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ˋˋ章<曾经的牺牲者>
“这是暂代暗胤职责的两个英雄,金辉和银耀。”宫区长从办公桌上抽出了一份文件袋,递给了拟态成人形的波芬。 “一个月,我要他们和暗胤一样,做我的奴隶。”
“啧啧,宫区长,您的胃口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啊。暗胤这么快就不合你的口味了吗?”波芬接过,随口回应了一句。
“呵,一个已经不是英雄的贱狗可提不起我的兴趣。”宫区长有些厌恶道,“暗胤就算了,这两个我要你保留他们的傲气和血性。”
“那可不容易。”波芬诡笑道,顺手从档案袋中抽出纸张,一个阳刚帅气的大男孩映入眼帘。刚正的国字脸上是如刀刻般硬朗的五官线条,重墨绘就的粗眉之下是一双坚毅有神的大眼。仅仅只是照片,就让波芬感受到了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凛然正气。再往下看,一张裸着上身的训练照将这个年轻大男孩的帅气与阳刚彻底展露出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上,肌肉的轮廓分明却不突兀,宣告着这是无尽战斗的胜果而不是仅仅训练出来的死物,在挥拳发力的瞬间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力量之美。
“啧啧,的确是具不错的肉体啊。”
“金辉,二十六岁,明面上的身份是特警队的一员,实际身份是超级英雄-金辉。他的代号就是本名,在特警队里身份属于半公开。登记的能力是金属控制,但实际战斗中更喜欢用近身格斗解决对手。”宫区长道。 “单身,住特警队的单人宿舍。没有父母和女朋友,也没有收养孩子和宠物。你们用在暗胤身上的那一套就不用考虑了。”
“看来您对我们的行动也相当上心啊。”波芬噙着一丝邪笑,扫了满脸色欲的宫区长一眼就继续看手中的材料。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们自然会有办法。”波芬翻过了金辉的档案,看向了下一份。
稚嫩,这是波芬的第一感觉,清秀的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五官的线条也相对柔和了许多。但那双清澈的眼瞳中却流露出智慧的灵气。下面附着的全身照上也显示出他并不以力量见长。精瘦的身体上肌肉的轮廓并不鲜明,只有六块腹肌的线条隐约可见。偏白的肤色也似乎显示出他极少参与战斗。
“唐诚,自由职业,二十五岁,目前从事游戏开发相关领域,英雄代号银耀。能力是电。虽然看上去比暗胤和金辉都瘦弱,但实际战斗和破坏能力并不逊色与任何其他英雄。速度超群,近身短打的瞬间爆发输出可能是所有英雄中最强的,但防御力也相对是最弱的。”宫区长道,“和金辉情况类似,绑架亲友之类的计划就不用尝试了。”
“这可有点棘手了,一个月可能不够呢。”波芬收起了材料,拟态出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抬头对上了宫区长充斥着急不可耐肉欲的,满面油光的大脸。 “还有,您答应我们的精液量是不是也该增加一点了?”
“不就是一些男人吗,外城西二区,浴室,旅馆,你们可以去入股控制了。”宫区长大手一挥,“三个月,我最多给你们三个月,我要他们跪在我面前,满脸反抗挣扎桀骜,身体却乖乖被我玩弄。另外,补充一个信息,虽然他们是老搭档了,但关系并不是很好。这也是我极力促成他们一起接掌星骑的原因。”
“那么,合作愉快。”波芬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转身就要离开。
“银耀,你们先把银耀给我弄来。”宫区长好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训成和暗胤一样的狗奴也没关系。”
“哦?看来这位英雄在哪惹到我们的区长大人了。”波芬饶有趣味地转身打量着宫区长脸上急色与纠结融合的神色。
“这与你们无关!”宫区长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一般怒吼了一声。
“是是是,与我们无关。”波芬毫无诚意地打发过了这个话题,“那么,多嘴问一句,暗胤您还要吗?”
“你们带走吧。这种已经一点骨气和自我都没有,只会叉开双腿求操的废物,我看不上。”宫区长厌恶的摆了摆手。
“那么,我们就回收了。希望您在三个月后能对我们的新货物满意。”
看着从办公室离开的魁星人,宫区长那张油腻的脸上油光和色欲依然充斥。但眼睛里却只有冷漠。
……
“放下武器,举起双手,立刻投降!”按照程序进行了毫无意义的警告后,身着更多是像征意义金色战衣的金辉已经冲入了敌阵。只是几个起落,就已经贴近了正在作恶的魁星人。在战斗中千锤百炼出的铁拳毫无花哨地砸在了一个魁星人的胸口,令其直接被打飞出三米开外。左手格开了另一边拿着砍刀劈来的手臂后,顺势上步就是一个膝撞,令其同样吐血飞出。
“你……你不要过来!”仅剩的一个魁星人哆嗦着拿刀顶住了受害者的脖子,“你……你再过来,我……我杀了他!”
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还在演戏的魁星人,金辉打了个响指,那把刀突然软化,被无形的力量拉成了金属丝,然后将人质和魁星人捆在了一起。不,也不应该叫人质了,那个伪装成受害者的魁星人身上也有金属丝冒出,将他们双手双脚也捆在了一起。
“西城区,74号胡同强奸案,已解决。支援小队可入场处理。共四名魁星人,其中一名未解除拟态,均已解除威胁。”按了下耳边的通讯器,呼叫了处理部队后,金辉顺手招出了一根金属丝,把那两个被他打得晕死过去的魁星人也捆了起来。
“星骑收到。金队,这帮魁星人也太没创意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伪装受害者埋伏这一套。我们的任务档案里都记了一大叠了。”
“小心无大错。”金辉淡淡回应了一句,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补充什么,又说:“如果不是我的能力感知到‘人质’身上有金属武器,我也可能中招。敌人也可能是想割裂我们和民众的信任,让我们不敢救人。”
似乎是回答太过正经,通讯器的那边顿时没了声音。金辉挠了下头,也知道是自己的性格太过刚正,第一次和星骑配合出任务,队伍里其他人多少有点不适应。其实他本身也不是很适合当队长,更适合当一个救火的工具人,哪里要强攻手就空降过去快速打开局面。但协会和区长一起给的委派任务,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手。只是以后就要天天和银耀一起工作了……
一想到那个傢伙,金辉也是头疼。理论上来说,他们组队也解决了几十次任务了,算是除了柯索和穆泽之外,协会里关系最近的两位英雄。但,两个人性格,能力不能说完全犯冲,只能说是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微妙的不协调感。现在被强行派到一块主持星骑的日常工作,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还好穆泽还在,有他坐镇大后方指挥调派,大问题应该不会有。要是暗胤队长还在就好了……想到暗胤,据说是中了魁星人的陷阱,现在生死未知。金辉和暗胤也组队过几次,平时在协会里也偶尔一起切磋训练,深知那个仅比他大了几天的英雄身体里藏着怎样强大的战力。而他居然也糟了魁星人的毒手……
等等!
为什么星骑的支援小队还没进场接手?
大脑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本能做出反应。一个大跨步跃到墙边,借着冲劲两步蹬着墙就踏上了屋顶。同时,手里已经拎着了四个半死不活的魁星人俘虏。
然而,极目远眺,只能看到一缕电光遥遥闪过。
这时候,支援小队的通讯才姗姗来迟。 “金队,抱歉,我们一头扎进了魁星人的包围圈,信号被屏蔽了。银队已经出手把敌人都无害化处理了,无人员伤亡。”
“我带着俘虏去找你们。稍后派一队人过来把现场处理一下。”金辉下令,然后,停顿了片刻,他有些生硬地开口:“你们,注意安全。”
……
魁星人地下基地。
波芬摇晃着手中刚刚榨出来的新鲜英雄雄精,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监视器上金辉战斗的画面。一张照片被放在了正中央无限放大,是金辉跃上楼顶时的一张有些模糊的抓拍。依稀可以看到,在那聊胜于无的战衣未覆盖的部分,隐隐有一层金属的光泽流转。
“金属……吗?”他轻声道。
屏幕的角落,还有一些已经黑掉的画面,那是银耀战斗的场景。但他在战斗瞬间释放的强力电场过载掉了一切可能的电子设备,战斗过程没有泄露……从来没有现场记录,只有事后的草草几句作战报告。
“有意思。”波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 “K2,暗胤怎么样了?”
“主人,暗胤的进一步洗脑改造已经完成,奴性烙印已经去掉了,脱离我们的洗脑后应该会逐渐恢复‘正常’。我们模糊了他在宫区长手下当狗时对宫区长的认知,回去之后他不会乱说的。远程精神干涉渠道已建立,可以对他的潜意识进行调整。肉穴的调教改造也完成了,挨操的时候他会无意识地调动暗能量和操他的人发生部分精神融合,可以增加那个人操他的欲望并潜移默化对那个人的精神进行改造,比如,更容易接受我们借暗胤之口给他下达的指令。”
“呵呵,希望穆泽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波芬浅尝了一口杯中的雄精,“下一次的地点就选在那个橡胶厂吧,我们这次的目标可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另外,把那对兄弟英雄炽红和沐白牵进来。今天我对他们产出的雄精很满意。”
“是。”
“算了,我过去吧,你把暗胤也带过去。”一口喝乾了杯中的白浊,波芬的眼中放出了慑人的淫光,“他不是曾经想过要招揽那对兄弟吗,那就让他们好好深入交流一下吧。”
“是,主人,暗胤的改造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
“唔……”从昏迷中醒来的暗胤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好像又被带到了魁星人的基地,身体又被进行了各种玩弄与调教。
从调教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眼前熟悉的场景,他已经麻木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回到这个让他彻底从英雄堕落为狗奴的地方是不是一种解脱。前些日子,自己好像被交给了一个人类随意操干。那个人好像有点熟悉,但记忆却已经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即使已经在魁星人的调教下适应了狗奴的生活,也差点没承受住那个人的操玩。肉棒完全操于人手,在射精边缘苦苦挣扎直至精神崩溃。后穴被扩张到极限,甚至更多他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都进入操干过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胸肌,腹肌,乳头,耳垂,脚趾,大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那个人当成了玩物随意亵玩。完全失去人的生存资格而沦为了一个只是供那人泄欲的物品。那是他所能想见的地狱的最深处。
而,最令他耻辱的,是当他回想起那段经历,居然可耻地硬了,似乎身体在主动欢迎着被当成狗奴那般的亵玩。
(呵,我都已经成了魁星人……不,主人的奴了,还有什么耻不耻辱的)暗胤自嘲地想着,顺应身体的欲望,右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肉棒。出奇的,今天他居然没有被带上锁。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能这样完全的触碰自己的性器。
“看来我们的英雄很精神啊。”波芬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让正因为欲望上头而撸动的柯索全身一颤。
“波……主人!”柯索跪了下来,膝行着爬到了波芬的脚下,熟练地舔舐着他的脚趾。 “贱狗……唔!”
波芬不耐烦地抓起了柯索的头发,将他按向了自己的魔根,“给老子舔,舔硬了老子就来试试看你这俩个月屁眼还够不够骚。”
“唔……主人……干……干我”被魁星人大根塞满了嘴的柯索含混不清地喊着,一边用自己被那个人类训出的口活服务着面前这个曾经最大的敌人。
“啧,还真是骚啊。”差点被柯索一下子舔硬射出来的波芬强忍住喷射的欲望,拍了拍柯索的屁股,示意他转身。
柯索吐出了已经被舔成了一柄凶器的魔根,驯服地转身撅起了屁股,两只手还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将自己仍然粉嫩紧致的菊穴献上。即使被那个人用各种大尺度的东西开发过,但曾经身为英雄的体质还是给了他卓越的恢复能力,让他无论被玩成了什么样都能在一天内恢复过来。
(我可是英雄)在想到自己被操乾了那么多次仍然紧致的菊穴时,柯索的心底还暗自得意了一下,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只是已经根深蒂固的犬奴认知和被魁星人体味撩拨到顶点的肉欲让他已经无法继续思考了,“主人……操我……”
没想到自己的犬奴还有那么多想法,波芬提起了自己的大屌,对准了柯索的肉穴就是一记猛撞。还是如处子一般紧致的肉穴,穴肉紧紧吸附住了波芬硕大的魔根,柯索体内灼热的温度也点燃了魁星人的欲火,让他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探手搂住了柯索的腰部,波芬骤然发力,硕大的雄卵和柯索结实的臀大肌碰撞声如雨点般密集。柯索的眉头紧皱,超强的恢复力带来的紧致的肉穴让他每一次被操干都如同是被开苞般剧痛,但早已被调教成骚狗的身体却带给了他终于被填满了的满足感。几乎是没有抵抗的,在波芬的大屌顶撞到他前列腺的瞬间,他就放开了豪嗓,毫无顾忌地浪叫着。
“啊……啊……好爽……”曾经的英雄如今在敌人大屌的抽插下早已满脸通红,全身饱满的肌肉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更加诱人。为了波芬能操得更爽,柯索还主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角度,方便波芬能一插到底,用大屌彻底贯穿他的身体。在那个人类的调教下用于提升屁眼紧致度的提肛训练变成瞭如今最好的配菜,有意识地收缩之下,令柯索的屁眼好像在主动吮吸着波芬的魔根一般。
“操……几个月不见居然骚成了这样……”波芬喘着粗气,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的抽出都险险要让龟头拔出肉穴,而随后如攻城锤破门般的插入更是彷彿要把柯索彻底贯穿一般,将柯索八块腹肌的小腹上都硬生生顶出了鼓包。
“啊……主人……操……操死我了……”柯索浪叫着。被波芬的魔根顶入了直肠的最深处,甚至被硬生生顶到了连接直肠和乙状结肠的S形弯道。让即使经受了魁星人和那个人类双重调教的柯索也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只剩下极致的快感主宰着他的大脑。他梗直了脖子,喘息声从一开始的粗重但较缓已经变得急促而低沉,爽到灵魂都发颤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极度兴奋起来,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在为了正在挨操的屁眼而调动。
波芬的大屌持续抽插着柯索,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促,其中甚至操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这是柯索再度彻底沉沦在这根魔屌的标志,屁眼已经为了挨操开始自动分泌肠液润滑,为了更好地接受主人更深入的操干。
“唔……唔!”波芬的右手勾起了柯索的脖子,强迫他直起身来,扭过头舌吻。原本腥臭的外星人的唾液,在柯索的感觉中,却如琼浆玉露般,是主人赏给他的恩赐。波芬死死堵住柯索的嘴,化作触手的舌头已经顺着柯索的口腔进入了他的大脑,篡改着柯索的意识。
“嗯……唔……”超高强度的操干加上无法辅助呼吸的鼻腔与口腔,令柯索很快就进入了缺氧的状态,身体的本能挣扎着,想要脱离波芬的禁锢。但波芬不为所动,反而还很享受这种猎物挣扎所带来的快感——看着柯索垂死挣扎的扭动,而他那紧致的屁眼却还在本能的吸吮着波芬的大屌!这生与死交错的矛盾感即使让波芬也感觉到了满足。
在窒息前的最后一刻,柯索胯下那早已膨胀到逾二十厘米的长枪终于在被操干的快感和窒息前的性快感双重刺激下怒吼着激射出来。即使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天天会被作为狗奴操干榨精,但曾经英雄的体质还是让他保质保量完成了这次喷射,十股的射精量在这洗脑室的地板上留下了明晃晃的几大摊白灼,雄性精华的麝香气息在空间中蒸腾,更刺激着每一个人的性欲。
达成了目的的波芬终于放开了柯索的头。不惜让柯索窒息,走在死亡的边缘也要让他配合着挨操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从底层上篡改他作为一个生物的本能——在面临死亡时用一切办法保护自己。而现在,一条优先级更高的命令被写入了。即使死亡,也要服从主人的意志挨操。
拍了拍柯索因为射精而短暂陷入无意识状态的帅脸,波芬拔出了插在柯索体内的巨屌,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刚才的操干虽然很爽,但也太消耗他体力了,现在目的已经达成,该轮到柯索来服务了。他今天可还没在柯索的体内播种下他的魔精呢!
波芬坐在了地上,还没发泄过的巨屌如毒龙般向着它刚刚离开的小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其尖端流淌着腐蚀一切的毒液,正等着牺牲品主动献祭一切。刚刚因为巨屌的突然抽离而感到一阵空虚的柯索瞬间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没有一丝犹豫的,他双手掰开了自己结实的臀肉,努力张大了屁眼,对准那根巨屌蹲了下去。
“啊……”即使在刚才的狂操猛干中柯索的屁眼已经再度适应了波芬巨屌的尺寸,但再度被笔直着全根插入还是让柯索感受到了一丝痛楚。不过很快,随着那根巨屌直接突破了直肠捅进了S弯,那近乎极乐般的快感再度淹没了柯索所有的理智,只想着不断起伏着自己的身体,好从那根快感之源上获取永恒的极乐。
“啧啧,骚狗爽吗?”波芬看着已经在快感中沉沦的柯索,诱使着他说出彻底放弃自尊的言语。 “老子的魔屌是不是快把你干死了啊?贱狗英雄。”
“哈……舒……舒服……”柯索一边喘着,一边腰部发力,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随着他结实有力的双腿跨坐而彻底打开,将其中早已沦为魁星人玩物的肉穴暴露出来。屁眼的周围已经泛出了些许肠液被操出的泡沫,在他结实壮硕的肌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淫荡。超强的恢复能力带来的紧致肠道让他每一次被那根大屌顶入的时候都会搅动周边的嫩肉。而坐莲式的挨操,让那根魔屌更深入到他的体内,搅动起更多的穴肉,如吞吸人精气的魔怪般,让柯索的体力快速消耗着。
“啧,真是骚啊……”波芬满意地看着面前主动挺动着身体服侍着他的英雄,“那么,就让我来给你更爽一下吧!”
波芬抓住了柯索的腰部,重重往下一按,同时猛一抬胯,原本就已经贯穿了柯索身体的魔屌再度深入,突破了直肠,略过了S弯,悍然顶入了乙状结肠的底部。
“啊!”柯索的惨叫在瞬间被堵在了嗓子眼,一步到胃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在瞬间吞噬了他的意志。即使没有被洗脑调教,这种纯粹的快感也会彻底刻入他的灵魂深处,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被插入的快感,需要莫大的意志才能不让自己沦为那根鸡巴的奴隶。波芬可不管柯索的感受,看着眼前已经被押着逐渐走到近前的两兄弟,他再度化身狂暴打桩机,狂风暴雨般直插柯索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碰撞最猛烈的瞬间,将墨绿色腥臭的魔精尽数灌入了柯索的体内。在波芬魔精的冲击下,已经被操得失去了意识的柯索胯下长枪再度昂扬,喷射出的精液刚好射了满脸不可思议的沐白一脸。
此刻的柯索,在无尽战斗中练就的而一身精悍肌肉早已因为情欲而满身通红,在细密的汗珠之下竟透出点粉来,显得格外性感诱人。倒三角的上身即使是在不断挨操的过程中也依然挺直,如标枪一般,展示着他曾经身为英雄最后的坚守。而下身,他那根沾满精液的肌肉大屌高高擎起,如一杆被人紧握的大枪一般寻找着刺穿的目标。但他的脸上,却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一般,破碎的表情,和他强健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却更加加剧了让人想要亵玩他的欲望。
“啧,居然这就晕过去了……”波芬带着嫌弃,从柯索的肉穴中抽出了自己的凶器。即使以柯索的恢复力,已经被完全操开的屁眼也已经合不拢了,粉嫩的穴肉外翻着,吸引着每一个人的注意力。但却没有墨绿的魔精流出,只有丝丝缕缕的肠液混着几道血丝,在柯索的屁眼上挂出了一道微红的细线。被操入了乙状结肠后,波芬射出的魔精自然也留在了那。这是即便想排出想清洗都绝难办到的地域,只能让这些魔精彻底融入身体,将柯索的肉穴继续改造成魁星人的肉便器。
不过今天,这些魔精自然还有别的用处。
炽红与沐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甚至连脸上的精液都没顾得上擦。他们自然是知道暗胤的,联盟排行前三的英雄,魁星人和众多魔物的头号大敌,以及他们兄弟俩最崇拜的英雄,甚至他们成为英雄就是因为看到了暗胤的战斗……只是没想到,却会在这里看到他,还是主动求着魁星人挨操,被内射到爽晕过去,两条腿还被摆成了M形,展示着自己已经被操成O形的屁眼的淫荡贱狗。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兄弟俩被捕穫后没多久, 魁星人就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捕获暗胤上,没空管他们。因此,他们还没经历太多的调教,就被关入了榨精罐,持续为魁星人产出英雄的精华。他们也创造了不大不小的一个奇迹,被魁星人捕获了近三个月,居然还没被开过苞,屁眼还属于他们自己。
不过,这一切,在今天都会迎来终结了。
就让他们被自己最崇拜的英雄一起拖入堕落的深渊吧!
毫无怜惜地一掌拍醒了柯索,恶劣地将他的头抬起看向了赤裸的兄弟二人,“骚狗,认识他们吗?”
从极致的快感中被打醒,意识还没完全恢复的柯索迷糊着看了过去,因为看不清还探身看了一下。身体的摇动却刺激得完全张开的屁眼不自觉地翕张了两下,落在旁人眼里却成了骚狗欲求不满还想挨操的明证。
他怎么会不认识这对兄弟呢?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想拉这对兄弟加入英雄协会,和他一起对抗魁星人的,只是突然联系不上他们了。结果现在……他们三人却在魁星人的老巢相遇了,以如此淫荡和反差的方式。曾经打击魁星人的英雄如今沦为了魁星人的骚狗,刚刚还被魁星人内射过,甚至主动求着魁星人操他。曾经差一点加入英雄协会对抗魁星人的兄弟如今被魁星人俘虏,很快就要被调教成贱奴,还是被那个他们曾经最敬仰的英雄,差一点成为他们领路人的英雄亲手参与着调教成贱奴。
但柯索能怎么办?他自己都已经深陷魁星人的控制之中,只要魁星人一个命令,他就只能沦为魁星人的一条骚狗,乖乖掰开屁股求操。他不可能救他们的,甚至连接下来对这两兄弟的调教,让他们少吃一点苦都做不到。更何况,他的心底,也隐隐约约传来恶魔的低语,让他期待着能让这两兄弟也堕落到和他一样的境地。
凭什么呢,凭什么都是英雄,只有我因为自己的责任心要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多英雄,只有我被抓被调教变成了奴隶?凭什么,凭什么这对兄弟被抓的时间比我还久,他们还没被调教,他们的眼睛里凭什么还能闪烁著名为自尊和反抗的光!
我要……我要让他们也变成魁星人的奴!我要……我要让那种该死的,不屈的光彻底熄灭!我要……我要毁灭这个该死的世界!
感觉到柯索身上突然传出了异常的暗能量波动,波芬皱了皱眉,暗自加强了对柯索的精神控制,让他再度被性欲所控制。
恢复了正常的柯索木然地回答道:“认识,贱狗曾经想邀请他们加入英雄协会。没想到主人先抓到了他们。”
“你们呢,认识我们的大英雄吗?”波芬淫笑着看向了炽红与沐白兄弟俩,一边示意手下把他们嘴里的口球去掉。
“暗胤……真的是你吗……”沐白苦涩地看着眼前的英雄。曾经也活跃在对抗魔人一线,而且也经历过精神控制的他,很清楚魁星人的精神控制有多么强大。
柯索看着沐白的眼睛,从那年轻甚至还有点青涩的脸庞上却有着沧桑的视线中,他已经大概明白了这对年轻人被俘虏的经历了。无外乎也是中了陷阱,被控制了精神,还拖累了另一个……就像柯诺被控制后,成了他最大的弱点,也成了他堕落沦陷的主要诱因。他也很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想问什么,他现在是不是被控制了,才会做出那样淫荡的举动。即使只是欺骗,也能带给他们无尽的勇气去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已经是主人的贱狗了……从身到心,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主人了……”柯索垂下了眼睑,不敢去看那个只比他小一点点的年轻人脸上失望的表情。
“你!你怎么能这样堕落!”赤红还想怒叱,却被沐白拦了下来。
“在沦陷前,你也一定有过顽强的反抗吧,只是在完全无法反抗的绝望中才会变成这样……”沐白缓缓地说,同时也紧盯着柯索已经垂下的双眼。
柯索挣扎着,还是对上了沐白的视线。
“嗯。”已经堕落的男人是这样回应的。
“那么,请祝福并注视我们吧。让这些外星的臭虫看看人类的坚持!”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就已经打在了沐白小腹,让此时被榨了几个月精早已虚弱的他因为剧痛而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啧,区区贱奴,给你们点叙旧的时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吧。”波芬一把推开了身上的柯索,一脚踩在了沐白的头上,来回碾着,“人类的坚持?呵呵,贱货,看看你的狗屌,都没人碰,怎么硬的都出水了?”
随手一拳把看到哥哥被打冲上来的赤红也打倒在地,波芬伏低了身子,凑近沐白的头颅低语道:“是不是看到你最崇拜的英雄挨操,你的屁眼也痒了啊?”
“唔……唔……”沐白挣扎着,但此时虚弱的他早已无力反抗魁星人的碾压,只能用无力的挣扎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波芬挥了下手,早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魁星人上前把赤红给架了起来,掰开了他的双腿,将其中还未有人品尝过的阳穴展露出来。赤红极力挣扎着,但四个魁星人将他的四肢死死控制住,让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只有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在晃动着,给他的身体上撒上了几点淫水,还有骤然暴露出来的屁眼在身体的扭动中一张一合着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来,贱狗2号,”波芬松开了脚,一把抓着沐白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凑近了赤红的屁眼,“好好给你弟弟舔舔。”
“不然,我就直接操进去咯。如果没有足够的润滑的话……” 欣赏着沐白和赤红脸上骤然升起的愤怒之情,波芬愈加愉悦,“撕裂一个英雄的屁眼,我可还没试过呢。”
“你!”沐白怒火攻心,但也一时间不敢说太过激烈的言辞。波芬那根魔屌的尺寸就明晃晃杵在他眼前,如果真的让他直接操进赤红的身体,屁眼被撕裂几乎是必然的结果。但……要让他亲手去给弟弟做扩张,做润滑,然后送给魁星人操干?他做不到!
