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h , liebe ,dich》作者:羽落(军警,制服,H)



《ich , liebe ,dich》作者:羽落(军警,制服,H)

补写在前面:
很多网友问我为什么用德文做主题,甚至有网友问你是不是也在德国,很遗憾,虽然也在国外,比起德国条件要差了很多,你回复的德文我还是百度翻译过来的。。。因为德国有部很火的同志剧《OAC》,我很喜欢的里面的小熊,也很喜欢奥利,其中虐心的片段也不怎么虐心,但是有爱的却非常有爱,他们俩的分分合合我一直不能理解,当然为了编故事营造收视率除外(一直秀恩爱就好了嘛),我觉得如果两个人相爱,其他任何阻碍都不应该是导致不在一起的理由,只能说国内外对于爱情的看法态度不同吧。。。我这个文章里面,想写的却是明明喜欢却始终不能在一起的人,当然现在还处于肉肉的阶段,虐心的话,我会在后面慢慢写到的
而用这个名字的原因就是,我太喜欢看奥利搂着小熊或者小熊抱着奥利说:ich liebe dich~~

人物关系写的复杂了些,以后每次更新会补充上大概内容介绍
1,下药:缉毒队长李峰被俘虏后遇到了笑面虎王然,在一次用餐中被下了春药,与人发生关系后发现对方竟是自己得力学员张虎
2,俘虏:李峰以性命要挟王然,终于见到了在监牢中昏迷不醒的张虎,在李峰的强硬态度下,王然答应帮张虎医治。而之前出卖自己导致自己被俘的卫延突然拜访,并留下一个纸包,李峰怀疑是毒品。看望张虎之后李峰无疑中目睹卫延和一陌生男子卫生间激情,中间话语中提到了“幕后老大”,李峰决定尾随陌生男子查出幕后老大
3,死亡:李峰昏迷不醒躺在医院,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蒋司一直照顾着李峰,中间被蒋司称作“老大”的人数次看望,蒋司着迷于李峰的身体,在“幕后老大”派神秘人物来刺杀时,以性命相搏救出李峰,自己却不免死亡。而李峰的主治医师身份却似乎另有玄机




一 下药

失手被抓后到第三天,终于见到了正主。
李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菜肴,仿佛在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长桌对面的王然却悠闲的吃喝完毕,在旁边金色盆子中洗漱完毕,才缓缓道:难道菜不对李队长的胃口?
李峰像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菜肴。
王然双手环抱往椅背上一靠:莫非李队长担心菜里有毒?
李峰却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抬头一笑:王经理如果是那种往饭菜里下毒的人,只怕我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李峰的突然回应倒让王然颇为意外,想不到一直木头一样的李队居然开口说话,王然明显愣了一愣,才作出一个笑容:那么李队长慢用,小弟就不奉陪了,起身离座走了出去。


李峰慢慢的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牛肉慢慢嚼着,动作颇为机械,因为他心里有太多解不开的疑团,而王然对他的态度,更和一个毒贩头子与缉毒队长不共戴天的切齿之恨截然相反。
堪堪一片小牛腰子吃完,李峰三口两口干了红酒,长身而起,腿上却一阵酸软,不禁重又坐倒在椅子上,“有毒!”李峰脸色立刻变了。
而这时间,灯啪的一起熄灭,金碧辉煌的大厅立刻伸手不见五指。


李峰半伏倒在桌上,两手攥成的拳头支撑着上身不致倒下,手背青筋根根凸起,带动双臂的肌肉不停震颤,他极力克制着从小腹升起的热量,的确,王然不是那种在饭菜里下毒的人,他下的不是毒药,而是。。。
伴随着一阵烘热的气息喷在颈子上,不知何时站在背后的人突然张口含住了李峰的耳垂,牙齿轻轻噬咬摩擦着肌肤,李峰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被这么刺激,身上不由起了一阵战栗,随即强力忍住。
而那嘴唇见李峰没有反抗,更加的胆大妄为,竟伸出舌头,随着轮廓从耳垂逐渐上滑下移,反复舔舐,忽又把整个耳朵吞下细细品味,又缓缓吐出,柔软的舌面从耳背缓缓上行,又转向耳朵正面,突又坚硬起来,不停尝试往耳洞里探索,而那人的双手,从李峰紧实的腰肌开始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胸膛的两颗红豆之上,隔着警服轻轻摩擦起来。
这种从外而内的舒适与瘙痒,和从小腹直到心头的热量,让李峰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他猛一咬牙,霍然起身,在耳鬓厮磨的舌头突然失去了猎物,而摩擦在胸膛的双手则下落到胯间,李峰本能一弯腰收胯,却被对方趁势按倒在了桌子上,一个火热的身子直接贴在了身后,双手把李峰双臂紧紧固定,牙齿突然咬在了后颈上,最让李峰感到恐惧是,臀部的狭缝之间,一个柔软却极具韧性的柱状物紧紧的嵌了进去。
阵阵热量从背后人的裆部散发至李峰的臀部,而那双手则从将警服从裤腰中拽出掀起,摩擦着身体两侧的肌肤,前身贴着背部轻轻蠕动摩擦,带动柱状物在臀缝间左摇右摆,隔着衣服不停摩擦,牙齿却依然如同猎豹咬着颈子不肯松口,而这种疼痛加上摩擦的热量,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快感在李峰身上四处蔓延。
李峰数次试图起身都被压下,而在反抗和压迫间的摩擦进一步挑逗着李峰的心头欲火,李峰感觉几乎已到极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峰再次聚集力量起身,背后人感觉到李峰的反抗,双手箍住李峰双臂,半挺起身子试图压住,而这样的姿势却让下体更紧实的贴住臀部,几乎已经完全挤进了屁股的双缝中
“至少...!”眼见最后一次努力也将失败,李峰猛地翻身,箍住双臂的双手随着身子的翻转被甩在一边,那人失去支撑,重重的扑在李峰的身上,李峰嘴上突然感到一阵柔软——竟和那人吻在了一起!而那条灵活的舌头趁着李峰愣神之际,轻松溜了进来,撬开牙齿,和李峰紧紧纠缠在一起。
李峰大脑一阵空白,舌头被对方不断纠缠,又被暴力的吸进另一张嘴里噙住,啧啧有声的品尝,在空荡的大厅中显得尤为刺耳,胯下被对方紧紧贴住,两条巨龙隔着衣物张牙舞爪的互相拨打磨蹭,那人猛的紧紧贴住李峰的柱子,弓起上身留出缝隙,双手趁势插入,逐渐向上解开警服的扣子。
那人显是兴奋已极,尽管隔着警裤,李峰还是能感觉到对方胯下的湿润,警服很快被解开,那人终于放开李峰的舌头,顺着脖子一路下滑,停留在右胸的红豆上,上下牙齿将乳头挤在中间,反向滑动,一种奇异的骚痒与快感从胸前扩散至脚尖,却无从释放,李峰不禁哼了一声,嘴唇进而转换到左胸,手心则盖在了右胸红点上,轻轻的旋转摩擦,不知是否更加靠近心脏的关系,那股无法释放的快感更加强烈,牙齿进一步轻咬着乳头,拉扯着向上试图离开身体,李峰深吸一口气,试图反抗,而胸膛轻轻的下陷产生的背离力道却让更强的力道从乳头蔓延全身,李峰理智再次崩溃,虽然没有呻吟出声,呼吸声更加的急促而粗重。
在乳头逗留许久,舌头终于离开开始下移,走到腹肌处,在肚脐上轻轻打个旋儿,双手已经解开了腰带。
舌头慢慢下移,顺着肚脐下蔓延的黑色绒毛,终于到达了绿色军裤上的凸起,李峰始终没有抬起臀部,所以尽管解开了腰带,露出的也只是巨物的头部和下面短短一截,可这些似乎已能满足那人的需要,一张口含住了头部,舌尖便在上面打着圈的滑动,尽管隔着一层内裤,可舌头蠕动带动内裤引起的摩擦,让李峰几乎抓狂,更别提如小鸡啄米般的嘴唇上下滑动,偏偏每次都经过冠状部,偏偏军裤又是颇为粗糙,引发的痛感和快感让李峰脚尖再次紧绷。
内裤慢慢的被口水润湿,唇口突然下移缩紧,牙齿猛的咬住茎身,本已膨胀的龟头在此刺激下进一步变大,舌头则一圈一圈盘旋着来到马眼,舌尖开始不停的进攻,仿佛想隔着军裤刺进马眼狭小的缝隙,李峰的欲火在药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再也抑制不住,猛然爆发,霎时间把理智烧的无影无踪。
那人感觉到了李峰的变化,趁势扒下了警裤,厚实的警裤无所依靠的滑至脚跟,而军裤则被挂在膝盖之间,而从腹肌下就蜿蜒的黑色线路终于在胯下扩展成一片浓密的森林,而森林正中,一棵大树青筋凸起,傲然挺立,顶部被口水和津液润泽,光亮无比。
舌头再次回到肚脐,顺着黑色线路一路向下,直至下巴紧贴着青筋暴起的JB,而JB头则被卡在下巴窝处,整个JB被强制的压下去,而舌头则在小腹扫来扫去,时不时卷起JB毛撮成一绺一绺,而随着下巴的移动,青青的胡茬刮着冠状部和龟头,既疼且痒,李峰终于忍耐不住,猛地抓起胯下的头部,往下一按,下身一挺,JB深深的插了进去。
那人明显措手不及,利剑一样直至喉咙深处的JB引发了一阵阵干呕,他挣扎着想吐出来,可头上强有力的手掌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干呕和挣扎引发的喉咙肌肉颤动,加上喉道的褶皱,让李峰享受到更大的快感。
炽热的鼻息喷在胯部,而与警服被解开摊站两边,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上身形成了强烈对比,那人也放弃了技巧,只是深深的含住JB,不停的用喉头的肌肉挤压摩擦,下身的温暖和上身的冰冷,李峰尽管还能咬住嘴唇不叫出来,粗重的呼吸却表明了正处于极度的享受之中。
慢慢的,那人一步步后退,将阴茎逐渐从喉部抽出,舌尖从马眼沿着茎身一路向下,到睾丸处又折而向上,舔舐着JB上的青筋,转到龟头处再猛的吞下,吐出,甘之未尽比起之前在温暖口中尽情享受的感觉完全不同,勾逗的欲火进一步上升,猛的那嘴唇又含住了蛋蛋往后拉,舌头还在外皮上打着转,温暖踏实的感觉和蛋蛋仿佛即将被抽离身体的感觉再次背道而驰,终于,李峰忍不住轻哼出声。
在轮流袭击完蛋子之后,那人抬起李峰双腿,把头深深埋在胯间,果汁般吸允着柱身,双手探到李峰臀部,用力将李峰抬起,转而平放在了地上,嘴巴也离开JB。
大理石地板让李峰火热的背部感到一阵凉意,而下体挺起的JB,则依然挺立如粗,淫液和口水顺着JB往下流,把下腹打的一片湿润。
那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李峰感到火热的柱身被手握住,慢慢指引到一个洞口,那人深吸一口气,一沉身,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开裂缝,探了进去。
仿佛巨蟒入了洞穴,又仿佛巨龙在狭窄的山谷里遨游,外部的肌肉如同紧箍一样裹着冠状部,而龟头则感受这洞中肌肉的收缩和颤动的褶皱,让李峰完全失去了理智,忍不住伸出双手抓紧那人的腰肌,往下一按身子一挺,“噗”的一声夹杂在那人的惨叫声中,JB已经进去了大半。那洞穴里的温暖和紧实,即使冷静如李峰也忍不住“哦”的一声,喷出一口浊热的呼吸。
那人的欲火立刻转为冷汗,挣扎着要抬起屁股,而初尝滋味的李峰怎么会让他离开?双手裹紧腰部,下身更似钻探机般不停洞里掘进,尽管里面还是非常干涩,李峰的精力却是无穷的,只听两人“啊~”的一声,JB完全插入了那人的屁股眼子。
像被笔尖捅破的纸张,那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撕裂,他不停的收缩扩张以试图缓解疼痛,褶皱荡起的一波一波震颤却让身下的李峰畅快不已,整个人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一根JB之上。
痛感逐渐消失,那人开始缓慢移动调整着龟头位置,又是猛然“呃~”一声低吼——李峰的龟头摩擦到了那人的G点。
那人开始不安的缓慢扭动起来,每次碰到G点都会忍不住引发一阵身体的颤抖,李峰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动,开始配合着小幅度的起伏,JB已经被淫液和口水充分润滑,在那人适应了之后,抽插已变得容易,两人的幅度逐渐加大,每次那人抬起身子,JB除了龟头之外几乎都抽了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刮着冠状部完全进入直至根部,李峰还在G点处故意用力,膨大的龟头挤压着G点,让对方欲仙欲死,那人只觉得肠道愈来愈热,摩擦产生的热量和G点的快感无从发泄,双手紧紧抓着李峰的胸肌,在过度的用力下把胸肌扭曲成了各种形状。
李峰则觉得似乎整个人都进入了洞穴,温热紧实,JB上的上万条神经都在狂呼叫嚣,对方肠道逐渐光滑,他听到上面的人低声说了句:“出水了。”声音似乎很熟悉,却无暇分辨,想象着对方被自己干出水的样子,李峰只感觉欲火从心中腾的喷张起来,双目几乎已成红色,抓住对方的腰肌疯狂的插向自己JB根部,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在肠液的进一步润滑下,寂静的大厅充斥了李峰小腹与那人洞穴肌肉的碰撞,以及蛋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中间却夹着了许多JB与肠道滑腻的摩擦声。
肠道在不停的蠕动,那人更用力的摆动腰部,李峰感觉快感滔天巨浪般一波波袭来,而自己JB仿佛滔天洪水中的中流砥柱一般任凭着风雨侵蚀,又仿佛暴风雨海上的巨轮,随着腰部的上下起伏,在快感的海洋中横冲直撞。


