厕所,是开档的,拉链一直到屁股那里。
周正宇身材太高,大部分没号,唯独有号的,恰好是一个一身灰的大野狼。之所以有号,是因为这是个残次品,这种睡衣拉链是两边都可以拉的,但是这个的下面有点坏了,到大腿根就拉不上去了,屁股会露出来。
“挺好,挺好,就来这个吧。”温知新眼神暧昧,咬着嘴唇贼笑一下,直接付钱买下。
里外穿戴都差不多了,本该结束行程了,但是温知新拉着周正宇的手,来到一家位于顶层的店铺,里面人倒是不少,不过一看各种装饰就能感觉到奇怪味道。
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
温知新拉着周正宇走到情趣内衣区,然后故做矜持地说:“有没有你喜欢的?”
这哪里是周正宇喜欢,肯定是温知新喜欢啊,周正宇看了看,找了找号码,选了几件,举给温知新看。
温知新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满眼色狼样儿。
“温知新?”就听一声惊喜的叫喊,温知新扭过头来,愣了一下:“牛莉莉?”
被叫出名字的女孩满脸高兴,她长得不算出众,但让人看着舒服,天生自带笑脸,旁边站着个男生。
“邢越?你们俩?”这男生也是温知新的高中同学,看到温知新满脸惊讶,两人幸福地搂在一起:“恩,我俩在一起两年了。”
“哦,哦对了,这是我男朋友,周正宇。”温知新拍了拍身边的周正宇,周正宇点了点头。
对面俩人先是看他的脸,有点惊艳,但是由于身高的缘故,正常视线看到的却是周正宇手里拿的内衣。周正宇脸一红,连忙放下去背到后面。结果,又露出了温知新和周正宇的情侣装。
四人一阵沉默,还是牛莉莉先露出笑容:“温知新,过两天咱们高中同学聚会,你来不?”
“好啊,到时候跟我说一声,我肯定到。”温知新笑着点点头。
“可以带家属,带你男朋友一起来啊。”牛莉莉和温知新又寒暄两句,就挥手告别了。
温知新和周正宇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赶紧拿着衣服去结账。
两人走了几步,温知新突然顿住脚步,来到另一个货架前。
“买这个干吗?”周正宇看着货架,有点不解,上面全是避孕套啊!
“给你用啊。”温知新理所当然地说,“天天洗床单你不累啊?”
周正宇脸色微红,强自辩解道:“这不能怪我……”
“不怪你,这是心疼你。”温知新翻了翻,对旁边的导购招了招手,“你好,你们这儿有没有大点的?”
“大点?”对方是个男导购,他看了周正宇一眼,“用这个吧。”
温知新看了看,加粗款,适合60mm粗度的:“这个,有多长啊?”
“厄,不超过20的都没问题。”导购说完,就看到温知新一脸歉意地放回去:“有再大点儿的么?”
“那就,那就只有这个了,欧美款的,20到25的。”导购拿出另一个盒子,用十分敬畏的眼神看着周正宇。
“那就这个吧,拿,先拿十个吧。”温知新想了想,估计最多四五天就用没了,不过知道品牌型号了,可以去网上买,没必要在实体店买,接着他就感觉有些异样。
导购用更加敬畏的,几乎是看着勇士的表情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拿过盒子,轻咳一声,挺了挺胸。店员看了看小黄鸡,又看了看小黄菊,顿时表情错乱,石化了。
俩人在外面玩了一天,拍了好多照片,还去电玩城玩游戏,夹娃娃,到了晚上才大包小包地回到家。
温爸爸对待周正宇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十分温柔。
到了晚上,温知新洗完澡,就被温爸爸拉住,手里拿了一条厚厚的棉毛毯:“儿砸,这个给你们,铺一铺,这个吸水效果特别好。”
温知新脸通红,温爸爸理解地拍了拍肩膀,满脸欣慰:“儿砸,不愧是我的种。”
拿着这条大毛巾,温知新囧着脸走进屋,脚步一顿,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屋里只亮着暖黄的台灯,床上侧躺着的周正宇,浑身都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暖光,他屈起腿,侧身露出屁股,屁股上只有一条细细的黑绳,没入股沟之中,他抿着嘴唇,还是忍不住笑了:“先生,需要特殊服务么?”
温知新配合地淫笑一下:“都有什么服务啊?”
“想干什么都行。”周正宇试图继续演好应招男郎的角色,终究不是他性格,破功笑了出来。他直起身来,侧身背着温知新坐在床上,给温知新看自己穿的内裤。
说是内裤,其实只是一根紧紧的绳子,连丁字裤都算不上,在周正宇赤裸的身上就添了这么一条绳子丁字裤,却让色情感涨了好几度。
温知新随手将毛巾扔到床上,沿着床沿来到周正宇身后,双手自然地落在周正宇身上,一手轻轻揉捏着周正宇的屁股,一手绕到前面抚摸着周正宇的腹肌。周正宇侧着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亲昵地蹭着温知新的脸。温知新抚摸着周正宇的身体,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他亲了周正宇肩膀一下:“这种感觉真好。”
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两个人早已成家很久,他回到家里,洗去满身疲惫,进到卧室,周正宇就在床上等着。性感的身体带着光,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那么诱人,他回头一笑,温和的笑容就能暖化所有疲惫。他只要爬上床,眼前的一切触手可及。他轻轻亲吻着周正宇的肩膀,双手一前一后把玩着周正宇的身体,周正宇任由他搂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绳子丁字裤,随着温知新双手的到处爱抚而发出轻微的喘息。
“首长……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周正宇放松地被温知新摸着,温知新这样轻柔的爱抚,让他感觉很舒服,很想一直这样,又觉得很痒,很想更粗暴一点。
“我平常很粗暴么?”温知新反问他。
“嘿嘿。”周正宇其实明白温知新的感觉,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可以说除了最后一步,之前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
但是做爱到底是不同的,他们对彼此身体的认识前所未有的“深入”。刚开始总是有点初尝禁果的冲动,尤其是开苞之后俩人就隔了那么久才见面,一见面就干柴烈火,满是激情,十分急色。
直到经历了这一天的逛街,购物,游玩,俩人才找回了那种约会一天之后,回到属于两人的小窝,可以享用彼此身体的温馨感觉。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身体很性感?”温知新亲吻着周正宇的锁骨,隔着内裤轻轻握住了周正宇的鸡巴,那内裤只是一片小小的透明丝网,根本什么也遮不住,温知新抓着那小小的布片,揉捏着周正宇的龟头。
“说过……唔嗯……”周正宇被他吸啜着脖颈,说话都断断续续。
温知新有点奇怪,眨眨眼:“我什么时候说的?”
“首长的这里每天都在说啊。”周正宇笑了一下,也轻轻握住了温知新的鸡巴。
“又说骚话。”温知新笑骂了一句,往后一仰,周正宇便自觉趴下,握住了温知新的鸡巴,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温知新撩开周正宇额头的碎发,温知新抬眼看看他,舌尖在龟头上滑动着,看上去特别淫荡,接着嘴唇裹住龟头,慢慢往里吞,温知新轻哼一声,手指插进周正宇头发里,来回梳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你倒过来。”温知新提示了一句,周正宇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嘴里含着温知新的鸡巴,转过身跨在温知新身上,变成69的姿势。
温知新揉了揉周正宇的屁股,周正宇189的身高,却肌肉精悍,所以屁股饱满但是绝不丰腴,弹性极佳。温知新看着这对十分勾人的翘臀,忍不住挥手一拍,啪地一声,周正宇顿时夹紧了屁股。温知新抓揉着让他放松下来,又狠狠打了一下。实在是拍打的感觉太好了,那种充实的肉感,柔韧的弹性,每打几下他就摸玩一会,再打几巴掌。周正宇就刚开始有点紧张,后来就完全放松了,屁股被这样拍打,却始终没有紧绷,被温知新打的出现两个红印,看起来特别淫荡色情。
玩够了,温知新抓揉了几下,分开臀肉,露出中间的股沟,一条黑色绳子压在里面,他用手一拨,露出当中的屁眼,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便钻进去。
“唔……”周正宇闷哼一声,屁股夹紧,又放松下来。温知新来回抽插玩弄着,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搅动,很快就感觉到淡淡的湿润感,他抽出手指,指头上有些水光,他轻轻揉按着嫩红的皱褶,本来紧紧闭合的皱褶慢慢放松开来,进出容易很多。
温知新推着周正宇的屁股坐起身来:“趴到墙上。”
“恩?”周正宇有点不懂,温知新从后面顺着胳膊抓着他的双手,把他双手按到墙上,又捏着屁股往前推,直到周正宇不得不双腿分开,鸡巴几乎要贴着墙壁,整个人就像趴在墙上一样。
“玩过这个姿势么?”温知新在他身上捏了捏红红的屁股。
“还真没试过。”周正宇坦白,他也算见多识广,还真没见过这个姿势。
“因为这个姿势是草男人专用啊。”温知新握着鸡巴,龟头抵着入口,慢慢操了进去。
熟悉的被扩张的感觉,周正宇起先还没什么,但是随着温知新缓慢地深入,他发出一声轻咦,随即声音一边:“厄……啊……太……太深了……”
他能发出这么多声音,不仅是温知新进的慢,而且进的深,感觉好像进到了之前都没有体会过的深度,让周正宇的身体本能地想闪躲,却只能紧贴着墙,最终还是被插到最深处。
“什么感觉?”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屁股问。
“……一步到胃。”周正宇沉默一下,开了个玩笑。
“就喜欢你的幽默感。”温知新笑着配合了一下,猛地挺身狠狠抽动了一下。
“我操!”周正宇大叫一声,双手猛地握紧,却根本抓不住光滑的墙面,“首长,你,你今天居心叵测啊。”
温知新用牙咬开避孕套,轻轻套在了周正宇的鸡巴上,只套了一半:“别射太猛了,我家墙皮该掉了。”
说完,他抓着周正宇的腰,先小幅度抽插起来。这个姿势,让小幅度都进的很深,直接就顶到了周正宇的G点,每当顶到G点,里面的肠肉就会夹紧。他动的不快,身体放松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真舒服,每次插进去,你里面就夹我一下,你舒服么?”
“舒服……”周正宇脸贴着墙,偏头试图看到温知新,温知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周正宇喘着气说,“首长……这姿势……我操……绝了……”
“怎么绝了?”温知新背对着他露出了腹黑的笑容。
“首长你的平时已经够大了,现在怎么感觉更大?”周正宇承受着一次次抽插,嘴里还有点惊讶。
温知新抓着他的手,往下一摸,周正宇仔细摸了摸,脸色顿变:“还有这么多?”
“今天好好试试你的深浅。”温知新扣着他的手,慢慢往里进,周正宇手都软了,头抵着墙,叫不出声。温知新捏着他的屁股往两边分,鸡巴一点不剩地全都插了进去,周正宇的屁股都能感觉到紧贴着温知新下体的毛发那轻微的刺痒。
“到胃了么?”温知新看周正宇被插得缓不过劲儿的样子,笑着搂住他的小腹,“告诉我,插到哪儿了。”
周正宇握着他的手,放到了小腹上,感受了一下,又往上挪了挪,放到肚脐上,温知新使劲一挺,周正宇立刻提到了肚脐上面:“到胃了,真到胃了。”
温知新对着他耳朵吹着气:“喜欢么?”他慢慢往外抽,真如同长剑出鞘一般,在周正宇身体里留下了空虚的感觉。但是抽出必然有插入,周正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偏偏温知新故意抽的极慢,当温知新的龟头终于到了穴口的时候,周正宇屏住呼吸,如同即将被行刑一样等待着。温知新手指如同握着方向盘一样轻轻在周正宇臀肉上敲打着,手指渐渐收拢。这个手势周正宇有印象,第一次开苞的时候,他就牢牢记住了这个手势。温知新狠狠一挺身,接着就迅猛地来回抽插,每次都几乎全要抽出,再全部进去。
“啊啊……要……要操穿了!”周正宇毫无矜持地大叫起来,这回真是忍也忍不住,嘴里的浪叫简直是被温知新操出来一样。
“操……操……操穿你……”温知新凶狠地艹着,“喜欢吗?啊?深吗?”
周正宇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嗯……嗯……深……首长……真的……太深了……”
温知新狠狠挺进去,紧贴着周正宇的身体,刚才那一阵太猛了,他也有点累,他将汗水蹭到周正宇的背上,压着周正宇的身体粗喘。
“首长……首长……”周正宇嘴里发出沙哑的呢喃。
“嗯?”温知新在他耳边问道。
周正宇被操的发抖的手握着他的手,他握着温知新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轻轻抚摸着:“首长……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偏过头。
“我懂。”温知新亲了他一下,手温柔地来回摸着他,无意中碰到了周正宇戴着的避孕套,避孕套前面鼓起一团,热乎乎的,轻轻一捏,就知道里面灌满了精液,周正宇已经被操射了。
温知新抚摸着周正宇汗湿的脊背,周正宇渐渐缓了过来,双手放到墙上,如同面壁投降,他轻轻扭了扭屁股,不需多说,温知新就再次提枪“上马”。他这回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手段,先浅浅抽插几下,每每顶在周正宇的G点上,再深深操进去,几乎要把周正宇贯穿。这样的手段把周正宇弄得欲仙欲死,快感实在太强,高潮到来的时候,周正宇爽的哭了出来,眼睛红红的流着眼泪,嗓子里发出哽咽的声音。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那个上过雪山下过海,枪林弹雨等闲过,手上沾过多少犯罪分子鲜血的兵王周正宇,居然会趴在墙上被人操哭了吧?
感觉到那熟悉的痉挛,温知新就知道周正宇已经达到了潮喷,在这么近的距离,能够清楚看到周正宇深蜜色的皮肤慢慢泛起潮红,汗水渐渐沁出,浑身在灯光下都泛着被情欲洗刷过的微光,肌肉的起伏阴影更加明显。更明显的是周正宇的肠道,这个进的极深的姿势,让温知新清楚感觉到里面是怎么涌出肠液,却又持续收紧的。他真想坚持再久一点,忍耐再长一点,甚至静止不动,免得很快就射出来。
但是做不到啊!
看着周正宇双手无力地从墙上滑落,汗湿的脊背疲乏地喘息,嘴里溢出混着抽噎的轻喘,屁股像是吞咬一样吸着下面,温知新既泛起怜惜的温柔,又泛起更粗暴的冲动。而冲动总是更难克制,他毫无停顿,反而操得更猛,狠狠地插到最里面,把精液灌满了周正宇肠道最深处。
两人趴在墙上,紧挨着彼此,缓和着呼吸。但是温知新没有抽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的羊肉粥,中午的韭菜和腰花,晚上的海参起了作用,他感觉下面根本没有软,还能再战一场。
周正宇也感觉到了,两人都没有说话。
温知新探手到前面,轻轻扯下了已经滑到龟头的避孕套,里面沉甸甸的,像个小水气球,他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到一边,又拿出一个,举到周正宇面前。
周正宇的表情少见得带着怯懦,不是故意勾引温知新的假装,而是真的胆怯,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赢过温知新,每一次,都是那么疯狂的高潮,让他感到害怕,却又欲罢不能。
“累么?”温知新很体贴地问他,手慢慢放下。但是周正宇却抓着他的手,就着温知新的手咬开避孕套,从里面取出了超大号的避孕套,脱开一点,才戴到下面。
这无声的回答刺激了温知新,他毫不犹豫地抓着周正宇的腰,再次冲杀起来。在这个战场上,周正宇不再是无人能敌的狼王,而是每每丢盔弃甲的败将。
温知新要了第二次,便饶过了周正宇,他感觉自己精力还很足,还能再战。但是他知道这是今天补得比较大,他又年轻,身体火力旺,所以精力异常充裕。但是真要可着劲儿的要,年轻还好,老了身体就不行了,到时候放着周正宇不得旱死?
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手里把玩着两个小小的水气球,周正宇难得气得背对着他,不肯说话。
其实不是生气,是羞得没眼看,那两个哪是水气球,都是被他灌满的避孕套,里面都是潮喷的液体,还飘着丝丝缕缕的精液,看上去倒是有点……好看,但是真他妈羞耻啊。
“羞啥,都是我操出来的,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温知新压到他身上,逼着他抬眼看,“还挺好看的。”
周正宇无语:“我说首长,不脏吗?你这,你这太欺负人了啊?!”
“不脏啊,有什么脏的?”温知新问他,“我射你里面,你嫌脏吗?”
“那不一样!”周正宇急着说服温知新,也没经过思考就说出来了,“首长的精液当然只能射到我肚子里,我射出来的东西,就该扔垃圾桶啊!”
温知新动作一顿,压着他:“你刚才说啥?”
周正宇回忆了一下,也没想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但是这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只是别开头,不自然地说:“首长操我,天经地义呗。”
“我是真想饶了你来着。”温知新特别痛心疾首地将两个水气球扔到一边,手熟门熟路地探到了周正宇的后穴,那里还湿润着,没有从被操开的状态恢复过来,“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不是招惹。”周正宇舔了舔嘴唇,笑得很邪气,“就算被操坏了,也是狼犬一号应尽的使命啊。”
温知新抬起他的腿,侧身就插了进去,里面湿润和温热,很顺畅地就容纳了他,那种紧密结合,仿佛浑然天成的感觉,让他满足地搂着周正宇,再次让他的狼犬一号执行“应尽使命”。
温知新和周正宇算起来已经认识两年了,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居”。
早上起来,迷迷糊糊一起去刷牙,一个在厕所放水一个在旁边冲澡,一个洗脸一个刮胡子。周正宇每天都要刮胡子,温知新三天才需要刮一次。周正宇用的是刮胡刀,温知新用的是电动剃须刀。看了周正宇抹好刮胡泡沫,刀片轻轻剃掉,脸颊下巴就光洁溜溜,只剩下隐隐青色的胡根的样子,温知新也抬起了头。周正宇给他涂上泡沫,小心翼翼地刮掉,最后在白净的看不出胡根的脸上亲一下。
温爷爷白天经常出去下棋,遛弯,逛公园,温爸爸经常出去看看各处酒楼,偶尔应邀去给特别的客人做一桌菜,但是家里的一日三餐是少不了的。周正宇主动向温爸爸学厨艺。温爸爸对于他的心思很满意,教的很认真,把温知新爱吃的菜逐个教给他。
但是俩人大部分的时间,就是腻在一起。温知新穿着羊咩咩的睡衣,一团暖融融。周正宇穿的是大灰狼睡衣,虽然是最大号,却还是不太够,露出半截小腿和半截胳膊,尤其是两条毛腿,反而有种意外的蠢萌和……猥琐。
“你去捡左边的血瓶,我去拉怪!”温知新捏着手里的手柄,身体随着游戏里人物的奔跑往左边挤,都挤到了周正宇身上,“从左边过去,右边会吸引僵尸,卧槽!”
“放大!放大!用那个光环!A!A!”温知新继续吼,“你麻痹翻滚!翻滚!”
“你站远点!远点!操!扔炸弹!歪了你个傻逼!”温知新在沙发上左摇右晃,旁边不断被撞的周正宇满脸紧张,拧着眉头,身体一动不动。
伴随着一阵宏大的音乐声,温知新长出一口气:“呼,最后那个死亡风暴,妈的,幸好你放了护盾。”他把手柄扔到一边,就像打了一场大战一样。
周正宇默默放下手柄,没有说自己最后是太着急了点错了,没想到歪打正着……
俩人这几天主要娱乐就是腻歪,看电影,看电视,打游戏。
玩主机网游,温知新用笔记本,周正宇用电脑,温知新带着周正宇,周正宇一直被人骂菜,温知新和人对喷。俩人一起玩手机网游,周正宇被人投挂机,温知新气得反杀十七个人头。
周正宇也算是见识到了温知新的另一面,尤其是玩手机的时候一边操作一边打字喷对面的那叫一个溜……
最后俩人还是改玩主机游戏了,除了彼此就没有其他玩家,享受温知新怒喷的只有周正宇一个。
温知新玩游戏的时候虽然满口乱飙,但是放下之后又立刻换了个人,握紧周正宇怀里,嘴里叨咕着:“好累哦,不玩了。”
明明嘴上说着很累,但是手却顺势钻进了周正宇的睡衣里,那个合不上的开口让周正宇就像穿了开裆裤,一不注意就被温知新溜进去,在睡衣下面到处乱摸。
俩人自从到了温知新家里,温知新就像个小泰迪一样不知疲惫,基本每天都要搞两三次。周正宇同样血气方刚,根本也不会拦着他,虽然温知新爽一次,他几乎都要高潮两三回,但是他体力强,耐得住,温知新一撩,就会兴起。现在俩人已经十分熟悉彼此的身体,正是最干柴烈火蜜里调油的时候。
温知新把手钻到睡衣下面,摸着周正宇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拍了拍,周正宇就坐到他两腿之间。大灰狼被羊咩咩抱在怀里,睡衣下一双手到处乱窜,周正宇的表情很快就变得淫荡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初尝滋味的温知新总是急不可耐地很快就“入巷”,急于享受抽插的快感。经过了刚开始的“初哥”兴奋期之后,他渐渐也得了趣味,发现了前戏的好处。之前他曾经调教过周正宇很多次,对周正宇拥有多么完美诱人的身材早就清楚。他以为做爱就是两人之间亲密关系的最后一块拼图,却发现做爱只是一个新的起点而已。
现在周正宇坐在他怀里,外面穿着大灰狼睡衣,给他彪悍的气质带歪成奇异的蠢萌,但是睡衣下面,却是他的双手在到处游动。
那是一种美好又幸福的“拥有”感,强势一点说,是“占有”感。被大灰狼睡衣裹得温暖的肉体,光滑的皮肤,性感的肌肉,全被拥在怀里,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任何拦阻,他的手可以到达任何一个想要探索的地方。
他可以从周正宇的足尖,摸到紧实的小腿,可以随意从膝盖摸到大腿的深处,可以沿着人鱼线滑动手指,可以贴着腹肌描摹曲线,可以抓着胸肌感受饱满,可以顺着双臂体会力量,可以握紧双手十指交缠,可以从衣领里探出去摸他粗糙的下巴,撩拨薄而可口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尖,可以抚摸如岩石般厚重又充满了钢铁柔情的脊背。更别提那最神秘的地方,最隐私的地方,对男人来说最骄傲的23厘米的狼犬七号和沉甸甸的两颗肉球。
之前温知新一直是从dom调教sub的角度,来把玩狼犬七号,但是在以恋人的身份来触碰时,又是另一种感觉。无论是惊人的长度,钢铁般的硬度,饱满的龟头肉感,还是握在手里那种充实的质感,都有一种让温知新感到惊叹的“美”。
温知新偷偷翻过图书馆的古代名器谱,觉得周正宇的很符合传说中“一柱擎天,雄根绝品”的南天柱,自己的就比较奇葩,又粗又壮,尤其头部非常像龟,应该就是所谓“直捣黄龙,独占鳌头”鳌头龙。相比之下,还是周正宇的粗度直度,形状大小,都看上去就很漂亮,让他觉得爱不释手。
温知新这边又细细把周正宇全身玩了个遍,虽说他是充满了爱意的,但是那种欣赏、品鉴般的细致抚摸,真是如同把玩绝世珍宝,让周正宇觉得自己在温知新面前再无一点秘密。偏偏这种感觉又让他特别上瘾,温知新喜欢看他被摸得气喘吁吁,全身各处“响应”躁动的样子,他也喜欢看温知新眼里满满的满足和赞叹,那种怎么也看不够的占有欲,让他每次被这样注视,都浑身发抖,身体越发敏感。
经过这样“充足”的前戏,周正宇最后一个没有被探索的地方,已经水到渠成的湿润了。这两天周正宇的身体好像已经彻底稳定了那种变化,之前只是做到兴起才会出水,现在只要前戏到位,周正宇后面就会濡湿起来。穴口的软肉紧热又湿润,温知新只需要简单用手指扩张,就已经准备充足。
手指虽然也能体会到里面的“妙处”,但是最能欣赏周正宇体内洞天的,还是温知新胯下的鳌头龙。偏偏最近温知新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到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范”的。
“小新……”带着调教味道的时候,周正宇会自然而然地叫他首长,温知新会叫他狼犬一号,而单纯情动做爱的时候,周正宇就会叫他小新,温知新也会叫他大宇,称呼转换的无比顺畅,这是只有两人才能明白的乐趣。
“嗯?”温知新装作无辜地哼了一声,周正宇的大灰狼睡衣本来只能到小腿,现在更是已经退到膝盖,因为他胯下鼓起了好大一包,把睡衣都顶了起来。布料下面,能看到一只手围绕着鼓起的顶端,转圈研磨揉捏着,让周正宇在他怀里扭着屁股,又想闪躲又躲不开。
“想要……”周正宇一贯是很坦荡的,从不避讳自己对温知新身体的渴求,刚开始的时候是从不害羞的,但是这两天反而开始害羞起来,因为每次都是他求着温知新操他,不仅没让他的羞耻度降低,反而莫名提高了。
“想要什么?”温知新明知故问地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抚摸着周正宇的入口。
周正宇被他若有若无轻戳的动作弄得越发欲火沸腾:“想要你艹我!”
“怎么操你啊?”温知新还在撩着他。怀里抱着这么大一只,摸着这一身浴火淬钢锻炼出的肌肉,谁能想到如此爷们彪悍的周正宇,居然会被撩得屁眼流水,张嘴求艹,这种别人永远见不到的“风情”,温知新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想要你用大鸡巴艹我,艹我的屁眼,后面痒得厉害,想被你鸡巴塞满!”周正宇不是破罐破摔,而是急不可耐,可着温知新爱听的说。
温知新拿出一个避孕套,让周正宇咬开,然后轻轻放到周正宇的龟头上:“这个避孕套是干嘛用的啊?”
“给我用的……”最羞耻的部分来了,周正宇脸越发红了,身体也火烫火烫的。
“为什么啊?”温知新明知故问地说。
周正宇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性感地滑动着:“因为,每次都被操出好多水,要戴套接着。”
“为什么会出很多水啊?”温知新轻轻给他戴上,周正宇微微撅着屁股,温知新的龟头已经开始穴口摩擦了。
“因为我,因为我欠操……”周正宇轻轻蹭了蹭,说出了最后一句“通关密码”。
温知新就是存心的,他告诉周正宇,这叫还债,过去有多风流,现在就得多风骚。让周正宇感到羞耻的不是说出这些话,而是和过去的对比。现在身体有多爽,就觉得过去的自己有多蠢。而且他也很喜欢温知新这种带着小吃醋味道的“骚话惩戒”,更喜欢之后会得到的“大棒责罚”,尤其是最后被灌满的时候,他会觉得很满足,就像冲刷掉了身体里的“污浊”,被温知新的精华填满了。
这种羞耻的想法,周正宇从来没和温知新说过,哪怕他在温知新面前可以毫无顾忌,直白热辣,但是这样的想法,也让他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他沾沾自喜地怀着一种如同朝圣般完满自己的心情,承受着温知新每一次的抽插。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温知新低低地笑了起来,双手在大灰狼睡衣下面又摸了一圈,最后到后面捏住两边臀肉,露出当中湿润的肛口,缓缓把龟头推了进去。周正宇翘着屁股动了起来,他撅着屁股来回研磨着,挤压着自己的G点,一阵阵熟悉的酸麻迅速窜起,让他感到一种满足。
周正宇正动的激烈,一上一下渐渐浪了起来,就听到熟悉的开门声,顿时整个人都顿住了。
温爸爸开门进来,看起来有些疲惫,见到周正宇和儿子又腻在一起,笑了笑:“还没睡呢?”
“厄,玩游戏呢。”温知新假装淡定地回答。俩人天天没羞没臊地腻在一起,温爸爸也见惯了,尤其是两身睡衣都毛茸茸的,很有隐蔽效果,温知新特别聪明地伸手把周正宇的鸡巴压到了腹肌上,避免那个巨大的凸起被发现。
“吃饭了吗?”温爸爸问他。
“吃了,叔叔,恩,饭在锅里给你温着呢。”周正宇说道一半岔了点音,因为他太紧张了,一说话后面就夹紧了,结果温知新的鸡巴就本能地在里面挺了一下,把他顶得喘了一声。
“恩恩,大宇有心了。”温爸爸很高兴,有个肯为儿子洗手作羹汤的男儿媳,他心里是很高兴的。他脱了衣服,就进了厨房。
周正宇立刻就要起身,但是温知新搂着他,拦了一下,温爸爸已经端着碗筷出来了,看到周正宇的样子,连忙说:“你们玩吧,没事儿,我自己来。”
换做往常,勤劳的周正宇肯定过去帮忙摆盘表现一下,但是现在不行啊,现在起身,等于肉刃出鞘,把温知新的长刀水淋淋地亮给温爸爸看,那得是什么后果啊。
温爸爸翻身进去,温知新压着周正宇坐回来,抬手把电视从游戏画面调到了电视,特地找了个特别笑闹的温爸爸绝不会爱看的节目。
他把周正宇压在怀里,轻轻地,轻轻地在里面挺动起来。
温爸爸端着菜和饭出来:“大宇啊,你今天这个排骨做得挺好,已经有我七分火候了。”
“都是您,啊……教得好……啊……哈哈哈好好笑啊啊哈哈!”周正宇答了一句,扭头盯着电视哈哈笑了起来,大灰狼睡衣下面的身体火炭一样热。
他紧张的一塌糊涂,温知新却感觉刺激的要死,周正宇的身体夹得特别紧,让他根本拔不出来。
“爷爷睡了啊?”温爸爸问了一句。温爷爷年纪大了,睡得早,耳朵也背,基本听不到温知新在下面瞎胡闹。
“嗯。”温知新答了一声,贴着周正宇后背趴着,看上去就像很亲密地抱在一起,只是周正宇比他高,他从后面抱着周正宇,姿势看起来怪怪的。
更怪的是睡衣里面,温知新一手压着狼犬七号不让它翘起来,一手悄悄捏住了周正宇乳头。他动的不厉害,就轻微地挺着腰,在里面浅浅抽插,但是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周正宇爽的身体直哆嗦。
“啊……啊……”周正宇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呻吟,随后补了一个特别不真实的,“嚏。”
温爸爸正在那里看手机,倒是没有注意到周正宇的异样。
射精的周正宇出了一身热汗,睡衣下面粘腻腻的,温知新到处抚摸着,另一只手从睡衣里抽出来,搂着周正宇,压着周正宇的小腹,这样下面插得能更深更隐蔽。周正宇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面,毛茸茸的狼犬袖子带着个玩偶狼爪的边儿,两个爪子扣在下面,睡衣盖不住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被兔耳朵拖鞋挡住的脚趾紧紧地蜷着。
“哈哈你看他们太逗了!”温知新突然夸张地拍着沙发大笑起来,乐得身体直颠。周正宇死死咬着嘴唇,连连点头。
温爸爸看了一眼,没说话,简单吃了口饭,已经开始收拾了。周正宇不好意思不去收拾,可又无法收拾,只好也学着温知新,拍着腿笑弯腰:“诶哈哈哈啊哈哈啊太逗了啊……哈哈”
等温爸爸进了厨房,周正宇连忙说:“叔叔您放那儿吧我一会儿收拾。”
“没事儿没事儿,我顺手就洗了。”温爸爸在厨房里开始洗碗,温知新就完全放开了,抓着周正宇的腰,狠狠往上顶着。周正宇抓着遥控器调大音量,强忍着自己的呻吟。
“小新啊,别开那么大,吵着你爷爷。”温爸爸在厨房里喊道。
周正宇又调小一点,这么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紧张,让他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因为不敢大幅动作,只能夹紧了双腿,浑身热汗,把大灰狼睡衣那个大灰狼形状的帽子扯下来,松开领口。
温爸爸洗完了碗:“你们早点睡啊,我先睡了。”
温爸爸住在楼下的卧室,离这里比较近,他并没有直接睡,而是进了一楼的洗手间洗漱。温知新推着周正宇的后背将他推得跪在地上,扒开大灰狼睡衣露出周正宇的屁股和腰,伸手搂住,凶狠地操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他们俩都很兴奋,温知新狠狠操了一次,就射在了周正宇身体里。
周正宇粗喘着跪在地上,回头看着温知新,眼神既无奈又带着兴奋。俩人正在这享受余韵的当口,温爸爸的手机响了起来。周正宇赶紧坐到了沙发上,正襟危坐。
温爸爸出来拿过手机,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开始打了起来。
温爸爸有个打电话的毛病,就是到处走,在客厅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混没有注意到周正宇表情微变,又夹紧了屁股。
温知新的手钻进睡衣里使坏,温爸爸完全没注意,挂了电话又去洗漱了。
周正宇迅速站起身,脚软了一下,连滚带爬地爬上楼去了。温知新追在后面,他们俩的表情和穿着的睡衣完全是反的,温知新就像一只邪恶的大灰狼,周正宇却成了被玩的脚软的羊咩咩。
【作家想说的话:】
PS:近期国有大事,本古神也要忙起来了,更新不定,敬请见谅
-----正文-----
温知新带着周正宇出现在KTV的时候,包房里静了一下,着实是周正宇身高太有压迫感,堵着门塞得严严实实,让人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等两人进来之后,就热络多了,大家都知道温知新是dom支配师,都觉得他很神秘,总是有问不完的话。
在成年之前,特别是青春期结束之前,大部分人并不需要寻找dom疏导。所以高中的时候,大家只知道dom支配师很厉害,很牛,但是并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大家刚上大学那会儿,也还年纪很小,虽然身体对dom有需求,但是很多人还没真正尝试过。如今大家都从大学新嫩变成大学老鸟,不少人已经开始接触到dom调教,对待温知新的态度就变了很多。
“温知新,他是你朋友?长得真帅啊。”某个曾经和温知新做过同桌的女生坐到温知新旁边,“他有女朋友么?”
“没有。”温知新微微一笑,“有男朋友。”
“啊?弯的?”女同桌微微一愣,看着温知新的笑容,恍然大悟,“诶呦,丢死人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啊。”俩人碰了碰杯,女同桌尴尬地走了。
她刚走,温知新高中时候的班长又来了:“知新啊,你现在是大支配师了,可别忘了咱们这帮同学啊。”
“我还没毕业呢,算不上支配师。”温知新谦虚地说。
“那你也了解吧?”班长立刻逮住了话头,翘着二郎腿,看起来颇为世故,“我前一阵压力大,你知道,刚选上学生会主席,事情可多了,然后我就去找了一个dom,唉那收费高的啊,你们收费真那么高吗,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我跟你说,那个支配师太敷衍了吧,就让我跪着打了个飞机,我也不瞒你说啊,爽是爽了吧,但是也太简单了吧,他是不是忽悠我的?你们这没有什么最低标准的服务么,必须满多长时间,做够多少项目?”
温知新僵笑着应对着他,在这位班长眼里,支配师就是一群心狠手黑的货,干得都是骗钱的勾当,里面肯定有猫腻。这种说法还不止他一个,好几个男同学都凑过来,问的话题也渐渐黄了起来,温知新只能勉强坚持着。
“温知新,你能调教了吗?都是同学,以后找你,给个实惠价吧?”不知是谁,突然开口。
旁边立刻有人接茬:“要什么钱啊,都是同学,谈钱多伤感情啊。”
温知新费劲巴拉解释自己是高控型,普通人对自己没感觉,也帮不了自己的同学们。
但是这话没什么用,大家都用狐疑、不信、不满的眼神看着他,随即,每个人的眼神都好像悟透了什么,看着温知新的眼神充满了冷淡和嘲讽,风凉话说了起来:“温知新真是越来越有支配师的范儿了。”
“是啊,支配师那时间都是按分秒算钱的,咱们可比不上。”
听着这些风凉话,温知新神色淡了下来:“呵呵,你们先坐,我先去上个厕所。”
没等他走远,就已经听到有人说:“跟同学还要钱,太不讲究了……”
在那一刻,温知新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长大了。
或者说,不是他长大了,而是别人变得现实,他不得不跟着成熟。
所谓成熟,就是在那杆名为“关系”的天平上,放的东西越来越多。曾经让天平持衡的,是一块糖,一个玩具,一个笑容,而现在,是金钱,地位,工作,人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温知新抹去脸上的水迹,感到兴味索然。确实,从成为支配师开始,温知新就已经和普通人不同了,尤其他是高控支配师,注定和普通人的圈子无缘。
这时候,周正宇的脸出现在镜子里:“怎么了,看你刚才一脸不高兴。”
“没事儿。”温知新淡淡笑笑,“有点累了,你呢,和她们聊得怎么样?”周正宇几乎被温知新的高中女同学包围了,像女同桌那样还来问问的已经算讲究,很多人直接就开始展开了攻势。
“我和她们有什么聊得,不过看你面子罢了。”周正宇看出温知新兴致不高,“走吧,别在这儿呆着了,我在这儿吃烧烤去。”
温知新顿时眼睛发亮,擦了擦手,进屋取了衣服打声招呼,跟大家最后客套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出来了。
红红的“串”字彩灯,门口火热的炭炉,羊肉串动人的香味,让温知新眼睛亮了起来。冬天没有室外的桌子,他们进到屋里,支起桌子中间的小烤架,放上炭火,既暖和又方便。
周正宇熟练地点了温知新爱吃的东西,放到架子上,伴随着滴油的滋滋声,香味弥漫开来,温知新期待地搓搓手,吞咽了一下。不等羊肉串凉下来,温知新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块,然后呼啦呼啦吐着热气,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赶紧灌了一口饮料。
“诶,老板,你们家过去是不是在和平商场后面那条小吃街开来着。”温知新拿过一个鸡翅,闻了闻,对上菜的老板说。
“恩对。”老板应了一句。
“诶我就说看着眼熟么,这味儿一尝我就吃出来了,后来我上大学了,再去发现你家关门了,我还难受够呛,没想到你家在这儿开了。”温知新颇为惊喜,老板也笑了起来:“是是,这不自己买个门脸么,就换地方了。”
和老板寒暄一番,温知新拿着鸡翅咬了一口,满眼做作的感叹:“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人心冷漠无情,只有这鸡翅还有点温暖。”
“我记得,这句话好像说的是奶子吧?”周正宇顿时喷笑,知道温知新说得是某个表情包上的名言。
“奶子回家再摸。”温知新贼兮兮地笑了笑,“老板,来五个小腰!多放孜然,再来份生蚝!扇贝也要!”
周正宇脸一红,喝了一口啤酒:“吃那么多也不怕上火。”
“这不有你么。”温知新暧昧地在桌子下面蹭了蹭周正宇的腿,“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烧烤啊?”
“我还不知道怎么逗你开心么?”周正宇在烤着的香菇上涂上辣椒酱。
温知新听完也轻叹一口气:“这才大三,怎么一个个都变这样了呢?”
“你从上大学走得就不是他们的路子,和你的大学同学都不一样,他们大三去各家医院实习,你直接跑到部队做军医。”周正宇宽慰他,“部队环境本就要单纯一些,和他们面对的不一样。”
温知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这时候温知新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林碧。
“院长?”温知新接过电话,脸色微微一变,“什么?哦哦,挺好,真的?那挺好的,啊?哦,这个再说吧,院长你先帮我推推吧。”
他挂了电话,对上周正宇疑惑的眼神:“三皇子醒了,现在状态良好,暂时不需要我了。”
在他们返京的时候,小Q就一直在睡觉,温知新就觉得有点不对,后来到了北京,他还是没有醒。得知这个情况,皇室直接派人来接。
小Q,或者说三皇子秦襄陷入了长期的昏迷,经过检查,是正常的休眠,这意味着三皇子即将从完全犬化的催眠中苏醒。
本来温知新是想陪床的,但是最终皇室决定,让温知新提前离开,换了另一位控性也比较高的dom预备。
温知新理解他们的做法。三皇子之前是处于一种异常的心理状态,必须要能够控住他的人来约束他。后来迫不得已,温知新对三皇子进行了完全犬化调教,从历史和他国的记录来看,这会大大降低他的抗性,这个时候,是最适合更换dom的。
如今温知新成为军医的事情已经铁板钉钉,再担任皇室成员的dom就不太合适了,皇室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难理解。
但是终究有些寒心。
虽然温知新始终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秦襄,那个在兽性中挣扎的痛苦眼神,但若是秦襄真的能找到新的dom,也是一件好事,他也就可以放下了。
以三皇子的情况,新的dom应该是一位公职dom,兼顾着看管他的责任,只要确定他的状态良好,三皇子就可以保释出狱了。
“肉筋好了。”周正宇将滋滋微响的烤串放到温知新的盘子里,瞬间勾回了温知新的思绪。
冬夜,炉火,烤肉,爱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
京城,皇宫,澹泊堂。
皇宫作为京城的文化核心,一直是整个国家的象征,虽然在大革命之后,已经对外开放,欢迎民众进去参观,但是还是有不少区域,处在封闭状态,只有皇室才能在此居住。
澹泊堂就是其中一处不开放的宫殿,它位于一片竹林之中,四面开阔,夏日凉风习习,清幽静谧,冬天则显得有些萧瑟。
此刻在澹泊堂中,盘膝坐着一位身着古装的男子。他身量极高,穿着大袖宽袍,在穿林打叶而来的寒风中,散落的长发随风扬起,背影看去,有无限萧索寂寞。
在他面前放着一张古琴,色作墨黑,却非装饰之用,只见他轻轻振袖,修长但骨节鲜明的十指,如同铁树寒枝,轻轻拨动琴弦。
铮铮琴鸣在澹泊堂中回荡,澹泊堂门口,站着一个同样身穿古装的年轻男人,静静等待着。
一曲袅袅,堂中人抚弦问道:“听懂了么?”
“三皇子殿下,恕我愚钝,不懂琴曲。”门外的青年脸色微僵。
“你不是不懂琴曲,是不懂我。”堂中坐的正是三皇子秦襄,他如今恢复意识,虽然面色苍白,身体消瘦许多,但是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他垂睫看着眼前的双手,淡声说道,“你走吧。”
“可是,殿下,我是……”青年还要强辩。
“你敬我畏我,又怎么做我的御辔。”三皇子一句话,就让对方噎得脸色通红,只能满心不甘地仓皇离去。
秦襄坐在澹泊堂中,望着枯叶萧萧的竹林,愣愣出神。
澹泊堂对面的门里,走进来一个人,比起三皇子身上单薄的衣服,他穿的要厚重得多,纯粹而素拙的黑色大袍,围着同色的狐裘,穿在他的身上,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哥哥。”秦襄微微颔首。
大皇子秦穆缓缓进来:“还是不行么?”
秦襄轻轻摇了摇头。
“这已经是第三个辔主了,他们个个出身不凡,你就没有一个满意么?”秦穆总是一副凝重而不苟言笑的表情,这是他多年来自然而然养成的气场。
秦襄想了想,忽而一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一笑,在寒风凛冽枯叶萧萧的澹泊堂里,如瑞雪白梅,乍暖人心。
秦穆顿时懂了,他长叹一声:“他今天就要回京了,不如,先安排你见他一面。”
秦襄眼里顿时多了说不出的神采,他抬头笑了:“那就谢谢哥哥了。”
秦穆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想去摸秦襄的头,秦襄却轻轻一晃,躲开了。秦穆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无奈一笑,垂袖一拢:“你呀……”
于此同时,京城国际机场,刚刚落地的温知新和周正宇冒着寒风走出机场,这里的气温比温知新老家好多了,俩人倒是没感到难以承受。他们围着同款的围巾,围巾在开阔机场的冷风里到处乱飘,周正宇帮他拢好,俩人赶紧坐上机场大巴,往外走去。
将行李放回温知新的宿舍之后,俩人总算能放松一点,齐齐躺在床上,懒得动弹。
“我说,首长,要不我们买个房子吧?”周正宇翻身侧躺在床上,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做出一副“你别逗了”的表情:“可得了吧,京城的房子,那是人能买得起的吗?”
“但是你也在这儿住不了多久啊。”周正宇眼神闪烁,“不是说大三实习开始,很多人就清退宿舍了么?你以后都在军营,也不方便来回跑。”
“那就租个房子得了,买也太贵了,我还不想还房贷。”温知新满脸苦大仇深,“京城居,大不易啊。”
“那弄一套特战队的家属楼吧,那边很容易的。”周正宇图穷匕见,提出了真正想法。
温知新瞪着他:“家属楼?那不是已婚才能分房吗?”
周正宇连忙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没事儿,走走关系搞一套先住着,反正那么多空房呢。”
“不行!”温知新摇摇头,义正言辞地说,“我们怎么能违反规定,占国家便宜呢?”
周正宇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他的首长不像是那么“守规矩”的人啊。
“要不我们结婚吧?”温知新也翻身侧躺,眨眨眼睛问周正宇,“那不就符合规定了么?”
周正宇长大了嘴,彻底呆住了。
温知新推推他,不满地问道:“卧槽,你给老子个话儿啊。”
“不是!不是!”周正宇捏住他的手,满脸苦笑,“首长,这玩笑不能乱开啊,我会当真的。”
“谁跟你开玩笑了。”温知新挑挑眉,“我说正经的。”他翻身下床,到行李箱里,打开一个隐蔽的侧面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本本,“我连户口本都带了。”
周正宇一把抢过去,盯着里面的户口页,表情还很懵逼,愣愣地看了半天。
“反正我爷爷我爹对你还挺满意的,我呢,对你也挺满意的。”温知新捏着他的下巴,猥琐地做出花花公子的样子,“给爷笑一个。”
周正宇表情愣愣,第一次没有及时献上一个谄媚的笑。
“不过呢,怎么也要见见你父母家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反对意见咯。”温知新也没怪他,松开手,语调很轻松,内容很严肃。
周正宇还是在发楞,良久之后才问道:“真的啊?”
温知新看他那傻样,点了点头。
“真的真的啊?”
温知新忍不住笑了,又点了点头。
“真的真的真的啊?”
温知新一巴掌糊过去:“你有完没完!”
周正宇摸了摸脸:“疼……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他噌地蹦起来,又猛地顿住,愣愣地看着温知新,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现在就去,我们现在就领证去!”
“你是疯啦?”温知新没好气地说,“没见过你父母,你还得要特战队审批,领什么啊?”
“不,管他们呢,先斩后奏!”周正宇掏出电话,“老李,老子要结婚,该开的该办的该签的给老子准备好,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去取。”
他转身就去拿车钥匙,转头又停住脚步,狠狠拍了一下脑袋,来到温知新面前,期期艾艾:“首、首长,那个,那个啥,虽然有点仓促吧……”
周正宇慢慢单膝跪下,想了想,干脆双膝跪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朴素的黑色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两个指环:“首长……”
“我了个大操的,你什么时候买的?”温知新一把抢过来,拿在手里,一大一小,戴在手上,尺寸正好,“我以为是出其不意,没想到你未雨绸缪啊?”
“就去年买的么,正好看到减价。”周正宇有点懵逼,首长也太不矜持了,怎么也含羞带臊一下啊,这没开口就戴上了是怎么回事,“就那个什么一生只能买一次的,我看正好做活动打折,正好当时拿了笔奖金……”
“爪子。”温知新摊开手,对周正宇吆五喝六地说。
周正宇又愣了一下,才哦了一声把手放在温知新手心里,温知新把戒指戴到他的手上:“好素啊,白金的?”
“恩,钻太贵了……”周正宇还没反应过来,“我是用自己攒的钱买的……”
“一看就没攒下多少。”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将两人的手放到一起,对比了一下,两根手指挨在一起,两枚戒指散发出轻微的光芒。
温知新要抽回手,周正宇却拉住了,两个手握在一起,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回真是又想笑又想哭了,嘴唇哆嗦着,颤抖的厉害。
“你不是说今天就领证么?”温知新冷静地问他。
“对对!”周正宇站起身来,取过大衣给温知新穿上,戴好围巾,戴好之后,他捏着温知新的围巾一脚,浑身颤抖,不断喘气。
“怎么了?”温知新奇怪地问他。
周正宇大喘了几口气:“首长,你这不是忽悠我吧?你不会反悔吧?”
“我还怕你反悔呢,先斩后奏,行吗?”温知新怀疑地看着他。
“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今天就进了你家门儿了。”周正宇一听先斩后奏四个字,顿时涌起无穷动力,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今天,他绝对一天也不想耽搁。
温知新和他迅速下楼,周正宇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开车速度,一路风驰电掣停到了皇室特战队的营区门口。
管婚姻报批的老李忍着瑟瑟寒风站在门口:“操老周,你不是晃我吧,怎么就要结婚啊,和谁啊?”
“和我啊!”温知新晃下车窗,伸手,“谢谢李哥啊,将来办事儿请你喝喜酒啊。”
“哦哦,你是温军医吧,诶呀老周你可以啊,老牛吃嫩草啊。”老李开口之后,觉得不太对,拍拍嘴巴,“诶呀看我这臭嘴,百年好合,百年好合啊。”
“承你吉言。”温知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周正宇的资料拿进来。周正宇因为是军人,所以结婚的程序要复杂一些,还需要上头的审批,不过能这么短时间办下来,能够找齐那几位审批领导签字,绝对也是天公作美了。
俩人一路来到民政局,今天的人不多,毕竟刚过完年,很多人还在第一天上班的苦痛里挣扎,没谁想着过来领证。
服务人员满脸节后综合征的恹恹的倦怠,看完资料之后:“去拍照吧。”
俩人站在大红布前面,肩并肩站着,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肩膀:“低点儿!”
周正宇弯弯腿,俩人头挨着头,对着工作人员的镜头,露出矜持而腼腆的笑容。
啪,一道闪光,照片完成,俩人回到窗口,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啪啪盖章的声音,两个红本本送了出来。
俩人拿着两个红本本,温知新满脸新奇,周正宇还是有点懵逼。
“首长,我怎么总觉着,自己个儿跟做梦似的,这不是梦吧?”周正宇看着红本本上俩人的照片,一脸梦幻,“幸福咋降临的这么突然呢……”
“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早一天结婚,我们就早一天进坟墓了。”温知新看着他,眼神里仿佛有乌云翻涌,“生同居,死同穴,周正宇,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可不会饶了你的。”
“这回有点不像做梦了。”周正宇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写着“这才是我的首长”。
“首长。”他同样郑重地说,“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大的信任,我不说虚的,我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把狼犬七号阉了!”
“相信我,你要是犯错,绝不是阉了那么轻松。”温知新白牙咬着一抹笑,那幽深的眼眸藏着说不出的狠厉,随即他展颜一笑,眸子又明亮起来,“你怎么就不说说万一我犯错怎么办。”
“我会原谅首长一百次的。”周正宇一脸正经地说。
“那万一一百零一次呢?”温知新挑眉看着他。
周正宇满脸沉痛地摸摸头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哈哈哈哈!”温知新踹了他一脚,俩人走出民政局,站在街头,面面相觑。
“现在,去哪儿啊?”温知新问。
周正宇舔舔嘴唇:“既然斩都斩了,要不,我们去奏一下?”
和温知新脑补的“开着车走过的花园、二百平米大床”不同,周正宇的家在龙泉胡同,这里一片小区都被高墙围着,墙上还有铁丝网,小区门口有岗亭,站着板正的荷枪实弹的小战士,见到周正宇还会敬礼。
进去之后,里面是一户户紧挨的小院子,每一户都是独栋的三层小楼,周正宇的家就在其中一户,大门还是非常朴素的红色铁门,厚实的铁板那种,一点看不出富裕来。
铁门仅能容一车通行,进去一小片空地,大约能停三四辆车,现在空空的,周正宇把车停好,和温知新走到前面,前面是片小院,拉着葡萄架,还有个小小的大棚。
周正宇进家之后,先是保姆阿姨招呼他们坐下,屋里的家具也看不出多贵,很朴实,甚至有点老旧,尤其一些上个世纪经典的龙凤大花,实在是复古。温知新现在算是有点明白周正宇这审美是怎么来的了。
就听蹬蹬高跟鞋响:“大宇回来啦,妈去打牌去,你自己吃啊。”
只见从二楼走下来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丰腴,准确说有点魁梧,身量特别高的妇女,头发简单扎着,身上穿了件街边买菜大妈的红夹克,下面穿了条黑裤子,大步一迈虎虎生风,看也没看周正宇一眼。
“妈,你等会儿,有人来了!”周正宇一脸黑线,指着温知新说,“这是,我说过的,温知新。”
周妈妈扭过头,在周正宇脸上看了几秒,又在温知新脸上盯着,突然爆发出一声洪亮的怒吼:“诶呦我的妈诶,你带人回家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说完她就走到温知新面前,一把拉住:“诶呀我的妈呀,这就是小新啊,这家伙藏着掖着的,我可下见着了。”
“王婶儿!你看,大宇他对象,长得多俊呢,大学生儿,可有本事了呢,你看看这长得。”周妈妈大方地捏住温知新的脸,“诶妈呀,长得比我还嫩呢!”
温知新感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崩裂了,他看了看周正宇,从周正宇看起来顾左右而言他的羞涩眼神里,看出了一声声坏笑。
“王婶儿,赶紧的,好好炒几个菜!”周妈妈乐呵呵地把包往旁边一放,又拿出电话,“死老头砸,回来不啊,我跟你说你儿子把对象领家来了,见不见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坐你坐!”周妈妈又张罗了一句,拿个大橘子塞温知新手里,“吃橘子,吃糖,随便吃!你给人倒水啊!”周妈妈啪一巴掌糊到周正宇身上。
紧接着周妈妈就又拨出个电话去:“喂,他三姑啊,不打了不打了,你赶紧来,大宇他对象来了,诶对,就那个,快点来,把他大姑二姑接上啊!”
温知新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和周正宇挤在一起,眼睁睁看着一大家子人慢慢汇聚到这里,大伯大姑二叔二姑三姑老叔大舅二姨老姨,还有各种堂表兄弟姐妹,被周妈妈带着介绍了一圈。
一家人围在一起参观珍惜动物一样看着温知新,东一嘴西一嘴询问,温知新尽量能回答的都回答了。
“行了饭好了都来吃吧!”周妈妈最后张罗了一句,一大家子又乌泱泱去了餐厅,一桌坐不下,摆了三桌,温知新和周正宇被周妈妈和周爷爷奶奶围在中间。
桌上的菜量大且足,连着蒸锅一起上的四十来个螃蟹,一盆水煮大虾,鸡鸭鱼,牛羊猪,各种肉菜全了,为数不多的素材是一盆凉菜,里面各色蔬菜切成条混在一起放着拉皮肉丝和调好的芝麻酱。
“小新啊?整点?”周妈妈拎着一瓶国酒,拿着个二两的玻璃杯,温知新连忙摇头。周妈妈又劝了几句,就不再劝,给周围人满上,自己敦敦敦倒了一杯,先和全家人走了一个……了一个……一个……个……
温知新对于这种大东北菜色还不是很熟悉,腼腆地不敢多吃,架不住好多筷子不断递过来东西,还是周正宇了解他口味,给他夹了几个素春卷,馅儿好,炸的也正好。
俩人还在继续被各种逼问,不可避免地被问道了什么时候结婚。
“嗐人家小新还是大学生呢,现在年轻人想法都不一样,不乐意早结婚……”周妈妈大嗓门足以覆压全场,盖住了所有人嘈嘈杂杂的说话声。
周正宇连忙截断:“已经领证了!”
周妈妈话嘎嘣一声停那儿,眼珠子在儿子身上看了一眼,手一拍大腿:“但是小新不一样啊,这孩子可传统了,可老实了,早就跟大宇领证了!大宇把结婚证拿出来看看!”
于是结婚证又被传了一圈,大家点评着照的真般配,就听见周正宇的老姨,周妈妈的亲妹妹问了:“姐,这不是今天才领的么?”
周妈妈面色不改:“他俩订婚早,这不特地挑的今天么。”
大家顿时恍然大悟。
这时候,大门裹着寒风被打开了,穿着厚重军大衣的高大身影进来,屋里的空气顿时一肃。来人摘下厚厚的军棉帽,挂在门口,把大衣脱了,露出里面的军装,温知新瞄了一眼胸口好几排的资历架和那代表最高级别的级别章,顿时暗暗咋舌。
屋里的人纷纷起身打招呼,亲切中带着敬畏,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谁是一家之主,不言而喻。
“老头子老头子快来!”周妈妈拍拍身边留出的位置,周爸爸带着一身的寒气坐下来,“老头子,这是你儿子对象,啊不对,你儿子先生,俩人都领证了,你看看!”
周爸爸接过结婚证,看了看,皱起眉头,低声说了句:“胡闹。”
屋子里的声音顿时低了一低。
“年轻人,冲动,你忘了咱俩那时候……”周妈妈自己就已经干进去半瓶国酒了,面色酡红,“行了别拉着个脸,给谁看呢!”
周爸爸瞪了周正宇一眼,将结婚证合上,擦了擦上面沾上的油点子,小心地放到旁边去了。
温知新顿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
在这纷乱热闹的大家族饭桌上,各种交流、谈笑混成一片,温知新虽然还有些无所适从,但是也感觉到了自己一家三口三个老爷们所体会不到的温情。
周爸爸只简单吃了几口菜,喝了点酒,就又要走了,周正宇和温知新起身把他送到门口。周爸爸边戴上帽子边问:“你和大宇刚回来?”
“嗯。”温知新点点头,有点拘谨。
周爸爸和周正宇长得很像,父子一脉相承的好基因,一把年纪却风华不减,绝对是老帅哥一枚。不过他气场比周正宇大得多,自有一股久在上位的气势,让温知新收敛了平时的张牙舞爪。
“你们在琼洲干得不错,我们很看好你们,好好干,以后还会有更大的任务。”周爸爸说完,穿上大衣。
门外的寒风里站着个同样穿着大衣的军人,温知新一看对方脸色,就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面守着,看他大衣上的星星,直让温知新咋舌,从侧面更深认识到了周爸爸的地位。
等一家子客人都送走,也已经很晚了,周妈妈和周正宇、温知新坐到沙发上,总算能谈谈心。
周妈妈又拿过结婚证,好好看了几眼,抬手就一巴掌糊到周正宇脑门上:“我x你妈了个巴子的小犊子,翅膀硬了是不是,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和我说,敢拿主意了是不是?”
这一巴掌接一巴掌,糊的是真狠,温知新几次起身欲言,又不好意思开口,脸色有些不豫。
周妈妈看似粗豪,却心细如发,看出了温知新的不豫:“哈哈,看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拿他当小孩子。”她感慨地看了看结婚证,又瞪了周正宇一眼,“以后不能打你了,该轮着小新管你了。”
她把结婚证和一个牛皮信封一起塞到温知新手里:“你们事先也不说,该走的礼都没走,这就让小犊子白赚个丈夫回来。”
温知新有些羞赧地伸手接过,牛皮信封里沉甸甸地,摸着特别沉。
这么晚了,温知新也不可能回去住了,周妈妈也不会同意的,直接给他们俩赶到周正宇的房间了:“诶呀,都领证了,还害羞啥,该住住。”
温知新笑了笑,进屋之后长出一口气。
周正宇的房间很大,屋里有个很大的书架,里面摆着不少航模,船模,还有一些机械战士的拼装玩具,大兵小人之类的,看起来像个大男孩的房间,而不是个大男人的房间,温知新仿佛能想象到周正宇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拿着航模边跑边淘气的样子。
看到温知新的眼神在屋里乱看,周正宇的脸腾地红了,他已经很久不在家里住了,回来也就是临时落脚,之前一直没觉得房间还保持自己从小到大的样子有什么不妥,现在被温知新参观,立刻觉得十分羞耻。
温知新转头看到墙上,还贴着几张运动明星的海报:“平时没怎么见你运动啊。”温知新坐到周正宇的床上,这床不大,因为周正宇身高腿长而买的是加长加宽的,但还是比不上温知新正经的双人床,从中也可以看出周家对周正宇还是很严的,并没有给他太舒适的生活环境。
周正宇笑了笑,也坐到床上,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突然太刺激了,到了周家之后又纷纷乱乱的,俩人直到现在才能静下来好好聊聊。
这时候门咣当一声开了,周妈妈抱了一床大红被子、枕头进来,看到俩人手牵手对望着浓情蜜意的样子,声震四方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我什么没见过,诶呀,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兴这个,讨个吉利。小新先去洗澡,大宇帮我铺上。”
温知新连忙逃也似地跑到浴室去了。他洗完之后轮到周正宇,自己边擦头发边走回屋里,就见床上铺着龙凤交缠的大红床单,还有同样大红的被子和枕套,但是看着却不是新的,应该是洗过干净收起来的,还带着淡淡的樟脑味。温知新闻了闻,若有所思,没有觉得不好,反而摸了摸,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坐到床上,打开周妈妈的信封,里面是厚厚一沓钱,红票子最上面还放着一个绿票子,数了数,一万零一。
体会到其中属于老一辈人的心意,温知新轻轻笑了。他站起身来,边擦头发边乱看,突然停在了墙上的海报前。
他注意到,这不是普通的贴在墙上的海报,而是带着很窄的画框的海报,这和大部分青春期男孩的习惯似乎不太一样。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渐渐看出了玄机,原来这画框是可以拆开的,里面的海报可以抽出来替换,比起单张的黏上之后撕下来就毁坏的海报好很多。他本来还在为周正宇的细心感到有趣,就发现原来里面不止一张海报,抽出上面的篮球天王,底下是个丰乳肥臀的大波妹。
……
果然高估了当年的周正宇。
温知新顿时来了兴趣,他打开周正宇的书柜,看了看上面的书,敏锐地发现,大部分书都十分新,边缘整齐就像没人翻过,但是已经落了灰,看起来有一阵没人理会了,和自己买来却从没看过的“装逼”书一样一样的。然而其中有几本,灰的颜色却要淡上一些,而且看起来边缘的纸页都比较旧,这是经常翻看的。
他抽出来,果然在其中一本,发现了粘在一起的两张纸,纸里面封着的是一张光盘,一个只穿着吊带的火辣美女搔首弄姿,一看就是特别低劣的盗版产品,而且还是VCD!。
看来,青春期的少男们,心里的喜好和藏东西的手段,简直像本能一样不约而同啊。
他将碟片放进了周正宇屋里特别“古老”的VCD里,仿佛都能想象到,在那个物质还不够丰富,大家精神文明普遍比较匮乏的时候,作为大院子弟,周正宇已经能够提前享受到很多先进设备,于是带着几个部队里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在家里父母不在的时候锁好门,拉好窗帘,暗搓搓地看片儿的场景。
这台应该经历过小霸王时代的老电视画面一闪,露出一根闪亮的钢管,一个穿着暴露的欧美大波妹扭动着身体跳动着,没几分钟,就有一个欧美大汉走了过去,很快进入正题,oh yeah oh no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
等周正宇洗完澡进屋,就看到温知新把被子推到一边,床上撒着一大片的红票子,他赤着身体躺在床上,手里还捏着一沓,一副纸醉金迷的大佬形象。
周正宇一抬头,发现屋里的海报都换了模样,被热水蒸腾的脸越发红了。
“都说,结婚就是有了合法嫖娼的对象。”温知新好整以暇地弹了弹手里的钱,“这是咱妈给的嫖资,一万零一,万里挑一,怎么着,节目可以开始了么?”
“节目?什么节目?”周正宇靠近床边,看着温知新的模样,心里痒,身上更痒,“首长想看什么节目?”
温知新举起遥控器:“这个节目叫,青春期少男的龌龊性幻想。”他舔了舔嘴唇,“好好表演,不好,爷不给钱。”
周正宇打了个响指:“music!”然后伸直双臂,左划了一圈,右划了一圈,腰扭一圈,屁股摆摆,跳的还不如公园里老大爷的太极,只能和幼儿园小朋友的广播操一争高下。
温知新简直要笑喷了:“不行不行,不给钱啊。”
周正宇也乐了,用食指擦擦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我上哪会跳舞啊,就是瞎扭。”
“我不信,你不是花天酒地吗,没泡过酒吧?”温知新十分好奇,因为他可一直是乖宝宝,到了大学才见识过那些东西,
“去过啊,不过,也就是瞎玩罢了。”周正宇言不由衷地说,“对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明知他是岔开话题,温知新还是饶过了他,将床上的钱收了起来,在信封里封好。
周正宇捧着个大相册回来,和温知新一起窝在床上。
相册里,是从小到大的周正宇。襁褓里的婴儿,骑着儿童车的小孩,哭的冒鼻涕泡的周正宇,满脸蛋糕的周正宇,和姐姐哥哥抢东西的周正宇,拿着玩具枪戴着明显是周爸爸棉帽的周正宇,穿着一身旧军装的周正宇,跟小兄弟小伙伴们站在一起的周正宇……
照片里也出现了周正宇的爸妈,周妈妈那时候身材比现在好很多,个子高挑,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眉宇间都是英气,其中有一张,竟是周妈妈在教着周正宇拆卸手枪,旁边围着一群女兵,大家都在笑。
“这是我妈组建女子特战队的时候,国内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就是我妈一手办起来的时候,你别看她现在那样,是大校军衔专业的,要不是为了我爸的前途,她不会那么早离开部队的。”周正宇指着照片里,和周正宇同时摆出举枪射击姿势的周妈妈,母子俩看上去都是一板一眼,又有趣又温情。
温知新颇为感慨,周妈妈现在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谁能想到曾经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呢。但他也知道,一个家庭不可能双方都身居高位,周爸爸如今已经在军职上走到了巅峰,周妈妈只能退位,避免引起忌惮。
“你家好像一直在农村啊。”温知新看到了很多周正宇在农田里,山沟里,雪地里拍的照片,根本不像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娃,而是漫山遍野散养的熊孩子。
“恩,我们家一直是随着我爸调动走的,小时候我爸在东北,你看,我上学之后就到高原了。”周正宇翻到下一页,上了学的周正宇就比别的孩子高一头,也依稀能看出现在的眉目了,和同学们站在一起,脸上都是晒出来的高原红。
再往后翻,到了初高中的时候,周正宇家又换地方了,那时候的周正宇身量极高,已经有了现在的英伟样子,穿着背心短裤,有的就是在海边拍的,尤其有一张周正宇穿着海魂衫,坐在舰艇上,看起来特别的青春飞扬。
“这时候我们家已经到沿海了。”周正宇说。
“你爸爸真厉害。”照片里,其实周爸爸很少出现,小时候还有几张抱着周正宇,表情严肃的照片,后来就越来越少了。但是从照片背景的变化,温知新能够看出,一个在重要大区、边防重镇、沿海部队都任过职的将领,履历是多么丰富,经验是多么充足,这样复杂的路线,正是上面培养的经典路子,难怪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确实不容易。”周正宇轻叹一声,“我进了特战队,才开始理解他。不过这些年,我妈确实吃了不少的苦。”
“诶你知道吗。”周正宇扭头看着温知新,“我妈是我爸的dom。”
温知新瞪大眼:“啊?”他刚才没有在周妈妈身上感觉到dom气场啊。
“他俩现在年纪大了,不太明显了。小时候我和我姐我哥都特别怕我妈,知道为什么吗?”周正宇神秘地说。
“我还以为你们会比较怕你爸呢。”从照片上看,周爸爸表情总是很严肃,看着就像父母中唱黑脸的那个。
“我爸虽然会动手打我和我哥,不过因为在家少,所以对我们很宽容,要什么给买什么,我们倒不是很怕他。”周正宇忍着笑说,“我们最怕我妈,因为俩人一吵架,就会关起门不让我们进去,过一会儿我爸就会嗷嗷叫,小时候什么也不懂,偷偷看进去,看到我妈抽我爸鞭子,就感觉我妈特别厉害。”
温知新听完,憋了几秒,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实在是想不到,看起来那么严肃那么爷们的周爸爸,反而是sub,看起来那么豪爽开朗的周妈妈,却原来是dom啊。
“真的,有一次我还找我爷爷哭,说看见我妈打我爸,爷爷让我千万别跟别人说,哈哈哈。”周正宇也乐不可支。
温知新边笑边翻到最后几张,照片到了周正宇大学就没了,最后几张都是周正宇的军装照,和家里人拍的,看起来规规矩矩的。
“恩,这就是我了,从小到大的我了。”周正宇拍了拍。
“你大学照片怎么这么少啊?”温知新往后翻了翻,后面还有好多页可以放照片的地方呢。
“那时候不都开始用手机拍照了么,再说,很多照片也不敢让父母看啊,不得打断我的腿。”周正宇躺在温知新身边,用“你懂得”的眼神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翻回照片,看了看第一页,再看了看最后一页,一个婴儿到一个男人,就这样展现在眼前。他扭头看着躺在身边的周正宇,和照片里最后刚上大学时意气风发,又满眼藏也藏不住的傲气的周正宇,又有不同。
现在躺在他身边的周正宇,眼神温柔,平静,满眼笑意,岁月没有磨去他的棱角,但他甘愿把所有的锋锐都收进剑鞘。
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床上,被自己的爱人这么看着,周正宇的眼神也凝在了温知新的视线里,主动抬头吻住温知新的嘴唇。
他跨到温知新身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搂住温知新。温知新的双手搭在他的身上,到处游走抚摸着,欲火顺着手指的抚摸点燃。
热吻之后,周正宇喘着粗气看着温知新:“以后,我该叫你什么?”
国家法定的称呼是互称先生,但总觉太过生疏,不能尽情表达感情。
“叫老公?”温知新挑眉。
“老公~”周正宇腻着声音叫了一句,温知新和他都笑了。
温知新摆摆手:“受不了受不了,不适合你。”
虽然在温知新面前,周正宇丢盔弃甲毫无防守之力,但是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周正宇一身雄性荷尔蒙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温知新怎么也觉得老公的称呼和他不搭:“还是叫首长啊,我的大狼狗。”
温知新握住他的鸡巴在手里撸动着,抬头在周正宇胸口亲了一下,含住了周正宇的乳头。
“嗯……”周正宇轻哼了一声,低头看着,恰好温知新也仰头看过来,眼神交缠,身体的快感更强,“首长……”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温知新神情一动:“你有没有意识到,今天是咱们俩第一次以合法夫夫的身份,做爱。”
周正宇也愣了一下,今天的进程太快了,他现在还没有两个人已经结婚的真实感,停了几秒,他才感到这一天的奇妙,露出笑容来:“是啊。”
“所以,”温知新的手沿着周正宇的腰线抚摸着,审视着,“现在你的身体,真真正正是我的,合法财产了。”
“是。”听到他这么说,周正宇的身体微微颤抖,愉悦的激动沿着脊椎流窜着。
温知新的视线在周正宇的身上看着,落到他的嘴唇上,他伸手抚摸着周正宇的嘴唇:“这嘴唇是我的么?”
“是你的。”周正宇张开嘴唇,含住温知新的指尖。
“里面的舌头呢?”温知新伸进去拨弄周正宇的舌尖,周正宇含着他的手指,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点头。
温知新抽出手指,带着口水的指尖沿着周正宇的下巴,抚摸着脖颈,来到胸口,将口水的湿痕抹在周正宇的身上:“这奶子呢?奶子是我的么?”
“是你的。”温知新的问题,让周正宇的身体越发激动,胸口不断起伏着。
“这奶子怎么用?”温知新双手放到周正宇的胸口,抬头问他。
“可以摸,可以玩,可以舔,可以……咬。”周正宇轻喘着,努力思考着更多的“奶子用法”。温知新的手渐渐加重力道,揉捏着饱满的胸肌:“这样呢?”
“也可以,都可以,这奶子是属于你的。”周正宇爽的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失神,随即又把视线落到温知新身上,不愿意错过温知新宣示所有权。
温知新的拇指摩擦着周正宇乳晕的边缘,两颗乳头已经挺了起来,红艳的色泽十分诱人:“那这奶头呢,是我的么?”
“也是你的,奶头也是你的。”周正宇脸越发红了。
温知新将他抱在怀里,身高的差距让周正宇的胸口正好在温知新的面前,他用舌尖挑弄着硬起来的乳头,又张嘴含住,灵活的舌头让周正宇不停粗喘着。他后退一点,看着被自己舔得红肿的乳头,手掌握住周正宇的胸肌,拇指在乳头上玩弄着,他抬头看着周正宇:“舒服吗?”
“舒服。”周正宇点点头。
温知新用手指拨弄着被吸得肿胀起来的乳头:“知道什么是奶头么?”
“只有生过孩子哺过乳的,才能叫奶头,因为被吸得次数太多了,所以颜色就深了。”温知新舔着嘴唇,故意刺激着周正宇,“你的奶头颜色还不够深,怎么办呢?”
“多、多让你吸吸,就好了。”周正宇说出这句话,声音都哆嗦了。
“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温知新的手抚摸着周正宇的腹肌,鸡巴,最后绕到后面,抓住周正宇的屁股,中指熟稔地挤进股沟,轻触着已经湿润的肛口,“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给你操的,是用来让你操的。”周正宇听温知新说这些荤话,已经刺激的不行了,主动分开腿,沉下腰,伸手握住了温知新的鸡巴,“是让你的大鸡巴操的。”
温知新分开他饱满的屁股,周正宇则握着温知新的鸡巴,将龟头顶在穴口,温知新却还不肯放过他:“操进去,会怎么样?”
“会很舒服,你很舒服,我也很舒服。”周正宇再也忍不住,身体一沉,把温知新的鸡巴吞到了体内,发出满足的喘息。
“嗯……真的很舒服……”温知新也发出粗喘,满足地看着周正宇。
“这里,也是你的。”周正宇夹紧屁股,感受着温知新粗大的肉棍填满体内的感觉,“这也是你的,合法财产,每天,每夜,随时,随地,都可以操。”
他说话的时候,温知新已经开始挺动起来,让他的话一断一断的,加上沙哑的嗓音,特别的诱人。
“啊哈……”周正宇舒服的晃晃头,抱住温知新,用力吻了一下,表情带着无比的愉悦,眼睛里却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必须……满足……你。”
温知新抱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用力抽插着,将周正宇顶得一晃一晃的,他搂着周正宇,抬头对他说:“你只说对了……一半……”
周正宇有点茫然地低下头。
温知新狠狠地顶了一下:“满足你……也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听到温知新的话,周正宇瞪大了眼,专注地盯着温知新的眼睛,听着他的话。温知新拉着他的手,探到下面,摸着他被后面流出的淫水打湿的粗大性器,摸着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我的鸡巴……也是你的……合法财产……”
周正宇发出一声呜咽一般的声音,垂头埋在温知新的肩膀,浑身都在颤抖着,狼犬七号颤抖着,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喷到了温知新和他自己的身上。
温知新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都没有拔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正宇,将周正宇射出的精液抹到他八块分明的腹肌上:“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我不许任何人让你哭,除了被我在床上艹哭。”
说完温知新就压住周正宇的双腿,狠狠实践自己“艹哭”的诺言。
“结婚”这个概念直到此刻才无比清晰地体现在两人身上,明明还是一样契合的身体,却又多了一重更深的羁绊,让那种占有与拥有感更加深刻。温知新用肩膀扛着周正宇的双腿,即使累的满头大汗也不肯停下,一次又一次撞进周正宇身体最深处,拓深自己的“领地”。
而周正宇也少见地没有“体谅”温知新的辛苦,放任温知新一直用这个姿势艹自己,因为他知道,温知新很享受现在这种“使用”的感觉,就如同老牛在耕着自己的田地,是不会觉得辛苦的。
他自己,其实也很喜欢温知新这样霸道的姿势,被温知新这样居高临下地艹着,总是让他爽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在温知新一次次的撞击里爽的叫出声,直到最后真的哭出来。
温知新餍足地搂着周正宇,吻了吻周正宇还有些泛红的眼角:“明天这被套有的洗了。”
周正宇脸一红:“明天还是我洗吧。”
“哈哈。”温知新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紧挨在一起躺在床上,都有一种十分幸福温馨的感觉。但是很快,温知新就感觉到,周正宇的眼睛乱转着,似乎想搞事情。
“看什么呢?”温知新挑破问道。
周正宇看了他一眼,舌尖舔着牙尖,大着胆子伸手握住了温知新的鸡巴。
温知新瞪大眼睛眨了眨,在床上周正宇一贯积极主动,但一般先发动攻势的肯定是他,这还是第一次在没有硬的情况下,周正宇主动“攻击”。随即他明白过来,周正宇这是想确认“合法财产”呢,他哼了一声,四肢大开地躺着,大大方方地让周正宇摸:“摸是可以,摸硬了某些人可要负责哦。”
周正宇往下一滑,趴在温知新身上,轻轻撸了两下,用舌尖舔了舔温知新的龟头,抬起眼,嘿嘿一笑,眼神里都是坏坏的笑意:“我一定会,尽职尽责地,小心爱护地,使用它的。”
周正宇家的房子隔音很好,所以第二天周妈妈看到打湿的床单,露出了“我懂的”的暧昧眼神,但是没有说什么。俩人吃了早餐,就离开了家。
之前赵狐狸已经通知他们俩,回来之后可以直接去特战队报到,温知新的军医实习手续已经办好了,温知新现在已经是登记在册的一名实习军医了,而待遇上更是和真正军医相等同。
但是在温知新准备去报道之前,他先收到了安臻的消息,三皇子秦襄想要见他。
“三皇子?秦襄?他醒了?”周正宇听了之后,突然恍然大悟,他看着温知新,表情有些复杂,“小新,你是……提前知道了么?”
“听说了一些。”温知新没有对周正宇隐瞒,“院长告诉我,三皇子寻找御辔不太顺利,他们有意让我继续担任三皇子的御辔。”
“所以……你才那么急着结婚吗?”周正宇很感动于温知新的果断和对他的保护,但如果温知新是为了避开皇室才选择闪婚,他多少觉得有些别扭,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有这个原因,但也不完全是。”温知新一看就知道周正宇想什么,他抬起手,搂住周正宇的脖子,“既然已经决定在一起一辈子了,结婚是早是晚有什么关系。”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周正宇摘下温知新的手,给他戴上手套,“你让我想变成更好的人。”
“我的天,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小说台词,太肉麻了。”温知新恶寒地抖了抖,但他明白周正宇的意思,他由着周正宇帮他围好围巾,“两口子不就该风雨同舟吗,你老想着什么都担了,让我面子往哪儿放啊?咱们家以后谁做主?恩?”
“首长做主,一切唯首长马首是瞻!”周正宇给温知新敬了个礼,也笑了,他摸着温知新围巾的下摆,“我就是……我就是……”
“我也是。”温知新握着他的手,他们不舍得对方受苦的心是一样的。
皇室的车没多久就来了,周正宇把温知新送上车,这一次,他温柔地对温知新说:“早点回家。”
温知新笑了,对彼此的爱尽在不言中。
车驶入皇宫,接着又有人引着温知新来到了一处宫室。
“绾心宫……”温知新看了一眼宫室的名字,脚步就是一顿,他是学过支配师历史的,知道这个名字的宫室,在古代有着特别的意义。这里,是古代的sub皇室,和自己的辔主举行仪式的地方。
他在门口脱了鞋,走上古木的地板。
绾心宫内灯光明亮,现代化的灯具巧妙地隐藏在古老的宫室中,整个宫室很多东西都是古物,所以装修的都特别隐蔽,看不出痕迹来。墙壁上悬挂着很多书法作品,仔细看去,会发现都是历朝历代关于御辔的着述,其中不乏真迹,十分珍贵。
在宫中正堂前,站着个披发的高大身影,垂手而立,大袖宽袍,自有一股典雅气度。
温知新还是第一次看到清醒状态的三皇子秦襄,尤其是这身古装一穿,气场十足,他都有些露怯了。
不过转念一想,秦襄犬化的时候拉屎擦屁股都是他管的,现在又有什么可怕的,他想了想,用了个最普通的招呼:“嗨~”
秦襄慢慢转过身来,连转身的动作都非常的优雅有节,不过打招呼的语气就随和很多,跟着温知新说了一句:“嗨。”
温知新顿时笑了:“看起来你好多了。”
“嗯,多亏有你,否则我怕是没有机会能再回这里了。”秦襄温和地说。
温知新摆摆手,丝毫没有居功的意思:“可别这么说,你只是,怎么说呢,生不逢时吧,你的抗性比别人领先一步,没遇到合适的dom而已。我已经来得太晚了。”
“不算晚,”秦襄面带笑容,温和,礼貌,又不让人觉得疏远,让温知新只想起四个字“如沐春风”的笑容,他说完之后,又含笑看着温知新,吐出三个字,“刚刚好。”
温知新移开了视线,大方地挥挥手:“以后就好啦,肯定会有更多和我一样甚至更强控性的dom出现,这是进化的趋势。”
秦襄刚要张口,温知新就转身笑道:“你也一定会遇到合适的dom。”
秦襄的嘴唇又慢慢合上了,他垂下眼睛,轻声说:“嗯,承你吉言了。”
要是他死缠烂打,或者用皇室的权力压人,温知新就果断拒绝了,但是秦襄这样与世无争的样子,又让他感觉有点愧疚。他刚才话里堵秦襄之口的意图太明显了,其实很不妥当。而且他只是怕秦襄想和他结婚,倒不是不能做秦襄的dom。
只是这个尺度实在很难把握,和皇室打交道又最是麻烦,他实在是不想牵扯其中。
“前几日承蒙你照顾了,我也没什么能报答的,不如,我给你弹一曲怎么样?”秦襄抬起头来,好像刚刚没有被温知新近乎直白地拒绝一样。
温知新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你还会弹吉他?”
秦襄顿时很高兴地笑了起来,他明明那么高,穿着古装却显得分外枯瘦,整个人都泛着沉沉的气息,但是这时笑起来,眼睛却那么温润,像是内蕴灵光的玉石,照亮了整个绾心宫。
秦襄坐在窗下,将古琴放好。温知新顿时感觉脸红,他一听弹,就想到吉他上去了,甚至连钢琴都没想到,更别提想到古琴了,立马觉得自己特别特别俗。
但秦襄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他双手放在琴上,抬头腼腆地笑了笑:“我很久没弹了,有点手生了,弹得不好,你多多见谅。”
“没事儿没事儿,我也听不出好坏来。”温知新尴尬地笑了笑,暗暗掏出了手机,准备用听歌识曲试试能不能辨别出来,在网上找两句乐评夸三皇子一下,别显得那么不学无术。
铮铮琴声响起,初时缓缓,如同泉溪流淌,后来渐渐复杂了些,温知新只觉得很好听,似乎很欢快,又时而缓慢下来,感觉很忧伤。温知新佩服得不得了,他觉得能让他这个对古琴曲一窍不通的人,听出欢乐和忧愁的感觉,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温知新一时听得竟然痴了,直到乐声停了才反应过来,赶紧看看手机,想找到这是什么曲子,却看到真的辨识出来了,是一首古琴曲,《国风•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抬起头来,看到秦襄双手轻按琴弦,长发微扬,双眸沉静,缓缓抬起,和他对视。
“谢谢你愿意听我弹完一曲。”秦襄笑了,洒脱而温润的笑。
温知新久久说不出话来,秦襄都在监狱里这么多年了,怕是不知道现在的手机都可以辨识歌曲了。这么隐晦而细微的心思,就藏在古曲里,要是自己没有碰巧辨识,是不是就此错过了。
但是秦襄没有选择挑明,而是一曲古琴酬谢自己,这个谢字,真是意味深长。
“我已经决定成为十三番队的军医了。”温知新没来由地说,“我挺喜欢军医这个职业的,能和他们一起为国家做点什么,我觉得很有意义。”
“你也是为了国家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真的没必要苛责自己,早点走出来,好日子还等着你。”温知新站起身来,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请等一下!”秦襄第一次高声叫住他,他匆匆走出来,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反身拿起温知新的鞋,轻轻举到温知新脚边。
“你不必这样……”温知新更感觉尴尬,这是秦襄第一次表露出身为sub的举动。尤其是,穿鞋这个举动,在绾心宫,是有特殊意义的。
从绾心宫走出的辔主,都是由皇仆穿鞋的。
秦襄的笑容敛落,轻轻放下:“是我唐突了。”
温知新又不忍心了:“那就,那就麻烦你了。”
秦襄又露出了温知新熟悉的笑容,在秦襄还是小Q的时候,每次给他摸肚子,都会有这样的笑容。他单膝跪下,轻轻托住温知新的脚,将鞋给温知新穿上。
温知新踩了踩,走下台阶,回头看去。
秦襄站在台阶上,素手而立,衣袖与长发在寒风中飞舞。一时间,温知新竟然觉得好像穿越了时光,在历史的长河里,与前世的记忆重逢。
温知新挥挥手,秦襄则鞠躬致意,温知新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他走后,大皇子秦穆缓缓走了过来:“你做出决定了?”
“他没有拒绝我为他穿鞋,就是还将我当他的sub。”秦襄露出满足的笑容。
“可是你要是真的那么做,皇室就更没有理由干涉了。”秦穆长叹一声。
“我本来就选择了这条路,现在只是回去而已。”秦襄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他转身再次进入绾心宫,在绾心宫的正堂下,放着个架子,上面陈列着三件东西,分别是藤鞭,剪刀,镜子。
绾心宫的执鞭之礼,便是辔主接鞭,抽打皇仆一下,再剪下一缕头发,意味着辔主的权力,甚至比赋予皇仆身体发肤的父母更大。
秦襄拿起那把剪子,对着古董级别的镜子,轻轻挽起头发,从根部一剪而断。
很快,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长发,秦襄把自己剪成了短短的寸头。秦穆亲自端来一个置物盘,上面放着一套迷彩服。
秦襄脱下古装,换上迷彩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英气勃勃的样子,露出了笑容。
秦穆也难得露出了笑容:“还是这身衣服适合你。”他走上前去,将崭新的红皮军官证交给秦襄。
秦襄打开来,上面有他的名字,照片,而在单位一栏写着:“皇家特殊应急反应部队特别队十三番队,上尉”
因为这一耽搁,温知新到达特战队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报道的,休假之后的十三番预备队全员集合,聚在一间空教室里,彼此聊着天,看起来还没有从过年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周正宇一看温知新来了,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甜的像一只傻金毛。他们俩约好暂时先不对外公布领证的消息,等办婚礼再说。不过领证的感觉是不同的,有了那一纸证明,看着彼此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温知新正要走近,就发现十三番的所有队员都腾地站了起来,迅速结成小阵型,压低身体,背靠背警惕地看着周围。周正宇则直接将温知新挤到墙边,用身体挡住。
“怎么了?”在特战队的大本营,还会有什么事,温知新有点费解。
“上膛的声音。”周正宇严肃地说。
“哈哈,警惕性不错嘛,我还以为过个年你们都放松了。”赵狐狸提着步枪走进来,将扳机一扣,枪膛复位,发出清脆但很微小的声音。
温知新也对特战队的警惕性和敏锐度有了个清晰的认识,他也玩过枪,知道上膛的声音多小,没想到所有人都听到了。
“看到你们还保持状态,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接下来的训练不在特战队了,而是要换个地方。”赵狐狸一挥手,特战队员们一头雾水地提着行李跟着他。赵狐狸一车把他们都装了,就往营区外驶去。
在车上,周正宇把一张卡递给温知新。那是一张特战队的工资卡,正面印着周正宇的照片和一串编号,背面则是国徽。
“这是干什么?上交工资卡?”温知新翻看着问道,“人家都是谈恋爱就交了,你怎么才交。”
周正宇笑了:“我怕之前交,首长不收啊。”
以情侣的身份,温知新还真不会收周正宇的工资卡,他虽然是dom,但不是那种全盘控制sub的人,生活和ds关系,他一直分得很清楚。温知新看了看,将工资卡装进了自己的钱包里。
周正宇有点小吃惊,温知新看他的表情,不满地问:“靠,你不是真心想给我啊?”
“是是是!”周正宇连忙辩解,“只是没想到首长真的会收。”反应过来之后,他露出美滋滋的笑容,生怕温知新再退回来。
俩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周正宇了解温知新的脾气,温知新也懂得周正宇的意思,以温知新的性格,哪怕领证,有了合法关系,也不像收工资卡的人。
“你人都是我的了,工资卡收着也没什么。”温知新淡淡笑道。对他来说,收不收其实没什么区别,但是对周正宇来说,能把工资卡上交首长,一定会感到心满意足,温知新当然要满足他的小小愿望啦。
周正宇搂住温知新,在他额角亲了一下,一切都不需要多说。
车越开离城市越远,渐渐深入山区,看了看方向,温知新对他们去的地方有了猜测。果然,最后车已经到了京城周边的深山里,却在深山老林中,突然显出一片建筑群。
皇家外国语大学本部。
说是大学,但这所大学之前是不对外招生的,直到最近十多年年,开设了皇家外国语大学分校区,才开始招收大学新生。在“民间传说”里,关于这所学校有很多传奇故事,但是又大多虚虚假假,因为从这所学校出来的人,都很少透露里面的事情。
因为皇家外国语大学,一直是国家培养机密间谍的地方。
皇家外国语大学本身并没有外界传言那么神秘,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大学,红墙绿瓦,很有年代感的建筑,虽然是刚过完年,学校里却经常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
赵狐狸带着他们在一座看起来很老的楼前停了下来,进去之后,内里倒是看起来很新。
小楼只有三层,一层有两个教室,都不大,只够五十人左右。二层一半是宿舍,每间四个人,上床下桌,只是这床桌看起来就有些年头了。而另一边则是生活区,有间自习室,还有个浴室兼水房,浴室也不大,只能同时容纳十个人洗澡。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温知新慢慢看的了,他们一开始直接被带到了三层,三层整个打通,里面放着很多训练器材和健身器材,最中间则是个拳击台,房间空旷,让七八十人同时运动都绰绰有余,给他们这不到二十人就显得特别宽敞。
“接下来半年,你们都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和学习。”赵狐狸把他们集合之后说道,“在这段时间,周正宇就是你们的班长,具体的安排我会告诉他,你们要做的,只有拼尽全力地学习给你们安排的每一门课程,任何一门达不到优秀,抱歉,你们只能面临淘汰,而且不是淘汰出十三番队,而是直接淘汰出部队。”
即使听到这样的话,十三番的战士也没有谁露出太多情绪。
“课程难度和内容,会根据你们的不同而有所增减,主要就在两间教室里授课,食堂则固定去四食堂,你们可以在校园里自由活动,但是尽量减少和其他学生的接触。”赵参谋长意味深长地说,“在这所学校,每一个看起来普通的学生,背后可能都肩负着隐秘的大任务,你们,也一样。”
从这一天开始,温知新就再次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课业甚至比在支配者学院还重。
最开始的课程很像通识课,学习的都是关于世界各地的历史、地理、风俗,老师们单独来到教室上课,各个水平都很高,就连十三番里一些学习成绩不好才入伍的战士都学得津津有味。很快这里就开设了一些不常见的课,比如世界各国武器详解,温知新见到了很多国家的近战武器,让他大开眼界。还有国际政治,不单单是肤浅的国际局势,而是具体到每个国家现任的领导人,和他们的家属,还有当前国内的反对势力,尤其是现在世界上有名的混乱地区,更是他们学习的主要内容。
还有一些十三番的战士有所接触的课,比如野外求生,不同气候下的地形判定,小队作战术语和手语,密码学,侦查与反侦察,跟踪与反跟踪……
看了这些课程,大家对于十三番队将要担负的任务,原本模模糊糊的猜测,越发清晰了。
温知新同样被要求学习所有的学科,而且还要跟着一起参加体训。
这对温知新来说确实是个大考验,周正宇成了他的专属陪练,给他量身订做了体能提升计划。
“左,右,左,右,侧踢,侧踢,返身踢……”周正宇光着健美的上身,只穿着拳击短裤,双臂绑着护具,承受着温知新的挥拳。
温知新身上都是汗水,他过去也一直保持着运动的好习惯,不过都是单纯的锻炼,为了让他增加真正的体能,周正宇给他设计的主要科目,就是散打。
高大的周正宇连头部护具都不带,准确地接住温知新的攻击,逐步后退:“好!”
温知新立刻垂下手,疲惫地喘了一口气,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周正宇赶忙咬开护具的绳子,甩到地上,让温知新坐在椅子上,给他拍打双腿胳膊,进行按摩。
“今天就练到这儿吧,你也累了。”周正宇心疼地说。
温知新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哀怨地看着周正宇。别看这阵周正宇这么心疼,训练的时候可是很严厉的,从不会放松对温知新的要求。温知新看着周正宇给他揉腿的样子,就有些气鼓鼓地,抬脚隔着短裤勾了勾周正宇的胯下。
周正宇娴熟地脱掉短裤,把自己的鸡巴露出来,温知新一脚踩住,恶劣地碾压着。周正宇嘶地喘了一声,继续帮温知新揉腿。
温知新踩了两下,就放了下来,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每次把我练这么狠,然后让我反过来虐你?”