沐白低下了头,“你操我吧,放过我弟弟。”
“哥!”赤红喊了一声,却马上被一个口球堵住了嘴巴,只能极力挣扎。
“哦?这就是人类的坚持吗?”波芬笑了,“认清你的地位,贱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沐白的脸上肌肉不自觉地抽动着,沉默了许久,他的头垂得更低了,用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细如蚊呐的声音,嗫嚅着吐出了几个字:“主……主人,请操死贱狗吧。放过我弟弟……”
“桀桀桀,好啊,放过你弟弟。”波芬淫笑起来,就在沐白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的瞬间,波芬突然一脚把沐白踹飞出去,淫笑的脸也突然切换成了恶鬼般的怒脸,“认清你的地位,贱货,就凭你还想谈条件?”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看看你弟弟是怎么被活活操死的吧,作为你违抗命令的代价!”波芬握住了自己的巨屌,顶在了赤红的屁眼上,看着兄弟俩绝望的眼神,一点一点用力,开始突破赤红的防线。
“杨光!”沐白不顾自己被踢得五脏都隐隐作痛的身体,拼命想要爬起来去解救弟弟。但,几乎是膝行着才能爬到波芬脚下的他,如何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波芬一只手就足够将他的努力化为无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红被逐渐操开了屁眼,那持续的剧痛让这个年轻的大男孩眼睛瞪得巨大,即使被口球塞住的嘴里都传出了唔唔的痛叫。沐白痛苦地闭上了眼,此刻的他已经无比痛恨片刻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乖乖听话,去舔开弟弟的屁眼。即使,最终他们兄弟还是免不了要挨操沦为性奴,但却不会让弟弟经受这样的痛苦。
一种腥臭的味道骤然传入了他的鼻腔。沐白张开眼睛,看到那根尺寸堪称恐怖的大屌就杵在他面前,同时,还有波芬那如同看一只贱狗般戏谑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沐白张口,吞入了那根魔屌。
那根魔屌上,还残留着刚刚操柯索时柯索的肠液以及残留的点点魔精。在遇到沐白的唾液后逐渐在他的口腔里晕染开来,融入他的体内,激发着他的肉欲。热,逐渐从他的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将他的意识逐渐沉沦向欲望的索求。
看着沐白逐渐呆滞和淫化的表情,波芬知道,自己的魔精和今天给他们吃下的药物已经开始压倒沐白的意志了。但,这还不够。作为即将用来堕落金辉和银耀的引子,他们兄弟俩还需要更深层次的调教。想到这里,波芬抓住了沐白的头,用力按向了自己。
“唔!”突然被强行深喉的沐白发出了悲鸣,但却丝毫没有影响波芬继续大力地在他嘴中抽插,甚至还用手操控沐白地脑袋配合着,保证每一次都是深喉。沐白反抗着,力度却越来越微弱。波芬的大屌在他喉管中流下的淫水已经将他的欲火撩拨到几乎无法抑制的地步,连口交都在带给他无尽的快感,他的胯下也已经如一杆大枪一般迫切地希望发泄。灼热的欲火已经将他的身体烧得通红,早被灌过肠,清洗干净还被注入了迷药的屁眼已经悄然松开了一道口子。酥痒的感觉如百蚁挠心般刺激着沐白的感官,诱惑着他立刻掰开自己的屁股,将身体彻底奉献给魁星人。
“哈……”沐白的脸色无比潮红,眼神迷乱地看着正在不断抽插他嘴巴的波芬。他长年训练和在战斗中练出的背肌微微抽动着,结实的臀部不自觉地轻晃着,显示着他即将被欲望俘虏的前兆。
波芬伸出了手,狠狠拍打揉捏着沐白的两瓣臀肉。
“啧,不愧是英雄啊,这屁股就是结实,玩起来可比一般的男人爽多了。”波芬赞叹着,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沐白的嘴,一边已经开始用手指摸索着沐白的臀缝。
“唔……别……不要……”沐白在被深喉的间隙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屁眼内外那难以抵抗的瘙痒,如果只是这样,他还能勉强抵抗,但一旦波芬开始玩弄他的屁眼,那那种痒感几乎是必然会吞噬掉他的理智,让他变成和柯索一样撅起屁股求操的贱狗。但,他又能怎么反抗呢。
波芬的手指持续在沐白的臀缝边打转,绝不深入,也绝不偏离,恰恰好维持在沐白理智的临界点上,没有彻底击垮沐白,而是如熬鹰一般吊着他,一点点熬尽沐白最后的意志。
似是不愿让赤红白白等待,波芬向着刚刚才能勉强站起的柯索招了下手。
“去,舔开他。”波芬淫笑着,“你的这个后辈待会儿会被操成什么样就看你现在舔成什么样了。”
还没从刚才的操干中恢复过来的柯索颤抖着走到了双腿早已被掰开,肉穴彻底暴露出来的赤红面前,缓缓跪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上了赤红那从未有人侵犯过的阳穴。粗糙的舌头表面触碰到肉穴的瞬间,赤红的身体瞬间绷直,无法抑制的痒感在瞬间传入大脑,让他剧烈挣扎起来。但四肢被控制住的他,挣扎的结果却只是让柯索的舌头舔到了更多臀肉,将更多的瘙痒传入他脑中。
口球在不知何时已经又一次被摘掉了,赤红知道,这是这群魁星人在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克制不住浪叫出来。此时的赤红反而咬紧了牙关,绝不泄露出一丝声音。在现在这种兄弟二人同时被调教的情况下,他和哥哥沐白已经成了互相的支撑。因为能看到彼此的坚持,所以一定会让他们兄弟俩能坚持更久。但,一旦有一方放弃了自我,沦陷在了淫欲之中,另一方也一定会紧跟着崩溃。而且,因为知道自己的放弃等于把兄弟也拖入了堕落的深渊,所以率先沦陷的那一方一定会是在放弃了一切希望后最彻底的沦陷,当场被魁星人转化为奴也绝不稀奇。
但……他们兄弟两个已经被抓来三个月了,即使每天只是被榨精,还没有受过调教和改造,但即使是榨精过程中给他们喂下的药物也已经让他们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更别说,沐白,是被控制过的。他的意志是有破绽的!
(哥哥……)赤红看着脸上已是满脸痴态,被波芬玩弄到大屌已经直直地指向地面,似乎随时要发射一般的沐白,在心里疯狂呼喊着哥哥的名字,似乎希望双生子的联系能让沐白维持住一线清醒。
(不对,我要冷静下来,现在魁星人主要想征服哥哥,只有我能救他了)赤红忍受着柯索舔舐下越发瘙痒的身体,大脑努力思考着,(挟持波芬,带着哥哥和柯索逃跑。)
(靠近波芬,而且必须是我)
(假装已经沦陷了吗?不行,太假了。已经被控制过的哥哥在被直接调教了那么久都还能维持住意识,我不能直接沦陷。而且我假装可能会让哥哥直接奔溃。)
(柯索!)
(哥哥相信柯索还没被完全控制。)
(我也信他!)
(让柯索把我变成他的玩物,靠近波芬)
(我怎么告诉他?)
(有了,用摩斯码。他是星骑队长,一定会解密的!)
正在执行波芬命令,舔舐着赤红菊穴的柯索突然愣了一下,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本来紧守的菊穴突然放松了一切防线,毫无预兆地张开了。就在他以为赤红已经受不了,即将沦陷的时候,赤红又紧紧地夹紧了自己的菊穴。
然后,是频繁开合的粉嫩菊穴在他眼前晃动着,好像是一个夺人魂魄的落穴一般,将他那已经被魁星人染上了淫欲之色的灵魂都要吞吸进去。轻轻掐了自己一把,瞬间的疼痛带走了刚才的恍惚,柯索已经认出了赤红想要表达的信息。
反抗……吗?柯索想要自嘲地笑一下,却连笑都笑不出来。就凭我们三个已经废了的英雄?而且,即使真的逃了出去,他还真的能适应外面的世界吗?他,已经被驯化成狗奴了啊!
柯索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那仍然在努力向他传递着信息的身体。但,即使眼睛看不到,舌尖上传来的颤抖也无时无刻不在向他传递着信息。
而且,他真的甘心吗?堂堂星骑队长,难道就这样甘心此生沦为魁星人的狗奴,成为他们的玩物,被他们榨取着精液去培养那些丑恶的生物兵器?自他的血脉之中和意识深处,那名为不甘的火苗陡然膨大。
我柯索,是要让世界都为我颤抖的存在啊!
“吼!”柯索的喉咙中发出了一丝动物怒吼般的咆哮,舍弃了赤红的屁眼,一个飞扑,将赤红压倒在了身下。这一下变故,令所有人都没想到,那四个压制着赤红的魁星人也在大惊之下脱了手,让赤红摔在了地上。
波芬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变故,甚至放缓了抽插沐白嘴巴和玩弄他屁眼的节奏,还挥手阻止了魁星人想要拉开柯索和赤红的行为,甚至让他们退下离开。
似乎是陷入了疯狂状态的柯索死死压住了赤红的身体,嘴在赤红身上乱啃着,在赤红的小腹,肚脐,脖子,乳头,耳朵上都留下了有些用力咬合后才会留下的牙印。一只手攥住了赤红同样在药物和舔舐下勃起的长枪,却没有撸动,而是像防止赤红射出来一般牢牢攥紧。另一只手则是好像嫌赤红惨叫吵闹一般,摀住了他的嘴,让他能够好好享用赤红的身体。就在柯索舔够了赤红的身体,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挺着自己的长枪就要顶入的瞬间,他浑身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疯狂的状态迅速回退,将已经被他摀住口鼻近乎窒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赤红膝行着送到了波芬身边。
似乎是担心主人这样还不能很好享用这个猎物,柯索跪爬着,来到了波芬和赤红的中间,似乎要调整赤红的姿势,让波芬能更方便地插入。同时,也阻断了波芬和赤红间的视线。
赤红运劲,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右拳。他和沐白的力量来自于精能,只要精液充足,力量就绝不损失。而魁星人,为了更好地榨取他们兄弟俩的精液,可是给他们喂了很多补品啊!更何况,此时,波芬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让三个英雄和他一个魁星人单独相处。这是真正的天赐良机!
蓄力技·充能拳!
柯索闪开,给赤红那闪亮的复仇之拳让出了绝杀的路线。
但,赤红看到的,却不是波芬惊慌失措的表情,而是早有预谋的冷笑。
同样的闪光出现在赤红的眼前。
沐白!
波芬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了一个遥控器一般的按钮。
柯索挡住了波芬看到他的视线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挡住了他观察的视线呢?
波芬早就控制住了沐白,在赤红以为偷袭成功的瞬间给他从身体到精神的真正绝望。
早有准备的重拳后发先至,狠狠砸在了赤红的小腹,让他接近昏迷。
波芬冷笑着,俯身一把提起了赤红。
“小鬼,你很狂啊……”
赤红在被抓起的痛楚中清醒过来,怒目瞪视着波芬。
“不过没关系,你不是想救你哥哥吗。你看你哥哥现在是不是胀得难受,不如你来帮他清清枪?”
波芬淫笑着,一手抓住了沐白的大屌,怼到了赤红的屁眼前。
“是不是很胀,很想操人?”波芬撸动着沐白的大屌 ,继续给他的欲火浇上滚油,“来,不要犹豫,快插进去吧,操进去,去享受极乐!”
“操……”本就被精神控制的沐白眼睛在波芬的催眠下逐渐失去光彩,他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大屌,一点一点接近着赤红的肉穴。
“哥,你醒醒啊,我是杨光啊!”赤红挣扎着,想让哥哥清醒过来,但重伤的身体在波芬的压制下根本无力抗拒。
“操……我要操……”沐白呢喃着,继续贴近赤红。但,就在他的鸡巴刚刚触碰到赤红屁眼嫩肉的瞬间,血脉相连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差点操了弟弟的他惊恐之下倒退了一步,想要反抗的瞬间,却被波芬先一步握住了大屌撸动,被尚存余韵的快感再度控制了身体。
在这三个月里,他深知自己被控制是导致他们兄弟沦落至此的主因,怎么会不想办法提高自己的精神抗性?即使还不能抵抗魁星人的控制,但在连续两次被发下违背他意志的命令后,沐白还是清醒了过来。然而,身在魁星人的老巢之中,他即使清醒又能如何?不过是被折磨得更久罢了。
“啧,都已经被精神改造过一次了还这么难搞。”波芬看着手里还在和自己欲望做斗争的沐白和挣扎幅度已经只能算是微弱的赤红,啧了一声,然后看向瞭如雕塑般呆立在那的柯索。
通过柯索的意识窥探信息和篡改柯索的潜意识这两个能力波芬刚刚都已经测试过了,柯索刚刚分辨出赤红通过屁眼的开合向他传递摩斯码,波芬就感应到了这信息。之后那不甘心的想法也是他给柯索的影响。在这过程中,别说柯索本人没有察觉到异样,即使是明确自己使用能力时机的波芬也没有感觉到柯索的行动有异常。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测试柯索这次改造后最后的一项能力了。
“贱狗1号,滚过来!”波芬佯装怒目,呵斥着柯索,“敢反抗了啊!跪下,把骚穴撅起来!”
双目无神的柯索如机器般木然地走到了波芬跟前,乖乖的跪下,撅起了自己屁股的同时,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肉,给接下来不知道哪一根要操干他的鸡巴铺平了道路。刚才的反抗似乎已经燃尽了他最后的意志,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沦为了波芬的器物,再没有自己的意识。
随手将还在和被精神控制勾动起的无尽欲火抗争的沐白交给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在一旁等候的魁星人玩弄。波芬空出来的那只手抓住了赤红因为剧痛而有些萎靡的肉棒。
“小鬼,你刚才屁眼动得很快嘛,我调教出的狗奴都没你那么会吃。”波芬一手提着赤红的脖子,一手撸动着他又被强迫着勃起的肉棒,凑近到他耳边细语,“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是不是一直期待着被大鸡巴狠狠地干穿啊。”
“呸!”即使被掐住了脖子,赤红还是勉强调集了脸部肌肉的所有力量,一口带血的口水喷向了波芬。在偷袭失败后,他已经知道自己绝无幸理了,还不如激怒这个魁星人,或许还能落个痛快。
“啧,很烈啊。我就喜欢把你这种小烈犬驯化成乖乖在我胯下伏低做小的骚狗。”波芬轻易躲过了赤红这侮辱性的攻击,已经将肉棒撸到开始留下淫水的右手也开始逐渐向赤红的屁眼进发,挖掘着赤红还没有被开发过的处男穴。
“你看,你的鸡巴都已经兴奋地流水了,你的骚穴还合得拢吗?”波芬的手指扣挖进肉穴的瞬间,赤红也不经哆嗦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嘴硬。
“就你这样的废物,是不是暗胤就把你榨乾了,现在只会嘴硬,屌已经废了!”赤红被掐住了喉咙,说话断断续续,却仍然将挑衅之话完整说了出来,配合他不屑的眼神,杀伤力瞬间拉满。
波芬的手一下收紧,连正在扩张着赤红屁眼的手指也猛地一使劲,让赤红因为体内的剧痛而抽搐了一下。
“你,成功激怒了我!”波芬阴沉着脸,瞪了满脸挑衅的赤红一秒后,手指从赤红的屁眼中撤出,再度攥住了赤红的肉棒。
“哈……”已经膨胀到极致而无比敏感的肉棒陡然被抓,让体内已经掀起了性欲燥热的赤红也喘息了一声,但很快他就调动起自己的意志,继续羞辱波芬,“有本事就乾死老子啊!废物!”
“这是你自找的!”波芬的舌头瞬间化作了触手,缠上了赤红的肉棒,顺着那已经大开的马眼,直抵精关深处。
“唔!”从未经历过性事的赤红突然受到尿道刺激,不适瞬间在药物和波芬分泌的催情液体的作用下转化为了快感,摧毁着赤红的意志。 “啧,果然是废物,你也就配给老子舔屌!”
在赤红尿道中留下了足以堵死他射精一切可能的栓塞后,波芬阴着脸看向明明已经被欲火烧得全身通红,连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却还在挑衅他的赤红。
“小鬼,你不是也想当暗胤那样的英雄吗?”波芬已经气急反笑,“那么,就让你自己来操你的目标好了。好好看看,你就是想成为这样的骚狗!”
一把抓着赤红的鸡巴捅进了柯索已经张开的屁眼,然后顺势一顶,将赤红的肉棒完全插入了柯索的体内。
“哈!”
“唔!”
柯索和赤红闷哼。本就已经被欲火灼得快失去理智的赤红险些瞬间崩溃,他的双手已经搂住了柯索的腰,在本能的驱使下就要开始冲刺。但最后的一线理智让他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冲动,想要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性器,不能就这样沉沦。
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他的屁股,然后轻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再次将赤红顶入了柯索的体内。
“哟,还是个雏啊?”波芬淫笑着操控着赤红的身体,开始在柯索的体内抽插。 “来,好好享受吧,这英雄的骚逼!”
“接受吧,这是根植在你灵魂深处的本能。去享受吧,这是我赐予你的极乐!”
“哈……不……”赤红的意识还在极力反抗着,但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了波芬的动作。柯索那早已被调教成绝顶名器的屁眼已经牢牢地吞下了赤红的肉棒,那温热而又紧致的肠肉,在蠕动中不断吞吸着赤红的肉棒,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挤压勾动着赤红最本能的欲望。如果被操屁眼,还可能因为生理的不适能抵御一二的话,那操干柯索就已经完全超出了赤红的防线。身体的本能在药物和波芬的催眠下愈加强大,将赤红最后的理智也冲击得摇摇欲坠。
但,曾经身为英雄的骄傲还是让他放不下最后的坚守。即使身体在波芬的掌控下已经开始主动慢慢地操干柯索,赤红的意志依然坚守在堕落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啧,一个两个的,你们这对兄弟怎么那么难搞。”波芬皱眉看着即使已经深陷欲火却始终不肯沉沦的赤红,摆了摆手让那边正在亵玩沐白的魁星人把沐白带过来。 “要不是还要让你们当诱饵,不能被那两个目标看出破绽,我早就把你们都洗脑成跟暗胤一样的狗奴。”
同样身陷欲火无法自拔的沐白刚刚也在被两个魁星人玩弄。没有波芬的许可,他们不敢直接给沐白开苞,但两根腥臭的魔屌却已经在沐白的全身各处摩擦操玩过了。沐白那壮硕结实的两块胸肌间的沟壑成了他们操干的第一处,腥臭的魔精直射了沐白一脸。和柯索被操射后留在他脸上的精液混在一块,散发出愈加催情的气息。沐白的八块腹肌也成了他们的磨屌的底板,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了点点淫水。还有沐白曾经制裁了无数恶人的铁拳,已经变成了魁星人的飞机杯,他的腋窝,膝弯,大腿,每一个能想到想不到的部位,都被魁星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开发出来,成了泄欲的玩物。以及他的屁股,即使不能插入来享受这个英雄紧致的雄穴,但那两瓣结实饱满的臀大肌夹着的屁沟也是难得的泄欲之处。两个魁星人的魔屌摩擦着沐白的屁眼,将沐白的欲火也燃到了极致,只是在他绝不能堕落的执念之下还苦苦压制着,不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然而,他那早已充血的大屌高翘,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中膨胀,等待着爆发的瞬间将主人最后的理智射成齑粉。
沐白被带到了波芬脚边,跪在地上。
波芬一根手指抬起了沐白的下巴,看着他那神光已经接近涣散,只剩下最后的火苗还倔强地不肯熄灭的眼睛,催眠道:“乖狗狗,来给你弟弟好好舔舔吧。”
沐白木然地张口,在看到自己弟弟的那一刻,他的神色有些挣扎,却最终还是落入波芬的控制之下。
温热的舌头舔舐上了赤红和柯索的交合之处,已经被完全磨去了自我的柯索只是臀肉受激之下身体微微一颤。而赤红……
“不……啊!哈……”血脉同源的气息,加上仅存的意志分辨出来是哥哥的舔弄,双重的刺激下让赤红最后的理智终于彻底熔断。
赤红和柯索之间再没有留给沐白舔舐的空隙,完全陷入了欲火中的赤红彻底发挥出了曾经身为英雄的膂力。早已抓住柯索两腰的双手收紧,牢牢的箍住了身下的这具身体,赤红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柯索的前列腺,在逐渐加速的冲刺中一遍遍碾压着这柯索的敏感点。
“啪啪啪!”清脆的击肉声愈加密集,赤红猛力冲撞着柯索的身体。他原本19公分的大屌,在这被激发到极限的欲望的作用下,竟然再度膨胀,达到了20公分。在几乎要将柯索贯穿般的大力抽插之下,赤红在一声怒吼之下,艰难地突破了直肠内紧致肠肉的封锁,冲入了S形弯道。
高潮,强烈到几乎失控的快感几乎同时席卷了正在抽插的两人。柯索的身体痉挛着,胯下的巨龙喷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雄精。还是整整十股的射精量,每一股在射到地面的那一刻都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而他在瞬间夹紧的肉穴,给了赤红更胜于他的刺激。
但,那致命的快感却堵在了即将发射的前夕,就在即将冲出的路口,汹涌的精潮却撞上了绝无法冲破的障壁,化作了摧垮一切心智的反噬,将赤红彻底拉入了堕落的无间。
“让……让我射!”赤红艰难地喘息道。
“你这是在求我吗?贱狗!”波芬玩弄着沐白的身体,挑逗着他的屁眼。
“哈……”赤红喘着粗气,身体无法抑制地在柯索体内抽插着,无谓地尝试着冲开那道枷锁,却只能让自己在欲望的苦海中更添了一份煎熬。
“主……主人……”最后看了眼正被波芬玩弄着屁眼的沐白,赤红低下了头。 “请……让我射……”
“贱狗3号,认清你的地位!”掰开了沐白的屁眼,波芬的魔屌顶在了那肉穴的中央。
“主人,贱狗赤红,请求射精!”彻底抛下了一切的自尊,赤红用自己最大的音量昭告了他的堕落。
“啊!哦……”就在赤红彻底沦陷的瞬间,波芬猛然操入了沐白的体内。剧痛之下陡然清醒过来的沐白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却是自己弟弟彻底堕落认主的宣告。还没等他的失望与愤怒涌上心头,波芬那毫无保留地全根没入,就已经突破了直肠,冲过了S形弯道,直接将从没捱过操的沐白屁眼顶开到了乙状结肠!
一瞬间,极致的快感淹没了沐白,柯索不久前才体验到的极乐瞬间让他失去了意识。早就硬到流下淫水的胯下怒龙昂扬,喷射出了比柯索更为迅猛的精液。如机关枪般,扫射在了赤红的脸上和身上。
被颜射了一脸的赤红愣住了,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挂下来的几点白浊。
咸,腥!
血脉同源的气息伴随着雄性精华特有的味道在刚刚放弃了一切坚守的赤红灵魂深处烙下了无法抗拒的底纹。本来还只是因为两人的交合导致精神浅层交叠,而缓慢侵蚀着赤红意志的,从柯索体内散发出的暗能量似乎受到了同源的召唤一般,加速融入了赤红的灵魂中,给他染上了此时柯索灵魂的意味。
奴化!
看着僵住了的赤红,波芬握着因为刚刚的剧烈喷射而有些瘫软的沐白阳根,顶到了柯索那已经被赤红的肉棒撑开的屁眼旁。
发泄了一次欲望的沐白明白过来波芬想做什么,刚想挣扎,却带动了仍插在他体内的魔屌。满腔的挣扎只化作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刚刚喷射完的长枪又一次昂扬挺立,尖端吐出了还带着点白色的淫液。
“贱狗2号,刚射过又发情了?那我就发发慈悲,让你和你弟弟好好爽一爽!”波芬强行将沐白16厘米的大屌顺着赤红的肉棒顶入了柯索的体内。
“啊!”“嘶……啊!”“哼……”
三位英雄的惨叫与闷哼在沐白被控制着强行插入的瞬间响起。感觉到身体几乎被撕裂的柯索本能地夹紧了臀肉,却阻止不了被波芬恶意地强行顶入的沐白,只是给另一边被动承受着的赤红带去了灭顶的快感。
柯索的胸膛起伏着,帅气的脸上满是潮红,因剧痛而扭曲的眉毛虬结成了一团,但他的舌头却淫荡地吐着,像狗一样哈着气。他的眼睛里也完全没有一丝抗拒,只剩下近乎化作心形的情欲向人展示着他被操得很爽。
“真是骚啊,被你的两个后辈双龙了还那么爽吗?”波芬恶意地探手玩弄着柯索的胸肌,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乱按,让柯索更能感受到后穴里那两兄弟的尺寸。
“主……主人,贱狗……很……爽……”柯索的嗓音里带着被操爽了的颤音,同时,曾经被调教后的记忆已经让他开始主动配合着后穴里的两根肉棒的抽插,收缩和舒张着自己的臀肉。
“天生的骚货!”波芬猛力一顶自己的魔屌,大力抽插着沐白的屁眼。沐白的身体被带动着,也顶撞向了柯索的深处。波芬掌控着抽插的节奏,通过操干沐白的力度来调控着三个英雄的沦陷情况。
“贱狗3号,怎么样,你曾经的偶像的屁眼吸得你爽不爽啊?你弟弟的狗屌可比你大多了,这么小的屌,你真的还有资格当英雄吗?”波芬伸出了已经化作触手的舌头,在沐白的脸上蠕动着,击溃他最后的意志,“还是说,你更喜欢用骚穴来挨操?”
“唔……啊!啊!啊!”死死咬着牙的沐白在波芬刻意以最猛烈的姿态猛撞了几下前列腺后,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了悲鸣般的呻吟。
“接受自己的淫荡,不要抗拒,看看你弟弟吧……”
催眠般的低语如细密的雨丝般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沐白的大脑,要将他拉入堕落的深渊。
“我……不……”沐白大口喘息着,被前后夹攻的身体受到的刺激让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他的鼻息已经粗重如发动机的轰鸣,满面的潮红即使被精液覆面也透出了丝丝粉意,曾经威震拳台的冠军拳手如今四肢已经无力地垂下,整个身体完全被身后的魔人所带动,眼球更是已有部分上翻,显示着即将崩溃的意志。
“服从吧,服从自己的欲望。”波芬淫笑着,搂过了一旁刚刚沦陷的赤红的脑袋,让他亲上了自己哥哥那覆着两层精液的嘴唇。
唇齿相交,赤红的舌头轻易探入了沐白的口腔,和哥哥交融在一起。而他渡过来的,除了口涎,还有刚刚沐白颜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沐白抗拒着,笨拙地回应着,和弟弟彻底交融着。两根舌头充分地探索着彼此的秘地,两兄弟从未如此亲密与接近过,无论是舌头,肉棒,身体,还是灵魂。
波芬狞笑着,对沐白发动了最后的冲刺,瞬间的高速撞击将沐白结实的臀肉撞出了清脆的拍击声,沐白的大屌同样高速抽插着柯索,连带着赤红的肉棒也在被剧烈摩擦着。这一场堕落的盛宴即将迎来它的落幕了。
“唔……嗯!”“唔……”“哼……”
两兄弟分不开的嘴中传出闷哼,沐白的身体陡然一颤,刚被波芬操松的穴肉猛然夹紧,在柯索的体内喷射出了第二发精液。而就在同时,赤红也同样全身肌肉一颤,和哥哥一起将浓精射向了柯索的阳心。
“服从,成为我的狗奴!”这是沐白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着波芬几乎射穿他前列腺的魔精一起,印入了他彻底沦陷了的灵魂中。同样已经精疲力竭的赤红,只来得及一只手抱住了哥哥的身体,也陷入了精能与体力双双枯竭的昏迷。
被双龙内射的柯索低哼了一声,终于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中。只是他那胯下怒吼的巨龙却展现出了绝强的战斗力,即使主人已经昏迷,仍然直直的射了七八发才肯结束,给主人身体的更多地方染上了情欲的腥味。
而在柯索那还被胀满的体内,最后那疯狂的双龙抽插,终于让波芬射入了柯索体内最深处的魔精倒流了出来,混合着兄弟俩射出的精液,化作了泛着诡异的绿光,渐渐吞没了兄弟俩的肉棒。顺着马眼深入精关?还是肉棒改造?
看着全部昏死过去的英雄们,波芬抽出了自己的魔屌,只留下沐白已经合不拢的肉穴,向外吐露着粉嫩的肠肉和断断续续流出的墨绿的魔精。
任凭那三个年轻人在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后倒入了精潭之中,波芬拿起了那份一直放在一边的文件,露出了淫笑。
文件上,那两个或刚毅或智慧的英雄脸上的微笑,正如此时倒在地上的那对刚刚双双沦陷的兄弟脸上淫靡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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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信念的传承>
夕照,残阳如血。
混装在袋中的瓶瓶罐罐在幅度颇大的晃动中杂乱地碰撞着,烦躁的敲击声正如那个看似大步流星,目光坚毅的主人此时的心绪。
迷惘,不知所措。
在听说穆泽救回了已经失踪三个月的柯索后,金辉一从特警队下班,就急匆匆收拾了一些配发的补剂,前来探望。
但,以什么身份呢?
曾经的崇拜者?同为英雄的战友?星骑的继任者?还是……对柯索现状的嘲弄者?
即使,柯索被救回的消息封锁地很好,他也能大概猜到些什么。
在K星,能把柯索这样战斗力前三,能力还极为均衡,不容易针对的英雄悄无声息地俘虏,还能避过协会和警队地搜查三个月的,只有魁星人。而魁星人……以男性的精液为目标,对被捕获的男性实施惨无人道的调教与改造,将他们奴化为只知挨操产精的性奴……甚至在他处理过的几个案子里,还出现过心志不坚的大男孩第一次挨操却直接被魁星人硬生生操成了贱狗,他把那个大男孩救下来反而遭到了对方的敌意……
而柯索,失踪了三个月……
英雄,也不过是有着一点能力的凡人罢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穆泽家已经到了。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按下了门铃。
当穆泽开门时,看到的是一张明明紧绷着却处处透着紧张,纠结还要强作微笑的关心的脸,以及他手上拎着的那一大袋的补剂。
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些最高品质的药剂占了金辉几个月的配给,穆泽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小傢伙的确是个来关心的,不像刚才来的那几个区长的人,名义上关心,实际上明里暗里想推测小索废了没有,还想收回他的英雄权限……但,小索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太好让外人看到……)
“有心了,”穆泽没有去接过金辉手中的袋子,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柯索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太能见人。”
本来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的金辉被穆泽一句话将所有的语言都读了回去,张了张口,只是沉闷地问了句:“暗胤……他还回来吗?”
穆泽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年轻的英雄,方正的脸在警服的衬托下显得更为刚毅,却仍掩盖不了其下的青涩与稚嫩。
(还是个孩子啊,和小索一样……)穆泽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柯索这次出事,影响的不仅仅只有他自己,还有英雄协会……宫区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英雄协会纳入他的控制之中了,趁着其他人都去支援联盟,小索又变成了这样……)
“他……会回来的。”穆泽迟疑了一下,却一字一顿,语言中蕴藏的力量让金辉下意识看向了穆泽的双眼。这个平时有些放浪的大叔此时的目光却是那样的坚定,如火一般灼痛了金辉的视线。
金辉迎着穆泽坚定的目光,紧绷的脸上终于开始松动,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我等着能和他再度并肩的时候!”
