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在十八禁游戏里身为至尊V8玩家是什么体验 作者:水太娘

(催眠)在十八禁游戏里身为至尊V8玩家是什么体验 作者:水太娘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弱攻强受 / 美人受
身为至尊V8级玩家在十八禁游戏中是什么体验
主角表示,也就一般般,洒洒水啦
也只不过就是整个游戏世界都是根据你所喜欢的世界给你量身定制的啦!
只要充钱,会员商城里外挂道具买到爽啦
说道会员商城的道具,作为过来人,有一说一,那个催眠眼镜是真好用,什么高冷总裁,黑道大佬,当红明星,手到擒来,什么常识改造,催眠调教都很可的啦!强推强推
------------------------------------------------------------------------
第一章 催眠高傲总裁,成为我外冷内骚的男朋友
【作家想说的话:】
附上字小彩蛋。
总裁男友你好骚啊,酒店开苞体验
-----正文-----
尊敬的至尊V8级玩家您好,欢迎来到梦幻伊甸园18X版本,本游戏已经根据您提供的资料与兴趣爱好自动为您生成为您量身打造的私人订制类游戏,检测到您以成年,游戏权限等级将全部开放,可尽情享受游戏,祝您玩的开心。
一阵偏甜美系的提示音结束后,季渊眼前的场景如迷雾退去一般迅速边的清晰起来。
回过神后,居然发现自己正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周围的建筑不再是那些魔幻的充满科幻感的陌生的建筑,而是记忆那个熟悉的21世纪的世界。
街道上人潮鼎沸,车如流水,大气中充满了PM2.5和雾霾的味道,他又掐了掐自己的脸旁,疼的,痛感真实,触感也是非常真实,真实的让他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世界。
而当他打开熟悉的游戏界面时,他知道,这其实是一个游戏世界,一个真实无比的虚拟世界。
这没什么可遗憾的,相反,他还有一点小兴奋。
21世纪的他是一个废宅,穿越到未来之后,他依旧是一个废柴,终日沉迷于游戏世界,在挥洒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与金钱的时候,他成了这个游戏尊贵的至尊V8玩家,而这位顶级V8玩家的他,是这个游戏重点照顾的对象,就连整个游戏世界都是精心为他量身制造的,为每一个人量身定制一个专属游戏,这点对未来的科技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该试验一下道具了!”季渊心情有些忐忑,有些小兴奋,作为一个常骨灰级宅男,什么没节操的游戏他没玩过,但这个不一样,这个世界是按照他曾经的那个世界还原打造的,极致的真实感,让他有一种这就是现实世界。
为了更加还原真实,他没有像在其他游戏世界里那样厚颜无耻的为自己捏造一个极品帅哥的形象,而是把自己还原成了曾经记忆中的那个自己,一米七四的个头,整体偏瘦,头发凌乱,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的眼睛,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苍白颓废。
他从物品栏中拿出了一副黑框眼镜戴在脸上,更加贴合了自己废宅的形象。
不过这副眼镜可不一般,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外挂,催眠眼镜。
带上这副眼镜,只要别人跟他对视,他就可以向对方下达催眠指令,不管是谁,只要与他对视,都能被它瞬间催眠。
“嗨,你好!”他随手拍了拍路上的一个行人,对方被他叫住,但意外的他有一些心虚胆怯。
因为对方看着就并非善类,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长的并不丑也不凶恶,甚至还挺英俊的,但气场非常强大,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他眼睛狭长,嘴唇薄凉,眯着眼,低沉的声音就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什么事?”他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他。
季渊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拍,是他喜欢的类型,妈的,他随手在路边上拍了一下,本就打算找个路人做个实验,没想到随手这么一招呼就遇到了一个极品。
“那个……呃,那个,我可以亲吻你一下吗?”
“你说什么?”男人皱着眉头看着他。
季渊慌乱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按下了框架上一个不是很明显的按钮按下后说道:“你跟我来。”季渊抓着处于呆滞状态的男人走到一个没人的隐蔽角落。
“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少岁?是做什么的?是否单身?”
“我叫我叫卫齐,今年30岁,一家上市公司的CEO,未婚,有一个女朋友。”这个男人跟个提线木偶似的乖乖的回答。
“好的,卫齐,你听好。我叫季渊,是你的男朋友。虽然你有一个女朋友,但那只是一个幌子,其实你是一个gay,你喜欢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受,你非常享受那种被男人贯穿身体的快感,表面高高在上,其实骨子里非常淫荡,但你又非常的自尊好面子,打死都做不到在外人面前露出淫乱的一面,所以这么多年来,你只敢偷偷的解决生理需求,一直以来得不到真正满足的身体就越发空虚寂寞淫荡,无时无刻的渴求着男人的阳具,贯穿你的身体!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发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外表下长着一副淫荡的身体的你,并且满足了你多年以来的诉求渴望,尝过甜头的你如同上瘾似的再也离不开我的肉棒,甚至还主动追求我,勾引我,要求成为我的男朋友。”
“牢牢记住这段话,并且刻在潜意识里面,如果出现了不合理的地方,你将会自动忽略,并且你的潜意识里会将故事合情合理的补全。”
“你是我男朋友……我是gay,我喜欢男人……我骨子里非常淫荡……无时无刻的渴求着男人的阳具来贯穿我的身体……是我主动勾引你……”
“好的,非常好,现在我数321,然后打一下响指,你的意识就会清醒过来,并且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但是你的鲜潜意识里将会牢牢记住。”
“3、2、1。”啪的一声,季渊打了一个响指。
卫齐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
“嗨,阿齐!”季渊笑着看向他,垫起脚尖趁他不注意,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感觉垫起脚尖去亲别人有些憋屈,但谁让他的真实身高就只有一米七三呢,谁让他为了还原真实度,完全按照自己曾经原来的外贸打造出来的。
卫齐没有在意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是紧紧的盯着季渊,摸着自己的嘴角,皱着眉头:“不是说好了,在外面要当做不认识我的吗?”
季渊有些不爽,笑道:“装什么呢?做都做过了,还怕人知道吗?”
卫齐脸色瞬间闪过一丝不自在,耳尖微微泛红。
“季渊,别任性!”他不悦的说道,顿了一秒,又摸着季渊的头,用安抚的语气说着:
“今晚回去我再好好陪你,听话。”
“……”
你丫的是在哄小孩子吗?
季渊反手就将他壁咚在后面的墙上,捏着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嘴唇肆无忌惮的亲吻着,舌头翘开他的牙齿,掠夺般的在他的口腔中扫荡。起初卫齐还有一丝不愿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到一两秒,很快就慢慢的沦陷了,甚至还非常主动的配合着,微微佝着身子迁就着他。
一个深吻结束,卫齐有些喘不过气,红着脸大声的喘息着,原本比较薄凉的嘴唇此刻显得有些水润微肿。
季渊的膝盖在他的双腿之间磨蹭着:“呵呵,湿了!”
第二章 给外冷内骚的总裁男友开苞 大jj操到总裁怀疑人生
季渊对准那个点狠狠的研磨着,卫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频频的发出断断续续强忍不住的淫声浪叫。
“啊啊……季渊……季渊……哈啊……季渊……”他紧紧的抓住季渊的胳膊,像是要制止他,又像是想要紧紧的把握住他。
这个男人,还真他妈的有味道!
他的长相性格很高冷,叫床叫的都不专业,但偏偏就是这种感觉,特别的勾人心魄。
“爽吗,骚货。才手指而已,就已经浪成这样了,等一下上大家伙了怎么的了?”他又故意狠狠的对着他的敏感度一阵猛烈的攻击。
刚因为被骂骚货而心里不爽的瞪着他的卫齐直接破口高声淫叫出声,湿润紧致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他的手指,在接连快速的摩擦中不断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将屁股都染上了湿滑晶莹的颜色。
“哈啊……季渊……慢点啊啊……季渊……等等……”
季渊对他的喊声不闻不问,反到更加卖力,他感觉这骚货会在初次开苞时就被他的手指给操射。
他的手指加多到三根,模仿性交似的在里面疯狂的抽查,卫齐的后穴里分泌了大量肠液,顺滑无比,仅仅只用手指就插的里面水渍声声作响,连屁股都是湿漉漉的,冒着大量的油光,每一次的抽插中都带着水花,他的下身早就变得一片泥泞。
连阳具也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
卫齐抓住季渊的双手越来越紧,不多时,突然一阵白光闪过。
“啊啊啊!!!”卫齐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然后整个人瘫倒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下身的阳具还在一跳一跳似的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
有一些溅到了季渊的衣服上,季渊用手指挂了下来,放到卫齐没有防备的嘴里,他本能的舔舐着,而后才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将手指吐出去。
季渊刚欲大笑,突然就被床上的卫齐一把拉下来深吻着,交换着液体。
看着季渊一副吃瘪了的表情,卫齐颇有些得意。挑着眉头得意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衣衫凌乱,裤子被退到膝盖以下,下身一片泥泞,双腿大开着,一副情事过后,狼狈不堪的模样,但偏偏脸上却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像是胜利者似的笑着看着他,简直是无比的撩人!
季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他俯身下去,主动亲吻着他。在他惊讶的神色中就这个男人狠狠的搂在怀里,一只手扒着他的衣服,一只手手指又探进他的后穴中轻轻刮着按揉着,直到将怀中的这个男人又重新挑逗的气息不稳。
他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分开这个男人的双腿。
“季渊!”卫齐声音有一点颤抖,他很紧张,还有一分他不愿意承认的恐惧,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甚至是恐惧退缩,只当是自己害怕那个大玩意。
是的,季渊,剩下的那个玩意儿跟他的本体不太相符合,没错,季渊这个家伙,他给自己开外挂了!就跟女人坚信美颜相机里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一样,虽然说季渊他力求真实,自己身体的数据跟曾经的几乎一模一样,但他选择性的忽视了下身那玩意儿,甚至还刻意的将它调大了许多,虽然没有某些黑人那个驴玩意儿似的那么夸张,但在正常亚洲人眼里也足够傲视群雄了。
“别怕,你会喜欢他的!”
“你忘了吗,这个家伙,让你欲仙欲死的家伙!”他不怀好意的淫笑着,说完便缓缓的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他的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粗壮坚硬的阳具一寸一寸的凿开腔肉让他疼的冷汗淋漓。
“呜……好大……哈疼……你慢点!”卫齐觉得自己记忆力出了问题,记忆中的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的感受的?明明这个东西现在带给他的只有胀痛和难受。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努力的放松自己,来减少伤害和疼痛。
“畜牲!谁让你长那么大的!”他咬着牙埋怨道,他都那么辛苦的配合了,现在才进去一半都不到。身材看着那么瘦弱,那玩意儿却那么粗大,营养全他妈的长下面去了吧,混蛋!
“你以前爽的时候,可不是那么叫的!那时候叫人叫什么?叫,爸爸!”
卫齐涨红着脸否认道:“胡说!我,我绝对不可能……呜啊啊!!!”
就在刚刚他分神的那一瞬间,季渊一鼓作气全插进去了。
卫齐那一瞬间疼得脸都白了,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动就生疼,直到一两秒钟之后,他才咬牙切齿骂道:“妈的,畜牲”
不知道是他天赋异鼎还是因为之前前戏准备的充分,他虽然很疼,但却一点没有撕裂的迹象。
“长痛不如短痛吧,等一下就能好好享受了。”季渊缓缓的在他身体里面插动起来,重点关照着他的敏感部位,嘴上轻抚着他的嘴唇,双手挑逗着他的阳具。
不多时,因为疼痛而平缓下去的欲望又逐渐重新升起,才发泄没多久的阳具,又逐渐的被服弄的抬起头来。
卫齐初经人事的甬道里非常紧致水润,被手指操过之后松软得当,季渊插进去后非常配合的分泌着大量的肠液润滑着,如同一个天生适合被操的婊子。
很快他便开始有些习惯于那个粗大物体的操弄,慢慢的也逐渐到一股股热流从两人交合摩擦的地方逐渐升到四肢百骸,一股陌生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疼痛不知什么时候逐渐转变成快感,胀痛,不知什么时候转换成了满足感,身体乃至心灵都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一个长久以来空洞的地方给填满了,连灵魂都仿佛升起一股满足感和愉悦感。
“……季渊……季渊……好舒服……季渊……”他的双腿不知不觉的缠绕在了季渊的腰上,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扬着头,放开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攻击。
连眼角都已经熏红,泪眼朦胧。
“你说你这么骚,跟你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你能满足她吗?你在床上能硬的起来吗?”
第三章 总裁大人你好骚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彩蛋
总裁被撩的受不了,张开大腿主动求操
-----正文-----
“别说了,别说了……哈啊……不要提她……啊啊……”
“怎么不能提她?你都可以跟他谈恋爱,怎么还怕人提到她?”
季渊故意一直冲撞着他的敏感点,让他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整话。
“慢点……求你……慢点……啊……受不了……季渊……”
“告诉我,你跟你女朋友上过床吗?你们是怎么上床的?你硬的起来吗?”
“……是想着你……一边想着你干我的时候……啊……一边发骚……才硬的起来……求你……啊啊……我错了……季渊……我好难受……”
“你难受吗?你明明都已经快爽的哭了吧?!”
“不知道!不知道!好深……干我……你慢一点……”
“放松!你咬的我好紧!”季渊操弄着他那勾人的小穴,用力的撞击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淫靡的啪啪声,就连酒店里的大床都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微微摇晃着。
卫齐痛苦又欢愉,感觉自己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沉沦,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感官全由身上的这个男人操控者,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不断的颤抖着。
又是几十个来回以后,差不多已经要到了的季渊在最后的冲刺中,双手掐着他的臀瓣,用力的揉搓着,时不时的一边撞击,一边拍打着粗壮的肉刃反复顶着卫齐的前列腺撞击。
卫齐这个高大的男人被他顶撞得泣不成声,声音甜腻又高亢,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哭喊求饶着。
终于季渊酣畅淋漓的把他操到了高潮,最后他一个挺身,满足的将自己的精液会洒进了他的身体里。
卫齐被他滚烫的精液刺激到连声大叫,同时后穴一股一股的紧缩着,前面的阳具也喷射出一股股白精。
卫齐全身瘫软着倒在了床上,睁着眼睛,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季渊躺在他的身边,将他搂在怀里,一口一口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角。
“宝贝儿,你真棒,你的身体好舒服!”
卫齐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说话,瘫倒在床上享受在高潮的余韵。
片刻过后,一番休息之后,季渊用自己又重新站立起来的阳具磨蹭着他的下体:“阿齐,天色还早,咱们再来几次吧!”
“你怎么又硬了?”卫齐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下体挺翘的家伙,不由得屁股一紧。
然后再一次被季渊压在身下。
季渊把手指插进那个微微有些肿胀的还混带着淫水精液的肉穴当中,手指在里面抽插,发出一声声粘腻的水声。
卫齐被他弄的破口发出叫声,想挣扎着身体,却软绵无力气,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欲据还迎,他干脆老实的趴在床上,有力无气的分开的大腿,任由卫齐对他猥亵。
“你好骚啊,总裁大人!听见了吗?你的肛门里面都是水声,这哪里是用来排便的地方,这分明是专门用来给男人插的骚逼好吧!这里淫水这么充足,就连女人的骚逼都自愧不如吧!”
卫齐羞愤难当,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明明知道他就是这么一副淫乱的身子,偏偏还要故意说出来侮辱他!
他提起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现在整个身子软弱没力,那脚踹季渊身上,其实也不痛不痒。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少他妈逼逼。”
季渊顺手抓住他的腿握在手中,亲吻上他的大腿根部,笑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你也喜欢听这些话的,就喜欢假正经!”
卫齐被他轻吻着大腿根部,敏感脆弱的下体都能清晰的感受着他炽热的鼻吸,舌头在皮肤上舔舐着,他被他弄的又痒又欲,气息不稳,下体的肉穴又忍不住流出涓涓热流。
“季渊……”
季渊一把抱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跪卧在床,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就这么直接的捅入了他那个湿答答的肉穴当中。
“啊啊……混蛋,你慢点!”他再次失声的叫道。
已经用过一次的甬道湿软松软了很多,季渊很轻松的一插到底,这个姿势比先前那个姿势可以插的更深,等卫齐慢慢的就自己的阳具,然后在里面耸动着,动作很粗鲁。几乎快要抽出他的身体外,然后再狠狠地往前一撞,伴随着对方的尖叫声的同时,粗壮的阳具狠狠的捅进了这个淫穴的最深处。
季渊的动作非常粗鲁,蛮横,这个粗壮和狰狞的肉筋每一次拔出体外都能带着一些猩红湿润的淫肉带出体外,溅着淫水, 然后再一次被狠狠地撞击回去,都操到身体的最深处。
“轻点……混蛋……啊啊……不要了……放开我……呃……啊啊……疼……”
季渊丝毫没有顾虑眼前这个家伙是初次开苞的,他比想象中的更加耐艹,即便是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肠道也没有被撕裂的现象,嘴里口口声声的叫着疼,不要了,轻点,但身体却诚实的很,那双大手下扶着的腰杆扭的看上去很是欢快。
“小骚货,被男人操就那么爽吗?”季渊忍不住掐着他的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的青紫色。
疼痛让卫齐更加兴奋,他小穴咬的很紧,每掐他一次腰肢上的肉,他就会一阵颤栗,连小穴都会情不自禁的痉挛,带给季渊极致的享受。
“没有……我没有……啊啊……好爽……救命要死了,我好喜欢……干我……哈啊……呃……不行了……你干死我吧……”
卫齐跪趴在床上,胸前紧贴着床,脸埋在枕头上,屁股却高高的挺着,承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一次次的攻击,身体被填满,眼角闪烁着生理性的眼泪,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淫乱的喘息和不知所谓的浪叫。
“说你是不是一个天生的婊子?骚逼!被男人操逼还叫得那么欢,你的肛门都已经被我艹成一个淫逼烂洞了,就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以后这个洞它唯一的作用就只能接受男人的灌精,就像是一个肉便器!表面高高在上的总裁,其实私下里是一个肉便器。”
“别说了……我不是……别说……”卫齐羞愧的将头埋在枕头里,但他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更加兴奋了,每次季渊说这些淫言浪语的时候他的后穴就会兴奋的收缩着紧紧的咬住季渊的肉棒,肉洞里面的淫水也会更加的泛滥。
“别说了,为什么?因为说到你心坎里了吗?因为你不想承认你就是一个这么淫荡的骚货吗?瞧瞧你现在的骚逼要我咬的多紧,每次我把出来的手都舍不得似的不停的挽留着我呢。”
季渊一边草一边抚摸着他的脊背,他的身材很不错,肌肉升调很流畅,流着汗的裸体看上去更加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第四章 别急,夜还长
季渊满意着他的听话,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屁股,直到玩够了以后,他才双手扶住他的胯部,然后狠狠的贯穿着他的身体,满足他的已经淫乱不堪的淫穴。
“哈啊……啊啊……”卫齐被季渊的肉棒奸淫的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眼神迷离。
“好舒服、哈啊……干我……狠狠的干我……”
季渊如他所愿,阳具如同肉刀似的一刀一刀的狠狠刺进他的身体。
粗长的阴茎将他的肉穴撑得满满,穴口撑的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卫齐被操的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直冲云霄,一股股热流不断的从骚心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
“好厉害……我不行了……哈啊……季渊、救命……呃,啊啊……好舒服、又好难受……我要疯了……”
“我不行了、哦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放过我……季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你被操坏了……啊啊……”
在淫叫声中,他又一次泄了身,而身上的季渊却仿佛永远都不知疲惫似的,体力依旧如一开始那么好。
“别急,夜还长。”
夜是还挺长的,这丫的是在白日宣淫。
季渊在酒店里找到了一些好玩的玩具。他将两颗跳蛋塞到了他的后穴里,又给他穴口插上了一个狗尾巴肛塞。
他大大咧咧的张开着双腿座靠在床头,卫齐跪爬在他双腿之间,嘴里含着他的阳具小心翼翼的舔舐着。
那玩意儿特别粗大,填满了他整个口腔也就只进去了一个龟头。
他吸允着孔眼中的淫液,舌头在柱身上舔舐着,像舔冰淇淋似的。
味道并不好,但他也不敢吐出来,身体里面的两个定时炸弹时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瘙痒难耐,已经习惯了粗大的肉棒,这些冰冷的玩具实在是填不满他的身体。更加过分的是,如果他表现的不好,那些讨厌的淫具就会变成要人老命的刑具。
命脉被牢牢地掌握在季渊手里,他只能乖乖听话。
虽然表现的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其实他心底里并没有排斥,甚至还主动尝试着给他做深喉。他被干到泪眼朦胧,喉咙收缩着恶心干呕也没打算放弃。
一边紧夹着屁股,被跳蛋干的止不住的扭着腰,一边卖力的帮季渊坐着口交。仔仔细细的舔舐着肉棒上的的淫水,他的口活很烂,毕竟是第一次,但他做的很用心,相比肉穴上面这张口也别用一番风味。
不太满足他的温吞,季渊突然抓起他的头发,挺着腰,在他嘴里抽插,就像是在干在下面那个淫逼一样,甚至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卫齐口中被他的性器填满,喉咙直接被当成性器官一样被粗暴的操干,每下都插进了最深处,仿佛要戳到胃里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卫齐的嘴皮都快被磨破了,他终于发泄了出来。一股股浓烈的精液直接的灌进他的喉咙深处,只能被迫的全部吞咽下去。
结束后,他甚至还主动舔干净了肉柱上残留的精液,连同柱身中残留的精液都吸食干净。
“乖,真听话!”季渊抚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到。
将人搂在怀里,揉捏着他充满弹性的屁股,手指把其他那个插在肛门当中的那个狗尾巴肛塞,模仿性交似的,在他的肛门当中来回抽插。
卫齐被他玩弄的气息不稳,喘息连连,眼中荡漾着泪花:“季渊哈啊……想要你……呃啊……想要你干我……”
“呵呵,真是个喂不饱的骚货。”
“不过,满足你。”刚刚才泄过身的季渊又从新硬了起来,他的状态看上去与之前别无两样,依旧生龙活虎,而身下的人,却已经在接二连三的操干之下软成了一滩烂泥。
张大着嘴,分开着双腿,眼神迷你,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发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天色渐晚,但夜色还长。
季渊这个不要脸的虽然说力求还原真实,但却对他自己的身体做了一点点细微的调整,其中有一点就包括那个傲人的玩意儿,另一个就是,用不完的体力和越战越勇的‘精’力。
他的身体素质都是开了挂的,但这里的人,这跟常人并无什么区别。
他都忘了自己大概做过多少次了,直到最后把为其这个高大的男人给干到活活的晕了过去,他才停手,没办法,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为他的喜好量身定做的一样,从外表性格,还有身体的切合度都无比的契合,他很喜欢。
而且这里本就是虚拟游戏世界,不过是一串数据而已,不管他怎么浪,也不会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就算在把人弄死了,他也可以氪金轻松将人复活,这个世界,他如同神灵。
一切只要他愿意。
这就是V8玩家才有的待遇!
官方开挂,开到你爽!
在未来当一个废材挺好。
也正因为是这样,季渊在这个世界,他完全他完全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也不用有任何道德良心上的不安和谴责,只需要随心所欲,尽情的享受玩乐,挥洒着自己的欲望就已经可以了。
那个初见时还高高在上俯视着看他的男人,现在已经被他干到晕死过去。他的发丝睫毛甚至身体上都是干涸的白浊,甚至连双腿都无法闭合,后穴又红又肿,肚子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男人的浓精,大量的精液从闭合不了的肉穴口流出,如同失禁一般,一片淫糜。
季渊没有丝毫的怜悯,只对自己的战绩还颇有一分骄傲,他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甚至还对着男人狼狈不堪的下体和脸,多拍了几张特写。
“再见,我的男朋友。”季渊在拿起对方的手机,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之后,拔屌无情的一个人走掉了。
第五章 催眠电竞少年 ,常识改造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
这个世界是按照季渊记忆中的那个世界生成的,所以这个世界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当然里面也包括他很多熟悉的人。
根据他记忆中的路线,他回到了家中,普通两居室,刚回家,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桌子上摆着她最喜欢的那几个菜,厨房里传来了久违的做饭的声音。
季渊的眼眶突然有些发酸,大步走到厨房里,推开厨房的门,喊道:“妈!”
回头的是一个记着她妈妈围裙的男人。
男人年龄大概三四十岁左右,但脸上看不到皱纹,五官英俊帅气,跟那个只存在照片当中的男人十分相似,只不过这个男人年龄偏大,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嗨,儿子!”男人回头笑着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
季渊一脸懵逼:“你是谁?我妈妈呢?”
听完后,男人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他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着些许哀伤的神色,走进他的身边,摸着季渊的头发:“你妈妈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忘了吗?”
“我是爸爸呀!特意刚来照顾你的。非常抱歉,小的时候,一直没有陪伴在你身边,直到现在才出现。”
季渊愣住,是啊,她的妈妈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着,只有网络世界是他的寄托,后来,他死了,再然后,他穿越到了未来的世界,依旧是孤零零的他又重新变成了一个死肥宅。
而那个叫爸爸的男人,当年抛弃了她和她妈妈的男人,那个从来只存在于照片上男人,现在出现在了他的家里,身上还记着她妈妈的围裙,一副慈父的模样,真够讽刺的。
记忆中她妈妈死的时候,这个男人都没有出现过。
“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出现,现在你来到我家里又是什么意思呢?”
“抱歉,儿子,真的很对不起,一直以来受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我知道现在我出现也已经晚了,但是我还是想尽我可能的弥补,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呵!”季渊,冷笑了一声,没说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对那个男人的焦急的叫唤声充耳不闻。
走到大街上的,他觉得十分迷茫,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
他来到了一个网吧,说来可笑,这里是生活了19年的城市里面他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唯一寄托心灵的港湾了。
他开了一台机子,登录上那个非常火热的游戏,他游戏在普通人当中玩的还算不错,但跟职业的一比,又相差甚远,打了几把,今天运气不好,遇到的全是坑比队友,连输了三局,也就没什么心思在打游戏了,干脆打开游戏直播,里面的主播正在直播个人打游戏,这个主播玩的不错,是个职业水平,但是他现在似乎碰到了钉子,随便匹配到的一个路人,竟然是一个实力非常强的隐藏大佬。
对方绝对是职业级玩家,操作非常厉害,故意在他面前炫技,秀的一逼,气的那个主播不停的吐槽着恨不得口吐芬芳。
季渊看着直播,对面有一个少年键盘打的啪啪作响,他凑过去一看,瞬间笑了,这不巧了吗?
跟这个少年对局的人,正是那个正在直播的主播。
这个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还很青涩稚嫩,他染着一头黄毛,有些高傲张狂,游戏打的贼六,手指骨架纤长漂亮如玉葱,在键盘上快速的来回移动着。
季渊在旁边看着他打完了一整局游戏,结束之后,他不由得夸赞道:“嘿,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玩的真六啊!”
这少年看的他一眼,神色中有些傲慢,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转头又对着电脑。
一局结束,他下了游戏,正准备走。
季渊突然叫住他:“唉,我说,走的时候跟身边的人道个别是最基本的做人礼仪,这个你总不可能会忘吧?”季渊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看着这个少年的眼睛说道。
这个少年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恢复正常,皱着眉头,十分不耐烦的走到他身边说道:“我走了,再见!”
“有你这么敷衍了事的道别吗?道别的正确做法不应该是坐到对方的腿上,给对方一个深吻就道别才是正确的道别方式吗?”季渊继续否则他的黑框眼镜看着少年说道。
“麻烦死了!”他非常不耐烦的抱怨道,但还是走到了季渊的身边,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
他吻得心不甘情,不愿非常敷衍了事,但季渊是个老鸟,他按住少年的头,撬开他的嘴巴,强硬又霸道的在他口中扫荡着。
这个少年明显是未经情事的,非常生涩,笨拙,在被吻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调整呼吸,一味的承受着对方的攻势。
少年被吻到呼吸困难,眼角都含着生理性眼泪,不安的挣扎着在季渊身上扭来扭去。
季渊被他磨蹭的起了火,下身发硬,挺着腰,对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年耸动着腰身,在他的双腿之间摩擦着。
需要的一双大手不老实的贴在少年的身上,一只放在了他的腰间上下来回的抚摸着,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他的胸部,挑逗着他胸前的红豆似的乳头。
少年在他身上不断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这一吻才结束,这个少年有些被欺负的红了眼,迅速从他身下下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恶声恶气的对他吼道:“这下总行了吧?!”
“还不行哦,你这个没教养的家伙,本来正常无比的道别吻,却因为你的没教养,不专业,弄得带着恶心的情欲似的欲望一般的吻一般,将对方都弄出了火气,周围罪魁祸首,你必须要将对方的欲望平息满足之后才能算合格。”
第六章 催眠常识改造,见面礼仪是法式热吻 在客人面前在脱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角
-----正文-----
“什么!你做梦?”那少年羞红着脸,气急败坏的吼道!
“看看,这就是你的教养!你的教养就是完全没教养!这只是你错误道别之后的弥补措施,一个正常的东西,你却第一时间想到的情欲上,简直是肮脏下贱!这么大的人了,连道别都做不好,甚至脑子里还想着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所以你才会在做到别吻的时候,将别人的欲望挑起,而这种正常弥补的时候,脑子里也全被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给填满,真是下贱,不知廉耻,这么多年来,你的教养都喂了狗了吗?你学的东西都是喂了狗了吗?”
“你!!”那个少年又气又怒,委屈的要死,自暴自弃的吼道,“我就是没教养,怎么了?要你管我?我吃你家大米了!花你家的钱呢?我怎样,要你管?”
“抱歉,我是素质教育纠察者,专门抓捕你们这些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因为连最基本的素质教育都不过关,所以你被逮捕了,现在你需要跟我走一趟,去专门的机构重新接受训练!”带着黑框眼睛的季渊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一听到要逮捕他,少年顿时吓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就跟自己做了一件自以为无伤大雅的坏事,却突然被警察叔叔逮个正着,说他情节很恶劣,要把他抓到派出所去一样,对于一个普通的少年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事。
他吓得后悔的哭到:“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怎么没教养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这么严重,你能不能放了我?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求你了!我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后天还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我不能被逮捕,求求你了,这对我的前途非常重要,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愿意弥补,我愿意学习,真的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少年下的崩溃的抓住季渊的裤脚跪在他的,面钱哭着,季渊也懵逼了,他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出来的话,就给这个少年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他此刻也有一些尴尬,干咳嗽了一声,“咳咳,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毕竟你还小,抓你进去的话确实会影响你的前途,但是如果不逮捕你的话,又违背了我的工作。”
“抱歉抱歉,我真的错了,真的知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好好弥补的,求求你了,要我怎么做都可以?求你了!”那少年仿佛抓到了一条救命稻草似的看着有些犹豫动摇的季渊拼命的讨好求饶着。
“唉,我这人就是心善:那好吧,你跟我走一趟,我不用纠察者这个身份逮捕你,你就跟我回一趟家,用私人的身份训练你,考核过关之后,我这放你走,就当什么事都没有,你的档案里也不会有这个污点,你看怎么样?”
这个少年坚瞬间喜极而泣,连忙的点头答应:“谢谢,非常感谢,真的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你简直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刚刚还一脸傲慢,本来烦少年,此刻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他。
季渊跟着这个叫周晨的少年回到了他的出租屋,在这里他将亲自督促指导周晨学习那些最基本的日常礼节,直到他通过季渊的考核之后,才可以离开。
“我是素质教育纠察官,在你心目中有着绝对的权威,我说的任何事你都深信不疑,任何不合常理的地方,你将会自动忽略,我让你做的任何事情都很正常,你不会有丝毫怀疑并100%配合。在我打完一个响指之后,李将会瞬间清醒,并忘记刚刚我所说的话,但是你的潜意识里将会牢牢记住,并将奉子为真理,现在1,2,3。”啪的一声,季渊打了一个响指,少年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澈。
出租屋里季渊站在门口看着少年说道
“第一点,见面礼仪:有客上门,作为主人,你必须得用一个热情的深吻,来表示欢迎和迎接客人的到访。”季渊站在门口,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带着一些严肃,就像是,老师正在教导学生一样,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语却根普通老师教导的东西大相捷径。
不过作为学生的少年却非常尽责,一脸认真的听着,并觉得十分羞愧。
“非常抱歉,我忘了这个礼节。”在季渊说完之后,他走到他的面前,一脸认真地亲吻着季渊的嘴,张开着嘴伸出舌头,尽职尽责的按照季渊说的方法去做,虽然有一些生涩笨拙,但却非常用心很努力,毕竟这是纠察官老师的一对一指导,他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努力的用唇舌在对方的口腔之中与之交缠,讨好,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脖子,显的有一丝淫靡。
“纠察官老师,我做的对吗?”结束之后,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非常笨拙生硬,一看就是初次,平时从来没有做过吧,简直是个坏孩子。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你的用心,所以跟你打个勉强合格吧,之后还是要多加练习,知道了吗?”季渊一本正经的挑剔着。
少年松了一口气,不停的道谢着。
然后赶紧将桌子上没有收拾的外卖盒和零食袋子赶紧扔到垃圾桶,然后快速将沙发上的脏衣物讯速丢到脏衣篮里,还用手拍打了一下沙发上的灰尘。
“非常抱歉,房子有些脏乱,那个您、您请坐,我去给您倒杯水。”
季渊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摇了摇头,发出啧啧两声,弄得少年心里又忐忑不安。
“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改的!”
季渊有跟一个挑刺的老学究一样,用不月的目光盯着他:“当客人进房间以后,作为主人的你,应该衣着得体。你知道什么叫得体的衣着吗?”
少年看着自己一身休闲的白t和牛仔裤:“十分抱歉,我一个人松散惯了,家里的衣服全是这种休闲的。”
“你作为一个主人,为了展现自己的真诚,在客人面前,你必须脱掉自己的衣服坦诚相待,以此来拉近对方的距离。”
第七章 最佳的待客之道:露出私密部位给客人看
站在一旁赤身裸体的周晨听到他的话之后羞愧的无地自容,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那么的不堪。
“抱歉,真是麻烦您了,我会好好做的。”现在他早就已经没有当时的傲慢,道歉的话说的多到让人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季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周晨主动站到他面前,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为他展示着,虽然说他还是有一点难为情的,他正在努力的克服自己,他想在面前表现良好。
季渊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个点头,让一直以来心里紧绷的周晨,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次受到鼓励似的,他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开始更加大方的向他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季渊靠坐在沙发背上翘个二郎腿,指着沙发前面的茶几,把这上面堆放的茶杯水果和其他的一些杂物搬到一边:“面对着我坐上去,把大腿分开,把最私密的地方呈现给我看。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呈现在对方面前才是对对方最大程度的尊重。”
“是。”少年丝毫不加怀疑。
他坐在茶几上,把自己的大腿分成m形,下体的私处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用你自己的手指去捅一捅你下面的那张小穴,这是训练你的羞耻心,当你什么时候在做这种情事的时候没有一点欲望,心思完全干净,纯洁的时候,你的思想大概已经端正了。”
“是,是的,我记住了。”他大张的腿一丝不挂,手指慢慢的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中,脸上却一副受教学习的态度。
刚开始,那个,从未受到异物入侵的地方,突然收到外物的入侵,这使他十分排斥身体也很不舒服,但后来插着插着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快感,甚至他还能明显的感觉到肠道里肠壁里面好像已经慢慢的分泌出了水液。
“呜……呼唔……”他喘着粗气,脸色酒熏般的微红,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水,他被自己的手指干出了快感。下体的阳具竟然都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前端也开始分泌出一滴一滴晶莹的液体,而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腰部不经意的耸动着,喘息声越来越大。
“看来,你把自己玩的很爽嘛!”季渊突然冷不防的说道,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泼下来,瞬间给情欲上头周晨冷了下来。
“我、我……”这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肛门中,身体的快感余韵还在,此刻的他却觉得自己非常羞耻,他竟然在礼仪培训中感到了快感,还用手指把自己玩到了在客人面前浪叫的地步,简直是太淫荡了!
其实是季渊自己已经快忍受不了。
他让周晨跨坐到自己腿上,他那已经发硬的阳具隔着一层裤子直直的戳着周晨的屁股,周晨被他戳得很不舒服,但却没有任何排斥,反倒抱着他非常用功的练习着法式深吻。
他光滑的胸膛紧紧的贴合在季渊身上摩擦着,两颗乳头被磨的发红坚硬如同小石头一样的充血的挺立着。在这磨蹭当中,他逐渐的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那里的皮肤很脆弱,很敏感,弄的他又痛又爽,却又忍不住不停的摩擦着,想要得到更多的。
季渊的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揉捏着他那充满弹性的臀肉,少年饱满的臀肉被一双肥爪揉捏成各种形状,细腻白皙的屁股肉上被捏出了各种红彤彤的痕迹,看着让人又是怜爱,又是想要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欺负。
季渊发硬的阳具,隔着裤子一直在上面的臀缝当中磨蹭,之前那个被打断了快感的肉穴微微张着它那张不满足的嘴,住同一个馋嘴的小孩似的,流着口水。尝到过甜头的肉穴又没有东西抚慰的身体升起了一丝空虚难耐。
季渊的裤子都已经被他弄的湿了一大片。他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周晨发骚的屁股:“屁股扭的那么欢,跟个欠操的婊子似的。”
“我没有……”周晨红色脸羞愧的否认道。
“没什么好否认的,这下来满足你。更加周到的待客之道,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好好招待客人,跟对方对方合二为一,最亲密的距离不是零距离,而是负距离。当然,这可是正常的招待,可不是男女之间那些的那些性关系,你可不要想歪了,希望你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不要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去。”
“是的,我知道。”周晨仿佛突然一下子破了心灵上的某种束缚,突然变得开放了,屁股在季渊的胯间扭的特欢,跟个发骚求欢的淫妇似的。
是的,这只是正常的招待礼节,没什么可难为情的。
他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季渊的腰,加重了下体跟季渊身体摩擦,以此来获得更多的快感,连喘息声都越来越重,阳具也已经挺翘的老高,在季渊的小腹上磨蹭着。
“骚货!一个正常的招待就弄得跟个发骚的婊子似的!”季渊用力的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帮我脱裤子,然后自己坐上来。”
周晨听话的脱掉了季渊的裤子,看到他蹦出来的巨大的阳具,突然咽了一下口水,不由得说了一声好大。
他有些担心,自己下面那张小口真的能吞的下这个巨大的东西吗?不会把自己撑坏吗?
他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怠慢,他快蹲在季渊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阳具,一手对着自己下面的那张已经微微张开的肉穴,然后缓缓的坐了上去。
“唔、疼!!” 果然不出他所料,想进去没那么轻松,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平息着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吞进去。用了好长时间,可能最少得有几分钟,他才能勉为其难的,将那根粗壮的肉棍全部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终于他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他身上,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身体里面非常又胀又满。
他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下体被撑到了极致。
“动一动,不要停,动起来。”季渊,顶了顶他的腰,弄得他一阵惊呼。
“等……等一下,您的那个阳具太大了,等我的身体先习惯一下。”少年被顶大声的喘息着,耳根热的像熟透了的石榴一般,下体更是火的一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季渊低下头,将脸低在了对方的胸膛,张开嘴咬住了他其中的一颗小奶豆轻轻吸允舔食,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也缓慢的抽动起来。
第八章 待客之道:边走边操,裸体做饭,肉穴洗菜,用逼接尿
少年下面那张嘴咬得很紧,里面又热又湿。
起初少年觉得觉得很涨痛不以的地方,在多次的抽插之下,不知不觉的慢慢的变得舒服起来,那个地方跟个女人的小逼似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完全不需要润滑液,两人之间的深入沟通便顺通无阻。
那种陌生的快感,从下体交汇处慢慢的涌上身体的四肢百骇,思维也逐渐混沌。
周晨跨坐在季渊的大腿上,双脚踩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的乘坐对方的肩膀,身体含着大鸡巴。身体在季渊双手的衬托下,跟着他的节奏上上上下下的起落着,肉穴紧紧的夹住对方的阳具,每一次抽出都可以带出猩红的媚肉,然后被抬高到一定的弧度,再狠狠的被放在胯上的那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整个人因为惯性狠狠的跌回去的时候,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就会顺势插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连他的内脏都快被顶坏了似的,连他的肚皮上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插进他肚子里面的那根阳具的形状。
“呜啊啊、疼哈、啊、啊啊……”
“肚子被撑爆了、呃啊、哈、好涨、好疼、呜、呃、好舒服……”
大量的热流从交汇处涓涓往下流。
胸部也被对方含在嘴里舔食者,那个本来不怎么敏感的地方,不知道为何在对方的玩弄下,变得跟个性器官似的敏感又舒服。
两个蜜豆又红又肿,上面还沾满了水渍,连胸膛都红彤彤的一片。周晨一边被草干还一边挺着胸膛,主动地将自己的胸部往对方手中送。
摸摸这里,你摸摸这里,不要老是摸同一边。周晨心里渴求到,但却说不出口,只能每次有意无意的贴近季渊的身体时故意在他身上摩擦着。
季渊扇了他胸部一巴掌:“小骚货。”然后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挺着公狗腰快速的在他身体里抽动着。
“啊啊、呃、啊嗯、啊、”周晨被干的失声大叫,秀气高傲的脸上泪眼朦胧,全是情欲的味道,整个人被按在沙发里面,双腿缠在对方的腰上,身体被季渊操的随着他粗暴的动作而有节奏的晃动着。
他搂上了季渊的脖子,整个人紧接着季渊的身上,还一边情不自禁的吻着他的嘴唇。
“检察官老师、哈啊……我、呃啊、我的表现怎么样、让您舒服了吗、哈啊……”
“哈啊、好涨……肚子呃、快被涨坏了……您舒服吗、我好舒服……哈啊、您插的我好爽、啊啊、我死了……哦、我要不行了……”
“勉勉强强吧……身体招待的不错、还有进步的空间。”季渊口是心非,明明干的很爽,嘴上却给出一般的评价,但他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下,那看上去消瘦的身体出奇的灵活有力,看上去肉弱的身无二两肉的小腰板,丝毫不影响他公狗腰的能力,将少年压在身下干的声不成调,肉体拍打中发出剧烈的啪啪声想。
少年白嫩的大腿根部被肉体拍打的红彤彤的一篇。
“啊啊、我不行了……老师、哈啊、不行了……好厉害、我要去了、哈啊啊……”周晨在浪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高潮中身子异常敏感,但身上的人却还趁着他一边高潮射精一边在他体内加快的速度操干,甚至还双手玩弄着他的胸部。
简直是要疯了!
太爽了!救命!
怎么会这么舒服!
初次尝到情爱味道的少年那里受到住这种刺激,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开始痉挛,失声尖叫着,连眼睛都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流着眼泪。
连他的后穴的止不住的收缩着,带给了季渊莫大的快感。
带领客人参观所有房间,在每个地方都留下彼此的气息是最佳的待客之道。
季渊站在地上从身后抱着一丝不挂的周晨,他衣衫完整,只有裤子拉链被拉开,露出楼的阳具紧紧插在周晨的后穴当中。
内当他一挺腰,对着对方一个狠操,周晨就被他操的淫叫着前进一步,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勉强直立的双腿不停的打着摆子,没有一丝力气,大腿根部一片淫糜,淫液顺着大腿满满往下流,两人经过之处都流下了晶莹粘腻的液体。
“不行了……呜呜……走不动了……啊啊……休息一会儿……没力气了……”周晨喘着粗气沙哑着嗓子哭喊道,他已经被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沙发上、茶几上、地毯、墙角、阳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么一个三四十平米的小出租房竟然如此的大,如此的宽阔,走完全程将要耗费那么长的时间,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干的泄了几次身了。
“唔啊、不行……我不行了、哈啊啊……又要、呃、啊啊啊啊……”周晨的屁股一阵紧缩,身体都开始一阵阵的痉挛,他的阳具一跳一跳的射出精液,直到已经射出了多少次,颜色已经变得稀薄,他的双腿颤抖的厉害,全身软摊软成一摊烂泥,整个人全靠着季渊双手支撑,勉为其难的挂在他身上。
“呜呜、不行了……哈、真的、不行了……”他的双眼失去焦距,脸上挂满着泪痕,嘴大张着喘着气,银丝从嘴角流下。
“这个样子可不行,咱们还没有把房间参观完呢。”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周晨,转过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脸和嘴唇,但有些撒娇和讨好的意味。
“好不好嘛……求你了……”
“那好吧。”季渊,一把将他的屁股托起,抱了起来。
“抱紧了。”季渊说道,然后拖起他的大腿,以抱着的姿势,将自己的阳具又插入了他的下体当中。
周晨呜咽着叫道,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一双腿也紧紧的缠着他的腰,季渊抱着他一边操一边继续走过那些没有走完的旅程。
“呃、呃啊、啊、哈啊……”
周晨,紧紧的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像小猫似的,一边被他抱走他边走边吵,一边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
做饭的时候必须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能穿着一条围裙。
厨房里的少年全身上下就系着一条围裙在灶台边做着饭,他唯一拿的出手的就只有面条。锅里下着面,季渊在他身后,他手里是一条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黄瓜,冰冷刺骨还带着细密的软刺,被他拿在手里,在少年的后穴当中,抽插玩弄,美名曰这在洗菜。
那粗大冷硬还带着软刺的黄瓜让骚年痛不堪言,他全身瘫软在教台上,双手艰难的扶着灶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和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身体下的阳具翘得老高,而在他所站的这个位置下面,淫水多的一群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而灶台上面早就已经糊掉了。
而所谓要洗的菜却越洗越脏,少年的肚子里面被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原本干净的黄瓜在被灌满了精的肠道里进出的洗刷,让原本干净的黄瓜沾满了粘腻的淫水精液的混合物。
最后那场饭显然是做失败了,最后只好吃点水果零食凑合着,好在季渊也不在意,反正他的本意也不是为了吃饭。
吃水果时必须要坐在对方身上,让对方的阳具插进自己身体里,要嘴对嘴亲自喂客人。在喂饱对方上面的时候也不能忘了要好好招待喂饱对方下面。腰要扭的越骚越好,不能劳烦客人亲自动手,要学会照顾对方的情绪感受,主动去发现寻找对方的喜好和需求,带给对方最贴心的服务。
在起身拔出去的时候要收缩自己的菊穴,紧咬住对方的大肉棒,在操进去的时候要学会放松臀部肌肉来迎接对方的操控。要学会主动的把自己淫荡的胸部,屁股这些敏感的犯贱的地方送到对方手里玩弄,止痒,好好接受调教。
在招待客人的时候脑子里唯一的所求所想都是只能是对方,要用自己的身体最大程度上去满足对方的要求,只要为了满足对方的要求,任何事情都是合理的。
在招待客人吃饭的时候,要跪在桌子下面伺候客人,与上一条相同,在招待客人满足对方口腹之欲的时候也同意不能冷落了客人下身的生理欲望。当客人用餐的时候,自己要到桌子底下跪到客人胯间用嘴伺候客人的阳具,要争取做到客人吃完饭的同时让下面的做到让客人射出来,客人吃饱喝醉后射出的精液是对自己招待最好的评价。
当客人要上厕所时,自己应该座在马桶上,把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下体高高抬起,露出肉穴,充当肉便器迎接客人的尿液,要争取做到一滴都不泄露,这是作为肉便器最基本的素养。
当客人要洗澡时,作为主人的自己也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招待,在伺候对方洗澡的同时也要学会给对方按摩放松,要配合对方有时候突如其来的一些恶趣味和小游戏。
伺候客人睡觉时,要将对方的大鸡巴含进身体里,在他休息的时候也要给客人足够的安全感和舒适感,如果对方第二天有事需要准时起床,自己则需要在身体里放上一个跳蛋做闹钟,到时间后“闹钟”换醒自己后,自己则需要也客人做口交来唤醒对方起床。
季渊在这里度过了十分愉快舒适的一段时间,周晨这个初见时破位高傲没礼貌的家伙被他调教的
季渊在这里度过了十分愉快舒适的一段时间,周晨这个初见时破位高傲没礼貌的家伙被他调教的服务周到的细致入微无可挑剔。
当然,这么高强度的情事和出众的学习天赋得益于他对对方的身体数值都了一点点调动。
啊,开挂的人生真她妈爽。
最后,客人离开的时候,要献上最热情的离别吻。
现在少年的吻技已经相比之前有天壤之别了,热情似火,异常的熟练。
临走之前,他再次催眠了对方:
“你的训练,考核已经过关了。我离开以后你将恢复正常,在别人面前你依旧跟以前一样保持着曾经的礼节常识。”季渊可没不想下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逼。
末了又加了一句:“只有在见到我的时候才会再次唤醒,自动替换常识礼节。”
第九章 总裁男友的兴师问罪:质问拔吊无情的渣男,却演变成张开腿插自己给他看
季渊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缩卷着身体睡着一个人,吓了他一跳。
开门声惊动了对方,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季渊后惊喜的叫了一声儿子,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
季渊这才想到家里的这个不速之客,那个只存在小时候记忆中和照片里的男人。
“你怎么还没走!”季渊态度十分不善。
“去哪?这是我家,我是你爸爸,你的监护人!”男人下了沙发,向季渊走来,即便是被儿子用恶劣的态度对待,他也没有生气,反道笑着说到:“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季渊随手将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像他砸向他。“我没有爸爸,这里是我家,请你从我家里滚出去!”
男人没躲,被抱枕砸到了脸。
被儿子大吼大叫,他看上去有些难过,但嘴角还是强行扯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看上去显的有些僵硬:“抱歉儿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做的一父亲应有的责任,以前在你小的时候我不曾陪伴在你身边,在你需要我的时候也不曾出现,都是我的错!我知道现在来说都太晚了,但我还是想要弥补。”
男人捡起枕头一边拍打着上面的灰尘,一边认真的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来晚了,是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力的补偿你的,连同过去的份!”
“哼!”季渊嗤笑的看着他,然后转身大步走进房间,房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像一道惊雷似的扎进了男人的心里,隔绝了两人。
在呆呆的站在客厅看着那个禁闭的卧室门,良久之后,一声叹息,转身走向了餐桌,将那些他精心准备的饭菜从新拿到厨房里加热。
季渊倒在床上,用枕头捂住头,很烦躁,一天的好心情都被败光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备注是闷骚男朋友。
“小混蛋!”电话中的男人语气咬牙切齿,来兴师问罪了:“拔屌无情的家伙!”
酒店里的卫齐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自己孤身一人,床边冰冷一片,早就没了人影,而他自己却赤身裸体,双腿大张着,下身一片狼藉,腰腿跟个被卡车碾压过的似的,酸疼难忍。
下床都很艰难,双腿一下地就跟什么似的抖的不像话,甚至无法合拢,人一动,身体里的没清理的东西就跟失禁似争先恐后的顺着腿往下流,他从床上到浴室的这一小段路程走的极为艰难,而在他经过的没一寸地方,都留下了从体身体里滴落下来的精水肠液的混合物。
洗澡的时候他也不得不伸进手指在自己的下身的肉穴里扣挖着,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不堪,连堪,穴口都有些外翻,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疼的他脸色苍白,但又觉得空虚瘙痒。他给自己做着清理,不知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自慰,直到他再次把自己弄到高潮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艰难的洗完了澡,本来打算去公司,可身体又十分的酸疼难受,软绵无力。电话被打爆了,之前有两个重要的合同因为他的不在场也黄了,又想到了那个罪魁祸首,想起了自己醒来后被像是玩过后随手抛弃玩具似的扔在床上,越想越气。
“总裁大人啊,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吩咐吗?”
“小混蛋!你就这么对我的?”
“哦?你是在怪我把你操的太狠了?”想到这个男人,季渊不由得笑了一下,心情好了许多,故而调侃到:“可是当时你明明享受的不得了啊?还叫人家好老公,让人家用力的操死你,还说要给人家的要肉棒做鸡巴套子的……”
“闭嘴!”卫齐听的脸上火辣辣的,他夹着双腿,感觉那个地方好像又出了水。
“你下面那张嘴跟个怎么都喂不饱的馋猫似的,紧咬住我的大肉棒,每次我拔出去的时候都特别舍不得拼命的紧咬着挽留。你的还屁股浪的跟个发情的母狗似的不停的摇晃勾引着我干你,嘴里还含着好哥哥,大鸡巴老公,让我操死你。明明都是你自己要求的,怎么现在做完了你到反倒是翻脸不认人了,还来质问我人家。”季渊故意调笑着说道。
“你闭嘴,不许乱说了。”卫齐回忆起那些画面,羞耻的无地自容,双腿夹的紧紧的止不住的摩擦着两条腿,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都已经被弄湿了。
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明明已经又肿又疼,身体酸痛的难以忍受,却又觉得有些空洞难耐,好像要个什么东西把它塞满,贯穿。
季渊听着他自己明显气息不稳的喘息声后,骂了一声小骚货,又故意用沙哑充满欲望的声音勾引着他:“骚逼是不是又流着淫水发骚了?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来止痒!”
“小混蛋!”
“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你发骚的小逼。”
卫齐听后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本想摔电话的,但又不知为何却按照他的话打开着视频,张着大腿把镜头对准下面的肉穴。
甚至还特意将酒店浴袍往上撩,让自己的下身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才在家洗完澡,身上的污浊已经清洗干净,但是大腿上,腰间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青紫色的掐痕触目惊心,下面那张被使用过度的淫嘴也又红又肿,还微微张开无法全部闭合。在季渊的注视下向一张小嘴似的一张一张的收缩着,还流着口水,晶莹的液体像一条条银丝似的不断的从那张小口中流出来,同样不小的阳具半硬不硬的耸搭着,一点一点的吐露着前列腺液,他的整个下体都粘上了晶莹发亮的液体,看上去淫糜极了。
“骚逼都被操肿了,真是可怜,老公吹吹。”说完他故意对着手机屏幕画面里的肉穴位置吹着气。
卫齐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仿佛隔着手机屏幕都真的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似的,连同手机都快拿不稳了,画面颤抖着,连同小穴颤抖着一翁一翁的张着潺潺的流着淫水。
之后他又受到了蛊惑一样,按照季渊的说的那样,用自己手指把肉穴掰开对准镜头。手指在自己的肉穴中又插起来,季渊用话语控制着他的动作,就好像是隔着千里控制着他的手指在操他自己似的。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别样的快感,让他都忘了自己是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了,配合着季渊在电话中淫弄着自己,被自己的手指干的汁水横流,喘息浪叫着,贪婪的目光看着手机那头季渊胯下掏出来的粗壮的阳具,直觉的身体越发空虚想要。
想要大鸡巴,想要被狠狠的贯穿。
卫齐快速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查着,却越发不满足,一遍一遍的叫着季渊的名义,声音中的欲望和渴求隔着屏幕都能体会到。
“儿子,吃饭啦!”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出现。
“!!!”被人撞破的场景让卫齐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还是季渊顺势扣上了屏幕。
他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遮盖裸露在外的下身,阴沉着脸。
“出去!!”
男人面色有些发红,看着儿子那个被迅速用被子遮盖住的下身,很是尴尬,又很生气。
好像不只是单纯的手淫,虽然只看到了一眼,但他也看清楚了屏幕中那是一个男人的下体私处,正光溜溜的呈现在他儿子的手机屏幕上,手指在他自己的肛门中像性交似的插着,他在进门的时候还听见了那个人叫着他儿子的名字。
明显不是在看黄片,而是在跟他儿子玩那种羞耻趴。
他如同所有老父亲一样发怒着。
“那个人是谁?!电话里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是谁?他怎么敢对一个学生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是不是他骚扰你的?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勾引你的?儿子,你可不能跟他学坏了。”
“够了!闭嘴!滚出去!”
“儿子,你听我……”
“他是谁,我要怎么着你管不着,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是你爹,不管你承不承认!”
“狗屁的爹,滚!!!”季渊愤怒的将他轰出去,啪的一声用力关上门。
“卫齐?卫齐?”季渊一遍遍拨打着他的电话,一直关机。
在他之前对他催眠的指令设定里,卫齐就是一个及其淫荡又及其自尊好面子的一个人,这下被人逮了个现行,现在应该没脸做人了,估计好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应该不会理他了。
“妈的!操!”被人谁生打断快感的感觉真她妈不爽!他自己在床上毫无章法的手撸着,心情极度烦躁。
“去他妈的吧!游戏里老子竟然还要靠手撸,神经病啊!”他突然将枕头砸在地上,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了出去,打算找点乐子。
第十章 催眠 贵宾当鸭子,人体盛宴 ,强奸当红小鲜肉,人体改造成奶牛
“儿子!”还楞在门外的男人看到出门的时候季渊后叫了一声。
看到门外的男人,季渊又生起一股子火,冷着脸没好气的将他撞开大步往外走。
“你要去哪?”
“要你管,别烦我!”
“你去哪儿?”男人跟上去又一遍问道,季渊打开他阻拦的手臂,恶声恶气的吼道:
“我他妈的要去找男人,去嫖妓!你管的着吗?”
“什么?!”男人一副震惊到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模样。
“我说,我打算要去找些男人鬼混,怎么,要一起吗?我是那些会所酒店的VIP啊,你去报我的名号,不管是要男人还是女人,保证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男人听后脸色非常难看,他挡在门口拦住他:”你、你不许去!”
“你不许我去?”季渊冷笑了一声:“呵,凭什么?”
“怎么?难不成你打算亲自替我解决生理需求?”季渊手指轻佻的捏住他的下巴:“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就是年纪太大了。”
“你、你、你!!!”男人不可置信的震惊的看着他,脸上涨红一片,不知道是气怒他的无法无天,还是羞怒他竟然敢对老子动手动脚。
“切!”季渊嗤笑了一声:“老家伙,就你,我他妈的还看不上呢!”
男人呆楞在原地,如同五雷轰顶,久久不能平静。
一处会所的包厢里,季渊还真的找了几个年轻漂亮的鸭子。
一个长的干净秀气,斯斯文文,穿的也很干净清爽,看上去就跟个在校大学生似的,另一个则长的很英俊帅气,身材很好,八块腹肌。
季渊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两人都紧贴着他的身体,季渊的手指伸进两人的裤子里面,齐齐的插着他们的后穴,将两人玩弄的淫水四溅,啊啊的呻吟着。身后还有一个三点式内衣的一个双性人,正在用他硕大足球的奶子给他做着按摩。
舞台上一个妖娆的人妖正在跳着钢管舞,台桌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像狗一样跪爬在桌面上,高高撅着屁股,每个人的后穴当中,都塞着一瓶酒,用自己的事肉体充当着温酒的容器。
在季渊的双腿中间,也还埋着一颗脑袋,正在卖力的给他吞吐着阳具,如果仔细观看,就会发现他的五官长的跟此刻电视中放映的主角相似。
只不过,电视中的主角是一个俊美高贵,位高权重,心狠手辣的王爷,而在寄渊身下的男人却穿着兔女郎情趣装,屁股里插着一个兔尾巴电动肛塞,嘴里还含着男人的阳具卖力的跪在男人胯下给对方吞吐着鸡巴。
老实说,这个男人是个意外之喜,还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季渊就只打算来会所找点乐子,他又看不上真正的鸭子。然后就跑到贵宾区,催眠了几个他看着顺眼的客人来供自己消遣享乐。
季渊正在包间里跟他的小玩物们玩的火热的时候,一个喝的晕晕乎乎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季渊一看乐了,这不就是当下最火的那个当红小生慕白吗。
随及,便把这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关在了自己的包间,当着众人的面强奸了他,并拍下了大量的照片和视频做为要挟。
同样被进行了潜意识催眠的大明星,被季渊用艳照要挟的他十分害怕自己前途被毁,而不得不无条件顺从这个男人的要求,主动张开双腿给他操,甚至还被迫要求换上了情趣装,跪在他胯下给他舔鸡巴。
这让这个一路上星途坦荡几乎没遇到过什么大挫折的男人委屈的想哭,心底里暗骂着对方是恶魔,一边幻想着等他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人暗中弄死这家伙,一边忍着恶心给他做着口交。
而季渊并没有把太多的关注放在他身上,他怀里的清秀美人此刻衣衫半解,露出私处被他用手指插的呻吟浪叫,另一个帅哥被他吻到面色通红口水直流。
这个色胚。
“专心舔。”季渊突然抓住他的头发说到,一巴掌狠狠的拍打着他的屁股,白皙饱满的屁股被打出沉沉叠叠的肉浪。
手感很好,季渊又用力的捏了几把,继续用力的打着他的屁股。
慕白被打的疼的呜呜直叫,口里还不敢吐出他的阳具,一边挣扎着扭着屁股一边继续红着眼睛口角着。
被涂满了媚药的肛塞让他的菊穴瘙痒火热难耐,插在屁股里的按摩棒因为拍打的原因也不断的刺激着肠壁内的嫩肉给了他稍许的慰籍,但更多的是瘙痒和空虚,让他情不自禁的为了得到更多的刺激而摇摆着屁股,甚至又重新勾起了之前被大鸡巴贯穿强暴的记忆。除了痛苦之外,更多的其实是被填满的快感。
“被人打屁股都那么爽吗大明星?”季渊揉捏着他屁股上的嫩肉,又将他菊穴中的兔尾巴肛塞扯出来,大量的水渍把金属质地的肛塞浸泡的油光发亮,粘腻的淫水从肛塞上和正嗡张着的穴口中不断的低落。
“好多淫水,大明星怎么这么骚啊,吃着男人的鸡巴被打屁股都能爽的流水,报道上还在说你跟张天后在天恋爱呢,这不扯淡吗?骚成这样,能满足女人吗?”季渊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之中搅拌,被操开了的后穴松软潮湿,很轻松就接纳了他的手指,在大量的淫水中,手指在里面插的水声哗哗作响。
慕白急着想要否认,但却被插到呜咽,前列腺位置被重点关照的他一直爽到不能自已,连眼角都已经泛起了泪花,就连他的腰部也随着对方的操弄而情不自禁扭动着。
“呜呜……”他突然发出呜呜的叫声,原来在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帅气的男人爬到了他的身下,一口替他含住了他的阳具,他的手代替了季渊的手,一边替他口交,一边不断的用手指在慕白的后穴中快速模仿性交似的艹弄。
后穴被人用手指玩弄,阳具被人含在口中,连他的嘴也被其他男人的大鸡巴给堵住,把他当成性器官似的,在他嘴里狂操。季渊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被异物入侵的喉咙反射性的干呕痉挛,却无法摆脱,反倒给侵犯他的男人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季渊一手抓住了慕白的头发,在他的嘴里快速的冲刺着,另一只手,搂抱着清秀的男生按在怀中和他深吻着。
这个房间里正上演着淫靡的景色,都被一排排专业的的摄影机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慕白知道自己的丑态完全暴露在了摄影机的下面,但他却毫无办法,甚至此刻都已经被快感给蒙蔽了脑子,成了欲望的奴隶,已经再也无法想其他的事情了。
季渊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流出了嘴外面,季渊还故意射在了他的脸上,弄脏了他的脸。
那个清秀文雅的男人在他的指使之下伸出舌头去舔食着慕白脸上的精液,他的身体被季渊抱在怀中一边被侵犯着,一边又在季渊的指使下到抱着慕白的头,舔舐着他脸上的精液,和他交换着接吻。而那个帅气的男人躺在慕白的身下,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一边用手指侵犯他的后穴,而他自己的后穴中此刻也插着一个电动阳具,正在马力全开的嗡嗡的震动着。
肉体交缠声,淫语浪叫声不绝于耳。
下一个场景,是一场人体盛宴。
一个漂亮的肉体一丝不挂的跪爬在地上为季渊充当着肉板凳,桌子上,身体被清洗干净的大明星慕白充当的餐具,身上被摆满了精心摆放的精致的食物。
他的眼睛上被蒙上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白纱,嘴唇上含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草莓,嘴唇上的糖浆如口红般粉嫩诱人,身体上被摆放着一些生鱼片和寿司。他的双乳比之前要大上很多,如同女人的乳房一样,乳头上还用奶油裱出了两朵漂亮的花朵,下体肉棒里面被插进了一朵玫瑰花,肉棒上还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双腿120度左右分开被吊在了半空之中,下体洞穴口有一个指环状的物品,在他的小腹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阳具的形状,所以不难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很漂亮,看着就很有食欲。”季渊夸赞道。
他俯下身子,含住了穆白口中那颗含着的草莓,顺带品尝了他唇上的甜浆,一番戏弄过后,把慕白吻到快要缺氧,嘴角流着涎水,才玩够了似的吃掉了他嘴里的那颗草莓。
然后双手向下,手指穿过了那枚指,缓缓的向外面扯出来,一个硕大的还带着体温沾满了淫液的假阳具一点一点被拽出了体外,媚肉紧紧的包裹着假阳具,在拽的过程中,甚至可以看到猩红的逼肉被带出体外,大量的淫液和之前就被灌进去的白精如同失禁了似的,从肠道外顺着被拽的过程中流出体外。
终于,在发出了啵的一声,阳具被彻底扯出体外,只剩下一个闭合不了的还在潺潺的流着水的肉洞。
“那么,我要开动了!”季渊说道,他把手上还新鲜的带着体温热气的假阳具插进了对方的口中。
然后,他起身,对准那个空出来的肉穴慢慢插了进去。
“哈啊!”慕白被他一插到地方了肉棒干的淫叫。
里面被开发的很松软,很温和,但也很有弹性。
季渊粗大的阳具插进去就将里面塞的满满当当,连每一丝褶皱仿佛都已经被撑平了。
接着他以便缓缓的抽动起来,一边低下头品尝着他身体上的美食。
“”哈啊、啊、呃、啊啊、啊……”身体下的慕白吟叫着的晃动着,但身体被固定住的他无法做主太大的动作。
他的胸部是季渊动用了外挂调整了身体,变成了一个可以跟具快感值来产奶的一个新的器官,相信他以后会很喜欢的。
季渊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挤牛奶的工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双手揉捏着大明星的人造大奶子不停的挤着奶,来不及被喝的奶水流到身上到处都是,勤俭节约的季渊招呼着众人,用舌头在他身上舔舐着奶水。
而他则成了一个辛勤劳动的牛奶工,肉棍一次一次狠狠的凿进大明星奶牛的骚穴当中,为大家操出更多更甜美的奶水。
现场淫糜至极。
第十一章 总裁: 你快来,我他妈的黄瓜断里面了
玩够了的季渊一脸餍足的走出会所,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马路边的那个男人。
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那里站了有多久,眼睛死死的盯在他身上,眼睛里泛着红血丝。
莫名的,季渊有一种逃课上网被抓了个正着的心虚感。
男人看着他很久,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然后,才动了动身体向他走来,二话不说的抓住他的胳膊。
“回家。”
莫名其妙的,季渊竟然没有反感,竟然跟着男人上了车,回到了家中,两人一路上相顾无言,没有一句交谈。
回到家中后,男人也依旧没跟他讲话,只不过是自顾自的走到厨房,一阵做饭的想声响起,没过多久,男人端上了热好的饭菜。
摆好后,又趁了一碗饭递到他面前。
季渊想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而且还是的挺爽挺满足的,但却又莫名的端起了饭吃了起来,桌上的菜不多,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每一道都是他喜欢的,他夹起来尝了一口,瞬间突然鼻子发酸。
是那个味道。
跟记忆中他妈妈做的饭菜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怎么会?他抬头看着男人。
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却没点,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吃饭。
季渊来这里这么久了,这还是他吃过的最正常的一餐饭。
突然眼眶又些发酸。
吃完饭后,男人麻溜的收拾好碗筷,季渊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收拾,看着他洗碗。
“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收拾完家务的男人对着站在口门的季渊说道。
累了一天了……
季渊这张老脸突然有些发烫。
其实他都累了好几天了。
“小渊,我想做个好父亲,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以前你的人生我缺席了,但今后你的人生我希望能有我相伴。”
季渊愣了一下神,然后迅速回到卧室关上了门,一头扎进了床上。
脑子一片懵逼。
等等,这不是一个十八禁游戏吗?这么煽情是个什么鬼?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给他创建这么一个中年帅大叔的父亲角色还就是为了让他吃肉的,吃肉就吃肉好了,无脑肉就好了,不需要逻辑,不需要有感情,不需要要道德负担,无脑爽就好了啊!
季渊第一次有些埋怨起来了这个游戏的真实度。
明明只是一串数据而已,扮演的那么真实干嘛!
干嘛要装作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要真实就真实的彻底一些啊,连同那个男人的薄凉冷血也都完全真实的刻画出来啊。
这种样子,这种不伦不内的样子,又算什么!
在他面前打个什么温情牌,装什么装,他又不需要!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现实生活中的他压根就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甚至完全都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他从来就没有过父亲。
到他却知道,他有那么一个血缘上应该叫做父亲的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还活的非常滋润。
直到他母亲死后,这个男人都没有出现,只不过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账户上,每个月多了一笔那个男人转的生活费,直到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账户上多出了一大笔钱之后,他们之间仅剩的最后一丝联系也彻底中断了。
只是不知道,在他死后,那个男人有没有过一丝丝的在意,有没有在他的坟头上给他上过一柱香。
呵呵,游戏啊游戏!
有钱真好,做个氪金大佬,整个世界都为你服务。
一阵欢快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季渊的思绪,他本不想接的,但看了看来电显示,闷骚总裁,最后还是接了。
“喂?”
“喂?说话啊?”
“不说话我挂了啊!”本来心情就不算好,季渊语气有些不耐烦。
“别挂!”卫齐突然说道,语气有些慌乱和虚弱。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
“我……我……”卫齐吞吞吐吐,让季渊有些心烦意燥。
“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挂了。”
“你、咳咳、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什么?”
“发骚了?”
“没有!!总之,你来一趟,我有事。”
“你找我还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给你治发骚嘛,我现在没兴趣,改天吧,你自己解决问题。”
“不是找你做那个!你、总之你快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堂堂一XX集团
的总裁,要办什么事做不到?我不过是一个才刚刚上大学的一个废宅,除了鸡巴大点,性功能好点能帮总裁大人治骚止痒之外,还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不成?”
“你、你这家伙,到底来不来!”
“有事就直说,别他妈的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在不说挂了啊!”
“你,你!!”卫齐的声音非常气急败坏,有带着几分急躁痛苦,最后自暴自弃的吼道:“我他妈的黄瓜断里面取不出来了,你快过来帮我!”
“……”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季渊突然止不住大笑道。
“不许笑!!!”
“快过来,帮帮我,我好难受,卡里面好长时间了!”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
“你是想让我去死吗?”
季渊又回想起了这个家伙死要面子的特性了。
“好了,我知道了,这就过来。”
末了有加了一句:“把你家住址发过来。”
“混蛋玩意儿,你竟然连我家地址都忘了!”
我又不是你真男朋友,我咋知道!季渊心里吐槽着,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把故事设定不齐全的。
“你丫的不是生怕别人发现你我的关系吗?平时在外面见到了都装作不认识的人,我又何时去过你家,哦,连微信都没加好友。”季渊随口说道,他打算试探一下他,之前催眠他只是设定了一个他是他的大鸡吧男友的人设,关于漏洞和细节他需要自己潜意识里自我完善攻略自己。
卫齐沉默了片刻,说道:“知道了,抱歉,我忘了。”
微信传来了好友申请,头像是他的正装照,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睛狭长,眼尾微微往上挑,即便是照片,都给人一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跟记忆中那个一脸淫荡张开双腿被他操的哭红了眼的男人分明是两个人,而且这个男人此刻正被一根黄瓜卡在肛门里取不出来而痛苦着。
“啧啧,真是,这叫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人后两张脸,真他妈的有意思。”
通过验证后,他立马就收到了一个定位。
【快点!】
这么急?得卡进去多久了?
大概也猜想的到,那个男人应该是忍无可忍了,实在是想不到其它办法了才会给他打电话吧,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
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了还在客厅拖地做家务的男人。
“你……”男人看着季渊:“又要出去吗?”
季渊手里随手拿着一件外套:“我有事,出去一趟。”
男人握着拖把的手紧的泛起了青筋,但嘴上却又带着的温和:
“那你早点回来。”
打了一个车,季渊以最快速度赶到,差不多用了十五六分钟,卫齐居住在一处高档小区,季渊进去的时候还被保安拦住像卫齐核实身份后才放行,等他到了时候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在外面敲门也没人应。
季渊接到了卫齐的电话:“你直接输入密码,密码是******。”他的声音有些虚弱痛苦。
“有那么严重吗?路都走不了?”
“卫齐!卫齐?”一走进客厅,季渊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男人和那刺眼睛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上半身西装革履的穿着正装,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大张着腿。
季渊走到他身边,打开他的腿一看,吓了一跳。
穴口出已经被撑到了婴儿拳头那么大,洞口处一片狼藉,又红又肿还渗出了大量的血,里面可能撕裂了,穴口也被他自己给弄伤了看上去惨不忍睹。
“你这黄瓜尺寸挺大啊,怎么不选个冬瓜?”
“有那么饥渴吗?我的尺寸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了要寻找新的替代品了?”
“你别说了!”他抓住季渊的手臂:“帮帮我,我要死了,我要被它弄死了!”他痛苦的捂住小腹,惨白着脸,看上去连嘴唇都毫无血色,但偏偏脸颊上有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喘着粗气,脸上全是冷汗,连头发丝被汗成一缕一缕的贴在头上,偶尔还泄露出一两声呻吟。
“这种情况你都能感到爽?你简直是个人才,佩服!”
“里面、里面有两颗跳蛋。”
“跳蛋?还两颗?”
“别说,求你别说了。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季渊,帮帮我,我感觉我真的快要死了,季渊,帮我,我不要死的那么没尊严。”卫齐是真的崩溃了,他打算硬生生的弄出来都不行,还把自己伤的更严重了。
这还不都是因为他!视频时突然被人发现硬生生打断了他快感,回到家中,没得到满足的骚穴越发空虚瘙痒,因为恼怒他又不可能在季渊那家伙,只能自己解决。
但不知怎么回事,家里以前的那些玩具全都找不到了,翻箱倒柜也就只找出了两颗以前他女友掉落在家中的跳蛋。
但吃惯了大鸡巴的他依旧得不到满足,他想要被贯穿,填满,狠狠操干的感觉,然后就只找到了厨房里那用来做菜的黄瓜,再后来,因为他自己的不得章法,断在了里面。
之后因为他自己一些不得当的处理方式不仅没取出来,反而让自己伤的更加严重。
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了,只感觉连下半身都几乎已经快失去直觉了。
里面已经撕裂了,肌肉应该都在长时间的扩张中充血坏死了,以后可能就会成为一个大松货了,他突然悲从中来。
“季渊,帮帮我,我不要去医院……如果、如果我死了,就一把火烧了我。”卫齐抓住季渊的肩膀艰难的撑起身子,悲伤的靠在他肩膀上吻着他:“季渊,季渊……”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眷念和不舍。
“……”
“行了吧,闭嘴。”搞得跟个即将生离死别的情人一样,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舍不得他的大鸡巴。
第十二章 拔穴无情的总裁大人
“唔啊、哈、啊啊、季渊……哈啊、疼、啊啊、季、啊哈……”卫齐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如同女人生产的姿势,脸上因为疼痛而五官都有些狰狞。
季渊的手指伸进了那个被扩张到极致的后穴中,将他那已经撑到极致的肉穴又撑到了一个更加夸张恐怖的地步,但奇怪的是,这洞穴明明已经被撑到那么夸张的地步竟然还没有撕裂,就跟一个弹性非常好的橡胶似的。
这得亏于季渊打开外挂对于他的身体做了一点小调整,不然是绝对无法在容纳进任何一点东西的。
他的五个手指头全部伸进去,轻松的抓住了里面那半跟卡在里面的大黄瓜,在他的痛苦声中季渊从他体内一点一点的缓缓拽出体外
黄瓜上粘着大量的肠液,还有之前撕裂时沾染的血液,在没有黄瓜这个庞然大物堵住的时候,跟失禁似的大量的从一个拳头大的洞口流出体外。
肉穴被撑的如此之大,里面的那两个跳蛋也被轻而易举的弄了出来,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弄出来,只怕是站着后都有可能会自己掉出来吧。
感受到自己下体那个空空荡荡的肉洞,卫齐顾不得身体里面那火辣辣的疼痛,恐慌道:“我那里是不是已经坏了?成了一个大松货?!”想到以后可能连大鸡巴都包裹不住,不对,是连屎都憋不住就犹如晴天霹雳,几乎要将他的脑子都震坏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今后的生活,生不如死,简直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呜啊!!!”
一个东西被一把插进了他的肉穴里面,很粗大,立刻填满了那个空荡荡的大洞。那东西冰冰凉凉的,瞬间缓解了他身体的疼痛,从后穴里面,一种难以言表的舒爽从那个位置慢慢的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酸软疼痛都得到了有效的缓解。他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跟性交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但同样的让他非常享受,连眼神都迷离着,
“含紧了,别掉出来。”
季渊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抱起来,在浴室给他做了简单的清洗过后光溜溜的扔到了床上,被折磨了那么久的卫齐早就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已经累到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只有季渊在扯着他屁股里那根白玉般的阳具药棍时,他才会下意识的一边呻吟着一边夹紧着屁股挽留着那根东西,如果仔细发现的话,就能注意到,他肉穴口周围的伤好了很多,消了不少肿。
季渊也没在逗他,将那根已经被他含的化了一圈的白玉棍子又重新塞回他的后穴,得到玉棍的小嘴儿就跟婴儿口中含住了奶嘴似的满足了。
这玉棍是一根上好的疗伤药棍,有伤治伤,没伤温筋养穴,至于为什么是大屌的形状,呃,这绝对是那个无节操十八禁游戏商城的锅,跟他个人可没有一点关系,没对不是他个人的恶趣味!
还不便宜呢!
同样效果的药,定制成这种大屌形状的价格立马往上翻三倍。
该死的氪金游戏!
卫齐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觉得自己此刻神清气爽,将每一根骨头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舒服。
然后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被人搂在怀里,一个发硬的孽根在他屁股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而他的屁股也一片湿滑。
门外的门铃声还在急促的响着,一个女人的声音焦急的叫道:“卫总!卫总你在家吗?”
卫齐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季渊从床上跳了起来,快速的穿着衣服,跟快要被捉奸在床的偷情的人一样,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竟然已经完全恢复。
而外面的女人还在不停的敲着门,并且还在催促着:“师傅,麻烦您开锁的速度给弄快点,我怕到时候来不及……”
神他妈的来不及!卫齐暗骂了一声对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看到了还躺到床上的季渊,一床被子把他盖的严严实实:“躲好了,不许出来!”
穿好衣服的卫齐又看到地上那些淫糜的痕迹,又赶紧的收拾起来。
门突然开了。
“卫总!”
卫齐衣冠楚楚的挡在门口,眯着眼不悦的看着女人:“你在干什么?”
面对对方的质问,积威以久的男人让这个女人有些虚:“抱歉卫总,那么长时间我都无法与您取得联系,我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我在找您的途中冒昧查看了您进入小区的监控画面,画面中您似乎看上去身体有些不适,之后我又一直都无法与您取得联系,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才冒昧出此下策。”她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被拆坏的门锁。
“之前确实身体有些不适,吃了药后我睡了一觉,手机静音,没接到电话,让你费心了。”
“卫总,您可知您这一觉睡了三十多个小时?是什么药,哪里开的?卫总我觉得您可能需要到医院做个全面检察,看看是否是……”
“够了!”卫齐打断她的话,第一次觉得下属能力太高太尽责了也是一种麻烦。
“我没事!”
在应付完那个过分尽责的下属过后,卫齐正欲转身就被一个身影搂在怀里。
“卫总,人家就那么见不得人吗?”季渊一副幽幽怨怨的模样从后面抱着他。
卫齐扶额,找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就是麻烦,还没来的及安慰打发这他,这家伙的一双手不老实的伸进他裤子里,轻而易举的插进那处肉穴,里面已经恢复了紧致弹性,手指一进去就紧紧的将其包裹,自动分泌着淫水润滑。
季渊的手指在里面探索着,很快就熟门熟路的摸到了他的骚点,他的手指在温热紧致的湿漉漉的甬道里扣挖着,玩弄着。
卫齐这副不争气的身子转头就被他弄到腰腿发软,他背靠着他大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双手撑在门上喘着粗气道:“别弄了,小混蛋,我还要工作,已经旷工好多天、唔……那里、哈啊……”骚点被狠狠碾磨让他爽的眼角泛红,双腿都在打颤。
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三根,在肠道里模仿性交般捅着,又急又猛,肠道里被捅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手指在里面插的不断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渍声。密密麻麻的快感不断的从骚穴传至四肢百骸,直冲大脑。
欲望愈演愈烈,身体的空虚渴望越发明显。
“快进来、哈、操我、用你的阳具、呃、呃嗯、捅进来、贯穿我……”
“想要吃大鸡吧?”
卫齐羞愤异常,但又忍不住他身体的欲望,他简直是恨死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子了,轻而易举就被挑起了情欲。
但接着又想到,两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自己什么淫态丑态他没见过,便有些释然了,他强忍着羞耻意,向他撅着屁股勾引道:“想吃鸡巴、操进我、快……”
“小骚货。”季渊的手指抽了抽来,整个手掌都沾满了他的淫液,正当卫齐向他伸着屁股准备它大鸡吧贯穿它的身体,操进他的淫穴时,季渊却用他那个满是淫水的手啪啪啪啪的抽打着他的屁股。
卫齐被猝不及防的巴掌打的哇哇大叫,又羞又怒,正欲发火时,手指又猝不及防的插进他的淫穴。卫齐被他粗暴的动作干的身子一个踉跄,还不等他有准备,手指便如同狂风暴雨似的狂插着他的骚穴,撞击着他的骚心。
即便是手指,虽然不及大鸡巴的粗长和炽热,却更加灵活快速有力。
卫齐被他用手指插的嗯嗯哦啊的止不住的叫唤着,爽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季渊、哈啊、啊、啊、慢点、指甲戳到我了、啊啊、哈、啊、嗯、要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哈啊、呃……”
然而,在即将攀顶的时候里面的手指却赫然抽出来!
并帮迅速帮他提起裤子,说道:“卫总,该去工作了!”说罢便立刻抽身迅速离开他家,还顺手帮他关好了门。
从拔出来,穿裤子,说话离开不到三秒钟,动作速度一气呵成,不给人一丁点心里准备。
直到大门轰然关闭的响声,才如同一道惊雷似的把卫齐惊醒。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震怒!!!
“王八蛋!!!”他低吼着咆哮道!
隔着楼道,季渊就听见他总裁大人的暴怒声,他笑的跟个偷了腥的猫似的。
哼,叫你把我藏起来见不得人,亏我好心大老远赶过来帮我,还守了你那么久!拔穴无情的男人!
第十三章 学校老师竟然是会所里玩弄过的鸭子 ,老师被艳照威胁在学校里被学生强
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走到了学校,本着既然来都来了,就不防进去玩玩的心态。
学校啊,好地方,那是一个可以找到不少乐子的场所,到处都是青春的充满活力的肉体。
他正挑选着对哪一位小鲜肉下毒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教室里,那个走到讲台的年轻秀气的老师,可不就是自己在会所玩弄的那几个小鸭子之一吗!
这不巧了吗!
他嘴角钩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讲台上的男人穿的规规矩矩,甚至是有一些刻板老气,一头黑发蓬松柔软,刘海遮盖住额头,带着一个普通的黑色框架眼镜,显得斯文儒雅甚至还有一些古板严肃。
即便是这幅穿着打扮也依旧可以看出他五官的精致清秀,身上的气质干净儒雅,依旧被学生们评为S大最受欢迎的十大教师之一,除开他的教学质量,颜值也占了很大比例。
季渊看着走上讲台的男人,眼前斯文儒雅带着些许刻板的男人根会所里那个放纵淫乱漂亮的身影不断重合交替,心里不由的身起一股邪火,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接下来美好的大学生活了。
夏瑾铄在讲台上一个一个的点着名,当到喊到季渊的名字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到!”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过去,当他看到讲台地下坐着的那个学生的模样时,突然浑身僵硬,脸色惨白一片,一个踉跄,连身子都差点站不稳。
之前那些荒唐的记忆瞬间浮现在了脑海。
他众多学生的眼睛注视下,他不得不强忍住镇定,低着头继续点名,拿着点名册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全是汗水。
本来教学质量优秀的他,在这场课堂上竟然频频出错,还有不少学生询问他是否身体不舒服?
煎熬的上完了这堂课后,下课铃一响,他便迫不及待的收拾课本准备走。
“夏老师。”
那个恶魔似的男生叫住了他。
他明明身材清瘦,个子不高,脸色如同常年不见光的病态的苍白的一个少年,却让他恐惧的双腿发抖。
“之前老师在会所跟我玩的多开心啊,怎么转眼您就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了?”他走到他耳边轻笑着说道。
夏瑾铄身体僵硬,脸色难看至极,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我、我不认识你,你记错人了。”
“哦,这样子吗?抱歉,我记性不好,不过好在我手机里存了大量的视频和照片。”说罢,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开相册,却立马被一双手紧紧的握住制止。
他红着眼眶死死的看着他,抓住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并且全是汗水。
“怎么?老师想起来了?”季渊笑着说道。
“你跟我来!”夏瑾铄带着他走出了教室,走到了办公室,关好门窗后,那张清秀干净的脸上苍白痛苦下显的有些狰狞:“多少钱?你要多少钱才可以删掉那些东西!”
季渊玩味的看着他笑着,并未说话,而是自顾自的打开了视频,里面传来了及其淫秽不堪的画面和声音。
视频里的男人光着身子坐在季渊的怀里被狠狠的操干着,他的下面的阳具被那个大明星含在嘴里吞食着,而他的嘴里还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两只手也左右开弓,替旁边的两个男人手撸着。
另一个画面里,他穿着一件露出胸部肚脐的日式校服,下面穿着,齐b小短裙,屁股里插着一个双头龙电动按摩棒,电动按摩棒的另一头被同样一个穿着的男人含在屁眼里,两个人跟个发骚的母狗似的不停的摇晃着屁股,扭着腰肢,跪在地上被按摩棒玩的浪叫着。
在他的前面,那个少年怀里抱着那个当红的大明星,以小孩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操干着,那个大明星被干的张着疯狂的嘴淫叫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不少溅到了跪爬在地上的夏瑾铄脸上,然后被他伸出舌头一脸淫糜的舔舐干净。
另一个视频中是在一个餐桌上,那个大明星被当做人体盛宴塞满了食物,一边被这个少年操干着,一边被挺着胸膛把那如女人般的丰满的胸部往他嘴里送。
而他们则是在旁边充到温酒的仪器,肉穴里面装着一大瓶红酒,在餐桌上高高撅起屁股,期待供人享用。
“别看!别看了!”他羞怒的一把抓住了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季渊无所谓:“没关系,反正我家里还有好多备份。”
“你要什么?求求你,什么都可以,删掉那么东西!”夏瑾铄崩溃的哭道。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疯狂,最后悔的一件事,他至今都不敢相信一向自律古板的他能做出那种事情,就跟着了魔似的,连身体和思想都仿佛被人控制。
当时他朋友过生日,他明明只是受邀去喝酒,但后来却莫名其妙的被人当成了鸭子,也许是酒精刺激了大脑,也许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他竟然突发奇想的不知为何突然想体验一把做鸭子的感觉,不仅没有解释反抗,还反倒异常配合放纵,后来也就有了那么疯狂淫秽的一幕。
清醒过后的他几乎崩溃,也极度后悔,从小生长于书香门第,家教甚严,又是大学老师,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干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恨不得穿回事情发生之前掐死那个放纵的自己。
用了好长时间他才调整好心态,安慰着自己好在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然后也只能把那段疯狂的经历深埋在心底,死后带进坟墓里烂在地里,但哪曾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别担心,老师,我不会把他播放出去的。没有人会知道一脸正经的大学老师,其实私底下是个放浪形骸的鸭子。”季渊摸着他的脸轻笑着说道,轻浮的勾起他的下巴。
“你不能、我不是鸭子,那天晚上是个误会,我是被下药了,神智不清醒,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以后那件事情就烂在心里!”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天真呢!你是与不是鸭子,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季渊欺身压着他,挑逗的抚摸着他的耳尖脸颊:“还神智不清醒,确实,被我干到神智不清的感觉是爽吧!放纵欲望的感觉,解脱束缚的感觉,释放本性的感觉,很爽吧,很享受吧!”
“不是!那不是真正的我!”
季渊一把将他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胯下,扯着他的头发命令道:“用嘴把他含出来,好好舔!”
“不行,你不能强迫我,这是犯法的!”他疯狂的挣扎到,努力的挣脱着触动到他脸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炽热的那根东西,被强行压下心底的记忆又活了过来,那些不堪的画面又清晰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老师不想让那些照片和视频传播出去吧!那么淫荡不堪的老师,被自己的学生,家乡,父母,亲戚看到了会怎么样?原来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夜店里做鸭子,原来自己的老师表面看上去干净文静,私底下竟然会那么放荡淫乱!”
“不!你不能这么做!”他后悔的痛哭起来,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蠢事。
“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就得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去做,知道了吗?”他一边粗鲁的抓住他的头发,一边温声细语的笑着对他说道。
欧文直觉的遍体生寒,仿佛掉落到了无底深渊,但此刻他却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反抗。
“乖,做的不错,明智之举。”季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一脸委屈痛苦红着眼睛流着眼泪还一边用牙齿咬开他裤子拉链含着他阳具的男人,像抚摸小猫似的摸着他头顶说道。
第十四章 老师被按在办公桌上强制凌辱,成为学生的性玩具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场该轮到大明星出场了,有人喜欢那个角色吗
-----正文-----
那个硕大腥热的玩意儿从裤子中蹦出来的时候,浓烈气味的瞬间冲刺着鼻腔,但夏瑾铄却并不觉得难闻,甚至还情不自禁的深嗅了一口。
他张开嘴将其含住,腥咸的体味刺激着味蕾,口腔被一寸寸的占领,他像吸棒棒糖似的吸允着,粘腻的淫水在口腔和肉棒的来回拉扯之中拉扯出一条条银丝。
夏瑾铄双手抓住旁边的两颗卵蛋握在手中抚慰着,舌头在在肉柱上舔舐着打转,又不经意间扫过顶端的马眼,他的脸颊因为不同的吸允着而微微内陷往里凹,甚至是还尝试着做深喉。
这不做的挺好的嘛!这次他可没催眠他,这么主动,完全是他自己的主观意识。
不过他的眼神却是湿漉漉的,表情痛苦而挣扎,仿佛是被强制压迫下而不得不那么做的小可怜,却更加激起了人的凌辱欲望。
季渊大概弄明白了他的人设了。
性格斯文内敛古板,潜意识里却又想要放纵,放浪打破规律束缚,但多年以来接受的教育、性格、身份都死死的束缚着他,如果没有外界的突发影响,他应该至死都很难改变。
但是,他遇到了季渊。
他决定要继续扮演着逼良为娼的恶霸,好好的把这个外表古板文雅的老师潜意识里那个放荡淫乱的一面给逼出来。
“夏老师,学生的鸡巴好吃吗?”季渊故意用语言侮辱着他:“做的很好嘛,也不知道是给多少人吞了鸡巴才练出来的好口活,怪不得以前好多学姐给你表白你都拒绝了,原来是因为你是一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啊!”
“上课的时候你总是往下看,是不是一边一本正经的讲着课,一边心里幻想着吃学生们的鸡巴,想要张开腿被学生们的大鸡巴操进屁眼里?”
“呜呜……不……”夏瑾铄痛苦的流着泪,想要吐出来,却被季渊一把抓住头发,整根操进他喉咙深处,想说的话全部被堵在了喉咙化作了呜呜的呜咽挣扎。
季渊一边操他喉咙,一边继续侮辱着:“老师的喉咙好紧,简直跟他鸡巴套子似的天生就好适合用来被操啊!”
“骚逼是不是都流水了,抱歉啊老师,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多余的鸡巴操你的骚逼,等回教室,咋们可以让全班的男生都拿鸡巴操你,保证让你过好好的过一把瘾。”
“不……呜呜……”季渊粗暴的继续揪着他的头发狠狠操着,不给他任何辩解和反抗的机会。
他嘴里发泄出来之后,他还故意射在了他脸上,揪着他的头发,用鸡巴抽打着他的脸:“舔干净啊老师,做完之后把大鸡吧清理干净是最基本的素养,之前在会所的时候不是做的好好的吗?以后别让我在提醒你第二遍啊,不然的话后果自负哦。”
夏瑾铄虽然痛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红着眼睛,强忍着泪水和难过给他做着清理。
精液舔干净了,但马眼里流着的液体却如同源源不断一般,怎么舔都舔不完,季渊没含停,他也一直不敢结束,直到又将软掉的鸡巴给含的重新站立起来,他又不得不重新给用已经酸痛不已的嘴继续给他做着口交。
“行了,裤子脱了坐到办公桌上去,我要操你下面的淫穴。”
“不!!!”
“你不能这么做!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都没关系!求你!”
“事到如今,老师您怎么还这么天真呢!”季渊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
“又不是没被操过,装什么贞洁烈女,乖乖按照我的话做,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要是一生气,能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这里是学校,这里是办公室!”夏瑾铄还在祈求着这个恶魔的怜悯:“回去,等放学了以后再做好不好。”
“就是要在这种地方做才刺激啊,表面一本正经的老师,被学生按在办公桌上操的浪叫,这多有意思,你说是吧!”季渊不在跟他废话,一把脱掉他的裤子,在夏瑾铄惊慌的哭喊求饶声中,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掰开大腿,手指强行的插进他的菊穴里。
菊穴还有一些红肿,但是里面果然不出所料已经开始湿润,修养了几天好不容易好了差不多的肉穴又再次遭到了侵犯,似乎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里在此接受到这个男人的入侵时已经已经学会了自动分泌着液体润滑,柔软娇嫩的肠道讨好似的紧紧包裹住入侵者的手指。
身体违背着主人的意愿。
被强行侵犯的夏瑾铄痛苦无助恐慌,但被入侵的身体却已经随着入侵者粗暴的动作,而逐渐升起陌生又熟悉的快感。
“被学生强行按在办公桌上用手指插穴竟然也能感受感受到快感,老师,你真的好淫荡啊!”看着那个肉穴里已经被插出水花,脸上已经升起了情欲的潮红开始喘着粗气的老师不由的说道。
“表面上装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身体却很诚实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指,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对准那个肉洞插了进去。
“嗯呃……”夏瑾铄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被那个大肉棒强行贯穿的感觉让他头发发麻,而被学生强行按在办公桌上操的事实又让他难以接受,然而对方还一边强行的侵犯他一边各种言语侮辱,简直让他崩溃。
在大鸡巴彻底操进身体的时候,也许是太痛了,也许是冲破他最后一道防线了,这个又古板的大学老师竟然被操哭了。
在接连的打击下被操的崩溃的哭了。
他猝不及防的痛哭让季渊也有些楞住了。
这么不禁操?
但他的痛哭却并没有换来施暴者的怜惜,那副被欺负到哭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让施暴者更加兴奋,莫名的让人心里升起更大的兴奋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的凌辱他,欺负他,操哭他。
“老师别哭!等会儿学生会把你操到快乐的哭!”季渊的双手穿过他的膝盖,环抱住他的大腿,粗暴又野蛮的捣进他身体深处。
夏瑾铄上身躺在办公桌上,衣服依旧完好,脸上还挂着他的黑框眼镜,下半身却赤条条的被季渊抓在手上,如同禁锢着他一般,用他那根粗红如铁棍般的孽具一次又一次的操进他身体里,整个办公室响起了肉体被拍打的啪啪声响,连同夏瑾铄的哭泣都被撞击的泣不成声,语不成调。
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什么时候转变了声调了都不知道。
季渊玩过很多游戏,深知这十八禁游戏里似乎都有一个痛病,只要被主角操过的男人,基本上都会食髓知味。里面的人物设定大多数都很没节操,不管什么性格什么身份,只要在把他按在身下操一顿,把他操爽了,就能把他操服了!
就好比这个表面刻板的老师,表面上还依旧一副被强奸的贞洁烈女模样,实际上,连腿都紧紧的缠在他腰上了,脚指头都爽的蜷缩着,下面的淫洞和阳具,都不知道被大鸡吧操到高潮了几次了!
强奸也能被奸淫的那么爽,也不知道是他身体本淫贱,还是因为十八禁游戏的设定本身就是这样。
季渊在办公室里把他翻来覆去的强奸了个痛快,作为游戏主角,V8玩家,在他强奸别人的时候也没有些不长眼的过来打扰,因此,在人来人往的办公楼里,在公共的办公场合,却出奇的没有任何人发现打搅兴致,直到季渊把人里里外外的都吃了一个遍才结束。
完事儿之后的季渊像个吃干抹净后就啥都不管的渣男似的,把全身狼狈不堪的夏瑾铄扔到一边,甚至还从隔壁办公桌某个应该是女老师的手机上扯下了一个毛茸茸的大毛球塞到了他被干到红肿外翻射难看了精液的屁股里,堵住了他浇灌在里面的精液,并威胁道:
“不许拿出来,今天一天老师身体里都要装着我射出来的精液在课堂上讲课,放学后我要检查,如果发现漏出来了,呵呵,老师啊,后果可是要自负的!”
第十五章 远程玩弄大明星,厕所自慰,剑鞘插穴
【作家想说的话:】
黑道大佬受要出场了,作者最喜欢的一个角色
-----正文-----
夏瑾铄就这么被迫着,身体里装着强暴者的精液,菊穴里还夹着同事的毛绒球,忍着身体上的那个不适,上了有史以来最屈辱的一堂课。
当然,他以为的有史以来最屈辱,其实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往后的日子,他将在这个恶魔般的学生手里不断的一步一步走向更黑更波更深的深渊。
时间拉回到现在,回到教室里的季渊便像是一个正常学生一样,乖乖的坐到教室正常上课,并没有做些什么逾越之举,只不过全程没有听讲,而是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在讲台上一脸正经讲课的清秀漂亮的年轻老师。
每次目光对视,讲台上的那个人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慌乱迅速躲避他的目光,神情有一丝的不自在。
遇到了这个老师,季渊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个当天一起被他玩弄的大明星。
课桌底下,他打开了手机,带上了蓝牙耳机,悄悄咩咩的给某个大明星甩了一个视频电话。
没打通,正常!
他又给他给他发了几张他的艳照,这下视频轻松的打通了。
“你他妈的还想干什么!?”视频中的男人充满怒气的低声吼道。他一副古代少侠的装扮,从背景上看,像是在厕所的隔间里,此刻正满脸怒容,声音压的很低,像是生怕别人发现。
“哟,拍戏呢?”季渊在课堂上不方便讲话,而是发的字。
“没啥,就是突然想你了,想看一看你的骚逼,有没有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骚,勾引其他男人偷吃。”
“你、你别太过分了,我警告你,你小心……”
季渊直接打断他的话:“把裤子脱了,自己搬开骚逼给我看看,你最好是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不然,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生起气来后果是这样子。”
“你、你简直是个混蛋、恶魔!”这个少侠装扮的英武不凡的男人气红了眼,却气呼呼的,坐在马桶盖子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通红着脸,犹豫了片刻,一脸难堪的将手机对准了自己的私处,手指拨开藏在股缝间的肉洞。
季渊看到了他腰间的宝剑,说道:“把剑鞘插进去。”
“什么?这、这绝对不行?”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或是在命令你!知道了吗?”
“你别太过分,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惹毛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在问你最后一遍,做还是不做?”季渊,带着威胁的气息说到。
“做就做!”慕白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他快都气哭了,但却毫无办法!要是那种照片被流传出去,他就真的没脸活了。
他身边没有润滑,只能用自己的口水站湿了手指,恼怒的用手指快速的在自己菊穴里插了几下,做了简单的扩张之后,又拿出他腰间那把道具宝剑,对着自己的菊穴,缓缓的插了进去。
他心里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带着这把剑到厕所!
这把剑仿制得非常精美,剑鞘上刻着精美的图案,还镶嵌着宝石,他从第一眼看上去就爱不释手,但是现在,那些精美的图案和镶嵌的宝石都成了折磨他的道具,娇嫩的肉壁被那些棱角分明的宝石和凹凸不平的图案刻印弄得又痛又爽。
那个本应该用来排泄的地方,在遭到外物入侵之后,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吃的小嘴似的,立马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来润滑,方便对方的入侵,变成了一个好像是天生就应该被用来被操的容器一样,贪婪的迎接着那个粗硬的大玩意儿。
穆白坐在马桶盖上,两只脚分别踏在马桶圈上,成像m行,那把精美的剑鞘在他自己的肉穴里面被他用手来回抽插着,如同性交似的,嘴里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呃、哈啊、好疼、妈的、这个东西好难受……宝石、哈啊、刮到媚肉、好疼、好难受……唔唔、我不行了、别用这个、换一个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被宝剑折磨的苦不堪言的他开始像季渊祈求到。
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祈求着,但没有听到季渊喊停的声音,依旧不敢停下手,在季渊注视下依旧一边哭泣抱怨着不断的用剑鞘操着自己。
真是一个合格的性奴。
“不疼、不疼,主人给你吹一吹。”季渊假惺惺的说道,然后把这个画面截屏保存下来,发给了那个讲台上正在讲课的男人。
讲台上的人看到手机上的信息过后,讲课的声音突然一顿,神情一顿,气息有些不稳。埋怨的瞪了一眼讲台下的嘿嘿笑着的某人,这个恶魔,竟然在他上课的时候给他发东西。
但接下来却令他难以接受。
那张图片过后,又附上了了一段话:“现在去厕所,拍一张同样的照片发给我看。”
你别太过分!现在是在上课!
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他。
快去,我想看。
讲台上的人沉默了片刻之后,借口有事让同学们先看书,拿着一支钢笔和手机走到了厕所。按照对方的要求,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把手机对准自己的下面进行拍摄。
他的下面已经湿答答的一片,还沾染着黏腻腻的粘液,肉穴口也是一片狼藉,他的手指伸进那个洞穴当中,扣挖了几下,扯出了一个湿哒哒的毛茸茸的鸡蛋大小的绒球,而在绒球扯出来之后,没有东西堵住的洞口就随之流出了大量的白浊之物,顺势流到了他坐着的马桶里面。
手机视频的那一头,季渊将一切景色看在眼里,然后又看着那个干净秀气上一课还站在讲台上,认真讲课的男人,此刻却在厕所里面张着大腿,拿他平时批改作业的那支钢笔,在他自己的肉穴之中来回抽插草弄着,眼角眉梢都沾染着些许情欲,但声音压低到极致,生怕被这个随时会进来人的地方被人听到。
十多分钟之后,这个男人,又一副干净文雅的模样走进教室,继续接着讲课,只有季渊知道,在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面,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景。那只平时他经常批改作业的钢笔,还被他紧紧的夹在肉穴之中,他不敢坐下,还怕戳伤自己,这阵子的过程中也一直紧张的夹紧着屁股,生怕不小心掉落出来。
第十六章 黑道大佬的沦陷,被强制变性,花穴定制,快感叠加,还有认主功能
【作家想说的话:】
这票有彩蛋:
给大佬精心定制花穴,私人订制,快感叠加,还能认主
-----正文-----
季渊被抓了,非常突然的,他自己也挺懵逼的。
在放学后,刚走出校门,就有几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大汉突然走到他面前将他拦住。
其中一个男人拿着手机,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又看像他,用一种奇怪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就是季渊?”
“看不出来,挺能耐的啊!”
季渊有些愣神,没搞清楚是什么个情况。
对方也不等他说话,大手一挥:“带走!”
他被一群人在校门口强硬的带上了车,没有人敢阻拦。
季渊被双手向后被手铐拷住,眼睛也被人蒙住,下了车,被人拽着七拐八拐的带进了一间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阵哒哒哒的有节奏的脚步声从远至近,走进了房间。在他进来后,房间里的其它人则有序的离开,大门关上的声音。
脸上的眼罩被扯开,刺眼的光线让季渊忍不住眯着眼睛,几秒钟后,他才习惯。
这是一间如同审讯室的房间里,在他对面的有三个人,其中两个就是当初绑架他的大汉,而在两人的前方,坐着一个男人。
他大概三十来岁,一身正装穿的一丝不苟,五官深邃凌厉,棱角分明,周身气势不凡,单单是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就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一双眸子如狼一般,被他盯着便有一种狼群盯上了的感觉,遍体生寒,让人不寒而栗。
季渊被他的气势压制的死死地,大气都不敢喘。
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胆颤,亦是兴奋。
这个男人!
太、太、太他妈的有味道了!!!
突然,一双即有力度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下颚骨捏碎了一样,
“这目光,真让人恶心!”那人甩开手,拿起一张手巾,擦拭污秽之物一样擦拭着刚刚触碰到他皮肤的手。
“就是你,上了我弟弟?”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下次再看污水沟里,肮脏低贱的老鼠。
“你弟弟?”季渊这才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有那么一丝眼熟,对了,是跟那个之前在会所里,玩过的那个英俊健硕的小帅哥模样有几分相似!
怪不得!