那人的呼吸愈发的不稳定,猛的放开抓着胸肌的双手,一只手扣弄着自己乳头,一只手疯狂的撸着自己JB,屁股的抬举完全靠着李峰的腰力上下起伏,快感累积至顶峰,终于,大手猛的一撸直至根部,却虐待般的继续往后拉扯,火山终于爆发,在一串的呻吟声中,那人的JB喷出一股,两股,三股....足足十几股浓浆,溅射在李峰的胸上脸上。
射精引发了PI'YAN的进一步紧缩,仿佛要夹断李峰的JB似的,褶皱引发的剧烈颤抖更让李峰享受无比,他进一步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那人射精后敏感的PI'YAN无论如何顶不住如此剧烈的运动,无法停止的快感几乎成了折磨,终于忍不住叫到:“呃。。。嗯。。。。啊~~~啊~~~顶的太深了~~~进肚子了!进肚子了!~~~~求求你,停下,停下~~~~~受不了,受不了,啊,求你,求你~~~~~”
哀求的言语不仅没能停止李峰的动作,反而让他欲火更加炽烈,那人随着李峰的腰力上下起伏,整个人已经在无尽的快感中失神,炽热的肠道已经如着火般无法忍受,身上的汗水顺着脊背,屁股,李峰的JB汇集在李峰的腹部,头上的汗水则在上下颠动中洒满了李峰的胸部。在李峰更加奋力的挺进中,一股无法抑制的疼痛猛然袭来,按在李峰乳头上的双手下死劲一抓,剧烈的疼痛却引发了李峰恶意的快感,已经挺尽的JB在狭窄的肠道中进一步深入,几乎夹死龟头的感觉进一步推进了快感,而这时候那人却因为疼痛无意识的夹紧了PI'YAN,疼痛,紧实,夹断的紧迫,三重快感直接把李峰推向了巅峰,下身全力的再次挺进,猛然一顶,那人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双手拉着腰肢再次下压,JBPI'YAN紧密无间的集合在一起,“啊~~”一声长长的嘶吼,李峰把JING'YE一点不剩的射在了PI'YAN之中。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过,大厅又被灯光充满,王然斜倚在门口,“好一场春宫大戏。”李峰无力的张开双眼,看着已经失神却依然骑在身上,PI'YAN与自己JB毫无保留结合在一起的那人,一个激灵:“小....小虎?!”

惊诧声中,昏迷不醒的张虎被王然两个手下抬着肩膀拖了出去,而高潮过后的李峰浑身乏力,无力阻止,眼看着王然带着戏谑的微笑越走越近,怒意上涌,奋力想撑起身子,却用力过猛,重重跌倒在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二 俘虏

王然皱了皱眉头:“李队长,我以为我们是有君子协定的,我不限制你自由,可不是让你玩人质劫持这一套。”李峰不为所动,勒在脖子上的手臂却突然加了把劲,王然猛翻白眼,“好吧好吧,李队你先放了我,有什么事好商量。”“君子一言。”李峰沉声说道。“违反约定的是你好么?我什么时候食言了?”
“我不反抗的前提是你善待我的人,不是让你横加折磨,真把我惹恼了,玉石俱焚!”“我什么时候。。。”王然突然明白过来,“哦,李队是心疼张虎了是吧?想不到只是一夕之欢,李队就已经心有所系,倒真是个多情。。。”李峰手臂再次加劲,生生隔断了王然的戏弄之言。
一排黑暗阴森的牢房,其中散发暗黄色灯光的破旧灯泡,随着冷风左摇右摆,吱呀作响
而正中的牢房,张虎正处于昏迷之中,臀部的创伤结着血迹斑斑的疤痂,李峰透过铁笼看着其中的年轻躯体沾满铁锈尘土,转过身冷冷的对着王然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善待’?”
王然倒退两步:“别,李队,这家伙是自投罗网的,我又不知道就是你的人,无心之过值得你那么大动肝火么?”


“我警告你,一周之后我会再过来,如果小虎子没好起来,不要怪我撕破脸皮。”李峰双手握拳转身。
王然冷冷一笑:“李队,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敬你是条汉子,才给你这么多优待,可不是怕了你。”
李峰“嘭”的一拳砸在墙上,额头顶着王然的额头,怒目注视着:“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激动我,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尽全力去破坏,哪怕拼上这条命!”
王然看着李峰因为发怒而涨红的黑色脸庞,突然嘿嘿一笑,双手缠上了李峰的脖子:“如果,我说不,李队要怎么惩罚我呢?”说着竟大胆在李峰嘴上吻了一吻。
李峰右拳随即招呼上了王然的肚子,痛的王然俯身缩成一团,不停干呕,“我警告过你。”说完缓慢却有力的步出牢房。


卫延犹豫许久,终于敲开了李峰的门,李峰明显一愣:卫延,你....
卫延踌躇一下:“李队,认输吧。”李峰半靠着桌子的身子前倾:“什么?我没听清楚。”卫延一字一顿的说道:“李队,我们赢不了的。”李峰进一步前倾:“什么?”卫延急躁起来:“李队,你还没发现么?他们把你抓来,好吃好喝的款待你几个月,再放回去,局里同事眼看你被毒贩抓走两个月,居然能红光满面的回来,会有人信你么?”李峰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我已经想通了,我想不通的是,我那么信任你,你却背叛了我。”
卫延脸上一红:“李队,背叛你是我做出的最痛苦的决定。”
李峰微微一笑:“是的,我相信,你该回去了。”卫延眼中痛苦之色一闪而过:“李队,我听说小虎也被抓进来了。”李峰冷冷的道:“是的,被关在监狱里还昏迷着,这也算是很好的款待了。”
卫延哑口无言,沉默许久:“队长,也许你说的对,我的确是该走了。”李峰背过身去:“不送。”卫延把一小包东西放在桌上:“见了小虎,麻烦帮我把这个给他。”说完带门出去。
李峰拿起白色纸包,放鼻子边一闻,脸色立变。