……
“回来了?看来是没见到我们暗胤队长啊。”沉思着走在路上的金辉突然被一声有些轻佻的话语打断了思考,抬头才看到了那一抹银灰色的白发,和那个让他不知如何评价的队友——银耀。
“作为暗胤的继任者,你单独一个人来探望他,不带上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本来斜倚在路边电线杆上,似乎就是专门在等他的银耀故作慵懒地单手伸了个懒腰,用斜睨的目光扫视了一遍金辉全身。
“……”就是这种让人很不爽但却不好直接发作的感觉,让金辉关于银耀的那些并不算愉快的记忆再度浮现,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了抽,“穆泽说柯索现在不便见人,来探望的都被他挡回去了。”
“金辉,金队!”银耀用一种近乎夸张的语气叫了声,“你可是暗胤的继任者,他穆泽算什么?你就这样被他赶走了?”
金辉强行压住心中陡然升起的怒火,嗓音已在不自觉中变得粗重:“银耀,你应该明白,穆泽对柯索,乃至我们所有的英雄意味着什么!难道你加入英雄协会的时候,不是泽叔帮你跑上跑下,给你争取来的英雄待遇?你能力遇到瓶颈,泽叔没帮你想过办法,做过突破?更何况,我们都知道柯索几乎完全就是穆泽培养出来的,他们说是师徒或者父子都没关系!”
“你别忘了,你还是特警队的人。”银耀打断了金辉近乎咆哮的低吼,“如果宫区长觉得穆泽的协会太碍眼了呢。”
金辉愣了一下,他敏锐地感知到了银耀话中蕴藏的巨大信息量。但他,不愿去想,也不想去想。
“我先走了,明天还要巡查。”几乎是逃一般,随身的金属片飞出,垫入了金辉脚下,载着他急速飞离银耀。
看着那个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老搭档的身影,银耀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始终背在身后的左手不急不缓地敲击着电线杆,如有韵律一般。手指起落之间似乎还隐隐有电光闪过。
“没想到当初在穆泽家电脑里留下的后门也有启用的一天。”银耀自言自语道,“电流讯号激活完成,趁着刚才那个傢伙上门,穆泽不可能注意到房子中控系统突然的闪动。那就让我看看吧,看看暗胤到底怎么样了。”
“反正都已经到门外了,还是顺路去敲个门吧。毕竟碰到了金辉,万一他知道我没去看柯索,指不定就猜出来我在干什么了。刚才还好突然想到了借口把他注意力引走了,啧啧,我可不想去赌一赌在他特警的直觉面前能把小动作藏多深。”
……
一路急行,甚至打破了自己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能力的信条的金辉在控制锁芯自动开锁的瞬间突然恍然大悟。
“啧,差点被他混过去。”伪装成滑板的金属片自动折叠成了小块,插入了腰带中。
(宫区长想把英雄协会纳入体系的传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现在动手,等支援联盟的那六位英雄回来怎么想……) 金辉心里想着,却不会说出口。
(银耀……应该也是去看望柯索?不对)金辉的脑海里瞬间调动起了刚才那个白毛一举一动的画面,逐帧分析。 (姿势……虽然好像是故意斜靠在那边等我,但肌肉的状态和身体紧绷的姿势说明应该是刚刚摆出姿势就叫住了我?担心被我发现刚才在做什么?手……伸懒腰也只舒展了右手?左手一直背在身后?他的能力是电,但电线杆里又没有电线。藏匿!他藏起的是什么东西?动机推导……他现在应该是想知道柯索的状态,那应该是微型监视器?或者他的能力的转接延伸介质?)
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银耀可能的动向,金辉撇了撇嘴,刚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还真是符合那个傢伙的性格。”
关上门,看着这方自己从小生活的空间,金辉突然有了些许的愣神。走到了宿舍角落,那一个放在柜子上,表面完全没有缝隙的大铁块前,能力发动。如热刀切黄油般,原本浑然一体的铁块表面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口,露出了里面放着的东西。
不多,不过是两张照片,一把黑红色的小剑还有两三个小东西罢了。
拿起了那把在无光的柜子中依然散发着淡淡红光的小剑,两侧猩红的剑刃上还带着点微微的热意。
那是柯索曾经送给他的纪念品,赤影之刃的缩小版,祝贺他加入英雄协会。
“柯索……”金辉手指拂过剑脊,如深渊般漆黑的莫名材料上透着股如寒铁般的阴冷,凄凉彻骨,刺入灵魂。
无意识地轻唤那个英勇正义的英雄的名字,过去曾经和柯索并肩作战的回忆浮现在眼前。
他是被柯索招进英雄协会的。
在暗中帮助他抓住了那个和他有着血仇的犯人之后,表露了身份的柯索顺理成章的把还不熟悉自己能力的他招进了协会。
英雄,从此成了他另一个身份。
他还记得,那天,在正式成为英雄的那一刻,他本以为会有什么制服或者胸章来表明英雄的身份。但,柯索却告诉他,用能力,行正义,就是英雄。哪里还需要什么外在的证明呢?
他愣住了,如同曾经的那个男人用一生去向他诠释何为正义,柯索告诉了他何为英雄。
他努力训练着,将自己的能力拓展到一切可以被想像的应用。他尽力作战着,和罪犯,和魁星人,和各式各样侵犯着联盟律法的人,守护着正义的光芒绝不衰落。
虽然,即使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战衣的设计,还是战斗的方式,他都有学习和模仿着柯索,那个他的领路者。但,人,总是因为有着自己的坚持,才被称之为英雄。
那把小剑,是柯索在阐释英雄后,用能力凝聚出来,送给他的礼物,见证者一位新英雄的诞生。
也是,他成为英雄,守护正义,初心的象征。
对着这个,友人的礼物,也是自身意志的象征,金辉平静,却带着如钢铁般坚定的力量,宣告了自己的誓言。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魁星人剿灭干净,为你复仇!”
放下小剑,小心地取出了那两张照片,摆在了柜子上。照片中,那一对慈祥的夫妻和那个爽朗的男人正微笑着平视他。
金辉同样平视着他们,平静如水。
他的父母,原本是钢铁厂的工人。在一天晚上,带着他看完英雄电影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有歹徒行凶。他的父亲当即上前制止,他的母亲在报警并让他跑远后也去帮忙。
后来,听警察说,那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通缉犯,他的父亲不幸身亡,母亲也伤重不治,没能等到医生。
从那一天起,他成了孤儿。
那一年,他才8岁。
后来,他被人领养了,就是那个告诉他消息的特警。
与其说,他是被那个特警领养了,还不如说,他是被整个特警队领养了。他和养父一起住在宿舍里,每天的生活却是不同的特警一起照顾。他的饮食,是去的队内食堂;他的功课,是特警们轮着教的;在他看着特警们训练,有模有样也跟着模仿后,特警们比拼的理由就变成了比一比谁有资格教小辉格斗;就连他表现出喜欢钢铁,他们也给他整了一套甚至不能称之为简易的金工器械,还有两个特警专门学了怎么操作金工……
在他18岁成年的那一天,整个特警队送了他一份特殊的礼物——当年那个杀害了他父母以及其余二十余人的通缉犯,终于被抓到了。
他的养父,那个爽朗,粗豪,但一身正义感的男人,隔着审讯室的玻璃墙指着那个通缉犯问过他,你恨那个男人吗?
恨。
你想亲手杀了他吗?因为他杀了你父母
想。
然后,就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扇在了他脸上。当着整个特警队所有人的面,却没有人上来劝过一句。
他被打蒙了,被收养以来,他从没有被这样打过,即使犯了错,也不过是打手心,至多是打屁股,从没有打过脸,更没有整个特警队都只是看着,却没有人上来劝的情况发生!
小子,我是怎么教你的!没有人可以杀死另一个人,就算他杀了你父母也不可以!只有法律,只有按着法律来,才可以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就算你以后有了能力,成了英雄,可以轻松杀死任何一个人,你也要记住!
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语,那一瞬间,被一直以来视为亲人的人的背叛,随之而来感到再度成为孤儿的恐惧,以及,在十年如一日累计下的对杀死了父母的凶手的仇恨,无数种极端感情的累积下,他,觉醒了。
银白的手铐异化出了夺命的尖刺,直刺仇人那多跳动了十年的心脏。整个隔离室内所有可以自由移动的金属都受到了来自复仇者的命令,化作了锋利的薄刃,斩向了那个男人的脖颈。金属的椅子化作了夺人性命的钢铁荆棘,如带刺的藤蔓一般将那个凶恶的男人缠绕,收紧,锁死。
惊变之下,整个特警队乱成一团,没有人会想到这一切是他造成的,也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他。十年的血仇,在这一刻,终于得以血债血偿。
但,在金属尖刺刺入油皮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了过往的生活中,那个爽朗的男人因为抓捕犯人受了伤,却还在告诫他要用法律去审判;荆棘的绞杀已经让那个凶手的骨骼发出濒临折断的哀鸣,明明自己被那些人渣气到暴毙,却还是要按照规章,走法律的流程;闪着寒光的薄刃已经触及了大血管的厚壁,几乎能感受到割裂一切的畅快,那个刚刚还在对着自己说教的男人,他一直都是怎么在做的?
他可以不听,他可以不想,但十年的时光,这个男人,还有这支队伍,已经把正义,还有信念,用日常,烙进了他的骨,他的魂。
尖刺,失去了背叛的推动,无力地跌落在地上,只留一声闷响。荆棘,不再有孤独为源,如经了寒风的败草,松垮地搭在那人身上,在抖动中砸落在地上,碎成了一地齑粉;利刃,卡在了肌肉的缝隙中,被渗出的血液染成了仇的颜色,锈蚀着,化作了积年的废料卡在了它本就应在的位置上。
金辉,只来得及和周围目瞪口呆的特警们说了声对不起,就一头昏死在了养父的怀里。
后来,他上了警官大学,在准备大一期末考试的时候听到了那个人渣被执行死刑的消息,还是他养父告诉他的。
在他大三见习的时候,他的养父牺牲了。是遇到了一起能力者作案。
大四毕业,他接过了养父的警号,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进入了这个案子的专案组,追上了那个能力者。
最后的战斗是一场苦战,蹲点的他突然撞见了匆匆路过的罪犯。刚刚入队还掩盖不住的警察味道让战斗瞬间爆发。只是偶尔训练开发能力的他面对在追捕中将能力衍生出各种功能的犯罪者,几次险死还生。但最后,还是在一发不知哪里射来的黑焱的帮助下成功拖住了罪犯,等到大部队将其捉拿归案。
他是有杀手锏的。只是一击必杀的能力并不适合抓捕罪犯。即使,那就是为了这个人才刻意训练出的力量,即使,为了这份必杀技,他无数次将自己操练到遍体鳞伤,失血过多躺进医院。但,它最终还是不能应用到他最希望应用的这个人身上。
再后来,就是那天暗中支援了他一把的柯索表明了身份,拉着他加入了英雄协会,让他开启了特警与英雄的双重打击罪恶的生活。
从回忆中缓过神来,金辉最后扫了一眼照片中剩下的两个身影,将它们放回了柜子中,再度封存进铁块内部。
那是曾经的他,有着父母,有着养父。
而现在的他,有兄弟,还有属于他自己的,那名为正义的,英雄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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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逼近的阴影>
“外城,西二区,1004巷,魁星人作案。星骑小队已清场封锁,请尽快就位。”
“金辉收到。预计一分钟后入场。”跳下伪装成滑板的金属片,嵌入警服中的金属条在能力的作用下带着警服自动从身上脱离,折叠成连内务也挑不出一丝错的样式落入了由“交通工具”折叠成的箱子。反射着金属光泽的战衣将金辉的肌肉线条完美勾勒出来,展示着战士最根本的强大身体素质。
快速,但不失警惕地接近到了巷口,刚想观察其中的情况以决定进攻方案,却没想到其中传来的是古怪的声音。
“啪!砰!啊……”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击肉声,猛烈撞击的沉闷声,还有惨叫声……虽然在描述上和过去处理的魁星人奸淫男性的案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却完全是天壤之别。
金辉神色古怪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饶是以他的定力也不由地眉毛直抽抽。
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壮男一手提起一个好像已经被揍得昏死过去的魁星人,一边用自己海碗大的拳头好好展现了一下什么叫以理服人——物理的理。而一旁的地上,还横七竖八地倒着两个魁星人,一看就是被揍晕过去了。
似乎是泄愤一般,那个健壮的年轻人右拳后摆蓄力,竟然在拳上露出了一抹白色的闪光!然后,就是在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中,被他提在手上的那个魁星人远远地飞了出去,激起了一片灰尘。
“f*ck,一群垃圾,小爷我没去找你们的晦气,还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年轻人咒骂着,在地上寻找着什么,“等我成了英雄,看我不把你们老巢给掀了!居然敢操老子……杨光给我的通讯器呢?MD,这群乐色把老子的衣服都毁了,我怎么回去!”
似乎是因为金辉许久没有给出回复,通讯器中传来了星骑急切的通讯:“收到请回答,现场情况如何?是否需要增援?支援小队随时准备入场!”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金辉用古怪的语气回复:“我想……已经不用了……”顿了顿,他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你们稍等入场,我先处理一下受害……额……英……雄?”
没等通讯器对面的星骑反应过来,金辉掐断了通讯,然后目光撞上了猛然发现背后有人转过身来的那个年轻人。
本来想找个东西把下体遮住立刻回家的杨辰在听到背后有人时,立刻转身,俯低了身体,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在看到来者是英雄时,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直起身解除了防备,胯下还挺立着的大枪就直挺挺地指向了金辉。想要用手摀住下阴,却发现两只手都不够遮掩那傲人的巨物。羞涩地转身,刚刚被魁星人趁着昏迷强操的屁股还没完全合拢,被内射了一肚子的魔精顺着还如椭圆般张开的肉穴缓缓流下,让他又忙不迭地去捂自己的屁股。
金辉也是一脸尴尬,他也没想到会遇上一个生猛到自己就能把魁星人都解决了的受害者。以往的受害者,基本上都是昏迷的,要么就是魁星人的迷药药效没过,要么就是已经被硬生生操晕过去,或者被榨精榨到昏厥,处理的时候只要招呼支援小队把人送进医院就好了。哪想过有一天他还能和受害者大眼瞪小眼的。
沉默了数秒,金辉控制着自己的警服飞到了杨辰的手上,后者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并没有穿上,而是系在腰间打了个结,遮住仍然怒吼着的巨龙就好。甚至还很细心地让衣服不要碰到正在流出来的魔精,防止玷污了那套特警的警服,让金辉对他的好感不由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金辉呼叫支援小队,清扫现场。三名魁星人都已失去行动能力。”金辉理了理有些乱的思路,按了下通讯器,联系上了在外等候的星骑,“给我准备一辆车,这次的受害者可能是能力者,我需要带他做一次检查和治疗。”
“星骑收到。载具已停在您进来的入口,支援小队将在三分钟后入场。您的任务已结束,辛苦了。”
断开了通讯器,现在星骑的这个联络员虽然不如以前那般风趣,但胜在简洁干练,让不善言辞的他在交接任务时反而更放松了。抬头,看向了那边还因为羞恼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杨辰,金辉组织了一下措辞,发现自己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表现出和蔼可亲后,果断选择了放弃,如背书般背出了一段他大概从来没用过的台词。
“这位公民,你已经安全了。我们为你准备了全面的身体治疗和检查,请跟我来。”
“咳咳……”可能是被金辉那生硬的语气逗乐了,杨辰差点笑出了声,虽然很快用咳嗽掩饰了过去。不过笑了一下之后,也在无形中化解了原本的尴尬。杨辰大咧咧地走到了金辉身边,示意自己可以出发了。
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如此配合的杨辰,金辉挥了挥手,三道金属丝飞出,将已经被打成死狗的魁星人捆成了粽子。
看到杨辰似乎是有些羨慕的目光,金辉罕见地解释了一下:“我的能力,控制金属。你刚才似乎也用了能力吧?有没有兴趣来英雄协会?”
知道自己的窥视被发现了的杨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哈哈,我还差的远。不过我的梦想也是成为英雄。”
“有能力的人都可以成为英雄。你可以来找我一起训练。”率先向着巷外走去的金辉说道。
“哈哈,那就却之不恭了。”杨辰,或者说沐白,随口回应着金辉,视线却始终不离这个英雄身体半步。无人注意到,他的眼瞳深处,一抹妖异的粉紫色光圈正缓缓转动。
……
银耀家。
如果不是英雄协会的资料登记,可能没有人相信这会是一个英雄的住址。虽然表面上是和柯索穆泽一样住着独栋的别墅,但内里却是一团杂乱。如山一般堆积的模玩盒占据了客厅的中央,在旁边的桌子上则是堆满了各种零件与拼了一半的半成品,足以让一个合格的胶佬瞬间血压拉满。一面墙被一人高的书架挡住,但上面书籍摆放之杂乱会让读书人的怒气也瞬间爆棚。另一面墙则挂满了各种地图,计划书,还像模像样地用钉子和红线勾出了几团连蜘蛛看了都要甘拜下风的复杂联系,并有各种颜色的笔写了标注。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其中并无任何逻辑可言,往往上一片上记载的还是如天成之诗般的麦克斯韦方程组,下一句却是不知道哪个宗教对恶魔的谶语,再连接出来的可能是哪个开锁匠,大铁鎚的铸造工艺,或者唯一好像有点关系的,是对神明的礼敬……但明显和那个恶魔不是一个体系的产物。再离谱的精神病人都未必能把这些东西联系到一块,而在这面墙上这样毫无联系的东西却比比皆是。
这样拥挤堵塞的客厅里自然是没人的,此时的银耀,正蜷在书房兼臥室的大电竞椅中,面前一水儿摆开八块屏幕,分别显示着不同的内容。明明是一个独立游戏制作者,却表现出了一种007社畜被老板疯狂压榨后的颓废感,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手上还要不停敲键盘写代码,画场景,做音乐……以及,为了维持作为英雄最后的体面,全身上下还不时闪过些许的电光以刺激肌肉运动,让那已经堪称勉强的肌肉线条还能保留最后的识别度。
就在银耀火力全开,以电流直接操控七台电脑抓紧赶工的时候,默默缩在角落那一块屏幕上却出现了红色的警告标志。
“警告,检测到城市电网系统正遭到入侵!”机械质的合成人声发出了毫无感情的警报,让刚刚还是一副拼命赶工濒临猝死样的银耀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咒骂还是欣喜的惊呼。
“芜湖!让我来看看是哪个蠢货这么想不开去掀联盟的底裤。”电磁力牵引下的椅子在没有轮子的情况下硬生生转了两圈滑行到了那块屏幕正前,银耀的脸上已经是完全不见刚才的咸鱼样,而是如看到了猎物撞进网中的蜘蛛一般,摩拳擦掌。 “还是说,那帮魁星的蠢货终于想起来还可以直接去电厂偷电,而不是老老实实缴电费?”
“来,让我看看,你是谁呢?”说着宛如反派一般的台词,双手已经在键盘上开始了舞动,顺着那个入侵到奥塞斯区电网系统的入侵者留下的痕迹,咬住了他的尾巴。而他操控电流的能力也带着他的意志,顺着电网开始以光速蔓延。一旦抓到了那个入侵者的现实地址,就会给那个傢伙的电脑里留下一些难忘的小东西。
“啧,肉鸡跳板上的防护也这么严实吗,还真是小心啊。”同样也在入侵电网系统,还在里面留了不少后门的银耀不屑地啧了一下,绕路先去启动了他在区长大楼里电力系统电脑中控制的肉鸡,凭着窃取来的管理员权限开始旁观那个入侵者的所作所为。
“啊这……好歹都有让我都没办法很快锁定你位置的技术了,你就用来干这?”震惊银耀一百年,在用管理员权限看到了对方只是将一小片区域中几个用电大户的电量互相调剂了一下,顺便还把附近所有居民的电量嫁接了一部分给那几家大户后,银耀发出了牙疼般的声音。
“嘶,这是哪来的新世纪侠盗吗……干这种劫富济贫的事。”不过银耀很快就反应过来,调取出了这片区域过往的用电记录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明明是居民区,却有不亚于小型工厂的用电量,还几乎都在晚上。那么,你是在玩什么呢?罗宾先生?”
锁定了现实地址的银耀直接操控电流顺着电网进入了那个入侵者的家里,然后就是非常娴熟地直接对电脑里的逻辑门进行了物理改写,无视了所有防火墙的限制,强行装上了一个只有几kb的小东西。虽然顺着电线进行超远距离操作会让他能控制的电流衰弱到了常人根本无法感知的层次,但用来导通一下电子元件却还是足够的。在物理层面用机械语言对电脑进行编程可是压根没法防御的入侵呢。
强行植入的木马启动,窃取到了系统最高权限后绕开了所有防御唤起了摄像头。瞬间,一张稚气未脱,满是青涩的脸就出现在了银耀面前。
“唔……”许是看到了年纪比自己更小的天才而激发起了他的好奇心,银耀化身碇司令,双手搭桥抵在了下巴上,能力却还在继续运作,检索着那个入侵者的电脑。大片大片的资料数据与学术成果,都在向银耀展示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不凡与卓绝。就在银耀思考要不要给这个年轻人一个小小的警告,禁止其继续入侵联盟内部系统的时候,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的人却出现在了镜头中。
金辉。
以及和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看面相就和那个年轻人十分相似,可能是兄弟一般的壮硕年轻人。
按捺下了主动发去联系的想法,银耀听着金辉和那兄弟俩的简短对话,顺便入侵了房屋的中控系统。听到金辉这种做事一板一眼的傢伙居然愿意和那个哥哥保持联系,甚至还约好了一起训练,银耀在心里啐了一口肌肉蛮子,却也对这个天资卓绝,还有个品性优良的哥哥的年轻人起了兴趣。以至于当他最后听到这俩兄弟都有能力,都希望成为英雄,以及“看到”地下室中那个培养槽一般的装置时,已经激不起他太多的感慨了。
在百忙之中抽空送杨辰回来的金辉简单讲完杨辰的经历,处理以及后续补偿后,送走了这个热心的特警兼英雄的兄弟二人却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一行字:
“Hello, world”
眼底全部流淌着难以察觉的妖异粉紫色光圈的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知道主人的第二个猎物已经上钩了。
第三章<最漫长的一天>
已是深秋,蒙蒙亮的天光里还带着一丝凛冬将至的寒气。特警队宿舍外的训练场上,入队才四个多月的凌浩看着早已训练了不知多久的金辉,不由得在心里把今天的训练任务往上提了两个等级。
“辉哥,早啊!”凌浩打着招呼,开始热身。
“浩子,今天那么早啊。”金辉回应道。因为同是警官大学毕业,师兄弟的关系让他在凌浩刚入队时就多了一份熟络。毕业前他也对这个学弟优异的体能成绩和格斗技术有所耳闻,在带着凌浩出任务时也从这个刚直却带着点小机灵的学弟身上看到了不少自己的影子,还有每天早起一起挥汗如雨的训练,让金辉对凌浩的认可度急速提高。
“哈哈,哪有辉哥你早。”说着,凌浩已经摆出了架势,演练着实战的格斗技。虽然需要有人对练才有比较好的效果,但看着金辉一边操控着十几个杠铃的配重在身边按着复杂的曲线高速飞行,从不碰撞,一边还要以两秒一个的速度如机械般精准地做着拍手俯臥撑,身上似乎还绑了负重片,凌浩就知道,这大概不是他能抵达的训练水平了。
绑负重片以这种速度稳定做拍手俯臥撑他也能做到,但那几个几十斤重的大铁砣子以四五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砸在身上……他可不想试一试被车撞的滋味。只能感叹还是能力者会玩,训练都还能多一重花样的。
一套搏杀术打完,正好看到那几个飞得人心慌的配重自个儿按从大到小的顺序摞在了一旁,负重片也自动从金辉身上脱开,落向了该去的地方。
“怎么样,来试试手?”金辉看着跃跃欲试的凌浩,主动发出了邀战。
“好啊,求之不得!”名为斗志和好胜心的火焰在凌浩的眼中燃起,一个弓步身形瞬间拉到了金辉面前,拳锋所膺,正是金辉的心口。金辉右撤半步,上防的左手已经恰好格住了凌浩右腕,然后翻掌进身,直取右肩擒拿。凌浩本也没指望一击建功,当即收拳扭腰,左掌如刀,从下往上直取金辉的咽喉。但在金辉右拳砸落想要格开手刀的瞬间,凌浩左腿却已经踹向了金辉支撑身体的右腿,同时那看起来来势汹汹的手刀却暗藏了一手柔劲,轻巧地搭上了金辉手腕,想要以关节技直接卸了金辉右手。
然而,凌浩左腿侧踹,却彷彿踢到了钢板一般。得亏他本身也没有太用力的意思,只是想让金辉失去平衡,不然这一脚下去可能就是他粉碎性骨折了。而擒拿的左掌也彷彿是在对一块生铁用劲一般,直掰得他手疼。他心知不好,刚想收势回防,却只感到自己小腹传来了一记大力,让他无法抑制地倒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辉哥,你用能力和我打,这也太赖皮了吧。”凌浩叫屈道。
“我们特警队处理的是大案。凶手穷凶极恶,十起里有两三起是能力者作案并不奇怪。你不能指望他们和你战斗的时候不用能力。” 金辉伸手拉了凌浩一把,“因为伤残甚至死亡的比例太高,现在队里出外勤的就没有三十岁以上的。普通人和能力者作战太吃亏了。”
“这不还有辉哥你吗。”凌浩嬉皮笑脸道,“你可是英雄啊,其他能力者肯定没你能打。”
“就算是比我强的能力者也不是无敌的,要不然……”金辉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而且我第一次出外勤也碰到了能力者,那时候差点就死在他手下了……”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我不用能力了。”金辉再次发出邀约。但这次凌浩却只能揉了揉还生疼的肚子,无奈放弃了。
“下次吧。”凌浩苦着脸,“我还是先做点复健的小项目,待会刚好是要体检了,让那个新来的医生看看。”
“老李这是退休了?还没到年龄吧。”
“那可能是调走了吧。咱们三天两头受伤,白天黑夜都得找他,他年纪大了也的确该休息了。希望新来的那个医生水平和老李一样。他姓啥来着,好像是波?真是一个少见的姓氏。”
……
特警大队,医务室。
打着空调的室内明显比室外温暖了不止一个等级,似乎是为了调节气氛,医务室里除了挂上了几幅吸引人眼球的油画,还回荡着经典的古典音乐,显示着这个新来的医生不俗的品味而与之相对的,则是特警队这些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排着队互相调笑着,至于话题,在全身赤裸的情况下自然与伤疤,肌肉,以及性器离不开关系了。
或许正常的体检并不需要全身赤裸做全面检查,但特警队作为除了英雄之外唯一明面上打击能力者犯罪和魁星人的队伍,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暗伤,尤其是魁星人专门对男性下手。因此,针对肠道的指检和阴茎与睾丸的检查也被列入了必要的目录。
新来的医生看着还非常年轻,但动作却非常娴熟,听诊器和手掌在特警队员们年轻又壮硕的身体上精准按压,确认着他们的身体内脏情况。撩起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或许因为晨勃而有些抬头的巨龙时也是无比娴熟,捏鸡掐蛋一套下来行云流水,甚至让被检查的人无比舒畅,感觉自己撸也不过如此,却偏偏没有因此而产生丝毫的情欲。手指插入肛门转动寻找前列腺的手法也几无多余动作,润滑,插入,顶弄,抽出,在前列腺被刺激到带来快感的同时,那墨绿色的润滑液似乎也是加了薄荷一般,在浓郁的薄荷味之下,让肠道内酥酥麻麻的微痒,恨不得那根手指能多留一会儿。当然,这是谁都不会说出来,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如果谁因此而硬了,甚至还会迎来同僚们善意的哄笑。
似乎是聚集了太多正当火力旺盛之年的小伙子的缘故,还算宽敞的医务室里在酒精和薄荷味之下渐渐弥漫起一股混合着如麝香般的男性体味,汗酸味,以及微微的脚臭,以及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令人能分辨出来,却不至于完全厌恶。反而因为只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让人更有想要探寻和吸入的欲望。而这样的味道,伴随着早上固有的生理反应,让不少特警的下体都开始有了些反应,需要分出点心力才能压下去。
“下一个。”医生麻溜地处理完了前面三个特警,将他们身体的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遍,确认完了他们的情况。而下一个就是脸色不知为何有些泛红的凌浩。
然而,刚才还在训练场上还能和金辉正面硬刚的猛男,此刻却有些踟蹰,扭捏着躺上了床,将腿弯曲起来。一旁的波医生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消着毒,“腿叉开,把屁眼张开来。肌肉放松,不然我怎么插进去?”