“我哪儿敢啊,首长可要相信我的一片忠心啊。”周正宇嘿嘿笑着,抬起眼看着温知新,试探着问,“要不,狼犬一号让首长舒服舒服?”
温知新哼哼一声,左右看了看,他和周正宇在训练室的一角,和还在训练的夏涵他们隔着拳击台,应该是看不到这边的。
周正宇帮温知新脱下裤子,看到短裤下温知新的鸡巴已经硬了。
因为温知新基础很低,所以周正宇特地找了个古代的食补方子,每天给温知新加餐。这方子确实有效,吃了之后温知新身体恢复的很快,也没有因为骤然进入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而劳损到肌肉。不过也有一个副作用,就是每次运动之后,“气血翻腾”的时候,都特别兴奋。
刚开始温知新还有点矜持,后来随着吃的越来越多,就完全控制不住了,每次训练完都得来一发。反正是周正宇点的火,周正宇自然也要负责灭。现在的口交只是前菜,晚上还正经要再狠狠操周正宇一顿。
周正宇含住温知新的龟头,嘴唇裹住冠沟,温柔地轻轻来回,摩擦着冠沟,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旋转,时而轻扫马眼。周正宇对他的鸡巴早已经熟稔无比,口活也已经练出来了,熟稔无比地取悦着温知新,眼睛则向上望着温知新的表情。
温知新放松地窝在椅子里,懒洋洋地看着周正宇。周正宇给他口交的样子,他百看不厌,因为这个家伙真是长得太帅了,有时候被他训得来气,可是看他那张帅脸就气不起来了。而口交的时候,周正宇又是另一种样子。那帅气的脸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变形,眼里却全都是认真和满足,嘴角随着抽插紧紧被溢出的淫液和泡沫沾湿,和他平时英武的精锐样子完全不同。
而这,可是温知新独享的美景。
周正宇的嘴唇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慢慢含到根部,直到嘴唇都贴着温知新的根部,喉咙蠕动吸吮一下,再慢慢吐出。温知新的鸡巴上已经完全被他的口水打湿了,上面的皱褶和筋脉他都无比熟悉,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首长更爽。
食补导致温知新的欲望很强,迅速的口一发是满足不了温知新的,每次都至少要半个小时。周正宇细心地把各种技巧轮番用上,时而单独含住龟头,时而用舌头舔刷着鸡巴表面,时而又含住温知新的睾丸轻轻吸吮,时而又整根含住,忽快忽慢地深喉。
温知新的表情渐渐迷离起来,高潮忽近忽远地在身体里涌动,周正宇却刻意调整节奏,让他能多享受一会儿。
这时候,拳击台对面走进来一个人,温知新起先没注意,直到对方绕过了拳击台,温知新看清对方的样貌,才大吃一惊。
“报告,十三番预备队新入成员,秦襄!”三皇子啪地靠脚敬礼,笔直地站在那里。他的一头长发都剪成了利落的短发,看上去十分清爽,眉眼间没有了过去的颓唐和疯狂,看上去沉静而坚毅,就那样敬着军礼。
但偏偏这时候温知新已经箭在弦上,他轻轻推了推周正宇的头,示意周正宇快一点。但是周正宇却仿佛没懂这个手势,依然按照固有的节奏,反复吞吐着。
这个阶段,周正宇本该用逐渐加快的深喉让温知新释放出来,却偏偏故意在温知新要射出来的时候,再次吐了出来,压低身体,仰着头用舌尖顶着温知新的龟头系带,左右拨弄,让这波高潮消退一点,才再次含进去。
温知新的高潮因此又延长了一波,他低头看着周正宇,从周正宇闪烁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目的,他无奈地瞪了周正宇一眼,想了想,却没有拒绝,而是继续享受起来。
周正宇继续认真为温知新口交,又口了几分钟,才含着温知新的龟头让温知新射在自己嘴里。温知新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小花招,平时都是深喉的时候射,直接灌满周正宇的喉咙,涌入胃里,让他咽下去,今天却含着龟头射,只会灌满周正宇的嘴里。
浓浊的精液很快就喷满了周正宇的嘴巴,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都流到了他的下巴上。等温知新从高潮中平静下来,周正宇的喉结吞咽着,把精液都咽了进去,嘴巴还裹着温知新的鸡巴,将残余的精液都吸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将温知新的短裤提上,才站起身来,转身看着秦襄,便用手指抹着嘴角的精液塞到嘴里,边问道:“新来的?”
温知新简直想捂脸,周正宇,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要不要这么明显?
秦襄敬礼快有十分钟了,仍然面无表情:“报告队长,是!”
“夏涵,叫老万来,给他安排宿舍。”周正宇公事公办地说道,“以后你就在二班,跟着尔万流。”
“报告队长,我的任命是,十三番队副队长。”秦襄态度不卑不亢地回答。不卑不亢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真是让温知新感到很古怪。
周正宇动作顿了一下,哼了一声:“先从新兵做起,副队长,靠得是实力,不是命令。”
“是!”秦襄却没有反驳,将敬礼的胳膊利落放下,转头看向过来的夏涵,大步流星地跟着夏涵走了。
等他走远,温知新抬脚就踹了周正宇一脚。
周正宇夸张地崴了一下,才转过身来,连忙跪在地上,膝行着来到温知新面前,背对着手,等着挨训。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那是干嘛呢?丢人现眼!”温知新没好气的骂他,刚才周正宇那宣示主权的做法太显眼,想装作看不出来都不行。
“赵狐狸之前跟我说了,秦襄是肯定要任副队长的,你也别太过了。”温知新换了口气,认真嘱咐道。
周正宇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这就轻轻揭过了?他自己都清楚,刚刚那样做实在幼稚又小气,都已经做好了温知新生气的准备。
“又不是没被别人看过,有什么。”温知新话里有话地说。最近他欲望强烈,经常拉着周正宇在各种地方就做了,被十三番队的队员撞见好几次,脸皮也彻底厚了,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他们什么地方自己没看过,被他们看去也没什么。
周正宇刚想说什么,突然明白了温知新的意思。见到秦襄,周正宇忍不住就犯了傻,紧张地示威。但是温知新说的是什么呢,“又不是没被别人看过”。
秦襄,对于温知新来说,只是别人而已。
明白了温知新看似漫不经心的话里,藏着的深意,周正宇激动的不行,扑过去埋到温知新怀里,嘿嘿傻乐。乐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温知新,舔舔嘴唇:“首长,狼犬一号后面痒了,想让首长操。”
温知新听了,眼神也深了,露出一抹“啧你怎么这么骚,我又能怎么办,只能把你狠狠艹服”的坏笑来。
晚上集合的时候,周正宇心态已经平和了不少。虽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秦襄加入十三番战队,肯定是奔着温知新来的。但是温知新的话提醒了他,他现在和温知新已经不再是情侣,而是合法夫夫。如果他再疑神疑鬼,那就是在怀疑温知新,是对温知新之前和他闪婚这份感情的辜负。
想通了这点,周正宇就能以更平和的态度看待秦襄了。秦襄作为最早一批超越现有sub值的高抗sub,又是较早加入特战队的老兵,无论能力还是经验都不缺,对于十三番队来说,绝对是个强手。
周正宇向十三番队正式介绍了秦襄。对于秦襄,大家不算熟悉,对于小Q,大家却大多见过。他们绝大多数并不知道秦襄的真正身份,只知道是个因为战争创伤而陷入精神异常状态的可怜老兵,被温知新给治好了,因此表示了欢迎,但也仅此而已。
温知新看着周正宇用一个队长该有的态度对待秦襄,暗自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比周正宇想的更深,他是听赵狐狸说过十三番队未来任务的。
十三番队未来将不是一支“建制”战队,他们现在学的东西,其实是为了培养出一些国际雇佣兵,或者说,伪装的国际雇佣兵。十三番队将从国家编制之中抹除,执行一些以国家名义不能执行的任务,伪装成国际雇佣兵介入国家想要介入又要顾及口舌的国际事件。
所以虽然十三番队人数很少,但是面对的任务却或许是前所未有的难度,他们真真正正应验了之前所说的,刀锋的刀尖,是国家武力中,最锋锐,最隐蔽,并且真正出击的力量。
这样一只队伍,队长必须是根正苗红的周正宇,但副队长的位置,恐怕就要由皇室来掌握。这既是皇室对队伍的掌控,也是军方自保的需要,秦襄这个时候醒过来,恰逢其会,没有再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如果周正宇因为自己的关系,和秦襄不能很好的合作,那十三番队恐怕很难得到皇室支持,能否成立就是未知数了。
周正宇估计很快也会想明白这些,他出身周家,情商智商都够,只是在温知新身边久了,不太想这些事情了。
看到周正宇能够很快调整到队长该有的姿态,温知新感到非常满意,尤其是看到周正宇在队员面前介绍秦襄的样子,他眼神不知不觉有点炽热。
似乎察觉到了温知新的眼神,周正宇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温知新知道那一眼就是在看他,忍不住甜甜一笑。虽然他在周正宇面前有点颐指气使,但是私底下他其实经常因为周正宇的优秀感到……幸运。
“解散!”周正宇沉声下令,大家脚跟啪地靠拢,接着才鱼贯走出。
周正宇走到温知新面前,举手敬礼:“首长同志,狼犬一号点名完毕,洗漱完毕,身体准备完毕,请首长任意使用。”
作为队长,集合宣布事情的时候,是值班的班长向他敬礼报告,但是每次点名完毕,周正宇都会来温知新面前再报告一下。
温知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笑得甜甜的,周正宇看着他的笑容,如同被诱惑一样捧着温知新的脸,低头吻住温知新的嘴唇。温知新一面和周正宇接吻,一面伸手隔着运动短裤握住了里面的鸡巴。周正宇没有穿内裤,狼犬七号就在里面垂着,走到温知新面前敬礼的时候,就已经半硬了,现在被温知新一握,更是硬邦邦地挺了起来。温知新挑起他的裤腿,把狼犬七号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绕到周正宇身后,从裤腰钻进去,捏住了周正宇的屁股。
温知新的手指捏了两下,就灵活地钻进了周正宇的屁眼轻轻抽插着。如周正宇刚才汇报的,他已经洗漱完毕做好了准备,后面抹了润滑油,柔软温热,前后交攻,很轻易就被温知新撩动了欲火。
“首长今天,怎么,这么急?”周正宇边接吻边气喘吁吁地说。
“看到你点名的样子,我就想把你弄得发骚。”温知新看着周正宇的表情,看着刚刚还一脸威严的周队长,被自己的手指轻易弄得剑眉塌下,嘴唇微张,气喘吁吁,眼神再也没有刚才的沉着锐利,已经开始陷入欲望当中。
“嗯……”周正宇应了一声,双手撑着温知新身后的桌子,稍微撅起屁股,任由温知新继续挑弄他的身体。
温知新特别喜欢周正宇这个态度,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自己怎么弄他都可以,都是天经地义的,这种顺从,总是让温知新特别满足。他拉着周正宇的短裤,却只脱到一半,露出一半屁股,又将狼犬七号从里面拿出来。
“奶头。”温知新只说了两个字,周正宇就缩回手,撩起衣服下摆,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肋侧三道鲨鱼肌,还有形状完美的胸肌,都随着这一撩展露在温知新面前,他提着自己的下摆翻到脖子后面,将胸口全露出来,挺着胸,将乳头送到温知新嘴边。
温知新一手裹着狼犬七号的头部揉捏着,一手在周正宇的屁股里来回抽插,嘴巴还咬着周正宇的乳头来回啜弄。其实男人的乳头尝起来没什么味道,只有一点小小滑滑的口感,但是当吸舔这里的时候,周正宇的反应会很有趣。狼犬七号会绷直颤抖,八块腹肌会不住地收缩颤抖,胸肌也会时不时抖动一下,嘴里更会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全身都在回应着他得到的快感。而且那个小小滑滑的乳丁在唇舌间被玩弄的口感,也让温知新感觉很有意思,
他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抬起手用拇指在他刚刚咬过的红润硬起的乳头上比了比,又在另一边没有被他刺激但也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上比了比,惊奇地说:“奶头变大了诶。”
“啊?”周正宇低头看着,“真的吗?”
“对,是不是我玩的太多了。”温知新左右看了看,这会儿因为他的玩弄,左边的乳头明显涨大了一点,虽然明早会消下去,但是日积月累,确实会变大的,“以后别人一看就知道,你的奶头一定经常被人玩。”
“知道就知道好了,奶头本来就是给首长玩的,就是被吸成大奶头了,以后就缩不回去了。”周正宇看了看,不无担心地说。
“没事儿,大了好看。”温知新安慰他。周正宇这才放下心来,挺起胸口,将右边的乳头送到温知新嘴里。温知新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抚摸着,周正宇偷偷往下拨了一下,将温知新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温知新抬眼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你最近变得很大胆哦。”
周正宇从来都对他百依百顺,很少主动要求什么,不过自从领了证之后,温知新就发现周正宇渐渐多了一些小动作,也会主动引着温知新去摸他的身体。周正宇被温知新揭破,眼神有点慌乱。
“喜欢我玩狼犬七号?”温知新握着狼犬七号,撸了两下,拇指摩擦着他的龟头。
“嗯,喜欢。”周正宇诚实地回答。温知新把狼犬七号压在他的腹肌上左右碾压,就像一根粗大的擀面杖在碾压着码齐的面团,不过周正宇的腹肌自然是不会擀平的,反倒是狼犬七号流出好多水来。周正宇露出很舒服的表情,眯着眼睛轻喘着:“被首长玩下面,就感觉很舒服,很满足。”
他轻喘着说出自己的感受:“狼犬七号除了被操射和操尿,就只有被首长玩了。”
温知新听懂了他的意思,周正宇不是说这根23cm的狼犬七号再也不能进入别人身体来获得快感,而是说狼犬七号的用处除了被操射和操尿,就只有供温知新把玩,只有温知新玩它的时候,才有存在的意义。
自从坦诚了过去的风流历史,周正宇对于狼犬七号就有一种有趣的赎罪感,好像周正宇过去留恋花丛是罪大恶极的,现在只有加倍让狼犬七号接受惩罚,才能赎罪。
温知新松开手,把周正宇的短裤彻底脱掉,让它滑到周正宇脚下,又拍拍身边的桌子:“脚。”
周正宇抬起右脚,踩在桌子上,一副浪荡流氓调戏良家少女的姿势。温知新伸手抚摸着周正宇再无遮挡的翘臀:“鞋带。”
周正宇立刻把鞋带挑了下来,温知新伸手接过,连着睾丸一起握住周正宇粗大鸡巴的根部,缠了一圈,灵活地绕了几下,黑色的鞋带就把两颗睾丸和狼犬七号都分了开来,紧紧绑住,因为绑的比较紧,两颗睾丸凸出,看起来紧绷绷的。看到这一幕,周正宇的呼吸紧张而兴奋地急促起来。
因为他对于温知新毫无抵抗力,特别容易被操射甚至操尿,所以温知新就提过,可以把狼犬七号绑起来,这样不容易射,但是快感也会持续很久,会让周正宇爽翻天。只是这种玩法不能太频繁,容易伤身,憋出病来,所以温知新还一直没有试过。他把周正宇的粗大肉棍绑好,因为被绑紧的缘故,狼犬七号看起来更直更粗了,而且因为兴奋轻轻颤抖着,龟头已经流出了湿润的前列腺液。
“我有点等不及了。”温知新看了看门口,他们是在教室里点名的,就在一楼,虽然他们在教室最里面靠着墙的多余桌子边,但是窗户没有窗帘,门也没锁,从哪儿都很容易看到他们俩。
“那就操我吧,我也等不及了。”周正宇比温知新更迫不及待,更是毫不犹豫地说,“首长想怎么操我?”
“就这个姿势吧。”温知新摸着身边周正宇的小腿,因为单腿踩着桌子抬高,周正宇的后穴已经暴露出来。这个姿势本来是更适合男女的,因为男人的屁眼要靠后一点,不太好进。不过温知新发现,因为他和周正宇有身高差,所以身高腿长的周正宇,稍微倾斜一点,自己刚好能够很方便地进去。
他解开裤子,翘起的龟头直直顶着周正宇的屁眼,在穴口稍微摩擦了一下,就慢慢往里插进去,龟头陷入润滑过的柔软肛肉里,挤开括约肌,闯进肠道里面,直抵周正宇身体深处。
“嗯啊……”周正宇沙哑地低喘一声,“好深……”
温知新则感受更明显,这个姿势,不仅进的很深,而且周正宇夹得很紧,很刺激,那熟悉的热度和紧裹包拢了他的鸡巴,他搂着周正宇的腰,抓住他的屁股,半托半抱地压向自己,调整这位置。
“哈……”周正宇发出了平时绝不会发出的软弱气音,温知新用龟头顶着那里,对准方向,腰胯前后挺动,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因为开着门,周正宇不敢大声叫,只能隐忍着,小声闷哼,但是表情很快就放荡起来,被操的浑身发软,靠在温知新的身上。温知新满足地看着自己把周正宇操的露出那么舒服和放荡的表情,周正宇性感的身体带给他肉体的快感,周正宇和他那种契合,那种自己完全占有周正宇的“充实”感,更让他感到心灵的满足。
这个位置让他动的不是很激烈,他的手在周正宇的身上爱抚着,从臀峰到脊背,从胸肌到腹肌,手指粘在周正宇的身上根本拿不下来,一边爱抚一边享受结合的乐趣。周正宇微微眯着眼睛,眼神里锋锐的光芒变得迷离而沉沦,迷迷蒙蒙地看着温知新,不断溢出动听的喘息。
温知新捏捏他的屁股,周正宇抬起的脚稳稳撑住自己,落在地上的腿也抬起来,双腿都踩着桌子,被温知新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嘶……好深啊……”周正宇叫了一声,“好舒服,首长操我啊……”
温知新抱着他的屁股,让周正宇不会掉下去,对准了周正宇的肉穴往里用力耸动着。周正宇搂着他的肩膀,身体都趴在他的身上,只有悬在外面的屁股被温知新顶着,发出鸡巴在肉穴中抽插的粘腻声音,每次撞击都发出啪的声音,随着温知新频率加快,撞击的声音更响更密,在空旷的教室里回响着。
“嗯……嗯……真的好舒服啊……嗯……嗯……”周正宇低低哑哑地叫着,已经是下意识说着这些话,自然而然地在呻吟了,“首长……舒服吗……”
“嗯,很爽。”温知新轻喘着说,这个体位好像他把高大的周正宇抱在怀里,让他感觉很兴奋,而且这样插得很深,“里面好热……好紧……啊……真舒服……操你……操你……”
他说出这样的话,周正宇的屁眼一夹一夹地裹着他的鸡巴,被绑住的鸡巴硬邦邦地蹭着温知新的小腹:“啊啊……首长……再说……再说一点……”
温知新微挑起眉,抽插的动作停了一下。周正宇稍微清醒了一点,本就因为兴奋而发红的脸更红了,眼神带着羞耻和窘迫躲闪着温知新的注视,温知新抓了抓他的屁股:“有人最近很喜欢听骚话哦?”
“首长……我……”周正宇少见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的他,竟然因为温知新的话而害羞了。
“喜欢我夸你哦?”温知新好笑地问他。
周正宇眼睛都因为害羞而发红了,带着点羞涩点头笑了笑。这个大男孩害羞的笑容实在太可爱了,温知新简直有种被迷到的感觉,二话不说搂着他,急促而粗鲁地亲吻着他,下面操得更狠了。
“你真是太骚了,怎么可以这么骚!”温知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又啃咬着他的下巴。周正宇的下巴剃得很干净,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仍能看到阳刚的青色。这样一个平时无比威猛爷们的男人,在自己的怀里被操出这样甚至可以称为“媚态”的淫荡样子,温知新浑身都因为兴奋而发抖。这样子的周正宇只有自己能看到,也只有自己能把周正宇的这一面“操”出来,这种独占的感觉在他心里疯狂涌动,让他只想更凶更狠地占有周正宇,甚至让他爽到哭出来,求饶,“操你,操你,妈的,把屁眼夹紧了,我们已经领证了,恩,是不是?”
周正宇胡乱地点着头,因为温知新正亲咬着他的喉结:“操,你现在是,法律规定,属于我的,给我夹紧了,操,操死你,说,你是不是属于我的。”
“是……啊……首长……是你的……都是你的……操我啊……操死我……”这样的骚话是最能点燃周正宇情欲的,屁眼夹得越来越紧,鸡巴抽动着在鞋带的捆绑下,溢出一股淫水来。
“操!操!”温知新每次几乎全抽出来,冠沟都从肛口挣脱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特别凶狠,每操一下都骂一句。也只有在操周正宇操的无比兴奋的时候,平时总是理智又礼貌的温知新,才会控制不住地乱飙脏字,“妈的,操死你,操射你,让你爽死,让你离不开我的大鸡巴,对不对?嗯?”
“是厄……啊……”周正宇鼻腔里哼哼出难受的轻哼,“爽死了……首长操我啊……太爽了……真是太爽了……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嗯?受不了了?”温知新反而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着,“不操你了好不好?嗯?”
“没有……没有……受不了……也要……也要……”周正宇搂着他,粗大的狼犬七号在温知新小腹上蹭出一道道的淫水,“首长操我啊……嗯……”
周正宇哼叫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肠道颤抖着夹得更紧,括约肌紧紧咬着温知新的鸡巴根部,让温知新动都动不了,分明是被温知新操射了。但是因为鸡巴被捆着,所以无法敞快地射出来,只从马眼缓缓溢出精液来。
温知新特地捆得不是特别紧,让周正宇的精液能溢出来却不会射的太快,果然周正宇射的特别慢,高潮更久。他硬是顶开周正宇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肠道,狠狠操着。
周正宇浑身都在颤抖,脚趾紧紧巴着桌子,咬着嘴唇,喉咙里溢出唔唔的闷哼,精液淋淋漓漓地涂在温知新身上。温知新对准他的前列腺,狠狠地顶撞着。
持续的高潮折磨着周正宇的身体,他身体都因为高潮的紧绷而有些脱力。温知新扯开鞋带的活结,鞋带一下放松开来,狼犬七号得到自由,立刻开始狂喷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喷的温知新身上到处都是。
温知新继续狠狠操着,操得又猛又深,润滑剂被磨成了沫子,涂在他的鸡巴表面,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滴落。
周正宇身体发软,整个快要掉下去了,只有温知新托着他的屁股,使劲儿往上顶着。前列腺液喷出之后,周正宇又开始喷出尿来,不出所料地被温知新操尿了。今天周正宇确实是爽到极点了,往常尿出来的时候一定会想办法躲开温知新的身体,今天却已经失去意识一样控制不了,哗啦啦地喷在温知新身上。
温知新疲惫地坐在桌子上,搂紧周正宇,抱着树熊一样抱住他高大的身体,贴着他的脸喘息着。他的鸡巴顶在周正宇里面,已经把精液全灌进去,可是周正宇的肠道还紧紧裹着他的鸡巴,让高潮的余韵持续不断,鸡巴一抽一抽地把最后一点精液泵进去,这种逐渐减弱的快感持续了好久,让他同样爽的感觉有些虚脱。
他们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呼吸才平复下来,温知新托着周正宇的屁股帮他从桌子上下来,周正宇的腿还有些软,狼犬七号垂着,还缓缓滴落透明的液体。周正宇将自己的T恤脱下来,软软地靠在温知新身上,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温知新抬手搂着他,吻住了他的嘴唇。
擦干之后,他们穿好衣服,周正宇光着膀子提着T恤上楼。俩人回到宿舍,周正宇把短裤脱了,跪在了屋里放着的软垫上。
因为上床下桌的结构,他们俩完全不敢在床上做运动,这糟糕的老床会发出尖锐的吱嘎声,两边的宿舍都能听见,所以干脆弄了个锻炼用的大床垫,放在地上。
周正宇跪坐垫子上,摆出犬交的姿势,撅起屁股,屁眼里的精液已经流出来一点,顺着会阴往下流着。温知新蹲下身,用龟头挑起精液,抹到周正宇屁眼上,又顶着精液插了进去。周正宇的屁眼里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刚好流到肠道边缘,湿滑滑地滋润着周正宇的肠道。温知新抓着周正宇的腰,就着自己灌进去的精液,再次狠狠操了起来。精液很快被操成粘腻的白沫,从肛肉中溢出,不断滴落在下面,发出淫荡的啪啪声,在夜晚的房间里回响。
周正宇的手机设有密码和指纹解锁,不过他主动求着温知新也录了指纹。温知新也经常拿他的手机打游戏,主要是周正宇太菜了,段位经常相差太大,不能匹配到一起去。
所以事情就是那么巧,发生在温知新拿着周正宇手机玩游戏的时候,多条消息反复弹出,硬生生把温知新弹的被人反杀,简直气炸。温知新直接点开了消息,想看看是谁这么烦。
“豪华海天盛筵,超大游艇私密会所,两天三夜奢华享受,清明节极乐鬼混,嫩模明星应有尽有,现在诚挚邀请您的到来,邀请码:DYYBWXXCDHBLT”
温知新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鬼广告?
不过这条是最后一条,他往前一翻,眼神一凝。
“大宇,顾明阳把他老子的游艇搞来了,准备清明节弄个大轰趴,就咱们老哥几个,找了不少艺校的美女,还有几个嫩模”
“有几个绝对是你的菜,你看看这个”
下面一张是个穿着火辣比基尼的美女,黑色长发湿润地披在肩上,表情很清纯。
“前几次叫你都不来,这次特地按你口味挑了几个,必须赏脸啊,对了下面这条是邀请函,我写的,够风骚吧?”
温知新愣愣看了好久,他知道周大少过去曾是花花公子,只不过始终没有认真想过到底有多花……海天盛筵诶……这么有名的东西……没想到啊没想到……
周正宇正在给他熬粥,里面放了不少补药,香喷喷的。因为住在集体宿舍,条件也不好,就买了个插电的陶锅,现在正看火候。
“周正宇啊。”温知新轻声一叫,周正宇就感觉一道凉气从自己的后背炸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爹妈叫你全名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摊上大事儿了。温知新这一声,就是这个感觉。
“到!”周正宇屁颠颠跑过去,往床边一蹲,看着温知新,“首长,咋啦咋啦,噶哈呀?”
刻意强化的东北腔并没有打动温知新,温知新笑意吟吟,将手机翻转:“你看,这女的咋样?”
周正宇看了一眼,赞叹地点了点头:“这胸肌练得可以啊,就是长得寒掺点。”
“你眼瞎啊,这么好的美女,你还不喜欢?”温知新笑眯眯地,眼神微冷,“周正宇,说实话。”
他用上了dom语气,周正宇完全是秒控,噗通就跪地上了:“身材九分,长相八分,综合评分8.5。”
“眼光挺高啊,人家专门给你找的,你还给人打8.5分?”温知新冷眼看他。
“满分一百,一百分是属于首长的!”周正宇信誓旦旦发誓,“除了我妈十分,别人绝不能高过九分的。”
“那这么看你这评价还挺高啊?”温知新一句话就把周正宇打懵了,到底还是求生欲不够强,留了把柄,一刀致命啊!
周正宇小心翼翼看着温知新:“首长?”
温知新翻身坐起,收了神通,那种慑人的压迫感迅速消失。周正宇这才靠过去,就看到温知新将手机递了过来,他接过一看,一大滴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下来了。
“首长,你听我解释。”周正宇赶紧开展了暴风行动,迅速自救。
“不用解释!”温知新按住他的嘴,“我相信你。”
周正宇松了一口气,他确实心中无愧,从认识温知新到现在两年多了,他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再也没有出去浪荡过。不过被温知新看到这种短信,他还是莫名有点心虚。
“不过,我想去看看。”温知新一句话,又让周正宇石化在那里,“我想去看看,有钱人到底是怎么作天作地的,正好清明有假,咱们一起去?”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周正宇恨不得掐死那位发消息的好兄弟,偏偏温知新要求他,按照过去的样子去,决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周正宇被一个dom收服的事情,在他所处的圈子,也有消息流传。但因为周正宇是预定的十三番队长,所以他的很多消息是有密级的,真正知道消息的父辈圈子,不会乱说,而和他平辈却不在军中的,则大多知道的不太清楚。
这两年周正宇淡出,已经和不少大少们断了联系,这时候还能念着他的,要么是实打实的好兄弟,要么,是别有所图。
周正宇对于这种邀约知道的很清楚,以他那些兄弟们的背景,有钱,但绝不会这么有钱。毕竟都是官面的人,真要犯了忌讳是要下台的。这种所谓海天盛筵,背后都是有人赞助的,目的不言而喻。
赴宴的规格就很不一样,是坐的私人飞机,到了琼州岛,再换直升飞机,直接到游艇上降落。
看到温知新穿的衣服,周正宇就知道这事儿没法善了了。
一双小白鞋,露着脚腕,挽着裤脚。一条藏青色牛仔裤,修身儿的,腿长臀翘,还有洞,露出的皮肤白嫩嫩的。到这儿还算是中规中矩,还能接受。但他上身穿了件大圆领T恤,有多大?领口开到了两边肩膀的骨突,锁骨和大片胸口都露着,感觉风大点都能刮下去,“香肩半裸”。
更贼的是,温知新神tm戴了个大墨镜,跨了个戴链子的名牌包……
这副架势,走路都带着风。
相比之下,周正宇穿的就素淡多了,黑色的特战队配发T恤,朴素的牛仔裤和黑色篮球鞋,一点不像参加海天盛筵的,倒像是个在军队呆久了,已经适应不了花花世界的土大兵。
别说,他俩走在一起,还有股奇妙的,诡异的,和谐的,搭配感……
从直升飞机上下来,温知新把留的中短的小头发一捋,把墨镜一带,往周正宇胳膊上一搂,就看着迎上来的周正宇曾经的狐朋狗友之一。
“诶呦,大宇,你现在可是佛爷啊,太难露面儿了。”对方一过来就一个熊抱,“这块儿,又壮了嘿,等闲三五个弄不动你吧?”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根本不清楚特战队是个什么实力,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周正宇对付二十个左右的持有冷兵器的普通精英战士毫无问题,持有热武器就要另算,看看杀伤力和距离了。
周正宇表情都是僵的,抬手说:“这是……”
“这是男的女的啊?”他的好哥们一句话,如同一把刀,狠狠捅在了周正宇心上,一口老血就要往外窜。
“怎么说话呢?你才是女的呢!”温知新掐尖了嗓子说。
“诶呦我操,男的啊?大宇,你这口味换了啊,哥儿几个今天没准备这个!”他看了温知新一眼,就把话题转到了周正宇身上,拉着他往里走,“你这口味换的够快的啊,不过我跟你说,这次来的都不错,真是极品……”
温知新颠颠儿跟在后面,打量了一眼,这游艇足有三层,看着像艘轮船,上面已经有不少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和穿着大裤衩的男士,看起来场面还不是想象中那么淫乱。跟着往里走,空间更大,有酒吧有舞厅,真是长见识。
周正宇哪儿敢真晾着温知新,赶紧招招手,让温知新跨着自己胳膊。别说,这还真是难得体会的待遇,周正宇脚底下有点飘——虚的。
“这么黏糊啊?一刻都不带放的?”周正宇的兄弟不屑地看了温知新一眼,“不是我说啊,大宇,你这眼光,跌的可有点快,这没胸没屁股的,啧。”
温知新甜甜一笑:“我活儿好。”
周正宇本来正胆战心惊着,一听这话,也差点笑出来。不过他一听也就明白了,温知新气已经消了,这次是存心来闹着玩的,只要自己配合好,这段自己一直觉得不堪入目的过去,就能真正在温知新面前揭过了。
他们上到游艇最顶层,露天的泳池里泡着男男女女,说是泳池,倒是因为处在三层,不深也不大,倒像个大浴池子。
“诶呦,这大老远跑海上泡澡儿来啦?”温知新特别村儿特别大声地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这一声把泡在泳池里的几个人都给吸引住了,总共就四个男的,围了十来个女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见着周正宇,他们几个纷纷靠过来打招呼,还要他赶紧下水。
周正宇想要挣脱,就感到一只熟悉的手在身后推了一把,让他过去。周正宇被两个美女靠过来,把T恤扯了,又开始解他裤子。周正宇哪敢让别人帮自己脱裤子,连忙自己脱了。又怕露太久,干脆跳池子里了。
他里面穿的根本不是泳裤,就是一条三角内裤,站起身来,湿透了贴身上,顿时显出巨大的一包,吸引了不少惊叫。
“艹,没见过吧,我就跟你们说,大宇那玩意儿,是我看过最大的,你们自己掂量掂量,能不能受得了啊哈哈哈。”就听里面一个十分纨绔的声音在那儿说。
温知新冷眼看着,那几个纨绔身材也不算走样,但最好的一个也就略略有点肌肉,其他的都是一身肥白肉。周正宇那两块大胸肌,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往那儿一晾,就算在普通游泳池里,也绝对会让人心动,更何况在这个肯定来的是贵壕大户的海天盛筵呢,立刻就吸引了不少如妖似魅的目光。
他在那儿打量着,旁边那个穿着大花裤衩领着周正宇上来的家伙推推他:“嘿,你,上边儿上自己玩去啊,今儿周正宇是来潇洒的,你别不懂事儿,知道了吗?”
“玩儿?我也能和那些小姐姐玩吗?”温知新一脸无辜地问。
这哥们眼神惊悚:“卧槽?你是直男啊?那穿这么骚兴?大宇,这哥们到底什么路数?”
周正宇一扭头,看着温知新,简直是无语问苍天,我的哥诶,我也想知道首长今天玩得是什么路数,您能不继续坑我了么?
温知新狠狠一跺脚,一扭腰,踩着小白鞋,踏着水,滋儿滋儿就走了,这娘气的妖娆模样,让泳池里一众红男绿女乐的要疯了。那哥们好笑地摇摇头,蹲下身跳进水里,惊得那些女孩做作的尖叫,他一抹脸:“我说,大宇,你是不是在部队憋久了,怎么这么重口味呢。”
周正宇听了这话,脸顿时一沉:“你什么意思?”
“不是吧,大宇,你要为了那小娘皮跟我撒火啊?”这哥们悚然一惊,周正宇这眼神他太熟悉了,那是真动怒了。
这时候就听温知新脆生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根本就没走多远:“我说,你这儿有大蒜没?”
在泳池边上放着烤架,请专业大厨做的烧烤,在这游艇上,除了冷食也就是烤肉方便点儿。那个厨师一脸懵逼的看着温知新,自己那特地荤素搭配的香茅烤串他不要,那精心烹调的烤生蚝他不要,要什么?要大蒜?
“诶不是你哪儿来的,大蒜都不会烤啊?”温知新说,“行了,我给你扒,你给我串,行了吧。”
“我的妈啊,扒蒜老弟儿!”旁边有人一声喊,大家顿时都乐疯了。
周正宇无奈地扭过头,知道温知新玩的正高兴呢。
“嘿,你们俩,过来陪陪他。”他的好哥们知道周正宇这阵儿心情不好,赶紧扯了两个美女过来,其中就有给周正宇发过照片那个。
要说过去,这还真是周正宇的菜,现在被她俩围上,周正宇只觉得这就是两把铡刀啊,左右推拒,生怕碰上谁。
这时候温知新颠颠儿回来了,他把人家烤好的烤串上面,为数不多添味道的蒜扒下来,穿了两串,拿过来递到周正宇嘴边。
不管此时如何危险,到底是温知新亲手递过来的,周正宇特幸福地咬了一口,温知新也吃了一口。还别说,就算是增味的大蒜,也烤的非常入味,有种红薯的口感,却有着大蒜烤熟的独特香气,他自己忍不住继续吃了,顺嘴就支使周正宇:“去,再给我拿点生蚝来。”
周正宇一撑泳池跃出来,如同海神出浴,身上的水珠往下流,流在那性感的脊背和大长腿上,把那些女孩都给看入迷了,真是比男明星还性感的诱惑。
他的几个哥们则更加惊悚,他们看到了什么?周正宇居然被支使着,去给这个小娘gay端生蚝去了?
温知新美美的吃完,也干脆利落把身上衣服一脱。周正宇一看,只想捂脸,他家首长,居然穿了一条特别骚情的双丁后空内裤!!
先是心里崩溃,接着周正宇很快反应过来,搂着温知新就抱下游泳池,让温知新紧靠着自己,生怕给人看了去。
“诶呦喂,宇少这是真宠啊,一眼都不舍得让我们看。”有人立刻凑趣开玩笑,不过温知新多精明,一听就知道,这位怕是地位要低一点,这话里连自己都没敢得罪。
“大宇,你这口味变得够快的啊。”有人打量了温知新一下,表情有点纠结。
要说温知新刚刚那个打扮和那股娘气劲儿,看着应该是伪娘款吧?结果脱了衣服可好,胸肌腹肌一样不缺,虽说和大宇没法比,但是在场一看,反而是身材第二好的。而且没了那身衣服,温知新短发朴素,身材有型,个头也不算矮,关键长得还挺不错,走外面也能做个小男神了,怎么就成了被包养的宠儿呢?
“怎么,没听说过,水路不如旱路么?”温知新开完黄腔,特别淫荡地抬起手,摸着周正宇的脸,扭头要亲亲,周正宇连忙亲了一下,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地陪着首长玩下去了。
“什么是水路不如旱路呀?”不知是哪个白莲在装纯了,来这儿的有几个是放不开的,这都不懂。
“就是阴道不如肠道啊,哈哈哈哈。”这话比温知新说的直白粗俗多了,“大宇,这小兄dei挺辣啊。”
“那是,活儿好着呢。”温知新得意地扭着脖子,跟个小狐狸似的,越发玩上瘾了。
“怕是非一般的活好吧,我记得大宇最爱玩双飞三飞啊,你一个能禁得住吗,怕不是得艹松了。”对面那个,语气颇为恶意地对温知新说。
温知新听了,扭头看着周正宇,拿手摸着周正宇胸肌:“原来,你喜欢双飞,三飞啊,我这还真不知道,那之前我一个,是不是没让你爽够啊?”
“爽够了!爽够了!”周正宇握着温知新的手,连忙回答。
“爽够了?”温知新语气一变,周正宇又连忙说:“没爽够,还想爽。”
“哈哈哈这小兄dei这么厉害啊,这是把大宇都治住了,牛逼啊!”旁边人听完,哈哈大乐。
话题一开,就在黄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几个大少开始聊各种龌龊玩法,温知新听了也大开眼界,只感觉有钱人真会玩。
“那大宇最爱玩什么呀?我也学学,提升一下自身业务水平。”温知新看大家聊的热闹,欠欠儿的问道。
“大宇?他那大驴屌就够人受得了吧,一整就一晚上,谁受得了啊,不是昏着出来,就是哭着出来。”这哥们听着有点东北口音,估计和周正宇还是老乡。
“大宇喜欢磨b吧?还是磨屁股来着?”另一个人说道。
“喜欢磨b的不是小波么,大宇喜欢醉b吧?”另一个已经喝大了,手里拎着瓶红酒跟啤酒似的晃着,温知新注意到他手里已经换了好几个色儿了,他搂着旁边的女孩,手已经特别不老实地伸进下面了,“一会儿给你下面也灌点,保证你爽死。”
“哈哈我知道大宇喜欢什么,喜欢滚雪球!他最喜欢滚雪球了!”有个人突然大吼出声,指着周正宇喊道。
这会儿就有捧哏妹子问了:“滚雪球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温知新倒是真信她不懂,因为他自己都从来没听说过,比起什么俄罗斯轮盘、爆浆奶牛之类的名字,滚雪球听起来隐晦,很难理解。
“哈哈这个好玩,就是口爆的时候,不许把精液咽进去,含嘴里,继续口,直到再把鸡巴口硬了,然后深喉,全吃下去。”这个哥们兴致勃勃的解释着。
旁边的捧哏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小白,变出了一张嫌弃脸:“这得多恶心啊?”
“哈哈要的就是恶心,让你牙缝舌根儿都是爷们的子孙,喜不喜欢?”就算是来参加海天盛筵的,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奉承连这个都喜欢,女孩面上也过不去,讪讪一笑,娇声夸道:“还是齐哥会玩。”
温知新离周正宇很近,敏锐地感觉到周正宇身体都僵硬了,他扭头一看,柔声问道:“你还真爱玩这个啊?”
“首长,你听我解释……”周正宇连忙说道,但是温知新压着他的嘴唇,不让他说。
那边说了半天各种花样,早已经淫欲大炽,各自瓜分了看中的妹子,从泳池里站了起来。
“别忘了录像啊,谁赢了那瓶七十年的帕佩托就给谁。”看起来是组织者那位,边走边说。
“那是不是给小波找个京影的,演的逼真点!”
“去你的!”
几个人吵吵闹闹往下走,游艇的最底层,船体内部,有着不少房间,足够他们分了。
温知新也从泳池里出来,不过周正宇马上拿自己的T恤套到温知新身上,宽大的T恤刚好到大腿根,遮住了屁股。但是周正宇又纠结了,怎么感觉比不穿更色情呢?
周正宇跟着自家首长进了一间屋子,房间不高,两米多点,周正宇站进去快要到顶了,不过他马上就跪下了,一下显得矮了不少。
温知新进去之后,先把T恤脱了,坐在床上,边抬起腿把内裤脱了,边打量一圈。除了房间低点,和宾馆差别不大,只是显得简单了点,宽敞的大床,沙发小几,摆放的比较密。
他随手把内裤扔到周正宇身上,光着腚走到小桌子,上面放着冰桶,水果,酒杯,还放着一瓶红酒,一扎啤酒。他将红酒起了,自己倒了一杯,坐进沙发里。
周正宇已经把温知新的内裤穿上了,号很小,前面包不住,后面倒是勒得紧紧的,他连忙爬到温知新面前,一脸狗腿地看着温知新:“首长累不累?我给首长捏捏腿。”
“说吧,磨b是什么意思啊?”温知新端着红酒,尝了一口,吐吐舌头,放一边去了。他双腿交叠,伸展开来,周正宇拿大腿架着,轻轻揉捏温知新的小腿:“就是……用那架着鸡巴,上下磨。”
温知新点点头:“那醉b呢?”
“就是往里面灌酒,闷一会儿,再排出来。”周正宇被问的又臊又怕,声儿都颤了。
“又热又紧,是吧?”温知新立马就想明白了,“你们也太能糟践人了,直接灌酒也不怕把人弄伤了?”
不过温知新也知道,灌酒虽然有一定危险性,但是啤酒红酒度数不高,大部分人一般不会出事,只是这总归是糟践人的事儿。
“那滚雪球呢?”温知新抬起脚,拨拉着周正宇的脸,“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首长,这事儿我必须解释一下!”周正宇举起一只手,满脸恐慌,“我不是,那个,特别持久么,一般得先口一次,要不然女的都受不了。”
“所以得双飞,是吧?”温知新随口一说,周正宇心直颤,“接着说。”
“就,就有人弄过那个滚雪球,我也就没反对,但我真没喜欢啊,就一、一两回!”周正宇越说越心虚,最后干脆闭口不说了,脸色挺难看,低着头,表情渐渐难过起来。
“行了,别跪了。”温知新张开手,要抱抱,周正宇眼圈微红,爬到沙发上,跨腿坐在温知新身上,“呦,怎么眼睛都红了?”
周正宇特别难受:“首长,我就是觉得自己,特脏……”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过去花。”温知新双手搂着周正宇的屁股,轻轻揉捏着,“你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啊。”
他顺着周正宇身体的双臀,滑到腰上,慢慢往上摸:“过去有人这么摸过你么?”
“没这么摸过。”温知新的手只是摸了几下,周正宇的身体就软了,温知新的手,很色情,很霸道,粗鲁暴力,毫不怜惜,几乎是捏着周正宇的肌肉,在把玩,在蹂躏,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摸,敢这么摸。
“是不是你基本没什么前戏,上来就是鼓掌啊。”温知新笑着,“顶天看你身材好,摸两下,一会儿就被你用粗,根本没心思了吧?”
周正宇瞪大眼睛:“首长,你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是糟践人呢。”温知新笑着,捏住周正宇的奶头,轻轻拉扯着,拉哪边的奶头,周正宇的眼睛就夹起来,嘴角也微微皱起,特别可爱,“你抗性这么高,长期不被控,就会变成无法发泄的性欲,越做越难受,越做越憋得慌,你是真把那些姑娘给坑苦了。”
“所以啊,你这驴屌啊,别看持久,其实没用,”温知新弹了弹硬邦邦挺着,从内裤中伸出来的狼犬七号,“除了被我操射,它还有什么用啊?”
“还能被操尿,操高潮!”周正宇狠狠扇了狼犬七号一下,“叫你作孽,叫你糟践人!”
“你那帮兄弟,我看也差不多。”温知新扫了一眼,隔壁已经隐隐约约传来了叫床声,看来这隔音不是那么好,“都是不被控,惯得。”
虽说ds已经普及,公立私立的调教治疗医院也不少。不过对普通人来说,不被控,可能也就是性格急躁点,脾气火爆点,性欲旺盛点,总感觉缺点什么,却达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所以对待ds,有的sub开放些,感觉有需求就主动去找dom,有的sub则还比较保守,觉得能自己解决的就尽量不要去。
除了周正宇这样抗性特别高,不被控就容易极度暴躁危险的类型,大部分人只有心理压力特别大,或者遭逢重大心理变故的时候,才会必须寻求dom的调教。
而在达官权贵的圈子里,其实找dom纾解反而更常见,因为他们的压力太大了,更需要排解。
不过周正宇这帮朋友兄弟,个个都是x二代,有钱有闲,却还没有走到台前,成为家族里的台面人物,所以才这么混,这么乱。等过几年,真的让他们各自开始接受家里的人脉,事业,财富,权位,家里面会主动安排可靠的dom给他们。
所以,社会上最容易出现这种“贵圈真乱”x几代的就是这个年龄段的这帮人,再往上就会突兀地少很多。
也正因此,温知新能够原谅周正宇过去的乱,因为他知道周正宇那时候是身不由己,因为他遇见自己太晚了。如果最后没有遇见自己,周正宇恐怕就没有继承周家的可能了,好一点或许是个到老都作恶的混球,最糟糕可能变成第二个囚禁中的秦襄。
这种想法,温知新不会说,说了有点像挟恩图报似的。但是周正宇显然是懂得,他挺着胸,任由温知新的手揉着自己的胸肌,捏着奶头,眼神又乖又暖,满是庆幸和满足。
温知新笑了笑,搂着周正宇,让他趴到怀里,双手捏着屁股,中指探进了周正宇的肛口,那里已经开始润湿了。他亲了亲周正宇的脸,蹭了蹭周正宇的鼻子:“屁眼痒了?恩?”
“恩……”周正宇哼了一声,微微撅起屁股,方便温知新摸,“首长,想要……”
温知新笑着咬咬他的鼻子:“过去再花又怎么样啊,现在你还离得开我吗?”
“离不开,一天都离不开。”周正宇还是有点羞,表情讪讪的。
“磨屁股是怎么磨的?给我磨一个呗?”温知新拍拍他的屁股。
周正宇脸上发红:“首长,我先洗洗。”
“这也没灌肠器啊。”温知新看了看,眼神落到了啤酒和红酒上,周正宇也看到了,转头和温知新对视,温知新挑挑眉,“那,先醉一个?”
自从开苞那次开始,清洗的工作就是周正宇默默在做,基本上无论时候温知新想要他,后面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所以温知新反倒已经渐渐忘了这回事。
“我自己来吧,首长!”周正宇先开了一瓶啤酒,他还有点害羞,不想让温知新看到自己弄出脏东西的样子,最好温知新认为他从不需要清洗,后面总是干干净净润润滑滑才好。
“我得看看你会不会过敏。”温知新抢过啤酒,看了看度数,又试了试温度。
“放点冰块更刺激。”周正宇主动交代。
“你这是想自己作死自己啊?”温知新无语地看着周正宇,有这么主动想折腾自己的吗。但是一看周正宇认真的眼神,还真有,周正宇就是想让他好好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用冰块不是不行,用啤酒也不是不行,不过又是冰块又是啤酒,就算你是铁打的直肠也不行。”温知新让周正宇跪下,把屁股撅起来,手指沾了点啤酒,抹了抹皱褶,挤进肠肉里,又稍稍倒了点,让啤酒顺着手指渗进去。
以周正宇的体质,无论冰块还是啤酒,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不过肛门调教最需要循序渐进,温知新怎么会拿周正宇的身体直接实验他体质有多好呢?
周正宇趴在地毯上,双臂肩膀看起来那么宽阔,腰背看上去那么健壮,撅得最高的却是屁股,这姿势温知新百看不厌,特地在周正宇侧面,这也让周正宇扭着头就能看到他。他将啤酒瓶对准了周正宇的肛门,这种手持的小瓶装,瓶口不是很大,周正宇后面被稍微润湿就扩开了,他把啤酒插进去,一瓶很容易就见了底,就又加了一瓶。
啤酒瓶倾斜着插在周正宇的屁眼里,黄色的啤酒咕嘟嘟地往里进,肛门的褶皱紧紧裹着瓶口,稍稍溢出了一点。
“挺一会儿。”温知新的手指插进去,里面湿乎乎的,从手指边上溢出黄色啤酒,看起来污浊而色情。
周正宇站起身,表情有点异样,啤酒的酸胀感比水更强,很难忍耐。
“去那边吧!”温知新赶紧带他到地毯边缘,那里留出的地面是个卫生间,有抽水马桶,洗手池,还有个淋浴。温知新让周正宇坐到马桶上,周正宇摆了个思想者的姿势,难堪地发出哗哗声。而且因为啤酒气泡比较重,所以还会放好几个……屁。
“噗。”这个不是屁,是温知新没忍住笑了,他和周正宇这么久,早就过了不敢放屁的时候,无聊起来互相比着放屁的恶心事都干过。不过啤酒灌肠之后,放的屁小而紧凑,噼噼啪啪,听起来特别好笑。
周正宇耳根发红,手背撑着脸。
“起来洗洗!”温知新推他起来,周正宇站起身拿着淋浴,冲洗后面的脏污,转身却看到温知新正蹲在马桶前面研究着。
“首长,你干嘛呢……”周正宇脸上贼尴尬,他平时肠胃功能好,脏东西不多,但是也有一些,这看起来多恶心啊。
“还行,没有血块,没有絮状物,应该是没有事。”温知新这才冲下去,又提了两瓶啤酒过来。
周正宇这才知道温知新看的是什么,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明明和温知新已经那么亲近,那么相爱了,竟然还能因为对方的一个举动,感动到不知所措。
温知新抬手捏捏他的龟头,从狼犬七号上拉起一根银丝,在手里抹了抹,眼神已经把周正宇完全看透。
周正宇转过身跪在地上,再次把屁股撅起来,又被灌了两瓶啤酒。
这回周正宇没有起身,直接跪着转过来,面朝着温知新的下面,看了看下面,再扬起头来,因为刚刚的羞耻和排泄而微微发红的眼睛,无辜又期待地看着温知新,微微张开嘴,露出舌尖来。这表情太引人犯罪了,就像一只大狼犬乖乖等着主人陪它玩,可爱的要命。温知新知道他的大狼犬想要什么,往前挺身,鸡巴戳在周正宇的脸上,周正宇就顺着他的鸡巴根部往上舔。
一边舔,周正宇一边看着温知新,舌头灵活而熟练,不用看就能准确地沿着温知新舒服的地方舔去,含住龟头的时候,眼睛也不舍得离开温知新。
温知新喜欢看周正宇给自己口交的样子,周正宇喜欢看温知新看着自己口交的样子,根本不需要遮掩的淫荡和渴望肆意地在他的嘴巴,在嘴里塞着的那根粗大肉棒里流淌着。
让周正宇口了几分钟,温知新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周正宇舔舔嘴巴,咽了一下,回到马桶上,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还有让他羞耻的气泡声,再次排了出来。
温知新看了看,已经非常干净了,只有透明的黄色啤酒。他转过身,将红酒提到手里,却发现周正宇表情有点异样。
“怎么了?不能混?”温知新看着红酒,度数比啤酒高一些,他还真不知道拿这么贵的酒灌肠会怎样。
周正宇摇摇头,眼睛还是看着红酒:“红酒,吸收比较好,灌得不用太多,不用排出来。”
“嘿,每天都能学到新知识。”温知新俏皮地说了一句,再次给周正宇灌下。这次灌得量不大,温知新让周正宇站直了,把手指插进去,能感受到液体,但是周正宇的括约肌夹得紧紧的,没有流出来。
温知新把手洗干净,就回到了床上,舒服地躺好。周正宇简单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体,勾了勾打湿的内裤,把狼犬七号压着塞回前面的布裆里,打湿的布料被撑起一个弯弓一样的弧度,狼犬七号弯翘着不肯屈服,拱了起来。
他爬上床,自然地趴到温知新两腿之间,用嘴唇和鼻尖蹭了蹭温知新的龟头,认真舔了起来。他娴熟地先用口水把温知新的鸡巴打湿,接着张开嘴,先含住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绕着圈舔着冠沟,又吐出来,嘴唇裹着马眼,舌尖快速地刷着系带,接着才整个含住,一直吞到根部,鼻子都压在温知新的小腹上,再完全吐出,这样反复深喉几次后,就一直插到最里面,开始不断吞咽,喉咙蠕动着挤压包裹着温知新的鸡巴。
“艹,难怪你口活这么好呢。”温知新爽的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扯着他不断挺动着身体。
这次是存心要口爆周正宇的,所以温知新没有刻意控制,完全放松,周正宇也使出了全部本领。
“要射了……”温知新提醒了一下,松开手,咬着嘴唇,轻哼着。周正宇裹着他的龟头,让口腔里留出余裕,嘴巴轻轻来回吞吐,只吞吐冠沟和下面那一小截,很快温知新就嘶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温知新感觉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泵入周正宇的嘴里,周正宇始终含着他的龟头,一滴都没有露出来。当感到嘴里的鸡巴搏动减弱之后,周正宇才慢慢抬起头,嘴巴脱离龟头的时候,还是流出来一点精液。
他张开嘴,就像含着一大口水,舌尖上,舌根下,牙齿内外,甚至靠近喉咙的地方,都是一团一团粘稠的液体。这场景极其淫荡,温知新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射的量还挺多的,快把周正宇的嘴装满了。
温知新松开手,看着周正宇低下头去,再次把他的鸡巴裹住。刚射完一般都有一阵不应期,不过温知新也好几天没和周正宇做了,加上今天比较兴奋,很快就又慢慢变硬了。
刚开始稍微有点疼,但是周正宇的嘴里滑溜溜的,含满了水一样,贴着他的鸡巴流动着。随着温知新再次硬起来,周正宇口交的幅度变大了,混合了口水的精液也再也含不住,开始从他的嘴巴周围慢慢流了出来。
这就是雪球融化了,温知新看着周正宇专注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可是当认真的男人是在吃自己的鸡巴,而且嘴巴里不断流出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时,这个帅气度真是十倍,色情度则是百倍。
被口水混融的精液像是半透明的奶浆,从周正宇的嘴里漏出来,顺着温知新的鸡巴四面流淌,就像一层融化的蜡液覆盖在温知新的鸡巴表面,弄得脏兮兮的。而且这么一弄,温知新清楚闻到了精液的味道,可想而知,近在嘴内的周正宇,闻到的精液腥味会有多大。
周正宇始终没有吞咽,任由口水混着精液往外流,直到彻底流满整个鸡巴,都已经打湿了下面的毛发,他才张开嘴。这么一弄,他嘴唇上都是那种污浊的液体,淡青色的下巴都沾着液滴,欲落不落地沾在上面。
温知新看的特别刺激,忍不住轻喘着说:“真想拍下来……”
周正宇就保持这个淫荡的状态,嘴角微弯,露出点笑意来。看到这个笑容,温知新顿时火了,扭身拿起手机,对准了周正宇。周正宇挺着那张英武的帅脸,脸上沾着和这张脸最不搭的精液和口水,露出有些骚气又有点流氓的笑容,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然后他低下头,含住温知新的龟头,慢慢来回裹着,渐渐将龟头上的液体都舔回去,咽了下去。
接着他逐渐加深,一点一点的,把覆满鸡巴的淫靡液体,都重新吞回了喉咙,一点不剩,就连根部的阴毛,都用嘴唇轻轻抿着一缕缕梳得整整齐齐。
“真是太骚了……”温知新实在想不出别的词,形容周正宇的这个样子,“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这个滚雪球。”
“那以后天天给首长滚雪球。”周正宇用舌尖拨弄着温知新的龟头,对着温知新笑了,“首长,现在,可以磨……磨b了吗?”
周正宇顿了一下,还是用了那个词,自己都臊得脸发红。
“b?你那是b还是屁眼啊?”温知新坏笑着捏着周正宇的下巴,把还沾着的一点精液塞到他嘴里,“你喜欢我叫你骚逼啊?”
“就,觉得今天,挺合适的……”周正宇在温知新面前不会说谎,但是坦白说出这样的想法,还是太羞耻了些,都不敢看温知新了。
温知新也感觉到了,今天对于周正宇来说,有点赎罪的意思。他不曾怪罪过周正宇,周正宇也知道他从不会不齿那些过去。但是在今晚那帮“好兄弟”的推波助澜下,周正宇已经把自己摆在了被温知新这个“二代”玩的位置上,俩人自觉不自觉的,有点角色扮演的意思,很有感觉。
“那就磨一下,给我看看。”温知新拍拍周正宇的脸,动作不轻不重,调教的时候,耳光他也不是没打过,生气的时候,鞭子不是没抽过,这不轻不重的两下,却让周正宇脸涨得通红。他直起身,背对着温知新坐下。
“等会儿,”温知新拦住他,看着周正宇宽阔的后背,小麦色的后背,隐隐显出一种充血的感觉,他仔细看了看,又掰着周正宇的脸,看着周正宇有些迷离的眼神,“你醉了?”
“有点儿……”周正宇感受了一下,眼神不像往常那么透,反而有点迷迷瞪瞪的。
“身上难受么?”温知新担心地问。
“痒……”周正宇有点委屈地说。
温知新一愣:“哪儿痒,是不是过敏了?”
“骚逼……里面儿痒……”周正宇吐着气,热烘烘的,一点酒气没有,因为他不是用这张嘴喝的。
温知新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艹,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他倒回床上,拿起手机:“磨,给我狠狠地磨,你们不是也搞什么录像吗?我全给你录下来。”
“录的不是这个。”周正宇有些醉,又不是彻底醉,这个状态,是最放松的,他嘿嘿笑了一下,“录的是,把人操到高潮时候的样子,看谁操得厉害,表情越骚越好。”
“你们可真是一群王八蛋。”温知新骂了一句,“那你让不让我拍啊?”
“让,当然让,今天……我就是……首长的……小骚逼。”周正宇说话慢吞吞的,却又不是那种醉话,感觉就是放开了,酒酣情热,是温知新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周正宇背对着温知新,跨到他的身上,宽阔的肩膀,起伏的肌肉,这个阳刚到极点的背影可以适用于任何宣扬雄性荷尔蒙的宣传片。但是紧接着,他的双手背到身后,反手贴着腰部,慢慢往下滑动,直到搂住屁股,立刻就变得极其色情。
他压着屁股,往后微微撅着,大手分开臀肉,露出当中的沟壑和肉穴,接着贴到温知新的鸡巴上,松开手。臀肉往中间挤压,夹着温知新的鸡巴,挤出了臀沟,他又再次捏着屁股,分开来。
温知新的鸡巴被臀肉紧紧夹着,又被挤出来,摩擦的快感十分撩人。接着周正宇反手撑着身体,屁股往下压,把温知新的鸡巴压到小腹上,臀肉和小腹紧贴着,把鸡巴挤在中间,来回摩擦着。湿乎乎的热液从肠道里渗出来,润湿了摩擦的缝隙,让温知新十分的舒服,而这番动作实在是既赏心悦目又刺激至极,让他低声骂道:“太骚了,有钱人真会玩。”
周正宇再次起身,这回背对着温知新跪着,向下趴下身体,屁股紧贴着温知新的鸡巴,来回摆动着腰。他的腰摆起来太硬,丝毫没有那种妖娆的美感,但是这种有点青涩的晃动,却显得更加色情,他的屁股来回摆动,不断轻蹭着温知新的鸡巴。接着他直起身,抬高身体,双手把屁股往中间挤压着,然后慢慢往下坐。温知新的龟头顶进臀肉夹出的缝隙,擦过热乎乎的肛口,从股沟上面挤出来,就像穿透了周正宇的屁股。
温知新不禁想,要是自己也有周正宇那么大,估计这副“面包夹热狗”的场景会更色情刺激,不过要是自己真有那么大,估计周正宇的屁股也夹不住了。
周正宇压着自己的屁股,裹着温知新的鸡巴,虽然不能完全裹住,但是也十足刺激,他上下起伏摩擦着,一不小心就让温知新的龟头顶进了肛门里。
被红酒润湿的肛门又热又软,被温知新轻易顶开,周正宇低叫了一声,失去力气,坐在温知新身上,直插到底。
“继续。”温知新却十分残酷地命令道。
周正宇只能挺起身,恋恋不舍地让首长的枪从身体里慢慢抽出来。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温知新轻轻捂着嘴,爽的差点叫出来。
红酒几乎全浸润到了周正宇的肠道里,剩下的液体就像润滑液一样,湿滑地铺满了肠壁。往常最紧的是括约肌,其次才是肠道,但是被红酒温润之后,正好反了,括约肌变得放松,肠道却变得紧致很多。而且里面的温度明显升高了,热乎乎地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插进去就不想出来。
周正宇往前压低身体,单手撑着,另一只手从胯下伸过来,握住温知新的鸡巴,用龟头沿着睾丸到会阴来回摩擦,渐渐往上走,顶到早就展开的肛肉上,稍稍进去一点,挤着肛口来回摩擦。
温知新目不转睛地看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爽叫。周正宇把他的鸡巴稍微插进去一点点,又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继续摩擦,再插进去,再拔出来,下一次又忍不住长驱直入,深深插进去,嘴里满足地叫道:“哈啊……好爽啊……”
“怎么不磨了?”温知新轻咳一声,冷漠地问。
“首长,骚逼里面痒,赶紧操我吧!”周正宇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着,扭头看着温知新,这个姿势特别骚,也特别勾人。
温知新抽出鸡巴,坐起身来,蹲到周正宇身后,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周正宇的肛肉上摩擦。周正宇的屁股不断夹紧,试图咬住龟头,却还是被挣脱开来。
“哼……哈……”周正宇哼出一声气音,“首长别玩我了,好痒啊,插我啊……”
他刚求完,温知新招呼也不打,狠狠地捅了进去,直没到底,小腹撞在周正宇的屁股上,然后又快速抽了出来。被彻底捅开的屁眼还张着小小的黑洞,茫然地颤抖着,不知道刚才填满自己的粗大巨物到哪儿去了。
周正宇低喘着,屁股往后压,在温知新身上蹭着,温知新把龟头抵着穴口,周正宇自己就往后压着屁股,主动把温知新的鸡巴吞了进去,接着更主动地一前一后,摆动着公狗腰,自己主动抽插着。他的屁股来回抖动着,臀肉撞在温知新小腹上,公狗腰挺着,腰窝和脊凹也随着肌肉的用力而深浅变化。软热的肛肉像嘴巴一样,裹着温知新的鸡巴,一直吃到根部,再吐出来,不到一半就忍不住又插进去了。
不过也许是因为有些醉了,周正宇的力气明显不足,很快就浪不动了,软绵绵的来回抽插着,反倒把温知新的火撩起来。他按着周正宇的屁股,让肛口完全展开,接着就狠狠抽插起来。
“啊……哈……好爽啊……好舒服!”周正宇被这又深又狠的一下,操得扬起头来,大声浪叫起来,“啊……好大……里面……好满啊……”
温知新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满”来,可能是因为他的肠道灌了酒,比平时更紧,更热,比喉咙还紧地包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所以其实不只是温知新把他的肠道填满了,也是他的肠道主动裹紧了,这种感觉比平时还刺激,让温知新根本停不下来。
这样的肉穴,这样的周正宇,简直就是吸精的妖怪,要把温知新的阳气都榨取了,幸好温知新之前滚了雪球,现在耐力正足,旗鼓相当地狠操着周正宇。
周正宇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大声浪叫着,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叫爽,声音又吵又大。
“艹,大宇,你们这儿声也太大了吧,船都快掀翻了!”这时候,房门被人突兀地推开,他看清屋里的景象,顿时愣在了那里。
周正宇跪在床上,被温知新抓着腰,操得啪啪作响,正浪叫得起劲儿,脸正好冲着门,那张平时牛气十足谁也不屌的臭脸,爽的脸色发红,双眼迷离,任谁也知道,他被操的多舒坦。
时间在这一刻静了一秒,温知新横鼻子竖脸地骂道:“滚!”
对方啪地把门关上了。
温知新抽出来,霸道地说:“转过来。”
周正宇立马翻身躺那儿,把双腿掰开,屁股往上撅得高高的。狼犬七号上还沾着精液,看起来已经射了一次了。温知新压着肉棍挤着穴口,这里已经操得软糯泛着水光,插进去的时候竟发出噗滋的一声轻音,十足的淫荡。温知新压着周正宇的大腿,屁股啪啪地艹着。
“啊哈……啊哈……”周正宇爽爽地叫着。
“还叫,都让他们听见了。”温知新气喘吁吁地说他。
“合法的,谁来也不怕。”周正宇咧着嘴,牙齿白白的,笑得特开心,特理所当然。
“你猜,他们会怎么说?”温知新故意问他。
周正宇眼睛飘了一下,随即笑了:“他们……会说……大宇让……那个娘炮……给操了。”
“对,娘炮操得就是你。”温知新俯身按住他的胸肌,用力捏了几下,满满攥着,压在周正宇的身上,狠狠操了起来。周正宇爽的直叫:“太爽了……首长……轻点儿……里面儿……太爽了……”
边叫狼犬七号边继续流出一股股精液来,不过操射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周正宇知道这才只是快感的开始,从操射开始,在床上这个战场,他就丢盔弃甲,完全向温知新投降了。
不过射完之后,他的鸡巴还是不停流水,不像潮喷或者操尿那么猛,就是一股股的,却让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只感到温泉般的快感蔓延全身,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只有那种酸酸麻麻的快感。他双腿盘在温知新腰上,修长结实的小腿交叠着,脚趾紧紧蜷着,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首长……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
周正宇的脸上泛着红晕,带着几分醉意,眼神迷蒙,又映着光,脸上是满足又舒服的笑容,强烈的快感让他自己扯着头发,发出呻吟来。
这表情平日里难得一见,周正宇爽的时候,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这样带着笑意的餍足表情,实在是醉意上涌的结果,可爱而稀罕。温知新拿起手机,对准了周正宇的脸,随着晃动隐隐约约露出一点胸肌和锁骨的边儿,周正宇的手顺着头发滑落,垂在床上,他看着手机,眼神挪开,落在温知新脸上,嘴巴动了动,想咽下口水,喉结滚动到一半,又扬起头,再咽了一次,这才溢出低哑的呻吟:“啊……啊……首长……”
留下这宝贵的一幕,温知新把手机随手扔下,揽着周正宇的膝盖,将他几乎对折,用着全身的力气在周正宇身上冲撞着。这一波他鼓足了浑身的力气,每一下几乎都快完全抽出,再狠狠操进去。周正宇被折得大半后背都抬了起来,只有肩膀还贴在床上,每操一下就上下晃动,两个人的重量加上冲击,晃得床吱嘎吱嘎作响。
“厄……厄……”周正宇的声音像被阻住一样,操一下就溢出一点,爽的眉眼都皱了起来,嘴里哼唧着,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儿一样。
温知新一鼓作气,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一番抽插里,身体突然停在最深处,静止不动,眼睛看着前面,视线却失焦了,良久之后才气喘吁吁地放松下来,跪坐在那儿,看着周正宇双腿慢慢放下来,支在身边。
就保持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温知新又缓了一会儿,鸡巴软了,从周正宇的后穴里挤了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精液,顺着周正宇的小穴往下流,恰好落到了下面的手机上。
“你就射了一次?”温知新捏着软下来的狼犬七号,摸了摸龟头,温知新看得出来他只射了一次,剩下的都是流出来的水,但是这水不是潮喷或者操尿那样涌出来的,而是一直往外流,也不知道到底是射精还是流水了。
“我感觉一直都在射,特舒服。”周正宇摸了摸肚皮,手上水亮一片,他还闻了闻,说腥不算腥,说尿更不是尿,就是水,前列腺液,“感觉不像高潮那么猛,但是浑身都麻酥酥的,特别爽,一点劲儿也没有,现在身上都还软着,手指尖儿都是酸的。”
温知新也挺纳闷,但也就不想了。他拿起手机,擦了擦,发现刚才忘了关录像,一直还录着。
他和周正宇并肩躺在床上,把最近的录像打开,一入眼就是周正宇又满足又滋润的笑容,还不断哼哼着,眼神浪的没边儿了。
“我有这么骚么?”周正宇看了一眼,顿时羞得没法看了,做爱的时候怎么都行,自己换个角度看自己,就完全受不了了。
“你以为呢,要不然每次我都想操死你,你太骚了。”温知新义正言辞地谴责他。
这就录了一小段,温知新本来要关,却发现镜头一阵晃动,掉到俩人身下了,刚好摄像头对着上面,还在录呢。
就听啪嗒啪嗒连成一片的声音,一根粗大的鸡巴在小穴里抽插着,插得上面全是粘腻的白沫,还随着抽插往下流。过了一阵,温知新调整姿势,手机镜头只能拍到周正宇的后背,拍到操出来的水儿顺着股沟流到背上,甩着往下滴落。
这场景比拍脸还羞耻呢。温知新悄悄推着周正宇的腰,让他侧身抬腿。周正宇顺从地抬起腿,一边看着镜头里面温知新凶悍的腰啪啪往下砸,半截鸡巴从他屁股边缘快速进出,水儿滴滴答答往镜头上掉,一边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又被一个硬东西顶进来,视觉和身体同步了。
最后温知新停了下来,将它身体放下,周正宇眼睁睁看着那个鸡巴从自己屁眼里挤出来,上面湿漉漉全是操出来的粘腻痕迹,紧接着就看到一股精液从他屁眼里流出,向着镜头流下来,啪地一团铺满了画面。
他手里的手机也被扣下,右腿被温知新抬起扛在肩上,他半趴着撑着身体,腿搭在温知新肩膀,这个姿势让他侧身对着温知新,身体的线条更加清楚。
“多锻炼还是有好处的。”温知新压着周正宇的膝盖,抱在怀里,竟没觉得多费力,他低头看看自己小肚皮练掉之后六块薄薄的小腹肌,顺手撑着周正宇更加明显的八块腹肌,鸡巴紧贴着周正宇的身体,深深插了进去,再度抽插起来。
温知新一晚上操了周正宇三次,算上滚雪球,射了四次,不算中间休息,也四个小时,晚上四点多才躺下,但是生物钟又让他们俩早早就起来了,在被窝里腻了一会儿,也睡不安稳,还是起床了。
他们俩出了房间,游艇上安静的很,只有一些服务员还没睡,尽职尽责地守着。这时候正好赶上朝阳。海面还暗沉沉的,浪涛慢吞吞卷动,但是天边一团火红翻涌着,层层叠叠的金红,深红,深紫,从天空到海面铺陈开来,壮美无比。
温知新拿出手机来,俩人在船头,面朝朝阳,脸上红光满面,彼此抱着,露出笑容,留下一张照片。
俩人坐在摆好的餐桌边,只有他们俩,厨师还是尽职尽责上了丰盛的早餐。本来他俩准备安安静静吃完的,没想到不到几分钟,那几个x二代都起来了,不过身边一个妹子也没有,估计都在补妆。
几个人都是不习惯早起的,坐在椅子里,躺尸一样,看着周正宇给温知新切面包边,不知道该说点啥,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叫哥。”周正宇沉声说道,特有威严。
“温知新。”温知新摸摸胸口,特别淡定地说了一句。
几个人互相看看,有点叫不出口。
温知新大方地站起来,伸出手,挨个握过去:“幸会幸会,几位都是大宇的好兄弟,等我们俩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赏光啊。”
几个人还是有点懵逼。周正宇把果酱抹到面包上,瞪他们几个一眼,往温知新身上一偏头:“我这是领过证的,和你们屋里那帮不一样,还不叫哥。”
领过证,那就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夫夫。虽说在权贵圈办了婚礼才算是真正进了一家门,但是结婚证还是都要领的,这比订婚可正式多了。而且周家身份敏感,比较低调,估计不会大操大办,婚礼也就是和关系圈见过面,吃过酒。而和周正宇同年这一波,这就算正式见过面了。
这回犹豫不了了,他们互相看看,期期艾艾地说:“哥、厄、新哥。”
“昨天吓着你了吧,口气不好,别生气啊。”温知新对其中一个笑笑,正是昨天破门的家伙,能在周正宇啪啪啪的时候进去,关系自然是很铁,但是面对这话,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忍不住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端着杯咖啡,垂眉低目地喝着,轻咳一声。
“没事没事,是我昨天不懂事儿,吵着你们了。”这哥们也是窘迫,偷瞄了一眼周正宇,看着对方满脸严肃喝咖啡,看起来十分正经的样子,想到昨天晚上无意中目睹的样子,顿时感觉眼睛要长针眼,忍不住嘶地一声,满脸纠结。
这里面都是周正宇的发小,狐朋狗友的二代,关系亲,但也互相闹的厉害。就听吭哧一声,不知谁带头,大家都乐了,一个个憋着劲儿,不敢使劲儿笑,肩膀忽悠悠地抖。
周正宇脸色发黑,耳朵发红,抬起头,用力咳了一声:“行了啊,给我留点面子。”
“不是,大宇,你这转变也太快了,我是该管小新……我就叫你小新了啊……”开口这位看来比周正宇年长,不能管温知新叫哥,转头对温知新说了一句,又继续撩拨周正宇,“你说我管小新叫弟媳还是叫弟夫啊。”
“都行,哥你随便。”温知新这回不装娘gay了,说话语气敞亮多了,他如今在部队也不短了,又带着最危险的一群特战兵,就算dom气场其他人感觉不出来,那种气质却能让人看出来,“大宇听我的。”
“新哥还真有点像张姨诶。”这个张姨,其实指的就是周妈妈,不过温知新现在已经改口叫妈了,自然不会带着姓,只有外人才会带着姓称呼。
“那是,没看把大宇治得服服帖帖的。”有人话里有话地说。
“治了一晚上,隔谁不服啊,我都没睡好觉。”又有人继续凑趣,周正宇拿起一个鸡蛋往他身上砸:“滚犊子!”
对方一把接过,嘴里还笑:“诶呦,劲儿真大,打得我啪啪的。”
大家都听明白了,又哄笑起来。
周正宇脸色发黑,超凶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后看了看自己乐的跟朵花似的小首长,无奈地伸手和温知新十指交握。
俩人一眼一语,一举一动之间透出来的亲昵,闪瞎了一种单身狗的眼。别看他们个个是种狗,却也还是没有能被认可的爱人,大家又哄笑了一会儿,温知新就和周正宇坐直升飞机离开了。
俩人还在直升飞机上,就接到了周妈妈的电话,但是风太大根本听不清,随后周妈妈发了消息,问他们是不是在琼州这边。
这个月份大部分地区还是挺冷的,只有琼州这边,能穿那么清凉。而且又一眼就能看出是海上,周妈妈才有这一问。
周妈妈接着发消息,让他们俩正好到凤凰城去一趟,他们在那儿有个聚会,让他们俩也见见长辈。
刚开始温知新还觉得是巧合,后来想明白了,要不是几家长辈刚好在这边,这几个年轻的也不会这么容易凑到一起,开着游艇出来浪。
周妈妈住的酒店就高档多了,让温知新很有点土包子进城的感觉。不过周妈妈的画风本就是乡村土豪风,在这么高端大气的地方也能硬生生hold住画风,倒是让温知新镇定不少。
“我的儿。”周妈妈满心欢喜地迎上来,却对张开手等着抱的周正宇视而不见,把温知新搂住胳膊,“你们是不是跟周正宇那几个发小玩来着,我说怎么这么巧呢。”
周正宇愣了下,无语地看着自己亲妈,自从俩人领了证,周妈妈和温知新的关系就持续升温,跟丈母娘看女婿一样,越看越喜欢。
“妈,你们这是什么聚会啊?”温知新和周妈妈聊着,却看到周爸爸也在房间里,这就比较意外了。周爸爸这么繁忙的人物,会抽时间来参加聚会,档次肯定就不低了。
“爸。”温知新对周爸爸问好,周爸爸点点头,展开报纸,看着挺严肃的样子。
四个人坐在一起,周爸爸和周正宇聊部队,周妈妈和温知新聊生活,看着倒像是婆婆和儿媳妇,公公和儿子。但是温知新现在也是军人,更是十三番队中重要的军医,话题也经常拐到周爸爸那边去。周妈妈如今虽然享福了,过去也是巾帼英雄,最后一家子倒都聊的是部队上的事情。
“行了,也差不多了,你俩也准备准备。”周妈妈看看表,又抬头数落周正宇,“你说你出趟门也不拿点好衣服,看你那穿的啥玩意儿啊!我给你俩准备衣服了,赶紧换去吧。”
温知新和周正宇进了里屋,屋里挂了一灰一黑两套西服,灰的那套看着小一些,温知新就拿下来。衬衫皮鞋腰带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温知新脱了那身娘gay战袍,穿上衬衫,就看到周正宇动也不动。
“看什么呢?”温知新走近一看,才发现,在周正宇那套西服的衣钩上,还挂着个皮项圈,戴着银钉,连着链子。里面的衣架上,还挂着一条黑色的胶皮裤,更有一个银色的贞操锁!
“卧槽?”温知新有点懵逼。
周正宇反倒知道了:“哦,我知道了,这算是带你见面了,这是,那个聚会……
“什么聚会啊?”温知新看了看这装束,有点吃惊,“ds聚会?”
DS聚会并不少见,因为sub的需求多种多样,有时候并不是dom能满足的,但是又必须由dom带着,才能激发被控的状态,所以就有些聚会,DS之间会交流所需,互相“配合”。
还有的则是成婚的DS,交友,因为都是DS,所以都以DS身份参加,比较轻松自在。总之就是多种多样。
“这买小了吧?”周正宇拿下那个贞操锁,五道银环,加起来还没有大拇指长,他怎么可能放的进去。
“你是不是傻,这个是能调的。”温知新拿过来,调整上面的旋钮,五个银环就伸展开来。他转头握住狼犬七号,结果狼犬七号很给面子地硬了。
“硬什么硬,软了!”温知新握着狼犬七号,骂了一句,本来还想捏紧弄痛,没想到自己骂了一句,狼犬七号就真的迅速软了下去,“卧槽,这么快,再硬!”
狼犬七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长,温知新松开手,就跟孙悟空对着金箍棒一样:“软。”
狼犬七号就像泄了气一样又软了。
周正宇一脸呆滞地看着这一幕,他自己也不是不能这样,但硬的时候要想着被温知新玩,软的时候要想着别的事情或者弄疼自己,分散注意力,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温知新若有所思,满脸震惊地看着周正宇,指着周正宇,十分夸张地说:“你完了,你完了我告诉你!”
他拉着很是不安的周正宇进了厕所,握着狼犬七号对准厕所:“尿。”
一股尿意迅速涌上,哗地冲了出来,势头迅猛。
“停!”温知新一声喊。
周正宇顿觉就像插了尿管关了阀门,狼犬七号不听使唤,尿硬生生被憋住了,别提这种感觉多难受了。
温知新简直像是玩水枪一样,尿,停,一泡尿让周正宇尿了七八次,都快崩溃了。
周正宇也明白温知新说的完了是什么意思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优先控制权已经落到了温知新手里,连撒尿这种事,都不需要任何工具,单凭念头就轻轻操控了,他从没听说过这种事,刚开始还有点恐慌,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耐着性子等温知新玩够了,才畅畅快快地尿完。
温知新捏着他的鸡巴抖了抖,握在手里,捏着软软的龟头,按说被他摸着,狼犬七号早该硬了,现在却根本硬不起来,因为他刚刚说了让他软,他就一直软着。
“怕不怕?”温知新抬头,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摇头:“本来就是首长的,怕啥。”但他还是有点疑惑的,“但这是怎么回事儿?”
“还记得我们在琼洲训练的时候,搞那个完全封闭训练么?”温知新解释道,“我原以为没起作用,其实已经起了,只是没那么迅速,是逐渐加深的。因为你天天在我身边,不知不觉就经常被我控住,慢慢这股劲儿就完全起效了。”
“这个就叫完全掌控了,听说最牛逼的时候,能控制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温知新轻声说着,捏着周正宇的下巴,摸着他一晚没刮就明显不少的胡茬,“比如说,我可以让你一直高潮,但是射不出精液来……”
周正宇感觉一股战栗传遍全身,他这才知道这种状态,意味着什么,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温知新完全控制,一直都在高潮,却射不出精液,那种感觉……
紧张,期待,还有一丝丝恐惧。
这种恐惧不是害怕温知新对他的控制,而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都能想到有了这种能力,温知新可以玩出什么花来,所以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感到非常兴奋的恐惧。
“小新,儿砸,你们换好没?”周妈妈这时候在外面说道。
温知新想了想,干脆把贞操锁扔了,柔软贴身的胶皮裤倒是穿上了。他也知道这种聚会,贞操锁是防止控的不深的sub,因为不小心感受气场勃起,或者因为dom的一些举动而兴奋。皮裤也是为了保全隐私,另外也是避免万一有勃起,流水这种情形出现,面子上不好看。
但是有了刚刚发生的事,他觉得自己可比贞操锁好使多了。
温知新提着锁链,和戴着项圈的周正宇出去。周妈妈也已经穿戴整齐,今天穿的是一身长裙,外罩披肩,拿着小包,看上去雍容华贵,但是脸上的笑还是那么爽朗。旁边周爸爸也穿了身黑西服,脖子上戴着个纯黑色的皮项圈,没有银钉也没有锁链,看起来很低调,倒是颇有种禁欲的性感。
“我们俩老夫老妻,大家都认识,你们是新人,第一次见,还是要牵着点,就这样套在手上就行。”周妈妈帮着温知新把项圈的拉绳套在大臂上,这样能最大程度增加他和周正宇的活动空间。
他们进了电梯,直通顶层。进去之后,里面一张大圆桌,足够三十人一起坐,周围排布着沙发,电视,衣架,是个很大的包间。
温知新一进去,就看到好多人,很快他就发现,dom穿的都是浅色衣服,sub都是深色,年纪比较大的都只戴了项圈,没有戴锁链,只有年轻人戴着锁链。
“小新!”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温知新就看到自己的大学室友,好兄弟梅青时拉着锁链,拖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这里就提前预警一些后面的内容,同时也是拓展世界观,大家后续要注意章节题目,战队成员的“支线剧情”,都会标明名字,可以及时避雷,包括夫妻奴(成松和小母狗),公共性器(xx),恋老(xx),拳(xxx),穿刺等特殊癖好都会有所涉及。
温知新选择固定性关系,除了按照剧情,他受父母离异影响,只想和一个人保持真正夫夫关系之外,也有我对于文章内容的设计因素在。
前面的部分,ds世界观初步建立,因为温知新和周正宇的感情,所以整体比较温馨。不过ds这个世界观,社会风气肯定比较开放,所以要通过战队成员来写一些我感兴趣的支线。在这种情况下,温知新如果是个np总攻,势必有厚此薄彼,或者这个“雷”那个“萌”的读者观感产生,所以我还是决定让温知新成为“军医”,是观察者引导者掌控者,而不是参与者。
因而本文坚定1v1,三皇子不会和温知新发生关系。不过我在群里已经讲过一个,被读者评为极度送刀片的剧情,可以让三皇子聊解安慰。提示的话,就是秦襄的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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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新~”梅青时走到温知新面前,两个人也好久没见了,但梅青时不是那种热情到夸张的人,能露出这样开心的笑容,就已经是很高兴的程度。
“梅子~”温知新就热情多了,直接扑到梅青时怀里用力抱了一下。
“介绍一下,我未婚夫,张元浩。”梅青时胳膊上也套着项圈,伸手拍了拍身边人的胳膊,“这是我同学温知新。”
“介绍一下,我已婚夫,周正宇。”温知新笑嘻嘻地玩笑道。
“什么?你们结婚了?怎么没告诉我们?”梅青时难以置信,随即就开口兴师问罪。
“就领证了,还没办婚礼,怎么也得等我真正毕业再办吧。”温知新一句话就把周正宇尽快办婚礼的美梦又给支远了。
梅青时仍然挺惊讶:“那你也够厉害了,咱们同学里,你绝对是最早结婚的了,你可真有魄力。”
俩人边说边找个了边上的沙发。温知新注意到这个沙发有点特殊,沙发竟是分两层的,就像在沙发的下半截围了一圈裙子。梅青时坐下之后,脚踩着那层小沙发,张元浩就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脚旁边。
温知新一脸淡定地坐下,周正宇也学着张元浩坐在了沙发第二层,不过他比张元浩高多了,坐在那儿就像坐了个小马扎,憋屈的不行。
“行了,别装了,没见识过吧?”梅青时和温知新那么熟,还能看不出他的好奇和别扭,“这是没结婚的ds才这么坐,你们俩都领证了,让他坐上面也没什么,看把他憋屈的。”
温知新看了看周正宇,周正宇扭身把下巴枕他大腿上,眨巴眨巴眼:“首长,我就这么坐吧,挺有意思的。”温知新看他这个姿势和表情,跟摸狗似的摸摸他头发。
对面张元浩倒是看着正经多了,靠着沙发稳稳坐着,和梅青时闲适的姿势形成了鲜明对比。
温知新看了一眼张元浩,欲言又止。梅青时秒懂:“你是不是想问苟旬若?”苟旬若就是大学的时候,梅青时第一个收的sub,那个花臂纹身的小流氓。
“狗崽子只是我的sub,这个是准备领证的。”梅青时脚后跟踢了踢张元浩,张元浩笑笑,看着斯斯文文。不过温知新看得出来,张元浩眼神温润但是沉静,不是个普通人物。
“还是你厉害。”温知新佩服梅青时。
梅青时不太标榜自己的家世,不过也没刻意瞒着,对他和任西楼都是提过一句。梅家在建国之前,就是皇朝非常倚重的大家族,改旗易帜之后,也是一直兴盛不衰。而且梅家每代都有dom出现,在历史上就担任过多次御辔。哪怕现在制度换了,也不是谁都够资格能当梅家dom的sub的。
苟旬若能当梅青时的sub已经很不易了,想和梅青时领证,做那个唯一,还不够格。温知新垂头看了一眼,张元浩和周正宇也在客套的聊天,一听就知道,虽不熟悉,但却认识。周家是军方的大家族,张元浩估计就是文臣的大家族出身了。
“还是比不上你啊,一个战队,怎么也得二三十人吧。”梅青时揶揄他,“当初你一个sub都找不着,没想到现在一下控一堆。”
温知新也觉得好笑,当初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显性不了,要不是遇到周正宇,自己恐怕就会成为没有sub的研究型dom了。
“小新,其实我一直特别好奇,那么多人,你怎么轮啊,一天一个?”梅青时十分八卦地凑过去。
“大部分时候都是简单调教,集体调教,单对单次数不多。”温知新答完之后,看着梅青时的眼神,就明白了,“哦,你说那个,我只和这个。”
温知新也用脚后跟踢了踢周正宇。两个sub虽然在聊天,但是注意力都在dom的身上,周正宇抬起头咧嘴一笑,跟个二哈似的,低头亲了亲温知新的膝盖。张元浩听了,看着周正宇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羡慕。
梅青时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也是,你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而且战士们情况也比较复杂,我还是以公心来看的。”温知新说道。
固定性关系,多元性关系,对于dom来说只是一种选择。梅青时看起来云淡风轻,翩翩公子,但却是多元性关系的dom。
这是双向的,梅青时会和每个sub都发生关系,每个sub也都可以各自结婚,需要的时候请梅青时调教就行了。唯一例外的只有张元浩。
通常来说,一个dom,一个在调教治疗院任职的dom,会有很多泛sub,也就是“病人”,并不会发生性关系,只调教。很多人可能症状比较轻,数年都不需要调教,或者只有重大变故,精神压力极大的时候才会寻求调教,和看病真是没什么区别。
然后有数十个稳定sub,就是长期压力比较大,需要定期被调教的,这部分也只会调教,不会发生性关系。除非dom比较喜欢,或者sub强烈要求,ds双方又同意,sub的配偶也无意见,也可能会发生性关系。但大体上这种情况比较少,一般是在dom控制下sub和自己配偶发生关系,这样能够调整他们恢复正常的性生活,是更普遍的做法。
最后则是数个固定sub,这些一般是抗性比较高,被控之后持续时间也比较长的,需求也比较大的,基本上都会发生性关系。Sub配偶双方一般都会各自和自己的dom发生关系,平时则生活在一起,保持夫妻或夫夫的正常性生活。
研究已经表明,泛病人,长期sub,固定sub,其实和社会的阶层划分,十分贴合。
再民主再发达的社会,再强调自己社会公平公正人人都有同样的机会,阶层,也是清晰存在的。绝大部分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也做着普通的泛病人sub。中间阶层,压力比较大,需求比较高,就是长期sub。再高一些,压力越大,需求越大,就会成为固定sub。
而像梅青时这样,出身比较高,自身又是dom的,可以说可遇不可求,数目非常稀少,在上层圈子里是趋之若鹜的,只会收固定sub。
这样看起来可能唯一比较吃亏的是张元浩,因为只有他,是梅青时的配偶。但是能和自己的dom成为夫夫,天天在一起的幸福,那真是谁有谁知道。
反观温知新,其实也挺特殊的。
他是超高控性的dom,目前只有极少数的sub会被控。但是哪怕只有战队这么二十多个人,却同时包含了泛病人,长期sub,固定sub等多种情况。
比如尔万流和马肃,俩人已经结婚了,在正常来说,都属于泛病人类别,可能一两年甚至四五年才需要调教一下。但是俩人偏偏抗性高,尔万流那么威武的爷们,却是阳痿,马肃这样老实低调的男人,却是久硬不射,都过不上正常的性生活。目前都需要温知新加以调治。
而剩下的人里,成松至今不知身份的那个,就属于长期sub。他本人喜欢成松,有结婚的意向,但是又怕成松拒绝,只好请求温知新帮忙,创造了一对一的机会。
这里面尤其要说明的是,温知新并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非常必须。正因为温知新的调教,让他的sub值逐渐稳定,他才能认清自己真的需求。这种需求不单是固定和成松做爱,而且必须是在温知新的调教下以“母狗”的身份交配,在ds术语中,就叫“小母狗”性癖。而成松的“公狗”性癖却没那么强,他是“双性恋”兼“轻度性瘾”,愿不愿意为小母狗放弃一片森林还是两说,所以温知新才一直保密,也没有说出小母狗同志的真正渴求。
但这还只是目前暴露出来的。
温知新作为dom,不是治疗一切病症的万能药,反而是逐步发现sub心中需求,加以完补的修补师。十三番队的战士们,长期失控,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温知新只能用泛泛的常规调教,先让他们恢复正常值。像尔万流和马肃,乃至成松的神秘“小母狗”,都是比较轻微,较早地发现了自己真正的需求,由温知新来调教治疗。
“我前一阵刚请林碧教授帮我给番队做了个全面测试,发现了不少问题。”温知新忍不住对着梅青时大倒苦水,“比如有个战士,他性欲很旺盛,np数值比较高,前几天跟我坦白,他有发生多人性关系的欲望,我还在想怎么安排呢。”
“喜欢轮奸?特战队的战士喜欢轮奸?啧啧,真刺激。”梅青时饶有兴趣地问。轮奸其实是对于这种需求的戏称,指的是sub渴望和很多人同时发生性关系。
别觉得脏,其实这种渴求还真不少,温知新只是恰好碰到了一个。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最好在战队内部解决,目前他也在综合看各个战士的偏好与匹配度,看怎么能搭配好。
这其实才是军医真正的难处,别看圈子小,问题可不少,这是一道复杂的匹配题,不同的需求,不同的偏好,怎么组合才能同时满意,真是非常为难。
“这还算简单点的,我最近还发现一个恋老的,这个战队可解决不了,正犯愁呢。”温知新摇头苦笑,低头看到周正宇一脸问号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战队里,竟然有这么多特殊需求的。
“你别在那懵逼,也该听听了,你是战队队长,也得了解点这方面,这样万一我不在身边,有人处在失控边缘,你能看出来,还能有点措施。”温知新推推他的头,“怎么,你还嫌弃自己战队的战士?”
