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




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
【作品编号:208987】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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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腹黑受
  
  壮公狗和老婆恩爱三年,也戴着阴茎笼活了三年,对爱情忠贞天地可鉴。

  痴爱败给了时间,老婆对他越来越冷淡,甚至在某天提出要将他送给其他S鞭挞狗屌玩弄他贞洁的狗鸡巴的要求。    

  壮狗无法接受,哽咽着提出要离婚。

  离婚两个字彻底激怒掌控欲爆棚的老婆,壮狗被捆起来电乳榨精,差点被老婆的小屄肏死了。

  第二天,他抓住机会,抹着泪花抖着满是咬痕的大乳,扭着被抽烂的骚屁股跑了。

  死也不会让其他S玩狗屌的,老婆拜拜了。

  没过几天,壮狗就被满脸阴冷的老婆抓回来了。

  老婆狠狠揪他鸡巴,踹他狗蛋子,把壮狗欺负地呜呜叫。

  “骚货,就这么着急投奔情夫,屌上还戴着老子给你的贞操器呢,嗯?”

  “给老子戴绿帽就那么爽,那么刺激吗,嗯?”

  “送你给其他S玩你不肯,装什么装啊?!”

  呜呜,等等,老婆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S受M攻】,壮公狗娇夫,对老婆忍不住秒变夹子黏人哭包大狗狗,受主导地位,大醋精腹黑强受
*攻洁,受不洁,但两人好上之后只有彼此
*攻是纯爱战士,字面意思,男德考试满分不怕他骄傲
*攻是骚M,被欺负和性虐会很爽,全程没有一只可爱大狗遭受到实质性心灵伤害
*很炸裂味很冲的狗血误会小众文,看完文案和避雷还愿意看正文默认你能接受,骂人者直接拉黑删除一条龙
*短篇,从第六章开始入v

“你和那个贱男进厕所干什么?吃他屌还是舔他屁眼?!”
  天气不太好。
  程佚盖上煲汤锅,厨房里满是温暖食物香气,顺手拍了张照片,满心期待给老婆发过去。
  置顶聊天框内容翻了好几页,大部分都是他自说自话分享消息,池玉回的很敷衍。
  程佚看着两个小时前还未回复的消息,心里不是滋味。
  不过很快他就安慰自己,老婆工作太忙,忙到没有时间看看手机。
  他们已经不是大学时无忧无虑的情侣,恨不得一天25小时都黏着的时光随着生活奔波,走远了。
  程佚无事可做,偌大别墅空荡荡,没老婆就没家的味道。
  他不厌其烦地叮嘱老婆回家要注意安全,让他别太辛苦,重复着打开汤锅盖动作,百无聊赖搅了下。
  池玉工作很忙,按照他的说法,他的每一秒钟都是按照上万来算的。
  结婚之后原本生活闲散的程佚也养成一丝不苟的时间观念,努力配合着老婆生活节奏。
  上下班,买菜,做饭,都是掐好时间算。只是今天遇见多年未见的发小,没忍住在咖啡厅多聊了会儿。时间容不得浪费,对方还未尽兴,程佚便抱歉着起身离开。
  发小向来不支持他和池玉的爱情,曾经还发表暴论说他完完全全成为池少爷脚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对此程佚倒没什么好生气的,对方只是实话实说。
  他就是池玉的狗。
  他爱他的老婆,他的主人。
  每每想到老婆,束缚在阴茎笼里的狗鸡巴都会忍不住颤栗,由于无法勃起,只好窝囊至极一滴滴渗尿。
  控制不住脑中翻涌的色情想法,尤其是在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夜晚。他准备好烛光晚餐,玫瑰红酒,当然,还有爱的礼物。
  手机终于震动起来,特殊铃声提醒他是老婆回复了。程佚激动到脸庞红润,秒回一连串肉麻之词表达开心。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放下手机,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露出那只束缚他有零有整三年的阴茎笼。没办法勃起,龟头躲在笼子里,仍旧阻挡不住地摇晃,张开尿孔溢出潮湿液体。
  他挑了件崭新的围裙拴在腰上,一米九高大身材健壮性感,却布满新陈交织的鞭痕。壮狗的腰柔韧而细,现在只用一根细绳潦草拴着。
  程佚站在门前等候,心情愉悦,直到大门响起指纹锁的滴滴声,狂躁在饱满胸膛下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老婆,他的老婆。
  壮狗在推开一条缝的门前情不自禁扭动摇臀,像极一条热情欢迎主人归家的大狗。他做好被老婆霸道又温柔索吻的准备,喉结疯狂滚动。
  池玉推开门,还没进去,一股骚味儿钻进他鼻腔。
  玄关温暖灯光照耀在他清俊面庞上,让每条不近人情的棱角都柔和下来。池玉比丈夫矮上十厘米,所以开门第一眼就被挤爆布料的大乳黏上。
  开门之前,池玉还努力绷着张臭脸,臭狗背着他私会男人让他不爽至极。现在,看到对方激动到颤抖的大奶,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抓着他往大奶里揉的骚样,池玉承认他有点破功。
  鬼知道他废了多大力气,才把习惯要扇乳的手按捺住。
  池玉干脆假装没看到壮狗刻意的情趣围裙,无事他每晚必做的欢迎,冷着脸,踩着皮鞋若无其事径直往里走。
  “……”
  程佚潮红的脸瞬间煞白,垂着双手可怜巴巴看着老婆背影。他关上门,鼻尖酸热翕动一下。
  是太累了吗。
  对,一定是这样的。
  老婆最爱干净,平时绝对无法容忍自己踩着皮鞋就往那客厅地板上踩的。
  想到这里,程佚打起精神,殷勤把家居鞋给老婆提过去。池玉屁股刚坐在沙发上,壮狗厚着脸皮贴上来。
  “老婆今晚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程佚跪在地板上,浑身就穿这身该死的围裙。屁股撅得又高又翘,活怕人看不到他满是伤痕的臀瓣。
  池玉看着他,表情依旧很冷,眼底却泛起丝丝缕缕情动和怒火,这条骚狗,还好意思说他忘了什么?
  池玉深吸一口气,结婚纪念日他不想吵架也不想打狗。虽然程佚的家庭地位低到闻者落泪,但池玉答应过他,特殊日子允许卑微壮狗舔他的逼,作为听话奖励。
  程佚表面在给他脱鞋,眼神时不时往他腿间瞟,觊觎和贪婪跃然脸上。吞口水的动静儿吵死了。
  “他妈口水都流到我鞋上了。”
  皮鞋毫不留情踩在程佚脸上,将英挺五官碾到扭曲。他呼吸着老婆脚底的灰尘,藏在围裙下的狗鸡巴马眼液流的更欢快了。
  “啊……老婆……”
  池玉脾气坏到人神共愤,亲爹妈被气到破口大骂是经常的事。程佚和池玉官宣时,所有人都替他惋惜,并在心里默默倒数他们分手的日期。
  事与愿违,他们不但没有分手,还结婚了。
  程佚完全没有感觉到老婆动作间不对劲儿的愠怒,越踩越兴奋,宽厚大掌胆肥着摸老婆的逼。
  池玉皮鞋底更用力,直接把他踹开,程佚惊叫着摔在地上,印着灰尘的脸委屈看着他。
  “老婆……”他哆嗦唇瓣,看了看池玉双腿间,欲言又止。
  池玉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问,老婆说好的奖励怎么没了。双腿交叠,池玉冷若冰霜睥睨着壮狗。
  程佚被这一脚蹬醒了,老婆不是忙着,也不是累了,就是单纯冷暴力,抗拒他。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
  泪水从黑色眼睛漫出来,壮狗呆呆坐在地板上,脸色茫然。这三年他被池玉养废了,只懂伏低,热爱被羞辱,唯一的反抗途径就是瞪着眼珠子默默哭。
  “啧。”池玉见他落泪,果然缓和了些。挑着眉梢,冲壮狗勾手。
  程佚生气地别过脸,长腿大屁股歪在地板上。
  池玉气笑了,用力锤了下沙发:“我让你过来,看不懂手势?”
  程佚扭着屁股,不情不愿爬过去。心里还想着他辛辛苦苦做的饭,他布置的烛光晚餐,他的奖励……得到的却只有暴虐的一脚。
  池玉当然知道他委屈,这条狗粘他至极,稍微冷落一点都委屈得要死。所以他也不懂啊,这么乖的狗为什么背着他私会男人。
  “没什么话要说?”池玉捏着壮狗帅气而脏污的脸,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程佚睫毛颤抖,小脾气上来了,哽咽到:“我要舔逼。”
  池玉脚差点又飞上去了:“操你妈的,舔逼!舔逼有那么重要吗?!”
  程佚包着眼泪,腮帮子被捏到变形。他从不提高音量,不徐不疾说:“你答应我的。”
  “这是我的奖励。每一年的奖励。”
  逞强说完,尾调还是忍不住哽咽一声。这是他可怜权利的极限了。
  池玉指着他鼻子,怒笑:“行,爬老子头上了都。”接着他大力把壮狗拽起来,往卫生间拖,把人摁在洗漱台上,抓起漱口水拧开。
  程佚被迫仰着头,清亮甜腻的漱口水源源不断灌在他嘴里,大半瓶都顺着光洁胸肌滚落。池玉粗暴地阖上他的嘴,左右摇晃他脑袋,嘴里恶狠狠地:“骚阴道脏得要死,还有脸舔老子的逼!”
  “鸡巴吃的爽吗?你这个贱东西!”
  程佚不知道池玉又在吃哪门子的醋,脑袋被晃得晕乎乎,慌乱间还吞下好几口漱口水。脸被摁向洗手盆,吐出口中水沫。
  “咳……嗯呜……”
  屁股被老婆鸡巴狠狠顶着,池玉掐着他脖子,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眼底满是暴怒的血丝。
  程佚害怕地颤栗,大奶被湿漉漉的围裙紧贴着。
  池玉终于问出来,恶声恶气:“你和那个贱人进卫生间干什么?”
  “吃他的屌,还是舔他屁眼?!”


拘束笼内的狗屌被老婆攥住,一股热尿活生生挤了出来。
  程佚被颠地有点头晕,腮帮子被老婆掐的发痛。意识到老婆是吃醋,他扭曲的抖M体质兴奋不已。
  还有什么比惹怒高高在上的主人更刺激的事吗,偶尔卑微的壮狗也是能操控主人情绪的。
  屁眼隔着裤料被恶狠狠顶着,戴着阴囊环的睾丸更是被撞得啪啪作响,得意甩来甩去。
  “嗯啊……嗯唔……没有。”
  程佚享受了一会儿被抓狂的老婆磨弄雄屄,明明只是被不得章法随意顶动,他爽得尿都快要流出来。
  池玉在这段关系里有完完全全掌控权,却甘愿做受,从没肏进过公狗的屁眼。不管程佚多么骚浪摇臀都无济于事。
  只有愤怒或者亢奋到难以自持,池玉才会用磨弄屁眼的方式宣泄主权,以此欺负着一条作为top公狗。
  “啊……啊啊……老婆……”
  骚奶也被抓住,从围裙两侧空隙挤进去,任由池玉骨节分明的手攥到变形。程佚大腿弯曲,整个上半身难受压在台面上,被顶的舌头乱颤。
  “骚货!臭嘴有没有舔野男人的黑鸡巴?快说!”
  壮狗两只大乳快要被捏爆了。
  “没有……”
  “啊……没有……”
  程佚狗蛋子被磨得很痛,挺括西装裤面料砂纸般打磨他最柔嫩的器官。虽然被抽打睾丸是好几天之前的是,程佚还是觉得旧伤隐隐作痛着。
  光洁镜面前满是两人粗急交织的呼吸,还有沉闷窸窣的拍击响动。程佚好几天没有被玩,憋坏的身体在老婆恣意粗暴的亵玩里,湿了又湿。
  池玉依旧掐着他脖子,不过力道减缓不少,公狗被迫扬起的下巴和脖颈性感绷出粗筋,有唾液顺着皮肤滚落。
  “嗯……啊……”
  躲在围裙下的乳头被捏住,池玉把壮狗后腰可怜的细线解开,本就没啥遮盖力的围裙彻底变成挂在脖子上的一块布。
  “怎么那么骚啊,嗯?”
  “摇着大奶和壮屁股和别的男人进卫生间,没发生点什么我才不信。”
  池玉捻着壮公狗乳头,听到对方颤栗的哼吟,三年,早就够把骚公狗里里外外玩烂,贱狗有多发浪、敏感,他身为主人是最清楚的。
  肯定背着他做了什么,不是眉来眼去就是被摸了骚屌。
  见面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程佚的发小,一见面就色眯眯望着壮狗看,装的倒是一副正人君子脸。
  越想越气,池玉张开嘴巴,一口咬在公狗脖颈上。上面本来有他做好的记号,什么时候消失的他都不知道。
  程佚被他一咬,乖得不得了。只用喉咙不断涌出动情的、又胆颤地喘息。关在笼子里的狗鸡巴被老婆攥住,一股热尿活生生挤了出来。
  “啊……尿了。”
  程佚鼻音浓厚地说,镜子里潮红的脸不断羞赧望着身后的老婆。
  “鸡巴怎么这么骚,还没怎么玩,尿都夹不住了。”
  池玉拍了几下,更多尿液滴出来,他眸色越来越冷:“被他用棍子戳马眼了?”
  程佚原本燥热难耐的心瞬间被泼了冷水,睫毛扑朔,眼底浮现一丝被误解的不悦。
  池玉看了个仔细,松开手,把人掰过身,居高临下看他:“怎么,说中了?”
  “我没有和他做什么。”程佚很生气,结婚纪念日不是这么过的。
  池玉抱臂,嗤笑着:“没做什么,那你怎么不敢告诉我?我告诉你什么,和谁见面,做了什么,都得事无巨细告诉我!”
  池玉忍不住提高音量。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如果程佚早早告诉他,他就不会生闷气到现在。池玉这种霸道不讲理的混蛋完全没有心,他现在不是怀疑程佚出轨,而是找理由教训他不按他的规矩办事。
  当然,说完全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在过去三年,他已经借题发挥无数次。
  多半程佚撒娇说明情况这事儿就过去了,可程佚的发小是一根刺,要是没有池玉从中作梗,当年他两就成了。
  想到这里,池玉忽略壮狗脸上的屈辱和委屈,把他拽到眼前,鼻尖顶鼻尖,目色阴冷:“你以前答应我什么?和他断绝关系。”
  “为什么那个臭傻逼一回国,你就屁颠颠和他见面,还一起上厕所?哈,你尿很急吗?”
  “你两就那么默契,一起尿急?”
  池玉脸色铁青,鼻子都气歪了。
  程佚眨巴眼睛,没有和不讲理的主人争执,而是去亲他嘴巴。池玉冷冷看着他,咬着齿关,壮狗不放弃地继续索吻,才勉强撬开这头倔驴。
  纠缠的舌头从试探到疯狂,池玉用力摁压着壮狗脑勺,强迫对方接纳自己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淌,连呼吸都被吞的紊乱。
  池玉气喘吁吁地松开壮狗,见对方舔动唇角,又蹙着眉用力咬上去。
  “嗯……”
  程佚看着他,眼眸湿润而温柔,温驯的狗,谁都可以尽情触碰。池玉有点后悔把他收拾的如此服帖乖驯了。
  “我去买菜,碰到他。他请我喝咖啡,聊了会天,我想上厕所。”
  “他说他也想。”
  池玉烦躁又无语地听着壮狗的解释。
  “你不觉得他很居心叵测吗?想趁机看你的鸡巴。”
  程佚突然好笑:“老婆,只有你会趁别人撒尿看鸡——”
  池玉捏住他腮帮子,眯眼:“别转移话题。”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你缺心眼,他想泡你。”
  程佚道:“陆风喜欢女人。”
  池玉笑得阴阳怪气:“也只有你信。我不管,和他断干净,不然别怪我出手不客气。”
  程佚看着老婆强硬的态度,只好应下。其实他和陆风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他和池玉结婚后,陆风去国外深造去了。
  简单的老友见面,被池玉误会成十恶不赦地偷腥。程佚不介意当狗,但他不想被打成管不住狗屌的脏狗。
  晚饭注定吃的兴致缺缺,精心布置付之东流。程佚不太愉快,更何况池玉没有给他奖励的意思。
  “我有点累了,今晚就不操你了。”
  池玉硬邦邦躺下,鸡儿硬的难受。不过他打算给程佚一个教训,他最清楚程佚在乎什么,他扎刀子也扎得尤为精准。
  程佚没有说话,关掉灯。他习惯伸手要去抱老婆,对方背对着他,身体弓着,抗拒拥抱。
  “老婆……我错了。别这样好不好。”程佚无助的低啜在昏暗的卧室内显得那么可怜,池玉心烦意乱,更用力夹住腿。
  鸡巴好硬,屄也痒得要死,他只想等臭狗睡着,去卫生间自慰。
  “别碰我,操。”
  池玉刷的坐起来,凶巴巴瞪着坐在一侧的狗。男人低着头,泪水在细微的光芒下闪得人无法移目。
  “你,今晚睡沙发。”池玉硬邦邦地说。
  “……”程佚看着他,满腔哀怨委屈,池玉用手挥赶他,随意地就像赶一只恼人的苍蝇。
  吸了吸鼻子,他难得没有哭出声。掀开被子慢吞吞下床,身上还穿着情趣吊带,摸着黑,他把属于自己那块被子拉直。
  “那我走了。”
  “晚上要是冷的话,记得把空调打开……”
  程佚失落看着池玉,对方抗拒和他对视,他们无法交流。他心里阵阵抽痛,为什么要赶走他,骂他或者用皮带抽他,都比冷暴力好。
  池玉,故意戳他痛楚。
  “快出去吧。”池玉后面一句嘀咕钻到壮男人耳朵里,“没有你暖床难道我会冷死。”
  两人今年第一次分床睡。
  半夜,池玉哆嗦着醒来,满世界找踹飞的被子,睡得迷迷糊糊往身边固定的暖源摸。
  “……嗯唔,铁子……程铁狗……我要冷死了……”
  “死狗,去哪儿了?”
  池玉狼狈地爬起来,吃力拽着堆叠在地上的被子。过了会儿,意识到什么,钻到门缝偷窥。
  程佚没睡,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大片大片月色冰凉漫进来,过了一会儿,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痴痴看着。
  这么晚又在和哪个奸夫聊天呢。
  池玉阴暗挠门。


“骚货,狗蛋子都从裤裆顶出来了。走路都被蛋拍得腿心痛吧。”
  夜晚闹得不太愉快,第二天吃完饭,池玉还是亲自开车送壮男人去上班。
  程佚在H大任职大学体育老师,H大也是他和池玉的母校,可谓是两人爱情萌芽疯长 的温床。
  原本程佚是住在学校提供的教职工宿舍的。男体育教师的宿舍臭烘烘,乱糟糟,他还抓到变态室友半夜起床闻他臭鞋臭袜子,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池玉得知之后,勃然大怒,勒令壮狗搬出变态宿舍,至此,本来还处于暧昧阶段的两人同居了。
  池玉和其他gay不一样,至少他不会半夜爬起床去闻男人臭烘烘的鞋袜。
  程佚和池少同吃同住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活得真和臭狗没区别,也难怪每次约炮池玉都特别嫌弃。
  爱干净也不能代表他心里纯净,池玉可比臭烘烘的臭狗们会玩多了,使不完的手段和道具把壮男人玩得欲仙欲死,彻底堕落成看到他就腿软发情的贱狗。
  把人送到操场边停车场,池玉没有立刻放人走的意思。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马路安安静静,只有零星几个路人经过。
  而操场上,穿着运动服的大学生们青春洋溢,正跟着音响广播打太极,期末尾巴快到了,体育考试总是最快进行。
  池玉想到他和程佚第一次见面那次,不是在篮球场看对方帅气灌篮,而是程佚撅着壮屁股,站在最前排,领整个班打太极。
  他当时就忍不住硬了,真他妈骚,这家伙裤子紧实贴身,短短的只能遮住大腿肉,肥屁股跟随节奏扭来扭去……操。
  想到这里,池玉逼又痒了,有些烦躁把腿翘起来,习惯性要抽烟转移注意力。
  “我先走了。”
  程佚低沉嗓音打断双性人美好的回忆,手指掰车门,没动静。
  池玉摁下了锁车门的摁钮,头也不抬从烟盒里抽出牛肉条,语气欠欠的:“这么急,规矩忘了?”
  程佚喉结滚了滚,大胸脯被安全带勒出深邃乳沟,他转过头,看着池玉,语气里终于有委屈透出来:“我以为你不想要。”
  池玉用夹烟姿势夹着牛肉条,他最近又在戒烟,反反复复的,就跟程佚这条笨狗吵架和好一样,没完没了。
  池玉冷静带笑的注视让程佚觉得自己很掉价,但他知道对方在等待他的讨好。这枚刻意被遗忘的吻招来主人不满地提醒,壮狗内心涌起兴奋。
  薄唇送上去,嘴里还残留着清爽漱口水味道。池玉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随机在壮狗身上蹂躏。
  痒死了,昨晚把狗赶出去,死要面子活受罪,骚逼怎么用假鸡巴捅都达不到想要的高潮。
  壮狗脖颈被他暧昧抚摸着,慢慢发红,唇齿舌头浪荡纠缠,在狭窄车厢内发出粘稠水响。
  宽阔后背,饱满胸肌,收紧的腰,还有壮实挺翘的屁股,无一例外,都是池玉囊中之物。
  “嗯唔……嗯……”
  在他周身点火的手终于落在程佚最期待的地方,被过久拘束的阴茎,他的鸡巴粗大肉红,自打和池玉好上,便一年三百天都关在贞操笼内。
  除非主人想要享用了。
  池玉还没怎么摸,狗鸡巴就抖个不停,漫出湿意来。他抽出舌头,笑眯眯看着壮狗潮红淫荡的脸。
  “程老师,尿着裤子去给学生上课,不太好吧?”
  他拍打着壮男人亢奋,但只能保持萎靡囚禁状态的畜根。
  “老婆。”
  程佚没有反驳,羞愧低下头。池玉就喜欢他这副玩烂的身体还顶着张禁欲纯情脸的骚样。
  “去吧,再亲会儿骚狗尿都要喷出来了。”池玉心情大好,浓密睫毛扑朔,程佚被他熟稔辱骂着,骚马眼痒酥酥的。
  池玉亲自替壮狗把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锁。下车之前,还凑过去揉了揉壮狗的大屁股。
  “老婆……有监控。”程佚有点心虚往四周看了看,即便他们在这座学校,更荒唐的事也做过了。
  “摸摸我老公屁股怎么了,他们爱看就随便看。”池玉吊儿郎当咬着牛肉条,隔着距离品味着他健壮肉感的公狗。
  便宜那帮学生了。
  他得再观察会儿。
  池玉向来不愿意让程佚发现他总是和痴汉似的在暗处观察,太掉价。他宁愿隔得远远的望。
  等肉眼看不清,池玉就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把画面拉到最近,怼着骚男人扭来抖去的壮屁股拍。临近冬日,程佚穿的也不算太厚,浑身肌肉线条要弯的弯,该直的直。
  “骚货,狗蛋子都从裤裆顶出来了。走路都被蛋拍得腿心痛吧。”
  池玉小屄湿的一塌糊涂,抓心挠肺的痒。匆匆拍了几张骚屁股的图,窝在车里欣赏平时收藏的性感床照和操逼视频。
  屏幕里的程佚被他五花大绑,跪在落地窗前,紧身皮裙根本盖不住肥硕大屁股,而他则高高在上踩着壮狗哆嗦的臀瓣,扬着皮鞭一抽一条红。
  “啊!啊!主人求求你了……”
  程佚扬着一张堕落公狗脸,骚鸡巴射完精,疯狂喷尿,黄尿漫到他脚边,引来他更不爽地一顿鞭挞。
  “贱公狗!看看你的狗鸡巴有多烂,骚马眼什么都夹不住!”
  “烂屁眼肿的要死,想勾引主人操你的脏屁眼是不是!”
  池玉戴着耳机,越听越兴奋,视频都快被他盘包浆了,却不减一丝韵味。
  鸡巴真的硬了,池玉打算开到隐秘地方撸一炮。正听到高潮部分,电话打了进来。
  “操。他么谁。”
  画面暂停在程佚那张翻眼吐舌高潮公狗脸上,池玉气喘吁吁接通电话。
  有段时间没见的老朋友了,池玉强忍不爽,倾听对方话语,搞半天是想约他出去聚一聚。
  听到夜店聚会,还准备玩通宵,池玉不太想去。他还记得上次他和狐朋狗友夜店喝酒,回家之后程佚那条狗哭得有多可怜。
  池玉正要推脱,电话里传来谁哈哈大笑的揶揄:“池少哪里敢来啊,他老公管的可严了,哭唧唧池少就屁都不敢放啦!”
  池玉被激得涨红脸,拳头砰的砸在方向盘:“我那是金盆洗手,我被那条狗管?真好笑。”
  朋友也忍不住笑了:“那你来不?”
  池玉冷哼:“来,为什么不来。”
  牛逼轰轰的。
  挂完电话,池玉看着手机屏幕上程佚涕泪横流的公狗脸,缓缓抿起嘴唇。
  该找什么理由好呢。
  他翻出记事本,查看前段时间用过的借口,不是他怕程佚,只是他哭起来烦人的很,人又大只,抱着哄都费劲儿。
  坏了,都用过了。
  片刻,池玉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告诉程佚:【哥几个聚聚,今晚就不回家吃了】
  他深吸一口气……哈,好笑,需要什么借口,他直接就说。
  池玉有点焦躁地等着对面回复。
  过了两分钟,程佚慢吞吞回:【喝酒吗】
  池玉:【不喝】
  喝一点不算喝,果汁里面加点酒也说不好到底是酒味饮料还是果味酒水。
  总之,池玉逻辑是这样的。
  程佚:【好吧,晚上我接你】
  池玉冷哼,想查他岗,胆子真肥。他又不是某些骚公狗,戴着贞操器还和男贱人进厕所。
  池玉婉拒,自认为婉拒:【不用,丢人】
  说完,就愉快息屏,开着车去找隐蔽地方打手枪去了。
  而在操场上,程佚看着老婆冷冰冰的四个字,凌乱在风里。
  是啊,池玉生来就是少爷,圈里朋友也是少爷,像他这种又蠢又笨的土狗,带出去都丢人。
  三年了,他还是没能融入妻子的世界。
  程佚莫名心冷,连十几分钟前的吻也变得稀薄。池玉爱他吗,还是单纯没有玩够他的身体?
  池玉说得对,他这条狗当得,越来越放肆了。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他和池玉的婚姻本就是源于对方躲避家庭施加的相亲和婚姻压力。能和池少结婚,并三年和谐,他该知足。