明明是医嘱,但充满了歧义的语言却让一旁的特警队员们偷笑了起来,也让凌浩的脸色越发涨红。他努力想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往日如臂使指般可以灵活操控的肌肉却在今天集体背叛了他,越是想要放松,就越是紧绷。在波医生的手按上他的身体,皮肤接触的瞬间,宛如过了电一般,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坚实的八块腹肌像钢浇铁铸一般沟壑分明,因为紧张而发红的脖子也在粗了一圈的同时,硬得像是老树桩一般,让检查他甲状腺的波医生停下了动作,用口罩上露出来的眼睛射出了凶狠的威胁。
医生的停顿,让凌浩意识到自己今天怕是要完。队友们已经开始不加掩饰的窃窃私语更让他气血一阵汹涌,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一般,身体也更加紧绷,如钢铁护甲一般抵御着一切外来入侵。而最令他难堪的是,胯下的小凌浩,在翻滚的气血的刺激下,竟然有了不受遏制开始抬头膨大的趋势——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勃起,还都是自己的前辈,还是被一个男人摸着勃起,他以后还要不要在特警队里混了!然而,越是想平息自己的邪火,越是不敢去想自己现在的状态,曾经的那段不堪的往事,就越是克制不住涌上心头。
那是他参加警官大学的报考体检的时候,也是他第一次需要做指检。因为紧张,也是想到即将被插入的羞耻感,他的身体和现在一样紧绷。那个医生的手指在他的菊花外按摩了好久,甚至还轻轻打了几下他的屁股,都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放松,反倒是加速的血流让身体急速升温,一股子邪火就从他的臀肉被接触到的地方向体内燎去,让为了体能考试禁欲了半年的他肉棒几乎无法抑制地抬头。当医生的手指终于突破他的防线,插入他体内,在他收缩紧绷的肠道内艰难深入搅动时,那诡异的酥痒感和随之而来涌遍全身的快感,他,勃起了。医生或许没在意,但弯着腰撅起屁股的他却是看到自己的大屌正直晃晃地对着自己。而在医生找到他前列腺,在检查摩擦顶弄的瞬间,他,射了。
被人插屁眼给插射了。
他一直记得那个画面,他的屁眼里还被人插入着,但自己却好像失控了一样地在喷精,一股,两股,十股……整整十五股浓精将他的意识和骄傲击得粉碎。而当他从射精瞬间的高潮恍惚中清醒来,医生已经抽出了手指,开始写报告。
当时,那个老医生还笑着说年轻人身体就是猛,并及时给他简单讲了一下前列腺高潮的科普,并劝慰他禁欲那么久突然受到长时间强刺激而射精的情况并不罕见,让他不要有心理阴影,影响之后的体测。凌浩很感激那个老医生及时把他从胡思乱想的深渊中拉了回来,让他不至于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贱货。而且体检时为了照顾隐私也是一人一间,没有别人会知道。但……再度面临指检,当时那种爽到他灵魂都要融化了的快感,那种之后无论怎么撸都不会再有的快感,那种……他一直刻意回避不敢去碰触的快感,随着那段记忆,再度涌上了心头,让他的肉棒已经无法抑制地滑向了爆发的不归路……
就在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之后会发生什么的啥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且令人心安的声音。
“得罪了!”
然后,是如被重锤猛击般的剧痛,从腹部瞬间蔓延至全身。而这下重击,却如敲碎了他防御的蛋壳一般,让他浑身的肌肉反而放松了下来,恢复到了柔软却富有弹性的状态。
排在凌浩后一位的金辉收回了自己的拳头,扛着波医生不满的眼神,硬着头皮排回了队伍。他看到凌浩状态不对,大概猜到自己这个学弟可能是第一次和特警队所有人一起做体检还不习惯,再通过凌浩打开的双腿看到他开始勃起的肉棒时,果断选择出手帮学弟度过这一劫——虽然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暴击凌浩了,但相信凌浩应该会理解他的吧,实在不行就请他吃顿饭吧,金辉是这么想的。至于波医生的不满……试问你在哪个医生面前暴揍他的病人医生会给你好脸色看,只能希望下一个轮到他时波医生别太粗暴了。就算是英雄的肉体,在屁眼这种地方也是不可能有多少防护的。
在被金辉打了一拳之后,凌浩的检查快得出奇,这还是波医生秉持照顾伤病的精神,对他腹部做了更仔细的检查之后的速度。即使是几乎算凌浩心魔的指检,也很顺利完成,除了多抹了点那种墨绿色的润滑液,让凌浩的屁眼里酥酥麻麻的,下肢很是被牵制走了一部分力气。在他翻身下床正好遇到金辉上前时,他轻声对金辉道了声谢,换来的是金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翻身上床,躺平身体。金辉放缓了自己的呼吸,血液流速自然下降,使全身的肌肉逐渐放松。在情理之中的,波医生刚才虽然给了他一个不满的眼神,但给他做检查的时候手法也没有一丝粗暴,很是符合医生的职业道德。
波医生的手按上了金辉的脖子,这里是甲状腺,但有了一个挤压的力,金辉更明显地感知到了自己血管跳动的节律。顺着肩胛骨往下,闪着冰凉银光的听诊器按上了他的心口,探知着那颗强健的心脏中蕴藏的庞大活力。再往右下,是小腹的肝胆,还带着心口余温的听诊器忠实地传达着其中蕴藏的那不可撼动的忠与义。左下的脾脏与胰脏,两侧腰部的肾脏,都在波医生的手下缓缓拂过。即使是金辉,也不得不承认波医生检查的手法是真的舒服,或许刚才不用他那一拳,单凭这手法也可以让凌浩放松下来。
然后,那一双让金辉自然放松的手继续向下,探入了他的秘地,轻易捉住了他大龙的七寸,翻开包皮露出了其中浑圆光洁的龟头。两粒硕大胀实的雄卵也落入了那双手的把玩之中,细致的掐弄,又毫不留恋地放下,竟然让金辉也产生出了一点患得患失的感觉,有点想要继续被那双手撸玩。虽然金辉很快就把这刹那的欲念扼杀在了源头之中,但毕竟慢了一拍,换上了新指套的波医生第一次插入尝试只是给金辉菊穴外蹭上了一点墨绿色的润滑液,却没有成功插入。
不轻不重地在金辉结实浑圆的臀肉上拍了一下,作为告知他该准备被插入的信号,波医生转身挖了一大坨膏状的墨绿色润滑液,准备第二次插入。
这是故意的吧……金辉无语,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这不马上就报复上了。他都多少年没被打过屁股了,还有这么大一坨润滑液,是想让他合不拢菊花,拉稀致死吗。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乖乖用手主动掰开了两瓣臀肉,方便波医生插入检查了。反正以前的时候他们也要自己掰开屁眼。
完事了的师兄弟二人默默先换上了衣服离开了医务室,整个特警队今天的笑话就是他俩了……即使金辉是英雄,但在特警队,那就是大家的兄弟,该怎么笑和黑都行。
“辉哥,没想到你也紧张啊。”凌浩开着车,和金辉一起前往南区完成今天的巡逻。只是他的两股却是有些异样,肠道内还残留着的润滑液持续发挥着效力,清凉种带着点酥酥痒痒的感觉并不让人烦躁,反而更像是彻底放松后的懒散,让他提不起力气。只能夹紧了两腿和臀肉,希望这种感觉能早点消退……虽然还挺舒服的,但巡逻中可不能出岔子。
一旁的金辉也是同款造型,两腿下意识地夹着,上身坐得笔直,好像是刚刚上学的小学生一样,严肃中还带着点乖巧的意味。
“大家都有第一次的,你不用紧张。”金辉也在全力对抗肠道内让人沉迷的酥痒感,因为不用开车,他的精力显然可以更多的用在抵抗上——也是更全神贯注在感受,对学弟的聊天只是随口应付着。
或许是刚才的经历让凌浩有了想找人倾诉一下的欲望,又或者是,车子内密闭的环境,加上对金辉,这个兼学长,特警前辈和英雄的三重身份于一体的,当成偶像和大哥的信任。加上刚刚两个人都看到了彼此出糗的场景,让凌浩突然有种想把自己最难以启齿的事告诉金辉的冲动。
“辉哥,跟你说个事,你别笑话我。”斟酌了一下,凌浩开口道,“其实,我刚才那么大反应,是因为……我以前……被这样弄射过。”
话出口的瞬间,凌浩仍然维持着正坐开车的姿势,目视前方,腰挺得笔直,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他的脸早红成了苹果一样,所幸手还是稳的,车子没有出现任何摇摆。他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金辉,发现他的好学长脸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于是放下心去,老老实实讲自己的故事。
“就是考警校前那次体检,我……我太紧张了,肌肉一直绷着,那个医生在我后面弄了很久,他越弄我越紧张,”凌浩语序有点混乱,但并不影响理解,“然后他插进来了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兴奋起来了。那时候我为了体测,半年都没撸过,每天早上起来都是硬的难受,洗个冷水澡才行。后来,就被医生按到我那里的时候就射了……”
“……”金辉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学弟,但平素就很匮乏的词汇库在此刻显得更加贫瘠,因为安全带绑着,连想伸手拍一拍凌浩的肩膀安慰一下也做不到。
“我那时吓死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天生喜欢被人玩屁股的贱货。”凌浩的脸上带着点自嘲的笑意,“还好那个医生跟我说,这是正常情况,是我憋太久了,又紧张,让他给我刺激的时间长了点,所以他按到我前列腺的时候就没顶住,直接射了。”
“那就好。”金辉迟疑了一会儿,也只能憋出这三个字。
“不过那种感觉是真的爽。咱们警校,你也知道,管的严。我在学校里也没撸过,就放假的时候会撸两发。但不管怎么撸,就是没那种感觉爽了。”凌浩的眼睛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我又不敢去试,要是真的玩屁股把自己玩射了,还比自己撸要爽,那我成什么人了。然后就越来越不敢想,偏偏那种感觉,越不去想它,就越觉得它爽的厉害。直到刚才,师兄,你打了我那一拳,我终于解脱了出来了。”
“虽然好像的确还是很爽,但绝对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爽得魂都要没了一样。”凌浩认真的转头看向了金辉,眼里是诚挚的谢意,“辉哥,谢了!”
“是你自己走出来了。”金辉回答道,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学弟竟然还有这种经历,听上去都快变成心魔之类的东西了。还好他走出来了,不然以后碰到魁星人,还真的说不定要吃大亏。
“哈哈,说出来了就是舒坦。”凌浩大声笑了两下,一吐胸中的郁闷,“辉哥,咱晚上再打一场练练手?”
“下次吧,我晚上有训练,协会那边的。”
“那行,不过今天这顿中饭可就我请了,你可不能拒绝。”
“嗯。”
然后,聊天结束的车内又恢复了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凌浩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辉哥,你说我们开车巡逻行吗?波医生这润滑剂到底要痒到什么时候啊!!!”
……
夜,英雄协会训练场。
因为仅剩的四个英雄里往常竟也没人过来,工作人员都早早下了班。只有早有约定的沐白一个人独享整个训练场。
“抱歉,我来晚了。”金辉带着满头的大汗,有些微喘地赶到了训练场。
他和凌浩最后还是忍着屁眼里不停抽离着他们体力的痒意,坚持着步行巡逻完了今天的片区。匆匆赶回特警队作了汇报就赶来了协会。
步行的巡逻让臀肉肠壁细微的摩擦着,不仅没有缓解那痒意,反而还加剧了不少,从原来只是酥酥痒痒,其实还挺舒服的感觉,变成了挠人心弦,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凌浩,也是眉头紧皱,脸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鼻息也变得粗重,显然也是在苦熬。但还好,还在忍耐范围内,只是相应的体力消耗却是大了许多。原本对于两人来说不算什么的巡逻今天却是像被屁股里塞了几千只不同乱窜的蚂蚁,还是几千斤重的。夹着腿缩紧了菊花,勉强巡完了整个片区。
他也起过疑心,怀疑那个墨绿色的润滑液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在来协会前专门找了在他们两个之前做指检的那两个特警询问了是否有什么异样。但结果却只是在做检查的时候有点清凉和酥痒,做完很快就没感觉了。只能归结为是那个波医生故意用多了分量给自己小小的惩戒了。至于凌浩……只能怪他自己实在是太紧张,波医生不得不给他上了那么多量了吧。
毕竟,原来的队医老李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有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是老李给治了,金辉心里天然对特警队的队医有一种信任感。
“哈哈,没事,你们特警队忙着打魁星人,帮我报仇呢。”沐白爽朗的笑着,正随便找了个架子在拉引体向上的他强壮的手臂上虬龙般结实的肌肉块更彰显着他原摔跤选手的身份,似乎是抹了油而闪亮的光泽将他衬托得英武不凡。
只是,金辉抽了抽鼻子,感觉这油的味道总有点怪怪的,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却莫名有点勾人,想多闻几下。
“今天是能力和武技的配合。等到你的战斗力合格之后,就向泽叔提个申请也加入协会吧。”金辉三两下扒掉了自己的常服,招出了全套的战衣。明明闪着金属光泽,战衣却像紧身衣一样将他的肌肉线条完美勾勒了出来,“现在协会的英雄大部分被抽调去了联盟的战场,泽叔应该很乐意看到有新人加入。”
“咕……”这是沐白口水咽下的声音,察觉到金辉疑惑的目光,他的后续话语也跟着涌出了嘴边,“这战甲好帅啊!协会会配发吗?”
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也是金辉平时为什么不穿全套战甲战斗的原因之一,太吸引人的目光了。而且,金属化皮肤也能提供近八成的防御力。
他说:“这是我能力的应用之一,化铠。也是我待会儿要演示的一个能力和战斗配合的部分之一。走吧,去格斗场。”
看着金辉离开的背影,沐白眼中刚才近乎汹涌的粉紫色光圈再也压制不住,猛然占据了他全部的眼球,他的下身也瞬间勃起,在训练裤上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大包,甚至隐隐有些液体已经打湿了纯白的布料。
已经在魁星人的调教下彻底堕落了的他本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在看到金辉这样完美的身材,尤其还是英雄的时候,欲火更是无法遏制。被魁星人开发到无比敏感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舒张着以缓解那难耐的痒意,前边已经傲然挺立的大屌也渗出了淫液,显示着他此时旺盛的性欲。
“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并压下了自己正亢奋的身体,跟上了金辉的脚步。
今天,主人是给了他任务的。尽可能多的探知金辉的能力,尝试给他服下主人为其特制的“圣药”,以及,给他灌输被操很爽的感受。
金辉可是那种刚直到如茅坑里的石头般又臭又硬的英雄,必须要一点点改变他的观念,给他种下接受挨操的种子,再打败他后才有可能将他调教洗脑成主人的性奴。不然,单纯的暴力和药物是控制不了他的意志的,反而会让他这样的英雄愈挫愈勇。一想到很快身前这个一身正气的健壮英雄也会乖乖跪倒在主人的脚下,献出这一具肌肉饱满体格健硕的肉体,求着主人用大鸡巴贯穿他,满脑子已经只剩下淫欲了的沐白就再度兴奋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能将金辉压倒,无论是将这个猛男的屁眼狠狠干开还是被他干爆自己的屁眼都好。
沐白有些饥渴地舔了舔嘴唇,回想了一下主人交代自己的安排,满身的欲火在眼底那粉紫色光圈的轮转之下,尽数化作了无尽的战力。他的能力来源就是自己的精液,名为精能的力量在被主人调教开发后,已经远胜过去的自己。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下,更能发挥出120%的实力。
今天,他要为了主人,把金辉的能力彻底压榨干净!
然后,他就彻底躺下了。
在苦苦坚持了一个半小时,还是金辉有意留手,希望能把他的潜力彻底逼迫出来的情况下,沐白还是撑不住了。
(即使在联盟中声名不显,但实际上却也有如此恐怖的战斗力吗?)沐白如同死狗一般躺倒在地上,双目无神,耷拉着舌头,浑身汗如雨下,几乎在他身周的地板上积出一个水洼。 (明明我曾经也是地下擂台的拳王,格斗技巧绝不逊色,能力在主人的开发下也已经可以从单纯的增幅自身变成了可以外放光刃,但,金辉到底是什么怪物?)
远攻自不必说,今天为了测试和训练,金辉用的都是金属小球,一念之下如大雨泼地,根本无从防御。而且,那还是有意留手,控制了小球的速度,还让有战衣和能力护体的沐白吃痛,如果换成了锐器,再配上更高的速度,只怕见面就是万箭穿心。而当他硬扛着球雨欺身到金辉近前,那才叫噩梦。钢化的皮肤与身体将格斗中常用的锁技与绞杀都变成了笑话,而硬碰硬的对拳,想像过全力一拳砸倒钢铁上的感觉吗?连骨头都要碎了的痛苦让沐白咬牙切齿。而这还只是金辉的被动防御,当他主动出击,拳锋上是真的带着寒铁的冷光!无论是指虎,三棱刺,爪套这样小巧的武器,还是大剑,苗刀这种中型武器,抑或是两米多长的龙枪,都会在他的心意之下快速组合出来,化作杀伐的利器。即便有些奇形兵器,能看出金辉也不是很懂用法,但架不住他还能意念驭兵,心手合一,无比圆融。
百般武艺,此为百兵之主!
但,捱过了刚开始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倾泻,沐白也渐渐能适应金辉的攻击节奏了。因为,金辉的能力虽然适用性广,却有一个显着的问题,瞬间杀伤力并不强。纵为百兵之主,但若是不破防的话,也不过是空谈。而在金辉的攻击之下,沐白也逐渐学会瞭如何用精能防守一小块的区域,刚好扛住金辉武器的攻击。同时,原来的充能拳也模仿着金辉的拳力,成功进阶为了叠动拳,专打金辉这样高甲的罐头,二重劲力越过了钢化的皮肤,专门震荡内脏,打出内伤。
至于光刃?华而不实!纯粹的战士就是要靠自己的拳头说话啊!
但,在看到沐白开始入门后,金辉也像终于解放了战斗力一样,扔掉了所有武器与装备,就用自己一双重拳和沐白对攻。攻杀之时拳势大开大合,碰撞之时却不忘将拳头钢化,成为真正的铁拳,压迫得曾经是拳击选手的沐白不得不进入守势。而少数沐白找到破绽反攻的时候,出击的拳头总会在半空被突然飞至的钢铁拦截,不得寸进。最后深深被金辉打散了防御的架势,倒在地上。但在倒下之前,他也成功击中了金辉一拳,让金辉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痛楚。
沐白躺在地板上,仰面朝天,目光失焦的他好像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苦练拳击,为了技术的进步,招法的进步,为了遇到一个好对手而可以发自内心高兴的自己。
“好怀念啊。”沐白喃喃道,已经虚脱的右手吃力的举起,好像要握住那虚幻的光明。但下一刻,眼底那粉紫色的光圈就急速扩散,将他因为战斗而刚有昇华迹象的意志生生拖回深渊,拖回这个,他每天都会被魁星人作为性奴玩弄,甚至自己也会感到愉悦的深渊。
“唔……”沐白闷哼,脑中的剧痛让他死死夹紧了眼皮,似要握住光明的右手也无力垂落,摔在地板上,隐有水花溅起。
再睁眼,眼神已是一切如常。只有下身再度勃起的小帐篷昭示着那个瞬间他精神的绝望。
极限压榨身体后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身体大量产热,近乎烘炉一般的热量让他早就涂在体表的“圣油”快速挥发,混入了空气中。这一个半钟头的战斗后,那种气味早已遍布了整个格斗场,而同样高强度战斗的金辉也开始了大口呼吸,将这曾经让暗胤柯索也沦陷的气雾大量吸入。
平息着自己也有些紊乱的呼吸,金辉调理着自己的身体。今天本就因为肠道被折磨了半天而状态不佳的他,虽然看似一直在给沐白放水,将沐白的体力与潜力彻底压榨出来才将他击倒,但事实上身体的负担远比他表现在面上的要大得多。也让他的抵抗力大幅下降,曾经破过警院铁人训练记录的强大身体在此刻也感觉到了些许的疲惫。但恰恰是这样剧烈运动后的疲惫,反而让他的大枪苏醒了,开始逐渐抬头。
所以,在看到已经彻底被他耗完了体能再没有精力控制身体的沐白一柱擎天时,他只是笑了笑。
“你的能力是强化身体类型的,应该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为了不居高临下给沐白不好的感受,金辉蹲了下来,并把沐白扶成了坐姿。
在扶起沐白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汗味和那种油膏的气味瞬间冲入了金辉的鼻孔,鼻息间还夹杂着一种近似于醃制海鲜的味道,那是男性独有的荷尔蒙味道。气味谈不上难闻,却让金辉不由得愣了神,似乎是出于身体的某种渴望,他鬼使神差地又吸了一口。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做了什么,还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有没有被沐白发现。他胯下本来可以被压制下的大枪,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助力一般,冲破了他的压制,强行在他作训裤上顶出了一个大大的鼓包,向在场的另一个男性骄傲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金辉有些尴尬,赶忙把沐白扶正后,自己退了两步也坐了下来,还用手遮挡了一下。
(难道是太久没释放了?怎么闻到精液味我反而兴奋了?以前警院的舍友在我面前撸我都没反应啊。算了,回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这两天还要高强度出任务,不能放纵。)
“你可以尝试怎么在小范围强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用最小的出力换取不差的收益。”金辉说,“我的能力不是强化型的,具体也不能再给你更多的指导了。但泽叔应该能给你点个方向,我们的能力开发都有泽叔帮忙。”
“嗯,我本来就想加入协会成为英雄。”沐白拿手撑着身体,刚想再问什么,却听到两个人的肚子同时传来一阵饥饿的咕噜声。
尴尬地对视一眼,金辉刚想说今天就到这吧,却听到沐白说自己早就备下了健身餐。想到现在回去食堂也没饭了,金辉也爽快的接受了品尝一下赤红手艺的提议,扶着沐白走向刚才的休息区。
搀扶的过程中,沐白身上那浓郁的气味不可阻挡地钻入了金辉的鼻子,让他的大枪越发昂然,似乎是在和旁边沐白的大龙攀比一般,胀得金辉难受,却也没什么办法。
随手接过了沐白分过来的鸡肉三明治和水,金辉粗略看了眼并没有开封过水瓶和以及旁边正狼吞虎咽的沐白,就也大口咽下。英雄,在拥有远超常人力量的同时,也有着远超常人的饭量来摄取足够的能量。本来只是给沐白一个人准备的分量,让二人都只是吃了个半饱,勉强填了填肚子。
只是,难道没开封过的饮水就一定没有问题吗?难道沐白正在吃的食物就一定没问题吗?无论是那水中,还是那三明治中,曾经让柯索也为之堕落的秘药已经顺着食道进入了金辉的体内,于悄无声息中改变着他的身体,除了让他更容易兴奋外,在他每次射精时,也会悄然流失部分意志力,让他最后更容易沦陷。
眼看着金辉毫无防备吃下了远超预期的量,被彻底控制了的沐白心中窃喜。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项任务了。
“金……辉哥,”沐白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我可能不配当英雄……”
“嗯?”听到未来的战友突然这样说,金辉猛然抬头望去,看到的是一张纠结且有些羞愧的脸。
“我……我被魁星人操过……”沐白迟疑着开口。
“没事的,那群魁星的杂种,你就当是被他们咬了一口好了。”金辉道,“战斗哪有不受伤的……”
“但……”沐白抬头,看向了金辉的眼睛,“我……我好像抵抗不了那种快感。被他们操真的好爽,那天,如果我稍微慢一点,我可能都不会有反抗的想法了,就想一直被他们操下去,什么都不管,就像被他们操……”
“我回家以后,想起来那种感觉就全身发热,我试过自己撸,但……没有那种爽。连被他们操的时候一半的快感都没有,我越不去想那天那种感觉,就越是想要追求那种快感。然后,只能自己撸,越撸次数越多,却还是不能填上那种感觉……”
说到这里,这个曾经的地下拳王,肌肉猛男的脸上已是两道泪痕。他一拳砸在条椅上,发出不甘的闷响。
“我……我现在……你刚才是不是也闻到了……我已经是个被性欲俘虏了的人了……我怎么可能还配做英雄……”
金辉的脸突然有点红,想起了刚才似乎就是闻到了沐白的精液味才硬了……然后他就开始了头疼,怎么一天里让他碰上了两个有心结的,还都是跟屁股被操有关系。难道这感觉真的这么爽?让他最看好的英雄后辈和特警后辈都变成了这样。而且,这边这个还更是麻烦,毕竟他还真见过被魁星人操完真的沦陷了,乖乖给魁星人当性奴的例子。但,现在协会缺人,沐白的能力明明很有潜力,性格也很好。就因为这种原因,让他沉沦了,会被泽叔骂死的……哦,那边还有个英雄,大概率也是被魁星人给操坏了……不过柯索那是三个月了,沐白还只是一次,而且还反杀了魁星人,应该只是心理因素……
“我……有个师弟,今天上午,和你差不多的情况……”在心里对凌浩说着对不起,金辉大概把凌浩走出心结的经历讲了一遍,然后告诫沐白他这也是心理作用,走出来就好了。
“所以……”沐白的脸上带着奇异的表情,“我还要再找魁星人,再被操一遍???”
“咳……”金辉差点没被呛住,“我只是举个例子……”
沐白用奇怪,似乎是重新认识了金辉一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金辉,最后目光聚焦在他已经堪称雄伟的胯下大包上,目光中多少带上了些玩味。
看到沐白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大枪,金辉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这个傢伙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即笑骂道:“去去去,谁让你再被操一遍,总有别的办法能走出来的……”
但,很奇怪的,明明看懂了沐白的想法,但金辉却没有他想像中那样反感。胯下长枪依然挺立,甚至还又昂扬向上了一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似乎是在……兴奋?
他可是直的!