社会虽然风气开放,但人心却固执,总有人只认为自己能接受的是对的,不能接受的就是错的。轮奸和恋老,前者其实数目比想象的多,只是大部分想法没那么强烈,顶多算是性幻想罢了。后者数目则更稀少,真的稀少,属于国际ds协会划分的二类危险性癖。
特类都是犯罪,绝不允许,一类大多对自身有损伤,或者引起他人强烈不适,也是禁止的。二类则一般是如果sub失控,会造成危险。比如恋老,如果sub失控,可能会对老年人造成危险。
“幸好不是恋童。”梅青时也是真感到惊奇,恋童是特类,一旦发现,就要接受长期监督和强制药物治疗。恋老就还好一点,及时被控之后,可以由dom安排,寻找合适的对象。“他是top还是bottom?”
“bottom。”温知新这点还是比较庆幸的,恋老还是top的话,几乎无解,是bottom,还有可能找到合适的对象。
“我给你说。”梅青时凑近温知新,“你看见那边那位了吗,那个穿着白色西服的老人,他是这个聚会的长期主持者,你叫他潘老就行。他的能量很大,你可以把情况和他说一说,说不定他能找到合适的人。”
温知新看过去,发现那位老人身边,并没有sub,不禁问道:“他是一个人来的?是……”
“别瞎猜,他是那位的dom,要不然大家对他这么敬重,他负责的圈子不止咱们这些人,人脉很广!”梅青时手指往上指了指,示意温知新别乱说话。
温知新点点头,记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人到齐了,就开始用餐。dom和sub都坐在餐桌上,还戴着项圈的明显就是新入圈的小辈了。
温知新被周妈妈拉着,再度回味了一下童年的时候给亲戚问好,自我介绍,答话,还有敬酒的可怕经历。
幸好在座的人,非贵即更贵,气度,风度,都是上佳,温知新真心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学生,处处都能学到新知识。
那位潘老坐在主位,不温不火,却兼顾全场,真是非常厉害的人物。
吃完饭后,大家又散开来,各自聊天,这时候,才是真正出干货的时候。
周妈妈这才带着温知新和周正宇来到潘老面前:“潘老,这是我儿子周正宇,和他的dom温知新。”
“哦,不错不错,周正宇是个好孩子,温知新也是个好孩子,我听说过,目前发现控性最高的dom。”潘老和颜悦色地说。
温知新有点惊异,没想到自己的大名还能被这位知道。
“潘老啊,就是国支院的院长。”周妈妈笑着介绍。
国支院,就是国家支配者科学研究院,是国家研究ds学科的最高研究机构,温知新这才对上号,没想到自己教科书里经常见的名字,竟然是眼前这位,顿时变成了惶恐的小迷弟,连连问好,一下子比刚才还紧张呢。
看他这样子,潘老和周妈妈都笑了,简单聊了几句。周妈妈又带着温知新挨个去打招呼,和刚才酒桌上的泛泛认识不同,这是正式见面,是按照周正宇丈夫的待遇来见的。
一路过去,倒是有几个话里话外透出点惊讶,似乎对也温知新做了军医的事情,有些异样。
因为以周正宇的家世,要么是成为梅青时这样的dom的“sub之一”,自己结婚,要么会找个普通出身的dom结婚,“独霸”这个dom。像周正宇这样和温知新结婚,但温知新还在做军医的,对他们来说,就有些不合规矩。
“别理他们,都是老古董,哪来那么多规矩。”周妈妈安慰温知新。
听了他们的名字,稍微一对,温知新都能猜到,他们的父辈或者祖辈,有的甚至是留在历史书上的人物,思想比较古板也就不足为奇。
但是现在时代早就变了,连三皇子秦襄都不能逼他成为辔主,温知新自然不会把这些陈腐的想法放在心上。
转了一圈,温知新和周正宇找了个角落,他拍拍身边,让周正宇坐在身旁,抬头看他:“我不是你的独属dom,你委屈不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周正宇迅速表明态度。
“那我和你结婚,你感动不感动?”温知新又问。
“不敢动不敢动!”不是周正宇胆子大了,是温知新的手放在他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挠着,他特别想硬,但是下面就是硬不起来,真是不敢“动”。
“真想现在就回去,把你扒光了,让你跪地上,舔我的鸡巴。”温知新笑容满面,清新可人,用只有两个人的态度轻声说。
周正宇一愣,温知新这话和表情太不搭了啊。温知新有点羞涩地扭头看着房间,很随意地挥了挥:“你说他们知道你被操的时候,有多骚么?”
周正宇只能摇摇头,不敢说话,他已经被温知新的话撩起了欲火,只是温知新在来之前,就对狼犬七号下了命令,不许勃起,现在仍然牢牢管着他,比他自己的话还好使。
“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的屁眼最近有点松了。”温知新又说。
周正宇脸色一呆,随即有点不安,眉毛挤成个八字,明朗的双眼颤了颤:“真的吗?”
“真的,不过这是好事。”温知新轻轻搂着他的腰,“说明你的身体开始习惯被操了。”
“通常男人被操上三十次左右,屁眼就会适应被操,能够放松保护自己不受伤了。”温知新的手放在他的背后,稍稍撩起西服,隔着裤子摸着他的屁股,“太紧了也不好,你现在刚刚好,屁眼又松又软,很容易插进去,但是里面有劲儿,肠道现在都会裹着我鸡巴,尤其顶到你前列腺的时候,就用力夹,那一下特别爽。”
“那时候你爽么?”温知新又问,“你喜欢我比较快地操你,还是比较深的操你?”
“都喜欢。”周正宇看着温知新的眼睛,眼睛里已经涌起了情欲,恨不能现在就脱了衣服,“都很爽,首长特别会操,时快时慢的,我从头到尾都爽的翻天,怎么都爽。”
温知新刻意凝视着他:“那现在想想你那种爽的感觉,那种高潮的感觉,就后面,我的鸡巴插到最里面,压着你的前列腺,使劲插你那种感觉。”
“当我数到一的时候,你就会有那种高潮的快感,你不会勃起,也不会射精,只会感受到那种高潮的快感。”温知新放低声音,盯着周正宇,轻声数道,“五,四,三,二,一……”
周正宇的眼睛眯起来,眉毛软软地塌着,分不清痛苦还是舒服,紧紧咬着牙,软软地靠在温知新怀里,头贴着温知新的头。温知新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停。”
大约十秒钟,周正宇长长出了口气,浑身发软。
“爽么?”温知新搂着周正宇肩膀,看起来只是小夫夫之间在腻歪。
周正宇轻喘一下:“爽,太神奇了。”他眨眨眼,还有点晕乎,“完了,我是真完了,首长,你要是下个命令,我会不会活活把自己爽死?”
“现在还不会,完全控制是个开始,而不是终点,像死这种事,身体的本能会超过我的控制力,我从来没听说过谁能做到。”温知新笑了,“不过,高潮,快感这些东西,你就得听我的了。”
“我不一直都听你的么?”周正宇笑笑,丝毫没有觉得刚才被温知新三言两语,五个数字,就控制身体来了个高潮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做爱更爽,能感受到首长的身体,听到首长的声音,看着首长的表情,那种感觉才是最棒的。”
“我知道啊。”温知新说,“这么做不是为了让你爽的,通过这种训练,能够加强我对你高潮的控制。”
“然后呢?”周正宇看着温知新的表情,就知道他家首长打着坏主意。
“然后啊,就我爽了呀。”温知新舔了舔嘴角,眼神邪恶,“我可以让你流出更多的水,我可以让你一直保持高潮时候那种肠道收缩,我可以让你的肠道温度升高。听说过古代的名器么,名器算啥,你是我可以量身打造的完美名器啊。”
周正宇宠溺地笑笑,凑到温知新耳边,轻声说:“好,那我们多训练,争取早点把我变成名器,让首长天天爽。”
这份毫无迟疑和担忧的信任与放任,温知新听了之后哼了一声,只觉得理所当然,他看了看周围,捏着周正宇下巴亲了起来。
“年轻人感情真好。”潘老的声音响起,温知新才意识到俩人一亲就有点忘情,竟然不小心深入了,尴尬地直起身,羞得脸通红:“潘老。”
“没事儿,坐吧。”潘老坐在他们俩旁边,非常和蔼,“刚才梅青时告诉我,你的手下,有个恋老的年轻人?”
“是,第一回见面,就找您帮忙,真过意不去。”温知新连忙先告罪。
潘老摆摆手,笑呵呵地说:“没什么,我这个人就是好管闲事,你有什么事,尽可以和我说。”
他顿了顿,又问:“这孩子怎么样?”
“很好,在我们队里表现非常好,特别上进,特别听话。”温知新说了两句,周正宇轻轻扯了扯他,对潘老说:“这孩子家世清白,是正经人家出身,是个少数民族。”
温知新之前已经把名字透露给周正宇了,故而周正宇也想起了对方的情况。温知新一听,顿时明白自己没抓住潘老的重点。
以潘老的身份,能认识的都非贵即更贵,怎么会把不明不白的人介绍到人家床上去?
“十三番队我听说过,能选上的,肯定是没问题的。”潘老点点头,“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不过啊,他丈夫四年前过世了,现在虽然想再找一个,陪伴他,但是不太想结婚。”
温知新听了之后,和周正宇对视一眼,回答道:“这个,我会回去和他沟通一下,不过我也得跟潘老交个实底,这个战士表现很好,是我们番队的骨干,我们肯定是不能放人的……”
他也是听了潘老的话才想到,潘老认识的人,能接受一个经常在外执行任务,偶尔才回京城一次的特战队战士吗,这样的大人物,能受得了被人当成炮友吗?
“这样啊,那我们都回去分别沟通一下,再联系,也不急于一时。”潘老笑了笑,“部队出身的孩子,肯定都不错,我这边肯定有人想认识一下,咱们都留点心。”
“恋老不常见,咱们得把把关,要不然眼下事情解决了,以后事情就难办了。”潘老淡淡地笑着说。
温知新不由佩服,还是老人想的周全,他只从军医的角度,考虑解决战士性癖的需要了。却忘了恋老的特殊,会让两个人年龄差过大,几年,十几年之后,又该如何呢。
这次聚会,温知新正式进入了京城权贵的圈子。对于这些权贵来说,结婚证那一纸法律文书并不那么重要,但是周家正式让温知新出现,介绍给大家,就让这纸结婚书真正有了效力。
按照这个圈子的惯例,其实之前还应该有彩礼,订婚之类的环节,逐步将温知新引荐给高高低低的圈子。谁让温知新和周正宇快刀斩乱麻,用周妈妈和人说的话就是“俩孩子嘁哩喀喳就把事儿给办了”,既成事实已定,周家又不反对,这个过程就省略了。
下一个重要活动,就是大婚。但是如今上面正提倡清廉风气,周家正当势,更是不敢有丝毫把柄,因此这次就明确放出风去,不会大操大办,两家人私底下聚集亲友进行个小仪式就结束了。
婚礼不会大办,但是礼物不能不送。温知新和周正宇回到学校之后,没两天周妈妈就发来了礼单,都是这两天陆陆续续送来的礼物。
温知新看了看礼单,暗暗咋舌,这才真正体会到周家的权势到底是什么级别。
“妈说这些先收她那里,过一阵新房装好了,就都放到咱们家里来。”周正宇一本正经地说着,却憋不住语气里那股高兴劲儿,能用“妈”“新房”“咱们家”这几个词,心里真是美滋滋。
“新房?咱们家?”温知新扬眉。
“我妈很早之前就给我买了个房子,一直空着没用,最近开始装修了。”周正宇简单说了说地方。四环,如今已经是寸土寸金的地儿,早十年前下的手,周妈妈还真是有眼光。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那到时候家电我们家买吧。”
周正宇点点头:“好,听你的。”
温知新笑了笑,用胳膊肘推了推他。
按照习惯,这种买房买车买家电的分歧,本该在婚前解决。但是他们俩是靠着一腔火热迅速闪婚,而不是像交易一样在感情两边明码标价互相比拼,经历漫长拉锯战之后最终在盛大婚礼中满心疲惫地走进婚姻坟墓,所以对于这些问题都不是特别在乎。
以他们两家的财力,谁都能独自付起一次婚姻必备的物质条件,也就无所谓谁多谁少的问题,于是就这样简单决定。
俩人说了几句话,就感到了一股异样的视线,抬起头,见有人不满地瞪着他们,连忙歉意地笑笑。
倒是对方看到他们俩,好像有些讶异的样子。
今天温知新和周正宇来到了图书馆,这个大学生自习的天堂,情侣虐狗的圣地。他们俩倒不是刻意来秀恩爱的,这次集训的课业很重,就算温知新都感到压力很大,相比之下周正宇就更是学渣,俩人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在学习上。
只听咔嚓一声闪光灯的声响,俩人齐齐抬头,却发现之前瞪他们俩的男孩很尴尬地举着手机。
偷拍被发现,自然是很尴尬的。
“你们好,我是校报和校网的摄影,平时没事采风拍照,刚才感觉你们俩的镜头感很好,忍不住拍了一张。”男孩见被发现,就主动走到他们俩面前,把手机展示给他们看。
画面里,温知新和周正宇都穿着衬衫,一个是蓝格子,一个是红格子,在阳光下头挨着头。温知新正专注地为周正宇讲解,一手扶着书,一手握着笔在纸上书写。周正宇却走神了,他抬起头来,看着认真讲解温知新的温知新,眼里满是温柔和爱意,露出温暖的笑容。
周正宇偷窥温知新被抓包,心里竟还有点小害羞,把这个男孩刚才的瞪视还了回去。温知新揶揄地看了他一眼,看着手机里的画面,也感到了周正宇眼神里对自己浓到化不开的爱意,这不经意的抬头一笑,自然无比又真挚无比,让他也不禁露出了笑容,心里也为周正宇的眼神感到一点羞涩。
“传给我吧,谢谢你拍到这么好的照片。”温知新没有生气,反而加了男孩的通讯,将图片要了过来。
他们俩都已经结婚了,但是连结婚照都没拍,仔细想想,俩人的合照都很少。可能是因为在一起就已经太开心了,所以就想不起要拍照秀秀自己的幸福,不需要别人的羡慕和认可才能获得满足。
经过这一打扰,他们俩也没了学习的心情,离开了图书馆。
温知新和周正宇穿行在校园里,春日到来,绿草茸茸,柳树抽芽,阳光暖暖地照着,天气难得晴好,真是连心情都美好很多。温知新牵住周正宇的手,也不需说话,就这么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就感觉心都轻松起来。
走到半路,温知新接到一条消息,惊喜地叫了出来:“申请通过了,林教授帮我们联系上了。”
周正宇想了一下:“是……那个东西。”
温知新雀跃的神色也沉下来一点,他看着周正宇,咬着嘴唇:“你要试试吗?”
“肯定要试吧。”周正宇苦笑一声,“这事儿我不来谁来?”
“也是。”温知新点点头,啧啧地打量着周正宇,“正好这两天没操你,还能有点存粮。”
周围没人,温知新说话也大胆很多,周正宇挑起嘴角:“首长,你真的舍得?”
“舍得,当然舍得,天天操你都操腻了,正好休息休息。”温知新拉着他往前走,嘴里还说着。
周正宇的手忍不住握紧了,捂着胸口:“唔,虽然知道首长说的是假话,可是心还是好疼。”
温知新笑着拉住他:“行了,别臭贫了,那东西真的挺危险的,让你试,我心疼,可是除了你还真没有别人了。”
“我也见识见识是不是真的有说的那么厉害。”周正宇嘴上逞强,眼神里还是不禁流露出一丝别扭。
他们来到了一栋极偏僻的教学楼,这座教学楼同样看上去很老旧,还没彻底变绿的爬山虎满墙半黄不绿的,看起来反倒有些阴森。
温知新进去之后,按照林碧给的联系方式,找到了这里负责的老师。
“黄老师您好。”温知新拘谨地开口道。
“你就是温知新吧,你好啊。”黄老师说话很爽朗,语气很随和,但着实长了一副凶相,尤其是嘴角两边有两道疤痕,裂纹如蜈蚣,看起来极其可怖。
他看到温知新的眼神,大方地摸摸嘴角:“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有点,不过其实还挺酷的。”温知新坦白地说。
黄老师哈哈大笑:“我跟你讲,有时候我都会去漫展cos小丑的,没人能看出来这不是化妆。”
“这都是早年的伤了,没办法的,出去混早晚要还的嘛。”黄老师领着他们走到顶楼,打开了一扇铁门。
里面雪白的墙壁,人造大理石的地板,都是上个世纪的装修风格,但是房间当中摆放的那个东西,却科技感十足,与这间屋子的陈旧感格格不入。
那是一个巨大的纯白色圆柱体,整体封闭,只有一面开着长方形的玻璃窗,里面深幽沉静,不知装着什么。
“这就是CXZ-1722了,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叫它升天棺。”黄老师打开设备电源,圆柱体正中亮起一道灯光,一串气泡轻轻浮起。
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到里面的液体呈现淡黄色,因为灯柱只照亮一小部分,所以更深处就像是鲜红的血,透着不祥的味道。
“看起来挺恐怖的是不是?其实习惯之后调整好频率,啧……”黄老师说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咙,没有继续说。
“CXZ-1722型意识剥离器,能够让人产生强烈而持续不断的极强快感,直到意志彻底崩溃,是现在ds意志领域,最尖端的科技成果,不过目前主要用于……刑讯与反刑讯。”黄老师笑了笑,“这是咱们完全国产的技术,但是绝不逊色于世界上任何国家。”
“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笑话,给老鼠脑子里产生快感的区域插上电极,再给老鼠一个开关,老鼠会一直让自己爽到死,这东西就是能让人爽到真正升天的东西。”黄老师着迷地说,“比吸毒还上瘾,比dom的快感控制更强。”
“你们俩谁想试试?”黄老师这样问着,眼睛却极其精准地瞄在了周正宇身上。
周正宇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紧张地点点头。周正宇也表情严肃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黄老师看了一眼,夸张地赞叹:“哇,你身材真好啊,不愧是特战队的精英,超有型的!”
他拿出数个薄薄的柔软如塑料般薄片:“你来还是我来啊?”
“我来吧。”温知新伸手接过,先将两个圆片贴在周正宇的乳头上,接着是小腹紧挨着鸡巴的根部,然后是两个睾丸,接着是会阴,再把一个长条形的金属细笼用力一拉,套在了周正宇的鸡巴上。
“那么大会掉的!”黄老师一看,摇摇头想纠正温知新的错误。
温知新没说话,就看到周正宇的鸡巴在金属笼内迅速胀大,狼犬七号完全勃起,威武雄壮,将金属长笼撑得刚好满了。黄老师直接给了温知新一个大拇指,没有说话。
接着温知新在周正宇的脖颈,脊椎,腰窝,贴了一连串的圆片,这样整体看上去,就好像周正宇身上多出了很多奇怪的斑点。
在这个过程里,整个升天棺的水都被彻底排空,接着缓缓打开,周正宇迈步进去。周正宇赤身裸体地站在里面,淡黄色的水再次开始往里面注入。
“最难的就是刚开始的液体呼吸,放心大胆地吸入,这种液体是可以像空气一样循环呼吸的。”黄老师对着圆柱体的麦克风提醒道。
当水流没过周正宇的脖颈,周正宇确实慌乱了一下,出现了溺水的反应。
“别紧张,慢慢呼吸,让它们进入你的肺。”温知新对着麦克柔声说道。
这迅速安抚了周正宇,他被水流彻底没过头顶,身体自然地悬浮在圆柱体里,嘴里刚开始溢出一股股气泡,接着就完全看不出气泡了,因为里面的液体替代了空气,在他的体内循环呼吸。
“整个剥离器里,技术含量最高的就是LCL液体。”黄老师忍不住感慨了一下,LCL液体,说的就是里面的淡黄色液体,即“精神链接液”,也被称为“生命之水”。
一根细细的管道从液体中垂落,周正宇将它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和金属囚笼结合起来。
“要开始了。”黄老师的语气中,藏着古怪的兴奋和期待,邪气得不行。
圆柱体的表面彻底合拢,完全封闭,这样,里面就是一片完全黑暗的,无声的空间,LCL液体会让身体处于悬浮状态,连触觉都会失去,只有意识能够清醒活动。
接着贴在身上的电极片会直接刺激神经,让大脑产生强烈高潮,通过频繁强烈的高潮,击溃意识。
这是当前国内最领先的意识控制技术,最开始的实际应用就是刑讯。接着研究发现,这种方法能让意识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从而可以“种下”一个“密码”,或者说建立一个防火墙,这样被密码锁住的意识,就能抵抗dom的强行控制。因而这项技术也就成了谍战领域的新“盾牌”。
“看看他的身体素质怎么样吧。”黄老师兴奋地打开开关,接着就期待地注视着剥离器旁边连接的试管。
温知新同样紧张,盯着试管。
试管旁边有着红色的秒表,这个颜色和数字都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数字快速增加,很快就过了十秒。
“嚯?十秒,小伙儿体格不错。”黄老师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又过去好几秒,他屏息等了一会儿,三十秒迅速到达,“不愧是特战队……”他喃喃说着,兴奋地搓着手,“差不多了。”
但是试管内什么也没有,秒表很快就达到了一分钟。
“六十秒?天啊,这身体素质太强了!”黄老师感叹之后,脸色微变,“他不会是强行意志抵抗吧,那就不好了!”
“不会,我告诉他不必反抗的。”温知新皱起眉,话是这么说,他也有点担心,视线瞟向了停止开关。
“出来了!”黄老师长出一口气,又满足又失落又兴奋,死死盯着试管。
一股浊白的液体从试管顶端流下,滴落到下面,挂在试管上,毫无疑问,那是精液。
接下来速度更快,基本上不到一分钟就会喷涌一次。
“五次,差不多了。”黄老师盯着旁边的指示灯,准备关掉剥离器。
“再等等。”温知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黄老师诧异地挑起眉,眼睁睁看着试管内又多出两股:“七次?一夜七次郎啊,真是厉害。”
但是这次他没有急着关闭,因为指示灯并没有亮起。
温知新也紧张地看着,接下来的两次,流出来的都很稀薄,只有一点点,整个试管都快被周正宇的精液装满了。
“十次!他的身体素质绝对是世界最顶尖了!”几乎是指示灯一亮,黄老师就把仪器关闭。
剥离器缓缓打开,里面光芒大亮,照亮了周正宇悬浮水中的身体。
十四分钟,十次喷发,周正宇的精液差不多装满了试管。周正宇漂浮在水里,头微微摇晃,双眼无神地张着,眼皮却并不会自行闭合,看上去如同死了。
“升天了。”黄老师了然地说,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现在问他任何事情,他都会回答,给他下达任何指令,他在清醒之后都无可抗拒。”
“所谓的DS控制,远不如一台机器,有了它,说不定人类就真的不用再维持ds关系,可以把ds基因彻底抹除了。”黄老师脸上露出一丝狂热,他打开麦克,“告诉我,你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温知新顿时大皱眉头,剥离器剥离成功后,意识就完全失控,任人宰割,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询问隐私问题,这是底线,而这位黄老师,显然用这种权力放纵了自己的恶趣味。
“十七岁……”周正宇的眼珠无序地乱转着,嘴巴张开,透过液体发出的声音有些含混,但仍然清楚。
“你用什么姿势操她的?”黄老师兴奋地瞪大眼睛,脖颈上都露出了青筋。
“黄老师,你的问题很不合适,我要求你立刻停止。”温知新冷冰冰地走到他面前。
“放轻松,孩子,开个玩笑,这种问题无伤大雅嘛~”黄老师耸耸肩,手抓住了开关,“再说,我现在再给他取精几下,给他下个再也不喜欢温知新的指令,你说他会不会遵守。”
温知新大皱眉头,眼神凌厉,突兀地抬起手,一拳打中了黄老师的肚子,接着一个膝撞,将他撞离控制器。他刚想趁胜追击,就听到圆柱体内警铃大作。
他回头一看,周正宇正在液体中挣扎。
“操你妈!”温知新怒骂出声,“紧急关停呢?”
黄老师也脸色剧变:“怎么可能,怎么会脱控的?”
警铃声突兀地消失,温知新满头冷汗地抬起头,看到周正宇趴在玻璃窗上,轻轻敲了敲,麦克传出了声音:“刚才是怎么回事,放我出去!”
“居然脱控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脱控,这绝不可能!”周正宇清醒过来这件事,对黄老师的冲击远比周正宇昏迷更大,他几乎信仰崩塌一般扑到了机器操控台,试图继续给周正宇取精。
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将他击倒,狠狠几拳就将他打晕了,这还觉得不解恨,继续挥拳,将这位被人尊称老师的禽兽打的眼睛肿成了黑布朗,满脸鲜血。
“呼叫十三番,呼叫十三番,迅速到C区11教学楼集合,向保安部通报,向保安部通报。”温知新说完,迅速转身,将剥离器解除。
吸管脱离,液体排出,周正宇站到地上,双脚一软。短短十四分钟内连续十次取精高潮,对于身体也是巨大的负荷,周正宇也感到一阵阵虚弱。
“这家伙,真恶心,问的什么问题。”周正宇嫌恶地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黄老师,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对方就从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变成了被温知新击倒的变态。
温知新看着他不说话,突然扑到他身上,将他压在圆柱玻璃窗上,紧紧地抱着他。
“怎么了?”周正宇还有些不明所以,“小新?”
“刚才吓死我了。”温知新眼泪哗地就流下来了,混着周正宇胸口的LCL液体往下流。
周正宇抱着他家首长,还没察觉到温知新流泪了:“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他伤到你了?”
说完他就要过去揍躺在地上的家伙,却被温知新拉住,这才看到温知新哭了:“小新?!”
周正宇笨拙地擦着温知新的眼泪,彻底慌了神,温知新在他面前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当然又慌又心疼。
“你刚才怎么挣扎来着,警铃都响了,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知新回过神,就拉住周正宇检查着。
“没有啊,他问我第二个问题我就醒了,一听外面你们吵起来了我就想出来,可是在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抓着那个管子找找位置。”周正宇糊里糊涂地解释道。
温知新顿时感到一阵后怕,全身从头到脚流窜着虚脱般的战栗感。
“你在里面没感觉么?”温知新抬头看着周正宇,还是担心他有事。
“有啊,连射了十次,当然有感觉,最后我觉得是不是在抽我的血啊。”周正宇咧咧嘴笑了,用他的笑容安抚温知新,“不过我感觉没有之前说的那么牛逼啊,快感是有,但感觉就可……可……可强迫了,后几次基本就是疼,全身过电似的,我就晕过去了。”周正宇想了半天也没法准确形容那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就和打飞机差不多,完全和首长操我没法比。”
周正宇说到最后一句,表情羞涩,也是故意在逗温知新开心,他察觉到温知新情绪不太对,只能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哄温知新开心。
“我以后再也不会把你的安危交到别人手里了。”温知新看着周正宇,没有说出什么豪言壮语,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从这次事情得到的教训多么深刻。
谁能想到皇家外国语大学,这个专门培养间谍的校区,所有人都要经过层层政审考核监视的地方,掌管着国际最顶尖审讯仪器的负责人,竟然是个疯子?
温知新太轻信林碧的人脉,也太轻信这里的环境了,他本就不是周正宇这样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人,所以对危险的敏锐也远远不足。
所以危险就这么突兀地降临,温知新甚至没有丝毫察觉地主动把周正宇推了进去。
这个教训无比深刻地烙印在温知新的心里,他之后再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此刻的心路历程。但温知新真正从一个学生,从一个dom,蜕变为可以承受战争和危机考验的军医,就是在这一刻。
十三番的战士们很快就来了,将这个姓黄的严加看管起来。
皇家外国语大学的校领导都被惊动了,本来看到温知新和周正宇都很年轻,以为是两个学生,还想捂盖子。但是一看十三番战士各个煞气凛凛,再一了解,顿时脸色惨白,知道这件事情是捂不住了。
于公,十三番队是秘密建制,军方十分重视,于私,周正宇的背景摆在那儿,皇外必须给出个说法。
“赵参谋长,我们一定会把黄胜严加审讯,看看他有什么目的,给你们一个交代。”捂盖子的校领导是教导主任,一招失策,皇外的副校长只能亲自过来表态。
赵狐狸是最先赶到的,他手底下的人出了事,自然最恼火。皇家外国语大学的校长挂在军方大佬的名下,说起来其实和十三番队是一家人。出了这样的事,真要是搞大了,丢的还是自家人的脸,所以副校长很希望赵狐狸能够拉他一把,让这件事内部处理。
“放着最好的审讯器材不用,何必舍近求远呢。”温知新挑起笑容,眼神冷冽,竟让和他父亲差不多年纪的副校长都感到一丝惧怕。
“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赵狐狸平时看着笑眯眯的,最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当即拍板。
黄胜这时候已经醒了,满脸鲜血于肿,却并不惊慌,反而嘻嘻嘻笑着,特别古怪。
温知新让林豹和沈言志把黄胜扒光了,贴上电极片,扔进剥离器,连吸管也没连。当时当液体浸满之后,黄胜却主动伸手抓住吸管,套在了自己的下面。他四肢放松地飘在LCL液体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头微微后仰,头发在水里飘动着。
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太对劲,温知新毫不犹豫地按了开关。
黄胜没有撑过十分钟,就射了第一次,但是量少的可怜,只有几滴。秒表迅速蹦跳着,没过几秒钟就又高潮了一次。
“这是怎么回事?”赵狐狸看着秒表,试管内稀薄如水的精液就没有停过,一滴一滴地流出来,竟好像是一直在高潮。他对剥离器这东西不陌生,实在是非常反人类的危险发明,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温知新没有说话,他打开了剥离器的灯,照亮了里面。
黄胜飘在水中,身体像一缕海草一样左右飘动摇摆,嘴角咧着,麦克风里传来了轻微的声音。
温知新放大了声音,就听到隐隐约约的歌声传了出来:“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地上的娃娃泪莹莹,妈妈妈妈哪儿去了,爸爸把你藏哪儿了……”
这歌声听着简直毛骨悚然。
“你叫什么名字?”温知新对着麦克问道。
黄胜没有回答,若有若无的歌声仍在哼唱,吸管内已经没有精液再滴落,按理说已经接近了身体承受极限。剥离器内的黄胜突然扭动着身体,抽搐了一下,接着四肢下垂,如同上吊的死人,沙哑的声音从麦克里传出:“爸爸把妈妈藏在哪儿了?”
“是密码……”不出温知新所料,黄胜的意识里果然也有密码,进入意识崩溃状态之后,就出现了问题,只要知道答案,就能解开黄胜的思想。
“我去查查黄胜的档案。”赵狐狸立刻察觉到了关键所在,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他走到一边,过了一会儿才回来,脸色不太好看:“黄胜是退役特工,他的核心档案是封存的,我没权限调动。”
“我来吧。”秦襄这时候站出来,简简单单三个字,就给人安稳如山的可靠感。秦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很快又挂掉。
副校长还不知道十三番队里真正不能触碰的大神是谁,看到秦襄出来,一头雾水。
他们在沉默中等待了几分钟,期间只有黄胜在剥离器内继续唱着那诡异的童谣。
“来了!”赵狐狸的手机接到了图片,他举到温知新和周正宇面前,将图片给他们看。
根据档案记录显示,黄胜曾经是国家特工,而且是最危险的情报间谍,他曾经多次立功,是幕后的英雄。
但是在最后一次任务中,黄胜不幸被发现。花旗国的情报部门对他进行了残酷的刑讯,嘴巴的撕裂伤就是那时候来的,但是他坚强地抵抗住了刑讯,没有屈服。
花旗国情报部门见到这种情况,就动用了最后的手段,意识剥离器。那时候意识防火墙的技术还没有开发出来,黄胜虽然曾经在国内进行过抵抗意识剥离器的训练,还是被彻底击溃了。
之后黄胜被引渡回国,精神失常,国家安排他进了精神病院,照顾他,给他安排余生。
再往后,意识剥离器的技术提高,矛与盾同时进步,黄胜作为当时抗性最高的dom,又是少数被意识剥离崩溃的例子,国家对他进行了名为治疗,本质就是实验的尝试,在黄胜的意识里安放了“密码”。
之后黄胜真的恢复了正常,记忆停留在了花旗国意识剥离器将他击溃前一刻,于是国家就给他安排到了外国语大学,让他成了设备管理员。
这些就是黄胜的全部资料,他的意识密码也被记录在最后,那是一个秘密编号,可以通过特殊手续调出一段语音,也就是当初设下意识密码的dom的声音所念出的密码。
赵狐狸操作之后,将手机放在麦克口,里面传出了女声:“黄鹤楼外白云悠,胜却人间多少愁。”
黄胜的身体在剥离器中剧烈抖动了一下,随即诡异的童谣停止了,再无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温知新试探着问。
黄胜身体抖动了一下,突然嘻嘻嘻嘻笑了起来,身体剧烈抽搐着。
这才是真的发生排斥反应,温知新也不敢担起致死的责任,迅速关停了剥离器。
可怕的是,黄胜经历了那么多次高潮取精之后,竟然还能自己走出来,只是姿势怪异,嘴里还一直古怪地笑着,就这样被带走了。
看到黄胜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是正常人,皇外的副校长也面色严肃,很怕牵扯出什么惊天大案。
黄胜精神失常,很难审讯,但是皇外从其他方向入手,也很快就发现了秘密。
一年来的监控录像显示,黄胜经常私自进入剥离器,用预设程序取精,频繁到了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程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么频繁的取精,几乎和毒瘾患者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难怪他精神失常。他似乎在反复高潮剥离中产生了抗性,外表看上去只是有些古怪,但其实内里已经疯了。想起黄胜那个老鼠按开关的故事,真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仅仅这样,黄胜也就是个沉沦于快感中精神失常的变态罢了。但是从监控录像来看,曾有三个学生被他蛊惑,进入了剥离器,被他植入了控制密码。
监控记录中甚至还留存有他在设备室猥亵学生的影像,已经彻底变态了。而监控录像只有一年的记录,黄胜成为设备管理员,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哪个学生遭到他的毒手,甚至至今还带着意识密码生活着。
更可怕的是,谁也不知道这些学生里,有没有人成为间谍,从事危险的工作。
目前结果来看,黄胜应该不是被敌人策反或者埋了暗手,而是在多次被强制高潮意识剥离的情形下,患上了高潮成瘾症和性瘾症,变成了一个可悲又可恨的变态。精神失常的事实改变不了他的罪行,黄胜必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没想到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林碧知道这件事,特地找到温知新单独谈了一次,这个总是妆容精致的无敌女强人,这次也是浓艳而来,但眉眼中却是挥之不去的忏悔和阴霾,“其实……”
“其实对黄胜的实验就是你做的吧?”温知新反问,“黄胜的意识密码,就是你的声音。”
“对,他曾经是我的sub。”林碧说完,扭头扬眸看向一边,眼睛里波光闪动,久久失语。
缓和情绪很久之后,林碧才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说:“欲望就是诸神套在人类灵魂上的囚笼。”
“掌控者就是藏身人类中的狱卒。”温知新接道。这是古爱琴文明中,最早留下ds研究记录的先哲珀雅图的死前名言,他们俩没说出口的最后一句,则是“永远不会有谁得到自由”。
“摆脱消除ds基因的实验,名义上反人道,其实各国都在做。”林碧长长叹息,“但是从现在来说,ds这个囚笼和狱卒的关系,最可靠的还是人,最危险的也是人。”
“小新,你也是我的得意弟子,也是我第一个不搞研究,反而要上战场的弟子。”林碧看着温知新,“国内和平这么多年,我以为军医是个好工作,没想到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寸,成了真正上战场的那个。”
“这是我自己选的。”温知新平静地说,“我已经想明白了,周正宇,十三番队的战士们,交给谁我也不放心,这件事,只有我来。”
林碧秀美的眉蹙了蹙,知道自己的学生已经下定了决心,她长叹一声,再没有劝说。
意识剥离器作为DS研究最前沿领域,仅仅只揭开了灵魂这个神秘领域的面纱一角,但是在世界谍战领域,却已经广泛应用开来。
十三番队特殊的性质,让他们成了一支具有谍战属性的特殊队伍,所以全员都要进行意识防火墙的部署。
周正宇因为和温知新达到了完全控制的地步,所以对于意识剥离有了抗性,才能那么快就控制住自己。而其他战士们却还做不到这一点,需要逐步开展前置训练,然后再使用意识剥离器。
结束一天的训练和课业,温知新带着周正宇走到宿舍区,推开门进了一班。
如今十三番队除了温知新外,共有十八个队员,队长周正宇和温知新住一个宿舍,副队长秦襄和二班一起住,剩余每四人一个班,班里的空间绰绰有余。
温知新走进一班,所有人立刻起身,笔直站好:“队长好!温导好!”
屋里的桌子上散着扑克牌,在温知新进来之前,他们正在打牌。班长阎屹南光着膀子,其他人则穿着特训队的黑色体能T恤和深蓝色的短裤,分两列站在两边。
“又打牌,下次考试能及格么?”温知新信步走进屋,楚渔连忙拉开凳子,请他坐下。周正宇站在温知新身后,表情严肃,像个贴身护卫。
“保证没问题。”阎屹南作为班长,站出身来,向温知新信誓旦旦地保证。
温知新翘起腿,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脚尖往下点了点。阎屹南跪在地上,在所有人注视下狗爬到温知新面前,给温知新磕了个头,接着额头贴在地上跪着。
温知新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脑袋,让阎屹南抬起头,接着用脚尖在阎屹南脸上扇了两下:“天天就知道玩,好好的尖刀班都让你给带废了。”
“废不了,学习这玩意儿一班不行,战场上咱们见真章。”阎屹南跪的低贱,回答的口气却牛气哄哄的。
温知新轻笑一声,在他脸上用力踩了一下,留下个鞋印子,接着扭过头喊道:“小谢。”
“到!”谢飞鸿大步走到温知新面前,将黑色T恤撩起横到脖颈上,短裤脱到脚踝,两腿分开,背手站直,正面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温知新面前。
短裤下面,谢飞鸿的鸡巴迅速在温知新面前抬起头来。
“很精神嘛。”温知新笑着抬起手,却把手放到了谢飞鸿的身上,信手抚摸着他的胸肌,腹肌,“最近身材练得可以啊。”
“是!”谢飞鸿露出一丝喜色,越发站得笔直,挺胸抬头,任由温知新的手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
抚摸着谢飞鸿的肌肉,看着谢飞鸿眼神里露出的舒服表情,就好像一只宠物犬被主人抚摸肚子一样。温知新不禁微笑。
从海南集训到现在,温知新已经正式成为十三番队的军医,但是对于军医到底该怎么做,还是理论掌握绰绰有余,实践经验捉襟见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他问了赵狐狸,就得到了八个字“声色犬马,作威作福”。
后来还是问了尤煌等军医前辈,得到一些常见的做法和方式,才对这个工作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特战队军医不像是医院治疗部的医生,每天接待的可能都是不同的sub,甚至和普通军医也不同。特战队的医生就负责自己番队的战士们,人数比较固定,所以格外强调“权威”和“地位”,同时也要把调教融入到日常,而不是拘泥于比较正式化的“开始,高潮,收尾”三段式。
像这样的例行查铺,就是温知新学到的一招,突击检查,进屋之后随便做些什么,信手拈来地调教一下,就会让番队战士们觉得很爽。
温知新在摸够了自然地放到谢飞鸿的鸡巴上,握住茎干,拇指摩擦着系带,挤压着马眼。谢飞鸿小腹的肌肉绷紧了,他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温知新握住他的睾丸感受了一下重量:“这周打飞机了吗?”
“报告!没有!”谢飞鸿大声回答。
“嗯。”温知新从兜里掏出一根水彩笔,谢飞鸿蹲下身,将胸肌凑到温知新手边,温知新抬手在谢飞鸿的胸口画了个红色的圈。谢飞鸿翘起嘴角,对温知新又羞涩又期待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将衣服调整好站到一边,只是下面的鸡巴还是没有软,在短裤里顶起好大一包。
“武磊!”温知新调整了姿势,双脚踩到阎屹南光裸的健壮脊背上,阎屹南稳稳地撑着。
武磊大步走到温知新面前,同样撩起衣服脱下裤子,让温知新检查。
“这两天练胸了啊?”温知新一眼就看出武磊的胸肌变壮了一点,他张开手放在武磊的胸肌上,用指尖拨弄着武磊的乳头。
武磊的乳头很敏感,立刻压抑不住地轻喘出声。温知新摸了两下,伸手握住武磊的鸡巴,往下压住,松手,观察鸡巴弹起的力度,听一听敲击在腹肌上的声音。
“看看后面。”温知新又命令道。
武磊转过身去,弯腰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肉,露出当中的肛门。温知新伸手从他两腿之间握住他的鸡巴,抓住龟头摩擦着,武磊的菊花立刻因为刺激而收缩起来。温知新看了看收缩的频率,就松开手:“恩还可以。”
他又掏出一只笔,武磊有些失望地看着温知新在自己胸口打了个蓝色的对勾。
红色代表今晚会被温知新调教,蓝色则代表状态良好,暂时不需要调教疏导。
温知新看向房间里最后一个,笑着说:“楚渔,过来。”
楚渔快步走上前来,开始接受温知新的检查。
刚开始温知新还有点担忧,毕竟宿舍算是私人领域,自己突然闯入,肆意调教玩弄,会不会有借着军医身份行骚扰猥亵之实的嫌疑?这在法律上都是敏感问题,温知新受到的教育里,都是dom要严格控制好调教和生活的界限,尽量不要过度影响到sub的生活。
后来他发现自己是杞人忧天了,战士们不仅感到很高兴,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原本温知新虽然成为了军医,但始终还是感到和战士们有隔阂。每次做出调教,都感觉一板一眼,战士们对待他也十分认真客气,尊重感十足。或者说,dom和sub之间的仪式感十足。让温知新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军医,他们是军人,自己是在为他们调教治疗。
而用了他取经学来的方法之后,温知新才感觉到自己真的融入了十三番队。对于受过严格军事训练,以服从为天职的军人来说,命令本就是他们习以为常的,更何况温知新还是他们的dom呢?温知新越是嬉笑怒骂,随时随地无所顾忌地玩弄、调教他们,他们越感到满足,越会心悦诚服地把温知新当成真正的dom,唯一的军医。
周正宇想要成为十三番队的狼王,还需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而温知新天生就是,完全不需要更多的程序、方法、理论,只要做自己就行了。
也直到这时候,温知新才明白赵狐狸那句“声色犬马,作威作福”的意思,真是再合适不过。
在十三番队,温知新完全是予取予求,唯一限制他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的,只有他自己。
温知新给楚渔检查了一下,捏了捏他的屁股,让楚渔回去站好,这才放下脚。
阎屹南“背”着两个黑泥脚印,直起身来,挺胸抬头地背着手。
这样的顺序安排,也是温知新学来的。部队是个既讲究“战友关系亲如兄弟”,又极其重视上下尊卑的矛盾地方,所以温知新既要对每个战士都非常熟悉,一视同仁,又要清楚地区分出等级来。
而区分的方法,就是姿态和规矩。
只有四个班长才有资格在温知新面前狗爬,其他人只能站着接受温知新的调教,得到温知新的奖励才能以军中狼犬的姿态接受调教。
温知新听尤煌说,特战队中班长威风很重,班内一言九鼎。而只要控住班长,其他战士自然对军医更加钦佩敬服。提到军医在特战队中的威权,尤煌曾经意味深长地说:“有的军医规矩很严,烟灰缸、小厕都让班长来。”
想明白其中意味之后,温知新只感觉军中水深,自己太嫩,他做不到那样的程度。不过他也按照自己的习惯,在十三番队定了一些规矩。
眼下阎屹南跪直身体,将短裤脱下,露出胯下雄壮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展露着。温知新抬起脚拨弄着阎屹南的鸡巴,用鞋底感受了一下硬度,然后,抬起脚狠狠踢了一下。
阎屹南表情扭曲地喘息出声,但是很快又跪直,继续背着手不做防护,反而挺腰往前,让自己的鸡巴彻底露出来。温知新抬脚踩住,他穿的不是军靴,但也是厚底的运动鞋,用力碾压着阎屹南粗大的鸡巴,时不时抬脚狠狠提上一脚。
“啊……哈……谢谢……谢谢温导。”阎屹南倒抽冷气,声音也直抽抽,跪也跪不直了。有时候踢到蛋上,更是要缓上几分钟。
温知新踢得毫不留情,阎屹南硬生生扛住,看起来痛不欲生,可是下面却硬如铁棒。
这就是四个班长的另一个优待,每次例行检查都能得到温知新的“福利”。别看阎屹南看起来痛苦,却偏偏喜欢踢裆,其实爽的不行。
让阎屹南小爽了一下,温知新施施然站起身,在一班集体磕脚跟立正的姿态里,接着向二班开始例行巡查。
二班的班长是尔万流,副班长雷文彬,带着齐锋和林豹两个战士。一进屋,就感受到一股火热的氛围,尔万流和雷文彬面对面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个臂力棒,正呼哈呼哈的弯曲着黑色的铁棍。齐锋正在床上做腹部训练,林豹则在地上做俯卧撑。
温知新刚要迈步进去,周正宇就拉住他的肩膀。
从房顶下忽地垂下一个修长健美如同猎豹般的身躯,满身的汗光在精悍的肌肉上流淌,他下来之后,靠边站好,和其他停下锻炼的二班战士一起,齐声问好:“队长好!温导好!”
温知新看了练得下巴都在滴着汗珠的秦襄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温知新进屋,班里年纪最小的林豹立刻要给他搬椅子。温知新一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林豹抱着椅子,呆呆地放下,往常温知新进屋肯定是要坐一会儿的,今天难得不坐么?
温知新扭过头来,看向站在一边的秦襄。
秦襄迎着他的目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反应过来,却因为激动而有些手足无措。他往前迈了一步,刚要跪下,却又转身,从床上把自己的枕巾抓了下来,他反手就想搭在自己的后背上,结果因为太紧张了,失手掉到地上,脸涨得通红,赶紧去捡。
周正宇抢先一步,将枕巾捡了起来,秦襄的手刚要落下,和枕巾失之交臂,他抬起头,和周正宇对视。周正宇微微向下点了点下巴。
秦襄咽了下口水,稳定情绪,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将后背调整到和地面平行。周正宇把枕巾铺在秦襄汗湿的脊背上,调整好位置,温知新这才施施然坐在了秦襄的后背上。
一坐下,温知新就感觉到秦襄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以秦襄的超强身体素质和控制力,当然不会承受不住,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太激动太紧张了。温知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只手搭在秦襄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
秦襄也知道屋里的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迅速调整呼吸,稳定下来。温知新这才转头看向班里的战士们。
作为二班班长,尔万流当然要跪迎温知新,他膝行来到温知新面前,挺直身体,跪的笔直。
尔万流身材健壮魁梧,属于膀大腰圆,肌肉雄壮的身材。单从背影看去,他比周正宇、阎屹南还要壮一些,有点像是欧洲的那种肌肉大汉,在国人之中属于最壮的类别。要是用动物来形容,周正宇是如狼似虎的精悍身材,尔万流则像一头沉稳如山的壮牛。
这位身材雄阔的军中铁汉,却长期阳痿,真是反差巨大。尔万流本身只是体质特异,抗性较高,进而造成了身体上的隐疾。但是因为长期得不到排解,尔万流渐渐在床事上极度自卑,隐隐有了想要被绿帽的倾向。他觉得自己不配做个真正的男人,应该让更强有力的男人霸占自己的妻子。
要是夫妻双方都具有开放的性态度,愿意接受开放的性关系,这倒也没什么。但是尔万流的妻子是个非常温柔,并且倾向从一而终的夫妻关系的女人。而尔万流自己,也对这种想法感到很痛苦。
所以温知新发挥了身为dom的另一重作用——心理医生,渐渐让尔万流从自卑中走了出来。至于能否和他的妻子恢复正常的性关系,却还需要后期的调教。
这种情况是ds中很常见但也很复杂的一种治疗,也就是由dom来调整sub的癖好,纠正那些dom渴求,又感到内心痛苦的特殊癖好。
癖好有很多种,除了严重违反法律的类型外,大部分都属于正常范围。像“希望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这种情况,究竟是抑制消除,还是鼓励促进,都是可行的纠正方法。温知新为此和尔万流反复沟通,交流,确定尔万流是因为长期自卑产生的一种想法,而不是天生对此被绿帽有特殊癖好,才决定帮他消除这种需求。
尔万流的情况放到一边,二班其他人的情况就相对简单一些。其中齐锋的性向是双性偏同性,特殊癖好就是羞辱,和适度的粗暴。他较为特殊的一点是,因为入伍前曾经当过小混混,所以对于同样是混混的男性特别有好感。林豹则因为年轻,大众化的调教手法都能接受,他相对强烈的欲望,就是恋鞋,倒是算得上相当朴素的癖好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雷文彬,温知新最初竟然看走了眼,他以为雷文彬是纯直男,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爷们的家伙,却喜欢的是“看起来是直男,没想到这么喜欢被操屁眼”的反差路线,而且他确实不是同性恋,而是喜欢被女性佩戴假性器操屁股的四爱类别。
二班的战士们身上个个练得汗津津的,温知新也没有去摸他们的身体,而是测了测他们的脉搏。
以他们刚刚的训练强度,别看满身是汗,脉搏却不会太激烈,如果脉搏跳动过快,就说明身体比较兴奋。所以最后温知新只在林豹的胸口打了个红勾。
随即温知新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他拉开门,刚要出去,又扭头说道:“晚上九点半,到楼上找我。”
等温知新出了门,秦襄才慢慢起身,捞住滑落的毛巾,眼眸低垂,回味着刚才短暂的几分钟。
看到他的样子,二班的战士们互相看了看,也都露出了一点笑容。当初秦襄初来报道,周正宇虽然打压了他一下,没有直接给他副队长的地位,但是也没有坑他。二班是十三番队里最和谐的班级,班长尔万流是个忠厚老实的汉子,班里没有阎屹南、薛涯、黎赟那样的刺儿头,最适合让秦襄适应现在的战队氛围,秦襄和二班的人关系处的也非常好。
但是秦襄完全犬化时和温知新的亲密,十三番队都看在眼里,秦襄清醒之后,温知新和他之前古怪的气氛,战士们更是敏感,一时都保持观望态度。
今天温知新的举动,无疑放出了清晰的信号,成为温知新座椅这样的“殊荣”,更是除了周正宇外没人享受过,大家立刻就明白了温知新的意思。
“诶,副队,你……你怎么没硬啊?”林豹年纪小,心直口快,注意到了秦襄身上的特殊之处,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这一叫,大家都注意到了异样。
温知新只进屋几分钟,也没有触摸过谁,但是他dom气场全开,还是一进屋就让所有人都硬了起来,林豹的下面现在还高高挺着。没想到被温知新当做座椅的秦襄,反倒十分淡定,宽松的短裤里一片平静。
秦襄也有些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胯下,温知新坐在自己后背上,他当然感到兴奋,甚至激动,紧张,下面也起了反应。但是温知新安抚的轻拍,让他冷静,他就感觉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个稳定的“凳子”,而不是硬着鸡巴发骚,所以下面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秦襄摇摇头,也没有多想。
温知新把四个班级检查一遍,最后选定谢飞鸿,林豹,马肃,余化,进行今晚的调教。
温知新进入三楼训练室的时候,四个战士已经自觉脱光了衣服,一字排开,背着手跪在训练室中间。温知新反手锁上门,手臂上挽着鞭子,步子缓慢地向他们走过去。
四个人的脸齐齐跟着温知新移动,视线都落在温知新身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除了尔万流那样天生体壮的,十三番的战士们大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悍类型,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反倒如同千锤百炼的钢铁般紧实。饶是如此,四个悍勇的军人齐齐跪在那里,展露自己千锤百炼出来的肌肉,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只要一看他们的身材,就能想象到他们训练的艰苦,意志的坚强。
可是他们统一的下跪动作,却削减了这份威慑力,他们的眼神,更流露出对温知新发自内心的畏惧。
温知新走到谢飞鸿面前,谢飞鸿仰头看着他,喉咙颤抖着叫了一声:“主人好!”温知新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打的谢飞鸿脸颊通红。接着温知新又走到林豹面前,一脚当胸踹过去,如今他的力气也不是过去可比,一脚把林豹踹倒在地,林豹却赶紧爬起来,重新跪直。
接下来温知新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动辄打骂体罚”,随手殴打着这几名战士。他没有用上全力,但也没有留手,虽说主要往身上招呼,还是有几下狠得,留下了痕迹。尤其是余化,被他鞭梢抽到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肿痕。
Dom能够为sub纾解欲望,满足sub被调教的需求,而调教别人,也是dom的需求。温知新接受的是文华大学最正统严格的dom医生教育,一向推崇理性克制的调教,把sub当做病人来看待,以专业的态度来进行调教,而不放纵自己肆意调教的过激欲望。简单来说,dom医生的职业道德,是以dom的身份“服务”sub。
但是战队军医却和普通dom医生不同,军医和战队的战士更亲密,朝夕相处,军医职务也需要对战士们有极强的控制力。而军人这个职业也要求更强的服从性,甚至是忍耐力,在平时的训练里,都有“合理的训练是锻炼,不合理的训练是磨练”的理念灌输,在军医面前,就更是要以服从为优先。
所以军医要比普通dom医生更有风格,这种风格,其实就是军医要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考虑战士的需求。
温知新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经历了意识剥离器事件之后,他真正觉醒了军医的担当,对于自己手下的战士们,也态度更加自然。这一波殴打,温知新很有将他们四个当成人肉沙包的架势,只是稍稍注意别造成严重的伤害,打起来可是实打实的发泄。但是这样的责打并没有激起任何反抗或者怨尤,四个战士反倒甘之如饴,被打的鸡巴硬挺,淫水直流,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样子。
现在整个十三番队,没有哪个战士没被温知新打过,个个都在看起来最弱的温知新面前,任由温知新随意打骂责罚,羞辱欺凌。却正是因为这样,所有人对温知新都格外敬服,再也没有了之前虽然尊重,但却疏离的隐约隔阂,反倒发自内心地臣服在温知新面前,予取予求。
打得累了,温知新拉过椅子,坐在那里休息,却还要四个战士做蹲起。四个人顶着一身淤红青紫,乖乖赤裸着身体,在原地做蹲起,下面的鸡巴却始终硬着,淫水随着上下起伏而甩动,滴落到面前的地面上。
四个人嘴里还在报数,要做满三百个。温知新看着他们,想着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脸上神色淡淡,有点冷冰冰的,吓得四个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做的越发标准认真。双手抱头,下蹲的动作不敢有一点偷懒。
自从温知新真正开始树立军医的权威,他温柔可亲的形象就崩塌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我笑,大家要赔笑,我不笑,谁也不许笑”的威风,每个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或许温知新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性格存在,这才会选择走上军医这条危险又充满挑战的道路,如今他解开自己的心结,做军医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军队如今既强调令行禁止,上下尊卑,又讲究尊重人权,不可打骂体罚,军医是唯一可以合理殴打战士的职业了。
温知新让林豹去角落里搬来了自己的工具箱,因为上级有经费,所以温知新大大扩充了一下自己的调教设备,他想到了一个之前没有用过的东西,可以在这四个人身上开张。
温知新命令四个战士都到窗边的横梯上,这架横梯以四个支腿固定,横在半空,可以同时让很多人做引体向上。四个战士都抓住横杆,把身体吊在上面,修长健美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双腿悬空,这点难度完全难不住他们。
但是加上温知新的新设备,难度就大了。那是一套黑色的胶皮环,一个戴在龟头冠沟,一个戴在根部,连着睾丸囊袋一起圈住。底下那根连着细线,接到地面上的小小机器。
四个人吊在横梯上,从四个人的胯下各伸出一根黑色细线,扇骨一样连着放在四人中间的机器。对于这个没见过的新设备,他们都好奇中带着一点恐惧。温知新连接完毕,蹲在中间的铁盒子前,左右看了看,露出坏笑:“可别掉下来哦,谁掉下来,加一分钟。”
他把开关拧开,四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四个人来回晃动着,挣扎着,身体不断颤抖,却谁也不敢松开上面的横杆。两个胶圈接通了电流,在两个胶圈之间来回窜动,从龟头到鸡巴根部,乃至睾丸,都在承受着针刺一样的痛苦。
四个人双手紧紧抓着横杆,小臂上青筋暴起,身上很快满是汗水,最脆弱的男人部位产生的疼痛,让他们不断挣扎扭动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余化一时手滑,松开了一只手,整个身体晃动着,却死死抓着,强撑着抓了回去。痛苦让马肃不断扭动,双腿像青蛙一样一会儿劈成一字马,一会儿又扭捏地夹紧。林豹不断前后摆动,像条悬吊的咸鱼,弄得横杆吱嘎作响。
“操!别他妈晃了!”一向比较稳重的谢飞鸿也忍不住骂了脏话,林豹的晃动造成了横梯的晃动,让其他三个人也要付出更多的力量。谢飞鸿实在忍不住,试图往上做引体向上,扯送下面的胶圈,却导致胶圈紧紧拉扯着睾丸,反而疼的一滑手,失手落在了地说。
虽然他马上就迅速跃起,再度抓住了横杆,温知新还是很手贱地晃了晃手里的秒表。
温知新总共电击了他们十分钟时间,期间余化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几乎是喷射而出,射了一米来远。
“今天的特训就到这儿吧。”温知新神色淡淡,关上了机器,拍了拍手,“林豹过来一下。”
四个人这才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地放下自己,把下面的胶圈拆下,余化自觉地帮温知新收拾好,而温知新则已经带着林豹出去了。
林豹赤裸着身体,狗爬着跟在他脚边,身上比之前还红。
这个时间段,不需要调教的战士已经洗漱了,一双双穿着拖鞋的大脚不时来往于林豹身边,他跪趴在地,只能看到他们的小腿和脚面。而战士们穿了一天的军靴,则整齐地摆在门口。这些血气方刚的爷们大兵,每天训练、运动,军靴裹着大脚,把汗臭脚臭都封在了里面,现在放在门口,是为了散散味道。要是放在屋里,恐怕几个人就只能共享彼此的“男人香”了。
即使在开阔的走廊,也能闻到军靴里的味道,更何况是跪趴在地的林豹。
“小豹子,又来闻鞋了?”有人看到这一幕,调侃出声。说话的是林豹的同年兵沈言志,林豹脸色发红,身体都因为兴奋和羞耻而颤抖,默不作声。“我今天的军靴可是很臭,你一定喜欢。”
温知新赏了沈言志一鞭子,沈言志这才笑嘻嘻地跑掉了。温知新垂落鞭子,在林豹屁股上轻轻抽了抽,示意他往前走。林豹走到最近的四班门口,那里整齐摆着四双靴子。他羞耻地抬头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却没有说话,只是俯视着他。
林豹将脸埋在第一双军靴里,用力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呼吸声如同微风,簌簌从鼻腔穿过,把军靴里的味道吸入肺腔。他满足的长长吐气,身体越发颤抖,那却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
温知新领着他,慢慢往前走,四个班级门口,都摆放着靴子,都散发出一天训练之后的臭味,林豹饥渴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挨个深呼吸,将自己的脸埋进靴筒,甚至向下挤压着,让鼻尖贴到鞋底,去嗅闻里面的味道。闻过之后,他把靴子规规矩矩地摆好。继续往下一个移动。
没有恋足恋脚恋鞋癖好的人,很难理解脚臭味和军靴有什么可“恋”,但是对于有这种癖好的人来说,这一走廊整齐摆放的军靴,就是气味的天堂。甚至在某个性癖幻想场面的调查票选中,“在军人宿舍挨个闻他们的军靴”,还被票选为恋脚恋足类的No.1福利场景。
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林豹微微一愣,因为最靠门的第一位,还空着,他不禁有点失望。温知新敲敲门:“阎屹南,鞋呢?”
听到声音,里面传来响动,很快走出来一个人,将靴子放到了门边。那是靠门的第一个位置,属于班长阎屹南,即使林豹不去看,光是闻味道,都能知道这是谁。林豹一时还有些不好意思,被来来往往的战友看到自己挨个闻他们的臭军靴,已经够羞耻了,温知新还特地帮他催促,就更加羞耻了。
阎屹南蹲在那儿,吊儿郎当地看着林豹,林豹被正主这么盯着,浑身红的像熟透的小龙虾,但是他没有退缩,还是凑过去,将脸埋在阎屹南的靴筒,用力嗅闻着。
“妈诶,我的鞋连我妈都受不了。”阎屹南啧啧称奇,他的臭脚当属十三番队之最,也是林豹最钟爱的味道,对于林豹能够喜欢这个味道,他也十分惊奇。
温知新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眼神微沉。阎屹南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起身给温知新敬个礼,回屋里去了。
等林豹闻完,温知新没有说话,只是放他回屋去。他没有像过去那样,费心开解林豹,不厌其烦地说让他不要害羞,正视自己的性癖那一套。因为那样的说教,只会越发让林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感到更加羞耻害羞。
十三番队是个整体,温知新的作用就是把大家捏到一起,让每个人都感觉自己“不是外人”。这些调侃和围观,都是林豹必须经历的考验,其他人展露自己的性癖时,也要面对战友们的审视,每个人都必须自己去适应他。阎屹南觉得林豹喜欢闻军靴奇怪,林豹当然也可以觉得阎屹南喜欢被踢裆奇怪,但是大家要彼此适应,习惯这些性癖的存在,这才能让“癖”成为正常。
温知新的工作却还没结束,他再度迈步向三楼走去。
男人之间,其实同样八卦,只是很多时候表现得不那么明显。温知新今晚单独调教秦襄的事,已经迅速泄露了出去。很多人不自觉停住脚步,他们知道秦襄已经提前去三楼等着了,现在温知新也去了三楼,而周正宇却在宿舍里,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让他们心里像是装了小老鼠,贼想知道温知新会怎么给秦襄特别调教。
温知新走进训练室,看到秦襄站在拳击台旁边,上面穿着迷彩的短袖,下面则是宽松的短裤,脚上穿的是制式的运动鞋,露出一截制式的藏蓝色军袜。这低调朴素的样子,就像个普普通通的战士,尤其是他剪掉了那一头长发,留了干净利落的短发,显得更加精神。
听到温知新的声音,面朝着拳击台的秦襄转过身来,一目不瞬地看着温知新走到他面前。
温知新抬起头打量着他,秦襄个子很高,但比周正宇矮一点,从看他眼睛的角度,温知新就能估算出这点。秦襄也回望着他,眼里似有话欲语还休,却又好像平静无波,静等风来。
哪怕穿着这么现代、简单的体能训练服,哪怕留着精神阳刚的短发,只要一看秦襄的眼睛,就能想到清风明月,幽篁云涧。他是天生就有着古典气质的男人,皇家数百年风华沉淀在他的骨子里,他本该像大皇子那样,身着锦裳,手持玉璜,做一个承载国家千百年气度的形象代言人。可惜命运作弄,他天赋异禀,又生具雄心壮志,参军入伍,却又有了那么惨痛的遭遇。
温知新将他带出了深渊,本希望就此道分两边,水月不染。皇室也希望三皇子不要再重新投身军营,历雪披霜。
可偏偏,他还是来了。
温知新心中转动着这些思绪,似乎因为面对的是秦襄,兜兜转转的想法,都带着古意。看着一言不发,默默看着他的秦襄,温知新良久之后,才轻声感叹:“何苦呢?”
秦襄唇角微弯,眉眼里都是淡淡的喜色:“不苦的。”
温知新也回以一笑,随即抬起手,扯着迷彩T恤的下摆,往上面撩起。秦襄双臂瑟缩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温知新,没想到温知新刚才还眉目深沉,转眼又这么直截了当。
温知新抬眼看他,也不说话。秦襄避开眼神,抿着嘴唇,扯着下摆,主动将衣服脱了下来。
其实,若是苛刻算来,这是温知新第二次和秦襄见面,更可以算作第一次。
在监狱里看秦襄的时候,秦襄虽然还有意识,其实已经长期处在暴虐状态,并不算清醒。后来被温知新带入完全犬化,秦襄更是化身为狗,虽然留有记忆,却仍不算真正的秦襄。
再往后,绾心宫中一见,温知新以为是诀别,心里执着快刀,眼里自然毫无温柔。但那一次,可以算作温知新和真正的秦襄,第一次见面。
后来秦襄来到十三番队报道,温知新心里烦乱,没有拿定主意。秦襄虽然在他面前,温知新却没有用正眼看过他,刻意忽视,等于视而不见,哪怕天天照面,也算不上“见面”。
直到今天,温知新才是认认真真地,看着真正的秦襄,所以算作第一次,也不为过。
秦襄脱掉衣服,提在手里,偷看着温知新的眼神。温知新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认真打量着。
秦襄比周正宇矮,也更精瘦一些,浑身肌肉铜打铁铸般精实,几乎没有一点余脂,不像周正宇还显得饱满些。这样的瘦削,加上秦襄本就年龄更大,让他显得更成熟,甚至称得上沧桑。
温知新抬起头,指背顺着秦襄的锁骨往下,沿着胸肌的中线,顺着六块腹肌,滑到肚脐。他的手指缓慢地贴着秦襄的身体,秦襄的皮肤上,还有刚刚洗过澡的湿意,很光滑。秦襄的皮肤很白,这些时日训练虽多,室外暴晒却少,因而秦襄看起来比十三番大部分战士都显白。温知新的手停在了秦襄短裤的边缘,那里露出一线极细的肚毛,连着肚脐,如不是靠得这么近,是看不出来的。
这手指移动的缓慢,如浮掠树梢,带着一点欣赏,却并没有半点情色。秦襄看着他的手指,呼吸渐渐急促。温知新却放下手指,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上去给我打趟拳吧。”
秦襄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温知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自然不会拒绝。他将鞋袜脱下,撑着拳台翻身上去,赤着脚,只穿着短裤,站到拳台上:“打什么拳?”
“随便。”温知新双臂撑在拳台上,头和秦襄的小腿平齐,从围绳里看着秦襄。
秦襄拉开架子,似弓似马,双臂下抱,双手似爪似拳,接着腾身向前,竟是打了一套出自古武的军中拳法,伏虎拳。
华夏传承不绝,古武也不曾丢失,虽然没有小说里飞檐走壁,真气神功,但也能强身健体,更有些厉害手段。开国之时,借着改天换地的大势,号召天下源流,去芜存菁,融汇百家,提炼出了如今军中技击之术。大部分战士所学,只是普通架势,比体操强些,是拉开筋骨的锻炼方法,只有少数拳法,才是真正具有实战效力的技击方法。
秦襄打的伏虎拳就是其中一种,秦襄在拳台上辗转腾挪,臂出如鞭,腿扫若雷,一看就是真正得到古武精髓,又在实战中刻苦磨砺出来的。
温知新本以为他会打一套普通的军体拳,或者是皇室的养生拳法,没想到竟然能见到这套拳法。看着秦襄呼吸均匀,进退有度,哪怕他不懂,也觉得既厉害,又好看。
被温知新这么专注地看着,秦襄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宽松的短裤顶起一个高高的鼓包,一看就知道非常雄壮。但是他下面硬了,却没有分心,动作依然沉稳有力,每一下都带着轻微的鞭空声响,可以听出他的力量。只是他胯下那一根着实太大,像第三条腿一样硬挺着,看起来有几分搞笑,更是十分色情。
终于一套打完,回到起手式,秦襄气息悠长,身上却隐见汗意,这是浑身都用到了劲力,他看向温知新,眼里带着一点询问。
温知新向他招招手,秦襄走到拳台边,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下去,而是跪在拳台上,双手撑着围绳,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仰头看他,忽而一笑:“你心有猛虎啊。”
这句话如同石子落在秦襄的心湖,顿时激起点点涟漪。多年来,皇室都不敢触碰军权,秦襄是开国这么多年之后,第一个从军入伍的皇室,很多人都觉得他心里有这样那样的目的,背负着或轻或重的想法,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看似和风霁月,风雅温和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天生向往军旅,向往战斗,向往血与火的心。
他只是喜欢当一个战士而已。
温知新一句话说中他的心思,让秦襄先是惊喜,随后是百转千回的无奈,却只能将所有情绪敛去,再抬头时,已不露分毫。
然而他的心绪变化,温知新都看在眼里,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戴着一丝笑意,伸手从秦襄的裤管伸进去,握住了秦襄胯下的巨根。
温知新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像是个知己,一会儿又变成了dom,秦襄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却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任由温知新在裤裆里握住自己的鸡巴。这地方被称作男人的命根子,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自然就是命根子都被人掌控了。秦襄却并没有害怕,反而身体微微颤抖,双臂撑着围绳,尽量贴近边缘,只靠绳子支撑自己,离温知新更近一些。
温知新脸上带着笑意,笑意里一点情色的感觉都没有,但是他的手却特别色情。深蓝色的短裤挡住了里面的情形,只能隐约看出温知新的手在里面来回活动。短裤表面的布料被撑出一个圆形,那是秦襄的龟头顶着,在布料表面突出,来回磨动着。而在内裤里,温知新的手握着粗大的肉茎,来回晃动着,像是抓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看着温知新似笑非笑的眼神,秦襄忽然醒悟过来温知新的用意,这是故意让他展露英武野性的一面,再这样探囊取物一样伸进他的裤裆,把他的命根子当玩具一样耍弄,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言自明。哪怕他跪在拳台上,比站在地上的温知新高出很多,可从身份来说,他却是屈居臣服在温知新面前。这种感觉让秦襄浑身兴奋,下面性器更加勃硬。
察觉到手中鸡巴的变化,温知新手指裹着秦襄的龟头,轻柔抚摸,手指摩擦着马眼,将流出的淫水摸到冠沟,慢慢往下摸。一只手握着秦襄的肉根,竟然都有点费劲,整个战队里,单从粗度来说,竟比周正宇还粗一些。那只手继续往下摸,细细地抚摸着整个肉根上的青筋,皱褶,海绵体的凸起,凹处。温知新摸得极其仔细,比赏玩名器还要认真,更像是由皮入里的掌控。他一直摸到根部,抬头对秦襄说道:“直径6,长度21。”
秦襄脸上微红,却隐忍着没有说话,因为温知新的手已经转而去摸他的睾丸了。
温知新摸得手法很专业,但也很猥琐,没有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两个卵蛋当做按摩球一样搓来搓去,但是温知新却就是如此。沉甸甸的睾丸在他手里来回拨弄,这个地方比阴茎还脆弱,被这么玩弄,也更没有安全感。
但是秦襄却渐渐放松下来,双腿分得更开,压得更低,身体趴在围绳上,被温知新这么一通玩弄检查,刚才心里的猛虎,就再也猛不起来,乖乖降服了。
温知新抽出手,从两边扯住短裤,慢慢往下拉。秦襄粗大的肉棍被布料压着,渐渐向下指,直到温知新拉开裤腰,才想解开樊笼,放出了里面的野兽。
手摸丈量,还是不如眼看来得直观,更何况温知新和秦襄的高低位置,让秦襄的肉根就在温知新眼前。之前温知新调教秦襄,都只是顺手为之,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认真打量,才觉得秦襄是真大。
从长度来说,秦襄还比周正宇短了一点,但是却更粗,加上他身高估计最多183,身上又精瘦,反倒显得下面特别粗大,真是硬了老话“人瘦屌大”,看着跟瘦驴似的。
想到这里,温知新灵机一动,对秦襄笑道:“我给周正宇起了个名字,叫狼犬一号,他的鸡巴,则是狼犬七号。”
秦襄一愣:“所以十三番队,才没有七号?”
十三番队现在已经发了制式狗牌,上面有身份编号,温知新是零号,周正宇是一号,依次排下去,却唯独少了个七号,大家纷纷猜测,没想到竟然把这个七号留给了周正宇的鸡巴。
一丝丝嫉妒在秦襄心里滑过,但是他迅速将它抹去,对温知新露出期盼的笑容:“主人,是要给我也起个名字么?”
“你当然还是叫小Q吧。”温知新握住他的鸡巴,手指挤压着他的龟头,玩弄着大桃般的粉嫩头部。秦襄虽然有根巨屌,颜色却很嫩,是略深些的粉红色,这却是因为他毕竟年过三十,比不了年轻人那么粉嫩,但是有这样的颜色,加上他的身份经历,温知新可以断定,秦襄估计还是个处男,“这玩意儿……”
温知新伸手在龟头上打了一下,让沉甸甸的肉根上下晃动,看上去简直像个长罐啤酒:“就叫驴屌好了,小名叫小驴。”
说完,温知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周正宇的狼犬一号,狼犬七号相比,驴屌这名字真不知该算是夸奖,还算是羞辱,或者,两者都有。
“主人说是驴屌,就是驴屌。”秦襄却很听话,小腹微一收腹,用力挺起自己的鸡巴,像是在认可这个名字。
温知新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没人的时候,叫我御辔吧。”
秦襄眼神顿时荡起涟漪,轻声叫道:“御辔……”
“把它脱了。”温知新一声命令,接着翻身也上了拳台,来到了拳台的一角,那里架着一架摄像机。这个摄像机,既可以用来练拳的时候,录下来纠正自己的动作,也可以记录两个人对战,事后解析。但是温知新将它架到这里,却不是这个作用。
“按照规定,调教你的时候,要留影像记录,你知道的吧?”温知新对秦襄说道。
这却是自从摄像机普及之后的新规定了。古代的时候,是靠皇家最信任的太监在旁监视,防止古代的御辔们,借着自己的能力,逼迫被调教的皇家贵胄做什么事。后来有了摄像机,这个任务就由摄像机来代替,录像要保存待查,一般要留存十年以上。
秦襄听了,也想起这个规定,神色却微微有异。
温知新敏感地感觉到,秦襄对摄像机,似乎不单纯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你喜欢被录下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直觉。通常对于sub癖好的判断,一要看他自己填的调查表,二要听sub自己主动交代,三可以靠sub值做分析。单凭观察和臆断就能肯定,要么是经验丰富阅人无数,要么是关系紧密时间很久。但是温知新和秦襄,这两点都不算满足。
毕竟之前秦襄不是疯,就是狗,都不算正常状态,正常状态的秦襄,有什么癖好,温知新还真不了解。
秦襄垂着头,没有回答,有些犹豫。
“你好像还没告诉过我,你的癖好。”温知新有些好奇,轻声问道。
秦襄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叫了一声:“御辔……”
温知新不做声点点头,秦襄心里一阵喜悦,这才大胆了些,犹豫着问道:“御辔听说过,英宗卖笑的典故么……”
英宗细算起来,还是秦襄的祖宗,但已是四百年前的人物。这位皇帝非是飞龙在天命格(也即dom),而是群龙无首命格(也即sub),甚至并非娣长,本来无缘帝位。但是后来他多次寻觅御辔,却没人能让他甘心服膺,因而从诸位皇子里脱颖而出,登临大宝。
当时正值皇朝困顿,内忧外患,英宗虽然励精图治,却还是收效缓慢,恰逢鞑靼入侵,攻破京城,被掳到了蛮夷之地。这位皇帝也是命数不凡,与一位宫中奴仆换了身份,被当做奴隶发卖,被一百艺杂团卖去。这杂团班主,恰是“月出沧海”命格,也就是一名dom。
这位班主不知潜龙在渊,要逼迫英宗卖艺,英宗竟灵犀心动,被这位班主挽住缰绳,甘心为他卖艺赚钱。后来英宗辗转逃回京师,经历好一番龙争虎斗,重新登临帝位,再次寻访这位班主。
此时这位班主却在京师开了一家楚馆,馆内尽是南风。英宗自白身份,这位班主却深恨英宗不告而别,竟要他赚够百两金子,自赎其身。英宗又不能真去做了小倌,却又别无才艺,只好做了一名说书先生,足足赚够百两金子,才和班主和好如初。
只是这位班主不肯入宫,英宗也都随他,还常去楚馆做说书先生,倒是颇有乐在其中之意,还特地留诗一首。

易寻无价宝
难得明月珍
若为一人故
何惜委风尘

这个故事,在现代ds研究中,是个常被提起的例子,特指的是sub臣服于dom,心态卑微,甚至愿意把身体都出卖给dom,作为赚钱的工具。
“你是希望为了我去卖淫吗?”温知新神情飘忽,“英宗卖笑”所指代的卖笑心理,最容易和卖淫心理混淆,卖淫心理是sub自己喜欢像妓倌一样卖身,而卖笑心理则是喜欢从事低贱的工作来为dom赚钱,但又有暴露的欲望在里面,差别微妙,但确实不同。
秦襄苦笑着摇摇头:“我因为始终寻不到御辔,也读过很多ds的书,我对英宗卖笑的故事印象特别深,始终念念不忘。御辔既然问我的癖好,我就如实说了。”
温知新顿时放心了不少,要是秦襄的癖好是卖淫,温知新还真没这个胆子做主,只是卖笑就好多了。“贩卖自身,从事贱业”,是个大的癖好分类,并不算少数。比如还有一种牛马奴,特点是喜欢干脏活重活累活,现代俗称“民工奴”,和卖笑又有区别。
“我……并不希望御辔之外的人碰我。”秦襄注视着温知新,缓缓诉说着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又希望有更多人知道,我是属于御辔的。”
“那你希望暴露你的身份吗?”温知新细心地询问着。因为如果秦襄想暴露自己身为皇室的身份,那就是还包含着“高位者从事贱业”的反差心理。
秦襄摇摇头。
温知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御辔不用考虑我,御辔无论怎么调教我,都是我的福分。”秦襄笑了起来,“要是给御辔添了麻烦,那反倒让我惶恐了。”
温知新摇摇头,微微一笑,招招手,让秦襄跪到自己面前:“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用隐藏自己,放心大胆地告诉我就好。”
秦襄自小接受的是皇室教育,皇室对于ds关系,反而更加开放,理性,很早就会教导sub皇族,该如何确定自己的癖好,如何与dom御主相处,包括其中的方法,手段,都会一一教导。
因而温知新询问秦襄的癖好,秦襄才能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之前皇室把你专用的调教工具送来了。”温知新拿出自己随身提着的包,这是个扁平的长椭圆黑包,低调的硬质外壳只有一个金色的烫印,看起来不大,但是当温知新打开,就会看到里面布局紧密又巧妙,放了很多玩具,有串珠,有肛塞,有跳蛋。大部分玩具都用玉石制成。
其中最大的一个,也是唯一使用硅胶的玩具,是一根略呈肉黄色的阴茎,连带着睾丸底座。这根阴茎有18厘米左右,雕刻的栩栩如生,龟头,马眼,系带,冠沟,甚至海绵体的鼓凸和青筋都十分清楚。温知新把它握在手里,举在秦襄面前:“这个受得了么?”
这根东西和秦襄自己的比起来,还要相形见绌一些,但是十八厘米的长度,举到眼前,仍然具有极强的震慑力,秦襄也没想到温知新第一次调教自己,就拿出了这么粗大的东西,他温润的双眼看着眼前黄玉,从上到下仔细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说:“我听御辔的。”
“你自己来吧。”温知新看起来出奇的平淡,甚至是严肃。
秦襄看了看温知新的眼睛,从里面读不出任何情绪,他接过那根略显肉质柔软的粗大玩具,舔舔嘴唇,轻轻将龟头含在了嘴里。
温知新坐在拳台的围绳上,双手撑着膝盖,静静注视着秦襄的动作,旁边的摄像机无声地记录着。
秦襄赤裸着身体,跪在拳台上,手里捧着肉黄色的硅胶玩具,在上面认真舔着。秦襄对于男人和男人如何做爱应该有着简单的了解,但是肯定从来没有真正尝试过。他捧着那根肉色的玩具,舌尖伸出,在表面轻轻滑动,看起来像是一只小兔子第一次触碰胡萝卜。他甚至将假屌横过来,用舌头左右舔着。
“像真正的鸡巴那样对待它。”温知新用低沉而严苛的语气训斥道。
秦襄不知所措地看了温知新一眼,点点头:“是,御辔。”他双手托着假屌的睾丸,将它举到略高于自己的位置,从下往上含住了龟头,舌尖在假屌表面拨弄着。
将假屌捧在手里,更能让温知新看清秦襄的每一个动作。他双手撑着膝盖,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姿势看起来像个沉思的反派,注视着秦襄的动作。
这根假鸡巴对于秦襄来说确实很难,第一次就让他接受这样的东西,绝对是个挑战。但是秦襄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温知新的命令,努力吞下这根东西。拿在手里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自己控制深度和频率,让假鸡巴不断深入他的喉咙。可是因为太着急了,他还是失手插得太深,发出一阵干呕,将它抽了出来。
秦襄有些胆怯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对他的表现是不是满意,这让他每个错误都心惊胆战。
然而这一次,温知新却少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的表情不错。”
秦襄有些惊愕,以他的聪明,很快就明白了温知新真正想看什么。再次将它插进嘴里的时候,秦襄不再谨慎地让自己适应,而是努力不断深入自己的喉咙,哪怕忍不住发出干呕,甚至眼角发红,都继续不断吞入。他的喉咙发出粗物捅入的咕咕声,秦襄终于再次忍不住,将它吐了出来。假鸡巴上满是口水,甚至连着他的嘴巴,拉出一条弧线,慢慢下坠,直到坠到地上。
秦襄没有擦拭,而是抬起头来,他眼角发红,嘴唇上沾着口水,从下巴垂落,慢慢滴在地上,看起来狼狈而肮脏,却又极其淫靡。
“现在,用它给自己开苞。”温知新下一个命令,再次让秦襄愣住,他的视线忍不住在温知新的双眼里探寻,想知道温知新的想法。
温知新说的很清楚,他知道这是秦襄第一次,虽说很多人都认为玩具不算是“破处”,但是以这根假屌的长度和粗度,对于秦襄来说确实有开苞的意义。
秦襄倒不是抵触或者想要质疑温知新命令,他只是想看出温知新的想法,究竟这算是惩罚,还是奖赏。虽然结果没有不同,他都一定会遵照温知新的命令,用这根假鸡巴给自己开苞,但是温知新的态度,会决定他接下来的表现,是该享受,还是该承受。
只是在刚才的刹那微笑之后,温知新的态度再度变得严肃而专业,不露一丝情绪。
“御辔,我该用什么姿势?”秦襄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个看起来很蠢的问题,因为他不想犯自作主张这个更严重的错误。
“狗趴,面对我。”温知新只说了五个字,这让秦襄有点宕机。
狗趴式他很清楚,跪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可是这样的姿势,要怎么面对温知新?秦襄还是马上就开始行动了,他背对温知新跪好,精瘦的脊背像挺直的松树,但马上就弯了下去。秦襄试图扭头,却发现这样看不到温知新,不过这个姿势也提示了他自己。他侧过身跪趴着,将自己的侧面展现给温知新看,脸颊贴着地面,朝着温知新的方向。
他握着那根假屌,从侧面探手过去,用被口水润湿的顶端摩擦着自己的后穴。
温知新略略抬起下巴:“不润滑一下?”
“我想试试……”秦襄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发红。温知新站起身来,来到秦襄的身后。他看到假鸡巴的龟头摩擦着秦襄的穴口,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温知新蹲下身,拨开秦襄的手。
秦襄的脊背微微颤抖,连屁股都夹紧了,却遮挡不住后面的情形。
他的后穴颜色很嫩,是淡淡的粉色,此时他的后穴竟已经完全润湿,泛着淡淡的水色,穴口呼吸般收缩着,露出中间的孔洞,就好像已经被插了很久,后穴都合不拢了。
秦襄的后穴竟不需要润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好像早在他开始舔假屌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兴奋而打开一样。
温知新的手指轻轻摸了摸秦襄的穴口,潮湿的肠液滋润了皱褶,他用手指捻了捻,没有说话,只是直起身来。
秦襄一直担心温知新会呵斥或者嘲笑他的淫荡,但温知新的表情仍旧平静,甚至有些奇怪的高深莫测,这让他庆幸之后,忍不住一阵阵失落。他的脸贴着地面,双眼看着温知新的双脚,不敢再看温知新的眼神,只是用手握着假屌,慢慢插进了身体。
哪怕他因为兴奋让后穴放松,被这么粗大的巨物入侵,也让他发出难受的呻吟。但是当假屌进入身体之后,秦襄的表情就变得迷茫起来,像是不敢相信竟然如此满足和舒服。
温知新坐回围绳,看着秦襄开始越来越快地握着假屌在后穴抽插,嘴里也不禁溢出了呻吟。
秦襄的呻吟声和他温润成熟的外貌差别很大,竟比平时的声音还轻些,像是小奶狗的叫声,哈哈的轻喘着。
“骑乘。”温知新清晰有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秦襄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将假屌摆在地上,沉重的“睾丸”把它牢牢立在地上。他面朝着温知新,双手后撑,沉下屁股,将假屌再次吞了进去,上下起伏着。他粗硕的巨根硬邦邦的,硬到如此激烈的自慰也没有随着身体晃动,反而像杆长枪一样始终怒指前方,只有龟头源源不断地溢出淫水,银丝一上一下地甩动着落在地上。
“哈……哈……御辔……”秦襄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却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只敢低低地叫着御辔,手指和脚趾都因为快感蜷缩着巴着拳台地面。
“很舒服么?”温知新轻声问他。
秦襄立刻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不舒服?”温知新提高了声音。
秦襄知道自己第一次答错了,温知新并不是看他太舒服才那么问的。秦襄点了点头,全身却明显涌起一层潮红,自己竟被一根假屌插得这么舒服的事实,让秦襄感到无法面对,这一身潮红暴露了他此刻的羞耻。
“你现在可以高潮了。”温知新突然开口。
“嗯?啊!”秦襄有点疑惑,他正沉迷在快感里,快感不断累积,但还没有到高潮射精的地步,可当温知新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就感觉快感变得汹涌,无法抵抗,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睾丸高高提起,将精液经由粗硕的巨根泵压出来,从马眼喷射着。因为他的鸡巴太硬太直,第一道精液如同向上发射的炮弹,拖出白色的痕迹,甚至越过他的头顶才落下,从他的头发一直挂到脸上。接下来的几股也杂乱无章但强劲有力,从他的脸到胸口,都被自己的精液喷到了。
秦襄软软地跪在地上,喘息着,双眼茫然地看着温知新。高潮来得突然而强烈,却又没有在最“水到渠成”的时候,而是提前被温知新引发,这让秦襄高潮之后,却反而感觉缺了什么,没有得到真正满足。
“拔出来。”温知新却在秦襄缓过来之前就命令道。
高潮之后这短暂时间,本该是享受余韵的美妙,温知新的命令却打断了这段好时光。秦襄吞咽了一下口水润湿自己喊得发干的嗓子,慢慢直起身。
假鸡巴脱离身体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的从体内抽出的响动,带着粘稠的水声,睾丸底座和地面早就被秦襄流出的淫水打湿。秦襄将假鸡巴拿了起来,假鸡巴一路滴滴答答,留下了一条淫水形成的路径。上面湿漉漉的,带着粘腻的白色泡沫,这脏兮兮湿漉漉的模样,让他臊得满脸通红。
温知新表情有些莫测,他静静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点笑容:“你知道,这根东西,是以谁的鸡巴为模型,完全复制的么?”
秦襄的瞳孔瞪大了,他看着眼前湿漉漉的假鸡巴,心中五味杂陈,因为太多情绪翻涌,看上去反倒表情一片空白。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温知新的话,有着耐人寻味的重音。
秦襄垂着眼睛,将脏兮兮的假屌握在手里,捧在心口,俯身给温知新磕头:“谢谢御辔。”
他没有直起身。
温知新神色复杂地看着磕头的秦襄,没有说话,转身从拳台翻下去,往外走去。他走到训练室的门口,回过头去,秦襄依然以那个姿势跪趴着,没有起身。他轻叹一声,合上了门,往楼下走去。
回到宿舍门口,温知新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容,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他推门进去,房间里铺着两张训练用的软垫,拼成双人床的大小。上面盖着一条毛巾被,罩着下面那个隆起的身影。
温知新走过去,掀开毛巾被。
被子下面,周正宇穿着皮革束缚衣,几条黑色的皮带勒在他的身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被锁铐扣在一起。他趴在床垫上,戴着眼罩,耳塞,嘴里塞着口球,从口球里流出的口水已经打湿了下面的床垫。温知新蹲下身,双手抓住周正宇的屁股,用力揉了一下。
周正宇的屁股正中,插着一根只有两根手指粗的震动棒,正像尾巴一样不断转着,发出嗡嗡的振动声。
温知新将震动棒拔了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将短裤脱到膝盖,就迫不及待按着周正宇的屁股插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固定温知新X周正宇1v1,温知新不会和秦襄发生直接关系。目前有个想法是,在后续的任务篇,秦襄因为意外受伤昏迷,受伤期间陷入深沉梦境,在梦里他和温知新才是一对,然后把这个梦以番外的方式写一下。不过这暂时只是个想法,我还没决定。
在一篇极其适合写总攻np的文里,写1v1,理由也说过几次了,一是人物设定,温知新因为父母离异而向往稳定感情,dom基因无法选择,但感情专一却能够选择。二是在剧情上,并不是只有秦襄爱上温知新,还有另外的人物没有展开。三是从文章角度考虑,1vn实在是太好写,但也太重复我自己了,我已经写了薄情浪子亚当,就不想再写个多情军医温知新,这是我的乐趣所在。
-----正文-----
因为温知新对周正宇的控制力越来越强,有时候做爱时无意的话,都会激发周正宇更深的反应,所以温知新有时候反而要克制一下,回归最“朴素”的做爱。
他让周正宇戴着耳机眼罩口塞,只有身体能够感受到,就能减少他的反应。否则温知新说一句:“爽的流水了吧”,周正宇就根本停不下来。
没有语言的交流,没有爱抚,只有身体的直接“硬碰硬”,这样的花样偶尔玩一次也很不错。
温知新用龟头在周正宇的屁股挤了挤,他在去调教战士们之前,就把周正宇绑成这个样子,还给了他一个暗示:随着震动时间越长,周正宇的屁股就越来越紧,直到恢复没有被温知新操过的状态,也就是处男的状态。
他的龟头蹭了蹭穴口,果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自觉放松,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他的龟头慢慢挤进去,热乎乎的括约肌挤着他,让他的龟头几乎进不去。他双手压着周正宇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让穴口完全打开,慢慢往里面顶。龟头渐渐顶开括约肌,冠沟越过最后的闸口,接着长驱直入。但是肠壁也很紧裹,好像第一次承受异物的入侵一样,被他一点一点挤开,那感觉真是美妙难言。
“操……”温知新忍不住骂了一声,“这么玩岂不是能天天破处?”