敞着肥嫩小批被情敌掌掴,肉缝津出肿痛晶莹的淫水来。
  池玉早几年的时候年少轻狂,仗着家大业大,又是家中幼子,成天不务正业吃喝玩乐,结识一大帮狐朋狗友。
  身边所有人,包括池玉自己,都认为他注定花花肠子过完这辈子,直到他和程佚结婚。
  他们的婚姻不被看好,池玉一开始也没把人当回事,他爸妈总说找个女人管管他,池玉最烦这套用结婚让他收敛的说法。
  他有颜有钱,争先恐后爬他床的男女一大把,让他收敛简直笑话。
  偏偏,程佚那么爱哭,一哭他心跟着碎。
  缓过劲儿来,池玉不太舒服,以前程佚总是对他和朋友聚会的事问东问西,撅着个赌气的大屁股背朝着他坐,今天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死心地看了看手机,还真没追问,一个字都不多提。
  池玉这人性格蛮贱的,管他他觉得不爽,完全不理他又觉得被冷落。所以他们结婚时,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为程佚点蜡。
  娇生惯养的少爷真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
  “不问拉到,爷今晚就在外面过夜,让你在家里寂寞死。”
  池玉关上手机,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在意。整理衣服,风度翩翩下车。
  夜总会内部装潢更加奢华,和池玉记忆中略有差距。朋友早就恭候多时,迎面给他一个嘻嘻哈哈的拥抱。
  “行啊池少,都说你结了婚就跟出家大佛似的,谁也请不动,这不是来了吗哈哈。”
  “就是,做什么正人君子,今晚好好玩玩,开开荤。”
  朋友热情揽着池玉肩膀,揶揄着他和程佚可笑的婚姻。这群人之前就满嘴跑火车,这么多年过去,嘴还是没个把。
  池玉坐在包间里,一股久违的畅快涌上心头。聊了会儿彼此近况,心情愉悦。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被酒水熏红的脸颊也慢慢变绿。他抓住身边的朋友,表面镇定,实则脚趾扣地。
  “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
  “他们怎么也来了?!”
  池玉对着好友挤眉弄眼,对方一脸茫然,顺着池少逼仄眼神望望四周,明白过来:“噢……你说你的前男友们啊,都听说你要来,想来看看你。”
  朋友八卦地补刀:“池少,你结婚后真和他们断干净了?约炮都没约?啧啧,活得多可怜。”
  池玉感觉自己要抽过去了,这逼酒,这逼聚会,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
  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池玉松开朋友的手,在前男友和前炮友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淡定喝酒,说实话他只能从脸和身材大概和记忆里的人对上号,至于每个人叫什么,他那从不真心的脑子已经不记得了。
  好在现场还有其他人,前男友们也不想在前情敌跟前丢脸,谁都没舔着脸提过去的事。
  酒过三巡之后,这份怪异的矜持慢慢松开。话题聊着聊着就跑到池玉身上,比如他什么时候玩腻离婚,那条狗究竟有多骚让他留心这么久,还模仿程佚哭唧唧的脸。
  池玉一开始还不放在心上,聊聊就聊聊呗,但这群人拿程佚开玩笑就让他很不爽了,以为自己是谁啊。
  操。
  砰的一声,池玉把酒杯撂在酒桌上,冷若冰霜:“笑够没有。”
  “他是我的狗,打狗之前你们最好看清楚惹到的主人是谁。”
  哄笑的公子哥们戛然而止。池玉说完,不爽起身,要往走:“尿急,你们继续。”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只当做确实煞了池玉的面子。池玉以前总把狗啊贱的挂在嘴边形容程佚,但人毕竟是他丈夫,只有他打骂的份儿,不容人戏谑。
  池玉一起身才发现头有点昏,包厢里各位纨绔们正推推搡搡指派个人去哄哄池少,甩脸子事小,真把人惹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池玉撒了泡尿,洗完手又看看毫无动静儿的手机,心情更糟。酒劲儿再度翻上来,清俊面庞红扑扑的。
  “平时和管家婆一样啰啰嗦嗦,这都过一个小时了,屁都不放。”
  池玉靠在墙边,捏着手机嘀嘀咕咕,程佚每天都会发很多消息给他,聊事业聊感情,他虽然不能及时回复,但都会看。
  可他没有什么好回答的,他的生活枯燥无比,只有回到程佚身边,欺负欺负壮狗,才能感觉又活了过来。
  想到这里,池玉打开计算器,输入号码,等了会儿,程佚怎么也不接他电话。
  池玉气得胸脯大起大落,肺部都快炸了,恼羞成怒:“不接就不接吧,操,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脑瓜子嗡嗡的,他接受不了自己罕见的主动被无视。晕头转向间,池玉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对方靠近地悄无声息,看到池玉对着手机骂骂咧咧,感情上涌,猛地将他抱住。
  池玉浑身利刺都竖起来,他被男人高壮的体格束缚,脑勺被摁住,对方想强吻他,池玉扭过头,用力挣扎。
  火热的吻退而求其次落在他脖颈,池玉发毛,用腿踢对方的裆,情热中的男人仿佛没料到他如此狠厉迅快,顿时闷哼着软了。
  “呼……傻逼,呸呸呸……”
  池玉一边擦嘴,一边往外逃,虽然记不得对方名字,但他知道是他玩过的公狗。
  池玉心有忌惮,他从前确实挺混蛋的,喜欢玩壮实高大的公狗,最好是处,处男壮狗被玩烂才刺激呢。
  当他丢掉一条被他玩烂的狗,也就背上一条报应,身后的男人踉踉跄跄爬起来,心碎地对他背影喊:“池玉……主人……”
  “别乱喊。”
  池玉忙不迭跑出去,迎头撞上另一具高壮身体,对方将他拉到一处隐秘地,身上香水味道特别熟悉。
  池玉抬头,眼睛和金丝框镜片后的狭长眼眸对视。那一瞬间,他猛地扑上去,用力掐男人脖颈。
  “陆风,贱人!”
  陆风比池玉高大得多,轻松用一只手抓住他两个手腕,池玉故技重施要踹他裆,却被男人用大腿夹住。
  “啊……松开老子!”
  池玉浑身涨得通红,气喘如牛。见他无力挣扎,陆风春风带笑地低头,勾着唇角:“好久不见,池少。”
  “多谢你的特别照顾,现在我终于从国外回来了。池玉,你的好日子也到此为止。”
  说着,陆风掏出手机,给池玉看刚才拍到的照片。他一脸嫣红被前炮友抱在怀里,被对方亲密舔吮脖颈。
  池玉拳头硬了:“狗杂种你他妈给我删了!”
  陆风笑得更明媚,眼睛眯成狐狸眼弯翘,当着池玉的面把照片发给备注为爱心图案的账号。
  池玉眼睁睁看着对面秒看内容,却迟迟没有回复。他急的用头捶陆风下巴,两人滚作一团。
  “贱人,姓陆的你个贱男!”
  池玉完全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爬在地上去捡手机,可为时已晚,陆风哈哈笑着看着碎裂的黑色屏幕。
  他直勾勾盯着池玉。
  这条疯狗会哭吗。
  真想看看他哭的样子。
  池玉摆弄好一会儿,确定手机被砸坏。他刷的扭过身,把机器往陆风脸上砸,男人帅气面孔上额角瞬间流出鲜血。
  “你到底想干嘛!”池玉眼尾红了。
  “看你哭。”陆风不动声色站起身,也不管不断流血的额头。他冷冷看着摔坐在地上的池玉,从未见过对方如此狼狈的一幕。
  “池玉,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和我抢。”
  陆风看着他,想到一桩往事。
  池玉终究没有哭出来,他掏出兜里手机,要给程佚打电话,还未接听,就被陆风箭步冲来,给他抢了。
  “给我!”池玉努力去够。
  陆风笑得双颊发红,紧紧看着慌张的池玉:“真罕见,当年你张开腿被我扇骚逼都没那么慌,骚水都流出来了……哭吧,哭出来我就还你。”
  池玉咬牙切齿,拳头砸上去:“操你妈还提!”
  陆风没躲,咚的一声撞在墙壁上,池玉杀气腾腾掐住他脖子,恶狠狠往人脸上甩巴掌。
  “让你扇、让你扇!抽烂你的贱嘴!!”


骚狗被扇歪大奶:“操狗鸡巴好不好,烂马眼好痒,求求老婆了…”
  程佚是被池玉抢过来的。
  准确来说,他只是截断了陆风对笨蛋壮狗的狩猎。陆风和程佚是发小,却迟迟没有拿下,而池玉三五两下把笨狗处屌操了。
  大一那年,池玉和陆风在新生群认识。两人很有共同话题,都喜欢sm,聊多了有点发展成网恋的意思。
  不过池玉是断然不会真的动心,他也很快和陆风说好只做炮友。
  H大简直就是池玉的天堂,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各色青春男生,他经常和朋友去体育学院溜达,勾搭那些高大健壮但脑子笨的壮狗。
  池玉很快被撅着大屁股给全班领操的程佚迷住了。
  屁股又翘又壮,看到它的第一眼池玉就想到一百种性虐它的办法。他控制不住裤裆里的鸡巴,偷偷拍陌生体育生的照片。
  池玉是急性子,当晚就去程佚必经路线堵人刷存在感。
  先是成功加上对方好友,然后每天嘘寒问暖,池玉脸长得清俊、干净,说话却总是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引诱,程佚脑子笨笨的,很快就上钩了。
  又是一个夜晚,池玉把人摁在没有监控的死角,故作可怜地说出自己身体的异样,还让程佚摸摸他畸形的小屄。
  程佚脑子都快蒸发了,没想到阳光向上的池玉背地里也那么自卑不安。这让他心里充满怜爱。
  池玉说:“哥哥,他们都说双性人天生就是怪物,哥哥也觉得我是怪物吗?”
  程佚看着他晶莹剔透的眼睛,心里乱成麻线,池玉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他准备好的煽情稿子。
  程佚摸着双性人柔软的小屄,浑然不知这是个脆弱的陷阱。耳边是池玉长一声短一声的哥哥,他鸡巴越来越硬,没忍住。
  他把池玉摁在灌木丛里操了。
  从那之后,程佚对池玉充满愧疚,他觉得是自己强奸了池玉。而池玉吃完大鸡巴,抹抹嘴,有点索然无味。
  他要找下一个寻欢对象了。
  和程佚的联系渐渐敷衍,他想起还没吃到鸡巴的陆风。他不知道两人是发小,约炮前还买好了sm道具。
  陆风看程佚最近心不在焉,从不喝酒的人拉着他买醉。从程佚口中得知他和人做了,苦闷说对方害怕他,躲了起来。
  陆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被玩了。”
  守候这么久的壮狗被偷吃,简直令他怒不可遏。同时,陆风也知道自己彻底没戏,后悔没早点动手。
  怀着被撬墙角的愠怒,他赶到和池玉约好的酒店。看到池玉好看的脸蛋和性感的身体,心情好了不少。
  两个人渣关上门,迫不及待爱抚彼此,池玉顾着给陆风脱裤子,想玩他的狗鸡巴,而陆风也习惯压着他,抢占先机。
  陆风抬着手掌,狠厉掌风狠狠扇在池玉娇嫩的肥屄上,才被程佚的粗屌操过,那里红肿外翻,吃痛的流出淫水。
  池玉没有一点舒服的媚态,反而瞪大眼睛。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你打我?!”
  他反手用力掐陆风的鸡巴,拧他的阴囊。
  陆风吃痛,立刻就软了腰腹,池玉气喘吁吁把人骑在身下,抬起巴掌抓着他的屌狠狠扇:“操你妈的贱狗!敢扇老子的逼!”
  陆风差点被他捏到喷尿,疼的连连挣扎,这时候他已经明白过来。
  撞了。
  “别打了……嘶……你不是m啊?!”
  池玉骑在他肚子上,盛世凌人叉腰,上下打量他:“你是s?”
  约炮黄了。
  两个s注定玩不到一块,除非有人愿意低头。
  池玉没得玩了。悻悻起身,陆风鸡巴都被掐青,蜷缩在被子上,痛到低吟。
  “算啦,不好意思,哥们以为你是贱奴呢。”池玉怅然掏出钱包,把几张钞票扔在陆风身上,浑然不管对方屈辱的脸,“医药费。以后就别联系了。”
  上来就扇他的逼,真讨厌,朋友也没得做。
  池玉刚走出酒店,程佚委屈巴巴的短信又发了过来。惊魂未定的池少感受到些许温暖,破天荒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程佚听说他遇到坏人,连忙到酒店前接他。池玉说的谎自己都不信,笨狗信了。
  程佚紧紧抱着他,闻到他身上淡淡沐浴液味道,心情更加糟糕。他忍不住哽咽着,问着让池玉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要自暴自弃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我伤害了你,我负责到底,好吗?”
  “小玉,宝贝,你别这样好不好……嗯呜……”
  池玉心里哈哈大笑,这条蠢狗,表面却抱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池玉把人带到买在学校附近的房,把笨狗绑起来,又是鞭打又是电击,舒舒服服的操了。
  等他知道陆风和程佚关系时,程佚已经从里到外是他的形状。陆风气得面色铁青还得保持微笑的样子,池玉这辈子都忘不了。
  两人都没有把之前那场失败的约炮告诉程佚,各有算盘,即便陆风每天在程佚耳朵边数落池玉的渣滓事迹,程佚也默默忍着。
  实际上他已经变成池玉的贱狗,每天撅着骚屁股被他抽的爽烂,还会喷水。
  *****
  池玉说好不让程佚接,但壮男人仍旧来了。
  和多年前在酒店那晚一样,只是他们从炮友变成夫妻。
  程佚的出现让池玉不安又依恋,他踉踉跄跄上前,被壮狗抱在怀里。
  “老公,他欺负我。”
  池玉指着满脸是血的陆风,恶人告状。
  程佚看到陆风额角伤口,和青紫的腮帮子,无奈攥住池玉沾着鲜血的手。
  “对不起,小玉酒品不好,你快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我出。”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紧紧抱着池玉,一派袒护。这让陆风难以接受。
  “程佚,你疯了吗?”
  陆风眼镜镜片上都溅着血,五官看起来有几分吓人,他指着池玉,那个恶魔,怒道:“他背着你做了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池玉生气到炸毛,企图弯腰把鞋子脱下来扔他脸上。程佚把人抱着往副驾驶座拖,脸色掩盖在昏沉夜色里。
  “风哥,这是我的家事。”
  “不过还是谢谢你——嗯唔!”
  程佚话未说完,嘴巴就被不老实的池玉捏住。唇肉给怒气冲冲地咬了一口,舌头在他吃痛张嘴的瞬间滑入。
  “嗯……嗯唔……”
  程佚迷失在妻子施加的热吻里,努力收好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湿润漫出。
  陆风直直看着纠缠的两人,最后失落盯着程佚隐忍但甘愿的脸。
  “不许、不许叫那么亲热。”
  池玉蛮横地咬他舌尖,程佚笑了笑,苦涩又甜蜜,低头蹭着爱人满是酒气的肌肤。
  “明明答应好……不喝酒的。”
  有那么多过错可以追责,程佚却挑最轻巧的一件。陆风无言以对,他看得出程佚故作镇定表情下面,全是辛酸。
  但他还是在固执地坚持。
  为什么。
  池玉冲他笑了笑,然后扭头对着车窗外旁观的陆风比了个友好的中指。
  陆风拧眉,目送两人离开。
  开出发小视线范围,程佚再也忍不住,他的哭声从隐忍到爆发,断断续续,池玉自昏沉中醒来,扭过头,抚摸男人泪水纵横的脸。
  “没……没骗你。”
  池玉双腮酡红,嘴巴还略微肿着。程佚找了个停车位,他实在是没办法继续开车。
  壮狗捂着脸,哭地克制,但也撕心裂肺。池玉条件反射地揪着裤料,片刻,用纸巾给人擦泪水。
  “……对不起啊宝宝,我……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别哭了,老婆心疼,嗯……”
  池玉努力探过身,抱他倔强的狗。程佚哭得直打哭哽,他不明白,为什么池玉总是欺骗他,撕碎承诺,还和其他男人暧昧。
  池玉把安全带解开,从中间跨过去,坐在程佚大腿上。酒鬼才不管这是哪儿,他捧着程佚的脸,本能用舌头堵住他哭泣的嘴巴。
  “宝贝,想死你了,让我摸摸狗鸡巴硬没硬?”
  程佚被他牢牢压着,自厌感觉到欲望不断涌出来。池玉咬着他喉结,低笑,掀开他衣服咬住壮狗肥硕的雄乳。
  “啊……嗯呜……”
  程佚挣扎不了,后背用力抵着靠背,池玉贪婪吮吸他的乳头,两只大乳被攥得歪来扭去。
  “想老婆的逼没有?”
  池玉不轻不重地扇打他的骚乳。
  程佚闷哼,眼睫还挂着泪,可他的心乱作一团,被成功转移注意。
  “想了。”他委屈抱着老婆,亢奋于对方的羞辱,“操狗鸡巴好不好,烂马眼好痒,求求老婆了……”


“被主人用手指肏喷了…烂马眼好贱呜”/(车震虐狗屌,舔肥屄)
  壮狗雄乳硕大饱满,在路灯照耀下蒙上温暖珠光,揉在手里反馈感十足,怎么揉都揉不烂。
  池玉这段时间戒烟戒得心烦意乱,当手抓在老公骚奶上顿时戒断烦躁感烟消云散。
  程佚喜欢被老婆吸乳时,被温软口腔包裹的吮吸感。喉咙里舒服到不断哼吟,后背抵着靠椅动情扭来扭去。
  “嗯唔……老婆……宝宝,奶子好痒……”
  “奶孔要张开了嗯唔……”
  池玉听着骚狗不知廉耻的呻吟,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翻卷亢奋。齿关没轻没重咬着壮狗硬挺的乳头,奶尖肉嘟嘟的被咬扁。
  “啊!……嗯呜……老婆……”
  程佚叫声低沉粗急,仿佛有什么冲动恨不得顺着喘息同时溢出来。奶头颤抖在池玉的嘴唇中间,水光饱满地残留着牙齿印。
  “骚。”
  “成天抖着你的贱奶发骚!”
  池玉抬起巴掌就往壮男人大乳上抽打,巨奶被打得歪来扭去不说,连乳晕都给抽的波浪般摇晃。
  身下的肉体俨然早已习惯被扇打虐乳,不仅不躲,两只生长在男人胸膛上的乳头,却如同女人般雌熟,乳孔张开着,亮晶晶地吐着水珠。
  “嗯呜……嗯……老婆……”
  程佚狗似的哼唧,嗓音从纯雄性的低沉变得黏腻,嗓子眼夹得都快冒烟了。
  小小互动,两人不约而同出了身细汗,眼神勾勾注视彼此。
  英雄难过美人关,别提喝醉酒的狗熊。池玉捏着壮狗水汪汪的嘴,被他吮肿,看起来可怜巴巴,更好欺负了。
  “铁狗,你还真有几分姿色。”
  池玉满意地拍打着男人的脸,看到壮狗羞赧低下头,扑朔睫毛。
  “想不想舔老婆小屄?”他凑到程佚耳朵边,故意用呼吸吹着壮男人耳垂,把柔软的耳垂肉惹得嫣红。
  “想。”程佚心脏砰砰直跳,激动地用气音说,大掌抱着老婆屁股,不轻不重地揉。
  “嘶……轻点,笨狗劲儿那么大。”
  池玉已经有一阵没和壮狗做爱,明明开始是打定主意惩罚壮狗,没想到到头来憋坏自己。
  没办法,除了这种招式,他想不到更妥帖的,无害又严厉的惩罚。
  黏糊够了,两人踉踉跄跄下车,热吻着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池玉迫不及待压在壮狗肉实身体上,目光灼热看着羞赧的男人。
  眼角还挂着泪,但方才的沮丧一消而散。程佚认真看着骑在身上的双性人,狗鸡巴早就硬邦邦顶起裤裆。
  晚上会把阴茎笼摘下来,方便清洗干净。池玉不在的时候,程佚可以通过放在家里的备用锁解开束缚。
  池玉把手伸到壮狗裤裆里,看到对方亢奋地不住吞咽唾沫,眼神巴巴盯着他。没忍住低头亲他的狗,眼神太讨好了。
  “骚鸡巴怎么回事,没穿内裤就出门?”
  池玉摸了一圈,除了外裤,空空如也。湿热肿胀的粗鸡巴直接攥在手里,早就爽得吐出一泡淫水。
  “啊……狗狗急着找主人,来不及穿嗯呜……”
  池玉熟练用手掌圈着壮狗鸡巴,用虎口摸搓敏感的冠状沟。壮狗瞬间绷直大腿根,狗鸡巴无助地在裤裆里抖动。
  “嗯呜呜,狗狗错了……”
  程佚人高马大,腿长而有力,即便是后车座也不能完完全全让他舒服躺着,只能后背靠着车窗,运动鞋勉强踩在车窗上。
  池玉用拇指不断地揉他马眼,那里松弛不已,一旦被抚摸便习惯性翕合,想要吃点什么东西进去把瘙痒堵住。
  “嗯呜呜老婆……狗狗马眼好痒……烂马眼很久没有被玩了嗯呜呜……”
  程佚身上这身匆匆穿上的衣服早就凌乱不堪,撩起的下摆大露骚乳,奶头慌张颤抖,松垮裤头拽到一半,半个屁股和鸡巴裸在池玉眼底。
  “贱东西,故意不穿内裤挂空挡出来晃是吧?”
  池玉脑子里嗡的一下,体内的酒精被欲火点燃。二话不说揪就壮狗的粗鸡巴用力扇打,把肉红巨屌打得歪来扭去,淫水飞溅。
  “啊!啊!主人饶了狗狗……”
  “嗯啊……不是的,狗狗没有……”长﹐腿〉佬阿﹑姨ˇ整 理
  运动鞋踩在车窗上,将光洁玻璃碾踩出一连串慌张脏乱的脚印。程佚龟头又痛又爽,整个人沉浸在被虐屌羞辱的快感里。
  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嘴里哀求得越是可怜,精神越是激亢。他崇拜又伏低地看着主人愠怒的脸,爽得马眼不断喷水,松松垮垮张开小洞。
  “贱马眼张那么大干嘛?骚屌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吸主人的手?”
  池玉把整根肉棒撸起来,巴掌扇得整个车厢清晰可闻。程佚哭着,狗鸡巴硬出条条粗筋,青筋被淫水滋润,饱满的阴囊跟随着扇打荡来荡去。
  “骚货!贱狗!看看你有多下贱!”
  “骚马眼喷了主人一手!”
  程佚突然绷紧身体,池玉在暴怒中把手指戳了进去。松垮的马眼被瞬间撑开,紧地像是不合适的乳胶手套,吸附感十足地吞吃他中指。
  “啊……啊……!老婆……主人……”
  程佚又哭了,痛爽交织地痉挛大腿根,骚鸡巴被成年双性人中指冷酷迅快地抽插,火辣辣地痛。
  “畜屌就那么欠操!吸得爽吗嗯?烂马眼吸主人的手吸得紧的要死……!”
  骚马眼被插得快要烂掉了,池玉将整个指头插到底,任由关节膨大的位置碾压折磨着骚狗的尿道壁。同时感觉到程佚的骚马眼不断嘬吸他,节奏越来越快。
  “哈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嗯啊……”
  “被主人的手插射了……马眼好贱……嗯啊……”
  程佚浪荡地在车座上摇晃,顶胯,主动用鸡巴啪啪吞吃着池玉的手,指根狠狠撞着红肿的龟头,哭着又挨了池玉几个暴怒的巴掌。
  “贱人!让你动了吗?!”
  “让你吃!让你吃!骚鸡巴怎么那么贱那么发骚!”
  池玉几巴掌下去,程佚脸都红了。他哭着张开嘴巴,口水顺着唇角流淌,整个车厢都因为他壮硕的肉体而剧烈抖动。
  “嗯啊啊啊啊——射了……!”
  程佚惊叫着,也不管现在他们身处路边,在地动山摇里甩着奶子绷紧臀腰,脑子里全是被玩爽的高潮。
  “哈啊……”
  射不出来,被堵住了。程佚哭着看着自己还在吃手指的屌,觉得自己下贱透了。
  池玉低下头,亲吻壮狗被打过的地方,已经隆起五指山。他小心地用舌头舔红热位置,另一只手摸程佚湿透的短发。
  “爽吗宝贝?”
  池玉一改凶恶,转而温柔低喃。程佚从性虐的海水里湿乎乎捞起来,一头扎入老婆甜蜜的安抚。
  “狗鸡巴痛。”
  他习惯地撒娇,但烂马眼还在偷偷咬着。
  “你那是痛吗?”池玉在骚狗的尿管里面转,里面多出粘稠液体。程佚早就被他训练出夹精能力,把手指插进去只是辅助他憋住精液罢了。
  只要精液不是一口气射出来,骚狗就能进入更加绵长的性快感中。池玉的玩弄让程佚欲罢不能,他很喜欢被老婆虐待后获得的温情安慰。
  为人不齿的一棒子一颗枣,在程佚心里却是那么喜欢。
  “还舔不舔逼了。”
  池玉还记得结婚纪念日那天,他拒绝了程佚的哀求,壮狗那副委屈公狗脸,惹得他欲火多么难耐。
  程佚点点头,心情雀跃。其实池玉在他心里是很好的人,只是最近,池玉越发阴晴不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从前池玉对他的控制是很干净利落的,俨然把他当做一条不通人性需要管教的种狗。池玉的惩罚和教导也很明晰,不会冷暴力他。
  池玉的高兴和喜欢也很磊落,宠他就是宠他。
  现在变了,池玉给他的指令模糊不清,惩罚他也不干脆利落。程佚是条笨狗,他猜不透主人的心,失去主心骨的狗慌乱不已,陷入无尽内耗。
  这种感觉就好像……
  他的主人也不确定,是否需要继续掌控他这条狗了。
  程佚害怕被丢掉,既然猜不透,他只能乖乖等主人消气,等他发话。不敢多问,也不敢多做。
  今晚的池玉,又有了当初的感觉。程佚能尽情享受他的掌控,在他胯下做脑袋空空的贱狗,把所有思考和抉择都交到主人手中。
  池玉气喘吁吁,把皮带解开,他硬不太起来,粉色鸡巴软软挂在腿心。
  程佚跪着,艰难趴在池玉腿心,看到主人张开的腿,和软鸡巴下水津津的骚逼,顿时吞咽唾沫。
  “想吗?”池玉把脚搭在他肩膀上,恶劣地笑着,用指尖亲自掰开肥嫩阴唇。
  “想,每天都想。”程佚迫不及待凑过去,用鼻尖嗅,还是熟悉的闷热骚逼味道,他连忙用舌头舔。
  很贪婪,用整个舌叶扫弄着两瓣肥唇,呼吸燥热喷溅在敏感的骚逼上,池玉低喘着,抓住他头发。
  “操,慢点,谁和你抢?”
  “咕啾……滋……”
  程佚想到被拒绝的那晚,眼泪不争气地掉,嘴却吸得更猛。池玉不断淫叫着,皮鞋跟砰砰敲在他后背。
  车厢里越来越热,壮狗的舌头小刷子般噗呲噗呲进出着双性人湿软的阴道口,被卷着的舌叶滑入,再撑开,程佚乐此不彼的玩着主人的逼,这是鲜少的他能掌握主动权玩老婆肥屄的时候。
  就那么用舌头。
  “哈啊……爽死了,你这条贱狗。”
  “这么会舔,就那么爱吃老子的逼。”
  池玉感觉浑身都酥痒了,阴蒂被男人鼻尖蹭着,呼吸躺着,飘飘然,骚逼很快一咬一咬,吃着厚舌头喷了出来。
  “唔。”
  程佚被猝不及防喷出的淫水喷了一脸,不过他习惯了,用舌头把淫水宝贵地舔吃掉。然后从双性人腿心抬起来,看老婆的脸。
  好骚,老婆被他舔高潮的样子。
  想要更多,想操老婆的逼。程佚想到陆风发给他的照片,一股怒火窜起来。
  没忍住,他张开嘴巴咬住池玉的逼,疼的对方湿漉漉的叫。池玉不喜欢被弄疼,脚一下子就给人脸踹上去。
  “碰!”
  程佚被一脚踹下去,委屈巴巴卡在逼仄的车座空间里。
  池玉脸色潮红,略显惊色捂着逼,怒瞪:“咬我?”
  “贱狗还想吃了主人的逼填肚子吗?”