季渊之玩弄夏瑾铄和穆白的时候,自然没忘了当时那个一起的英俊帅气的小帅哥,用同样的方法,发了几张照片过去打算威胁他,让他也拍视频供他欣赏,只不过他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接着,一放学他就被绑架了。
原来如此。
没想到那个小帅哥家庭背景如此大。
“虽然他只不过是一个小三的孩子,但也毕竟也入了我封家的门,喊了我十几年的哥哥。我封家的血脉,容不得外人随意侮辱践踏!想好了要怎么死吗?”男人突然抽出一把手枪,塞进了他的嘴里,并且打开了保险栓。
季渊顿身体僵硬,脸色发白,这他妈的太突然了,被一把枪插嘴,没有人会不害怕,即便是只道这是一个游戏的季渊也一样。
但面对危险,恐惧死亡是每个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那一瞬间,他脸都白了,脑子一片空白。
“窝囊!”男人嘲讽的看着他,然后将手枪拿出来,对着他的下体直接就是一枪,又准又狠!
季渊随之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由游戏系统保护的季渊在受到危险时自动触发了防御机制,他时他并没有受伤,只是在开枪的一瞬间以为自己被一枪轰掉了大鸡鸡而发出的惨叫。
对自己枪法十分有信心的男人看都没看直接收起了枪,脸色带着漫不经心却又无比残忍的话: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胆敢冒犯我封家就要做好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你不是喜欢玩那些恶心的多人运动吗?放心,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处于发情期的狗!保证让你玩的尽兴!”
他的目光看向身后的铁笼,那个巨大的铁笼里关了十多只半人高的大型犬,此刻全部往他们的方向虎视眈眈的看着咆哮着。
“这些大型犬全是公狗,全部都被喂了大量的发情药物。”说完他身后的人便非常有眼界的打开了一个盒子,男人从盒子里拿起了一支注射器:“这是母狗发情期的信息素,注射了这个动作,你就是这群狗里脱光了衣服最有魅力的母狗,祝你们玩得愉快。”
因为差点被一枪打掉鸡鸡的季渊此刻已经怒火冲天,他要好好的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
系统小精灵,打开商城,给我开挂!
在男人拿着注射器即将扎在他身上的时候,原本被手铐铐住的手却忽然一挥打掉了注射器,身体灵活的向后移动,速度极快,只能看见一道残影,紧接着,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小腹上,不及躲闪的男人生生挨下了这一拳,整个人直接被打飞,撞倒在几米外身后的墙上。速度之快,力道之大,简直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令人根本无法防御。
在他出手的一瞬间,男人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伸到腰上拔枪保护着自家老大,但手却在刚碰到枪的一瞬间,一道道破空的声音忽现,残影一闪而过,两人先后惨叫一声,手腕被捏碎,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肋骨在那一瞬间就齐齐的断了几根,整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手腕以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连就在咫尺的枪都握住。
男人被季渊一拳打飞撞在了身后的墙上,而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嘴角咳着血,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眼神异常的凌厉,目光凶狠,如同一只凶狠的猎豹。在季渊和他手下动手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把手枪,以最快的速度对着季渊疯狂开枪扫射着。
但出人意料的是,那些射出去的子弹全部都以诡异的状态漂浮在半空中,顺着季渊的手势而浮动着,接着他双手握拳向后一挥,这些子弹齐齐的向身后的那些大狗射过去。一声声呜咽声中,一条条大齐齐倒下,在这些倒下的每一条狗的眉心正中都有一枚弹孔。
男人瞳孔赫然紧缩,这绝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
他又掏出一把手枪,两手并用,疯狂的向季渊扫射着,在季渊被子弹拖住了这一小会儿空隙,他则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
砰的一声,在他即将碰到大门那一刻,身体迅速被一股神秘即将击中,狠狠的撞在门上,跌落在地。
而那两个手下也同样被一股神秘力量束缚着,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却丝毫无法摆脱束缚。
而那个身材瘦弱,脸色苍白的少年如同厉鬼一般,笑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而他的周围,那些他刚刚射出去的子弹全部以一种攻击的姿势包围在他的四周,仿佛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会立刻将它设成一个蚂蜂窝。
封蔚海活了30年,纵横黑白两道十多余年,历经的危险数不胜数,但这种诡异的,让他胆寒心惊有一种无法反抗的经历却是头一次。
“你刚刚很威风啊!一枪蹦烂我的下体,还要让我被狗轮操而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面色难看至极,心暗道,这下可能要栽了!他纵横黑白两道十多年,遇到的危险数不胜数,也曾想过可能会在某天会栽,却从未想过会在阴沟里翻船。这次他本就只是因为有事回家,刚好发现了他弟的异常,调查之下才发现自家弟弟被侮辱后便顺手来解决掉这个家伙。
他压根就没把这个人有放在眼里,哪曾想到……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不过我觉得你的提议倒是不错,做好了冒犯我,被惩罚的代价了吗?嗯?”季渊,走到她身边蹲下,一把握住了他下体的子孙根,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刀,在他的阳具上面比划着,似乎是拿着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你,去死!”男人赫然暴起,如同一只凶兽,轮起一轮拳头凶狠的砸向季渊的头,带着破空的声音,又狠又快,若是换了普通人根本就躲闪不及,只怕不死也得重伤。
但季渊不是普通人!
挥舞的拳头停在了半空,空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动弹半分,整个人如同一只带宰的猪羊。
“真不错,很有野性。我都有点舍得割掉你的肉根,让你变成女人了!不过没关系,我想到了一种更好玩的方式。”季渊笑到,他的手轻轻一挥,封蔚海的身体立刻被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他的身体,让他四肢成大字张开。
季渊的手指朝着他的裤裆处隔空划过,那个地方的布料,如同被利刃切割一样瞬间划开一道口子,但他的皮肤却没有一丝损伤。
一条质地不凡的高档西装裤变成了一条开裆裤,封蔚海腿脚呈大字张开着,私处毫无保拦的呈现在季渊的面前。
封蔚海头皮都要炸了,他气得满脸通红,他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被割破了裤裆,整个人如同待宰的鱼肉一般赤条条的被摆在对方的眼前。
他羞怒至极!眼睛如淬了毒的尖刀似的,狠狠地剜着季渊,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只怕季渊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今日我落到了你的手上,自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便,给我个痛快!”
“痛快?不不不,你错了,我可不打算杀了你!我这个人生性纯良,可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戏码。”
季渊打开了游戏板面,点击页面上封蔚海的个人页面,封蔚海真人版3D模型其他的详细信息全部出现在了页面上。
季渊动动指头,随意的摆动着页面上他真人模型的姿势,而现实生活中的封蔚海也跟游戏页面里的模型一样,被一股神秘的的力量摆成各种姿势,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游戏模型上的封蔚海连惊恐的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根毛发,都跟现实生活中的他一模一样。
季渊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下体凌空,双腿一百八十度张开的姿势,让他的下体完全裸露在自己面前。
接着他又放大了他游戏页面上下体的画面,傍边店里出了一个商店,点进人身试探类,女性性器官种类,商品栏里出现了繁多种类,外表不一,能力不一的女性性器官,甚至还可以私人订制。
第十七章 给大佬开苞,当着小弟面被操爆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他的声音一时隐藏的颤抖,被束缚做手脚的封蔚海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
“给你加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保证你以后会喜欢的不得了。”季渊笑着说道,他关闭了游戏页面,走到封蔚海面前,看这他下体心长出来的性器官,用双手扒开,仔细的观看着,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手指轻轻的插了进去。
“该死的!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他疯狂的挣扎着,又惊又怒,气的浑身发抖!他不敢想象!这种情事,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让你长出了一个女人的花穴,怎么样?这种不疼不痒,立竿见影,逼真的变形手术,这个地球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免费为你做一个高不高兴?以后你的父亲不仅拥有儿子,还免费多出来一个女儿了!”
那两个手下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吓到不敢说话,他的眼中那个强大到不可冒犯的男人竟然被变了性,还在被人凌辱!
“该死的!魔鬼!我要杀了你!唔哈!!啊、哈、拔出去!给我拔出去!我哈、我要杀了你!”
季渊对他的怒吼威胁充耳不闻,专心的体验着这个新奇的性器官。
里面很紧致,温暖,肉壁上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似的,手指插进去就被紧紧的包裹住仿佛在被无数张小嘴儿吸允按摩,非常舒服,果然不亏是他花大价钱购买的经久不衰的经典爆款,单单是手指都能按摩的很舒服,他都已经能享受到自己阳具插进去该是怎样的销魂了。
肉壁上插进去就会自动分泌的汁水,让人的动作能够畅通无阻,他还伸出来闻了闻,跟普通的淫水味道不一样,还带着淡淡清香味,带着大海的冷冽、淡淡海盐的腥咸、清冷的芬芳、又融合着一丝丝淡淡甜腻,清香,整体给人一种非常高级的男士香水味的感觉。
这香味是一款比较冷门的大卫罗夫香水系列的海洋迷情的冷香味,他觉得特别配这个男人。
“闻闻,你连淫水都是香水的气息,是不是很高级!一个高级的婊子!”他的沾着他淫水的手指凑到封蔚海鼻子。
“滚!!”
“呵呵…”季渊冷笑了一声,并不在意他的怒骂,笑着把他的淫水抹在了他的脸上。
而另一只手的手指依旧在他身体里开发着,在往深处,他摸到了他的处女膜。
“感受到了吗?你的处女膜,等我操开了你的处女膜,操进了你的子宫深处,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个淫穴,这具身体,都将会变成我的性奴。”
此时的封蔚海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话里的问题,只是疯狂的挣扎着,极致的屈辱感让他发狂!
可偏偏他无论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的束缚和无能为力让他快要发疯。
“放开!滚!放开我!”如同一只被囚困住的野兽,发出痛苦而愤怒怒吼声。
季渊对他的怒吼和挣扎充耳不闻,手指继续在他的肉穴当中残忍的搅拌着,里面肉穴被他玩弄的湿漉漉的,他的胯间和季渊的手上都沾满了淫水,一股淡淡的冷冽的如大海的气息充斥着在周围,甚至还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渍声。
“你这逼里的淫水还真多,是不是被男人玩弄的感觉很爽?”
敏感的花芯被他用手掌用力的揉搓着,季渊的手指在他的阴户上不断的扣挖摩擦着,他的阴蒂被玩弄至红肿出猩红的色泽,甚至还朝外面吐露出一小摊一小摊的淫水,像一只吐水的蚌肉一样,轻轻的抽蓄着。
封蔚海紧咬住牙齿,眼睛通红,额头上青筋爆出,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和折磨!
如果有机会,如果他还能活着走出去,一定会倾尽全力杀死这个人!让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季渊很满意他的反应,他抽出自己的阳具,对准他的花穴,故意缓慢的插进,看着强大的男人在他身下张开双腿被他侵犯时那屈辱痛苦却无能为力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虽然这个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季渊精心挑选设计的这款花穴却无比的欢迎着主人的到来。
花穴紧致小巧,但弹性极佳,季渊一插进去,只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就将里面填的满满当当,精致小巧的女穴被涨到一个恐怖尺寸,但却丝毫没有撕裂的迹象,里面很紧,但紧致却不紧箍。
无数张温柔的小嘴儿,就迫不及待的将它轻轻包裹含住,好好似的替他吸允着按摩着,努力的伺候着,带给季渊莫大的享受。
淫水不断的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泛滥流淌,半透明的粘液不断的顺着季渊的抽动而被带出体外滴落下来。
很快他便顶到了他的处女膜,他故意戳着他的处女膜,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这是你的处女膜,我马上要替你开苞了,什么感想?”
封蔚海气的眼眶发红,一条条红血丝占据了他的眼球,仔细看下还会发现泛着氤氲的水光。牙关咬得咯吱作响,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手紧握住拳头,上面直冒青筋。
而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
季渊大气一个手机,打开摄像:“好歹是初次开苞,留个影像做留念吧。”
封蔚海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表情带着极致的愤怒和疯狂:“你该死!!你该死!!!”如同野兽一样发出来自胸腔灵魂的怒吼咆哮,但四肢被空气中无形的东西给牢牢的束缚住,让他就算再这么疯狂,愤怒,也依旧无法逃脱束缚。
季渊恶劣的笑着,他双手抱起对放的胯骨,故意缓慢的戳着他的处女膜。被他玩弄似的戳着,大概戳弄了几十下,玩够了的季渊才突然发力,狠狠的刺穿着他的身体。
“啊啊!!!”毫无防备的男人,控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屈辱的叫声。
处子之身被破的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
手机上的摄影机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个画面。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的挣扎,怒吼和恨也都不过是季渊助性的催化剂,让他更为兴奋,更加充满成就感。
破处之后,他硕大粗壮的阴茎便开始飞快的在里面抽插着。
快速的拔出去,又重新大力的捣进去,把里面的媚肉都插的淫水泛滥,汁水四溅。
男人那娇嫩小巧的小逼被季渊那根粗壮而狰狞的肉棍毫不怜惜的狠狠操干着。
而身下的封蔚海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的痛苦和绝望,因为他竟然在这强奸当中感受到了快感。
这种屈辱感,比被人强奸而无法反抗更加令他感到痛苦。
不管怎么忍耐,都无法抗拒那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就连身下那同样尺寸不小的阳具也逐渐开始抬了头。
季渊把他的变化看在了眼里。
“真他妈欠操,被男人强奸很舒服吧?婊子,叫出来啊,像婊子一样呻吟浪叫啊!叫的爽了小爷我在好好的打赏你吃鸡巴!”季渊故意说着侮辱他的话,一边卖力的在他身体里操干,鬼头狠狠的刺打他他体内的子宫口,强硬的在他的子宫口撞开了一个小口。
他的龟头被子宫口紧紧的包裹着,如同有张强有力的小嘴有紧紧的吸允着他的鸡巴一样,柱身也被阴道紧紧包裹住,层层叠叠的媚肉,还有那无数张小嘴吸允按摩般的刺激,都带给了他无比的享受。
真他妈爽!
“你的骚逼真适合被男人干!”
“千里送骚逼,礼轻情意重是不是!”
季渊不断的说着各种侮辱的话刺激着他,把对方刺激的面色涨红,咬牙切齿,身体都止不住的抖动着。
而他的肉棍疯狂的撞击着他的子宫,敏感的子宫被外物入侵攻击而不断的紧缩痉挛。封蔚海被干强烈的快感而刺激到身体颤栗,大量的淫水不断的从两人的交合处被带出体外,如同触电似的强烈的酥麻感从被侵占过的地方迅速扩散蔓延至全身。他本能地微微张开着嘴巴,不受控制的轻轻呻吟出声,眼角泛出了泪水,身体不断的颤栗着。
而后,仅存不多的理智又让他闭住了嘴,紧紧咬住了牙关防止声音的泄露,维护着他最后的尊严。
季渊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硬生生凿开了他的子宫口,肆无忌惮的操进了他的子宫深处,疯狂的操进他的子宫最深处。整根末入的粗长程度让封蔚海有一种子宫都快要被操穿了的感觉。
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几乎已经快要完全摧毁他的理智。
他的双腿在半空中疯狂的颤动着,双手在虚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些什么。嘴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破口而出的破碎呻吟声。
粗长狰狞的肉棍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拉扯出一大滩黏糊糊的淫液。
被彻底操开的身体变得畅通无阻,毫无阻碍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那凶狠的样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操进他身体最深处,仿佛要将他子宫都操爆了似的,就连内脏都似乎受到了压迫,甚至让他有一种呕吐感。
“啊、哈、呃啊、哦、啊……”不受控制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嘴巴里发出来。他的阴茎都已经高高挺起,一滴一滴的吐露着前列腺液。
季渊一把握住他的阴茎,一边大力的操干着他,一边双手撸动着他的阴茎。
“哦、不、嗯啊啊……别碰我……”
“别碰?你明明鸡巴都已经硬的出水了,明明都已经爽得快说不出话来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啊!”
“不、哦、哈啊……”他大叫道,口中的话语被更加大力的操干弄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呻吟声淹没在了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中。
在不断的操干声中,封蔚海痉挛着身子下身喷发出一阵热流,阳具也飙射出一股股浓精。
“真是淫荡啊!被强奸也能高潮!”季渊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屁股,如同拍打着母狗似的,然后将他翻身以狗爬式的姿势跪着,他站在身后,继续狠狠的操干进去。
这个姿势可以插的更深,给人一种被贯穿,操烂的感觉。
还依旧处于高潮中的身体更加敏感,季渊更加卖力的操干着,他知道,他这副身子的快感是可以持续叠加的。
第十八章 被操爆的大佬
“呃啊啊!哈啊、啊啊……”那个强大的男人被干到张着嘴浪叫着,双眼爽的泛白,口水的从口中划过滴落在地,大脑已经爽到失神。
“不要……够了、啊啊!!”他高潮的快感被人无限延长,成成叠加,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恐怖高度,连他的脚趾头都不断的紧缩着。
身后的人还在疯狂似的进攻,一下,一下,每一次都深深的凿进了他被操开的子宫最深处。
快感犹如实质一般在他的身体脑海中炸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被侵犯而透露着巨大的快感。
他的子宫和阴道都止不住的紧缩着痉挛着,同样带给身上之人巨大的快感。
紧接着,又是重重一击,硕大的鬼头深深的卡在了子宫中,喷发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挥洒在那个脆弱敏感至极的子宫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他被刺激的疯狂的挣扎着,而身体里的那根肉棍则如同钉死在他身体中的铁丁似的无法撼动半分。大量的滚烫而炽热的精液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
封蔚海如同一个油锅中的活鱼,痛苦的挣扎着,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睛翻着白眼,下体喷发出一股股失禁一般的淫液,那个已经停止了射精的阳具又重新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直到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季渊的射精才结束。
封蔚海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似的,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双眼无神,身体还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季渊趴在他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鸡巴还继续插在他的身体里,柔软温热的阴道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鸡巴,像是有无数张嘴似的包裹着,吸允着他的鸡巴,即便是插在里面一动不动也能带给人莫大的享受。
“是不是很爽?被男人操的感觉是不是爽翻了!”
“呵呵,也不过如此嘛,连女人都不如,最淫荡的女人都不会被人强奸的时候爽到失神浪叫!”季渊拔出阳具,侮辱似的用那根沾满精水淫液的肉棍拍打着他的屁股。
虽然不疼,却十分侮辱人。
封蔚海脸色爆红,嘴唇气的发抖,太阳穴上都鼓起一条条的青筋,他愤里的挣扎着,双腿软到颤抖,肚子里的精液从没有阳具堵住的肉洞争先恐后般流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浊液,如同失禁似的,他的下方很快就汇集成了一大滩白浊液体,还掺杂着不少鲜红的血液,那是他处子之身被破的证明。
季渊一脚将他踩在地下,将他身体踩到那滩污浊上面,肉逼紧紧的贴紧在肮脏的地面。
他用脚揣着他的屁股,他张开着的骚逼,被紧紧的贴在肮脏的地面上摩擦着。
“啊啊啊!!!放开!开放我!!!”男人发出沙哑的低吼声,痛苦的像一只绝境中的野兽。
季渊突然扯掉他他身上凌乱褴褛的衣衫,扯出他腰间皮带狠狠的抽在他的背上,封蔚海被他打的身体一个颤抖,背上立刻多出了一条红彤彤的抽痕。
啪的又是一下,季渊抽打在他他的大腿根部,娇嫩的地方被抽打,饶是忍耐力高的男人也被打的忍不住发出悲痛的嘶吼。
季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眼神中散发出兴奋的光芒,如同一个变态病娇似的。
挥起皮带,又一鞭一鞭的抽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的嘶吼痛呼如同他的催化剂,兴奋剂一般,让季渊身体都止不住兴奋的发抖。
这个强健英俊的男人身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看上去性感极了。极大的勾起了人的施虐欲和征服感。
季渊的下体已经高高挺起,他走他男人的面前,用尖叫抬起他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然后,他一把将男人拽了起来,那个神秘的力量束缚在他以跪爬的姿势跪在季渊的面前。
季渊大力的捏着他嘴角两边,然后将自己的阳具强硬的插进他的口腔深处,在他即将咬住他阳具的同时,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揪住他的头发,粗大的肉棍在他无法闭合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进喉咙最深处。
喉咙被侵犯让封蔚海痛苦不断的干呕,涕泗横流,几乎窒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已经不是人,而是男人的鸡巴套子,只是一个供他他泄欲的玩具。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他的喉咙被快被磨破皮了,男人才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大量的精液直接射进他的喉咙,季渊的阳具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他只能大口大口吞咽着,将季渊腥咸的浓精全部吞入腹中。
射精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季渊才拔了出来,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头发丝上,胸口处。
他的嘴唇红肿不堪,大量的涎水和白浊从他闭合不了的嘴中流出,连睫毛尖都沾染着男人的白精,看上去淫糜极了。
“鸡巴好吃吗?男人的精水好吃吗?不是要杀我吗?要将我的鸡巴一枪蹦碎了喂狗喂狗吗?怎么样?这跟打算喂狗的鸡巴味道怎么样?”季渊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说道。
封蔚海没有说话,只是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季渊又扒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插着他流着淫水的骚逼说道:“装什么装!很爽吧?吃男人的鸡巴吃的骚逼都流淫水了,还他妈的装贞洁烈女给谁看?”
这个骚逼有认主功能,它会牢牢记住第一个第一个插进去的鸡巴的形状和味道,只要主人出现在它身边,它就会自动分泌淫水,别说季渊的鸡巴还插进他嘴里干着,就是季渊就站在他傍边什么都不做,它都能流骚水流淌成河。
季渊的手指在他那个冒着水,肿胀的肉洞当中猛烈的插着,淫肉交缠着,发出一声声粘腻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呻吟声从那个被卸掉了下巴闭合不了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口水也一丝一丝的蔓延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操的失神的婊子。
季渊的扶起大鸡巴猛的操进了他的肉逼当中,封蔚海发出啊的大声。季渊把他的双腿盘到了自己的腰上,一边操他,一边揉搓着他的胸膛,捏起他胸前的乳头揉捏碾玩着。
无法闭合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嗯哦啊啊的叫声,连同口水不断的划落至地上,脖颈处,让季渊的性质更加高涨,想要更加恶劣的欺负他。
他的胸被玩弄的红肿,乳头被季渊含在嘴里像小儿喝奶似的吸允着,又时不时的用牙齿碾磨撕咬,一对娇嫩的乳头被折磨的不堪入目。
不多时,季渊的手又不知不觉的伸到了他们之间的下体交合处,他一边操着他的骚逼,一边用手指抠挖玩弄着他的阴唇阴蒂,而另一只手则伸到了他禁闭的后穴之中,在那个还未经人事而紧闭着的洞后按摩打转。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从花穴上弄脏的粘液,到也省去了润滑,而他对这个男人也不是个会怜惜心疼的,带着些粗暴野蛮,手指插了进去,跟自己的阳具一起奸淫着这个男人。
他的阳具又粗又大,手指从后面入侵的时候,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阳具的形状和热度,两个穴之间如同只隔了一层薄膜,他的阳具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抽动着。
阳具和手指齐齐的碾压着男人的前列腺位置,双重快感叠加下的男人身体扭动的跟个热锅上的鱼似的挣扎抽动着,眼睛通红,眼泪划过眼角,嘴里不断的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阳具翘的老高,不知道是第几次泄了身。
娇嫩小巧的花穴被操出了艳红的颜色,两片肉唇被操的外翻,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猩红的媚肉,在随着狠狠一插又被猛的带进肉穴中。每一次都是整根末入,插进他的子宫最深处,将男人的小腹的顶起了一个鼓包。
“啊、哈啊、呃、啊啊、哈啊……”跟着季渊的节奏,男人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呃啊啊啊!!!”突然男人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阳具和肉穴都双双达到了高潮。
季渊趁着他高潮疯狂的在他体内抽动着,手指也卖力的操干着,每一次都重重的关照他的骚点,快感不断层层叠加,达到一个恐怖的高度,封蔚海爽双眼泛白,整个人跟触电似的疯狂的抽搐痉挛着,嘴里发出高亢的嘶吼声。
那个已经已经连续射了十几股的阳具本应该平息下去的阳具却始终抬着头,还断断续续的射着稀薄的精液,直到最后射无可射,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阳具中飙射出去。
最后,季渊也发泄在他的子宫深处。
季渊把他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彻底吃了一个遍。
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连给自己身体开了挂的季渊身体都有些吃不下了,觉得有些腰酸腿软。
而身下那个男人更是惨不忍睹,全身上下连头发丝睫毛尖都是干涸的白浊,两条腿以不正常的姿势外张着,两个洞穴都被灌满了白精,肉穴红肿外翻,露出猩红熟烂的媚肉,小腹高高鼓起,里面也全都是装着男人腥臭的精液。
守在门外的小弟有些奇怪里面为什么这么久都一直没有动静,但又考虑到自家老大的能力和平时的威慑力,没有接到对方的命令也不敢有丝毫妄动,乖乖的守在门口。
直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他们才意识到了不对,破门而进时,里面出了七八条被一击毙命的狗和两个晕到在一边的属下。
哦,还有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情事过后的腥膻味,还有那一地的淫糜。
他们的脑子一阵头晕目眩,不知道发声了什么事?老大呢?
“阳子,老周!这怎么回事?!起来!他妈的快起来!别睡了!老大呢?”
两个晕过去的男人被强制换醒,面对同伴的质问声,两个人都惊恐万分,却都死死闭嘴。
两人都怀疑自己记忆出了问题,因为记忆里,他们老大,被人搞出了一个女人的花穴,还在他们面前,被人操到生不如死。
只不过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默契的猜到了应该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更何况这一地的淫糜……
所有人都好像全部失忆了。只记得他们好像是要搞一个人,但那个人是谁,在场的人无一人记得,监控画面也全都恰到好处的坏了,所有关于那个人的信息都全部消失,无影无踪,就好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神秘失踪的老大一样,关于那个人的所有信息也都全部失踪。
第十九章 大佬的性奴生涯
一处老式公寓里,简单的两室一厅,装修也比较简单普通,但奇怪的是门窗竟然都是花了大价钱而改造的隔音效果极好的材料。
卧室里唯一的大床上,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被双手铐在床头,被一个苍白瘦弱的男孩压着双腿狠狠侵犯着。
他英俊冷峻的面容一片潮红,眼角泛着泪花,扬着头,张着嘴剧烈喘息着,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一样。
一双健壮有力的大腿被男孩看上去纤细瘦弱的手压到他的胸前无法动弹,明明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却被一个瘦弱苍白的男孩压在身下如同无法反抗的柔弱女子似的狠狠侵犯着。
跟男孩孱弱外表既不相符的是身下那根粗红狰狞的阳具,此刻正快速的在男人的身体里来回抽动,动作非常激烈,有些年头的老式木床被随着他们的动作被不停的摇晃着而发出声响,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响,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骚逼夹的我好紧!好爽,好会吸,我快要被你的骚逼炸出精来了!”
“骚穴!大鸡巴好吃吗?操!好多水,鸡巴被夹的好爽!骚婊子!”季渊又加重力道对着他猛戳了几下,手指在抠挖着他花穴,指甲在他阴核上用力的掐了一下。
封蔚海弓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嘶吼声,被折磨到猩红的肿胀的花穴又吐露着一大滩的黏腻晶莹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海盐和甜腻交杂融合的气味气味,又混合着精液的味道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闻之更加勾引起了身体里的欲火。
“骚逼都被操到淫水泛滥成灾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下贱,被强奸都能被奸的那么爽!你那老大的位置是靠卖屁股坐上去的吧!连红灯区最廉价的婊子都没你那么淫贱。”
“一个下贱淫荡到看到男人就淫水流成河,摇晃屁股求操的婊子,被男人鸡巴插进身体就会爽成骚母狗的贱货!怪不得要在男人扎成堆的地方生活,可以鸡巴吃到爽是吧?!你那些属下都是被的骚穴征服来的吧!平时发号施令的时候是不是得坐在办公室里把属下的鸡巴都伺候的舒服了,他们就会主动替你办事了!”
“滚!!呃啊啊!!!”封蔚海嘶吼道!但很快就被季渊接连不断的攻击他的骚点而被撞的失神大叫。
季渊喜欢用言语去侮辱他,在他随着被欲望沉沦的时候去刺激他,让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淫糜不堪,在他愤怒的同时又更加卖力的把他卷进欲望里沉沦。
季渊一边操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男人的屁股,他的身材非常有料,屁股没有那么过分的挺翘圆润,却非常紧致有弹性,常年高强度锻炼的身体就连丰满多肉的屁股都比如同人更加紧致筋道,手感极佳。最主要的是每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露出那种隐忍的耻辱羞愤的表情,连睫毛都会簌簌的抖动,那表情,莫名的撩的季渊心里有些痒痒的。
季渊一下一下狠狠的捣进他的子宫深处,他特别喜欢那种操爆他的感觉,每一次操进他的身体,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小腹上隆起的鸡巴形状。他的身体很硬朗,还有不少伤疤,肌肉强健充满力量,线条流畅漂亮却并不夸张。只不过,在床上的时候,即便是在这么硬汉的男人也被季渊的大吊操的汁水横流,淫水四溅,身子软成一滩烂泥。
经过长时间的玩弄,他原本同样硬挺充满肌肉力量的胸膛被玩弄至红肿不堪,胸部的肌肉比以前柔软了不少,上面满是被抓出来的红肿印子和牙印,两个乳头比之前肿大了很多,颜色也变成了艳丽的玫红色,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渍。
封蔚海被拷住的双手紧紧抓住着身下的床单,青筋爆出,手腕被挣扎的嘞出了一道道红印子,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沾到了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汇集成一颗一颗的汗珠从鼻尖脸颊划过滴落。因为强烈的快感,男人的小腿在半空之中挣扎飞舞着,脚背紧绷,脚趾
头都紧缩着。
他的花穴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液,被大鸡巴堵在淫腔内部,在充满水的淫腔内部,大鸡巴操干时可以清晰的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就连后穴也不断的分泌着淫水,在每一次撞击中,后穴里的精水和淫水的混合物都会被顺带着从那个被使用过度而无法闭合的洞口中被带出不少。
又一次,季渊达到了高潮,将大量的非人哉的精液冲刷似的射进他身体最深处。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直到一两分钟后才从季渊才停止色精,肉棒拔出体外,大量的精液失禁般的从他的肉洞中流出。
但很快,季渊就拿出了一个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身体里,尺寸不小,整根塞入,直插进子宫,小腹中还残留的大量的来不及流出的精液都死死堵在了身体里。
做完这些,他还得意的摸了摸被他射到鼓起的小腹:“你的肚子被我操大了!这些可都是我的孩子们啊,你可要好好跟他们相处。”
刚刚经历了极致高潮的封蔚海此刻还依旧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床,提不起一丝力气,大脑里面一片空白,神色都是痴糜的。
季渊的话在他脑子穿过,他听到了,本应该觉得异常羞怒,但此刻的他却没有一丝反应,反倒是那双抚摸在他小腹上的手,让他如同触电似的被摸到身体颤栗,脸上潮红一片,眼睛都更加的迷离,就算心里在怎么恨他,但身体却非常诚实的享受着结束过后的爱抚。
那种被贯穿、填满、射爆的感觉让封蔚海爽到魂都快没了!
如果说做爱期间是极致的快感,而在高潮结束后的那段时间则是极致的幸福和满足感。
所以,当季渊摸着他的肚子,说他身体里是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当时并非没有反应,大脑里瞬间升上来的巨大满足和幸福让他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栗,心脏都在拒绝跳动。
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性格有些绝对的了解,封蔚海都会误以为自己已经犯贱到斯德哥尔摩了。
快感叠加和认主功能可是个黄金搭档,会让人在被操的时候不仅感受到极大的快感,还有从身体到灵魂的愉悦满足和幸福。
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非常容易让人误会那是自己是爱上了施暴者。
季渊在给他插上按摩棒后,就直接将自己的软下来的阳具插到他处于高潮失神状态的男人嘴里:“给我清理干净!”
当肉棒插进他嘴里时,封蔚海就习惯性的吸允起来,但当意识回笼了一点点后,他则开始咬牙恨不得咬断那根玩意儿,但身体却是软绵绵的调不起一丝力。
与此同时,插在身体里的电动按摩棒则瞬间开始震动,每个都还是最高的频率,还依旧无处高潮余韵中敏感至极,又具有快感叠加功能的身体,直接被插到又迅速攀顶,达到更大层次的快感。但具有认主功能的淫穴只能接受主人大鸡巴的操弄,欲望被电动按摩棒强制唤醒达到即将高潮的顶端,却因为不是主人的大鸡巴而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无法真正的高潮,只能一直停留在最极端的那个点,如同在天堂地狱里挣扎。
即便是意志力强大如他,也几乎快被折磨的发疯,
从而不得不如同救命稻草似的拼命的吞咽着口中主人的大鸡巴从而得到慰藉,满足。
第二十章 调教大佬 :囚禁、灌精、暗黑调教
本来只想要他清洁的大鸡巴很快被努力伺候的这张嘴给弄硬了,被这个骚货强制性的榨精后才从他念念不舍的嘴里拔出来。
整个肉棒早就已经被欲求不满的封蔚海来来回回的舔舐的干干净净。
直到被口爆之后,他的身体才真正得到满足,达到了高潮。
看着被电动按摩棒玩弄到几乎晕厥的男人,季渊假惺惺的说道:
“啧啧,真可怜!”
“每次都要这样,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舔,何必呢!”
“你需要补充营养了。你是希望从上面补充,还是从下面补充?”季渊指着被放在桌子上的那一人乳白色如同浊精的不明物体说道。
那是他从商城特意购买的营养剂,主要成为就是人体所需的各种营养物质,微量元素和水,他可以百分之百被人体吸收不会产生掺杂,换言之,吃这种营养剂后就能变成一个不需要拉粑粑的仙女了,也是十八禁游戏里的小受专用爆款,不仅可以从上面吃,还能从下面灌,用来调教也是非常受欢迎的。
根据用户的不同需求,还可以定制成各种口味,各种浓度,各种款式。
季渊非常恶趣味把营养剂定制成了精液的模样,还模拟的精液的口味,这种东西,味道非常一言难尽。
封蔚海看着桌上的那一大盆恶心的东西,瞬间胃部泛起一股不适。
“变态!”他骂到,但因为体力不支,连骂声都很是虚弱。
得到满足过后的季渊心情很好,对于变态这个称呼他并不讨厌:“告诉我,你是想用上面那张嘴吃,还是下面那张嘴吃进去?”他微笑着说道,一副我在征求你的意见的模样。
他身体清瘦,皮肤很白,五官有些清秀,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特别笑起来,少了平时的阴郁气息,显得更加无害。
也就只有封蔚海知道这个看上去跟个大男孩模样的人,是怎样一个魔鬼。
最开始他的食物还是正常的。
当时被囚禁起来的封蔚海反抗的厉害,没少被他用各种非人的手段折磨。
他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被淫辱,在没有被季渊操的时候,身体永远都穿戴着淫具。
狰狞的布满疙瘩软刺的电动假阳具将他下面两个洞都填的满满当当,穿上贞操裤,阳具被特殊材质的器具束缚着无法勃起,尿道里被插着很长一根铁针的物品,胸上也被贴着会震动,按摩,带电的胸罩。一边被这些淫具无休止的疯狂折磨,却又不让他达到高潮,阳具被束缚在铁质的笼子里,无法勃起,整个人被这些淫具无休止的疯狂折磨。
连晕死都成了奢望,那些淫具会在他晕过去的时候齐齐的释放电流强制把他电醒,然后继续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无休止的折磨。
如果不听话的话就会将他塞进一个仅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的小笼子里,没有光源,没有声音,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如同被整个世界抛弃。唯一能让他感受到活着的就只有身上那些淫具给他带来的快感和折磨,甚至是没有食物和水,他所有的保持着身体所需的能量物质就全靠被强硬灌进胃里和肠道里的大量的营养剂,关到只到他认错服软为止。
不吃饭就直接在插管子到胃里,强硬往里灌,或者从下面的菊穴中,以灌肠的方式,将那些东西给他灌进身体里。
敢反抗就折磨到不敢反抗,不听话就折磨到听话为止。
落在这个恶魔手上,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刚刚季渊所询问的从上面吃还是从下面吃就是在问他是想要被灌胃还是灌肠,如果他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两样都要。
封蔚海没少尝试那种滋味,如同猪猡一样被强行灌食,比起身体上的折磨,那种方式更是人格上的侮辱。
封蔚海强忍住心理上的不适,面色难看至极,顿了顿,颇为艰难的说道:“我自己吃!”
季渊笑了笑,一副老父亲般语重心长摸着他的头说道:“乖宝宝,这么大的人了,早该学习自己吃饭了。”
季渊只有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看上去瘦小羸弱,却摸着一个身高近乎一米九的高大强壮的男人你头叫乖宝宝,那画面实在是非常的违和。
摸完他的头后,又微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在他后穴里塞进了一个同样尺寸不小的电动阳具,之后又拿了一条特殊质地的贞操裤给他穿上,阳具紧紧的被束缚在贞操裤中,连马眼都被一根细长的铁针插进去堵住,连勃起和上厕所都做不到,只有季渊的指纹才可以打开。
之后给他带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拴着铁链,如同一条被束缚的狗,在他不听话,想要反抗时或者逃跑时,这个项圈会释放出强电流让他瞬间痛不欲生。做完这一切后,季渊才解开了他的手。
对着浑身狼狈被弄的污秽不堪的封蔚海说道:“去吧,洗个澡之后在吃饭。”
在季渊的注视下封蔚海强硬拖着疲惫酸软,被使用过度的身躯艰难的下床,去到浴室给自己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后才慢慢走出来。
身上只有淫具,一丝不挂,作为性奴的他是不需要衣服这种东西的。
桌上只有盆装的大量的乳白色液体,还散发着浓浓的精液的味道,没有餐具,只有漏斗,橡胶管道和一些给他灌肠的工具。
他如果不自己吃下去,季渊就会用那些工具将这一大盆的量全部强行灌进他身体。
所以他只能强忍住恶心,端起盆如同喝粥似的将这些喝掉。
其实味道并没有那么差,对于长时间习惯于吞精的他来说这种营养剂其他更加美味,只是心理上难以接受,觉得异常恶心罢了。
看着那个从最开始异常硬骨头宁死不屈的男人,如今已经习惯于身体穿戴着淫具,可以主动吃着精液一般的食物的时候,季渊就知道,他已经开始快要被逐渐驯服了。
第二十一章 深渊:狗爬,灌精,射大肚子,女穴漏尿(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大佬的沦陷,深渊的开始
-----正文-----
做完这一切之后,季渊离开了。
但他的离开并不是代表封蔚海折磨的结束,而是真正折磨的开始。
季渊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时随地可以远程遥控玩弄他的身体,房间里的监控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着他,只要季渊打开手机监控,就能随时查看他的状态。
被淫具折磨,身体快感不断攀顶,却由于不是主人的大鸡巴却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攀顶,无法真正的发泄,只能长期停留在那种恐怖的快感之中,过度的快感就是一种折磨,比疼痛更加痛苦难以忍受的折磨,快感又多强,痛苦就有多强。
天堂地狱之间无限徘徊挣扎,只有主人的大鸡巴能拯救他,让他脱离这种折磨。
换做正常人被这么折磨,早就把人给玩坏了。
即便是封蔚海心智怎么强大坚定的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了。
在被意识都折磨的甚至不清的时候,他就会本能的不断求饶。
求放过的口令是说淫话。
求饶的话越淫荡下贱,就越能够让淫具停止。
他成了被季渊圈养的性奴,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老房子里,两个肉洞无时无刻的都含着淫具,身体里永远都灌满着淫水浓精,双腿无法合拢。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主人的到访,张开双腿迎接季渊大鸡巴的操干,日复一日,无休无止。
“大鸡巴、呃啊啊……给我肉棒、操死我、啊啊……”封蔚海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母狗似的在床上挣扎扭动着,下体不断的摩擦着下身的床单,但由于贞操裤的束缚他无法得到一丝慰藉。
身体里明明电动按摩棒都在高速的震动着,却依旧欲求不满的发骚着,或者说,恰恰是因为这些正在高区运转的淫具,他才更加骚乱淫荡。
作为私人专属订制的骚逼只会认那个第一个插进他身体里面的人,只有季渊的大吊才能带给他高潮让他的身体得到真正的满足。而这些淫具,只会让他在快感里备受折磨,永远无法攀顶,快感越甚,折磨越甚。
“好难受、要肉棒……快给我、操我啊啊……”
“奶子好涨、别吸了、骚奶子哈啊……要被吸出奶了、另一边、哦啊、哈、另一边的奶子也吸……唔哈啊……好爽……”
“大鸡巴、我想要、呃……主人的大鸡巴……捅烂我的骚逼……”
在无人的房间,被淫具玩弄到失去理智的男人嘴里说着他最不耻的淫言浪语,在接受到这些淫语后身上的淫器频率便开始逐渐小了下来,直到慢慢停下。
男人才得以片刻的喘息,身疲力尽的男人脖子上带着项圈,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浴室,冲洗着自己身体。
床边的桌子,那里放着季渊给他准备的食物和水。
这是对他表现不错的奖励。
就只是最普通的面包和矿泉水,竟然让封蔚海有种想哭的冲动,时隔……不知道多久,他第一次吃到了正常的食物。
看着眼前这个得到了面包和水就感动万分的男人,季渊心里很是感慨,自己把一条狼王几乎训练成了一只母畜。
最开始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非常硬气的,就算被淫具折磨的崩溃把自己咬到出血,被折磨的晕死过去不吭一声。
季渊也不在乎,他要咬舌就给他带口枷,他要自残就锁住他的四肢,受伤了就用疗伤药,效果立竿见影,不吃东西就直接打营养针,把管道插进他喉咙里灌流食,从他后穴里灌营养剂,总之,他不管怎么闹都没有,季渊总有无数总方法整治他。
在吃过无数的苦头后的男人现在已经学乖了不少。
在吃东西的时候,季渊又坏心眼的开启了他身体里的淫具开关,封蔚海只能又一边说着淫语一边浪叫着艰难的吃着东西。
又是新的一天。
“我回来了。”门被打开,少年的声音响起。
瘫倒在地上的男人像是活了过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
“你是在等我吗?”季渊蹲在身体看着这个倒在玄关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鸡巴的男人。
在逐渐驯服他后,他的到访开始了不定期,这次更是故意拖了好多天,在外面玩够了才回来看望自己圈养的骚狗。
“怎么,等不及了?”季渊笑着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硕大的阳具,刚放到男人嘴边,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张嘴吞咽着,眼神迷离,如同久旱逢甘霖似的带着满足。
“哦~慢点吸、好爽!”季渊的阳具被强有力的吸允着,连魂儿都快被他吸走了。
他贪婪的吸食着季渊肉棒里的津液,如同一个饥饿的婴儿吃着母亲的奶嘴,连脸颊两边都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在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扫过,连呼吸都更加急促,似乎季渊的体味都令他着迷。
“好爽!好会吸!”季渊抓着他的头发,赞扬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眼前的这个一丝不挂,身体里插着淫具摇晃着屁股贪婪的吃着鸡巴的男人,除了长相,已经跟初次见面时那个冷漠强大的男人判若两人。
季渊被他咬出了精,射在他的嘴里,都不需要他命令,这个男人就自己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并主动的替他做着清理,将肉棒上的残留吸食的干干净净。
“干的不错!”
季渊从他嘴里抽出阳具,走到沙发上张开腿坐下,对着男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爬过来!”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着令人颤栗的微笑。
封蔚海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挣扎,但很又被情欲给湮灭,他看着季渊的方向,顿了片刻,然后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朝他爬过去。
身上的淫具在他身体里剧烈的震动着,几米远的季渊都能清楚的听到了身体里淫具发出的高频率的震动身,连同他的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着,他整个人都根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爬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流下了一滩滩水液。
不过几米的距离,对封蔚海来说却异常的艰难,身体直不起一丝力气,四肢都在剧烈颤抖,经常爬两步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几米的距离,他爬了整整好几分钟。
“呜呜……”终于爬到了季渊的腿下,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迷离又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乖狗狗,做的不错,主人奖励你吃鸡巴。”季渊用下体拍打着他的脸部。
随后,季渊解开他的贞操裤,那根被长时间束缚的阳具已经无法自主站立起来了。他的小腹涨大,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在季渊把出他下体的淫具拿出时,两个穴都如同失禁般喷发出大量的淫液,里面还混合着不知道季渊射进去了多久的精液,就连那根瘫软的阳具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一股一股的飙射出浓到泛黄的浓精,而在射完精后,却依旧没有软下,而是继续大股大股的如射精似的喷射着尿液,连同他女穴的尿道也都一起喷着尿。
地上的男人失控的淫叫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淫具。
季渊恍然醒悟,自己这次确实是隔的太久了一点,他只想到了被淫具折磨的男人会没有他的鸡巴操会更加饥渴淫乱,却忘了同样被淫具束缚的男人连最基本的排泄都解决不了。
嗯,不过好像也有不错的意外收获。
被堵住尿道从而无法排泄的男人,意外的学会了用女穴尿道排尿。
至于排便,作为用来泄欲的肉便器性奴是不需要这个功能的,他的菊穴唯一的作用就是鸡巴套子,用来含鸡巴,吃精液的。
而营养剂能被身体百分之百吸收,是会有任何残渣从肠道排出,让菊穴彻底变成一个只是用来供人玩弄的淫洞。
季渊将瘫倒在地一身狼狈的男人从地方抱起来走进浴室,冲洗着他的身体,他把喷头对准他盛开的下体冲洗着,强有力的水花冲进他娇嫩敏感的身体刺激的他痛苦的淫叫着,身体残存的污浊随着水流不断的流出体外。
被弄湿了衣服的季渊干脆和他洗上了鸳鸯浴,在狭窄的浴缸里,男人坐在他的胯上,双腿无力的耸搭在鱼缸两边,紧紧的抱着季渊的脖子,被季渊狠狠的操干着。水花被激烈的动作拍打着哗哗作响,每一次的动作都溅起不小的水花。
在浴室里干了几发后,季渊又抱起男人一边操一边走出了浴室,明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体却如同小孩似的挂在那个瘦弱苍白的男孩身上,双腿还挂在他腰间,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脖子,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操干而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
英俊凌厉的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被一个看上去孱瘦的少年干的发出一阵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季渊抱着他在房间里边走边操,跟巡视净土似的,让两人的爱液遍布整个房间。
期间,这个敏感淫乱的男人在季渊身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走到卧室,季渊把他放到了床上,在季渊上床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的把大腿张开露出淫穴迎接大鸡吧。
季渊看着他的下体,那个被过分亵玩的阴阜尚未消肿,鼓起的两片肉唇上沾满了淫邪的黏液白浊,娇小的花心成了糜烂的梅红色,穴口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季渊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肉涧里又缓缓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出来,只是短暂地脱离阴茎,这个淫穴就饥渴空虚得不行,一张一合的勾引着男人的操弄。
季渊的手指在他的花穴中抠挖玩弄着,手指刚放上去,他就“唔呜”的叫喘起来,肉逼被刺激得不断流水,简直像个被撬开的河蚌,时不时的就会不断地喷出大滩的淫汁,连同后面的菊穴也都一张一合的盛开着,没有大鸡吧堵住的淫穴饥渴不已。
“想要大鸡巴操进去吗?”季渊一边玩弄着他一边说道。
“想要就自己说出来!”他轻而易举的掌控着男人的身体,熟练的在他身体最敏感最骚浪的地方玩弄着,将他推向欲望的漩涡,却又一直得不到最根本的满足。
淫言浪语在季渊不在的时候他被淫具干到说过无数次,但在季渊面前,这个男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是会依旧会死死的咬住牙冠。
就算被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也都一言不发。
季渊也没过分的逼他,他知道,他彻底沦陷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最后,季渊把他压在身下又狠狠的用猩红的大肉棍贯穿着他的身体,骚红腥肿的淫花被粗长的阴茎捣出了淫靡的白沫,强烈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最隐秘的地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一边哭一边被操得“咕叽咕叽”响,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羞耻而颤抖,还是因为快感而战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第二十二章 课堂上的凌辱,塞着跳蛋上课,当着全班学生的面被强奸
学校里,夏瑾铄的穿着打扮依旧比较老气,看上去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很多同学们却都觉得这个老师好像比以前更有魅力了,或者说是更有风情了,就像是被爱情滋润过的男人一样,甚至还有不少学生戏到老师是不是谈恋爱了。
季渊坐在教室里,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讲着课的夏瑾铄,然后,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控制器,打开了开关,讲台上正在讲课的男人突然闷哼了一声,迅速转头面相着黑板。
夏瑾铄在黑板上写着题,突然开始不怎么讲话了,季渊坐在下面,以他的角度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只是能看到夏瑾铄发红的脖子根和耳尖。
耳根子鲜红一片。
季渊又把开关提高了一个档次,他明显感觉到了夏瑾铄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呼吸赫然变重,就连在黑板上写字的手都停顿了,拿着粉笔的手都在开始颤抖。
“老师,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班长看着讲台上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夏瑾铄问道。
“没事,我有些不舒服、这、这节课改自习!”
“夏老师,您不舒服了就好紧休息吧!”季渊赶紧一脸好心的走到讲台上,将他搀扶着坐下,同时将放到兜里的开头赫然开到最大,走进他身边都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
甚至有人都已经有些好奇的四处张望了。
夏瑾铄紧紧咬住嘴唇,趴在讲台上,不敢抬头,手指死死的掐住上讲台假装好心搀扶着他的季渊的手臂。
“关掉,求你!”他趴在讲台上侧着脸张开口无声的说道,整张脸绯红一片,泪眼朦胧,脸上布满汗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陷入了情欲中的模样。
季渊对他的祈求充耳不闻,甚至还假意的拿了一本习题册假装请教问题。
他站在讲台侧方,一副请教的模样,却趁机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裤裆处,小声的说道:“给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你。”
“这里是教室!”夏瑾铄简直要被他搞疯了,到那个疯子却对他的话从来都是充耳不闻,不会理会的。他只能咬着牙,把手放到他裤裆里给他摸着阳具,一边假装给他看着那道题。
好在,里面的跳蛋震动频率降低了。
他也能勉强用正常的声音给他讲题了,但他还是低估了季渊的无耻程度。
在他讲题的过程中,他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手指轻而易举的伸进了那个被跳蛋折磨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面奸淫着他!当着全班学生的面!
求你!求求你!不要在教室里面!不要当着学生的面做这种事情!
夏瑾铄用眼神无声的苦苦哀求到,一张小脸恐惧又惊慌,被吓到泪眼朦胧,跟个小兔子似的。他却不知道,就是这种表情,会让人更加的想欺负他!更狠的欺负他!
手指在他的肉穴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里面还有一颗正在震动不止的跳蛋,把夏瑾铄折磨到苦不堪言,忍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他甚至最基本的假装都做不到了,整个人掩耳盗铃的趴在讲座上,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来阻挡住自己破口而出的呻吟。
他身子被玩弄的止不住的颤抖,后穴里被手指插的水声哗哗作响,连坐下的凳子都弄的发出声响,他甚至可以非常清楚的听到淫穴中正在高频率震动的跳蛋的嗡嗡声。
在安静的教室里,连粗重的呼吸声都被听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是这种声音。
完了!完了!都完了!
他死死的将自己的脸埋进讲台里,不敢看下面学生的表情,更不敢想象现在班上的情况。
“老师,你不是帮我讲题吗?讲啊!”
魔鬼!魔鬼!!
夏瑾铄的手臂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好像不叫出声,不抬头看别人,别人就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一样。
然而,季渊的过分程度远超他想象,季渊捏住他两边的脸颊,将他的嘴强行分开,他的力气非常大,仿佛要将人的脸颊都捏碎了似的,夏瑾铄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轻易的就被他撬开了嘴。
为了更方便的操他的屁股,还趁机拿走了他坐着的凳子。手指插进去了四根,捏成一个锥形,如同性交似的在他的菊穴中粗鲁的进出顶撞,更要命的是里面还有一颗正在高频率震动的跳蛋。
夏瑾铄不得不上半身趴在讲台上承受着他的玩弄,连裤子都被褪到了大腿处,被扭着的无法闭合的嘴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向下面的学生。
然而,那个人却还能更过分!
“啊啊啊!!”他突然张开着嘴痛苦的叫着。
身体被那个熟悉粗壮的肉棍贯穿,动作很粗暴,但被他开发的彻底的身体却轻松的容纳进了他,真正让他感到痛苦的是被顺势插进了身体最深处的跳蛋,还有那绝望崩溃的情欲!
他竟然当着全班人的面强奸他!!!
他竟然当着全班所有学生的面强奸他!!!
想死!
好想死!!
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魔鬼!你真的是个魔鬼!!!”
夏瑾铄崩溃的痛哭着,撕心裂肺!绝望至极!
拼命的反抗者!
但他根本就无法摆脱季渊的控制。
季渊挺着胯一个深刺,就轻易的让他尖叫出声,浑身软成一摊泥。
季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直接将他压在讲台上猛操,他那本就夸张的粗大阴茎把那颗跳蛋操进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恐怖深度。
夏瑾铄只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他要被他操死在这坐满了学生的教室里,被操死在着他引以为傲的讲台上。
“啊啊啊啊!!!”他发出绝望无助的哭喊,又被撞击连声音都破碎,或者高昂变调。
精神上几乎崩溃,但身体上却依旧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连下面都不知道泄身了几次,甚至在季渊射进他身体的时候他都被干出了尿。
夏瑾铄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娃娃似的,两只眼睛睁大着空洞无神,整个人异常呆滞,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着,连魂却如同丢了似的,只是两只眼睛不停的流着眼泪。
做完之后的季渊突然有点后悔了,莫不是用力太猛,不小心真把人给玩坏了吧?
“老师,别哭!他们都没在看你呢!”他擦掉夏瑾铄眼睛里泪水,把他头抬起来,让他看着下面在看着书,做着题,或者守着手机交头接耳说话,完全没有发现上面异样的学生。
第二十三章 夏瑾铄的沦陷:集体催眠控制,整个学校都是他被凌辱的场地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joeymills
饭粒儿
仓鼠菌
送的小礼物
谢谢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哒
-----正文-----
夏瑾铄眼神呆滞的看着下方一副没有老师管,如同正常自习课上的学生,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人发现你的异样,不会有人知道你刚刚在讲台上被强奸,在你的学生眼里,你依旧还是那个老师。”
夏瑾铄的眼睛有些回神了,他看着下面的学生,露出呆滞的傻了一般的神情,片刻后才回过头看向季渊:“你、你、你……”
“我可不是普通人呀!”季渊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我控制了他们,不管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知道,不会在意,不会奇怪,在他们眼里,老师只是身体不舒服了,躺在讲台上休息,改成了自习课自习。”
夏瑾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瞪大着眼睛,突然说道:“那次、那次在会所里,我会突然变了性子,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聪明,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季渊抱着他,突然亲了一口:“那就奖励你一个吻吧。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只是被这个家伙控制住的玩具!他的精神,他的身体,都只不过是被他控制玩弄的玩具!
他曾经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不检点而导致现在自食恶果,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自找的,就算他被欺负被凌辱也都是他活该,甚至在心里也已经认为自己是个表面正经,内里淫荡的婊子,因为在每次被调教凌辱的时候他其实是快感享受大于痛苦的。
他所有遭受的嘴,都源于自己的不堪和堕落,
他的人生就从那次会所里的放纵开始,就踏入了深渊,原来,原来这不是他的错,这一切,其实归根结底,都是那个混蛋的错!全都是这个恶魔搞的鬼!他只是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物!
被亲了一口的夏瑾铄突然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这个男人是水做的吗?怎么能这么喜欢哭呢!季渊头疼到。
“不哭,不哭,我奖励你吃大鸡巴!”在十八禁游戏里。没有什么是操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操两顿。
还继续插在他身体里阳具又缓缓的抽动起来,这幅都调教的彻底的身子即便是在痛苦难过的时候只要被操也依旧会不争气的感受到快感,夏瑾铄被季渊操的哭泣都断断续续。
“你别操我了,呃啊…我他妈的、呜、现在只想哭!”连哭都哭不顺畅的夏瑾铄更加难受了,头一次冒出了脏话。
被操的断断续续的哭着骂人的老师,季渊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下身的阳具开始活跃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夏瑾铄抱在身上操,一边还厚颜无耻的说道:“没事,你哭你的,我操我的,不碍事!”
夏瑾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厚、厚颜无耻之人!”夏瑾铄哭的有些奔溃,还打着哭隔。
“今天算是见到了?放心,以后会长期见到的。”
夏瑾铄也不咬自己了,一口咬住季渊的肩膀,想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恶魔咬出一块血肉下来。
但很快就被操的嗯嗯呃啊的软了身子,还必须得靠季渊抱着才没从他身上掉下去:“跳蛋…啊啊、拿出来……呃、好深、被操到肠道最里面去了……哈啊……拿出来……要被操烂了……”
“不要!这是对你咬我的惩罚!”
啊啊啊!!!魔鬼!呃呃、我、我诅咒你…哈啊……”
“本来决定下课后就放过你,但鉴于你骂了我,我决定还要在操你一堂课。”
“不!!下堂课是李教授的课!”
“我都可以控制整个班级的学生,你以为我还控制不了一个教授吗?”
“李教授也曾经是你的老师吧,让他一边上课,一边好好看看自己的曾经的得意学生,是如何在课堂上用自己的骚穴去‘教导’学生的吧!”
“不……哈啊……魔鬼、你这个魔……”
“你又骂我了,看来两节课还是难以喂饱你的骚穴,那就三节课吧。”
夏瑾铄简直是欲哭无泪:“不、不要、够了…哈啊、别……停下……”
想骂人,又不敢骂,气的哭的眼睛都红肿了,最痛苦的是,他都那么难过了,想哭都哭不尽兴,被操的忍不住连哭声都被变了调。
魔鬼!魔鬼!魔鬼!
“求求你……唔……别这样对我……”
“哈啊……我要疯了……呃、呃啊、要被你、整死了……轻点、混蛋……好痛……唔……”
“你、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吗?”
“你不是亲自体会过我的手段吗?”
“魔呜……”
“魔鬼?”
“我没说!不算!”夏瑾铄捂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瞪着季渊,一个劲的摇着头。
“哦……那行吧,这次就放过你了。”
又不敢咬他,又不敢骂他!还要被当着学生的面被操,还要在被操三节课!
夏瑾铄又绝望的落泪!
呜咽着跟个委屈的小兽一样,简直是委屈难过死了,都哭出哭嗝了。
怎么办,感觉老师有些可爱了怎么办?
好想要在更多的欺负他!
在学校里,夏瑾铄的底线下次又一次的被季渊给破了。
在教室的课堂上被玩弄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他被一边用按摩棒被操到一边呻吟还要一边讲课,看着台下认真听讲的学生他简直就羞愧的无地自容。
又或者是被季渊脱掉裤子,扒掉衣服压在讲台上操,学生在下面做试卷,讲台上肉体拍打声响和淫叫声彻整个教室。
甚至是还被季渊一边抱着操一边走到下面巡查,故意把他的下体对准着学生的脸,有时候离的太近了,有些学生的脸都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下体,有时候太激动了甚至还会把学生的脸上溅到淫水,或则是他不小心射出的浊液。
办公室也成了不断接受淫辱的场所,经常当着同事的面,光着腿被季渊按在办公桌上操。
有时候甚至还要一边跟同事若无其事的聊着天,一边被侮辱。
仿佛整个学校的人他都能轻易控制。
夏瑾铄不知道这个魔鬼到底有多强大,只知道以自己的能力估计是没办法逃出他的手掌了,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他,基本上自己认命了。
几乎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念头,一边祈求到这个魔鬼赶快把自己玩腻了扔掉,一边又享受着那魔鬼给他带来的身体上的快感和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感。
第二十四章 穿情趣内衣去学生家里补课,房间不隔音爸爸被迫听墙角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有新受出场了
-----正文-----
长久以来只顾玩乐不搞学习的季渊很光荣的挂科了。
不过,在他的卧室里,帮他补课的老师却光着大腿在被坐在书桌边边季渊干的捂住嘴淫叫不止。
“……哈啊…不行……太深了、呃哦……我忍不住了……要被听见了……”夏瑾铄爽到眼角都泛着泪水,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鼻梁上,他捂住嘴,憋着呻吟,害怕被房间外面的学生家长听到他的淫叫,到却又时不时地被干到发出浪叫。
“都扯着嗓子叫了那么多次了,你还以为他没听见?”
“不、太羞耻了……哈啊、哦……你轻点……被学生带到家里操逼……啊啊……哦……”他捂着脸,压低着自己的淫叫,但身体却被干到淫水横流,整个人都酸软无力的挂在季渊的怀里。只要一想到自己以补课的原由来到学生家里,却被学生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张开腿被操的浪叫到外面的家长都听的清清楚楚,他就羞愤的无地自容。
但心里越是羞愤难看,身体上就越加兴奋,他的小穴都紧紧的包含住季渊的鸡巴更不得要蒋他夹坏似的。
“放松点,骚逼!”季渊一巴掌扇打着他的屁股,力气很大,一巴掌下去,他白嫩的屁股上就是一个红彤彤的一个巴掌印。
夏瑾铄被打的呜啊的大叫,脸色羞红的快要滴出血,但淫穴却更加兴奋,甚至是还颤抖着吐露了一大滩淫水。
脸上也布满了泪痕,这个男人简直跟个水做的似的,特别容易被欺负哭,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被干到哭唧唧的时候简直是可爱死了。
季渊又重重的扇打着他屁股,故意欺负着他:“贱货,被学生打屁股就那么爽吗?”
“没有、我没有呜哈、啊……疼、轻点……啊、好疼……”
“轻点吗?你明明很喜欢我打你屁股吧!你的骚逼咬我咬的好紧,我都快被你咬断了!”
“表面那么正经,骨子里又骚又贱,在学生家里补课还要却跟个婊子似的穿着情趣内裤摇着大屁股勾引学生来操你的骚逼!”
“不、不是……是你让我穿的……是你只准我、哦啊、只准我穿情趣内衣……那个珠子磨的骚逼好痒……哈啊……不、不是故意勾引……”
“你明明也乐在其中吧,上次你扮女装短裙,下面就只穿着丁字裤在大街上陪我逛街的时候兴奋的淫水都流到了大腿上,最后还不在超市买了女人用的卫生棉条堵住骚逼才能继续逛街。还有那天晚上在公园里被我操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人偷窥时,你都爽到直接失禁了。”
“还说不是故意勾引的!明明知道要在家给学生补课,却故意穿成这个样子引诱别人操你。表面装作一副清纯怕被学生家长发现,爽的时候叫的十米远都听见了,这种又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不是……我没有……是你让我……啊啊、好疼……你轻点……”
他被操得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被季渊搂着,两条腿在椅子两旁飞雨着,雪白的臀肉看上去很是凄惨,上面全是红肿的巴掌印,腰上也都被季渊捏出了青青紫紫的掐痕。他几乎滩软倒在季非身上,眼睛通红,眼眶里渗出了泪水,但下身却紧咬着季渊的鸡巴,秀气的阳具硬挺着不断的滴落着前列腺液,季渊的裤子上被他的淫水打湿一大片,几乎可以拧出大量的水。
“老师,你不是要给我补课了吗,怎么能这么好色的只顾自己享受呢!”季渊把课本摆在他面前:“上面的习题请老师好好帮忙为我解答。”
“那你停下啊……我没法呃、思考……”
“那可不行,我还要好好招待老师的骚穴呢!那么麻烦老师了。”
“你……呃、哈啊……真的不行……要、要去了……”
“老师,浪叫声小点,我这房间不怎么隔音,你是想吵到我爸一晚上都睡不着吗?”
不隔音!
这三个字如同雷鸣般轰然将他震的浑身僵硬!
这个混蛋!
只要想到他的浪叫被外面的学生家长听的一清二楚,他就羞愧的无地自容,很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这个人可不是向学校里被控制的学生老师那样,而是拥有清醒的神智,无比清楚的知道,他这个老师被学生按在房间里被操到浪叫。
“混蛋!你不是人!”
“老师又骂我了,是想要我对你做更过分的事吗?”
“不是唔……我、我错了……”
“怎么认错的?”
夏瑾铄又咬牙,本就潮红的脸更加羞红了,顿了片刻,害怕被欺负的他只能强忍住羞耻心:“老公,大鸡巴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说完连脖子根都红透了,眼睛里又一片水雾,一副又羞耻,又委屈,还带着情欲。
那模样,简直是勾引死人了。
恨不得让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将他吃入腹中。
夏瑾铄被季渊那狼一般的眼神吓的有些害怕,身体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抖,是恐惧,也是兴奋和期待。
“哈啊、啊、啊啊、啊……”整个卧室又响起了他忍不住的吟叫声。
夏瑾铄给这个坏学生的‘补课’持续了一整晚,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双腿都合不拢,走路的时候都不停的打着颤。
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学生家长明显是没睡好的样子,用着阴慎慎的目光盯着他,一边客气的询问他是否需要用餐,毕竟他的补课有些太费体力和嗓子了。夏瑾铄羞耻的无地自容,涨红着脸,沙哑着嗓子连连说抱歉,不用不用,然后底下头一瘸一拐的快速离开了。
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都是强迫的不正当不平等的,但最后搞的好像他才是那个不知廉耻,下贱淫荡的勾引学生的坏老师,不过话又说过来,他被操的叫的那么浪,就算他说他是被逼迫的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季平川在夏瑾铄走后,他就直接闯进了季渊呃房间,拿着全副武装的清洁工具,如同做大扫除一般。
一点不顾及还躺在床上的季渊,自顾自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甚至还狂喷着空气清洗剂。
他一句话没说,整个人面无表情,如同一个偏执的重度洁癖患者似的,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清洁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甚至还用了好几遍消毒液擦拭着座椅地面。
看着对方眼角下明显的黑眼睛,和他一言不发的偏执的打扫着清洁,躺在床上的季渊有些玩味的说道:
“怎么,你很生气?”
季川平仿佛没听到似的,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更加偏执的拿着毛巾用力的擦拭着座椅,仿佛上面有什么污秽之物似的。
“是吵到你睡觉了?那还真是抱歉。”嘴上说着抱歉,但却一点没有道歉的态度,甚至还非常无所谓的躺靠在床上,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外,那有些偏瘦苍白的身子骨上还布满了不少昨夜大战留下的痕迹。
季平川看着他那情欲过后的身子,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玩的挺刺激的啊!这种背德禁忌的感觉很爽是吧?”还不得他说话,季平又怒骂道:“不检点!”也不知道在骂夏瑾铄还是在骂季渊。
“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小心以后得病,我告诉你!”
“跟你有关系吗?”季渊冷眼看着他说道。
“你……”季平川很气,有无数想要好好教育他的话,但都被这句话给堵在了嘴里。
跟你有关系吗!你有资格管教吗!
毕竟都是他理亏!
心里有一大股火气堵在身体里,出不来,上不去。
气怒,难受,但无可奈何!
看着床上那具赤裸的情欲过后的身体,他便觉得十分刺眼。
“起来!醒了就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吃饭!”他没好气的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被子下是同样不着一缕的身体,胯间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正精神抖擞的站立着,又粗又大,颜色比季平川的都深,在这具白皙偏瘦的身体上十分显眼。
明明昨天才做了一整夜,今天又起来了。
季渊十分没节操的当着他的面握着自己的阳具动手撸着。
季平川像是被震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拍,瞬间涨红了脸,不自在的看像床的其他地方,却又看到了那满床的“战绩”。
不难想象到昨夜的疯狂。
“你、你做那么多,小心你自己的身体!”
“不劳费心,我身体好的很,精力无限,一夜御八郎都没问题。”季渊一边旁若无人的动手撸着自己的那根玩意儿,一边喘着粗气:“怎么?你想试试吗?”
“什、什么?!”
“不想做的话待在我房间里看什么,看GV吗,看男人是怎么撸出来的吗?”
“我、我、我……”季平川磕磕巴巴的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第二十五 篮球少年:常识改变,朋友之间的撸啊撸是正常的交流
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上躺着一个正在休息的人,他带着眼罩,耳机。身下还有软垫,枕头,顶端有遮阳棚,傍边甚至还有套小座椅,可以喝茶休息。
一个教学楼的楼顶,几乎已经成了他的私人休息场所。
季渊没事就喜欢躺在上面休息,这里视野良好非常好,可以供他很好的挑选猎物。
下面操场上在举行篮球比赛,那一个个青春活力的身体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的青春。
人群的喧闹嘈杂和时不时女生们的花痴般的尖叫声吵醒了他,他起身看着下面操场的篮球比赛。
那个橘红色头发的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头上系着一个黑色的护额,神情非常专注,身手矫健,弹跳力惊人,他运着篮球一个个漂亮的假动作让他像个灵活的猴一样轻松躲开敌方抢夺的人群,在三分线外将球投进了篮筐,帅气的动作引的周围女生的一阵尖叫。
在这场校园篮球比赛中,他以绝对的优势成了比赛中最耀眼的主角。
这个人在他们学校还挺有名气的,他叫江秋叶,打球打的很好,拿了不少大奖,甚至还有球队找过他签约,不过他无心往这方面发展,毕竟他家庭条件很好,作为独子以后是要回去继承家产的。
并且他跟季渊也算是老熟人了,小的时候还是同一个小区的,后来他家发达后就搬走了,到了大学没想到又在同一个校区。
只不过,他是风光无限的S大的风云人物,他季渊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宅男,本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还伴随着无数女孩花痴的尖叫声。
季渊往下一看,果然又是一个漂亮的进球,这种学校里的比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人秀场,供他各种花式秀技的一个地方。
季渊一个废宅,对这种体力运动不是很感兴趣,看了一眼后又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但就在他正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球进了以后的江秋叶抬头看着天台上的季渊挥着手灿烂的笑着。
他的性格犹如他的发色一样,非常阳光,耀眼,有活力,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连阳光都更加暖了。
季渊也笑着,微微的对他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又重新躺了回去。
他打开手机,查看着监控里面封魏海的身影。
那个男人脖子上戴着项圈,在浴缸里,他应该是打算洗澡,但中途却被不定时运转的按摩棒操到在水里浪叫。
那些淫言浪语他早就已经说习惯了,甚至不需要思考,在按摩棒运转起来的一瞬间他就下意识的求叫道:主人的大鸡吧又动起来了、要插坏骚逼了、大鸡吧好厉害、骚逼要被插烂了、贱狗受不了了、要主人真正的大鸡吧插进来、要主人的大肉棒给骚母狗止痒、给骚狗身体操爆灌精之类的。
起初只要淫叫,说淫语就给停下来,后来条件逐渐苛刻,要说的更加淫荡,表现的更加淫荡,要像一条真正的骚母狗,到后来又得看性奴守则和这种类型的GV,在到后来的每天必学必看的教学影片,看完之后还得跪在地上背一遍性奴守则,模仿GV里的性奴摆出各种骚手浪姿。
只有做的合格了,才有奖励。比如说延长体内淫具的休眠时间,比如说可以让他安稳睡一个觉,或者是奖励他可以打开贞操裤进行排尿,射精一次。季渊已经把贞操裤的密码告诉了他,他现在已经学会在每次排泄射精的时候打电话给季渊,在征得他的同意之后,他才会打开贞操锁,排泄射精之后又重新道完谢之后给自己穿上。如果季渊在不同意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敢自己擅自就是这些事的。
在他表现的好的时候,季渊就会来到他这里好好奖励他吃一顿大鸡巴。
长期不见阳光让他的皮肤白了很多,胸肌已经软化,变成了如同少女微微隆起,两颗乳头犹如成熟的紫红色的大葡萄似的透露着诱人的光泽。小腹上漂亮的八快腹肌也已经逐渐软化,甚至还有些不正常的鼓起,里面装的不知道是精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液。
“院子,又躲到天台上偷懒睡觉。”之前那个球场上打球的江秋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比赛,然后出现在了天台上。
他坐到了季渊的旁边,挡住了照在季渊身上的阳光。刚冲完澡的他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透露着一股皂香,在逆光下,他的身影好看的有几分不真实。
季渊睁开眼睛看着他,突然笑着,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然后一个翻身压到了自己身下。
“好帅啊,江秋叶同学!刚刚在球场上打球的姿势简直是帅呆了,又迷倒了一大片女孩子呢!那疯狂泛着花痴的尖叫声我戴着耳机都堵不住呢!”
“少阴阳怪气的!没办法,谁叫小爷长的帅,魅力太大,想低调都低调不了啊!”江秋叶没好气的拍打着他的头,一个翻身,又把季渊压在了身下。他眼珠子一转,突然又调笑道:“不吃醋,不吃醋,哥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万千宠爱,哥独宠你一人。”他居高临下的摸着季渊的头发嬉笑着逗弄着。
“滚蛋吧!我才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海王。”
“切,就你这小身板呜呜呜……”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季渊扯住了衣服,按着头吻住了嘴,未说出口的话全被堵住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脸上在那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季渊撬开他的牙齿,舌头舔舐着他的上颚,在他口腔中扫荡着,与他的舌头相互之间纠缠嬉戏,交换着唾液。
江秋叶被他吻到眼眶发红,眼中水汽氤氲,喘着粗气,分开时两人的嘴角还沟连着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嘴唇都被吸吮的红润微肿。
“院子……”他喘着粗气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好友,眼神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我这小身板怎么了?不照样可以治的了你。”
季渊又吻上了他的嘴,江秋叶也主动的抱着他的头回应着,两人的身体在天台上交缠在一起,气息有些火热,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不自觉的和季渊相互摩擦着胯部。
“呜……院子……”他突然身体一僵,下身的阳具被季渊握在了手中。他连耳朵尖和脖子根都红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比刚刚打球时剧烈运动时似乎喘的还要厉害。
他的喘息和呻吟都被季渊细密的吻又给堵回了嘴里。
季渊的手从他的运动裤里轻而易举的伸进去,手指灵活的抚弄着他的阳具,指甲轻轻的刮过他的马眼,惹的他立刻一阵呜咽颤抖,肉棒颤抖的流出了一大口的粘液。
不多时,这个还青涩的少年便低吼着在季渊手里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睫毛不断颤抖着,眼角挂着泪痕,嘴唇红肿,衣服凌乱,脖子,胸膛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弄脏了。”季渊把湿漉漉的粘满了粘液和他浓精的手拿到他面前给他看,黏黏的浑白色液体顺着手指间隙挂落滴到了他脸上。
江秋叶呼吸一秉,耳尖一片鲜红,立刻不自在的起身迅速擦拭着脸上不幸低落的一点浊液,他的语气有些恶劣,但脖子根都通红:“混蛋玩意儿,都弄到我脸上了,恶心死了。”一边骂道一边从衣服口袋掏出纸巾擦试着季渊手上的浊液,又清理着自己身下的浊液。
“准备的很充分嘛,还带纸巾了。是不是在上来的同时就已经做好在天台上和我干一炮的准备了?”
“滚蛋吧!谁想跟你干了?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好不好,胸大屁股大的娘们儿,我的女朋友还是是系花。”
“嗯嗯,你最直了。江秋叶,你爽了,可我还没发泄出来了!”季渊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小帐篷说道。
江秋叶又是老脸一红:“真麻烦,你那玩意儿真不是人长的,每次给你弄我手都弄酸了都撸不出来,我跟你做我亏大了。”
“用嘴,那个快些。”季渊把下体凑到他面前说道。
“你、你简直了……算了,谁让我他妈的认识你十几年了,我跟你讲,也就我愿意做这种划不来的买卖,换别人,别人肯定才不会愿意跟你互撸。”江秋叶抱怨着,将季渊的裤头解开,伸手剥下他的内裤,那个巨大的肉棍解脱束缚后瞬间弹跳了出了,差点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江秋叶见识了那么多次也都还是被它惊了一口气,暗骂到驴玩意儿,不是人,自己等一下喉咙都得被他磨的沙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受了他的蛊惑,答应跟他做这种不划算的互帮互助。
互帮互助个锤子!
要不是因为他家教严,他女朋友保守,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他还用得着跟个单身狗似的跟兄弟一起撸啊撸的互帮互助。
“你还想跟别人玩这种互撸的游戏?嗯?”季渊把阳具伸到他嘴边,摸着他一头橘红色耀眼的头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江秋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恶心死了!我又不是gay,别的男人的那玩儿看着就恶心怎么可能下的了手。”说完他还打了一个寒颤,仿佛一个钢铁直男,被恶心坏了一样。
但双手又无比自然的捏住季渊的肉柱,手指灵活又熟练的揉捏着他的两个卵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将上面的粘液都舔舐了个干净后,又慢慢用嘴包裹住,张大嘴努力的含进嘴里。
第二十六章 天台上的情事,把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操到叫爸爸
他不是gay,但在他的认知里,季渊是不一样的。
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他的全身上下他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甚至在他的记忆里,小的时候两人还经常一起洗澡互相给对方洗鸟呢,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都还是在对方的大腿上,兄弟之间互相打个飞机,解决一下生理欲望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他虽然有女朋友,但良好的家教和自律都不可以让他在结婚之前有婚前性行为,但年轻气盛,精力充沛,总是需要发泄的嘛,跟自己兄弟互撸、相互帮忙解决生理需求在正常不过了,和自己用手撸有什么区别,唯一的麻烦就是这家伙的那个玩意儿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持久力又好到恐怖,经常弄的他身体酸软,嘴唇肿涨。
季渊性质高涨的时候压根就不会太在意他,特别是要高潮的时候,他会抓住他的头发,疯狂的在他喉咙里冲刺,把他当成一个性玩具似的毫不客气使用着,就算他被插到涕泗横流,喘不过气,干呕反胃都不会停止,直到他把精液都射进他肚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江秋叶被他的精液呛到了,跪在地上疯狂的咳嗽,嘴里,鼻腔里都咳嗽出精液。
季渊难得好心的给他拍着背,递给他纸巾擦着鼻涕眼泪。
“混蛋玩儿咳咳……要射了也不咳…咳咳……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抱歉,抱歉,下次一定提前通知你,要你做好心理准备。”
“真为你以后的女朋友担忧,我也就罢了,人高马大,皮糙肉厚,经受的住你这驴玩意儿的冲撞折腾。女孩子都是娇娇弱弱的,哪里领受得住你的鲁莽,以后你就注孤生吧!”
这厮粗大持久也就罢了,在床上动作还非常野蛮粗暴,一点也不心疼人,自顾自己爽的家伙。像他这种皮糙肉厚、经常锻炼的男人,都经常受不住他的折腾,要是换做了女孩子那还得了,还不得把人家女孩给折腾死。
哼,混蛋玩意儿!江秋叶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还有你吗?我以后找不到老婆的时候,还可以找你啊!”季渊拽着他胳膊撒娇着:“江同学,江哥哥,快来帮帮我,我还想要。”他拽着他的手掌摸着自己又已经硬挺起来的阳具。
“想的美哦!我以后结婚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陪你和你鬼混,男人结婚以后就要以家庭为重了。在说了,你就是个精虫附体的家伙,精力无限,每次根你做完之后我都筋疲力尽了,老婆还要不要管了?交不了公粮你负责?”江秋叶一边说道一边给他撸着。
撸了一会儿,他受不了了,光是用手的话手弄断了都撸不出了,他索性脱了裤子,趴着搬开屁股:“插进来,干我,我下午没有课,也没有训练。”言下之意就是今天可以谁便干,把他干的双腿发软走不了路,弹尽粮绝都没关系。
季渊当然不会拒绝,抚着他的阳具,也不扩张,直接就这么缓缓的插了进去。
他里面已经非常水润了,被干过很多次的肉穴早就不像当初那么紧致,但没有扩张,就这么直接插进去还是让他疼的脸色发白,骂到:“死院子,那么粗暴,看以后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你!”
“那就不找女孩子,找一个像你一样这么耐操的男人。”
江秋叶瞬间身体就僵了,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渊,干巴巴的说道:“男人、男人之间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说完后季渊一个深挺,直接将大半根鸡巴全部一插到底,操的江秋叶一声啊啊的大叫,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他扶着他的胯部,按着江秋叶的身体缓缓插进插出,稍微适应一点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江秋叶被操的又疼又爽,肉穴不断的分泌淫液润滑,很快,就被干出了淫乱的水渍声。
“找个男人多好,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不用收敛自己的脾气,不必委曲求全,不必为各种莫名其妙的节日和礼物烦恼发愁,不用担心他闹小脾气,绞尽脑汁的猜测她怎么又生气了,不用昧着良心去哄,不用为了她们放弃自己的兴趣爱好和正常社交,关键是还耐操,不用担心把他弄疼了,弄伤了。你说说,我为什么不找个男人!”
“不行、那是不道德的……呜啊、两个男人不就是、是gay吗……哈、啊……会被别人说闲话呃、轻点……”
季渊看着身下这个被操到穿着粗气,说话都断断续续,却还一直认为自己是直男的少年,不由得好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同样也选择性忽视这个问题,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叶子,你会因为我是gay而讨厌我、远离我吗?”
“我……我怎么可能!妈的,老子跟你的关系、哈啊……你他妈的呃、变成杀人犯老子都能帮忙毁尸……不、不……轻点混蛋……啊啊……慢点、老子要被你操死了、啊哈……不行了、你是我祖宗……求你轻点……季渊、季哥……老子要被干坏了……”
“叫爸爸!”
“我是你爸爸、操!呃呃、啊……爸爸、你是我爸爸……妈的、哦哦不行了……老子真的要被干坏了……爸爸、季爸爸……啊啊、大鸡巴爸爸……骚逼好爽……啊啊……儿子要被干死了……”
少年青涩脸皮薄,易羞涩,但被干到不行的时候什么话都可以叫的出来。
“乖儿子!”事后,季渊抱着精疲力竭的少年狠狠的啄了一口他的嘴。
江秋叶被身体一颤,没好气的瞪着他,眼睛通红,一脸的泪痕,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我是你爸爸!”他回骂到,人可以挨操,爸爸不能乱叫,越想越气,又羞愤,又委屈,他伸出脚踢着他:“我是你爸爸!老子是你爸爸!”
情事过后,他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就算有力气也舍不得踢重了,踢在季渊身上也是不疼的。
季渊一把拽住他的腿一扯,大力的举高。
江秋叶瞬间一阵惊呼,酸软的腰腿被这个姿势弄的很难受,穴口被扯的洞口打开着,之前被射进身体深处的精液随着大开的动作,不断的再往流出白浊,大量的液体失禁般的从屁眼流出滴在地上。
江秋叶脸色通红,羞愤不以。在加上这是在天台,他腿被抬的那么高,万一操场下面的人看到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半空怎么办!没脸见人了!
第二十七 自己的射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混蛋东西!信不信老子要跟你绝交了!”真的生气了。
“额,对不起、对不起,江爸爸,是我错了,你是我爸爸。”季渊放下他的腿,一颗头凑了过去,一路从小腿吻上大腿,在他的腿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炽热的鼻息打着江秋叶的大腿根部,他的头发和脸都快蹭到了江秋叶的私处。
他的身体都被刺激到忍不住颤抖,呼吸都快停止,肉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还在止不住的吐露着一股股热流。
“院子、别亲了……嗯哼、别亲那里了、哈啊、啊、好痒,哈哈……头发、啊、你的头发戳的我好、好痒、哈啊、啊、好难受……”
季渊吻着他的大腿根部,头发不断的扫在他娇嫩敏感的下体,让他又痒又难受,又被弄的火气更甚。
这是一具非常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身体。
“院子、别亲了……唔……我要……院子……”
刚说完他的阳具就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射了季渊闻一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事后。他敢紧拿过被丢在远处的衣服,在口袋里找着纸巾。
“舔干净。”季渊把脸凑到他面前说道。
“什么?!我不要!”
“舔干净!”季渊面无表情,继续重复着。
江秋叶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以为他生气了,顿时有些虚,也不敢在任性了。
听着他的话,伸出舌头在他脸上给他舔着精液。
季渊的精液他没少吃,自己的还是头一次。
意识到自己在吃自己射出去的精液,就觉得好恶心。
这个死院子,那么小气,不过是不小心射在你他脸上嘛,又不是故意的。他还经常给他含鸡巴呢,别说射在他脸上,他吃进肚子里的都不知道多少,自己才不过不小心射了一次在他脸上,他就生气,给自己脸色。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好了,舔干净了!”江秋叶的语气有些冲,心里不舒服。
季渊看着他委屈巴巴的闹脾气的样子,突然忍不住嗤笑起来:“乖,最喜欢你了!”他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江秋叶脸色又红了起来,有几分尴尬不自在,打故作拽的姿态狠狠的擦拭着嘴:“谁他妈的要你喜欢了,你又不是身材火辣的美妞儿!娘们唧唧的,肉麻死了!”
“我娘儿唧唧?你确定?是刚刚操的你还不够爽吗?哦,我知道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等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江秋叶抚着还酸软着的说惊恐不已。
“放心,江同学,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毕竟我是个娘儿唧唧的人,刚刚那几次肯定还不够江同学过瘾的!”
“不,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呜啊啊,轻点……要死了!季渊你这王八蛋……你是要操死老子吗!呃啊啊……”
————————————————————
“感谢你陪我度过了枯燥无聊且乏味的一天!江同学!”
“枯燥乏味你妹!明明你他妈的都都磕了药似的性奋!老子都要被你干死了!”
季渊带着被干的自己走不了路的江秋叶回家,此时天已经黑了。
江秋叶被他干的太狠,都直不起腰了,站都站不稳了,他这个样子自然是不敢回家的,也不敢去他女朋友那里。
季渊索性就带他回自己家了。
反正从小到大他也没少去,早就熟门熟路了。
只不过,这季渊焉儿坏,骑着自行车带他回去的,一路上不停的磕磕碰碰,把江秋叶给整惨了,坐在后座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生怕被震的掉了下去,那个被干到红肿外翻合都合不拢的肉不停的与内裤布料摩擦着让他难受不以,更别提这一路上的磕磕碰碰,直接让他在路上就忍不住叫了好多次,引的路人频频回头。
没脸见人了!一路上他都深深的把头埋在季渊背上。
但是又很爽!
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一路上,他都忍不住高潮了好几回了。
好不容易到家了,季渊抱着被干到晕晕乎乎连车都下不了的江秋叶,手不经意间在他的裤子上摸到了一片湿滑。他回头看了看,就连他的自行车后座上都冒着大量的水光。
这个骚货,季渊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把他弄的一阵啊啊的叫。
“完了,你家里还有灯!院子,你爹怎么还没睡觉。”被季渊抱在怀里的江秋叶脸色十分不自在。
“算了,我还是不去你家了。我去宾馆睡吧,或者在网咖开个包厢,小爷打撸啊撸去!”
“撸屁啊!今天还没撸够?”
江秋叶捂着自己被干开了花的屁股连连说道:“撸够了!不仅撸够了,我他妈的菊花都残了!狗东西,跟吃了伟哥一样,我屁股现在好疼。”
季渊抓了一把他的屁股笑着说道:“你之前爽的时候可是叫人家大鸡巴爸爸!拔穴无情的家伙。”
江秋叶老脸一红,老羞成怒的给了季渊胸口一个软绵无力的一拳头。
“院子,你说我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个被操狠了走不了路的女人?”
什么叫像,不本来就是嘛。季渊心里好笑到,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已经体会。
江秋叶红着脸,又恶声恶气的低吼道:“这就是小爷为什么没回家的原因!每次跟你这畜生做了之后我他妈的就跟个被操了的娘们儿似的,你让我怎么见人?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当然,如果抱在怀里的是你老子肯定没意见,见了你爸我还的笑脸伺候着。”
“滚吧,你不是直男吗?能操的了男人的屁眼?”
“你的话我肯定行!”
“想得美,我只操别人!”季渊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又抱着江秋叶往家的方向走:“放心,老头子睡了,他只是给我留了灯!”
“真的,你莫哄我?要是你爹还没睡下次就换我操你!”
“就你屁事多!”季渊搂着他,狠狠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江秋叶被打的一阵叫换,面红耳赤,裤子又更加湿了几分。
站在窗台上的季平川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面无表情,但眼睛里却藏着怒火,他手里握着手机的手紧握着,骨节都以泛白,青筋爆起。
还亮着的屏幕里有一条信息:不用等我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我朋友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见人。
江秋叶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面探进了一个脑袋往门里瞧了瞧,果然没人。
“叔叔不仅给你留了灯,还给你留了菜哎!好香啊!”江秋叶压低声音像是怕吵醒人似的小声的说道。
“还是热的,跟刚从厨房里端出来的一样。”说完他脸色就变了:“不是吧,院子?”
“就你一天到晚屁事多,吃饭。”季渊又从厨房拿出了一双碗筷,给他盛好饭端过去,江秋叶无比自然的端过,没有丝毫的客气。
“嗯,好吃哎!”看着这个熟的跟个自己家一样,完全没半点客气的人,季渊笑而不语。
季平川投过门缝看着他精心准备的饭菜大半都全被那个男孩给吃进肚子里,而他儿子还在一个劲的给对方夹菜,脸色非常难看。明明他儿子才是出力出汗的那个人,他儿子才是最需要补充体力营养的那个人!婊子!贱人!一点都不懂的心疼他儿子,凭什么好事便宜都全让他自己占了!
江秋叶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有什么阴慎慎的目光在盯着自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想到季渊死去的母亲。
这、这房子该不会闹鬼吧?
“院子……”
“怎么?”
“没事,我想洗澡了,身上黏黏的难受。”吃完饭后江秋叶把筷子碗一推,改着话题。
这种揭伤疤的话怎么好意思对院子说得出口。
“要我帮忙吗?”
“要!”江秋叶对季渊可不会有一丝客气。
“等会儿给我搓个背,腰酸死了,你要给我好好按摩一下。”
“好,少爷。”
“我先去放热水了,等会儿你收拾好了在进来。”吃江秋叶说完,便起身,抚着自己的腰干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室。
这该死的混蛋,这次真的做的太狠了,等会儿得让他好好给我按摩。
季渊的按摩技术可是非常不错的,在浴室里,又给他里里外外的按摩了个遍,那声音和动作,在房间里的季平川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又透露着不正常的红晕。
第二十八章 如梦初醒,常识回归正常后,发现自己被朋友操到菊花残了怎么破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吃掉爸爸
-----正文-----
江秋叶的睡相很不老实,是他操过这么多人当中睡相最差的一个,一会腿放到他腿上夹着,一会手突然搭在他胸膛,一会整个人成大字张开,一会又把被子裹成一团全部抢走,更或者睡着睡着莫名其妙的就横着睡了,还一脚把季渊给踹到了床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渊爬上床,对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扇打起来,直接将睡梦中的江秋叶打的哇哇大叫。
屁股都被打了好几个巴掌印!
“季渊!!!”
“我操你,你他妈的干嘛,鬼上身了!要死了!”
“没事!睡觉!”季渊上床把他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双手双脚都给你束缚住,让你在乱动!
“你简直要人命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江秋叶只以为他又精虫上脑想要了。
“没事,我就这么抱着你,睡觉。”
这后半晚,季渊是睡的安稳了,可江秋叶却苦了,身体四肢都被牢牢的锁在人怀里,屁股上还一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不时地戳他,害得他做梦的时候都在被季渊搂在怀里猛操。
在梦里,他正准备要跟女朋友结婚,在婚礼上,他准备跟新娘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季渊突然出现了,不许他跟那个女人结婚,而是要让他跟他结婚,并强制性给他穿上了婚纱,让他从新郎变成了新娘,他不同意,不停的反抗着,结果季渊把他按在了婚宴台上当众猛操。
他对季渊的霸道独裁很生气,他搞砸了他的婚礼,还当众侮辱了他,一点也不为他考虑,他就是一个自私霸道的混蛋。
而这个家伙在操完他后还不停的逼问他:到底是要兄弟还是要女人。
他要是跟他女朋友结婚的话,季渊就要跟他绝交,转头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但如果选择季渊的话,他又要跟相爱多年的女友分手,这令他很痛苦。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爱多年的女朋友,他觉得季渊应该会理解他的,他只是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他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一起打球,打游戏,通宵撸了撸。
但季渊却跟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他们之间还搂搂抱抱,互相亲吻着对方,互相抱在一起,季渊的大鸡巴还插进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这令他十分痛苦,季渊在也不找他亲热了。
季渊说他跟那个男的结婚了,那个男的会帮他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不需要再劳烦他了。
可是,明明他们之前才是最亲密的,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亲密的啊!
他很嫉妒,也很难过,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却抵不过那个刚认识的男人。
别对其他的男人做,好恶心啊!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好恶心啊!为什么要找别人!他想要了,可以找他啊!
明明他也可以帮他解决生理欲望的啊!像曾经一样。
但季渊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说,像是嘲讽,又像是嗤笑:你觉得兄弟之间真的会像我们之间那样替彼此解决生理欲望吗?唇舌纠缠,身体紧贴,生殖器深深的插进对方的身体里,把人操到淫水四溅,把精液都射进对方身体深处。
轰的一声!脑子里似乎都有什么动作炸开了一样。
江秋叶瞬间惊醒过来!
外面已经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一缕在他们身上。
江秋叶楞楞的看着窗外,喘着大气,大汗淋漓,脑子里一片空白。
“嗯……”身后的男人还紧抱住他,发出一两声呻吟喘息,下面那个硬邦邦的棍子不断的磨蹭着他的屁股。
江秋叶被他磨的起了火,下面的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而后穴里早就被磨的淫水横流,空虚饥渴,情不自禁的讨好着对方的阳具。
是啊!这哪里是兄弟之间的关系,这分明是……
江秋叶觉得这一切荒唐极了!
他突然挣脱季渊的束缚,从床上跳了起来,昨天过度的情事让他的腰腿还依旧酸软,腿脚都没力,差点没从床上跌下去。
“呜…怎么了?”被弄醒的季渊睡眼朦胧的眯着眼睛看着正在慌乱穿着衣服的男孩。
“没、没什么!”江秋叶紧张又慌乱,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他人生中最熟悉最亲密的朋友。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落荒而逃一般的离去。
季渊看着那个慌乱逃走的大男孩,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他很期待,这个突然常识变的正常后的男孩会怎么选择。
一边是相爱多年的女友,一边是被长期操的习惯了并享受男人操他的身体。
究竟是爱情重要,还是肉欲重要?
“两个了!”季平川出现在门口,脸色幽幽如同鬼魅:“前脚那个淫荡放浪的什么老师的才走,后脚你又领回来一个男人!”
“你有那么饥渴吗?单单是昨天一天,你就带回来了两个人!过分了!季渊!”
“慕白老师是前天来的,昨天走的。”季渊纠正着他,所以严格来说是一天一个。
“同一天内有两个男人出现在我们家做哪种事,离开的时候腿都软了!”季平川突然发怒道。
“你挺厉害啊!精力无限啊!一夜御数男是吧!”季平川气到咬牙切齿。
“是啊!”季渊躺坐在床上,看着这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平静干脆的说道。
“什么、你……”
“季渊!你喜欢男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的私生活太混乱了!你必须得改,必须得节制!”
季渊嗤笑到…“就这?呵,你看到才哪跟哪。”季渊突然起身凑近他说道:“我的私生活可比你想象的还要放纵糜烂的多!”
在十八禁游戏里不啪啪啪干嘛?修身养性吗?
“你、你……”季平川楞楞的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回答竟然是这么、这么的放肆。一时间,他竟无法辨别他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气他。
完全没有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他甚至没把他放在眼里。
季渊翻身下床,光着身子毫不避讳走的到浴室洗漱,他身子依旧瘦弱,但比之前要好很多了,皮肤很虽然白,但不在是之前那种常年不见阳光般的惨白色,身体已经算不上高大,但要比以前那副弱不禁风的孱弱身体看上去要好很多,这段时间高频率的剧烈运动,让他有了腹肌,腰上肌肉看上去明显变得劲道有力,手臂和腿部的肌肉也逐渐开始显现,就叫身高都冒了一两厘米。
配合着这副身体,他胯下那个巨大的粗壮的玩意儿看上去没之前那么的维和了。
季平川的眼睛像黏在季渊身上了似的。
“看够了吗?”季渊回过头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都已经洗漱完毕了。
季平川这才如梦初醒,瞬间涨红着脸,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季渊也没说话,恍若无人的走到衣柜,拿出衣服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为了儿子不鬼混,爸爸用身体榨干儿子精力(受不洁,雷者慎入))
“你又要出去?”季平川挡在门口看着季渊。
“去找那些野男人鬼混?”
季渊皱着眉头,看着他这副老父亲的姿态就有些好笑:“不找他们,找你?”
“你……”
“你要注意身体!”
“?”季渊看着这个一反常态的男人,他不是一直在自己面前维持着老父亲的角色吗?
“我一直以来,都想做一个好父亲的角色,来弥补这么多年来对你的亏欠。当你做得不对的时候,我想跟其他父亲一样管教你,将你扳会正轨,但是我管不了你!我没资格管你!”老男人说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却带着些自嘲的哀伤。
“作为一个父亲,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只是衷心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既然我无法改变你的做法,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关心你。”季平川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汤:“这汤很滋补,太过频繁的性事会亏空身体,我希望你能喝了它。”
“我身体好的很,开挂了一样好。”
“你得喝了它!”季平川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声调不大,却带着异常坚决的目光,拿着碗的手非常用力,手背手都爆起了青筋,连同拿着碗都有些在晃动。
行吧,季渊也懒的跟他耗时间。
他接过来,一口喝掉。味道还不错,温度也刚刚好,不烫也不凉。
“行了吧,让开。”季渊一口气喝碗,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季平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用更加坚决的目光看着他。
“小渊,爸爸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突然,季渊一个踉跄,身影不稳。
季平川一把接住差点晕在地上的人。
季渊被身体上的阵阵快感不断的刺激着醒了过来。
他躺在床上,入眼处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
这是在他自己的床上。
下体被一个温热紧致的地方紧紧包含着,凭借着丰富的性经验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有人在给他做口交。
活很烂,很生涩。
跟在吃冰棍似的,两只手握着他的阳具,只有顶端含被在嘴里吸吮着,偶尔用舌头舔舐着,还不小心磕到了牙齿。
“唔……”季渊痛到忍不住闷哼,身下那个正在舔他阳具的人瞬间停了下来。
他起身想来清楚对方是谁,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惊吓到了对方,那人嘴里还含着他的阳具,紧张下牙齿又磕到了他的阳具。
“啊啊!!”
“我操!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会不会做,不会做就滚!”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在他胯间的人抬起头来,很是紧张,连同声音都有些颤音,却又有种故作镇定的感觉。
“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季渊看到他的声音后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瞬间瞪大了眼睛骂了一声我操!身子都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季平川,你他妈的搞什么鬼?”
季平川听到他的骂声后反到平静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迅速起身坐在了季渊的身体上压着他:“小渊,爸爸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你私生活那么乱,万一以后染上了那些脏病了怎么办?新闻上说,男人之间,染上那些病的几率更高!我不能没有你,小渊,你是爸爸的全部了!”
“既然我无法让你收敛……”他声音有些发颤,但很快又一脸坚定认真的看着季渊:“你还年轻,精力旺盛是难免的,既然想要发泄,那就在我身上发泄吧!最起码,我的身体是干净的,没有病。”
说完,他的手指就伸进了浴袍下面的身体里给自己做着扩张。
“季平川,你他妈的没病吧?”季渊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什么情况?他能说一声666吗?18禁游戏都这么开放了?他都没打算攻略这个老男人,他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小渊,别怪爸爸,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直直的盯着季渊的眼睛,脸上泛起红晕,但眼神却带着偏执狂似的执呦!
简单的在自己下体里捅了几下过后,他的手就摸上里季渊的阳具,撩起自己的浴袍,缓缓的坐了下去。
“唔……好紧!”季渊也同样被弄的喘着粗气,透过他撩上去的浴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季平川的下体,阳具秀气粉嫩,仿佛跟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一样,下面体毛不多睡会,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正在吞着他鸡巴的却赫然是一个女人才有的花穴。
虽然依旧很紧致,但却跟真正的处女穴的紧致生涩却是不同的,他的甬道里更加温热松软,有些着丰富性经验的季渊已经知道,这是一副已经被使用过的身体。
莫名的生出一股火气!
“你是双性人?”
听到双性人这个词的时候,季平川明显身体僵硬了,神色中带着耻辱,不安,甚至是有几分紧张的看着季渊,就连红润的脸色都瞬间白了下来。
身子也僵硬着,动作不上不下,卡在半中。
季渊没有理会他的心里路程,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不舒服,他起身,按住季平川的腰一边往下按,一边挺腰往里插。
季平川疼的痛呼了一声。
季渊直接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很紧,但是就像是被吹过的气球,就算放了气也比没吹过的要松软许多。
就算是他这么粗长的玩意儿,动作又那么粗暴,也没将他弄伤,只是疼的季平川大叫了一声,他的身子都有些瑟缩了,佝着背,坐在季渊的胯上,身子痛苦的缩成一坨,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头都埋进季渊的肚子上。
小腹上有汗水滴落划过的触感,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才洗了头没干,还是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的贴在他皮肤上。
他都没有受伤,按理说他的反应不该那么大啊?
应该没受伤吧?应该?!
“季平川?你没事吧?
季平川摇了摇头,脸依旧埋在季渊身体上,过了几秒钟,才回应到:“没事,你操我吧!”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力气非常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皮肤同样惨白的像是没见过阳光似的,显的青筋格外的显眼。
季渊摸上他被汗湿的衣服,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你弄伤你了?既然那么疼,那就别做了吧!”季渊难得有良心了一回,毕竟,季平川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有过要攻略他的想法。
“不行!”他脱口而出!
“没受伤,不疼!你操我吧!”他抬起头来,一张脸惨白,额头上的头发全部汗湿,凌乱的贴在脸上。他的五官偏向硬朗,面部轮廓比较深邃,鼻梁很高,颧骨突出,是一张很英俊的脸型。他平时表情都太过柔合,说话声调也比较温和,总是一副老父亲的模样,淡化了很多他硬朗的五官。
第三十章 父爱如山:用身体给儿子发泄欲望,被操逼咬奶还一脸慈爱的老父亲
【作家想说的话:】
有彩蛋:老男人叫假床被儿子发现,尴尬的一逼
-----正文-----
“虽然这是一副畸形的身体,但却是干净的,应该吧。”说道这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又说道:“最少没有脏病。”
见季渊没有动静,他自己开始在季渊身上,上下的耸动起来:“你就先将就用着吧,这副身体……应该是比较好操的!等你以后、以后有伴侣,就可以不用在我身上发泄精力了。”
看得出来,他好像很难受,在做的过程中身子都止不住的发抖,下面也紧张的咬住季渊的阳具,不知道放松,每次都是强行的插进去,然后拔出来,又一口气坐下去,机械的动着。
说是帮季渊发泄欲望,那还真是。
他下面始终都是耸搭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整个人也看不出丝毫的快感,应该说这场性爱带给他的就只有痛苦和恐惧,但却为了给他发泄欲望,而强忍着逼迫自己机械的动着。
“你很排斥做爱?”季渊抚摸上他的后背,浴袍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一模全是水,比下面那个穴里的水多多了。
“是因为做爱带给你的只有痛苦,还是因为跟我做爱很痛苦?那么讨厌为什么还要做?”
明明是在强奸他,却反而一副被强奸模样。
连床单都快被他扯破了,连嘴唇都咬的快出血。
“但是如果是小渊你的话,我可以接受的!”
“只是不习惯,等一下就好了,儿子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让你舒服。”
“那就是前者了,你被强暴过?”
季平川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瞳孔赫然紧缩,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还真是!季渊突然升起一股子怒火,搭在他身上的手不自己的加重了力道掐着他:“那个人是谁?”
仿佛回忆到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往事一样,季平川的眼神中带着恐惧痛苦。
“不!不!不是……”他突然剧烈的喘息着,整个人趴在季渊身上,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他的头又埋在了季渊的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季渊的肩膀,好像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似的。
“小渊,儿子,爸爸爱你!爸爸只有你了!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他的头埋在季渊的胸膛上,不停的轻吻着他的胸膛上的皮肤,并不是带着情欲的那种,更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是救赎!是一切!
他的样子跟平日里大相捷径,看来被强暴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他应该是非常排斥恐惧着性爱的,但现在这个人却迷晕了他主动的坐上来让他操!让他发泄欲望!
他说他爱他!
口口声声叫着儿子。
却张开腿让他插进他的身体里吞着他的鸡巴让他操他!
这个人,这个人简直……
“儿子、爸爸爱你,我爱你……”
看着那个贴在他身上如同偏执狂一般不停的一边吻着他一边说着爱他的男人,季渊也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看来那个人的技术很烂啊!没曾让你体会过真正的性爱吧?”季渊摸着他的满是汗水的头发抚摸到,向是安慰似的,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他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床头,一把将处于精神不稳定状态的季平川搂在怀里,按住他的后脑勺吻向他的嘴。
他吸吮着他嘴瓣,一手伸进了他的浴袍里,抚摸着他僵硬的身体:“放轻松,学会享受,会很舒服的。”他摸着他的胸部,笑道:“没看出来,还很丰满嘛,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他的乳房不算小,平时穿的很宽松休闲,又穿了束胸,导致季渊从未发现过。
季平川被他摸的闷哼的一声,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精神却平静了下来,他主动张开着嘴,努力的却迎合着季渊。
不同于刚刚的温柔缠绵,季渊的吻逐渐开始有猛烈霸道起来,舌头如同宣誓主权似的在他口腔中扫荡,逗弄似的同主人嬉戏。
一双手如同经验老到的按摩师一般将他整个乳房捏在手里揉捏按摩,手指异常灵活的将他的乳房以某种特殊的规律揉捏把玩着。
就一坨白花花的肉被他玩出了花样,季平川被弄的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着,身子也不停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着,被吻住的嘴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息逐渐开始凌乱,而口中进攻着他的舌头却越发迅猛过分,如同攻略城池似的在他口中强势的扫荡,仿佛连肺里的空气都将给他榨干了一样。
大脑已经开始缺氧,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身体都软了下来。
一场深吻结束,季平川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眼睛里水雾朦胧,脸色潮红,唇瓣被亲的发肿,水光滟滟,嘴唇微张着,喘着粗气,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被拉扯出嘴角外,显得有些色情,但一脸呆滞的表情又显得有些可爱。
五官明明是偏硬朗的,此刻看上去却异常的让人觉得很好欺负。
季渊扯开了他碍事的浴袍,此刻他整个身体彻底呈现在他面前。
更平时看到的不一样,脱掉衣服的他看上去很瘦,皮肤跟季渊之前的差不多也是属于那种不正常的白,身体是典型的男人的骨架,但一对丰满的被揉捏的通红的大奶子却十分显眼。
腰很细,可能是因为盆骨比较宽所以显的腰细的跟个女人的小蛮腰似的,小腹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肉,凹进去小腹里可以明显的看到他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的形状。
季渊托起他的臀部开始缓缓的在里面抽动,仔细的寻找着他的敏感点,这是一向喜欢粗暴直接性爱的他罕见的温柔。
他的技术虽然一向以粗暴着称,但若真想伺候一个人也能轻易的让他感到舒服。
季平川现在就依旧被他弄的开始忍不住喘着粗气开始闷哼了。
“感到舒服了吗?你出水了!”
