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毒狱》作者:喜力
《无间毒狱》作者:喜力
一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歌曲从陈铁铭的嘴里唱出来,惹的坐在一旁的几个同事都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李少华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另一支麦克风跟着就要唱,陈铁铭推了他一把,说道:“去喝你的酒去,别捣乱。”几个人连忙叫道:“是啊,陈队好不容易等到这歌,小华,你就不要添乱了。”
虽然他们这样说,心里巴不得陈铁铭不要唱才好,他根本就不是唱歌的料,听他唱歌简直就是受罪。李少华自然知道,也不管他们怎么说,自顾自的唱起来,声音比陈铁铭的还要高,似乎是想盖住陈铁铭的声音。
陈铁铭唱了几句觉得无趣,就扔下话筒躺在沙发上。旁边的同事赶忙拿起杯,说道:“陈队,不要管他,小孩子,我们喝酒。”
众人走出酒吧,已经比较晚了,便相互告别。陈铁铭拿出钱包对众人说:“谁打车钱不够的,先从我这里拿吧。”大家自然不肯,这时旁边忽然窜出一个人,一把抢过陈铁铭手里的钱包就往马路对面跑去。
陈铁铭猝不及防被他抢走钱包,先是一愣,立马追了上去。旁边的李少华还比他快一步,等他快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看到李少华已经扯住呆在那里的人。那人奋力挣扎,试图脱掉外套,等他到了跟前,那人已脱掉外套,奋力推了李少华一把,正好倒在陈铁铭的身上。
陈铁铭扶住他,正要追赶,忽然感觉有道强光射来,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推到路边。这些都是瞬间的事,等众人赶到,看到李少华已经被小货车撞倒,顿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张伟俊赶到馨安医院的时候,看到走廊上站着几个下属,问清楚情况后,找到在吸烟室的陈铁铭,走到他身边安慰道:“出现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想,你也不要太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要怪就怪那个贼。”陈铁铭问:“张队,那个贼抓到了吗?”张伟俊摇摇头:“会抓到的,放心吧。”这时有个叫赵有军的队员过来通知他们说医生出来了,两人急忙赶过去。
得知李少华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半个月,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接着大家都回去,陈铁铭有些烦闷,自己的假期还没有开始,就遇到这样的事。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当他走到一个巷子口,想起派出所就在巷子里,就顺便过去看看。现在已经很晚,路上看不到行人,只有派出所的院子里透出的点点灯光。
陈铁铭叹了口气,这派出所有十几年没装修了,破的不像话,这鬼地方谁来谁倒霉。心里想着走进院子,没有人,又直接找到审讯室那里,在靠近走廊最外面的一个房间有灯亮着。这时有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从走廊里走出来,看到陈铁铭立马笑道:“呦,陈队您怎么来了,稀客啊,快里面请,我给你倒茶去。”
陈铁铭笑了笑挥手表示不用,直接走到审讯室的门口拉开门。只见一个警察,背对着门坐着,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警察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陈铁铭,站起来笑着说:“哎呀,陈队来了,该不会是想我们了吧。”陈铁铭笑着对那个警察说道:“老吴,今天你值班呢,这小子你可要好好审审,他可是把我们的同事给撞了。”
老吴回头看了看对面的那个神色慌张地男人说道:“呦,那兄弟你可真够不走运的,看来你要等着吃官司了。”那个男人立刻沮丧的问道:“那个…那个兄弟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铁铭故意板着脸说道:“大事是没有,不过人家是靠身体吃饭的,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嘿嘿。”这时,那个小警察端茶走了过来,老吴接过来,对端茶来的小警察说:“小杰,你在这里看着,我带陈队出去。”
坐在办公室里,老吴说道:“老陈,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陈铁铭靠在椅子上,伸出手说:“这不是休假嘛,又赶上这破事,随便走走。哎,有烟吗?给我一支。”老吴笑着说:“没有。”陈铁铭站起来把手伸进对方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老吴,自己也抽出一根来。
陈铁铭一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老吴点上,一边说;“我还不知道你,烟不离身的。恩,今天烟都被那几个小子抽光了。”老吴问道:“唉,那位兄弟怎么样?没事吧。”陈铁铭坐在椅子上吐着烟圈说:“没事,要休息半个月。”老吴点点头说:“那就好,最近没有领导来视察,你们过的轻松不少啊。”
陈铁铭一声轻笑:“这鬼地方又穷又偏,领导躲都来不及呢,唉,有吃的吗?晚上尽喝酒了。”老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这穷破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吃,再说现在也晚了。”顿了顿,接着微微一笑,对着外面喊:“小杰,过来一下。”
有人答应一声,刚才那个小警察跑过来。老吴说:“你偶像饿了,去给他从巷子口的小卖部买两桶面,要是有茶叶蛋再买四个,火腿肠买两根。”小杰答应着去了,陈铁铭笑着说:“你爱吃火腿肠,那不用买了,我这里有根又粗又长的给你吧。”老吴笑着说:“留着给你未来老婆吃吧。”转身对跑出去的小杰喊:“火腿肠买四根,多加两个蛋。”
陈铁铭笑着说:“不至于吧,你想把我身上的钱掏空吗?”老吴说:“唉,上次你说的还没说完呢,今晚有时间了,接着着讲讲呗。”陈铁铭问道:”我说的什么?是什么时候?”老吴说:“就是前两个月,有同事结婚,我们都去了,你讲过的,你在部队里的事。”
陈铁铭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记得讲了什么。于是问道:“我讲了什么?”老吴正要提醒,小杰买东西回来了,老吴看了看,对小杰说:“怎么没买你的?有人请,不吃白不吃。”
说着从陈铁铭的手里接过五十元塞给小杰,见他不要就说:“拿着,哥哥们还占你便宜不成,自己也买点去。”小杰走后,老吴转过身对陈铁铭说:“小孩,就是纯,呵呵。”见陈铁铭笑着没说话,就凑到近前说:“陈队,你就讲讲呗,我洗耳恭听。”
这时,陈铁铭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队长张伟俊打来的,忙接听起来“餵,是铁铭吗?我是张队,你现在在哪里?”陈铁铭回答说是在派出所。
张伟俊说道:“你明天中午来我家,你嫂子正好有空,来陪我喝几杯。”陈铁铭叫道:“嫂子下厨啊,那我要吃酸菜鱼,还要吃糖醋排骨…”没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声音:“想吃自己买,惯的你们都是些什么毛病。”不等他说话就挂断电话,陈铁铭笑着说:“先吃,吃完再说。”
第二天陈铁铭到了张伟俊家,吃饭间,张伟俊说道:“这次你难得休假半个月,好好陪丽丽几天。好好哄哄她,你们的事也好早点定下来,我和你嫂子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陈铁铭答应了。
吃过饭送他下楼的张伟俊还不忘嘱咐他在女朋友面前稳重点,别老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提到女友,陈铁铭走出幸福小区就给女友去了电话,女友告诉他这几天没空陪他,让他过几天再去。接着陈铁铭又去看望在医院的队友。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从医院回家,在路上漫步。想到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女友,心情大好,不觉就哼起歌来。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发现一辆车慢慢的停在他身旁的马路边。
车窗摇下,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只见一个胖胖的人笑着和他招呼:“陈铁铭,我是阎文,我们是高中同学,你还记得吗?”
陈铁铭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自己的同班没有过这个人,不过他确实是和自己一届的,经常搞些恶作剧,他还教训过他一次,对这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冲他摆摆手就要离开,阎文又说道:”唉,陈铁铭,听说你从部队回来,当了特警,你去哪里,我送你。”陈铁铭头也不回的摆手拒绝了。
他知道阎文不过是向他炫耀,不就是开了辆破捷达吗?还不知道是从哪个废品站收来的。阎文看着远去的陈铁铭狠狠的呸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摇上车窗离去。
陈铁铭回到自己的租房,洗了澡。给女朋友打电话发现已经关机,看了看时间,十点多。想到女友,骚动的欲望涌上来,忍不住退下短裤,准备打飞机。
这时电视上的晚间新闻上正在报道最近这一带毒品泛滥,警方将会严打的新闻。陈铁铭想到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太憋屈,心情一落千丈,没了兴致,就关了电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陈铁铭接到阎文的来电,陈铁铭纳闷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问他说是向陈铁铭的同事要的。阎文告诉他有个同学聚会,他本来不想去,但听到龚琳也去,就心动了。
龚琳是他的初恋女友,虽然样子已记不清,但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深刻在他的记忆中,陈铁铭问清楚地方就赶了过去。
到了清山路的狂野酒吧,陈铁铭走进一个单间,看到只有阎文一个人在,就问:“其他人呢?”陈铁铭并不怕他捣鬼,这里是公共场所,自己又是特警,所以并没有在意。阎文皱着眉回答:“你那位前女友酒量太差劲了,就喝了一点,你看连我都跟着遭殃了。有两个人陪她去洗手间了,其他人还没到吧。”
陈铁铭见他身上确实有些污渍,而且龚琳确实不能喝酒,有些不好再问。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倒了一杯酒喝起来。
过了半小时,陈铁铭也没看到有人来,红酒也喝了少半瓶,头似乎也有些晕起来。就问阎文道:“人呢,怎么还不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阎文笑着说:“我哪儿敢骗你呢?你少喝点酒,等下头要晕了。”
陈铁铭一听,心里不由的一动,感觉头晕的更厉害,心想不会这小子真的给我下药吧。盯着阎文道:“这酒有问题,你下药了?”阎文被问的一哆嗦,忙站起来,陈铁铭想要去抓他,结果连站都没站起来就摔倒在地上。
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有三个人走进来。阎文看着倒在地上的陈铁铭笑着着说道:“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吗?我是毒贩,呵呵,你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吗?他们是我的领导,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很牛吗,哈哈哈。”领头的那人一脚踹倒阎文骂道:“操尼玛逼,废话真多。”对身后的两人说:“把他拖到车上去。”
从地上爬起来的阎文讨好的对那人笑着说:“堂主,我表现的怎么样啊?”那人看也不看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个功,给你记下了。”
陈铁铭迷迷糊糊的被两人驾上车,他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人,但是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了。阎文一直送他们上车,其中的一个人开车,另一个人扶着陈铁铭坐在后座,那个称为堂主的坐在前排。
陈铁铭只觉得嗓子干的难受,迷迷糊糊的叫着水,他旁边的那个人说:“知道你会想喝水,我们堂主都给你准备好了。”拿起一个瓶子,打开送到陈铁铭嘴边,陈铁铭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来,咳个不停。旁边的那人笑道:“我们堂主的尿,味道怎么样啊?现在喝不惯不要紧,以后你会求着喝,哈哈。”接着把瓶子扔出车窗外。
咳嗽让陈铁铭有些清醒,只听见身边的人对坐在前排的人说:“堂主,您说鸿爷打的是什么算盘?别人躲都来不及的人,他却要抓去。鸿爷可真不是一般人呐,我最敬佩他老人家了。”前面那人说道:“鸿爷的想法我们怎么能猜到,你只管好好做事就行了。”那人连声说是。意识渐渐模糊的陈铁铭却听不清他们的话语,当他昏迷之际隐隐约约听到基地什么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铁铭在一阵冰凉中醒来,有人用水浇在他的脸上。还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人揪着头发从地上提起来,头皮传来的疼痛加速了他的清醒进程。他挣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显然是被蒙住了眼睛。后腰被人狠踢了两脚,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妈的,跪直了,敢动一下废了你。”
陈铁铭感觉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到了毒贩的老巢,不用问说话的肯定是毒贩了,听声音却不像抓他来的那三个人里的。陈铁铭张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两耳光。
刚刚清醒过来的陈铁铭被打的头晕脑胀,一股火升了起来,想张口骂人,还没等话出口,“霹里啪啦”又挨了四个耳光,这次比上次打的还重,陈铁铭感到耳朵嗡嗡作响,一股血腥味流进喉咙里,想是牙龈被打出了血,这次不能再开口了。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刚扭动身子,后腰就重重的挨了几脚。
陈铁铭心里涌起一丝恐惧,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他是聪明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先忍着,也就不再挣扎,直挺挺跪在坚硬的石砖上。
四周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再加上双眼被蒙住,这样的情形让陈铁铭心中更加的不安起来,有时寂静比喧嚣更加让人害怕。
不多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听到椅子挪动声,显然是有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有两个声音低声道:“鸿爷”。陈铁铭听在耳中,已经知道是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做过侦查兵的陈铁铭知道,他们的脚步声轻并不是因为他们身小体轻,相反他们的身材一定很魁梧,至少比自己高大,因为他们每一声脚步之间的间隔比常人大,抬腿迅速,落地则无声。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这是他当兵多年的经验和直觉。
中间的那个人脚步声比较重,步子迈的较快,但听在陈铁铭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种压迫感在心头,甚至有种他也是军人的直觉。随着那人的走进,那种压迫感更加的强烈。陈铁铭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身子,肋下立刻被重重的踢了一脚。那人走到陈铁铭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虽然陈铁铭看不见,但也感觉到那人在看自己。
只听到上方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就是他?”旁边有人回答:“是的,鸿爷。”陈铁铭听出回答的那人就是抓自己来的堂主。那个叫鸿爷的恩了一声,走过陈铁铭,坐到大厅正中央的椅子上。陈铁铭心想本来以为都叫他鸿爷年纪应该不小了,听声音年纪不大啊。众人跟着落坐,有人重重的踢了陈铁铭几脚,纠正他的跪姿,感到满意后放开了手。
只听有人起身,然后抓他来的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鸿爷,人已经带来了,您看怎么处置。”又听见鸿爷说道:“老四,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那个堂主像是得到极大的奖励连忙说道:“为组织做事,为鸿爷尽忠是应该的事,晚辈不敢邀功。”鸿爷满意的恩了一声说道:“最近边境那边查得比较紧,老二做事不太顺利,你们这边要抓紧时间才行。”众人回答:“是”。
鸿爷问陈铁铭:“你叫什么名字?”陈铁铭虽然被蒙着眼睛,但也想到是在问自己,正在考虑要不要说,旁边有人走过来薅起他的头发说道:“操尼玛,鸿爷问话,你敢不答。”说着就要打人,却被鸿爷拦住。只听鸿爷说道:“他被蒙着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再问他一次就行了。”那人答道:“是。”就退到一旁。
鸿爷又问了一遍,陈铁铭知道不回答又要挨一顿无谓的暴打,觉得这个鸿爷是个干大事的人,可能会好说话些,想到这里就回答:“我叫陈铁铭。”
“几岁?”,
“二十八”,
“做什么工作?”,
“光明市巡特警大队副大队长。”
鸿爷恩了一声没有觉得意外,陈铁铭心想,你们抓我来的,这些你们肯定都知道,还来问我。鸿爷又问道:“你们巡特警大队有多少人?”
陈铁铭一愣,身后就被人一脚踹过来,跪着的身体扑倒在地。接着被人薅着头发提起来,陈铁铭连忙答道:“十二个人,十二个人。”心想,你他妈都不让人想想吗?反正这些又不是什么机密,为这样的问题被揍一顿不是傻逼吗?
等陈铁铭重新跪好后,鸿爷又问道:“最近光明市的治安状况怎么样?”这次陈铁铭学了乖,也不犹豫回答道:“治安不错,这里不像大城市,没那么乱。”鸿爷像是比较满意,又问道:“你愿意做我们在警察里的卧底吗?”陈铁铭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次身旁的人倒是没有出手,陈铁铭感到四周静的可怕,虽然蒙着眼睛,也能感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这个答案的份量,知道拒绝的后果。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商量,有些事情却不可以。他虽然不是个傻瓜,但更不是懦夫,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就只有一种答案。
他顿了顿挺起胸膛高声说道:“不愿意,我不会和你们做任何交易。”四周没有人说话,似乎都知道他会这样回答。鸿爷站起身来,对众人说:“他交给你们,我累了,去休息一下。”陈铁铭听到鸿爷带着两人走了出去。
听见鸿爷走远了,陈铁铭感到头发被人揪住,立刻摆头甩掉那人的手,却被忽然而至的拳头打中脑袋,重重的摔倒在地。只听见有人说:“操尼玛,再动老子阉了你。”接着又揪着头发把晕头转向的陈铁铭拽起来说道:“他妈的,怎么条子都他妈是寸头,揪个头发都费力,操。”
抓陈铁铭来的那个堂主说道:”三哥,你揪他鸡巴啊,一揪一个准。”先说话的那个称为三哥的人说道:“就他这狗鸡巴,我还显脏呢,老四,抓这个条子的计策是你想的,你不会看上他了吧。”老四笑道:“不是我看上他,是鸿爷看上他,他可是有用处的。”
老三嘿嘿一笑:“不是他还有用,能让他活到现在?就他刚才回鸿爷的话,我就活剥了他。”接着又说道:“怎么样,咱们出去耍耍去。”揪着陈铁铭的头发往门外走去。
陈铁铭反绑着双手,抬起略微麻木的双腿,弯腰跟了出去,虽然他身体强壮,但被老三这样暴打,也有些吃不消了。更是因为他的眼睛被蒙,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没有心理准备,身体所受的疼痛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心中对四周的未知更加重了他心里的恐惧,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走到门口,蒙着眼睛的陈铁铭被门槛绊了一下,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栽倒在门口的地上。
老三见手中的陈铁铭倒地,跨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在背上,把陈铁铭踹的滚了两滚。接着对其他人喊:“咱们来踢球怎么样?”众人都叫好,便在陈铁铭的身上,你一脚我一腿的踢起来。
陈铁铭哪儿受过这样的殴打,开始还能忍住,后来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忍不住叫出声来,喝进肚子里的酒也被吐了出来。
有人说道:“他妈的这么脏,老子的鞋都被这狗给弄脏了,去把他洗干净再玩。”接着陈铁铭又被人揪住头发跌跌撞撞的跟了过去。
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虽然陈铁铭知道自己还有用,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就他们这样的玩法,把自己玩残玩废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陈铁铭不怕死,但是想到自己年迈的父母,温柔美丽的女朋友,心中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比死亡更恐怖。尤其是父母,自己要是有个好歹,他们也无法活下去。这种恐惧触及灵魂,让他忍不住战栗起来。
揪着他的那人停下来,后面一只脚立刻踹在陈铁铭的腿弯处,跪倒在地的陈铁铭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就被揪住头发的人狠狠扇了两巴掌,喝道:“跪直了,动一下有你好看。”一把扯下陈铁铭蒙在眼睛的布条。
陈铁铭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到了白天,他记得自己被抓时是夜晚,周围浓密的树林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显得周围不太明亮。等眼睛适应了环境,看清自己处在一个院子里,周围都是青砖绿瓦的低矮房屋。
首先看到的人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旧迷彩服,满脸横肉。
不远处站了一个人,看样子要年轻一些,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人一身休闲打扮,黑白相间的外套,深蓝色的裤子,一双休闲运动鞋。梳着分头,窄脸小眼,看着斯斯文文,就是让人感到满脸邪气。
二
老三扔掉手中的布条,笑着对老四说:“你嫌他脏,就把他洗干净了再玩。”对着院门口说道:“你们把他吊起来。”只听到身后有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走过来。陈铁铭说道:“你们要杀就杀,少用这些娘们的手段。”
老三嘿嘿笑着,看了看微笑着的老四对陈铁铭说道:“爷不爷们,你以后会清楚的,现在充爷们还早了点。”向着两个小弟一挥手,那两人抓住陈铁铭的双脚把他拖到院子中央的水池边。
陈铁铭望着池子里散发着臭气的黑水,直泛恶心。两人拿起水池上方铁架子上垂下来绳子,挽住陈铁铭的双脚,利用铁架上端的两个滑轮把他吊了起来。陈铁铭浑身疼痛难忍的看着身下黑水,心想这样的澡宁愿不洗,可洗不洗可不由他做主。
随着老三的一声令下,绳索缓慢的滑动,陈铁铭的头部慢慢没入水中,虽然他提前憋了气,但阵阵恶臭还是熏的他几欲作呕。随着身子没入水中,冰冷的水让他的身体立刻做出反映,鸡皮疙瘩也冒了出来。
他弯起腰试图抬起上身,可绳子下降的速度很快,等他把腰折起,头碰到了脚踝的时候,两腿被拉开,陈铁铭腰使不上力,又栽倒进水里。老大说道:“体力不错嘛,有意思,你们让他的脚并拢了,做二十个再说。”两人答应,又把绳子拉到一起。
在冰冷恶臭的水中,陈铁铭仿佛就要窒息,血液倒进入脑袋让他头脑发胀。胃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水趁着吐出的空隙从鼻孔和嘴巴衝进喉咙。那种恶臭的感觉,窒息的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压迫着陈铁铭已经动摇的意志。
他再次试着抬起上身,努力的让鼻子露出水面,看到那三人站在水池边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一个新奇的玩意儿一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上来,再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可是残酷的现实马上到来,坚持不了的腰身又瘫软下去,恶臭,窒息,死亡的感觉又到了眼前。心中的一个声音说道,投降吧,不管怎样,屈辱的活着总比屈辱的死去好。
他又想到了年迈的父母,陈铁铭你要活着,就算是屈辱而卑贱的活着,你活着你的父母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又有一个声音道,陈铁铭,你不能投降,要么像一个男人一样活着,要么像一个英雄一样死去,你要是投降,你的父母也会以你为耻。内心的挣扎就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陈铁铭的内心,残酷的现实更是一次次摧残着他的意志。
直到陈铁铭昏迷不醒,才被从水里捞出来,老三对着陈铁铭因为喝了过多的水,而微微隆起的肚子就是一脚,陈铁铭一声惨呼醒了过来。两人轮流踹着他的肚子,臭水顺着他惨叫着的口中流出来。
看着他瘪下去的肚子,老三又招呼那两人把他拖起来绑在院子一旁的木架上,接着拿出来极细的鞭子抽打起陈铁铭来。打的累了交给老四,两人轮流抽打起来,惨叫声一直没有停过,后来陈铁铭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老三走过去抓住陈铁铭的头发提起头来看了看,对两人说:“还有气,给他上药,我也打累了。”
门口站岗的两人答应了,从屋里拿出一个罐子倒出粘乎乎的东西抹在陈铁铭的伤口。不一会,就见陈铁铭肌肉不停的抽搐,呻吟声从口中传来,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老三走近陈铁铭,揪住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嘿嘿的说道:“这里可是原始森林,蚂蚁都是些狠主,听说能吃掉一头大象哦。你的伤口上我们给抹上了糖和蜂蜜,那些蚂蚁最喜欢了,你就慢慢享受吧。”回头说道:“老四,咱们练了半天也都累了,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吧。”留下那两人看着,两人走出院子而去。
蚂蚁的啃食就像无数根牛毛针在伤口上扎,让陈铁铭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他已经没有了那种视死如归的豪气,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他有了一种以前他认为绝不可能有的念头。
投降然后卑贱的活着,或者像行尸走肉一般也无所谓,只要能活,什么都可以做,什么尊严,什么信仰,什么人格,通通可以不要,只要能活就行。整整一天,陈铁铭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
晚上,洗干净的陈铁铭被带到老大的房间,在卧室的桌子上,被做成人肉烛台。绑着双手躺在桌上,双腿被扳起分绑在脑袋两边的桌腿上,被口塞撑开的口中一只点燃的蜡烛被放了进去,脚丫里也被插满蜡烛。
老三用手狠撸陈铁铭的阴茎直到勃起,而后在阴茎的根部紧勒上橡皮环。一边拿起一根细长的蜡烛深插进狭窄尿道,一边说:“这条子的鸡巴不小啊,身材也不错,还有腹肌呢。”说着用手在陈铁铭的小腹上拍了两下。
接着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蜡烛对着陈铁铭仰着的脸笑道:“就剩这根大家伙了,要准备了。”说着拍了拍陈铁铭脑袋上方的屁股,。
陈铁铭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惊恐的瞪大眼睛,被蜡烛塞着的嘴里呜咽有声。老三倾斜着点燃的蜡烛,蜡油纷纷滴落在陈铁铭的肛门周围。
老四狠狠的拍了一下陈铁铭的屁股骂道:“操尼玛,再不老实点,老子再让你尝尝更厉害的。”然后扒开陈铁铭的肛门,随着蜡油的滴落,陈铁铭的身体一阵战栗,肛门里立刻被蜡油落满。老三笑道:“哈哈,还是老四会玩。”
老三拿着蜡烛对着陈铁铭袒露的肛门塞了下去,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被那么粗的硬家伙忽然插入,陈铁铭疼的眼泪快要流出来。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屈辱,被敌人无耻的玩弄,自己的私处被肆意的入侵。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心理上所受的摧残要远大于肉体上的伤害,再也忍耐不住的泪水和着呜咽的哭声一起流淌出来。
老三拍着陈铁铭的脸颊说道:“哭也没有用,每天晚上你就轮流给我们当烛台,好好享受吧。”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的陈铁铭伴着老三的酣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陈铁铭就被一阵疼痛惊醒,睁开眼睛。看到老三正站在桌子边上,正用手拔出他身上插着的燃了一夜的蜡烛。昨晚尽管已经疲惫不堪,但陈铁铭并没有睡好,不时有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他的皮肤上。
而那些细小的蜡烛在燃烧到最后时,紧贴着皮肤的如豆火焰,尽管微小但也让陈铁铭感到疼痛难忍,刚才的疼痛是来自因为粗鲁的拔出蜡烛而外翻的屁眼。
听到陈铁铭的呻吟,老三说道:“天亮了,起来陪兄弟们练练。”解开绑在陈铁铭脚踝处的绳子,拔掉身上所有的蜡烛,拔出口塞,揪着头发把他从桌子上牵下来。
陈铁铭被绑了一夜,腿已麻木不堪,哪里能跟上老三的动作,只听“扑通”一声,陈铁铭就摔倒在地上,呻吟不已。老大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刚刚醒来还迷糊的他,又跌跌撞撞跟着老大走出门去。
迈过门槛的时候,陈铁铭学了乖,直接跨了过去。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被命令站好后,老三对院子里站岗的两个手下说:“去看看四堂主起床了没,把他们找来。”
有人领命而去。不一会,那人领着老四过来。走在前面的老四笑道:“三哥,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早,天才刚亮呢。”老三回答:“昨天没玩够,今天再给他加码。”老四问道:“大哥,你打算怎么玩?”
老三笑道:“他妈的,都快到五月了,还这么冷,哥们儿踢球暖暖身怎么样?”老四说道:“三哥,你还不知道吗?咱们这里是茫茫的森林,气温本来就比外面低,何况这才四月呢。”
陈铁铭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残酷的对待,但是当这一切来临时,内心的恐惧还是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比起心里的冷,赤裸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寒意已经变得微不足道。要不要投降的念头已经像刀子一样反复折磨着他,人的意志和信念一旦动摇,便会很快瓦解。
随着老三的一脚猛踹,开始了两人的球赛。已经满身伤痕的陈铁铭被踢得惨叫连连,当求饶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来,两人停止的踢打。老三问道:“服了吗?听不听话?”陈铁铭喃喃的说:“求求你们别打了。”老四说道:“三哥,别和他废话。”一把薅住陈铁铭的头发,把他拖到昨天那个院子里的水池边,命人把他吊起来。
清洗干净的陈铁铭被带进大厅后,不等老五吩咐,就已经直挺挺跪在石砖上,他的心里已经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念头,听话,活着。端坐在中央的鸿爷问道:“陈铁铭,你愿意做我们在警察中的卧底吗?”陈铁铭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回答道:“我愿意。”
身后立刻有一只脚踹在后背,被踹倒在地的陈铁铭立刻被人薅着头发拉起来,只听老三的声音传来:“操尼玛逼,回答不喊报告,你这个警察是怎么当的。”陈铁铭忍着疼立刻挺起胸膛大声说:“报告鸿爷,我愿意做你们在警察中的卧底。”
鸿爷像是比较满意,说道:“别你们,我们的了,以后你们就是我们了。”接着又说道:“老四,你是负责外面的,他以后就跟着你,要好好调教,以后有大用处。”听到老四的声音响起:“是,鸿爷,我一定会好好调教他的,请您放心。”鸿爷道:“时间不早了,让他早点动身吧,下午还有事和你们商量。”众人答应后走了出来。
走到屋外的老四命人拿掉蒙在陈铁铭眼睛上的布条,笑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后对陈铁铭说道:“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喜欢。”把手机拿到陈铁铭的面前,等他看清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立刻惊恐的叫起来。
旁边的老五甩手给他两个耳光,骂道:“操妈的,鬼叫什么,不就是给你家里送点东西吗?”老四笑着说:“你爸妈拿到钱,还以为是你托人带的,知道是我们给的,还千恩万谢的说,你有我们这样的朋友是福气呢。”陈铁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堂…堂主,我求求您,不要伤害我家人,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您。”
旁边的老三一脚踹在陈铁铭身上骂道:“操尼玛,我们给你家送钱,怎么成伤害了?真是狗咬吕洞宾。”老四笑着说:“你为我们服务,我们是应该关心你的。你现在回去把你的身份证件,还有你那一身警皮,所有需要入档案的东西都拿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陈铁铭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红着脸,答应了。老四回头招呼不远处的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人过来说道:“把他衣服拿来,你带着他去,可别耽误了。”那人答应了,拿来衣服让陈铁铭穿上。那人问老四:“堂主,要不要把他眼睛蒙上?”老四看着陈铁铭笑着说:“这次给他蒙上,下次就要让他自己认路了。”
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陈铁铭,老四伸出手来拍了拍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笑着说:“快去快回,明天起我会好好调教调教你。”陈铁铭低着头说道:“是,堂主。”老四又说道:“以后要改口了,呵呵。”对着那人说道:“你们去吧。”那人把布条重新蒙住陈铁铭的眼睛,用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前面,用手拉着带到一辆摩托车旁,坐上去开了出去。
陈铁铭坐在颠簸的摩托车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两天的经历让他有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无论是强加在自己的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以后的人生要怎么过?这样的问题他以前没有考虑,因为他还年轻,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没有为自己未来担心的必要,虽然在一个小地方,虽然待遇并不高,但还过得去。
现在他也不用考虑以后的人生,命运已不由他自己掌握,从他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人操控的命运将会伴随他今后的人生。脚下的路已经崎岖不平,人生的路呢,只怕更难走吧。
陈铁铭此刻也在想,他在计算回去的旅途有多远,倒不是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当过侦察兵,入过尖刀队,虽然并没有那些鼎鼎大名的特种兵那样厉害,但也算是做到了士兵中的精英。虽然在部队牛叉,但是家境贫寒,退役后没有关系,没有钱的陈铁铭能在这样一个小城市里做特警已经是很满足了。
所以陈铁铭对待工作异常的勤恳,在不到四年的时间,就被提拔成为副队长,只是女友嫌弃他家境贫寒,一直没有答应他的求婚,这让他很苦恼,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摩托车走了十分钟左右,停了下来。听到有人走近,一个声音说道:“奇哥,您出去办事呐。”骑摩托的这人说道:“四堂主和你们说了吧,快把路障拿开,别耽误了堂主的事。”那人赶忙招呼人打开拦在路中央的铁丝网。
接着摩托又走了五分钟左右,又在一个路口停下来。 这次蒙着眼睛的陈铁铭也被带下车,那个叫奇哥的把摩托交给放哨的人,牵起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走了起来。陈铁铭算了一下,摩托车大概走了十五分钟,速度感觉像是有五十码,山路本来就是弯弯曲曲,所以他们离毒贩的巢穴应该不会超过十五里地。
那人带着陈铁铭在树林中穿行,蒙住眼睛的陈铁铭不时被树木碰到。那人不停的折东返西,脚步毫不犹豫看样子十分熟悉,陈铁铭心想,这样密的树林,这样的走法,如果是外人很难找到这里,这些毒贩可不像自己以前参与抓捕的那些小喽罗那样简单。
大约走了一小时,两人走出树林,那人解开蒙在陈铁铭眼睛上的布条,又放开他的双手。陈铁铭说道:“谢谢,奇哥。”那人看了看他说道:“算你懂事,能跟着四堂主是你的福气,以后好好干。”陈铁铭连声称是,接着又领着陈铁铭走了一段山路,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废弃的村庄。
那人走到一座低矮的房子前,看到一个老人在院子里翻地,就上前说道:“乞伯,在挖地呢,最近身体可好?”老人抬头看见他们,说道:“小奇啊,又去城里呐,车子在屋里,你去骑吧。”那人答应一声,走进屋里。陈铁铭估计这个老人是毒贩们的暗哨,听到一阵轰轰的马达声,一辆摩托从屋里开出来。那人招呼陈铁铭上车,又向那老人打了招呼,骑着摩托往城里的方向开去。
到了陈铁铭住处的路口,那人对陈铁铭说道:“你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动作快点,误了堂主的时间,连我也要受罚。”陈铁铭答应了,转身就走,那人叫住他,让他回来,伸手在他兜里翻找,拿出兜里的钱,说道:“给哥们儿买盒烟。”挥挥手,让他回去准备。
陈铁铭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一切东西还是老样子,而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陈铁铭,心里不仅涌出一阵悲伤。他多想找人倾诉,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想要大哭一场,但他知道眼泪不会给他换来任何的同情。
收拾好东西出来,陈铁铭碰到了附近的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叫住他说道:“哎,小铭,这两天怎么不见你,昨晚你们单位的人还来找过你呢。”陈铁铭心里一惊,心想肯定是他们打不通自己的手机所以才来找的,于是问道:“他们找我干嘛呢?”老太太说:“好像是去玩吧,反正看你屋里没人就走了。”
陈铁铭松一口气对老太太说:“阿姨,等他们再来,您看见就说我出门散心去了。”老太太答应了。陈铁铭又想到女友还在等着他过去,掏出手机,看到几个来电提醒,有单位同事,没有女友的来电。他拨过去和女友说自己有事不能去了,不等女友发出的埋怨就挂断电话。心想女友和自己分手了最好,也不会连累到她。
陈铁铭呆呆的拿着手机,知道以后和女友是不可能了,不禁心中难过,但他还是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能够稳定下来。这时对面的那人叫他,陈铁铭听到立刻跑过去,那人说道:“还不快点,迟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山里手机没信号,你拿着它有个屁用。”见陈铁铭陪着笑,那人便招呼他骑上车,呼啸而去。
从毒贩的老巢到市区大概要三个小时,回去的时候,他们用了二个半小时,等他们到了毒贩的老巢,已经是下午一点。随后陈铁铭被带到了老四那里,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四,陈铁铭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本来是应该见到他就躲起来的毒贩,现在反而大咧咧的坐在正厅的中央,咪着眼睛,一脸的傲慢,就像是国王接见自己的奴仆一样。那个叫奇哥的人向着老四躬身道:“堂主,人我带回来了,他的东西我已经交给下面的兄弟了。”
老四点了点头,看着陈铁铭眼神如勾。陈铁铭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忙低下头去。旁边的那人骂道:“妈的,见到堂主还不行礼。”陈铁铭忙躬身说道:“堂…堂主好。”老四摆了摆手,说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以后你就跟着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的人,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奴,懂了吗?”
陈铁铭愣住了,这样的事,这样的称呼,他连想也没想过。他知道自己会受尽屈辱,但是他想不到奴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四看着表情茫然的陈铁铭笑着说:“现在不懂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然后对旁边的那个叫奇哥的说道:“小奇,教他见到主人该怎么行礼。”小奇答应了一声,走到陈铁铭的身后。陈铁铭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立刻回头去看,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回去。
只听小奇的声音骂道:“妈的,不准动。”陈铁铭被他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蒙,头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巴掌转回到前面。还没等他有反应,立刻感觉腿弯处被人用脚猛踢。一连踢了几下,见陈铁铭还是稳稳的站着,小奇感觉有些失了面子。当即用手薅住陈铁铭的头发,膝盖猛顶他的后腰,骂道:“妈的,给老子跪下。”
陈铁铭被他打一巴掌,本来心中有气,只是在这种场合不便发作,现在又让自己下跪,哪里肯听。坐在椅子上老四说道:“给他玩一回‘拉弓弹琴’,让他长长记性。”有人答应了一声,从屋外拿来一个小盒子。小奇放开陈铁铭,拿过盒子笑着说:“对你这样不听话的,堂主有的是招,今天先让你尝个鲜,以后有的是你扛不住的招。”
小奇对旁边站着的人说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扒光了。”陈铁铭一听,心叫不好。不等他反应,旁边的几个人便一拥而上。陈铁铭扭动着身体企图躲避,身旁的人可不管这些,得到命令哪里还会客气。像是都争着邀功一般,拧胳膊,扯腿,把陈铁铭按倒在地。
陈铁铭感到有人在解他的裤子,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急忙央求道:“别…别,求你们…”解他裤子的小奇甩手给了他几个耳光骂道:“妈的,迟早要扒个掉底,还他妈唧唧歪歪。现在就不好意思,以后有你受苦的时候。”褪下陈铁铭的裤子后,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橡皮筋。
然后对架着陈铁铭胳膊的两人说道:“你们可要抓紧了。”然后用手握住陈铁铭粗黑的阴茎撸搓起来。不一会,陈铁铭的阴茎就在小奇的手中顽强的挺立起来。小奇放开手,重重的在勃起的粗大阴茎上拍一巴掌。陈铁铭痛苦的呻吟声传了出来。那人用皮筋一头绑在冠状沟处,一只手把坚硬的鸡巴极力往下扳。
陈铁铭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鸡巴像弓一样弯下来。小奇才把皮筋的另一头系在阴囊根上。弯曲的阴茎和紧绷的皮筋就像是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般,弓是拉好了,该弹琴了。小奇看着表情痛苦的陈铁铭笑着说:“我们听听看,警察的鸡巴弹出来的琴声好不好听。”说罢,用手在陈铁铭胯间紧绷的皮筋上拨动起来。
随着小奇手指的拨动,陈铁铭被拉成弓形的阴茎也跟着颤动起来。酥麻的疼痛感伴随着皮筋的抖动,一直传到陈铁铭的全身。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他那忍不住的尖嚎冲破喉咙,引起四周众人的哄堂大笑。陈铁铭扭动着紧绷着的身体,就连架他的两人也几乎被他挣脱出去。弹琴的小奇说道:“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按住了。”又有两人答道:“是,奇哥。”慌忙把陈铁铭的双腿按住。
小奇笑着说:“陈警官,现在就受不了了?还早呢,什么时候皮筋断掉,什么时候到头,你听听怎么样?好不好听?”陈铁铭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几近崩溃。起初的酥麻被逐渐加强的疼痛感所代替,阴囊和阴茎的双重拉扯让每一次的弹奏都像小刀在表面滑动。
陈铁铭用仅有的理智哀求道:”求…求求你,奇哥我知道错了。”小奇说道:“求我没用,去求堂主啊。”陈铁铭立刻高声叫道:“堂…堂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小奇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漠的老四,回头说道:“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你都是堂主的奴了,怎么还叫堂主呢,应该叫主人。”
三
啪的一声,断掉的皮筋打在陈铁铭挺立的鸡巴上。嗷的一声,陈铁铭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按住他的四个人似乎也快要被他挣脱,两行泪水顿时涌出陈铁铭的眼眶。小奇示意众人放开陈铁铭,只见他立刻跪倒在地,向着老四说道:“主…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奇一巴掌甩过来骂道:“妈的,把你裤子穿好了。”陈铁铭赶忙提起裤子穿好。
小奇走到他的身后,用脚踢他的后腰,提醒他挺直身体。又踢他的双腿,好让他两个膝盖的距离保持一米左右。又命他挺胸收腹,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见他做出双膝跪地,抬头挺胸的姿势后,才放开他走到一边。
老四说道:“在我身边,这就是你的标准姿势。还有,以后你就叫铁狼,可要记住了?”陈铁铭心想,这可真够屈辱的,还有叫什么铁狼,让人心里不舒服。小奇在旁边见他不答话说道:“堂主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想玩一次。”陈铁铭心里一惊,赶忙说道:“不…主人,我…铁狼记住了。”老四问道:“吃过男人鸡巴吗?”
陈铁铭心里一惊,没想到老四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臊得脸上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老四也不在意,轻笑了一声说道:“没吃过不要紧,以后你会吃上瘾的。”接着对小奇说道:“让他吃二十个人,七点带到我房间里去。”接着走出屋子。
小奇答应后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叫十几个兄弟进来。”陈铁铭没想到还会让他做这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事以前想都没有想过,一想到要自己吃男人的阴茎,心里就直泛恶心。小奇走到跟前说道:“听清楚了吗?快点练熟了,晚上伺候堂主的时候也好少吃些苦。”
从没有口交经历的他,在面对着一根根长短不一,粗细不等且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茎时,内心的恐惧让他有种到了世界末日的感觉。从没有如此的靠近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就连上面突出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尿骚味夹杂着污垢的恶臭直往嗓子眼里钻,令他忍不住想吐。 当无法预知的悲惨命运到来的时候,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陈铁铭也不仅颤抖起来。
是自己把毒贩的邪恶程度估计的太低?还是自己太天真,以为不过就是给他们透露情报而已。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毒贩的邪恶有了更加刻骨的了解。已经出卖的灵魂,被威胁的家人,像一根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不愿放弃的尊严,哪怕只是最后的一点。
旁边的小奇笑着说道:“陈警官,你还是别磨蹭了,到了晚上这二十根鸡巴你要是吃不完,我们也要跟着遭殃。现在咱们还可以体谅你,等到了堂主那里,要是伺候不好,嘿嘿,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对旁边的人说道:“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我按倒了,耽误了堂主的事,打断你们的狗腿。”
旁边的人慌忙把陈铁铭按跪在地。小奇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回头对一个人说道:“去把项圈拿来给他戴上省得他乱动。”那人走出去,从旁边一个屋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来。小奇接过来笑着说道:“陈警官,不好意思了,兄弟怕你不好好吃,到时候连累我们一起受罚,嘿嘿,你就委屈一下吧。”说着展开手里的物件。
那是一个皮制的项圈,上面还连着乌亮亮的手铐。见小奇拿着它往自己脖子上戴,陈铁铭本能的往一旁躲闪。小奇说道:“怎么,是不是还想再练练。这里还有好多你没见过的物件,要不要现在给你玩玩?”陈铁铭实在怕了那种羞耻而痛苦的教训,便不敢再躲,任由小奇把项圈戴在了脖子上。
接着让他举起双手拷在脑后的手铐上,和脖子上的皮项圈相连,使得他的双手不能活动。准备好后,小奇叉开腿,当着陈铁铭的面掏出了半软的阴茎说道:“第一次有警察给我吃鸡巴,哈哈,想想都刺激。陈警官,你要记住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是吃谁的,嘿嘿,要好好的学,兄弟可是先得提醒你,晚上侍候堂主的时候,要是你的牙碰到堂主的鸡巴,我保证你的牙会被一颗颗的拔下来。”
陈铁铭知道这不是吓唬他的话,这些毒枭的残忍程度他已经领教过。不由得张开了嘴,看着眼前这个粗黑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东西,怎么也无法含进嘴里去。小奇说道:“你开始会感到不习惯,不过你很快就会习惯了,以堂主的手段,嘿嘿,不出半个月,你就会成为吹萧高手了。哈哈,怎么样,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一手扶着挺立的阴茎,一手揽过陈铁铭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陈铁铭本能的想推开他,可是反吊在脖子后的双手实在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的阴茎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小奇听到陈铁铭嘴里传出的干呕声,用手拍着他的脑袋说道:“不要让你的牙碰到鸡巴,不然我手里的电棍可不是吃素的。”最后当喷涌而出的精液糊满了嗓子眼,陈铁铭的脑袋才从小奇的胯间脱离开来。
看着眼泪鼻涕齐流的陈铁铭,小奇拍着他的脸笑着说:“我鸡巴的味道怎么样?你最好还是喜欢上这个味道,嘿嘿,我敢保证你以后吃鸡巴比吃饭的时候都多。”随后在被强迫吞下满嘴的污物后,第二根鸡巴又接踵而至。
整个下午,陈铁铭都是在恶心,干呕和各种刑具下度过。在为这些毒贩口交的过程中,享受他服务的人还要同时肩负起教师的职责,他的每一个不到位的动作,每一次不合格的表现,甚至是每一个不太让人感觉舒心的表情,都会在被服务人的耳光和皮鞭残酷提醒下得到改正。最后,艰难完成任务的陈铁铭被人带去水房,赤裸的身体在高压水枪的衝洗下,为晚上即将到来的噩梦做着最后的准备。
晚上,全副武装的陈铁铭被带到老四的卧室,坐在椅子上的老四问那个叫奇哥的人:“小奇,他学的怎么样?”小奇连忙说道:“回堂主,他刚开始不情愿,后来我和他说了您的规矩,他才学的。就是学的慢点,就二十个兄弟忙到刚刚才完成。”老四笑着说;“第一次没关系,以后多练练就行了。”又示意小奇出去,小奇走出去关上门。
陈铁铭暗暗的观察了这间卧室,虽然并不算很大,但是装潢的很考究。最让他在意的是在一边的墙上居然有一排书架,上面放着不少的书籍。老四一身休闲打扮,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书。
老四看着他笑着说:“我的房间怎么样?是不是不太像我们这类人应有的布置?我可是在西南大学念过书的,不比那些粗人,呵呵。”陈铁铭哪有兴趣了解这些,禁不住问道:“你…主人你想怎么样?”老四嘿嘿一笑,两眼放肆的上下打量着陈铁铭,散发出淫秽的光。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陈铁铭有些心慌,便转头看向别处。
老四站起身,走到身穿特警制服,双手束于颈后的陈铁铭面前。打量了一阵说道:“果真不错,不枉我做了那么多事。陈警官,你都叫我主人了,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啊,哈哈。”
陈铁铭虽然明白,但却不敢往那方面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四伸出手指在陈铁铭的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想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练了一下午,应该学到些经验了。规矩小奇也应该和你讲过了,要让我再教你吗?”陈铁铭想到下午被迫做的事,心直往下沉。老四似笑非笑说道:“听说你有一个女朋友,相处两年多了,估计也被你那根粗鸡巴操过不少回了。嘿嘿,想必你那小屁眼还没开过苞,今天给你玩个新鲜的,哈哈。”
陈铁铭想不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四会说出这样下流的话,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老四用手薅住陈铁铭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衝着他那涨红的俊脸说道:“怎么?这就不好意思了?以后还有更多不好意思的呢,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呦,哈哈。”双手被缚的陈铁铭听到老四的话,心中一阵寒意涌上来。
老四伸手去解陈铁铭上衣的扣子,见他下意识的往后退,立刻甩了几个耳光,把陈铁铭打的头晕目眩。骂道:“妈的,别让老子发火,不然有你好看。”见他不敢再动,就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健硕的身体,用手抚弄起来。
手法老练的老四,时而轻弹,时而揉捏,让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的陈铁铭也不禁喘起气来。老四忽然拿开手,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身不轻不重的一拍说道:“摸了你两把就喘上了,还早呢。先把我的鸡巴吃硬了,再让你好好爽爽。”
揪着衣领把陈铁铭拉到床前踢打着跪好,端做在床上的老四用手按着他的脑袋,让他的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胯间,一边强按着陈铁铭的脑袋,一边说道:“先熟悉我胯下的味道,怎么样,好闻吗?”陈铁铭感到胯间特有的骚臭味直往鼻孔里钻,尽管吃了一下午的鸡巴,但还是忍不住想作呕。
老四抬手让他的头离开档部,轻笑着说:“接下来可要用到你的嘴了哦,把你下午学到的经验都拿出来吧。”说着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软的黝黑阴茎,按住陈铁铭的脑袋,用鸡巴在他凑近的脸上摔打着,敦促他张开嘴。
陈铁铭看着近在眼前的硕大阴茎暗暗吃惊,尽管下午吃了二十根,但和眼前的比起来,那些都算是小的了。老四捏着陈铁铭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粗大的阴茎立刻被塞了进去。呕吐感立刻传到了陈铁铭的喉咙,然而伴随着每一次的干呕,换来的却是更加深入的挺进。
老四一边操纵着陈铁铭的头部,让硕大的阴茎在他大张着的嘴里里忽进忽出,一边说道:“练了一个下午,怎么还像个雏儿。把你的狗嘴张大点,要是让你的牙碰到我的鸡巴,有你好看。”喉咙里的不适感觉牵动着神经,让陈铁铭的脑海一片空白。想抬起的头被老四的双手紧紧按住,不一会,在喉咙里肆意抽插的粗大阴茎,让他的眼泪伴随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老四把手伸到他的胸膛揉搓起来,虽然陈铁铭努力的张大嘴巴,可是老四的鸡巴太过于硕大,还是会不小心让牙齿碰到。每当这时,停留在他胸膛的手就会狠捏他那挺立的乳头,让他能够及时改正自己的错误。正当陈铁铭的嘴巴感到酸疼不已的时候,老四把他的头从自己的阴茎上抽出来,一大股唾液伴随着鸡巴的抽离而带出来,在陈铁铭的嘴巴和老四阴茎之间短暂相连后,滴落在老四的裤裆上。
老四脱掉衣服,爬上床,示意陈铁铭上去。老四摇着沾着口水的湿漉漉的鸡巴说道:“铁狼,过来给我卖力吃。妈的,半天都砸不出一个响,你要是不把它吃滑溜了,嘿嘿,等会你那小屁眼儿该受罪了。”无路可退的陈铁铭只得跪伏在老四叉腿半躺的胯间,卖力地吞吐着他那粗黑的阴茎,吸吮声立刻传了出来。
老四打开他被手铐束缚的一只手,脱掉上衣。还没等陈铁铭活动一下被吊的酸麻的手,却又被老四拷在脑后和脖子上的一个皮制项圈相连的手铐上。倒不是怕他不听话,而是觉得他的双手在这里用不上,反而碍手碍脚,只需用他的嘴和屁眼就够了。
接着是他的警裤,老四不是直接把它脱下,而是隔着裤子抓住陈铁铭的鸡巴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有时还在浑圆的阴囊上轻拍一下。胯下被玩弄的不适感让陈铁铭禁不住扭动起来,吞吃着阴茎的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老四用手狠拍了一下他那后撅的屁股骂道:“妈的,才摸你两下就浪起来了,是不是你的小屁眼也等不及想吃老子的大鸡巴了。”
随即脱掉他的裤子,直起上身,拍打着浑圆结实的屁股催促它翘的更高。在胯间吞吃阴茎的陈铁铭感到一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知道自己的屁眼就要袒露在老四眼前,连忙抬起头来。老四的手马上在他的头顶狠拍一下骂道:“妈的,给我使劲吃,要是让老子鸡巴掉出来,揭了你的皮。”接着双手用力扒开陈铁铭的屁股,露出清洗干净的黑红屁眼。
老四对着屁眼一阵猛吹,猛的被冷风侵袭让它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缩起来。老四用手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揉,笑着说道:“嘿嘿,瞧你这黑屁眼,知道有东西吃了,小嘴都忍不住张开了,等会我把鸡巴餵给它,不是要让它爽翻天,哈哈。”
见到屁眼周围的阴毛感到有些扫兴,便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脱毛膏来,倒出半瓶在手中摊开。一边在陈铁铭胯间揉搓,一边说道:“给你的骚屁眼除除毛,免得弄脏了老子的鸡巴。妈的,腿给我叉开点,卵蛋上的毛也得搞掉。以后自己要注意了,多出来的毛要及时清理掉。不然的话,嘿嘿,下次就把你的鸡巴毛一根根的拔掉让你吃下肚去。”
老四把他的胯间都抹了一遍,单单留了阴部上方的一小片。脱毛膏刺激着陈铁铭的皮肤,让他的胯间感到火辣辣的,像是火烧般难受。
过了一会儿,看到陈铁铭被涂上脱毛膏的地方,毛发尽数脱落。老四拍打着他因为不适而扭动着的屁股,笑着说道:“这样才好嘛,光滑溜溜多干净。留下一块地,以后给你来个装饰。”转回身狠拍胯下正卖力吞吐阴茎的脑袋说道:“你他妈还吃上瘾了,快别吃了,你的小屁眼可是等不及了。”
陈铁铭吐出嘴里的鸡巴,被老四翻过身来。老四拿起床头柜上的数码摄像机对着红着脸,仰躺在身下的陈铁铭说道:“今天是你第一次开苞,给你留个纪念,以后让你给我好好讲讲你的感受。要记住了哦,到时候讲的不好不细,有你好受的。”说着一手拿摄像机,一手把陈铁铭大腿按向脑袋的两侧,屁股往上扳,直到屁眼朝天的袒露在老四的目光中。
陈铁铭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拼命的扭动身体。老四狠拍他的屁股骂道:“妈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他妈扭扭捏捏。迟早被操个底朝天,老实点,不然让你知道厉害。”扶着鸡巴在陈铁铭的肛门边磨蹭。肛门感受到异物的刺激,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老四哈哈笑着说:“哈哈,你这骚屁眼已经张开嘴迎接我的鸡巴了,我就让它过过瘾吧。”
陈铁铭恐惧的夹紧了腿,企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老四冷笑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捡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拿在手里对着陈铁铭晃了晃说道:“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老实的了,我也好久没用它了,正好拿你练练手。”说着伏下身,捏住陈铁铭的一个乳头。
陈铁铭心里一凛,看到闪着寒光的钢针向自己刺来,本能的想用手去挡。可是手被束缚于脑后无法用到,只得扭动身体躲避。可是身体被老四死死的压住,哪里能逃得了。当钢针扎进乳头的时候,陈铁铭的惨叫声也随着破口而出。老四拿着从陈铁铭乳头抽出来的带血的钢针,轻轻一吹,一缕血丝落在陈铁铭的胸膛。
老四拍着陈铁铭那张恐惧中带着痛苦的脸说道:“下次再不老实,就该换地方了,我最喜欢扎有嫩肉的地方了。不费劲儿,一扎一个洞。呵呵呵。”陈铁铭听到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老四的阴毒他算是领教到了,简直比暴虐的老五还要可怕。
老四把钢针放进盒子里,轻吹了声口哨,拍着陈铁铭的屁股笑着说:“我可要进去了哦,你可要好好配合呦,呵呵。”说着,一手拿摄像机,一手扶着鸡巴慢慢的向陈铁铭的屁眼里面挺进。陈铁铭感到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想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尖叫声发出来。可是屁眼被粗大鸡巴贯穿的疼痛已经超越了他能忍受的极限,随着老四硕大鸡巴的深入,痛苦的惨叫声还是破口而出,在卧室内久久回荡。老四就像是一个情场里的高手,开始并不急着抽插,而是一边缓慢的移动阴茎,调整自己的姿势,好让粗大的阴茎可以更加的深入,一边玩弄陈铁铭那因为肛门的极度扩张而缩小的鸡巴。等到身下人的呻吟声传来,才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老四一边拍打着陈铁铭的屁股,一边说道:“嘿嘿,没操过的屁眼就是紧,比小奇的小嘴操起来都要爽。妈的,屁眼给我夹紧了,这可是头一遭,一生就一次,可要好好享受了。”陈铁铭只感到一根粗大的如同烧火棍一样的物件,在肛门里左突右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哪里有一丝的享受。每次的衝刺都让他疼痛难忍,而不时加诸在乳头或者阴茎上的抚弄更让他品尝到痛并快乐的滋味。连续不断的呻吟声逐渐变的高亢,甚至最后变成了无助的抽泣。
老四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拍着陈铁铭流着泪水的脸说道:“我是个读书人,不会做暴力的事,你能跟着我应该感到非常幸运,如果是别人,就不会那么温柔了。”
半小时后,老四才在陈铁铭的呻吟声中,完成了一次畅快淋漓的激射。面对躺在床上点头示意的老四,陈铁铭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当他看到老四疲软的胯间沾染的那些或白或黄甚至还有些血丝的污物,仍然感到恶心。老四看着他说道:“怎么,嫌你的屁眼脏啊,看来是我太好了。”拿起盒子里的针,陈铁铭看到那个闪着寒光的东西,立刻张嘴含了上去。
老四问陈铁铭:“刚才我操了你多少下?”陈铁铭一愣,刚才自己就顾着疼痛和哀嚎,哪里记得这些。老四手里的刚针又刺了过来,说道:“听我说话的时候,除了嘴巴回答我的问话,其他动作不准停。”陈铁铭忍着疼痛,把嘴巴从老四的鸡巴上退出来,端端正正的跪着,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我没有记,下次一定记住。”
老四悠闲的躺在床头,一边看着陈铁铭细致的在自己的胯间舔食着,一边喝着果汁为自己的下一次运动储备能量。粘乎乎的感觉夹杂着腥臭味充斥着陈铁铭的口腔,恶心呕吐的感觉始终伴随着他,但内心对残酷惩罚的恐惧会迫使他将这种感觉和吃进嘴里的秽物一同咽下去。
漫长的舔食过后,暂时休息的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扔到陈铁铭的面前。看着眼前硕大黝黑的假阳具,陈铁铭心里越发的胆寒起来。没想到以前只是在情趣用品店里看过的东西,如今会用在自己身上,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老四看着发呆的陈铁铭冷笑道:“怎么,嫌假鸡巴不好吃?看来你是要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你是不知道什么是服从的。”
陈铁铭心里一惊,想到老四的手段,立刻脱口而出道:“不…我吃,我吃。”连忙拿起假阳具,放进嘴里舔食起来。老四用脚蹬了陈铁铭一下说道:“去,到桌子上用你那黑屁眼一边吃,一边打飞机。”陈铁铭把假阳具从嘴里拿出来,红着脸爬到床头的桌子上。由于假阳具底座带着吸盘,被放到桌子上后便颤动着朝天立了起来。
陈铁铭看着身下如同一门黑炮一般的粗大假阳具,身体也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他想不到人那么小肛门,怎么能容纳那么粗大的东西。不过现在他已经知道,因为刚刚在他肛门里抽插了半个小时的硕大阴茎,并不比眼前的假阳具小多少。“操尼玛,发什么呆。”
随着老四的一声喝骂,陈铁铭连忙用手扶住身下粗黑的假阳具。叉腿低蹲,调整着屁股的位置,当感觉自己那刚刚被老四操过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对准身下的物件时,便下倾身形用自己的体重把桌子上黝黑硕大的假阳具推送到直肠深处。尽管肛门已经被老四开发过,但是插入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让陈铁铭忍不住呻吟起来。
老四可不管这些,在严厉的监督下,粗大的假阳具整个没入陈铁铭的肛门后,便命令他一边大叉着双腿,屁眼在假阳具上高抬低落,一边打飞机。而老四则躺在床头,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问题,包括和女朋友做爱的次数,被自己操时的感受等等。每当感觉陈铁铭的回答不太满意的时候,残酷的惩罚便接踵而至。
随后又来了兴致的老四,将被陈铁铭卖力吃硬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屁眼。在老四的命令下,陈铁铭时而仰面朝天,时而伏地撅臀,时而侧躺抬腿,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后,心满意足的老四才躺在床上。不等老四示意,陈铁铭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叼住老四那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尚未完全疲软下来的粘乎乎的鸡巴,卖力地吸吮起来。
老四看着胯间忙碌着的俊脸,缓缓说道:“明天给你入了档,纹了身,再给你起个名儿,你可就要改口叫我主人了。我再好好训训你,半个月的时间保证让你脱胎换骨。”正在细致的舔舐着老四阴囊的陈铁铭听到不禁心中一动,知道老四已经把自己调查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更加对老四忌惮和恐惧。心里想着,嘴上的活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老四看着胯间依旧忙碌的陈铁铭,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行了,舔了不少时间了。妈的,口水沾的到处都是。”随后陈铁铭被命令躺在桌上,装满精液的屁眼里被插上蜡烛,做成了人肉烛台,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四
第二天一早,老四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绑在桌子上的陈铁铭。只见他双手仍然束于颈部,双腿大叉分别被绳子绑在桌子两角。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桌腿上。时刻袒露着的肛门被一根粗大的蜡烛深插进去,红色的火苗仍在跳动。
经过一夜的燃烧而流下的蜡油不仅糊了大半个屁股,而且还顺着赤裸的身体流到了腹部和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陈铁铭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屁股,睁开眼看到老四正用手揉捏着自己高撅着的屁股。老四见他睁开眼,笑着说:“这样都能睡着,不愧是铁狼,不知道接下来你能不能扛的住。”说着伸手拔掉陈铁铭身上的蜡烛。
由于被蜡烛插了一夜,腹内发胀,随着肛门里蜡烛的拔出,啵的一声,胀气跟着喷了出来。老四解开绑住他脚腕处的绳子,用力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呻吟声伴随着屁股的颤动传了出来。老四骂道:“妈的,还不给老子滚下来。带你去刻个章,牲口可都是要盖章的。”陈铁铭从桌子上下来,老四打开他吊在脖子上的双手,带着他走了出去。
赤裸身体的陈铁铭走出屋子,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的站着人,有些不好意思。走在后面的老四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被踹的紧走两步的陈铁铭,踉跄着走到院子里。在院子的几个人看到堂主,立刻跑过来问好,争着过来帮忙。
老四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走到陈铁铭身后,伸出一只手薅住头发,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捻起他的阴茎。陈铁铭忙伸手去拦老四薅在阴茎上的手,老四用力一扯他的头发,骂道:“妈的,不老实再给你练练。”一边抖动他那半软的粗黑阴茎,一边说:“你们看,这可是警察的鸡巴哦,大不大啊?”
旁边的人连忙说道:“大是大,就是没有堂主的大。”这时只听见陈铁铭小声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想撒尿。”老四嘿嘿一笑,对陈铁铭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陈铁铭红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让他有些为难。
老四一边用手撸着他的阴茎,一边说道:“既然你不想尿,我就用棍把你的马眼塞起来好了。陈铁铭立刻哀求道:“不…不要,我说,我说。”老四放开手,顺手在他那有些勃起的粗大阴茎上拍了一下说道:“那就认认真真的报告,不然就给我憋着。”
阴茎经过老四的撸搓,使得陈铁铭的尿意更加强烈,几乎到了临界的边缘。无路可退的他立刻抬头挺胸敬礼道:“报告主人,铁狼请求撒尿,请批准。”老四伸手扶住他那半软的阴茎,对着前方说道:“我批准你,可以撒尿了。”
尽管阴茎被人捏着撒尿不习惯,但是已经憋不住的尿液还是倾斜而出。周围的人立刻跳开,老四一边调整着手里阴茎的方向,好让撒出的尿液可以随他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一边叫道:“看我们的警察叔叔在嘘嘘了,哈哈。”等到陈铁铭尿完,老四摇晃着他的阴茎问道:“爽不爽啊?铁狼。”陈铁铭红着脸回答道:“报告主人,爽。”
老四在他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用力一拍说道:“爽过了,还不他妈的快点走。耽误了时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转到前面薅住陈铁铭的阴囊根部,带着他走出院子。
两人来到一个院子门口,早有人迎出来笑道:“四堂主好,你这么早就起床了。”老四问道:“这不是刚收了个奴嘛,想着过来让胡叔叔给他盖个章。”回头看到因为不好意思而低着头的陈铁铭,立刻一巴掌拍过去骂道:“妈的,这就不好意思了,把你的头给老子抬起来。”
看到陈铁铭抬起羞红的脸,老四转头对那人说道:“妈的,牲口就是要训才会听话,等会给他刻了章,我把他牵着到处溜溜,你们也可以看个热闹了。”那人陪笑着说:“是,这畜生经过四堂主你训过以后,肯定会是个好把式。”老四问道:“你们胡爷起床了吗?”那人回答道:“胡爷起来了,我带您去。”引着两人来到一间大屋里。
只见一个身材偏瘦,脸色有些苍白的老人正在吃早餐。老四放开薅住陈铁铭阴囊的手,向着老人笑道:“胡叔叔,这么早啊,今天感觉怎么样?”那老人看到老四,放下手里的早餐笑着说道:“一鸣,这么早过来,早餐吃了吗?”老四走到老人面前说道:“没有,起床就过来了。”老人忙让身边的人拿早餐过来说道:“不吃早餐怎么行,这样对胃不好,你就在我这里吃点吧。”
老四答应了,又招手让陈铁铭过来。向着老人说道:“胡叔叔,您看他怎么样,我昨天收的奴。”老人上下打量了陈铁铭一眼说道:“不错,他就是那个特警副队长?”老四回答道:“是的,胡叔叔我想让您给他盖个章。”老人问道:“盖章?盖哪里?警察好像不能纹身的吧。”老四伸手薅住陈铁铭的阴茎,把他牵过来,用手捻住龟头说道:“就在鸡巴头上,纹上他的名,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
陈铁铭心里一惊,本能的想把握在老四手里的阴茎抽回去。老四用力在他阴囊上一捏,疼的陈铁铭呻吟了一声。老四问老人:“胡叔叔,行吗?”老人说道:“这是小意思,只要你喜欢。先吃饭吧。”
两人吃过饭,老人带着他们来到院子里的一个屋子里,里面是一些医疗器械。老四笑着说:“胡叔叔您真是厉害,鸿爷的病根都被你治好了。”老人笑着说道:“这没什么,都是小毛病,本来就好治。”老四说道:“胡叔叔,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世界上有名的医学家,您要是觉得是小毛病,那别人就觉得是大毛病了。”
这时三人走到一台铁床边上,老人说道:“让他躺上去吧。”陈铁铭知道要给他的龟头纹身,哪里肯愿意,站在那里不动。老四狠拍了一下他那高翘着的浑圆屁股骂道:“妈的,都到这儿了,他妈的倒扭扭捏捏起来了。再不老实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伸手抓住陈铁铭浑圆饱满的阴囊,使劲一捏。陈铁铭嘴里发出一声尖嚎,双腿不由自主的迈上了铁床。手脚被铁床边上的皮带固定好后,老人又让老四拿口塞塞住陈铁铭的嘴。
老四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陈铁铭的上半身便徐徐升起,直到和弯成六十度的角。老四拍着陈铁铭那写满惊恐的脸笑着说道:“让你亲自看看自己的鸡巴头怎么被纹身的,也好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接着拿来数码摄像机,打开后对着床上的沉铁铭拍了起来。
陈铁铭看着老人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液体涂抹自己在粗黑的阴茎上,起初感到有些火燎的微痛感,不一会就有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阴茎上直抵达脑袋里。老四笑着说:“怎么样?爽不爽啊,这种药能让你的粗鸡巴挺上一个小时,等会会让你更爽的。”
老人拿着工具,问老四:“给他纹什么颜色?”老四说道:“他们特警一般是穿黑色吧,就给他纹黑色。”老人又问:“纹什么字?怎么纹?”老四说道:“纹我给他取的名字,铁狼。纹在龟头正面,马眼两边,一边一个字。字纹的大点,不然不明显。”老人说道:“那纹上整个龟头?”老四说道:“纹半个龟头吧。”老人不再说话,开始动手纹了起来。
陈铁铭听着两人的谈话,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就像是在牲口身上打印章。心里不由得又是悲愤,又是无助,这样毫无尊严的日子难道就是自己今后的生活吗?龟头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更加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痛苦的呻吟声从塞着口塞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冒出来。
老四拿着数码摄像机对着他那流着汗水,因为疼痛而胀红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给你刻个章,就是要让你记住自己的名儿。更是要让你明白,你永远都是我的奴,你永远都是我身边的一头狼。”陈铁铭听着老四的讲话,看着对着自己的摄像机。龟头上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而老四的话语显得特别的清晰。
“你永远都是我的奴,你永远都是我身边的一头狼。”这样的话仿佛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陈铁铭用力摇着脑袋,不仅是想要忘掉老四的那些话语,更是因为龟头上传来难忍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陈铁铭觉得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
老人结束了手上的工作,老四把摄像机对着陈铁铭的龟头说道:“胡叔叔,你的手艺真好,纹的太好了。”接着他关掉摄像机,一只手捻起他的龟头在手里摇晃着说道:“怎么样,好看吧,你要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就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头。嘿嘿,你要记住,你的名是我起的,你是我的奴,明白了吗?”看到表情痛苦的陈铁铭点了点头,那含满泪水的双眼,里面透出痛苦和绝望。
老四像是安慰孩子一样,用手拍着他的脸颊说道:“你们警察体检不会让你脱内裤吧,嘿嘿,只要你小心了,鸡巴头上的字就不会被外人看到,你要记住,这是你的主人给你的名儿,知道了吗?”听到陈铁铭痛苦的回答后,老四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薅着阴囊把他从床上牵下来。对老人说道:“胡叔叔,我先回去了,这牲口不太听话,我得好好训训他。”
老人笑着说道:“去吧,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我,我在屋子里也挺无聊的。”老四答应了,牵着陈铁铭的阴囊往外走去。刚纹过身的龟头被老四碰到,发出一声尖叫,老四回头踢了一脚说道:“叫什么,回去好好练练你。”
两人回到老四那里,有人拿出一些物件来,老四接过来对陈铁铭说道:“今天给你上套,要是不听话,再给你加码。”只见老四拿出一个厚重的阴囊坠环,用力狠拉他的阴囊。叉腿抱头的陈铁铭动也不敢动,任由老四将自己的阴囊拉的老长。
老四不管陈铁铭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把手中的阴囊吊环装在了拉长的阴囊上,被压迫到阴囊底部的两个硕大的睾丸更加的突了出来,老四顺手在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轻轻一捏,一声尖嚎顿时从陈铁铭的喉咙里冲了出来。老四又把手往上移动到他的胸膛,用力揉搓了几下说道:“这警犬的奶子不小,该是天天锻炼出来的吧。”
接着指尖轻捏乳头,让陈铁铭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老四笑着说:“果真是贱奴,碰一下就发浪,我再给你安个好东西。”说着拿出两个亮晶晶的吸嘴,掐着乳头,把吸嘴牢牢的吸附在陈铁铭的乳头上。老四拨弄着陈铁铭被吸嘴刺激的敏感乳头,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笑道;“爽不爽啊,过几天等你的乳头被吸的肿大起来,还要在上面挂东西呢,到时候爽翻你,哈哈。”
随后陈铁铭那刚被纹身的粗大阴茎被老四撸硬后,一个宽厚的皮环紧箍在怒立的阴茎根部。老四吩咐身边的人:“去把木车拉过来。”回头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陈铁铭笑着说:“知道你要来,专门给你定制了一辆车,等会你可要使劲拉。”
随着咿呀声响,一辆木车被拉了过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农村常见的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三米多,两米来宽。后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实的圆木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着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够灵活转弯。车辕左右两端都固定着几根长短不一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陈铁铭看着眼前的木车,暗暗心惊,不等他多想,就被驱赶着走到木车的前方。接着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后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后,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肩胛和胸膛上;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着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扎在脑后,并系着一根长长的缰绳,将会拉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
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驾车者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
老四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马车,跨步坐上木车,用手一拉连接在陈铁铭阴囊上的麻绳,随着铃声响起,身下的木车缓缓移动起来。
陈铁铭拉着笨重的木车在山谷里到处游走,只要是感到速度慢下来,车上的驾驶者手中的皮鞭便呼啸而至。在陈铁铭的背上留下道道红印的同时,激起身上的汗水在风中飘散。
有些好事者跟在木车后面走着,议论纷纷。有在夸赞拉车的牲口体力好的,也有夸赞老四的手段高的。老四更是得意,挥动鞭子催促着拉车的牲口加快速度。
这时从远处走来几个人,当前的是三堂主,人还没有到近前,声音已经飘了过来:“老四,听他们说你造了一辆马车。”老四一拉手里的麻绳停住木车笑着说:“三哥我正要去你那里呢,这马车正好够两个人坐。你上来,看看这辆车怎么样。我们兄弟就当一回马夫吧,呵呵。”
老三跨上木车,坐下来说道:“让我来赶车怎么样?你别说,这条子那么壮,还真像一头拉车的牲口,哈哈。”老四把手里的麻绳交给老三说道:“要让车子走,就拉下面的那根粗麻绳, 拐弯就拉连着嘴撅子的细麻绳。”
老三一声好嘞,伸手猛一拉绑在拉车人阴囊上的粗麻绳,伴随着拉车人紧咬着木撅子的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木车缓慢的移动起来。老四手里的皮鞭也在此时挥动了起来,皮鞭打在脊背上的啪啪声和急促的铜铃声交相辉映,似乎也像是在为已经汗流浃背的拉车人鼓劲似的。
木车在山谷中转了好几圈,老三才一拉麻绳,让木车停下来。老四招呼人过来解开陈铁铭身上的皮套,把他从木车上卸下来,疲惫不堪的他立刻就瘫软在了地上。老四哪里会给他歇息的机会,立刻让人踢打着他,让他在原地蹲起了马步。老三走过来,伸手抓向陈铁铭的胯间。
叉腿低蹲的陈铁铭动也不敢动,任由老三抄起依旧挂在陈铁铭阴囊上的铜铃。老三一边摇着铜铃,一边说道:“这个铜铃不小啊,还有这个刚箍,卵蛋都能拉的这么长,嘿嘿,真是一个好奴。”说着用手捏了捏阴囊底部两颗硕大浑圆的睾丸,睾丸的主人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
老四笑着说:“三哥,想不想给他撸一炮。”老三看了看陈铁铭胯间因为套着皮环而坚挺着的粗黑阴茎笑着说:“哎呦,我才发现,这警犬的鸡巴头上还有字呢。”接着用手握住陈铁铭的阴茎仔细看了看说道:“铁狼,这是他的名字吗?”
老四嘿嘿一笑说道:“不错,铁狼就是我给他起的名,你没见到牲口的身上都有戳吗?他是我的奴,自然要刻上我的戳了。”老三笑着说:“还是你撸吧,我对男人的鸡巴没有兴趣。嘿嘿,我只对虐待男人有兴趣。”
老四呵呵一笑,用手取下箍在陈铁铭阴茎根部的皮环,说道:“那你是没撸过男人的鸡巴,不然你也会喜欢的。”说着便用手在陈铁铭的阴茎上滑动起来。老三接过话说:”我怎么没撸过,十六岁就开始撸了。只是这两年都是在操屁眼,没怎么撸了。”老四不再说话,握住阴茎的手掌开始上下套动,油光圆滚的龟头在两人的目光中套进套出。
听到陈铁铭痛苦的呻吟声,老四更加兴奋,用手在坚硬的鸡巴上快速地套撸。陈铁铭口中的呻吟声从最初的断续逐渐连成一个长音,尖锐的声音穿过尽力闭合的嘴而变得有些闷声闷气。
陈铁铭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鸡巴很快就到了高潮,但是精于此道的老四哪里肯让手中的玩物如此轻易就释放出负荷。每到陈铁铭颤抖的身体即将喷射,老四都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狠掐着阴茎根部,让搏动欲射的鸡巴冷静一小会。
而当陈铁铭的身体刚一卸松下来,老四则立刻又开始了手上的操作......几经反复,健壮的特警副队长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时而紧绷时而瘫软的身体上汗水淋淋。
“准备射击!”随着老四一声高喊,灵活手如同调到了最高档的活泵一般飞速地套动。陈铁铭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下胯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老三用力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朝向自己的胯部,让他亲眼去见证那一刻。
陈铁铭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嘴里发出了近似绝望的叫声。老四不为所动,掌心在已经泌出了黏液的龟头上接连狠蹭了几下,陈铁铭的身体随之又是几下剧烈地绷挺。老四迅速下撤掌心,掳住已经退至龟头下的包皮向下拉撸,频率虽缓慢,力度却极强,每一下拉撸到底还在阴茎根部上使劲掐捏。
老练而连贯的动作终于把健壮的特警副队长送至高潮,仅仅几个回合,一股白色的浆液就从张开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有力地喷到了陈铁铭的身上。随着老四持续的撸捏,随后的几股白浆也有力地射到脸上,将特警副队长英俊的脸庞糊成了白乎乎的一片。随着后面的喷射力度渐弱,白色的精液顺着脖颈、胸膛、小腹画出了一条条扭曲的白色斑迹。
由始至终陈铁铭的呻吟声一直不断,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身体敦促他照着原样蹲好,又伸手让他舔干净流到手上的污物。一旁的老三看着心痒起来,说道:“我靠,撸鸡巴也能玩出花样。我也撸一把,怎么样?”
老四笑了笑,示意他请便,老三一把握住陈铁铭刚刚疲软下来的粗大阴茎狠撸了起来。不一会儿,手中刚刚激射过的粗黑阴茎慢慢的抬起了头。听到特警副队长口中传出的呻吟声,老四笑着说道:“我再给你加把火。”说着用另一只手在陈铁铭装着吸嘴的乳头上面用力一拧。被吸嘴持续吸吮了许久的乳头被老四那么拧,无异于火上浇油一般。
只听得嗷的一声,一阵尖嚎从陈铁铭的喉咙里迸了出来。老三笑着道:“妈的,这下你可爽了,有我们两个伺候你。”用力一扯陈铁铭的阴囊,把他想要跳起来的身体拉了回去,用力拍打着他圆滚滚的屁股骂道:“妈的,给老子老实点,不听话有你的苦吃。”
老四拍打着陈铁铭被眼泪鼻涕当然还有精液挂满的脸颊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树不修不成才,奴不训不听话。妈的,你现在明白什么是奴了吧。”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明白了,铁狼一定会做一个好奴。”老四嘿嘿一笑说道:“不光是看你怎么说,还要看你怎么做,是不是好奴,我会知道的。”
虽然竭力的控制自己,但是阴茎上传来的刺激还是让陈铁铭不由得呻吟了起来。而每当看到他要到临界的边缘,老四都会捏住他的乳头狠拧一下,不仅是为了让单调的观看过程更有情趣,更是打断他高潮来临的步伐,让这样的好戏不至于很快结束。最后在乳头被老四狠拧的同时,坚硬的阴茎也被老五持续不断的刺激送至高潮。
伴随着冲口而出的尖嚎,陈铁铭一边感受着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一边把愤怒的白色子弹射向自己的身体。老四用脚踢了踢陈铁铭的屁股让他站直身体,一把薅住阴囊说道:“走吧,去水房里把你洗干净,再好好吃我们兄弟的鸡巴,保证能把你上下两个洞都喂饱了。”和老三一前一后带着他向水房走去。
来到水房,陈铁铭被勒令叉腿抱头呈标准姿势站立,老四和老三一前一后分别拿着橡皮水管,对着站立的奴隶一阵猛冲。冰冷而急促的水流不但冲走了陈铁铭身上的污垢,更加冲去了他仅有的尊严。冲洗的过程中,奴隶还要在主人的要求下变换着各位姿势。
“把你的狗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洗干净了等会吃鸡巴的时候给老子卖力点。”
“把你的狗腿叉开点,大屌挺起来,洗干净了等会再给你放两炮。”
“把你的屁股抬高点,用力把你的黑屁眼扒开,洗干净了等会吃鸡巴的时候可别偷懒。”
或是张嘴吐舌,或是叉腿挺胯,或是伏身撅臀。陈铁铭在两人的命令下做着各位姿势,最后,老四走到陈铁铭的面前,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敦促他尽力的弯腰抬臀。当他的头被压到最低时,老四用力揉捏陈铁铭高抬着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对旁边拿着水管的老三说道:“你还别不承认,这警犬的身体就是壮。”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屁股说道:“瞧着屁股蛋儿,多结实。”老三笑着说道:“可不是嘛,今天拉着我们跑了那么久,一般人早就累趴下了。”
老四冷笑一声,用力扒开陈铁铭那被打的有些发红的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肛门边缘抠摸,一边说道:“这算什么,妈的,警犬就是欠练,明天再给他加码,不把他训服是不行的。”旁边老三说道:“这警犬今天还不错,有做奴的潜质了。”
五
老四接过话道:“三哥,你不知道这牲口的脾气。滑头的很,不脱他一层皮,他是不会真的怕你的,要想让他听话,嘿嘿,不用些狠招是不行的。”抽回手指对着陈铁铭高撅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身下的奴隶不由得呻吟起来。
老四骂道:“妈的,把你那黑屁眼给老子扒大点,要是没洗干净,有你受的。”陈铁铭立刻用手使劲的掰开两瓣微红的浑圆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来。老四拿着水管对准身下被扒开的屁眼猛地插了进去,身下的躯体猛然一抖,呻吟声传了出来。
老四用力狠拍手中的屁股骂道:“妈的,动什么动,是不是还想练练。”冰冷的水顿时衝进陈铁铭的直肠。接着故意的把水管在陈铁铭的屁眼里抽动了几下,说道:“妈的,这黑屁眼昨天刚开的苞就松了,看来还是欠练。”旁边的老三笑着说道:“这黑屁眼被你捅过还小得了?我看还是让他做缩肛操的好,不然不出半年,我看他都能生孩子了。”
老四笑着说道:“我已经让玄武给他制定了训练计划,明天起就按着计划来,嘿嘿,调教好了可有大用处呢。”看见水从陈铁铭插进水管的屁眼里冒出来,老四拔掉水管,拿起旁边石桌上的梨形肛塞,塞进去。又狠狠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让他站起身来,笑着说道:“铁狼,你们特警应该会打拳吧。去,到边上给我们耍一套看看。”陈铁铭听话的走到一旁,规规矩矩的打起拳来。
如果是平时,打拳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此刻肚子里灌满了水,并且肛门里还塞着这么一个大东西,使得平时很容易做的事也变的艰难了起来。不一会儿,陈铁铭感到肚子里的水已经翻江倒海般乱衝乱撞,甚至有水从塞着肛塞的屁眼里流出来。难忍的便意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成了痛苦的折磨。
好不容易一套拳打完,老四示意他过去,看着脸上憋得通红的陈铁铭,老四笑着问:“怎样,想不想拉粑粑。”陈铁铭立刻答道:“报…报告主人,想。”老四一巴掌拍过去说道:“妈的,回答主人的话就是你这样啊,重新给老子说一遍。”虽然感到羞耻,但仿佛快要胀破的肚子已经不容他再有丝毫犹豫。
陈铁铭立刻抬头挺胸,一边敬礼,一边用尽可能最大的声音大声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想拉粑粑,请求主人批准。”老四笑着说道:“我…不批准,你就憋着吧。”陈铁铭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有用力的夹紧肛门,咬着牙忍受着肚子里难忍的胀痛。不知是太用力,还是太痛苦,甚至可能是太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到了下巴,落在地上。
旁边的老三说道:“妈的,憋得眼泪都出来了,不会真的要憋爆了吧。”老四用手拍了拍陈铁铭挂满泪水的脸颊笑着说道:“好吧,要是真憋爆了,就不好玩了。”陈铁铭立刻大声说道:“谢谢主人,铁狼谢谢主人。”老四示意陈铁铭劈腿低蹲,用手抓住露在奴隶屁眼外面的肛塞猛的往外一拉,只见混浊的液体从黑红的屁眼里喷涌而出。
老四立刻跳开,用脚踢了一下他那低垂着的屁股骂道:“妈的,真他妈的脏。”随后陈铁铭高高撅起屁股,粗长的橡皮水管再次深深探入他那被自己的双手用力扒开的黑红屁眼。
连续五次以后,看到从陈铁铭屁眼里放出的水没有了颜色,老四指着铁盆里的水说道:“尝尝还有没有味儿,要是没干净,再给你灌两回。”陈铁铭端起铁盆,喝了一口刚从自己屁眼里放出来的水,红着脸向老四说道:“报告主人,没有味儿。”
老四故意问道:“好不好喝?”陈铁铭回答道:“好…好喝。”老三笑着说:“这还用问吗?他当然觉得好喝了,流了一天的汗,一口水都没有喝呢。”老四说道:“喝水?嘿嘿,等会儿我们一人喂他一管精,不比水营养多了,哈哈。”接着两人带着清洗干净的陈铁铭走进了老四的卧室。
来到卧室,老四走到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三哥,过来喝口茶,玩了这么久还没有喝水呢。”老三走过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老四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嘿嘿一笑道:“四哥好雅兴,这茶给我这样的粗人喝浪费了,不如给我喝水吧。”老四笑着说:“我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哪里懂得喝茶。”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陈铁铭喝道:“妈的,傻站着做什么,过来给三堂主吃鸡巴。”
陈铁铭走到老三面前跪下,伸手去解老五的裤门。老四回头对老三说道:“妈的,昨晚这畜生的狗牙碰到我的鸡巴好几次呢。五弟,他的狗牙要是还碰到你,就不要客气,好好的训他,不然他改不了。”老三说道:“就是你可别手软,不把他训服了以后还是个麻烦。”
这时陈铁铭已经打开老三的裤门,一口将露出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老五看着胯间上下颠动的脑袋说道:“你还别说,铁狼学的倒挺快的。”老四说道:“他自己不也长着鸡巴,会不知道怎么吃?妈的,就是欠练。”不一会儿,被吃的兴起的老三提议,两人带着陈铁铭爬到床上。
老四拉开裤子对陈铁铭说道:“来,给老子好好吃。”奴隶低伏的身子立刻爬到跟前,张嘴叼住硕大的阴茎吃舔起来。床尾的老五拍打着奴隶的屁股,敦促他把臀部抬的更高。
老三的一双手用力的掰开陈铁铭浑圆的屁股,露出清洗干净的黑红肛门。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在肛门边缘撩拨起来,不适感使得陈铁铭不由得扭动起来。床头的老四说道:“妈的,知道要给它吃鸡巴,就浪上了。”
老三收回手指,脱下裤子端着阴茎放到奴隶的肛门边摩擦。由于陈铁铭刚洗过澡,身上还有些水,在把他的肛门摩擦湿润了以后,老三用力掰开他的肛门,让阴茎对着肛门中间缓缓地插了进去。虽然肛门遭遇过老四的奸淫,但被这么一个硕大东西入侵,还是让陈铁铭浑身颤抖,呻吟声从被老四阴茎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显得闷声闷气。
老四抚摸着胯间的套弄着的脑袋说道:“两张小嘴一起吃鸡巴,你这下可爽了。妈的,我再给你加把火。”说着把手伸到奴隶的胸膛,手指捏住戴着吸嘴的乳头用力一拧,一声痛苦的尖嚎从奴隶被阴茎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迸发出来,让人听得更加心惊肉跳起来。
正在床尾做着活塞运动的老三笑着说道:“老四你一拧他的乳头,他这个骚屁眼就猛的一缩,哈哈,真是爽。”老四笑着说:“是吗,那就再给你来个更爽的。”指尖一用力,嚎叫声便再次从胯间的奴隶口中响起。老三在陈铁铭肛门里操了一会儿,对老四说道:“老四,你来吧,咱俩换着来。”老四轻轻一笑,爬起身,和老三换了个位置。
老四一拍面前高撅的圆滚滚的屁股道:“妈的,把你的黑屁眼给老子扒开了。”当奴隶用力的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后,老四端起阴茎对着奴隶那尚未闭合的肛门插了进去。老四的阴茎异常的粗大,尽管陈铁铭的肛门被老三操弄了一阵,但是老四的侵入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老三坐在床头,薅着奴隶的头发,敦促他张开嘴,把刚从他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阴茎一股脑的塞进张大的嘴里。两人就这样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来回交换,只要哪个人感到厌烦就提议交换位置。直到两人轮换了三~四次,老五才把奴隶的嘴死死的按在胯间,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老三站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水,让奴隶把嘴漱干净吞下,接着躺在床头任由奴隶伸长漱洗干净的舌头在胯间细致的吃舔起来。看着还在陈铁铭后撅的肛门里奋力抽插着的老四,笑着说:“老四,你操他一次要多久啊,我看都有半小时了吧。”
老四一边用胯在奴隶的屁股上打的啪啪直响,一边说道:“每次都是半小时以前,妈的,每次都让他哇哇大叫,第一次给他开苞,眼泪都给他操出来了,哈哈。”十多分钟后,老四才在高声的叫喊声中完成了一次激射,老三站起来拿水让奴隶漱干净嘴,老四坐在他起身的位置享受着胯间温热的吃舔。
等老四的污物被舔吃干净,老三说道:“老四,现在还早,我骑上他遛两圈怎么样?”见老四答应,便让赤裸的陈铁铭跪伏在地上,抬腿骑到他的背上。伸手薅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始终高仰着,用力在他后撅的红屁股上一拍。
驾的一声,老三催促着身下的健马向门外爬去。经过刚才的持续奸淫,已经让陈铁铭精疲力尽,身上再驮着一个大活人,更是累的气喘吁吁。老五可不管这些,感到身下的坐骑爬的太慢,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铁盘在奴隶的屁股上拍打着。“妈的,给老子学马叫。”铁盘在身下奴隶那结实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一声声的怒吼,健壮的奴隶驮着老三在院子里转起圈来。
一直爬了十几圈,身下的陈铁铭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差点站立不稳的老五骂了一声,对着奴隶一阵踢打,但是累到极点的陈铁铭只是呻吟,却像个死人似的再也爬不起来。老三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全身都是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警犬还真是壮,体力不错。要是再让玄武给他训练一番,估计更好玩。”
老四微笑着把老三送出院子,回头对院子里站岗的人说道:“你们把他拖出去洗干净,再给他吃点东西,晚上还要再耍他呢。”有两个人答应了拖起趴在地上的陈铁铭就往外走。老四又特地加了一句:“给他吃好点,明天可要给他加码了,没有营养恐怕他还真的扛不住。”
次日,老四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端端正正跪在大厅中间正对着自己的陈铁铭。他身上的特警服配上有些壮硕的身体,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活脱脱一副勾引人的架势,如果是些单纯的少女一定会被他迷倒。可是这里没有春心荡漾的少女,只有凶神恶煞的毒贩。
从前天下午返回基地开始的口交到被老四等人肆意的奸淫,都是对他的价值观和自尊心底线的一次次突破。陈铁铭明白自己已无路可退,无论是羞耻的吞吃毒贩的鸡巴,还是低伏撅臀任由硕大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猛烈的抽插,都已经在他投降的时候就已注定。
退路已经没有,哀求更是无助于事。陈铁铭的心中充满着悲愤和屈辱,以后自己就会在这样的境况下生存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上去拼了,大不了和老四同归于尽。不,那样的话,父母怎么办?就算跑出去,父母会不会有危险,就算没有,自己身上的纹身怎么办?