“被老婆日的好爽。”(肥批爆操贱狗屌,车震公狗脸高潮吐舌)
  肥屄被贱狗舔得水润红嫩,光可鉴人,一看就是让人销魂不偿命的名器。
  在和程佚上床之前,池玉是十分排斥被其他人触碰他腿心多出来的器官,所以,当时陆风不经他允许私自扇他的逼,直接把他惹到暴跳如雷。
  后来他却用胯间花穴勾引程佚,被对方摁在灌木丛角落草草破了处,说实话,当时怪疼的,不过程佚鸡巴很大,撞起来特别狠,池玉被他干得五迷三道,回去好多天都合不拢腿。
  结婚之后,小屄自然而然只为程佚一条蠢狗张开,使用频率更为频繁,但池玉仍旧不太喜欢被过度强调生理上的不同处,严格管控着壮狗任何可能对小屄做出的行为。
  包括舔,揉,插,抚摸。除非池玉想要,主动用逼操他的狗屌,否则可怜的壮狗只能以讨好的方式,获得使用老婆肥屄的奖励。
  池玉虽是双性人,但他包括他的家人更希望他以男人的身份活着。原因很简单,这是个男人掌权,并且歧视其他性别的社会。
  所以,在池玉从小到大接受到的观念里,他肯让程佚碰他的逼,已经是爱他纵容他的退让。
  程佚控制不住咬池玉的逼,他第一次咬,都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就被老婆用脚踹到车底板上。
  “嗯呜……老婆……”
  壮狗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方才只是笨狗一丝无法控制的醋意,他太爱老婆,失控犯错。
  程佚眼睛眼尾微微下垂,典型狗狗眼,加上些微要掉不掉的泪水,瞬间把池少一肚子不爽的火浇灭。
  程佚很乖,几乎不表露出过分的占有欲,永远低眉顺眼,摇着狗屁股和尾巴,为老婆马首是瞻。
  池玉揉了揉刺痛的额角,突然有点明白自己最近来的烦躁是为何,过去的他从来不苦恼程佚不爱吃醋,这明明是乖巧懂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期待程佚为他抓狂,吃醋,想要迫不及待地将他攥在手里,将满腔爱意具现化在他身上。
  这是池玉自认为爱程佚的方式,控制和占有以及歇斯底里。当他潜意识也在默默期待程佚表现出这些,说明,他越来越渴望程佚的爱。
  能用他的方式让他清晰明白看到的爱。
  而程佚总是那么被动,并且包容,惹急后只会流着眼泪,伤心欲绝看着他,甚至不会过度计较,仿佛只要他开心就好。
  池玉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愤怒什么,他把程佚调教成这副模样,到时现在,他这个罪魁祸首先不满意了。
  程佚待在他身边,究竟是爱他,还是单纯需要个控制欲极强的主人,满足他发骚低贱的畜生欲望。
  这对池玉很重要。
  毕竟,换个s,不论是不是他,都能满足第二个条件。
  “过来。”
  池玉松开捂着的逼,已经不那么痛,反到格外兴奋的痒。他也是刚刚才意识到,程佚原来是会吃醋的。
  壮狗看着主人阴晴不定的脸,不明白他前一秒还暴怒到青筋盘虬,下一秒又和颜悦色甚至带着点亢奋牵他的手。
  程佚怯怯抬手,被老婆抓住。
  “呼,听我说。”
  池玉吐了口酒气,简单回忆着卫生间里发生的事。他从不和性奴解释,毕竟他是主人,然而此时此刻他必须说上一两句:“那个人突然扑过来,要强奸我。”
  “陆风明明知道我有危险,不帮忙也就算了,还乐呵呵在旁边拍照,挑拨离间。”
  池玉信誓旦旦说完,认真看着程佚,身体前倾,和壮狗鼻尖对鼻尖。
  “就这些。”
  他目光如火。
  程佚悠悠看着他,接着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程佚只能猜测陆风撞见这一幕,误以为池玉偷吃,其实他们两都没有做错。
  笨狗总是把其他人想的那么简单美好。
  程佚那根粗硬狗屌大咧咧支在裤裆外,一路挪一路淋,浇出的淫水把车座皮椅溅出一连串水痕。
  “老婆,狗鸡巴硬。”
  蠢笨壮狗说话吐息湿热无比,一股脑抹匀在双性人面庞。池玉再次将他压在身下,咬着壮狗薄而柔软的嘴唇。
  “唔……嗯唔……”
  烂马眼松垮垮的,阴茎肉柱却实打实的紧致。池玉大肆用舌头刮蹭着壮狗湿软的口腔,掌心尽情抚摸火热狗鸡巴上硌手的血管。
  “嗯唔……啾……呼嗯……”
  狗鸡巴被他摸得疯狂颤抖,程佚也顺势软化身体,没有骨骼般窝在车座和车门夹角,被老婆抓着大鸡巴塞进小屄。
  肥阴唇和大龟头接触瞬间,仿佛被彼此烫到,克制不住哆嗦。
  “什么戳到老婆的阴唇了嗯?”池玉热乎乎咬着他耳朵问。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狗鸡巴……嗯啊……狗狗的大龟头,蹭着老婆的小屄……”
  程佚眯着眼,满脸通红,羞赧地期待着老婆下一步动作。
  可怜的壮狗没有肏逼权利,甚至连最基本的身为男人的顶弄阴茎资格也没有。长久佩戴阴茎笼,被掌握剥夺勃起权,他早就忘记主动操人是什么滋味。
  大鸡巴硬的猖狂,虚有其表地狰狞,内心唯唯诺诺,只敢用热气和细微的蠕动勾引老婆继续操屌。
  “骚马眼就那么夹不住吗,流了老子一手。”池玉用手狠狠抽打他的龟头,把烂马眼打得疯狂喷汁,壮狗受不了地呜咽,运动鞋在挣扎中蹬掉一只。
  袜子里蜷缩着脚趾,一米九壮男人的大脚掌踩在玻璃上。
  “骚货,别急,这就操你的狗屌……”
  池玉粗热地吐息,攥着那根粗鸡巴挤开阴唇,原本被肏熟的逼中间有着硬币大小无法闭合的洞,现在小嘴吃着尺寸骇人的肉屌,瞬间撑到喔圆。
  “啊,嘶……操他妈的,鸡巴真硬。”
  池玉舒服地张合骚逼,下面被滚烫的肉棒刺激地热痒胀痛,他吞入的时候程佚叫得最大声,骚狗咬着下唇,大奶子一颤一颤。
  “被老婆操了嗯呜呜,狗鸡巴好贱,每天都想被老婆的小屄操……”
  “离开老婆的逼就活不了了,嗯呜呜呜,贱公狗只想和老婆配种……”
  “啊……嗯啊……好爽……”
  程佚哭出声,被池玉红着眼底看了一眼,然后粗红鸡巴噗啾噗啾自动在肉逼里耸动抽插,壮硕身体砰砰撞在车门上。
  “哈啊、哈啊……贱屌被强奸了嗯呜呜……老婆的小屄好紧嗯啊啊……”
  程佚不断发骚的淫叫,两条结实精壮的腿敞在池玉身后胡乱淫荡地摇。池玉越吞越深,低头看着毫无尊严但舒爽不已的狗,肚子隆起巨包,又迅快消散。
  肥屄狠狠撞在骚狗巨屌末端,砸成湿软肉饼,池玉用大鸡巴肏开了自己的子宫颈,颤栗着夯击在敏感娇气的宫口上。
  “呃……狗屌真粗……啊……”
  “嗯嗯嗯嗯嗯!”
  车厢里两人的热喘和呻吟交织,变作不断拧紧的绳,绳死死将他们捆绑,窒息在汹涌的性爱。
  狗蛋子被狠狠坐在屁股下,又被摇晃不已的臀尖碾来碾去。程佚哭着抱住老婆的肥屁股,十指嵌入圆滑饱满的臀肉里。
  “爽吗。嗯?骚狗,老婆的逼操你爽不爽?”
  池玉热气融融地问他,双手抓揉程佚硬邦邦的 乳头,咬他下巴,程佚爽得舌头吐出来,跟随迅快猛烈地操干甩来甩去。
  “爽……哈啊……爽死了……”
  “烂鸡巴只有老婆还愿意肏……哈啊……”
  汗液爬满壮狗潮红淫荡的脸,唾液拉成银丝。池玉心脏砰砰直跳,很高兴程佚有如此自知之明。
  在越发粗暴的啪啪声中,整个车都在明显不正常地抖动,引来偶尔路过的人异眼相待。躲在单面玻璃后的交配的两人毫无底线和脸皮,程佚惊叫着用脚后跟踢车窗,高潮剧烈袭来,他忍无可忍,逼得眼球翻白。
  “要射了吗你这条贱狗。”
  “再快点嗯……射进来吧,主人想要你的狗精……”
  “哈啊……啊……”
  程佚已经爽得近乎昏厥,双手本能死死抓着老婆的腰,两条大腿被操的耷拉在车椅边,夸张地抖动。
  “嗬呃……嗯!”
  雄厚的喷射击打在池玉子宫肉囊,险些让他舒服到昏厥过去。肉逼继续高潮痉挛,他绷直后背,和壮狗失神的肉体紧紧相贴。
  池玉迷迷糊糊听到程佚喉咙里发出的紊乱的气流音。
  骚逼酸爽无比,感觉被肏爆了。
  很涨,也很满足,每次射完池玉都喜欢夹着狗精享受片刻。那些粘稠液体在他子宫和阴道缓缓流淌,留下黏腻的触觉。
  “被老婆日的好爽。”
  程佚过了几分钟才缓过来,狗似的在池玉湿透脖颈上乱拱。池玉抱住他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
  心中的暴虐也随着汗液和淫水排出去,他感觉到久违的通泰。池玉捏着壮狗下巴,好心情地吻他。
  腻歪十几分钟,池玉盖着小毯子睡在后座。程佚爱意满满看着老婆,提好被淫水浸泡湿透的裤子。
  又是争吵不断的一天。
  与三年内每天同样,他们做爱,和好,回家。
  *****
  接下来两天,夫夫两关系缓和很多。池玉照常送程佚上班,壮狗下车之前,都会主动吻他。
  习惯的吻令池少神清气爽,拍拍壮狗屁股,心满意足放他离开。
  等体育考试结束,程佚的假期也就正式到来。大学老师却是很清闲,尤其是体育老师。
  池玉一脚油门,往公司走。
  当初偷偷和程佚结婚,他爸妈震怒,由于双方都不肯妥协,池玉干脆离家出走,和家里断绝来往。
  他是老二,家里还有大哥。大哥比他年长一轮,看池玉和家里闹僵后过的惨兮兮,就一直帮他创业。
  三年,池玉的公司总算有了小成就,背靠着哥哥的公司,节节升高是迟早的事。
  开到半路,池威电话打了过来。
  池玉咬着牛肉条,听着亲哥惯例的寒暄,含含糊糊应着。
  池威问他是不是又和那群纨绔鬼混,还揍了人。
  池玉心里不爽,他哥还把他当以前那个混蛋。好在程佚早上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难得没有和哥哥拌嘴。
  “揍了,不过是那个傻逼自找的。”
  池玉憋嘴:“陆风那个贱人就是想勾引程佚,要不是我这些年拦着,程佚不知道被他骗百八十回。”
  池威是知道陆风的,他弟当年和陆风争男人,他还背地出了些力气。
  “陆风最近在严伯伯那儿可是刷着好感,你别闹得太僵。”池威告诫。
  池玉简直不敢置信,揉了揉耳朵:“严老头什么品位和眼神,看得起那条狗。”
  池威知道池玉恨屋及乌,他也不想让弟弟真的和陆风握手谈和,只希望他不胡闹。池玉收敛心气,打听一番,搞半天陆风搞定的不是严董,而是严董的女儿。
  难怪,程佚那只笨狗说陆风喜欢女人。
  呸,死基佬,骗女人。
  挂了电话,池玉一路思考,最后拨通了严氏小公子的电话。
  “喂,小岂,我,玉哥。”
  严家大小姐他不熟,但严小少爷从小混到大,姐弟两关系很好,只要池玉向严岂透露陆风是个四处约炮的渣男,严岂肯定不会让陆风好过。
  电话聊完,池玉心满意足在严岂愠怒的呼吸声里挂断。坐在老板椅上,快乐和程佚发消息卿卿我我。
  笨狗:【老婆我把昨天的事告诉陆风了,他说是他误会了,一会儿和你道歉】
  池玉笑容凝固,眼角微抽,他怎么有这么蠢的狗。
  池玉:【不接受,让他滚】
  池玉:【我让你把他联系方式删了!你是不是不听话?】
  笨狗:【老婆……可是】
  池玉:【不删他那就删了我,我可不想和他待在一个联系列表】
  池玉蛮横不讲理说完,把手机丢到一边,心烦意乱打开电脑。过了快一个小时,他才有空看看手机。
  程佚什么都没说,只是发了个删除陆风联系方式的录屏。池玉看完,满脸得意。
  【乖。少和贱男玩。】
  【对了,中午想喝你煲的汤。你不今天课少吗,早点回去,别和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聊天了。】
  池玉威风凛凛地呼喝着。
  对方一直显示着输入中,却迟迟没有回复。池玉有点不耐烦,最后,他只得到程佚一个不知情愫的‘嗯’。


“操死你!插爆你的贱嘴!”(操深喉爽到喷尿,浓精从鼻腔溢出)
  池玉有点生气,念书时他语文成绩最好,但壮男人一个‘嗯’字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意识到程佚有可能在模仿他回复消息的方式,池少憋了一肚子火。
  这条狗真是无法无天,人狗有别,他们能一样吗。
  身为主人傲慢是理所当然,狗就是狗,不舔着他捧着他就是给他这个主人使脸色。
  被娇纵惯、掌握主权惯的人自然无法忍受一丁点怠慢,哪怕是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想象出的。池玉没好气敲打文字,临了,又删掉。
  助理进办公室送文件,看到老板单手撑着腮帮子,面色紧绷。
  不知道今儿个池少又在生什么闷气,他前一份体检就检查出些细小肺结节。
  医生说,都是不良生活习惯造成的。抽烟,生闷气。
  助理是从池威那里介绍过来的,在年纪上算池玉哥哥辈分。受池威托付,他在忙碌工作的同时不得不在公司做池玉的暂时保姆。
  “又是什么让池少这么生气?”
  助理给他接了杯温水,打开分药盒一看,果然前两天该吃掉的药都还在,忍不住摇摇头。
  “在试图隔着网线了解跨物种生物的脑电波。”
  池玉泄气靠着椅子,转了半圈,韩助理已经把水杯和药放在桌子上,笑眯眯:“药不能停。”
  池玉冷哼:“别老把我当小孩子管着行不。”
  韩助理无奈耸肩:“池总哪儿我没法交代。”
  真烦,靠着他哥起步的代价就是被接管,他爹当初都没那么烦人。
  池玉乖乖把药吃掉,满脸便秘。韩助理说完要事,走之前特意提醒:“心理医生已经约好了,下个周周末。”
  池玉低着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用手来回摩挲着杯子。
  “我没病。我好了。”他冷冷道。
  韩助理已经习惯他就医之前的抗拒,也习惯拍拍他的肩,池玉比他小十来岁,可以说是看着长大的。
  “别让池总担心。”
  韩林毕竟是外人,更是下属,没办法多加点评。他话传到这里,即便池玉不去,池威也有的办法让他去。
  烦躁。
  池玉一烦脑子就像有根神经被看不见的手当做棉花弹,疼得他想要哐哐砸墙。粗急呼吸之后,他强忍某种极端抗拒时产生的病理性愤怒,攥着水杯把剩下的液体喝完。
  韩林默默看着他。
  池玉最近在戒烟,唯一能最快舒缓他暴躁的捷径也被堵死。说起来他也很惊讶,池玉竟然会听他那毫无地位老公的话,一次又一次和烟瘾抗争。
  “好吧。”双性人面色发红,又很快刷白,他声音里透着精疲力尽,“不过周末不行,程佚会起疑心的。”71五菱22六九机器人全天出文
  程佚不知道他一直在做心理治疗,这没办法,池玉开不了口。
  他宁愿被老公认为是暴躁易怒的变态,也不愿让对方知道太多他精神上的小问题,当然,他已经在很努力接受治疗。
  这是池家欠他的。
  如果不是池家父母,池玉根本不会发展成这样糟糕烂狗屎的心理病态。
  韩助理记下了。走之前,池玉问他:“有什么能一下子把人哄开心的办法吗。”
  韩林诧异至极,他好像听到了今年最好笑最荒诞的笑话。
  池玉没有去看他的脸,转而硬邦邦抠着手背皮肤,故作镇定:“我不是很在意程佚跟我闹脾气,只是他晚上回去哭吵得我睡不好。最好能一下子哄好的,省得夜长梦多。”
  韩林忍俊不禁,池少那倔强的脚趾头估计已经在皮鞋里扣地了吧。
  “笑什么啊,快说。”
  听到韩林半天没动静,池玉恼羞成怒,凶巴巴瞪着他。
  “程先生不是很好哄吗,说不定你主动关心他一下,多说几个字,他就感动了。”
  池玉好气又好笑:“你以为他那么好哄吗?”
  “而且我为什么要主动关心他,我也很生气。明明是他蠢,总是惹我发脾气。”
  韩林懂了,就是拉不下来张嘴呗。
  “我替池少跑趟腿,买些甜品,甜蜜的食物能刺激多巴胺分泌,令人心情愉悦。”
  池玉猛点头,一拍大腿:“行,多买一点。对了,别买带芒果的,他过敏。”
  *****
  中午饭点,程佚提着保温饭盒就来了。
  公司员工对他的出现见怪不怪,每次他的出现必定会引起路过的职员们窃窃私语。
  程佚总是穿着长袖长裤,不论春夏秋冬,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
  这是池玉要求的,原因很简单,怕程佚趁机勾引公司员工。这简直不讲道理,不过为了安抚他的小心眼,程佚一直乖乖照做。
  熟练走到池玉的豪华办公室,程佚终于能摘下闷热的口罩喘口气。
  “老婆……”
  他拎着保温盒,小声叫着。池玉头也不抬,从鼻腔里懒洋洋‘嗯’了声。
  程佚把东西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安静等待。直到池玉终于把手头工作做完,壮男人沉闷的黑色眼睛迸出一丝明亮。
  “老婆,要现在吃吗?”
  汤刚出锅不久,还热乎着。池玉伸了个懒腰,走过去前,眼神瞥一眼办公桌上放在最显眼位置的甜品盒。
  没看见?
  池玉对着壮男人讨好的笑脸,傲慢用下巴指了指手边:“喏,这个。”
  程佚看着他,表情迷茫。
  “给你的,怎么那么笨啊。”
  池玉蹙眉,略显不耐烦。程佚连忙站起身,诚惶诚恐,脸颊红了:“原来是给我的吗?我还以为是谁送给老婆的。”
  这不是看到了么。池玉又要开始生闷气了。
  程佚笑眯眯地走过来,带小跑的。在打开包装盒之前,低下头亲了一口池玉的唇瓣。
  在双性人加深的眸色里,他欢天喜地地说:“谢谢老婆,老婆对我真好。”
  池玉也笑了,心里美滋滋的:“应该的,毕竟你也辛苦替我煲汤了。”说着,还伸手不干不净摸程佚的屁股,在壮男人打开盒子的时候眼底涌出期待。
  是坚果碎慕斯蛋糕和甜甜圈马卡龙。
  程佚开心的合不拢嘴,有点舍不得吃。池玉抱着他腰,把下巴压在男人宽阔肩头上,深深嗅闻他身上沐浴液的味道。
  “喜不喜欢?”
  双性人经历了一上午工作,精神略显疲惫,现在嗓子慵懒,风似的吹拂在壮男人耳膜上。
  “喜欢……”程佚哆嗦身体,感觉到池玉的气息充满侵略性的包裹他,裤裆忍不住湿润起来,他慌忙夹住大腿根。
  “夹什么?让老婆摸摸。”
  池玉流氓地把手指往壮男人裆部探。
  “噢,这次记得穿内裤了?”他坏笑着揶揄。
  “老婆……上次是意外。”程佚慢吞吞的解释。
  “哼哼,意不意外我还不知道吗?裤子脱了,我饿。”池玉舔他耳朵。
  “啊……老婆,这里是公司……”程佚害羞地咬住嘴巴。
  “公司怎么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就算不是,也能照样干你。”池玉露骨地说着,亲自把男人外裤拽下来,露出带着贞操锁的鸡巴,程佚狠狠颤抖,凉意从裆部嗖嗖钻进来。
  “你不会以为真就是送顿午饭吧,嗯?”
  池玉松开他,倨傲冷漠地站在一边,抱臂:“裤子脱了,跪在餐桌边。”
  程佚明白老婆接下来要做什么,脸烧红,恋恋不舍看了眼桌上的甜品,麻溜把外裤和内裤脱掉。
  他跪在池玉专属的餐椅边。
  “好好喂饱我,知道吗。”
  池玉坐上餐桌,把东西摆好,拿出筷子。程佚跪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在热汤飘香时,拉开老婆裤拉链,将对方的鸡巴掏出来。
  池玉的阴茎很漂亮,颜色浅淡,因为体质原因,肉棒并不粗壮,只能够得上国男鸡巴平均水平。
  程佚看着那根小鸡巴,和自己裆部那根比简直不够看。不过粉白小鸡巴却能恣意冲他耀武扬威翘着,勃起,而他的粗鸡巴窝囊拘束在阴茎笼,可怜地滴着尿。
  “好香。”
  池玉赞叹一句,认真吃饭,程佚张开嘴巴,红着脸,吃他的鸡巴。
  “嗯唔……嗯……”
  壮狗有点心急,他很久没有吃到老婆的肉棒了。上次在车上舔老婆的逼,小肉棒半硬着在他脸上抽来甩去,他只敢闻着味道,不敢哪怕伸一下舌头。
  双性人的肉棒很漂亮,颜色干净,完全就无法和暴虐的主人联系在一起。程佚虔诚地用舌头舔着粉色肉棒龟头,感觉到肉冠在他舌头上轻轻弹着。
  “嗯唔……”
  池玉骤然加深的喘息令壮狗浑身血液沸腾,受到巨大鼓舞。他将肉棒舔个遍,用他肮脏骚贱的口水均匀涂抹老婆的鸡巴。
  “咕啾……唔……”
  程佚把硬邦邦的肉刃吃进嘴里,他的喉咙刚刚好能圈住肉柱,只是宽大的口腔显得有些寂寞。壮狗陶醉地吃吸,紧致湿热的喉咙贪婪收缩,引起池玉下体阵阵松快。
  “嘶……吃慢点。”
  “口水声太大了,影响我吃饭。”
  池玉低下头,看到壮狗一脸潮红在他胯间起伏头颅,嘴巴被肉棒捅成肉洞。咕啾咕啾动静里,这条贱狗不断发出品尝美味的呻吟。
  “看看你这副贱样。”
  池玉用皮鞋碾踩壮狗的鸡巴,那里硬不起来,可脚底实实在在传来壮狗亢奋的颤栗。
  筷子继续动作,吃得舒服了,池玉便用力碾脚底柔韧的硅胶壳,程佚吃鸡巴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整张脸埋在老婆双腿间,五官撞歪。
  “唔唔唔!”
  池玉突然把筷子一扔,红着眼底抓住壮狗头发,半抬摇臀疯狂冲着他的骚喉咙操,把壮狗呼吸和呻吟撞得破碎。
  “操你妈的骚东西!骚阴道真会吃。”
  “好吃吗嗯贱狗!吸得老子爽死了,让你贱!让你贪吃!”
  “肏死你!插爆你的嘴!”
  椅子在撞击中吱呀作响,池玉把凳子踢开,站起身挺着涨红的肉棒毫不留情往程佚嘴里操。
  男人已经开始哭了,被他的小肉棒干得泣不成声,鼻涕眼泪一把,每次吞咽唾沫都能感受到喉管里那根疯狂耸动的燥热异物。
  “哈啊……贱东西接住了……主人给你的赏赐……”
  池玉腿心痉挛着,身体摇摇晃晃扶住餐桌,上翘鸡巴头狠厉抵着男人喉管搔刮,直到一股浓精喷溅到壮狗红肿的喉管上。
  “唔……咳唔!”
  程佚死了一样吃着鸡巴,僵直在老婆胯间。池玉粗喘不已,端着汤碗喝了两口,鸡巴就着浓精继续操。
  “嗯嗯嗯!嗯唔!呜……”
  精液从鼻腔涌了出来,程佚哭了。
  “哭什么,不是最爱吃男人的精液吗。哼,爽死了吧。”
  池玉冷笑里带着风韵,故意只把鸡巴抽出一半,剩下一半恶意地让壮狗含着,看他嘴巴被迫撑开,被精液爆口的浪样。
  “真贱。”
  池玉抚摸着程佚被鸡巴堵住的嘴,擦掉部分溅出的精液。
  程佚都要昏过去了,被折磨得很爽。池玉松开时,注意到壮男人跪下的地方,漫出一层淡淡的黄尿。
  “啧,操个嘴还爽得失禁了。”
  程佚吞下精液,羞红着脸看着地上那滩。池玉踢他屁股,语气暧昧:“自己尿的,自己收拾好。”
  程佚照做,不仅顺便把地板拖了,还洗了个澡。换上放在办公室的备用衣服,坐在桌边摆弄着池玉送他的蛋糕。
  “先吃饭呗,一会儿冷了。”池玉难得当面关心他。
  “没事,一会儿加热一下就好。”程佚嘴里还有老婆精液的味道,和鸡巴摩擦后的肿痛,用辛劳过的嘴,吃奖励蛋糕,会特别美味。
  “行,你开心就好。”
  池玉忍不住揉壮狗略微沾水的头发,低喃:“头发有点湿了。”
  他起身,把吹风拿出来,顺手给他的狗吹干。
  *****
  程佚感觉一整天过的晕晕乎乎的,被泡在蜜糖罐里,甜的找不着北。
  回到家后,他才敢拿出手机,点开某个隐藏软件,回复累积的消息。
  陆风:【看到你去金玉了,池玉为难你了吗】
  陆风:【他就没干过一件人事】
  金玉就是池玉开的那家公司。程佚觉得有点好笑,池玉是他老婆,怎么会为难他呢。
  程佚说:【没有,他对我很好】
  陆风:【……他又给你洗什么脑了。】
  程佚把小蛋糕的事告诉他,并且说了一连串恋爱脑发言。陆风无语,不得不提醒程佚,他所谓的爱人才逼他删掉发小——也就是他的所有联系。
  程佚当时也挺为难的,还跑去和陆风道歉,陆风知道他有多听池玉的话,所以怂恿程佚造了个假。
  明面联系删掉,他们用陆风开发的某款软件聊天。APP图标可以隐身,也不会弹出消息,除非池玉把手机格式化,否则断不了他们联系。该tXT原自660653283
  程佚还是有点害怕,但他确实不认可池玉过分针对陆风的行为。他们只是聊一些鸡毛蒜皮,回忆过往之类的,完全和出轨沾不上边。
  陆风就和阴魂不散的狐狸精一样。
  程佚放假之后,时间很多,聊天可以打磨时间。池玉不是个爱闲聊的,陆风之前就是用这种软磨硬泡的办法惹怒了池玉。
  聊到最后,陆风突然说:【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新工作吗。没了。】
  程佚很惊讶,陆风当时明明稳操胜券,怎么能说没就没。
  陆风:【我心情不太好,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程佚犹豫。
  陆风:【……算了,和池少比起来,我当然不重要。只是,程佚,你总不能为了他放弃所有社交,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而他只有几年,对吧。】
  程佚最后还是没敢去,他选择和陆风打视频。陆风浅笑着,坐在房间一杯杯的喝。
  程佚基本上不怎么说话,木讷,喝到最后,陆风醉红着脸,略显崩溃地说:“程佚……其实我知道。”
  “我知道是池玉做的。”
  “他想毁了我,因为他嫉妒我。程佚……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能……嗯……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跳。”
  程佚瞪大眼,定定看着陆风,片刻,他神情复杂。
  “不、不可能……小玉虽然脾气坏,但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真的吗,”陆风冰冷的笑让他血液跟着冻僵,“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当年是怎么用学业前途把我逼到出国的?”
  视频电话在不愉悦的氛围中结束,程佚失落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眼角微红。
  而挂掉电话的陆风,一改醉态。摸了一把脸,好心情翘着嘴唇给某个联系人发送消息。
  【按照您的要求 做了,夫人,等着接下来的好戏吧。】