“嗯……”季平川又抱着季渊的头,主动的吻着他,生涩的学着季渊的模样同他深吻,那种与他口齿交缠,不分彼此的感觉让他十分迷恋。
“小渊、儿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沉迷的说道,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神色中带着病态的偏执。
这就是隐藏在看似正常的皮囊下真正的季平川吗?
感觉比平时佯装出来的老父亲的角色要有魅力的多。
“唔……”季平川突然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
他的命根子被季渊一把抓在了手里。
“颜色还挺粉嫩的,是没怎么使用过的吗?”季渊抓在手里把玩着,也许是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阳具比普通男性的小一些,显的很秀气,软趴趴的耸搭在身下,被季渊操了这么久了也一点没有要站立起来的感觉。
如同阳痿,或者说他依旧没有体验到性爱带给他的快感。
这让一向都以器大活好着称的季渊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不免有些沮丧。
手指在他的阳具上灵活的舞动着,刚开始做出动作,却一把被季平川拿开他的手,从床头扯出纸巾给他仔细的擦着手:“别摸那里,多脏啊!”
他这个人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平时上个厕所都要用肥皂洗好几遍手,几乎每次都把皮肤搓红了才结束。
可他之前明明不是还替他含了鸡巴的不是吗?真是个怪人。
“你可以捏我的乳房玩。”他挺着胸膛,把季渊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那感觉,就像是拿着玩具给小朋友玩似的几乎不掺杂半点情欲。
季渊的手揉捏着他的胸部,有些下垂,乳晕偏大,颜色也不像少女一般粉嫩,因为长期穿束胸的原因乳头有些往里凹陷,胸部也有些变形,谈不上好看,但毕竟丰满,也许是因为乱伦背德的原因,光是揉捏着他的奶子就让季渊觉得很兴奋。
明明就是一个老男人,还是一个被人上过的残花败柳,虽然长相依旧英俊,但也改变不了这是一个三十四岁老男人的事实。
但乱伦却又给了季渊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第三十一章 缺爱的老父亲一边被儿子操爆子宫一边给儿子喂奶,幸福的淫水直流
看着季平川还依旧处于几乎无任何变化的阳具,季渊换了一个姿势,将他按在身下,不信邪的在他身体里仔细寻找着他的敏感点攻击着,一只手插玩弄着他的花穴,反复揉捏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扣挖揉捏着阴阜,另一只手也重新的抚摸上了他的阳具,
“儿子,别碰那里,脏!”
无视季平川的反应,甚至堵住了他的嘴,又强迫着他和自己深吻着,呃,也算不得强迫,季平川好像十分喜欢和季渊深吻。
和季渊接吻的时候,他身体明显兴奋多了,脸上的一片潮红,连同耳尖和脖子根都红了,比摸上他的阳具反应大多了,逼里的淫水也逐渐开始充沛起来。
那种和儿子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季平川心理上有一种极大的满足和幸福,甚至是冲淡了被侵犯的恐惧和排斥。
和儿子关系亲密到不分彼此,甚至是连为一体。
虽然是以这种畸形的方式,但也实现了他最初期望的那种亲密无间,父慈子孝的场面。
季渊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细心的伺候着身下这个老男人,龟头在一次次的顶撞进男人的子宫深处,不断的顶撞着他的骚心,将老男人操的面红耳赤,喘着大气。
老男人特别喜欢大面积和他身体接触的感觉,季渊就将这个身材骨架比他还要高大一些的老男人压在身下拥入怀中,老男人如同树懒一样四肢都紧紧的缠在季渊身上,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单单这个姿势就能带给老男人带来莫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季渊还喜欢用嘴咬住老男人的乳头,当他砸吧砸吧的如同小孩吸奶似的吸吮着老男人的奶子时,这个老男人就会兴奋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眼里流露着如同看向自己正在吃奶的小宝宝似的慈爱的目光,脸上却被操的一片潮红,连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
很违和,也很变态!
同样的也很刺激!
他下面那个肉穴紧缩着,季渊被他绞紧的肉逼夹的很爽。
这样子的季平川,比平时勾人太多了。
季渊不否认,他自己也是一个变态。
他一边揉捏着他的大奶子,一边开始大开大合的操着他,高频率的耸动着他那公狗腰,肉体的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充斥在整个房间,汗水从季渊的额头往下划过,滴在了季平川的脸上,季平川神色迷离的伸出舌头去舔着他脸上的汗水,嘴里不断的因为剧烈的冲撞而被干的发出闷哼声。
每一次都重重的捣进他的子宫,激烈又急躁,他身下已经喷洒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浇灌在季渊的肉棒上,也打湿了身下一大片床单。
季渊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重重的强势的破开他子宫,捣进他的身体深处,将季平川孱瘦的骨头架子似的的身体操的剧烈的晃动不止,忍不住痛呼着,直到几十个来回后,才将一枪精液射进老男人的子宫深处。
不知道是被灼热精液浇灌的刺激还是因为自己儿子射进了自己子宫的认知上的刺激,让老男人在这一瞬间突然达到了高潮。尖亢而甜腻的声音破口而出,淫穴也在季渊射精的同时而痉挛抽搐,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淫水,宫口紧紧绞着肉棒,整个人都在这高潮之中止不住的颤栗,甚至连他那几乎全程萎靡不振的阳具都抬了头,颤颤巍巍的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季渊的小腹上。
季平川躺在儿子的身下,剧烈的喘息着,眼角泛红,几乎脱力似的躺着,但四肢依旧还缠在季渊身上舍不得分开,偶尔还会突然一下的抽搐。
季渊摸着他射完精后又软下去的阳具道:“我还以为你阳痿呢,没想到也能射出来。”只不过时间也太短了,从硬起到射出只有不到两分钟:“原来是早泄。”
季平川听到后有些羞耻的把头磕到季渊肩膀上,让人无法看见他的表情。
接着又亲呢的用脸去蹭着他的耳朵:“儿子,你干的爸爸好舒服。”高潮过后,他的声音低哑有磁性,贴在季渊耳边说话,热气触碰到他耳朵,让人酥酥麻麻的。
季渊打了一个颤,挺腰用依旧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阳具戳了戳他被干到软烂的子宫,又摸着他那被捏的红肿的大奶子:“爸爸?你确定你是爸爸?明明是个骚……”
季渊在床上的骚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怀里的男人异样给打断了。
“你又怎么了?”
老男人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缠在季渊怀中的身体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的低落在季渊的肩膀上。
季渊他妈的一脸懵逼?
他只是习惯性的说骚话而已。
不知道怎么就触动了男人心里的哪根弦!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我是一副畸形的身体!我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我不是一个正常人!让你使用这么恶心畸形的身体真的很抱歉!”
季渊很懵,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跟上老男人的思路,精神病人思路广吗?
“没有,我很喜欢爸爸的身体。”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对这个老男人态度简直好得不得了,甚至还有史以来第一次叫他爸爸,
但老男人却更激动了,哭着喊道:“对不起啊,儿子,其实我不是你爸爸!”
季渊:???
再次懵逼???
“你是我生的,是妈妈才对!是我用这具畸形的身体被强奸之后生下来的!他们骗我你生下来就死了,被杀死了!我不知道你还活着,真的不知道你还活着!”老男人缠在季渊身体上哭的一脸崩溃,一张俊脸搭在季渊肩膀上哭的涕泗横流,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栗着,下体还咬着季渊的阳具,还插在他子宫深处的肉棒又被搞硬了。
季渊抬头望向天花板,叹了一口气气,只觉得自己报应到了。
在这种气氛下,他觉得自己在做下去会不会有些太禽兽,太煞风景了。
但已经察觉到他又硬了的老男人却一边抱着他哭着道歉,一边又扭动着腰去迎合讨好着季渊的阳具。
这个老男人!他妈的还真是磨人。
季渊觉得自己的报应到了!
自己之前他对老男人横眉冷对,现在该轮到他为这个明显精神上不正常的老男人而心率憔悴了。
“儿子,舒服吗?哈……爸爸的身体让你舒服了吗?”老男人在他身下极力的扭着腰耸动着,被干到猩红淫糜的肉穴含着他的阳具来回吞吐,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不少至少射进他体内的浓精和淫液。
老男人的眼睛红肿,脸上挂着不少的泪痕,睫毛上还沾着水气,身体还在因为太过情绪化的哭泣而在颤栗着,刚刚还处于崩溃状态的男人,在察觉到他的需求后就第一时间摇动着屁股腰干,吞着儿子的大鸡巴。
这个老男人,简直了!
季渊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了!
他抚摸着老男人的后脑勺,一个深吻下去,同时下身跟公狗腰似的开始在老男人的身体里开始剧烈抽动着,肉体拍打声音啪啪做响,老男人的身体在他身下被撞击的剧烈晃动,连同身下的床都被晃动的咚咚的响。
室内一片淫糜。
这场性爱由白天持续到了深夜。
这个老男人本就是打着榨干儿子的精力,让儿子没法出去乱搞的目的来的,面对季渊的索求简直是有求必应,甚至异常的主动,也不顾自己身体吃不吃的消,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黏,最后被同样没节操的季渊给干到晕厥在床上。
第三十二章 卑微的父爱,为了跟儿子增进感情而疯狂的跟儿子做爱
在老男人晕过去以后,季渊给他清理身体以后,在系统商城里买了疗伤药膏给他涂摸着他身下那两个几乎快被操烂了的穴口,做的太狠了,不上药这个老男人几天估计都没法下床。
季渊本就是个没节操没底线的渣男,老男人又对他无底线的纵容和勾引。
所以…
你他妈的就是活该!季渊在上药的时候扇了老男人屁股一巴掌,虽然不重,但身体已经被干的太狠了,晕过去的老男人都因为这一巴掌而难受的痛苦的扭着身体叫唤了一声。
而后季渊手指插进他身体里给他上药的过程中,老男人却突然如同一个弱女子遭到了侵犯似的不停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鸣声,甚至即便是睡梦中还紧闭着双眼也止不住的流泪。
是梦到自己被强奸了吗?
“别怕,别怕!爸爸,是我!”季渊将他搂在楼里,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男人听见了他的话,真的就慢慢的停止了挣扎,身体还紧缩成一坨不停的往季渊怀里钻。
说来好笑,他和季平川同在一个屋檐下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叫他爸爸,也是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态度稍微好了点!
估计季平川自己都没有想到过,他叫他爸爸,会是在上完床以后。
这个男人…
季渊看着紧抓着他手,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老男人。
他长的不矮,骨架也是正常男人的骨架,却瘦的有着硌手,此刻还跟只猫似的往他怀里钻,偶尔还能听见他叫儿子的声音。
直到今天才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在他表面正常的外面下,其实是一副千疮百孔的身体,甚至是连人格都是不健全的。
季渊一边搂着这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老男人,一边通过系统查看着他的过去。
资料上显示,季平川出生于一个家境殷实的大家族,他作为家里的长子,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训,能力、学识、教养都非常出众,也曾经是最被看好的继承人,但一切至于他十六岁那年。
一场绑架案,毁了他一生。
绑匪的目的根本不是要钱,而是毁了他,在绑架期间,他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强奸,还被绑匪恶意拍成视屏传到网上,同时,他双性人的身份也被曝光,引起了外界一片哗然。明明作为受害者,他却遭到了无数恶意的辱骂。即便是被解救以后,他都没办法走出那个阴影,而作为受害人,他也因为让家族蒙羞而遭到家人的冷漠对待,被救出来以后便直接以心里治疗为由远送国外,从此消失在公众视线当中。
在国外的时候,他曾经生下一个孩子,那个侵犯他的绑匪的孩子。
他曾经一直是作为男生养大的,在被侵犯以后,他的家人也没有意识到他会怀孕这回事,或者说那时候因为他整个家族已经颜面无存,他的存在就是耻辱,大家都已经因为这事而焦头烂额,没有人愿意去真心的关注他。被选送国外后,也因为他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从而长时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了身孕,当被发现怀孕时,连胎儿都已经几乎快要发育完全而无法堕胎了。
本就被誉为家族之耻的他又生下了绑匪的孩子,令家族人对他更加反感,甚至觉得耻辱,恶心!在他生完孩子醒来的第一时间,没有人关心他的身体如何,只是冷冰冰的告诉他,孩子他们已经被他们处理了,让他安心调养身体,以后没事不要外出等之类的话,交代完后便如同对待房里有什么污秽之物一般一刻也不愿意多呆就离开了。
他曾经在怀孕期间也无比厌恶痛恨着肚子里那个绑匪的孩子,但是几乎被世界所抛弃,被亲人都冷漠对待的季平川在被如同关押一般的疗养院就只有那个孩子可以陪伴于他,而当他费劲力气的将孩子生出,连一面都还没有见过,就被家人杀死处理了,甚至连尸体都不让他见一面。
这种决绝的手段,让原本厌恶痛恨那个孩子的季平川对那个一面都不曾见到过的孩子开始愧疚,难过,牵挂,一直念念不忘,最后演变成了执念。
身体精神双重凌辱折磨,外界的舆论压力,家人的冷漠对待,孩子的死亡等一系列因数短时间之内全部堆积在身,直接将这个还没成年的男孩几乎给逼疯了,再次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他都住在疗养院与世隔绝。
直到过了很多年后,他母亲临死之前才偷偷告诉他,他儿子并没有死,只是被扔了。
几经反转,他才知道他的孩子被一个暗恋过他的学姐偷偷带走抚养长大了。
知道真相的季平川才偷偷从国外跑了回来找他儿子,但他来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早就已经因为意外而离开人世,独居的儿子对他也只有陌生个冷漠。
看完资料后的季渊觉得这个老男人的遭遇真惨!
原本应该有一个非常光明的前程,却被一个绑匪硬生生的给折断了,甚至还被舆论压力和亲人的谴责交合给逼疯了,还被迫生下了那个毁了他一生的禽兽的孩子。
按理说,他就算不仇视他不弄死他就是宽宏大量了,但偏偏造化弄人,一系列遭遇竟然让他这个仇人之子却抱有超乎想象,几尽狂热的感情,甚至于可以做到因为一些莫名奇妙的理由,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季平川竟然还能做到让儿子操他。
先前被绑匪操,操到怀孕生子后,又被绑匪的儿子操,还他妈的心甘情愿,甚至是主动勾引!
季渊这种没节操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可怜是真可怜!
但操蛋也是真操蛋!
这他妈的什么鬼设定!
看着老男人跟记忆里照片当中那个男人几乎一样的模样,他觉得有些操蛋,又有一种隐隐的暗爽!
也许,他本身也同样是一个变态吧!
老男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儿子搂在怀里的,两人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亲密,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吵醒了儿子,之后就没这待遇了。
大早上的,因为晨勃的原因,季渊的阳具一直下意识的戳着他屁股,季平川一边吐槽到自己儿子那肾仙转世一般恐怖的性能力,一边又小心翼翼的撅着屁股把儿子的阳具往自己身体里戳,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他睡觉。
因为之前季渊有特意在商城里给他买药治疗过的原因,他身体基本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就连肉穴口都已经恢复了紧致,之前不知道被季渊戳弄了多久的肉穴已经被撞开了口,流了一屁股的淫水。
季平川没打算扩张,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菊穴对准着儿子的阳具慢慢往里面插,他有嫌弃过菊穴的脏,但这个姿势用菊穴比较方便。
季渊刚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副
场景,季平川跟个没被干够的婊子一样正打算用屁股偷吃他的鸡巴。
他一巴掌搭打在他屁股上,骂了一声婊子,然后不等他反应,直接抱紧他一边往自己怀里压,一边挺着腰杆插进去。
季平川被他捅到叫换。
看着儿子醒后,他挣扎着翻了一个身正面对着儿子,张开大腿道:“儿子,捅爸爸阴道,屁眼脏!”
“又不是没干过,昨天晚上你的屁眼都快被我操烂了!”季渊把他按在身下继续捅着他的屁眼,手指伸进了他的阴道里插着。之前也同样被享用过的菊穴因为插了药而恢复了紧致,但比最初却要好太多,即便是没有扩张也猛插的进去,并且之前已经被干爽过的身体,已经逐渐学会了享受性爱,食髓知味的分泌着淫水,不多,没那么夸张,但也足够润滑了。
阴道之前被干到外翻肿烂的花穴也基本已经完全消肿了,并且恢复了该有的紧致,系统商城的药效果是相当不错的。不过里面要比之前还是要松软很多,季渊的手插进去以后里面因为有淫水的润滑也算是动作比较畅通无阻。
季平川被他儿子压在身下,前后两个穴都被攻击着,尝到了甜头的身体也很快被弄出了情欲。
他红着脸,喘着粗气,偶尔还能泄露出几声沙哑甜腻的哼叫。
第三十三章 成为儿子的鸡巴套子,为儿子产奶,打乳炮,并喜欢上了双性身体
他整个人非常主动的挂在季渊身上,从最开始的恐惧排斥性爱,但现在已经学会了享受,甚至还可以达到高潮,这都是这具活了三十五年的身体都从来不曾体会到了快感。
年少时被奸辱给他的阴影太大了,那是一场可怕的性虐待,一场可怕的酷刑,给他的身体和精神都留下了巨大的阴影,继而让他之后几乎让他丧失了性功能。
即便是到了现在,他高潮的时候大多也只能通过阴道高潮,就算被儿子干出了快感,他的阳具也很难勃起。他的身体在恐惧快感,潜意识里已经不敢勃起,勃起射精的后果很严重,会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
季渊把他按在床上又干了两炮后才放过他,主要是季平川一心惦记着儿子的早饭还没吃,又心疼他干了那么久,精力体力肯定会有巨大损耗,而逼停他。
自己拖着两条被干到精疲力竭,颤抖着合不拢的腿下床给季渊准备早餐,呃,或者说是午餐。
在厨房做饭的季平川就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衣服就随意的扣了几颗纽扣,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面,只要低下头就能看着被儿子揉捏的青青紫紫,布满了吻痕,连乳头都被吸食的肿胀发亮的胸部。
看到自己的胸部,他就不由得想到儿子吃他奶子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弥补了曾经没有喂奶的遗憾一样,那种感觉能让他得到莫大的快感,和心灵上的满足、慰藉。
每次季渊只要用嘴含住他的奶子,他就会兴奋的不能自已,身心都会非常愉悦,有时候甚至可以被季渊轻易的干到高潮。高潮的时候脸上浮现着母性的光芒,又泛起情欲的红潮,看上去很变态,却又异常奇怪的竟然没什么违和感。
反到让季渊看到后因此而性奋不已。
这个曾经让他厌恶、让他感到恶心的那两坨软肉,如今,他却开始重视起来了。
季平川甚至还放下手中的锅铲子,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因为下垂和变形而让他为此开始苦恼。
季渊经过厨房的时候,就看到季平川一边拿着锅铲在炒菜,一边胸口大开的用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什么。
“在想什么?”季渊从他身后抱着他,双手覆盖在他手上,带着他一起揉捏着他的胸部。
被儿子抱住的感觉让季平川瞬间觉得甜蜜到不行,简直是幸福死了,他以前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和儿子有那么亲密的一天。
他的脸因为激动而缺氧性升起红霞,连脖子根都红了,在苍白的皮肤上红晕特别明显,连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胸下垂,变形了,挺丑的!早知道小渊喜欢这对大奶子,我当时就应该好好养护的。”
早知道?季渊觉得有些好笑,只这个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不能以普通人的方式去衡量。他知道老男人只是单纯的喜欢给他喂奶,就像给母亲给婴儿喂奶时的感觉一样,只是他们之间早就不是母亲和宝宝的关系,他对老男人的身体只有情欲,看着他模仿着母亲给他喂奶时被操到高潮的模样,他心底就十分变态的暗爽。
想到这里,他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
“我有一种药,可以让你的奶子重回年轻饱满、挺翘的状态,甚至还能给我产奶喝,你要不要试一试?”
“产奶?你是说产奶?!”听到这里后季平川连呼吸都急切起来了,连饱满挺翘都被选择性遗忘在一边,他的脸在那一瞬间变的更加殷红。
“那样我就可以给小渊真正的喂奶了?!”他的眼中都在发光,脸上都因为过分的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可以亲自给小渊提供奶了!”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自己给儿子喂奶了!”在季渊给他的奶子改造成一个丰满圆润且可以一直产奶后,季平川激动都快哭了。
他一边被张开着大腿被季渊狠狠的操着,一边把自己的乳头往季渊嘴里送,还跟拍打婴儿背部似的,轻轻的拍打着季渊的背部,在季渊喝到他第一口奶水的时候,他因为太过激动,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下面正在被季渊操着的女穴突然痉挛禁锁着,喷洒着大股大股的淫液,就连那个几乎没什么动静的阳具都跟着一起齐齐陷入了高潮。
“啊啊啊啊……儿子……宝宝……”
老男人是一个认知上有问题的变态!
他季渊则是一个没节操重欲望的变态!
两个不正常,又缺乏最基本的节操和道德感的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干柴烈火,玩的百无禁忌。
他其实是个低欲的人,年少的遭遇给他留下了太深的阴影,即便是现在跟儿子上床他能感受到快感,但也是有限的。他的身体已经处于本能的恐惧性爱,恐惧快感。
从他到现在基本上也很难勃起就足以说明问题。
他跟季渊上床也仅仅能做到的是可以接受,被玩弄奶子的时候,亲吻的时候由于心理上的巨大满足和幸福,可以让他身体能在季渊的操他的时候达到高潮,但也就差不多仅此而已,普通时候他想要获得快感比较有限。
但季平川却十分热衷于跟他儿子发生性关系。
因为自从跟儿子上过床过后,季平川发现他们父子俩的感情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所以他认为跟儿子上床,是增进他们父子感情最好最有效的方式。
之前因为心理阴影即便是他本人很恐惧排斥性爱,他都可以因为害怕儿子私生活太混乱而染上病,从而做到用迷药迷晕儿子,强忍着恐惧恶心去逼着自己强奸季渊,榨干他的精力,让他没多余的精力出去鬼混。
在之后享受到快感,在发现到儿子做爱可以增进他们之间感情的时候,他就对这种事更加的热衷了,甚至达到了偏执狂热的地步。
为了方便和儿子随时随地的发生性关系,他甚至都已经放弃了在家里穿裤子,他在家里基本上只会穿着一件宽大的勉强能遮住屁股的白寸衫,露着两天白花花的修长的大长腿无时无刻的勾引着季渊。
自从季渊说过喜欢他双性人的身体之后,他也不在遮盖自己双性人的体质了,也没有在穿束胸,白衬衫随意的扣着几颗扣子,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胸部。
他现在特别喜欢他胸前的这对大奶子,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儿子挤一大杯还带着他体温的热奶给儿子喝。
在休闲时刻,比如看书或者看电视的时候,他则喜欢坐在儿子身上,让他的阳具插进他的身体里,一边陪他看电视,一边喂他吃零食,水果,然后在他想喝水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的涨奶到不行的大奶子送到儿子嘴边让他喝奶。
在洗澡的时候,他还可以用这对大奶子贴在儿子身上给他做按摩,让他洗个人奶浴。
在他自己身体被干到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他还可以代替自己的肉逼给儿子打奶炮。
这个曾经他所恶心厌恶的两坨白肉,如今已经成了他最喜欢的东西。
甚至连这具带给他耻辱,不幸人生的双性身体,如今也因为儿子喜欢所以他也逐渐开始接受了。
他对季渊的爱简直狂热到几乎疯狂的地步,那种疯狂,连季渊自己都觉得心惊胆战,不可思议。
毕竟,他是那个绑匪的儿子,身上流着那个曾亲手把他拉入地狱的绑匪的血脉,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他应该厌恶他,憎恨他的。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被折磨到恐惧,厌恶性爱的人,却又主动张开大腿强忍着生理和心里上的不适,让他的亲儿子,让身上流着绑匪血脉的男人重新操进他的身体。
他对季渊没有情欲,只是因为太爱他了。
其实只要季渊换一种方式去接纳他,他也不需要如此。
但季渊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可怜他,也同情他!但也享受着他!
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味道,他的身份,他的故事,他的偏执和对季渊狂热的爱意都是刺激着季渊的神经,让他在和老男人做爱的时候有种出奇的兴奋。
老男人是一个疯子,他的道德观和思维方式也跟普通人不一样,季渊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是父亲对儿子的爱意。在季渊操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他是在因为跟儿子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而兴奋,在季渊玩弄着他奶子的时候,他是因为弥补了小时候没有喂养季渊奶水这件事而陷入了兴奋狂热。
一边由于生理原因被干到流着淫水甚至高潮,一边却又因为跟儿子亲密无间的接触而露出老父亲般的兴奋幸福的表情。
这种变态的老男人,操起来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所以,他不会拒接老男人的勾引和求欢!
很不幸,身上流着绑匪血脉的季渊同样是个人渣!
他跟绑匪做的事其实别无二致,都只是在玩弄他的肉体罢了。
季渊精力充沛,老男人本就打着要榨干儿子防止他在外面乱来的念头跟他上床,做起爱来简直就是干柴烈火,毫无节制。
好几次老男人都因为自己作死去无底线勾引季渊被活活干的晕死过去。
以往季渊跟别人上床的时候都是对方求饶说不要了,跟老男人上床的时候都他妈的反着来了。
主要是他怕要是毫无节制的做下去,迟早有一天,他能把老男人干死在床上。
老男人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正常人身体吃不消了就会不要了。他不会,只要他觉得季渊有需求,他就可以强忍着继续勾引他做!他的执着偏执到几乎疯狂的可怕地步。
而季渊这家伙身体是开了挂的,基本就是一个精虫上脑,无脑啪啪啪的人形按摩棒,基本上可以说压根不会有疲惫,被榨干的地步。
毕竟只是一个十八禁游戏,当时在进入游戏的第一时间他就设定好了一个几乎无限精力的数值,想要榨干他基本上不可能,老男人把自己折腾死了都不太能做到。
而老男人是一个疯子,虽然在其他时候,他外表看似正常,但内里根正常人是不同的。他认定的事就会异常的偏执,就像他对季渊莫名其妙无底线狂热的爱意一样,他对跟儿子发生性关系以此来榨干他防止他在外面乱搞这种事也抱有很强的执着。
所以跟老男人做爱的时候说不要了的都是季渊,不然就只能等到他被干晕后才能结束。
为了防止老男人被干死,季渊偷偷的给他的改变了他的身体数值,让他的身体,特别是下面两个肉洞都拥有极高的修复能力。
就算是被干的在狠,休息一个晚上,基本上都能好的差不多。
这种身体数值,让老男人对季渊的索取更加肆无忌惮。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那个绑匪更可恶!最起码那个绑匪只是侵犯了他短暂的一段时间,而他,却是利用了他认知上的缺陷,还有对他狂热的爱意而无止境的侵犯他。
第三十四章 大佬的逃脱,带着淫具娇喘着打电话向属下求救
【作家想说的话:】
章节名字好难取啊,有点名字仅供参考,请以实物为标准的感觉
-----正文-----
“哈啊……干我、呃嗯、好爽……大鸡巴……呜哈、被干死了……”
男人背靠在车门,一条修长笔直的大腿随意的搭在了上座的背椅上,另一条腿搭在身上之人的肩膀上,双腿大张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
湿漉漉的肉涧在频繁的肉干中变成了暧昧的深红色,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穴口,在里面进进出出,压榨出了大量的淫水。粗黑狰狞的鸡巴把穴口奸成了一个红肿不堪的淫洞,大量黏白的精水被拉拽出来,啪啪啪肉干着,在肉柱底下形成一圈淫荡的白沫。
车子都因为两人激烈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
被操干的男人带着金丝眼镜,嘴唇薄凉,看似精英高傲的他,此刻已经满脸潮红,那双原本冷漠的眼睛也被情欲占据了,红血丝爬上了眼球,眼眶聚起了星星点点的雾气,他的表情似痛苦也似欢愉,两道剑眉紧紧蹙着,豆大的汗珠潺潺流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他上半身依旧完整,西装革履,还带着金丝眼镜,如同精英,下半身却不着一缕,张开双腿迎接着男人的操干。
他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上男人的肩膀,被操到像个只知道浪叫的荡妇。
“……季渊……啊啊、季渊……大鸡巴老公……干死我呃啊……季……呃……好爽……操到骚心了唔、哈啊……”
“警告,警告,项圈密码以被破解!”
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突然身形一个顿住,被干到即将攀顶的卫齐有些不满足他突然停滞的动作,主动的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迎合着:“季渊、快干我,别停、快给我……”
看着身下这个骚到不行主动扭着屁股勾引他的男人,季渊暂时把刚刚听到的声音搁到了脑后,没有在意。
“荡妇!”他用力的扇了卫齐屁股一巴掌,力气不小,卫齐被打的发出浪叫,下面的淫穴又紧咬着季渊的鸡巴,夹的他头皮爽到发麻,也没空分心,抱着卫齐的腰,顶着他那硕大粗硬的阴茎势如破竹般操进骚心深处。
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让卫齐顿时压抑不住地往后仰着头,发出高亢的淫叫声。
季渊也被他弄的火气十足,按着他的身体更加猛烈的操进他的身体,每一次都直击骚穴深处,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在连连不断的抽插中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的水声,他们俩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交姌。停在偏僻路边的车子被撞的剧烈晃动,偶尔有车经过时都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淫叫声和肉体啪嗒声。
夜色中,远处灯火璀璨,热闹非凡,而这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去显得安静的多,楼下的路灯灯光昏暗,甚至还有几处坏掉的地方一直还没有人修理而显的更加昏暗。
突然,一个黑影从那个地方一闪而过,像是人影,但奔跑的姿态有些奇怪。他的速度很快,像是在躲避什么似的,然而在经过一处阳台上晾着衣服的一楼住户时,他手脚灵活的用了一根树枝从防盗窗里弄下来了一件长外套披在身上。
正当他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他突然身形不稳跌在了地上,同时惊声叫出了声,身上传来了嗡嗡嗡嗡的响声。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披着一件外套,用树枝强撑起身体,颤颤巍巍的以极其不自然的姿态逃离了这里。
没过多久,还在因为老大神秘失踪而忙的焦头烂额四处找人的一个属下突然接到了电话。
“老周、是我……”电话里竟然是失踪以久的老大的声音,这个忠诚的大老爷们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老大,你在哪里?你怎么样呢?没事吧?这段时间您去哪了?”
“别说废话、我在xxx地方……快来接我……一个人前来嗯……不要惊动任何人……快点……”他说完便瞬间挂断了电话,喉咙里的呻吟声破口而出,身体痉挛的颤栗着,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呻吟声,裹紧着身上的衣服,但一件普通的中长外套,套在身体高大的他的身上,也就能堪堪的遮挡住大半个屁股。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那个昏暗的巷子里痉挛的抖动着,身上机器震动的声音在这昏暗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某个停靠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
卫齐喘着粗气,全身瘫软的躺在后排座椅上,浑身都是季非射出来的精液,肚子里被灌满了季渊射进去的浓精。大鸡巴从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大量的精液如同失禁一般的争先恐后的从被干到如同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中流出,下面的皮椅都堆积不下这么大量的精液,又流到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摊乳白色的黏腻液体的水洼。
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已经高潮结束的卫齐身体又因为快感而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在流完精的过程中身子还止不住的痉挛,肉穴中喷发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架在季渊肩膀上的小腿也情不自禁抽搐了几下,本能地往里夹紧,脚趾拼命蜷缩,带着哭腔媚意的淫叫着。
他整个人都沾上了不少季渊季渊精液,头发丝,睫毛,嘴角,身体,衣服上都是白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迷离水光氤氲,喘着粗气,嘴角沾着白浊,挂着涎水,看上去淫糜极了。
但十几分钟过后,已经恢复正常并穿戴整齐的卫齐又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总裁,若不是这一车的淫糜还摆在眼前,估计没人会相信刚刚那个淫荡到不行的男人会是眼前这个家伙。
“下次不要在路边了,虽然偏僻,但是依旧会有来往的车辆。”他的外表虽然高冷,但声音却透露着几分情欲过后的沙哑和慵懒,双腿也不自然的张开着,坐姿看上去也有那么几分不舒服。他在前排的驾驶座慵懒的靠着,对后排座位那一车的淫糜厌恶的避之不及。
但季渊显然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他慢悠悠的整理着衣服,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刚刚不是干的挺爽的吗?比在酒店里时还要兴奋激动,都激动的射尿了!”
卫齐脸色涨红,有些难堪,又有些羞愤的瞪了他一眼。他两在里面正干的火热的时候,竟然有人跑过来暴力的敲他们的车窗,当时的他因为太过激动恐慌竟然直接高潮后失禁了,这对有洁癖,自尊心又高的他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还好这个车窗是单面镜,外面的人无法看到里面的情景,也的亏他当时坚持要把车前的挡风玻璃也做了遮挡处理,不然碰到这种情况,要是被曝光后,他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想到这里,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幸灾乐祸的男人!
身体里又有液体流出来了,分不清是季渊射进去的精液还是他自己的淫液,除了有些不适之外,他竟然心里上已经开始习惯了,如今这幅身体是越来越淫荡了。
休息的差不多后,卫齐打算离开了,但刚起身就因为身体的酸痛让他脸色微变,他又重新跌回座椅,深吸了两口气镇定,捂着自己如同被车碾过的老腰喘着粗气:“小混蛋,快把你那个药给我一些,我晚上还有重要的宴会要参加。”
这家伙的时间很紧张,经常做完了更不得穿好衣服就要去忙工作,季渊这家伙又一向在床事上非常粗暴,不给他抹药他根本没法走出去见人。
季渊把他送到酒店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酒店外面来接他的车早就已经恭候多时。
在离开之前,卫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季渊说道:“明天你有空吗?陪我吃个晚饭。”
“怎么?才做完,又想要了?不用等明天,等你结束后我在奉陪啊!”
怪不得季渊会这么说。他平时工作很忙,特别是近段时间公司好像出了点什么事,基本上都没什么休息时间,就连做爱都是压缩出来的一点碎片时间,紧迫的很。
他外表高冷,内里骚的很,自尊心又强,发骚了又不敢找别人,之前又被那半根黄瓜搞怕了,对那些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有了阴影,就算骚的在厉害也不敢用。有时候实在是骚的厉害想要了,才会抽出一些碎片时间来找季渊,基本上每次时间都很紧,见面就直奔主题,做完就走,丝毫不脱离带水,跟嫖娼似的,哦,不对,嫖娼还得给钱,他是免费的人肉按摩棒。
平时两人也基本很少联系,他是大忙人,时间宝贵的很,又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工作很忙,又还有女朋友要陪,平时也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来他这根免费的按摩棒男朋友。
要是其他男人的话,呃…别说其他男人,女人也不会有谁能接受的了这种关系,但季渊无所谓,反正他也只是喜欢他的身体而已,感情对他来说反到是负担麻烦,他到还也挺喜欢这种纯打炮模式的。
那这样的话,似乎也不能叫做男朋友,炮友还差不多。
卫齐听到这话后不悦的蹙着眉头,说的好像他找他就只是为了上床似的,但随及又像是想到了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这样,他顿时就卡住了。
“抱歉,我的小男朋友,这段时间太忙了,疏忽了你的感受!”他摸了摸季渊的头,跟安慰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连眼角眉梢都软了下来,语气态度是罕见的温和。
季渊:???
他亲吻着季渊的嘴角:“明天能陪陪我吗?”
在穿上衣服的时候还那么主动的放下身段,一脸温情的卫齐非常少见,季渊被他勾引到了,当即就答应了,反正他又不吃亏。
卫齐突然笑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下,冰山融化的笑,还别说,确实挺撩人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七点,我开车去接你。”说完后他整理了一下仪容,又把车钥匙扔给了季渊:“车,你负责清洗干净!”
“我不要了!”
“啧啧,你这干炮有些费车啊!”
第三十五章 大佬小巷子里光着屁股被男人猥亵,在属下脸上露出淫态,钢铁直男被搬弯
季渊看着手机监控视频里的封蔚海带着项圈像狗一样跪趴床上,身体被淫具折磨到发疯,如同母狗似的疯狂的摇摆着屁股,肆意的浪叫着,祈求着主人大鸡巴操烂他的骚逼!整个人如同一只丧失人格只想要男人的淫奴!
季渊站在卧室里,看着手机视屏监控里还在床上浪叫求操的人,而现实生活中,整个房子却如同被强盗洗劫了一般被人恶意弄的乱七八糟,且空无一人,在他面前的那张大床则早就没了人影,被人砸的稀巴烂。
果然,之前被驯服的模样都是假象。
看着这幅场景,他突然笑出声。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容易被调教驯服。
季渊手里拿着拿条已经被取下来的项圈,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厉害。这项圈是他在系统商城里购买的,除了有束缚调教功能之外,他的安全系数也是非常高的。
封蔚海身体二十四小时都被插着淫具折磨,在大多数时间几乎被淫具调教折磨到连意识都丧失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可以趁着仅有的清醒时间有能力解开着安全系数着么高的项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监控做了手脚,让他没发现一点问题,实在是不由的让人称赞。
主要是他装的太像了,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直到现在回到他本人亲自到了这里时才知道,人早他妈跑了。
被驯服都是假象,他的驯服只是为了多给自己争取一点清醒的时间去解锁脖子上那个捏住了他命脉的项圈,甚至最后表现出来的被玩坏了的模样也不过是他装出来减少季渊对他兴趣,从而为他逃脱争取更多时间。
还很聪明的先选择取的是项圈而不是身上的淫具。
不愧是大佬,真他妈的懂得忍辱负重。
季渊专门花钱买了封蔚海的追踪调查,他从视频资料上看到,这个男人自从被囚禁之后就没老实过。他从最开始就找出了所有监控视频,并对此尝试做手脚,当季渊没有发现后,他才慢慢的放开了手脚。
因为绝大多数时间他都被淫具折磨到神智模糊,所以他才会做一步步的做出被驯服的假象,他被操到浪叫求饶说淫言浪语,按照要求每天都接受洗脑教育看性奴视频背诵性奴行为准则,乖乖的吃点那些恶心的食物,做这些不光是为了得到休息补充体力,更多的其实是为了多点清醒的时间来破解项圈上的密码。
系统出品的东西,质量好的没话说,单凭借人力根本没办法破坏,所以他只能慢慢的来。
在取下项圈后,本来还打算拆家发泄的,但是项圈却突然传来的提示让他吓了一跳,一刻也不敢多呆,披上一条床单裹住身子就跑了,没了项圈的束缚,这充其量比普通房子也安全防范也就强一点的出租房简直构不成什么影响。
有系统这个挂,他轻易的就找到了封蔚海现在人身处在哪里,还逃的挺远的,才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知道他用了些什么手段,竟然已经跑到了十几公里以外。
不过季渊也没有打算去找他,毕竟狼还是要回归野外才算是狼,圈养久了,那就成狗了,也就没多大意思了。
看着他人物属性上显示的‘孕期中’这三个鲜红显眼的大字,季渊笑了,他很期待,这个男人回去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老周跟阳子是封蔚海的心腹,至从上次老大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劫走失踪以后他两人背负的责任和压力是最大的,特别是之前那些模糊的记忆和那一地恐怖的场景让他们都感到无比的后怕,估计老大凶多吉少。
老周在接到封蔚海的电话时候,简直是欣喜若狂,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一个昏暗幽深的小巷子里,在垃圾桶旁边蜷缩着一个人影,他身体不断颤抖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安耐不住的沙哑淫态的呻吟声,透着昏暗的月光可以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还有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走进时他身体里传来的震动声清晰可闻。
“靠,死变态!”
封蔚海被这陌生的声音拉回了一点神智,他艰难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抬头看着正站在他对面拿着手机拍他的男人,下意识用手挡着脸。
“操,还知道挡脸,装什么装啊!大晚上的穿成这样,还插着电动按摩器,老远就听到了你发骚叫春的声音,不就是故意来引诱人操你吗?”那男人四十多岁,穿着正装,带着眼镜,看上去就像一个兢兢业业加班到深夜的老实男人,面相里透露着几分长期受到压迫的阴郁,此时见到这个身处弱势的人后说话异常刻薄。
他走到封蔚海身边,拿下了他挡着脸的手,继续拍摄的,看到他的脸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别说,长的还挺有味道的,这模样,这身材,丝毫不亚于那些大明星啊!”那男人喘着粗气,眼里露出淫秽兴奋的目光,立刻将手机收起来,有些猴急的将封蔚海那件仅剩的衣服拔掉。
“滚、哈……滚你妈的!!”被淫具折磨的封蔚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连一张嘴都忍不住透露着淫叫,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让男人更加兴奋。
“操!真他妈的的味道!”
“你找死……呜……别碰我……好恶心……哈啊……”别其他男人触碰的感觉让封蔚海忍不住反胃,全身起鸡皮疙瘩,生理上严重的出现不适。
“骚婊子,竟然还穿着贞操裤!”男人弄了好多次都没办法弄开那个贞操裤,气的有些急切的扇了他一巴掌:“既然要出来勾引人,还穿什么贞操裤啊!”
“呦,挺会玩的嘛,你男人是不是就在旁边看着你被人猥亵啊,让你男人大方一点,既然要玩,就干脆玩彻底一点啊。”
“你、你在找死!!”即便在这种状态下的封蔚海真正生起气来那目光也是露着让人畏惧的凶狠的,男人被他的目光莫名的吓到了,但随及又色急攻心的觉得自己多虑了,要换做平时他可能会被他的眼神给吓住,但现在这骚货都骚成这样了,连反抗能力都没有,他还怕什么。
下面的骚逼不能操,他也不挑,口爆也不错,这骚货长的太他妈的正点了,不管怎样都不亏。
男人火急火燎的脱着裤子,刚刚把自己那坨硬到流水的东西掏出来,瞬间,一个小指头粗细的钢丝从他的眼球穿透了大脑,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就倒下了。封蔚海在他倒下的时候微微踢了一下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顺势刚好掉进了旁边的大垃圾桶。
月光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垃圾桶里,已经有了两具尸体。
月光照进了昏暗的巷子,垃圾桶旁边的男人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剧烈的快感和折磨让他神智几乎不清,双腿颤抖已经无法站立,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嘴里破口而出,那条白花花的大腿根部,早就已经泥泞不堪,连他身下所坐的位置,也已经有了一大滩水渍。
当老周等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老大!”两个大老爷们,红着个眼眶,震惊到不可思议,在确定那个人就是他们找了很久的都没有消息的人之后,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了。
老周阴慎慎的看着旁边非要一起跟过来的同伴,当时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听老大的话,一个人来了。但身边那个同样跟他一起背负着巨大压力的阳子发现了他的异样后非得跟过来,结果,现在他后悔的恨不得掐死自己,只希望老大清醒之后,给他们这群看到了他不堪场景的属下一个痛快,看在他们忠心耿耿的份上别让他们死的太惨。
老周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对方的身上,还没走近,对方身上还在高速运转震动的按摩棒的身影和男人的呻吟声就已经清晰可闻。那声音,连这两个直到不能在直的钢铁直男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手才刚刚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封蔚海就瞬间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通红,还挂着生理性泪珠,布满着可怖的红血丝,带着浓浓的情欲又带着凶狠的目光,两者竟然诡异的出现在了同一双眼眸当中。
老周楞神了一下,突然一阵汗毛竖立,多年来刀口舔血的经历让他下意识的往后迅速跳开,只见一根带着血腥味的钢丝在他刚刚所在的地方迅速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只怕这时候已经被这刚丝戳进了大脑里面。
看到这里,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属下不仅没有后怕,反倒是老泪纵横:老大您这是受了多大的苦吃了多少的罪哦!
想到昔日威风八面,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如今竟然已经沦落到要靠这个小小的钢丝来保住自己清白的地步,就不由得让人唏嘘。
“……老周?”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的封蔚海看着他们。
“老大!!!”
“没时间了……哈……快带我离开、快点……”他强打起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却抖得犹如筛糠连站都无法站稳。没功夫羞耻,也没时间叙旧,封蔚海对季渊的恐惧但达了一定的境界,生怕对方追过来,急切的催促道。
封蔚海强忍着恶心和反感披着属下的衣服,被他们搀扶着上车,难受到他太阳穴都蹦起一根根蹭起青筋,原本因为情潮通红的脸都开始泛白,胃部一阵翻涌。虽然很恶心和排斥别的男人的触碰,但没办法,不被对方搀扶他连路都走不了,腿都直不起来。
“老大,那个东西没办法取下来吗?”阳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痛苦难受的躺在车子后座你男人问到。
封蔚海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要是能取下来,他还会一直带在身上吗?
“去、找开锁的呜、哈……”
坐在前排的两人赶紧转过去,一脸正经,目不转睛的车子行驶的地面,耳尖皆是滴血般的泛红,心脏都不由得怦怦直跳,并心照不宣的看着对方下面支起的小帐篷,又心照不宣的无视掉,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车行驶的地面。
妈的,以前老大瞪人的时候都快尿了,现在老大瞪人的时候,都快射了!
第三十六章 大佬回归后,手段更加雷霆狠辣,夜里却流着淫水浪叫求操
某个高档住宅区内部,一个外表俊郎刚毅的男人躺在床上,脸上泛着情潮,强忍着嘴里的呻吟,张开着腿方便让下身的男人操作着。
那男人跪在他双腿中间,一张脸离他下体及近,炽热的呼吸和滚烫的汗水都不断的落在他身体上,引的他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躺在床上的男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牙齿咬的吱吱做响,身下的床单都被他抓破了,大腿手臂都紧绷着,身体上早以大汗淋漓,躺着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不分清是汗水还是淫水。
“快点……”床上的男人催促道。
“这、这没法快啊!这东西太精密了,我需要时间!”这个男人也喘着粗气,脸上青红交加,在他的脑门上顶着两把枪,他紧张的手都在打哆嗦。
“还要时间!时间!都他妈的磨蹭了快一晚上了,还他娘的没打开!在给你十分钟,要是还开不了锁就一枪崩了你。”拿枪指着他脑袋的男人威胁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解开了锁你也会一枪崩了我。”男人小心翼翼的怼道。
他的话突然让对方哽住了。
另一人又说道:“但是你要解不开,等待你的将是生不如死,你应该知道我们可并非善类。”
男人想到了自己的妻儿还在对方手上,也不敢造次,他第一次恨自己的技术太过高超。
他看着床上的男人,又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心里暗叹对方真会玩,感叹着着东西质量真好,那么长时间了也不见有停歇,也感叹着男人的体力耐力真不错,被这么疯狂的玩弄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晕过去。
从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薄薄的又异常坚韧类似皮质材料的贞操裤下面,包裹住的两个被撑成婴儿拳头头大小的肉洞,里面那只露出了一个头就能让人感受到那狰狞凶狠的按摩棒,此刻还在不停的高速震动丝毫没有停歇迹象。
他在开锁的时候,手指有时候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下体,通过那薄薄的贞操裤,轻易的就能感受到男人被贞操裤包裹住的花穴,甚至摸到一手的黏腻,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有些类似海洋气息的体香味。
这个男人简直是骚透了,只要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他整个人都会痉挛的颤抖,特别是下体,会一阵阵收缩,看的让人忍不住口干舌燥,要不是脑袋上还顶了两把枪,他真想要好好的玩一玩他,要是能上这样一个男人,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只可惜他身后还有两个拿枪指着他脑袋的凶神恶煞的男人,只要他稍微有一点逾越之举,甚至是视线停留在他下体的时间过长,都会迎来对方的打骂。
终于,在耗费了几乎整整一晚上的时间,那个难搞的贞操裤的锁被破解了。
“出去……都出去……”床上的男人虚弱的喘息着说道,他知道自己等一下脱掉这淫具的模样是完全见不了人的。
然而这个开锁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脱掉了男人身上的贞操裤,那个特殊材质包裹住的下身果然除了菊穴之外还有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花穴,男人鬼使神差的伸出他那灵活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两个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往外拔。
非常巨大且狰狞,上面还布满了夸张的疙瘩,拿出来的时候还在高速震动,把男人的手都震的发麻。
“不……哈啊……别碰……滚……呃、不行……放开我……”封蔚海突然在挣扎着大叫到。
他那两个几乎是看呆住了的属下这才反应过来,对着这个大不敬的男人伸手就是一枪,那男人异常紧张之下迅速就一把扯出了还被猩红的淫肉紧紧包裹住的电动阳具。又快又狠,直接让床上的男人疯狂的啊啊啊的淫叫着,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在淫具被扯出体外的一瞬间,被堵在身体里的大量的淫水,浊精,还有他自己的尿液决堤似的齐齐喷涌而出,喷射在正面对着他下体的的男人的脸上。
男人瞪大着双眼,脸上表情似痴迷沉醉,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床上的男人失声的高亢了淫叫了足足几十秒,身体如同触电似的痉挛着,声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身下两个肉洞被撑大到如同婴儿大小的拳头,可以从那个闭合不了的肉洞里清晰的看见里面不断蠕动的猩红的媚肉,两张穴口一张一合的还在缓缓流着水,就像是馋嘴的小嘴似的。他的下身沾满了不少白浊,有他自己的,但更多的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
两个属下看的眼神发直,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但看到那一大堆的白浊之后脸色又变的很难看。
这得是多夸张的量!他们不敢想象老大之前所处的悲惨遭遇。
“滚!”床上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虚弱,却带着又薄凉冷厉。
这两人才迅速回神,脸色惨白,吓了一个激灵,赶紧拖起地上的尸体迅速离开了。
“完了完了,老周,咱两这次绝对死定了,早知道就不跟你趟这趟浑水了。”
房间里的封蔚海瘫软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大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自然的大张着,露出几分迷茫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下半身那个被堵住了很长时间的淫洞第一次得到了解放,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反倒是异常的空虚,不习惯,这副身体仿佛已经成了一具破了洞的瓶子,必须要拿东西塞进去,他的身体才算完整。
失踪了几个月的封蔚海回归以后,原本已经乱成一坨粥的帮派势力瞬间得到了整顿。那个趁着他不在,试图代替他上位的弟弟被他狠狠的修理了一翻,连同扶持他的父亲,后母及其他族人和一些别走用心的人全都没放过。
至他回归后,他整个人变的更加恐怖了,手段越发狠辣凌厉,喜怒无常,如同暴君,以前还顾及几分亲情,给元老几分面子,卖别人几分人情,现在的他,已经谁都不会放在眼里了,一旦得罪了他,后果非常严重。
回归之初,惹的不少人天怒人怨,但在被狠狠的血洗整顿了一番后,所有人都老实了,他狠辣异常的雷霆手段反倒肃清了势力当中不少积病已久的毒瘤,让他的权利和势力一时间又进一步得到了增长。
老周跟阳子两人竟然出奇的没有被他干掉,反倒身份地位水涨船高,成了他的贴身保镖,头号心腹。
这个人自从回归以后,他外表看上去有多狠辣,内心就多没有安全感。
他几乎神经质的不相信任何人,本来这两个见识过他不堪样子的人应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但他私底下又有很多时候又不得不被别人照顾,与其在继续在外人面前丢脸,还不如直接在这两个已经见识过他不堪过往的人面前丢脸,最起码,他们忠诚。
封蔚海的住所非常隐秘,重重设防,还很不固定,别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这段时间做的太过火了,怕被人报复,只有这两个心腹才知道,他们老大压根就没把那些人放眼里,他防备害怕的自始至终就只有他口中的那个“主人”。那个把他掳走囚禁性虐待的变态,他们至今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甚至封蔚海至始至终都不敢去报复对方,并且对此事只字不提,列为禁忌。
那段被囚禁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回来之后的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必须都要配备大量的安保人员二十四小时真枪实弹的随时待命,他睡觉的时候也必须由心腹连眼睛都不能眨的盯着他。
他几乎是每晚都在做噩梦,梦里被他的那个“主人”折磨到痛哭淫叫,扭着身子做着各种求操的姿势,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各种淫语求操求饶。
每当他情绪即将失控的时候,他的心腹则熟练的拿出一根尺寸不小的淫具插进他身体里,这个人才仿佛得到了一点安全感般慢慢的平静下来进入睡眠。
每次这样,他的心腹也会异常头疼,意味着第二天这个人醒来后又将会不可遏制的大发脾气,他俩几乎每天都会承受着这个男人的怒火。老实说,别人都在羡慕他俩一步登天,但其中的苦难和精神压力也就只有他俩自己能体会了。
第三十七章 你家老父亲发骚了,喊你回去捅一捅爸爸的骚逼
时间又拉回来。
季渊回到出租房不久,就接到了老男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老男人,穿着一身上面露胸,下面齐逼的女仆装,他还故意撩起本就短到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的裙摆,露出他被淫水溅湿的水光滟滟的丁字裤半遮半掩的肉逼。
秀气的肉柱被包裹在黑色真丝的布料里面,一根极细的绳索一样的布料穿过下体,几颗大小不一的珍珠刚好镶嵌在肉蚌中只露出小部分白色珠体,他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肉蚌里扣挖着泛着水光的珍珠。把他自己弄到喘着粗气,下体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然后向献宝一样掰开肉蚌露出深埋在里面的珍珠给儿子看。
“儿子,爸爸发骚了,快回来用你的大肉棒捅一捅爸爸的骚逼。”老男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肉蚌里玩弄着珍珠,淫水多到隔着视频电话都能让季渊听到里面传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他红着脸,一双眼睛水光朦胧的勾引着季渊。
这是他喊季渊回家的方式。
别人父母让子女回家都是某某某,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他家不一样,老男人喊他回家的方式,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儿子,爸爸发骚了,快回来捅一捅爸爸的骚逼。
是不是真的发骚,季渊不知道,只不过老男人这一招确实挺管用,他现在露宿外面的时间确实相比以前少了不少。
当回到家,一进门,一个体型不小的物体就撞到了他怀里。
还不等他反应,一个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季渊抱着对方的头反客为主,将他压到门上深吻着,对方很快就在这场争夺中败下阵来,几分钟后,老男人头昏脑涨,软着腿,整个人跟没了骨头似的贴在季渊怀里。
他双手挽上季渊季渊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用性感沙哑的语气又似勾引,又似撒娇一般的说道:“儿子,我腿软,抱我进去。”
啧啧,这老男人,现在可会撒娇了。
季渊拍了一巴掌他的几乎裸露的屁股,手感很好,饱满又有弹性,又捏了一大把他的臀肉,笑了一声,一把拖起他的屁股抱他上来。老男人熟练的勾起双腿紧夹住他的腰,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把季渊的大鸟给掏出来,又把他那只有一根线丁字裤,连同镶嵌在肉逼里面的珍珠毫不留情的拔到一边,身体和屁股都往后仰了仰,一手抓着对方的阳具,一手掰开自己的肉逼往里面插。
“爸爸骚死了!就这么等不及儿子操你吗?”季渊在他对准后帮了他一把,挺着腰猛的一下刺进去,将老男人弄的惊呼的大叫了一声,但事后他看着那根整根都没入自己身体的阳具,又摸着自己被儿子的大鸡巴撑的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而神色餍足的发出享受的声音。
“嗯……想被你抱着操,宝宝想要喝奶吗?”他捏着自己那露在外面的白皙丰满还涨着奶的胸部往季渊嘴边送到。
“一整天没被儿子喝奶了,爸爸的胸部好涨,儿子快帮帮爸爸。”
“又被儿子插着骚逼,还给儿子喂奶的人,是爸爸吗?”
“是爸爸,是长着骚逼和大奶子的骚爸爸!喜欢被儿子操逼喝奶的骚爸爸!儿子快吸一吸爸爸的奶子,它好涨,想让你喝他的奶!”季平川红着脸,一脸的羞耻却又一脸的兴奋。
季渊一口咬住他的奶头吸吮着的时候,他脸上的红晕和兴奋达到了最高点,身体都在忍不住颤抖,下体的阴道紧咬着儿子的阳具,另一只被儿子抓在手里的奶子也同样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喷奶。
“哈、哈、儿子、爸爸好幸福!呃啊、爸爸好幸福!!!”
“操我!快操我!我要儿子的精液射爆我的肚子!”
季渊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抱着这个骨架比他还高的人在房间里边走边操。
餐桌上一如既往的摆好了他爱吃的菜,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季渊看着老男人那一脸兴奋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抱着他坐在餐桌上坐下,老男人的肉逼紧咬住他的阳具,一边还如同慈爱的老母亲诱供着小孩子吃饭一样:“宝宝吃饭,爸爸给你唔、给你做了好吃的饭菜唔啊啊……儿子慢点唔、不行、哈啊、啊、爸爸没办法喂饭唔、宝宝、儿子……”他失声叫到,拿着勺子的手剧烈颤抖着,放到季渊嘴边的时候勺子里面的饭早就被抖的掉光了。
季渊坐在椅子上,像公狗似的顶着腰凶猛的一次一次刺进他的子宫深处,将那个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地方捅的软烂不堪,淫水喷涌。
老男人在他身体上因为激烈的动作震的身体上下抖动着,手里的勺子几次掉在了地上,他又坚持着从桌子上又拿出一把喂小孩吃饭的勺子一边淫叫着一边祈求着儿子慢一些,他都没办法给他喂饭了。
老男人总是对把他当成幼儿照顾情有独钟,但季渊偏偏不会让他如愿。
否则,等这个老男人完成了他的执念以后,他应该就正常了吧。
毕竟,季渊也不是个好人啊!他身上可是流着和绑匪同样的血。
季渊回到家后,如同从前一样,让整个屋子都留下了他们淫糜的痕迹。
季平川被儿子不知道干了多久,最终如愿以偿的被儿子射大了他的肚子。
沙发上,结束情事后的季平川依旧坐在儿子的腿上,身体里还含着儿子的大阳具舍不得吐出来,肚子被射的鼓鼓的如同怀孕了一般。
他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边慵懒餍足靠在儿子身上跟儿子看着电视。他身上还依旧穿着那件现在已经被弄脏了的情趣女仆装,也没打算去换,这种露乳装方便儿子继续揉捏他的大奶子,他喜欢被儿子揉奶子的感觉,就像猫被揉着肚子一般。特别是在情事过后,儿子轻缓的揉摸着他的胸部,他就会舒服的眯着眼睛轻哼着,慵懒的整个人都跟酥到没了骨头一样。
电视里正上演着一部由当红小生所主演的热播的仙侠剧,说是仙侠玄幻,其实就是披着仙侠外衣的言情偶像剧,剧情清一色的狗血脑残,换汤不换药,演技……演技不提也罢,但里面人物的颜值却是个顶个的拔尖,特别是主演,那个白衣飘飘禁欲古板的男主角仙尊。
说是看电视,但季平川到底有没有看进去电视那是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特别享受这种闲暇时光里也可以和儿子亲密接触的感觉。
而季渊也对这种剧完全提不起一丝兴趣,反倒是看着那个禁欲绝美的仙尊,提起了不少性趣。还埋在季平川身体里的阳具也逐渐硬了起来,季平川一脸的绯红,喘着粗气,主动的抱着儿子的肩膀,开始扭着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
第三十八章 玩弄仙尊,为救心爱的女人仙尊不得不给卑鄙的凡人舔鸡巴
电视上的慕白身穿白衣,手持长剑,目光如炬,高冷禁欲,如同一个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剑仙,占据c位,妥妥的男主角。而女主角是一个长相漂亮可爱的有些呆萌的小女生,男配邪魅狷狂,女配恶毒尖诈。背景是漂浮在天空的仙山殿宇,应该是一部仙侠剧了。
说起来,有段时间没联系这个大明星了,到有些想他了。
慕白刚刚拍完一场戏,下场休息的时候,他一边打开水杯喝着刚刚助理递给他的水,一边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翻到某个人给他发来的信息时,突然脸色微变,差点被水呛到。他脸颊两边升起一丝红霞,有些不自在的扫了周围人一眼,迅速收起手机,独自回到休息室。
第二天一早,季渊起床后打开微信,就看到了慕白发给他的照片。
照片里正是他这部还在拍摄的新剧的定妆照,一处仙气袅袅的景色中,白衣男子手持一柄长剑,目光凌厉,挥剑斩杀四方邪魔,脚底尸山血海,他漂浮离地,全身却纤尘不染,无悲无喜,清冷孤傲,仿佛杀尽邪魔外道,本就是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正常的事情。
而下一张照片则是在房间里拍的,同样是那身装扮,只不过他衣衫半褪,裸露出大半个胸膛个大腿,眼睛半瞌,旁边散落着一些酒壶,脸上依旧是一副清冷无欲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丝红晕。
另一张照片中,他站在水里半回首的看着镜头。产生只披了一件白色的薄纱外套,被水打湿之后,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诱人的腰体和臀部,显的又仙又欲。
他果然很懂季渊的品味,在看到他第一张照片的时候,季渊就已经很想将那个清冷无欲的仙长拔了衣服按在身下操了。
后面的两张照片就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季渊当机立断,精虫上脑的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他去了。
季渊去的时候他还在拍戏,这是一部典型的国产玛丽苏仙侠剧。一部披着仙侠外衣的玛丽苏狗血言情剧。
慕白扮演的男主是仙界第一美男子再加仙界第一高手,天赋绝顶,实力第一,绝顶美貌,智商极高,清冷孤傲,自律自强,不近女色,胸怀天下等等等等,反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全部一股脑的往他身上扔,他就是一个十全十美,女人们心中最完美的那种男人。
而女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二十一世纪的小姑凉,一朝穿越遇到危险,被清冷男主所救,女主被他的美貌和仙术吸引,死皮赖脸的留在男主身边,男主被女主的善良,单纯,还有身上于总不同的闪光点给吸引,然后这个几千年来无欲无求,对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没兴趣没欲望的男人唯独对女主动心了,沦陷了。
穿越后的女主成了行走的荷尔蒙,不管是邪魅捐狂的魔尊,还是温柔暖男大师兄,背负血海深仇的帝国皇子,古灵精怪的小师弟,只要是这个世界最优质的男人,一定会见到她后都会深深的爱上她,女人们都会嫉妒她,憎恨她,伤害她。
这一路上酱酱亮亮,有酿酿酱酱,发生了很多故事和事故,经历了很多悲欢离合,最后男女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季渊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拍摄男主要为正道降妖除魔斩杀魔尊的时候,女主以魔教圣女的身份站出来保护魔尊对抗正道,男主以为女主堕入魔道,悲痛欲绝的对她出手,女主却因为又想保护魔尊,又不愿辜负男主,在男主出手时故意撞上男主的剑被他杀死,男主悲痛欲绝,痛不欲生,魔尊为之疯癫,誓要三界为之殉葬这一幕场景。
季渊看了几分钟他们的拍摄后,自己就已经从头到尾的脑补出了整个故事的开篇与结尾,就看了几分钟后就没什么兴趣了,躲进了他的保姆车里开始睡觉。
他有一个慕白私人贴身小助理的身份,还是他亲戚家的小孩体验生活的那种不着调的半吊子小助理,剧组里的人早就对这么一个不做事,不着调的小助理以为常了,而且因为慕白的关系都还对他挺客气。
没睡多久,季渊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感给刺激醒了。
那个刚刚还举着斩仙剑把女主不小心刺死了而悲痛欲绝,崩溃绝望的白衣上仙正跪在他双腿中间替他含着鸡巴。
他的运动裤被脱到了大腿位置,半硬的状态的肉棍被这个白衣上仙含进嘴里吸吮着上面的黏液,然后又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着大半个龟头,舌头慢慢的往下移动,从上到下舔舐着柱身,连同肉柱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舔的仔仔细细,旁边的两颗卵蛋也被他捏在手心里揉捏把玩着。
季渊醒后就看到了这幅场景,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一双手扶上了他的头顶。还没卸妆的他带着假发,长发飘飘,一袭白衣,跟电视剧里的清冷仙尊差别不大,他的五官非常漂亮,化妆师造型师精心为他打造的造型让他看上去仙的不像真人,即使跪在男人胯间给人吃着鸡巴,那张脸看上去依旧那么仙气清冷。
季渊的阳具被他含硬以后,他就开始张嘴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慢慢的,尝试着整根吃进嘴里,异物入侵喉咙的感觉非常难受,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生理性排斥,让他眼眶里都泛起了水花,喉咙止不住的收缩。期间由于难受吐出来了几次,但很快又继续含着给季渊做着深喉,阴囊周围的耻毛随着都扎在了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刺刺的,挺不舒服,脸上布满霞红,不分清是羞耻还是缺氧,但动作却没有丝毫怠慢,身体却迫切深吸着气,把鸡巴吞得更深。
“仙尊大人,你刚刚不是还因为不小心杀了你最爱的女人而悲痛欲绝吗?怎么现在转头就吃起了我一个卑贱的凡人的鸡巴来了?”
慕白配合着他,把阳具吐出来,羞愤异常,激动愤怒的说道:“卑鄙奸诈的凡人!要不是你手中唯一能救治瑶儿让她起死回生的秘药,你以后凭借你区区卑贱的凡人之躯,有资格让我做如此下作之事吗!”
哦呦,这个仙长大人要跟他飙戏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凡人手上能有一个可以让神仙起死回生的秘药,还能强迫仙尊给他委曲求全的给他舔鸡巴,但一个卑鄙龌龊的小人淫贼,他要不小人得志,得寸进尺就太对不起他的人设了。
季渊眯起双眼,要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奸笑着:“你知道就好!想要救活你最心爱的女人,你就得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好好的伺候着我,哪天把我伺候的爽了,我自然就会赐给你神药让你救回你心爱的女人!现在,尊敬的仙长大人,还请你用你那尊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嘴巴,好好的替我含含我的鸡巴,要把他含的舒舒服服的,把凡人的腥臭的浓精全部都要吃进肚子里,一滴都不许浪费。”
“瑶儿,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救活你的!”
仙尊屈辱的又再次吞进凡人腥臭的大鸡巴,为了讨好凡人,他不得不费劲心思去伺候着这根大鸡吧。
季渊被他弄的爽到发出呻吟:“仙尊不愧是仙尊,含个鸡巴都那么有天赋,继续,让我更加的舒服,让我在你的嘴里射出来弄脏你那纤尘不染,绝世清高的脸。”
仙尊被凡人侮辱着,虽然异常屈辱,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一切都是为了瑶儿,为了那个天底下最美好的女子,他什么事都能做!他什么苦都能吃!
粗长的大鸡巴直接被仙尊整根吞吐着,粗大的鸡巴整根插进他的喉咙深处,让他看起来很痛苦,白皙的脸颊都变得通红,薄凉的眸子里沾染了氤氲的水汽,两颊凹陷,每一次深深吞入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但他的动作却并未停下,相反,反到越加激烈,他没忘了男人的话,只有把他伺候的爽了,他才会给他能让瑶儿起死回生的秘药。
为了瑶儿。
“哈啊啊!!!”季渊低吼着,被他榨出了精。
很遗憾,精液没有弄脏他的脸,全都这个贪吃的仙尊给吃进肚子里了。
第三十九章 为救心爱的女人,仙尊甘愿委身于人被调教成性奴
“凡人,该履行你的诺言了!把秘药交给我!”仙尊用力的擦拭着嘴,如同擦拭着污秽之物似的用力嘴唇都被弄的红肿一篇。
他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季渊,周身气势逼人。
“我说的是把我伺候的爽了,而不是说的给我用嘴含的射出来一次,所以,继续,你充其量只是让我射了出来,而并没有让我真正觉得很爽。”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这天底下本就没有什么事是容易的!更何况是让人死而复生,这本就是逆天行事,连你这个修为天下第一的仙尊都办不到的事,你凭什么觉得自己稍微低一下头,委屈求全一小会儿,就可以达成目标?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现在,我话放在这里!若想救你心爱的女人,就得按照我的要求做,继续!伺候着我!若办不到,立刻,滚!”
“你!你……”仙尊气的脸色难堪至极,这是他人生中最低谷最黑暗的时刻,不过是卑贱的如同蝼蚁的凡人,他只要捻一捻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杀人,但是,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好!我做!”他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像是被抽去了傲骨似的,眉眼都显的有些低顺。
他站在季渊的面前,青葱般的玉指微微颤抖着接着自己腰间的衣带。
一件一件慢慢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每脱一件衣服,就像是脱去了自己的一重自尊、骄傲、孤高、傲骨一般。
然后,他堂堂仙界第一仙尊,在这个他举手就能轻易捻死的凡人面前,脱的一丝不挂。
仙尊非常难堪。
无欲无求了几千年,身体心灵都冰清玉洁的仙尊就要被这个卑鄙龌龊的凡人给夺取清白之身了。
但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要求!
一切都是为了瑶儿!那个天底下最美好的女子!是他亲手杀了她!他该为此还罪!他该为此付出代价!
季渊看着他的身体,有有呼吸急促,这个当红小鲜肉的颜值和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
当时他为了更好跟这个大明星玩剧情趴,给这个只有颜值没有演技的当红流量明星购买了一个影帝的外挂,在他俩玩剧情趴的时候他会影帝附身,几乎接近百分之百代入这个角色。
虽然只有在跟季渊上床的时候才会爆发演技,但这种短暂的影帝经历其实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收获,这段时间他自身的演技也成爆发式的增长,特别是这部新剧热播以后,让他的口碑得到了观众极大的认可,也让他从一个只有颜值的流量小生开始有了往影帝方向发展的目标。
所有他从最开始的被季渊逼迫着跟他上床,到现在发展成了甚至有些主动的想要跟他发生关系。
毕竟生活就像强奸,就算他不乐意也反抗不了,与其痛苦的接受折磨,还不如把他当成是一场演技磨砺。
他当时为了演好这个清冷孤高的剑仙仙尊的角色,专门减掉了十多斤肉,又聘请专门的剑术老师学习了很长时间的剑术,让这具身体看上去有清瘦修长,却又不乏力量。
更难得可贵的是,他竟然还有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在脱掉束胸的那一瞬间,这对大奶子就如同白兔似的蹦跳了出来。这奶子又大又饱满,形状好似水蜜桃般,奶头如紫红色葡萄一般,乳晕也比较深,在季渊的注视下乳孔竟然慢慢的分泌出了乳白色的汁水,一股奶香味开始弥漫。
他身为一个男人,却长了这么一对畸形的大奶子,而他周围的人都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甚至在他主动询问别人时,别人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好像他本身就该如此一样,这也是他察觉到了季渊可怕的地方,也是彻底打消了他逃离这个人身边的念头并乖乖的接受对方的玩弄。
“这仙界的仙尊果真是不一样哈,竟然还长着一对女人才有的大奶子,被人看着都能流奶水,简直是骚到不行。就是不知道这副身子骨下面是否还藏这一个跟女人一样还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逼!”
慕白迅速回过神,一秒入戏。
他脸色通红,是气的也是羞的。这个清冷无欲的仙尊大人被这个凡人淫秽的目光的肮脏的眼神语言气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更为接下来自己将所遭受到了侮辱而忍不住颤抖!
“过来。”季渊坐在座椅上,指着自己又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他咬着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步一步向季渊走去,很慢,却很稳,既然选择了,就没必要后悔与退缩,已经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他抬起修长白皙的长腿,胯坐在了季渊的裆部。
季渊淫笑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肆意妄为的揉捏着他丰满的双乳和肥美的屁股。
骚的跟水做的似的,一抹一手的奶水和淫水。
“仙尊大人,您不是冰清玉洁的吗?这淫水怎滴流的有点多啊!”
仙尊一咬牙,愤懑道:“无耻的凡人,我都被你玩弄了数十年了,你到底要我做到什么样子才肯满足!才肯把秘药给我救回我的瑶儿。”
哦,原来已经在数十年之后了。
“快了,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就差最后那么一点感觉了。”
“我已经倾尽全力在伺候你了,这具身体已经被你操成了一具淫具,只要看见你的样子,闻到你的气质就会自动分泌淫水。你说你喜欢在床上淫荡的仙人,我就为你变成了一个离不开阳具的淫奴,你的阳具只要一插进来,我就立马变成了一只淫乱的母狗!我的骚穴,已经被你日日操成了你阳具的形状!我整个人都变成了你亲手调教出来的淫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放过我!”
“我尊敬的仙尊大人,我知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始终还差那么一点点感觉,你知道吧,你那么一点点,我也说不明白差的是哪一点,都就是终究差那么一点点感觉。你在多努努力,说不定到哪天我就突然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种感觉了呢!”季渊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他丰满的双乳,两个奶子在他手上被捏出各种形状,奶水横流。两只乳头昂他强行的柔合在一起,被他一同吸入口中。
“呜呜……”被吸着奶子的仙尊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呻吟,却恶狠狠的盯着对方:“卑鄙的凡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哄骗我。”
“但你又有什么法子呢!继续做下去,还有那么一丝机会,你要是不继续,那么一切可都前功尽弃了!想想你这么多年来所吃的苦所受的罪,想想你心爱的女人还等着你去救活,你真的要前功尽弃吗?”
“我……我不会放弃瑶儿的!”
仙尊咬了咬牙,用手指自己简单的扩张了一下菊穴,然后一手抚着季渊的阳具,一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缓缓的坐了下去。
只是简单潦草的扩张了几下,所以他的甬道里面非常的紧,但好在淫水充足,进去到也并不是那么困难。
“哦,我尊贵的仙尊大人!你果然不愧是仙体,这身体真的很美妙,怎么玩都玩不坏,操了十年了已经还是那么的紧致。”
仙尊现在疼的脸色有点发白,他表示不想说道。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心急了。
长痛不如短痛,仙尊大人咬紧牙齿,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一鼓作气直接坐到底。
“啊啊啊!!!”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叫喊声。
“仙尊大人是打算用自己的屁股夹死我吗?”季渊没好气的拍打着他的屁股。
“疼,你别打,我缓缓。”这个仙尊显然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气势,现在他正因为刚刚一鼓作气吃下了整根鸡巴而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都被操出了泪花。
这个‘仙尊’他怕疼,还爱作死!
稍微适应了一下过后,仙尊就开始抱着季渊的肩膀上下的慢慢起伏着动了起来。
他的腿很长,季渊坐在椅子上,他坐在季渊身上腿还能轻松的踩在地上,脚踏实地的感觉到为他省了不少力气。
“嗯唔……呃嗯……嗯……嗯……哈啊……唔”不多时就传来了这种喘息声和呻吟声,
仙尊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下坐,季渊也非常配合地往前抬胯挺腰。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能直接肉到敏感点,仙尊爽得淫叫了起来,淫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绞紧,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柱。
暧昧、炽热的喘息声和肉欲交缠在一起。
“骚逼被操的好舒服……肮脏低贱的凡人……大鸡吧操的骚逼好爽……瑶儿、对不起……啊啊……你以前偷偷拉我的手都被我、呃呃……都被我列为大不敬……哈啊、如今我去为了你、被凡人低贱肮脏的鸡巴操到浪叫……哈啊……好舒服……被操的好舒服……”
“……啊啊……怎么办……我已经离不开这个卑鄙的家伙了……太舒服了……啊啊……没有他的鸡巴操我、我会生不如死的……哦啊啊……救命……骚逼要吃鸡巴……要吃这个臭凡人的精液……全部灌进我的肚子……操死我吧……”
“仙尊,你好骚啊!”
“我还不是、哦啊……都是你亲手调教出来的、哈啊、嗯……继续、还要更多的、啊啊……”
“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一点都没有仙尊的该有的姿态啊!明明就是我的小淫奴!我这个凡人的鸡巴套子嘛!”
仙尊听后羞愤至极,但身体似乎有些更加兴奋了,连后穴都咬的更紧了,脸上升起一团情潮的红晕。
他的淫穴咬的季渊的阳具咬的更紧!季渊的孽根非常粗长,仙尊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满满胀胀,绷得很紧,只有拖拽间伴随着黏液喷吐而出的媚肉在不停地蠕动,像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一样吸吮着肉龙上的淫筋和褶皱。
季渊的动作从来都很粗暴,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甬道里拉进扯出,熟烂的媚肉包裹着肉棍被开回带扯出体外,大量的黏连的淫水就从拉扯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把二人的交合出润湿了,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甩在嫩逼上,发出一阵暧昧淫荡的撞击声。
“我堕落成了凡人的淫奴……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主人鸡巴插进来就是我最、哈啊……最幸福的事……求主人给淫奴灌满精……呜啊啊……好舒服……我快不行了……啊啊啊……淫奴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哈主人……”
硕大的龟头简直要凿穿身体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顶撞,仙尊坐在季渊的胯上,上上下下的被颠得头晕脑胀、大脑缺氧,操得他灵魂都在战栗颤抖。刚开始还是他自己动,没过多久他就被操到腿软脚软,没力气了,只能让季渊自己动手。
两个大奶子被震动的如同跳脱的兔子似的在季渊的胸膛上跳动摩擦,大量的奶水把季渊的衣服都弄得湿乎乎的一大片,敏感娇嫩的乳头被季渊的衣服磨的又痛又爽,奶子也忍不住发骚似的紧紧的贴合着季渊的身体,在来回的顶撞中不断的在他衣服上磨蹭止痒。
季渊的体立好到惊人,仙尊坐在他胯上跟坐蹦蹦床似的在鸡巴上被震动的不停的弹跳,一下比一下高,一下比一下深,又爽又刺激!在季渊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的下身早就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了。
有一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现在仙尊就是被强奸的那个可怜人,但同时也是深谙着个道理的人。
他现在被强奸时,比谁都享受。
第四十章 性奴仙尊:为救心爱的女人,仙尊化身为奴,惨遭永世淫辱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犀利小番茄的投票长评,打这么多字真是辛苦啦,之前说的爆更会有的,因为存稿没了,所以作者还在快马加鞭的码字当中
发现好多小可爱都挺喜欢大佬的,那之后的更新我会多增添一些大佬的戏份。
还有谢谢大家的支持,喜欢本作品的小可爱们请多评论投票哦,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最大的动力,爱你们哦^3^
-----正文-----
这家伙戏瘾犯了,全程在飙戏,一边被操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还一边说着各种骚台词,搞得季渊都更加兴奋了。
在干完一炮后完全没有停歇的想法,把保姆车后排的座椅放下,弄成了一张大床,他要好好的,干死这个又骚又浪的仙尊。
季渊抱起屁股里还夹着他大鸡巴的仙尊大人,拍打着他的屁股起身:“抱紧了,别掉下去。”
仙尊大人不用他说,在季渊打他屁股的时候就已经熟练的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了,他控制着肛门里的括约肌一缩一缩的夹着季渊又已经重新硬起来的阳具,还发骚似的摇着屁股。
“凡人,舒服吗?我夹的你舒服吗?”仿佛无时无刻都在讨好着这个男人似的,好让这个卑鄙的凡人满足,把秘药给他的救回瑶儿。
“骚死了!”季渊又对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把仙尊大人打的一声媚叫,菊穴都被打的一阵颤栗!
他抱着把仙尊抱到床上,两个人陷在柔软的上好人造皮革的软垫上,季渊把他压在身下,仙尊两条腿熟练的缠在他季渊的腰上,季渊按住他的髋部,腰一挺,对准那个湿漉漉的肉逼就操了进去。
“啊啊……”仙尊被他干的发出一阵甜腻沙哑的呻吟。
他实在生得实在好看,剑眉星目,肤白无暇,原本就非常俊美的五官被造型师塑造的清冷自矜,一头青丝散落在床,即便是此刻被情欲冲晕了头脑的他,也依旧仙气飘飘。这幅堕入凡尘的模样,更加让人想要弄脏他,欺负他,践踏他、羞辱他。
季渊也欲火高涨,按住这副身子就是一顿猛操,仙尊被他操的身体都在剧烈的摇晃,胸前两团乳肉被颠得不停颤抖,肉体剧烈的交缠碰撞声,让整个车厢里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仙尊的淫叫声。
这保姆车的隔音效果确实非常好,不过也挨不住这么大的动静,但外面的人对这动静视若无睹,仿佛跟看着一个普通的石头,一颗普通的花草树木也并无区别。
里面的人也干的火热,丝毫不担心安全隐私的问题。
“啊啊……嗯、嗯唔……慢点、不行了……呃、呃……啊……轻点……”仙尊大人被这高青频率的猛操干的有些受不了求饶了,他之前口中还一直心心念念的的瑶儿此刻已经估计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了,满身体满脑子就只有季渊的大鸡巴。
“呃、呃、啊…不行了……大鸡吧好猛……呃、哈……要被操坏了……嗯唔、唔、被大鸡吧操成性奴了……呃啊、好痛、好爽……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巨大的痛觉和快感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仿佛要炸了似的,整个人快被干到缺氧,脑子里都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在天堂地狱之间不断徘徊。越是被干的凶猛,他的身体就越是兴奋。
嗯唔唔、呃啊啊啊!!”他的阴茎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外吐出黏白的精液,下面的肉穴被干如此激烈的撞击下肿胀起来,连胯骨大腿根都被撞的红彤彤的一大片。
肉逼被肉出了一个湿漉漉的不断喷着水的淫洞,紫黑色的粗大的肉棒气势汹汹的一下一下捣进拔出,喷溅出的淫水和被带出体外的浊液顺着屁股往下滑,渗进高级定制的被放置成大床的座椅皮套里,价格不菲的高定人造皮革的大床上,沾满了稀稀拉拉的白浊和淫水,看上去淫荡不堪。
“嗯、嗯、嗯、哈啊……不要了……不行、呃、哦、啊啊……本仙要被凡人的鸡巴操死了……呃……慢点、呃、呃啊……又要去了……啊啊啊……”
季渊把这个淫荡的仙尊狠狠的操了好多遍,在他的仙体里灌满了腥臭的浓精,连仙尊的肚子都被射的大了起来。
季渊一边操他,一边按着他的肚子:“仙尊的肚子都已经被我这个卑贱的凡人给操大了呢!哪里还是当年的仙尊,明明就是一条淫乱的母畜罢了!让主人的大鸡吧给你操怀孕,来年在给主人生一个小淫奴吧!”
“不……我不要怀孕、不、呵哦、不要生孩子……哦、呃嗯……我是男人、我还要和瑶儿成婚、啊啊、哈啊、不要……”
“就你?还是男人?”季渊狠狠的操进他的骚穴,把他操淫叫不止,爽的身体都在忍不的颤栗,连脚指头都紧紧蜷缩着,眼角潮红一片,泪水打湿了睫毛,一对奶子被操的上下跳动,因为巨大的快感而不断的溢奶。
季渊像挤牛奶似的挤捏着他不断喷奶的大奶子,咬住喝了几口仙奶,一边操,一边笑着说道: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还算男人吗?只怕比人间最淫荡的妓女都不如吧!就算把你的最心爱的瑶儿摆在你面前又如何,用你这个习惯了吃大鸡吧的骚逼去爱上她吗?总你这比她还大,还要淫乱的不断喷奶的骚奶子去给跟她同床吗?没有鸡巴操进你的骚逼,你硬的起来吗?”
那个本被操到一脸淫态的仙尊仿佛被被刺激到了似的,淫乱迷离的神情瞬间变得清醒过来,痛苦而绝望,眼泪赫然止不住往下掉,他突然痛哭流涕,崩溃的哭喊道:“不、不、这不是我!啊、不是这样的、不该、呃、呃啊、瑶儿、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痛苦不堪,道歉声如同嘶吼一般撕心裂肺,神情绝望痛苦又疯癫,就像是那个如梦初醒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荒唐和天真,但身子骨又带着一丝刻入骨髓的媚意和淫态。
再也回不去了!就算意识到自己的荒唐,也再也回不去了。
他一边无比自然的大张着腿接受着季渊的猛操,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痛苦、绝望,又淫乱,又仙又欲。
连季渊都受到了他的影响,好像他现在操的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尊,那个被他亲手拉入深渊,打磨调教成了性奴的仙尊似的。
他邪恶的笑道:“我的仙尊,回答我,主人的大鸡吧好吃吗?主人的大鸡吧操的你舒服吗?”
他难堪的闭上眼睛,仿佛不睁眼就看不到自己的淫态一样。
季渊又哪里肯放过他,他一边问道,一边挺着腰,一次一次狠狠的凿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故意的狂操着他的骚心,那个早就被调教成性奴的仙体又哪里受的住这种攻势,不多时,又重新把那个神志清醒的仙尊又陆续卷入了欲望的深渊。
“说啊,我的小淫奴,告诉主人,你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吧吗?操的你爽不爽!”
“好吃……呃、呃嗯、要大鸡吧……主人的大鸡吧、啊啊、操的我好舒服……骚逼好痒、要大鸡吧止痒……”
“那你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永远操你吗?插进你的骚逼,操进你的淫穴,让你的身体里装满我的浓精!把你变成一只淫荡的骚母狗!永远的陪伴在我身边,被我操到地老天荒,你愿意吗?”
“想要、不、呃呃……操死我……大鸡吧、呃、不……呃,呃啊……不……”他仿佛在欲望与理智种徘徊,天堂与地狱之间摇摆,神情时而痛苦,时而淫糜,时而清醒,时而沉沦。
季渊又陆续加重攻势狠狠的操他,将他操到神志不清,更加的意乱神迷。
“你若答应,我便给你能救活你心爱女人的那味秘药!”
“!”轰的一声,脑子里有什么动作瞬间炸开了!他整个人瞬间一阵剧烈的颤抖痉挛,淫穴潮吹似的疯狂喷着淫水,阳具也一抖一抖的飚射出稀薄的白浊。
待高潮过去,仙尊立刻睁开了他的双眼,绯红不堪,眼角还挂着泪痕的眼睛里外挣开的瞬间变的清澈凌厉。
那一瞬间,若不是季渊的阳具还插深深的插在他身体里,还真当以为自己见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
“你当真?!”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季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和莫大的压迫感,就算他现在赤身裸体,淫穴里还含着季渊的孽根,但气势也不减当年,凌厉而肃杀。
就连季渊心脏都莫名一悸,呼吸都赫然停滞了一拍。
太带感了!
这样的仙尊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个仙尊!
这样的强大的,美丽的,危险的,盛气凌人的仙尊才是他想要的!让人忍不住敬畏、崇拜、窒息、又想更加凶狠地凌辱、践踏、羞辱他!
“没错,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性奴!永远留在我身边!让你的身体永远都为我打开,让你的骚逼成为我的鸡巴套子,让你的淫腔永远都装满我的精液!让你的骚逼永远都保持着我鸡巴模样的形状!让堂堂仙界的第一仙尊被我这个凡人操到淫乱的浪叫,成为我的淫奴,为我生儿育女!换得她的重生,这样的条件,你可答应。”
“签下这份灵魂契约,生死魂魄有我掌控,生生世世做我的性奴!我给你秘药,让你的瑶儿起死回生!这灵魂契约签订需要百分之百的心甘情愿,若有一丝反抗,我这凡人之躯可经受不住一丁点的反噬,我若身死,你的瑶儿也将会彻底的烟消云散。”
季渊一字一顿、不紧不缓的说道,生怕他听的不清晰。与此同时,他的阳具更加兴奋坚硬,一边说话,一边缓缓的插进他的身体,速度不快,却很深,没一次都要整根没入,然后又几乎全部扯出。
这种不紧不缓的动作更加让人清晰的感受到肉棍在体内停顿摩擦而引起的那密密麻麻的快感。
甚至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棍,那种密不可分几乎已经融为一体的牵连,在每一次插进身体的时候那种被填满的幸福感和密密麻麻触电般的快感直充云霄,每一次扯出的时候肉穴那情不自禁的挽留空虚和渴望是那么的直白。
这副早已习惯被淫具操弄的身体在被淫辱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的舒服,甚至还忍不住想要更多,更狠,更粗暴的对待。
仙尊没有说话。
他以为自己会拒绝,会生气,会震怒,会痛苦,或者会因为达成心愿而满足。
都没有!相反他很平静,心灵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闭上眼睛,脸上浮现出情欲的红潮。
双腿忍不住又沟住了季渊的腰,仰着头,忍不住喘息着。
“重一点!操我!”
第四十一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主剧情,肉渣
“你猜仙尊最后到底是怎么做的!”慕白洗完澡后爬趴在季渊胸膛上,他此刻已经洗完了澡卸完了妆,穿着一件普通休闲的白衬衫休闲裤,干净清爽,神色慵懒餍足。
“他怎么想的关我什么事。”季渊躺在大床上闭目休息着,刚刚干的非常爽,现在是圣人模式。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刚刚还操的那么爽!拔吊无情的家伙!”
“还能怎么着,斯德哥尔蒙了呗,被操熟了,被操服了。结局无非就是答应了,跟卑鄙龌龊的大鸡吧凡人过上了毫无节操的性福生活。或者说是详装答应,骗取了秘药然后就女主完成执念,最后找机会干掉大鸡吧,毕竟是仙尊,干掉一个凡人算个球,就算是签订了什么狗屁灵魂契约,但作为仙人,肯定手段还是有的。”
“我觉得有可能是同归于尽,或者说是自杀。”
“那他有够贱的!”
“是啊,是挺贱的!我觉得他死的时候肯定也在骂自己贱!”慕白的头贴在季渊的胸膛上:“可人性本来就是犯贱的!明明知道不该犯贱,一边唾弃着,一边厌恶着,但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呵呵呵……”季渊笑着,我信你个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贪图跟我在一起时影帝上身的感觉。
“你演技不错,我都差点真以为自己操的是仙尊大人了,影帝之位指日可待。”
慕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从来就没看过我演的戏吧?”
作为当下最火的当红炸子鸡,顶级的流量明星,他出演的角色不是霸道总裁,就算高冷医生,或者是邪魅王爷,禁欲剑仙这种玛丽苏偶像剧男主,对颜值的要求有多高,对演技的要求就有多低,也就是最近开始演技才有所长进,但他的悟性实在是太差,即便是经常影帝附身,让他切身体会过当事人的那种身临其境般的感觉,过后所收获领悟的也着实有限。
本来悟性救不高,更何况每次还是无脑肉戏的剧本。
不过粉丝们对他的要求底线也低的不行,即便是少有长进,也让他最近好评如潮,蹭蹭蹭的涨粉。
“也就在床上的时候会爆发,就像打通任督二脉似的。”他突然勾起笑,一个翻身,坐到季渊大腿根部,用屁股蹭着他的肉棒说道:“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多磨练磨练我的演技,感觉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荣登奥斯卡。”
“屁股受的了?”季渊揉捏着他圆润饱满的屁股肉,又拍了一巴掌。
慕白被打的闷哼一声,腰酸腿软,季渊用又站起来的阳具戳着他的屁股:“再来一次?”
慕白扶着自己酸痛的老腰,使用过度的屁股但现在还疼的发麻,肉穴都肿的厉害,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给你用嘴含出来。”
季渊坐在升起来的座椅上靠着,慕白熟练的撅着屁股跪在了他双腿之间。
看着眼前那个粗黑的具物,如今的他基本已经习惯了,他握住那个粗壮你肉棍,脸部凑的很近,几乎贴在他上面,有些痴迷的深吸了一口气。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住了顶端,毫不在意它上面的黏液,细细的舔舐了把肉棒舔舐了一遍后,才握着肉柱将之整根吞入喉中。
那么粗壮滚烫的肉棍吞入喉中,即便是做过很多次了也依旧无法适应生理上的不适。他的整张脸因为窒息而充血般发红,脸颊两边也安陷进去,痛苦难受让他眼角泛起泪水,并不是那种演戏时的仙女式哭泣,绝对谈不上好看,每次吞咽拔出的时候都会有大量的涎水被带出嘴外。
很难受,也很丑。但他却并没有丝毫的抗拒,反但忍不住把鸡巴吞得更深,每一次带来的吞咽进去,仿佛连窒息感都让他沉迷。
电话铃声响起的第五遍。
将再次射完精后的季渊阳具上的污渍清理的干干净净后他才不紧不慢的接起电话。
电话里的人焦急愤怒的骂了一声活祖宗,您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满剧组的人都在找您呢!
“我今天的拍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还有什么事!”他的语气不算好,刚刚做完口活的他嗓子有些沙哑,嘴也红肿了。
不知道对方跟他说了些什么,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片刻后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挂掉电话!有些歉意的看着季渊:
“抱歉!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他抱住季渊打算给他一个吻,可又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才做完口活,又中途放弃了。
“金主爸爸来了,作为主角我必须要接待。”
季渊随意的挥了挥手,对此不甚在意,那做完就不在乎的模样,活脱脱的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慕白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又找不到宣泄的理由,干脆喊季渊陪他一同出席。
“我们的金主爸爸年纪虽然大小了,可是个极品帅哥,去见识一下啊!”他特清楚季渊是个什么货色,荤素不忌,手段恐怖,在他剧组里被他祸害过的人也不少,下至小鲜肉,上至老大叔,兴致来了还会开群p派对。上次有个一直看不上他们这些小鲜肉的影帝张在派对里还给他吞过阳具,还被他用电动按摩棒插屁眼给插射了。
而这个拿鼻孔看人,一脸冷傲的金主也让他心里不舒服。
稍作收拾的慕白就跟着季渊两人出了保姆车,保姆车就在剧组里,周围人来人往,虽然知道大家都不在意,但他依旧有些不好意思。
但很快他又恢复镇定,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你好,卫总。”正式场合下的慕白谦逊,大方,优雅,举止得体,待人接物八面玲珑。
而跟在他身边本来想见识一下他大肆吹捧的极品帅哥的季渊现在莫名的脸色有些烧的慌。只从他跟着慕白一同从保姆车里出来后,就被人用冰冷的类似于捉奸的目光注视着。
他是真没想到,慕白口中的金主爸爸,极品帅哥是他的那个总裁炮友,这不巧了吗,他还没忘了之前答应的晚上要陪他一起吃饭来着。
不过说真的,公众场合下单了卫齐魅力简直了。一米八几的个头,标准的九头身,剪裁得体的高级定制西装衬托的他的身材更加完美,从头到尾一丝不苟,连西装上一个多余的褶皱都没有,他眼角狭长,眼尾微微上扬,带着金丝眼镜,嘴唇较薄,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股子高贵,傲慢,精干,薄凉。
就那眼神,微眯着眼面无表情的盯着人的时候,压迫感十足。
跟他平时见到的那副骚透了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季渊被他这一个眼神差点看硬了,没心没肺的向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作为慕白的小助理他当然也跟着慕白一起给他问候。
卫齐:……
众人看着这个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的季渊也很无语。
卫齐瞪了他一眼,然后目光漠然的转头看着慕白,上下的打量着他,虽然他面无表情,神情仪态也并无不妥,但就是给人一种天生高高在上的范儿,打量着慕白的目光也如同打量着什么东西似的。
这种目光和感觉让已经作为当红小鲜肉的慕白心里十分不舒服。
但又想到这个人的身份他得罪不起,又忍住性子,笑着伸手招呼道。
卫齐的身体一点没动,慕白伸出去的手尴尬的晾在他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又尴尬的收了回来,脸上有些难堪。
“我们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他的语气很平静,眼神也并无一丝变化,但却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金主爸爸来剧场探班巡查,结果主角找不到,还让金主爸爸等了二十多分钟,你知不知道,有些人的时间,每一分钟都是很宝贵的,这下金主爸爸生气了不给面子了。
周围其他人也都有些尴尬,打着圆场。
“抱歉,卫总,因为今天的戏份已经拍摄完成,所以提前走了,由于一些私人的原因我没及时接到通知,导致让您久等了,非常抱歉!”
“私人原因?”卫齐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季渊身上:“他是谁?”
“我的贴身助理。”
“你的贴身小助理?可真够贴身的!身上的味儿还没散呢!”
“卫总!”慕白很不舒服的怒道:
“这是我的私事!我今天的拍摄任务已经做完了,我认为我离开没什么不对!而且我之前接到的通知是晚上接待您,所以,我是因为您的临时变卦,没有及时接到通知才来晚了,这事,说到底,责任不在我!”
就算慕白脾气在好也忍受不了这种直晃晃的当众打脸,更何况这事本来他就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们临时变卦他才迟到的。
跟在卫齐身边的女秘书也有几分诧异,卫总好像从来都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呐?按道理来说这种小事压根就不值得他生气。就算他生气了,但在正式场合下通常也会给人留几分面子,一般情况下不会让人下不来台,再说其实这事也压根不怪人慕白,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家总裁临时变卦才这样的,所以总裁为什么生气?难得是这个小明星得罪了他?或者是他两之间其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py关系,所以被绿了的总裁才会如此生气?
这个表面正经严肃,老干部似的女秘书已经脑补出了一部三流狗血言情剧了。
不过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其实还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确实是因为被绿了而不高兴,只不过绿他的人不是那个大明星,而是他身边那个看着不起眼的小混蛋。
“我晚上有安排了,所以改了时间。”他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慕白身后的那个该死的混蛋玩意儿。
慕白:所以你有事就可以直接改时间,我还有事呢!被莫名其妙耽搁了,我还没生气你还拽上了!
季渊被盯的有些尴尬,他突然感觉此刻的自己有些像渣男?
但这明明是一部无节操十八禁游戏啊?无脑爽就行了呗,要什么道德!要什么逻辑!要什么智商!但怎么好像感觉变的有些不对劲了?
“回家!”卫齐突然说道,转身离开。
“回就回呗,还非得喊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慕白也气笑了,小声的嘀咕道。
“还不跟上来!晚饭要不要吃了!”走了几步的卫齐又转身对着还楞在一旁的季渊大声叫道。
季渊有些诧异,这是在叫他?可他不是说在外人面前要装作不认识的吗?看着卫齐那冰冷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时,他确认了,就是在说他。
“哦,那个,抱歉,晚上我跟卫齐有约了,他先约的,所以抱歉,再次在找你啦!拜拜!”季渊对慕白挥了挥手道别。
他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卫身后,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卫齐,觉得这家伙今天怎么感觉好像比平时更好看了一点了?
慕白看着那个走的干脆利落的男人,气的脸色难看至极!这个拔吊无情的王八蛋!
第四十二章 跟高冷总裁电影院约会,在满座的影厅被手指插穴玩弄到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看到好兄弟跟别的男人关系亲密后,江秋叶的郁郁不懑的小心思
-----正文-----
季渊跟着卫齐吃了有史以来最早的一次晚饭。
下午三点在某高档餐厅。
这个点,整个餐厅几乎都没人,有一种包场的感觉。
本来订的是八点的,由于今天下午的安排黄了,再加上现在卫齐也没心思在忙工作,就按照之前的程序吃饭,看电影,在洗一个鸳鸯浴共同度过一个美妙的晚上,但现在都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毁了。
秉承着不能浪费时间的习惯,他干脆把时间安排都提前了,这样他还能多跟这个小混蛋亲密一会儿。
期间他都没怎么说话,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发脾气,全程冒着冷气,因为他平时穿上衣服后表现的本来都挺高冷傲慢的,季渊这家伙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关心。
卫齐吃饭的动作很优雅,看着他吃饭跟看艺术表演似的,特吸引人目光。
吃个牛排都那么秀气,这小嘴,这么薄凉,怎么就能吞进他的大肉棒呢?!
卫齐被他直勾勾的赤裸眼神看的有几分不自在。
“吃你的饭!”他眉头微皱,喝了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你是不是被我看硬了?”季渊伸过头,笑着对他小声的说道,他太了解他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卫齐正喝着酒,直接被他呛到不行。
这混蛋,说话做事都不分场合的!
季渊说话做事完全随心所欲,对他来说这里不过一个游戏世界,他从来都不曾认真对待过,他连道德法律没怎么遵守,更加不会去遵守一些虚无的规律。
他对西餐不感兴趣,对他来说还不如火锅烧烤来的过瘾。
一场他精心准备的晚餐被季渊这个不懂风情的家伙给毁了,吃到一半就匆匆忙忙的结束了。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一点没有自知之明,在路上还在笑到:“我说你有那么急吗?饭咱才吃几口呢,等会可是剧烈运动,就你这低血糖的身子骨不多吃点别被我又干晕了。”
卫齐一巴掌拍打在方向盘上,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他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他呢!
“哎哎,开车了,你干啥发脾气,注意安全,这坏毛病以后可得改改,我到无所谓,你……”
“闭嘴!”
卫齐把车开到了电影院,影院里有不少人,由于是七夕,大多数都是情侣。卫齐冷着脸,一副漠然的表情,手偷偷的牵着季渊往放映厅走,还特意买了一桶他平时不爱吃的爆米花。
哪知道季渊就跟脑子里少了一根弦似的压根就没多大反应,到了放映厅还嘿嘿的笑到:“你平时不是生怕被别人知道咱两有关系嘛,怎么今天这么大胆主动了?电影院人这么多,干起来会不会有些刺激啊?”
干干干!!!一天到晚就知道干!脑子里全部都是一堆黄色废料!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今天跟那个小明星已经干过了!
卫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抓起几颗爆米花在嘴里发泄似的嚼着。
随着电影的开始,灯光全部关闭,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电影吸引,而卫齐却突然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
他脸红心跳不已,将放在自己私密部位的手羞恼的打掉。
他来电影院不是陪他干这种事情的,更何况,今天电影院爆满,被人看到了他就没办法做人了。
然而那个小混蛋的手还是锲而不舍的又搭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表面还一面认真的在看着电影,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可乐在那里乐呵呵的喝着。
小王八蛋!卫齐偷偷的看着周围都在认真看在电影,漆黑的影厅里也没人注意着他俩的小活动后,于是他便红着脸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默默的搭在腿上。
那个正在一脸认真的看着电影的小王八蛋感受到手上被盖住的那一层衣服后嘴角都上扬了,在他胯下摸了一把后,单手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裤子拉链,手指伸进去抓住了他依旧硬的流水的阳具抚弄着。
卫齐头皮都在发麻,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被玩弄着,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身体坐的标标直直,僵硬的如同一根柱子,手紧紧的搭在季渊的手腕上,不是想要跟他表示亲密,只是防止他做的太过了好及时制止他。
毕竟这副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他知道,如果对方毫无顾忌的玩弄他的身体,他一定会被他玩弄到高潮甚至是忍不住叫出来的。
他的双腿夹的非常紧,手上都全是汗水,下面也已经被淫水浸的湿透了,他都不知道待会儿自己该怎么走出去。
这该死的小混蛋!害死他了!那种大庭广众之下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紧张和惶恐让他又觉得十分的刺激亢奋,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就连他的快感都感觉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一般,平时被玩弄阳具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如今却密密麻麻的如同噬骨灼心般难忍,脸上几乎都已经快红的滴血,可怜的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身边的人发现了。
而那只不老实的手在玩弄了两把他的阳具之后,便不满足的往他身后下方的菊穴里摸去,那个地方早就已经湿透了,内裤上都是一片黏腻腻的水渍,手指轻易的就插了进去。
很紧,非常紧!
卫齐实在是太紧张了,他不光上面崩的很紧,下面同样也是非常紧。
他抓着季渊的手指都已经恨不得深深的嵌进了季渊的肉里,指关节都响起,但也不影响季渊继续往他肉穴深处里探。这副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仅仅是手指,就将他弄的淫水横流。要是换做平时他早就被季渊弄的软成一摊烂泥在他身下淫叫不止,但此刻,他却硬生生的一声都没吭过,眼睛直楞楞的盯着大屏幕,一眨都不咋,汗水从鬓角两边和鼻头不断划过低落,胸膛也剧烈起伏着。
突然,他瞳孔赫然紧缩,双目放空没有焦距,身形一阵颤栗,呻吟声突然破口而出。
好在电影院的声音挺大。
卫齐全身都在颤抖,眼睛通红,眼角都蓄满了泪水,他赶紧低下头,报复性掐着季渊手臂上的肉,很重,一点也不给他留情面。
余光所及之处,他的视线突然对视上了一双干净明亮的大眼睛。
卫齐吓的顿时一个激灵。
坐在前排,此时正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的小盆友突然缩回去了头。
“姐姐,姐姐,后面的那个好看的大哥哥哭了!”小朋友自以为的小声的悄悄话,其实挺大声的,坐在后排的卫齐和季渊等人听的清清楚楚。
前排的女生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确实长的挺好看,一时间竟然有几分羞涩不好意思,然而再次看他时,她发现对方盯着她的眼神非常凌厉肃目,让她立马有一种被顶头上司苛责斥责的感觉,赶紧缩着头又抱着小朋友转了回去。
但是对方颜值真的好高啊,冰山禁欲范儿十足,但偏偏脸上还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怎么的升起一片红晕,睫毛上都还挂着水珠,但瞪着人看的那种感觉格外有范儿,又冷又欲的格外撩人。
因为这个小盆友的说话,旁边有几个人注意到了他,时不时地盯着他偷瞄一眼,有些眼睛尖的,似乎已经注意到了他下身那个被西装外套遮住的异样,转过头跟同伴说着悄悄话。
卫齐觉得难堪极了,脸上臊的火辣辣的,就觉得仿佛全世界都在盯着他看似的,低着头,耳朵尖红的跟流血了似的,也不敢看别人,也没看电影,就一个劲的拧着还依旧放在他身上的那个小王八蛋手臂的肉出气。季渊被他拧的吃痛,手指却依旧在他淫穴里继续碾磨着他的前列腺位置,那个他最骚乱的地方。
表面上看着一声不吭的男人,实际上下面已经淫水泛滥成灾,甚至在刚刚都已经潮吹射精过一次了。这人平时淫乱到不行,今天在人多的公共场合,更是比平时还要敏感淫荡,但他表面上竟然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也就只有在高潮的时候刚刚才忍不住叫出了声。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无限的。
一场电影结束,卫齐都不知道演的是个啥。只是突然亮起的灯光把他吓了一大跳瞬间回了神。
众人都逐渐散场,唯有卫齐坐在那里不敢动。
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季渊:裤子都湿透了!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季渊站在他面前没心没肺的呵呵大笑着,在对方几乎快要喷火的时候把自己的长款外套脱给了他,卫齐长的比较高,但好在刚好能遮到屁股以下。
他站起身,腿都有些发抖,椅子上不出所料,果然沾上了一片水渍,卫齐羞耻至极,正打算拿纸巾擦擦,却突然被旁边的人声音打断。
“院子!!”