小虎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见到李峰脸色却微微一红:“李队,很抱歉,我.....我.....”李峰拍了拍他手背:“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将养身体。”小虎眼眶一红:“李队,我让你失望了。我....”李峰爱怜的拍拍他头,起身站了起来:“回头我再来看你。”
王然笑嘻嘻的倚在门口:“李队,你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李峰面色冷峻:“不,我没忘。”王然依然一副欠揍的表情:“李队,你觉得张虎是为了什么,才心甘情愿的服侍这许多人的?”
李峰转头看着小虎:“小虎,你......”“不,没有!”小虎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如果没有,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什么?”李峰拿出白色纸包,在小虎眼前一晃:“你真的不要?”“我.....我.....我.....不要!”小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眼中却闪烁着乞求的光芒,李峰叹了口气,放下纸包走了出去。
王然笑嘻嘻的跟出来:“李队,我以为你很照顾你小弟呢,原来是这么个照顾法。”李峰霍然转身,拳头暴风雨般砸向王然,王然举手试图格档,同时嘴里大呼:“来~~”腮帮立刻被揍上一拳,再也叫喊不出,暴揍之后,又被拎着上衣拖离地面,看着李峰发青的脸,王然突然咧开流血的嘴角:“李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发怒的样子很性感?”“是么?我也觉得,很性感。”李峰再次一拳痛击到胃部,扔下匍匐在地上的王然,抬脚欲走,却听见王然依旧戏谑的声音:“李队,这次打的轻多了....咳咳....你确定不是对我....咳....”
李峰转身一脚踢在额头,王然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李峰慢慢走出牢房,走过一排排豪华的房间,这里仿佛一个极尽奢华的酒店,可谁又知道住着一群恶魔?而这时候,这群恶魔又在计划着什么?李峰没有去想,也不愿去想,他的心被愤怒和狂暴充满——二十多岁的小虎是他带的第一个学员,思维敏捷行动迅速,更可贵的是有钢铁一般的神经,他曾经一度从小虎身上看见自己年轻的影子,可如今却被折磨成为药而不惜出卖自己的瘾君子,可他又能如何?朝不保夕,也许明天小虎就会被他们直接弄死,自己纵然放的出狠话,可软禁再此又有多大能力能救出小虎?何况王然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留着自己不知还有多大图谋。
李峰思绪开始混乱,“不行,这个时候不能乱!”他停下脚步,转头看见一个洗手间,手上血迹已经开始凝结,可李峰更想把自己脑袋埋在凉水之中,好好清醒清醒。


“我说你今天这么主动。。。嗯?。。。是不是。。。哦。。。好爽。。。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呜呜呜。。。”另一人似乎想说什么,嘴却好像被堵住了
“你不说。。。嗯。。。我也知道。。。嗯,嗯,就是那里。。。啊,啊,使劲,使劲。。。”
李峰脸上一红,房间里口水润泽物体的声音让他瞬间猜到了什么,转身要走。
“那个纸包。。。为了那个纸包,那天你居然主动过来。。。噢。。。噢,噢,想干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噢。。。从你来的时候。。。噢。。。那结实的屁股,那裆下的一坨。。。噢。。。一个警察在含老子JB。。。用喉咙。。。噢~~~”
“纸。。。包?”李峰停了下来。
里面的人似乎非常兴奋,“对,对,就是那里,深点,再深点,呃。。。进去了。。。卫警官,当初你抓我的时候。。。呃。。。有没有想过这个。。。”
“啪!啪!啪!”东西抽在脸上的声音,“说话啊,说话啊?抽你抽的爽不爽?卫警官,你干嘛,不说话啊?”
“唔。。。唔。。。唔。。。”伴随着抽送的声音,皮带扣哗哗作响,男子的呼吸愈发的粗重。
“警官的口活很不错啊。。。后面还是不是处,让我检查下。”一阵凌乱的手部碰撞声。


“怎么?不让?”
另一个男的喘息着:“说好的,只给你口交。”
“嗯。。。不错,不错。。。卫警官居然还有底线。。。不过。。。那个纸包我可是从老大那里偷的。”“那。。。那又怎样?”
“那东西可珍贵的很,咱兄弟跟了他那么多年,都没几个拿到的,他要是知道这纸包被阶下囚给用了。。。”
“你。。。!”
粗糙的双手似乎在摩擦着什么东西,“嘿,卫警官,你这不也爽到了,你看,小卫警官都起来了。。。你放心,只要这次老子爽了,这事儿咱就一笔勾销,如何?”
手愈发放肆起来,另一个男的却没了声响,“嘿嘿,警官很识相。”
躯体和洗手台碰撞的声音,皮带被抽出的声音,裤子被脱下的声音。。。。
不行!李峰正要开门闯入,另一个男的声音再次响起:“王然不是这里老大?”
“卫警官很好奇啊。。。嗯。。。的确很大。。。还流水了。。。”手似乎抓到了“本钱”,不停的上下撸动,发出“滋滋”的响声,“王然最多是个管事儿的,能和老大比么?”
卫延好像移动了一下身子,“我来了也不少时候了,怎么没见过老大?”
“别往后挪么卫警官,来,咱俩比比,谁的更大一点?嗯,好像差不多,不过持久呢?。。。啊,啊,很爽,卫警官,来,握住它俩,对,就这样,就这样。。。啊。。。”
柱体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掺杂着滑腻的响声,“卫警官你看,它想你都想出水儿了。。。你的也不少,老子这大JI'BA,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啊?”
卫延沉默了一下,“老大是谁?”
李峰犹豫了,开?还是不开?开门的确可以让卫延免遭屈辱,可这消息实在太重要了,自己被抓来这么许久,却连幕后主使是谁都不知道,而卫延那边,仿佛也想探出点什么。
“卫警官,你看你PI'YAN紧缩的。。。真跟朵花儿似的。。。太漂亮了,太漂亮了。。。你看咱俩的水儿从你那上面流过。。。”
一阵躯体翻动的声音,卫延的声音也显得颇为不安:“别,那里,你别。。。”
“啧啧,卫警官,你的PI'YAN实在太香了。”似乎那人的头埋在了什么位置,声音非常含糊。
“啊。。。啊。。。不行,别弄那里,放开你的舌头。。。啊。。。别捅,不能进去。。。不能。。。”
声音喘息着道:“果然还是处,好紧,老子舌头进去都觉得好紧,还真他妈的热,你不是想知道老大是谁么?让我做了你,我就告诉你。。。”
“不,不。。。很痒,很痒啊。。。。”
“啵”的一声,仿佛离开了什么东西,却又传来舌头纠缠的声音,“你PI'YAN的味道,你尝尝,香么?”
摆脱了酷刑,卫延喘息着试图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一时没给回应。
“啊。。。。。。不要,手指不能进去,放开我,放开我!”挣扎和反抗的声音传来,李峰一惊,后退两步正要撞门进入,那男子的声音再次阻止了他:“如果纸包的事儿让老大知道,不光你,李峰,张虎,包括你们进来的同事,一个一个都得死!”
李峰硬生生的顿住。
卫延似乎也放弃了反抗,再听不到一点反抗声。
“嗯。。。很紧,放松,对,放松。。。”亲吻声不绝于耳,“肌肉真结实,下面也很紧,嗯,对,两根了。。。忍一下,忍一下。。。”眼看奸计得逞,里面人出奇的好脾气。卫延突然痛哼了一声。“三根,卫警官适应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卫延的呼吸声慢慢平稳,而那人的喘息却开始逐渐急促。
一身衣物响动,“碰”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在门上,“放松,卫警官别紧张,放松。。。”
“啊~~~~!”两人同时出声,一个带着无限痛处,一个却是无限舒爽。
李峰悄悄打开条缝,看见卫延正面向上被压在洗手台上,双腿被抗在那人肩上,那人俯身双手撑着台面,嘴唇在卫延耳边轻轻哈气:“很疼吧?放松,放松,慢慢的就好了。”
卫延双手死死拽住那人胳膊,整条臂膀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不停颤抖,而嘴张的很开,似乎疼痛都被挤在了喉咙中,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慢慢的卫延紧缩的肌肉开始舒展,而那人的屁股一紧,似乎又探进了许多,卫延双手青筋再次暴起,额头上汗珠开始滴落。
这次需要的时间少了许多,那人在等待卫延适应的时候,鸡啄米般在卫延躯体上留下许多吻痕,温暖的舌头更是上下游移,试图缓解卫延的疼痛。
那人颇有耐心,一次次等待卫延疼痛消失再挺进,终于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是完全进去了。那人叼起卫延的舌头不停吮吸,股肌不停紧缩试图更进一步的探进去,在尝试几次,确定已经紧密结合之后,屁股翘起,慢慢抽出,再挺进,慢慢插入。
有那么多时间做铺垫,卫延接受能力强了许多,虽然臂膀肌肉一直紧张着,却没有再颤抖,抽插在逐渐加快,肌肉却开始缓慢的舒张。
那人放弃了亲吻,背脊弓起来开始全力抽插,每次抽出都带着卫延嫩嫩的处穴肉外翻出来,又重新直插到底,卫延的快感在逐渐上升,抗在肩膀上的双脚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逐渐滑落,他却主动圈住了那人的腰部。
那人猛的值起身子,双手按住卫延的肩膀,前后一起使力,探入到更深入的地方,JB流出的淫水和肠道分泌的肠液随着抽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整个房间被淫靡的声音所占据。
那人显然是此道老手,一开始因为过于激动,直插直抽的,慢慢的开始变换动作,终于卫延闷哼一声,那人嘿嘿一笑:“卫警官,这就是你的G点。。。”他转着腰缓慢摩擦着,卫延被磨的闷哼不断,“想叫就叫出来吧。”那人慢慢退出,冲着G点再次插入,转腰摩擦两下,再次抽出,如此反复,卫延却只除了哼哼再没有别的动作。
“好!看你骨头硬还是老子JB硬!”那人一怒加快了动作,冲撞开始变得猛烈,缓慢淫靡的声音被肌肉碰撞的声音所代替,睾丸因为动作的猛烈前后摇摆,打在卫延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第一次被做的卫延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声音伴随着躯体的冲撞被慢慢
撞击出来。
“对,这就对了,卫警官,你也不是雏儿了,被你干过的没有二三十个,也有十好几个了,跟我这儿装什么纯啊?嗯~~?”那人重新抬起圈在腰上的双腿,抗在肩膀上,双手离开肩膀从卫延腿外按住桌面,卫延上身平躺在洗手台,下身被他顶的屁股略略抬起桌面,这样PI'YAN和JB结合的更加紧密,那人双手支撑着身体,仅靠腰腹的力量开始抽插,次次直到G点,卫延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那呻吟却也被猛烈的冲击冲断为一个个分裂的字节。
“嗯。。。嗯。。。啊。。啊。。。不。。。行。。。太。。快。。了。。。慢。。。点。。。慢。。。点。。。”虽然撑着台面没有前后一起使劲的力度大,但是PI'YANJB的紧合,次次直达G点摩擦,奋力抽插的速度,别样的快感让卫延终于放下了尊严,开始淫叫出声。
“爽吧?你个。。。淫警。。。老子。。。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欠干。。。”只使用腰腹力量抽插,那人也明显累了,气喘吁吁的把卫延抱起,JB依然紧紧插在PI'YAN里,在卫延的浪叫声中生生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卫延曲腿蹲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中因为情欲而脸色发红,JB青筋暴露的自己,而下面的PI'YAN中,却依然插着一个粗壮无比的大JI'BA。
卫延眼神开始迷离,忍不住一手握住JB开始撸动,另一只手开始拨动自己的乳头,侧头却和那人吻在一起,腿部开始上下运动,带着那人JB缓慢上插下抽,比起刚才狂风暴雨的猛烈,这种轻抽慢插无疑更能挑起一个人的性欲。
卫延的JB愈发长大,龟头越红,口中开始不能自已的呻吟出声,双腿慢慢软瘫下去,那人见状再次把卫延转过一百八十度,让卫延圈住自己的腰,双手抱住脖子,整个人吊在身上,后退两步,转身把卫延顶压在厕所墙上,开始猛然进攻。
卫延浪叫一声,不仅因为那人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JB和那人腹肌之间的摩擦也让欲望得到了非常大的宣泄,更别提因为身体重量而每次都被深深插入的PI'YAN,卫延开始浪叫不断,那人粗筋黝黑的大JB在PI'YAN中拼命进出,再也不考虑什么技巧技术,猛插猛抽,仿佛想顶穿上面的人,卫延的肠液沿着粗大的JB流向那人饱满的蛋卵,再沿着粗壮的双腿流了下去。
在那人毫无章法的抽插下,卫延的JB和那人的腹肌不再是简单的摩擦,有时候竟硬生生的顶上了那人腹肌,顶的腹肌一阵下陷,似乎要顶出个洞深深插进去,可这个时候疼痛也化作了快感,而那人每次抽出,卫延搭住他肩膀的手臂和圈住他腰部的大腿都一起使力,使自己整个人往上多移动一些,好让下次插入更加猛烈,而身体移动带动乳头被那人牙齿的拉扯,也让卫延身体颤抖不已。
那人动作开始逐渐猛烈,呼吸声也更加粗重,牙齿放开了满是牙印的乳头,卫延双手下滑环抱住那人,全身重量挂在他身上,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肌,双手在背上无意识的抓拉,留下道道抓痕,那人仰头向上,不停的发出虎吼,而下身的JB一刻不停的继续抽插,流出的汁水布满了PI'YAN周围,每次龟头抽出时候都不停的往地上滴落,浓密的汁水却也更方便了JB的进入。
最终,卫延先忍耐不住,JB在和腹肌不断摩擦中达到了最大限度,一挺身射出一股股浓浆,全部溅在了那人腹肌和自己胸部,滑溜溜的一片白色,而那人动作也不停加快,更加的粗暴猛烈,猛然浑身肌肉一紧,JB深深插入,长长的嘶吼一声,停止了动作。
而卫延依然挂在那人身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射精后的神游太虚,全没注意到浓稠的JING'YE顺着PI'YANJB的交接处,缓慢滴落到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声。