其实自己在投降的时候就已经不是那个特警副大队长陈铁铭了。 不管自己承不承认,现在的他不过是老四身边披着特警外衣的一条狗,或者说是一匹狼。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恨没有用,怨更没有用,换来得不过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老四接着说道:“你已经纹了身,以后就是毒龙帮的人,更是我的奴,帮里的规矩会有人教你,要好好学,知道吗?”陈铁铭高声回答道:“是,主人,铁狼知道了。”老四又说道:“名字你要记住了,如果记不住,就低头看看,你起的誓要刻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记,明白了吗?”
陈铁铭想起刚刚光着身体对着摄像机宣的誓言,那些誓言连同屈辱像刀子一样,刻在他的心中永远也无法忘记。他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只看到整齐的警服,那里面包裹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抬起头看着老四大声回答:“铁狼明白了,主人。”
这时有人走进来报告说人已经来了,就见有三个人走进来,为首的那人身材异常魁梧。那人看到老四,跪下说道:“四堂主,玄武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陈铁铭感到身边的这人身材异常魁梧,却不敢转头去看。
老四笑着说:“玄武,你太客气了,虽然你是奴,但也不用总给我们下跪的。”陈铁铭听到心中一凛,又听见玄武说道:“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奴,所以才不敢坏了规矩。堂主您太客气,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老四指着玄武旁边的陈铁铭说道:“这是铁狼,我刚收的奴,你肯定也听说了,我向鸿爷借你过来,就是要你看看他怎么样?”
玄武说道:“堂主吩咐,自然照办。”转过头看了看陈铁铭说道:“堂主的奴体质不错,经过调教应该可以用。”老四高兴得说道:“他能入你的眼,也算不错了,那就辛苦你,看看他该怎么训才好。”玄武问:“堂主想用他做什么?”老四说道:“做一条有用的看门狗,只要能给我看好门就行了。”玄武说道:“铁…铁狼不是要上班的吗?”
老四笑着说道:“班是要上,这门也是要看的。我这个人比较瘦弱,出门在外还是带个保镖的好。”玄武笑道:“原来四堂主是想让他做你的保镖啊,做保镖要求可不低啊。”老四笑着说:“所以才让你来啊,你的外号叫“人肉坦克”,是最适合教他的了。”玄武笑着说:“到时候堂主还要再去求求鸿爷才行,我一个人教他不全面,让我们四个轮流教最好。”老四微微一笑道:“还是算了吧,就是你一个,还是我求了半天呢,哪儿敢请你们四个来。”
玄武说道:“堂主,您夸奖了,论功夫我不如青龙,论机动我不如白虎,论枪法我不如朱雀,也就是身体壮点罢了。”老四笑道:“你太谦虚了,能站立一天一夜动也不动就已经很不错了,要论抗摔打这样的内外功他们是都比不上你的。”
陈铁铭听到这里心中暗暗吃惊,听他们说话的内容,不但这个玄武是个能人,而且还有三个人同样的厉害。能让这样的四个这样的人当奴,那个鸿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简直让人不敢想象,怪不得像老四这样阴毒的人对鸿爷都是毕恭毕敬的。
想到自己被蒙住眼睛听到有两个人跟在鸿爷身后,其中有没有这个玄武?心中不禁有一种想见见鸿爷的衝动,可惜自己两次面对鸿爷,都是被布条蒙着双眼。联想到自己第一次见鸿爷时,当他走进身边所感受到的那种迫人的气势。即使他什么也没对自己做过,但已经是惶恐不已,心中更向往之。
玄武又说道:“堂主,我还要伺候鸿爷,所以只能给铁狼制定一个训练计划。至于执行权都在您的手里了。”老四笑着说:“这个我知道,我只是让你看看他的弱点在哪儿,哪里需要改进就行了。”玄武说道:“堂主,我先看看他的体能怎样,也好制定一个训练的规划。”
老四答应后,玄武站起身对陈铁铭说道:“你先做一百个俯卧撑看看。”陈铁铭看了看老四,老四说道:“铁狼,玄武可是特种兵出身呢,你要努力练习,要是完不成训练任务,看我怎样收拾你,明白了吗?”陈铁铭心里一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特种兵,难道其他三个人也是?这可是当兵人的偶像,连忙回答道:“主人放心,铁狼一定完成训练任务。”
随着玄武的一声开始,伏在地上的陈铁铭就开始做起俯卧撑来,玄武看着手里的秒表,到了一分钟后,走过去坐到了陈铁铭的后背上,陈铁铭顿时感到无比的沉重,心想这个玄武差不多也有一百七八十斤了,还没做两下就趴着起不来了。玄武说道:“再做仰卧起坐我看看。”
陈铁铭又做起仰卧起坐起来,玄武关了秒表,走过去用脚踏在陈铁铭的腹部,见他立刻倒在地上无法起身,拿开脚转身对老四说道:“禀告堂主,铁狼一分钟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六十个仰卧起坐,体能一般,要想达到理想的效果,要加倍努力训练才行。”老四说道:“名师出高徒,相信你会调教好他的。”玄武问:“堂主,不知道铁狼的身高体重是多少?”老四说道:“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六十斤,铁狼,衣服脱掉给玄武看看。”陈铁铭答应一声,开始脱衣服。
当着那么多陌生人的面,陈铁铭有些不好意思,老四冷笑着说道:“怎么,还害羞啊,这两天你不都光着屁股的吗?是不是皮又痒了。”陈铁铭心里一惊,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等到陈铁铭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后,玄武便围着他转了一圈,不时用手戳他的肌肤。
看完后,玄武说道:“堂主,铁狼在部队练过,又是特警,经常训练,所以体形保持的不错,就是太单薄,不够强壮,这样的身高,体重起码要在一百八十斤往上才行。”陈铁铭虽然连眼睛也不敢转动,但是玄武走到他前面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他的样子。
四方脸,浓眉,竟然还有些秀气。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短袖,当他的目光望向自己,就像是两道利箭,直射进内心,让人无处躲避。心里又想道,看样子玄武比自己略矮,大概一米七八左右。
刚才做俯卧撑的时候,玄武坐上来,给自己的感觉好像一百八十斤左右。自己一百六已经算是健壮,要是一百八那可就真的成肌肉男了,看样子,玄武就是个肌肉男。身高一米七八,那么重的身体,又是特种兵,这样的人谁敢惹,想想不禁砸舌。
玄武说道:“堂主,我会从基础教起,基础打好就好办了。随后我会设计一个训练的规划,拿过来,只要按照规划训练就可以。现在先让铁狼背着二十斤的背包,跑十五公里,两个小时内跑完。”老四说道:“用什么背包啊,我专门给他做了一辆马车,不比那背包强多了。”
老四命人把木车拉出来,重新装在了陈铁铭的身上。转头对玄武说道:“来跟我坐上去,让你看看他的脚力怎么样。”玄武连说不敢。老四不再说话,跨上木车看着玄武却不走。玄武知道老四有些生气,连忙跨上木车。
老四也不看他,用手一拉绑在陈铁铭阴囊上的粗麻绳,驾的一声,随着奴隶胯间铜铃声响起,木车缓慢的移动起来。老四拿起鞭子在拉车人的脊背上用力一抽,啪的一声,伴随着拉车人咬着木撅子的口中发出一声闷吼,木车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老四转头对着玄武说道:“贱奴就是要训,不然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说是吗?”跪在旁边的玄武立刻说道:“是,四堂主您说的没错,贱奴就是要狠狠地训才听话。”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干嘛跪着啊,这车子又不平稳。”
跪在踏板上的玄武说道:“回禀四堂主,玄武是奴,不敢和四堂主您同坐。”老四淡淡地说道:“起来坐下吧,看着难受。”玄武答应了,在座位边上坐下。老四问道:“最近鸿爷怎么样?”玄武回答道:“回禀四堂主,鸿爷最近身体不错,精神也很好。”
老四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伺候鸿爷可要尽心些,他的病虽然被胡叔叔治好了,还是注意点才好。”玄武说道:“是,四堂主,贱奴一定会好好伺候鸿爷,不让您担心。”老四淡淡一笑,挥手在拉车人的脊背抽了一鞭,催促着木车往前行去。
木车在山谷中走了好几圈,只到木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拉车人在皮鞭的抽打下,竭尽全力的拉着笨重的木车。如同雨下的汗水让他的身上仿佛抹了一层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红光油亮。
老四挥动鞭子在陈铁铭宽厚的脊背上点点汗珠,同时也让奴隶被木撅子堵住的嘴里发出的低声呻吟转化成一阵阵低吼。老四骂道:“妈的,这么壮的健马就这点力气,这才跑了几圈就累得像牛喘似的,看来还是要多练练才行。”用手狠拉手里的粗麻绳,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吼,奴隶停住了已经有些不听使唤的双腿。
老四跳下木车,挥手让跟在后面的人把木车从陈铁铭身上卸下来。特警副队长立刻像是一个软脚虾一样瘫软在地上,老四哪里肯让他休息,薅着头发踢打着让他蹲在地上扎起马步来。
这时的陈铁铭才有机会近距离观看玄武的样子,在这样还算有点寒冷的天气里,玄武也只是穿了件军绿色的短袖,迷彩的裤子配了一双牛皮鞋。他的胸部高高凸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短袖比较小的缘故,紧贴在身上更显出身材的壮硕。
陈铁铭觉得他那发达的胸部比起小胸脯的女人也毫不逊色,明显突出的乳头轮廓看来仿佛比普通人的要大上许多。露出的手臂上是一块块凸出的肌肉,动作迅捷而有力,符合他心中对特种兵的想象。陈铁铭心想,这样一个有身高有体重又是一个特种兵的肌肉男,谁敢惹他?就算自己和他交手,恐怕也就能抵抗个二,三十招吧。之所以觉得能抵抗二,三十招,是因为陈铁铭在部队的时候也算是个精英,在师部的综合技能比武中都拿过奖。
但和大多数士兵一样,把能当上特种兵作为自己的最高目标,所以能在这里见到特种兵,陈铁铭的心里多少都有些激动。虽然眼前的特种兵让他从心底里有些畏惧,但他知道玄武和自己一样,也是别人的奴。当然也能想到在玄武那被迷彩裤包裹着的龟头上面一定也纹着他的名字,这是他们的命,一副让他们永远也无法逃脱的枷锁。
老四对身边的人说道:“从今天起,让他早晚各拉一次,没次都要像这样,让他跑趴下了才行,知道了吗?”身边的人答应了。接着拍打着身边陈铁铭那被汗水浸湿的身体说道:“把他牵到水房洗干净,让小奇带他到小广场的高台上好好调教调教,对他们说别玩的太疯了。”身边的人连忙答应了,走过来推着陈铁铭向水房走去。
老四对着玄武笑着说道:“刚才挥了一阵鞭子,身上也出汗了,我去洗澡了,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们调教铁狼。”玄武笑着说:“堂主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鸿爷那里了,晚上我把训练单交给您。”老四点点头,看着走远的玄武对身边的人说道:“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还真有些想他了。”接着带领手下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六
两人带着陈铁铭来到水房,敦促他做出叉腿,挺胸,抬头,双手抱着后脑的标准姿势。两道冰冷的水柱便对着赤裸的身体射了过来,不但是为他清洗身上的污垢,更是让他疲惫不堪的身心可以再次的振作起来,为稍后毒贩们的淫乐带来更多的乐趣。
清洗干净后的陈铁铭被两人连推带拉的带到了山谷中央的一个小小的广场上,还没有赤裸着身体面对过那么多人的特警副队长显然还不适应,两条前进的双腿也变的迟疑起来。身旁的毒贩可不会客气,一个人把手伸到他的胯间薅住阴囊,无需催促只要轻捏手中的器物,它的主人就会呻吟着老实的跟在身后。
早有人听说可以玩弄特警,所以就赶过来看个热闹,当然要是能参与那是最好的了。后面的人用手薅住头发让奴隶仰起因为害羞而低下的脑袋,看着陈铁铭那张胀红的脸大声的喊道:“大家让一让了,看我们的警察同志给咱们做表演了。”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通道,两人一前一后推搡着把他带到高台上。两人向着早就等在那里的小奇打了个招呼,退到一边。小奇伸手狠拍奴隶的浑圆屁股说道:“妈的,面对着前面给我站好了。”尽管不情愿,但是已经无路可退的特警副队长还是抱头挺胸的面对着高台下的众人叉腿站立在高台的中间。
有人叫道:“哎,你们看,他的奶头上亮亮的是什么东西。”又有人说道:“好像是吸嘴吧,不知道有什么用。”小奇抚弄着奴隶的乳头说道:“是吸嘴,别看这玩意不起眼,一个星期就能让奶头胀大一倍。我们堂主可说了,让他天天都戴着,到时候可要在他的大奶子上挂东西了。”
看到奴隶因为害羞而游离的眼睛,小奇一个巴掌打过去骂道:“眼睛不准乱看,给我看着前面。”接着伸手薅住陈铁铭的阴茎根部用力摇晃着对着台下一脸兴奋的众人说道:“看看,这可是警察的鸡巴,你们没看过吧。”下面传来一阵骚动,有人说道:“哎,你们看,他的鸡巴头上还有字呢?”前面的人走到高台边仔细观察,小奇故意把手里的阴茎拉长,龟头对着众人。
有人说道:“好像是狼铁。”另一个人说道:“是铁狼吧。”小奇笑着说:“就是铁狼,这是我们堂主给他起的名,特意让胡爷给他纹上去的。”有人说道:“乖乖,那不是疼死了。”有人说道:“纹的时候肯定是打了麻药了。”小奇微微一笑说道:“用什么麻药,直接纹的。你们是没听见,他可是扯着嗓子嗷嗷的叫了一晚上呢。”
其实这是没有的事,因为当时陈铁铭的嘴巴被口塞塞住,哪里能够叫的出来,不过就是小奇想在这些人面前显摆罢了。有人高声说道:“警察的鸡巴怎么了,不还是和我们一样吗?”又有人说:“那可不一样,你去大街上玩个警察试试?”又有人说:“这个警察的鸡巴不小啊,不知道有多长。”
又有人说:“斜眼,你去量量不就知道了。”小奇呵呵一笑,转头看着红着脸的陈铁铭说道:“听见没,人家问你的鸡巴有多长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答这样的问题让还没有完全适应的特警副队长感到难以启齿。
看到奴隶吞吞吐吐的样子,小奇怪声怪气的说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厉害的。”招呼旁边的人走到奴隶的正面,抓着陈铁铭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压低,最后夹在了那人的两腿之间。而小奇则转到了奴隶的身后,把脚伸进了特警副队长的双腿间,用力地来回踢,使得奴隶直立的双腿叉到最大程度。
陈铁铭的头紧紧地夹在小奇的裤裆里,几乎要喘不出气来。这时小奇的手里拿着一根又宽又厚的木板条,看着面前那高翘着的浑圆浑圆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来。
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陈铁铭的叫声混在了一起,小奇挥动着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着奴隶的两个屁股蛋,不一会儿,特警副队长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红。而他那悬在大叉的胯间的狗蛋也时不时被木板狠煽一下。
每到这时,奴隶那猛然高了八度的响亮叫声都会引得台下的众人哈哈大笑。打了几十下后,小奇问道:“这下还老实不老实?”奴隶立刻大声回答道:“报告奇哥,铁狼知道错了。”因为脑袋被夹在裤裆下而显得闷声闷气。
小奇让奴隶直起身来,重新站好。一边用手拍打着他被打的红红的屁股,一边说道:“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妈的,站直了好好回答。”陈铁铭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大声的说道:“报告奇哥,我不知道我的鸡巴有多长。”
小奇嘿嘿一笑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老子装糊涂。”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奇哥,我真的不知道。”小奇笑着说道:“这还不简单,现在就给你量量。”一边让人去拿软尺,一边握着奴隶粗黑的阴茎撸搓起来。
这时台下有人说道:“我看铁狼的鸡巴应该有十七公分吧。”又有人说是十六,有说是十八的。小奇笑着说道:“你们哪个猜对,等会可以先来玩。”下面的人更加的踊跃起来。
一会软尺拿来,小奇把软尺拉开对着奴隶被玩弄的勃起后的粗大阴茎量了起来。只听小奇大声宣布道:“我宣布,经过我的测量,铁狼的鸡巴长度是十七点三公分,粗是四点二公分,猜对的举手。”
下面有人叹息,有人高兴。有人说道:“黑老三,你不是说有十六公分吗?干嘛还举手。”又有人说道:“谁说的,我说的是十七。”众人又嚷了起来。有人喊道:“铁狼的卵蛋上好像还戴着什么东西吧。”众人一看,可不是吗。刚才阴囊大半被他的阴茎档住,大家没有留心,现在当他的阴茎勃起以后,套在阴囊上的物件这才显露出来。
小奇用力把陈铁铭挺立的粗黑阴茎往上扳,随着奴隶的一阵呻吟,阴囊上的物件更加清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那是一个宽大的刚箍,刚箍的上端紧紧抵住阴囊根部,被拉长的阴囊从刚箍的下端露出来,两颗硕大的睾丸被紧紧地挤在阴囊的底部,由于阴囊被拉至极限,而使两颗突出的睾丸形状清晰可见。
小奇伸手在两颗爆突的睾丸上轻拂,使得奴隶的身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对着众人说道:“这是阴囊坠环,可是我们堂主专门为他做的,足足有两斤重呢。我们堂主可是说了,以后还要给他加码,嘿嘿,到时候他的卵蛋只怕比鸡巴还要长了。”有人说道:“乖乖,警察就是不一样,戴了这么多装备,拉车车还能跑这么久,这卵蛋不会挤爆吧。”
小奇嘿嘿一笑挥手说道:“你们想不想看警察打飞机啊。”立刻有人说道:“想啊,还没有看过警察打飞机呢。”又有人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也经常打吗?”旁边的人说了声去你的。小奇转头对陈铁铭说道:“铁狼,给大伙表演看看,把你那粗鸡巴撸起来。”陈铁铭答应了,握着阴茎撸搓起来。
羞耻感是不允许的,在手淫的过程中,眼睛要一刻不停的看着台下的众人,还要接受那些人的污言秽语。有人说道:“妈的,看他打飞机,老子也想放一炮了。”有人说道:“等会在大警察的屁眼里放吧,我不是也在憋着的吗?”不一会,随着一阵呻吟,奴隶从他那快速撸动着的硕大阴茎里射出了几股白色的子弹。
小奇把手指伸到奴隶那还没有疲软下来的硕大龟头上,沾了点精液拿到他的嘴边说道:“尝尝看你的精液是什么味。”奴隶迟疑地张开嘴,把小奇那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下面有人叫道:“小奇,你别耽误了,他爽完了该我们爽了吧。”小奇笑着说:“大家不要急,先把他的黑屁眼扩大点,到时候操起来也爽利点。”有人说道:“他那黑屁眼不是被四堂主扩过吗,早就松了。再扩我们的鸡巴放进去可就要没影了。”
小奇嘿嘿一笑,让人拿来两个木架。只见木架有两米高,木架的顶部有可以调节长度的宽皮环。木架的中间交叉着被螺丝钉固定住,螺丝拧紧后便支撑在木制的高臺上,两个交叉的木头一前一后,叉开的顶部分别有两根木棍前后相连,上面还有些宽而长的皮绳。陈铁铭赤裸的身体被倒吊在横木上,被调整过的距离保证他的手脚只能大大的叉开。
小奇走到高台边陈铁铭的屁股旁,伸手在他那大叉着的屁股上用力的拍起来,听到特警副队长口中传出的呻吟声,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看这大屁股,一摸就浪起来了。”下面有人说道:“小奇,摸他的屁眼,看看大了没有。”又一个人说:“那还用摸,肯定是大了,你没听到这两天四堂主的房间里面的动静吗?”
先说话的那人说道:“你离的近,自然是听到的了,给我们讲讲吧。”后说话的那人说道:“我又没在现场,怎么知道那么多。”用手往高台上倒吊着的陈铁铭一指说道:“那不是当事人在嘛,你去问他啊。”旁边的人一阵大笑,有人说道:“小奇,你让陈警官给我们讲讲,怎么样啊?”小奇说道:“你们就会起哄,这些事以后会让他和你们讲的,现在先把他的小屁眼好好扩扩。”说着拿起一旁桌子上一排假阳具中的一个,往上面涂了点油,便在陈铁铭袒露的肛门边磨蹭起来。
看到因为刺激而伸缩的肛门,小奇回头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陈警官的屁眼还真不赖,稍微碰一下,小嘴就张开了,看来不满足它是不行了。”说着,把拇指粗细的假阳具缓缓推进了陈铁铭的肛门内。一阵抽插之后拔出来,又换了一个更粗的假阳具在手里。
下面有人说道:“小奇,干嘛这样费事,直接拿大的塞进去,不就好了。”小奇笑着说:“不行,不行。饭要一口一口吃,这鸡巴嘛,要一根一根尝,这才够味。”下面又是一阵大笑。
小奇不理众人的胡闹,拿着假阳具在奴隶已被抽插的有些敏感的肛门里活动起来,呻吟声随着假阳具的抽动而从奴隶大张着的嘴里及时的飘了出来。最后,小奇拿起一根异常硕大的假阳具在满脸通红,羞难骚当的陈铁铭面前晃了晃说道:”这可是最后一根了哦,好好的吃,这次让你爽翻天。”陈铁铭看着眼前的这根黝黑粗大的假阳具,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这根如同小孩手臂般粗细的东西,实在让他感到万分的恐惧。
陈铁铭大声的说道:“求求你,奇哥,不要,这东西太大了,屁眼会撑爆的。”小奇笑着说:“放心吧,不会的。堂主可是说了,等你把这根东西吃下去,他再操你的时候就不那么费劲了。”下面有人说道:“这么大,屁眼不会撑爆吧。”旁边有人说道:“这算什么,也不比四堂主的粗多少,他不照样吃进去了。”
有人打趣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四堂主的鸡巴有多粗,你不会也领教过吧。”那人回头骂道:“黑老三,你再胡说,看我不让三堂主打断你的腿。”随着粗大的假阳具缓缓的插进肛门,张大嘴喘着粗气的陈铁铭发出痛苦的呻吟,随后由断断续续到持续的尖嚎,最后小声的哭泣声伴着无力呻吟从奴隶嘴里传了出来。
小奇把硕大假阳具从特警副队长的肛门内抽了出来,上面除了裹着粘乎乎的肠油,甚至还有点点血痕。小奇拍打着奴隶挂满泪水的脸笑着说道:“第一次都这样,习惯就好了。假鸡巴吃了那么多,现在该吃真的了。”说着拉开裤门,把已经勃起的坚硬鸡巴一股脑的塞进陈铁铭的嘴里。
下面有人喊道:“小奇,别顾着自己爽啊,四堂主让我们来可不是就让我们看看的。”小奇笑着说道:“你们上来吧,我又没说不让你们玩。”众人听到他这样说,一个个争着走到台上。
小奇把阴茎从奴隶的嘴里抽出来,走到他那大敞着的胯间,端起就往肛门里塞去。特警副队长的呻吟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嘴巴便被粗大的鸡巴死死堵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闷哼。小奇一边在陈铁铭的肛门里左突右冲,一边拍打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妈的,把你这黑屁眼给我夹紧点,掉出来有你好看。”而在奴隶肛门里射精的小奇刚刚抽出来,立刻就被另一个人代替。
众人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不停的在陈铁铭的肛门和嘴里换来换去,唯一不变的是奴隶口中无力的呻吟,而就是这样的呻吟大多数时间都因为嘴里被粗大的阴茎堵的严严实实而变的闷声闷气。最后玩疯了的众人更是玩起了双龙入洞,让特警副队长无力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尖嚎,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为了让奴隶抛弃掉多余的自尊心和羞耻感,在被众人昏天黑地的轮操后,陈铁铭还要跪在高臺上,面向着眾人,一边打飞机,一边说出被操时的感受,尤其是面对毒贩提出的许多刁鉆古怪又无耻下流的问题,任何的迟疑甚至是回答的不够有趣,不够淫荡,都会遭到残酷的惩罚。
晚上精疲力尽的陈铁铭被人带进水房,一个小弟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敦促他尽力的弯腰抬臀。当他被小弟夹在裆下的头被压到最低时,那人用力揉捏陈铁铭高抬着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对旁边拿着水管的人说道:“你还别不承认,这条子的身体真不赖,就这样的调教,像一般人还真抗不住。”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屁股说道:“瞧着屁股蛋儿,多结实。”
拿水管的那人笑着说:“什么条子,人家现在有名字了,没看见鸡巴头上写着呢吗?叫铁狼。”拍着屁股的那人冷笑一声,用力扒开陈铁铭那被打的有些发红的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一口痰正好落在了屁眼里,那人一边用力揉搓陈铁铭的屁股好让痰液可以更快的被屁眼吞噬,一边说道:“什么狼,不过是条狗罢了。”旁边那人说道:“就算是狗,那也是堂主的狗,在别人面前可就要变成狼了。”
这人笑着说:“你没看到下午他吃我们鸡巴的时候,不就像一条发情的大狼狗吗?”拿水管的人说道:“说起来他进步的很快啊,昨天吃的时候还扭扭捏捏,吃你的鸡巴都用了快半小时,今天不到二十分钟你就缴械投降了。”先说话的那人接过水管,对着陈铁铭被扒开的屁眼猛地插了进去,身下的躯体猛然一抖,呻吟声传了出来。
那人用力狠拍手中的屁股骂道:“妈的,摸一下就发浪,是不是还想吃鸡巴啊。”冰冷的水顿时衝进陈铁铭的直肠。那人说道:“这黑屁眼儿没有昨天紧了,也省了我们不少时间。”旁边的人说道:“今天被咱们操了这么久,最后连着两根鸡巴一起吃,不松才怪呢。我看他不光屁眼变松了,就连嘴也比昨天能装了,那么多的大鸡巴,硬是能根根吃到底了。”
灌水的人说:“呵呵,今天他的两张小嘴可过了瘾了。”这时,看见水从陈铁铭插进水管的屁眼里冒出来,那人拔掉水管,拿起旁边石桌上的梨形肛塞,塞进去。又狠狠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说道:“滚到一边去做操吧。”陈铁铭听话的站起身,红着脸在一旁做了起来。
动作都是老四让人给他精心编排好的,不但好看,更让做操的人感到羞耻。当然羞耻是不允许的,任何一个动作的不到位,都会在两个监督者残酷提醒下得到修正。
其中一个人问:“哎,你说玄武让他做的缩肛训练有没有用啊?”另一个人说:“做了也没用,他那黑屁眼还不是被我们干翻,到时候想缩也缩不紧了,哈哈。”
整整跳了十分钟,感到肚子里的水已经翻江倒海般乱衝乱撞,甚至有水从塞着肛塞的屁眼里流出来。随后劈腿低蹲的陈铁铭在被人猛的拔掉肛塞后,肚里混浊的液体便喷涌而出。旁边的人捏着鼻子骂道:“妈的,滚到一边拉干净了再过来。”随后陈铁铭高高撅起屁股,粗长的橡皮水管再次深深探入他那被用力扒开的黑红屁眼。
连续五次以后,看到从陈铁铭屁眼里放出的水没有了颜色,又让陈铁铭尝过没味。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让陈铁铭穿好衣服,带去见老四。
老四的卧室里,和清洗干净的陈铁铭一同送到老四面前的是一份训练名单,老四拿着名单看了看,对跪在地上的陈铁铭说道:“铁狼,玄武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如果明天还不改正,我就扒了你的皮,明白了吗?”陈铁铭知道老四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但作为奴,只有服从的权利,当即端端正正跪好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明白,我以后一定努力做到最好,不辜负主人的期望。”老四点点头,便舒服的躺在床上。
老四看着身穿特警制服,深伏在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陈铁铭缓缓说道:“铁狼,你这张嘴倒是有点进步,昨晚给你屁眼打了两炮,今天就在你嘴里放一炮,让你尝尝主人的味道。小心你的狗牙,练了一天要是还碰到我的鸡巴,我就拔掉你的牙。”陈铁铭知道他的话是言出必行,更加的小心谨慎。
被吃的性起的老四,让他脱掉裤子,起身狠拍了一下陈铁铭的屁股,让他转过身来。催促他伏身抬臀,用力掰开浑圆结实的屁股,顺手狠拧了两把,陈铁铭的嘴里发出几声闷哼。当清洗干净的黑红屁眼露出来后,老四伸出两根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感觉到异物入侵的屁眼立刻有了反应,一紧一缩的想把老四的手指挤出去。
老四的手指反而更加深入进去,一边用手指在陈铁铭屁眼里抽插一边说道:“铁狼,我可是感觉你的屁眼没有昨晚紧了哦,好像还有些红肿呢,看来今天小奇把你练的够狠的。玄武教你的缩肛操,你都学熟了吗?”尽管感到疼痛,可伏在床上的陈铁铭还是赶忙说道:“报告主人,铁狼都学熟了。”老四说道:“你要经常练习,时间长了效果就会显现。玄武他们就经常练,三年了,屁眼还是很紧。”
像是感觉到陈铁铭的惊讶,老四呵呵一笑道:“不管他们再厉害,还不是奴。老爷子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经常赏给我们用。那个玄武别看他那么厉害,到了床上,骚得像个荡妇。最有味儿的还是朱雀,怎么玩都不会叫出声,像个爷们,不像你”说着用手在陈铁铭圆滚滚的屁股的狠狠拍了一下说道:“碰一下就长呼短嚎,像个娘们,以后再这样,老子阉了你。”用手在陈铁铭浑圆的阴囊上用力一捏。陈铁铭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颤的一震,原本到嘴边的嚎叫,想起老四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声闷哼。
老四抽出手指,让陈铁铭做标準的跪地抱头的姿势,把刚从他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伸到陈铁铭的面前。陈铁铭犹豫着张开嘴,老四一巴掌甩过去,接着又伸出手指,陈铁铭立刻含住老四的手指吸吮起来。
老四的另一只手伸到陈铁铭的胯下,插进他的屁眼里抽动起来。等老四的手指被陈铁铭舔了个遍,又把另一只刚从陈铁铭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伸到他的嘴边。笑着问道:“怎么样,屁眼的味道好吃吗?”陈铁铭红着脸说道:“报…报告主人,好吃。”
老四躺到床头,用手摇着自己硕大的鸡巴问道:“是自己的屁眼好吃,还是主人的鸡巴好吃?”陈铁铭更加不好意思的回答:“报…报告,主…主人…”老四一脚踹在陈铁铭的脸上骂道:“操尼玛,看哪儿呢,回答问题的时候要看着我。”陈铁铭被踹的晕头转向,赶忙转过身体,面对着老四,看着他说道:“报告…主人,您的…您的鸡…鸡巴好吃。”
老四不依不饶的追问:“你哪张嘴更喜欢吃啊?”陈铁铭知道老四指的是什么,只是这样的问题实在太过下流,一时间他没有想到合适的答案。老四见他呆在那里,立刻起身一脚把他踹到了床下。
陈铁铭立刻爬起来跪好,老四坐在床边,板着脸命令陈铁铭把上衣也脱掉。从盒子里拿出刚针,伸到他的面前说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主人的话是废话,可以不用回答了?”陈铁铭连忙说道:“不…不是的主人,是铁狼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四不说话,用手捏起陈铁铭的一个乳头,用钢针慢慢的扎了进去。疼痛让陈铁铭几乎失去理智,他想要躲开,可是老四冷酷的目光让他失去反抗的勇气,他想叫出的声音,也因为害怕遭到更残酷的惩罚而变成了闷哼。老四拿着沾着血跡的刚针在陈铁铭眼前晃了晃,又拍了拍他那掛着泪水的脸颊说道:“大男人的,别哭啊,下次要是再犯错,你的鸡巴可要被穿洞了。”
泪水不仅来自乳头的疼痛,更是他内心深处对老四深深畏惧的真实写照。巨大的恐惧已经把陈铁铭的心理防线击的粉碎,只要不再受罚,他什么都可以做。陈铁铭立刻端正身体,大声回答:“铁狼明白,铁狼誓死效忠主人,永远不再犯错了。”
老四把刚针放进盒子里,又问道:“你的哪张嘴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呢?”再也没有丝毫犹豫,陈铁铭一挺身高声答道:“报告主人,铁狼的两张嘴都喜欢吃主人的鸡巴。”
躺在床上的老四用手一指他那异常粗大的鸡巴说道:“刚才你上面的嘴过了癮了,现在该你下面的嘴吃了。”陈铁铭立刻爬上床,叉腿低胯,屁眼对着老四的鸡巴坐了下去。一声闷哼从他嘴里发出。尽管今天被操了一天,让他的屁眼现在还是隐隐作痛。但陈铁铭还是卖力地颠动着屁股,让老四的硬鸡巴在屁眼里忽进忽出起来。
七
老四一只手捏着陈铁铭的乳头丝毫不顾乳头主人忍不住的颤抖,说道:“等你的奶头大了再给它加点玩意儿,让它以后好玩些。”另一只手握住陈铁铭的鸡巴,一边擼搓一边说:“这根鸡巴也不合格,等你回去的时候,让老胡给你搞大点,到时候你这根驴屌要好好和玄武他们比比,输了可要受罚哦。”接着又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催促他加快起落的速度。
陈铁铭听到暗暗心惊,女友不和他分手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因为他英俊的外表,健硕的身材,还有一根硕大的阴茎。每次把女友操的死去活来,怎么老四还说他的鸡巴不合格?不过想到老四的鸡巴,心里便暗暗叫苦。他的已经有十六~七公分了,老四的虽然不比自己长多少,可是太过于粗大,以至于每次的抽插,都是对他身心的严重考验。
老四并没有食言,在陈铁铭的屁眼里操了半个小时后,抽出粘乎乎的鸡巴让陈铁铭为他深喉。足足十几分鐘,才在陈铁铭的干呕声中射出浓浓的秽物。老四把鸡巴从陈铁铭的嘴里退出来,看着陈铁铭因为嗓子眼被糊住而涨红的脸,拍打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看到满嘴粘稠的白色液体后,才示意他吞咽干净。然后舒服的躺在床头,任由陈铁铭泛着红晕的俊脸在胯间忙碌。
等到老四的胯间被舔食干净后,他从床头柜里拿出硕大假阳具,扔到陈铁铭的面前。无需多言,陈铁铭立刻拿来塞进屁眼,蹲在床头的桌子上卖力地活动起来。老四对着一边坐着假阳具,一边打飞机的陈铁铭问了今天被小奇他们玩弄的情况。被特警副队长说的性起的老四又在陈铁铭屁眼里打出一炮,然后把陈铁铭四肢朝天的反吊在房梁垂下来的绳子上。
老四把手伸向陈铁铭下垂的粗黑鸡巴,一边擼搓一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蜡烛。在他的四肢,嘴里,屁眼里,尿道各插上一根。最后老四拿着玄武送来的训练手册,对着吊在床尾的陈铁铭晃了晃笑着说道:“看到没,这是我让玄武特地为你量身定制的训练课。明天起正式开始,要是你跟不上,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苦难仍在继续。从早上的马车巡游开始,调教的大戏便轮番上演。那些毒贩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主,用起刑罚来毫不手软,这让即使身为特警副队长的陈铁铭都觉得难以承受。从肉体上的蹂躏到精神上的羞辱,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和塑造着一个完全不同的陈铁铭,甚至有时候会让这个健壮的成年汉子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老四的奴,只是被他派去做了特警而已。
除了吃饭和侍候主人,其它的时候都是在超常的训练中度过。从俯卧撑,仰卧起坐,负重做深蹲,再到抗摔打训练。就连吃饭都需要爬过一百米长的铁丝网,才能匆忙吃过后,让自己能利用这点来之不易的时间多休息一会。擒拿格斗,制敌杀敌的技巧更不能少,和玄武的切磋就让他吃尽苦头。
当然健身塑造体形也是有必要的,毕竟奴拥有赏心悦目的身材,主人玩弄他的时候,心情也会好些。而劈腿,曲身等身体柔软度训练,是为了让奴能够摆出更多高难度的动作供主人淫乐。缩肛运动是为了让被主人无情滥用过的屁眼能保持足够的松紧度,让主人在狠操的时候不至于太松而失去兴趣。作为一名合格的奴,沉着冷静是必不可少的。
在侍候主人睡着后,便开始了稳定性和忍耐力训练(浑身赤裸站在齐腰深的冷水中,双手托着十斤重的东西,一动不动地站立一个小时。或者托着重物蹲马步一个小时,每次都让他精疲力尽。十二点还要回到老四卧室做人肉烛臺,为了让夜里醒来的主人不会感到无趣,人肉烛臺的姿势每天都不一样。有时是四肢朝天倒吊而起,有时是金鸡独立单独吊一只脚,就这样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随着调教的深入,陈铁铭对这个名叫‘毒龙帮的组织更加的了解。这里是一个山谷,不算大也就是方圆十里左右,每天沿着山谷的边缘负重行军,偶尔会看到有货车从山谷的另一边,一条隐蔽的大路开进来,却不知道那路通到哪里。陈铁铭知道随着货车进来的不只是生活用品,还有更加邪恶的东西。
每天的训练都几乎把陈铁铭的体能榨干,充足的营养是必不可少的,那些由玄武专门为他定制的营养套餐,会保证他接下来数小时的超强训练可以一直精神抖擞。就像老四说的那样,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论想要什么,只要能买到的都不是问题。但即使如此,像他这样整天摸爬滚打的人,在面对着玄武制定的训练仍然感到吃不消。
每次当他出现不满表情的时候,迎接他的不只是皮鞭电棍,更有玄武的亲自示范。看到玄武做起来就像玩似的,不禁更加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有时玄武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的时候,也会和他聊天。
通过了解,和他以前推测的一样,鸿爷以前也是特种兵出身,退役后和几个战友到了金三角做起了雇佣兵。玄武他们四个严格来说不是特种兵出身,只是鸿爷战友们精心培养的保膘。但是玄武提起他们自己,语气里带着骄傲。
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他们可是数个特种兵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用鸿爷的话说,这四个人比他们特种兵还牛。因为特种兵还不一定天天都在刀尖上过,但是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有数十条人命。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鸿爷的战友相继遇难,鸿爷便把他们收做自己的奴,并起了现在的名字。据玄武说,鸿爷现在只是把境外的毒品运进来卖,自己不制造,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陈铁铭想到玄武拿给他的枪,知道他们干的都是大买卖。
鸿爷曾经收养了很多小孩,能成才的就只有四个人,其他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们就是五位堂主,也就是鸿爷的干儿子。这让陈铁铭有些吃惊,本来他以为老四他们只是鸿爷的属下。玄武还说起老四,说听说他从小身体赢弱,经常被别人取笑,所以学习特别用功,后来成了几个堂主里唯一上过大学的人。
陈铁铭心想,怪不得老四的性格这么古怪。又想到,鸿爷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吧,当他听到玄武说才四十几岁,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么年轻就搞了这么大的事业,虽然这个事是见不得光的。玄武还说因为近两年鸿爷不想再到处奔波,所以和人谈判,处理外面事物的事就交给老大去做了。老二主要负责接货,运货等方面的事情。陈铁铭心想,怪不得没看到他们。老三负责山谷的安全,相当于鸿爷的护卫队长。陈铁铭想到老五的暴虐,忍不住为被他训练的人捏一把汗
老四因为上过学有些学问,所以负责山谷外面的事情,为基地的安全和毒品在国内的销售创造有利的生存环境。
而四个堂都是有名字的,老大的叫‘猛虎堂’,老二的叫‘雄鹰堂’,老三的叫‘猎豹堂’,老四的叫‘苍狼堂’。每个堂管理的人员不等,有多有少。山谷里的人是禁止随便外出的,当然堂主和少数几个帮眾除外。
外面活动的基本都是老四的手下‘苍狼堂’的,里面的守卫都是老三的手下‘猎豹堂’的人。陈铁铭心想,怪不得有时候晚上不见老四,原来是出去办事了。听小奇说,他在郊区还有房子,可能主要是对外联络方便。
了解了这些以后,陈铁铭对‘毒龙帮’严密的组织更加的心惊,这样的组织,绝不会就是想要抓自己做奴那么简单,一定有更大的目的,可是命运已经不由自己选择,心中不禁更加的恐惧。
当然不只是那些小弟,老三不时也会光临。暴虐的老三更是喜欢让陈铁铭拉着笨重的木车,用皮鞭抽打着,载着他在山谷到处巡视。而当老三向老四提出一起双龙时,被两根粗大鸡巴同时贯穿而撑到极限的屁眼所带来的痛苦,伴随着陈铁铭口中发出的凄厉惨叫声,让老四听到都感到触目惊心。
为了让奴隶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份,丢弃哪怕一丝的羞耻心,调教不只是在基地进行。被面包车拉到市区的街道上,上身穿着特警制服的陈铁铭跪伏在黑漆漆的车厢内,一边撅起后翘的屁股被老四狠操,一边凝望着车窗外的点点路灯。而白天更是在汽车的茶色玻璃后,一边在市区游荡,一边上演着奸淫大戏。
最让陈铁铭刻骨铭心的是,有次戴上头套被老四拉到一个偏僻的公园内,当着十多个同誌的面,一边狠操,一边给他打飞机。操了半小时后,老四到达高潮的同时,扯掉他的头套,在眾人的惊呼声中,陈铁铭也射出了秽物。随后头脑一片空白的他在舔干净老四的鸡巴后,被薅着鸡巴带了回去。
伴随着残酷而羞耻的调教,毒贩们每天都会感受到这些调教给陈铁铭带来的变化,而老四无疑是最了解的那个人。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但能够深吃进两根硕大鸡巴,而且可以为老四连续深喉近一个小时不停口,直到吃出满嘴的秽物。就像是那些小弟说的一样,他的这张嘴比城里发廊里的小钮的嘴都要厉害。甚至不但舔了老四的肛门,更是喝了好几次老四的尿。
能容纳两根粗大鸡巴的屁眼也因为持续不停的缩肛练习,能够让老四的鸡巴可以随意抽插而不失紧致。曾经狭窄的尿道也因为不断的扩张而变的更大,筷子粗的刚棒也能轻易的进入。劈腿低蹲的他,在毒贩轮流造访的粗大的鸡巴上连续高抬低落两个小时而不歇一下,这样的体力让眾人也感到惊讶。
然而更大的变化还是来自于身体,原本有些壮硕的身体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更加的魁梧。而如此壮硕的身体因为柔体训练的结果,却在小弟的生拉硬拽下,能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供主人淫乐,连老四都不由得连连称奇。
整整增加的十五斤体重并没有让他的身上看到任何脂肪,高凸的胸部让他因为持续的吸附,而肿大一倍的紫黑色乳头,更加的显眼。六块腹肌的平坦小腹看起来比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更加自然,加上粗壮的胳膊和大腿,再配上一米八的个头和有些黑但更加阳刚英俊的脸,让挑剔的老四都没有话说。
到了陈铁铭该归队的时间,到了晚上,在灯光闪烁的卧室里,老四让他又重复一遍自己定的规矩,然后躺在床上享受着细致服务。一回合结束,老四扔掉手里的游戏机,对着胯间起伏着的头狠狠的一拍,那个留着短发的头立刻把粗大的鸡巴从大张着的嘴里吐出来。抬头,挺胸大叉着双腿,挪动着身体,直到把屁眼对准身下矗立着的硕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套弄进去后,便竭力的上下颠动起来。
老四拿过床头陈铁铭的手机,看到联系人里面女友的电话,微微一笑,冲着在胯间起伏的陈铁铭说道:“很久没和你的妞儿联系了吧,我们现在问问她在干嘛?”然后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内线,接通后老四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给我接通这个号码,1395849***2。”
陈铁铭知道老四的用意,无非就是让他和女友分手的同时,羞辱他。这样的事他经历了太多,已经麻木了,况且现在的他就算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他也知道这里本来是没有信号的,只有内线电话可以相互联系。老四是先把电话打到山外面的值班人员那里,值班人员把电话转到境外,再从境外打电话到国内,这样国内通过电话根本无从查起。
一会电话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喂,你找哪位?”老四把电话递给陈铁铭,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加快起落的速度。虽然早已没有了尊严,但一边挨操,一边和女友通话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阵心慌。看到老四的示意,知道不说话是不行了,鼓起勇气挤出了几个字:“喂,丽丽,我…。”
那边的女友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但同时也注意到他语气的异常和令人浮想联翩的背景声。那是鸡巴在屁眼里抽插的“啵啵”声和屁股打在胯上的“啪啪”声。女友突然大声的问道:“你…你在做…做什么?”听到陈铁铭吞吞吐吐的语气,说了句:“你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就挂断了电话。老四拿过电话,用手狠拍屁股,提醒有些发呆的陈铁铭继续他的工作。
老四后背着双手,看着天花板说道:“最近世道不稳,货不好出手。老爷子问过几次了,又要多开门路,钱一下子多支出百十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接着又缓缓的说道:“铁狼,你回去就去你队长张伟俊那里,把他们引到“狂野酒吧”后,其它的事不用你管了,听明白了?”
正在颠动着屁股的陈铁铭还沉浸在刚才和女友的通话情形中,听到老四像是在和自己说话,连忙回答道:“啊…主人,铁狼明白。”老四扳着脸问:“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重复一遍。”陈铁铭慌忙的回答道:“是,主人。您…”他确实没听清老四刚才的话,知道后果会多么严重,冷汗瞬间流了下来。马上认错道:“对…对不起,主人。铁狼刚才没听清您的话,请主人惩罚。”
老四说道:“我说过,下次犯错刺鸡巴,嘿嘿,看来你这根狗鸡巴要受罪了。”陈铁铭内心的恐惧正在迅速的蔓延,但他已无力阻止这样的事情。
老四拿出刚针,用手拍打他那勃起的鸡巴,示意他慢慢的落下身体。等老四硕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的屁眼后,老四捻起龟头边上的包皮,钢针缓缓地扎了进去。包皮上传来的疼痛强烈的刺激着陈铁铭的神经,但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等老四拔出钢针,看到身上青筋爆突的陈铁铭,知道那是他用力忍受的表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继续高升低落起来。
老四缓缓地说道:“下次再犯错,你的黑屁眼可要遭罪了,我最喜欢在翻出的屁眼边扎针了。恩,五月的天还流汗,妈的,把老子的手都弄湿了。”他当然知道那是陈铁铭被吓出来的冷汗。心底翻涌上来的恐惧吓得陈铁铭连忙说道:“主…主人,铁狼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老四问道:“刚才和你马子通话时时候被主人操,爽不爽啊?”陈铁铭立刻端正身体,大声说道:“报告,主人,爽。”
老四放下钢针,擦干净手,用力撸搓起了陈铁铭的阴茎,刚刚被针扎过的阴茎被老四玩弄,陈铁铭的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老四撸了几把,看到几缕血丝沾到手上,立刻厌恶的拿开手,拿起旁边的纸擦了起来。陈铁铭暂时松了一口气,至少鸡巴可以少受些罪了。
老四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陈铁铭立刻答应了。心里想到,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就看张伟俊的造化了。老四身体往下滑了滑,调整了一下身体。陈铁铭立刻挪动身体,又继续让老四硕大的阴茎在屁眼里活动起来。
老四问道:“袁野你熟吗?”陈铁铭知道他说的是市刑警队长袁野,自己和他交情一般,也就是配合他们执行过几次行动。想到这里,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我和他交情一般,算不上很熟。我们队长张伟俊倒是和他很熟。”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自己的身上问道:“是他吗?”陈铁铭低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半身像。那人短发,国字脸,穿着警服,看样子好像是从网上下载的图片。
陈铁铭认识他,知道他就是袁野,立刻回答道:“是的,主人。”老四说道:“三十二岁,丧偶,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你知道他体重多少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铁狼不知道,大概一百四,他身体比较瘦。”老四说道:“一百四是瘦了点,练练就好了,你现在不就成一个肌肉男了吗?不过看他的样子,阳刚粗旷有气质,成熟稳重有男人味,我最喜欢干这种男人的屁眼了,哈哈。”
陈铁铭听到,不仅暗暗心惊,难道袁野也是他们的目标吗?不仅对老四更加的畏惧起来。老四把照片放回去,对着陈铁铭一努嘴,陈铁铭立刻起身,伏在老四胯间,一张嘴含住粘乎乎的粗大鸡巴卖力地吸吮起来。
老四坐起身,拿起床头柜里面的画笔,在陈铁铭宽阔光滑的背上画起来。却是一只仰躺着,大叉四肢,硬着鸡巴,张开屁眼的狼。画好后,老四拿起相机拍了下来,又让陈铁铭看,问像不像他,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老四一边催促他加快吞吐的速度,一边说道:“铁狼啊铁狼,明天你要是把事情办咂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狼皮。”
次日上午,在光明市的一条偏僻马路边上,陈铁铭一边抽着烟,一边无聊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虽然里里外外被自己清洗干净,可是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腥臭味总感觉洗不掉。嘴里粘粘的感觉让他不停的抽烟也没有消除,虽然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和感觉。但是回到城里的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周围的人一样,至少表面上一样,这多少让他可以找回一些做人的尊严,虽然这样的尊严随时都可能被剥夺。
不一会,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车上的人看到他,像是有些吃惊,随即走下车来到他的面前。那人陪着笑脸走过来说道:“呦,这不是陈…恩,不是,这不是陈哥吗?好久不见,您来看我,真…真是蓬荜生辉啊。”陈铁铭冷冷一笑,也不答话。
那人走到跟前点头哈腰的说道:“上次的事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您的厉害,其实我也是听人家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陈铁铭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主人让我告诉你,让你晚上开车到幸福小区接两个人。把他们送到“狂野酒吧”,我会在那里等你。”那人像是没听明白,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主…主人?是哪个?”陈铁铭也不答话,接着淡淡的说道:“别误了堂主的事,你知道堂主的手段。”
那人一听,立刻跳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陈铁铭笑道:“我说嘛,你怎么毫发无伤的就回来了,原来已经入了我们堂里了。那以后大家可是兄弟了,您以后可要照着点我啊。但是…主人…是怎么回事,是堂主吗?”陈铁铭不再理他,走到路上去拦车。那人赶紧跑过来说道:“干嘛拦车啊,坐我的车。走…走,去哪里,我送你。”陈铁铭说了声不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他先去超市买了点礼物,又打车来到幸福小区,来到张伟俊家。张伟俊和他老婆都在,张伟俊一看到他,立刻说道:“小铭,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总是关机,去找你又没人。”陈铁铭微微一笑说道:“最近出去玩了,手机用起来不方便,所以就放家里了。”
张伟俊对着老婆说道:“慧珍啊,你去外面市场买点菜,中午我和小铭喝两杯。”陈铁铭连忙说道:“张队,不用,我买的有,让嫂子随便做点就行了。”张伟俊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说道:“你还客气什么,买这些东西干嘛?还怕哥哥我不管你饭啊。走…走,把东西放下,我问你点事。”
两人落坐,张伟俊看着他说道:“几天不见,壮了不少啊,人也更精神了,就是有点黑。”陈铁铭笑着说道:“最近都是在爬山,所以长了几斤。”接着问了队里的情况,等到饭好,两人酒过三巡,张伟俊说起了陈铁铭女友的事情。张伟俊问陈铁铭:“这些天,你到底在干嘛?人家丽丽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和你嫂子说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找了别的女人了?本来你们没结婚,找别的女人也正常。但你也不能用那样的方式去告诉人家吧。”
见陈铁铭红着脸,只管喝酒,又接着说:“人家丽丽确实不错,虽然是现实了点,但是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再说现在哪个女人不现实?你还是去哄哄她,陪个不是,让她消消气啊。”陈铁铭抬起头,看着张伟俊,神色凝重的问道:“张…张哥,要是我犯了错误,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帮助我?”张伟俊看他面色凝重,不由得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他小心的问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管怎样说出来才能帮你想解决的办法。我们是执法部门,不能执法犯法。你要是真犯什么错误,还是早点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陈铁铭虽然知道他会这样说,还是难掩失望之色。如果是他,他也会这样说。可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话,现在听起来是那样的虚伪。他已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犹如无间地狱,那里是永远无法解脱的痛苦。现在只希望有一只手能拉他一把,哪怕就一把。
他可以不顾家人遭到威胁,不顾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纹身,不顾自己被那些毒贩拍摄的各种不堪入目的视频照片。他都可以不顾,只要有人和他说:陈铁铭,别怕,有我。有我在你身边,无论在你身上发生过多么可怕的事,我都会原谅你,帮助你,爱护你,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为了这些话,他可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八
可惜没有人会对他说这些话,就像小时候他受人欺负,没有人帮他,都是靠他自己一次次的跌倒,爬起。人在逆境中容易钻牛角尖,这时他甚至连张伟俊也恨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这些恨意有些莫名其妙,但如果张伟俊都不帮他,那么他就彻底完了。陈铁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平时芬芳的酒现在喝起来感觉是那么的苦,那么辣,那么的涩,把他的眼泪都辣了出来,顺着眼角直落在双鬓。随着酒被喝下,他的心也被烧成了灰,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感觉,仿佛已经死去。
陈铁铭放下酒杯,张伟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啊。”陈铁铭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丽丽,毕竟那么多年了。”顿了顿说道:“张…张队,晚上我介绍朋友给你和嫂子认识,在“狂野酒吧”。”
张伟俊心想介绍什么?我又和他没关系,但又一想,可能是介绍新认识的女友,想了想就答应了。陈铁铭又说道:“到时候让我的同学来接你们好了,“狂野酒吧”不好找。”张伟俊问道:“你的什么同学?叫什么名字?”陈铁铭用手拨弄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道:“高中同学,叫阎文。”
走出小区的陈铁铭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张伟俊家所在的楼,心里堵的难受。心已经死去,还知道难受?陈铁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从衣兜里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不要怪我无情,我已经给过你机会,那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人各有命,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我已经认命,看你的了。
张伟俊从昏迷的状态中渐渐醒来,尽管头脑还有些发晕,但是昨晚的情形还能依稀想起。记得昨天下午一个矮胖的年轻人开着车,来到幸福小区接他们,那人说他叫阎文,是陈铁铭的高中同学。他和老婆随着那人去了青山路的狂野酒吧,见到了久候的陈铁铭。
接着他们唱歌,喝酒,接着,就没有意识了,只记得自己像是被人抬到了车上,运到了一个地方。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被捆着,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像是有几个人在眼前晃动。不知哪里来的一盆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立刻让他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破旧的样子好像是废弃的仓库。当啷一声,随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只铁盆在地上打着旋,显然就是有人拿着这个铁盆往他头上倒的水。铁盆的不远处,站着几个人,而他们中间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
张伟俊再转眼看看自己,发现手脚大叉着被绑在竖立在身体两边的两根木桩上。这两根木桩相距有一米,使得他的手脚丝毫不能并拢。捆绑着他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他的手脚,让他连动一下都成为不可能的事。
张伟俊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还有和自己一起的老婆和陈铁铭呢,还有他的高中同学,是不是也被绑架了?他连忙转头四下张望,见房子里除了自己和眼前的几个人,再没有别人,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观察起对面的人来。
只见站立着的几个人都是青衣打扮,样式也差不多。只是中间坐在椅子上的人穿了一件棉织的浅灰色羊绒外套,下面是咖啡色的裤子,脚穿一双蓝色运动鞋。看样子有二十四~五岁,相貌不错,算得上是眉清目秀,正瞪着一双小眼,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不用问,这个一定是他们的头了。
张伟俊问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快把我放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一起笑,仿佛他的话让他们觉得很好笑。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说道:“我想你一定还没有清醒,不然你就该先问问和你一起的人都去哪里了?”
张伟俊一听,心往下一沉,果真他们也被抓住了。张伟俊立刻问道:“他…他们都去哪里了?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吗?”那人缓缓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不然我抓你来干什么?”张伟俊心想既然他知道自己是特警,那么对自己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再说什么义正词严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怎么样?”
那人说道:“怎么你不为自己的老婆和好兄弟担心了吗?”张伟俊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抓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那人说道:“张警官,你误会了,嫂夫人现在好好的呢。我不过是听说张队长喜欢遛狗,正好我也养了一条,想让张警官鉴赏鉴赏,看看我这条狗到底怎么样?”说完不等张伟俊开口,就对门外喊道:“把我的大狼狗牵进来吧。”有人答应一声,接着有铃声响起,一个人手拿着一根细细地铁链走了进来。
等那人走进屋里,铁链的另一端也映入张伟俊的眼帘。张伟俊立刻瞪大了眼睛,只见一米长的铁链的另一端栓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说是一个人,也只是从体型上看得出来,而那人却不像人一样在地上走,而是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那人赤裸着身体,只是在头部,用黑色的皮制眼罩紧紧的贴住脸颊,从他的额头一直延伸到鼻子下面,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那人头顶上放着一本书,为了不让书掉下来,那人只能高仰着头。脖子上宽大的真皮项圈,从肩部一直围到下颌附近,上面有数个小环,其中一个环套着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握在前面牵着他的人的手里。
虽然看不到面容,但张伟俊也看出来在地上爬行的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这一点从他那粗壮有力的手臂,肌肉纠结的大腿,宽厚的脊背和伴随着每一次爬行而颤动着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就能够看出来。而最让张伟俊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他那高翘着的屁股中间,一条毛茸茸的深棕色尾巴从屁眼里探出来,沿着屁股中间弯弯的翘上来,像是一棵狗尾草一样开在他蜂腰上。
牵着铁链的那人走到年轻人面前,把铁链交给他,退到一边。年轻人扯动铁链,让地上趴着的人移到跟前,他把书从那人头顶拿下来放到一边,用一只手抚摸着那人的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张伟俊说道:“怎么样,张队长,我这条狗还不错吧,它不但会跑会叫,还能干很多事呢?”然后拍拍那人的脑袋说道:“来,给张警官叫一个。”地上的那人立刻学着狗叫声,汪汪的叫起来。
年轻人又说道:“来,把主人的鞋舔干净,妈的,这里好久没人来过了到处是灰。”脚下的那人立刻伸出舌头在年轻人的运动鞋上舔起来。年轻人又看向张伟俊笑着说:“怎么样,张警官,想不想要一条这样的警犬,它可比你们警犬基地里的狗强多了。”他故意把警犬两个字说的很重,张伟俊听到耳中,不由得心里一凛。
自己被绑在这里,陈铁铭哪儿去了?虽然开始并没有注意,但现在仔细看趴在那人脚下舔鞋的赤裸男人,只见他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细腰上各系了一条宽宽的皮带,皮带的样式有些熟悉,似乎和自己用过的警用皮带一模一样。而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皮靴,看样式…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猛然,心里有种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
年轻人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抬手拍了拍脚下舔着鞋的赤裸男人的头,让他停下来。又用脚连踢男人的四肢,让他背对着自己。年轻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男人的身旁。抬腿骑到背上,用手在男人后翘的屁股上狠狠一拍,驾的一声,催促着身下的坐骑向张伟俊爬来。随着男人越爬越近,铃声也越来越响,虽然看不见铃声的来源,但张伟俊还是可以听出来铃声是从男人的胯下传来的。
同时也让他看得更加清楚那人的身形,因为被背上的人狠薅住头发,只能高仰着的脸让张伟俊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尽管男人的脸上半部分被眼罩遮盖,但是被眼罩很勒出来的轮廓和坚毅的下巴,还是让张伟俊的内心深处颤动不已。难道真是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但是如果没有他的邀请,自己怎么会被抓过来。他几乎要忍不住问了,但是他想再等等,等一个希望,希望眼前的赤裸男人不是陈铁铭。
随着年轻人的一声吁,身下坐骑在距离张伟俊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年轻人跨翻身下来,用手拍打着男人,让他转过身去。接着拍打头部让他低伏下身体,高撅起圆滚滚的屁股,年轻人当着张伟俊的面,用手狠狠的拍打着男人黝黑结实的屁股,疼痛让身下的男人不由得呻吟起来。
年轻人笑着对红着脸的张伟俊说道:“瞧这两个屁股蛋子,平时可会扭了,尤其是挨操的时候,扭的更欢。不信?看看他的黑屁眼就知道了。”说着,用力掰开屁股,露出毛茸茸的尾巴来。年轻人用手扯着尾巴往外缓缓的拔,身下的男人更加不安的扭动起来。年轻人在扭动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一巴掌骂道:“妈的,刚碰一下就发浪了,再乱动,这根尾巴我就不拔了,让他长在你这黑屁眼里好了。”身下的男人果真不再乱动。
随着尾巴的逐渐抽离,张伟俊看到了尾巴下面更多的细节。只见尾巴的根部和一个硕大黝黑的假阳具相连,随着假阳具被一点点的抽出,它那惊人的尺寸也一点点的展现在张伟俊的眼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粗大的阳具,张伟俊甚至怀疑那么小的屁眼会不会被这个粗大的家伙撑裂。因为括约肌被完全撑开而没有一丝褶皱的屁眼,随着粗大假阳具的抽出而翻出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内壁。
假阳具的粗度不但让他心惊,长度更让他为男人的屁眼感到担心。随着假阳具被抽出到龟头部分,张伟俊目测至少有二十公分长,怪不得身下的男人一直在低声的呻吟。年轻人不再往外抽,反而把硕大的假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刚抽出来了肛门,而被翻出来的括约肌也随着假阳具的深入而缩了回去。
年轻人一边用假阳具在男人肛门里抽插,一边笑着对张伟俊说道:“怎么样?好玩吧。这个黑屁眼最喜欢吃鸡巴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在这儿每天都能吃上几十根。只要让鸡巴一捅,就浪叫,尤其是两根鸡巴一起捅,叫的可欢了,哈哈。”
张伟俊听到这话,心里震惊不已,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一个男人的屁眼每天被几十根鸡巴狠操,甚至还会有两个一起,那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突然对这个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的男人充满了同情,不由得问道:“他…他是谁?”
年轻人并不答话,而是猛地抽出男人肛门里的假阳具,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粗大的假阳具从男人的肛门脱离出来,提在了年轻人的手上。假阳具由于长时间待在肛门里,上面裹着薄薄一层肠油,看起来油光闪亮。一些液体还从假阳具的下端流到了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丝线。男人有些外翻的肛门也因为假阳具的抽离而迅速的缩了回去,肛门由鸡蛋大小迅速缩小成一个拇指般粗细的深红色肉洞,一张一合的快速蠕动着。
年轻人把手里的假阳具伸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刻张开嘴,把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油乎乎的假阳具叼在嘴里吸吮起来。年轻人用手拍打着男人浑圆结实的屁股,对张伟俊说道:“你还看不出来他是谁?啧啧啧,你也太不关心你的下属了,难怪要来我这里当狗了。”年轻人从男人嘴里抽出被舔干净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指挥着男人转身用标准的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在张伟俊的面前。
张伟俊看着眼前,叉腿,抬头,挺胸,双手交叉抱在脑后的赤裸男人,忍不住要叫出声来。那么熟悉,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他要等那人把眼罩拿下来,这样他才会死心。这时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跪在眼前的这个赤裸着的男人,虽然他是跪着,但是仍然可以看出他身材高大,宽厚的肩膀,高耸的胸部,凸出的腹肌,无一不向张伟俊传达出眼前的男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肌肉男。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男人光秃秃的胯间的奇特装饰,但见男人的阴部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只是在勃起的鸡巴正上方留着一小片两寸长的阴毛,阴毛呈竖立的等边三角形,上面的角正对着肚脐,端端正正的长在小腹的中间。虽然阴毛很短却特别的密,就像用过曾发剂一样黑乎乎的全是,而在三角形中间的地方被剃光,一个弯弯曲曲的字母出现在那里,是一个很醒目的s。
更让张伟俊吃惊的是那人的生殖器上所戴的物件。微微上翘的粗黑鸡巴根部被一个宽大的橡胶皮环紧紧的勒住,使得勃起的鸡巴上青筋清晰可见。下垂的阴囊更是被宽大的金属钢箍套紧,拉长,使得被压迫到底部的两个睾丸都有些肿胀起来。
一根从马眼里露出的一段圆筷粗细的刚棒让他知道了铃声的来源,只见在刚棒的顶端有一个小孔,一个酒杯大小的铜铃被系在小孔上。年轻人用脚碰了碰男人勃起的粗大鸡巴,深插进马眼的刚棒顶端的铜铃跟着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年轻人看着目瞪口呆的张伟俊笑着说道:“张警官,怎么样,好玩吧,他身上的每个洞都要被堵上。哈哈,让他自己来给你打个招呼。”说罢。把手转到男人的脑后,打开他眼罩上的锁扣,猛的掀开。这时男人的身体立刻不易察觉的一颤,但立刻恢复应有的姿势。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张伟俊看到男人的脸,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果然是陈铁铭,只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的双眼满是悲伤和绝望,他的脸上没有了从前的骄傲和自信,只是一脸的木然,没有丝毫表情。
当张伟俊惊叫出陈铁铭的名字后,年轻人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错,错,错,在这里他不叫陈铁铭,他叫铁狼,你没看到他鸡巴头上的字吗?”这时,张伟俊才注意到,在陈铁铭光滑的龟头上,纹着两个黑色的字,铁狼,两个字一左一右纹在靠近尿道口的龟头上方,整整占据了半个龟头。年轻人对着身边的沉铁铭说道:“铁狼,去,让你们队长也爽爽。”陈铁铭答应一声,伴着悦耳的铃声,手脚并用的爬到张伟俊的身前。张伟俊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立刻喝到:“陈铁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还不给我站起来。”陈铁铭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跪在他的胯前,伸手去解他裤子上的拉链。张伟俊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摆脱胯间忙碌的手。可是他被双腿大叉绑的紧紧的,哪里能动分毫。他感到裤子拉链被拉开,内裤被退下,疲软的鸡巴被人掏了出来。不要两个字刚出口,鸡巴就被一张温暖的大嘴吞噬,那张嘴像是一个超强的吸乳器,感觉体内的空气都像是要被他吸走一般。时而舌头轻舔,时而牙齿轻叩。老练的口技让已结婚数年的张伟俊也招架不住,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旁边的年轻人笑着说:“怎么样,张队,铁狼的口活不错吧。说实话我现在操他嘴比操他屁眼的时候都多,你就好好感受你下属的服务吧。”张伟俊听在耳里,更加的扭动起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动,在鸡巴上卖力吸吮的嘴都会如影随形,持续的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年轻人说道:“看把你们队长爽的,铁狼,使劲吃。妈的,半天听不见一个响,平时吃鸡巴的劲儿都到哪儿去了?”话音刚落,便从那大张着的嘴里传出啵啵声来。
年轻人看着红着脸表情痛苦的张伟俊说道:“铁狼的这张嘴是不是比嫂夫人强多了,为了训好这张嘴,我可是用了不少功夫呢。开始还扭扭捏捏,后来连吃二十根都不带歇的。经常和他那黑屁眼来个双龙入洞,前后夹击。现在已经可以像他那黑屁眼一样吃两根鸡巴了,嘿嘿,怎么样,够爽吧。”
张伟俊没有精力听他的话,现在他只想不要射精,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把秽物射进下属的喉咙里。可是在鸡巴上卖力套弄的嘴可不听他的指挥,在它,舔,吃,咬,吹等等技巧的作用下,仅仅过了十分钟,张伟俊便在仰天的怒吼之中,将精液深深的射进深吞的嘴巴里。
陈铁铭从鸡巴上抽回脑袋,在年轻人拍头示意下,张开了嘴,露出满嘴粘乎乎的白色污物。年轻人催促他仰起头,张大嘴,对着喘着粗气的张伟俊说道:“看看我们的张警官,射了满满一嘴呢,看来你和嫂夫人有几天没做爱了,要不你们就来一场现场表演怎么样?”用手拍了拍陈铁铭的头,示意他把嘴里的污物吞下去。
张伟俊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老婆也在他们手里,而且还要让他当这这些人的面做爱,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立刻咆哮道:”你…你不是男人,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要动我老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年轻人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好怕啊,张警官。实话告诉你,刚才你和你兄弟的好戏都被你老婆看到了,这时候说不定她还想参加你们的激情表演呢。”张伟俊听到这话,连忙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老婆的身影。
年轻人回头向着身后站立着的几个人挥挥手,有两人走到年轻人坐过的椅子后面,伸手把一个灰色的半透明玻璃抬到一边。原来那是一块单向玻璃,由于张伟俊距离较远,又被刚才的情形吸引了注意力,才没有发现年轻人背后的玄机。
随着玻璃的移开,潜藏在玻璃后面的场景便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同样的两根木桩绑住双手,不同的是她的双脚并没有被绑住。由于女人的双手绑的较低,使得她只能低伏着上身,而她大叉着的双腿被身后的两个绳子吊着无法移动。
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女人叉开的双腿之间一边薅着女人的头发使她只能高仰着头,把脸对着众人,女人嘴里被塞进口塞,只能呜咽着发出微小的声音。一边用力的挺动着下身,在女人的身体里有力的抽插着。
张伟俊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刻瞪大了眼睛,全身像是都要喷出火来,吼道:“快放开她,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年轻人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样,张队长,这可比被下属吃鸡巴爽吧。要不给你来一个更爽的,怎么样?哈哈”说着勾勾手,让脚下的陈铁铭站起来,伸手拉住马眼中伸出来的刚棒,猛的一拔,湿漉漉的刚棒就到了年轻人的手中。
随着刚棒的猛烈抽出,陈铁铭的喉咙里传出一声低吼,连身体都跟着颤动了起来。年轻人拍了下他那犹自晃动着的粗大鸡巴说道:“去,用你的狗鸡巴让你嫂子也爽爽。”见到陈铁铭向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回头对张伟俊说道:“看你的兄弟操你老婆,这样的刺激事,估计你还没有看过吧,哈哈”张伟俊眼泪都流了出来,说道:“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老婆,他是无辜的。”
陈铁铭的内心在剧烈的翻滚着,他虽然会想到老四会用阴毒的手段逼迫张伟俊就范,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卑鄙无耻。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照办。可是当着队长的面强奸他的老婆,这样的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他当然知道违抗老四命令的代价,所以他只能慢慢走。但是再慢也会有走到头的时候,当他来到女人面前的时候,扭过头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脸,正在女人身后冲刺的男人自觉把位置让出来。
年轻人说道:“把她的口塞拿出来,也好让人家叙叙旧。”那人答应一声拿掉女人的口塞,女人立刻放声痛哭起来。陈铁铭走到女人的身后呆呆的看着,如果自己真要是做了那事,那么真的是猪狗不如了,到时候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这时候张伟俊的声音又传过来:“陈铁铭,你今天要是做了这事,你就枉费了这身人皮了。”
年轻人看陈铁铭站着不动,立刻走过去一脚踹翻在地,骂道:“妈的,没用的东西。”转头对旁边的人说道:“你继续。”只听见一声惨呼,旁边的人叫道:“堂…堂主,这女人咬舌自尽了。”年轻人一看,果真女人果真耷拉着头,一动不动,从她的嘴里流出血来。低头看了一眼跪在脚下一脸震惊的陈铁铭,暗骂了一声,回头向着张伟俊走去。
这时的张伟俊几近疯狂,剧烈的扭动身体,连木桩也摇晃起来。张伟俊看到他到来,张嘴一口唾沫向他身上飞来,来不及躲闪的他正好被唾沫吐到了鞋上。年轻人看到鞋上的污物,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回头叫陈铁铭过来给他舔掉鞋上的污物,冷笑着对咒骂着他的张伟俊说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既然对你老婆那么关心,那我就送你一程。”
挥挥手,有人递过来一把刀,年轻人接过来,踢了踢趴在脚下舔鞋的陈铁铭说道:“铁狼,去,把你的队长杀了。”正在细致的舔着鞋的陈铁铭猛然一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主人,为…什么?”原来这个年轻人是老四。只听老四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少他妈废话。”陈铁铭冷汗都已经冒了出来。仍不死心的问道;“可是,主人,您不是想让他做您的奴吗?”老四冷笑着说道:“像这种不生崽的老狗,我才没兴趣。你不忍心下手?那就我来吧,嘿嘿。”
九
陈铁铭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四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张伟俊活,他以为和自己一样,是让张伟俊为他们卖命。事到如今,他知道老四的话相来是言出必行,求也没有用,而且自己也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四拿着刀像疯狂扭动身体的张伟俊走去。
老四走进张伟俊,二话不说,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随着张伟俊一声惨叫,老四拔出刀,顺手割断了绑在他手上的绳子,接着把刀扔到陈铁铭面前。冷冷地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里味道太大,我出去透透气。”转身带着人走了出去。
陈铁铭急忙爬到队长的身边,扶起口吐鲜血的张伟俊,他知道张伟俊的肺部被刺穿,虽然不会马上死去,但是时间久了也保不住性命。只见队长睁着迷离的眼睛望着老婆所在的方向,身上的鲜血迅速的染红了身体。肺部刺穿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听到耳边有人叫队长,他才回过神来。被陈铁铭紧紧搂住的他,歪着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此时的他已经恨到极点,张口就咬向陈铁铭赤裸的肩膀。可是还没有等到他用力,一阵剧痛从他心口传来,张开的嘴巴再也无力咬下去。
突然,两行热泪从他圆睁的双眼流出来,滴落在陈铁铭的肩上。一瞬间,眼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见了,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三十八年的人生经历,就像看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爱过,奋斗过,付出过,也收获过,这就够了,人生不就是如此吗?起码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自己的心是平静的,没有遗憾,这就够了。
而此时的陈铁铭内心的悲痛谁又能了解?扔掉手里的刀,抱住浑身是血,瘫软在身上的张伟俊,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张伟俊的肩膀,怎么都止不住。紧紧抱住张伟俊的双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仿佛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的说着:“对不起,队长,对不起,对不起。”
从来没有过的悲伤,让他的心在流血。亲手杀死队长,意味着自己放弃了所有,队长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信仰的基石。亲手摧毁自己的信仰,意味着对从前的人生观价和值观的彻底否定,这也许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是对一个人最残酷和彻底的毁灭。
不知过了多久,平静下来的陈铁铭轻轻地放下已经死去,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张伟俊,用手缓缓地合上他那微睁着的双眼。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如果以前是死心,那么现在的自己就是无心了。
陈铁铭默默地看了一眼地上队长,捡起一旁的刀,站起身,缓缓地走出了房间。一直走到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的老四面前,端端正正跪下,把带血的刀举过头顶大声说道:“报告主人,铁狼已经清理完毕。”老四满意的接过刀,扔到一边。
看着浑身血污的陈铁铭对旁边的人说道:“去打水来给他身上洗干净了。”旁边的人用木桶打来不远处一个小池塘里的水倒在陈铁铭的身上。陈铁铭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死了的心让他仿佛已经没有了感觉,别说冰冷的水,就是刀子扎在身上,恐怕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老四坐正身体,对着清洗干净陈铁铭说道:“过来,给我吃鸡巴,嘿嘿,今天真是太有意思了。”陈铁铭答应一声,站起来,拉开老四裤子的拉链,退下内裤,一张嘴含住粗黑的阴茎,卖力地吞吐起来。老四招手让旁边的小弟过来说道:“你去把胡爷请来,这里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处理。”那人答应一声离去。
接着又招手让不远处的一个矮胖的人过来。一边抚摸着胯间迅速起落地脑袋,一边笑着对那人说道:“你是叫…阎文吧,是铁狼的同学?”那人偷偷地看着在老四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陈铁铭,一边笑着回答道:“是…禀告堂主,是的。”
老四接着说道:“你连着立功两次,我可要好好奖励你才行啊。”阎文马上说道:“不敢,不敢,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老四拍了拍胯间的脑袋问道:“怎么样?想不想让你的老同学为你服务啊?”阎文偷偷地看了一眼陈铁铭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属下不敢,这是您的奴,我哪有资格享用。”老四哈哈大笑说道:“什么资格不资格,我让你用就能用。告诉你吧,他的黑屁眼已经被寨子里的那些人不知操过多少回了,几乎每一个人都操过,”
接着像是故意压低声音,却用周围的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嘿嘿,保证你操过以后还想再操,哈哈。”看到老四愉快的笑着,阎文也跟着笑起来。老四朝着阎文一努嘴,说道:“等我在他屁眼里放一炮,就让你来。”说着在胯间的脑袋上一拍,示意他站起身来。
老四从引擎盖上下来,让陈铁铭躺上去,一条腿垂在车头下,一条腿被老四扛在肩头。老四伸手扯掉束在陈铁铭阴茎根部的橡皮环,用手撩拨着袒露在两人目光中的肛门说道:“看看这黑屁眼,还没有摸呢,就已经张嘴了。双龙吃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一边拍打这陈铁铭的屁股,一边把被陈铁铭吃硬的湿漉漉的硕大阴茎捅进他那不断开合着的肛门里,当着阎文的面狠操起来。
陈铁铭心中已经像结了冰的水面,没有了任何波澜。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一样,不会再有爱,不会再有痛,更不会再有羞耻心,这也许就是无心吧。而此时在他肠道内无情抽插着的物件,甚至让他产生一种近乎自虐似的快感,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肛门不由自主的伸缩,甚至疲软下来的阴茎也慢慢的坚挺起来。
老四听到从陈铁铭口中传出的,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更加使劲的猛操起来。随着老四的一声叫喊,结束了他的这次畅快淋漓的淫乐。
老四回过身,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阎文。只见他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便嘿嘿一笑道:“今天特别兴奋,射得早了点。好久没有过这么爽快的感觉了。”接着往胯间伸着舌头细致的清理战场的陈铁铭,努了一下嘴说道:“等会吃干净,让你见识见识你老同学的厉害。”这时离开的那人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老四见到立刻高声喊道:“胡叔叔,麻烦你去看一下,我随后就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年纪约五十几岁的人向他挥了挥手,带着人走进房子里去。
老四低头拍了拍胯间的脑袋说道:“去,让你的老同学也爽爽。”陈铁铭吐出嘴里的鸡巴,走到阎文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裤子的拉链,阎文像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吓得他连忙一缩腿,摆起手来。老四笑着说:“怕什么?他都没有不好意思,你倒是怕起来了。难道是怕他咬着你的鸡巴不成,放心好了,他这张嘴在寨子里每天要吃上好几十根,别说是一根,就是两根,他也不会咬到的。”
这时阎文粗短的阴茎已经因为裤门的打开露在外面,陈铁铭张口含住,快速的吞吐起来。阎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紧绷着身体,脸上露出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复杂表情。没过几分钟,随着阎文的一声叫喊,在胯间脑袋的喉咙里猛烈的释放。
等阎文的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退出后,老四走过来,拍了拍陈铁铭的头,让他张开嘴,看到被粘稠的精液糊满的嘴巴,笑着对红着脸的阎文说道:“你先不要回去了,去寨子里好好玩几天,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阎文听到后大喜过望,连忙说道:“谢堂主看得起,我…属下以后一定努力办事,不辜负堂主的期望。”
他虽然是毒龙帮的人,可还没有去过基地,以他的级别还没有那样的资格,现在堂主发话就意味着自己在帮中的地位得到提升,哪能不高兴,千恩万谢之后,走到了一边。
老四带着陈铁铭走进屋子,看到那个叫胡爷的蹲在女人的尸体旁,老四走过去问道:“胡叔叔,怎么样?好解决吗?”胡爷转头看了看蹲在旁边的老四用像是责备又像是怜爱的语气说道:“你这次玩的大了,还真不好办。”老四笑着说道:“我知道胡叔叔一定行的,您最厉害了,这样的小事对您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说着转身拍了拍跪在旁边陈铁铭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吧,指着在他口中占据了半个口腔的乳白色精液说道:“够多了吧,看看够不够用。”胡爷看了一眼说道:“亏你还上过大学,他嘴里的精液已经含有三个人的DNA,不能用了。”老四啊的一声,失望的说道:“那怎么办呢?看来还要麻烦些才行。”胡爷微微一笑说道:“不用麻烦,你不知道我会催眠的吗?”老四听到也笑了起来。
老四走出屋子,让旁边的人拿来衣服让陈铁铭穿上,说道:“你先回去,到“狂野酒吧”坐一会儿。他们会给你做时间证人,记得晚上去寨子里,我让胡叔叔给你的狗鸡巴再整整,嘿嘿,到时候你做了特警队的队长,可要改名叫驴屌队长了,哈哈。”穿好衣服的陈铁铭答应后,敬了个礼,转身往山下走去。
看着陈铁铭远去的背影,一旁的小奇说道:“堂主,今天的铁狼有些不一样。”老四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小奇接着说:“ 以前不管别人怎么操他,他的鸡巴都没有硬,可是刚才不但硬了,而且…”老四嘿嘿一笑说道:“而且还很享受,是吗?”小奇连忙点头。
老四看着远处幽幽的说道:“唉,男人一旦成了真正的奴,就不好玩了。”旁边的小奇不解的说道:“铁狼不是早就成您的奴了吗?”老四微微一笑,用手拍了拍小奇的肩膀,说道:“有些事你不懂,以后多学着点啊!”小奇连忙称是。老四挥了挥手说道:“走,去看看胡叔叔有什么要帮忙的。”
回到城里的陈铁铭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以前他还会用漱口来减轻嘴里的骚味和粘粘的感觉,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以后那将会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漱口不漱口有什么区别呢,大不了多嚼一颗口香糖罢了。 现在他只是在狂野酒吧里喝着闷酒,没喝多少,浑身就不停的颤抖,就连拿酒杯的手都不听使唤起来。
可能是伤心的人特别容易醉,没喝多少,陈铁铭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睡梦中的他,看到了队长张伟俊,还看到了队长的老婆宋慧珍,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还看到了陷在地狱里的自己。当陈铁铭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想起老四的交代,立刻站起身走了出去。
当他赶到基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老四带着他走到一个大大的院子里,有两个守门的小弟立刻迎上前。老四问道:“你们胡爷在吗?”其中一个人回答道:“禀告四堂主,胡爷知道您要来,已经等着了。”老四挥挥手,那人带着他们走进中间的一个房子里。
老四走进亮着灯的正厅,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的五旬老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书,身后有一个人在为他捏肩膀。只见坐着的老人脸色有些苍白,略瘦的脸,搭配有些消瘦的身形,让人觉得他像是生病了一样。跟在老四身后的陈铁铭认识他就是白天去现场的那个人,也是给他纹身的人,都叫他胡爷。
老四急忙走到老人的面前说道:“胡叔叔,今天让您多费心了,身子还好吗。”胡爷笑着说:“没事,你当我真成了老废物了吗?呵呵”老四立刻说道:“胡叔叔最厉害了,比中国,不,比世界上那些狗屁专家强多了。”
胡爷笑着说:“走吧,还要用不少时间呢?”老四看着被人扶起来的胡爷说道:“用不了多久啊,上次我还没有用到一个小时呢。”胡爷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不一样,要麻烦些。”老四问:“有什么不一样?”胡爷笑着,走进了一个房间,打开墙上的暗门,让人在外面看着,带领老四他们走了进去。
陈铁铭以前来过这里,那是给他纹身的时候。虽然过去了近一个月,但是那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是一个宽大的地下空间,里面摆了各位仪器。这些都是毒龙帮从国外进口的,用胡爷的话说,就是国际上最先进的生物仪器,这里几乎都有。这点他相信,因为他知道胡爷不是一般的人。
据玄武说,胡爷以前在美国做生物实验,据说是很了不起的东西。后来因为他做非法的人体实验,被美国赶出去并且全球通缉,他才躲在这里。据说他在生物,医药行业做到了世界一流水平,如果不是他的那个实验,说不定还可以拿诺贝尔奖呢。
当他们来到了一个铁床边上,陈铁铭被要求脱光衣服躺上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时躺在这张床上被尖锐的工具纹身的场景还在眼前。胡爷打开灯,对老四说道:“你真的要给他做吗?我看他的阴茎已经不小了,没有必要再做了。”老四笑着说:“胡叔叔,这对您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地事吗?难道还会有副作用吗?你给我做了两年多,没发现啊。”胡爷说道:“副作用倒是没有,只是你是有原因的,他这个再增加四~五公分,就太长太粗了。”
躺在床上的陈铁铭心想,原来玄武说老四从小身体弱,说的还比较隐晦。想来是他的阴茎也弱,想到老四的阴茎如果缩短四~五公分,那不是才十三~四公分?怪不得他的阴茎粗大的不正常,原来是做过手术的。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起来,主人啊主人,你鸡巴小做手术无可厚非,我的鸡巴不小啊,干嘛也要让我的命根子挨了针又要挨刀啊。但是他不敢开口,只能乖乖地躺着。
只听老四说道:“不要那么多,二十公分就够了,不用加粗了,预防着后面的那个呢。”胡爷说道:“这个手术本质上是拔苗助长,不注入材料做支撑肯定不信,增粗三必须的。还像上次那样,只麻醉下半身?”老四笑着说:“那是,那是,上次让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头被纹身,这次再让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变驴屌,嘿嘿,胡叔叔,我去拿摄像机。”说着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数码摄像机,拿在手里,打开后录了起来。
漫长的两个小时里,老四不停的问这问那,手里的摄像机也不停地变换位置,一会落在陈铁铭的胯间,一会又落在他那表情复杂的脸上。陈铁铭被高高支起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胡爷手中翻来覆去,心里面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但比起一个月前在龟头上纹身时的恐惧和无奈,已经淡然了很多。没有拒绝的资格,就只有默默地接受。
两个小时过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陈铁铭刚做完手术的阴茎就被老四拿来的贞操锁给锁了起来。老四拍着陈铁铭平坦的小腹说道:“记得每过两天去我在城里的房子里让人给你换药,擦洗,一个月后就好了。为了这一个月里你鸡巴的安全,我给它套了个罩。”旁边的胡爷说道:“二十天就差不多了。”老四笑着说:“不急不急,这个月我还有事办,等办完了事在耍也不迟。”
陈铁铭连夜赶回城里,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胯间黑黑的贞操锁的时候,那种被人控制的无力感,让他点上烟,狠狠的抽了起来。明天就是自己归队的时间,恐怕队长的尸体也会被发现吧。想到队长,他的心仿佛是没有了根的浮萍,飘飘荡荡,空落落的。但是却没有悲伤,难过,后悔,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晚上,陈铁铭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惊醒过几次,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准备穿衣服去队里报道。正打算出门,有人打电话过来,说队长出事了,他挂上电话,心想要来的事终于来了。
等他赶到案发现场后,看到了特警队里的几个同事,同时也看到了老四给他看的照片上的男人,他就是光明市刑侦大队的队长袁野。他特意的多看了袁野几眼,果然像老四说的那样,成熟,稳重,阳刚,粗旷,虽然没有自己那么帅,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味却是自己所欠缺的。让他也不得不佩服老四眼光的毒辣,和他的人一样令人生畏。
袁野看到他,向他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近前,袁野说道:“陈队,我们这边一时还没办法给出结果,为了谨慎起见,也是希望可以早点破案。下午我们会去你们特警队做个调查,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的工作。”陈铁铭说道:“这是自然,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我们队长怎么样?”