最后,金辉也只能安慰了一下沐白。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就算真的成了受也不影响当英雄,毕竟并不关心八卦的他不太确定泽叔和柯索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是不能乱说。
当金辉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宿舍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不能休息,队里一兄弟向他定制的武器明天就该交付了。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和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睡觉的呼唤,随手往嘴里扔了三根能量棒,强撑着使用能力控制金属按着已经做好的模具进行塑造。名为多功能手甲,实际上藏了不知道多少机关,还要根据不同部位硬度和韧性的要求把金属融合成不同的合金……
当他终于准备休息时,已经是冷水澡都激不醒疲惫大脑的状态了……不过对一直亢奋的小金辉倒是有效,成功把欲火消下去了不少。后脑勺沾上枕头的瞬间,他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夜,一如既往的安静,让金辉因为过度疲惫而有些紊乱的呼吸声显得分外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上显出些紧张的神色,似乎在梦里遇见了什么勾起情欲的事,原本已经服帖的下体也再度起立,从蛰居一点点展现出怒龙的狰狞样貌。
许是这一天里听到看到了太多因为屁股被插入的快感而烦恼的事,金辉梦回当年自己体检时做指检的场景。
从小在特警队长大的他在医生面前并没有过多的害羞与紧张,很自然的扒下了裤子躺上了检查床。而那个医生,也很正常地取了润滑剂,给他的肛门按摩来放松肌肉。
不知道是梦境的补完,还是的确印象深刻,明明是梦境,却宛如身临其境般,每一丝触感都是那么清晰。金辉能明显感觉到随着那双手每一次的按压,屁股和肠道内每一块肌肉好像都被赋予了灵性一般,在向他诉说着欢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成了快感最好的调味品,使他不由自主松弛下来,让肌肉焕发出更多的快感。
梦境之外,那苏醒的巨龙还未完全勃起,只是向着小腹半弯,龟头半露,在金辉轻微的鼾声中不住颤动。
按摩了片刻,似乎是觉得已经足够放松,那医生的手指缓缓插入了金辉的屁眼,向着体内进发。那手指每一次用力挺进,都让金辉全身一颤,被暂时止住的酥痒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而短暂的后退,那得不到满足的酥痒卷土重来,甚至愈演愈烈,又给了他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此反复,让金辉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
梦境之外,金辉的阳具瞬间苏醒,雄姿勃发,高高的挺起着,将他宽松的内裤上都顶出了一个硕大的蒙古包。而他的臀肉,也因为肠道里逐渐增强的酥痒,有了不自觉的抽动。
那插入体内的手指一点点的探入了金辉紧致的雄穴,在探索到鼓鼓的如蚕豆般的前列腺后,光滑的指套在其上时而轻柔地打转、时而微微用力地揉捻,—阵阵酥麻的快感传递至全身,让梦境之外的他大屌逐渐膨胀,铃口已经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将军绿色的内裤晕出了一块墨绿的斑痕。
一阵酥麻过后,那手指短暂的停了一瞬,随后像是瞄准了靶心,猛然施力,彷彿要将栗子般大的前列腺捻平。
梦境之外,金辉的大屌一挺,猛地射了出来,瞬间在内裤上晕开了一大片,甚至内裤表面也渗出了些乳白色,分外淫靡。
然而,按了一下还不够,那手指又连按了两下,才猛地抽出。金辉的身体如被控制般,又猛射了两波,才放缓了喷射的节奏,只是一颤一颤地,将积蓄了不知多久地雄精泵发出来。
梦境之中,金辉依稀记得这是要取前列腺液,他当时也只是流出了前列腺液而已,绝对没有射出来。但,现在那射精的快感却萦绕在他体内,丝毫做不得假。梦境也在现实的基础上,变成了他射了的场景。
“啧,难道我记错了,被插屁股真的那么爽?”某因为任务繁重已经禁欲了快两个月的特警喃喃自问。
梦中无时间,梦中无空间。
他的下一个梦,竟然是今天凌浩做指检的场景。只是这次,梦境中的他没有出手,只是看着凌浩的脸上从羞涩变成了紧张,到恐惧,再到最后,真的射出来之后,近乎崩溃却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爽到极致的表情;然后,是沐白,明明他并没有看到过沐白真正被魁星人操干的场面,但,脑海中的记忆却抽调了他看到的以往的受害者被抽插的场景,替换到了沐白身上。他看到,失去意识的沐白像块死肉一样被魁星人随意玩弄,壮硕的臀肉被掰开,肆意操干,他脸上的表情即使在昏迷中也是痛苦中混合着极大的快感。清醒过来的沐白也没有像记忆中那样暴揍了魁星人,而是主动迎合着魁星人抽插的动作,被干到爆射。还吐出了舌头,混着魁星人魔精的唾液低下,眼睛也瞇成了半月形,活脱脱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那些他曾经从魁星人手里救下来的人也再度来到了他面前,在梦里向他展示着被玩屁股,被操的快乐……
金辉的大屌在初次的喷射后,又间断地射了几次。似乎在梦中看到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被操屁眼操到爽炸,让他也似乎感同身受般获得了很强的快感。他内裤的正面左侧,已经近乎湿透,表面上几乎都是渗出来的乳白液体。依稀还能从他叉开的大腿间看到,那些还没被布料吸收的白液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在床单上湮开了一片。
近两个月的禁欲后,存量在魁星人的秘药下被尽数释放。只是,他在这梦境中泄出来的,却不只是精华,他的灵魂深处,也渐渐地失去了一些东西。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灵魂也正在被腐蚀,他的身体才会如此喷射吧。
梦境的最后,已经被灌了一脑子肛交动作和各种爽嗨玩坏了的表情,都快麻木了的金辉,终于看到了一个令他有点触动的场景。
他成为英雄的那一天。
他登记成了英雄,柯索带着他认一下协会的建筑布局,以及,送给了他那把象征着他英雄之路的小剑。
他接过了小剑,再抬眼,身边却已换了环境。
柯索,在一群魁星人的包围下,努力奋战着,但最终寡不敌众,赤影之剑被打飞,被迫吸入了魁星人释放的迷情气体的已经脱力了的身体也无力倒下,被身后的魁星人抱在了怀里。
坚毅英勇的英雄与丑陋邪恶的怪人,英雄无力,怪人肆意。
他看到,魁星人如亲密恋人般从身后扶起了柯索,让柯索靠在他身上勉力维持站姿。他看到,魁星人的魔爪在柯索的身上肆意亵玩着,就像对那些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普通人一样,蹂躏着柯索的胸肌乳头,重击着那钢铁般的腹肌,舔弄着柯索的脖颈与耳垂,扒下了柯索的战衣,玩弄着柯索那已经硬起来的大枪和鼓胀的雄卵……他看到,柯索的脸上已经变成了一片潮红,身体似乎还在反抗,但从身后被魁星人牢牢抱住,根本无力挣脱。连嘴巴都被涂满了魁星人淫液的大手摀住,只能不停呼吸着那淫骚腥臭的味道,帅气的俊脸和涨红的耳垂沾满了魁星人的唾液,显得无比色气。
这是金辉任务过程中从未见过的场景,换言之,这是他自己的意识构建出来的,他认为的柯索战败被俘的过程。看着自己英雄之路的领路人被这般亵玩,身处自己无意识构建的梦境中的金辉竟然没有制止,反而身体也起了反应,而潜意识中,更是有着恶魔般的低语,让他想要取代柯索的位置,让他,去享受那被魁星人玩弄的滋味。
魁星人的大手伸向了胯下,那根粗大的魔屌早已勃起,等待着征服身前那个已经被玩到情难自禁的英雄。左手牢牢地禁锢着柯索,右手已经握着那根涂满了淫液的魔根对准了柯索的小穴,插入。
柯索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只有似乎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的快感。身体也彻底向后倒去,完全倒在了魁星人的怀里,似乎是将自己彻底交给了魁星人,追寻着被操的快乐极巅。魁星人大力抽插着柯索,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响亮。那声音似乎如咒语一般,每一声碰撞,都让金辉身体更兴奋一层,从体内涌出的热浪也被那声音控制着涌出,而他的阳穴内,似乎也跟着那声音,间断着发送出瘙痒的感觉,加深着亟待被填满的空虚感,期待着大屌能将他狠狠干翻。
金辉如机械般迈出了第一步,他看不到自己的神色,但应该,是目光呆滞,面色潮红,嘴角露出痴笑吧。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靠近着柯索和魁星人,好像这样就能取代掉柯索,让他也能享受到那极致的快感。
梦境之外,金辉的大屌坚挺着,胀大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粗细与长度。宽松的内裤甚至都被他彻底顶起,从胸肌的沟壑往下能轻易饱览他硕大的雄根,前列腺液更是如同喷泉般向外冒着。
他的臀部,似乎也因为难耐的瘙痒而不住磨蹭着。他的脸上,胳膊,小腹,大腿,青筋尽数暴起,喉咙里不住地低吼。一切都在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爆发正在酝酿,也许,就在他替换下柯索,主动吞下魁星人魔屌的那一刻。
金辉机械地迈动着身体,速度却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流畅。他的手里,还握着柯索给他的那把小剑。
剑光,爆闪。
虚构的梦境如雾般消散。陡然膨胀如真剑一般大小的赤影之剑已经变了颜色,象征着他在柯索引导下踏上的英雄之路的哑光金属剑刃如墨,倾注了他英雄之心正义之念的剑脊如金。一剑之下,诸邪退散!
百般武艺,此为,绝影!
梦境中的金辉面无表情,收起了象征着自我的大剑,看着这荒淫的梦境逐渐消散,连带着他自己的身影也消散在这片虚无中。
只不过是往昔的幻影罢了,不过是身体的欢愉罢了,想让他就此屈服?即便是做梦,也绝无可能!
梦境之外,那勃发的怒龙渐渐平息着,连带着全身虬结的青筋也逐渐消隐。充满了雄性阳刚的低吼隐没,只有那肠道内的瘙痒还在继续作乱,却再也影响不到金辉的睡眠。
一切都似乎恢复了平静,只有那湿透了的内裤,和满屋淫靡的气息在诉说着刚才的激情。
这一夜,特警队全员梦遗。
夜,还很漫长……
另一边,穆泽的居所内,一场肉体与肉体碰撞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被穆泽救回后,柯索一直住在穆泽家里。也无怪穆泽不让任何人看到此时的柯索,因为,刚刚被救回的柯索,已经完全被驯化成了肌肉男奴,除了内裤根本不接受穿任何衣服,全身肌肉骚气萦绕,每一次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发出挑动人心的呻吟。有穆泽这个男人在身边时,更是停不下地抚弄着自己的肌肉,扭动着雄腰,如狗般爬行着想要去舔穆泽的大脚和肉棒,或者把浑圆壮实的屁股高高翘起,期待着穆泽的插入。
穆泽为了不让柯索继续这样作贱自己,甚至用绳索强行把柯索绑在了床上。但这样似乎反而激发了什么奇怪的兴奋点,让柯索不住的骚叫。猿背蜂腰的上身扭动着,下身的大屌也勃然挺立,两瓣臀肉也好像痒得不行般颤动着,胯部不断上下顶弄。但,与其说是男下位的顶弄阳根,却更像是在用屁眼吞吸着身下插入的大屌。
实在没办法的穆泽,甚至不得不用能力“锁”住了柯索的性欲,让他能稍微正常一点。但,被封印了性欲的柯索,就好像被拔掉了发条的娃娃一般,只剩下了一点本能还在运转,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僵硬而机械,哪里还有半点从前高傲坚毅的暗胤的姿态。
穆泽很难相信,这个人在三个月前还是他的好兄弟好战友以及……他所深爱的那个人。他认识的那个柯索,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却是一个沉稳可靠的英雄,还有那体内无法形容的强大力量。只是现在,让他把眼前这个淫乱放荡,如狗一般的性奴和曾经的暗胤画上等号,他做不到。
只是,柯索体内,那个他亲手设下的封印,那个占用了他八成以上的能力,让他直接变成了文职人员的“锁”,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眼前的人就是柯索。
穆泽的能力,是概念级的“锁”,只要能构建出一个闭环的逻辑,他就几乎能封印一切东西,不管是实物还是能量,甚至包括概念,也在他的封印范围内。而柯索体内的那把“锁”,封印的,是柯索真正的力量。
穆泽的手按在柯索的额头上,能力发动,感应着那把曾经设下的“锁”。
完好,毫无破损的迹象。
甚至周围还有一圈暗能量加护。
明明只要柯索想,就能轻易打破封锁,获取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力量,但他宁愿沉沦,宁愿堕落成现在这副狗奴的模样,也不愿意取回自己的力量。
因为,那个力量,名为恶魔。
穆泽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柯索的时候,那个还很稚嫩的孩子周身是一片黑炎火海。而火海之内,万物不存,万法破灭。实为熵增的力量将一切都导向了无序与混乱,任何实体都不可能抵御这指向宇宙终焉的法则。而这,只是一个拥有着恶魔之血的孩子觉醒瞬间的灾难。
明明是握着足以灭绝星球的力量,那个孩子却在哭,边哭还在边努力想要收回那些黑炎,不让它们继续毁灭周边。明明是焚尽一切的魔火,在那个孩子的手里却是那般温柔,万物终焉的力量无比温顺,没有给那个孩子一丝伤害,除了,无法收回。
后续,是怎么处理的来着?
穆泽其实也有点忘了,柯索那失控的完全体黑炎甚至能烧穿他概念级的“锁”,烧透了他用能力构建起的防护后,甚至将他的记忆也烧蚀了部分,让他想不起来过程。如果不是柯索将他紧紧抱住,或许,那个时候穆泽就也会被黑炎彻底焚尽吧。他只记得最后,他教导着柯索配合着他的能力,利用柯索自己也希望封印恶魔之血的想法,将那失控的能力“锁”在了柯索体内。
为了这道“锁”,他付出了超过八成的能力。他余下的能力,别说封印概念,就算是封印点大型的实体都费劲。从那以后,他再也上不了作战的前线,只是身体素质好一点,有着一点小能力的英雄了。即使还被调去支援,也只是帮着封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却再也不能活跃于战场上。
然后,他带着柯索进入了英雄协会,帮着柯索熟悉和训练能力。
那指向万物终焉的黑炎太过恐怖,而锁住它的,却仅仅是柯索个人不希望它出现这小小的凡人意志。一旦哪一天,柯索情绪波动,这道锁就再也锁不住黑炎了。而一旦黑炎突破,这道锁必然被全部焚毁,也代表着穆泽超过八成的能力再也无法收回。而能力,是灵魂的外延,那个时候的穆泽,想必和死了也相差无几吧。
这世间,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穆泽能封印柯索的力量呢?为了K星所有人的安全着想,柯索也必然会被联盟不惜一切代价杀死。
所以,他和柯索苦练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柯索逐渐驯服了黑炎外溢出来的暗能量,学会了控制暗能量攻击防御,进能直接攻击对手,退也能让暗能量自动护主;学会瞭如何能量塑形,给自己打造了战衣和赤影之剑;还学会瞭如何将暗能量打造成他专属的万能工具,实现各种功能。并以此,站上了联盟英雄中前三的战力。
但,暗能量毕竟是黑炎溢出的能量。即使,他已经一再加固了“锁”,确保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突破,然而,一旦他对自身的控制出现问题,情绪不稳,“锁”还是会动摇,即使黑炎不会泄露,暗能量却会暴乱。
所以,在感受到自己即将沦陷,彻底堕落的时候,柯索放弃了最后挣扎的机会,没有选择彻底解封,而是将最后的力量用在了加固封印上。即便是堕落,也绝不会让这种力量再度失控。
感受着柯索那宁可牺牲自己,甚至放弃掉自尊,抛弃掉自我,被魁星人驯成了最下贱的连自我意识都没剩下多少的狗奴,也不愿意放出黑炎的意志,穆泽微微叹了口气。他当然理解柯索的选择,但,这份选择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但,柯索现在毕竟已经被他救回来了。只要,帮柯索戒掉性瘾,拔除奴性,唤起曾经的意识,他就能回来了吧。
穆泽最终还是没有封印柯索的性欲。因为魁星人已经成功的在调教中把性欲和意识融合在了一起,让柯索的意识中只剩下了无尽的淫欲。想要唤回柯索曾经的意识,就必须直面他现在这个已经完全淫化,奴化的意识。
但再难,能有当年他们一起驯服黑炎难吗?
在床上不住扭动的柯索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限制了他绝大部分的行动力。穆泽的能力“锁”住了柯索活动的范围,让他只能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翻滚。不能玩弄自己的肌肉,不能撸动自己的大屌,不能扣弄自己的屁眼……被魁星人改造过的身体里,那无尽的淫欲如火般灼烧着柯索,让他的身体被自己的欲火灼得滚烫,后穴的瘙痒如百爪挠心,愈演愈烈的酸痒让柯索恨不得将自己的屁眼彻底捅烂。被魁星人重点开发过的乳头,脖颈,耳垂,还有更多的敏感点上渴望被玩弄的诉求袭击着柯索那几乎不存在了的意志,但却得不到回应。被束缚着的柯索,根本无法满足身体那淫乱的需求,只能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被魁星人调教的场景,从记忆里去汲取那一点点的快感来抚慰当下的身体。
沦陷在被调教记忆中的柯索发出了痛却快乐的淫叫,那根在魁星人的开发下暴涨到了22厘米的大屌笔直地挺立着,在他的扭动中摇摆着,将淫液洒满了全身;两粒雄乳没有人捏揉却自动挺立了起来,渐渐化作了玫红色,闪着诱人的光芒;他的耳垂也红的彷彿能滴出血来一般,娇嫩欲滴,吹弹可破;还有脖子,肌肉,无一不再显现出被玩弄的红色,那充血后的微红,配上柯索原本白净的肤色,以及在欲火之下那凝聚在体表的细密汗珠,让他整个人都粉扑扑的,无比色气。魁梧健壮的身材与这粉嫩娇羞的体色的强烈反差配上柯索淫靡的浪叫,让穆泽也难以压制自己的欲火。
“泽……泽叔……我……想要……”深陷欲海的柯索呻吟着,向那个他曾经最信任的同伴求助。
“小索,坚持住,不要被欲望控制了啊!”穆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难受翻滚的柯索,神情复杂。
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变成了现在这样淫贱求操的狗奴,自然让他感到愤怒。但,柯索,也是他曾经想要得到,曾经无数次暗示过却没有得到回应的人。如今,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独享柯索,无论把柯索玩成什么样子,现在的柯索都一定会乖乖配合他,甚至让他更爽。魁星人驯出来的性奴,是没有自我意志的,或者说,自我意志就只剩下了服务主人和挨操。
这是对柯索的煎熬,也是对他的煎熬。
更何况,在极乐宫泉的那一夜,他已经和柯索做过了。最极品性奴的性交技术让他也根本招架不住,爽到魂飞天外,将柯索的后穴狠狠灌满,把这个勾人的妖精彻底干瘫了,喂饱了,才停下了那一夜的荒唐。
也幸好那一夜极乐宫泉的防守力量并不充足,他才能带着被干到失去知觉的柯索逃了出来。不然,即使他能“锁”住自身的存在感,逃出生天,柯索也绝对没办法救出来。
想到了那荒唐的一夜,穆泽的裤子也被高高顶起了一个大包。眼前的人,是你朝思暮想想要得到的柯索啊,他就躺在你面前,求着你去干他。你忍心让柯索这样难受,被欲望折磨下去吗?
穆泽揉了揉自己胀得生疼的大屌。那一夜欢愉之后,他对柯索的抵抗力越来越低,看到柯索发骚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把柯索压在身下好好操干。但,他同样很清楚,如果连他都不去把柯索从这欲望的泥淖里拖出来,就没有人会来救柯索了。魁星人只想把柯索抓回去继续当性奴;宫区长只想剥夺掉柯索英雄的身份进一步打击英雄协会,聚敛权力,甚至说不定也不介意把柯索变成他的玩物;其他的英雄,银耀只想着摸鱼,必然不会帮忙,金辉……金辉或许有可能愿意,但他这样天天在外跑任务守护人民的英雄又能做什么?给柯索造一件金属束缚衣吗?其他远在联盟战场的英雄也指望不上;父母亲属……从他第一次见到柯索的那一天起,他们就没有存在过。举目四望,曾经那么神采飞扬的柯索,竟然只剩下他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嗯……哼……泽……泽叔……”柯索似乎是已经耗尽了体力,呻吟的声音小了些。
“怎么了,小索,你好点了吗?”穆泽回过神来,紧张地看着柯索。在那荒淫的一夜里,柯索曾短暂地恢复过理智,在被彻底乾爽,欲望得到了满足之后。虽然很快又被淫欲控制了自我,但穆泽知道,一定还有办法让柯索恢复过来。
只是,把柯索带回家后,穆泽始终克制着自己,绝对不和柯索做爱。诚然,填满了柯索被魁星人开发出来的无底性欲后,能让柯索清醒一会儿。但,那终究不是长久。这种饮鸩止渴的办法,只会让柯索在堕落的深渊里越陷越深,直到最后连那一丝的清醒都不会有,彻底变成他穆泽的性奴。只能一点点让柯索戒掉性瘾,让他的自我意识再度战胜欲望。只能,一点点煎熬。
“我……我难受……”此时的柯索,好像又变回了曾经那个让人怜惜的男孩。已经被水雾充满的眼睛里,是对眼前人最信赖的祈求。
“你,你再忍忍,忍住了就好了……”穆泽的声音乾涩,好像年久失修的机器被强行开启般刺耳。
“泽叔……救,救我……”柯索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但捆绑着的四肢让他根本无力做出什么动作。
“你再忍忍……”穆泽不忍地把头转了过去,用自己温暖宽大的手掌覆住了柯索的额头,想要以此来给予柯索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温润的小舌舔舐的触感从手壁内侧传来,穆泽回头,看到柯索正努力垫高身子,想更好地舔舐到他的整条手臂。而那根极度兴奋的大屌也在一挺一挺地,似乎想要蹭到穆泽的大腿,来发泄欲火。
穆泽咽下了一口口水,下身的内裤又被撑开了几分。他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
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正在被柯索吮吸的小臂,穆泽情不自禁的靠近了几分,俯身吻住了柯索。柯索的小舌灵巧地钻入了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舌头,在唇齿间流连。明明是他穆泽主动,但在唇齿相接的刹那,就被柯索轻柔地接过了主动权,用被魁星人调教出来的舌技,挑逗着穆泽的情欲。
下身,传来了滚烫的触感。即使不看,穆泽也知道,那是柯索的大屌在和他的大屌互相摩擦,交换着淫水。
穆泽不想推开柯索了,如果这是地狱,那就让他陪着柯索一起永堕无间吧。
绑缚的绳索自解,两条内裤在第一时间被撕裂,然后是柯索健硕的身躯被趴着砸在了柔软床板上的闷响。
穆泽轻轻用鸡巴在柯索的屁眼上点了两下,用红润的大龟头研磨着干净粉嫩的闭合紧致小洞,撩的早就欲火焚身的柯索屁眼不住翕张。他抓住了屁眼张开的瞬间,把龟头立马顶了上去,将柯索柔嫩的雄穴直接撑满。
“啊啊啊……”柯索被突然的填充感撩到淫叫不止。被救回后从未得到过如此满足的小穴让他爽到发出阵阵颤抖的雄吼。
下身,柯索的屁眼已经吞下了他硕大的龟头,那紧致的肠肉磨过龟头后棱的刺激感让穆泽也怒吼出声。看着自己那粗壮得大屌一点点被柯索这个他最想得到的人的紧致嫩滑的小穴吞入,看着柯索穴口那些粉红色的褶皱逐渐被自己撑平,甚至因为充血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完全击穿了穆泽的理智,他只想要加大力度操入柯索的更深处。
“啊……痛……”柯索挣扎着,即使他被驯得已经自己能产生大量肠液润滑,但穆泽那粗壮的肥屌想要整根没入,还是太高估他的承受能力。更何况他已经那么多天没被操过,强大的自愈能力早将他的屁眼修复得和处男穴没什么区别。没有前戏扩张被穆泽强行插入,让他完全受不了,扭着屁股就想要躲。
穆泽按住了柯索的双手,将自己好兄弟的身体死死压在床板上。勾起了他的肉欲还想跑,门都没有!但听着柯索痛苦的呻吟,他还是尝试着将操进去的大屌往回拔出。
“唔!”柯索的哼叫无比勾魂,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突然被拔出了快乐棒一样。就在穆泽龟头拔出的同时,那个刚刚还痛到想逃的屁股就追上了穆泽的肉棒,留着骚水的小穴紧贴着肉棒,穴口不住张合,似乎在索取着那根大屌的再次填满。
穆泽当然不会拒绝,当即又利索地插了进去,任凭肠肉包裹住了龟头,又拔了出来,怕让柯索痛到。
“啊啊……操……泽叔……操进来……”柯索在充实与空虚间煎熬着。穆泽插入的龟头不仅没能缓解他屁眼里的瘙痒,在拔出后反而让他的雄穴空虚感更加猛烈。就像无数蚂蚁在来回穿行,让他的肠液如水般泄出。
“小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穆泽虎目圆睁,一声怒吼之下,将大屌狠狠地操入了柯索体内。
“!”瞬间被贯穿的剧痛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柯索几乎翻了白眼,但身体的快感不会作假,他的鸡巴激动地吐着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湮开了一片水渍。
穆泽抱起了柯索的腰身,让他把屁股撅起来,更方便他操入。原本只进去了一个龟头的鸡巴在犬交式的体位下,一下子没入了半截,让柯索大声淫叫着。而柯索,也被唤起了挨操的记忆,结实的双臂一撑,抬起圆润挺翘的大屁股,公狗腰一发力,主动套弄着穆泽那根大屌。
“操!”穆泽的眼睛里血丝都出来了。两手一掰分开了柯索的两瓣臀肉,大屌猛力一挺,八块腹肌全面发力,一个重重地顶胯,彻底干进了柯索的屁眼。柯索毕竟是曾经的英雄,浑身除了被调教出的骚气,那精壮的肌肉仍然展现着雄性威猛。即使被调教成了一条骚狗,可只看那发达的背肌,还是一条好汉。那虬结的肌肉和粉嫩的无毛嫩肛构成了构成了强烈的反差,壮硕的臀肉上挂着细密的淫丝,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让穆泽的欲火越发炽热。
“操……操死我……啊……泽叔……快进来……”柯索的屁眼牢牢地套住了穆泽的大屌。穆泽也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大屌膨胀,分分钟就胀满了柯索的骚穴。身子往下一压,双手撑住身体,结实的屁股一耸,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
“啊啊!干……干死我了……”柯索的浑身肌肉绷紧,原本细密的汗珠此刻已经结成了豆大,将灯光聚焦到那完美的肌肉上,全身熠熠生辉。宽厚的背肌随着穆泽的抽插渐渐撑开,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吼出男人的淫叫。
房间里,回荡着柯索淫靡的浪叫以及肉体碰撞激烈的声响。没有人注意到,粉紫色的光芒早在一开始就悄悄混入了这个房间的光彩中,现在甚至已经一跃成了主色调。柯索的眼里粉紫色的光圈轮转,他的身体上却也在透出着粉紫色的光芒。
只是,穆泽却已经关注不到了。在他插入柯索的那一刻,他也已经成了这粉紫色中的一员,被那光圈冲击着精神。或许,是他残留的精神还察觉了一丝不对,阻止了他完全投入淫欲,只是沉默地操乾着柯索。但,随着柯索的身体逐渐吞没他的大屌,那他最熟悉的嗓音吼出的淫叫冲击着他的精神,终究会让他也彻底陷入这一场欲望的泥淖中,再难挣脱。
乾了四五分钟,穆泽紧绷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而柯索,早就和一滩烂泥一样任由穆泽侵犯,饱满的壮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屁眼周边都是已经被操成了泡沫状的骚水。或许对于他来说,能和穆泽做爱,已经是在无尽深渊中最值得期待的光明未来了吧。
穆泽抽出了自己的大屌,看着眼前刚刚被他征服过的肉体,一股暴虐的愤怒之情莫名而生。
你柯索不是很傲吗,不是战力前三,不是斩灭一切邪恶的黑色之刃吗?你TM现在怎么就那么骚,求着被人干?我当初那么全心全意地对你,你爱理不理,结果,就甘心跪在魁星人脚下给他们操是吧?就喜欢给那种垃圾当性奴是吧?老子今天操死你,让你贱,让你求操……
莫名之怒在穆泽心中升腾,混杂着嫉恨和对柯索的征服欲,他粗暴地将柯索翻了个身,正面看着他。他要看看,这条贱狗被他操射操尿操到潮吹是个什么表情,他要让这条骚狗看着自己是怎么征服他,成为他的主人的!
“骚狗,那么喜欢挨操是吧!”穆泽第一次爆粗口了,他抓着柯索的雄腰猛力一拔,整个胯部紧紧地贴在柯索大开的菊穴上。然后,大屌缓慢却坚决地干入。
“啊……操……干我……”柯索淫叫着,浑身肌肉发烫。缓慢的插入根本不能止住他肠道里那蚀骨的瘙痒,只能挑起他更深的欲望。
“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草死你的!”穆泽发了狠,在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缓慢地将大屌插到底又回拔出了一点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终于降临。原本空虚难耐,痒意十足地肉穴在绝对的暴力下被彻底开垦,只为了宣泄愤怒的蛮横抽插撞击在肠道内部顶得生疼,啪啪的响声震得房间似乎都开始了共鸣。柯索想逃,但插入间间隔的抽出的空隙都让他被瘙痒控制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去迎合着穆泽,去承受那更猛烈地操干。即使是魁星人也没有给过他这样完全暴力美学的体验,没有多余的技巧,就是单纯地重击那一点,柯索的灵魂都快被操到离体了,浑身止不住地哆嗦。屁眼内骚水横流,就像开了闸的大坝般溢出。
“操,贱货,天生挨操的贱狗!操进去都TM 是水!”穆泽怒骂着,超高频的抽插几乎让柯索的腰都要断了,他的大屌在那几乎操出残影来的频率下放肆地弹动着,将淫水撒遍了他的全身。深入骨髓的打桩快感让他爽到几乎失去意识,只想彻底跪在穆泽的胯下做一条骚狗。噗噗的水声在房间中回荡着,柯索的肉穴里早已变成了一片汪洋,给予着穆泽最温润的打桩体验。
“贱狗,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贱。”穆泽红着眼,像拔萝卜一样大力抽出,再一个贯穿,几乎要连睾丸都要打入柯索的雄穴一般,“你当初不是很傲吗,现在呢,给人当贱狗是吧!”
“啊……要死了……好爽……”柯索手臂上青筋暴起,几乎将床单都要抓破了。但那壮硕的臀肉还在被穆泽重炮轰击着,让他只能更用力地抓紧一切可以抓紧的东西。
“柯索,你怎么那么贱啊,老子全心全意待你你不要,去给魁星人当狗是吧?”穆泽几乎是要干穿柯索一般,每次都是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再重炮全根轰入,“老子哪点比不上魁星人?你要挨操,老子操死你!”
“当狗……我是……主人的……骚……狗……”柯索胡乱地呻吟着,他已经被操到高潮边缘了,猛烈膨胀的大屌距离爆发只差一步之遥。
穆泽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大屌,一把掐住了柯索的肉棒,喘着粗气问柯索,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几乎让柯索被点燃。
“说,以后做老子的狗。你TM 以后就只能是老子的狗!谁都不许碰你!”