李峰叹了口气,合上了门,转念一想,躲在墙角。
半响,卫生间门轻轻一响,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却明显不是卫延,李峰悄悄尾随上去,在楼道转弯处,李峰看清了那人的面目——竟然是如此的年轻稚嫩,甚至都还带着刚刚走出校园的书生气,如果不是那眼角的一缕锐利光芒,李峰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样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居然就是刚才生龙活虎的操着卫延的人!
李峰定了定神,看看四下无人,决定继续跟着那人——他太想知道幕后老大是谁了!

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这几年办案的丰富经验,李峰确信对方始终没有发现自己,可刚转过一个拐弯,后脑勺一阵剧痛,人事不知的扑到在地上。仿佛间还听到两个人争吵的声音......


三 死亡

蒋司愣愣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头部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粗浓的眉毛皱在一起,仿佛在昏迷中也感觉到疼痛,黑色脸庞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十分苍白,刚毅的下巴,青青的胡茬,整个人显得精明而干练。
而这个精明干练的人,在病床上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蒋司连站起来:“老大。。。”
那人摆摆手:“还没醒么?”
“昏迷两天了,我担心。。。”
“你先出去吧。”
蒋司轻轻带门出去,快步转身上楼,到病房正上面一个房间,趴在事先留好的地板缝隙处,偷偷窥看是什么人,居然能让眼高于顶的老大连续三天都过来探视。

老大打了两盆温水,备了三条毛巾,其中一盆调和了一些沐浴乳进去,试探了下水温,拿起毛巾沾了些清水,轻轻的擦拭了病人的脸庞,手掌留恋的留在脸颊上感受着对方的温度,静静的看了半响,转身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病房中逐渐暖和起来,老大慢慢掀去了病人的被子,解开病号服上的扭头,露出铁打般的胸膛,坚实的腹肌,浓密的阴毛一般从下腹开始,蜿蜒至白色的裤子中消失。
老大从头颈开始,一路向下,细心擦洗,时不时的替换着毛巾,用沐浴乳擦拭过身体之后,再用清水擦洗一遍,最后用干净的毛巾擦去水珠,黑色的肌肤被水润泽,蒙上一层诱人的光亮,细密的水珠被温暖的空气熏蒸,沐浴乳的清香混合着皮肤的体味,即使在外面偷窥的蒋司,也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擦洗完上身,老大仿佛犹豫了下,略微费力的褪下了病人的长裤,那黑色的阴毛在裆部突然扩散成一片森林,被埋藏在白色的内裤之下,而下面饱满鼓起的山丘,即使在病人昏迷着也骄傲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老大绕过了那个关键部位,擦洗着结实的大腿和粗重腿毛的小腿,蒋司再次吞了口口水——那人大腿小腿的肌肉非常结实,鼓鼓囊囊的肌肉勾画出诱人的轮廓,而那双大脚。。。哦。。。大脚,蒋司不由得伸手快速磨蹭了几下涨大的阴茎。
老大也恋恋不舍的摩擦着腿毛,认真的洗去腿毛上附着的泡沫,进而褪下病人的白色袜子扔在床边,露出青筋凸起的双脚,那双脚结实而有力,脚板上却长满了厚厚的老茧,和病人的年龄绝不相称,脚面还有几道划痕,仿佛被荆棘甚至玻璃之类的狠狠划伤过,老大尽可能轻的擦拭过这些伤痕,耐心的逐个清洗完脚趾之后,抬头看着病床上那个健壮结实的身躯。
擦洗后留下的水珠已经消失,蒸发后带来的冷意让男人的肌肉更加凸显,甚至胸前那两颗黑色的乳粒也因为寒冷而挺起,病人却依然毫无知觉的躺在病床上,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下腹紧绷的内裤绷出肉柱的形状,这么一个诱人的身体摆在眼前,任谁都不会不动心。
老大却只瞅了一眼,便即剥下了病人的内裤,黑色的沃土完全呈现在眼前,中间肉色的巨龙斜斜的静躺着沉睡,老大依旧不紧不慢的擦拭完腹部,用手扶起那即使不勃起,也足足有12厘米的巨龙,另一只手则从龟头开始,擦洗到冠状部,到柱身,慢慢转着圈的绕上来,在沿着一侧慢慢擦洗下去。
蒋司不得不佩服老大的定力——水珠的蒸发让病人整个身子都凉意十足,相比之下裆部的热力更加充足,就在老大剥去的内裤那一瞬间,即使在病房外的蒋司都感觉到了那股被束缚许久而迸发的热力,以及。。。那浓郁的男子麝香。
老大认真的擦拭着巨龙,还时不时拉下包皮清洗着里面,被轻柔的抚摸和温柔的水温刺激,即使主人在昏迷之中,巨龙也有逐渐抬头的迹象,“真是头种马。。。这样的身体,实在是。。。”蒋司的阅历也算不少,干这一行的手头从不缺钱,不缺钱身边自然也不会缺人,男人女人正太大叔处女少妇,那些形形色色人在此人面前黯然失色,即使里面只是简单的擦洗身体,引发的欲望却比看活春宫更加强烈而急迫。
而就在巨龙逐渐抬头的时候,老大却结束了清洗,失去支持的巨龙倒在腹部,还不甘的弹跳了两下,老大捧起病人的子孙袋,轻轻揉搓了两下,两指捏着拉伸展开,另一只手顺着经络慢慢擦洗,不仅那两颗睾丸随着擦洗的力度左右滚动,巨龙也被带动在腹部左摇右摆,发出轻微的“啪啪”响声。
擦洗完毕之后,老大试图给病人反身,病人却痛苦的闷哼了一声,眉头皱的更紧了,老大放弃了计划,动作利索的给病人整理好衣服,略略考虑一下,又从床头柜中拿出双新的袜子给病人穿上了上去,重新调回了空调温度,盖上被子,接着沾些清水清洗了下病人手掌,恋恋不舍的捧起病人手掌在脸上摩擦了一阵,放回被窝,压实了被子,在额头上轻轻一吻,关门走了出去。

这个让老大如此迷恋的,甚至动情的病人到底是谁?
蒋司堵上地板缝隙,沉思着,缓步下楼,一开门,却发现主治医生仓皇的转过身来,脸上阴晴不定:“这个。。。这个。。。病房巡检。”蒋司点了点头,医生匆匆忙忙的走出去,蒋司慢慢的坐下,从头到尾从尾到头的扫视着病人,心里疑窦重重,突然发现被角有点异样,揭开一看,新换上的白色棉袜还在,可被老大扔在桌角的旧袜子,却不知所踪。