“你怎么在这儿?”
坐在前排正准备跟女朋友看完电影离开的江秋叶在起身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季渊,惊讶不已。
而至少那个偷看卫齐的那个女生也跟他站在一起,两人手里还牵了一个小朋友,如同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小朋友也趴在凳子上大喊:“姐姐,是那个好看的小哥哥!我都看到旁边的小哥哥一直欺负他,把他弄哭了好多次了!”
女孩赶紧捂住小朋友的嘴:“别胡说。”眼神却有些尴尬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打量着二人。
卫齐脸色涨的通红,咳嗽着,尴尬不安的遮挡着身后泛着水光的坐椅,手心紧紧的拽着季渊的外套,把下摆不停的往下拉,他这辈子都没那么丢脸过。
“呦,好巧啊叶子,你也跟女朋友来看电影啊?”季渊笑着跟他打着招呼,见着老熟人好兄弟的语气,也没有一丝的见外。
第四十三章 淫乱总裁:脚趾插穴,地下停车场被尖淫到叫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着急,大佬的戏份会有的,后面慢慢来
-----正文-----
穿着一身精致干练的西装,却配着一件格格不入的休闲外套也能穿出别样的时尚感。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面无表情的五官,那天生就自带的高贵傲慢的气场,他一出场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走路都仿佛自带BGM,无比的招人眼球。
偏偏他手里还牵着一个模样有些普通清瘦的大男孩,十指相扣的模样,男孩手里拿着西装外套,男人身上穿的不算合身的明显属于男孩衣服的外套。
男人如此高冷的人设脸上却浮现着淡淡的红霞,脸颊两侧有汗湿的痕迹,细看之下还会发现他有那么一丝紧张不自在,就像是既高冷又纯情,面对爱人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却又故作冷漠傲慢的模样。
两人一出放映厅,简直不要太吸引人眼球,很多女孩见了眼睛里都在放光,手还牵着男友的手,心里却大呼着我可!这都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殊不知,在这光鲜亮丽的在外表下,掩藏着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
直到回到了车上,到了只有两人的隐秘空间,卫齐才跟软了骨头似的在关上车门的同时瞬间瘫在了座椅上,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呻吟。
“小混蛋,今天被你害的丢脸死了!”
他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内裤里面全是大量的精液和他的淫水,多的已经可以拧出大把的水,黏腻腻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卫齐从车里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备用内裤换上,他别的东西可以不多,内裤数量却是多到惊人,这个敏感淫荡的身子有时候一天都要换上好几条。
“现在换了,等一下你又要弄脏了!”
“弄脏了在换就是!”卫齐准备穿裤子,但一只瘦长却异常有力的手又灵活如同泥鳅似的,趁着他不注意快速的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卫齐身形一歪,喘着粗气躺在座椅上,两条修长笔直却光溜溜的双腿无力的搭着。
这个过程大概只持续了几秒钟,原本闭上了眼睛的卫齐突然起身,迅速的骑在季渊身上,揪着他的衣领,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小王八蛋,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非常热情又饥渴,坐在他身上的屁股忍不住的蹭着季渊的阳具。
刚换的新内裤又有了湿湿的触感。
“荡妇!”季渊捏着他越发湿润的内裤笑着骂了一句。
“嗯……”卫齐的屁股如同水蜜桃似的碰不得,一碰就出水。
他在季渊身上轻喘着,嘴唇被吻的红润艳丽,他坐在季渊的大腿上,两只手开始有些急切的脱着季渊的裤子,当放出那个粗黑的大家伙的时候,他呼吸都停顿了一拍,喉节上下的滑动了一下。
“想要吃吗?”
“想!”卫齐回答的无比顺畅,而后才又突然红了脸,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过多的装模作样,很自然而然的就趴在了季渊的身下,张开嘴,熟练的含住他的阳具舔舐着。这个男人下体灼热的温度,浓郁的性气味,都让他迷恋不已。
他如今的口活已经很好了,季渊被他弄的很舒服,他摸着他的头发,用鞋尖蹭着卫齐的下体。
卫齐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嘴里还含着他的阳具,实在是没有威慑力,季渊笑了,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装模作样,而自尊心在有些莫名的地方会很高,用这种方法去玩弄他私处会让他有总被侮辱的感觉会让他很不舒服。
不过,季渊对他总会有着别样的耐心和脾气,他乖乖的脱了鞋子,用脚背去蹭他的下体,虽然卫齐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在拒绝了。
季渊又把脚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用脚指头夹着他的阳具,前脚掌轻轻的揉按着他火热发硬的肉柱,将嘴里还含着他阳具的卫齐弄的呜呜的呻吟着,涎水不断的从嘴角流出滑落。
“腿在分开一点!”季渊对他说道,被挑起情欲的卫齐基本没办法拒绝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就从此了他的话。季渊的脚趾又继续的在他内裤里面游走,然后找到了那个不断的潺潺流水穴口饥渴的微张着的淫洞口。
“唔……不行!不许用脚趾进去、唔嗯……混蛋……”季渊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异议,大拇指强硬的进入到了他的后穴里!
“乖,继续,我们比比谁先射出来!你赢了奖励你好好的吃一顿大鸡巴,输了今晚就不给你吃了!”季渊又继续把自己的阳具往他嘴里塞,这家伙淫荡的很,典型的口气心扉,嘴上说不行,身体很诚实,只要凑近他嘴边,他就会习惯性的替他含着,他还非常喜欢给季渊做深喉。
卫齐被弄的情欲上头,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下面那张穴已经吃进去了三根脚趾,大半个前脚尖都进了肉逼里,虽然进的不深,但有别于手指和阳具之外的触感也别有一番风味,另外用脚所代表的侮辱性的感觉让他觉得侮辱又亢奋。
就像一个抖m,理智的时候是一回事,但身体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姐姐,是那个大哥哥。”地下停车场里,江秋叶他们几个竟然又刚好从季渊他们车前经过,小孩又很眼尖的从前面的挡风玻璃那里看到了他们。
“嘿,又见面了,好巧!”季渊旁若无人的跟他们打着招呼,脚掌还依旧伸进卫齐的内裤里用脚趾插着他的淫穴,而卫齐早就听见了声音吓的躲在下面不敢动弹了。
女孩看到他也很激动,赶忙问到他那个帅帅的男朋友去哪了,季渊笑道,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人,抓着他的头发把已经停止动作的卫齐继续往他胯下按,强制性让他给自己继续做深喉,一边又笑着跟他们说道:他啊,口渴,买水喝去了。
江秋叶一直盯着车牌看着,也不说话,只是偶尔用余光瞟着搭在车椅上的那条西装裤,又看着那个双手一直往下好像在按在什么的好友时,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带着火气,强行的拉着自己有些热情过度的女朋友走了。
在他们走后,季渊拽着卫齐的头发在他嘴里快速的抽动了几十次之后,达到了高潮。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呛到了,令卫齐剧烈的咳嗽着。
“总裁大人,你输了!”季渊用脚故意顶了他私处几下又将人弄到喘息不止后才把脚拿出来,整个脚掌都是淫液和他的浊精,黏腻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脚趾缝中不断低落,好不淫糜。
“好淫荡啊,刚刚在别人面前竟然被脚弄到高潮连连。”季渊张着脚丫子把黏糊糊的被他弄脏的脚伸到他面前看,哪知,卫齐竟然习惯性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脚背上的精液。
那舌头湿热柔滑,粉嫩嫩的舌尖像猫似的舔舐着他的脚背,那种温热酥麻的触感,立马让季渊全身都打了一个颤栗,他下意识的收回脚,却被卫齐抱住他的脚踝,更加热情如火的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整个脚掌都被他色情的舔了一遍,留下了湿漉漉的口水印。
卫齐趴在他身下看着他,脸上布满了情欲:“我想要你操我!”他又伸出舌头轻舔着季渊,这么赤裸裸的勾引,季渊要是能忍就不是男人了,之前说的屁话早就忘了个九霄云外。
在车后排,季渊把卫齐压在身下,那粗黑狰狞的肉棍如铁杵般一下一下深深的捣进那个淫水泛滥成灾的骚逼里,大量的淫水在热烈的抽插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卫齐双腿紧紧的夹着卫齐的腰,双手也勾搭着他的脖子,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不住的有节奏随之晃动,一脸的春色无边,喘息声呻吟声格外撩人。
在季渊火热的操他的时候,他勾住他脖子的手突然按住了季渊的后脑勺,然后一个深吻,毫无防备的季渊轻而易举的被他撬开了牙关,被他的舌头横扫了整个口腔。
一股浓郁的腥咸味混杂着一点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味蕾。
卫齐报复性的咬了一口还处于蒙圈状态的季渊的嘴唇,咬的不算轻,口腔里都有了铁锈味了才住嘴:“这种味道怎么样?就知道欺负我,小兔崽子,下次在这么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渊舔了舔自己被咬出了一个牙印已经红肿了的下唇,笑了笑,将人按在车下:“今天不把你操的叫爸爸算我输!”
“来啊!”卫齐双腿紧紧的勾住他的腰,屁股悬在空中还不忘了扭着胯勾引着,然后立马被季渊几大巴掌扇在屁股上啪啪的响,打出了几个大红巴掌印就老实了。
紧接着,季渊把车上的靠枕垫了两个在他腰上,双手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胯骨部位,肉棍如同刺刀似的猛烈的刺进那个又骚又浪的淫鞘当中,每一下都恶狠狠地插进来直击肠道最深处,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仅仅是一两下就将卫齐眼泪都顶撞了出来,失声痛叫着,没几下他就被操到忍不住的求饶,什么好老公,大鸡巴爸爸之类的骚话在被干到不行的时候张口就来。
季渊顶撞得太凶狠了,卫齐在他身下如同一个被强奸的无法反抗的女人一样,两条结实修长的大长腿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似的流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胯部被猛烈的撞击得撞的通红,火辣辣的疼,穴口被干到红肿不堪,淫水失禁一般的从淫窍里喷涌,带来回抽插的肉棒源源不断的带出体外,而他的阳具却精神抖擞的站立着一股一股的吐着白浊。
一边如同被强奸似的痛哭求饶,一边又不断的高潮迭起,分不清他到底是此刻究竟是痛苦还是太爽了!
季渊干的太狠了,虽然他在车上只干了一炮,但之后下车时,卫齐的腿都合不拢。
然而在外人面前的时候他又发挥着他强大的演技和毅力,硬生生走出一副走路带风的气场,等回到了酒店房间里面后就直接软在了地上,让季渊抱他去床上。
就那人前人后的两张面孔,说真的,慕白作为一个以演戏为职业的大明星,演技完全没法跟卫齐相提并论。
而论淫荡,那也是没法跟他相比的。
“还想要……唔、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我要你的精液射爆我的身体……”虽然淫穴已经被干肿了,走路都不自在,但回到酒店房间的卫齐却还不满足的缠着季渊,如同性瘾癖一样。
如今卫齐在他面前底线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季渊在床上说骚话他都会羞耻生气,而现在,卫齐已经可以毫无顾虑的在他面前展现着自己最淫荡最下贱的一幕了。
季渊也挺喜欢他人前正经高冷,人后淫荡骚浪的模样。
季渊自然是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在酒店里,二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如同发情期间不知疲倦的淫兽,在沙发上,浴室里,阳台上,落地窗前,大床上都留下了两人淫糜的痕迹。
卫齐被干到精疲力竭,喉咙沙哑,高潮不知凡几,射不出来的时候甚至还被操尿了两次,几次陷入昏厥,又被操醒,几乎是全程都在哭着求饶,最后嗓子都叫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也没让季渊停止他的恶行。
他喜欢在床上欺负卫齐,卫齐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变成在床上有些受虐型抖m倾向他难辞其咎,责任重大。
有多痛苦就有多爽!既是折磨也是极乐!
第四十四章 顶着男友的名声,却干了鸭子行当的主角
“你最近这段时间很不对劲。”
“你跟你那朋友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喜欢他对吗?你跟他发生过关系吧?”
“分手吧,我不想在装聋作哑了!”
“作为你曾经的女友,我得提醒你一句,他,不是良配!”
几乎是一夜都没休息好的江秋叶早上吃完早餐后就收到了女友的几条短信,一脸懵逼。
他不明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女友怎么仅仅过了一夜就要跟他分手了?明明昨天一直都还好好的,晚上他送她回家的时候她也还笑着跟他道谢挥手说再见,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
江秋叶之前还因为自己的好基友有了男朋友的事而郁闷不乐,一整宿都没睡好,而今天一早他又被迫失恋了!仅仅过了一夜,他既失去了好兄弟,又失去的女朋友,最恼火的是他甚至不敢打电话去质问他们!
他就像一个懦夫,手里抓着两根绳子,左右为难,两头都不想失去,他选择缩着头逃避着,最后,两头的绳子都没了。
“啊啊啊啊!!!!”大清早的,江秋叶在卧室大声的吼叫着。
然后……
“叫鬼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被周围的邻居骂了一通。
他一头栽进的被窝里,他用枕头把自己头埋住,继续闷吼着发泄。
“死院子!狗东西!妈的混蛋!都怨你!都怨你!老子要死了!要被这些破事他妈的给烦死了!!!”
而在家里,因为又出去鬼混而彻夜不归家,导致独守空房的老父亲心情很不好,一大早的就盯着手机上那条前一天收到了的“今晚我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的短信而愤懑。
臭小子!
季平川一个人吃着之前准备给季渊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吃着,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别生气,该高兴。最起码现在不归家的时候懂得给自己发信息说一声了,比之前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要好很多了,他甚至还愿意经常和自己亲密,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想到这里,季平川脸上升起红晕。
几天没有被吸的奶子涨的实在是难受不已,他犹豫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用来给季渊装奶喝的玻璃杯,解开衣服扣子,熟练的捏住自己的奶子往玻璃杯里挤奶。
满满的一大杯还带着自己体温的鲜奶,季渊又不在,寻思着浪费了可惜,他就自己端着杯子红着脸喝着。
喝自己的奶水,还怪羞耻的。
但这是儿子经常用的杯子,仿佛有跟他间接接吻的感觉。季平川脸上的红晕更甚了。
这时,电视上播报的早间新闻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关于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绑架羊城首富之子的绑匪出狱的消息,让季平川瞬间脸色惨白,拿在手上的杯子也应声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而那边的季渊在昨天风流过后,此刻正在给他家的总裁大人上药,总裁大人光着屁屁虚弱的趴在床上,张着大腿任由季渊的手指在他昨晚那个被使用过度的菊穴里磨磨蹭蹭,进进出出,随着他的动作而时不时地发出猫叫一般虚弱的闷哼声,偶尔戳到他的骚点后下体还已经会痉挛,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
不同于最开始拔吊无情的渣男,现在的季渊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良知了。
最起码知道事后还要给人做清理,上药,换床单。
昨晚上过一次药了,系统出品的疗伤药仅仅一晚的时间基本让菊花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抹的是菊花护理膏,毕竟是自己经常要使用的东西,他对菊花的护理和保养还是很看中的。
他在床上基本就是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很容易给人弄坏掉,不好好养护的话对方会的身体会受不了。
这具身体基本已经习惯了季渊大鸟的野蛮冲撞,再加上每次做完之后季渊都会给他抹药,护理之类的,让他的菊花早就变的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样了。相比正常人主要用来排泄的器官,他的这个器官更加的有弹性,韧性。水润度,包容性,承受力,敏感度也远超常人,比大多数女人的阴道都更加适合做爱。
抹药的过程中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卫齐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踢了他一脚才算结束。
“帮我揉揉腰,好累!”卫齐趴在床上一边吸果冻似的吸食着季渊在商城里买给他补充身体营养体力的营养品,一边指挥着季渊。他的喉咙沙哑的很严重,说话都刺嗓子,之前叫的太狠了。昨天叫的那么惨,那个家伙也毫不怜惜他,简直是个畜生。
季渊对他的脾气好的出奇,在床下的时候基本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没办法,谁叫他就好这一口呢!只能任劳任怨的伺候着他家的总裁大人为昨天的混账事赎罪。
作为一个渣男,他的按摩手法跟他的性能力一样强,甚至比外面很多专业按摩师按的还要到位,卫齐被他按摩的眯着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跟性爱时的呻吟不同,按摩中的他是处于那种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块骨头都处于放松状态下身,身心愉悦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满足的呻吟。
甚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自己都不知道,一觉醒来后,以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他整个人神清气爽。
“小混蛋,做我的贴身助理吧,给我按摩,我给你发工资。”
季渊嘿嘿一笑,面露猥琐道:“按摩?按摩上面还是下面?里面还是外面?”
正在穿衣服的卫齐冷眼瞟了他一眼,道:“都要。”
“你这需求量有点大啊,得加工资!”
“给你加!干的好的话给你开奖金!”
“你这个干字就很有灵性了,哈哈哈哈……”
穿好衣服后的卫齐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他一口,然后又在结束亲吻过后咬向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侧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盖个戳,省的被别人抢走了!”
季渊摸着那个还带着口水印的深深的牙印疼的有些呲牙:“啧啧,你也话说的,好像你盖了戳我就独属于你了似的。”
卫齐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对,你这狗东西,真不是人!一天到晚都处于发情期,到处沾花惹草!”
季渊:“……”
“不过我一个人也吃不消,每次跟你这小畜生做爱,差不多半条命都没了。”
“要是没有那些药,我的身体早就被你这头畜生给搞坏了!”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乱搞,别忘了我才是你男朋友,我有需求的时候你必须得第一时间为我服务。”
“所以,其实我就是你的人肉按摩棒是吧?”
“我不是说了要给你开工资了吗!”
“那行吧!我的只走肾只爱大肉棒却让我顶着男友的名头做着鸭子行当的外冷内骚的总裁大人。”
“跪安吧!我的无节操无道德无人性的淫魔再世四处沾花惹草让我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市大草原的渣男小男友!”
季渊乐呵呵的笑着,搂着地亲了一口:“怎么办,我觉得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卫齐耳尖微红,却一副冷艳高贵的语气:“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唔……别碰我,小混蛋,今天真不行了,我等下还有重要的合约要谈!”
在同一家酒店,封池穿的衣冠楚楚,他五官与封蔚海三四分相似,不同于封蔚海的硬朗狠辣,他的模样更加帅气俊俏,也更加稚嫩,不管是年龄还是心灵。
他的脸上明显带着疲惫焦躁,咬着牙对着父亲痛诉道:“大哥他怎么能这样做!这么简直太过分了!当时他失踪后大家都很着急的在寻找他!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夺走他的位置,只不过是趁着他不在同父亲你们一同帮他打理管理着帮派和公司的事务,本来群龙无首那群人就不服我们管理,伪造他信件和动用了一些手段又怎么了?不都是为了让他收下的人听从管理吗,还不是为了他的产业和势力着想!我们为他的产业里投入了那么多的精力和心血,他一回来二话不说全部拿走,还要打压我们!甚至还报复我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再说了,他的产业能做到那么大还不得多亏了咋们家族在他背后帮他撑腰!现在他做大了,就不把家族和父亲您放在眼里了!同样是父亲您的儿子,凭什么他吃肉,却连了一口剩汤都不留给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他争什么,反正我知道,我肯定是斗不过他的,但他最起码要给我一条活路啊!我手下的产业本就不多,还都是父亲您分给我的,但现在他不仅抢走了之前我们在他旗下所有的投资,拿抢了我的所有的股份,还要连我自己的产业他都还要打压!他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父亲,您得为我做主啊!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您现在还护着我,他都那么过分,要是有一天您不在了,我自己手上又没有势力,那我说不定哪天直接被沉海了也说不准呐!”
封池抱着老头子的大腿哭诉着,他母亲也在旁边哭的声泪俱下的求着老头。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最喜爱的小儿子,老头子也心软的一塌糊涂。
“哎,我当年就不该因为家族势力和蔚家人联姻,不然也不会苦了你们娘俩了!”
“放心,你们与盛世集团的这次合作尤为重要,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搅黄,半路夺走这次合作机会的!”
第四十五章 大佬发现自己怀孕了,主剧情,但不建议跳过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在开始炖肉吧
-----正文-----
训练场上,封蔚海正在与人进行激烈的搏斗!他本身就是靠黑帮势力发家,除了他优秀的领导能力之外,其本身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在他的帮派里也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格斗高手。
在这次失踪回来之后,他的脾气越发的古怪火爆,心狠手辣,其本人对格斗训练的热衷程度几乎也达到了痴狂的地步,几乎绝大多数的空闲时间,他都在疯狂的训练,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又像是在迫切的想要自己变得更强大。
要是换做以前,长期这么高强度的陪封蔚海训练肯定是受不了的,但由于身体原因,刚回来的封蔚海身体素质下降了很多,反应也有些迟钝,对练的时候基本都是十打九输。
能在训练场上光明正大的揍老大,啊,不对,是赢过老大,让那些精力旺盛的家伙们对此极其亢奋,挣着抢着要当陪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封蔚海的身体素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但现在,还能打的过他的人已经不多了。
张贺是一个。
他本人也是封蔚海手下的一名猛将!或者说是猛兽!平时人比较冷,不爱说话,做事比较一根筋,交代什么铁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对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感兴趣,对枪支弹药,格斗,流血,暴力这些东西天生就喜欢进了骨子里,胜负欲很强,一般人都很难驾驭的住他,不过他就服封蔚海管,用好了就是一匹忠心不二的好狗!也是封蔚海手下最得力的一匹猛兽之一。
他对封蔚海很尊敬,不过他的尊敬跟其他属下对他的尊敬不一样,他情商比较低。
前期封蔚海找他训练的时候他理都不会理,单纯的看不上眼,到了现在为止,封蔚海基本已经恢复到巅峰状态后他才来了兴趣。
跟张贺训练的时候封蔚海可以打的畅快淋漓,这个男人丝毫不会因为他是老大而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手下留情,反倒还非常兴奋变本加厉,攻击凶狠迅猛,拳拳攻击死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和仇家在殊死搏斗呢,让身边的手下都会看的心惊胆战。
作为贴身保镖加保姆的老周和阳子二人在训练场外全程心惊胆战,他一出手就骂,揍到封蔚海后就骂,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拉下来。
封蔚海虽然也被他揍的够呛,但也打的痛快,酣畅淋漓!
此刻在场上,只见封蔚海一个侧身踢,那条健硕有力的大腿以极快的速度踢向张贺的腹部,对方一个漂亮的侧身旋转,惊险的躲过他的攻势并手腕一转,顺势抓住封蔚海的脚踝狠狠一拉扯,趁着他身形不稳的空档,扭胯屈膝,紧接着运用着身体的惯性并同时腰部大腿齐齐发力狠狠的曲着膝盖撞向他的腹部,一连套下来一气呵成,动作又快又狠,让人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闪。
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封蔚海没有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反抗,而是在即将被攻击的时候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肚子,拼尽全力转身。
来不及收腿的膝盖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腰部,封蔚海顿时痛吼了一声,被打倒在地,脸色惨白。
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故令所有人猝不及防,在训练场上谁都知道腰背处被攻击危险程度要选高于腹部,肚子被攻击很正常,那里脂肪层厚,但腰背处被攻击一不小心被伤到脊椎了极有可能会造成瘫痪!没有人会选择保护肚子而露出腰背给人攻击!
张贺也吓傻了,虽然事后他及时收力,但由于惯性的原因依旧还是踢到了封蔚海的腰上,那力道不轻,他也没有把握,看着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的老大,他也慌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他脊椎踢伤。
“老大!!”
“老大你没事吧?!”
“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是训练!不是战场杀敌!要是老大出了什么事,万一站不起来了,杀了你都不够赔的!”
“我也没想到老大会转身背向着我啊!就连刚学格斗的小孩子都知道……”
“你还有理了!!”
“行了,不怪他!是我的原因!”封蔚海从地上慢慢的爬上来,扶着腰,大汗淋漓,很难受的样子。
“我没事!今天训练到此结束!”他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毛巾插着汗水往淋浴室走着。
………
“这不是第一次了!”躺在温泉池里泡着澡的封蔚海突然说道。
“这种低级错误……”他冷笑着,又像是自嘲着。
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训练了这么久,身体肌肉早就已经恢复如初,就连那个被玩弄的松软的如同女人的胸部也被他逐渐训练成了饱满的胸肌,唯独这个肚子,不管怎么训练都难以恢复成之前的八块腹肌,甚至在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下还有在逐渐隆起。
他闭上眼睛沉默了良久,突然开口道:“老周,去把史密斯医生请过来。”
“老大,是刚刚伤到腰了吗?”
“不,是做个身体检查!”
史密斯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医术高超,风趣幽默,同时也是他的私人医生,为封蔚海服务已经有十几年了。
此刻这个老头子看着检查结果皱着眉头欲说还休的模样:“抱歉,封先生,机器好像出故障了。”
“结果是什么?”
“这……呃、算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若是您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我想我准备先联系维修机器的师傅过来……”
“是怀孕了吗?”
“!”老头瞬间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老大!!”老周跟阳子是知道他秘密的人,瞬间也都想到了什么,脸色变的很难看。
“这怎么可能!太荒唐了!”老周阳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史密斯老头也陪笑着说道:“我就说机器出故障了嘛!”
“我听说中医里面可以通过把脉来判定,医生你在中国生活里几十年,酷爱中国文化,之前听说您也有了解过并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中医,不妨给我把个脉吧。”封蔚海撩起衣袖,手腕放到了他面前,全程面无表情,语气也并无波澜,却让老史密斯莫名的压力倍重,大汗淋漓,几乎喘不过气。
他脸上早就没有了之前轻松幽默的姿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搭在了封蔚海脉搏之上,脸色变了又变,好一会儿都不敢说话。
“怎么了?可否有异常?”
老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道:“脉像、脉向上显示……显示封先生您已经有了身孕!”
封蔚海瞬间爆发,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那实木的桌子都砸出了一个拳印。他脸色怒及而狰狞,整个人如同一头爆怒的猛兽,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的跳着,身体紧绷着,仿佛一头随时会攻击,将人撕扯成碎肉的猛兽!
老周阳子二人一脸面面相觑,不敢说话,老头子吓了一大跳,缩着脑袋,房间里鸦雀无声。
过了片刻,他又突然闭上了眼睛,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或者说看似平静下来。
他的那双眼睛阴鸷凌厉,布满红血丝,如同实质的冰刃一样刺在史密斯医生的身上:
“多长时间了?”
“检查报告上显示,差不多……有、有十八周了!”
封蔚海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连身体都在颤抖。
又过了良久,他才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医生,您跟了老大那么多年,应该知道规矩的吧!”送他出去后老周对着他说道。
“当然,当然,今天的事情会陪着我烂进骨子里,带进坟墓里!请封先生绝对放心!”
“相信医生您是聪明人,毕竟用了十几年,换人怕不习惯!”老周笑着说道。
“老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替您杀了他!就算他再厉害,我也想要试一试!我的命是老大您给的!如果死了就算是还您恩情了!”阳子跪在他身边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大,我也愿意为您拼命!让我们去为您报仇吧!”
封蔚海一直没有说话,身体紧绷的如同一根钢铁,但是他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着,额头上汗水越来越多,他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双手死死的抠住座椅两边的扶手,上面的青筋根根爆起,空气中海盐味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两人看到此场景后更是痛苦无奈,他们知道,老大的性瘾又犯了!
所谓私人订制,说白了就是性奴,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主人提供性服务的淫具,若是长时间得不到主人的阳具和精液浇灌,就会如同犯了毒瘾一般难受,身体灵魂都极度渴望主人的阳具和精液,瘾犯了的时候,为了得到主人的奖励,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所以季渊没打算主动去找他,反正,他跑不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封蔚海会只有一有空就会拼了命的进行高强度训练,几乎恨不得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精力压榨的一滴不剩才罢休的原因。
“都怪那个小畜生,要不是他当时招惹到那个恐怖的家伙,老大也不会为了给他报仇而遭受这种罪!那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甚至还联合老家伙和其家族的人在后背捅刀,趁着老大不在还打算指染老大的产业!”
“他跟他的家族简直不要脸至极!老大的产业都是老夫人留给他的,能做到如今这么大也完全是凭着老大个人实力,跟封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老大还顾及族人亲情分给了他们一些公司股份,这些人却趁着老大失踪跟群疯狗似的第一时间就来争权夺利,对老大的失踪一个个的都不闻不问,简直是恶心至极!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我都实在是意难平!”
“听说封家老爷动用关系在给那个小畜生的公司牵线搭桥,还塔上了盛世集团。”
“这事老大早就知道了!放心,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把老大害的那么惨,还趁火打劫,欺人太甚,他们也别想好过!”
第四十六章 再次偶遇,大佬被按在厕所强奸,二次破处
“封蔚海!封蔚海你他妈的王八蛋!不是人!放我进去!放我进去!封蔚海!你简直是有病!我跟你没完!”封池在他办公室外面被拦着破口大骂道。
里面的封蔚海面不改色,只是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唔!!”大门突然打开,封池身形一个猝不及防,差一点跌落在地。
“封蔚海你简直就是个没人性的王八蛋!我他妈的哪里得罪了你了,你非要往死里逼我!我他妈的一再退让,你还要步步紧逼,赶尽杀绝,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你就这么想要弄死我吗?”
“我的公司跟你的比起来连蚊子腿都不算,就算他存在,对你也构不成一丝威胁,你都还要打压我!老头子好不容易给我牵线搭桥,让我有一丝活路,你又给我半道拦截了!”
“你知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全他妈的毁了!被你动一动手指,我这多年来的努力和心血全他妈的给你毁掉了!你满意了吧!弄死了你他妈的满意了吧!”
看着在他办公室又哭又闹的男人,封蔚海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冷漠的笑道:“怎么跑我这里来哭了?我这人铁石心肠,就算你哭的在惨,我都不会动容的!老头子不是向来疼你的吗?你去找他啊!你是他的宝贝疙瘩,小破公司没了就没了,让他把他手里的产业赠送给你啊!他不是老早就有这打算了吗?你去让他提前给你,哭的在凄惨一点,说不定他就当场答应了!”
“封蔚海,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争的过你的!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讨厌我,可是出生在封家,身为老头子的种又不是我的错!你妈又不是我妈害死的!你以为我想成为你弟弟啊!你以为我就惦记你封家那些家产啊!我才不想!我他妈的讨厌死你了!”
“我都跟你说了我没想抢你什么,当时上位也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父亲才让我暂时帮你打理事务!那些人都欺负我小不服管理,父亲才帮我,动用了一些手段!是!我承认!当时动用了一些家族的力量,有些叔伯确实别有用心,想要趁机争权夺利,父亲和我也掺手了,那不是怕落到他们外人手上吗?再说了,事后你都把所有东西都收回去了,我们在里面投入的大量的资源也肥了你的口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了你心里才舒服吗?”
“是啊!你多可怜!多无辜啊!你的公司都是强塞给你的,上位也是被强逼着的,抢人东西不过也是被情势所迫害怕落入外人口袋而逼不得的!你没有野心,但就是有那么多人挣着抢着要把财富权势硬塞给你!但凡遇到任何问题,只要哭一哭,就会有人替你摆平一切!你最无辜,最可怜,最单纯,最善良了!”
“不过,谁让我这个人骨子里就很坏呢!我就是见不得你好!”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封蔚海捏着他的下巴轻蔑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跟看某低贱的东西似的。
让封池又气愤又委屈又害怕,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现在他才想起来,这个男人有多可怕,现在才发现自己单枪匹马的冲进这个男人的地盘是一件多么愚蠢的决定。
“送他去魔鬼训练营呆上一段时间,叮嘱教官好好的重点关照他!别他妈的再跟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
“不!封蔚海!你敢!我不去!你那是训练营吗?你那是集中营!我不去!我不去!你这是想要弄死我!就我这体格,我会死的!我要告诉父亲!告你公报私仇!告你谋杀!”封池疯狂的挣扎着,但依旧被两个高壮有力的大汉给强行拖下去了。
待封池被拖走后,封蔚海才一改强势,疲惫不堪的靠在椅子上,闭眼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
“老大,喝口茶吧!”
封蔚海顺手接过,刚喝到嘴里眼睛亮了,又喝了两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你这是柠檬茶?”
“呃,那个……我听人说酸的会比较符合胃口!”
“混账东西!”封蔚海瞬间怒火冲天,将茶杯狠狠的砸向他!阳子也不敢躲,脑门被砸出了血,茶水泼了一身。
他赶紧道着歉,又麻利的把地上的碎玻璃清理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大,要不要我去联系史密斯医生给你打掉那个东西?”
“你是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阳子瑟缩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现在的他连跟老大对视的勇气都不敢有,他特恨自己这张破嘴,老是给他惹事。
“滚出去!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守在大门外的阳子烦躁的问着老周:“你说老大是个什么意思啊?提起这个就跟犯了禁忌死罪一样,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但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见得他有什么作为,我都见过他无意识的摸过好多次肚子了,该不会是想生下来吧?”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大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老周恶狠狠的小声警告着他。
“什么想生下来?”张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老周幽幽的看着阳子,一副你完了,赶紧自行了断入土为安吧,兴许这是最好的下场了。
也许是封池天生就命里克他的原因,封蔚海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他不是栽到了他死对头手里,也没有栽到后背捅刀子的家族人手里,而是在跟盛世公司签订合约的途中。
他平时显少出门,不管是家中,出行,都是重重保护,盛世集团也是国内顶尖的大财阀集团,其公司安保也不逊色于他地盘范围内的安保。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就在盛世集团的内部,还是最安全的高层领导所在的楼层遇到了那个成了他梦魇的男人。
躲了这么久,如今他竟然自己亲自把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厕所里,刚刚上完尿完尿的季渊刚好就撞上了前来上厕所的封蔚海。
“好巧啊!呃,不对,是好久不见啊!我私自逃跑的小性奴!”
反应过来的封蔚海迅速转身夺门而逃,但厕所的门瞬间轰然紧闭,他的四肢同时也被空中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束缚住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跑什么?见到主人了不应该高兴吗?这么久没吃主人的大鸡巴了,应该早就快饿疯了吧!”
封蔚海没有说话,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拼命的挣扎,健硕有力的肌肉展现着他惊人的爆发力,却依旧挣脱不了束缚。
“真漂亮,才多久不见,身体又更加健壮了!”
季渊揉捏着他结实坚硬的胸大肌:“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玩软了,现在又变的硬邦邦的。不过这个奶头却依旧还是很大,没办法从紫葡萄变成小红豆了!还是那么骚,一碰就硬的跟个石子似的。”
“你别碰我!”封蔚海低沉着声音怒吼道,虽然他意识上还在激烈的反抗,但身体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已经火热不堪,下体饥渴的流着淫水,情欲几乎已经快要淹没大脑,饥渴了太久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露似的迫切的想要接受主人圣水的滋润,身体在接触到对方的一刹那,就已经背叛了主人。
“别碰你?可是你的身体明明喜欢的很呢!口是心非的荡妇!才摸了一下你的胸部,裤子就已经湿透了,下面已经发大水了吧!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吗?”
季渊故意躲在他面前,掏出他的大鸟对准他的脸。
“滚!滚啊!”封蔚海强忍着想要张口吞进嘴里的冲动,脸转到一边,但掏出体外还带着体味热气腾腾的阳具对他来说此刻无异于是把毒品摆在了正犯着毒瘾的瘾君子面前,简直是一场折磨。
季渊也不想在跟他这些无聊的小把戏了,直接掐着他脸颊两侧,强硬的打开他的嘴,操进他的嘴里。
“呜呜……”
真正操进去以后,其实就没多大事了,早就已经饥渴到极点的身体立马就如同饿死鬼似的全力的讨好着伺候着主人的大鸡巴,用尽手段的榨精。在被插着嘴的时候,由于快感都太过激烈,这幅饥渴已经的身子都已经止不住的高潮了好几次了。
只到吃到精以后,这幅身子才稍微得到了一点慰藉。
“骚货!”季渊对着还在努力吸吮着他尿道残余的男人骂道:“要不是我刚刚才上完厕所,尿都被你吸出来了。”
季渊把封蔚海抵在了卫生间的墙上,迅速的拔下了他的裤子,封蔚海高潮过好几次的下体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空气中混合着浓浓的精液的味道和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海盐冷冽气息的香水味。
“唔、哈……”封蔚海赤裸的靠在墙上,一条大腿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仅仅一条腿支持着身体,私处被季渊整个手掌覆盖住,对着他最为淫乱的女穴狠狠的摩擦。两根手指灵活地揉捻着阴蒂,那湿润的肉粒很快就肿胀充血,里面早以淫水泛滥成灾似的狂流。娇嫩敏感的下体被磨的火辣辣的,又烫又麻,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不断升起,身体热的滚烫,里面越发的空虚淫荡。
好想要大鸡巴操进来!
他的眼神已经逐渐迷离!
大鸡巴暂时没有,不过手指也很舒服,季渊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淫荡的媚肉就忍不住紧裹着手指,如同贪吃的馋嘴似的紧紧的包裹吸吮着手指,非常舒服。
里面很紧致。
恢复能力很强的私人订制阴道,在即便是被淫具玩弄的那么过火的情况下,一段时间没做,竟然恢复到如同处子时候的模样。
季渊没有在继续扩张,直接将大鸡巴插进他的阴道,异常紧致,但弹性极佳,即便是不扩张,直接操进去虽然紧但也不会过分的紧致的箍的阳具难受。
里面水润度很高,插进去也比较顺畅,既给人一种给处子开苞的紧致感又不会让阳具受伤,果然不愧是当时发大价钱订制的极品淫具,极度用来适合做爱。
“嗯?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了处女膜?”刚插进去不久季渊就感受到了那个熟悉的阻碍物,这时,他才想到,原来所谓的恢复能力极强的阴道是连处女膜都可以恢复的啊!之前由于给开苞后,为了调教他,他下面两个淫穴就从来没空闲过。
不是插着真肉棒,就是插着按摩棒,二十四小时都插着大鸡巴,从未有一刻停歇过,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功能。
季渊用力一撞,撕破了他的处女膜,再次被破处的滋味依旧让封蔚海疼的脸色发白。
“亏我当时给你破处的时候还有拍摄影像做纪念,还以为是个稀奇玩意儿,原来这个淫穴每天都可以破处的!”
“婊子,爽吗?主人以后每天都可以为你破一次处!”
第四十七章 解锁鬼父新成就,和大佬做交易,给他生孩子就可以放过他
粗壮狰狞的阳具桶穿了薄膜,长驱直入,往骚穴深处继续顶着,窄小的穴腔被撑的满满涨涨,那种又痛又涨又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和满足让封蔚海情不自禁的昂这头张大了嘴巴闷哼出声。他的脸上涨成绯红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从额头鼻尖滚落下来,身体肌肉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僵硬得可怕。
季渊适在里面毫不客气的顶撞了起来,与外表完全相反的是这个身体硬朗强壮的男人,骚逼里面异常的柔软水润,爽到让人头皮发麻。
封蔚海被操的不断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破口而出的闷哼声,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有磁性,被操到叫出声也不显得骚浪,只是偶尔被操到骚点后声调有些高亢变调,听起来性感极了。
季渊挺起大鸡巴重重地奸淫着这个男人,这个强大的男人下面那个比正常女人还要娇小的花穴,此时正被迫承受着那根粗黑恐怖的大玩意儿的攻击。穴口操得红肿外翻,处女膜破碎后的血水混合着肠液在不断的来回抽插中被大鸡巴带出体外,从大腿根部顺着不断往下流。
季渊在性爱上基本上都是野蛮而粗暴的,从来不会管身下的人的体验,那尤为粗长的尺寸在封蔚海娇嫩的小逼里适应的差不多了后就开始继续猛烈的顶撞着,硕大坚硬的龟头直戳骚心。
“呜啊啊!!”被猛的插到子宫的封蔚海被捂着肚子痛呼着。
“别插进来!哈、呃孩子……有孩子……”
季渊顿时停住了身形,他突然想起来,这个男人在逃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
他摸着他那明显凸起,却依旧还有不少肌肉手感一点也不柔软的小腹,觉得很是奇妙,这个强壮的男人肚子里孕育这他的孩子。
季渊的龟头还卡在他的子宫口,他往回扯了出来,然后趁着还未闭合的宫口又迅速挺身,猛的刺进了子宫更深处。
封蔚海“啊啊”的惨叫起来,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他的身体都开始痉挛,豆大的汗水一颗一颗的滴落。
季渊还在恶劣的往他子宫里面顶撞:“来啊,宝宝,跟爸爸打声招呼!”
“不、啊啊、呃、别撞、哈、别进去、孩子、啊啊、好疼、畜生、我的孩子、哈啊啊……”
“你的孩子?他流产了不应该才更加合你的意愿吗?难不成是被我操出感情来了,想要给我生孩子了?”季渊恶劣的笑着,阳具还在他的子宫口故意的顶撞着里面还基本已经成型了的胎儿。
封蔚海突然顿住了,捂住肚子的手顿时觉得有些无处安放,他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茫然,但在季渊接二连三的往他子宫深处顶撞中,他又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竟然挣脱了束缚,一把推开了季渊。
身体没了支撑的男人光着身子跌落在地,刚刚那一下似乎是燃烧尽了他身体的全部潜力和力气,此刻他躺在地上几乎连动都无法动弹。
但他的眼神依旧还是警惕防备的看着季渊,在季渊一步步的靠近他身体时,艰难的蜷缩着身体,把肚子遮挡在身下。
季渊躲在他身后,双手从他屁股缝往前摸,他的腿部夹的很紧,但季渊依旧摸到了那个湿漉漉黏糊糊被操成了一个洞还未闭合的穴口。
他的手指覆盖上去就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体在发抖:“你、你操我后面吧,求你……”
“哇哦!这就是传说中的母爱吗?真他妈伟大啊!”季渊调侃道,还是强势的搬开他的腿,插进了他的阴道,往深处猛烈的进攻。
“小逼崽子!不愧是老子的种!”季渊骂到,比他牛,他操了这个男人这么久都还没把他操服,这小逼崽子还没长成人形就把这个男人给降服了!生命力也非常顽强,在他这么猛烈的撞击下都还没有流产。
每次撞到那坨东西他都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仿佛在触动到他的时候如同在与这个小东西神魂交流似的,明明是一坨还没长成的肉团子,却仿佛已经有了意识一般,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小东西对他的排斥厌恶…
作为他的播种者,生物学当中的父亲角色,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欺负他,但是又有一种很奇妙的因数让他不断的,越发猛烈的对它发动攻势,每一次的撞击下季渊都有一种血脉相连,水乳交融,甚至连神魂都仿佛即将融合的错觉。
封蔚海被他大鸡巴毫不留情的一次一次猛烈的贯穿着身体,强势的刺进子宫深处,他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但又泛着情欲的潮红,声音悲鸣哀嚎却又时而高亢性奋,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了。
痛苦中带着强烈的快感,快感中又掺杂着无助的哀鸣嘶吼!
过了十来分钟,季渊才突然停止撞击,将精液射进了他子宫深处,大量的液体挥洒在那个小家伙身上,却很快的如同营养物一般被它吸收,那原本快被撞烂了的肉团子在吸收了精液后竟然慢慢的恢复了很多,当然,这一点季渊是不知道的。
几乎也是与此同时,季渊发现自己与那个小家伙灵魂中多了一成实质上的紧密联系。
“恭喜玩家达成特殊成就:生命的播种者。”
“播种者通过在母体播种下生命的种子,可孕育出一个新生命,该生命的优劣高低跟播种者前期投入的心血有关,前期与母体激情的次数越多,灌精量越大,孕育出来的新生命优质度越高。”
该生命后期成长路线有两种。
一:父慈子孝。
选择该成长路线的生命体在孕期需要播种者关怀备至,成长期内不允许内射进子宫,该生命体出生后则成为正常的孩子,拥有独立的人格和生命体征。
二:鬼父。
选择该成长路线的生命体在孕期需要播种者长期用精液浇灌,让该子体与之播种者的精血融为一体不断的成长发育成新的生命体。在孕期浇灌的精液越多,出生后该子体与播种者的身体、灵魂融合度就越高。播种者可以体验分身到子体当中,融合程度越高的播种者,在分身成子体安全性越高,甚至可以与子体原意识体共用一具身体,解锁更多有趣的玩法。
注:融入子体相当于分身,对原身不构成影响。
温馨提示:选择鬼父路线的玩家,请控制好尺度分寸,胎儿还很脆弱,太过粗暴小心导致流产。
系统商场根据您的需求诚意推荐:
安胎药399/份(具有一定效果保护胎儿的作用,粗鲁型玩家的最佳选择)
琼浆玉液688/份(有一定的几率高胎儿的品质)
花神露688/份(有一定的几率提高胎儿的颜值)
生命泉水999/份(可提高胎儿的生命力)
更多私人订制可点击下方查看
………
这游戏的真实度实在是太高,要不是这系统突然蹦出来,他都差点忘了这是一个游戏世界了。
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氪金少了,系统专门搞出来了这些东西骗他氪金。不过他也不在意,他一个宅男,几乎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游戏世界里,现实中除了最基本的消费几乎没有其他的开销。
把钱花在游戏世界里,体验开挂,如同神一般无所不能的存在,难道他不香吗?
季渊购买了系统推荐的安胎药,在付完钱之后,他手上突然就多出了一个充气阳具,尺寸不小,里面灌满了液体,根据物品介绍,这个安胎药需要从下面插进母体的子宫,然后从龟头射出安胎药,在射的过程中,随着安胎药不断的注射进子宫,阳具也会自动慢慢变小,射完了之后,这个假阳具就会变成一个塞子堵住子宫口,防止安胎药泄露,以达到一个更高疗效的效果。
果然不愧是十八禁游戏里的商品,就是有特色。
不过季渊没打算现在使用,他还准备和他的孩子多多交流几次。
他把封蔚海按在地上,手臂从他的膝盖穿过,那两根纤细的胳膊轻而易举的举起抬高男人两条健壮有力的大长腿,大鸡巴又继续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撞击着,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收敛了很多,相对来说比较轻缓,封蔚海挣扎的也没那么厉害了,很快就被干的嗯嗯的叫了起来。
他的雌穴完全被操开,两片褐红的阴唇被操的红肿外翻,上面全是亮晶晶的骚水,他下面光滑无毛,娇嫩的媚肉在不断的撞击中被季渊下体的耻毛扎的又痒又麻,穴口被来回抽插的肉柱磨得红肿不堪,大量淫水从缝隙往外流淌,整个下体都变得非常淫乱。
而他那同样尺寸不小的阳具也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射了好几次。季渊捏着他的阳具,突然笑道:“差点忘了你是来上厕所的了!来,主人给你把尿!”
季渊轻松的把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从地上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往小便池走,阳具还依旧插在他小逼里,一边走一边操他,这个淫荡的身体不断的被他操的流淫水,途经之地,都有留下了黏腻腻的液体。
“尿啊!骚奴儿,主人抱着你到了便池了你怎么不尿呢!”季渊又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子宫,封蔚海被捂住肚子大叫着制止道,却依旧没办法制止他的恶行,只得努力的寻找着尿意,顺着他的意,尿了出来。
“这不就能尿了吗,真不听话!”季渊笑道,一边趁着他尿,一边又再次把精液射进他子宫里,炽热的浓精大股大股的射进子宫的感觉,把封蔚海刺激的啊啊的大叫着,尿的到处都是,甚至在尿完之后又被操的射出了精。
在这间小小的厕所里,季渊把他来来回回吃了个遍,在他的肚子里灌满了大量的精液,才心满意足,在他把阳具从他身体里拔出的一瞬间,那个装满了安胎药的假鸡巴迅速就被他插进了封蔚海的子宫深处。在进去以后,又开始爆浆,满满的一整个大鸡巴的量全部射入了子宫深处,加上之前的精液,让他的肚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怀胎六七个月的孕妇。
季渊给这个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男人十分体贴的做了清理,并给他穿好了衣服,还特意给他披了一件外套遮挡他那已经明显高高凸出来的孕肚。
“鉴于你良好的表现,我决定不打算抓你回去了。”
“回去好好休息,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嗯,做个交易吧,你要是把它生下来,我就放过你,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了,你看怎么样?”
第四十八章 解药 有史以来第一次,大佬睡了一个好觉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有小伙伴写长评控诉大佬太惨了,这一点作者说明一下啊,主角唯独对大佬那么过分是因为大佬最开始大佬想要干死主角,出于报复心里才故意整治他的,其实气消后基本就不会在恶意折磨大佬了,从大佬出逃后他没管,在厕所上完之后还帮他做清理让他离开就说明他已经把他当成其他小受一样的是自己人的存在了,会因为恶趣味在床上恶劣欺负,下床之后也不会在折磨调教了。
至于亲担心的炮灰攻是不可能有的,大佬这种人,除了主角之外,不可能会容得下任何一个人敢指染他,就算是他跌到谷底,那骨子里都是铁骨铮铮的。
那个多描述了几句的男人,是为了给主角送人头的铺垫
-----正文-----
季渊整理好衣服,打开了厕所门,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这个刚刚如同与世隔绝了的厕所,又仿佛从新打开了与正常世界的通道似的变的有了人气,甚至还能听见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人声。
季渊的身影越走越远,消失不见,封蔚海才回神似的搀扶着墙站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冠楚楚,硬朗的五官,结实的肌肉,全身上下哪里都透露着男人硬朗英气,但却偏偏被当成女人淫辱,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甚至、甚至还怀了强暴者的孩子!
他刚刚竟然还如同女人一样哭着求着保护着那个孽畜弄出来的小孽畜!
理智回归后的封蔚海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蠢事!
看着镜子里那个衣服下高高隆起的小腹,封蔚海愤怒的挥起拳头向它砸去,却在出手的一瞬间又后悔,硬生生的停住,改变路线,恶狠狠的砸向镜子中他腹部的位置!
镜子瞬间被砸的轰的一声响,以拳头为中心碎的四分五裂。鲜血从拳头上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越来越多,很快便弄脏了洗手台。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后立马赶进来查看,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保镖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
“老大?您这是?”老周赶紧冲到他面前,拿出纸巾给他擦着手上的血迹,还好镜子质量不错,碎完了还没掉下来,不然扎到手了可就不好了。
“上个厕所怎么还闹脾气了呢!”作为贴身保镖兼保姆的老周早就知道封蔚海情欲心态经常不稳定,时不时的就会抽风乱发脾气,在看到厕所里只有他家老大一人时,也就误以为又是他老大间接性抽风了。
封蔚海一把将手抽出来,冷冰冰的盯着老周,甩手,转身就走出去了。
老周赶紧跑到他身后跟着他。
却发现封蔚海竟然直接走向电梯,打算下楼。
“老大,办公室是在那边!您走错方向了!哎,哎,您按电梯干嘛?”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封蔚海直接走进电梯,这时老周才反应过来:“老大,要走了吗?咋们合约还没签呢!”
“封总,留步,封总,您是对合约里面的内容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封总?封总您先等等,封总……”
盛氏集团的领导们和他自己的属下都一脸懵逼,怎么上了一个厕所就发了这么大脾气,二话不说人就走了,怎么劝都劝不住,又赶紧坐电梯下去追人。
这位爷的手下,跟他的脾气一样冰冷不近人情,封蔚海要走,他们叫连近身挽留的机会都没有,在自家公司被人拦住想走都没法走。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跟还坐在办公室等待他签订最后的条款的卫齐,汇报着刚刚发生的事。
卫齐听后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却没有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等人都走后,他拿起手机立马一个电话拨打给茶水间偷闲的季渊:“小混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是不是去了一趟卫生间?你不会是把封蔚海那家伙给招惹了吧?”
“啊,那个啊……”
“我把他给上了!”
“什、什么?!”
“混蛋东西!你是在找死吗?你知不知道他是谁?连我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你、你竟然敢……”
“不对,封蔚海这男人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你是怎么欺负到他头上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普通人?你男人除了性能力强之外其他地方也很强的好吗?一点都不关注我!”
——————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老大怎么心情很烂的样子,刚刚跟他打招呼他理都没理我!那眼神,都快冻死了了!”张贺问着老周。
“不知道,之前一切都好好的,跟盛世集团谈合作也谈的挺愉快的,结果老大中途上了一个厕所,就更变了一个人似的,发了好大的火,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在厕所里出了什么事?”
“我们一直守在外面,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啊,进去还好好的,没过多久就突然就听到里面一阵响,我们进去一看,老大就独自对着镜子在发火,一拳给人家镜子都砸烂了!”
“你确定没发生什么事?”
“应该没有吧,我们一直都守在外面了,而且他进去也没多长时间,还不到一分钟吧!”
张贺沉默了,突然又直直的盯着老周的眼睛说道:“你们没有发现老大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吗?”
“还有那件衣服,老大今天有穿这件外套吗?”
“他的肚子,大了很多!”
老周这才如梦初醒,身上立马冒起了一身冷汗!
他跟在老大身边那么久,这么明显的问题,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一点没注意到!
这种感觉,又让他想到了当时老大失踪时的那一次,明明他们见过那个人,却就是想不起来关于那个人的任何事!
与今天发生的何其相似!
明明这么明显的问题就摆在他们面前,但楞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没有一个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老周脸色惨白,他看向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的老大。
“你想到了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在瞒着我什么?”
不管张贺怎么逼问,老周始终都没有理他,只是通知安保部严阵以待,如临大敌一般加强了对老大住宅区的安全防患。
两个亲信更是二十四小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老大,身上也是全副武装,一副遇到危险我随时准备要冲上去拼命的准备。
封蔚海看着这架势,太阳穴上的青筋蹭蹭的直跳,狠狠的赏了他一顿揍。
还闲他今天不够烦躁!还闲他今天不够丢人的吗!还非要弄到人尽皆知,草木皆兵!
“撤了!就按平时的来。”
“老大!可是……”
封蔚海视线冷冷的看向他,跟平时的冷漠不同,这种冷是如同看着挑衅者、冒犯着一般死亡凝视下的冷。
老周瞬间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水瞬间浸湿了整个后背!
他逾越了!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半点说不。
要么服从,要么滚,要么死!没有多余的选择。
他曾经也和其他属下一样,深深的笼罩在老大的威严之下,可是,如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敢擅自做主了,他竟然敢面对老大的命令说不了。
老周立马一阵腿软,跪在地上请罪!
封蔚海看着跪在地上的他,没做理会,对着其他人说道:“解除警备,一切按照原来的做!”
临走时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以后,不必守夜了!”
“老大!”老周瞬间红着眼震惊的看着他,阳子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后面可能会说的话。
老周在门外跪了整整一晚,直到第二天,阳子才把人拉起来,房间里,阳子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骂道他:“你丫的是想找死吗?差点两次违抗老大的命令!平时其他方面得罪了老大都没大多问题,但违背命令这一点,是死穴,绝对不能触碰的死穴!”
“我看你就是飘了,才被提拔上来多久,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这都是为了老大的安全着想!”
“得了吧,说句不好听的,你我又算个什么东西!老周,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有些东西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阳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昨天夜里,老大睡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好觉,一点没犯病,今天的情绪也都很稳定,就好像是得到了解药似的。胃口也好了很多。虽然他依旧冷冰冰的,但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虽然报的都是好消息,但在场的两人没有一个是好脸色,反倒表情沉重。
老周突然暴怒:“是那个人!”
阳子赶紧又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点!你想找死啊!”
盛世集团的总裁办公室,给卫总送咖啡的人此刻正把卫总按在办公桌上亲,将他的上司吻的头昏脑涨,喘不过气。那双不老实的老手撩起了他的上衣,一手从衣服下面穿过不断的揉捏着对方的小奶头,上下其手,让卫齐时不时地就发出嗯啊的喘叫,又被季渊的嘴堵在了喉咙里。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手指已经轻车熟路的插进了他那已经湿漉漉的后穴当中。
“唔……不行、等等,别乱来,哈、这里是办公室……”卫齐挣扎着拒绝,但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口是心非,卫总的身体明明就……”
突然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季渊经典的骚话。
是老男人打来的。
季渊顺手就接了,手指依旧在卫齐的后穴里插着开扩着。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想我了?”季渊一边跟老男人打着电话,一边用手指狠狠的碾磨着卫齐的骚心,猝不及防的攻势还卫齐媚叫出声。
老男人听到后沉默了片刻,跟儿子做过了这么多次,这种声音他自己也发出过不少,他自然知道儿子现在在干什么。
“抱歉,打扰到你了!”
“不过,我需要你,儿子,我好想你!”
“那行,我晚上回来。”跟季平川聊了几句后就挂了。
“季总,业务够繁忙的啊!”卫齐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办公桌上,看着刚刚才挂电话的季渊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及卫总!”
“快点,只有十分钟!”卫齐双腿勾住他的腰催促道。
“十分钟也就只够你爽的吧!我都还不来不及射出来了!”
“我不管,谁让你之前耽搁那么长时间的!”
第四十九章 操爆爸爸的子宫,让爸爸也给自己生孩子,发现老男人的另一副面孔
“儿子,爸爸好爱你!”躺在躺在床上的季平川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眼睛里透露露着浓浓的爱意,突然因为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一阵闷哼,娇喘着。儿子的肉棒在他身体里细细的研磨着,在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此刻他季渊稍微显的有一丝倦怠,
季渊趴在季平川身上,肉棒戳顶着他被操的软烂的宫口,他想到了封蔚海肚子里的该子,而这个男人可比封蔚海的人造子宫要货真价实的多了:“你说你会不会怀孕啊?”
“不会!”
“爸爸要是被我操怀孕了怎么办?会生下来吗?那孩子该是该叫爸爸呢还是该叫……嗯?不会?”
季平川赶忙吻着儿子的嘴,双腿勾住儿子的腰,在他身下扭着胯勾引着。
季渊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说道:“别发骚!爸爸,为什么不会?你有事瞒着我?”
“唔……儿子,爸爸爱你!”
“别总用这句话搪塞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是真的啊,爸爸真的好爱你!但是,我、我是你爸爸啊!怎么能给你生孩子!”季平川躺在他身下,脸上带着情欲的绯红,头发丝上还沾着季渊之前留下的精液,但却抚摸着季渊的脸,深情的表白着,以父之名的身情表白着。
“……”
季渊一个深挺,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子宫最深处,巨大的快感和酸痛让季平川瞬间尖声叫了出来,季渊如同一个人形打桩机似的快速在他的身体里冲刺着,每一次都务必操进了他子宫最深处,仿佛在将着个曾经孕育过他的淫腔给操烂似的,季平川抱着他的脖子,被他操的不停的淫叫,涎水从张开的嘴中不断的往下流,两个巨大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的不断晃动而剧烈的跳动着,熟烂如紫葡萄似的奶头也因为快感而喷着乳白色的奶汁,他的胸口,床上,溅的到处都是,好不淫糜。
季渊再一次将精液射入他的子宫中,片刻后,他才说道:“爸爸,喜欢被儿子射爆子宫的感觉吗?”
还处于高潮余韵当中的季平川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他紧紧搂着季渊的脖子,让儿子紧贴近自己的身体:“喜欢!最喜欢小渊了!小渊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想要爸爸给我生宝宝,爸爸生吗?”
季平川的身体突然变的僵硬起来,他抚摸着季渊的头:“儿子,爸爸爱你!”
“所以?”
“……我是你爸爸啊!”
季平川笑了,只是笑容里没什么温度:“他们都以为我疯了,你也以为我疯了,但我其实清醒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吻着季渊的嘴,蜻蜓点水般的,并不深入,但却细细密密,不断的亲吻着,诉说着他的爱意。
“我只是太爱你了!”
“但我终究还是你的爸爸!”
季平川躺在他身下,却一把抱住季渊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怀中,不断的抚摸着他:“儿子,爸爸真的好爱你!”他的语气非常的温情,饱含着浓浓的爱意,但眼神却放在了书桌的抽屉柜上,目光一片冰冷。
第二天季渊起床的时候,跟往常一样,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餐,直到洗漱完毕后正准备去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他一直没有看到老男人。
“儿子,爸爸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等我回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万事小心,家里的那辆车别坐了,上面被人做了手脚,出门尽量做公交,没事别做出租车,少去偏僻的地方,少去夜店,酒吧等人多杂乱的地方,晚上不要太晚回家。这段时间你继续待在你那总裁男友身边上班吧,别太浪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爸爸都会帮你解决的!我爱你,儿子,等着我回来!”
看完短信后的季渊觉得自己有些懵逼了?什么情况?
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跟老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只知道,每次起床会刚好有热腾腾的早餐,每次回家刚好餐桌上就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卡点卡的如同精心监控似的。
他突然才意识到,他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他不知道他每天在家都干了些什么,不知道他有没有工作,有没有收入,有没有朋友,有没有爱好,他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和当初通过系统调查他当年的背景简介,除此之外,他对他一无所知。
他端起那杯还带着老男人体温的鲜奶,一饮而尽:“系统,我要季平川的详细资料。”
“系统温馨提示:为了玩家能打到更佳的游戏的体验感,我们不提供全部的人物资料,每一位人物的资料都需要玩家自行发现探索,找寻到线索后,系统将自动解锁该人物那一方面的资料。”
“那行吧,打开上帝视角,让我看看他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
画面中的季平川几乎绝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家里,除了买菜之外很少有外出,在家的时候不是做菜,做家务,就是看书,敲电脑,像是在办公。
他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在没有事做的时候他比较阴郁,经常发呆,面对季渊的私人物品时又会露出痴汉般的表情。基本每次给季渊洗内裤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的深嗅一口,然后把内裤贴在自己的上面,好久,才会开始正式的洗。甚至有一次,他还把沾上了不少季渊精液的内裤穿到了自己身上,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每次他快回家的时候,他都仿佛提前接到了通知似的,开始准备饭菜,等他刚刚到家,饭菜基本也就好好做好,每次都是这样,卡掉卡的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到有点细思极恐。
有时候他也会接到一些电话,是季渊听不懂的语言,或者是一些他每个字都听懂,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话!且基本每一次他通话的时候表情语调都很严肃冷漠。
不是像卫齐那种故作高冷的人设,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生性薄凉,感情淡泊的人,不光是表示语态,就连眼神中都看不到人气。
就算他有时候系着一条围裙,手里还拿着拖把,前一秒还在向个家庭主妇一般认真的做些家务,下一秒接到电话就立马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又严肃。甚至有一次还是因为刚做完爱不久,他衣衫暴露,两个大奶子还青青紫紫的,乳尖喷着奶汁,光着两条腿,穴口红肿外翻,一片狼藉,不少的浊精淫水从他熟烂的淫洞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也在打电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同样的冰冷无情,非常的违和。
而当季渊刚刚出来上厕所时,他又立马变成了另一个人,并顺手挂掉了电话,柔情的跟季渊招呼着。
啧啧,还真看不出来,这男人原来也还有两幅面孔啊!季渊心道,又继续往下看着。
就在前一天,他给他打电话的不久前,他看到季平川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情有些不好,但紧接着,他就揉着他的大奶子,撩起上衣,拿起杯子挤了满满的一大杯的奶水,自己红着脸,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的喝着,突然想是从新闻里听到了什么似的,瞬间脸色大变,杯子都掉在地上了。
季渊拉进了电视画面一看,上面报导的是当年沸沸扬扬的绑架奸淫羊城首富之子季平川的绑匪出狱的案件。
怪不得!季平川会脸色大变!
画面中的是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高高瘦瘦的,寸头,脑门上有一道近十厘米狰狞的刀疤。鼻梁很挺,眼眶比较深邃,面部比较消瘦,眼下黑眼圈很重,看着有些阴鸷,他对着镜头笑着,虽然笑的很灿烂,却总给人一种狂妄,像是在挑衅的感觉。
他看季平川当时脸就变了,看着电视里的男人,他甚至笑了,只是那双眼睛里冒着如同毒液一般幽深恐惧的视线。
当即打了一个电话,用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像是在吩咐属下的感觉。
又打开电脑,进入了一个网业,全英文,且上面的商品栏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武器,季平川购买了不少,好像还买了一些什么其他的东西,之后又打了几通电话,好像是一切准备就绪后。季平川又给他打了电话,跟个小可怜似的说他想他了,要他回家。
啧啧,原来他一直都以为季平川是一个精神不大正常的男人,没想到竟然也是深长不露的家伙!
第五十章 把攻击自己的敌人改造成宠物狼,半兽人,犬化改造
“季渊,有件事我得通知你,我们公司安保系统昨天晚上遭到了黑客的攻击,但奇怪的是对方对我们公司的机密文件和资料都没不感兴趣,唯独调取了监控系统和底层员工的资料。鉴于你小子昨天干过的混账事,我怀疑是封蔚海可能要对你展开报复,如果真是封蔚海想要弄你,这事报警都不管用,你暂时就老老实实跟我待在公司吧,我们公司的安保工作比警方强。我已经派人过来接你了,你赶紧过来!”刚吃完饭不久,季渊就接到了卫齐的电话。
这不是一个十八禁游戏吗?怎么一觉醒来变画风了?
季渊走到窗户边,就刚好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到他家楼下,司机刚好看着楼上窗台的他,还向他挥手打着招呼。
“是之前把他弄的太狠了吗?”封蔚海逃跑后那么久都没动作,昨天做完后立马就要对他展开报复,所以,这是把他逼到狗急跳墙了吗?
嗯!或者说是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
季渊默默的点开了系统商城,给自己购买了一份防御技能,能自动抵御三次致命攻击,相当于三条命。一个二十四小时的无敌模式技能,激活此技能,二十四小时内将会成为世界无敌的存在,且时间段可以自己调整,不用的时候随时能冷冻此技能,避免时间浪费。一个三天的天命之子的气运光环,拥有此光环,坠崖能得宝,旧货市场能捡宝,大街上能遇美人,高富帅和他敌对的反派强行降智,遇到危险怎么也死不了等……
万事都准备妥当后,季渊下了楼。
那早就在他楼下准备多时的司机,在看见他下来之后直接打开了车门,点了点头算是打着招呼,让他上车。
“你是卫总的司机吗?怎么没见过你啊?”季渊也是随口一问,主要是看人长的还挺不错,想撩两句。
“新来的。”他回答到,一板一眼,不是个爱说话的性格。
季渊想跟他多聊几句,他都没理,上车之后就直接开车发动汽车开车就走。
也就这时,季渊的手机响了:“小季啊,我老王啊,你小子竟然敢翘班,牛逼啊,卫总亲自叫我来接你去公司上班,现在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你人呢?赶紧下来,麻溜点啊!”
“呃,实不相瞒,我已经坐上车了。”季渊盯着正在开车的男人说道,而此时的车早已经偏离了路线,开到了一个偏僻的道路上。
突然,男人一个急转弯,巨大的惯性让季渊身形一阵晃动,重重的撞到了车门,而与此同时,男人迅速踩下油门儿并掏出一把枪对着季渊连开三枪后夺门而逃,高速行驶的车子还在马路上狂奔并撞向了路边的人行道,惯性之大,整个车头都被撞碎了。而车子的油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严重漏油,那个男人对着邮箱的位置又拿着一个打火机点燃扔过去,转身迅速撤退。
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突然他瞳孔一缩,在他的前正前方,他看到那个本应该死去的男人正一脸笑意的跟他打着招呼。
他立马举着消音枪对着季渊疯狂散射。
季渊就站在原地,那些攻击他的子弹都漂浮着空中没有一刻伤害到他,这场面简直震碎了男人的三观。
见不敌,男人又立马转身就跑,但那些被他射出去的子弹竟然瞬间全部在他周围以攻击的姿态包围着他,仿佛只要他敢轻举妄动,就会立马被这些子弹打成筛子。
“哎,我说,你是封蔚海的人吧?连做事的风格都一模一样!真是没新意!”
季渊握了握拳头,周围的子弹通通如同失去了束缚一般掉落在地,这个男人迟疑了半秒,又迅速迈着腿狂奔,突然,空气中一股神秘的力量如同绳子一样捆住了他的手脚,令他重重的摔倒在地。
“跑什么跑,你妈妈没告诉过你,做错了事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吗?”季渊走进他的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这个男人,二十几岁左右,不算很帅,但很野性,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子凶狠和忌惮,野性十足,此刻那眼神就如同一匹饿狼一样恶狠狠的看着季渊,恨不得扑上去将咬破他的喉咙管。
“眼神不错,跟条恶狗似的,刚好最近想养一条狗狗,就罚你留下来做我的狗吧!”
季渊手上突然多了一只造型很具有科幻感的注射器,试管呈基因链的玻璃外形,里面是绿色的液体:“狼人血脉,你有福了,我这可是大手笔。”季渊举起注射器就往他手静脉里注射,绿色的液体顺着静脉迅速流至全身。
男人痛苦的嘶吼着,全身经络爆起,看上去非常痛苦,模样也很恐怖,如同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一般。全身的皮肤骨骼也都以一种恐怖的韵律跳动,变形,他的衣服也逐渐被撑爆,裤子破了一个洞,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以破土之势从屁股后面冒出来,很快便越长越大。他的头上也冒出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牙齿变的如犬科动物一般尖锐。
还好在此之前季渊在这里设置成了独立领域,周围多了一层防护罩,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画面和声音,否则就冲那惨绝人寰的嘶吼老早就有人报警了。
嗯,不过,刚刚不远处的车子爆炸声也肯定被人报警了,不过,那可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直到五分钟后,他身体的变化才停止。
“我就知道,这个很适合你!”季渊摸着他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说道。
“嗷呜呜!!!”男人瞬间发出狼叫般咆哮的攻击姿态冲着季渊,随后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瞬间呆住了半秒钟,脸色爆红,看到身后的那条被抓住的尾巴,他对着季渊咆哮怒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原来在狼化后会就会有狼的习性!”季渊赞叹到,又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耳朵,手感非常好,简直了:“不过,不听使唤的狗狗可不是一条好狗。”
他手上又突然多了一条狗链子:“带上这条狗链后,你就是条听话的好狗了!”说罢,他便将项圈强行的带在男人的脖子上,打了一个响指,束缚着男人的神秘力量突然消失。得到了自由的男人在下一秒就狠狠的咬在了季渊的脖子上,尖锐的牙齿刺向喉咙上薄薄的皮肤,下面就是正在鲜活跳动的大动脉,只要他悄悄用力,尖锐的牙齿就能瞬间刺破他的喉咙,血溅三尺,但不知为何,牙齿一直停在上面,就是怎么都下不去嘴,口水都已经从大张着的嘴角开始往下流了。
季渊甚至按着他的脑袋主动往下按,男人却在瞬间收起了尖锐的獠牙,嘴巴大张着被按在了季渊的脖子上,如同在亲他的脖子,嘴里发出有些呜咽的叫换声。
“乖狗狗!”季渊抚摸着他的头,作为一个宅男,他对猫耳娘,犬化娘这类物种天生就没有抵抗力,喜欢得不得了,甚至连他之前的杀意都已经自动无视,连他的凶狠就已经自动美化成了傲娇可爱。
“唔,我要杀了你!”男人强行的挣扎着,又露出尖锐的獠牙凶狠的对着他龇牙咧嘴的怒吼道。
“听话,不许乱动!”季渊命令道,而男人的身体也立刻变的僵硬,真的就乖乖的趴在怀里不乱动了。
“要乖乖听主人的话呀,狗子!”季渊像是奖励似的吻了一口。
男人被亲了嘴,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置信的呆滞了片刻,然后怒吼咆哮着:“你找死!你个变态!嗷嗷嗷嗷!!不、他妈的!你对老子做了什么!你这神经病,放了我!”男人又气又怒,如同狗一样露出獠牙对他嘶吼,一条大尾巴在空中不停的飞舞着,都快甩上天了,耳朵也因为他的狂怒而动着。
这个凶狠的男人,却看的季渊眼冒星光,他咽了一口口水,一把抓住了他头顶的耳朵揉捏着:“啊,手感太好了,怎么早些时候没想到弄出来一些兽耳娘呢!”
“你是变态吗!!”
“这就是变态了吗小狗他,我真正变态的地方还没展现出来了。”说着,他便拿出一把剪刀,在他身上比划着,在他的胸口出剪了两个大洞,露出两边的胸部。又继续往下,剪坏了男人的裤子,只给他留下了一条内裤。
“还是黑色四脚裤,那么保守的吗?”季渊隔着布料一把握住了他的阳具:“分量也还不小嘛,有没有上过女人?”因为他的反应太青涩了,季渊都怀疑他还是个处男。
男人的脸涨红不已,紧紧夹着腿,羞耻甚至大过了愤怒,耳朵尖子都在滴血似的红,也不冲他咆哮了,连眼睛里都泛起了水雾。
季渊这老手的技术多好啊,这个男人在他手上两分钟都不到,就被弄的射了出来。
“你不行啊,早泄!看着还挺强壮的一小伙子。”
“你才早泄!”男人还处在高潮的情潮当中,凶狠的对他面露獠牙,脸红的如同朝霞,眼里还冒着情潮的水光,看着凶萌凶萌的。
季渊都被看硬了,他的头凑到了男人的耳朵上,舔了一口他的毛耳朵,在他耳边喘着热气,低沉的说道:“我想上你!”
第五十一章 当着大佬的面操他的狗,你的狼如今成了我的狗
男人顿时全身毛竖立,狼尾巴都翘上天炸毛了。
季渊的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刚刚他射完精还软踏踏的阳具,内裤和他的阴茎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黏黏腻腻的。
男人炸毛似的握住他的手制止着,脸涨红成猪肝色:“你妈的,死变态!”
“别挣扎,乖狗狗,好好享受!”季渊在他阴茎上抹了一把,手指上沾染了不少精液,然后手指往他后穴位置探去。
“你他妈的才是狗,嗷呜嗷嗷嗷!!!”
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让男人都下意识的狼嚎起来了。
里面又紧又涩,是一个真正的处男屁股,那些骚浪的操多了,偶尔遇到那么一个生涩的屁股也别走一番风味。
男人身体僵硬,屁股夹的很紧,双腿肌肉蹦的很紧,还在颤栗着,他冲季渊嘶哑的低声咆哮着,声音从肺腑喉咙被挤压出来似的,愤怒至极!羞耻至极!而手指还继续在里面抽插扣挖,甚至还又多加了一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让他的嘶吼逐渐变的有些色厉内茬,脸上的脖子根都通红一片。
季渊又突然用舌尖舔了一口他裸露在外的乳头,男人又瞬间炸毛了!嗷嗷的叫唤了一声,又捂住自己的嘴,似乎很讨厌自己的狗叫声,气恼的抽了自己嘴巴一个嘴巴子。
“哈哈,真可爱!”季渊笑道,男人听后羞怒不已,但下一刻乳头又被人全部含在嘴里舔舐的感觉让他又浑身僵硬,表情凝固,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手指加多到了三根,如同性交似的在他菊穴里抽插,还是很紧,但已经有了肠液开始润滑,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男人又一声嗷叫,腰都软了,连同着乳头也被牙齿拉扯着轻咬了一口。
就像是被找到了命门似的,手指接连不断的攻击着那个地方,乳头也被越来越过分的玩弄,被季渊含在口里的乳头明显都已经肿胀了不少。
男人被弄到气喘吁吁,软了腰似的趴在季渊怀里跟个被欺负了似的狗一样呜呜的叫道,声音有些委屈又带着情欲,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已经硬了,龟头上正在吐露着前列腺液。
“贺子!贺子!你在哪?”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带着帽子墨镜的男人,三十多岁,身形高大,双手紧紧的握住枪,动作眼神极其谨慎。此刻他正距离季渊他们不到五米远的地方,盯着那一地的子弹头,捡起来观摩着,确定了就是同伴留下的,就连枪也被扔在原地。男人脸色大变,显然是猜到了同伴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他的目光盯着前面的那一片空地,而也就是他所盯着的地方,他的同伴正在那里,被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开着在半空舞动,男人那尺寸恐怖的阳具卡在了他的菊穴里正准备慢慢进入。半兽化的同伴呜呜的叫着,愤怒羞耻冲身上的男人低声的嘶吼着,毛茸茸的狼尾巴向鞭子似的一鞭一鞭的抽打在男人的身上,不过这毛茸茸的大尾巴实在是没有杀伤力。
“要进来了!”
“不!不行!出去!嗷嗷嗷呜、疼、你妈的、老子要杀了你嗷嗷嗷!!!”疼到脸色扭曲的男人躺在地上跟狗一样四脚朝天,指甲都变得尖锐如狼爪子,在季渊的胸膛前隔空挥着爪子,就像是要把他狠狠的撕碎一般,但这双明明没有束缚的手却就是没办法触碰到季渊的皮肤,一只隔空刨着空气发火。
季渊还故意往前凑近一点方便他碰到,但也就几乎与此同时男人的爪子也同样往后缩着,季渊笑着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肠道里开始抽动起来,男人痛苦的呜咽着,带着獠牙的嘴啃像季渊的脖子,各种啃,口水都糊了季渊一脖子,却就是不往下咬。身体就当着同伴的面被男人强奸,但他却没有一点反抗,被男人操的忍不住嗷嗷的叫唤着,最初的疼痛过后竟然身体里开始出现了麻酥酥的快感,凶狠的表情又逐渐沾染上情欲。
季渊突然把他抱了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男人抱起来操,他的私下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同伴的面前。这时,男人才突然意识到还有这个同伴的存在,开始挣扎起来。
“别乱动,不然就被发现了哦!”
正在被侵犯着的男人发现了同伴的异样,明明就近在眼前,他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捡着地上的子弹头和枪,一脸自责和痛苦。
过了好半天,他才打起电话:“阳子,我他妈的闯祸了!张贺失踪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跟老大之前的遭遇一样!”
那句老大之前的遭遇好像突然刺激到了男人:“老大有什么遭遇……”想到了突然失踪几个月,回归后性格大变,极度缺乏安全感,有严重洁癖,除了正常训练几乎排斥和任何人肢体接触的老大,男人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转过头盯着正在侵犯着他的看上去瘦瘦弱弱实际上深不可测的男人……
“就是和你现在一样的遭遇呀!你们老大的滋味挺不错的,很耐操!”说完季渊又一个深挺,狠狠的插入了男人的肠道深处。
“嗷嗷嗷嗷~”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男人的反应特别激烈,比自己受到侵犯更加暴怒。
季渊按在他飞舞的狼爪子,将他的腰折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势站在地上,他的双手被拉到后面被季渊死死拽住,站在他同伴的正对面狠狠的侵犯着。
“老大,不好了,老周和张贺昨天晚上私自行动入侵了盛世集团的公司系统,找到了一个叫季渊的小职员,然后这两人擅自行动,刚刚接到老周的消息,说是张贺失踪。在他身上定位消失的最后地点,发现了被打空的枪和散落一地的子弹和子弹头,人恐怕是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混账!!!”封蔚海极其震怒!
他都不敢轻易的去招惹那个男人,一直以来都在小心翼翼的暗第谋划,这些人倒好,直接上门送人头!还是擅自行动!
“混账东西!!!”他气的简直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就连小腹都在作痛,额头上冒起了冷汗!
十几分钟后,一辆低调的大众辉腾出现在了这里,坐在驾驶座上的封蔚海开车路过时看到了撞在人行道上被消防队交警和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事故车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老大!您、您怎么来了!?”老周惶恐不安的看着一脸阴郁的老大,结结巴巴,双腿打着颤,低着头,无脸见他。
“对不起、呜!!!”
封蔚海二话没说直接狠狠的揍了他一拳,一米八米的汉子被狠狠的一拳揍在地上,内脏破裂,嘴角吐出了血水。
“滚!今后不许在出现在我面前!”
“老大!我对您是忠心的!我都是为了您!”
“我不需要敢瞒着我擅自行动的狗!不管是什么原因!滚!否则就毙了你!”封蔚海掏出枪,打开保险栓,枪头直直地指责老周的头。眼睛里一片寒茫和冷酷,只要他再继续迟疑一秒,子弹就会毫不犹豫的打烂他的脑袋。
老周完全不怀疑封蔚海的冷漠无情,死亡的威胁下,他只得迅速的爬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离开。
就离他几米远,被季渊侵犯着的男人将老大眼里的暴怒和冷酷看的清清楚楚,一时间竟有些胆寒委屈,而当着最敬重的人面前被人侵犯也让他忍不住紧缩着尾巴,非常不安,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是,但是!!!
他的视线突然就对上了老大的视线!吓了他瞬间嗷嗷的大叫着,屁眼缩的特紧,将季渊都夹的瞬间精关失守,他低吼了一声,骂了一声蠢狗,炽热的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他肠道深处。
混烫的精液浇灌在娇嫩敏感的肠道壁被刺激的男人嗷嗷的嚎叫,狼尾巴都翘上天了,下身的阳具也突然射出一股白浊,飞射的很远,差点没射在几米在封蔚海的身上。
“狗东西!”季渊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的男人被打的呜呜一叫,场道又一阵不自禁的收缩。
他喘着粗气,带着泪光的眼睛羞耻的瞟向了老大的位置,发现他还在看着他,这才反应过来,看看他们碰上的视线并不是意外,而是他真的看到了。
男人吓的顿时身体缩成一坨,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下体,身体抖成筛子,肉乎乎的耳朵耸搭着紧贴着头,本来因为快感而翘上天的尾巴也紧紧的耸搭着夹在两腿之间,遮挡住被干到红肿大张,还流着精液的穴口。
“多少钱,放了他?”
“钱?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季渊不紧不缓的抓起男人被破烂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阳具上的污浊,他全身衣服完好无损,阳具塞进裤子里后,微微往上提了提有些松掉的裤子,拉上拉链,衣服几乎没怎么乱。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
“做了错事,得到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应该在清楚不过了。是不是啊宝宝!”季渊冲他的肚子挥了挥手,打着招呼。
封蔚海脸色瞬间变的异常难看!双手紧紧的握拳,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而不远处似乎车祸现场围了很多人,已经有不少人看那边一个男人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纷纷好奇的把视线投放在这里。
被那么多人的视线看过来让衣衫不整,半兽化的张贺十分难受,身体瑟缩成一坨,眼睛有些惶恐又有些可怜的看着封蔚海。
“没用的东西!这就是你擅自行动的下场!”封蔚海气怒的将手上的手机随手砸向了张贺的脑门上。
“哎哎,这是我的狗狗,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男人躲都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下了砸,并捡起来乖乖的递给封蔚海。
封蔚海瞪着他,冷哼的一声,气的转身就走。
但突然,他顿住了身影,转身过来看向季渊:“你的父亲,可能会遭到意外,那个男人从出狱到故作狂妄,上电视弄的人尽皆知,都是被人刻意安排好故意激怒他的。”说完他又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老大,老大救我!老大!”张贺跟着跑出去,却被一根狗链子勒住了脖子。
“你是我的狗,还打算往哪里跑?”
“呜呜、混蛋!放开我!嗷嗷嗷嗷~”
季渊一把将他拖回来,摸着他的脑袋:“对了,你的身体还可以完全兽化哦,来变条真正的狼狗吧!”季渊手上多了一个铃铛,他摇晃着手里的铃铛说道。
“唔……”
季渊摇完铃铛后,他的话音刚落,这个男人的身体肌肉骨骼又开始发生着变动,身体的毛发开始迅长,很快,一只一米多高,浑身灰黑色毛发,身上还挂着破碎衣服的狼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颜值很高,毛色非常漂亮,有点类似于二哈,但眼神却更加凶悍,他冲季渊恶狠狠的呲着牙咆哮着,就像是一条充满野性未驯服的真正的狼。
但他对这个色厉内茬,装模作样的家伙并不感到害怕,甚至还迷恋的摸了摸他的毛发:“真是太漂亮了!”
“不过这外形太大了,在城市里可不方便。”季渊又摇晃着手里的铃铛:“乖狗狗,变身成小奶狗。”
奶狗是不可能变奶狗的,这是身为一只狼最后的尊严,然后一只小奶狼出现在了原地,眼神惊恐的看着季渊,还冲他龇牙咧嘴,呜呜故作凶狠的叫唤着。这软萌软萌的模样,普通人一眼还真分辨不出来这是二哈还是狼。
季渊一把拧起他抱在手里:“多可爱的狗狗啊!”他的手摸着他的屁股,那里还湿漉漉的流着刚刚他射进去的精液。
第五十二 狼崽子办公室里被迫看活春宫,季平川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写崩了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我原本只是想写无脑肉,脑子里只闪过了一个念头,一分钟不到就开始动笔,没大纲,没主线,无逻辑,只是为了吃肉而吃肉,想到哪些到哪,然后肉多了写着写着就有些腻了,最后就莫名其妙的写成了这样!
-----正文-----
走出了领域圈,季渊发现自己手机上多了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几个是来接特别老王打的,其他的全是总裁男友打的。
季渊回了过去,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了卫齐的咆哮声:“死哪里去了!为什么打不通电话!!”声音很大,带着几分歇斯底里,没有平时故作高冷的形象,不光是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咆哮声,连现实中他也听到了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就在那辆事故车的周围。
季渊摸了摸鼻子,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愧疚感。
他赶紧跑过去,忘了他自己手上还牵着一条狗绳子,那条小短腿被他几乎拖的天滚带爬的跑,在他身后呜呜的叫唤道。
刚刚才被强奸的干了一炮,屁股还疼着又被人拴着脖子拖的连拖带爬的跑,摔了一身的伤,张贺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不过季渊也没好到哪去,他屁颠屁颠的赶忙跑过去后,被他家怒不可遏的总裁狠狠的揍了一拳,还没敢还手,因为他家总裁快哭了。
季渊突然想起来了他还有一只狗,他拽着绳子将那条奶萌的狼崽子拧起来,抱在怀里,捏着他的小爪子跟卫齐打着招呼。
刚刚被强奸,然后又被牵着跑到摔的鼻青脸肿,现在又被迫营业去卖萌讨好这个男人的姘头,是可忍孰不可忍!肉垫上升出利爪,恶狠狠咆哮飞舞着爪子。
“蠢狗!抓伤了他就把你炖了吃狗肉火锅!呃、不,把你丢进养殖场去配种!”
“呜呜呜呜……”炖狗肉火锅他到不怂,但配种……
“嗷嗷嗷嗷~”咬死你!咬死你!张贺恶狠狠的啃着季渊手腕,各种啃,眼神凶狠的不得了,水口糊了一手,半天也没啃破皮,到是让卫齐一把抱了过去。
季渊像丢给他礼物似的嘿嘿一笑,卫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抱着狼崽子,上了车后,他捏着狼崽子的头说道:“你哪里搞来的这小玩意儿,好像是狼崽子?”
“路上捡的,可凶了,还想咬我,我就给他套了一个狗链子当宠物了。”季渊说着。
张贺听到他不要脸的言论冲他龇牙咧嘴的嗷嗷的咆哮着,一副想要咬死他的表情,被季渊用手指狠狠的敲打了一下他的‘狗’头,他嗷的吃痛的叫唤了一声,又继续冲他吼。
卫齐摸了摸他的头,责备的看着他说他敲重了,安慰似的顺着毛发摸了摸他的头。张贺本来想反抗的,但他现在的身板太小了根本挣脱不了,吼叫了两声也没效果,再加上被人摸头还挺舒服的,很快,他也就眯着眼睛束缚了,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扇打在卫齐的手腕上,毛茸茸的,很舒服。
“这小东西还挺通人性的,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像人一样。”
季渊笑而不语。
但很快,卫齐就发现,他不仅通人性,简直就像是成精了似的,卫齐甚至都怀疑他是人变的,除了不会讲人话之外,身形跟人有所差别之外,简直跟人一模一样,甚至还比大多数人的智商要高。
它不吃狗粮,不吃生食,喜欢七分熟的牛排,炸鸡汉堡和啤酒,还喜欢看新闻,偶尔也看肥皂剧刷短视频,还会上网,发信息打电话,会自己上厕所,完事还会冲厕所。
它一般情况下都很喜欢待在卫齐的办公室里,经常抱着个手机坐在那里发呆,坐姿跟人一样,时不时打开手机屏幕看着手机壁纸发呆,偶尔发出几声悲鸣。偶尔望着天空发呆,表情忧郁,像是在怀疑‘人’生。大多数时候还不舒服的扭着屁股,好像屁股有些不舒服。
对周围那些想要摸它抱它靠近它的人非常排斥,一靠近它,它就立马龇牙咧嘴成攻击状态,虽然很小很奶一只,但眼神却很冷酷很犀利,莫名的让人嘘。有些胆大不信邪的想要硬摸的,基本都被他狠狠的咬过,明明那么小一只,咬合力却惊人,要不是季渊让它松口,肉都给人咬掉了。爪子也异常锋利,卫齐办公室里的梨花木的实木办公桌都被他刨出了几道深深的抓印。
于是它的凶名瞬间远播,整个公司都知道了卫齐养了一条特别凶悍的奶狗,看似奶萌,但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为什么说是卫齐的呢,主要是因为它丫的一天到晚的都待在卫齐办公室里,一是不想跟季渊有太多的接触。二是因为他办公室舒服,人少,没人敢打扰,方便他上网打发时间。三是看看能不能顺便偷听些盛世集团的机密信息或者是公司内幕,为了以后回去,好让老大给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过他在办公室里这么久,看到的最大的秘闻基本就是季渊大魔头有事没事就在办公室里跟卫齐调情,卿卿我我,有时候甚至是真枪实弹的干炮,让他见识到了好多少儿不宜的内容。
还好它毛厚,看不出来它脸红。一边被迫看活春宫,一边暗自鄙夷着这个大名鼎鼎的盛世集团的总裁竟然私底下是这么骚浪淫荡的人,更是在心底里暗骂卫齐眼瞎,竟然看上那个大魔王,那个大魔王精虫上脑的畜生发起情来连狗都不放过,不对,是狼,也不对!他是人!是人!
想到这里,他又冲着正在发情的季渊嗷嗷的咆哮了一声。
完事了后,卫齐一脸餍足慵懒,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莫名的撩人的魅力,狼崽子不自在,暗戳戳的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却一把被人拧住脖子上的皮毛抓了起来。
“他刚刚在鄙夷我!”卫齐把他按在怀里揉着他的‘狗’头,刚刚才结束情事的他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精液味道,让这个变成狼后嗅觉异常敏锐的小崽子闻着特别不适应,嫌弃的张着爪子想要离开。
“它还在嫌弃我!”卫齐敲了敲它的脑门。
“忘了把它扔出去了,在它面前做爱,简直跟在人面前似的,感觉挺羞耻的!”
“别怕,让它也一起羞耻。”季渊抱过它,坏笑着用手指摸着它那个袖珍版的狗鸡巴,特别小一根,被季渊弄到勃起了也都还没他小指头大。
张贺在他怀里嗷嗷的叫唤,四只爪子扑腾扑腾的升出利爪挥舞。
“再叫唤,我就爆你菊花了!”季渊笑着威胁道,果然,听到这话后狼崽子就耸搭着尾巴紧紧捂住自己的屁股,耸不拉几的窝在他怀里生无可恋的被季渊大魔头撸着狗阳具,时不时地呜呜的叫唤着,那模样,又委屈巴巴,又有时候发出叫春般的呜叫。
卫齐:“……”
“它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狗!”卫齐无语的看着连奶狗都不放过的淫魔男人,无语的踹了他一脚。
被逼着硬撸出来射完精后的狼崽子缓过神后立马就跳到卫齐的办公桌上扯了几大张纸巾嫌弃的用狗爪子抓着纸巾擦拭着自己刚刚被季渊大魔头握住过的狗鸡巴,非常嫌弃的不停的擦着,就好像是一个受到了侮辱的少女。
季渊又笑着一脸邪恶的对它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吓的它又嗷嗷的一叫,立马跳到了卫齐怀里寻求庇护所,也不嫌弃他身上的精液味道了。
M国境,刚下飞机的季平川上了一辆黑色的林肯加长,车子是改装过的,基本上全副武装,安全性能非常高。
驾驶员是一名短发强壮的黑人男子,他沉默寡言,身上肌肉非常发达,如同健身教练似的。副驾驶坐着的是一名粉色头发扎着双马尾画着浓妆的白人少女,嘴里还叼着一颗棒棒糖。坐在后排季平川身边的则是一个亚裔面孔的成熟女人,她手拿电脑,一路上都在跟季平川汇报着什么,从她流利的英文和偶尔的蹩脚中文可以看出,她只是一个亚裔。
汽车行驶到郊外的一所疗养院内部,这个疗养院规模不小,环境优美。外面的公共区域很大,有游泳池,有健身器材,有花园等,此刻不少患者在那里
晒太阳、喝茶,休息、游玩,旁边有护士护工精心照料,还有家人探视聊天,看上去其乐融融。
往深处走,重症患者区域就要显得严肃阴沉的多,甚至是专门的独栋楼,还有隔离带,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监控摄像头和保安巡逻。
“季先生。”院长办公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白人老者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迎接他。
“戴维斯院长,您如今可是绿山疗养院的院长,不必如此客气!别担心,我现在是季,不是克里斯。”季平川笑着说道。
“是,是。”微胖的戴维斯老院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态度依然诚惶诚恐,站在他身后的女秘书正在笑着和季平川打着招呼。
“好好干,我往后大多数时间都会长居国内,这里以后就交给你了!”季平川拍了拍他的肩膀。
“季先生,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又收购到了这家疗养院的百分之十二点的股份,目前我们已经占股百分之六十八,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剩下的股东也表示对我们全力支持。实验室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我们买通了当地官员,也买通了国会议员,现在我们的实现已经取得了合法的手续,XX集团党甚至表示,当我们取得实质性进展的时候我们将考虑跟我们合作。”
季平川点了点头,他对此其这些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实验体怎么样?”
“您说的是正常的活体实验体还是那些特殊实验体?”
“你以为呢?”季平川反问道,他当初搞出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合法的将那些人渣送到他亲手打造的地狱受尽折磨,让他们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可惜,当时那个男人逃进了重刑监狱躲了二十年!白白的享受了二十年的好日子!”季平川的眼睛幽深恐怖,如一潭深渊死水,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狰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生命特征良好,我们有二十小时的专业团队全程监控,绝对让他们能长命百岁!”戴维斯老院长一边擦着脸上的虚汗,声音有些颤音,人老了,免不得有几分于心不忍。
“季先生,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他出狱是被人特意安排的,其背后是X组织。我们这边的动作有些触碰到了他们那边的利益。”
“那个不必担心,我跟国内最大的军火组织取得了合作,他们老大还是我儿媳妇呢!我可是生了一个不得了的好儿子!”季平川嘴角扯起一丝笑意,脸上又无其他表情如同皮笑肉不笑,看上去十分怪异,不协调。
第五十三章 怀了个怪胎而导致身体更加淫乱的大佬
坐在卫齐办公室里用上帝视角关注着他的季渊有些不寒而栗,这个男人他妈的感情一直在他面前演戏,他知道他季渊不是普通人,他甚至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跟封蔚海搭上了线。
画面里,一辆大皮卡车紧跟买季平川他们出现在了疗养院的地下停车库,从一道暗门进入,里面别有洞天。
卡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亚季平川洲面孔的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把后车厢打开,里面是一大批武器。
季平川带人验收好了以后接下了那些武器,拿起手机远洋给封蔚海打了一个电话问好,带着微笑的祝福他吃好,喝好,保持心情愉快,
其他人可能不解是什么意思,季平川身边的属下也意外他的微笑,但只有电话那头的封蔚海黑冷着脸,抚摸着自己好像又大了一点的肚子,刚把手搭上去里面恰巧又传来一阵胎动,让他脸色更加阴沉,但手上的动作却又轻柔了两分,接着又面不改色的拿起备在办公桌上的水果小食吃着。
“给M国那边的猎鹰组织提个醒,告诉他们青山精神病院的那群疯子的动静。”
“好的,老大!不过,能否冒昧的问一句,我们究竟是站哪边啊?”
“哪边赢了站那边!我们是军火商,贩卖的是武器,站哪边跟我们有关系么?他们打的越狠越好,我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趁机开辟M洲的市场!”刚说完,封蔚海突然就捂着嘴干呕着,胃部里传来阵阵不适,脸上的颜色又白了几分,他端起一大杯酸的掉牙的柠檬茶喝着,稍微缓解了一下胃部的不适,但是身体上的不适却越发明显,
过了最初的那一段消停时间,又隔了一段时间没得到抚慰的身体,又重新开始饥渴起来,甚至还有了孩子的加持让他越发难受。
“老大?您没事吧?”
“下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等人走后,封蔚海才慢慢的解开了已经的皮带,手指从松掉的裤腰中伸向身下,摸到了那一片湿漉漉的内裤和早就泥泞不堪的肉穴。
“唔……”刚刚碰上去就引起了身体的一阵颤栗,下面有吐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流。
他的手指在那个娇小的女穴里有些粗鲁的扣挖着,皮肤粗糙,上面还有很多长年训练留下的老茧,和季渊那根白嫩细长的手指的触感完全不一样。他对自己也更加粗糙没耐心,有些发泄似的狠狠的在里面扣挖着阴唇和阴蒂,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女穴弄的红肿出血。
但不得章法的玩弄反倒让身体却只觉得更加空虚饥渴,他的手指在阴道里用力的插着,三根齐入,里面又紧又满,但依旧觉得很空虚饥渴,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来捅一捅,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了那个变态的脸,还有他身下那个恐怖粗大,带给他极乐的肉棍。
想要他插进自己阴道的感觉,捅穿处女膜,直插子宫深处的那种爽快。
“呃啊!!”他刚刚由于太激动用自己的手指捅破了新长出来的那个薄膜,体验了一次自己给自己开苞的感觉,很痛,但又有一种异样的爽快!
四根手指都插到了底,大半个手掌都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到还是不够!他用力的在自己阴道里快速的抽插,淫水都被高频率来回的抽插弄的飞溅,指尖几乎每次都能戳到自己喜欢的的子宫口,但却依旧不够!不够!不够!
阳具始终都是半勃起的状态,下体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出了血了却越发饥渴淫荡,好想要大鸡巴操进来!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止痒解渴!
“哈、呃、啊呃……不行、肚子、肚子好痛……”
“小兔崽子,你不要闹事、唔、啊、别乱动、小心我堕了你……”
又过了好几天,刚刚在卫齐他们公司楼下吃完午饭准备上班的季渊突然又被一群黑衣人拦住,说了一句我们老大有请,就直接强行的拉他上了车。
“你们老大不会又是封蔚海吧?每次都一个样,能不能有些创意!”
然而,这群训练有素的大汉全程一句话都没搭理他,像没听见似的,对于整个人都几乎无视,专心的开车,押送,将人带到某个房间当中。
简洁干净的装修风格,床上整洁的连个褶子都没有,房间的每一样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连桌子角都仿佛是用刻尺精心量过的似的每一条线都对的整整齐齐。
房间里空无一人,不过浴室里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季渊走进浴室一看,浴缸里正躺着一个高大赤裸的男人,双腿大张着,下体被玩弄到肿烂,花穴外翻着,阳具上、阴唇和阴蒂上都有不少指甲弄出的掐痕抓痕,几处已经破皮出血,下体很是狼藉。男人双目紧闭,无意识的躺在浴缸里,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没有关闭的水龙头里还一直哗哗的流着水。
封蔚海是被一阵快感刺激醒的,身体里传来的渴望已久的快感和那种久违的满足感让他无意识的发出羞耻的呻吟。
真开眼时,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身体上方有一个男人的头,他那有些瘦弱的肩膀上搭着两条健壮的大腿,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呦,你醒了?”说完便压下身体往前一顶,封蔚海便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呜咽的喘叫,连大腿根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
“唔、呃、呃、哈啊……”随着对方不停的在他身体里顶撞着,封蔚海被他操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季渊低着头,在封蔚海的额头、眼皮、嘴唇上都轻轻的啄了一下,最后停留在嘴上,撬开他的唇齿,吸吮着他的舌头,男人的口腔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这可能是因为不久前在洗澡的时候才刷过牙的原因。
封蔚海意识有些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被亲了之后有些微弱的挣扎,但很快就沉陷了,跟对方热情如火深吻着,像是个在沙漠中行走数日干渴不已快要渴死的人,饥渴的吸吮着一切他能吸食到了液体。他的舌头扫过季渊下舌部位,刺激着他分泌出更多的涎水,然后贪婪的吞咽着。
而腰部被高高抬起,下体承受着如同打桩似的猛烈冲撞被顶的腰杆酸软,淫水横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堵住的闷哼声。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季渊的脖子,索取着更多,更多的液体。
直到他突然不自觉的抬高着腰,紧绷着身体,嘴里发出更加剧烈的呜咽声,身体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浊精,下体也如同潮吹似的狂流着淫水,子宫被炽热的精液浇灌着而爽到痉挛,小腹都似乎都大了一点点。
一两分钟后,停止了射精的季渊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阴道里的淫肉如同念念不舍的紧紧的包裹住阳具,少部分穴口的淫肉随着阳具的往外拔出被带扯出体外,直到全部拔出,在不舍的发出啵的声音后又重新缩回阴道。没有肉棒堵住的淫穴成了一个大张着的淫洞,大量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都随之流出。
封蔚海在他身下,喘着粗气,睫毛上还带着水渍,脸上潮红,嘴唇红肿微张,嘴角还流着口水,整个人还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
季渊又低下头,从他的嘴角又细细密密的一路吻着向下,最后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脖子这种命脉被人咬住让封蔚海瞬间身体紧绷,脑子几乎来不及思考双手就已经掐住了季渊的脖子,但意识回归后他才松了力气,只是掐着他脖子的手依旧没有放下去。
“别咬、唔、”封蔚海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成熟男人独有的性感魅力。喉结被咬住的感觉让他身体紧绷,整个人下意识的都处于一个高度防备警戒的状态,就像一只被拉满的弓,从身体到精神都蹦的紧到了极致。
季渊的脖子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依旧没太在意,他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噬了几下,舌尖舔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满足的亲了一口,使得封蔚海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后慢慢的又继续的往下继续吻着,直到彻底离开脖子的位置,封蔚海的身体才慢慢的就放松了下来,他的手指离开时,季渊的脖子上多出了几个青紫色的掐痕。
他的吻一直慢慢的往下移动,湿润的嘴唇一路在封蔚海的肌肉上浅嘬,留下一道道色情的湿痕。封蔚海很享受他的这种细细密密的亲吻,半眯着眼睛,喘着粗气,神情就像一只餍足的猫,不过他的身体却依旧还没有达到餍足的地方,下面两张口都还张着嘴流着淫水。
季渊的吻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传来的鲜活的胎动:“感受到了吗?这个小东西在动?”
“嗯。”封蔚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舒服的哼唧,还是在回应他。
“忘了告诉你了,它长大除了必要的营养之外,还需要它的播种者的精液哺育,短则三天,长则五天,必须要接受一次精液的洗礼,否则它就会因为营养不良而闹腾你。这个问题可不是单单性瘾犯了靠意志力忍过去就可以了,这东西若是长期得不到它父亲的哺育,会出大事的!”
季渊也是在看到才短短一周多不见就虚弱枯藁了很多的封蔚海后,震惊不已,询问系统才知道那个走鬼父路线后肚子里面的孩子就已经不算是寻常意义上的普通的孩子了。
他会为了获得父亲的精液滋养,会不断的释放出一些激素刺激母体的性欲,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让母体变成一只淫兽,想尽办法去为它榨精。若是依旧没有得到父体精液时,
他会为了获得父亲的精液滋养,释放出一些激素刺激母体的性欲,前期也就各种闹腾,让母体性欲不断的增大。若已经没有作用,那么第二阶段他就会变本加厉的释放更多的激素,更大程度上的刺激母体的性欲,一边榨取着母体的营养。到了后期若还是得不到父亲的哺育,他就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枯萎死掉,被压榨的母体也只有两种下场,一是同样因为营养不良而死亡,就算侥幸活下来了,身体也是枯藁衰竭,变成一只无意识的淫兽。
这鬼东西还有一个恐怖之处就是,为了自保,它还会释放出另一种激素,激发母体的母爱,根据系统介绍,大多数孕育的母体致死都没想过堕胎。
季渊也是第一次触发到这种路线,没什么经验,不过听系统介绍也意思到了这东西的恐怖,果然不愧是十八禁游戏,为了创造出各种合理的啪啪啪,什么无节操的设定都敢搞。
第五十四章 封家的极品亲人,季渊大魔王首次护犊
“这是什么鬼东西?”封蔚海此时意识基本已经回归了,他被这小东西折腾的不轻,连眼神中都闪过一丝恐惧和厌恶。
“当然是我们的孩子呀!”季渊笑道,抓住他的手摸让他摸着他自己的肚皮。
封蔚海一把将手抽走,厌恶的在床单上抹了抹,仿佛手上沾上了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因为他父亲是个怪物,所以它也是一个小怪物吧!他冷笑的看着季渊,声音有几分强撑的虚弱,一脸的疲惫感,眼睛下有浓重的黑眼圈,也不知道他多久没休息好了,
季渊道:“我替你惩罚这个小怪物!”说罢,他又掰开他肿烂淫糜的花穴将又勃起的阳具插进去,已经干过一次的淫穴里面已经是恰到好处的松软,季渊轻松的一插到底,直捅子宫。
野蛮又粗暴,跟个强盗似的强行捅开紧闭的宫门,顶撞着里面的小家伙。
“呃啊!!轻点、轻点!!”封蔚海被他的动作弄的大叫着,一双猛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制止道:“你轻点!孩子要被撞坏了!畜生!”