袁野回头看了看身后忙碌的刑警,领着陈铁铭走到一边说道:“你们队长张伟俊和他老婆宋慧珍在早上六点半被爬山的人在山脚下发现,也就是这里。经过初步检查,确认两人都已死亡,死亡时间大概有二十四小时左右,当然具体时间还要等待进一步的确认。宋慧珍舌头被咬断,估计是她忍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身亡,因为我们在他的阴道内发现男性的精液,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检验。张伟俊身上有两处刀伤,一处在右胸,一处在心脏。心脏的那刀是致命伤。凶器没有找到,我们已经派人到处找了。暂时就这么多,还是希望你们特警队能配合我们办案,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愿看到,节哀,代我向兄弟们问好。”用手在陈铁铭肩膀上拍了拍,转身离开。
陈铁铭呆呆地站着,袁野说的话,他不但都知道,而且他就是参与者。说不清的感觉堵着嗓子,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这时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赵有军,后者安慰他道:“陈队,现在大伙都指着你了,可要撑住,抓住凶手给张队报仇。”陈铁铭点点头,走到特警队员面前说道:“我知道大伙心里的感受,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倒下,做好我们的工作,就是对张队最好的怀念。”接着众人一起回到了特警队。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忙碌,整整半个多月,又是为张伟俊悼念,又是队里工作的交接。果真,工作一向勤恳的陈铁铭当上了光明市特巡警大队的队长。而案子似乎也侦破的很容易,在逃往外地的火车上,抓住了这次案件的重大嫌疑人阎文。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包括有人看到张伟俊夫妇是被他的车接走的,宋慧珍体内的精液也是他的,找到的凶刀,刀柄上的指纹也是他的,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据阎文供述,由于自己游手好闲,所以经常找些私活。那天他拉张伟俊夫妻去“狂野酒吧”,看到张伟俊的老婆漂亮,见色起意。
趁他们去厕所的机会在他们喝的饮料里下药,后来坐上他车子的两个人昏迷不醒后,把他们拉到山上。在奸污张伟俊老婆的时候,由于对方不甘凌辱,咬舌自尽。害怕事情败露的阎文,随后杀害了张伟俊。然后把两人的尸体拉到水塘边抛弃。
当时陈铁铭也去了庭审现场,阎文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忽然一闪,就连忙低下头去。由于案情重大,阎文在宣判后,立刻被押回牢房。陈铁铭知道他已必死无疑,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有天自己没用了,会不会也像阎文那样,被主人随手丢弃。他不想了解阎文为什么要扛这个罪,但是他知道老四会有足够多的手段让他这么做,这是他的命,这也是自己的命。
一个月后,坐在办公室的陈铁铭看着桌子上张伟俊的照片,眼里没有一丝情绪。眼前照片上的男人,已经像陌生人一样,不会让他产生任何的情绪变化。他已经无心,和无心的人谈感情,不是很好笑吗?甚至以前他最渴望坐上的位置也已经实现,但他没有一点的快乐。名誉,地位,金钱都已变得不重要。
这时,有个电话打过来,他接通一听,原来是刑警队长袁野打来的,约他晚上去他家里吃饭。袁野三十五岁,他老婆据说是在一次事件中丧生,从此他就一直单身。具体是什么事件,谁也没有提过。陈铁铭想了想,答应了。挂上电话,想到那晚临走时老四的交代,要多留意袁野,看样子老四对他很有兴趣。
想到了老四,陈铁铭的胯间不由得骚动了起来。近一个月的禁欲让他时常会想到被老四和那些人奸淫的场面,每到这时,胯下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便蠢蠢欲动起来。陈铁铭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瓶,那里是胡爷为他配的抑制阴茎勃起的药。他倒出一粒就着水服下,轻轻的闭上眼睛。心想,袁野,晚上我去会会你,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晚上,陈铁铭来到袁野家,看到的是典型的单身汉的屋子,但是显然袁野把房间收拾过。两人坐下后,看到桌子上满满的菜。袁野笑着说:“有些是我烧的,有些是从外面饭店买的,我怕我烧的不合你的胃口,你就将就一下吧。”陈铁铭连忙问那些是袁野烧的,夹起尝了尝,连连称赞。
酒过三巡,袁野说道:“你们张队走了,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很伤心的,毕竟认识那么年了。”陈铁铭说道:“队长的事我们谁也想不到,他一直对我们都挺好的。”袁野说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要仰仗陈队长你了。”陈铁铭说道:“袁队客气了,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们特警队的地方尽管说,我们一定好好配合。”袁野笑着说:“好,陈队是个爽快人,别顾着说话了,来来,兄弟先干为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十
从袁野家出来,走在回家路上的陈铁铭心里一阵轻松。原本以为去袁野家要吃力应付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这让他多少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他会怀疑队长的死和自己有关。是不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把袁野想的太容易对付了?
老四曾经说过,袁野也会成为他的奴。想起袁野粗旷阳刚的外表,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自己略显有些浮夸的个性明显不同,不知道主人心里会怎么想。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陈铁铭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以前的这个时候,自己已经被洗干净,爬在主人宽大的床上伺候他了。想到老四硕大的阴茎在自己屁眼里抽插的情景,想到自己低伏在老四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情景,裤裆里的阴茎又不安的骚动起来。
陈铁铭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让心中的欲望暂时得到平复。都一个月了,主人还没有让自己去找他,陈铁铭烦闷的扔掉吸了一半的烟,大步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老四拿着话筒站在“狂野酒吧”的包间里漫不经心的唱着歌。其实他并不喜欢唱这类的歌,不过这是他专门挑的歌。本来是让陈铁铭唱来的,不过听他唱了两句后,就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自己接过来唱了起来。
一曲终了,老四坐到沙发上。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身形偏瘦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大果盘走了进来。那人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四,陪着笑说道:“四堂主,我怕您这里的点心不够,给您送过来了。”老四转头看了一眼,微笑着点点头。那人走到桌子旁,把果盘放上去,看清了桌子后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壮硕男人,手里捧着老四的一只脚,正伸长舌头细致的舔着。男人对他的到来丝毫没有在意,头也不抬的把嘴里的脚趾头吸的啧啧有声。
老四笑着问道:“老吴,最近酒吧生意怎么样?”中年男人放下果盘回答道:“回禀四堂主,最近生意不错,有不少的新面孔。”老四说道:“呵呵,想来是最近风声比较紧,那些人没有了乐子。你把酒吧打理的很好,鸿爷都在夸你呢。”老吴立刻说道:“不敢,不敢。这都是鸿爷和各位堂主的领导有方,属下不过就是干些杂活罢了。”老四呵呵一笑,说了句你太谦虚了,就让老吴退了出去。
老四看着舔着脚的特警队长,淡淡地说道:“铁狼,想不想喝酒啊。”陈铁铭知道老四想玩花招,就抬起头看着老四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想喝。”老四缩回脚,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把酒倒在脚上,伸到了特警队长的面前。不等吩咐,陈铁铭已经伸出舌头舔食着老四脚上的红酒。
老四不断的交换着双脚,直到满满一杯的酒被陈铁铭吸吮干净。老四把脚收回来看了看说道:“不舔倒还干净些,搞了这些粘乎乎的口水在上面。”转头问陈铁铭:“铁狼,一个月没见,想主人吗?”陈铁铭端正身形回答:“报告主人,铁狼每天都在想念主人。”老四不用怀疑,因为他从陈铁铭的眼中看出他说的是实话。老四站起身,拍了拍陈铁铭的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把衣服穿上,我们走吧。”
陈铁铭开着车,把老四送到他位于郊区的别墅。先开进一个偏僻的路口,驶进一条弯曲的土路,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边停下来。陈铁铭下车后,走到后座打开车门。老四下来后,一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跪下,陈铁铭有些搞不懂。干嘛在这里跪,难道先不进去了?还是让自己爬进去?
只见老四拉开裤子拉链,把虽然疲软但却显得十分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陈铁铭立刻条件反射般张嘴迎了上去,一口把眼前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后。陈铁铭当即高抬脑袋,准备套弄嘴里的物件,却被老四死死按在胯间。只听见老四的口中吐出一句有些不清不楚的话:“赏你一泡尿,妈的,漏出一点来揭了你的皮。”
陈铁铭知道他有些喝多了,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进了嘴巴。他知道是老四的尿,本能的抬头想把嘴巴从老四粗大的阴茎上抽出来。可是头却被老四死死的按在胯间,为了不被从老四尿道里流出的尿憋死,只能被动的努力吞咽下带着骚臭味的液体。其实陈铁铭以前在老四的逼迫下也喝过他的尿,不过那只是调教他的手段,并没有直接尿在他的嘴里。
老四好像有些洁癖,不喜欢这些东西,可能是老四今天心里有事让他不痛快,所以才有这样的行为。好在老四的尿并不多,陈铁铭吞了两三口,发现老四已经尿完,像是感到很舒畅的长出一口气。陈铁铭心想,他刚才喝了那么多啤酒,不尿急才怪。老四放开按住陈铁铭脑袋的手,任由他在胯间细致的清理阴茎上的尿液。
这时旁边忽然有一个人闪了出来,把老四吓一跳。等看清那人的相貌后,出了一口气骂道:“干嘛这样鬼鬼祟祟的,吓老子一跳。”那人陪笑道:“堂主,您回来了,三堂主可等你有一会儿了。”
老四一听立刻说道;“干嘛不通知我,三堂主来多久了?”一边说一边把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抽出来,在他脸上擦干净,放进裤裆。旁边的人说道:“是三堂主交待不要和你说,他想到处看看,随便等您回来。”老四一边听那人说话,一边往屋子里走去。
陈铁铭站起身,一个月的禁欲生活,让他的欲望变的难以控制。尿骚味此刻在他的嘴巴里仿佛变成了春药一般,让他身上不禁燥热起来,就连裤裆里的玩意儿都起了反应。但他还是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嘴巴里的骚味压了压,紧跟两步,随着老四一起走进屋里。
明亮的大厅里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老四进来,连忙过来说道:“堂主,三堂主在楼上等你呢。”老四上楼,走进一个小客厅。只见老三坐在沙发上喝茶,身后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看到老四,连忙躬身说道:“四堂主好。”
老四向他们摆了摆手,问坐在沙发上的老三道:“三哥,你怎么现在来了,怎么也不让他们通知我呀?”老三看着他笑道:“知道你去唱歌了,没让他们打扰。”老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道:”三哥现在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老三看着他说道:“我得到一个消息,老二要回来了。”老四微皱眉头问道:“他不是都在冬天回来吗?”老三吸了口气说道:“最近严打,他的货不好运。”老四脸色有些不好看缓缓说道:“那老爷子一定是要生气了。”老三说道:“没听说,不过最近世道不好是有的。”
老四轻叹道:“老爷子不一定会怪罪他,但却一定会怪罪我了。毕竟运输管道的疏通工作是我负责的。”老三说道:“现在缅泰中三国政府正在联合扫毒,金三角的日子都不好过,这些鸿爷也是知道的。他也不会怪你的。”老四沉吟片刻道:“看来我们以后会有很多麻烦了。”老三说道:“一切都听鸿爷安排,你我不过是跑腿的。”
老四转颜一笑说道:“三哥,你今天来的正好,给你看样好玩的东西。”转头对旁边的陈铁铭说道:“把衣服脱了。”陈铁铭答应一声,利索的脱光衣服。老三看着挺胸,收腹,叉腿,抱头,呈标准站姿的陈铁铭笑道:“呦呵,贞操带都用上了,这下可不怕他胡来了。”老四笑着说:“这个可不是用来防他的,是怕他撸管用的。他那根黑鸡巴,有一个月没露面了,今天让它出来见客。”接着招呼站在门口的人拿钥匙过来。
片刻钥匙拿来后,老四招呼陈铁铭站到近前,用钥匙打开锁孔,伴随着一声开锁的咔嚓声,一根微黑的粗长肉棍,从刚打开的贞操带里弹了出来。老四拿掉贞操带,用手握住面前半软的粗黑阴茎说道:“怎么样?够粗够长吧。”老三眯着眼睛说道:“不就是和玄武他们差不多吗?”
老四不答,用手在粗大的阴茎上撸搓。不一会儿,手中的阴茎便直直的挺立起来。老四抽回手,顺便在硕大的阴茎上用力一拍,随着拥有它的主人嘴里的一声闷哼,粗长的阴茎也跟着上下摇晃起来。老三笑道:“真他妈的大,咱们这里又多了根驴鸡巴了。”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去,到桌子上打飞机。”陈铁铭立刻站到沙发前的桌子上,面对老四他们跪好,双手握住硕大的阴茎自慰起来。
老四说道:“估计过不久,老大也要回来了。”老三把目光从跪在桌子上手淫的陈铁铭身上收回来,说道:”估计是,我看咱们兄弟几个都要在寨子里呆一段时间了。”老四说道:”虽然咱们有张政委撑腰,但是如果投资实体经济还是很好的,一来可以把咱们手里的钱洗出,二来有些脸面,那些狗官见到我们都会点头哈腰的了。”
老三说道:“是啊,现在咱们还要给他们送钱,就好像咱们的钱是大水流来的一样,看到他们傲慢的样子,真想给他们一拳。”老四笑着说:“他们拿了我们的钱才会为我们办事,还好人不多。说到底不也是我们养的狗,只不过有的狗要用鞭子才肯听话,而有的狗要用钱。”说着,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葡萄,摘下一颗,扬了扬手。正在桌子上自慰的陈铁铭立刻张开嘴,老四手里的葡萄便飞了进去。
老三看了一眼陈铁铭说道:“如果不是环境不好,我们也不会盯上他们了。”老四靠在沙发上缓缓说道:”就是因为环境不好,老二那边查的紧,所以鸿爷才让我们渗透到刑警队。可是他们让我们无机可乘,不然我们也不会用迂回战术了。”
老三说道:“特警队和刑警队比较熟,当时干嘛不直接收袁野啊。”老四正了正身体淡淡的说道:“袁野不好对付,他以前在部队就是侦查连的尖兵,又干了近十年的刑警。为人机敏,沉着冷静,意志坚强。听说他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这样的人,不能轻易的去接触。一定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候,一击而中,不给他留任何翻身的机会。”
老三吐了吐舌头说道:“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像他不还是做了你的狗。”他冲着跪在桌子上手淫的陈铁铭扬了扬脑袋。
老四笑着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他那么好对付?”老三看着快速撸动着阴茎的陈铁铭说道:“打飞机也不用那么大力吧,汗都流了一身。估计也有半小时了吧,怎么还不见他射?”老四微微一笑,招呼陈铁铭过来。薅住粗大的阴茎说道:”三哥,你看他这根狗鸡巴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老三看着老四手里的那根又粗又长,黑中透红的阴茎说道:“不就是变粗变长了吗?”
老四微微一笑说道:“以前它有些上翘,我让胡叔叔给他稍微整了下,现在笔直的像不像一门粗炮?而且还是门又黑又长的炮呢。”说着握住阴茎的根部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又说道:“现在长有二十公分,粗有五公分呢。嘿嘿,要不是为了给那个袁野留个样儿,我还要给它拉长点,你知道为什么时间这么长吗?”
老三皱眉道:“我记得你做手术的时候,就让胡叔叔把你时间延长点,可能他的也一样吧。”老四笑着说:“他和我可不一样。我不过是把龟头上少量的敏感神经切断,他的可是全都切断了。”老三惊讶的问道:“那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老四说道:“起码龟头的表面还是有感觉的,只是敏感度降低了好几倍。再加上细胞分裂,呵呵,能不能撸出来,就看他的本事了。”
老三像是对这个不感兴趣,转头对老四说道:“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袁野?”老四抽回手用手指在陈铁铭硕大的龟头上轻轻一弹,靠回沙发上,任由陈铁铭爬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撸搓起来。老四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道:“他好像已经怀疑张伟俊的死和铁狼有关系,铁狼说感觉最近像是有人在跟踪他。”
老三惊道:“他知道我们毒龙帮了?”老四说道:“可能还不知道,不过我们可要早点行动,不能坐以待毙。”老三说道:”让铁狼引他去我们那里,然后逼他就范。”老四笑着说:“不行,他不会屈服,这样反而坏了大事。对袁野这种人,必须要让他无路可走,乖乖的送上门,不得不听我们的才行。”老三看了看还在努力撸动阴茎的陈铁铭说道:”就像对付他一样?”
老四微微一笑说道:“袁野比他难对付的多,要不是张伟俊入不了我的眼,再加上我也没多少时间和他们耗,我就收了那条老狗了。再说短时间内是无法把袁野调教好的,时间太久,一个刑警队长,长时间的失踪也是一件不小的事,弄不好还可能会引火烧身。”
这时,跪在桌子的自慰的陈铁铭发出了一些呻吟声,呼吸也浓重了起来。老四说道:”用你的狗嘴接住了,洒出一滴来,有你好受的。”陈铁铭立刻弯下腰,张口极力的探到胯下。双手调整阴茎的角度,好让精液可以顺利的射进大张着的嘴里。
不多时,只见陈铁铭用力的挺动下身,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尿道口射了出来,直飞进口中。为了不让嘴里的精液滴落,而不断的用舌头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卷进喉咙里。直到射了好几股,陈铁铭才伸长了舌头把龟头上的污物舔食干净。
老三说道:“操,这都可以,嘴巴都快吃到自己鸡巴了。”老四说道:“他练过柔体操,鸡巴又长了不少,要是还吃不到,他这个人不是成一个废物了吗?”示意陈铁铭下来,问老三:“三哥,想不想打一炮?”
老三看着面前叉腿,抱头的陈铁铭笑着不答,老四会意,用手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说道:“去,给三堂主吃鸡巴。”陈铁铭答应了一声,跪到老三面前,伸手解老三的裤门。老三笑着说道:“还没洗,有些不干净。”老四说道:“早洗过了,他那黑屁眼都灌了好几次了,里面的水都让他自己尝过,保证干净。”老三说道:“是我,这两天没有洗澡,呵呵。”老四听到,淡淡一笑。
这时,老三的粗黑的阴茎已经露了出来,陈铁铭张口一下含了进去,卖力地套弄起来。老三看着胯间迅速起伏着的脑袋说道:“我靠,他也不嫌脏,什么都往嘴里放。”老四笑着说道:“嫌脏?刚才我还在他嘴里洒了一泡尿呢。”老三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他也喝了?”老四说道:“敢不喝吗?喝的一滴不剩。以前还让他给我舔过屁眼,只是口水粘乎乎的很不舒服,还没有手纸好用,所以就算了。”
老三薅着头发把陈铁铭的头从胯间提了起来问道:“铁狼,你主人的尿好喝吗?”陈铁铭红着脸说道:“报告三堂主,主人的尿不好喝。”老三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转头看了看老四,只见他笑咪咪的看着自己,没有生气的样子,又转头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三堂主,因为主人让做的事,不敢不做。”老三松开陈铁铭,任由他继续在胯间忙碌,他转头问老四:”你不生气吗?他说你的尿不好喝。”老四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尿本来就不好喝,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老三愣了一下,嘿嘿笑着说道:“真看不出啊,老四你这人斯斯文文,把奴调教的这么好。”老四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老三说道:“老五看到你有奴,可羡慕了,老是说自己也想有。”老四说道:“不是说以后组建一支部队,让他从里面挑两个吗?现在就不耐烦了。”老三说道:“谁要是做了他的奴可要倒霉了,不被打的皮开肉绽才怪呢。”老四笑着说:“他的奴一定会先装着很硬气的样子,被他打了一阵就跪地求饶,结果他哈哈大笑,这样既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又可以让奴好过些,可真是两全其美了,哈哈。”老三也跟着笑起来。
只见老三用手在胯间起伏的脑袋上狠拍一下说道:“你他妈的慢点,上辈子没吃过鸡巴,使那么大的劲干嘛。”老四赶忙问道:“三哥,怎么了,是不是狗牙碰到你了。”老三说道:“碰是没碰到,就是狗嘴就像他妈的抽水机,老子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走了。”老四笑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老三说道:“妈的,我受不了了,今天非把你的黑屁眼操爆不可。”说着,让陈铁铭的嘴从自己的阴茎上退出来,站起身来,让陈铁铭高翘屁股,低伏身体。
老四正了正身体,对着陈铁铭示意。得到指令的陈铁铭拉开老四裤子拉链,褪下内裤,一张嘴就把老四的硕大阴茎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老三站在桌子上,手伏着陈铁铭翘起的屁股,扒开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把被陈铁铭吃的湿淋淋的粗黑阴茎塞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被粗大阴茎猛烈的进入,让陈铁铭那被老四硕大的阴茎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也忍不住迸出几声闷哼。
老三一边狠操着陈铁铭的屁眼,一边说道:”你还别说,这黑屁眼被双龙入洞这么多次,还他妈这么紧,凭这点就不容易了。”老四说道:“能不紧吗?每天都在练呢,屁眼要是松了,可是要受罚的。”
老三说道:“咱俩从小感情最好,我也希望咱们都平安才好。”老四幽幽地说道:“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不多时,老三在叫喊声中射出了精液。从陈铁铭身上退下来一下躺卧在沙发上,大叉着腿,接受胯间细致的吃舔。
老四笑着说:“怎么样?操的爽不爽?”老三说道:“还行吧,功夫比以前深了,插进去整个里面都在动,就像给鸡巴按摩一样,确实有进步。就是屁眼没有以前紧了,毕竟操了那么多次,再练作用也是有限。”老四笑着说道:“再让他给你表演打飞机怎么样?”老三赶忙说道:“算了吧,打一次飞机要半个小时,他撸的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 老四淡淡的笑着。
老四看了一眼低伏在老三胯间清理污物的陈铁铭说道:“三哥喜欢就把他带回去玩吧。”老三说道:“他不是还要上班吗?再说还要伺候你呢,我要想玩,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老四说道:“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去寨子里接受训练了,耽误了一个月,让他全都补上。除了双休日全天都在以外,每天下班去那里训练到十二点,早上五点半训到七点,这可是玄武替他安排好的,没个一年是不行的。”老三说道:“不是都已经训过了吗?干嘛还要费这个劲。”老四轻笑道:“以后他和那个袁野还是有大用处的,不好好训是不行的。”
老三不再问,又道:“你这次去事办的怎么样?”老四轻叹道:“哼,一个个吓的不敢见,不过倒是和泰国的巴颂见了一面,问了一下那边的情况,看来毒品这条路是不好走了。”老三用手拍拍老四的手臂说道:“没关系,不是可以干别的吗?鸿爷会处理的。”接着推开陈铁铭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晚上还要检查岗哨呢。”
老四立刻说道:“三哥,今天就别回去了,好不容易过来,不是有人巡夜吗?”老三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别人我不放心,还是自己看着好。你也知道最近风声紧,做什么都不容易啊,老弟。”说着拍了拍老四肩膀带人往楼下走。老四站起来要送,老三一挥手说道:“不用了,咱们兄弟还客气什么?你好好休息吧。”老三带人下楼而去。
老四重新坐回沙发上,用手托着陈铁铭的下巴问道:“三堂主的鸡巴好吃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三堂主的鸡巴没您的好吃。”老四微微一笑,双手枕着头,对着胯间伸长漱洗干净的舌头,细致的吃舔着阴茎的陈铁铭说道:“你去安排我和袁野见面,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光明市刑事侦查大队,袁野坐在办公室里,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女人的照片。他静静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晚上。
有人敲门,他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让人进来。只见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敬礼道:“袁队,我们跟踪陈铁铭,发现他去了“狂野酒吧”五次,还去了郊区十次,没发现他和什么人接触。负责郊区跟踪的弟兄说,陈铁铭好像有些察觉,所以不敢跟的太近。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些。”
袁野点点头说道:“你去准备下,等会跟我去“狂野酒吧”看看。”年轻的警察出去后,袁野看着女人的照片,想起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雨夜。淑芬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光那些毒贩,告慰你的在天之灵。
十一
袁野坐在车内,看见看见去酒吧调查的属下走过来。那人拉开车门钻进来,把手里一打的材料递到袁野手里说道:“袁队,这是从酒吧收集的材料,陈铁铭好像和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认识。虽然他们不是一起来的,不过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他们是一起离开。”
正在翻看材料的袁野问道:“就只有门口有摄像头吗?上次出事不是让他们装了吗?”那人说道:“酒吧老板说,在包房里装摄像头顾客不答应,就只有装在门口了。”袁野没有再说话,本来去那里的客人,谁想被摄像头拍啊,酒吧要营业,不能得罪客人,这也能理解。
当看到一张上面有画面的图纸时,袁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那是一张视频的截图,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酒吧里出来。虽然光线不足,但还是可以看的出其中一个人是陈铁铭。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两人像是走向一个地方,袁野推测两人可能开着车。只是摄像头的范围有限,并没有照到车的样子。
袁野问道:“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吗?”那人说道:“袁队,你也知道我们的人手不够。哪有时间一天到晚盯着,就这样有两个兄弟还生病了呢。”袁野理解的点点头。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兄弟们幸苦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
那人说道:“袁队,兄弟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跟着那个陈铁铭有什么意思。张伟俊的案子不是结了吗,是不是您太敏感了。”袁野笑了笑,知道做刑警不容易,上班时间不固定不说,还要把他们一个个当成奶牛。正所谓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就是说他们的。
这时候袁野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陈铁铭打来的。当时陈铁铭去他家里吃饭,两人交换了手机号。袁野接通电话,陈铁铭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是袁队吗,我是陈铁铭,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顺便介绍一个朋友认识。”袁野笑道:“好啊,在什么地方?”陈铁铭说道:“香格里酒店怎么样,晚上七点半。”袁野答应了。
两人挂断电话,身边的人说道:“袁队,你还在调查人家,看来他是想用酒贿赂你了。”袁野笑着说道:“前几天我请了他,这次就算是礼尚往来,我是那种可以贿赂的人吗?”那人也跟着笑了。
晚上,袁野来到酒店,陈铁铭把他领到一个包间。袁野一眼就看到包间里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二十四~五岁,斯斯文文的正在玩手机。见他进来,那人抬起眼看了看他,站起身对他笑了笑。袁野冲着年轻人点头微笑,旁边的陈铁铭笑着说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他叫任一鸣,毕业不久,他就是袁野。”任一鸣伸手和袁野握了握,相互问了好。陈铁铭说道:“你们先聊,我去让他们上菜。”说着带上门走了出去。
袁野笑着说道:“小兄弟是在哪里上的学啊?”任一鸣笑着说道:“不才西南大学毕业,学的是司法。”袁野说道:“高才生啊,了不起,以后还是个大法官呢。”任一鸣淡淡一笑说道:“袁队过奖了,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袁野笑着说:“现在大学生工作是不好找,但是你的起点高啊,将来一定会有前途的。”
任一鸣笑着说道:“我从小就崇拜警察,还是你们做警察的威风一些。”袁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没做过不知道,累得像狗,吃得像草,你还是不要做的好。”任一鸣说道:“你们警察是很幸苦,不过没有你们,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神情像是有些低落。
袁野问道:“你是怎样认识陈队的,不会是同学吧。”任一鸣笑着说:“怎么会,我比他小好几岁呢,我今年二十三,比他小五岁。以前他支助过我上学,所以我们就认识了。”袁野笑着说:“没想到陈队还挺有爱心的。”任一鸣说道:“是啊,这次我能找你,就是铁狼介绍的。”
袁野说道:“铁狼?是陈队吗?真是奇怪的名字。”任一鸣笑着说:“是啊,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怎么样?有点味道吧。”袁野笑了笑没答话。这时门被打开,陈铁铭走了进来,看着两人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有意思。”袁野笑着说道:“他在说给你起了个名叫铁狼。”陈铁铭看着袁野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道:“是啊,他爱叫什么随他吧。不就是个名吗,谁还没有个外号呢。”袁野也笑了起来。
任一鸣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找袁队是有事相求,还希望袁队能帮我这个忙才好。”袁野笑着说:“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任一鸣说道:“我有一个表哥,他在光明市。我知道他在做违法的事,家里人都不管他了,我也劝过他,可是他不听。所以…”袁野说道:“你可以直接去报案啊,这样也好争取宽大处理。”任一鸣说道:“如果能的话,我早就报案了。可是我姑妈家就他一个儿子,我也不想他坐牢。再说他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和一些毒贩有联系,所以我想能不能让他戴罪立功…”
袁野正了正身体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和毒贩有来往的?你有他联系方式或者照片吗?”任一鸣说道:“我开始一直和他联系,是他和我说的。后来他知道我要来找他,就和我断了联系。我现在就只有他的照片。”说着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袁野。
照片上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袁野看了看说道:“照片能先放我这吗?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任一鸣说道:“你能不能私下调查一下他在哪里,让我劝劝他。要是他肯帮你们抓住毒贩,是不是就可以判轻一些。”袁野说道:“理论上是这样,具体要看情况。不过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有立功的表现,法院判决的时候会考虑减刑的。”
任一鸣高兴的说道:“那就先谢谢袁队了。”吃完饭后,三人走出酒店。目送袁野坐车远去后,老四拍了拍陈铁铭的肩膀说道:“铁狼,你要谨慎点,接下来可是要打一场硬仗呢。”
袁野坐在车里,想着刚才和他们见面的情景。什么大学刚毕业,看他的样子就没那么简单。那个陈铁铭坐在一边完全就是一个陪衬,就看着他们两个说话,看起来好像是有些怕那个任一鸣似的。还有那个什么表哥,袁野拿出照片看了看,这个人倒是没见过,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袁野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发出一条信息。不一会收到了消息,袁野看了一眼,让司机掉头往他指引的方向开去。
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袁野走了进去。柜台的老板娘立刻笑着迎上来说道:“您是要住店啊,住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八十的,一百的,还有五十的。”袁野问道:“有没有便宜点的?”老板娘问道:“要多便宜的?”袁野说道:“最便宜的。”老板娘收回笑脸说道:“好像你以前来住过吧,反正最便宜的三十,要和别人同住。”
袁野掏出五十递给她,老板娘接过钱,拿起笔说道:“身份证有吧。”袁野说道:“没带。”老板娘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地说道:“没钱别住店啊,睡大街上多好啊,又宽敞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拿着钥匙领着一言不发的袁野走到最里面,打开一旧木门,一股霉味飘了出来。
等老板娘有开后,袁野关上门,在其中的一张床上坐下来,点燃一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一会,听到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推门而入。只见那人三十多岁,相貌平平,甚至还有些猥琐。拿人提着一个暖水瓶走进来看了看坐在床上的袁野。随口说道:“呦,又来人了,你是刚住进来的吧。”
袁野站起身来走到那人的身边说道:“是啊,这房间怎么这么大味,光线也太暗了。”那人说道:“没办法,便宜就是没好货,将就一下吧。”袁野从兜里拿出任一鸣给他的照片递给了那人,那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又还了回去。袁野说道:“这床单好像没换过似的,我还是不住了。”接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那人,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老板娘听到袁野说不住了,马上瞪大眼睛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住可以,房钱我是不会退的。”袁野说道:“我是有事,等办完了事,我还会过来住的。你就把押金退给我好了,别耽误了我的事。”老板娘这才露出笑脸说道:“那你下次再过来住啊,我给你开间好点的。”说着拿出二十递给袁野,袁野接过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光明市本来就是一个偏僻的小城,晚上十点钟,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路上走着,只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人大叫救命。接着从一个巷子里冲出来一个年轻人,后面有三个人正在穷追猛打。年轻人摔倒在地,三个人赶上来就是一顿猛打。中年男人也不理会,打算从边上绕过去。只听到有人说:“住手,有人来了。”接着那三个人里面的一个说道:“今天先饶了你,再不还钱有你好看。”接着三人掉头就走。
被打的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打架啊。”说着就要往前走。中年男人说道:“你和谁打架我可没兴趣,只是不要在马路上打就行。”年轻人立刻站住转头骂道:“我爱在哪里打就在哪里打,你管不着。”中年男人冷笑道:“没钱吃饭,还要力气打架。我看你是发疯了。”年轻人立刻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说道:“我有没有钱,管你什么事。”中年男人说道:“是不管我的事,我只是觉得有那么多挣钱的路你不走,却要挨饿受穷,真是够笨的。”
年轻人瞪大眼睛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挣钱的事情,再说我不是没有钱,只是输光了。”中年男人说道:“我说有就有,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一起干,要是胆小的话,那就算了。”年轻人扯着脖子说道:“我怎么不敢,什么人我没看到过,你当我是刚出来的小孩子吗?”中年男人说道:“那卖白粉,你敢吗?”年轻人立刻跳起来,说道:“我…我就是干这个的,不过我没有门路,不好做。”中年男人说道:“我可以给你找门路,不过你可要听我的话。”见那年轻人答应后,领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从第一眼看到那个年轻人,中年男人就知道这个人就是袁野给他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根据袁野给他的纸条,这人好像很有用,所以在他带着那人吃过饭以后,在那人的邀请下,毫不犹豫的跟着年轻人来到了他的住处。
那是城郊的一个农家小屋,两人睡下后,中年男人感到有人像是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他立刻翻身准备起床,确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一拖。接着人就被抓住胳膊拖到了地上,一声叫喊刚发出来,胳膊就被人反扳着,身子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这时候灯被打开,年轻人笑嘻嘻的走过来说道:“嘿嘿,早知道你怎么馕包,就不要让铁狼来抓你,叫两个弟兄来就行了。”说着蹲下身,拿出一个黑布条蒙在中年男人的眼上绑好。中年男人被人按住无法活动只能说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年轻人说道:“我要带你去见我们的堂主,有什么话到时候和我们堂主说吧。”接着又把他的双手拷起来推到外面的车里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人被人带下车,一路推搡着走进了一棟别墅里,最后被人踢打着跪在地上。黑布被人扯掉,只见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布置的相当不错。因为没有多少东西,显得房间更加的开阔,只见一个年轻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他身旁确让人更加的关注。
只见沙发的一侧一个赤裸的男人叉腿抱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说是赤裸也不全是,在他那两个凸出的乳头上仿佛是挂着细小的铃铛,而粗壮的身躯,高耸的胸肌和凸出的腹肌无一不是向人表明这是一个魁梧雄壮且高大威猛的肌肉男人。最让人在意的是他那穿着黑色丁字裤的胯间,因为是丝制的半透明制品,使得他那隐藏在内裤里面的粗大阴茎显得若隐若现,鼓囊囊的把丁字裤顶起了一个大包,让人感到无限的遐想。有时候半掩半盖比赤裸的身体更有诱惑力。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问道:“你是袁野派出来的卧底吗?”中年男人心里一惊,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年轻人挥手示意旁边的人:“给他打一针,看他老实不老实。”旁边的人答应了,转身离开。中年男人听到年轻人的话急忙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不…不要。”这时离开的人走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又从一个小瓶里抽出一些液体。
中年男人立刻惊恐的哀求道:“不…不要,我什么都告诉你们。”年轻人淡淡一笑说道:“我不相信条子的话,我只相信它。只要你用了这东西,任何事都是肯做的。”接着挥手让人把中年男人拖了出去。不一会就传来男人的惨叫声,有人过来禀报说那男人已经招了。老四笑着说:“去,让他约袁野出来,这回我要收网了。”接着又拍了拍身边特警队长的脑袋说道:“铁狼,这次就看你的了,可不要让我的猎物跑掉了。”
袁野接到了卧底的信息,让他带两个人去附近的山中抓捕毒贩,因为他打听到有人要去那里做交易。因为人不多,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让他就带两个人去。袁野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叫上两个人和自己来到了相约的地点。
果真看到卧底在那里等着自己,袁野问道:“怎么样?消息可靠吗?”中年男人说道:“消息可靠,我们要先埋伏,再等等人就来了。”四人隐蔽起来,不一会见到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说道:“你确定是这里吗?”另一个人说道:“是这里,我听他说的。”先说话的那人说道:“好吧,我们先躲起来,那个袁野做事也太不谨慎了,万一人家那边人多怎么办,幸好我带人来了。”
袁野听他们说话知道其中一个是陈铁铭,另一个不知道是谁,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好像是陈铁铭从那人的口中知道自己过来抓毒贩,不放心所以带人来帮自己。当即走出来向着陈铁铭笑着说道:“陈队,你怎么也来了。”
陈铁铭看到袁野他们走出来,像是吃了一惊回答道:“我是听他,就是忍一鸣的表哥说你可能会来,所以我就来了。”袁野看了一眼陈铁铭身旁的年轻人想到,原来他就是任一鸣的表哥,我让李爽和他交往,可能是李爽告诉了他我要到这里来的事,他就和陈铁铭说了。
袁野伸出手和陈铁铭握了握,陈铁铭又把袁野搂过来抱住。虽然袁野对这样的亲密接触有些不适应,但是也不好拒绝。搂住他的陈铁铭突然把手伸到他的腰间,猛的拔出手枪对着他身边的两个属下连开了几枪,两人哼也没哼一声就应声倒地。
这一切来的太快,袁野还没有做出反应,身边的两个同事已经倒地而亡。袁野心里一凛,知道自己遭到暗算,当即用膝盖往陈铁铭的腰上顶去。陈铁铭一侧身,用手勒住袁野的脖子,膝盖顶向袁野的侧肋,袁野被他顶个正着,一声闷哼,随后抬起脚踹在了陈铁铭的大腿上,把两人分开。
袁野喝道:“陈铁铭,你在做什么?”陈铁铭也不理会,一拳挥了过来,两人噼里啪啦的交上了手。旁边看热闹的年轻人说道:“铁狼,给我使劲打,你要是制服不了他,回去堂主不扒了你的皮才怪。”虽然袁野的身手不凡,但是毕竟陈铁铭天天训练,底子又好,逐渐被陈铁铭占据上风。最后,喘着粗气的袁野被陈铁铭压在身下,被拷上了手铐。
年轻人走过来用黑布蒙住袁野的双眼,又用口塞堵住嘴巴,薅着头发提起来。用手拍打着他的脸笑着说道:“走吧,袁警官,带你去见你的主人去。”旁边的中年男人说道:“奇哥,还请您在堂主面前美言几句。”年轻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倒把你给忘了,铁狼,你知道该怎么做。”陈铁铭答应了一声,捡起袁野的枪,中年男人看着要糟,刚想转身逃走,枪声已经响起,中年男人应声倒地。年轻人说道:“我们快走吧,这里交给别人来搞定了。”两人带着袁野上车离去。
看着神情愤怒的袁野,年轻人用脚踢了踢他那被塞进狭小的座位下的高大身躯骂道:“妈的,你还倒来劲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为死人伤心。你要多向铁狼学学,别他妈的没事找抽。”车开到大路上,已经有人接应。他们又带着袁野换了一辆车把他带到了老四那里。
等到袁野眼睛上的布条被拿下,看到的依旧是坐在沙发上的老四和跪在旁边的陈铁铭。见到袁野望着陈铁铭时脸上吃惊的神情,老四笑着说道:“怎么,袁队长也对男人有兴趣啊,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让铁狼去勾引你了,也免去了这么多麻烦。”接着让人拿掉袁野的口塞。
袁野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问你抓我过来做什么?”老四笑着说道:“要你做我的奴,就像他一样。”用手指了指跪在身侧的陈铁铭。袁野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不是他。”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接着向着身旁的陈铁铭说道:“铁狼,过来。”特警队长答应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老四面前。
老四拍打着他的身体让他转身面对着袁野,用手抚摸着他那高耸的发达胸肌说道:“看这奶子多发达,有没有女人的大?不过女人的胸里都是水,这里面可都是肉。”手指轻捏他那紫色的饱满胀大的乳头,伴随着老四的拨弄,系在上面的小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老四看着袁野笑着说道:“乳头也不小吧,捏起来很爽的哦。”
袁野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更不想看到老四那略带嘲弄得神情和轻浮的话语,而他在陈铁铭身上的肆意玩弄更让袁野难以接受。按住他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伸手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旁边的人立刻走上前伸手抽了他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到了这里你还想逞能,再不老实给你点颜色看看。”
袁野说道:“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我没兴趣。”老四呵呵一笑说道:“你没兴趣,我有啊。这可是你的样板,以后你会和他一样。”说着把手伸到陈铁铭的腹部,用手抚摸着说道:“一二三,有六块腹肌呢,怎么样,身材不错吧,你想不想像他这样?”接着让特警队长转身,把自己浑圆结实的屁股袒露在袁野眼前。
陈铁铭那因为穿着丁字裤而完全裸露在外的圆滚滚的屁股,伴随着老四的拍打而不停的颤动着。老四说道:“这屁股蛋翘不翘,看着就想操。”说着狠狠的在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屁股的主人嘴里发出一阵呻吟。老四说道:“看它结不结实,我可是在上面找了不少乐子呢。”然后又让陈铁铭转过身,隔着内裤在他的胯间揉搓起来。
老四笑着对被人薅着头发,仰着胀红的脸看着自己的袁野说道:“还没摸呢,这狗鸡巴就硬了,看看它是不是又粗又长啊。”说着,握住陈铁铭的阴茎根部,让它在狭窄的丁字裤里晃动着,过于硕大的阴茎甚至把丁字裤的上部顶的脱离出腹部,支起一顶高高地帐篷。老四说道:“想看吗?不过要先看你的呦。”放开手走到刑警队长面前,蹲下身去解袁野的上衣。
袁野拼命的挣扎,无奈身子被人牢牢地把持,值得冷笑道:“怎么,想来一场最后的欢宴?”老四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说道:“欢宴谈不上,最后更是无从说起。放心日子还长着呢,到时候我会让你天天过上舒爽刺激的生活。那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是我们的欢宴,什么是你的地狱。”
老四解开袁野的上衣,掀起体恤衫露出了他的胸膛。伸手抚摸着说道:“嘿嘿,想不到你的胸也不小啊,铁狼还说你瘦呢。我看你的身材不错,再练练就和铁狼差不多了。”突然捏住乳头用力一拧,袁野疼的眉头一皱,说道:“摸我的乳头做什么,你是个娘们吗?”
老四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笑着说:“果然有意思,你比铁狼好玩多了,不过就算你多么的男人,我也会让你变成我的一条狗,就像他那样。”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的陈铁铭,回头又把手伸到袁野的腹部,揉搓着说道:“腹肌也不错,起码没有小肚子。”接着去解袁野的裤带,见刑警队长没有丝毫的反抗,老四不由得问道:“怎么你喜欢别人看你的鸡巴吗?”
袁野冷笑道:“都是男人,还会有不一样的?你爱看男人的鸡巴就看吧,反正我又不亏。”老四想生气,又转念一想笑着说:“你这样说,我还真不好再看了,不过,我让他们看看,你不会介意吧。”接开裤带,把他的裤子拉下。
十二
虽然袁野嘴上说不在乎,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企图逃避老四的手掌。老四笑着说道:“哎呦,袁警官还穿的是红裤头呢,难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不对,你不是三十吗?嘿嘿,看来你也是个闷骚型的。”说着把手伸进袁野的内裤中,一边摸索一边说道:“哇塞,鸡巴还不小呢,铁狼,他的鸡巴赶上你的了。”
老四一边撸搓手中的阴茎,一边用另一只手拉住袁野内裤的边缘说道:“让我们看看刑警队长的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吧。”手往下一拉,内裤被他拉了下来。
袁野扭动的更厉害了,老四说道:“再来一个人,把他给我抓紧了。”接着用手握成一个圈,让袁野已经勃起的阴茎在手中套弄起来。旁边有人拿着相机在一刻不停地拍着,袁野瞪大眼睛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老四笑着说:“给你拍个写真啊,铁狼可是拍了厚厚的一打呢,到时候我让你们轮流讲给我听。”
听到袁野的呼吸有些重了起来,老四抽回手拍了拍刑警队长有些胀红的脸说道:“想爽吗?我还偏偏不让你爽,穿上衣服滚吧。”说着站起身走回沙发上坐下来,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有人为袁野整理好衣服。
袁野说道:“你们杀了这么多的人,不怕法律的制裁吗?”老四说道:“我怕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袁野说道:“你是主谋,罪加一等。”老四笑着说:“袁警官,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铁狼杀的,而是你杀的。”
袁野立刻瞪大眼睛,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虽然陈铁铭是用我的枪杀的人,可是枪上面有他的指纹,那些车痕,鞋印都不是他们可以伪造的。老四像是看出袁野的心思笑着说:“我既然敢做,就会有办法收拾。当初张伟俊和他老婆的事,你们不是也没有查出来吗?告诉你,警察去现场只会是有一个结论,就是你刑警队长袁野开枪打死自己的同事,拿着毒贩给你的贿赂,坐着车逃到了外地。到时候你将会成为通缉犯,你所有的荣誉会抹杀的干干净净,你会像一条狗一样被人追着到处躲藏,你的家人也会跟着蒙羞。你还要回去吗?”
袁野说道:“你真的肯放我回去?”老四说道:“当然,我要让你自己跪在我面前求我收你做奴,我相信要不了三天,你就会来的。”挥了挥手说道:“你走吧,现在警察也该到了。要不让铁狼送送你?”袁野说了句不用了。甩了甩被拷的有些酸麻的手,准备离去。
老四说道:“别客气啊,你们也算是同事,以后又在一起做事,应该多交流啊。”转头对陈铁铭说道:“去,把他送回去,路上慢点,车开的太快容易出事。”陈铁铭答应了,带着袁野走出房间。
袁野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陈铁铭冷冷说道:“我倒看不出你还有做奴的本事。”陈铁铭也不答话,穿好衣服领着他走出别墅。
两人上车后,袁野说道:“张伟俊是不是你杀的?”正在开车的陈铁铭淡淡地说道:“是。”袁野冷笑道:“你还有人心吗?连这样的事你都做的出来。”陈铁铭依旧淡淡地说道:“我早就没有人心了,现在只有狼心。你没听到主人叫我铁狼吗?”
袁野气极反笑道:“你就那么听你那个主人的话?”陈铁铭说道:“不是我的主人,是我们的主人。你跟了他以后,就知道什么是服从了。”袁野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没骨气?”见陈铁铭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情就说道:“你开的太慢了。”陈铁铭说道:“主人的吩咐,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车子开的市区,天已经大亮。陈铁铭把袁野留在一个路口,开车离去。袁野去掏手机,发现没在身上,想是被他们拿走了。不时听到警车呼啸而过,心里不仅一凛。找到一个报摊,拿出今天的报纸,看到封面就是关于自己的新闻。
看到标题,袁野气得要晕过去,只见上面写着,本市昨晚发生持枪杀人案件,嫌疑人疑是已开车逃离。上面刊登着自己的照片,卖报纸的人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好像…”袁野离开放下报纸转身离去。看来家是回不去了,肯定有人在那里守着。一掏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袁野想了想,走着僻静的小路来到陈铁铭的家。
袁野敲了敲门,接着门被人打开。看到陈铁铭那略带讥讽的笑容,袁野只想一拳打过去。袁野坐下后,陈铁铭问:“想喝什么?茶还是酒?”袁野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陈铁铭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你可是通缉犯。”袁野说道:“我是被你们陷害的,只要我去说明,他们会相信我的。”陈铁铭淡淡地说道:“那好啊,你去说吧,不送。”袁野定定的看着陈铁铭,陈铁铭也在看着他。
看了一会,袁野拿起水喝了进去问道:“他们是什么人?”陈铁铭说道:“你是说主人吗?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主人,其它什么也不知道。”袁野的手颤动了一下,说道:“有酒吗?”陈铁铭给他倒了一杯。袁野端起来喝了说道:“看来我这个刑警队长是做不成了。”陈铁铭淡淡地说道:“那倒不一定,主人只是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去他那里接受调教,到时候自然有人顶罪的,说不定你还会成为一个大英雄呢。”
袁野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酒杯,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袁野抬起头来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陈铁铭说不知道。袁野说道:“我就想狠狠的揍你一顿,也好出一口恶气。”陈铁铭笑了笑说道:“可惜你打不过我。”袁野说道:“所以我要当着主人的面揍你,到时候你只有乖乖挨揍的份。”陈铁铭站起身来笑着说:“那好吧,先去见主人再说。”
开着车的陈铁铭问道:“我有些不懂,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屈服了。”袁野说道:“我和你不同,这辈子的唯一寄托就是这个警章了,它比我的命还重要。”陈铁铭淡淡地说道:“没有了尊严,这些都不算什么了。”袁野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再说话陈铁铭笑了笑继续开着车。
车开到郊区,在一处隐蔽的废旧村落停了下来。陈铁铭招呼袁野下车,袁野问道:“怎么不去昨天那个地方了?”陈铁铭笑着说道:“主人吩咐把你带去寨子,你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了。”接着两人向着山里走去。大约走了近两个小时,两人来到山谷里的大路上。袁野心中不由得暗惊,看来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毒贩,好像有着庞大的组织和人员。
只见陈铁铭走到一个岗亭前,向着看守的人笑着说道:“六哥今天值班呢,主人吩咐我带人过来。”只见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问道:“是铁狼啊,他是谁啊?”陈铁铭陪笑道:“六哥,这是我主人要收的奴。”年轻人一听来了劲,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袁野说道:“这个不错,够男人,嘿嘿,我喜欢。”
这时另一个年纪稍大点的人从岗亭里走出来说道:“小六子,你就喜欢大叔,也不看看他有多大,都能做你的叔叔了。”小六子回头说道:“海哥,你不知道,铁狼的黑屁眼都被我们操滥了,这下来了个新货,也好换换口味。”那个叫海哥的说道:“谁让你一直操他屁眼的,我可是在他的嘴里放了很多炮了,他那张小嘴比他的黑屁眼操起来爽多了。”
袁野听到他们的话,暗暗心惊,难道不是任一鸣一个人玩弄吗?看到陈铁铭红着脸不说话,心想这不像是开玩笑啊。陈铁铭把摩托车推出来,招呼袁野过来。小六子在陈铁铭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好多天没操你了,你那黑屁眼是不是长紧了?又没有想我的鸡巴啊?”陈铁铭慌忙的说道:“报…报告六哥,想…想了。”小六子伸手摸着自己的裤裆说道:“它也想你了,你看它见到你都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呢。”陈铁铭急忙向他们告别,驮着袁野向山谷中心开去。
坐在后座上的袁野还在想着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看样子他们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也会遭受这样可怕的待遇吗?没有了尊严,自己还能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吗?是不是也会像眼前的陈铁铭一样变成任人羞辱玩弄的木偶。又想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走出去只有被抓起来的份,这些毒贩很有些本事,只怕自己想翻案很难。搞不好就落的个身败名裂,粉身碎骨的下场。正在胡乱想着,陈铁铭招呼他下车,带着他来到老四的住处。
陈铁铭见到老四,敬礼后跪在了正在椅子上看书的老四身边。袁野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老四说道:“你是傻逼吗?不知道跟着铁狼做啊。”袁野说道:“这样的事,我做不来。”老四冷笑道:“好一个做不来,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奴。铁狼,你带他去吃二十根,晚上我好好教教他。”陈铁铭答应一声,站起来领着袁野出去。
陈铁铭看到小奇站在院子里,走过去对他说道:“奇哥,主人吩咐让他吃二十根,晚上好伺候主人。”小奇恩了一声,上下打量着袁野。刑警队长被他那闪着淫秽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得转过头去。小奇笑着说:“还不错,看着比铁狼有男人味,堂主最喜欢玩这样的男人了。”让人拿出项圈,招呼袁野过来。
见袁野站着不动,旁边的人立刻冲上来把袁野按倒在地。小奇把项圈戴到他的脖子上,又把他的手拷在连接在项圈上的手铐上,反吊在身后。小奇掏出阴茎,在袁野脸上摔打着让他张开嘴。袁野把头转到一边,小奇骂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拿着电击棍就往袁野身上捅。袁野紧咬着牙,嘴里只是闷哼,就是不张嘴。
直到最后颤抖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小奇慌了连忙叫人把袁野扶起来,见他脸色苍白,像是昏死过去,就让人拿水把袁野浇醒。他对陈铁铭说道:“你去和堂主说,这个条子是个硬角色,看堂主怎么发落。”陈铁铭答应着走进老四房间说明了情况。老四冷笑道:“既然他不愿意吃,就不要吃了,你把他带到胡叔叔那里,给他鸡巴头上也盖个章,就叫野狼吧。随便把他的鸡巴也做了,一次成型倒也省事。”陈铁铭答应着走了出去。
陈铁铭押着有些萎靡的袁野走在路上,尽管袁野万分的不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在陈铁铭的推搡下,步履蹒跚地来到了胡爷的住处。看门的小弟看到他们过来,故意拦住问道:“铁狼,你来做什么了?”陈铁铭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舒哥,我们主人让我带他过来找胡爷有事。”另一个人骂道:“妈的,说清楚了,有什么事。”
陈铁铭一正身形道:“报告南哥,是给他刻个章,顺便再给他做个手术。”舒哥笑着说道:“是不是也要在他的鸡巴头上刻个字啊,你的是铁狼,他刻什么?”陈铁铭回答道:“报告舒哥,他刻野狼。”南哥嘿嘿一笑说道:“你们的名倒是挺般配,四堂主就是文化人,起的名都这么好。”
舒哥说道:“那是不是也要把他的鸡巴搞的和你一样啊?”陈铁铭回答说是。南哥说道:“说起来你的那根驴屌整成什么样,我们还真没有看到。你现在就把它掏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咋样?”陈铁铭说道:“既然南哥要看,不敢不掏,只是主人吩咐过不要让我误了事,我是不敢违抗命令的。”
说着去解自己的裤带,南哥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为难你了?拿四堂主来压我们。”舒哥挥手说道:“算了,让他们进去吧。想玩他的鸡巴也不在这一会儿,改天有空再来个连玩带操,不是更好吗?”对陈铁铭说道:“你们可以进去了,不过要从我们的胯下钻过去。”
陈铁铭提起裤子系好,伏在地上,往两人的胯间爬去。舒哥在他的身体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夹住双腿,试图阻止陈铁铭前行的身形。只见陈铁铭用力一拱,舒哥险些摔倒。他站直身体骂道:“妈的,你是欠揍不是。”对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陈铁铭就是两耳光。
陈铁铭也不理会,走到南哥的面前伏在地上爬过去,这次倒没有受到阻拦。陈铁铭爬起来说道:“舒哥,南哥,我们可以进去了吗?”舒哥一指站在旁边的袁野说道:“他还没爬呢。”陈铁铭说道:“报告舒哥,他的双手被绑在脑后,不好爬,还是我替他爬吧。”说着就要伏下身。两人一看,可不是吗?只见刑警队长双手被拷反吊在脖子后面。南哥挥手说道:“算了,你们进去吧。”回头对着舒哥说道:“算了,一个奴值得你生气吗?要是不舒服,改天玩他的时候再狠狠教训他不就行了。”拉着舒哥走回岗位。
陈铁铭过来拉袁野,被他甩开,看到袁野脸上鄙夷的神色,陈铁铭红着脸转过头去。两人走进屋里,陈铁铭行礼后对胡爷说道:“胡爷,我们主人让我带野狼过来请您给他做个手术。”走到袁野的身后,用力一踢腿弯,双手同时使力,把袁野按倒在地。
袁野挣扎着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胡爷皱眉道:“这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一鸣训都没训就带过来了。”陈铁铭立刻说道:“回禀胡爷,他叫袁野,是光明市刑侦大队的队长,也是主人新收的奴,今天刚过来。”胡爷恩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们搞那么多事就是为了他啊?”也不再问,站起身带着他们来到放着医疗器械的房间。
袁野惊慌的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胡爷说道:“把他的嘴塞起来。”陈铁铭答应后拿来口塞,见袁野不肯张嘴,用膝盖在他的肋下用力一顶。袁野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陈铁铭乘机薅着头发把口塞塞了进去。接着推搡着把袁野夹到铁床上,袁野哪里肯去,陈铁铭伸手抓向袁野的裤裆。
袁野一惊,连忙夹紧,试图阻止陈铁铭的袭击。陈铁铭把手移到袁野赤裸的胸膛,捏住乳头狠狠拧了一下,袁野疼的哼了一声,却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陈铁铭又把手放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揉搓起来。袁野哪里被人这样摸过,当即扭动起来,陈铁铭乘机一把薅住袁野鼓鼓的胯间,牵着阴囊把袁野拉到了铁床上。
感到羞愤难当的袁野试图停止自己的脚步,可是阴囊上传来的疼痛感会提醒他放弃这样的打算。虽然也被老四摸过,不过他是毒贩,袁野的心里是轻视他的,被他玩弄就当是被狗咬了。但陈铁铭是和自己一样都是警察,被这样的人玩弄显然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当袁野被薅着阴囊躺到床上后,陈铁铭用皮带把袁野牢牢地绑在铁床上。依旧是一套那样的程序,只是这次的拍摄者换成了陈铁铭。在拍摄的过程中陈铁铭也会偶尔出神,想到两个月前自己也同样的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心中不由得涌出一些悲哀来,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袁野。
当然袁野的心里更加的惊骇,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阴茎像是玩具一般在别人的手里随意的捣弄。就算袁野的身体被死死地绑住,陈铁铭还是能感觉到他那愤怒的情绪,不只是这些,像是还夹杂着震惊,恐惧,悲伤甚至还有些无奈。浑身青筋爆突,眼睛瞪的像是要流出血来。
每当陈铁铭拿着数码摄像机对准袁野的脸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眼睛瞪得太久,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陈铁铭知道那绝对不是因为疼痛。
当袁野从铁床上下来后,两腿发软,仿佛连路都不能走了。陈铁铭知道这个手术对袁野的打击比当时的自己更加的剧烈,这个手术并不复杂,对人的影响也不大,当时自己做了以后不是还回去上班了吗?只是不能剧烈运动罢了。
陈铁铭向胡爷道别后搀扶着袁野走出院子,袁野想推开他,但是身体被他牢牢地搂住。手被吊着使不上劲,双腿更是感到麻木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药还没有散去的原因。塞着口塞的袁野用眼睛瞪着陈铁铭,仿佛要把他吃掉,陈铁铭也不在意,扶着他来到老四的住处。
老四问袁野:“怎么样,想好了吗?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又对陈铁铭说道:“把他的口塞拿下来,他要是想咬舌头就随他,到时候我还可以把他的尸体拿给警察领赏呢。”陈铁铭答应后把袁野的口塞拿下。见袁野站着不动,老四说道:“铁狼,让野狼看看见到主人应该怎么行礼。”
陈铁铭答应了,端端正正的向老四敬了一个礼,又走到老四身边,面向袁野大叉双腿跪了下来。袁野看着双手抱头,挺胸收腹的陈铁铭,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同情,心里的恨意也少了几分。而从陈铁铭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痛苦和哀伤。
老四拍着跪在身旁的陈铁铭的脑袋说道:“怎么样,知道怎么做了吧。”说着一指身体的另一侧说道:“野狼,跪到这边来。”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想先做一件事。”老四问道:“什么事?”袁野对着跪在老四身旁的陈铁铭一努嘴说道:“我要教训他。”老四笑着答应了。
袁野走到陈铁铭的面前,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接着用脚在倒在地上的陈铁铭身上狠踹起来。陈铁铭不敢还手,只得任由袁野的踢打,渐渐地连身体壮硕的陈铁铭也有些抵抗不住,呻吟声从口中冒了出来。袁野踢打的累了,停住脚,旁边的老四说道:“怎么样?打的爽吗?没爽的话继续打。”袁野其实更想打他,可是现实就是那样的残酷。
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打完了。”老四走过来,拍了拍袁野的肩膀说道:“好了,你和铁狼的帐就算了,以后你们可是兄弟了,要互相帮助知道吗?”看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跪在身边的陈铁铭,向袁野示意。袁野自然明白,低着头走到老四另一侧跪了下来。
老四把小奇叫进来,说道:“把野狼带出去吃鸡巴,吃完洗干净带进来。”袁野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我不吃。”老四转头看着他,袁野被他看的心慌,吞吞吐吐地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我只吃您一个人的。”老四问道:“你吃过鸡巴吗?”袁野胀红着脸说道:“报…报告主人,没…没有。”
老四冷笑道:“那我是不敢让你吃的,铁狼练了半天,吃我鸡巴的时候还碰了好几次呢,还是把你的狗嘴练顺溜了,再来吃我的吧。”看到小奇走过来,袁野惊慌的站起来,往一边躲闪。老四示意陈铁铭抓住他,然后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奴,那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对小奇说道:“把我为他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小奇答应一声,走到外面拿来一包东西。 看样子像是皮衣。老四示意给袁野穿上,小奇走过来拿出一件黑色皮衣,看样子像是硅胶制成。在陈铁铭的帮助下,小奇把袁野并拢的双腿一起套了进去,由于胶衣太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胶衣套到腰部,接着放下袁野的双手,让他并拢在身体的两侧,一直套到脖子那里。整个过程袁野一直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既有惶恐,又有不甘。
老四笑着说:“变成人棍的感觉怎么样啊?还有呢,再给你戴个头套。”接着让小奇拿着黑色的头套把袁野的头严严实实的套住,只在鼻子那里留了两个小孔。老四笑着说:“这下他既听不见,又看不见,还又动不了,可以好好想想怎么做奴了。”接着让陈铁铭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袁野放到床下的柜子里。
陈铁铭看着眼前包裹的像木乃伊似的袁野心中想道,身体被这样禁锢着,又被剥夺了视听,时间短点还好,时间长了,人真的会发疯的。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肩膀说道:“铁狼,你先回去,这次的事说不定还要惊动你们特警队呢。去看着点,最近这段时间你不用来了,免得被人怀疑,有什么情况随时向阿南汇报。”陈铁铭答应了,走了出去。
袁野全身无法动弹,但是脑袋还可以想事,这种情况下,不胡思乱想都难。越是想的多就越想动,而那种被束缚,被压抑的感觉就越强烈。到最后认为自己意志坚强的袁野都受不了了,只有不再受这样的痛苦,做什么都愿意的想法时不时的冒出来。后来甚至都变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拉开头套上的拉链,接着头套被取下。袁野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老四蹲在面前说道:“怎么样?野狼,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袁野立刻说道:“明…啊不是,报告主人,野狼明白了。”他实在不想再回到那个寂静无声,令人窒息的世界。老四说道:“小奇,带他出去吃,要看好了。”身后的小奇答应了,把袁野拖出去,又命人脱掉袁野身上的胶衣。
见袁野活动着自己麻木的四肢,就催促道:“快点了,袁警官,你是不是还想进去啊?”袁野立刻摇头说:“啊,不…不要。”小奇说道:“那就赶快爬过来吃,我可是没有耐心的。”袁野走过去跪在小奇面前,看着眼前疲软的粗黑阴茎,实在张不开口。小奇把手里的电棍往袁野身上一戳,看到袁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于是骂道:“妈的,你他妈傻了,不想吃再回去做你的人棍去。”
十三
袁野心里一凛,连忙张口把眼前的物件吞进嘴里。一股骚臭味立刻从嘴里蔓延开来,他想吐出嘴里的阴茎,头却被小奇紧紧的按在胯间。小奇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听话,还能少吃些苦头。反正你生来就是个吃鸡巴的命,以后这样的事是家常便饭,比这更难百倍的事情还等着你呢。”说着放开按住袁野脑袋的手,胯间的脑袋立刻抽离出来,从嘴里发出一阵干咳。
喉咙里的不适感让袁野只想反胃,可是肚子里已经没有东西,倒是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淌下来。 小奇薅着袁野的头发把他那刚缓过气来的嘴巴又套进了自己坚挺的阴茎上。
小奇一边用手控制袁野的脑袋在自己粗大的阴茎上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说道:“铁狼你知道吧,他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情愿,后来吃的那叫一个顺溜,可比城里的小姐吃的好多了。寨子里的兄弟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吸奶器,只要把鸡巴套进去,过不了几分钟,就能咂出一嘴的精,你以后可要多向他学习。”
胯间忙碌的嘴没有时间搭理他,它在小奇的手掌操控下,正机械的吞吐着深插进去的粗黑阴茎。只有阴茎在嘴里抽插所发出的啧啧声,像是在为小奇的话做呼应。小奇放开手,在胯间的脑袋上一拍说道:“这下你学会了吧,给我好好吃。什么时候你的口活合格了,再去伺候堂主。”
不一会儿,小奇的粗黑阴茎被袁野大张的嘴吃到了射精的临界点。小奇一把按住胯间的脑袋,好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插入的更深,嘴里一声低喊,射出了精液。感到胯间的脑袋在艰难的扭动,小奇把电棍往袁野的身上一戳骂道:“妈的,给老子吃出来就想离窝了,好好舔干净了,剩一点扒了你的皮。”说着松开手,袁野的脑袋立刻从深吞进喉咙的粗大阴茎上抽离出来,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起来。接着便是反胃,把射进喉咙的污物吐了出来。
小奇一看,立刻薅住袁野的头发把他按倒在地骂道:“妈的,胆子不小啊,还敢吐出来,给老子舔干净了,不然把你包起来。”袁野想到被包裹起来的情形,立刻伸出舌头舔起从自己嘴里吐出来,落在石砖上的污物。舔干净后,小奇把袁野提起来跪好,把自己沾着精液的阴茎伸到他的嘴边说道:“快点吃,后面还有很多弟兄等着呢,要是到了时间你还吃不完,可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足足有二十个人,到后来袁野的嘴巴已经变的麻木,只是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最后,小奇说道:“都吃完了,你也该回去做你的木乃伊了。”听到这话,袁野麻木的脸上才有了表情。他立刻跪在小奇面前哀求道:“奇哥,求求你,不要把我包在起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小奇笑着说:“这是堂主的意思,知道你不听话,让你多想想,你要是不想做人棍,下次就要好好表现,好好想想吧。”说着让人把满脸惊恐的袁野穿上胶衣抬了进去。
此后一连三天,小奇每天都能感到袁野的进步。这天等袁野做完工作,小奇拍了拍他的脸说道:“野狼,你表现的不错,先带你去洗干净了,晚上堂主要给你开苞。”袁野想不到古代妓女用的词语会用在自己身上,但也没有办法,任由他们带到水房,在高压水管的冲洗下焕然一新。
晚上他被带到老四的卧室,老四正拿着游戏机玩,看到他们进来,直接挥手让带袁野进来的人出去。老四继续玩游戏,一回合结束后,抬头看着袁野说道:“怎么你还没学会怎么见主人吗?”袁野心里一凛,立刻敬了礼,抱头挺胸跪在地上。
老四骂道:“操尼玛,你傻逼啊,跪到我这里来。”袁野连忙起身走到老四身边跪了下来。老四说道:“听小奇说你这几天吃的不错,进步不小,说说吧,吃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感觉?”袁野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老四见袁野没有回答,把头从游戏机上转过来看着袁野,上下打量了一番轻轻说道:“这没过几天就瘦了一圈,这帮兔崽子,喂条狗都喂不好。”扔掉手里的游戏机,侧身说道:“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还是你去做你的木乃伊?”
袁野心中一惊急忙说道:“报告主人,男人的…男人的鸡…巴,不好吃。”老四一巴掌打过去骂道:“操尼玛,老子是问你吃鸡巴是什么感觉,谁他妈问你好吃不好吃了,以后放机灵点,多向铁狼学学,明白吗?”袁野立刻答应,见老四看着自己,慌忙回答道:“报…告主人,男人的鸡巴吃起来又软又硬,又…又粗又长。”说完这些,袁野的脸已经羞的通红。
老四一个耳光打过来骂道:“操尼玛,你耍我是吧。软就是软,硬就是硬,什么又软又硬。”袁野被打的眼冒金星,努力的跪直身体立刻回答道:“报…报告主人,是…是刚吃的时候软,后…后来硬。”老四又问道:“现在知道怎么做奴了吗?”
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知道了。”老四问:“喜欢吃鸡巴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要看对方是谁,所以袁野略微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不喜欢。”果真老四笑了笑说道:“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吃不吃的好又是另一回事。铁狼也不喜欢,可是那张嘴吃的比谁都好。你也学了几天了,上来给我吃吧。”袁野答应一声,站起身爬上床去。
老四半躺着,看着袁野伸手解开自己的裤门,把硕大的阴茎掏了出来。看到眼前的粗大器物,袁野略一迟疑,便张嘴含了进去,立刻吞吐起来。硕大的阴茎渐渐在袁野大张的口中挺拔起来,撑的他嘴巴发酸。但是没有老四的命令又不敢吐出来,没多久眼泪鼻涕都流下来。
老四薅着袁野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提起来,让他张大嘴看了看,接着又套进自己阴茎上,一直到根部。听到袁野干呕声从胯间传来,就在他的背上狠狠拍了两下说道:“你那狗嘴也不小了,人家铁狼可是回回吃到底。你可别偷懒,好好学。”袁野听到更加卖力地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老四一拍袁野的头,说道 :“别吃了,该让你的黑屁眼爽了。”袁野吐出嘴里硕大的阴茎,端端正正跪好。老四起身在他浑圆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妈的,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你那黑屁眼扒开,我可要给你开苞了。”袁野只得伏下身,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
老四转到他的身后,在他高撅着的浑圆屁股上狠拍一下说道:“把你的黑屁眼再扒大点。”袁野立刻用力扒开屁股,黑红的屁眼露了出来,老四扶着阴茎在袁野的肛门边磨蹭了一会,便缓缓地插了进去。
由于袁野的身上被清洗干净,毛被脱光,和陈铁铭一样在小腹的正前方留了一个三角形,只是陈铁铭的是正三角,袁野的是倒三角。袁野的肛门周围被涂了一层薄薄的油,随着老四阴茎的进入,袁野的口中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声。老四拍了拍袁野的屁股说道:“妈的,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阴茎在袁野的直肠内停留了一会,便忽快忽慢了抽插起来。
袁野一直咬牙忍住,他想闭上眼睛,却被老四薅住头发,让他看着老四手里的摄像机。半个多小时后,老四拔出阴茎,躺在床头,示意袁野过来。见他有些迟疑,便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袁野心里一惊,马上张嘴含住老四那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阴茎,卖力地舔吃起来。
等一切结束后,老四让人进来,吩咐把袁野包裹起来。袁野一听,立刻跪下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奴。”老四说道:“你还是去那里面好好想怎么做一个好奴吧。”接着让人把颤抖着的袁野包裹起来扔到床下。
以后的更加严酷的调教接踵而来,从清早的拉车,到白天的轮奸,再到晚上去伺候老四。生活就这样被定格下来。伴随着调教持续不断的深入,身体和精神一次又一次被突破底线。各种器物在他身上不断的登场,让人类身体的巨大适应性在袁野的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
从拇指粗细的肛塞到后来的双龙入洞,从普通的导尿管到后来圆筷般粗的尿道棒,这些无疑不再考验着刑警队长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为了让这个威武的男人更快的明白自己的身份,相比调教过的特警队长,每次的调教都增加了强度,或是在他身上多挂几个铃铛,或是让他多吃几根阴茎,或是让他多轮几次双龙入洞,残酷的调教让毒贩们看到了刑警队长由表及里的显着变化。
这些变化不但老四能看到,就连袁野自己都为自己的这些变化而深深震惊。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莫名的错觉,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老四的奴,已经被他调教多年,可是残酷的现实又把他拉回来,明白自己的刑警队长的身份和这些天老四带给他屈辱而残酷的调教。
这天老三来找老四,在外面看门的小弟说堂主在里面办事,老三笑了笑,让人通报后,走了进去。一进屋,就看到一个清瘦的身体背对着外面,正在一个高撅着的肛门里奋力的抽插着。
老四听到声音,停止动作,转头看到老五走进来就笑着说:“三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这大中午的也不怕晒着。”老三笑着说道:“我睡不着,过来看看。”老四把阴茎从身下人的肛门里抽出来,薅着头发把他拉到床尾。接着把阴茎插进后撅着的肛门,薅着头发让他抬起头。对着老三说道:“五弟来的正好,让这个傻逼给你泻泻火。”用手在那人的屁股的拍打两下说道:“把你的狗嘴张大点,好好给三堂主吃鸡巴,让他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
老三过来就是想干这个,也不客气,走过来拉开裤门,把粗大的阴茎插进那人大张着的口中。老三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说道:“四哥,我看野狼训的也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放他回去啊?”老四一边在袁野的肛门里狠操,一边说道:“再等几天,还有事没有办呢。”老三哦了一声。
这时老三提议,两人互换了位置,老三让袁野转过身,仰躺在床上。调整好位置把粗大的阴茎插进袁野尚未闭合的肛门,猛操起来,下胯拍打在袁野的浑圆屁股上啪啪直响。看到袁野正看着自己,越发兴奋起来,把手伸到袁野的胯间握住他那硕大的阴茎撸搓起来。像是感到手中的器物的惊人尺寸,老三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的刑警队长那硕大粗黑的坚挺阴茎。
只见手中的器物坚挺粗长,红里透黑。老三用力握着手里的物件,一只手拢不过来,露出一大半在外。老五甩着手中硕大的阴茎,说道:“我操,这狗警长的鸡巴真他妈粗,我看比老大的鸡巴还要粗,别说是干人了,就是骡子也能被他干死了。”老四一边在袁野的嘴里抽插,一边笑道:“你怎么知道老大的鸡巴有多大?难道你量过?”
老三呵呵笑道:“没量过还没看过吗?老大那根大鸡巴,我看都超过洋鬼子了。”老四哈哈笑道:“野狼的鸡巴本来就粗壮,长度拉到和铁狼的一样,必须要增粗,所以就他妈粗的吓人。谁让他长的粗壮,长了根粗鸡巴正好。再说他们生就是个挨操的命,哪有功夫操别人。”老三嘿嘿一笑,用力撸搓手里的粗大阴茎笑道:“这个鸡巴头上果真有个章,叫野狼。怎么是红色的,和铁狼的不一样啊?”老四笑着说:“都是一样的就不好玩了,铁狼的是墨黑,他的是朱红,一红一黑正相配,呵呵。”
老三笑道:“到底四哥有文化,玩出这么多花样。嘿嘿,鸡巴毛也修过,上面还有字啊。”老四看着老五愣愣的看着,像是有些不懂,就说道:“这是专门给他们留的,铁狼也有,不过和他的相反是正三角。你没看到那中间的字母吗?”
老三扳起手中的粗大阴茎,露出袁野的腹部,看了看说道:“好像是b吧。”老四嘿嘿一笑说道:“铁狼的是s,两个正好一对。”老三问道:“bs,是什么意思?”老四笑着说道:“不是bs是sb,让野狼和你说说是什么意思吧。”老三笑着说:“他的嘴都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怎么说啊。”老四嘿嘿一笑,把硕大的阴茎从袁野的口中抽出来,用手把他的头提起来说道:“和三堂主说说,sb是什么意思?”
袁野涨红着脸看着老三说道:“报告三堂主,sb是傻逼的意思。”老三说道:“什么,说大声点。”袁野只得提高声音说道:“报告三堂主,sb的是傻逼的缩写,sb就是傻逼的意思。”老三哈哈大笑,用手摇晃着袁野硕大的阴茎说道:“原来是傻逼的意思,嘿嘿,你和铁狼就是两个大傻逼啊,呵呵。”尽管袁野羞骚难当,可还是看着老三,眼睛也不敢眨一下。老四笑着放下袁野的脑袋,把硕大的阴茎伸到袁野嘴边。刑警队长立刻张大嘴,任由粗大的阴茎直插进喉咙。
玩到后来,老三提出来个双龙入洞,老四痛快的答应了。拍打着袁野,让他趴到老三身上。老三看着扶着硕大阴茎在袁野肛门边磨蹭的老四,说道:“行不行啊,要不要再给它扩宽点。”老四一边把粗大的阴茎往袁野那被老三硕大的阴茎撑圆的肛门里挺进,一边说道:“哪还用扩,昨天小奇他们给他玩了半天的双龙,晚上送来的时候,屁眼还没合上呢。”
捅了几次,没有进去,就用手在袁野浑圆的屁股上一拍骂道:“妈的,平时不见你的黑屁眼这么紧,现在给老子玩花样。放松点,我可是要进去了。”说着,老四粗大的阴茎慢慢的捅了进去。
呻吟声从袁野的口中传来,随着老四阴茎的深入,逐渐高亢起来。老三说道:“这警狗被操哭了,哈哈。”老四趴到袁野身上,薅着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转到自己眼前,果真在袁野刚毅的脸上挂着两串泪水。
老四放开袁野的头发,端正身体说道:“还是三哥厉害,一来就让这头警狗流尿,我可是操了他半个月,也没见他哭呢,嘿嘿”接着一边把硕大的阴茎往袁野的肛门里挺进,一边说道:“再给你加把火,让你也爽一回,哈哈。”随着老四硕大阴茎的继续深入,袁野的口中终于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呼。
晚上,袁野蹲在老四的胯间,一边卖力地上下颠动身体,一边打飞机。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丢到袁野面前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袁野低头一看,马上认出是谁不由得心里一惊说道:“报…告主人,我认识他。”老四仰了仰脑袋,袁野会意,壮硕的身体立刻高抬低落起来,让老四硕大的阴茎在肛门里忽隐忽现。
老四问道:“他是什么人?做什么的?”袁野一边起落着身体,一边说道:“报告主人,这人叫赵明,是个毒品贩子。”老四说道:“听说你老婆的死,就是和他有关系。”袁野说道:“就是他在背后指使得,苦于没有证据,还有他也有些关系,所以没有抓住他。”老四笑着说道:“你心里一定很恨他吧。”
袁野眼里冒着火,回答道:“是,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有天能够抓住他。”老四轻笑了一声说道:“明天让你去伺候他,可要小心了,不要得罪了我的客人。”袁野一下愣住,呆呆地看着老四。老四点头示意他继续,袁野无奈的起落着身体,却不说话。
老四说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吗?”袁野立刻说道:“不…野狼不敢。”老四笑着说:“知道你不敢,不过还是要让你去招待他。不过不是这里,而是他住的地方。毕竟要干掉他又不想惹的一身骚,还是离这里远一点的好。”
看着袁野吃惊的表情,用手在他腿上一拍说道:“妈的,把你那黑屁眼夹紧点,颠了半小时,老子的鸡巴还不见动静。”袁野立刻夹紧肛门竭力的高抬低落起来。老四把照片放到床头,看着袁野被汗水浸湿的壮硕身体,笑着说道:“你的身材和铁狼的差不多了,也不枉我给你喂那么多东西。明天去见赵明的时候机灵点,能不能为你老婆报仇,就看你的了。”
老四带人来到赵明的住处,守卫拦住笑道:“大堂主,我们老大恭候多时了,只是这里的规矩外人进来要搜身,所以还请大堂主见谅。”旁边的人说:“大胆,我们堂主难道也要搜身?”守卫笑道:“这是不敢,不过这两位大哥和这个箱子,我们要检查一下。”老四示意让他们检查,又打开箱子见里面是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老大的跟班说道:“这是我们堂主带给你们老大的礼物。”
守卫连忙去通报,不一会赵明带人出来迎接。几个人走进屋,赵明笑道:“早就听说四堂主胆识过人,今天一见真是名不虚传。”老四为了拉拢赵明,不得不客套几句。
赵明笑道:“四堂主能来已经是蓬荜生辉,干嘛还带礼物,太客气了。”老大说道:“这是鸿爷托我送给你的,请你有空去我们那里坐坐。”赵明说道:“一定,不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刚才已经有人通报,赵明猜想里面是刑警队长袁野,更是心痒难耐。
老四让人打开箱子,一个身穿警服的人他的头上戴着皮套,只在鼻孔处开了两个小孔,嘴巴被塞住。老大抓住底座将塞进他口中的物件慢慢的抽出来,赵明的口中发出一声惊叹。
袁野口中的是一个完整的男性生殖器模型。鼓起的两颗鸭蛋般大小的睾丸,将浑圆黝黑的阴囊撑的如同拳头般大小。随着粗如儿臂的黝黑假阳具,从袁野的口中慢慢抽出,口水顺着浸润的乌黑光亮粗大茎身,流进他大张的嘴巴。等到只剩下浑圆硕大的龟头在他口中,老四又将假阳具慢慢捅进他的嘴里,一直到根部。就这样老大手里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在袁野的口中不疾不徐的抽插起来。
房间内回荡着假阳具抽插喉咙的嗤嗤声,还有袁野不用用舌头舔舐的吸吮声。赵明看的血脉喷张,有时老大把整个假阳具捅进袁野的嘴巴,更是让他心痒难耐。老大将假阳具从袁野口中抽出,袁野的喉咙发出啵的一声,仿佛还没吃饱一般。赵明说道:“他就是袁野吗?这么大的假鸡巴都能吃进去,不会撑爆吧。”老四说道:“野狼可是最喜欢吃大鸡巴,除了吃饭他上下两张嘴一天到晚都被鸡巴堵住,赵老大有没有兴趣喂他尝尝?”老四见赵明双眼放光,一脸兴奋,说道:“那可求之不得了。”
老四让人把袁野身上的警服脱掉,只见他全身被黑色皮衣包裹的严严实实。赵明诧异道:“大堂主这是怎么回事?”老大说道:“赵老大没听说过木乃伊吗?看看野狼现在,不能动,不能看,不能听,像是一根木头,不正是木乃伊吗?”赵明心中打了一个寒战,心想被禁锢在这样一件皮衣里,不能动,不能听,不能看,时间长了人不是要发疯了。
老四让人把袁野放出来,身上的皮衣费了好大的劲才脱下来,袁野已经汗如雨下,将近虚脱。他还记得自己刚被老大抓去的时候,被这样束缚起来,不到半天已经胡思乱想,以至于被放出来的时候,这个钢铁硬汉立刻跪在地上求饶了。
三十八
袁野跪在赵明面前,看着这个毒贩一脸得意的神情,袁野的老婆就是因为他才会死,他这几年没有找女人,也是因为赵明,现在让他伺候赵明,他怎么能甘心。可是想到刚才被禁锢的感觉,袁野浑身一抖本能的伸手去解赵明的裤门。赵明见他神情平静,心想老大能让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如此畏惧,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刑警队长跪在面前为自己口交,赵明又很快兴奋起来。
袁野将他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慢慢吞吐起来。赵明看着跪在老大身边的袁野,裤裆里隆起一大包,隐约可见一根棍状物,看轮廓十分粗大。赵明说道:“四堂主第一次来,我带你到处看看。”两人出去转了一圈,自然是不能和毒龙帮比。
袁野心中不是滋味,他每天被毒贩残酷调教,还被老四拉出去到外面玩弄,早已经忘了羞耻心,可是赵明是害死袁野老婆的人,袁野当着他的面多少有些感到难堪。突然听到老大说道:“我听说赵老大和野狼的老婆有一腿,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赵明看了看跪在门外的袁野说道:“大堂主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袁……野狼告诉你的?”老大说道:“我猜的,一个女人半夜三更跑到郊外,不是去偷情,还能干什么?”袁野心中一惊,他眼里只有老婆的好,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赵明说道:“确实,他老婆和我搞了大半年了,在床上别提多浪了。”老大说道:“那你还忍心拿他挡子弹?”赵明说道:“那是她自己愿意的,被野狼一枪打死,可惜了。”袁野暗暗攥紧拳头,他不相信这是真的,赵明说他和他老婆偷情,这怎么可能,他老婆那么贤惠漂亮,怎么会和一个毒贩一起。
老大叫袁野进来说道:“野狼,你是怎么操你老婆逼的,给赵老大说说。”袁野每次被老四玩弄后,都要跪在老大面前仔细将自己的体会感受,还有他和老婆的做爱经过,还有其它的风流韵事,每次都不能重复,仔细的汇报一遍。
袁野这些天经过残酷调教已经忘掉了羞耻心,可当着赵明的面,尤其是他间接害死自己的老婆,还污蔑她,这让袁野感到无比的愤怒,他的心被怒火燃烧,让他失去理智。不等袁野张口,赵明笑道:“只听他说多没意思,声情并茂才刺激,四堂主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欣赏?”
两人来到卧室,赵明将一卷录像带放进去,两人坐在沙发上观看。画面上出现两个人,一个是赵明,另一个是袁野的老婆蔡淑芬,两人有说有笑走进这个卧室。
袁野看的呆了,听到老四吩咐连忙起身,虽然不情愿可哪里敢说个不字。走到赵明面前跪下,解开裤门一口将他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卖力吞吐起来。老大说道:“野狼的老婆长的还不错。”赵明笑道:“这骚娘们就是模样不错,不然我也不会看上她了。”这时视频里的两人躺在床上,一边抚摸一边脱衣服。
画面中袁野的老婆对着镜头,将赵明粗大阴茎含进嘴里吃舔,赵明见袁野只是低头吞吐阴茎,一巴掌打在他不停起伏的寸头上说道:“妈的,看你老婆怎么吃老子鸡巴的。”袁野不情愿的挪动身体,转到一侧,艰难的转头看着屏幕,里面那个女人的面容清晰的映入眼帘。
袁野曾经为不能陪伴老婆愧疚,也为失手打死老婆自责,所以这几年他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一心想要找到赵明。现在他知道了他老婆根本不是无意中去郊外被赵明挟持,而是去幽会。
这几年的坚持就像一个笑话,这是多么可笑可悲的事。袁野的喉咙麻木,口中粗大的阴茎仿佛像是一把利剑,又像一根烧红的烙铁,让袁野的整个人,整个心都要被烧成灰。自从那天回去袁野就想到一个问题,那天下着雨,三更半夜他老婆为什么去郊外?还偏偏被赵明抓住当人质?
以前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老婆,所以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这几天他反复思考,赵明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些天袁野不但身体受到残酷调教,精神也万分痛苦,而现在他跪在他老婆的情人胯间卖力口交,口中吞吐的是曾经操过他老婆的阴茎。袁野从来没有感到自己如此下贱,如此失败,也许他老婆爱的是赵明,或者是爱他的钱。不管怎样袁野在赵明面前,在老四面前都是失败者。
袁野想到暗暗发的誓言,不抓住赵明决不找其他女人。他的誓言在老大看来,在赵明看来,还有他老婆看来,是多么的可笑。袁野并不恨赵明,他从来都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他只是恨自己,所以他要惩罚自己,于是袁野吞吐的更加卖力,裤裆里的阴茎更加坚挺。
赵明感到袁野的变化,一掏袁野的裤裆笑道:“妈的,这他妈是驴鸡巴啊,这么粗一把都握不住。嘿嘿,这狗逼吃鸡巴还能吃硬了,是不是看你老婆吃鸡巴,让你很兴奋啊?”老四说道:“他哪次吃鸡巴不硬的?野狼的口活不错吧。”赵明挺了挺胯部,让自己的阴茎插的更深,说道:“不错,野狼的口活比他老婆强多了。”老大说道:“天天练呢,除了吃饭一天到晚逼嘴不离鸡巴,要不然口活能这么好?”