“被老子日死也是你活该。”(皮鞋操嘴粗口喷尿,狂撸尿臭巨屌)
  池玉回家之前心情都挺好的,毕竟听到陆风被严岂指着鼻子骂渣男,严董当场脸都黑了。
  丢工作是板上钉钉的事,区区一个杂碎还敢惹他池二少爷。
  哼,不自量力。
  程佚估计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在洗手作羹汤这件事上,池玉是高度赞扬壮男人表现的。
  他的狗应该和往常一样乖乖在门口等待了。
  池玉整理着装,风度翩翩,解开指纹锁。
  客厅水晶灯光彩夺目,他习惯性往门后角落看,那是程佚总爱待着的地方,就和狗一样候哪儿。
  “程佚。”
  池玉很快就不高兴了,因为他的狗没有用那双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反倒是满腹心事,低头看着脚尖。
  看鞋尖有比看光彩夺目的老婆重要吗?臭鞋有什么好看。
  没等程佚反应,池少皮鞋已经不客气踩上去,从左碾到右。
  不容反抗的跋扈举止令程佚惊醒,他安静地忍受着妻子不尊重的举止,至少还算不上暴行,只是有点疼。
  “你就是用这种精神状态迎接我回家吗?”
  池玉揪住他衣襟,怒气腾腾:“丧着个脸,我是死了吗?”
  程佚蹙眉,眼眶刷的湿润,唯唯诺诺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哼。”池玉粗糙地喘息,脑袋里那根弦又不安分地绷紧,被拉锯。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但口吻仍旧是暴躁的,“吻我。”
  程佚受宠若惊看着他。
  “立刻,马上。”
  池玉低呵:“你这只蠢狗。”
  程佚抖着唇瓣,被污秽地骂,脸颊却浮起诡异潮红。他低头,弯腰,凑近妻子嫣红饱满的唇,接触瞬间,被对方粗鲁强势地侵入。
  “嗯唔……嗯……”
  怎么办,心跳的太快了。如果没有池玉,没有老婆,他一定会难受到死掉。
  池玉揪着男人衣襟的手慢慢松开,转而在他胸脯上抚摸。程佚乖巧地配合着他充血,两枚乳头硬邦邦轮流接受着主人的玩弄。
  这枚吻让池玉好受了些。
  “笑。”
  他冷冷看着程佚,眼尾有残余的情热。
  程佚笑得有点勉强,不过眼角的泪花令强挤的笑也颇具欣赏。池玉舒服很多,把脚从壮狗脚背挪开。
  “刚才发什么呆。”
  程佚有种特殊魔力,他很蠢笨,笨到像只永远填不满的垃圾桶,甘愿地吞噬走池玉所有暴躁易怒。
  一条笨狗,除了身材好厨艺好这两点优势外,还能有什么让池少安安分分和他恩爱三年?当然是程佚惊人的情感价值。
  池玉什么都不缺,他就缺个哄他开心的知心人。
  程佚做得很好,好到几乎变成空气,池玉能无视他,却绝对离不开他。
  这份被榨干利用的煎熬也诡异地让程佚满足,所有和他相熟的人都会很容易发现,他是讨好人格。做狗,被榨干,还是被深爱的人大量需求,太快乐了。
  吻让池玉心情变好的同时,也让程佚暂停焦虑。两人和好如初,并肩而行。
  刚开门就闻到食物香气,让疲累整日的池少胃部都温暖起来。程佚身上还束着围裙,为了让池玉回家吃到最新鲜热乎的饭菜,他都是掐点准备。
  都是池玉喜欢的。
  家里其实原本有保姆照顾,在程佚入住后碍于种种不便,池玉将保姆辞退了。
  少爷毕竟是少爷,日常生活少不了人伺候。程佚一开始经常踩池玉雷区,日子过得和扫雷一样,两人分分合合,最后终于磨合到如今的平衡融洽。
  程佚伺候池玉那么多年,最清楚只要不做错事,池玉还是很好相处的。
  虽然不习惯用嘴说爱,可他会记住送每一个节日礼物,也记住程佚的部分喜恶,对于程佚这种天生缺爱的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过来一起吃。”
  池玉不喜欢冷清氛围,回家之后做什么都喜欢让程佚陪着。
  吃到一半,池玉突然蹙眉,将汤勺扔下。
  “怎么那么咸。”
  程佚讶眉,池玉脾气不好地把喝过的汤碗推给他。壮男人喝了一口,原本清甜的玉米排骨汤由于加入太多盐,喝起来带着不舒服的涩口。
  “对不起老婆,汤就别喝了。”
  池玉抱臂,阴阳怪气看着他:“你怎么回事啊,最近魂不守舍的。”
  程佚垂眸:“……”
  其实,他蛮想问池玉是不是真的做手脚害陆风丢了工作,还污蔑陆风是四处约炮的渣gay。
  他打电话问过池威,池威说他确实有听到陆风和严家小少爷闹不愉快的事。
  池玉,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陆风说的,池玉逼他去国外……当年不是陆风说要去深造镀金吗。
  程佚社交很简单,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池玉掌握在手里,除了自我报备,池玉还安排人监视程佚每一趟出行。
  壮男人表现的好,他便撤销监视,壮男人表现异常,他便恢复这种无声的掌控。
  池玉今天没收到程佚和野男人见面的消息。
  “你不会还在想着那个贱男吧?”能让程佚上心的人事物太好猜了,池玉用脚趾甲盖都能想到。
  程佚没说话,算是默认。
  池玉一下子火了,手砰的拍在桌面上,震得餐具和汤水摇晃。他冷而锐利看着结婚三年的男人,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放不下某个男婊子。
  程佚吓了一跳,膝盖发软,好在他坐着,才没窝囊软下去。
  “说话。”池玉咬着后牙槽,耐心已然濒临耗尽。
  程佚哆嗦着,牙根都在颤抖。其实池玉打他并不是让他最害怕的,他怕的是对方冷酷无情的态度。
  “我……我和他已经没……没有任何关系了。”
  程佚说到这里,把头低的几乎和胸部平行,他在说谎,他很紧张。抓着裤料:“小玉,你,你别再为难他了。”
  池玉冷哼:“为难?”
  程佚心跳漏了半拍,听到空气里老婆活动筋骨的声音,和嘎吱嘎吱骨节攥紧的响动。他忍不住哭出声,跪在地上。
  “再?”
  池玉冷漠看着跪爬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壮狗。
  “你就对那个贱男那么关心,觉得他可怜,我是恶人是吧?”池玉扫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底猩红,猛地一脚踹在程佚宽阔肩头,壮狗自然是没那么容易踹坏的,只是娇气地疼叫。
  “关心他到连做汤都要多加几勺盐,你想齁死我,和奸夫私奔啊?嗯!?”
  猛然提高的尾音直接把壮狗吓尿了,粉色围裙下摆蔓延出一大片湿红。程佚趴在地上,侧脸贴着老婆笔直紧实的小腿肉,隐忍地哭。
  “没有……没有出轨,不是……”
  程佚撅着屁股,居家服太薄,大屁股抖动的轮廓线条都是窝囊而色情的。池玉用脚底碾踩他的脸,把他摁在地板上压,程佚满脸鼻涕眼泪,和地板冷冰冰地贴着。
  “不是?呵呵,我看你是吃山珍海味吃腻了,骚鸡巴想尝尝糟糠烂肉。”
  “怎么,看到他你就走不动道,想撅着屁眼让他干你是吧?”
  “嘶……”池玉突然捏着下巴,故作思考,“你之前一直说自己是处男,其实也是装的,早就被他干烂了,不然怎么会主动来找我约炮嗯?”
  池玉无端的指责让程佚愤怒,他从地板浑浊的空气里,抬眸,满眼血丝看着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程佚哭喊,和平时隐忍低啜的样子判若两人。壮实饱满的身体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哭得悲恸。
  “没办法啊,同性恋就是注定出轨的。都是脏东西。”池玉精神状态陷入一种诡异的亢奋,他用皮鞋踩程佚的嘴,太吵了,他踩程佚的舌头,钻弄他的口腔,堵住哭声。
  “你是,我也是,可笑的婚姻。一张纸就能束缚住你浪荡犯贱的天性吗?你就是条随便谁都可以操的贱狗!所以每天都想着给我戴绿帽,找前情人,约炮,做爱,还若无其事地给我扮可怜!”
  “嗯呜呜呜!”
  程佚被皮鞋踩着牙齿舌头,很不舒服,鞋油和鞋底纹路里的灰尘混合唾液,染得肮脏。
  “给我道歉!”
  池玉进入某种程佚熟悉但不理解的应激状态,浑身肌肉充血鼓胀,粗筋隆起,他一声比一声恐怖:“道歉!!”
  鞋底终于从嘴里抽出来,程佚满脸脏污,软在地上。仰视着盛气凌人的主,卑微地流出鼻液。
  “对不起。”
  “对不起……”
  “是我贱。”长〃腿﹒老﹔阿姨证%理
  “但我没出轨,我爱你,小玉,老婆,我和你做的时候是处男,我犯贱让你操我,是因为我爱你。”
  “嗯呜呜……我爱你。”
  程佚浑身都是脏污,嘴里却不断说着爱。池玉冷漠看着他,亢奋涨红的脸慢慢灰白。
  他疼痛捂住脑袋。
  不对,他怎么又这样了。
  三年,他不是也一直用行动在证明,戒同所给他洗脑,植入他脑中的观念是错误的吗。
  【同性恋就是注定出轨的。都是脏东西。】
  “不……不是。”
  池玉摇头,面色突然很惶恐。他抓着脑袋,身体仿佛置入某种无尽痛苦,而他挣扎其中,无法自拔。
  程佚见状连忙把人抱住,怀中双性人如同野兽般粗急喘息,急的要咬他一口。
  “老婆,小玉,没事的,我不走。”
  “我在,我是老婆的小狗,老婆……不怕。”
  池玉太阳穴有粗筋不断催命地跳,嗡鸣声仿若最锋利的刀要把他脑花搅碎。他不可抗拒地出一身冷汗,脆弱无助瑟缩在壮男人怀里。
  “去浴室。”
  池玉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嗯。”
  程佚将他抱起来,臂膀结实而坚定。这让暴躁的双性人感觉到些许舒缓,不论他怎么折腾,永远有个人为他的疯狂兜底。
  池玉坐在洗手台上,程佚紧张看着他。
  玉似的手指指了指水龙头,又拽下洗脸巾,池玉红着眼尾说:“洗干净。”
  程佚有点傻看着他。
  “不洗干净怎么吻你,要老子舔自己脚上的灰吗?!”池玉愠怒地说。
  程佚颤了颤,然后红脸,默默把脸颊和嘴里的污秽清洗。还没擦干,就被池玉捏着后脖颈,猛抬头接吻。
  “嗯唔……嗯……嗯!”
  滑嫩舌头霸道席卷着他充斥漱口水味道的嘴巴,程佚颤抖胸脯,束缚在阴茎笼内的器官亢奋滴尿,池玉的火热几乎令他焚烧,大乳被没规矩地抓揉。
  “被老子日死也是你活该。”
  池玉粗喘着咬他嘴巴,将他裤子脱掉,熟练解开指纹锁,把关着的肉棒放出来。
  马眼翕合着,湿漉漉全是尿。池玉嫌弃蹙眉,手掌还是诚实包裹着大力揉捏撸动。
  “哈啊……嗯啊……老婆……”
  “狗鸡巴好爽,嗯啊……被老婆撸硬了……”
  程佚抱着池玉的细腰,动情淫叫,胯间那根肉棒越来越涨,最后形状可怖地撑着双性人手掌亢奋地蠕动着。


狗鸡巴被老婆用宫颈操歪了。(视奸骚逼狂干狗屌,手机被检查)
  程佚一动不动,任由老婆玩弄着身体。
  粗壮肉棒沉甸甸的,勃起只有自然无法排尿。只是方才被吓出的尿液仍旧涂抹在猩红肉冠上,散发出阵阵雄性骚臭。
  “嗯啊……嗯唔……”
  狗鸡巴没有主动耸动的权利,即便被主人驯化三年,刻在基因内的动物本能不断蛊惑着他顶动圈在鸡巴上的温热掌心。
  “啊……狗鸡巴好涨,老婆……嗯呜……”
  程佚忍得艰难,时而咬唇,腿心颤抖,腹肌和大腿肌肉绷得砰砰抽动,酸热胀痛。
  在池玉技巧性的抚弄下,壮狗软烂骚马眼分泌出更多液体,黏腻糊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黏答答的,腥臭又恶心。
  这种粘稠触感让池玉更为亢奋,感觉自己被贱狗分泌出的骚液弄脏。在咕啾咕啾的套弄里,掌心被拉丝的前精粘的更紧。
  “怎么这么会喷,骚马眼就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
  “贱鸡巴,生来就是被人玩烂的。”
  池玉将壮狗摁在冰冷的洗漱台上,壮屁股硌着台面边缘很不舒服。程佚扭着腰臀,垂眸看着不断在老婆虎口进出的肉棒,眼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
  他好贱,只能硬着鸡巴被老婆玩。
  完全不能顶撞主动控制快感,松弛尿口猩红张开,被被迫接受的快感刺激到疯狂喷汁。
  “嗯呜……啊……”
  池玉显得有点没耐心,用拇指搔刮他尿口是指甲刮到柔嫩的尿口,程佚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大包阴囊肉狠厉瑟缩了一下。
  “爽吗,嗯?”
  双性人眼睁睁看到这一幕,配合着壮男人低沉浑厚但尾调颤抖的声音,精神格外亢奋。他低头,单手掀起壮狗衣衫,不客气张口咬下去。
  “嗯唔……奶子好胀……啊……”
  程佚蓦然抬头,饱满硕大的胸肌充血后略微发红,两颗乳头早就被玩得和男人的乳头沾不上边,肥大拉长,被老婆凶狠恣意地吮吸着。
  “咕啾……滋……”
  池玉感觉吃到人间美味,含吸范围从小小乳尖加大到大片乳肉,只要能吃进嘴巴,都不放过地嘬吸,啃咬。
  程佚感觉乳肉痒得不行,他不知道男人的大乳被吸会这么舒服是不是正常的。被上下其手玩弄的感觉令他飘忽所以,涨红脖颈青筋盘虬扬了起来。
  池玉感觉到男人的大胸肌在他口腔里爽滑颤抖,乳头颤栗着在口腔内壁上蹭弄,骚的他头皮发麻。
  紧贴部位肌肤发烫,池玉被壮男人阳刚体温烘烤出一身细汗。他松开壮男人奶子,骚奶头被吮得红亮水润,比另一边打上一整圈。
  “哼,这次有进步,没有吸着奶子就早泄出来。”
  他淡淡说着,极力克制,尾调喘息声却怎么也遮盖不住。
  程佚爽得飘忽所以,老婆骤然松开让他有点不满。黑色眼睛紧紧盯着老婆清俊面庞,用馋昏头的蠢狗觊觎肉骨头眼神看他。
  “先洗干净,脏死了。”
  池玉裤裆早就硬邦邦顶起来,腿间两张小穴也各有各的瘙痒。他倒是很想立刻把骚公狗的鸡巴含进去解解痒,但实在是太难闻。
  鄙夷嫌弃的眼神在公狗亢奋的心情上破了一盆冷水,又给打回原形。卑微维诺点点头,跟着老婆到淋浴器下。
  两人一起脱,脱了个精光。任凭热水冲刷在光裸肌肤上。池玉最喜欢看壮狗洗澡,也喜欢残余清洗壮狗肉感十足的身体,淋上水珠,显得更加汁水可口了。
  对于池玉替自己洗澡这件事,程佚万分感动。虽然老婆的处理方式就像对待一条卫生堪忧并且不会用人类沐浴用品的蠢狗。
  泡沫在壮狗光溜溜的鸡巴上搓弄,揉出丰富泡沫,阵阵清爽香气扑面而来。程佚脸颊通红,狗鸡巴硬邦邦地在绒羽堆般的泡沫里沉浮。
  “好喜欢老婆。”
  他低头说着,哗啦啦的淋浴声掩盖掉部分声音,所以程佚更加大胆,用湿哒哒的手臂虚虚抱住池玉的腰。
  双性人抬眸看他一眼,眉眼暧昧,洗个澡而已,看把他的狗给感动的。
  真是随便丢块肉骨头都能被掳走的蠢狗。
  两颗肥大睾丸也给壮狗清洗干净,泡沫揉搓在满是沟壑的阴囊上,酥痒带电。程佚忍不住低喘,大掌抚弄老婆细腰的力道更大。
  池玉身材不错,是小姑娘们会喜欢的,脱衣显瘦穿衣有肉薄肌型体格。每块流畅紧实的薄肌将雪白肌肤完美填充,看上去富有弹性手感绝佳。
  而身为大学体育老师的程佚肌肉发达,但绝不是干柴难堪的死肌肉,和池少爷同吃同住,他一身脂包肌光润如玉,完美地犹如包浆羊脂玉。
  “老婆,我也想给老婆洗。”
  程佚掌心都快把池玉腰间两块肉搓红了,没有老婆允许,他不能随意触碰任何地方,尤其那两颗粉红乳头,馋人,害他吞了好几口唾沫。
  壮狗怕老婆不同意,还故作聪明地抖着大奶子和骚龟头,喉咙里哼哼呜呜,水珠子顺着大奶子往下蹦。
  “老婆,想给老婆洗小屄。”
  程佚唯喏又贪婪地说着,嗓音夹得黏黏糊糊。
  “就你的脏手,还想给老子洗逼?”池玉猛地攥住公狗其中一颗睾丸,用力拧,疼的程佚当场叫出声。
  “啊……不……不敢了……嗯呜……”
  “老婆呜,狗狗好痛,狗狗不敢了……”
  公狗窝囊哆嗦着大屁股,腿心下意识夹住,池玉用手腕顶碰公狗肌肉绷紧的大腿肉,看着他委屈胆小的示弱脸,恶意满满笑着。
  “少给自己讨好处,当老婆是你的自助餐呢?”
  “你想舔就舔,想摸就摸?嗯?”
  “不敢。”程佚吸着鼻尖,委屈哭出声,“贱狗没有权利碰老婆,嗯呜。”
  壮男人低三下四的哭腔让作威作福的双性人笑得更加深邃,他就喜欢看程佚这副管不住蠢动,犯贱,又被他欺负道歉的样子。
  谁又不喜欢欺负一条会泪失禁的公狗呢。
  简单清洗后,来不及擦干,池玉抱着程佚跌入柔软床铺,迫不及待索吻,跋扈分开腿骑在壮狗结实的腹肌上。
  湿漉漉的小屄沾染着温热水珠,骑上同样湿漉的腹肌那刻,被体重压扁,肥厚柔软肉饼般吸附在在男人肚皮上。
  “嗯呜……老婆的小屄好软。”
  动作间,程佚甚至能感受到老婆吸力绝佳的骚逼,一边移动,一边在他腹肌上盖戳。即便看不到,光凭想象都能色到他发昏。
  他的老婆张扬跋扈,但有张吸得人神魂分离的骚屄。当然,程佚嘴上是从来不敢用‘骚’‘贱’这样的词汇形容池玉的,他只能在心里过过瘾。
  骚狗鸡巴最喜欢被老婆干。
  粉白鸡巴和壮男人粗硕巨屌紧贴在一起,顿时黯然失色。池玉不爽地用鸡巴抽打程佚的巨屌,以此宣泄对对方过度发育的不满。
  “嗯呜呜老婆别打了……狗鸡巴好难受……”
  “涨……嗯呜……被老婆的鸡巴抽痛了……”
  程佚倒是很配合老婆用小鸡巴羞辱他的行为,好像真的被那小小一根伤害到,他叫得越可怜,池玉一会儿操他才越卖力,程佚骚浪下贱摇着屁股,狗屌不断喷出骚水融入腹肌上的水滴。
  “贱狗屌!谁让你长那么大一根的!”
  “故意长那么大就是像被人操,像被轮奸,贱屌要是不好好被贞操笼关着,迟早要被玩成黑鸡巴!”
  池玉抽了一会儿,感觉龟头都被撞麻木。又狠狠看了一眼壮狗腿间那包粗犷饱满的阴囊,他没有的东西,用力扇几巴掌。
  “啊!啊!嗯呜!”
  阴囊肉被扇打地歪来扭去,脆亮声音在房间回荡。程佚哭着哆嗦下体,被打的好爽,马眼又亢奋张开了。
  “贱货,成天抖着你的狗鸡巴勾引老婆。”
  “那么想射精,想挨操,那就成全你。”
  池玉抓着粗实肉红的狗鸡巴,毫不犹豫往自己腿间插上去,湿软肥唇被顶开,窄小穴口软塌塌的,被大龟头瞬间撑到紧绷。
  “哈啊……嗯唔!”
  壮狗抬起上半身,盯着老婆和自己交合的部位。眼角带着被玩出的泪花。
  池玉吃着大鸡巴,感觉整个下半身都撑得要死,不过他还是很淡定,只是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狗屌真粗,一下子就把老婆填满了。”
  他不吝啬地赞美着,程佚和寻常男人不同,由于他完全没有主动权,被吃着大鸡巴最大感受是害羞,却不是得意,这感觉就好像他只是根有血肉的免费按摩棒,生来就是为了伺候老婆的性欲。
  池玉吃着巨屌,整个唇肉都给绷到薄如蝉翼,阴阜饱满鼓起来,双性人的下体天生毛发浅淡稀疏,淡色耻毛柔软,还挂着颤巍巍的水珠。
  “舒服吗嗯?”
  池玉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壮狗大腿肌肉上,张开的双腿蹬着床单发力,摇晃腹部主动吞吃起来。
  小屄贪吃地含吸着大肉棒,被捅得嫩肉外卷的一幕深深刺激着程佚视网膜,他双手捏成拳头,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反扑池玉的冲动,眼神直勾勾盯着汁水飞溅的部位,整张脸红的诡异。
  “啊啊……嗯呜……老婆……要被老婆小屄吃光了……”
  “啊!嗯啊!好酸胀,贱狗屌要被老婆的阴道干烂了嗯呜呜呜……”
  大龟头空有体积和力气,顺畅摩擦着双性人柔软湿滑的肉逼,并且在捅过宫颈时被咬得舒爽。程佚眼泪汪汪,双腿绷紧,脚趾头在无边快感内蜷缩。
  “嗬呃……操死你个骚货,用宫颈干死你!”
  池玉肚子上肌肤和肌肉已经开始酸胀发热,发红出汗,他一个用力,将大龟头狠狠叩在宫口,狗鸡巴都给壮狗顶歪。
  “嗯呜呜呜……老婆……老婆好猛嗯唔……”
  程佚微微张开嘴巴,唾液沿着唇角滴落。他摇头晃脑,乳肉跟随着抖动波浪似的甩弄,两颗骚奶子犹如沉浮在波涛里的小舟。
  床垫被沉甸甸的体重折腾地吱吱呀呀,可怖的肏逼声剧烈回响在卧室。程佚哭着哀求老婆赏赐他一些亲吻和抚摸,池玉粗喘着靠过去,一边抓揉壮狗大乳,一边和他接吻。
  哽咽破碎在唇舌纠缠中。程佚半眯着眼,狼狈地流淌鼻液和唾液。脏的难以忍受,池玉越将他越缠越紧,沉闷撞击声中,狗鸡巴一秒数次顶弄着柔软但吝啬的宫口。
  “嗯唔!嗯!嗯唔……!”
  宫口一点点被凿开,而壮狗龟头不断被撞扁,撞歪,马眼口瑟缩着夹住,忍受着汹涌快慰和越来越绞紧的胀痛。
  贱屌要被老婆用小屄肏死了。程佚头脑发热,感觉身体渐渐不属于自己,双手被老婆霸道捏住手腕,举得高高的,池玉低头,咬他滑动的喉结。
  “夹稳了,敢射太快,罚你被抽半小时屁股。”
  听到这里,程佚忍不住恐惧颤栗,眼睛往房间某个角落看。那里摆放着一台冷冰冰的金属机器,原来是炮机,被池玉雇人改造成一秒能抽好几个巴掌的惩罚用具。
  为了屁股不被打烂,程佚更努力夹着烂马眼,抵抗着越来越宏大的情欲潮流。
  “啊……啊……啊啊……”
  他尽情在双性人身下淫叫,身体不属于自己,这份失控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他被占有,使用,唯一能主动宣泄的办法就是敞开了淫叫。
  池玉猛地坐上去,将粗鸡巴吞到底,顶开宫口瞬间,两人同时粗喘。
  “啊……快捅死老子了。嗯唔!”
  大龟头可怕地撑开双性人窄小宫腔,把那团柔软的肉帽子似的叩在龟冠上。程佚的呻吟变了个调,巨屌不断在双性人生殖道痉挛。
  “嗯呜呜老婆狗鸡巴要夹不住了……”
  “烂马眼好酸,老婆,要射出来了嗯呜……”
  程佚抖得厉害,池玉恼怒抓着他乳肉,恶狠狠扇,把骚男人大乳打得红亮后,猛然抱住他脖颈,噗呲噗呲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世界都在颠簸,将程佚的哭喊撕裂成碎片。脑子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裂,被砸扁的睾丸不断抽缩,痉挛,狂热地喷溅出大汩大汩浓精。
  “哈啊……”
  池玉在被腥臭狗精射中子宫的瞬间,突然卸了力气,软软靠在壮男人汗湿怀抱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吟。
  “老婆,老婆……”
  程佚依恋抱着他,将高潮失神的公狗脸贴在老婆湿漉漉的脖颈上,贪婪吮吸情动的味道。
  池玉用狗鸡巴把自己干得快崩溃了,眼白微翻,舌头露出一小截,帅气的脸淫荡到快要融化。
  休息之后,欲求不满的两人又干了好几轮,直到池玉的屁眼和小屄被射得满满当当,而壮狗狗鸡巴射肿,再也挤不出一滴。
  满足地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仿佛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将他们拆散。
  程佚负责后续的清洗工作,等做完这一切,池玉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的两人好像从未发生过不愉快。池玉浑身酸的要命,就和被拆过又胡乱安装上似的。
  程佚在熬粥。
  池玉听到他手机响了,看看半掩的卧室门,壮男人不再。他拿起手机,直接上翻打开。
  “……到底是多蠢才连开屏密码都没有。”
  池玉一直随便翻程佚手机,检查之后,确定方才的震动只是一条推送广告。
  其他地方都很干净,连某宝,某支等可以聊天的软件他都检查过,陆贱人痕迹没有一点。
  舒坦。
  池玉忍不住发笑,刚要把手机关掉,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
  程佚端着早餐,脸上笑容在看到老婆拿着他手机那刻骤然紧绷。他匆匆低下头,心虚不已。
  池玉把他表情看了个遍,不知道程佚紧张什么,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可手机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程佚,你这手机也旧了,结婚纪念日那天没送礼物给你,要不,我今天给你买个新的作为补偿?”
  池玉微笑着看他。
  程佚看老婆笑,总觉的吓人,但他说不出哪里怪:“老婆,我这个还能用。”
  手机里的软件……要是换新手机,再想下载,就得找陆风了。
  “又来了。手机和人一样,用腻了就该换。”池玉似笑非笑,攥着男人手机,“还是说,这里面有你舍不得的东西啊,嗯?”
  程佚吓得腿根都软了,差点没把粥撒出去。不过,陆风说不会被发现的,他现在只能相信陆风的技术。
  “老,老婆,你又不信我。”
  程佚说哭就哭,抿着嘴巴,黑色眼睛湿漉漉看着老婆。
  “……”
  他一哭,池玉就没办法。果然,池玉把手机还给他,并且略显不耐:“行了,哭什么哭,拿去,用到天荒地老,用到包浆,以后供到历史博物馆去。”