“没事,流掉了就重新怀一个!”
“我怀你妈逼!”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狠狠的打在季渊脸上,声音虚弱沙哑却歇斯底里,眼睛充血通红,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护紧着肚子,跟个护犊子的母兽似的。
看来这鬼东西的给他的影响比他想像中的还还要大,估摸着他应该是不会偷偷把这个孩子给做掉了。季渊稍放下了心,这毕竟是他的第一和孩子,他还是不希望它夭折的,但同时又几分吃味儿,这小东西比他厉害,还没出生了就把封蔚海这头猛兽都给驯服了。
季渊故意又顶了顶,又惹的封蔚海发怒,然后才又退了回来,在他身体里轻缓的律动着。
他的手指摸向里封蔚海的后穴,那个被晾了很久的穴口早就已经饥渴的流了一屁股的淫水,季渊手指插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轻易的摸到了插在他阴道里的自己的阴精,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褶皱,能感受到它隔着一层膜在洞穴的另一边来回抽插律动。
“你自己来弄。”季渊抓起封蔚海的手带着他用手指在他自己的屁眼里插着。
封蔚海的手指粗糙,骨节粗大,常年打枪各种训练让他手指上长了很多老茧,插进去的时候比季渊那光滑细腻,连指甲都修剪的圆润光滑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因为不是很配合,所以他的指甲不小心扣刮到他自己的内比上,疼的肠道一阵痉挛。紧涩挛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两人的手指,给人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明明同样是手指,比他单独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就是要爽太多了,封蔚海的大腿紧绷着,连脚弓都紧绷着缩成一坨,他潮红着脸,额头鼻尖都是密汗。菊穴中手指和阴道里阳具都在齐齐的顶着他的前列腺位置,巨大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淫叫,他自己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一直都在不停的吐露着白浊的前列腺液,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被操到眼眶发红,甚至被操到了流泪。
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让他的理智都快要奔溃了,但还是在下意识的叫着轻点、动作要轻一点。在季渊的故意引诱胁迫下被逼的叫着主人,爸爸求饶着。
怀了孩子的封蔚海就像是又被重新套上了链子的狗,表面再凶狠,被拿捏住了命脉也只能任人摆布。
一夜的极致缠绵,做完过后,封蔚海餍足的躺在床上,精疲力竭的他在闭上眼睛不到十秒就已经陷入了深睡。季渊软下来的阳具都还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而这个男人就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可见,他真的是累坏了。
封蔚海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窗帘缝隙透露出来的阳光可以看出,已经日晒三竿了。身体非常沉重,有点被压的快喘不过气,一个人八爪鱼似的半侧着身子压在他手和大腿都压在他身上,那个骑在他大腿上夹着他腿的胯部还在一耸一耸的律动着,那个僵硬灼热的玩意儿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腿部,沾了一腿的淫水。
“妈的,这淫魔!”人都还没醒就已经又开始发骚了!
他揉了揉头,脑子还依旧有些昏昏沉沉,昨晚睡的特别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却被电话吵醒让他现在火气有些大。
“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死定了!”封蔚海接起电话,对着那头的人说道。这是房间内部电话,一般都是内部人员专用,封蔚海也不敢不接,就怕万一遇到重要事情。
“老大,是封老爷子。知道您把小少爷送到训练营后他就带人强制闯营地,被我们的人制止后看押起来了,现在老爷子正怒火中烧的到咋们这里来找你讨要说法来了!老头子态度非常强硬,我们拦不住,现在人已经在门外了!”
话音刚落,房间外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就算是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也依旧能听见争执的声音,还有人用钝器砸门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封蔚海平静的挂掉了电话,又看着这个还在抱着他大腿跟个发情的泰迪似的蹭着他的家伙,他就突然火大。
一个个的!都磨他!
封蔚海一把将人推开,带着一身激烈情事过后的身体,光溜溜的走进浴室洗澡。
身上明显有清理过的痕迹,下面好像上了药,至少被他自己弄烂的女穴已经好了很多,上面的伤都已经愈合只留下了一些红印。腰部有些不适,肚子大了几分,子宫口明显又被异物给堵住了,这涨大的肚子里不知道灌的是那个家伙的精液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封蔚海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就赶紧穿上衣服。
因为房间门被打开了。
就简单披着一件外套的季渊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门把手,刚打开门,封老爷子一群人直接气势汹汹的撞开他闯了进来,跟一群穷凶极恶的讨债人似的,一进门就大声的喊叫大叫找着封蔚海。
“封蔚海!封蔚海人呢!他死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别想躲!赶紧把我儿子放了,否则我跟你没完!”那么风韵犹存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尖锐的哭喊道,
封蔚海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目光冷冰冰的看着这群闹事的人,全都是些他封家的族人,上次趁他不在抢夺他的势力被回来后的他教训了一顿,现在借着这档子事儿,又跟在封老爷子后面窜梭挑事来了。
“呸,真不要脸,把自己亲弟弟关押起来折磨,自己却在寻欢作乐玩男人,咋们封家怎么会出这种人渣败类!”一个按照辈分属于封蔚海姑妈的中年女人骂道,但被他的眼神一扫她又瑟缩了一下脖子,躲在了封老爷子身后拽着他衣服说道:“大哥,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我不过是站在长辈的立场上说了他两句,那眼神,就跟要杀了我一样。”
封老爷了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甩开了女人的手,又更加厌恶冰冷的看着封蔚海,一巴掌突然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巴掌,非常响亮,连季渊都楞了,他压根没想到,封蔚海竟然没躲,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一巴掌,右边的脸都肿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封家的家产,我就算是扔了喂狗也不会留给你这种心肠歹毒,六亲不认的败类的!”说完他又用厌恶鄙夷的表情看了一眼季渊:“恶心的东西!”
季渊:你MMB!!丫的,老东西,你他妈的看不起谁了!?
封蔚海看着脸色难看,正欲发火的季渊,推开人群,将季渊往外赶:“你先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他知道季渊不是个善类,惹火了他,鬼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
“呦,还护着小情人呢!怎么不见你多护着你弟弟一点啊!我摸不见你多关照一下族人啊!”
“你闭嘴!”
“怎么呢!我有说错吗?家族好歹也是辛辛苦苦养你……”
封蔚海瞬间震怒,对着门外的一群属下吼道:“你们是死的吗!将这群闹事的家伙全部扔出去!”
那群亲戚立马就鸡飞狗跳的闹腾着,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地址,这些属下又不敢弄伤他们,一时间鸡飞狗跳。
封蔚海直接掏出一把枪,对着天花板连开两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带走!死伤不论!”
“是!老大!”
“你敢!孽畜!你真是翅膀硬了!要上天了!”封老爷子气的脸色发白,举着拐杖就往封蔚海身上狠狠的打。
封蔚海也不知道是啥毛病,在外人面前挺牛的,在他爹面前,不还手也不避让,硬生生挨了两棍子,
只是侧着身体护着肚子。
“你他妈的什么毛病,欠虐啊!刚刚对付其他人的凶狠劲呢!?”季渊将封老爷子的拐杖一把握住,没好气的骂道。
封蔚海带着冷笑,轻讽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嘲讽你算个什么东西,明明你才更加畜生。
使劲抽都抽不出来拐杖的封老爷气的脸色铁青,看着还在眉来眼去的两个兔崽子,气的怒骂道:“真他妈的恶心!变态!家德败坏!家门不辛啊!生出来了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简直是愧对封的列祖列宗啊!”
“妈的!狗逼玩意儿!”季渊这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脾气上来了管他是谁,抽起他的拐杖就往这老东西身上打。
封蔚海赶紧制止着季渊,呵斥着属下:“将老头子也带走!”
被一群大汉强行带走的封老爷子气的面目狰狞:“好、好、好、你个小畜生!如今竟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简直是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第五十五 害怕季渊生气,大佬主动求操
随着所有人的离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空气中安静的可怕。
封蔚海放开了束缚着他的动作,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了的衣服,看着处于低压状态的季渊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低声哄劝着:“你别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说完他就像是在讨好似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了,剥开那件单薄的睡衣,头埋到了他的胯下一口含住了他软下来的阴茎。
他的锁骨和脖子上印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脸上那个被老家伙打出来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在这个强大凶狠的男人的脸上是那么的违和。
在被所谓的亲人这么对待后,他还因为害怕大魔头的发怒而讨好的给他含着阴茎。
季渊抓着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去床上?”封蔚海看着他询问道。
之前在晨勃中被这群人硬生生的打断快感软了下来的阴茎,被封蔚海含在嘴里稍微一弄就已经开始慢慢抬头了,但季渊却从他嘴里抽出来,拿起睡袍上的一块布料擦拭着上面的口水:“不做了!”他心里有些烦躁。
封蔚海一愣,这个淫魔竟然说不做了?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我给你弄出来。”封蔚海摸着他已经半硬的阳具,压低着声音,很有磁性,带着点引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是怕他生气而讨好他还是因为他自己本身想要。
他的技术被季渊调教的很好,手指抓住他的阴茎,三两下就唤醒了这头沉睡了猛兽。他又跪下来含在嘴里,从上慢慢的进入,将整根庞然大物吞进喉咙里。他看起来很费力,白皙的脸颊都变得通红,因为刚刚那一下插的太猛,顶到了他咽喉让他反射性干呕,眼睛因此也沾染上雾气,但他却没有吐出来,而是吞的更深。他两颊凹陷着,动起头来回的吞吐着,每一次深深吞入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的口腔十分湿热,连带着里面那根舌头也比普通人更加灵活有力,在做深喉的同时还不忘了用舌头舔着阴茎,口腔里吸力惊人。
季渊忍不住喘了一声,被舔得爽得不行。
之前封蔚海被调教过很长一段时间,对怎么伺候着这跟大肉棒早就熟烂于心,他知道怎么能让他舒服,他对这东西的了解,他比对自己的都更加熟悉。
在深喉的吞吐了几十个来回后,他的动作又缓慢下来,舌头细细密密的舔舐着阳具,一点一点蹭着肉柱上的青筋和褶皱,他稍微侧了侧鼻子,从上往下用舌头舔下去,季渊的阴茎上全都是他湿漉漉的口水,在光线的反射下,显得晶莹剔透,很是色情。
两颗囊袋也没放过,细细的舔舐了一翻后,他又才重新张开嘴含着大半个龟头,将马眼里流出的腥咸的液体吸吮吞咽进嘴里,发出嘬嘬的响声,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像是在吸吮着什么美食一样。
他口腔里又紧又热,紧紧的包裹着季渊的阴茎,非常舒服,吸力很强,恰到好处的强力,吸的季渊头皮发麻,全身发热,忍不住喘息着。
“去床上,我要射进你子宫里。”季渊精关即将失守,他抓住封蔚海的头发制止着,将人拉到床上,迅速脱掉他的裤子,以传统的传教士姿势进入他的身体。这具昨晚被操到洞口大开的花穴已经闭合了,但这具身子早就已经熟烂,不需要开发季渊也能插进去。
很紧致,很有弹性,整个阴道都成了他鸡巴的形状,完美的契合,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阳具,不管做多少次,也依旧紧致,阴道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到人头皮爽到发麻。
季渊在他身体里猛的插了几下,强硬的撬开了被关闭的宫口,又是十几次的顶撞,才将一泡浓精射进他子宫深处给孩子做养分。
射完精后,他又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这个孩子的精神联系又强了一分。他有感觉,随着他越做越多,他跟他精神联系就越是紧密,就像第二具身体一样,不过在这具身体里面,还存在着一股非常微弱的精神力,一边排斥着他的精神力,一边又随着吸收着他的精液物质而慢慢的变强。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季渊笑着,亲吻了一口他的小腹,脸上是罕见的温柔。
封蔚海看着他摸着肚子温柔的笑容,突然只觉得一股热流只冲脑门,脸上冒起了热气,手心也冒起了热汗,心里莫名的有一丝暖洋洋的,就像是冰雪覆盖极冬突然照射出了一缕温热的阳光,
他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他这样想到。这是一个被人喜爱的,被人期待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如同中枪似的柔软了一下。就算它是个被强暴出来的产物,就算可能是个小怪物,但它是被人期待的,是被人喜爱的。
封蔚海闭上眼睛,微微挺起了肚子,让他更方便的抚摸着,他就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十分享受着季渊的爱抚。肚子里的孩子也像是得到了父亲的关爱,而变得乖巧听话,一点都不在闹腾。
淫魔季渊的不应期非常短,还依旧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封蔚海的身体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等待着他的碰撞。
结果,季渊只是在他身体里懒洋洋的戳了两下就不动了,甚至还抱着他翻了一个身,躺在他身下:“你自己来动。”
这个脐橙的姿以前并不是没做过,只是用这个姿势阴茎会进去的很深,会插到非常里面,连肚子都仿佛有一种被操穿的感觉……
但是同时也代表着力度进度都有他控制,他不进去那么深不就好了么?他这样想到。
眼光看着躺在床上不打算动的季渊,仅仅犹豫了一两秒,他就开始忍不住的动了起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这副身体,真的已经食髓知味的离不开这个男人的操弄,本就如同性瘾犯一样饥渴淫荡的身体如今又还多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肚子里的孩子也还需要他,需要它……
“唔、呵哈、哈……”封蔚海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律动着,额头上冒着密汗,跪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他的动作很大,基本每一次都挺着腰几乎要将整个阴茎都快拔出了体外,又在即将分离之时,一屁股往下坐下去,看似动作很猛,却一直把握着分寸。
一个一米九几的高大汉子每次在季渊身上起起落落,竟然都没让季渊感受到他的身体沉重的分量,每次都是刚好触碰到子宫口的时候就立马收力,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时封蔚海就已经停止了深入,然后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起落,他的屁股全程都没有坐到底。
这导致他的身体一直都处于一个高度防备紧绷的状态,没有一丝休息的时间,体力消耗非常大,汗水几乎打湿了他的整个头发,无异于一场激烈的体能训练。
但比体能训练更要命的是那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又酸又涨又麻的身体,特别是每次撞击到子宫时,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腰酸腿软,大腿都在发抖。但他却要强撑着身体控制着力度不能插进去,还没碰到季渊身体又要从新起身拔出去,也就在拔出去的时候身体会稍微放松,但在进入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肌肉高度紧绷,以防太激烈撞进了子宫深处撞撞伤了孩子。
他在季渊身上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汗水和淫水一样充沛,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季渊的身上,脸部和身体都涨的通红,全身都在发热,体温都高了不少,体能消耗非常巨大。
这一场性爱下来,他应该能瘦个不少,季渊想着。不过也没有并没有要体谅他的想法,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甚至手还不停的揉捏着他的臀部和胸部或者是他的阴茎,给本就艰难的运动着的封蔚海制造着阻碍。
敏感部位被玩弄的感觉,让他身体快感更大,他的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几乎无力的摇摇欲坠:“不行了、别弄我、哈啊、呃、呃、啊啊……”他突然双手抓住季渊的肩膀,停顿住身子,阳具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由于昨天晚上干的太多,几乎射空了精量,他射出来的精液稀薄量少,全部溅落到季渊的胸膛上,他更加舒服的是阴道,潮吹一样的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味的液体,大量的液体从他阴道里喷出,顺着季渊的下体流到了床上打湿了床单。
他无力的瘫坐在季渊的身上,身体因为高潮而痉挛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角都泛着红。
季渊还硬挺的阳具被他晾在外面,不满的戳着他的屁股。
“我、我没力气了……”封蔚海趴在他身上无力的说道。因为还处于高潮之中,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他掰开自己的臀部,用手指在里面扣挖了两下,晃动着屁股勾引他插进去,舌头舔舐着刚刚舔自己射在季渊胸膛上的精液,喘着粗气,沙哑性感的说道:“用后穴,插进来……”
“唔、哈啊……”被直接入侵的屁眼疼痛不已,火辣辣的触感,又痛又爽。
在高潮结束后,封蔚海又强打起精神,坐在季渊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因为高潮的原因,身体比之前要敏感不少,身体也更加酸软,但由于不怕操爆子宫弄伤了孩子,他的顾虑也小了很多,基本每次都能一坐到底,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
这个男人的体力很好,就算是脐橙的姿势,期间还因为源源不断的高潮而腰酸体软,但在结束高潮结束之后他依旧能很快恢复力气继续运动着,甚至有时候他会一边高潮还一边被封蔚海挺着腰操弄,频繁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快感一步步的叠加,达到一个恐怖的高度。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脑子到了后期都是空白的,床单都几乎被他的淫水弄的湿透了,射空了的阴茎也几乎一直没有软下去,而是源源不断的吐露透明的液体,被操到高潮了阴道和阴茎跟会跟潮吹了似的又会喷出一股股透明无味的液体,有时候被干的太狠了也会射出尿。阳具和女穴都被操的射出了尿,在尿的时候季渊还在狠狠的侵犯他,让他的尿液溅的到处都是,有时候还恶意堵住他的尿道,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一场性爱从早上又持续到了下午,饥肠辘辘的季渊才放过了他。
他的肚子高高隆起,里面全部是那个男人的精水。
第五十六章 狗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断更了一天,今天晚上会抽空补上,这几天更新比较少是因为打算要开新文了,在为新文做准备
~~~
这篇有彩蛋
彩蛋是小剧场,喜欢的朋友可以敲蛋,不想敲蛋的朋友也请放心,因为是番外小剧场,不影响整体阅读
-----正文-----
看到一副吃饱喝足状态的季渊,卫大总裁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只是程度了瞪了一眼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又去忙工作了。他的时间非常紧,就算在同一家公司也抽不出太多时间跟季渊鬼混,对某人的风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对之后他还隔三差五的去封蔚海的地盘上慰问一下也没太关注,仿佛早有预料一样,到是那个狼崽子给他的惊讶比较大。
在有一次无意间发现季渊压着半人化的狼人压在身下操的他嗷嗷叫时,他才发现他养宠物的真正意图。但细想一下也是在情理之中,季渊那头淫魔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闲心养一只普通的宠物。
季渊是个没节操的人,在被男朋友捉奸在床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慌,还反倒将人拉入战局玩三人行,半兽化的张贺虽然是人身,但身上依旧有很多狼的特征,除了兽尾兽耳之外,他的舌头也如同狼一般很长且灵活。
在季渊操着他无暇顾及男朋友的时候,张贺一边承受着大魔王的操弄一边把扑倒在身下的卫大总裁按在身下用舌头将这个淫乱骚浪的大总裁舔到浪叫高潮。
以前看着他被季渊操的时候,他就被这个男人的媚态勾引到浴火焚身,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可以亲自上手,被大魔王强暴着的不爽都已经抛到了脑后。
一边被季渊操到腰酸体软嗷嗷的浪叫,狗鸡巴蹭在地上射出一股股狗精,一边还兴奋不已的舔着卫大总裁的鸡巴舔的不亦乐乎,屁股摇的比谁都欢,很是享受三人行的快乐,甚至还搬开卫大总裁的屁股想要舔他的屁眼。
卫齐的屁股骚浪多汁,跟个水蜜桃似的圆润饱满,一碰就汁水四溅跟发大水了似的,大半个屁股都已经被淫水糊的水光剔透,菊穴早就饥渴难耐的微微张着一动一动的缩着勾引着大鸡巴操进去。
张贺被勾引到口渴难耐,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搬开被舔到发浪的卫大总裁的屁股就舔起来。舌头还甚至伸进了那温热的淫穴,狼的舌头跟狗一样,又长又灵活,十几厘米的长舌入侵后穴如同被人侵犯似的让卫齐一阵痉挛,挣扎着浪叫。
那种被其他陌生异物入侵的感觉立马让卫齐从淫态中惊醒过来,羞愤欲死,但他哪里是张贺这只狼人的对手,别说是进化后拥有野兽般强大的能力后的他,就连之前身为人的时候他也是身手不凡的猛人,长期身居办公室的卫齐怎么可能在他身下挣脱的了。
卫齐被他的舌头舔到淫水横流,身体却剧烈的挣扎着,屁股扭成麻花,活像是一个被强奸的小可怜,一边淫叫着,一边哭着喊到季渊的名字,但季渊却一副看戏的样子,一边操着半人化的狼崽子,一边欣赏着他的总裁男友被他的狗舔到高潮的模样,同时也被他的狼狗也一起操到高潮迭起爽到失身翻着白眼。
高潮结束后,卫齐才勉强挣脱,提起裤子狠狠的抽了这狗东西一巴掌,又气不过狠踢了那个小混蛋一脚。
他虽然身体淫荡,但也不是可以任由人侮辱的!卫齐气的都快哭了。
季渊又只好赶紧安慰男朋友,把快要气跑的男友抱在身下,好言哄劝着,一边摸着他的头顺毛,一边又脱掉还在闹脾气的总裁,掰开屁股亲自用舌头安慰他被狗舌头入侵过的屁眼,把总裁舔到淫叫不止。后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淫水狂流,水越舔越多,甚至还被弄到如同潮吹似的喷出大股热流,简直色情不已。
淫荡的总裁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扭着屁股,想要勾引着插在狼屁股里的大鸡巴来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看着脸上还一副生气委屈到身体却已经被快感欲望征服了的总裁男友,季渊只好踢开狗子,全心全意的安慰着男友,用大鸡巴将他安慰的心服口服,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当礼物,把卫大总裁操的哭着喊着爸爸求饶。
至此之后,狗这个物种直接列入卫齐的黑名单,整个公司不允许在养狗!
季渊本以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把总裁男友安慰好了,哪曾想到大总裁是个拔吊无情,翻脸不认账的人。被大鸡巴安慰的时候哭着叫爸爸爽的叫老公,爽完之后提起裤子的卫总依旧冷着脸生着气那高傲的小脸上气的红扑扑的,怒火之下是巴巴的委屈。男友与兽出轨,还逼着他三人行与兽共舞,还让一只畜生侵犯他,虽然只是用舌头,但是卫总很生气,很愤怒,很委屈!
就算是用大鸡巴也安慰不好的那种!
季渊自知理亏,只好根据总裁大人的要求将狼崽子扔走,老男人不在家他连回家的欲望都没有,由于三天两头的往封蔚海那边跑,就干脆把他的狼崽子直接寄放到封蔚海那里了,这也勉强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季渊到是想和封蔚海玩三人行呢,但奈何那只狗子他认主,在封蔚海被欺负的时候他都恨不得要冲上前咬死季渊,将他碎尸万段,又怎么可能肯配合季渊玩人兽同行,哦不,是三人行。
兽化过后的身体可不单单是用来满足性欲这一个单子的功能,同时,在兽化后,他的习性,体能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变。兽化后的张贺背部肌肉和腿部肌肉极其发达,奔跑时速可达每小时80公里,咬合力能达到1000磅左右,爪子也极其锋利,可以轻易刺破15毫米的钢板,听力和嗅觉更是不用说了,和人相比,有了质的提升。
如果说曾经的张贺是封蔚海养的一条人形猛兽,那么兽化后的他则是一匹货真价实的猛兽。
既能上的了战场,也能上的了床。
对主人还绝对衷心,身处敌营时就没少偷听卫齐公司的情报悄悄泄露给封蔚海,被送到封蔚海身边时那更是一头护主的猛兽,几乎不让任何人近封蔚海身,连在他身边贴身伺候的阳子等人都被他给吓退,几乎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比自己命都还看的重,要不是他身体被季渊控制没办法攻击季渊,否则早就把那个欺负他主人的大魔王给弄死了。
还三人行,就算是封蔚海答应,他也绝对不会答应,就算他救不了主子,同样也奈何不了大魔王,但誓受主子的尊严,不让他在外人面前难堪,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
第五十七章 爸爸受辱视频外播,儿子帮他报仇
在一场情事结束后,封蔚海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支烟,手心里不停的反转着打火机,烟蒂都快被咬烂了,但却一直没点。
“想抽就抽吧,那小东西才没那么娇弱。”季渊对烟酒都不感兴趣,所谓的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也没体验过,但他也不讨厌抽烟喝酒的男人,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事后一支烟的模样,一定性感极了。
他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床单半遮着情欲过后,淫糜不堪的身体,夏季的薄被掩盖不了那已经高高隆起的小腹,这个男人,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充满力量,全身雄性荷尔蒙爆棚,肚子却高高隆起,异常的突兀。
平时的他不得不身穿宽松的衣服遮挡,不必要的外出更是能少则少,很长时间,他都再也没回过封家,甚至自从上次后,他都再也没见过封家人了。真正想要冷下心的封蔚海,手段从来都是雷风力行,他要是不是因为骨子里还对家族,对亲人有那么一丝渴望,他们也不可能有机会在他面前造次。
长这么大,他唯一奈何不了的人,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了。
他没有理会季渊,嘴角勾起一丝冷讽,嘴里拒绝了几次烟蒂后,将烟扔掉。
说来可笑,一向重烟重酒的他,竟然已经大半年滴酒未沾,支烟未抽了。
季渊在做完之后,也颇为疲惫劳累,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躺在他床上睡觉,大腿搭在他身上,他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一个东西,手随意的搭在封蔚海的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
他发现封蔚海特别喜欢他摸他的肚子,每次摸他肚子的时候,就像一只被人顺毛的猫,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很是享受。
躺在床上的封蔚海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咽喉处,仿佛在考量捏碎他有多大的可能性。
季渊闭着眼睛都能感受他灼热的、毫不避讳的视线,也并无担心,他敢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睡觉,也并不是没有准备的。
过了良久,封蔚海才转移了视线,对着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季渊突然说道,“你的父亲,在m国遇到了一点麻烦。”
“嗯?”
“那个疯人院的院长早就被收买了,他的生物实验取得了一些成就,引来了不少闻到腥味儿的豺狼,那段最关键的时期他却一直在国内跟你鬼混,直到人家布局已经完成后,他才受到那个人的刺激匆忙着赶回去。一个比较强大的敌对势力买通了里面的院长,与国家议员和当地的官员有合作,配合着内鬼,反将了他一军。”
“他是一个疯子,而他的敌人也恰巧利用了他的疯狂偏执,布了一个大局,这个疯子一开始就知道是个局,但还是那么直接莽撞的往上里跳了。他现在应该在m国的边境,为了弄死一个人,他放弃了他最后翻盘的机会。”
“那个人,如果没错的话,他应该是你血缘上的父亲!”封蔚海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嘲讽,这一家子,都是一群神经病。
季渊睁开眼睛,打量着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告诉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何况,我还能卖你一个人情。”
“你想要什么?”
封蔚海突然翻身骑在季渊,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这种生活我还要在继续多久?”他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认真,声音里带着颤音,眼睛死死的看着季渊:“给你生下孩子,就真的能放过我吗?”
季渊突然按住他的头吻着他的嘴,片刻后,他才放开,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边的口水,像是回味:“说真的,放过你,还真心有些舍不得。”
“你……”
“呵呵,果然……”
季渊又舔舐着他被吻到红肿的嘴唇,有些暧昧,有些黏糊:“我会放过你,真的。”
我会放过你,但是……
他摸着他肚子里已经跟他有了紧密联系的孩子,笑着,他会不会放过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久后,季渊出现在了M国的一处边境。
这里黄沙漫天,一望无极,不过在他出现的位置不远处却有一个废弃的老旧基地,里面正传来激烈的交火声,从眼前的状况来看,两军的伤亡都很严重。
目前比较占优势的是在外面围攻的车队,他们人数更多,拥有一些轻,中型的枪支武器。里面的人还在死守,看似处于劣势,但他们手头还有一个王牌,一个鱼死网破的王牌,启动基地的毁灭程序,这方圆一千米地几乎都会受到波及,不过若有一丝机会,谁又会选择鱼死网破呢!并且,身为主角的季平川人一直都处在十里外的地方关注着战况,且一直都没有要靠近的打算。
但里面的人非常无耻,他们把那个废弃基地里仅剩不多的能源都拿来放视屏,放录音,视屏中是一个老旧的录影。
青涩干净的一个少年被男人在镜头前狠狠凌辱着,少年一丝不挂,身上全是被凌辱的痕迹,脸上、嘴里、胸膛都是精液,胸口微微发育的水蜜桃般的胸部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乳头被咬的红肿破皮,上面挂着口水和牙印。
他正被人被迫正对着镜头,身后的男人把他抱在身上四肢大开的姿势让镜头清楚的拍摄到他是怎么被凌辱的。
那根肮脏的紫黑色阴茎在在他阴道里疯狂的顶撞,下体被撕裂,鲜血和精液混合着弄的下体一片狼藉,少年被奸淫的痛哭着,双手捂住脸,却又被旁边的人强行把手拉开把脸露在镜头上。男人还专门剃干净了他的下体,双手掰开他的阴唇,镜头给了他阴道一个特写,男人一边咒骂着他的变态、人妖,骚贱等,一边狠狠的顶撞进他的身体。
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些针管,那个明显被下了药的少年一边被强奸的痛哭挣扎,还一边因为药物的作用还身体发被操到红眉眼带春。阳具微微抬头,就被那个男人狠狠的掐软,厌恶的骂他变态,贱货。
一边还继续加大对他的药物用量,让他身体更加敏感,一边用各种淫具在他身上玩弄他,只要他一有快感,就立马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他,比如对它的阳具进行鞭打,针刺,滴蜡,电击等,看着他在天堂地狱之间来回,以此取乐。
他们几乎把他们能收集到的所有电视全部拿出来播放,外围的车队已经打坏了不知道多少,但依旧还剩下了一些,里面还放了不少录音机,大喇叭也播放着。少年的惨叫声,被强奸、折磨的声音不绝于耳。
三十里外的季平川整个人犹如黑暗幽冷的犹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样,表情都是扭曲狰狞的,眼神恐怖到吓人。
他从大车厢的武器库里抱出几支重型武器放到越野车上就打算直接往里冲,那些属下拼命阻拦着:“咋们目前最厉害的武器也就是几只RPG火箭筒,射程最多只有四百米,而对方引爆基地的爆炸范围根据计算能达到一千多米,他们现在明显是支撑不下去了,想要引你同归无尽,你绝对不能上了他们的当,自寻死路!只要在等一等,等他们弹尽粮绝就好了!在坚持一下!坚持一小会儿就好!”
“刚开始你们也是这么说的!”季平川怒吼道:“还要等多久?我坚持不了!我要杀了他!要杀了他!谁敢拦我,我就一起杀了他!”
“想想你儿子!你不是还想要回国跟你儿子生活吗?你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季平川愣住了,不过眼睛又被视屏上那个施暴的男人夺去了注意,表情又变得狰狞,看着那个与季渊有三分相似的面孔,又回忆起季渊对他做的几乎无差别的事,心里对儿子的爱又被狠意所取代,甚至于连同季渊也开始憎恨起来。
“可他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同样的令人恶心!”他举起枪对准同伴,他们只要一动,他就开始,脸上的疯狂和偏执,阴冷和狠辣,可怕的吓人。
这是一个疯子!虽然他平时看上去很正常,但犯起病来就是一个没有感情,道德、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疯子!别说是他们,在他犯病时敢招惹他,他连他的父母亲人都能打断手脚关进疯人院。
“我很恶心吗?”季渊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谁都不曾发现,这里什么时候竟然多出来了一个人。
众人下意识的举枪瞄准着外来者,高度防备状态,只要他一动,立刻就能把他打成筛子。
“住手!放下枪!快放下枪!”季平川立马挡在他面前,脸色大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爸爸讨厌我?因为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所以令你感到恶心?”季渊看着远处视屏里放映着的画面,脸色平静的说道。
“没有!怎么会呢!爸爸怎么会讨厌你!”他赶紧挡住季渊看像那边视频的视线,刚刚还疯狂狰狞的脸立马变得更好惶恐不安,紧张不安的看着儿子:“爸爸最喜欢小渊了!我爱你,儿子,我爱你!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对不起,刚刚爸爸说错话了!我不知道你在,对不起,儿子…!”
那些属下跟见了鬼似的看着这么卑微紧张,几乎都快后悔的哭出来的小媳妇模样的男人,简直觉得快瞎了狗眼,怀疑人生。
季渊没有说话,脸色很难看,视线停留在远方那个基地中,就算他挡住了他的视线,但这外放的声音却是挡不住的。
“儿子,爸爸错了,我们回去吧!别听了,原谅我吧!”季平川惶恐紧张的拉着儿子,想堵住他的耳朵,但又不敢,武器都扔了,就想拉着他赶紧离开这里。
“不走!”季渊说道:“爸爸,我去帮你报仇。”
“你想让他怎么死呢?”
第五十八章 以牙还牙,凌辱性虐生父,拍摄,灌肠,鞭打阴茎
【作家想说的话:】
新开了一部文,叫《我的前妻是大佬》,1V1的,中h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谢谢,么么哒^3^
-----正文-----
季渊看着面前的男人,三四十岁的年龄,穿着一身身色休闲装,身边的人都负伤流血,狼狈不堪,就他一个人干干净净,稳坐指挥室,即便是周围的属下都被控制,他也没有慌乱,手心里握住一个遥控器,手指放在按钮上,随时准备按下去。
他抬头看着正在摆弄着摄影机的季渊,表情十分谈定,即便是在生死一线也波澜不惊,跟电视上那个出狱时阴冷嚣张的男人完全不一样,跟视屏中那个狠毒粗暴的强奸犯也不一样。
“你不该来这里。”他在打量了季渊片刻后突然开口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尽我最快的速度赶紧跑,而不是像头蠢驴似的冲进来,为你父亲、呃不、是母亲报仇。你能控制这些人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是在这种连楼房山川都能夷为平地的爆炸中,你就算是个超人也会被炸成肉沫。”
他显然已经知道季渊是他的儿子,在他杀死他的属下时候,他眼神里竟然还略带着一丝欣赏。
“我确实没办法在这种程度的爆炸中活下来,但我可以控制你按不了控制器啊。”季渊打了一个响指,男人的手就乖乖的举了起来,五指张开,把控制器亲自递到季渊面前。
看着脸色微变的男人,季渊有些得意,拿起控制器扔到一边,然后又接着摆弄着他的摄影机,将角度调整好对准男人,接着拿出一些注射剂,对着空中轻轻一按,不知名的透明的液体从针管中流出,让男人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他看着季渊把药水注射进他的静脉,身体渐渐的有些不适。
“你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我在血缘上是你父亲!”
“有什么关系?”季渊平静的说道,接着突然笑道:“其实,我比你畜生多了!准备好了吗父亲,准备好面向着全天下的人被男人淫辱了吗?”
说着,便开始脱掉男人的衣服。他的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苍白,身材偏瘦,皮肤上有很多陈年伤疤,手臂、腰腹部有几处刀伤,胸躺、大腿上,手腕上有多处烟蒂烫伤,身上还有些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伤疤,看上去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应该是药效逐渐上来了,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呼吸越来越重,脸上也越来越红,身体开始出汗,苍白的皮肤上逐渐有了些病态的潮红。
男人的声音开始不稳,气息越来越明显,他十分排斥季渊的触碰:“那也不应该由你来做!”
季渊把极度排斥的男人推到在地,双手抚摸着他身上的疤痕,动作轻缓带着些色情,他的手指摸在他的胸部,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粒,感受着这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胸膛下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季渊拿了一个刀片,将男人下体打开着的姿势露在摄影机下,替他仔仔细细的清理着下体的毛发。
“你滚开!谁都可以,你让季平川换一个人!谁都可以!”
”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父亲了?”季渊捏着他的脸冷讽道:“不过只是一个强奸犯罢了!别把自己的身份摆到那么高!”
“疯子,你会后悔的!季平川也会后悔的!”他紧皱着眉头,忍受着季渊手指强势的插进他菊穴中横冲直撞的痛感。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季渊的动作一向比较粗鲁,这个被初次入侵的肠道显又紧涩又干燥,非常的不适,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才是最大的折磨。
在自己同伴面前,在摄影机面前,被人脱掉衣服侵犯的感觉,时隔多年,他终于也体会到了。
身体越来越热,菊穴里的手指也已经从一根增加至三根,男人咬紧着牙齿,忍奈着手指在肠道里扣挖扩张,喘息声越来越重,突然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是被按压到前列腺后忍不住泄露出声。
“啊,抱歉!手习惯了去刺激前列腺了。很爽吧?但抱歉,今天我可不想让你感受到快感呢!”说完,他看着那个高高翘起的阴茎,指甲在马眼处狠狠的一掐,男人瞬间惨叫着,原本勃起的阴茎立马软了下去。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简直是听了让人心有余悸,若不是他现在身体被束缚住,他肯定是身体缩成一坨,双手紧紧的捂着阴茎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同为男人,季渊不敢想象那个地方被折磨的痛苦,他没有被虐症,他喜欢把人操到痛哭,而不是打到痛哭。
不过今天,例外。
男人还在因为剧烈疼痛而颤抖着痛苦呻吟着,季渊也没有丝毫在意,他把男人的腿分开,膝盖抬起摆放成M型,手指在他菊洞口处又用手指戳了几下之下后,拿起一只500毫升没有针头的注射器,将里面的甘油注射进男人的屁眼里,冰冷的甘油让从娇嫩的肠壁中进入身体,刺激的男人全身都在痉挛,眼睛流着生理性泪水,眼角鼻头都泛红,让这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身体抖动的不像话,那强撑着的表情,看上去竟然有几分诱人可怜,莫名的激起了他人心中的凌辱欲。
这个男人老实说,谈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丑,普通的五官,眉骨很高,因为太瘦,颧骨微微有些凸出,这种面相不太显老,也没什么皱纹,脸不大,勉强算得上有几分清秀,性格看上去比较阴郁,跟季渊有三四分相似,寸头,脑门上有一道十来厘米的伤疤,又显得又几分狰狞凶狠。季渊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长的不咋滴,年龄又大,人品又烂的男人不会又什么欲望,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底线,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他推动着注射器,看着男人随之被注射进他身体里的甘油而渐渐鼓起来肚子:“你把屁眼加紧了,不许漏出来。”
一管注射完毕,季渊拔出了注射头,男人屁股夹的很紧,拔出来的时候都有些费劲。
季渊有些满意他的听话,然后紧接着又拿出另一只同样是500ml的甘油,又同样注射进男人的屁眼。
当1000ml的液体注射进男人的身体后,他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的涨大了起来,那冷凉的液体灌入体内的感觉不好受,原本因为药物而滚烫的身体,因为疼痛和这一肚子冰冷的甘油而又被硬生生的凉了下来。
他脸色惨白,汗水雨下,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他也知道,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夹紧了,敢漏出来我就把你排泄出来的东西都从你嘴里灌进去。”季渊拍了拍他的屁股,啪啪的两巴掌,常年不见阳光而冷白色的屁股上被打出一层层肉浪。
男人被打的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夹着,用尽全身力气紧缩着屁眼,本是同血同源,他无比的清楚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是一个比他还要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地上还有两管针筒,季渊又继续着往他身体里灌射。又注射了一千毫升的甘油后,几乎已经快达到极限后他才停止。
这个男人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像个孕妇似的,他脸上惨白,大汗淋漓,抱着腹部痛苦的咬着牙齿,极力的紧缩着屁眼,防止排泄物喷出。
季渊在他屁股底下放了一个盆:“夹紧一点!十分钟之内,敢泄露一滴,我都会把全部排泄物给你重新灌进去。”
季渊指挥着男人还存活着的同伴,让他们站在摄影机后面调整角度好好拍摄,否则他们周围那些个悬空包围着他们的子弹就会直接射进他们的脑袋。
这个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的房间,入眼处皆是弹药炮火后的残骸断壁,尸体,断肢,鲜血、还有赤裸的肉体。
这里充斥着血腥、暴力、战争、死亡、和最赤裸的性欲。
季渊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皮鞭,坐在先前男人坐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鞭子轻浮的戳弄着蜷缩在他脚底的男人的脸。
“舔!”季渊把鞭子戳到他嘴边,男人排斥的把头扭到一边,啪的一声,鞭子发出破空的巨响,瞬间挥打在男人的身上,冷白色的皮肤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红色的鞭横。
男人痛呼了一声,但他还能忍。季渊笑着,刚刚那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他打了一个响指,空气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顺着他心意掰开了男人的双腿,季渊的鞭子戳着男人竟然有些微微抬头的阴茎,有些意外:“真是下贱啊!原来被打的时候你也会有快感啊!”
他的鞭子出现在男人的下体,其中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双手早已紧握住拳。
“看来,你已经有准备了嘛!”说完,季渊便又举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他的阴茎上。
男人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五官因为疼痛而狰狞,大腿拼了命的挣扎着颤抖着,原本微微抬头的阴茎瞬间软掉,肉柱上和下体私处都有一道深红的红肿的血印子。
然而,他的双腿依旧还是大张着,以分开的姿势迎接着被鞭打,鞭子一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全身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体颤抖,紧咬着的牙关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突然,毫无防备的,又是一鞭子,带着破空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印子。
“呀,怎么会叫的那么惨?我打的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药用少了?”季渊眯着眼睛微笑的说道,又拿出了一管装着红色液体的针管:“强效催情药,能带给你快感的东西。”
注射完又一支催情药后,隔了几分钟,他看到男人那被打的红肿的阴茎又开始抬起了头,等完全硬了的时候,又是啪的一鞭子。
这次,他没有在给他喘息的机会,连打了几鞭子,男人的嘶吼哀嚎不绝于耳,阴茎上,阴囊处,大腿根部都已经肿烂破皮,在光滑无毛的下体,看上去十分可怜凄惨。
第五十九章 强暴进行时, 熟烂的身子,处男的屁股,
【作家想说的话:】
刚刚才发现自己没看清楚发错文了,把这篇章节发到另一本小说里了,我真是个没长眼睛的家伙
好惭愧啊,这篇就不V了,非常感谢小慧的提醒
-----正文-----
那种地方被残忍鞭打让男人痛不欲生。
下体的生殖器是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地方,鞭子是真皮的软鞭,打上去不会造成太严重的伤势,但却剜心的疼,而那药效强大的催情药物又让他的身体欲火焚身,明明自己肿烂的阴茎在刚刚打软了以后又渐渐硬了起来。
他颤颤巍巍的蜷缩季渊脚下,季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挥舞着鞭子站了起来,季渊身形刚刚一动,男人就吓的下意识的颤栗着,身体蜷缩的更紧。
季渊一脚将他踢开,踢到了他装满水的腹部,男人痛苦的捂着肚子叫道,2000毫升的水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隔着肚皮,季渊都能听到里面的水声。刚刚由于季渊对着他肚子踢了一脚,里面的水流受到了压迫,菊穴一个没忍住,松懈了一些,虽然他即使缩紧着括约肌,但还是喷出了一点水。
“啊,怎么办了?漏出来了呢!”季渊的鞭子拍打着他屁:“我刚刚说什么来着,露出一滴,就把你的排泄物都从嘴里灌进去。”他脚踩着男人发硬的阴茎,用鞋底在地上碾过,但还没两下,男人就在他脚底射出来精。
连季渊都惊了!这药效有那么大吗?这种情况都能爽?他看着男人那个惨不忍睹的阴茎,明明因为痛苦而哀嚎着,但脸上却一片潮红,身体也在发烫,男人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泪眼朦胧,目中含春。
他伸出舌头,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着刚刚溅射到季渊鞋子上的精液,舔完鞋面后还抬起了他的脚准备舔鞋底。
季渊赶忙把脚缩回来,他没那么重口,舔鞋底就太埋汰了。
应该是药效上头了,这个男人的状态也明显很不对劲,那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呻吟着,明明是一具很普通的身体和五官,却又带着莫名的引诱。
季渊拿在手里的皮鞭一头落在了地上,之前还非常排斥恐惧的男人,竟然一把抓住了鞭子,色情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还沾着他自己的血液,触碰鞭子的时候,身体还在本能的害怕、发抖,皮肤上都是鸡皮疙瘩,但还是非常色情的舔舐着鞭子。
那感觉,让季渊觉得他不是在舔鞭子,而是在舔鸡巴。
很熟练的动作,已经刻在了肌肉记忆里。
季渊收起了鞭子,捏住了他的脸,潮红带春,明明先前怎么看怎么普通的脸,此刻却带着勾人的媚态,季渊掏出硬的有些发疼的阳具,强硬的塞进了他嘴里:“好好舔。”
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服从,他下意识的就知道该怎么收牙齿,用唇舌口腔去套弄着淫茎。
这是一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
他一上手季渊就已经知道了。
他按住男人的头,挺身进入男人喉咙深处,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整根没入的话,几乎快要插进了这个男人的责任胃里,他反射性的干呕着,喉咙痉挛的收缩着,脸涨的通红,眼角都挂着艳丽的水珠,那痛苦无助却没办法挣脱的模样,忍不住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他。
季按着他的头在男人嘴角插起来,男人显得非常痛苦,但却一直收着牙齿,没有去咬这跟肉棍,有时候甚至还动着舌头舔舐着,但又有时候又好像清醒了一般极度排斥挣扎。
季渊没有太过关注他的状态,只是把他当成一具发泄欲望的淫具,口交也不过是因为正在给他灌肠,没事打发着时间的开胃菜而已。
差不多要射精后,他才又一个深挺,将阳具插进他喉咙深处射精,在射到一半的时候将阳具拔出来射在他的脸上头发上。
招呼着摄影的人,给个镜头特写。
男人被精液呛到了,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嘴里,鼻腔里都是精液,脸上,头发丝上也都是浓精,季渊的精量大且浓,看上去非常的淫糜色情,全部被摄影机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季渊看了看他的肚子,还依旧高高隆起,除了最开始他踢的那一脚之外露了点之外,他竟然一直都还强忍着没排泄出来,现在早就已经过了季渊所说道。十分钟了。
“表现的不错嘛!那就不惩罚你了!”季渊将盆踢到他面前:“自己排泄出来。摄影师准备,好好拍摄。”
“再问你一遍,你是要自己排出来,还是要我帮忙让你排出来?”看着依旧不说话的男人,他冷笑着挥了挥手,男人瞬间身体腾空,以一副四肢大开,小儿把尿的姿势腾空飞起,双腿被分开到一百二十多,他自己的的双手也在季渊的控制下用力的搬开着自己的屁股。
突然,季渊抬腿,狠狠的踢向男人的肚子,男人啊啊的发出痛苦的嚎叫,原本绯红的脸色又变的惨白,下体瞬间喷出带着粪便混合物的甘油,凌空的身体被打剧烈颤抖。季渊又抽起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他的肚子,胸膛上。
皮鞭挥动时破空的凌厉声,肉体被鞭打的声音,还有男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期间还混杂着排泄的噗嗤声那就不提了。
大概抽了几分钟,季渊有些手酸后才停了下来,男人浑身都是被鞭打出来的血愣子,看上去很是凄惨,肚子里的排泄物也差不多干净了。
季渊又重新拿起工具给他灌肠,这次他没了耐心,直接拿着一根水管在男人身上冲洗了一遍后,就直接将水管插进了他屁股里。
那强力的水流可比用针管来的要激烈的多。
男人惨叫着,那凄厉的惨叫声和剧烈疯狂的挣扎动作,仿佛身体里被灌的不是水,而是热油一般。
叫的那么惨,他那已经红肿破皮鞭痕累累的阳具却是立马站立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射着浊精。
很快,他的肚子便已经高高鼓起,如同怀胎五六月的孕妇,季渊才关掉了水龙头,这次,他的括约肌不听使唤了,拔掉水管后里面的水便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
喷出来了在再灌,来来回回的灌了三四次肠,季渊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才又将水龙头对准他的身体,仔仔细细的在他身体上给他冲洗了一遍。
灌肠结束后的男人,已经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睁着,眼神没有焦距,嘴张着,还流下涎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期间都射了好几次精,简直就像是被虐症一样,越是痛苦,他越能尽快射精。
“被谁调教过?在监狱里还是进去之前?”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痛苦而颤抖着,被抽打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因为里里外外都被冷水冲灌了好几次,而更加的凄惨。
季渊掰开他的腿,手指插进他的菊穴,里面因为灌了好几次肠后自己很松软,只不过都是用的冷水,里面温度比正常人要低两度,不像季渊操的其他人一样是火热的。
当滚烫的肉棒插进这个冰凉的肉穴中却别有一番滋味,如同冰火两重天一样,非常舒服。
虽然被灌了好几次肠,但里面还是非常紧,季渊没有用润滑液,水的润滑跟油的润滑完全不一样,里面其实依旧还是比较生涩,刚进去半个龟头就已经卡住了。
“你放松!”季渊扇打了他屁股两巴掌,不算很重,但打在那个被鞭打到红肿不堪的屁股上却火辣辣的疼,男人屁股缩的更紧了,卡的季渊都开始疼了!
“操!”季渊怒骂了一声:“你自找的,别怪我动粗!”他直接挺强势的挺腰狠狠的插进他身体,那种感觉,就像是高速行驶的火车一头撞进了小了一圈的隧洞中。
隧洞被强行撞开了口,但火车也脱了一层皮。
说真的,强暴这种玩意儿对两人都没多大好处,男人后穴被撕裂的鲜血淋漓,季渊的阴茎也火辣辣的疼,太紧了,太生涩了。
季渊进来以后,这个疼的脸都几乎扭曲了的男人也不会放松,反而更加紧张的缩着屁眼,绞的季渊阳具都开始胀痛。
“你放松,放松!”季渊铁青着脸,之前还给他做过灌肠,但他的阳具实在是太粗大了,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就直接撞进来,这个男人还十分的不配合,简直是受罪。
男人闷哼粗喘着,努力的尝试放松,但做的差强人意,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屁股。
季渊觉得有些奇怪,身体明明是一副被人调教的熟烂的身体,但屁股却还是个处男屁股。
等稍微习惯了过后,季渊便开始抱着他的腰开始动了起来,这是一个没有被开发的屁股,每一个动作都很艰难,季渊的阳具就像是冰川上的一条破冰船似的,强硬的在万里冰封的冰川上破开一条道路。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没几下就插到了底,在这个未经人事的屁股里开辟出了一道他鸡巴形状的道路,之后便开始在里面做着原始的律动,用那根铁棍似的棒子在他娇嫩的肠壁里顶撞起来。
第六十章 性虐进行时,在痛苦中沉沦,连死亡都是奢望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我挺不喜欢写这种性虐的,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写不下去了
男人好可怜
-----正文-----
男人的身体因为被冷水灌肠的缘故所以体温要比普通人的肠道温度低,灼热的大鸡巴插进去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季渊爽了一个激灵。
遵循着原始欲望,他在他身体里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男人的身体被逐渐操开,有了血水的润滑让季渊的动作更加方便。
男人被按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承受着季渊的强暴,摄影师忠实的记录者全过程,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刚刚被浇在身上的水还是汗水。
满是鞭伤红肿,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施暴者的强暴当中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影响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的身体竟然有了快感,下体的阳具慢慢的硬了起来。
季渊把他抱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把他抱在怀中,下体深深的埋入男人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让摄影机更加清楚的拍摄到他是怎样在强暴当中被施暴者操硬的。
“还记得这个姿势吗?你以前也是用的这个姿势操的季平川吧!”旁边的工作台上摆了一排拍刑具,同样也是陌生又熟悉。
“你想用哪个呢?”季渊亲昵的在他耳边说道,热气拍打在男人的耳朵里,显得亲昵又暧昧,但言语中蕴含的意思却是很残忍的。
男人紧咬住牙齿一语不发,就像是个只供人淫虐的性娃娃,既不反抗也不配合,身上伤痕累累,面带不正常的潮红,有力无气的承受着下年轻人的奸淫。
“那就都试一试吧!”季渊手里拿了一跟尿道扩张器,又细又长,表体呈现凹凸不平的连珠,弧度微弯,前端很细,很容易就能插进尿道,后面逐渐变粗。插进尿道的操作不难,但是非常痛,那么狭窄的洞口被一点一点硬生生的入侵扩大非常的痛,那个地方是男人的命根子,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比屁眼被强暴的感觉还要疼痛数倍。
那个男人疼的发抖,嘴唇都被咬破了皮,但脸色却又一片通红,连眼角眉梢都是艳丽的颜色,身体烫的不行,就连菊穴的温度都开始高了起来,季渊一边缓缓的在他身体里插着,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尿道被不断的扩张,表面那些凹凸不平的珠子在外力的推进中摩擦着细嫩的尿道,尿道棒很长,三十多厘米,全部插进去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穿过整个尿道直达前列腺紧连膀胱。除了疼痛和恐惧之外因为外物的刺激也会给人很强的便意和快感。
在全部插入过后,季渊打开了开关,插在身体里的尿道棒立刻就震动起来。那个男人身体跟被电了似的开始剧烈抖动,又哭又叫,也分不清他是痛还是爽。后庭也因为身体的比较而痉挛着,咬的季渊非常的爽。
季渊抱起男人狠狠的顶撞着,他下身很有本钱,那巨根儿臂粗,勃起后有二十几厘米,柱身似烙铁般通红,如同凶兽一般的野蛮玩意儿毫不怜惜的操进男人的菊穴。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拉着马眼棒在他尿道里来回抽插,一只手拧捏着他的奶头,像揉捏面团似的捏玩揉弄。
身体所有敏感处都在被侵犯淫玩!让那个男人不断的发出似惨叫又似浪叫的嘶吼。
这样的男人操起来莫名的带感,季渊粗喘着,脸上浮现着如狼似的目光,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快感。然后粗吼着,将精液尽情的射男人的进体内,就像当年男人射进季平川身体里一样。
那个感觉爽的季渊全身都在打颤,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二十年前,他从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被射出来,二十年后,他又射进了这个男人的身体中,那种乱伦的变态体验,让他兴奋不已。
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季渊自嘲道,他操了他的生母和生父,没有一点负罪感,只有背德的爽快!爽翻了!
而他身下的男人也翻着白眼被爽翻了的模样,双眼迷离,大张着嘴喘息着,眼泪鼻涕口水都在流,一副被玩坏了的摸样,阳具直直的翘着,涨到发紫,想尿不能尿,想射不能射。
季渊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插着他的口腔,故意弄出淫糜的水渍声,男人被弄的呜呜的叫着,被玩弄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顺着闭合不了的嘴而不断的往外流。唇舌都是熟透的红,在玩弄了一番后季渊用夹着他的舌头扯出嘴外,男人呜呜的痛叫着挣扎,如同狗一样,大量的口水流出嘴外,流过下巴,划过颈子,非常淫糜。
还继续插在男人身体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季渊又继续操着男人,手摸到了男人的阴茎,手指抓着尿道棒的未端,然后突然发力,迅速的抽拉,伴随着男人凄厉的嚎叫声一口气将整个尿道棒全部扯出体外。
同时,精液飞溅,被堵住良久的精液在那一瞬间飚了出来,飞出了几米远,下体紧咬着季渊的肉棒,后穴紧的打疼。
季渊在他射精的同时继续操着他的前列腺,按压着他的小腹,顶的男人在射完精之后也淅淅沥沥的射着尿。
季渊垮下那根孽具却更加兴奋,青筋隆起,他把男人推倒在地,面部朝下,屁股被人抱起,身后那只野兽正疯狂的侵犯着他的身体。
巨大的孽根凶狠的撞击着他的肠道,肉体猛烈的拍打下冷白色的臀肉如肉浪一样翻滚,被撞击的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嫩穴被操的壁肉外翻,穴里水声哗哗作响,淫液在高速的抽插下化成白沫在来回的抽插下堆积在肉洞周围,那腥红狰狞的肉棍在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出不少的淫水和鲜血。
他又拿出来了一盒药膏抹在了男人的胸膛和阴茎上,抹上药膏的胸部和阴茎立刻就变的瘙痒难耐,如同万蚁噬心般难受。
他如同狗一样趴在肮脏的地面上承受着侵犯,脸被按压在地面上,随着身体被操到剧烈耸动而不断的在地面上磨蹭。他胸膛和下体跟尽可能的紧贴在地面上磨蹭着止痒,但效果甚微,皮肤摩擦到红肿破皮了都依旧难受不已。
男人被弄到痛哭求饶,但身后的人没有丝毫的理会,他那个已经伤痕累累不堪入目的下体还在侵犯中继续硬挺着吐露着白浊的粘液,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又被身后的男人狠狠一掐,痛的瞬间软了下去,精液逆流,痛不欲生,但又随着被不断的侵犯和药物的作用而又在此勃起。
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昏过去了又被电醒,继续接受着侵犯,那些千奇百怪的淫具都用了七七八八,男人早就被干到崩溃了,求饶也没用,逃也逃不了,死也死不了。
身体被玩烂了都还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下体阴茎肿烂的惨不忍睹了还依旧能继续勃起,菊穴被都操烂了也依旧也是瘙痒难耐。被淫具折磨到神志不清都能一边惨叫一边高潮。
在痛苦中沉沦,连死亡都是奢望。
或许,被玩弄至死就是他最终的归宿吧!
第六十一章 男人的过去,大魔王的死亡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非常狗血,但我觉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戏码。。。。。。
-----正文-----
极致的快感和痛感能让人神智奔溃,在过了,反而就‘清醒’了。
男人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已经成了两部分,他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无尽的淫辱凌虐之中已经坏掉崩溃,他也知道此刻他已经被玩到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不断的痉挛着,一条死鱼一样在砧板上做着最后的挣扎。阴茎里淅淅沥沥的喷出的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东西,屁眼被操到血肉模糊,估计大的连拳头都塞的进去。没有焦距微张着的眼睛如同死不瞑目般,张着嘴流出口水,发出不知所谓的呻吟喘息还表示着勉强活着。
那个跟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少年不知不觉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中年和蔼,微微发福,外人面前总是笑眯眯的,在折磨人的时候说话都是温声细语。
他最喜欢年轻稚嫩的身体!
他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为慈善事业做出了不少贡献,在社会上享有很高的声望,福利院里的那些孩子都叫他爸爸。
他喜欢孩子们叫他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在床上让那些孩子哭着喊他爸爸。
爸爸喜欢那些稚嫩的孩子,因为那些孩子还未发育成熟,不管在怎么被玩弄阴茎都不会硬起来,软软的就跟爸爸的痿掉的阴茎一样永远不会硬起来。
小可乐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孩子,长的特别可爱,声音软软糯糯的,很会撒娇,笑起来的时候跟个天使似的,哭起来也能让人心都化了,是福利院里最受欢迎的一个孩子,也是爸爸最喜欢的一个孩子,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把他带进房间好好疼爱,也许是被疼爱的太多了,提前早熟了,引发了爸爸的震怒。
再次见到小可乐时,他已经没气了,身上光溜溜的,惨不忍睹,死不瞑目,那副模样跟他如今这幅被玩烂了的身体到是十分相似。
小可乐的死只是一朵被丢进大海里的石头,溅不起一朵水花,生活依旧继续,爸爸依旧每天都会疼爱他的孩子。
他那时候长得不算好看,不是很受爸爸喜欢,但他也害怕,怕自己哪天突然也会跟小可乐一样不小心长大了让爸爸震怒,死的凄惨,所以他打算逃跑,跟着一群小伙伴逃离那个恐怖的地方。
逃跑的过程很曲折,但好在他们当时还是跑出来了,有人提议要去警局报案,但他因为逃出来的时候崴伤了脚走不了路,所以他被留在了原地等他们,只是没曾想这一分离竟然是永别,他再也没等到他的小伙伴。
多年后,爸爸依旧是名满天下的大善人,还是赫赫有名的羊城首富,声望口碑无不让人赞叹,只有他一人知道,在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埋葬了不知道多少孩子的人生。
他以为自己这些年来的躲躲藏藏的生活已经让他忘了当年的遭遇,但是再次在新闻上看到他的脸时,他依旧会害怕的发抖。
新闻上还报道着他的善举,又捐了多少钱,捐了多少学校,捐助了多少孩子,他就气的发抖。
这样的人,怎么配!
后来的某一天,他绑架了这个男儿真正的儿子,具说还是他最喜欢,最看好将来还有可能会继承他家业的儿子。
他不求财,不怕死,只是想在让他爸爸亲自体会一下他的儿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被玩弄的叫爸爸的感觉,那个男孩双性人的身份是他没想到的,但这样才更有意思,他要让那个男人看到,他让全天下的都看到,他这个双性人的孩子,是怎样在男人身下被玩弄的叫爸爸的。
事后他在男人找到他之前提前进了监狱,他不怕死,但是他活着这件事就能最大程度的刺激男人,他就是想要他恨自己恨的牙痒痒却又杀不了自己的模样。
他本来打算在监狱里度过一生,可是后来他得了病,活不了太长时间,后来有人告诉他想要在临死之前拉那个男人下地狱。
他不怕死,但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活着,并死在他后面,这是他接受不了的,所以他很干脆的答应了。他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能在他死前拉那个男人一起下地狱就好了。
他当时选择在这个地方,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四周都是荒漠,基地被炸了也不会引发多大的灾难。
最后放映那个录像带也只不过是为了在临死之前给他们找一点不快罢了,能拉季平川下地狱也算够本,拉不下来他也不亏,只是他没想到把他儿子给吸引过来了。
这个孩子是个意外,他没想到当年他强奸的那个男孩会怀孕,还会生下一个孩子,在监狱里的时候他也是不知道的。出来后在跟季平川他们作对的时候才无意间知道。
他没有想要见那个孩子的想法,老实说,他觉得自己不配,不过在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很开心的,觉得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而且他的儿子还很厉害,就像电影里的超人,就像他儿时做梦都期待的超人,只是当年的他和小伙伴们一直都没等到这个超人救他们于水火,长大后他不信鬼神上帝了,但这种超人却出现了,只不过他的身份是反派,他是来替他母亲报仇来了。
没自己亲生儿子强奸是他未曾想到过的死法,也许他身上流着那个恶魔的血脉,所以也一样会对他们做出这种恶魔的行事。
但是都无所谓了,反正他死都要死了。
当时他有给过他机会的!他有让他离开的!
但他却偏偏选择了要亲自在这里报复他,所以也怪不得他了。
恍惚间,他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震耳欲聋的咆哮和火光、整个大地都在撼动。
他手上的遥控器是真的,但没有遥控器到时间了这个基地依旧会被炸。
顷刻之间,一场巨大的爆炸,方圆数千米都受到了波及。
国内。
封蔚海在电脑前看着属下传来的爆炸后的资料画面,脸上无悲无喜。
“老大,恭喜您!”
“要不要我为你联系史密斯医生,帮你堕掉那个东西。”
一旁的属下一副苦尽甘来,终于摆脱了大魔王逃出魔爪的表情,高兴的几乎喜极而泣。还是老大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陷人于死地,不给一丝逃生的机会。
并且整件个事件他们全程都几乎没怎么插手,只是在暗中起一个引导作用,就算怀疑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最多算一个知情不报。
“再等等,确认他是否真的死后再说。”
“我们的资料上显示他在爆炸的最后一刻都依旧还在那个基地里,他就算会飞都飞不出来!没有人能在这种爆炸中活下来!就算是超人是神仙都活不下来!”
“他不是一般人,再等等。”封蔚海脸上很平静,语气都没有起伏,只是放在办公桌下的手紧紧的握着,背手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手心里都是汗。
化身为狼的张贺的嗅觉极其灵敏,他一开始便察觉到了老大的异样,忧虑的看着他:“老大,你没事吧?”
“我有些担心……”
第六十二章 操一次养身逼,没有安全感的老父亲,睡觉也必须插着儿子的肉棒
那场爆炸来的是那么突然,毫无防备,视屏画面剧烈晃动,在火光冲天的那一瞬间彻底黑屏,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几乎震破耳膜,隔着几千米外的大地都在颤动,车窗玻璃瞬间全碎,巨大的冲击波连大型越野都差点掀飞。
季平川捂着脑袋跌跌撞撞的从车里爬出来,漫天的飞沙碎石,硝烟弥漫,几千米外的爆炸中心更是黑烟笼罩,火光四起,只剩一片残骸。
“啊……啊……”季平川睁大了眼,看着前方,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似的,张着嘴呼喊着什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他的瞳孔都几乎没了焦距,只是只楞楞的看着前方,受到巨大冲击波影响的身体几乎无法站直,却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也要去前方。
“季先生!”有人想要扶起他,拦住他,却被人摇了摇头的拦住。
远方的硝烟中传来了脚步声,人形渐渐清晰。
衣衫不整的年轻男人,他手里还抱着一个赤身裸体全身惨不忍睹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季平川的面前。
季平川突然像是活了一样,面部表情才逐渐生动起来,瞬间红了眼,泪如雨下,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冲进他怀里。
季渊扔下手中的男人抱着季平川。
这个老男人发了疯似的吻着他,仿佛要将人撕碎吃进骨子里一样,连身体都在剧烈颤抖,眼睛布满着红血丝,极度的恐惧转化成的疯狂和凶狠。
“没事了,我死不了的!不用担心,我开挂了,命大!”季渊拍着他的背安慰到,抹了一把被吻肿的嘴,啧了一声,这老男人,还真是……
老男人看着他,突然情绪崩溃的哭出声来,声音从胸腔里被挤压出来,不大,却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他身体瘫软在地,腿都没办法站直。
这老男人突如其来的崩溃搞懵了季渊,这世界上都是爹哄孩子,哪有孩子哄爹的。
季渊蹲在他面前一边给他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哭啥啊,都多大的人了,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去替我报仇的!”他紧紧抓住季渊的衣服,就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我不报仇了!不要争权夺势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紧紧的抱住季渊,忍不住和他激烈的热吻,想要从这温热鲜活的肉体中,获得一丝的安慰和安全感。
他太害怕了,人生中从未如此的害怕过,极度的害怕和后悔让他情绪崩溃,原来占据了他主要人生的复仇在他儿子的安危面前微不足道。
远处被遗忘忽略的下属眼睛都瞪成啊铜镜。
“季先生不是性冷淡么?”
“不对、季先生不是他生母吗?”
“啧啧,贵圈真乱……”
男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白,是在一间病房里,里面充满了消毒水额味道,手上还挂着吊水。
这表示他既没上天堂也没下地狱。
他拧了一把自己的脸,很疼,不是做梦,但这几乎不可能。
“别瞎折腾了,你没死。”季渊走进房间。
男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那段遭遇,令了刻骨铭心,虽然他不怨他,但身体却本能的害怕。
“你很厉害!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
季渊笑到:“你这是在夸我?”
男人没说话,脸转向窗户,窗外阳光明媚,下面的花园里一些人在晒太阳,打闹、嬉戏,有些看是正常,有些行为疯疯癫癫,周围都是护工,护士精心照料,还有一个孩子视线对上了三楼的他,冲他办了一个鬼脸后嬉笑着跑开了。
“这里是季平川的以前待的那个疗养院,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落他手上了,后半辈子,就得在这疗养院当成精神病关一辈子了。”
“当时因为你,他在这里待了十几年,如今,你也该还他了。”
“嗯,我欠他的。”男人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你确实欠他的!你那点破事我也知道了,你他妈的不去找正主报仇,你找他儿子干嘛!简直有病!”
“他身边安保做的太好,我接近不了。更何况,像他那种身份地位的人,伪善又注重名声,我认为这么做比杀了他更能让他痛苦,更能让他得到惩罚。”
“他儿子是人,难道其他人的儿子就不是人了吗?你觉得季平川可怜,难道那些被他凌辱,折磨,死不瞑目的孩子就不可怜了吗?他至少还有人疼,还能好吃好喝,还能在疗养院里接受治疗,但那些死了连葬身之处都没有,连名字过往都被人抹去的孩子又谁去可怜,谁去管他们!”
“这世界本无对错,也不是非黑即白的,只不过是立场不一样罢了!只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
季渊坐在床边,笑了:“你说得对!”他自己才是最没资格谴责别人的人,因为他跟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是一样的,这世界不过是弱肉强食而已。
只要你够强,整个世界都可以是你的游乐场。
那个男人受到了惩罚,唯一的原因不是他坏,只是因为他还不够强。
“对了,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那个男人跟你一样,也被关在这个疗养院。被季平川亲自关起来的,有个几年了吧,好像是因为一些家族的争权夺利什么的,惹到了季平川的头上,被黑化后的季平川打断了手脚关在了疗养院里。”
“季平川是个疯子,早些年疯掉有相当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被他亲人逼疯的,所以他对他家族里的亲人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而刚好,我也是个变态,伦理道德感淡泊到几乎为零,做事随心所欲。你的滋味很不错,我很满意,作为报酬,你可以在这里他那个男人做你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疯子!一家人全都是疯子!”
“你接受吗?”
“当然!”
季渊离开后,又回到了季平川所在的公寓里,床上的男人半遮半掩的盖着一条薄被,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情欲过后的痕迹,整个房间都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精液的膻腥味和奶腥味。
季渊掀开被子,床上的微微睁开了疲惫的眼睛,一把又搂住季渊,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蹭着:“别走,儿子,插进来,别离开我……”他睡眼惺忪,声音都含糊不清,手却握在季渊的胯下抚弄着,把它弄硬后,让儿子插进他身体里。
他喜欢被儿子插入的感觉,不做爱的时候也喜欢插进去,那种合二为一,身体负距离的接触让他比较有安全感和亲近感。
“爸爸下面都被的干肿烂了。”他下面两个肉洞都被干的严重的红肿外翻,里面都被磨破皮了,季渊手插进绞弄了两下,季平川流不舒服的闷哼着,他按压着他鼓涨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大股的白浊失禁般的从他身体里又流了出来。
“爸爸里面被干坏了,儿子,你用你的阳具给爸爸上点要好不好,里面太深了,手指进不去,要儿子的阳具才能捅到里面上药。”季平趴在他身上勾引道,这个老男人现在可会撒娇求操了。
外面不是流行蹦什么养生迪,吃什么养生火锅吗,挨一炮养生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嗯。不奇怪!季渊这么安慰着自己。
在系统商场里买了一盒疗伤药膏,在自己肉棒上涂上厚厚的一层,然后满足这个男人,再次操进他的身体里。
外面阳光正好,里面春意盎然。
第六十三章 大佬的择偶标准,输了火葬场,赢了上他床,欠调教
【作家想说的话:】
生活就像是强奸,反抗不了那就不如享受
——————
大佬:那种程度的爆炸都弄不死的家伙,我还能怎么办!乖乖躺下自己掰开腿挨操还能少受一点罪,这副身体被调教的已经离不开男人了,与其找其他男人或者硬挺着受罪,还不如找他,毕竟他那么强大,也算是配的起他了!忽略那个男人的恶行,在和他上床的时候还是很享受的
-----正文-----
“封先生,你可真是下的好大的一盘棋,枉费我把你当成我的好儿媳妇,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季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封蔚海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从头到尾的可都是在全力以赴的支持着季先生,给情报,给武器,给人脉,给资源。季先生你在M国能打败你的对手,甚至是瓜分他们的产业扩大自身,成为一方大人物,彻底立足于M国,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我封某功不可没!我不求你心怀感恩之心,毕竟咋们只是商务合作,各取所需,但你也不能过河拆桥,倒打一耙不是!”
“呵,你功不可没,瓜分果实的时候你也没少给自己捞油水!不过是墙头草而已,要是我儿子死了,你站在他们那一边打击我的手段只怕是会更加凌厉吧!”
“怎么办呢!我儿子没死成你很失望吧!身为一个男人,一方大佬,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的滋味很难受吧,还要向个女人一样为对方生儿育女更难受吧?”
“怎么会呢!能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伴侣我荣幸之至!说起雌伏于人,季先生不是自己才最有发言权吗!”
“荣幸之至?一边喊着荣幸之至在身下求欢一边想方设法的把你男人弄死?”季渊突然现在他的房间,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他。
面对突然出现的人,封蔚海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挂了和季平川通话的电话:“你整的我那么惨,我报复一下也不过分吧?”
他走过来站在季渊的面前,将他推到在房间的沙发上,迈开长腿坐在他腿上暧昧的搂着他脖子:“我毕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做我的男人最起码也要有几把刷子才行!一点小考验而已,如果这都通不过那也没必要存在了。”他挺着腰胸口蹭在季渊的胸膛上,声音暗哑性感,嘴唇紧贴着季渊的耳朵,说话时唇尖和鼻息触碰到他的耳朵上,又痒又热。
他的舌尖顺势舔过季渊的耳尖,喘息着:“你很厉害,我认了,惩罚我吧!”他一边亲吻着季渊的耳垂,一边用手解着他的皮带,用下身去蹭他胯间那根粗壮的玩意儿。
“输了火葬场,赢了上你床?真是个狡猾冷酷的家伙啊!”
“你干不干?”他挺着胯磨蹭着季渊的阳具。
“干!怎么不干!不把你干到哭着喊爸爸我就不是个男人!”季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手指从他胯下裆部划过,质量上好的高定西装裤瞬间就成了一条开裆裤。
他的下体早就淫水泛滥,内裤都已经湿透了,季渊手指插进去都能搅拌出水声。
“好几天没做,到极限了吧?”
“嗯,想要你操我!”他双腿踩在地上,虚坐在季渊双腿,用手掰开自己的女穴,邀请着对方插进来。
“你自己来。”
封蔚海老脸一红,伸手握住了季渊的阳具,粗黑火热的大肉棒在掌心里一突一突的,滚烫的热度让他不由得面皮发热,又让他喉咙干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两根手指灵活地捻着女蒂,在季渊面前玩弄着那朵娇小熟烂的花穴,他的下体光滑无毛,媚红色的穴肉湿润黏腻,淫水将之沾染的晶莹剔透。湿润的肉粒肿胀充血,深处的穴口有流露出一股涓涓淫水,让下体更加黏腻起来。
手指又在肉涧深处的穴中插了几下后才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水,均匀的抹在了季渊的阳具上面。然后在移动着身子,一手抓住肉棒,将粗壮的龟头抵在那个已经微微敞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挤入进去。
看似窄小的穴腔完美的包裹住巨大的阴茎,无比的契合,没有一丝缝隙,腔内的媚肉热情的紧吸着阳具,不停的时候蠕动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紧吸着似的,光是插进去就能让人爽到不行。
拥有极强修复能力的阴道才几天没做就已经紧致的如同处子,里面的处女膜甚至又已经重新长好,季渊再次碰到了那层薄膜。
封蔚海的动作卡了一下,停顿了下来,他脸色通红,喘着粗气,额头上汗水直流,身体也绷的很紧。喘息了片刻,他才按住季渊的肩膀,猛的沉下身体往下一坐。伴随着他“呃啊”地一声叫喊,肉棒撞破了那层薄膜,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骚心深处,撞在柔软的子宫壁上,那又胀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喘叫了出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季渊也忍不住喘叫了一声。
封蔚海的眼睛都被那一下的冲击撞出了泪花,昂着脖子,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陷入了片刻的失神,但身体肌肉绷得很紧,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完全的踏在地面上,身体虚坐着,身体的支撑点全靠腿部的肌肉力量和搭在季渊肩膀上的手。
整个阴茎只插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很长一段露在外面,害怕撞到孩子的封蔚海并没有打算全部吃进身体里。
等适应了尺寸以后他就开始按着季渊季渊的身体自己上下的起伏的动着,他脸颊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喘着粗气,吃力的吞吐着这个粗长狰狞的大鸡巴,被再次破处后的血水因为他不断来回的动作,从阴道里顺着阳具的抽插而混合着淫水被带出体外。
封蔚海逐渐被操的情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每一次动重重的撞击到子宫口,顶到他头皮发麻,双腿打颤,一边担忧着撞坏了孩子,一边又兴奋的不能自已。
他吻向季渊,吸吮着他的唇瓣,搭在季渊肩膀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的头,强硬的向他索吻,身体还不忘了继续起伏着,只是动作放慢了不少,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沉迷,吻着季渊的嘴里也时不时地不断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季渊也被他挑起了情欲,不单单只是原始的兽欲,此时的气氛正浓,也颇有几分情调,他一边和他接着吻,一边撩起他的上衣,揉捏着他的胸部,乳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腰背。
他的背很直,肌肉线条非常流畅,不夸张,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蕴含着力量,衣服自己被汗湿,腰背处摸着都是汗水,手指轻轻的触碰到他腰间的痒痒肉时,他立刻就会扭动着手指“啊哈”的叫着扭动着身躯躲开。
季渊的鸡巴在他身体里面操的越来越顺滑,里面的水声逐渐明显,随着大鸡巴的抽插都已经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穴口被操得红肿外翻,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身体里的媚肉,而顺着再一次的顶撞而再次的被被用力操了回去
封蔚海的唇都被亲的有些红肿,分开时还带出了一条亮晶晶的液体,隔开了很长一段距离才断。
他上半身紧贴着季渊的胸膛,用舌头舔着刚刚断掉挂在季渊嘴角的银丝,眼神有些朦胧,下半身还在忠实的扭动着,饱满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粗黑的大鸡巴被他夹在股缝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操出黏腻的淫肉。随着不停的抽插而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声。
“我不行了、唔、要、要到了……”他的动作开始加快,越来越来快,没一下都重重的顶进了子宫口,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撞的软烂不堪,孩子在不舒服的在他肚子里动着,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继续加快着速度,嘴里不断的“啊啊”的喘叫着,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僵硬得可怕。
突然他“啊啊啊”的大声喘叫着,下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喷发挥洒在季渊的肉棒上,封蔚海的阴茎也一突一突的蹦跶着射出一股股浓精,全射在了季渊的小腹上。
高潮后的封蔚海身体软的跟没了骨头似的,他紧紧抱着季渊,贴在他身上支撑着身体,喘着粗气,身体滚烫,高高隆起的肚子顶在季渊的小腹上。
休息了片刻后封蔚海并没有在动,而是继续贴在季渊身上,有些疲惫的说道:“我想去床上。”他的身体并没有拔出来,反而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季渊的阳具。
季渊掐着他的屁股,笑了一声:“可以啊,爬着去。”
他站起身来,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地上,搂着他的屁股,从后来操进去,重重的撞击着他的淫穴,将人顶的淫叫着,不断的往前爬,像狗似的。这种姿势能插到身体最深的地方,还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能让封蔚海爽翻天,却因为如同狗交的姿势却又给人心理上一种侮辱感,这种刺激下又带给身体一种别样的兴奋感。
粗长狰狞的大鸡巴重重地奸淫着他的菊穴,每一次都操进了身体的最深处,淫洞被操到仿佛彻底贯穿了身体,那尤为粗长的尺寸在每一次的撞击中都仿佛撞进了灵魂深处,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和满足。
封蔚海被操到高潮迭起,整个人都不断的发出“嗯嗯啊呃”的浪叫,身体软到不行,基本是爬几步后就是瘫倒在地上,有时候被季渊用力的顶撞的会继续往前爬几步,有时候就干脆在原地老老实实的挨操,等到高潮结束之后再继续。
从沙发到床不过短短的距离,封蔚海却用了很长时间,期间高潮了好多次,所经过的路线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两淫糜的印记。
终于到了床,他的膝盖都快磨破皮了。
封蔚海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双腿紧紧的夹着季渊的腰情动的喘叫道:“操我、哈、啊、操、好爽……啊、要去了、快点、呃啊……”
被干到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他在他身下尽情的淫叫着,索求着,基本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像一只只会求欢的雌兽,忠实着自己的欲望。
大鸡巴又硬又粗,顶得还凶,每一下都恶狠狠地插进来,爽得他大声的喘叫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满足,爽快。
他被季渊压在身下,被干满头大汗,从脸到胸口,全是充血般的绯红,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那硬朗的结实的胸膛上被咬出了好几个齿印,乳头红肿,被口水包裹的肿大又晶莹。
双腿还紧紧的夹在季渊的腰上,被带到更高层度的高潮,极大的满足和快感让他身体全身都在痉挛,高潮失神喘叫大张着嘴流着眼泪口水的模样也十分的诱人。
季渊喜欢在他高潮后温情的和他深吻,抚摸着他的身体和肚子,那种高潮后的温情最能打动这个男人,别特是摸着他的小腹,有时候还能直接在把他送往一个新高潮。
第六十四章 大佬的臣服,主动求操,操到你满意气消为止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了房间,已经日晒三竿,床上的人已经还熟睡着,被子有一半掉到了地上,没盖到被子的季渊半夜因为冷所以将怀里的人楼的很紧,把这个比他高大健壮的多的男人如同抱枕一般死死的禁锢在怀里,下体也还紧密相连着,这家伙昨晚在做完后没把将阳具拔出来就抱着他睡觉了。
大早上的,因为晨勃,让他下意识的就着就个姿势挺动着自己的腰,时不时地因为快感而哼唧出声。
他怀里的男人也被弄的喘着粗气,脸颊透着情欲的潮红,一头黑发凌乱的遮挡住眼睛,五官非常硬朗英俊,粗喘声都是那么粗重性感。
下体被侵犯的菊穴紧裹住身后男人的阳具,即便是在睡梦中,括约肌也下意识的一缩一缩的蠕动着绞动着肉棒,夹的季渊爽的低吼了着,突然一下子他睁开了眼睛!
但他依旧是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因为快感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继续在肉穴里抽插起来。
昨天在封蔚海身体里射了好多次,都堵在里面一夜了还没流出来,季渊插的异常顺利,淫穴里大量的淫液精水混合物,让他阳具在里面操出了很大的水声,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来一些白浊液体,但更多的依旧被堵在了肠道里面。
“嗯、哈啊……呃……”封蔚海被操的不断的呓语着,眼睛半睁半眯着,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似乎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眼神朦胧没有焦距,但喘息声却越来越重,在季渊操到了敏感点的时候下意识的大叫了出来,昨天叫的太狠了导致嗓音还依旧有些沙哑,声音低沉很有磁性,即便是无意识的哼唧喘息声,听着都让人觉得男性荷尔蒙爆棚。
而他的身体却异常敏感淫荡,菊穴一阵阵紧缩着下意识的绞紧着里面的肉棒,即便是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这具被调教的熟烂了的身体都在自动讨好伺候着那根肉棍,身体的快感让他前面的同样尺寸不小的阳具坚硬翘着,滴滴答答的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漏着淫水。
这幅身子实在是敏感的不行,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被持续的干了没多长时间后,便低吼着吟叫着达到了高潮。他的阳具挺的老高,一抖一抖的,但射出的精液却淡薄如水,仅仅射了几股之后,便再也射不出了,阳具依旧保持着射精高潮的模样,却只是滴滴答答的射了一点点透明的清液。
做晚射的太多,已经射空了。
到现在也射不出来什么,阳具都有些发疼。
但快感依旧强烈,他的后穴紧紧的绞着肉棒,比起前面,他的两个淫穴更加敏感,也更容易达到高潮,高潮时的淫穴会如同潮吹似的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色液体,还会痉挛着,收缩着,夹的里面的肉棒一不小心就会缴械投降。
他被操着的屁眼就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特别会夹,屁股也随着季渊的动作而下意识的配合着摇摆,前面的花穴也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液,阴唇红肿,上面还沾着不少昨夜留下的浊精,因为空虚而不断的一缩一缩的张着穴口,滴落的淫水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哈啊、啊、操!大清早的啊……呃、啊啊!!”他身体已经完全被勾起了欲火,快感让他身体滚烫,全身泛红,原本侧躺的姿势已经变为了跪趴,硕大的孕肚沉甸甸的在身下随着被操的晃动的身体而晃动。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手背的青筋都已经暴起,可见这副身体有多么淫荡,快感有多么强烈。
在一声低吼声中,季渊早上的第一次晨精射进了他的身体,灼热而具大的射精量将封蔚海刺激的几乎哭着大叫,他几乎已经抓破了身下的床单才控制住要挣扎逃跑的念头。
等高潮结束之后,他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还挂着一些泪珠,额头,鼻尖也已经冒起了密汗,一只手下意识的摸着肚子。
季渊将他翻了过来,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阳具还依旧插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
封蔚海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由着季渊亲着,也没反抗,眼睛盯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
他身上满是情欲后的痕迹,肚子很大,胸膛的胸肌也已经软化的如同女人的乳房,上面很多青青紫紫的手指印,红肿的吻痕咬痕,乳头也肿胀的如石头,另一边的乳头都被咬的有些破皮。但他的脸依旧英俊硬朗,即便是被干成这副模样,还带着潮红情欲,也依旧男人味十足,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舒服吗?骚货!”季渊粗鲁的揉着他的胸部,又挺着胯在他里面撞了两下,将他弄的喘着粗气闷哼了两声,双腿都忍不住紧绷着,如同一个淫荡骚浪不已的婊子。
但季渊却丝毫不敢小瞧他,不管他在床上被干成何种模样,也依旧不能否认他是一匹凶猛的恶狼,只要他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张开獠牙狠狠咬向他的喉咙。
就算是他张开双腿被他玩弄淫辱操到浪叫发骚,在其背却依旧在算计谋划着如何治他于死地。
先前那场大爆炸还令他记忆犹新,忍不住后怕。
差一点点就死了!
若不是他有外挂,在千钧一发至极,他花重金买下了防护罩,他当场就被炸死在那里。
而背后的主谋,就是这个家伙。
被他操的如同一只母狗般在他身下淫乱浪叫的男人。
后背接触季平川的敌对势力,牵线搭桥,贩卖情报,利用那个绑匪男人刺激季平川,让其回M国,一边支持季平川的势力,一边又暗中支持他的敌对势力,墙头草,两边吃,还故意有意无意的跟他偷图季平川在M的麻烦事,并让他去M国,他去代替季平川报复男人,到最后的爆炸,要他命等,这一系列的事情环环相扣,精心策划,只为要他的命!
他下手极为隐秘,就连参与爆炸的主要人那个绑匪男人,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是他用来杀死季渊的棋子,从他出狱到爆炸死亡,都是他一手操控的,直到现在也一直以为,季渊当时跑到那里只是因为巧合。
若不是季渊有金手指,可以看到上帝视角,他甚至也不会发现这个男人的大手笔。
最多就跟季平川一样,认为他只是个墙头草,两边吃的黑心商人,谁赢就站谁那边。
若是他季渊死了,那么他就是敌对势力那边最佳帮手,会帮着季平川的敌对势力吞并他们。
而他活着,则立马倒戈在季平川这一边,帮着季平川吞并另一方势力,并划分到了大量的好处,进一步扩张自己的势力,让他的势力在M国都站稳了脚跟。
所以即便是到现在,他依旧属于得利的一方。
妈的,这个男人,真是又浪又狠,真他妈的有味道!
昨天在床上那么卖力,算是为了讨好他,怕他找他算账吗?
“气消了吗?”
季渊看到封蔚海躺在他身下,正眼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说呢!”季渊没好气的冷笑了着,掐着他的脖子,命脉被紧掐着的恐惧和窒息的感觉让封蔚海身体异常紧绷,身体下意识的挣扎着,张着嘴剧烈喘息,下面的菊穴都绞的更紧了。
封蔚海强忍住反抗挣扎的念头,身体僵硬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的手慢慢搭上了季渊的手臂,抬起他的手,艰难的扭动着头亲吻着季渊手臂。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力度慢慢小了。
他笑着,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夹着体内的阳具,晃动着屁股,在他身下扭动着腰部,感受着里面的巨龙逐渐苏醒,然后看着季渊,笑着,扭动的越发卖力。
“操我!”他说道。
“我给你操!操到你满意为止!”
他慢慢的抬起季渊的手从自己的脖子离开,他亲吻着他的手背,将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渊。
季渊也突然笑了。
他收回手,按住封蔚海的腰,用力一挺胯,在对方“啊啊”的一声浪叫中,狠狠的操进了他身体深处。
他的动作激烈而快速,大开大合的粗暴顶撞,将封蔚海这么大一个男人身体撞的在他身下摇晃不止,嘴里的呻吟浪叫声音高亢而骚浪。
平日里除了被操到神志不清时,他才会这般无所谓的叫床,这次,明显是为了讨好季渊而没有刻意隐忍。
昨天被狠狠的干了一天,身体已经被过度使用的他依旧非常卖力的配合着季渊的动作,下身紧咬着他的阳具,不断的控制收缩放松,节奏把握的恰到好处,当初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对性爱非常熟练,他的卖力配合,让季渊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因此,他的心情不错。
“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下不为例,你应该最清楚我这个人的脾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从他对待其他人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对他没有威胁伤害的人,他的脾气一向挺好,就算有时候算不上好,也坏不到哪去,唯独对待他,就如同恶魔一般折磨调教,归根结底,都是他自找的。
“我没有被虐症!也不想在过之前那样的日子!”
“你别再针对我,我可以像那些人一样做你的情人,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直到你玩腻为止。”他双腿缠在季渊腰上,手臂撑在床上,摆动着胯部迎合着季渊的操弄。
“那你最好自己老实些,别在跟我背后耍什么花样!事不过三!”
“我知道了!操我!继续啊、呃、轻点……哈啊、孩子、撞到孩子了……”
第六十五章 小别胜新婚,骚货总裁主动求操(彩蛋是高潮后的温情缠绵)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坑了好久,我终于来填坑了
本来已经打算坑了的,但是看到这人留言说既然入V了,就要把它完结才对得起大家,我听后觉得特别惭愧,所以决定还是把这些断更了的都尽可能的完结了
-----正文-----
从封蔚海那里出来,季渊就去了卫齐家里。在国外呆了几天,总觉得有多长时间没见到他了似的,怪想他的。
他的总裁男朋友,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情人,也是除了季平川之外,相处的最久的一个男人,在他心里分量自然不一样。
晚上九点多,卫齐才回来,即便是上了一天的班加班熬夜到现在,他依旧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量身定制的高定西服衬托的他腰细腿长,气质出众,看上去禁欲范儿十足,只是神色略微有些疲惫。
刚放下公文包,摘掉了眼睛,突然被人一把抱住让他下意识的吓了一跳,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他的身体比他大脑都先反应过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转过头看着他。
“等你半天了,没想到你下班这么晚!”季渊从背后环抱着他亲昵的吻着他的侧脸,耳尖,将他拿在手上的金框眼镜又重新给他带在眼眶,他喜欢看这家伙一副精英斯文范儿,表面斯文高傲,私下淫荡放浪。
自从和季渊分开后就没做过爱的卫齐身体非常轻易的就被他挑起了火气,他转过脸和他接吻,但季渊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海盐立刻就浇灭了他一腔小别的思念和渴望。
卫齐的脸瞬间就变了,他没好气的一把挣开他,并狠狠的掐了一把季渊的肉:“你这是才跟别的男人鬼混完了之后才来找的我吧!他的味道都还没消散!”
季渊被掐到吃疼的“嘶”了一口气:“真是个狗鼻子,我都洗过澡了都还能闻出来。”
卫齐冷哼了一声,心里对他回过后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来找他很是不满。
季渊对着这个生气吃醋的男人也生不起来气,好声的对他说道:“我找他算账去了!”
在床上算账?
他心里刚想着,又听季渊接着说道:“那家伙挺狠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差点没被他弄死!”
卫齐用了一两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差点弄死他不是指在床上的情趣,而是他真的差点害了他的命!
他赫然紧张的看着他,拉着他上下来回打量:“你没事吧?”
“当然,你男人可厉害着呢,开挂的认生不需要解释!”他中二满满的道,一把将他抱起,顺手拍了拍他屁股:“夹紧我的腰,你男人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卫齐猝不及防的被他抱了起来:“你这混蛋东西!”
他刚刚心里的担忧立马烟消云散,差点行了他的邪!他瞪了他一眼,脸上泛起了红晕,却熟练的将双腿缠在他腰上,被这个比他还矮小瘦弱的大男孩抱着走进卧室,隔着裤子他都能感受到他胯下的那根鲜活的庞然大物,正对着他的胯下,每走一步,都会加大他俩之间的磨察。
惹的他身体迅速升温情动,即便是从大门到卧室这么几步路的距离,就已经让他红着脸气喘吁吁了,内裤甚至都有些湿了。
“好骚啊!”季渊把他放在床上后,顺便摸了摸他的胯下,果然不出所料,有些湿润感。
“这么骚,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想我?”
“想你的大鸡巴!”卫齐躺在床上又再次用腿勾住了他的腰,挺着胯摇摆了两下,感受着他胯间的巨龙被他弄的颤栗着,又勃起的更加厉害。
季渊喘了两口粗气,摸着他的腿就这么压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不想我的人?”
“不想!”
“不想?”
“不想哈啊啊!!别弄我、啊、啊……”
他赶紧抓季渊,却依旧阻止不了这混蛋隔着裤子插他菊穴,布料被戳进肠道刺激的他难以忍受,前面也因此绷的很紧,勒的他本就已经勃起的阳具更加被勒的紧的发疼。
“别弄啊、啊哈、哈……季渊、我错了、哈……想你、想你,唔、你别弄我了了……季渊老公、呃、大鸡巴老公、我错了……”
“错了要怎么接受惩罚?”
“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卫齐抱上了季渊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道。他脸紧贴着他的脸,鼻尖相互触碰在一起,脸颊和眼尾都已经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卫齐扶上了他的头部,情不自禁的吻着他的脸颊嘴唇。
“对你来说你确定这是惩罚?”
“我不管,反正你要操我!快点,我想你了!”他坐在季渊身上,双腿紧紧缠绕在对方腰上,捧着季渊的脸,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继续向他索吻。
季渊被他勾起了欲火,按住他的头,热情的回吻着,他撬开他的唇齿,舌头相互纠缠,缠绵又激烈。
气温越来越高,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季渊突然一把将他推到床上,迅速的解开他的皮带,裤子,卫齐自己也脱着衣服,帮季渊也一起脱着衣服。
他主动的对着他张开双腿,屁股缝里已经有了一些淫水,菊穴里已经非常湿润了,季渊的手指在他菊穴里草草的扩张了几下,便举着阳具对准他的淫穴缓缓的插了进去。
“唔、呃啊……”卫齐喘了几口粗气,尽力的放松身体,虽然里面已经很湿,但季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被操了这么久,又经常用秘药保养让他的菊穴已经和普通人的有些不一样,比起排泄甬道,这更像是一个做爱的性器官,敏感,多汁,适合被操,即便是不触碰前列腺位置,单单只是被触碰到肠壁都能让他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他的肛门已经被开发到天赋异禀,对括约肌的控制力也比普通人要高得多。即便是没什么前戏,没怎么扩张,吞入这个庞然大物也没什么困难和阻碍,只不过稍微要有些耐心,需要慢慢进入。
过了好一会儿,季渊的整根阳具才全根没入他体内。
卫齐餍足的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他非常喜欢这种被入侵,被涨满,被贯穿的感觉,就好像是身体残缺的部分终于补满了似的,让他精神上能得到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当然,除此之外,肉体上的快感也让他特别享受!
“唔啊、哈……”他随着季渊的动作而喘叫着。
季渊压在他身上,不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细细密密的吻带着无间的亲密和热情,让卫齐更加情动,他的身体配合着季渊的操弄,双手不断的抚摸着对方的脊背,眼睛微眯着,眼角还挂着泪水,脸上露出十分情动和享受的神情。
他的胸膛不断的挺起,被季渊揉捏,把玩,咬在嘴里吸吮着,比起温情脉脉的性爱,他更享受粗暴一些的,在季渊柔情的亲吻,吸吮他胸部的时候,突然用力咬磨着他的乳粒,或者凶狠的戳进他身体最深处,会让他“啊啊”的尖亢的大叫出声,时不时地多来几次,很容易就能让他达到高潮。
他的胸部已经被季渊粗鲁的动作揉捏出了多个青紫色印记,上面还有两个牙印,而卫齐的叫喊声却越发淫荡,他在季渊的操弄下,还不断的扭着胯迎合着他。
“季渊、唔、好爽……哈啊、啊那里、那里、另一边也亲一亲、季渊、啊啊啊!!操、你干死我了……”
“你好骚啊!”季渊戏笑着,他清楚的记得这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听他在床上讲骚话都会羞耻的不行,在外人面前都还要和他保持距离假装不认识。
卫齐脸色刷的一下更红了,他报复性的一口咬在季渊的肩膀上:“怎么,你唔、你今天才认识我吗!”
“没有,我就喜欢你这种人前假正经,床上骚浪劲的感觉!”他骂了一声“小骚货”,双手牢牢的扣住他的腰胯,开始剧烈的在他身体里撞击起来,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很粗暴,很疼,也很爽!
“啊啊!!季渊、哈啊、太快了……啊、呃、好疼……”
但适当的疼痛更能带给他一定的刺激,卫齐逐渐开始受不了,喘叫的越来越大声,眼神都逐渐失了焦距,整张脸都被痛苦和情欲所覆盖,强烈的刺激让他很轻易的就在他身下到达了高潮。
在他射完精之后,季渊将他身体翻了过去,让其跪趴在床上,后入式的姿势能让他进去的更深。
那恐怖的尺寸和深度顶撞的让卫齐胃部都有些不适,内脏都隐隐受到了压迫,那种生理性的恐惧和难受却更加刺激他的神经,让他身体更加的性奋。
他的双手被季渊抓在手里向后拉扯着,前面没有着力点基本悬空。身体被大鸡巴狠狠的撞向前方,下一秒又随着双手被人立刻又拉回来狠撞向对方,惯力的原因让他菊穴吞进去的更加彻底,连季渊下身的一些耻毛被被不小心进入了肉壁,那种比较坚硬的毛发在娇嫩敏感的穴口处弄的又痒又痛,简直要人命。
强烈的快感几乎已经让他说不出来话,全程都只是在“啊啊呃啊”的无意识的浪叫。
季渊喜欢他们下体光滑看不见一根毛发,他自己却下身旺盛的体毛却丝毫不管,经常在做爱的时候顺着动作被牵扯进穴口,有时候掉的毛发直接被操进身体,里面娇嫩又敏感,刺激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他的肠道里面又软又热,紧紧的绞着季渊的鸡巴,特别会咬,爽的他头皮发麻。
季渊持续不断的撞击着,拉扯住他的双手,大半个胯部都几乎骑在了他身上,让他有种仿佛在骑马驰骋似的,肉体与肉体撞击声啪啪的做响,粗重的喘息和高亢的淫叫相互交织,汇集成一首激烈的战歌。
他每一次都故意撞向卫齐的敏感点,他原本肠道就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G点的敏感点更是比普通人还要高。在持续不断的撞击触碰下,卫齐爽到泣不成声,前面和后面都爽到的达到了高潮。
“季渊、季渊、哈啊、啊……”强烈的快感让他被干到神智都有些不清,只知道无意识的喘叫着,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让季渊有种莫名的满足和兴奋,让他的身体也更加性奋,又在持续的冲刺了几十下之后,他低吼着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季渊非常喜欢内射的感觉,也很喜欢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对方体内,让他有一种仿佛是在标记领地的感觉,会让他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因为他的这种性癖,所以被他调教出来的这些身体同样已经习惯了被他内射的感觉,并享受着这种感觉。
第六十六章 总裁哄骗季渊同居,结果残遭父子三人行,当面被绿
昨天晚上跟季渊做的很疯,干到了很晚,今天一觉睡到都快到中午了,卫齐身体也酸软疼痛不已,这个工作狂罕见的竟然想要犯懒,打算休息一天。
“季渊,我们同居吧!”在起床后,卫齐突然对着季渊说道。
“嗯?”季渊才起床,顶着一个鸡窝头,只穿着个大裤衩子睡眼朦胧的站在洗漱台前刷牙,突然就听到了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他脑子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我们去买套房子吧,付个首付,写上我们两个的名字,然后一起还房贷。”他到不是付不起全款,只是这种一起付首付,还还房贷,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这件事看上去就像普通家庭的两口子似的。
“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两口子似的!”这就是他心里的打算,和他小小的私心,他知道自己当然不可能跟他结婚,更不可能只是两口子,但他还是想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让他们的关系看上去不仅只是为了上床而在一起的炮友。
季渊刷完了牙,吐出嘴里的泡沫,用清水漱了几遍口,才回道: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还买房同居?老实说,季渊以前从未想过这些,这对他来讲就是个无节操的十八禁游戏,他只负责无脑爽,从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没有认真的去生活,更没有为未来打算过。
对他来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操谁就操谁,腻了在换对象,等不想玩了就下线,谁会打算在游戏里过一辈子呢,谁会在游戏里考虑未来打算呢!更何况,还是一个无节操的十八禁游戏。
虽然他自从进入这个游戏后,就基本没想起来还有下线,这里的日子太舒服了,让他几乎都忘了真实的世界,但在怎么逼真,终究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这些人在真实,其本质不过也终究还是只是一串数据。他不知道自己会沉溺于其中多久,但想想总会有回到现实的一天。
游戏终究只不过是放松的地方,如果去考虑生活,考虑未来,那不就像是真正的人生了吗?
看到季渊的惊愕、楞神和长久的沉默,卫齐虽然在意料之中,却又免不了心里有些没落。
他看出来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也从未想过和他有过未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挑了挑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走过去压在季渊的身上,戳着他的胸膛,带着勾引的说道:“那样你就可以更方便的操我了不是吗?你不想跟我解锁更多场景,更多玩法吗?”
“如此扮作你的妻子!在外人面前,白天里我是高高在上、精英干练的boss,而你是我没用的小男人。私底下,我是被你征服,臣服在你胯下的渴望被你贯穿奸淫的小淫奴!”
“你不想看我出门在外西装革履,回到家穿着仅仅只能遮住屁股的衬衫在你面前索爱吗?你不想看着我裸穿围裙给你做饭的样子吗?我可穿各种性感睡衣给你看,可以一起洗鸳鸯浴,你在我身上里里外外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你的印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爱液!”
“我会扮演一个妻子一样,每天为想着怎么讨好你这个花心的男人,防止你在外面偷情,你对我满口承诺,却依旧背着我在外面偷情,有时候甚至被我亲自捉奸在床!因为你料定我爱你离不开你,所以你有恃无恐,甚至是明目张胆!谁都想不到,外人面前我风光无二,高冷骄傲,实则不过是个被你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小东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物!”
“听着我真是个坏透了的人渣!”
“难道不是吗?”
“是的,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渣!”季渊笑着,抓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那我的人渣小男朋友,你有兴趣跟我扮演这个游戏吗?”
“你不觉得你太吃亏了吗?那种人渣,其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他不配!他该死!”
卫齐楞了!过了几秒钟,他才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谁知道呢!或许他被下了迷魂药了,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浪的雌兽了,即便对方是个人渣,可他依旧没办法离开他了,不是吗?”
.