赵明让袁野抬头,见他虎目中流下眼泪,哈哈笑道:“操尼玛,你还知道羞,你们夫妻俩都是让男人玩的骚货,都喜欢吃男人大鸡巴,是不是?”袁野的眼泪是为自己而流,为他过去的不值得而流。袁野说道:“是,我们都喜欢吃大鸡巴。”赵明哈哈大笑,拍了拍袁野成熟刚毅的脸,起身让袁野躺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见袁野大张着嘴,于是说道:“这不会有问题吧,会不会被他咬到鸡巴。”老大笑道:“他在山寨可是一回吃两根大鸡巴,一连吃射二十根才算完。放心吧,他这张逼嘴比屁眼还好用,就怕赵老大的鸡巴塞不满。”
赵明听他这样说,再也没有顾及,腰身一挺粗大的阴茎整个捅进袁野的嘴里。房间内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赵明自己粗大的阴茎在袁野的嘴巴深进深出更加兴奋,脱掉裤子爬上床,抓住袁野的足踝,让袁野调整位置,骑在袁野脸上,一下下狠操袁野的嘴巴。
赵明笑道:“操,野狼的嘴真是极品,又紧舌头又灵活,比操屁眼爽多了。”老四笑道:“我没骗你吧,逼嘴操腻了操屁眼,两边轮流操才有意思。”赵明把阴茎全部捅进袁野的喉咙,感受着喉咙肌肉的蠕动,说道:“野狼不会憋死吧。”老大说道:“不会,他都习惯了。”
赵明更加放肆的猛操,见袁野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纹着两个朱红色的字“野狼”。赵明说道:“这个名真是纹对地方了,他的鸡巴真他妈的粗,怪不得他老婆受不了。”老四说道:“这根狗屌也是做过手术的,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玩。”
老四将手指捅进袁野的肛门,笑道:“上下一起吃,今天你的两个逼嘴有福了。”赵明更加兴奋,扬着头叫道:“我操死你,老子操你的老婆再操你,两个一起操。”老四突然从袁野的肛门里抽出一把小刀,抽掉刀鞘一下刺进赵明的胸膛。
赵明正达到高潮,哪里会有防备,他的精液深深射进袁野的喉咙,他的血流了出来。温热的血滴落在袁野身上,没有老大的命令他动也不敢动。虽然袁野隐约猜到毒龙帮会对付赵明,没想到老大动手这么快。
袁野吞咽着赵明射出的精液,听到老大在叫他,连忙抬头从床上爬起。这时赵明还没死,老四说道:“野狼,你来动手。”袁野见赵明被老大捂着嘴,满脸惊恐的模样。他现在并不恨赵明,却必须杀死他。既是执行老四的命令,又是兑现自己的誓言。
四十
袁野将小刀从赵明的胸膛拔出,狠狠捅进他的心脏一刀两刀。老四擦干净手上的血,拿起对讲机通知埋伏在外面的人行动,这时有人冲进来,毕竟刚才赵明被捅了好几刀,不发出一点声音是不可能的。老四吩咐一声,袁野立刻翻身下床将来人撂倒一刀捅进脖子,另外一个人想跑,被袁野扑到薅住头发一刀割喉。
袁野这些天的屈辱,愤怒,压抑的情感彻底得到释放,他在杀死赵明的同时,彻底释放了自己的黑暗面。这时外面已经被毒龙帮控制,老三带着人进来,看到袁野跪在老四面前双手献上刀。老四说道:“这把刀饮过仇人的血,就给你吧。”袁野看着老大,目光中带着尊敬和感激说道:“野狼甘心做主人的奴,永远不会背叛主人。”老四让他亲手杀掉赵明,也算是帮他实现誓言,袁野已经实事上成为老四的警奴,如今不过是袁野亲自说出口而已。
袁野把刀收起,老四扬起手狠狠打了袁野两巴掌,袁野楞了楞连忙磕头谢恩。老三走过来说道:“老四你没事吧。”老四笑道:“没事,外面都控制住了?”老三点头,连忙吩咐手下四处搜查。老四撬开赵明的柜子四处翻找,发现一个笔记本。打开看了看里面是赵明和各种人的交易记录,冷笑一声走出去。老大把一张银行卡递给袁野说道:“那去买几件好衣服打扮打扮,密码是你的名。回去做你的警狗队长,下班准时去荒村侍候老子,周末在寨子里过。这里的事你看着办,樊刚那里小心点。”
袁野看着老大他们离去,樊刚难道和赵明也是一伙的吗?干掉樊刚让袁野取而代之,毒龙帮的利益才会最大化,相信老大他们心里比自己更清楚,说不定这是他们早就制定的计划。
袁野想了许久,刚毅的脸上露出莫测的笑容,站起身去水房将身上洗干净,找到打火机点燃房子,拨通手机报警。袁野看着燃烧的火焰一字一句郑重说道:“再见了,袁野。”
陈铁铭回到特警队,就开始忙碌起来。由于刑警队长失踪,所以他们在市里加强了巡逻。就连陈铁铭也不得不加入到晚上巡逻的队伍之中。刑警队那边派出去的人没有找到袁野,有证据表明他坐车离开光明市后,去了外地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由于是挨着边境线,所以去了国外也说不定,所以他们找了近一个月也没有找到,但是却抓了众多的小混混,所以这场大案最后变成了严打,后来所有的人包括刑警队,巡特警队,交警队之类的众人都累的人仰马翻,也就抓的没有那么紧了,陈铁铭这才有空去了一趟山寨。
当他到达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看到小奇在,于是上前打招呼。小奇说道:“堂主没在,带着野狼出去办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到陈铁铭略有些失望的神情就说道:“你来了正好,有些天没训你了,哥们手可痒了。过几天堂主回来检查,你要是惹他不高兴,后果你是知道的。”
陈铁铭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老四对奴隶相当苛刻,经常让他为老四表演训练项目。如果有一点没能让老四满意,便会遭到残酷的惩罚。陈铁铭心中知道,哪敢怠慢,所以有了空就敢过来受训。
于是陪道:“是,奇哥,我知道,你只管狠狠的训。”小奇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看野狼训的也差不多了,前两天堂主还说过些天把野狼放回去复职,到时候就可以两个警犬一起训了。”陈铁铭配合着尴尬的笑了笑。
早上回到城里,在自己的住处洗了澡,躺在床上的陈铁铭思绪万千,想到老四,又想到袁野,心想袁野已经被老四调教了一个多月,以他对老四的了解,袁野恐怕已经屈服。老四带他到外面,恐怕也是和自己当初一样被拉到公共场合调教。袁野为人刚毅正直,老四这样做恐怕也是为了让袁野彻底屈服,甘心做他的奴隶。
陈铁铭想到老四的手段,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兴奋,于是心中的欲望越发强烈,便握住阴茎撸搓起来。半小时过去,硕大的阴茎被撸的发烫,却还是丝毫没有射精的欲望。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陈铁铭心里难受的很,只有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被老四狠操的情景,吞吐着老四粗大阴茎的情景,甚至是被老四虐的情景。
最后陈铁铭还是放弃了这种自虐似的手淫,叉着腿躺了一会,又起身把自己刚出的一身汗洗干净。身体的欲望没有满足,心里就像猫抓一样。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被老四玩,不管是口交还是挨操,甚至是拉车,仿佛这样才能释放出自己身体里压抑的欲望。
陈铁铭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被迫接受老四的玩弄,怎么自己会这样想,当即甩了甩头,让这种想法离开自己的脑袋,洗好后看到时间不早就穿上衣服去上班。
陈铁铭的工作紧张而忙碌,但他到了双休日还是要去山寨受训,虽然老四不在自己避免了挨操,但是在受训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被那些小弟胡抓乱摸吃了不少豆腐。陈铁铭知道以前调教自己的时候,那些小弟可以玩弄他不过是老四授予的,是老四让自己屈服的手段,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他的奴,当然没有必要再让那些人操弄了。
老四这个人征服欲和占有欲特别的强,那些小弟哪里敢惹他生气,就连老三,老五也没有过来玩他,任由他每天做着玄武制定的科目。当然那些小弟也仅限于在监督他训练的时候才能乘机摸他几把,陈铁铭当然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甚至还有些兴奋,有些期待。
过了几天,陈铁铭在上班突然接到上级来的命令,让他带人到隔壁市抓人,陈铁铭不敢怠慢,立刻带了人赶了过去。去后发现情况已经被警方控制,让他们过去只是做一个预防,陈铁铭向人打听情况,大部分人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好像抓的那些人是毒贩,陈铁铭心里一惊,也不再问。其实光明市的上上下下已经为这个案件遭受到巨大的舆论和上级的压力。
现在有人帮他们找了一个突破口,也不想细究,能尽快破案更好。一方是不愿细究,一方是不想细究,一拍即合。所以刑警队长深入敌后,一举歼灭贩毒团伙的新闻很快就登上了光明市的各大媒体头条。所以过两天,陈铁铭就听说袁野重新当上刑警队长,好像是说他潜伏到毒贩内部然后通知警察过去的,反正是记了一功
陈铁铭有些莫名其妙,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袁野的声音传过来:“喂,是铁铭吗?”陈铁铭一愣,什么时候自己和他那么熟的,当即说道:“喂,我是陈铁铭,袁队恭喜你官复原职,步步高升啊。”袁野轻笑一声道:“谢谢,这两天一直在忙,没空联系你。这样,晚上来我家吃饭怎么样?”陈铁铭有很多的话想问他,当即答应下来。
晚上,陈铁铭来到袁野家,看到袁野的第一眼,陈铁铭就感到了他的变化。以前的袁野虽然不算很瘦,但绝对算不上强壮,而眼前的袁野穿着浅蓝色的大裤衩,白色的背心,把他那粗壮的身体暴露出来。陈铁铭不由得上下打量着他,发达的胸肌,粗壮的胳膊和大腿,好像他整个人一下子长了一圈。当然长出来的都是肌肉,和自己几乎都差不多了。袁野见他看着自己,笑了笑把他让进屋。
两人坐下后,袁野说道:“我今天准备了不少菜,咱们兄弟要喝个痛快。”陈铁铭看着袁野,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他不是做了老四的奴吗?怎么回来当刑警队长了?当然他迟早会回来,但是事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的。抓毒贩又是怎么回事,他太想知道了。所以立刻问道:“袁队,听说你抓了一个贩毒团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野笑着说:“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叫我哥,我们做一对好兄弟。”
陈铁铭一顿,想到自己对袁野做的事,有些尴尬轻笑着说道:“袁…袁哥,你不怪我了?”袁野看着他说道:“怪你什么,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叫我野哥吧,听着顺耳。”陈铁铭试探着问道:“那主人呢?这次的行动是他计划的吗?”袁野看着他一言不发,陈铁铭被他看的有些不安,连忙拿起酒杯说道:“来,野哥,小弟敬你一杯。”接着把酒喝了,袁野喝下酒,把酒杯放下淡淡地说道:“他被抓起来了。”
陈铁铭一听,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一脸平静正看着自己的袁野说道:“你…你说什么?主人…被你抓起来了?”袁野说道:“怎么样?这下你可以解脱了。”陈铁铭坐到椅子上说道:“不可能,你在开玩笑。”袁野看着他说道:“哦,你觉得我在开玩笑?”陈铁铭也看着他说道:“主人不会那么容易被你抓起来,如果真的被你抓了,你就不会让我来这里,更不会和我称兄道弟。”袁野站起来说道:“那好吧,跟我到警局再说吧。”说着往陈铁铭这边走来。
陈铁铭一凛,连忙站起来,心里想道,他们抓人的地方,离老四和寨子都太远,如果抓了老四,那么不会这么快完,他后面不是还有整个毒龙帮吗?而袁野身上的纹身,不会那么快就上任,至少要调查一番。这时袁野过来抓他的手臂,他一侧身,两人动起手来。陈铁铭明白过来,心想原来袁野还为上次打不过我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想找我切磋,那就奉陪吧。两人打了一阵,陈铁铭心想,士别三日,需刮目相看,袁野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身体素质,身手,各方面都有很大的提高。由于地方不大,两人施展不开,后来两人干脆就滚到了一起。
袁野放开手,躺在地上。身边的陈铁铭说道:“野哥,你的身手大有长进啊,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袁野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说好听的。”陈铁铭把手伸到袁野的胯间摸索着道:“野哥,让我看看吧,你的鸡巴整成什么样了。”袁野打开他的手站起来说道:“快吃饭,菜都凉了。”陈铁铭站起来问道:“最近主人怎么样了?”袁野说道:“很好啊,心情不错。”看了一眼陈铁铭说道:“怎么,你想他了?这几天他有事,过几天才能见到他。”陈铁铭问道:“你去寨子训练吗?”袁野说道:“主人怕我刚上任事太多,给我十天的时间处理。”陈铁铭拿起酒杯又敬了几个。袁野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谁都不会明白的。”
这话说中了陈铁铭的心事,他一连喝了几杯,说道:“野哥,你知不知道,我没有一天睡踏实过,每天都在做梦,我…我的苦谁能了解啊?”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说到伤心处,陈铁铭的眼泪流下来,痛哭失声。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他从来都没有人诉说。袁野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道:“说出来就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人要往前看,要对自己有信心,要有希望。虽然我们是主人的奴,但是我们工作的时候,仍然是守护百姓安全的警察,这就够了。”
陈铁铭问道:“如果主人让你做坏事,你做不做?”袁野知道陈铁铭心里对队长的死有阴影,只好说道:“当然做了,你知道违背主人的后果是什么,那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工作,多做贡献吧。”陈铁铭心里好过多了,离开袁野的身体说道:“野哥,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袁野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洗衣服习惯了。”两人相视一笑。
随后,袁野把这些天的遭遇说给陈铁铭听,当听到袁野讲他被包裹在胶衣里面时的绝望和恐惧,不仅又是关心又害怕。听到袁野被老四残酷调教的情形不仅又是同情,又是心惊。
而当听到他们设计除掉毒龙帮的一个小对头顺便让袁野立功的时候,又是担心,又是佩服。 一直讲到深夜,陈铁铭说道:“野哥,怎么不让我去帮忙?”袁野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希望自己解决。”陈铁铭呵呵一笑,也不多话。
袁野说道:“因为他欠我一条命。”陈铁铭纳闷道:“野哥,这是怎么回事?”袁野说道:“我老婆的事,你知道吗?”陈铁铭说道:“我不清楚,听说是出了什么事故。”袁野缓缓地说道:“那是我心中的痛,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雨夜,看着她在我眼前被人打死。我能坚持到现在,就是想有一天亲手抓住幕后的主犯为她审冤。”
陈铁铭心里想道,原来袁野之所以那么在乎这个刑警队长的职位,就是为了给自己老婆审冤呢,可见他是一个有情义的人,心里不禁对袁野多了几分好感来,说道:“嫂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袁野端起酒杯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此后的几天就如同袁野说的那样,他们有空就在一起谈天说地,通过了解彼此而更加的信任对方,也有了真正的友谊。虽然这是在特殊情况下结成的友谊,但却比一般的友谊来的更快,更真,更浓烈,甚至已经像兄弟那样亲密。而陈铁铭对老四的为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老四果真和一般的人不同,懂得恩威并施。
看到袁野并不避讳讨论老四,就知道袁野心里已经接受做为老四奴的现实。看来袁野和自己一样,把成为老四的奴看作理所当然的事。人在一个环境中呆久了就会产生慢慢习惯,甚至会产生依赖感,那么忠心耿耿的思想就会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不管他们承不承认。
这天晚上,陈铁铭刚吃过饭,就接到老四的电话让他出去到马路对面见他。陈铁铭心里说不清是是喜是忧,赶忙换了衣服,略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六月天的七点钟天还没黑,他走到马路边就看到老四的车停在对面的不远处。陈铁铭连忙赶过去,对着车窗端端正正的敬了一个礼。这时副驾驶边的车窗玻璃放下,老四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上车,他答应一声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开动,老四问道:“铁狼,你们特警队最近怎样?”陈铁铭正了正身体说道:“回禀主人,最近我们特警队一切正常。”老四顿了顿,又问道:“你练的怎么样了?”陈铁铭连忙说道:“报告主人,铁狼都按照您制定的内容训练的。”老四不再说话,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起来。陈铁铭一上车就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袁野,只是老四在这里他也不敢随便说话,甚至连动也不敢动。而身穿警服的袁野也对周围的事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像是感到陈铁铭在看他,袁野抬头从驾驶室内的反光镜里看了一眼陈铁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出了城,袁野像是对道路很熟悉,没有犹豫,开上了一条水泥路。陈铁铭知道他肯定去过老四在郊区的别墅不止一次,记得上次还是自己把他送回市区的。
老四像是有些累,坐正身体伸出手探到袁野胯间,袁野像是没看到一样,动也不动,继续看着前方开着车。老四一把薅住袁野露在裤门外的硕大阴茎,在手里晃了晃,拍打着裤子啪啪着响。
陈铁铭坐在后面看着眼前的情形,大气也不敢出,只怕打扰的老四的兴致。不由得转头看着车外,现在华灯初上,这条路本来就是乡路,车辆稀少。现在天色渐晚,路上又没有路灯,在深色车窗的掩护下,即使站在车窗外也不易看清里面的情形。
袁野手握方向盘,双眼看着前方,端坐在座位上,任由自己的粗大阴茎在老四手中撸搓下坚挺起来,粗大微黑的阴茎像一门黑炮矗立在老四纤细的手指间。老四把手里的硕大阴茎往左边摇动,袁野轻打方向盘往左移动,老四又把手里的粗大阴茎往右摇动,袁野又轻打方向盘往右移动。这时车子就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东倒西歪,如此反复几次,老四也笑了起来。
他转头对看着这一切的陈铁铭说道:“你说我这个操纵杆好不好玩,从百密回来的时候我可是摇了一路呢,就是到了光明市区才让它歇歇。有机会把你的巡逻车开上,我也玩玩你那根杆,哈哈。”陈铁铭赶忙说道:“主人想玩,今晚就可以。”老四说道:“这玩意儿玩多了腻味,等什么时候我来了兴致,再让你开车带我溜几圈。”陈铁铭连忙答应了。
老四继续摇晃着手里的硕大阴茎,车子也跟着他的手拐来拐去。过了一会儿,一辆车从后面超过来,一个人头伸出窗外骂道:“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开不好就再学两年,撞到人了有你好看。”说完开车离去。老四哈哈大笑,放开手中袁野的粗黑阴茎,顺手拍了一巴掌。硕大的阴茎倔强的来回弹动几下后,矗立在袁野的胯间。刑警队长微皱眉头,虽然这样的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但从阴茎上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老四说道:“这次不但打死了赵明,更接收了他的地盘,野狼做的不错。”袁野连忙说道:“都是主人的计谋好,野狼不过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罢了。”老四嘿嘿一笑,不再说话。陈铁铭听袁野说过他在那里的遭遇,真是凶险万分,虽说是有老四的配合,但最危险的工作还是袁野自己独自完成的。当然做奴一定不能据功,做属下也不能,不然死的难看,这是他在部队上就知道的道理,袁野当然也知道。
看得出来老四心情相当好,陈铁铭心里也松一口气。虽然在老四身边都是被玩弄,但老四心情的好坏对他们的影响是直接的,换句话说,老四心情的好坏,对玩弄他们时候的手段是不一样的。
车子开到老四的别墅前停下,有人跑过来开车门。袁野走下车打开后备厢,拿出老四的行李,丝毫不理会还在裤门外挺立的硕大阴茎,和陈铁铭一起跟着老四走进屋里。有人过来接过袁野手中的包,袁野和陈铁铭跟着老四直接到了楼上。
老四斜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端端正正跪在面前地上的两个全副武装的高大男人。看到刑警队长依旧耸立在裤门外的粗大阴茎,老四用脚踢了踢旁边的特警队长的裤裆说道:“你还不把你的驴屌掏出来,人家野狼可是早就露头了。”陈铁铭马上答应着,赶忙伸手解开裤门,一把自己半软着的粗大阴茎掏了出来。老四用脚轻轻地拨弄着陈铁铭挂在裤门外的硕大阴茎,不一会儿,特警队长的粗黑阴茎便像一门粗炮一般矗立在裤门外,和旁边袁野硕大阴茎交映成趣。
老四看了一眼两人胯间挺立着的粗大阴茎,说道:“前几天我还和五堂主讨论,说你们两人哪个鸡巴更大更持久,今天你们就比比看。现在把你们的手机拿出来,调整好时间,自己撸了多久要记准了。还有,撸出来的东西自己用狗嘴接好了,洒出一滴有你们好看。我先休息一会儿,等会给我报告。”两人答应了。虽然老四闭着眼睛,可两人丝毫不敢怠慢,拿出自己的手机调整好时间,握住自己粗大的阴茎快速的撸搓起来。
良久,老四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两个健壮的男人依旧挺胸抱头跪着地上,两人的胯间粗大的阴茎软绵绵的挂在裤门外。老四深吸一口气,坐正身形,冲着两人仰了仰脑袋。两人会意,张开嘴露出满嘴乳白色的精液。老四笑着说道:“平时都是你们吃鸡巴,你们的鸡巴还没被人吃过,今天让你们爽一次。顺便也学学别人的口活。现在就脱光,用你们的狗嘴吃对方的驴屌,可要吃干净了。”
两人立刻脱掉衣服,侧躺下来,把头埋进彼此的胯间,张开含着精液的嘴,叼住对方的阴茎卖力地吸吮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嘴巴吸吮阴茎的啧啧声。由于口中含着精液,在吞吃对方阴茎的时候,口中的精液会随着大张着的嘴流出来,所以两人在为对方口交的同时,还不断的伸长舌头在对方的大腿和阴囊上舔食,以确保能达到老四规定的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吃下肚去的要求。在两人卖力地吃舔下,射精不久的阴茎也渐勃渐粗,直到变成一门粗炮捅进了彼此的嗓子眼。
陈铁铭努力的张大嘴巴,将口中硕大的阴茎紧紧包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袁野的阴茎,让他感到心中一惊。虽然这两个月他接触过太多的阴茎,粗的细的,长的短的,他自己的阴茎已经够粗够长,可是袁野的阴茎却更加粗大。虽然长度和他的阴茎差不多,粗度却明显大了一圈,粗大到他已经吃惯了大鸡巴的嘴也被袁野阴茎的硕大尺寸撑的麻木难当。
由于袁野的阴茎过于粗壮,以至于陈铁铭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吃进去一截,一大半的粗大茎身留在外面。嘴巴被撑到极限,嗓子眼被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堵住,瘙痒感伴随着呕吐感,让陈铁铭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眼泪鼻涕直流。老四说道:“野狼的鸡巴就是厉害,铁狼吃了两个月鸡巴,连老子的都能一吃到底不带歇的,到了你这里卡了壳。这还没吃多大一会儿呢,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要是被你的驴屌一捅还得了?那不是连屎尿都喷出来了,哈哈。”
陈铁铭听了心中一惊,袁野的鸡巴长度倒和自己差不多,可是也太粗了,如果老四让他操自己,虽然陈铁铭早就被操了个底朝天,就连双龙入洞也玩过几次,肛门早就训练的有容乃大,可要是被袁野这粗如儿臂的阴茎操弄,还是让陈铁铭暗暗为自己的肛门担心,真怕被袁野粗壮的阴茎操的肛裂。
幸好老四也只是说说,暂时没有这样的要求,见两人越吃越起劲,就说道:“别吃了,妈的,还吃上瘾了,说说你们都撸了多久吧。”两人吐出口中硕大的阴茎,重新跪好报告了自己手淫持续的时间。一个人是二十七分钟,一个人是三十五分钟。老四笑着说:“到底还是结过婚的鸡巴耐力足。”看了看耸立在两人胯间被彼此吸吮的油光闪亮的硕大阴茎,说道:“你们的前面过了瘾了,该轮到后面了。走吧,带你们去洗澡去。”
十五
三人来到浴室,颇有些宽大的空间摆放着一个大号的浴缸。老四让两人分别拿着一个皮管,打开水龙头,在老四的监督下,为彼此细致的洗了起来。不但全身要洗的干干净净,重点部位更是被冲洗了好几遍。两人或是细致的退下对方的包皮,抓着对方的阴茎用水管对着冲洗;或是拉伸对方的阴囊,放在手中揉搓;更或是扒开对方的屁股,用水管对着肛门猛冲。
随着彼此清洗的逐渐深入,空气中仿佛有了些暧昧的气味。老四用手在两人屁股上一拍说道:“妈的,让你们洗澡,你们给老子调情呢。都给老子把屁股撅好,我来把你们的黑屁眼好好洗洗。”两人红着脸,并排站好弯下腰。老四薅住两人的阴囊往后拉,直到两人的头落在了两腿间。老四命令道:“把你们的屁眼扒开。”两人伸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老四伸手在两人高撅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屁眼再给老子扒大点。”两人极力的扒开屁股,露出黑红的肛门。
老四一手拿起一根皮管,对着两人蠕动着肛门捅了进去。突入而来的侵入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拍打着两人浑圆的屁股说道:“妈的,把屁眼给老子夹紧了,要是洗不干净,就给你们多灌几次。”等到两人插着皮管的肛门中冒出水来,老四拿起准备好的肛塞给两人塞上。
老四说道:“让我看看你们体力怎么样?”用毛巾擦干净两人的脊背,老四跨坐在袁野的背上,让袁野一边驮着他,一边做俯卧撑。直到旁边的陈铁铭报了两百多个,体内的水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袁野勉强做了几个就趴在地上,忍凭屁股被老四打的啪啪响,再也爬不起来。
随后,老四又骑到了陈铁铭的背上,由袁野跪在旁边大声的报数。直到做了两百多,特警队长累的汗如雨下,在老四起身后,便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随后,两人蹲到地漏边,彼此把手伸到对方的肛门,拉住露在外面的肛塞用力一拉,昏黄的液体便喷涌而出。
随后两人又灌了五次,直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水晶莹透亮,才在老四的命令下站起身来。老四笑着说:“平时都是你们自己品尝自己屁眼的味儿,今天开始你们可要发扬互助友爱的精神,尝尝别人屁眼的味儿。”
老四看着脚下两人壮硕的男人,侧伏在对方的胯间,努力的扒开对方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吃着。老四在袁野浑圆的屁股的狠拍一巴掌说道:“妈的,把铁狼的屁股再扒大点,舌头伸长使劲吃。看人家铁狼吃的多起劲,你他妈的半天听不到一个响。”袁野立刻极力的扒开陈铁铭的屁股上,把嘴贴在对方的肛门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啵啵声在不太大的浴室中听来格外的响亮,由于肛门被用来吸吮,使得肠道内的气体跑了出来,但被大张着的嘴巴堵住而显得闷声闷气。老四拍打着两人说道:“妈的,不准停,嘴对着屁眼吃屁还是头一遭吧,嘿嘿,等会哪个屁眼里要是被咂出屎来,我可饶不了他。”
两人吃了半天,直到嘴巴变的麻木不堪,才站起身。老四问道:“铁狼,野狼的屁眼有味儿吗?”陈铁铭红着脸说道:“报告主人,没味儿。”老四一脚踹在陈铁铭腿上说道:“怎么回答主人的话,你忘了吗?要不要我再教你一次。”陈铁铭立刻一正身形高声说道:“报告主人,野狼的屁眼没味儿。”
老四又看向袁野,刑警队长立刻一正身形大声回答:“报告主人,铁狼的屁眼也没味儿。”老四又让两人漱干净嘴巴,把身体擦洗干净后,走过来一手薅住一人的阴囊说道:“走吧,你们的黑屁眼洗干净,该喂它们吃东西了。”
老四半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着床尾的两个高大男人说道:“你们想吃主人的鸡巴吗?”两人迟疑了一下,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想。”老四又看向一旁的袁野,刑警队长立刻做出了相同的回答。老四笑着说:“你们都想吃,这可不好办了。这样吧,你们回答一个问题,谁回答正确,就赏给谁吃。”
看着两人一脸紧张的表情,老四轻笑道:“主人的鸡巴有多长?别给老子说大概。”这下两人一愣,他们紧张并不是怕吃不到老四的阴茎,而是怕输了受罚。虽然两人对老四的阴茎再熟悉不过,但老四并没有说过他的阴茎有多长,谁也不敢贸然猜测。陈铁铭心想,那时候自己做手术的时候,听到老四和胡爷的对话,猜测可能在十八公分左右。虽然自己刚看到老四硕大阴茎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但现在自己的比他的还要大,再有已经习惯就觉得没什么了。
老四看着思索的两人笑道:“你们的嘴和屁眼量过无数次,还不知道吗?要不要给你们长长记性。”听到这话,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阴茎长十八公分。”老四又看向袁野,刑警队长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阴茎长十七点五公分。”老四淡淡一笑说道:“野狼,来给主人脱衣服。”袁野答应了一声,站起身,爬到床上,伏在老四身边,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老四伸手抚摸着袁野宽厚的脊背,说道:“一个多月,野狼练的就和铁狼差不多壮,进步不小。”又把手移动到袁野高翘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一阵。袁野脱掉老四的裤子叠好放到床边,又拉住老四内裤的两侧往下拉,老四粗大的阴茎随着弹了出来。老四拍了拍袁野浑圆的屁股说道:“这大屁股更有弹性了,摸着结实不少。”
看到袁野把内裤叠好,老四用手捻着自己半软着的粗黑阴茎晃了晃,说道:“到底还是干刑警的,眼力就是好,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袁野看到老四向他示意,立刻伏身,张大嘴巴,一口叼住老四微硬的粗大阴茎卖力地套弄起来。
老四向着床尾满脸不安神情的陈铁铭说道:“铁狼,你少说了六公分,该怎么罚啊?”陈铁铭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报……报告主人,铁狼没用,求主人责罚。”说着便伸出手噼里啪啦打起自己耳光。陈铁铭虽然怕被老四惩罚,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不算什么大错,只是老四这人对奴隶十分苛刻,趁老四现在正在兴头上,赶紧自我惩罚好让老四不至于动怒。
果真老四踢了踢脸上有些红肿的陈铁铭说道:“行了,你他妈的还打上瘾了,来好好舔主人的脚。”特警队长立刻爬到床上,捧起老四的脚,细致的舔吃起来。老四的手在袁野的身上抚摸着,从宽厚的脊背到浑圆的屁股,再到因为长时间戴着阴囊套环而明显被拉长的阴囊。老四握住袁野垂在阴囊底部的两颗浑圆的睾丸,轻轻的揉捏。这种不适感让正在吞吃阴茎的袁野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通过含着阴茎的嘴巴发出来更显得含混不清。
而当老四的手指在袁野的肛门边撩拨的时候,这种不适感更是让刑警队长忍不住扭动起来。老四拍了拍袁野的屁股说道:“妈的,摸一下你就浪起来了,真是个骚货。来,嘴巴吃过瘾了,该让你的骚屁眼吃了。”袁野吐出口中的硕大阴茎,站起身,跨在老四的胯间。用力扒开屁股,让肛门对准身下被自己舔吃的湿淋淋的粗大阴茎坐了下去。
虽然被老四奸淫过无数次,但肛门被这样的巨物贯穿,还是让刑警队长一声呻吟。当身下粗大的阴茎被肛门整根吞没,没有丝毫的停顿,挺胸抱头的袁野立刻颠动起身体,让老四的硕大阴茎在自己的肛门里横冲直撞起来。
老四用脚踢了踢正在床尾吸吮脚趾的陈铁铭说道:“去把你的狗嘴漱干净,过来舔我的乳头。”陈铁铭答应后,去浴室洗漱干净,走过来爬到老四胸前,含住乳头吸吮起来。老四的手在特警队长光滑的身体上游走,看到袁野半软的粗大阴茎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老四伸手握住撸搓起来。
不一会儿,一门粗黑的大炮挺立在袁野的胯间。老四拍了一下袁野硕大的阴茎说道:“自己打飞机。”袁野立刻握住自己的阴茎撸搓起来。过了十多分钟,在老四的命令下,陈铁铭起身和袁野换了位置,用力扒开屁股对着身下,裹着粘乎乎肠油的硕大阴茎坐了下去。被两面夹击的老四逐渐兴奋起来,呻吟声从口中传了出来。
最后,老四让两人起身,陈铁铭趴在床边,双腿折起放在身体两侧,袁野以相同的姿势仰躺在特警队长的背上。老四扶着阴茎说道:“今天给你们玩个新花样,叫做“枪挑双洞”,看看你们的屁眼有什么不同。”随后,老四的阴茎在两人敞开着的肛门中轮流造访,老四一边抽插,一边说道:“铁狼的屁眼紧些,野狼的屁眼更骚,嘿嘿,各有各的好处。”又比较两人的肛门具体有什么不同。最后把精液射进了袁野的肛门深处。
两人把老四的胯间舔吃干净后,被命令一正一倒伏在对方的胯间,张开嘴卖力地吸吮着对方的肛门,而他们的身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老四看着眼前的两个壮硕的男人说道:“你们都给我使劲吃,这可是主人的精华,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要是剩一点仔细你们的皮。”最后两人把全身清洗干净,又伺候老四穿好衣服。老四看着两人有些倦意的脸笑着说道:“你们跟我去寨子里,这两天正好是周末,我再好好训训你们。”
三人赶到寨子,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老四对身边的人说道:“让他们扛木头跑五公里,然后带回来。”老四进屋后,众人为两个强壮的奴隶戴上应有的装备。这样装备是他们在寨子里随身佩戴的,直到离开才根据主人的要求是继续佩戴还是保留。两人被吸奶器持续吸吮,比常人肿大许多的乳头被紧紧的栓上几个细小的铃铛。被撸搓至坚硬的阴茎,根部被宽大的皮环勒紧。阴囊被拉到长,一个宽厚的刚箍套在上面,使得被压迫到阴囊底部的两颗浑圆的睾丸清晰可见。
两人扛着百十斤重的木头在众多小弟的监督下疲于奔命。只要看到哪个人有些放慢脚步,众人手里的刑具就会接踵而至,让已经精疲力尽的奴隶的潜能发挥到最大的程度。
两人跑完,已经累的气喘如牛,脚下发软。众人可不管这些,踢打着两人来到老四卧室门口。由于时间太晚,众人不敢惊动老四,便让两人分别跪在门口的两边。拿来眼罩分别蒙住两人的双眼,双手反拉到颈后,拷在连接在项圈上的手铐上。一根半米长的刚棍被安装在膝盖处,横在两腿之间。
一条细铁链把项圈从前面连接到地上的铁环上,铁链的长度经过调整后,使得两人的脸只能紧贴在地上。看到两人伏身,背手,叉腿,撅臀的姿势就位后,众人才离去。尽管这样的姿势很难受,但是已经精疲力尽的两人还是很快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被众人拉起来,套上沉重的木车,在山谷中奔跑起来。原本就为两个人拉的木车,现在得到了充分的发挥。由于现在是双人拉车,所以众人都争先恐后地跳了上去。在皮鞭的挥舞下,两个魁梧高大的奴隶拉着沉重的木车在山谷中一圈又一圈的奔走。
胯间的铜铃声就像是报时器一般,提醒着山谷里的人天已开始放亮,也提醒着他们自己,一天的严酷调教正式开始。最后两人实在跑不动,任凭怎么抽打也无济于事,众人才把汗水淋淋的两人解下来,拉到水房洗干净,送到了老四那里。
八月的清晨,虽然太阳并不高,但热度却提醒着人们这个季节的到来。老四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到老三走了进来。老三看着他笑道:“这么早就让人请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老四笑道:“是啊,这一个多月总不见你,是有些想了。”老三说道:“前段时间我太忙,都没时间休息,这几天又不见你。”老四给他倒了一杯茶。
老三走到桌子旁看了看说道:“怎么把桌子放到床边,怪不方便的。”说着坐下来。老四淡淡一笑说道:“这是临时用的,三哥看看这桌子有什么不同?”老三看了看说道:“没什么不同啊?就是桌子矮些。”然后把眼睛移动到桌子的边缘,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脑袋从桌子边上抬起来,高仰着脸正对着自己的胯间,朱红色的眼罩套住那人的上半边脸,让人看不清面容。
老三笑道:“原来你这张桌子是人肉的,这有些意思。”老四笑着说:“三哥,你猜一下这两人,哪个是铁狼,哪个是野狼。”老三早听手下的人说老四收了刑警队长袁野做奴,起名叫野狼,不过他都是在外面巡视,很少回来,所以并没有看到。老三淡淡一笑,蹲下身,向桌子底下看去。
只见下面有两个壮硕的赤裸男人,臀部紧紧地靠在一起,叉腿跪伏在地上,一块宽厚的实木板放在两人的脊背上。老三说道:“这木头估计有两百多斤吧。”老四轻笑一声。老三伸手在两人结实的屁股上面揉捏一阵,又往上抚摸两人的腹部,和胸部。
揉搓了一阵,老三说道 :“两个都是一样的壮,这倒真不好分了。”又伸手触摸两人胯间挺立的硕大阴茎,说道:“怎么还给它们套上套呢?”老四说道:“给它们装个保护套,那帮混小子下手没个轻重。”撸了几下,老三看着头戴黑色眼罩的脑袋说道:“这人的鸡巴真他妈的粗,老子都握不住,肯定是野狼。”老四说道:“三哥好眼力,被你猜对了。”老三笑着说:“野狼的鸡巴太粗了,一摸就能分出来了。”
走到对面,仔细的观看眼前高仰着的脸,虽然有一半被红色的眼罩套住,但还是从被眼罩紧勒出来的国字形轮廓和刚毅的下巴,再加上厚厚的嘴唇,高挺宽阔的鼻梁,一股浓烈的成熟阳刚男人味扑面而来。
老三拍了拍那人的脸说道:“这个不错,很男人,玩起来有征服感,操他一定很爽。”老四说道:“三哥,等会再玩,我们先聊聊。”两人坐下来。老三说道:“这桌子离座位太近了些,有点挤。”老四笑着说:“我是特地放这么近的,三哥,你还不知道它有另一个用处。”说着把身体往前面凑了凑,解开裤门,把自己粗大的阴茎掏出来,在面前人的脸上甩了几下,把阴茎塞进那人的口中,说道:“我们喝茶聊天,让他们吃鸡巴。”老三笑了笑,往前凑了凑身体,也掏出粗黑的阴茎,塞进了前面大张着的嘴里,顿时两人的胯间响起啧啧的吸吮声。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老四问道:“三哥,前些天风声有些紧,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老三说道:“没事,每天都有铁狼的情报送来,又让弟兄们看的谨慎,倒是平安无事。”老四笑着说:“我还和老五说呢,三哥做事是最谨慎的,不会出什么差错。”老三笑着说:“还亏你调教的好,铁狼每次的情报都很及时准确,给我们减少了不少的麻烦。”两人的粗大阴茎被深埋在胯间的脑袋吃的性起,渐粗渐长直到深入嗓子眼,使得胯间不时传来闷声的干咳。
老四说道:“三哥,我想去向鸿爷建议,去泰国投资项目。”老三说道:“四弟,你可要想清楚。鸿爷不喜欢别人给他拿主意,如果他有这个心思还好,如果他不感兴趣,你可就要被怪罪了。前段时间,老二在工作上受阻,就和鸿爷说过你的不是。你这次去说,会不会让鸿爷以为你想推卸责任。”
老四拿起茶喝了一口,说道:“茶太淡,还是酒好喝。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说。只有投资实体经济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我也是为大家着想。最近风声很紧,泰国和缅甸那边很多大卖家都投降了,我们不能在一意孤行。”空气有些沉闷,两人都不说话。使得胯间的吸吮更加的清晰。
过了一会儿,老三挪动身体,准备站起来。老四问道:“三哥做什么?”老三向着胯间看了看说道:“水喝多了,想撒尿。”老四说道:“撒就撒呗,起来干嘛?”老三说道:“就在这里撒吗?”又看了看胯间的脑袋,说道:“我还是不习惯。”老四笑道:“没事,你把鸡巴拿出来,就没那么紧张了。”
老三把粗大的阴茎从胯间那人大张着的嘴里抽出来。扶着阴茎对着那人大张的嘴,轻笑道:“他倒是听话,知道有尿喝,嘴都不肯闭上了。”老四笑道:“他可是喝过好几次了,比铁狼还多。妈的,他不是很男人吗,嘿嘿,我偏偏要让他做我的尿壶,哈哈。”老三嘿嘿一笑,扶着阴茎抖了抖说道:“不行,还是尿不出来,我还是去厕所吧。”说完提起裤子,走出门去。
老三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用过的木桌已经有了变化,上面沉重的木板已经被人抬到一边。两个壮硕的赤裸身躯屁股抵着屁股,紧紧的贴在一起。老四笑着说:“三哥,茶我们喝的不少了,现在来玩一玩这两条警犬。”老三走过去,看着两个威武的警察说道:“这两条警犬还真是好兄弟,有难一起扛。看他们身上像淋过水似的。”
老四拍打着两人圆滚滚的屁股说道:“那是当然了,不但是有桌子同扛,而且还有车同拉,有鸡巴同吃,嘿嘿,到时候再给他们做一个双狼柜,那就更好玩了。”老三问道:“什么双狼柜?”老四笑道:“我也才有这个想法,以后有机会让三哥见识见识。”说着蹲下身,把手伸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胯间。
老三蹲下身,看到两人戴着厚重刚箍的阴囊被细绳系在一起。老三看到两人凸挺的硕大阴茎上紧紧的包裹着皮套,一红一黑。像是定制的一般,将两人粗大阴茎的轮廓充分显露出来。皮套从龟头一直延伸到阴茎根部,就连被阴囊环拉长的阴囊也被包裹起来,被连在上面的两条细皮绳绑在根部。
老四正用手抓住两人被挤压在阴囊底部的四颗浑圆睾丸,轻轻的揉捏着。两人的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老四嘿嘿一笑,把系着两人阴囊的细绳解开,说道:“别贴那么紧了,爬到床上去。可别让你们屁眼里的东西掉出来,不然扒了你们的皮。”两人慢慢的站起身,背靠着背,被老四薅着阴茎,缓缓地走到床边。
老三说道:“怎么他们的屁眼里还有什么东西连着的吗?”当两人一起抬腿准备跨到床上,老四一把抓住两人的脚,嘿嘿一笑说道:“三哥,你看看他们的屁眼就知道了。”说着把两人的腿高抬,在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胯间,连着一根异常粗大的黑色物体。物体的两端分别探进两人的肛门,只露出一小段在外面,横在两人被撑圆的肛门中间。
老三说道:“原来他们的屁眼里还插了这么大一根玩意儿,看尺寸和他们的鸡巴有一拼。”老四笑道:“足有半米长呢,一个吃一半,费了半天劲才吞进去,爽的两人直哼呢。”接着放下两人的腿在两人屁股上一拍道:“上去吧,给三堂主表演“双狼争茎”。可要给我卖力点,把平时挨操时候的骚劲拿出来。”
两人爬上床,随着两人的身体往相反的方向慢慢分开,深插进两人肛门的硕大黝黑假阳具也渐渐地越露越长,两人口中也发出一阵难忍的呻吟。老三凑到跟前,看到两人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肛门,甚至随着假阳具的慢慢抽离,肛门边上的内壁也露了出来。不由得啧啧道:“乖乖,屁眼撑到这么大,果真的练过的。四弟,我看除了你和大哥的鸡巴,别人的恐怕伸进去就没影了。”
老四拍打着两人的屁股笑道:“三哥你这就不懂了,屁眼又不是橡皮筋一绷就断,弹性好着呢。他们的屁眼经常玩双龙,别说是我,就是老五操他们照样爽。我专门按照他们的鸡巴的样子给他们定做的那些假鸡巴,他们每天都在玩,那可都是二十公分长,六公分粗的大家伙,也不见把他们的屁眼玩松了。这根鸡巴不过就是比他们平时玩的长一点,就把屁眼撑爆了?”
看到两人将肛门里的硕大假阴茎抽出来一大半,老四说道:“好了,每次都要抽出来这么长。现在你们就去撞对方的骚屁股,让屁眼里的假鸡巴狠操自己,可不许偷懒哦。”话音刚落,两人已经动起来。伴随着两个浑圆的屁股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硕大的假阳具在两人被撑到极限的肛门里忽进忽出起来。而两人胯间戴着厚重刚箍的阴囊也因为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时而撞在一起,每当这时,便从两人的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嚎。看到兴头上的老四他们,走到两个奴隶面前,用阴茎堵住了两人大张的嘴。
老三拿掉袁野的朱红色眼罩,一张棱角分明充满成熟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老三特意的多看几眼,只见那人寸发,宽额,两条剑眉,一双虎目,鼻梁高挺,鼻翼宽大,国字脸,厚嘴唇,虽然并不算帅,但却粗旷,阳刚,再加上岁月给他的脸上增添的那种年轻男人少有的沧桑和深沉的气质,老三甚至有些喜欢上眼前的这个男人。
十六
老三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很大热情的人,就连平时的性生活也不过是当做一种发泄的方式。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第一次有一种想要征服一个人的想法。他想让眼前的男人臣服在他的胯下,在自己的身下无力的呻吟,想狠狠的操他。而他那壮硕的身体和身为刑警队长的特殊身份,更是激起了自己久违的激情。
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在看着他,粗大的阴茎在他大张着的口中进进出出。老三知道这是老四的规定,无论是口交还是肛交,奴隶的双眼必须看着自己服务的对象。羞耻心是不允许有的,就连眨眼的时间过长,都会遭到严酷的惩罚。
两人的硕大阴茎在奴隶的卖力舔吃下逐渐的坚挺起来,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脑袋说道:“今天你们可爽了,上下一起吃。妈的,把你们的骚屁股再离远点,撞的还不够响,屁眼再夹紧点。给老子使劲操,今天你们要把自己操射了才能停,嘿嘿,后射的可要受罚哦。”
床上的两个健壮的男人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身体,两人浑圆结实的屁股撞击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而不时碰撞在一起的饱满睾丸,让两人深吞着阴茎的嘴里发出闷声闷气的叫喊。 老三被这样的场面刺激的兴奋不已,向老四提议后,让两个奴隶停下被汗水浸湿的身躯。
老四把硕大的假阳具从两人的肛门中抽出来,上面裹满了两人粘乎乎的肠油。老三看着老四把半米长的假阳具放到一边,把阴茎从袁野的口中退出来,拍打着让他转身,把沾着口水的粗大阴茎塞进了袁野尚未闭合的肛门。老四说道:“三哥,你一般要操多少下会射啊?”老三一愣说道:“这我可不知道,谁去记那个啊。”老四笑道:“这个好办,让他们给你记下,我可是每次都让他们记的。”老三笑着说:“这倒是有趣,就让野狼记下,看我操他多少下。”
两人站在床外,两个奴隶被薅着头发,脸对着脸趴在床上。两人在奴隶后撅的屁眼里狠操了起来,两个奴隶一边挨操,一边大声的报数,好让操他的人随时知道自己操了多少下。老三伸手一把薅住袁野矗立在胯间的阴茎叹道:“我操,这狗警官的鸡巴这么粗,老子都握不住了。我还说老大的鸡巴大,没想到还有比他的鸡巴更大的。”
老四一边在陈铁铭肛门里狠操,一边说道:“三哥你搞错了,还是老大的鸡巴大,野狼的才二十公分,老大的可有二十多呢。”老三说道:“这你就不了解了,去年老大和我一起玩,他的鸡巴确实够粗够长,只是前细后粗,不像野狼鸡巴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粗,头又大,是他该有的模样。”
老四笑道:“三哥既然对他感兴趣,那就带回去玩几天。”老三笑道:“我不过是看他身子壮,模样男人,又长了根驴鸡巴,又是警官这才感叹一下,说到底不过是一条狗,操就操了,何必上心。”老四知道他对这种事向来不上心,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两个奴隶口中的数报了好几百,嗓子变的嘶哑,老三才在袁野的肛门内射精。
躺在床上的老三一边享受着袁野在胯间的细致吃舔,一边看着依旧在陈铁铭肛门内奋战的老四,说道:“四弟,你操一次要多久啊,铁狼可是数到一千多了。”老四仰脸说道:“每次都在一千五左右,最近又增多了,”说着用手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说道:“妈的,屁眼给老子夹紧点。”又向老三说道:“肯定是他们的屁眼松了,操起来没那么爽了。”老三嘿嘿一笑。
当老四在陈铁铭的肛门内释放出来,老三起来让袁野漱干净嘴,拍了拍他的脸颊,对着躺在床上,接受特警队长细致服务的老四,说道:“去,给你主人好好吃。”老四说道:“三哥要走吗?今天还有事啊?”老三笑着说道:“没事,我在你这里也不好玩,再出去转转吧。”老四抚摸着胯间的两个脑袋说道:“三哥要是没事,我们就看一场比赛怎么样?”老三问道:“什么比赛?”
老四拍了拍胯间忙碌着的两个脑袋说道:“这两条警犬我还没有试过那条更好呢,我让小奇准备一下,等会我们一起看看哪只警犬更厉害怎么样?我可是为他们准备了几场比赛,保证精彩。”老三笑着说:“好吧,让我们看看,是作为特警队长的铁狼厉害,还是作为刑警队长的野狼更技高一筹吧。”
七月的上午,虽然太阳不是最有威力的时候,却还是让人感到闷热。而山谷中的人们这时候却不呆在阴凉处,而是不约而同的向中心广场走去。有好事的人问道:“哎,你们都去场子那里做什么?”有人回答道:“你还不知道啊,今天四堂主要让他的两个奴比赛呢,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还不去?”问话的人说道:“早就觉得那两头警犬不错,让他们分一分高低,也好看个热闹。”有人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比的是什么,我们快去,抢个靠前的位置吧。”
时间不长,山谷中央的高台边,已经围满了好奇的观众。只见两米高的水泥台上,坐着两个人。这个高台三面开放,只有一面砌了一堵三~四米高的水泥墙。三人背靠着水泥墙坐在太师椅上,椅子旁边有两张方桌,桌子上放着茶杯。这三人是老三,老四。老四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就询问两边的老三,在得到一致同意后,向着站在旁边的小奇挥了挥手。小奇一点头,走到台边冲着水泥墙后面一招手,只见有四个人走了出来。
众人一看,纷纷让出道路,只见走在前面的两人身穿灰衣灰裤,一副毒龙帮众的打扮。他们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皮绳,皮绳的另一端栓在了两个高大威猛的赤裸男人身上。两个赤裸的男人高仰着头,粗壮有力的胳膊高高举在脑后,双手交叉抱住后脑勺。在深陷的乳沟衬托下,由于高强度的训练而异常发达的胸肌更加的突出。因持续的吸吮而变得肿大的乳头上各挂着一个细小的铃铛,使得他们每走一步,都发出细微的铃铃声。
在六块腹肌的映衬下,小腹下方的一小块阴毛更加的惹人注目。有人小声说道:“哎,快看,他们的鸡巴毛还搞成了三角形,中间还有图案呢。”另一个人说道:“你现在才注意到啊?人家那是字母。”先说话的人说道:“谁看这些做什么,又没有他们的嘴和屁眼好玩。”说话的人呵呵一笑不再言语。
这时,四人已经走到了人群中间,众人看的更加清晰。蒙着眼罩的两个壮硕的男人,依靠绑在阴囊根部,皮绳的牵引向前缓缓走动。被撸硬的硕大阴茎矗立在两人的胯间,浑圆光亮的龟头上,分别纹着铁狼和野狼,一黑一红两个名字占据了半个龟头。在两人赤裸身体的状态下,更加的醒目。而他们龟头上纹身的颜色不但和自己眼罩的颜色相同,就连栓住他们阴囊,被人拉着的皮绳都分成了黑红两色。
两人听到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小广场上。虽然被公开玩弄过无数次,但双眼被蒙,加深了两人心里的恐惧和无助。每当两人的脚步略有迟疑,栓在阴囊根部的皮绳就会被另一端牵着的手狠狠一拉,迟疑者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脚步不由得加快起来。
四人来到台上,两人向两位堂主行礼后,解掉栓在奴隶阴囊上的皮绳。老四向旁边的两人问道:“三哥,可以开始了吗?”老三笑着点头,老四微微一笑,冲着跪在面前的两个警奴说道:“铁狼,野狼,今天让你们当着两位堂主的面较量一番。你们可要拿出自己的本领好好比,谁要是输了后果是知道的。”
两人答应了,老四向着小奇一挥手,小奇走到高台中间,向着台下高声说道:“各位兄弟,今天四堂主邀请三堂主并各位兄弟,一同观看两头警犬的比赛。也顺便让大家做个见证,看看哪头更加厉害,现在比赛正式开始。”下面传来一阵骚动,三位堂主在上面观看,众人不敢大声喧闹,只是低声的窃窃私语。
第一局比赛叫做“肛门认主”,听小奇说了规则,台下的众人都交头接耳起来。面对着台下众人直挺挺跪着的两人虽然眼睛被蒙,但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像是有几个人走到台上。两人心里明白,这场比赛不论输赢,不过让两人在这些毒贩的面前做羞耻的表演而已。但比赛总要有个输赢,老四这人极好面子。当着这么多人,要是不卖力表现,到时候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想起平时老四对他们的惩罚便瑟瑟发抖,像是什么,拉屌弓,弹卵琴,人肉皮球等等这还都是轻的,更有什么,肛门滴蜡,阴囊拉磨,爆烤驴屌等等一些下流歹毒的招数,往往让两人想起来便胆战心惊。
他们眼睛被蒙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台下的众人可是看的清楚。只见走上来十个人,躺在早有人铺好的地毯上围成一圈。下面有人小声说:“怎么不让我去,单单让四毛得了这个好事。”旁边的人说道:“你没听小奇说吗?让他们坐上去挨操,用屁眼认出来那根鸡巴是四堂主的。他们被四堂主操了那么久,只怕对四堂主的鸡巴比自己的还熟悉,不找几个大的怎么行?”那人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台上的十人都是老四让人挑选的,毒龙帮人数众多,单单在山谷里守卫的都有一~二百人,再加上外面的,足有上千人。这十人都是平时大家公认阴茎粗大的,现在当着三位堂主和这么多人的面,都想好好表现。所以十人解开裤子,一阵撸搓,把自己胯间的硕大阴茎弄的像将要上战场的刚炮一般,矗立在众人面前。
双眼被眼罩蒙住的两人,被带到十人的身边。面对面站好,随着小奇的一声令下,两人立刻蹲下身,开始了第一局的比赛。下面的人群骚动起来,后面的想到前面去,前面的人小声呵斥。好在有三位堂主在,众人不敢放肆。后面的人埋怨自己怎么不来的早些,前面的人更加得意。由于小奇说过,不能用手触碰阴茎,因此台上的两个赤裸男人,在摸到身下人胯间的位置,立刻抬腿跨上去,在屁股碰到对方挺立的硕大阴茎的时候,立刻调整身体,让身下的粗炮套进被自己用力扒开的肛门。
虽然两人的肛门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拥有很强的适应性,但猛然被这么一根粗大东西插入,还是痛的两人一阵闷哼传了出来。只有十分钟时间,要在十人之中找出老四,谈何容易。找不出固然是输,找错了更要受罚。
两人夹紧肛门,仔细感受深入直肠内部那根硕大物体的形状。粗大的阴茎在体内套弄几下,觉得不像,赶忙起身往下一个人摸去。两人分别在人圈的两边,又规定是顺时针寻找,以保证两人同时进行而不会相互打扰。十分钟很快到来,陈铁铭的身上满是汗水,不仅是炎热和疲累,更是因为到现在他还没有确定哪个是老四。
刚才已经和袁野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显然他也没有找到。现在他数着自己已经转了一圈,十根粗大的阴茎都被自己的肛门套弄了一遍,虽然都是异常粗大,但都不像是老四的。是不是自己赶时间没有仔细分辨?感到身边没了动静,陈铁铭的脑袋上直冒冷汗。按规定,确定了哪个,就站到那人的身边,袁野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不由得更加的卖力套弄起来。
小奇高声宣布时间到,两人被带到一旁,只听身后脚步声纷纷,有人收拾好东西,两人被带到高台中间面对着三位堂主跪好。老四看着眼罩被摘掉的两人说道:“你们都没有找出来吗?”袁野高声道:“报告主人,里面没有您。”旁边的陈铁铭一愣,老四说道:“你不会是找不出来,就乱说吧。”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敢肯定,刚才那十个人里面没有主人。”
陈铁铭看到老四转眼看自己心想,袁野做了那么多年的刑警,对事物的观察自然要比自己细微一些,既然他都说没有了,况且自己也不能肯定是哪个,不如就随着他说吧。想到这里,陈铁铭连忙说道:“报告主人,那些人里面没有您。”
老四呵呵一笑,对着旁边笑着的两个堂主说道:“野狼到底还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刑警,这个队长真不是白当的,只靠屁眼,就能知道那些人里面没有我。不到时间,就站到边上去,这局是他赢了。”老三说道:“那铁狼输了,该怎么罚?”老四笑道:“既然他那黑屁眼认不出主人的鸡巴,就让它长长记性。”
有人拿来一条长板凳,陈铁铭被命令趴在板凳上,高撅屁股,自己用力扒开。陈铁铭不敢求饶,更不敢不听,便颤抖着身体趴到板凳上,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黑红的肛门。小奇拿来一根细长的竹板,便要抽打陈铁铭的肛门,老四说道:“小奇,你把竹板给野狼,让他来。”小奇答应,把竹板交给袁野。
袁野机械的接过,走到趴在凳子上的陈铁铭身边。看着眼前高撅屁股的特警队长,心里涌出阵阵悲哀,想到自己和他一样的境况,再也打不下去。而陈铁铭听到让袁野来惩罚自己,心里更感到屈辱,但不敢有半点违抗,只能乖乖忍受。老四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要是不狠抽,你也和他一起受罚。”
袁野心里一惊,想也不想,手里的细竹板就对着眼前袒露的肛门抽了下去。一声惨叫从陈铁铭的口中发出,老四连忙叫人将陈铁铭按住,说道:“自己给我数好了,挨够十下才行。”当袁野手里的竹板再次抽打在陈铁铭那用力扒开的肛门时,嘶哑而高亢的报数声便从特警队长口中传了出来。
十下过后,袁野将竹板交回,陈铁铭又报告了一回,两人退到一边。老四看到陈铁铭眼中似乎已经噙满泪水,旁边的袁野眼眶也有些红了。嘿嘿一笑对两位堂主说道:“怎么样?让他们开始下一场比赛吧。”两人都答应了,老四让小奇宣布下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第二场比赛名叫“马眼叼花”,两个壮硕的奴隶跪在高台中间,当着三位堂主和众人的面,将自己已经疲软下来的粗大阴茎撸搓至坚硬。两人才被勒令躺下,有人拿来两朵假花,一朵是红色,另一朵竟然是黑色,可见的重新染过的。
两朵花都带着粗长的花枝,将两朵花按照两人龟头上纹身的颜色,分别插进两人硕大坚挺的阴茎,上面露出一小段。在小奇的一声开始后,两人便抱腿弓身,张口去叼插在马眼里的花。
开始倒还好些,随着他们的一次次叼出,花枝不断的深入马眼,最后竟然全插进去,只留花瓣在马眼外。众人看着两人一次次极力的弓身张嘴去叼自己马眼里的花,就好像想要吃自己的阴茎一样,都觉得好笑,又看到两人光滑硕大的龟头上顶着一朵花,更觉得滑稽,只是有三位堂主在,不便吵闹,不然早就打趣一番了。
这次两人不好叼了,只见两人紧绷的身体渗出滴滴汗珠,身体起了红润,口中也呻吟起来。老三问道:“他们不会叼不到吧。”老四说道:“不会,他们练了这么长时间的柔体操,鸡巴又长了不少。平时他们都把自己射的精接的一滴不剩,哪里会叼不到?不过就是难点而已。”
老三笑道:“什么时候让他们吃自己的鸡巴吃到射,那就更好玩了。”老四笑着说:“这个想法好,今天起就让他们练,到时候让他们给我们表演一番。”
这时,只见陈铁铭用舌头将花瓣舔的向上翘起,看准时机用牙齿咬住花瓣,将它从马眼里缓缓抽了出来。旁边的袁野看到陈铁铭抽出花朵,急忙伸长舌头,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在一阵艰难的拨弄后,终于张口叼住花瓣将它从马眼抽离出来。
结果第二局是陈铁铭胜,老四笑道:“铁狼年轻几岁,看来身体还是软些。听到五堂主说了吗?从今天开始,你们好好练,一个月之内要达到要求。到时候哪个要是不能把自己的驴屌吃射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两人慌忙答应。老四又说道:“这次是铁狼赢了,野狼就乖乖的受罚吧。”两人小心的答应后,小奇拿来几根粗蜡交给陈铁铭。
按照老四的命令,陈铁铭倒趴在仰面躺在地上的袁野身上。伏身将脑袋伸到袁野的胯间。手里拿着被点燃的粗红蜡烛,看着眼前挺立着的硕大阴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手。
这时,只听得一声叫喊,自己的后背挨了一鞭,陈铁铭回过神来,只听小奇骂道:“妈的,还不快点,迟一点连你一起罚。”特警队长心里一凛,抬起手臂,让手里燃烧着的蜡烛对准面前矗立着的阴茎,一斜蜡烛,滚热的蜡油从蜡烛上流下来,滴在袁野浑圆的龟头上。身下传来一声闷哼,袁野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小奇扬手一鞭打在袁野的大腿上,袁野又是一声闷哼,腿再也不敢动,任由红色的蜡油滴落在自己的胯间。
袁野此刻很难受,从前都是毒贩为自己施加酷刑,虽然感到羞耻难堪,但对方和自己并没有关系,所以心理上还可以忍受。而现在让同是警察的陈铁铭动手,内心的屈辱和悲愤更是无以复加。但是自己在遭受屈辱对待的同时,还要张开嘴去吃头顶那根虽然疲软但却有着异于常人尺寸的粗大阴茎。
当他听到在蜡油将自己的性器裹住之前要把陈铁铭的精液吃出来后,在陈铁铭趴在自己的身上,胯部对着自己头部的时候,便张嘴含住特警队长的阴茎,卖力地套弄起来。因为他知道,陈铁铭和自己一样,每次射精都十分的漫长,如果不努力的话,极有可能因为完成不了任务,而遭受更加屈辱而残酷的惩罚。胯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想并拢双腿,而接踵而至的皮鞭提醒他应该遵守的规定。
他只有一边忍着滚烫的蜡油在自己胯间肆意滴落,一边抬起头拼命吞吐着陈铁铭那粗大阴茎。而在蜡油滴落在胯间的时候,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因为被粗大阴茎堵住的缘故显得格外沉闷。没套弄几下,陈铁铭的阴茎已经在袁野的嘴巴里变的坚硬起来。由于过于粗大,再加上角度的问题,使得袁野只能吃到一多半,虽然这样也已经插到了嗓子眼,不时从袁野的口中传出一声轻咳。
袁野固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希望早点能将口中的阴茎吃到高潮,而陈铁铭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原因,手中的蜡烛有时会偏离方向,红色的蜡油有时会滴在袁野的腿上,小腹上,乃至地上。每当这时,小奇手中的皮鞭会让特警队长马上纠正自己的错误。
过了近半小时,陈铁铭的口中发出呻吟声,在他胯间吞吐阴茎的袁野感到特警队长身体的变化,立刻高抬脑袋,尽可能的让口中的硕大阴茎更加的深入。而袁野的胯间也被包裹了一层厚厚的红色蜡油,使得他那原本就十分粗大的阴茎变成如婴儿手臂般粗的巨大器物。
伴随着陈铁铭一声低吼,愤怒的子弹射进袁野的喉咙深处,而陈铁铭在用了几根粗蜡之后,也将袁野的胯间糊满蜡油。随后袁野红着脸,张开嘴让老四他们检查了口中的精液,又挺胸抱头站到老四面前,任由老四拿着小锤将他胯间已经变硬的蜡油一一敲落。每当小锤击打在胯间的皮肉上,便从袁野紧咬的口中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
一切结束后,老四看了看时间说道:“三哥,五弟,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吃饭,下午再看比赛吧。”两人都同意。老四叫来小奇说道:“让他们扛木头跑十五公里,再给他们洗澡喂食。”小奇答应了,老四跟着两人走了回去。
小奇让他们训练一番,又让他们洗澡吃饭。下午,众人很早就来抢位置,以至于老四他们过来就看到台下站了许多人。老四也不多说,让人将两个奴隶带上台,开始了第三场的比赛。
第三场的名字叫做“文武双全”,两个赤裸的健壮男人面对面站好,阴囊处被一根一米长的皮绳相连,随着小奇的一声令下,两人便扭打在一起。在推搡的时候,连接两人阴囊的皮绳不时被拉紧,每当这时,两人的口中便同时发出一声惨呼,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后来两人学了乖,抱在一起近身搏斗。由于规定了时间,两人不敢怠慢,使出擒拿本领,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尽快将其制服。就这样你来我往,最后还是年轻的陈铁铭占据上风,将满身汗水的袁野压在身下。接下来比文,有人拿来两桶墨汁,一黑一红。两个奴隶将自己的阴茎撸硬,用黑色的墨汁写铁狼,用红色的墨汁写野狼。并且让两人分别用肛门和阴茎书写自己和对方的名字。
随着小奇一声令下,陈铁铭蹲下身,将胯间挺立的粗大阴茎往红色墨汁里一放,等他起身的时候,粗大的阴茎已经变的红彤彤了,他不理会众人的嘲笑,赶忙走到高台旁边竖立着的白布边,叉腿挺胯,把阴茎当作毛笔,在白布上书写起野狼两个字来。
袁野赶忙走到黑色墨汁的旁边,依样沾了墨汁在旁边的白布上写起了铁狼。好半天,陈铁铭写好后,赶忙将一支粗毛笔沾了黑墨汁,插进自己的肛门,蹲下身,在台面上准备好的白布上写起了自己的名字。袁野看到陈铁铭的速度比自己快,在写完了铁狼后,赶忙用粗毛笔沾了红色墨汁,塞进自己的肛门,由于过于匆忙,在毛笔塞进去的一瞬间,让袁野疼的叫出声来,众人又是一阵低笑,最后还是陈铁铭获胜。
十七
两人被洗干净后,袁野被要求躺在台上,胯部被高高支起,双腿大叉。陈铁铭一边为他打飞机,一边拿着一根硕大的黑色假阳具在袁野袒露的肛门内抽插。虽然袁野已经习惯当着众人被肆意玩弄,但这次玩弄自己的是同为警察的陈铁铭,强烈的羞辱感混合着快感让袁野忍不住呻吟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适感逐渐增强,伴随着羞辱和无助,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不由得低声抽泣了起来。老五说道:“妈的,早知道你那么喜欢让假鸡巴操,就让你一天到晚戴着。”最后在袁野高声叫喊中,白色的子弹从他的马眼迸发出来,落在他的身上。
接下来是第四场比赛,名字叫做“口口相传”。在高台的两边分别放置两个竹筐,一边的两个竹筐是空的,另一边的两个竹筐里分别放着十根硕大的假阳具。两个警奴分别用嘴把面前竹筐里的假阳具一根根叼起来,放到高台中间竖好,在用肛门夹着假阳具放进高台另一边的空竹筐里。等十根都放完,再用嘴叼起对方竹筐里的假阳具按照原来的方法放回到另一边的竹筐内。为了让两个警奴做起来不那么容易,更是为了增加观赏性,两人的双手被倒吊在项圈上。
随着小奇的一声令下,两人便行动起来。只见两人分别跪在竹筐边,把头伸进去,用嘴去叼里面的假阳具。等两人分别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含到高台中央后,速度便慢了下来。陈铁铭一边用嘴调整假阳具,好让它立在水泥台上,一边偷眼观看。只见袁野已经将口中的假阳具立好,叉腿低蹲对着矗立的假阳具坐了下去。
袁野一边不断的扭动浑圆的屁股,使身下的假阳具可以顺利的插进肛门,一边夹紧屁股,不让矗立的假阳具倒下。这时,台下的众人看到刑警队长蹲在粗大的假阳具上,不断的扭动屁股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不时的议论纷纷。袁野尽管感到羞愧难当,但更怕自己会输,只有咬牙继续。虽然身下的假阳具十分的粗大,但对袁野那饱受蹂躏的肛门来说并不是难事。
感到身下粗大的假阳具顶到了肛门口,袁野便使自己的身体逐渐下沉,硕大的假阳具便毫不费力的破关而入,前端粗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袁野的肛门。这时,袁野不敢再继续,毕竟等会还要将肛门里的假阳具放进高台另一边的空竹筐里。于是刑警队长努力的夹紧肛门,防止假阳具掉下来。缓慢的挪动步伐,向空竹筐走去。袁野偷眼观察,发现身边的陈铁铭还在努力的夹着身下的假阳具,额头上都是汗水。自己也甩了甩头,让脸上的汗水脱落,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袁野将自己竹筐里的十根假阳具运完,看了一眼还在努力运输的陈铁铭,便走到特警队长的竹筐边,叼起刚被他运来的假阳具,往回走去。经过两人艰难的比拼,袁野赢得了胜利,两人已经累的汗流浃背。
这次的惩罚依然是由同为奴隶的袁野执行,老四让人拿来两块冰块,由袁野将它们分别放进陈铁铭的嘴和肛门内。等特警队长感到嘴里和肛门内的冰块全部融合后,再让袁野检查,剩一点冰渣都要从来。
四次比赛,两人势均力敌,所以最后决定胜败的第五局开始了。这局很简单,两个奴隶四目相对,跪在高台的中间,轮流向对方提问。问题用粉笔写在一张小黑板上,这些问题都是众多毒贩集思广益想出来的,都是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下流问题,当然奴隶在提问的过程中,台下的毒贩如果有有趣的问题,也可以提出来。
两个奴隶在提问的过程中必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不管提出的问题多么下流,另一方必须马上回答,任何的害羞甚至是迟疑都是不允许的。小奇宣布比赛开始后,两个奴隶便轮流问答起来。开始的问题还好回答,姓名年纪,身高体重,职业爱好。越到后来问题越让人难以回答,比方,挨操的时候心里有什么想法,喜欢用什么姿势,吃鸡巴的感觉等等。
每次听到提问者用因为紧张而变了调的声音高声问话,而回答者更是因为羞耻而走音的回答时,台下的众人爆发出阵阵的嘲笑。直到两人口中的问题提出了几十个,众人便用举手的方式为两人打分。
最后,资历更深,回答的更让人满意的陈铁铭得到了多数人的肯定,而不时流露出些许害羞神情的袁野就显得稍显不足。台下有人说道:“真看不出来,这个野狼看起来像个爷们,回答问题来也不害臊,真是个骚货。不过还是没有野狼的回答有味,够贱。”另一个人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闷骚,越是表面正经的人越是骚。野狼可比铁狼晚来一个月,现在他的技术都比铁狼还厉害了,就连四堂主也是操他的时候多。”
输了的袁野不得不为自己没有彻底的抛弃无用的自尊心而买单,从而接受别样的惩罚。当着三个堂主和众人的面,袁野跪在叉腿抱头的陈铁铭面前,张嘴卖力吞吐着特警队长硕大的阴茎。在旁边人的监督下,每次必须深含到底,如此反复数十下,直到大股的口水顺着袁野大张的口中滴落下来,在下巴或是陈铁铭的阴茎上连成一条条丝线。
台下的众人看的清楚,有人说道:“野狼的口活可真不赖,铁狼的那根驴屌也能回回吃到根。我用手撸都费劲,也真算是厉害了。”旁边的人说道:“能不好吗?你没看他一天吃多少根鸡巴,再说这铁狼不也一样吗?野狼的那根驴屌比他的还要粗,还不是吃到根,这叫做熟能生巧。”那人说道:“不是吧,野狼的鸡巴那么粗,我都撸不过来,这个铁狼太厉害了吧。”
这时,台上的两人变了姿势。只见陈铁铭仰躺着,被袁野吃硬的异常粗大的阴茎如同一门炮筒般矗立在胯间。袁野抬腿跨到陈铁铭的胯间,叉腿低蹲,双手用力扒开肛门,向着身下的硕大器物坐了下去。虽然袁野的肛门已经身经百战,但是面对如此硕大的物件,还是让他费了不少的力气。
在袁野的一声闷哼声中,陈铁铭硕大的阴茎终于冲破狭窄的肛门,消失在袁野的直肠深处。来不及做丝毫的适应,袁野就在命令下,一边大声的报数,一边快速的起落身体。虽然当众奸淫已经是家常便饭,但袁野却没有被和自己同为警奴的陈铁铭奸淫过。这种羞耻感比起被毒贩们奸淫要深的多,而陈铁铭也像是感到了这种耻辱,在和袁野四目相对时,两人的眼中都显出了深深的悲哀和无奈。
老四他们离开座位走到两人身边,伸手将袁野半软的阴茎竖起,又推起阴囊,使袁野的肛门充分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看到陈铁铭粗大的阴茎在袁野的肛门内深进深出,而袁野的肛壁更是被硕大的阴茎撑的完全展开,不但没有了丝毫褶皱,就连颜色似乎都变的透明起来。甚至随着阴茎的深进抽出,肛门内侧鲜红的内壁也被带着时而翻出时而缩回。
老三薅着袁野的头发,看着他那因极力的忍耐而涨红的脸说道:“妈的,这次你可是过了瘾了,被这么大的鸡巴操,估计还是头一遭吧。”接着众人为了看的更清楚,让两人又改变了姿势。
袁野躺在地上,下半身被高高扳起,被操弄的难以闭合的肛门充分袒露出来。陈铁铭用自上而下的方式猛操,这样的姿势就连身经百战的袁野都忍受不住,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起来。过了一会,众人让陈铁铭将硕大的阴茎从袁野的肛门内抽出来。
老四伸出三个手指插进袁野朝天袒露的肛门,一边抽插一边对众人笑道:”野狼的屁眼还真不小,老子的手指头放进去就直接掉到底。”旁边的老三说是:“可不是吗?在过段时间,拳头都能塞进去了,哈哈。”台下一阵大笑。老四用手薅着袁野的头发,把他的脸提起来说道:“看看你的屁眼有多大,是不是能伸进去三个指头。”
袁野在浑身的汗水中,看着自己那因为持续的抽插而有些红肿的肛门,变成了一个肉洞展现在自己眼前。内心又惊又惧,听到老四的问话,连忙回答道:“报告主人,我…野狼的屁眼能伸进三个手指。”老四狠拍袁野浑圆的屁股骂道:“妈的,大声点,你是学蚊子叫吗?”袁野立刻又大声回答了一遍,台下立刻传来众人的笑声。
虽然被人当众玩弄已经无数次,但现在自己被同为警察的陈铁铭操弄,而且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回答如此下流的问题,袁野的内心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老四看着袁野扭曲的仿佛像是要哭出来的脸,不依不饶的问道:“被铁狼的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被铁狼的大鸡巴操的爽。”老四又让他大声点,袁野一咬牙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听到台下放肆的笑声,不时传来的口哨声,袁野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老四让袁野张嘴,吐了一口唾沫在他嘴里,骂道:“妈的,以后再给老子装纯,就把你带到公安局,当着你手下的面,操的你底朝天。”袁野答应后,老四转头对一旁呆立的陈铁铭说道:“妈的,杵在那干什么,过来给老子使劲操。”
两人变换的数个姿势后,陈铁铭在袁野的肛门内射精。 事毕,老四看时间不早,就向身边的两人提议结束比赛。老四为了体现与众同乐,将两个高大壮硕的警奴赏给众人,那些毒贩早就欲火难耐,立刻将两个疲惫不堪的两人包围。
晚上,老四找人为他们照相,在老四的要求下,两个警奴时而被要求穿戴整齐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赤裸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如此连续拍了数百张照片,一连拍了两天,直到老四满意,两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单位。
时间到了七月中旬,这天晚上老四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后,躺在床上,袁野跪在脚边为他剪指甲。老四的手也没闲着,握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在袁野的肛门内缓缓的抽送,仔细的观看袁野的肛门随着假阳具的深进深出而副有节奏的变化着。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老四一看是老三打来的,立刻接起。刚听电话那头说了两句话,老四一下坐了起来,把正在专心为老四修剪指甲的袁野吓了一跳。老四把深插进袁野肛门内的粗大假阳具猛的拔出来扔到一边,站起身穿衣服。袁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问,立刻爬起来伺候老四。
老四说道:“我去寨子,你不用去了,等会还有事呢。”这时,袁野的手机也响起来,在得到老四的许可后,袁野接通手机,原来是警局打来的说是有一起刑事案件。袁野心里一惊,转头看着老四。老四沉着脸,也不说话,走出去让人开车带他离去。
袁野赶回警局,一问原来是有几个人打架斗殴,结果有个人拿出了枪,被人抓住。派出所感到事情不简单,所以把案子交给了刑警队负责。袁野问清拿枪威胁的人的名字后,大吃一惊,心想怪不得老四这么急冲冲的离开,这次可是摊上大事了。
老四赶回山寨,立刻来到鸿爷那里,只见老三和鸿爷都在,地上还跪了两个人。老四问起具体情况,据地上的两人说,原来老五看到他们都有自己的奴,于是物色了一个教官,让手下的人跟踪了几天,了解到那个教官爱去酒吧喝酒。于是带两个人去了那里,暗中在那人的酒里下药,想把人迷昏带走。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在被他们带出去的时候开始反抗。那人的身手很好,几下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又要带他们去警局。老五一急就把身上的枪掏出来,这下捅了马蜂窝,那人制服老五,又让旁边的人报警,两人见势不妙,立刻溜回来报信。
鸿爷说道:“这个老五,最让我不省心。这下可好,现在正是严打,他还拿枪威胁人,这不是找死吗?但愿他能以大局为重,不要胡说才好。”老四他们安慰道:“老五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我们也一定救他出来。”鸿爷点头说道:“但愿如此吧,他这次伤了咱们的心,我也不想再看他,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两人又是一阵安慰,劝鸿爷保重身体。
鸿爷说道:“你们谁替我去看看他,好好安慰他。”两人一时犹豫起来。老四心想,如果老五仅仅是打架倒还好些,偏偏他还不知好歹拿枪威胁别人,这样整个事情的性质就严重了。警察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有可能立功的机会,如果顺藤摸瓜挖出毒龙帮,这可是灭顶之灾。由于他们都是孤儿的身份,所以现在哪个人去接近老五,都会惹上麻烦。说不定警察就是想通过去看望老五的人来展开行动,这时候,谁去看老五谁傻,自己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争着做这样的傻事。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谁也没有表态。鸿爷轻叹了一声,说道:“当众拿枪威胁人可是大事,只怕一般人是没办法去看老五的。你们经常在外面走动,认识的人多,看他们能不能帮忙。”老四心想,鸿爷这么说就是指自己了。老三不常去外面,鸿爷的意思是让自己去看老五。虽然不情愿,但鸿爷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说的明显就是给自己难堪,不如现在就着鸿爷的话说吧。
想到这里,老四躬身说道:“老爷子,您不要着急。晚辈马上去找人帮忙,想办法见见五弟,向他转达您的关心。”鸿爷说道:”很好,你要见到他,就说我们正在想办法救他出来,让他不要担心。咱们是一家人,有这么多年感情,不会不管的。”老四说道:“请老爷子放心,五弟是个懂事的人,我会将您的话带到。”鸿爷让两人回去准备。
两人走出院子,气氛有些沉闷,老四说道:“三哥,五弟在城郊的屋子有没有让人收拾下,估计警察会去搜查。”老三说道:“鸿爷已经派人去了,把不利的东西都拿走,再把门锁起来。”老四点头,于是两人分开。
老四回到自己的屋子,小奇说道:“堂主,鸿爷应该认识几个有权力的人,让那些人帮忙不是更好吗?老四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鸿爷会为这种小事出面吗?你明天准备一下,我去找人帮忙。”小奇答应后出去。老四躺在床上,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小奇说的没错,鸿爷应该认识的有人,可他不会为老五出面求人,因为老五的事可不一般。别说是老五,就是他们几个都摊上这样的事,鸿爷也不会出面,杀人灭口倒有可能。
鸿爷能培养他们,就能再培养几个,毒龙帮是鸿爷一手建立,比他的命还重要,区区一个堂主的性命自然不在话下。从今天鸿爷的话就可以听出,他在乎的是老五会不会出卖毒龙帮。其实鸿爷太过小心了,老五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私藏枪支可能会坐几年牢,如果出卖毒龙帮,那就是自寻死路了。不过时间长了难保老五在强大的压力下会说出什么话,所以尽快见到老五才是上策。
但现在想见老五可不会这么容易,只怕要多费一些功夫才行。按理在审讯过后,应该关进看守所,等知道老五关在哪里再行动吧。这时候,老四又想到袁野,但他是不会让袁野帮忙的。如果单单是打听老五的下落,根本不用袁野去问。如果是安排自己去看老五,袁野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袁野和陈铁铭都将在关键的时候再用,老四不是没有为自己留着后路。
过了两天,老五果真关进了看守所等候调查。老四打听到消息,又通过一番运作,过了上十天,终于在看守所见到了老五。老五看到老四来看他,心情相当激动。老四看到面容憔悴的老五心中想到,以前老五意气风发,现在也憔悴的不成样子。以后自己说不定也会落的这样的下场,甚至更惨,心中黯然。老四问他现在的情况,老五说有人照顾,一切还好。又一个劲的感谢老四来看自己,老四向他转达鸿爷的话。
老五更是一个劲的说自己什么也没说,就说枪是逃跑的两人给他的,至于那两人是谁,在哪里,他也不知道。看来老五是吓坏了,他当然知道老四来的用意,他也能猜出鸿爷的想法。现在他交代了就是灭顶之灾,不交代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老四心想,如果自己遇到他这样的情况,估计也会这样手足无措吧。老四安慰了几句,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虽然他不喜欢老五,而且他们几个之间从小竞争的关系多于合作,说到底不过是因利而聚,大家面子上过的去就行。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他还是乐意看到老五能脱险的。
老四从看守所出来,心中很是郁闷,大有兔死狐悲的意味。于是拿起手机给袁野打了电话,说了句,马上出来,老子想操你屁眼,就挂了电话。等车开到警局附近,袁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老四招呼他上车,掏出半软的粗大阴茎说道:“过来,给老子好好吃。”袁野立刻伏下身,叼住老四的阴茎套弄起来。
车子开到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老四抽出被袁野吃硬的阴茎,站在车门外,让袁野把警裤退到膝盖,伏在车后座上,屁股对着车门。袁野知道老四心中不快,于是小心的伺候。老四将硕大的阴茎插进袁野的肛门,扶着腰一阵猛操。操了一会,又让袁野翻过身,见到袁野胯间挺立的硕大阴茎,用手薅住骂道:“妈的,真是个骚货,现在他妈的知道爽了,下次老子去你单位操你,让你爽翻天。”说着用力打了几下袁野粗大的阴茎,刑警队长硕大的阴茎随着倔强的来回弹了几下,惹得刑警队长一阵闷哼。
老四本来心中有气,看到袁野身上的警服,更是添堵。所以这次操起了特别的用力,将袁野浑圆的屁股击打的啪啪直响,就连身经百战的袁野都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操了半个小时,只见袁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竟然从马眼里流出少量透明液体,老四更加的兴奋,也在袁野的肛门内射了精。
这时老四才感到心中的郁闷大为缓解,于是撸了撸袁野的硕大阴茎说道:“妈的,都冒了精了,下次要把你操射了,我还没试过呢。”袁野起身跪在地上将老四的胯间舔吃干净,老四问道:“刚才被主人操的爽不爽?”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刚才被您操的很爽。”随后袁野一边打飞机,一边回答老四的问话。
老四坐在车后座上,仔细的询问了关于老五的情况,了解到老五确实什么也没说,又问了那个教官的情况,得知那个人来头不小。全市的警察几乎都在他手中训练过,就连袁野也不例外。更让老四意外的是,那人的年纪并不大,仅仅比袁野大一岁。据袁野讲,那人可是真正的特种兵,是从西南军区最顶尖的特种部队退下来的。老四笑道:“以后有机会,我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袁野撸了十几分钟后射了精。老四将袁野送回警局,开车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敲门。老四睡觉都会把门反锁,这是他的习惯。老四被惊醒,心中不快,但一想会不会有事发生,连忙打开门。手下见到他急忙说道:”禀…禀堂主,刚才野狼来电话,说…说刚才接到报警,五…五堂主在看守所死了。”老四啊的一声抓住那人的胳膊问道:“怎么死的?”那人说道:“不知道,野狼接到消息就给您打电话,您的手机关机,就打到了我们这里。野狼说肯定不是意外,不然不会让刑警队过去。”
十八
老四的心乱极了,镇定了一下,又问道:“有没有通知鸿爷?”那人回答没有,老四让他赶紧打电话。这时,老四隐隐感到这件事不简单,向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有人故意陷害?老四的额头冒出了冷汗,马上给袁野打电话,但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老四急忙洗漱完毕,赶去山寨。路上收到袁野的信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报告主人,现在忙,稍回。老四将手机扔到一旁,心中七上八下。
到了山寨,鸿爷问老四怎么回事,老四连忙跪地说道:“都是晚辈办事不力,让五弟遭到意外。但五弟的死晚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鸿爷让老四起身说道:“我也是急糊涂了,老五的事自然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是一片好心去看他,等警察那边出了结果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袁野的电话过来,说老五的死因是中毒,而且还从老四拿给老五的香烟中检测到了氰化物,老四被列为重大嫌疑人,要带到警局问话。老四一听,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被人设计了,此人一箭双雕,果然够狠。但自己送去的东西都是亲手去店里买的,怎么会有毒呢,中间并没有人接触到啊。事到如今,想这些没有用,最急迫的是眼前怎么办?