周正宇自然是听不到的,他趴在床垫上,腰软弱地塌着,屁股撅着,用身体感受着温知新的进入。温知新特地再次全抽出来,伸手按着他的背,慢慢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周正宇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脸在床垫上蹭了蹭,哼出呻吟声。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十三番的兄弟们面前,因为太兴奋,太刺激,反而没有认真感受第一次占有包容的过程。完全控制被温知新巧妙地逆向使用,竟让周正宇的身体倒回了没有被温知新调教熟透的状态,这对他们俩来说都是难得的体验。
温知新反复慢慢抽插,每一次都是完全的进出,插了十来次,他感觉周正宇的后穴渐渐放松了一些,才再次进入周正宇体内,伸手按住周正宇的屁股,温柔地抚摸着。
周正宇感受到了他无声的夸赞,咬着口球的嘴巴也发出支吾的笑声。
温知新弯腰,探手握住了狼犬七号,这根23厘米的巨物,配上周正宇189的身高,真是人高屌大的典型。让温知新比较惊奇的是,狼犬七号竟然是硬的,而且已经流出水来。他命令周正宇随着按摩棒的震动,回到第一次破处的状态,按理说之前一直是直男的周正宇,应该并不能接受被操,下面应该是软的才对。
不过随即温知新就知道自己犯傻了,自己只是让周正宇的后穴回到处男,却没有让他失去记忆,周正宇当然会因为要被操而兴奋。
他双手抓着周正宇腰上的皮带,提着周正宇的腰,像骑马一样在周正宇的身体里抽插着。这个皮带的设计,像是把一条背心加内裤,只留下了布料缝接的地方,反倒把布料去掉。这样的几道皮带,刚好将周正宇性感的身材凸显出来。周正宇的双手背在身后,时而握拳时而放松,用不出声的动作,来传达他身体的兴奋。
这样的姿势很有征服感,周正宇的“处男”身体更是让温知新爽到不行,但是没多久,他就还是忍不住解开了周正宇的双手。
周正宇去掉口球耳塞和眼罩,解放的双手撑着床面,终于能放声呻吟出来:“啊……啊……好爽啊……”
温知新搂着他的腰,往上摸着,抓着他的胸肌揉捏着。
“首、首长……啊……”周正宇呻吟着,仰着头,乌黑的短发已经汗湿,头随着温知新的冲撞微微晃动着,像一匹被骑得狂奔的烈马。
温知新搂着他,让他直起身来,后背紧贴着自己胸口,只是因为身高的差距,他只能吻到周正宇的肩膀。周正宇挺起胸,身体向前如同弓一般弯着,努力回过头来,想亲吻温知新的脸。
“别动!”温知新绕到前面,抓着他的脖子,周正宇每一次呻吟,喉结都在他的掌心滑动。温知新埋在周正宇的肩膀,激烈地抽插了百来下,发出一声粗喘,他停在最里面,射了出来。
周正宇也不动,只是夹紧屁股,感受着温知新的鸡巴在体内勃动,接着慢慢减缓,却还一下一下,频率渐低地跳动着,把最后一点精液泵到体内。他一直等到温知新的鸡巴软下来,被温知新主动抽出去,才扭过身,跪在垫子上,亲了亲温知新的脸颊。
温知新伸手握住狼犬七号,尽管淫水打湿了垫子,但是狼犬七号还没射。不算前戏,他这一次只做了不到二十分钟,周正宇还没有达到高潮。
“太兴奋了……”温知新带着一丝赧然,握着狼犬七号,慢慢地撸动着。调教对他来说,并不是个毫无感觉的过程,只是他克制着自己,所以真正做的时候,时间自然就短了些。
“我知道。”周正宇握着温知新的手,“首长累了就休息吧。”
温知新是真有些累了,他松开手,躺在垫子干净的那边,周正宇也躺在他身边,还故意折着身子,能靠在温知新肩膀。
“首长工作辛苦,让首长舒服是狼犬一号的责任。”周正宇咧开嘴,笑得又阳光又温柔。
“你还没射。”温知新提醒他。
周正宇的眼神在温知新脸上描摹着轮廓,伸手轻轻摸了摸温知新的脸:“不用射,这样感觉挺好的,特别好。”
温知新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在外面辛苦“工作”之后,回来在周正宇身上“舒服”一下,这对于周正宇来说,就是最大的责任和满足,有没有高潮反倒不重要了。
“你这是惯着我直男癌啊。”温知新忍不住笑话他。
“哪能说是惯呢!”周正宇严肃地反驳道,“是首长满足了我做拜吊癌的心愿啊。”
温知新顿时哈哈大笑。
若是生活不幸福,床事都像是被迫服刑,若是生活幸福,那就是甜蜜的“责任”。
“你打飞机吧,我想看。”温知新柔声对他说。
周正宇听话地直起身,跪坐在那儿,双腿分开,握住粗大的狼犬七号,上下撸动着。温知新侧身躺着,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周正宇的身材相貌,加上那根傲视群雄的23厘米巨根,打起手枪来真是赏心悦目的情色表演。
他不断低沉地喘息着,舔着嘴唇,兴奋让他胸口不断随着呼吸起伏,八块腹肌时而因为快感而收缩,粗大的狼犬七号怒昂着,流出的淫水润湿了紫红的肉柱。
“你可以捏自己的乳头,摸自己的身体。”温知新指点他如何让自己更爽。
周正宇听从他的指示,另一只手时而揉捏胸肌,时而抚摸搓衣板一般的腹肌,动作更加撩人,既野性又淫荡,既彪悍又色情。
“啊……首长……喜欢吗?”周正宇被温知新看得浑身燥热,身上泛起淡淡的潮红,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喜欢,真骚。”温知新温柔地夸他。
周正宇露出开心的笑容,边喘息边笑着:“嘶,哈,好久没打了,啊……可以射吗,首长?”
“射吧。”温知新说道。
话音刚落,狼犬七号就喷出了浓浓的精液,周正宇向后仰着,把精液都射到了身上,一道道精液喷到胸口和腹肌上,颜色却不重,因为他昨天才被温知新操射了三回。
周正宇跪坐在那儿,平复呼吸,他抬起手,手指缝里都沾着精液,他还开合手指给温知新看,姿势十分淫荡。
“射的有点快。”温知新啧啧嘲笑他,“才三分钟,你这算不算‘男根虽好,我手更巧’?”
“是因为首长一直看着我,太兴奋了。”这回轮到周正宇赧然害羞了。
自己打飞机,和表演打飞机,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周正宇从渡过青春期开始,打飞机的次数就寥寥无几,大半还要集中在认识温知新,却又没有确认关系那段时间。也只有温知新,能够让周正宇这样的军中狼王,表演打飞机这样私密又色情的事情给自己看,也只有温知新,能够看到周正宇这样性感淫荡的模样。
这是温知新独有的权力,这才是让周正宇兴奋到把持不住的点。
温知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把卫生纸扔过去,让周正宇清理一下。周正宇擦了擦胸口,手微微顿住,脸色涨红,轻咳一下,表情看起来十分正经加诚恳:“首长,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这样的小要求,温知新当然从善如流,只是当他起身过去,周正宇却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分开自己性感的肉臀,红着脸说:“首长的精液流出来了。”
被操开的小洞殷红湿润,一点欲出不出的精液在穴口,就要夹不住了。
“擦什么擦,再给你塞回去!”温知新把卫生纸啪地一扔,抓着周正宇的腰,又挺身插了进去,“妈的,这回非让你知道厉害。”
“是,首长最厉害了!”周正宇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变成了低哑的喘息,他沙哑地喘息道,“首长……真厉害……”
这一次温知新精力十足,操得周正宇彻底服软,不到半个小时就想缴械,但是温知新却不许,直到自己也要高潮,才同时射了出来。
一起达到快感顶峰,十分满足,俩人同时躺下休息。温知新搂着周正宇的腰,说起了秦襄的性癖。
“英宗卖笑?听起来好高端……”周正宇忍不住咋舌,随即若有所思,“我好像就没有什么性癖,我唯一的性癖就是被首长玩,怎么玩都爽。”
“你当然也有性癖,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或强或弱,或普遍或罕见,从人类开始为了快感而不是生孩子来做爱开始,就每个人都有性癖。”温知新抚摸着他的腰线,对周正宇笑道。
周正宇仔细想了想:“我还真想不出我有什么性癖,尤其在你面前,我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啊。”
“你的癖好还不少呢,第一个就是口欲期滞留。”温知新抬起手,捏着周正宇的下巴,摸着他的嘴唇,“口欲期是婴儿的时候,用嘴巴来探索世界的时期,就是婴儿见到什么都往嘴里放,都想咬一咬或者吃一吃,这个时期如果没有满足,就是口欲期滞留,会特别爱吃糖啊,特别喜欢嘴里咬点东西啊,特别……喜欢口交啊。”
周正宇呆了一下,含住温知新的手指嘬了嘬,眨巴眨巴眼睛:“好像,还真有点啊……”
“就算是sub,给dom口交也只有心理快感,嘴巴还是很难受的,你可不一样,每次都像是想把我鸡巴吃下去似的。”温知新捏了捏他的下巴晃了晃,像是抓着大金毛一样,“你第二个性癖就是精液嗜渴,这个就不用多解释了吧。”
“嘿嘿。”周正宇笑了一下,有点害羞,他之前都没有注意过这些,被温知新一提,才意识到自己确实特别喜欢口爆,内射,喜欢被精液灌满的感觉。
“最后一个,就是人妻心理。”温知新将周正宇搂到怀里,用力捏住他的屁股,“在外贵妇,在家……荡妇。”
“所以我的癖好还是迷恋首长呗。”周正宇总结了一下。
“对!”温知新亲了亲他的鼻梁,“呵,你这么骚,可真是苦了我,日日都要灌满你。”
“应该说日日日日。”周正宇接住了温知新的梗,俩人一起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周正宇忍不住问:“那秦襄的癖好怎么办?”
“本来我也没有太多头绪,不过刚才看你打飞机,我倒是有个灵感。”温知新眼里灵光闪烁,“你觉得直播这个主意怎么样?”
“别的我不担心,但是让他抛头露面,不太好吧。毕竟十三番定位特殊,保密性比较高。”周正宇是跳出ds角度,从十三番队即将到来的任务角度考虑的。
“这倒也是,”温知新点点头,“不过直播也未必需要露脸,再做点伪装,应该可以,我回头再想想怎么具体操作吧。”
“嗯。”周正宇相信温知新能够处理好,就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对了,明天潘老那边,真的不用我去么?”
“潘老说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不去,是咱们一个态度。”温知新之前和潘老提过自己番队有战士的特殊性癖,最近潘老终于做出了回应,有了合适人选,但是要求温知新控制知情范围。
温知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身份,但是从潘老的要求,就知道对方身份肯定非同寻常。周正宇去不去,温知新都肯定会告诉他,但是周正宇不去,却能表明温知新把保密的要求放在了心上。这点小细节,温知新还是清楚明白的。
“不知道是谁……”周正宇满脸好奇,“我不去也好,万一是认识的长辈,那就尴尬了。”
“对啊。”温知新说完,也有点困了,搂着周正宇,“早点睡吧,明天又是一件大事。”
坐在毫不起眼的轿车里,温知新也不禁拘谨地板正了脊背。这辆轿车并不奢华,造型经典却又土气,然而却是国家制造,只配备给大臣们使用的内贡车。而且车牌号,更是鲜艳的红色,独属于内阁大臣的红色,数字更是惊人的00007。
这个数字,基本上可以代表车子的主人,在这个国度的权力金字塔中的排位了。
而在他旁边,黎赟显然更加紧张,甚至脊背都不敢靠在车座上,平稳行驶的轿车让他的异样更加凸显,温知新更是看到黎赟的鬓角都多了一滴汗珠。
“你放松些,别这么端着。”温知新拍了拍黎赟的胳膊,感到军装下面的肌肉硬的像铁,竟是连手臂都绷着劲儿呢。
黎赟僵硬地笑笑,还是很紧张,他这些年也做过安保的任务,多少知道这个独特的红色车牌代表着什么。
“小新啊,你也别紧张,看你汗出的。”潘老含笑说道。
温知新一摸额头,才发现自己在这开着空调的车里也出了不少汗。他不禁对潘老苦笑道:“潘老,我也不想紧张,实在是没想到你说保密,就藏着这么个惊天的秘密啊。”
他往外一看,看到的都是优雅的园林景致,和从翠竹松柏中偶尔露出的碧瓦飞檐。这里原本也是皇城,革命鼎新之后,内皇宫留给了皇室,外皇城则开放成了国家办公机关,而且是国家最高权力机构,内阁的所在地。
内阁原名“八方来朝阁”,是过去皇帝宴请国外时节的地方,如今改建之后更名为九州承天阁。阁楼只是座象征性的古建筑,真正重要的是,这个阁名的主政者内阁首辅,和其余数位以古代殿阁名挂衔的内阁大臣,就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者。
而潘老要带他和黎赟见的,就是内阁大臣中排在最末的文渊阁大臣,宋潜溪。
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级别的大臣,别说黎赟了,温知新都心里极其紧张。
“小新啊,这我就要教导教导你了。”潘老看着后视镜,望着温知新。
温知新连忙靠近他的椅背:“您老请说。”
“小新啊,古人有云,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这讲的是气节。”潘老笑呵呵地说,“咱们现代人啊,不讲这个,讲平常心。尤其对于我们来说啊,这平常心更重要。他纵有天大权势又如何,在你我面前,也只是普通人。”
“我看小周也是个将才种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你呀,见惯了世面就好了。”潘老笑着说道。
“您太抬举他了。”温知新替周正宇谦虚,心里面对于潘老的夸奖还是很高兴的。以潘老的身份夸出这种话来,说有用吧,潘老绝不会为周正宇走后门,说没用吧,将来别人知道,自然也会高看周正宇一眼。
不过经潘老这么一说,温知新也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内阁大臣的地位和他差得实在是一天一地,他又没有千年不遇的才华,举世无双的本领,也不求对方赏识抬举。在这样的人面前,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就是最好了。
待车子停下,温知新和黎赟跟着潘老往里面走,门口站着的警卫啪地敬了个礼,黎赟紧张得绷直身体,啪地也回了个礼,倒是给潘老和温知新都逗笑了。
九州承天阁本体在林木掩映之间,只有内阁开会才会使用,他们进入的,是周围改建的,同样古香古色的办公楼。楼里透着股年代感,却又加装了不少现代设施,十分安静。
温知新和黎赟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温知新仔细打量,也只觉得十分朴素,办公桌算不上昂贵,上面的陈设也没有出奇的地方,只有后面的书架上放着满满的书,且一丝尘土也没有。
年轻的文员给他们沏了茶,便请他们安坐。又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就见一位穿着简式长衫的男人走了进来。见他们在屋里,先就对潘老笑道:“等了很久吧。”
温知新和黎赟都紧张地站起来,也不知该怎么叫,只好说了句“您好您好”。
“坐,坐。”宋潜溪倒很是和蔼,向着办公桌走去。他这件大袖飘飘的长衫,是仿古简式便装,旧宣色的棉料,袖口染着两朵白莲,后衣摆也是白莲,却又有两只墨虾,活泼灵动。他倒是没有梳古式发冠,短发梳的整齐。
宋潜溪其实也就五十多岁,加上他这个层次,都保养极好,所以看上去倒是十分精神。温知新本以为潘老为黎赟寻觅,得奔着六七十去,没想到找的却并不算完全的“老”。
潘老张口为他简单介绍道:“宋阁老,这就是温知新,三皇子的御辔,周霆阳的儿婿,这就是我提过的黎赟。”
这便是温知新在这些大人物面前最拿得出手的两个身份,三皇子的御辔竟还排在前面,温知新心里有些微妙。俩人连忙又站起来问好,温知新也是这才想起按惯例是要叫阁老的,这么一会儿,温知新就感觉自己出了一后背的汗。
宋潜溪让他们坐,温和地笑着问了问周正宇的父亲如何,这自然就是从两人都熟悉的人身上寻找亲近感了。温知新和周妈妈熟悉,和周爸爸还真是不常见面,也虚头巴脑地答了几句。宋潜溪便又问黎赟是哪年入的伍,老家哪儿的人,家里还有谁。
这一番客套话下来,温知新越发感觉摸不着头脑,好像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就这么聊着,温知新看到宋潜溪抬手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一个摆件握在手里,潘老便笑呵呵地说:“小新哪,我们出去坐坐,让小黎留这和宋阁老聊聊。”
温知新和潘老出了门,长出一口气,感觉背上都湿透了。宋潜溪明明态度温和,然而身为国家至高权力者的气度,还是让温知新不能不紧张。
潘老笑呵呵的,也不说话。
“潘老,宋阁老看着年纪也不大哈……”温知新也不知道自己问的够不够委婉,只能这般说了。
潘老笑了笑,却又转为轻叹:“宋阁老年纪是不大,却不是还有几年么?”
“您说的是。”温知新点了点头,“黎赟可是个好兵,十三番队离不开他,要是真跟了宋阁老,我怕十三番队就留不住他了。”
“那是从你的想法看,当然这么想,从宋阁老的角度想,他能让自己枕边人还留在这么危险的部队吗?”潘老淡淡提点道。
温知新顿时脸色有些凝重,这是他得知宋潜溪身份后最担心的事,他没想到潘老会找这么高身份的人来,以宋潜溪的身份,黎赟若真是和他在一起,肯定不会是没名没分的。若有名有份,也就意味着黎赟将告别十三番队,再不会重新回到战场了。
“实话告诉你吧,宋阁老如今的爱人,卧床两年了,如今全靠药吊着,最多不过三年的事了。”潘老淡声透露了一个让温知新震惊的情况。
“这……”温知新有些想不通,潘老这不是让黎赟做小三么,而且爱人就在病床上,这边却相亲了,这也……
“你想多了。”潘老拍了拍温知新的肩膀,“宋阁老和爱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自然不会做出未亡人前迎新人的事来,他这个身份,也绝不会干这么有污点的事。”
“但是有些事……”潘老犹豫了一下,“你回去了可以和小周谈一谈,只是不要再对外人说。”
温知新有些懵懂,却也不敢多问。不一会儿,黎赟就被那位文员引了出来。说是年轻,其实这个文员也有四十来岁了,温知新也不知道什么级别。潘老没有送他们出来,而是又去了宋潜溪的办公室,温知新和黎赟则坐车离开了九州承天阁。
一路上,他们俩也没敢说话,等被放到了皇家外国语学院外面,温知新目送红牌车走远了,才看向黎赟:“宋阁老和你说什么了,方便说么?”
“没说什么……”黎赟也是一脸茫然,“宋阁老问我,觉得他怎么样,我就说,感觉挺好的。他说我这么年轻,跟着他不委屈么,我说不委屈。他又说我是怎么考虑的,是马上就要离开部队么,我说十三番刚刚组建,我还不想离开,想再留几年,宋阁老就说挺好,年轻人有志气。”
他犹豫了一下,又说:“他说了两遍挺好,还给了我这个。”黎赟摊开手,手里拿的好像就是宋潜溪之前拿在手里的摆件。温知新小心地接过来看了,却是一块上好的碧玉雕琢的大雁,他只觉得很贵重,也不理解其中深意,便把玉还给黎赟,让他收好。
温知新完全没听出其中的玄机,皱着眉头,却也没有半点思路。让黎赟回去宿舍,他就赶紧去找周正宇。
周正宇正在跑步机上锻炼呢,出奇的是,他是和秦襄一起的,俩人在挨着的跑步机上,都只穿着短裤,光着膀子,边跑还边聊天。俩人跑的满身都是汗,精实的肌肉如同被水洗了,见温知新进来,便都停了下来。
温知新看了一眼,俩人跑了快三小时了,这到底是友好交流还是暗中较劲啊?
“首长回来了。”周正宇摘下毛巾,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怎么样啊?”
温知新欲言又止,瞄了秦襄一眼。秦襄本来也满脸都是汗水,正在擦汗,却还是注意到了温知新的眼神,他垂下眼,笑了笑:“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诶……”周正宇拦了一下,“首长,这事儿,方便秦副队听吗?”
温知新听到秦副队这个称呼,知道周正宇不是在生疏秦襄,反倒是暗指事关黎赟,秦襄作为副队长,也有资格知道。但事情涉及到宋潜溪,他又不知道方不方便秦襄听了。
见温知新还是犹豫,秦襄再度垂下头去。温知新看着他的背影,皱起眉,埋怨地看了周正宇一眼。若是没有周正宇插那一句,事情本来不会有这么尴尬。
周正宇也是无辜,脸色讪讪,他刚刚真就是想着要好好把秦襄这个副队长的地位立起来,没想更多,不知道温知新心里有什么难处。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张口喊道:“小Q,你也过来听听吧。”
秦襄扭过头来,很是惊讶,随即又高兴地笑了起来,快步走到了温知新身边。
这却是温知新想到,秦襄毕竟是皇子,对于其中的门门道道应该也有见识,倒是十三番队里难得能商量的对象。周正宇考虑的也没错,黎赟是十三番队的人,这件事,也关系着整个十三番队。
他把黎赟的性癖,拜托潘老,又把潘老找了宋潜溪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最后有些难受地皱起眉:“我原本以为潘老这么高的长辈,不会这么不着调,没想到,他怎么找了个,找了个……唉……”
秦襄和周正宇对视一眼,却都没有温知新那么生气,周正宇说道:“你说吧,这种事,你比我看得清。”
“但这事儿,还真不适合我说。”秦襄开玩笑似的笑了笑,“其实……主人误会潘青客了。”
直到这时,温知新才知道潘老的名字。
“宋潜溪,如今是文渊阁大臣,也是内阁里最年轻的,按照一直以来的惯例,怕是下一任内阁首辅,就在他和体仁阁大臣林君实之间。”秦襄解释道,“内阁首辅是国家领袖,出席外事活动,身边不能没有配偶。若是在他参选下任内阁首辅之前,他爱人去世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对他也会有些影响。他现在,也就是未雨绸缪吧。那玉佩大雁,在过去是纳彩的礼节,这就是提亲的意思,等黎赟什么时候回礼,这事儿就算正式开始了。只不过回礼的时间,估计就要等等了……”
等的自然就是宋潜溪的爱人过世,温知新这才明白潘老不便明说的意思,若说宋潜溪是出轨,他和黎赟确实仅仅是见了一面,并无实质的关系。但宋潜溪的做法,还是让温知新感到齿冷。
他能理解,却还是觉得寒凉。或许,那个层次的人,就要有做出这等取舍的魄力吧,难怪那么多dom,都只是个普通人,宋潜溪是sub,却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
“潘老还说,将来你的成就不可限量呢。”温知新看向周正宇,勉强笑了下。
“无论我多不可限量,首长也还是首长啊。”周正宇大咧咧地笑着,好像完全没有听出温知新的深意。
秦襄听了,也垂眼笑了笑:“周正宇走武将路子,最高也只能做到武英殿大臣,不过鼎新以来,就没有武英殿大臣接任首辅的例子,而且历任首辅肯定会把武英殿大臣换上自己最信任的人。”
这也算侧面为周正宇开脱了。
“嗐,那都是说不准的事呢,这辈子,能混到什么地步是什么地步吧,过得自在就好。”周正宇混不吝地摆摆手,“我就想守着首长,好好过日子。”
他握住温知新的手,放在手心,一脸温情。温知新嫌弃地看了看他,心情好了很多,随即看向秦襄:“今天的事儿,咱们几个知道就行了,别往外说啊。”
秦襄笑了笑:“我肯定不会说的。”
温知新听了,随即也醒悟过来。秦襄是皇室,皇室如今只是名义上的存在,并不能干涉内阁更替,他作为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更是不该胡乱开口点评内阁的位子问题。能对他和周正宇说这些,秦襄才是真信任他们呢。
而刚才,温知新却还觉得有些话不该让秦襄知道。
温知新不禁感觉自己心思太小气,很是愧疚,他扭头瞪着周正宇:“赶紧洗澡去,都是汗,臭死了。”他闻了闻自己身上,“我也去,你是不知道,宋阁老的气场真是比dom还强呢,我这汗一层一层的。”
他和周正宇走了几步,却发觉秦襄落在后面,正平静地目送他们。温知新一看秦襄身上还未干的汗水,就知道,同样跑了快三个小时的秦襄,也该洗澡了。
温知新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反倒是周正宇试探着说:“首长,要不,一起洗?”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补6月8日
-----正文-----
“行啊,小Q也来吧。”温知新点了点头,语气很平常。
秦襄却不禁有点紧张,有些犹豫。周正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带着他往下面走。
皇外提供的这座宿舍楼比较老旧,浴室只有一间屋子,两边墙上距离均匀地安着五个喷头,平时大家都是错开时间在这里洗,温知新也没有要求特殊对待。
进到浴室换衣间,温知新站在那儿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了前面的空衣筐里,最顶上是他那条浅灰色的三角裤衩。他脱完了衣服就直接往浴室里面走了,而周正宇则落后一步,将自己汗湿的短裤扯下来扔到了属于他的衣服筐里,又把温知新的内裤拿了起来。
接着他就很自然地捂在鼻尖用力闻了一下。
秦襄有些惊愕地看着周正宇把温知新的内裤捂到鼻子上,还轻轻在脸上揉了揉,周正宇察觉到他的眼神,将内裤伸向他:“你要么?”
这自然而然让苹果似的语气让秦襄顿时有点懵,却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没关系的,这也是咱们番队的福利,那几个年轻的都负责给小新洗衣服,谁抢到了就是谁的,可以闻着打飞机,也可以戴头上睡觉,但是不要把口水弄上去,更不能射到上面。”周正宇笑了笑,大方地说,“小新不介意的。”
“是么……”秦襄愣了愣,他伸手接过,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周正宇,在周正宇鼓励的眼神里,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凑到鼻端。
淡淡的,清新的薰衣草味道,温暖的,体温熨帖的味道,情色的,来自私密部位的味道,秦襄情不自禁地深深埋了进去,用力呼吸着,好像吸氧一样,他用力呼吸了几次,胸口每次都明显在深呼吸中扩张收缩,试图让肺里的空气都变成温知新的味道,闻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那我偷个懒,今天就给你洗了。”周正宇将温知新的筐子提到秦襄面前,挤了挤眼,“行吗?”
秦襄脸有些红,看着那些衣服认真挺胸抬头,铿锵有力地答到:“是!”
“别那么紧张,这不是交代任务。”周正宇好笑地锤了他胸口一下,接着他往浴室的方向摆了下头,“进去吧?”
秦襄又有点犹豫了。
“看情况,小新一会儿可能会操我。”周正宇探头偷偷瞄了一眼,“你想看的话就进去,不想看就等会儿。”
“可以看么?”秦襄意外地看着他,随即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意图太过明显,颇为不安地垂下了眼睛。
“这个楼就这么大,小新什么时候来兴致了也不会在乎地方,被看到是难免的吧?”周正宇摸了摸鼻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要是外人看见肯定是不行,但是在这楼里,不都是战队的兄弟,也都是小新的sub么,对大家也是有好处的。”
他往墙边走去,边走边说:“小新因为做了队医,在心里自己就画了一条线,所以我从不会再去多说什么,他的那条线,其实比我的底线还要严多了。”
“这是小新喜欢的洗衣液牌子,要是没时间用洗衣机也行的。”周正宇将一袋洗衣液放到了温知新的洗衣筐里。
秦襄点了点头,他又犹豫着道:“那,主人是不是不愿意让别人看?”
周正宇听了,笑了笑:“我话都白说了,作为十三番队的军医,小新是不在乎的,我们所有人都是他的sub。”
“而你,在小新眼里也是不一样的。”周正宇说出这句话,秦襄愣住了,他看着周正宇的眼睛,想看穿周正宇的想法。
然而周正宇的眼睛里,却只有一片澄澈,毫无滞碍:“虽然你最近也在和大家一起接受小新的调教,小新也单独调教过你一次,但是我知道,你其实一直没有放开。你的情况比队里其他人还要严重,你主动要求多一些,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大家负责,我支持你,小新也支持你,你不必这么刻意压抑自己。”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嘿了一声:“和你跑了一下午,也没把这话说出来。”
秦襄嗫嚅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说:“谢谢。”
“老秦,我们现在可是兄弟。”周正宇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去吧。”
秦襄立时有点犹豫,他低头看了看,短裤明显在勃起着,刚刚闻到温知新味道的硬度还没有消退。
“还是没放开。”周正宇大方地笑了,双手叉腰往前一挺,他胯下也硬着一根,高高挺起,却毫不遮挡地走进了浴室。
“怎么这么半天才进来?”温知新站在浴池里,听到声音没回头说道。他已经打了浴液,水流打在身上,将泡沫全都冲了下去,水流顺着他在这么长时间的训练里也显得矫健起来的修长身体往下流淌,他抬头迎着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脸,抹了一把,白皙的身体被热水冲刷的有些红润。
“和秦襄聊了一会儿。”周正宇往后摆了下头,秦襄也裸着身体进来了。秦襄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双臂虽然展开,却又好像随时准备把下面挡住,走得十分拘束地进了浴室之中。
温知新看了秦襄胯下硬起来的阴茎一眼,眼里也有点惊讶,他看了周正宇一眼,有些询问的意味。周正宇眉羽飞扬了一下,给了温知新一个眼神,温知新……其实没太看懂这个眼神,但他明白周正宇的意思,只能翻白眼瞪了他一下。
“你先等我一会儿。”温知新看着秦襄吩咐道,接着转身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站到他面前,温知新摘下喷头,对着周正宇兜头一顿喷,将周正宇全身打得水淋淋的。周正宇甩了甩黑发,抹了把脸,站到温知新面前,自然垂着双手,分开双腿站着。
温知新在掌心里挤了些沐浴露,揉散泡沫,就放到了周正宇的胸肌上。他的双手在宽阔的胸肌上滑动,转出一圈圈泡沫,很快就将周正宇的胸肌都打湿了。接着他又开始揉搓周正宇八块腹肌,两侧的鲨鱼肌,腰肌,人鱼线,马甲线,手指在上面来回抚摸,让泡沫将它们覆盖。
正面抹完之后,温知新又回到肩膀,顺着两肩往下双手包住了周正宇的手臂,一直撸到手腕,双手握住周正宇的手,和周正宇十指交扣。两条手臂完毕之后,周正宇转身面朝着墙壁撑起双臂,两腿分得更开,半蹲马步地撅着屁股。温知新顺着他的后背抹了一圈,接着双手握住他的屁股也洗了一遍,股沟更是没有放过。接着他握住周正宇的阴茎,将肉棒和蛋蛋都好好洗了一下。最后温知新蹲下身,将周正宇的双腿也打上泡沫。他拿着喷头,将周正宇身上的泡沫全都冲了下去。
秦襄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最后甚至忍不住微微长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多好笑。尤其看到温知新清洗周正宇的下体的时候,他的阴茎更是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温知新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面朝着秦襄,神情温和地笑了笑:“跪下吧,小Q。”
秦襄不知为何紧绷起来的心瞬间放松了,他立刻跪在地上,双手背后,挺胸抬头,姿态端正。周正宇在温知新背后抬起双拳,虚虚地贴着自己的耳朵,姿态像是投降又像是举哑铃,还有点萌。秦襄连忙调整了自己的动作,学着他握拳举着手,满脸的无辜。
温知新知道周正宇肯定在后面提示了,笑了笑没说话:“我的洗澡科目也是最近才开始加到调教项目里的,需要的时候就去我房里的本子上排号就行了。”
“闭上眼睛。”温知新提示了一句,见秦襄闭上了眼,就将水柱喷到了秦襄的头上。秦襄加入十三番队之后已经剃了短发,看起来精神又干练,但是当水流喷到他的头上,顺着他的脸往下流淌,温知新却总觉得他好像还是长发的样子,或者说,他此刻这副好像有心事的模样和长发的忧郁气质更相配。
他将秦襄的身体打湿,这段时间训练艰苦,秦襄的身体也晒黑了,因为在校内训练是穿着训练服的,所以他现在有点熊猫腿加熊猫臂,只有胳膊和腿显得更黑,还卖萌地举着手,像一只满身肌肉的古怪熊猫,显得有点搞笑。
秦襄可能以为和周正宇是一个程序,所以主动站起身,但站到一半就被温知新按着脑袋跪回去了。温知新皱着眉,像看一条不听话的大狗一样瞪着眼摇摇头。
他从秦襄的洗漱篮里拿出了牙刷,涂上了牙膏,然后捏着秦襄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他握着秦襄的下巴让秦襄保持张嘴,将牙刷伸进了秦襄的嘴里,开始认真地刷秦襄的牙。他的手法很温柔也很细腻,整个人都弯腰凑到秦襄嘴边往里面看,但也只能照顾到好刷的角度。秦襄始终张大嘴,不知不觉口水就混着牙膏沫开始往外流。
而秦襄特别乖得始终举着双拳,张大着嘴,一动不动,口水滴答滴答往下流也一动不动,没擦干净的水流顺着睫毛眼角往下流也只是眨下眼,就马上睁开眼看着温知新。
“这只是形式上的,你自己别忘了再刷牙啊。”看秦襄这么听话,温知新无奈地提醒他,他真怕秦襄傻乎乎地就不刷牙了,这可只是形式啊,也是调教的一种方法。一般犬奴偏好比较强的会喜欢洗澡这种调教方法,在纯粹的犬奴调教里其实身为dom也是比较耗费体力的。
“自己刷。”温知新停住了手里的牙刷,对秦襄说。
秦襄便乖乖前后晃着头,用牙齿主动摩擦着温知新手里的牙刷,这样的效果很一般,但却和某种动作特别相似,秦襄的口水流的更厉害了,下面的阴茎高高地挺立着,因为兴奋而晃动着。
温知新举起喷头对准了秦襄的嘴巴,但在喷进去之前又放了下来:“你可别直接咽了,接点水吐出来就行了,懂吗?”
秦襄含着满嘴溢出的泡沫点了点头,水流喷进去一点即止,他含着水漱漱嘴全吐了出去。温知新又喷了两下看他漱口差不多了才放好喷头,转手就摸了摸秦襄的头:“乖狗狗。”
“汪~”秦襄本能地就带着笑容叫了出来,叫完之后他也有点呆住了。
温知新却只楞了一下,就有点怀念地笑了笑:“其实你完全犬化失去自我意识那会儿,我经常给你洗澡的,你都不太记得了。”
给秦襄刷了牙,他才让秦襄起身,秦襄也放松地站好,可拳头还是握得很紧,身体还是不自觉紧绷,浑身肌肉线条更明显了。
温知新也没点破,照样揉开了泡沫放到了秦襄的胸口。但比起刚才在周正宇身上快速地揉搓,非常真实的“洗澡”,在秦襄身上的动作就要慢得多,仿佛他不是在打浴液,而是在给即将比武的古希腊勇士抹橄榄油。
比起单纯的洗澡来,温知新的动作有明显的爱抚味道,他的掌心轻轻挤压着秦襄的胸肌,时不时掠过秦襄的乳尖,更是会用手指十分明显地撩拨秦襄微微硬起的乳头。当抚摸秦襄同样练得十分精壮的腰腹时,温知新的手指也明显在肌肉间来回跳跃,细细地照顾到了秦襄的每一道腹肌凹陷,甚至还揉了揉秦襄的肚脐。
这种爱抚偏偏又不是勾引或者侵犯性的,而是温柔的,舒服的,让秦襄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双臂真正地自然下垂了,两腿也没有那么僵直了。当温知新顺着他肌肉隆起的肩膀,一路滑到青筋绷起的小臂,扣住他的手指时,他的胳膊已经软绵绵地好像脱了力。温知新握着他的手指来回揉搓,还用拇指搓了搓他的掌心,才将他的手臂洗完。
下一个姿势自然是背对着,秦襄学着周正宇的姿势趴在墙上,但是温知新站在一边,让他双手撑着墙壁的位置放的更低,手臂也不弯曲而是完全伸展,双臂和脊背连成一条直线,微微下压,直到屁股才撅起一点。这个姿势让秦襄的身体很舒展,两腿分得很开,屁股撅起的弧度像是等待取精的种马。
温知新没有站在他背后,而是站在侧面,好像在欣赏一块上等的板材一样抚摸着秦襄从肩膀到后背的肌肉。脊柱自然出现的凹陷如同深沟,两边则是肌肉如山石般的纹理,随着他的抚摸,秦襄紧绷的肌肉都放松开来,脊背从紧皱变得舒展,平整,整个人都放松了。
接着他才站到秦襄身后,一如刚才那样洗起了秦襄的屁股。他的屁股像在搓洗两个排球一样揉搓挤压着秦襄屁股的表面,接着手指慢慢往股沟里移动,他用手指搓着秦襄的股沟,手指揉搓着皱褶,偶尔还会微微陷进去一点,直到整个股沟都被泡沫打湿,屁股上都是道道泡沫形成的线条。
温知新的手自然地下滑,握住了秦襄的睾丸,他一手握住囊袋根部,一手搓揉着两个睾丸。他的搓揉丝毫不带有亵玩的意味,因为清洗的是一个十分柔软又容易受损的物体,所有动作细致又娴熟,他的手指握着两个肉球来回揉搓,连上面的皱褶都照顾到了。接着他一手捉住了秦襄的阴茎根部往下压,让秦襄的阴茎像尾巴一样从两腿之间伸出来往后面指着,另一只手则握住了秦襄的阴茎开始揉搓。
这里他洗的同样十分细致,不仅将柱身的血管经脉皱褶全都揉搓了一遍,连龟头都细细地揉搓着。当他的双手托住秦襄的龟头,用拇指来回交替揉搓着系带,挤压揉搓着冠沟的嫩肉,用手指扒开马眼轻轻揉搓的时候,秦襄的睾丸开始本能地颤抖,那是即将射精的征兆,秦襄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不要紧张,放松,不要克制。”温知新温柔地继续揉搓着秦襄的龟头。随着他的话语,秦襄的身体放松下来,睾丸开始涨缩,阴茎变得粗壮,因为往后掰起而导致朝着上面的腹凸明显鼓了起来,从龟头里溢出一股精液。
温知新没有停手,继续揉搓着,秦襄的阴茎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个不停,甚至让秦襄开始感觉恐慌和不好意思。
“没事,别停,别害羞。”温知新温柔地鼓励着他,好像在鼓励一匹产出很多的优良种马,他一只手裹着阴茎继续揉搓,另一只手握住囊袋抓握了两下,挤出里面积存的精液。
“哈……”秦襄颤抖着紧紧压着墙壁,龟头在温知新的掌心不断喷发,抓不住的精液汩汩流了出来。
等他终于不再射精,温知新才慢慢放下了他的阴茎,两手上沾满了粘稠如浆糊的液体:“存了很多啊,你怎么都不找我呢?”
他将精液甩落冲洗了一下,接着开始继续洗秦襄的双腿。秦襄刚软下去的阴茎就晃荡着垂在两腿之间,现在他低头隔着阴茎刚好看到温知新专注的脸,阴茎竟很快再次硬了,不再挡着他的视线。
温知新看了一眼依然很精神的阴茎,没说什么,接着才直起身,拿起喷头,将秦襄的身体冲洗干净。
射精之后秦襄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轻松舒适的感觉,现在的他好像更适合短发了,显得清爽又明朗。
他有点犹豫要不要开口离开,可没等他问完,就看到周正宇蹲下身,搂住温知新的双腿,含住了温知新勃起的阴茎。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补6月9日
-----正文-----
多吃多占或许是很多男人的劣根性,身为dom就更容易有条件满足这种欲望,但温知新却并非如此。
或许是自小家庭的关系,又或许是他的爷爷给他灌输的理念,让他不想把自己的欲望无度地发泄在别人身上。哪怕发现了dom基因,还是当前极其少见的高控性,哪怕法律上对于dom的多边性关系在符合条件时允许,温知新也始终谨守着自己的底线。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军医,是十三番队约束欲望的笼子,守护理智的门钥匙,他的职责是以自己所学所会来纾解这些优秀战士的欲望,让他们更好地发挥自己的力量。
而他自己的欲望,他只会在一个人身上抒发,只会让一个人来纾解。
他看着周正宇蹲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身体,熟练地张开嘴含着他的龟头,一种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就扩散开来。有的人把性当娱乐,有的人把性当发泄,有的人把性当嗜好,而温知新把性当做纽带。性是两个人感情升温之后自然而然的行为,是发自内心想要更加亲密从而在肉体上反映出的更深关系,也是彼此交流升华感情的一种方式。
周正宇和他恋爱了两年多,他就再没有想要去试试其他歪脖子树,看看其他风景的想法,下了决心要和周正宇结婚,就是因为他在周正宇身上找到了那种安心感。
对于喜欢出轨的人而言,家里的爱人是千篇一律的家常菜,总想去外面打些野食。而对于温知新这样的人而言,家里的爱人是千里奔波一身寒苦的时候,那万家灯火中的一灯如豆,那是属于他的一盏灯,那是属于他的一桌菜,那是属于他的一个人。
家不是一栋房子,而是住在里面的人。只要周正宇在等着他的地方,就是他的家,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也包括性。无论什么时候他进入周正宇的身体,那种熟悉感都会让他感到安心。
今天面对一朝阁老的紧张疲惫,在那双温暖嘴唇包裹着龟头的时候就不再那么沉重了。心里对于战队的担忧,对黎赟的担忧,对十三番队未来任务的担忧,在这一刻短暂地离开了他的脑海。
他只需要享受眼下这一刻就好。
周正宇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温知新的焦虑。出身于普通家庭的温知新,从小没在复杂的人际关系里成长,没有面对过这种事情,这对他来说很陌生。以温知新的成绩,以他的能力,如果是个普通的dom,一定会是个非常好的dom,能抚慰成千上万人的心灵,拥有一个普通的生活。
哪怕拥有罕见的高控性,温知新本来也可以选择更“正常”的军医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定期为到来的战士们纾解欲望调整状态。
甚至,温知新还可以选择“御辔”这条康庄大道,身份清贵,工作轻松。
周正宇瞄了旁边不自觉就学着他姿势蹲跪下来的秦襄一眼,并没有怪罪秦襄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温知新选择成为最危险的随队军医,而且加入了这个性质特殊的十三番队,是因为他周正宇。
想得再多再远就没什么必要了,周正宇抬起眼,嘴唇在温知新的龟头上滑动,他看着温知新放松的表情,想着这是他的军医,他的dom,他的小新,他的首长,他的爱人……每多想一层,他就感觉自己太幸运,太幸福,也感觉自己更兴奋起来。
龟头在情不自禁地流水,硬邦邦地翘着,他轻轻摸着温知新的双腿,嘴唇裹着温知新的龟头,品尝着龟头里溢出的咸咸滋水,越舔越感觉兴奋。温知新马上就察觉到了这点变化,周正宇一兴奋舌头就动的特别快,吞吐得也更急促。
“首长,好好吃哦。”周正宇快的像用脑袋打桩一样狠狠给温知新口了一波,才略微喘息地稍作休息,他看着温知新咧嘴一笑,手里还撸动着温知新的阴茎。
“好吃你就多吃点。”温知新也笑,这个广告梗还真是有点污污哒。
“给首长舔舔龟头,去去霉头。”周正宇一副神叨叨的语气,伸出舌头在温知新的龟头上滑动着,舔着两边翘起的肉冠,“再给首长吸吸马眼,恩……”
“长长心眼?”温知新想了个押韵,又觉得实在不搭。
“首长心眼很多了,你只是见得还不够多。”周正宇笑了笑,嘴唇轻轻啜了啜温知新的龟头,从马眼里吸出点淫水来,舌尖往里面钻着舔着马眼内侧的嫩肉。
温知新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啊……哈……”
舔马眼,尤其是用舌头钻马眼,略微刺激的疼痛感还要大过快感,但这种舔法会让阴茎弹动起来,变得更硬,还能让射精的感觉消退下去,延长口交的时间。周正宇钻了两下舌尖就退了出来,用柔软的粉嫩舌面贴住龟头下面的系带,左右滑动着,托着温知新的龟头在自己嘴里来回晃动。
“啊……我想见多点,早点学会……”温知新边喘边说。
周正宇嘴唇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贴着侧面滑动着,像是连续亲吻一样贴着阴茎的侧面移动,亲到一半才抬头看着温知新说:“没事,首长,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压力那么大。”
温知新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周正宇结实的肩膀,周正宇便站起身来,面朝着墙壁撑着胳膊,把屁股撅了起来。温知新的手在他的腰窝那里摸了一下,周正宇就把腿分得更开,屁股放得更低了些。
两人之间已经不需语言交流,就自然默契地调整好了姿势,温知新正要继续,忽然想起秦襄还在旁边看着,便扭头看了秦襄一眼。
秦襄满脸潮红,晒黑的身体也明显涌动着情欲,嘴唇微微开着,好像缺水那样轻轻喘着,依然保持着蹲跪的姿势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眼都是完全入神的痴迷。
见温知新看向他,秦襄的眼神一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即低下了头。
“小Q,跪坐。”温知新对他轻声命令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秦襄立刻调整了姿势,他跪在地上,双膝打开,双脚靠在一起,让双腿张成了一个大开的三角形。脊背略往前倾,屁股自然就撅了起来,两肩自然舒展着,双手握拳,抵着浴室的地板,像一只蹲坐在地上的大狗,仰头看着温知新,继续等候着命令。
但温知新却只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
他左手捏住周正宇的屁股,右手拇指挤进了周正宇的肛门之中,肛口还略有些紧涩,但并不算干燥,他的拇指还是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他像拧螺丝一样左右转动着拇指,很快就感觉到周正宇的肛门开始变得湿润,有了一丝丝的水滑感。
这就是完全控制的好处了,身体能很快就自我调节,做爱的快感也就更强烈。温知新感觉到周正宇开始出水了,便换了食指进去,柔软的肠壁十分湿润,轻松容纳了他的食指,进出都很顺滑,指尖挤过括约肌,就能摸到里面柔软炽热的肠壁,光滑的肠壁上流出的肠液更多,手指甚至能够摸到肠道上的皱褶。温知新又把中指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动着,勾抹着,沾染着肠壁上的湿液。他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两根手指分开,指缝间沾着一条撕裂的水膜,可见里面流水的程度。
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的屁股,把手指上的淫水涂在了周正宇的股沟上,接着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都说食指中指无名指并齐的粗度和阴茎相同,其实没什么科学依据,但大略上确实相近。温知新的手指比较细,插进去之后却仍感到有些紧窒,温知新想了想,捏着周正宇的屁股,拇指压着肛肉旁边的臀沟,把肛口暴露出来,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
那原本紧缩着咬着三根手指的肛肉渐渐放松开来,穴口的皱褶不再紧紧箍着指根,而是柔软地围绕着手指,吐出一丝丝湿腻的淫水,润湿了白皙的指肚。
周正宇始终没有出声,只是面对着墙壁任由温知新摆弄他的屁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放松,不禁略一偏头:“首长今天想松点?”
自从完全控制之后,温知新就真的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想让他变紧他就好像第一次和温知新做爱,想让他变松他就又好像已经被温知新好好开垦过多次合不拢肉穴,现在每次做爱前温知新都会这么用手指扩张一番,却不是怕进不去,而是调整紧窒的程度。这也让他们的性爱多出来很多变化,有时候甚至会出现温知新也预料不到的未知乐趣。
“恩,想把你操出更多水来。”温知新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双手抓住了周正宇的肉臀,这句话就等若一句暗示,周正宇的身体便会不自觉地更容易流出肠液来。温知新将龟头对准了周正宇的肛口,因为扩张得很松弛所以他很轻松就将龟头插了进去,括约肌也同样舒适地让他往里进入。龟头进入肠道之中,冠沟撑开了肠道的皱褶,一层层地顶开环状的肉壁,逐渐扩张,直到插到最里面,温知新小腹都紧紧压在周正宇的屁股上。
“嗯……好深……好舒服……”周正宇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的后面全都是温知新开发使用的,也只牢牢记住了温知新一个人的感觉,但哪怕老夫老妻做了很多次了,温知新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让他有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温知新同样如此,比起如同处男般的紧窒,温知新有时更喜欢这种湿润放松的感觉。紧窒的身体让他感觉陌生,这种湿软却让他感觉熟悉,尤其是龟头顶开一层层肠壁,压着周正宇的前列腺进入到最深处,顶到g点的时候,周正宇的肠道在这一刻收缩,紧紧裹住整个阴茎,那种满足感让他忘了一切,只想沉迷于此刻的快感里。
他没有继续动,而是抚摸着周正宇的后背,就停在这个位置,左右挪动着屁股,在周正宇的身体里搅动着,肉棒一圈圈地带着整个肠道都在转动。
周正宇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只有阴茎变得更硬,本来撑着墙壁的胳膊弯了下来,好像那拱起的二头肌都脱了力:“首长的鸡巴……好大……”
“想要吗?想让我操你吗?”温知新压着周正宇的后背,沙哑地问着。
“想……想要首长的大鸡巴,想要首长操我的屁眼。”周正宇脸上带着笑,一种又爽朗又淫荡的笑,他用力扭了扭屁股,夹着温知新的阴茎晃动着,“想坏了,才过了一上午屁眼就想的不行了。”
都是已婚夫夫了,这样的问题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可他们俩却都不会觉得腻,因为就是这么渴望着彼此的身体,因为就是每次都想再重复一遍,每次都会激起同样的快感和满足。
温知新抱住周正宇,亲吻着周正宇的后背,屁股开始前后抽插起来。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温知新虽然没练出战士们那样的肌肉来,可对身体的控制力着实进步了不少,屁股摆动的节奏又稳又快又深,本就十分湿润的肛肉立刻就操出了啪啪的水声。
他双手抓着周正宇的胸肌揉捏着,胸口贴着周正宇的后背,只有屁股抬着,周正宇把屁股又撅高了点,撑着温知新的身体,让温知新操得时候更好发力。
从侧面看去,温知新的阴茎在周正宇的身体里频率极快地来回抽插着,屁股像打桩机一样震颤,只有当每次高高挺起的时候,阴茎大半抽出周正宇的身体,才能看到一抹涂满淫水的紫黑色肉蟒,接着就再次钻入了周正宇的肉洞之中。
“啊……啊……”周正宇没有叫出什么淫浪的话来,就是随着温知新抽插的节奏呻吟着,沙哑的嗓音在浴室里回荡,这简单却又深重的喘息声,每一声都完全被快感浸润,听得人面红耳赤。
“想……想射……”周正宇被操了十来分钟,就忍不住哑了嗓子。
“这么快就不行了?”温知新略略抬头,下巴压着周正宇的肩背,手掌顺着周正宇的胸口摸到下面,握住淫水乱甩都拖出一条银丝的鸡巴,“昨天不是才操过你,今天还这么快?”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啊,今天可是第一次被操。”周正宇仰着头,声音越发喑哑,“站着操,首长更厉害了……”
站着操是比床上更好发力,操得更快更深,温知新亲了亲周正宇的后背:“今天不要请示了,想射就射……”
随着他刚说完,周正宇就忍不住了,阴茎在温知新的手里一抖一抖地喷了出来,射的又远又多,都打到了前面的浴室墙上,顺着上面的水珠开始往下淌。
射精的时候他的后穴也自然就收紧了,夹得温知新更爽了,但他一开始就调好了周正宇肉穴的紧度,第一次射精之后的紧度正好,不会有种忍不住要被挤出精液的感觉,操起来更舒服了。他抱着周正宇,把收紧的肠道强行操开,声音更大更响,阴茎像一条肉肠,在真正的肠道里抽插,一次次把里面填满。
“好舒服,好喜欢操你……”温知新也不住夸着周正宇,“怎么操也操不够,爽吗?”
“好爽……真爽啊……首长,屁眼都操开了,操我……”周正宇浪叫着,阴茎甩动着抖出几滴残余的精液,“继续操啊,操射我……”
温知新却在这时候放慢了速度,缓缓停了下来,他直起身,抱着周正宇的腰,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龟头从周正宇的屁眼里滑出来,龟头上勾着一条淫水高高扬起,甩动着抖成一条弧线。温知新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拍打着周正宇的屁股,拍了几下,才把龟头对准肉穴又插了进去,这回插得却特别慢,从龟头到肉根,插了四五秒才完全进去。
刚才那阵他要是继续狠操,周正宇就会被他操得潮喷了,这会儿停了一下,那持续累积的高潮就被打断了,周正宇恩地哼了一声,声音有点焦灼。这时候没法继续高潮,就有点射精后的不应期,肛门紧的厉害。但是温知新这么反复地,缓慢地抽插,渐渐又给他操开了。
“首长真会操……”周正宇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肉穴被操的发出滋滋的声音,肠肉被冠沟来回磨着,前面后面淫水都流的更多了。射了一次之后,他的耐力就变强了,温知新好好地操了起来。
温知新没有玩什么花样,也没有改变姿势,就是抓着周正宇的狼腰,认认真真地,如同小牛耕田一样一次次用龟头犁着肠道里的肉田,把这肥沃湿润的田地离得汁水淋漓,沿着肠道往外流。他没去看周正宇,只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阴茎反复进出周正宇挺翘的屁股,看着肛肉被他操成了一个肉环,湿湿的淫水从缝隙里往外冒,粗大的鸡巴没有一刻离开过里面,把肛口彻底操开了。
光滑的股沟中间,嫩红的肛口像一张小嘴一样裹着温知新的鸡巴,那紫红的阴茎因为被这张小嘴反复吮吸涨得更粗更涨。渐渐变强的射精感让温知新开始控制不好节奏了,抽出的力气太大龟头啵地一声从肉穴里拔了出来,他本能地接着往里插,龟头撞在周正宇的屁股上,贴着臀肉滑了出去。
他往后挪回身体,就看到周正宇的肉穴已经操得没法合拢,一个黑洞似的小穴呼吸般流出淫水来,整个肛肉都操开了,一圈粉嫩的肉瓣收缩又张开,像是招呼他的鸡巴快点进去。温知新刚把龟头贴到肛肉,周正宇就忍不住主动往后一顶,把温知新的鸡巴吃了进去,接着更是控制不住地摆动着自己的腰,主动往后晃动着,用自己的屁股套弄着温知新的鸡巴。因为他主动起来的缘故,他的两个圆翘的肉臀也动了起来,贴着温知新的身体来回挤压,用力吞吐着温知新的阴茎。
“哈……哈……”温知新顿时感觉快感如潮,他摸着周正宇汗湿的后背,迎着周正宇挺起屁股的方向往里插,一直插到最深处,抱住了周正宇。
湿滑的肠壁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从龟头喷出的精液冲进了被操开的肠道,在里面堆积,填塞,很快就灌满了周正宇的肠道,在周正宇的身体深处喷涌着。温知新趴在周正宇身上,汗水不断滴落,身体一抖一抖地把精液注入到周正宇身体里,眼睛都忍不住闭紧,表情看起来好像是痛苦,实际上却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感受到温知新的精液冲击着肠壁,周正宇就完全没法忍耐地跟着射了出来,龟头怒张着喷出一股股精液,依然又远又猛。第一发几乎是三股精液同时冲出了张开的马眼,像一道精泉般笔直地打了出去,第二股也十分有力,周正宇这杆好枪每一发“子弹”的弹道都几乎没有偏移,喷在墙上都能听到撞击的声音。他足足喷了有十余股,射的比第一次还多,射完之后,阴茎还在不住上下颤抖着,挤出里面残余的精液。
他的阴茎每抖一下,后穴就收缩一下,夹紧温知新的鸡巴,将温知新的精液再吸出一点,吸到他的肠道里,直到一滴不剩了,他的肠道还紧紧地吸着温知新的龟头。温知新抱着他,在高潮中久久没有动弹,只有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撑着周正宇的身体退了出来,周正宇直起身子,扭头看着他,满足地仰着头,用力晃了晃头,一副爽的不行的赖皮表情。
温知新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不要耍宝,转头看向了秦襄。秦襄这时候却全身涨红,巨大的快感和羞耻同时席卷着他,可温知新所下的跪坐命令却又让他无法逃离遮掩,整个人都处在巨大的崩溃之中。
在他不停哆嗦着的双拳之间,在潮湿的浴室地板上,一条由浓白色的精液淋淋漓漓喷出来的痕迹清楚地从他依然挺立的阴茎前面一直蔓延到他双拳之外,浓浊的精液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地散逸开来,像是一团团飘浮的白雾。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补6月10日
因11号操作失误多发了一章重复的八十六章,今日将其更改为八十七章,目前海棠没有审核完毕,十分抱歉,大家可晚些时候再刷新。
因为操作失误,近日接连发生了犬笼章节重复和军医章节重复的情况,但逐个退钱的话难度较大,所以本章免费作为补偿,希望大家多多见谅。
群调真的难写,想梗想到头秃,我为什么要这么难为自己……后悔……
另,《DS之军医》为架空世界,主角所在为DS世界观下的君主立宪国家,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请勿模仿文中行为,请尊重现实法律法规。
-----正文-----
对于秦襄的反应,温知新并不意外,今天他让秦襄围观,本就有着目的在内。
因为温知新是不发生非婚性关系的dom,所以他不会和十三番队的战士们性交,十三番队也不是所有战士都必须和他性交,但对于有强烈需求的人,温知新的办法就是允许他们旁观。
其实有这种强烈需求的人在十三番队并不多。
在评测m倾向的六边形中,受虐、物化、支配、羞辱、禁锢、物癖是六个顶点,并非每个sub都是六边形全满,全面接受,而每个顶点的数值也代表着可以接受调教的程度。普通人大部分都触及不到顶点,六边形也较为扭曲并且窄小。而高抗性sub的一个特点就是往往至少有一到两个能达到顶点,六边形面积很大,也就意味着在每个类型上接受的程度都很深。
六边形的顶点本身就代表了一个大类的调教方向,而顶点之间还有互相的影响合成更多的可能,比如禁锢与受虐构成了穿刺、鞭打、木马等重刑罚,比如物化和禁锢会出现肉便器、摆件型捆绑,羞辱和受虐就构成了公共展出。
其中出现物化和支配双顶点的时候,往往就意味着非常渴求被强迫或者命令的性行为,这种情况下比如成松,就接受dom安排下的交配。但如果再加上物癖达到顶点,且是强烈的体味、私人物品迷恋时,就会对和特定的某个人发生性关系感到痴迷,例子就是不愿意暴露名字而唯独和成松交配的“小母狗”。而一旦达到顶点的数目在五个以上,就几乎是深度迷恋于dom本人,不能接受其他性关系了。
通常具有物化和支配双顶点的情况,dom和sub发生性关系就已经是符合规定后的可选项了。但温知新因为自身的原因,一直在尽力避免这种情况,致力于为每个十三番队的战士找到自己之外的最优解。可面对五顶点的情况,温知新即使自己不能接受,也不能强制sub去和别人发生关系。
目前十三番队只有两个五顶点以上的sub,其中之一自然是周正宇,他在受虐方面没有达到顶点,程度虽深但并没有达到极限。而另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六顶点的人,却是秦襄。
在采用六边形作为分析的运动比赛中,会将没有短板的运动员称为“六边形战士”,而在ds之中,则将六边形全满的称为“完全体sub”。
这种sub是极易达到完全控制状态的,可以说秦襄比周正宇还容易被完全控制。事实也说明了这一点,温知新从没有和秦襄发生过什么,可秦襄仅仅靠着旁观时的代入感,就达到了高潮。
毫无疑问秦襄已经被温知新完全控制了。
之前温知新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征兆,现在则是彻底确认了。
Dom和sub之间的关系,有时如同共生,有时如同天敌,有时如同伴侣。Dom会激发sub的受控基因,也会影响sub本身的调教偏向。很难说如果换一个dom,秦襄是否还会成为“完全体sub”,但这是个不成立的假设。
在dom基因和sub基因的进化里,温知新和他恰好走在了最前面,偏偏他遇到的是温知新这样的dom,偏偏他比周正宇迟来了一步。
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
温知新走到秦襄身边,摸了摸秦襄的头,温柔地笑了笑:“自己洗洗吧。”
他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换好衣服走出浴室,站到走廊里,吹响了自己的哨子:“全体集合。”
不到十秒的时间里,所有十三番队的战士就全都站到了走廊两侧,班长副班长打头,成跨立姿势等待着命令。
很明显的,绝大部分人的裤裆都高高挺了起来,将迷彩裤撑得紧绷绷的。
正如之前说的,并不是每个sub都偏向于性刺激,但是以十三番队的高抗性,几乎全都是六边形发展,只是程度深浅的区别。
在某个顶点方向低于某个数值的时候,就说明对这一调教偏向不敏感,dom就不会使用这一类型的调教方法,这被称为“最低调教值”,非常好理解。
十三番队里达到多顶点的不多,但是低于最低调教值的同样不多,而且只在受虐和物癖两项有低于最低调教值的。
在支配方向,全员都保持着极高的数值,说明他们对于来自dom的命令、控制、强迫都有着极高的接受度和渴求度。而支配方向也内含着性欲,使得他们对于由dom来引导的性行为同样有着极高的接受度和渴求度。
所以说,在周正宇毫不掩饰的呻吟浪叫声传出浴室的时候,听到声音的十三番队战士们都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反应。
温知新看着站在走廊两侧,头戴军帽抬头挺胸,神情严肃身板笔直,却又难掩下面勃起帐篷的十三番战士们,迈步缓缓从头走到尾,又从尾走到头。
他在思考调教方法。
群体调教的难度远超单人调教,就是因为项目必须兼顾到所有人的最低调教值,同时不超过他们的最高承受力,这样的选择就像个集合中取交集的算术题,很考验dom的能力。
“全体都有,出枪准备。”温知新高喝了一声。
现在他的口令已经很有点气势,不再像之前那样奶声奶气,更掌握了腹部发音的方法,声音和他平时说话不同,很是响亮。
沉着的老兵依然面无表情看着对面,只是伸手拉开了拉链,将困在里面的阴茎从开口掏了出来,年轻的则有些不太镇定,偷眼互相打量,有的还会偷偷看看温知新,才将自己的嫩鸟放了出来。
这下所有人的阴茎都兴奋地挺立着,从迷彩裤的开口中探出,紫的,红的,黑的,粗的,更粗的,长的,更长的,上翘的,左右偏的,笔直的,龟头如笋茎干粗大的,龟头膨大如同棒槌的,龟头和肉柱粗细均衡的,各有不同的阴茎从他们的裤裆里探了出来,齐齐昂首挺胸。
温知新笑了笑,喊道:“沈言志!”
“到!”沈言志立刻并拢脚跟,啪地一声站得笔直,大声回答。
“出列!去水房拿一条毛巾来。”温知新放缓了声音说道。
“是!”沈言志却依然回答得一丝不苟,他挺着胯下硬邦邦的鸡巴,走进了水房,很快就折返回来,拿来一条军绿色的毛巾。
“把我的眼睛蒙上。”温知新又命令道。
“啊?”沈言志一下蒙了,温知新一个眼神扫过去,沈言志连忙收敛表情严肃地回答:“是!”
“系紧一点,你要确保我肯定看不到。”温知新站在那儿,任由沈言志把毛巾绑在他的脸上。
“明白!”沈言志高声回答着。
“在我耳边就别叫那么大声。”温知新无语地埋怨了一句,引得大家跟着哄笑了一声
“哦……”沈言志应了一声,因为已经给温知新围上了毛巾,所以笑容有些淘气,明显是故意的。
等他绑好之后,温知新淡淡说了一句:“沈言志入列。”
就听到沈言志再次应声“是!”,然后就是轻微的脚步声。令行禁止,如今温知新也彻底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有出有入,有先有后,有开始有结束,就像一个严格的程序,必须完整,不能随便乱开口。
“现在,大家可以随意打乱位置,站成两排。”温知新蒙着毛巾说道。
几个班长面面相觑,隐隐察觉了温知新今天要玩什么花样,也感觉挺有意思,眼神一动,手下的兵们就立刻换起了位置。
温知新右跨了一步,伸出手斜斜放在身边,慢慢往前走去。很快他就碰到了第一个身体,手略一动,就握住了对方的阴茎。
“嗯,长度十……八,楚渔。”温知新搭了一下,楚渔的阴茎长度实际上是17.8,不算小了,但是在十三番队里就显得不够突出,不过楚渔还没到二十,还有成长的空间,他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家伙就忍心欺负小楚啊?”
他接着往前走,手保持在差不多的高度,又摸到了一根阴茎。他用手指抵着挺起的阴茎根部,让龟头贴着掌心,伸手一估量:“19……”他转而握住整根阴茎,用虎口握圈一量直径,“差不多5……”接着他握着整根阴茎,撸了两下,感受了一下那直挺挺的柱身,于是直接喊道,“齐锋。”
接着往前走,温知新伸手一摸,就感觉摸到了一根格外粗壮的,他只撸了一下就笑了:“这么粗的只有一个,尔万流。”
就这样,他蒙着眼睛,信步往前,连续又猜中了两个,接着就迟疑了:“长度18,粗度5以上,直棍型。”
这个数据在十三番队里足有五个,都相差不大,温知新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去摸阴茎,而是往下摸了摸睾丸,便露出一丝笑意:“夏涵。”
再往前,温知新手一放,那人就大胆地往前挺了挺,温知新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阎屹南。”
“主人,你这就猜出来了啊?”阎屹南不禁叫屈。
“除了你谁这么欠?”温知新直接戳破,接着往前走,又摸到一根,无论粗度还是长度都很壮观,和阎屹南的还很像,在战队里属于一流水平,不禁笑了,“刚才的是阎屹南,这个就是薛涯了吧。”
“诶……”薛涯不禁小声惊奇了一下。
温知新接着走,边走边说:“你们啊还是太嫩,要是先比比大小,相近的都站一起,难度不就大了?”
他就这样蒙着眼睛,手里一个一个地摸一下,就能摸出这些鸡巴属于谁,没有一个认错的。通过身体的直接接触,他的dom气场也迅速让大家都进入了调教状态。
“人家有摸骨看相的,咱们主人更厉害,这是摸鸡巴认人啊。”就听阎屹南嬉皮笑脸地逗闷子。
温知新笑了笑没理他,但是摸到下一个却不禁皱起了眉,握着反复撸了好几下。
战士们忍不住都传来了吭哧吭哧的笑声,温知新陡然明白过来:“好啊,薛涯,你欠收拾了?和阎屹南合伙蒙我啊?”
薛涯立马反省:“我错了,主人,这都是阎屹南撺掇我的。”
原来阎屹南故意开玩笑吸引温知新注意力,偷偷让薛涯跟人换了位置,想难住温知新,没想到还是识破了。
温知新摘下毛巾:“那我刚才没摸过的就只有罗恒了,老罗啊,你也学坏了,过去你可没这么不老实。”
罗恒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见大家都已经被他的气场影响,进入了状态,温知新走回队伍的一端,沉声下令:“全体都有,军威展示准备。”
刚刚的玩笑氛围瞬间消散,所有战士们不约而同地开始扯出原本塞在裤子里勒出精实身板的作训短袖,将迷彩短袖的下摆放松开来,自然垂下,接着从一班长阎屹南开始,一声声虎吼在走廊里回荡:
“一班长阎屹南报告,一班军威展示前准备完毕!”
“二班长尔万流报告,二班军威展示前准备完毕!”
“三班长成松报告,三班军威展示前准备完毕!”
“四班长薛涯报告,四班军威展示前准备完毕!”
“开始军威展示!”温知新严肃地下命令。
所有战士齐齐将衣服下摆的中间位置捏住提起,张嘴用牙咬住,因为衣服很宽松的缘故,叼起之后的衣服下摆,还是只露出了他们的腹肌。
温知新站在走廊最里面,走廊尽头的窗户将阳光漏进来,擦亮了展露出来的腹肌。六块腹肌,八块腹肌,轮廓深刻的,略显厚实的,精悍瘦削的,各有不同的腹肌都像是钢铁锻造,随着他们的呼吸微微起伏。
紧接着他们捏住垂落的衣服中间,再次提起用嘴咬住。阳光紧跟而来,浸润了两边自信挺起的胸膛,偏圆偏方的,偏宽偏厚的,每一对久经训练的胸肌都在骄傲地迎接着温知新的审视。
这并不是结束,他们再次提起下摆,将衣服塞入嘴巴,紧紧咬住。三次折叠之后,衣服已经有些厚度,需要他们用牙齿紧紧咬住,而衣服下摆也高出了他们的锁骨,露出了从脖颈上垂下的狗牌。
阳光打在金属狗牌上,闪过一道亮光,每一个狗牌都安静地挂在一具威武健壮的钢铁之躯上,那健壮精实的体魄,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和煞气。
“接下来,挂帽!”温知新继续下达命令,十三番队的战士们同时将双手捏住了帽檐两侧,将军帽平平摘起,用整齐到几乎完全同步的动作取了下来,挂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十七个军帽挂在了十七根鸡巴上,帽檐勾着冠沟,微微晃动。他们依然紧咬着衣服,展示着自己彪悍的身体,展示着自己粗壮傲人的阴茎,展示着上面挂着的军帽。
“阴茎挺举准备。”温知新将哨子拿起来,嘀地吹了一声。
男人对于自己的小兄弟一直没多少掌控力,有的想硬都硬不起来,有的一硬起来拦都拦不住,硬了之后却又不能指哪儿打哪儿,不能做到想转圈转圈想甩头甩头。但是通过收紧放松耻骨尾骨肌等肌肉,男人确实能够在勃起之后,稍微控制自己的阴茎,形成上下的小幅度晃动,这既有助于治疗一些前列腺疾病,也有助于提高男人控制自己射精时间的能力。
阴茎挺举就是这样一种运动,粗俗地说其实就是“夹紧屁眼”,但直观效果却是阴茎小幅度往上挺起。而在挂着军帽的情况下,这个幅度就更加明显。
伴随着温知新的哨声,十七根从迷彩裤开口中伸出的鸡巴挂着军帽,上下晃动起来。温知新的节奏不快,十七根鸡巴几乎能保持在一个频率,齐齐挺起,齐齐下落,军帽也跟着一起左右摇晃。
但是随着时间加长,渐渐大家也有些吃不消了,毕竟除非练了铁裆功,否则这里仍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或许是之最,所以渐渐开始有人跟不上节奏,阴茎上下挺动的节奏乱了,开始此起彼伏。
温知新也不说话,就是那么一声声哨响,催促着这些战士们锻炼着他们已经足够粗壮的鸡巴。
终于因为摆动的太厉害,有人的军帽从龟头上掉在了地上,正是过于活跃的沈言志,他偷偷看了温知新一眼,也不敢停下,鸡巴在空气中不断往上挺着,胸腹肌肉间竟慢慢冒出了热汗。
温知新依然不紧不慢地吹着哨,看着这些战士们咬着衣服,袒露着肌肉,挺着鸡巴,不断用龟头举起他们的军帽。直到过半的人都坚持不住了,温知新才停止吹哨。
“戴帽。”温知新淡声下令。
不需他多说,也只有那些帽子还挂在鸡巴上的人敢把帽子戴回头上,其他人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帽子,有些垂头丧气。
“全体都有,打手枪!”温知新又下令道。
终于能够放松一下,大家都略出了一口长气,纷纷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这时候他们也不敢放开自己的衣服,依然用牙齿紧紧咬着,刚开始大家都比较矜持,都单手握住鸡巴,规规矩矩地来回撸动。
十七个战士分成两排,现在都已经出了一身汗,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流到他们的裤子里,他们握着从裤子中伸出来的硬烫的阴茎,努力打着手枪。
温知新看了看手表,十分钟到,他高声喊道:“最后一分钟。”
“60,59,58……”没有额外刺激的话,这些虎狼一样的战士打上半个小时也未必射的出来,想让他们不射容易,想让他们早射才难。温知新限定了时间,顿时给了他们紧迫感,一个个撸得更快了,使出浑身解数把玩着自己的大屌。他们也做不到站得那么笔直了,一个个左摇右晃,有的主动挺胯在自己的掌心抽插,有的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有的用手抹着流出的淫水玩弄龟头。
伴随着一声声虎吼,他们急促喘息着,先后射了出来。在最后的十秒里,十七个人集中开始射精,一道道精液交错着喷出,从温知新的角度看去,就仿佛一道道白色的飞桥在空气中交错。
“5,4,3,2,1,停。”温知新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不敢再触碰阴茎,站得笔直。有的人射到了一半,也停止了继续撸动,任由阴茎抖动着射出最后几股。还有的刚刚开始射精,比如阎屹南,也松开了手站好,阴茎挺得高高的,一股股往外喷着精液。
所有人默不作声,等着阎屹南把精液都喷出来,走廊里回荡着他们粗重的喘息。
十七根鸡巴都渐渐软了下去,有的龟头上还挂着精液,他们的军裤上也都多少甩上了一两道,最明显的那些在挺举训练时军帽掉了的,都必然射在了军帽上,弄得上面都是白浊的精液。
“收队!”温知新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开始整理衣服,将咬湿了的下摆塞回裤子,将自己的鸡巴塞回裤裆,将沾着精液的军帽戴在头上,在班长们一声声命令之下,整齐地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走廊里一片空荡,只有阳光照亮了满地狼藉的精液痕迹,走廊里飘荡着浓郁的精液味道。
周正宇一直偷偷猫在浴室里,这会儿才敢冒头,给温知新竖了个大拇指:“首长刚才真是威风。”
温知新用哨子上的绳子抽了他一下,也笑了:“就你皮,罚你拖地。”
“啊?”周正宇顿时愁眉苦脸,“首长,这可太狠了吧?”
“现在大家都回去休息了,不正是你这个队长替大家辛苦的时候吗?”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要起到表率作用啊,周队长。”
周正宇无奈地耸耸肩,温知新也憋不住笑了,他看着周正宇,神色郑重了些:“集训快结束了,你把训练适当安排松一些,多给我点时间吧,我需要多组织几次群调,把大家的sub值都降下来,再针对几个特别高的调整一下,差不多也就该……”
后面的话没说,但是上面既然集中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资源来集训他们,自然不会让他们只做个样板工程,十三番队的任务早已经明确,他们的战场不在国内,而在世界。
“恩,让他们能松快一回就松快一回吧。”周正宇语气也沉重了些,话里似乎有很多未尽之言。
秦襄站在周正宇身后,还在浴室里面,默默听着两人对话,没说什么。温知新却看向他,笑了笑说道:“小Q,你跟我来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补6月11日
-----正文-----
“还有体力么?”温知新带着秦襄到了三楼,进入了宽敞的训练室,转头看了跟在身后的秦襄一眼。
“御辔说的体力是指……”秦襄问了一句,随即微微一笑,“有。”
这意思是无论温知新说的是什么体力,他都能做到。
温知新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拿出来上楼前准备的两眼东西,双手提着,左手是一面口罩,右手则是一个项圈。
左手的口罩并非普通的棉布口罩,而是一面sm专用的皮革口罩,上面均匀分布着银色的铁钉,看上去就有种生人勿近的警告意味。相反的,那条皮革项圈倒是款式简单,只是最普通的一指宽的黑色皮革卡扣项圈。
“戴上。”温知新也不多说,交到秦襄手里,“把你手机拿过来。”
秦襄将手机掏出来交给温知新,温知新问道:“密码多少?”
“没有密码。”秦襄已经戴上了口罩,不过因为口罩里其实藏着透气网,所以说话声音还算清晰。
“你可真老派。”温知新不意外地笑了一句,举起手机,对准了秦襄的脸。
此时秦襄已经穿戴完毕,宽阔的口罩遮住了他大半面容,只露出了精神利落的短发,宽阔光洁的额头,两道锋利的健美,还有一双温润沉着的墨黑双瞳。再往下则是戴在脖子上的简单项圈,位于喉结之下,宽松适度,倒显得他脖颈修长。
温知新看了看,歪头说道:“上衣也脱了吧。”
秦襄将上身的迷彩短袖脱掉,露出了在十三番队里也数一数二的完美身材,挺胸抬头地站在温知新面前,眼神平静地面向镜头。
温知新咔嚓拍了一张照,接着就站到秦襄旁边,截取大小,最后截出的方形头像框刚好囊括了秦襄的脸和双肩,下面则露出了一半胸肌,既不过分暴露,却又让人无限遐思下面的好身材。
本来相貌英俊的秦襄因为戴着一脸钉子的口罩,所以看起来反倒凶悍十足,好像很不好惹,连带他的眼神都显得凶狠了些。
“这是目前全网最火的直播平台爱秀,我帮你注册了一个账号,墨染青衫,上面第一个粉丝就是我。”温知新教着生活老派不爱用电子产品的秦襄,如何操作这款软件,“你看,养狗太多直头秃,这个就是我。”
秦襄在口罩背后微微莞尔,眼神也多了一些笑意。
“接下来我准备拍摄一些小视频,你就按照正常的训练,每样都做个一分钟左右。”温知新举着手机。
秦襄也没问为什么,便走向了房间里的器械。
温知新就跟在他身边拍摄,一个个上传,很快爱秀直播墨染青衫账号下面,就多出了一组小视频。
跑步机上大步狂奔,双腿如奔马,身姿矫健的秦襄;手握哑铃来回举起,双臂肌肉犹如虬石的秦襄;抓着铁杆引体向上,修长身躯张力尽显的秦襄;单指撑地手掌背后做着单指俯卧撑的秦襄;左右摆动手指触踝腹肌清晰的秦襄……
虽然因为戴着面罩,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那渐渐被汗水打湿的身体,那一身千锤百炼的精悍肌肉,就已经足够赏心悦目,时刻从屏幕中张扬着彪悍气息。
温知新拍了有近二十来个视频,把训练室有的器材都用上了,这点运动对于秦襄来说算不上耗费体力,不过也多少出了些汗。
“最后就是跪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弯腰鞠躬。”温知新将最后一个视频的要求告诉秦襄。
秦襄跪坐在地,按照温知新的调整,分开双膝,接着双手合十,弯腰鞠躬,并不知在叩谢什么。
温知新将手机还给秦襄:“现在你知道小视频怎么拍了吧?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就可以拍一些你训练的小视频,然后晚上你如果有时间,可以进行直播。”
“你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要说,绝不要和他们交流,你就专心训练就好,每天该练什么练什么。”温知新指点道,“然后每个小视频和每次直播最后,都要拍最后那个姿势,你明白其中的要点吗?”
秦襄看了看视频,张口说话,温知新这才想起他还戴着口罩,赶紧把这个木脑壳的口罩摘下来,露出秦襄汗湿的脸,秦襄看着他,很是认真地回答说:“御辔,要点是,要……特别真诚吗?”
“不是。”温知新严肃的说,“要点是鸡巴,是你的鸡巴啊!”
“?”秦襄一愣,仔细一看,才发现温知新刚才指导调整过的姿势,刚好让他的短裤紧贴着身体,露出了里面阴茎的轮廓,因为他没穿内裤,所以这个轮廓格外明显,甚至能看到龟头边缘的形状和下面囊袋的波浪凸起。
“要做到似有似无,似有意似无意,”温知新头头是道地说着,却在秦襄眼睛里看到了渐渐旋转的蚊香圈,干脆一挥手,“嗐,你就记好我教你的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还有这个裤子的位置,每次就做这个双手合十的姿势表示感谢就行了。”
“你就这么继续直播吧,等到哪天有人给你打赏一百块钱以上的礼物的时候再告诉我。”温知新摸了摸秦襄的头,“这里面提现的账号是我的,好好赚钱吧,小Q。”
秦襄这才明白温知新的用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光是靠训练就能赚钱吗?”
“对,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都不要答应,你不用和他们交流,交给我就行了,你就负责一直沉默地训练就行了。”温知新用力地点点头,给秦襄比了个大拇指。
秦襄犹豫了一会儿:“御辔,为什么给我起名墨染青衫啊?”
“……”温知新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一开始是想叫你默然琴师的,然后我打出mrqs的时候,出现的第一个组合就是墨染青衫……我觉得比我起得好听。”
秦襄也不禁笑了。
交代完了之后,温知新就把手机还给了秦襄:“你要是体力还够,就自己直播一会儿吧。”至于怎么用架子固定手机之类的,温知新自然就不会手把手教了。
温知新觉得暂时这样就可以了,爱秀里有数千万直播播主,而秦襄还只是个新人,而且按照他的要求,秦襄就是直播健身训练而已,还不说话不交流,看得人肯定不多的。
他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秦襄见到他的时候,就把手机给他看了:“御辔,昨天有三个人给我打赏了小鞭炮。”
小鞭炮就已经是一百元的打赏了,和下面那些鲜花饼干之类的不可同日而语。温知新一把抢过来,惊讶地喊:“这么快就有人打赏小鞭炮了?这些人闲的吗?”
他拿过来手机,发现现在秦襄竟然已经五百多粉丝了,他其实也不太了解这个平台不知道这算是快还是慢。
看了看昨天的留言,内容大多都是“播主身材好棒”“感觉播主一定很帅”“这肌肉想舔屏”之类。之后开始出现了一些不同的留言“播主怎么都不说话?”“播主不交流吗?”“播主就一直这么健身吗?”
再往后面看,渐渐就变成了“卧槽这播主牛逼”“播主我要给你生猴子”之类的。
那三个小鞭炮不约而同的都是一个内容“播主我给你发个鞭炮你说句话吧”“播主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帅好不好”
温知新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他看了看留言起始到结束的时间,忍不住问道:“你昨天播什么了?”
“御辔不是说就播训练吗,我也想不出太多花样,就做仰卧起坐来着。”秦襄依然用他认真到有点无辜的眼神看着温知新。
“你做仰卧起坐做了四个小时啊……”温知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他们居然也能看下去,不会感觉催眠吗?你练得不疼吗?”
“不知道,我最后就按御辔说的拜了一下就结束了。”秦襄撩起衣服下摆,摸了自己的腹肌,“还好啊,我一般都是这么练的。”
温知新看了看他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腹肌叹了口气,秦襄的腹肌已经很完美了,练上四个小时也没什么区别。而且对于秦襄这种程度的体能来说,这或许确实达不到极限吧。
他想了想,举起了手机:“你再用结束的动作拍一段视频,对那三个打赏小鞭炮的粉丝感谢一下,然后就说你只是记录健身的,没有别的什么目的。”
温知新看着秦襄跪好,拦住了拉扯短裤的秦襄:“等等,裤子那里就不必了,以后你那里就自然放着就好,不用刻意去在乎有没有走光。”
他歪头看着秦襄:“是我思路猥琐了,以你的身材和体能,根本不用打擦边球,那太拉低档次了,就正常训练就好。”
秦襄戴好口罩和项圈,再次双手合十:“尊敬的厄……我有JJ你有QQKK吗,舞法天女黑呼啦,萌即正义帅即真理,谢谢你们的小鞭炮,我只是记录自己每天的训练,没有什么目的,也不太爱说话,不会交流,谢谢大家的支持。”
温知新录好之后帮他发了出去,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秦襄:“也许这个最开始只是为了让你赚点零钱的调教方法,最后会有我也想不到的成绩呢……”
“能帮到御辔一点也是好的。”秦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而且有人看着感觉也更有动力了。”
“那你就继续直播吧,有时间也可以看看别的健身主播,有什么拿不准的可以和我说。”温知新鼓励着秦襄,并暗自想到自己不能像之前想的那样放任不管了,得看护着情况不要出什么问题。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上部将以结业大调结尾,里面将包含多种类型,包括但不限于精壶(口交)、便器(圣水)、种马(总攻)、公交(总受)等内容,请注意自行避雷。
-----正文-----
秦襄的直播以远超温知新预料的速度火了起来。
不到十天的时间,秦襄的粉丝就已经突破了十万,每次直播在线观看的人也平均超过三千,这个数据在爱秀新人里已经非常厉害了。
秦襄的直播内容其实是非常单调的,只有长时间的重复的训练,基本上同一类型的运动秦襄的重复时间都在一小时以上,现在进行各种训练的时候开直播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直播就像他的训练记录一样,并没有多少出彩的地方。
温知新看了一下,看直播的除了被秦襄的身材吸引之外,还有很多居然是颜粉??他们似乎都觉得具有如此身材和眉眼的秦襄,绝不会是摘了口罩之后感叹上帝失手的不平衡相貌,这种神秘感反而加重了他们的期待,他们非常希望能在某次直播里撞见秦襄不小心摘掉口罩。
可惜秦襄一直守得严严实实的,因此他也得到了“口罩哥”“钉子哥”“面罩哥”“项圈哥”之类的外号,当然目前最受大家认可的称呼还是“沉默哥”,温知新失手打错的名字竟然意外地以再次错字的方式回到了秦襄的头上。
秦襄除了日常的训练直播外,偶尔也会拍一些小视频日常,他的第一波涨粉热潮就是因为他上传了一个打拳的视频。
出身皇室,秦襄自小的教育就包含了宣扬传统文化的内容,以他的身体素质,更是侧重掌握了精深的古武术。所以秦襄打的这套八荒拳和市面上常见的格斗术相差极大,既没有武打电影中的潇洒漂亮,也不像现代格斗那样过于简单。这套以霸烈的连击、重击和卸力、借力为主的拳法,有着扑面而来的杀气。
秦襄并没有单纯的演示拳架式,而是在周围悬挂了八个沙袋,在令人惊骇的辗转腾挪中,八个沙袋全部被他打断。
尽管也有些装逼成瘾的键盘侠在撕逼古武术的实战力和秦襄的战力水平之类没意义的话题,大部分人还是刷新了对秦襄“健身博主”的印象。
尤其是秦襄最后收势的时候,浑身热气蒸腾,汗水奔流的样子,更是被粉丝们截图传播到了其他社交软件。秦襄脚尖点地,左腿缓缓收拢,顶膝而立,脚背紧绷垂下,双臂收于小腹,浑身肌肉尽显霸道的画面,加上那看上去颇为狰狞的钉子面罩和始终让人浮想联翩的项圈,成了秦襄第一波爆火的引子。
嗅觉敏锐的爱秀平台免费为秦襄加了一波推送,开启了一个模仿秦襄收拳姿势的活动,除了经常运动,具有极强平衡能力的人,很少能以如此缓慢又富有力度的方式完成从极动到极静的转变,也让更多人认识到了秦襄的厉害。
秦襄的第二波涨粉则是秦襄自己引发的,他也在观看其他播主的内容和方式,虽然不善于交流,但他还是学会了很多新花式。
某天的直播里,本来正双腿挂在横杆上做仰卧起坐的秦襄,突然比了个奇异的手势。他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并成一线,指尖处连成了直角,两边食指弯曲,指尖相碰,构成了一个心形。
这突如其来的卖萌福利很是涨了一波粉,之后也偶然发生,但粉丝们始终没有搞懂原因。有人猜测可能和红包有关,但是除了最开始秦襄曾经因为红包说过感谢外,之后就没有再被红包打动过,神秘的比心也和红包出现的时间没有明显的直接关联。
其实很简单,秦襄比心是因为他设置了提示音,直播的时候某个叫“养狗太多直头秃”的ID出现的时候他都会做出这个动作。
秦襄的第三波涨粉发生在昨天,本来他正在做各种花样的俯卧撑,突然收敛姿势,变成了跪坐,看着直播镜头之外,目光一眨不眨地追着一个身影移动着。这个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镜头里,但是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到穿着短裤和运动鞋短白袜的白皙双腿,身影从秦襄身后走过,撸了撸秦襄汗湿的短发。秦襄的目光一直追着这个身影,在被撸了头发之后还目送着对方离开,无疑说明了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
更能说明问题的是,当那个身影靠近秦襄的时候,秦襄竟然不可抑制地勃起了,单薄的短裤根本无法遮挡他变化巨大的粗硕肉棍,一条明显隆起的粗长形状将整个短裤顶了起来,甚至露出了一小截让人癫狂的肉红色头部。
这一幕几乎引起了粉丝们的疯狂,之前无数次的“押大押小”的猥琐猜测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姐妹快进来看乌干达!”
“押小的进来挨打”
“鸡笼警告!”
“一百个鸡笼也捉不住我这只流水的鸡了!我现在百分百确定我可以!!”
“天不赐我沉默哥,鸡界万古如长夜!”
温知新也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出镜竟然造成了秦襄从健身播主到色情播主的转变,之后的直播评论里充斥着“我再也不能用过去的眼光看我默哥了”“盯裆猫上线”“盯裆猫加身份证号”“口水鸡咕咕跌!”
而秦襄的打赏金额也在迅速累积,温知新原本以为最多能赚个水果钱,现在看来已经够自己天天吃榴莲,还是吃一个扔一个了……
“我觉得我要是直播,肯定也能赚不少。”周正宇看到温知新又一次在视察秦襄的收入,不禁酸溜溜地说。
温知新横了他一眼:“你不适合这种健身直播,你没有秦襄的气质。”
周正宇顿时不满了:“我哪儿没气质了,我肌肉比他差?我没他高?我鸡巴没他大?”
“你一直播我都能想到。”温知新绘声绘色地学着,“老铁们点个关注啊,双击666给你们表演杠铃抛接球啊,红包够多就表演金枪锁喉啊!”
“那是卖艺的,我跟你说我直播肯定也走高冷范儿酷哥路线,冷得掉冰碴那种,不打赏几百块我都不带看他们一眼的!”周正宇信誓旦旦地说。
温知新看了看秦襄的收入:“别说,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有钱啊,秦襄直播的收入快比他工资高了……”
“首长你是嫌我赚的少了么?”周正宇委屈地趴在温知新身边,“首长虽然我赚的不够多,但我这颗心是天地可鉴的,为了你摘星星摘月亮奔儿都不带打一个的,我可以给你整个世界!”
“那你整呗。”温知新斜眼看他。
周正宇一愣,愕然地看着温知新:“首长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别给我整幺蛾子我就烧高香了。”温知新这个偏南方的娃儿,已经被周正宇的黑土地方言传染了。俩人平时还搀着点不太像样的京片子,说话简直是大杂烩。
周正宇乐得在床上直打滚,温知新往他身上一砸,躺在周正宇的胸肌上,舒服地调整了一下脑袋,放下了直播软件,翻起了十三番队的档案:“诶,集训就快结束了,我准备进行一次结业大调,给我出出主意。”
“这事儿还用我出主意?首长那不是十指捏螺么?”温知新一挨上周正宇,周正宇就有点心猿意马了,忍不住把手搭在温知新肩膀上。
温知新一把就把他拍开了:“唠正事儿呢,等会儿再骚。”
“那意思是唠完就行呗?”周正宇一下子精神了,兴致勃勃地看着温知新的手机,“说吧,啥主意?”
“我想……”温知新刚出口,周正宇就配合地喊道:“可以,非常好,不愧是首长,那家伙老厉害了!诶说早了哈……”
温知新用胳膊肘锤了他一下:“一天天没个正形,说正经的呢。”
周正宇也不闹他了,认真听温知新说话:“群调的方法很多,但其实模式一般就三种,流水席,博物馆,逛庙会。”
“顾名思义,流水席就是吃到饱,厨师只有一个,客人随便来,所以比较累的是dom,sub挨个过来,每个都调教一下。”温知新解释道,“不过这种比较适合看诊的dom医生,适合那些对团队性没有太高要求的团体调教。”
“像十三番队这种就不太适合了。从难度上来说三种模式是递进的,博物馆,你见过吧,所有展品都摆在那里,大家只能观赏,不能触碰更不能使用。博物馆模式也是这样,每个人都展现他们需要的调教方法,类似一个展示,但因为没有互动,所以展示类别上相对少一点,一般都是捆绑、刑虐、物化之类的。”
“逛庙会,你小时候不知道逛过没,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有表演有游戏,逛庙会的人是可以参与进去的,所以逛庙会模式就是,观众是可以参与的。”温知新放下手机,眼神有些犹豫,“我们毕业之前,一般在大四的时候,每个dom都要搞一次调教展示,就相当于普通大学的毕业设计了,sub少的可能是单个表演,sub多的就可以尝试集体调教……”
“首长一定想试试庙会吧?”周正宇很是笃定地说。
但温知新却缓缓摇了摇头:“开庙会确实是水平高超的dom才能做到的,但身为dom,不能刻意追求自己欲望的张扬,而扭曲sub的想法。这不是我个人的决定,而是大家的决定,我准备哪天好好解释一下,然后让大家搞个匿名投票。”
“我就喜欢首长有原则的样子。”周正宇探头亲了温知新的额头一下,看着温知新的眼神满是火热。
温知新马上就察觉到了周正宇的念头,微微挑眉。
“首长总是分析秦襄分析战士,一个个分析得透透的,就不分析分析我。”周正宇在温知新澄澈眼神的注视下,也不禁半真半假地委屈道,“首长好久都没调教我了。”
温知新没说话,只是伸手摸着周正宇的小腿,抚摸着结实的小腿肚。
周正宇是仅次于秦襄的“五边形战士”,只有受虐没有达到顶点,但也距离顶点没有多少距离,调教的接受范围非常广。或许周正宇原本没有这么极端的偏好,但随着温知新控度的加深,他的接受程度就不可逆地越来越深,只要是温知新,什么调教他都会很爽。
小两口白天训练再忙再累,晚上都忍不住至少“磕一炮”,每周平均次数最少都在十次,这对于周正宇来说,已经算得上【支配】(性交)和轻度【物化】(性玩具)的调教了。但是作为高抗性的sub,一旦被控住,也会有很深的调教渴求,周正宇想要的,自然不是简单的浅层调教那么简单。
“要不,骑马吧。”温知新看向周正宇,周正宇腾地就坐直了:“真的?首长你说好了啊?!”
这事儿周正宇提了有一阵了,温知新之前一直没时间,今天突然来了兴致,他点了点头:“恩,全副武装的!”
他扫了眼周正宇光裸的上身:“先给你写字?”