季渊没什么好反对的,毕竟,他对卫齐这个骚货总裁男友还是非常感性趣的,对他描绘的未来场景也非常有性趣。
只不过,卫齐的打算落空了,或者说是只成功了一半。
二人世界被季平川横插了一脚,从两个人的小家变成了三个人的大家。
卫齐虽然心里恼火,却有没办法,毕竟,他是季渊的“父亲”!虽然他知道他们一直保持着不论的关系。
他虽然从未主动的和他们接触过,但卫齐对他们的了解对他们想象中的要深,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季平川的身份,比季渊更加早知道,也更加清楚其身份来历,季平川也当然一直知道他的存在,只不过两人都很心照不宣从未挑明,井水不犯河水。
结果卫齐率先打破了这种平衡的局面,季平川是个对儿子有些非常狂热情感的偏执的疯子,他肯定不会允许别人从他身边抢走他的儿子,不管是谁。
在卫齐哄骗着季渊刚刚和他交完首付,下一刻,季平川就替他们付好了尾款并直接搬进了房子。
季平川对季渊的占有欲非常强烈,并且道德观、伦理观和最基本的廉耻心都薄弱的几乎为零,明明是三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但他依旧我行我素,对和儿子上床这件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虽然他不像之前与季渊单独住在一起,在家几乎都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或者是一件宽大的T恤,明目张胆的勾引儿子操他,但他也绝不会拒绝儿子操他,就算被看到了他也不会觉得尴尬或者羞耻,在卫齐面前也无所顾忌,甚至有时候在做爱的过程中看到对方了他还能正常的和他打招呼。
就今天,卫齐这边结束工作后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干的热火朝天的两个人。
季平川躺在大沙发上,上半身的衣服凌乱的被撕开挂在身上,下半身赤裸,一只腿搭在沙发背上,一直腿搭在地面,裤子被随意的丢弃在地。
他那宝贝儿子就跪趴在他两腿中间,那根粗大的淫具在曾经孕育过他的地方来回的顶撞,鞭挞,将季平川操的不断的发出淫叫声,身子在沙发上被干的来回晃动,眼角都挂着泪水,脸上的情欲的潮红和他那变态的父爱交汇成一种正常人无法理解的偏执疯狂的情感。
他看见卫齐进门之后,也并没有停下,甚至还主动的将自己的肿胀的乳房喂向季渊:“哈啊、啊啊、儿子、宝贝、吸一下吸爸爸的奶子……奶子好涨……”
卫齐已经不止一次撞见他和季渊在家里做爱,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乱伦,但起初见到时还是让他非常震惊,三观有些崩塌。
但现在,他自己快习惯了!季平川没有礼义廉耻,季渊没心没肺,并且也从来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欲望。
在最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只是即便如此,他脸色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季渊也看到卫齐了,甚至还不要脸的问他要不要一起来。
“来你大爷!”卫齐捡起地上的抱枕没好气的狠狠砸向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
然后冷着脸,气的踩着皮鞋噔噔噔的走上了楼。
季平川却主动的将自己双腿缠住儿子的腰,抚摸着季渊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丰满的胸膛压下,继续着他和儿子的性爱:“儿子,干我、哈啊、啊……好爽、唔、儿子,你干的爸爸好舒服……”
不同于卫齐喜欢粗暴激烈的性爱,季平川更享受温温吞吞,柔情蜜意的操弄,床上的疼痛和粗暴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好的记忆,他获得快感的主要来源是心理快感更加大于生理性快感。
季渊在操他的时候,玩弄他奶子,在他耳边亲昵的叫他爸爸的时候,会戳中他神经上的某个点,会让他更加兴奋,快感明显提升很多。
但他更喜欢季渊喝他奶水的时候,这个时候操他会更加容易将他操到高潮。
季渊把头埋在他胸膛,嘴里叼着他的奶头,舔舐着,偶尔放在牙齿上亲咬着,他的乳头被季渊玩的最多,如今真倒是像个哺育过孩子的奶子了。
奶头颜色已经明显深了很多,乳晕也扩大了不少,奶头更是被含的大了几倍。以前还是粉粉嫩嫩的小红豆,现在已经属于小葡萄了,乳孔也因为长期产奶产大了,出乳量比以前更高。
乳房在长期的调教下,也成了他最重要的敏感带之一,甚至仅仅光玩弄他的乳房,都能让他达到高潮。他每天早上都会给季渊挤一杯早餐奶,每次在挤奶的时候他都会湿了裤子,有些时候,季渊刚刚起得早撞见了,搂了他一下,或者是触碰到了他一下,都可能会让他瞬间达到一阵小高潮。
季渊趴在他身上,一边操着他,一边如同小儿喝奶似的砸吧砸吧的吸吮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揉捏着他胸脯另一个丰满圆圈的大奶子,在手掌中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奶水不断的溢出,从他的指缝中滑过,又被他用手均匀的涂抹在季平川的胸膛处,奶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季平川被操到“啊啊啊”的忘我的浪叫着,双手紧紧抱住儿子的头,挺着胸脯,不断的将自己的大奶子喂进儿子嘴里。
“儿子、爸爸的奶水、唔啊、哈好喝吗……啊……儿子、小渊……”给儿子喂奶这件事让他极为情动,脸上的痴迷程度比性爱高潮时的失神的瞬间都更加痴迷。那张被情欲所覆盖的脸上又增添着几分淫乱的母性,让这个场景看上去更加的淫乱不堪入目。
季渊抬起头吻像他的嘴,将嘴里的奶水渡到卫齐口中:“爸爸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好喝吗?”
第六十七章 欲求不满的总裁穿情趣服勾引季渊,父子齐上阵3P新玩法
浴室里水雾弥漫,花洒温热的水流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身体,卫齐淋着水,却并不是在洗澡,而是半倚靠在墙上,原本该往皮肤上涂抹着沐浴露的手,却在看到挤在手心里乳白色的液体时脑子忍不住浮想联翩,在回首时手指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肠道里抽插着。
如同性交一般几根手指都齐齐的插进肉穴之中,拔出,抽插,喘息着,他的身体半靠在墙,腿都已经站不直。
殷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体内的入侵物,这具身体淫荡到只是自己的手指插进去都能让他感受到快感!他在公司一本正经工作的时候,身体都在期待着阳具的入侵,在会议上看似认真严肃的听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下班回去的时候怎么跟男人苟且交欢,但他妈的现在的情况确是他只能在浴室里自己手淫。
那个习惯了粗长具物的淫穴在手指的抽插中反倒显得越发饥渴,越发空虚,手指无法进入到的深处,无法满足的触感,无法填满的空虚,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
但一想到那个狗东西却在楼下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正用他最喜欢的巨物插进别的男人身体的时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欲求不满,和一些怒火酸意,让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激烈,指甲扣刮在娇嫩敏感的肉壁,疼痛反倒让他快感强烈了一下。
操!!
随之,他尖叫的喘息着,在浴室里勉强把自己弄到了一个小高潮!
妈的!凭什么他在下面风流快活,他却要独守空房!
就凭他们够不要脸吗!
论不要脸,论不要道德廉耻,他卫齐这个整个人确实比不过季平川那个变态。
季平川其实并不重欲,他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强,不像卫齐是有性瘾的,但他卫齐私底下在怎么淫贱骚浪,也做不到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他习惯性在外人面前装高冷,装正经,这导致有季平川这个外人在场的时候,他的本性被习惯性的压制,得不到释放。
妈的!他真的是受够了!
卫齐恼怒的结束了洗澡,他走到卧室房间,打开衣柜一个隐蔽的夹层,换上了衣服。
他穿着黑色轻薄的西装马甲,里面却没有搭配衬衫,大半个胸膛裸露在外,连乳头都只勉强遮挡了一点点。外面却穿着一件非常正版严谨的银白色高定修身小西装外套,领口还带着精致的胸针,钻石袖扣,在搭配上他经典的金丝眼镜,整个人显得既色情又正经。
他拿着手里,拍了拍了好几张照片,挑选出了一张发给了季渊,他等着,却没收到回复,不知道是还没干完,没看到,还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又穿上了一双性感的情趣吊带丝袜,丝袜是连体的,却只到大腿,然后上面是两条细线连接着腰上腰部,腰上带着性感的小蕾丝花边,裆部只有一小块布料,勉强包裹着他勃起的阳具,屁股那里只有一根细线镶嵌在臀瓣中间连接着腰部。
他穿上性感的高跟着,却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带着金丝眼镜,神情高冷严肃,如同上班工作时那般严谨,手腕上带着商务常办公带的腕表,手里还拿着钢笔,但拿着的钢笔却不是用来写字的,而且张开腿将钢笔插进了自己肉穴当中。
他又以这种打扮拍了好几张照片,不停的跟换着各种姿势,他专注着,甚至没注意到门口的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偶然间,他在换姿势的时候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看的季渊和那一脸讽笑着的季平川,突然吓了一大跳,手机都掉了。
妈的,他看到季平川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几乎石化了!整个人都已经社会性死亡!
季渊也就罢了,为什么季平川那个不要脸的人也会出现!
而他的另一只手指还握着钢笔继续插在他的后穴当中。
所有的丑态完全暴露在他们眼里。
而季平川却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他之前发给季渊的手机照片,笑的不怀好意。
卫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甚至还近乎扭曲狰狞,脸上太阳穴那里的青筋都在一鼓一鼓的跳动。
季渊显然非常了解这个淫浪度和自尊心一样高的卫大总裁,生怕他恼羞成怒到杀人灭口,赶紧跑过去一把搂着怀里好生哄着。
“卫总,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吗?”不等他发火他又赶紧亲了一口:“很美,我自己被你勾引到了!”
他握着卫齐还依旧拿着钢笔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手,带动着他的手继续抽插起来,沾满了他淫液的钢笔在肉穴里进去的非常顺滑,被季渊控制着故意往他敏感点上顶撞着,将卫齐刺激的在他怀里尖叫着喘息着。
季渊也顺势一把将他压在身下,抽出钢笔,换成他最渴望的大阳具。
卫齐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不!不!等等!”他强忍着渴望,慌乱的抓住季渊制止着,他看着季平川:“出去!”
“不!”季渊拒绝道,剥开他屁股缝里的那根线,强势的插进他身体,一边招呼着季平川:“爸爸和我们一起来。”
“不行!季渊你混蛋、啊啊、哈疼!疼!轻点!!”
“阿齐,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应该坦诚相待才是!”季渊一边说着,一边按着他挣扎的身体,在他身体里开始顶撞抽插起来。
这具身体被他调教的淫荡至极,之前又被他自己玩过一段时间,现在里面水分充足,季渊进入的动作很轻松,几番操弄之下,就将这个淫荡嘴犟的男人操到呻吟不止,头昏脑涨,无法反抗。
“爸爸!”季渊拉着季平川进入了战局,季平川这个人从来不会拒绝儿子的任何要求,即便是在怎么任性不合理。
季渊操着卫齐,却跟季平川接着吻。
“啊、啊……我操你、操你妈的季渊!”
“你想的美,我才不给你干!”季平川说道,然后摸上季渊和卫齐两人交合连接之处。
“儿子,你好厉害!把他操的叫的好骚啊!”季平川不是很理解他叫的那么爽的感觉,摸着两人连接之处的手指在硬生生的挤了进去,让原本已经被阳具插的满满当当的淫穴被被撑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方。
那种感觉简直让卫齐崩溃,又更加羞愤欲死。
“里面好紧好湿啊!”
“你手指往旁边挪挪,在进去一点,按到他那个地方,他能更爽!”季渊教着季平川摸到他的敏感点,他的阳具和他爸的手指齐齐的在卫齐肉穴里插着。
季平川还撸着卫齐的阳具,看着原本高傲自大的卫大总裁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一般在床上被爽到几乎失神,啊啊的大叫着,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
“别弄我、季、季渊!我啊啊、混账!别弄我!啊啊、唔、好爽!救命!呃、啊啊!妈的、老子要被你们搞死了!”
“怪不得你以前总是一下子就能听出我叫假床,原来真的是个样子的!”
“好骚啊!”
季渊赶紧吻了一口季平川,打断他的话:“你可别说了,小心他事后找你算账!”
季平川笑了笑,故意对着卫齐不怀好意的说道:“那我就拍着照片做威胁!”
“你敢!”卫齐简直要疯了,但命根子都被人紧紧的握在手里,紧接着他又被更加疯狂的刺激弄到尖声浪叫。
但他卫齐从来也不是坐以待毙,任人摆布的性格。他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尖锐的疼痛让他理智稍微回归了,然后瞬间一把楼住季平川,手掌大力的揉捏着他的乳房。
他知道那里是他的弱点,每次被季渊揉捏玩弄的时候,季平川就会浪叫着喷奶。
“啊啊啊!!”季平川慌乱的大叫着,他不习惯被除了他儿子以外的人触碰他的身体。
“爸爸,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应该彼此坦诚相待才是啊!”
季渊罕见的带着催眠的指令对他们二人下了暗示。
除了最开始他对他们有过催眠控制之外,他很久都没有用这种手段来控制他们了。
毕竟,他更喜欢他们真实性格的一面。
但为了他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他还是得主动的帮助他们迈过心里的那道坎,不然以卫齐的自尊心,和季平川的心里创伤,都不可能让他随心所欲的多人行。
催眠的手段是非常强大的,在最开始,季渊就知道这个挂的厉害之处。
被下了催眠暗示后的两人,果然也没那么排斥了。
季渊让季平川趴在卫齐身上,他们两人正面对着面,季渊操着卫齐的屁眼,手指插进季平川的后穴里插着,卫齐则吸吮揉捏着季平川的乳房,两人都被玩弄到快感连连,浪叫不止。
第六十八章 男友和父亲被双头龙假鸡巴贯穿插到浪叫,齐舔儿子大肉棒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卫齐的丑态被别人看到后,他会感到羞耻恼怒,但如果对方也是同等情况下,那他心底就平衡了,或者内心深处依旧还有一些羞耻心,却以然被情欲给压在心底深处了。
他脑子里现在只有被大鸡巴侵犯的快感,还有出于恶性报复,故意大肆揉捏凌辱着趴在他身上的季平川的胸部。
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先前季平川看他笑话,还玩弄他身体,现在,他更加卖力的报复了回来。
在季渊的催眠暗示下,他在季平川面前去除了过高的自尊心,对待这个看他笑话,让他丢脸的男人,他下手毫不留情。
他被季渊操的头昏脑涨,却依旧卖力的玩弄着季平川的奶子,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下手不轻,疼的季平川脸色都有些难看,乳房上都被掐出了青青紫紫的手指印,奶水被挤的溅的身上到处都是。
乳头被卫齐咬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吸吮着。
被其他男人触碰玩弄身体的感觉,让季平川潜意识恐惧紧张,想要逃离,却被儿子将身体压制住,不停的安抚着,手指也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
他在被他儿子,和他儿子的男人齐齐玩弄。
对性爱有一定阴影的季平川在床事上远不是卫齐的对手,但爱屋及乌,好歹算半个自己人的卫齐,又在儿子不停的安抚之下,让他稍微没那么排斥和恐慌。
但被外人玩弄身体的感觉还是让他下意识的觉得难受,他迫切的想要儿子抚慰,单单只是手指还不能够给他足够多的安全感。
“儿子,操我!唔呃、不……不要手指……我想让你操我!”
季渊闻之,笑了笑,从卫齐身体拔出,满足这个主动求操的淫荡的老男人。
儿子粗长的阳具在从他的小男友身体里拔出,又狠狠的操进了父亲的肉穴里。
爽的季平川发出的“啊啊”的一声愉悦满足的呻吟。
之前在下面都已经被季渊操过几次的肉穴里面松软湿滑,还有不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噗嗤噗嗤的干的特别顺滑,季平川在二人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似的,被他儿子,和他儿子的男人齐齐的淫辱着身体。
这是一场不论的淫乱的的场景。
“干我!老公,操我!”
“儿子!操我!继续啊!”
妈的,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一个搞不好都要发展成打架了,季渊心里吐槽着。
只能一边操操这个,然后又操操那个。
口、舌、手、阳具都齐齐上阵,才能勉强在床上一下同时满足这两个骚货。
男友和父亲同在一张床上,被儿子奸淫操弄,他们甚至还主动在他身下求欢争宠,被季渊操到浪叫不止,高潮连连。
将这两个人都来回操了几回合之后,季渊又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一个性玩具,一个双头龙的假阳具!
一头插进了卫齐的菊穴,一头插进了季平川的女穴!让其两个人面对着面紧紧贴在一起,腰身上还有束缚带将两人的腰身紧密相连。
这个双头龙阳具系统出品的智能性玩具,跟季渊本人的外观尺寸和触感几乎一样,不光有震动旋转功能,最厉害的还有防真人抽插功能。从卫齐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就当好是插进季平川身体里,从季平川身体拔出的时候就插进了卫齐身体中。
且速度频率都是由他们自己控制的!在假阳具从他们体内拔出的时候,他们身体放松任由阳具从身体里出去,那么阳具几乎都会整根拔出,然后整根没入对方的淫穴之中。而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夹紧着阳具,阳具就会受到挽留并不会全部抽出去,也意味着并不会全部进入对方的体内。
所以,速度的快缓,和进入体内的尺寸都是根据对方决定的。
是舒服还是难受,全得依靠对方。
在最初,这两个不得章法的男人,把自己胡乱弄的惨叫连连。在情欲的折磨下,卫齐率先投降,他在床上几乎就是一只没什么理智的发情雌兽,身体下意识的追求最大的快感,理智和尊严那都是性爱结束之后要考虑的事情。
季平川在性爱上怕疼,怕被折腾,也只能顺着他,两个人学会互帮互助,本应该是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却摊上了一个无底线,无道德的淫魔,两人被绑在一起,被同一个假阳具操的喘叫连连。
季渊抱着季平川,从他身后操着他的菊穴,让这两个原本已经达成了微妙平衡关系的男人,又被打乱了节奏,被弄的都胡乱的喘叫着。
季渊一边操着季平川,一边歪着脖子和卫齐接着吻,季平川被挤在中间,两个大奶子被紧压卫齐胸上,随着季渊不断顶撞操他的动作,让他身体不断的在卫齐身上摩擦,如同做着乳推,按摩似的,溢出来的奶水糊的胸膛上到处都是。
那种丰满柔软的大乳房在皮肤上磨察的触感,还有下体两根男人的阳具都交互在一起相互磨察的感觉特殊的触感让卫齐心理上有些厌恶反感,但生理上却非常舒服,他的阳具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坚硬无比,后穴甚至都已经被干到潮吹了一次,阳具也即将到达高潮。
卫齐被干到不断的发出“啊啊呃啊”破碎的呻吟声,在加床的同时还下意识的叫着季渊的名字。
他身体实在是淫荡极了,中间隔着一个人,都能让人听到在假阳具操进他淫肉里时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那张在外面清冷高傲的五官透着诱人的潮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断发出带着情欲的粗喘和呻吟。
季平川在床上的骚浪的反应就要比他小的多,他对疼痛和快感都不太敏感,和季渊做爱的时候,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大于生理上的。
但此时,他的阴道和子宫被假阳具所侵犯,菊穴也被儿子操弄着,阳具和敏感的胸部也都不断的在别的男人身上磨察,前后上下都被夹击,导致这场性爱给他带来的快感远比平时要更强烈,让他也基本自己完全沉溺于其中。
再一次,他高亢的淫叫着承受着儿子射进他体内的精水,爽的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
“季渊哈啊、老、老公、给我你的大鸡巴!我要你的……哈啊、啊……我要你操我!”卫齐淫叫着,虽然被性玩具操的语不成调,泣不成声,生理上快感很强烈,但他依旧还是更渴望季渊那根真实的大鸡巴,想那个东西操他!
射完精后,季渊拔已经软掉的阳具,摆在卫齐面前,抚摸着他的头说道:“给你吃大鸡巴,舔干净!”
卫齐内心羞耻不已,却依旧如同上瘾了一般,深深的对着他的阳具深嗅了一口,那刚刚射完精还残留着白浊和浓郁气味的肉棒让他迷恋不已,只是光闻着这味儿,他下体就自己如触电般升起一股电流,爽的他身体打颤。
他迫不及待的握住阳具伸出舌头舔舐着,神色里带着满足,他对面的季平川也同样握了上去,两人一左一右的舔舐着。
冠头,柱体,两边的蛋蛋都被两人仔仔细细的舔舐着,含进嘴里吞吐着,爽到季渊头皮发麻,低喘粗喘着,原本才射完没多久的阳具又被舔的再次硬了起来。
“操我、季渊、操我!”
“儿子、宝贝……爸爸要你!”
在这两人都欲求不满的要求中,季渊再次提枪上阵,继续开始着荒唐淫乱的性爱。
誓言将这两淫荡的男人操的喊他爸爸求饶。
他给自己身体数据做过调整,开过挂,体力、精力好的不像话。
因此,这场性爱激烈而持久。
第二天,卫齐和季平川基本都下不了床。
事后,爽完之后的卫齐果然又再次拔穴无情,生气了。
并明确的控诉他讨厌3p、np这种荒淫无度的性爱,不管在这个过程中他有多爽,但这违背他的原则了。
卫齐在这方面总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他享受和季渊的性爱,但不代表他接受可以如同性奴一样毫无尊严,可以被随意、被无底线的对待淫辱!
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
他深知季渊是个多么没底线,且荒淫无度的人,若是顺着他的欲望来,他迟早会沦为一个淫荡下贱,荒淫无度的欲望的奴隶。
在床事上,他也确实如此!他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淫荡,被人一操就爽的没边,昏了脑子,如同一只发情的只想求一心求操的雌兽!
所以他在清醒的时候,总是尽可能的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和尊严,以此来确保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季渊也喜欢他这幅床上淫荡放浪,床下正经严肃的样子,所以也容着他,并不想强迫他,改变他,只是有时候精虫上脑兴致来了后偶尔会干出一些让违背他意愿的事情。
他的淫荡的总裁男友在性事上从来没办法拒绝他,总是在爽完了之后,清醒了之后他那过高的自尊心就会使他事后特别生气后悔,对季渊这个罪魁祸首也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在一起被干过之后,卫齐在季平川面前没之前那么拘束和装正经了,毕竟连最不堪的样子都已经被对方看光了之后,反到就没那么多拘束了。
在看到季渊和季平川搞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能平常心对待了,虽然心里肯定不舒服,不待见,心里诽谤吐槽,但他也知道季渊是个没底线,无下限的人渣淫魔,所以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头戴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准备。
他也没想过独占,他知道不可能。
他想要的是他对他名义上的身份认可。
换句话说,就是既然他男人要左拥右抱,佳丽三千,那么他就要稳坐东宫,最大程度的要求权利地位和名声。
被季渊攻略过得男人不少,被季渊攻略过,强上过的男人不少,他卫齐除了最开始被催眠控制过之外,算是所有人里过得最好的一个。其他人在被他强占的过程中多多少少都吃了一些苦头,后来不得已才被操服,或则被用手段折服,就他一人,不仅全程过的舒服安逸,事业也蒸蒸日上,手上的权利和背后的身价越来越高。
在季渊看不见的地方,在他淫荡放浪背后另一面,他正在以一颗新星在商业帝国里迅速崛起。
有些人,他能够成功,并不只是偶然。
而是他们善于发现时机,看准时机,抓住时机,化被动为主动,化劣势为优势!
第六十九章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张开腿去享受(有彩蛋)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主动张开腿去享受。”
这句话是那个时候卫齐对封蔚海说的。
虽然他从来没有跟他正面交谈过,但以张贺那只蠢狗为媒介,他暗地里委婉的像他透露过很多信息。
卫齐是一个手段和心智都非常厉害的男人,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他一直都保持着冷静理智,保持着他绝对的优势。
正如他所说的,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主动张开腿去享受。
他一直以来,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并且以身体为武器,化劣势为优势,在他自己爽快的同时,竟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更多,更大的利益。
在季渊只顾着肉体享乐的时候,压根没曾注意到,他是怎么通过他,一步一步在往上爬的,也没曾注意到,他在公司里的权利越来越大,身家越来越高。
原本只是盛世集团外聘的总裁他,以一个打工人的身份,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逐渐吞噬蚕食了整个集团公司,成为了掌控公司绝大部分的股份,拥有绝对权力和话语权的大股东!
财经报纸和福布斯青年富豪榜上甚至都已经屡次出现他的名字。
他极其善于发现时机,善于抓住时机,利用一切他可以利用的,以超乎常人的理智,心智,手段和布局,以劣势转化为自身的优势,达到他想要到达的目的!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从未主动的要求过什么,被利用的人也完全没有自己被利用的感觉,甚至以为他在公司里不是跟他卫大总裁啪啪啪,就是跟各种好看的职员啪啪啪是自身的乐趣,殊不知,这一切都不过是早以布置好的局。通过这些,他掌握了不少各大董事的把柄丑闻,甚至有些不听话的,惹他讨厌人,在此过程中直接被季渊淫贼间接性玩坏,人格被催眠,三观都被歪曲,然后忘在了一边,就如同最初的那个电竞少年一般,随手玩完之后,就忘了他了,丢弃到了一边,甚至今后的生活怎样都不在关他的事。
季渊在他的公司里玩的挺嗨挺爽,自己还以为卫齐不清楚或则是装聋作哑,偶尔做的太过分了,惹的卫总生气了,他还得像他赔罪道歉,其实压根就没发现,这一切都不过是他故意设置的局。
这个男人,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一个天生的利己主义者!
任何时候,他们能保持绝对的理智,善于洞察时机,抓住机会,迅速做出反应,做出最符合自身利益的判断。个人情感对他们来说不算太重要,也几乎不可能会左右到他们的判断决定,狠起来了连自己都能利用,自己都可以是筹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包括利用自己,不择手段的往上爬。
封蔚海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心的,有没有被操熟,对待那个男人的感情是不是真心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对他们那种段位的人来说,个人感情只是生活的调味料,肉欲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后才是享受,这些东西都并不算是真正足以影响他们的判断和选择!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主动张开腿去享受。”
那句话是卫齐在封蔚海打算对季渊动手的最后时刻传递给他的。
那个人说话做事十分谨慎小心,滴水不漏,平日里也只是通过张贺那条蠢狗为媒介暗中跟他搭线透露一些信息。
张贺那只蠢狗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在替他打入敌营,替他窃取敌方公司机密,其实一开始就被人看透,并以此为媒介,暗中在跟他对话搭桥对话。
行事手段滴水不漏,完全不留任何痕迹和把柄。
起初他还不清楚他这么小心谨慎的原因,直到后来他动手的时候才突然明白!他是想要在这场事件当中装聋作哑,假装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不知道是他真的对季渊百分之百信任,觉得对方不可能有事,还是觉得他死了也无妨。
也是到了最后他才知道,就连他,也是他顺手拿他当他测试的工具,一个测试那个男人底线、底牌的工具。
在他要动手的时候,他一边暗里无意间给他泄露情报,装聋作哑,而在那个男人完好无损活着回来的时候,他立马就贴上去,要求正式确认关系了。
很显然,这样都死不了的男人,其能力远超乎他的想象!所以他立刻就彻底臣服了,并主动贴上去。
把自己那小动作撇的干干净净,完全不留任何痕迹,就连被他利用的封蔚海,也对他升不起来什么怒气,因为在那个时候,从来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的卫齐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那么明显的以纸条的方式写给他,这是他故意露出的把柄,和那些关于季渊的信息,既是报酬也是示好。
原本他封蔚海和季渊是属于不死不休的地步,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杀他失败后被他折磨至死的准备。
结果,没想到,他真的就那么轻飘飘的放过了他。
他只需要像卫齐一样,在床上主动躺平,张开大腿,去讨好他,伺候他,顺从自己的欲望,满足于他的同时也满足于自己的生理需求,在他做爽了的时候稍微服个软,主动臣服于他,这件事就可以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简单轻松。
一切都那么简单,只需要放纵自己的欲望,顺从自己的欲望,享受自己的欲望,张开双腿乖乖接受被操就行了!只要丢下所谓的自尊心,让他操的尽兴了,那个男人比想象中的要好哄的多。
只要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那么雌伏于他身下,也并不是一件坏事,生理上自己也可以获得巨大的快感,其他方面,甚至也能得到很多好处。
所以说,卫齐是一个善于玩弄阴谋手段的男人,他从一开始就利用了他这一点,过的风生水起。在这方面,他封蔚海完全不如他。
他是靠个人实力闯出来的,跟卫齐相比,他就更像是个粗人莽夫,事业也好,做人也罢,都是靠他自己实打实的拼出来闯出来的,他如今看似身处高位,可背后流过的血汗苦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在封蔚海的家里,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他又履行公务一般被那个小男人压在身下操。
这具被改造过的身体离不开这个男人的鸡巴,怀了这个鬼东西后,他必须经常定时定量的接受他精液的灌溉才能正常的生活。
季渊的阳具在他又一次长好了处女膜的阴道里插入,速度很缓慢,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那层肉膜被顶的撑到极致的感觉。
然后,好半晌,在他“呃啊”地闷哼一声中,肉棒撞破了那层薄膜,在破了他的膜之后,肉棒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骚心深处,撞在柔软的子宫壁上,那又胀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在捅破了那层膜之后,就开始加速加快,重重地奸淫着他那饥渴的比正常女人还小小一个尺寸的小骚逼,才几个来回,就把穴口插得红肿外翻,被捅破了膜之后的血水顺着抽插间被带出体外流淌下来,媚肉紧紧包裹住肉棒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用力肏了回去。
窄小的穴腔被撑到了极限,子宫口也被肉棒强硬的捅开了,封蔚海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大了,脸颊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赫哧嗬哧”的声音,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僵硬得可怕,却依旧一边低喘着,一边下意识的护着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
他“嗯嗯啊啊”的闷哼着,粗黑的大鸡巴被他下面的淫穴紧紧的夹着,在那个被操你外翻的女穴里快速猛烈的进进出出。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插得雌穴被操开了淫口,两片褐红的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骚水,被来回抽插的肉柱磨得红肿不堪,大量淫水从缝隙往外流淌,让他的整个下体都变得非常淫乱。
每一下都能操出黏腻的淫肉。敞开的逼洞已经被彻底贯穿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撞进了子宫口,甚至触碰到了那个已经成型了的孩子。
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昂起头“啊啊”的大叫着,双眼都被操的失了焦距,眼泪模糊了视线,脚趾蜷曲、小腿发颤,张大的嘴唇流了点亮晶晶的涎水出来。
季渊顶撞得太凶狠了,丝毫不曾在乎他还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夫,封蔚海一个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子被那根凶狠的孽根顶撞的得上下起伏,在那个看着比他还要瘦小的多的小男人身下被操的“啊啊”的直叫,他就像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用手紧紧抓住床头的边柱,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
两条结实健壮的大长腿抖得不成样子,腿根被干得通红,泛起一种色情的颜色。
他的腰下垫着几个枕头,大腿像外M字分开着,完全放开的姿势暴露着自己的大肚子和已经软化的如同少女乳房那般大小和柔软的乳房。
季渊亲吻着他的嘴唇,脖子,慢慢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喉结,命脉被人咬住的感觉让他在快感和刺激中又增添了要命的恐惧,让他在紧张情动的时候身体更加敏感淫荡,被季渊轻松的操到了高潮。
第七十章 大佬的沦陷,从一个吻开始
射完精之后,他也并没有拔出来,而是依旧插在他阴道里面,抚摸着男人胸前两块壮硕的胸肌软化成的柔软的乳房。
他把玩在手里,就像是揉捏两个肉球一样,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他一个巴掌,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在过不久,就应该有奶喝了吧。”
他看着封蔚海的肚子,轻柔的抚摸着,已经快要生产了。
封蔚海被干的失神的脸逐渐开始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脸上依旧还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红晕,却也下意识的跟他一起摸着肚子。
“我的孩子……”
看着他这么在乎孩子的模样,季渊突然有些后悔开启鬼父路线了。
他在这里呆久了以后,越发有些沉溺于其中了。
这里真实的简直不像是游戏,每个人都有感情,有自己的经历,有血有肉,特别是对待这些相处久了的人,他开始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无所谓,把他们只看待成一串数据了。
说起来,他进入这个游戏以来,似乎还从未想过下线,已经乐不思蜀的忘了现实生活了。
封蔚海夹着他的肉棒,回过神来,依旧乖乖的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突然低沉着嗓子说道:“别给我搞那个处女膜了,麻烦。”疼是其次的,每一个做爱都要给他重新破一次处的感觉让他心底深处依旧羞耻难堪。
这还是封蔚海第一次求他呢,他以前在床上要不就被强暴,要不就被强迫,一副破罐子破摔被操服了无所谓的感觉。
现在,他会主动跟他说话,还会主动配合着他,迎合着他,虽然都是操,但感觉却不一样了。
“好不好?”他收缩着阴道低声求着季渊,那个还带着浓浓情欲过后磁性性感的声音让人耳朵发麻,他下面的淫穴也夹紧着季渊插在里面的阳具,人造的腔壁褶皱特别明显,含着他的阳具的同时还在拼命蠕动,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吸吮着阴茎,吸得季渊头皮发麻,大汗淋漓,才软下去的阳具又渐渐的被他搞的硬了起来。
“行!你只要把着伺候爽了,都依你!”他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只要在床上把他伺候舒坦了,他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也是他通过卫齐了解到的。
这也是场试探。
但显然,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还好搞。
在他硬了之后,又再次扶着他的腰部,在他身体里顶撞起来。
他揉捏着他的胸部,挤压捻弄,将激凸起来的奶头吃进嘴巴里,吸吮的啧啧作响。
一边吸吮玩弄着他的胸部,一边继续在他雌穴里操着,被操干得异常敏感的腔壁能将阴茎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探索清楚,包括那些因为情欲贲张而一突一突跳动的淫筋。
他的雌穴本身要比正常的女人要小,而季渊的阳具又特别的粗大,所以插进去时显得特别紧。
不过,这个淫穴的弹性和伸缩性特别强,因为本来就是按照季渊的要求设计的理想的性器官,所以和他的阳具特别契合。里面水润至极,敏感骚浪,每一次插进去不用特别注意,都能直接顶到他的骚心,操的他爽的不行。
看着小嫩娇弱,其实特别耐操,都不用怎么干他,只要操进去捅个几下,里面就能湿汪汪的如一汪春潭。
季渊一边用力揉搓他红肿的奶头,一边抬胯打桩似的啪啪啪抽插起来。
这一次操得更深更快,封蔚海呻吟的喘叫着,一边被操的不停的喘叫,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嗓子说话道:“轻点、嗯唔、别、别太用力了……小心孩子……”
季渊笑了笑,低着头,在封蔚海的脑门、眼皮、嘴唇上都亲了一下,开始放缓了速度和力道:“想要我怎么操你,你就直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是吧!”
他又继续亲着臊的面红耳赤的封蔚海,撬开他的唇,伸进舌头,和他深吻着。
封蔚海也配合着他回吻着,估摸着还有些不习惯。这具身体被调教的吃惯了大鸡巴,不管是粗暴的还是激烈的。
但是这种带着温情的吻还是极少极少的。
所以,他的口活被训练的特别好,但接吻还算是新手。
不知是心里原因,还是身体原因,他很快就被吻的头昏脑涨,头重脚轻。
下体的阳具也在阴道里缓缓抽插着,带着一种缓慢轻松的节奏,酥酥麻麻的,如同触电似的,又如同羽毛挠到了心尖尖上了似的,让他全身都酥酥麻麻的,连头皮都在发麻,下体也情不自禁的绞的更紧了,紧紧的含着体内的大鸡巴,里面也越来越湿了,就连没有被操的后穴,都已经淫水泛滥成灾,流的一屁股都是黏黏腻腻的水渍。
季渊就这么如同耳鬓厮磨的和他温情的交欢着,在结束深吻之后也没有离开,而是依旧在他脸上亲吻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唇瓣,脸颊,耳朵。
外耳廓都被他用舌尖细细的舔舐了一遍,然后一口含住他红的如同滴血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着,用牙齿小心翼翼的碾磨着。
封蔚海被他弄的不断的喘着粗气,极其不适应,他身体习惯了那种粗暴强势的性爱,这种温情脉脉的,让他很不适应。他感觉这种性爱比强暴更可怕,让他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如同触电了一般,连身体温度都仿佛比平时高了几度,心脏也一直在砰砰砰的疯狂跳动着。
明明只是温柔轻缓的性爱,却远比那种粗鲁强暴似的性爱能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他又被季渊吻到了头昏脑涨,他的阳具甚至只是插进了他身体里都已经停止了操他,但他却依旧被这一个吻给吻到神志不清。
身体下意识的伺候着体内的阳具,媚肉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不断的蠕动着,跟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媚肉紧紧的吸裹着肉棒,收缩着,蠕动着,吸吮着,即便是季渊插进去一动不动,都能被它伺候的获得巨大的快感。
“你里面好会咬,吸的我好舒服。”季渊在他耳边轻笑着说道,又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
他的唇都被亲肿了,上面糊满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季渊用尖锐的虎牙磨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到铁锈味才用舌头去舔舐,又重重吸吮了一会儿,吸得封蔚海人呼吸粗重,不停地咽口水时,下体肉穴都紧的开始痉挛,然后才渐渐的往下挪,湿润的嘴唇一路在封蔚海的肌肉上浅嘬,留下一道道色情的湿痕。
而封蔚海早已被他吻的头昏脑涨,找不着北,下面的淫穴在他没有主动操他的情况下,竟然都已经湿漉漉的自己潮吹了一两回了。
明明是一个被操的熟烂了的身子,在这方面却表现的依旧莫名的纯情,引的季渊心情大好,性质好涨。
把这个强悍又淫浪的男人翻来覆去操了五六回,他的脸上身上全是喷射出来的精液,皮肤,嘴唇,连头发丝和睫毛上都沾染上了他的精液。
后穴和雌穴也都被狠狠入侵过,被操的红肿大开,双腿都已经合不拢,从殷红的喝不了多少淫穴里面不断的流着淫乱的白浊液体。
每隔个三五天,他都会来操他一次,因为作为被改造成性奴的身体他离不开季渊的鸡巴。
正如卫齐告诉过他的一样,只要顺从他,让他在床上尽兴了,他就会很好说话。
之前他答应过的取消他处女膜的设定,也真的做到了。
接下来,便是慢慢取消掉他作为性奴精液渴求症的需求。
如果有选择,没有人愿意做离开男人鸡巴和精液就会发疯就会死的性奴,如果有选择,他当然也想要做个人。
第七十一章 在遇江同学,学校男厕的偷欢,被口爆差点操射
鬼混了这么长时间,季渊竟然收到了开学通知!!
什么鬼?!
哦,他差点搞忘了他还是个学生!
假期结束之后,他得去学校上课了!
虽然这只不过是又重新换了一个场地。
说起来,又整整一个假期都没见过夏老师和江秋叶了,还怪想他们的。
在他的设定里,江秋叶是他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两人无话不谈,亲密无间,一起读书,一起吃饭,一起看片,一起互撸的好兄弟,连青春期的第一次手淫都是献给了对方,是比女朋友还要更加亲密的对象。
他是学校里校草级的风云人物,在原来的现实世界中,自然不可能跟他是朋友,不过曾经是一个小区的邻居同学到是真的,他以前也跟他的交流也仅限于点头之交而已,因为对方太优秀了,朋友太多,他误把别人对他表面上善意对待当成了是朋友的讯号,后来才发现他对所有人都一样,出于某种心思,后来他就冷淡了下来。
在后来,江秋叶他家发达了之后就搬走了,直到上大学,他又才重新见到他,他长的更加帅气阳光了,也更加出众、光彩夺人了。
在上辈子的现实生活中,江秋叶可能压根就没注意到他这号人,但在他生活中,却一直占据了一个位置。
所以,当他在学校再次看见他时,他催眠了他,给他强加了一段记忆,在他的记忆里,他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无话不谈,亲密无间,人生中几乎很多第一次都是献给了对方。
包裹手淫,互撸,和做爱。
在他的催眠设定里,和好友一起互相帮忙发泄精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互帮互助而已。
口交,肛交是只是他帮助他撸出来的一种手段,也是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不等同于做爱,但季渊同时又对他潜意识里进行催眠设定,教他只能接受和他季渊这么“互帮互助”,让他潜意识里觉得跟作为最好的朋友季渊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的,合理的,但如果换做是别人,那么他立马就会像一个正常的直男一样感到恶心,不适,想都不敢想,潜意识里都十分拒绝排斥。
这种相互矛盾的设定也是季渊故意这么做的,期间甚至还不断的暗示他,点醒他,让他自己发现他的矛盾和双标之处。
比如他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他季渊互撸,口交,肛交,却只觉得理所当然,乐在其中,却只要一想到和别的男人那就是毛骨悚然,起鸡皮疙瘩,跟直男遇到gay似的。
他不断的暗示,不断的提点,然后到了某一个境界点,他突然用一场梦境让彻底将他点醒,结束了催眠,目的就是为了给他营造出一个让他自以为自己是真的喜欢他所以会跟他做那些事情的错觉。
他对他的催眠基本已经解除,只保留了青梅竹马的好兄弟这个设定,所以江秋叶是所有人中受影响最小的一个。
但当他解除催眠设定后,他当时的三观应该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很迷茫,也很不知所措,导致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下意识的躲着季渊。
在学校里的时候季渊又再次看见江秋叶了,他看见季渊的时候依旧下意识的想躲,但又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了过来,估计心里依旧还迷茫,踌躇着。
人看着都消瘦了很多,精神状态也不算好。
季渊主动叫住了他。
“怎么了这是?见了我还想跑,江秋叶,咱俩关系是不是淡了!啊!”他一把搂住江秋叶的肩膀,如同往常一样没心没肺,哥俩好的模样。
被季渊搂在怀中的那一瞬间脸颊和耳朵刷的一下就红了,全身都不自在:“你、你、那什么……那个,谁跑了,有病啊,制作多情!”江秋叶支支吾吾的道。
虽然季渊只是跟往常一样搂在他肩膀,跟普通哥俩好的俩兄弟没什么两样,但是江秋叶心里此刻却不在像往常那样还能把他当成好哥们儿一样对待,被他一把搂在怀里的时候,脑子里回忆的全是以前跟季渊做的那些少儿不宜、肌肤之亲时的场景。
整整过去了一个假期,他都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个曾经的好兄弟,心里迷茫又纠结。
但似乎纠结的只有他而已,季渊却和以前一样,他在搂着他的时候顺手在他肩膀和腰上捏了两下:“怎么搞的呀!好像瘦了很多,捏着都硌手了!怎么?两个多月不见,想哥哥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哥消人憔悴了?”他开玩笑地说道。
江秋叶被他摸的腰都软了一下,立马啪的一下推开他:“少不要脸了!我、我、我是失恋了!”他急促的解释道,但提起失恋,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人他整个人一下就蔫儿了。
“我失恋了,院子。”
“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季渊。
“呃,所以这就是你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逃避着我不跟我联系的原因?还把自己折腾的瘦了这么多?”
季渊一巴掌呼在他背上:“行了哈,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女人吗!没了就没了呗,重新在找就是,大不了以后我吃点亏,多花点时间,来弥补你没女朋友陪的单身时光。”
“在不理我,我就真生气了啊,好家伙,屁大点事,给我失踪了整整一个假期,啧啧,你可真有出息!”
江秋叶想反驳,他才不是因为他女朋友甩了他而这些的,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狗逼,害得他心乱如麻!
他一直都敢说出他女朋友甩了他的真正原因,是她觉得他跟他关系好的不一般,她甚至已经察觉到他和他的不正当关系了,可惜,这个狗逼却一直没觉得他俩关系有什么不正常的!
在见了面之后,他依旧跟往常一样,和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甚至两人还心照不宣的进了厕所。
在卫生间的隔间里,江秋叶直到被吻上去的一瞬间,才结束了之前浑浑噩噩的状态,他如果活了一般,从原本随波逐流、茫然恍惚变的如同往日一般精神,甚至更加亢奋,急迫。
他按耐不住抱住了季渊结实的背脊,反客为主的热情的回吻着,渴求着,青春期的躁动和过于充沛的精力让他身体非常亢奋,两根舌头激烈交缠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季渊一边和他吻着,手掌一边在他身上抚摸着,本就被吻到情动了的江秋叶被他摸的身体一阵一阵悸动,内心燥热难耐。在他的手摸上他阳具的时候,那种久违了的灭顶快感,让他瞬间情不自禁呻吟了起来。
“嗯……院子……”他情欲朦胧的看着季渊,刚刚才和季渊分开,那张被吻的水亮红肿的嘴唇还跟季渊嘴上黏着一根银丝。
季渊咕咚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舔了舔嘴角,将马桶盖盖上,一把将江秋叶按坐在马桶上,上手解他裤子的时候,却被江秋叶一把按住了手。
“院子!”看的出来他很紧张,可这明明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了,但在此之前,他一直是把跟季渊做这种事情当成好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跟打手枪是一样的!但这一次,他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他这是在跟他好兄弟一起做爱,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做爱!
“怎么了?”季渊不解的看着他,突然笑着,勾起他的下巴:“想要和我欲拒还迎啊?”
“欲拒还迎你大爷!”江秋叶一把打掉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磨蹭个锤子!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江秋叶脸涨的通红,心里有些复杂,也升不起来跟他拌嘴的心思,想了想,心里一横,还是把裤子脱了。他又不是没和季渊做过!还怕个鸡巴啊!就当是跟往常一样好啦。
他脱了裤子之后,季渊在他下体摸了一把,一手的水,他笑道:“都那么湿了,还跟我这装纯呢!”
“你少废话,要做快做!等会儿下课了上厕所的人就多了。”他正直青春躁动的年纪,又好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可不就像是闻着腥味的猫似的馋嘛。
在季渊脱下裤子后,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棍蹦跶出来的时候,他竟是连眼睛都定住了,喉咙里下意识的分泌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着。
不等季渊说话,他就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住了顶端,毫不在意它上面的黏液,握着肉柱就整根吞入喉中,吸吮着马眼处流露着的淫液,嘴里分泌着大量的时候唾液,他含着鸡巴吞吐的过程中不断的吞咽着,就好像真的在吃什么食物一样,神色中都带着满足。
季渊爽的闷哼了一声,他站在他的面前,手在他的头顶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从他的指缝间冒出,被他指间夹紧握在了手中,稍微用了些许的力度拉扯着他的头皮,不重,却又明显的拉扯感,这点小刺激更能带给江秋叶一些刺激感。
江秋叶被大鸡巴操得合不拢嘴,两颊完全凹陷下去,整张脸开始发红充血,阴囊周围的耻毛随着冲刺甩在他的下巴上,他心里闪过一丝羞耻,但身体却迫切地深深吸着气,忍不住把鸡巴吞得更深,每一次带来的窒息感都让他沉迷。
那根鸡巴戳到了他的嗓子腰,痛得唔得下意识干呕着,却依旧不打算吐出来,还吞咽的更深,插到了喉咙深处,难受的全身都在冒汗,可又很爽,心里异常满足,喉咙被当成性器官快速操干,让他生理上虽然依旧有些许的不舒服,但更多的则是满足和快感。
他下面硬的发疼,憋了几个月的火气让他身体实在是已经憋的不行,即便只是被操着喉咙,但被大鸡巴肏进身体的快感就让他不住已经快要高潮了。
他忍不住撸着自己的阳具,却被季渊将他手按住。
“唔、唔……院子……”
“别碰,着想看看光肏你嘴能不能把你肏射。”
江秋叶脸更红了。死院子,说的他好像很骚很饥渴的样子。
虽然他原本确实差一点就被季渊操嘴给操射了,但为了面子,他给硬生生的忍住了。
给人口交自己先射什么的,太羞耻了。
第七十二章 操完之后,你任然是我的好兄弟
季渊看着他憋到涨成紫红色的肿胀的不行的阴茎,笑着握了上去:“快射吧,憋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你别碰、唔、别、呃、啊啊啊……”已经到达境界点的阴茎被稍稍一碰就立马射了出去,精液狂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射在了木板的隔间上。
精液颜色浓郁的发黄,气味有些重,很明显,真的是憋了好久。
“好家伙,憋坏了吧!我不在,你自己就没动手撸过吗?这么守身如玉的啊?”
“滚犊子!”江秋叶踢了他一脚,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他身体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声音和神色还带着情欲的性感和色情,光着两条腿瘫坐在马桶上,两尺寸不小的阳具刚刚射完精还蔫吧的耸搭在两腿之间。
“唔啊、哈……”突然,他刚射完精的已经完全软下来的小玩意儿又被季渊拿着手里把玩着。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依旧敏感发烫,被季渊捏住阳具时还忍不住“唔、嗯”的呻吟喘息着,脑袋靠在季渊的胸膛上,抓着季渊的手臂。
季渊的另一只手指在他菊穴口按压着。
“嗯唔、院、院子!”季渊刚把手指按了下去,酥麻的快感就让江秋叶忍不住喘息起来。他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流了不少的淫水,整个股沟个下体都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季渊插进去也比较顺利,这具身体没少被他操,身体已经非常适应肛交,只不过有段时间没做,有些紧了,在季渊进去的时候,江秋叶也疼的直抽气。
“有些紧了。”季渊用手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和紧促的眉头,有些抱歉的说道。
“捅一捅就松了!等会、等会儿就舒服了……”江秋叶反道安慰着他,努力的放松着自己,好让他进入。
江秋叶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跪在马桶盖上,弯着腰,双手扶着墙,以后入式的方式承受着季渊的进入。
季渊突然笑了,心情大好,头突然凑在他头旁边,亲了一口他的侧脸。
然后又按着他的腰,一寸一寸的将自己的孽根往里继续深入。
等整根彻底没入的时候,江秋叶才松了一口气,疼含怒带怨的道:“妈的!你简直是个驴玩意儿,老子屁眼都快被你捅的疼死了!
季渊呵呵一笑,缓缓的耸动着腰在他里面抽插起来:“等会儿救让你爽的喊爸爸!”他拍了拍他的屁股,江秋叶下意识的就收缩紧的屁眼,原本疼的发白的脸色又渐渐有了红晕,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回忆起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了。
“滚蛋吧!唔、别太用力、那里、哈啊、啊、我操、呃……”江秋叶被他顶撞的忍不住喘叫着,钝痛中又带着爽。
季渊故意攻击着他的前列腺位置,又准又狠,江秋叶被这快速肉干操得满脸潮红:“呃、啊!!院子、那里、操!好爽……你撞到我G点了、啊、好爽!”他微微张开嘴喘叫着,仰着头,身体一颤一颤的,隐秘的地方被满足让他心理身体都升起了一股极大的快感。
肉体被撞击的发出啪啪声,他下面被肉开的肉逼已经被刺激得开始不停的流水,只是短暂地脱离阴茎,就饥渴空虚得不行。
“爽吧!我说过我要把你操的叫爸爸!快叫爸爸!爸爸给你吃鸡巴!”
“滚!狗鸡巴!呜、呃呃!!!操、轻点!好爽、唔、呃、不行了……院子、季渊!狗、啊啊、狗鸡巴、老子要被你操死了!”江秋叶不由得喘息着叫叫喊道。
他跪趴在马桶上,双手撑在墙壁上,上半身衣服还依旧完好,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的接受着自己好兄弟鸡巴的操干!里面被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棍插的“噗嗤噗嗤”的发出水声,巨大的快感他爽的双腿都在打颤,屁股被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拍打啪啪做响。
身体情不自禁的摇晃着屁股跟随着季渊的动作而晃动。这种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跟自己好兄弟做爱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和莫名的兴奋,身体也比往日似乎更加激动。
他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季渊这么粗暴的性爱肏干!他的身体都已经被操的如女人一般习惯承受被肏了!明明就是性爱啊!可笑的是他之前竟然一直没察觉出来,还天真的当成是兄弟之间的撸啊撸!
他不知道季渊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
突如其来的一阵刺耳的下课铃声将他吓的“啊”的一声惊叫,身体都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下面赫然紧缩,夹的季渊都痛喘着闷哼了一声。
“放松,别担心!”季渊拍了拍他的臀肉,白花花的臀肉与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接下来,你可要叫的小点声了!”
随着下课铃响,学生们蜂拥而出,首先第一时间去的就是厕所,几乎在下课铃声响后不到几秒钟,就已经有人冲进了厕所。
吓的江秋叶又紧张又惶恐,菊穴都下意识的缩紧,而季渊却依旧还插进他屁眼里,慢慢的操着他。
厕所的隔间地面是有一道缝隙的,因此江秋叶都不敢站在地上,生怕被别人发现里面站着两个人。
在下课铃响了之后,他就调整了姿势。
他被季渊抱在怀里,两条腿搭在季渊的肩膀,整个人都几乎全挂在他身上,下身还紧紧相连,季渊还在里面小幅度抽插着,厕所里已经汇聚了大量前来上厕所的学生,仅仅隔着一道隔板的距离,他却裸着身子在跟男人做爱!
在场那么多人,甚至还有老师,他离他们仅仅只有一道隔板的距离,若是门被打开,那么他此刻淫乱不堪的样子将完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若是被发现了!他就完蛋了!他就死定了!
他紧致惶恐至极,害怕到紧咬着的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但身体却比以往都任何时候还要兴奋!
那种背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既恐惧不安,又兴奋又爽!
“院子……”他在他耳边极为小声的喊道,双手死死的拽着季渊的胳膊肉,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
“害怕吗?”
“爽!”
季渊笑了笑,一把将他头按住,深吻起来。江秋叶也闭上眼睛,如同孤注一掷一般和他回吻着,在厕所里众人的不知情的“见证”下,彻底抛弃了所有的顾虑和想法,和作为兄弟,同位男人的季渊在学校的卫生间里旁若无人的做爱交欢。
随着感情升温,气氛越来越热烈,两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了那他那意乱情迷喘叫呻吟、肉体触碰拍打抽插时的淫糜之音,江秋叶被肏到头昏脑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等再次清醒时,那已经是在一炮结束之后的事情了。
“或许,下次我们可以尝试着开房!”江秋叶说道。他和季渊每次做爱不是在厕所,就是在天台,或者是家里卧室的小房间,毕竟,谁会为了跟兄弟撸啊撸去专门开一间房呢!
但现在不同了!江秋叶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这是性爱!他也清楚自己和季渊到底在做什么!
“开房么?”
“那啥,我、我就随便说说,主要是厕所天台不方便!又不是没钱,我的意思就是说主要是想换个好点的环境,不是为了开房、那个开房跟男女之间的开房不是一回事,你别想歪了!我就是想那么、什么,……”
“好吧!去开房!”季渊干脆利落的说道。
“哎!?”江秋叶顿时震惊道,明明是他提出来的,但听到开房后又忍不住震惊紧张,思绪万千。
“院子!我、我……”
“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这可不像你啊!”
江秋叶突然沉默了,半响,他才突然无奈又烦闷的一头搭在季渊肩膀上,尖锐的下巴磕的季渊肩膀生疼。
“院子,上次电影院的那个男的,他、他是什么人?”
“他啊,在一家公司当总裁,怎么突然问道这个?”
江秋叶纠结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你上次说的那个找个男人做媳妇儿是认真的吗?是、是那个人吗?”
“他啊,还不算媳妇儿,我这不还是学生了嘛,还没结婚呢,他顶多就是个男友!”
虽然心里早有预料,但江秋叶心里还是如雷轰顶:“那我呢!我算什么?!”他下意识的激动的脱口而出!
“你当然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啊!”
好兄弟!去你妈的好兄弟!狗日的刚刚才干完一炮,射了老子一屁股的精液,拔吊就是好兄弟了!
一股浓浓的酸涩就到了鼻头,瞬间就红了眼眶最后就仅仅低声回答了一声“哦”后,便没在多说。
他嗓音都变了调,生怕在多说一句话就成了哭腔。
“怎么了?”季渊摸了摸他的头发。
“季渊,你真把我当兄弟吗?”
季渊楞了片刻,笑道:“说什么呢?当然啦!”他轻拍打着他的背。
“那行吧!那就这样吧!”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原本已经做好孤注一掷,与家人、世界对抗,与伦理道德对抗的准备了!只不过没想到他以为的重担,轻而易举的就被这么几句轻飘飘的话给化解了。
保持原样也挺好,就不用再做选择了,也不用在因为那些事情而烦躁焦距不安了,只不过心里莫名的有些空荡荡,有些难受,但又有些轻松。
“院子!”他突然一把搂住季渊,很是烦躁,又像是在撒娇。
“江秋叶,你今天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
“吃了迷魂药了!”他没好气的回到:“憋了太久欲求不满了不行啊!给我,继续,小爷我还要!”
“不在这里做了!小爷我要去酒店开房!开房!”
第七十三章 母狗老师课堂上边被淫辱边上了,厕所当肉便器肉穴接尿,放学后被当狗牵着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夏老师在公园里被操
-----正文-----
对于十八禁色批游戏来说,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是不能干一炮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干两炮。
在江秋叶躲了季渊几个月后,在开学后的一炮之后,两人的关系又变回了重前,依旧是表面上的好哥们,暗地里却做着炮友的勾当,只不过前期是季渊通过催眠尝试改造之后形成的,现在虽然解除了催眠控制,但他却依旧还受到之前的记忆影响从催眠控制变成了真心。
这种常识回归正常后的江秋叶感觉上比以前更可爱了,只是不如以前被尝试改造后的光明正大了。不过这种既是兄弟,又是情人的感觉,却很不错。
夏老师也很可爱,一个假期没见了,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又与之前判若两人。
课堂上的他依旧文静内敛,穿的也是中规中矩的衬衫和休闲裤,刘海很长遮过眉毛,带着中规中矩的黑色大边框眼镜,皮肤比较白,身材有些过分单薄,声音也是温温和和的,看上去就是一个长的比较好看斯斯文文的大学教授。
但实际上,在一身正经的有些老气的衣服下遮挡下的是淫乱不堪的肉体。
经典老款的衬衫下面的皮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乳头被啜到很是凸出,还穿着乳环,出门时必须得贴乳贴否则就会露点。黑色宽大的休闲裤里面是一条性感的贞操带,特质的假阳具整根没入菊穴里,还有一个凸出的地方专门刺激着他的前列腺位置,让他无时无刻不都在受到刺激,阳具已经憋到爆炸,却被死死的束缚在皮套里,马眼还被插入了尿道棒,还被上了锁,唯一能解开的只有那个恶魔学生,叫他只能后穴被淫具不断的刺激到高潮迭起,前面阳具却被憋的苦不堪言。
唯一能解开锁的只有那个恶魔学生,别说是高潮射精,就连上厕所都得经过对方的同意。
身体和脑袋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在课堂上他的身体不断的被淫具玩弄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游荡,后穴里早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内裤里垫的超长的夜用卫生巾都已经吸满了淫水,但他的脸上却依旧很正常,说话声音也依旧平稳,如同普通老师一般还继续给学生们讲课。
这种时候的学生一般处于完全没被控制的阶段,若是他不小心露出马脚,会很容易被学生发现,所以他必须得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语言管理,好在上课的时候,那个恶魔学生因为他恶劣的性癖让他有buff加持,身体的快感并不会影响他的表情和语言,这才能使他不露馅。
这种一边下贱淫乱的被淫具玩弄的不堪入目还要一边装的正经斯文给学生上课的样子,不单单极大的满足了那个恶魔学生的性癖,也使他感到了极大的紧张不安和刺激兴奋。从小到大永远都是别人家的好孩子,听话老实优秀的几乎没有过叛逆期的他,没想到竟然在快奔三的年纪却突然被勾起了叛逆和变态的心里。
虽然他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处于被强迫的状态,但这种“强迫”其实更多的就像是半推半就,一个遮盖他内心深处变态的幌子,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很享受,很容易沉迷其中。
下课铃一响,夏瑾铄就突然身体下意识的紧绷起来,说了一声下课后就迅速拿着书快速走出教室,可刚走出去没几步,才走到走廊上的他就突然“啊”的一声叫出声,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那一声“啊”叫的令人遐想连篇,还好下课铃声的声音够大,不仔细听还听不大出来。
夏瑾铄羞耻的无地自容,紧紧咬住牙齿,强忍着扶着墙起身,趁着现在还没什么学生出教室,他强打着精神以最快的速度躲进了最近的厕所,走近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将自己锁在他里面。
下课后对身体的buff加持自动消失,以人力根本无法对抗那种恐怖的快感和痛楚感,他只能倾尽全力去忍耐不叫出声,尽量不被别人发现。
在厕所里他不单单要强忍住不叫出声,还艰难的脱下了裤子,抱着马桶水箱双腿跪在马桶两边,对着门口翘着屁股,摆好姿势像是在等待着谁来一样。
过了好几分钟,上厕所的人已经渐渐少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由远到近,刚好走到最里面的东西厕所隔间,对着紧闭的厕所门还礼貌性的翘了敲。
里面的夏瑾铄紧张羞耻到极致,呼吸都急促不已,度日如年的感受着完本紧闭的厕所门被人打开,赤裸的屁股和不堪的淫态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里。
“夏老师!”惊愕的陌生的男声响起!
夏瑾铄瞬间吓的大脑一片空白!
瞬间转头往后看去,结果却是那个恶魔学生对着他笑的一脸恶劣。
这让他提到嗓子的心有终于放心下来,可又被吓的红了眼睛,跟个小兔子似的红着眼眶控诉着那个故意吓他的男人。
“吓到了?”季渊扶上了他的腰,恶劣的笑着对着他饱满丰满的屁股掐了一手,痛的夏瑾铄痛呼了一声,水水嫩嫩的屁股上立马就出现了红肿的掐痕。
“唔……不敢……”他委屈巴巴的,被欺负的更狠了,他眼睛里都已经有了水汽,而身下的的水也更加放肆。
季渊却笑着,将他屁股里的淫具拔了出来,大量的淫水将淫具整体都弄得黏黏糊糊,拔出来的时候,牵扯出了根根的黏黏腻腻的淫丝,如同藕断丝连似的。菊穴也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被拔出了淫具之后,显得异常空洞,空虚饥渴的一缩一缩的,里面还不断的有丝丝的银丝从穴口流出挂到半空,黏在腿上。
季渊脱下了裤子,将自己的阳具塞进了他的菊穴深处,却没有操他,而是尿了起来。
大量的滚烫的尿液冲被尿进体内的那种刺激感比被精液内射的刺激感还要更加激烈,即便是夏瑾铄已经做好了准备,死死的咬住了衣服也依旧抵挡不住那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完全已经顾不得厕所里还有没有人,会不会被人发现,现在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一个真正的肉便器,脑子里就只有主人的阳具和圣水。
季渊尿完了尿后,又将他的假阳具又再次重新插入了他的菊穴里,堵住了洞口,拿着马克笔在他的左边臀瓣上写着肉便器,下方写下了一横,代表着被当成肉便器使用的次数,右边臀瓣上写着母狗老师,下面写了一横一竖,代表着今天被当成性奴使用过的次数。
在他尿完尿之后,夏瑾铄又强行支撑着酸软的身体跪在他面前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仔仔细细的清理,脸上潮红诱人,眼睛已经完全湿润神态里带着淫乱和痴迷,含着还带着尿液残渍的肉棒跟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令人上瘾沉迷的东西似的。
那娴熟的技术轻而易举的将季渊含的硬了起来,又干脆在他嘴里又干了一炮后才慢悠悠的走出厕所。
厕所里的夏瑾铄还依旧处于被玩坏了似的瘫软在地的模样,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爬起来,用湿巾纸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表面,然后穿上了裤子,将内裤上那张已经吸满了淫水已经沉甸甸的卫生棉撕了下来,从他的钱包夹里掏出了一个新的换上。
然后将包装纸和使用过的卫生棉卷成一小团,然后用纸巾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扔进了马桶,他怕散开后被人发现,又在上面覆盖了很多纸巾,还特意纸巾都折叠成了像是被使用过的模样,将之遮盖的严严实实后才放下心来。
但了现在这个时代,不少人都还笑话他是个老古董几乎所有人都在使用手机支付或者校园卡支付就只有他还在用钱包夹,但殊不知,他的钱包夹里其实主要是用来装卫生巾的,因此他极其小心,生怕不小心丢了晚节不保。
等做完了这些后,他才走出厕所在镜子面前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因为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厕所里已经没有人,而且他的身体自动恢复成表情和动作不受到身体淫辱而变化的状态,所以他此刻虽然身体比起之前更加不堪,但表面却已经恢复成那副斯文内敛的大学教授的模样。
他还特意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都的比较土味,遮挡住他本身较好的面容,生怕被别人发现他的异常,然后回到办公室。
等到了即将下课的时候,他又再次准时回到那个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脱下裤子,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个恶魔学生,同时也是他的主人的使用。
多数时候其实他是等不到人的,但作为在学校里季渊的专属肉便器,不管主人需不需要使用,他都得随时做好准备来迎接主人洗礼。
今天白天他一共被主人尿了五次,操了四次,腹部被涨的圆鼓鼓的,里面全是主人射进他身体的尿液和精液。
在放学后,季渊则为他套上了母狗的项圈,脱光了他的衣服,牵着狗剩如同遛狗似的带着他在校园里逛。
这个狗圈是在商城里够买的特殊商品,只要带上它,就会让别人觉得对方是条真正的狗。
所以即便是他脱光了衣服被牵着狗剩在校园里爬着走,其他人看见了也只当季渊是在真的遛狗,有时候甚至还会有女生跑回来摸他,就像摸狗狗一样触摸着他的皮肤,羞耻的夏瑾铄几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呦,季渊,又在遛狗呢!”有人跟他打着招呼。
季渊笑着嗯了一声:“带他去小树林里放水,憋了一天了,夏老师快憋不住了。”
“你就欺负夏老师人脾气好老实斯文,将狗叫夏老师,也不怕他真的生你气。”
“你怎么知道夏老师是生气而不是暗戳戳的享受着呢,是吧,夏老师?”
夏瑾铄羞耻的无地自容,皮肤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一样,四肢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着,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装着狗,身下却因为快感而不断的高潮迭起,即便是有淫具堵住穴口,任然有淫水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一路上都留下一丝丝湿漉漉的痕迹。
他季渊牵到了小秋林里,停留在一颗漂亮的银杏树下,说道:“尿吧。”
然后让他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自己用手将屁眼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大量的被射进他肠道内的尿液从里面喷射而出,足足有一分多钟,肠道里面的尿液才完全被排空。
夏瑾铄也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脸上一副被玩坏了似的高潮脸,身体还在一颤一颤的痉挛着。
紧接着,季渊又拿起浇花的水管给他冲刷着身体,重点对着他的肠道洗冲,那娇嫩的地方被凉水冲刷让夏瑾铄忍不住痛苦又兴奋的淫叫着,在被冲洗身体的时候淫乱的身体又忍不住潮吹了两次。
第七十四章 催眠控制全学校,魔改校服和尝试设定,淫欲运动会开幕
学校里也是季渊的游乐园,不光是江秋叶和夏老师,其他长的好看,入了他眼的老师学生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他有外挂,在这个世界简直如同神一样可以为所欲为。
当一个人的实力大到没有任何人或物能与之对抗,当将世界都只是他的游乐场,那么法律、道德、人伦都将都他构不成任何束缚。
有时候他疯起来了也会来一场盛大的淫乱派对,这一天,他又突发奇想,打算来搞一个全校级别的淫乱派对。
于是,他将本来该在秋季的校运会提前了。
他用道具控制了整座大学,并将校运会里的所有体育项目全部进行了魔改、淫乱化。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控制这么多人,老实说,他也有些虚,因为要控制上万名老师学生,覆盖范围为整整一所大学所需要花费的费用很高。
以往的他,都只是控制个人或者小规模控制,因为体量越大,变数越大,这个世界是极度真实的,几乎所有npc都有自己的思想和人生轨迹,搞不好,他可能会被有关部门发现。
只不过偶尔,他也想来场大的。
这种上万人的大场面不比得小打小闹,变数非常多,一个搞不好,就是满城风雨,或者就有可能有关部门的就上门了,因此系统商城的智能管家强力为他推荐了专门针对此类大场面的神级商品,世界设定修改器。
当然,这种神器一样的物品太过逆天,价格也着实恐怖到逆天,属于他望尘莫及的存在,好在可以出租,出租的费用跟他所使用的时间,设定修改的内容、范围、人数有关。
如果只是单单控制一个校园几万的人,价格他还是能承受的起的。
利用这种设定最大的好处便是在这个范围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都当成正常的,合理的,即便是曝光在网络上别人看见了也依旧会当成正常的。
整个校园如同被一种磁场覆盖,人在校外是正常的,进了校门就会无缝衔接的接受这个学校的所有新设定。
首先,他魔改的就是学校里的校服。
女生的校服全部都改成了衬衫外套加短裙制式的款式。
衬衫是非常贴身的款式,说是衬衫其实更像是情趣衣,只有领口看得出来是衬衫的制式,领口往下的衣服刚好避开了整个胸部,如同露奶服一样在乳房下面才有两个扣子扣上,胸部上面只有一点点布从下往上勉强遮住了乳头,领口上有两根线连接着让那两块布料不掉落。
外套也更像是马甲,也刚好避开了胸部然后紧紧箍着胸部以下肚脐眼以上的位置。
裙子是刚好齐逼的百褶裙,露出大半个屁股,内裤可以自行选择,但必须得是丁字裤类型的,只有作为性器官的花穴的位置才可以稍做遮挡,但屁股必须完全裸露,因为漂亮的女孩子连屁眼也必须做上好看的装饰才能符合审美需求,很多女孩子选择用可爱漂亮的兔尾巴肛塞,或者是狗尾巴,狐狸尾巴这种毛茸茸的装饰品。
男生的校服则是马甲,披风外套配短裤长靴制式的。
马甲比较有骑士风,也同样非常修身,露出大片的胸膛和腹部,跟女生制服差不多,也同样是领口下面连接着胸部的布料,腰腹部则重点紧收,露出腰腹和肚脐眼。
马甲腰部边缘连接着皮带和短裤,这款是连体服,紧身的短裤包括着阳具,因为不方便脱,为了上厕所阳具顶部的冠头是裸露在外的,也得跟女生一样在马眼里插上好看的装饰品,屁眼处的布料有个洞则是方便上厕所或则是办事。
在魔改后的设定里,男人的屁眼跟女人的花穴一样同作为“性器官”毕竟是私处,所以为了遮挡住性器官,他们的披风外套是长款的,长度刚好在屁股以下。
性器官是私密部位,不可以裸露在外,因此在别人面前必须要遮挡住或者是找东西堵起来才可以。
所以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必备着假阳具,在坐下的时候,以防自己的性器官触碰到除了衣服布料之外的其他的东西,比如凳子木板等,他们就得事先将假阳具塞进性器官内以免自己被玷污。
在路上时,也为了防止有时候自己的动作过大,或者风吹过导致衣物移位露出性器官这种尴尬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他们也都会事先将假阳具塞进体内,这样就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了。
教师和其他人员的衣服到是没有固定的要求,但同在这种环境里,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有这种装扮才是正常的,所以他们的服饰风格也都跟这种类似。
连同夏瑾铄都被逼迫着换上了这类服装了。
他应该是学校里仅剩的几个还拥有正常意识的人之一了,也因此更加震撼于他的恶魔学生的恐怖实力,心底越发不敢反抗放肆。
其他几个漏网之鱼,是他故意增添的一些有趣的小变数。
在新校服一出的时候,那唯一几个意识清醒的人三观都快被震惊的崩塌了,花满槿就是其中之一,原本作为英语系的“系花”,因其长的漂亮的过分的颜值以男生的身份荣获系花的位置,不仅让他在学校里钦慕者很多,在网络上他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网红。
可他的人生轨迹突然在某一天就不一样了,学校突然颁布新校服,那令人羞耻的衣服竟然被老师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做校服?可偏偏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甚至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惊讶于他的大惊小怪。
也是从那天开始,作为唯一的正常人的他在这里就如同身份颠倒了似的,新型暴露性感的衣服才是正常服装,他那种正常服装才是不可被接受“伤风败俗”的奇装异服。
甚至都不用他主动逃跑报警,老师就立马将这个“伤风败俗”的学生拉到一边,强行勒令换上“正常”的服装,不仅给出处分,甚至还威胁在穿那种“伤风败俗”的服装到公共场合,就要通知家长,勒令退学,甚至是报警了。
那一套下来,简直令人怀疑人生!
因为学校也就罢了,其家长,警察也都一致认为正常,有些人甚至将其拍摄成视频发到网上,结果他被网络暴力喷的体无完肤,父母亲人都无法抬头做人!他的力举抗争,在别人眼里就只是一个认知突然出现了错误的精神病的可怜虫!
更扯淡的是,作为这种“认知出现错误”的精神病他并没有被送到精神病院强制接受改造,而是在学校里以毒攻毒为目的被强制改造,他被强制换上更加羞耻的衣服锁在校园的操场上的主席台上被公开处处刑展览。
每隔几个小时都会有人替他重新换一套“常服”,以此来改变他对各种“常服”的接受度,他们不光给他穿上各种羞耻的衣服,还在他屁眼里塞各种各样的淫具,还其美名曰是为了防止性器官被暴露!而他真正的性器官却被裸露在外展览,上面还被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小饰品。
换衣服的时候都是在操场上的主席台上当众换的,他从一开始的崩溃拒绝,到后来的沉默认命,到被迫接受也并没有经历太长的时间,与世界为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因为漂亮的颜值,在运动会的时候,他还被当成了运动会的吉祥物,被套上运动风的情趣衣服,被绑在主席台被全校围观,拍照。
季渊给自己安排的设定是“风纪委员”,跟学校传统的风纪委员不同,他这个风纪委员权利很大,在学校拥有监察、检查全体人员的权利!只要他认为某人纪律作风有问题,难么不管对方是谁,即便是校长都得接受改造,在改造结束后,也是由他亲自检查,他说合格后才算真的合格,他认为不合格就得继续回炉重造!因此,他在学校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也是唯一一个与大家服装不相同的人。
宽松的体恤配着宽松舒适的休闲裤,这种穿搭在学校里也就只有他自己可以穿,毕竟这里是他的游乐场,他肯定是要以自己舒服为己任,嗯,没错,他就是这么狗!
在校运会上提议将花满槿作为运动宝贝作为展览也是他提议的,说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表现好的话,就可以撤销对他的精神病患者的污点,毕竟,他还年轻不能被此毁了前途之类的,引的他的老师家长对此频频感谢。
校运会,主席台上,学校的校长和各大领导也按照惯例开始发表演讲,因为控制改造是统一的,所以就连肥头大耳中年油腻的校长和校领导也同样换上了这类服装,那个中年秃顶的老校长那根怂搭着的乌黑肉棍上还插着一支羽毛笔做装饰,其他校领导身体里也都插着各类装饰,面上还一副正经严谨的模样在台上讲话,不得不说,很是辣眼睛,又很好笑。
在学校的校长领导都讲完话之后,季渊上台,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将被绑在主席台上的“运动宝贝”花美人以改造净化为由强奸了一遍之后,正式宣布总动会开幕了!
第七十五 淫乱校运会,麻绳磨逼过河比赛,菊穴按摩棒接力比赛
“为了更好的提现出运动会的竞技精神,团体合作精神,及以人为本的体育精神,本校决定重新制定运动比赛的新规则和比赛方案……”
“这是一场颠覆传统的竞技,寓意着……提现着……表示着……”台上的主持人拿着话筒热情洋溢的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台词。
操场上的比赛举行的热火朝天。
拔河比赛魔改成了“过河”比赛。
粗糙的麻绳上被打上十二个粗大的绳结,从小到大依次排序,尾部最小的绳结只有拇指粗细,后面的则越来越粗大,最后几个已经不在是普通的绳结,而是异常狰狞的假阳具了。
比赛规则非常简单,参赛者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在不以双手为辅助的情况下,两腿胯在绳索之间,从绳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就可以了,时间用时最短者获胜。
绳索的高度根据每个比赛队员的身高灵活调整,刚好在参赛者的胯部位置,每根麻绳上的结大小位置远近都都是经过严格测量基本一样的,以确保其公平性。
“这麻绳比较粗糙,紧身裤一定要穿好,不然刚开始就磨破肉逼了,等会儿后来的会比较难熬。”一位老师用手摸着麻绳,对其参赛的学生说道。
他们为了方便比赛,对其运动服做了一些整改,上半身是正常的运动服,而下半身则穿的紧身的塑胶内裤,极其贴身的塑料衣如同一层皮一样包裹在下体私处,连花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此次比赛是女生组的先开始,一位男教练用手指在一位披肩妹妹头长相清纯可爱的小女生花穴里戳着,他让其学生坐在凳子上张开腿把下体对着他,隔着塑料内裤将手指伸进她的花穴中抚摸揉捏的“按摩”,甚至还伸进阴道里抠挖着,将女生弄的喘叫不止,隔着塑胶内裤都能感受到她下面已经被弄的潮湿。
他一边弄还一边很正经的跟她讲着比赛注意事项:“塑胶内裤一定要穿好,我刚刚手指用力在里面插了一下,这个质量不错,弹性很好,隔着塑胶我的手指最多能插进去半根手指头,也就是说你可以穿着这个内裤通过前六个结节,相当于省下了一半的距离,之后的一半的距离,你就得凭借自己的努力了,过程可能有些艰难,但别担心,我们将都在后面迎接你的胜利!”
女孩被教练手指插的“啊啊”的不停的喘叫,脸色红的跟煮熟了的虾似的,却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他班的老师教练也都在为参赛者学生们做赛前准备和动员,一个个参赛者们齐坐一排,门户大开,被同学或者老师用手指或者道具按摩侵开发着阴道为比赛做准备。
有些还会让其男朋友或者关系较好的同学朋友揉捏乳房等其他敏感地带,让其身体尽快处于一个发情的状态,流出更多的淫水润滑会使他们比赛会更加顺利。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各位参赛者们齐齐站在了麻绳的尾部,一个个双手都被束缚在后背,下体紧挨着麻绳,双目紧紧注视着前方,昂首挺胸,严阵以待。
一声令下。
她们开始迅速胯在麻绳上移动。
不少女生在上绳的一瞬间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那麻绳深深的嵌进了她们的两半肉唇中间,紧紧勒着娇嫩的肉唇,虽然隔着一层塑胶内裤,也依旧刺激的让人腿软。
“加油!加油……”
“快向前走,别停下来!”
“李美娇,你是最棒的!我们相信你!”
“静怡静怡你最强,静怡静怡你最棒……”
围观的群众都在叫喊着,气氛非常热烈。
参赛的女生们也都肩负起气体荣誉感,咬咬牙忍着难受在麻绳上前行着。
陈静怡长的比较秀气可爱,她不像其他人体力那么好,但也非常积极的参加了众多比赛。此刻,她已经到达了第一个结节。
那个结节只是最小的,不平整的结节微微有些凸起,更大面积的刺激着阴唇部位,阴核也被麻绳紧嘞到了,让她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娇喘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往前进着。
她因为体力不太好,排名又些靠后,但她却不愿意服输。
第二个,第三个,都被她轻松的经过。在经过第四个时,她却被卡在了那里,那个结节直接深深的嵌入进了她的阴道里,但还好乳胶衣比较光滑,她淫水流的比较多,但也轻松的离开了。
不过她右边的那个女生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穿的内裤在前面时不小心被弄松了,在前行的过程中内裤被磨蹭到了一边,肉穴被麻绳磨道红肿,而她在经过第五个结节时因为脚滑一屁股坐了下去,那个绳结直接深深的嵌入进了她阴道里,此刻痛的她哭着不停的在绳索上扭开扭去,却也依旧挣脱不开那个结节,反倒是身体被刺激的越来越狠,阴唇被磨的红肿不堪,甚至还破了皮,绳结上满是她的淫水,已经将整个绳结浸透的湿湿嗒嗒,黏腻的银丝从绳结上挂落拉到很长。
在经历到中途时,大家的塑胶内裤开始绷不住了。乳胶衣被磨的薄薄的变成了透明色,不少女生的内裤的布料在行驶的路程中就已经被蹭到边上。
所以在经过至一半时,绳索和结节上开始湿哒哒的了。
随着结节的越来越大,娇嫩的肉逼直接和粗糙的麻绳大面积接触,导致大家都苦不堪言,一路上痛苦和呻吟声都没断过。
已经有些女生的肉逼被磨烂了,卡在巨大的结节上痛苦的哭喊着,虽然很可怜,但没办法,这就是竞技,即便是哭着也要把这段路程走完。
陈静怡的塑料内裤在第七个结节时被戳破,那给比鸡蛋还大的大结节整个完全进入了她阴道,又痛又爽,让她当场就高潮了。
好在,她不是特例,大家情况都差不多,有两个甚至都被弄尿了,一边哭着一边滴滴答答的漏尿,还一边强忍着往前进,在绳子上和地上都留下了湿哒哒的痕迹。
有些围观者嫌弃的捂着口鼻,却被教练和其他学生谩骂着他们的丑恶嘴脸,这是正当竞技比赛,每一位参赛者都是值得尊敬的勇士。
在这种鼓励和打气下,背负着荣誉和责任的女生们在淫欲不堪的比赛项目中都爆发出积极昂扬的斗志,即便是被折磨的肉逼红肿破烂,淫水横流,漏尿潮吹,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的痛苦不堪,但她们依旧如同勇士一般不言放弃。
被鼓励着,被激励着,一步一步往前挪。
陈静怡也被折磨的快疯掉了,但她不能服输,因为他的男神还在旁边注视着她。
“啊啊……”她一边痛苦的呻吟喘叫一边往前挪。
越到后面结节越大,到了最后几个,已经变成了粗长的按摩棒了,深深的卡进阴道深处,甚至戳进了子宫,将小腹都顶出了阳具的形状。
很多女生都被巨大的阳具卡在最后几个上面,进退不得,被折腾到体力全无。
但比赛一旦开始就无法放弃,如果她们不能自己走完全场,那么即便是比赛结束,她们依旧会被晾在上面被人观摩失败者的不堪的模样。
陈静怡也被卡在那里,但她却坚决不认输,因为她的男神在看她,她不能丢脸,最后两个了。
身下的两个假阳具一个比一个恐怖狰狞,最后一个甚至还布满了狰狞的疙瘩,并且还在高速旋转。
即便是单看着也不禁让她头皮发麻。
“静怡,加油!”在终点的不远处伸出了一双手对着她,其主人正是那个帅气逼人的男神。
陈静怡用力的咬了咬牙齿,挣脱了体内的假阳具,毅然决然的往前面的那个更加狰狞粗长的假阳具挪去。
“啊啊啊!!!”的一声惨烈的大叫,阳具直直的戳进了她子宫深处,将她瞬间插到了高潮,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大量的淫水掺杂着尿液甚至溅到了她男神的身上。
在这边举行“过河比赛”的同时,操场上的跑道上也在如火如荼的举行“接力棒”比赛。
一个个身材矫健的男队员们穿着运动服,屁眼处开了一个大洞,弯着腰准备着助跑,在他们身后,工作人员将一根巨大的双头龙的假阳具塞进了他们菊穴内部,为了防止中途掉落塞的非常深,但足足有三十厘米的假阳具依旧还有一半都露在外面。
随着裁判的一声枪响,各位队员们夹着长长的“尾巴”在操场上快速的奔跑,身后的那根按摩棒在空中被甩动的一上一下的疯狂摇摆,形成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而摇摆的动作带动着运动员体内的按摩棒也都在疯狂的戳动着场壁,让好多运动员步伐都乱的不成样子,腿软身软,左摇右晃,“啊啊”的边跑边喘。
另一边的队友老早就已经弯着腰掰开菊穴盼首等待,等他们到了之后,则互相弯着腰,屁股对着屁股,努力将其洞穴对准其位置后,一个往里用力推,一个尽量放松身体迎接,等彻底插进去后,第一个队员则需要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第二位队员夹紧然后方便把按摩棒扯出体外。
在完成这项交接工作后,第一个队员才算完成任务,他需要拖着自己被插到颤抖酸软的腿赶紧离开跑道。
没有按摩棒棒堵住的菊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走路的时候都有风灌进体内,刺激的肉穴一缩一缩的还在哒哒的流着水。
到了休息区之后,老师则赶紧把他的肛塞还给他让其插进体内,在比赛时用到“性器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平时是绝对不可以把自己私密的“性器官”暴露出来的。
很多观看比赛的观众他们的座位上都有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很多人在观看比赛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身体燥热起来,在座位上一动一动的耸动着,有些女生甚至大胆的,还在自己座位上安插了两个按摩棒,还是电动的,不需要她们自己动,就能把自己玩到爽。
学生,老师,其他工作人员,乃至专程过来看比赛的家长,都一样。
一场校园运动会,俨然成了一个大型的淫乱现场,但没人察觉到不对,大家都乐在其中。
那几个仅剩的清醒者则躲在暗处不敢出现,他们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分不清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也不敢反抗,更不敢找人投诉求助。
至今还被绑在主席台上,被当众侮辱强奸、还被逼着强制改造,承认自己错误的参观对象还在上面绑着呢。
季渊坐在视线最佳的评委席上,学生会的会长整个人都赤裸裸的挂在他身上一边被操着,一边还在努力的观看着比赛,为选手们打着评分。
长得又老又丑的校领导都被换到他看不到的位置,他身边评委席上,都是他精挑细选的长的好看的符合他口味要求的教师教授和学生。
第七十六 穿戴淫具的剑道比赛,坐拔假阳具的引体向上,男女一体阴阳结合的两体一人
学校本次校运会的中心思想是“以人为本,团队合作。”因此,几乎绝大多数项目都是团体活动。
经过魔改后的运动会,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运动会都更加热烈激情,饱受欢迎,几乎每个运动项目周围都围着大量的人,不管是参赛者还是围观者都非常兴奋性奋。
“看看那些精力四射,充满激情的学生老师,这充分说明了我们这次运动会改良的成功。”季渊对着身下之人厚颜无耻的说道,他脸上还带着温和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手却强行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看向操场上盛大的淫乱运动会。
在所有人都以露点暴露为正常服装时,穿的严实保守则为不正常。在所以人都以以淫为本为运动精神时,反对者则为不正常。
他身下这个叫高月衫的男生是校董的儿子,也是有名的世家公子哥,同时也是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躲藏了那么久后,原本他本来已经从这个全面封锁的学校好不容易逃了回去寻求家人的庇护,结果却被他父母亲自抓到送过来进行改造。
好不容易逃出了狼窝回了家,结果却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送了回来,被当成精神病强制在主席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被一边人强奸一边要求认错,可想而知,这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那个原本拥有世家公子哥的清隽傲气的男生,此刻却是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以狗交的姿势被操着屁眼,脖子上还带着狗项圈,绳索被身后之人拉在手里,如同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牵着脖子操,还要不停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感谢学校感谢风纪委员对他的改造矫正。
季渊手里还拿着一跟教鞭,当他跪趴的姿势不标准时,或者承认错误的声音不够大,不够诚恳时,季渊的教鞭便会狠狠的抽打在他的屁股上,这个曾经的世家贵公子屁股都已经被鞭子打的红肿成了猴屁股了,身体也被干的一片狼藉好不可怜。
他的母亲就在他旁边看着他被强奸鞭打,痛苦的哭喊呻吟,眼里虽然露出一丝心疼,但却更多的是鼓励他要多尽快恢复变成“正常人”,并明里暗里对季渊说着好话让他多多费心帮忙改造调教,甚至还给出了不少报酬。
季渊当及拒绝了她给的好处,并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的廉洁正气作风优良,对所有精神不正常的学生都一视同仁,并会付出绝对的努力帮助他们改造矫正尽快回归正常,让她们大可放心,
在女人的感谢声中,他粗鲁的牵着套在她儿子脖子上的狗绳,不停的用着鞭子和鸡巴将她的儿子当众奸淫凌辱的哭着跪趴在地上认错求饶崩溃的痛哭流涕。女人注意到自己儿子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怨恨,心里异常难受,更加期盼着季渊能将他儿子早日改造成正常人,还她那个听话懂事优秀疼人的好儿子。
在他们旁边的花满槿同样也饱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凌辱折磨。
他被绑在台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被绑在半空面相操场众人,只要操场上的人抬头看向主席台,就能清楚的看见他们的“系花”门户大开的私处,能听到那狰狞的电动按摩棒在里面高速震动的声音,穴口、大腿、胸膛、脸上、嘴角都还残留着已经快干涸的精液,一片狼藉也没太过影响他的美貌,反到有一种淫秽性感勾人的美。
他的双胞胎妹妹正在他面前温柔的对他加油鼓励,希望他能早日回归正常。
作为异卵同胞的双胞胎,他们长的并不像,身为哥哥的花满槿漂亮的连女人都自愧不如,但作为妹妹的花满盈反到长相的一般,但人却十分英气,是个很具天赋的剑道高手,曾几次夺得全国女子剑道大赛的冠军,非常厉害,导致他们时常被人说兄妹俩生错了性别。
此刻,她身穿着一身银白色的护甲,原本英姿飒爽的骑士风的剑道服同样也被魔改,头上依旧带着头盔,但却露着脸,衣服也并不是全面覆盖的盔甲布甲,而是一件带着骑士风格的连体衣。
盔甲布料所覆盖的地方就只有膝盖、肩甲,和腰腹几片只能勉强遮住一小部分屁股和私处的布料。胸口和下体是连体的黑丝内衣,腿上是性感的黑丝吊带长袜,配上英气的长靴和不多的几片盔甲,在性感淫荡中也透着几分英气。
穿着么少自然不可能在用真剑比武,此次比赛的规则也早就变了,她们每个参赛者的屁眼里都被塞着假阳具,阴道里也塞也一根女用自慰棒,长度直戳子宫深处,外面是圆弧形的紧贴着整个阴户,按摩刺激着阴唇阴核,就连胸部上也都在乳头上贴着电动吸乳器,据说,添加这些装置的目的是为了训练他们不容易受到外界干扰的强大的意志力。
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优秀妹妹穿上一身淫具被淫辱却不自知,花满槿心里就痛苦不已,不停的劝解妹妹别参加比赛。
而花满盈却只觉得哥哥又犯病了,精神还没好,忧虑的叹了口气,更加的温和的劝导着哥哥,她指着操场上的一个方向:“哥哥要努力争取早日恢复正常啊,你看洛河姐姐都在为了鼓励你而逼着自己参加了好多项运动呢!她本就不是体力太好的人,却参加了四五个体育项目。”
在妹妹指着的方向,那里正在举行“两人一体”的比赛,所谓两人一体是个团队合作的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两个人却只拥有“一具身体”的比赛。高大强壮的男人将身形娇小的女孩倒起来抱在前面,用鸡巴插进女孩的身体两人合为一体,女孩的身体倒挂在下男人身上,双手支撑着地面,腿脚缠着男人的腰或者肩背,被男人一边操着穴一边双手撑地往前爬,按照达目的地的时间顺序来打成绩分。
洛河是花满槿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两人感情及好,她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长得清纯漂亮,身材娇小玲珑,所以是老师钦点的参赛者。
她搭档的男同学是一个高壮肥胖长的有些丑陋的人,脾气性格也都不好,以至于从来没有找到过女朋友,作为一个高大的胖子,他本不喜欢运动,但奈何,他也是清醒者之一,所以这场淫乱的运动会对他这种人来说算是天堂,他非常积极的参加比赛,他的几乎所有的参赛项目都是这种可以名正言顺的操别人的项目,和大美女作为搭档也是他专门请求的,换做平时,他可没资格接触到她这种级别的美女。
因此,比赛场上其他参赛者都在非常努力的比赛,就他远远落后于别人。人家为了比赛方便插的都是屁眼,他却故意插进对方的阴道子宫,导致其他女生咬咬牙也能坚持往前爬,大美女洛河却被他操的高潮迭起身软体软的如一滩烂泥。
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还故意将祸甩给女人,说她淫荡不堪,作为比赛项目她却如婊子一样只顾肉体享受丝毫没有奥林匹克精神,然后一边更加过分的操着她一边骂着对方驱赶着她往前趴。
看着女朋友被淫辱,他心如刀绞,痛苦不堪,比自己被强奸淫辱更加痛苦,他在台上疯狂的怒骂着,要求阻止,要求妹妹和她都不许参加比赛!
他妹妹看着突然又“犯病”的哥哥,急的大叫着旁边的风纪委员。
季渊看到后,干脆把他放下来,和高月衫一起接受他鸡巴和鞭子的改造,被强暴鞭打让他们的倔强和咒骂变成痛苦的呻吟哭喊,求饶认错。
他们被迫在主席台上,所有人面前,以改造为目的表演着淫乱的多人运动。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一双惶恐不安的清醒的眼睛注视着这场淫秽盛宴。
.
“李奕!李奕呢?那小子跑哪去了?他娘的比赛就要开始了,人他妈的怎么还没找到!”在引体向上的比赛项目里前,一位老师黑着脸怒吼道。
所谓的引体向上也跟以前的普通引体向上有很大的区别。
参赛者的小腿会后折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双手握住单杆,身体骑在一个安放了五个假鸡巴的木墩子上。参赛者需要身体吞进假鸡巴然后做引体向上,身体吊起来的时候将这些假阳具从木墩子上成功拔起来在排出去及可,规则是将全部假鸡巴拔光,评委根据参赛者用时长短来打分。
跟传统中途不能碰地也没法休息的引体向上不同,这项运动在体力不支的时候是可以坐在木墩子上休息的,虽说可以休息,但其实难度却比普通的引体向上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说白了其实就是考验一个人对肉穴逼肉的弹性和控制力。
学校认为,长期在体内插着假鸡巴会导致肉穴变松,所以他们平日里则会严格要求大家对自己的屁股和肉穴进行系统性的训练,最好能做到伸缩自如的地步,这项比赛也是考验大家的时候到了。
假鸡巴尺寸不大也不小,就跟正常成年男性阴茎的尺寸差不多,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经常在穴逼里塞着鸡巴,里面早就变的已经习惯异物入侵非常润滑了。
这就导致肉穴水太多以至于太过润滑很难拔的起来。他们训练时尝试过很多次,基本就只能选择整个没入尽量插到最深处然后努力的夹紧肉逼才有几分能拔起来的可能性,但很容易把自己操到高潮然后功亏一篑,能把假鸡巴拔起来以后在松开肉穴让其排出体内也是一个难题。
因此,这个比赛难度其实很高,它需要一个人对自身肉体的控制里极强,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不让自己高潮,这对于普通学生太难了,但对于李奕这个“异类”直男来说,阴差阳错的到也适合。
他也是少数的几个清醒者之一,但他比其他几个要谨慎,怕被人发现他假装合群,平日里也穿着令人羞耻的校服,只不过他不愿意在屁眼里和阴茎里塞东西,一般情况下能作弊就作弊。所以他的屁眼比绝大多数的人更加紧致干燥,在训练时被老师发现点名要让他来比赛,他当时怕被发现也爽快的答应了报名,然后在运动会上,所有人都热切的关注着比赛的时候,他找了个机会偷偷跑了,因此,也发生了上面比赛前找不到人的一幕。
第七十七章 强制调教,改造常识,运动会落幕
【作家想说的话:】
灵感来自于前两天看过的一篇关于运动会的色情漫画,所以风格跟前面的内容有些不搭调。
可惜,我当时设定了好多体育项目,因为不想写太长,好多内容和体育项目都没法全部写下来
-----正文-----
这时,李奕平时最好的一个哥们儿有些吞吞吐吐的向老师反应道:“李奕,他可能是个精神病患者,前段时间我看着他好几次用贴纸冒充假阳具贴到屁眼上,他还严厉禁止我参加运动会,我的腿受伤也是因为他的不小心才导致的……”
学校领导瞬间怒骂道:“你怎么不早说!你这是特意包庇!你这不是为他好而是在害他!是在毁他!在学校还无所谓大家都能同情他帮助他,可要是被他逃出去跑到社会上,像他这种常识不正常的精神病患者会对别人会社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知道吗?会对他那家人,他的朋友造成什么样的舆论压力和痛苦你知道吗?会对他个人的信誉形象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又知道吗?”
男生脸色煞白:“我、我没想到他真的是,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
不过,学校也不是这么容易能跑出去的。
季渊为了增添其乐趣性,在学校里安排了大量的巡逻保安,还专门组建了一支由大量学生老师组成的学生治安队,来负责抓捕试图逃跑可能会对学校对社会都造成影响的“精神病患者。”
季渊再次拉响学校警报。
这表示着又有新的精神病患者在逃窜,学校的保安,警卫,治安队,乃至于其他有空的学生教师都参加了搜索抓捕行动。
李奕就跟个可怜的老鼠一样被众人追捕的慌张的四处逃窜。
快到下课时间,夏老师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到厕所充当他的人形马桶,等待着他学生主人的使用,结果在他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那个正在被全力搜捕的男孩。
对方正以惊恐万分的眼神看着他,吓的瑟瑟发抖,而外面,一群抓捕的人正准备来到厕所搜寻。
“救救我老师,求求你别抓我,求求你,我不想被强奸,不想被当着全校人的面被淫辱!求求你,救救我……”那男孩也是被逼到万分无奈之下才哭着求饶寻求帮助,其实他心里根本就不对他们抱有希望,一切哭泣求饶都只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夏瑾铄一把将他塞进厕所最尽头的隔间,示意他不要说话,但搜查厕所的人此刻就在一间一间的检查,李奕根本不认为他们能躲的过。他虽然没出声,却更加惊恐万分,眼泪漱漱的掉。
“砰砰砰”的粗鲁的敲门声让李奕吓的身体一个颤栗,瑟瑟发抖,干净俊秀的男生在此刻却如同兔子一样露出惊恐绝望的表情。
“这间厕所有人使用!”夏瑾铄说道。
“我们需要检查,请理解配合。”
“等等!”夏瑾铄咬了咬牙,给季渊打了个电话:“我在厕所里,你让检查的人快离开。”
“怕什么,全学校的人都被控制了,又不是没被看光过,还害什么羞。”电话那头的人笑着说道。
“那、那不一样。”夏瑾铄看着惊恐的男孩,又听在外面依旧不耐烦的粗鲁的踹门声,咬了咬牙说道:“你忘了我现在是什么姿势了吗?”
“什么姿势?哦,想起来了,是光着屁股迎接主人大鸡巴圣水的姿势!行吧,我的肉便器老师,我会让他们不打扰到你的,乖乖在厕所趴好等着我!”
夏瑾铄涨红着脸回应着,不敢抬头看着那个学生的脸,话筒的声音不大,但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挨的极近的两人,这个学生也应该都能听见他们对话的内容。
但好在,季渊的话很管用,那些搜查的人果真不在检查这间厕所,但他们却并未离开,厕所里也一直有人,而季渊也来了。
进入厕所里,季渊看到并没待在厕所隔间而是小便池前的夏老师不仅有些惊异。
“我,我觉得偶尔换一个场地也不错,小便池也许更符合条件,你让他们都离开,我想你在这里使用我。”他双手撑在小便池的墙上,撅着屁股回头看着季渊,红着脸勾引撩人的说着。
季渊在性事上一向比较好说话,虽然性癖恶劣,但对床伴的一些小要求也一般不会拒绝。
他立即让所有人都离开,不管是检查的还是上厕所的。
然后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将他屁股上那几片薄薄的布料拔到一边,顺手拍打了几下他丰满的屁股:“屁股肉到是比以前更加丰满圆润了,看来主人的精水把它滋养的不错。”
夏瑾铄红着脸低声不发,刚刚被打了几巴掌导致他下意识的缩紧屁股,肠道里的肛塞都被他夹的很紧,在看到季渊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开始发情,屁眼里的淫水分泌的都更加旺盛,季渊把肛塞拔出来的时候,肉穴里面都喷出了一股透明色的淫水,肛塞上面还黏着大量的黏黏腻腻的淫丝,肉穴也朝他张开着小嘴,饥渴的等待着主人填满投食。
季渊戏骂了一句小骚货,然后掏出他的阳具插进淫穴,都不需要任何前戏开发,直接的一插到底。
夏瑾铄被那猛的操进肠道最深处,忍不住“啊啊”的喘叫起来,同时那又硬又粗的大家伙在他体力冲撞进出的时候他也明白了,这次不单单是肉便器,还要充当精液壶了。
他被按在小便池上,被狠狠侵犯着,肉体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和羞耻的喘叫呻吟声不绝于耳。
而厕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一双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这一幕。
这是夏瑾铄首次在清醒状态下的学生面前被奸淫,而他自己也非常清楚对方是清醒状态,但为了保护他,他丢弃了他一直以来还唯一坚守仅剩的最后一丝底线。反正他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侮辱奸淫过也不算干净了,用他这具不堪的身体去守护一个干净的学生,这是不管作为个人还是老师,他都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
被学生注视着自己最不堪的一幕,使他精神上非常紧张和难受,但身体却比以往更加兴奋和淫荡,他被大鸡巴轻易的操到淫水四溅,高潮迭起,淫态毕露,还操到淫声浪叫,哭泣求饶,尊严扫地。
从小便池被干到地上,门框,洗手台,不算大的的厕所里四处都留下了淫乱交欢的痕迹,作为老师的夏瑾铄身上丝毫见不到往日的斯文温润,而是一个合格的肉便器,性奴隶,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这一刻,他的肉体尊严和底线都彻底被践踏,但他的灵魂却更加高尚得到了升华。
在伺候好季渊后,他才清理着身体,用湿毛巾擦拭干净身体上的浊浊和汗渍,将主人射在身体的精华圣水一滴不漏的堵住身体里。穿戴好衣服,带上黑框眼镜,身上的斯文内敛的气息又回来了,只不过从并不能完全遮盖住皮肤的衣服下还是能看到不少情欲的痕迹,还有那个明显比之前要鼓胀的多的凸出的小腹。
季渊在学校里玩的有些乐不思蜀,在主席台上以改造矫正的目的奸淫着被抓捕到了精神病患者,在评委席上肆意的玩弄奸淫他喜欢的老师和校领导,有时候也会自己报名参加一些有趣的体育活动体验一把,甚至在晚会的时候公开在学校选美,将漂亮的美人都划入自己囊中肆意享用。
闲暇之余也不忘慰问自己的好兄弟江秋叶和小母狗肉便器夏老师。
江秋叶也是被控制的人,在运动会上报名参加了多个项目,不过作为好兄弟,季渊到也没让他吃亏,也不想自己被戴绿帽,因此,他参加的体育项目都是季渊为他专门挑选的。作为本就体育天赋很高的江秋叶,凭借着良好的运动天赋和优异的外面在此次运动会上大放光彩,很受欢迎,让不少师生光是看他比赛都忍不住发情腿软,一时间让他男神之名更甚。
而夏瑾铄却颇有一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精神,他一直都偷偷藏着那个叫李奕的孩子。
在每次季渊找他鬼混的时候,那个孩子躲在暗处不知道偷看了他们多次活春宫,最终那双惊恐紧张恶心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了。
在一次夏瑾铄被干到满身狼藉,清理着身体的时候,那个男孩突然从暗中走出来,将他按在身下:“多么淫荡不知羞耻的人啊!老师你既然那么渴求男人的鸡巴精液,那么应该对谁都一样吧!我比他英俊,比他干净,比他优秀,老师何必舍近求远,你应该找我才对!”
“李奕,你疯了!”
“我没疯!疯的是这个世界!”他将夏瑾铄压在身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准备侵犯他:“这个世界都已经肮脏淫秽,污浊不堪,老师也是,同学也是,所有人都以淫为常,那我还到底在遵守些什么!我受够了明明是正常的我却反要被当成异类,被公开处刑侮辱,既然这样,那我就同流合污好了!”
“你愿意同流合乌在好不过!不过,请你从他身上起来,夏老师是我的小性奴!”季渊突然出现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说道。
李奕顿时吓的面色惨白,如丧考妣。
季渊挥了挥手,指挥着旁人将这个精神病患者抓捕归案,他要在大家面前,好好的教导矫正对方。
在随着最后一个精神病患者被抓住后,这场已经开展了多天的运动会也即将落下帷幕。
而作为精神病患者的他们也需要尽快被矫正成功,故此,作为最后才被抓捕到了李奕,为了能尽快矫正他,所以他比别人受到的调教更加猛烈高效,过程也更加痛苦难受。
不过,在最终,他和其他精神病患者都还是被身为风纪委员的季渊给强制改造矫正成功了。
晚会上,欢声笑语,载歌载舞。
被矫正成功的患者,老师学生及全体员工们都享受舞台上表演者为大家带来的诱人甜美,勾人心魄的各种表演,大家不管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感受到了真正的快感,真正做到了其乐融融。
最终,表演也落下了帷幕,作为风纪委员的季渊在舞台上为大家展示着被完全调教矫正成功“回归正常”的几位患者,他在舞台上当着众人的面尽情的奸淫着他们,台下响起了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为他们祝贺恭喜。
自此,运动会结束。
在第二天,所有人回归正常,整个世界也恢复正常,那些记忆和记录,也都随着恢复正常后被道具自动替换抹去。
唯有真正被强制调教,矫正精神思想的那三个学生,回不去了,他们成为了季渊在学校里的新的玩具。
接下来,他的目标可能是再次尝试着将这几个常识出现错误的精神病患者调教改造成正常人。
男人的有几大爱好,第一,拖良人下水,第二,劝妓女从良。
第七十八章 终章:世界的真相(有生子,雷者慎入)
“爸,你说这片星空是真实的吗?星空之上会真的有一个宇宙吗?还是只是一幕幻影?”
夜晚的露天阳台上,刚刚跟自己生父大干过一场的季渊就这么躺在宽阔的双人大沙发上,两人身体还湿汗淋漓。刚刚才结束战斗,完事后便餍足慵懒的往下一躺,抬头便看到了这满天的星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
这片星空是真实的吗?这个宇宙是真实的吗?他身边的人是真实的吗?
“谁知道呢?毕竟我也没有亲自上去看过!”季平川说道。他躺在儿子身边,身体跟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抱着他儿子,双腿搭在季渊身上,那个被操的红肿外翻的雌逼夹着儿子的大腿厮磨着,里还流着射进去的浊精,混合着淫液弄湿了季渊的大腿。他整个人又慵懒又亲昵的缠着儿子,嘴唇浅浅的落在他胸膛颈脖之处。
吻的很轻,落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两个大奶子也挤压着季渊的手臂,白嫩丰满,连屁股都比以前丰满圆润了许多,越发闲的腰细腿长,皮肤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整个人都精神状态和生理状态都好像年轻了不少。
这莫不是被操的多了,身体被滋润了的原因?季渊好笑的想着。
他回想到季平川刚出现的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的他虽然是个双性人,可长的并不女气。季平川的五官比较硬朗,轮廓深邃,长的高高瘦瘦的,不说话的时候面部表情很冷,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但在生活中,在他面前,他总是一副老父亲的模样,说话也刻意的放轻缓了声调,刘海放在来遮住了大半的额头,英俊又温和,一点也瞧不出来他是个双性人,还生过一个孩子。
而现在,他的体态明显要比以前丰满性感了许多,一对饱满挺翘的大奶子,屁股圆润肥美,腰细腿长,皮肤白嫩,身体依旧高挑,却前凸后翘,若是穿上女装,应该便是一个性感尤物,在性事上也丝毫没有廉耻和束缚,只要儿子舒服,他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性冷淡的一个人,下面两个肉洞都被操成了淫穴,明明做了三十几年的男人,却甘愿张开腿被操。他的身体被开发的极度适合做爱,肛门和雌穴都被操的熟烂,一碰就出水,很会夹,干起来能让人爽的不行。
这个人,生理上是他妈,虽然他平时里习惯叫爸,季平川也习惯他叫爸爸,但在这个游戏世界的设定里,他还是他亲生的,这种背德的感觉能带给季渊一种奇特的兴奋感,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他以前小的时候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的父亲该是个怎样的人,可直到他死,那个名义上的父亲都没有出现过。
所以在游戏世界中,季平川的形象有结合了他小时候幻想中的期待的特色,高大英俊,神秘,能力非凡,还非常的爱他,他幼年的缺席也都是有苦衷的,在他知道他的存在后就不顾一切的来找他。
但他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畜设定,他猜想,可能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怨恨和扭曲。
他从小渴望父爱,但又带着怨恨,所以在游戏世界里的他完全从心随欲的肆意妄为的发泄。
他搂着季平川,手指插进他的雌逼里玩弄着他,大半个手掌都插进了他的阴道,季平川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阴道紧缩着,紧紧的包含着他的手指,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他把手指当成阴茎一样伺候着,他想让季渊舒服。骚逼之前被操的太狠松软泥泞,他就紧缩着阴道,努力的紧紧包裹住儿子手指。
这幅淫贱又卑微的讨好,让季渊心生唏嘘。
要是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怎么办?万一季平真的是他亲爹怎么办?他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季平川的小腹有些凸起肿胀,是因为之前跟他干了好几炮,在他肚子里射进去了好多精液的原因,季渊侧着身子抚摸着,说道:“爸爸你看你这个样子像不像怀孕了?要是真怀上了怎么办?要生下来吗?”