身边有人建议立刻向鸿爷求助,老四骂道:“真是蠢材,这种事是这么好帮的吗?我现在去求鸿爷,不但没有用,反而会让他觉得我这人没用,到时候不死也休想在鸿爷面前得到重用了。”那人又建议老四让有往的官员或者两个警奴帮忙,老四心想,自己和那些官员不过是相互利用,现在自己出事,他们躲都来不及,哪里会帮自己。再说两个警奴,他们不过是小小的警官,能帮什么?更何况他们恨自己都来不及,现在自己快倒霉了,他们还不敢玩什么花样,等自己进了看守所,帮不帮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再说自己的事他们也应该能猜到是有人陷害,如果没人救,说不定就真的步老五的后尘。这时他们也报了仇,有什么理由来帮自己。不过就算自己完蛋,他们也不可能逃脱毒龙帮的控制,到时候陷害自己的人会视他们为眼中钉,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所以如果他们聪明的话,说不定会帮自己,但也可能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至自己于死地。这和聪明不聪明无关,和他们的态度有关。本想打电话去警告两个警奴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自己现在逞强不是强弩之末吗?反而让他们轻视自己,该怎么做,随他们吧。
至于这件事幕后的主谋,老二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当然老三也有可能。可是自己有什么证据?而现在,警察马上就会到来,唯一的选择就是坐等他们。不久,有人慌张的跑来,说警察来了。老四骂道:“慌慌张张干什么?又没做亏心事。”说着带人下楼。看到几个警察在客厅里,带头的是袁野。他沉着脸说道:“您好,我们是光明市刑侦队的,我叫袁野。”老四和他握了手。袁野拿出老五的照片说道:“这个人你认识吗?”老四点头。
袁野说道:“今天早上六点半左右,我们接到南山看守所的电话,说此人在看守所里吸烟的时候突然倒地。据观察当事人的情况像是中毒,于是就通知我们过去。此人在抢救两个多小时后不治而亡,根据现场的勘察,我们在他吸的烟嘴上面检测出氰化钾的成份。我们怀疑有人在香烟上动了手脚,经过我们确认,此人吸的烟正是你昨天送去的。”说着袁野亮了亮警官证说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情况需要向你了解。”
其实老四之前已经接到了袁野的电话,情况已经了解。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怎么可能,我拿去的东西都是直接从超市买的,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旁边的人也随口附和。袁野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调查,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老四心想,妈的,昨天还被自己操的嗷嗷叫,现在给老子装逼,看我改天怎么收拾你。
老四虽然知道警察办案都是板着脸,但心中不免还是有气,脸上却带着笑说道:“身正不怕影斜,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向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随着警察走出去。外面漆黑的夜色就像是老四此刻的心情,未来是否会像这夜色一样黑,还是仅仅是黎明前的黑暗呢。
老四坐在车里,脑袋不停的运转。看来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就是两个警奴了。想不到居然自己有天会靠两个奴隶翻身,真是事事无常。见眼前坐着的两个警察,眼睛紧盯着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似的。老四心中不快暗骂,妈的,横个什么劲,终有一天让你们都成老子的奴。想到这里,老四也似乎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想还是顾好眼前吧,假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实话实说对自己更有利。
车子到了警局,老四被带到的审讯室。面对着警察的提问,老四回答了自己的简要情况。这时候袁野走进来,两个警察站起来招呼,袁野让一个警察出去,自己坐下来审问。袁野看着老四,一脸严肃的问道:“姓名。”
老四心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再说刚才那两个警察也问过了,你这不是废话吗?于是没好气的随口回答道:“任一鸣。”旁边的警察立刻拍桌子喝道:“你要注意态度,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四立刻做出一副知错的样子,端端正正坐好。
老四不是一个高傲的人,至少他很识实务。不该逞强的时候绝不会出头,不然也无法在这么多官员和毒贩中间游刃有余。袁野问了几个问题后,又拿出证物袋,将里面没抽完的香烟给老四看,又问是不是老四送去的。得到回答后,袁野又详细的介绍了老五死亡时候的情况。当老四听到还有一个人和老五关在一起的时候,立刻说道:“你们应该去审问他啊,他和江涛在一起关着,他的嫌疑最大啊。”江涛是老五的本名。
旁边的警察说道:“审不审他不用你操心,你只管老实交代就行了。”袁野看了一眼老四说道:“那个人我们调查过,他和江涛关在一起有三四天了,而且进来的时候有人检查过,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事发之后我们检查过,也没有发现可疑。而且江涛确实是在你昨天看过他以后,在吸了你买来的烟以后才中毒身亡的,你有什么话说?”老四这时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这个阴谋实在太厉害了,不但时间算的很准,而且让人百口莫辩。想来那个主谋在知道自己准备去看老五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了,真是又狠又毒,而且十分高明,让老五不知不觉中丢了性命,自己也被搭进去,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鸿爷当然会想到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出面救自己,而且就算他知道了是谁做的,也不会拿那个人怎么样。
因为他知道,不管那人做什么,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还可以趁机敲打一下,将那人牢牢的控制住。他只要手下的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至于彼此之间怎么样,只要不危害毒龙帮的利益就行。本来他们这种在复杂环境中行走的人,对别人就没有什么信任,而且手下的不和,让鸿爷可以更好的掌握他们,历代的皇帝不就是常用这种平衡术吗?老四如果牺牲可以说是鸿爷的损失,但远没有到让他再牺牲掉另一个人的地步,那人就是看中这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老四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问三不知,所以当袁野问这种问题的时候,一概不答。一直问到半夜,几个人都已精疲力尽,袁野见问的差不多了,才带人走了出去。老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有心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袁野。他把饭盒放到老四身边,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旁边。
老四看了看饭盒,他本来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但现在因为持续的紧张,再加上浑身难受,于是什么也没说,拿起饭盒就吃了起来。袁野在旁边绕有兴趣的看着,从衣兜里掏出口香糖放进嘴里。老四抬头看了他一眼,见袁野眯着眼看着自己,又低头吃起来。袁野以前不吃口香糖的,做了老四的奴以后,被要求戒烟,所以才吃起了口香糖。老四吃完饭,又要去厕所,袁野给他说了位置后,也没跟着,任由他自己去了。
等老四回来,看到袁野仍然坐在那里,于是坐回椅子上,要了一杯水喝。袁野看着他问道:“现在的情况对您很不利,您有什么打算?”老四也不回答,低着头想问题。过了一会,抬起头看到袁野还在看着自己,一双眼睛闪着光。老四突然发现袁野长得不错,算的上很有魅力的人。
也许是陈铁铭太帅,所以比较起来袁野并不突出,但他的气质,那种无法言说的味道却比英俊的外表更能吸引人,尤其是像老四这种喜欢成熟,阳刚,有气质,有内涵的肌肉男的小年轻,更是喜欢袁野这样的男人。老四随口说道:“就这样吧,我都进来了,还能怎么样?”袁野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也不再说话,等他吃完后,拿起餐盒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老四看着袁野出去,心想,你想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甚至还想让我求你帮忙?妈的,你不过是老子的奴,说到底不过是老子的一条狗,什么时候有过主人向狗说好话的?即使老子完蛋,你始终是老子的奴,永远也别想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老四像是和谁赌气,心情十分烦躁,过了好一会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管是老二或者是老三在背后搞鬼,能不能救自己的决定权还是在鸿爷手中。鸿爷肯定不想失去自己,毕竟自己和老五不同。老五是个闲人,而自己能帮他的太多,如果自己完蛋,那么毒龙帮对外建立起来的关系网就会变的七零八落,到时候再换人去建立起来,恐怕耗费的精力会十分的多。但是现在自己的事,他们也不会轻易出头,肯定也是在等消息,如果情况对自己有利,可能鸿爷还会花钱把自己弄出去,如果情况很糟糕,可能就不会来管自己了。
如此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老四被带到了看守所。给他分了个单间,老四就住了下来。由于刚发生了命案,所以看守所不再接受外面送来的东西,也让老四放心不少。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天,依然不见动静,老四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当初为什么不放低身段让袁野去查查,这样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现在自己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又过了几天,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这天有人来看老四,他出去一看,竟然是朱雀。两人寒暄后,朱雀说道:“鸿爷知道你进来,急的不得了,到处找人打听情况。鸿爷知道你是清白的,我们也是也是担心的很,劝鸿爷注意身体,说您吉人自有天相。前天找到真凶了,就是和五堂主关在一起的那人做的。”
老四默默的听着,心想事情竟然如此的顺利,总算是雨过天晴。老四明白鸿爷让朱雀来的意思,于是笑道:“多谢你过来告诉我,鸿爷为了我操碎了心,我心里真是十分的惭愧。这次都是鸿爷在为我奔走,再造之恩,一鸣无以为报,请转告鸿爷,我以后定当鞠躬尽瘁,不敢有半句怨言。等我出去要当面向鸿爷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朱雀像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又说了几句话告辞而去。
老四坐在房间的床上,心中不不知是悲是喜。想到自己朝夕相对的人却对自己毫无感情,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而自己却是靠被自己羞辱玩弄的警奴才能脱身,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调查线索一定是袁野带人做的,甚至陈铁铭也参与其中,不然怎么找到那人犯罪的证据。过了两天,老四果真被放了出来,走出看守所,老三带人来接他。两个人寒暄了一阵,带着老四去吃接风酒。随后去见了鸿爷,不过是一些感谢的话。老四虽然习惯了应酬,但这次,他对毒龙帮里面这些人的表现相当的不满。自己关进去的时候,他们怕惹祸上身,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知道自己没事了,马上过来捡功劳。
老四心想,就算他们不去,小奇他们也应该去下,就算做给别人看也要动一动的。应酬完众人,老四回到自己的住处。在车上,老四问小奇他们这几天有什么事。小奇像是知道老四的心思,马上说明了他们没去的原因。原来看守所发生了老五的事后,外面送的东西都不再受理,尤其是老四更是看管的格外严格。不但不能送东西进去,连看也不准看。后来真凶被抓起来,他们才能去看。
到了老四的住处,老远就有人迎上来问好。老四走到门口,看到门口跪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人,就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那人说:“回堂主,铁狼和野狼因为工作忙没有去接您,所以他们等着您处罚呢。”老四冲着跪着的两人打了个手势,带着人走了进去。
到了楼上,喝了水,老四靠在沙发上,伸出脚对着面前的两人说道:“这两天都没有好好洗,里面的卫生太差劲,搞的身上粘粘的。来给老子使劲舔,把你们上班时候的劲拿出来。”接着让人给自己捏肩膀,一边问最近的情况。等了解完情况,让那人离开,又把脚拿回来仔细的问他们是怎样让凶手的家人报案的。
袁野说了经过,原来老四被关进去的第二天,他们就查到和老五关在一起的人是什么来历。袁野赶到他家,了解到他家里突然有钱,知道里面有蹊跷,但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袁野带人从看守所的下水道里找到一个空瓶子,里面检查出残留的毒药成份。
于是他们找来和老五关在一起的那个人审问,那人虽然死不承认,他们就把那人的指纹拿去和瓶子上的指纹对比。当他们得出指纹是一个人的结论时,那人尽然用腰带在看守所上吊自杀了,于是此案不了了之。
老四听完,心里突然有些感动,但又想到,他们这样做多半是为了自己,如果自己就这样被感动,那也太没用了,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绝不能妇人之仁,再说他们不过是两个贱奴,主人有了困难,他们如果不救要他们做什么。
想到这里,老四用脚踢了踢两人的裤裆,两人连忙脱下裤子。老四看着两人胯间挺拔的硕大阴茎,用脚拨弄着说道:“妈的,老子的脚就这么香吗?你们的驴屌都流水了,这几天老子没操你们,是不是屁眼发痒了。”两人连忙称是。
老四站起身说道:“走吧,今天让你们也爽爽。”回头又对袁野说:“野狼,你审我的时候爽吧。晚上再审你一回,把你这次的经过仔细的给老子说说。要是讲的不好,今天就给你玩一次射空炮。你这根驴屌要挤干净,恐怕要好几个小时,今晚能不能睡觉看你的表现了。”
时间到了七月半,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人们出门也似乎比平时晚了些。在光明市郊区的一个菜市场旁边的垃圾站,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尽管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但还是不停地向身边的人打听所发生的事情。袁野分开围观的人群,看到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正在忙碌。
一个警察看到袁野过来,立刻走上前说道:“头儿,你来了。”袁野点头问他什么情况。那人说道:“中午十一点多,一个乞丐发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一看,发现是人的小腿,当时就吓傻了,马上报了案。”袁野皱起眉头,问道:“尸块呢?发现它的人在哪里?”那人回答:“尸块还在原地等法医过来检验,发现尸块的人在那边接受问话。”说着一指不远处蹲在地上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袁野走进垃圾堆,来到一个黑色塑料袋旁边,用手去拉塑料袋口。一旁的警察说道:“头儿,用这个吧。”说着递过来一根木棍。袁野接过来拨开袋口,只见里面血淋淋的装着两根人的小腿和部分内脏,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袁野皱眉问道:“确定性别了吗?是男还是女?”旁边的警察回答道:“好像是男的,具体情况要等法医来了再说。”袁野点点头,转身走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只见那人双手交叉,身体不停的颤抖,他的衣服破破烂烂,全身都是油渍。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惧中回过神来,他看人的眼神有些呆滞。
旁边询问的警察看到袁野过来,闪到一边。袁野压低声音,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是你最先看到那个袋子的吗?能不能说说当时的情况?”那人看了看袁野,尽量平复了一下情绪,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我是附近的乞丐,因为饿,所以想看看垃圾堆里有没有吃的。当时十一点多,我走进去找,结果看到那个袋子。当我把那个袋子,就是那个装人…人腿的袋子拿起来,看到下面有血流下来,提在手里很重。我还以为是哪个人把吃不了的肉扔出来,于是就想看一下,谁知道当我打开一看。”
那人像是回忆起很可怕的事,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发现里面竟然是两个人腿,当时就吓傻了,把袋子扔出去,想叫却叫不出来。还是路人看到我坐在垃圾堆里,才过来查看,随后报警,你们就来了。”袁野问道:“你当时看到附近有可疑的人吗?”中年男人说道:“没…没有,当时就我一个人,后来可能是我跌倒的声音惊动了别人,才有人过来的。”袁野沉吟了一下,让人带中年男人回去录口供。
不一会,法医过来,检查了尸体,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让人把尸体拉回去检验。袁野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去看看最近的失踪人口的报案情况,有没有符合条件的。检验结果出来之前,我们先做外围的调查。”回到局里,袁野接到陈铁铭的电话,他问袁野发生了什么,袁野说了,陈铁铭吃惊的说:“这可是大案,咱们这里好几年都没有出过情节这样恶劣的案子了。”袁野点头称是,两人又说了几句话。
整整一天,袁野都在忙碌中渡过,直到下午,警察又在两个地方发现了尸体的一部份,分别是大腿和胸腹,还有部份内脏。法医那边也出了结果,估计受害者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偏瘦,在他的左胸下方有一颗痣。这时候,市区发现尸块的消息已经闹的满城皆惊,警局的电话更是被打爆。有说自己看到凶手的,有说自己的家人朋友失踪的,还有的说被杀的是自己的某个熟悉的人,忙的警局上下焦头烂额。
第二天早上,还真有一个人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情况,他说他租的房子旁边,有两个男人住在一起,最近几天不见了他们的影子。不知道发现的死者是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就来报警。袁野带人去了那里,让房东打开门。只见人去屋空,他们仔细检查现场后发现了一些血迹。接着又让报案的人按照记忆画出两个人的外貌,众人展开了调查。
袁野开车在路上转着,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不愿坐在那里等消息。在他把车开到一个加油站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那人靠在车门上,他有些像画像上的人,不过那人的年纪不像是二十几岁,倒像是三十多岁。和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人趁加油的时候去超市买水,另一个人站在他旁边左顾右盼,像是在看有没有人监视他们。直觉告诉他,那人不简单,正犹豫要不要上前询问?这时买水的人回来,三人加好了油,开车离去。
袁野跟在后面,看着车在市内转了几圈。袁野觉得他们可能发现自己在跟踪,正要赶上前去询问,前面的车子在一个偏僻的路边停了下来。袁野随即将车停在不远处,准备去询问情况。刚才买水的人走下车,来到袁野的车边,敲了敲车窗,袁野把窗玻璃放下。那人看到袁野,先是一愣,表情有些古怪,随后说道:“我们老板请你过去有事。”袁野搞不清为什么眼前的人会有那种奇怪的表情。想到反正他们发现了,正好可以去问清楚,于是点头打开车门来到那人的车子旁边。
那人坐在后座,打开车门示意袁野上车,袁野没动,眼睛看着他。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些消瘦的脸上长着平淡的五官,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见袁野不上车,也不再邀请,靠在椅背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好像在跟踪我们。”袁野从裤兜里掏出证件说道:“你好,我是光明市刑侦支队的袁野,正在调查案件,请你配合。”那人哦了一声,旁边买水的那人立刻蹬着眼说道:“你敢检查他,你知道他是谁吗?”那人看了他一眼,买水的人不说话了。
袁野听了有些惊讶,第一个想到的是眼前的人是不是哪个高干子弟,或者是毒龙帮的堂主。高干子弟不清楚,但是绝不是那几个堂主。而一般的小喽罗,是不敢这样的,先不说帮里有规定,在外面不能暴露身份,违者重罚。就是他们的堂主也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而几个堂主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袁野头脑里转了几个圈,猜不到眼前人的身份。
那人看了看袁野手里的警官证,从口袋里把身份证拿出来递过去。只见上面写着,肖峰,三十二岁,汉族。袁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上面的资料竟然和昨天发现的死者一模一样。他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人,和画像上有几分相似。袁野第一个反应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用了假的身份证。袁野把身份证还给那人,沉声说道:“对不起,请你跟我去一趟警局接受调查。”
那人也吃了一惊,还没有说话。前座的那人又说道:“妈的,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二堂主,你他妈的活腻了。”袁野听到这话,心里一惊,顿时冷汗就流了下来。他早就听说二堂主要回来,怎么偏偏让自己赶上了。现在怎么办?老四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回头让他知道自己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让他在二堂主面前失了面子。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残酷惩罚,这些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只有赶快认错,乖乖听话才可能挽回局面。
十九
这时老二旁边坐着的人说道:“见到二堂主怎么不敬礼,平时你的主人没教你吗?”袁野一听,慌忙敬礼问好。前面的人对老二说道:“堂主没见过他,他是四堂主的奴。四堂主给他取了个名叫野狼,堂主不信的话,看看他鸡巴头上的戳就知道了。”说着走下车,来到袁野身边。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就伸手去解袁野的裤门。
袁野心里一惊,本能的想后退,但一想到可能会遭到残酷的惩罚,终究还是忍住。任由那人解开裤门,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那人将硕大的阴茎捏在手中甩了甩,又捻住龟头,将它伸到老二的眼前。老二眯着眼睛,看到袁野硕大的龟头上果然纹着两个朱红色的大字‘野狼’。那人放下手中的阴茎,顺手在龟头上用力一弹,袁野一声闷哼,却不敢有何动作。
那人说道:“妈的,你傻逼啊,不知道见到堂主要下跪吗?是不是欠抽。”袁野站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里虽然偏僻,但终究是在路边,虽然自己穿着便服,但是在这里下跪也是很危险的。万一被人看到,结果可大可小。正踌躇间,老二说道:“算了,把你的鸡巴塞进去吧,不知者不罪。”袁野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立刻将搭在裤门外那疲软的阴茎装了进去。
虽然担心被人看到,但袁野却不敢转头,只得叉腿报头,站在车门外,眼睛呆呆地看着老二。老二嘘了一声说道:“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来,晚上去我那里有事让你做,到时候我让小兵打你电话。”袁野答应了,又说了自己的号码。老二挥了挥手,袁野心中一松,立刻敬礼告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袁野走后,老二轻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袁野有点意思,长的不错,挺男人的。”又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说道:“看来这个身份证是不能再用了。”买水的那人笑道:“堂主不是有很多身份证吗?明天再换一个。”然后又看了看袁野走去的方向说道:“其实那个何伟也不错,比野狼还要好看些。”
老二说道:“帅不帅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太傲,这可是个挑战。”买水的人笑道:“那两只警犬不也是很傲吗?还不是被四堂主治的服服帖帖,您可比四堂主高明多了。”老二听他说到老四,就给老四打了电话,直接说了自己的意图。想借袁野收服何伟,老四痛快的答应了。
挂上电话,老二对买水的那人说道:“小谢,你把我们送到寨子那边,自己回去吧。”小谢回头说道:“堂主不先回去休息吗?”老二没说话,他身边的人说道:“刚才那个野狼看到堂主,所以堂主才会给四堂主打那个电话。现在不赶过去向鸿爷禀报情况,到时候鸿爷怪罪怎么办?”小谢说道:“还是堂主想的周全,兵哥,那我就把堂主和你送到村子,我再把行李拿回去吧。”
老二带着小兵一起来到寨子,这时候已是下午,老二直接来到鸿爷的住处。有人走过来笑道:“二堂主好,二堂主辛苦了。早听说您要回来,就盼着呢,鸿爷都说过几次了。”老二笑着说道:“你们照顾鸿爷也辛苦了,鸿爷呢,现在有没有空?”那人说道:“我去看看,二堂主稍等片刻。”只见他走进屋里,片刻后出来笑道:“鸿爷在做护理呢,让二堂主进去。”老二点头,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套间,只见外面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看到老二进来,略一施礼又端端正正站好。老二笑了笑,拉开套间的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一个人躺在一张按摩床上,头朝里,脚对着门。那人趴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床边站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健壮男人。
他看到老二进来,依旧低着头,用手在那人的脊背上缓缓的按摩,丝毫没有被进来的老二打断动作,甚至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老二向着躺着的人躬身道:“禀告鸿爷,晚辈刘洋向您请安。”鸿爷回头笑道:“老二,你回来了,快过来,我看看你怎么样了。”老二答应一声走过去。鸿爷转身坐起来,按摩的那人急忙拿浴巾给他披上。
鸿爷看着低头肃目的老二说道:“这次出门,你真是辛苦了。”见老二要说话,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不必说,我都知道。最近世道不好,白道追的紧,黑吃黑的事也不少。以前的运输路线不能走了,现在要开辟新的线路,这才刚开始难免不顺。兄弟几个就你做的事最危险,还是你做事可靠些,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老二低头道:“鸿爷这样说,晚辈真是担当不起。都是为鸿爷尽忠,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倒是晚辈经常为您的身体担心。”
鸿爷笑着说:“我的身体很好,你胡叔叔来了以后,我的毛病都好了。”老二说道:“这样晚辈就放心了。”看了一眼垂首站在鸿爷旁边的人说道:“最近泰国那边有两个供货的卖家被抓了,其他的都躲起来暂时不敢出来。边防那边查的很严,带路的阿平他们也都不敢露面。”鸿爷说道:“等风声过去了再说吧,老大在泰国,我也让他小心了,你刚回来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老二点头离去。
鸿爷下床,说道:“躺的累,不要再按了。”那人过来搀扶,鸿爷摆摆手。鸿爷一边穿鞋,一边问那人:“朱雀,那些人训的怎么样?”朱雀回答道:“报告主人,训的差不多了,玄武过去再训一下就行了。”鸿爷点头说道:“以后那些人大有用处,你们可不能怠慢。”朱雀答应了。鸿爷看了看房间说道:“出去吧,这里真热。”围了浴巾走出去。门口的两人一起行礼,鸿爷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随后跟来的朱雀立刻跪在桌子边为他倒茶。
鸿爷看了他一眼说道:“去,到桌子上,让我看看你的能力退步了没有。”朱雀答应后,坐在桌子上,双手抱腿,脑袋极力下低,胯间的硕大阴茎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渐粗渐长。朱雀的身体弯的像一张弓,一个身体健硕的男人,身体可以柔软到这个地步,甚至骨骼都发出了咯咯声。
终于朱雀大张的嘴套上了自己粗大的阴茎,晃动脑袋,嘴里发出啵啵的吸吮声。鸿爷抚摸着朱雀有些发红的结实身体说道:“这么多年,你还能吃到自己的鸡巴,也算不容易了。唉,我们都不再年轻了,看来有些事要到了交给下一代的时候了。”
老二从鸿爷院子里出来,已经有老三过来看他。两人一起来到老三屋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说到老五,两人感慨一阵。老二说到自己有几次计划被缉毒队打乱,又说了近义边防站武警软硬不吃。老三说道:“鸿爷就是觉得那些人坏事,所以才对他们下手,不然也不会冒险抓他们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很好,起码我们掌握了刑警和特警的情况。”
老二点头笑道:“听说老四收了两个奴,我回来的时候还遇到了。”老三问怎么回事,老二把经过说了。老三说道:“这两个奴都很不错,尤其是那个袁野,不但有男人味,而且功夫还不错。”老二微微一笑,问道:“是吗?那我之后要见识一下了。怎么,四弟出门了吗?”老三说道:“他是依照鸿爷的命令去了省城,找那个张政委,顺便再拜访几个人。现在局势不好,鸿爷让老四去和他多联系。”两人又说了一会,老二起身告辞,又去看了胡爷,这才带人走下山来。
老二他们在光明市都有自己的住处,说实话,谁想一直住在山里面?只有老三没有,因为他保护鸿爷,吃住都在山里,没有必要再买房子。
老二来到自己的住处,也是在郊区的一栋小楼。早有人迎上来,老二走进离开近半年的家,躺在沙发上,让人给他按摩。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他叫来在这里看家的人,详细问清楚他走以后这里发生的情况,直到晚饭时间到来。刚吃过晚饭,在客厅看电视,有人进来说袁野来了,他让人带袁野进来。
袁野走进来,身穿一身便装,走到老二的面前敬礼问好,只见老二只是看电视,旁边有一个人在揉腿,并不理会。袁野知道这是他故意在摆架子,看到旁边的人看着自己,微一筹措,双手抱头跪了下来,大声问了好。老二就像现在才听到一样,转头对袁野说道:“你来了,案子怎么样了?”袁野回答道:“报告二堂主,嫌疑人已经锁定,正在搜捕。”
老二点头,又问道:“何伟你熟悉吗?”袁野像是事先做了准备一样,回答道:“报告二堂主,您说的何伟是不是缉毒队长何伟?”见老二默认又说道:“这个何伟以前和我一起在刑警队干过,后来市里成立了缉毒队,因为他表现优秀,就过去做了队长。”老二点头,心想一定是老四给他打过招呼,所以他有所准备。老二又问:“何伟这个人怎么样,具体情况说说。”袁野回答道:“何伟,汉族,年纪三十五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七十公斤。”老二打断袁野的话,问道:“你呢,有多重?”袁野回答道:“报告二堂主,我有一米七八,体重八十公斤。”
老二看了看袁野,见他穿得体恤衫被撑得鼓鼓囊囊,抱着头的胳膊粗壮有力,跪在地上的大腿也是肌肉发达,看来是一个肌肉男。心想,那个何伟身材保持的好像还不错,一米八,七十五公斤,也算是有些健壮了。老二微微一笑,示意袁野继续说。袁野说道:“何伟的外表粗旷,长得比我好…”老二说道:“我知道,见过他。长的不错,像你一样,很男人。”袁野顿了顿说道:“何伟以前性子急燥,现在好多了。”
老二问道:“他有家人吗?”袁野回答道:“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儿子。”老二又问袁野:“知道何伟家的地址吗?”袁野回答道:“报告二堂主,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家不在本地,再加上缉毒队的保密措施。以前我还去过几次,后来他家搬了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老二点头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周末请他去你家吃饭,到时候我去会会他。”袁野答应后,老二让他离开。
袁野走后,小兵说道:“堂主,您要去见何伟吗?他好像知道你,要是他认出你,那怎么办?”老二淡淡地说道:“我做过整形,他一时认不出我。就算认出我又能怎么样?我本来就是去抓他的。”见小兵不再说话,老二笑着说道:“你现在就出门给我办一件事,可要办好了。”老二交代了一番,小兵点头离去。
转眼到了周末,老二打电话确认何伟到了袁野家以后,就带人开车过去。他们按响门铃,过一会,门开了,只见袁野站在门口。老二直接走进去,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何伟。虽然他见过何伟的照片,但却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只见何伟穿了一件浅色的体恤,剑眉,冷目,四方脸,宽口,挺鼻,留着寸发。他虽然三十五岁,但脸上看起来像三十左右,尤其是他那衣服都无法掩盖的健硕身材,一点也没有发福的迹象,倒像是经常锻炼的小伙子一样结实。
何伟也在打量着他,看着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老二坐到沙发上,对站在那里的袁野仰头示意。袁野懂他的意思,心里一惊,脸不由得像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心里怦怦乱跳。眼看老二似乎想要发怒,微一筹措,举手敬礼说道:“二堂主好。”老二还是死死的看着袁野,没有任何表示。
袁野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看来不跪是不行了,但是当着何伟的面,袁野的膝盖怎么也弯不下来。这时,何伟也吃惊的站起身,不知所措。老二淡淡地说道:“小兵,给四堂主打电话。”袁野心里一惊,慌忙的说道:“不…不要。”双手抱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二看着站在沙发边目瞪口呆的何伟说道:“你就是何伟?你认识我吗?”何伟像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跳起来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老二笑着说道:“我是什么人,以后你自然知道,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是什么人。”老二顿了顿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
何伟一听,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张口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袁野,只见他似乎有意躲避自己的目光,只是呆呆地望着老二。何伟指了指袁野问道:“袁…他也是你的奴?”老二摇了摇头说道:“他不是,他是别人的奴。”
何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袁野,迈腿要走,老二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走的好,你最好给你老婆儿子打一个电话,他们可想你了。”何伟一听,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出来。不会这些人把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吧,想到这里,何伟的冷汗马上流下来,慌忙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老婆的声音。何伟急忙问道:“娟,你和儿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电话那头传来笑声,他老婆说道:“你怎么了,我和尼尼去国外旅游呢,要过一阵再回来。本来想打电话通知你的,今天刚出发,还想着安顿好了再和你说。”何伟出了一口气,心想他们没事,又问道:“怎么想起来去国外了?是和谁一起去的?”他老婆说道:“是和一个旅游团,他们抽奖,正好我路过就抽到了。运气真不错。”
何伟立刻警觉得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旅游团,名字叫什么?有多少人?”老婆见他话语紧张,就问道:“怎么了?好像叫作飞龙旅行社,有十几个人一起去。”何伟说道:“你不要去了,马上回来。”老婆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了?我们快要出境了,我现在在车上呢,怎么回去?”
这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各位旅客,马上就要出境了,请大家拿出相关证件,等会边检站要检查。大家不要打电话,因为等下就要到国外,国际漫游很贵的哦。”何伟的老婆一听就和他说道:“要出境了,回头我和儿子安顿好,再给你打电话吧。”不等何伟说话就挂了电话。
何伟急忙又拨过去,电话里传来无法连接的提醒。他呆呆的放下电话,转头问老二说道:“是不是你让人带我的家人出去的?”老二笑了笑说道:“让他们出去玩玩还不好?我还派了十几个人保护他们,你也该放心了。”何伟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会找到我的家人?他们想要做什么?想到这里,何伟立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老二显然不想再回答他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嚼了两口说道:“这菜不会是你做的吧?”袁野知道是问他,连忙回答道:“报告二堂主,这菜是我让饭馆送来的。”老二把筷子扔到桌子上,说道:“我说呢,你能烧出这样的菜。”
何伟头脑里乱极了,这样的情况让他措手不及。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话做,老婆和儿子性命不保,要是按照他们的话做,不知道自己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袁野心里也在想,这个老二的行事风格果然和老四不同。如果是老四,说不定又弄一些什么手段让人屈服。老二做事要干脆利落的多,这样反而让何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付何伟这样有些高傲的人,这种单刀直入的风格,反而能够在心理上对他造成威慑。袁野相信老二不只有这一招,当初老四收服自己的时候,不是也恩威并施吗?相信老二也不会这么简单。而何伟却在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偷偷地报警,只要让警察接到警报,说不定就有机会。他把手慢慢的插进裤子口袋里,准备打电话报警。
老二微微一笑,说道:“你想要报警?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你不听话,你老婆和儿子的指头会被一根根的送到你面前。反抗一次送一根,你数数看你能违抗多少次?”何伟的后背被汗水湿透,他知道这些人说到做到,他不敢想那是一个怎样的情形。但是,倔强的他,不愿向这些人乞求。老二对小兵说道:“去把他的手机拿过来。”小兵答应了,走过去把手伸进何伟的裤兜。
何伟不敢反抗,任由小兵从他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老二又让袁野拿手铐将何伟的双手拷在身后,袁野红着脸,尽量不看何伟的眼睛。而何伟蹬眼看着他,用力握紧拳头。袁野现在在他的眼中就像一个叛徒,比起威胁自己的人更可恶。见袁野走过来,再也压抑不住的愤怒使他的拳头向袁野打去。
袁野没有想到何伟会出手,但他身为刑警队长,又练了那么久,也不会轻易被人打到。见何伟的拳头挥过来,本能的侧身闪避,伸手抓住何伟的胳膊,抬腿撞他的后腰。何伟立刻转身,伸腿踢向袁野的小腿。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起来,老二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警察的搏斗,过了一会儿,何伟被袁野压在身下戴上手铐。老二走过来,一脚踢在何伟的脑袋上,骂道:“妈的,刚说完你就来这一手,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何伟被他踢得眼冒金星,被人提起来带了出去。
何伟坐在车里,心里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显然这些人不一般,袁野都被他们收买了,但是好像不是简单的收买。袁野刚才的表现,那么的卑微,那么的顺从,那么的…不正常。似乎不单是和他们一伙这么简单,更像是…奴。他忽然想到老二说的话,这是什么玩意?他的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见眼前的情况,但是他确信袁野没有跟过来。还是那样,他们先是开车到了村子,又步行近两个小时来到寨子里。
老二对身边的人说道:“去看看胡爷睡了吗?没睡的话,他要问,就说我前两天拜托他做的事,看看今天有没有时间?”那人答应了,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那人回来报告说胡爷在等着呢,老二便把何伟带了过去。
来到胡爷那里,没进门胡爷就笑道:“你才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抓来,他和你有仇不成?”老二笑着走进来见礼,说道:“胡叔叔,还真被您说对了。我可是和他们这些人经常打交道呢,心里早看他们不顺眼了。”胡爷招呼他坐下说道:“你好像没和他有过冲突吧?我听说他是光明市的缉毒队长,你运货可都在百里一带。”
老二笑道:“天下警察是一家,他同事得罪了我,就让他来还吧。”胡爷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有什么打算?”老二说道:“胡叔叔,那边查的严,只怕是不能再走了。老爷子想重新开辟一条道,就在这附近。”胡爷沉思片刻后说道:“原来你们做这么多事,就是想把这里开辟成毒品运输线。这样看来,不但光明市的警察需要控制,官员需要买通,而且…还有一个检查站。”
老二说道:“鸿爷早计划好了,那个检查站找机会收拾。”胡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一直尽量不把毒品带到这里,就是怕玩火自焚。如果这样做,稍不留神,我们的大本营就会被毁掉,那时候我们的事业甚至生命都有可能搭进去。”
老二点头说道:“这点我也知道,可是最近形式所迫,再说这都是鸿爷的主意。我们也和他说过,鸿爷说无论如何这个事业不能丢。为了他那死去的战友,还有跟着他的那么多弟兄,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一时无话,气氛有些沉闷。老二笑道:“胡叔叔也不用担心,不是有张政委照着咱们吗?这次咱们的计划,张政委也是支持的,这样就好办多了。”
胡爷知道张政委权力通天,而且还是鸿爷的战友。毒龙帮做生意的钱不但会分给他三成,而且还为他做一些他不方便做的事。他们算是相互利用相互依赖,不过最近风声鹤唳,张政委恐怕也不想过份张扬吧。两人也不再说话,胡爷带着老二他们去手术台为何伟做了手术。
两个小时后,三人离开胡爷的院子。老二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何伟,对身边的人说道:“让他休息一晚,明天和铁狼一起训。”那人答应了又问道:“堂主不给他开苞吗?”老二笑道:“不急,这两天他鸡巴不能沾水,脏兮兮的操起来没劲,过两天再说吧。”那人答应了。老二看到何伟看他的眼神充满愤怒,笑着说:“你过两天回去问问野狼,看他是怎么做奴的。两人交流经验,回头我可是要去检查的。”不管何伟满脸惊讶的表情,让那人把何伟带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老二醒来,漱洗完毕就问身边的人,秃鹰有没有拉去训。小兵说道:“早上跟铁狼一起扛着木头跑了十五公里,刚吃过饭。现在兄弟们正在为他们套车呢。”老二说道:“他还听话吗?”小兵说道:“开始还有些傲,后来兄弟们用了一些手段,他才乖乖听话。”
老二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只见院子前停着一辆笨重的木车,前面是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的身上绑着缰绳,口中咬着木撅子。老二看了一眼靠着院子的这边,一个壮硕的男人高仰着头,肿大的乳头上挂着细小的铃铛。胯间的阴囊戴着沉重的刚箍,下面还垂着一个铃铛。硕大的阴茎往前挺立,根部被黑色的宽皮环勒紧。
老二看到男人浑圆龟头上的纹身,知道他是特警队长陈铁铭,就对身边的人笑着说:“他妈的,身体那么壮,鸡巴又那么大,还真是拉车的料。我看他不要叫铁狼,叫铁马好了。”旁边的人跟着笑起来。老二又看向旁边的何伟,只见他和陈铁铭一样的装束,只是因为戴着贞操带,所以胯间并没有挂铃铛。
二十
小奇站在木车旁边,看到老二过来就陪笑道:“二堂主好,我们堂主天天念着您呢。”老二微笑着说道:“这个马车是你们堂主让做的吗?还真是好。”小奇笑道:“禀二堂主,这是我们堂主专门为他们做的,二堂主要是看上,改天给您做一辆送来。”老二点头,跨上木车,小奇把缰绳交给他,说了赶车的方法。
老二一拉麻绳,左边的陈铁铭迈开步准备前行,可是右边的何伟不动。为了确保两个拉车人步伐的一致,两人相邻的两腿之间被一根木棍相连,因为何伟不动腿,陈铁铭有力使不上,木车丝毫不动。小奇一急,挥鞭抽打在何伟的脊背上,缉毒队长被打的一颤,却不动身形。小奇怕老二怪罪,连忙说道:“二堂主,这牲口刚才还好好的,等小的再训训他。”接着又是一鞭说道:“你是不是还想尝尝针穿菊花的滋味?要不要再试试?”只见何伟浑身一震,缓缓迈开了步子,和陈铁铭一起拉着沉重的木车走了起来。
老二挥鞭在前面奔走的两人脊背上抽了几下,提醒他们加快步伐,同时将他们身上的汗水挥舞到空中。老二问道:“刚才你说什么针穿菊花,是什么意思?”旁边的小奇陪笑道:“这是那帮小子想出来的招,当时那个野狼,就是那个刑警队长刚来的时候还不服,他们就用别针刺在袁野的屁眼边。哈哈,就只刺了一次,以后不管让他做什么,那头警犬跑的比兔子还快,比他们养的警犬还听话呢。”老二笑着说:“还是你们有办法。”
木车在山寨转了两圈,把两个拉车的人累的汗流浃背。老二让木车停下,小奇说道:“二堂主不再坐一会?他们还能再跑几圈呢。”老二跳下车说道:“不了,我还有事,你好好训他们,这两天让小兵和你一起训,把他训出个样。”小奇笑道:“二堂主放心,我们保证把他训的服服帖帖。”老二微微一笑,带着人离开山谷。
光明市刑侦大队办公室内,袁野看着桌子上的一个大大的相册,犹豫着要不要打开。这个从封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子,就像是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般,仿佛打开了就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虽然“6.12”碎尸案确定了嫌疑人,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不过距离案件的发生仅仅过去了三天,但警方所受到的压力已经非常大了。本来袁野也该去外面寻找的,但是现在还没有凶手的踪迹,没日没夜的工作,也早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也好。
袁野慢慢的翻开面前的相册,相册很大,很厚。他翻的很慢,这是前两天有人通知他去拿来的,他和陈铁铭一人一本。当时那人笑着让他们拿回去仔细看,因为等老四回来,会让他们自己好好的讲相册上的内容。其实不用说,他们也知道,因为以前他们也讲过,虽然内容不同,但实质是一样的。
这本相册,他已经看过了几遍,但他还是不敢怠慢。老四是一个很难伺候的人,为了避免自己有可能遭受残酷而羞耻的惩罚,袁野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翻看这本相册,以便自己能够想到更多有趣的话语逗老四开心。
此刻,相册的第一页已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是一张很大的高清照片,上面的三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同,或者说中间的那人和旁边的两人有些不同。只见在白色背景的映照下,老四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翘着腿,双手放在扶手上,脸上含着微笑。
在他的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左边的男人身穿一身特警制服,头戴钢盔,脚穿皮靴。两腿叉开,双手抱头,双眼望着镜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右边的男人身穿一身警服,头戴大壳帽,脚穿皮鞋,同样的双手抱头,同样的面无表情。两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再加上一身的制服,显得威风凛凛,肩章上的标记和警号,让人能轻易的看出他们的身份。
袁野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三人,左边站立的人长着精致的五官,是那种放在人堆里也能一眼就能发现的帅哥,而他身上的特警制服也让他本来就阳光帅气的形象更多了一股阳刚之气。
右边站立的人就是自己,剑眉,虎目。同样是棱角分明的脸,却比陈铁铭多了一股刚毅和果敢的气质。他的鼻子比陈铁铭要大,再配上一张厚嘴唇,和陈铁铭比起来,少了一种讨女孩子喜欢的奶油小生的味道,却多了一种成熟稳重的男人味。如果陈铁铭看起来就像是讨女孩子喜欢的阳光帅哥,那么袁野就像是冲锋陷阵威武不凡的将军。
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的年轻人,消瘦的脸庞,单薄的身形和两边站立的两个威武雄壮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任凭谁都觉得两边的人随便一拳都能把中间的年轻人收拾了。可是谁也却不会想到,不但他们不能收拾年轻人,而且还经常被年轻人收拾的哀嚎连连。
如果主人问起自己在拍这张照片时是什么想法,怎样的心情呢?自己怎么回答?说自己当时感到很兴奋,因为可以跟在主人身边?不行,这样不够真诚,说自己当时很幸福,因为可以做主人的警奴?不行,显得太假。
袁野摇了摇头,把第一页翻过来,只见背面有一张同样大的照片。 上面的人还是同样的人,姿势还是那个姿势,但是两边的男人已经退去了所有的衣物,变的一丝不挂。他们粗壮的手臂,高耸的胸肌,清晰可见的腹肌,如同粗树桩一样的大腿,尤其是小腹下方的那一小块三角形的阴毛,甚至连中间的字母都能看见。更不要说挺立在胯间的硕大阴茎,由于是高清拍摄,所以连阴茎上的血管都展现在出来。尤其是那个比较成熟一点的男人,他矗立在胯间的阴茎极为粗壮,连他的主人都怀疑自己的眼睛,这样粗如儿臂的阴茎是属于自己的吗?
袁野从毒贩为他拍摄的大量照片和视频中看过自己的裸体,但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静静地观看过。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想起拍摄时候的场景。自己和陈铁铭是在老四的命令下,将自己的阴茎撸硬后,拍摄了这些照片。而照片上最惹人注意的是两人硕大龟头上的字迹。它们位于马眼的两边,正好对着镜头,一红一黑看的真真切切。
如果主人问起自己在照这张照片时的感受和想法,自己要怎么回答呢?感到很兴奋?因为鸡巴都挺的这么高。感到很羞耻?因为自己是光着身体。这样都不行,主人喜欢听实话,更喜欢听好听的实话。怎样把心中的真实想法讲出来,又讲得有趣,确实不容易。
第二页,两人变成了跪姿,老四的双手放在了两人的头上,一幅君临天下的气势。而两边跪着的人穿着整齐的制服,双手抱头,叉腿挺胸,一起望着前方。
这张要怎么说呢?袁野有些郁闷,这真是比查案都要伤脑筋。
翻过来还是一样的姿势,只是两边的人衣服脱了个干净。袁野注意到,由于镜头是从正前方的位置拍摄,他和陈铁铭胯间的粗大阴茎显得更加明显。虽然已经很熟悉,但此刻看在袁野的眼中,两人阴茎的惊人尺寸还是让自己有些惊讶。
再后面既有袁野的个人展示,从拔枪射击,到擒拿格斗,无一不包。又有他和陈铁铭的合照,无疑两个警奴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样。多半是前一张是身穿整齐的警服,后一张就是同样姿势的裸照。袁野看着这么多的照片,不知怎么,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甚至连胯间的东西都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袁野把相册合上,放进抽屉里锁好,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二堂主快来了吧。当老二打电话说要过来的时候,袁野吓一跳,这个二堂主也太胆大了。他本来在心里说为什么不给何伟打电话,那才是他的奴。当然这样的话袁野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转念一想,是不是这个二堂主想来个突然袭击?
他知道刑警队和缉毒队在一栋楼里办公,所以才给自己打电话。要知道虽然只是一个不大的院子,破旧的楼房,但是警局还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自从那天晚上老二把何伟带走,袁野就没有和缉毒队长有任何联系,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讲的,只有等自己先和他“坦诚相见”之后,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衷。袁野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到老二领着一个人走进院子,一个警察看到他们,像是准备过去问话。袁野心里一惊,立刻拉开门,快步走下楼去。
袁野将两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老二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就直接坐在了袁野办公的椅子上,看了看袁野。刑警队长微一顿身形,立刻敬礼问好。老二看了看办公室内的布置,让袁野带着他们去找何伟,却发现他没有上班。回到袁野的办公室,老二心想,一定是何伟被调教了两天,又被自己猛操了一晚上,有些难以接受,所以躲在家里。
想到昨晚何伟在自己胯下无力呻吟的情景,屈辱的泪水伴着呜咽,让老二的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甚至超过了身体的快感。想到这里,老二不由得心情大好,打电话让何伟马上过来。
老二喝着袁野为他沏的茶,观察着室内墙上的一幅字,那上面写着“秉公执法,除暴安良”八个大字。老二看看字,又看了看身边跪着的袁野,忽然感到有些好笑,随口问道:“那上面的八个大字是谁写的?”袁野抬头看了一眼说道:“报告二堂主,这是我们以前的队长写的。”老二微微一笑说道:“字写的不错,可惜挂错了地方。”
这时有人敲门,袁野一惊,双腿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他转头看了看老二,见他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而他也在喝着茶,看也不看袁野一眼。袁野心里想到,二堂主胆子也太大了,他和老四做事谨慎小心的性格完全不同,还好自己不是他的奴,不然平时上班都提心吊胆,那日子还真没法过了。
心里想着,脚步却不停,连忙走过去打开门。走出去把门带上,问来的警察有什么事,那个警察说好像有了些嫌疑人的消息。袁野让他离开后,走进去向老二说明了情况,老二便让袁野先去查案,他在这里等何伟。
老二悠闲的喝着茶,旁边的小兵说道:“堂主,秃鹰怎么还不来?”老二问道:“过了多久了?”小兵说道:“将近半个小时了,他家离这里不过才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他不会不来吧。”老二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听见了敲门声,老二让进来,只见一个颇为健硕的男人推门而入,确是何伟。
只见何伟的脸色有些憔悴,看到老二做在椅子上,脸上露出又惊又怕的表情。见他像是没有准备好一样,站在那里不动,小兵刚要说话,老二摆了摆手,用眼睛看着何伟。不知道为什么,何伟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似乎眼前的人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紧接着一颗心变的冰凉,就连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已没有退路,何伟一咬牙,抬手敬礼,然后走到老二身边跪了下来。老二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走吧,去你的办公室。”
何伟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思考着现在的的状况。自从那天和老婆通话后,就再也没有打通过老婆的电话。他现在知道老二的话所说不假。那天他完全是被胁迫着去了毒贩的老窝,而现在不但老婆和儿子都在他的手里,自己更是见识了老二的种种残酷又让人羞耻的调教手段。
而昨晚的经历更是让他不堪回首,现在想到那时的情形,还是会让何伟的脸上感到火烧火燎的。 那时自己被洗剥干净,双手倒吊在脖子后的项圈上,仰躺在床上,被老二压在身下,肆意地奸淫。精神和肉体所带给他的双重磨难,让他的双眼不由的流下泪来。
心里所承受的羞辱和伤害,比起肛门内传来的疼痛更让他刻骨铭心,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肛门传来的疼痛而哭泣,还是因为那颗饱受蹂躏的心而伤心。此刻那个蹂躏他的人就在自己身后,可是自己不但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快,甚至还要卑躬屈膝的伺候他,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是他以前做梦都不会想到的。
从今天早上回来,他就请了假。他实在没有心情上班,将自己全身上下洗了很多遍,然后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忘掉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而后,他便想着怎样才能改变自己现在的不利境况。报警是行不通了,老婆和儿子是什么状况都不清楚,无论如何也不能冒这个险。现在能做的就是委屈求全,然后再伺机而动。
可是这样的委屈有谁受得了?又能坚持多久?他在山谷的那两天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趟,更准确的说,在老二身边的每分钟都像是在地狱一样。就连离开他身边也没有用,不但他可以轻易的找到自己,而存在身上的纹身,更是时刻提醒着他恶梦还没有结束。他也想过很多种办法,要么匿名报警?不要直接说老婆的事,就说毒龙帮有问题。后来想想风险太大,只能想别的办法。要么设法拿到老二的犯罪证据,然后学他的做法,用来威胁他?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自己去老二那里会被剥的赤条条,收集证据都是一个问题,而且老二做过整形手术,和通缉令上的面貌大不相同,他们也不过就是有老二的照片,其它什么资料也没有,他的犯罪证据还要自己一点点的收集。而自己的资料倒是被老二知道的清清楚楚,工作证,身份证,血型,指纹,所有的资料已经被毒龙帮登记过,更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何伟从来没有这样的恐惧和无助过,自己能挺到希望到来的那天吗?
三人来到何伟办公室,这和袁野的办公室隔了两层,市里经费紧张,大家只能在一栋楼里办公。路上有人问他身体好些了没,何伟只有随口应付。现在老二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问道:“今天怎么不上班?是身体不舒服吗?”何伟回答说是感冒了。老二问道:“昨晚被我操的爽不爽?”何伟被他问的红了脸,心想在这种地方问这样的问题,自己怎么回答?自尊心让他感到羞辱和恼怒,只是跪着发呆。
旁边的小兵立刻过来甩了何伟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堂主问你话呢?是不是练的不够,还想再试试。”何伟被打的发蒙,一瞬间血往上冲,想要跳起来拼命。但听到小兵的话语,不由得浑身一颤,那些羞耻而残酷的调教又浮现在眼前。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把柄在老二的手里,只能咬牙想了想说道:“报告主人,爽。”说完心里又羞又怒,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
何伟见老二看着他不说话,心里一惊,想到老二的规矩,心里一惊,想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立刻正了正身形说道:“报…告主人,昨晚被您操的爽。”老二微微一笑,说道:“你的口活可不行,以后多练练。四堂主的两个奴就不错,就说和你一起在这里上班的野狼,听说寨子里没有哪个人的鸡巴能在他的嘴里撑上半小时。就连四堂主那样的,半小时也被他咂出精来。还有和你一起受训的铁狼,那也是很厉害的。等野狼回来,你去和他学学怎么吃鸡巴。”
何伟听到这些话,脸红到了脖子根,虽然眼睛看着老二,但他不得不竖起耳朵注意外面的动静。这房子十分的老旧,隔音效果不好,虽然经过改造,但是这样大的动静,难保外面的人听不到。当他知道老二到警局来找他,就想这个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想到自己可能会在警局接受调教,更是惊惧的冷汗直流。现在只能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才好,对于老二的话,立刻回答称是。
老二接着又问了其它一些问题,何伟都一一解答。最后老二让他脱光衣服,何伟一听,惊的眼都瞪圆了,立刻哀求道:“报…报告主人,这里是警局,如果有人来找我,那…那怎么办。”老二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老二眼中的寒意让他浑身一颤,知道老二是说一不二的。已经没有选择,何伟向着外面看了看,见门窗紧闭,咬了咬牙,把手伸到了衣扣上。
何伟赤裸着身体跪在老二的身边,说是赤裸也不尽然,起码装在他胯间的贞操带还在那里。老二冷冷地说:“你迟到了二十分钟,说吧,你想怎么受罚。”何伟一听,连忙说道:“报告主人,路上堵车,所以就晚了点。”老二说道:“我已经多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了,看来你还是不听话。”何伟一听,连忙告饶。
老二说道:“这次是初犯,已经是开恩了,下次加倍。”何伟知道求饶已没有用,他只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境况。只有伏地撅臀,任由小兵抽出他的警用皮带,抽打了十下屁股。过程中他一直咬着牙,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打完后不等何伟起身,老二便让小兵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根皮绳,不顾何伟的再三哀求,将他捆了个结实。看着手连着脚,叉腿跪地的何伟,老二走过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秃鹰,你好好想想怎么做奴,晚上过去跟我说说。”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何伟大惊,想张口叫老二将自己解开,又怕被人听到,只能硬生生的停住。等老二他们离开,何伟急忙挪动身体,移到门后用身体将门堵住。这可是在警局,如果有人现在推门进来,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叉腿跪地的情形,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何伟的心在剧烈的跳动,恐惧,担心,焦虑,羞耻,各种心情交替着涌上来。
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来到门边,用手敲了敲门。何伟的神经一下子绷到极点,怎么办,他会不会进来?如果发现没有人应答会不会离开?何伟用背紧紧的靠着门,就像门外有吃人的怪物,只要让人把门打开自己就万劫不复。那人敲了两下,见没人答应,又伸手转动门把手。何伟的心都要跳出来,他紧张的忘了呼吸,紧紧的抵住门,闭上眼睛拼命的乞求那人不要进来。也许是他的乞求上天感受到了,那人推了推门,见推不开就转身离去。
何伟睁开眼睛,两行泪水流了下来,他知道老二过来是心里明白他没有真心的屈服,所以故意这样羞辱他,可是这样的羞辱也太残酷,太折磨他。还好他今天是请假了的,所以即使有人知道自己过来了,也不会来找自己,刚才的人可能就是看到自己来了,临时有些事找自己吧。如果自己能够站起身,还可以想办法把绳子解开,现在自己的手被反转到身后和脚绑在一起,根本无法起身,到底要怎么办?
这时,又有脚步声响起,一个人走到门口,也不敲门,直接拧门把手,然后推门准备进来。何伟大惊失色,拼命的抵住门,企图阻止那人进来。可是自己的身体怎么能抵挡住那人的推力,那人将门推开一条缝,说道:“何伟,何队,是我。”何伟一听,顿时觉得抓住了救命稻草,回答道:“是…是袁队吗?”袁野回答是。
何伟说道:“袁队,你身边有人吗?”袁野回答道:“没有,我是一个人,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你让开,我进去了。”何伟这才挪开身体,袁野进来后立刻锁上门。虽然袁野事先有所准备,但还是有些惊讶眼前的情景。没有多说,蹲下来解开何伟身上的皮绳。何伟刚被解开,就准备出去,袁野提醒他穿衣服,这才急忙穿好后跑了出去。
袁野知道他要去哪里,所以坐在沙发上等着。何伟一路跑到洗手间,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洗脸漱口后,在镜子前呆了半晌,才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袁野看到他进来,指了指桌上的水杯,何伟走过来坐下,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袁野又给他倒了一杯。何伟转过头看着袁野,表情复杂,袁野也在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何伟问道:“你是怎么会过来的?你不是在查案吗?”其实他不问也知道袁野为什么会过来。袁野说道:“我接到兵哥的电话,才赶过来的。”何伟神情紧绷,任何和老二有关的事物现在都让他心里不舒服。何伟问道:“你是不是也过的是这种生活?你是怎么撑下来的?”袁野看着他说道:“没错,我和你一样。这样的生活习惯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何伟苦笑了一下,这样的生活真的会习惯吗?他看了看水杯,说道:“你难道没想过反抗吗?怎样逃脱他们的魔掌?”
袁野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悲哀。袁野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不过我要提醒你,趁早快收起那种想法,不然你会自找麻烦。”何伟眼里出现一种不屑的神情,这种神情袁野以前也有过。当时袁野看陈铁铭的眼光就是这样,而现在,他变的和陈铁铭一样。
袁野接着说道:“二堂主和主人…和四堂主不同,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控制欲很强,很专制的人。你跟着他,以后小心点。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就尽管说,我能帮的会尽量帮你的。”何伟转过头去,摆出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姿势。袁野知道他不爱听这些,站起身说道:“总之你以后要保护好自己,有些事别人是帮不了你的。”何伟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发呆,袁野拍了拍何伟的肩膀走了出去。
二十一
何伟呆了半晌,坐正身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站起身走了出去。既然自己无法解决,就找更高层的人解决。打电话肯定不行,不知道那些人的电话,就算打到单位,也会被人拦下,自己的事怎么能随便对人说?看来自己要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何伟在焦急中等到天黑,不仅是距离去见老二的时间越来越近,更是期盼自己的光明快点到来。晚上,何伟来到了老二的住处,看门的喽罗笑道:“呦,何队长来了,你最近不去抓人,跑这里做什么?”另一个人说道:“这你还不知道吗?何队长这是发骚想男人了,你没听见他被堂主操的嗷嗷叫吗?”先说话的人说道:“哦,原来这两天堂主玩的就是他啊?我听见叫的那么骚,还以为是城里的哪个小妞呢。”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何伟知道他们是在故意嘲笑自己,红着脸,也不搭话。其中的一个人一脚踹在何伟的屁股上骂道:“妈的,还不快去把身子洗干净了,要是让堂主等急了,不扒了你的皮。”何伟咬着牙转身向水房走去。不一会儿,被洗干净的何伟被带到老二面前。
老二趟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等手下的人出去后,老二笑着说道:“昨晚本来想给你多换几个花样呢,你倒是一点也不配合。今晚就让你试试,喜欢什么姿势就说,也让你爽一爽。”何伟红着脸,心里恨不得一拳打死他,但却只能站在地上。老二看何伟不说话也不动,就沉下脸来说道:“怎么,过了一天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了?要不要我让你老婆教教你?”
何伟一听,马上吓得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见老二看着自己,连忙敬礼后,跪在老二的面前。老二在胯间摸了一把说道:“过来给老子好好吃,昨晚没让你裹鸡巴,直接给你开了苞,今晚你这张嘴可不能给我闲着,上下两张嘴都要让你吃饱了,哈哈。”
何伟听他说的如此下流,脸红到脖子根,肺都要气炸。但是何伟到底是个有城府的人,知道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于是强压怒火,也不说话,站起身爬到床上。看到眼前老二胯间半软的阴茎,胃里直犯恶心。
老二看他脸上的神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皱着眉头一副上刀山下油锅的样子,好像让他吃自己的阴茎就像让他吃狗屎一样,立刻火就往上冒。于是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会吃,没关系,你老婆肯定会。让你老婆教你,要不然来个现场指导,你俩比比怎么样?”何伟一听,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难道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被他们带到这里来了?他不由得转头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
老二拿起床边柜子上的电话,拨了出去,不一会儿电话被接到泰国。老二问手下过的怎么样,又肯定了他们的工作,又让他们对何伟的老婆孩子好点,最后说道:“你去问问他老婆,看她是怎么吃的鸡巴,回头教教她老公。”何伟一听,立刻喊道不要。看到老二严厉的眼神,立刻跪好哀求道:“主人,我照您的话做,再也不敢有任何违抗,求您不要让我老婆知道。”
老二吩咐了几句,挂上电话。冲着何伟示意,何伟知道他的意思,此刻已经没有退路,只期望自己的信能早点到省城,让自己和家人脱离苦海。于是他把心一横,低头张嘴,把老二的阴茎含进嘴里,强忍着呕吐感套弄起来。
老二点燃一根烟,对正在胯间忙碌的何伟说道:“嘴张大点,别让你那狗牙碰到我的鸡巴。你没吃过鸡巴,还没被人吃过吗?我看你那根驴屌都被你老婆吃的发黑了,别给老子装纯,使劲吃。”何伟一边忍受着老二的讥讽,一边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粗大阴茎,屈辱感让他头脑发胀,脑袋里翁翁着响。
老二又吸了几口烟,把烟放进旁边的烟灰缸说道:“你今天见到野狼了吗?”何伟吐出口中的阴茎,回答道:“报…报告主人,看到了。”老二示意他继续,又说道:“你虽然比他长得好点,但却没有他那种气质和味道。今天在警局,我就想干他了,只是他不是我的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又问袁野和他说了什么话?何伟想了想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说让我小心伺候您。”老二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忠言逆耳你不听劝。别吃了,搞得我一点也不舒服,从明天开始,让小兵好好训你,至少先赶上野狼再说。”何伟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由得脸一红,转过身。
老二直起身,伏在何伟身后,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着说道:“把你的骚屁眼扒大点,我可要进去了。”何伟咬着牙,用力的扒开屁股,当老二粗大的阴茎挤进来的时候,有了一次经验的何伟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老二一边在何伟肛门里抽插一边说道:“妈的,老子的鸡巴又不算很大,搞的你好像要死要活的。你没看四堂主的鸡巴,那才是一根大家伙,野狼他们天天挨操,也不像你叫的这么欢。看来你还是欠操,明天开始让小兵带人给你轮几回,你这骚屁眼就学乖了。”何伟哪有心情听他说话,拼命的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在老二面前丢脸。
过了二十几分钟,老二在何伟的肛门内释放了以后,抽出阴茎躺在床头,示意何伟过来清理战场。何伟看着老二胯间刚从自己肛门内抽出来的粘乎乎的东西,不由得直反恶心,见老二又要拿电话,立刻把嘴凑上去,一狠心,把老二粘乎乎的阴茎含了进去。
等何伟好不容易将老二的胯间清理完毕,老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打开后把信纸扔到何伟面前,说道:“上面写的什么,你给我念念吧。”何伟低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只见那张信纸上是自己的字迹,正是自己投进邮箱的信。见何伟呆在那里,汗水从额头流下,老二用脚踹了他一下说道:“怎么不认识字吗?这可是你写的,给我念念上面写的什么?你还要辞职?还想找人调查我?你的胆子真不小啊。”
何伟从心里一直冷到四肢,他没想到毒贩如此神通广大,不但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而且能够如此快速的做出反应。不错,当老二走后,自己想来个釜底抽薪。他们找上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是缉毒队长吗?那么自己不干不就行了吗?
可是自己去辞职,不但遭到一顿臭骂,而且还被轰出来。连想找个商量的机会都没有,打局长的电话更是不接。实在没办法才想到写信去省城的公安局,虽然他发信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但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毒贩的势力。他明白被毒贩发现自己向上级报告毒贩的情况意味着什么,想起老二说过的话,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
老二说道:“看来你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那就不要怪我了。”说完拿起电话,拨通后对那边的人说道:“他敢耍花样,剁他老婆一只手指头。”何伟立刻大喊不要,老二挂断电话对跪在面前不断磕头哀求的何伟冷笑道:“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写信的时候怎么那么狠?下一次犯错就该轮到你儿子了。”何伟被吓的肝胆俱裂,泪水早就挂满脸颊,只是不断的哀求。
老二踹了他一脚骂道:“妈的,再啰嗦有你好看,把你写的信给老子念一遍。”何伟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信纸念了起来,内心的惊惧让他的声音已经不成调。老二听他念完,嘿嘿一笑,又叫了人进来说道:“你们把他带出去,给他上上课,什么时候他背熟了信上的内容,再带回来。”那人带着浑浑噩噩的何伟走了出去。
夜晚,在灯火昏暗的路上,有两个人在巡逻,一个人问另一个人:“这是谁在说话,怎么不见他停,不累啊。”另一个人说道:“你不知道吗,那是二堂主的奴,听说他去告发二堂主,被发现了,现在正在受罚呢。”那个人吃了一惊说道:“不是吧,他吃了豹子胆了?四堂主的两个奴都不敢这样做。”
另一个人接道:“可不是吗,他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能耐,堂主要整死他,不是易如反掌吗。”那人问:“他在说的什么啊,有一会儿了吧。”另一个人说道:“听说是他写的告密信,在广场的台子上一边坐鸡巴,一边背呢,都有一个小时了吧。”那人说道:“要不我们去看看,怎么样?”另一个人说道:“你忘记二堂主是什么人了?得罪了他,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起来还是咱们堂主的性子最好,人也最好说话了。”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那不去看了,该交班了吧。哎,这几天怎么不见野狼了,只看到铁狼。”旁边的人说道:“这不是有案子吗,四堂主给他放假呢。说起铁狼,刚才不还扛着木头跑吗,现在哪里去了?”那人说道:“你也不看现在几点了,他现在肯定是在水池里端枪练耐力呢。”
旁边的人说道:“你说四堂主让他们天天练这些做什么啊?用得着吗?”那人笑道:“这你可不懂了,越有能力的人,玩起来越有味,要是个脓包,四堂主还看不上呢。”旁边的人笑道:“你又不是四堂主肚子里的蛔虫,就你懂。”两人说笑着继续巡逻。
何伟一边卖力地起落着身体,让深插进肛门的假阳具快速的忽进忽出,一边大声的背诵自己写在信上的内容。屈辱和羞愤使他的泪水已经流干,就连肛门内不断抽动着的粗大物件也没有了感觉,到后来他的身体如同他的心一样,已经变得麻木,只是机械的做着重复的动作。
此后两天,何伟请假没有上班,不过这次他不是在家里休息,而是在毒贩的各种刑具下接受残酷的调教。无论是白天的轮奸大戏,还是晚上被老二肆意的羞辱,都让缉毒队长感受到彻骨的屈辱和恐惧。为了让他知道自己犯下的严重错误,毒贩们在老二的授意下,在调教他的时候手段分外的凶狠和残忍,即使是身为缉毒队长的他也难以承受。
就连同为奴隶的陈铁铭都感受到他的变化,当夜晚来临后,特警队长扛着木头,在皮鞭的驱赶下,拼命的奔跑时,只是短暂的一瞬,就看到何伟赤裸着身体,被绑在一个大木柜里。柜子的正面是一整块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何伟的手脚大叉着被绑在柜子的两边,身边四周有很多的小灯,照的里面亮如白昼。不等陈铁铭看清楚,毒贩手中的皮鞭已经催促着他继续前行。此刻的何伟,被绑在木柜里供人赏玩,在经过一天的轮番调教后,以前的那点争胜的心彻底的消失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麻木中度过,只是机械的执行着毒贩们发出的一个个下流而屈辱的命令。仿佛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而新的人生似乎已经开启。
此后的两天,除了上班,何伟的其它时间都在山寨中度过。一刻不停的持续调教,使缉毒队长由表及里展现出巨大的转变。和那些狠毒而又让人感到羞耻的调教相比,奸淫仿佛成了最容易承受的调教方式。一切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内心的羞骚和恐惧也逐渐被麻木所代替。
这天晚上,何伟被老二用面包车拉着在市里闲逛,在偏僻的小巷里。老二的阴茎在被何伟卖力的吃硬后,打开后车门,让何伟看着车外,粗大的阴茎插进何伟的肛门。老二用力在何伟肛门里狠操,下胯击打着何伟结实的屁股,发出“啪啪”声响。何伟被薅着头发,木然的看着车外深邃的夜色。
现在的何伟,和从前已经大不一样。肛门已变得不再紧致,可以被轻松的进入,不愿口交的他,也能熟练的吃舔粗大的阴茎。最让老二在意的是,何伟表现出顺从的姿态,显示出缉毒队长意志的土崩瓦解。此刻,何伟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结束这场让自己感到羞耻的奸淫。他甚至不等老二吩咐,就不由自主的夹紧肛门,好让老二进入体内的粗大阴茎得到更大的刺激而早点释放。
老二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总是时快时慢,有时把硕大的阴茎抽出来,在何伟浑圆的屁股上抽打几下。有时更是让他转过身,把粘乎乎的阴茎塞进何伟的嘴巴。而这时,何伟都会含着那根带着自己肛门味道的粗大阴茎卖力的套弄,期望可以早点让它缴械投降。当老二的硕大阴茎在何伟的嘴巴和肛门里轮过几次后,把精液射进了缉毒队长的肛门。随后,老二让何伟吃干净下胯,把他赶下车,扬长而去。
何伟紧张了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立刻迈步往家里走去。他并不急着回家,自从被老二俘虏后,那个让他感到可以放松的家,也变得不再令他向往。老二不但有他家里的钥匙可以随时的出入,而且在他的家里也被老二调教过几次,甚至老二会将何伟被调教的照片和视频放在他家里,让他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何伟走回自己家已经很晚,刚打开门,却被人一推,跌进门里,那人跟进来,顺手关上门。何伟吃了一惊,转回头看到一个身材一般,约二十几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人是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怎么一点也没有发现。其实他的心里一直在想老二的事情,哪有心思去注意身边。他急忙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
那人忽然笑了,大咧咧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道:“还是个警察呢,看你穿着一身警服,却是个骚货。你被人家操屁眼的事,我都看到了,嘿嘿,连操带吃,可爽了吧。”何伟一听,脑袋立刻炸开了,他看到自己被老二玩弄了吗?那他跟着自己回来是什么意思?是想敲诈还是有别的企图?那人像是猜到何伟的想法,笑着说:“最近警察追的紧,想去外地又不熟悉。正好,你是个警察,躲在你家里最安全。以后我住在这里了,你要好好招待哦,哈哈。”
何伟一听,心里想道,难道他的逃犯?他做了什么案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冷,汗也从额头冒了出来。那人靠在椅子上说道:“哎,你叫什么名字?去给我卖点东西回来吃,饿死了。”何伟定了定心神,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请你马上出去。”那人笑着道:“好啊,我出去马上向警察说你被人操的事,到时候一起完蛋。”何伟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心想这人还真不好应付。那人又说道:“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会知道。哎,你是什么警,怎么还没认出我,我现在可是名人啊。”说完嘿嘿一笑。
何伟仔细看了看,有些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但确实不认识。那人说道:“我叫赵虎,前几天的杀人案就是我做的,现在通缉我的告示都贴满了,不信你去你楼下的街口看看就知道了。”何伟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他就是那个杀人分尸案的凶犯,怪不得有些印象,原来在通缉布告上看过。只是自己不管这些事,一时想不起来。
何伟心里不由得又惊又惧,把他交给警察是不行了,要想个稳妥的方法才行,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人说道:”快去啊,站着做什么?我可有几天没好好吃饭了,要不我到警察那里去吃?”何伟看了他一眼心想,先稳住他,再慢慢想办法。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赵虎的说话声:“搞快点,再拿几瓶啤酒。我劝你老实点,别耍花样,不然我进去了,你也跟着进去吧。”何伟压住怒火,走了出去。
何伟买了东西回来,赵虎也不客气,吃的狼吞虎咽。酒足饭饱后,赵虎问何伟是什么警,何伟随口说是民警,赵虎也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又笑道:“兄弟我先谢谢了,不过还要麻烦你,我这几天过的担惊受怕,现在好不容易能松一口气,想借兄弟放松放松,估计你不会介意吧。”
何伟一听,心里猛的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赵虎说的放松,他知道是什么意思。想起刚才赵虎说他看到了自己被老二玩弄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抬头去看赵虎,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心里便暗暗叫苦。赵虎像是看出何伟的心思,笑着说道:“你又不是没做过,刚才不还热火朝天的吗?让一个人玩是玩,让两个人玩还是玩,你可别给我装纯。”
何伟心想他终究是通缉犯,胆子没那么大,不过是吓唬人罢了。自己只要不慌乱,应该可以吓退他。想到这里,他定了定心神,冷笑一声说道:“你不知道同志是不犯法的吗?我把你抓住只会立功,大不了被人说几句。而你呢,就要偿命,到底是哪个划算,你自己想吧。”赵虎听到,脸色大变,心里不住的盘算。过了一会儿,赵虎突然笑起来,说道:“哈哈,差点被你唬住,你当我没看到吗?你穿着警服,趴着让人操,最后还把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舔干净。看你那贱样,估计是个奴吧,嘿嘿,你的家人和同事要是知道你是个贱奴,估计都要没脸见人了。”
何伟一听,脸色大变,一颗心沉到了底。心想,他怎么连这样的事都知道,听说他杀了和自己同住的一个男人,看样子他本来就是一个同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赵虎看到何伟的神情,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于是笑道:“妈的,看来对你客气,你他妈的还不知道状况了。把桌子收拾好,我去洗个澡,你也快点过来。”何伟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红着脸把桌子收拾了。
赵虎一边洗澡一边催他过去,等他脱了衣服走进去,赵虎一把把他拉过来,抚摸着他的胸膛,说道:“哥,你的身材真好,胸肌蛮发达的。”何伟不好拒绝,只好任由他摸。赵虎又往下摸他的小腹,说道:“还有腹肌呢,是不是天天练啊。”又往下看到何伟戴着贞操带,愣了一下说道:“操,这玩意都戴上了,看来你那个朋友还真是对你不放心呐。”
何伟心想,老二哪里是对我不放心,不过就是怕我的阴茎刚做完手术不久,怕碰伤了而已。赵虎还在上下抚摸,口中连连称赞,看到何伟的身上被各种刑具抽打出来的伤痕,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说了句训练的时候弄的,赵虎狐疑的看了看说道:“我看不像吧,这像是鞭子抽的,还有像是电棍打的。怎么你们也训练这些吗?”何伟红着脸,也不答话。赵虎也不好再问,抚摸了一会儿。
赵虎说道:“哥,我想让你给我吃鸡巴,怎么样?”如果是以前,何伟听到这句话恐怕要恶心半天,可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不情愿,但转念一想,反正是要做的,如果等赵虎发火了再做,不如现在做,可能事情还有转机。何伟点点头,看到赵虎欣喜的表情,就蹲下身,看到赵虎的阴茎已经挺了起来。看样子也不小,和老二的差不多。于是略一停顿,便把嘴含了上去。
由于何伟经过毒贩们的严酷调教,口交的技巧已经十分娴熟。赵虎硕大的阴茎被他吃进去后,便麻利的套弄起来,再加上不时牙齿轻叩,舌头翻卷,弄的赵虎呻吟不已。赵虎喘着粗气说道:“哥,你的口活真好,被你吃的真舒服。”
何伟心想,你的要求真低,自己在为毒贩服务的时候,不时被各种刑具提醒。不是说他舌头不够灵活,就是说他没有吃到根。往往要经过数次的抽打,才能让他达到毒贩满意的程度。由于等候的人很多,为了少受刑具的折磨,所以何伟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一个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另一个人代替了位置。
过了一会,赵虎提出到床上玩,于是两人洗干净身体,又到床上。赵虎提出操何伟,他想了想答应了。赵虎想到自己是个通缉犯,不但现在可以操一个警察,而且何伟长得还不错,身材够健壮,怎么能不让赵虎兴奋。于是不等何伟躺好,赵虎的嘴就贴了过来。
何伟心中厌恶,本能的扭过头,避开赵虎的亲吻。赵虎也不在意,一边在何伟的脸上舔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在何伟的双腿间来回的磨蹭。何伟心中反感,不是不敢翻脸,强忍着心中的反感,心想他快点做完算了。赵虎也是急不可待,亲了几下,就把何伟的腿板上来,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在何伟的肛门边磨蹭。何伟经过数天的调教,肛门已经不是那么紧致,再加上刚被老二操过,赵虎的阴茎没费多大劲就探了进去。
由于赵虎进入的粗鲁,使得何伟感到一阵疼痛,顿时皱起了眉头。赵虎看到何伟表情痛苦,于是说道:“哥,不好意思,兄弟我太急了。我太喜欢你了,现在我慢点。”说着慢慢的抽动起来。何伟心中厌恶,扭头不说话,心里想到自己这几天遭受到的种种磨难。
本来自己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却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的凌辱,这都是由老二造成的。还有袁野,那个警界的败类。想到这里,心中的恨意就涌上心头。但一想,老二自己无力反抗,袁野也是被逼无奈,以后还要相互依靠。心中的火就全集中在眼前的赵虎身上,心里恨不得一枪打死他。
赵虎是个通缉犯,随时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对目前本来就艰难的生存环境无疑是雪上加霜。怎样才能改变这种局面,至少是消除眼前这个人的威胁才是当务之急。赵虎现在却是异常的兴奋,用手扶住何伟的双腿,粗大的阴茎在缉毒队长袒露的肛门里快速的抽动着。击打着何伟的屁股,发出啪啪之声。
何伟感到最初的难受被渐渐涌起的酥麻感所代替,经过近十天的调教,这种感觉不时的会冒出来,并且越来越频繁。尽管何伟不愿承认,但他早已在毒贩们数小时的轮番奸淫下呻吟不已。这种呻吟不单只是痛苦,有时竟然也让何伟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最初何伟感到无比的震惊,认为这是一种耻辱。每次都尽量忍住,可是现实不由他选择,毒贩们总能让他忍耐不住的呻吟声变的高亢。
每当这时,身上的奸淫者便薅着何伟的头发,让他面对着众人骂道:“妈的,到了这里还给老子装纯。现在怎么不装了?那个铁狼知道吗?还有那个野狼,还不是被咱们操成了骚货。就说和你一起上班的野狼,屁眼一塞鸡巴就发浪,连吃带操几小时不带歇。你他妈的学着点,再不老实多给你轮几桩。”直到何伟的口中传出高亢的的叫喊,才让毒贩们满意。
二十二
现在,何伟红着脸,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足足近二十分钟,赵虎才在何伟的肛门内射了精。而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赵虎又提出了上床的要求,何伟的内心已经麻木,于是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想到对方是个逃犯,不但堂而皇之的住进自己家,更加对自己肆意的凌辱,这种侮辱感让他恨不得杀了赵虎。但是自己是不能这样做的,眼前的困境只有一个人可以帮自己摆脱,可是这个人是自己怎样也不想去请求的。
此后的几天,何伟一直在想怎样才能把赵虎弄走。报警是不行了,赶走也不可能。而老二又打电话让他去接受调教,到了晚上他还要给赵虎卖东西回去吃,又要赶时间去老二那里训练。结果去晚了,又是一顿残酷的惩罚。而赵虎又威胁何伟去陪着他,又嫌东西不对胃口,又要让他给钱。一方面要受到老二的残酷调教,一方面又被赵虎威胁。
几天下来,让何伟精疲力尽,如同活在地狱一般。这天他从老二那里回来,被调教了大半夜,又要给赵虎买东西回去。上班的路上,何伟有了一种想死的冲动,反正已经这样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但又舍不得老婆和儿子,又想到自己死了,说不定老婆和儿子也会被杀害,就算活着也会蒙羞。这些想法反复折磨着他,让他无心上班,也无心看路,结果被一辆车撞倒,被送进了医院。
还好只是皮外伤,同事朋友过来看望,嘱咐他好好休息后,都离开医院。到了晚上,袁野过来看他,问了他的情况。安慰他要放宽心,事情已经发生,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和家人。何伟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把这些天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袁野责怪他怎么不早说,何伟说道:“说了有什么用?难道还有办法让他不说吗?”两人一时无语。
这时,门被推开老二带着人走进来。袁野见到马上敬礼跪倒,何伟也慌忙爬起来敬礼下跪。老二问了何伟的伤情,又问他是怎么回事。何伟心想,如果让老二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知道要怎么得意,又要想什么玩弄自己的花招,还是不说也罢。于是说是自己太忙,累倒了。老二看着何伟,这让他心里不由得发毛,头也低了下去。老二说道:“既然没事,晚上去我那里,再给你玩个新花样。”
何伟听到,心里一紧,想到自己这几天过的生活,那种如同活在地狱般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既然不能报警,又不能赶赵虎离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向老二求助。当然,这种代价是巨大的,这意味着以后自己将彻底沦为老二的奴,一辈子活在老二的脚下。可是,就算自己不求老二,这样的情况照样无法改变,迟早都会像袁野他们一样,沦为毒贩的警奴,这样还不如早点告诉的好,至少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老二不再说话,领着人就往外走,袁野在旁边给何伟使眼色。何伟想了想,咬了咬牙,突然说道:“主…人,秃鹰有件事,求主人帮忙。”老二转过身看着他。何伟顿了顿说道:“主人,刚才秃鹰没说实话,请主人惩罚。”老二笑了笑,说道:“你想要什么惩罚?”何伟咬牙转过身,退下裤子,撅起屁股。
老二微微一笑,让身边的人抽出裤带打了何伟十下,接着何伟把这几天的事情讲给老二听。老二听完,问何伟想怎么办。何伟咬了咬牙,说道:“报告主人,只要让他不要再纠缠我就行。”老二想了想说道:”这好办,他竟敢威胁我的奴,怕是不想活了,他现在还在你家里吗?”何伟回答是,老二让袁野拿着何伟家的钥匙,去他家把赵虎带到老二那里。
赵虎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何伟回来。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何伟,就说道:”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我都等不及了,先让我打一炮再出去,嘿嘿。”却看到走进客厅的不是何伟,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只见男人穿着深色的短袖衬衫,配着一条休闲裤,脚上一双皮鞋。高大健壮的身材将衣服撑的鼓起来,看起来相貌堂堂,阳刚威武,很有男人味。赵虎站起身来,看着袁野走过来,脱口问道:“你…你是谁?乱闯别人家,想做什么?”袁野不答话,紧走两步,伸手便抓赵虎的衣领。
赵虎妈的一声,转身便往外跑,只见袁野脚下一带,用手一翻,便把他摔倒在地。不等他第二声叫出来,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顿时打的他脑袋嗡嗡作响,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袁野找来绳子将他双手捆好,又用布塞住他的嘴,蒙住眼,把他推了出去。开着车一直把他送到老二所在的地方。
赵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他甩了甩头,终于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只见四周站了几个人,正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苍白的脸,淡眉,小眼睛,小鼻梁,薄嘴唇,尖下巴,长得还不错。那人就是老二,只见老二说道:“你就是赵虎吗?”赵虎心想,这人肯定是个头儿,看他的样子,好像那晚和何伟一起的人,对,就是操何伟的人。
想到这里,赵虎老实的回答道:“是,我是赵虎,你们抓我来做什么?我…大不了我离开这里总行吧。”老二笑了笑说道:“你能离开吗?现在所有的车站都有警察在看着呢,就算你能跑出去,你又能去哪里?”赵虎咬了咬牙说道:“不管我去哪里,反正我不会说你们的事,你把我放了吧。”老二笑了笑说道:“等你见到了警察,就不敢不说了。”赵虎立刻说道:“我敢保证,我对天发誓。”
他本来想举手发誓,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身后,立刻说道:“如果我把你们的事说出去,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老二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还能杀人?看起来就是个脓包。于是对身边的人说道:“让秃鹰过来。”旁边的人喊了一声,只见何伟穿着警服走了进来,见到老二敬礼后,跪在他的脚边。
赵虎看到这样的情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老二说道:“你敢动我的奴,看来你是嫌活的太久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赵虎急忙摇头。老二又冲身边的何伟努了努嘴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赵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何伟,动了动嘴,好不容易挤出来几个字:“他…他是警察。”老二笑着说道:“他是光明市缉毒大队的队长,他都敢威胁,你的胆子不小啊。”
赵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不但吃惊何伟的身份,更吃惊的是说话的人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让缉毒队长这么驯服。老二转头问何伟:“秃鹰,他操了你几次?”何伟想了想回答道:“报告主人,他操了我七次。”老二又问吃了几次,回答也是七次。老二让何伟脱掉裤子,叫人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十四下,何伟大声报了十四个数后,又穿好裤子跪好。
老二对身边的人说道:“等会你们用消毒水给秃鹰的嘴和屁眼消消毒。”旁边的人答应了。赵虎看着心里发冷,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老二说道:“你玩了我的奴,说该怎么办?”赵虎立刻跪地磕头求饶。老二让人解开赵虎身上的绳子,把他抬出去,接着对何伟说道:“下面的事该你做了,把他推下去。”何伟答应后站起身走了出去。何伟来到赵虎面前,他的身后是一个深深的山谷。
赵虎被人架着,不停的哀求,手脚乱抓。何伟知道老二的用意,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选择,无论怎样,他的命运都已经注定。只要自己一推,以后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只能甘心做老二的奴。这一天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真的从此可以把尊严,人格,信仰,通通抛弃吗?没有了这些,还是人吗?他想到了袁野,袁野不也是这样吗?也许就像他说的,习惯就好了。只是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屈辱和泪水,让他不敢去想。
何伟闭上了眼睛,他无法睁着眼睛做这样的事,他怕自己晚上睡不着。做吧,自己的命运已经这样了,就当是为了亲人,即使以后和亲人分开,只要他们好,自己就无憾。从此后就把自己交给命运吧,让他去主宰,人活的太累,有时候不要想太多,过好眼前是最重要的。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
所有的痛苦都让自己承受吧,自己沉沦,亲人解脱,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何伟把手伸出去,只听到一声惨呼,赵虎跌进山谷。何伟睁开眼睛,脸上已满是泪水,他不是为赵虎哭泣,他是为自己逝去的美好过去伤心。以后的何伟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何伟走到老二身边敬礼跪下,老二拍了拍他的脸颊,向身边的人说道:“去看看他死了没,做的干净点,别让人看出破绽,让警察以为他是自己失足跌下去的。”那人答应后,带人离去。老二又招手让等在旁边的袁野过来,说道:“你回去带人过来抓通缉犯,弄干净点,别让人看破绽来。”袁野答应后离开。接着又向何伟说道:“走吧,去我那里,今晚好好操你一晚。”何伟答应了,跟着老二离去。
老四坐在行驶的汽车里,苦等了近半个月,终于张政委见了面。虽然没有和他说起过帮忙的事,不过这个时候,他能见自己就不错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老四掏出手机给鸿爷打了电话,这几天他们都在紧密的联系。听的出来,鸿爷的心情不错,还特地让他晚上回去太晚就不要去寨子,第二天再去回话。
老四又拨打了袁野的电话,过了一会袁野接起电话,向老四问了好。老四问袁野在做什么?袁野回答:“报告主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凶手,破了案,刚开完会。”老四想起来,他走的那天,袁野接到电话,说是出了案件。老四让他晚上和陈铁铭一起去自己的住处,挂上电话,老四懒洋洋的靠在座背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这次的省城之行确实让他累得不轻,那个张政委还好说,他毕竟是和毒龙帮关系甚密,自己和他说了毒龙帮最近的困难,他也答应帮忙。不过还有那个郑书记,刘参谋,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身边的两个警奴又帮不上忙,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处理。老二又回来了,虽然鸿爷没说什么,但他的心里一定会觉得自己办事不力。还好这次自己办的不错,如果没办好,还不知道怎么向鸿爷交代呢。现在正在严打,货也不好贩卖,帮里又有几百号人要养,那些能帮忙的人的胃口又越来越大,哪一件事都是让人烦心。
老四揉了揉脑袋,让自己放轻松,有些事急不来,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现在他只想回去洗一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最重要的是,有近半个月的禁欲,已经让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自从有了两个警奴,他就没有再碰身边的人。他们和那两个警奴有着明显的差距,让老四无法提起兴趣。
前面开车的阿南说道:“堂主,咱们这次的收获还是不小的,起码能保证这段时间不出意外。”见老四不搭话又说道:“野狼还在忙啊,都快半个月了。这么久没吃堂主的鸡巴,估计他今晚要流口水了,他可是最爱吃堂主您的鸡巴的。”老四笑了笑说道:“他的口活是不错,比他的屁眼操起来爽多了。今晚来个枪打双狼,看我的枪准不准。”
阿南说道:“就算野狼没空,我们直接去他办案的现场,让他在警车里给您吃鸡巴,不是更爽吗?”老四笑道:“你还真敢想,那里可是很危险的,又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阿南说道:“堂主又不是一般的人,您是他的主人,有什么不能进去的。”老四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心里却想着,如果袁野在现场威风凛凛的指挥完属下的工作,然后钻进警车跪在自己胯间口交,或者当着属下的面被自己狠操,那样的情景让老四也不由得暗暗叫爽。
想到这里,老四的胯间也有了反应,他正了正身体,问道:“什么时候到光明?”阿南说道:“快了,再有四个小时左右,估计晚上七点到。”老四说道:“我先睡一会,你开稳点。”阿南答应了,老四闭上了眼睛。
老四回到位于光明市郊区的别墅已经是晚上七点半,早有人为他准备好了晚饭。老四一边上楼一边听看门的人说陈铁铭和袁野已经在二楼等着了。老四说了句:“妈的,真他妈欠操。”然后走到楼上。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陈铁铭和袁野看到老四上来,连忙站起来敬礼。
老四坐在沙发上,问跪在旁边的陈铁铭:“这几天你们特警队怎么样?”陈铁铭回答没事,又问袁野:“案子是什么时候破的?”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是前天破的。”老四把刚脱掉鞋袜的脚伸到两人面前,两人会意,立刻抱在怀里用嘴吸吮起来。老四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几天没被老子操,屁眼发痒了。”陈铁铭抬起头说道:“报告主人,我们怕误了你的事,所以七点就到这里了。”
看到老四看着自己,立刻会意,马上说道:“报告主人,铁狼几天不见主人,屁眼发痒,想被主人的大阴茎狠操。”旁边的袁野也连忙说道:“报告主人,野狼喜欢被主人的大阴茎操屁眼。”老四笑了笑,转头问身边的人:“我不在的这几天,有谁来过吗?”那人回答道:”禀告堂主,二堂主叫人送了礼物过来,说是从泰国买的特产,我把它都收好了。其它没有什么人来。”
老四正要再问,忽然用脚蹬了袁野一下,转头骂道:“妈的,又不是吃鸡巴,用那么大劲干嘛。”转头又问那人:“寨子里呢?鸿爷那边有什么动静。”那人回答道:“鸿爷倒是挺好的,不过二堂主的房子被人打扫干净,又买了一些家具。”老四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他是打算常住了。”挥了挥手让那人离去。
这时候有人把饭菜端上来摆好。老四抽回脚,一边吃饭,一边问道:“那个何伟你们见过吗?”两人都说见过,老四问袁野:“野狼,你先说说他的情况。”袁野答应后,把何伟这些天发生的事都对老四说了。老四听到老二去警局调教何伟,不免有些吃惊,说道:”他不是通缉犯吗?还敢去警局?”袁野说道:“报告主人,二堂主做了整形手术,外貌和以前不同,一般人认不出来。”老四挥了挥手让袁野继续讲。
听完后老四有些吃惊,说道:“那么快,不过半个月,二堂主就把何伟收了,想来那个何伟也不怎么样。”接着冷笑了两声说道:“不过二堂主让你给他擦屁股,还真会想啊。”接着又问陈铁铭,得知他们一起受训就问道:“你们训了几天了?”陈铁铭想了想说十二天。老四想了想,十二天的话,就是自己刚离开光明的时候。又问道:“那个何伟现在怎么样?你把他的情况说说。”陈铁铭想了想说道:“报告主人,何伟他身高一米八,刚来的时候好像还不怎么壮,现在壮了不少。他今年三十五岁,长得不错,身体素质也好,最近身手也练的不错。”
老四问道:“和你们比起来怎样?他做过手术了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他的身手还不错,只是没有我灵活。他一直戴着贞操带,我没有看到他的鸡巴,不过听说是做过增大手术的。”老四说道:“他的技术怎么样?”陈铁铭明白老四说的技术是指的哪个方面,于是说道:“报告主人,他和我比过几次,都是我赢了,不过他的进步蛮快的。最近这两天,他能把我的鸡巴整根都吞进去了。”
老四说道:“能吞得下你的驴屌,就算很厉害了。当初野狼吃了一个多月的鸡巴,还不是在你的鸡巴上卡了壳,整整练了半天,才把你的鸡巴吃到底。”老四顿了顿又问道:“你操过他的屁眼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没有。只有二堂主和他交代的人操过。”老四笑了一下说道:“明天见到他,干一炮,看看缉毒队长的屁眼有什么不一样,呵呵。”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们被二堂主操过吗?”两人都说没有,老四像是很满意,又问了他们一些事情。吃完饭,老四说道:“去把你们洗干净,晚上给你们放几炮。”
老四趟在床上,看着浴室的两个赤裸男人用手在彼此的身上揉搓,心里想着老二回来后自己该怎么办。不管怎样,老二是不可能闲着的。他除了忙他的事,会不会对自己的事插手呢?老四知道,当有一天,自己的工作被人取代,那么就是自己末日的到来。他们这种人,是不可能丢掉权力和金钱的,不然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想到这里,老四的心情又烦躁起来,他定了定心神,不去想这些。有近半个月没发泄了,老四看着浴室里面两个赤裸健壮的男人,胯间不由得支起了帐篷。
两人洗干净出来,老四扔下刚让人拿来的相册。看着眼前两个壮硕的赤裸男人,问道:“这些天,你们打飞机了吗?”两人回答没有。老四笑道:“这些天没操你们,过来让我看看你们的骚屁眼紧了没。”两人答应后爬上床,一起伏身翘臀,用力扒开屁股,将黑红的肛门暴露在老四的面前。由于已经清洗干净,而且他们的肛门都被对方吸吮了半天,确保里面一点杂质也没有。
老四伸出手指,分别插进两个蠕动着的肛门里。肛门感到两根手指的进入,不由自主的一开一合起来。老四一边用手指在两人黑红的肛门里抽插,一边笑道:“看来它们真的是饥渴难耐了,手指头伸进去就吃的这么欢。恩,几天没操,屁眼是紧点了。久别胜新婚,估计它们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吃我的鸡巴了。”说完抽出手,拍了拍两人浑圆的屁股,让他们转过身。把手伸到两人面前说道:“舔干净,好好品尝对方屁眼的味儿。”两人张嘴卖力的舔起来。
舔了几下,老四把手指从两人口中抽出。拍了拍陈铁铭的脸颊说道:“去,把你的狗嘴洗干净。”陈铁铭答应后走向浴室。老四又拍了拍袁野的脸颊说道:“来给主人脱衣服,用你的狗嘴脱,我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偷懒。”袁野答应了,张开嘴轻轻的咬住老四体恤衫下面,开始往上脱。上衣还好脱,裤子就难了。袁野用嘴咬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带弄开。
老四知道他的裤带是无法用嘴解开的,储存了近半个月的欲望让他失去玩弄奴隶的耐心,只想好好的干一场。老四用脚把袁野蹬起来,骂道:“妈的,裤子都被你搞湿了。半个月没见,你这狗嘴也不见长进。”袁野立刻跪好认错,老四扬起手噼里啪啦甩了袁野几个耳光。 老四心里本来就不顺,最近严打,货不好销售,那些能帮不能帮的都躲到一边。
老二回来大有抢自己饭碗的意思,偏偏收服何伟又有袁野一份功劳。虽然他是在自己的命令下去配合老二的,但也不必这样的用心吧。再说上次自己遭人陷害,多半是老二在背后搞的鬼心情自然更差。老四甩了甩手说道:“自己打,妈的手都被你震麻了。”袁野明白老四心里有气,于是微一迟疑,扬起手便打起自己的脸颊。由于使劲颇大,没几下袁野的脸便红肿起来。老四踹了他一脚说道:“好了,去把你的狗嘴洗干净。”袁野答应后去了。
从浴室出来的陈铁铭见老四向他示意,立刻爬上床张口叼住老四矗立在胯间的硕大阴茎,卖力的吸吮起来。老四伸手在陈铁铭浑圆的屁股上拍的啪啪直响,随后又用力的揉捏。这时候,袁野也从浴室出来,老四示意他上来,说道:“来给老子舔屁眼,好好舔,可别偷懒。”说着叉开腿,调整了姿势。袁野答应后,立刻伏在老四屁股下面,伸出舌头舔起来。
老四并不喜欢这些,但有时候寻求刺激,也会让他们舔。以前袁野也舔过几次老四的肛门,所以知道老四的喜好。老四刚才随便冲了澡,所以并没有什么气味,而袁野更是尽量把所有的想法抛到一边,竭力的伸长舌头,细致的舔着老四的肛门。上下被人夹击,这种刺激感让禁欲多日的老四不禁低声的呻吟起来。身上的两人知道老四喜欢,不禁更加的卖力伺候。过了一会,老四并腿将袁野踹起,袁野会意,立刻去浴室漱口。
老四拍了拍陈铁铭浑圆的屁股,特警队长立刻起身胯立在老四的腰间,蹲下身扒开肛门,将老四硕大的阴茎套弄进去后,便快速的颠动起来。袁野从浴室出来,爬到床上,在老四的示意下侧身低伏,去舔老四的乳头。老四分别握住两人硕大的阴茎,撸搓起来。过了一会,老四又让两人侧躺着,相互卖力地吃着对方硕大的阴茎。
老四把袁野的一只粗壮的大腿扛在肩上,扶着硕大的阴茎在他的肛门边磨蹭。蹭了几下,又拍了下正在吞吐着袁野粗大阴茎的陈铁铭的脑袋,特警队长会意,吐出口中的阴茎,立刻张口含住老四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阴茎舔干净,又用口水上下润湿。
老四将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抽出,任由他继续吞吐袁野的粗大阴茎。而自己将硕大的阴茎插进袁野的肛门,徐徐的抽动起来。过了一会,老四感到无趣,又抽出阴茎转到另一边。让袁野舔干净粘乎乎的阴茎,又插进了陈铁铭的肛门。如此来回数次,最后在特警队长的肛门里射了精。
二十三
老四让两人将他的胯间舔吃干净,拿过床头放着的相册翻看起来。脚边传来响亮的吸吮声,那是两个警奴正努力的扒开对方的肛门,用嘴卖力地工作所发出的声音。老四看了一会,放下相册用脚踢了踢正在卖力工作的两人说道:“吃了这么久还没吃干净吗?你们是不是在偷懒啊。”伏在陈铁铭胯间的袁野立刻抬起头说道:“报告主人,已经吃干净了。”身下的陈铁铭也连忙回答说吃干净了。老四笑着问两人自己的精液味道怎样?两人回答说好吃,老四让两人去浴室洗干净。
两人出来后,老四将相册扔到两人面前,让他们按照相册上面摆姿势。两人一看,上面都是他们的合照,于是照着摆起了动作。当老四看到他们双手做成枪型,做举枪射击动作的时候,骂道:“妈的,手里没枪做个毛啊,你们的驴屌长着干嘛,不会拿它当枪吗?”于是两人立刻把手放到自己的胯间握紧粗大的阴茎。如此换了十几个姿势,老四感到没了趣味,让两人停下来说道:“今天玩个新鲜的,我要审你们,看看审警好不好玩。”接着让袁野上床。
老四看着伏在胯间卖力吞吐着粗大阴茎的袁野说道:“你这个刑警队长应该审过很多人了吧,被人审还是第一次吧。嘿嘿,这回也让你尝尝被审的滋味。”当老四硕大的阴茎在袁野的口中坚挺起来后,在老四的示意下,袁野扒开肛门对着老四硕大的阴茎坐了下去。老四对着跪在旁边的陈铁铭说道:”铁狼,你好好看着,审完了野狼,就该审你了。”陈铁铭连忙答应。老四转过脸问了袁野审讯的大概内容和步骤,用手一拍刑警队长浑圆的屁股,在袁野壮硕身体的起落中,开始了审讯。
“姓名”
“袁野”
“年龄”
“三十三”
“身高体重”
“一米七八,八十五公斤”
“鸡巴多粗多长”
“六公分粗,二十公分长”
“职业”
“光明市刑侦队队长”
“有什么兴趣爱好”
“运动,办案,看书”
两个人一躺一骑的问答起来,开始的问题都还好回答,后来随着问题越来越下流,听到性格沉稳的袁野,竭力的想出一个个别出新裁的答案的时候,逗的老四哈哈大笑。当老四问起袁野犯了什么罪的时候,刑警队长心中一愣,心想我能犯什么罪,但又不敢不回答,于是说自己犯了强奸罪。又将自己上学的时候,第一次和女同学偷吃禁果的事讲了一遍。惹得老四拍着袁野浑圆的屁股骂道:“妈的,看你人挺老实,鸡巴倒不安分,还和哪个上过床,都给老子说说。”
于是袁野把这些年和自己做过的女人都说了一遍。听完后,老四说道:“妈的,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还他妈不老实。看来你这根驴屌留着也是祸害,还是割了吧。”袁野连忙哀求,老四哈哈一笑,拍着袁野的屁股笑道:“滚下去吧,换铁狼上来。”袁野站起身跪在一旁,陈铁铭接替了他的工作,一边蹲在老四的胯间卖力的起落身体,一边回答老四的提问。
由于陈铁铭长的帅,人又吃得开,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比袁野多的多。老四听他一个个说出来,笑道:“妈的,你倒祸害了不少人。驴屌爽完了,屁眼又接着爽,你他妈的还真是会享受啊。”接着心情大好的老四又让两人叠起来,玩了一会炮打双狼,才心满意足的释放了出来。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到了八月底。当何伟得知老婆和儿子从泰国回来后,马上向单位请假,又向老二报告,然后赶回了家。一路上,何伟都在想着心事。经过近二十天的调教,何伟已经习惯了他的新身份,但要怎样面对自己的亲人呢?尤其是老婆,他因为自己而受到连累,打电话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问老婆的手指的事。
但奇怪的是,老婆也没有提,甚至心情不错,还一直和他说,自己和儿子玩的很开心,旅游团安排的很周到。难道老婆并没有事?当初只是老二在吓唬自己?何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家看看。等到了家,何伟看到老婆和儿子果真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何伟扑上去抱住他们,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这时他甚至有种对老二的感激之情,这在以前是无法想象的。
老婆问起,他只是说最近工作压力大。老婆也知道干他们这行很危险,心想,可能是他刚执行完任务,心里有些感触。于是再次劝他不要再做,换个工作,何伟立刻拒绝。老婆以前也劝过几次,知道没用,也不再坚持。何伟和家人吃了饭,又陪儿子玩了一会。心想经过近一个月的分别,老婆一定会提出那种事,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答应她这种最基本的要求,所以不顾妻子埋怨的目光,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八月的天气,在这个地方还是很热燥,让人无法静下心来,仿佛体内的欲望不停的想要宣泄出来一样。在老四宽敞的木屋内,正上演着一幕春宫大戏。只见屋门大开着,正对着门口靠里面的墙边,放了一张制作精良的木床。木床异常的宽大,以至于上面躺着几个人,还有空余。守护在屋外看的小弟如果往里面观看,就能把屋子里的情景看的很清楚。
只见宽大的木床上躺着三个人,他们头朝里,脚朝外,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但却看不到他们的上半身。因为他们的上半身被蹲在胯间的赤裸身体所遮挡,那三个壮硕的裸男蹲在三人的胯间一起快速的起落。老五甚至能够看到,随着他们身体的高抬低落,深插进他们肛门的粗大阴茎也变得时隐时现。
屋里的几个人并不知道老五来过,并排躺在床上的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并排蹲在胯间的三个壮硕的赤裸男人。躺在左边的老三看了一眼在老四胯间上下起落着的陈铁铭说道:“这次恐怕是铁狼先撸出来吧,毕竟他的时间最短了。”躺在右边的老四笑着说:“那也不一定,这段时间铁狼进步不小啊。前两天我和二哥打台球,让他在旁边撸鸡巴,都撸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老三说道:“恐怕是他看你们打台球,撸的不专心吧。”老四说道:“哪会不专心啊?不信你问二哥,铁狼可是把衣服都湿透了。”躺在中间的老二笑道:“铁狼的鸡巴被玩了几个月,时间长是应该的,就算是刚出道的嫩雏,只怕也被磨成老枪了。”老三说道:“这次有人帮他们撸,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三人不由得看向在自己胯间不停起落的人,只见三个赤裸男人不但一起高抬低落,而且手里也没有闲着。只见蹲在老二胯间的何伟,一边卖力的颠动着身体的同时,一边将两只大手分别探到左右蹲在老三和老四胯间的袁野和陈铁铭胯间,紧紧的握住两人硕大的阴茎根部,由于他们的阴茎过于粗大,被何伟握住还露出很长一段,所以上面的一段就有他们自己握住。
陈铁铭伸出左手,袁野伸出右手,分别握住自己硕大阴茎的上半部份。而他们也没有闲着,为了体现互助精神,他们空出来的手也探到何伟的胯间,一上一下握住何伟硕大的阴茎撸搓着。三人就这样,一边让深插进肛门的粗大阴茎操自己,一边为旁边的人打飞机。一切都有规定,屁股起落的频率和高度,撸管的速度这些都要保持高度的一致,这些对三个饱经调教的警奴来说并不是件很难的事。
老三说道:“他们的鸡巴虽然都整过形,不过还真不一样。”老四说道:“有什么不一样?”老三笑道:“野狼的不必说,鸡巴那么大,骡子都赶不上,就拿秃鹰铁狼来说。虽然他们的鸡巴一样粗大,可是铁狼的鸡巴比较粉嫩,不管怎么样年纪轻些,鸡巴用的也少。秃鹰的鸡巴看来是用多了,他这根驴屌又黑又大。”
老三看着在胯间颠动着的秃鹰,笑道:“秃鹰你给我们说说,最近操你老婆了吗?”正在老二胯间卖力颠动身体的何伟脸色一变,微一迟疑,看到三人都看着自己,连忙回答道:“报…报告三堂主,我……我最近没和我老婆做爱。”老三笑道:“你现在鸡巴那么大,不让你老婆爽爽?”