医生匆匆的返回诊室,锁上门,从口袋中拿出那双白色袜子,刚换不久的袜子还散发出阵阵脚臭,在他闻来却是如此的引发性欲,捧起袜子埋首其中深深一闻,脑中浮现出刚刚偷窥那人帮病人擦拭身子的情景,他急忙打开电脑翻看录像,隐藏在房间中的摄像头果然发挥了作用,眼看着那人缓缓解开病人的衣服,裤子,内裤。。。。医生再也忍不住,一口叼住白色的袜子,匆匆拉下拉链,手哆哆嗦嗦的伸进去,拉出坚硬似铁的阴茎,将另一只白色袜子套将上去,忍不住开始前后抽动,口中白色袜子混着口水,流出腥臭的汁水,又在强烈的吮吸之下顺着喉咙流进肠胃,而袜子散发的男人气息在粗重的呼吸之下尽数吸入,手则握着阴茎不停抽动,白色棉袜的柔软和阴茎的坚硬不停碰撞,不停刺激,马眼慢慢流出淫液打湿了袜子,让抽动更加顺利和猛烈,猛地医生又抓住袜子一端盖在龟头上转着圆圈的摩擦,从冠状到龟头被袜子和手指掌控,强烈的摩擦和快感让医生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一只手抓住桌子边沿,越抓越紧,低头看着被打湿的白色棉袜,电脑中传出毛巾和躯体的摩擦声,脑中浮现出病人的胸膛,腹肌,阴茎,龟头,睾丸。。。医生低低呻吟几声,浑身颤抖着射出精液,却自虐般的更加用力加快了抽动,高潮之下的摩擦让敏感的身体获得了更大的快感和痛楚,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鸡巴却还在不停的抖动射出精华。。。

蒋司悄悄开门进去,房间中弥漫的膻腥味儿充分说明了刚才房间里人的行为,蒋司抽动着鼻子寻找味道最浓重的地方,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只被浓稠液体从内到外完全打湿的白色袜子。。。。

耳边一阵刺耳的吵闹,蒋司一个激灵惊醒了,窗外的晨雾正浓,阳光刚刚染出金边,看来时间掐算的正好,蒋司取掉耳机,看着病床上的病人,手轻轻的盖上被子中部,被子下那惊人的活力让蒋司一阵窃喜:果然晨勃了。
蒋司把头钻进被窝,大口贪婪的呼吸病人裆部的浓重体味,侧脸躺在裤裆之上,内裤中的鸡巴因为压迫而更加坚硬的反抗,蒋司缓慢的摩擦着裤子,带动坚硬的茎身在内裤中摩擦着阴毛翻滚,蒋司仿佛可以听到汁液从马眼擦蹭在阴毛上的声音,他转而向上,用牙齿咬着裤子往下拉,双手环着病人腰部帮忙褪下裤子,麝香的味道更加重了,蒋司用鼻尖沿着阴茎上下滑动,亲吻着让他纸醉神迷的鸡巴,侧头咬住内裤,双手再次帮忙之下,“嘭”的一声,解除束缚的鸡巴重重打在蒋司的脸上。

蒋司手忙脚乱的解开腰带,下身半跪在床边,上身爬在病床上,一半盖在被子里面,张口含住那粗大的鸡巴,啮咬,吸允,含住鸡巴不停的上下抽动,病人下腹的体味和麝香让蒋司整个人几乎发狂,死命的掐住自己鸡巴开始撸动,病人鸡巴受到刺激,更加坚挺的一柱擎天,蒋司无限爱怜的用舌头一刻不停的伺候着这青筋暴起的鸡巴,爱不释口,舌头想钻开马眼般的不停探索,吸出一丝又一丝的淫液吞吃下肚,整个病房都回响着滋滋有味的亲吻啃咬声,蒋司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的输精管,然后摆动着头部,任由龟头左右摆动敲打着口腔,流出的精华和口水汇集在唇部,又被吸吸溜溜的吃进肠胃,蒋司逐渐下移,完全吞入了鸡巴,鸡巴顺着口腔进入了喉道深处,喉道的弧度让直挺的鸡巴非常不适应,不停的使劲试图直立的敲打着口腔的肌肉,引发一阵阵的收缩,喉咙更加不甘心的包裹紧鸡巴不让其逃脱,“鸡巴好硬,好硬,是我的,是我的。。。”白天老大擦洗病人鸡巴时候,那鸡巴无精打采的样子和现在的如狼似虎判若两人,“只有我。。。只有我。。。只会是我的。。。”蒋司头脑一阵发热,再次深深含入,长长的鸡巴进入了喉咙中新的一点,引发的不适让蒋司一阵呕吐的冲动,他大口呼吸试图缓解,却吸入了更多热气腾腾的鸡巴骚味儿,“完全进喉咙了。。。完全进喉咙了。。。哦。。。”蒋司心头火焰不断升腾,终于头脑拼命一阵摆动,病人鸡巴在喉咙中跟着转圈的刺激着肌肉,而自己双手抓住鸡巴加劲一掐,一股一股白色精华射落在地上。。。
蒋司几乎脱力的吐出鸡巴,那鸡巴却依然带着光亮傲然挺立,仿佛炫耀着自己胜利,蒋司又爱又恨,含住龟头,舌头轻点着马眼不停的刺激,一只手抓住鸡巴柱子上下撸动,另一只手这不停把玩着睾丸,使劲了全身功夫来伺候这只骄傲的鸡巴,十几分钟后,终于感到了龟头的涨大,蒋司双手往病床两边一撑,含住鸡巴次次到底,用喉咙吞咽着刺激两下,又缓缓吐出,龟头的颜色在不断变深,形状在不断涨大,似乎有无尽精力要喷薄而出,蒋司再次猛然吞入,却不再吐出,不停的用喉咙吞咽着让鸡巴深入更深的地方,随即猛然摆头一转,固若金汤的坚硬鸡巴终于被击溃,不停的上扬着喷出一股股大量浓稠的精液,沿着喉咙直接落入肚子,蒋司大口大口的吞吃着,仿佛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美味的东西,而精液数量之多,喷射速度之快还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蒋司一呛之下,鼻子中喷出了无数病人的子子孙孙。。。

突然,房外走道“咯哒”一声,不及清理,蒋司缩头而出,急急兜上裤子,躲在门边,房门,被悄悄打开,蒋司伸手试图套住来人的脖子,却被来人反手抓住,抵在门上,随即,一个冰冷的尖锐抵在了肚子上。

“咣咣咣”有人敲门,“医生巡检”,门后的俩人都吓了一跳,那人把刀转到蒋司背后,侧身躲在门后,示意蒋司应门,蒋司把门拉开一条缝隙:“医生,今儿巡检这么早?”医生笑笑:“早了不好么?”腰上一阵凉意,“当然好,只不过,病人还在熟睡,等醒过来,我再通知你。”“那好。”医生转身离去。
蒋司关上了门,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个小厮,还记得我么?”蒋司惊呼出声:“是你。。。”那人似笑非笑靠近一步,把蒋司逼在门上,侧头炽热的呼吸喷在蒋司的耳朵上:“现在你出息了,也帅了好多,如果不是开门的那道光线,我几乎都认不出你了。”
那寂静的集体住房,那冰凉的床炕,熟睡的同伴,一张被子下纠缠的两个年轻躯体。。。。一时间,仿佛回到过去,蒋司不禁呆了。
“你,你来这里干嘛。。。”那人手开始放肆,下身摩擦着蒋司的下身,手指玩弄着衬衫的纽扣,“你说呢?”“你是来杀他的?”“小厮反应果然很快,等我先办完了正事,咱俩再好好庆祝。”说着下身猛蹭了一下。
“可,这是老大交代过让特别照顾的。”那人一笑:“他算什么老大?我说的可是咱‘真正的’老大,‘专门’交代下来,要‘特殊’照顾的病人。”蒋司沉默一下,扭头看向病人,那被窝下淫乱的场面尚未来得及收拾,病人依然昏迷不醒,眉头依然无限痛苦的紧皱在一起。。。难道,难道,就这样杀了他?不说这是对自己有恩且信任有加的老大专门吩咐下来好好照料的,即便只是刚才的激情。。。这么一个英伟的男人,这么一个种马。。。
蒋司上前一步,手低低伸出兜住来人下体,“着什么急?我们不能。。。”“小厮,几年不见,你更浪了啊。。。不过这是老大吩咐,公事为重。”那人刚想转身,突然睾丸被重手猛地一捏,几乎碎裂的疼痛使他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上,蒋司踢去他手中匕首,作势踩下:“我也是受老大吩咐,无论如何要保住这个人!”
那人痛苦的趴在地上:“你居然。。。居然这么狠。。。”蒋司面色稍缓:“你赶紧走,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那人喘息了很久:“好,我走。。。”一抬手,已多了一把枪:“既然你不念旧情,也怪不得我了。。。”

结束了么?从那深夜集体宿舍,两个因欲火而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开始,路边,街道,厕所,公车,浴室,正太,壮叔,处女,少妇。。。。这辈子,也算不冤了吧?蒋司勉强笑笑,遗憾的是,再也,没机会,认识病床上的那个男人了。。。那医生,应该会懂吧。。。。

枪响?那里来的枪响?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如此的刺耳,如此的令人不安,仿佛宣告着什么东西的开始,又仿佛意味着什么东西的结束。
被俘,下药,反抗,跟踪,被发觉,被打。。。。。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那次剿灭毒贩集体行动开始时的一声枪响。。。。头。。。。好疼。。。。
李峰勉强的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大夫,“我。。。”大夫伸手握住李峰双手放回了被子里面:“你头部受到重创,昏迷了三天三夜,刚刚清醒过来,别想太多,好好调养才是最重要的。对了,有什么事就按床边的红色按钮,我会立刻赶过来。”大夫笑笑,临出门时又回头道:“对了,我是你的主治大夫,我叫吉仁。”

医生微笑关门出去,走进诊室,拨打了电话:“是的,老大,他醒过来了。。。。。来刺杀的,的确是前任老大的人。。。。我已经处理了。。。。。只是蒋司。。。。。好的,我知道了。”顺手调出监控录像,看着蒋司和昏迷中病人的激情,嘴角扬起一个奇异的弧度:“不过,他死的也不算冤了。。。。”

四 药性
简介:吉仁尽心照顾李峰期间,张虎和卫延却还为李峰的失踪而急躁不安,突然出现的王然要求张虎运送一个铁盒子到某地,赶路中张虎遇上了搭车回家探亲的叶明,叶明阴差阳错的打开铁盒,发现里面竟是雪茄,本以为只是普通烟草,一抽之下却.....