“贱狗要在办公室自慰到射了”(视频自慰笔杆插烂屌,软件暴露)
  程佚好险保住旧手机使用权,吓得接下来一两天没敢再用隐身软件和陆风聊天。
  眼看周末将至,程佚教的那几个班体育考试也差不多完成,后续他只需要将成绩填入学校考试查询系统就行。
  再完成剩下学校布置的任务,程佚就能享受一段时间清闲假期。
  池玉照例送老公去上班,只是这次不是体育场。刚把车停在办公楼前,他便瞄到一抹熟悉身影。
  程佚没看到,下车之前伸长脖子亲吻池玉,两人躲在车玻璃后的短暂缠绵被路过的同事目睹。池玉大着胆子和人对视,舌头暧昧舔弄着老公的唇瓣。
  “去吧,晚点来接你。”
  池玉揉了揉壮男人饱满的胸肉。
  “嗯唔……老婆,那我先走了。”
  程佚脸蛋红扑扑的,动作间有点飘忽。进入楼内,看到朋友也在等电梯。
  “早啊,程佚。”
  苏琦是名生物专业讲师,因为长着张清秀漂亮的脸,经常被误认为是女性。不过他是货真价实有女友的,也是多亏他喜欢女人,池玉勉强认同程佚和他交朋友。
  程佚对身为生物系的苏琦出现在体育学院的事习以为常,电梯到了,他摁下数字,好心情地 问:“又来给李哥送东西啊?”
  苏琦笑了笑:“没办法嘛,谁让他是我姐夫。我姐姐让我跑腿,我也不能不照做。”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有小段日子没见,便聊了会天。
  苏琦有点羡慕地说:“你和你老婆关系真好,每次他都开车送你,还要亲个嘴才放你走。”
  程佚刷的红脸,原来被苏琦看到了,他下意识低头,嘴角却扬着甜蜜的笑:“嗯,老婆对我很好。”
  “那你和小珊呢?”程佚抬眸,亮晶晶看着他。
  苏琦表情暗淡下来,默默捏住右手,可他遮掩的并不及时,程佚看到对方本该戴着热恋戒指的位置依然空空如也。
  气氛突然冷却。
  苏琦无奈一笑:“分了。你也知道的,我在实验室一泡就是一整天,是我没有顾忌好她的感受。”
  走出电梯,看着苏琦苦笑的脸,程佚仍旧觉得不真实。
  苏琦告白那晚,他也在场,帮忙递花。小珊抱着花,开心又感动,他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亲吻了很久……
  “对不起啊小琦。”程佚轻轻拍着他肩膀,他没有意识到朋友的失落,还高调炫耀着自己的爱情,苏琦心里一定很难受。
  “你道歉干嘛。”苏琦好笑着摇头,眼尾却湿红了点,“没事,会过去的,没事……”
  苏琦的事让程佚很唏嘘,他和池玉说了一句。池玉过了半小时才看到消息,回复一个摸狗头的表情包。
  池玉放下手机,没再把这事儿放心上。苏琦这人他调查过,挺闷墩儿,被以这种理由分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一整个白天都在忙碌中度过。
  池玉最不喜欢冬天,这不仅意味着各种年终事宜快要到来,还意味着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也快了。
  他哥每到除夕夜前,前三个月就开始劝他今年总该回家过年,吃顿饭,好好和爸妈说开。池玉烦得要死。
  他手机响个不停,人精力却有限。有时候和池威吵架,脾气上来,自然对其他人都冷冰冰。
  受害者包括程佚和池玉公司底下的员工。
  池威:【我就说实话吧,今年你再不回去,爸可能就不许我帮你忙了】
  池威:【小玉,闹了三年,该收场了,你总不能让二老拉下面子来朝你道歉】
  池玉气笑了:【池威,你是不是忘了我当年怎么和他们闹掰的?开开心心过年,结果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池玉:【我说过了,不让程佚进池家大门,那我也不进,谁稀罕那顿饭!】
  池威暂时陷入无话可说里,确实,当年是爸妈做的太过分了些,但池玉偷偷和个男人结婚,还大张旗鼓带到家宴,二老发脾气也是无可厚非。
  池玉被宠坏了,脾气也臭,家里不给他面子,他就撕破脸,一闹就是三年。
  其实池威觉得,弟弟和家里闹得那么不愉快,不仅仅是因为家里不许程佚进门,这只是导火索。
  池玉真正恨的,是家里不分青红皂白,把小小年纪的他送到戒同所遭受一系列非人待遇。池玉恨透了父母,而他从未得到道歉,只是无尽的物质补偿。
  争吵无果,池威也不再强迫他。池玉心情坏到极点,愤愤靠着老板椅,烦躁地喘息。
  抽屉里的烟盒打开后全是牛肉条,池玉悻悻摔回去。每到这种环节,他就特别烦程佚,该死的贱狗,竟然逼他戒烟。
  以为自己是谁,很了不起吗。
  池玉头很痛,这么多年,总有一个隐藏的声音在折磨他,吞噬他,那道声音自他被送到戒同所,便以残忍的方式植入他的精神里。
  他需要强有力的东西把恶魔呢喃压制下来,以前是尼古丁带来的放松,现在是性虐贱狗获得的快感。
  没有犹豫,他拨通程佚的电话。长腿〃老〉阿姨证,理﹒
  程佚接的很快,他要是胆敢晚一两秒池玉就得顺着网线爬到他办公室扇他两巴掌。
  壮男人讨好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池玉在那瞬间舒坦了些,至少能控制微狞的表情。
  “在干嘛呢?”池玉接着视频打量程佚身处的环境。
  程佚见状配合地转动身体,大方让老婆看。他知道程佚一般不在工作时间给他打视频电话,所以,现在老婆肯定遇到很不开心的事了。
  “嗯。”池玉从鼻腔里吭出回应,有点懒洋洋的。程佚浅笑着坐回椅子,宽大的人体工程椅刚刚好裹住他壮实饱满的肉体。
  “老婆,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程佚小心翼翼地问,黑色眼睛在镜头里格外的晶亮,虔诚。
  池玉冷哼,不过不是对壮男人的。他再次靠回椅子,五官柔和了些,眼神不断在程佚镜头都塞不下的大乳上看。
  “我想看你打飞机。”池玉说。
  程佚一愣,接着低头,红脸:“老婆……这里是学校,办公室。”
  “别搞得你和我没在学校干过一样好不好,当年在小树林里野战你不是操的很爽吗?”池玉单手支着下巴,蛮横不讲理写满整张脸,同时也美丽动人,“老公,我就想现在看你自慰。”
  “……”程佚唇瓣颤抖,怎么那么坏,故意这种时候喊他老公。
  他一下子就拒绝不了了,抬头小心看了看办公室大门:“那我去卫生间。”
  “啧。”池玉扭了扭腰肢,把老板椅晃得细微的响,他用气音对着耳机说,“反正办公室没人,怕什么啊。”
  程佚半边脑子都快被酥掉了。
  “就坐在椅子上,你工位那么角落,撸快点,射给我看。”
  说完,程佚只感觉束缚着鸡巴的阴茎锁突然松开,他低头看着鼓囊的裆部,脸色如血。
  池玉甚至没有敦促,只是用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攻击着他的头皮,程佚觉得自己确实蛮贱的,他把手伸向裤裆。
  为了讨好老婆,他是那种真的会在办公室里打着视频自慰的贱狗。
  程佚拉下裤头,将还包裹在硅胶笼套中的鸡巴掏出来。十月底的北方天气已然寒冷刺骨,不过他的位置靠近窗边暖气片,热意融融。
  从那些白色金属片里散发出的暖意烘烤着他敏感脆弱的性器官,由于是早晨,他戴上笼子后还未撒过尿,所以并没有难闻气味飘出来。
  光是把私密器官从遮羞布下取出来,程佚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眼神时不时往门口望去,其实办公室并非无人,而是李老师刚才和苏琦暂时出去了。
  如果两人谈话完毕,回到办公室,很可能会撞见他正在做的事。
  池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符,程佚咬着下唇,湿红着眼眶把笼子摘掉。
  他把硅胶笼放在抽屉里,甚至不敢把这个形状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正大光明摆在桌面上。肉棒在脱离囚困后迅快勃起,沉甸甸的半软。
  池玉呼吸加重的反应让壮男人浑身如过电流,他浑身上下除了自己,都是池玉给置办的。贵价无线蓝牙耳机性能优秀捕捉着任何细微声音,高度还原。
  “手机放在大腿根或者你往后挪一点,我要同时看到你的鸡巴和脸。”池玉邪恶地指挥着。
  程佚害怕,大胸脯在急促呼吸间大幅度起落 ,他看完门口看窗外,下面正有几个学生嬉闹路过。
  “老婆,我……我害怕……嗯呜……”
  程佚可怜地哼唔着,鸡巴裸露在空气里倒是越来越大,粗筋从肉红包皮下隆起来。
  “少他妈装的清纯,鸡巴估计都硬的滴水了吧。”池玉勾了勾唇瓣,心情很好,表情更为恶劣,他催促,“快点,还能开了你不成,老子捐了一栋游泳馆给H大呢。”
  这是真的,游泳馆落成之后,校长还特意给程佚打电话表示感谢。他可是实打实的金主爸爸的老公。
  程佚深呼吸,拿着手机摆弄姿势,他是不敢把手机放在桌上的,如果放桌上意味着他得往后挪椅子才能拍到被遮住的鸡巴。
  镜头在摇摇晃晃中挪动,办公室锃亮洁白的装潢在壮男人身后不断闪现,最后,程佚摆出老婆认可的姿势,后背紧紧抵着椅背,裸露着粗硕巨大的鸡巴,亢奋地颤栗着。
  “操,这个角度看起来真大,青筋看到一清二楚。”
  池玉冷冽的脸上浮现嫣红,嘴里不断说着淫猥的话,同时也把手伸进自己胯间,程佚听到皮带解开的动静。
  “老婆……哈啊……老婆也要撸吗?”程佚视力很好,即便隔着老远,也能看清咬在池玉红润唇瓣上,粒粒可数的贝齿。
  “对啊骚货,一想到你在公共办公室自慰你的贱鸡巴,老婆的逼痒死了。快点,玩你的鸡巴。”
  “哦……”程佚应着,直接抓着肉棒,羞耻地套弄起来,巨屌在镜头里摇摇晃晃,濡湿的马眼亮红亮红的。
  “呃……嗯唔……嗯……”程佚咬着唇瓣,不敢太大声,仿佛有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他下流的举动。他看不到老婆的下半身,只知道西装革履的池总在屏幕里有节奏的摇晃。
  “行不行啊,贱狗,光是撸能爽吗?”
  “摸你的贱马眼,都流汁了,好好揉一揉。”
  池玉真够无语的,那么好根巨屌,怎么跟着这么蠢的狗。虽然这分明是他的错,他一年到头都关着程佚,壮狗早就忘记作为一个男人该怎么自慰了。
  “啊……啊……嗯呜……老婆,马眼好痒……”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程佚粗热的呼吸飘荡,他也大胆起来,粗糙拇指来回搔刮着饱满圆润的龟头,想象着被老婆玩鸡巴,爽得大腿根一抖一抖。
  “贱货,爽吗?你最喜欢被玩马眼了,鸡巴压下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尿孔。”
  池玉兴奋地说着。
  程佚哼呜,把抓着龟头往手机摄像头顶去,视频突然失焦,模糊地显现着斑驳色块,在最重要,深红的圆斑剧烈收缩着,还有水光。
  池玉抖动的节奏在着瞬间加快,并且更加粗哑地辱骂:“知不知道你的马眼有多贱?想含东西是吧?吸得那么急切!”
  “拿只笔,用笔杆子塞你的烂马眼里。”
  “快点。”
  程佚哭着在桌面上随便拿了只笔,用笔尾捅开马眼,尿口噗呲响动着挤出大团前精,壮狗淫叫着在椅子上扭动。
  在这个空荡的办公室,程佚突然觉得很寂寞,他用笔杆子插着马眼,透明笔壳被尿口涂抹着厚厚一层黏液。
  “嗯呜呜呜老婆,老婆我想你,马眼好爽……”
  笔噗呲噗呲进出着烂马眼,越来越快,程佚难受地抓揉大乳,将椅子压得咯吱作响,还有粗浓呼吸,池玉沉浸地看着壮男人发骚的表演,知道他早就淫荡透了。
  程佚把一整笔塞进去,狙粗鸡巴浪荡至极地摇摆在摄像头前,狰狞粗筋被窝在宽大掌心,夸张地上下耸动。
  “哈啊……好爽,老婆……老婆喜欢看我……嗯啊……被笔捅鸡巴吗?”
  程佚不满足于隔着屏幕的注视,哪怕池玉那双眼快要把他的身体灼烧出大洞,他掀起衣摆,发骚地咬着下摆,对着镜头揉大乳,两颗奶头可怜敏感地抖动。
  “操你妈的,这下不怕被发现了?”
  池玉兴奋地笑了笑。
  “啊……好想被同事知道每天都带着贞操器,做老婆的狗……老婆让我撸鸡巴就撸鸡巴,嗯啊……奶头像被老婆咬……嗯啊……”
  程佚乳体上还有没有消散的咬痕,霸道圈着他的乳晕,他发骚地叫着,大张几乎把乳体捏碎,松开的下摆上沾染唾液。
  “贱狗就是贱狗,就算在学习圣地工作也是烂公狗一条。哼,继续撸鸡巴,我要看你射。”
  程佚红着脸,揉着大乳酣畅淋漓地套弄着肉棒,直到一股强烈快感从胀痛难忍的鸡巴上传来,他哆嗦着,流着口水拔出湿透的脏笔杆,继续玩自己的屌。
  “狗屌是不是要射了,马眼一直夹。”
  “继续撸,撸快点,嗬呃……骚狗精射在屏幕上。”
  池玉说着,勾引地舔了舔唇,用气音唤:“老公。”
  “呃……不要,贱狗要在办公室自慰到射了……嗯呜呜呜……好贱,烂马眼管不住……”
  “呃啊……老婆……爱你……贱狗好爱老婆……”
  “嗯唔!射了——”
  噗呲,大汩大汩精液从红肿外翻的马眼喷出来,射在手机屏幕,射在老婆涨红的脸上。与此同时,池玉也高亢着淫叫一声,身体猛然哆嗦,仿佛被壮狗的臭精液射中肚子。
  “哈啊……啊……”
  两人亢奋的喘息此起彼伏,程佚满头大汗,脑勺抵在倚靠背上,高潮脸吐着舌尖。
  “爱你,老公。”池玉撅着嘴巴夸张发出亲吻的声音。
  程佚羞涩笑着,擦了擦唾液。感觉老婆心情好了很多,他拉好衣服,擦干净精液,把阴茎笼戴回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刚把裤子穿好,程佚便听到有人推门,他吓了一跳,紧紧攥着手里满是精液的卫生纸。
  小男生见只有他,有点尴尬。程佚见他手里拎着个袋子,便问他找谁。
  小男生不好意思地说:“老师,李老师的位置在哪儿啊?”
  程佚指了指某处,小男生感激不已,把袋子放在他桌上,满脸羞涩,比程佚还紧张。
  没等他多问,小男生一溜烟跑了。
  没过多久,李老师回到办公室。心情看起来挺不错的。
  程佚揶揄他:“又有学生送礼物给你,李哥学生缘真好。”
  李俊爽朗一笑,颇是自得:“没办法,个人魅力挡不住。”接着随便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表情很微妙,突然看了看程佚。
  “谁送的?”
  程佚:“一个白净戴眼镜的小男生,怎么了吗?”
  李俊把袋子放在办公室桌下,好像不太愿意让程佚看到。
  “哎呀我都让他们不要送礼物啦,媛媛不是孕晚期了吗,我正打算要不要辞掉工作,回家照顾她。”
  程佚道:“李哥真是好男人,嫂子有福气。那苏琦知道吗?”
  李俊挠挠头,没回答,反到说了其他的:“琦琦最近看起来不太高兴,刚和我说话也带刺。哎,我可是一心一意把他当弟弟,想对他好啊。”
  程佚又听李俊说了些杂七杂八,他没有多加符合。以前苏琦也和他吐槽过,他觉得李俊有问题,四处拈花惹草,还对他动手动脚。
  他姐怀孕之后,苏琦和李俊之间反而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苏琦说他在帮姐姐看着李俊,不过现在究竟如何,苏琦不主动提,程佚也不过多问。
  *****
  回家之后,程佚做饭,池玉抱着他的手,检查来检查去。
  由于前几次都没能让池玉检查出所以然,程佚也就放宽心。
  池玉翻了个遍,看到程佚和苏琦聊了会儿天,安抚他分手悲伤的情绪,也没啥暧昧的。
  苏琦可不像某个贱男,动不动装可怜,要约贱狗出去喝酒,都快把想酒后乱性写在脸上。 
  池玉替程佚清理手机垃圾,顺便杀杀病毒啥的:“照我说,苏琦女朋友和他分手,没准是因为他和他姐夫走太近了。”
  “那个李什么玩意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之前那个宿舍不有男的半夜起来闻你袜子和鞋吗,就那个环境,李俊还美滋滋一住好几年呢。”
  李俊是程佚的前舍友。
  程佚到:“也不是想不住就不住啊,员工宿舍近,还有补贴。”
  程佚冷笑:“直男怎么可能受得了和变态同性恋待在一个屋,不怕晚上被撅啊。他老婆是不是也要生了?我看他就是个贱狗,背地早就被人捅烂了。”
  程佚没说话,其实蛮奇怪的,池玉虽然也玩男人,但是他特别鄙视同性恋,很奇怪,很拧巴。
  而且他固执地认为,同性恋没一个好东西。
  系统病毒扫描数据的时候,每个软件都被扫描。池玉看着流水滚动的APP名称,突然看到一个陌生名字。
  【嗨聊】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弹坐而起,暂停扫描。
  嗨聊?程佚手机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能扫描出应用名,但他检查过了根本没有。池玉不死心,又看了一遍,进行第二轮扫描。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_六疚
  嗨聊APP还在。
  池玉表情瞬间僵硬,眼角不受控制抽搐。他放下手机,看了眼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程佚。
  “老公,你过来一下。”池玉温柔地喊。
  程佚把菜盛出来,擦擦手,毫无防备走到老婆身前,看他笑得阳光灿烂,突然后背有点凉。
  笑得……是不是有点太温柔了,他好怕。
  池玉举起手机,柔声细语:“宝宝,我考考你,你手机里面的嗨聊,是藏在哪里了嗯?好像有木马病毒——噢。”
  最后一个音节说完,程佚已经吓得腿软跪在地上,颤抖着,腿间流出一股骚尿。
  池玉脸色慢慢阴沉。
  “说!背着老子出轨多久了!草你妈的傻逼!!”


老婆发飙要找群男人轮奸壮狗。(机器抽烂骚屁眼,失禁尿臭阵阵)
  十月底初冬阴天永远是灰蒙蒙的,压抑,令人失望。
  程佚跪着,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了,手掌触碰的地板很凉,腿间湿热流淌的液体慢慢冷却。
  在这份比室外温度还要低冷高压的氛围里,他紧张的心竟然开始开小差,一会儿看视野里那双锃亮无尘的皮鞋尖,一会儿想着他有没有关掉火源。
  和他神游天外的意识相反,他的身体抖得比秋风落叶还要可怜,牙床无意识发出咯吱咯吱抖动碰撞的声音,俨然是恐惧到极点。
  在那身怒吼落下尾音,池玉破天荒没有继续暴怒,他坐在沙发上,连脊背都端庄到笔直,眼神冷到空洞。
  呼吸在接下来长达数分钟的沉寂中越来越刺耳。
  池玉看着安静跪在他脚前的壮男人,这次不一样,他完全没有为对方立刻的服软感到一丝意欲宽容的念头。
  他无比烦躁,胸膛燃烧着火球,忍耐的弹簧压到最紧,程佚踩到了底线。
  他无法容忍。
  手机被随意扔在一边,池玉没再多说话,起身就走。听到越来越远的皮鞋踩地声,程佚如梦初醒,手脚并用在地上爬,哭着追上池玉的脚步。
  “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嗯呜……”
  在池玉迈出大门之前,程佚死死抓住他裤脚,泪水斑驳的脸贴在熨烫妥帖的裤管上,哽咽两声,强挤出讨好的笑脸:“我们吃饭好不好,你最喜欢的,玉米排骨浓汤,番茄牛腩……”
  没等他说完,池玉很疲惫地看着他:“松手。”
  “还有,还有明天是周六,我们说好一起……一起看电影的……”程佚又哭又笑,表情失控,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婆这次不管他了。
  “我不想和你看电影,”池玉硬邦邦地说,“你让我觉得,很恶心。”
  “老婆,老婆我会把地上收拾干净的……你看我,我又失禁了……”程佚哭着贴着那根笔直的腿,就像沉浮荒海里唯一能找到的救命稻草,他语无伦次,甚至有点结巴,“对不起老婆,我是老婆的乖狗狗,我什么都听老婆的。呜。”
  “不要丢下我,不要……”
  程佚哭得泪眼婆娑,天要塌了。他只知道他不能让池玉迈出这个门,他怕再也看不到心心念念老婆的脸。
  池玉不想看他那张脸,明明那么喜欢看程佚哭。他盯着门缝外昏暗夜色想不明白程佚为什么背着他出轨。
  一而再、再而三。他从醋怒、暴怒到习惯、疲惫。他累了。
  难道真要让他承认戒同所那些虐待他的混蛋植入他脑中的东西。
  难道他一直和池家抗争的所有确实幼稚可笑、不切实际。
  程佚可真是他的好狗,让他输得好惨。
  程佚恍惚的眼睛突然惊醒过来,他想起来了,池玉在问他手机的事,他可以好好解释的。他的 老婆是很通情达理的人,都怪他,怎么没有在下跪的时候立刻把真相说出来呢。
  “老婆,都是陆风让我这么做的,是我鬼迷心窍,但我绝对没有出轨,老婆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程佚声音凄婉地哀求,卑微到尘埃里。池玉听到‘陆风’两个字,心里的火星子也被风吹刮复燃。
  这个贱男,就算他输了又怎么样,贱男也别想赢。
  池玉活动筋骨,缓缓弯下腰,黑色眼眸里闪烁着暴虐的光泽,这些星星点点的光落在程佚湿润的眼睛里,是那么令他高兴。
  “老婆我最爱你了,我和他断干净,以后都不会和他有一点点关联。就当他死了。”
  程佚颤抖着说,猩红的眼瞪得大大的。他扭曲的脸上全是诡异的癫狂,原来,和池玉比起来,他真的能六亲不认枉顾所有。
  “那就动作快一点,我耐心有限。”
  池玉肯动动他尊贵的嘴皮子的样子简直让程佚爱的要死,他连滚带爬回到沙发边,把软件翻出来,献宝地给主人看。
  池玉坐回沙发,这一举动表示他愿意再给程佚些微机会。程佚跪在旁侧,浑身肌肉触电般颤栗,不知是为成功挽留老婆激动多一些,还是出卖朋友引起的恐惧多一些。
  原来那个APP藏在一页空白的桌面分栏里,只要池玉更加耐心就能发现滑动桌面这页空白但一直存在的背后猫腻。
  大概是做贼心虚,程佚甚至不敢给陆风备注,聊天APP界面干净整洁,而好友名单比界面更加简洁,只有陆风一个人。
  池玉以为自己已经心灰意冷,偏偏在看到那孤零零又独特的专属联系时瞬间火冒三丈,他恶狠狠剜程佚一眼,男人哭得脸花成一片,他点开聊天框。
  都是些稀疏平常的聊天,多半是陆风主动挑起话题,程佚说话虽然没那么频繁,却必有回应。
  池玉气得暗暗发笑:“早安,午好,晚安。”
  “吃了吗,想吃你做的饭,他对你不好,工作怎么样。”
  池玉呼吸越来越粗,和发怒的野兽没有区别。程佚视线模糊,深深埋着头。
  “‘我们认识十几年,他不过和你在一起几年’呵呵,程佚,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啊,论资排辈八辈子也轮不到我和他抢风头!”
  碰!手机飞出去,重重摔在程佚脚边,直接报废。瑟缩着看着近在咫尺碎成雪花的屏幕,他知道,如果换几年前,砸的不该是地板,而是他的脸。
  “我打扰到你们老夫老妻过日子回味感情了是吧?”池玉冷冰冰地说。
  程佚没说话,哽咽着抬起巴掌,不断抽打自己的脸,一声比一声脆,池玉就冷冰冰看着,直到男人嘴角有血流下来。
  “是我贱。”
  “我是贱人,我是贱狗,我不听老婆的话惹老婆生气……”
  程佚牙床全是血液,唾沫混合着红色流淌下来,池玉就那么静静看着他表演,毫无波澜,拳头也越攥越紧。
  “够了。”
  他突然喝到。
  程佚置若罔闻,羞愧又恐惧,他不敢停,他害怕,池玉不要他了,老婆不要他了,他为什么这么贱,和陆风维持可笑的已经故去的情意就那么重要吗?
  池玉可是活生生陪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嬉笑怒骂,他怎么能,怎么能——
  “操你妈的老子说够了!”池玉脑子里那团火焰轰得炸开,一脚飞上去把程佚踹在地上,看到他红肿的脸,和眼角刷刷的泪。
  “你这是做狗该有的态度吗?嗯?”
  “我的命令是你必须服从的你这条死狗。”
  池玉暴戾地呵斥。
  程佚窝在地上,无助蜷缩四肢。他抱着脸,不愿意让老婆看到如此窝囊丑陋的自己。
  池玉让他把脱光,跪在那架冰冷的机器边,程佚跪下去的时候都快笑出来了,要不是脸太痛。
  池玉嘴里还愤愤不平地骂他有病休想来苦肉计这一套,说要扇烂他的屁眼。程佚轻轻闭上眼,尽情呼吸着夹杂着血腥味,但有老婆香味的空气。
  真美妙,他又是有主人管教的贱狗了。
  在炮机改造的扇屁股机器启动前,程佚努力挤出一抹讨好,小心翼翼关心着:“饭菜会凉的,老婆记得趁热吃。”
  池玉黑漆漆的眼睛冷森森看他,面无血色摁下开关,在巴掌大的液晶显示屏上选择半小时不间断扇打,机器运转的轰鸣声将所有躁动淹没。
  机器臂转动的声音嘈杂夸张,光是听到它启动的滴滴声,程佚吓得浑身鸡皮疙瘩泛出来,他手脚被绑在冰冷沉重的铁支架上,狗爬在地,屁股被迫张开。
  硬硅胶制作的厚板子迅猛快速在他屁股上抽打,带起刺骨的风,击中肉体的啪啪声和机器运转的轰隆声交织成令人心惊的乐章,每一次抽中都不给他一丝缓冲,下一道巴掌狠准落在同一位置。
  “嗯唔……嗯!”
  程佚平时被绑着打屁股总是故意哭,这样能让池玉心疼心疼他。这次他却紧紧咬着牙关,不敢太大声,隐忍着火热刺痛的扇打。
  池玉没有多看他一眼,离开房间,放任他疼痛,连门都懒得关上。
  *****
  池玉没有吃那顿为他特意准备的晚餐,而是久违地呼朋唤友,约着喝酒。
  由于上次和狐朋狗友喝酒,还和陆风闹了不愉快,池玉这帮从前的塑料兄弟被池威严肃恫吓,都不敢再和他去场子里玩。
  “一群怂逼,平时拽得和天王老子一样,在池威面前怂的比千年王八还不如。”
  池玉心中苦闷,无处解脱。这世界那么大,他却又回到孑然一人。
  好在还有个不怕死的,也就是上回打电话邀请他酒吧叙旧的损友。上次把池玉惹毛,损友就心中不安,今晚池少有需要,他硬着头皮也得上。
  两人找了个高级会所,点了一桌子酒,准备一醉方休。
  池玉身上穿着白天公司那套,衣装挺括,俨然就是人间富贵花,只是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乱了,眼底满是憔悴,用杯子喝不过瘾,直接用瓶子吹。
  尹邵看得怪心惊肉跳的,兜里烟都被池玉摸了,他给池少点烟,烟雾缭绕里小心翼翼试探:“要不,还是骂人吧。”
  “你这样闷头喝酒,哥们害怕。”
  池玉狠狠抽了口烟,秀气眉眼饱含隐忍泪意,尹邵一看这是委屈坏了,从没见过混球池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草他妈的傻逼!”
  池玉猛地将酒水扫在地上,稀里哗啦摔碎大片,酒气浓浓晕散在包间。尹邵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池玉靠着沙发,微微眯着眼,跟嗑药似的醉生梦死吸烟。
  “……”尹邵扫了一眼酒桌,用残存的杯子给池玉满上。
  “玉哥,你要是把兄弟当真兄弟,就畅畅快快说,看你这样怪难受的。”尹邵知道池玉在戒烟,看他抽的就和八百年没喝过水的干尸,扑通砸进泉眼里,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泡浮囊了。
  池玉咳嗽两下,嘴里又苦又涩,嗓子眼呛。不过尼古丁让他精神瞬间松快不少,感觉被绿也不是那么难捱的事。
  “程佚那个贱人,绿老子。”
  说着,他淡定接过酒杯,也不管是白的红的还是黄的,大喝一口。
  “啊?”尹邵这次真的吓蒙了,实打实的惊愕,看着池玉笃定的脸,和崩溃买醉的样子,魔幻着真实,“你那位,不是乖得很吗?”
  “放屁,操,装的滴水不漏。”池玉狠狠喝到底,尹邵又给他满上,两人一边喝一边聊,直到池玉把满肚子窝囊气撒出来。
  “呃……”池玉喝高了,脸色酡红,醉醺醺靠在沙发上,冷森森地发笑,“我他妈也是贱,相信什么真爱啊,婚姻的,哨子,你可别……别学哥。”
  “男人,都,都他妈一个样,两个男人更是……”
  “呕……”池玉没说完,人吐得稀里哗啦。尹邵也有点晕,不过还能动弹,见状把人扶到卫生间。
  浑身细胞都好像泡过酒精,两人软脚虾般,伏在包间,睡了一整夜。
  尹邵醒来,发现池玉又在喝酒,不过包间的碎玻璃酒渍已然清理干净,空气里有食物香气。
  “玉哥,你还喝啊。”
  尹邵捂了捂头,结果发现桌角边红酒杯里泡这个手机。他险险一摸裤兜,还在。
  池玉嫌那个手机烦,响个不停,把它扔在酒里泡一泡,喝醉就不吱声了。
  “吃饭,热乎的。”池玉指了指多出来的那份,尹邵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两个酒鬼浑身乱糟糟的。
  “你和那个谁,真不打算离婚啊?”尹邵随口问。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池玉好像精神已经稳定了,昨晚一地烟头和酒瓶功不可没。喝着热粥,池少冷声笑着:“离婚,让小三直接上位吗?老子让他身败名裂。”
  “哥,你和那个贱人不也谈过吗?他要是鱼死网破……”
  池玉扔下勺子,直勾勾盯着他,用那种死水无波的眼神。尹邵不再多话,做了个封口动作,喝粥。
  真新鲜,池玉还知道点粥养胃。
  三年婚姻仿佛没有改变什么,又好像改变了个彻底。
  池玉继续泡在会所里,醉生梦死,尹邵知道他就是嘴硬,心里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现实,怕他出事,只好陪着。
  池少电话泡了汤,尹邵的电话被打爆了。池威终于查到他头上,威胁着要用九齿钉耙给他梳梳头。
  “叫几个嫩模。”池玉脸颊红扑扑的,准备点餐。
  叫嫩模?!尹邵瞳孔地震,不如让威哥把他也卖到会所变成卖屁股的嫩模吧。
  “别别别,我最近阳痿。”尹邵苦哈哈地笑。
  池玉叉腰:“哈哈哈哈哈你行不行啊,正好帮你重振雄风。你喜欢清纯的还是骚的?嗯,干脆叫一打,都试试。”
  尹邵哪里敢啊,别说一打,半个也不敢。池威都把他40米的大刀磨得吹毛断发,杀人不见血了。
  尹邵害怕,他不能再任由池玉在这里呆着。
  “玉哥,会所里的干不干净都不知道,还得是知根知底的。我让他们安排,打包到你家里搞。”
  池玉顿住,突然,他眼睛亮的诡异地盯着尹邵:“好啊,我也有点玩腻了。”
  尹邵见状,乐颠颠,连忙要把人打包带走。
  等他们到家,池威也差不多抵达战场,到时候自求多福吧玉哥。
  司机一脚油门把两人送到池玉的别墅,一天一夜没回家,桌上摆的饭菜都凉透了。
  客厅一股骚臭味道,好像有谁尿在地上。
  “噢,是我的狗尿在地上了。”池玉见他凝眉看那块尿渍,诡异笑了笑,“我都忘了,把他捆着,吃的喝的都没放。”
  尹邵惊悚看着池玉的笑脸,出轨固然可恨,但人命关天。
  在池玉的带领下,尹邵在卧室角落看到跪在一台冰冷器械前的壮男人,一丝不挂,好像跪了千百年赎罪,浑身肌肉痉挛,听到动静,抬起惨不忍睹的脸。
  “……噢天。”
  “帮我解开他的绳子,忘了。”池玉轻描淡写。
  尹邵硬着头皮走上去,程佚似乎很害怕他,浑身哆嗦个不停,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而隐忍的喘息。手脚又是麻绳又是镣铐,不过很奇怪,没有挣扎痕迹。
  他把程佚从那台机器上解救下来,硅胶拍板上有星星点点的血红,经过一天一夜,已经干涸,程佚不让他碰,一碰就抖得不成人样,尹邵只能让他自己爬出来。
  啪,一瓶润滑液砸到地板上,池玉关上门。
  程佚壮硕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那画面让尹邵看得头皮发麻。就和一块上好的肉被肉锤千百次敲碎,变成肉糜,让他生理不适。
  “烂是烂了点,但是他很骚的。”池玉漫不经心的声音宛若毒蛇吐信,残忍冰冷,“你要是嫌弃他的屌被用过,他屁眼还是处的。”
  尹邵扭头,茫然看着他。
  “怎么了,我把狗给你操,你不乐意?”
  池玉笑得很锋利。
  程佚再次不可抑止地颤抖,呼吸剧烈,好像要背过气。尹邵刷的站起来,提高音量:“你玩真的?”
  “啧。”池玉挑眉,不着痕迹打量着数数落泪但不敢哭出声的贱狗,慢慢拉长尾音,“看你是兄弟,让你第一个尝鲜,之后他就彻底是个脏东西了。”
  他笑得阳光灿烂,哭过的眼睛红肿着,却不再有一滴泪:“不是喜欢出轨吗,每天找群男人轮奸肯定高兴到发癫吧。”
  “我看你才是疯了!”尹邵大声反驳。
  就在两人僵持之间,跪在地上的程佚突然痉挛倒下,浑身抽搐,肺腑仿佛有鼓风机运作。可怜萎靡的鸡巴不断喷尿,恶臭至极。
  听到老婆要找人轮奸自己,壮狗吓到呼吸性碱中毒,抽搐着昏死过去。