看到何伟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另一边的老四说道:“三哥,这些问题都是二哥私下里问的,你现在问叫他怎么回答?”老二笑道:“他也没说谎,这两个月在我鸡巴上讲了无数次操他老婆的事情,天天不重样,我也听腻了,就让他挑几回有趣的讲讲吧。”说罢一拍何伟不停起落的浑圆屁股。何伟无法,只好红着脸讲了几次他和他老婆之间做爱的事情。
三人一边听一边问,像是人家老婆的反应,说了什么情话,都一一问清,好不容易何伟咬牙说完,三人又让陈铁铭说他的风流韵事。陈铁铭连忙说出自己的经验,还有自己和十几个女人做爱的体验,逗的三人哈哈大笑。
老二笑道:“铁狼操过的女人不少啊,都有一个加强班了。”老四笑道:“所以现在咱们是为民除害,以前他操过的人太多,现在就用他的骚屁眼来还吧。”三人又是一阵大笑。接着又让袁野说自己的风流事,后来三人又让三个警奴趴在床尾,伏身翘臀,用力扒开屁股,露出黑红的肛门。三人仔细的观看三个警奴的肛门有什么不同。
老三拍着袁野浑圆的屁股说道:“看到了吗?野狼的屁眼最大,看来平时没少挨操,手指头都能掉进去。”老二笑道:“你没看到四弟特别喜欢野狼,被他的大鸡巴操了两个月,狗洞也被捅成了火车洞了。”
老四笑道:“最近我都是操他的嘴了,它可比屁眼紧多了。”老三故意说道:“原来你是嫌野狼的屁眼松才让给我的,看来我也不用领你的情了。”老四笑道:“冤枉啊,我是看你喜欢才给你的,不然我们就换一下,你来操铁狼吧。”
接着三个警奴又被勒令侧躺成三角形,他们的头伸到彼此的胯间,一刻不停的吃着粗大的阴茎。三个堂主有说有笑,抬起警奴的一条腿,猛操袒露着的肛门。几人又变换了几种姿势,才在奴隶的肛门的释放。
老三躺在床头,接受着胯间温热的吃舔,对躺在身边的老二说道:“怪不得野狼他们的屁眼松了,四弟操一次等于我们操两次,不松才怪了。”还在床尾猛操着陈铁铭的老四说道:“三哥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还巴不得呢,你没听铁狼被我操的嗷嗷叫吗?他们可是爽的不得了呢。”说着甩了陈铁铭两个耳光骂道:“妈的,叫的这么小声,你他妈还不好意思啊。”
接着三个警奴又被勒令侧躺成三角形,他们的头伸到彼此的胯间,一刻不停的吃着粗大的阴茎。三个堂主有说有笑,抬起警奴的一条腿,猛操袒露着的肛门。几人又变换了几种姿势,才在奴隶的肛门的释放。
老三躺在床头,接受着胯间温热的吃舔,对躺在身边的老二说道:“怪不得野狼他们的屁眼松了,四弟操一次等于我们操两次,不松才怪了。”还在床尾猛操着陈铁铭的老四说道:“三哥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还巴不得呢,你没听铁狼被我操的嗷嗷叫吗?他们可是爽的不得了呢。”说着甩了陈铁铭两个耳光骂道:“妈的,叫的这么小声,你他妈还不好意思啊。”
老二笑道:“我们都听到了,他被操的叫不出声了。”说着拍了拍伏在胯间细致清理着的何伟的脑袋说道:“走吧,三弟,四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老三也推开袁野站起来。老四停止了动作,站起身,陈铁铭立刻挺身跪在老四胯间,张口叼住粘乎乎的硕大阴茎吃舔起来。两人穿好衣服,老四甩了陈铁铭一巴掌骂道:“妈的,少吃一会儿会死啊。”转身送两人出门。回来躺在床上,两个警奴立刻过来,在老四的胯间舔吃起来。
老四说道:“你们先把对方的屁眼吃干净,老子还没爽完呢。”两人答应后,一正一反躺在床上,努力扒开对方的浑圆屁股,将嘴巴贴在对方的肛门上,卖力的吸吮起来。 这时候有人冲忙赶过来说道:“禀报四堂主,鸿爷让你过去。”老四正在兴头上,心里虽然不悦,还是穿了衣服出去。
来到鸿爷的住处,见老二和老三都在,两人看着他还在鼓鼓囊囊的裤裆坏笑,老四按耐心中不快向鸿爷问好。大厅里还站着几个人,鸿爷说道:“你们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帮里已经几个月没生意,人心惶惶,今天又有人捅了事。”然后让那几个人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些人平时阔气贯了,最近几个月没收入便想着出去打牙祭。平时不过是一些小偷小摸,何况帮里的人都这样,所谓法不责众,老四他们也没有办法,谁知道他们一群人去外地大城市偷车,被人家发现。他们便把人家活活打死,知道无法隐瞒,才回来请罪。
老四他们一听,心想这些人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几个月没进钱,就凭着帮里给的补贴,根本没法生活。最开始帮里有人出去作案,他们也管过,可是惹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拿钱出来替那些人摆平。就这样人还陆续走了不少,现在终于搞出人命,而且还是在他们势力没有到达的外地,无疑让毒龙帮本来就吃紧的财力雪上加霜。
老四心想,把这些人交给警察是不行的,他们都是一些见利忘义之徒,到时候把毒龙帮的事说出来就麻烦了,可是再像以前那样出面摆平,一是托人找关系麻烦,二是需要一大笔钱,现在毒龙帮的财政已经岌岌可危了。
大家都不说话,知道这件事处理起来很麻烦。以前那些人犯事,他们都是严厉处罚,但那时候待遇好,大家看在钱的份上可以忍受。可是目前毒龙帮眼看已经露出衰败之像,这些人都是认钱不认人的,哪里还管你什么帮规国法。于是最近一段时间,老四他们为了聚拢人心,能不追究的事就不追究,这样也助长了底下一些人的气焰。
如果能利用这次的事来一个杀鸡给猴看,说不定能起到震慑作用,但办的不好也可能让人心更加离散。三人显然都知道这点,所以谁也不会抢着出主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也不愿意做。老四也不说话,心想如果自己替这些人说好话,固然能得到帮里人的好感,但却让鸿爷印象不好。如果建议把他们交出去,又让帮里的人说自己冷酷无情,现在倒没什么,一旦毒龙帮覆灭,自己还不被帮里的人吃了?如果什么意见都不提,还不如不说。
鸿爷看着老四他们低着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十分失望。这些人平时对自己一副恭敬的样子,实际上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把自己的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从来没有想过为毒龙帮担起责任。说起来毒龙帮数百人,只有他一个人在真心维护,想起来也真是悲哀。但他又能怎么样?把他们赶走?杀掉?
他还没发疯,如果他这样做,他自己也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尽管心中对眼前的这些人十分不满,可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这两年我不太管事,都是几位堂主在处理,听说这段时间你们做事有些不像个样子,我也让几个堂主对你们宽厚些,可是这次你们做的太过火了,有没有把我把毒龙帮放在眼里?”
那几个人心中一惊,知道这次闯了大祸,鸿爷可能会拿他们做一个样子,让那些乱来的人有所收敛。但料想他们不会被交给警察,于是连忙跪倒求情。心想只要配合的好,处罚可能会轻一点。
这时候老四说道:“老爷子,依晚辈看,这些人也是一时糊涂,罪不致死,我们还是替他们想想办法吧。”老二和老三也一起附和。鸿爷说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先把他们关起来,哪里都不准去。”几个人一听知道小命保住,立刻磕头谢恩。几个人被带下去,鸿爷说道:“最近外面风声紧,有些人又不安分,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
几个人听鸿爷话里的意思,知道他早有计较,所以即使有想法也闭口不言。鸿爷说道:“你们下去把那些平时做事鲁莽,不守规矩闹事的人都赶出去,这些人在帮里只会坏事。”三人答应后,鸿爷又说道:“我很久没出去了,老四看看张政委什么时候有空,我去和他聊聊。”三人一听心想现在外面风声鹤唳,张政委只怕未必会见鸿爷,而且现在出去也有些冒险,几人劝了几句,见鸿爷坚持去也就作罢。
三人走出门外,老二说道:“四弟,你又要出门,去我那里给你践行。”老四知道老二拿他打趣于是笑道:“二哥先等等,我先把他们喂饱了,再去你那里喝酒。”老二故意问道:“你喂什么?难道四弟还养了狗?”老四哈哈大笑,示意跪在走廊里,赤身裸体的两个健壮男人过来说道:“二哥明知故问,我不就是养了两条警犬吗?他们天天吵着吃鸡巴,我也没办法啊。”
老三也笑道:“铁狼野狼,你们是不是天天想吃你们主人的鸡巴啊?”陈铁铭和袁野听到这样下流的问话脸上一红,又不敢不回答,于是陈铁铭立刻答道:“报告三堂主,我们是每天想吃主人的鸡巴。”袁野虽然感到羞耻,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答道:“报告三堂主,我和铁狼都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众人哈哈大笑,老四笑道:“听到了吗?我要是不给他们吃,他们可要嗷嗷叫了。”让两人站起来,一手薅住一个人的生殖器根部,喊了一声:“走喽,主人带你们去吃鸡巴喽。”两个高大魁梧的赤裸男人,双手抱头,叉着腿,任由老四薅着自己的阴囊顺从的跟着离去。
老四来到省城,张政委避而不见,等了半个月才托人把礼物交给张政委,结果张政委让老四回去等消息,老四回到毒龙帮更加头疼的事便接踵而至。
毒龙帮的待遇相当好,工资基本比普通工人高几倍,而且大部分的工作十分轻松。这次大裁员,有些人听说自己要被赶走就不干了,依仗自己资格老便闹起来,老四听说已经闹了几波都被老三他们弹压下去。老四在省城就已经有很多人给他打电话说自己怎么劳苦功高,怎么对毒龙帮,对老四忠心耿耿之类的话。老四本来想在外面躲几天,可是说有些老四手下闹事的,让他回来管,他也无可奈何。
老四回来果真有些人过来求情,搞的他头疼不已。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油子,赶走对毒龙帮百利无一害,老三他们一般也是这样做,但涉及到特殊情况却难办了。有些是和他们身边的心腹关系好的,有些是替他们干过见不得人勾当的,有些是年纪大无处可去的,各种情况纷乱如麻。
老四正坐在房中看书,陈铁铭身穿警服,趴伏在老四面前充当脚蹬。只听到门外一阵吵闹,有人敲门后得到允许便走进来。小奇后面跟着几个人,前面是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剑眉虎目国字脸,挺鼻厚唇相貌堂堂,棱角分明的脸在大盖帽的遮挡下有些阴沉。他的身材高大魁梧浑身一股阳刚威武之气,一身警服更是让他增添了一股凛然正气。
一身整齐的警服本来很好,偏偏他的胯间有些让人莫名其妙。只见裤门大开,一根异常粗大的阴茎挺拔在外,浑圆硕大的龟头上纹着野狼两个红字。露在外面的阴囊根部被一道道厚重的钢环围绕,将两个鸡蛋般大小的睾丸挤压在阴囊底部,轮廓清晰可见。
他的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年纪不小脸上都是愤愤不平之色,显然刚才的吵闹声就是他们发出的。袁野走到老四面前敬礼后端端正正跪好,将一个小本子递过去说道:“报告主人,野狼巡检完毕,这是报告。”老四也不看那些人,接过本子扔到桌子上问道:“野狼,他们是怎么回事?”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他们在赌钱,张三赖账不给,一言不和,几个人就打起来了。”
老四看到袁野脸上有几个掌印,显然被人打过耳光。整齐的警服上也有一些尘土,显然是被人用脚踢过。坚挺的硕大阴茎呈现紫红色,老四知道这是因为被长时间用力撸搓才会这样。他有时让袁野和陈铁铭或者为自己或者为对方手淫,一撸就是几个小时,直到他们的枪被打空,阴茎紫红精疲力尽为止。
按老四的话说,两人本来上班就带枪,裤裆里还有一把,两把枪就太招摇,把裤裆里的那把枪子弹打空,也算是为他们好。老四有时会看着两个警奴握着自己或者对方硕大的阴茎狠撸猛搓半天,直到警奴汗流浃背神情痛苦,再也打不出一滴精液后,才会笑嘻嘻的拍着警奴苍白的脸笑道:“我让你们把子弹射光,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工作的时候会误伤人了。”
两人心中虽然哭笑不得,可还要对老四表示感谢。这些日子闹事的人多,老四便让袁野和陈铁铭穿着警服在山寨各处巡查,遇到不老实的记下来报告老四他们。为了让两个警奴把已经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更加的更加彻底的丢弃,便让他们在穿着警服巡查的同时,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在外。并且当着老四的面自己撸硬后戴上装备,以保证在他们巡查期间,胯间硕大的阴茎会一直保持勃起状态。
二十四
其实在他们的阴茎根部佩戴鸟环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当他们身穿警服甩着粗长的阴茎出现在那些毒贩面前的时候,他们暴露在外的胯间便成为这些人随意袭击的目标。众多毒贩的肆意玩弄就能让警奴的硕大阴茎不由自主的全程坚挺。当然拒绝是不行,警奴一定要表现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被毒贩玩弄,一边一本正经的查问毒贩,这种情况往往惹的那些毒贩哈哈大笑。
当然警奴遇到问题也不能不管,于是一些脾气大的毒贩便一言不和便开骂,警奴当然不敢还嘴,好在众人忌惮老四,也不敢怎么为难他们,但就是这样袁野和陈铁铭每次去巡查,还是免不了被众人羞辱一番。老四往往对这些事情视而不见,他们给奴隶定的位置就是最低等的,虽然一般帮众不能随意侮辱打骂,但却没有丝毫尊严。用毒龙帮里的人的话说就是,就算是毒龙帮里的狗,都比这两个警奴高贵。
老四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最近有些人借故找事,就是因为觉得毒龙帮气数将尽,自己又不甘心白白走掉,所以闹事让毒龙帮给点钱打发。不过这次不同,闹事的这些都不再是一些小弟,而是有头有脸的人。刚才进门的时候老四就看过,这个张三是三堂主的跟班,时间不短而且职位也不低。还有一个李四是二堂主的跟班,两人各带着几个人,还有两个竟然是自己的人。于是他给旁边有人使眼色,让他们去把老二和老三找来。
老四让袁野退下,叫那几个人过来。袁野走到老四一侧,双手抱头,挺胸抬头端端正正跪好,那几个人过来向老四问好。老四让他们一个个说明了情况,原来上次老三和老二的人因为一些小事发生冲突,被老三知道就叫过去一顿训斥,赶了出去。张三看到自己的兄弟明明吃亏了还要和老二的人一起被赶,心中不愤,乘着今天打牌的空挡,找个理由和老二的跟班李四就打了起来,于是众人有的起哄有的拉架,更有的参与其中。
场面正要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身穿警服的袁野巡查到这里,及时喝止住他们的行为。众人开始还是一愣,一看原来是一个狗都不如的警奴,怨气马上发在了他的身上,有人上来直接打了袁野几个耳光,还有人踹了他几脚。袁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沉着脸看着他们。
他们也知道袁野是奉了老四的命令巡查,也不敢做的太过份,便拉拉扯扯来到老四这里。
老四心想,这些人都是老江湖,最擅长煽风点火,搬弄是非,又加上借剑杀人,背后捅刀子。自己如果一刀切,难免有人心中不平,心生怨恨,如果区别对待,又让这些人抓住把柄败坏声誉。更何况其中还牵扯到老二和老三的人,如果自己不处理,又显得自己没主见,如果自己处理不好,老二老三心中难免怪罪。
想了想说道:“你们的事我知道了,不过是几个小钱用的着闹的这么大动静,要是鸿爷知道了,你们也就知道厉害了。”张三说道:“禀报四堂主,我说一句不敬的话,鸿爷是最讲理的人,前几天明明是王强先动手,我们堂主好,把小李子也开了,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蹬鼻子上脸,当我们‘猎豹堂’没人了,四堂主也是明白人,我今天就是来讨个说法。”
李四怒道:“操你妈,今天是谁挑的头,一码事归一码事,你扯那些事做什么。”张三也骂道:“你妈的,老子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怎么了?”老四见几个人当着自己的面越骂越凶,甚至有些想要动手的意思,心中愤恨。心想,这些人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有心出口制止,又觉得这样失了面子,便向身边的小奇使眼色。
小奇这个人外强中干,眼见情况混乱,而且对方也是老二和老三的跟班,如果这时候自己出口,不但可能得罪老二老三,更有可能让下面的兄弟看轻。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毒龙帮的凝聚力和对帮众的威慑力已经大不如前。所谓人为财死,没有利益的事,人家才不会听你的。所以小奇明白老四的意思,却心中忐忑不定,没有行动。
老四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的想法,心中暗骂,没用的东西,只会欺软怕硬,既然你没用,又知道我那么多秘密,迟早结果了你。又转头向跪在身旁的袁野使眼色,袁野跪在旁边冷眼看这些人的闹剧,心想这个毒龙帮看来离覆灭不远了,外面还没有乱,自己人先打起来了。看到老四眼见小奇靠不住而向自己使眼色,便知道他的意思。
袁野当然不能违抗老四的命令,立刻站起来大声说道:“各位把这里当成菜市场了吗?你们有把鸿爷,把四堂主放在眼里吗?”那几个人听到袁野说话,立刻安静下来。如果不是在老四面前,袁野敢这样说,他们马上过来就是一顿拳脚,可是现在袁野的话就代表老四的话,他们也不敢反对。
众人看到袁野身穿警服,双腿分开一米,双手背后,挺胸抬头,这是奴隶标准的站姿。事实上,老四为两个警奴的日常生活做了严格而细致的标准。除了吃饭睡觉和工作之外,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套规矩。包括站姿,坐姿,跪姿,趴姿,甚至挨操,表演等等都有严格规定,任何一点做的不到位都会遭到残酷的惩罚。经过几个月的残酷调教,两个警奴用尽力气才能做到在这些小事上不犯错。
众人看到袁野因为戴着鸟环而凸挺在胯间的硕大阴茎,伴随着他慷慨激昂的话语上下颤抖,就感到好笑,只是在这个时候,当着老四的面是怎么也不敢的。
张三说道:“禀报四堂主,我们也不是不懂规矩,只是我们在帮里做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来想年纪大了过几天安宁的日子,可是这些天总是生病,有些人也没规矩,就连阿猫阿狗都来拿我们出气,请四堂主为我们做主。”老四一听心想,你这不是在怪我吗?阿猫阿狗是说袁野,叫我做主就是放你们走呗。
这些人和之前走的那些不同,他们多少还是一个小头头,管一些事情,知道一些内幕。这些人一般老四他们是有防备的,怕他们出去乱说。现在他们想走,安家费也就是封口费比一般帮众要多那是肯定的,不过这样一来,会不会形成连锁反应也说不定。
老四心中已经忍无可忍,而且袁野被他们失手打了,虽然自己经常教训两个警奴,下手也比他们狠的多,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些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算了,还在他这里闹让他没面子,非要好好教训一顿不可。于是老四沉下脸说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我让野狼去巡查,在你们眼里就成了猫狗了。他们就算是狗,也由我来教训,轮不到你们替我管教。要是都像你们这样,今天这个闹,明天那个闹,毒龙帮还要不要存在,其他兄弟还要不要吃饭了?”
众人见老四真的动怒,也低头不语。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说道:“你们真是狗胆包天,打架都打到四堂主这里来了,还不快把他们拖出去打死。”众人一看,只见老二和老三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众人更加胆怯,一些胆小的已经双腿发软跪在地上,这时候冲进来十几个大汉将这几个人拖了出去。
老四也知道不是真的将这些人打死,心想该给他们一个教训才好,也让那些想着趁机闹事的人看一看下场。三人让手下人出去,分别在椅子上坐了,三人一时无话。老四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于是转移话题,看到老二身边跪着身材修长结实,浓眉星目,高鼻长脸,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笑道:“二哥,秃鹰跟了你两个月,人变的壮了不少啊。”老二笑道:“老四你还真会说话,知道的以为你在夸我,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夸你自己呢,你看看你的两个警奴,可比我的壮多了。”
老二这个倒是没有说错,比起何伟修长的身体,陈铁铭和袁野要显得更加健壮。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接受调教的时间更长,而且他们的身型本来就不同。这时袁野捧着茶壶为他们倒茶,老二一把薅住袁野矗立在胯间黑红的粗大阴茎撸了撸说道:“野狼这根驴屌怎么越来越像驴鸡巴了,难道他最近偷偷打炮了?”
三人一看,袁野的硕大阴茎因为根部戴着束环,一时间无法疲软而微微向上坚挺着。足有三个指头般粗的茎身青筋爆凸,顶端完全裸露在外,如同鸡蛋般大小的浑圆龟头不停的微微颤动。整个阴茎异常粗长,再加上红中透黑,可不就像个驴屌吗?袁野虽然早已习惯,可阴茎被人薅住,任由几个人评论也让他有些难堪。
老四哈哈笑道:“二哥说笑了,他们都是挨操的货哪有机会打炮。”老二一听会意的哈哈大笑道:“我倒是忘记了,他们这根驴屌一天不知道连撸带搓多少次,难怪又黑又糙了。”老四笑道:“可不是,最近他和铁狼真是皮粗肉厚了,抗打抗摔不说,就是这根驴屌不狠撸个把小时还冒不了精呢,秃鹰的驴屌估计也进步不小吧。”
老二笑道:“我也没注意,再说秃鹰有几天没射了,开始让他表演撸鸡巴,现在看腻了。”老三故意道:“哎,你们都有奴,就我没有,真是命苦啊。”两人知道他故意开玩笑,于是凑趣让自己的奴给他。
三人说笑一阵,老三说道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张政委会不会帮忙,我总是觉得把咱们的前途命运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太冒险了。”老四说道:“三哥可是有什么好办法?”老三呵呵一笑,看了看老二说道:“刚才我和你二哥商量,现在只要我们把近义边防站打通,货物就可以顺利运输了。”
老四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边防站的武警可不比警察,要搞定他们只怕没那么容易,于是说道:“近义边防站离我们近,人也只有十多个,确实是一个好目标,二哥三哥有什么计划不妨说说。”老二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嘛,让秃鹰给你说吧。”老四看着叉腿抱头跪在老二身边的何伟心想,老二果真有些手段,这个何伟才两个多月,就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像条狗一样听话,比起自己的两个警奴也不差多少。听袁野说何伟的老婆,因为他不过性生活正在和他冷战,不过这也难怪,鸡巴搞的这么大,龟头又被纹了字,要是还敢让老婆看见才怪了。
只见何伟说道:“禀报四堂主,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和王力认识,他们边防站协助我们排查可疑人员,就连野狼也认识他。”老四看了看跪在身边的袁野问道:“野狼,你也认识他吗?”袁野立刻回答道:“报告主人,是的,我因为办案去过几次,见了几回面。”老二说道:“我和老三的意思是让人把他叫出来,把他抓起来,再让张政委打个电话,就说他出任务了。”
老四一听心想暗骂,这是谁想出来的蠢主意,武警和警察不同,就算出任务,也没有一去就半个月,一个月的道理,而且出去做了什么都要有报告和记录,不然岂不是乱套了。再说武警是独立生活,就算当时他屈服了,可是等他回到部队,你就拿他没办法。又不像这几个警奴可以威胁家人,也不能去部队里监视调教,万一人家头脑一热,来个鱼死网破,往上一报告,大家都跟着完蛋。
转念一想,也许他们是想把包袱扔给自己,让自己拿主意。虽然心中有些生气,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于是说道:“这个计划好是好,就是有点冒险,我们还是先打听清楚情况再做打算吧。”两人点头同意。
老四说道:“二哥,秃鹰我很久没玩了,今天就和你借来玩玩,铁狼和野狼你随便挑。”老二笑道:“四弟想玩没问题,只是你的鸡巴太大,我怕把他的屁眼撑松了。”老四笑道:“哪有那么容易,铁狼和野狼天天挨操也没见松,不信你问问他们。”
老四转头看着跟在三人身后的三个警奴问道:“你们和二堂主说说,屁眼松了吗?”陈铁铭看见老四看向自己,连忙说道:“禀报二堂主,铁狼的屁眼没松。”旁边的袁野也立刻说道:“禀报二堂主,野狼的屁眼也没松。”老四回头笑道:“怎么样,人家都说没松,你也该放心了。”老二笑道:“他们的屁眼松不松,等下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人来到屋里,并排坐在床上,让三个警奴背手跪在面前,依次为他们口交。先是何伟为老二服务了两分钟,又移到老三面前服务。老三看着伏在胯间卖力吞吐着粗大阴茎的何伟说道:“秃鹰口活进步不少啊,可见二哥会调教。”老二将伏在自己胯间服务的脑袋按住,让自己粗大的阴茎整个没入口中说道:“哪有四弟会调教,野狼的口活算是一流的了。”
老三也将何伟的脑袋按在胯间,何伟的口中发出一阵阵轻呕。老三松开手说道:“秃鹰也算不错了,四弟的鸡巴大,他们也是练出来的,改天二哥也让胡叔叔给你做个手术,保证秃鹰的技术马上就提高了。”接着何伟又移到老四胯间,张嘴叼住老四硕大的阴茎吞吐起来。
老四说道:“秃鹰的技术确实进步不少,记得上个月他还把铁狼的鸡巴都吃进去了。”老二看着胯间起伏的脑袋说道:“快别提了,那次他和铁狼比口活,结果不还是输了,过后我罚他清蒸驴鞭,他后来说铁狼的嘴巴太厉害,就像是抽水泵一样,他实在比不过。我就罚他每天吃十根鸡巴,打两次飞机,好歹进步一点。”
等三人挨个为老四他们吃了一遍,又抱头挺胸跪成一排。老二他们过来蹲在三人面前,看着他们身穿警服,服服帖帖的模样老二笑道:“真没想到,年前我们还在想着怎么躲着他们,现在他们就跪着给咱们吃鸡巴,真是事事难料啊。”老四笑道:“当初咱们制定这个计划,你们还说太冒险了,结果呢,现在知道好处了吧。”
两人点头,老三说道:“老四说的不错,这些天在外面闯祸的人多,野狼帮了不少忙,先不说通知咱们了,就是从他手里放走的兄弟也有不少了。”老二说道:“不错,我从秃鹰那里了解很多情况,比咱们以前要强多了。”老三说道:“他们三个各有特点,我还是觉得野狼有魅力点。”三人一起观察起面前的三个警奴。
只见跪在左边的何伟略矮,身材修长健壮,浓眉星目,高鼻长脸,神情有些沧桑。警服穿在他的身上,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整天为家庭奔波的中年男人让他去做拯救世界的事情一样。而何伟的气质确实不像是一个做过多年警察的人,如果是在大街上,绝对看不出他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这也许是因为他的工作性质,让他不自觉的把自己隐藏起来的缘故吧。
而跪在中间的袁野却完全不同,只见他身材魁梧壮硕,剑眉虎目,国字脸,高鼻厚唇,一股浓烈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合身的警服被他隆起的肌肉撑的鼓鼓囊囊,本来就有几分威严的气质,再配上警服,俨然就是一个经常临阵指挥,有着的领袖魅力的人物,如果说何伟的气质中庸,像是一个普通人,那么袁野就像是一个气质威严,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跪在右边的陈铁铭最英俊,身材健壮威猛,剑眉朗目,挺鼻窄脸薄唇,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种奶油小生的味道。合身的警服让他挺拔的身材更加充满魅力,全身散发出一股活力,让人觉得他不应该当警察,应该去当靠脸吃饭的服务行业,甚至是娱乐明星。毕竟他的外貌和气质太出众了,就算走在大街上也能一眼被人发现。
老三笑道:“看吧,铁狼最帅,可是野狼最男人。就算干十个处男,也没有干他爽,怪不得四弟那么喜欢他,就连有时候出门都要带上他。”老四笑道:“三哥误会了,我带上他是让他见见世面,对咱们以后有好处,不然我也不想麻烦,不过是一条狗罢了。”老二笑道:“你听听,明明四弟喜欢野狼,他还偏偏不承认,要不我用秃鹰和你换换。”
老四笑道:“换就换,只怕你到时候又找借口,说野狼屁眼松,不!合胃口什么的退回来,就麻烦了。”三人哈哈大笑。这时候有人过来说鸿爷要见老四,老四呵呵一笑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等,我等会就过来。”说着拉上裤门走出去。
来到鸿爷的住处,却被守卫带进里面的卧室。老四心想,鸿爷一般吩咐事情都是在大厅,像这样把人叫进卧室,通常都是比较隐秘的事,而现在毒龙帮内外交困,鸿爷要见自己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卧室的门被打开,迷离的灯光从里面照出来,同时传出清晰的吸吮声。老四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两个警奴也经常做这样的事,那是嘴巴卖力吞吐阴茎的声音。门被关上,老四礼貌的低头行礼,只听见一个声音传来:“老四,你过来,我有话说。”
老四答应一声走到宽大的床边,吸吮声更大了。鸿爷似乎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也像他们一样,见到我就这样拘束。”老四说了句晚辈不敢,慢慢抬起头来。看到鸿爷赤裸着身体半躺在宽大的床上,在他的胯间一个赤裸的粗壮男人双手背后横着跪伏,口中含着鸿爷粗大的阴茎卖力吸吮。男人平头圆脸身材魁梧壮硕,老四只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是鸿爷的四个贴身奴隶之一玄武。床头跪着一个双手抱头,赤身裸体的健壮男人,老四认出来是朱雀。
鸿爷一只大手在玄武高撅的浑圆屁股的揉捏,一边说道:“兄弟几个就你最有出息,识文断字又会拉关系,明天你和老二跟着我去见张政委,万事都要小心。”老四心中一动,连忙答应。鸿爷又说道:“老二办事不错,就是太争强好胜,我怕他会误了大事。”老四连忙说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二哥不会由着性子来,老爷子您别担心了。”
鸿爷点头道:“但愿如此吧,老大最近接触几个卖家,货是没问题,等这阵风过了就会送进来,对下面的人说让他们再坚持半个月就行了。”老四又答应。耳边不时传来玄武吸吮阴茎的声音,让老四本来就按捺不住的性欲又生长起来。尽管他不停暗示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裤裆里的阴茎还是不听话的慢慢的抬起了头。
鸿爷看到老四脸上泛红,裤裆被硕大的阴茎渐渐顶起了帐篷。鸿爷招呼老四坐下,有吩咐朱雀倒茶。老四看着朱雀光着身子走过来,胯间半软的硕大阴茎不停的左右摇晃,粗大浑圆的龟头上纹着两个两个朱红色的小字“朱雀”。两个鸡蛋般大小的睾丸在下垂的阴囊底部来回晃悠。
朱雀虽然年近四十,可相貌堂堂,长脸挺鼻,薄唇细目,身材修长健壮,一股书卷气。朱雀上完茶退回床边,鸿爷说道:“你也知道老二这人生性狡诈,难堪大任。老三过于本份,老大又不像你这么有学问,我有些事也只能和你商量。”老四挪了挪身体,掩饰一下凸起的胯间,心想鸿爷说的越客气就越没好事,于是忙欠身说道:“老爷子垂爱,晚辈愧不敢当,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
鸿爷说道:“你也不用紧张,我不过是让你明白我是看重你的,以后好好干。”老四这才放心,又说了几句话。老四听到鸿爷让朱雀过来伺候自己,立刻站起来摆手拒绝,鸿爷哈哈大笑让老四出去。
老四走出去身上已经出了冷汗,老四觉得今天鸿爷绝不是单单嘱咐自己,肯定还有别啊用意,只是一时想不到。老四突然失去的性趣,回到住处老三他们问起鸿爷说了什么,老四说了一遍,两人也感到有些异样,说了几句话纷纷告辞。
第二天,鸿爷带着朱雀玄武并老二和老三来到张政委处。这是一栋在郊区的别墅,风景秀丽,十分清幽。老四他们走进去,看到一个五旬左右的人在大厅等着,周围还站了几个身穿西服戴着墨镜的壮汉。
老人年纪和鸿爷相差不大,头上有些许白发,样貌端正自有一番威严之气。双方问好坐下,鸿爷笑道:“张政委在百忙之中还抽空来见我,真是我们的荣幸。”张政委笑道:“老三,有话你就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老四他们心中一惊,连忙看向鸿爷,心想虽然这个张政委和鸿爷关系密切,但还不至于称兄道弟吧,难道他们本来就有什么关系?
鸿爷脸上变了变,又勉强笑道:“既然二哥还记得我们的兄弟之情,就请伸手帮小弟一把。”张政委笑道:“三弟说的哪里话,我自然会帮你的,只是有件事不好办。”鸿爷想了想说道:“这个我知道,以后毒龙帮的所得按照之前的约定再多给二哥一成怎么样?”张政委哈哈大笑,站起来说道:“老三,你还是放不下你那个事业,现在情况不妙,你还是解散毒龙帮做一个富翁不好吗?”
鸿爷一听立刻站起来说道:“二哥说的哪里话,这个毒龙帮是我辛辛苦苦建立的,我怎么会放弃,二哥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张政委见鸿爷发火也提高了声音说道:“你辛苦建立?没有当初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出生入死哪有你今天?你这个毒龙帮本来就不应该有,趁早解散对大家都好。”
鸿爷反唇相讥道:“二哥做了官好会说话,毒龙帮的家业都是我用命拼出来的,你不也是用钱混了二十年才到了今天的位置吗?让我散伙做个富翁,你的事我可是都知道,你有钱有势,谁知道那个时候你会怎么样?”张政委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鸿爷说道:“好好好,老三咱们二十年的情义不过是一场笑话。我再帮你一次,以后各不相欠。”
说罢让人拿出一个大皮箱扔到大厅中间的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叠叠的现金。鸿爷他们立刻围拢过来,这时却听脚下一阵响动,众人暗叫不好,正要躲闪脚下一空,连人带桌子都摔了下去。
二十五
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风在林间拂过树叶传出哗哗的响声。在距离公路不远的山路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他身材单薄,淡蓝色的衬衫随风鼓起,而显得他有些廋弱。他又看了看手表,表情有些焦急像是在等人。
一阵风吹来,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从放在旁边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罐饮料将手伸到了胯间。原来他并不是坐在石头上,而是骑跨在一个人的身上。只见身下的那人身材高大健壮,浑身赤裸,只在胯间胯间穿了一条半透明的丝质黑色丁字裤,他四肢伏地支撑着年轻人的身体不知道多久但仍然纹丝不动。
那人留着寸头的脑袋从年轻人的胯间伸出高高的仰起,虽然看起来年近三十却十分英俊。那人见年轻人将饮料罐子递到他面前,立刻张嘴咬住拉环轻轻一拉,罐子被打开。年轻人喝了一口,将罐子放在胯下那人高昂的头顶,又转头向远处看了看。突然他面露微笑站了起来,只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走来。
这年轻人就是老四,他正高兴,转头看到陈铁铭还跪伏在地上,立刻走过去一脚踢飞他头顶上的饮料罐子说道:“老大回来了,你好好表现。”陈铁铭立刻起身来到老四身边端端正正跪好,这时候那两人已经走到近前。
只见走在前面的那人二十多岁模样,身材修长健壮,穿着棉麻衬衫,蓝色裤子一双运动鞋。他长的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脸上有几条细小的伤疤,让他本来就精明强干的脸上多了几分痞子气。虽然他的相貌不算很帅而且有些放诞不羁,但却棱角分明颇有几分威严。虽然他年纪不大,却带着一种沧桑,就像历经过许多风雨的雕像。
他身后的那人三十岁模样,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灰色衬衫,黑色裤子一双皮鞋。他长的浓眉细眼,方脸高鼻,左边眉毛上方有一条两寸长的伤疤,显得他的神情更加彪悍,配上他高大威猛的身材给人一种气势上的压迫感。老四见两人过来,立刻迎上去笑道:“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老大也露出笑容说道:“老四,一年多不见你还是没变。”两人拥抱过后,便往山里走去。
陈铁铭走在身后,想到刚才给老大行礼,目光和跪在对面给老四行礼的那人相遇,只见那人目光炯炯有神,精光闪闪,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势。陈铁铭心想,听说老大的奴以前是一个刑警,看他神情彪悍,身材魁梧,恐怕也不是个好相处的。
那人走在他身边,提了一个大皮箱。老大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怎么会被抓住?”老四向他介绍了事情经过,原来那天他们被张政委抓住,拿了他们的资料,让老四出去找人一起去为张政委找一样东西,所以鸿爷才打电话让老大回来。老大问道:“老二呢,他去哪里了?”老四回答道:“他被抓住,张政委说他是通缉犯,不肯放。”老大点头道:“他死有余辜,自私自利,这种人留不得。”
老四心中有些有些郁闷,老大虽然才二十岁,却处处比人强,十六岁那年带人闯进边防派出所,不但救人拿货,还顺便把人家刚调来没多久的精英掳走调教成奴,这就坐稳了老大的位置。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老大就是鸿爷的私生子,虽然没有证据,而且老大长的也不像鸿爷,可是谁规定儿子就一定要长的像父亲?如果不是鸿爷儿子,怎么可能这么受鸿爷的信任?
虽然老大确实有过人之处,为人冷静机敏,做事心狠手辣,就连老四也觉得不如他,可是心中还是不甘心。只是以前依靠鸿爷,现在把柄被张政委捏着,也只好暂时忍耐和老大合作去找东西。虽然他也觉得老二活该,不过他却没有接话,有些话自己说出来就不好了。
四人走了一个多小时,翻山越岭来到一个路口,见一个人在路边的岗亭内睡觉。老四立刻过去把那人叫醒,那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老四和老大,连忙出来见礼。老四看老大脸上没有表情,心想这些人尽给自己丢面子,立刻让那人将领班叫来。
那人用对讲机喊了几声,过了半小时有两人开着摩托车过来。见老四和老大在这里,领班脸色苍白,连忙见礼。老四问道:“你难道不查岗吗?手下的人在睡觉,有人来了都不知道,你们在干嘛?”领班不敢回答,老四说道:“帮里的规矩你们该知道。”领班见两个堂主都在,只好自认倒霉,虽然当着手下人的面不好意思,但也只好不情愿的脱掉裤子趴在长凳上。
老四想了想,准备让陈铁铭过来,却听到旁边一直沉默的老大叫了一声‘大鸡巴’,跟着他来的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立刻答应一声,走到领班身边,拿起木板重重往他袒露的屁股上打去。随着一声惨呼,木板拍击屁股的声音便噼里啪啦响了起来。不一会领班被打了二十下,表情痛苦的穿上裤子站起来,接着那个睡觉的守卫也脱掉裤子趴在长凳上。
陈铁铭暗中观察老四的表情,只见他不悦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便像看热闹一样看着眼前的情景。陈铁铭心中暗暗纳罕,老四这人很看重面子,这次老大抢着惩罚手下,难道是想立威?看样子老四对他也十分容忍,更说明老大这个人不简单,才二十岁就是他们兄弟中最出色的一个,能力和年纪果真没有什么关系。
打完后,领班低头说道:“报……报告两位堂主,要不要让小的们开车过来接。”老大哈哈一笑,转头对老四说道:“听说老四做了一辆马车,我今天就坐马车回去了。”领班答应后,用对讲机吩咐一通。老四心中不喜老大,但也不能表露。有人拿来凳子,老大却只是弹了弹裤子上的灰,跟着他的高大男人立刻跪伏在地,老大一屁股坐在那人身上。
老四也骑在跪伏在地的陈铁铭身上,见老大从衣兜里拿出香烟点上,于是问道:“大哥这一年多又长了不少,比我还高半个头。”老大轻笑一声说道:“老四还是这么清廋,要多锻炼才行啊。”老四看了看他健壮的身材心想,你一天到晚在金三角到处跑,身体当然强健了。见老四点头,老大又说道:“最近帮里出了大事,你和老三更应该好好管理,不然这些人就更没王法了。”
当着自己的奴和手下被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人教训,老四心中涌起一股火,他向来爱面子,又不喜老大为人,虽然脸上一片通红,但权衡利弊还是忍耐下去。老大却并不在意,将夹着香烟的右手垂下,身下高仰着的头立刻张大嘴巴,老大轻轻一弹,一截烟灰抖落在那人大张着的嘴里。
老大笑道:“家里和外面就是不一样,我早就想回来看看你们,只是没时间。”老四也笑道:“那这次大哥回来可要多住一段时间了。”老大说道:“住什么?明天就走。”老四愣了愣点头道:“确实,只有两个月时间,是要抓紧才行。”
这时候听到有汽车开过来,众人一看,原来是一辆汽车后面拉着一辆木车。老大站起来来到木车旁看了看说道:“这马车不错,老四倒是聪明。”这时候跟着老大过来的那人已经开始脱衣服,先是脱掉衬衫,只见他身材魁梧壮硕,比袁野还要强壮些,在他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上各穿着一个指甲盖大小深蓝色的钢环。
他宽厚的脊背上纹着一头猛虎,栩栩如生呈下山状,占据了整个脊背。陈铁铭心想,这猛虎恐怕是老大让纹的,因为老大管理的是“猛虎堂”。男人又脱掉西裤,一条半软的粗大阴茎弹了出来,原来他没穿内裤,想必也是老大的规定。虽然只是半软,男人的阴茎却十分粗长,如同驴马般垂在胯间充满弹性的微微颤抖,和他下垂的两个如同鸡蛋般大小的两个睾丸交相辉映。
陈铁铭心想,怪不得老大叫他大鸡巴,他的鸡巴果真粗长的吓人,虽然不见得比自己的大多少,至少不比自己差了。只见他浑圆的龟头上纹着两个深蓝色的字“飞虎”,最让人在意的是,他的马眼也穿了一个深蓝色的钢环,将他的尿道口堵住大半。
陈铁铭心中一惊,偷眼看了看老四,生怕他一时兴起,也给自己的冠状沟上穿个环。还好老四像是对这个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陈铁铭也准备脱衣服。老大说道:“这车一头马就行了,老四你平时用两头拉吗?”老四虽然心中不快,还是笑道:“我一般不爱坐这个,大哥喜欢就送给你了。”
老大哈哈一笑,吩咐人给飞虎上装备,不一会,赤身裸体的飞虎便被皮带牢牢的束缚在木车前方。老大跳上车,一拉连接在飞虎马眼钢环上的细绳,伴随着一阵铃响,挂在马眼钢环上的黄色大铃铛便叮铃铃的响了起来。这时候飞虎硕大的阴茎已经勃起,紫黑粗长如同一把弯刀般,向着斜上方而立和肚脐眼平行,见挂在马眼钢环上的铃铛被拉响便腰部使劲,用力迈开双腿拉动木车。陈铁铭看在眼里心想,飞虎的鸡巴果真粗大,比自己还要长些,虽然不及袁野的鸡巴那么粗,也算十分惊人了。
老大一鞭抽在飞虎的脊背,回头说道:“老四,这里你安排一下再过来吧。”说罢又狠抽一鞭,飞虎被抽的生疼,咬着撅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怒吼,迈开双腿向前奔去。
老四嘿嘿一笑,对着众人说道:“现在大堂主回来,你们都注意点,大堂主的厉害你们是知道的。”那些人连忙称是。老四坐进车内,陈铁铭开着行了十多分钟,看到前面快速行驶的木车。由于路并不宽,老四吩咐陈铁铭开车慢慢跟在木车后面。木车车上的老大靠在车架上,不时挥起皮鞭往前面奋力拉车人的脊背上用力一抽,扬起点点汗水。
一声声闷吼合着铃铃声不时从飞虎坚挺的胯间传来,仿佛深山中不断跳动的溪流。陈铁铭也经常这样拉车,知道拉这样的木车并不轻松,虽然飞虎身体壮硕但也表明他极强的耐力。木车奔跑了半小时才进入山寨,虽然飞虎耐力极强,也累的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老三已经带人在广场空地上等待,见老大坐着木车过来就迎上去。老大知道自己年纪小,让他们对自己毕恭毕敬也不现实,毕竟他们名义上是兄弟又不是主仆。见老三带人过来,老大一拉手中的细绳,伴随着铃声的嘎然而止,木车稳稳的停住。
老大跳下车,立刻有人过来卸车。老大笑道:“好久不见可想兄弟了。”老三虽然对老大年纪轻轻就做了老大心中不平,但一是老大确实有几分才能,光是带人摸进派出所,救人拿货外带俘虏一个警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当时在金三角轰动一时,博得一个余霸王的名号。二是鸿爷对他特别照顾用心培养,私底下都说老大是鸿爷的私生子,这也让老三他们无话可说。
见老大打招呼,老三也笑道:“大哥动作好快啊,不到一个星期就回来了。”老大笑道:“那边有青龙他们看着,老爷子的事最要紧了。”这时太阳已经落山,老四也过来和他们一起到了老三的住处。
三人坐下,老三让人上菜,老大问道:“老四,你的狗去罗布泊也有几天了,查出来什么没有?”老四轻咳一声说道:“他刚去三天,再说也是挂职锻炼,说是副局长,不过是个空职,一时半会儿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老大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一根点上说道:“让他抓紧点,老爷子还在人家手里呢。”老四看不惯他这种自以为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脸上却笑道:“他最近在档案室里查资料,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老大笑道:“老四你厉害,有这两条警犬,帮了咱们大忙了。”老四看了看跪在身边的陈铁铭笑道:“都是老爷子的主意,我也不过是照着吩咐办事罢了。”
酒菜已经上桌,老大端起酒杯说道:“我敬两位兄弟一杯,感谢你们为帮里的振兴呕心沥血。”两人一听心中有些不快,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关系,总觉得老大的话是把自己当成毒龙帮的未来主人看待。两人知道老大性格直爽,也许他心中未必是这样想,不管怎样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也只能笑着说不敢,三人喝了酒。
三人一边吃菜,老大问道:“老二的狗呢,他怎么没去?”老四想了想说道:“老二被张政委抓住,只怕性命不保,秃鹰不是我们的奴,也不好用。”老大笑道:“确实,他不是你们的狗,难保办事不尽心。老二纯属咎由自取,把自己搞得中缅泰都在通缉,不死才怪。”老三他们心想,虽然老二为人刻薄寡恩,但他还不是因为是为毒龙帮办事才成为通缉犯的,说到底鸿爷才是罪魁祸首。
现在两人的把柄被张政委握在手里,只能受人摆布。老四又要和老大去西北蛮荒之地找什么资料,更可怕的是还要提防一个势力强大的敌人,心中万分的恼怒。他们本来就把利益看的极重,虽然鸿爷把他们养大,恼恨倒不至于,但心中难免会有些腹诽。
见老大这样说,两人只好点头。这时候有两人带着飞虎走进来,只见他身体已经清洗干净,赤裸着壮硕的身体,只在胯间兜了一条半透明的丝质深蓝色丁字裤,让他如同巨蟒般盘踞在胯间的粗大阴茎若隐若现。两人行礼后退出去,飞虎走到老大身边叉腿抱头,扑通一声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三人依旧吃菜喝酒,对飞虎的到来毫无表示。
老大吃了两碗饭将筷子一扔,拿起一个吃空的大盘子,用木勺子从盛米饭的木桶里挖了几勺堆了一盘。又将放在桌子上,自己吃剩下的骨头鱼刺等扫近盘子,一伸手哐当一声扔到脚下。只见原本挺胸抱头的飞虎,立刻双手背后将脸扎进盘子里快速的吞吃起来。
跪在斜对面的陈铁铭心中一惊想道,虽然老四也把他和袁野当狗一样看待,日常要求严格,但也没有像这样直接当狗一样养,而且看他狼狈吞吃的模样,就像是老大好几天没喂他了一样。陈铁铭看飞虎的身材高大魁梧,听说他以前当过兵,后来又当了警察,虽说跟了老大近四年,可看他令行禁止的听话模样,就可以看出老大为人狠辣。
老大将一只脚踩在飞虎纹着老虎的宽厚光滑脊背上,点起一支烟,一边吸一边说道:“让他们准备好,我们明天就走。”老四一听说道:“明天就走吗?”虽然他心中不愿去,可鸿爷已经点名让他和老大去,想了想觉得时间紧迫早点走也是应该,于是问道:“我们带多少人去?”
老大将脚踩到飞虎的头上,飞虎正在大口吞吃掺着老大吐出来的剩菜的头立刻抬起来。老大手指轻轻一弹,一缕烟灰掉进飞虎含着饭菜大张着的口中,飞虎立刻将口中的烟灰带着饭菜吞进去,低头又开始吃盘子里的饭菜。
陈铁铭心想,幸亏老四不抽烟,不然他也会把自己和袁野的嘴巴当烟灰缸了。只听老大淡淡的说道:“两个。”老四大吃一惊,连忙说道:“就我们两个?这怎么行。那里范围那么大,而且还可能遇到部队,你不想活了?”老大说道:“人多了打草惊蛇,万一遇到部队带再多人有什么用?”老四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在他心中自己性命要紧,哪管这许多。
见老四脸色不好,老大笑道:“不是还有三条狗吗?你要是怕,到时候有危险我让大鸡巴先救你,我断后吧。”老四听他话语之中有轻视之意,但却不好反驳,只得默默无声。老大感到无趣,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漱了漱吐进去,倒进已经被飞虎吃光的盘子里。
老大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正在伏身喝水的飞虎立刻直起身体端端正正跪好,老大将烟头随手扔进飞虎装满水的口腔里。嗤的一声烟头冒了一股烟迅速熄灭,老大说道:“两位兄弟,我去看看胡叔叔,先告辞。”接着往外走去,飞虎连水带烟头吞进肚里,立刻跟了上去。走到门口老大回头笑道:“老四,听说你的狗每天都要训,等会训狗的时候把我的也牵去溜溜,告诉他们训练量加一倍。”然后带着飞虎离开。
老四心中不快,却也无可奈何,勉强笑道:“老大还是不改他的脾气,早晚吃亏不可。”老三说道:“老大说的对,这事不能走漏风声,你也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们可要同心协力,不然我们大家都会完蛋。”老四懂得这个道理,心想你都甘愿当他的小弟,我又计较什么劲?我巴不得他过去能把东西找到,再把鸿爷救出来,到时候犯罪资料不在张政委手中,岂不是皆大欢喜?
两人又说了一会,老三告辞离开,老四对跪在身边的陈铁铭说道:“你看大堂主的奴,以前还是个尖子兵呢,脾气又大,还不是被调教的比狗还听话,以后你和野狼也这么吃饭吧。”陈铁铭立刻答应心想,自己和袁野不也是等老四吃完饭,才跪在一边就着剩菜剩饭吃上一口,飞虎的和自己的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过程更加屈辱罢了。
晚上昏暗的灯光照在水泥路上,一个年轻人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看着眼前的景色。水泥路沿着山谷的边缘绕了一圈通向远处,路的两旁点缀着一栋栋低矮的房屋。沿着水泥路是一条不算宽的跑道,毒龙帮的人经常在这里锻炼身体。
这时有几个人走过来,向年轻人问好后说道:“禀告大堂主,我们……我们想离开。”老大没有任何表情问道:“怎么了,这里过的不习惯吗?”众人面露尴尬,一个人陪笑道:“禀告大堂主,我们年纪大了,也没了出息,只想做点小买卖能养家糊口就行了。”老大知道现在鸿爷和老二被抓,众人知道大势已去早就走了一半,剩下这些人多半是想要点钱再走,能留下来的没有多少。
那人见老大脸色不动,还想要继续请求,老大突然大喝道:“飞虎。”只见远处跑道上一个身穿深蓝色丁字裤,肩上扛着两个圆木的高大壮硕的肌肉男人,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跑来。来到老大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叫了声主人,震的全身汗水如同雨水般纷纷落下。由于他肩头背着两个圆木,而且跑了好几圈,绕是他身体强健有力,扛着木头猛然跪地也让他高大魁梧的身躯不停颤动,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老大一脚将他踹倒,又狠狠踏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间。飞虎一声嚎叫,本能的弓起胯部,老大骂道:“你他妈的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腿脚软绵绵的像个娘们。”飞虎扛着两百斤的圆木跑了近十公里,体力已经被耗尽,都是尽力支撑,见老大责怪,飞虎脸色发白,尽管胯间疼痛,也不理会连忙说道:“主人,都是飞虎没用,以后一定好好锻炼不让主人失望。”
老大抬起脚,飞虎一咬牙将圆木扛起来,向老大磕了头,猛的站起身,一声高吼,迈开腿向跑道奔去。老大转头对着已经看呆了的几个人说道:“你们把人都叫到广场来,我有事情说。”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广场高台的四周。
老大站在高台上,挺胸叉腰,颇有些气势,老三和老四也过来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老大见人都到齐便说道:“现在帮里的状况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刚回来,有几个人过来找我说离开,我也同意。”他顿了顿看了看下面窃窃私语的众人说道:“我知道你们大多数人和他们一样也想离开,今天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一次把这事情解决了。”说罢让人抬上来一个箱子。
众人不知道老大想干什么,老大说道:“这里有一些钱,你们谁想走就站出来领了钱立刻下山,以后和毒龙帮再没有关系,也不准透漏毒龙帮里的半个字。”起初有些人不敢相信,后来有些胆子大的出来,果真老大从箱子里拿出钱让他们离开,渐渐离开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只剩下不到百十人。
老三他们也知道走的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但他们却不能这样做,毕竟这些不在自己的权力范围,现在老大这样做了,虽然他们心中知道老大这样做就好像壮士断腕,对毒龙帮百利而无一害,可心中还是有些醋意。老大又确实的几遍有没有人要走,接着把箱子一倒说道:“这里的钱给你们分了吧。”留下来的人看到自己不比走的那些人拿的少,都纷纷兴高采烈。
老大走下高台,老四说道:“大哥,你这么做,鸿爷会同意吗?”老大笑道:“怎么会不同意,这些人不过是一些混日子的,留着他们白白浪费钱,不如打发了另外招人。”老四他们心想,说的好听,现在毒龙帮自顾不暇,谁还会来投靠?三人客套了几句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夜无话,第二天老四醒来,由训练回来的陈铁铭伺候起床洗漱。有人把早餐端过来,老四吩咐道:“去看看大堂主起床了没,问问他有什么东西要买的没有。”那人答应出去,过了一会回来说道:“禀报堂主,大堂主在办事,小的没敢打扰。”老四明白那人说的办事是什么意思,想想老大不过二十岁,性欲旺盛也是正常,就连自己平时这么忙,每个星期还要在两个警奴的屁眼的轰上四五炮才行呢。
等老四吃完饭,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便带人来到老大的住处。守卫见到连忙过来问好,老四问老大吃饭了吗,那人低声笑道:“禀报四堂主,我们堂主正在办事呢。”老四心想,自己起床后他就在办事,现在还没完,最少也有半个小时了吧。虽然听说老大鸡巴大时间长,到底因为这两年很少见面也不是很了解,于是说道:“我去看看。”
二十六
那人不敢阻拦,领着老四来到后院,只见院子中放着一张大床。老四皱眉心想,老大做事从来不拘一格,想必是他觉得屋子长时间不住人有些霉味,所以才把床搬到院子里。只见宽大的床上铺着毛毯,身材高大魁梧的飞虎仰躺在床上,他结实浑圆的屁股连同健壮的腰身都被扳了起来,大叉着粗壮的双腿反压在头部两侧,被他自己的粗壮胳膊牢牢抱住。
他的腰压的极低,以至于他的胯间正好位于他的脸上方。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那根异常粗长的阴茎此刻已经完全坚挺,粗大的前段已经探进了他大张的嘴里。隔着几米远就可以看到他粗大阴茎上爆凸的青筋,还有阴茎背部或大或小的印记。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伸展而变的潮红,他的身体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因为在他朝天袒露的浑圆屁股上还伏着一个身材修长健壮的老大。
只见老大的面向正好与身下的飞虎相反,他骑跨在飞虎的屁股上,一根异常粗大的阴茎在飞虎朝天的肛门里深进深出。看到这根阴茎,就连陈铁铭都自愧不如,尽管每一下抽插的幅度相当大,每一次的抽离,青筋爆凸的硕大阴茎因为过于粗大,将肛门的鲜红内壁都带着翻卷过来。一大段被油腻的肠油包裹,足有十几公分的阴茎暴露在外,让人猜不透深藏在直肠深处没有露出来的还有多长。
正当想要看个清楚,粗如儿臂的阴茎便狠狠插入一捅到底,击的胯间啪啪直响,就连身下的飞虎也仿佛经受不住这样的冲撞,被硕大阴茎堵满的嘴发出一阵阵呻吟。陈铁铭看在眼里暗暗心惊,说飞虎的鸡巴大,老大的鸡巴好像更大,从早上操到现在恐怕快一个小时了。而且飞虎竟然一边挨操一边为自己口交,虽然说他的鸡巴很大很长,自己也可以吃到自己鸡巴,不过也太夸张了点。
守卫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通报还是应该等待,不时看看老四,又看看在床上活动的两人。飞虎倒是看到了他们,只是他的嘴被自己粗长的阴茎塞的严严实实,只用眼睛看着众人,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可被撑大的嘴巴无法动作,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老大不知道有没有发觉老四过来,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异常粗大的阴茎在飞虎朝天的肛门里狠操。
老四看了看,示意不要打搅老大,带人离开。老大操了一会,身上都是汗水,转身往床头坐下。飞虎连忙吐出口中自己粗长的阴茎,乘着老大粗如儿臂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脱离自己的肛门,一挺身跪倒,向前急忙挪动身体,将屁股对准老大胯间一坐到底,便叉腿挺胸,双手抱头,卖力颠动已经挂满汗水的壮硕身体。
老大知道老四过来,不过他正在兴头上,哪有功夫去应付。见飞虎蹲在自己胯间,如同弯刀般粗长阴茎伴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摇晃,便一把薅住上下撸了几下,将飞虎翻过身,压在他宽厚的背上一阵猛操,终于大喊一声射了精。
老大站起来拿起床头的衣服,飞虎立刻翻身跪倒,双手背后将头埋在老大胯间快速的清理秽物。老大穿上衬衫,又拿起内裤穿上,飞虎立刻离开老大胯间,只见短短的两分钟,老大的胯间已经被飞虎舔吃的干干净净油光闪亮。老大将内裤穿好又去拿裤子,飞虎也立刻行动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老大不像老四那样,还要奴伺候他穿衣吃饭之类,老大能自己做的事就不要别人帮忙,而且由于常年生活在金三角,他的行动十分讲究效率,不会浪费一点时间和精力。
等老大穿好衣服,飞虎也已跟过来,老大吃完饭便和老四一起带人离开。四人来到路上,老四问道:“大哥,咱们怎么过去?”他心想自己在警察那里没有案底,可以坐飞机去新疆再转车,不知道经常在金三角活动的老大有没有被通缉。老大知道老四话中的意思,笑道:“我很久没在国内,正好用这个机会到处看看,咱们还是坐车去吧。”于是四人坐上长途汽车去新疆。
这个汽车检查的并不严格,事实上只要交钱就什么也不管。汽车一路颠簸,从云南出发经过四川来到新疆,别人还好,老四却有些受不了。他一向生活安定,哪有这样奔波过。头晕眼花吐了几次,四人只好在一个小城下车,还好距离罗布泊不是太远,也就一天的车程。晚上住在酒店,老大说道:“老四,问问你的狗,看他查出来什么了没。”
老四虽然有些不满老大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可现在也懒得和他计较,让陈铁铭打电话给袁野。接通后把电话交给老四,袁野问了好,老四说道:“野狼,想主人吗?”电话那头的袁野说想,老四又问道:“是想主人还是想主人的鸡巴啊?”袁野顿了顿说道:“报告主人,想您,也……也想您的鸡巴。”
老四本来心情不好,有意在老大面前卖弄,于是笑道:“一个星期不挨操,你那黑屁眼是不是很痒了?”袁野知道电话是老四打来,已经走到无人的地方,见老四问了越来越下流,心想前两天听陈铁铭说他们已经启程,看样子还没有到自己这个县城,又不像是在车上,肯定是中途下车了。那么老四的心情肯定不好,据说老大这人又专横跋扈,说不定现在老四正在和老大一起,老四这样说一是发泄心中的郁闷,二是在老大面前露脸。
想到这里,袁野说道:“是,野狼的黑屁眼早就痒死了。”老四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大,哈哈大笑道:“野狼,把你的黑屁眼洗干净,明天到了你那里,再让你好好爽爽。”袁野立刻答应,老四又问查出什么了?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您传过来的图纸是一个叫月光城的废墟,它在罗布泊的深处的戈壁上,面积大概有五百平方米。”
老四听到在戈壁深处就头疼,听说罗布泊面积极大荒芜人烟,而且干燥多风沙,他们这次去找东西又不能带向导,万一迷路可就糟糕了,虽然说现在通讯发达,可是罗布泊毕竟是禁地,如果碰到巡逻的部队,就更糟糕了。
老四本来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便随口嘱咐两句把手机交给陈铁铭,躺在沙发上的老大突然说道:“把手机给我。”陈铁铭看了看老四,见他不反对就把手机给老大,老大坐起来拿起手机说道:“喂,野狼吗,我是邱皓。”袁野听人说过,老大名叫邱皓,于是连忙问好。老大问道:“从你们县城到那里开车需要多久?月光城有没有人去过?”
袁野心想老大做事确实周全,问题也详尽,由此可见老大对这次的事比老四上心的多,难道真像传言的那样,老大是鸿爷的私生子?幸好袁野这几天查看了大量的资料,对基本的情况很了解,于是回答道:“报告大堂主,从昆洛县城出发开车四,五天到月光城,月光城据说是一个废弃的城池,自古就有人去挖掘古董宝藏,近年来因为月光城早已经被挖遍了,再加上气候恶劣,已经很少有人去,偶尔有些探险者会去看看。”
老大说道:“你仔细查查那里的地理和气候状况,我们明天去你那里,休息一下就出发。”不等袁野回答,老大把手机交给陈铁铭笑道:“老四,看来我们这次要上演夺宝奇兵了,想想都刺激。”老四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见老大兴致高,也不好扫兴,于是点头笑道:“累了几天,兄弟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见。”老大笑道:“憋了几天怎么老四不想打一炮吗?正好这房间大咱们兄弟过过招。”
老四这几天确实憋了一肚子火,不过不是欲火而是怒火,现在哪有心情干这个事,于是说道:“我累了,改天再向大哥讨教吧。”说罢带着陈铁铭出去,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虽然老大看起来专横跋扈,不过是他性格刚硬,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莽夫,自然不会和他计较。
两人的房间都是豪华套房,老四让陈铁铭伺候他洗澡躺在床上,看着无聊的电视。想到这次出行的地方不但荒凉异常而且充满危险,自己又是被逼迫着去心中更是郁闷,想到老大此刻可能正在操陈飞,虽然没有兴致,还是让伏在床尾为他舔脚的陈铁铭跪在桌子上表演打飞机。
这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老四问了一声谁啊,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您好,我是楼下的房客。”老四心中奇怪,自己并没有和女人有什么关系,看了一眼跪在桌子上,正在卖力撸搓自己硕大阴茎的陈铁铭,站起身来走出卧室,来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
女人看着老四笑道:“你好,我叫肖嫣然,下午我们见过。”老四看她有些面善,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于是笑道:“你好,我们在哪里见过?像你这样的美女,我要是见过就一定不会忘记的。”肖嫣然笑道:“下午在车站,我们还找你……找你们问路呢,想不到我们又都住在一个酒店了。”老四想起来下午他们在车站,有人过来问路,却没有注意到她。
老四笑了笑问道:“肖……肖小姐,你有什么事吗?”肖嫣然仿佛对这个称呼并不介意,笑道:“我和几个朋友想一起去罗布泊探险,只是不知道怎么走,我看你们也像是要去罗布泊,不如我们结伴同行怎么样?”老四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罗布泊?难道是偷听我们说话了?又一想这里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而自己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又距离罗布泊不远,再说从他们的行礼装扮也可以看出来要出远门,猜到要去罗布泊也不奇怪。
老四笑道:“不错,我们是去罗布泊,不过我们对探险不感兴趣,再说罗布泊好像也不能轻易进去,我们不过是随便走走罢了。”
肖嫣然笑道:“我们也正为这事发愁呢,要进罗布泊,不但要请向导还要备案,要是请了向导还有什么意思,探险就是要无拘无束的,你说是吗?”老四心中暗笑,原来他们和自己一样,想偷偷进入罗布泊,虽然罗布泊很大,随便找个荒芜人烟的地方进去就行,但万一迷路就是死路一条,于是拐弯抹角的套我的话,最好和我们同行,即可以相互依存,又多几个帮手不是一举两得?
不过老四要让她失望了,于是笑道:“既然这样危险,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探险了,即使去也要找个好向导,莫要把生命当儿戏。”肖嫣然见老四难缠,又见他始终站在门口,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思,于是笑道:“我看你那个跟班好帅啊,他是你的保镖吗?”老四知道她说的是陈铁铭于是笑道:“这可不巧,他出去办事了。”肖嫣然笑道:“你可是误会了,他虽然人长的帅,不过你是他老板,自然更了不起,我……我能不能请你喝杯酒。”
老四心中好笑,想用美人计可用错了地方,虽然自己不讨厌女人,可也不是见色起意的色狼。于是笑道:“对不起肖小姐,我要休息了。”说完不等肖嫣然答话立刻关上门。
老四走进卧室陈铁铭还在撸搓自己粗大的阴茎,老四也不知道肖嫣然打的什么主意,反正他们去罗布泊的目的也不单纯。他躺在床上,示意陈铁铭过来给他舔脚,看着跪伏在床上为自己细致舔着脚的陈铁铭,老四心想,要是肖嫣然看到这个帅哥现在的贱样,恐怕再也没有兴趣了吧。于是狠狠一拍陈铁铭高撅着的浑圆结实的屁股说道:“谁让你停手了?一边舔一边打飞机,要是舔不干净,老子扒你的皮。”陈铁铭立刻将手伸到自己大叉的胯间,握住粗长坚挺的阴茎快速撸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陈铁铭口中发出一阵阵呻吟,老四让陈铁铭躺在床上,将他的下半身折起,直到他硕大的阴茎对着自己的脸。然后老四命令陈铁铭张大嘴,老四站在他的胯前,两手握住他那异常粗大的阴茎一阵狠撸,在陈铁铭的一声低呼声中,愤怒的白色子弹射进了他大张的嘴里。
这时候有人敲门,老四问了一声谁啊,只听门外有人说道:“报告四堂主,是我飞虎。”老四让陈铁铭去开门,陈铁铭只好红着脸赤裸着身体,甩着半软的硕大阴茎出去开了门。
门外是陈飞成熟稳重的脸,他看到陈铁铭光着身子,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走进卧室行礼说道:“报告四堂主,我们堂主让我来问问,刚才是不是有人过来。”老四听到心想,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他们那时候在房间里干的正起劲,怎么会知道有人来找自己,难道肖嫣然也敲了老大的门?又想这个老大管的倒是很宽啊,心中有些不服,于是说道:“是有人敲错门了。”
飞虎怔了怔,知道老四没说实话,于是立刻磕头道:“飞虎要是有让四堂主不高兴的地方请您处罚。”老四心想,和飞虎较真难免会让老大看轻,于是说道:“一个美女,她问我们是不是也要去罗布泊。”飞虎说道:“是不是一个身穿红白相间的外套,皮肤真好的女人?”
老四一愣,心想飞虎观察的倒是仔细,见老四默认,陈飞说道:“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才来约我们一起,四堂主晚安,飞虎告辞了。”
陈飞出去后老四对陈铁铭笑道:“去给老子继续撸,今天给你来个五连射。你们他妈的只会吃鸡巴挨操,一点用也没有。”陈铁铭也注意到这些人不寻常,只是老四没问,他也没有提起。现在因为这个挨骂,虽然心中不服,也只好红着脸爬到桌子上,握着自己刚射精还没有完全疲软的粗大阴茎撸搓起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四人一起出发,到了晚上才到了阿米勒县城。这个在戈壁中的小县城看起来比光明市还要落后破旧,袁野早就在车站等候。老大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高大健壮的男人过来敬礼问好,不由心想,这个袁野成熟稳重又不失阳刚之气,但愿办事能力不弱才好。
车子来到市郊一栋院子里,院子不大,环境倒是清净,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袁野打开门,立刻跪下和陈铁铭一起给老四脱鞋。飞虎自己换了鞋将行李拿进去,老大却直接走进去坐在沙发上。飞虎将行礼放下,将楼上楼下看了一遍。老四也坐在沙发上,陈铁铭立刻拿来两杯水。
这时候飞虎过来将老大的鞋换上,袁野将老大踩的鞋印拖干净。老大问道:“你在这里一个星期了,查到什么没有?”袁野看了看老四,见他点头就回答道:“报告大堂主,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老四踹了一下跪着的袁野说道:“你们快去做饭,妈的这几天都没吃好。”袁野答应一声和陈铁铭去厨房忙碌,老四说道:“大哥,野狼他们的手艺不错,让他们给咱们接风。”
老大笑了笑说道:“这里环境不错,野狼会办事。”老四心想,袁野不但会办事,而且身手不凡高大健壮,阳刚威武成熟睿智,更别说他的警察身份,是男人都想操,莫非老大看上他了?便笑道:“大哥喜欢他就让他伺候你吧。”老大向来不拘小节,根本不会在这些地方费心见老四这样说就笑道:“我会对条狗有兴趣?四弟太不自重了。”
老四一听心中生气,也不再说话低头喝水。老大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重笑道:“大鸡巴以前也是警察,那时候我抓他的时候他穿着警服,我还在派出所的办公桌上干了他一炮呢。”老四看了看端端正正跪在老大身边的飞虎心想,老大这人太粗俗,明明给人家取名叫飞虎,天天大鸡巴大鸡巴的叫,虽然飞虎确实鸡巴大,可是别人听到多粗俗啊。
老四说道:“飞虎还是用陈飞那个名字吗?”老大说道:“当然啊,难道用他的本名陈旭飞?”两人说了一会,袁野他们把菜端过来。老大照样把吃的剩菜剩饭装进盘子喂给陈飞,陈铁铭已经看过,袁野虽然有些吃惊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吃完饭,两人又仔细问袁野这里的情况,老大说道:“明天把东西都准备好我们就出发。”带着陈飞离开。夜已经深沉,只见一个人赤裸着身体,骑跨在另一个人的臀部。他那清瘦的身躯和身下那人健壮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不用说上面的人是老四,而下面的那人自然是陈铁铭了。他的腰部被老四抬起,只有胳膊和脑袋支撑着身体。老四几乎是骑在对方的屁股上,双手扶着高举的粗壮大腿,用打夯的方式猛烈的冲击着身下高撅着的肛门,啪啪声就是伴随着老四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而发出的。
这个姿势对身下的人是一个不小的考验,不但身体难以平衡,而且这种姿势老四插入的最深,用的劲也很大,就连躺在一旁观看的袁野都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果真,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身下的陈铁铭也不时的呻吟低语,像是附和着老四的动作一般。虽然这种情形袁野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情景不再让他感到难堪,羞耻,甚至愤怒。相反总能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让他的整个身心都跟着骚动起来。
老四正在颠动的身体突然停止站起身把硕大的阴茎从陈铁铭便天的肛门里抽出来,移到旁边同样屁眼朝天仰躺着的袁野面前,将硕大的阴茎对准被袁野用力扒开的肛门一捅到底,伴随着袁野的一声闷哼,老四便一上一下的颠动起来。老四一边起落身体,一边拍打着袁野高撅着的浑圆屁股笑道:“野狼的骚屁眼有一个星期没操可是紧多了。”
老四让两人屁股朝天的靠在一起,硕大的阴茎在两人的肛门内轮番进出,一边比较两人的不同。最后在袁野朝天的肛门内射精,让两人吃干净后说道:“你们两个去把身上洗干净,再把你们的皮穿上。等会按照前几次那样做,给老子助助兴。可不准重复哦,哪个表现的好有赏,表现差的要受罚,去准备吧。”
两人答应后走进浴室,将自己已经清洗过的身体又仔细的冲洗一遍。很多时候两人都是相互帮忙,不是握住对方硕大的阴茎细致的清洗,就是拉长对方的阴囊缓缓的揉搓,甚至交替着将水管插进对方的肛门深处,冲洗着已经清洗过数次的直肠。最后两人确定自己和对方的身体干干净净后,才走到另一个房间把自己的制服穿上。
两人换好衣服走出来,一边向老四卧室里走,陈铁铭说道:“呦,这不是袁队吗?你怎么到这来了啊?”声音响亮,整个二楼都可以听到。袁野清了清喉咙,这样的对话他们说过许多遍。袁野顿了顿立刻接道:“原来是陈队啊,你怎么也在这啊?我是被主人派来的。”陈铁铭说道:“是吗?主人派你来干嘛啊?”