吉仁觉得自己恋爱了。
起初只是迷恋李峰的身体,可当李峰醒来之后,那因为病痛而失去神采的眼睛却依然有着坚毅的光芒,第一眼看到,吉仁就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
李峰并不是时刻都清醒着,当他睡熟的时候,眉头总会皱的紧紧的,似乎正忍受着莫大的痛楚,又似乎有着无限心事,吉仁看着总有点揪心,忍不住伸手拨开皱的正紧的眉头,可不大会儿,眉毛又川字形的皱在一起。可当李峰醒来,咧嘴微微一笑的时候,整个人都舒展开了,他会很大声的说话,笑的也很爽朗,尽管还不时咳嗽着,却如同大哥一般让你觉得可以依靠,可以信任。
吉仁熬着鸡汤,想着第一次帮李峰起夜的时候,李峰还不能动弹,自己抓着他的根部放进尿壶,李峰居然微微脸红了下,自己则戏谑的捏了一把,李峰黑乎乎的脸庞更加发红发烫.....想着想着,吉仁猛一抬头,镜子里的那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脸庞也红扑扑的带着笑意,吉仁觉得,自己真的是喜欢上李峰了。



张虎驾车疾驰在公路上,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王然的话依然回响在耳边:“如果这东西不及时送到,李队就没命了!”李峰凭空失踪好几天,张虎和卫延用尽一切办法也打探不到半点消息,而突然出现的王然只丢下一个铁盒,一个地址和一句警告,尽管看不出这铁盒和李队的安危有什么关系,张虎却不敢违背王然的任何指令。

夜已经深了,张虎按照地图指示,开车经过一个县城,突然一队人墙拦住了路道,张虎不得紧急刹车,伸头出去看见是一排醉酒的士兵,大声嚷嚷着围堵上来,非得让他们“团长”搭上车赶回家,士兵们喷着酒气套着口袋凑钱,又把睡的跟死猪似的团长扔在后座上,张虎掂量了下形势,决定暂且忍耐。眼看那帮士兵搭着肩膀吼着五音不全的调子渐行渐远,张虎摸到后排,伸手抱起那睡熟的军人,打开车门正准备撂出去,忽然膀子一紧,那军人猛地张开双眼:“兄弟,收了钱不送货,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这是叶明第三次回家探亲,前几次都和那帮小崽子闹到深夜,喝的酩酊大醉,结果生生误了回家的班车,这次眼看又是一场闹腾,索性灌了几杯之后装醉,任凭那帮小崽子瞎胡闹也不加理会,结果就被醉酒下属稀里糊涂的拦了辆车给扔了上去,还闹哄哄的凑分子钱给司机当路费,叶明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小感动,但是司机却很不地道的要把自己扔路边,这叶明可不能忍着,腰上一使劲,坐了起来,反把司机按倒在座位上,嘿嘿一笑:“兄弟,做人要厚道。”

叶明反倒愣了,和张虎距离很近,明显可以看出这是个英气勃勃的小伙子,下巴胡茬参差不齐,邋邋遢遢的感觉,略有一点娃娃脸,有点稚气未脱,鼻梁倒是颇为坚挺,长长的睫毛有种别样的味道,浓浓的黑眉下,眼眶里布满血丝,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了,脸色都颇为苍白,整个人都在强打着精神,随时可能垮掉。叶明手上劲头略松:“为了挣钱这么拼命?几天都没休息了?”“你管不着!”对方的喉咙都有些嘶哑。
叶明反倒笑了——这家伙的脾气和那些小崽子倒是一模一样:“我还就偏要管,省的你回头再把我扔下。”说完一拍对方肩头,跨到了前座,随手翻了翻驾驶座上张开的地图:“新手吧?还用看地图?”扔给张虎:“好好休息吧,正好顺路,睡醒了差不多就到了。”

张虎狐疑的看着前面不请自来的搭车客,不明白叶明打的什么算盘,跟着坐到了副驾驶上,可冷眼看了半天,那人除了偶尔扭头看眼张虎的情况外,再没有什么其他动作,张虎疑虑在慢慢消除,最后实在忍不住,睡意不断袭来,强撑的精神再也扛不住,头一歪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叶明开了几个小时车,也略略感到疲倦,毕竟酒席上也喝了不少,夜风一吹,酒劲上涌,忍不住有点犯困,一掏兜,火机还在,烟却不知道落到哪儿去了,扭头看见张虎还在呼呼大睡,环抱的双手却还护着胸前口袋。叶明伸手轻轻巧巧的从张虎身上摸出了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雪茄,“好家伙!”叶明笑了笑,偷偷捏出一根,剩下的放了回去,点着猛抽一口,味道很浓而且劲头很冲,呛的叶明连连咳嗽,却是精神了不少。

一根雪茄抽完,舒服了许多,尤其是带点甜的烟草香味,从嗓子里慢慢扩散下去,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烟草的气息,叶明舒展了下筋骨,觉得浑身都懒懒散散的,都不大想动弹了,把车停靠在路边,躺在座位上,眯着眼睛享受雪茄的余味。那舒服的感觉在逐渐扩散,从喉咙到肺部,到下腹.....雪茄的惬意和胃里的酒意混合,莫名的勾起了一阵欲望和瘙痒,有种愉快与兴奋的感觉在不断膨胀.....不知不觉,叶明的双手盖在了裆部,轻轻的揉搓起来。

野外的卡车上,副驾驶还在睡熟,驾驶座上的军人却眯着眼睛开始了自渎,那双手逐渐放肆,慢慢解开了军扣,掏出了半硬的JB,一只手抓住JB缓缓前后运动,另一只手则盖住龟头,不停的旋转摩擦,勾的龟头不断冒出淫水,掌心满是淫液,而军人仰着头半闭着眼,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军人的双眼瞳孔有些放大,而眼中神采已经完全涣散.....
JB在玩弄中慢慢抬头膨胀,前列腺液沿着JB下流打湿了裤口,叶明却完全注意不到这个,冒着青筋的手狠狠抓住JB,抽动的速度在不断加快,每次的抽送,都加剧了快感的迸发和宣泄,让叶明感到一阵阵的畅快。另一只手则匆匆解下了腰带,褪下裤子和内裤,两脚抬放在驾驶台两侧,腰身不停的向上耸动加剧着抽插,试图获取更强烈的刺激,另一只手握着睾丸如同老人手中的文玩核桃一样,不停的揉搓转动,口中则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整个人已完全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在快感的不断冲击之下,叶明屁股与座椅前后摩擦揉搓着,拉扯着小穴不断张合,而尾椎骨的深处,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与欲望,随着粗糙椅面的摩擦,从由内而外蓬勃的欲望,渴求着深入其中的磨搓与蹂躏。
身体的需求引诱着手指逐渐向下,触碰到了肉色的洞穴,叶明的肛毛十分浓密,手指带动着肛毛在肉穴周围缓缓滑动,圆圈越转越小,终于慢慢指向肛门中心,指头微微一挺,手上加劲,刺了进去。
叶明一声浅呼,立刻咬住了嘴唇——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之前在部队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虽然也莫名的兴奋过,但是毕竟喜欢的还是女人,只当做新奇玩意看看罢了,可今天在情欲的带动下,自己却打破了禁区。
叶明的身子弓了起来,JB上的动作也开始放慢,整个人的精神都集中于手指,不停的试图更进一步深入以缓解PI'YAN中的瘙痒,那PI'YAN不受控制的咬合着手指,吞咽着乞求更多,探索了几次之后,叶明猛地拔出手指,手指退出肠道时候的摩擦带来了一阵酸痒与兴奋,让叶明已经胀到极致的JB凭空弹跳两下,变得更加雄壮。叶明尖叫一声,颤抖着的手指疯狂再次捅入,这次的快感更加强烈,叶明在肠道中扣掏了两下,引发的痛快与瘙痒让自己快要抓狂,匆匆的将手指拔出,不停的对着PI'YAN直刺,强有力的双腿也不断加劲冲撞,让抽插更加的深入,叶明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双腿不受控制的随着手指的冲击不断颤抖。

张虎被阵阵呻吟声喊醒,扭头看见一幅活色生香的手淫图:一个健壮的军人,上身的军装还整齐的紧扣着,下身却完全赤裸着,多毛粗壮的大腿架在车头,强健的肌肉时不时一阵颤抖,赤红的JB被前臂压在腹部,手指却在PI'YAN中不停的抽插。
军人的眼神涣散而迷离,古铜色的脸因肉欲而胀的通红,额头细密的汗珠不停地滴下,口中断断续续发出销魂的呻吟,而另一只手抓住椅角不断用力,试图让手指更进一步的深入自己壮实的身体。