周正宇如同哈士奇一样扑腾着就从床沿翻下去了,直接扑腾到桌子边掏出了记号笔,迅速返回床上,将记号笔放到了温知新面前,满脸的期待样儿就好像把球球捡回来等待主人再扔出去的撒欢儿大狗。
温知新捏着记号笔在手心里敲打了几下,摘掉笔盖,将笔尖压在了周正宇的胸肌上,大大的“狼犬”二字一左一右占据了整个胸肌,他又在周正宇八块腹肌的最上面两块,写上了“No.1。”
接着在周正宇的锁骨下方,胸肌中缝的两边,写上了加粗描边的“现役”。
他接着往下,在周正宇的肚脐两边的四块腹肌上,竖着从左到右写了“肌肉上等”。
“才上等啊,首长评价好低啊。”周正宇臭屁地一边拉开内裤一边说道。
“低调,低调。”温知新拍了拍内裤里刚刚扬起的狼犬七号,自然要将“狼犬七号”这几个字写到这根长度足够的大狼屌上,他按着周正宇的龟头,将高高翘起的鸡巴压到水平,开始在上面写字,龟头上就是大大的“狼”字,想了想,他又在周正宇的小腹上写上了“榨精机器”。
周正宇转过身来,将宽阔的脊背展示给温知新,这里可供书写的地方更多了,温知新却一时沉吟:“写什么呢……”
“极品种马和超级帅哥怎么样?”周正宇积极建议道。
“极品种马可以……”温知新在左边后背写上这几个字,右边也顺势写完了。
周正宇兴奋地拉扯着内裤边,将自己的屁股露出来,温知新拍了拍他的屁股:“这里又看不到。”
“可我心里知道啊!”周正宇扭头看着他,“写吧写吧,首长赐墨宝哇!”
温知新咬着嘴唇,提笔在周正宇腰窝之下写了四个字,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周正宇背面的照片。
周正宇拿过来一看,呼吸顿时粗重了,只见那宽肩窄腰的健壮背影左边写着“极品种马”,右边写的却是“危险勿近”,尤其是危险两个字特地加粗,如同在他嵯峨如山岩的脊背上留下的石刻,而在他屁股上方写的却是“精液便器”。
“这可是首长写的,说到做到啊。”周正宇反倒脱了内裤,背对着温知新故意扭了扭。
写字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全副武装”。首先是眼罩,牢牢遮住了周正宇的眉眼,只露出了圆圆的寸头。接着是横木口塞,口塞并没有松紧,横木完全靠周正宇的嘴巴咬住,而横木上连着的两根绳则可以牵在手里。
再往下则是束胸衣,说是衣,其实只是几根皮革,两道环状皮革紧绷在周正宇的肩膀上,两环之间一前一后有两条横皮带,前面一条拦在胸肌靠上的位置,刚好分隔开“狼犬”和“现役”的文字,后面一条则卡在肩胛。之所以称为束胸衣,是因为这几条皮带刚好把肌肉分割,更加凸显出肩膀的圆鼓,胸肌的宽阔,而且黑色本就能增添一分凶悍和色情,配上周正宇身上的文字,顿时让人感觉这是一匹被牢牢束缚随时能暴起伤人的凶兽。
周正宇下身穿着的则是黑色的紧身短裤。温知新想了想还是限制了周正宇的勃起,如果是非深度控制,想要让sub不兴奋是需要戴锁的,但是现在周正宇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控制,他不允许周正宇勃起,周正宇再兴奋下面也不会硬。然而即使如此,紧身短裤依然能够勾勒出正常状态下的狼犬七号,它沉睡的长度就已经能让很多未能达到平均线的男人汗颜,不难猜测一旦它兴奋起来会是多么壮观的一根凶器。
短裤之下,周正宇那双比例惊人的大长腿再无遮挡,只在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矮帮运动鞋。
所谓全副武装,实际上就只有这些衣物而已。
周正宇此时已经完全被遮挡了眼睛,但温知新没有让他屏蔽五感,所以周正宇对声音还是很敏感的。作为精英特种兵,周正宇进行过专门的盲行、盲斗训练,以便在极幽暗环境里可以正常行进和战斗。所以在安全的校园内,又有温知新牵引,周正宇的速度并不迟缓,和平时比只是沉稳了很多。
温知新牵着他走出教学楼,周正宇就自然蹲在地上,身体前倾,低着头。温知新抬腿跨坐到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腿从肩前垂下,周正宇抬起双臂反手抱住他的腿,双手抓住他的膝盖附近,一挺腰就将温知新整个人扛了起来。
视野陡然变得极其开阔,加上周正宇的身高,温知新已经超过两米五的高度了,视角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现在已是傍晚,天边还擦着一抹明亮,燥热的夏意在这一刻稍有减退,温知新扯了扯手里的缰绳,拉了拉右侧。
感觉到牙齿咬住的横木上传来的拉扯,周正宇就往右边慢慢前行起来。
在此之前,温知新没有试过骑马的玩法,更别说盲眼骑马,这是非常考验dom和sub的默契与信任的调教方式。
骑马本身就是一种极强的炫耀、展示,没有足够强大的体魄,根本别想负担着整个人的体重前进。而周正宇还烧包地在身上写了字,只穿着寥寥无几的衣服,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就更显出极强的自信。
拥有如此优秀的体能和身材,却甘心以人类的身体干着骡马一样的事情,驮着自己的首长,为他代步,所以自然不难发现,骑马也是一种深度的支配玩法,同时更是物化分支-动物化-马奴的特有玩法。
加诸在周正宇肩膀上的,是温知新全部的体重,也是温知新的信任与自豪,这种感觉让周正宇兴奋的浑身发抖,脚步都有些过于激动。
温知新抖动着缰绳轻轻抽了抽周正宇的脸颊,让他冷静。周正宇之前对这个调教就念念不忘,在骨子里,周正宇是个既好强又爱得瑟的家伙,他很享受别人崇拜、赞叹、嫉妒的目光。而他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温知新坐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周正宇很快就习惯了走路的方式,越来越稳,心里也不禁感到骄傲。
随着周正宇往前,哪怕温知新选的是比较清静的林荫路,还是不可避免地遇到了人。
【作家想说的话:】
补6月
6月后半月疯狂学车,结果科二还是挂了,痛哭。7月下半月可能去旅游,上半月我尽量多更吧
(:3」∠❀)
-----正文-----
京城名校很多,皇家外国语大学在诸多名校里也能排在前列,同样有着支配专业。只是和文华大学纯粹偏学术性的支配专业不同,皇外的支配专业还加入了外交、翻译等内容。
支配者大部分都任职于专门医院,为大众服务,但也有很多行业,需要专门的支配者。比如在外交、对外贸易等方面,如果对面利用支配者来获得优势,是十分恶劣且违法的,却又不易察觉的。所以相应的,就要靠支配者来应对和处理。
但凡有支配者专业的学校,就难免会在学校里看到调教的场景,但是像周正宇这样优秀的,还是很少见。
欣赏美是人类的天性,面对周正宇性感健壮的身体,大部分了解ds的人都只是旁观,但也拦不住极少数的人掏出手机拍照。
温知新并没有制止,这样的装扮出来骑马,本就是为了吸引视线。周正宇身上的字既是装饰,也是掩饰,加上足够宽大的眼罩和横木缰绳,很难认出周正宇的样貌。而且周正宇其实裸露的并不过度,和在操场里光着膀子打球的大学男生没什么区别。温知新自己也做了一点保护,他戴了一顶棒球帽,把帽檐压低,在傍晚的光线下,几乎也看不清他的样子。
他骑在周正宇的肩上,牵着周正宇的缰绳往前走,两边偶尔会有闪光灯的喀嚓声,更多的则是忍不住的窃窃私语。
“你看”“快看”“看那边”……
“哇好高……”“好壮啊……”“真猛啊……”
“感觉好帅啊,我猜他长得一定很帅……”
这样的夸奖声对于蒙着眼睛的周正宇一定听得很清楚,温知新都能感觉到周正宇虽然保持着稳定的脚步,却浑身都透着一股牛逼哄哄的张狂。
“那个dom也好帅啊……”
“对啊腿那么白还那么好看”
“感觉也是个帅哥,真的好般配诶”
“看气质感觉很文静,没想到能骑这么壮的sub”
“技术一定很好吧”
没想到,渐渐的大家的视线从周正宇转到了温知新身上。周正宇的强壮和性感是张扬在外,一览无余的,温知新的神秘和低调则更吸引人。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周正宇的驯服也加大了人们对于能够驾驭他的dom的好奇。
“那个,帅哥,你是本校的dom吗?”
“接不接预约啊?”
有两个路过的训练归来的体育生,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周正宇的身材,估计是觉得能把周正宇驯服的dom一定也能把自己玩得够high,竟然主动打招呼询问能不能和温知新约调了。
温知新无奈地压低帽檐:“抱歉,我还没毕业,不约调。”
“还没毕业啊,还没毕业就这么厉害吗?”旁边的人听了不禁窃窃私语。
周正宇默默听着周围人的细碎声音,突然拔足狂奔,猛地往前面跑了起来。
“哇你小心撞树上啊!”温知新身体微微一仰,赶紧抱住周正宇的脑袋,把他的眼罩扯了下来。
周正宇跑出围观的人群,扛着温知新,身体微微往前倾,如同一匹烈马般往前跑出了好远,一直来到了体育场。
“怎么样,首长?骑马是不是就得跑起来才爽?”周正宇吐掉嘴里的横木,乐呵呵地问温知新。
“是很爽,再跑两圈,驾!”温知新也感觉好兴奋,周正宇个子高腿也长,扛着温知新速度也没减多少,跑起来和温知新自己跑步的时候就是两个概念,温知新终于知道高个子的人俯瞰众生是什么感觉了,太爽了。
周正宇兴奋地喊道:“好嘞,得令!”他一脚后撤,摆出起跑的姿势,抱紧温知新的腿,梗着脖子,停了一下,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啊…唔…狄…”
然而他试了几声也没找到调,最后干脆放开嗓子一声长嚎:“呃~啊~”
“你~是~驴~啊!”温知新的吐槽直接成了长音,被周正宇带着在操场上狂奔起来。一群夜训的体育生正在绕圈跑,却被周正宇超了过去。几个人被激起了好胜心,跟在后面试图追上周正宇,没想到竟然追不上。
温知新骑在周正宇肩上,整个人趴在周正宇的脑袋上,双手抱着周正宇的脸被颠得一晃一晃的:“不行,不行,别太快!”
他被周正宇的后脑勺一直顶着胯下,竟然不小心蹭硬了,尴尬又难受。
周正宇也察觉到了,就放慢了速度,饶过了那些被周正宇带着跑差点跑崩溃的体育生们。周正宇带着温知新走到操场中间,找了块空荡的草皮屈膝蹲下,将温知新放在地上,从温知新两腿间倒退着把头退了出来。
温知新和他靠在一起,坐在操场上,暮色四合,疏星点点,夜风习习,真是一年里最好的时节。
什么都不说,都很美好。
“小新……”在这美好的沉默里,周正宇低声开口,他没有叫首长,而是叫小新,就意味着接下来的谈话很重要,“如果没有遇见我,你是不是就不用成为军医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温知新反问他。
周正宇看着夜色里渐渐幽昧的天空,声音少见地凝重:“如果不是遇见我,首长就不会成为军医,也不会进入十三番了吧。”
“十三番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是我最想要的。但是现在,我有点害怕这个梦想了,我,害怕你遇到危险,害怕你受伤。”周正宇有点压抑地说。
“十三番,也是我的梦想啊。”温知新轻声笑了,“最开始成为支配者的时候,其实我挺意外的,我一点儿没觉得自己有dom的潜质啊,但是成了dom之后,一步步走过来,还挺有意思的。”
“对我来说,成为一名军医,确实是因为你而产生的想法,但是成为十三番队的军医,却是我自己的意愿。”温知新看向周正宇,夜色朦胧,只有瞳光幽幽闪烁,“上面也跟我讲过十三番队的计划,问我要不要加入这么一支战队,如果我不愿意,十三番队就会和其他十二支番队一样,成为维护和平的盾,而不是诛戮罪恶的刀。那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军医,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你们训练结束,给你们进行调教抚慰,甚至能过上正常上下班的‘普通’生活。”
“可我没有。”
“也许,正因为我骨子里并不想要安稳,而是想要刺激惊险的生活,才会觉醒支配者基因吧。”温知新神采飞扬地笑了笑,“我相信你能保护我,不会让我遇到危险,就像,我相信我能保护你一样。”
温知新抬起手,轻轻敲了敲周正宇的太阳穴。
周正宇定定看了他好几秒,忍不住嚎道:“首长你真是太帅了!”他扑过去就忍不住搂住温知新吻了起来。
温知新感觉自己被一只超大号哈士奇扑倒了,周正宇劈头盖脸地亲着他,下面狼犬七号很精神地贴着温知新的大腿。
“你也不注意点……”温知新伸手一摸,狼犬七号已经从裤管里探了出来,又热又硬,他扭头看看周围,夜色已深,应该看不太清楚了。
“没事儿,这地方我看了好久了,首长你没听说过么,操场啊,操场……”周正宇第二个操变了个音调,顿时淫荡多了,“你没发现这个操场连灯都没有么,我也是听说这么个地方,才想着一定要带首长来看看。”
温知新不禁一愣,他往四周看了看,都能看到人,但是却又保持着一个彼此都看不清楚的距离。他放眼一望,再远处就已经看不太清了,但也能看到一对对,一双双,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彼此之间都保持着一个偶然又刻意的距离,分布在整个操场上。
这时候周正宇已经忍不住趴在了他身上,鼻子压着温知新的下面,熟络地解开了温知新短裤的拉链,把小首长“请”了出来。
夜深天暗,温知新也仅仅能模糊地看到周正宇的轮廓,所以下面的感觉就更清晰了。周正宇握着他的阴茎,舌头在龟头上敲打着,快速颤动的舌头如同震动的柔软跳蛋抵着温知新的龟头抖动着,又沿着龟头的边缘慢慢往下移动,一路“震颤”着温知新的阴茎。这“舌振”的本事周正宇着实练得厉害,温知新一下就兴奋起来,阴茎硬邦邦地贴着周正宇的脸,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周正宇一路舔到根部,张嘴轻轻含住温知新的睾丸,吸吮着挤出嘴里的空气,嘴里发出空腔的响声。
温知新有些心虚地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双腿支起挡住了周正宇的脸。周正宇知道他害羞,便顺着阴茎舔了回去,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用嘴唇裹着龟头冠沟,唇肉贴着龟头吮吸着。
模模糊糊的黑暗,让视觉失灵,却让身体加倍敏感。周正宇的嘴唇来回裹着温知新的阴茎,在周围因为距离太远而窸窸窣窣的琐碎声音里,那龟头被嘴唇来回刮过的声音还是格外清晰。
“别口了……”温知新推了推周正宇的头,周正宇抬起来,只有一双眼睛有着微微的亮光,有点诧异地看着温知新:“首长不喜欢?”
“上来……我想操你。”温知新不想承认他有点兴奋,怕周正宇再口一会儿会忍不住射出来。
“好。”周正宇连忙起身,跨到了温知新的身上,他在自己的身后摸索着,拉开了短裤上隐藏的拉链,把屁股露了出来。
“你这是处心积虑啊!”温知新这才发觉这条短裤上的玄机。
周正宇嘿嘿一笑,他凑到温知新面前压低声音轻声说:“没跟首长一起念大学,不能干大学情侣一起干的事儿,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
“你觉得大学情侣就会干这种事儿?”温知新问完就觉得自己傻了,周围无数发出暧昧的微小的呻吟的抱在一起的影子们,无不在宣溢着旺盛的荷尔蒙,大学情侣还真的会干这种事儿。
“我读的是军校,严的要死,就那么几根大白菜,都被一群猪给盯上了。”周正宇搭着温知新的肩,跨在他身上,和温知新紧紧贴在一起。
“那你咋解决?”温知新好奇地问。
“……”周正宇顿了一下,小小声地说,“我不关系户么,那时候跟队里说一声就溜出去了……”
“哦,我都忘了,你过去是炮王来着。”温知新哑着嗓子,亲了亲周正宇的下巴,又亲了亲周正宇的喉结,“周炮王。”
“首长……我……”周正宇有点慌,温知新却伸手搂住了他屁股:“如果,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会怎么样?”
“……”周正宇默默想了一下,“会……天天都忍不住和首长做吧,二十出头的毛小子,每天起床鸡巴都硬的老高,脑子里总是想着操,我那时候也就是能溜出去,不能溜出去那些,卫生纸满地,每天都忍不住撸一炮。”
“你现在也总是想着操啊。”温知新嗤地笑了,他轻轻把那条拉链又拉了起来。
“厄首长……”周正宇有点懵,难道他家首长不想做了?刚才也没感觉生气啊。
“在操场上不能玩的那么专业。”温知新贴着周正宇的脸说话,舌尖舔着周正宇耳下到下巴的线条,双手从周正宇的裤管里伸进去,用力往上拉扯,将短裤扯成了三角裤,露出了周正宇两边的屁股来。扯到变形的短裤紧紧勒着周正宇的屁股,让两瓣臀肉更加饱满,温知新握在手里,粗暴地揉捏着。
周正宇兴奋得直发抖:“还是首长会玩。”
温知新抓揉着周正宇的屁股,手掌被周正宇紧绷绷的短裤压着,这逼仄又狭窄的布料之下,有种急迫又躁动的快乐,就像不成熟又毛躁的青春。
“早知道你是这个打算,就不让你这么穿了,让你穿一件大白T,又清纯又帅气,那才是饥渴又欠操的骚帅大学生呢。”温知新低头用舌尖舔着周正宇的胸口,找到了周正宇的乳头,在上面转了一圈。
“完了,首长嫌我老了,我年老色衰了……”周正宇可怜兮兮地说。
“年老色衰还差着几十年,熟透了是真的,这奶头舔了一下就这么硬了。”温知新张嘴含住,吮吸两下,牙齿一咬,周正宇的乳头就像熟透了的樱桃般微微鼓胀着被他含在了嘴里。
“是……奶头都被首长吸大了……”周正宇搂着温知新的头,低头一边呻吟一边说。
温知新叼着他的奶头没有说话,左手勾住周正宇的短裤用力往边上一扯,露出半边屁股和当中的穴口来,右手扶着阴茎在上面轻轻蹭了两下就开始往里面插。
“你看,你的屁眼都被我操开了,鸡巴一蹭就进去了,还想装大学生呢?”温知新捏着周正宇的屁股,周正宇主动往下坐。下面被温知新的鸡巴往里插,上面又被温知新捏着乳头,往下动的时候就像他在自己拉扯着乳头一样,周正宇整个人都淫荡起来,嘴里低声呻吟着。
周正宇一坐到底,将温知新的鸡巴全插进去,因为隔着两层裤子,又被短裤勒着,两人身体贴的不是那么紧密,这也正是野合的刺激:“能的,首长,我把屁眼夹紧点,还能装装小嫩逼的。”
“那就夹紧点……”温知新拍了周正宇屁股一下,右手往后撑住身体,左手捏住周正宇的腰。周正宇感觉到温知新摆好了姿势,就按耐不住地自己摆动了起来:“首长,这样行吗,够紧吗?”
其实温知新说夹紧点的时候,周正宇的身体比他还听话,早就已经收紧了,紧紧地箍着温知新的阴茎,每一下起伏都变得更加紧致起来。夹紧的肠道包裹着里面的阴茎,他动的不算激烈,可这紧致的热度却让温知新有点忍不住想要射了。
尤其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按理说最紧的应该是括约肌,里面的肠道则更湿更热,却没有括约肌那么紧。但周正宇的肠道深处夹的比屁眼还紧,好像肠道上多出了一圈圈肉环,龟头每次进去都要把肠道次第顶开,而最深处的肉环更是如同个不知餍足的嘴巴,龟头顶进去后整个都被肉壁裹住,狠狠吸吮着,想要榨出温知新的精液来。
“唔……”温知新闷哼一声,捏紧了周正宇的腰,他一个没忍住射在了周正宇里面。
周正宇察觉到了,没有继续动,半坐在温知新身上,屁股用力收紧又放松,肛肉如同会呼吸的小嘴,也跟着吸紧放松,箍着温知新的肉根。温知新粗硕的阴茎插在肉穴中,睾丸抽动着往上泵压着精液,腹凸都一鼓一鼓地,将精液喷到周正宇身体最里面。
“首长这速度倒是真像大学生。”周正宇压低了声音,打趣温知新。
“我本来就是大学生。”温知新哼哼着,“我还没毕业呢,你不满意?”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周正宇轻轻上下动了动,趴在温知新肩上,“首长就是年轻,鸡巴都没软,还那么硬,是不是马上就能来第二次了?”
“你说呢?”温知新捏了捏他的屁股。
“我知道首长今天是放水了,要不然哪有我嘲笑首长的份儿,早都被首长操出尿来了。”周正宇及时示弱,讨好着温知新,“首长的鸡巴真的好硬,感觉屁眼里全是首长的鸡巴,硬邦邦地捅着,特别深,真舒服。”
“小逼松点,操着舒服。”温知新摸了摸周正宇紧窒的穴口,便感觉肛肉放松了些。
“那首长的精液该流出来了。”周正宇有点遗憾,“怪可惜的。”
“没事儿,还多着呢,今天非得把你操服不可。”温知新发狠道。
“别别,首长我错了,别给我操坏了,我怕走不回去了。”周正宇连忙求饶,他夹着温知新的阴茎,“操场上还是人多,我都不敢太大劲儿动,不过就这么夹着首长的鸡巴也好舒服啊。”
周正宇稍微往后撅着屁股抬起了一些,开始上下起伏起来,同时又摆动着腰胯,前后晃动,温知新的阴茎每次进去,都是前后上下同时在肠道里搅动,被层层肉褶全方位刺激。周正宇动的特别快,但特地没有撞到温知新身上,就没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这特么是腰振吗,你又从哪儿学来的?”温知新不禁吃惊,他摸着周正宇的腰,那结实的狼腰像水蛇一样摆动着,颤动的特别快。他抬手把手放到周正宇的八块腹肌上,那腹肌如同马达般彼此碰撞挤压又伸展发力,很快就沁出了一层潮热的汗水。这汗水润湿了周正宇的身体,让他的肌肉更加光滑,温知新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摸,这强悍的身体在他手下激烈地摆动着。他把手虚虚压在周正宇的胸肌上,随着周正宇身体快速的震动,乳头在他的掌心里也快速地来回摩擦,像是个柔软的小舌头般“舔着”他的掌心,从周正宇乳头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周正宇震得多么厉害。
“首长舒服吗?”周正宇的嗓音都有些抖,这么腰振是极耗体力的,尤其是他不敢撞到温知新身上,每次都只有龟头到三分之二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抽插,更是累极了。
“操,爽死了!”温知新抓紧了周正宇的胸肌,发狠地揉捏着,用手上的粗鲁来宣泄身体的快感。周正宇这极快的腰振,让他的龟头反复在括约肌和湿热的肠肉之间抽插,龟头被反复套弄着,敏感的冠沟反复在肉褶和肠壁中突出,好像陷到了一个紧热又濡湿的巢穴里,每次想逃出来一点就被层层软肉给吸吞了回去。
这个姿势很是消耗体力,以周正宇的体力也没坚持太久就要停下休息,这么一会儿他就热的满身是汗。汗水顺着他壮硕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缓缓往下流动,远处的灯光穿过黑暗的操场,落在他的汗珠里,星星点点地顺着他肌肉的轮廓往下流动。温知新看了,用舌尖挑起一滴汗珠,一路吮吸到他的乳头,张嘴含住,比孩子还贪婪的吮吸起来。
“啊……哈……首长……奶头要咬掉了,啊……”周正宇呻吟着,颤抖着,屁眼兴奋地裹紧了温知新的肉根。
他坐在温知新身上,本来是想缓一下。温知新却抬手托住他的屁股,接着就自下往上插了起来。他没有周正宇那么变态的体力,往上挺的时候都是用尽了全力,顿时就操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温知新也不敢操得太快,他的手挤进裤管里,捏着周正宇的屁股往两边捏,让中间的肉穴完全露出来,把肛口扯得更开,粗壮的阴茎狠狠地将它撑大,在里面凶狠地贯穿着。
“哦哦,首长好会操……小逼都被操开了……”周正宇低声叫了一声,抓着温知新的肩膀,“好厉害……”
温知新摸了摸周正宇的屁股,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了出来,又被反复的抽插磨成了白浆,粘在穴口周围,湿腻地滋润着他的鸡巴,让他进出的更快了。在他插进去的时候,淫水混着精液被挤出来,发出滋滋的淫靡声音。周正宇的屁眼完全被操开了,肛肉没有一丝皱褶,成了一个湿润的肉环,小嘴一样裹着他的鸡巴,被来回操着。
此时操场上已经不止他们这里发出了明显不太对劲的声音,甚至有个声音叫出了一声变了音的“老公”。
“他们的老公都是假的,我的老公才是真的。”周正宇撅着屁股颤声说,“首长,我好幸福啊,好幸福……”
“一想到……能被首长操一辈子……好幸福……”周正宇压着嗓子也叫,“每天,都能用……用……用小骚逼……吃首长的大鸡巴……”
“叫你骚,叫你骚。”温知新咬着牙,狠狠地往上顶着。
“啊啊……”周正宇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了,“首长太会操了,太爽了,屁眼里面,操开了,操坏了……首长,操到我逼心了……”
“什么是逼心?”温知新被他的骚话给说懵了,不禁停了一下。
“首长别停啊,不要停……”周正宇马上自己主动摆起了腰,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也做不到腰振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了,只是迫不及待地一次次把温知新的鸡巴吞进他的屁股里,缓解他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饥渴,“就是,就是说,骚逼是连着心的,把逼操服了,心也就服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听你话,跟你走,每天撅着骚逼,让你操,因为被你,操服了,逼心都被操开了……”
“又是你们羞辱人的玩意儿。”温知新恼火地狠狠往上顶了一下。
“啊啊,我错了,首长,以后不做炮王了,再也不做了,我是首长的小骚逼,首长,首长把炮王都操服了,操得鸡巴都软了,用不了了,只想天天被操……”周正宇沙哑地浪叫着,“首长好厉害,好厉害,啊……”
温知新没有限制他的高潮,也没给他前面戴套,周正宇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射了出来。他的鸡巴还塞在短裤里,紧紧贴着大腿,精液打湿了他的短裤,隔着短裤往外喷了出来,还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如同尿了裤子一样。
前面喷着精液,后面的肠道顿时就夹紧了,温知新往上用力顶着,也忍不住又一次射进了周正宇的身体里。他使劲儿往上顶着,龟头好像顶破了一层肠子,撞开了最深处那圈肉环,挤进了一个更小的肉腔,这里面的肠肉更紧,整个裹住了温知新的龟头,又被喷出的精液撑开,被热乎乎的精液灌满。
这一发射的无比满足,温知新喘着气躺倒在操场上,浑身发软。周正宇也爽的不行,撑着双膝,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后穴还在一缩一缩地,把温知新龟头里残余的精液都吸出来。
“好爽啊,首长射了好多,感觉肚子里都灌满了,我要是能怀孕,一定会被首长操出孩子来。”周正宇抚摸着自己的腹肌,满足地低声喘息着,“太爽了,真的,首长,我要是跟你一起上大学,估计就长在床上了,满脑子里除了首长的鸡巴没别的了。”
俩人还没有恢复呢,不远处有人从他们身边路过,明显是对着他们俩说道:“哥们也太厉害了吧,骚不过骚不过。”
说完就搂着身边的人快步从操场里,七扭八绕地躲过纠缠的情侣们离开了。
温知新和周正宇默然半晌,都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周正宇弄了一裤子狼藉,温知新也蹭了一后背草叶子,俩人都不敢太早回去,坐在草坪上继续腻歪。温知新搂着周正宇,抚摸着周正宇汗湿的身体,把周正宇摸得又浪了。皇外这时候也终于熄灯了,操场上的人都快走没了才往回走。
“腿上精液都干了……”周正宇跟温知新小声汇报着,“回去先洗个澡吧?”
温知新正要回答,却看到十三番队宿舍楼下,正站着个修长的身影。
皇室首席内务官,安臻。
温知新一见他,心里就是一紧,难道小Q出事了?是直播的事儿?
安臻见他紧张地跑过来,微微一笑:“别着急,好事儿。”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7更完毕,接下来7更是雪山和天黄,再然后又是犬笼。目前军医最接近完结,其次是天黄,这两篇中有一篇完结后会恢复魔皇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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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古武么?”安臻看向温知新。
“听说肯定是听说过,具体的就不知道了。”温知新不知道为什么安臻会提到这个话题,他边给安臻倒茶边和周正宇对视了一眼。
“现在流行的都是现代格斗,古武不像过去那么盛行了,很多古武也被证实,没有多少实战力。而那些真正有实战杀伤力的古武,又被那些老派传人私藏着,非要守着那些老规矩,找不到合适的宁肯不传。”安臻摇头叹息,“不过我今天来不是说这些的,我是想问你,你想学古武么?”
“学?古武,不都讲究童子功么,我现在学有点晚了吧?”没想到安臻竟然说出这么个提议来,温知新很是惊奇。
安臻不禁笑了:“古武确实易学难精,学几个花架子容易,想学点真本事就要下苦工,但是如果只是想实用的话,找一个肯传授真诀窍的师父,也是很容易上手的。”
“而且我推荐你学习的这门古武,是支配者才适合学习的,它能够让你稍微控制自己的气场,从而影响对手。你是当前非常少见的高控性,可以说能够被你气场影响的,都是周正宇这样实力非常强大的sub。学了这门古武,你对付普通人未必有什么优势,但是对付越是强大,越是抗性高的sub,反而越有优势。”安臻介绍道,“这门古武如今已经是秘传,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联系到那位师父,你可以考虑考虑。”
温知新不禁沉吟,他和周正宇对视一眼,对安臻说道:“要是真有这么一门古武,能够学到的话当然是好事。”
“你要是愿意,我就为你安排。我听说你们的集训快结束了,结束之后,会有一阵子假期,你正好可以过去。那里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安臻说完就站起身,“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温知新又看了周正宇一眼,眼神一交流,他也跟着起身:“那我送送你。”
他把安臻送到楼下,安臻果然没上车,温知新陪着他往外走,车就跟在他们后面。离宿舍楼远了,两人却还是默不作声地走,温知新陪他走了一段路,主动开了口:“这事儿,是不是三皇子安排的?”
“我就说你肯定猜得出来,不过他不让我说,我也就没提。”安臻笑了,“这个古武门派本来就是皇室秘传,是皇族的御辔才能学的。在古代,御辔和皇族在一起的时候,是最私密的时候,而且很多情况下,皇族可能都动弹不了,那御辔就得保护皇族的安全,这才有了秘传古武。”
“不过现在热兵器那么厉害,古武早就没什么用了,你看我就没学过。三皇子,还是想让你多一分本事,能够更安全些。”安臻顿了顿,才缓缓说道,“大皇子也是这个意思,这事大皇子也帮了忙。”
“大皇子?”温知新脚步微微一顿,又赶紧跟上,“大皇子也知道这事儿了?”
“你们这边的情况,大皇子可是一直在关注着的。”安臻看向温知新,眼神有一丝凌厉,“以十三番队的性质,若是将来被人发现里面有皇族成员,你想过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温知新默然,这事儿他当然想过,但他和周正宇只是十三番队的队长和军医,很多事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他们以为秦襄能够进来,就是上面已经思虑清楚,有了妥当安排了。
“如果不是三皇子执意要加入,十三番队也未必这么快就能建起来,若非皇室和军方一起联手,十三番队的资源也未必调动的这么顺利。”安臻语调平淡,只是在陈述事实,“三皇子,是真的……”
他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移开了视线,淡淡叹了口气。
温知新心里浮起一丝赧然,他忍不住低声说:“私下里,我同意三皇子叫我御辔,我,我也和他谈过几次,也调教过他。”
“我知道,我现在也算是他的半个嫂子,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和大皇子说,却会和我说。”安臻语气温柔了一些,“比如他被你完全控制的事,就是我最先发现的。”
温知新更感觉愧疚,安臻没有指责他,他却还是感到了愧疚,作为秦襄的dom,他才应该是最早发现秦襄已经被他完全控制的人。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安臻的语气依然很温和,“你和周正宇相遇在先,周正宇又对你那么好,你和周正宇天生一对,三皇子……三皇子他就是来的太晚了。”
“这也是他和你说的么?”温知新心里一颤,盯着安臻的眼睛。
安臻摇摇头:“他没说过,是我看出来的。大皇子一直很担心他,所以让我了解他在十三番队的情况,但三皇子一直都在夸你,从来没说过你什么。”
“可正因为他没说,所以我才察觉到了。”安臻眼神里有了一丝不忍,“他总是和我说你多好多好,他连你让他洗内裤都高兴好久,很多很多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知新,我们都是dom,有些话我不用说得太透吧。”安臻不禁感叹。
温知新咬了咬嘴唇,他明白安臻的意思,秦襄把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他给秦襄的,真的不多。在秦襄眼里说出来都是高兴快乐的事,可在同为dom的安臻听来,就能听得出温知新给秦襄的并不多。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温知新挤出一点笑来。
“这不是需要对不起的事,要是想让你道歉,我也就不会私下里来和你说了,因为这本就没有谁对不起谁,谁欠了谁。要是真想让你委屈自己,那当初就根本不会让你当军医,皇室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安臻少见地露出了他温柔外表下的强硬,“我也知道你的想法,知道你的理念,我也是一个dom,我肯定不会逼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但是你不觉得你有点太防着三皇子了么?”安臻叹息着说,“如果你只是他的dom,我都不会找你谈这些,毕竟只要他感到知足,我和大皇子就都是外人,没什么资格干涉你们的事。”
“可他是你完全控制的sub,你是文华的高材生,这意味着什么,不需要我多说吧?”两人已经快走到学校门口了,安臻停住了脚步,“普通的sub就像病人,偶尔生病了就需要去看医生,治好了之后,可能很久都不需要再看。”
“可完全控制不一样,完全控制就像家养的盆栽,需要每天浇水施肥,否则就会枯萎。”安臻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和周正宇结婚了,你也不想让周正宇难过,可除了那些,也有很多方法,你为什么不在秦襄身上试试呢?”
安臻今天的话说得很深,他的坦诚也打动了温知新,他能感受到安臻不是个霸道的大家长,而是个关心他们的亲人,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是秦襄的“嫂子”。
“可是,可是我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温知新说出了心里的难题,“我让他直播你肯定也知道吧,这都是按照他想法来的,别的,调教什么的,我也会安排啊……”
“直播这个想法挺好的,很有创意,但还是太慢了。”安臻不禁笑了,“你还是没有真正改变对待他的态度,否则不会聊了这么半天,你都还叫他三皇子,连一句秦襄或者小Q都不叫。”
“你也清楚的,完全控制是十分罕见的状态,那意味着你对他身体的控制,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的意志,甚至一些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反应,你都能控制。对我们来说,只是想象一下这种状态都挺恐怖的,身体不停自己的话,而是听别人的指挥,自己都根本控制不了,那是不是很可怕?”
“可对于被完全控制的人来说,不是的,他们是因为太信任,太依赖,才会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出去,那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满足。所以只要,只要使用他,控制他,对他来说就是浇水施肥了。你这么有想法,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安臻瞥了一眼已经看不见的宿舍楼的方向,“你呀,就别太珍惜他,更别有什么愧疚啊,歉意啊,你要真的那么想,那我今天真是适得其反,南辕北辙了。”
“我和你说这么多,是想让你对他别那么客气的。”安臻犹豫了一下,最后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玩他啊,欺负他,收拾他,折磨他啊,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总能明白了吧?”
“啊?”温知新诧异地叫了一声,看着安臻。
“没人会怪你的,我不会,大皇子也不会,秦襄已经交到你手里了,他已经被你完全控制了,谁能让他脱离吗?不可能的。”安臻鼓励地拍了拍温知新,“你对他越好,越愧疚,那他就越难受。遇上你是他的命,他已经认命了,你就别把他推开了。”
“那,那我试试吧。”温知新讪讪地低头,又有些慌乱。
“你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我和你谈了什么,今天回去你也别见他,嗯……最好等几天吧,要不然他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出来我在搞事情,那以后他就不和我说了,我得被秦穆烦死。”安臻这时候也流露出和他平时的正经严肃不同的一面,语带嫌弃地说着。
温知新却是听得心里一动,秦穆,正是大皇子的名字。刚刚,安臻也一直很正式地称他为大皇子,但这不经意地一句埋怨,却又泄了底,那种亲密又满不在乎的态度,说明身份对于他和大皇子来说早已不算什么。
“你可真是个好嫂子。”温知新不禁暗笑。
“恩,对外自称内人,嫂子,这些都是写在规定里的,至于真相嘛……反正就是个称呼。”安臻有些促狭的微笑,眼里闪烁着别样的神气。
温知新也笑了,发出长长的一声:“哦~”
“这回我就真该走了。”安臻招呼了一下后面跟着的车,车很快就跟了上来,停在他们身边。安臻打开车门,坐进去之前却又扭头看向温知新:“知新,你选的路很难走,我很佩服你,你遇到周正宇和秦襄,也是天意,没办法,但我一直相信,因为是你,就不会有问题。”
“加油!”他握了握拳,温知新也握拳回应了一下,目送他坐入车里离开了。
看着安臻消失在车流里,温知新在夜风里慢慢走了回去。
他回去之后就把安臻的话跟周正宇说了。
“这种古武啊,我听说过,真的挺厉害的,因为抗性高体能就强,所以这种古武都被传成以弱胜强,以小搏大,四两拨千斤什么的,首长要是能学会,那就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周正宇也是很支持,他又转而说道,“我知道十三番队能这么快建起来,肯定有不少人出力,只是我也没想到秦襄在背后做了这么多。”
“那安臻说的完全控制呢,你怎么看?”温知新坐在他身边问他。
“我觉得有道理,这事儿可能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周正宇盘腿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我也是完全控制,你看咱俩天天住一屋,我天天被你操,按说我应该很满足吧。但有时候我也想被首长调教一下,玩点什么。我自己吧,就没琢磨明白,就感觉可能是自己太骚了,平时首长多多少少都会玩我,我也就没觉出什么问题。”
“这回听你这么一说,安臻的话还真对,就是那个感觉,就是身体被你控制的时候,比我自己控制还舒服呢,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放下一切,啥也不用想了,连身体都被你控制了,好像,好像魂儿被你收走了。”周正宇的手在空气里抓了一把,“我就是个小鬼儿,遇上你这个大菩萨,把魂儿一收,我就到了极乐了。”
“说什么极乐呢,怪不吉利的。”温知新本来不迷信的,可能是太担忧十三番的未来,最近就越来越忌讳这些,“原来是这个道理,我还真没想明白,毕竟完全控制的例子太少了,这得是博士生才会研究的课题了,我之前也没有了解。”
“安臻说得也对呢,首长有时候就跟防着秦襄似的,没必要啊,首长对我和对秦襄就是两个态度,他能感觉不出来么。”周正宇搂住温知新的腰,把温知新抱在怀里,“首长,这是你心里的坎儿,你得自己迈过去,不过我相信首长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
“嗯。”温知新蹭了蹭他的肩膀,也抱住了他。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没画正字就不算在加更里了。
最近忍不住想更雪山和军医的原因想必大家都理解的……
看了那么多小哥哥之后感觉雪山和军医更加活色生香了……
-----正文-----
“报告!”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温知新头也没抬,所以自然也没看到进屋的高大身影抬起胳膊敬得军礼。
穿着整齐军装的秦襄走进房间,他戴着迷彩帽,袖子挽到肘部上面叠得整齐,露出两条小麦色的结实小臂,宽腰带扎在腰间勒出俊伟身材,宽松的迷彩裤被黑色的高帮军靴束缚,越发凸显出两条大长腿来。
见温知新没有理他,还在伏案书写,秦襄便自觉双手背后,两腿分开,跨立站在那里,身姿笔挺。
往日若是小事,来叫秦襄的小战士会说:“副队,温导叫你。”,秦襄穿着简单些的衣服就可以来了。而今天小战士说得却是“秦副队,温导让你整装到办公室报到。”
这便意味着要求秦襄穿着整套军装,尤其是帽子和腰带必须齐备的报到,也说明有很严肃的事情要说。
温知新晾了他一会儿,才头也不抬地问:“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报告,知道!”秦襄声音很洪亮地说。
温知新抬头看他:“说。”
“我不该擅作主张,为御辔安排古武训练。”秦襄大声回答。
温知新明显不太满意地叹了口气:“跪下,将你的鸡巴弄出来。”
“是!”秦襄毫不迟疑地敬礼应了一声,放手的动作如同挥舞着战刀,紧接着跪下的动作也是干脆利落。他双膝分开,身板挺直,接着从自己的迷彩裤之间将阴茎掏了出来,软垂的阴茎也颇为壮观,软软地搭在迷彩裤上。秦襄恢复背手,抬头挺胸,平静地看着温知新。
“无手勃起。”温知新淡淡命令道。
“是!”秦襄回答之后,原本软垂的阴茎就很快开始充血变硬,龟头左摇右晃了几下,很快就将半裹的包皮撑起,褪去,最后完全抬头,高高地翘起,竟完全没有用双手的刺激。
“操手自慰。”温知新继续命令道。
“是!”秦襄的回答依然简洁有力,但动作却迟疑了一下,“报告御辔!”
“说。”温知新挑眉。
“什么是……操手自慰?”秦襄有些茫然又不安地问。
“用你双手交握,拇指和虎口形成环,把你的鸡巴插进里面,你的双手不动,身体前后动,像在操你的手一样。”温知新抬起手比划了一下,秦襄马上就明白了。
他略略弯腰,用双手扣住了自己的阴茎,随即摆动着自己的腰胯动了起来。他马上就明白了这种姿势的要点,和只需要握着阴茎挥动胳膊的常见自慰不同,他的双手不动,于是便只能让他的身体动。更准确的说,前后摆动的只有他的腰和屁股,像是一只不知疲惫的公狗,在手掌握成的环里来回冲撞着自己的阴茎,包皮在龟头上一次次包裹又伸展,带来些微的快感。
这不亚于一次对腰腹的体能训练,戴着军帽穿着整身军装的秦襄很快就感到了微微的汗意。但温知新没有让他停下,也没有允许他射精,他便只能继续像条磨蹭着桌腿的公狗一样摆动自己的腰胯。
温知新再次埋头于书桌,过了一个小时才抬起头来。
秦襄帽檐下的鬓角已经流下汗珠,挽起的袖口下面结实的小臂也有汗湿的光泽,在虎口里来回进出的阴茎更是涨得通红。这种自慰姿势很像做爱,但快感却远没有那么强,秦襄本可以坚持更久的时间。但因为在温知新的办公室里,在他的面前自慰,所以秦襄的身体很自然地就兴奋起来,现在龟头已经流出了不少淫水,拖出一条银线滴拉在地上,地上更是已经积了一小滩液滴。
“停吧。”温知新淡淡命令道。
秦襄立刻松开了双手,恢复挺直跪好的姿势。
“现在想明白我为什么叫你来了吗?”温知新问道。
“报告,因为……我事先没有向御辔汇报!”秦襄大声回答。如果不是古武训练这个安排本身的原因,那就是秦襄做事的顺序的原因,秦襄是这么猜测的。
然而这一次似乎仍然没有答对,温知新看上去还是面无表情,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玻璃杯,走到秦襄面前,蹲身将玻璃杯放到了秦襄挺翘的龟头下方正对的地面上,正好放到了那滩流出的淫水上。
“在我数五个数之后,你会开始高潮射精,但是你没法喷出你的精液,而是每五秒一滴的,从你的马眼里流出来,总共持续一分三十秒。”温知新蹲在那里,抬手看了看表,开始每秒一个数地数数,“五,四,三,二,一,开始。”
“嗯……”秦襄闷哼了一声,阴茎在温知新数数的时候就开始颤抖,当开始声音一落,他的龟头涨得紫红,马眼张开,浓白的液滴从里面慢慢鼓起一个淫靡的液面,接着涨大成了泪滴般,沿着系带流了一小段距离,就沉沉地向下滴落,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白色粘稠液体线条,坠落到了杯子里。
秦襄的阴茎持续不断地颤抖着,但是直到五秒之后,第二滴精液才从马眼里涌出,与残留在龟头下面的一点淫靡白浆混在一起,再次沉沉地坠落到了杯子里。
在射精高潮即将发生的前一刻,男人的阴茎是最坚硬最兴奋的,紧接着高潮到来,痛快的全力喷发通常只有四到五次,持续时间只有十秒左右,剩下的就是一点挤出余沥的抽动和高潮之后的余韵。强悍的身体可以有更多的喷发次数和更久的高潮时间,但那短暂的快感依然是不可控的,能达到三十秒已经是十分少见。
曾经有个笑话说,如果给男人管高潮功能的大脑部分连上电极再通上开关,男人会连续按下去直到活活饿死。
虽是笑话,但纵观历史上男人们那些为了更多更久地享受性爱快感的所作所为,这无疑是个真理。
而在温知新对秦襄的绝对控制下,秦襄的高潮过程被放缓并延长到了一分三十秒,而且将喷发足足十八次。
秦襄抿紧了嘴唇,只有鼻腔里喷出沉重的鼻息,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持续保持在高潮射精的状态,让体质强悍如他,也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从整个阴茎开始扩散,向上蔓延到了脊椎,向下贯穿了他的双腿,让他全身都在高潮中颤抖着。
温知新默不作声地看着,在过去三十秒的时候,积蓄的液滴就已经在玻璃杯里铺了浅浅一层,再度落下的精液会发出轻微的落入液体中的悦耳声音。
因为射精的时间被放慢,整个过程也变得更加清晰,秦襄垂在双腿间的沉重饱满的睾丸会随着囊袋微微上提,接着阴茎开始高高扬起,秦襄的小腹在迷彩服里面不断收缩,带着外面的腰带都有些晃动,接着整根阴茎明显鼓涨起来,直到从尿道中涌出的精液缓缓从马眼里滴落。
后面的精液没有最初几次那么浓浊,但颜色依然是略显浓稠的白色,这说明秦襄的身体还远远没有到掏空的时候。
终于将最后一滴坠入下面的杯子之中,玻璃杯里积蓄了明显增多的浓稠液体,乳白的液体看上去甚至有点晶莹。秦襄终于张嘴开始剧烈地喘息,他出的汗比刚刚操手自慰的时候还多,鬓角都是明显的汗珠,双眼有些无措地看着温知新,眼睛里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茫然。
“现在开始憋气。”温知新抬起了手表。
秦襄马上闭上了嘴,再没有一丝声音。在急促喘息之后他肺腔里本就没有多少空气,哪怕是经过训练的特种兵,他也很快就脸憋得通红,双眼开始有些无法对准焦距。
“呼吸。”温知新在两分钟的时候结束了这次憋气,秦襄已经感受到了憋气的痛苦,再久对他的身体就不好了。
秦襄再次大口呼吸,依然没有去询问温知新到底要做些什么。
“你说如果我一直不让你呼吸,你会不会活活憋死?”温知新看着秦襄的眼睛。
秦襄微楞,他凝视着温知新的双眸,随即缓缓点头。
“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温知新露出了一抹笑容,眼睛却冷漠又无情,秦襄静静等待着他的命令,那无声的双眼里有着认命般的释然,“我要求你无法忍耐住你的真实反应。”
秦襄的瞳孔微微瞪大,既没料到,也没理解温知新的命令。
“你的呻吟,你的喘息,你都不能强行忍耐,要正常地抒发出来。你想要停止,继续,或者求饶的时候,你的这些想法你都会直接说出来。当你想要挣扎,闪躲的时候,你都不会忍耐和坚持而是顺从内心的想法。当你想要射精的时候,你会不管一切地去用你最想要的方式来让自己射精,唯有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秒才会停下,等待我的命令。”温知新用详细的语言解释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绝对控制主要是用语言和dom的气场来实现的。
秦襄的眼神开始慌乱了,他在温知新面前其实有些沉默寡言,所以大多数情绪只会从眼睛里流露。
温知新微微一笑,这次笑容里多了一丝邪恶,他的手指轻轻勾起粘在秦襄龟头下面的精液,涂抹在马眼口,拇指绕着马眼开始转圈。
“嗯……”秦襄马上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这次不再是咬着牙从鼻子里出声了,而是真实地从他的嘴里溢出了呻吟。温知新的拇指肚按住了秦襄的马眼,甚至微微挤压着,让马眼张开,指肚压到了马眼内侧的嫩肉,开始快速地上下摩擦。
“啊啊啊!”秦襄发出了急促又高亢的叫声,整个弯腰躲避着温知新的手。但温知新就像拿戒尺打着学生手心的邪恶老师一样,手指夹卡着秦襄龟头冠沟,拇指依然用力地摩擦着。
“不!受不了了!”秦襄叫出了求饶的声音。
温知新这才骤然松开了手,将手半举着,拇指上全是淫靡的汁水,把那滴精液弄得更加稀薄。
秦襄愧疚极了,他痛苦地垂下头:“御辔,换个命令吧,你怎么玩我都行,就是,别让我这样……”
“所以让你活活憋死自己比让你说出自己的感受还容易,是吗?”温知新无奈又失望地看着秦襄。
秦襄这才知道今天温知新想要让自己承认的错误是什么。
“你和安臻关系好,和他说话,甚至分享一些你不愿意对我说的事情,我都可以接受。因为那是你的自由,那也是我不能完全照顾到的地方。”温知新看着秦襄说,“但惟有你身体上的需求,你的欲望,那是我该负责的事情。如果安臻都能看出来你想要什么,我相信你自己不会不知道,但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对不起……”秦襄低下头。
“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温知新很是冷酷地回答道,“让sub不敢说出自己的渴望,是身为dom的失职,既然你自己做不到,就不要怪我强迫你打开了。”
“我的命令,可还没有结束呢。”温知新邪恶地笑了,他转身坐到了书桌上,随意地勾了勾手指。
秦襄站起身来,来到温知新的面前。
温知新抬起手放到秦襄的嘴上:“弄湿。”
秦襄张开嘴,柔软的舌头先是小心地舔了一下,随即就像克制不住一样,如同一只焦渴了很久终于喝到了水的猎犬,舌头贪婪地舔吮着温知新的掌心。他的嘴尽可能地长大,舌头完全伸出,连舌根都贴在了温知新的手掌上,贪婪地在上面舔着。这让他看上去甚至有些淫荡,在总是克制又隐忍的秦襄脸上,很难看到的淫荡。
温知新收回了手,秦襄的舌头还没来得及缩回去,长长地伸在外面,哪怕英俊如秦襄,这个表情也扭曲而淫亵。秦襄也意识到了这点,舌头缩了回去,眼神既茫然又惶恐,他轻声说:“御辔的手,好吃……”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随即意识到温知新的命令依然在掌控着他,甚至超过了他对自己的控制。
温知新笑着伸手握住了秦襄的阴茎,他手心向上,像是欣赏一件奇物一样托住秦襄阴茎的腹凸,然后整个包裹住,前后推移着来回撸动。沾湿手掌的口水也润湿了秦襄粗大的阴茎,温知新包裹住他的龟头,用力地揉搓着。
“啊……御辔……快点……”秦襄顿时淫荡又响亮地叫了起来,他清亮的嗓音混入一丝沙哑,如同低音炮般在办公室里回响。
很快秦襄的龟头就开始自己流水,不需要用口水来润滑了。温知新用双手手指捏住了他的龟头,像是捏住一个桃子。秦襄的阴茎粗壮,龟头足够饱满,温知新的手指可以全都搭在上面。他的两个拇指按住了马眼两侧轻轻挤压着,将马眼分开,让里面晶莹的泪液流出来,然后拇指托住液滴,打湿秦襄的整个龟头,顺着冠沟厚实的肉菇用力挤压着往两边分开,整个过程周而复始。
就好像广告里经常出现的精油按摩脊背的场景,只是现在精油是秦襄自己的淫水,脊背则是他圆硕丰润的龟头,温知新的手指巧妙又极富力道地在上面推移挤压着。
“啊……太刺激了……御辔……”即使剥夺了秦襄的忍耐力,秦襄还是话语不多,只有喘息呻吟中夹杂着一声声连绵不绝的“御辔”,如同诵念神名般反复呢喃,随着快感的增强,渐渐变成了低沉的嘶吼,御辔两个字在那沙哑的嗓音里变得格外深重。
秦襄叫的像一匹亢奋的烈马,一点都忍耐不住那高亢又粗犷的呻吟喘息,快感太强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挣扎扭动甚至直接挣脱开去,嘴里高叫着“受不了了御辔”,可是马上他又一次次把阴茎送到温知新的手上。只坚持了几分钟,他就忍不住按住温知新的手,甚至胆大妄为地将双手握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直接操起温知新的双手来。
看着秦襄捧着自己的双手,摆动着腰胯,让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的阴茎在两手间抽插,温知新不由露出了笑容。
没想到秦襄只抽插了十来下,就猛地停下,后退一步,他充血到极致的粗大阴茎上下晃动着,被迫在高潮前一秒停了下来,可是一股因为混着精液而变得浑浊的淫水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顺着他翘起的阴茎慢慢往下流,直到一路流到他的睾丸上。
秦襄显得窘迫又羞耻,当温知新完全剥夺了他的忍耐力,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比从未有过经历的毛头小子还不如。
温知新笑着看着他:“今天只是第一次,我还有很多想法准备在你身上尝试,放心吧,我会把你玩得求饶声都叫不出来。”
秦襄听了,胸口急剧起伏了一下,双眼里有一点点不安,更多的却是期待。
“那么你想怎么射出来,要你最近的,最真实的,想了最多次的想法。”温知新说道。
绝对控制十分罕见,对这一领域的研究也不多见。根据温知新自己的观察和总结,绝对控制并非时刻都保持在一个极其恐怖的掌控状态,也是有高峰低谷,需要引导的。从调教开始,在控制场的作用下,通过语言的命令引导,逐渐掌握身体的快感,进而掌握一些身体动作,再到掌控sub本人都控制不了的反应,继而可以进行精神上的深度掌控。
其中需要一个非常明显的,操控使用身体的过程,比如温知新刻意地让秦襄高潮了一分半钟,就是在加深掌控程度。
周正宇的被控程度,其实比秦襄要更深一些,表现就是他更容易进入深度控制的状态,这或许和温知新几乎每天都和他激情不断有关。而今天,秦襄也已经进入了很深的控制状态。
果然,秦襄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往常可能只会用“全听御辔吩咐”来隐瞒的实话:“想在爱秀上直播被御辔玩弄身体直到射出来。”
秦襄沉默又稳重的外在下,实际上藏着一颗很想要炫耀的心,温知新早就发现了这一点。秦襄想要炫耀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是他在被调教,而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调教,让所有人知道这一事实,知道他的身体属于谁,被谁掌控,才是他的快感所在。若是这样的炫耀能够为温知新迎来赞誉,甚至实质利益,那就更会让秦襄兴奋满足到极点。
温知新轻轻点了点头。
秦襄的呼吸再次粗重了几分,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知新。
“不过直播还是太危险了,录下来发个视频好了。”温知新拿出秦襄的手机,在窗台前面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好,走向了秦襄。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是先写完了整个直播的画面,再从头开始插入各种弹幕和评论,我是很想尝试一种视觉化的语言和参与感的描写,让大家仿佛真的能看到,真的在参与互动,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个感觉
彩蛋内容为净版即无弹幕版,把所有弹幕段落删掉了,和章节正文并没有不同,可以不敲。
-----正文-----
温知新把视频检查一遍并稍加调整,确保不会暴露秦襄信息之后,才让秦襄发到了爱秀上。因为涉及到了调教内容,所以这一次不再是健身标签也就是全年龄可看,加上了“裸露”“色情”“调教”“制服”四个标签之后,限制观看年龄变成了十八岁以上。如果使用“重量级调教”“极度色情”“酷刑”等敏感标签,观看年龄甚至可以达到最高的二十四岁。
这个年龄限制只阻拦了一小部分秦襄的粉丝,而这个视频吸引来的粉丝则更多,已经让秦襄升级到了百万粉主播的级别,单这次视频的评论数更是达到了上万条,堪称爆火,甚至在成人区被爱秀高亮置顶和滚动横幅了。
以视频的较浅色情程度来说,这是很少见的。
很多粉丝没等开始看就已经兴奋极了,提前留了言。
“卧槽,我哥终于转行色情主播了?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随着秦襄的爆火,很多人对他的昵称已经从沉默哥变成了我哥了。
“从那次看到了我哥的巨咚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视频一开始,对准的是一枚闪亮的腰带扣,方形的金属和上面的徽记闪烁着光芒,就像它们代表的身份那样耀眼。随着镜头渐渐推移,逐渐显露出了秦襄上半身的全貌。穿着迷彩服的挺括身姿,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背着双手挺胸抬头的威武气质,都展现在了视频之中。
在此之前,很多人就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猜出来秦襄应该是现役,这次终于确定了。
“兵哥哥赛高!”
“居然真的是制服诱惑!”
“有没有像我一样看这身迷彩服就湿了的?”
“我可以!”
“就算被钉进棺材里我也要喊出一句,我!可!以!”
“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
“怎么干我都可以!”
随着戴着迷彩帽的脸部出现在视频里,这个视频终于有了些不同以往的地方。秦襄往日直播时总戴着的钉子面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横在眼睛和嘴部的两条黑色静电胶带,让秦襄英俊的面容只露出了高挺的鼻尖,但因为静电胶布的强吸附性,所以隐隐能够看到一点轮廓,这种“打码”的做法反而勾起了无穷的想象。
“为什么要打码,求让我看看我哥的脸!”
“这码为什么感觉打了更色情了!”伴随着求露脸的哀求,秦襄瞬间暴涨了一拨红包礼物,对于从不主动求礼物的秦襄来说,粉丝们如此狂热只能用真情实感来解释了。
视频在这里稍微有个卡顿,因为温知新把下一段视频拼接了上去,秦襄的位置始终没动过,只是温知新出现在了秦襄的身后,被秦襄宽阔的肩膀所遮挡,只露出了一点边角的白色衬衫。
“刚刚有卡顿,视频剪辑过?”
“后面突然多了个人!”
“哥你后面有鬼!别怕,抱紧我!”
哪个直播都是少不了沙雕网友的,当然也有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冷嘲热讽说秦襄堕落了开始卖肉卖色情了,却马上被人喷的体无完肤,完全刷到没有。
秦襄身后的白影伸出两只手,如同两条灵动的白蛇,最先搭在了秦襄的腰肋处,沿着腰侧上下抚摸,接着消失在背后,又从肩头出现,抚摸着秦襄宽阔的肩膀,顺着摸到了手臂上的臂章,经过臂章区的时候还因为这里打了固定码模糊了一下。
“这摸得好色情……”
“够色情!我喜欢!”
“我怀疑你在搞黄色而且我有证据!”
“再喊一遍,我!可!以!”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顺着胳膊回到了身后,接着伸到前面,解开了腰带扣,将腰带取下,接着绕到前面。白嫩的手掌抓着黑色的腰带,平平往两边展开,还抻了抻,接着轻轻松手。
并没有传来腰带落在地上的声音,倒是发出了腰带扣互相撞击的声音。
很多看完之后来回味的粉丝为这里添加了很多评论弹幕:
“高能预警!”
“用最好的耳机放到最大的音量来听腰带扣的声音!”
“请注意!腰带发出的不是落地的声音!”
“哥你牛逼,不,哥你真屌!”
没有了腰带束缚的迷彩服放松了一些,那双手细心地将迷彩服弄展,让它自然地垂下,然后停留了一小会儿,似乎想让人记住眼下这个看起来放松了很多的兵哥哥。
弹幕自然一片都在刷秦襄的英俊帅气和赶紧扒光的骚鸡言论。
接着从秦襄背后伸出的双臂环抱住了前面的威武身躯,从伸出的双臂来看,那并不是一双女孩的手,而是来自一个男人。
有人认出了那双手:“翻了前面视频,从手肘外侧的痣确认和上次撸哥头发的是同一人”
“楼上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骚鸡出现!”
那双手隔着迷彩服从上到下地抚摸过秦襄的身体,白嫩的皮肤在绿色迷彩上慢慢滑落,钻入了迷彩服的下摆之中,像是两只调皮的小老鼠,在秦襄不动如山的身体上来回移动。
“我操操操操!”
“我也想伸到迷彩服下面!多少钱都行!”
“我恨不能变成那双手!”
“我想变成那身迷彩!”
“我想变成我哥的内衣!”
“吐漾吐奶衣五,看到后面你们就知道还是变成手好!”
随后这双手再度出现,缓缓解开了下面第一颗扣子。那双手耐心而缓慢地将迷彩服的扣子全部解开,然后稍稍向两边展开,露出了里面深绿色的训练T恤。贴身的T恤勾勒出了秦襄的强壮身材,熟悉“墨染青衫”的粉丝都对这具健壮到近乎完美的身体很熟悉了,只是第一次看到他穿着迷彩服的样子。
弹幕在疯狂地刷着。
“我最期待的画面出现了!”
“就是这样!继续!不要停!”
“哥你太彪了!”
“哥你太骚了!”
“穿回去!我不允许我哥这么骚!”
“哥你说好了只给我一人看的!”
“加戏的鸡请自己脱毛跳进焚化炉谢谢!”
那双手隔着T恤再次从上到下抚摸,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从手掌压在身体上的力度,就知道这双手已经能够感受到这具身躯的质感。更让人捉急的是,那双手可以拉扯着T恤的布料往后收紧,让衣料更加紧实地绷在秦襄的身上,更能让人看清整个身体的肌肉轮廓,那一层深绿色就像草原,铺在秦襄宽阔的胸肌和起伏的腹肌上。
弹幕在这里反倒骤然变得稀疏,唯有一条被很多人进行着复读机。
“这是故意的吧?”
这双手没有让人等太久,接着他将秦襄的外套完全脱下,扔到了一边。秦襄自觉地再次双手背后,这个威武的姿势最适合他这样身材优秀的人,有种昂首挺胸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双手伸向了秦襄的T恤,将下摆全都拉扯出来。拉扯下摆的时候时隐时现的腹肌和腰侧,反倒有种云龙半爪的诱惑感。
将T恤全都扯出来之后,那双手提着T恤的两边,慢慢往上拉起,如同升起的帘幕,终于展露出了秦襄那性感的身体。
弹幕如同整齐的军队,先是一排排的“强悍”,再是一排排的“性感”,最后是一排排的“牛逼”,然后不知道谁带头,又刷了潮水般的“操我!”
关注墨染青衫的粉丝们也看过很多次了,但是在这一番“前戏”引诱下,也难免会感到激动。
“有没有人一起承认经常对着哥的视频自摸!”
“承认+1”
“承认+身份证号”
“有没有等身抱枕,我特么射爆!”
“楼上想要的确定是抱枕?”
那双手将T恤拉到最上面,挽成一叠,接着扯掉了秦襄嘴部的胶带,将T恤塞进了秦襄的嘴里。牙齿紧紧咬住T恤的秦襄终于露出了总是被面罩挡住的下巴,整齐的牙齿扣在了T恤上,有种驯服又色情的感觉。
“卧槽我一直以为我哥是强攻的!”
“但是看起来意外带感是怎么回事!”
“太特么色情了,我先射为敬!”
“别急着射,后面会不够用的!”
“提前缴枪,回来再看后悔莫及!”
“我也好想有个兵哥哥咬着T恤让我摸腹肌啊啊啊啊!”
“你在想peach!”
将T恤塞到了秦襄的嘴里,那双手沿着T恤拉起的两条斜线,来到了边缘,手指尖好像不敢触碰似地轻轻贴着胸肌的侧面,沿着腰肋的线条慢慢下滑。指尖带来的痒意让秦襄的胸肌和腹肌起伏了一下,那由两块健壮胸肌和八块厚实腹肌以及肋侧的鲨鱼肌组成的肌肉波涛真是壮观。
“完了,我不纯洁了,我看到波涛汹涌再也想不到大海了!”
“波涛汹涌+1”
“奶子是人间的瑰宝,腹肌是人间的秘藏,哥你就是传说中的藏宝库吧!”
“我叫一句阿里巴巴你敢让我摸摸吗?”
在一片沙雕评论中,那双手一直滑到了裤腰处,贴着裤腰来到中间,从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变成将手指搭在了裤腰露出的两块腹肌上,接着整个手掌都放在了秦襄的身上,指尖落在腹肌,手掌则一直到了腰侧鼓起的“小把手”,然后整个往上用力地抚摸,更准确地说是用手掌在挤压着这身肌肉。
一直摸到了胸肌的部位,这双手完全盖住整个胸肌,毫无怜惜和羞涩地紧紧握住,肆意抓揉起来,秦襄那对城墙般坚实的胸肌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柔软起来,不断挤压出各种线条来。
弹幕在这一刻变得稀疏起来,只有零星的“羡慕嫉妒恨”刷过,还有一位回应了一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要变成手了”。
大部分人只是沉默地欣赏着,虽然不能亲身体验,但光是看着这一幕就有种感同身受的快感。那双手让他们嫉妒,却也让他们得以看到沉默哥这具完美身体被亵玩的场景,在他们眼中英武不凡的沉默哥是那么高不可攀,却在这一刻突然展露出了他被把玩爱抚的一幕,强烈的反差带来了强烈的兴奋,让他们有种难以言说的窥伺和堕罪感。
那双手就这样放肆地把玩着这对胸肌,像是怎么摸也摸不够,过了一分钟才终于停下来,手指滑到两边,一左一右,两根食指点在了秦襄微微涨红的乳晕,指肚轻轻地拨弄着乳尖,很快就让秦襄的乳头挺翘起来。接着食指和拇指同时捏住了乳头,挤压揉搓着,像是技术熟练的奶牛在试图挤出牛奶,那对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手指之间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捏的更硬更挺,甚至微微鼓胀起来。
很多人开始猜测那双手的身份,大部分人都想到了dom,而且很多人都肯定这应该是位军医。唯有军医可以录制这样的视频并放到社交平台上,否则是要按亵渎军人形象处罚的,只有军医以调教和治疗为前提才有这样的特权。
“原来军医这么爽的吗?我也想做军医!”
“首先,你需要是个dom”
“这视频年龄限制是18+吧?要觉醒支配者早觉醒了。”
伴随着痛恨自己没有天资的弹幕,那双手再次揉捏起秦襄的胸肌,这次他的手指张开,指缝里不禁会露出被捏的鼓起的胸肌,更会露出同样肿胀的乳头,时不时还用指缝故意夹住那对嫩红的肉晕用力拉扯。
秦襄被摸得气喘不停,胸口来回起伏,小腹更是不住随着呼吸而收缩着。那双手在胸肌上尽兴之后,总算离开了别捏的已经出现淡淡指痕红印的胸肌,向下来到了八块腹肌上,在这里再度嚣张起来。秦襄的腹肌轮廓清晰又极为厚实,手指随着八块腹肌起伏的线条不断滑落又弹起,那双手如同拨弄琴弦般在腹肌上来回拨弹,接着粗鲁又蛮横地揉捏着整个腹部,把秦襄圆润的肚脐都挤得不断变形。
“操,真狠,也不知道温柔点”
“我要是有我哥这样的sub,怕是比他更狠,完全控制不住哇!”
“控制不住就说明你不配做dom,这个军医手法很厉害的好吗!”
这一条的ID是个认证的支配者医疗师,也曾放过很多调教视频,他的意见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都在问那双手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所以那个ID再次回复到:“我就说一点,军犬的抗性都比较高,而且和身体素质成正比,看沉默哥这身材怕不是一般的高,没有两把刷子是根本控不住的!”
“居然还是条烈犬,感觉更帅了是怎么回事?”
“屁,那是犬吗?我哥是狼!”
“狼都不够,我哥是虎!”
“虎哥威武!”
这双手在秦襄的身上来回肆虐着,将整个身体揉的都微微泛红,那是用力的揉捏玩弄留下的痕迹,充分说明了秦襄的身体经过了怎样毫无怜惜的粗暴爱抚,更充分说明了这双手对这具身体进行了多么霸道的占有。
又一轮羡慕嫉妒恨在疯狂刷屏,尤其是有了刚刚那位的解释,知道秦襄这样的军人不是每个军医都能掌控住之后,这种嫉妒里又多了很多认命的佩服。
最后,那双手再次放到了秦襄的胸肌上,开始刻意挤压并刺激秦襄的乳头,将那对已经涨起来的乳头更加凶狠地扭转挤压乃至拉扯着。
“妈诶我哥的奶子玩的都大了!”
“我再也没法用过去的眼神看我哥了!”
“这手法是真骚,比上次调教我的医师还厉害!”
“感觉看着视频我都要被挤出奶来了……”
秦襄的身体越喘越厉害,裸露出来的肌肉都在急促地上下起伏,骤然,一条在画面之外的白色线条突兀地从下面的画框飞出,画了个弧线,再度坠落下去。就像一条条白鱼般,足有近十股白色的线条次第从画框下沿飞起,再如流星般落了下去。
“whaaaaaat?”
“操这是射了吗?居然喷这么高???”
“放过我吧,我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我感觉我被颜射了!”
“再给我点颜射看看!”
那双手终于停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秦襄还在高潮中不断轻颤和喘息的身体。接着,那只手温柔地摘下了秦襄的军帽,拿着军帽的手消失在了画框之下。
画面再次微微卡顿,秦襄头上的军帽不见了,只有精神的圆寸短发,略显汗湿的额头,挡住了英俊眉眼的宽阔胶带,咬着T恤还在不断喘息的嘴唇。镜头慢慢拉远,秦襄那健美的身体渐渐变得远了,显露出全身的轮廓。
他依然穿着那条迷彩裤,修长的双腿踩着一双黑亮的高帮军靴,唯独在他的两腿之间,最早被摘掉的黑色腰带凭空悬吊着,而腰带前面同样悬吊的还有一顶迷彩军帽。
这又不是魔法,当然不是凭空悬浮,将这两者撑起的部位,不言自明。
“????”
“原来腰带没落地是这个意思吗?”
“这衣帽架屌上天了!”
“这得有半个小时了吧???”
“捅我!哥!捅穿我都行!”
“骚鸡自重!”
“在?看看鸡儿。”
“想被我哥抱在怀里操到披头散发!”
因为是成人向直播,弹幕的内容色情了许多,在这一刻也变得格外汹涌。
镜头下移,落到了地上,在地板上,一串溅落的液滴画出一道不均匀的线条,成了这次直播的最后定格画面。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这章主要是回答一下上一章关于静电胶带的疑问,静电胶带现在主要就是sm器具,因为没有粘性所以安全,伤害小,某宝就有,大部分看到的使用胶带的图片都是用静电胶带,大家可别拿普通粘性胶带去尝试啊……
-----正文-----
“没想到做直播这么挣钱啊,比我工资都高了,真的,首长,要不我也去搞直播吧,就我这颜值,这身材,咋也给你赚个别墅回来。”周正宇看了秦襄的直播,啧啧称奇。
“直播就是个短时间的暴利,没几个人能红一辈子,想一直红就得一直推陈出新,压力其实也不小。”温知新倒是很理智,“这次小Q是出了色情内容,吸引了眼球,大家都看个新鲜。以后想继续靠色情赚钱,就只能口味越来越重,也不能再保持神秘感,刚开始是下坡路,最后就是雪崩一样往下滚。”
“不过首长这手摸得,看得我浑身发痒,你看也有不少人识货的,都说首长手法好。”周正宇色色地托起温知新的手笑了笑,又好奇地说,“不过我其实有个事儿可好奇了,首长你用胶布粘他脸,不怕把眼眉睫毛粘下来啊?”
“傻了吧你,这是静电胶带,sm调教专用的,根本没有粘性,是用静电吸附来粘在一起的,就像白色泡沫塑料会往头发上粘一样,真要用普通粘性胶带,不仅把毛都沾掉了,还容易过敏和造成损伤,可千万别搞混了。”温知新拍了他的手背一下,“这种胶带,最适合玩木乃伊,也就是全身都用静电胶带捆绑,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动也动不了,只有鸡巴,屁眼,嘴巴露出来,或者都不露出来,是束缚里的一种玩法。”
“首长一讲专业知识就头头是道的,看着好帅啊。”周正宇眼神变得有些火热,“这个木乃伊听起来挺有意思的,首长怎么没拿我试试?”
“缠一次木乃伊,这种静电胶带估计至少用两卷,你这么大坨,估计得四卷,这玩意绑的时候耗时费力,用完了缠着更费劲儿了,基本就是直接扔,费钱费力气,如果不是有特殊需要的,我可不想玩。”温知新摇摇头,显得兴致缺缺。
“那么费劲儿啊,那还是算了,我可不舍得让首长受累。”周正宇一听这么麻烦,立刻就息了念头,“要是真想玩,首长说句话,我还不得跟中了定身咒似的,动弹不得,哪儿用得上胶带啊。”
“还是有差别的,木乃伊视觉效果刺激,对非dom来说也是个可以欣赏的场景,要是今天选了逛庙会,我或许就会弄一具木乃伊出来。”温知新整理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周正宇不禁喷笑:“首长你有没有意识到刚才这句话不懂的人听着多吓人。”
温知新想了一下,也是一乐,随即灵光一闪:“诶,其实,弄个恐怖为主题,实则sm展示的庙会,一定会很有新意。”
“首长,你心里明明就是想搞个庙会的,何必还非要大家投票呢,我相信番队里所有人都会听你的命令,绝无二话。”周正宇看向温知新,试探着说。
温知新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越是大家都信任我,我越要牢牢把持住我的本心,绝对的服从会赋予绝对的权力,而绝对的权力或许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就不是一个真正的dom,只是一个疯狂放纵自己欲望的怪物。”
“哪怕首长变成了怪物,我也愿意被首长毁灭。”周正宇看着温知新,认真地说。
“正因为这样,我才绝不能变成怪物。”温知新用同样的认真,回应着周正宇。
周正宇抿着嘴角,笑容里有种“我的首长就是这么优秀”的与有荣焉,他抱着投票箱,跟在温知新身后,来到了教室。
十三番队集合之后,坐在教室之中,温知新站在前面说道:“今天把大家集合起来,是我个人的一件私事,大家都知道,其实我还是个学生,现在是提前到十三番队任职。我们学校毕业的时候,需要学生进行一次公开调教展示。因为我的职业是军医,我的dom就是咱们番队,所以我只能从这里面出人,今天就是想和大家商量这件事。”
“今天我们要进行两轮投票,第一轮是决定出多少人,第二轮是决定哪种方式。第一轮投票的意思是,是咱们整个番队都参与我的毕业调教,还是只由愿意主动参加的少数几个人报名。票上我写了两个选项,自愿,集体,自愿就代表本身不想被强制一起参加,那我就找几个自愿参加的进行毕业调教。集体就代表同意强制参加,那我会让所有人都参与这次调教,大家打钩就行。”温知新举了举手里的票,开始给前面几个班长发。
阎屹南接到了票,却没有往后传,他看向温知新,大声说道:“温导,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有问题。”
温知新一愣,问他:“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解释。”
“我觉得你说得就不对啊。”阎屹南嘿嘿一笑,“你一说强制,就好像这是个不好的事儿,逼着大家吃亏似的,可这分明是好事儿啊。”他扭过身,声音更大,“我就不相信咱们十三番队,有人不愿意为你出这个力,谁要是这么不知好歹,那也不配做咱们十三番队的人。”
“阎屹南!”温知新眉头一皱,声音带上了几分呵斥,阎屹南本能地刷地起身,站得笔直,温知新神情严峻,站在大家面前,“我在这里要批评你了,阎屹南,你不能说出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话,这恰恰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我为什么搞这个投票,就是不希望大家因为被我长期调教,而被迫遵从我的想法。”温知新看着十三番队说道,“我在这里郑重声明,这次投票是匿名的,公开公正的,如果不愿意参加,一定要真实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我绝不会因此生气,更不会事后调查。”
“哦,还要特别补充一点,这次的毕业调教,是我的个人行为,并非上级命令,也不是十三番队的日常工作,调教的人数和方式我都需要打报告进行申请,所以大家不用担心这违背了组织的想法,或者没有为集体考虑,这里面并没有这么多的事。”温知新微微一笑,“大家开始投票吧。”
票收回来之后,温知新点了沈言志做唱票人,楚渔做记票人,在番队深得大家信任的老班长尔万流做监票人。
最终结果,却是全票支持集体参加。
温知新不禁无奈,只能摇头苦笑:“那我们进行第二轮投票,毕业调教有三种常见的形式,称为流水席,博物馆,逛庙会,我为大家解释一下。”
他简单解释了一下三种形式,然后说:“下面我们投票选一下形式,还是三个选项,还是打勾就行。”
温知新特地用了没有什么导向性的语言解释三种形式,并且早就嘱咐周正宇绝不能把自己心里的偏好泄露出去,这样结果应该会出现一些差别。
结果出乎意料,竟然还是全票支持逛庙会。
温知新心里伢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给大家敬了个军礼:“谢谢大家的支持。”
回到宿舍,温知新立刻对周正宇严加审问:“狼犬一号,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提前放出风去了!”
周正宇万分委屈:“首长,你觉得可能吗,你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更何况犯这么大的事儿啊?”
温知新看看全勾在逛庙会上的选票,不禁费解:“那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怎么会全选逛庙会呢?”
周正宇脸上却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温知新横了他一眼,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
周正宇可不敢再隐瞒,生怕温知新罚他不许上床:“首长,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们是十三番队啊。”
温知新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
周正宇接过那一沓选票:“十三番队可是优中选优的最强番队,各个在原单位都是拔尖的人物,从来都只接受最难的任务,拿最好的成绩,首长你拿这三个选项给他们选,结果还会有第二种可能吗?”
温知新愕然,才知道这确实是自己没考虑到。
“首长,你是十三番队的军医,驾驭住了这群恶狼,却还没看透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吗?”周正宇搂住温知新,枕在温知新肩上,轻声笑道。
“是啊,我一直以sub的角度看待他们,却忘了他们是多么好强的一群战士了。”温知新也有所感叹。
“所以,有时候也多依靠我,依靠整个番队一下吧,我们这群恶狼,不会让你失望的。”周正宇亲了亲温知新的额角。
温知新扭头看他,欣慰又感慨地笑了笑。
“既然都选了逛庙会,那接下来有的忙了,先要针对每个人设计调教展示和互动方法,接着还要向上面打报告,然后还要布置场地做好准备。”温知新长出了一口气,“这可是不小的工作,而且我还一点经验都没有。”
“我准备找一些临近举报的调教活动,参加一下,学学人家的经验。”温知新从手机里翻出了支配者专用的论坛软件,找出了一个活动,“这两天我准备参加一下这个。”
周正宇微微扬眉,随即暧昧笑道:“看上去蛮刺激的。”
温知新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我,准备带小Q去。”
周正宇的下巴慢慢下滑,有点吃惊:“首长,这个,你真的要带小Q去?不太合适吧。”
“有比赛还有名次的,能拿奖金,你就不要出这个风头了。”温知新抬手摸了摸周正宇的脑袋。
“好吧,狼犬一号服从首长命令。”周正宇悻悻地耸耸肩。
温知新点开页面,给自己报了名,报名页面赫然写着“夏日赏菊——北城公园露天拳交交流展览会。”
【作家想说的话:】
为了凑本月低保所以拆成两半发了,明天发下半部分。
赏菊大会的灵感来自我看到的一个国外的视频,就是在一片公开的草地上,每个sub都趴在一块地板上撅起屁股,排成一排,后面是他们的dom给他们拳交。视频里阳光明媚,周围人来人往,有人在玩sm,有人在喝啤酒旁观,还有人在交流和拍照,dom和sub就任由大家观看。
国外对于sm的开放态度是让我十分赞叹的,无论是同志游行还是一些sm活动,都感觉很正规很正式,最重要的是没有那种“罪恶感”,这真的很奇妙。
军医完结倒计时,10
-----正文-----
清爽宜人的季节,北城公园正是消夏的好去处。夏日赏菊交流展览会就在这里举行,举办方圈出了一片草地,作为场地,在入口处有志愿者负责检查支配从业资格证。
作为没毕业的大学生,温知新本来只有支配专业学生证可以用,学生证不能参加活动,只能参观。但是因为他已经担任了很长时间的军医,支配军医证是和支配从业资格证等价的,所以他也有了参加的资格。
在门口负责检查的是两个sub,上身穿着背带一样的皮革束胸衣,下身则穿着紧身短裤裤。因为是无偿的活动,所以负责杂务的都是志愿者。有些活动是在专门网站上发出通告,由sub自己报名志愿者,有的则更为私密,由参与活动的dom推荐自己的sub作为志愿者。这次活动是后者,志愿者都是由dom询问自己的sub想不想参加,然后再向组织者推荐的。
对于这些志愿者来说,身处有着众多dom集体进行调教的区域,本身就是一种调教。眼下负责入场的两个sub身材相貌都不错,因为已经有好多dom进入,他们不断受到气场和氛围的影响,其中一个已经忍不住勃起了,阴茎的形状被短裤勒得紧紧的,十分明显,等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轻度的暴露调教,更加兴奋。而另一个没有勃起,却不是因为不兴奋,而是因为他的短裤里明显穿戴着贞操锁,而且还是非常明显的笼式,在短裤单薄的布料表面突出一根根阴茎笼的铁条形状。特意选择这样的阴茎锁当然也是一种暴露,这个sub恐怕比能够勃起的那个更兴奋。
检查了温知新的证件之后,两个sub都有点吃惊,但没有说什么,让温知新进行登记。
温知新当然不是自己来的,在他身边的正是秦襄。秦襄今天穿的也格外“清凉”,上身赤裸,只背着一个双肩包,下面穿着一条军队制式的体能短裤,脚上则是一双跑鞋,看起来倒像是个做风豪放的徒步登山客。但是他头上戴着的头套,则充分说明了他的sub身份。
他头上戴着的是全覆盖头套,将整个脸都包住,连嘴唇都遮挡了,整个脑袋都是黑色,只能从侧面看到五官的轮廓。不过这种黑色头套是用透气用弹性的布料做的,外面看上去是黑色,从里往外却能隔着布料看到近处。当然这种头套的视线肯定也不够开阔,秦襄只能紧紧跟在温知新身边,温知新带他去哪儿就去哪儿。
温知新登记之后就领着秦襄进去了,等他走远了,守门的sub才忍不住低声说:“居然是军医啊,看着好年轻啊。”
“是啊,你看他的sub了吗,身材真好啊。”另一个sub也忍不住说。
“真的超级好啊,太牛了,你说会不会是部队的?”
“肯定是啊,看那身材,那身板,那走路的姿势,真的好听话啊。”
“不过好奇怪啊,我感觉那个军医好像不是特别厉害啊,没有前面几个dom过去的时候那种让我忍不住想下跪的感觉。”
“人家没想为难你吧,你看看那个军犬多听话,你把他的展位排在哪儿了,到时候我们看看去。”
“嘻嘻,我特地给排到了好位置了。”
“就你机灵……”
两人的对话温知新自然是听不到了,按照刚刚那个sub给的参展折页上写的流程,他现在应该去菊花台报道。
这个引导简介折页就做的很有参考价值,上面有活动介绍,有展位地图,也有活动的流程和规则。让温知新自己从无到有地做的话,恐怕需要查漏补缺地改上好几次才能做的周全,有了参照的话就能省很多功夫。
在整个交流展区里,sub都穿着很明显的服装,裸露很多,dom也有穿皮革衣的,但身上会有表明身份的装饰。展区之中到处都能看到dom领着sub,满眼都是美好的肉体,氛围热闹又和谐。
交流展览会是dom交流并展示技术的展会,周围用简易的栏杆围出了活动场地,并不是随便就可以进出,也不对所有大众开放。但是露天本就具有开放的意思,而且露天也比起室内展会更不易管理进出人员,所以展区内的人还是很多的,还有很多人在兴奋地拍照。
有些知名的dom还像明星一样受欢迎,有很多sub主动过去合影,或是跪在他们身边,或是让他们牵自己带着的狗链,也是挺有趣的。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参加活动的sub都戴着面罩,虽然调教是合法的需求,但还是有人并没有极端暴露嗜好,不想让自己被调教的样子出现在公众网络里。然而在这种氛围里,也很难拒绝别人合照的要求,比如温知新就没想到,小Q竟然吸引了很多人想要拍照。
和sub拍照也有一些规矩,在这样的展会里,当然要征询sub本人同不同意。如果sub想自己进行交流,就会带有口部开口的面罩。而秦襄带着的全遮挡面罩,暗示他完全听从主人的吩咐,不会自己开口,所以想拍照的人就要来温知新。
温知新只能委婉地笑着摇头拒绝。
能带来参加展会的sub肯定是dom的得意爱奴,几乎都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很严格,各个都是身材出众。但在整个展会里,秦襄的身材仍是数一数二的,高大俊美的身体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哪怕同样是身材好,也有高下之分,有的肩膀太宽,有的腰腹太粗,有的胸肌过大,有的腹肌不够对称,有的上身健壮双腿不协调。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单独去看他们都是能称得上“身材好”的,可和秦襄一比,就总能挑出来让人觉得“不够好”的地方。
若说秦襄还有什么缺点,或许就是他体脂偏低一些,身体更偏精悍型,对于那些喜欢肉弹战车一样身材的人来说不够饱满粗壮。但是他的身材整体协调,有种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感觉,看到他身体的人,都会自然地想到“完美”这个词来。
秦襄自己倒是挺低调的,哪怕他在直播平台也是几百万粉的网红了,他也没有觉得自己身材有多好。实在是十三番队汇聚了各个军区抗性最高也是身体素质最好的一批人,可以说各有千秋,几乎都把身体百炼成钢般锤锻到了近乎最好的状态。在十三番队身体素质最强的几个人里,其实还有一条古怪的商业互吹链。
比如周正宇羡慕秦襄体脂低,秦襄羡慕尔万流肌肉密度高,尔万流羡慕薛涯线条清晰,薛涯却又羡慕周正宇整体最均衡。周正宇说我其实是啥都不行,秦襄说我其实是瘦的像杆儿,尔万流说我其实是胖子,薛涯说我其实是有形没劲儿……
温知新想说你们够了。
到了菊花台,又有sub志愿者迎了上来。菊花台是活动的正式登记报名处,同时还有个特殊的用处,在这里,要为sub的菊花贴菊花。
“您好,请这边坐,这里是纹身的样式,您可以先选一下。”志愿者拿了个画册过来。
画册里是各式各样的菊花,有花瓣密集的“金皇后”,也有花瓣细长的“飞鸟美人”,还有形似向日葵的“红杏山庄”,也有花瓣馥郁的“泥金香”。这些菊花纹身贴,要贴在sub的肛门周围。拳交完成之后,既要看sub能够开拓多大,进拳多深,又要看sub肛门的收缩性和恢复力,到时候收缩的肛门带着纹身贴来回扩张收缩,就像不断盛开又含苞的菊花,画面艳丽又淫靡。
“主人,看到你挑纹身贴,我鸡巴就硬了……”秦襄低头在温知新耳边轻声说,“想让主人在这玩我鸡巴。”
自从上次被温知新惩罚了一次之后,秦襄终于学乖了,有什么想法都会直接跟温知新汇报。今天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所以秦襄也没有叫御辔,直接叫
温知新微微一笑,抬手伸进了秦襄的裤腿里,握住了秦襄勃起的鸡巴,捏在手里把玩秦襄的龟头,边玩边看手里的画册,和秦襄商量选取哪一种菊花。
“能给您拍张照吗?这画面实在太棒了。”又一个人拿着相机走了过来,他脖子上还带着展会发的媒体证,说明他是展会官方安排的媒体。
温知新本来想拒绝,却感觉到手里握着的鸡巴涨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秦襄。秦襄戴着面罩,整个脑袋成了个黑蛋,根本看不出表情,温知新轻笑着问:“想拍吗?”
秦襄没有回答,但他的阴茎在温知新的手里再次绷紧跳动了一下。
温知新笑着点点头。
“您就继续看画册就好,这画面太好了。”记者顿时激动了。
在他的镜头里,秦襄正背着双手,昂头挺胸地站在自己主人的身边,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却有股不怒自威的味道,让人不敢靠近和冒犯。而他分开跨立的双腿间,温知新的手正放在他的裤管里,正在玩弄着这个威风的sub。虽然看不到那短裤里的风景,但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个sub已经完全臣服于他的dom,温知新完全掌控并拥有他的身体,正在放松写意地把玩着他的阴茎。他甚至不是专心地在调教,而是一边看画册一边玩,那种闲适的姿态反倒更让人感受到他是真正的支配者。
那漫不经心玩弄身边sub性器的姿态,完美诠释了什么是dom,让记者激动地记录下了这画面。
温知新挑了一圈,最后选了一张玄墨,让志愿者将纹身贴挑了出来。玄墨内黄外粉,颜色浅嫩,十分美丽。秦襄肤色比较深,挑太深色的不好看出来,这浅色的玄墨或许反倒有不错的效果。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
军医完结倒计时,9
最近换新工作了,单位很忙,以后更新怕是只能在周末了
-----正文-----
玄墨名字雅致,颜色却浅嫩,这纹身贴撕下来之后只有薄薄的一层,贴的却又是菊花这个并不平整的位置,是很考验dom的手够不够温柔细腻的。
门口的sub给温知新提供了一个好位置,距离人流最多的核心区稍微有点偏,所以并不吵闹,而且阳光明媚,视线极好。
秦襄跪在地板上,趴下了身体。这板子就像一张单人床的床板,但是比较柔软,跪久了也不会累。他趴在上面,双肘双膝撑着身体,脊背保持水平,姿态稍显紧张。秦襄的制式短裤里没有穿内裤,温知新用一把剪子细细地沿着裤腰剪开了一个长条形,让这条短裤变成了开裆裤,露出了秦襄的屁股来。
他拍拍秦襄的双膝,让他往两边张开。身体放低,同时也给自己更方便施展的空间,这样秦襄的屁股就自然撅起,展露在温知新面前。
他摸了摸秦襄的屁股,却发现秦襄的股沟两边非常光滑,没有一点肛毛。他不禁疑惑:“昨天你自己脱毛了?”秦襄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这就表明没有。温知新没交代他做的事,他肯定也不会贸然主动去做。
很多dom会要求喜欢肛门调教的sub刮肛毛甚至脱毛,但温知新没有这么要求过。十三番的战士各个都是体能强悍荷尔蒙旺盛,身上的体毛也是比较明显。温知新只对有剃毛癖好的进行过剃毛,并没有强制要求其他的战士们修理毛发。
毕竟十三番的本质还是军人,训练和执行任务才是重要的,没必要为他们的生活平添一项在很多情况下都不方便执行的要求,而且贸然改变对他们来说也不会舒服,影响他们的生活。
但是有一个例外就是周正宇。最开始的时候,周正宇也有一个很“爷们”的屁股,后来温知新偶尔给他剃过两次,但也没有一直坚持下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正宇的屁股就自己脱毛了。周正宇没有做过任何脱毛处理,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后面就变得光溜溜的了。
温知新查了查资料,知道某些控度较深的sub如果经常进行肛门调教或者性交,是会发生这种现象的,可他一直很少对秦襄进行肛门调教,没想到不知不觉秦襄也发生这种现象了。
他摸了摸秦襄的股沟,倒是不用特地进行脱毛了。他拿出清洁湿巾,细细地擦拭着秦襄的屁股和肛门。秦襄的肛门颜色很嫩,是漂亮的艳红色,而且非常干净,温知新细细擦拭着,那一道道皱褶渐渐变得放松了,随着湿巾的擦拭肛门也变得更加润湿。从肛门往下到睾丸之间是会阴部位,随着温知新的擦拭渐渐鼓了起来,这说明秦襄前面的阴茎勃起了,身体也开始兴奋。每当秦襄的肛门收紧,会阴都因为连带的肌肉动作而鼓起,渐渐将他的睾丸也提了起来。他的睾丸囊袋不再松弛,变得紧绷绷圆鼓鼓,随着会阴的鼓胀颤动着。
温知新伸出手捂住了秦襄的睾丸,轻柔地拨弄着,让囊袋逐渐放松地垂落,他顺着睾丸往里摸,秦襄的阴茎硬邦邦地贴着小腹,龟头已经开始流水了。
“别再动了。”温知新拍拍秦襄的屁股嘱咐了一句,他将纹身贴打开,整个图案其实分成四块,然后将其中一块背面涂湿,将带有图案的那面贴在了秦襄的屁股上,沿着臀肉向臀沟深陷的弧度贴好,然后用手指轻轻刮贴纸的背面,等到图案均匀贴好之后再撕了下来。然后他用吸水纸吸去表面的水渍,这一块就贴好了。
第一块其实最简单,其他三块的花纹则必须严丝合缝,最大的难点则是让sub的肛门和周围皮肤都保持不动。身体不动容易,但是随着贴纸刺激肛周皮肤,尤其是还要用手指刮图案,让肛门一点不动就很难做到,这是皮肤的本能反应,很难控制,但是在温知新的命令下,秦襄却始终一动不动,肛门像一朵刚刚开放的小花,逐渐被周围紧密贴合的菊花包围,肛门的皱褶延伸到菊花上,共同构成了一朵美丽的玄墨菊。
活动的志愿者在旁边一直默默计时,此时不禁钦佩地说:“才用了两分钟,太厉害了,您是怎么做到让他肛门一点不动的,这实在太难了。”
从贴纹身贴开始就已经在计时打分,最后会综合各项成绩打分评出奖项。获奖倒是也没有多大的荣誉,但也算是一份认可。
温知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对着秦襄的屁股轻轻吹气,等纹身贴干了之后图案就能保持很久,他就可以开始拳交了。终于可以放松,秦襄的肛门再次开始收缩起来,这次牵动着周围的臀肉,带着一片比手掌还大的菊花图案颤动,栩栩如生的玄墨盛开在他蜜色的肉臀上,既情色又情趣,十分漂亮。
看到这样漂亮的图案,温知新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和视频作为纪念,秦襄则配合地放松收紧着菊花,让玄墨菊花不断盛开。
等纹身贴牢固之后,温知新先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润滑剂,主办方会提供润滑剂,但是使用自带的也可以。温知新使用的润滑剂是自己调配的,身为全国最顶尖的支配者学院的优秀生,调配润滑剂也算是基本功,因为是拳交所以他在润滑剂里加入了一定的肌肉松弛剂,能够保护秦襄的肠道。因为拳交要用的润滑剂量非常大,所以他还带了个红色的小桶,先用消毒湿巾擦了一遍之后,再将一大瓶润滑剂全都倒了进去,水桶里都是晶亮湿滑的润滑剂,看上去像装着一块透明的玻璃。
接着温知新取出一次性的黑色医用手套,戴在了手上,他将手伸入了小桶中,转了一圈,挽起一条湿滑粘连的润滑液,用手指缠着挑起,抹在了秦襄的屁股上。玄墨菊花马上就被润滑剂打湿了,湿漉漉的润滑剂像是落在菊花上的雨露,让这朵菊花变得更加舒润娇媚。
秦襄带着头套,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在开放的环境里,他低沉的呼吸也没有那么明显。温知新打湿了玄墨菊花和秦襄肛门的皱褶,接着直接将两根手指送入了秦襄的肛口。手指湿滑地通过了括约肌,被紧热的肛口包裹着。隔着橡胶感受到的只有温度,触感则有些失真,只能感受到手指通过括约肌之后,里面肠道的湿软。
拳交并不是一个适合所有人的调教方法,但拳交的实际爱好者数量其实要超乎大部分的想象。不了解bdsm的普通人有时候会把拳交妖魔化,想象里总是充满了血腥、暴力和痛苦,几乎与肛裂肠裂划上了等号。但实际上专业的dom手法都非常温柔而细腻,缓慢扩张来探索人体的极限。只有那些身体能够承受的人才能真正达到“拳”的地步,dom不会为了“拳”而去强行损坏身体,是身体能够接受才会去“拳”,如果顺序颠倒那就不是调教而是犯罪了。
温知新此前也没有试过真正的拳交,他也不知道秦襄能达到什么程度,不过他今天并没有胜负心,是抱着学习和重在参与的态度,所以心态很放松,动作也很舒缓。
他的两根手指沾着润滑剂在秦襄的肛门里转圈,不断挑起新的润滑剂随着手指送进去,润滑大量进入了肛门,也让那里的肌肉松弛的更快。温知新选用的肌肉松弛剂是安全用药,自然不会像某些违禁药物那样造成迅速的松脱,还需要他循序渐进的扩张。秦襄肛门漂亮极了,除了细嫩的皱褶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不堪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着,手指扩张的时候只有艳红的嫩肉来回吞咽着手指,像是一张嫩红的小嘴。
对于过于粗大的异物,肛门会本能地收紧,这时候强行进入容易造成损伤,温知新两只手指插进了秦襄的肛门里不动,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在秦襄的屁股上,捏住饱满的臀肉,让秦襄的肛门周围更加舒展:“放松,呼吸放慢,身体放松。”
放松本来应该是个难点,但秦襄的身体比起被秦襄控制,反倒更听温知新的话,所以他放松的速度很快,肛门松弛开来,指缝里溢出了送进去的润滑剂。温知新顺势送进了更多的手指,三根手指插进去,在里面左右转圈,然后前后抽插,很快就让肉穴适应了新的粗度。这里温知新用了一个小技巧,并不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排插进去,而是指头捏成三角形,像一个手指尖塔那样伸进去,随着转动才慢慢松开手指,变成三指并排,并继续转动,通过持续的转动来让括约肌放松。等到括约肌适应了前面指节的粗度,再慢慢往里伸,直到肛口包裹住指根。
有个不太科学的说法是说,男人阴茎的粗度和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的宽度差不多,其实没有什么根据,大部分成年男性的这三根手指并起都在5cm以上,对于阴茎来说已经是个很惊人的粗度了。
“嗯?”温知新有些诧异,这个粗度,秦襄的身体还适应了一下,这让他有点意外,“我给你的那根阴茎,你平时没有用过么?”