这时两人走进老四的卧室,见老四靠在床上,笑着看他们的表演,两人心中暗暗叫苦。这样的情景他们已经经历过多次,但每次还要不同,这还真是难为了他们。
陈铁铭问道:“袁队,主人派你来做什么啊?”袁野回答道:“主人派我来当卧底啊,调查资料在哪里?你怎么不当特警队长,过来干嘛呢?”陈铁铭回答道:“我学习一个月,陪主人过来找资料的。”两人见老四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于是陈铁铭说道:“操,我是问你怎么在主人的卧室,少鸡巴扯淡。”袁野回答道:“操,在主人的卧室当然是伺候主人了,我嘴巴发痒想吃主人的鸡巴,我最喜欢吃主人的鸡巴了,你呢?”陈铁铭说道:“我屁眼发痒想让主人操我,我最喜欢被主人操了。”
这时两人坐在卧室靠墙的沙发上,四目相对。陈铁铭说道:“袁队,你可不要和我抢啊,上次在三堂主那里你可是占便宜了,堂主招呼你的时间可比我多多了。”袁野说道:“放屁,你吃主人鸡巴的时间比我还多。”
陈铁铭问道:“我怎么发现你现在也骚的不行,每次伺候主人的时候,你的鸡巴都挺的硬梆梆的。”袁野回答道:“是啊,我喜欢被主人玩,在主人面前我就是个骚货,你不也是吗?”陈铁铭说道:“那是,每次被主人操屁眼,我可兴奋了。”
两人这种用聊天的方式讲述着无耻下流的话,尤其是两人穿着整齐的制服,更能带给老四别样的兴趣。老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两个男人的表现,心底的欲望被慢慢的勾起。
两人的对话继续进行,陈铁铭说道:“袁队,我发现你打飞机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是不是在偷偷练啊?”袁野说道:“胡说,我都是在主人命令的时候才打飞机,平时我从来不玩鸡巴。我看你才像是偷偷地玩吧,不然现在怎么你打一次飞机都要四五十分钟了。”陈铁铭说道:“这我哪知道啊,你要去问主人了,我的鸡巴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托主人的福。”
袁野说道:“陈队,我们不要再说了,我都迫不及待想吃主人的鸡巴了,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了。”说着在自己的胯间捏了一把,果真在他身穿制服的胯间,一根粗大的棒状物高高隆起。陈铁铭说道:“袁队,你还真是个骚货,我也忍不住想要主人的鸡巴狠操我的屁眼了,这次你可不要和我抢。”袁野说道:“这种事抢也抢不来,一切都要看主人的意思,我们还是把嘴和屁眼准备好,就看主人想操哪个洞了。
二十七
看着两人高大挺拔的男人向自己走来,一个成熟阳刚,一个年轻英俊,再配上笔挺的制服,让已经对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老四都忍不住上下打量一番。
两人走到老四面前敬礼问好,老四笑着问道:“你们这是过来做什么了?”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铁狼的嘴和屁眼发痒,想来吃您的鸡巴,让您狠狠操我的屁眼。”袁野也照样说了一遍。老四问道:“你们就那么喜欢吃老子的鸡巴,被老子操?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吗?”陈铁铭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鸡巴又粗又长,吃起来口感好,操起来又很爽,真是一根极品的鸡巴。”袁野接过话说道:“是啊,主人,您的鸡巴吃起来味道好,操起来又威猛,我们都离不开它了。”
老四呵呵笑道:“原来我的鸡巴还有这么多好处,你们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接着他又装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说道:“你们都这么喜欢他,可是鸡巴只有一根,这可就难了,我真不知道该让你们谁先来了。”
陈铁铭说道:“报告主人,让我和野狼切磋切磋怎样,主人看的高兴,我们也可以练练手。赢的那个就可以先伺候您。”老四摆手说道:“你们切磋过无数次了吧,没意思。”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和铁狼跳脱衣舞,哪个跳的好就算赢,怎样?”老四又是摆手道:“你们都跳过无数次了,早就看腻了。”陈铁铭说道:“报告主人,我和野狼玩猜谜怎样?”老四问怎么玩法,陈铁铭说道:“报告主人,就是我们轮流说一个谜语,让对方猜是什么东西。”
老四同意后,他们说了规则。谜语可以是自己想的也可以是别人说过的,但谜底必须是人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十轮定输赢。出谜的人说的谜面必须和谜底一致,不能出现南辕北辙的情况,当然猜谜的人也有规定,最多只能猜三次,如果不中就算输。由于建议是陈铁铭提出来的,所以第一轮的提问者就由袁野来当。
其实这个游戏袁野是有些吃亏的,因为他本身对这种游戏不感兴趣,像陈铁铭这种性格的人对这些东西显然比他更加的了解。
果然袁野的第一个谜语就很好猜,什么东西大部份人有少部分人没有,女人一般都有,男人有些没有,陈铁铭猜是头发。接着是陈铁铭出谜,什么东西受到刺激就会涨大一倍。袁野想了想回答是鸡巴,结果答错,原来是眼球。袁野心中一阵苦笑。
十轮下来,陈铁铭果真是赢多输少。袁野看着正在脱衣服的陈铁铭说道:“陈队,你怎么不穿内裤啊?”脱光了的陈铁铭说道:“穿内裤不方便啊,我可不敢让主人等。”他看着同样在脱衣服的袁野问道:“袁队,你怎么也没穿内裤啊?”袁野说道:“不是和你一样吗?穿内裤挨操不方便啊。”
陈铁铭伏在老四胯间张嘴含住老四挺拔的硕大阴茎吸吮起来,袁野说道:“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可不会再让你中头彩了。”低头在老四的脚趾间舔舐起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响起了阵阵吸吮声,老四看着身上两个忙碌着的健壮身躯,伸手在陈铁铭壮硕的胸肌上揉搓,问道:“老子的鸡巴好吃吗?”正在卖力吞吐老四粗大阴茎的陈铁铭抬头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鸡巴最好吃了。”老四又抬了抬脚问袁野,袁野也是连忙回答好吃。
老四示意陈铁铭坐上自己的胯间,袁野说道:“陈队,你可走运了,刚吃过主人的鸡巴,现在又要被主人操,可开心了吧。”陈铁铭将身下老四的硕大阴茎一坐到底,夸张的叫了一声舒服,就一边颠动身体一边说道:“袁队,你也不用羡慕我啊,主人的脚也很香啊。你要是想吃主人的鸡巴让他操你屁眼,你就好好的伺候,主人满意了自然会奖励你的。”袁野说道:“陈队,你还是少说点话,专心颠你的屁股,把屁眼夹紧点,要是主人的鸡巴掉出来,有你好瞧的。”
两人的聊天就像是春药一般,让老四的跳动的心更加的剧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被迫在老四面前说这些让人感到羞耻的话,有时一个人,有时两个。甚至是他们在被老四操弄的时候都要被迫说一些,好爽,好舒服,之类的话。时间久了,连袁野他们自己都分不清这些话是他们被迫说的还是他们的心里话。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总局限在老四这里,不管是当着外人的面,还是去寨子里被玩弄,他们都被要求丝毫不知羞耻的大声讲出这些话。以至于袁野他们有时候会不经意的说出令人咂舌的话,还好被他们及时的咽了回去。
而事实上配合着一阵阵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陈铁铭的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夹杂着不时脱口而出的,好爽,好粗,好长之类的话,让老四的欲望更加的高涨,所以他不由得改变了姿势,用更加主动的体位猛烈的冲刺。
过了一会儿,老四感到有些累就抽出阴茎躺在床上招呼袁野过来吃舔。老四看着在胯间忙碌着的刑警队长问道:“老子的鸡巴好吃吗?”袁野吐出口中的阴茎答道:“报告主人,您的鸡巴最好吃,很香。”老四一巴掌打过来骂道:“妈的,老子的鸡巴刚从铁狼屁眼里抽出来,要香也是他的屁眼香,你他妈是傻逼啊。”袁野急忙说道:“报…报告主人,您的鸡巴香,操了铁狼的屁眼连他的屁眼都被染香了。”老四笑道:“是吗?想不到老子的鸡巴功能还不少啊。”
不久,袁野抬头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鸡巴已经舔干净了。”老四抬眼看了看胯间,只见硕大的阴茎被口水浸透的油光发亮。老四示意袁野摆好姿势,就像他刚进来时看到陈铁铭的姿势一样。当老四把粗大的阴茎插进袁野高撅的肛门时,从袁野的口中发出和陈铁铭同样的感叹,好爽。
第二天几个人去买了必要的用具,袁野虽然是一个挂职的副局长没有实权,可是给他们办理手续还是毫不费力。五个人开车进入罗布泊,一路西行,到了晚上便找一个背风的地方安营扎寨。老大和老四坐在石头上聊天,他们讨论着接下来的路线和遇到突发情况怎样应对。
老大说道:“咱们不是带着警犬嘛,野狼还是副局长一般人很好应付的。”老四看着忙碌的三个人说道:“就怕当兵的,那就麻烦了。”老大呵呵一笑说道:“有什么麻烦?咱们一不偷二不抢,就是带几条狗出来溜溜,他们难道还会抓人吗?”老四心想就怕他们抓人,到时候就暴露自己了。
老四知道老大这人胆大心细,最不耐烦在这种不确定的事情上面费神,于是转移话题说道:“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样?估计张政委也不会为难他。”老大说道:“他们以前是兄弟,我不为老爷子担心,倒是老二估计逃不了吃枪子的结果了?”老四点头道:“确实,他太显眼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出来的。”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压抑,老大向着不远处喊了声野狼,正在整理帐篷的袁野立刻跑过来敬礼问好。老大笑道:“听说你的狗鸡巴很大,我倒是还没见识过,你给我说说你的鸡巴是什么样?”袁野心想,这个老大做事胆大心细但还是有些孩子气,你要是想知道什么样,直接一把薅出来,是看是玩随你便,何必要我说?
虽然袁野知道老大不过是拿他逗乐,心中不快但却不敢违背,再加上还要自己亲口说出自己阴茎的样子。虽然他和陈铁铭经常当着彼此的面,在老四面前被要求绘声绘色的讲述自己被玩弄时的经过和内心感受,也经常被要求仔细观察对方或者自己的隐私部位,然后大声的说出那里的特点和不同,但当着并不十分熟悉的老大面前,袁野还是有些感到一些尴尬。
袁野看了看老四,见他面带微笑,便清了清喉咙说道:“报……报告大堂主,野狼的鸡巴,大,粗,长。”袁野说罢依然抱头叉腿站在原地不动,等了半晌老大皱了皱眉问道:“这就完了?”老四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大哥你不知道,野狼是个闷骚型的,我为了锻炼他的口才可是费了不少力气,这算是他的标准答案了。”
老大看着叉腿抱头站在自己面前的袁野心想,这个袁野正是壮年,模样好身材棒,办事能力强,可惜跟错了主人,要是让自己调教一番,恐怕更加好用。老大本来不过是想找个乐子,现在突然对袁野这个人感兴趣起来,于是笑道:“看来还不是条好狗,四弟训的还不够啊。”老四本来就觉得这些天被老大压着,心中已经不痛快,见老大这样说,也不好对老大发作,便站起来挥手扇了袁野几个耳光。
老大看在眼里心想,都说老四阴险毒辣心胸却不大,明知道自己是在故意这样说,如果是自己肯定是一笑而过,这样发火却是落了下风。想到这里也没了心情,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他们搞好了没,要是敢偷懒我可要拿鞭子抽。”袁野站着一动不动,心想老四怎么越来越冲动了,难道是因为他感到害怕了?这个老大倒是个能办大事的人。
老四见老大离开,心中也觉得没有意思,心想你倒是镇定,老子可是天天担惊受怕呢,这两条警犬又靠不住,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真是倒霉透了。那边正在整理的两人听到老大那边有动静,看到袁野叉腿抱头,任由老四打了几个耳光动也没动,陈飞小声问陈铁铭道:“怎么野狼惹四堂主生气了?”他心中诧异,野狼跟着老四也有半年了,按理说不会轻易的触怒他啊。
陈铁铭看了看说道:“野狼这人内敛,主人想让他听话点。”陈飞有些诧异道:“怎么野狼调教了半年还不听话吗?”陈铁铭心想,这个陈飞看着办事能力强其实有些呆,连自己的话里的意思都听不懂。
陈铁铭所指的听话当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听话,因为本来他们已经很听话了。陈铁铭所说的听话用老四的话说就是够骚够贱,袁野不够骚不够贱,所以老四才会对他特别“关照”。陈铁铭当然不会说明白,不然陈飞心里就会觉得,既然袁野是因为不够骚不够贱才会经常被老四关照,那么他这个不经常被关照的人不就是够骚够贱了吗?
陈铁铭正在想怎么转变话题,见老大走过来,两人立刻起身敬礼。老大让陈飞拿来一罐啤酒,又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去,把你的水壶拿来。”陈飞走到一边从一个背包里拿出一个中号的军用水壶走过来跪在老大面前。老大打开啤酒喝了几口,转头看到带着袁野回来的老四笑道:“老四,来咱兄弟俩干一杯。”
老四见他喝着啤酒,跪在胯前的陈飞已经拉开他的裤门,小心翼翼的将他异常粗大的阴茎拿出来,将浑圆的龟头对着水壶口,一股尿液便喷涌而出。老四最看不惯他这种放纵不羁的模样,一边喝酒一边撒尿像什么样子?于是说道:“现在气温骤降,我还是不喝了。”
老大哈哈大笑又喝了几口一脚将易拉罐踢飞,低头一看见跪在胯间的陈飞将装了半壶新鲜尿液的水壶盖好,又伸长舌头细致的为自己清理保留在粗大龟头上的尿液,转头对老四说道:“从现在开始,这三条狗都不准喝水。”老四微微一愣,也没什么意见,倒是旁边的陈铁铭和袁野心中想法不同。
陈铁铭心想,不喝水难道喝尿?虽然以前喝过老四的尿,可是长时间喝尿的话毕竟没有营养,体力跟不上怎么行?再说每天都是吃剩菜剩饭,再喝尿的话到时候能不能回去还难说呢。但他也知道这不是老大故意为难他们,而是这里确实资源匮乏水尤其宝贵,既然他们是奴隶,自然要把宝贵的东西留给主人了。
陈铁铭看了看袁野,只见袁野面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想法。袁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毕竟当了近十年的刑警,见识比一般人要高。心想老大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为人放纵不羁做事却胆大心细,而且做什么事好像都有道理,虽然有时候完全是一言堂。就像是这个要求,表面上看起来老大确实可恨,不把奴隶当人看,可是仔细想想还有些道理。
罗布泊本来气候恶劣,水和食物十分缺乏,虽然他们带了不少物资,可五个大男人敞开肚子吃,恐怕没几天就吃完了,这时候节约是必然的选择。那么谁节约呢?当然是三个奴隶了,难道让主人跟着受罪吗?这也是提高整个团队的生存能力,反而对谁都好,只是有些人吃亏有些人占便宜,但是谁能说这个社会就是人人平等的呢?所以袁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心思,他在想那个陈飞在金三角生活五年生存能力很强,有空向他多学习。
五个人吃完饭便钻进的帐篷,留着袁野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守卫。十月的戈壁晚上已经有些冷,袁野站起身来回的走动,不仅是因为要驱走寒冷,更是因为想要让自己悸动的心平静下来。这次的事情困难重重,不说那个资料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在不惊动巡逻部队的前提下回到光明市也是一个问题。
这件事到现在老四表现的很不理智,这让袁野多少有些意外,也许是因为这件事确实太过危险,也许是老四觉得自己被鸿爷当做棋子,所以才这样不愿意来。可是鸿爷的为人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这么恼恨?可见事到临头人都是一样的。
袁野又想到老大,这个人太成熟懂的太多,简直不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他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把一切看淡,却又什么都知道的老人,又像是一个放纵不羁天不怕地不怕,却一切都在掌握中的领袖,他真是一个特别的人。这时候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声声的呻吟喊叫从帐篷里传出来在夜风中飘荡,两个帐篷里喘出的声音一唱一和就像是一首交响曲,让听到的人心情激荡。
袁野已经和以前不同,以前的他听到男人之间做爱就犯恶心,可是经过老四近半年的调教,他不但对男人之间的性爱坦然接受,而且在被老四玩弄的时候还会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尤其是他的阴茎经过手术已经很难通过手淫射精,难忍的欲望只有通过被老四调教玩弄的时候有些机会缓解。于是开始被老四玩弄时那些难以启齿的淫贱话语,也在老四的逼迫和自己高涨的欲望双重夹击下渐渐的说了出来。难以启齿的呻吟声也像陈铁铭那样逐渐的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就连每次被老四调教侮辱也渐渐的产生的快感。
现在帐篷里传出来的或高或低的呻吟声,就让袁野的心难以平静。他想象着陈铁铭蹲在老四胯间卖力颠动身体的情景,胯间硕大的阴茎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袁野不由得看了看帐篷,里面正在分别奋战的四人的影子印在帐篷上清晰可见。看来今晚老四不会让自己去伺候了,再说就算让自己去伺候,在老四已经打过一炮的情况下也不会有很高的兴致,在不会玩很多花样的情况下,就算自己手淫用了不少体力,可是应付老四一晚上的连撸带玩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袁野拉开裤门拉开丁字裤,一根异常粗大的紫黑阴茎弹了出来。袁野看了看矗立在胯间的粗长阴茎,只见红中泛黑青筋爆凸,双手握住感受到它惊人的尺寸。阴茎实在太粗大了,自己的大手才勉强握住,它本来阴茎就粗壮手术后更是粗如儿臂。第一次老四让他操陈铁铭,好不容易将硕大的阴茎捅进去,没想到竟然把身经百战的陈铁铭操哭,虽然也是因为紧张和没有经验,可他那根过于粗大的阴茎还是主要原因。
后来老四看到袁野竟然把陈铁铭操射,看的热血沸腾的老四打着为陈铁铭报仇的口号也想把袁野操射,可是一晚上连操带撸,折腾了半宿才把袁野撸射,不说袁野累的精疲力尽就是老四也感到索然无味。不过而后几次袁野在老四的命令下,每次都把陈铁铭操的喷精,为此老四可没少夸他,弄的袁野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袁野闭上眼睛,就着帐篷里传出的啪啪声一边幻想一边自慰。他自从跟了老四后,就很少有机会释放自己的欲望了,自慰的时间太过于漫长,而老四却只管自己高兴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感受。私下里在陈铁铭的引诱下倒是和他做过一次,可是一来他还是对陈铁铭有些难以释怀,二是袁野不想让别人操他,而陈铁铭对袁野那比自己的阴茎还要粗大一圈的驴屌心有余悸。
再说老四阴茎虽然粗大但只有十七八公分,而他们的阴茎可都是超过二十公分的大家伙,被这样的物件操过几次难免肛门会更加松弛,到时候让老四察觉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两人只好相互吸吮撸搓,可越是这样反而欲火难耐,最后两人反而不欢而散。于是积压在两人心中的欲火更加炙热,袁野发现陈铁铭越来越下贱,对老四的话言听计从不说,只怕比亲爹还要亲。
袁野虽然也是对老四言听计从,但他还是想要保持一份尊严,因为他觉得一个男人决不能活的像狗一样,哪怕真的给别人做狗也要有一份人的灵魂。可是现在他现在夜风中,耳边传来或高或低的叫喊声,却使他燃起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
老四现在是什么姿势?是不是用他最常用的那种,让陈铁铭蹲胯在他的胯间卖力颠动身体?还是把陈铁铭壮硕的身体压在身下一阵猛操?袁野想着这些,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听说老大的鸡巴很大,操人很厉害是真的吗?突然袁野打了一个激灵,怎么会想到老大了?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两个人,正微笑的看着他。
袁野脸上一红下意识的用手去挡自己的胯间,看清楚那两人是老四和陈铁铭,袁野连忙敬礼问好。老四伸手在袁野矗立在胯间的硕大阴茎撸了一把笑道:“想不到你撸鸡巴的挺享受啊。”袁野当着老四的面自慰过无数次,刚才的不好意思一扫而空,立刻双手抱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说道:“野狼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撸鸡巴,请主人处罚。”
老四看了看袁野,只见伴随着他猛的跪下,凸挺在他胯间的硕大阴茎跟着上下颤动。老四笑道:“你给我表演撸鸡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专心?这次我好不容易看一个好玩的事情你可不能扫兴,接着撸,就像刚才那样。”袁野答应一声默默站起来,心想你也说是为你表演,既然是表演当然首先要让你满意,所谓一心不能二用,心里只想着讨好你了,哪有心思去想别的?
不过既然老四这样说了,袁野也只好握住自己硕大的阴茎缓缓撸搓起来。袁野试着回到刚才的情景中,可是看到老四在自己面前看着根本无法进入状态。老四见袁野看着自己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知道他没有进入状态,于是说道:“你可以把眼睛闭起来。”袁野立刻如蒙大赦,因为老四规定奴隶不管任何时候不准有羞耻心,在被主人玩弄或者接受主人命令,都要昂首挺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显然现在袁野看着老四是无法意淫的。
袁野试着幻想平时伺候老四时的情景,可是老四现在就在他面前,反而让他无法产生很好的带入感。这时候沉重的喘息声和兴奋的叫喊声传入了袁野的耳朵,那是老大操弄陈飞的声音。老大喜欢什么姿势呢?像他这样性格的人,估计更喜欢主动进攻吧。他和老四差不多进去,老四已经释放他还在奋战真是时间够久的了。听说他鸡巴很大时间又这么久,陈飞被他操了五年,肛门一定很松了吧。
袁野虽然觉得把老大当做意淫对象确实不妥,可是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应付老四的要求,不要惹他生气才好。于是袁野的欲望越来越高涨,呼吸越来越重,渐渐呻吟起来。袁野心里幻想着被人压在身下猛操,而操他的人一会是老四,一会又变成了老大。
突然一声低吼,袁野胯间不停的向前挺动,一股股白色液体喷涌而出落在前面的戈壁上,一连喷了十几下才停止。袁野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却吃了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大带着陈飞也站在了自己面前,和老四他们一共四个人都面带微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袁野脸上一红连忙向老大敬礼问好,老大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我还没看过男人撸鸡巴撸的这么有味道,够粗,够劲,够爷们。”袁野心想,老大这人不拘小节,我要是感谢反而显得啰嗦,而且也不知道老四心中的想法,于是点了点头退到一边。老四心中冷笑,开始说给你又不要,现在却来夸奖袁野。够粗够劲倒还可以理解,无非是说袁野阴茎够粗大或者射精够劲,够爷们就不理解了,难道就相处两天就知道袁野够爷们了?真是搞笑。
老大笑道:“虽然在外面,可是这些狗的训练可不能免,咱们现在睡不着就一边聊天一边训狗吧。”老四当然同意,于是三个奴隶脱的一丝不挂,老大和老四分别骑在陈飞和袁野宽厚的脊背上,薅着他们的头发使他们仰着头看着彼此的脸,驮着各自的主人一刻不停的做着俯卧撑。而旁边的陈铁铭也在做着俯卧撑,只是他的背上不是人而是一个箱子,里面放着水和食物,陈铁铭不断要一刻不停的做运动,还要小心背上的小箱子不要掉下来。
二十八
袁野仰着脸仔细的观察对面同样伏在地上驮着人一刻不停做着俯卧撑的陈飞,只见他长的浓眉细眼,方脸高鼻,左边眉毛上方有一条两寸长的伤疤,显得他的神情更加彪悍。而他葡萄般大小乳头上镶嵌的银环,也仿佛在月光下闪着银光。透过陈飞不断起伏的胸肌,袁野看到垂在陈飞胯间的一段半软的阴茎。虽然只是看见前面的一段却已经十分粗长,伴随着陈飞身体的起落来回甩动,尤其龟头上深蓝色的飞虎两个字和马眼处指甲大小的钢环十分醒目。
而他低垂的两个浑圆硕大的睾丸更加明显,沉甸甸的拉扯着陈飞光滑无毛的阴囊低低的垂下,伴随着陈飞身体的起落来回摇晃,不时和他半软的粗大阴茎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袁野心想现在外面十度左右陈飞的阴囊也没有因为低温而收缩,肯定是长时间佩戴重物或者调教才让他的阴囊无法收缩而始终下垂。袁野和陈铁铭也经常戴着阴囊坠环,却远远还没有到陈飞这种阴囊被拉扯到极限而无法收缩的程度,可见老大调教的手段。
陈飞也在观察对面的袁野,只见他剑眉星目,挺鼻厚唇样貌堂堂。透过他宽厚的胸肌,可以看到一段异常粗大的半软阴茎随着身体的起落来回摇晃,如同鸡蛋般大小的浑圆龟头上,两个赤红色的字野狼就像两团不停跳动的火焰。
而他的无毛阴囊却不像自己那样低垂,只能偶尔看到浑圆的阴囊托着两个沉甸甸的睾丸来回摇晃。陈飞心想,这野狼不亏是有名的粗鸡巴,自己主人的鸡巴已经够粗了,想不到他的看起来还要粗一些。主人对他的印象好像还不错,不知道他会不会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射。
想到老大陈飞心中又惧又敬,老大虽然才二十一岁可做事已经十分老练,还有二十二公分长近六公分粗的阴茎再加上高超的床技,已经做到了可以随心所欲把任何男人操射的程度。虽然听说老四的两个奴耐玩耐操,不过陈飞相信老大可以让这些所谓耐力持久的人臣服在他的胯下。
两个奴隶相互观察对方,相互揣摩对方,从而想到对方的主人,而骑在他们宽厚脊背上的主人也没有闲着。老大说道:“那个沈力现在是师长权力可不小,据说整个罗布泊都归他们师部管,要想不让他发现就要小心点。”老四说道:“咱们有公安开的证明,就算被他们发现了还有野狼呢,就说是驴友他能怎样?”老大点头道:“确实只要不是严重的事部队是不会管的,再说就算管也只是到连部不会带我们去见沈力的。”
老大伸了伸懒腰说道:“早点睡觉吧,明天早点赶路,中午找地方休息。”拍了拍陈飞的寸头,陈飞立刻停止动作,让他已经累的出汗的身体得到喘息。而袁野没有得到老四的指示还在驮在老四卖力的起落身体,老大问站起身的陈飞道:“大鸡巴,身上暖和了吗?”陈飞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我已经流汗了。”老大一把薅住陈飞的阴囊调皮的说道:“走喽,去暖被窝喽。”
原来老大让他们做俯卧撑还有这个意思,把他们当成取暖器了。老四从袁野结实的脊背上下来,看了一眼陈铁铭说道:“铁狼,你留下来看着。”又对袁野说道:“走吧野狼,给我暖被窝去。”
几个人走了三四天看地图快到目的地了,这天下午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三个人,确切来说是有三个人把他们的车拦住,他们一看原来是那个肖嫣然和他的两个同伴。本来他们是不愿意带这三个人的,可是见他们说的可怜,又带着东西并表示不会用他们的东西才勉强带着他们一起。
本来他们开着两辆车比较宽敞,那三个人一来就没有空位了,而那个肖嫣然特别活跃,尤其是对陈铁铭更是问长问短,搞的陈铁铭不知道如何是好。晚上安营扎寨肖嫣然主动提出做饭,老四让陈铁铭跟她一起,以防肖嫣然使诈。
看着两人忙碌的身影老四笑道:“想不到铁狼蛮有女人缘的,不知道那个肖嫣然看到铁狼在床上的贱样还会不会喜欢他。”老大呵呵笑道:“四弟你想泡那个肖嫣然吗?我教你一招,现在让铁狼过来给你舔鞋,那个肖嫣然马上会对你另眼相看的。”老四笑道:“我难道看不出来她在用美人计吗?话说他们没有车怎么能跑到这里来的?”
老大嘿嘿一笑说道:“不是没有车,是车不能用了,至于为什么不带我们去看看,一定有什么原因。”晚上众人正在熟睡突然听到一阵叫嚷,老大他们穿上衣服走出来,却看到守夜的陈飞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老大面前说道:“报告主人,前面有一队当兵的过来了。”
本来陈飞情急之下的破格举动让肖嫣然他们吓了一跳,听到有官兵过来更是东西也不要了便想逃跑,还好老大反应灵敏大喝一声冲上前拦住他们。这时候两辆军车已经开到帐篷旁边,停车后从上面跳下十几个军人。他们走过来借着车灯一眼就看到躲躲闪闪的三个人,一个军人走上前一指肖嫣然他们说道:“连长,就是他们三个把我们兄弟打伤的。”
只见队伍里走出一个年纪不到三十岁样貌英俊的男人,只见他身材高大修长,颇有几分威严。他冷冷的看了看肖嫣然他们说道:“你们盗窃国家文物还打伤军人,还不跟我们回去自首?”肖嫣然却突然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一下扑倒陈铁铭怀里说道:“铭铭人家好怕啊,他们认错人了。”陈铁铭立刻一把将她推开,转头一脸恐惧的看着老四,见老四并没有发火才松一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真是狡猾想把他们拉下水,幸好有袁野这个护身符,不然真不好办。
果真那些军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他身上,让陈铁铭十分尴尬。这时候老大走出来说道:“各位长官,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驴友。半路他们拦车说是自己的车坏了,我们就带他们一程。”那个连长看到老大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惊讶,脱口问道:“你……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老大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想人家问名字也是正常于是说道:“我叫王浩。”
连长喃喃说道:“王浩,浩浩。”旁边的人不明白这个名字有什么奇怪的,有人说道:“连长,要不要把他们都带回去?”这时候老四向袁野使眼色,袁野立刻走出来笑道:“还没有请教贵姓,我叫袁野是县公安局副局长,这是我的证件。”说着将警官证拿出来递过去。连长接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袁野把证件递回去笑道:“原来是袁局长,怎么你和同事出来游玩吗?”
袁野笑道:“这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想过来看看,我正好有空就带他们到处走走,那三个人和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连长哦了一声又问道:“你朋友从哪里来的,都是干嘛的?”说着有意无意往老大身上看了看。这时候陈铁铭笑道:“我是云南光明市的特警,这是我的证件。”肖嫣然听到他是特警,本来挨着他的身体立刻反射性的往边上挪了挪。老大他们都说自己是做小生意的,连长接过老大的证件反复看了又看。最后一挥手说道:“都带回去。”
老大他们心中一惊,要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沈力是师长,万一被他知道来盘问,说不定就要露馅了。袁野知道现在只有他说话还有些用处,心里虽急脸上却平静,只听他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我们犯了什么罪,抓就抓,还有没有王法了?”连长本来有些心虚,身边的人也在像今天连长是傻了吧,这几个人的证件也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而且还有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还是县里的副局长,没事招惹他们做什么?
见袁野这样说立刻有人笑道:“袁……袁局长,我们连长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要介意啊。”说着就来拉连长。只听连长冷笑道:“谁和你们开玩笑这三个人是文物贩子,你们和这三人在一起一定要调查清楚才行。”袁野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是一伙的?再说缉拿犯罪份子是我们警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了?”
连长见袁野发飙有些心虚,但看了看老大暗中咬了咬牙说道:“我要有证据怎么样?你们去检查那三个人的行李。”有两个士兵过去检查那三人的背包,果真在里面发现几件文物。连长冷笑道:“怎么样,这下还怎么抵赖?都给我带回去。”袁野心中焦急,心想这个连长做事这样莽撞完全不符合常理,看来其中一定有内情,这时候只有坚决抵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袁野大喝一声说道:“我看哪个敢来抓?”说着走到众人前面。连长一声冷笑哗啦一下掏出手枪对着袁野笑道:“袁局长,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的手枪可不长眼睛。”袁野知道他不敢开枪,于是往前走两步迎上去说道:“有种你就开枪啊,不敢开枪你就是没种的王八蛋。”连长话语一滞,涨红着脸一时无话。
一旁的老大开口说道:“好吧,我们跟你们过去。”那些当兵的人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连长中了邪没事偏要惹麻烦,反正只要现在不出事就好,过后有什么事自然是连长背锅,他们也乐的看热闹。而老四觉得就算是被沈力发现他们的身份先死的也是老大,自己也有时间慢慢想办法脱身。
陈铁铭心想事到如今也只有先这样,反正前面还有几个顶包的,自己走一步看一步了。袁野心想自己已经尽力,不管什么结果都接受,本来心中早有准备。陈飞自然是跟着老大,老大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老大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不到最后绝不放弃,现在如果强硬点能够回去,可是后面会带来太多麻烦,也许情况不像想象中那么糟糕。
众人各怀心事跟着队伍来到连部,那三人移交警方不提,单说老大他们被单独关押审问。晚上老大被人带上车来到一个地方,下车后又被蒙着眼带进一个房间。接着老大被扒光衣服仔细检查一遍,最后被绑在椅子上。老大搞不懂对方在做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现在感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椅子上,心中一惊心想这不会是电椅吧?
这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像是从广播里发出来的。一个声音说道:“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然电击的滋味可不好受。”老大一听倒抽一口凉气,心想这下可真是完蛋了。那个声音问了名字年纪生日,接着问道:“你是你父母亲生的吗?”老大心想,我本来是鸿爷的私生子,这个事情虽然有传闻但没有证实,这个沈力远在新疆未必了解自己的事,何不说个谎话骗一骗他,也好让自己不被他怀疑。
于是说道:“他们都是我的亲生父母。”那个声音说道:“哦,真的吗?”老大点头,又怕那人看不清连忙说道:“是的。”那个声音嘿嘿一笑说道:“你骗我,你不怕电击吗?”老大心中一惊,立刻想到自己的名字和年纪也和真实情况不同,如果他早就了解了自己的情况,刚才自己回答姓名年纪的时候就不会无动于衷了,这说明他还是在试探。
于是老大高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突然一阵电流从身下传来,老大感到全身麻木难当便用力咬住牙齿。一阵电击过后,那个声音说道:“他们是你的养父母,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老大心想现在只有抵赖到底了,于是说道:“你说的我都不知道,他们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过了一会,那个声音说道:“你不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老大高声道:“我记得从小就在那里长大,你他妈要杀要剐随你便,别问老子这些废话。”老大并不是一个轻易发火的人,尤其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不然他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他现在发火是有目的的,一是缓解这种让他倍感压抑的气氛,二是让对手低估他,觉得他只是一个容易冲动的愣头青。那个声音哈哈大笑,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让人把他带回去。
第二天众人见面看到彼此平安又去拿行礼,出来后发现车子不见了。于是众人去问人,出来应付他们的依然是那个连长。只见他一脸戏虐的神情说道:“你们的车拉回县城了,这可是县公安局的安排,他们要检查一下里面还有没有藏东西。”众人一听火冒三丈,但也知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除了干瞪眼之外毫无办法。
最后袁野打通县公安局的电话说明情况,又让人购买物资拿过来。足足等了三天才等到车过来,这三天在部队的招待所住的很不满意,卫生条件不好不说有时候还要受人白眼,所以车以过来他们就马上启程了。又开了几天才到目的地,那是一个废弃的土城。不知道谁说这里有古董,所以被人挖的乱七八糟。
他们找的东西据说被鸿爷他们扔进一个枯井中,本来他们并不打算找回,所以过了这么多年都没过来,但现在形势危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他们找到地图上描绘的大概位置挖掘起来,刚开始是三个奴隶参与,后来见没有进展老大和老四都参与进来,整整挖了两三天毫无收获。
五个人都累的精疲力尽,这时候突然从周围冲过来十几个年轻小伙子。他们每人都拿着枪,将束手就擒的五个人带上车。老大被人带到一个房间,这次他的眼睛没有被蒙上,可以看到房间装修的十分豪华。老大定了定神,看到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坐在椅子上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老大心中一惊,他隐约猜出来这个人的身份可却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只见老人笑道:“浩浩,你还认不出我是谁吗?”老大更是吃惊,难道说他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吗?老大慢慢站起来,走到老人面前看了又看,自己和他长的并不是很像难道他是我的叔叔伯伯吗?
这时候老人也激动的站起来,一把搂住老大的肩膀说道:“孩子,我是你的父亲啊。”老大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接着只听到老人断断续续的讲出一段陈年往事。
原来鸿爷他们以前是特种士兵,后来被身为上级的沈力派到境外秘密做任务,后来被犯罪份子发现有人被抓,有人逃回来。回来的几个人发现他们已经被革除军籍一怒之下偷走沈力当时才一岁多的儿子,拿了他的一些重要资料逃走。后来被人追赶才将资料扔进枯井中。最后沈力对老大说道:“你长的像你妈妈,我寻找你二十年终于找到你了。”
老大心想不会是骗人的吧,于是说道:“你……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爸爸?”沈力拿出一份亲子鉴定表递给老大说道:“上次我看你像你过世的妈妈,就怀疑是你我儿子。所以带你做检查的时候,把你头发拿去做化验,经过一个星期结果在这里,你自己看。”老大心想怪不得当时不认自己,现在倒是认起来。
仔细看了单子,确认上面写的两人是父子没错,心中还是疑虑说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伪造的?”沈力看了看老大说道:“好好,我给你看几张照片,你就没话说了。”拿出一个相册递给老大。
老大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一些旧照片,有一个年轻女人和老大长的有些像,翻了十几张都是她和家人的照片,而家人就是沈力和一个小孩子。老大再也没有疑心,想到这些年受的苦和鸿爷的所做所为,心中一酸眼泪掉下来喊了一声爸爸便和老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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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浩是沈力的儿子?”张政委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被他软禁的鸿爷问道:“他不是你的私生子吗?他和沈力根本不像,我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鸿爷哈哈大笑道:“这就是命,他生来不像沈力那又怎么样,现在恐怕他们父子已经团聚了,哈哈。”
张政委冲过来一把揪住鸿爷的领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骗人,沈力的儿子二十年前就被我们抛弃了,哪里来的儿子,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了你,做梦。”鸿爷哈哈大笑道:“当时我们分开走的,我和三哥一起,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把孩子扔了?不还是听我们说的吗?”
张政委心中一惊骂道:“你……你明知道他们是父子你还要王浩去,要是他们真的父子相认咱们就都暴露了,咱们偷了他的儿子他一定会报复,他现在是师长有权有势,你这是玩火自焚。”鸿爷哈哈大笑道:“亏你还是二哥胆子就这么小,你现在也算有地位了他能拿你怎么样?你还是早点把我放了,咱们里应外合一起扳倒他。”
张政委呵呵一笑说道:“你想让我放你,简直是做梦,我会给任一鸣打电话让他注意老大的动向。”鸿爷哈哈大笑道:“没有用的,他们已经离开半个月,再说罗布泊那里怎么会有信号?”张政委愣了愣,转身让人把两个身材高大修长年近四十的人带进来。
两人见到鸿爷立刻行礼又向张政委见礼,张政委说道:“青龙朱雀,你们现在去罗布泊不管怎样都要把王浩和他的老爸一起杀掉。不准失手更不能走漏风声,明白了吗?”两人一时间不明白怎么回事,鸿爷就把经过讲了一遍说道:“你们这次过去,发现老大有叛变的行为就立刻击毙,最好能把沈力也打死,但是绝对不能暴露身份,不然的话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青龙和朱雀两人心中震惊却一脸恭敬的答应,接着两人去准备行李。鸿爷说道:“二哥,何必这么紧张,就算他知道了咱们的身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毕竟他的儿子也是毒贩。”张政委冷笑道:“老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毒龙帮是你的命根子,你想借沈力的手来保护毒龙帮甚至保护你简直做梦,要是沈力知道你让他的儿子当了毒贩他恨你都来不及呢。”
鸿爷呵呵一笑说道:“就算他恨我又怎么样,就算他把我杀了又能怎么样,只要他儿子是毒龙帮的人那毒龙帮就不会垮,我就死也瞑目了。”张政委气极反笑:“老四啊老四亏你打的如意算盘,我今天才看透你,你就是个疯子。”说完走出去,背后传来鸿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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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渐渐平静下来,沈力说道:“你之后恢复原来的名字,叫沈浩。”老大点头,又向沈力说明他们的来意,沈力怒道:“哼,二十年不见消息我还以为他们死绝了呢,那次是组织上的安排和我有什么关系?”转头安慰老大道:“浩浩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你在这里好好休养,资料我会派人找回来的。”
老大微微一笑说道:“爸爸不用您费事,我带他们去找。”沈力一听说道:“怎么你还要和那些人一起吗?”老大笑道:“爸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件事只能暗地里进行,不如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跟他们回去,然后找到资料趁机销毁,再混进他们内部做卧底,这样不是更好吗?”
沈力沉吟一会说道:“这样做太危险了,我怎么能让你冒险。”老大笑道:“没事的我还有一个帮手呢。”沈力说道:“他们是鸿天的手下不一定听你的。”老大微微一笑,别人他不敢说但是陈飞他有自信绝对会跟着他,经过五年的朝夕相处,五年不断的严酷调教,陈飞早已经成为他的私奴,绝对的忠心耿耿,对他的命令永远无条件服从。
沈力突然想起了什么向老大说道:“听说罗烈不少为难你们,我给你出出气。”老大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转念一想这个罗烈可能就是那个连长,顿时那个身材高大修长,模样英俊,做事有魄力的年轻人便浮现在他脑海。现在想来,罗烈一定是看到他的模样想到了师长丢失的孩子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仔细想想那也是一种赌博,有魄力的人才敢拿自己的前途命运来赌。
老大对这个罗烈有些兴趣,不过他对沈力的话更有兴趣,什么是给他出气,要怎么样给他出气呢?话说一个小小的连长居然和师长这么熟,确实不同寻常啊。看到老大充满疑惑的目光,沈力微微一笑打开一扇门狭小的屋子里,一个巨大的影子突然显映在房间的墙面上,并随着烛火的摇曳而隐隐绰绰地闪动。
老大一惊跟了进去,只见一具被火光映照得红彤彤的人体赫然出现在屋子的中间。随着脚步的临近,触目惊心的景象渐入眼帘。只见一个浑身寸缕不挂的健壮身体叉着腿低蹲在房间里侧一张方台上。黑漆漆的方台铸铁制成,结实厚重,一米半多高,牢牢焊在地面上。方台上的人面朝着前,脸上蒙着一个宽大的眼罩,虽看不全面容,但从粗实的身体和成熟的面廓上也不难看出竟然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他上身直挺,双腿低蹲,由于脚腕分别被桌面上相距半米还多的两个铁环锁住,使得屈蹲的双腿只能无奈地岔劈着。尤让老大备感惊奇的是他肩头扛着一个厚厚的的方板,竟是一副只在古装电影中见到过的惩戒犯人用的枷板,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实物。
木质的枷板从肩上直抵颌下,足足整个脖颈的厚度,看上去分量十足。尤其那人的双手并不像戴普通的枷板那样桎梏在头两侧的枷孔里,而是被反绑在背后拉提至颈下并吊在枷板后部的铁钩上。故而枷板的全部重量都落在抗枷者的两个肩头,压得身体丝毫都动弹不得。要不是早已湿遍的肌肤上不时有渗出的汗珠流落,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如同一具漂亮的人体蜡像。
二十九
那人高仰着头嘴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红色蜡烛,一些红色的蜡油已经流到他英俊的脸上,胸膛上的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夹子夹住。坦张的胯下,黑红的粗大阴茎羞耻地高挺着,尿道口中赫然也插着一根细小的蜡烛。他的阴囊根被一个小号钢铐箍住,拉长后拴在铁台上的铁钩上。在灯光的映照下低垂的屁股下面赫然露出了一小截黑色橡胶性器的根部,尺寸粗硕的器物绝大部分都消失在被撑圆的肛门里。
老大看出来这人便是连长罗烈,沈力说道:“怎么样,这副重枷有四十斤,看没多久他就累的冒汗了。”老大心想这些都是小儿科,他调教陈飞的手段可比这个狠多了,只是脸上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他就是那个罗烈吗?真是厉害。”
沈力笑道:“到时候你把他带去,让他帮你忙。”老大心想难道罗烈是沈力的奴吗?于是说道:“爸爸,我又不是他首长,他会听我的吗?”沈力哈哈大笑道:“我的命令他敢不听?你放心用吧。”说着对着蹲在桌子上的罗烈笑道:“来,欢送我们一下!”边说着,他勾起手指,在扛枷者支挺在大敞的胯下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指头。只见伴随着烛光摇曳,那具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
众人从部队出来跟在后面的罗烈说道:“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不轨的行为,别怪我不客气。”众人也不理他坐上车一溜烟的开出去。老四说道:“大哥,看样子我们已经被沈力注意了,要不要请示鸿爷。”老大现在已经和沈力父子相认,当然不想横生枝节于是说道:“请示什么?这里手机能打通?来的时候鸿爷不是交待你让我们便以行事吗?咱们只管把资料找到拿回去就行了。”
老四心想,鸿爷是你老爸你当然想救了,现在我们被沈力盯上一不小心就要暴露,想到自己的资料也被张政委握在手中不由得暗暗咬牙。五个人又回到土城继续挖掘终于发现枯井,老大命令陈飞下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铁盒子拿出来交给老大。
老四笑道:“大哥,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鸿爷说的资料。”老大哪里肯打开,心想本来自己就要借机销毁如果打开看的话不是有你们几个活证人,那么我销毁资料还有什么用?于是笑道:“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是先回去再说吧。”老四心想,老大做事胆大心细怎么会不打开确认一下呢,这几天两次被那个连长带走,虽说单独关押可是谁知道老大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他被人收买我们不是要完蛋了吗?
想到这里老四笑道:“大哥一向胆大心细,这次怎么做事这样不周到,要是里面的东西丢了或者根本就不是我们找的盒子怎么办?”老大见再也无法装下去,从怀里掏出手枪对着老四冷笑道:“不准动,都站到一边去。”袁野一看老大掏出一把手枪立刻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陈飞扑去,两人一起摔倒。
老大心中一惊连忙转身却被陈铁铭扑倒手枪掉在一边,陈铁铭一边和老大扭打一边叫站在旁边有些发愣的老四捡枪。老四连忙把枪捡起来,见四人扭打在一起,一时也瞄不准心中焦急。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这样的变故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一声清脆的枪响,正在扭打的众人不由自主的停止动作转头看向老四,而老四也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只见自己的胸前破了一个洞,血水从里面汩汩而出。疼痛和震惊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回事?是谁开的枪?他转过头看到远处一个人向这边跑来,他是连长,那个叫做罗烈的连长。
这时候身经百战的袁野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叫道:“铁铭快拿枪。”把老大压在身下的陈铁铭立刻一个打滚把老四掉在地上的手枪捡起来对准老大的脑袋。随后袁野过来检查老四的伤势,还好是肺部被打穿还不至于立刻死去,但必须要赶到医院治疗。
罗烈赶过来和陈飞站在一起,陈铁铭用胳膊搂住老大,又用枪抵住脑袋说道:“把枪扔过来。”罗烈乖乖的把枪扔过去,袁野背起老四捡起枪上了车。老四胸口传来一阵阵巨疼,可是他的内心更是害怕,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下来,他的手无意识的乱抓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口中流出鲜血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是多么想要活下去,虽然他早已经预知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可是真的到来还是让他无法承受。人都会怕死,越是有所挂念越是害怕失去。老四谁都不爱只爱他自己,可现在他的性命却不由他操控,而是掌握在他并不在意的奴隶手里。老四多想命令他们赶快开车回到县城救自己,多想让他们替自己去死。可现在他什么都干不了,他们不抛弃自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虽然老四知道这多半也是为了自保。
陈铁铭开枪将其余的车轮打穿,接着上了车。老大由袁野押着坐在后座,老四被放在副驾驶座上,陈铁铭一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汽车在戈壁滩上飞驰老大靠在座位上看着两人,袁野问道:“还有多久可以跑到县城?”陈铁铭看了看身穿浑身是血的老四说道:“最快也要一天半。”两人心情都很沉重,一天半的时间无论如何老四是撑不到那个时候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老四死去吗?陈铁铭咬了咬牙说道:“不行的话咱们就把子弹从主人的身上挖出来,好歹试一试。”
袁野看了看老大心想,如果实在救不了老四也没办法,虽然不明白老大为什么和毒龙帮作对,但是能消灭毒龙帮总是好事。自己和陈铁铭都是警察不可能去做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回到县城就把老大放了,让他和毒龙帮火拼去。
袁野正想着心事汽车突然停下来,袁野转头看到汽车不远处停着一辆车,有两个人正从上面下来。老大原本有些懒散的身形突然坐好,充满警惕的看着那两个人。这时候陈铁铭回头说道:“是朱雀,他们一定是过来接我们的。”老大心中掠过不详的念头,鸿爷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他不怕自己和沈力相认吗?如果他猜到自己会和沈力相认,那么他让朱雀他们过来干嘛呢?
无数的个念头在老大心中转了又转,老大突然大声说道:“都趴下,他们是来杀我们的。”袁野他们心中一惊,看着向这边走来的两人像是在掏什么东西,三个人立刻低头顺手打开车门。果真枪声响起两边开始对射。袁野和陈铁铭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大却知道,朱雀他们更加明白。本来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杀掉老大,现在看到老四浑身是血的躺在车上,自然是老大干的了,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直接开枪。
双方你来我往,只听一声惨呼陈铁铭被朱雀射倒,而朱雀也被陈铁铭打倒,两边的子弹也已经打光,接着就是肉搏。青龙冷笑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束手就擒吧。”袁野刚才纯粹是为了自卫才开枪现在情势好转便暗中盘算,自己的资料在毒龙帮手里,就算帮助他们杀掉老大回头还是逃脱不了做奴的命运。看样子老大和那个沈力是一伙的,何不利用老大的势力除掉毒龙帮,也许会被老大控制可未来的路不都是需要自己闯出来吗?于是他决定暂时帮助老大渡过这个难关。
虽然青龙厉害,可是一来袁野现在的身手也不凡,二来还有一个身手不错的老大,两人合力最终还是杀掉了青龙,这些都不再赘述。能一切归于平静,就只剩下袁野和老大。
袁野看着满地的尸体忍不住呕吐起来,他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无法接受,而是因为他讨厌这种赤裸裸的杀人,无关好坏无关身份,只有单纯的你死我活。老大却很镇定检查一遍四周说道:“刚才只顾着开枪,车胎都被打爆了。”袁野走到陈铁铭身边跪下,看着还没有断气的陈铁铭,轻轻将他搂起来。
见陈铁铭看着自己像是有话要说,于是将耳朵凑到跟前听陈铁铭说道:“野……野哥,我……我想……我想回家,我……我想……”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无声。袁野心中悲愤又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的老四,他本来已经胸口中弹,又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已经没了呼吸。
袁野缓缓的站起身往回走去,老大赶过来说道:“野狼,你干什么?”袁野心中悲愤被老大一声大喝心中一惊立刻清醒过来,转身说道:“我干什么用不着你来管。”老大冷笑道:“过来把能用的食物和水都装进背包,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袁野知道现在也只能这么做,可他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想到了陈铁铭,想到了老四。
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自己怎么会落的如此地步,陈铁铭怎么会死?都是他们破坏了自己本来平静的生活,现在还想命令自己简直做梦。袁野本来是一个性格内敛的人,可刚才发生的事对他的触动太大,让他失去了生活的动力,现在他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而老大还不知好歹的命令他,虽然理智告诉他老大说的话没错,确实他们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走出茫茫戈壁,可是他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压抑的太久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
袁野转身冲到老大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胸膛骂道:“操尼玛,老子做什么不要你管。”老大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倒,但老大也不是吃素的,常年在外的亡命生涯让他不但练就一身好肌肉身手也不错,于是顺势将袁野的腿抱住一拉,两人滚在一起。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对方鼻青脸肿,同时也在发泄心中烦躁不安的情绪。后来袁野骑在老大身上,看着他不服输的神情感到索然无味,于是站起身回头便走。老大却抽下裤带从后面将他扑倒,袁野已经精疲力尽哪会防备老大来这手,被裤带迅速将双手捆住,然后老大踩着袁野的脊背骂道:“操尼玛,敢打老子,老子要你好看。”将袁野翻转过来开始扯袁野的裤子。
袁野拼命挣扎,老大甩了他几个耳光骂道:“操尼玛给脸不要脸,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将袁野大腿反折在脑袋两边,用力压住又脱下自己裤子将自己异常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老大将自己半软的硕大阴茎撸了撸,又吐了口吐沫在袁野光滑无毛的肛门上,一边尽力压住不停扭动身体的袁野,一边将粗如儿臂的阴茎对着袁野坦露的肛门插了进去。
袁野感到肛门一阵疼痛,虽然他已经身经百战,可是一来他没有做好准备,二来老大的阴茎实在太粗大,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可却比老四的还要整整粗大一圈。老大见自己的阴茎因为袁野的扭动而无法顺利的插入,又给了袁野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再动老子阉了你。”将粗长的阴茎缓缓插进去后便上下活动起来。
袁野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屈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老大强奸一样,可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他的双腿被压着,而且老大的力气也不小,虽然他想挣脱却不容易,现在肛门内又被一根粗大东西侵占更是又气又急忍不住闷哼出来。老大一边抽插一边撸搓袁野硕大的阴茎,接着他调整袁野的身体,好让自己能够更加深入。
袁野感到体内粗长的物件越来越深入体内,最后用力一顶,粗如儿臂的阴茎尽根而没,疼的袁野一声惨呼下身挺了起来。老大说道:“怎么样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老四的更爽啊,妈的干不死你算你厉害。”袁野感到以前从未开垦过的地方被老大异常粗大的阴茎撑开冲撞,感觉肚子被老大的粗长阴茎塞满,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袁野正咬牙忍住,却听老大命令道:“张开嘴。”袁野看着矗立在脑袋正上方自己的异常粗大坚挺的阴茎,不明白什么意思。接着又是几个耳光,老大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命令,袁野被他打的眼冒金星,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老大将自己强壮的身体用力压了压,袁野感到身上一阵疼痛,自己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嘴巴,上面两个朱红色的大字清晰可见。
袁野突然明白老大的意思,还没等有所反应,他的头发就被老大薅住,将他的嘴巴套上自己的龟头。袁野惊呼一声连忙甩头,接着又挨了几个耳光,身体又被老大压了压,这次老大的身体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袁野的身上,袁野疼的一声闷吼。
老大袁野粗大浑圆的龟头塞进他的口中将他的嘴巴堵住,然后说道:“叼住了,掉出来有你好看。”说着便在袁野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狠拍了几下,从袁野被自己粗大龟头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几声闷哼,然后老大嘿嘿一笑便大力的猛操起来。袁野从来没有为自己口交过,虽然老四也让他们尝试几次,他和陈铁铭也只能勉强含住自己的龟头,而那种没有观赏性的表演也让老四提不起兴趣。
可现在袁野被迫为自己口交,这种感觉更加屈辱,更加让他难以忍受,而他的阴茎实在太粗,勉强将自己的龟头含进嘴里已经用尽力气。而他也只能大张着嘴生怕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阴茎,虽然袁野的口活已经十分娴熟,可自己粗大的阴茎还是撑的他嘴巴麻木不堪,口水直流。
袁野一边感到疼痛一边又感到兴奋,开始的疼痛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替代。不可否认老大的性技巧更加高超,而且他的阴茎又异常粗大,带给袁野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袁野也习惯了被人操弄甚至也会产生快感,也许是压抑的性欲只能通过这个方式得到释放,也许是长时间被人操弄后身体出现了某种变化,总之他再也不是那个只喜欢女人的袁野了。
两人变换了几种姿势,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突然袁野浑身颤抖身体紧绷,接着一股股精液便喷薄而出射进了他含着阴茎的嘴里。老大像是老于此道,伸手将袁野粗大的龟头从袁野的嘴里抽出来,看着袁野满嘴的白色液体说道:“怎么样爽不爽,自给自足丰衣足食。”说罢又将袁野还没有疲软的硕大阴茎塞进了他的嘴巴。
这时候两人都浑身是汗,老大又操了一会在高叫声中射了精。随后他从车上拿出水喝了几口对还躺在地上的袁野说道:“野狼过来。”袁野抬头看到老大指着自己的胯间,那里悬挂着一根黑中带紫油光闪亮的半软阴茎,虽然已经软下来但还是拥有着惊人的尺寸。
袁野明白老大是让他去清理战场,这是他们必备的工作程序,可袁野心中恨透了,也许老大胆大心细,也许老大做事精明强干,可这些管他什么事,袁野已经受够了。 被老大强奸还要去清理刚操过自己肛门的鸡巴,他当自己是什么,是一条狗吗?
袁野艰难的站起身,他的双手依然被捆在身后,他走到老大面前一低头用肩膀向老大撞去,老大措不及防被袁野撞倒。他骑在老大身上大声喊道:“操尼玛,老子不是狗,老子是个人不是你们他妈的狗。”老大看着袁野,泪水从他的眼里滑落,他想不到袁野这样内敛的人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可他毕竟是老大,痛苦绝望的人他遇到很多,凶险万分的事他也经历不少,他知道如果现在不从心理上打垮袁野那么袁野将永远不会听自己的话。而他想要和袁野一起走出戈壁的想法就不会实现,那么他们将都会死在这里。
老大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他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于是他看着袁野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你不是狗是什么?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里不是狗?”说着他一把薅住袁野胯间的粗大阴茎说道:“看到了吗?你的鸡巴头上刻着章,人的身上怎么会有章?你他妈的就是一条贱狗,一条任人玩弄,活在主人胯下的贱狗。”
袁野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渐渐消失,老大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在将他仅存的自尊心一点点的割碎,他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呆呆地立在那里。老大一把将袁野掀翻在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一把薅住袁野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在自己面前跪下说道:“给老子好好舔。”袁野看着眼前粗长的阴茎,上面白色的肠液夹杂着一丝鲜红,虽然袁野的肛门已经身经百战,可是老大的阴茎过于粗长而且刚才用力过猛,还是让袁野的肛门出了血。老大见袁野跪着不动,一把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胯间,用袁野的脸将胯间蹭抹干净。
老大打开袁野手上的裤带一脚将跪在地上有些浑浑噩噩的袁野踹翻在地,一边季裤带一边向着袁野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收拾行李。 袁野躺在地上心情复杂,长久以来他都是依靠光荣的职业支撑下去,相信总有一天能够严惩这些罪犯获得解脱,可是每天在警察和毒贩中间游走让他精疲力尽,而且谁好谁坏呢?警察中间不是也有很多败类吗?
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知道罪犯是谁却放任不管对他来说就是犯罪,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初的袁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扪心自问有没有错。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结果他发现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信仰,自由,勇敢,等等太多太多。所以他已经厌恶了这个职业,厌恶了周围的一切,只是以前他还有一个希望,可是现在他想通了,就算老四死了还有老大,就算老大死了还有老三,他永远逃不掉,永远都是人家的奴。
就算毒龙帮倒了还有张政委,就算张政委也倒了,可是心中的枷锁可以去掉吗?要么放弃自己要么自我毁灭,到底哪样才是他该走的路呢?内心的痛苦像是要将他撕裂,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身不由己的选择,如果让他选择他愿意回到当初,可是这样可能吗?
正在袁野痛苦不堪的时候,老大装好东西过来,蹲在袁野面前看着他。只见袁野闭着眼睛紧咬着牙面容扭曲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老大明白他的痛苦,于是说道:“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救你吗?抱着你打滚你以为好玩吗?那是因为我看你像个男人,你他妈现在干嘛?难受?愤怒?后悔?”
老大一把将袁野从地上薅住领子拉起来说道:“你难受去死啊,你愤怒去报仇啊,在这里装死有个鸡巴用。”老大见袁野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自己就冷笑一声道:“怎么?不服气?你要真是个男人就认清现实认清你的身份,乖乖的做一条好狗,这样你的家人也会平安幸福,你的主人也会快乐,而你也会生活的有意义。”
袁野听到老大这样说立刻一把推开他骂道:“操尼玛,你说的都是屁话,让我乖乖的做你的奴永远无法脱身。老子不靠你们也能养活家人,老子为什么要做你们的狗。”老大扑过来揪住袁野的衣领说道:“因为这是命,你就该做狗这是你的路,你以为我稀罕收你?你他妈的也不知道想想,以后你的家人怎么办?鸿爷他们会放过你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爸爸是师长我会稀罕你这条狗?”
袁野心中一惊怪不得老大会做出这些事情,原来他的沈力的儿子。袁野心中又惊又喜,如果利用老大的势力将张政委他们扳倒,即使自己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于是袁野跪下来说道:“大……大堂主,你一定要铲除毒龙帮那伙人,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干。”老大冷笑一声道:“怎么,你想做我的奴?”袁野心想做就做吧,反正等到一切结束自己也没有脸面生活在这个世上,忍耐一时又能如何?
袁野回答是,老大问道:“为什么?”袁野回答道:“只要你能消灭毒龙帮和张政委,我愿意做您的奴。”老大知道袁野恨透了毒龙帮不过是利用他去消灭鸿爷,于是说道:“好,我答应你在我有机会的时候一定会消灭毒龙帮和张政委,如果我做不到就不得好死。”袁野安下心来,他知道老大这种人是说到做到的。
不料老大又冷笑道:“这件事于公于私我都要去做,不过你想做我的奴还不够资格。”袁野心中一惊问道:“怎么,难道是因为主……四堂主吗?”老大冷笑道:“我才不在乎这些,我听说你可从来没有主动给老四提供过情报,都是他问起你才说的,可见你不够忠心。我还听人说,每次当众表演节目的时候你都是跟着铁狼做,可见你不够贱。我还听说你平时都是一本正经,就连给三堂主他们讲笑话的时候都毫无情趣,可见你不够骚,一条既不骚又不贱更不忠心的狗我要来有什么用?”
袁野低下头,老大说的确实是实情,想不到老大虽然人没在毒龙帮耳目倒是挺多。不过现在不同了,袁野已经对警察这个身份没什么执念了,这个身份反而成为他心灵的枷锁,所以已经努力坚持的东西现在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但是有些东西袁野无法放弃,作为一个警察出卖情报给犯罪分子,这是人格的问题,他可以在主人的威逼下给情报,但怎么能主动拿情报去讨主人欢心呢?这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老大看着袁野为难的表情,冷笑道:“怎么,想利用我给你出气又想置身事外?嘴上说听我的话心里把我当傻逼?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老子不欠你的,欠你的人在那里你去找他们啊?”说着老大指了指不远处的老四,他越说越气一把揪住袁野将他提起来说道:“你知不知道老子收了你就要保护你家人的安全,你以为张政委是好对付的?他可是跨越军警两界,树大根深搞不好连我也要送命,我为了什么?你他妈的说我为了什么?我不会躲起来吗?我有一个师长老爸照着,只要我不露头我怕谁?”
三十
老大看着袁野的眼睛说道:“我害过你了吗?我刚才冒险救的是哪个王八蛋?你一句给我当奴,就要让老子管你家人管你报仇还要管你之后的生活,你脸就这么大?我稀罕你做我的奴吗?我自己没有吗?合着你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只要服个软我这个恶人就要感恩戴德,感动的痛哭流涕?操尼玛老子不稀罕。”
说完老大转身离开,想到没有拿背包,回头捡起背包一脚将还站着发呆的袁野踢开骂道:“操傻逼玩意,你自己玩吧。”袁野被老大的话语彻底的惊呆,在他的世界观里都是非黑即白,在他看来他这个警察当老大的奴已经是委屈了,想不到老大说的更委屈。
袁野仔细想着老大的话,发现里面也有些道理。他和老大只是萍水相逢,什么也没有给老大,却让老大去做这样艰难的事情,虽然老大这人很坦荡直接说自己也要这样做,看似不想承袁野的人情可更加表现出老大的不一般。也许老大是一个坦荡的人所以他才会发火,袁野这样纠结确实让他十分气恼。也许老大说的话并不是故意说的,比方说让袁野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好好生活为了家人为了主人也是为了自己。
袁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这几个月的经历在脑袋里重复一遍,自己真的那么具有正义感吗?为什么一次次的将警方的情报给老四的时候却越来越平静?自己真的不在乎肉欲吗?为什么无数次夜里梦到被人玩弄醒来后久久无法入睡?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自己?或者两个都是就像是一张纸的两面。
袁野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决心,捡起背包跟了上去,见老大点火将两辆车和四具尸体烧个干净,于是扑通一声跪在老大面前说道:“报告主人,野狼保证以后做到您的要求。”老大看着他笑了笑说道:“你听好了,做我的奴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一条狗,一条又骚又贱又忠心耿耿的狗。其它所有的身份都不存在,什么警察军人,甚至是人都不存在,你明白吗?”袁野心想那不是要完全放弃自我,那么和牲口有什么区别?只是他现在只想找个依靠,于是咬了咬牙说道:“报告主人野狼明白。”
老大伸出一个指头摇了摇说道:“你现在还不行,等你真正达到我的要求了再说吧。”袁野心中一急怕老大反悔,但也知道老大的性格于是站起身接过老大的背包,老大把脸一沉说道:“谁让你帮,再多事老子抽死你。”袁野连忙跪在道歉,老大已经迈开步子走出去。
袁野心想,老大不愧是常年在野外生活知道保存体力的道理,这个戈壁那么大,不知道几天才能走到土城,更不知道能不能碰到救援队,这时候两个人相互扶持十分重要,同伴危险也就是自己危险,尽量不给同伴添麻烦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不由得对老大又生出一分好奇,事实上这几天老大表现的十分独立,不但凡事亲力亲为,就连修理汽车躲避风沙都很有一套。
这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两人走的累了,老大将背包一扔说道:“操,妈的累死了。”袁野立刻将背包放下伏在地上当凳子,老大却没有坐,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背包里的食物吃了起来。袁野知道老大还不肯收自己,于是起身从背包里拿出一包鱼干吃了又把其余的装起来。
老大说道:“听说还有一个秃鹰,他在做什么?”袁野立刻回答道:“报告大堂主,我来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动作,还是当他的缉毒队长。”老大恩了一声,过了一会说道:“老二被抓,鸿爷极有可能会让他来查我的底细,如果我成了通缉犯可就不妙了。”袁野愣了愣说道:“这个倒不会,他能查到的东西我也能查到,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查到您的资料,除了二堂主其它人的资料很少。”
老大哦了一声富有神意的看了看袁野,袁野立刻说道:“报告大堂主,那是以前的事,从今以后……”老大知道袁野在表忠心,于是笑道:“你又不是我的狗,管我什么事。”袁野略有些尴尬,老大不再说话钻进睡袋沉沉睡去。半夜老大被一阵嚎叫声吵醒,只听袁野跑过来喊道:“大堂主,有狼。”老大翻身起来,看到远处有两个灰色身影正是两只狼。
两人都没有到过戈壁,虽然通过资料了解到罗布泊可能有狼,可是已经快灭绝了,哪知道这么倒霉被他们碰上。袁野说道:“大堂主怎么办?要么我们快走吧。”老大也知道狼出现都是一群的,既然只看到两个多半是探路的先锋,后面的不久之后就会到来,于是立刻让袁野将不用的东西丢掉大半,背着背包急忙赶路。
那两只狼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让两人心中只发毛。老大笑道:“妈的,那两只肯定是母狼,来找你这只野狼配种来了。”袁野知道老大在缓和紧张的气氛于是接口道:“真是那样就好了,看我的大鸡巴操翻它们,就怕后面来的太多搞的我精尽人亡。”老大想不到袁野这样内敛的人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哈哈大笑道:“妈的,你那根粗鸡巴一捅还不把它们屁眼捅爆了。”
袁野以前也经常在老四的要求下说一些下流无耻的话,可多少都有些被动,如今自己随口说出,即没有被人逼迫的不适感,也没有不好,也许是因为说话的对象是老大,因为老大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换了一个人也许就不会这么自然了。
袁野笑了笑说道:“大堂主,咱们要想个办法才行,看样子这是两只孤狼。”老大恩了一声说道:“要是它们的叫声再引来别的狼群就糟糕了,我们不如来个一劳永逸。”袁野也有这样的想法,见老大这样说心想还是老大厉害,要是其它几个堂主恐怕已经束手无策了。两人装作十分疲累的样子倒在地上,那两只狼跟了半天见两人支持不住以为机会来了那肯放过,于是分别包抄过来。
两人倒在地上看到两只狼走进,心里发毛,握刀的手里都是冷汗。两只狼走到他们身边闻了闻,袁野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见狼头伸过来立刻挥刀一劈,那狼反应也是灵敏马上跳开,可脖子上还是裂开一道口子。另一只狼见那人原来是假装的,顿时恼怒围着老大转了两圈见他还不动,便一下扑上去咬老大的咽喉。老大猛的跳起来一刀插进狼的肋骨,那狼惨叫一声落荒而逃。
这只狼见自己受伤更加激起凶性,往袁野身上扑来。袁野闪身躲开,可是那狼十分狡猾尽然就地打了一个滚扑到袁野身上张口便咬住他的胳膊,袁野一边挥手击打狼腹一边想让自己的手臂挣脱出来,那知道狼咬的死死的,一边咬一边用爪子在袁野身上乱蹬。狼爪十分尖利不多时便把袁野的衣服抓烂,身上多了数十道伤痕。
这时候只听一声惨呼,那头狼放开袁野狼狈逃窜,原来它的背部被老大刺了一刀。老大将袁野拉起又为他包扎伤口,袁野一天内被老大救了两次性命自然感激不尽,他想向老大道谢又觉得不够份量,再说老大也不是那种拘泥于小节的人。老大看了看袁野,一边将他被狼撕烂的外衣撕开替他包扎伤口,一边说道:“你不用感谢我,我救你主要是有个同伴依赖,不然一个人是走不了多远的。”
老大越是这样说,袁野越是觉得他不同寻常,虽然知道老大说的是实话,可是总有这样的魔力,明明事事为自己打算,但同时也会给别人留有余地,让人对他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信任。如果是一天前老大这样说袁野可能还会说不管怎样以后会还这个人情,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本说这样的话。就像老大说的那样,他的未来还需要老大来保证而他什么也不能给老大。
袁野任由老大帮自己包扎伤口,毕竟有些伤口他自己是看不到的。袁野第一次仔细的观察老大,虽然他不算多帅气甚至还有些稚气,但脸上却隐隐有些刚毅和霸气,身材修长健壮和廋弱的老四完全不同。袁野想到刚才被老大操射的情景,想到老大充满侵略性和雄性力量的性格和行为,心中突然一跳。
老大和老四是完全不同的,老四性格过于阴柔,而老大却更像一个爷们。老大胆大心细聪明能干,性格直爽霸气又带着点痞子气,刚才袁野被老大侵犯的时候为什么会感到屈辱,他不是已经被很多人侵犯过了吗?现在袁野想想,他之所以感到屈辱更多的是因为心理上而不是心理。
老大的那种行为让他觉得自己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在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种感觉是在老四的身上没有的。不管被老四怎样操弄袁野在精神上是占据上风的,他觉得老四作为一个男人在很多方面不如他,所以也许他肉体上感到屈辱但起码精神上还是能够保持理智。但是碰到一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很强大的老大,在他目睹陈铁铭死去后的茫然失措的时候侵犯了他,这几乎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征服,怪不得袁野的情绪会失控。
精神上的臣服比肉体上的臣服更加可怕,袁野明白,如果他的精神被老大征服那么他将永于翻身之日,永远的活在老大的胯下了。可是那种被强者征服的感觉让袁野感到即惶恐又期待。突然肩头一阵疼痛传来,袁野闷哼一声回过神见老大板着脸看着自己,袁野有些心虚一转头看到肩头被老大包扎好的伤口渗出一丝血红。
袁野心想老大肯定是看到自己发呆所以使劲包扎伤口来提醒自己难道刚才自顾想心事怠慢了老大吗?突然想起刚才老大看自己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硕大的阴茎挺拔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袁野轻轻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站起身。两人也不敢在原地逗留,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勉强找个背风的地方睡了一会。
他们走了几天,这几天袁野都在抢着做事,期望老大能够改变心意但老大毫不在意。到了土城发现陈飞还等在那里,陈飞见到老大自然十分高兴,老大也没多说直接三个人回到部队。回去后老大把情况告诉了沈力,免不了一阵臭骂,老大说道:“爸爸您听我说,这次说不定我们能把坏事变成好事。”沈力耐住性子听完老大的主意,想了想说道:“你带着罗烈一起去,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老大又带着他们回到老四他们所在的地方,将现场整理一番又问袁野道:“野狼,你觉得我们布置的怎么样,那些警犬能看出什么名堂吗?”袁野又检查一遍回答道:“报告大堂主,所有的明显证据已经被我们消灭,一些技术方面的活只只要做些手脚应该就没问题了。”老大笑道:“那就好,你做了那么多年的警犬,自然见识要高些。”
虽然老大屈辱警察连带着袁野一起骂成狗,可是一来袁野听的多了,二来他现在也不再执着于这些事情,所以老大这样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老大说道:“野狼你真的想做我的奴?”袁野听到心中一惊,即惶恐又期待更多的是轻松,他决定和张政委为敌,那么他的家人的安全就不能不考虑,唯一能帮他的就只有老大了。
袁野立刻端端正正跪好说道:“报告大堂主,野狼愿意做您的奴,永远忠心耿耿。”老大恩了一声,袁野心中一惊连忙磕头道:“野狼说错话请大主人惩罚。”老大眯着眼睛看着袁野,袁野被他看的心惊肉跳立刻伸手打自己耳光,老大说道:“王浩已经死了,现在我是沈浩和毒龙帮再也没有关系。”袁野立刻称是。
老大又说道:“你想当我的奴还差的远,飞虎你教他怎么跟主人说话。”旁边的陈飞立刻跪下说道:“是主人,我立刻就教野狼。”转身对着袁野说道:“主人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凡事都可以自己灵活应变不用事事请示,更不用每句话都喊报告。和主人说话要自称我,不能用自己的名字或者外号代替,除非主人有明确指示。”
罗烈站在旁边心想他们父子俩都喜欢这个,真是一家人。罗烈对这样的事没什么惊讶的,他能当上连长也是因为被沈力看中做了禁脔,不然凭他一没背景二没资历有什么资格还不到三十岁就当了连长?袁野心想这老大看起来不拘小节原来规矩也挺大不过这样确实要好些比起动不动就报告要简练多了。
老大说道:“做我的奴很简单,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做一条让我满意的狗,除了做我的狗,心里不准有任何别的事情,你能做到吗?”袁野心想那不是成为你的一个玩意儿了吗?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暗中咬了咬牙说道:“是主人,我明白了。”老大说道:“从今天起调教你三个月,这三个月你随时可以离开,如果三个月后你合格了就留下正式成为我的奴,全心全意做我的狗,如果不合格就滚蛋,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袁野心想既然决定了当然会努力达到你的要求,哪有半途而废的,不然自己所有的牺牲不就白费了吗?于是问道:“主人,野……我想请问您的要求是什么?怎么样才算是合格。”老大呵呵一笑说道:“只要你能忘掉仇恨,忘掉身份,忘掉的一切只想做我的奴,那么就合格了。”这个要求说起来容易能够做到实在太难了。
袁野想到这几个月来的遭遇,想到家人的安危,想到老大说的话,想到老大的所做所为,袁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大有足够的自信和资本让人彻底臣服,做人太痛苦。不但是现在,就是可以预见的将来,袁野也知道自己会面临多么大的痛苦和煎熬,也许老大说的对这就是他的路,他注定了后半生要做别人的狗,活在主人的胯下。
什么也不用想只要主人高兴,这样的世界多简单。而且主人还救过自己的命,又是一个坚强果断聪明能干的爷们,给人一种安全感让人能够信任,做他的狗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袁野的心是矛盾的,他只有拼命的说服自己才能让它平静下来。袁野看着老大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主人,我一定努力达到您的要求,成为您身边一条合格的狗。”老大对陈飞他们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和野狼到处逛逛。”陈飞知道老大的意思,老大要在极端的环境下调教袁野,以前老大也对他这样做过,在金三角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起经历磨难的同时对奴隶严酷调教,这样往往能达到普通调教无法达到的效果。
反正当他们从原始森林出来后陈飞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懂得欣赏老大崇拜老大,老大的种种调教在他看来不再是折磨而是锻炼,锻炼他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手段,所以他变的对无比信赖无比忠诚,老大从来都把他当狗一样对待。现在就连外出吃饭也是让他跪在身边吃那些剩菜剩饭,哪怕面对众人投来讥笑轻视的目光和话语他都无怨无悔,虽然他的外表还是那个冷静凶悍的陈飞,可是他在精神上早已经成了老大的附属品。
陈飞知道袁野用不了三个月就会和自己一样成为老大的一条狗,一条没有自我,只为了主人而活的一条贱狗。陈飞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的精神早已经被老大阉割,谁做老大的奴他都不会感到惊讶和惋惜,老大就是他的一切。但如果有人以为陈飞在谁面前都是一条贱狗那就错了,正因为老大是他的全部所以才不容别人侵犯,就像老大说的那样,我的狗如果不知道咬人,那要他来干嘛?
陈飞和罗烈一起离开,老大吩咐道:“把衣服脱光,背包里的卵蛋环拿出来戴上。”袁野答应一声立刻脱光衣服从地上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阴囊环。只见阴囊环纯钢打造呈深蓝色显得又宽又厚,袁野这几个月也经常佩戴阴囊环可是都没有这么重这么宽的。他虽然心中忐忑但知道不能耽误立刻左手拉住自己有些下垂的两个浑圆睾丸往下狠拉,他知道这么宽的尺寸如果不把阴囊拉到底是无法戴上的。
阴囊被拉的老长,两个鸡蛋般大小的睾丸挤压在底部轮廓清晰可见。袁野疼的发出一声声闷哼,可是阴囊环的宽度还是太宽,任然差那么一点。袁野咬牙坚持,汗水从身上流在地上,这时老大走过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从后来伸手一把薅住他的阴囊,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用力往后挤。袁野感到自己的睾丸仿佛要被挤爆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只听咔嚓一声,厚重的阴囊环牢牢的戴在袁野的拉长到极限的阴囊上。
老大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只见袁野的阴囊上戴着一个宽有五公分,重有一斤的钢环。两个浑圆硕大的睾丸被压迫到底部,上面的血管都可以看到。老大又吩咐道:“把鸡巴撸硬了去背包里拿屌环戴上。”袁野忍着阴囊隐隐传来的疼痛握住胯间粗大的阴茎套弄起来。可能是性欲的刺激,睾丸开始充血撑的阴囊更加疼痛,袁野却不敢停手一边自慰一边忍不住呻吟出来。
等袁野粗长的阴茎完全勃起,他便去背包里找屌环,袁野从来没有戴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他的阴茎上只挂过铃铛重物之类的东西。他心想老大的调教工具都带来了,恐怕是早有打算,找了一下看到一个类似于金刚箍的东西心想估计这就是了,于是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深蓝色的金属物件,准确的说是一圈圈的钢环足有九道,钢环在底部被一根竖杆焊连成一体,足有二十公分长。顶部伸出一根圆筷般粗细的钢条探到钢箍的中间回折,一直深入钢箍的底部。袁野心想这些东西怎么都是深蓝色的,不会是陈飞的用具吧。
虽然老大没教但袁野也可以想到这个东西的用法,他迟疑一下便将钢箍从底部往自己的阴茎上套去。虽然那九个钢环已经很大,可是袁野还是还是费了半天劲,才将自己浑圆硕大的龟头穿进去,而钢箍中间那根圆筷般粗细的钢条也没入袁野的马眼。
袁野忍着疼将钢箍继续往里面推动,虽然勉强可以戴上可是箍的他阴茎生疼。老大见袁野的阴茎被钢箍勒的青筋爆凸呵呵笑道:“我还给你挑了一个大号的,还是箍不住你的粗鸡巴,以后你要是做了我的奴就叫粗鸡巴吧,和大鸡巴正好一对。”袁野心中一喜加快了速度,好不容易才穿到顶。
袁野的心中又惊又怕,惊的是老大原来也怎么精于调教,看起来比老四还要老辣,怕的是以后可有苦头吃了。现在阴囊被厚重的钢环坠着,阴茎被九个刚箍紧紧勒住,尿道里被一根圆筷般粗的钢条插到底,这种装置已经够难受了。
老大看着跪在面前的袁野,只见他相貌堂堂身材高大魁梧,八块腹肌下面是一圈圈的钢环箍套在他异常粗大的阴茎上。八道钢环在底部被一根竖杆焊连成一体,从阴茎根部一直箍到冠状沟。顶部伸出一根圆筷般粗细的钢条,探到龟头上方回折,插进被撑开的马眼并消失在尿道中。
袁野胯下的阴囊也有所“装备”,一个又宽又厚的金属坠环将阴囊中间部位箍紧、拉长,沉甸甸地压着两个被挤到最底部的两个有些肿胀的睾丸。金属坠环和钢箍的底部用细链相连,这样再也不用担心“装备”会不小心掉下来。老大说道:“以后这就是你的装备,要时刻戴着。”袁野心想这样的话睾丸不是很容易受伤吗?而且阴茎戴着这个东西难道每天都挺着出门吗?
袁野心想既然决心做老大的奴就不能向以前那样敷衍,于是问道:“主人,以后我上班的话戴着屌环恐怕被人看出来。”老大笑道:“你说的没错,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你也很主动提问题,可是我现在要让你记住,做我的狗第一条就是绝对服从命令。”说着让袁野趴在地上高撅屁股,双手用力扒开肛门。老大抽出裤带对着袁野的浑圆屁股和袒露的肛门便狠狠抽打起来。
袁野的惨呼和数数声传的很远,幸亏这里是茫茫戈壁一个人也没有。打了三十下老大问袁野道:“野狼,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袁野忍住疼痛端端正正跪好回答道:“因为我没有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老大点头道:“作为我的狗就要忠诚,在我没有明确指示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选择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当我下的命令后,你们就算是死也要尽量完成,明白吗?”袁野说道:“明白。”
老大又说道:“刚才我的指示是什么?”袁野回答道:“您的指示是让我平时都戴着卵坠和屌环。”老大恩了一声说道:“作为一个男人遇事多动脑子不要把一切交给别人,虽然你是我的狗可我不想让你变成牲口,而是成为比大多数男人更像男人的动物,比狗更像狗,比男人更像男人,明白吗?”袁野心中默念老大的话,比狗更像狗,比男人更像男人。
袁野心里想着,明白了老大的意思。老大果真不是一个俗人,比老四他们高明的多了。明明被老大惩罚,不但不怨恨反而觉得他在教自己做人的道理,而有些事他也亲力亲为从不拖累别人,前些天老四的表现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觉得他更加有男人的责任与担当。袁野想到老四有些感伤,虽然他和老四没有什么感情,可是老四临死前的样子还让他觉得人生无常。
袁野会记得老四吗?也许会吧,在某天的某个时候,可是人活着本来就是要往前看,他还有家人还有事情要做,没有谁永远属于谁,只有合适不合适,也许老四只是他人生的启蒙而老大才是那个真正适合他的主人。袁野明白老大的意思是让他做老大的狗比真正的狗更加忠诚,但做事做人比男人更加像个爷们。袁野对老大突然有种敬畏之心,他看着老大回答道:“主人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比狗更像狗,比男人更像男人。”
老大看着袁野真诚的目光也没觉得什么,陈飞早已经达到了这种要求,他可以一句话让陈飞去死,也可以一句话让陈飞去做猪狗不如的事。但陈飞却对困难毫不畏惧,对别人的挑战毫不怯懦,而别人却根本无法入陈飞的眼,这也许就是比狗更像狗,比男人更像男人吧。
老大让袁野四肢伏地,背上包骑在他宽厚的脊背上,用力一拍他高撅的浑圆屁股,啪的一声汗水飞溅,袁野结实的屁股一阵颤抖。老大薅着袁野的寸头让他高仰着头,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喊道:“野狼冲啊,杀啊,驾。”又是猛拍一下袁野的屁股,袁野一声怒吼驮着老大往前爬去。
三十一
胯间的两件装备让袁野感到一阵阵的疼痛,而布满砂石的地面更是让袁野苦不堪言。骑在背上的老大可不管什么尘土飞扬,裤带代替了巴掌抽在袁野浑圆结实的屁股上啪啪直响。袁野爬了两里地汗流浃背,实在坚持不了速度慢了下来。老大从袁野背上跳下在地上慢慢走着,袁野虽然精疲力尽,而且佩戴在阴囊和阴茎上的两个物件不时带来一阵阵的疼痛,但袁野心中想的却是要不要起身。
显然老大和老四不同,老四处处做规定看起来把奴隶的一切控制在手里却失去了很多乐趣,而老大却说过奴隶没有得到他的指示可以自己决定行动。但是越是这样却越是让奴隶为难,生怕做的不合主人心意而受到惩罚,这样反而做事小心翼翼。袁野心想虽然老大并没有说让他起不起身但老大的行为已经说明一切。
首先老大性格直爽如果要让他起身会直接命令,第二如果老大走的快说明要赶路那么自然要起身追赶,但是现在老大即没有让袁野起身又走的慢慢悠悠那么袁野可以肯定自己不起身是正确的决定。于是老大走着,袁野跟在身边爬着,老大走走停停不时蹲下来看看沙坑,袁野心想这里有沙鼠老大可能是想抓一些烧来吃。
果真老大在一个沙坑边挖了一会见里面比较湿润,又在不远处的几个洞口挖了挖,对着正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袁野叫了一声,袁野得到老大的命令立刻站起来跑到一个洞口边开始挖土。两人同时开挖不一会一只沙鼠跳了出来被老大抓住接着又是几个,除了逃走的两人抓了四五个。
老大一边收拾沙鼠一边说道:“老鼠肉倒是吃过几回,看起来这里的老鼠比树林里的好吃。”充当人肉凳子的袁野说道:“主人,当初我当侦察兵的时候也吃过沙鼠,味道确实好吃。”老大哦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行家,据说你们那是生吃吧,能好吃吗?净瞎鸡巴扯淡。”袁野笑道:“那时候饿极了别说是生肉就是屎都能吃下去。”
老大笑道:“又不是傻逼还吃屎,我现在拉一泡你给老子吃吃看。”袁野见老大的情绪慢慢活跃起来哪会让它冷场,于是故意装作惊讶状道:“我操,主人您带手纸了吗?”老大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道:“妈的想吃屎就明说,老子没带手纸怎么了,到时候借你舌头用用不行吗?”