天已将明,黎明前的夜却是最黑暗,也最诱人的一刻。人的意志如此薄弱,即使是睡眠中的男子也不自觉的晨勃起来,而监狱里被人调教过无数次的张虎,看着如此诱人的画面,忍不住欲火翻腾,脑中涌现出和各种男人性交的画面,喉结不断起伏,一阵干燥的渴望充满身体。
叶明听到响动,转过头,一脸的渴求与不满足,张虎忍不住伸手握住那粗大的JB,叶明又一身长长的呻吟——自己手淫和别人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把自己交出去的快感和异样的刺激,让叶明甚至等不及张虎的拨弄,自己就扭动着腰身,让阴茎在张虎的手上前后抽送,嘴里的呻吟愈发激烈,又诱导张虎的另一只手摸到PI'YAN,猴急的拉着张虎粗长的手指,捅了进去。
叶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前后的夹击让他获得了最大的快感,身体的动作更加猛烈。张虎被叶明的激情感染,一只手抓住JB不停的撸动,另一只手则并拢手指,在PI'YAN中不停的旋转抽插,强有力的冲撞折磨着叶明的神经,逐渐放弃抵抗的完全交在张虎手上,汗水顺着胸膛流过坚实的腹肌,混合着前列腺液在小腹形成一汪深潭。叶明仰头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忍不住淫声浪叫:“操!干我,狠狠的干我!再深点,再深点!对,插进PI'YAN了,就那里,就那么,太爽了,太爽了!干!!!!”
张虎看着叶明发情的淫浪样子,自己裆下也鼓起涨涨的一包,叶明伸手解开张虎的裤子,掏出晶莹闪亮的粗壮的阴茎,手指不断摩擦着前部,让淫液涂满了整个龟头。紫胀硕大的龟头让叶明又爱又恨。忍受着张虎蹂躏肉体的无穷快感,撑起身子,慢慢移动到张虎身上,JB上的撸动和PI'YAN中手指的摩擦始终没有停止,身体的移动带来更多的快感,叶明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费力的倒骑在张虎腰间,PI'YAN正压着那气势汹汹的JB,不停的前后扭动压迫着粗长JB。张虎把座椅往后调了调,仰躺在座位上,而身上,这跨骑着下身赤裸的叶明。
张虎匆匆扒下的裤子,甚至来不及褪去,就这么挂在膝盖上,叶明就已经扭动着屁股寻找着插入点,张虎仰躺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叶明被汗水打湿的军衣,心头一阵火起,匆匆脱下自己上衣,然后撑起上身,双手从后探出,拽住叶明的军领,猛的一使劲,生生撕开了叶明的军服,与此同时,龟头一阵酸疼,张虎重新倒在驾驶座上,低头一看,龟头已经被叶明的PI'YAN吞咽着吃了进去,叶明倒吸着冷气,不停扭动挤压着JB往更深的洞口插去。
粗大的龟头给了叶明充实的满足,PI'YAN处的瘙痒与空虚减轻了不少,深处更加渴求着JB的摩擦,张虎的JB干燥而粗糙,仅仅依靠着叶明的肠液润滑着费力的前进,叶明不停的扩张PI'YAN下压身子吞咽着JB,张虎的JB被不停收缩舒张的肌肉挤压,越发的胀大坚硬,眼看着JB一寸寸的被吞吃进去,忍不住双手按住叶明的肩部,往下猛一加力.....
“啊~~~~”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嘶吼,叶明初经人事的小穴死死包裹着张虎的龟头,肠道内的充实与肿胀让叶明感到无比舒坦,而张虎虽然被人做过,做1却是第一次,只觉得龟头千万根神经都融化在叶明的结实有力的包裹之中,叶明晃了晃屁股,带动张虎的肉棒在肉穴中一阵乱打,巨大的快感让叶明再也忍耐不住,抬身缓缓放出肉棒,随着抽离,PI'YAN中一阵空虚,PI'YAN不断收紧舍不得吐出JB,猛然又狠命下压到底,摩擦的快感让叶明和张虎都失去了理智.....
“操!操!老子操死了你浪货!!!你他妈的不是团长么?你PI'YAN包裹的肉团让老子真他妈的爽,夹紧,你个浪货!”
“好爽,好爽,干我,干我.....JB好大,好粗,好长.....啊,PI'YAN充实.....满足.....就那里,就那里,我的G点,我的PI'YAN,都是你的.....用你的大JI'BA干死我.....”
“呼,呼,干死你.....干死你.....你个小贱人,PI'YAN真他妈热.....老子乱棒打死你.....”
“干死.....干死.....干死我吧.....老公.....以后我的.....PI'YAN就是你一个人的.....啊.....啊.....顶进肚子了.....我的肠子.....我的肚子.....啊.....老公.....啊.....爽翻了.....干死我....老公.....”
车子在两人的剧烈动作之下,上下的摇摆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带动着尾灯忽明忽暗的闪烁,加上两人的淫词浪语,在寂静夜里远远的传开,即使只是远远看去,也知道车里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叶明始终倒骑在张虎身上,双腿大大张开,半蹲着上下起伏,完全张开的PI'YAN迎接着张虎热烈的抽插,张虎粗大笔挺的龟头次次直达肉穴最深的瘙痒处,肉棒顶撞的G点一阵阵紧缩震颤,汗水已经湿透了绿色的军用背心,双手拉上去,刚刚过头,身侧却突然被紧实的双臂抱住,接着一个坚实的身体贴上了后背,双手打着旋儿拧捏着乳头,直把自己心内的瘙痒完全勾了出来,进而一排结实的牙齿咬住肩部肌肉,伴随着两人的动作轻啃重咬,快感和疼痛并存,腋窝的阴毛散发出男人热烈的气息催情般在车厢内扩散,而被背心罩住头的叶明呻吟变得含糊不清,更多了一份诱惑力。
张虎遇到的绝对是人中极品,叶明处男开苞,却因为药性没有初次性经历的羞涩和疼痛,反而淫叫连连,不失男人味的呻吟不断加剧着张虎的欲火,而肉穴中处男的紧实和销魂是久经此道的老手完全不可比拟的,尤其是让张虎甘之如饴的G点,每次顶进去都会紧紧包裹着龟头,如同婴儿嘴唇般的吮吸,不肯放过张虎的任何一点JING'YE,摩擦的热量让叶明肠道极具升温,不断融化着张虎JB的坚硬,而那坚实背脊上,晶莹的汗水顺着肌肉轮廓流淌成河,视觉上的刺激让张虎几乎整个人都恨不得干死胯上的贱人。
叶明扔掉绿色背心,粗大的JB随着抽插进行上下跳跃,而马眼不断流出的淫液,随着JB的跳跃溅射在自己腹肌,上身,以及张虎来不及褪下的整条裤子上,留下片片白色痕迹,双手撑住车顶,撅起屁股,配合着半蹲的大腿不断蹲起坐下,更加迅速而深入的吞吐的JB。肠液和JING'YE的润滑让抽插发出“跐溜跐溜”的响声,“老公.....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干死我!”
张虎被夹的性起,双手撑住座位,加劲抽送,顶的叶明随着胯下运动不断起伏,车内狭小的空间几次让叶明头部撞击到车顶,发出“嘭嘭”的响声,以至叶明不得不改为前趴式,双手撑住控制台,沉下屁股迎合着每次抽插,两人的配合让JB的抽送更快速,更强力,更猛烈,带动着叶明的穴肉不断外翻内送,叶明更加死劲的抱住身上的男人,狠不得两人融化在一起:“老公,干我,干我!!!干死我!!!!”
穴肉内的JB进一步胀大,刮擦着肠道引发一阵疼痛和颤抖,叶明却完全顾不得这个,随着张虎的力道,身子不断前倾后坐,JB配合着JING'YE,每次深深插入PI'YAN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猛地张虎JB深深的冲入,双手加劲夹住叶明腰肌使劲下压,鼻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吼叫,叶明只觉得JB死死压住G点,仿佛要捅穿自己身体一样,一股浓烈的阳精从胀大的马眼中喷薄而出,灼热炽烫,G点被浓浓JING'YE烫的叶明两眼几乎翻白,青筋暴露的JB一阵颤抖,仅仅靠着前列腺的刺激之下,勃然喷发,射的车台车窗上一滩一滩浓稠的JING'YE,口中还不断呻吟:“老公.....我.....射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JING'YE味道.....和两个精壮男人射精后粗粗的鼻息.....
叶明趴在车台上喘息不已,张虎慢慢坐起,伏在叶明坚实的身躯上,享受着射精后灵魂出窍,粗糙的大手探向前面,握住叶明刚射过JING'YE的JB,拇指戏谑的摩擦着龟头,逗得叶明JB一阵震颤,又哆嗦着流出几丝液体.....
天已将明,车窗车台上上精斑累累,而叶明和张虎却已筋疲力尽的睡去,张虎仰躺在副驾驶座上,叶明则趴在张虎的胸肌身上,而张虎的JB依然插在叶明的PI'YAN之内,JING'YE顺着两人PI'YAN和JB流下来,沾满了叶明的肛鬃和张虎的阴毛,又流向座位,进而一滴一滴滑落在车厢地板上.....

五 对峙

早晨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射着副驾驶上两个纠缠的躯体,车厢里温度开始上升,叶明头上开始渗出汗珠,而悠悠晨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张虎的乳头再次变硬。

叶明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睁眼便看见张虎饱满胸肌上黑色挺立的乳头,大惊之下的猛然坐起,“咣”的一声碰到车顶,一阵晕眩,但更让他吃惊的是,随着身体的坐起,下面男性身体的一部分竟顺势插入了自己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尽管后庭的膨胀不断提醒着叶明,他还是难以置信的伸手探下去,那交合处的柔软和弹性如同棍棒般敲打在头上,警告着他无可置疑的现实处境,他挣扎着起身下去,可随着身体一阵晃动,撕裂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腿上肌肉一阵痉挛,重又坐倒在张虎身上。

叶明的动作惊醒了张虎,看着那还带着潮红可爱的脸,想着昨晚的肉体大战,张虎心头一阵荡漾,忍不住动情的吻了上去。

张虎的动作让叶明瞬间石化,牙齿被敲开,灵活的舌头伸了进来,勾缠着自己的舌头纠结在一起,粗重炽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下巴上的胡茬扎的自己痒痒的,而对方那陶醉的表情......叶明一阵恶心,牙齿猛的一使劲,张虎一声痛呼,捂着嘴巴惊愕的看着昨天还激情无限的男人,叶明则一拳打在张虎肩上,趁着张虎倒下去的工夫,咬牙挣扎着把肉棒抽离体内,翻身倒在了驾驶座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扭头一看,张虎依然一脸的惊讶和茫然,而胯下的大柱子因为刚才的摩擦,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叶明咬的那一口着实不轻,疼痛之余张虎更多的是吃惊和不解,他不知道叶明那昨天的自渎完全因为王然给的那盒烟,更不知道两人肉体纠缠的时候,叶明的理智已完全丧失,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和快感。而惊醒后的叶明几乎把他当做了强奸犯,如果不是两个人还完全赤裸着,如果不是屁眼中还插着张虎的肉棍,依照叶明平时的火烈性子,张虎这时候不死也是半残了。

张虎起身想问一下叶明,而叶明看着张虎靠近的身躯又是一阵恶心,一拳挥过去,张虎这次学聪明了,身体往后一靠躲了开去,叶明眼看拳头落空,干脆利落的直接砸了下去,目标却是张虎的鸡巴,张虎这下吃惊不小,赶紧伸手扣住叶明的胳膊,叶明一挣扎,张虎一拉,竟然把叶明又给拉了过去。

叶明没想到对方也是把好手,而昨天的药力和激情让叶明消耗了太多体力,居然就这么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拉了过去,两人身体的再度接触,让叶明格外火大,再也顾不得自身的赤裸,直接贴身上去肉搏,恨不得打死这个强奸犯。而张虎虽然不明白叶明哪来的这么大火气,但很明显叶明是动真格的,可要说真对这个刚刚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的人动手,张虎却狠不下心,只好使出擒拿手法,先控制住叶明再说。

可车厢这么小,哪里有两人施展拳脚的地方?不时的听见张虎“啊~~”的一声,叶明“哦~~”的一下,车身也被带动的再次上下起伏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甚至比昨天的更加猛烈.......一眼撇去,真是让人误以为车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无限。


张虎开车在路上飞奔,敞开的上衣被风刮的“簌簌”直响,胸膛赤裸在风里,经风一吹,心情总算好了许多,低头看着下身遍布的抓痕牙印,“这哪是男人斗殴,分明是泼妇打架,最后居然连抓带咬的......”张虎回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发呆出神的叶明,“这人真是有病.......”就这么一转身,睾丸又是一阵疼痛.......“我草!"张虎忍不住轻叫一声。