季平川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些,顿了顿才说道:“不会怀孕的。”
季渊知道他每次都有偷偷吃避孕药,不过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百分之百避孕的。
他透过系统,已经检测过他的身体。
上面的显示是“孕期中”。
老实说,在知道他怀上了之后,他并没有太过惊讶,意料之外,情理之之中。
只不过偶尔他心里会出现一个荒诞的念头:
万一季平真的是他亲爹怎么办?
万一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怎么办?
尘封已久的良知和道德感浮出了水面。
然后季平川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儿子最近对自己有些疏远了,他有些心慌,于是主动勾引爬床,在美色的诱惑下,季渊心里的那点良知和道德很快又再次被压下心底,在次把他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的操了几遍,干的酣畅淋漓。
季平川已经习惯于和儿子亲热,习惯了这种背德乱伦的相处模式。
在发现儿子的阳具再次硬了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掰开自己的逼插了进去,跟儿子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夜晚的露天的阳台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次交合在了一起。
淫糜的喘叫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再次响起。
今晚卫大总裁不在家,可惜了,不然还可以三人行。
.
九月中旬的某一天,怀胎八个多月的封蔚海生产了。
在一次参加活动结束后的路上,车子停在了某个荒郊野外,挺着大肚子的封蔚海白日宣淫的时候,季渊不小心干的太猛,把羊水捅破了,导致提前早产,孩子一出生就被放进了医院的保温箱里,最起码要呆上一周以上的时间。
小家伙是早产儿,瘦小的跟个小老鼠一样,但哭叫声却中气十足。刚出生的小孩全身红通通的,身上还裹着一层白色的胎脂,看上去怪恶心,挺难看,季渊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有些嫌弃,但同时心里又升起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那种血脉延续的感觉。
他比普通人更加能体会到那种血脉传承的感觉,因为这个孩子是他的分身,或者说是第二载体,
他跟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联系,非常亲密自然,如同他的手足一样。
只要他愿意,他的意识可以立马进入他的体内,以这个婴儿的身体活着。
但同时,他在他身体里也感受到了另一个微弱的意识,是这个孩子的本源意识,他还没有消散,很微弱,季渊的意识进入他的身体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至摧毁。
季渊没想要摧毁他,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自己的孩子。
当那个小家伙握住他手指的时候,咿咿呀呀的叫唤着的时候,他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生命的鲜活。
啊,这是他的孩子呀,是跟他有些血脉联系的存在啊,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头一次,他这么活生生的感受到了生命的鲜活!
也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世界!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玩游戏的心态随心所欲的游戏人间。
即便是这个世界给他的感觉再怎么真实,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游戏的世界,不管和别人再怎么亲热,他都是以一个玩家的身份游戏人间。
浑浑噩噩的,没有什么追求,没有什么目标,被欲望支配着,随心随性。
季平川也好,卫齐也好,都只是他的玩物,是众多玩物中对他来说地位和存在感更高一些的玩物。
他没有喜欢的人,没有重视的东西,没有在意的事物,没有奋斗的目标,他活着,又好像只是一个行尸走肉,他头脑清醒着,却又仿佛一直陷入混沌,被欲望支配着身体。
但这个孩子的出现,让他的世界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变化。
这个世界,有个东西属于他!
这个世界,有个东西跟他有了关联!
就像是海上随风飘扬荡的浮萍突然被海底的一根海草绊住了身体,他开始被束缚在了这个地方,他的种子开始在这周围生根发芽。
然后,他就有了归属感。
有些荒诞是不是,他竟然对游戏世界产生了归属感。
他在那个未来世界生活了十几年了都没有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归属感,就像是一场梦境一样总有一种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虽然生活在那个世界,却总觉得隔了一层纱一样,无法融入其中。
所以他平时里更愿意沉溺于游戏世界,之少游戏的世界是他熟悉的世界…
所以,他成为了一个死宅,还是游戏公司的重要客户,尊贵的至尊VIP8级玩家,整个游戏公司倾力为他量身打造一个属于他的游戏世界。
想到这里,一道白光在他脑子里闪过,犹如一道晴空霹雳,赫然间劈开了沉封在脑海中的记忆。
他想起来了。
他好像是死了。
他得了绝症!
即便是在科技那么发达的时空,人类也依旧有解决不了的绝症。
然后,他拜托游戏公司给他制作一款为他量身定制的游戏。
这个世界之所以还原度那么高,真实的让人无法辨别真假,就是因为机器直接植入了他的大脑,系统读取了他脑子里的所有记忆,连潜意识层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或者遗忘了的不记得的东西都完全提取还原,连他的感官记忆都由系统控制,所以真实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里,是一个如同盗梦空间的地方。
他的身体已经被放进了维生舱内永久性的陷入了沉睡,唯有大脑还活跃着。
他生理上还活着,但从社会层面上来讲已经死了。
他会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直到他的生理机能完全丧失,大脑也一同死亡!
封池番外1 当得罪了封蔚海那煞神之后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还记得这个只出了几次场,跑了个龙套的角色吗?
准备要完结了,打算给这些人物都补一些番外来填坑。
-----正文-----
他被封蔚海关到这个训练营已经很长时间了,这里是封蔚海自己的人才训练基地,其规模设施丝毫不亚于国家级的军事训练基地,而其中他待的这个训练营更是以魔鬼基闻名的魔鬼训练营,专门为他培训那种类似于特种部队、死士的地方。
里面的训练是都是真枪实弹的演练,有些训练危险至极,甚至还有荒野求生类、极地逃生类,据说在要毕业时甚至还会被送去一些战乱地区经受最后的考试,换言之,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的都是经过了鲜血和死亡历练顶尖人才。
这里的每一个人员都是从他的训练基地里千里挑一的人才,而封蔚海把他一个普通人送到这里无异于是打算直接把他弄死,最基本的基础训练都能要了他的老命,更不要提那些危险的,要人命的训练。
在进来的第一天,他就被当成一个物品,被毫无尊严的扒光了衣服,收走了所有的私人物品,彻底与世隔绝,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群没素质的糙汉子还调侃他是娘们唧唧的白斩鸡,简直是放屁,故意污蔑,他明明很喜欢健身,在健身房的时候还练出了六块腹肌,他的肌肉线条比他们这群野蛮人的肌肉线条漂亮多了,那个男人可喜欢了!就因为他下体没有毛,就说他是白斩鸡简直是污蔑,他本身的毛发不要太旺盛,只是因为那个人不喜欢下面有毛的,所以他才剃掉。
说起那个人!还不得不提起以前的一场荒唐事。
那时候他父亲生日,封蔚海要回来参加他的生日宴,打小就一直怕封蔚海的他,惶恐不安的几天没怎么睡好觉,甚至有想着要怎么找个借口跑出去不去参加他父亲的生日宴,但这种情况他却不可能不去,否则他妈非得拧烂他耳朵不可。
为了缓解心情,当时他就跑到了一个会所喝酒,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人误当成了一个鸭子,而那时,他脑子里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没有否认,装成了鸭子,然后跟着那群人度过了一个极其荒唐的一夜。
这件事绝对是他这二十年里做过的最最荒唐的一件事。
事后,纵欲过度的他第二天的时候差点连床都下不了,下面那个地方被捅成了一个红肿的大洞,合都合不了,肚子里被灌了一肚子的男精。可怜他当了二十年的钢铁直男,一夜的荒唐,被人摘了菊花捅成了向日葵。
而最恐怖的是,他当天还得去参加他老爹的生日宴,还要去面对那尊煞神,而他却几乎连被干的连床都下不了,心里不停的咒骂那个长着驴玩意儿的男人,托人买了药,上完药之后艰难的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去参加他爹的生日。
中途他果然看到了那尊煞神,单单是站在那里,就发出了生人勿近,唯吾独尊的气势,他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让他本就腿软的双腿,更加酸软,止不住的发抖,丢脸丢到家了。
好在,他妈中途发现了他的不适,看他可怜,让他提前回去休息了。
宴会过后,那个煞神不仅没走,还回到了家里,害的他整日惶恐不安,生怕与他碰面,更要命的是,那天那个把他当成鸭子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有他的电话,竟然又开始联系他,找他过去,甚至还给他发了一些当时的图片和视频。
里面的他和那些人一起,场面几尽淫糜,让他自己看了都脸红耳赤,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然而,最要命的是封蔚海那个煞神竟然出现在了他身后,看到了手机上的东西。
他发誓,那是他人生中最恐怖,最黑暗的一个场面,在封蔚海拿走他手机的时候,他当场都直接被吓哭了。他最不堪的画面被这个男人看到了!他肯定会更讨厌他了!
果不其然,他被封蔚海禁足了!连同手机也被砸了!
再然后没过多久,封蔚海就失踪了。
那时候封蔚海的产业那里群龙无首,他父亲就交合家里的叔叔伯伯们打算暂时接管,在他父亲的强力支持下,他就被赶鸭子上架暂时替代了封蔚海帮他管理。但他能力有限,根本就管不了,那些叔叔伯伯明显都有异心,只是借着他的势头想乘机把手伸进封蔚海的产业,他父亲也一样,甚至比其他人伸手伸的更厉害。
他当时虽然觉得不好,等封蔚海回来后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会被收拾,但他父亲说,他不捞,这些产业就便宜别人家了,他捞的话,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虽然心里面不是很赞同,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时候他压力很大,家族里的那些人为了瓜分封蔚海的产业,不但不帮忙找人,甚至还暗中使绊子,希望他永远都回不来。他手下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要么不服管,要么别有用心,从内部都已经开始腐化。
他那时候压力太大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为了缓解压力,他想要去娱乐放松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对女人硬不起来了,之前的那场荒唐淫乱至极的性爱让他食髓知味。
他甚至主动找到了那个人,假装偶遇,依旧装作夜场的鸭子跟他上床,因为查到他是学生的身份,他甚至都不敢多收费,三百块一晚的价格,还不够他来找他时开车的油费钱,他衣服上的一颗袖扣都可以买他自己半年,被男人撕碎,弄脏的那些衣服都足以买一辆车。
但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让他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而就这三百块钱,男人还经常拿不出,一个月也最多只能够找他三五次,每一次他寂寞难耐的时候他就特别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在叫价便宜一点,他甚至也可以倒贴的。
那个男人简直了,器大活好,被他操过以后他都看不上别的人,压力太大,睡不着觉,想要放松,想要发泄的时候和他上床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每一次性爱都是酣畅淋漓,精疲力竭,他还经常被操的晕过去,什么睡不着都是不存在的。如果他是个女人,他一定会爱死他的大鸡巴,甚至愿意因此和他结婚,过上性福的生活,不对,他是男人,也爱死了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不过结婚是可能的,他身为大家族的子弟,将来一定是会和别的家族的女人联姻。所以这也是一直以来,他都以假身份都他相处,以免接触过多,有时候看到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吃醋,心里也会很不舒服,但他没资格指责,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两人这辈子只适合做炮友。
如今,他被封蔚海关进了这个训练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他还清楚的记得封蔚海回来的时候,这个原本就很恐怖的煞神就变的更加冷酷可怕,性格更加残爆,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想直接弄死他一样。
天地良心,他明明都没有想要抢他东西,他怕他怕的要死,哪里敢在虎口夺食,只是造化弄人,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是解释不清了!
想起封蔚海对他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活着走不出去了,所以在这里,他才发现,除了父亲母亲之外,他最想念的就是那个男人,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单纯的想他的大鸡巴还是想他的人。
但是如果还能活着出去,他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做到天昏地暗才行,他也不想在他面前装鸭子了,一个月才能做三五次,太亏了,他想要跟他在一起,想要性爱自由,关于以后结不结婚,以后再说吧,他现在已经想管那么多了。
这里的生活说苦累都是简单的,简直是要人命,刚开始来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脱一层皮,每次训练结束的时候他教爬都爬不动。
那个教官凶悍到简直没人性,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差点就死在了这里,他在野外训练时误入了雷区,差点没把自己炸死,那个跑来找到的凶狠的教官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护在身下,他没死,但那个男人却断了两条腿。
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在医院里,他偷了医护人员的手机向他父母求救,他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结果等来了封蔚海,他居高临下,以看着废物垃圾的目光看着他,并带他参观了被他拘禁关押起来的他父亲的人,然后把他像垃圾一样踢到了普通的训练基地。
里面的训练强度依旧很大,但却基本的生命安全却是保障了。
有时候他也会经常想起那个为了救他被炸掉双腿的男人,愧疚不已。
在训练基地的第三个月,他又终于摸到了电话,那时候的他事先想到的不是给自己父母打电话,第一个拨过去的竟然是那个男人的号码,再次听到男人的声音以后他喜极而泣。他失踪了三个月,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想他。
他拿起絮絮叨叨的跟他讲了很久的电话,诉说着自己的思恋,他不敢跟他透露他的消息,只是说自己现在在国外上学,封闭式管理,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俩之前基本只有性,以往大多数情况都是只直奔主题,很少有这样的交流。如今形势所迫,只能纯聊天,但这种交流却给他一种如同分居异地情侣一样的感觉,虽然没办法有肌肤之亲,但也很幸福。
男人笑着让他好好加油努力。
他笑着应道,在他眼里,他应该是一个挺励志的鸭子吧,都已经能从鸭子到国外去留学了,也不知道他到时候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向他挑明身份时会不会震惊的说不出话。
这个单纯的少年打完电话后跟个怀春的少女似的脑补着。
的亏是刚刚打的是电话而不是视频,否则他就能看见那个跟他通话的男人是他在他哥封蔚海的床上,那个他最害怕最忌惮的煞神全身赤裸,下面两个穴都被干的开了花,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在男人接电话的时候都还一直趴在男人腿间替他吞吐着鸡巴。
封池番外2 训练营情事,同寝乱趴,和他人挤一床时做春梦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只是想写一点点,结果写着写着停不下来了,甚至脑海里又多了一个故事线,我觉得我可以围绕着训练营里的事写一部二十来万字的新故事了。
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行,不能浪,他只是一个番外,赶紧的,一笔带过吧
-----正文-----
训练营里的生活枯燥而乏累,每天都被巨大的训练量压榨的精疲力竭,很多时候到也没精力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训练结束后沾床上就能秒睡。
他挺恨封蔚海的,这整个基地都是他的秘密训练基地,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人,他们都知道他就是封蔚海最讨厌的那个封家的私生子弟弟,他们顶头上司最厌恶的人,所以这些人对他都没好脸色,欺负他,孤立他。
因为之前他在野外训练误入雷区,差点把自己炸死,还连累了他教官被炸断了两条腿的原因,这些人更加讨厌他,经常在训练新人时拿他当反面教材。
“人家这位爷是个来镀金的小少爷,所以遇到危险了会有人拿命替他挡!你们这群泥腿子都是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除了你自己的家人爱人,没人会在乎!所以他妈的都给老子打起一百八十个精神,别他妈的跟个傻逼似的在埋雷的时候把自己给炸了!”
那些危险的任务训练也不在让他上场,所有人都在拼死训练,就他一个人站在训练场地外被迫围观,那些累到半死,身体负伤的队友在训练结束后看着他的目光让他脸色发烫,无地自容。
当他跟不上训练节奏时,那些教官也不会强求他一定要完成任务,只会当着全员的面讥讽他:“毕竟是金贵的小少爷,哪能跟我们这些皮糙肉厚的糙汉子相比,完不成就别他妈的强求,伤到了金贵的身体了那可就不好了。那谁谁谁,你们还不赶紧抚人回去,不,是八抬大轿的抬回去,好生修养着,在从外面请几个美娇娘贴身伺候着,这才配得上小少爷的逼格!”
下面的人不停的起哄,嘲讽着,自尊心严重受挫的他不得已强撑起精疲力竭的身体,咬着牙也要死命的把任务做完。
一些日常的基础性训练,像什么负重日跑五公里,每日五百组仰卧起坐,俯卧撑,射击打靶,军体拳,格斗之类的日常训练,其他人五点钟就能结束,还能去吃个晚饭休息,他可能要做到深夜,才能勉强将一天的任务量完成。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身体素质跟不上,被累晕过好几次,后来也就慢慢的习惯了,每次回到宿舍都是精疲力竭,沾上床就能立刻睡着,陷入深度睡眠,听人说他最夸张的时候上床三秒就能听到他的鼾声。
而也恰恰如此,他基本没时间没精力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训练营里的生活单调枯燥且充实至极。
后来身体素质慢慢上来后,他就勉强能和他们一样跟得上训练进度了,甚至在练习枪击训练时因为从小就摸枪的原因让他还取得了一个不错的好成绩,有史以来第一次让人刮目相看,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对他态度微微有了一些改变。
在后来的训练当中,他也不甘落后,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更高强度的训练,逐渐开始追赶上了他们,甚至还隐隐要赶超于人。然后由于他这个废物小少爷的崛起赶操引发了其他人的担忧,导致他们这个营里的训练氛围特别好,在每个月的月底比拼当中,他们营一直稳居第一。
在三个月后一场对抗赛中,他还差一点获得了新人王的称号,最后虽然不敌,败给了另一个选手,但他在营地里的地位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里强者为尊,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他的能力和优秀的表现获得了大家的认可,让大家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甚至还交到了几个不错的朋友。那个打败他的新人王算一个,长的不如他英俊,是特别臭屁的一个人,明明对别人他态度很不错,但对他总是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样,跟他欠他八百万似的,当时他挺讨厌这人的,后来在一些事当中,他改变了想法,当然,这是后话了。
在度过新人魔鬼三个月以后,之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因为身体已经差不多习惯了,所以说,有时候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并且管理的也没那么严格了,甚至每周都还可以跟外界打电话交流。他当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男人,絮絮叨叨,东拉西扯的跟人聊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教官黑着脸给他挂断了电话。
原本因为每天都被压榨到精疲力竭的身体,在经沉寂了三个多月后又重新被点燃了欲望,想到那个男人,就忍不住回想到那种交缠蚀骨的性爱。
当天晚上他就做起了春梦,梦里和那个男人抵死缠绵,被他狠狠的贯穿身体,频频带入极致的高潮。
梦醒后,内裤里一片狼藉。
大家都是男人,那浓烈的腥膻味哪里瞒得住那些人,一大早的,就被室友们狠狠嘲笑了一翻。
出了大丑,反倒拉进和这些人的关系。有些时候,在训练结束后的晚上,他们竟然还带着他一起偷偷看黄片,在这里,小黄片可是个好东西,一大群大老爷们偷偷躲在寝室里,可能还混杂着一些其他寝室的男人,更群青春期的小男孩似的偷偷摸摸的看着黄片,评论着里面女人奶子大,身材好,叫的骚。
他的关注点却放在了男主角身上,可惜,那些男的长的没他男人好看,鸡巴也没他男人大,床上功夫也没他男人好,做爱时他床上的女人明显都是在叫假床,装的一逼。哪像他,每次都是真的被操到神魂颠倒,高潮迭起。
看完黄片之后更加难熬了,身体饥渴不已,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已经自顾自的打起了手枪,四周都是一群双眼冒着绿光的饥渴男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双腿都忍不住发软,下面都已经开始流着淫水了。
他封池还要脸,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一双大手就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吓了他一大跳,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一边给自己撸着,一边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阳具。
“嘿,哥们,互帮互助呗!”
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除了那个男人,他还没和别的男人做过,正想要拒绝,突然又被这个男人的动作弄的忍不住爽到喘息。
他的手法很好,手指灵活的在他阳具上撸动着,很卖力的伺候着,接着凑近着他身边,拉下他的裤子放出他硬的流水的阳具,双手紧握住和他自己的阳具紧贴在一起,相互磨察。
“别担心,男人之间互相打个手枪很正常!”那个男人喘息着说道,示意他看向其他人,除了他俩,也确实还有一些男人互相给对方打着手枪。
他心理上虽然有些排斥,但生理上的快感和渴望又让他没有拒绝,也许这就是正常男人之间的交往方式吧,他心里这样想着。
一起扛过真枪,还一起打过手枪,让他和这群男人之间的感情迅速升温,虽然训练的日子很辛苦,却也过的很充实,没有外界那么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纸醉金迷。早上能抢到一顿好菜,训练时突然因为某件事而减少今天的训练,能偷喝到一口酒,抽到一支烟,野外训练时偷偷捕到一些野味烧烤,大晚上看个毛片手撸一把,就是这些男人最大最朴实无华的快乐。
训练营里有很多gay,有一些是天生的gay,有些是因为憋太狠了,因为是封闭式管理,又全都是一群男人的原因,时间久了以后难免就会憋不住。
他经常在厕所,浴室,小树林里发现一些苟合的够男男,有一次,甚至是在他们的寝室里,就在他的下床,那个狗男人勾搭了另一个寝室的男人直接在他下床就做了起来。
他下床勾搭的那个男人,还是他第一次看毛片时拉着他一起手淫的那人,当时他还天真的以为男人之间看毛片打手枪是很正常的,直到后来,这男人三天两头纠缠他,他才知道,他是个gay,后来剧烈他后,他竟然跟他下床的人勾搭在一起了,他在他们寝室里,当着他们的面做那苟且之事。
叫的又骚又浪,还勾搭上了寝室里其他个原本正常的直男也加入了战局,害的他一整宿都没睡好,被逼着跑到其他寝室睡觉去了。
就是那个新人王姜迅,表面很臭屁,其实人挺不错,跟他勉强挤了一整晚。
他还从来没有跟除了那个男人之外的其他男人睡过一床,老实说,挺不习惯的,前半夜又被迫听了半夜的活春宫,弄的他睡觉时也做起了春梦。
梦里的他在宿舍看完毛片后,那个男人说他早看出来他是gay了,想要跟他上床,他哪同意啊,结果被他们寝室的一群人给按在床上,打算来强的。
好在他男人出现了,把那群男人打的屁滚尿流,并把他按在床上,一边骂他是个不守妇道的小骚货,尽在男人堆里给他撩骚勾引人,然后一边打他屁股,并用大鸡巴狠狠的惩罚他,要操烂他的骚逼,让他在也不敢发骚。
他被大鸡巴操到痛哭流涕,又痛又爽,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被操到哭着求饶,但那个男人也不肯放过他,说要把之前欠下的一次性补回来。
他被操的正爽,然后就被起床的号角瞬间惊醒!
跟他挤一床的姜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而他的裤子,很不幸的又全都湿透了,他跑回自己宿舍的时候还看到了挂着两个黑眼圈的姜迅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让他无地自容,心想着该不会是自己做春梦的时候不小心说梦话被停到了吧。
然后跟做贼似的低着头,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宿舍。
他宿舍里,那一群杂种也都才起床,隔壁宿舍的那个男人竟然还是睡在他床上的,见他进来后冲他一笑:“不好意思啊,昨夜干的太激烈了,也就只有床是干净的,所以我就睡在你床上了。”他艳笑着,光溜溜的从他床上下来,下来时还故意扭着那肥美丰满被人干了一整夜已经开了花的大屁股。
下床的男人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着骚货,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揉捏着他的屁股,引的男人一阵娇喘,其他两个舍友又是笑骂着他大早上的发春。
靠,这宿舍简直没法呆了!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为了报复他当时拒接他的追求还是咋滴,经常隔三差五的就往他们宿舍跑,在他床下跟那些男人上演活春宫,逼的他也只能不停的往姜迅宿舍里跑,跟他挤一窝。
被舍管抓住了好几次,他都想要申请调换宿舍了,然后,猝不及防的,他就被突然告知,他可以离开了。
离开?去哪?他当一脸懵逼,完全没想到自己要离开这件事,直到他家里人开车进来接他回去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封蔚海要放他走了吗!
呆了整整半年,离开的时候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刚刚接受训练,他就被长官叫到了办公室谈话,走时,他还跟姜迅他们约好下午他要跟他一起对练这事来着,然后出来办公室,他就看到了来接他的人了。
他都还没做好准备呢!
但时间很有限,他只能匆匆忙忙的跑过去和姜迅,还有其他朋友告了一个别,简单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被带走了,离开了这个他待了整整半年的地方。
封池番外3 在侄子的满月宴上,看到封蔚海被他男人操到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的番外结束了,下一篇补哥哥的
-----正文-----
才隔了半年,他竟然有一种重见天日和恍如隔世的错觉。
家里依旧鸡飞狗跳,破事烂事一大堆。
他妈见了他后拉着他哭哭啼啼的哭了大半夜,说他受苦了,受罪了,不停的在他父亲面前骂着封蔚海没良心,白眼狼。
他父亲也憔悴了很多,听说这大半年,封蔚海竟然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也一次都没有跟他这个父亲联系过,在盛怒之余,竟然还有一点其他的意味。
以前封蔚海还在意这个家时,这里的人对他没有好脸色,但如今他表示出一副要彻底决裂,永不踏进封家的样子,他们又开始慌了。
这家族把他培养到那么大,现在他做大了正是应该反过来反哺家族家族的时候,竟然要与之决裂,显然是不划算的,之前些个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族人,这段时间都纷纷来劝封老爷子,让他好好去缓和一下跟封蔚海的关系,似乎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都默契的忘了他们之前的贪婪模样。
刚开始封老爷子还生着气,不愿意搭理那个孽子!后来也不知道谁竟然打听到了封蔚海突然有了孩子这事,封老爷子才慌了神。以前不管他如何对待他,他逢年过节,每逢大事,封蔚海总会回来,不管族人会不会给他好脸色,他总会回来的。但如今他有了孩子这种大事,竟然都没泄露出风声,丝毫没让他这个当父亲的知道,是真的没把他放在眼里了!
这个翅膀已经彻底硬了,他想管也管不了儿子更加不喜,除了怨恨不喜之外,又多了一丝别的情绪。
有些东西可能就是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贵。
但封老爷子也是个傲气的,不想承认,也不想服输。
他这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他要好好的管教这个儿子,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他身上培养他。
经过半年的与世隔绝,封池除了身体上的变化外,心理上夜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对于家族里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如今却看来反倒明了很多,对此不甚在意了。
父亲把他安排进家族产业里,空降成了总公司的大总裁,手把手的教导着,明显是要把产业都教给他,他没有拒接,也不像之前那么诚惶诚恐,害怕封蔚海以为自己要抢他家产都他怨恨上。
之前有帮封蔚海打理过他的公司,又在他的老窝里待了半年,窥一斑而知全豹,他发现封蔚海的势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大的多。他觉得,封蔚海可能根本看不上封家的这点家底,也有可能,其实他压根也没那么讨厌他。
他以前觉得封蔚海很讨厌他这个私生子,讨厌到甚至是想要弄死他,想在想想他发现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从他被扔进训练营这件事情来说,与其说是想折磨他,到不如说是在磨练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不眼瞎,那些看似很凶狠,但他冷眼相待的教官,训练他的时候毫不留情,但是遇到真正的危险时,他们会拿命护着他。刚开始心态不好,快崩了的时候,也恰到好处的有那么一个人开导,安慰,勉励他,除了战斗训练之外,还要借着各种特训,学习很多其他方面的知识,其中包括一些微表情管理法,心术,管理、用人之类感觉跟那个训练军事部队没什么关系的知识。
虽然只有短短半年,但在这半年当中,他确实受益匪浅。
所以在接手父亲的公司后,他当时第一件事就是给封蔚海发了信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结果他一直没回,这让他心里又百味杂陈,不知道封蔚海到底是如何想的。
那个男人看上去变化不大,半年不见,还是那副清瘦白皙的模样,人长高了些,刘海有些长了,遮住了一些眼睛,穿上衣服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看上去还挺内敛文静,人模狗样的,在床上的时候却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如同淫魔在世,行事百无禁忌!
不过,爽也是真的爽!他的技术更好了,下面那颜色都深了很多,腹肌都练出了来,在他不在的半年中肯定也没少跟其他人鬼混,从一开始就是个不老实的,他们之间的初次都还是在夜店里的那场多人运动里相遇的,他也知道这个男人的底线有多低。
心里有些怨气,他在训练营里憋了整整半年,他缺在外面夜夜笙歌,心里有些不舒服是肯定的,之前想过的想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犹豫了,先这样吧,就只做个单纯的炮友关系。
但后来的事却是让他始料不及的。
几天过后,他哥封蔚海孩子满周月了,他借此机会跑去找封蔚海了。
虽然封蔚海没有邀请他,但也没有阻拦他。
在他举办的宴会厅里,他看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
能想象吗,封蔚海那个大男人抱着孩子的画面,老实说,在他没有亲眼看到的时候他都绝对想象不出来,那个男人竟然也有温情的一面。
他抱着孩子的动作熟练轻柔,虽然依旧冷着脸,但神色中却带着柔和,慈爱。虽然这两个词可能跟封蔚海这种男人完全不搭边,但当时给他的感觉确实是这样的。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孩子,只不过很奇怪,整个宴会厅没有女主人的痕迹。
他走了过去,看着被封蔚海抱在怀里的孩子,刚满月,小小的一坨,皮肤白嫩的如同牛奶毫无瑕疵,眼睛圆溜溜的如同顶尖的黑宝石,小手看向他的方向抓,冲着他啊哇的挥着手,咯咯的笑着,仿佛在欢迎他的到来似的,非常讨喜,灵动,这个小家伙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的机灵,聪慧,感觉长大后不是一般人。
“他叫什么名字?男孩女孩?他母亲是谁,怎么没见一起?”他伸出一根手指头逗弄着他,小孩欢快的抓住他的手指,抱着放到嘴里,啧啧的吸吮着,跟吸奶似的,一边吸,眼睛还眨巴眨巴的看着他,笑的一脸欢快,非常可爱的宝宝,让人心都化了。
封蔚海嫌弃的把他的手拿开,用柔软的小毛巾给孩子擦了擦刚刚糊了一嘴的口水,动作轻柔的不像话,简直看不出是这种男人能干出来的事,他身上奶味很重,应该是长时间抱着这个孩子的原因,要是放在一个母亲身上很正常,但放在这个男人身上让人觉得异常的违和。
“封天泽,男孩。”封蔚海不欲跟他多少,抱着孩子便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了封蔚海走的时候有一丝不自在,耳朵也在发红。
宴会正热烈,突然一个女生不小心经过时把一杯酒撞洒在了他衣服上,摆脱女人恐慌的在他身上乱拍的手,他去了楼上房间,打算从新换一件衣服。
在经过某个房间的时候,他从虚掩着的门缝中好像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正在里面和别人进行激烈的肉搏,那声音,隔着门他都能隐隐的听见另一个男人的淫叫声,很粗厚,浑浊,甚至还有一丝耳熟。
之前好像在宴会上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他还以为是错觉,毕竟以他一个学生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进来的,但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勾搭上了大款了。
这混蛋东西,昨天晚上才跟他做完,今天又在他小侄子的满月宴上跟别的男人乱搞。
心里突然发怒,一脚踹开门进去:“季渊!你……”
“唔呃、啊啊啊!!!”床上那个男人正好被操到高潮,淫叫声因为他的突然闯入瞬间变了声调提高了好几个度,勾在他男人腰间的双腿都突然紧绷的肌肉爆出,连脚指头都紧缩在一起。
空气中除了浓浓的情欲味道,还有一股浓烈的奶香味。
一旁的婴儿车上,那个小宝宝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淫乱的一幕,然而当他进来后又转向脸对着他张开着手笑着,啊巴啊巴的说着什么,好像是想要他抱抱一样。
不要脸的狗男人!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封池也是气疯了,丝毫没想到为什么封蔚海的孩子会出现在这个房间,冲上去就抱起孩子。
“放下他!”床上的男人厉声说道,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
“你们简直是不要脸!!”封池怒目看向他!
但在看清对方后瞬间变了脸色,变成了:“你、你、你……”跟见了鬼似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封蔚海推开身上的男人,男人粗黑巨大的阳具从他身体里拔出,发出了“啵儿”的声响,被射进在女穴里的精液瞬间从那个红肿熟烂的肉穴里涓涓流出,他身上奶味很浓,胸部肿胀的如同女人的乳房,上面被咬了好几个牙印,青青紫紫,被吸到红肿的奶头还分泌着乳白色的奶汁。
他在推开男人后迅速披起一件外套,翻身下床,一把夺过封池手中的孩子,冷厉的如同凌迟般的目光看着他:“滚!!”
就这么一个字,却带着无上的威严,封池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脑子一片空白,然后迅速飞跑了出去,一个人躲在厕所里,把自己关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太荒唐了!怎么能梦到这么荒唐的事!
在厕所待了好长时间,他才把吓的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些许。
在下楼时,他又在宴会里看到了封蔚海,抱着孩子,依旧是气场强大,不怒自威,跟他之前在房间里看到了判若两人,在他身边不远处还跟着那个男人,正在逗弄着孩子,气氛温馨,看上去其乐融融。
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了,那个男人还抬起头冲他一笑,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打招呼,也像是在挑逗。
一边正在跟人谈话的封蔚海注视他了他们的小东西,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封池立马就不自在的低下了头,红着眼睛,逃离似的跑了。
封蔚海番外1:他的前半生
封蔚海出生于世家名门,封家世代经商,他爷爷封老更是一界商业鬼才,亲手创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只可惜,虎父犬子,他的子女没一个成器的,因为担心自己死后家道中落,给他的长子,也就是他封蔚海的父亲选了一个背景强大,靠谱的亲家,着名的军火贩子蔚家。
封家跟蔚家交情不错,源于多年前,蔚家当家的年轻的时候受过他爷爷的恩惠,后面生了一个女儿,两家索性就定了亲。
他父亲没别的优点,打小就长的好看,喜欢诗词歌赋,风花雪月。而从小长在男人堆里,跟一群武器军火大老爷们打交道的蔚蓝就刚好好他这一口,就喜欢这种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男人,但他父亲却对这种野蛮,粗暴、精明,狡猾充满铜臭味的女人不感兴趣。他有喜欢的女人,那个跟他有共同爱好,干净单纯善解人意的跟朵白莲花一样的初恋。
但碍于家族,也因为封老爷子的威严,他最后还是屈服了,跟他母亲蔚蓝一起结了婚。
他母亲蔚蓝是个精明强势的女人,在她当家的时候,封家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他爹基本就是一个不管事的漂亮花瓶,只负责吃喝玩乐,风花雪月,诗与远方,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被他母亲一手把持。
他父亲虽然过的潇洒,但却觉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从而更加迷恋于初恋那种温暖人心的小白莲一样的女人,因为在他面前,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一个被需要,没有他,女人就会活不下去的男人。
但在他母亲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偷偷摸摸的搞些小动作,他要不是太过分,她母亲也真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一天到晚实在是太忙了,忙到连照顾孩子老公的时间都没有,更没空去理会这些小事。她也有可能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义务有一些亏欠于丈夫,所以也就容忍了他的小动作。
封蔚海从小就是爹不疼,娘不管的孩子,小的时候爷爷还在世时,还有爷爷带他,后来爷爷死了,他就一个人了,家里房子很大,佣人很多,但他父亲和母亲一天到晚几乎都很少在家。
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母亲因为劳累过度而突然猝死,直到三天后她的葬礼上,他父亲才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等葬礼结束后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母亲的后事基本都是十三岁的他一手操持的。
事后没几天,他父亲又回到了家,因为震怒。
他母亲死后,她的所有产业竟然不是交给她丈夫,而是全权教给了她13岁的儿子打理,这让他父亲及封家的族人十分震怒!她母亲打理封家事务这么多年以来,不仅没有让封家产业缩水,反到结合了蔚家的优势不断的让她手上的产业不断的扩展壮大,她男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她则手握重权,开疆扩土,打着江山。
她活着的时候,她手握重权,没有人敢说她的不是,但她死后,这么大的权势全部落在一个13岁的小娃娃身上,肯定就引发了所有人的不满和野心。
而他父亲正是最不满的人!
法律还规定了,他妻子的财产是属下夫妻共同财产,凭什么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而不给他!
在他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封家就开始闹的鸡犬不宁,直到他外公带人过来给他撑腰,风波才勉强平息下去。
虽然风波勉强平息,但大家都不过只是碍于蔚老爷子的强势而不敢造次,勉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就等人走后,再次发难。
蔚老爷子哪里不懂这些人,打算将封蔚海带到自己身边喂养。
他封当家人还在,儿子却被外姓人带走,这种赤裸裸的打脸让他父亲剧烈反对,但又没能力对抗实力强大的岳父,只能对自己儿子发火,怒道,要是敢走出家里一步就永远别回来!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那时候的封蔚海还对他爹抱有一些幻想,后来也就留在了封家,虽然他外公有派人帮助他打理家业,教导他管理,并经常过来帮他,但一个13岁的孩子独挑大梁,期间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也就只有他知道。
在他母亲死后不到半年,他爹欢天喜地的迎接了他喜爱的女人进门,那女人跟他母亲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弱柳扶腰,顾盼生情,说话温声细语,体贴温柔,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喜欢粉粉嫩嫩,撒娇卖萌,有时候被他一瞪,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惹的他爹怜爱不已。
那女人进门时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儿,长的白嫩可爱,天真无邪,见面就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很会讨人喜欢。
以往三天两头不归一次家,忙的总是看不见人影的男人,自从这对母子进了封家门以后,就变成了二十四孝好男人,好父亲,对孩子,对老婆体贴入微。
这时,封蔚海才明白,原来不是男人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老公,好父亲,只是他不想做他们家的好老公,好父亲。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从来没有所谓的高冷,只是人家暖的不是你。
多么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啊!封蔚海觉得自己特别多余,每次在家时只要他出现,气氛就会突然变的微妙。
那个女人喜欢故意讨好他,在他面前使一些蹩脚的把戏,努力设立着一个很温柔,很善良,很想讨继子欢心,却总被继子欺负的人设,每次这样的时候刚好他爹就发现了,这么蹩脚的表演,偏偏他爹就是吃这一套。
那个小东西跟他那个假惺惺的妈一样,看上去人畜无害,可爱软萌,天生就会讨人喜欢,跟他这种人完全相反。
他讨厌他们!讨厌这群鸠占鹊巢的入侵者!讨厌他们霸占着他家幸福快乐,其乐融融,却把他排挤在外的感觉。
那个小东西刚开始的时候还喜欢出现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他讨厌他,他嫉妒他,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那个女人每次看到他儿子出现在他面前时,立马就会如临大敌的把他赶紧抱走,面目严肃的教导着他什么。
后来,渐渐的,他就不喜欢回家了,他宁愿去面对那些凶狠狡猾的竞争对手,去跟人家拼刀子拼计谋拼胆量也不愿意在家面对那群软刀子伤人的所谓家人。
他小的时候是被商业鬼才的封老爷子悉心教养的,妈死后又被军火贩子的外公手把手教导,在加上生性早熟,有那么几分聪慧,敢打敢拼,背景够大,再加上自身实力和一些气运的原因,他妈的产业在他手上竟然也没有被败。
后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也闯出了一些名堂。
有时候人际关系就像弹簧,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在他变的强大后,家族里那些闹事的,也就慢慢的开始平息了。
再后来,那个小东西就越来越怕他,总觉得他会伤害他,弄死他,在他面前的时跟个鸵鸟似的,有时候在路上看到他后就会偷偷的改路线绕着他走。
他觉得可笑,他要真想弄死他,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难,哪里能容他蹦跶那么久。他要是真想争封家那点家产,也不过只是一个念头的事,封家那些酒囊饭袋,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守的住一样。要是没有他这座靠山,只怕手上的家产早就被人盯上瓜分了。
他爹手里的那些宝贝似的产业,有不少本就是他的,还是他妈死后,他爹闹事时,他看在父子情分上分给他的。他却总以为自己会去争抢,动不动就拿这个威胁他,要是他不听话就把产业给他弟弟。
真是羡慕他,几十岁的人了,还是单纯的可爱!
小的时候靠老子,结婚以后靠老婆,老婆死后靠儿子,这个男人简直好命到不行。
这个男人五十五岁大寿的时候,是他封蔚海命运的转折点。
在他的生日宴上,他看到了那个已经长大成人,年轻帅气的小东西。
明显的纵欲过度,身体虚到不行,他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腰,双腿不自然的张着,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走的后门,被别人操到走不了路了。他当下就怒了,冷眼盯着他,那小东西看到他后跟见了鬼似的刷的一下脸都白了,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都站不稳,特别的没出息。
小的时候还一脸单纯可爱的小东西如今被养成这么个废物,简直是丢人现眼。
原本打算过完生日就走的他,突然决定在家里多呆几天。
那个没出息的东西见他在家,连门都不敢出,跟做贼似的。
两天过后,估计是待不住了,打算往外跑,在走廊时他见他拿起手机,察看着什么信息,接着脸色大变,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好奇的过去看了一眼,手机里是一张照片,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赤裸着身体被一个瘦不拉几的年轻男人抱着捅着屁眼对着摄影机摆出一个极其淫糜的姿势,身边还有很多其他光着身子的男人围在一起,男人一边操他弟弟一边和另外一个男人接吻,他弟弟手里还抓着另一个人的鸡巴撸着,嘴里还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
场面淫乱至极!
他终于明白他那天为什么走路都困难了!
原以为他是不成器的跟一个男人鬼混,被开了后门!没曾想到他是和一群男人鬼混!
那小东西赶紧收手机,却被他一把抢过来,继续翻看着他手机,除了那一张照片之外,还有一些视屏,全都是如此大的尺度,里面那个操他的一直都是那个长得瘦不拉几,但阳具却很大的男人。
他怒的把手机当场砸烂,那不成器的小东西吓的都哭了,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他就禁了他的足!
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信息后,让人把他带了过来。
敢搞他弟弟,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封蔚海番外2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我真勤快,爆更啦
不要问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勤奋,因为这几天到了还花呗,补尾款的日子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正文-----
他没想到的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根据他调查的结果,那个叫季渊的男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三年前母亲死亡,本就性格内向的他开始一蹶不振,变成了足不出户的宅男,但这几天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性格大变,不在沉迷于网络游戏,而是喜欢上了男人。
要是他当时在继续往下深查一下,就会发现,他这几天上过的男人都不是一般人,里面有很多的疑点,非常的反常,但他当时被愤怒气晕了脑子,没太在意。也有可能是察觉到了一些反常,但却觉得对方不过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就算有些不一般,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故而没太放在心上。
但恰恰是因为这一次的疏忽大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让他在阴沟里翻了船。
按照正常情况,一个人他就算再厉害,也是有限的,充其量最多能在他面前活着跑出去就不错了。
但他活了三十年,哪曾想到过,这个他以为的正常世界,莫名其妙的蹦跶出来了一个开了挂的人民币玩家,手段强大到简直不是人!
之后,他被强奸了,被一个男人强奸了!还是当着属下的面!身体被改造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后来甚至还被操的怀了孕!
他遭受了许多非人的凌辱折磨,好在后来他逃出来了,模样非常狼狈,尊严扫地,但最起码他逃出来了,他还活着。
他也不知道他的求生欲为什么这么大,这世界从未善待过他,也没什么值得他眷恋的地方,但他依旧想要活着,想要活的比谁都好,想要活的比谁都精彩,也许是想要证明什么,也许他只是想要好好的生活,谁知道呢,管他的,他就像想活着,活的像个人样而已!
但事实却是,他连活的像个人都很困难!
人虽然逃了出来,他的身体却依旧被那个男人所控制,这幅被调教出来的淫乱的身子,是一个一刻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性奴身子,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如同毒瘾一般,噬骨挠心,痛苦难耐。
犯瘾的时候就如同一具发情的雌兽,尊严扫地,用手去捅自己,用棍子、用钢笔,用假阳具,跳蛋,甚至是桌脚,床腿,地面,只要是能止痒的方法都想要去尝试,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更加痛苦。
要不是因为这具被那个男人调教熟了的身体只能接受那个男人操他,他说不定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妇,天天祈求着各种男人操的淫妇,只要有大鸡巴捅他就行。
这种尊严丧失,人格丧失的模样让他痛苦不堪!而家族里,公司里的各种破事一大堆,又及等着他处理,还有那个不成器的狗东西,竟然在他被淫辱的期间,还继续跟着那个淫辱折磨他的男人混在一起,还是以鸭子的身份跟那个男人混在一起,自甘堕落,这让他怒不可遏!
狗东西!
他们以为封池是因为他染指他的势力产业,才引得他震怒,打击报复,其实他是因为这个不成器的狗东西自甘堕落的跟那个男人混在一起给气的!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这辈子所有的不幸基本都来自于他,而那个狗东西还一脸无辜的对着他,稍微教训一下就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跟他哭闹,他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还是被人操多了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没出息的东西!
气的他肚子疼,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有令他想到了那个恶魔一样危险变态的男人!
而这个不成器的狗东西,为了一点快感就自甘堕落的跟他搅在一起,哪一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若是落到他头上,怕是……
算了,他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把他扔进了他的秘密军事基地。那个最隐秘,也最保险的地方。
一是为了他的安全,断了他跟那个男人的联系,二是还可以锻炼一下那娘们唧唧的性格,三则派人好好教导一番,说不定还能把他从一个废物扳回来,里面的人都是他的亲信,最为放心的一群人。
若是以后他遭遇到了什么不测,他的家业交到他手上怎么也比交到那个只会风花雪月,一点不靠谱的男人手里强。
那个男人自己打理他的公司十几年了,竟然都一直没有发现公司高管全都是他的人,还真以为他一个屁都不懂得人能把他的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这种脑子只有爱情诗歌、一把年纪了还单纯天真的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男人,把公司交给他反倒是害人害己,连那个表面白莲绿茶的女人都比他强很多。
封池那小东西果然天生克他,前脚刚把他踢到秘密基地,接手了和他对接的盛世公司,后脚就立马又遇到了那个魔鬼男人。
厕所里,毫无悬念的,被那个恶魔男人发现后,跑都跑不了。
他在厕所他被狠狠的强奸了一翻。
老实说,除了被强奸的屈辱,其实更多的是快感和满足,甚至还有无法言喻的幸福感,这幅饥渴了太久的身体如同一个久旱干裂的快要死亡的土地突然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在他操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几乎幸福的想要哭出来。就像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在经历了很多磋磨之后终于又回到了家的怀抱中,幸福的想哭,满足的想哭,甚至好想要留在他身边,能被这个男人上,觉得此生都值了!
相比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感更加恐怖!能给人洗脑,冲毁人的理智,让他变成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那个侵犯他,折磨他的人。
一边沉溺于这种狂热的快感之中,一边用仅甚不多的理智提醒自己一定要清醒,不能受到他的蛊惑!
但肚子……
在被他入侵到子宫,撞击他孩子时,那种忽然爆发的浓烈的母爱瞬间让冲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如同一个母爱泛滥的女人一样,保护着这个男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种!
明明是被强暴出来的种,明明是他受辱的象征,但他就是不知道为何想要保护它,跟其他保护孩子的母亲没有两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甚至还有史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低三下四的祈求着他。为了这个孩子,他怎么都可以。
还好,那个男人事后开始温柔起来,摸着他的肚子有史以来第一次温情的操他。
虽然知道自己只是受到了蛊惑,是至少在那段时间,他觉得他是幸福的,在这个男人操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人在乎的,被人爱着的。
他陷入了高潮!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快感,更多的是因为心理上的快感。
在做完以后,那个男人第一次为他清理了身体,帮他穿戴好了衣服,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幸福,被人在乎,被人关心的的幸福,也许是他的心还继续受到了蛊惑的影响,在那一刻,他是爱着那个男人的。
所以事后他非常暴怒,主要不是因为他在厕所被强奸了的原因,他早就习惯了被男人强奸,甚至是享受于此。他真正暴怒的原因是他察觉到他的心已经被蛊惑至深不受自己控制了!他发现他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发自内心的想要为他生孩子!
他暴怒的是自己身体不争气也就罢了,心也同样的不争气!
他封蔚海原来是多骄傲的一个人啊,这辈子都没有服输过。
却偏偏遇上了那个恶魔男人。
淫荡、无耻、卑劣、下作、恶心、变态!就是这么一个垃圾、渣滓、恶魔,他强奸他,淫辱他,折磨他,最后他却反过来爱上了他,甚至怀上了他的孩子,还忍不住想要给他生儿育女!这简直太讽刺了!太荒唐了!也太过欺负人了!
这边的事还没过去多久,那个不争气的小东西又出事了。
才仅仅只过了三天,这个没用的狗东西竟然差点把他自己炸死,事后虽然被人救的及时,没有大碍,却也着实下了他一大跳,他也不敢在把他放在那个危险的地方了,赶紧把他放到了相对安全的普通训练营,派人加强看守,那些危险的东西暂时不让他碰,这个小东西比他想象的还要废物,他生怕他还没把他训练的出师,他就被自己的无能给作死了。
小东西出了事,还给家里人报了信求救,那老头子老女人连夜的找他麻烦,被他给拦住了。他那几天身体又开始犯性瘾了,身体太难受,没功夫去搭理那些人了。
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下边又出事了,两个自作主张的不听话的狗竟然擅自跑出去找到了那个恶魔男人,想要弄死他替他报仇。
这群没脑子的混蛋!也不想想他被欺负的那么狠至今蜷缩在老巢没有丝毫反应是为什么!还真当他是被干破了胆子缩在老巢当缩头乌龟吗!这群混蛋!不要坏了他的事!
当时他立马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看到了那个被改造成了半兽人当街被操的下属,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又被废了一个。
他当时在那里说了一通,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那个男人,这暗杀不是他安排他,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找我麻烦,找暗杀你的人。人我不要了,算是给你赔罪,为表诚意,我还赠送你一条关于你老父亲的消息,此事就一笔揭过。
让老周滚,一方面是为了表示惩戒,惩戒了他的擅作主张,也是个男人一个交代,伤害你的人我惩罚了,你别在搞他,饶他一命。另一方面是表现出决然和不通人情的一面给张贺看,让他意识到他自己做错了事,让他震怒!他现在所造成的结果都是他自作主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自己想办法承受并且承担。
临走时气急败坏的用手机砸张贺那条狗,是以此告诉他,保持联系,乖乖待在他身边,你另有用处。
于是这条忠心耿耿的狗,就甘愿为此以卧底的身份雌伏于那个男人身下,既可以乖乖的送个男人赔罪,又能让他卧薪尝胆的当个卧底谢罪,明里暗里也都给他传送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并且在搭上了季平川这条线后,他又因此搭上了卫齐这条大鱼。
也是认识卫齐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也正是因为他,让他后面的想法改变了不少。
封蔚海番外3
【作家想说的话:】
写到缺爱,我就想起了我一个朋友,是个从小就极度缺爱的人,长大后她对爱的渴望超乎到正常人无法想象。
别人对她们的一点点好就会让她们感激涕零,感动不已,别人对她们多说两句话,就会对人掏心窝子。别人对她们几句甜言蜜语,就会让他们以为找到了真爱,视为生命里的一阳光,爱的卑微,爱的低贱。
被骗钱,被骗身,被骗做免费的保姆,提款机,任打任骂,事后在哄几句又甘之如饴,外人如何劝都劝都劝不听,嘴皮子磨破了都没用。
每次受不了后就会打电话哭诉寻求帮助,让她摆脱那个泥潭又舍不得,一边哭着说她都懂,她不傻,她下贱,但她就只想有个家,有个人爱他
感觉网上写这种设定没什么,现实中遇到这种人就好想打死她
-----正文-----
盛世集团的卫大总裁,一个真正的顶层上流人士,中学就读于世界顶尖名校伊顿公学,大学毕业麻神理工,同学中不乏贵族、王室、名流、精英,学者,曾在华尔街打拼过,登上过福布斯排行榜,年少成名,商业精英,后回国发展,在国内顶尖企业之一的盛世集团担任CEO,盛世集团大股东的女儿曾是他的女友,两人还差点订婚。
后来在遇到季渊以后没多久就与女友和平分手,此后依旧担任盛世集团的CEO,甚至还依旧和前女友,其大老板都保持着良好的联系。同时,他也是季渊唯一承认过的男友,两人相处至今,从未发生过矛盾,相处的非常和谐幸福。
自从遇到季渊后,他之后的人生就一路顺风顺水,事业也更是扶摇直上,生活性福美满,相比于其他在季渊大魔头手下被淫辱的苦唧唧的人来说,他简直就是个人生赢家。
可见此人的手段和心胸远超常人。
在他和季渊大淫魔在公司里白日宣淫的时候,封蔚海还在被欲望折磨的痛不欲生。
刚开始的时候以为忍忍就好了,跟以前一样,忍一忍就过去了,哪曾想,这次却过不了,欲望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严重,身体难受到快要疯掉。
不管如何自慰,不管用什么淫具都解决不了,反倒让欲望越来越严重,他甚至被折磨的快出现幻觉,看什么都像是男人的阳具,看什么都好想放进身体里去捅一桶那个淫穴。
他把自己关了起来,不敢出现在人前,不敢让任何一个人靠近,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甚至都想到了注射毒品来抑制,就算犯毒瘾应该也比这种性瘾要强的多吧,无数次的拿着针剂想朝着胳膊上扎上去,却在每次即将动手时肚子刚好就会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神智。仿佛那个孩子有意识到自己即将受到伤害,故此特意提醒他似的,突如其来的浓烈的母爱让他发狂似的砸烂了手中的针管。
他父亲是个怪物,这小东西也是个怪物!还那么小,竟然也知道怕死,怕受到伤害!
所以就活该他要独自承受这些折磨吗!
“在闹腾,我就堕了你!”他捏起肚子上的软肉狠狠的拧了一把,肚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也让他有一种稍微报复了一下的痛快感,虽然痛苦的还是他。
他泡在冰冷的浴缸里,冷冰冰的凉水都没有办法缓解热到发狂的浴火,下体被他弄到一片狼藉,理智几乎丧失,大脑被欲火折磨的浑浑噩噩,恍惚之中,他似乎有对着电话里的人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传来了一阵被抚摸的快感,有手指抚摸着他的私处。
那熟悉的快感扑面而来,单单被手触碰着,就让他就让他忍不住痉挛着颤抖,身体饥渴的贴了上去,本能的追寻着快感。
他的手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让他忍不住高潮。
手指插进了他的阴道,身体因为激动而忍不住的颤抖着,他听见了已经淫乱的叫声,下体的淫肉如同饥渴不已的饿死鬼似的紧紧的裹住男人的手指,拼命的收缩控制着淫肉把手指吃的更进去一点。
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似的,碰到哪里,哪里就得到了抚慰,冰冰凉凉的,仿佛还带着一点黏黏的东西插进了他的阴道,那种如同酷刑的折磨才稍微得到了缓解。当他的手指要拔出去的时候,他听到自己急的都快哭了的呻吟。
那个男人对着他的下体打了一巴掌,又引的他下面一阵痉挛,接着他好像被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了,还吹干了头发。
他紧贴着对方的皮肤,身子扭的跟和发骚的母狗似的,在吹头发的时候下体也一直忍不住的磨察着他的腿部。
那种如同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难耐不已,浑浑噩噩之中,下体突然被一阵强有力的凉风对着他淫乱的骚穴一顿狂吹,骚穴被灌着冷风的刺激让他哭着喘叫着,下体更是淫水直流,惹的男人一阵笑,用手指插了几下算是安慰,后面才把他腿掰开,用大鸡巴插进他淫穴里给他止痒。
那一刻,他也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他的脑子早就被欲望折磨的不清醒了,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境。
只知道很爽!被满足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的思维,让他如同一只淫兽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身体,主动的获得快感。
理智回归,他突然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他肩膀上架着两条大长腿,男人的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伏身向下一个冲刺,他立马应声的喘叫着,那股头皮发麻的快感蔓延全身。
伏下身体的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撬开他的嘴齿肆虐他的口腔,继续掠夺着他本就不多的理智。身体的快感愈演愈烈,他不知道在这个男人身下高潮了多上次,一次次的攀顶,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仿佛无穷无尽,直到他破开他的子宫,将那灼热浓稠的精液挥洒进子宫。
仿佛再次得到了滋养的身体才逐渐好转。
原来如此!
除了他需要这个男人之外,肚子里的这个小怪物也需要!
原来他这段时间的异常都是因为这个小怪物!
那个男人从他的嘴唇一直往下吻着,一路吻到小腹上,肚子里的小怪物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父亲的到来在里面动着。
“忘了告诉你了,除了你身体需要不定期的接受我的滋养之外,你肚子里的孩子同样也需要,否则会出大事的。”男人的声音带着高潮过后慵懒而性感,听着很悦耳,却又那么的细思极恐。
“因为他父亲是个怪物,所以它也是一个小怪物吧!”他冷笑着。
“那我替你惩罚他!”刚说完那个男人就恶狠狠的撞击了他的子宫深处,以势如破竹,捣碎肚子里孩子的凶狠劲操进他的子宫!
那一瞬间的剧痛和恐惧,让他下意识的护着孩子。在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流掉了就在怀一个时,怒意值达到了顶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这个小怪物,如果有的选择,他一定会选择把他堕掉,但那一定是被他亲手堕掉,而不是被人毫不在意为了自己的兽欲给活活的做到流产被迫堕掉!
好在,这个男人也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个不在乎这个孩子。
说来可笑,他竟然会因为这个男人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放温柔的动作而感动。
一夜的疯狂缠绵,让他这具饥渴的身体得到了满足,被折磨的失眠了好多天,已经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在得到满足之后睡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好觉。
直到被刺耳的电话铃吵醒。
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双腿夹着他的腿睡着了都还跟个淫狗似的抱着他腿蹭,他第一反应不是恶心,而是觉得可爱,想要。
如果不是因为外面那迫在眉睫的闹事者,他可能会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在跟他来一次早间运动,但外面的人都已经快到门口,他也就只能推开他去洗漱。
他父亲冲进来闹事了时候,还在浴室里的他,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他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担心他父亲还是担心那个男人,迅速穿好衣服后就冲了出去。
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为他们是他封家的长辈,带头人还是他封蔚海的亲爹,这群属下不敢太过阻拦。也是因为他先前的失踪和这段时间的反常激起了某些人的反叛之心,前段时间血洗了一番后平复了下来,这几天他身体不适,竟然又有人开始试探他的威严了。
让人直接闯入他的卧室,要是换做以前可没有敢这么做!
当着属下的面,当着众人的面,他被老头子扇了一巴掌,毫不留情面,眼里只有愤怒和不知所谓的高人一等,只有他那个小儿子。
丝毫没有考虑到,他带人闯进他的老窝,冲进他的卧室,当着他属下的面,当着众人的面扇他耳光是多么折辱他的一件事!
虽然他现在被折辱的已经够多的了,但是连他在这个世界羁绊最深的血亲都也肆意的折辱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心彻底寒透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在意他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在乎他的!虽然他总是表现的很强大,但不代表他真的就是铁打的,不代表他真的不会心疼。
他举着抢,让他们滚!
他是真的寒心了!他若心凉下来,这群人什么都不是!
死伤不论!
闹事者被带了下去,但那个老男人却依旧仗着自己父亲的身份暴怒的挥着拐杖殴打在他身上。
打吧!打吧!打的在狠一些,打醒我的天真!打醒我的渴望!打醒我那虚无缥缈的幻想吧!
“你他妈的什么毛病,欠虐啊!刚刚对付其他人的凶狠劲呢!?”那个男人一把握住拐杖,没好气的骂着他。
他冷眼讥讽的笑着看像他,你有什么资格,虐我最狠的不就是你吗?他心里一遍一遍的循环着他的恶行,妄图以此来抵挡心里这个男人对他微微一点示好,就忍不住泛起了狂热的感动和眷念。
他仅剩的尊严告诉他,绝对不能爱上这个卑贱的施暴者!那样真的就太贱了!太犯贱了!
他父亲妄图以欺负他的方式去对付这个男人,但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他儿子,不是所有人都会容忍他,为了他的小命,他让人把他带了出去。
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他两个人时,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突然开始觉得尴尬,莫名的手足无措,整理着衣服打发着尴尬的情绪。
在看到他这一身的痕迹时,他突然回忆起来昨夜的那一夜疯狂,还有今天起床时被清理干净的身体,让他心里又忍不住的一阵软。
他早上是想要做的吧,被打断了快感对他这种淫魔来说肯定会很难受,很气的吧!
他蹲了下来掀开他的浴袍用嘴含他的阳具,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只是因为被打断快感,怕他报复他封家人才故意讨好他的,绝对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然而,这个男人竟然说不做了?!
有史以来第一个!这个淫魔他竟然说他不做了!
那一瞬间,他特别的恐慌!刚刚催眠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
他迅速握住他的阳具,他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用尽手段的去撩拨他,果然,在硬了后,精虫上脑的男人就忍不住欲望了。
他用嘴替他含住,用尽手段去让他舒服。
然后,他再次把他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射进他子宫深处给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当养料,那孩子很满足的在他肚子里动着,他的阳具还插进他子宫深处,触碰着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很亲密,就像是在打招呼似的。
他们就像一个喜爱着孩子的父亲,亲吻着他的肚子,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柔和的笑意,轻缓的摸着他肚皮,还故意的动了动他的肉棒轻轻戳弄着孩子,像逗它玩似的。
他们就像一家人似的,看上去温馨极了!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点燃了他整颗心脏,那他一瞬间被攻略,沦陷。
就算知道他可能只是他一个不经意间的一次柔情蜜意,根本当不得真,但偏偏他就没出息的沦陷了。
他未迫切的想要和他继续做爱,从未有过如此发自内心的想要跟他做爱!
在这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同样是做爱,心甘情愿的做爱和被逼迫着做爱,差别是那么的大。
一 催眠控制/常识更改向,拍摄小黄片,淫乱的试镜
【作家想说的话:】
有彩蛋,彩蛋是面试其他演员
-----正文-----
数十年前,魔族从天而降,人间化为炼狱。
魔头圈地为牢,圈养着残存的人类做为牛羊猎物,极少部分的幸存者人类组成蔚蓝联盟自卫军,但实力终究太过弱小,只得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苟延残喘,直到十年前,一位勇士横空出世,他拥有足矣匹敌魔头的力量!
他如同末世中的一个新星,带给了人类希望,带领人类组织逐渐壮大,对抗魔物,解救人类!
他是人类的英雄,是人类的希望,他的精神犹如一颗星星之火燎原般的在人类的领土上燃点起了希望之光,他引领着全人类高举大刀和旗帜对抗着恶魔为人类争夺了一席之地!
人类英雄白旭的故事所有人都耳熟能详,在每一个幸存者基地都雕塑着英雄白旭的雕像,他一手成立的旭日军是目前人类自卫军中最强大的组织,无数人都以进入旭日军为荣。
故事的主角苏唯安就是白旭的忠实粉丝,他是个孤儿,在很小的时候父母死在魔物手中,他则被旭日军解救生活在人类幸存者基地。从小他就对魔族恨之入骨,每天都拼命的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进旭日军,成为一个像白旭一样厉害的英雄,斩杀魔物,解放人类。
在成长的道路上他和伙伴们一路披荆斩刺,奋进杀敌,他们还意外破坏了魔族的阴谋,揭露了英雄白旭的真实面目,最终奖那个昔日的假英雄拉下神坛,自己代替他成为了人类的英雄,带领着他的队伍打败了魔王。
这部剧叫末日帝王,表面上故事内容就是结合了日本热血漫和三流网文风格的一部剧。
公司是个新搭建的戏班子,导演是个没听说过的不知名人士,但却号称要搞出个颠覆传统的大制作,投资好几个亿,竟然还有不少大咖顶流来助阵。
“叶哥,你相信我,这部剧绝对会大火!片酬什么的也完全不用担心,绝对是行业顶级,这个数……”慕白拉着影帝叶旭来到了剧组,他原本是个流量小鲜肉,上次凭借仙尊大火了一把,被网友誉为流量明星中最会演戏的,后来他陆陆续续接了一些新戏,还出现了几部电影,演技也越来越好,但如今开始往演技派实力派发展,影帝叶旭就是他在上一部电影中认识结交的。
挨不过他的热情推荐,主要是片酬给的也确实非常高,他还听说这个新搭建的戏班子其实背后的靠山很有来头,据说那个导演的金主就是盛世的卫总,不然他一个新人导演凭什么能拉来这么大的投资。
前来试镜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高颜值的帅哥美女,这很正常,娱乐圈嘛,最不缺的就是帅哥美女。
作为主演的早就是被提前预定好了的,但他还是需要走个过场试个镜。
“季大导演,人我给你找来了,要怎么奖励我呀!”见到人后,慕白直接扑了过去,姿态很亲密,也不避讳人。
“奖励你个鸡巴。”季渊底声笑着说道。
房间里的叶旭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他还人还在这呢,打情骂俏也得分场合吧。
“呦,这就是叶影帝吧,果然一表人才啊,久仰久仰。我是这的导演我叫季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季渊上下快速打量了他一眼之后热情的笑道。
叶旭才二十九岁,已经是三冠影帝了,他出道十多年,获奖无数,人也长的英俊帅气,在美人如云的娱乐圈里也十分出众,非常有辨识度,只是那张脸太过冷硬比较适合硬汉角色。
季渊对他的到来非常满意。
他之前在电视上看到叶旭的第一眼就决定得找这个男人出演他的戏。
一番商业吹捧后,原本只是打算过来先看看了解了解行情的叶旭莫名其妙的就签下了合约。
在签完合约的之后,季渊拿起那份合约,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演员的职业素养:真正的演员不该受道任何桎梏,真正的好戏不该有任何禁锢。使用该道具的演员会具备高度的职业素养,为演戏阶段可以毫无保留的付出一切,该戏也不会因为任何规则理由受到禁播。
常识更改器:使用该道具后为了一切不合理的东西都会合理化
“叶老师,你之前看的是故事简纲,这是剧本,你看看。”
如果说之前他看的那个简纲是一部融合了日本热血漫加中国网文元素的三流故事剧本的话,那这部剧本就是在那基础之上添加了大量黄色元素的小黄文。
叶旭只是简单了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他的戏份中肉戏尤为多。
季渊一本正经的说道:“正所谓食色性也,但我纵观中外电影行业,发现在黄片这个领域都很小众,都是小成本小制作,演员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人,演技在线、剧情在线、服道化在线的更是少之又少,特别是我国,在黄片领域更是荒漠化!所以我打算拍一部史诗级玄幻3D小黄片!我就要请咋们国内最顶级的明星,最厉害的特效,在请黄文界写的最热血沸腾的小写手,来拍摄一部大制作黄片!”
他说的那叫一个气势恢宏,大义凌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打造一个中国的好莱坞咧。
不过一般刚入行的新导演都是这种豪情万丈的,叶旭比他们更有经验,要不了两年他们在被现实毒打过后之然就自然而然的会低调了。
季渊不知道他的心里动态,他也不关心,他依旧扮演着他的导演角色正儿八经的对叶旭说道:“因为是黄片,所以我们选拔人才的方式很重要,不光得看演技,还要看外型,身材,极私密处的美观和床戏的氛围,这些叶没问题吧?”
“虽然以前我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电影,但我既然接了戏,就请导演放心,我绝对会认真对待的!”说完,他便开始在季渊面前脱下了衣服,张开手脚让对方检验。
“要不人家怎么能是影帝呢,瞧瞧,就这觉悟和敬业比你强多了。”季渊戳着慕白的额头,而后又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身体。
作为演员,叶旭不光演技很好,他对自己的身材形象管理的也非常到位,身体非常漂亮,肌肉线条流畅,肤色健康有光泽,下体的毛发也很旺盛,这是这个英俊又硬朗的身体。
季渊摸着他的胸肌腹肌,手感很不错,屁股也挺翘紧致有弹性,只是毛发旺盛了些,菊穴周围都长些小绒毛,但穴口到是漂亮,没有黑色素沉淀,一看就是还未经人世的感觉。
季渊手指插了进去,又紧又涩。
“你这屁股不行啊!剧本里你的戏份是性奴身材,所以这屁股你需要多训练开发才能上戏啊!”
季渊将他按在办公桌上,掰开他的屁股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也连连摇头:“性交也不合格,还需要多加练习。”
“是,我回去会好好练习。”
“让慕白教你,他可会了。演戏方面他可能不如你,但在肉戏方便,他绝对是行业里的前辈。”说罢他便让慕白脱掉衣服趴到他的办公桌上张开双腿向他展示着。
慕白人长的漂亮,顶流偶像出身,长得干干净净,气质清冷,颜值这块无可挑剔,特别是在出演仙尊之后,那种干净圣洁出尘的气质就深入人心。
但在他脱下衣服后,他毫无羞耻的像他们张开着双腿,掰开自己的屁股给他们看,那里早就湿乎乎的冒着水渍,他用手指插进去,肉穴就饥渴的主动包裹着他自己的手指,肉穴里面黏黏糊糊全是淫水,一插都能咕噜咕噜的发出水声。
那地方也特别漂亮,他本身皮肤就白皙无瑕的就跟美颜滤镜下的皮肤一样细腻无暇有光泽,屁股保养的特别好,圆润饱满的如同水蜜桃,肉穴也去肥而不腻,颜色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穴肉透着性感的殷红,水渍晶莹剔透,就连他的阴茎都是粉粉嫩嫩干干净净的。
“就这种见到主人身体就已经自动发骚流水了,但外人要丝毫看不出来,被操的时候要淫水充沛,穴肉要开发的弹性够好,不管是手指还是大鸡巴都能完美包裹,不需要在做爱之前额外的前戏开发就能直接操进来,随时做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这就是一个性奴基本的素养。”
慕白坐在他们的办公桌上一边自慰一边对叶旭说道:“你试一试。身体不要木着,注意观察我的声音和神情……”
慕白拿着一根粗长的假鸡巴往自己菊穴里捅着,表演着他被主人操的淫态。他有那种一拍肉戏就百分百带入角色的buff,在床戏上,他的演技那叫一个逼真。
叶旭的目光全程被他死死的吸引住,身体被侵犯的感觉都不如看着他的表演来的震撼。
慕白是在拿着假鸡巴假装被操,叶旭是真在被操,他的处男屁股此刻正艰难的吞吐着季渊的大鸡巴,额头冒着冷汗,却仔细的观摩着台上的慕白,很快,他便学着他的姿态呻吟起来,腰臀扭的动作还是有些僵硬生涩,但他叫的感觉却十分带劲,不是太大声,也不是太淫荡,反而透着男人压抑却又抑制不住的那种快感闷哼,偶尔泄露出的淫荡比全程淫态的样子更加诱人。
若不是他屁股里依旧干涩,阴茎始终半硬不硬的耸搭着,季渊还真以为他天赋异禀,第一次被操就那么快习惯了几年的门门道道爽快了起来。
装的真像,呃,不,是演技真好。
季渊按压下他的腰,开始大力的撞击起来,立马就攻破了他的防线,痛苦之色让他没办法在继续表演。
“你得继续学啊!剧中的魔王可是非常残暴的,魔族的阴茎也是非人类的,但你是魔王的宠奴,取悦魔王是你的天性也是职责,你必须在任何场合任何粗暴的对待中依旧会完美的做好你性奴的工作才行。”
“是,我……我知道了……”叶旭强忍着痛苦,他极力的想象着自己只是一个性奴,把自己带入角色中去,想尽办法取悦着身后的魔王。
季渊的鸡巴比普遍男人的都要粗长,初次破身就吃着这么大的鸡巴,对方的动作还十分粗鲁,这确实很难熬:“剧中的魔王非常的残暴淫秽,所以就只能辛苦你了叶老师。”
“没关系、尽、尽管粗暴些,我、啊啊、可、可以做好……”他被人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按在办公桌上,身体呈九十度,屁股被大肆侵犯顶撞着。
就在他的上方,慕白张着腿在他面前自慰着,肉穴里溅出来的淫水都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剧中的慕白扮演的是魔王的另一个爱奴,一位被魔王调教熟了的堕天使。慕白本身就长的极为出色,此刻的他又完全带入进角色内,天生带着天使的出尘圣洁的气质,又有种被玷污过后调教熟了的淫秽堕落,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叶旭都被带入了剧情当中。
叶旭被魔王操的忍不住喘叫,他的喘息呻吟带着些故意做作做,屁股夹的很紧,故意夹着魔王的阴茎,被魔王扇打着屁股尖淫的时候故意发出诱人情谜的呻吟眼馋着同伴,看着自能用假鸡巴聊以自慰的同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自得。
慕白眼神一变,他也喘的更大声,一手操着自己的淫穴,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他有一对儿叶旭没有的大胸,天使雌雄同体,这个特殊的体质上他颇受魔王宠爱,所以他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展现着自己的肉体,大胆牵着魔王的手让他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和魔王深吻纠缠。
这一下原本就挨的很紧的几人现在贴的更近了,慕白的下体都已经完全贴在了叶旭的脸上。
叶旭红着脸很是尴尬,但职业素质让他马上又回过神,他在魔王的要求下不甘心的含住了对方的阴茎,一边给对方口交,一边恶劣的用手指插着他的屁眼侵犯着他,指甲故意扣着他的肠道,疼痛和刺激让慕白大声的呻吟,和魔王的接吻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叶旭趁机故意夹紧着鸡巴,摇摆着屁股引魔王欢心和注意。
魔王又转头把注意力放在身下的宠奴身上,挺着腰又大肆的奸淫着他的屁股。
这场试镜试了一上午,季渊在办公室里对他的演技外形没发说,只是让他回去以后多多磨炼一下床戏。
“对了,因为这个是黄片,所以我们会有大量的肉戏镜头,性器官部分一定要好好保养这样上镜才好看!我听说慕白有个什么专门保养私密部位的方法,你可以向他多请教请教。”
“我呢,在剧场是扮演魔王的角色,你在演技上有什么问题可以多找我沟通交流。我下午还有其他几个重要的角色要试镜,你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晚上的时候我有空你可以过来我房间,我会好好调教你的肉戏”
“好的导演。”叶旭也知道他在床戏上还有所欠缺,他在这方面也确实还需要多加练习,他对季渊鞠了一躬:“那就麻烦您了导演。”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好好演戏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叶旭笑着,扶着助理的胳膊,岔开着双腿一瘸一拐的回去了,初次开苞就搞这么激烈,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在车上,他给菊穴上了药之后,又拿着季渊送给他的按摩棒插进菊穴里模仿着性交一样抽插着,另一只手拿着剧本在看,嘴里小声的练着台词。
连助理都忍不住夸道:“叶哥,您这也太敬业了吧!”
“既然接了戏,不管怎样,就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这是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
剧中描写的魔王是个非人类,他的阴茎也是非人类的,所以他今天感受到的还只是毛毛雨,之后正是开拍的时候那才是重头戏。
“我得尽快适应,慕白的演技比我好太多了,我以前因为他是偶像出身有些看轻看他,但今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演技!因为上午这场主要是我的试戏,他还压根没发挥出真正的实力,不然,真没我什么事了。”
叶旭苦笑着说道:“要从一个处男屁股变成一个合格的性奴标准,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估计这个屁股没法歇着了。”
“但是,这也是一件突然自我挑战自我的好机会!好久没有遇到这种困难的挑战了,感觉又恢复了热血!”
叶旭走之后,季渊面试的另一个主演,童星出道的少年苏维安,虽然他才十七岁,但戏龄已经有十几年了,演技也不俗,长相也适合那种热血复仇型少年的角色。
“苏维安,小苏同学是吧,来把这份合约签了吧!”
“你来我们剧组就对了,我们这部剧注定是要成为开拓性的史诗级大片。”
“但是,你的肉戏还需要加强啊!没关系,我们给与演员充分的成长空间。”
二 高举大刀挥砍魔族头颅的英雄,也是在魔王胯下承欢的婊子
【作家想说的话:】
有肥肥的大彩蛋
-----正文-----
故事开始,魔族攻占人族领地,大量的人类被屠杀,合格的人类则被圈养起来充当餐桌上的食物和笼子里的宠物。
生活在魔族领地的人类以体质外貌天资被分为三六九等。外貌很好理解,高等魔族长的和人类相似,所以审美观也相同。体质也非常重要,魔族天性残暴且强大,体质差的根本就禁受不住玩弄。高等魔族魔气太重,若是充当性奴宠物的话一般体质的人根本活不长,所以需要需要学习魔族的功法增强自身体质和耐受度,以供魔族的玩弄淫辱。
主角苏唯安曾经就是一个生活在恶魔领地内的一个奴隶,也是从魔族领地被解救出来的幸存者。
每天夜里,他都会梦见自己在恶魔的领地内,他和他妈妈还有很多人类生活在一个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以肉畜的方式活着。
所有的恶魔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操他们,或者是杀他们。
苏唯安小的时候在家时经常见到一些怪物一样的魔族闯进他家,随意的强奸他的父母兄弟姐妹,虐杀奸杀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唯一能祈祷的就是对方不虐杀、不嗜血,其他的什么都好,只要能活着,怎样都好。
但即便是这样,人们每天过得也依旧是朝不保夕。
走在大街上上的行人随时都有可能被突然来了兴致的恶魔按在地上像性奴一样的被操,或者只是对方新买了一把刀想让刀见见血就谁便杀人,又或者对方心情不好就是单纯的想要虐杀人…
他每天都能见到各种死状凄惨的人,他每天都能见到太过愤懑不平的人间惨剧,有些是路人,熟人,亦或者亲朋好友……
普通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做的就是吃着魔族提供的食物,张开腿等待魔族的奸淫,或者是普通配种的猪一样不停的生育为他们诞生下更多的猪崽。
资质好的重点培养卖个好价钱,贱的就当种猪,死掉的就进猪肉加工厂做成食物罐头等。
他痛苦,他不甘,他憎恨着恶魔,却又不得不笑颜相对,每天都得努力的学习着怎样做一个好的性奴和宠物讨好恶魔。
能进入学校拥有成为性奴资格的他们已经比普通人幸运多了。
只有长的好看的天资卓越的才会被当成高等魔族的宠物和性奴培养,长的普通的天资不够的则成为餐桌上的食物和配种的肉畜。
在学校里的他们可以免受那些低等恶魔的骚扰侵犯,他的命也比一般人值钱,甚至还能帮助到家里人。
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他的家人,他都必须得尽全力替升自己的地位,好好学习将来成为高级侍宠,甚至是魔王的侍宠这是这里的人最好的出路。
但身处这样朝不保夕的地方,活下去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痛苦,但却没有丝毫办法,因为这就是生活在这里的人类的命运。
直到蔚蓝联盟的军队攻破了这座城市,以白旭为首的人类英雄以救世主的方式出现时,他才知道,原来人类也可以这样厉害震撼光芒四射!原来那些高高在上如同天人一样的恶魔也可以如同蝼蚁一般被人类践踏在脚底!
那一刻,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旧观念被打破了,有一种新的信念破土而出,他的目光和心脏越发火热激烈。
白旭解救了这座城市,解救了这座城市里的无数人,苏唯安就是其中的一个,虽然白旭从头到尾都可能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但从那天起,许烨就对白旭崇拜到了极致。
在人类幸存者基地里,苏唯安一刻也不敢停歇拼了命的训练,就是为了有遭一日能进入白旭的军队,在有机会亲自站在他面前和他对视,能听到他对他亲口说出那句热血沸腾的“为了全人类,以身弑魔,战无可退!”
在考核的前夕,苏唯安激动的彻夜难眠。
结果第二天的考核除了一点差错,差点没考过,好在后来有惊无险,他过五关斩六将,从上万名考核者中脱颖而出,加入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旭日军,成为了白旭手下的一名军人。
当他和新晋战友一起站在广场,身穿蔚蓝联盟的军服,一起歌唱着联盟战歌。歌声洪亮轩昂,传出广场,传到家家户户,感染了无数的人。
他们的英雄带领着他们站在旗帜下宣誓:“为了全人类,以身弑魔,战无可退!”
气势滔天,震撼人心!
不论是军人还是群众,无一不受到撼动,心跳加快,热血沸腾!
无数个和苏唯安一样的年轻人都以加入旭日军为荣耀,幻想着将来在战场上能血洗魔头祭苍天!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考核结束之后,他们的偶像英雄就早早离开。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公务太忙,其实他是在以身侍魔,服侍着他的恶魔主人。
在白公馆的地下室中,白旭脱去了身上的一身军装,衣服下是被绳子绑捆成非常色情的形状的身体,乳头红肿挺立还吊着乳环,胸上还带着牙印,出门的时候必须得用胶布贴住才能避免露馅。
下体的阴茎上也被绳子束缚,两个卵蛋都被绑的严严实实,绳子从下身屁股缝穿过,绳结在菊穴打了一个大大的结,被操的半开半合的菊穴吞进了大半的绳结,射进肚子里的白浊从缝隙中泄露了一点弄脏了绳结,也和淫水一起流到了大腿上。
没有人想到,刚刚在众人面前宣誓的人类英雄衣服地下其实是这么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更不会有人想到这个被誉为人类希望的英雄其实不过是魔王圈养的一条狗而已。
是魔王故意打造放出来的一条狗而已!
“主人。”脱去了衣服的他就像是脱掉了伪装的面具,从高高在上的英雄变成了在魔王脚下承欢的母狗。
他跪在魔王脚下,用脸蹭着他的小腿,下体磨蹭着他的脚尖,做出一副撒娇求欢的姿态。
魔王向逗狗似的揉搓着他的下巴,他的头颅被迫高高抬起,露出性格的下颌线和喉咙,他咽着口水,喉咙上下滑动着,那张冷硬的男人味十足的脸上带着艳红,眼睛里泛着情欲:“主人。”
他跪在魔王的脚下淫荡的用下体去侍奉着魔王的脚,脚趾插戳着他菊穴上的绳结,磨的他忍不住喘着粗气,魔王的脚趾继续用力,将绳结完全推进他的菊穴里,脚趾也一并进去了大半根。
他的嘴里含着魔王的手指,舌头被对方夹住,无法避合的嘴里流出涎水,呻吟声不断从喉咙传出。
而地下室里的那张电视上还回放着刚刚他站在台上的样子,象征着蔚蓝联军的旗帜上插着一个恶魔的头颅,沾染着魔血的旗帜随风飘扬。作为英雄的白旭站在旗帜下,带着所有的战士们,气宇轩昂、震撼人心的宣誓:“为了全人类,以身弑魔,战无可退!”声势仿佛震彻寰宇。
魔王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不由得好笑:“为了全人类,以身弑魔?”他抬起他的下巴,脚指淫辱着他的下体。
“是以身侍魔,我的主人。”他虔诚的吻着魔王的下体,用嘴脱掉他魔王的裤子,轻吻着他的肉棒。然后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求操,并且还主动为自己戴上了狗链,将链子双手递给了魔王。
魔王觉得有趣极了,他哈哈哈的笑着,一手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链,用手将他屁股里的绳结扯出拔到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洞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的呻吟声响起了整个地下室,肉棒在他体内冲刺着,魔王的阴茎粗长奇特,那张看似只是半开半阖的小穴却竟然完美的包含住了那根长度非人类形状狰狞的阴茎。
阴茎呈猩红色还带着软鳞,冠头微硬而火热,每一次的撞击,那热的发烫的阴茎冠头就会狠狠的撞进媚肉最顶端刺激的白旭身体颤栗着大声淫叫。而每一次拔出时那些长在阴茎上的软鳞就会一路倒刮肠壁媚肉,让他又疼又爽,如同置身天堂又如同置身地狱。
脖子上的项圈被人牢牢拽在手里,让他不得不奋力抬起脖子。
屁股里那根阴茎快速而猛烈的在肠道里抽插,他昂着头大声的呻吟淫叫着,身体被撞击的剧烈摆动摇摆,若不是控制力惊人,他此刻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操的痛苦的翻着白眼,嘴巴大张着有时候会直接爽到失声,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身体摇摇欲坠,快要倒下之时一双大手则牢牢掐住了他的腰,阴茎更加卖力的在他肠道里抽插,淫叫和哭喊声让他几乎完全丧失了自我,似乎想要逃离,但屁股似乎有黏的很紧,似乎非常痛苦,又似乎非常享受,他的性器在身下被操到荡来荡去,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玩弄了很久的魔王才有了射精的念头,他将阴茎插进肠道深处,阴茎底部开始膨胀变大形成一个结,原本就已经粗大的阴茎变的更为粗大牢牢的卡在对方的身体里,令对方动惮不得。而后大量的精液如同机关枪似的疯狂从枪口喷射而出,大量灼热的精液浇打喷射在敏感娇嫩的肠壁上带来的刺激几乎让人疯狂。
男人疯狂的嘶吼呻吟着,却挣脱不了分毫,肚子子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起来,足足射了有一分多中,这种酷刑似的射精才结束。
阴茎又慢慢恢复正常,魔王从他体内拔出,大量的精液犹如排泄一般流出体外。
男人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痉挛,眼睛翻着白眼,眼泪口水汗让他整个人极其狼狈,极致的快感又让他身体高潮了数次。
“卡!”
随着导演的一声卡,身边的助理和随从赶紧跑到影帝叶旭身边,一张毛毯盖住他的身体,将他从地上扶起,另一个助理则赶紧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体!然后喂水的喂水,补妆的补妆。
叶旭还依旧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瞳孔都还没有聚焦,身体也还异常敏感,被助理擦着下体的时候忍不住还在颤栗呻吟着。
“辛苦了!叶老师你还好吧?”季渊拍了拍影帝的肩膀,一副对着搭档正常的慰问。他可是专门为了扮演好魔王给自己弄了一个这种夸张的阴茎,他知道一般人都难以承受这种非人类的东西。
影帝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恢复过来,他喝了些水,披着毯子看着导演兼反派的魔王,商业式的笑了笑:“我没事。”
主角少年苏唯安的扮演者忍不住夸赞道:“叶哥不愧是影帝,演技真的太好了,在做爱的时候都忍住没崩,要是我被那种非人类的大鸡巴操,我肯定会受不住。完了完了,到时候我的台词也肯定记不住!之前我排练的时候被操到直接昏了头,什么台词人设通通都抛之脑后了。”
他身边的助理提议道:“亲爱的,要不咱们用替身?”
少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作为影帝的叶哥都是亲自上场的,我凭什么用替身!叶哥能演好,我就不信我不能演好。”
“我还是差了一些火候。”叶旭说道:
“我被操的太狠了,忘了顾及主人伺候主人才是一个性奴宠物该有的基本素养,在后期主人射精的时候我应该表现成那种得到赏赐的情绪而不是恐惧的想要逃跑。”他一本认真的说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那恐怖的东西,真的换成谁,谁受得了啊!谁不害怕啊!”
叶旭摇了摇头:“不对!作为一个从小就接受专业性奴训练的合格的宠物性奴,他们的职责就是这个,他们必须得受得了!”
“刚刚那条我们还需要重拍!”叶旭对着季渊说道。
“抱歉了季导,要麻烦你再配合着演一遍。”
“果然不愧是影帝,就是连做爱、哦不、肉戏都要吹毛求疵!”季渊都忍不住夸赞道,又装模作样的对其他人说的:“看见没,都学着点。”
众人连连点头应和着他,没办法,谁让他是导演了和老板了。
之前季渊在学习搞过一次大型公开多人运动之后,他发现有时候多人公共常识替换也非常有意思。
于是他正儿八经搞了一个公司,正儿八经的找来了很多明星团队来拍戏,为此还专门在系统买了一个玩剧本杀的道具。
拿到剧本签下合同的明星不管拍什么样的戏他们都会潜意识里认为是正常的,这个道具不单单影响个人,也辐射整个群体,所以即便是到时候放映的时候不论是演员还是观众也依旧会认为很正常,会把他们当成一部普通的电影观看。
肉戏吗,跟吻戏差不多,都只是拍戏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旭脱下了身上的毯子,工作人员给他补着妆。
“身上的精液不要全部擦掉,在我上台之前这具身体本来就是被魔王操过的,他不应该太过干净。”他对工作人员说道,然后他又将那个绳结堵住菊穴口,堵住了还残留在里面的大量精液,接着又穿好军装。
这条戏重新开拍。
他又妙变成了那个铁血、肃穆、气场强大的英雄。
他从台上走下来,穿过喧闹的人群走过,一个人出现在了地下室的楼梯通道。
脚步声不紧不缓的哒哒哒的在空旷幽暗的空间响起,楼梯上打着暗黄的灯光,石壁上雕刻着神秘的文字和地狱獠牙的恶魔图腾。
穿着军装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的影子被灯光拉的很长很长。
走过几层鬼魅森森的楼梯,地下室的尽头是一扇石门,他伸出手掌放在感应器上,一阵玄色的阵法突然在门上亮起,门应生而开。
石门内却别有洞天。
那竟然是一个普通的三居室一样的房间,沙发电视一应俱全。
和传言中那个三头六臂青面獠牙恐怖狰狞的魔主完全不一样,这个和人类外表上并无二致的年轻男人其实才是真正的魔主。
高等的魔族和人类外表十分相似,这也是为什么人类性奴会广受欢迎的重要原因。
“主人。”上一刻还是人类英雄的白旭在他面前立刻转化为了一条温顺的狗,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跪趴在魔王的脚下,用脸蹭着魔王的手,嘴巴舔舐着魔主的下体,脖子上重新带上他的狗链子,链子那头被魔王牵在手中,他整个人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被魔王牵着狗链阙起屁股被魔王淫辱着。
快感让他痛苦又享受,淫靡之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电视机里还回放着他刚刚的英姿。
人们为他专门精心剪辑了一部英雄史歌的记录片,片子中的他一身铁血军装,挥舞着长刀在战场手收割着一个个恶魔的头颅。那些所有的高光时刻和漂亮的战役都被人精心剪裁拼接成一部鼓舞人心的记录片受万人膜拜敬仰。
而在英雄不为人知的背后,他却如同母畜一样被魔王操到淫贱的发浪,摇摆着屁股如同讨到肉的狗一样欢快,极力的伺候着身后魔王的鸡巴,在魔王的鸡巴下发骚发浪卑贱的承欢。
比起只会摇头摆手的狗,魔主更喜欢这种有着双重身份的他。
随着他的地位和影响力越来越高,魔王操他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甚至隐隐有了独宠他的意味。
在白公馆的地下室里,魔王随心所欲的操着他的小玩物。
激情过后,白旭趴在魔王身上,射完精之后魔王的阴茎上的结已经消掉,但魔王的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这是宠奴才有的象征,表示魔王喜欢他的身体。
白旭对此十分享受,他眯着眼睛,趴在魔王身上温顺的就像一只收敛了爪子的猫。
魔王抚摸着他的脸颊玩弄着他,他也毫不保留的将身体展现给魔王玩弄,低喘性感的呻吟带着情欲的暧昧。他的身体很强壮,身上还有不少多年征战留下来的伤疤,如同勋章一样陈列在男人身上,让他的身体看上去更加性感有男人味,和他此刻淫荡的举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异常的冲突,也显得极具视觉冲击力。
“十年,你带领人类攻下了多少做城市了?”
“二十六座城市,我的主人。”
“一共拯救人群一百八十多万口人,现在已经发展到七百二十多万,翻了接近四倍人口,优质人口比例更是达到了百分之六十八,比圈养期百分之三的优质人口比例上升了22.6倍!除了老弱病残之外,几乎每个健康的人都非常拼命,他们会为了所谓的人类未来,燃烧释放着非同一般的潜力和能量!比起圈养的人类,在人类基地里的人类拥有更高的质量。”
“干的不错,不过城市不宜发展的过多,不然不利于统治,下个场战役我将派出我的大将炽羽出战,所以你方惨败。这次你们又新招了不少人吧?那就派出一个师的兵力给我。这些士兵在魔城可是畅销产品,骨头硬还禁得起折腾玩弄,我这边都有些供不应求了。”
“你手下的旭日军也派一个旅给我,就让那个叫姓周的少校领兵吧,魔城里有个贵客早就看上他想收他做宠物了。”
“是,主人。”他温顺的舔着魔主的掌心,控制着下体肛门收缩挤压着魔主插在他菊穴里的阳具。
魔主满意的看着他,再次将他按在了身下狠狠的疼爱起来。
淫靡之音又重新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三 调教被俘虏的铁血少校,昔日将军亲自调教下属做性奴
周少校是负责此次新兵训练营的总教官,他以严苛、冷血、魔鬼着称。
他对恶魔恨之入骨,对弱者厌恶痛恨,因此,他在训练营中对这些新兵的训练可谓是惨无人道,哀鸿遍野,成为了所以新兵的噩梦。
起初身为主角的苏唯安对于周少校侮辱弱者,不把新兵当人看而愤怒,因为一次训练中一位女兵生理期痛经而落了后腿被他严罚。
“恶魔会因为你生理期疼痛就对你宽宏大量吗!”
“恶魔会因为你是女人身体虚弱就容忍你放过你吗!”
“我管你是不是特殊原因痛的厉害!只要跟不上训练强度就给我滚!没有任何理由借口!垃圾弱者不去死就给我滚!别他们的在战场上碍我的眼!”
这番不近人情的言论令当场不少女兵都红了眼,她们都是拼了命才通过考核进来的若是因为这种原因就被退回,简直不能忍受。
身为主角的苏唯安也因此忍无可忍当场爆发,和这个恶魔教官起了争执,然后他被当众严惩,虽然被罚的厉害,但同时也令他在新兵中获得了人心,也为那个女兵争取了一次重来的机会,同时和这位女兵及另一个男兵结为朋友,三人成了最好的同伴。
此后周少校的训练中,主角苏唯安发现周少校偏爱整治他一人,经常以各种理由罚他,他的训练强度也比普通新兵更强!但他这人也是不服输的性子,周少校整治他越狠,他反倒就越不服输,后来,在一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之后,他还成功拿到了新人王的称号。
他耀武扬威的站在领奖台上挑衅的看着周少校,但他没想到的是周少校冲他冷笑了一声,而后竟然将他的佩刀送给了他作为奖励。
老兵都笑他好福气,周少校这是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了。
他就是那么一个人,训练期对你们下死手只是为了让你们在战场上的时候能多些活路。
再然后,周少校就和同伴们一起上了战场。
我方惨败。
周少校和七千多名战士一去不回,牺牲在了那场战役之中。
胜利的歌声虽然辉煌摧残,但流血和死亡才是常态。
在成为军人以后,少年的主角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军中哀歌带来的悲壮苍凉,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要杀魔的决心。
“为了人类!以身弑魔!战无可退!”哀歌中,更多的军人站在烈士墓前喊出那句响亮的口号,带着肃杀之气,震彻寰宇。
站在旗帜下的白旭目光如炬,看向远方,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有他才知道,那些名字被刻在英雄纪念碑上的烈士,其实绝大多数都还活着。
他们被送往了魔王领地,绝大多数的士兵都会先被送进工厂加工成无害的商品,然后他们会被运往魔城,成为上流贵族们最受欢迎的玩具之一。
魔族天生强大,体质和人类有很大的不同,人类的身体在他们手中如同易碎品一样很轻易的就会被玩坏。
因此,体质强悍,精神力强大的战士则是优秀的玩具。
白旭纯在的意义就是这个,制造出更多更优秀的产品供给魔族。
因为他的出现,近十年里供给魔族优质的商品呈现爆发式的增长,且品质比原先更加高了几个档次。
希望之火带能人的潜力大的远远的超乎了他们的预期。
魔王领地里,白旭手下的爱将周少校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
在看到魔王之后,原本铁血硬朗被称之为人形魔鬼的他瞬间惨白了脸,身体下意识的瑟瑟发抖,连牙冠都在磕磕磕的响。
“呀,好久不见,这不是十年前从我们魔城中那只偷跑出去的小老鼠吗?”
不堪的记忆再次浮现。
十年前的他,因为漂亮的外表和出色的资质被上供给了魔王,成为魔王宠物学校里学习侍奉魔主的宠物学生,魔王偶尔兴致来了的时候也会出现在学校,和还没有被完全调教合格的小宠物们玩乐。
周少校小的时候就曾经有幸被魔王召唤去侍寝过几次,他们还没有调教合格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住魔主那非人类的尺寸和玩弄。
每一个的侍寝都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魔王兴致上头的时候,在床上弄死弄残的宠物也不在少数。
身边的同伴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生死不知,他还必须脸上尽力的保持着讨好的笑容,肠道被干的鲜血淋漓,疼的他咬牙切齿他还必须装作一副被操到爽到不行的淫荡模样继续摇摆着屁股求欢,以被魔主淫辱为荣耀。
更多的时候,他会故意和床上其他小伙伴们调情,做出各种淫荡下贱的姿态以供魔主欣赏,这样可以减少一些被魔王操干,他存活下来的几率也要更大一些,皮肉之疼也要少一些。
后来,他侥幸逃掉了,他拼了命的强大自己,但没想到他再次面对魔主的时候,依旧如同多年前的那个弱小的不堪一击的玩物一样,连看到对方都会吓的瑟瑟发抖。
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使得他对魔王敬畏之心到达极点,在新兵面前被称之为人间魔鬼的他在真正的魔王面前,连反抗之心都没有。
他甚至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来控制自己在魔主面前不要去膝下跪。
“听说你在外面很厉害呀,这些年来,斩杀了我们不少恶魔?被誉为恶魔刽子手,人间魔鬼?”季渊大魔王抚摸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只见他突然压着牙强行抬起头,鼓起全身的勇气怒视着他:“我不会怕你!”
他的牙关都在瑟瑟发抖,眼眶瞪的睚眦欲裂,充血般猩红,太阳穴和腮帮子都鼓起来隐隐跳动,脸色又青又白,双腿都在发软。
但他还是强硬的站在魔王身边,用尽自己身而为人的骄傲强硬的与之对视:“人类终将胜利!恶魔去死!”
季渊大魔王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们拿什么去胜利?白旭吗?”
.
白公馆的地下室里,有一个通往魔主城堡的传送阵。
白旭在祭奠完烈士之后,他回到了已经的住所。
所有人都知道白旭每次大败之后心情都会低落,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很久。
身边的属下鼓起勇气上前安慰着他,白旭扯出一丝笑意冲他点了点头,而后还是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一个人回到房间,将自己关起来。
别人都以为他是因为战败,牺牲了太多士兵而心情阴郁将自己关起来不见人。
殊不知,他的房间里其实另有干坤。
他的房间里有一道机关,开启机关,一道暗门出现,暗门上还有机关,再次打开,则是通往地下室密室的暗道,暗道尽头的石门里,就是白旭经常和魔王淫乱的那间密室。
通过密室的传送阵,白旭来到了魔王的城堡。他褪去了一身军装,换上符合他身份的穿戴,来到了魔王寝宫。
他将亲自调教他的属下。
就跟以前他亲自调教他的属下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一样。
如今他亲自调教他的属下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宠物。
这场修罗场的戏码,也是魔王最喜欢的好戏。
“你们拿什么去胜利?白旭吗?”魔王嘲讽的笑声在房间里放肆的响起。
“是的我相信白将军!我相信人类!今天死了我一个,明天还会有千千万万的和我一样的人崛起,会继续向你们讨伐!我们或许会死亡!会被俘虏!会被凌辱折磨!但我们的精神却将不朽!”
“白将军一定会带领人类军团,攻破你们占领的城池,解救出我们的同类!然后我们终将会高举胜利的旗帜和砍刀砍下你们的头颅!将你们这群邪恶的生物赶回你们的地下老巢!”
门外的白旭听着房间内他曾经的属下对着魔王慷慨激昂的呐喊。
门外另一个羽毛被沾染成渐变黑的堕天使冲着他讥讽的笑道:“多感人的戏码呀,你怎么救能培养出那么多致死都相信你的人类呢!”
白旭无视着他的嘲讽挑衅,眼神平静无波澜,他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是主人喜欢这个戏。”
“是啊,他们要是知道他们心目中崇拜的英雄只是他们最憎恨的魔王的走狗,那表情,真是每一次都非常的精彩。”
房间里的魔王为他慷慨激昂的演讲忍不住拍手。
“讲的真不错!”
“我可爱的小母狗,在人界当人当久了,竟然还真有了一点人味儿!既然你这么尊敬你的白将军!那接下来就由你最尊敬的白将军亲自来教导你怎么重新做狗吧!”
随着他话音的落寞,他寝宫的大门开了。
脚步声从远到近慢慢传来。
周少校听着这熟悉的脚步声忍不住回头望去,看到来人后天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总所周知,魔王手下有两大爱将,一个是黑魔头夜辉,一个是堕天使炽羽。
一黑一白犹如左右护法一般,是魔王忠实的走狗,实力非常强大,令人闻风丧胆。,和经常高调出席在各种场合的堕天使炽羽不同,黑魔头夜辉则低调的多,很少出现,人类也只是掌握了他的画像而已。
眼前这个脚步声异常熟悉的来者就是他们耳熟能详的黑魔头夜辉,他头上长着象征着恶魔的犄角,面带青面獠牙的面具,后背是黑色蝙蝠形状的羽翼。
脖子上带着象征着魔王侍宠的特制项圈,黑色皮衣包裹着肩膀、后腰、乳尖和下体少量的皮肤,黑色系的铠甲则完美的覆盖着四肢关节,显得既淫欲又肃杀,这是恶魔侍宠们标准的穿搭。
“主人。”他走到魔王的身材,跪在他的脚下亲吻着他主人的脚背。
那声音也同样异常熟悉。
结合着之前魔王对他说过的话,一个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
但周少校还是依旧不敢相信!
这不可能!这比天塌下来了,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还要更加荒诞!
直到黑魔头摘掉了自己脸上青面獠牙的面具,露出他那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孔平淡的注视着他:“又见面了,周少校。”
“这不可能!!”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冒充白将军!!”
“不对!我知道了,你们说故意办成白将军的样子故意恶心他的吧!真是垃圾!下作!”
极致的愤怒让他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害怕,对着魔王他们竭力的嘶吼着。
“砰”的一声巨响,他被一脚踹飞了数米远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
“第一:永远不要对着魔主大人有任何逾越不尊的举动!”
“禁止大吼大叫,禁止用手指着主人,禁止辱骂!”他每说一句就对着他打一次,他的声音和表情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对着这个冲着他崩溃怒吼的人并没有任何感觉。
他只是在单纯的教训他。
他用的并不是魔族的法术攻击,而是白将军自创的军体拳。
他当着他的面,从魔王的走狗夜辉变成了人类的英雄白旭。
然后却依然用他在训练营训练他们的招数在教训他。
白旭拥有远超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作为一个能拥有和恶魔与之抗衡能力的白旭,周少校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任何还手能力。
“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没有站立的权利。”
“狗要学会对着主人摇臀摆尾,乞首求欢。”
这个人类最强男人,这个被当做人类英雄的男人此刻在教训着他手下的爱将,身体力行的在教导他要如何做他们人类死敌的玩物性奴。
“我不信!我不信!你不是白将军!你去死!去死!!”周少校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拼尽全力的去对抗眼前的男人。
“白将军那么强大!他是人类的英雄!是屠杀恶魔的英雄!他不可能会是恶魔的走狗!”
但他的愤怒和悲伤都只是徒劳,作为人类的他们天生就与恶魔在力量上相差悬殊。
他们的招数和能力都是白旭教导的,白旭教给他们击杀恶魔的能力,白旭给他们能刺伤恶魔的砍刀,但也可以收回他们的能力和武器。
没有特殊能源和武器的他们只是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的军人而已,对上白旭完全没有能与之抗衡的能力。
人类最强者的名头可不是虚的。
十年前的白旭横空出世,他带着自创的可以和恶魔对抗的功法和武器成就了无数英雄烈士,让人类有了可以和恶魔与之抗衡的能力。
不是没有人不曾怀疑过他的功法和武器从何而来,但人类实在是太过弱小不堪,已经被压榨的快要灭族,迫切的需要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于是,白旭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拯救人类的英雄,在之后,没有人,也不敢在有人去质疑这位英雄。
而如今,曾经的那个问题终于破解了。
他的武力,他的功法都从何而来。
太过讽刺。
但这样的戏码,每年都会上演几次。
魔王依旧乐此不疲的爱看。
这种信念崩塌,给了希望又带来绝望的戏码真的很有意思。每每在这一刻,他们这些人都会如同燃烧潜力生命一样爆发出最璀璨的光芒,拼死想要杀掉被他们当成英雄希望救赎的男人!但最终,力量的悬殊会让他们意识到即便是付出全部的努力他们都依旧杀不了这个男人,就如同他们不管怎样拼死也依旧抵不过恶魔一样。
终究只是恶魔们的掌心玩物。
心死如灰之后在重新调教,他们就会变的特别听话。
“乖孩子们,都过来和你们未来的同伴问好。”季渊对着门外招呼了一声。
一群宠物打扮的性奴鱼贯而入,出现在房间,姿态卑微的围坐在魔王的身边。
周少校看着他们,心中的震撼和愤怒更甚,因为出现在房间每一个人,都曾经是曾经大家耳熟能详的,牺牲在战场上的那些军人,英雄!
“白旭!你该死!你该死!!!”