秦襄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温知新没有问就猜到了缘由,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说过秦襄可以随意用那根假阴茎自慰,所以秦襄就没有用。否则若是经常玩弄后面,这个粗度对他来说应该比较容易接受。
超过了正常阴茎的粗度之后,就开始向拳交拓展了。温知新将小指也插入了秦襄的肛门,开始在里面缓慢旋转,同时反复重复着沾起润滑剂,随着手指送入秦襄的身体。
这个过程需要很大的耐心和很细腻的对身体的感受,要感觉到括约肌是否到了承受的极限。秦襄的身体更听温知新的命令,始终保持着放松,这是好事,但也相应提高了温知新判断他身体承受力的难度。湿滑的润滑剂像一层亮晶晶的凝胶,涂在了秦襄的肛门和股沟,有些顺着秦襄鼓起的会阴往下滴落,让秦襄两腿之间都是汁水漓漓。
温知新的双手都手指并拢,如同指枪,上面沾满了润滑剂,双手合十如同搓手般前后交替,四根手指轮流插入秦襄的肛门,两只手交替比一只手的频率更快,秦襄的肛门渐渐越来越松弛,整个肉洞都打开了。温知新观察了一下,在不去触碰的时候,肛门的肉洞也有超过两指的直径,深幽的肉穴里已经隐约能够看到里面的肠壁。整个肉洞的皱褶已经完全打开成了一个红色的肉环,像是玄墨菊花中间的幽深花心,但肉洞依然是内敛的,向身体里面收缩,没有外翻,说明还没有到达极限。
他将右手整个伸入桶中转了两圈,在表面覆上厚厚一层液膜般的润滑剂,然后将四根手指慢慢往秦襄的身体里插。最粗的部分就是掌骨,能够撑过这里,拳交就基本能够做到了。温知新的手进的很慢,而且不是一直在顶,而是微小幅度的前后轻轻晃动,一点一点进入了秦襄的肛门之中。
他的手掌在极为紧窒的括约肌里挺进,虽然缓慢,却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手指全部进入了秦襄的体内,肛口一下咬到了温知新的虎口,只留出拇指在外面。温知新的手在里面轻柔地来回转动,等秦襄适应了这个粗度之后,就再度卷起一层润滑剂,再度重复这个过程。这个缓慢的过程重复了几次之后,温知新就感觉到,秦襄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将手抽出来,温知新看到秦襄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结实的脊背微微下弯,背部的肌肉线条深刻而对称,饱满的臀部撅着,肉穴已经做好了被真正拳交的准备。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摘掉了手套。
戴手套进行拳交当然更加卫生和专业,可乳胶手套却阻隔了直接接触的亲密。温知新将手细细地消毒擦拭之后,再度卷起一捧润滑剂,顺着秦襄的肛门挤入了他的身体。
整个拳头没入了一个温暖又湿滑的所在,里面所有东西摸起来都热乎乎又滑溜溜的,指缝里,手背上,到处都是湿粘的润滑剂和肠液,感觉像是被一层温暖的水膜覆盖着。这是完全处在身体内部的空间,也是鲜少能够用手指去触碰的深度,秦襄的肠道也完全展开了皱褶,包裹着纳入他身体内的温知新的拳头。
秦襄的身体微微紧绷了一下,随即放松开来,肛门轻轻地呼吸一样收缩着,像是吞咽食物的蟒蛇那样包裹着温知新的手腕。他感觉到了温知新的皮肤,感觉到了毫无阻隔的接触,这种深入身体的包容与接触让他浑身都陷入了巨大的愉悦之中。
对于dom来说,拳交是一个奇妙的开拓的旅程,将sub的身体开发到了极限,并且窥探到了本来并不能直接目视的内部,透过洞开的肉穴可以窥看那可以容纳自己阴茎带来强烈快感的肠道,通过手指去触摸那些龟头才到过的深度,这种对肉体宽度和深度极限的探索,会让dom对sub的身体有前所未有的字面和心理双重意义上的“深入”认识。
这种被深入探索和掌控的感觉,对sub来说也是一样的,那是他们自己没法了解更没法触及的区域,是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体腔内部,这种被开拓被探索的感觉已经足够奇妙,让他们能够体验从未有过的极限,而更加让他们愉悦的则是那种信任感。相信自己的dom不会伤害自己,相信自己的dom可以将自己完全打开,相信自己的dom可以深入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爱抚他,那种深度的信任感是无与伦比的。
温知新感觉到秦襄的身体依然还没有到达极限,他开始用自己的拳头来回出入着秦襄的肛口,将这里扩张得更加松弛。他的拳头能够自由地在整个肛门里进出,而秦襄的肛门依然没有失禁到失去弹性,还能够随着进出收缩,这说明秦襄的身体还有潜力可挖,依然没有到达极限。
湿润的拳头在秦襄的肉穴里进出,就像捅进了那朵玄墨的花心,画面艳丽又淫靡,没入了肛门的拳头只剩手腕的位置,就像屁股中间长出一只胳膊,本来不相干的两个身体部位却奇妙地结合在一起。
温知新开始更深地放入自己的拳头,往秦襄的肠道更深处去探索,渐渐的,他的小臂也没入了秦襄的肛门,几乎快接近手肘的位置。
“差不多了。”温知新对自己叫来的评判志愿者说。志愿者也很是惊奇,温知新往外抽出一点,他拿出记号笔,在温知新手腕上那濡湿的线条上画了一条线。
温知新渐渐把小臂抽了出来,只用拳头和手腕来回进出,他另一只手则握着秦襄的阴茎往下指着,随着他手臂的移动,秦襄的龟头一股股地喷出淫水来,每进去一次就涌出一股,龟头颤抖着张开马眼往外吐出淫水,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秦襄的身体,他浑身潮红,满是汗水,肉穴湿软地被温知新用拳头抽插着,拳交造成的前列腺高潮竟比射精高潮更早到来。
从侧面看去,秦襄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如同一道波浪,正随着高潮不断起伏,热汗湿润了他的皮肤,让他浑身都蒸腾着热气,等到前列腺液几乎榨干,姗姗来迟的精液才从龟头里涌出,像一股粘稠的牛奶,也一股一股滴落在了秦襄身下的板子上。
等秦襄高潮之后,温知新才完全抽出自己的胳膊,旁边的评判员还没走,还有最后一个指标要评判。
只见秦襄的肉洞已经张到了四指宽,能够直接看到里面的肠肉和皱褶,正同样随着呼吸翕动着。但和周围那几个肠肉都外翻,肛门已经失禁松垮的sub不同,秦襄的肛门依然还保持着弹性,他努力紧缩了一下,竟将肛口缩到只有一根指头粗,放松之后又回到了四指粗,整个过程里屁股周围精心贴好的玄墨菊花如同从含苞到盛放,这个美丽的过程反复重复,有种颓艳又震撼的美感。
“这收缩力太牛了,我觉得他甚至能做到双拳,你要不要试试?”负责评审的是一位dom,也为秦襄的身体素质感到惊叹,不禁身材完美,身体机能还这么出众,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
温知新摇了摇头:“就这样吧。”
“那我就去提交最终成绩了。”dom有些遗憾,“拿第一可能有点难,不过那个优秀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深度的拳交需要肛门完全的松弛并真正到达极限,那样的扩张每一次都是对sub身体机能的考验,需要好几天去恢复。温知新并不准备做到那个地步。
东西收拾好之后,温知新让秦襄起身,带着他去了纹身区,让纹身师在自己胳膊上记号笔的位置量好了尺寸,然后在秦襄胳膊对应位置也画了一道。
“主人……没必要的……”秦襄有些紧张地低声对他说。
“留个纪念,这个玩法我也很少做的。”温知新却笑了笑,好像不是什么大事。纹身师要纹的是臂环,也就是一条围绕着整个手臂的环形纹身,像一条警戒线或者安全线,表明能够进入这么深或者能够接受这么深的拳交。这种纹身在拳交圈里有这种特殊含义,但环形纹身本身就很流行,并不是所有纹了这种纹身的都是喜欢拳交。
环形纹身表达界限和极限的含义,实际上历史非常悠久,是一种古老的象征,拳交的环形安全线也只是对它的一种用法,不能作为随意揣测别人的根据。
就在温知新坐着纹身,而秦襄在他身边站着等待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沉默哥,你是沉默哥吗?”
温知新不禁吃惊,这里竟然还有秦襄的粉丝?
“你,你一定是沉默哥吧,这身材,还有这个痣的位置……我能和你拍张照吗?”对方兴奋地说。
温知新摇了摇头:“抱歉,我们只是来参加活动的,不接受拍照。”他没有说秦襄到底是不是沉默哥,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拒绝了对方。
看身上的穿着对方也是个sub,在来到这里之后应该也接受了不能随意拍照的指令。这种来自dom的指令可比什么规定都有效,他也只能遗憾地点点头表示“我明白”。
不过看到温知新的胳膊上的纹身之后,他还是十分惊讶,虽然早就有人猜测沉默哥肯定是个sub,而且很可能是在dom的要求下才开直播的,但没想到沉默哥不仅是sub,还是个拳奴,竟能进到小臂的深度,他心里又钦佩又惊奇,只感觉兴奋极了,好像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
最终温知新确实没有拿到拳交深度和宽度两个大奖的第一名,但是在最佳造型奖上却拔得头筹。这个奖项不仅要求贴的纹身贴足够完美,最主要还是sub的收缩性要强,在拳交之后依然展现惊人的伸缩性才能获奖。
展览会先发的是一张奖状,然后是一个有着秦襄的“玄墨”盛开动态贴画的相框,这种动态贴画就像一个gif图片,上面蜜色的翘臀中间,玄墨菊花随着艳红的肛门收缩扩张,不断重复着含苞又盛放的过程,将美好的记忆留在了这场夏日赏菊大会里。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完结倒计时8
新工作真是太忙了,上班之后每天晚上十一点才能坐到电脑前面,少的时候几百字,多的时候也就写一千就实在顶不住了,这一章攒了快一个星期才写完QAQ
-----正文-----
身为军医,按照纪律是不可以纹身的,但是温知新如此做,却还有别的缘由在内。
十三番队的编制已经建立,但整个档案都是保密的,十三番队整体将以伪装的国际雇佣兵身份,游走在国境之外,以雇佣任务为掩护,去完成一些国家不适合或者没办法出动军队,但又必须由暴力机器去完成的任务。
为了摆脱国家军队纪律严明威严肃穆的形象,更好地伪装成雇佣兵,上头特许十三番队整个改变形象,可以纹身、染发,怎么奔放怎么流氓怎么来。
在这段时间的训练里,十三番队就已经学了很多雇佣兵的资料,但打眼一看,还像是军人,那股气质很难掩藏。
为此上面决定,要暂时打散十三番队,用赵狐狸的话说叫“闭关修炼”,送到非部队和官方的隐秘高手那里,学习各种技能,比如负责网络技术的成松和夏涵就要去找国家招揽的黑客高手进修一下,薛涯则去某位资深雇佣兵那里学习雇佣兵的黑话知识,阎屹南却又要去一位洪门退隐回国养老的老香主那里学习那些暗路子的规矩,林林总总,都是极难请动的人物来为他们进行最后的充电。
同时上面还给每个人拨了一笔钱,让他们在物质上先“堕落”一下,尽量洗掉那身的军人气。
当然,这些还不能真正达到目的。闭关结束后,就是温知新的毕业大调,靠着这次大调最终收拢十三番队缰绳的,正是温知新,而他也将成为掌控十三番队的“幕后黑手”。
给温知新安排的闭关修炼,正是秦襄动用皇室关系才说动的那位古武高人,而对方要求温知新带两位掌控程度最深的sub过去,毫无疑问,最好人选自然就是周正宇和秦襄了。
这位古武高人所居之地在京城临近的道观中,乃是大变革之前的皇家宫观,变革之后依然是皇室祭祀的场所之一,前面对公众游客开放,后面大片山林则依然是私产。
温知新还是第一次到这后山来,只见山深林密,飞鸟鸣涧,果然有种远离城市不入凡尘的感觉。那位高人在某座山上带着几个弟子守着一个道观,温知新和周正宇、秦襄一路爬到山顶,便见到了这座依山势而建的道观,门上匾额写着“风雷观”。
观门虚掩着,也没人守门,看上面装饰,倒是古香古色,只是略有残破。他们三个进了门,见前面正殿里仍是没人,只有摆在尊位的玉霄天尊和左右风雷二神的神像默然无语。
再往深处去,总算依稀听见了人声,便听里面一老一少两个声音说道。
“你这孽徒,到底能不能修好?”
“师父,我感觉是网线断了,可能修不好了。”
“没有网你让我怎么看剧?”
三个人往里走,便看到一师一徒,还在更深的一进院子里,正在背对着外面修理什么东西。
他们刚刚从神像后面过去,那年岁大些的老道士便抬陡然抬起头来,五感倒是还算敏锐。那年轻道士也察觉了,扭头一看,才看到温知新他们三个:“啊,你们,你们是来学习风雷拳的吧?”
风雷拳,这名字倒是简单。温知新是科班毕业,学过支配者历史,知道古代常以风比喻支配者的气场,以雷比喻支配者的威严,所谓“呵气成风,叱口生雷。”
小道士很是热情地走了过来,先拿出了一套表格,让温知新进行登记,温知新仔细看了看,发现这表格主要是报账用的……
温知新不由有些懵,他原本以为这次有皇室和军方双重背书,应该是很受重视的,但是看这小道士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他们真正身份,而且也不在乎,不问来路,来了就学。
填了表之后,温知新对那老道士恭敬地说:“敢问道长,可需要行拜师礼么?”
旁边的小道士笑得不行:“这位是我师父玉阳子,他是风雷拳的当代掌门,不过学拳的话,主要还是我来教,咱们也不用拜师,你跟我学就行了,我叫孟玉虎,这是课程表,主要学习地点就在后面的讲经堂和演武场,到时候别迟到就行。”
玉阳子背着手,一副高人风范,默默看了温知新填的表格,忽然问道:“你是文华大学毕业的?会修电脑不?会修wifi不?”
怎么不是计算机专业都要面对这个问题……温知新不禁无语,最后还是给玉阳子修了wifi,老头乐颠颠地捧着手机斗地主去了。
后来温知新才从孟玉虎那里了解到,风雷拳作为一门证实有效的古武,在其中的精髓被科学分析透了之后,就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了。风雷观更像是保留下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只有少数人才会来学习。
玉阳子还是老派的教学方法,说的拳理玄之又玄,在现在已经不适用了。孟玉虎却是紫英大学的高材生,因为研究课题拜入风雷观门下,对风雷观的教学方法进行了改良,让风雷观的核心理论更适合现代人理解。
风雷拳是一套靠着掌控自身气场,调节气场强弱,来给对手施加影响的拳术,其中最有价值的就是风雷拳中的风雷敛息术,是古代创造的能够收敛dom气场的法门,在现在支配医学中则纳入了ds冥想的范畴。
改良版的风雷敛息术主要是dom控制气场的一种自我练习,已经不是什么隐秘了。但是风雷敛息术配上风雷拳的招式路数,则能成为具有杀伤力的危险拳术,所以风雷拳的古武部分,仍然只能在风雷观里学习。
孟玉虎本来是研究风雷敛息术的,但是对风雷拳也产生了兴趣,竟然慢慢青出于蓝,成了一位拳法高手。他对风雷拳最大的贡献,除了让风雷敛息术更为大众,更与现在的科学理论相融合,易于理解修炼,再就是将风雷拳进行了改良,把比较繁复不实用的部分摘除,改成了现在的风雷八式,更适合短期速成和现代格斗。
研究ds基因和气场控制的人有很多,从古代药方、法门里汲取营养的知名学者也有很多,但像孟玉虎这样在拳术上有天分的人则很少,风雷观遇上他可谓是枯木逢春。唯一的遗憾玉阳子很希望他真正入道,接掌风雷观,可孟玉虎却只是定期过来照看一下道观,或者在有命令时为上面培训学员,让玉阳子有些失望。
孟玉虎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别看年纪轻轻,却在试招时能和秦襄打的有来有往,不落下风。要知道秦襄的体能和爆发力都因为ds基因而近乎当前人类的巅峰,本就有以力破巧的实力,秦襄自身的古武修为也不弱,单纯靠古武格斗能和秦襄久战的人很少,周正宇都走不了几个回合。
“这门风雷拳法,特别适合气场很强的dom,这样才能做到静则波澜不惊,动则风雷大作,像你这样气场同样处在当世顶峰的,和这门拳法真是相得益彰。”孟玉虎也很惊叹温知新竟然能够控住这么两个猛人,看三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温知新感觉他可能已经猜出来他们的来历,从古至今这样走在ds基因巅峰,实力强横的dom和sub几乎都被皇室或官府掌控,若是出没民间则必然作乱。
要练拳,先练气,这个练气,指的就是风雷敛息术,古代所谓的身负风雷之气,其实就是现在所说的气场。
Dom其实都是能控制自己的气场的,当dom集中精神,把声音,气势,眼神都调动起来,把注意力专注到sub身上,就能对sub形成很强的压迫力,这是气场的放。
而真正的难点则在于收。只要在dom身边,哪怕dom没有专心地和sub交流或者关注sub,sub也会持续感受到那种气场,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放置play的时候,sub依然能够保持持续的兴奋,而不会渐渐脱控的原因。所以支配者气场可以通过集中注意力来增强,却很难通过自身的调节来减弱,无法低于某个临界点。
风雷敛息术的强悍之处,就在于能够让dom收敛自己的气场。
温知新是高控性dom,普通人对他的气场没反应,只有抗性极高的sub才会感受到他的气场,就像某种高频波动一样,低频的人是感觉不到的。而学习风雷敛息术之后,温知新就可以调整自己的频率,让普通人也感受到他的气场,甚至更进一步,让气场忽高忽低,搅乱对方的思维和反应,从而施展对应的拳术,这也是风雷拳法的精要所在。能够将风雷敛息术大成的高手,就能将气场像某种切实存在的“气”一样调动运用了。
这种控制力,就算靠药物都很难做到,更何况是靠自身控制,而且要求瞬息万变,反应灵活,以现在的ds研究科学水平都没法做到。风雷敛息术上交之后虽然得到了充分研究,但只能简化出更适合日常调整状态的冥想法,而风雷敛息术真正练成之后的效果,却依然没法通过科学研究分析出更明确、可靠、简单的方法,仍然是只能靠着传统方法修习,既讲资质又讲运气地去尝试。所以风雷敛息术入门容易,想要登堂入室却难。
按照孟玉虎的说法,能不能有所成就,其实更看天分,三个月的时间若是能够达到控制气场的程度,那就基本可以练成真正的风雷拳法。
风雷敛息术的入门基础是静心,吐纳,通过宁心静神,配合特定的呼吸方法,增强对自身的控制力。
静心这一步,其实就已经很难了,现代人接受的信息太多,心思太活,想要动中取静,摒弃杂念,实在是很难。风雷观里也传承下来很多辅助方法,比如焚香,观想,诵经,本质上都是凝聚注意力,让人不要胡思乱想。
温知新练了几天,才渐渐有了点静心的感觉,但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很快就会忍不住走神,然后再收束,再走神,着实是个枯燥又辛苦的修持。
“静心修持只是为了让你感受需要达到的状态,想要真正靠着静心吐纳进入凝神静气的状态,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在古代,这门拳法都是让具有辔主资质的人从显露天资开始就修习的,要几年才能大成。”孟玉虎观察了几天,才走了出来,笑嘻嘻地说。
温知新顿时惊呆,一年,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慢慢打熬啊,十三番队还有半年就要出海了啊!
“不过我研究了之后发现,静心是为了增强对自己精神状态的控制,进而能够直接控制dom气场,那为什么不干脆绕开静心这个步骤,直接去控制dom气场呢?所以我也发明了一些方法,你可以尝试一下。”孟玉虎兴致勃勃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不禁无语,他怎么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小白鼠呢。
“风雷敛息术现在只适合高控性的dom学习,一是因为风雷敛息术让气场收放的幅度也不能超过你自身的能力太多,对普通的dom来说变化幅度不大,没什么意义,二就是因为我研究的方法,最好是具有高控性的dom,配合被他控制程度很深的sub来一起修习。”孟玉虎解释道,“不知道你对你的sub控制程度怎么样?”
“唔,应该都是深度控制吧。”温知新说。
这回轮到孟玉虎吃惊了:“深度控制?真的是深度控制,这可是很难实现的呀。这可太好了,我还没有试过让深度控制的sub配合我的方法,说不定可以验证我的一些想法了。”
他兴奋地在地上来回绕圈圈,温知新无奈问道:“你的方法,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吧?”
“不会不会,风雷敛息术的目的是控制气场,当然不会造成什么损伤。”孟玉虎向他保证。
孟玉虎让温知新尝试的第一个方法,让温知新又一次心情复杂,表情古怪。
他给温知新戴上了眼罩和耳塞,同时不让温知新说话。
“这不是完全封闭么???”温知新无语地反问。
“咦,你知道得不少嘛,看来文华教的还不错。”孟玉虎惊讶。
温知新哼哼了一声:“我们文华大学的支配者专业也是底蕴很深的好不好。”
文华紫英,作为国内顶尖的两所大学,经常被人调侃为全国大学排名只能从第三排起,因为前两名必然是文华紫英,但是谁先谁后却又都难以服众,更难压服对方。文华大学和紫英大学的学生既互相钦佩,又隐隐较劲,温知新当然不能让孟玉虎轻蔑母校。
“这个确实是从完全封闭里得来的灵感,不过现在是反向的,需要你封闭视觉听觉,同时不使用语言,来尽量去感受sub的存在,并且控制他们的身体和反应。”孟玉虎解释道,“如果刚开始完全没有感觉,可以隔十五分钟用手去感受sub的身体,然后再继续感受,接着把感受的时间拉长,直到不需要触摸就能直接感受到sub的身体并影响他们,就达到效果了。”
温知新戴上眼罩和耳塞,这两个是专用的封闭设备,隔绝效果极佳,温知新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周正宇和秦襄坐在他的两边,一人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从两人的身材和触感,温知新就能分辨出谁是谁,更何况秦襄老老实实,让温知新的手只在胸口到腹肌的一线来回抚摸,周正宇就鸡贼很多,直接将温知新的手放在了裤裆上。温知新弹了狼犬七号“脑袋”一下,抬起手放在了周正宇的胸口。
失去了视觉和听觉,温知新的手就变得更敏感,只能感受到两边温热的皮肤,结实的肌肉,他的手在两个人的身体上抚摸,用手指去描画着他们的身体,和能够眼看耳听的时候相比,又有一番感受。
但他不能摸上太久,只摸了一分钟,周正宇和秦襄就将他的手轻轻从身上挪开了。温知新知道时间到了,收回手,努力感受着两个sub的存在。
这也是之前的静心修持的用处了,虽然做不到真正的静心,但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如何感应两个人上面却容易了很多。
可是温知新只是能集中注意力去试图感受他们俩,但想真正“感受”到,却还很难。看不到他们的身体,听不到他们的呼吸,也没有触感的接触,温知新渐渐感觉靠手臂抚摸掌握的距离也失准了,他都不知道周正宇和秦襄在哪儿。
孟玉虎说,如果从易到难的话,应该是先以一个人开始,逐渐加大距离,然后再变化位置,再换成两个人。但温知新没有那么多时间,就只能直接从两个人开始。而且风雷拳法本就包含群战路数,不只是用来单对单,直接感应两个sub,对温知新后续的练习更有好处。
摸了一天,将两个sub摸得鸡儿梆硬,温知新也没有成功,不禁有些气馁。
孟玉虎笑眯眯地让他不要着急,说这是正常情况,甚至练不成也是可能的,让温知新不要心焦。
温知新骨子里其实是很好强的,自然是很想练成,但这东西确实没什么窍门,过了三天还是没什么效果,他也急得不行。
“首长,既然目的是感受到我们俩的存在,你不能和我们接触,那……我们动行不行?”周正宇跟着练了三天,也一直在琢磨,他想了很久,最后提出了这么个法子。
“你们动?”温知新疑惑地看着他。
周正宇点了点头,他想的办法倒是很简单,在温知新感应他和秦襄的时候,他们俩不会一动不动,而是一直自慰,看看会有什么效果。
温知新也是心里微动,他没去咨询孟玉虎,决定自己试试。再次戴上眼罩耳塞之后,温知新左右手各抓住一根粗大的鸡巴撸了一分钟,给两个sub撸得完全兴奋就收回了手,让他们自己继续。
现在温知新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他知道两个sub都在自慰,便再度用心去感受着。
周正宇和秦襄都体力惊人,虽然表面和谐,没有明说,但暗地里却有些较劲的心思,同时打着飞机,却不想比对方先射出来。
他们各自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却又克制着不要太兴奋到射出来,竟然足足打了快一个小时,胳膊都有点发酸了,终于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决定放弃这愚蠢的比赛,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可是就在他们俩感受到快感涌动,阴茎膨胀,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已经汇聚起来即将喷发的精液竟然生生止住了,接着缓缓地消退了下去。
临到高潮却硬生生停住,实在是种折磨,但周正宇和秦襄却都没有理会自己的难受,只是惊喜地看着缓缓摘下眼罩和耳塞的温知新。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完结倒计时7
强行必须10章,doge
对男性生殖器官的羞辱、女性化只是一种情趣,这种羞辱方式的起始源于两性关系的不平等与歧视,但事实上,性别没有高下,性器官也没有高低贵贱,性只是性,是所有人都有权追求的乐趣。
-----正文-----
温知新也觉得很神奇,他竟然真的控制住了周正宇和秦襄。
失去了视觉听觉,也没有触觉接触,温知新的眼前一片黑暗,就在这种黑暗里,他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就像周正宇和秦襄变成了两座火炉,那种并不存在的热度真实地传递了过来,他渐渐感觉到自己甚至能控制这两座火炉的旺盛程度,当他想要他们熄灭,他们的欲望就真的止息了。
“真是厉害,居然这么快就得了诀窍。”孟玉虎也是钦佩非常,“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感知,而是五行显化。没想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内心气场显化五行却是属火。”
“五行显化是什么意思?”温知新问道。
孟玉虎惊奇地看着温知新:“除了你感受到的熊熊火炉之外,有的人对于气场的感知是如同泉眼溪流,有的人则感到草木勃发,或者锋锐逼人如刀刃,或者沉重凝滞如山石,这便是五行显化,这种显化就是一种适合你的‘想象’,能让你更容易理解并且掌控气场。”
温知新听了有点小失望:“听你说五行显化,我以为能炼出什么寒冰真气,烈焰神掌之类的……”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孟玉虎无语地摇摇头,“不过有些古代传奇志异的故事里,那些能让人感觉到周身寒冷,或者烈火焚烧的奇人异事,很有可能就是最早的dom,运用五行显化的气场,造成的心理错觉。”
“毕竟人脑看似高级,其实最容易被骗,而身为支配者,我们天生就是玩弄精神的高手,想让他们生出幻觉实在容易。现在你也掌握了五行显化,以后再不会受限于抗性与控性的数值,可以随意拿捏那些sub的心灵了。”孟玉虎双手拢入袖中,衣袖飘飞,微笑着说出这番颇为大胆的言论。
“我并不这么觉得。”温知新却并未赞同孟玉虎的说法,“支配者就是因为能够支配他人,所以更该谨言慎行。放纵很容易,慎独却很难,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才是我们支配者的格言。”
孟玉虎这才真的笑了起来:“听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我想能让上面看中的人,也必然心性过人,不会仗着自己的力量为非作歹的。”
“你现在五行显化,这是非凡的天资,下一步,便是要学会操控别人身上的炉火,可以让它旺盛,也可以让它熄灭,学会这一步,就已经掌握了风雷敛息术的精髓,而对应的拳术就不过是些架势套路了。”孟玉虎原来却是故意说出那些话,想看看温知新的心性。
刚刚作出突破,又是闲聊,无意中的话是最能显示出真实想法的,温知新若是稍微露出一点得意或者自满的样子,孟玉虎都不会真正倾囊相授,幸好温知新并不是放纵狂妄的人。
“你身边有两个这么好的sub,正好可以从他们身上先学会如何操纵气场,风雷并起,雨过天青,先要学会收,再要学会放,然后是放中收,最后是收中放。”孟玉虎玄玄乎乎地说。
“孟道长,你就不要用这些玄之又玄的话来为难我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吧。”温知新苦笑着说。
他有一个喜欢传统文化的爷爷,从小就受了很多熏陶,却也实在是受够了这些玄奥的说法,可不想再被孟玉虎这么折腾了。
“你是当前dom支配基因显性数值最高的人之一,对你来说,收敛你的气场,反倒能让更多普通sub感受到气场,释放你的气场,则反而只有高抗性的sub能感觉到,所以你是先学会了放,后学会了收。”孟玉虎解释道,“下一步要练习的放中收,就是需要带来你控制最深的sub一起修炼的原因,他们两个竟然都是深度控制,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孟玉虎为温知新解释了什么是“放中收”和“收中放”,温知新不禁面色古怪,实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修炼方法。
“总觉得你是在趁机拿我做实验……”温知新斜眼看孟玉虎,深度控制不常见,研究这个课题想找个实例可不容易,每对儿深度控制的dom和sub几乎都可以出一篇论文,温知新就干过这种事,当然知道孟玉虎作为学术狗的想法。
孟玉虎:“=ω=”
之后温知新一边继续练习如何在不触碰不出声的情况下,单纯靠气场操纵周正宇和秦襄身上的“炉火”,边正式开始了风雷拳法的练习,每天学习风雷八式的拳路和架势。
对于孟玉虎所说的“放中收”“收中放”,温知新已经理解了,但是怎么变成可以实践的调教方法,温知新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三天,倒是周正宇想出了一个主意。
“首长,你说那个放中收,是要深度控制我,又让我不知道自己在被深度控制,那你说,假如你把我催眠了,让我忘了你是我的首长,然后我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啊?”周正宇说是出主意,可是看他那眼睛放光的样儿,温知新哪还看不出来,他心里怕是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之前一直没说出来。
温知新也不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周正宇立刻就知道自己被看透了,不打自招主动承认道:“首长啊,我就是想啊,你看我现在都被你管的这么明明白白服服帖帖的了,你要是让我换个身份会怎么样,比如啊,我就比个如啊,假如我是个部队里的刺儿头,然后来你这儿考试,考的呢,就是,嘿嘿,就是挨操,你说是不是特有意思?”
周正宇赖在温知新身边,摸着温知新白皙的小腿,跃跃欲试地看着温知新。
“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啊?天天就不想点好事!”温知新拿手指头戳他。
“这不是怕首长腻了吗,人不都说结了婚得来点激情啥的,整点情趣啊,角色扮演哪,那你说我要是被你真催眠了,那不得比啥角色扮演还真啊,那多有意思啊。”周正宇振振有词地说。
温知新表面上唾弃周正宇满脑子黄色思想,心里面却忍不住有点动心,他犹豫了一会,瞥了周正宇一眼:“那就,整一下?”
俩人商量了一会儿,周正宇听完了之后,反倒叹服地长出一口气:“首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没想过么?咋我就出个主意,你都想好实施方案了呢?”
“这叫专业好不好?”温知新哼哼着说,“怎么,怕了?”
“我还真不敢说大话。”周正宇看了看温知新列的那张纸,跃跃欲试地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玩,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头,看着周正宇的眼睛,能清楚感觉到周正宇身上那如炉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周正宇也迎着他的目光,仿佛灵魂都被温知新的双眸给摄走了,除了听从命令再没有别的想法:“那就十分钟之后,我会回来。”
刚刚商量方案,便已经将身份转变的种子种在了周正宇心里,在这十分钟里,周正宇会自己转变“人格”,温知新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成功。
温知新离开房间,出去溜了一圈,过了十分钟后,他有些期待地进入了房间。
只见周正宇穿着一身军装,却侧坐在温知新的椅子上,单脚屈起踩着椅面,另一条大长腿伸展着,胳膊架在椅背上,正偏头看着温知新的桌子。
“周正宇?”温知新试探着叫了一声。
周正宇扭头看向他,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上下打量着温知新,随即哼笑了一声:“你就是考官?就一小屁孩啊?毛长齐了没?”
温知新深吸了一口气,固然在之前商量的时候,就说好让周正宇回到认识自己之前,让他回到刚进入部队两年的时候那个状态,他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早就知道认识自己之前,周正宇是个能力虽强却很是不服管的刺儿头,可也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讨人厌,一句话就能这么招人烦。
“我是考官,你是来考核的,态度放尊重点。”温知新怎么也当了这么久军医了,拿出气势喝道。
周正宇却抖着肩膀嘿嘿直笑,随手拿起温知新桌子上的笔,在手里灵活地转来转去,他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口气:“跟谁说话呢?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温知新心里咯噔一声,不禁担心,不会玩脱了吧。完全的心理催眠,让周正宇以为自己回到刚入部队两年的状态,是他从未做过的尝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却又太成功了。现在周正宇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竟是丝毫没有了被他控住的感觉,这,不会脱控了吧?
所谓放中收,收中放,就像阴阳双鱼图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这样的完全催眠无疑是完全的“放”,再没有什么调教能比连心灵、记忆和人格都被掌控更深得了,可现在,他还能“收”得回来吗?
温知新心知这时候绝不能怂,所以摆出一副硬面孔:“周正宇,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今天你是来考核来的,跟谁耍威风呢。”
周正宇腾地站了起来,因为起身力气太大,踩椅子的脚还把椅子蹬开好远,他一步就站到温知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一下就想起两人刚认识那会儿了,那时候周正宇站到自己面前,也是这么高,这么壮,这么有压迫感,一堵墙似的。可后来,周正宇还是这么高,这么壮,他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周正宇有什么压迫感,他不压迫周正宇都不错了。
这一瞬间,温知新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悸动,还有点回忆的甜蜜。
周正宇低头看着他,眼神又亮又狠,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温知新的胸口:“行,有种,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周正宇两腿一弯,干脆利落地跪在了地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挺胸抬头,仰着脖子看着温知新,又牛又傲地挑起下巴:“怎么样,老子跪的标准不标准?”
“ =͟͟͞͞(꒪⌓꒪*)”温知新满脸黑线,还真以为周正宇已经脱控了,结果明明还是自己家里的大狼狗嘛,而且好像更傻了:“还行。”
“还行?来来来,你说,老子哪儿跪的不标准?”周正宇立刻就较上劲了,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好好好,你跪的很标准,这一项合格了。”温知新只好投降,原本商量好的,所谓的考试,都是色情的内容,首先要下跪行礼,接着才进行考核。
他以为进屋后会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等着自己的周正宇,哪想到会变成这样,现在他也没法预料后面几个考核项目会变成什么样了。
周正宇这才满意,他牛气地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很装逼地说:“我周正宇的字典里,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别跟老子说还行,懂吗?”
“懂了懂了。”温知新紧抿着嘴唇,周正宇这装逼样儿太欠揍也太好笑了,他快要笑场了。
周正宇站起身,靠近温知新,拦腰将温知新抱了起来。
被公主抱的温知新:“???”
周正宇将他抱到床边,让他坐在床上,接着站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他先摘下军帽,手指撑着帽子转了一圈,痞笑了一下,接着戴在了温知新的头上。
温知新:“∑(O_O;)”
周正宇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揉了揉温知新的脑袋:“小屁孩,你多大啊,有二十没?”
温知新:“……”行,周正宇,你给我等着,等你变回来的。
面上温知新还是保持微笑:“关你什么事?”
“老子怕你一会儿受不了。”周正宇凶恶地冷哼了一声,将军装外套脱下来,甩到了床上,又抬起胳膊把T恤撸了下来。别说,周正宇脱衣服温知新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但是这副牛气哄哄的铁直样子还是第一回见,看着周正宇又霸道又硬气地脱掉衣服露出那一身肌肉,温知新竟还有点小陌生,小激动。
接着周正宇抽掉了自己的皮带,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将黑皮带插进去,一圈圈往深处转,最后扣好,自然就变成了一个项圈。
温知新也没想到这腰带还能这么戴,又一次被周正宇的自主发挥惊到了。
这条黑色的“项圈”一点缀,越发衬出了周正宇宽肩窄腰,肌肉峻伟的好身材来,而抽出了腰带的军裤松垮了一些,挂在周正宇的公狗腰上,露出了里面的腰窝与臀沟,反倒比全裸更加诱惑。
周正宇再度跪了下去,脸上笑容有些轻蔑,向着温知新的鞋子伸出手去:“你这么年轻就能当考官啊?操过人没啊?别还是个雏儿吧?”
“操过,还操过很多次,每次都能把他操到求饶。”温知新翘着嘴角,他发现了,别看周正宇现在这么恶劣,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么温柔,娴熟地脱他衣服的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脱控只是表象,骨子里还是自己的狼犬一号。
“操,倒是长得挺白净的。”周正宇将温知新下半身的鞋和裤子全都脱掉,露出温知新白皙的双腿,顺着小腿往上摸,抓着温知新的膝盖往两边又推了推,“劈大点儿,给老子腾点地方,要不然施展不开。”
温知新“乖乖”地大张开腿,挺着自己忍不住有些兴奋的阴茎坐得更靠近床沿一些。
“这就兴奋了啊?”周正宇嘿地笑了一声,端详着温知新的阴茎,认真地上下看了一遍,喃喃自语地说,“操,这鸡巴长得还挺好看。”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秒表,看了一眼,扔到温知新旁边:“五分钟口交考核,你可看准了时间,别他妈想占老子便宜。”
说完,周正宇张开嘴含住了温知新还没完全勃起的龟头,舌尖钻进了包皮,绕着圈将它顶开,让温知新的龟头全露出来,嘴唇贴着冠沟滑了两下,将温知新的阴茎完全唤醒,便前后晃动着脑袋,开始吞吐温知新的鸡巴。
他双手抓着温知新的膝盖,脑袋上下起伏,粗大的鸡巴彻底兴奋,撑满了他的嘴巴,可他却并没有感到难受,游刃有余地吞吐着,嘴唇将过半的阴茎都吞到了喉咙里。
还是熟悉的感觉,温知新的阴茎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滑动着,这种熟悉不仅不会让他厌倦乏味,反倒像是量身定做,耐心打磨之后才能达到的无比契合,怎么插都很舒服。尤其是周正宇一直仰着头看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和驯服,反倒有点桀骜和挑衅,熟悉的身体,不熟悉的眼神,竟产生了奇妙的效果,让温知新更加兴奋起来。
“操,你就这么考核的,会不会啊?”周正宇给他口了两分钟,才把他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不满地骂道。
“啊?”温知新懵逼地看着他。
周正宇抬手把秒表抓起,滴滴按了两下清零,抬头冲温知新口气恶劣地发火:“操,白搞了两分钟,要不是你鸡巴吃起来还挺爽,老子早就揍你了。”
温知新懵逼又委屈,商量的明明只是口交,骑乘,犬交,正面四个“科目”,怎么一旦进入状态,让周正宇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啊?
周正宇现在的催眠状态是他控制的,但周正宇这些自我发挥,却超出了他的控制。
“手呢?怎么不抓老子头发啊?你怎么不往我嘴里操啊?使点劲儿啊!”周正宇抓起温知新的手啪地按在脑袋上,“专业点行不行?这还用我教啊?”
“哦……”温知新的手摸了摸周正宇的短寸头,稍稍用力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
“这才有点意思,该怎么操就怎么操,怎么爽还用我教你啊?别发呆了,再发呆老子就急眼了啊!”周正宇斜了温知新一眼,最后又哼笑了一声,“小屁孩。”
说完,他再次含住温知新的鸡巴,来回吞吐起来,同时还抬起眼睛,浓黑的双眉挑动着,暗示温知新。
你真以为我用你教了?温知新扯紧了周正宇的头发,按着周正宇的脑袋,狠狠地把鸡巴全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周正宇的眼睛一下就因为喉咙被入侵而变红了,泛红的眼睛却偏偏又带着笑意,好像在说“这才像话”。温知新双手抱着他的头,耸动着自己的腰,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抽插着。之前是只进到一半,现在是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插了回去,龟头几乎没有从周正宇的喉咙里拔出来过,只在最深处来回摩擦。
周正宇被操的脸颊涨红,眼角忍不住溢出了泪水,偏偏还撑着床铺,也不求饶,也不躲闪,任由温知新在他的喉咙里驰骋。
平日里温知新并不那么粗暴,总是任由周正宇主动,今天偶尔粗暴一回,也有种别样的趣味。他知道这样操周正宇一直憋着气,只有他抽出来的时候才能稍稍呼吸,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抽了出来。
粗长的阴茎从周正宇嘴里滑出,喉咙里被挤出来的空气再度涌入,发出咕地一声,龟头上拖着好几丝淫水,全都沾在了周正宇的嘴上。看到周正宇那副淫靡的样子,温知新忍不住握着湿漉漉的阴茎,在周正宇脸上拍打着:“周上尉,感觉怎么样?”
周正宇梗着脖子,扬起脸,一边喘粗气一边瞪着温知新,任由温知新的鸡巴在他脸上拍的啪啪作响,湿哒哒的口水和淫水全都打在了他的脸上,在左右脸颊上留下两片湿漉漉的痕迹:“感觉?一个字儿,爽!”
“哼,刚刚周上尉不还挺傲么,现在怎么老实了,恩?扇你脸的是什么啊?”温知新故意拿捏他,羞辱地问道。
“老子现在还是中尉,这次考核通过了,才是上尉,这个军衔老子自己挣,不用你给我加衔。”周正宇依然一副“你随便扇老子躲一下算我输”的死硬模样,温知新估计他小时候不听话梗着脖子被周爸爸抽皮带就是现在这副屌样,“扇老子脸的是你的大鸡巴,刚刚操了老子嘴巴五分钟的大鸡巴,一会儿还要操老子屁眼,怎么玩老子都行的大鸡巴,怎么样,这回答满意不?”
“满意,非常优秀。”温知新心里要笑翻了,看起来那么牛,说话却这么骚,真不愧是周正宇。
周正宇脸色微变,猛地拿起秒表:“操,忘了记时间了。”
“没事,我算你通过。”温知新大方地说。
“不用,老子不需要放水,大不了再考一回。”周正宇倔强地反驳,随后他看了温知新一眼,“而且,这回我要考加分项目。”
“加分项目?”温知新现在已经完全料不到周正宇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周正宇转过身来,背对着温知新的床,双脚紧贴着床脚,跪在那里,身体往后,脑袋枕在了床沿边上,整个身体都向后倾斜着:“来,这回把时间记好了,五分钟,老子让你随便操。”他张大嘴,吐出舌尖,还色情地抖了抖舌尖,用食指牛气地点了点,“爽不死你算我输。”
温知新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周正宇大抬起双臂,做了个“端盆”的姿势,双手同时对着温知新招了招,好像在说“放马过来”。这个姿势,还是他们在网上看到的,温知新就无意中感慨了一句,没想到周正宇一直记在心里,这时候突然用了出来。
他走到周正宇面前,抬起腿,膝盖跪在了周正宇的小臂上,周正宇的手抓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及时往下一捞,抓住温知新另一只脚,就用双臂撑住了温知新的双膝,将他托了起来。
“小屁孩,你也太轻了吧?”周正宇双臂托着温知新还上下晃了晃,接着就把温知新拉近自己的身体。
温知新双手撑在周正宇脑后的床铺上,双腿跪在周正宇的小臂上,阴茎正好对着周正宇的嘴巴,周正宇张大嘴,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让阴茎整个插进了自己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这样的姿势,温知新的双手只能用来维持一下平衡,真正的重量都在双腿,都在周正宇的胳膊上,而且他动起来之后,发力的腰臀同样依靠双腿作为支撑,等于周正宇要撑起温知新全部的力量,并且用这股力量来操他的嘴。
刚落到周正宇的小臂上,温知新还有点害怕,但是被那双结实的胳膊牢牢支撑住,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托着脚腕,青筋暴起的小臂托着小腿,鼓起的二头肌贴着大腿,那强悍的力量稳稳当当地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那点害怕就不翼而飞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能猜到周正宇现在一定还是那副牛气哄哄的架势,不禁轻声一笑。
他试探着慢慢收回了撑在床上的双手,转而抱住了周正宇的脑袋,这下就真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周正宇的身上。周正宇往上瞥了他一眼,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意思,抱着他往身体靠了靠,喉咙蠕动着吞得更深了些,暗示温知新他已经准备好了。
温知新整个人都压在了周正宇身上,感受着周正宇如同坚实的大地般承托着他的身体。其实温知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周正宇的强大会给他一种,他一直耻于表达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他可以完全信赖周正宇的安全感。这种信赖无关于信任、可靠、忠诚、体贴这类的心理感受,而是纯粹肉体上的,是对周正宇这具强悍身体的信赖,是哪怕剥离了一切的身份、背景,周正宇依然能够让温知新感到安全的强大。
之前在和周正宇玩骑马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是因为周正宇求了好多次温知新才答应,其实温知新也很喜欢那一次的感受。温知新之前甚至都没有去深入探索剖析这种感受所从何来,但这一刻,当周正宇在深度控制之下和他仿佛“陌生人”,却又展露出如此强大的一面时,温知新才真正深刻意识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安全感。
看着将自己完全托住,嘴唇都紧贴着自己小腹,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纳入了喉咙的周正宇,温知新又意识到,这种安全感不单单是让他身为普通人的那部分感到安全,也包括让他身为dom那部分感到放松。
克制,理性,掌控,一直是温知新作为dom信条,他总是更多在考虑sub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身为dom可以做些什么。但是偶尔,身为dom的他,内心深处,难道就没有想要放纵自己,放任自己所有欲望的时候吗?
而周正宇,就是他可以放任的地方,是他的安全线,是他的“底”,他的所有放纵,周正宇都能承受,都能“接的住”,这,也是一种安全感。
温知新动情地抚摸着周正宇毛茸茸硬茬茬的短寸头,情难自禁地开始耸动起来,他就像整个骑在了周正宇的身上,阴茎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放纵地抽插,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完全放纵地追寻着快感。周正宇的身体靠着床铺,被他不断撞击着压在上面,他的睾丸不断砸在周正宇的下巴上,将周正宇的嘴巴操出了咕咕的淫荡声响,整个床铺也随着开始晃动起来,周正宇时不时溢出闷哼声,反倒加倍刺激了温知新,他紧紧搂住周正宇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双腿压在周正宇的胸肌上,屁股耸动着把鸡巴送进周正宇的嘴里,从湿热的喉咙中挤出空气,攫取快感。
他完全忘记了秒表的事情,甚至闭上了眼睛,好像又回到了戴着耳机眼罩隔离感觉的状态,只有自己的鸡巴插在周正宇的嘴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里涌上身体,直到他忍不住射了出来,才粗喘着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松开了周正宇的头发。
周正宇慢慢垂下双臂,将他放在地上,温知新站起身来,阴茎从周正宇的嘴里滑落,顿时浓稠的精液就溢到了他的嘴角。他仰头看着温知新,含着满嘴精液痞痞一笑,舌头在里面搅动着浊白粘稠的液体,故意张着嘴吞咽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精液顺着舌头往喉咙里滑,喉结每滚动一次,满嘴的精液都下陷一点,让温知新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把一嘴的浓精咽下去的过程。吃掉嘴里的,他还用手指把嘴角和下巴上沾着的都抹到嘴唇里,吮吸着成了个干净,接着探身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舌头温柔地打着圈,把沾在温知新阴茎上的精液也吃了下去。
“操爽了吧?”周正宇抬手拿起秒表,“这都快二十分钟了。”
温知新有点赧然,刚刚他失控了,完全忘记了两个人是在“扮演”,看到周正宇吞吃精液和给他清理的样子,他还以为周正宇已经清醒过来了,没想到周正宇还沉浸在“周中尉”这个状态里。
“老子没说错吧,爽不死你算我输。”周正宇一伸胳膊站起身来,下巴冲床铺一偏,“去,躺床上去。”
换平时周正宇可不敢这口气说话,温知新越来越觉得好玩了,于是听话地乖乖上了床,躺在上面。
周正宇站在床边,抬手把裤子脱掉,硬邦邦的狼犬七号就挑了起来,高高地扬着头,他伸手撸了两下,把上面流出的淫水抹到鸡巴上,边撸边说:“妈的,小屁孩操挺狠,把老子鸡巴都操硬了。”
温知新觉得很有趣,要是在正常状态下,周正宇是绝不会主动去撸的,一定要腻腻歪歪地先“请求首长”,他看着周正宇握着狼犬七号,在掌心啪啪拍了两下,炫耀着他长度粗度都惊人的大鸡巴,那股得瑟的劲头又拽又霸道,又有点傻乎乎的可爱:“我刚刚操得超时间了,你不生气啊?”
“五分钟是及格,十分钟是良好,十五分钟是优秀,老子当然必须而且只能是超级优秀!”周正宇又翘大拇指往自己身上比划了,温知新猜测这一定是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的习惯性动作,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在自己面前就很少这么显摆过了,“这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越长说明操得越爽,说明我越厉害啊。”
“那你考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温知新很好奇周正宇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逻辑”。
“当然是为了伺候首长啊!”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说明我够格了,可以去伺候首长了。”
“这首长是谁啊?”温知新眨眨眼问他。
“首长就是首长,那是所有狼犬都想要去伺候的人,能伺候首长就是身为狼犬最大的荣耀,老子就是要做狼犬里的第一号,伺候首长这件事,除了老子没有别人!”周正宇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说出这句话。
“那你想伺候首长,为什么来我这儿考核啊?”温知新更觉得好玩了。
“因为你就代表首长啊,只要能通过你的考核,就说明我肯定也能让首长满意,所以只要让你满意了,我就有资格去伺候首长了。”周正宇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爬上床,还打了温知新脚丫子一下,“哪儿那么多话啊,把腿劈开,老子要给你舔鸡巴了。”
温知新强忍着笑,乖乖分开腿,他现在明白了,周正宇现在就好像多出来一个里人格,变成了还没有成为狼犬一号的“周中尉”,而他也成了拦在他伺候首长前面的“温考官”,周正宇这是逻辑自洽,给他们俩找了个新身份,其实还是周大宇和温小新。
周正宇握住温知新的鸡巴,嘴唇裹着龟头,轻轻来回吸吮,他嘴里挤出空气,把温知新的龟头往里吸,吸紧之后又松开,发出啵地一声,一下一下来回吸着温知新的龟头,很快就把温知新的阴茎唤醒了。
看着眼前再度勃起的阴茎,周正宇信心满满地直起身:“那就开始第二个科目了,周正宇申请进行骑乘考核。”
“批准考核。”温知新知道程序,似模似样地回答道。
周正宇坐起身来,分开双腿跨到温知新身上,他脚掌踩在床上,双手滑到后面抓住自己的双臀扒开,慢慢往下坐,湿润的穴口碰到了温知新的龟头,他轻轻摆动公狗腰,左右摇晃着用屁股蹭了龟头几下,龟头自然便微微陷入了肛口的皱褶里,他这才慢慢往下坐。
温知新笑着看着周正宇“考核”,不知道为什么周正宇现在显得有点紧张,往下坐的时候都屏住了呼吸,龟头进去之后才放松了一点,周正宇直接往深处坐,温知新的龟头长驱直入,插入了他的肠道,他的屁股紧贴在温知新的小腹上,一点空隙也没有。
“一!”周正宇报了一声数,接着抬起屁股,直到温知新的阴茎整个抽出了他的屁股,他才再次往下坐,又是全根深入,嘴里还大声喊道,“二!”
“这是在考什么?”温知新好笑地问。
“六十下开逼考核,完整插入六十次,先要把我的逼操开,然后才可以进行后面的考核。”周正宇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温知新听他这么说,好笑之余又不禁感到一丝兴奋,看着周正宇这个状态,他趁机问道:“你为什么要管自己的肛门叫逼呢?”
“为啥?那儿不就是叫逼吗?”周正宇楞了一下。
“为什么不叫肛门,或者屁眼?”温知新逗弄着他。脏话,羞辱化,性器官称呼女性化,都只是调教时增加羞辱感,增加快感的手段,从调教的原理上,温知新不仅能理解,更能娴熟运用。但他自己,并没有这样的癖好,也没有主动把这些羞辱化女性化的称呼用到周正宇的身上,反倒是周正宇主动给自己加上了这样的称呼,今天碰巧想到了,温知新就想解开这个谜团。
“肛门?这多别扭啊。屁眼?听着多脏啊?”周正宇摇了摇头,好像很不能理解温知新会提出这么两个词,“能用来被鸡巴操的,那不就该叫逼吗?”
温知新啼笑皆非,这才想到虽然周正宇家现在住在京城,但其实却是从东北来的,乡音未改,这个很有地域特色的词也被他用得惯熟。
“首长的大鸡巴,就得用骚逼来伺候着,也只有首长的大鸡巴,能把骚逼操得服服帖帖,明明白白的。”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
“服服帖帖,明明白白。”温知新捂脸,周正宇这形容词用的,太有特色了,偏偏还挺带劲儿,听得他直兴奋。
“你别老打岔,我都忘了数到哪儿了。”周正宇白了他一眼,又从一开始数。他满脸严肃,认真,专注地,伴随着清晰响亮的报数声,用他的“逼”把温知新的鸡巴从头到根一次次地吞没。
温知新躺在那儿,任由周正宇自己“考核”,他渐渐发现,这个所谓的“开逼”,还真不是周正宇胡乱编出来的,别看周正宇现在嘴上这么硬气,身体却很诚实。这么一下一下的,本来只是有些湿润的肠道,渐渐变得更加湿滑,紧热程度刚好,括约肌也恰到好处地一放一收,像个小嘴一样吸吮着温知新的肉根。
之前温知新就曾经感觉到,自己在操周正宇的时候,会进入一个肠道最深处的地方,那里的肠道像是开了个小口,如同一个肉腔一样,每次捅进去都会紧紧吸住温知新的龟头,里面的肉褶比外面的肠壁还紧热,而且更刺激,每次都爽的温知新很快缴械,但他也不是次次都能找到那个地方。
而随着周正宇报数到四十,他猛地一哆嗦,双腿一软,跪在了床上,因为这一次恰好顶进了那个深处的肉腔,让他都支撑不住。
周正宇浑身发红,结实的肌肉都出了一层细汗,轻喘了两声,再次直起身来,将温知新的阴茎往外抽出。这回温知新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和小半茎身都从更深处那个肉腔抽了出来,那里面就好像是真空的,比喉咙,肠道,比括约肌都紧,好像一圈圈的肉环裹住了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好几圈肉环都是一个个“卸”下去的,每卸下去一个都非常“吃力”,吸得他龟头酸麻无比,快感从阴茎一直蔓延到小腿,差点就把持不住射精了。
紧接着周正宇继续报数,再次坐进去,这次却坐偏了,温知新的龟头顺着肠道往深处去,却没有碰到那个肉腔。
周正宇懵了一下,有些难为情,他直起身来,把“41”重新数了一遍,这次他稍微往后仰了一点,温知新的鸡巴就再次插进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这回轮到温知新懵了,他可是学过人体解剖学的,这个地方是哪儿啊??不应该啊??这里怎么会有能进入的腔体呢???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啊!
找准了位置,周正宇的喘息一下粗重多了,还带着一点颤音,他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继续报数,每一次把温知新的阴茎从那个肉腔里拔出和插入,对他来说好像都是无法承受的折磨,鸡巴硬的像旗杆一样高高举起,淫水从马眼里不停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了温知新的身上,打湿了他们紧贴的部位。
周正宇咬着牙,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勉强报了六十之后就连忙起身,他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握紧,接着又狠狠抽了鸡巴两下:“狼犬七号,你给我争点气,可千万别射啊!”
“恩?为什么,你很怕射吗?”温知新知道“周中尉”又有新“剧情”了。
“这个考核,越往后越难。”周正宇盯着温知新的鸡巴,口气不再那么牛了,反倒有了一丝敬畏,“骑乘、后入、正面三项考核,我每项都至少要坚持二十分钟,才可以高潮,可是你看,我现在就已经差点射出来了,要是坚持不到时间,那他妈就丢大人了。”
“你为什么要坚持二十分钟啊,想高潮就高潮呗?”温知新也纳闷,自己可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有时候他会为了让快感累积的更强而故意阻止周正宇高潮,但也只是随性而为,从来没有规定过准确的时间,为什么周正宇会这么想。
“因为太想射了啊,要是不忍着点,每分钟我都能射一次,坚持不了十分钟就没力气了,我是爽了,首长咋办啊?”周正宇犯愁地说,“而且我也不想射太快啊,就是要来来回回地,跟海浪似的,被首长弄得一阵一阵儿的,直到最后管不住了,控制不了了,啥也顾不上了脑子都懵了,被首长操得彻底恣了,除了发骚,除了想被大鸡巴操,别的啥也不想了,跟发情的母狗一样,那才是到位了,啪啪啪几分钟射七八次,那感觉不尽兴,不带劲!”
“二十分钟,那是底线,因为二十分钟之后,能不能坚持住,那就不是我管得了的了。”周正宇有些不甘却又无奈地说,“所以我现在只是个中尉,我给自己定的目标,那是至少到四十分钟,才达到上尉标准,我要是能坚持一小时,那就是少校了,啧,不敢想,不敢想。”
温知新不禁喷笑,现在周正宇的真实军衔最近刚刚晋升,正是少校,感情儿现在的周正宇心里,还无法和“真正的”周正宇相比较,通过这次考核,也只是次一等的“周上尉”。
“你笑啥,小屁孩!今天我一定要通过这次考核!”周正宇发狠地说道,“现在来正经的了,骑乘十分钟!”
周正宇分开腿跪坐在温知新身上,扭了扭公狗腰,温知新的龟头就被他肛口的嫩肉给含住了,他顺势慢慢往下坐去,刚刚还很凶狠的表情,随着身体往下沉,迅速垮塌下来,真是鸡巴有多硬逼就有多软。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眉眼间都是快感带来的晕眩。温知新的龟头顶开括约肌,刮过湿热的肠壁,碰到了那个最深处的小小腔口,龟头只是碰到了那里,里面就流出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肠壁和阴茎之间的缝隙往下流,很快周正宇的肛口就微微一热,一股淫水顺着穴口扩散开来,打湿了温知新的身体。
“你要是错开点,不就能坚持久一些吗?”温知新还不知道周正宇身体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点担心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增生或者病变,不太敢往那个小口里进,可周正宇却摇摇头:“不行,老子才不会偷奸耍滑,要考,就一定要按规矩来!”
说完,他就一咬牙,往下用力一坐,温知新的龟头直接顶开了那个腔口,挤进了那个神秘的腔体里,被里面比括约肌还紧的肉壁包裹住了。
周正宇整个人都软了一下,彻底跪在了温知新身上,眼神一下就迷离起来,沙哑地喘着气,挺起的阴茎喷出了一股淫水,在温知新的身上画出一条液滴的线条。
“报告!周正宇……申请……开始……十分钟……骑乘考试。”周正宇一边喘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报告,他肠道深处的腔体裹着温知新的半截阴茎,像是一张小嘴一样用力吸着,还没有动温知新就已经爽的不行了,周正宇也是还没动就没法连贯说话,肯定同样爽到不行。
周正宇报告之后,就抓着自己的双膝,晃动着自己的腰,前后摆动起来。他都没有敢直上直下地骑乘,而是像骑马一样前后摆动着腰胯,八块腹肌不断随着摆动起伏,又性感又色情,温知新的龟头抵着最里面,被他这样前后摆动着,就在那一圈软肉之中转圈打磨。
“嗯……哈……好爽啊……”周正宇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手指陷入了结实的大腿里,低着头,和自己的马眼对视着,声音里一点倔劲儿都没了,反倒又虚弱又惊慌,“唔恩……不行,不能射,不能射出来……”
可他怎么说也没有用,狼犬七号涨得通红,整根肉棍仿佛都散发着湿腾腾的热气,上面的青筋都如同蟒蛇一样虬曲着,龟头更是高高扬起,马眼始终都像猫眼一样大张着,粘稠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出,丝丝缕缕的白色混在里面,渐渐将整个阴茎都涂成了脏兮兮的污浊颜色。
虽然不知道周正宇的身体里,那个在今天才被确认的肉腔到底是什么,但温知新隐约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大部分病变或者增生不疼不痛就不错了,没感觉也算正常,可变得比G点还敏感还要爽是怎么回事?
“操,老子、老子怎么,怎么可以输在这里……”周正宇咬着牙强忍着快感,双眼通红,眼眶里竟然都泛出了泪花,可是他只咬牙又坚持了一分钟,就停在那里不动了。狼犬七号铁棍一样往上指着,整个柱身不住地左右摇晃,这是兴奋到极点即将喷精,阴茎硬到极限才会在不触碰的情况下就不住摇晃,周正宇已经是到了边缘了。
可温知新正是爽的时候,哪能让他这么停下,一个没忍住就主动往上挺了起来。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周正宇顿时崩溃了,紧咬的牙缝一下就被撬开,呻吟声纷纷跑了出来,精液也从他的马眼里往外狂喷,一股股热乎乎的浓精都是向上喷的,喷泉般划出一个抛物线再落到温知新的身上,像是又热又浓的雨点一样洒满了温知新白皙的小腹。
高潮的到来让周正宇的括约肌收紧,紧紧箍住了温知新的鸡巴根部,而里面的龟头又被那圈肉腔绞住,像是两个吸嘴一样,温知新也没法守住自己的精关,精液被最里面的那张嘴给吸了出来,一股股喷涌着灌满了那个肉腔。肉腔顿时如同得到滋润一般,吸得更紧更厉害了,紧紧地裹着龟头冠沟不松口,温知新只感觉自己越射越多,睾丸里的存精都被两张肉嘴给吸了出来,灌到了周正宇身体里。
周正宇狼狈地撑着身体,不停喘气,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他挫败又不甘地喘着气:“对、对不起,考官,周正宇……骑乘考核,不及格。”
温知新还在余韵之中,没有回答。周正宇挣扎着支起身来,让温知新的阴茎慢慢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那一圈圈肉褶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温知新的阴茎,龟头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被操开的肛肉裹着龟头,将上面的淫水都卷了下来,留在了周正宇的身体里。
“我,我给你清理一下。”周正宇别扭地趴下身来,舌尖落在温知新的小腹上,轻轻舔起自己射到上面的精液。
温热的精液凌乱地洒在温知新的身上,有些甚至喷到了温知新的下巴上,周正宇像一条大狗那样,柔软的舌头顺着温知新的身体滑动,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都舔了回去,每卷起一点,还一定要仰头让温知新看到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没等清理干净,就把温知新舔得又兴奋了。
周正宇最后舔到温知新的下巴,和温知新对视,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报告考官,周正宇申请进行下一科目的考试。”
“你还要考?”温知新真心意外的是,周正宇还没有从这个催眠情境里脱出来,看来非要完成了四项考试科目才能真正结束了。
“骑乘考试我是丢人了,但是老子绝不会半途而废,哪怕已经不及格,我也一定要全部考完,就算失败了,也能为下次积累经验。”周正宇这时候也没有刚才那股牛气了,只有不服输的拼劲儿。
这样不肯向困难低头,不会被失败打倒的周正宇,实在是太帅了,让周正宇成为十三番队狼王的真正原因,不是他的家世,不是他的天赋,而是他这股不服输不放弃的劲头。
只是现在这股劲头却用到了这样一场考核上,反倒让温知新感到了更强的刺激,他也很好奇周正宇还有什么花样。
见温知新点头,周正宇转身跪在了床上,双臂趴在床上,狼腰下塌,那总是让人感觉铁骨铮铮绝不屈服的脊背,现在却乖乖弯了下去,肩背到腰的弧线如同一张弓,将屁股撅到恰到好处的高度,把两瓣完美的肉臀翘到温知新面前,中间就是已经被操的湿润柔软的肉穴,正轻轻地颤抖着。
一圈嫩红的肛肉微微收缩着,中间的肉洞含着一股精液,随着肉褶的收缩若隐若现,欲滴未滴,就像一张肉红的小嘴在反复品尝回味着灌满了它内部的浓精,不舍得把任何一滴流在外面。
“狼犬中尉周正宇,请求考官将鸡巴插进逼里,进行第三个科目的考核。”周正宇微微抬头,大声说道。
温知新听得鸡巴更硬了,握着自己的阴茎放在穴口,将那股快要溢出来的精液强硬地顶了进去,整个鸡巴再次插进了肉穴之中,这一次他直接就插进了那个肉腔。这个肉腔的位置实在是太合适了,几乎他的龟头挤开括约肌,碾过前列腺,经过最紧热的肠道,就直接能进去,让他的鸡巴被各有不同的三段包裹住,简直就像广告里那些号称榨精神器的飞机杯,可又比任何飞机杯都厉害多了。腔口里面的精液更多,温知新都听到了自己龟头将肉腔里的精液挤出来时发出的噗呲声,那挤出来的精液被他的阴茎堵住,只能累积在周正宇的肠道里,让里面变得更加湿滑。
“插了之后呢?”温知新问道。
周正宇大声喊道:“狼犬中尉周正宇,请求进行第三科目考试!”
“允许考试!”温知新猜出他要做什么了。
果然,周正宇撅着屁股,公狗腰往上一提,又一塌,两瓣圆翘饱满的肉臀划过一个半圆的弧线,竟然主动套住了温知新的阴茎抽插起来。骑乘位的时候想主动很容易,后入的姿势想主动就太难了,周正宇动的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和屁股不停地耸动着,却不是在往下插入,而是往上迎合。他的身体规律地摆动着,腰腹的肌肉摆出了波浪,带动屁股上下套吸着温知新的鸡巴,结实的屁股不断撞在温知新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温知新只需要把手放在周正宇的屁股上,欣赏周正宇的屁股怎么吃自己的鸡巴就行,嫩红的肉褶裹在深红的鸡巴上,边缘随着进出翻卷着,鸡巴上的青筋一次次没入肛口又一次次的露出,很快上面就被淫水和肠液涂得湿亮起来。周正宇的屁股动的更快了,没有流出来的精液被鸡巴磨成了白浆,从缝隙里开始慢慢往外渗出,他的穴口被操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每一声都伴随着淫靡的白沫往外溢流。
周正宇动的幅度不算大,因为温知新的龟头陷在最深处的腔体里,根本拔不出来,即使周正宇抬到最高,那一圈腔口也紧紧咬着温知新的冠沟,不放他的龟头出来,每次抽插都扯动着那圈嫩肉,让周正宇的呻吟声变得低哑又淫荡。
“哈……哈……怎么、怎么还是这么爽……”周正宇侧躺在床上,不断摆动公狗腰让他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润湿了蜜色的肌肤和他潮红的脸颊,他迷离的双眼里全是快感,嘴角情不自禁带着满足又痴迷的笑容,可双眉却又好像在承受痛苦似地皱起,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说着,“不、不行……老子、绝不能输……”
他握紧拳头撑起身来,额头抵着拳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呜……嗯……不行了,再这样,又要射了……要不及格了……”
“那就停下来啊,你不是要通过考试吗?”温知新喘着气,往后躲了一点,龟头的肉冠勾着里面的腔肉,勾得周正宇发出一声哭泣。
“啊……别,别停……已经、停不下来了……”周正宇往后撅得更高,再次把温知新的鸡巴吞到屁股里,前后晃得更厉害了,整个脸埋在床上,只有屁股在前后吞吃着温知新的鸡巴,“想停,停不下来……屁股自己在动……呜……里面,里面爽死了……”
他用脸压着床铺支撑着身体,双手扑腾着滑到后面一起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咬紧了嘴唇,不再发出呻吟声,屁股啪啪地撞在温知新的腰胯上,撞得太激烈了,两瓣蜜色的臀肉撞得发红,像两瓣熟透的蜜桃。
秒表倒计时的声音终于响了,二十分钟到了,周正宇的腰胯一软,趴着不动了,只有肉穴还在收缩着夹紧温知新的阴茎。
“第三科目,考核完毕。”周正宇勉强说出了话,不住喘着粗气,身体却不停使唤,明明该拔出来的,却反倒有了想要继续动的征兆。
温知新已经射了两次,这次更加持久,所以他主动拔了出来。龟头抽出肉穴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声音,里面的汁液再也关不住了,像贪吃的小嘴见到美味忍不住流出口水一样,透明的肠液和磨成白沫的精液混在一起,浑浊又粘稠地往外涌出,顺着周正宇的会阴往下流。
“这次你总算及格了。”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被他自己摆的太快操得发红的屁股。
周正宇却很沮丧,他软软地侧倒在床上,张开了手,手上黏糊糊的,指缝里都是精液,原来就算他试图用手紧紧握住鸡巴,还是没能守住,还是被操射了。
温知新不禁暗笑,没有他控制下明令禁止射精,周正宇确实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忍不住高潮。
“那你还考第四科目吗?”温知新问他。
周正宇咬牙:“考!无论如何也要考完,就算丢人老子也要坚持到最后!老子不当孬种!”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非要考过啊?”温知新看着周正宇发狠的样子,
“为了成为合格的狼犬上尉,可以伺候首长!”周正宇瞪大眼睛,好像这是个多么崇高的目标。
温知新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忍着笑意说道:“你就这么想被首长操啊?”
“那是当然的,狼犬的逼就是要给首长操得,那是身为狼犬的崇高使命!”周正宇毅然地说。
“你就知道那个首长肯定能把你操爽么?”温知新故意逗他。
“当然啊,你不知道被首长操逼的时候多爽,我的逼是属于首长的,也是被首长操开的,里面都是首长鸡巴的形状了。首长一操进去,鸡巴就把逼里塞得满满的,只有首长的鸡巴刚刚好,一点不差,严丝合缝的,这样儿每操一下都老带劲了,就感觉自己缺的那块被填上了,浑身上下都圆满了,舒坦了,越操越得劲儿。一拔出去就感觉逼里发空,刺痒,就想赶紧再填满了,只想一直被首长操逼,一秒也不停,一直在那浪尖儿上颠啊颠的。”
“所以我一定要通过这个考核,要是通不过,操不了多会儿我就不行了,就不能继续挨操了,那逼里就得一直发空,发痒,浑身难受。只能等到下次,首长又想操我的时候,这股骚劲儿才能得救,才又圆满了,舒坦了。”周正宇带着满眼的痴热,说得越来越动情,嗓子里都透出一股饥渴的燥热。
“你都没有通过考核,没被首长操过,怎么就知道会那么爽呢?”温知新开始试探了,这句话已经触及到了“狼犬中尉”周正宇的逻辑边缘。
“我就是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周正宇皱起了眉。
“那为什么通过我的考核,就一定能让首长满意呢?我是考官,考官是谁呢?”温知新靠近他,分开了他的双腿,用龟头轻轻磨蹭着他的肛口。
“你是考官……考官……考官……就是首长……”周正宇的眼睛短暂地迷蒙了一下,又再度清亮,眼睛里的桀骜淡去了,羞臊却迅速涌现出来,他忍不住捂着脸,却又从指缝里看着温知新,“我的妈啊,咋回事啊,首长,为啥,为啥我会变成那样啊,太他妈丢人了啊。”
“哈哈,我咋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温知新撑着双手俯视着他,“不过我想告诉狼犬中尉,他最后还是通过考核了,而且,他也变成了首长最爱的狼犬一号。”
温知新挺身插进了周正宇的身体,周正宇哼了一声,搂紧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温知新,全身都在兴奋中颤抖着:“首长……我好庆幸……我合格了……”
“我也很庆幸,成为你的首长。”温知新抓住周正宇的双臀,把周正宇压在身下,这一次主动在周正宇的后穴里抽送起来,“我的鸡巴,也被你的逼给惯坏了,也想,一直插在你的逼里,啥也不干,就是操你,操死你。都怪你,一会儿不操你,我就想,我就想着,你的骚逼,没有我的鸡巴止痒,得多空虚,多饥渴,就想用鸡巴,把你的骚逼堵起来。”
他双手紧抓着周正宇的肉臀,狠狠拍了一巴掌,用力地往里插着,周正宇修长结实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双脚勾在一起,被他操得哼哼着发出了哭腔:“首长,操我,操死我,操烂我。”
“操烂了,可不行,我还要天天操,一直操呢。”温知新松开手,顺着周正宇的腹肌,摸到他的胸口,双手抓住了周正宇的胸肌,挤压着这对奶子。
“是,是,操不烂,我的逼天天给首长操,越操越骚,能,能让首长,操一辈子。”周正宇自己抓着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扒开,让温知新能操得更深。
“嗯,操一辈子。”温知新捏着周正宇的乳头,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狠狠地把舌头钻进周正宇的嘴里,舌尖勾着周正宇的舌根,吻得周正宇更浪了,他才放开周正宇的嘴,顺着周正宇的脸颊往下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粗暴的齿痕,最后含住了周正宇的乳头,又是吸吮又是啃咬。他光顾着啃咬周正宇的乳头,动的就没那么激烈,周正宇双腿放了下来,踩着床铺撑住自己,八块腹肌往上耸着,竟主动仰躺着摆动腰胯,再次主动用屁股“操”着温知新的鸡巴。
“科目四,还是让你考了。”温知新哼哼着笑了一声,在周正宇的胸肌弧线上留下一个色情的齿痕,转头去对付另一边的乳头。
周正宇的鸡巴粗硬地甩动着,随着他挺身的动作不断蹭在温知新的身上,因为温知新还是没有命令他,所以他又渐渐逼近了高潮。而且操射了两次之后,周正宇的第三次高潮几乎必然是失禁高潮,他忍不住哼哼了起来,声音变得又软又虚,低哑地喘着气。
温知新直起身,也不自己动,而是任由周正宇主动仰身摆动着腰胯,他的鸡巴顶进了周正宇的肉腔,这个角度是捅得最深的,他知道周正宇这次肯定是失禁高潮,这是他不能错过的画面。周正宇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本能地摆动着公狗腰,用屁股快速地吮吸着温知新的鸡巴。
温知新看着狼犬七号变得越来越硬,硬到几乎不会随着周正宇的身体摆动,这是马上就要高潮的征兆。而在周正宇的身体里面,那一圈肉腔紧紧抱住了温知新的鸡巴,越缩越紧,最后温知新的鸡巴几乎没法在里面抽插,完全陷在了肉腔里面。而周正宇也终于到了极限,他的马眼像喷泉一样几乎同时喷出了三四股液体,稀薄的精液随着大量的淫水往外喷涌,哗哗地冲击着周正宇的胸腹肌肉,
沿着他健壮的胸肌线条凌乱交错着几个牙印和吻痕,涨红挺立的乳头边上更是齿痕和吻痕密布,他强悍的八块腹肌让他自己动了一晚上都丝毫没有疲惫,现在这些齿痕和吻痕全都被他喷出的精水打湿了,水流顺着山石般坚硬的肌肉流淌,淌出一片色情的水光,全都展示在温知新的面前。
周正宇的睾丸像是两个熟透的果实一样小幅度涨缩着,把里面的精液全都泵射了出去,裹紧了龟头的肉腔被精液灌满,整个肠道也在往外涌出肠液,堆积在穴口那里勉强从被鸡巴塞满的肉缝里往外流,他浑身都在颤抖收缩,就连皮肤都瞬间被热汗打湿,浑身都在从内到外地分泌着体液,高潮强烈到近乎虚脱。
温知新跌坐在那儿,周正宇压在他身上,俩人就这么呆了半个来小时才勉强缓过劲来。
“虽然每次被操都很爽,但像今天这样的,也很久没经历过了。”周正宇躺在那儿,身体软的都起不来了。
温知新则是话都不想说了,这样的高潮非常消耗体力,而且是特别消耗周正宇的体力,这么高潮一次周正宇第二天腿都是软的,别想好好训练,所以他平时才会用命令控制周正宇的高潮,让他别射那么多。正因为平时的节制,反倒让这样的高潮更加畅快,温知新缓过来一点之后,才说:“今天比往常还爽,我觉得是你身体的问题。”
“你里面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好像多了个器官似的,最好还是检查一下。”温知新还是有点担忧的。
周正宇嗯了一声:“我之前也有过感觉,但又好像没有,就好像一个不太好找的暗门,今天终于彻底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了。我是不是彻底被首长操开了,原先感觉刚被操完,就像刚吃完饭,还能忍一会儿,现在刚被操完就感觉又忍不住了,首长射在里面的精液热乎乎的,弄得我里面特别痒,还那么深,除了首长的鸡巴啥也‘挠’不着啊。”
“说不定真是因为你太骚了。”温知新笑着摸了摸他的腹肌,“明天还是检查检查,别是病变了就不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完结倒计时6
倒计时必须说到做到!哪怕每章都一万字也要做到!
从看文的需求来说,小说是理想化的现实,是精神上的慰藉,甚至粗俗点说是满足意淫,所以我理解要求菊洁甚至瓜洁之类的想法,因为想象自然要是美好的,完满的,这没什么错,只要大家别把自己的爱好强加到作者或者其他读者之上就好。粗俗的比喻,就像看黄片有人喜欢看高中生清秀少年,有人喜欢看肌肉熟男大叔,只是口味不同,没必要彼此鄙视或者强行要求。
而从现实来说,洁,处,这些想法只是一种禁锢和毒害,在这个发达又开放的社会里,用这种标准去要求别人或者被人要求,都是不合理的。
如果自身有洁、处这样的信念,并且始终坚守,这是自己的选择,值得尊重,也值得祝福,肯定会找到尊重珍惜彼此信念的人。
↑我已经尽量说得周全了,如果还要挑错或者还要用小说里的情节来推测我的人品我无话可说,求生欲满满的咩只能卑微地说一句“高抬贵手”。
-----正文-----
为了检测周正宇身上的“病变”,温知新和他特地下了一次山回到了繁华的市区。因为担心是什么大病,所以温知新提前挂了个专家号,专家听了他们病情描述后,也不敢妄下论断,给开了个全息造像,是当前最先进的检查手段。
结果出来之后,温知新先看了看片,只这么一看,他就惊呆了。
他的亲身感觉没有错,周正宇的肠道里面真的多出了一个腔体,入口就在肠道部位,里面像个小袋子,形状和温知新的前半截阴茎差不多,甚至最深处明显能看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难怪温知新会感觉进去之后就很难拔出,这个部位简直是专门为了容纳温知新的阴茎而出现的。
专家看了之后也是惊奇,老专家扶着眼镜感慨道:“这也就是你们今天挂了我的号,换个大夫都未必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知新虚心又关切地问:“教授,到底怎么回事儿?严重吗?”
“我要是没猜错,你应该是位山主吧,他则是你的玉奴?”老专家温和地问。
从古至今有很多指代dom和sub的称呼,除了现在常用的支配者和臣服者,皇室专用的御辔与骧骏,还有尊者与侍者,上人与虔仆,山主与玉奴,天官与罪徒等等。一听专家的称呼,温知新就知道这位肯定是个老前辈,因为支配者与臣服者成为官方称呼已经有四十年了,除了他这样的支配专业学生,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些古代的称呼了。
温知新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情况啊,有个学名叫生殖腔异化,是十分罕见的,我也只在年轻的时候见过,这个情况啊,我也不能解释得很清楚,不过我认识一位这方面的专家,你们可以和她去咨询一下。”老教授见温知新一脸关切,笑呵呵地问,“你别担心,这个事情,在古代比较凶险,在现代就好多了,说不定啊,还是件好事哪。”
他拿出手机,扶扶眼镜离远了点,举着手机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老教授也没有藏私,开了免提,提高声音说道:“是小林吗?”
“陈老,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好久没去拜访您了,您身体好吗?”对面的女声温柔又亲切,还带着一丝恭敬,显然是极尊敬面前的专家。
“呵呵,小林啊,谢谢关心,我很好,我今天啊,是有个患者,他呀,很罕见,应该是生殖腔异化,这方面你不是在做研究吗,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啦。”陈教授声音还很洪亮,可温知新从他刚刚说的话里推断,怕是已经有七十多了,这可真是看不出来,感觉最多也就六十的样子。
“诶呦,这可太罕见了,多亏您老还想着我,这事儿我得好好谢谢您。”对面的女声好像小女孩一样笑着感激。
因为她的语调太温柔了,温知新一时间没听出来,只觉得熟悉,这会儿才忍不住问道:“林碧教授?”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正常了不少:“哪位?”
“林教授,我是,温知新啊……”温知新苦笑一声,圈子真小,这么快就转回到自己教授那边去了,他这会儿也明白了,如果周正宇的情况和ds深度控制有关,那全国最顶尖的专家里,林碧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可不是又回到自己师门了吗?
“啊~~陈教授说得患者是你啊,我就说吗,深度控制那么罕见,全国都没有多少,怎么会突然跑出一对生殖腔异化的呢,呵呵呵呵,那你赶紧来我这吧,可别打扰陈教授休息了。”林碧依然用刚刚那种很亲切的语气说道。
陈教授也笑了:“原来是你的学生啊,我说年纪轻轻怎么就能做到深度控制呢,名师出高徒啊,那这样我就放心了,这事儿你们师徒好好琢磨吧。”
实际上温知新还不算林碧的徒弟,他如果没有成为军医,那肯定是要考林碧的研究生甚至博士生的,那才算正儿八经的师徒,不过因为周正宇的关系,林碧对他也很是关系,指教颇多,这句师徒还是没有错的。
林碧和陈教授又客套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温知新这才和陈教授好好告辞。
从陈教授的诊室出来,温知新也是很懵,他最先懵的是,没想到自己在手机上提前挂了专家号,竟然挂到了这么一位大牛,心中也是很钦佩陈教授这么大岁数还在坚持为民解忧,治病救人。接着感到发懵的就是,周正宇这个情况,生殖腔异化,他总觉得从这个名字就能有所猜测。
这时候手机里传来了震动,温知新一查看,林碧发来好长一条语音,点开之后顿时出现了她惯常的盛气凌人的声音:“温知新你是在搞什么情况,生殖腔异化这样的事情都看不出来,还跑去医院看病,简直是给我丢人,还让陈教授打到我这儿来,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到学校来!”
温知新心里一松,这才是他熟悉的林教授啊,刚刚那个小姑娘一样会来事会说话的林教授太吓人了。
俩人只好再度跑到了文华大学,到了支配学院的研究所,见到了林碧。
“温知新啊温知新,我真是看错你了,怎么当了一年军医,就当得脑子都没了,我还指望你将来到我这读个研呢,现在你这个憨憨样子我真是不想要了。”林碧嫌弃地数落了他几句,然后才接过了周正宇的检查结果,看到上面的体腔形状,她也是瞪大眼睛。
温知新见她不说话,有些心急,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却见林碧的手在上面来回滑动比划,良久之后才说:“看不出来啊,小新,你长得文文弱弱的,下面这么大呢?”
“……”温知新好久没体会她的豪放做派了,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她给震撼了。
“我可不是搞黄色,我这么说,是因为生殖腔异化可是和你的那根玩意儿脱不开关系。”林碧挑挑眉,一副“老娘什么没见过”的不屑语气,“生殖腔异化就是在sub的身体里产生一个生殖腔,这个生殖腔异化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受孕,怀孕。”
“生殖腔异化很罕见,是深度控制之后才会发生的现象,而且几率很低。深度控制的几率已经很低了,在这个基础上再低一个层级你可以想想是多罕见。国内有明确记载的生殖腔异化,还是上个世纪。至于历史上,则把生殖腔异化称为牝化,《太平广闻》里专门有几篇就记载着男人生子的事情,都和支配者有关,我推测应该并不是杜撰,而是生殖腔异化,这是国内乃至国际上最早的生殖腔异化的记载。”林碧如数家珍地说道。
“而国外对ds基因的研究比较早,实例也比较多一些。综合国内外的记载,普遍认为生殖腔异化的出现有这么几个条件,深度控制是基础,这不用说了。”林碧似笑非笑地看着温知新和周正宇,“dom和sub频繁做爱,dom频繁内射,sub产生了强烈的想为dom生孩子的期望,都是这些生殖腔异化实例共同的特征,应该也是异化的条件。”
难怪林碧眼神看起来那么古怪,脸大如周正宇都忍不住红了脸,温知新更是感觉脸都要被煮熟了。
“那,这个异化,会不会有危险啊?”温知新挺着羞耻问道。
“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林碧表情严肃了一些,“无论是《太平广闻》还是国内近百年来的记录,生殖腔异化前期没什么危险,但一旦异化到可以怀孕,导致难产致死的例子还是很多的。”
温知新的脸色顿时白了,后悔之情溢满了他的心头。
“当然那是过去了,现在剖腹产手术这么成熟,生殖腔异化后都能成功产子,再也没有难产记录了。”林碧笑眯眯地说。
温知新白起来的脸梗在那里,快要被林碧气死了。
“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来说,如果你想停止这种异化,做手术取出来也是可以的。”林碧看着他们道,“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呢?”温知新问。
“因为你们俩年龄还小,就已经达到了深度控制,而且你们俩还结婚了,以后总不能不过夫夫生活吧?戴套只能减少来自你的刺激,周正宇如果心里有为你生孩子的想法,那还是可能再次发生异化。而且生殖腔异化是一种急剧的生理变化,就像第二次青春期一样,你想想强行打断你的青春期会怎么样?所谓堵不如疏,既来之则安之,以我在这方面的研究来看,很多ds都是认识了很多年之后才达到了深度控制,发生异化又过了很多年,这时候生理上就已经不在巅峰期了,所以才会产生很多问题。现在你和周正宇都年轻,不如加把劲,异化程度越高,器官越完整,周正宇也就越安全。而且,你真的不想有个你和周正宇的孩子么?”林碧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体外双精卵合成技术虽然也比较成熟了,但是成功的几率还是低,对你们俩的身体和经济负担也很大,而且孩子在外置盆腔发育,要到两岁才能离开温室箱,比自然生育的孩子明显体弱,现在周正宇有这个想法,也有这个机会,你们真的想放弃吗?”林碧没有再开玩笑,而是拿出了长辈的态度,认真地问。
温知新听了,也犹疑了起来,他和周正宇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同样的犹豫,还有期盼。
“要是想做手术的话,就趁着生殖腔刚开始异化早点做,要是不想做的话,那你就得努把力,多浇浇水,多刺激刺激,按我说那几点继续。”林碧抱着双臂笑道。
温知新不自在地挠挠头:“教授,我,我和他回去考虑考虑。”
和周正宇离开研究所,温知新手里拿着那几张纸,认真地看着生殖腔的全息造像,周正宇也没打扰他,俩人走了一会儿,却走进了支配者学院的小花园里。
温知新抬起头,发现无意之中,他竟然带着周正宇走到了当初俩人曾经发生“争吵”的地方,那时候温知新想在这里等一个sub试手调教,没想到等来了周正宇,却被周正宇气得差点哭出来。
“我还记得那天你很生气,想要抽我一鞭子,结果没动手就跑了。”周正宇也认出了这里,笑了起来,“其实,那天我一听你让我跪下,就已经硬了,你走了之后我还跪了很久,后来还让林碧看到了,是她发现了你是高控性的真相,才给我提供了那么多亲近你的机会。”
温知新不知道那天之后还有这么多故事,不禁莞尔,俩人没有说话,回忆着初识的甜蜜,过了一会儿,温知新才看向周正宇,眼里都是温柔:“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我也不知道竟然被首长内射那么多次了。”周正宇无辜地眨了眨眼。
温知新轻轻锤了他一下:“说正经的呢,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呢?”