“做……做穆泽的狗!做主人的狗!”骤然失去了大屌的抽插,瘙痒的劲让柯索几乎崩溃,被掐断了高潮的痛苦也让他脑子里根本无法思考。 “主人……主人操骚狗,骚狗好痒,骚狗不行了!主人!唔……”
穆泽蛮狠地一口咬住了柯索的嘴唇,咬出了血来,咸腥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荡漾,如最原始的血契般见证着两人的关系。穆泽的下身大力撞击着,每次他往前一顶,柯索总会配合着往后一送。互相碰撞的力量让柯索的大屌在两人的腹肌间乱撞着挥洒淫液,给彼此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贱狗,老子今天就要把最浓的精水灌满你的骚屁眼,让你这辈子就变成老子的精壶。”穆泽双手抓在柯索宽厚的胸肌上蛮横揉捏着,疯狂抽插着身下这曾经的英雄,全身的肌肉彷彿要炸裂一般隆起着,将他的全部力量与情绪尽数干入柯索体内,“你TM不是喜欢给人操吗?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随时随地可以剥光了操屁眼的贱狗,老子乾死你!”
“我是……穆泽……主人……的贱狗……”柯索的脑子已经完全被穆泽操成了一片浆糊,痞帅的俊脸上口水泪水淫水横流,被玩坏了的表情直接崩坏。他喉结滚动着,早已被魁星人彻底开发出了的奴性低吼着回应穆泽,“主……人……主人……操死我了……你射给骚狗……主人……主人的精液是骚狗最好的赏赐……”
听着柯索放开豪嗓的淫叫 ,穆泽的怒火混合着欲火将他的理智彻底烧穿。三十多分钟的疯狂打桩非但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一丝发泄,反而将那灼魂的热焰烧得更为炽烈。他不想射,所以柯索也不能射!每一次高潮边缘的柯索都被他狠狠掐住了鸡巴,硬生生将精液憋了回去。今晚的柯索,不是什么他的爱人,也不是什么他想保护和守护的人,就是他的一个玩物!就是他用来发泄这么多年苦闷的一个鸡巴套子!
“你想要老子的精液?”穆泽一巴掌打在了柯索脸上,用力之大甚至让他的手也隐隐阵痛。两双都冒着粉紫色光芒的眼睛对在一起,一方淫贱,一方暴虐。 “贱狗也配?你TM就是个鸡巴套子!”
穆泽用力一挺,生生凭着插在柯索体内的鸡巴把柯索举了起来。一手环住了柯索的雄腰,一手握住了柯索的鸡巴,用把尿的姿势坐在了床上。
“啊啊……好胀……操我……”粗暴的举动让柯索痛了一下,又很快被欲海淹没。一直没能射出来的痛苦只会加剧他屁眼的瘙痒,让他变得更加淫贱。他的鸡巴激动地吐着淫液,屁股顺着重力往下套,让穆泽能插入他更深的体内。而屁眼里的骚水已经蓄不住地往下滴,将穆泽的鸡巴和大腿都满是水渍。
穆泽腰一挺,本就全根没入得大屌又往里顶了一截。柯索已经不会呻吟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点啊,哦的低吼。他已经完完全全被操成了浪狗,此时大脑里只有大屌摩擦屁眼的快感和鸡巴喷射的欲望。两条粗壮的大腿环上了穆泽的雄腰,不需要穆泽挺弄,他自己就已经开始不断上下挺动套弄着穆泽的大屌。
可是,看到这样淫贱配合的柯索,却只能让穆泽的怒火更盛。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的穆泽只能记得当初的柯索对他是如何不愿接受,和现在在他身上不住动作的柯索一对比,让他只想操死这条贱狗。
“骚狗,你他妈的是英雄啊,你他妈的是老子的兄弟啊,你怎么就那么贱啊!”穆泽抓住了柯索的身体,用力往下一按。
“啊!”两个人的痛呼同时出声。但穆泽压根没去管自己下身的痛苦,只是不断拔起着柯索又猛力下按着。他不追求快感了,他要的就是让柯索痛苦,他要看着柯索被操到求饶,他要柯索想到挨操就恐惧。
这种纯粹暴力的动作下,两个人都毫无快感可言,本来濒临喷射的大屌,都渐渐收了回去。丝丝殷红的血迹逐渐从柯索屁眼中流出。可那铁腥味不仅没有让穆泽清醒,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暴虐。似乎毁去自己的肉棒也不要紧一般的狂猛操乾着柯索,让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上只剩下了痛苦与扭曲。
粉紫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房间,甚至亮到透出了窗户,给房子周围的空气也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惨叫的柯索挣扎着,但他一个虚弱状态的英雄怎么和暴怒中的穆泽比体力,只能让屁眼不断被蹂躏。而就在这暴力的宣泄中,柯索竟然一点点适应了这种操干,疼痛逐渐转化为快感,大屌再度膨胀起来。
终于,在穆泽一次从未有过的猛烈压制下,柯索,射了。
凶猛的雄精如高压水枪一般直射穆泽的脸与胸,那被子弹射中般的撞击感,让穆泽的大脑和心脏也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射精瞬间柯索的身体痉挛,肠肉同样吃紧,宛如榨汁机一般的绞杀配合着柯索射精的视觉冲击,让穆泽愣了一瞬后,精关失守。
两个人的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才逐渐停歇。随着精液一同排出的,还有那过热的欲望与失控的情绪。理智逐渐从脑海中回归,可刚才那暴怒之下的气话,也自两人的记忆里浮现。
穆泽抱着柯索,倒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插在柯索的体内,时不时还跳动一下,发泄着刚才的余韵。身体互相连接的两个人垂直躺着,也幸好是垂直,看不到彼此的脸,也就不用直面彼此。
穆泽沉默着,发泄了欲望后短暂清醒的柯索也沉默着。如果极乐泉宫那一次短暂的清醒还因为外有大敌而让两个人能忽略重逢的尴尬的话,这一次,就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转移注意了。而他们,也终将要考虑怎么面对彼此。
柯索突然挺腰,不管还硬直的穆泽大屌还插在自己体内会让自己又被操到敏感点,他看着穆泽那满是他精液的脸,然后吻了上去。
却被穆泽阻止了。
“先洗洗吧。”穆泽叹息,抱起柯索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们身上淫乱的痕迹,穆泽小心翼翼地将鸡巴慢慢抽了出来,却还是换来了柯索娇喘似的两声呻吟。柯索明显有些凸出来的小腹在后面失去了封堵之后也逐渐平坦起来,只留下一朵朵白色的精花被水流冲走。
柯索没有说话,穆泽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清洁着身体。然后,沉默地一起来到穆泽家的客房——以前柯索来穆泽家借宿的时候住的地方,所有的物品陈设都还是他最熟悉的样子,上床,关灯。
黑暗中,两个满肚子话的男人背对背躺着,谁都不愿意第一个打破这种宁静。就像生死决战的两个剑客,拔剑的瞬间,必如石破天惊,一招必杀。
但,他们也谁都清楚,这种安静绝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柯索的短暂清醒,是需要被操换来的。下一次,难道穆泽还要这样爆操他一次吗?如果现在不说开,只怕穆泽操他几次,他清醒几次都不管用。那些已经发生的事,会化作他们两个心里最深的刺,让彼此都遍体鳞伤。
“小索,对不起……”穆泽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刚才狂暴时分那些辱骂的话现在却化作了一柄柄钢刀扎入了他的心脏,让他心痛的滴血。那可是他的柯索啊,他怎么能,对他说那么过分的话……明明,明明是想治好柯索的……但自己怎么能,强逼着柯索认主……自己这样做,和魁星人对柯索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
“泽叔……”柯索翻了个身,面朝着穆泽的后脑勺,手臂跨过了穆泽的胸膛,将他也翻了过来。 “是我不好……是我没定力……那么轻易就被魁星人控制了……”
穆泽把柯索抱在了怀里。还需要多说什么呢?柯索被俘虏,被调教,被控制,甚至最后被作为性奴拉出来拍卖,这中间有整整三个月。三个月,在魁星人手里,什么人能扛得住?穆泽不恨柯索屈服,他只恨魁星人,居然敢对柯索下手。即使是刚才的狂暴,也只是看到柯索在淫欲下变得如此骚贱而愤怒。
“没事了,都过去了……”穆泽轻轻拍着柯索的脊背,“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走出来的……”
一声轻轻的“嗯”在穆泽耳边微响。
时间,又再次归于了沉默。
似乎是不甘于让这宝贵的清醒时间就这样白白浪费,柯索轻声道:“泽叔,给我讲讲你这些时候吧。”
穆泽知道柯索只是希望能在这短暂的清醒中,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他多说说话,于是避开了柯索失踪后他的行动,只是在讲协会里的趣事。金辉默默接过了柯索原本的任务,而银耀却依旧摸鱼,即使出任务也大多是和金辉一起。这对老搭档里,金辉还是一如既往被银耀气到心梗,却在他忍不住要揍人前银耀刚好停下犯贱……
柯索按了按太阳穴,似乎这样就能清醒一些:“泽叔,你想过没有。现在协会只有金辉和银耀他们两个人出外勤了,银耀一直不怎么喜欢出动,而金辉是个会主动扛担子的人。如果任务太重累倒了或者万一和我一样中了魁星人的陷阱,协会甚至奥塞斯都会很被动……”
他带上了些命令式的口吻:“让银耀多出几次任务!”
穆泽有些怜惜地把柯索往怀里抱了抱,“唉,楚浩坤,凌锋他们六个都被联盟调走了。现在,应该快到关键时刻了……你现在的状态没办法战斗,我的战斗力局限太大。我会尽量协调的,金辉最近的确不停在四处战斗,他特警队还有任务。只是银耀……的确不怎么愿意出任务……”
柯索自觉不自觉地蹭了蹭泽叔的胸膛,“泽叔,凌锋他们到底是出什么任务啊?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穆泽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是魁星。魁星人好像在准备造神,他们就是去阻击的。”
“神明?真的存在吗?”
“谁知道呢,如果有神的话,我真的想向他祈祷让你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是让你压根没经历过……”
穆泽未竟的话语被柯索一个青涩却主动的吻堵在了喉中,那根火热的舌头撬开了穆泽并不设防的牙关,勾上了那同样火热的粉肉。和刚才在淫欲控制下,被魁星人调教出的娴熟舌技和吻技不同,第一次在清醒意识下主动的柯索下意识地压制了那些已经刻入他本能的技巧,只是用最笨拙的方式向穆泽传递着他的感情。
良久,唇分。还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唇瓣间藕断丝连,透过窗外的微光,闪烁着迷离的色彩。
“泽叔,上我吧。”柯索看着穆泽的眼睛,认真道。
“小索,你……”穆泽迟疑了,他能感受到柯索的心意,但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早就期待着有一天,柯索能主动回应他的爱意。但现在……现在这样他需要帮柯索拔除性瘾和奴性的时候,如果他回应了,柯索是不是就真的连最后的主动抵抗性瘾的意志也消失了。他希望柯索能成为他的伴侣,但却绝不希望柯索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只知道被他操的傀儡奴隶。
“泽叔,你一直对我有感情,对吧。”柯索直视着穆泽的眼睛,似乎要将自己的心意注入到穆泽的心里,“我以前,我能感受到,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接受,或者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还被魁星人操成了这副样子。你还是愿意帮我,还是能接受我……如果,我真的恢复不过来了,我给你做一辈子的性奴,天天被你操又怎么样……”
“唔……”柯索的话语被泽叔的吻打断了。那是充满了侵略性的一个吻,闭锁住了柯索所有逃窜的空间,强硬地将柯索的舌头纳入了自己的控制之下,翻搅着两人的口腔。穆泽的手捧住了柯索的脸颊,似乎要将这个男人彻底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狠狠压向了自己。
唇分,柯索平趴在了床上,穆泽跨立,俯下身,轻柔地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柯索已经恢复了紧致的小穴中。
“嗯……”柯索轻哼,却感觉到了穆泽探身到他耳边轻语。
“你不是谁的性奴。你是柯索,是英雄暗胤。”穆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没有谁有资格当你的主人。你不会,也不可能屈服于任何人。”
“泽叔……”柯索抓紧了枕着的枕头,不让穆泽看到他脸上的泪痕,“训练我吧,让我摆脱性瘾和奴化……”
“就像当初,你帮我封锁了恶魔之血一样。”
“好!”
床板,在两具肉体的碰撞下摇晃着,将窗外投入的微光撞成了点点光屑。
夜,还在继续……
银耀的书房内,还蜷在椅子上的银耀继续顶着那一副过劳死模样的社畜脸,操控着七台电脑推进着他游戏的开发进度。在他建模的屏幕上,凝聚了一整个族群之力,合众而为一的神明,诞生的场面已经勾勒到了最后。那无形无相的神明无差别地向四周扩散着思潮,令画面边缘那些明显和造神一族不是一个族群的人也受到了影响,部分已经皈依,部分显出了痛苦的抵抗。在那画面的角落里,却似乎有一柄武器被高高举起,指向了那初生的神明。
相比于他正在创作的场景,最后一块屏幕上那无规则跃动的声波就显得那么普通。但,从他耳机里传出来的粗口与淫词,却绝不是那么简单。
那赫然,是柯索和穆泽的声音!
银耀通过装入穆泽电脑的木马,已经将穆泽和柯索都监听了起来。如果不是摄像头没有全覆盖,他甚至想要监控他们。
而这种事,他可不是第一次做了。
作为能力表像是电的英雄,他很早就入侵了电网的系统,在其中留下了不知道多少后门,保证当他需要调集足够多电能的时候,整个电网体系都会立刻优先对他进行供给。而不是等区长那边那群猪不知道开多少个会后才勉强决定给他一点点配额。有那拖延的时间,他早就因为开不出来大招被敌人弄死了……而区长办公室,他也入侵过,电网的各种密钥和高等级权限就是这样弄到的。甚至宫区长本人,他也挖到了不少权钱交易和灰色产业的证据。只是还不够一下子扳倒他,才没有向联盟举报,而是暗搓搓给宫区长发了封匿名信,警告了一下。不过宫区长的行动倒也迅速,三天后办公室的网络系统就彻底更新换代,让他也头疼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决定懒得进攻了。至于宫区长有没有从他那封没有做太多遮掩的匿名信中反追踪到他的身份,那不重要。先不说那封信里的玩意儿真归真,杀伤力却还差了点,另外,他可是英雄,宫区长想耍小手段会被穆泽直接拦下来,根本影响不到他。而暗杀,不如问一问他这看似杂乱的房子里肉眼不可见的电场。即便出任务,在城市中这种充满电的环境下,他的能力是无穷的,更何况还有金辉做搭档。即使每次都能把那个憨直严肃的傢伙调戏到暴怒却还不得不强忍住的境地,金辉在战斗中的可靠性也还是一等一的。这种一根筋的傢伙,是最可以放心交付后背的。
此刻,听着柯索的浪叫和泽叔羞辱性的粗口,银耀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被调教成性奴的柯索是怎么在昔日的好搭档胯下婉转承欢,被穆泽干到淫叫连连。他的胯下,一柄龟头上翘的凶器也不住挺动着,似乎代入了穆泽的角色,也在操乾着。
银耀,性别男,取向男。
但,和绝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是,明明不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他也从不和他人做爱,无论攻受。如果只是为了快感,他的能力足以调整神经电流给自己爽到窒息的体验,甚至没有阈值提高的副作用。对他而言,更可能的是,他还没找到值得他投入自我的那个对象。
全程听着泽叔想帮柯索压制奴化后的性欲,两个人压制到了床上,再到柯索被插入后的淫叫,以及柯索头脑逐渐清醒了一点后用真正的自我接受泽叔的断续呻吟和泽叔的恨铁不成钢的辱骂,以及发泄完后,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两人,泽叔在为自己刚才的粗口道歉,柯索在为自己控制不住欲望道歉,和不知不觉聊到了协会,聊到了他和金辉。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银耀给了身体一个阻断指令,停下了正在兴奋的肉棒,用心开始听柯索和穆泽的对话。
然而,柯索和穆泽的对话一直维持在正常的范围内。
那,是什么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是语气语调吗?提到让他多出几次任务时,柯索似乎带上了些命令式的口吻。还是穆泽那种看似老油条,实际上却是个无论何时都不会爆粗的老派好人突然失控地对柯索大肆羞辱?
但,柯索本来就是星骑队长,有了决断后用这种语气也并不奇怪。至于穆泽,任谁看到自己苦苦追了那么多年的人,被玩成了rbq,人尽可上,一脸淫荡求操,都会这样暴怒吧。他能在精虫上头情难自禁的时候才这样,已经是很有修养的表现了。至于交流情报,柯索本就是英雄,而且恢复后也会回到协会,穆泽透露的情报除了联盟作战目标也都属于所有英雄都能看到的部分。可即便是联盟作战目标,这也不是穆泽正常的权限能获取的信息,他一定也是从别处打探到的,和被他视为爱人,而且不会和他人接触的柯索分享,并不奇怪。
联盟要狙击魁星人造神行动的事,他也早就知道了,甚至在抽调六位英雄前就知道了。穆泽这么迟才打听到消息,并不奇怪,甚至还要夸一句联盟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所以……”银耀揉了揉太阳穴,“我到底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总不至于是穆泽要给我加任务吧,还是他们做完居然还有第二轮……”
年轻的英雄陷入了苦恼,他自信感觉不会出错,但从小培养的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却告诉他没有证据就只能是空想。最后,他还只能是放下了推演这个命题,只留下了一个线程继续监听。
而他本人,则是全身心扑向了那才刚刚行至中局的游戏创作。
人造之神?弑神之战!
……
在夜色都渗透不进的基地里,还披着“波医生”外貌的波芬随手玩弄着眼前已经堕落成淫犬的年轻人,一边继续品味着早已夺取来的记忆。
如果金辉或者任何一个特警队的警员在这,都会吃惊地发现,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他们以前队医老李的孙子!
波芬回忆着从那个倔强的老头脑子里夺取来的信息,给金辉设计着捕捉与调教的方案。老李给特警队当队医已经二十多年了,特警队上上下下每一个人的身体情况和入队后的经历他都一清二楚,身上几条伤疤,什么时候,在哪受的伤都能如数家珍。各种小毛病也都瞭如指掌,看到不是战斗受伤的特警来看病,几乎不用问就能大概判断出是要什么药。而金辉,几乎是他看着大起来的,老爷子把金辉都是当亲孙子看的。
在调任路上被魁星人偷袭后,老人就知道大事不好,他们一定是想从自己这里了解金辉的弱点。但,他一个普通人怎么是早有准备的魁星人的对手。即使奋力反抗,也还是被精神力强大到能催眠和洗脑虚弱英雄的波芬抽出了记忆。他到死都不知道,本来魁星人为了能拐他出来,把他那个刚从体育学院毕业的孙子操成了性奴。也不知道,他的调任是宫区长故意为之,就是为了给魁星人送金辉的弱点以及一个近距离接触金辉的机会……
金辉,从八岁开始的生活,在波芬脑海中流淌。他旁观着这个特警,这个英雄,如何从父母双亡的噩耗中走出;如何一点点在特警队的熏陶下走上追求正义、守护人民的道路;如何在面对杀害了父母的凶手面前被养父的训斥觉醒;如何在追捕杀害了养父的凶手时用尽全身的意志来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回到警队后伤痕累累的他却在老李的面前哭得跟个孩子一样;如何,在成为英雄后,警队和协会两边任务都不耽误,高强度出击,去维护他心里那父母,养父,还有更多的特警队员们塑起的正义,经常把自己累到来医务室找老李调理身体。老李的记忆里,他对金辉的身体情况太熟悉了。因为,如果金辉不是英雄,没有那超出常人的身体素质,他早就把身体累垮了!老李劝过金辉多休息,但那个憨直朴实的年轻人只会露出晚辈对长辈的䩄腆一笑,说这是他身为英雄该做的,就又匆匆回到了任务中……
波芬已经来回回味了这段记忆很多遍,完完全全将金辉的生平印入了脑海。
“可惜,这个老头毕竟不是能力者,对金辉的能力一知半解……”波芬喃喃道,“直接捕捉还是有点冒险了……”
一脚踹开了那个正在给他舔脚的年轻人,自有魁星人将那人带下去榨精或者挨操。波芬的目光转回了自己的实验台上,曾经腐化柯索的器具们如今也已经在金辉身上用过了。今天的体检室里,那些催眠油画以及隐藏在古典乐和消毒水气味下的催眠的音乐和香薰,会将人的正义感与性欲捆绑,每次的喷射都会削弱一部分意志;而那墨绿色的润滑膏,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那群特警还真信了。那里面,在薄荷的掩盖之下,是浓成膏的魁星人魔精!被灌满了魔精的屁眼,想必今晚就会想要挨操了吧。在魔精的改造下,屁眼只会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到最后,变成人尽可操的贱狗,而且最具迷惑性的,是只有自己主动想要挨操,身体才会起反应;还有那个凌浩,他真的以为他的快感是因为自己过去的经历吗?波芬早就看出了他身体的敏感,也知道他和金辉的关系,他就是要在金辉面前,让这个英雄看看,被玩屁眼是多么爽的一件事,让他也彻底记住被玩屁眼的快感;而同时看到这一幕的其他特警们,配合着油画,音乐,香薰还有屁眼里的魔精,想必今晚都会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想要挨操了吧,甚至想要被人干到合不拢腿吧。即使梦里的幻想并不代表他们现实中也会接受,但潜意识的篡改,总会让他们一点点沦陷的;还有沐白,如果凌浩还是随手落下的一子,沐白可就是派往金辉身边的内奸了。训练时的油膏,食物饮水中的秘药,无一不是在削弱金辉的理智,提高他的感知,强化他的欲望。在被各种药物削弱了精神抗性的金辉吸入了那带有一定催眠作用的油膏,听到沐白自述被操的快感无法抵御时,被操等于快乐的等式就已经印入了他的脑海,只等着魁星人甚么时候开始调教,让他无力抵抗……
“所以,就在那里吧。”波芬的眼中闪着诡异的笑容,“就让你品尝一下,你好兄弟的能力。”
他的手掌拂过,一团燃着黑炎的胶液悄无声息地将一家橡胶厂的信息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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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胶液攻防&正义永存>
“西区,xx橡胶厂发生魁星人袭击,请速赶往支援。”
“金辉收到,将于半小时后抵达。”
“星骑小队已经封锁周边区域,本次任务无限制要求,请尽快完成任务。”耳麦里,泽叔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无限制?”金辉吃了一惊,往日的任务里,默认都是不要造成太大的场面,尽量控制交战区域和影响范围。而刻意强调了无限制……也就是说,即便把那块区域夷为平地也无所谓。
“我们收到的消息太迟了,那里面……可能已经没有倖存者了。”穆泽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各种报告,眼中却闪过一道摄人心魄的粉紫色光芒。
“金辉收到,我会尽量控制作战范围。”金辉切断了通讯,能力全开。明明只是普通的警车,但在金属控制的作用下却飙出了连赛车也望尘莫及的速度,如一尾游鱼,在奥塞斯市的车流中化作了一道闪电,绝尘而去。
“魁星人,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攻占一个区域,还如此不加掩饰,难道有什么陷阱……”穆泽的眼里,粉紫色的光芒愈加闪耀,几乎占据了他的眼瞳,昨晚柯索命令般的额话语在他脑中响彻,“金辉,可能不够。让银耀也去吧……”
“西区,xx橡胶厂发生魁星人袭击,请速赶往支援。”一样的任务发给了另一位英雄,而回应却是……
“我拒绝。”通讯的那头,银耀的声音干脆利落。 “穆泽,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能力是什么。在橡胶厂,你是希望能力完全被环境克制的我,被魁星人抓去洗脑吗?”
然后,他用饱含恶意的声音,挑衅着:“就像,你的性奴柯索一样?”
本应勃然大怒的穆泽却像是没有听到银耀那充满恶意的话语一般,用似乎被连日的工作拖垮了的疲惫声音解释到:“金辉主攻,但我担心魁星人敢正面进攻是有什么埋伏,所以希望你能作为后手,在金辉遇到麻烦的时候把他带出来。”
“最近他出任务的次数太多了,身体和精神都可能不是最佳状态。协会……经不起再失去一位英雄的风险了。”
“啧!”通讯那头,只传来了不屑却又无奈的一声,便只留下了挂断后的电流杂声。
粉紫色的光芒逐渐消隐,穆泽的眼中,乳白色的光芒逐渐晕开。他揉了揉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了的下体,想到了昨晚和柯索的疯狂。只留下了一声无奈的苦笑。
……
橡胶厂门口。
金辉站在那空无一人的大门前,看着其后耸立的工厂车间,还有那些有着数层楼高,布满了条条管道的巨大储液罐,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心悸。
战斗的本能在提示他其中的极度危险。
最好的方案,是他现在全力发动能力,直接控制整个厂区的金属,击杀任何一个活物。毕竟,穆泽已经告诉他可以无限制了。
但……无论是出于一个英雄的正义感,还是一个特警的操守,他都做不到。即使……已经没有倖存者,但,魁星人对自己的猎物向来不会直接杀死。即使已经被洗脑成了性奴,但总也是活着,总也还有……恢复过来的那一天。
即使,只要还有一个人在肉体上还活着,他也要救人。
腰带上存放的金属尽数化作丝状飞了出来,绕在他的身周,防御着一切可能的偷袭。手上拿着的,是装着这座工厂平面图的pda。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座厂子本要改造地下管线,却没想到一个魁星人的分基地就借着他们工厂生产时的动静,隐蔽在他们下方。基地的废水废料,也隐藏在他们工厂的废水废料中一起排出,才一直没有被发现。而他们的施工,正好撞破了魁星人的基地。于是,毫无防备的施工工人和工厂里原本的工人,就直接被早有准备的魁星人变成了俘虏。
不,已经一天了,可能,都已经变成性奴了吧。
金辉的大脑里流过星骑从一个倖存者手中得到的情报,规划着进攻计划。只是很奇怪的,魁星人被发现了基地,为什么不马上撤离?在K星,他们根本不可能反抗联盟的力量。
除非,他们有自信至少抵挡一轮联盟的进攻。而现在的奥塞斯市,最有可能出动的就是我……所以,是给我准备了陷阱吗?以为看过我几次战斗,知道我能控制金属就能针对我?
金辉的心境没有起伏,只是那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上却更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煞气。
很好,我很期待,这些渣滓到底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如果在野外,金属控制的能力虽然不能说弱,但也绝对不是什么特别好用的能力。但,在城市里,尤其是在工厂里,在这种金属构建起来的地方,就是他的绝对领域!
迈过了工厂的栅栏大门,瑟瑟的寒风卷过门前那兼具了消防与美观的水池,带来了丝丝刺入骨髓的凉意,以及无人看管后,那潜藏在水下的,腐臭味道。
金辉规划着路径,金属控制的能力已经覆盖了他方圆五百米的空间。没有移动的金属物体,看来魁星人并不准备在地上阻击他。
当然,知道了他的能力是金属后,也不会有人再用金属质地的陷阱来埋伏他。
他走向了车间,那个通往魁星人分基地的施工现场就在二号车间中。在他身后,合金质的金属栅栏门扭曲着,发出破灭前的悲鸣。然后,在被抽出了部分材质化作了一杆短枪投入了金辉手中后,剩余的金属变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锭落在了大门本来存在的地方。
这是一个信号,是给魁星人的战书,宣告着他来了。
同时,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准备。这样的东西,即使他的能力可以轻易控制,但也需要时间。万一成了魁星人堵在他撤退道路上的一道些微的阻碍,也不无可能。至于防止魁星人逃跑,那不如问问他们的分基地有几个出口。
二号车间里,各种工程机械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只是看着,就能让金辉想像出这些工人在挖开了土层后被冲出来的魁星人攻击的场面。挖开图层后发现空洞的好奇,将洞口扩大的自掘坟墓,甚至可能还有人短暂深入探索,以及最后,大批蓄势待发的魁星人冲出时的绝望……
地面上还有在混战中被打破储液罐漏出来的胶液在地板上缓慢流淌,最早的那些已经凝固了,但还有源源不断的胶液从管路中泄露过来,添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后,显得灰蒙蒙的,沉闷的紧。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生胶特有的刺鼻胶味,让人口鼻有些刺痛。
看着那个黑黢黢,似乎想要吞噬掉他的洞口,金辉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直接冲进去。
抬手,那些造价并不低廉的工程机械在瞬间服从了他的命令,解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零件,直射入那洞口中,并在空中逐渐融化成锋矢的样子,贯穿一切阻拦的敌人。
同时,也是探查着地洞里的路线。
感受着锋矢碰撞土层传来的触感,金辉手指飞快地在pda上勾勒着洞内的地形。
杂,乱!
这是金辉唯一的感受。地洞内各种通道错综复杂,他投入的金属锋矢都快不够寻遍所有的岔路了。而那些通道也大小不一,有些地方甚至仅能容一个魁星人勉强通过。
在并不长的距离内挖这么复杂的通道?
金辉的嘴角微微上扬。
看似专心画图毫无防备的他身后,一根根浇筑在水泥中的钢筋瞬间拔地而起,直刺他头顶异动之处。
而这时,那顶部的异响才刚刚传来,却不是如金辉所想的伏兵,而是……
破裂的胶液罐!