“你是人类的叛徒!走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他们这么信任你!崇拜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比起恶魔,他如今更加痛恨眼前的这个男人。
白旭看着他的目光很是平淡,他的愤怒、怨恨都完全不放在眼里。
“很快,你也会变成他们中的一个。”
白旭将他彻底打趴下。
他下手非常老道。
消耗了对方所有的体力却并没有出现太多皮肉伤,特别是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淤青红肿都没有。
他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束缚成一个跪在地上双腿大开的姿势,他的手指在他的菊穴里进出开发,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弄调教着这个曾经的下属的菊穴。
周少校拼命的反抗挣扎却根本于事无补逃脱不掉,身体比他思想更快恢复记忆,年少时被调教过的身体在遭到侵犯之后第一时间就开始分泌着肠液润滑来保护自己,快感让他的括约肌开始放松以便于容纳那个庞然大物。
“主人,请享受。”他掰开属下的屁股对着他的主人说道。
魔王喜欢在这个时候品尝猎物一次,这个时候的猎物还野性未消,依旧保持着烈性爪牙锋利,所以操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魔王走在他身边,抚摸着身下猎物的脊背。
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和敬畏让周身体颤栗不止,但后穴却依旧在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液了:“不、不要……”
“小奴儿原来这么期待被主人操了吗?也是,毕竟饥渴了十年了,只怕是早就空虚饥渴到了极致了吧。”
“不、我不要、不啊啊啊!!!!!”在他的尖叫声中,时隔多年,魔王在次操进了他的体内。
魔王那非人类的恐怖具物插进身体的时候,就好像一把钥匙插进盒子打开了尘封的锁一般,那些被刻意尘封遗忘的内心深处的记忆随及开始苏醒。
小的时候接受的调教训练也慢慢的回忆了起来。
身体永远要比内心诚实。
他已经下意识的开始学着如何放松身体尽量要自己不受伤了。
肠道的淫液也越来越多,疼痛转化为快感,疼的越厉害,快感越强烈。
“啊啊、啊、哈啊……救命、啊啊!!”他双手在地上爬着试图脱离鸡巴,腰上的那双手也允许他往前爬,但每当他爬出一两步之后身上的那双手又会拖着他的腰往回一脱,同时鸡巴往里狠狠一顶。
周少校就会瞬间发出“啊啊啊”的高亢的嘶喊,身体都会被顶撞的发抖,发硬的顶端冠头和灼热的温度让他的肠子仿佛被快被灼烂了顶穿了一样,肠道里又自动保护似的喷出大股淫水浇灌在魔王的鸡巴上,如同用屁眼潮吹了似的,他的阴茎也喷射出了一股股精液到达了高潮。
几个来回,就把身下的男人操的七荤八素,涕泗横流。
“好大、好烫、哈啊!!要被操坏了、啊、肠子要被捅烂了!!救命!!”
“鸡巴好大!啊啊、好厉害!哦、不、不行、哈啊、我要被操死了!”
被操昏了头后小的时候接受的那些淫话训练自然而然的就脱口而出了。
“果然,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就是不一样,又烈又骚,我喜欢。”
“那我们在多制造几个向他这样的小奴给主人玩乐?”白旭提议道。
“不用太刻意制造。乖的玩多了,偶尔也需要一些烈的,他就这样吧,不用在刻意调教成听话性奴。”
“好的,主人。”
几句话就轻易的决定了他的命运走向。
魔王一边操着周少校,一边抚摸着白旭的脸。
白旭乖顺的舔着他的掌心,他看着魔王的眼睛,然后开始揉着自己的胸部,又握着魔王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手指轻易的将屁股上的那点布料拨到一边,然后插进骚穴。
“主人、唔、主人……”
魔王的手指在他的骚穴里摸出了一手的淫水,他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骚货!”
那屁股跟水蜜桃一样,被一拍就溅出来看不少水渍,他屁股里的淫水溅到曾经那个下属的脸上,屈辱、痛苦和淫欲让那个铁血男人脸目狰狞着,嘶吼和呻吟也不绝于耳。
“堵住他的嘴!”
“是,主人。”白旭一把干脆利落的卸掉了他的下巴,将自己阴茎插入他的嘴里喉咙,他身上的衣服布料很少,可以方便任何时候都能被魔王宠幸。
他以69的姿势趴在周少校的身上,阴茎插进对方的喉咙,自己则舔舐着魔王和对方的结合之处,他用舌头舔舐着魔王外露的阴茎和他下体沉甸甸的两颗卵蛋。魔王揪着他的头发,操着周的屁眼,淫液都溅到了他的脸上。
周少校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他有遭一日能和他的偶像以这么亲密的姿态贴在一起,他还被迫吞咽着他的鸡巴。
他更加想不到,被誉为人类英雄、希望之子的男人其实是魔王的侍宠,是魔王养的一条狗,还是一个如此骚浪淫贱的玩物!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那个被卸掉了下颌的嘴巴,含着他的鸡巴,他恨不得将之咬烂,但他却无法闭合牙冠,他的动作也只是能让男人闷哼一声感到更加舒服而已。
“被他含的爽吗?”
白旭抬起他那双含着情欲和水雾的眼睛近乎虔诚的吻着魔王的下体说道:“不及您抚摸我的万分之一,我更想要您的触碰主人。”
魔王笑着,似乎被他取悦到了。
“趴在他身上,我满足你骚穴。”
“是,主人!”他的声音里透着点欢呼雀跃,立马趴到周的身上,以正对着的姿势,将周整个人圈住束缚着,防止他乱动。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屁眼挨的很近,只见那个魔王下体又凭空变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鸡巴,他同时插进了两个人的菊穴里,将两个男人都干的淫叫不止。
四 周少校的公众场合犬化训练,草地群P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废弃的文章,可敲可不敲。
这篇文里几乎所有彩蛋都不影响正文观看。
-----正文-----
随着导演的一声“卡”,这场荒淫的情事才结束,季渊也从剧中残暴性淫的魔王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对着身下两位在娱乐圈里地位举足轻重的大佬面带抱歉和谦逊。
但身下的两位大佬明显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还没回过神来,季渊拔出阴茎时叶旭还在呻吟喘叫,小穴却依旧习惯性的夹着体内的鸡巴侍弄着:“你慢、慢点……”
“叶老师,你夹的我太紧了。”季渊好心的提醒到:“现在戏已经结束,你不用把着当成魔王伺候。”
叶被说的脸色通红,他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每天都在找季渊训练排演,身体都被训练的养成了肌肉记忆。
周少情况比他稍微好一点,剧中的他不是专业的性奴,肉戏也没叶旭多,身体还没被调教到那种程度。
季渊笑着,拔出了阴茎,大量的白浊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出,他们身体都跟着颤抖着,屁股都被操成了一个肉洞,季渊也恢复成了正常人的身体。
这场戏叶旭和周少两人都被折腾的够呛,眼睛现在还充血般通红,身体也一片狼藉,周少之前被叶旭教训的时候没有用替身,真刀真枪跟叶旭过招,被真的打了,脸上身上的伤也都是真的。后期几人多人运动的时候,由于姿势原因叶旭的支持手掌也都有些淤青,还有专门的医生帮他们处理着。
“两位老师今天辛苦了。”季渊说道,他的那两个夸张的阴茎也都变成一根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他躺在躺椅上,同样有助理给他清理喂水,捏腿揉肩。
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拍戏嘛,不管什么东西都是正常的。
还有些人蹲在他腿前看着:“季导,您这也太厉害了吧,还带双龙的,这要是怼着一个人搞,可不得把人搞死在床上啊!”
“魔王嘛,我寻思着肯定要异于常人了。”季渊也哈哈的笑着,他在私底下该和善的时候都挺和善的。
叶影帝入戏快,出戏也快,在结束之后,他很快就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身上还一身狼狈,精液淫水糊的下体一片狼藉。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变的平淡下来,坐在助理搬过来的老板椅上,一大群人围在身体,帮他清理身体,擦汗补妆,喝水扇风。
他就静静的瘫坐着平复着身体,张开腿由着助理帮他清理身下的狼藉,只有在清理穴口湿毛巾擦到红肿的媚肉的时候,他才会冷不防的闷哼一声,脸上红晕也久久不散。
每次做完之后下体都又红又肿,助理在怎么小心依然会疼,又痒又疼,一碰还流淫水,魔王可从来不兴戴套的,那射精量又非人类,每次都要射满一肚子浓精,完事之后穴口又被撑的很大,精液就跟排泄似的往外流,被人看着特别尴尬。助理到是心疼他,一个劲的喊别人轻点温柔点。
但毕竟没办法,拍戏嘛,总是要有所牺牲的,一个合格的演员就是得有为艺术献身的觉悟才对。
他就只能强忍着尴尬和羞耻,假装莫不在意的样子张开着腿,让别人替他清理,上药,做保养。
许是受到他的影响,原本在拍完戏之后有些尴尬放不开的周少也放开了很多。人家叶影帝都没觉得怎么样,他怎么就矫情起来了呢!于是,这个硬汉了二十几年的大老爷们也同样躺在躺椅上,张开腿任由别人在他身体和下体搞搞弄弄。
周少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偶尔看向叶旭的目光还有几分紧张不自在,也有些激动,他其实私底下挺喜欢叶旭的,当初进娱乐圈当演员也是受到了几分他的影响,他迫切的想要找寻着什么话题。
叶旭像是看出了他的尴尬,主动和他聊着:“你演戏演的挺不错的,很有感觉。”
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什么感觉?爽吗?之前那个,我的牙齿没弄伤你吧?”
叶旭一愣,他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但随极他笑着说道:“挺好,挺舒服,我当时其实都差点没忍住被你含射了。”
周少脸上红晕更深,英俊的脸上露出傻呵呵的笑容,那样子,跟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似的:“那就好,我可喜欢你了,当时来娱乐圈做演员都是受到您的影响,我就想着有一天可以和您搭戏,到没想到和您第一次搭戏就这么……这么亲密!”
“你演的挺好。”
“我还比的上您啊,我军人家庭出生的,也算的上本色出演,要换成其他角色要肯定就演不出这种感觉了。”
说完,他又赶紧从助理那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叶旭:“叶老师,这是我专门托人买的寒冰玉势,您试一试,消肿震痛止痒效果可好了,经常插入可以保养菊穴,紧致肠道。”
这部剧里肉戏很多,所以他们需要保养好自己的菊穴,除了不能受伤之后,还要保证外形美观,毕竟演员演技固然重要,外形颜值也很重要,所以他们每天花在保养菊花上的精力不比花在脸上的精力少,每天晚上的私人菊部护理臀部护理更是不能少。
各种保养菊穴的东西也都层出不穷,这些演员明星之间偶尔也会相互交流,跟推荐好用的化妆品护肤品似的。
“谢谢。”叶旭收下道谢:“这挺贵的吧?”
这种东西他也有,只不过没他这个好。
季渊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射精量也多,每一次操完菊穴都会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里面的精液也不可能全部弄出来,在片场的时候助理只会简单的清理一下,涂好药了之后就会拿白玉阴茎插进肉穴,冰冷的白玉可以达到冷敷紧致的效果,是保养肉穴的佳品。
白玉有价寒玉无价,这个东西不是有钱都能搞的来的,所以叶旭也不推迟,他觉得自己目前很需要。他这部剧里肉戏很多,魔王的鸡巴又是一个非人类,他真怕自己拍完这部剧之后就成了一个大松货了。
“唔……”叶旭忍不住呻吟着,带着寒气的寒玉插进被操的火辣辣的又痒又疼又敏感的肠道里真的非常舒服。
“舒服吧!你要是不嫌弃就送给你了。”他想到这根自己经常含进身体的玉势又插进了偶像叶老师的身体里,那种隐晦的感觉让他心情更加激动兴奋,要知道,其实他最早入娱乐圈就只是单纯的来追星的。
叶旭也承了他的人情:“多少钱,我买了。”
“不用不用,哪能要您的钱呢!”
“您要是愿意,您帮我讲讲戏,那对我来说才是宝贵的财富。”
“那行,等会有空的时候你跟我对演。”
“叶哥,你还好吧?”慕白凑到他身边问候着,叶旭是他请过来的,于情于理他都该打招呼。
“有些缓不过气,那滋味,啧…你之后就知道了。”叶旭笑着说道。
慕白在里面也有戏份,不过现在还没轮到他。
“那我可得好好备份些药了,那魔头也太夸张了,一把非人类的鸡巴就要人命了,竟然还能搞出两根非人类的大鸡巴,这要是往一个人身上怼,那不得把人活活搞死啊!”
叶旭叶叹道:“剧本里可没有两个阴茎的戏,导演这是临场发挥自己加的,别说,当时我还真吓了一跳,好在还是拍完了,在说重拍一次,我可真受不住了,我这戏里肉戏最多,估计这场戏拍完以后我菊花都得成大松货了。”
慕白往周围看了几眼,然后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叶哥,你是我带过来的,我不能亏待你啊,这个密药给你,保养菊穴的,效果特别好,我自己也在用,你今晚回去试试看,保证一晚上能让你的屁眼恢复如初,颜色粉粉嫩嫩,我能养成这种样子就靠他了。”
“那行,谢了,我今晚回去试试。”叶旭笑着说道。
私底下的叶旭其实很好说话,他见谁都是微笑着,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和和气气的,为人很低调,也很随和。但一旦拍戏,就会立马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锋芒毕露,即便只是配角都会让人移不开眼。
周少下一场戏是被调教的肉戏,刚刚叶旭答应了他说要和他排演讲戏的,他今天没戏份了,于是就和他对演起来。
在魔王的后花园里,周少校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跪趴着,脖子上的狗链被他昔日的上司牵在手里。
白旭穿着黑色玄铁打造的盔甲,在安全无战的环境下,他身上只有少量的四肢关节腰腹的皮肤被铠甲包裹着。黑色的皮质布料和刚硬的玄铁盔甲完美融合,塑造成一件气派又诱人的特殊制服。但昂贵的精纯玄铁打造的盔甲和刻印在盔甲上的各种带有攻击防御性质的高级魔法咒文却无一不在表明这件衣服其实是件战袍。
作为性奴的他们在美学上必须要有一定的造诣,衣服也是用来装扮自己身体引起主人宠爱的手段之一,在安全无战的环境中,他们的衣服只不过是用来更好的展现他们肉体的工具而已。
但若是出现在战场,他们又会变成主人的刀剑,带有高级魔法加持的衣物会瞬间变换成真正的战袍,脖子上的项圈会幻化成锋利嗜血的利刃!跪在魔王脚底卑贱的性奴宠物会成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刽子手。
周少对做狗极度排斥,特别是浑身赤裸的被迫牵着走出房间,这对于他来说极度耻辱,但他却没办法反抗,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的双腿被往后折叠捆绑,膝盖处是狗掌护膝,双手同样被折叠捆绑带着和后腿等同高的狗掌护膝,屁眼里被塞着狗尾巴肛塞,肛塞形状有些奇特,凸起的地方刚好卡在前列腺位置。他的阴茎里插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同样直戳前列腺,让他每动一下,身体前列腺都会遭受到巨大的刺激,但偏偏他的阴茎却被铁丝制成的阴茎束缚着无法勃起,尿道也被堵住无法射精。
他的嘴里还带着镂空的口枷,口枷上有绳索牵引,在白旭把他强制从房间拉到后花园时,草地上有人便一把从后面拉住他口枷上的牵绳,跟拉马一样,同时皮鞭抽打在他的屁股上,周少校疼的身体一颤,口中无法抑制的发出呻吟,口水从无法闭合的镂空口枷中流出。
魔王的宫殿很大,他的后花园更是人来人往。
因为此刻是休息时间,场地类的工作人员很多,看着他们排戏的人也多,刚刚打他的这人他们不认识,他身上又没带工作牌,被一个陌生人打屁股让周少非常尴尬不自在。
白旭冷眼盯着他,一把牵着绳子,一边冷声道:“打狗也得看主人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
他声音并不大,却气场却非常强,那人下意识的陪着笑脸道歉。
“既然你这么喜欢狗,那自己便也来做狗吧!”
“抱、抱歉……”
“脱!”白旭突然厉声道。
那人吓了一跳,只得慌乱又尴尬的拖着衣服,被白旭当成另一只狗一起训了。
季渊在和工作人员布置着下一个场景,等他忙完了之后,便看到拍摄现场的草地上,那个原本来找他探班的封家二少爷封池此刻正趴在地上被白旭当成母狗一样和周少一起在训练。
他和周少同样的一身穿伴,脖子上同样被套着项圈,屁股里还插着一根双头龙的黑色树胶假阴茎和周少一起背对着背互相抽插着。
白旭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谁表现不好就是一鞭子抽过去,周少在剧中扮演的是被俘虏后强制调教的铁血军人,他自然是不大肯主动配合,因此被打的很惨,反倒是身份高贵的封家二少身上的鞭子却没多少,他那人没什么骨气,被一呵斥一鞭子一吓,就乖顺了。
旁边看戏的不少,季渊发现副导也在,甚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开拍了,场地里的无关人员也清除了,季渊过去的时候副导正准备像他解释:“我看他们演的挺有感觉的,所以就……”
季渊冲他挥了挥手,示意着说:“没事,继续拍,就当成即兴表演了,拍的好就好,不行也没什么损失。”
然后他也上场了。
看到季渊后封池就跟看到了亲爹一样,他呜呜的冲他叫着,挥着爪子,那模样到真有几分像看到主人后激动的想要飞扑过去的狗,只是奈何他口中带着口枷,屁股里还含着双头龙的鸡巴。
他这一动,直接牵扯到假鸡巴另一头的周少校,周少校被他搞的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然后白旭又是刷的一鞭子教训着两个没规矩的“狗”。
“老实点,在主人面前不可以没规矩。”
封池被打的痛呼,畏惧的看着他,又只得委屈巴巴的
“主人。”在魔王面前,白旭永远只是一条温驯卑贱的狗,他跪趴在地上虔诚的轻吻着魔王的脚尖,抬头看着魔王的眼神中永远透露着虔诚和渴求。
魔王摸了摸他的头顶,而后又看着他身边的两只“狗”,露出了感兴趣的模样。
“主人想要看看我的训练成果吗?”
在得到魔王同意后叶旭命令着两人转过身来。
在阴茎还依旧插在两人身体里的姿势他们艰难的翻了过来从跪趴着他姿势变成仰卧相拥的姿势,因为双腿双手都被束缚反绑,所以这个姿势做的并不轻松。
特别是体内里那些磨人的淫具还在,只要动作大一点就磨的人几乎崩溃,要不是尿道被堵,只怕两人早就高潮了。
翻过身后,白旭就摘掉了他们的口枷,在他的要求下他二人便在季渊脚下,一人一边,一起舔舐着季渊的阴茎。白旭还暗搓搓的开启了他二人体内按摩棒和尿道棒的电流开关,果然伺候不好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自己则乖顺的爬在地上,脊背完全放的平直,替主人充当着人体座椅。
季渊摸了摸他的头颅,夸了一句“真乖,干的不错。”然后享受着宠奴的服侍。
封池已经完全把自己带入进性奴的角色了,虽然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事情很羞耻,但同时又很刺激。
草坪上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个长着一对大翅膀的鸟人,呃,不对,天使……呃、堕天使。
他长的极美,雌雄莫辨,气质圣洁出尘,羽毛洁白无瑕,背着阳光的他如同周身散发着光圈,真的如同一个坠落凡间的天使一般。
只不过,他看着某人的目光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吃味。
“主人。”
他同样走了过来,跪在了魔王脚边,同样的乖顺。
他和白旭是两种风格。
他长的漂亮出尘,银白色的长发齐腰,头带着贵金属的金色头饰,眉间有一颗红宝石吊坠。衣服也穿的飘逸,主要以浅白色的薄纱为主,牛奶般丝滑的薄纱从胸口交叉而落遮挂住了一对丰满的乳房,腰间系着金色滚边的同色系布料腰带,前后两片长长的纱布遮挡着前面和后面,薄纱很透,只有私密部位有精致的花纹遮挡,在站着不动时这身衣服看似没什么问题,当一走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就完全暴露在人的视野当中。
他此刻跪趴在魔王脚边,身体微微前倾佝偻,以魔王的视线可以刚好看到他胸口的美丽风景。
作为一个合格的宠奴,在主人身边任何时候都不会忘了展示自己的魅力,从小,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撇一笑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有些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刻入血肉之中了。
魔王摸着他的头,他像猫一样眯着享受着,然后舔舐着他的手掌心,昂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魔王,主动的让握着魔王的手伸进自己的胸部揉捏着,脸颊上红云渐深,双腿微微的不自在的磨察着,连喘息声都十分诱人。
“主人……”他昂着头,嘴微微张着,吐露着薄气,唇色水嫩如清晨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含在嘴里,他的眼神朦胧而虔诚,里面的情愫满的快溢了出来。
魔王一把搂住他,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也迫不及待的张开嘴,迎接着魔王的宠爱。
戏是抢来的,宠是争来的!
五 成为野兽鸡巴套子的俘虏将领,与人类战士璀璨的光辉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作者三观还是比较正的,恶人会有恶报,人类终将胜利,因为这部是肉文,所以对魔族的荒淫无度描写的有点多,不过肉文嘛,大家最好别带三观可能看着会爽一些
话说,其实我就是想写一部无脑肉来着,不知不觉剧情好像有点多了,剧情好像还有点中二 (=ω=;)
-----正文-----
S城,城主府的庄园里,进去大门后就是中央温泉池,池中两根藤蔓状的雕塑交缠而上至顶端又别分岔开,顶端被深深镶嵌进两名赤裸着身体的人类男性菊穴内部,身体被往后拉住做出蝴蝶飞舞的姿态。水流从中空的雕塑灌进肠道之中,被魔改的身体根本憋不住尿,水注滴滴答答的从阴茎里溅落,从而形成温泉池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活体的人体雕塑。
在空旷的草地上,被捆绑成形态各异的人体雕塑比比皆是。
在那位恶魔城主的身边,体型足足有一头大卡车吨位的牛头獠牙的魔兽胯下,还同样被捆绑束缚着一个男人,他浑身赤裸身体被牢牢束缚在魔兽的腹下,魔兽的阴茎一直插入体内,巨行的阴茎将他的肚子都顶出了一个夸张的阴茎形状,但生命力强盛的他偏偏又还死,魔兽只要身形一动,他就会被顶撞的尊严的呻吟。
这个男人,曾是蔚蓝联盟第四军团125师下的第八大队的队长,也曾经是主角苏唯安的将领。
他曾经也是一名战功赫赫的战士,曾在多次战役之中将斩杀数名魔族的将领,将魔族的头颅踩于脚踏。
同样,他也是上一场战役的牺牲者。
在上一批性奴加工厂的性奴新鲜出炉之后被S城的城主买过来的新玩意儿。
果然不愧是强大的战士,就是要比普通人耐操,被他的魔宠做鸡巴套子也不会被轻易搞死。
只不过,买这种战士做小玩物势必会引来许许多多苍蝇的骚扰,明明知道以人类之躯对上高等魔主无异于飞蛾扑火只是找死,但那些人类却依旧会源源不断的来骚扰他,即便是杀不了他,也要杀掉他的宠物,还美名曰拯救。
恶魔衣冠楚楚的坐在他的宝座上,手掌慵懒的拖着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后院的即将落下帷幕的战役,他手指上带着刻着魔纹的华丽红宝石戒指,眸子猩红犹如毒蛇。
对他来说,这些人类所谓的救援、报复,都只不过是取悦他的一场游戏。
主角苏唯安所在的这个小队就是前来营救的小分队,人类在恶魔面前,力量差距其实非常悬殊,起初的他们完全没有一点反击能力,直到白旭的出现,他带来了一套可以增强人类体质的功法,和一套可以让人类通过外力手段将魔石中的魔力转化为己用的武器装置,这才让人类有了可以和魔族勉强交战的可能性。
只是可惜,功法可以普遍,但魔力装置武器和魔石却非常稀有,距今为止,人类还从来没有发现过第二个魔石矿。
故此,人类在与魔族的对抗上,其实一直都非常力不从心,即便是白旭那种强大的高手,也不可能随时出战,因为珍贵的魔石只会耗于重要的战场。
如若不然,要是有白旭出手,他们的救援行动哪里会如此艰难。
他们小队只剩下了不到十人,大家的魔力装置里的能源也基本快要接近尾声,当魔力彻底失去供应的时候,他们将毫无还手之力。
“逃!快逃!别、别管我……我不值得……”魔兽下的男人用他仅有的清明时间沙哑着嗓子对着还在苦苦拼杀的战士们喊到,他姿态极为屈辱,眼睛饱含泪水,用尽最后的力气让众人赶紧逃生。
清明只存于片刻,下一秒,他又被发狂的魔兽顶着阴茎一顿狂操,内脏都快被顶烂了,肚皮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巨大的阴茎在他体力顶撞的痕迹。他口中喷着带着混合着大量唾沫胃酸的血,但被涂抹了大量媚药的身体即便是在这种形态下也让他被操的淫叫的失去了心智,情欲覆盖了理智,大脑一片空白,他就真的只是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讨人淫乐,不,是供兽淫辱。
他在战士们面前姿态屈辱淫媚,偶尔的清明又让他歇斯底里的劝喊着“逃!”
底下的战士们都红着眼眶,咬牙切齿,所有情绪对转化为冲天的愤怒和对魔族的仇恨,狂热的仇恨让每一个人都化身为不惧生死的狂战士,挥动着大刀,即便是耗尽自己的性命也要砍杀死一个魔族。
“以身弑魔,战无可退!”
“人类万岁!!”
他们狂热的喊出口号,也真真是做到了以身弑魔,战无可退!
大刀拼命的挥向眼前的魔族,以不具生死,不具代价的气魄,用尽毕生的力气,砍向每一个魔族!
即便是能源耗尽,即便是身处劣势,即便是被反杀,到死之前要是能砍掉一个魔族的脑袋,他们也能哈哈大笑着说道“值了!”
“一个够本!两个血赚!狗日的魔族都去死吧!!”
几乎是自杀式的袭击!
生命却又带着向死而生的绚烂!
弱小的血肉之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因为某种信念让他们每一个人明明那么普通却又那么的强大伟岸!
恶魔们从他们身上看到了绚丽的光芒,比夜晚天空中绽放的烟火还要绚丽灿烂,比白日中的烈阳还要夺目耀眼。
这种时候的人类,往往能创造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即便是强大的恶魔也不敢小觑。
战争也即将落下了帷幕,这是一场敌众我寡的对弈,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高等魔族,一城的领主,身边强者如云。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多少胜算,但却无人可逃。
魔兽胯下的男人又哭又笑,几乎疯癫,他欲死,但他的身体却被牢牢束缚在魔兽的胯下。
他的狂怒狂笑和挣扎惹的没有脑子的魔兽咆哮的让他老实,压着他一顿狂操,他用屁股紧紧的夹住魔兽的巨屌,那是他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被夹痛了的野兽嘶吼的狂操着这个不老实的家伙,巨大的魔屌几乎撞烂他的身体。
疼痛让男人神智清醒,混合着内脏碎片的血从嘴里咳出,但他的目光却炯炯有神,他抬头看着天空的方向眼中绽放出异常坚定有神的光彩,高吼着:“以身弑魔,战无可退!人类必胜!!”
体大无脑的魔兽竟然感受到了某种威胁而狂躁不安,他更加疯狂暴躁的操着身下的男人,它的鸡巴套子!
男人的内脏几乎快被顶烂,混合着内脏碎片的鲜血从口鼻和下体喷涌,生命力也在渐渐的消失,但男人眼中的光彩始终如一,断断续续的用尽生命最后的时光继续感谢“人类必胜!”
直到生命的尽头。
最后一刻,男人是笑着死的。
他的死让剩下的战士更加疯狂。
主角苏唯安对魔族的恨意冲破了顶点!
他以前在他魔族领地内见过无数死于魔族手中的人类,他没有这么狂热的恨意,他的父母亲人死于魔族的手中,他痛苦不堪,但依旧没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因为在那之前,这种生活只是常态。
他们痛苦,但毫无办法。
但是,到了人类基地之后,他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人生,从此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不一样的种子。
人类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
人类也不该被践踏!被侮辱!被虐杀!
周少校的牺牲是第一个引爆他心中某个信念的种子,但这一次的切身救援让他再次切身的体会到人类那股不朽的精神和信念。
肉身可死!精神璀璨!信念不朽!
人类万岁!
魔族!都去死!
“啊啊啊啊!!!!!”他挥舞着大刀,拼命的往台上看戏的那位领主砍去!魔力装置里面的能源几乎被他抽尽,以一种高速运转的方式在他体内运转,被他吸收,幻化成一股精纯的力量,他无视所有的一切,眼神直直的看着台上之人。
一刀,狠狠斩下!
这一刀,爆发出的魔力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类能爆发出的力量,另原本面色波澜不惊,如同看着跳梁小丑的魔族都为之一颤脸色巨变。
“砰!!!”的一声巨响。
烟尘四起。
以他刀劈过的地方为直线,大地和房屋都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但位居高位的恶魔领主却依旧无恙。
守候在他身边实力强大的禁卫军为他抵挡下了这一刀。
苏唯安咬着牙,手死死的握住他的刀柄。
对方也死死的对抗着,几秒钟之后,那个魔族咳出了一口血。
而后,对方迅速操刀立马反击,同时,恶魔领主身边的所有手下全部出动围攻他一人。
已经耗尽了魔气的苏唯安跟本不是对手,很快被制服,被领主一脚踩在脚下,被毁掉了魔法装置的他此刻完全丧失了任何反抗的可能。
人类就是这样无奈,没有魔法装置,没有了魔石能源,他们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和魔主对抗。
“竟然能让我地阶三品的高手受伤,真是了不得啊!”恶魔领主勾起一丝笑容,眸子里的猩红的瞳孔泛出危险又兴奋的光芒。
“真是不错的好苗子,好好培养一下,你应该会比你的上司耐玩。”
而此刻,仅剩的最后几个战士同样因为魔力耗尽被活捉,他们一个个心死如灰,因为他们知道,被魔族活捉,那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去死!!”苏唯安怒吼的挣扎着,强撑起头,然后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恶魔领主的脚腕上,咬的极重,如同要噬其血肉一样。
他被狠狠的踢踹着也不松口,恶魔的属下狠狠的砸向他的头颅,鲜血从他脑门而落,染红了他的脸,也打懵了他的脑袋,才让他松了口。
然后,他的头却被恶魔领主又强行踩在脚下。
恶魔领主哈哈的笑着,人类垂死挣扎的这一点小伤都不值得他放在眼里:“真烈,我喜欢!我要在我的庆功宴上操你,不,我要站在我的城墙上操你,当着全城人的面。我还要把他拍成视屏,发到公共网络上,你们人类也可以随意的欣赏参观你被我调教淫辱的样子,你说他们会不会一边骂着恶魔去死,一边看着视屏手冲?”
“哦,对了,我亲爱的宠物的鸡巴套子死了,不过也没关系,我相信你肯定比你的上司耐玩!”
“你去死吧!去死!!去死!!!”苏唯安在他脚下嘶吼着,他嘴里还沾染着从恶魔脚踝下咽出的血,血水染红了他的嘴和牙齿,他混合着地上的泥沙吞咽着嘴里的鲜血,不断的诅咒着他去死。
他的垂死挣扎的诅咒在恶魔眼中只不过是更加取悦他们的方式。
“享受着你最后的言论自由吧!因为很快,他的屁眼和你的嘴巴里都将插满阴茎,他能发出的唯一声音就是被操到淫浪的呻吟叫床声!”
恶魔们都大声笑着,然后,突然,恶魔领主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嗓子就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鸭,瞳孔也赫然胀大爆出眼眶。
他痛苦的抓住自己的脖子,嘶哑的嘶吼着什么,但脸上的痛苦之色越来越剧烈。
属下门都惊做一团,眼尖的属下已经看到了从他脚踝处蔓延向上的黑色的诅咒纹身。
“是血咒!该死的!他一个人类怎么可能会血咒!!他都没有魔法装置了怎么还能使用魔力诅咒攻击!!”
血咒的潜伏期有些长,而且他必须以对方鲜血的血肉为媒介,并当及立下恶毒的诅咒,这个门栏不高,而且只要在潜伏期内只要驱散就没有任何副作用,但一旦发作就会迅速要人命。
若是将苏唯安换成一个魔族的人,他们肯定不会如此大意,若是苏唯安身上还有魔法装置,他们也不会如此掉以轻心,若是苏唯安表现的不那么如同一只催死挣扎的狗,他们也不至于被咬出血了被当面诅咒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总得来说,就是阴沟里翻了船,太过大意轻敌了。
此刻的恶魔领主转瞬之间皮肤已经灰暗,眼鼻喉耳嘴都流出乌黑腥臭的血液,整个人的身躯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扁下去。
旁边的属下不断的为他驱魔去咒,但即便是诅咒去掉了也没用,因为潜伏期中诅咒带来的毒血就自己遍布全身,爆发后就能瞬间要人命。
不过短短三息的时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呃不,魔,就从一条鲜活呃生命变成了一个灰青色枯藁的干尸。
趁着他们刚刚手忙脚乱之际,苏唯安趁机挣脱逃开还顺带干翻了两个束缚着同伴的低等恶魔。
“你们快走,我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魔力,我给你们脱住他们!”
“苏……”
“快滚,别让我白费力气!”
“我杀了一个领主,够本了!你们还要活着回去给我汇报战绩!老子也要像那些英雄战士一样出现在课本上!”
他杀了一个高等魔族,一个恶魔领主,这绝对是头等功,但同样,他也彻底惹怒了这座城的魔族,他跑不掉的!
“老子跟你们拼了,杂碎们,去死吧!”没有魔法装置的他,竟然体内也依旧还残存着魔法,这让他勉强有了和这些恶魔一战之力。
但终究寡不敌众。
不过,他也没想着活着回去,他只要给同伴们稍微拖延一点时间。
他只想在死之前多杀一个,在多杀一个。
他自己身中了多少攻击他也不清楚。
他全程凭借着一口气吊着还没有倒下。
脑子也早就一片空白杀红了眼。
生命中蹦发出的最后的力量让他有种回光返照的能量。
这一刻,他仿佛能略微感受到白旭那种在战场上手刃敌人的快感。
若是给他机会,说不定有朝一日他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可以……
不过,也好,反正够本了。
“以身弑魔,战无可退!”
“人类万岁!”
他爆发出最后的光彩,挥着大刀拼杀着。
在他倒下之前,他隐隐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是白旭。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已经凝固,所有的喧嚣肃杀都已经清静,面目可憎的魔族也纷纷停滞了身影。
白旭身影出现他面前,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他临死前的错觉。
然后,对方抬手戳着他的额头,一股能量突然从他脑子里爆开,他失去了意识。
“没想到他一个刚从军不到三个月的新人竟然能杀掉一个高等魔族!”
“抱歉,主人,是我的失职。”
“这不关你的事,一个酒囊饭袋的垃圾,死了也就死了,到是这个小家伙,我对他挺感兴趣。”
“一个人类,竟然可以不用凭借任何外力装置运用我们魔族的魔法,实在是不简单,你说他会不会成为第二个你?说起来,他和你以前倒是有几分相像,特别是这禀性。”
“我会尽力为主人好好调教打磨他。”
“有趣,那我就提前送他一些礼物,免得他运气不好夭折了。”
六 和魔王在病房做爱被当中撞破的英雄
苏唯安的脑子一片混乱绞痛,战火,哀嚎,硝烟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浮现,一会儿是恶魔丑陋狰狞的面容,一会是魔兽胯下那个被淫辱折磨的将领,一会儿拼死混战,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
无数个画面拼接混乱,耳边也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最终都变换成粗重的喘息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过于陌生。
“哈、啊啊、啊……”
“主人、我不行了,唔、要去了、呃啊啊……”
那人低颤着嗓音,似乎怕被人停到而压低了声音,但似乎又被干的太爽而情难自抑。
满耳都是他的声音声,极其压抑又极其放纵。
即便是他高潮射精了两人的苟合也没有停下,房间里有股消毒水混合着精液的气味,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顶撞之间似乎还有隐隐的水渍声。
从声音来看,两人都是男人,就在他的耳边,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熟到他想都不敢想,但也有可能是错觉,他脑子实在是混沌难受的厉害,身体也软绵绵的,全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跟被抽干了所有精神神似的,若是没有这两人的打扰,他只怕早就昏睡过去了,即便是现在躺在床上,他也是昏昏沉沉的,耳边的声音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又模糊。
突然,床上的一阵晃动声又惊动了他。
“荡妇,在别人的病床前也能叫的这么浪,不怕对方醒了发现吗?”
“咬的好紧,你这是更加兴奋了吗?”
“我是主人的小荡妇、唔……干死我吧!操、操我,主人、呃啊啊、哈……”他的骚话似乎让他身后的男人也兴奋起来了,按着他的身体更加猛烈的操干了起来。
他的声音更加难耐,苟合的更加激烈,似乎还在激吻,就在他的身边。
苏唯安被迫听着活春宫。
那人被干的爽到带了哭腔,嘴里不断的叫着主人主人,他的手似乎扶着他的床,他躺在床上连带着都被他摇的摇摇晃晃。
苏唯安心里暗骂了一声。
他自己的身体好像也隐隐有了反应,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支楞了起来,屁股后面也酥酥麻麻的,已经湿了。
他不是未经人世的小孩儿,他虽然年岁不大,但他小的时候是被当成玩物和性奴培养的,他们学校专业教导的主课项目就是性爱。
虽然他还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破过身,但小时候受到过得那些训练依旧对他身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这些年来没日没夜的训练消耗了他绝大多数的体力精力,他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想这种事,但今天听到的活春宫又重新唤起了他的身体记忆。
那人实在是叫的太浪了。
若不是实在是提不起力气,也睁不开眼睛,他非常骂他们滚蛋,要搞上一边去搞!别他妈的烦他!
这两人也太过大胆了,这可是在人类社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个男的似乎也高潮了,他可能射在了那人体内,因为他听见了那人比以往他自己高潮还要爽的呻吟,时间也更长,叫着“好涨,好爽”之类的,他似乎爽到快失声了,一股什么液体也溅到了他的脸上。
苏唯安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睛抹掉了脸上的液体。
同时,他也终于看轻看这两个在他床边胡搞的狗男男。
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一张椅子上重叠着两个肉体,其中一个衣冠楚楚,另一个全身赤裸的挂在他身上,他的屁股紧紧夹着对方的阴茎,两条腿悬空搭在椅子的扶手两边,双手紧紧环保着另一个男人,似乎还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没缓过神来,身体都还在痉挛颤栗,看的出来,他是真的爽翻了。
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但是那一个人的样子也太过熟悉,估计每个人类都非常熟悉,他的照片和视频应该出现在家家户户,广场,大厅。
但此刻,他却一丝不挂的悬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被干到颤栗着高潮。
这个惊恐的发现直接让苏唯安傻了眼,只见另一个男人眼睛看向他,对着他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吓的苏唯安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装死,暗自催眠着自己这是一场梦,是一场梦!
太荒诞了,这怎么可能嘛!
那人是谁!他可是白旭啊!他怎么可能会被像个荡妇一样被一个男人操了!
要操也是他操别人!
在这不安惶恐又忐忑之中,苏唯安又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处是一片洁白,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房间,让他稍微回了神。
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也没有特殊的气味,床头的柜子上放在水果花篮,还摆着几束鲜花。房间的窗户打开着,光线直射进来,带着和煦的春风,房间内还混合着淡淡的花香。
这是一个小单间,房间干净整洁,有单独的木质大衣柜和厕所,甚至房间里还有电视机。
在战事紧张,资源短缺的时代,这个标间已经是非常奢侈的贵宾间了。
苏唯安简直受宠若惊,这床单被套是那么洁白干净,床垫那么软,采光那么好的房间他还是第一次住。
不远处的中央广场上隐隐传来战歌和人潮的欢呼。
这时,房间打开,医生和他的小伙伴们也一同进来了。
“恭喜你啊,斩杀了一个高级恶魔领主的大英雄!”短发少女身上的军装还未脱,就欢快大步走向他笑着恭贺道。
“不是我斩杀的,是用了一些手段诅咒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他们太大意了。”
“不管是不是大意,都不能改变你杀了一位高等恶魔领主的事实!”一旁年轻男生也高兴的站在窗口,他指着窗外的中央广场道:“他们在庆祝胜利呢!你杀了领主之后,白将军很快就带人赶到,群龙无首的S就这样轻松的被收复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赞美你!”
苏唯安身上的伤还没好,但他依旧坚持着下地走到中央广场一起和人民感受着胜利的喜悦。
人类实在是太缺乏底气了!
也太需要释放压力情绪了!
每一场的战争的胜利都值得大肆渲染,每一个胜利的时刻都能让人喜极而泣。
广场上载歌载舞,热闹非常。
作为领袖的白旭也在广场的旗帜下慷慨激昂的演讲了一番,然后是为英雄表彰,为逝者默哀。
他依旧还是记忆中的那个白将军,永远强大、沉稳,气场十足。
果然,那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太他妈的荒诞了!他都不敢和白旭对视,生怕对方发现他心底在想着什么然后一巴掌拍死他。
作为最大的功臣的苏唯安无疑是这场上的焦点,他被表彰了一等功勋,又赐予了仅有巨大功勋才有资格获得的飞鸟勋章。
这使得苏唯安非常高兴,同时也非常骄傲。
他的朋友和战友也在为他骄傲。
直到在为逝者颁功和默哀时,他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想起那些人的惨死,他身上的功勋和奖项也不香了,从而背负在他身上的是沉甸甸的责任和仇恨!
那种和魔族视死如归的决心也立刻高涨起来!一股巨大的苦闷和悲呛的情绪充斥着心头,让他在也笑不出来。
握住胸章的手指关节都在泛白…
“魔族!!”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旗帜下神情淡漠似乎从未发出过真心实意的笑容的白旭时,他突然有些理解他了,一场战争的胜利和短暂的胜利根本算不了什么。
见识过战争的残酷,在见到过无数人还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也真的很难发出会心的笑意。
白旭依然来去匆匆,他实在太忙了,这一点大家都能理解。
苏唯安来到了白公馆,办公室中白旭亲自接见他。
这令他受宠若惊的同时又诚惶诚恐,若是没有之前病房内噩梦事件,他应该只会受宠若惊和紧张兴奋的。
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偶像接见。
办公室里的白旭在忙,侍从带领他进去的时候他还在低头批改着文件。
“来了?”
“坐,不用紧张。”
他比想象中的要和气,但即便是气质收敛着也不由的令人紧张。
“你叫苏唯安是吧?资料上显示你来自W城,父母都只是普通人类,曾是在恶魔开设的学校接受过性……培训。”
“我……”
“不用紧张,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了解一下你为什么能使用魔族的魔力。根据调查和检验你并没有魔族血统,你的过去也平平无奇,唯一比别人多了一些别样的经历就是曾在恶魔学院的学习经历。”
“我们攻打下了二十多个被恶魔占领的城市,拯救过数百万人,其中进入性奴学院的人不少,各种人类数量基数都很大,但迄今为止,你是人类基地中唯一一个以人类之躯在没有了魔法装置和魔石供应也依旧可以运用魔法的人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要是人类能够像你一样都能使用魔法,那我们人类将真正意义上的可以和恶魔正面对抗!打败他们,杀死他们,将他们赶回他们的地狱老巢将不再是梦!”
苏唯安听了呼吸都不由得急促。
他的手紧握成拳。
他对恶魔恨到了极致,若是人类真的能拥有正面和魔族对抗的能力,那么他、他……
“可是,抱歉,白将军,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使用魔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当时在看到战友们一个个死去,上尉也悲壮屈辱的死去,我心里就特别的恨,只是想要杀死他们,不计一切代价后果的杀死他们!”
“听起来就像是受到了剧烈的刺激后而突破了某种桎梏!那你的咒语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在空余之际特别爱专研那些关于魔法的杂书,说起来有些大言不惭,我也想像白将军一样研制出一部可以供人类使用学习的功法。我总觉得我们现在学习的功法实在是太挑人太重天赋了,明明是个能强身健体的好功法,但能修炼的人却百不存一。要是每个人都能学习,即便是以人类的血肉之躯依旧不能正面和恶魔对抗,但人类只要强大一分,那便始终是好的!”
“对不起,可能我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没什么可抱歉的,有这种想法是好事,事实上大量的新兵在入伍期间十个有八个都想成为下一个我,还有两个想要顶替我超越我!有拼劲有梦想这是好事,这是只有在人类基地里才能看到的那股冲劲和活力!”白旭笑着说道。
接下来他又详细的询问了他一些内容,有关于他的生活上面的,也有关于他训练方面的,甚至连日常和生活习惯都有做一定的了解,最后也依旧没有问出什么有效的消息内容。
这种情况属于例外。
苏唯安有些失落,老实说,如果大家都可以自由作用魔法的话……
“别灰心,在这条道路上我们将会继续探索!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也会经常观察你的,也会教导你。”
能被白将军亲自教导不知道是多大的福分,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白旭继续说道:“其实你这种情况虽然罕见但并不是例外,据我所知,在魔族领地内,似乎也有可以像你一样以人类之躯运用魔法的人。”
苏唯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那他们?”
“谁知道呢,也许成了魔王的奴吧!”
苏唯安其实并没有对此感到意外,作为前魔族领地被圈养的人类,他深知,但凡是优秀的人类都会被当成物品一样层层上供,长期被驯养圈养的人类根本没有反抗意识和能力,即便是偶尔出现优秀的种子,那也不过最终会被教导成为一个供上层玩弄的玩物而已。如果他当时没有白旭等人类军拯救,就连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生而为人还会有另外的路可以走,若是他还身处于魔族领地,说不定他自己也已经被上供给高等魔族了吧。
不过,他相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三生万物,这说明其实人类也是可以像魔族一样可以使用魔法,也可以变的强大的。
届时,他们一定会将魔族们通通都下地狱!
“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过来找我。”白旭说道。
“好的,白将军。”
苏唯安起身离开。
刚出门外,迎面就撞上来了一个人。
苏唯安看到他的样子之后瞬间瞪大了双眼:“你、你……”
只见那人食指伸向嘴边,对他做出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从他身边经过,进去了白旭的办公室,门口的侍从似乎对他视若无睹,也没有任何通报就直接让他进了办公室。
之前在病房里以为是场梦的场景,又立马涌上了脑海,耳尖瞬间爆红,脚步慌乱的大步离开了。
离开时,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走出白公馆,他看向天空,有些怀疑人生。
七 主角的花式死法/兽交/蜘蛛,产卵/章鱼,触手/微微重口
那天夜里。
红月当空,巨大的猩红月亮中夹杂着斑斑点点的朱黑犹如月经不调的大姨妈,鬼魅中透着邪气。
地上的枯树如同扭曲的干尸张牙舞爪,阴慎的邪风从林中呼啸,犹如无数怨鬼的嘶吼,类似于乌鸦的鸟叫哇哇的发出刺耳瘆人的叫声。
忽然天空一片黑影极速飞过,林中一片鸟慌乱飞蹿的声音。
黑影直直向苏唯安撞来,他下意识的弯下腰,但衣服仍被一双厉爪勾住,他挣扎着直到衣服碎裂,他才从半空中跌落,身体在地上滚落了好几圈,尖锐的小石子划破了皮肤。
他抬头看去,那是一只巨形黑褐色的鸟型生物,翅膀和骨关节都生长着锋利的骨刺,猩红的鳄鱼眼,头长犀牛角,危险又熟悉。
这是地狱魔鹰,二阶的恶魔,飞行速度很快,爪子和身上的骨刺极其锋利,战场上常见的种族,一般用于侦查和空袭,普通的士兵在战场上最不想遇见的敌人之一。
耳边又是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伴随着尘土飞扬,他下意识的翻滚着身体闪躲,在没有魔法装置和魔力加持下,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即便是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堪堪躲过,他的衣服破破烂烂,皮肤被划破了,一身的伤,狼狈至极。
而那只恶魔却盘旋在他的上空,如猫捉老鼠似的捉弄着它的猎物,并且竟然还人性化的用舌头舔舐着爪子,猩红的赤瞳透着对待猎物般的戏谑。
苏唯安一边躲避着它的攻击,一边想办法蓄力向他攻击,但是没有魔力装置也没有魔石的加持,他的提体内空空荡荡,几次调动都扑了空。
利爪如同划豆腐似的轻易的在他身上划出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像是玩够了似的,这只魔物将他扑在身下,爪子轻易划破衣服布料,如长舌状的阴茎插入他的后穴,螺旋状的龟头犹如转地龙似的不断往里面深入。
苏唯安痛苦的挣扎着,但魔族的爪子和骨刺极其锋利,随意乱动的结果就是他被魔物割掉了手筋脚筋,让身上伤口更多。那足足有二三十里面长的巨物让苏唯安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顶破,他整个人仿佛都成了一只完全只是用于泄欲的鸡巴套子,在魔物侵犯下,他被当成玩物一样活活玩死。
意识断线的一瞬间,他又再次出现在那个场景,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天空中黑影飞过,林中惊起一片鸟声。
他凭借先前的经验躲过了魔鸟的攻击,躲进了林中,在众多树丛的遮掩下,体型庞大的魔鸟明显行动受阻。
正当苏唯安松了一口气,却惊恐的发现,身边的枯木犹如活了一般,树枝缠住了他的双脚四肢,他突然被倒吊在空中,树洞中爬出来了一只可怖的巨形蜘蛛,它眼中猩红的红瞳格外熟悉,它吐出的蛛丝缠在了苏唯安身上,坚韧至极牢不可破。
苏唯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步一步编织着蛛网,然后一步一步走近自己。
他的身体被蛛丝倒吊,衣服被毒液腐蚀,他再次被魔物侵犯,巨形蜘蛛的六只脚犹如牢笼似的将它束缚在身下,类人的阴茎再次插进他的身体一次次的侵犯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它似乎才达到了高潮。但和人类不同的是,它的高潮并不是射精,也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一颗颗虫卵从他的阴茎里排出,被全部排进了苏唯安的体内。
苏唯安的腹部大如孕夫,不知名的绿色粘液堵住了穴口。
他能感受到肚子里的虫卵鲜活,吸食着他身体里的养分,一点一点大了起来。
他的肚子被涨到了极致,皮肤透明的仿佛气球一戳就破,里面的虫卵像是终于孵化而成似的,开始正常的往体外排出。
他赤身裸体的被树枝和蛛丝挂在半空动弹不得,只能犹如排泄似的拼命的将体内的东西往外挤,那痛苦又滑稽的姿势,如同农村里下蛋难产的老母鸡,卵蛋在穴口徘徊挤压,出来了一半,眼瞅着就要排出来了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泄了力气卵蛋又重新挤回肠道,碰撞之下令他又痛又爽又涨的慌。
咬着牙努力了多次,才将第一颗卵成功排出体外,带着大量的墨绿色粘液的蜘蛛卵掉落在他下方的蜘蛛网上,薄薄的蛋壳被摔碎掉,里面的小蜘蛛爬了出来,在他的下方就地啃食着蛋壳。
而苏唯安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排卵,有了第一颗的成功排出,第二颗第三颗就要相对简单一些,只是在排卵的过程中,当成肠道被卵蛋磨察,前列腺被挤压顶撞让他既很痛苦又很爽快,眼泪呻吟的同时还伴随着高潮射精。
他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肉便器,一个生育机器,毫无尊严,却又毫无办法,在孕育魔族蜘蛛的时候,他其实从身体里的卵蛋之中感受到了一点点魔力,想办法试图如同提取魔石一样提取着身体的魔力时,但持续的快感和高潮又不断的打断着他的思路。
而身体里的魔蛛卵似乎也感受到了潜在的危险,开始变的躁动,卵在他肠道里跳动乱撞,折磨的苏唯安苦不堪言,他甚至感受到了有些魔蛛竟然在他体内就要破壳而出。
恐惧使他加快了排卵的速度,一个个带着恶心粘液的卵蛋排泄而出,他身下已经聚集了一群破壳的小蜘蛛,但体内排卵不及时的小蜘蛛已经在他肠道内破壳。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爬出来的毛绒绒的东西在他体内爬动,撕咬,不安分的寻找着出口,一个接一个的破壳而出,那种毛绒绒的虫子在体内爬动的酥麻感和恐惧感简直要人命。
他一个紧张收缩着肠道挤压到了小蜘蛛们,它们变开始疯狂的乱窜,四处攀爬,嘶咬,带着毒液的牙齿咬破娇嫩的肠道,出现蚀骨的巨痒和肿痛,破碎的不规则的蛋壳棱角同样也戳着肠道,同时也堵住了出口,逼的有些蜘蛛不得不往更深处逃窜。
“不、哈啊、啊啊!不要!!”苏唯安疯狂的挣扎着,恐惧让他只能拼命的压缩着肠道,更多的蜘蛛卵被压破,更多的小蜘蛛在肠道爬,也更多的小蜘蛛因为受到刺激从而卵窜和嘶哑着肠道。
毒液让苏唯安脸色发青,腹部肿胀积水,一些墨绿色的血液混合着蛋壳和破碎的被压瘪的蜘蛛尸体从已经失去控制的肠道内部流出。
再次死亡。
同时也在次新生。
依旧是那个时间、地点,同样的黑影,魔鹰。
苏唯安一边逃跑一边疯狂的调动着体内的魔力,先前的经历让他微微探索到了一点关于魔力的门栏。
原来,那些魔族的血肉竟然跟魔石一样蕴含着魔力。
但丛林之旅死的太惨,他不敢在轻易的入内。
在躲避魔鹰的追杀之中,他一个不慎掉落在了湖泊之中。
那只飞鹰似乎怕水,它不断的在他上空盘旋,每次低飞抓捕的时候苏唯安就立马躲进了水中,这令它迟迟未能得手。
虽然暂时安全了,但这湖水幽幽,他总觉得同样不安全。
他正寻思着对策之时,突然水中一个柔软的物体缠上了他的脚踝。
苏唯安吓的立马汗毛竖立,被蜘蛛网缠绕的恐惧感再次附上心头。
他还来不及挣扎,突然整个身体就被拽入了水中。
是章鱼的触手!
同样是那双熟悉的赤瞳,苏唯安下意识的屁股一紧,但下一刻,他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章鱼覆盖,巨形的触手将他身体死死缠住,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它柔软的体内。
紧接着,一根软体肉棍状的东西插入了他的口腔,苏唯安愤恨的咬着,那东西吃痛的叫了一声,疼痛让它把触手抽了出来。
溺水的窒息感迎来。
苏唯安挣扎着,但依旧不能挣脱。
同时,又是一根人形的阴茎状的巨物同样插入他的体内,如同人一样侵犯着他。
不过这次人在水中,所以他应该痛苦不了太久就会死掉吧。他这般想道。
在他即将溺死的时候,那根软体状的物体再次插入了他的口中,这一次,他没有力气再反抗和撕咬了。
但他却惊愕的发现,竟然有氧气,求生欲让他拼了命的吸食着口中的软体肉物,如同一个饥渴的婊子压榨着阴茎里的精液似的压榨着肉具里为他提供的氧气。
他的屁股同样被具大的非人类的阴茎侵犯着,庞大的物体让他肚子被涨的快破了似的,但水中侵犯和湿滑黏腻的阴茎让他后穴并没有受伤,还让他在这场侵犯中感情到了快感。
周围都是软肉,柔软的如同被塞进了妈妈的子宫。
一些触手缠绕着他身体四肢,将他调整成各种形状,吸盘吸附在皮肤上缓缓蠕动吸吮,就像无数张小口在轻吻皮肤,阴茎和乳头同样也被吸附,快感让他脑子都模糊起来。
虽然他再次从体内感受到了一点微弱的魔力能力,但快感让他根本提不起力气去提取。
不行,不能沉溺于这种低级的生理欲望。
他强大起精神,但那种犹如身体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的感觉让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欲望蚕食。
脑子里仅剩下的一点清明让他想起了之前在杂书上看到的关于摄魂八爪鱼,其墨和体液乃摄魂香的原材料。
摄魂香,顶级的媚药,春药,迷魂药。
“唔、唔……”
不要,不要,太爽了!救命、啊啊、谁来救救我……
他在情欲之中不断翻滚沉迷,但最后的尊严和清醒让他死死的咬住了口中的软肉,那地方似乎和男人的阴茎一样特别脆弱,被牙齿一咬对方就疼的受不了,嘶叫着赶紧抽出,同时下体阴茎报复性的顶撞着苏唯安的身体。
巨大的疼痛又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让苏唯安刺激到不行,溺水的窒息和情欲的涌动让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直到他快溺死前,那只章鱼又才再次把它的软体放进苏唯安的口中,苏唯安忍住求生欲,又再次咬着。
反复几次,他终于溺死在了水中。
再次醒来,依旧是那个时间地点。
如同一个没有止境的噩梦。
黑影闪过,林中飞鸟腾飞。
但这次,苏唯安只是现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天空的魔鹰。
对着它的挑衅和捉弄并不在意,只是冷眼笑着。
“好玩吗?”
“搞死了我这么多次了,还想玩什么新花样?”
“不就是想玩我吗?不就是想操我吗?来啊!别搞那些虚的,你直接上不就完了吗!”
他就站在原地,恼羞成怒似的脱下光了衣服对着它翘着屁股怒吼着。
他的自暴自弃似乎取悦了魔鹰,那双猩红的赤瞳露出了胜利者般玩味戏谑的笑意。
它扑腾的落到地面,如人一般双脚站立,一步一步像他走过去。
苏唯安更是自暴自弃的冲它嘶吼着,主动对着它搬开屁股:“来啊,上我啊!别他妈的跟我搞那些虚的,你玩爽了能不能放过我!或者干脆利落的一刀杀了我!我他妈的简直受够了!”
他自暴自弃的放纵会不会换来他想要的结果尚不清楚,但他这番送B上门的姿态却是让魔鹰没有拒绝。
它将他一脚踩在脚下。
苏唯安吃痛的摔在地上,泥土和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背后火辣辣的疼。
鹰脚上锋利的爪子划破了他背上的皮肤。
人类的身体就是这么脆弱,即便对方没有主动攻击,也能轻易让他们受伤。
鹰吊强势的插进了他的菊穴,没有任何润滑,撕裂的肠道混合着血水,顺着魔鹰的抽插流出穴外,染红了他的大腿根部,也染红那他身下的地面。
和这只魔鹰做爱绝对是与其他魔物相比最痛苦的,但同时也是头脑最清醒的。
疼痛让他头脑清醒。
他细细的感受,果然在他体内感受到了微弱的魔里,从那个连接口,他能微弱的感受到魔物肉体里蕴含的魔力。
他不敢提取,害怕引起它的怀疑和忌惮。
转而压榨着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他在他身下呻吟着,他的努力配合让魔鹰很是满意,甚至还出发了吟叫,即便只是鸟鸣,也让苏唯安感觉到里面的快感。
过了一段时间后,苏唯安感觉到它差不多要射了,在它再一次插进他体内的时候他狠狠一夹,那玩意儿的精液就射进了苏唯安的肠道。
他快速的吸收提取,这个过程太他熟了,不论是之前提取魔石中的魔力过程,还是他前几次被操的时候尝试着提取都已经让他有了丰富的经验。
整个速度极快,在那魔物还处于高潮之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唯安就立马运转着体内魔力用着被握在手心很久的尖锐石块反手狠狠像对方的眼睛刺去。
全部的魔力集中在他的小臂和石块上爆发,又快又狠。
“嘭”的一下,犹如西瓜被爆穿气的,
魔鹰的整个脑袋被爆穿。
从右眼眼眶的位置到后脑勺出现了婴儿拳头一样的发洞。
它的魔屌还依旧插在苏唯安的菊穴里抽搐着,但他的脑袋已经爆浆,血液混合着脑浆溅在苏唯安的脸上。
苏唯安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
一口咬住它的肉生嚼入嘴,果然,魔族的血肉里蕴含着魔力。
再次醒来,他是在他的床上。
天已经大亮。
他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身上全是大汗。
苏唯安回忆着那个恶魔,下意识的尝试着调动着身体里的魔力,竟然发现,他的身体里竟然真的有一丝丝微弱的魔力。
在没有魔力装置和魔石的情况下,他身体中竟然还真的蕴含了一点点的魔力。
难道说,那个噩梦其实是真的?
八 强者为奴,穿戴淫具一边被淫辱玩弄一边训练主角
训练场内。
苏唯安的身影又一次被踢飞出去,身体撞在了室内的石墙上,又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他艰难的爬起来,边咳出淤血,边快速调动着他体内的魔力,然后,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冲着对手发出气势磅礴的一击。
“砰!!!”
一声巨响。
他的身体再次如脱弦的箭似的飞射出去撞在墙上,足足贴了一秒多钟才掉落地上来,石墙上出现了裂缝。
他嘴里咳着血,倒在地上一时间都爬不起来。
“为什么要怒吼呢?是怕我对你最后的攻势没有防备吗?”
面对白旭的斥责苏唯安尴尬的抬起头,羞煞万分,他本想着要在白将军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结果好像弄巧成拙了。
“没有足够的实力,你就没有正面硬刚的资格,人体对上恶魔本就天然处于劣势,我们要仰仗的最重要的东西是脑子!”白旭说道。
“现在,你把我当成魔族,然后,不择手段的杀掉我!”
苏唯安愕然抬起头,楞楞的看了他一秒,然后突然深吸一口气,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白将军!我一定会好好训练的!”
再次出手,他的眼光变了,不在是和刚刚那样如同训练营和战友们对练那般,而是尝试着幻想着将自己带入进那个噩梦之中。
每天晚上,苏唯安只要一睡着就会自动陷入那个噩梦之中,被恶魔侵犯,凌辱,虐杀,无休无止,只有杀死恶魔恶梦才方能结束。
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但他的精神却被无限折磨,这令本就对魔族深恶痛绝的苏唯安对魔族更加深恶痛绝。
杀死魔族,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信念,也是苏唯安活着的唯一的目标。
白旭敏锐的发现他的目光气势变了。
“去死!!!”苏唯安双目狰红爆发着怒吼,身上的魔力运行装置随之高速运转,魔力竟比之前提高了几个档次,他挥刀全力劈下的时候竟然让白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大刀带着狠厉杀意破空劈下,气势磅礴,杀意盎然,顷刻之间他仿佛就换了一个人似的。
白旭看向他,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眼头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
他身体微微一闪,轻松躲过大刀,抬脚一踢……
“砰!”
苏唯安的身体再次如抛物线般狠狠的踢飞撞在训练场上的石墙之上,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石墙成龟裂的蜘蛛网般向外蔓延。
好强,果然不愧是白将军!即便是他拼尽全力,却连他衣角都不能碰到分毫!从头到尾,他不仅没有出过手,连脚也都不曾挪动一步。
“人类从历史中获得的唯一教训,就是从不吸取任何教训!”白旭说道。
“今天的训练就此结束,你回去先养伤。”他下手并不轻,最起码踢断了他几条肋骨。
“白将军,我没事,我还能继续训练。”
“下一次。”
“不,我没事!我还能在战!”
苏唯安咳着血,抬手抹掉嘴角的血,他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断裂的肋骨让他气息不稳,疼的眼睛和表情几度抽搐,但眼神里的神采却万分坚定。
“回去养伤,好不容易出个好苗子,不要轻易的把自己折腾死了。”
“不!白将军,是你让我把你当成魔族的!我对待魔族只有一个信念,要么我躺下,要么他们躺下!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只要对方还有一口气在!”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苏唯安从地上再次爬了起来,双手死死的紧握大刀撑地,慢慢的站了起来。这些话说出口莫名的中二,但也莫名的让人心神一震。
这样的眼神白旭在其他战士眼里也见过很多次,他不懂,但每次见到都觉得异常的让人烦躁,也异常的碍眼。
下一刻,苏唯安大呵一声起身,周身再次运转起魔力,提着大刀快速的向白旭挥砍而来。
明明正面硬刚如同自取灭亡的以卵击石,但他依旧气势如旧。
高速运转的魔力装置快速的抽取着魔石的魔力,超负荷吸收魔力的身体让苏唯安如同打了鸡血似的,魔力旺盛双目充血,牙冠血红,同时,他的速度攻势也曾几何上升……
但即便是身体超负荷运转,即便是他付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努力,即便是他用燃烧生命为代价的攻势,也依旧无法伤到对手分毫,甚至连让白旭出手的资格都还不到。
差距到大到连战斗都谈不上,只是强者对弱者的碾压,就像是人类对战魔族一样,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单单是站起,活着,挥刀,就已经需要用尽全部的力气。
即便是以卵击石,苏唯安也依旧飞蛾扑火的一次次爬起挥刀砍向对方。
一次又一次。
踢飞,爬起。
再踢飞,再爬起。
不断的被踢飞,不断的爬起来继续挥刀。
一次又一次。
每一回都伤到让人觉得他不可能在站的起来,但每一次他都会爆发出惊人的毅力和能量,再次握紧他的大刀,继续站起攻击。
他果真应了他那句话,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砰!!!
白旭一脚将他踩在地上,许是厌烦了他无休止的反抗,白旭这次没有踢飞他,而是将他踩在脚底,踩住他的脊梁,让他彻底爬不起来。
“够了,今天到此为止。”
苏唯安几乎晕厥,满身鲜血,瞳孔焕然,意识模糊,他显然没有听见白旭的话,身体依旧习惯性的挣扎爬动。但他被白旭踩在脚下,挣扎爬起的动作就像是一条扭曲的蛆虫。
魔力装置里的魔石早就在不断的战斗中消耗殆尽,他身体里那残存的一点点魔力也早就枯竭殆尽,本应该重伤昏迷的他却一直保留着意志,神智很快清醒,他咬着牙,神色中依旧保留着一股子至死不认输狠劲。
苏唯安强行挣扎,无果,甚至咬向白旭脚腕。
白旭直接踩脸摁在地上,苏唯安又抓住他的脚腕,指甲深嵌,仿佛困兽张牙舞爪的做在最后挣扎一般,即便是死也想要扣走敌人的一丝血肉的狠劲和挣扎。但普通人血肉之躯的指甲怎么可能伤的到强大的男人,他连防御都不需要。
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刺疼让白旭脸色一变,苏唯安抓住他脚踝的指甲竟然深嵌进他皮肤,蕴含诅咒毒素的魔力潮涌似的从伤口快速扩散。
白旭一脚踢开苏唯安,看向苏唯安的眼神露出一丝惊愕。
苏唯安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那小样,仿佛在说,看吧,即便是即便是渺小如我,渺小如人类,终究还是有能力伤到将军大人的。
下一秒,苏唯安才心安理得的昏死过去。
浑身是伤,惨不忍睹。
白旭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
那点程度的毒素对白旭来事根本不算什么,但在实力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他竟然伤到了他,这点就相当厉害了。
“有趣,之前所有看似死脑筋的正面攻势,都是在为最后出其不意的偷袭做铺垫吗?”
“真是可怕的胜负欲,即便是面对不可战胜的最强者,也依旧爆有强烈到可怕的是求胜心!明明在被圈养的时候,刀落到脖子上也几乎没什么血性,一旦将他们放到笼子在面,给他们一丝丝虚无缥缈的希望,一个个的,却能爆发出令人震撼的璀璨光芒!”
“人类,真的很有趣啊!”训练场走进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主人。”白旭态度一变,从刚刚无敌的强者形像秒变乖顺忠诚的宠物。
他在魔王面前,身体下意识的微佝着,让自己处于下位抬头仰望着对方。
男人手指轻轻挠了挠他下颚,跟逗弄家里的宠物猫似的,白旭半眯着眼,眼神迷离发出轻哼,鼻息开始粗重,他舔舐着男人的手心。那张对外向来淡漠平静的脸升起诱人的潮红,眼中雾气朦胧,充满了欲望和渴望。
晕死在训练场上的苏唯安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拼死拼活连对方衣角都碰不到,强大到深不可测的白将军,此刻却强者毫无形象,奴颜屈膝的跪在魔王的脚下轻吻着对方的手指。
他脱掉的外衣之下,竟是一片淫糜之色,淫纹从他小腹处往外蔓延扩散,乳胶质地的贴身之物如同活物一样贴身的紧紧缠绕在他身体,上至胸膛乳尖,下至臀部大腿。
阳具也被紧紧包裹束缚,极细的触丝从尿道一直深入进身体深处,整个下体都被包裹,如塑身衣一样完美包裹着臀部,从股沟深入,屁眼也被填满,他无时无刻不都处于魔王的玩弄之中,却又连最基本的排泄和发泄的资格都没有。
那东西如同束身衣,又如同活物,它既是性奴的贞操裤,也是魔王的小玩具,即便是远在异地,魔王也能随心所欲的操控着他身上的淫纹激活它,方便随时玩弄他的宠物性奴。
魔王性淫,他喜欢淫荡的奴隶。
而作为魔王的性奴,从小接受着专业精英性奴训练的身体,淫荡且忠诚,除了魔王的鸡巴和指令能让他们高潮之外,任何东西,包括他们自己都无法自主高潮!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知道,他们这位受人尊敬的白将军,连管控自己身体的资格都没有。
在光鲜亮丽的衣服底下,是一具无时无刻都在不断被魔物淫具淫辱的浪荡身体,甚至在很多正式场合,他身体在被玩弄淫辱,长期处于一种濒临高潮却无法高潮的浪潮之中,在一本正经淡漠无欲的面庞下面,幻想的却是魔王的奸淫、大鸡巴的宠幸,
晕死在训练场上的苏唯安也不知道,刚刚和他训练的白将军,他拼尽全部的力气和能力去与之对战的强大对手,其实放在他身上的心思不到十分之一,他大多数时候,脑子里想要的更多的是高潮,是魔王的大鸡巴。
出现在训练场上的魔王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晕死过去的苏唯安,而他们那位受人尊敬的将军大人却跪趴在地上讨好痴迷的舔舐着魔王的鸡巴。
.
梦里,苏唯安再次回到了那个地方。
黑褐色的巨形地狱魔鹰在空中盘旋,生长着锋利的骨刺的巨大翅膀扑扇着直直的对着他他攻击而下。
苏唯安熟练的躲开攻击,他下意识的拿起他的大刀挥砍过去,原本空荡荡的双手竟然出现了大刀的雏形,魔力在周围翻涌,他挥刀劈向魔鹰,竟然打出了实质性的伤害
一声尖锐的鹰鸣响彻云霄,魔鹰被激怒,对他发出猛烈的攻势。
几次三番的噩梦之旅和死亡让苏唯安对其行动路线和攻击手段都了如指掌。
他熟练的躲避,挥刀,回砍。
差远了,它比白将军差远了。
苏唯安发现曾经这个虐杀他数次,在他面前犹如噩梦的魔物相比白将军来说差远了。
又或者说,和白将军的训练中,他成长了!
他成长的速度很快!
魔力调动至手心武器,他就像在战场上那样熟练,苏唯安手起刀落,地狱魔鹰的头颅地上滚落在地,那双猩红的竖瞳还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苏唯安一脚踩向它的头颅,生食着它的血肉。
果然没错,魔物的血肉之中蕴含着魔力。
他可以提取这些魔力。
不用魔力装置,不需要魔石,他就能提取运用魔力。
他看向森林和湖海,之前让他心惊胆战噩梦缠身的地方。
苏唯安握紧了手中几乎凝成实质的大刀,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往里面走去。
一整晚的时间,苏唯安都在里面刷怪。经历了数次的险象迭生,也被不知名的魔物或者魔植偷袭虐杀了几次,但能提取作用魔力的苏唯安不在是之前那个任人宰割的鱼肉,他成长速度快的可怕。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唯安从吃力慢慢变的得心应手,他手中的大刀越来越真实锋利,身体里提取到的魔力也越来越多,死亡的次数越来越少。
被杀死的魔物会复活,但他吃掉吸收的魔物却不会复活,也不知刷了多久,苏唯安的目之所及之处,都已经没有了魔物的影子,但他噩梦却并没有消失。
然后,在最开始的地方,他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形生物,他周身被黑雾隆罩,看不清样貌,却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恭喜你,通关了。”
“作为奖励,那便赐予你,极乐。”
“啊啊、救、救命、哈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犹如海浪一样,疯狂的席卷冲刷着苏唯安的身体和大脑,无尽的快感连绵不绝,理智也崩塌……
他在魔王面前,一如既往的弱小。
九 戏里戏外都是肉,臭魔王导演的乐不思蜀
“小苏很不错啊!进步的非常神速!这部剧开播后,你绝对能一炮而红!”季渊夸赞道。
“小苏确实很努力,这次说不定能拿奖!”叶旭也在旁边夸到。
拍摄已经结束了,原本被魔王被奸淫到理智崩溃的苏唯安也重新恢复了面部管理,如今的他已经能坦然的在镜头底下,在人群之中做爱,哦不,是对戏。
比如现在,拍摄已经结束,但臭魔王导演却并没有抽身离开,而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换了个姿势,让他自己坐起来动。
也不知道是做爱带来的娇羞,还是被夸赞的不好意思,苏唯安脸臊的通红,羞涩的低着头,喘着粗气:“没有没有,都是大家教的好!”他一边有节奏的坐在季渊腰上抽送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接受着众人的夸赞和围观,低调又谦虚。
事实上,这种夸赞苏唯安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作为本片主角的苏唯安是这部剧中成长和收获最大的人。
原本长的好看漂亮的他最开始走的是流量明星的道路,但他本人却是那种非常努力的人,出道至今,也有过几部令人称赞的作品。但此剧还才拍摄一半,苏唯安身边的工作人员就不断的夸赞,说他这部剧演技太厉害了,绝对会一炮而红!
那眼神,那气场,那眼神,那感觉,简直神了!
等这部剧开播后,看谁还敢说他是花瓶流量明星!
“我们也要努力了,可不能让年轻人看了笑话。”叶影帝拉着周少也围在了导演季渊身边,脱了衣服继续训练对戏。
场外人员不少人心中感叹,看看人家苏唯安,看看人家叶影帝,怪不得人家会成功,你看看,人家都那么优秀了,还那么努力。
但叶旭心里其实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全然是为了演戏。他刚刚戏份中,只用了道具,没有肉戏,他实在是想要的厉害。也许是入戏太深,这具被魔王大鸡巴操惯了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被魔王侵犯淫辱的感觉。
戏依旧拍摄到一半,这段时间工作特别忙的卫齐好不容易抽出了一个时间,稍微的将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然后以金主爸爸的身份去探班。
那个男人最近在剧组拍戏玩的不亦乐乎,他备受冷落,实在有些饥渴的忍不住了。卫齐心里微微有些怨念,不过这局面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他也怨不了别人。
他是一个有足够野心的男人,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他为了防止季渊妨碍他,主动给他找了点事情做,结果,没想到,他玩的倒是乐不思蜀。
片场。
“卫总好。”工作人员打着招呼。
听到声音季渊才回头一看,原来是金主爸爸来探班了。
那人一身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袖口佩戴着一枚冷白金属质地的高定袖扣,同色系腕表低调奢华。他身后还跟着一名三十多岁左右精练成熟的女秘书,派头十足。
他的到来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
因为今天没有季渊的戏,所以他坐在他的导演椅上磕着瓜子看他们拍戏,他这个导演完全不称职,他也压根不会导,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是教给副导和其他工作人员的,他就只负演演大魔王腐朽堕落的生活,在空闲之于训练训练演员们的肉戏。
这会儿卫齐刚到的时候,他魔王的另一名爱将,堕天使宠奴正跪在他的胯下练习口技呢。
卫齐没有回到他的话,反倒是看了周围一圈,目光从他身下快速扫过,又再次放在季渊脸上,说道:“好玩吗?乐不思蜀了吧!”
季渊也没有被男朋友抓现场的尴尬,反倒按住身下那个正欲住口起身向金主爸爸问好的人,让他继续含别停。
扮演堕天使的慕白原本就长的极好,在练习的时候他一般都是装扮正戏中的角色,演技也爆裂,所以干起来特别有感觉。
当着名义上男朋友的面,肆无忌惮的在公众场合干着别人,那种滋味比平时更加刺激,季渊也来了感觉,抓住慕白的长发,挺着腰身在他嘴里快速抽动。
因为是练戏,所以他的阴茎此刻跟剧中魔王的阴茎一样,猩红狰狞,犹如一根冒着热气的可怖的孽根。肉柱长着倒刺一般的软鳞,顶部微微有些翘起,龟头偏硬,包皮出还有细微的绒毛。
这样的阴茎即便是光看着都令人不寒而栗,身体打颤,除了经受过专业训练的性奴之外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因此,这个画面格外的香艳。
只见长着翅膀的天使圣洁又淫乱,猩红狰狞的阴茎在他嘴里猛烈的抽插,他的喉咙在阴茎插入的时候都被顶出了弧度。
明明感觉被那东西干应该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却他却似乎非常非常享受,明明是在做淫秽的事情但他身上却又莫名的有一种天生的圣洁感。
两种分明截然不同的东西却又莫名揉合掺杂在一起,诡异的和谐且香艳。
随着季渊的一声粗喘,这种香艳的情事才进入到尾声。
远超常人量的浊精射入了他的口中,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溢出嘴外,顺着下场流到脖子,流到胸口。
当阴茎从他口中退出时,天使如同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的精液,手指抹向下颚,胸膛,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含入嘴里。
他的目光还透着情事后的迷离,脸如春色,眼含秋波,那种又纯又欲的氛围感被他拿捏的恰到好处。
即便是周围工作人员见不不少次的他的现场试戏,到依旧还是会被他吸引的目不转睛,不论男女,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已经自觉的去厕所了。
卫齐身边的女秘书是个大龄女强人,出了名的灭绝师太,他向来看不惯那些比他弱的男人,更讨厌那种以色侍人的小白脸。
但此刻,她好像突然就悟了!那个冷淡了三十多年的心它好像突然就跳动了起来。
谁规定女人找男人就一定要找比自己强的,这种漂亮勾人的小白脸他不香吗!
“卫总,您好。”此刻,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仪表,回了神后慕白向他问好,他的神色间略微有一点点不自在。
卫齐僵硬着身子,过了一两秒钟以后才似乎回神,偷偷瞪了一眼季渊,然后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他抬起手摸着他的翅膀,道:“你们这特效挺真的啊!”说罢他还扯了一根羽毛下来,慕白疼的嘶的一叫。
“那当然,我这是大制作,万事都要逼真完美,我可是要成为中国的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人!”季渊大言不惭的说道。
这些东西何止是真!呸,不对,本来就是真的,季渊给了用了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天使血统,所以被生拔毛的慕白会感觉疼。
包括他自己那根非人类的阴茎,也是正儿八经的真货,平时里需要的时候就可以变出来,拍戏结束后,又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换成正常形态。
刚刚卫齐在看到那根阴茎后当时头皮都麻了,但同时他腿也软了,他呼吸凌乱了一个节拍,隐秘的吞咽着唾液,骨头都酥酥麻麻,又是忌惮,又是兴奋。
之前工作的时候不觉得,但一旦空闲了下来,这具素了好久的身体实在是饥渴的厉害,也骚的厉害。单单是闻到那个男人的气息他淫水就忍不住的流,更别说看到这种香艳的场景了,没有当场失态,已经是他意志力坚定的结果。
直到慕白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然后随便找了件事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在外人面前始终保持着完美人设不能崩,也因此,没人知道他们眼中这个高傲精干的大boss其实私下里早就已经饥渴的塞在菊穴里的大号卫生棉条都已经吸饱了淫水。
“卫总,季导。”
此时上一段拍摄工作已经结束,完事之后的工作人员还有刚刚从拍摄现场下来的主角苏唯安和影帝叶旭都主动打着招呼。
卫齐回应着,恢复成他在外惯有的严肃正经,点了点头,俨然一副典型的霸总形象。
季渊就喜欢他这种内骚外冷的感觉,趁着他一本正经的讲话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伸向了他的身后,在他的腰臀部位游走着。
卫齐身体明显踉跄了一下,腿在发软,呼吸也错乱了,身体显得有些僵硬,他表面上依旧面不改色,点头向他们回应着,心思却一分为二,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不老实的手上,以及那只手给他撩拨出来的欲火。
这明目张胆的调情,其他人看见了也都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但心里却在道:早就听闻这个年轻的新晋导演背后有金主,这事果然是真的!
这种事情在娱乐圈里见多不怪,正常的很,不然凭季渊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毛头小子凭什么有资格闯进娱乐圈,凭什么第一部剧就可以拿到大投资,甚至还找来这么多重量级演员。
这背的金主可见不光有钱有势,还特宠他,愿意拿钱给他由着他一个新人胡来。
如今看来,啧啧,他的金主也确实宠他。
在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卫齐也不制止,就由着他胡来,其实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阻止他,天知道,他此刻忍住没有淫叫出声,没有瘫软在地上,控制着自己不露出丑态就已经付出了他全部的精力!
直到他的动作越发放肆,卫齐才一把抓住他的手。
他紧盯着季渊,那气势在外人面前看着挺唬人,不由得退避三舍,但其实季渊知道,他是忍不住了,此刻在强装镇定,但实则连他的手心都在冒汗,身体都在颤抖,手捏的很重,双腿也快支撑不住了。
季渊突然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你想要客串一下我的戏吗?你觉得意外失势的沦为魔王阶下囚的老贵族怎么样?嗯,或许给他加一个魔王家族最大的死对头的身份会更带劲!”
卫齐呼吸一重,他头皮发麻,压抑的嗓子拒绝道:“不!”
但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季渊就抢先说道:“试试看,肯定会很有意思。”
“不行……我不会演戏。”他这人实在要面子,要他在公众场合做那种事情会比杀了他都更难受。
“放心,我教你。”
季渊嘿嘿一笑,说道:“不需要演技,你本性出演就行。”
·
晚上,连续在剧组待了大半个月的叶旭终于有空回家了,他的好友还难得打趣道“叶影帝,今儿个怎么不忙了?”
“导演陪他的金主爸爸去了,没空指导我们。”
“我说呢!以你的敬业程度怎么会给自己放假!”好友打趣道。
“不过,你们那导演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吗?他一个外行人他懂个屁他能指导你什么?”
“我起先跟你想法也差不多,直到真正在接受季导指导的时候,才打翻了这个偏见。他真的挺厉害,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让我受益匪浅!”说着,他脸色微微泛红,双腿有些不自然的交错着。季导确实厉害,各种意义上的。
光是想起他,叶旭身体忍不住自动进入了状态,内裤似乎有些湿润了。
“只不过我现在好像有点入戏太深了!明明没拍戏没不排演身体也依旧会进入状态。”
洗澡时,他洗着洗着,就自然而然的将浴霸取下后将水管插进自己的菊穴里冲水清理。
洗到一半他才赫然想起,他已经出戏了,今天休息,没有戏份,也不需要排练。
一时间,竟然让他进退不得。
身体格外空虚。
不对,戏还没有拍完,他这是在演练。
一个敬职敬责的好演员,在休息的时候,也应该继续磨炼演技。
他心理这般想着,然后继续插着自己后穴。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他!
浴缸里,叶影帝那些水管和手指,将自己操到浪荡的呻吟,菊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离不开主人鸡巴的淫穴。
他模仿着性交抽插,嘴里一遍遍的叫着主人,主人,把自己推向了情欲的高潮。
十 人类奸淫计划:淫欲直播/人体吊灯/性奴制造厂
【作家想说的话:】
填坑,完结,撒花
这次是真完结了
-----正文-----
“季导,这部戏应该快结束了吧。”第二天开拍的时候,叶旭问着坐在导演椅上的季渊。
“是差不多要到高潮了。”
夜晚,主角苏唯安每晚都无限在梦魇世界里,被变成各种魔物的魔王奸杀交媾,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断成长,了解到了各种魔物的弱点,身体也慢慢积累起了魔气。最后通关后被魔王亲自调教,虽然过程痛苦,在魔王的精气却源源不断的滋润贯穿着他的身体和灵魂,让他身体逐渐魔化,掌握了魔气。
而白天里,他不断被战神白旭亲自教导,淬炼,战斗能力节节攀升的同时,战胜魔族的信念也被淬炼的越来越纯粹而炽热。
他就像一把被千锤百炼的钢铁,在捶打之后,他终会成为一柄挥剑斩向魔族的利刃。
今天,他将和苏唯安演对打戏。
经过了一年多的锤炼,苏唯安这次,将会首次打败他饰演的战神白旭。
到了这里,这也意味着白旭对他的锤炼已经走向了尾声,戏份也即将推入高潮。
得到了准话的叶旭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真有些担心自己入戏太深出不来了。
昨天晚上,导演去陪金主了,他心情烦躁的一晚没睡着。
他大概知道自己可能是入戏太深,导演饰演的魔王在他心里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祂绝对的强大,拥有绝对的实力,在他心里如神灵一样掌控着他们生气、命运,玩弄着他们的肉体,对整个世界都为所欲为的强大存在,现实生活里,他竟然也要去陪金主。
这种认知让叶旭极为难受不舒服。
他昨晚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戏是戏,现实是现实,他依旧难受烦躁的不行。
连自慰的快感都抚平不了心里的创伤。
他是真担心自己入戏太深,斯德哥尔摩爱上戏中的魔王者,因戏生情,爱上导演。
虽然季导只是一个小年轻,这部剧也只是他的处女秀,但他真的非常有才华,论演技不逊色于专业演员,每次都是真枪实战的干,从未找过任何替身。道具也力求真实,尽善尽美,几乎全天无休,白天拍戏演绎,晚上还要给他们讲戏排戏,这种敬业精神令所有人动容。
以前外界曾经称他为劳模,但和导演相比,他还逊色的多。
这样的有干劲肯拼搏的年轻人,确实很难令人不爱。
而且,他在床事上,也非常厉害,让他经常欲仙欲死。
除了害怕自己会因戏生情之外,他最怕的一点就是性爱上瘾,他发现他现在已经沉溺于其中了,出戏之后,他真怕自己会很不习惯。
“戏快要结束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给观众们预告片。”季渊招呼他走近他身边,捏了捏叶旭身上的软肉,笑着说道:“今天晚上,咱们开场直播吧,亲民接地气,也算是发福利。”
叶旭僵着脸,被导演明目张胆的揩油,他看上去依旧一副老干部的样子,不动声色,但实际上脸已经尴尬的熏红。
根据导演要求,他在微博上发了一张剧照,配文告知大家今晚九点有新戏宣传直播。
剧照中,他一身军装,目光如炬,铁血肃穆,身体挺的笔直,眼神沧桑冷硬,站在破碎的城墙上,下方是无尽的魔物,远处是山河破碎、战火硝烟,无尽的尸骸,身后是渴望救赎的人类,与同仇敌忾的将士们。
很帅,很有画面感。
白天的戏份拍的很顺利,苏唯安演技精进了不少,状态很好,白旭是老影帝了,一条过。
夜晚九点,准时开起了直播。
等待已久的粉丝蜂蛹而至。
直播间里的叶旭和剧照中的一样,穿着一身军装,冷硬肃穆、不苟言笑,又帅又强硬,很符合大家心目中铁血冷硬的将军模样。
但奇怪的是,他脖子上还戴着项圈,项圈链子另一端在一个头上长犄角的普通男青年手中。
男青年穿着一身黑色的宽松睡袍,大大咧咧的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叶旭如护卫一样站在他身边,脖子上的链条在他手中,他们英俊硬汉英俊无双的将军,像是他手中的宠物一样。
“大家好,我是《人类奸淫计划》的导演以及反派魔王,我叫季渊,很荣幸能和叶影帝和众多优秀演员一起共同演绎这部作品,为了能更加亲民接地气的让粉丝朋友们了解并喜欢我们的电影,我们选择了史无前例的直播方式来作为宣传片。”
这个名字季渊想了很久,他以前设想的《末日帝王》、《入侵地球》、《恶魔入侵》之类的剧名他都快觉得总好像差点意思,太正式,不够言简意赅,所以他最后选择了这个最直播通俗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才跟剧情最贴合。
要是正常情况下,单单是这个名字就会被封直播间,但因为道具的原因,只要是跟演戏有关的,不管是多么荒诞荒唐的事情,那都是正常的。
所以季渊丝毫不担心。
粉丝们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并没有泛起多大的水花。
“相信大家之前应该了解过,叶影帝在该剧中饰演反派男二。”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设,他表面是人类之光,实际上是魔王饲养的狗。明面上他带领人类和魔族战斗,被誉为英雄,荣耀加身。但在这无上的荣耀和严肃的军装下面,却是一副被魔王调教玩烂了的淫荡身子。”
“白将军的战斗力非常强,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但实际上将军更强的是他的屁股,从小被魔王调教的屁股来乃是人间宝穴,他真实的本质工作是伺候魔王大人的鸡巴,满足魔王的性欲。”
季渊一边说着,一边将叶旭拉到他的面前:“来,叶哥,和观众们介绍一下你人物的特色。”
叶旭坐在了季渊的大腿上,对着镜头前张开了大腿,虽然有些羞耻,但也认真负责的向大家展示着他的宝穴,这是剧中他最引以为傲的亮点。
裤子裆部拉链,他里面是真空上阵,拉链拉开,整个屁股和隐私部位都完全展现暴露在观众面前。
他阳具傲人,但他却掰开着自己的臀部向大家展现着他的菊穴:“在剧中,因为角色本质上是魔王的性奴宠物,我很多戏份都是肉戏。季导相当尽职尽责,每一场戏份都是亲自上阵,即便是再累再辛苦也从不用替身,我非常敬佩他。”
他一本正经的对着观众说着,那张脸依旧肃穆如老干部般,但掰开的屁眼一直如活物一般有微张蠕动,干净无毛,鲜嫩多汁,下体已经染上了晶银剔透的水光。
叶旭脸色也淡着红,微微有些羞涩的说道:“因为我本质是性奴的原因,所以这具身体在靠近魔王大人时,就会自动发情,时刻准备好接受魔王宠幸的准备。”
看的出来,他其实挺不好意思,言语中带着难以遮掩的羞涩,小腿绷的很紧,脚指头都紧缩。叶旭在现实生活中其实还挺洁身自好,他在娱乐圈也是有名的只专攻演技,出道至今零绯闻的人,这是他人生中出演的第一部大尺度作品。
在剧中由于极高的职业素养所以他从不觉得羞耻,出现处于出戏状态下,又这么多观众面前,他难免觉得很不好意思。
季渊觉得他这点不好意思的羞涩恰到好处,比剧中更加真实,也更加有意思。
他搂着叶旭,双手从他腰间穿过,手指插进他的菊穴当中,当众玩弄淫辱起来。
叶旭身体僵的不行,身体发颤,双腿还乖乖的张的更开,两条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屁股也微微上抬,并没有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坐在季渊身上。
在季渊被淫弄的时候,他身体已经自动带入进戏中,作为魔王的性奴,他的职责素养让他在脐橙的时候,连坐在魔王大腿上力度都是控制的极为精妙。
“主、主人……”他眼睛已经氤氲,故意也乱了节奏,虽然依旧穿着军装,但脸上已经意乱情迷,和之前的将军形象判若两人。
一秒入戏,这就叫专业。
直播间一水儿的夸赞和舔屏。
叶旭的粉丝量非常庞大,刚开播,就已经有好几万人了。
叶旭已经顾不上粉丝,作为魔王的性奴,他感受到了魔王大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的抵着他的臀部,他控制着屁股用臀肉去揉压按摩,用尽他的职责素养取悦着魔王大人。
【妈呀,颠覆了对叶叶影帝的印象了!影帝不光能演硬汉,演婊子也都能演的活灵活现,啥也不说了,我硬了!这小骚屁股,比我媳妇儿都扭的带劲儿!】
【影帝不愧是影帝!身为女人,我都自愧不如,太带感了,不行,闭上眼睛都不行,声音都销魂的让我心脏砰砰砰的跳!】
【小鲜肉们多学学,什么叫专业!什么叫演员的职业素养。】
……
不出所料,粉丝们果然很热情。
季渊也来了劲。
他抽出阴茎,在观众面前操着叶旭。
他的阴茎依旧还是剧中魔王的怪物阴茎,颜色如火一般猩红,鬼头软甲,顶端一圈还长着细细密密的绒毛,肉柱上长着软软的倒刺,青筋狰狞,热气腾腾,普通人看到了都头皮发麻的可怖怪物。
叶旭却张开腿,毫不费力的“吃”了进去。
他在剧中已经被干过很多次了,完全接纳不是问题,但每次被干,也依旧会让他发疯。
“啊啊、啊……”淫叫声不可遏制的溢出。
这不怪他,没有人能被这么恐怖的怪物入侵还能保持平静。
堪比儿臂粗的怪物阴茎上,插进叶旭的身体里,将他身体顶撞的颤栗晃动,他淫叫出声,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软肉和淫水,随着插入又顶进其中,小腹部位都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鸡巴形状。
叶旭每一次都被干的气息不稳,几乎翻白眼。
季渊还故意的将叶旭的腿掰开的很大,双腿几乎以一百八十度横胯在椅子扶手两边,操的过程中,还将他的屁股抬高,让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是怎么被操的。
摄像头清晰的记录着叶旭的菊穴吞吐着魔王那骇人的恐怖阴茎。
叶旭强撑着,保持着演员的自我修养,笑着和大家打招呼聊天。
“大家也看到了,呜……魔、魔王大人的阴茎非常恐怖……普通人根本承受、承受不住……一场性爱下来,会被直接干死在床上……”
“所以需要找、哈啊、啊……需要找、身体强悍的战士……我在剧中,就是被、魔王大人精心培养的战士……身体、强悍呜、呃啊……可、可以随心所欲的适合用来做爱,不用担心玩坏……”
“虽然被干了那么久,但、但是还是有些吃不消……抱歉,让大家见笑了……”
“大家在现实生活中、哈呃、呃……千、千万不要学我,会坏掉的、呜、不!!太大了、会坏掉的……”
一身威严军装的叶影帝,在数万观众面前被操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来,评论区早就爆了,直播间也快爆了,大量的人流量疯狂涌入。
叶旭还处于剧中人设,他一边和观众互动,一边非常卖力的配合着伺候魔王大人的鸡巴,毕竟作为魔王的宠物,性奴,他的最大的职责就是伺候魔王大人的鸡巴,满足魔王大人的性欲。
英俊冷硬的将军,如同老干部一样的正经庄重又淫荡的在观众面前跟魔王做爱,那种巨大的反差让粉丝观众兽血沸腾。
【不愧是影帝,专业素养就是高,小鲜肉被割破皮就得哭着进医院,影帝被这种凶悍恐怖的玩意儿干着,还能卖力的伺候主人,分心跟观众打交道,这能力,简直了!】
评论区里一水的赞美和舔屏。
连季渊也得到了各种赞美,只不过和叶影帝不同,他被人赞美的是他那夸张的性器。
季渊也热情高涨,在直播间前卖力的干着叶旭。
叶旭一开始还能强撑着保持清醒人设和观众互动聊天,但没多久就被干的“啊啊呃啊”的泣不成声。
在季渊的努力耕耘下,他根本没办法再保持清醒,整个人爽到翻着白眼全身发颤,止不住的哭喊呻吟求饶,眼泪口水都被糊了一脸,潮吹时的清液射了电脑一水的淫水。
观众们也看嗨了。
人数过十万,季渊换个姿势操他一次。
每升十万,换个姿势。
点赞过百万,让满足榜一大哥的XP玩一次play。
增加粉丝们的参与感。
直播间的人流量越来越大,粉丝们的热情比季渊想象中的还要狂热。
叶旭有幸尝试了以前想都没想到的姿势,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粉丝太多,直播间热度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屁股都快被操烂了。
在剧中,他虽然是个身体强悍的将军,他虽然是性奴设定,但被操的镜头其实不算长也不算多,魔王还会宠幸多个性奴,他的工作强度并不算太高。
但现实生活中,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被这种恐怖的鸡巴操,他是真的会被操坏的啊。
到了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已经难以在维持人设,但最后的职责素养让他一直强行还保持着人设没崩。
季渊发现他已经受不了了,才给了他最后一击。
他将叶旭整个人按进自己的怀里。鸡巴整根没入插进他身体深处,大量的非人哉的浓精疯狂射入他的身体。
叶旭张开嘴却已经叫不出声,身体像是触电似的痉挛着翻着白眼,身体被死死束缚住才没有掉在地上。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射大膨胀,多到溢出来的精液直接从交合之处流出,但更多的却是被死死的堵在了肚子里。
他身上的军装早就已经被脱光了,身上也满是各种性爱的痕迹,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季渊射完精好久之后,他还处于高潮颤栗之中,久久没有恢复。
过了好一会儿,叶旭才稍微回神。
“大家不要学我,这是在演戏,生活中大家千万不要用这种夸张的阴茎做爱,真的会坏掉的。”他嗓子都已经哭叫的沙哑,眼睛还红肿带着泪,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性爱的痕迹,但作为偶像,他还是尽职尽责的叮嘱粉丝。
季渊看着他那全身赤裸,屁股里还含着他的鸡巴,明明被操坏了,还一本正经严肃的和别人科普警告就觉得有趣。
他拍了拍叶旭的屁股:“夹紧。”
跟季渊上了那么多次床,他对季渊的性癖早就已经了解。
叶旭夹紧了屁股,在他拔出的时候,紧缩着肛门,里面的精液没敢泄露一滴。
季渊满意的奖励了他一根大鸡巴的狗尾巴肛塞,虽然不如他的夸张,但是会电动,冰凉的金属肛塞插进被操的火辣辣的屁眼里十分舒服。
季渊穿拉拢了睡袍,随意的系好了腰带,手里从新握着叶旭脖子上的项酸链条。
“相信大家也都注意到了,这里是剧中魔王的寝宫,作为魔王的大本营,性奴肯定不止一个,现在镜头跟随我的脚步,我带大家去观看我的城堡,魔王的性奴集中营。”
季渊手中拉着链子,叶旭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跟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外爬,屁股里插着的狗尾巴像真尾巴一样在半空中随意挥舞着。
门口的守卫和往来的魔族不敢对他有轻视之心,他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水,那是魔王宠爱他的象征。
走廊上,摆放着各种“人体艺术”,有男有女,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无一例外,都长的极为好看,穿着“艺术”,代替着花瓶摆件的角色,被摆放打造成各种样子。
“像这种长相特别漂亮的,但是身体素质不够强悍的,我称他们为花瓶,好看,易碎,所以,他们名副其实的成为了花瓶。”
“大厅里的“掉灯”也是我亲自设计的,非常漂亮。”
观众跟着摄像镜头的角度看上去,嗯,确实很“漂亮”,值得是吊灯的颜值。
有五个长相极为漂亮的裸体美人为灯,捆绑束缚成“一朵花”的吊灯形状,钢管从她们的肛门插入,用绳索定型,胸前双乳吊在吊灯,起初秘穴也插着球形圆灯。
非常的漂亮,非常的艺术。
只不过偶尔会有黏黏糊糊的液体滴落下来。
但这恰巧是这种灯的有趣之处。
季渊兴致勃勃的向观众介绍着。
“外面草坪中间的人体雕塑是堕天使,我的另一个宠物。他实力强悍,美的雌雄莫辨,颠倒众生,身上有股圣洁和堕落的气息,但最令我着迷的是天使雌雄同体的身份,没错,他是个双性人。”
然后是地下室。
“这是调教师。”
调教室里,一个硬汉一般的男人在台上被机械干的几乎崩溃。
平台在半空,四周都是机械臂。
一根机械臂举托起男人的腰,将他整个人凌空举起。
另一只机械臂上插着一根巨大狰狞的假鸡巴,在男人屁股里抽插进出,男人四肢在空中无力的挣扎,眼睛和耳朵都被蒙住,五官被断,身体没有着力点,躲无可躲,口中不断的发出哭喊呻吟。
“这位上白将军的得力属下,周少将,他本人的意志力非常坚定,誓死不屈,所以在这里接受调教。对了,周少校现实生活中本人也是出生于军人世家,和剧中角色非常贴合,大家喜欢的多多关注支持一下他哦,这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演员。”季渊说道。
“调教室非常的有趣,是我平时最喜欢的一个地方之一。”季渊操控着操纵杆,换了一个姿势。
他将男人放在了平台上,脚被机械臂分开成一百八十度,双手束缚高举头顶,两根插着巨大阴茎的机械臂,一个插着他的屁眼,一个插着他的嘴。
四肢关节都被机械按住,不用多大的力气,对方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阴茎被束缚堵住,屁眼却像是暗泉一样,淫水被插的不断翻涌,小腹几欲颤栗痉挛,淫水潮吹似的喷涌。
季渊给观众展示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
周少校一直处于连连不绝的高潮状态之中,已经不知道被操的潮吹了多少回。
“他不会被干死的,阴茎里喷射的都是营养液和大量的水分,满足人体所需,他唯一语言关注的是脑子因为持续不断的快感而被干坏掉。”
“当然,这个也不用担心,毕竟这是拍戏,我们的演员是不会像剧中那样一直处于被调教的状态,等拍摄完毕,他就会被放下来。嗯,都是演技啦!我们的演员真的非常优秀,非常的尽职尽责呢!”
季渊说着,又操控着机械,换了好几个高难度的姿势,让观众们大饱眼福。
周少校已经不知道被干到高潮了几回,台上和机械上都是他流出的淫水。
最壮观的还要莫过于性奴工厂。
一个个车间里,人光溜溜的如货物一样被吊在流水线上,冲洗,消毒,检测,包装,然后关在笼子里发货贩卖。
奶牛梦工厂的人性奶牛一个个关在牛棚里,屁股里被插着按摩棒,巨大丰满的乳房盖着奶罩被一边干一边挤奶。
“我们魔族讲究快乐干活,你看看,他们虽然被压榨着奶,但他们都非常的快活。”
直播从九点一直播到十二点才结束。
直播间人气最高超过了一百万人,这次宣传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苏唯安训练场上终于战胜了白旭一次。
白旭打败了五百八十六次,而他终于赢了他一次。
也就是这一次的胜利,让白旭完成了他的任务。
“你已经有资格成为我的接班人了,你将会被送往战区。”白旭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说道。
苏唯安异常兴奋。
拥有和白旭一样魔力,并知晓各种魔族的致命缺点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苏唯安,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屡战屡胜。
正当队友们为之喝彩,认为人类的胜望又更大了一分时。
白旭出现。
以魔王走狗的身份。
给与正热烈庆祝的人,致命一击。
这是魔王最爱的修罗场戏码。
这次是师徒之战。
白旭会当着他的面,杀光他所有的战友,战胜他,打败他,将亲手捧起来的主角踩在脚底。
亦或者是被他战胜,被他打败,被亲手教导出来的学生踩在脚底。
他被白旭打败,便会从刚刚旭日东升的新生英雄变成魔王的娈宠,他打败了白旭,就会被魔王看重成为接替白旭的新宠。
这就是魔王的最终目的。
当年白旭也是这么被制造出来的。
被魔王亲自制造出来的宠物。
但主角终究是不同的。
白旭是被魔王亲自制造,而主角苏唯安也是被魔王和白旭制造。
白旭对他的影响更为强大,魔王只是给了他刷经验,长魔力的工具,而白旭这一年多的教导和淬炼让主角的信念越发坚定纯粹。
百折不挠,被打败了五百八十六次,却愈战愈勇,他战胜了白旭。
他可以被打败五百八十六次,但只要最后一次成功,他就成功了。
他打败了白旭,魔王很高兴的将他列为自己的新宠,他确信主角没办法反抗他,因为日日夜夜被他的魔气浇灌,身体早就已经入了魔,内里也早就是祂的形状。
魔王的力量不是那么好用的,即便是圣洁的天使都会因此堕魔,更别说是普通的人类。
魔王当即便宠幸了主角,苏唯安根本没办法反抗和拒绝。
沉溺于肉欲,久居享受的魔王,就这么轻易的死在了床上,死在了他亲自养成的宠物之手,死的那么猝不及防。
魔王死了,魔王的另一个宠物魔堕天使疯了,新晋的小宠物主角根本不是疯狂的魔堕天使的对手,千钧一发之际,白旭给了堕天使致命一击,和对方同归于尽。
白旭将自己的魔力赠与了苏唯安,但自己却爬到了魔王身边才安心死去。
不知道他最终究竟是正是邪。
魔王死了,魔王旗下最大的走狗也死了。
魔族一下子群龙无首,被继承了白旭衣钵的苏唯安亲自攻打进了魔王的城堡。
人类一鼓作气,魔族节节败退,最终被赶回了地下老巢。
人类终将胜利。
故事结尾,为了人类的信念不崩塌,苏唯安并没有将白旭是人类最大的叛徒这个真正告知天下,但他也做不到在继续让这个叛徒享受万民爱戴尊敬。
于是,他被他刻意从历史上抹了去。
故事就此结束。
票房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杀青宴上,叶旭和苏唯安等人高兴之余,也难免惆怅。
“季导,以后还有机会再合作吗?”酒过三巡,喝的有些微醺的叶旭看向季渊问道。
季渊看着他的样子,哪里不知道他是舍不得。
他身体都被他彻底操烂了,彻底操成了他的形状,这哪里是戏结束了就能自动恢复的存在。
和他合作的其他演员都差不多,但叶旭被干的最多,入戏最深,也最为严重。
“不一定,看情况吧,我就是玩玩而已,说不定腻了我就退圈了。”季渊说道,他本来就是打着拍戏的幌子,正大光明的搞娱乐圈的美人,他搞的差不多了,玩腻了,确实就不玩了。
“季导这么有才,退圈了也太可惜了。”
“屁的有才,他就是爱玩。”金主爸爸卫齐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端着一杯酒没好气的说道。
季渊嘿嘿一笑也不反驳。
看着他俩暧昧的态度,叶旭的眼神当即就暗淡了许多,捏着杯子的手都用力的暗中颤抖。
“当然了,也有可能哪天心情好,拍个第二部,第三部,或者是其他类型的片子也不一定,到时候有需要我还找你。”季渊说到。
叶旭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