“威哥救我,老婆要找人轮奸我。”(哭包蠢狗救星,婚姻的真相)
  池威赶到时,现场乱作一团,该裸的裸,该叫得叫,费了好大劲儿他才看出来地上那只裸着不明壮硕物体,是他的好弟夫。
  尹邵给昏过去的程佚探鼻息,发现人还活着松了口大气。池玉抱臂站在一侧,一副事不关己。
  “玉哥,你会人工呼吸不?”尹邵脸色不太好看。
  池玉翻白眼,表情里写满‘没见过世面’。上去就用皮鞋往程佚身上踹两脚,语气不快:“别装了,把戏怎么这么多。”
  “不是哥,他刚才浑身抽抽,那不是人能装出来的反应。”
  尹邵虽然花天酒地,但心思还不至于恶毒到要惹出人命。他把池玉踹人的脚拨开,慌里慌张掏手机:“叫救护车,顺便报个警。”
  “报你大爷啊!”池玉发飙地把他手机拍下,本就熏醉的脸刷的涨红,粗筋顺着脖颈蔓延到面部,看起来狰狞如鬼。
  他蹲下身,把程佚揪起来,没办法,脸没处下手了,他恶狠狠地摇:“好玩吗?你就算死在这里老子也要让男人轮奸你的尸体!臭婊子!”
  “玉哥,玉哥你冷静!”
  尹邵恨不得变成两截,一半叫救护车,一半拦住这条喝醉的疯狗。程佚是真的昏过去了,无力的脖颈被摇得甩来甩去,真怕下一秒就直接断掉。
  就是在这副惨绝人寰,宛若凶杀现场的氛围里,池威赶到,头疼地蹙起眉宇。
  “一个两个都在干嘛?这到底是家还是会所淫趴现场?”
  池威人如其名,不怒自威。浑厚沉冷音线响起时,冰块般砸落在所有人头顶,顿时安静。
  尹邵简直看到活佛观音降世,拿着碎成碎碎冰的手机激动迎上去:“威哥可算来了,再晚一点真的要出人命了!”
  池威蹙鼻,一副被他身上酒气和臭气熏到的嫌恶样。威风凛凛扭头给身侧的白大褂医生使了个眼色,对方动作熟练拎着药箱上前,身边还有两个彪形大汉。
  池玉被保镖拽起来,看到白大褂男人瞬间,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恐惧鱼贯而出。他失了气焰,不断挣扎,皮鞋在地板上踢弄出慌乱动静。
  “放开我!你们要干嘛!我不要……我不要!”
  “小少爷,这是为您好。”医生戴着口罩,眼镜镜片有些厚,导致他整个眼睛看起来有种扭曲变形的恐怖。
  池玉害怕,受惊幼兽般惊叫,尹邵瑟缩在一边,不敢吱声地看着。
  冰冷针剂扎入池玉脖颈,他瞪大双眼,黑色眼球早已爬满血丝。湿漉漉的眼睛最后望向池威,满是迷惘和空洞。
  见池玉昏睡过去,池威让人把他带到侧卧休息。医生蹲下身检查程佚的情况,饶是见惯无数被玩坏的富人玩物,躺在地上的光裸壮男人还是让他不忍啧舌。
  “今天的事敢说出去,你就不用在H市混了。”池威抱着双臂,眼神冷冷看着医生给程佚注射药物,话语让卧室内温度降到最低。
  “威哥,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记得。”
  池玉虽然脾气不好还总是骂人,但尹邵挺乐意和他玩,毕竟把表情心事写在脸上的人是没有什么城府的。
  倒是池威,总是一副让人看不透的淡定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种人尹邵惹不起。
  他唯唯诺诺,恨不得赶快离开。走之前,池威叫住他:“下次,再撺掇池玉喝酒……”
  尹邵瞬间汗如雨下,只说一半的威胁总是让人陷入无限的恐慌,他口干舌燥地吞咽唾沫:“我这就戒酒,坚决抵制糟粕喝酒文化!”
  “嗯,走吧。”池威懒洋洋地从鼻腔里吭声。
  尹邵一溜烟滚了。
  目光落在昏迷的程佚身上,池威神色略显波澜,揉了揉眉心:“他又怎么了。”
  医生把人检查了一遍,把程佚身上遭受的非人虐待尽数说出。最后还补充了一句:“他也算命大,呼吸性碱中毒严重起来是会要命的。”
  池威:“现在没死就好。”
  医生不敢多说,他是打工人,拿钱办事,虽然在心里很同情程佚,却不能表现出来。
  池威到:“小玉蛮喜欢这个玩具的,好好处理他身上的伤口。”他看着程佚那张肿成猪头的脸,嫌弃眯了眯,“尤其是脸。”
  池玉挨了一针,现在睡得很舒服。池威坐在床边,安静看着弟弟睡也不安分的脸,红肿的眼角缓缓滑着泪液。
  他将泪水擦掉,面色复杂。这一幕像极过去很多幕,一场无妄之灾毁掉了池玉一生。
  “睡吧,哥哥在这儿陪你。”
  池威轻柔抚摸着弟弟柔软的额发,展露出罕见的温柔。池玉是个混蛋,对他这个亲哥也没大没小,但没办法,谁让他是池玉。
  他池威的亲弟弟。
  坐在床边,池威梳理着得到的所有信息。大致内容他已经从尹邵嘴里听说,但对于程佚会出轨这件事,他是存疑的。
  那条狗虽然他也没多看得起,不过好歹是他认真观察,挑选后认为合格,才允许弟弟和他结婚。
  他需要知道更多,只有等程佚醒来,才能还原真相。
  *****
  程佚身体好,醒的也快,裹得和个刚从金字塔挖出来的木乃伊似的,看到池威,两眼汪汪。
  看着他清澈又愚蠢的眼神,池威憋在肚子里的重话咽下去,把旁人支开,亲自盘问来龙去脉。
  程佚吸了吸鼻尖,这副模样俨然是险些被扔掉的蠢狗找到能当家做主的救星,一字不落诚实地说完最近发生的事,把池威听得频频皱眉。
  “我看你就是自找,小玉什么脾气你不知道?非要和姓陆的黏黏糊糊是吗?”
  池威当然是毫不犹豫倒向弟弟那边,并且认为程佚这一身伤也是他活该。程佚低着头,眼泪含在眼眶里,不敢出声。
  他是知道池威脾气的,相比池玉,池威有着更加风度翩翩矜贵儒雅的外表,内心却比石头、冰块还要冷硬。
  池威从没有把他当人看过,程佚也知道自己这点身价在这些富公子眼底比草还要贱。和池玉相处这么久,程佚知道谁把他当宝贝,谁可以恣意的撒娇,而谁只是把他当做能滋养鲜花的肥料。
  “对不起。”他小声嗫嚅,嘴皮稍微动作都痛的不轻。
  想到什么,哽咽还是没关住,溢出来:“威哥,救我,老婆要找人轮奸我。”
  “嗯呜。”
  池威深深吐了一口气:“他这回估计是来真的。我会把小玉接走疗养两天,你就别在他跟前晃,也别出去惹什么事。等他冷静,我替你做主,好好说开。”
  程佚星星眼看着池威,嗓音激动到发颤:“谢谢哥,我一定不会惹事的。嗯呜,我最爱老婆了。”
  “行了。我没空听你说废话。”池威看了看手表,他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一会儿还要开会,“你待在家,我让私人医生照顾你。”
  临走之前,池威特意提醒:“快到年底了,你知道该怎么做。我支持你和小玉在一起,是因为你能管住他,再出这种事,你有多远滚多远。”
  砰。池威没什么好情绪的关门离开了。
  程佚趴在床上,浑身疼的冷汗直冒,这些皮肉之苦远远及不上池威一句轻飘淡写的提醒。
  他回想到很久远的事,池玉说要和他结婚,但家里都不同意,所以他要把户口本偷出来,生米煮成熟饭。
  他们都太天真了,不被允许的婚姻得到的就是池家父母极力反对,他连池家大宅的门也进不去。
  池玉和家里闹翻,怒气冲冲单干。刚开始他们过得很艰难,池少哪里经历过一分钱掰成两分话的苦。
  不过他毕竟是池家最受宠的孩子,池威伸出援手,并且很赞同他们在一起。倒不是看中程佚多么有能耐,他告诉程佚:
  【小玉挺喜欢你的,和你在一起心情也变得很好,如果你能让他一直这么高兴,为爱奋斗,我也会不断支持你们。】
  程佚当时也没底,他觉得池玉单纯是逆反心理,为了违背家里安排的相亲,故意找他这种平平无奇的体育男老师。
  为了和家里叫板,才奋起勃发单干。
  而他,自始至终都是借口,导火索,换个谁都是可以的。长︰腿老阿姨证 理﹐
  不过程佚心甘情愿被当做借口,他爱池玉,他不需要池玉的珍惜爱意,他只想就这么亲密地和老婆在一起。
  池威在他们结婚之后,给他布置了一些小任务,并且莫名坚信他能完成池家父母也不能逼迫池玉做出的事。
  戒烟戒酒,按时回家,和狐朋狗友断绝联系,保持正常健康的生活方式。
  就那么简单。
  程佚信心不大,一开始惹得池玉大发脾气,骂他一条狗还妄想爬主人头上作威作福。后来,好像也真的做到了……有时候程佚也忍不住幻想,也许池威看的不错,他真的能管好池玉。
  他在池玉的心里应该也有一块分量。
  但这块分量,几乎要用他整个人所有一切作为代价去交换。
  *****
  池玉在疗养院待了两天,一旦脾气暴躁就会被扎针,捆上束缚床,被要求强制冷静。
  惨白的天花板渐渐扭曲,脑子里的潘多拉魔盒不断打开。池玉的哭声被捂在束缚带下,无数次梦中醒来都会梦到程佚。
  那个温柔的强壮的男人,穿着围裙,给他做饭煲汤。扑在他怀里撒娇,跪在他脚下啜泣,反复的回忆让他恍惚,就像不断吮吸一块过期的糖果。
  等池玉彻底冷静下来,池威给他看程佚受伤昏迷是拍摄的照片,酒醉的池玉看得不真切,酒醒的他心脏抽痛。
  “还犯浑吗?打死他你就舒服了?”
  池威冷冰冰的声音总是令人莫名心冷,好像被泼了盆冰水。
  “我想弄脏他,这样的话,我就能放任他。”池玉精神不振,略显迟钝,药打多了,不过脑子是清楚的。
  “你还是坚定不移认为他出轨?”池威顿了顿,突然叹口气,“小玉,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手机屏幕上发来一张照片。是一家咖啡厅前,陆风和池太太的助理并肩走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池玉脑子嗡嗡作响,仿佛坏掉的电器哀鸣着。池威还在说话,可他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呃……头好痛。”池玉觉得闷得慌,跌跌撞撞要去开窗,结果掀翻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杯。护士听到动静儿,连忙来看看情况。
  池玉脸色惨白站在窗前,双目刺红,直直看着疗养院窗外。
  池威软着嗓子,哄他:“程佚一会儿来看你,他还生着病呢。你语气好一点,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聊聊的。”
  手机被狠狠攥紧,小护士忙着扫开玻璃,一个不注意,看到病人把什么东西扔了出去。
  “啪!”
  新手机动静恐怖地砸碎在程佚脚边,死状惨烈。
  旁侧,和他拉扯的陆风微微瞪大眼,也吃了一惊。


他就是烂人,就喜欢给池玉做狗的感觉。(发病,戒同所恐怖记忆)
  池威打电话告诉程佚,池玉精神状态已经稳定下来,正闹着要出院,正好让他去接人。
  大哥的通知让他紧张又不安,想迫不及待见到老婆,同时担心再次刺激到老婆脆弱的神经,不过思念压过焦虑,他收拾妥帖去了。
  脸上扇肿的部位早就消散泰半,只是唇角还有些结痂的血痕,程佚怕吓到老婆,用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屁股就没那么轻松了,好在当时池玉只设置半小时扇打,机器连续折磨他半小时之后停止,直到尹邵将他救下,他被捆在铁柱上跪了一天一夜。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被药物和绷带敷贴包扎,冰凉的镇痛药物让他暂缓痛楚,但坐下或者走路间牵扯到伤口,还是疼的钻心。
  司机将他送到私人疗养院,这里每栋楼房都不高,最多四层。风景秀丽,绿树花圃,风中送来的腊梅暗香。
  令人愉悦的花香让程佚紧张的心情轻松不少,手里提着小礼物往入楼大厅去。
  一辆停靠旁侧的车摇下车窗,露出熟悉的脸。程佚看清楚是陆风之后,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赶快离开,避免接触。
  陆风见他裹得严严实实,眼色仓皇,二话不说下车堵人。
  程佚颤抖的目光从帽檐下逼仄射出来,他后退一步,仿佛多靠近些微都会让他染上可怕的病毒。由于戴着口罩,他闻不清楚气味,要是陆风有喷香水又被他沾染,那就惨了。
  陆风抓住他的手,强迫程佚和他对视:“你躲着我?”
  “放、放开。”
  陆风体格强壮,和程佚体格相差不大,只能说程佚是体育老师,有大把时间锻炼,肌肉更为饱满匀称,站在风里像一堵坚实的墙。
  现在这堵墙因为不甘愿略微弯曲,抗拒,反到衬得大衣挺括的陆风挺拔如松,架在眼前的金丝框眼镜斯文至极。
  “他是不是又家暴你了。”陆风看到程佚眼角处还未消散的淤青,语气冰冷,无比关切并且愠怒,“程佚,我早就劝你和他离婚,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还像个男人吗?”
  陆风严词厉色地诘问令程佚手足无措,他抬头愣愣看着好友,看见他紧张自己到蹙起的眉,听到他粗重急促的呼吸。
  可是。
  可是……
  不是这样的。
  不是陆风说的这样的。
  “他没有家暴我,是因为我骗他。”程佚试图把陆风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掌推开,陆风反到加大力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里绷紧的弦瞬间断裂,他低呵,“放开,小玉会生气的!”
  “陆风,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可是我爱小玉,我爱他爱到要死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别管了好吧?”
  程佚挣扎着要走,陆风说什么也不让,甚至企图抱住他。程佚像个被激怒的刺猬,要不是周围太安静,还有路人围观,他真想尖叫。
  再蠢,他也能察觉出陆风对他的不对劲儿了。
  原来……老婆发怒不是无理取闹,也不是多心。他把陆风当朋友,而陆风……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毁了我的婚姻……”
  “陆风算我求你了,你先把我松开,我要见池玉,他今天出院你别在这里闹!”
  陆风被他一边袒护池玉,一边用力推开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敢置信,凭什么?他池玉凭什么?
  “呵,你就那么离不开他,是因为他的钱吗?”
  陆风有点气糊涂了,整张脸绷得紧紧,从脖颈蔓延到脸部的血管粗而狰狞。粗热的呼吸喷溅在程佚煞白的脸上,对方好笑也不明白他作为最好的朋友,最知晓他为人的朋友,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是不是,都和你没关系。”
  程佚被一阵被误解的委屈包裹,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鄙夷他,现在陆风也是。
  泪水在眼眶内打转,程佚吸着鼻尖,哭得鼻头都红红的。他倔强看着好友:“就这样吧陆风,我们都变了,让这段兄弟情停留在三年前。”
  陆风瞪大眼,呼吸剧烈,不过他可不是池玉,他死死看着程佚决绝的脸,慢慢镇定下来。
  “我不会放弃你的,你被他PUA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下结论。
  程佚摇头:“陆风,那你呢。我从来就没有要求你帮助我,我就是这样的人,一个烂人,我就喜欢被池玉索要的感觉。”
  他直勾勾地,声线沉冷:“你应该尊重,祝福我们的感情锁死。”
  程佚肚子里还有很多话,他明白现在的他已经不适合再和陆风做朋友。不单单是池玉不喜欢,更重要的,在他意识到自己会为了爱情无数次伤害旧友,这样的他不配得到兄弟真挚的感情。
  把话说明白,说决绝,对谁都好。
  “你说的不错,小玉和我相识不过几年,远远比不上我们十几年的友情。可是未来的几十年,都将是我和他并肩而——”
  一阵恐怖的碰撞落地上打断程佚的话,碎在他脚边的手机尸体狰狞。顺着这台死亡的电子机器望去,程佚惊恐地对上池玉冷冰冰的脸。
  刹那间,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
  池玉摔完手机,暴躁到顶峰的神经慢慢冷却。在他收回目光时,看到楼下两人几乎要当场肉搏打斗起来。
  护士小姐早就被叮嘱这个房间的病人情绪暴躁,有很强的攻击倾向。她不敢轻易上前,步步后退着要叫人来帮忙。
  池玉看到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护士小姐,意识到方才确实有点失控。他不喜欢被当做暴躁狂神经病的感觉,而且他今天还要出院呢。
  “冷静,别叫那个大秃头来扎我。”
  池玉挤出笑意,随手指了指窗外:“我刚才口渴,不小心撞到桌子,手机不小心飞出去了。”
  他捏起一团纸,做着情景再现,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就像这样。”
  小护士看他笑得那么无害,还主动拿起扫帚扫地上玻璃渣,松口气,或许真是虚惊一场。
  “你的家人马上来接你出院,收拾一下吧,玻璃我让清洁工来收拾。”
  漂亮的护士小姐露出柔和笑意,睫毛弯翘。池玉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高道德良好病人,不用装正好,把扫帚一扔。
  “我要换衣服,可以麻烦你先出去吗?”
  他乖乖坐在洁白的床边,失去发胶造型的短发软绵绵覆在头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乖巧帅气。
  护士小姐不再怀疑,觉得病人其实挺好相处的。走前她帮忙带上门,没有看到池玉阴冷的目光。
  “我连精神医生都能骗过,何况是你呢。哼哼。”
  池玉古怪地笑着,踹掉拖鞋径直走到柜子前,挑选衣物。方才程佚和陆风纠缠的一幕幕还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让他痛又亢奋。
  被扎了好几个针眼的脖颈上,血管狂躁地隆起着。
  “程佚……程佚……我的好狗狗,今天穿的这身真帅……哪一套才是配套呢。”
  池玉瞳孔涣散,嘴角兴奋地勾起,颤抖,将柜子里那几套衣服翻来覆去地找,神经质地举到卫生间镜子前对照,最后什么也没选出来。
  没有配套的情侣服。
  他愣愣站在惨白的镜子前,望着玻璃镜面后那个目眦尽裂的人。一瞬间,他被对方冷酷的眼神吓到,慌忙捂住脸。
  不是他,这是谁?这是谁?!
  他偷偷掀开指缝,看到镜子里的人变了,他穿着白大褂,举着针头,身后是空无一人随时候命的电击床,那些恐怖的电线和束缚带扭曲着,能勒断他的脖子。
  “走开……走开!”
  池玉慌忙后退,脸上露出孩子气的恐慌,他砰的撞在淋浴器开关上,被冰冷的水液刷刷淋在头顶。
  “嗯呜呜不要,不要,我不是同性恋,同性恋是病,是变态,我不是,他们都会出轨,是畜生,是病毒,我不是……”
  “我是乖孩子……”
  *****
  程佚一怒之下给了陆风一拳头,有点不分轻重不分青红皂白,但他一秒也不能再耽搁下去。
  陆风吃痛捂住脸,眼镜摔在地上,程佚一边往大厅跑一边回头说:“对不起!但我真的赶时间!”
  电梯刚好上去,程佚三五步窜到楼梯,以百米冲刺必胜精神来到池玉所在的楼层,和护士长核对的短短一分钟都让他心急如焚,头上刷着细密汗液。
  查完房的小护士听说他要找池玉,好心带路,还说刚刚病人喝水手滑把手机摔出去之类的事。
  程佚不太关心那个差点砸中他脑袋让他开花的手机,听说池玉渴了没水喝还差点割了脚,心疼。
  “谢谢你。”
  他感激到给小护士鞠了个躬。
  “到不用这样哈哈,看起来你真的很关心他。”
  程佚笑了笑,推门而入时没看到人。VIP房宽敞,但也是一眼到头。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老婆?!”
  不会从窗户跳下去了吧??程佚吓得连忙飞到窗边,下面没人,脚还踩在那摊碎玻璃上,“嘶……”他扭头,看到柜子打开着,衣服乱糟糟扔在地上。
  有水声,水从卫生间漫了出来。
  “老婆?”程佚也顾不上脚疼,一瘸一拐走过去,小心翼翼扒着门缝看,结果发现池玉蜷缩成一团,神神叨叨地抖动着,可怜地像只落水小猫。
  他眼眶一下子红了,轻手轻脚进去,继续唤:“老婆,小玉,池玉……”
  “我来接你回家,我们回家了。”
  回家。回家。
  池玉停下哆嗦,头顶的水幕消失。他湿漉漉看着高大强壮的男人,他比城墙还要可靠。
  “嗯呜……他们用水刑折磨我。”
  池玉扑倒在男人温热宽厚的怀抱里。委屈控诉,如临大赦。