“艹!”只来得及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脏话,本来如怒龙般直插上方的七根钢筋瞬间解体,化作了七重钢盾将他罩在了下方,免于被那从天而降倾泻下来的胶液淹没。
就在他感受到钢盾上方的冲击停止,想要解除大盾的瞬间,自他的脚下,还有整个钢盾空间内,在那无光的黑暗空间中,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充斥着完全违反了万有引力悬浮在半空的胶液。
吞没。
在金辉反应过来之前,那些似乎还泛着黑光的胶液就已经将他彻底吞没。有如生命体一般,没有留下一丝的空隙,贴合着皮肤将金辉彻底包裹起来。就像紧身的胶衣,但绝不会有胶衣有如此厚的胶层,也绝不会如此将穿戴者的行动完全禁锢,甚至一丝呼吸的缝隙都没有留出。
窒息。
被完全覆盖体表的胶液吞没后,鼻腔之外已经再无一丝空气。甚至,那些胶液没能继续入侵他体内,都是他被吞没前的刹那间紧急调用了耳麦里那少的几乎可怜的金属封住了鼻腔与耳道。四肢,甚至是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也像被封印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而能力……头一次的,他的能力竟然失效了,别说是工厂中的金属,甚至连他自己的战衣都感应不到了!
蠕动。
那湿腻黏糊的胶液如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身体上缓慢游走着。金辉从未有一天如这般后悔过自己为什么不着全身战衣,而是自信金属化皮肤的防御力,如柯索一般将上身的肌肉完全展现出来。他能感受到,那介于流体和固体间的质感在他的胸肌与腹肌的沟壑间划过,好像一条阴冷的蛇信在舔舐着自己的猎物;那如同蠕虫般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蠕动着,好像有数不清的虫子在他的脸上肆意爬动;明明身体完全被那胶液包裹住,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但却有如肉芽般细密滑腻的触手在他体表颤动,刺激着他每一处身体。
早在他踏入工厂的那一刻起,暗藏在胶液那生胶味底下的催情剂就已经在一点点勾动金辉的欲望,而胶液吞没了他之后,更是如同将他直接泡在了催情剂中一般。金辉,在那魁星人的险恶陷阱和昨晚纵欲的梦境中早已不知不觉丧失了一部分意志与坚持,此时更是无法遏制浑身的燥热不安,肉棒将战衣顶起了一个硕大的鼓包。
没有像限制他四肢一样阻碍这巨龙的觉醒,反而如同欢迎一般,那些细密的小触手接纳着这柄凶器,馈之以最热情的抚弄。即使隔着一层战衣,金辉也能感觉到自己彷彿插入了一个无比润滑弹嫩的穴道,那束缚着他全身的坚韧胶液在他的下体附近却变成了紧致的软滑嫩肉,不断收缩舒张的同时,那些细小的触手们的舔弄还同时给予着全方位无死角的刺激,让他的小兄弟在顷刻间就兴奋到了顶点。那些触手甚至连他的两粒雄卵也一併纳入了舔弄的范围,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金辉胯下的怒龙高傲的扬起了头,准备喷射出无尽的白炎来向那些不自量力的挑战者们昭示自己的强大。
“呼……”金辉的脸上青筋暴起,无法克制地从口中喷出了一股难耐的燥热后立刻紧闭,防止胶液入侵。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魁星人的陷阱,这无法克制的欲望还只是个前奏,一旦想不出破局之法,他几乎注定会步了柯索的后尘,沦为魁星人的性奴。而他,可没有一个泽叔去救他了。
但,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不到五分钟了……
警校的急救课上讲过,窒息后清醒的时间一般人大概在两分钟左右,他们这样身体强健,训练有素的人可以延长到五六分钟,之后就有可能出现肌肉痉挛,意识丧失了。可是,他那被催情剂完全俘获,正在大肆消耗着体内残留氧气的身体,可能根本不会给他五分钟来破局,更别提身体完全不能动弹,连能力都莫名其妙失效了,他怎么可能有办法逃出去?
他的两粒雄乳也已经成了触手们吮吸玩弄的目标,吮吸,揉捏,摩擦……一切金辉听过不曾听过的玩法尽数在这些触手上展现。同样受到重点招待的,还有他的脖颈,耳垂,两腰……金辉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这些地方被玩弄被刺激,会给他这般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沉醉,想要完全的陷入这触手的狂欢中,沦陷在自己的快感里。甚至,连那些正隔着战衣在他的屁股沟上蠕动的触手给他的酥麻感,都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刻脱下战衣,免去这隔靴搔痒的难耐。
“呲。”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尖,铁腥味瞬间在嘴中弥漫开来,剧痛让他从快感地狱中挣出了一线清明。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超负荷工作了,但,就像极限的高潮一样,快乐到极致的时候,全身不也是在超负荷运转吗?
“还有两分钟,”他告诉自己。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就在这时,似乎是极度膨胀的巨龙终于超出了战衣的极限,又或许是胶液的挖掘试探起了效果,原本紧身的战衣,终于,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瞬间,胶液涌入!
“唔!”闷哼。骤然受到刺激的金辉,脑海中一切战术都在瞬间被直接而猛烈的刺激所打断。没有了战衣的阻隔之后,他的小兄弟瞬间直面了比刚才要强烈几百甚至上千倍的刺激。胶液模拟出的近乎真实的肉穴就能榨乾还是童子鸡的金辉所有的初精,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收缩不停地化作快感热流侵蚀着金辉顽强抵抗的意志,还有那些触手,那些无尽蠕动,刺激着他每一寸能被刺激到的地方的触手,几乎将他的坚持彻底焚尽。如果不是被胶液包裹,还要防备着胶液侵入嘴中,他现在可能已经是满脸通红,唾液从合不拢的嘴中流下,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了吧。但,近在咫尺的危机感让他还是咬牙扛住了欲望的侵蚀,一点点找回思绪,筹备着反击。
“嗯!”金辉的身体瞬间僵直,好不容易聚拢的思绪再度化为空白。那些胶液和触手,在同时,发起了一次远超过往的收缩和刺激,在瞬间撬开了金辉苦苦固守的精关。
马眼圆张,包含着英雄生命精华的白液即将在瞬间喷涌而出。
可就在这时,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触手毫无预警地从完全放开了防备的铃口中钻入,彻底堵死精液喷出路径的同时,还一直往内挖掘。
“哼……”闷哼,伴随着的是远超方才的剧烈挣扎。几乎是拼尽一切的挣扎,甚至让吞没了他的整个胶液包囊都晃动了起来。但,对于那些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胶液而言,这不过是败者最后的无能狂怒。
就在鸡巴被触手插入,导致金辉紧绷的身体瞬间破防的同时,早已将他硕大结实的臀部吞没的胶液中也探出了一根顶端如龟头般粗壮的触手,直接粗暴地顶开了臀肉的阻碍,悍然插入了金辉的阳穴。而且,如果仔细比对,就会发现,这插入他体内的触手形状,和他自己的巨龙竟然完全一致。
“!”前后夹击之下,金辉已经被彻底占据了身体。那不断喷吐着粘液,在他肠道中挺进的触手毫不怜惜地冲撞着他的肉壁,高强度的抽插挺进化作了频率远超想像的震动,无与伦比的冲击力传递到前列腺上,那毁灭性的快感让金辉的大脑几乎彻底空白。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后臀,不知道是想阻碍那龟头般触手地深入,还是想获取更强的摩擦刺激,但连带着一併收缩的尿道,以及正在其中狂舞的触手带来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放松身体。
收紧,就是鸡巴彷彿要被触手撑爆的剧痛;放松,就是放任自己被那根龟头般的触手肆意抽插屁眼,让自己成为任人操干的贱狗……不可承受的剧痛混合着爽到极巅的快感,淹没了金辉所有的理智。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彷彿被玩坏了一般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任由这胶液的怪物和触手开发玩弄,对在他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的巨屌触手也放弃了抵抗,任由它冲击着自己的身体,将本就脆弱的肠道撞出了道道血迹。
但,金辉的眼底,始终还存着一份清明。无论是男性不可承受之痛还是爽到灵魂都发颤的快感,抑或是已经缺氧到身体近乎发木的濒死体验,都没能撼动他最后的理智。即便一直严肃方正的脸上都已经露出了被欲望俘虏,被玩坏的痴态,但灵魂,绝不屈服!
英雄,便是在绝境中,也绝不放弃,悍然反击的人!
血光。
出鞘!
比之蝉翼更薄而近乎透明的薄刃在瞬间同时斩断了那插入他体内的两根触手,也斩开了那束缚着他的厚厚胶层,如道道血色闪电,过处却只留下血腥的余味,以及被一刀两断的万物。
然后,重新沟通内外的能力已经锁定了工厂中的金属。
悬浮,蜕变,出击!
如万剑归宗般,将那吞没了他的胶液团彻底撕裂!
金辉挣扎着,脱出了胶团的束缚。那胶液还在继续涌动修复着,想再度吞没他,却被无数金属剑刃钉死在了地上,只能化作流动性极差的液体,堪堪蠕动着向他前进。
他想要做出攻击的架势,却趔趄了一下,终究是支撑不住身体,半跪在了临时构建的金属平台上,大口呼吸着这混杂着浓郁生胶味道和催情剂的空气。赤裸着的身体上,刚刚被亵玩的痕迹还无比清晰,无论是被捏红了的雄乳,被厮磨到充血的耳垂脖颈,还是身上更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地带,都留下了被胶液触手亵玩的证据。而他的下体,即使在脱困的瞬间拔除了体内所有的触手,现在却在还残留着余韵的极度快感之下勃起。 18公分的粗壮大龙直直地斜向上挺立着,坚逾金刚的硬度上勃发出灼热的气息,炙烤着金辉被缺氧困锁的理智。
而他的屁眼,被他自己性器般形状的触手开了苞后,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肉穴此时也根本无力合拢。与其说不能合拢,倒不如说,是从内到外,都在呼唤着,渴求着,有一根那样粗大的东西来填满现在的空虚。第一次挨操就险些被顶入了第二重门,那瞬间灭顶的快感之下还能维持意志已经是少数,但真正的考验却是拔出之后,似乎体内缺了一块的空虚感才是让人最终沦陷的主因。更何况,触手上自带的催情剂已经涂满了金辉的肠道,正加速催化着他那早已被魁星人种下过魔精的阳心被改造堕落。满是催情剂的微寒空气流过股缝,在令那难耐的痒意更上一层楼的同时,也让源源不断的药剂继续刺激着他的肠肉,让金辉的身体背叛他的意志,沉沦在无尽的淫欲之下。
但这些还不是他现在最麻烦的问题。真正让他损失了近七成战斗力的,是他斩开胶液的那一击。胶液屏蔽了他感应外界金属的能力,甚至连战衣上的金属似乎也被污染,无法控制。
但,人的体内,也是有金属的。
无论是血液中的铁,骨骼中的钙,还是一切体液中的钠与钾,亦或者是更多的微量元素,这都是金属,都在他能力的范围内。
体内,可没有被那诡异的胶液屏蔽。
而这,本来是他为那个杀害了他养父的能力者准备的绝杀。只要对方有一点伤口,血液与外界有一点联通,他就能将血红蛋白中的铁硬生生抽出来,让对方在拼命呼吸中陷入不可挽回的全身缺氧而死。除非知道他能力细节,及时全身换血或者有什么吊命的能力,否则根本无解!曾经,陷入过报仇的执念不可自拔的他,为了完成这堪称魔道的能力,在自己身上试验过无数回,将自己数次陷入失血濒死的境地,才完成了这一套原子级的操作。只是最终,传承自养父的正义感,却阻止了他为了给养父报仇而使用这种虐杀敌人的能力。
但,因为触手的操干,还有那遍布全身的粗暴舔弄,他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太多伤口,多到可以以自身之血化作破邪的万剑。
而代价,是缺氧。
他的能力,只能让他锁定血红蛋白中的铁,却没办法把铁元素精准塞回那些被夺走了核心的血红蛋白中。而负责运送氧气的血红蛋白失去了铁这个核心之后,也变成了一堆无用的蛋白质,再也无法将氧气输送到全身各处。更何况,为了速度,他也根本来不及细致到将铁元素完全剥离,那血腥薄刃的组成上更多的,是已经挤压变形的蛋白。这些已经被破坏了结构,还被污染了的物质,他也不可能塞回自己体内。
头晕,耳朵里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同时鸣叫,眼前更是狂舞的杂乱光点。即便是大口呼吸,从超负荷工作的肺中发出了拉风箱般的声音,却也无法改变分毫。但在这窒息前的幻象里,来自下体的狂热亢奋让他无比狂躁。宛如不属于自己,有了独立意识一般,小金辉完全无视了主体那已经缺氧到无法支撑身体的惨淡局面,反而愈加坚挺。充血的龟头显示出诱人的通红,还未完全合拢的马眼里不住地往下滴落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展示着金辉此刻仍然高涨的欲望。
他怎么可能反抗的了呢?胶液中掺杂的催情剂,空气中混入的催情剂,还有身体本能的,名为性窒息的冲动。
“精彩!”魁星人那满是做作的声音从二楼的平台上传来。三道飞矢在瞬间击碎了那个声源,却只是一个传声的话筒。
“不愧是英雄,被我的胶液宠物玩弄了那么久居然还那么有精神啊。”魁星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浩大的声浪几乎叠出了肉眼可见的波纹,冲击着金辉的意志。
金辉没有回应,刚才的三发飞矢已经榨乾了他的体力,除了维持钢铁平台让自己不会直接接触地面上已经凝固的胶体和维持钉死胶液怪物的剑刃,他已经无力主动发动攻击了。况且,敌在暗,他在明,嘴炮只会徒劳地消耗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体力,既然敌人没有主动进攻,他就抓紧一切时间调理着自身的气息,以期能恢复些许战斗力。虽然脱困,但时间仍不站在他这边。在他被困住的时间里,胶液已经覆盖了整个车间,他必须打破那一层胶层才能离开。而没有输血来解决供氧的问题,只会让他的身体状况不断恶化。他必须尽快调理好自己的状态,迅速突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刚刚被胶液吞没的时候好多了,可以给他思考的时间也更多。
“为什么要反抗呢,你的身体明明很渴望啊,桀桀桀……”魁星人的声音如浪潮般冲击着金辉,好像要将这些淫秽刻入金辉的灵魂。
“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后穴瘙痒无比,从未有过的空虚感?很渴望再次被巨根填满?”金辉咬牙抵抗着那不停往他头脑里钻的声波,即使是捂上了耳朵也丝毫不能阻挡。
“桀桀桀...瞧瞧你的身体,很想射了对吧,现在的你只想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什么都不管地射出来……” 金辉的牙齿间已经发出了过分用力咬合下的咔咔声,脸上的青筋暴起,魁星人的言语反而使他胯下的巨龙越来越兴奋,胀到了顶点,金辉勉强腾出手试图去压下巨根,却无济于事,透明的前列腺液夹杂着些许残留在巨龙内的胶液不自觉地从马眼渗出。
“咯咯咯咯咯咯,臣服于魁星,让我们魁星人用大屌满足你,那将会是你从未体会过的极乐世界……”声浪席卷,几乎肉眼可见的波纹冲击着金辉的意识,让他如瀚海怒涛上的一艘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吞没在无尽的催眠浪潮中。他还在抵抗的思维和意志在催眠声浪下如洋葱般被一层层剥离,消解。取而代之的,是屈服与淫欲的魔念在不断滋生。他的喉咙间发出了猛兽警告般的低吼,一手按着耳朵,另一手撑在了地上,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他不会堕落。但,已经跪下了的人,即使只是半跪,也就永远的跪下了!
“放下吧,放下你的理智,放下那些毫无用处的使命感吧,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吧,现在的你只需要做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会享受性欲极乐的贱畜!”金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只剩下了空白,堵住耳朵的左手也无力地缓缓垂下。魁星人的催眠,似乎已经完全捕获了这个英雄。
“射出来吧,射吧,将那些阻碍你的正义,理智,职责,通通射出来吧。顺从你的快感,把你所有的自我通通从你的狗吊里射出来吧……”
金辉发出了一声怒吼,胯下充血涨红,青筋爆裂的大枪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似乎立刻就会从中爆发出英雄生命的精华。
以及,他作为英雄,作为人的骄傲与自我。
下一瞬,一道银白色的匹练如闪电般划过半空,直刺在无尽的胶液中唯一有异样的一点。而他本人,似乎是重回巅峰状态一般,就地一个翻滚,于间不容发间闪开了身后突然向他袭来的两根触手。寒芒双闪,将那两根触手彻底斩断。
当金辉再度站起,他的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紧身的哑光金属薄甲。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无法行动,但他把自己装进铠甲后,操控金属却能取回曾经自己八成的行动力。
被魁星人的催眠声浪影响并不是作假,但,只要不射出来就好了。一个临时用金属变形成的尿道塞牢牢堵死了金辉射精的所有可能,即使那种快感被中断在最后一步的痛苦让他也面目狰狞,但,比起自己真的沦陷,屈服在魁星人这种敌人的脚下,放弃自己一直坚守的正义与信念,这种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范围内所有还能被影响的金属尽数浮空,在莫名的伟力下改变着自身的形态,化作了一柄又一柄狭长的锋矢。
百般技艺·连珠囚绝!
既然胶液的封锁能自我修复,没办法短时间突破,那就乾掉操控胶液的人好了!
无尽的锋矢如有灵性般散入空中加速,接连着照着胶液中的一点穿刺。看似无规则运动的轨迹却始终没有任何两柄箭相撞,那复杂的轨迹之下,确保在最后一箭命中目标前都能封死目标的行动。
而索敌,刚才假意被控制后斩出的那一道银光可不是白斩的,无数的金属碎屑已经落在了那个藏在暗处的魁星人身上,成为了金辉最好的标记。
看似平静凝固的胶液瞬间隆起,层层叠叠化作了难以估量厚度的屏障,将那个魁星人牢牢保护在其中。纵有千百锋矢,万般锋锐,攻击于同一点,在胶液这般兼具厚度和韧性的防御下也难以建功。却让那屏障也不得不往攻击方向调配了更多胶液。
但,已经够了。
连珠囚绝还未完工,如攻城杵一般的巨型钢锥自金辉背后成型,在能力的作用下被赋予了难以想像的初速度,如重炮般狠狠轰击在了锋矢攻击的另一侧。
百般技艺·战终破暗!
如炮弹引爆般巨大的冲击波伴着一阵可怖的热浪,让金辉都被推开了几步,好悬没控制住铠甲而摔倒。
但……热浪?
烟尘散去,其中显露出来的,是毫发无损的魁星人,以及,一面燃着雄雄黑炎的火盾。而他用尽恢复的力量构建的攻城杵,却十分反直觉地静止在了那面火盾上,一滴一滴往下落着钢水。
“不得不说,金辉,你差点就杀死了我。”波芬看着那个还顽强地站着,不肯放弃的战士,用他从未有过的尊重审视着金辉。那份尊重,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对即将献祭给神明的祭品做着最后的圣礼。
“你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英雄,无论是意志,还是身体。”波芬继续说着,“我将给你一个机会,加入我们,成为吾神的信徒,护卫吾神的道义,此后,自有正义的冠冕为你留存。”
“呸!”金辉吐了一口血沫,体力与能力都已经接近枯竭,意识也开始混沌,他一直严肃方正的形像也难以维系,开始变得有些光棍气了起来,“老子是不是英雄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再说,你以为你就吃定老子了?!”
“爆!”
话音落下,波芬身上墨绿色的血液飞溅。但,金辉真正想完成的,让那些他留在波芬身上的金属碎屑钻入体内,轰然崩散,让这个该死的魁星人变成一个人肉炸弹的画面却没有发生。
“很遗憾,你选择了错误的道路。”浑不在意自己满身血痕,甚至还伸出食指沾了沾血迹放到嘴里舔了一下,波芬对着金辉伸出了右掌,然后,猛一握拳。
瞬间,英雄的战斗本能让金辉迅速往右就地一滚。而下一刻,他原来的位置上就已经被三根粗大的触手贯穿。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越来越多的触手从胶液中探出,群魔乱舞般封锁了整个车间。刚才连珠囚绝对魁星人的封锁再现,只是却是在针对他。
左突,右闪。
即便全身已经重度缺氧,金辉的大脑还是敏锐地把握着战场的动向。仍能称得上高速的机动穿梭之下,十数根触手已经被他带的打成了结。
然而,那些胶液化做的怪物,只要再度化作胶液,就能轻松解开。他所争取到的,只不过是片刻的空当罢了。
但,够了!即使只是几分钟的间隔,也足够他斩杀那个魁星人了。
虽然不知道向来只有精神能力和强上瘾性体液的魁星人哪来控制胶液和那面奇怪火盾的能力。但,他们的身体绝对还是那般脆弱!只要近身,只要一次突击,他就能完成斩首!
生命力在缓缓流失。这是不需要任何人教授,任何一个能力者都天然懂得的应用。燃烧自己的生命,去换取远超寻常的爆发。
在刚才的闪避中,他刻意接近了每一把曾被他使用过的锋矢与剑刃,抽出了部分金属元素,暗藏于身。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而现在,正是决死之时!
如拔剑一般,随着他虚握的左手如褪下剑鞘般缓缓划过空中,黑、金双色的大剑在他手中成型。两侧哑光的剑刃上,凝聚了这个工厂里所有不甘者残念的反击。中央金色的剑脊,倾注了他最后的能力。
百般武艺,此为,绝影!
推动到极限的能力之下,金辉的身体在瞬间逼近了音速。一道凌厉到似乎能破开万物的金芒划破了车间里被胶液怪物吞没的黑暗,重重斩在了那面黑炎火盾之上。
一秒。
僵持了整整一秒。那面似乎散发着焚尽万物,破灭万法的黑炎火盾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破裂声。然后,盾面崩碎,火花四散。
但,金辉已经没有机会再前进一步了。即使,他的剑刃,距离波芬的脖子,已经不到十厘米。
触手,六道硕大的触手瞬间捆住了金辉的手腕,脚踝,雄腰和脖颈,在火盾破碎的瞬间,将他拉成了大字,完全吊起在空中。
自那些大触手的末端,无数细小的触手飞速延伸,爬上了金辉的身体,并分化出了更细小的末端,钻入了铠甲和金辉肉体的缝隙中。
黑金之剑缓缓崩灭。本就是金辉燃烧生命才挥出的搏命一击,用自己能力的本源强行和那黑炎对抗,以力压敌。但未竟全功后,随之而来的反噬已经彻底废掉了金辉所有的行动力。来自能力本源的空虚,身体生命的枯竭,都如同黑洞一般吞噬着他的意志。光是还能维持住基本的清醒,不陷入昏迷,就已经是他意志坚逾金刚的体现了。只是,他对身体已经完全无力操控,只能放任那些触手在他身上肆虐。
护脖是第一个被撕裂的,顺着脖子的缝隙往下钻探的触手们毫无难度地胀裂了护脖,继续向下顺着雄壮的胸肌中间的深沟向下蔓延着,在W形的肌肉下沿向着两边扩散。只是微微一顶,就将胸甲撕裂剥离了开来,将其下壮硕结实的胸肌再度暴露出来。两边的雄乳也早已落入了触手们的控制。触手微微用力,揉搓着硕大有力的胸肌的同时,也按捏着金辉紫红色的乳首。刺激得那两粒雄乳颜色晦暗下来,乳晕也收缩了几分,但整体却激凸起来,挺立在金辉上身。而更多的触手,已经顺着腹肌那分明的沟壑,扩散到了他的整个小腹。紧身的战甲之下,那本来凹下去的沟回现在反而被生生顶起,然后,撕裂。
即使因为脱力而导致肌肉松弛,金辉的上身轮廓仍然沟壑分明。在触手沿着肌肉轮廓的勾勒之下,反倒将他的阳刚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活像一尊战神,将自己最完美的战躯展示出来。
触手并不会欣赏肉体的美好,它们只是按着既定的命令,剥除着金辉一切防御。
顺着人鱼线,下到腹股沟,再从大腿根部一路延伸,直到将金辉的两只大脚也纳入它们的控制。而这,甚至比上身还要容易。金辉那被挑逗起后从未得到过释放的欲望已经让他的大枪将下身的护甲与肉体间顶开了一个绝大的缝隙,18公分长度的如钻石般坚硬的肉棒为触手们剥离护甲彻底打开了大门,让金辉最后的防御也彻底宣告破碎。
一条湿腻黏滑的触手顺着金辉的脊柱向下探索着,沿着那对称硕大的斜方肌和背阔肌轻轻蠕动着。便是来到了脊柱的末端,那阳穴的入口,也没有丝毫侵犯的意思,在两瓣浑圆结实的臀肉的狭窄山谷中向下延伸,在茂盛的黑森林中穿行,最终,在抵达那尽头时分化成了四根,两根沿着臀大肌的轮廓转回向上,将金辉的臀部肌肉线条也彻底勾勒出来。另两根则搭上了腹股沟中的同类,一起绵延着,将那两颗贮存着无尽精华的硕大雄卵分别箍了出来的同时,也不忘在那长枪的根部绕出了一个环。似乎是想要禁锢金辉的巨龙?可那巨龙的尖端,被他主人亲手打入的尿道塞还牢牢地锁死着金辉释放的可能。
“啧,还真狠啊。”波芬走到了已经被触手吊起的金辉面前,端详着那一条巨龙。巨龙顶端的金属塞子即便在着暗淡的空间里,也闪着金属的寒芒。
(可恶,要是我还能用能力,这么近的距离,一定能一击必杀……)金辉不甘地想着,但体内那如无底深渊般的空虚感,让他别说攻击,即使是想要拔出尿道塞也不可能。
如捧起什么珍宝一般,波芬一反常态地仔细双手捧起了好似被触手龟甲缚一般的金辉那硕大的巨龙,端详着,看着英雄那愤怒的双眼,开口道。
“金辉,我再邀请你一次。加入我们,成为吾神行于地上的圣卫。你不必臣服于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人敢于对你有任何邪念。从此,你的所言所行,自有吾神的光辉为你背书。”
“做梦!”回应他的,只有英雄斩钉截铁的怒斥。
“太遗憾了,”波芬放下了金辉的肉棒,脸上居然真的是充满惋惜的遗憾之色,“吾等魁星人,凝聚了举族的意志,终于即将显化为神明。等到淫神陛下降临,吾必将将你这不屈的意志,作为最盛大的祭品,进献吾神。”
“可惜,那个时候,你应该连自我意识都不会剩下,彻底被陛下同化了吧……”
“不过,在这之前,你就乖乖变成我的性奴吧!”
一根粗大的触手在金辉的面前裂开,露出了其中如肉壁般的甬道。无数细小的触手从其中钻出,缠上了金辉的肉棒,探入了铃口,将金辉自我封印的尿道塞缓缓启出。触手那微糙的触感划过尿道,竟然让金辉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启出的尿道塞落在固化了的胶液上,没激起半分波澜。那根硕大的触手已经将金辉的大屌吞入其中,套弄吮吸。
“哈……”一声低沉的喘息声自金辉的嘴中溢出。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刺激了,只是简单的几下吮吸,饱受情欲折磨的英雄那被封堵了多时的生命精华,就已经交代在了触手中。许是因为体力耗尽,金辉此刻的喷射多少已经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浓白的精柱射在触手的内壁上,甚至没多少力气,连那根昂扬着的的巨龙,在喷出了第一口白浆后也开始萎靡,只是时不时颤抖一下,将英雄体内那巨量的精华奉献给触手。
甚至谈不上多少快感,似乎只是终于卸下了一个包袱一般。
而即使是这般无力的喷射,也抽乾了金辉最后的体力。无关意志,肉体已经再也撑不下去了。纵使金辉还想强撑着保持清醒寻找反击的可能,已经被榨乾了所有力量的身体逐步陷入了强制的昏迷。
而这昏迷,指向的就是永恒的长眠。
“不……”便是死亡的大恐怖,也没有让金辉的意志屈服,陷入混沌前的最后一刻他也不曾低头。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呼喊一般,便真有奇迹降临在他身上。
充满了异香的琼浆被送到了他嘴边,那充斥着最纯净能量的液体,让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着渴求。
紧闭的嘴唇在本能的控制下张开了,放任了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插入了他的喉咙。如果仔细看的话,或许可以发现,那触手的前端,似乎和金辉方才昂扬的大枪别无二致。
那温热的触手有力地撑开了金辉本就没什么阻拦的喉咙,在其中抽插,膨胀,尖端分泌出了大量液体,顺着食道进入了金辉的体内。
那乳白色的液体,落入金辉体内的瞬间,就被早已饥渴难耐的细胞争抢着,吸收其中的力量。枯竭的能力源泉甚至似乎都被注入了一道清流,不再如黑洞般吞噬着金辉的生命力。而他刚才超限使用能力而燃烧的生命力,似乎也在这液体的滋润下缓缓修复。
体力,能力的亏空都被填上,甚至开始了加速恢复!