“因为,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周正宇是真无辜,“每次被首长操的时候,我想不想给首长生个孩子?那肯定是想啊。但也不是那种……求神拜佛的想,感觉就是个念头吧,我也没有感觉自己想的那么认真,那么强烈,谁想到就……”
他隔着T恤摸了摸自己的腹肌,也有些惊奇:“谁想到还能成真呢。”
“我觉得,可能和你想的多认真没有关系,而是因为你认为,理所当然吧。”温知新想了想,为周正宇分析道,“就像你叫床的时候,老是喜欢说你的逼就是给我操的,在你心里肯定觉得,如果你能生孩子的话,那你肯定要给我生个孩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周正宇琢磨琢磨,说道:“好像就是这回事儿,老实说,刚知道生殖腔异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都没多惊讶,反倒觉得……理所当然,能给首长生孩子,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温知新抱住周正宇,手掌探到周正宇的T恤下面,摸到的依然是结实的八块腹肌,丝毫摸不出腹肌下面竟多出来一个可以受孕怀孕的器官,他看着周正宇认真地说,“生育是选择,也是权利,是只有自己可以做出的选择,也是只有自己可以支配的权利。”
“生育的原因,不该是你能生,或者你应该生,而是因为你想生。”温知新温情地抚摸着周正宇的腹肌,“是因为你想为我生个孩子,我们才有了这样的机会,我很感动,也很感激,谢谢你,大宇。”
“首长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周正宇也抱住温知新,“我也要谢谢首长,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才有了这样的奇迹。”温知新抚摸着周正宇的腹肌,描摹着肌肉的轮廓。
“首长,这个奇迹,还需要更多努力啊。”周正宇笑容有点腼腆,更有点淫荡,“教授不是说了么,还需要多多浇灌呢。”
“我们一起努力。”温知新的手微微一顿,俩人间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他拍了周正宇的屁股一下,便和周正宇一起离开了文华大学。
跑了一天,都已经入夜了,他们自然是不能赶回风雷观,而是直接开车回家。
说起他们俩的家,俩人都有点愧疚,这是周正宇的妈妈为他准备的婚房,俩人结婚之后却没有住过几天,都是周妈妈在照顾。现在回到家里,却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显然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
身为军中夫夫,俩人能回家的机会太少了,冷不丁回到家里,还有一点陌生。但家到底是家,和短期的宿舍,临时的驻地都是不一样的,那种久违的温馨感是不同的。
心中的情欲从离开文华大学那阵就一直在如静水深流般涌动,但俩人都没有像刚认识那样干柴烈火,而是先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倒是备着调料和米面,可惜俩人都不常动手做饭,厨艺都是一般,所以还是去了楼下的小餐馆吃了一顿。回到家之后俩人还一起看了会电视,然后温知新先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周正宇进去,温知新把电视关了,到了卧室,打开了夜灯,便躺在了床上翻着手机。
过了一会儿周正宇也洗完了,裸露着上身,在腰间围了一条灰色的浴巾,走进了卧室,上床躺到了温知新身边。
“你说,如果我调低你身体里的‘炉火’,收敛我的气场,会怎么样?”温知新看向周正宇,他刚刚翻着手机就是在找文献,但是也没找到相关的内容。
“试试呗!”周正宇撑着胳膊压在枕头上,性感的身体侧躺着,满脸好奇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看着他修长的身体横陈在床上,隆起的肩膀,宽阔的胸肌,结实的腹肌,诱人的线条洗过之后仿佛都多了分湿润,在温暖的灯光里等待着他的爱抚,只是这么放眼看去,一直在心中积压的情欲就开始炽烈起来。他将手机丢开,探身搂住周正宇,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
他们的嘴唇温柔地彼此轻触,渐渐张开,唇舌彼此爱抚交缠,吻得渐渐色情起来。动情之后,温知新放开周正宇,凝视着周正宇的双眼。
借着那股情动,他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场,也调整了周正宇的状态,他很好奇,周正宇会不会就此脱控。
周正宇也是很惊奇地看着温知新,眼里光芒发亮,良久之后,才有些痞气地笑了笑:“难怪之前我会叫首长小屁孩呢,首长长得真的好嫩啊。”
温知新挑眉:“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奇怪。”周正宇认真看着温知新的脸,“好像,突然把首长看清楚了。”
“原先没看清么?是不是因为气场的关系,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我,现在突然清醒过来了。”温知新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有点。”周正宇点了点头,还是用那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温知新,“感受到气场的时候,就像有种强烈的吸引,让我想要听你的,想要被你玩,被你控制,想要伺候你,想要满足你的一切想法。”
“有气场的时候,这些感觉都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根本不用去想原因,不会去想为什么要这样。”周正宇轻声说着,像是从过去的自己里抽离出来,去看待过去发生的一切,“而没有了气场,我开始想原因了,开始想为什么了。”
他凝视着温知新,沉默了几秒,才慢慢露出笑容:“要是没有气场,没有高抗性和高控性,首长这么好的人,一定是读研,考博,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吧?一定,也不会遇上我,更别说会喜欢我吧?”
温知新微微一愣,笑了笑:“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做什么?”
“因为如果首长一开始就能控制,或者就没有这么强的气场,那我们就只是在那个广场上,擦肩而过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是首长的狼犬一号。”周正宇的手轻轻放在了温知新的身上,抚摸着温知新的腰,“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我也很幸运啊。”温知新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抱住了他。
不需要再多说,周正宇吻住了温知新的嘴唇,这一次,他比刚刚主动得多,吻得也更加激动。他的嘴唇离开温知新的双唇,顺着温知新的身体慢慢往下,将浴巾丢在一边,赤裸着身体跪在了床上,趴在了温知新的胯下,握住温知新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这时候,温知新依然是收敛着气场的,他想看看和平时会有什么不同。周正宇也有同样的想法,他含住温知新的龟头用舌尖把它打湿,然后又松开握在手里,仔细看着:“被控的时候感觉给首长口都好兴奋,操嘴和操逼一样爽,现在好像是没那么兴奋了。”
“可我还是觉得首长的鸡巴很粗很大,也很漂亮,想给首长口。心里想让首长舒服的想法,还是没变。”周正宇咧嘴对温知新笑了笑,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坏,“不过嘛,狼犬一号是舔首长鸡巴感觉比被口还爽,狼犬中尉呢,是把口交当成了考核,而现在呢,我却只是周正宇,首长可要小心喽。”
“还是熟悉的味道。”他握着温知新的鸡巴,英挺的鼻子闻了闻马眼,接着舌尖贴着温知新的马眼下面轻轻左右扭动,舌尖抵着系带快速地刮擦着,他耐心又细致地从温知新鸡巴根部慢慢往上舔,舔到龟头下面那涨红的叶脉般的包皮褶皱时就又停下,再次回到根部,像是在细心品尝温知新的阴茎。
温知新也不生气,只是靠着床头笑着看他。狼犬一号会兴奋无比地为他口,很快就会忍不住开始深喉,狼犬中尉呢,则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心挑战高难度。而现在没有被气场影响的周正宇,才是完全在他自己的意志下,主动地想要为温知新口,也是在没有其他加成的情况下,享受着口的过程,不疾不徐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口。
“没有了气场,确实没有那种浑身骚劲儿的感觉了,难怪普通的sub,隔一段时间就想被dom调教,那种状态确实太爽了,很昏头,啥也不想,感觉就变成了一个只想吃鸡巴的……淫兽。”周正宇的舌头绕着温知新的龟头打圈,像品鉴美味似的说,“但是这种状态也挺有意思,感觉还是像刚才说的,看清了似的,不过这回,是用舌头看清了,清楚自己舌头舔得,嘴里插得,到底是谁的鸡巴,是个什么样的鸡巴了。”
他一边向温知新汇报,一边张开嘴含着龟头,慢慢往喉咙深处吞。龟头进入周正宇的嘴巴,越进越深,而周正宇的嘴则慢慢向鸡巴根部靠近,直到嘴唇接触到他小腹的阴毛,这一幕温知新百看不厌,当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他享受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正宇再慢慢将鸡巴吐了出来,却故意不完全吐出,而是把龟头含在嘴里,偏头在嘴里乱捣,用龟头抵着他的脸颊,将他英俊的脸从里往外顶出一个鼓包,龟头贴着周正宇口腔内侧的嫩肉滑动,外面看到的则是周正宇被顶到变形的脸,温知新的呼吸和眼神都炽热起来。
这正是周正宇想要的效果,他含着龟头咧嘴坏笑,不再继续挑逗温知新,认认真真地给温知新口交。
温知新的手轻轻搭在他湿漉漉的短发上,也没有用力,只是感受着那起伏的幅度,周正宇的脑袋像个毛茸茸的调皮的小动物,上下蹦跳着,顶着他的手掌起起伏伏。周正宇好好给他口了一阵,才再度把温知新的鸡巴放出来,满足地舔舔嘴角。
“没有气场是没有气场,可嘴巴还记得首长的鸡巴,操久了还是感觉舒服。”周正宇撸了撸温知新的鸡巴,满足地叹息,“我现在都想不起刚开始还不适应首长鸡巴操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还以为刚才能体会一下,结果也没有,嘴巴还是很适应,很舒服,看来除非首长特意催眠我,让我以为自己从来没给你口过,否则这嘴是忘不了怎么给首长吃鸡巴了。”
听了周正宇的感想,温知新心有所悟,莫非这就是“收中放”么,虽然气场收敛了,可气场带来的影响还在,身体还记得。若是把这个道理普及到更多的sub身上,就是气场强弱有别,sub基因却是一直存在。若以炉火做比,便是烈火熊熊与炭火温燃的区别,只是这火是不会真正熄灭的,dom的气场就是控火的蒲扇。
周正宇起身躺在温知新身边,抚摸着温知新的手臂:“首长,今天正面操我吧,我想看首长操我的样子。”
温知新捏了捏他的乳头笑道:“那就躺好,把腿张开!”
周正宇翻身躺在床上,自己家的床就是这点好,足够宽大,两个人可以随便折腾。他躺在那里,往两边张开双腿,自己抓着膝窝把屁股抬高,两条长腿朝上张着,摆好了被操的姿势等着温知新。
温知新把手指放到他的穴口摸了摸,抬眼笑了:“逼都湿了。”
周正宇也不害臊,坦荡地说:“看来没有气场,周正宇还是周正宇,看到首长的鸡巴,逼还是会流水,这辈子都不会变。”
温知新却没有马上进去,反倒是把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轻轻搅动着说道:“我现在还想着那个全息造像的结果,想着你里面长出来的那个生殖腔。”
“其实,我也一直想着来着,从知道那是什么,我就一直在想着。”周正宇呼吸微微一滞,嗓音陡然哑了几分,“之前我老说,这骚逼就是给首长操的,就喜欢吃首长的大鸡巴,没想到,现在真的名副其实了,里面,真有个逼,首长越操,就骚的越厉害,甚至,某一天,我还能怀上首长的孩子。”
“你还记不记得,林碧看了结果,却看出我下面多大。”温知新现在想起来,才琢磨出其中的深意。
“因为这个生殖腔,是被首长操出来的,所以从外面到最里面,刚好是首长鸡巴的长度,甚至,里面还是首长龟头形状的。”周正宇显然是早就想明白了,“我之前说,感觉首长的鸡巴一进去,就严丝合缝的,把里面填的满满的,刚刚好,原来是真的。”
“首长真厉害,我里面已经是首长的形状了。”周正宇笑着晃了晃,用屁股夹紧温知新的手指。
温知新俯身将手压在了周正宇的胸肌上,龟头抵着穴口,慢慢往里插。好像看过了全息造像,确认了生殖腔的存在,他就对这个新出现的器官完全掌控了,这回一点迟疑和失误都没有,龟头顶开括约肌,压着前列腺,贴着肠壁,准确地挤开了腔口,插了进去。
从全息造像上可以看到,生殖腔里面褶皱很多,像是一圈圈的肉环,而且最里面的形状和温知新的龟头完全契合,有个明显的向外的凸起,所以一直插到最里面的时候,温知新清楚感觉到了那个凸起咬合住龟头的冠沟,将他整个嵌在里面的紧密感。
他没有动,只是感受着完全和周正宇合二为一,严丝合缝的感觉,忍不住温柔又色情地揉捏着周正宇的胸肌:“大宇,我好舒服啊。”
“嗯……首长,我也好舒服,好爽。”周正宇轻轻喘着气,腹肌紧缩了一下,腹肌之下的生殖腔也被牵动,紧缩着吸吮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就在肚脐下面那两块腹肌之间,“首长,我感觉到了,就在这儿呢,就在这下面,你的鸡巴就插在我的生殖腔里。”
温知新点了点头,撑着周正宇的胸肌,抬起屁股往外抽,抽到一半再插进去,龟头在生殖腔里滑动,龟头顶开那圈肉口,在层层皱褶里滑到腔口,便又深深顶进去,狠狠地撞在最深处的肉壁上。
“啊啊!首长!”周正宇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调,他抓着自己的双腿大张着,整个身体都在温知新的撞击下颤抖着,“没了气场,感觉都不一样了……”
他哑着嗓子浪叫着:“完了,首长,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怎么这么爽,太深了,捅得太深了,太爽了啊……”
“没有了气场,是不是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骚,真的喜欢被操?嗯?”温知新压低了声音,带着股狠劲儿,“不能拿气场做借口,才发现骚逼是真的欠操,是不是?”
“是,首长,逼里好痒,首长,捅深点,操我,操死我。”周正宇大声浪叫着。
“你也就幸亏遇见我。”温知新双手抓着他的胸肌,用力挤压揉捏着,腰胯狠狠撞在周正宇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你知道被操有多爽,操服你,把你的逼都操成我鸡巴的样儿,说,你还能让别人操你吗?”
“不能,首长,不能了,逼都是首长鸡巴的形状,只有首长的鸡巴最合适,除了首长,没人能把我操这么爽。”周正宇浪叫着回答,“只有首长的鸡巴,够大,够粗,能操得正好。”
“那要是有人比我鸡巴还大怎么办?”温知新停了一下,不往里动。
周正宇浪叫着扭动着屁股,主动收紧屁股夹着温知新的鸡巴:“那不行,那就太大了,不舒服了,不是正好了,只有首长的鸡巴,最好,最合适,尝过首长的鸡巴,再也不想要别的了!求求首长了,赶紧操我吧,逼里面空的受不了了,别停啊!”
周正宇绝不会想找别人,温知新也绝不会让别人碰周正宇,但说骚话自然是怎么刺激羞辱怎么来。俩人都是老夫夫了,说骚话都不需要准备的,张口就来,马上就进入状态,娴熟地用骚话让自己更兴奋更爽。
“操你,操死你,把精液都射里面,给你装满了,每天都操你几次,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温知新再次发狠地操着周正宇,他也不变化姿势,就跪在床上,压着周正宇的胸肌开操。
“看看你这样,这就叫四脚朝天,是不是爽翻了?”温知新抬手抓住周正宇的小腿,周正宇自己用手抓着脚尖,膝盖压在胸口,把屁股抬得更高,真是被操到四脚朝天了。
“是,是,首长把我操翻了,操得四脚朝天,只知道撅着屁股挨操了。”周正宇浪叫着。
温知新眼神动了动,狠狠操了一阵,又松开了周正宇的小腿,俯身趴在周正宇的身上,双手撑在周正宇两边,额头抵着周正宇的额头。他比周正宇矮,按理是够不到额头的,但是随着他姿势变化,周正宇的双腿自然往两边张,屁股继续往上撅,膝盖从胸口滑到了床上,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脚背和膝盖压在床上,脚跟和膝窝反倒朝着上面。
“发现了没有?”温知新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和刚才说着羞辱骚话的粗暴模样无缝切换,“无论我怎么换姿势,操得都特别舒服。”
“嗯?”周正宇被操得都有点迷糊了,没太听懂温知新的意思。
“我一变,你也跟着变,总是我操着最舒服,最方便的姿势,所以怎么操都不累,越操越爽。”温知新提点道,要不是今天刻意收敛气场,他还没有察觉到周正宇的这种自然而然的近乎本能似的调整,甚至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听温知新一说,周正宇也注意到了,他咧着嘴,眯着眼睛舒服满足地笑了:“因为这样的姿势,也是被操最舒服的啊。”
温知新的屁股从上往下摆动着,把鸡巴向下凿进周正宇的身体里,借着重力插得又猛又深,整个人都压在周正宇身上,带着床铺一起上下震动,质量这么好的床都不免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周正宇整个被折叠了,屁股大开,四脚朝天,完全无处可躲,被操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爽得直浪叫。
“这个姿势,用的少,进的好深。”温知新亲了亲周正宇的额头,这个姿势把周正宇几乎对折了,也幸好周正宇不是一身死肌肉,柔韧性极佳,才能保持住这个姿势。
“嗯嗯,而且,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周正宇小声说,说得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温知新睨着他笑了笑,他知道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曾经是个花花大少,什么海天盛筵之类的没少参加,什么姿势容易怀孕这种色情“小知识”也知道不少。他羞辱周正宇的时候会问周正宇想不想被别人操,那是情趣,但这会儿却又不去问周正宇的过去,则是尊重。
他不去问,周正宇却忍不住想说:“首长,你会不会嫌弃我,过去的样子?”
“不嫌弃,你那时候是没有认清自己,现在认清了吗?”温知新挑眉问他。
“认清了,我就是首长的狼犬一号,这辈子都是首长的。”周正宇搂紧了温知新的脊背,喘息着说,“首长,我真的好后悔。”
若是在气场之下,周正宇几乎不会去想这些问题,现在没有气场的影响,他不仅看清了现在,也看清了过去。
温知新知道这是周正宇心里的一个结,所以没有打断周正宇的话。
“我那时候,就是个傻逼,一点也没有尊重那些女孩儿,也没有尊重自己。”周正宇哑着嗓子,温知新已经不动了,只是在里面浅浅抽插,但带来的快感更加磨人,让周正宇很难集中注意力,“我……好后悔。”
“没什么后悔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后面的第一次,而且认识我之后,你的鸡巴除了被操射被玩也就没别的用了。”温知新轻轻扭腰在周正宇的屁眼里搅动着,“你现在这不就是遭报应了,自己变成了骚逼,天天被我操。”
“嘶……首长……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周正宇边喘边说,“我那时候,说骚逼,是羞辱人,是不把人当人,首长叫我骚逼,只是情趣儿,心里,比谁都在乎我。”
“这不是报应,这是福分,能让首长操我的逼,是我的福分,我的逼,这辈子都只想给首长操。”周正宇涨红了脸,有些难为情地说。
温知新凝视了他许久,温柔一笑,摸了摸周正宇汗湿的头发:“我也爱你呀,周正宇。”
周正宇一下就哭出来了。
对周正宇这样的爷们性格来说,说出一句“我爱你”很不容易,他对温知新已是如痴如狂,却也只说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爱”字,更多的时候,他都反复地在说“我愿意被你操一辈子”“我只给首长一个人操”“我的逼属于首长的大鸡巴”。都说男人先有性后有爱,没了激情就是没了爱情,周正宇就是用自己对温知新痴狂的性欲来表达自己越烧越炽的爱,他故意用这种把感情变成激情的“降等”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真正感情。
今天温知新终于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了,原来周正宇的内心深处,仍然为过去的自己感到后悔,所以才不敢把“爱”字挂在嘴边,只能用更羞辱自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温知新的感情。
“你可真是个傻瓜。”温知新亲了亲他流泪的眼角,却毫不温情地开始狠操起来。
周正宇的抽泣一下就变了调子,却只是更紧地搂住了温知新:“首长,首长,求你了,操死我吧,把精液射我逼里,让我怀孕,给你生孩子,求你了首长……”
“好,好,都给你。”温知新狠狠抽插着,龟头勾着生殖腔里的嫩肉来回搅动,好像每次搅动都能把这里开拓的更完整,更充实,撞击到最里面和滑到腔口往外勾都会让周正宇浑身发抖,叫得嗓子都哑了。
“射了,射进去了……”温知新趴在周正宇身上,抵着最里面,一动不动,睾丸往上提泵着挤压出精液,顺着一涨一涨的阴茎喷到生殖腔里,将里面灌满。生殖腔如同得到滋润的土壤,竭尽全力地吸收着这浓浊的精液,希望早点完成转变,能够让这些浓郁的种子变成新的生命。
周正宇红着眼睛搂紧了温知新,还有些哽咽地说:“首长,我真的好爱你。”
“嗯,我也想用鸡巴操你一辈子。”温知新贴着他的额头笑着说。
周正宇半哭半笑地哼了一声。
温知新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渐渐软了下来,他的阴茎从周正宇的体内滑了出来,躺到周正宇身边,摸了摸周正宇的肛口,果然没有精液流出来。
“一会儿再来一次,把你里面灌满。”温知新随口说着,语气自然极了,就好像商量明天吃什么。
周正宇点点头,搂着温知新,俩人不说话,就是摸着彼此的身体温存。
过了一会儿,周正宇突然挺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知新:“首长,你还记得狼犬中尉吗?”
温知新愣了:“怎么了?”
“首长把我催眠成了来考核的狼犬中尉,我虽然清醒之后分辨出来了,但是对那段时候的记忆也很清晰,一切都跟真的似的,就好像我真的为了配得上首长,参加了那么一场考核。”周正宇兴奋激动地说。
温知新点点头:“哦,然后呢?”
“那,首长,假如你把我催眠了,让我以为自己是个高中生,然后……然后被你开苞破处……你再给我下个催眠,让我以为这是真事儿……”周正宇脸有点红,激动得。
“……啊?”温知新张大了嘴,“这操作有点骚吧?”
“试试呗,首长,给我个机会,弥补遗憾,好不好?”周正宇央求着温知新。
温知新有点犹豫,其实他真不在乎周正宇的过去,包括他说自己是周正宇的第一个男人,周正宇的后面第一次是自己的这些话,也都是说出来安抚周正宇的,他其实无所谓。但没想到周正宇还挺念念不忘的。
“我想想再说吧。”温知新推脱着,周正宇多了解他,一眼就看出他的首长没什么兴趣。
“再说了,首长,你不想操一次高中时候的我吗?虽然我现在身体没高中那么嫩了,但是还能有高中时候的心哪!”周正宇眉飞色舞地诱惑道。
“……啊?”温知新再次啊了一声,但这一次,周正宇立马就看出来,他的首长有些意动了。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完结倒计时5
说倒计时就必须刚好在倒计时结束的时候完结!
-----正文-----
周正宇对这个想法非常兴奋,磨着温知新点了头。温知新又操了他一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怀里没有周正宇温暖结实的身体,出了卧室才发现,周正宇居然在书房里写东西。
“你这是写什么呢?”温知新好奇地走过去想要看看。
可周正宇却神神秘秘地挡了起来:“我在写今天的剧本呢,首长你不要看,到时候你就爽就完了。”
“你不给我看,我怎么配合啊?”温知新无奈。
“不用配合,首长没发现吗,一旦被你催眠了,我这自己就把身份给整圆乎了,那种状态下,首长的影响反倒小了,主要看我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像是上次,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那样了,但是仔细一琢磨,其实也都是过去心里有过的一些骚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用出来了。”周正宇回忆着上次的情境,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别说,那么玩就感觉多了一段记忆似的,不仅玩的时候爽,回忆起来也挺带感的,我鸡巴都硬了。”
他下面果然已经硬起好大一包,温知新隔着短裤摸了摸他的鸡巴,啧啧笑道:“你就骚吧你,上次给我整的一脸懵逼,这次别玩脱了。”
“不会玩脱的……”周正宇看了看手里的纸,犹豫了一下,仰头看着温知新,有点难为情,“要不我就给首长讲讲我的思路,首长别瞧不起我就行。”
“说吧,让我也听听有钱人是怎么荒淫无度的,我用批判的耳朵听一听。”温知新一本正经地坐到他旁边。
周正宇乐了:“你还可以用批判的鸡巴操一操。”
“我给首长准备的玩法,叫赌逼。”周正宇说完,脸先臊红了。
“管说你老把自己屁股叫逼,你们这些纨绔,不是醉逼就是赌逼,怎么就这么喜欢逼这个字呢?”温知新一听,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示意周正宇继续说。
“这个吧,就是有些那种,拉皮条的,找那些高中大学的学生妹,都是没被人碰过的雏儿。”周正宇本来是怕温知新不了解情况,到时候他处在催眠的状态,怕出什么差错,但是亲口给温知新讲自己过去的荒唐事,竟比他想的要羞耻得多,“然后就把她们的电话和学校写到一张纸上,弄到一个抽签桶里,然后就抽签。”
“抽签抽到哪个,就去学校里直接找着人,然后,然后,就带出去开房,给她们开苞……”周正宇脸更红了,支吾着说不下去了。
温知新皱皱眉:“你们,没用什么暴力手段吧?”
“那倒没有!”周正宇连忙辩解,“这种一次给不少钱呢,比小嫩模小明星都贵,反正都是乐意的。”
温知新只是耸了耸肩:“这也不好批判什么,只能说是个人选择吧,说不定是因为有难处呢,虽然觉得你们这种做法是挺可耻的,但我觉得,好像没我想的那么恶劣?”
“那是因为没给你说具体玩法呢……”周正宇摸摸鼻子,“反正,反正到时候首长就能见识到了。”
他别别扭扭地拿出一张纸条,递到了温知新面前。
温知新低头一看,上面写着“周正宇,紫英附属高中”后面不仅跟着周正宇的手机号,还写着一串数字。
“这串数字是干嘛的?”温知新好奇地问。
“是核对身份用的。”周正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解释道,“这种赌逼局,其实背后都有专门搞这个的人在经营,手里都握着很多合适的人。我们想玩的时候,定好人数,经理就会按数目把这种条子送来做成签,抽签之后,到了地方,给对方打电话,一对这串数字,对上了,那些人就知道这是客人来了,就按说好的玩。”
温知新瞪大眼睛,从中隐隐感觉到了这个所谓“赌逼”的龌龊恶劣之处。
“我们那时候,都是玩花了,什么小嫩模小明星之类的都玩腻了,就,就喜欢那种清纯的,没被人碰过的,但这种肯定也比不上那些专业的漂亮,所以就叫赌逼,看谁赌中一个好的,具体的,到时候首长就知道了。”周正宇解释完了,也长出一口气,“昨天有了那个念头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想着这个事儿,感觉,这个是最适合的。”
“恩。”温知新收好那张纸条,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就只是说了个嗯字。
“那,首长,咱们这就出发?”周正宇试探着问。
“你都准备好了?”温知新有些诧异。
“嗯,我都准备好了。”周正宇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温知新,还有一些紧张。
温知新看出来了,周正宇是真的很在乎这件事,所以他点了点头,任由周正宇安排了。
“那我先去换个衣服。”周正宇咧嘴一笑,转身进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深红色的篮球运动服,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高帮篮球鞋,看起来青春又运动。
“这是我高中时候参加篮球队的队服,我妈一直给我收着来着,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周正宇扯了扯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稍微有点小了。”
周正宇现在的身材肯定比高中更壮,让本该比较宽松的篮球服紧贴着他的身体,袖口鼓着他结实如铠甲的肩膀,露出两条粗壮的手臂,红色的篮球服包裹着他健壮的胸肌,下面的短裤也挡不住他健壮修长的双腿,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长开了。但是周正宇长得帅,脸也是天生的嫩脸,而且他心态一直都很阳光,所以并不显得违和,说高中生或许过了,说大学生肯定是毫无问题。
“咱妈一定很为你感到骄傲,所以把你高中的衣服都留着。”温知新看着这身篮球服,感到了周正宇妈妈的爱子之心。
周正宇脸一红:“首长,这时候就别提我妈了行吗?臊得慌。”
“你为啥非得要回到高中?”温知新疑惑道。
周正宇不太好意思地用手指挠了挠耳后:“上了大学,我就开始浪了。”
温知新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高中就开始浪了。”
“那时候我爹管得严,高中毕业前是真不敢,一上大学,我爹就觉得我成人了,而且他也忙得顾不上我了,我就彻底放开了。”周正宇说起来还颇有点悔恨,“那时候不知道珍惜自己,不知道自己会遇到多好的人,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后悔那些荒唐事。”
“亡羊补牢,未为晚矣。”温知新安慰地拍了拍他。
“也幸好还有个补救的机会。”周正宇涎着脸说。
“都说了不是补救了。”温知新无奈地纠正,他不想让周正宇抱着补救赎罪的心态,那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是为了情趣。”周正宇咧嘴一笑,脸上有点红,“我也是对这个玩法印象很深,觉得,觉得想让首长试试。”
“好吧,咱也试试有钱人的堕落。”温知新笑着和他一起出门。
周正宇穿着这身球衣,开着车,带着温知新到了一个篮球场。这个篮球场属于紫英大学,同时也靠近紫英附属高中,想必正是周正宇高中时经常会打篮球的地方。
“那,首长,打完篮球之后,我就进入状态怎么样?”周正宇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倒是安排得巧妙,想要进入催眠状态是需要一个过渡和一个“引子”的,打篮球这个引子正好。
“恩,打完篮球之后,你就是高中的周正宇了。”温知新用语言确认,就是给周正宇种下了催眠的暗示。
“那首长可以看看我的剧本了。”周正宇将那张神神秘秘的纸交给温知新,然后就快步跑走了。
温知新看了一遍,这才知道周正宇为什么一直不肯透露细节,心里为这些二代们玩弄人的手段感到惊叹,这可不比dom羞辱sub的手段差了,而且没有ds基因的影响,那羞辱感才是真实的,甚至可能是没快感的,难怪周正宇现在感到后悔呢。
他抬眼望去,发现周正宇已经轻易混入了一伙打篮球的学生之中,这个篮球场都是临近大学和高中的人在玩,到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人高马大的周正宇在里面简直是一枝独秀,无人可挡。
温知新还真没见过周正宇打篮球的样子。他知道周正宇体能好,但都是在各种训练科目里看到,周围又都是十三番队那些牲口级的战士做对比,现在见他在普通人里往来跳跃,统御全场,独领风骚,也感觉很有趣。他趁着周正宇打球,在附近找了家超市,买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周正宇还是在打球。
周正宇越打越嗨,可能也是进入了状态,打了快一个小时,生生把对面的几个学生打得心态都崩了,完全不想和他玩了。
仗着身强体壮将几个学生虐了,周正宇一脸得意,对面几个学生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估计要不是看周正宇这么壮,早就忍不住动手了。温知新不禁捂脸,有点明白周正宇高中的时候到底多得瑟了。
见周正宇撩起球衣擦着脸上的汗水,温知新微微一笑,拨通了周正宇的号码。
“喂?”周正宇接起来之后很是不耐烦,“谁啊?”
嚯,连我的号码备注的名字都改了吗,还挺注意细节。温知新忍不住笑了:“是周正宇吗?”
“是,我是周正宇,你谁啊?”周正宇皱着眉差点要挂。
温知新连忙对着手里的纸念出了周正宇给的那串字母加数字的组合,就见本来打完球满脸得意的周正宇脸色一僵,随即声音都变得不太自然:“你……你在哪儿呢?”
“我就在篮球场边上。”温知新抬起手招了招,周正宇马上就看到了他,放下了手机慢慢走了过来。
刚刚球场上威风八面的气势不见了,周正宇走得有些局促不安,犹豫着来到了球场边,本能地抬起手背擦了擦汗,暗中打量着温知新。
或许是温知新的相貌没什么危险性,而且也没他想的那么丑陋油腻,周正宇终于放松了一点,脸色生硬中带着一点不情愿:“你就是……那个啊?”
“哪个?”温知新对周正宇现在的“逻辑”已经有了点了解,但还是故意引诱着问道。
周正宇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看起来很难堪,呼吸了好几次,瞄了温知新好几眼,才鼓足勇气说:“你是,来给我开苞的吗?”
“恩。”温知新应了一声,表情莫测。
周正宇更加窘迫,眉头不自然地皱了皱,打量了温知新一眼,移开视线:“你是干什么的?”
“这和你有关吗?”温知新不客气地回道。
看了周正宇的“剧本”,他就知道这群阔少玩的是什么套路了,他们干得事情,可谓是相当的羞辱人。当dom对sub这么做的时候,因为有ds基因的存在,sub有多羞辱就有多快乐。而没有ds基因的时候,对于被羞辱的人来说,那有多羞辱就有多痛苦。
既然周正宇对“赌逼”念念不忘,那温知新就要好好玩上一次,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dom是怎么操作的。
听到温知新不客气的语气,周正宇眉毛一凛,顿时透出几分危险,温知新却丝毫不惧,反倒轻佻地说:“你就是个挨操的,我就是个来玩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他眼珠一转,扬起下巴:“叫我哥就行了。”
周正宇表情更臭了。
首长?这是狼犬七号的专属称呼。主人?实在是听得太多没什么特色。爸爸?俩人都结婚了实在是不好冒犯长辈。老公?温知新觉得今天的角色不适合这么亲密的称呼。所以他想了想,哥这个称呼倒是没试过,还挺新奇的。
没想到周正宇脸特别臭,这个称呼竟起到了出乎温知新意料的效果,周正宇还挺不情愿。
温知新站起身来,直接走到周正宇面前,锤了锤周正宇胸口的肌肉,然后一声招呼不打,狠狠给了周正宇一拳。他现在也是习武之人了,这一下力气可不小,真要换成高中的周正宇怕是受不住,但是对于现在的周正宇来说只会感到疼。
周正宇被锤得后退好几步,脸色一下就变了:“操你妈!”他边骂边大步往温知新面前冲来,拳头已经举了起来。
温知新轻巧地往后躲了一下,举起手指大声说:“你敢跟我动手?”
周正宇拳都挥出来了,动作微微一顿,看着温知新,健壮的胸肌随着粗喘不断起伏,却是怎么也落不下这个拳头。
看了周正宇那张纸,温知新对他们是怎么玩弄欺负羞辱人的,已经很清楚了,他也从周正宇对这种玩法的回忆里,推测出了周正宇现在的状态,那就是无论他对周正宇做什么,周正宇都得乖乖答应,不能反抗不说,还得好好伺候他。
他这么做,当然不是没事挑衅如今已经是高中小霸王状态的周正宇,而是别有用意。只见刚刚和周正宇玩球那几个学生,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都看向这边,停下了脚步。
温知新想了想,干脆抬起手,狠狠给了周正宇一个耳光,这一下很有技巧,打得不重却又响又脆,声音跟响炮一样炸了开来。
“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我今天就是来玩你的,受不了就滚。”温知新很不客气地说。
周正宇被他一耳光打得脸都扭到一边,却没再像刚才那么冲动了。
“嘿,哥们,你们这干嘛呢?”之前跟周正宇打球的男孩们,虽说被周正宇虐的够呛,心里还是很佩服周正宇的,现在见周正宇似乎受欺负吃亏,就都靠了过来。
温知新对他们笑笑:“这是我男朋友,不听话,我教训他呢。”
“你?他是你男朋友?你教训他?”那人听了直好笑,要说是情侣他还能信,但看着温知新教训周正宇,可有点不相信了。
“不是男朋友敢这样吗?”温知新转身搭着周正宇的肩膀,将手直接放到周正宇的胸肌上,很暴力地捏了两下。
几个男孩眼睛都瞪大了,周正宇也是脸色僵硬又难堪。
“敢这样吗?”温知新更进一步,将手直接放到周正宇胯下,捏住了周正宇的鸡巴。
“哥们,他真是你男朋友啊?”打头的男孩皱起眉,问向周正宇。他身边的一个小伙伴凑近了点,小声说:“诶,他们俩是不是那个,那个ds啊?”
“不像,这人身上一点气场也没有,不像是dom。”打头的男孩看了看温知新瞥了瞥嘴,又看向周正宇,“哥们,要是这人欺负你,你就说话,哥几个还收拾不了他了?”
周正宇勉强笑了笑:“没事,他,他是我男朋友,你们不用管我。”
“都说明白了怎么还这么爱管闲事儿?他惹着我了我收拾他不行吗?”温知新口气讨嫌极了,他推了周正宇肩膀一下,“知道错了吗?”
“知道错了……”周正宇高大的身躯却显得弱势极了,低着头,捏着拳头,强忍着回答。
“道歉不知道跪着啊?”温知新更嚣张地说。
周正宇垂着头,根本不敢看想为他伸张正义的篮球小伙伴,缓缓屈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哥们你有点过了吧,什么事这么羞辱人啊,给人留点脸行不行啊?”打头的男孩有点看不下去。
倒是后面他的朋友拉了拉他:“行了,跟咱们没关系,你别管了。”
周正宇也抬头,僵硬地笑了下:“谢了哥们,这事儿你别管了,没事儿。”
于是那个男孩被朋友们拉扯着给带走了,隐隐约约温知新还听见了“我估计就是ds在那儿玩呢,你掺和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被调教过,你没看那哥们看着那么不高兴啊,那可看着不像ds……”
温知新不禁想笑,他其实就是故意丰富一下情节,别看现在周正宇处在催眠状态里好像备受羞辱,清醒过来之后肯定会觉得刺激极了,他很了解周正宇的兴奋点。
“行了,起来吧,你心里明白该听话就好。”温知新勾了勾手指,“跟我来。”
他在前面走,周正宇在后面跟着,走了没几步就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开房,还能去哪儿?”温知新扭头看着惴惴不安的周正宇,啧,别说,这种有点青涩有点胆怯又满是倔强的模样,还真是撩人得很,是温知新不曾见过的周正宇。
现在都流行有“少年气”的男人,周正宇现在不只是“少年气”,他直接就变成“少年心”了。
高中的温知新不会考虑和周正宇这样的男孩谈恋爱,成年的温知新不会考虑把周正宇这样的男孩骗上床,但是今天的温知新,却要把“高中生”周正宇给好好“收拾”一顿。
学校周围,永远不缺那种小旅馆,但温知新肯定不能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因此特地找了一家还算比较高档的连锁酒店,带着周正宇进去。
周正宇明显更加紧张了,进门之后站得远远的,好像努力想装作和温知新不认识。
温知新掏出自己的身份证,要一间大床房。前台服务人员看了看周正宇,微笑着说:“先生,两人入住都要登记的。”
“过来登记。”温知新招招手,周正宇很是别扭地过来,小声说:“能不登记么?”
“你怕什么?”温知新憋着笑问他。
周正宇不安地瞥了瞥服务人员:“我不想让人知道。”
服务人员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俩,温知新挑眉笑他:“敢做不敢认?”
周正宇垂着眼,瘪着嘴,不说话。
温知新推他一下:“去电梯那等着去。”
周正宇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走了过去。前台对温知新继续微笑服务:“不好意思先生,两人入住都要登记的。”
“他证件我带着呢,我们是军婚。”温知新掏出周正宇和自己的军官证,又拿出结婚证,“我们是特殊部门的,不方便留下住宿记录。”
前台查验了一下,也是微微一惊,证件里的芯片还真是保密部门,这才痛快给办了入住手续。温知新也觉得很好玩,已婚夫夫开房,却要搞得和做贼一样。
俩人站在电梯里,温知新站在中间偏右,周正宇却是几乎快挨上电梯的墙。温知新也没和他说话,等走过走廊,到了房间,开了门,温知新自在地进去,周正宇却停在门口。
“进来啊?”温知新扭头叫他。
周正宇却如同面对龙潭虎穴,勉强保持着镇定,可眼神却已经慌得不行。温知新看着好笑,走到门口斜倚着看他:“怕成这样,干嘛非得做这个,缺钱?”
“不是。”周正宇却因为他这个问题,反倒镇定下来,有力又低沉地说完,就一脸决绝地进了屋。
温知新却好奇了,他知道这个状态下,周正宇会用沉淀在潜意识深处的,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的想法来补充“人设”,这些想法以这样的方式诱导出来之后,既像是排毒,又像是补完,对周正宇的心理状态很有好处。他现在很好奇周正宇给自己立的“人设”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温知新追问。
“跟你没关系。”周正宇摆着一张臭脸,冷冰冰地瞥了温知新一眼,视线却慢慢垂向地面,“今天我什么都听你的,怎么玩都行,别的你别管。”
“真什么都听我的?怎么玩都行?”温知新一副危险的语调。
周正宇抓住下摆近乎蛮横地将篮球服脱下来,狠狠甩在地上,双手插进裤兜,歪着脑袋,一副又屌又臭屁的模样,那身健壮的肌肉就是他的底气,眼神里流露出“怕你啊?”三个字。
温知新扫了一眼,轻笑了一声,坐到床边,指了指面前的地毯。
周正宇走到他面前,依然把手插在裤兜里,还故意站得很近,低头俯视着温知新,他垂着眼睛,不屑地说:“感觉你年纪也不大啊,也就是小屁孩一个。”
???温知新心中瞬间冒出好多问号,上次玩考官和考生的时候,就叫我小屁孩,这次又来?莫非……周正宇内心深处对称呼我小屁孩很有执念?周正宇你暴露了我告诉你!
温知新见他屌屌的样子,冷笑一声,伸出手插进了周正宇的篮球短裤。他的手碰到了插在兜里的周正宇的手,周正宇别看表情装酷,实际上还是挺慌张的,想把手往外抽,却被温知新捏住了指尖:“别动。”
周正宇的一双大手插在短裤里,便将裤兜撑得紧绷绷的,紧贴着大腿,是既可以阻拦也可以抽出的状态。温知新的手就从他的手上伸过去,握住了周正宇热乎乎的阴茎。单薄的布料几乎等于没有,温知新就在周正宇两手之间,周正宇不敢拦住,也不敢抽出来,手就困在这两难的境地,手背被温知新的手不时触碰摩擦,更清楚感觉到那只手是怎么握住自己的鸡巴,捏着龟头,揉转了两下,在手里来回撸动,接着自己的鸡巴就迅速变硬,将已经挤了三只手的裤兜变得更挤。
无处可去的龟头向着裤腿延伸,让整个茎身终于舒展开来,将裤腿撑起长长的一条,像裤裆里塞了一条大香蕉,温知新的手也挤在裤腿里,从外面就能看出他的手顺着周正宇的鸡巴来回抚摸着。
“打过飞机么?”温知新一边摸一边抬眼看周正宇,周正宇好不容易硬气起来的眼神已经彻底慌乱了。
男人的鸡巴就是他的自尊,是他顶天立地的命根,一旦鸡巴被别人玩听话了,下面再硬,上面也硬不起来了。
“恩。”周正宇闷哼了一声。
“最多的时候一天几次?”温知新问他。
“三次。”周正宇哼了一声,因为温知新的手捏着他的龟头,指肚摩擦着他的马眼,玩的他身体直发抖。
“三次就不行了?”温知新边玩边问。
“多了没试过。”周正宇抿着嘴,努力忍着闪躲的冲动,鸡巴被刺激,腹肌也忍不住不断绷紧抽动。
“你觉得最多能射几次?”温知新笑意更浓了。
“四、四五次吧。”周正宇被他不断逗着说话,下面又被玩着,说得很不连贯。
“我觉得最少七次。”温知新抽出手来,手指尖全是淫水,“今天试试能把你操射多少次,把你操到射不出来为止。”
他用湿润的手指往下点点:“跪下。”
周正宇不太乐意,可还是抽出手,乖乖跪下了。他个子高,宾馆的床却矮,跪在温知新面前,都和坐着的温知新差不多高。温知新看他眉头锁着,满脸戒备和压抑的厌烦,微微一笑,把湿湿的手指举起来,压在周正宇的嘴唇上,把沾着的淫水抹在了上面,手指涂抹着,慢慢扒开了周正宇的嘴唇,往里面伸了进去。周正宇呼吸一滞,却没有反抗,微微张嘴,被温知新的手指闯进来,拨弄着他的舌头。
“接过吻吗?”温知新玩着他的嘴唇问。
周正宇摇了摇头,顺便躲开了温知新的手指。
看着周正宇眉头皱得更紧,温知新玩味地笑一下,捏住了周正宇的下巴,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
他直接就毫不客气地将舌头闯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挤压劫掠着周正宇的津液,他知道什么样的吻能撩动周正宇的欲火,什么样的吻能让周正宇浑身发软。周正宇处在这样的状态里,连接吻都变得生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是很快,温知新留在周正宇身上的本能让周正宇彻底沉迷于这个吻,激情地迎合着温知新,双手抓着温知新的领子,仰着头,双唇向上迎接着温知新的侵略和掠夺,吻得气喘吁吁,差点支撑不住。
温知新这才松开他,周正宇眼神迷茫又情动,随即才清醒过来自己竟变得如此饥渴又沉溺,那种惊愕、难以置信的样子特别好玩。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了周正宇,微一扬下巴:“把裤子脱了。”
“你要……拍照啊?”周正宇眼神顿时有些慌了。
“不拍照。”温知新淡定地说,在周正宇神情一松的时候才转口说道,“我录像。”
周正宇哑然无语,惊慌地小声祈求:“能、能不录吗?”
“怎么,忘了怎么说好的?不是说好了怎么玩都行,现在就变卦了?”温知新始终举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说。
果然,这就像是一句咒语,周正宇内心的底层逻辑时,这种状态下怎么玩都行,只要说出这句话他就会乖乖听话。拍照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周正宇他们这帮无耻大少玩这么刺激的游戏,怎么可能会不录像,不仅录像还会放出来互相比较点评,温知新看了周正宇写的那张纸就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德行了,既然周正宇想要好好“自我惩罚”,他就要拿出全身本领让周正宇留下个深刻印象。
周正宇低着头,把自己的短裤脱了下来,刚刚被玩硬的鸡巴从短裤里一出来,就啪地打到了腹肌上。将短裤脱到膝盖那里,周正宇挺着完全赤裸的身体,跪在温知新面前,忐忑不安地左右游移着视线。
“把头抬起来。看看,这是我今天赌到的骚逼,长得帅不帅?看这身材,这胸肌,这腹肌,看看他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很极品?”温知新的语调轻浮又恶劣,对着镜头品鉴着周正宇的身体,“来,帅哥,扭扭腰,抬抬胳膊,让我朋友们看看。”
周正宇尽管满脸难堪,还是举起了胳膊抱在脑后,左右扭转着身体,展示着自己侧面的鲨鱼肌和公狗腰,温知新看了也不禁舔舔嘴角。哪怕都老夫老夫了,天天又抱又摸又要操,但是当周正宇这样展示身材的时候,他还是会被那强悍与性感结合的身体诱惑到。
“接下来打飞机吧,帅哥,骚一点哦。”温知新身体往前探,双肘压在膝盖上,这个俯身的姿势天然有种轻蔑感,让被这么看着的人倍感羞辱。
周正宇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撸动起来,狼犬七号可没有失忆,向他的首长举枪敬礼,硬邦邦沉甸甸地在周正宇的虎口中来回进出。温知新边拍边笑着说:“放松点,像你平时那样打,你平时打过飞机吧?”
“恩。”周正宇哼了一声,虽然温知新只是说了一句话,但他的身体却下意识放松下来。温知新看过周正宇打飞机很多次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周正宇在打飞机勾引他,故意给他看,脸上都是眉飞色舞的笑意。
而现在的周正宇,却像真的回到高中时代那样,握着自己的阴茎,低喘着打起飞机来。这是还没有成为男人的周正宇,但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多么出众,意识到了自己将会成为多么优秀多么强悍的男人,他的鸡巴早已经成熟,做好了征伐一切肉体,让所有被他操过的人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的准备。他很清楚知道自己这根鸡巴多么粗壮强大,哪怕现在没有人让他发挥自己的本事,哪怕只能自己抚慰自己渴求着性爱的鸡巴,周正宇还是有种耀武扬威般的气势,握着自己的鸡巴,手掌粗暴急躁又霸气十足地快速撸动着。
但这时候他毕竟还是个高中生,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新鲜的,私密的,所以脸上又有点难掩的羞涩,那无法掌控情欲,渐渐沉迷在自己取悦自己的行为里的表情,像从青涩到成熟转变的果实,让人期待接下来会有多么诱人的变化。更让这画面增添诱惑的是,周正宇哪怕在温知新的话语暗示里,像真正高中时候那样放松自慰着,却还没有从眼前的情境里脱离,偶尔从快感中瞥到温知新欣赏的眼睛和对准了他身体的镜头,那丝紧张、羞怯和窘迫,让周正宇那刚刚涌起的男人阳刚瞬间打回原形。
周正宇的表情在这复杂的状态里来回起伏,鸡巴却在他的手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翘,马眼开始溢出泪珠似的淫水,被周正宇涂抹在龟头上,觉得这样还不够,周正宇将手伸进了嘴里,舌尖用力地舔舐着指缝,打湿了手心,借着自己口水的湿润再度握住龟头,用力搓揉着膨起的肉冠,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地颤抖着,腹肌性感地来回收缩。他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手掌不住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肌肉,像是被自己健壮的身体吸引,最后他的手用力地掐捏着自己的胸肌,手掌不再撸动,反倒是挺着自己的公狗腰往前用力撞击捏紧的虎口,龟头从虎口里狠狠挤出,撸动的茎身血脉喷张,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汹涌地喷了出来。
高潮让周正宇的眼睛失神了几秒,不住地喘息着,指缝与手掌上都沾着黏糊糊的精液,他微微缓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抬起头来,眼神有点无辜又无助地看了温知新一眼,摊开手,把射出来的精液给温知新看。
“自己吃了。”温知新淡淡命令道。
周正宇低着头,慢慢抬起了手。“抬头。”温知新又强调了一下。周正宇抬起头来,看着镜头,将自己的手掌张开,粘稠的精液在指缝里牵拉成细丝和薄膜,他伸出舌尖,将精液一点点舔进嘴里,他认真地舔着自己的手掌和指缝,把上面的所有精液都一滴不漏地吃掉了,还把龟头上残余的那点也用手指挤出来,用指肚抹着放在舌头上,都给吃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温知新举着手机问。
“周正宇。”
“今年多大,几年级了。”
“十八岁,高三。”
“被人操过么?”
“没有。”
“操过别人么。”
“没有。”
“所以前面后面都是处呗。”
“恩。”周正宇闷闷地回答着温知新的问题。
“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就答详细点,要说前面后面都是处,前面没有操过别人,后面没有被鸡巴操过,嘴巴勤快点,懂吗?”温知新不满地说。
“我前面后面都是处,鸡巴只自己打过飞机,没操过人,后面屁眼也没有被鸡巴操过。”周正宇皱着眉,有点受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委屈,嘴里顺从地说着。
“那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吗?”温知新问他。
“今天,我会听你话,你可以随便玩我,还可以给我开苞,用你的鸡巴……操我屁眼。”周正宇简直是一点就通,脸上表情不情不愿,说得话却是十分淫荡。想让高中生周正宇说这种骚话那自然是很难,但成年人周正宇会啊,哪怕“现在”的周正宇意识不到,该怎么说话来让温知新兴奋他还是不好忘。
“来,过来。”温知新从自己兜里拿出一根记号笔,让周正宇走到自己面前抬起右侧的大腿,在大腿根画了一道横,“射一次给你画一道,你猜今天能给你写几个正字?”
周正宇脸涨得通红,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温知新往里面坐了点:“来,坐这。”
他让周正宇坐到自己两腿之间,又把手机调成自拍角度,让周正宇举起了手机:“自己好好拍啊。”他从身后搂住周正宇,双手放到周正宇的胸肌上,捏住那两块漂亮的方形胸肌揉捏了起来。
“恩……”周正宇轻哼了一声,举着手机,看着自拍摄像头里的自己,正一脸不情愿却又难掩淫荡地被那个男人玩着胸肌。他羞耻地挪开视线,却发现对面墙上还有一面镜子,比手机还清楚地显出他被温知新玩弄的全貌。他一看见镜子,就挪不开视线了。温知新的双手像有魔力一样,抚摸着他的胸肌和腹肌。
那双手先是压在他的胸肌上,从上到下慢慢挪移着,从胸肌摸到双肋,再挨个抚过八块腹肌,最后在碰到鸡巴之前从小腹往回走,来回这么摸了几趟,才停在他的胸肌上。他细白的手掌和自己的深肤色反差明显,手指抓揉肌肉时指肚压进胸肌里的凹陷都格外显眼,他壮实的胸肌被那双手肆意抓揉挤压着,一会儿挤向中间一会儿又抓向两边。一边看着镜子里被摸的画面,一边用身体感受着那魔性的玩弄,周正宇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去摸自己的鸡巴,却被温知新一巴掌打开。
“被玩爽了?”温知新亲了亲他的耳朵,看着镜头里的周正宇。周正宇看向手机,手机离得近,更能看清他的表情,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玩得满脸潮红,情欲高涨,那淫荡舒服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顿时又感到了羞耻。
“嗯?舒服么?”温知新却还在问他。
“舒服……”周正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从来没被人这么玩过,好舒服……”
“被玩有什么感觉?”温知新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
“感觉……感觉……感觉从来没觉得,我有这么壮……”周正宇的脸更红了,羞耻地移开了视线,“你的手,还没我胸肌大,却,却,那样玩我……”
他扭着头不肯说话了。
“是不是觉得,你练这么大的胸肌,就是为了让我玩的?”温知新咬了咬周正宇通红欲滴的耳垂,“记住,被男人玩过的就不叫胸肌了,叫奶子,懂了吗?”
“懂了,你在玩我的奶子,玩得我……好舒服……”周正宇乖乖点头,躺在温知新身上,被温知新爱抚着。温知新的手绕着胸肌打转,最后捏住了周正宇的乳头。
“啊,哈,别,别这么玩……”周正宇挺着奶子,浪叫起来,乳头被温知新掐着,轻轻拉起左右旋转,强烈的快感让周正宇的鸡巴高高扬起,淫水连续涌出,接着龟头不住地上下点头,竟直接喷出精液来。
“玩你奶子都能玩射?你也太骚了吧,这是第二次了哦,自己画。”温知新把记号笔递到周正宇手里,周正宇羞耻又笨拙地在那个横上面舔了一竖。
又射了一次的周正宇有些疲惫地从床上滑下来,温知新让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将自己的鸡巴露出来:“也该让我爽爽了,会舔鸡巴吗?”
“不会,我没舔过鸡巴。”周正宇为难地看着温知新的鸡巴,脸上明显非常抵触。
“没舔过总看过吧,黄片里怎么舔你就怎么舔。”温知新将鸡巴压在周正宇的脸上,用龟头蹭着周正宇的嘴唇,看着周正宇一脸不情愿甚至是厌恶地伸出舌头,有点笨拙地舔着他的龟头。
他拿过手机对准了周正宇,实在是周正宇这样青涩笨拙地口交的样子太久没见了,让他都有点怀念,第一次让周正宇口交的时候没有留纪念,这次也算是补上吧:“现在我要让他给我舔鸡巴了,看这嘴巴是不是很嫩?这小子刚见面嘴还挺臭的,还敢叫我小屁孩,现在不是乖乖用嘴吃我的鸡巴了?还嘴硬吗?恩?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硬?”温知新故意用鸡巴敲打着周正宇的舌头。
周正宇的舌头被温知新的龟头沉甸甸地拍打着,带起的口水连着舌尖拉出一条丝线,他用舌尖轻轻绕着温知新的龟头打转,将淫水全都卷到嘴里,再含住龟头,反复用嘴唇包裹着冠沟的部分,快速地小幅度动着,时不时抬头看着温知新,无辜的眼睛像被主人欺负又没法反抗的大狗,那湿润的眼睛总是会让温知新失去理智地插进他的嘴巴,这次也不例外。温知新挺身就逼着周正宇吞入更多,大半鸡巴都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
虽然周正宇心理上觉得自己不会,可他的身体却还记得,刚开始难受了几下,很快就适应了,不仅适应了,还渐渐加快了速度,主动吞吃起来。温知新却逼着他退后,用被吃的湿漉漉的鸡巴打着他的脸颊,拍出湿哒哒的声音:“不是说第一次吃鸡巴吗,怎么这么会吃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周正宇也一脸不知所措,又窘迫又难堪又不解,闷着脸不回答。
温知新将双腿架到周正宇肩膀,勾着他的后背,把他按到自己胯下,抓住周正宇的黑发,扯着他的脑袋操起了周正宇的嘴巴,边操边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周正宇发出咕唔咕唔的声音,勉强像是一句回答,因为他的喉咙都被温知新的鸡巴填满了。
“你现在就像个飞机杯,是我用来让鸡巴爽的飞机杯。”温知新咧嘴一笑,按着周正宇的头,把他按在胯下,让周正宇的嘴唇贴着他的小腹,鸡巴完全插进了周正宇的嘴里一动不动,周正宇的喉咙本能地开始吞咽着,喉腔蠕动着吸紧了温知新的鸡巴,发出了唔嗯唔嗯的沉闷声音。
其实这话是周正宇自己说的,原话是“首长,我可要严肃命令你啊,有了我之后,首长就不许打飞机,也不许用飞机杯那些玩意儿了,我就是首长的飞机杯,想射的时候,嘴巴,屁眼,随时伺候着,有我在这呢,绝不能让首长受那委屈,听明白了没有?”
他按着周正宇的脑袋,这句话唤起了周正宇身体里的记忆,本来进出还有些紧涩的喉咙彻底打开了,深喉的声音变成了“咕吱咕吱”的响亮声音,那是口水和淫水在润滑着喉咙,让温知新的龟头可以在喉管里顺畅地进出,让粗壮的茎身能够被嘴巴整个包裹。
温知新推开周正宇的脑袋,周正宇整个嘴巴被操的一片浆糊,脸上下巴上都是操出的口水:“躺床上,把头冲外面。”
“等、等下!”周正宇拦了一下,浑身都因为深喉而有些发红,他羞耻地垂着头,捡起那根记号笔,用颤抖的手在大腿上添了歪歪扭扭的一道小横。
“操,操嘴都能给你操射?你还说你是处?你明明就是真骚逼吧,骚逼都没你会发骚!”温知新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周正宇,让他躺到床上。
周正宇修长的身体整个躺在床上,脑袋探出床尾,往外垂着,张开的嘴巴和喉咙就成了一条直线。这是深喉里最刺激的姿势,插得最深,还无法躲避,这样已经不是深喉口交了,而是操嘴,是把嘴巴当逼来操。因为这个姿势操起来太舒服,很容易就失控操到射精位置,没有练过的sub是不敢尝试这么伺候dom的。温知新俯身压在周正宇的脸上,把鸡巴插进周正宇的嘴里,双手握住了周正宇的双手,他缓慢挪动着屁股找准角度,鸡巴慢慢深入口腔,喉咙,甚至有点进入食道,将这条线捅开之后,就在周正宇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这个角度,温知新能俯视周正宇的腹肌和鸡巴,能看到周正宇的腹肌在不住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在他抽出的间隙挤压身体更换空气,也能看到周正宇的鸡巴被操的硬邦邦的,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就因为太过兴奋不时上下晃动,淫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流,在他的腹肌上甩出一条丝线,渐渐在他的肚脐和腹肌的沟壑里堆积成一滩淫水。
温知新真的是一点没留情,因为他知道周正宇能承受得住,玩了这么久,他也有些按耐不住,所以一直操到高潮,直接射在了周正宇的嘴巴里。
这期间温知新亲眼目睹了周正宇是怎么被自己操嘴操到高潮的,他的鸡巴完全没有用手碰,也没有其他刺激,就那么摇晃着流出一股股精液来。周正宇心理上觉得自己是高中生,可身体却因为深度掌控更加敏感,光是操嘴就能够让他爽到高潮了。
温知新从周正宇身上起身,周正宇的嘴被操得一塌糊涂,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往下流淌,脸颊、眉毛甚至是睫毛上都沾着精液和淫水,一片脏污却又淫荡极了。“让我看看里面有多少精液?”温知新对周正宇说。
周正宇的喉结蠕动着,把没有直接射进去的精液又挤回了口腔,嘴里堆满了粘稠浊白的液体,甚至从嘴里满涨着溢了出来,他又张开嘴,慢慢咽了回去,把那些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这一幕污浊淫靡至极,可作为造成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看着自己的精液被周正宇反刍般展示再咽下去,温知新自然觉得刺激极了,一点也不嫌弃,还摸了摸周正宇的脑袋:“好样的。”
周正宇翻身爬起来,他仿佛一只不服输的斗狼,闷不做声地把脸上的精液全都用手指卷到嘴里吃掉不说,还主动拿起那根记号笔,自己和自己较劲一样,又添了一个小竖,接着把记号笔一扔,瞪着温知新,看温知新还有什么手段。
“看这小骚逼,我觉得他是骗我,还说自己是处,我让他打飞机射了一次,就是怕他射太快玩不久,没想到玩他奶头都能给玩射了,给我口交把他自己口射了,操他嘴也能操射,这样的不是骚逼谁是骚逼?不过这种也真是极品,看见大腿上的正字没,已经四划了,第一个正字就快写完了,我要看看今天总共能写多少正字。”温知新举着手机,拍着周正宇。
周正宇的脸色还是很臭,却又满是难堪,因为他也没法解释自己怎么这么淫荡。
“我要开苞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逼是不是真的没被人操过。”温知新又说道。
周正宇对着镜头躺在那里,腹肌一用力身体往上对折,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展示给温知新看:“各位……各位大哥好……我是周正宇,今天是第一次被操,马上,马上就要被温哥开苞了。”他双手抓得更往里一点,指尖扒着自己的肉褶,“这就是我的屁眼,从来没有被操过,还是,还是个小嫩逼。”
“别说,这逼是挺嫩的,而且居然连根毛都没有,你看这小子腿毛这么多这么爷们,屁眼却一点毛也没有,这不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么?”温知新摸了摸周正宇的屁眼,手指在皱褶上摸了几下,就插了进去,“这小逼真嫩,手指插进去里面都是水,你说实话,你真没被操过吗?这屁眼怎么好像被男人彻底操开了,知道自己吸我的手指,还知道自己出水啊?”
温知新把手指抽出来,举给周正宇看。他最清楚周正宇的屁眼是生生被他操成这样的,不仅外面变了,里面更是因为他多出了一个生殖腔。但周正宇却不知道,又急又气地说:“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水。”
“那我就试试看看。”温知新按着自己的龟头,在周正宇的屁眼上敲打了两下,就慢慢往里挤。这条极乐通道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但进去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明显的紧涩。对周正宇身体完全掌控之后,周正宇自己控制不了的,他都可以控制,包括后穴的紧度也是松紧随心,时不时变化一下,调成紧涩的状态,那是十足的房中私趣。
可现在不一样,这种紧涩感,不是他刻意掌控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被开苞一样,因为太紧张而有些抗拒。温知新的龟头浅浅挤进去一点就有些费力,只好又抽出来,这样反复慢慢试探着。
周正宇也是一脸紧张,见他这样,温知新也不禁乐了:“放松点,一会儿进去你就舒服了。”
这种因为深度催眠导致的“处男”状态很快就放松了,周正宇的肉穴“尝”出了这是温知新的鸡巴,知道是这条通道的主人回来了,就慢慢放松开来,皱褶没有那么紧涩了,也渐渐有些湿润了。
温知新的龟头顶开肉褶,撑开括约肌,滑入了周正宇的肠道,这被进入的感觉让周正宇哼了一声。温知新进去之后,在里面浅浅抽插,龟头磨着周正宇的肠壁,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生殖腔的入口,将更深处的那道门也给打开了。
“啊?!”周正宇顿时叫了出来,身体的快感记忆被唤醒,从小腿到脚趾都爽到紧紧绷起,“里面,里面啊!怎么回事……啊……”
温知新抓住他的双脚,在里面抽插起来,龟头一旦进入生殖腔,就好像进入了一个专门为它打造的快感天堂,里面的形状都和他的龟头鸡巴严丝合缝,真是怎么操怎么爽,让温知新都没法忍耐只想狠狠操进去的爽。周正宇就更不用说了,完全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淹没了,哑声浪叫了起来。
“我就说这是个骚逼吧,鸡巴一进去就爽成这样。”温知新拿着手机,俯拍着周正宇的身体,对准了下面,“看,拔都拔不出来,鸡巴快被他的骚逼吃掉了。你自己拿着拍,把自己的骚样都拍下来。”
温知新把手机扔给周正宇,抓住周正宇的小腿,将周正宇双腿大开地狠操着,这个姿势霸道又凶狠,操得也自在,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当然,和周正宇在一起,什么姿势都让他爽得不得了,都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周正宇委屈地拿着手机,看着镜头,脸上却又忍耐不住快感和淫荡:“我,我在被温哥开苞,温哥,在用他的鸡巴操我的屁眼,呜啊……”周正宇呻吟一声,“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啊……好大,里面好撑,肚子,肚子被鸡巴塞满了……”
他咬着嘴唇将手机对准了下面,拍着温知新的鸡巴操自己的画面:“这是……温哥的鸡巴……在操我的屁眼……唔……操得好舒服……屁眼好舒服……”
“这不叫屁眼,被鸡巴操过的就叫逼,懂了吗?”温知新一边操一边说。周正宇的大长胳膊将手机举到最远,从侧面拍着温知新操他的画面:“是,是我的逼,温哥的大鸡巴给我开苞了,我那里,就是被哥哥操得小逼了……”
“小逼被操的舒服吗?”温知新狠狠地操着他问道。
“舒服,嗯哼……好舒服……”周正宇的双腿忍不住夹紧,温知新的双手都有点把不住,“啊哥,哥,我要射了……”
周正宇的鸡巴直接就被操射了出来,精液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浓,却依然喷了好几股,全喷在了周正宇的胸肌上。周正宇的身体早已经被温知新调教得熟透,轻易就能把他操射,有一阵甚至不得不在操他的时候给他戴上避孕套,免得射太多总是弄脏床单。后来发现深度掌控的秘密之后,周正宇自己就管不住自己了,必须温知新限制他一晚上可以射几次,要不然周正宇隔几分钟就会高潮一次。
但今天温知新特地没有限制。刚认识周正宇的时候,周正宇匿名当温知新强取考试的志愿者,被取了七次精,却还是没有取尽,导致温知新没有及格,还因此给周正宇的鸡巴一个狼犬“七”号的外号。今天温知新决定趁机报复一下,不限制了,就要看看周正宇能被操射多少次。
他俯身将手撑在周正宇的胸肌上,厚实的胸肌比床铺按起来更舒服,也更稳当,他贴近周正宇的身体,周正宇修长的双腿自然就缠在了他的腰上:“恩?自己就知道缠上来了?是不是操舒服了?”
温知新一边亲吻周正宇的侧脸一边在周正宇的屁眼里抽插,这样贴紧交缠的姿势十分亲密。他动的幅度不大,只有龟头在周正宇的生殖腔里来回抽动,肉冠刮着生殖腔的腔壁,快感一阵阵从鸡巴涌遍全身, 尾椎骨那里最是酸麻难忍。周正宇的双腿还不住在他背上轻蹭,那被操的不时夹紧的双腿勾着温知新不停地在周正宇的肉穴里进出。
“舒服吗?恩?小骚逼?第一次开苞就爽成这样?”温知新的汗水滴落在周正宇身上,他低头故意羞辱着周正宇。
“是你……是你太厉害了……啊啊小逼被操得好爽……要操坏了……”周正宇哼哼着,爽的不住抚摸着温知新的后背。
温知新搂住周正宇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往前推,压在周正宇的胸口,将他的屁股往上撅起来,他直接半蹲起来,压着周正宇啪啪狂操,撞得周正宇的肉臀都不住颤抖。温知新的汗水滴落到周正宇的身上,落到被操的湿粘一片的肉穴口,温知新狠狠挤到最深处,压着周正宇的生殖腔射在了里面。
精液喷在周正宇的生殖腔上,周正宇整个肉穴到腔壁一阵紧缩,身体不住颤抖,也射了出来,先喷出了特别浓的一股,接着又是连续两三股。因为温知新之前说了要看看能操射几次,所以周正宇每次都是射精高潮,要不然往常操到这个地步,早就忍不住潮喷了。射精之后,周正宇的鸡巴还在射精一样抽动着,肉穴也像射精一样一咬一咬的夹着温知新的鸡巴,竟是又射了好几发空炮。
这次射了之后,温知新也需要休息一会儿,但他没有放过周正宇,让周正宇趴在下面给他口交。他则拿着手机拍视频:“告诉哥哥,被操射几次了?”
周正宇边舔鸡巴边抬起腿,像狗狗撒尿一样抬高大腿,露出了一个写完的正字和新的一横:“射了六次,被操射两次了。”
“还想被操吗?”温知新笑着问他。
周正宇羞赧地垂眼,不说话,只是专心地舔温知新的鸡巴。“不说就不给吃了,也不给操了。”温知新握着鸡巴,不让周正宇接着舔。周正宇这才委屈地小声说:“想。”
“又不会说话了?”温知新抬腿蹭了蹭周正宇的背。
“还想被哥哥操,我把哥哥鸡巴舔硬了,哥哥一会儿继续操我。”周正宇屈服了,乖乖地看着镜头说。
休息了一会儿,温知新缓过劲儿来了,劲头更足了。他压着周正宇,先让周正宇狗趴着撅起屁股操,又让他躺在床脚,自己站在地上操。操得不过瘾,把周正宇带到沙发上,让周正宇跪在沙发上操。背入式操起来十分适合发力,把周正宇操得哭叫不停,又操射了四次,温知新也没忍住射了两次。
温知新还一直用手机录像,镜头里周正宇的屁股从刚开始的粉嫩,被操的红艳,鸡巴抽出来都闭不上。射进去的精液被操成了白沫,顺着肉穴的缝隙往外涌,让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还特意把手机放在下面,往上拍交合的部位。温知新的鸡巴如同肉刃一样进出着,睾丸像一对肉锤一样拍打在周正宇身上,操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冲着镜头落下如同雨水一般。周正宇的鸡巴被操得通红,每次高潮都会射精。精液变得稀薄了不少,每次只有三四股,后面都是射空炮,鸡巴颤抖着射不出精,只有睾丸不停地涨缩。
周正宇已经完全被操蒙了,除了撅着屁股边被操边浪叫之外什么都不会了,只有鸡巴刚操射,空炮都射不动的时候,才会哭叫着哀求:“哥哥别操了,受不了了,射不出来了,鸡巴要操坏了……”
从操坏骚逼到操坏鸡巴,周正宇已经被操到崩溃了,大腿上写了两个大大的正字。见他哀求,温知新真的抽出了鸡巴,直接躺回了床上。
周正宇身子一软,跪在沙发上缓了几口气,才回头去看温知新。
“真不想被操了?要是真不想了,今天就到这儿,要是还想,就自己坐上来,你知道该怎么说。”温知新大喇喇躺在床上。
周正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扭扭捏捏地爬上床,跨在温知新身上就要往下坐。
“诶,这就要坐了?”温知新看着周正宇,托住他的屁股。
“哥……我还想被你操,小骚逼,想吃你的大鸡巴。”周正宇臊红了脸,哑声哀求。
“你还一直没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个?恩?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为什么要被这么玩啊?”温知新见周正宇被操得彻底服了,终于抛出他等待很久的问题。
“因为,因为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这样的……”周正宇看着温知新,舔了舔嘴唇,终于说了实话,“他们都说我很帅,很爷们,说我鸡巴很大,女人一定喜欢死了。我也这么觉得,我觉得自己只要想,就能把任何女人操哭,操到求饶,操到离不开我的鸡巴……”
“但是,我心里面还有个声音,他告诉我,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其实……其实我是个骚货,是个骚逼,我需要一个主人,需要一个……一个能完全掌控我的人,能让我把自己的身体全都交给他的人,能让我,让我一心只想和他在一起,被他怎么玩都舒服,被他玩成什么样都开心的人。”周正宇看着温知新说,“一旦遇到那个人,我这辈子才算圆满了,才算值了。”
“那你觉得,你遇到了吗?”温知新柔声问他。
“我遇到了,我一直等着,我知道那个念出号码,走到我面前的人,就是我等的人……”周正宇脸红红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抿了抿嘴唇:“接下来,我鸡巴插进你里面之后,你每动一下,都会感觉身体快感更强,当操到第十下的时候,你的快感会达到极限,你就再也没法操别人,只能被我操了,你的屁眼会成为我专属的小骚逼,除了我的鸡巴没人能满足你,你愿意吗?”
周正宇没有说话,只是跪坐在温知新身上,撅起屁股,肉穴如同一张小嘴,咬住温知新的龟头,往身体里面咽。
“一……”
“二……嗯……”
“三……”
“四……”
“五……哈啊,怎么,怎么会比刚才还爽……”
“六……呜……”
“七、八、九……嗯啊!!唔啊!!”周正宇撑在温知新身上,后面三下动得太快,冲顶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了,“接下来,就是第十下了……”
“我就,可以成为你的,专属的小骚逼了……”周正宇咬着嘴唇,看着温知新,眼里全是情欲波澜。
“你再也不能操别人了,只能被我操了哦,你真的愿意?”温知新抚摸着他的大腿问道。
“我愿意,我不想操别人了,我只想被你操,我只想成为被你操的那个人,做你的飞机杯,做你的肉便器,做你的小骚逼。我想,想彻底失去理智,想失去自我,想被你完全掌控,想,想成为你的专属……”周正宇咬着嘴唇,公狗腰缓缓抬起,重重落下,如同完成一个仪式般,让温知新的鸡巴全根没入,完全插入他的屁眼,将他又插射了一次。
“啊啊,第十次,完全,完全变成你的了,再也不能反悔了!”周正宇浑身颤抖着,双眼湿润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看着周正宇的样子,也是微微一笑:“你不仅是我的飞机杯,我的肉便器,我的小骚逼,你还是我的……我的爱人哦。”
“那,那太好了……”明明刚刚射过,可是周正宇却完全无法停止地继续动了起来,“啊,好舒服,要爽死了,怎么办,腰,腰自己在动……要被操死了……”
……
……
……
“呼,我操,简直疯了,腰好酸,感觉懒子都射空了,这回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周正宇躺在那儿,“首长你太会玩了,简直要把我玩死了。”
他抬起大腿,看着大腿上三个正字零一横:“首长首长,再拍一段视频。”
温知新也射了七次,真的是腰腿酸痛,动都懒得动:“都玩完了,还拍什么。”
“拍吧拍吧,多有纪念意义啊,我自己拍不全。”周正宇央求着让温知新拿起手机,他躺在那里,张开大腿,面对镜头,“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被首长怒操六个小时,射了十七次,懒子都要射空了。”周正宇托起自己的睾丸颠了颠,囊袋真的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样子,“肚子里全是首长的精液,感觉跟吃饱了一样舒服。这样玩真是太刺激了,但是真的玩完真的跟虚脱一样,所以一定要留个纪念,纪念又是被首长玩坏的一天。”
他对着镜头大喇喇地抬高双腿,露出被操成艳红色肉环,已经无法合拢的骚穴,双手比了着V字,又把手放到屁眼那里,用双手比了个心:“粉色的心,首长,爱你呦~”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军医完结倒计时4
我好坏哦,秦襄刚表白完就要玩坏他,而且还是“盛情款待”。不过本质当然是催眠的,其实只有摆了一桌的dildo,但是写出来依然是“真实的款待”,感觉雷的注意下一章避雷啊。
-----正文-----
一次狠劲儿玩把周正宇榨干之后,温知新决定换个sub换换口味。
这当然是玩笑话,通过在周正宇身上的实验,温知新渐渐摸清了完全掌控和深度催眠的种种超越肉体和精神界限的妙用。
在这次的“高中生赌b”调教上,温知新特地做了一个预设,那就是周正宇清醒之后,既会知道这是刚刚发生的,又会觉得这件事真的在他高中的时候发生了。这是个很大胆的试验,在此之前,深度催眠改变的都是现在,而这样做,改变的则是“过去”。
周正宇亲身体会之后,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确实把那段记忆当成了高中发生的事情,明明记得很清楚,却觉得发生在很久之前。
其实这不难理解,人的记忆本就不像以为的那么牢固。有很多骗术在开始套话的阶段,假装是被骗者的同学或者同事,就是通过利用对方泄露的信息,编造和他有过共同经历的事情,让他以为真的认识,这就是最简单的记忆欺诈。
而温知新的催眠无疑是一种高超且直接的记忆编造,不仅效果出众,而且影响深远。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秦襄,让秦襄好好考虑一段时间给他答复:“就是这样了,如果我使用深度催眠的话,应该可以让你完全被催眠,淡化对我的感觉,接受别人,寻找新的感情。你好好考虑一下,催眠的效果应该比较长期,我定期加固的话,你甚至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秦襄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第2天, 秦襄没有直接回复温知新,而是想要约温知新一起欣赏朝阳。他们很早就从风雷观出发,一路来到了山上的紫云崖,这里是风雷观后山一处绝佳的观景点,十分适合欣赏朝阳日出。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里静静等待,天边的黑暗渐渐浮起白雾似的光,天地之间渐渐有了亮色,云霞雾霭在崖前滚荡,若浪涌波生,被日出染上玫紫瑰红,景象阔远,恢弘壮丽。
秦襄迎着朝阳,深黑的双瞳里遍洒晨辉,若光彩琉璃,温知新和他一起并肩看了很久,也没有怪秦襄这么早就把自己拽起来爬山,等到朝阳大半轮廓都浮在云海之上,他才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过了很久才没有表情地说:“如果御辔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吧。”
温知新叹气:“不是我想不想这么做,而是你想不想。”
“御辔,我对你的感情,真的让你那么困扰么。”秦襄这才看向温知新,认真凝视着温知新的眼睛。
温知新哑然,越发想要叹息:“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你这样……”
“太可怜了?”秦襄平静地问道。
温知新闷不做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秦襄却微微弯了弯嘴角:“为什么是可怜呢?因为我不能再喜欢别人么?”
“我只是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或许能喜欢上别人,或许能有更好的选择。”温知新承认了。
秦襄蹲在地上,沉默了一会儿,拨弄着地上的野草说:“现在很多人喜欢养狗吧,为了让狗有更长的寿命,不受发情的折磨,他们会给狗做绝育手术。身为主人,很多人也会觉得狗狗可怜吧,毕竟失去了繁育后代的机会,但是对于狗狗来说,它们或许失去了这一部分,却拥有了更长更快乐的一生呢。”
“可你不是狗啊,狗或许都意识不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它们也没法选择自己的一生,它们甚至无法占据主人生活的全部,只是主人生命里短暂的一部分,人怎么能和狗相比啊。”温知新看着秦襄的头顶劝道。
“但是狗狗的眼里只有自己的主人啊,只要能在主人身边,狗狗就能开心地摇起尾巴来了,其他的事情,对它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失去也无所谓。”秦襄仰头看着温知新,眼睛里是温润而简单的光,“我,只想做御辔的狗狗,也不可以吗?”
“我还是觉得……”温知新没有说完,他面对秦襄的眼睛,说不出继续劝下去的话。
“有多少人,这辈子都遇不到自己喜欢的人。”秦襄斜着身子看向温知新,“有多少人,遇到了喜欢的人却没有在一起。有多少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却最终没有走到最后。我遇到了御辔,还能留在御辔的身边,比他们幸福太多了。御辔心里为我难过,我明白,因为御辔给不了我完美的幸福,但是御辔,你能给我的极限,就是我能想到的幸福的极限。”
“御辔与我,便如朝霞与这悬崖,虽然我不能再迈出一步,但眼前所见,足慰平生了。”秦襄蹲在悬崖边上,举起自己摘下的草叶,吹入了朝霞烟云里。
温知新默然无语:“我明白了,我不会让你淡忘对我的感觉和记忆了。”
秦襄这才笑了出来,笑得十分开心。
“那,你想不想拥有一些别的记忆?”温知新看向秦襄,微微一笑。
秦襄顿时愣住了,他随即有些惊喜地说:“御辔……你原本就没想过让我忘掉你,对不对?”
“那当然也是个选择,但这个选择确实不该我来做,虽然这是你对我的感情,但也恰恰因为这是你对我的感情,所以我不会去强行干涉。我永远给你保留着这个权利,当你想尝试新的生活时,我随时愿意帮助你。”温知新郑重地说。
秦襄却只是笑了笑:“那,御辔说得别的记忆,是什么?”
为了准备接下来的毕业大调,温知新决定找自己的两个老同学任西楼和梅青时帮忙,让两个人带上他们的m,作为到时候庙会上的服务人员。
本来最好的服务人员自然是温知新自己的sub,但十三番队的战士们都是这次庙会的节目和展品,抽不出人手,就只能找同学做援手,这也是大部分进行毕业大调的学生的惯例,都会互相帮忙。等任西楼和梅青时毕业调教的时候,就可以让十三番队的战士来帮忙。而且以他们的关系,哪怕是没有回报的帮忙,他们也不会在意的。
“我早就猜到小新一定会选最难的逛庙会,果然是这样。”梅青时坐在沙发上,笑着对温知新说。
任西楼也同样笑了:“难得见面,咱们几个今晚好好玩玩。”
他们正坐在一间ktv的包房里,桌上摆着不少的酒。为了人多热闹些,也为了带几个服务的,三个人各带了一个sub,两人身边带着的都是新人,唯独温知新身边带的是个“老人”,却不是周正宇,而是秦襄。
这种场合,没人会问秦襄的身份,他们俩的sub只以为这是个特战部队出来的战士,有几分钦佩,却没那么敬畏。任西楼和梅青时却是知道秦襄身份的,梅青时忍不住和温知新咬耳朵:“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这是为难我们呀?”
“我带他出来是有目的的,求你们两个帮我个忙。”温知新对他们小声说,而这个忙,就是让他们俩放心大胆地玩,把秦襄当做他带出来的普通sub来使唤。
任西楼和梅青时也就没太拘束,更何况这里的活儿本就不多,就是倒倒酒、切切歌递个水果什么的。他们俩倒是能做到平常心,奈何秦襄是真没参加过这种活动,表现得有些木讷,活跃气氛的时候也不如那两个sub会来事儿,坐在那里十分尴尬。
玩到差不多了,温知新带着秦襄进了厕所:“你知道我带你来是干嘛的吧?”
秦襄有些愧疚地点点头:“知道,是想让我帮忙招待你的两个朋友,对不起御辔,我没做好。”
“也不用道歉,本来也没指望你像那两个sub一样。”温知新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我带你来,是有别的安排。”
“他们俩知道你是皇室,还是网红,这样的sub他们从没玩过,所以我准备用你的身体款待他们一下。”温知新对秦襄说道。
秦襄一脸震惊:“什么?”
“你不愿意吗?”温知新放柔了语气,“告诉我实话。”
秦襄愣了愣,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只是,只是太意外了……”
“你不愿意吗?”温知新依然看着他,“你可以告诉我实话,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瞒。”
秦襄看着他的眼睛,看着温知新温润又深邃的双眸,感觉身体都放松下来:“我愿意的,能用我的身体为御辔做任何事,都是我的本分,能够款待御辔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温知新看了他几秒,脸上的笑容有些奇妙:“你是不是也曾想过这样的事情?”
“我……”秦襄的神情迷茫了一下,“是幻想过……因为我的身体是御辔的,我好希望御辔能够更过分地使用我,而不要……不要总是那么温柔,那种温柔,让我总觉得离御辔好远。我虽然不能再离御辔更近一步,但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属于御辔的,周正宇是御辔的私器,那我,希望成为御辔的公器。周正宇是御辔绝不会给别人看的私器,而我,可以成为御辔想让所有人看到,并且夸奖的公器。只要是听御辔的命令做的事,能让御辔感到有面子的事,我都会很……骄傲。”
温知新在秦襄说话的时候一直摸着他的手臂,像是在鼓励他说出来。
“是这样吗,那我明白了,你一定会拿出最高的水准,好好为他们服务的,对吧?”温知新对秦襄说道。
“是,我会拿出最高的水准,为他们服务的。”秦襄点点头,神色沉着起来。
“那你在这里准备一下,出去的时候就不要穿衣服了,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出去,我们三个好好玩玩你。”温知新拍了拍秦襄的肩,“你是我除了周正宇之外最好的sub,招待好朋友当然要用最好的东西,而且我也准备把你被玩的样子录下来,发到直播上去,相信会造成轰动的。”
“我明白了。”秦襄点了点头。
“记住,你换好衣服出去之后,款待就要开始了。”温知新扭过头来,着重强调了一句,才走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倒计时3
这一章没有原本想的那么邪恶,但又比原本想的要激情,我刻意停留在秦襄的视角,让一切更显得不知真假,最后的部分就是个留白,具体哪些纯是幻想,哪些真实发生,大家可以自己理解判断。
虽然没有完结,但是我真的写了很久,看在一章这么粗长的份上,再宽限一周好不好~
-----正文-----
秦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有点紧张地摸了摸头,他的脑袋上戴着遮住半脸的面罩,面罩上方是两个巨大的黑色兔耳朵,兔耳造型像两片巨大的叶子,弹性十足,走路的时候就会微微晃动。他的脖颈上带着个黑色的领结,领结以下,性感的身体一览无余,最后一块遮挡身体的布料,是下面一条窄窄的丁字裤,前面的布料只有小小一块,已然包不住他还没勃起的阴茎,从边缘里露出一点,而剩下的部分就只是绳子而已,黑色的绳线陷入臀缝,带来微微的磨痒,让秦襄感到了强烈的羞耻。
但是,一想到这套衣服是温知新让他穿的,他却又有种无法言说的快乐,因为这身衣服是温知新专门为他准备的,他知道没有任何其他sub穿过。
当秦襄进入包间,顿时激起了一片喝彩声,有人鼓掌,也有人吹口哨。包间里的光线很昏暗,让温知新的两个朋友都显得有些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他只知道其中一个叫任西楼,长得比较阳刚,一个叫梅青时,长得比较阴柔,其他的,秦襄就记不得了。
“各位好,我是小Q,今天听主人的命令,服务各位。”秦襄走出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敬了个军礼。他穿着这样的衣服,却抬手敬了个无比标准无比有气势的军礼,顿时有种强烈的违和感,却更让人感受到他是以军犬身份穿上这身衣服取悦大家的,看起来刺激极了。
“身材太好了吧,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材。”任西楼激动地站了起来,绕着秦襄打转,眼睛在秦襄的身体上下逡巡。
秦襄的体脂比较低,肌肉显得没有那么大块,但是轮廓极其清晰,而且十分漂亮,无论胸肌的形状还是腹肌的线条,都恰到好处,天然就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美感。他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公狗腰,挺翘的双臀和结实却不显笨粗的大长腿,变化的宽窄弧线几乎都是黄金比例。
秦襄能够感觉到,不只是任西楼,还有梅青时,还有他们各自带来的sub,都在注视着他,欣赏着他,也在赞美着他。他忍不住在昏暗的包房里寻找,他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温知新,正满意地微笑着。别人对秦襄的欣赏、赞叹甚至觊觎,其实都是对温知新的欣羡,能让温知新感到脸上有光,这让秦襄感觉自己有了价值。
如果不能成为温知新身边那个藏起来不让人看见的秘宝,那就成为温知新身边最耀眼的装饰,这就是秦襄的想法。
“小新,你真是好福气啊,那么多身材好长得帅的兵哥哥,腰都要累坏了吧。”任西楼说话里总带着股色眯眯的味道,还刻意挺了挺腰胯。
“没有,我队里的战士,都是只调教,我没和他们做过。”温知新笑了笑说道,“不过就算是在十三番队,小Q也是最出色的一个,和周正宇都不相上下。”温知新的认可,让秦襄自豪地挺了挺胸。
任西楼吃惊极了,他抬手比了比秦襄的身体,高大的他站在秦襄身边也显得只是普通个头,身材更是没法相比:“这么好的sub,你都不用?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有那么好吗?我觉得也就一般般吧。”温知新用不值一提的语气说道。
秦襄顿时有些黯然地低下头去,他一直告诉自己,温知新不接受他,是因为他还不够好。
“这还不好,你要求也太高了吧?”任西楼坐到温知新身边,搂住温知新的肩膀,不爽地锤了一拳,“你是好的见过太多了,都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是不想要,就送给我好了,反正你今天也说了随便我们玩,这么好的sub浪费了可惜了。”
秦襄心里一沉,他记得在卫生间里,温知新说过,今天要让他的朋友们尽兴,难道……
“西楼,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那种只是在满足自己欲望的dom,我觉得这样的dom没有任何职业道德可言。小Q是我的sub没错,招待客人的玩法只是为了刺激他,但是做客人的也不能做得太过,对吧?”温知新对任西楼说道。
秦襄心里微微一松,尽管他早就知道温知新是什么样的dom,刚刚还是忍不住紧张了一下。
“好吧,可是我就见不得你浪费这么好的一个sub。”任西楼显然也只是随便说说,他眼珠一转,抬手指了指秦襄,“这样吧,不如我们一人想个玩法,给他来个测试,看他值不值得你开苞,要是他都能通过了,今天你就在这儿把他操了,怎么样?”
秦襄听完,一下就屏住了呼吸,心里砰砰直跳,忍不住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秦襄期盼的眼神,又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饶有兴趣的表情,无奈地点了点头,对秦襄说道:“小Q,今天好好表现,要是让大家玩的尽兴,今天我就给你破处。”
秦襄忍不住啪地站直,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他没有想到温知新真的会答应,顿时全身都充满了斗志,今天的测试,他一定要全部通过!
“哇太帅了,军犬就是训练有素,又听话又懂规矩!”梅青时在旁边也忍不住艳羡,这个长相漂亮的男孩,略显阴柔,让秦襄觉得他一定满腹心思,果然,他又出了个更有意思的主意,“不如这样吧,我们一人提出测试他的一个方面,但是要指定另一个人去想办法测试怎么样?”
任西楼连忙叫好,温知新也只好由他们去,笑着抿了抿酒。三个人商量用骰子赌大小,排了顺序,由任西楼提议测试乳头的敏感度,温知新来想办法测试。
“这个就太简单了。”温知新摊了摊手,轻蔑地摇了摇头,好像毫不为难的样子,就来到了秦襄身后,让秦襄背着手跪在那里,挺直了身体。
秦襄一跪,任西楼又吹了一声口哨,同时拿出了手机,对准了秦襄。
看到手机对准自己,秦襄身体就情不自禁起了反应,这时候温知新的双手按在他的肩头,又把他心中的躁动抚平。
温知新微凉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肩膀,描摹着他硬实的肌肉线条,接着慢慢往下滑动,抚摸着他的胸肌。
太小的胸肌只能叫胸肌,只有比手掌完全张开还要宽阔的才配叫做奶子。秦襄的奶子虽然没有那么丰腴厚实,但是平坦的胸肌弹性极佳,丝毫看不出它绷紧的时候能像岩石一样坚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温知新的手里,他结实的胸肌直接被整个抓住,温知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犁出一道道凹痕,双手极富技巧地揉捏挤压着。
胸肌被温知新抓在手里把玩着,揉捏着,强烈的快感一下就席卷了秦襄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把胸挺得更高,主动送到温知新的手里,嗓子里溢出了低哑的呻吟。温知新在他的胸肌上摸玩了一会儿,没去碰秦襄的乳头,秦襄却已经感觉到乳头兴奋地硬起,像是胸口立起了两个小石头,乳晕都肿胀起来,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胸肌,往上立起。
“你看你调教得多好啊,一摸他他就兴奋了,乳头都硬了,这样的sub才好玩呢,越玩越骚,骚得能没边儿喽。”梅青时轻轻笑着,声音远远的飘过来,又好像直接钻进了秦襄的耳朵里。
“这对奶头颜色多嫩,我真的没有玩过,连乳头调教都很少。”温知新的手直接按住了秦襄的乳头,用食指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却又颜色粉嫩的乳丁被来回左右挤压,仿佛能挤出让他的胸肌如此鼓涨的奶汁一样,温知新双手捏住他的乳头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边旋转边捏住拉扯,这样的玩弄刺激最大,将秦襄的乳头完全捏住。
秦襄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着,八块腹肌如同抽搐般不停收缩又挺起,鸡巴轻易就顶开了窄窄的布料,向上翘起,直指肚脐,囊袋也因为兴奋而充实起来,从布料的两侧露出。
“哇太极品了,鸡巴也好大啊,他身上就没有缺点吗?”任西楼兴奋地靠近过来,对准了秦襄的鸡巴,同时嘴里还说着,“各位老铁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沉默哥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看到上面的青筋了吗?”