“老婆,脚疼。”(被狗侵犯舌吻,情敌示威跳脸正宫送上红玫瑰)
  程佚抱着池玉坐在病床边缘,臀部剧烈疼痛感粗暴提醒着他自己也破破烂烂。
  他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浑身湿透,和周围干净整洁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狼狈到好似偷摸混入人类地汲取安全的流浪猫狗。
  池玉瑟缩在壮男人怀抱中,嗅闻到熟悉味道,他现在浑浑噩噩,脑中满是恐惧,唯一忘不掉是这股温暖味道包裹他时犹如绒羽般的庇护感。
  呼吸慢慢缓和,淌着水珠的脖颈被只粗糙大手抚摸。程佚看到池玉脖子上发青的数个针孔,眉宇蹙紧。
  池玉怕黑,怕打针,怕吃药,睡觉最好抱着。他的肉体早已茁壮成人,内心深处却潜藏着不可磨灭的悲惨年少记忆。
  那段记忆很短,短到只是平平无奇一个中学寒假的冬天。他被最亲最信任的人关进陌生调教所里,这里的所有人都和他患有相同的疾病。
  比杀人放火还要天理难容的‘顽疾’。
  程佚想给他换掉湿透的衣服,但凡他稍微做出要离开的动作,池玉都会很小声的从嗓子眼挤出咕哝声。
  “会感冒的。”忠诚的大狗略微低下头,亲吻着怀中双性人满是冷意的发丝。池玉抬手抚摸他的脖颈,两人呼吸疯了似的缠绕在一起。
  现在谈论放在楼下发生的一幕不是好时机,舌头依恋狡猾地纠葛在一起,将每颗滚落的水珠粉碎,一并混合着唾液吮吸。
  “嗯……嗯唔……”
  池玉的亲吻总是带有攻击性,恨不得把程佚的舌头拖出来吃掉,这次他露出脆弱,就被蛰伏已久的宠物狗侵犯口腔。
  程佚托着老婆的脑勺,让这枚吻深入到极致,最好能剥夺掉他沉溺不美好的思维。他不确定池玉后续会不会借题发挥,说他越界,不过,他们都需要一次僭越。
  池玉感觉身体化开了,有暖流涌过,奇怪的是不是流向他的下体,而是四肢百骸。
  就像被浸泡在温泉里,一池充满包容同时也攻击性十足的泉水。
  程佚还是不习惯太过放肆,所以,池玉崩乱的心情被这枚仅仅安抚的吻黏合,再次勉强无疼痛的跳动。
  他看着程佚眼角斑驳的色块,黑色睫毛,紫红淤青,湿红的泪意。
  他心情很复杂,仿佛在瞬间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发飙又突然被抽干血般冷静。他的心被程佚搅得好乱,而他本能习惯逞强,装作不在乎。
  程佚会接受真实的他吗,那些他未曾说出口的过往。从前是不愿说,现在倒像是不敢说。
  他也同时清楚,程佚大概率是不会介意的。
  那还在忌惮什么呢?池玉沉默着叩问内心。
  他抚摸着那块湿透的皮肤,下面剧烈跳动的心脏,15岁的池玉和他重叠,他叫嚷着,不能,不可以,求求你替我保留最后的尊严。
  正因为他太重要了,所以我们都不想撕开光鲜亮丽的皮囊,让他直面嗅闻到内里的腐臭。
  说不出口的话,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太……在乎。
  池玉好笑至极,他怎么也会有如此愚蠢的一天,多愁善感,畏手畏脚。和蠢狗待太久,也会被传染多情的蠢笨。
  “我很冷,给我换衣服。”池玉恢复到冷静的跋扈。
  程佚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水珠播散在池玉卷翘睫毛上,像擦不干的泪水。他看得出程佚有心事,也知道对方在努力让他不要担心。
  “嗯。”程佚点点头,报以微笑,他配合着池玉善意的娇纵,老婆希望这样,那就这样。
  无数次的伤痕都是这样被粉饰的,他们爱情的房子和谐美满,却经历不起任何一场大风暴。粉刷物一旦被冲刷干净,便可见满目疮痍。
  程佚走路一瘸一拐,池玉以为是他屁股还疼。壮男人替他擦拭头发,吹干,换好干净衣物,而自己还湿着。
  “脱了吧,我让人给你买套新的。”池玉换上干净衣物,容光焕发,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不用,吹吹就好了。”程佚笑得憨厚老实,摆弄着吹风机。即便高级病房配备的吹风机静音,池玉仍旧觉得很吵,电波无声在空气里搅动着他的脑子。
  就在这片微波荡漾的氛围里,池威推门而入,西装笔挺,发丝却略显凌乱。
  他把着门把,锐利眼神透过镜片,迅快而匆忙环视一圈。
  发现池玉正伸着个长腿,预谋着踹程佚的裆,池威由担心转为微愠,脸庞涨红。
  “小兔崽子能不能省点心。”
  池威关上门,将助理隔绝在外。
  池玉冷哼,悻悻把脚收回,慢条斯理理着大衣带子:“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
  池威大步向前,看着周围一片凌乱,说刚才发生入室抢劫也说不准。程佚关掉吹风,身上只穿着粉红秋衣,怪不好意思的。
  “威哥,对不起,是我……嗯呜。”
  池威抬手打住他哭哭啼啼的前摇:“行了,我知道,人没事就好。”
  程佚张口要说什么,被池玉用眼神瞪回去,两人眉飞色舞间,池威一脸‘你们两没事吧’的无语表情。
  池威冷冷看着程佚。
  程佚做贼心虚,含胸低头,继续吹衣服。池玉挑眉:“我说池威,你那5.2的视力就别天天戴着副眼镜框,装什么斯文败类言情霸总呢。”
  “摘了。”
  池玉伸手就要抓。
  池威没好气地别他,冷笑:“现在护个什么劲儿,看一眼他能少块肉?”
  “我哪有,我就是看不惯有人天天装逼,一副沉醉当老大的样子。”
  池玉和池威胡搅蛮缠的时候,程佚偷笑着把衣服勉强吹干,穿好。池威受不了一点。
  “你屁股是不是痛的慌,干脆找个医生重新帮你包扎一下。”池玉说。
  程佚坐在他身边,脱下鞋,露出浅色袜子,脚后跟赫然一片血渍。池玉一看顿时火了:“你有病啊,踩玻璃了不知道说,还忍着?”
  “老婆,脚疼。”程佚就跟有防火墙似的,没被吼委屈,反到撒起娇来。池威看得连翻两不体面的白眼。
  “我去叫个护士来。”
  给程佚处理伤口花了点时间,在池玉要求下,屁股也重新包扎过。搞得一屋子的人都怪不好意思。
  池玉自己还没好利索呢,程佚夹着个嗓子可怜巴巴地挽着他的手,常年锻炼的人后脚跟皮厚,不过那点玻璃渣大概是让他整个腿脚都残废了,眼睛湿漉漉的,人糊在池玉身上。
  池威黑着脸,看着着有病但和谐的一幕,他小上一圈的弟弟,和大上一圈的蠢货老公。叹口气,他安慰自我,幸好他刀枪不入。
  程佚偷偷问池玉:“威哥的眼镜真的是装饰啊?”
  池玉点头,笑得幸灾乐祸:“他前女友说喜欢斯文的。”
  程佚把声音压得更低:“啊,怎么嫂子变成前女友了啊?”
  池玉:“因为……”
  池威扭过头,阴冷冷看着这两人,皮笑肉不笑:“下次大声密谋我闲话能别当着我本人的面吗?”
  程佚不敢追问因为后面是什么,两条大腿抖得和煮软的面条似的。夹着尾巴低着头,跟着满脸嘲意的池玉出电梯。
  “谁让你把我敲昏关到这里的,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医院。”池玉撞开哥哥,大步往前,将嗓音提到最高,“说点你被甩的伤心事,让兄弟我开心开心嘛。”
  小兔崽子狗杂种。池威牙槽都要咬碎了。
  不过夫夫两腻腻歪歪走到自家车边,突然带上同性磁极似的刷地分开。
  池玉看着副驾驶座的火红玫瑰,狐疑看程佚,程佚也狐疑看着他,最后两人一起望向池威。
  “看我干嘛,我没时间弄这个。”他确实应该带点什么礼物来,比如鞭子,狠狠抽一顿池玉的屁股。
  司机说:“是有个外卖员塞进来的,然后骑着摩托一溜烟跑了。”
  池玉拿起玫瑰里的卡片,读上面印刷的文字:“亲爱的,祝你早日康复,我会一直等你,我不介意做世人唾弃的小三。”
  池玉嗤笑:“操你妈的程佚,你追求者可真多,还要做小三呢。”
  讥笑着抬头,发现程佚垮着脸,冷冰冰看着他。没等池玉反应过来,他连花带卡扔地上,狠狠踩上几脚,七零八碎塞垃圾桶。
  池玉的嗤笑僵在脸上。
  池威默默推了推眼镜,真烦,头疼,他想加班。
  等程佚一瘸一拐回来,池玉不爽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啊?那明明就是送给你的!”
  程佚二话不说,含泪看着他,满是屈辱绕到一侧坐好,撅着个大屁股扭头看窗外。池玉用力锤了下车门,整个车发出惊心动魄的动静。
  池威:“好吧我承认是我送的。”
  池玉抽眼:“别搅稀泥了。哼,某些人别想把事推给我,刚刚还和谁谁谁拉拉扯扯,现在竟然想把事推到我头上,我可是和以前的莺莺燕燕断干净了,而某些人呢?噢,‘我会一直等你,我不介意做世人唾弃的小三’。”
  池玉坐在后座,也死死靠着车窗,阴阳怪气。
  池威只好坐在前排,揉着额头,憔悴看着各自撅着个屁股的两人,一个对着窗户指桑骂槐,一个委屈咬着唇瓣哼哼呜呜。
  司机:“大少爷,回哪儿?”
  池威叹气:“去小玉家,我总觉得不放心。”
  在小三这件事上,两人谁都容不得沙。谁也不愿意认领认错。


架攻大腿用肥批狂操狗屌,坐脸操深喉爽到翻眼白五官歪扭,干烂了
  一行人奇迹地和谐落脚。
  池威看着互相赌闷气的小夫夫,无奈摇头,都说男人最懂男人,现在看来也是扯蛋。
  上辈子做情敌,这辈子变夫妻。
  造孽。
  程佚走得歪七八扭,由于脚后跟受伤,大屁股抖得更为错落,恨不得扭到天边。
  池威不过瞟了一眼,池玉手臂刷的伸到壮男人后腰,程佚还不乐意,扭来扭去哼哼呜呜不停,就这么僵持到池威翻着白眼走到最前头。
  以为他乐意看啊,他又不是同性恋。
  池玉这栋别墅还是池威帮忙购置的,当时池玉和家里闹翻,好面子不住爸妈送的房。无所去处,只能硬着头皮和程佚挤廉价出租房狗窝。
  池威就和古代拿传送圣旨的大太监一样,隔三差五来劝池玉。眼看劝不动犟种,实在看不下去老破小环境,就给池玉买了现在这套房。
  当时池玉大学毕业不久,卡里资金被冻结,兜里只揣着十块不到的现金,别说过日子,下顿饭想吃点好的都不行。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池威当然不是白给他,亲兄弟明算账,让池玉签字画押,往后就在他的公司开始打工,从最底层开始学起。
  再到后来,池威觉得池玉锻炼的差不多,支持他创业。也就是从那时起,池玉越来越忙,一整天都没几句话和程佚聊的。
  不过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好,池玉也脱离挫败,尾巴翘得高高的,回到当初心高气傲的池二少。
  池威走到前头,池玉犹豫了一会儿,才把手从程佚腰上松开,吊儿郎当地说:“别误会啊,我就是看他色眯眯的盯着你屁股看。”
  程佚本来微红的脸刷的白下去,瞪着双黑眼睛微愠看他。
  亏他都在想今天做什么好吃的报答池玉难得地主动低头,没想到就给他来这一句?
  没什么比刚给颗甜枣,立马就被挨棒槌更令壮狗恼怒的事。
  “反正我脚也没那么痛,不需要你扶。”
  程佚说着,胸脯大起大落,气得够呛。
  池玉上下打量他,嗤笑:“不需要就不需要呗,我还嫌丢脸呢。重死了。”竟然敢顶嘴,这条死狗,以为他哥在就有人撑腰啊。
  程佚刷的红着眼眶,咬唇:“你……呜。”
  池威从大门走进去,又掉头走出来:“快点,磨蹭什么呢?我时间很宝贵的,没工夫陪你们玩过家家。”
  看着两人一个脸色比一个难看,池威真是不知道他转过的功夫又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他也能猜出大概,池玉那张嘴真是欠收拾。
  别说程佚,他作为亲哥都逃不过那张臭嘴的讥讽言语。
  从某种程度来说,程佚能忍这几年真是精神特种。结婚三年,前面还有几年恋爱时光,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一回家,池玉迫不及待坐上他宽敞柔软的大沙发,大爷一样瘫着:“舒服……”他随手抓住抱枕,蹭着,“这个也舒服……”
  程佚在一边凉飕飕地看着,感觉下一秒要和沙发抱枕撕咬,又急又气。
  池威也坐下来,看到程佚杵在沙发旁侧的置物架旁,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于心不忍,踹了一脚表演欲作祟的亲弟弟:“够了啊,人都委屈成什么样了。”
  池玉悻悻地挑眉:“是某些人自己说不需要的啊。”
  池玉对程佚的称呼有很多,高兴喊老公,宝贝,怎么甜腻哄人怎么来,不高兴就刻薄地用某些人,那谁谁指代,特别生气时,砸到程佚头顶的便全是不堪入耳的污秽字词了。
  池威眼神示意:“站着干嘛,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程佚下意识看池玉,见对方顽劣翘了下唇角,没有阻拦意思,才找了只塑料小板凳坐在沙发前。
  小小的塑料凳承接着壮狗将近一百八的体重,实在是够憋屈的,程佚连腿都放不好,只能鸭子坐着。
  池威满脸黑,不耐加重音量:“坐沙发上。”
  程佚又看池玉。
  “看我干嘛,现在有人给你做主了呗。”池玉似笑非笑。
  程佚又要哭了,他不敢坐,大腿根怕得直抖。池玉见状扔了块小毯子给他:“操你妈的,坐沙发,快点。”
  可怜的壮狗抓着那块毯子,低眉顺眼坐到池玉身侧。至于为什么选择坐在老婆身边,是因为过一会儿散发的尿臭味就不至于被池威闻到。
  对于小夫夫两来说,池威究竟是外人。
  池威看得窝火,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长得一拳头连钢板都能打穿,实际上就和条蠢狗似的。
  “程佚,不是我说你,你也好歹有点男人的样子。你这样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我还能放心把池玉交给你吗?”
  池威冰怒交加斥责着一无是处的狗。
  “对不起……”程佚无意识抓紧小毯子,被夫哥训斥地无地自容,他没法解释,池威的担忧是正确的,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又是池玉喜欢的。
  池玉突然把手放在程佚颤抖的大腿根上,那一瞬间,壮狗紧张抖动的大腿瞬间安静。池玉不看他,只是笑嘻嘻地望向哥哥:“哥,我就好这口。”
  “毫无品味的癖好。”
  池威嘴上说的不容退步,语调确实柔和不少。他也清楚很多时候对池玉的担忧都是没必要的,但作为亲人,防患未然怎么都不过分。
  池威错开话题,见池玉屡次在他面前护着程佚,知道时机到了。都说解决内部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致对外,看来他就是那个外了。
  这个认识让池威心酸又好笑。他得承认、接受,弟弟心中,小家是最重要的。
  很好,这个认知方向是对的。池威作为哥哥,长兄为父,爸妈管不了池玉,他得管。
  “我今天来,除了接小玉,还有件重要的事。你们两为了陆风的事吵得不可开交,一个住院,一个躺床,没个省心的。”
  池玉不服气:“都怪他,我都说了陆风那个贱男要泡他,他还眼巴巴背着我和他成天嘘寒问暖呢。”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没准,呵,早就上床了呗。”
  池威严厉地打断池玉故作顽劣的笑:“小玉,哥哥知道你想象力好,但是你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吵架分手又和好的时期,你问过程佚心里怎么想的吗?嗯?”
  池玉咬了咬舌尖,闷声抱臂。
  池威望向程佚:“你说。”
  程佚吸着鼻尖,哽咽着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他对我有其他心思。今天是他非要拦着我,我很生气……”
  程佚絮絮叨叨说着,有点无语伦次,不过听到他打了陆风一拳,池玉瞬间来了精神,兴奋问他:“真的啊,牙掉没。”
  程佚愣住,想了想:“没……没有吧?”
  池玉有点可惜:“噢……我还想给他送副大金牙赔礼呢,哎……”嘴角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还伸手搂住程佚的腰,满脸开心,“这就对了嘛。”
  池威哪里不知道池玉那点小心思,程佚这个怂包平时唯唯诺诺,对他弟言听计从,攻击力几乎为零。能惹怒一个软柿子受气包,那想必是真的关系伤筋动骨。
  氛围好了很多,就是狗粮不太喜欢。池威看了看时间:“快六点了。”
  程佚连忙表现起来:“我,我做饭,大哥想吃什么?”
  池玉啧舌:“当我家是餐馆啊,还带点餐。我要吃那天晚上,你做的那顿,原封不动的。”
  程佚微微瞪大眼睛,心里又酸又麻,怎么说呢。老婆的话总是欠欠的,却又能让他暖暖的。
  “不过要去买新鲜排骨和玉米。”程佚道。
  池玉示意地望向他哥:“你屁股不舒服就别乱走了,让人带,你说需要什么就好。”
  池威掏出手机,轻呵:“在你们家蹭顿饭真难,还得我的人出力。”
  没办法,池玉为了和程佚过二人世界,把保姆辞退。也难怪池威担心,相处的当还算是甜蜜世界,相处不当变成谋杀现场都没人知晓。
  程佚心里美滋滋的:“那我去拿点喝的,威哥要喝点什么?”
  池玉憋嘴:“我呢?不问问我。”
  程佚红脸,小声说:“老婆的喜好我不需要问。”
  虽然暂时和解,但池玉心里还扎着根次。陆风三番两次惹他肯定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担心程佚,而是能从他妈手里拿到好处。
  再有,送玫瑰的人他也很介意,由于是印刷字体,程佚和他都觉得是送给彼此的,俨然就是挑拨离间。
  池玉看向池威,大哥却拍拍他肩膀:“哥知道,等程佚不注意的时候再谈。”
  确实,池玉点点头,看来要在程佚忙着做饭的时候再和他哥讨论背后阴谋了。
  食材送的很快,司机帮忙送到厨房,程佚很是感激,还主动提出一会儿提醒老婆报销。
  等厨房里忙豁起来,池玉和池威站在大阳台聊天。分析来分析去,池玉觉得武力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最让他不爽的事,陆风的工作压根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严家大小姐否认和陆风有感情往来,只是欣赏陆风的才干。
  池玉恨得咬牙:“妈的,耍老子。八成拿这事给程佚那条蠢狗卖惨数不清次数,才把他哄得五迷三道。”
  程佚做菜之余,还洗了点水果切好,结果看到两人在阳台聊什么。他放下盘子,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凑到窗帘后偷听。
  池玉愤愤说:“贱男,找人砍了他的屌。”
  池威冷笑:“你上次搞他反被摆了一道,小玉,动动脑子。”
  池玉恶毒地哼笑:“找群男人轮他,拍照片满世界传怎么样。看看严氏还能不能要他。”
  池威:“别乱来。忘了你和他之前的事?他要是告诉程佚,程佚怎么想?”
  池玉没心没肺地,就像随口评价一只贱狗:“就算陆风把事情透出去又怎么样?傻逼男扇老子的逼……”
  程佚砰砰跳动的心脏骤然降温,缓慢,濒临停止。脸上突然有水意划过,他愣愣看着前方,他和池玉亲手布置的家忽然好模糊。
  池玉还在和池威说着什么,程佚却什么也听不下去。他只知道他无意间撞破妻子隐藏数年的巨大秘密,在他如此痛恨陆风之前,曾经和陆风开房。
  十几年的好兄弟,三年的妻子,程佚擦干净眼泪,僵硬回到厨房,很后悔一念之间的偷听。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都要这么戏耍他。他是蠢,是笨,从小被人嘲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啊,他长大后真的变成他们口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老师。
  一条可悲的狗。
  这顿饭做的很恍惚,程佚看着满桌子饭菜,没什么胃口。实际上他去卫生间吐过了,什么都呕不出来。
  “去哪?吃饭了。”
  池玉破天荒地摆碗筷。
  程佚试图挤出笑意,挤不出来。他面无表情说:“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池玉眯眼:“那谁收拾。”
  程佚抖着唇瓣,还是笑了,凄惨地扯了一下嘴角:“我有点累,放洗碗机吧。”
  说完,径直关上门。
  池玉深吸一口气,眼珠子里全是火星子。池威叩叩桌:“先吃吧。”
  程佚去的客卧,池玉在心上记了一笔。吃完,池威让池玉去看看情况,池玉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换台。
  “爱去谁去。”
  天色不早,池威看看时间,该睡了。池玉没有挪窝的意思。
  “有事叫我,当然,最好不用叫我。”
  池玉关掉灯,将音量调到一个能飘进程佚房间,但不至于吵到池威的大小。家里有规矩,睡觉不能反锁门。
  他给自己找好理由,他就是要监督程佚有没有偷吃桌上的残羹剩饭。很荒谬,他不知道程佚又在发什么脾气。
  过了很久,他眼皮干涩醒来,在沙发上睡了一轮。睁眼黑暗里小声播放的电视广告,一种空前压抑的寂寞袭来。
  池玉狠狠咬着唇瓣,借着微光望向客卧。面子败北,他走过去。
  推开门。
  屋里静悄悄,没点灯,敞着缝的窗呼呼吹着冷风,程佚趴在被褥里,睡得安稳。
  池玉将门反锁,火气在距离缩短时越来越烈,最后燃烧到壮狗身上,他熬了一大晚,狗早睡舒坦了。
  “给我起来,操!”
  池玉被冷风吹中,真冷,浑身哆嗦,程佚被迫从温暖的被子里拽出来,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灯光刺亮,无人顾及窗缝。池玉狠狠两巴掌过去,没打脸,落在程佚饱满的胸脯上,嘴里恶狠狠地骂:“发什么颠?真以为池威在你就能给老子脸色了?!”
  “贱东西!看看你这对骚奶!”
  啪!啪!壮男人裸露的大乳泛着小疙瘩,被打得摇摇晃晃,激凸的乳头硬邦邦颤抖。程佚瞬间哭出来,刚刚梦里的池玉还在温柔安慰他,为什么要让他从美梦中醒来。
  “你说啊,你又在装什么可怜犯什么贱!”池玉还在不断指责他,辱骂他,程佚觉得好累,乳头上传来的酥痒感让他恶心。
  “呜呜……”
  那你呢,你呢?程佚在心里咆哮,喉咙却攥得紧紧,他只能无助抱住自己,瑟缩在妻子暴怒的虐待里。
  “好,不说是吧?哼,在池威面前装的深情不移,说不定心里还想着那束玫瑰呢,呵呵,他都愿意做小三了,真感人。”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池玉在程佚腰上,用力把他掰正,程佚哭得哑声,本能夹住大腿。
  “我不想做,我不想……嗯呜呜……”
  “那你想和谁做嗯?陆风吗?那个臭婊子!”
  池玉的暴怒让程佚更加委屈,愤怒,他扭过头,带着凄凉和怨恨看着身上的双性人:“你……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明明就是你,你和陆风……你们!
  “我怎么好意思,我有你贱吗?”池玉抓着他的鸡巴,扬起巴掌,左右开扇,程佚疼的张唇痛吟,疲软的阴茎在肿痛麻木中,慢慢勃起。
  “看看它多喜欢被虐待嗯?这么扇两巴掌就随便硬了。要不是每天戴着笼子,不知道给老子戴多少绿帽。”
  池玉直接把手指伸进去,用中指顶开程佚本就松弛的马眼,不太滋润,干涩的强行进入让壮狗痛苦地狠狠抵着床垫,屁股上的伤蹭的刺痛。
  “啊……啊……不要……好痛……”
  “我没有……嗯啊……嗯呜呜……我才没有和陆风做!”
  程佚猛抬头,涨红的脖颈和脸上全是粗筋,池玉当然知道,不过这个贱他犯定。他居高临下看着呼吸急促的壮狗,聆听他无处释放的屈辱。
  “没和他做也能被他玩啊,就这样,从你裸露的马眼干进去,嗬呃……”池玉亢奋地顶到头,听到程佚吃痛的惨叫,手指指纹摩擦着脆弱绷紧的尿管,噗嗤噗嗤抽插,“吸得好紧,陆风用手都爽到了吧?”
  “他有没有夸你马眼很会吸,让他忍不住想要干你的屁眼啊嗯?”
  池玉快速整根进出,程佚的呻吟慢慢变得享受,眼神迷离地在床垫上扭动,踢弄结实有力的腿,充血饱满的乳肉肉汁四溅,又被扇打十几个巴掌。
  “嗯呜呜呜……”
  程佚抵制不住地觉得爽,他的乳头好痒,池玉用力攥着他奶头,企图拽到他眼底,让他看,圆润的脂包肌狠狠拉长变形:“看看你的骚奶头,乳孔肉爽得张开了……他玩你的奶子的时候也吸的很爽吧?”
  “你有没有说像喷奶给他看,说你的烂马眼好痒,想被老公干嗯?然后脱了裤子掰着你的肥屁股,扭来扭去!”
  程佚嘴角淌着唾液,眼底满是血丝,被抓奶好爽,要流出来了。
  “嗯呜呜没有……我才没有!”
  他企图把池玉的手掰开,细密的汗液刷在大奶上,光泽诱人。任何反抗对池玉来说都是一泼火油。
  程佚反抗的动静和反驳的声音都太吵,要不是他手指还插在贱狗的烂马眼里,估计真的会被状态不对劲儿的狗腿踹上几脚。
  池玉抓着他的屌,用力拽着程佚在光滑的床单上滑动。连接鸡巴和大腿根的部位被过度拉拽,长到不可思议,满是褶皱的阴囊撑到光滑。
  “啊……好痛……不要拽……!”
  程佚感觉鸡巴要以一种血腥残忍的方式从他下半身撕掉,受到牵拉压迫的皮肤立刻泛红,池玉才不管他正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他唯一确定就是,程佚的马眼在更加卖力地嘬吸他的手指。
  池玉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情趣手铐,给人靠在身后。程佚混无尊严的五官埋在枕头里,枕套沾满泪水和唾液。
  “池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你不爱我……”
  程佚凄惨地叫着,宛若置身地狱。他身上还缠着绷带,尤其是屁股上大面积的疤痕在挣扎过程中光荣撕裂,白色漫出点点玫红。
  池玉冷笑:“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子都没提你甩脸子的事呢。”
  今晚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池玉一个猛劲儿把程佚翻过来,单手掐在他下巴颏下面,程佚很不舒服地扭动身体,眼睛迷惘又湿漉。
  “老子就是要让你记住,谁是主谁是狗。程佚,我教给你的规矩忘了是吗?”
  “狗,没有心事。”
  池玉说完,加重力道,将壮男人脖颈掐出两个深邃指尖窝。程佚疼的眉头紧锁,浑身肌肉涨红。
  即便现在被如此侮辱对待,他对池玉的身体仍旧是强烈喜欢的。他那下贱亢奋的阴茎,连他自己都知道吸得多么爽,池玉让他痛,让他痛的想射精。
  “你是谁的?”池玉边操马眼边问,程佚咬唇不说话,操尿管的动作就更为粗鲁迅快,直到有血丝出现在胀痛的马眼处。
  程佚哭着说:“我是池玉的狗,嗯呜呜,痛,我好痛……”
  “鸡巴涨得和铁棍似的,明明就爽得要死。”池玉也没有继续折磨,抽出指尖,用那根腥臭黏腻的手抚摸程佚腹部暴突的青筋,根根小指粗,“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听话呢,嗯?”
  “惹主人生气该怎么做?”
  他跪直身体,露出高高顶起的内裤。程佚不想给他口,但还是诚实地吞咽唾沫。
  怎么办,看到池玉的鸡巴喉咙就开始痒,他的食管也贱的无可救药。
  程佚吸着鼻尖,把那张涕泪交织的脸贴到池玉胯部,刚要伸出舌头舔,被对方羞辱地躲开。程佚喉咙委屈地哼呜,只能再次追着老婆的鸡巴舔上去。
  池玉喉咙里发出恶趣味的笑,低头看着程佚那只涨得紫红,马眼怒涨的鸡巴。
  “生气吗?你就是那么贱,好好伺候我的鸡巴。”
  内裤被舔舐,壮男人舌头宽厚湿软,呼吸更是粗热到要命。这还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池玉就感觉自己愉悦到快要射了。
  “快点,我主动操你可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池玉冷冷睥睨着卑微的,手臂被束缚只身后的男人。
  程佚含着泪,将内裤用牙齿扯下来,立刻闻到更猛烈的甜腻骚逼味道。他在这股味道里迷离,也有点顾不上其他,直接舔上去。
  “操,让你舔鸡巴你给自己找什么奖励呢?!”
  池玉被舔过阴蒂,浑身颤抖。猛地抓住程佚鸡巴,顶开壮男人唇齿,整根捅进去。
  “嗯唔!嗯嗯嗯嗯嗯!”
  双性人高挺的粉红鸡巴恶意满满贯穿着他的嘴巴,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侮辱性极强。程佚感觉到舌头被压的死死的,唾液横流,池玉的大小不至于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口水永远兜不住。
  五官一次次撞击在双性人毛茸茸的下体上,池玉耻毛稀疏,看起来就是身经百战,龟头大力搔刮着他敏感的咽喉,引起阵阵呕意。
  “呕……嗯呜呜呜……嗯唔……呕呕……”
  程佚作呕的声音痛苦至极,让池玉心花怒放,人在干呕时喉咙不自觉痉挛,把他吸得更爽。
  “干死你,插烂你的贱嘴!”
  “让你哭,让你吸男人的鸡巴!”
  “爽吗嗯……哈啊……吸得老子都快射了……”
  下体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潮浪,池玉抵着贱狗的喉咙舒服射出来,劲瘦身体绷紧,丰润唇瓣如同沾满晨露的玫瑰瓣舒张。
  他还不打算放过程佚,抓着他头发用才射过的鸡巴就着上涌的精液一通乱捅。气喘吁吁拔出一半鸡巴,看男人翻着白眼,五官变形,鼻腔流出浓精的惨状。
  “嗬呃……真他妈骚,贱宝贝。”
  池玉抽出鸡巴,骚狗的嘴根本合不拢,完全就是被用坏的鸡巴套子。大张,流着唾液和精液,不受控制地翕合着。
  他把人扔回床上,逼实在是很痒。程佚的狗鸡巴硬的几乎裂炸,马眼淋着厚厚一层淫水。
  就着骚男人丰沛的浪水,池玉上下撸动,前精被掌心打成白色泡沫,黏答答的很恶心。
  池玉把手掌捂在程佚恍惚的脸上:“闻闻你的骚鸡巴味儿。”
  程佚歪着舌尖,把精液和唾液黏在了他的手掌。
  “啧,脏。”
  池玉说完,也不浪费,往自己的肥屄上涂抹。程佚两条修长大腿肌肉松弛不少,被他一摸,立刻紧绷。
  “呃啊……嗯……”
  大鸡巴被双性人抓住,立起来,形状狰狞可怖,池玉用两只手指分开骚逼口,用肥嘟嘟的阴唇夹住老公的肉棒。
  “好烫……啊……贱狗,鸡巴那么烫不就是让骚逼含的吗。”光是吞进去半个龟头都撑得难以描述,感觉彼此血液流动和肌肉运动都清晰交流着。
  “嗯……嗯……好酸……”
  池玉就吃着龟头玩,两只手攥着骚男人的壮乳拉得长长的,时不时用拇指碾两颗骚挺的乳头。程佚慢慢回过神,看着池玉。
  “爽吗,贱狗?”池玉在问他。
  程佚想说不爽,他很伤心,所以他也要让池玉生气。可他的狗鸡巴被吃的摇头晃脑,狗蛋子甩得啪啪响,池玉笑得他魂魄都要飞走了。
  “问你爽不爽?”
  池玉猛地坐下去,肥厚挺翘的屁股啪地砸在程佚腹肌上,几乎把他毫无准备的腹肌砸出个肉坑。壮狗略显痛苦卷腹,池玉故技重施疯狂骑坐。
  “啊啊啊!啊……我的腹肌……啊……”
  程佚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卷,由于第一次没有准备好,后面更是节节败退。他辛辛苦苦练就的壮硕腹肌,在池玉的戏耍下变成没用的肉团。
  “骚狗贱腹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池玉把他的肚子坐出一个窝。
  程佚还被他锤了好几下腹部,呕出些微清液,眼神涣散,呼吸急促慌乱,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肉棒将整个窄小的阴道撑得毫无缝隙,每一处肉褶皱都最大限度撑开,肉唧唧湿乎乎,爽的他头皮发麻。痛欲交加的快感让壮狗崩溃。
  “痛吗?有主人被狗咬的心痛吗?”
  池玉用手掌给壮狗揉狗肚子,雄厚肌肉软烂如泥,壮男人强健体魄就这么被他玩成不堪一击的东西。
  腹肌酸痛难忍,被揉弄着发红的肚脐眼时,更有不合时宜的凉意拉扯感从小小的肚脐传来。
  程佚受不了了,他更池玉横什么。他早就是条被翻来覆去玩烂的狗,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不是用血泪经验无数次证明,他斗不过池玉吗?
  “求求主人了,狗狗肚子痛……呜呜……”
  程佚哭得很可怜。
  池玉把骚逼咬得更紧,宫颈都给撑大了,大肉棒轻松顶开他的子宫口,现在正用粗硕龟头把他的子宫当帽子扣着。
  “呃啊……现在知错了?”
  池玉脸色潮红,不介意程佚糟糕头顶的嘴巴。一切肮脏、难堪、暴虐,在这场性爱里,都是催化顶峰快速到来的催化剂。
  他们接了个极其腥臭的吻,那是池玉的味道。这么脏的味道,程佚从不嫌弃,纠葛的舌吻声淹没在噗啾噗啾的肏逼动静里,两人同时颤抖在涌动的快感中。
  舌头抽出,拉着银丝。池玉魅惑地看着身下壮男人肮脏淫荡的脸,用手指捏他来不及收回去的舌头。
  程佚可怜地晾晒着他的舌头,被老婆用骚屄恶狠狠地吞吸,用子宫绞杀,他哭着颤抖舌叶,唾液在剧烈颠簸中甩飞。
  “啊……夹稳了你个贱狗。才他妈操了多久?”
  池玉鄙夷的眼神让程佚无地自容,舌头松开。池玉把鸡巴吐出来,换了个姿势,将壮狗两条沉甸甸的腿架在肩头,把人屁股当凳子一样坐着。
  血液倒流,程佚感觉头昏目眩,紧接着骚鸡巴好胀,湿热,他被迫滑入老婆水洞般的屁眼里,被他狂躁地扛着肩操。
  这大概是最没有尊严的姿势之一了。程佚想着,喉咙不顾他面子的低喘,粗吼,池玉像抓女人的脚腕一样,死死抓着他,亲吻他粗实紧绷的小腿,再大力迅快的操。
  “啊啊啊啊不要这个……啊姿势……”
  “屁股痛啊啊啊……”
  程佚疯了似的吼叫,尽情宣泄着内心压抑的垃圾。和他一样疯狂的是他一秒数次摔砸的睾丸,被程佚坐扁在臀瓣下,可怜地发红。
  “操你死骚货!贱东西!”
  “骚奶抖什么嗯?贱奶就那么骚,一刻不停勾引老婆虐乳是不是?!”
  池玉浑身淌着大汗,从天灵盖流到脚趾间。程佚浑身肌肉如同浪花翻滚,不受控制地在他下体耸动,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脚尖浪荡无力地甩弄在他肩膀上。
  “呃啊……嗯啊!受不了了……啊……奶子好痒……”
  “贱鸡巴要射了,嗯呜呜呜夹不住了……”
  纯男性的哭喊之后,池玉感觉到肚子里那根硕大肉棒猛然抽缩,颤抖,他更快地深蹲,浑身肌肉几乎酸到爆汁,浑身萦绕着白色烟雾。
  “贱狗射了啊啊……!”
  一股浓热抵着双性人肏肿的结肠口射出来,池玉绷紧后背,差点泄力,程佚五官扭曲歪在他身下,眼睫毛湿成一团一团,舌头长长吐出来,歪在一边,狗似的哈气。
  “贱货,射那么多……”① 3949463\①制作txt
  池玉松开手,骚男人痉挛的大腿根顺着他手臂滑下去,软烂到好似没有骨骼。壮硕饱满的肉体涨红,满是诱人的汗珠。
  池玉没忍住,趴下去,吃着咸湿汗热的大乳,用舌头钻他的张开的乳孔,感受到程佚敏感又微弱地哆嗦。
  “啊……不要……”
  “要喷奶了……嗯啊……”
  骚男人大乳在老婆口腔里扭来扭去,奶头主动搔刮着口腔内壁,贱的人火大。