叶明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时刻提防着张虎再有什么动静,眼看车到了县城,临下车时还不忘狠狠瞪一眼张虎,张虎也怒了,心想昨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今天倒开始立贞洁牌坊了,老子身上的伤还给你算账呢!于是也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结果叶明不甘示弱,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好久。

这一瞪算是彻底看清楚了叶明,不同于李峰的精明干练,叶明的额头有些宽,眉毛很浓很粗,却是弯弯的形状,眼睛瞪起来的时候很圆很大很明亮,喷出火似的,蒜头鼻,嘴唇薄薄的,紧闭的时候居然会带起两边的酒窝,仿佛发怒的时候也带着几分笑意。身材很壮实,却不是李峰那种肌肉紧绷的感觉,可能是团级的生活比较好,看起来甚至有点肉肉的感觉,张虎瞪着瞪着,居然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的激情。

叶明怒视半响,看张虎居然没有反应,甚至眼中还出现了略显猥亵的目光,又是一阵恶心,狠狠的吐出一口浓痰,转身离去。

“切,草你妈,神经病!”张虎说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叶明听的清清楚楚,然后迅速关上车门,开车走人,留下反身飞奔而来的叶明徒劳的在后面叫骂。


肖盛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天空,阴霾依然没有散去,灰蒙蒙的天让人的心情也灰蒙蒙的,肖盛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很累很疲惫。

“肖经理?肖经理?”秘书悄悄提醒着他。

什么?

回过神来,扭头看见一办公室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肖盛一声咳嗽:“刚才说到哪儿了?”

秘书诧异的看他一眼:“这是各部门的季度报表,刚各部门经理相继汇报了......”

肖盛一摆手示意秘书停下,材料一翻,眉头就皱了起来:“王经理,你负责销售,这个季度我们竞争对手业绩增长了11.23%,你居然拿着9%的报表汇报?!张经理,你是负责技术的,技术你懂吧?我要切切实实的数字,而不是左右,大概,尽快这些含糊不清的字眼!刘经理,公关费我少过你一分钱么?这个关系三天之内再拿不下来,你给我回家奶孩子去!......”

被点到名字的经理一个个汗流浃背的站起来,想辩解却又无从开口,肖盛一目十行的翻着材料,嘴里利索不停的一路连讽带骂,末了把材料往桌子上一扔,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点到的名字都留下来,其他人,散会!”

秘书在旁边佩服的看着精明干练的肖盛挨个训斥部门经理,字字打中关键,句句切中要点,经理们在如此的攻势之下哑口无言,呆如木鸡,面面相觑,最后肖盛烦了,一挥手:“都出去吧,以后再有这样的报表,收拾好你的东西,带着辞职申请来见我。”

秘书开始收拾材料,肖盛摆手示意他也出去,秘书离开会议室,路过窗子时又偷瞄了一眼,里面的肖盛又出神的看着窗外,一脸的劳累与疲惫,与刚才判若两人。


实在是,太累了......这帮老年痴呆的经理,每天只是尸位素餐,根本不在乎公司有没有发展,还能不能发展......一个能帮忙分忧的人都没有.......而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每天的应酬都疲于应对......

肖盛信步走出,在公司里漫无目的的晃悠,随意停在一个员工身后,很明显那是个新手,照着工作资料一边阅读一边敲着数据,肖盛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两三处错误,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俯身告诉他应该如何操作修改,说的兴起,甚至拿过一张白纸详细的绘出了总体数据图,那人一看是总经理,先是一阵惊讶,接着就被肖盛的能力所折服,听完讲解,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被肖盛一会儿工夫讲的清清楚楚,茅塞顿开,连连点头。

肖盛却早已习惯这种态度,走开两步,回头再看那新员工又埋首工作里,忽然回想起初入公司,懵懵懂懂,结果把工作搞的一团糟,而路过的上司看见,非得没有狠狠训斥,反而耐心教导的情景,此时此刻,仿佛昨日重现,却已物是人非。


张虎敲开肖盛家门的时候,肖盛正在洗澡。

这是肖盛一周之中难得的休闲时光,推去了所有应酬,卸掉了所有重担,房间里充盈着轻松的音乐,澡盆里放满了温热的清水,再加上点浴盐,在满是泡泡的浴缸中舒展了身子,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独自一人的安静,第二天整个人都会轻松很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肖盛的宁静,他不满的皱皱眉头,按下浴缸边的通话器:“钥匙就在门边的灯罩里,下次能不能长点记性?”

耳听着来人打开了门,走向浴室,肖盛把毛巾搭在额头,再次合上眼。

来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肖盛不耐烦的睁开眼:“我说你....”

来人让肖盛意外且吃惊:眼睛里充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身上衣服褶褶皱皱,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味儿,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肖盛一下子坐起来,愤怒的吼道:“你他妈谁?干什么?滚出去!”

疲惫不堪的张虎立时被点着了,怒视着肖盛,一字一顿道:“这里是XX小区XX号么?”

肖盛反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张虎上前一步:“我问你,这里是不是XX小区XX号!”

而这逼人的气势却更惹怒了肖盛:“我他妈的不爱告诉你!”

张虎一下拽住肖盛的胳膊,把他从水里拎出来:“我问你是不是!”

肖盛彻底被激怒了,额头顶着张虎的额头,同样怒视着张虎:“我,他,妈,的,不,知,道!”

这时候门外一阵响动,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您好,是XX小区XX号的肖先生吧?我是XX会所的技师,不好意思来.......”

张虎回过头去,看见浴室门口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头发偏分下盖住了一边眼睛,唇红齿白,镶着耳钉,服装紧贴着身材,手里挎了个小包,指甲反射着灯光,明显是涂了指甲油,正愣愣的看着浴室的二人。

肖盛一摆手:“今儿不用了,你回去吧,帐我会照付的。”

小伙子也十分灵巧,眼看形势不对,挤出个笑容:“那谢谢肖先生了。”匆匆的走了出去。

张虎从怀里掏出铁盒子,塞在肖盛手里,转身要走,却听肖盛在背后“嗤”的一笑:“我当是谁呢?不过是王然手下的一条狗,我告诉你,这东西他亲自送来我也未必要,更别说是你了。”

张虎脸上肌肉一阵抽动,握紧了拳头回过身来,却见肖盛已经躺回了浴盆,手里摆动着铁盒:“继续啊,你刚才那股怒劲儿呢?别忘了,现在是你有事求我,可不是我求着你。”

这句话利箭一样刺穿了张虎,他默然半响,缓缓道:“那你说怎么办?”

肖盛丢出去铁盒:“我请来的技师被你吓走了,你说怎么办?”

张虎愣了愣,伸手去拿浴缸旁边的澡巾。

肖盛“啪”的打在他手背,力度很大,竟然打出了手印:“你那脏手别碰我的东西!”

张虎瞪着肖盛,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肖盛却合上了眼睛:“旁边就是淋浴,先把自己洗剥干净再来伺候我。”


等了一会儿,听到衣服扔在地上的声音,肖盛睁开眼:“你这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你这脏衣服能扔到我地.......”

肖盛愣住了,张虎上身有两道非常大的疤痕,一道从左边肩膀到右边胸膛,另一道则是从胸膛斜斜直到小腹,大腿上更有七八道伤疤,更有许多尚未愈合还带着血色的抓痕,肖盛当然不知道这就是叶明打斗留下的“成果”,而转过身去,后背上的伤痕更多,肖盛看的触目惊心,生生的吞下了后面的话。

连续几天赶路,张虎身上早已发痒,而和叶明的一夜激情,让内裤和裤子染上许多精斑,张虎只能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野外无人处则干脆脱了下来,尽管如此,胯下依然是黏黏糊糊的,干却的精液把阴毛黏在一起,抠都不好抠掉,眼看着肖盛舒舒服服躺在浴盆里,自己却又累又臭的,张虎自然不免心中有气。这下被强迫着先去冲澡,虽然带着侮辱性,却一定程度上合了张虎心意,只是心中还记挂着李队,所以洗起来还是有些匆忙。

在张虎享受沐浴的时候,肖盛却在尽情打量着张虎:张虎的肌肤是古铜色的,充满着雄性的魅力,粗大的手脚还结着老茧,一看就是干的苦力活,背部肌肉因为用力山丘般块块鼓起,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臀部紧实上翘,偶尔弯腰裂开的缝隙让肖盛心动不已,洗头时肩部呈现明显的三角肌,手臂更是肌肉凸显,让肖盛发自心底一声赞叹。水流顺着肌肉的轮廓分支流下,腾起的雾气让其中男性的躯体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神秘的魅力。

肖盛欣赏的看完张虎的淋浴,在张虎转身的时候瞥见胯下的茂盛和粗长,却被浴巾很快挡住,张虎用毛巾围住下身,走到浴缸旁边拿起澡巾,等着肖盛的起身。

匆匆洗过的张虎头发并没有完全擦干,发尖上还残留着水珠,肖盛细看之下,发现对方还是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剑眉星目,脸型硬朗,左右腮边呈刀削般的线条勾出一个尖尖的下巴,鼻子非常坚挺,这让肖盛不禁想起了鼻子和性器官比例的传言,忍不住又向下瞄了一眼,从小腹蜿蜒的阴毛消失在浴巾的遮挡中,嘴唇很薄,因为疲劳和缺水而显得有点苍白,颧骨很高,让眼睛显得更加深邃之外,脸庞也更加的坚毅性感,搭配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整个人如同黑豹般迅捷而有力。

肖盛从浴盆中站起,身上还带着许多泡沫,长期的健身让四十多岁的肖盛依然有着强壮的体魄,只是毕竟岁月不饶人,与年轻的张虎相比,肖盛的身材因为年龄的关系,脂肪的囤积而厚实很多,两大块胸肌厚厚的鼓出来,手臂肌肉也粗壮许多,腹部只隐约有着腹肌的轮廓,腰部也有了些许赘肉,并不紧实,如果说张虎是一头黑豹的话,肖盛更倾向于壮实的肉熊。

身材的差距并没有影响到肖盛的心情,此刻他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他平躺在搓澡床上,下身因为激动而微微充血,声音却异常平稳:“搓的时候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