秦襄这才意识到任西楼不仅在拍,而且是在用他往日的直播软件直播,强烈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快感涌上身体,让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快,还不和大家打个招呼。”任西楼笑着举起了手机,对准了秦襄的脸。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主播,沉默哥,今天,我的主人决定调教我,让大家看看我其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其实只是主人的一条小骚狗,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主人说,如果今天点赞超过十万,就给我开苞……”秦襄面对着镜头,不知怎地,竟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往常藏在心里没法开口的想法和话语,现在却憋也憋不住了,“我真的很想被主人的鸡巴操,如果大家喜欢我今天的表现,就请多多点赞吧……”
说出这些话,秦襄全身都臊得通红,却又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他做了这么久的主播,就是因为直播的时候得到的赞美,能让他感到自己多么优秀,而他希望自己的优秀,能成为让温知新可以炫耀显摆的东西。有时候,他也会去看看别人的直播,他看到很多主播都会把内容和点赞挂钩,点赞达到多少,就会播出什么内容。尤其是一些成人才能观看的主播,是dom调教sub的实况,甚至可以让观众通过大额打赏来决定怎么玩弄sub……
“今天我就给大家表演个绝活。”温知新的声音将秦襄的思绪换了回来,他俯身拉扯着秦襄裤裆的丁字裤,将粗大的鸡巴从左侧放了出来。被拉扯开的布料从侧面勒住了鸡巴和阴囊,完整展露身姿的鸡巴更显壮观,又粗又大,青筋缠绕,温知新用手握住秦襄的鸡巴上下撸了两下,然后随手按下去松开,让鸡巴啪地弹回打在秦襄的腹肌上,这样来回玩弄了几下,好像这不是一根雄伟强壮让任何男人都会羡慕嫉妒的大鸡巴,而是一个他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看这鸡巴很大吧?其实就是个玩具。”
“先让大家看看什么叫跳蛋,下面我摸他哪边的乳头,哪边的睾丸就会动。”温知新嘻嘻笑着,左手的手指勾了勾秦襄左边的乳头。秦襄左边的睾丸果然动了起来,被积蓄多日的精液装满的睾丸像个熟透的果实,里面沉甸甸的睾丸如同两颗鸡蛋,在乳头被拨弄之后,果然上下轻轻滑动了一下,色泽熟红的阴囊鼓胀起来的模样看起来还有些可爱,里面形状明显的睾丸有鸭蛋大小,一看就是每天都能产出很多精液的雄卵,现在却像是个可以被操控的玩具一样羞涩地上下颤动着。
“接下来是右边。”温知新再一拨弄,秦襄右边的睾丸也动了起来。温知新的双手左右撩拨,两边的睾丸就像两个蹦跳的卵蛋一样,上下晃动,好玩极了。
“我去,这也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任西楼惊讶地叫道。
“这就是完全控制吧?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你都控制,真的厉害,正常人想同时动自己的睾丸都很难很难,哪可能一个一个动啊。”梅青时也蹲下来啧啧称奇地欣赏着,而这副画面,更是通过直播让更多人看到。
秦襄的身体成了温知新的遥控玩具,接下来他又表演了“摇杆”。他玩弄哪边的乳头时,秦襄粗大的鸡巴就会往哪边摆动,忽左忽右,来回晃动。如果温知新轻轻敲打他的乳头,他的鸡巴就会上下摇晃,给大家“磕头”。秦襄的鸡巴又粗又大,根部轻微的晃动,到紫红的龟头就变成了明显的摇摆。最厉害的就是温知新按住秦襄的乳头转圈,秦襄在身体完全不动的情况下,整个茎身沉甸甸的晃动,转圈,像一条粗大的肉蟒,比印度吹笛操弄的巨蛇还听话。
“牛逼,这会儿点赞都五万多了,还往上长呢,里面人都说,沉默哥不愧是沉默哥,鸡巴果然配得上他的好身材,让大家肌肉大鸡巴小的担心彻底没了。只是没想到看着正经的沉默哥这么骚,这鸡巴根本就是个玩具,在你的手里比在他自己手里还听话。还有人说这样的鸡巴多大多粗都没用了,已经废了,根本就做不了男人了,只能做你的玩具,只能给你玩。”任西楼在旁边念着直播里的评论,说得秦襄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最后那句话更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是,我的鸡巴不是男人的鸡巴,是主人的玩具,我平时从来不敢打飞机,也从来不做爱,只有梦遗的时候才允许自己射精,因为我的鸡巴是主人的玩具,主人不允许,我没有自己玩它的权力。”秦襄忍不住对着直播承认道。
“下面就给大家看看最精彩的,给大家表演‘挤奶’,让大家看看这根只能当玩具的鸡巴到底有多骚。”温知新笑了一声,“一会儿,我捏他的乳头一下,他就会喷出一滴淫水,绝不会多也绝不会少,力气越大,喷的越高,老铁们觉得好看一定点个赞。”
被温知新如此当众亵玩,简直是将身体当成了玩具,秦襄却将身体往前挺起,让下面的鸡巴翘的更高,更明显,让直播能够更清楚拍到他的全身。
温知新的手指夹着他的乳头,先轻轻一捏。秦襄“啊”地低喘了一声,龟头里小小地溢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液泉,接着坠落到龟头上,顺着系带慢慢地往下流。温知新突然抓住他的整个胸肌,用力往上抓着,像是要把整个胸肌里挤出奶来,两个乳尖被他掐着,高高地往上拉扯着。
秦襄叫声更加淫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龟头直接喷出一滴淫水,如同流星般画出一条弧线,远远地坠在地上。温知新玩弄着他的身体,秦襄没法控制地淫叫着,淫水一滴一滴往外飞溅,高高低低,画出错落有致的弧线,比水枪还要灵活。
“来,让观众们感受一下喷的有多猛。”任西楼又想了个坏主意。温知新拨弄着秦襄的乳头,先让本来翘得贴上腹肌的鸡巴,慢慢垂下一个角度。本来鸡巴硬度降低往下垂,是欲望减弱的表现,可现在秦襄的鸡巴往下垂着,鸡巴反倒违反常理地变得更硬了,射了很多淫水的龟头马眼怒张,如同一杆大炮一般。
对准了方位,温知新捏着秦襄的乳头狠狠一掐,一股迄今为止最浓最猛的淫水直奔镜头,啪地打在了手机上,甚至都能够听到手机被撞击的声音。
任西楼换了梅青时的手机,对准了自己的手机,只见手机背面沾着透明却粘稠的液滴,甚至糊在了摄像头上:“大家看,射的猛不猛,多不多?操,跟射精也差不多了吧?”
“大家想不想看沉默哥高潮什么样?下面就让大家看看什么叫无射精高潮。”温知新将手举到镜头前,“三、二、一,开始!”
随着声音落下,秦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全身都冒出热汗,鸡巴猛地涨得更粗了一圈,上下激烈摇晃着,龟头上的马眼大大张开,深幽的黑缝里本该喷出浓稠的精液,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但马眼不断开合的样子,又好像真的高潮到狂喷精液。秦襄的身体在高潮中不住扭动着,声音越来越不受控制,腹肌深深缩紧,连笔直的跪姿都保持不住,狼狈地瘫倒在地,双手抓着钢铁般精实的大腿,鸡巴却反倒高高翘起,在什么也射不出的无射精高潮里不断颤抖着。
“停!”过了半分钟,温知新才突然喊出停,秦襄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放松下来,鸡巴疲惫地上下点着头,好像已经射空了里面的精液,可这时候,温知新却又开始数数,“三、二、一,开始!”
秦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一次进入了高潮状态,一层薄雾般的红色在他的身体上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他熟透面包般性感的皮肤。
“停在这个状态。”温知新口气轻松地下了个命令,秦襄的身体立刻一动不动。
这一刻他的身体正处在“射精”中,两条青筋像两条细蟒,在他紧绷的精实腹肌上凸起,鸡巴上青筋鼓凸如钢筋,马眼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完全张开,好像正有一股格外浓稠的精液正从中喷出,却就停留在了这一刻,在没有用手扒开的情况下,自己张开了马眼。
“让你们看看射精是什么样的。”温知新蹲到了秦襄的侧面,让秦襄的鸡巴向上绷得笔直,接着说道,“把射精的过程放慢十倍。”
只见先是秦襄的睾丸在囊袋里上下滑动,像是正将精液泵压出来,接着围绕着阴茎的大腿肌肉、小腹肌肉好像在同时发力,明显绷紧了,接着他的鸡巴颤抖着,因为放慢了速度,鸡巴腹侧那条射精管的明显鼓凸,竟分明地显示出了慢慢涨大的样子,就好像有一股液体正从中往上流动,即将喷出,从阴茎根部到顶端慢慢鼓起,一直冲入了龟头。
这拖慢到十倍的射精过程无比磨人,射精的快感变成了侵蚀骨髓般的酸麻,秦襄呼吸都屏住了,浑身大汗淋漓,马眼扩张着,喷出了一股无形的“精液”,茎身都按照十倍放慢的速度缓慢晃动着,射精的过程出现了一分钟,他的马眼才缓缓闭上。
“太精彩了!”任西楼和梅青时忍不住一起鼓掌,为这从来没看过的场面鼓掌。
温知新这才站起来笑了笑:“怎么样,还需要测试吗?”
“你这敏感度都是可调的,还测试什么,这一关就过了,下面你来。”任西楼笑嘻嘻地说。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那就测试鸡巴的硬度吧。”
这个测试的题目实在简单,但是任西楼稍一琢磨,就想出了个好主意:“那不如我们就玩套圈吧。”
刚刚从长达几分钟的无射精高潮里勉强缓过来的秦襄,听到这个主意也是一愣。
任西楼把ktv里赠送的用来挥舞的荧光棒都拿了来,又多要了一些。这些荧光棒头是圆的,尾部有凹槽,头尾一和,就能变成戴在手腕上的手环,或者和其他的荧光棒连在一起。几个人用荧光棒各扣成十个手环,任西楼拿绿色,梅青时拿黄色,温知新拿红色。他们把荧光环握在手里,关了灯,手上都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音乐被调成了动感的歌曲,秦襄被命令跳个艳舞给大家看。秦襄出身皇室,若说古典舞他能表演,艳舞他还真的没有学过。不过以他身材之优秀,只要和着音乐,扭动起来,自然就极为淫艳。
通过第一项测试的兴奋也让秦襄放开了自己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梦想即将实现的激动中,他抬高双手,摆动着腰胯,胸腹的肌肉随着摆动而变换着线条,脑袋上的兔耳朵还可爱地摇动着,这样最简单的舞动就带来了最原始的性感。
他先来到梅青时的面前,梅青时握着手里的手环,试探着往前一扔。秦襄也配合地降低身体,但是因为第一次,所以还是失手了,荧光环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弹了一下,掉在地上。
“哈哈看我的!”任西楼大笑着也抛了出去,他心思更鬼,身体往前倾,手臂往前探,加上秦襄站在包厢中间,距离也就一米,手环成功套在了秦襄的鸡巴上。绿色的荧光环挂在龟头上,借着惯性转了一圈,边转边往下沉,最后挂在了秦襄鸡巴的根部。荧光环能轻松戴在手腕上,比手腕还粗上一些,套在秦襄的胳膊上,却不显得多么宽松,反而恰到好处,好像天生就是挂在鸡巴上的装饰,这么一对比,更能看出秦襄有一根多么粗壮傲人的巨物。
温知新陪着朋友们玩乐,也随手一抛。他没有用心去套,秦襄却绝不想错过,双膝一弯,身体往前一挺,迎着红色的荧光环,用龟头穿过光环,冠沟一勾,将荧光环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一轮完事儿啊,试手都试过了,谁再失手谁就喝一杯酒,最后谁挂的最多谁就可以让秦襄口交,怎么样?”任西楼兴奋地完善自己这个提议。
秦襄身体微微一顿,心跳瞬间剧烈起来,期待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知道这是任西楼故意创造机会,他也不想扫兴,便淡淡笑着点了点头。
瞬间,这个本是为了娱乐的游戏,就激起了秦襄无穷的斗志。
“哈哈小新答应了,诶小Q,你可不能故意作弊让我们两个输得太惨啊。”任西楼却提出了更高要求。
他和梅青时再扔的时候,也不再特地去瞄准了,只是朝着前面轻轻一抛。为了让游戏好玩,秦襄主动接上了梅青时的荧光环,却让任西楼的套环掉在地上。
“靠,我的话白说了!”任西楼嘴上抱怨着,却满是笑容地喝了一口酒。
于是套环比赛,就变成了接环比赛,秦襄费尽心思地扭动身体,去主动接好他们扔出来的套环,同时还要注意好节奏和频率,让三个人都能受罚喝酒,让场面热闹起来,费劲了心思。
秦襄其实能够将温知新的环全都接住,但他一看任西楼和梅青时喝了酒就兴奋起来,便故意漏了三个,让温知新也喝了一些酒。
果然喝了酒的温知新,脸上红扑扑的,有些不胜酒力地往沙发里一摊,张开了双腿,他也没有说话,眼神有些慵懒,嘴角噙着笑意。
“哈哈牛逼,套了这么多还没有软,太硬了!”任西楼哈哈大笑着鼓掌。
秦襄的鸡巴上套着十来个荧光手环,却只套了一半的长度,这些轻软的荧光环套的多了,也显得沉甸甸,挂在秦襄粗硕的大鸡巴上,荧光在黑暗中映出了鸡巴上的青筋,有种色情的神秘感。他往前走了两步,荧光环在鸡巴上随着走动摇晃,红绿黄三色的手环交错成迷离的色彩,让他们三个点数。最后梅青时套上四个,任西楼套上五个,温知新则套中七个。
“果然是小新赢了,不是我们套的好,是小Q接的好,今天我做主,小Q,去领你的奖品吧。”任西楼挥了挥手。
秦襄激动地看向温知新,温知新醉意微醺地笑了笑,向下点了点下巴。秦襄难以相信自己的梦想就这么实现了,他颤抖着缓缓跪在了地上,慢慢膝行到了温知新的两腿之间,身体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
他再度确认般抬头看了温知新一眼,他能看出来,温知新迷醉的双眼里,情绪有些复杂,但他在里面看到了同意。
秦襄深深吸了一口气,先将脸埋在了温知新的裤裆里,深深地呼吸着,要把温知新的味道牢牢记在心里。
接着他用舌尖挑开温知新的裤缝,用齿尖咬住了温知新的裤链,慢慢往下拉。这个动作在他的脑海里幻想了很多次,做出来的时候竟然丝毫不觉得滞涩,很顺畅地就拉开了温知新的裤链。他再次把自己的鼻子埋入了裤缝之中,现在阻隔他和温知新鸡巴的只有薄薄的内裤。亵玩秦襄的身体这么久,温知新也难免兴奋,鸡巴在里面半硬起来,龟头的地方甚至有些湿润的痕迹。看到这样的反应,秦襄心里一阵激动,他确认了温知新对他是有感觉的,是会因为玩弄他的身体而兴奋的。
秦襄小心翼翼地将温知新的裤子脱掉,看到被内裤困住的鸡巴终于被释放,昂然耸立在自己面前,秦襄甚至短暂地忘记了呼吸。他无比专注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鸡巴,想要记住它的颜色,记住它的形状,记住它龟头的弧线,记住它腹侧的凸起,记住它每一根青筋,想要把它深深地记在脑海里,让自己能够在以后无数次地清晰准确地回忆起自己此刻是多么兴奋,多么快乐,多么满足。
他伸出舌尖,颤抖着,慢慢用舌尖抵住了温知新的阴茎,像是碰一下就会坏了。可是舌尖感受到的,却是坚硬的质感,还有明显的热度,舌尖的味蕾品尝到了一丝咸涩,那是属于温知新的味道!秦襄极力压制着自己想要把这根鸡巴整根含住的冲动,用舌尖沿着柱身慢慢往上滑动。不自觉的,舌尖好像粘在了阴茎上一样,根本挪动不了,反倒是舌心与舌根都次第贴在了这根粗大的肉柱上,像是被这根鸡巴捕获了一样,亦或者其实是反过来,是他的舌头捉住了这根鸡巴。
秦襄用他的整个舌头去感受着温知新阴茎的温度,用他舌头上的所有味蕾去品尝温知新的味道,这些最直接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入他的大脑,带来爆炸般的快感。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贪婪地将整根鸡巴都含进嘴里,这种隐忍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的舌尖缓缓来到了温知新的龟头,舌尖轻巧地左右拨弄着系带,接着贴到了马眼,轻轻往里面钻了一下。
温知新发出一声喘息,强烈的刺激让他躲避了一下。秦襄立刻缩回了舌头,有些不安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俯视着他,眼里的神情有些莫名,随即变得玩味起来,低低地叫了一声:“小Q,想要吗?”
这声小Q钻入了秦襄的耳朵,从头沿着脊椎窜到下面,震得秦襄浑身麻酥酥的。他看到温知新用手握住了鸡巴,本能地就伸出了舌头。涨红的龟头沉甸甸地打在他的舌头上,啪啪拍打了两下,戳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胡乱拍打。被温知新的鸡巴肆意拍打着自己的脸,秦襄激动地将舌头深得更长,甚至都顾不上自己这副模样是不是太贪婪太急切了,舌头努力地迎合着温知新的鸡巴。
龟头贴着他的舌头往里戳,秦襄立刻张开嘴,将整个鸡巴含住,一直往喉咙最里面吞入,而他的眼睛却始终仰望着温知新,把温知新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收入眼中。他在温知新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秦襄知道温知新为什么会感到惊讶,因为他每天都会将那个以温知新的鸡巴倒模制作的玩具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练习自己的口活。他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就用这根假鸡巴自慰,因为没有温知新的允许他不敢也不能让自己放纵地享受快感。实际上,就连练习口活,他都有一点羞愧和不安。因为那种默默锻炼自己的能力等待着能够用上的一天的期待,让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即便含着的只是假阴茎,他也能够感到快乐。
而现在他的刻苦训练终于有了用上的一天,这种等待终于得到回报的感觉如同涓涓细流终于汇成滔滔大河,让他浑身都冲刷在快感之中。
温知新的鸡巴插在秦襄的嘴巴里,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契合,好像早就有过无数次的磨合,唇齿舌喉,都轻易认出了它的粗硕身躯,如同倦鸟归巢一般,将整个鸡巴包裹在口腔之中,让它感受到游子回家一般的温暖和舒适。
之所以是游子回家,而非每日下班,是因为秦襄对自己的要求很严苛。他知道自己的嘴巴虽然已经在一次次的练习里适应了温知新的粗度和长度,龟头一直抵入喉咙深处的时候也没有像第一次给温知新表现口交时那样难受与艰涩,但他的表现依然是不够完美的。
因为倒模玩具哪怕是特殊材质的,那种僵硬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也与真人完全没法相比,他的嘴巴勤奋练习很久,才能让能够吸收热度的假阴茎产生一点温度,再没有其他的反应。无论是按在墙上,摆在床上,握在手里,假阴茎总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拨弄讨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而真正的鸡巴……差别太大了。
当温知新的鸡巴强势地插进了他的嘴巴,那透着勃勃生机的硬度霸道地挤压他的舌头,那热血充实之后膨胀的龟头噎入他的喉咙深处,那仿佛猛兽入侵般的粗暴却充满了让秦襄想要哭出来的真实感。他用自己的整个唇齿喉舌去感受着,不需要反复舔弄一个小时才勉强得到一点温热的回馈,刚刚插进嘴巴的鸡巴就有着惊人的热度。当他开始前后吞吐起这根鸡巴,快感更是使这根鸡巴在他的嘴里变得更加粗大、坚硬、火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因为快感而兴奋地跳动,都是对他用心侍奉的回应,马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咸涩液体,他都能用舌尖品尝到。
他面对的也不是冷冰冰的墙壁或者椅子,不是毫无反应的死物。温知新的左手按在他的头顶,舒服的时候会忍不住压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吞吐得更快,刺激的时候会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拉扯,满意的时候会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抚摸他的眉毛。他抬起头,就能看到温知新享受快感的舒服笑容,看到他放松又满意的惬意眼神,听到他时高时低的轻微喘息。他的嘴巴给这根鸡巴带去的所有快感,都能得到最真实的反馈。那溢满嘴巴的液体远比平时给假玩具口交时多得多,因为里面不单单有他的口水,更多的是温知新鸡巴里流出来的淫水,那填满嘴巴,顺着喉咙流入身体的味道,就是对秦襄的最好奖励。
“他真的好会吃啊,小新,你真的没有操过他?你肯定让他口交过吧?要不然他口活也太好了。”任西楼在旁边看着,吃惊地感叹着。
“真的没有,不过我做了一个用我阴茎倒模做出来的假阴茎,他可能背地里练习过吧。”温知新说得很平淡,可语气里却有藏不住的骄傲。
“那也太厉害了,我调教过的sub,能在给我口交的时候认认真真练习一下都不错了,回去脱控之后,才不会去练这个呢。不愧是最顶级的军犬啊,就是性子忠诚又听话,你看他的嘴巴就知道他练得肯定很用心,你的鸡巴都插到他的喉咙里了吧,我看到他喉结都被顶的鼓起来了,只有每天都很长时间地把鸡巴咽进喉咙里,让喉咙习惯了不会再本能地排斥,才能这么轻松地深喉。而且他几乎每次都是完全吞进去,嘴唇都碰到你身体了,一点儿缝也没有,这种深喉最爽了,感觉自己的鸡巴把sub的身体都填满了,太有成就感,太满足了。”任西楼羡慕地评价道。
“是啊,表面上看我们dom威风无比,sub都乖乖听话,但其实按照规矩,咱们才是服务者,那些只是来调整身体状况的sub,都不能玩的太过,sub喜欢玩什么,dom才能玩什么,想找个能让咱们放肆发泄欲望的sub太难了。小新不仅有了周正宇,还有个这么好的小Q,真让我嫉妒死了。”梅青时也酸溜溜地说。
任西楼忍不住坐到旁边,靠近了欣赏秦襄给温知新口交的样子:“诶,小新,这只小Q和你家周正宇比,谁口活更好?”
秦襄心里微微一跳,没想到任西楼居然问出了这个他无比想知道的问题,这让他口交的动作也忍不住微微一顿。温知新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
“还是周正宇好一点。”温知新笑着说。
秦襄心里掠过一丝失望,虽然他早就知道温知新的答案肯定是这样,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气馁。
“周正宇毕竟都是拿真家伙练的,我的鸡巴每天都得在他身体里两三个小时以上,不是在屁眼里就是在嘴巴里,他得口活肯定练得很好。”温知新的声音有些飘忽地夸奖着周正宇,“但是周正宇和我是老夫老妻了,玩起来讲究彼此都舒服,有时候他累了就让他放慢点,从深喉改成舔,调整调整节奏,他有时候还会胆肥地故意刺激我,知道我马眼敏感还往里舔,玩的是个情趣。”
“对待小Q……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养的军犬,得懂规矩,有耐性,说白了小Q的嘴巴就是拿来爽的,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想让他深喉多久就得深喉多久。你看一般哪有sub能连续深喉这么久,可小Q就必须做到,管他自己练习也好,怎么学会呼吸也好,反正得练好本事,让我用得舒服,操得满意。”温知新显摆似地拍了拍秦襄的头,“给你们看看。”
他双手同时按住了秦襄的头,主动耸动着腰,向上用力操干着秦襄的嘴巴。秦襄被他牢牢抓住了头,温知新那和温和外表十分不符的粗壮鸡巴在他的喉咙里抽插着,每次都只抽出一半就又插了进去,饱满的龟头几乎是反复在喉咙里滑动着,冠沟一次次挤压着舌根与喉咙,他的动作不仅频率极快,而且力道蛮横,丝毫没有给秦襄拒绝反抗的机会。
秦襄也根本没想过拒绝和反抗,温知新事先从未和他说过要这样操他的嘴,但他却稳稳地接了下来。
“好厉害,能这样操的嘴巴太难得了,这得背地里练了多久啊,得有多大的毅力和决心,才能每天拿假鸡巴这么狠地操自己的嘴巴,直到操得能够完全适应嘴巴被人当成逼一样操。”任西楼惊讶地在旁边举起手机拍着,“看见了吗,知道你们的沉默哥平时为什么不爱说话吗?因为他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被操的,你看看这嘴巴,小日本那边怎么说来着,被操的像猴子的嘴巴一样,脸都凹下去了,你们听听这声,滋滋的,操的嘴巴里面全是水,我跟你们说,这个是真厉害,这样操嘴巴比操逼还爽,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就算能做到的,最多操几分钟就受不了,得歇会儿。你知道他被操多久了吗,刚才口交就口了快二十分钟了,现在操嘴又操了十多分钟了,这个真的是极品,你们的沉默哥不愧是网红,就是厉害。”
“没想到你一直这么努力……”温知新看着秦襄的眼神也有些感动,随后他轻轻笑了笑,“那就给你个奖励吧。”
“从今天开始,你的嘴唇就像你的屁眼一样敏感,你的舌头就像前列腺一样,我鸡巴每次插到最深的地方,你都会感觉快要射精一样的舒服,只靠操你的嘴巴,就能把你操到高潮,不过这样的高潮不是射精,而是潮喷。”温知新用缓慢又清晰的语调,仿佛给秦襄施加了一个魔咒。
秦襄顿时感觉自己的整个嘴巴都不一样了,粗硕的鸡巴来回抽插,原本只带给他能够用身体全心全意侍奉温知新的心理上的满足,那种被异物反复入侵喉咙的感觉,只是因为长久的练习适应了而已。而温知新说完之后,那肉棍般的鸡巴再摩擦嘴唇的时候,就带来又热又涨的舒服,鸡巴抵着舌头摩擦的时候,整个舌头都传来让他战栗的快感。龟头每次插进最深处,那个自己用无数次练习才习惯的地方,那个刚好和温知新的鸡巴长度完美契合,刚好是温知新鸡巴能够进入喉咙最深的位置,好像突然成了个全新的器官,每次被龟头完全撑开,被顶得明显变粗的脖颈仿佛被灌入了淫药,被逼迫着凸起的明显喉结仿佛成了最深最敏感的G点,每操一次就仿佛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全身的快感都在涌动,血液在往鸡巴里汇聚,让那里变得比烙铁还要硬烫,好像下一秒就能高潮喷精,却偏偏每次都卡在那个节点上,在那个高潮之前最后一秒的微妙节点上,让秦襄全身陷入能把他折磨疯的无比绝伦的快感。
“我操这是怎么做到的?也太厉害了吧?你看他鸡巴流水流的,都不断流了!”任西楼大喊大叫着蹲下身,秦襄的鸡巴被操的流出了淫水,长长的滴在了地上,源源不绝的淫水如同细细的溪泉,从龟头一股一股地流着,很快就打湿了地面,鸡巴硬的上下颤抖,快要炸裂了一样,已经处在高潮之前浑身最酸麻的状态里,却就是没有射精。
“这就是完全掌控的厉害,能够让他的身体被我完全控制,甚至是违反生理,违反本能,违法他本人意愿地控制,我连他的生死都能掌控,何况是快感和痛苦呢?”温知新仿佛一个主宰者,主宰着秦襄的一切,“这样的快感,只是给他的小小赏赐,奖励他今天让我长脸。”
“来,自己操自己的嘴,现在操起来是不是更舒服了?”温知新松开手,敞开双臂躺进沙发里,惬意又慵懒地看着秦襄。
秦襄已经被操得眼睛起雾,双眼迷蒙,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混着被操出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沿着线条刚毅的下巴往下滴落,和鸡巴流出来的淫水汇成了一滩。可他的表情却充满了喜悦,满足地看着温知新,嘴巴快速地上下动着,脸颊完全凹了进去,连脸颊的内侧嫩肉都紧紧夹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日本h漫里形容这样嘴巴扭曲表情淫沦的模样是母猴子,意思是像交配的母猴子一样只顾着快感,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可秦襄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一头淹没在快感里的淫兽,无比餍足又快乐地吞吃着心爱的御辔的大鸡巴。秦襄这样总是沉默寡言,忠诚可靠的顶级特种兵,军队王牌中的王牌被操到这副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就足以让人不错眼地欣赏。
他的头快速地上下起伏,就连手机镜头都没法清晰捕捉他的动作,他的整个嘴巴里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声音,温知新爽的仰起头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颤抖得更加厉害,全身都抖动着,鸡巴插在秦襄的嘴里,有力地勃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秦襄的嘴里。
因为秦襄还一直在前后吞吐着,所以有的精柱直接深深打入了秦襄的食道,有的却又随着抽插从嘴角溢出,温知新射的又多又猛,本就积蓄了太多液体的嘴巴也无法存住,从嘴唇与鸡巴的缝隙里挤得喷了出来。
和嘴唇一样被操到喷溅液体的还有秦襄的鸡巴,那根粗度长度都十分傲人的大鸡巴,硬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好好地喷了一次,虽然喷的不是精液,可喷涌的淫水也同样猛烈,如同喷泉一般从马眼里汹涌喷出,一股股液柱画出弧线打湿了秦襄面前的沙发,顺着皮质的沙发哗哗流淌下来。
高潮的强烈快感让秦襄这样稳如磐石的战队精英,也忍不住全身颤抖,但他的头却一丝不苟地继续吞吐着温知新的鸡巴,从温知新高潮开始,直到结束,再到温知新的鸡巴渐渐松弛下来,他始终认真地侍奉着,让温知新享受到完满的高潮体验。直到温知新的鸡巴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变软,缓缓抽身,他才缓缓张开嘴。从他唇瓣滑落的鸡巴带出了填满秦襄嘴巴的精液。秦襄张着嘴,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他的嘴巴里积蓄着大量的口水、淫水和精液,鼻梁,脸颊,下巴都沾满了狼藉的痕迹,原本沉默而精神的他,现在看上去肮脏又狼狈,可眼神却出奇地明亮,用专注的眼神凝望着温知新。
直到温知新满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才将嘴里的所有液体全都咽下,深深地咽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轻轻咧嘴笑了笑。
趁着秦襄用毛巾给温知新清理身上的痕迹,轮到任西楼提出测试的内容了,任西楼对此期待已久:“那毫无疑问的,必然该是屁眼啦。”
梅青时则是提出如何测试的人,看着温柔俊美的梅青时,总让秦襄觉得不好惹,果然他说的玩法也很折磨人:“那当然是玩产卵,用冰蛋。”
Ktv里有做好的冰蛋,都是鸡蛋大小,里面还加了高度酒,放到果汁里慢慢融化,是用来调酒的。他们直接点了一盘冰蛋,圆而剔透的冰蛋放在玻璃碗里,足有八个,手放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凉气。
身体不够好的sub都玩不了冰蛋这么激烈的花样,很容易造成各种问题,也只有秦襄这样顶级特种兵的身体,抵抗力免疫力都强,能够耐得住冰蛋的折腾。
秦襄跪在地上,头趴在地上,撅高了自己的屁股,温知新捏起一个冰蛋,抵着他的穴口:“放松一点。”
他根本不需要去润滑,只需要这么一说,秦襄的身体就自然放松下来,冰蛋被肛门的皱褶温度微微融化,湿润了穴口,缓缓撑开一个弧度,被慢慢塞了进去。
冰蛋的大小与龟头相似,但是更为光滑,很轻易就塞进去四个。四个冰蛋连在一起已经快要接近普通人鸡巴的长度了,冰凉的感觉填满了秦襄的肠道,让他身体微微发抖。
梅青时这时候又提出了更难的要求,这些冰蛋,不能塞进去,要让秦襄在不用手的情况下一个个“吞进去”。
他们将玻璃碗反转放在地上,把一个冰蛋放在了上面。秦襄蹲在那里,慢慢坐了下去,滑溜溜的冰蛋被压得来回滚动,根本夹也夹不住,逗的大家直笑。温知新特别允许秦襄的屁眼变得更加松弛,这样才能用柔软松弛的皱褶“含住”冰蛋。但是松弛也让里面的冰蛋更容易滑出,秦襄用屁股压住一个冰蛋,抵住里面的,慢慢往里坐,直到第五个冰蛋也加入了其中。
见秦襄的屁眼几乎是“尺寸可调”,梅青时又想出了更磨人的办法。秦襄跪在茶几旁边,屁股贴着茶几边缘,肛口刚好露在茶几上面,被温知新命令完全放松的肛门随着呼吸翕动,张开时变成鲜红的肉洞,收紧时却又完全闭合,如同一朵反复盛开的花朵,淫艳至极。他们拿灯往里面照,在开到最大的时候,能够清楚看到停留在肠道最边缘的那颗冰蛋,被照出了宝石般的反光。
剩下的三个冰蛋,三人一人一次,对准了秦襄的屁眼,轻轻一弹,冰蛋滑过一个直线,撞向秦襄的肛口。只有梅青时第一次恰好赶上穴口大开,已经有些融化的冰蛋被肉穴“咬住”和里面的冰蛋发出了轻微的撞击声,接着才随着肠道的蠕动往更深处滑去。
温知新和任西楼都失手了,冰蛋撞在秦襄的屁股上弹了回来,他们又试了两次,才最终找准时机,让剩余的冰蛋都进入秦襄的身体。
此刻秦襄的屁股里已经塞了八颗冰蛋,进入了肠道的极深处,那种冰冷的刺激让秦襄的小腹不住收紧,嘶嘶地呻吟着。
吞入之后,自然是产卵。秦襄坐在沙发上,抬高双腿,当着几人的面,展示出自己的后穴。被勾到一边的丁字裤细绳,被臀缝的弧度撑紧才没有滑脱,现在如同一道竖线,将秦襄的屁股分成了“一大两小”,而中间就是已经塞满了冰蛋的肛门。
“产卵可不是就出来就行了,要产的好看哦。”梅青时挑剔地说。
秦襄嗯了一声,第一个冰蛋慢慢露头,晶莹的冰蛋在身体里越发融化,体积有些缩小,缓缓从肛肉里挤出,掉在地上。
紧接着第二个,被秦襄用力挤了出来,如同一枚的“冰弹”,直接打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第三个冰蛋,在露出一点之后,又被秦襄“吸”了回去,他的肉穴如同嘴巴一样灵活,“吞吞吐吐”之后,才把冰蛋吐了出来。
“这么厉害的屁眼操起来多爽啊,你都不知道享福。”任西楼看了,忍不住艳羡地说道。
冰蛋一个一个掉在地上,秦襄费劲了心思,尽量让几个冰蛋都费一点周折,最终将八个冰蛋都排了出来,最后一个冰蛋已经化了一半,他的穴口都被冰蛋化开的酒打湿了,直肠吸收效果太强,秦襄脸上也有了一丝醉意,竟流露出一点胆怯,怯生生地看着温知新。
“怎么说?”温知新也带着些微的醉意,左右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
“厉害!”任西楼竖起了大拇指。
“一等一的军犬。”梅青时也淡淡笑道。
“开苞!开苞!”任西楼突然鼓着掌大声起哄起来。
“开苞!开苞!”梅青时也配合地鼓掌,笑着喊了起来。
休息这么长时间,温知新已经有了再战之力,他也没有推辞,站起身来,走到了秦襄面前。秦襄还保持着产卵的姿势,也就是最适合被开苞的姿势,他明明一晚上都在期待这一刻,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发生了,他又觉得好像是梦一般。
温知新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秦襄,微醉的脸上,笑容有些奇妙:“让你的屁眼,回到正常的状态。”
秦襄听了这句话,就感觉心脏开始蹦蹦跳,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大张着腿,刚刚松弛到可以让冰蛋直接滚入的肛口,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紧窒。
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和温知新之间心有灵犀般的联系,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可以被温知新随意操弄,想玩成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可他却希望,自己开苞的这一次,身体是最自然,最正常的状态,是最真实的自己。
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操起来最舒服的,所以温知新炙热的龟头抵着秦襄被冰蛋弄得发凉的穴口时,并没能马上就进去。
但温知新很耐心,他握着粗壮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一点点试探,慢慢地扩张着,挤进了秦襄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和秦襄期盼已久的开苞一模一样,那种有点痛楚,有点艰涩,又因为酒醉而有些酸麻发胀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第一次操的感觉。他能用自己紧窒的肛门感受温知新的龟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开拓到能够进入,最后慢慢撑满了他的括约肌,然后深深插入他的肠道,这个过程清晰地记忆在了他的脑海,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的里面也因为冰蛋而变得冰凉,但是随着温知新真正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就又很快开始变得火热。
秦襄本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里。实在是他期盼的太久了,他的身体也等待得太久了,哪怕他希望自己像个普通人那样被开苞,他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快速沉沦进去。
感觉比他想的还要美好,粗大的鸡巴在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碾压着他肠道的皱褶,一次次撑开再一次次的退出,他现在知道周正宇为什么每次都叫床叫的那么放浪,以至于整个番队都能听到,实在是这种快感太强了,不大声浪叫就无法宣泄出那种快感。他的前列腺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秦襄的眼前只剩下温知新一个人,只有那啪啪撞击着自己屁股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插进他肠道深处的鸡巴,他终于可以用肛口和肠道来再次记忆温知新的长度了,温知新进去的最深位置,就是他这辈子被开拓的最深位置,再深一分,他无法容纳,再少一分,他无比空虚,只有每次都能精准凶狠地插到那个位置的温知新,才是他身体的唯一主人,是驾驭他这匹流浪野马的御辔。
“弄个难度高点的姿势。”温知新口气十分霸道,甚至有点急躁地说道。
秦襄将双腿抬高到最大,最后用双肩压住了小腿,双脚在头顶合十一般并在一起,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需要极高的柔韧性,只有自小修习古武,筋骨柔韧完全展开的秦襄能够做到。这样的姿势也让温知新进的特别深,秦襄的后穴成了他身体的最低点,如同花瓶的开口,被温知新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
“嗯……嗯……”秦襄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哪怕爽的汗水流淌,眼神迷蒙,也不错眼地凝视着面前的温知新。
长长的阴茎如同肉刃入鞘,每次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极长的距离才抵达最深处,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秦襄完全沉迷其中,他抬高双手抓住了双脚,四肢纠缠在一起,脑袋里只有昏昏沉沉的快感,和温知新明亮的双眼。
“御辔,我终于是你的人了……”秦襄低喃了一声,身体在快感中颤抖。
“那么快就想高潮吗?那可不行哦……”温知新的声音变得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给秦襄施加了咒语,“试试肠道再敏感十倍怎么样?快感有多强,里面就吸得有多紧,肠温也可以再高一点,出水再多一些。”他耐心地调适着秦襄的身体,将秦襄的感受完全带到了全新的境地。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开苞会在这样美好的快感里渡过,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十倍的快感近乎灭顶,或许比世间成瘾性最可怖的毒品还能腐蚀他的灵魂:“呜……”
秦襄只知道自己似乎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快感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身体挣扎,可却被温知新下了死命令保持不动。此刻的温知新才是真正的把他当做可以操烂操坏的玩具一样玩弄,远比刚才的些许粗暴要残酷得多,他听到温知新低语着轻笑:“我在周正宇的身上都没有试过将快感调到这么高……”
这句话让秦襄感到了另类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强烈的满足,这种感觉正是他所追求的,哪怕身体在严酷的魔咒里,在近乎酷刑般的快感里也无法挣扎,可他的心里却得到了真正的,梦寐以求的满足。
“操坏我吧……玩坏……怎么都行……”秦襄迷离地喃喃着,“御辔……我是你的……”
极致的快感让秦襄几乎失去了自我,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不知疲倦地迎合着温知新的抽插,他看到自己的肉穴真的被操坏了一样,肛肉都被操的微微绽开,抽出的时候被温知新的鸡巴勾出,插进去的时候又被深深压进了屁眼。温知新的鸡巴上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水,湿漉漉的,最后都被激烈的摩擦磨成了粘腻的泡沫,咕咕的抽插声音连贯到听不出其中的节奏。
他躺在沙发里,心满意足地在如同献祭般的快感中,承受着温知新不知疲倦的狠操,他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温知新没有开口禁止的情况下,他几乎隔一会儿就会高潮,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他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被高潮给用尽了,他不知道温知新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这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第一次。
等秦襄清醒的时候,包厢里还很昏暗,可却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里面却还穿着昨天的兔子装,后穴有种过度使用的酸麻微痛,清晰地宣告着他昨天经历了怎样无情的玩弄,可这种痛感,却让秦襄欣喜无比。
他四下去看,才发现包厢里只剩他和温知新两个人,温知新躺在另一边的长条沙发上,听到他的动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御辔……”秦襄有些想问,却又害怕答案。
他往周围一看,散落一地的荧光手环,放在地上的玻璃碗,似乎都在告诉他,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你还真的挺会玩的,没想到你私底下这么……骚。”温知新揉了揉眼睛,有点惊叹。
听到温知新的话,秦襄意识到了什么,欣喜慢慢淡去,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昨天,也不全都是你在完全控制中的幻想,我留了一些视频,你想看吗?”温知新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秦襄轻轻晃了晃。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倒计时2
-----正文-----
文华大学支配者学院的毕业调教一向富有盛名,总是会出现一些在技术性、创新性、艺术性、情色性上让人惊艳的作品。而今年文华大学的毕业大调中,还出现了极少见的调教庙会。
贴在毕业大调宣传栏里的海报就足够吸引眼球,因为乍看上去简直像一副高水准的征兵海报,六个戴着钢盔和战术眼镜,身穿全套迷彩,手持火箭筒、狙击枪、步枪、匕首等武器的英武特种兵高低错落地位于画面中央,虽然做成了类似漫画的黑红黄三色效果,但反倒更显出那种锋锐热血之气。而在海报下面,则用刚硬的字体写着“文华大学毕业庙会,DOM:温知新,SUB:皇家特殊应急反应部队特战队十三番队”。在最后还加盖着军部的红色印章,说明这是向军部报批之后得到允许的。
军人sub也经常会出现在各类ds展示中,但往往是以个人身份,不得宣扬军人身份,不得使用军队标志服侍,而只有申请报批允许之后,才能以现役军人身份,穿着军队标志服饰参加调教。
而这张海报里的,不仅是现役军人,而且是王牌中的王牌,皇家特种部队,这支部队在外界眼里神秘至极,鲜少能了解他们的信息,就更别说能够拉出来以特种兵sub身份调教展示了。而且这次调教还不是普通的展示,而是庙会形式,这意味着展示过程中,还可以和这些特种兵互动!
加上这是以毕业展示为目的,入场票价并不贵,只是为了收回学校场地和使用的器械、物品的成本,所以这次庙会的在线售票一放出来,就立刻抢光了。
经过紧张的筹备,温知新的毕业大调,十三番队的庙会,终于开始了。
庙会在文华大学专用的场馆举办,入口处站着一位检票员,穿着齐整利落的军装,腰上还扎着一条外腰带,将身板勒得宽肩细腰,十分有型。负责检票的是谢飞鸿,他拿着手机,对准了参观者手机上的二维码扫描,确认之后还要提醒一下参观的人,要遵守参观规定,不能对参展的sub造成损伤,不能用不当语言侮辱sub,本次参观允许拍照,但不可过于靠近影响sub展示。
这些也都是常见的要求了,在官方网站报名参观的时候,就需要提供实名信息和本人的ds信誉评级,所以能够获得参观资格的大多是职业的dom或者信誉等级很高的sub,不会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人进来。
人体风铃 薛涯
一进入展厅,迎面就是一具悬吊在空中的魁伟男体。他大张双臂,分开双腿,呈大字型被悬吊在空中,麻绳陷入他的肌肉,勾勒出他健壮的身材。他的脸上戴着紧紧裹住整个脑袋,只露出嘴部的黑色乳胶头套,嘴巴上塞着口球,口水从嘴角缓缓流出,慢慢滴答下来。乳胶勾勒出了他的面部轮廓,只看眉骨鼻梁下巴的比例,就感觉这一定是个帅哥。这具悬吊的身体正是薛涯,作为十三番队最顶尖的王牌之一,他的身材经过千锤百炼之后堪称完美,让参观者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种经过血与火淬炼的身躯有一种不同于运动员和健身者的独特感觉,看到这样的身体会让人感到危险,会感觉到身体中潜藏的曾经杀戮过同类的威慑
然而这具充满了威慑力的身躯,现在却如同一件艺术品般悬吊在那里。他的乳头打着乳环,龟头上打了龟头环,睾丸上箍着金属环,屁股里塞着肛塞。六条风铃他的口塞、乳环、龟头环、睾丸贞操环和肛塞上垂下。垂落的风铃并不长,每一条都只有三四个。而在他身边,则摆放着一个大水晶盆,里面放慢了大大小小的风铃,风铃上都带着挂钩,可以接续到上面。
这样明显的暗示自然很好理解,一个个风铃被悬挂在了薛涯的身上。风铃增加的速度快慢不一,但都越来越长。单个风铃的重量并不算重,但加起来就成为了沉重而痛苦的快感砝码。当风铃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哪怕以薛涯的忍耐力,也会随着每个风铃的悬挂而忍不住微微颤抖。能够在悬挂了这么多重物之后,仍然保持忍耐力,仅仅是微微颤抖,已经足以让人钦佩他作为sub的素质。但是这个风铃的独特设计,让他的每一丝轻微颤抖,都会碰撞出悦耳的清丽声音,而随着颤抖越来越多,风铃声也就绵绵不绝。这个人体风铃布置在展厅的入口,一进门就让所有参观者看到了一具充满艺术和情色之美,又极其性感的身体,每一位参观者都可以增加风铃,可以轻轻拨弄风铃,聆听风铃晃动时发出的悦耳声音,和因为身体被牵扯晃动而发出的轻微喘息。
薛涯自身的那种危险感,随着风铃的增多渐渐被掩盖了,大家只能看出他的身材极好,以及在风铃的重压下无力挣扎的性感。口水和淫水从他的嘴巴与龟头里流出,如同两条银色的细丝往下垂落,随着晃动在风铃之中摇摆,如同他骨子深处的野性正慢慢往外流淌,隐藏在风铃藤蔓之中。
尔万流 骑马
一根圆柱竖立在展区的中央,上面悬挂着皮制的缰绳,缰绳微微下垂一个弧度,连在了一根横木的两端,横木很短,只有手指长,被一个健壮男人咬在嘴里,卡在他的牙齿之间,横木两端连接着结构巧妙的缰绳,如同网笼捆住了他的头,垂在了他的后背上。他的脖颈戴着黑铁项圈,四肢都戴着黑铁的手铐脚铐,健壮的身躯如同一匹雄健的骏马,看上去那么孔武有力,此刻却温驯地跪在那里等待着参观者的到来。
骑马调教,需要极强的力量和耐力,十三番队没有力量和耐力的弱者,但要是说到其中的佼佼者,无疑要属尔万流。此刻跪在这里等待着的,就是尔万流。摆放在旁边的说明上写道,每隔十五分钟,可以进行一次骑乘,骑乘时间为五分钟,可以选择立姿和伏姿。
立姿就是马奴站直了身体,让参观者跨坐在双肩上。正所谓高头大马,尔万流身材高大健壮,坐在双肩上被他稳稳托起,视野极其开阔,行走非常平稳,甚至可以奔跑。光裸着身体的尔万流被立姿骑行的时候,那铠甲般健壮的肌肉就成了绝佳的人体坐具,被那宽阔的肩膀承托,将小腿压在他的胸肌上,感受这匹骏马奔跑时的震动,这种体验会让每个参观者印象深刻。
相比之下,伏姿骑行的难度则要大得多。伏姿其实就是四肢着地的爬行,和犬化调教里的犬姿并没有多大区别,但狗是没法骑的,因为狗的腰背力量太弱了,只有骏马才能承受这样的骑乘,所以可以用来骑乘的就不是犬奴,而是马奴了。伏姿骑行对人的负担是很大的,体力弱的人根本就支撑不住,但这根本难不住尔万流。
在伏姿骑行上,尔万流展现了极其专业的素质,只要对他发出“伏姿上马”的命令,他就会主动钻入骑行者的胯下,用自己肩胛之下最有力量的部分撑起对方的身体,以十分协调平稳的动作交替四肢,稳稳地往前行进。
立姿骑行其实和小时候孩子们喜欢和父亲玩的“骑大马”并没有区别,虽然成人的重量有些压力,但难度并不算大。而伏姿骑行的难度则大得多,这才是展现一个sub训练水平的骑行方式,尔万流的表现无疑证明了他有一位多么善于训练和调教的dom。选择伏姿骑行的参观者也是最多的,尔万流越坚持到后面,大家就越是钦佩,等到下午的时候,大家就自觉没有真的骑行了,只是骑在尔万流身上,感受一下骑乘这匹顶级骏马的感觉。
便池 马肃
如果有人在游玩庙会的时候想要上厕所,就会发现隐藏在庙会厕所的一个特殊展区。在装修简约、清新又整洁的厕所里,在一排贴着灰色大理石墙壁均匀设置的白瓷小便池的最里面,有一个格外宽敞的小便池,里面跪着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他双臂高举被手铐吊在了小便池上面的水管上,脸上戴着黑色的皮革眼罩,下巴略宽,显得有些粗犷,看起来是个很爷们的男人,正是十三番队里不太爱出风头,但一直非常可靠,也脾气比较暴躁的马肃。此时他正分开双腿跪在便池之中,下面穿了一条白色的单薄内裤,静静等待着。
第一个进入厕所的人无意的,或者说他是真的想上厕所,当他看到这个独特的设置时,不由得呆住了。他忍不住靠近观察,看得出跪在便池里的同样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个身材威猛的特种兵。听到他的脚步声,便池里的特种兵微微晃了晃脑袋,“望向”了他的方向。
在便池旁边并没有什么说明或者提示,上厕所的是一位sub,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旁边的便池,但是他在小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关注着马肃的反应。马肃只是侧耳听了听,确定对方并不会在自己这个便池里撒尿之后,就默不作声地沉寂了下去。
而这时另一个人走入了厕所,看到马肃所在的便池便眼前一亮,走了过来,直接解开了裤子:“竟然还有人体便池?这也太大胆太牛逼了吧!”
他将鸡巴对准了马肃,可是面对着戴着眼罩的马肃,竟一时没有撒出尿来。哪怕马肃戴着眼罩,那一身彪悍的肌肉,那爷们的宽下巴和好似刮不净似的胡茬,也喷薄着浓郁的荷尔蒙,竟让他有些尿不出来。他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发现自己软弱的小鸟,也比不过还沉睡在马肃内裤里的巨物。这种自卑转瞬就变成了愤怒,他强硬地挤出了一股尿液来,哗地打在了马肃的身上。
马肃没说话,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没有呻吟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温热腥臊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身上,打湿自己健壮的身躯。
在这之后,更多人进入了厕所,有人敢于尝试,有人则不敢。有一些dom看到这个设置感到很有趣,但他们反而不愿意亲自去尝试,因为这是温知新调教出来的人体便池,他们并不能从中得到成就感,于是便让他们带来一起参观的sub去上厕所,甚至让一些喜欢狗奴调教的sub直接以犬类撒尿的姿势尿在马肃的身上。
马肃的身体早已经被尿液打湿,内裤也彻底湿透,他一直都是默不作声,无论是故意尿在他的脸上,对准了他的嘴巴,还是瞄准他的身体,或者瞄准他的鸡巴,他都不作反抗,也不作挣扎,就像一具真正的沉默的便池,只是承接人们圣水的器具,唯有在被第一次淋尿之后就勃起的鸡巴,宣示着他的身体有多么兴奋。
这个人体便池的技术含量并不高,而且只包含了圣水和便器这一种调教形式,马肃因为被吊着手,也没有什么抚摸身体的发骚动作,哪怕嘴上没有堵住,却始终什么话也不说,也不理会任何人的询问和戏弄,但这样的他,却成为了今天的庙会评价里,受到相当多好评的一个项目。或许是因为,仅仅是以马肃这样一具彪悍的特种兵身体来作为便池,默默承受所有污秽浊流的冲洗,就已经足以满足人们对于人体便器这种调教的最高幻想了。
情侣犬
拍照人数最多的展示,是一对情侣犬。情侣犬这样的噱头,往往心理刺激大于实际乐趣。情侣都认同一个dom为主的情况并不少见,如果没有绿帽、淫妻之类的特殊癖好,单就情侣犬而言,其实只是两个sub同时接受调教,在调教的手法上依然是捆绑、疼痛等其他类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而这次庙会中的情侣犬,却非常别出心裁,以情侣犬之名,做成了一个性爱姿势的展示。跪在场地正中的情侣犬,身高身材都相差不多,两人的头上都戴着猛犬造型的头套。公狗的头套更像狼犬,耳朵比较尖,黑色头套中点缀着红色,脖颈上戴着缀有钢钉的金属项圈,看起来十分凶悍,他的身材也比母狗的更显壮硕一些。母狗的头套则全是黑色,耳朵是略垂下来的造型,看起来更加温顺,戴的也是黑色皮质的项圈,身材也比公狗要显得更修长精实。这对情侣犬戴的头套的双眼部位都没有开口,无法看到周围的情况,所以只能并肩靠在一起,不停抚摸对方的身体来确认对方的位置。
按照说明,参观者可以对他们提要求,让他们摆出各种性爱姿势来进行展示。刚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展区的观众还比较少。观众们提出的都是一些常见的姿势,比如正面传教士,骑乘,犬交后入,因为这对情侣犬的身材太优秀了,哪怕看不到长相,单是摆出姿势让他们做爱,都看起来赏心悦目,比最火爆的色情片还要性感,而且可以现场录制珍藏,时时回味。
但是渐渐的,大家就意识到这可是一对都出身特战部队的情侣犬,他们不仅身材出众,体能更是非同寻常,很多普通人很难尝试的姿势,他们都能轻松做到。
比如有参观者要求公狗抓着母狗的肩膀将他倒立着抱起,让母狗的嘴巴对准公狗的鸡巴,而母狗的鸡巴也对准了公狗的嘴,以站立的姿势进行六九式口交,场景非常刺激。接着就有人让母狗面朝着墙壁倒立,接着一条腿放下来,身体弯成拱桥,让公狗将他另一条腿压在墙上操他的后穴,这个姿势让母狗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而且操进去的时候对准了前列腺,操得母狗的鸡巴不停往外流水。
有一位参观者提出了很有创意的母狗主动挑战,让母狗自己动。最简单的正面骑乘和反面骑乘根本就不需要挑战了,直接从后入姿势开始,让母狗在被犬交后入的姿势下,主动前后摆动自己的屁股去吞吃公狗的鸡巴。接着是正面推车,公狗跪坐在那里,母狗仰面躺着,分开双腿夹住公狗的腰,靠着不断挺起腰腹来上下吞吃公狗的鸡巴。正面仰躺可以,那自然就要改成俯身姿势,只见公狗以俯卧撑中的直臂撑起的姿势支撑着自己,母狗则趴在他的身下,这个姿势正常情况下是只有公狗方便发力的姿势,可在这里,却能看到母狗以俯卧撑里俯卧在地的姿势弯曲双臂,只有屁股靠着腰腹的力量不断往上拱起,好像是主动把屁股往高处送去,把公狗的鸡巴吞了进去。
在尝试了各种姿势之后,又有人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对公狗母狗居然没有高潮过!哪怕公狗的鸡巴已经被母狗的肠道滋润的满是水光,黑粗的鸡巴青筋凸起如同铁棍,哪怕母狗的鸡巴被操得同样淫水直流,肛口已经成了合不拢的肉穴,他们做爱的台子上已经洒满了他们流出的淫水,可他们还是没有高潮。于是如何让这对情侣犬高潮又成了大家挑战的目标,不断让他们尝试各种大家觉得容易高潮的姿势。
直到有看了后面展览的人回来才揭晓谜底,原来整个特战队都已经进入了很深的调教状态,一定是这次庙会的主办人下了禁止高潮的命令,这对情侣犬怎么做爱都无法高潮,大家这才不再继续为难这对情侣犬,只有想看少见的稀奇的姿势的人会继续给他们出主意。
来来回回的参观者,都看出了这对情侣犬不是临时被凑到一起,而是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们每个姿势都有那种真正情侣的感觉,这让他们的各种姿势都更有观赏性。可没有人知道,哪怕这对情侣犬在这里做爱了一整天,尝试了几十上百种姿势,可他们两个,却依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木马 罗恒
木马这种古老的刑具,在sm界焕发了全新的生机。一个三角形的木制马身,加上两个支架,就构成了木马,跨坐在上面的是罗恒,十三番队里一位老成稳重的战士,他不是班长,能力素质达不到兵王的程度,但是服从意识很强,经验丰富,一直是周正宇管理战队的好助手。罗恒也是长期没有dom能够控住他的受害者,遇到温知新之后,才终于被控住,知道了什么是快乐,整个人的状态比过去好了不少。
他的双手被捆绑着束缚在身后,跨坐在木马上,木马的高度刚好让他绷紧脚背踮起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一松懈就会整个坐到木马上。他的乳头上打着乳环,被细链连着向上吊起,吊起的高度刚好是他完全坐在木马上,就会拉扯着他的乳头让他备受刺激的高度,可以说刚好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他的鸡巴上套着黑色的乳胶套,里面塞着两个跳蛋,一个在龟头上,一个在系带位置,他的睾丸和会阴也固定着着跳蛋,六根线都从他身下连进了木马里。而在他的胸肌、两肋和腹肌上,则贴着电击薄片。
在他的旁边,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电子琴,上面只有十来个琴键,一旦开始击打琴键,就会有对应的跳蛋震动或者电极片放电。罗恒身材很棒,肌肉线条明显,胸肌和腹肌的贴片一电击,整块肌肉都会抖动一下,而鸡巴和阴囊受到刺激,也会忍不住地摇晃,很快就流出水来,黑色的橡胶套也根本兜不住,从缝隙里顺着罗恒粗大大鸡巴慢慢流出。节奏快一点,罗恒就会在木马上浑身颤抖地抖个不停,而随着他的抖动,他就再也难以保持平衡,不是忍不住点着脚尖站起缓解乳头的痛楚,就是忍不住坐下承受三角形的木马对会阴与屁股的折磨。而每当他对着音乐扭动舞蹈,就会露出木马上若隐若现的阴茎模具,随着他的扭动时隐时现,那个模具同样也由琴键控制,会在里面不住搅动。罗恒一上一下地挣扎着,就像在主动骑乘这根玩具,后穴的快感更强,身上也变得更加敏感。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罗恒不住扭动,没有堵住的嘴巴不断发出各种喘息和呻吟,就好像身体被弹奏出了乐曲,嘴角流出的口水滴落到了身上,而屁眼和鸡巴里流出的淫水则顺着木马往下滴落,扭动的身体好像真的在骑一匹激烈的骏马,上下颠簸个不停。
经验少的人急切地胡乱按着琴键,就想让罗恒承受更多混乱的快感。经验丰富的dom则是在摸清琴键对应的位置之后,如同演奏真正的音乐一般,靠着节奏快慢巧妙地刺激罗恒的身体,让罗恒发出乐曲般曲折动听的呻吟,被玩到浑身颤抖,偏偏又射不出来。这个木马设计是前半场里最吸引人的焦点,能够通过琴键肆意玩弄罗恒的身体,看着一个特种兵战士在木马上无助地挣扎,在快感中发出呻吟和哀求,不仅是dom,就连sub都有很多忍不住上手尝试。温知新料到尝试的人会很多,所以特地将这个重要的展台交给了罗恒。罗恒也不负所望,哪怕最后玩到双眼翻白,整个人近乎崩溃,也成功坚持到了整场庙会结束。
扩肛 齐锋
在木马之后的展台,也是一个游戏性质的项目。只见一条三米长的长条凳,上面从小到大,从细到粗摆放着八根玩具,最开始是一根略成水滴状的矮个头肛塞,接着肛塞变长变粗,接着是小型号的假鸡巴,大小逐渐扩大,第六根假鸡巴的粗度就已经如同儿臂,非常惊人,第七根第八根更是特制的异形鸡巴,一根表面上有骨节状的凸起,一根像是好多根触手缠绕在一起。
齐锋的脸上戴着一条窄窄的遮目布,就坐在长凳的一端,他浑身都涂上了橄榄油,肌肉散发出油亮的光泽,显得特别性感,深麦色的酮体像是一座铮亮的铜像。而在他的旁边,则摆放着一个屏幕,上面是一个问答器,里面不断刷新bdsm相关的问题。刚开始大家都不太明白,顺手回答了两个,见齐锋不动,就失去兴致离开了。这样一道道累加,问答器突然发出很大的声音:“level 1”
这时候齐锋终于动了,只见他抬起双臀,露出同样被润滑油浸润的臀丘,慢慢沿着凳子爬到了第一个肛塞的位置,缓缓坐了下去。这下大家来了兴致,纷纷开始集思广益地答题。随着level 2的到来,齐锋起身从屁股里拔出第一个肛塞,坐到了第二个肛塞的位置。答题越往后越难,题量也变大,但是因为有着“奖励”所以仍然有很多学术派兴致很高。齐锋也随着等级提升,逐个开始坐到更前面的假阴茎上。
到第四个的时候,粗度就已经很厉害,齐锋已经没法一次性坐下去,只能挺着身体,反复尝试,慢慢吞下。到后面的时候,进入的则更加艰难,但齐锋还是成功地做到了。当问答题提示level 8的时候,多出了一段特殊的话“这是前所未有的难度”,说明齐锋在之前也没有达到过这个粗度。很多人都在旁边注视着齐锋突破身体的极限,将那根比手臂还粗长的巨大异形触手阴茎吞入自己的后穴。
齐锋在这个阴茎上撒了大量的润滑油,然后一次次尝试,每次的进展很微弱,但确实进的更深了一些,最后成功将整个假阴茎完全吞下的时候,全场都鼓起了掌。
齐锋也是满脸荣幸,汗水混着润滑油打湿了他的身体,他站起身,趴到了旁边放置的站台上,让大家都能看到他被完全扩张开来的肛口,看到里面嫩红的肠肉。能够扩张到这个程度的肛门,不仅能够承受双龙,更能承受拳交,已经将身体开发到了一个极限,是扩肛调教中的极品。虽然是齐锋自己将自己扩张开的,但每个参观者都知道,让齐锋坚持下去做到这一步的,无疑是齐锋的主人,庙会幕后的举办者。而哪怕齐锋的肛口扩张到如此程度,却也没有人将拳头伸进去,因为用拳头去亲密探索最深最隐秘之地的权力,只属于齐锋真正的主人。
刑台 黎赟
刑罚,是bdsm中无可争议的第一大类,从痛苦中获得了快感,可以说是bdsm最初的本质。
而承担刑罚类sm展示的,也是十三番队最为精锐的战士,虽然没有担任班长职务,却一直按照班长培养的兵王黎赟。
刑罚作为sm的大类,最考验的就是s的手法,用什么工具,打出什么颜色,伤到什么程度,都需要非常精妙的技巧,绝不是放肆任性地随意殴打,而是要打出一种艺术的美感来。黎赟的神经健壮如虎,哪怕他跪趴在一个刑台上,身体完全舒展,像古代等待行刑的犯奴一样,却也没几个人敢轻易动手。
庙会的特点就是能够互动,有些设计是新手也可以参与的,有些设计却只有老手敢于上台,刑台就是如此。
第一个对黎赟动手的是一位女s,虽然是女士,却选择了难度非常高的鞭子,而且是细尾鞭,她甩着鞭子,只抽了十鞭,却在黎赟的背上精准地抽出了一个贱字,而且不是勉强拼凑的字,而是笔画清晰,结构规整的字,每一道鞭痕就是一个笔画,都是让黎赟的后背刚好出现一道血痕,却没有真的渗血,而是清晰地肿起的伤痕,手法非常精妙。旁边一位旁观的女s也走了出来,她相貌端庄,看起来像一位贵妇人,手上还戴着白色的真丝手套,接过了鞭子之后,只甩出一鞭。
第一位s的十鞭,打出了一个“贱”字,但贱字右边的那一划到底下,却少了个勾,而这位资深s的鞭子是从下往上甩的,刚好补上了那一勾,甚至伤痕也是下面清晰,到上面微散,如同笔锋一般,天衣无缝地嵌入了原本的贱字,无论颜色还是程度都恰到好处。这一补笔比直接打出一个字还要难,立刻迎来了一片掌声。
有了这两位珠玉在前,很多人只敢过来拍照,却没人敢上手,让本身就很喜欢刑罚的黎赟等的好焦躁,偏偏温知新规定了不许出声。后来总算来了一位男s,选择了拍板,就打在黎赟屁股到大腿之间的股肉上,他打得力度均匀而适中,打了上百下,将黎赟小麦色的皮肤打出两团形状大小和颜色都很均匀的红色,好像那里被煮熟了一般。在这之后,又有一位用鞭子的高手,这一次他抽的是黎赟的大腿,从分开的大腿中间抽左右两边的大腿嫩肉,虽然没有抽出字来那么厉害,但依然又稳又准,让黎赟又痛又爽,忍不住叫出声来。
黎赟的痛苦呻吟就是对s的最好褒奖,后来陆陆续续又有一些dom试手,黎赟不仅背面,正面也翻转过来,被很多s留下了各种惩罚工具造成的伤痕,伤痕累累的身体却并不像是被敌人残酷折磨的囚犯,反倒像是一道道用疼痛和血红留下的画作。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倒计时1!!!完结撒花!!!下一章是完结感言!!!
-----正文-----
恋嗅 楚渔
恋物癖的历史可谓经久不衰,花样翻新,有对衣服的迷恋,有对器物的迷恋,甚至有对材质的迷恋,而恋物癖很多时候又关联着恋嗅癖,对某些特殊味道的迷恋,而恋嗅往往就进入了sm的领域。这次庙会里展示的恋嗅,也是最为常见的一种,恋足,恋袜,迷恋的自然是袜子的味道。
对于不了解恋嗅的人,总会觉得喜欢闻臭袜子的味道很奇怪,甚至是恶心,殊不知其实每个人都有恋嗅,有人恋香,有人恋臭,有人迷恋油漆味、皮革味、木头味,而对体味的迷恋,则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靠近一个没有喷任何香水的人,凭借嗅觉,就能判断出自己会不会喜欢对方。
恋嗅区的正中,是一根立起的柱子,用麻绳拴着一个身材精实的大男孩。看过前面诸多展区里健壮威武,满身都精铁般肌肉的特战兵之后,恋嗅区的楚渔略显瘦削但同样精实的身体,就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哪怕楚渔的脸上戴着眼罩,遮住了半张脸,也能看出这是个相貌清俊的男生。他身上的装饰并不多,下面穿的是三角内裤,虽然布料狭窄,但关键的地方仍是没有露出来。
而在恋嗅区的周围,则摆放着八张椅子,围成了一圈,都朝着中间的楚渔。按照提示,有人坐在了椅子上,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只穿着袜子踩在地上。楚渔的头偏了偏,鼻尖微微抽动,却不为所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尝试,忽然,楚渔身体一震,缓缓向着一个方向爬去。
在那里坐着的,是一个穿着休闲的男生,他的袜子是白色的,非常干净,脚底几乎看不出汗渍,楚渔爬行到他面前,俯身低头轻轻闻了闻,却没有停留,转身回去了。
更多的人继续尝试,终于也出现了楚渔喜欢的味道,比起刚刚吸引了楚渔的男生,这位风格相似,只是脚上的汗渍更多一些,味道更加明显。楚渔爬到他面前,跪趴在那里,俯身将鼻子埋在那个人的脚上。看到楚渔喜欢自己的味道,身为dom的参观者自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抬起自己的脚来。而楚渔也配合地直起身,追寻着那让他迷恋的味道,甚至双手主动抓住那瘦长的脚掌按在脸上,用力地呼吸。
旁边的提示里写明,被楚渔喜欢的参观者,如果愿意,可以留下自己的袜子,领取旁边放着的新袜子换上再走。楚渔一直跪在区域中间,时不时爬过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味道,被挑中的人,能够用脚去逗弄这么帅气又这么阳刚的年轻特种兵战士,都有种中了奖的感觉,仿佛楚渔的喜欢也是某种认证,都乐意留下自己的袜子。楚渔会用嘴撕咬着帮他们脱下袜子,再亲手帮他们换上新的,这样的服务,更是让后面的人都想尝试一下。
可惜楚渔并不是什么袜子都喜欢,更确切地说,楚渔其实是十分挑剔的,但凡两三天没有换袜子的脏兮兮的家伙,他都不会靠近,而天生味道极重的人,更是敬而远之,他仿佛能从袜子的味道看到本人,选中的几乎都是年轻干净的大男孩,那从早上出门到进入展厅一直在走路的双脚,刚好酝酿出了淡淡的满是青春气息的汗味,那才是楚渔最钟爱的味道。
取精 阎屹南
离开恋嗅展区之后的观众,马上就会被响亮的喘息声吸引“哦草,用点力,没吃饭吗,老子的鸡巴这么大,撑得住,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
发出喘息的男人坐在一张躺椅上,双臂扶着扶手,双腿贴着椅腿,被多圈静电胶带束缚着无法挣脱,赤裸的身躯大喇喇地躺在那里。他有着一副极其精悍的身体,在逛了一圈之后,所有观众都惊异于特战队极高的肌肉水准,而在这些顶尖的特战队队员之中,这个男人的身材也极具压迫感,哪怕放松地躺在那里,也仿佛随时都会暴起出击,散发着凶悍的气息。与他的高大身材相配的,是他胯下高高翘起的巨大鸡巴,足有22厘米,在亚洲人中属于顶级的长度,而且粗度极其惊人,表面青筋虬结,硬得如同一杆钢枪。除了束缚住四肢的胶带外,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其他束缚,但是单纯依靠自己完美的肉体,就吸引了无数眼球。而他还不住地挑衅着每个路过的参观者“喂,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光看干什么,害什么羞,过来摸两下,也让老子爽爽”“操,你的手还没老子鸡巴粗,握都握不住。”
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满嘴骚话贱兮兮挑衅的家伙,自然就是十三番队四大兵王之一的阎屹南,和周正宇不相上下的特战队王者。给他安排的项目也非常简单,就是取精。游客们可以随意把玩他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阎屹南的身材和鸡巴都很有吸引力,很多人哪怕不擅长取精,也想摸一摸长长见识。而阎屹南嘴还特别贱,不停挑衅,试图让别人多给他打一会儿,自然也激起了很多人的好胜心。
阎屹南其实和周正宇一样,多年失控,但他的失控表现并非是阳痿,而是长期勃起障碍,经常无故硬起却射不出来,鸡巴已经不太敏感了。如果不是温知新来取精的话,别人对他的鸡巴怎么玩,都只是隔靴搔痒。哪怕是技术非常高的dom,在挑战他的大鸡巴的时候,也要费尽辛苦,甚至怀疑是不是表面抹了什么让他不敏感的东西,可一来使用药物是被dom所不齿的,二来药物也很难有这么强的效果,在这么多高技巧dom的玩弄下,都能让阎屹南紧守精关。
经过上百双手的摸盘撸玩,阎屹南也没法一直坚持,在几个真正高手的手里射了六次,但这些高手都明白,这是刺激太久,生理本能地高潮,并不是在他们精妙的手法下忍受不了的高潮,因为阎屹南依然是一副满嘴骚话,甚至射着精还能骂骂咧咧的。
但这也让参观者都很佩服,如果阎屹南的主人也是这样,那肯定驯服不了这头骄狂的恶狼,必然是因为他的主人有更厉害的手段,才能让阎屹南屈服,甚至成为整个庙会的一部分,把他那傲人的鸡巴拿出来成为可供把玩的项目,因为无论多少人摸过这根大鸡巴,真正能够掌控它,让它体会到快感的主人,只有一个。
乳胶 雷文彬
离开了呱噪且让人沮丧的阎屹南,下一个展区可以让参观者感受到一分宁静。下一个展区里,倾斜放置着一张木架,全身被乳胶衣包裹,连一寸皮肤都没有外露的强壮肉体,就被束缚在这个架子上。乳胶与皮革是sm典型的服装元素,而全身乳胶束缚,也就是常说的木乃伊玩法,就更是其中经典。
木架上的身躯完全被乳胶覆盖,乳胶厚度适中,依然能够看出下面魁梧健壮的身躯,甚至能够看到肩膀、胸肌、腹肌的线条,完全封闭的乳胶连眼睛都没有留出光明,口部则连通着呼吸管,接通着下面的设备,为乳胶内的身体输送氧气。整个身体唯一裸露的部分,就是阴茎和阴囊,而这根粗壮的鸡巴里,还插着导尿管,会自动将尿液导出。可以说被乳胶这样捆缚,几乎失去了一切对外界的感官,和木乃伊确实没什么区别。
这个展品并没有什么可互动的地方,甚至明确规定禁止触摸展品。但这样的规定,反而让懂行的dom和sub感到一丝敬畏。
因为乳胶木乃伊束缚是完全的感官剥夺,这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耳朵无法听到声音,无法尝到味觉和嗅觉,身体也被乳胶束缚到触感失灵,整个人关的久了,甚至会对自身的存在感产生怀疑。这时候必须通过触摸,来让被捆缚者感受到dom还存在,还在自己身边,还看顾着自己的安全。如果完全失去感觉,那sub就会陷入恐慌甚至恐惧之中,露在外面的阴茎,本来应该是这个传递“触摸”的器官,但是如果禁止触摸的话,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因为男人对于阴茎和阴囊总有种本能的不安全感,在全身都被乳胶包裹,唯独阴茎暴露在外的情况下,阴茎和阴囊的感觉会迅速失衡,这种未知的是否重要器官会受到伤害的恐惧,反而会加重对他心理的折磨,让sub更难忍受。只有对dom极度信任的sub,才能在完全没有反馈的情况下,一直忍受连时间流逝都渐渐感知失衡的木乃伊调教。
而被捆缚在乳胶中雷文彬,无疑就做到了这一点,雷文彬平时是个稳重老大哥,但脾气其实有几分火爆,让他忍受这种完全静止不动的调教,和他本人的性格极有反差,温知新也是经过很长时间才探索出雷文彬有这样独特的性癖。
狗奴 林豹
温知新的设计是穿插型的,需要深入互动的和简单互动的项目交替出现,让参观者的兴致起起伏伏,不至于先兴奋后无聊。在展示性质比较强的乳胶环节之后,温知新再度安排了一个狗奴调教环节,这次的展品则是小战士林豹。
和情侣犬侧重于“情侣狗奴的交配”不同,林豹展示的是真正的狗奴调教。因为他年龄小,所以他被温知新定义为“小狗”。小狗的性格是活泼的,所以他的头套翘着毛茸茸的耳朵,屁股里塞着巴掌长短极有弹性的皮制尾巴。他的手上也套着毛茸茸的手套,让他的手指完全藏在里面,做不出任何人的动作。
真正的狗奴调教并不是狗叫几声撅起来挨操就行了,专业的狗奴调教甚至可以是完全无性的,重点是要全身心地模仿狗的行为,甚至就把自己当成一条狗。林豹的动作被训练得和小狗极为相似,看到有人过来会先缩着身子,发出呜鲁鲁的恐吓声,接着会试探着接近,摇屁股晃动小尾巴,靠近之后会嗅闻对方的身体,接着吐出舌头,发出欢快的叫声。他会不断蹦跳着围绕着来参观的人,被抚摸了会发出舒服的叫声,被踢打了会发出委屈的呜咽,高兴的时候会在地上露出肚皮打滚,不高兴了会发出激烈的犬吠。参观者可以摸他,抚摸头部他会吐出舌头,抚摸腰部,他会伏低身体,抚摸肚皮他会不住扭动。参观者还可以用各种玩具逗他,他会撕咬地上的狗骨头状的狗咬胶,会叼回扔出去的木棒,会去衔起被抛出去的球。
林豹本就长得可爱,又训练有素,很多人都停留在这个展区和他玩,并且为他全程无休止的完全沉入式的犬化感到惊诧。这样的犬化调教没有性的意味,但却从另一个角度演示了调教的真意:“赋予sub一个和日常的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份,去体验一种和日常截然不同的生活。”
尿道 武磊
尿道调教也是sm中的重要部分,尤其对于男性m来说,尿道的开发,无疑是拓深了阴茎这个性器官的快感范围。展示尿道调教的是十三番队的武磊,这个练过田径的精英特战队战士,身材比较精瘦,有一根长度18但并不算粗壮的鸡巴,粗度只有3厘米多点。在他的身边,摆放着一个转轮,上面写着不同类型的尿道棒的名字,从最细的金属棒,到麻花状的尿道棒,带曲线弧度能够刺激前列腺的尿道棒,到中空的尿道棒,乃至于能够插进最深处的橡胶导尿管。每个参观者可以转一次转轮,抽中什么,武磊就会展示什么。
尿道调教是高手的舞台,但玩得好的尿道调教就像拳交一样,是在拓深身体的极限,探索快感敏感点的更多范围。因为尿道调教需要非常高的技巧,所以这个环节是不允许sub上手的,只有具有合格证书的dom,才能亲自上手,将尿道棒插入武磊的鸡巴。本来不够粗壮的鸡巴在被反复扩张玩弄之后,让鸡巴都显得粗壮了很多。
其中一位dom的手法特别厉害,抽中了能够刺激到前列腺的金属尿道棒,从武磊的鸡巴插进去之后,从前面进入了前列腺处的尿道口,对那里进行刺激,竟让武磊体会到了一次前面造成的前列腺高潮。而其他类型的尿道棒也各有乐趣,在插入之后如果不加控制,武磊强健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靠着肌肉收缩将尿道棒挤出来,这种场景也是很有趣且富有观赏性的。
挠痒 余化
尿道扩张之后,展示的是一个相对小众的项目,挠痒。被分到这个项目的是余化,他本身对这个调教项目并没有特别强的癖好,但他本身对于忍耐痛苦和刑罚具有很强的偏好。所以温知新对他进行了特训。
挠痒自古以来其实就是一种特别残酷的刑罚,甚至不乏挠痒致死的记载。刚开始的时候挠痒会激起浑身的扭动,大笑,到后期就变成了残酷的折磨,整个人甚至折磨到感官失常,身体抽搐。幸好来参观的观众也都不是残忍的人,对于这次庙会能够考虑到这么小众的调教项目也感觉很有趣,浅尝辄止让余化笑得扭动起来就罢手了。
但这恰恰停留在了余化的痛苦线上,他始终感觉到的是难以忍受的挠痒折磨,还没有进入变成痛苦的层次,这对他来说才是实打实的折磨。整个展区时不时响起余化抽搐的笑声,那挠痒强迫出来的笑声刚开始还是笑声,后来就渐渐混入了痛苦。大部分人选择挠脚心,而真正的高手则去轻轻搔刮肋下,轻挠大腿内侧,这样的折磨更加难受,余化不停地挣扎,却无助于是,在难以抑制的笑声中整个人承受着折磨。
一天下来,余化整个人都恹恹的,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这个展区停留的人都不多了,余化才平静下来,身体因为不断挣扎狂笑都有些脱力,浑身还时不时扭动一下,在这种深深的疲惫中,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余化的身体突然一抽,鸡巴躺在小腹上,缓缓流出了一股精液,竟是进入了无手无刺激的奇特高潮状态。
静物 沈言志
挠痒这样小众的调教之后,整个庙会也进入了尾声,在出门之前,最后一个展示项目是一个静物。
十三番队出了名的小帅哥沈言志,身体柔韧性极佳的他,跪坐在那里,身体后弯,整个身体躺在地上,平坦的胸肌和腹肌形成了一个弧度较为平缓的桌面。在他的小腹位置,摆放着一个手作玻璃杯,剔透的玻璃杯中,盛放着浅绿色的清茶,叶片舒展,稳稳地停留在他的腹部。而在茶杯旁边,沈言志高高翘起的鸡巴里,则插着一根精心修剪的梅花枝,梅枝没有经过什么修饰,只是斜斜伸展开来,枝头有一朵绽放的白梅,刚好凌于茶杯的上方。
沈言志肤色白皙,肌肉并不像班长们那样强壮,躺平之后,线条更显平滑,六块腹肌因为拱桥舒展,只有几条浅浅的沟壑,与人鱼线一起延伸到剃光了毛发的下体,耸立的阴茎颜色粉嫩,茎身粗壮,不显狰狞,反倒有些可爱,像一只恰到好处的瓷瓶,稳稳地承托着那枝梅花。梅枝之下,清茶里的叶片静静沉在杯底,与白皙的皮肤交相映衬,茶水显出剔透的温润色泽。
在经历了整个庙会多种多样的情色冲击之后,乍然看到一枝白梅,一盏清茶,顿时有种脱离尘俗的清雅气息,之后才会注意到梅枝与茶盏下面,沈言志平静的身体。沈言志没有睡着,而是保持着身体的平稳,那枝白梅端然横展,花蕊静开,茶盏平静无波,绿叶悠然,这极强的稳定性,正是sm调教中物化调教的极致。此刻的沈言志,一改往日的跳脱和活泼,如同沉静的雕像,与白梅茶盏浑然一体,一动不动,展现出一种肉体与静物和谐的美,一种静到极致的美。
参观的人没有人靠近,都远远地拍照留念,这样的物化需要极高的身体素质和极深的掌控程度,而且这种物化已经不单单是调教的范畴,更有种艺术的美感,整个身体、梅花、清茶,实现了情色与艺术的完美结合,情色而不色情,让整个庙会都有种余韵悠长的隽永味道。
留念 谢飞鸿
等参观者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按照参观路线走出去的出口位置,跪着一个人,正是最开始的时候,在门口收门票的谢飞鸿。
进门的时候,很多人都对相貌出众身材高挑的谢飞鸿很有好感,但因为谢飞鸿穿着整齐,笑容温和,大家都拿不定主意谢飞鸿算不算参观的一部分,没想到在最后又看到了谢飞鸿,不由感到了惊喜。
此时的谢飞鸿全身赤裸地跪在门口,没有任何装饰和调教的痕迹。他在十三番队中不算最壮的梯队,但也不是最精瘦的那些,居中的身材宽肩细腰,肌肉明显而不夸张,恰到好处,加上他的颜值和十三番队过盛的阳刚威严不同,是个英俊型的帅哥,光是跪在那里就已经是一个绝佳的展品。
而作为最后一个展品,谢飞鸿的展示是,留念!
谢飞鸿的身体,就是大家留念的写字板,既然是bdsm庙会,留下的自然就是各种羞辱性的文字。第一个留言的人占了便宜,在谢飞鸿沟壑分明肌肉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了大大的肉便器三个字,留字之后,谢飞鸿背对着镜头跪在他身边,展示出他留下的字体,拍下的照片就是完整的留念。
接着有人瞄准了谢飞鸿宽阔平坦的胸肌,写下的是“贱狗”,也有人喜欢谢飞鸿的八块腹肌,写的是“骚货”,还有人在屁股上留字,字的内容也毫不留情“骚逼”。在身上最宽敞的地方都被占了之后,大家的留念就变得别出心裁,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地方,有人在谢飞鸿的乳头周围写了一圈小字“母牛奶头”,有人在谢飞鸿的大腿根部睾丸旁边写“精畜”,有人把谢飞鸿的鸡巴撸硬,在上面写“玩具”,有人写在脸上,有人写在脖颈上,有人写在腋下,还有人写在脚上。
谢飞鸿的身体很快就填满了各种羞辱的文字,刚开始显得还很凌乱,但是多了之后,又有一种格外色情淫靡的美感。他周身的留念将会被扫描,成为这次庙会制作的摄影集的最后一组作品。
留念之后,站在场馆最后的,就是笑容满面的温知新,向到来的每位参观者致谢。看到温知新的样貌和年龄,已经足够让参观者惊异,更让大家惊异的,是温知新身后站着的周正宇和秦襄。在看了整个庙会那么多特战队之后,大家都已经对能够掌控这么多优秀sub的温知新从羡慕到嫉妒,从嫉妒到麻木了,没想到温知新的手里,还藏着两张王牌,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周正宇和秦襄都是冠绝整个庙会,甚至在四大兵王之上的。但是,这对王牌却就那么肃穆地站在温知新身后,默默守护着他们的主人,他们的首长。
除了温知新,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们全身脱光,被玩弄到失神的样子,那包裹在军装下的神秘肉体,是独属于温知新的所有物。在庙会的最后,意识到这样的事实,让每个参观者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遗憾。这种遗憾让每个参观者都对这个庙会印象更加深刻,忍不住去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你以为庙会就是全部吗?最精彩的其实是离开庙会的时候”。
直到过了一个月之后,才有人揭示出这个庙会最高明的设计,在经历了庙会那么多精彩环节,看到了那么多优秀的特种兵的展示之后,却发现一山还有一山高,还有两个更优秀的特种兵藏在最后,是大家无缘无福得见的终极“展品”,这种遗憾感、好奇感和无穷的想象,才是庙会主人最高明的调教,无论是sub还是dom都沉浸其中,被庙会的主办者掌控了自己的想法和感觉,这才是dom最高深的境界啊!
来之前,大部分人都是被“庙会展品皆为特战队员”所吸引,而参观之后,又为庙会举办者的奇思妙想和精湛技巧所惊叹,纷纷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关于这次庙会的讨论在网上经久不息。
而被讨论的十三番队战士和温知新,却已经在庙会结束之后,就将一切放下。庙会的结束,代表着温知新学生生涯的结束,也代表他真正成为一名军医,将要带着自己的战队,走入危险的战场。
首都国际机场。穿着一身精神小伙浮夸衣服的沈言志,和一身清新的楚渔擦肩而过。穿着朴素外套深色休闲裤仿佛老干部的尔万流,和一身皮衣牛气哄哄的阎屹南遥遥对视。十三番队的战士们穿着和平日军装迥然不符的衣服,表现出和在部队时完全不同的社会气质,纷纷办理登机手续。
他们并不会搭乘一趟飞机,甚至不走同一条路线,而是分头从多个路线往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进发。那里是一个非洲小国,某个超级大国在那里策划了政变,让原本与华国亲近的领导人陷入了危机,这是对华国全球外交战略的一次偷袭,华国不能明面上出手干预,却必须保护这位领导人,让世界知道华国的力量和决心,这个任务,无疑是十三番队登上世界舞台的绝佳机会。
在某条经出云飞往非洲的航班上,温知新坐在飞机上,他的身边坐着周正宇,调好座椅,戴上了眼罩正准备睡觉。
“大宇。”温知新轻轻叫他。周正宇马上推起眼罩,坐直身体:“怎么了,首长?”
“你看外面。”温知新看向窗外,飞机刚刚进入高空,云层匍匐在飞机脚下,显现出的是万里华夏山川。
“怎么了。”周正宇不知所以。
“我们离开这里,就是为了更好地守护这片土地啊。”温知新眉间有一丝淡淡的担忧,“不知道我们会遇到多少危险,到时候,能不能全都活着回来。”
周正宇微楞,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温知新的手:“不用怕,首长,我,和十三番队的每个人,都会守护好你,我的首长。”
“嗯。”温知新回握住他,坚定地笑了,“我也会守护好你们每个人。”
飞机掠过云层,飞入了渺远而辽阔的天空里。
拖拖拉拉,终于写到了完结。
在我的设想里,军医分为上下两部,上部就是目前为止,从小新上学一直写到十三番队正式出征,下部则是十三番队在海外与各种危险敌人斗智斗勇险象环生的故事。
然而现实向的作品不像架空世界观可以信马由缰,下部所需的知识量、见识广度都远远超过我现在的水准,感觉起笔可能会写的比较幼稚,也确实没有什么太成熟的想法,所以我想,军医的故事在这里画一个句号也未尝不可。
以结局为开始,大家可以自由脑补一个精彩绝伦如同谍战大片的火爆故事,夹杂着战火纷飞中热辣似火的调教与性爱,最后十三番队载誉而归,啊,下部完结~(误)
军医是我转型期的一部作品,与天黄巨星前后脚,都是开坑猛如虎,填坑奶头堵,开坑时候一天万字,下笔如飞,后面就滴滴答答写到现在。开坑时灵感爆棚,所有设定、情节都是新的,可以自由拓展,写到完结的时候,则要收束,要捡拾起那些线头(至少是最重要的线头),就写得分外艰难。
我是从哨所开始,渐渐脱离了自我代入式的主角和单薄纸片的人设,开始善于用对话、动作、情节来塑造人设,增强感情,丰富故事的。这个能力在我写军医的时候,既得到了释放,也得到了提升。
现在回看,开篇因为太过激情,太想推进剧情,多少有些急功近利,写的不够细致。但是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两个人的塑造上,包括两个人的恋爱与结婚,我还是比较满意的,给自己打个八十分。
在文章中段,我曾经就是否要将秦襄加入,写成1v2犹豫过,还在微博搞了投票,当时温知新和周正宇已经塑造得比较饱满,恋爱正甜,很多读者都不太支持,所以最终坚定了我写1v1,其余sub只调教不发生关系的想法。写到结尾的时候,秦襄可以说是自己脱颖而出,焕然纸上,赢得了很多读者的喜爱与心疼,甚至不乏当初投票1v1的找我哭嚎“怪我当年太年轻,贼咩是狗看不清(大误)”。
不过在此时回看,我依然认为当时这么做确实是对的。
或许正因为没有得到,才成了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让大家更加念念不忘。在写文之初就有非常了解我的读者发现,军医的两个主要角色周正宇和秦襄,微妙地是臣服中徐渭和卫凯的对应,这其实是我技巧思虑不够成熟,人物形象跳不出几种模板的缘故,也是我着实钟爱这两种人设的缘故。
写臣服的时候,历经了太多周周转转,时间跨度恰好涵盖了我从大学的不成熟到初入社会的迷茫阶段,整篇文前后割裂是比较明显的,写到最后的时候,我已经没法放下卫凯和徐渭中的任何一个。而在写军医的时候,从完全催眠这个设定出现那阵开始,我就已经设计好了对秦襄的最后一次调教,设计了这个读者可以从任意角度理解的完全催眠调教,我是绝对不会肯定任何一种猜测的,你问我是不是温知新真的给了秦襄第一次,我会说,是,你问我是不是其实一切都是秦襄的幻觉都没有发生,我还是会说,是。
这样做是不是好贼,贼咩真贼,天下巨贼=ω=
之所以如此坚定,也是因为军医这篇文本身的设定。
我一贯的写法,是先想一个比较淫色的角色关系,然后设计一个让这种关系能够成立的世界观,让这种淫色在这个世界成为“合理”。军医正是一部典型的作品,采用的是欧美三大设定中的DS设定,但老实说,提笔之前,我除了知道DS两个词代表掌控和臣服,其他的一概不了解,整个世界观基本算是我自己构想的。
军医的整个世界观,其实也是我非常希望读者能喜欢的部分。在这个世界里,ds调教是生命刚需,是保持健康的必须行为,ds可以结为夫妻或者夫夫,双sub夫妻或者夫夫也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去寻找各自的dom接受调教,sub可以选择自己能够接受哪种类型哪种程度的调教,dom通过专业训练可以游刃有余地在安全健康的前提下完成调教。
这是个理想化的设定,想要真的让这种世界发生是不可能的,有太多需要推敲完善的细节,但我通过这个世界想传达的观念,是性的自由选择。
我一直觉得性应该是开放且自由的东西,在双方足够成熟,自愿,且安全私密的情况下,应当具有选择以哪种方式获得性快感的自由。有个笑话说日本人有种“只要你不影响别人,随便你怎么变态”的包容心,和“不管自己怎么变态,都不能影响别人的责任感”,日本人是不是这样我不清楚,但我觉得其实这话在某种角度上是有一些道理的。
成熟,性的双方或者多方具有健全成熟能够做出自我负责选择的人格。
自愿,性的双方或者多方完全出于个人意愿接受并参与性行为。
安全,性的双方或者多方应当保证生理和心理上的安全。
私密,性的双方或者多方应当尊重性的私密性,既是自身的私密性,也是不对他人造成打扰和恶劣影响的私密性。
浅薄如我,只能想到这么多,想要展开也有太多的细节需要讨论,这远远不是我能够完成,也不是我应该去完成的。
我只是想通过这些话传达一个观念,性是不可耻的,追求快感是不可耻的。我们在看文的时候,可以追求菊洁瓜洁,因为写文是为了满足幻想,自然希望代入的是一个完美的人设,所以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在生活里,真的不要给自己套上太重的枷锁。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你可以选择爱惜自己等待对的人,也可以选择及时行乐不辜负青春,世界那么大,每一种选择,都没有对错。
而我亲爱的温小新与周大宇,还有秦襄、阎屹南、谢飞鸿、武磊、楚渔、尔万流、雷文彬、齐锋、林豹、成松、夏涵、马肃、沈言志、薛涯、罗恒、余化、黎赟,十三番队的英勇特种兵们,世界辽阔,重任在肩,在我书写未尽的世界里,愿你们去冒险,去欢笑,经历硝烟,经历战火,愿你们是正义,是勇敢,是善良,是彪悍,是锋锐的刀,是坚强的盾,是无尽的铁与血,是无穷的光与热。
此致
敬礼
小野兽
PS:后续会写一些番外,由于海棠的特殊要求,完结文不能再更新,所以我开了一个单独的番外合集文,军医的番外会更新在那里。无论是完全催眠下调教秦襄的情节,还是调教其他特种兵,包括庙会中写出的玩法的具体展开,甚至是温知新、周正宇和秦襄的3p,大家都可以把想看的情节通过评论或微博告诉我,我的微博是“狗咩那撒噫哦累挖坑咩”,微博会及时发布更新通知和一些小段子、新文片段,大家可以加一下。
由于更新的节奏太慢了,很多读者的订阅可能都已经过期了,在此深表歉意,坦然露出咩奶子给大家揉捏谢罪!如果有愿意重新订阅支持咩咩的,在此万分感谢!!!如果不想出二遍钱,决定去盗文网回味的,我也表示理解。希望喜欢这篇文的亲们帮忙多多推广一下,新读者一定要推到海棠看正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