从濒临死亡的混沌中,金辉的意识逐渐醒来。
感应到自己身体的瞬间,被触手强行口交深喉的恶心感就从内心深处涌了上来,让金辉作呕。
但,身体拒绝了指令。
本能在渴求着这触手,在渴求着这白液。本能绝不允许身体主动将这琼浆放弃。
似乎是感应到了这具身体的渴求,那触手突然膨胀了起来,随即,一股体积远超方才的白液在金辉的喉管里喷溅开来。那分量之足,甚至有一部分反向冲入了嘴中,让金辉的口腔瞬间鼓起还不够,仍有一道白线从他嘴角滑落。
他想呕吐,他想让这根该死的触手离开他的身体。但,他做不到。
身体的各处传来的如久旱逢甘霖般的喜悦让他根本无力违逆本能,更何况,自身的能力本源也在疯狂吞食着那白液中的力量。不同于性欲的快感,来自身体最本能的生存被满足的欢愉充斥着金辉的灵魂。而那白液中,必不会少的催情成分,已经让金辉的肉棒再度勃起,有了不断恢复的体力的供应,似乎要一雪刚才屈辱喷射的前耻,让着触手看看,什么才是英雄的雄风!
(我……已经变成了这样下贱的模样了吗……)金辉悲哀地想着,脑海里闪过了他曾经救下的那些被魁星人直接操干成性奴的男孩,(变成了被操屁股,甚至被操喉咙,都会兴奋的下贱模样了吗……)
(身体……在主动渴求着被那根触手深入……鸡巴,越来越硬了……)身体的渴求在不断冲击着金辉的意志。他想要发动正在恢复的能力,想冲破这一切。但,已经遍布他身体的触手上那薄薄的一层黑光却将他的能力全部锁死在了体内。除非,他再像用绝影时一样,点燃生命,祭出能力本源强行突破,不然能力便不可能起效。可,就算能起效,又能怎么样呢。在他被触手玩弄的这段时间里,所有的金属都被那胶液怪物吞没,和他隔绝了开来。
(没有能力,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吗……就和那些人一样,被魁星人操过,就会沦陷,变成只想挨操的性奴……)金辉承受着身体传来的欢愉,虽然还在努力和本能对抗,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却已经没有刚才决死一击的狠劲了。只是似乎意识还没转变过来前,消极的抵抗。
(仔细想想,被操,好像也很舒服……那些被魁星人操过的人,他们脸上都是快感和满足;还有沐白,那样坚强的男儿,也忍不住被操的快感;凌浩,只是指检被玩了屁股,就能那么爽;还有刚才,我不是刚被操过吗,那种快感,明明真的很爽啊……现在,被操难道不是身体的本能吗……)灵魂的迷茫让金辉的抵抗再度削弱,在波芬的有意控制下,无论是正在口交的触手,还是正在吞吐着他大屌的触手,抑或是在全身各处刺激他敏感点的触手都调整着出力,力图给金辉最爽的快感。
(我……到底在抗拒什么……明明柯索和穆泽好像也是一对,柯索不也会被操吗……)堕落的魔念抽取着金辉的记忆,不断给予着他沦陷的理由。即使是再顽强的意志,也总有倾向堕落的负面情绪。而此刻身体本能的索求着那触手蕴含的液体,以及胯下越来越兴奋的大屌,无一不是在从物质上肯定堕落的选择。
物质决定意识。
当身体都屈服了之后,意志还有什么理由抵抗?
波芬看着眼前眼中一片迷茫的英雄,满意的笑了。再强大,意志再坚定的英雄,或许能扛过酷刑调教,能扛住残酷凌虐,能扛住一切痛苦。但,他们拿什么去抵抗快乐?尤其是在让他们感受过濒死的恐怖之后,怎么可能还有勇气再度向死呢?如果金辉真的还有勇气的话,恢复了一部分能力的他已经再度祭出本源来决死一击了。濒死复活后的快乐,那身体最根本的感触,足以击溃一切意志。
波芬眼中的粉紫色光圈轮转着,被强迫着看着他眼睛的金辉眼中,同样出现了道道涟漪。洗脑,即将完成。
(我……是……)意志的崩溃摧枯拉朽,有着肉体支撑的堕落魔念横扫还在负隅顽抗的意志,几乎占据了金辉的全部灵魂。他的眼中,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粉紫色的光芒,沦陷为奴的思想钢印即将完成,认主的话语呼之欲出。
他的脑海中,那些被魁星人操干成性奴的大男孩们,脸上挂着被玩坏了的痴笑,嘴角和屁眼还挂下着墨绿色的魔精,向他伸出了手。他们被快感支配的鸡巴高高翘起着,向他喷射出无尽的雄精,将他几乎染成了白色,如喷水礼般,欢迎着新奴的加入。
“英雄!”青年的怒吼震碎了一切精神的波纹,那眼中粉紫色的光点瞬间破碎,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金瞳。
猝不及防之下反噬的精神力让波芬的大脑宛如被大锤重击般钝痛,眼睛里都一阵眩晕,对胶液怪物和触手的控制也不由得放松了片刻。
全身肌肉发力挣断了那困缚着他的触手,一把拔掉了插在他喉咙中的触手,任由那几乎恢复了他一半体力的宝贵液体在胶液上随意流淌。金辉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了波芬的胸口,然后,是小腹,是两腰……无比连贯的拳脚攻击,将波芬的意识都近乎打散。连绵不断的攻击给他的剧痛让他根本不能提起注意力来控制触手再将金辉限制住,而金辉下手的地方却也都是那些肉厚难以打死却无比敏感的痛点,连招之下,就是要确保将波芬直接打入昏迷,不给翻盘的机会。
不能打死,至少,要让这个魁星人被审判,被裁决了每一条罪行后才能让他死。更何况,他刚才说的魁星人的神明,也还需要追查,不能让他现在就死。
在灵魂也濒临堕落的最后,在那些被魁星人腐化了的大男孩们向着同样已经无限接近堕落的他发出邀请的那一刻,他想起来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成为的英雄,想起来了,自己的正义。
他是,为了守护,才成为的英雄啊。守护人民,才是他的正义。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私欲,就放下的了他的本心?
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他的父母不会在那一夜选择了和歹徒搏斗;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他的养父不会牺牲在执行警务的岗位上;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他曾经见过的,那些奋战的英雄,特警队十多年来的警员,还有千千万万个帮助过他人,且还在继续为他人服务的普通人,就不会存在……他的正义,是这过往的一切,烙在他骨子里,烙入他心里,烙进他魂里的不朽印记!他的英雄,就是要守护这样的世界啊!
只是区区身体的快感,如何能让他的灵魂堕落?那些看似无比舒爽的性奴们,他们的背后,是一个个他们亲友为了寻找和拯救他们的血泪;还有区区被操的快感,普通人的凌浩不也走出来了吗,沐白不也在反抗吗?即使是柯索,也一定会在泽叔的帮助下挺过来的。
他金辉,为了心中的正义,绝不会堕落!
没有金属的加持,仅凭肉身的力量,金辉的拳脚连招已经将波芬的体表鳞甲完全打碎,内里的骨头也不知断了多少,整个魁星人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勉强活着,意识绝对已经完全昏迷。
金辉喘着粗气,一手提着这几乎被他打成烂泥一般的魁星人,一边开始想办法从这片被胶液封死的空间中离开。即使有着那种神秘白浆的恢复,让他的体力恢复了一半左右,但缺氧的症状还桎梏着他的身体。不及时输血治疗的话,留下后遗症不说,猝死的风险也时刻伴随着他。
“啪啪啪!”鼓掌声再度从四面八方传来,让金辉亡魂大冒。这片空间里唯一的一个魁星人不是就在他手上吗,怎么……
是了,胶液之中只有一个,胶液之外难道就没有了吗?
可此时的他,虽然肉体还能战斗,但周围可用的金属却全部被胶液吞噬转移掉了。让他怎么再解决一次这胶液?
鼓掌声不绝于耳,其中却似乎蕴藏着奇异的频率,让金辉头疼欲裂,全身的气血也开始紊乱。而同时,那死寂的胶液也再度活动起来,只是却不是伸出触手,而是向内收缩,似乎打定主意要把他封死在这无尽胶液之中,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更令他不甘的是,刚才还是拳拳到肉手感的那个魁星人,此时竟然也化作了胶液,汇入了那不断缩小的封锁中……
“可恶啊……”金辉双手摀住耳朵,拼尽全力想要在这无尽噪音的干扰下想到办法。但此刻只剩下肉体凡胎的他,如何去打破这少说十几厘米后的胶液层?
“砰!”金辉还没反应过来,一颗乒乓球大小还带着电光的金属弹丸击穿了胶液层,卡在了另一边的胶液上。
然后,又是两声胶液在超速攻击下贯穿的声音。
银耀,电磁炮!
金辉立刻明白,这是老搭档的招牌绝技了。能力展开,被打入的三颗弹丸立刻在他的控制下,化作了钻头,沿着银耀打出还没来得及被修补上的三角空隙突击。
这钻头,可是能钻破天际的啊!
金辉,突围!
再度看到光明的瞬间让他瞇了瞇眼,然后,就是熟练地将金属融成了滑板,迅速撤离。同时也没忘给自己临时塑了一套金属薄甲。
突围的瞬间,他可还是全身赤裸的状态。
虽然肯定被银耀看到了,但金辉倒也没什么心理障碍。毕竟,刚才被魁星人各种玩法都操过了,只是被战友看到了裸体……在特警队的大澡堂他被看的还少吗?虽然银耀不是特警队的人。
简单嘱咐了几句守在外围的星骑队员,他接过了通讯器,第一句话就听到银耀似乎有点埋怨的关心:“怎么搞成这样?”
“中计了,里面是陷阱,没有魁星人的基地。”听到这个向来毒舌的搭档的关心,金辉的心里一股暖流回荡,只是汇报还是用着一板一眼的严肃语气,“胶液怪物,直接接触能封印能力,可分化出触手。外部还有控制者。”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无倖存者,建议……全部焚烧。”
“收到!”对面,银耀的声音也无比干练。
通讯中断,金辉刚想迈步,前往医院疗伤,迟到了许久的缺氧眩晕终于姗姗来迟,让他眼睛一翻向后倒去。
昏迷之前,除了星骑队员稍显惊慌的无措,他感到了有两双坚实的臂膀,从后方将他抬住,不让他摔倒;还听到了他们中有人镇定指挥将他送去医院输血,以及对橡胶厂的后续处理……
一丝放松的微笑自他嘴边勾起。
当个能被队友守护的英雄,也很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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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点。杂乱无章的光点。分辨不出任何含义的光点在他眼前跃动着,勾勒出一幅光怪陆离的图景。同样难以理解的,还有耳边那难以忍受的鸣响。金辉躺着病床上,默默等待着自己的身体适应环境。良久,宛如雪花屏一般的视界终于逐渐变得清晰,声音也不再嘈杂,就像终于有谁扶正了电视机的天线一般,将一切导回了正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弹动了一下,这细微地变化很快被守在病床边的那个人捕捉到了。“辉哥,你醒了!”凌浩放下了手中的书,关切地问道。(《重案大案破案档案》?)金辉目光瞟过了书名,心中一动。虽然书名非常扯淡,但这是警院给致力于破案推理的学生提供的内部案情合集。然而,和一般的推理小说不同,这本书非常枯燥,几乎就是把各种证据罗列了出来,然后给出了作案过程。每个案子前半部分还不如去看表格,起码更清晰;而后半部分,乾巴巴到挤不出一丝水分,只能说刚刚语句通顺,别说修辞,一丝一毫的描写都不会有。这本书不知道劝退了多少有志于推理破案的警校生,连他也在勉强啃了三分之一后选择了放弃。没想到凌浩居然能耐得住性子看。他张了张口,但久未经水分滋润的喉咙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凌浩拿过了一边的水壶,用滴的方式逐滴给金辉喂水。“辉哥,你昏迷五天了。医生说你是全身缺氧性休克并缺血,还有多处骨折骨裂,但只给你输了血和正了骨,然后就等你自己恢复了。你现在醒了,还要观察七天,看看英雄体质的愈合能力能不能完全恢复。” “橡胶厂那边的案子英雄协会已经处理好了。我们特警队也去出了一份力,但现在好像也还没抓到魁星人。橡胶厂的工人救出了一部分,他们被关在附近的一个废弃仓库里,但青壮年都没找到。队长他们已经带着人去搜了,宫区长也开了发布会,一定要严厉打击魁星人。”听到这,金辉思索了片刻,突然紧盯着凌浩。“对了,宫区长派人来看过你,还说你什么时候出院了就去找一趟宫区长。”说到这,看着金辉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凌浩顿了顿,“辉哥,你也知道,队 长其实早有传闻要被调去别的地方了。现在宫区长的意思,可能是想让你来接队长的位置。” 然而,升职的消息并没有让金辉的目光软化分毫,还是如锥子般钉在凌浩身上。凌浩先是有些迷惑,然后突然明白过来,笑着说:“辉哥,今天我休假,不是偷懒来的。队里的兄弟们这两天轮流休假来照顾你,波医生前两天都来过一趟,给你看了看,说你没什么问题,就是单纯的精神消耗过度才一直没醒过来,兄弟们这才放心。” 看着金辉虽然有些软化,但敦促他回去追捕魁星人意味很明显的目光,凌浩投降了。 “辉哥,没啥不好意思的,队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等到你恢复一点行动力了就回去怎么样?你现在话都说不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叫不了人。” 一块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铁片悠悠升起,其上如打字机般自动浮现出了一个大字: “走” 凌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操作,心里明白金辉是不愿意让他继续陪在床前浪费时间了。而一个走字,却也代表金辉不是要求他一定要回队里出任务,就算只是回家享受一下假期好好放松一下也行。 当下,凌浩也不磨蹭,三两下收拾好了东西,对金辉行了个礼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只是,在他踏出病房前一刻,一声轻微且沙哑的谢谢还是传入了他耳朵。还满是青年人特有的青涩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关好了房门,大踏步奔向了他的战场。 看着自己的学弟消失在了门外,金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刚刚醒过来的他不需要照顾,也不是队里真的缺人到了每一个还能动的人都要撒出去的地步,更不是他有什么英雄情节,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弱小的样子。 而是,他,出了问题。 在橡胶厂的那一战里,他虽然最后在银耀的帮助下杀出了包围,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一些变化已经不可逆转地出现在他身上。 在昏迷的这五天里,他并不是没有意识。恰恰相反,他的意识非常活跃,活跃到,足以构建出无穷的世界。 他也的确在那无尽世界中沉沦。 那无尽世界中,什么都在变,唯二不变的,只有他,以及,魁星人。 他在被亵玩。 触手,胶液,皮鞭,跳蛋,寄生……无数他曾见过,听说过,或者只出现在过他幻想里的场景,纷纷在那无尽世界中上演。有些时候,他挺住了,无论魁星人如何肆虐,他都扛下了一切苦痛。而有些时候…… 金辉神色有些狰狞,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大概是两天前吧,他是真的差点就沦陷了。不是橡胶厂里那种,因为身体受到本能欲望地干涉而不情不愿地堕落,而是,完全发自内心地,希望去当魁星人的一条狗,希望,去被魁星人狠狠地操烂自己的屁眼,希望,将自己的英雄肉体变成主人最下贱的肌肉玩具,永生永世沦为一只贱畜,任人玩弄。闭上眼,他甚至还能回忆起那时候自己的贱样,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淫荡下贱模样,让他甚至恨不得一剑劈死那个人。但,他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未来。从前,他不理解,为什么被魁星人抓住的人都会变成那副贱狗的模样。现在,他亲身体验过了,甚至只是魁星人的一个造物,还不是魁星人的本体,他就已经被种下了一颗只会不断壮大的淫种,不断攫取着他的气血,精神乃至灵魂,最终养出一只完全没有礼义廉耻的贱狗…… 用于告知凌浩他的决意的那块铁片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划过。明明是锋锐到闪着寒光的利刃,所到之处却像是情人的双手一般温柔。仅用那一点似有若无的触感告知着金辉这是他的身体。只是…… 他的身体,已经在渴望着被魁星人的魔屌捅爆屁眼,被魔精彻底灌满的那一刻了。他的精神,已经腐化在了那一天胶液怪物带来的无尽欢愉之中,期待着被那腐臭的快感再度埋葬的那一天。他的灵魂,已经堕落在了魁星人的侵蚀之下,彻底沦为了那颗淫种的养料。想必,当那颗淫种彻底绽放之时,一定会开出一朵无比绚烂的淫纹吧。但,他不接受!良久,静寂的病房里传出了一声闷哼。继而,血腥味大作。是夜,急救室里灯火通明。…… 一周后,在医生们惊异目光的欢送下,那天在ICU里抢救了一晚上的金辉已经跟个没事人一样出院了。除了往常半年才有一瓶配给的最高品质补剂跟不要钱一般,每天灌下去两瓶之外,他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也着实令人啧啧称奇。那可是整个人几乎被沿着脊椎纵劈成了两半的伤口,短短一周,居然就恢复了行动力!甚至,站在他身边,隐隐都能感觉到被锋锐物体割伤皮肤的刺痛感。那种毕露的锋芒,只怕他的能力还 有所提升。没能在出院后的第一时间回到特警队,也没有去到英雄协会,因为宫区长的秘书已经带队把他接上了去和宫区长面谈的车辆。虽然早就从凌浩口中知道自己这一趟的目的,但想到几乎囊括了自己所有生活记忆的特警队,即将由他来主掌,让金辉也不由得有些头晕目眩,有些失真的感觉。而失神的后果,就是这辆看似低调,其实内部装潢无比奢华的车内,险些被锋锐之气割开了一个口子。还好金辉即时控制住了自己,才没有酿成惨剧。右手下意识地握住了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挂在他脖颈上的小剑项炼,就好像获得了什么支撑一样挺直了腰杆。本就挺拔的身形此刻更如一杆旗杆般笔直矗立在座位之上,自有一分正气环绕。一直到被迎进了宫区长的办公室,被告知宫区长还在和另一波访客交谈,需要稍作等待,金辉都如一柄剑般,笔直,锋锐自显。正坐在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前为访客准备的椅子上,面前就是宫区长日常办公时的各种文件,机密或不机密,俯拾皆是。宫区长的办公室是不设摄像头的。这个小秘密在他心底流过。自从被银耀入侵过一次之后,整个办公区就物理断绝了黑客的可能。无需英雄的目力,即使是正常人,也能轻易看见现在摆在桌上的份文件袋上的标题: 一份是他金辉的档案袋一份是英雄协会的档案一份是标着机密字样,柯索遇袭调查资料还有最后一份,是标着猩红绝密字样,甚至标题都被涂黑了一部分的XX作战简报。他可以对自己自己的档案不好奇,因为过往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了他力量最真实不虚的支柱;他可以对英雄协会的档案不动心,因为他早已是其中的一份子,知悉其中绝大部分的情报。但他不能不对柯索遇袭的情报不动心。即使忘却那个黑色的英雄是他英雄之路引路人这份联系,仅仅从英雄和警察的身份出发,他也无比地想要将幕后的魁星人亲手送上审判席。更何况,柯索对他的影响,又岂是引路人三个字所能概括的。而最后一份档案,那猩红的绝密二字就足以挑起每一个人对秘密窥伺的欲望。而且,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作战,还是密级这么高的档案,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抽调走了英雄协会六个英雄,併其他无算的人力物力,却无人知道去向的 那件事啊。在今天之前,金辉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去打仗的。承平百余年的联盟,哪里还有什么战火值得这种程度的抽调吗?强按下砰砰乱跳的心脏,金辉如将剑插入石中般将自己稳稳扎在了凳子上,干脆闭眼冥想,阻断杂念。这是一个试探。一个摆在明面上,甚至没有做掩饰的拙劣试探。以他的身手和能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将文件浏览一番再原模原样放回去并不算困难,不会有人能发现。甚至,宫区长摆在桌面上,本就是让他看的。但,得到允许看,和自己看,即使是有未曾确认的默许,终究是两回事。既然都放在台面上了,想来待会儿自然会有知道的时候,无需急于一时。冥想收念,原本如出鞘之剑的锋芒缓缓敛去,令他的气息逐渐恢复成原本普通人的观感。睁眼,正好是宫区长进来的前一刻。起身,微微致敬行礼。宫区长匆匆回了个潦草的回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眼前纹丝未动的四份文件。“风声应该有人也跟你说过了吧,我想让你接特警队的队长。”开门见山,倒是出乎意料的直接。“为什么是我?论资历,现在队里也还有几个前辈比我更大。”金辉没有犹豫,直接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彷彿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宫区长笑了两声,“资历?谁的资历能比得过你?”说着,顺手把第一份档案袋推到了金辉面前,却没有解开的打算,“你在特警队待了十多年,不是你是谁?”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绝不是真正的理由。如果算上童年在特警队的时间,的确无人能出其右。但,特警队是个太过特殊的地方,平均在职时间都不到八年。他金辉都能完完整整送走两批人了,更何况现在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队医老孙都走了,队里已经没有和他童年相关的人物了。一切人物关系,都是从他正式入队后开始算,论资历,他也只能算刚过了新人期。“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宫区长推上前了第二个文件袋,“你是个英雄。” 用眼神示意金辉打开袋子之后,宫区长继续道:“我需要你接管英雄协会。” 金辉沉默了,手搭在文件袋上却没有打开的意思,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英雄协会最早只是你们能力者自发聚集抱团的一个小团体,然后官方发现后给予了经费和默许了你们 具有一些额外的权利。” “但也仅此而已了,你们拒绝了进一步融入体系的可能。成为了游离在官方之外的,一个不稳定因素。” “能力者作恶会造成什么后果,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但偏偏因为之前承认了英雄协会半官方的身份,导致我们没办法另起炉灶更好地管理能力者。而英雄协会……或许穆泽是个不错地管理者,他给了你们很好的引导,也配合着官方处理一些公共事务。但,他没有做,也做不到将所有能力者都纳入管理。” “我需要你利用自己英雄和警察的身份,完成英雄协会的官方化。有战斗能力的英雄可以选择加入特警队下的一个特别行动队,也可以选择和其他能力者一起,在其他地方出力,或者只是接受必要的监管,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金辉没有说话,宫区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他们对视着,像是要从彼此的眼睛深处找出那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办公室内的空气陷入了难堪的安静。 “不够,”金辉开口道,“这不是你全部的目的。” 第三份文件袋被推了过来,同时飘来的还有宫区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再告诉我你的想法吧。” 封存秘密的胶条被无情撕开,那些深藏在无尽夜色里的罪恶被展现在了英雄的面前。 拍卖场,英雄性奴,欲望之夜…… 以及那背后的,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家族,以及,那直接造成这一切的根源,魁星人。 头晕目眩。 同样被魁星人玩弄过的身体,在看到那些照片上,那个精壮健硕,却完全蜕变成淫贱性奴的英雄时,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不用亲眼看到,金辉也知道自己的小兄弟此时已经高高扬起,吐露出淫靡的骚水。而他的身体更是隐隐发热,似乎在渴求着成为和照片上一样的贱狗。 他压制住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却压制不住自己精神上的震惊。那藏在拍卖场背后的名字里,有多少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们加起来,能不能直接代表了大半个甚至整个东部开发区? 他立誓要为柯索复仇,但如果复仇的对像已经不只是魁星人,还包括了那些人,他,又能做什么? “你看到的这些名字里,不敢说全部,大部分是和魁星人有联系的。”宫区长的声音钻入了金辉的耳朵,给此时心神不稳的他带去了思考的方向。“我们的调查队发现 时候,保证一切只会存在政治上的手段,而不是用武力来强行掀桌,带来暴动。在军队都已经被调开的情况下,警察和英雄,就是最大的暴力。而你,在看到了今天的信息之后,至少已经不可能再倒向其他人。” “因为你不会轻易被收买,也不会轻易屈服于其他的压力。这两支力量在你手上完成整合,至少可以保证中立,不会给本地区带来动乱。即使有人想要掀桌,你也有足够的力量维持秩序。” “至于魁星人,他们很好用,尤其是处理一些我的对手们给出的不那么光明正大的麻烦的时候。” 金辉再度陷入了沉默。今天宫区长说的每一句话,给出的每一条信息都大大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他需要好好静下心来想一想。 宫区长对他抱有如此高的期待,可他……他真的能抵抗住魁星人的腐化吗?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曾在魁星人的手下沦陷过了。一旦再度面对魁星人,他真的还能坚持住自我吗? 更何况,他,真的有那份能力,能整合的了英雄协会?即使他能,他又怎能和穆泽争权夺利?泽叔对每一个英雄那都是真心实意的好……怎么想都还是劝穆泽接受宫区长的整合,还是由他来主管新成立的部门更好……但,如果泽叔真的愿意接受整合,又怎么会轮得到他坐在宫区长面前谈这种问题…… “我……需要考虑一下。”金辉艰难地说。明明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谈话,却让他的额头上已是青筋虬结,豆大汗珠的映照下,更让这一分思考显的更加煎熬。而他原本那锋锐无比的气意,早已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密密麻麻缠住的猎物一般,沦为了无力挣扎的美餐,再无半分战意。 “呵,你看,这是你的另一个优点。重情义,知进退。”宫区长饶有趣味地品味着金辉的表情。“你所纠结的,不是你能获得什么利益,而是先想到了和穆泽的友谊。让我猜猜,你应该想过让穆泽来接手,你当个副手这种方案吧,既满足英雄协会改组的需要,又成全和穆泽的情分。” “和你这样的人共事,起码不用担心会被反手背刺到赶尽杀绝。即使你打定主意要成为我的敌人,最后大概多少也会给我留下一条生路。只可惜,这种性格,你当不了一个政客。” “算了,虽然你的答案没有让我满意,不过多少也还在情理之中。特警队长的委任状已经发 出去了,估计你回到特警队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是新一任的队长了。” 宫区长一直放在办公桌里细微动弹的右手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样东西,然后走到了金辉面前。 “这是我来这里任职前,从联盟研究院里拿来的一点小东西,大概能提供那么一点防护的抗性吧。就当是给我们新一任特警队长的贺礼了。” 但他走到金辉面前的时候,却愣了一下。 他的手里,拿着一条镶嵌着一小块金色不知名晶体的项炼。 金辉的脖子上,一柄黑金双色的小剑沉默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暗胤的赤影?” 有些无礼地直接伸手拿起了金辉的绝影,手指在剑身上不住摩擦,让金辉的脊背上肌肉紧绷,寒毛根根耸立,就好像有一双手在抚弄着他的背脊一样。原本只该如此的,可宫区长的那双手却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随着他手指的移动,金辉感到自己被压制的欲望又开始了翻涌,无名的热流自下腹升腾到全身,连带他的呼吸都开始粗重。甚至,想要就这样跪下,献出自己的身体,沦为一条贱狗,只求眼前之人能给予一点欲望的满足。 “不对,只是形制一样罢了。”有些失望地放下了小剑,而随着他的话语,连带着金辉的心绪也莫名失落,好像在为了不能满足主人的要求而自责。宫区长的手有意无意的自金辉的鼻尖挥过。这时,金辉终于确认了,是宫区长的手上有着一股淡淡的特异气味。说不上香臭,也谈不上好闻难闻,明明是他从未闻过的味道,却能勾起他被牢牢压制在最底层的堕念。那五天的堕落梦境被再度唤起,从未被人真正插入过的阳穴泛起了阵阵痒意,似乎在渴求着被什么东西插入进去,彻底填满那难耐的空虚。 金辉正坐在椅子上,急促了两三下的呼吸很快平稳,而他的屁股也是纹丝未动,丝毫没有为那份莫名的痒意而坏了坚持。“没想到你重伤初愈,第一个改变竟然是带上了项炼,为了给暗胤报仇?”宫区长神色有些复杂,将项炼递给了金辉。 “这是我的绝影,有两分纪念暗胤的意味,毕竟是他带领我成为的英雄。”金辉接过了项炼,却没有带上,只是放在了手心,“感谢区长的好意,我定不负使命。” “回去接受队友的祝贺吧。我期待下一次见面,你能给我满意的答案。” “我想,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宫区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目送着金辉离开。他的手上,捏着一个刚从办公桌中拿出来的物件。 漆黑的外表,细长的尾巴,还有那粗壮的根部。 如果柯索在这里,他一定能痛苦地认出,这正是那一天,插入了他体内,强迫他认主彻底奴化的那个肛塞。 那黑粗的根部上,似乎还残留着柯索体液的味道,散发着诱人堕落的余韵。 “可惜,你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