袁野皱眉道:“主人误会了,我就是怕等我拉完屎没人给我舔啊。”老大一拍袁野高撅的浑圆屁股说道:“去找柴过来。”袁野答应一声立刻去找。不一会找到一些树枝回来,老大点燃用刀子割下沙鼠肉一块块的慢慢烤起来。袁野心想,如果是老四一定是坐在旁边一切让自己动手,虽然那样很舒服却少了很多乐趣。虽然老大做这些看起来是他亲力亲为,可是漫漫长路总要有个事情做用来打发时间。
老大将烤好的沙鼠肉自己吃了几块其它的装进背包,袁野可从来没有奢望老大会给他吃,事实上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属于老大的,就连袁野这个人也是属于老大的,所以支配权当然是老大了。老大吃完肉拍了拍手站起来,走到一边活动筋骨。身下充当凳子的袁野立刻起身将火扑灭,又将东西整理好放进背包。
尽管袁野感觉又饥又渴可他只有忍耐,见老大劈腿深蹲动作干脆利落,也走过来跟着做起来。袁野每天受训做这些简直小菜一碟,只是他的胯间戴着厚重的物件,所以做起来比较费力。两人做了一百个俯卧撑,老大站起来说道:“野狼把你的水壶拿来。”袁野答应一声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军用水壶,走到老大面前跪下,伸手去解老大的裤门。
袁野亲眼看到陈飞用自己的水壶为老大接尿留着自己喝,所以老大让他拿水壶他就明白了。袁野以前也喝过老四的尿,不过那只是老四的调教手段,而显然老大把他的尿当做一种恩赐。袁野对此并不认同,虽然他知道在戈壁滩上水源是多么宝贵,而背包里的水自然是留给老大用的,除了喝尿袁野也没有别的水补充能量了。
老大的阴茎被袁野轻轻掏出来,虽然半软着却十分粗长,颜色紫黑血管跳动有力。袁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老大的阴茎,心想老大不过二十一岁,阴茎看起来就像久经沙场的老兵一样怪不得这样厉害。突然想到被老大操射的情景心中一跳,连忙将壶口对准老大的粗长阴茎。
老大叉腰站着抬头看着天,太阳已经落山,满天繁星就像在头顶一般调皮的眨着眼睛。老大突然来了兴致开口唱道:“老司机带带我小妹我十八罗,老司机带带我小妹我十八罗。”伴随着老大高亢的歌声,一股激流从老大马眼里激射而出射进袁野拿在手中的水壶里。袁野跪在老大面前一边听他唱歌,一边拿着水壶小心的接着老大的尿液,老大唱的是云南的一首民歌有些荤段子,被老大一唱倒少了一份色情多了一份男人的野性。
也许是因为口渴或者是因为老大歌声的刺激,袁野看着老大撒尿闻着尿骚味感到喉咙又干又痒,不但有种想喝几口的冲动,而且已经软下来的硕大阴茎也慢慢的抬起头,阴茎被钢箍紧勒的感觉又清晰起来,本来因为阴茎软下来而有些退出的钢条,伴随着粗大阴茎的再次挺拔而更加的深入。
袁野可不想让自己多受罪连忙暗中吸气平静情绪,看到老大尿完便伸出舌头去清理老大浑圆龟头上保留的尿液。老大手握住有些胀大的粗长阴茎甩了甩放进裤裆,拍了拍袁野有些涨红的脸说道:“好好看着啊。”袁野看着老大取出睡袋躺下去,看了看自己已经疲软的粗大阴茎。一阵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袁野穿上衣服在老大身边坐下。
虽然天气有些凉还好袁野穿着衣服又可以活动倒也没事,只是到了后半夜人有些困。袁野迷迷糊糊感到一个人影靠近立刻睁开眼睛,却见老大站在面前正在掏裤裆。袁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张嘴想要请罚却被老大一把薅住头发拉到胯间,老大粗长紫黑的阴茎便塞进了袁野的嘴里。
袁野看着老大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就知道他要撒尿,可是袁野少有这样的经验,但也顾不了那么多连忙裹紧嘴唇把老大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包住。果然一股骚臭温热的液体流进袁野的嘴巴,袁野早就感到饥渴尤其是嗓子眼干的难受,现在被迫喝老大的尿,虽然感到屈辱但却不由自主的吞咽起来。袁野知道自己以后只能依靠老大,既然下定决心跟着老大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要坦然接受,就像老大说的那样,这就是他要走的路。
幸好老大的尿不多也不急,尿完了老大将阴茎从袁野嘴巴里抽出来在他脸上抹了抹说道:“去睡觉吧。”袁野一愣随即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在这种极端环境只有相互依存才能更好的生存,老大不只是把他当做奴还当做伙伴。袁野心想难怪陈飞像狗一样对老大言听计从,外人可能不理解,身在其中才知道真正的情况。像老大这样的人不正是应该朋友遍天下,身后跟着一帮小弟吗?成为这样一个人的奴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袁野不多说行了礼回去睡觉,梦中袁野看到了老四。他还是以前的样子让袁野为他口交,袁野吃着吃着口里的阴茎变成了老大的,袁野大吃一惊抬头一看还是老四。老四又让他高撅屁股一阵猛操,正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肛门涨的难受,好像在肠道里抽插的东西一下子长大了一截撑的肚子疼。
袁野仔细一看自己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身体被折到头顶,自己硕大的阴茎挺立着,粗大的前端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嘴巴,透过叉开的胯间,袁野看到压着自己的人变成了老大,他正压在自己身上奋力猛插,粗如儿臂的阴茎青筋爆凸将袁野的肛门撑到极限。强烈的快感让袁野几乎无法自持,伴随着老大一次接一次的猛操,袁野感到自己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突然老大用手一把抓住袁野的阴囊使劲一捏,袁野疼的闷哼一声快感褪去大半。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袁野看了看胯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粗大的阴茎矗立在那里,并不那么“合身”的钢箍紧紧的勒住阴茎使得血管爆凸,被钢条塞住的马眼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液。疼痛原来是从被钢箍勒住的粗大阴茎上传来的。
袁野心中一惊生怕睡过了头便立刻打开睡袋,太阳已经升起袁野四周看了看见老大坐在一块石头上。袁野立刻跑过去双手抱头扑通一声跪在老大身边,老大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肌肉男人光着身体往这边奔来,又宽又厚的坠环将他的阴囊拉的极长,挺立着的硕大阴茎被套在上面的钢箍勒的青筋毕现,随着男人的跑动,胯间那根微黑的粗大阴茎也仿佛不堪忍受钢箍的重负,时而低下高傲的头时而又猛的反弹回去击打在主人结实的小腹上。
直到袁野跪在面前胯间矗立着的硕大阴茎仍然不甘心的颤动,老大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一个阳刚威武的成熟男人突然变成了一条狗确实很好笑。只是一瞬间老大就将这样想法抛到脑后,多年的历练让老大成为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从来不会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与其意淫不如去做,更何况现在这个阳刚成熟的肌肉男人不是已经跪在自己脚下做狗了吗?尽管还不合格但可以看出他的努力,一个人只要努力做狗怎么会做不到?更何况这个人原本就是别人的奴,已经有了做狗的经历了。
老大想到老四心中一阵冷笑,老四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过于阴柔,他的那些手段征服没骨气的软蛋还行,但对于真正的男人却差强人意。袁野被老四调教了几个月可结果呢,虽然袁野对老四言听计从却表现的不卑不亢,虽然对老四忠心耿耿但不全是发自内心,还有沉默寡言和从不主动这些居然被老四视为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老大真是无语了。
陈飞对人确实不卑不亢,平时沉默寡言从不主动招惹麻烦,可这些都是对外人,到了老大面前完全不是那样,所以袁野才会对袁野感兴趣。当你做成一件别人无法做到的事会有一种成就感,当你征服一个别人没有征服的人同样如此,老大看中袁野一方面是因为他人品不错以后大有用处,另一方面也是袁野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老大要让这个被老四调教过的这个刑警队长,一个阳刚威武的成熟男人,一个还保持着自己的底线和独立灵魂的囚徒在自己手里脱胎换骨彻底沦为一条忠犬,一条只属于老大的狗。老大自信这个过程用不了三个月,切不说袁野做过奴接受能力比别人强,就算没做过,老大也有把握很快就会让袁野成为第二个陈飞。
可是现在老大在想一件事,老四他们的死终究还是会让鸿爷他们知道,那么有谁充当消息的传递者就很重要,能够深入毒龙帮内部把可靠的消息不断传给老大,目前看起来只有袁野比较合适。而且老大还有一个更大胆的计划这就更需要袁野的配合,虽然袁野为了自己也会积极配合老大的命令,可是毒龙帮里还掌握着袁野的把柄,那么让袁野再回到毒龙帮难免就有些让人不放心。
世界上被威逼利诱而叛变的人多不胜数,难保袁野不会在做出叛变的事,偏偏留给老大的时间也不多,必须赶在毒龙帮有所防备之前完成这件事。
现在的袁野表面上看起来听话,可是老大知道袁野是有诉求的,利用老大帮他报仇帮他保护家人,说到底袁野能听话还是多半因为利益的缘故,这种情况当然不是老大想要的。老大虽然有勇有谋可是却胆大心细,既然利益不能保证袁野的绝对忠诚,那么就要建立起另一种关系,当然老大会用行动让袁野改变。相信用不了多久袁野就会忘掉报仇忘掉家人忘掉身份忘掉一切,像陈飞一样彻底沦为老大的玩物。
老大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见过张行吗?”袁野知道张行便是张政委于是答道:“没有,主人。”老大看着吐出的烟圈慢慢变淡说道:“他是一只老狐狸,不好对付。”示意袁野靠近又命令道:“张嘴。”袁野张开嘴心想老大是要干嘛,却看见老大将手伸到袁野面前轻轻一弹,一缕烟灰落进袁野大张的嘴里。
袁野心想原来老大拿他当烟灰缸了,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却叉腿挺胸一动不动的跪着,伴随着老大嘴里的烟越来越短,落在袁野嘴里的烟灰也越来越多。由于始终大张着嘴袁野的口水聚集起来,促使他不自觉的吞咽下去。老大将烟抽完,见袁野的嘴巴里并没有多少口水和烟灰,老大面无表情随手将烟蒂弹进袁野的嘴里。
袁野看着亮着火星的烟蒂飞进自己嘴里本能的想要吐出,但看到老大冷冷的目光心中一凛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烟蒂在嘴里燃烧也不是个事,袁野心想要是刚才忍住不吞口水就好了,这样烟蒂就很容易被口水浸湿熄灭,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于是立刻用舌头翻卷来回倒腾,又吸又舔又吹又吐急的满头大汗,终于感到嘴里的烟蒂已经没有的温度才放下心来。
老大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任由袁野一脸急迫的做着种种滑稽动作,时而张嘴时而吐舌。最后袁野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想老大的性格真是冷,要是老四看到自己狼狈的情景一定会哈哈大笑。袁野突然有种感觉,难道老大让他吃烟蒂还有其它的用意?比方说练习口技,更或者是生存能力?
这完全有可能因为老大从来不做无聊的事,从这些天他对老大的了解和陈飞的表现来看,老大绝对有这方面的考虑。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老大的掌控能力简直爆炸。袁野心中隐隐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老大这么厉害一定能够对付张政委保护自己的家人。
当然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厉害的老大能帮他也就能控制他,幸好袁野已经下定决心以后跟着老大全心全意做他身边的一条狗,但他心中还是害怕,害怕自己变成陈飞那样只知道有老大,不知道有自己的人。袁野亲眼目睹陈飞的忠诚,当他们去餐馆吃饭,陈飞居然像狗一样跪在老大脚下吃盆里的剩菜剩饭,即使面对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也毫无所动。还有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跪在老大面前喝尿,还有细心的照顾老大生活。这一切让袁野感到惊讶,他也在私下里和陈飞聊过,发现陈飞做这些事都是出于真心老大的魔力可见一斑。
袁野有时心想如果跟着老大以后会像陈飞一样放弃所有,那样值得吗?这些天他和老大接触越来越发现老大的过人之处,所以袁野也顺其自然。袁野默默的将烟蒂咽进肚子,心想来吧主人,如果您足够强大把我征服,那么我的整个身心都会只属于您一个人,在您征战天下时做您最勇猛的战士,在您身处险境时奋不顾身相救,尽力满足您的所有要求而毫无怨言,做您最得意最满意的一条狗。
老大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让袁野将他昨天尿在水壶里的尿液喝掉,袁野早就饥渴难耐打开盖子一股尿骚味直冲鼻子,但他还是一咬牙往嘴里灌去。也许是因为过于饥渴,老大的尿液并不有想象中那么难喝,尽管如此袁野还是拼命压制胃里倒腾的呕吐欲望将水壶喝干,老大头也不回带着袁野继续往前走。
袁野跟着老大走了一段路渐渐慢了下来,老大也不管他继续前进袁野只好咬牙坚持,中间有几次袁野实在走不动躺在地上休息老大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直到袁野咬牙起身坚持前进。两人走了半天袁野感到头晕眼花,嗓子仿佛要着火一样,胃里传来一阵阵绞痛。他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任何东西,只是喝了两次老大的尿,在这个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背着沉重的背包顶着太阳走了这么久体力早已经耗尽,虽然身上的背包里就有食物和水,可是这些都是属于老大的,就连袁野也属于老大。
袁野知道老大在考验他或者说在训练他,可是这种训练实在太难受,难道坚强的意志力和绝对的服从性都要通过这样的训练才能实现吗?袁野实在无法坚持扑倒在地,老大回头蹲下身薅住袁野的寸头将他提起来,见他嘴唇干裂脸色苍白看样子已经快要虚脱,于是踢打着让袁野跪好,见他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又狠狠打了几耳光。
袁野总算是从虚脱中醒来,见老大站在自己面前,胯部正对着自己,袁野心中一喜立刻伸手去拉老大的裤门。袁野知道老大是要他喝尿,他从来没有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喝一个人的尿。嘴里的饥渴感更加强烈,袁野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唾沫仿佛将要品尝难得的美味。当老大的内裤被拉下半软的粗长紫黑阴茎便弹了出来,袁野迫不及待一口叼住老大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裹住。
老大吹着口哨抬头看了看天,一轮红日挂在天上,四周空旷无人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这天地间唯一的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一个叉腿挺胸双手叉腰,一个叉腿挺胸双手背后,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卑贱如狗。老大全身充满豪气,男人就要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有困难怕什么总有办法解决。
老大虽然沉稳冷静可毕竟才二十出头,此刻来了兴致便开口唱道:“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羞答答的为什么,莫把哥冷落……”袁野跪在老大胯间快速的吞咽着老大喷涌而出的尿液心中尽然有些感激。虽然他知道老大不会让自己死去,但人在遭受极端苦难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救,那种感激之情简直无法形容。
袁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喝别人的尿,也不会想到居然一边喝尿一边满心感激,他又想到了陈飞,陈飞说他在被老大调教的时候都会感到幸福而不是痛苦,以前他觉得陈飞言过其实,现在袁野有些明白了,当你从死亡线上被人一次次的救回,当这个人永远不会抛弃你,那么跟随他有什么不好吗?士为知己者死,不是有过无数男儿就是这样做的吗?
老大的歌声听在袁野的耳中和昨晚也不相同,昨晚老大唱歌袁野并不在意,只觉得不但难听还有些装逼,但今天不同,袁野觉得老大唱歌不是那么难听甚至充满男人味,痞气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野性。老大撒完尿让袁野将背包取下,从里面拿出一瓶水仰头喝了一半,将半瓶水和一个鸭腿扔给袁野。
袁野喜出望外连忙磕头感谢,把食物吃完后,在老大的吩咐下将遮阳棚打开。老大躺在地上他到目前为止对袁野的表现还算满意,单单是饥渴难耐都不动食物,就表现出坚强的毅力和作为男人的强烈责任感。老大欣赏这种有情有义有担当的男人,他们一旦认定某人就不会变心,老大就是看中了袁野这点所以才费心调教,毕竟老大要和张政委他们较劲没有帮手可不行。
陈飞虽然好但他不是警察,有很多事不方便出面,那个罗烈似乎也不错但老大没有想过要动他。首先罗烈和自己的爸爸有些暧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老爸闹矛盾,更何况罗烈为了野心不小是一个难缠的角色,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还是不要惹他为妙。算来算去只有袁野目前最有用,所以收服袁野就成了必须要做的事。
现在袁野就跪在老大身边给他讲自己的事,从怎么被俘虏到怎么调教再到现在。袁野虽然知道老大不拘小节但在讲到自己怎么被老四玩弄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但这些事又不可能不讲,老大只是认真的听没有说一句话。袁野把一切经过讲完,才发现老大已经睡着了。袁野看着老大的脸心想,老大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他好像对自己的过去没有兴趣,他也不像老四他们那样在乎奴隶是不是贞洁,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讲呢?难道只是因为无聊吗?还是老大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足够坦白?
袁野起身拿着军刀在附近寻找洞穴,经常一番挖掘还真抓到了几个沙鼠,袁野将沙鼠剥皮抽筋切成肉条晒干,老大醒来已经是下午,看到跪在身边仿佛是在等着他,见老大醒来袁野立刻说道:“主人我想撒尿。”老大已经猜到袁野会这样说,看了看他的胯间,只见半软的阴茎上箍着钢箍,马眼被圆筷般粗的钢条堵住,硕大的阴茎微微颤动不知道袁野忍了多久。
老大让他解开细链又把钢箍取下,由于塞的久伴随着钢条的抽出,一大透明的液体也随着从马眼里冒了出来。袁野感到尿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好在减轻了负担。老大冷冷说道:“自己喝了。”袁野本来可以自己解决,活人哪有被尿憋死的?而且老大为人不拘小节,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水十分宝贵,袁野就等着老大醒来看看他的指示。
袁野憋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老大醒来,提出这样的要求袁野倒不意外,他立刻低头去叼自己粗大的阴茎。可是阴茎是软的怎么能吃到?如果硬起来虽然可以吃到,但撒尿也不容易,再说膀胱憋的难受,于是袁野一个倒仰躺在地上,双手抱腿将胯间尽量往头上压。看着垂在自己面前的粗大阴茎抬头使劲一叼,袁野便将他半软的浑圆龟头裹进嘴里。
三十二
尿液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喷涌而出,呛的袁野连连轻咳,好在尿液不多喝了几大口就没有了。袁野起身见老大在整理背包,立刻将钢箍重新戴在阴茎上,走过去和老大一起收拾。老大本来想要和袁野培养主奴之情,现在看来要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所以老大不想再浪费时间,早点回去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他们走了五天发现了不对劲,按照老大的预想一个星期走出去,而且后两天他们基本都在赶路,现在看来丝毫没有要出戈壁的迹象。两人慌了神心想手里的定位器肯定是坏了,两人昼伏夜出尽量保存精力,可是缺少食水的情况下,不但袁野已经到了生存的边缘,就连老大也精疲力尽。
这次袁野栽倒在地,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家人看到老四又看到老大,以前的种种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浮现。什么是最宝贵的?当然是生命,没有了生命什么都是空的。三十一年的岁月里谁是自己心中最在乎的人?父母不用说,还有死去的妻子,老四是吗?不是。老大呢?他救过自己几次又答应保护自己的家人,自己还没报答他就要死了。
老大比老四强的多袁野还不是做过老四的奴?那为什么不能做老大的?难道就是因为老大对奴的要求太高了?作为男人没有担当算什么男人?老大救过自己几次又答应保护自己家人,这些天和自己同甘共苦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把灵魂和肉体全部交给老大有这么难吗?袁野想打自己耳光,懊悔自己到了生死边缘才将一切看透。
可惜无法报答老大的恩情,无法再见到年迈的父母。袁野迷迷糊糊的想着感到头发被人薅住拉起来,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老大蹲在眼前。老大神情疲惫脸色苍白显然也是饥渴难耐,袁野努力撑起身体心想难道老大是让自己喝尿吗?可是两人一天没有喝水哪有什么尿?不过既然老大命令他起身也只能咬牙坚持。
两人体力都耗尽,好不容易袁野跪直身体老大勉强站在他面前指了指胯间,袁野心中一喜难道有尿喝?他拉开老大的裤门将硕大的阴茎掏出来,想了想伏身往背包那边爬去。老大叫了一声野狼,袁野回头道:“主人,我拿水壶。”老大明白袁野的意思,就算是尿也是宝贵的资源,袁野可不敢独享。
老大示意袁野过来,袁野这才明白原来老大不是撒尿。袁野重新跪在老大面前,看着眼前异常粗长的阴茎张口含进嘴里。袁野心想反正他们是难以幸免,临死前好好伺候老大一次也好,上次被老大爆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老大属于霸王硬上弓,袁野心中恼怒,这次袁野心甘情愿做老大的奴,而且是充满崇敬和懊悔,所以袁野使出浑身解数为老大服务。
袁野的技术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十分娴熟,吹舔吸磕不一会儿就把老大的欲望撩拨起来。老大看着跪在胯间忙碌的袁野心想野狼的口活不错,自己的阴茎可比一般人要粗长一大截袁野都能应付。袁野心中也是吃惊,听说老大鸡巴大从来没见过,上次被他强暴心中愤怒只感到老大的阴茎尺寸大,但也没有仔细看,这次不但看个仔细而且更是亲口品尝,这才发现老大阴茎不同寻常。
老四的阴茎虽然粗但不算很长,起码没有袁野的长,但老大的阴茎显然比袁野的更长。袁野的阴茎达到二十一公分所以他估计老大的最少也超过二十二。粗壮的程度倒也和袁野相差无几,只是袁野的阴茎从头到尾一样的粗壮,所以看起来如同驴马般吓人,老大的确实前细后粗有些弯弯的就像一把弯刀般斜刺而上。
袁野使出浑身解数,累的嘴巴又酸又疼,老大粗如儿臂的阴茎捅到嗓子眼,让身经百战的袁野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干呕。老大看到自己的硕大阴茎被袁野吃的油光闪亮,于是抽出来示意袁野脱掉裤子。袁野将裤子脱掉双手抱腿将腰叠起来,摆出老大最喜欢的姿势。老大蹲下身看着袁野袒露着的肛门,用手抓着阴茎用浑圆粗大的龟头在袁野光滑的肛门口摩擦。
袁野对老大已经完全接受,而且心想这是最后一次做爱,所以内心的欲望反而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老大看到袁野硕大的阴茎硬挺挺的立在胯间,伴随着他浓重的呼吸微微颤动,明白袁野也是欲火中烧一把将袁野阴茎上的钢箍拉出扔到一边。紧勒在阴茎上的钢箍猛的被拉掉,疼的袁野一声闷哼。
老大一把攥住袁野生殖器的根部,一口唾沫从干渴的嘴里飞出落在袁野的浑圆结实的屁股上。老大用他硕大浑圆的龟头蘸着唾沫对准袁野袒露的黑红肛门捅了进去,袁野虽然身经百战可是也忍不住疼的叫了一声。老大将袁野腰身抬起双手撑住他的大腿,看着自己硕大的阴茎一点点的深入进袁野的肛门内。
袁野感到肛门快要被撑裂一般疼痛难忍,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最后老大将健壮的身体压下来,粗如儿臂的阴茎更加深入让袁野疼的一声叫喊,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但他的阴囊被老大薅住哪能动弹分毫。老大伏在袁野的身上缓缓抽动起来,袁野本来就精疲力尽肛门又被老大粗如儿臂的阴茎撑到极限,口中忍不住呻吟起来。随着老大动作力度的加大老大显得越来越猛,袁野的身体也越压越低。
袁野忍受着老大粗长阴茎的侵入,看到自己坚挺的粗大阴茎垂在面前,知道老大的爱好本能的张开嘴叼住自己粗大的阴茎前端吸吮起来。袁野的阴茎经过手术已经很粗长,再加上他经常训练所以做到这些没有问题。老大的动作越来越猛,袁野最初的疼痛被快感代替,他在老大富有技巧的操弄下,被自己粗大阴茎堵住的口中发出一声声闷哼。
袁野的表现让老大更加兴奋,粗长的阴茎击打在袁野的胯间啪啪直响,肛门传来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袁野感到十分充实,强烈的兴奋感不但充斥着他的身体也占据了他的灵魂。身份家人信仰这些东西都已经不再重要,在袁野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只有老大能带给他快乐带给他温暖甚至带给他希望,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救过袁野的命和袁野一同吃苦受累,甚至一起死去,而在死亡将要来临的时候他也没有抛弃袁野,不但如此还努力让袁野快乐幸福。袁野彻底放开的内心变得无比轻松,他努力迎合着老大的撞击,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乐。
也许是因为人们面对死亡时的感悟,也许是袁野真的被老大征服,这一刻袁野透过自己叉开的胯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用力抽插阴茎的老大,心中涌出千万种感情。感恩敬佩惧怕甚至还有一些喜欢,说不清楚各种情感的混合。袁野以前也有很多次想被人玩弄的想法,那是因为他的欲望得不到释放所以产生的本能反应,但那时他虽然身体渴望被人玩弄可内心的矛盾的,每次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四,而使欲望得到释放后,他的内心不但不感到满足反而更加寂寞和迷茫。
但是现在袁野却并不感到矛盾和迷茫,他第一次觉得被人操弄是那么的爽,从肉体一直到灵魂带给他无比的快乐。他看着身上的老大,汗水顺着老大健壮的身体滴到袁野身上,从肛门传来的富有节奏感的猛烈抽插让袁野越来越兴奋,就连老大滴在袁野身上的汗水仿佛仿佛都带着体温,烫的袁野忍不住浑身颤抖。
身体内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袁野被自己粗大阴茎堵住的嘴忍不住呜呜的叫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老大久经沙场一看就知道袁野到了射精的边缘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终于袁野一声长呼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射了满满一嘴。
袁野不由自主的将精液吞下,老大也有些累了,让袁野将一条腿放下,板着另一条腿一边操一边看着袁野,见他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就笑道:“操尼玛,老子还没怎么操你就流马尿,有点出息吗?”袁野刚才确实因为心中激动一时难以控制,见老大说也不反驳。老大问道:“野狼,主人操的爽吗?”袁野心理已经和以前不同,听老大问想到被老大操射心中想到反而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抬头看着老大说道:“主人,野狼很爽。”
老大当然知道袁野很爽,这个他完全可以感觉到。老大又问道:“野狼,你想做我的奴吗?”袁野愣了愣说道:“想。”老大一边继续在袁野肛门内抽插一边薅住袁野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说道:“你想什么?大声说出来。”袁野顿了顿立刻大声说道:“报告主人,野狼想做您的奴,永远跟着您。”
老大知道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让袁野彻底臣服的机会。他将袁野的腿放下仰躺着,,老大一边操弄一边问道:“你知道做我的奴有什么要求吗?”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就是全心全意做您的一条狗。”老大又问道:“什么是全心全意你知道吗?”虽然老大没有细说袁野却明白,他现在一颗心都在老大身上,哪里会有丝毫犹豫,立刻大声说道:“全心全意的意思是跟着您就要忘掉所有的过去,不在乎身份地位,不在乎名利财富。”袁野说着又想到了陈飞,袁野接着说道:“没有尊严没有羞耻心没有自我,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肉体和灵魂。”
老大说道:“最重要的一点你忘记了?”袁野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报告主人,还有比狗更像狗,比男人更像男人。”老大看到袁野胯间粗大的阴茎硬挺着,冷笑道:“什么是比狗更像狗,比男人更像男人?”袁野愣了愣说道:“在您面前比狗都不如,喝您的尿,吃您的剩饭,随您打骂玩弄,没有羞耻心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袁野顿了顿说道:“在别人面前威武不屈意志坚强,心胸宽广有情有义。”
老大看着袁野壮硕的身体因为兴奋而紧绷着,他粗大的阴茎虽然刚射精不久但却又坚挺起来,伴随着老大的冲击而不停晃动。老大知道袁野已经臣服,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是感到羞耻而是感到兴奋,那么他就已经彻底沦陷。老大对着喘着粗气的袁野扇了几个耳光说道:“大声说,说仔细了。”
袁野被老大操弄,感到一阵阵快感袭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强烈,见老大吩咐于是大声的把话重复一遍,老大又问一遍,袁野大声回答。这样的回答不但刺激老大的冲击更加猛烈,而且也让袁野感到异常兴奋。袁野不但兴奋更加感到幸运,能在死之前有人陪着,而且还带着自己如此的快乐。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口中大声的回答老大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这些问题袁野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让他感到更加兴奋,他本来就是老大的奴,这些不是他应该做到的吗?
精神和肉体带来的双重快感让袁野难以自持,老大的问话更是让袁野彻底放开自己内敛的个性大声叫喊出来。老大用力猛插顶的袁野身体一弓,老大问道:“操,爽不爽?”袁野大声回答道:“爽”老大又是用力一顶袁野嗷的一声,老大又问道:“爽不爽?”袁野又大声回答道“爽。”老大又是用力抽插几下,袁野这次不等老大问就脱口而出道:“操,爽。”
老大听着袁野带着男人味的怒吼,用力的撞击着袁野浑圆结实的屁股,打的胯间啪啪直响,最后老大大喊一声:“臣服吧野狼,做我最满意的狗。”袁野也大声怒吼道:“是主人,我是您最满意的狗,啊!”伴随着老大的激射,袁野粗大的阴茎也颤抖着再次射出白色的秽物。
老大疲惫的坐在地上,袁野跪伏在胯间细致的为他清理胯间的秽物,两人都已经精疲力尽。老大拿出烟看了看还有一根,顺手点上吸了一口。清理干净老大胯间污物的袁野立刻跪在老大面前张开嘴充当烟灰缸,老大心中有些得意看来袁野已经彻底臣服。
老大叼着烟站起来说道:“粗鸡巴走,我们去找水。”袁野愣了愣心想怎么老大给自己起这么个外号,不过马上释然,自己已经完全属于老大,取个名字有什么关系?不过老大怎么知道哪里有水?难道他会算?或者这只是他激励自己的谎言?只是一瞬间袁野就否定了这种想法,老大不是那种人他要是想让自己走根本不用说谎话。老大面对任何困难总有办法,他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的一切,绝不允许怀疑他的能力和命令。
袁野背起包跟着老大艰难的往前方走去,老大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戈壁滩上的一些痕迹。袁野跟在后面看着心中一喜,原来主人是根据一些动物的脚印来寻找水源,他们找了一路也没有看到水源,所以袁野才会灰心,但老大却从危急中看到转机,看到这里脚印杂乱就知道有野狼之类的动物,只要跟着他们的脚印就能找到水源。袁野心想,主人这么厉害可惜身世坎坷,不然将来有一番作为也说不定,自己跟着他也能沾光,当下更坚定了跟着老大的信念,见老大走远便收起心神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走了数里地看到一个水洼,袁野连滚带爬跑过去打了一壶递给老大,老大却一把打翻骂道:“妈的,这里面有细菌你想让老子死啊,傻逼。”袁野刚才太过于兴奋一时没有想到,现在想起这水暴露在野地里而且又浅细菌一定不少这样直接喝确实不行,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不仅心中又懊悔又佩服,懊悔自己的莽撞,佩服老大的沉着冷静。
两人将水清干净喝个饱又将水壶灌满,老大站起身往远处看了看笑道:“走吧粗鸡巴,看来我们要走出去了。”袁野向着远方看了看,只见茫茫戈壁并没有什么建筑心中有些不解,老大看出来他的怀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到这水你还想不到吗?”袁野突然茅塞顿开说道:“我知道了,这里有水洼就说明距离树林湿地不远了,不然没有水分补充这水洼早干枯了。”老大笑道:“孺子可教也,快滚去拿东西。”一脚踹在袁野屁股上,袁野答应一声背起包跟着老大向前走去。
雅致的客厅里灯光柔和,音响中传出舒缓的音乐让小小的客厅显得更加温馨。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大叉着腿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欣赏着音乐,他的表情十分享受。在他面前的地毯上,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帅哥正专心的为他口交,看他动作娴熟的样子就知道他伺候老四有些经验。
老人名叫张行,他原本不叫这个名字,是和鸿天他们一样是特种兵,后来在境外执行任务失败只逃回来他们四个,可是这四个人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除籍,一气之下远走国外。经过几年的积累有了些财富,张行便改头换面回来当了警察。经过了近二十年的打拼终于熬到了现在的位置,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现在的生活的。
这时候旁边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正跪伏在他胯间舔吃阴茎的年轻人突然一愣动作有些停顿,张行睁开眼睛一把拍在年轻人的寸头上,提醒他继续自己的工作。按下接听键一个低沉干练的声音响起道:“报告首长,有人打电话找鸿天。”张行说道:“问他是谁了吗?”那人回答道:“问了,他说他叫袁野。”张行说道:“电话接过去吧。”那人答应了,接着电话里传出接通的声音。
张行软禁了毒龙帮的头目鸿天,后来他又派袁野和老四他们去找资料,等了十天终于有了消息自然想要马上听听。虽然电话是打给鸿爷的,可也要先过他这一关,确切的说鸿爷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这时候电话里传出鸿爷和袁野对话的声音,鸿爷说道:“野狼,老四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资料?”只听袁野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报告鸿爷,是我没用,看着四堂主他们死也救不了。”张行心中一惊,那边的鸿天更惊讶,甚至忍不住叫了出来,连忙问怎么回事,袁野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说了一下,当然成为老大奴隶的事情没说。
鸿爷听说老四和青龙他们死掉已经气急败坏,他在电话中怒吼道:“野狼去报警,把老大抓起来,不准耽误。”袁野答应了。张行早就听的暗暗心惊,见鸿爷让袁野报警立刻冷笑道:“四弟,你怕是气糊涂了,你要是报了警到时候第一个完蛋的就是你们毒龙帮。”鸿爷自然懂的只是刚才被气急了,于是说道:“警察马上就会调查这件事,野狼你回来和秃鹰一起跟着老三,密切关注警察那边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汇报。”袁野答应后挂上电话。
张行将伏在胯间服务的年轻人推开,站起身擦了擦下身走到地下室,来到鸿天居住的房间,看着铁栏杆后面的鸿天说道:“老四不要生气嘛,老大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他可是毒龙帮的大堂主,只要他活着你们毒龙帮就不会垮啊。”鸿天听到张行讽刺,一口鲜血喷出吓了张行一跳,连忙叫人喊医生。鸿天说道:“二哥,我不用医生,你只要放我出去,我要把王浩碎尸万段。”
张行当然不同意了,但也答应让玄武和白虎去对付老大。鸿天说道:“二哥,你把老三叫过来,还有老二,我有话要当面说。”张行嘿嘿一笑说道:“老四,我看你是忘了,刘洋他可是被通缉的毒贩,落在政府手里当然是枪毙了,至于齐宏你还是少见为妙,他也是毒贩,不乖乖的躲在山里还出来到处走,小心被抓啊。”
鸿天听到老二被枪毙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双手拼命摇动铁栅栏吼道:“丘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丘凌是张行的本名,世界上除了他们几个兄弟没有人知道。张行说到底对鸿天还是有些念兄弟之情的,他可以不管毒龙帮,但他也不会杀鸿天,起码不会让鸿天死在他的手上。听到鸿天的咒骂,张行微微一笑,他知道鸿天已经走到末路,看到自己几十年的经营即将毁于一旦难免会发狂,自己何必与他计较。
张行走出去躺在沙发上,招呼那个年轻警察过来笑道:“小力,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小力一边为张行解开裤门一边说道:“首长过奖了,我就怕伺候的您不满意,又要不理我了。”张行哈哈大笑道:“你又调皮了,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被警察握在手中就轻声说道:“你看它见到你就抬头了,还不安慰安慰它,伺候好了回头我有奖。”年轻警察轻笑一声将眼前粗大的阴茎一口吞进去卖力套弄起来。
张行一边享受着小力的服务一边想事情,上次派青龙和朱雀去杀老大他就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老大已经认了他那个师长老爸,现在一定躲在部队,那些幻想着派两个杀手就能在部队来去自如,取对方长官性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情节纯属电影看多了,青龙和朱雀的失败是在所难免的。张行对他们的死毫不关心,反正那些人对自己也不忠心,反而对鸿天忠心耿耿,现在自己和鸿天已经翻脸,留着那些人只会是祸患,怎么样在消灭他们之前好好利用一番才是正事。
还有那个袁野,当初是他以学习锻炼的理由派出去的,现在让回来不是打自己脸吗?起码也要呆上半年才行。毒龙帮目前已经成为累赘,如果情况不妙还是先下手为强,这个袁野倒是能干事的人,再说他用着比别人放心。按照袁野的描述老四他们自己被烧毁,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茫茫戈壁谁能发现?就算惊动警方最后也会是不了了知。多半当做一个失踪案处理,每年的失踪案多的去了,警察每个人都全力寻找不是要累死?
不过这个袁野也要注意提防,谁知道他会不会被老大收买,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一面之词,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张行给袁野打了一个电话说道:“野狼你刚去没多久,暂时在那边注意沈浩的动向,过了年再回来。”
放下电话,张行笑道:“小力,乖乖听话,把屁股翘起来,我可是忍不住了。”小力听话的起身脱掉裤子爬到桌子上,他明白张行可以轻易的搞到男宠,他如果让张行不高兴,那么他马上就会被换掉,所以他每次都表现的很乖巧听话。张行伏在他身上操弄一阵,五十岁的人体力还不错。
完事后张行让小力出去,把玄武和白虎叫进来。两人进来后行礼,张行说道:“青龙和朱雀一去不回,想必已经遭到不测,你们这次去对付老大只可智取不可莽撞。”两人对望了一眼,白虎说道:“二爷,鸿爷怎么样?我们想见见他。”张行知道两人对鸿天忠心耿耿,没有鸿天的亲口命令他们是不会尽心办事的,于是让他们对着监控器,打开对讲机和鸿天说话。
两人看到视频上出现鸿天的画面便扑通一声双双跪倒行礼问好,鸿天显然他还在气头上,他看到玄武和白虎立刻喊道:“玄武白虎,你们去把老大的人头带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两人立刻答应,白虎说道:“鸿爷,您身体怎么样?要不要让二爷请个医生给您看看。”鸿天心想张行还不知道那个胡先生的真实身份,这可是他手中的一张底牌,可不能让白虎他们说出来坏了大事,于是骂道:“我能有什么事?让你们去就去,啰嗦什么?”
他们跟着鸿天已有十几年,对鸿天自然是言听计从,见鸿天发火两人便都低头不敢言语。张行说道:“老四你又何必发火呢,白虎他们也是关心你。做人可要放宽心,不然你的老毛病又要犯了。”鸿天听着张行的话心中却不是滋味,但也知道现在不能再这样冲动下去,于是说道:“二哥说的对,白虎玄武,你们好好做,不能再像朱雀青龙那样莽撞了。”
三十三
鸿天又说道:“二哥,小弟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二哥能够成全。”张行说道:“四弟想要找个医生这个简单,我明天就给你找来。”鸿天嘿嘿一笑说道:“二哥真当我身体不行了吗?我不过才五十,比二哥还要小两岁,二哥身体还这么好,我怎么敢有事呢?”张行听他出言讥讽,心想他已经是自己的俘虏也不与他计较,冷哼一声作罢。
鸿天说道:“二哥这里好吃好住,只是一点不好,兄弟我可是有一个多月没打炮了。”张行没想到鸿天提出这样的要求,心想虽然这个要求不像吃饭睡觉那样重要,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憋了一个多月确实不好受,尤其是鸿天可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张行笑道:“四弟怎么不早说,白虎和玄武随便挑,不满意的话,我还有更年轻英俊的。”
鸿天笑道:“多谢二哥好意,只是白虎他们用惯了,你让他们都进来,我自然有用。”张行笑道:“白虎玄武,你们都进去吧,你们伺候四弟好几年了自然比别人强。”两人答应一声站起身,站在张行身边的两个人带着他们往密室走去。密室的门被打开,只见白虎和玄武两人交换一个眼色,一起冲上前分别用一只手将前面的人脖子一勒,另一只手摸向那两个人的腰间,拔出手枪啪啪就是两枪,那两人便软软的倒地。
张行被这样的情景吓的有些不知所措,等他转身要走却被玄武一把抓住后领拖回去。白虎说道:“二爷,不好意思,我们要救鸿爷麻烦您给我们开门。”张行面色苍白看了看他们说道:“你……你们不要乱来,我可没有害老四。”玄武说道:“我们知道二爷还念着兄弟之情,所以我们只想救出鸿爷,其它的事自有鸿爷决定。”张行无法只好跟着白虎他们一起走进密室。
穿过一条密道,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便出现在眼前。房间的门打开,外面和密道隔着一道铁栅栏。鸿天看到玄武押着张行到来,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二哥,我的奴不错吧,当初说咱们兄弟俩一人两个,你怕惹上麻烦就是不要,现在知道他们的好处了吧。”张行冷哼一声也不答话。
白虎向张行问了密码打开电子锁,鸿爷走出来,从白虎手里拿过手枪指着张行笑道:“老二,没想到你这么毒,想让白虎他们去做替死鬼,想把我的毒龙帮消灭掉,做梦。你马上命令你的武警部队,还有那些警察,让他们去新疆剿灭老大。”张行呵呵笑道:“老四,你是不是疯了,武警部队是随便能调动的?还去新疆,别说我不会去下命令,就是我下了命令人家也不会听的。”
鸿天说道:“你哄哪个?你是他们的头,你没权力谁有?不说让整个部队去,暗中派一个小队去能有什么问题?还有那些警察,在你面前像条狗一样听话,你不会派他们去吗?”张行笑道:“我看你是在山里呆时间长了,脑袋坏掉了。我是他们的首长没错,可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一个部队跑到千里之外的新疆作战这可能吗?要是真能这样国家不是乱套了?那些警察巴结我是没错,他们那是想要我给他们好处,你让人家去和部队对着干,你当人家是傻逼吗?”
张行冷笑道:“你那个毒龙帮就该灭掉,害人害己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鸿天想到自己一手建立的毒龙帮就要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心中激愤骂道:“你少给我装好人,当初我们四个兄弟一起干的时候怎么说?同患难共富贵。后来老大他们被打死,抢的那些财宝咱们两个分,你是怎么说的?你说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还说你当兵我当贼,咱们黑白两道通杀,到头来你是怎么做的?”
张行冷笑道:“我是怎么做的?没有我的照顾你毒龙帮能发展的那么大?没有我提供保护,你们毒龙帮贩毒能这么顺利?”鸿天说道:“那是为你自己,我少给过你钱吗?”张行说道:“我稀罕你的钱了?我有的是钱,是你心中有鬼想要拉我下水。”鸿天气的手指颤抖,狠狠指着张行说道:“你……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张行毫不示弱,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开枪啊,有本事你往这里打啊,没有我毒龙帮还不是完蛋。”
强烈的羞辱感让鸿天变的异常愤怒,旁边的白虎想要劝阻却又不敢开口。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射进张行的胸膛,张行不可思议的看着鸿天,然后一脸痛苦的倒了下去。这一枪也让鸿天恢复理智,他立刻扔下枪去查看张行的伤势。突然玄武一脚将鸿天掉在地上的枪踢开,同时开枪将正准备躲闪的白虎击倒。
这一切都在一瞬间,鸿天听到身后传来枪声,回头一看见白虎倒在地上,玄武手中拿着枪。鸿天喝道:“玄武,你干什么?”玄武看着鸿天没有说话,这时候却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他干什么还用问吗?”鸿天转身不由睁大眼睛,只见原本倒地的张行从地上爬起来,解开上衣露出里面的防弹衣。鸿天突然之间都明白了,怒吼一声扑向张行却被玄武死死按住。
张行坐在沙发看着鸿天说道:“老四,你长时间不出来走动都落伍了。你知道玄武为什么听我的话吗?因为我能给他你给不了的,不是金钱,不是权力,是一个正常的生活,可以娶妻生子,可以安度晚年的生活,你能给他吗?”鸿天已经气疯张口便骂,玄武一把捏住鸿天下颚让鸿天被迫张口无法说话。 张行吩咐玄武把鸿天关进房间,鸿天依旧咒骂不止。
玄武把一切收拾好,又跪伏在张行前面充当脚蹬。张行冷笑道:“四弟,既然你不仁我就不义,毒龙帮我不但要铲除,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整个过程。老二已经被枪毙,老四也凶多吉少,很快毒龙帮就会被剿灭,老三也跑不了,至于老大,哼。只要剿灭了毒龙帮,以后谁还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到时候直接发通缉令,不但老大无处躲藏,就连他的师长老爸也要被拉下水,有那么多人去地府给你带路,老四你也该满足了。”
鸿天见他说的如此歹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此人心肠本来歹毒,在官场混了几十年心机更深,当真是一条毒蛇。不过他和老大他们斗更好,自己乐的看一场好戏,至于毒龙帮,自己已经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路上的行人都是一副形色匆匆的模样,很多人都提早赶回家和家人团聚,就连国道边的一些小饭店也生意格外的好起来。这天晚上饭店老板见过了吃饭的时间,于是坐在柜台看着门口。只听外面刮着北风心想莫不是要下雪了,这时候有三个人走了进来。
老板见他们神色匆匆一看就知道是赶路耽误了吃饭时间,还好现在人不多老板连忙招呼他们坐。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羽绒服的年轻人,二十岁模样有些英俊,身材修长健壮有些痞子气,脸上的几道细伤痕让他看起来有些冷酷。
后面跟着两个穿着迷彩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目光锐利,浑身散发着一股彪悍之气让人不敢直视。另一个相貌堂堂目光炯炯有神,浑身透着一股威武之气。他们三人一走进饭店就引起还在吃饭的几个顾客注意,年轻人在桌子边坐好,老板立刻递上菜单,这时候老板看到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事情,足以惊的他合不拢嘴巴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跟着年轻人的那两个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左一右双手背后大叉双腿,抬头挺胸跪的端端正正。
饭店老板被吓了一跳,连那几个吃饭的客人也发出惊讶之声。年轻人像是没看到众人的惊讶一样说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菜上个七八盘。”老板心中震惊不会是遇到黑社会了吧,或者是哪个大人物?忍不住往跪在年轻人身边的两个壮硕男人看上几眼,正好遇到他们凌厉的目光,心中一颤险些跌倒。那几个客人也是一样,心中猜测年轻人的身份,看着跪在他身边的两人身材高大魁梧,目光凌厉异常,都是心中大惊却不敢再看。
年轻人见饭店老板愣在那里又说了一遍,老板这才回过神来,擦了擦冷汗不敢多问下去准备。一时间饭店里的气氛冷到极点,那几个客人不再说话只是埋头吃饭。不一会饭菜送到,年轻人大模大样的吃起来,吃完饭又让老板拿来一个大盆,将剩菜剩饭倒进去用筷子搅了搅咣当一声扔在脚下。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壮汉立刻围着铁盆,背着手,将头伸进铁盆像狗一样大口吃了起来。
那几个吃饭的客人匆忙付账准备走,年轻人叫了一声大鸡巴,其中一个神情彪悍的人立刻直起身体回答一声到,看了看年轻人的示意明白他的意思。站起来有过去伸手一拳打在一个男人鼻子上,那人哎呦一声躺在地上。另外几个人发出一阵惊呼,那人也不看他们,将被打的迷迷糊糊的人提起来说道:“把你拍的东西删掉。”
那人鼻子被打的血流不止,早已经吓的尿裤子,见人家这样说立刻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将刚刚偷拍的照片删除。男人又说道:“你们谁还拍了东西?”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众人吓的脸色苍白。他们都是经常在外的人,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见自己这边的人不知好歹偷拍,心中早已经骂了几十遍,连忙纷纷拿出手机相机证明自己没拍,又是道歉又是给钱,见年轻人不时将手里的烟灰弹进那个,神情威严的人大张的嘴里心中更是骇然,心想这个年轻人一定是背景深厚,幸好人家不计较他们才扶着那个倒霉的人匆匆离开。
老板早就吓傻了,见那个彪悍男人走回来跪下继续吃饭,还没有糊涂到报警,谁知道人家什么来历,万一是哪个大人物的公子或者就算是黑社会也得罪不起啊。年轻人一只脚踩在模样威严的那个男人背上,老板观察年轻人只要烟灰比较多,就把脚踩在那人的寸头上,这时候那个身体壮硕的男人就会立刻停止吃饭抬头张嘴,等年轻人将烟灰轻轻弹进他来不及咽下饭菜的嘴里,男人又低头像狗一样用嘴在铁盆里捞食。
年轻人将烟蒂扔进铁盆说道:“老板算账。”老板从柜台后面战战兢兢出来赔笑道:“大……大哥,这顿算我请,算我请。”年轻人也不理会,顺手拿过老板手里的账单看了看叫了一声:“粗鸡巴。”只见那个模样威严的男人立刻起身答到,站起来从包里拿出钱包将几张钱递给老板。
老板听到年轻人叫这人粗鸡巴,不由自主的往这人胯间看了看,果真这人的胯间鼓鼓囊囊的隆起一个大包。这人被当众调教又见老板看着下身,虽然脸上微微有些发红,眼中却闪过一股凌厉之色,老板吓的连忙低头。见老板的表现男人眼中有些嘲弄,扑通一声跪地继续吃铁盆里的食物。老板正要找钱,年轻人却已经走出去,两个跪在地上吃饭的健壮男人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老板大张着嘴,看着被吃的只剩下一点饭的铁盆,他可是记得当时年轻人倒进去大半盆饭菜呢,这两人是有多久没吃饭了?更让老板吃惊的是年轻人刚才扔进铁盆里的烟蒂不见了,难道被那两人吃了吗?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欲火莫名其妙的燃烧起来。刚才的情景虽然让人害怕但也让人感到莫名的刺激,那个年轻人太牛逼了。如果能再看一次就好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老板看了看三人消失的背影,又摸了一把隆起的胯间,狠狠呸了一口心想,人家怎么就这么厉害,自己只能守着那个黄脸婆,等会回去一定要把吓的躲起来的婆娘狠狠操弄一番不可。
夜幕降临光明市的大街小巷亮起点点灯光,将城市的另一面展现在世人面前。何伟开着车想着心事,本来应该在外地上班的袁野这时候和自己见面,一定是为了毒龙帮的事。毒龙帮最近的事真多,先是鸿爷被软禁,接着老二被判刑,现在据说老四他们也出了意外,看来毒龙帮的末路已经到来,自己总算是要苦尽甘来了。
虽然就算毒龙帮灭亡还是要受到张政委的控制,可是他的身份太低,张政委根本看不上。只要自己嘴巴够严,以后说不定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正好何伟也不知道具体的内情,现在袁野来找他商量正和他心意,说不定两人合作还能上演一场警察捣毁贩毒集团的好戏。至于袁野瞒着鸿爷他们偷偷回来他才不会去报告,现在陈铁铭死掉,袁野就是何伟最能信任的人,他为什么要报告给鸿爷自断生路呢?
何伟来到约定地点,郊区的一个偏僻山坳。何伟将车停在隐蔽的角落穿过一片树林,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靠在树上沉思。男人听到何伟的脚步声转过头,阳刚粗狂的脸在月光下更显得棱角分明,他看到来的人是何伟,立刻露出微笑走过来,浑身透着一股威严之气。
何伟一眼就认出这人是以前的刑警队长袁野,迎过去说道:“野……袁队,你真的回来了。”袁野一脸凝重说道:“恩,何队有没有人知道你来找我?”何伟说道:“放心吧,我很小心的。”袁野点头。何伟掏出烟递过去,袁野愣了愣淡淡说道:“我不抽烟。”何伟说道:“四堂主不是听说死了吗?又没人管你了怕什么?”
袁野听他这样说,想到了老大,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对何伟有些反感,却岔开话题说道:“四……四堂主他们的事你都听说了吧。”何伟说道:“我听帮里的人说了一些,不过不详细,铁……铁铭真的死了吗?”袁野点头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何伟说道:“看来毒龙帮的日子到头了,主……二堂主被判了刑,四堂主也死了,还有青龙朱雀也是,鸿爷被软禁想必在劫难逃,老大和张政委势不两立。咱们一起合作先打掉毒龙帮,再挑起老大和张政委的斗争,说不定咱们不但能够摆脱毒龙帮的控制,还能立一大功。”
袁野看着何伟有些兴奋的神情,心中突然感到一丝悲哀,一只被人关进笼子里的鸟还在奢望能够回到天空。他难道不知道就算主人一时兴起想放他出去玩一玩,到头来他还是会被那根无形的铁链拉回来吗?何伟说道:“袁队,你说我这个计划怎么样?”袁野笑道:“二堂主不在你倒是轻松不少。”何伟狠狠地说道:“他不在又能怎么样,鸿爷让我跟着三堂主,结果还不是一样。”
袁野说道:“三堂主这人比较好伺候,不像二堂主那样古怪。”何伟哼了一声说道:“还好伺候?三堂主看起来对什么事都不热心,其实私底下疯着呢,你可好了一个人多自由。”袁野目光闪动看着何伟说道:“你跟着玄武他们练了几个月,功夫应该不错吧。”何伟对毒龙帮的任何事物都充满愤恨,见袁野提起便说道:“每天累的像狗一样,结果是为他们服务,不提也罢。”袁野说道:“我可是天天训练一天也没落下。”何伟可不想听袁野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说道:“你在那边注意老大的动向,别让老大躲起来,不然后面的事就难办了。”
袁野却不答话轻笑道:“好久不和人动手,手都痒了,何队我们过几招怎么样?”何伟终于发现袁野今天有些奇怪,正要开口询问袁野的拳头便挥了过来。何伟一边招架一边喝道:“袁队,你干什么?”袁野说道:“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样啊。”何伟心想,袁野今天看起来很奇怪,但是又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不如先看看情况,反正自己带了枪。
两人过了二十多招何伟被袁野扳着胳膊按在身下,何伟心中紧张却故意笑道:“袁队,你的身手真不错,我认输了你起来吧。”却觉得手腕一紧只听咔嚓一声双手被铐住。何伟心中一惊懊悔没有刚才拔枪,又疑惑袁野想干什么?连忙说道:“袁队,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袁野将何伟提起来跪好,转到他面前蹲下来解他的裤带。何伟一愣心想这个袁野跟着老四时间久了脑筋也有了毛病,和自己玩这样的把戏。于是一边挣扎一边说道:“袁野,你疯了吗,要发骚去找别人,我可对男人没兴趣。”袁野板着脸动作不停,一把抓住何伟的内裤用力一拉“哧啦”一声内裤扯成两半。何伟又羞又气,张口便骂嘴巴却被自己的内裤堵的严严实实。
何伟想要起身,却被袁野一脚踢翻踩在胸口。只见袁野拉开裤门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掏出来用力撸搓起来,不一会儿袁野硕大的紫黑阴茎便如同一门大炮般矗立在胯间。何伟开始以为袁野是想和自己野战,虽然他心中不快但也并不是很反感,毕竟他也很久没有发泄,而且被老二操弄了两个月,本来对男人毫无性趣的何伟也不再抗拒。
但袁野的表情实在太过于严肃,完全没有那种情欲泛滥的表现,倒像是在执行某种任务,让何伟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袁野却不管何伟的抗拒,用两个特大号的安全套戴在自己粗如儿臂的阴茎上,将何伟的双腿折起,硕大的阴茎便在何伟袒露的肛门口摩擦起来。
何伟双手被拷身体被袁野高大魁梧的身体压在身下,虽然他用尽力气却无能为力。袁野的阴茎他是见过多次的,长度超过二十公分不说,粗度简直就像一个小号的易拉罐,虽然自己的肛门也被老二等人操弄的十分松弛,可是没有碰到过袁野这样尺寸的。而且这两个月老二被抓,何伟伺候老三的时间也不多,心想被袁野这么硬来,自己的肛门非要撑裂不可,于是更加扭动身体企图躲避袁野更进一步的行为。
何伟正在担心,却感到肛门一阵疼痛,一个浑圆坚硬的物件便顶了进来。何伟心中一惊,本能的弓起腰,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袁野可不管这些,一把薅住何伟的阴囊轻轻一捏,何伟一声闷哼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腰部重重落下,袁野趁势将自己硕大的阴茎又往何伟的肛门里推进了一截。最后袁野见自己硕大的阴茎大半没入何伟的肛门,便调整姿势将何伟的腰部扳的更高,缓缓抽插起来。
何伟感到自己的肛门像是要撕裂一般,本来袁野的阴茎就过于粗大,再加上没有润滑,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何伟感到痛苦不堪。更可怕的是何伟感到袁野粗如儿臂的阴茎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深入,最后便连根没入何伟的体内。袁野起初动作缓慢,随意阴茎的深入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大力的猛抽起来,打的何伟高撅的结实屁股啪啪直响。
何伟羞愤难当,见身上的袁野对着自己一脸严肃,索性闭上眼睛。直肠内不断抽插的硕大物件,让他的疼痛渐渐变成一阵阵快感,被堵住的嘴也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袁野感受到何伟的变化,看着他不停颤抖着的紧绷身躯和矗立在胯间的粗大阴茎,口角浮起一丝冷笑,仿佛是在讥笑何伟连看自己的勇气也没有。
在袁野更大幅度的抽插下,不大一会儿何伟便达到高潮,喊叫着将白色的子弹射在了自己健壮的胸膛。何伟已经累的筋疲力尽,见体内的硕大物件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心知距离袁野射精还有一段时间,心想在被袁野操弄下去,恐怕几天都不能上班了。
正想怎么阻止袁野的动作,袁野却停下来抽出硕大的阴茎站了起来。何伟心中一愣却被袁野薅住头发拉起来跪在地上,何伟的脸正好对着袁野的胯部,可以见到袁野粗如儿臂的阴茎仍然矗立着,安全套上面裹着一层肠液在月光下闪着光。甚至还带着几缕血丝,肛门果真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袁野粗大的阴茎猛烈抽插而裂开。何伟心想难道袁野要让自己口交?虽然以前经常这样为那些毒贩服务,但何伟此刻心中却升起一股火,心想你袁野把我当什么了?你的奴隶吗?别忘了咱们都一样。
何伟心中破口大骂,却看到袁野手中多了一把枪,而那一把枪是自己的。显然是刚才袁野趁何伟不注意从他身上拿的。何伟心中一惊,接着他便看到袁野拿着手枪塞进了他的嘴巴,更可怕的是袁野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手套。
何伟心中大骇,嘴巴发出绝望的呜咽,眼睛仿佛要瞪出血来,难道袁野是来杀自己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谁让他这样做的?
还没等何伟反应过来或者说他也不能有什么反应,啪的一声枪响,殷红的鲜血从何伟脑袋里汩汩而出。自始至终袁野都是板着脸,何伟一死袁野的表情就放松下来,这种放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又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无奈。袁野呆呆呆地看着死不瞑目的何伟,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带着恐惧,震惊,不可置信的眼神。
袁野点上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立刻咳嗽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虽然老大没有说不让他们抽烟,可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大的惩罚手段比起以前的老四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现在他必须抽烟让自己颤抖的心冷静下来。
他看着身边倒在地上的何伟,他瞪着眼睛死死的望着天空,脸上的表情即惊讶又恐惧。他实在想不到袁野会杀他,既然决定杀他又为什么会强奸他?何必要这样做呢?他不明白,就连袁野自己也说不清楚。本来老大只是吩咐他杀掉何伟嫁祸毒龙帮,让张行不得不对付毒龙帮,也有检验袁野是不是真心的臣服的意思。
三十四
可是袁野为什么要强奸何伟呢,因为袁野想的更多。身为警察的他知道单纯杀掉何伟还不够,因为警察完全可以封锁消息,而且死掉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多大的事情,但是虐杀就不同。当一个人被人血淋淋的虐杀在路边,这种事情一定会像瘟疫一样四处扩散,警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隐瞒,那么老大想要逼迫张政委弃车保帅的办法才可能稳妥的实现。
试想一下,一个缉毒队长被人鸡奸后用枪打死,再拔光衣服吊在公路边的树上,这将会产生多么大的冲击,老百姓会恐慌,警察会出动,涉事的组织毫无疑问马上就会被歼灭。当然袁野这样做还有一点自己的私心,那就是他的肉体和灵魂已经全部属于老大,这样做不但让老大对他更加倚重,而且还可以发泄心中的欲念。
这种欲念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由于袁野的精神长期受到压迫,导致他的补偿心理加重。他确实是老大的狗,无论是从肉体还是灵魂,但他终究还是一个人,一个威武霸气的肌肉男人,所以当他在老大的面前越是卑贱,在别人的面前就越是自重,那种补偿心理会自动的将他把人和狗的双重人格分开。
他在老大面前越是卑贱,就越要在别人那里找回尊严,而在别人面前越是自尊,使他受伤的心得到补偿,使他在做老大的狗的时候就越是坦然,无形中使袁野向着比男人更像男人,比狗更像狗的状态更快的迈进。虽然刚才他做了一件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不过他却没有多少罪恶感,除了他心中明白,这种结局也许早已经注定,还有就是对老大的服从。
袁野被老大救过性命,家人和自己又依靠老大保护,可以说袁野的后半生都要在老大的胯下渡过。这也是他们心中的共识。袁野的父母被接过去住在宽大的房间当晚,老大就在隔壁房间把袁野按在床上一顿狠操,即使两个老人感觉有什么不对又能怎么样?对方是师长的儿子,又拿钱给他们吃住,你情我愿,他们年纪大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想去老大袁野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老四在玩弄他们的时候总是先挑逗一番,看到他们欲望高涨的样子得意洋洋。而老大完全不玩那些东西,每次不管他们有没有欲望,同意不同意都是直接开干,偏偏老大又器大活好,每次都把他们操弄的高声叫喊精液狂喷。这种类似被强奸的感觉起初让袁野感到一些屈辱,但到后来屈辱感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兴奋,那种被人强迫的兴奋。
老四虽然都在强迫袁野做事,但从来没有给他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这种强迫的感觉起初让人心中不快感到屈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持续而强大的压迫感让袁野产生一种被征服的快感。那种从肉体到精神被一种强大力量征服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对老大更加的顺从。那种又敬又惧的感觉抹杀了羞耻心,掩盖了自尊心,当他像狗一样跪伏在老大身边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安宁的,做老大这种男人的狗是值得的,并不是丢人的事。所以他在饭店里被老大当狗一样喂饭他并不觉得不好,他只是觉得那些客人实在讨厌,如果主人允许他就立刻将他们教训一顿。
这次也是一样,他是执行老大的命令,而且老大的利益就是袁野的利益,至于何伟该不该死不是袁野考虑的问题。作为一条合格的狗首先就是要对主人的命令绝对服从,再有就是忠心耿耿,然后才是其它的事。
袁野要让别人知道也是要让自己明白,他虽然是老大的狗,可是在别人面前确实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有勇有谋的成熟男人,所以他鸡奸何伟也想证明自己或者是提醒自己,他袁野可以是老大身边的一条狗,却可以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他虽然在老大身边跪着做狗,可是在别人面前他就要挺起胸膛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想到老大袁野胯间矗立的硕大阴茎忍不住又颤抖起来,他刚才鸡奸何伟没有任何感觉,不过就是完成任务,但想到老大却让他血脉喷张。袁野看了看自己胯间的紫黑阴茎,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狠狠的掐灭烟头站起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扒光何伟的衣服。
袁野在何伟身上刻上毒龙帮的标志和字迹,将他吊在路边的树上,月光下何伟身穿警服光着下身,全身是血的身躯在寒风中荡来荡去十分恐怖。袁野看着被自己吊在树上的赤裸着身体的何伟还是流泪了,虽然身不由己但他无法原谅自己,所以袁野那一刻想到了接受惩罚,心甘情愿的接受。做老大的奴,永远卑微的跪在老大脚下,屈辱的活在老大的胯下,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这样想袁野的心中才会好受一点,他就是一条狗,何必用人的道德要求他呢?
何伟的死震动整个光明市甚至是整个省,发现尸体的那个人吓的尿了裤子。省里成立了督察组让光明市迅速捣毁毒龙帮,张政委一纸调令将袁野调回来。
在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一个五旬老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在他面前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大叉着双腿正跪在地毯上,身穿警服头戴大壳帽,胯间的裤门敞开着,粗大的紫黑阴茎直挺挺矗立在胯间露出长长的一截,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纹着两个朱红色的字“野狼。”原来他就是刚从新疆调过来的光明市刑警队长袁野,只见他双手背后正细致的为老人舔着皮鞋。
这老人正是张行,他喜欢年轻的帅哥,但见如此阳刚威武的男人身穿警服跪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舔鞋,还是让他感到很满意。张行用脚尖勾住袁野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说道:“野狼,这次可是你立功的好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啊。”
袁野抬起头,剑眉虎目相貌堂堂,只见他立刻敬礼道:“谢首长指示,袁野保证完成任务。”说罢又恢复原来的姿势继续舔着鞋。张行说道:“毒龙帮的那些人罪大恶极最好就地消灭,尤其是那些头目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只是那个胡先生你要想办法先把他救出来,不要让人发现。”袁野又连忙答应。张行又说道:“我会派人和你一起去,胡先生救出来先送到别处,等风声过了再说,这件事情你要办好了。”袁野又答应了。
张行让袁野回去,突然又唤他回来。原本走到门口的袁野又转身回来,张行说道:“听说你经常喝尿,先把我的尿喝掉再走。”袁野看了看站在张行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只见他脸上颇有些看戏的味道。心想看来这人是他的心腹,我要不要去喝呢?其实这几个月袁野没少喝老大的尿,对这些早已经习惯,只是他一时搞不懂张行的用意。
只见张行冷笑道:“怎么,能喝人家的尿就喝不了我的了吗?野狼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袁野心中一动明白过来,原来是张行在试探自己,看看对他忠心不忠心,并不是他怀疑自己有没有和老大勾结。于是故意沉着脸走到躺在沙发上的张行面前跪下,伸手去解张行的裤门。
张行问道:“你出门刷牙了吗?”这样的问话实在让人感到羞辱,如果是老大问这话,袁野一定立刻张开嘴让老大检查,绝不会有一丝不快,可是张行却不是老大。袁野心中自然不满,但他做了多年的警察,自然不是笨蛋。心想既然张行有意试探,不如配合他一下让他满意。于是立刻大声说道:“报告首长,刷了。”声音显得即悲壮又无奈。
张行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如果一味顺从难免让人生疑,又显得袁野无能,如果激烈反对又让人不敢重用,但这种心中明显不满,但却不得不服从的样子让人最放心。只要不敢不从,即使有些不满也能让他满意。袁野小心的将张行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一股激流冲出袁野立刻大口吞咽。袁野知道什么时候该装什么时候不该装,当男人激射而出的时候如果被人扫了兴将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不管是撒尿还是射精男人可都不想被打断,更不想被人扫兴,所以袁野用嘴紧紧裹住张行浑圆的龟头,一滴不剩的将他的尿液喝干净,又细致的清理一番。
张行爽的叫了几声,看着袁野细致的为他清理龟头上的尿液,便对身边的人说道:“野狼怎么样?到底是经过调教,把人伺候的舒服。”旁边的人立刻赔笑称是。张行看着袁野说道:“野狼你先回去,我有事自然会叫你的,好好干。”袁野将他的龟头舔干净放进裤裆,又敬了礼退出去。
旁边的人说道:“老爷这个袁野倒听话,人长的不错又有男人味,您怎么不让他伺候您还要叫小力过来?”这人是他的心腹,张行知道他喜欢袁野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男人,于是笑道:“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把他叫回来让你打一炮吧。”那人呵呵一笑说道:“我不过是问问,老爷多想了。”张行嘿嘿一笑说道:“这个袁野你不了解,看起来阳刚威武很有男人味,实际上已经被人操烂了,你那个东西插进去恐怕连影儿都找不到了。”
两人哈哈大笑,张行笑道:“行了,下次给你物色一个好的,保证比他这种万人骑的强。”那人呵呵一笑说道:“您让我查的事情我也查了,何伟死的时候他确实是在罗布泊,受了伤在家养着。他的同事每天都去看望,可以证明他没有说谎。”张行点头道:“那就是老大了,他杀何伟是想借警方的手铲除毒龙帮,那我就如了他的心愿,顺便看看袁野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张行本来就想剿灭毒龙帮,何伟的死正好给了他一个理由,可以正大光明的派人去围捕毒龙帮,那些受到毒龙帮贿赂的人这时候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去包庇毒龙帮,这可是铲除毒龙帮的最好时机。老大本来是想瓦解他的势力,想不到正好被他利用,老大如果知道了恐怕要气的吐血吧。
袁野回到警局和同事一起讨论了抓捕计划,这些天他们都在围绕着外围展开行动,尽量不要让毒龙帮有所察觉。虽然毒龙帮剩下了不过百十个人,可提前走漏风声难免人家会有防范,到时候行动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袁野开完会走出警局在门口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到是新的特警队长余有军。陈铁铭失踪后,本来是副队长的他接替了陈铁铭的位置。
由于这次涉及的人员多而且危险,所以多部门联合行动。刑警,特警,武警等,刚才袁野参加的就是联席会议,所以余有军在这里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袁野停住脚步笑道:“余队有什么事吗?”余有军笑道:“久仰袁队的大名一直没有机会认识,不知道今天您有没有空,我想请袁队吃饭。”
袁野心想自己和他并没有关系想必他是向自己打听陈铁铭的事,到时候说漏了嘴又是麻烦。再说老大在家等着自己回去伺候,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便笑道:“我也想和余队谈谈,只是我还要回去整理材料,晚上还要出去巡逻,等这阵忙完了我请余队喝酒。”余有军心想袁野说的没错,最近为了毒龙帮的事搞的人仰马翻,也就笑着离开。
袁野刚要走却又有人叫住了他,回头一看是缉毒队的副队长高剑锋。听说他办事能力很强,冲劲十足,不过二十五六岁就在光明市的警界小有名气,毫无疑问对方也是想要打听何伟的一些情况。袁野想到何伟心中微微有些惭愧,顿了顿说道:“何队跟我合作多年以前也是同事,他的死我也很难过,你想了解什么情况只管问,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高剑锋说道:“袁队,这一年光明市发生了这么多事,先是特警队的张队,再是陈队,现在我们队长也……,你要多加小心。”袁野见他话语说的真切便说道:“多谢关心,我会注意安全,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袁野这话就是默认了高剑锋以后会是新的缉毒队长。高剑锋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袁队很忙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袁野心想高剑锋肯定看到自己推辞余有军的情景所以并不再邀请他吃饭,而且有些事情向缉毒队内部打听反而效果更好,这个高剑锋果真是一个会办事的人。
夜色渐浓,在一栋居民楼的某个房间上演着一幅春宫图。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穿警服光着下身被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压在身下,他那朝天坦露的肛门被身上男人粗长的阴茎撑的满满当当,伴随着压在上面男人身体富有节奏感的上下起伏,身下健壮男人那被撑到极限的肛门内侧鲜红的内壁不时被带着翻卷出来,再随着男人阴茎的插入而迅速缩回。
这两人便是老大和袁野,老大来到光明市便住在袁野家里,谁也不会想到刑警队长的家中住着毒贩,这真是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袁野看着猛操自己的老大,目光中有欲望也有满足甚至还有一些狂热。尽管他已经被老大操弄了几个月,可是每次老大粗如儿臂的阴茎猛操他的时候,还是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尤其是老大有时将自己硕大的阴茎一下抽出,直剩下如同鸡蛋般大小的浑圆龟头留在袁野的肛门,然后又猛得将整根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袁野都会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喊叫。
这时床头的手机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袁野一看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看了看老大见他撑着自己粗壮的大腿一刻不停的猛操,根本对别的事毫不关心。袁野想到了今晚有行动,尽管回来陈飞已经做好饭伺候老大在吃,但吃完饭他们伺候老大洗漱后,又被老大按在床上操弄了半小时算算时间也不早了。
袁野拿起手机看了看是自己的队员打来的,心想肯定是有什么情况,想到消灭毒龙帮是大事不能耽误,于是想了想接起来问道:“喂,我是袁野,有什么情况?”那个队员说道:“报告队长,有情况。”袁野被老大操的心神荡漾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马上反应过来问道:“啊,什……什么情况?”
那个队员却一时间愣在那里,他分明透过电话听到队长那边传出一阵阵啪啪声,那是属于肉体碰撞的声音。转念一想队长不过三十出头正值壮年,怎么可能没有性生活?只是没想到队长这么敬业竟然一边做爱一边还关心工作。他愣了愣有些尴尬的笑道:“队……队长,我们发现了一个小头目的行踪,要不……要不我让兄弟们等等?”
电话那头袁野突然啊的一声说道:“啊,操,你……你先让兄弟们看好,我马上过来。”不等他说话就挂了电话,那个队员嘿嘿一笑心想队长平时一本正经,现在终于露出色狼的本性了,这下子可要和队里的同事说说。
原来袁野一边挨操一边接电话,他正在听队员汇报情况,突然老大将自己的整个阴茎抽出,又狠狠的一捅而入,饶是袁野身经百战也忍不住叫喊起来。挂上电话袁野扳着自己粗壮结实的大腿,看着老大说道:“主人,操,爽。”老大知道袁野想要快点射精,再说自己操了半小时也需要休息。见袁野那矗立着的粗长阴茎不停颤动,便调整姿势让袁野的硕大阴茎对着他的脸,袁野一口叼住自己粗大的阴茎卖力吸吮起来。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袁野已经到达边缘的欲望更加高涨,不一会被自己粗长阴茎堵住的嘴发出一声闷吼,紧绷的身体不断颤抖,一股股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喉咙。
老大退出自己粗如儿臂的阴茎躺在床上,袁野翻身趴伏在胯间为老大清理上面油光光的粘液。尽管他心里挂念那边的事情,可老大没发话他不敢坏了老大的兴致。老大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你去吧,这里交给大鸡巴。”袁野立刻起身答应,穿好裤子敬了礼,看了一眼跪在旁边桌子上埋头为自己口交的陈飞走了出去。
袁野来到现场见队员们神情怪异心知刚才的事肯定已经在队员们之间传遍,心中倒也坦然。本来做爱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被他们听到,大家都是男人不过心照不宣罢了。袁野问起情况有人说发现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和毒龙帮的人见面,看了偷拍的照片袁野认出是老三的心腹张三,这个人袁野十分熟悉,以前袁野在毒龙帮接受调教的时候,这个张三就十分活跃,每次袁野被拉到山寨的高台上被轮番爆操的时候,总少不了他的份。
这个张三为什么会和下面的小弟碰面?难道他们已经发现警察在注意他们了吗?袁野心念急转连忙让队员准备抓捕,又打电话给张行说明情况。张行一听知道事情紧急迟则生变,便打电话让警察局长赶紧集合人马一起围攻毒龙帮。
月光照在山路上四周静悄悄的,一个黑影来到一个院子门口,悄悄的摸到一个哨兵身后突然窜起身箍住那人的脖子右手的刀轻轻一抹,那人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黑影将哨兵的尸体轻轻放下,又摸向了另外一边。突然门被打开,里面睡觉的老人坐起身,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两个人窜进来。
其中一个人动作敏捷的干掉一个贴身的守卫,老人正要呼喊灯被打开,老人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浩浩。”老人惊呼出声,原来进来的是老大和陈飞。原来袁野早已经暗中通知老大晚上的行动,老大才带着陈飞先赶过来。老大见老人认出他,便连忙抢到老人的身边说道:“胡叔叔,您快点跟我走,那些警察马上就要来了。”鸿爷收养的几个小孩胡爷最喜欢沈浩,不仅是因为听说他是鸿爷的私生子,而且还因为沈浩的个性豪放不羁,做事胆大心细,为人不拘小节深得胡爷的心意。
胡爷虽然人在山寨可是对近来发生的事情还是知道个大概的,他看着老大说道:“听说你是那个什么师长的儿子是吗?老四他们是不是你害死的?”老大心中焦急但听到胡爷问话只好说道:“不错,他们是我打死的,他们要杀我,我只能还击,胡叔叔应该明白的。”胡爷冷笑一声道:“这些警察是不是你招惹来的?”老大说道:“这些人是张行叫过来的,他是想斩草除根毁灭他和毒龙帮勾结的证据。”
胡爷呆了呆深吸一口气说道:“那……那鸿爷只怕也凶多吉少了。”语气中充满了悲凉。老大却不想在这里跟他瞎扯催促道:“胡叔叔快点走,警察马上就来了。”胡爷冷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去你师长爸爸哪里?接着把我交给政府,再引渡回美国?”老大看着胡爷说道:“胡叔叔,我知道一个更适合你的地方,他们正好需要您这样的专家,如果你在他们那里,任何人都不会威胁到您的安全了。”
胡爷心中一惊问道:“哪里?真有这样的地方吗?”老大说道:“龙王,我送您到龙王那里去。”这个名字仿佛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胡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大,好一会儿才说道:“龙王,你……你认识他?”老大说道:“我认识他们少爷,您还是快点跟我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老大见胡爷不再坚持,让陈飞立刻背起胡爷向外走去。
袁野跟着众人出发不久收到老大发来的信息,胡爷已经被带走。众人包围了毒龙帮,外围的一些人员轻易的就被制服了。通过询问得知山寨核心的守卫不过十几个,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有枪支,于是经过商量果断的冲了进去。在张政委的授意下那些不投降的统统被打死,而那些没死的早就吓破了胆,见到以前自己随意玩弄的警奴如今带人来扫荡,哪里敢说一句多余的话,恨不得从来没见过袁野。
众人包围了老三的住处,老三却异常的镇定,他现在门口一动不动,见这么多军警围拢过来老三身边的人也渐渐害怕起来,老三却显得镇定自若。众人在老三不远处站住,一个军官走出来说道:“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你们不要在负隅顽抗快点投降吧。”老三嘿嘿一声冷笑,抬眼扫了众人一眼,突然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袁野。
老三呸了一口,从口袋里套出手枪,一瞬间众军警纷纷端枪上膛对准老三。老三哈哈大笑把枪对准太阳穴扣动扳机,伴随着旁边人的惊呼,碰的一声,老三便倒在地上。伴随着老三开枪自杀,曾经轰轰烈烈的毒龙帮就这样土崩瓦解。接下来就是抓捕那些小弟了,袁野吩咐队员注意安全,便一个人从后山的小路溜走。
现在情况乱七八糟,没人会注意他在不在,要知道这次可是联合行动,比袁野职位高的指挥官也有几个,就算有点事情也轮不到他来拿注意。袁野来到一个山坳,老大在那里等他。等袁野敬礼问好后,老大问道:“野狼,事情都办好了吗?”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毒龙帮已经剿灭,三……老三也已经自杀了。”老大恩了一声说道:“走吧,按计划行事。”袁野答应一声站起身,却听到一声爆喝道:“都站住不许动,我是警察。”
袁野心中一惊,连忙拔枪。抬眼一看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年轻人从角落里跳出来,正拿着枪对着老大。袁野看到只有一个人心中安定一些,于是笑道:“原来的高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缉毒队的副队长高剑锋。他见袁野安排好任务就自己去巡视,便想着今晚过后大家都要立功,说不定自己真的会当上队长,以后多有用的着袁野地方,于是想借着和袁野一起巡视的机会多了解一下。
三十五
哪知道袁野绕过众人越走越远,高剑锋心中奇怪便跟了过来,于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原来这个刑警队长和毒贩是一伙的,虽然这个人没见过,不过两人偷偷摸摸肯定不是好事,见两人要走这才拔枪跳了出来拦住去路。见袁野这样说便冷笑道:“你也不用装了,你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快点投降跟我回去。”
袁野心中着急,心想这个高剑锋看样子也是一个软硬不吃的货色,他这样大叫大嚷,万一把那些人引来就麻烦了,要想个办法吸引他过来跟自己动手才好。袁野正想开口却听到老大笑道:“你想让我们投降?凭什么?”高剑锋怒道:“凭我是警察,你是毒贩。”老大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毒贩,你来搜搜看,我身上哪有什么毒品。”
高剑锋说道:“你自然不会把毒品放在身上,你和他在这里偷偷摸摸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老大笑道:“我们怎么偷偷摸摸了?警察就不能交朋友了?”高剑锋怒道:“那是交朋友吗?他……他给你下跪,还叫你主人,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大笑道:“怎么你看了半天还看不出来吗?他给我下跪,又叫我主人,他是我的奴啊,你还不明白?”
高剑锋心中本来有些想到这些,只是没想到老大会大方的承认,一时间便愣了愣骂道:“什么奴,他是刑警队长,怎么会做你的奴,你可不要耍花样。”
袁野在边上听着心中明白过来,原来老大看出高剑锋虽然胆大心细却脾气不好,他想故意激怒高剑锋好趁其不备偷袭。只听老大笑道:“我有没有说谎你问他啊,让你们的袁队和你说说。”高剑锋看向袁野,袁野已经明白老大的意图哪有不配合的,于是笑道:“不错,我就是主人的奴,你刚才没看到我跪在他面前叫主人吗?”高剑锋气的全身发抖,大声喊道:“住嘴,你这个警界败类。”袁野笑道:“不错我就是警界败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做主人的狗,这样就不用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事,有主人养着多好。”
高剑锋万万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刑警队长的口中说出,袁野看起来气质威武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一身正气的警察,哪会想到如此无耻。其实这些都是袁野故意这样说的,其中半真半假,但对老大的忠诚是没有丝毫作假的。袁野见高剑锋气的手抖,心想这一招果然有用,于是趁热打铁道:“你知不知道主人不但很了不起,事事处理周到,而且主人鸡巴又粗又长,屁眼被他一操简直爽翻天,你快点和我一起当主人的狗,一起挨操吧。”
高剑锋哪里听过这样赤裸裸的下流话,不由得胃里一阵翻腾,转头不想再看袁野那无耻的嘴脸。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面前人影闪动,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就被人一拳打倒,随后袁野赶过来和那人一起把高剑锋捆个结实。来的人是陈飞,他把胡先生送下山交给手下人带走,又返回见老大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高剑锋手被捆住,嘴里塞了袜子,只能怒目而视。老大蹲下身笑道:“小伙子不错,就是还嫩了点,以后多学学。”陈飞说道:“主人,要不要把他杀了。”老大摆手道:“算了,反正过了今晚我们就会离开,他这人蛮有意思,留着等我有机会再回来收拾他。”说着带着袁野和陈飞离开。
袁野给张行打个电话,说胡先生被老大带走,还好他带人堵住老大将他抓住。张行如果只是听到袁野说胡先生被老大带走肯定会怀疑袁野,因为这个行动是临时而且秘密进行,老大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把胡先生带走,要说是巧合哪有这样的巧事,但听到老大被抓住就大喜过望,连忙让袁野把老大带去。
张行本来心中得意,毒龙帮已经土崩瓦解以后谁也不能证明他和毒贩有过关系,至于那些俘虏直接押到省城秘密审问,量那些人也不敢不听。再说知道他和毒龙帮有关系的人也不过就是鸿爷和几个堂主,别人就是想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至于那个袁野不过是一条狗,只要他的资料在自己手中,永远都只会跪在自己脚下。沈浩倒是有些难办,不过自己位高权重量他们也拿自己没办法,而自己总有机会收拾他。
还有那个胡先生,他可是国际着名的生物学家和医学家,而且还是国际通缉犯。等袁野将他带来自己把他秘密送给中央,绝对是大功一件,说不定从此官运亨通。他并不怕胡先生说出自己与毒龙帮的关系,因为这样做对他没好处,而且他把胡先生交给中央万一胡先生受到重用说不定还会感谢他呢,再说他对毒龙帮对鸿爷也没什么感情。现在有老大在手里不怕找不到胡先生。
到了张行那里,搜身后将老大带进密室。张行坐在沙发上,旁边跪着玄武,看到老大双手反拷被袁野押着进来哈哈大笑,站在栅栏里的鸿天也跟着笑起来。张行对着老大笑道:“欢迎贵客,我可是想见你很久了。”老大也不理会只是看着被软禁的鸿天。鸿天看着老大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张行说道:“老四,你看我多好,知道你想见老大,就让人把他请来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鸿天嘿嘿笑道:“是是,感谢二哥把老大接过来陪我,我真是想死他了。”鸿天虽然是笑着说话但听到老大耳中却感到十分的刺耳,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怨毒之情。鸿天说道:“老大,我对你这么好,把你养大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老大说道:“你把我养大?要不是你把我偷出来,我会需要你养吗?这些年我为了卖命赚了多少钱,又怎么说?”
老大早有预谋,那手铐本来就是没有用的,这时见张行分神就向袁野使了一个眼色,袁野大吼一声向旁边的玄武扑去。
张行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小刀已经刺进了他的心脏。张行瞪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老大,他实在是不甘心,计划快要实现,他美好的日子就要倒来,他怎么能死呢?但他还是死了,虽然心有不甘但又怎么样呢?人生无常不是每个发展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老大叫袁野住手,看着愣住的鸿天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所有人,不过你很快就能解脱了。”
旁边的玄武听到这里立刻跑过来挡在栅栏前面说道:“大堂主,我求您不要杀鸿爷,您放他走吧,他……他已经一无所有了。”鸿天喝道:“你这个叛徒我不要你求情,我还有毒龙帮,老三还在外面等着我,你们这些背叛我的人都……都不得好死。”
老大对着冷冷说道:“滚。”玄武一边堵住老大一边说道:“大堂主,鸿爷对您最好了,他送你去读书,还给您钱用,你……您不能杀他啊。”老大冷笑道:“杀他,我才没那个功夫,警察过不了多久就会来的,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他。”鸿爷在栅栏里面听到立刻喊:“玄武,把门打开放我出来。”玄武答应一声却看到栅栏的锁是电子的需要密码,他自然不知道,又见张行已死,不由得想要奔出去找工具。
老大让袁野将他拦住问道:“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玄武咬牙道:“不管怎样我也要救鸿爷出去。”老大冷哼一声道:“那也怪不得我了。”说着便往玄武身上刺去。玄武刚想躲开胳膊被袁野扭住,小刀已经刺进腹部。玄武惨呼一声撞开袁野往里面奔去,老大紧跟着他又举起刀。
鸿爷看着眼前的一幕惨境疯狂的呼叫,牙齿咬的格格直响,双手拼命的摇晃栅栏仿佛想要撞开。玄武浑身是血,缓缓的爬到鸿爷身边,眼睛死死的盯着鸿爷。老大将他头发薅住提起问道:“你为什么要救他,他害的你们还不够吗?”玄武艰难的张口说道:“你……你不懂,我……我不是为了他,我……我是为了我自己。离开主人,我……我什么都没有,我……我活不下去,我……我只是想活,我……”
玄武的话语渐渐的低沉下去,房间里静的可怕。袁野站在身后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一股酸涩的东西梗住喉咙,他转过头泪水已夺眶而出。玄武他们始终跟着鸿爷,没有自己的世界,没有钱,没有朋友,没有任何可信赖的人。他出去就会面对警察的通缉,一无所有的身份,亡命天涯的生活,他们的结局早已经注定,是谁规定了他们必须要走的路?是谁剥夺了他们的选择?人生从来都是这样,有些路无论你想不想走都要咬牙坚持走下去,有些人无论你多么的不情愿你都要和他生死相依,这就是命运。
隔着铁栅栏的鸿爷看到这样的情景大吼一声,鲜血从喉咙里喷出。他已经失去理智,疯狂的大笑,拼命的摇晃栅栏。老大冷笑道:“我告诉你,老二早就被枪毙,老三也死了,白虎和玄武已经被张行秘密处决,毒龙帮被歼灭,你什么都没有了。”鸿爷听到老大的话,眼泪流了下来,他摇着铁栅栏说道:“都是你,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我把你们养大,你们一个个都是白眼狼,你也是毒贩,你也不得好死,哈哈。”
老大冷冷的看了一眼如同疯子的鸿爷转身就走,鸿爷在背后喊道:“浩浩,不要丢下我,我对你最好了,我把你养大,我供你读书,我是你的爸爸,浩浩。”老大知道鸿爷从小对他最好,但自从他知道真相后,更觉得鸿爷培养他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他们父子相残,于是听到鸿爷这样说心中更恨,冷冷丢下一句:“我不杀你,自然有人会杀你,这是你的报应。”
伴随着铁门重重的关上,鸿天疯狂的咒骂声也彻底的消失在黑暗中。两人走出去和陈飞汇合,那些人看到张行死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袁野说道:“主人,发生这样的事警察肯定会通缉您,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您的父亲,还请主人早做打算。”老大笑道:“我们不回去了,你这个警犬队长也当不成了,咱们去国外,有机会再回来。”袁野问道:“主人我们真的能再回来吗?”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回来,而且还要比现在更加风光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