“我们离婚!”(狂扇贱奶腿奸骚狗,怒极掐脖性窒息噴精射尿)
  壮狗一对大乳被汗液津地发咸,口感皮实,嘬吸在嘴里大力吃,使劲咬,都玩不烂。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生来供人玩弄的贱奶。
  伤口被汗液吃着,刺痛难忍,又给绷带缠得紧紧,程佚有苦难说。
  池玉暂时停止强奸,贱狗屌在他肚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现在兜在他肠肉深处,充满存在感。
  壮男人歪七八扭的身体和凌乱发丝遮盖的面孔令他冷静些许,让满腔占有欲能够有序发泄。池玉拍拍程佚恍惚的脸,汗涔涔的巴掌粘上湿乎乎的分泌液。
  程佚软烂如泥,崩坏瘫倒在他身下的感觉很棒,就像破布娃娃,再也没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壮狗神情恍惚,嘴巴不断嗫嚅,池玉凑过耳朵听,只听到支零破碎的:“被干烂了……嗯呜……贱鸡巴射的好爽……”
  “骚狗。”池玉心情愉悦,抬起巴掌,用力抽打在刷满油光的贱奶上。
  “啊!”左乳被打得飞奶,奶头甩动得夸张。
  “啊啊!”右奶乳肉燕麦牛乳冻般荡漾,被咬出的新鲜牙痕在皮肤表面变形。
  池玉咬着牙槽,随心所欲的扇,直到巴掌红热发麻,而壮男人的贱奶起伏不定地肿立着,左右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手指指痕。
  一通扇打下来,浑身经络都跟着舒展,池玉只觉通体舒泰。委屈巴巴的壮狗微张嘴巴,喉咙里费劲儿喘息,脖颈上那枚硕大喉结沾满汗液滚动着。
  直到这里,一主一奴仿佛已经忘掉事态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而且大概率纷争又会和往常无数次相同轨迹,被粉刷,假装解决。
  从潮浪般中肉欲中退身,男性贤者时期让他回归冷静,并且无底线地陷入痛苦中。被池玉玩弄时有多爽,这些爽感都会翻一万倍以绝望回到他身上。
  程佚张口,想说话,喉管却被看不见的大手攥紧。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视线模糊看着池玉骑在他身上,嘴角带着同样模糊但大获全胜的嘲弄笑意。
  真的要这样吗?
  还要继续吗?
  就算被最心爱的妻子和最信任的兄弟联起手欺骗,整整三年,池玉和陆风之间的相互撕扯,究竟是为争夺他多一点,还是感情破裂后本能排斥彼此多一点。
  究竟进行到哪一步,是否和他在一起的所有都被陆风体验过。程佚无法逃离脑子里汹涌而上的念头,他感觉胸闷气短,再一次呕意翻涌。
  “呕……嗯唔……”
  程佚突然探起身,不顾身上骑坐的妻子,在对方洋洋得意的笑容他,吐了个昏天黑地。
  池玉笑容凝固,粉碎,程佚还是晚了一点,干净的被褥上被呕吐物弄得酸臭。
  “我操你什么毛病!”
  池玉几乎是立刻跳起来,火速远离,清隽的脸拧成被揉皱的纸。程佚晚上没吃,胃里没什么东西。
  壮男人粗硕的狗鸡巴原本还算硬挺插在池玉的屁眼里,撑得他涨得要命,这么一吐不仅他欲望全无,程佚也迅快萎靡下去。
  湿漉漉的肉棒拖拽着白色浓精,从双性人红肿外翻的肠肉里滑出来。池玉发作不到半分钟,就被程佚隐忍的哭泣声打断。
  程佚不是那么哭的。
  他承认,他的壮狗很爱扮可怜,有事没事扭着大屁股挤着泪花博取同情。表演委屈当然是很放肆夸张的,而现在程佚尽量吞咽着哭声,不断哭嗝。
  “嗯呜……呜呜呜……”
  “好脏,好脏……”
  壮男人侧躺在床边,饱满修长的身体散发着纯男性性感的荷尔蒙味道,左脚和屁股缠绕着层层沓沓的绷带,壮实地脆弱着。
  池玉愣在原地,有点无措摸了摸鼻子。用他那不太会安慰人的脑袋想了会儿,伸手扯了张纸。
  “你,你不舒服早说啊,是不是着凉了。”
  他终于想起来那道窗缝,还冷飕飕的吹着风。激情褪去,也把他浑身皮肤吹出鸡皮疙瘩。
  程佚不说话,继续沉浸在铺天盖地的阴翳中。他感觉自己要抑郁了。
  他是懦夫,问不出口,也不敢面对,他甚至开始劝自己,事情已经过去,现在池玉是他的老婆。
  他赢了陆风,对吗。
  陆风和他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让他和池玉离婚,让他离开池玉,说是为他好。池玉也是同一套说辞。
  这两人,他都信任记挂,小心维护关系的两个人。
  嘴上说着是为他好,心里又有几分真心?
  他就像他们争强好胜游戏里,那个不自知的奖品一样。
  池玉关了窗,感觉温度好了些。地上的呕吐物让他很不舒服,用脱下的衣物盖住,也不管是什么奢侈布料顶级设计。
  他给程佚擦掉嘴角的污渍,看他眼神愣愣的。池玉又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翻出一盒条状漱口水。
  “还能动吗,我扶你去洗澡?”池玉把漱口水撕开。
  程佚没接,他现在不想接受池玉的任何讨好。他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在意外得知的真相为背景下,还要被池玉各种吃醋误会。现在倒好,他连这份酸涩的吃醋误会都不能分辨究竟是为谁。
  池玉向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哪怕程佚现在瘫软无力到和软脚虾没有区别,他还是半拖半拽把人架到房间独浴。
  客卧的独浴卫生间没有主卧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程佚光着脚踩在冰冷地板上,一米九高壮体格不断敏感颤抖。
  光洁镜面里映照出他狼狈的脸,汗液流淌痕迹下的肌肤斑驳着紫红色块,嘴巴肿着,唇峰和鼻尖干掉的精液凝结成硬块。
  池玉扶着他,生硬要给他喂漱口水,说是喂几乎要捅进他鼻孔里。程佚难受地抓住那小小一条的液体:“我自己来……”
  池玉也不推辞,他是百宠一生的少爷,天生就不是伺候人的命。
  程佚把口漱干净,嘴里全是蜜桃乌龙清甜又清新的香气。池玉放温水给他浸润洗脸巾,让人把脸上脏污洗掉。
  很奇怪,如果平时池玉对他做这些关切动作,程佚铁定高兴到拍肚皮,像个两百斤的二傻子。此刻他终于享受到期待已久的呵护,心却高兴不起来。
  池玉这种人,平时吝啬好言好语,真的做了丁点好事便孩子似的等待夸奖和鼓励起来。程佚没心情理会他,甚至对他的殷勤没有好脸色。
  池玉心里很不爽。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地忍着。楼上睡下的池威若是见到这一幕,嘴惊得能塞个沙包大拳头。
  池玉多混蛋,混蛋到连亲切亲妈亲哥都沉不住气。听到别人说池二少脾气坏无一人站出来辩护,都是沉着脸不愿多说。
  既然都往池玉脸上蹬了一脚,那不上脸还犹豫什么?程佚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斑驳的脸,鼓起勇气破罐破摔。
  他看着镜子里的池玉,一双极具魔力的眼。曾经透亮清澈,让他一眼沦陷。
  视线像是被安装磁极,两人心照不宣对上。池玉见他习惯地躲开,又若有所思,有所决定地转回来。
  没等程佚开口,池玉敲冰戛玉的嗓音说:“有话问。”
  壮狗腹肌一片嫣红,虐腹之后肌肉群还未完全恢复。池玉拽下干净浴巾,想要搭在程佚后腰。
  只有他看得见,程佚屁股下的伤口又裂开了。透出些红梅花蕾似的小圆斑,不断勾引着池玉内心的嗜血欲望。
  “看着我干嘛,刚才没干爽啊?”池玉毛手毛脚,从壮男人细腰两侧包抄,往对方光溜溜无毛的地方摸,巨屌软绵绵垂在腿间,看起来性欲不高,明明两只狗蛋子涨得鼓鼓囊囊。
  池玉把膝盖插进男人壮实大腿间,将那包沉甸柔软的肉袋顶的水球般晃荡。程佚眯起眼睛,睫毛颤抖,不情不愿接受着再次苏醒的情欲。
  “嗯啊……不要……不做了……嗯呜……”
  好贱,明明心里很不想那么做,可被池玉随便摆弄几下还是忍不住发情。台面对他来说不够高,一米九大个子占满整个明亮镜面,镜子里软绵的肉根突然翘起来,马眼张开,吐着亢奋的水珠。
  “小骚狗,这叫不想要嗯?”池玉咬着他脖颈,粗热呼吸犹如太阳风暴,程佚被烘烤地头昏眼花,鸡巴被攥住,大奶被揉捏,可悲地撅着屁股,被池玉由快及慢的顶弄。
  “啊啊啊!啊啊!”
  屁股缠绕着绷带,即便隔着药膏,那种细微的颗粒摩擦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仍旧是刺痛的。小电流般的痛痒点燃他,带给他愉悦,程佚咬住唇瓣,拼命抵抗着池玉侵犯他的快感。
  “嗯呜呜呜我说我不想做……嗯呜……”
  他再三地拒绝并没有被池玉放在心上,双性人只当做他还在赌气,这没问题,只要再加把力度就好。
  要怪就怪程佚贱,池玉才会如此笃定这不过是他欲拒还迎的招式。肉红鸡巴已然半勃起,窝囊地伴随着身体耸动啪啪抽打摇晃在虚空。
  “骚货,被把你屁眼顶爽吗嗯?”
  池玉猛地往上搔刮,将肉柱狠厉从分开的臀瓣中间挤过,炽热,程佚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粗筋在恶狠狠摩擦着他的屁眼。
  “嗯呜呜呜……”
  他无助地捂住嘴巴,视线落在程佚放在他胸前抓揉的手掌上。那是只修长骨感且不讲道理的手,他看到自己的乳头激动地随着抓揉摇晃,从池玉的指缝挤出来。
  “嗯啊……不要揉那里了……嗯……”
  池玉像是能一秒捕捉他视线似的,他才看到奶头,奶头就被对方故意用指缝夹。磨得他浑身难受,屁股放浪地扭动起来。
  “骚宝贝,真想捅死你。”池玉一脸淫靡,把他强势掰过身体,一口咬在他骚水直冒的乳肉上。程佚哭着哆嗦,大奶被吸出啧啧声。
  池玉吃的很放纵,那种理所当然的占有让程佚头皮发麻。他鸡巴彻底硬了,渴望着双性人柔软强悍的淫穴。
  程佚摇摇头,想把习惯性的屈服甩出去。等池玉吃够他饱满湿透的大乳,舔舐他水光红亮的乳头,程佚突然说了句扫兴话。
  “你是不是,要找人整陆风……”
  程佚话音还没落地,就被胸口狠厉的啃咬打断。他疼得冷汗直冒,乳尖仿佛被马蜂蛰了一口。
  俊气的马蜂抬起脸,冷冷看他:“你偷听我和池威说话?”
  程佚瞪大眼,差点就说‘是’,可他突然很害怕,他怕池玉真的和他闹翻脸。于是他再次怂包地咬着唇,吸鼻子,鄙夷着自己的胆怯,小声说:“之前……”
  池玉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来,也是,程佚当时在厨房忙豁,也绝对没有狗胆子偷听。
  由于程佚没有胆量指责他,所以犯错的那个人越发张狂,反到反咬他一口:“我说你不要太犯贱,你才和我哥保证,和姓陆的老死不相往来。”
  “怎么,现在又心疼他了?哼。”池玉冷鄙看着他。
  程佚好委屈,他颤抖唇瓣,哆哆嗦嗦。话在嘴里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吐出来的却是:“你真的爱我吗,池玉?”
  池玉刷的瞪大眼,很不爽程佚叫他大名的行为。
  他眯眼,听程佚继续说:“为什么无时无刻怀疑我?”
  “其实,其实老婆心里期待我……嗯呜……如泥所想那样,出轨……”程佚深吸一口气,眼眶被泪水包满,最后几乎是低吼着说,“这样你心里就彻底平衡了!”
  程佚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硬生生挖出这个疙瘩,埋藏在他们粉饰的爱情房屋里的肿瘤。畅快流血,畅快挨了池玉一巴掌。
  程佚歪歪扭扭,被扇得歪在洗手台上,他落水狗似的趴着,难得没哭出声。
  “发什么颠。”
  池玉冷着脸看他,脸色铁青。程佚用眼尾余光看他,知道池玉怒到极点反而会显得特别冷静,就像池威。
  “都多少年前的事,你现在拿出来翻旧账?”
  池玉也委屈,他当然委屈,他花花公子纨绔成性。和程佚确定关系之后,程佚不喜欢他凌晨蹦迪花天酒地,说要他陪,他把狐朋狗友戒了;程佚说不喜欢烟酒味儿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他把烟酒戒了。
  他摸着良心,问心无愧,虽然从前确实爱约m玩他们的狗屌,留下诸多污名,但他都戒了。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他还要怎么好,难道这条死狗还要求他想狗一样伺候他才舒服才满意?
  “你别太过分。”
  池玉目色凉薄,也没有去探看程佚伤势的意思。他转身要走,兴致全无,还没迈出门槛,就听到程佚哭着大叫。
  “那你和我离婚啊!我们离婚!反正我怎么解释你也不相信我,你讨厌我!”
  “池玉你这个混蛋,嗯呜……你没有良心!”
  程佚发自内心的怒吼比子弹还要恐怖,一字一句连标点符号都能把池玉打出窟窿。他顿住身体,僵硬扭过头,身体筛子似的颤抖。
  “他妈再说一遍?”
  他五官乱飞,竟然笑出声。眼见程佚还要开口,池玉如风一样冲过去,头脑发热,恶狠狠掐住程佚的脖子。
  “说啊你说啊!贱狗!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离婚?!”
  “你离开我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天天漏尿的成年人?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男人?别太好笑!老子让你被H大开除,让你这辈子只能扫大街信不信!”
  池玉目眦尽裂,眼底充满暴涨的血丝。程佚没有料到会被如此对待,他恐惧看着妻子,身体几乎要折弯在湿润的洗手台上。
  他嘴巴无意义的张合,池玉根本听不到他说话,也看不见他的痛苦,仿佛掐在手里的只是空气。程佚脸色越来越难看,求生欲望让他本能抓挠池玉的手臂,留下条条可怖血痕。
  壮男人一张周正好看的脸彻底涨成猪肝色,透着缺氧的紫红,程佚眼白一点点上翻,眼珠子暴突,脸上全是汗。
  “呼……呼……”
  池玉被一股湿黏触感惊醒,紧接着是股腥臊尿臭的热意。他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惊恐看着表情狰狞吐着舌头的丈夫。
  “……程佚……程、程佚……!”
  池玉慌了神,壮男人被他掐的失去意识,性窒息地射精喷尿。不过他此时管不了那么多,一时凌乱在原地。
  他杀了程佚吗……?
  他只是不想让程佚继续说话,说那个让他精神暴躁的词语,他不是想掐死程佚。
  “对不起……对不起……”
  池玉觉得脊椎骨都被谁抽走了,浑身散架无力地软倒在男人身上,痛哭流涕。他从未那么害怕,恐慌,被莫大的虚无和懊恼碾压。
  过了一会儿,池玉回过神来,不顾一切跑上楼,咚咚咚,用力砸池威的门。
  “哥……哥!我把程佚掐死了!你开门,你开门!!”
  “我好害怕……嗯呜。”


他正趴在地上吃狗盆里的食物。(壮狗撅着大屁股,哥哥助攻逃跑)
  池威刚打开门,就被光着屁股蛋的弟弟扑在怀里,撞得胸口发闷。
  “哥,他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池玉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身上全是黏腻触感。池威不知道碰到他什么地方,滑腻腻的,抬手,看到斑驳的血。
  在对着猩红血液惊愕的十几秒里,池威已经把如何分解尸体,往哪儿抛尸,以及怎么给池玉洗脱罪名的整个流程都想好了。
  池威强作镇定,拍了拍池玉肌肉紧绷的后背,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哥在这儿,带我去看看。”
  池玉把他带到侧卧大门前,池威拦住他,往脚上套上鞋套:“你把家里消毒液和拖把拿过来。”
  池玉楞在原地,神情恍惚:“程佚……程佚……”
  他抬起手,颤巍巍指向池威身后,那空洞的眼睛和满是抓痕的手令池威心惊肉跳。他僵硬扭过头,看到侧卧卫生间前,一个高大裸男摇摇晃晃,腿间那根半勃巨物不忍直视。
  池威:“??”
  程佚捂着脖子,神志不清扶着门框,抬头和池威对视。下一秒,他惊慌娇羞地捂住下体,刷的缩在磨砂玻璃后,眼睛睁地湿漉漉的。
  池玉倒吸一口凉气,表情分不清虚实地呢喃:“程佚……诈尸了。”
  池威感觉气血翻涌,一屁股坐在床边,疯狂掐人中。脚上还套着两个防止留下脚印的鞋套。
  程佚观察片刻,默默关上门,围了条浴巾,再次打开门,只敢露出半颗脑袋:“威哥,你……你们?”
  池威抢在池玉说出什么恐怖发言之前,体面捂住亲弟弟的嘴,和善微笑:“小玉说你昏死过去了,我是来给你做人工呼吸的。噢,搞半天,小玉手上的血都是你抓出来的?”
  程佚笑得很勉强,畏畏缩缩,他那颗猪脑完全想不到如果他醒来晚个几分钟,八成就被池家兄弟埋尸荒野了。
  池玉在冗长的卡壳之后,如梦初醒,看着粗筋条条的双手,和双臂上蜿蜒的血肉模糊的抓痕。他望向程佚,壮男人害怕又担忧地看着他。
  “小、小玉的手。”
  池威揉额,他好累:“你,出来给他处理一下。我去叫医生。”
  程佚抿唇,乖乖点头,池玉见他要出来,一惊一乍地抱住池威:“我不要,我不要碰他!”
  他从那种无法控制的狂暴状态苏醒时,程佚面目扭曲地倒在他身下。他手上全是血,浑身都充斥着施加暴力的畅快感,每一根血管兴奋地鼓动,让他难受又刺激。
  池威狠狠掼他脑袋,把池玉压得身形踉跄:“那就去隔壁呆着,好好反省!一天天不闹出点大动静你心里不舒服!”
  池威真的生气了,骂池玉的时候眼神也严厉地带过程佚。小夫夫同步低下头,池玉难得没有反唇相讥。
  池威要去楼上拿手机,池玉跟着他走。程佚死死抓着门板,泪水在眼里打转。他不敢哽咽太用力,被掐出淤青的脖子肿痛了。
  池玉决绝地抵触令他心碎,他们的婚姻大概是真的要完蛋了。程佚不断用手背擦拭眼泪,昏厥前一幕幕如同击碎的玻璃,疼痛铺展在他前路。
  他没法回头。
  也没有未来。
  他爱的人不爱他,现在也不打算要他了。
  隔壁房间,池玉孤独坐在柔软大床上,视线死死盯着血淋淋的手臂。他离开程佚之后,暴虐欲正在减轻,他翻出分药盒,一股脑倒进嘴里。
  池威冷冷看着他扔下的药盒上写好的日期,眉眼间染上怒火:“早上的药没吃?”
  “你这么大个人还要我派人每天喂你吃药吗?嗯?”
  “你就继续这样作死,再回一趟精神医院治疗好了。”
  池威严厉的呵斥让池玉无处躲藏,他吞的太急,药片卡在喉咙,咳得昏天黑地。白色药丸外壳融化,湿漉漉吐在床单上,池威长叹一口气,给他抚背,端来水杯。
  “哥,程佚没死对吧?”
  池玉突然扭过头,眼睛鼻尖都呛红,鼻涕眼泪一把,看起来可怜得很。
  “没有,八成只是昏过去了。”池威视力很好,当然看到程佚脖子上新鲜出炉地掐痕,他擦弄弟弟的眼睛,“听哥的话,好好吃药治病,你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坐下来谈,非要大打出手呢?”
  池玉完全没有听他的话,兀自沉浸在自我世界,他眼前仿佛有池威看不到的风景,如痴如醉:“要是他死了,我也死了,你把我们洒在海南的海水里。”
  “那里每一天都不会冷,让鱼吃掉骨灰,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最后我们在大鲸鱼的肚子里相遇,变成抹香鲸肚子里的龙涎香。”
  池威无情打断他:“那是抹香鲸的粪便,粑粑。”
  池玉突然哭得很大声,他不接受哥哥这么直白地侮辱他和程佚的尸体。他坚持说:“我就是想要个浪漫一点的氛围,你别泼冷水好吗。嗯呜呜。”
  池威看他哭得那么伤心,就和坏掉的水龙似的,把纸巾塞他怀里,安慰:“那是几十年后的事了。你现在和他好好道歉的话,就不用把你们粉碎在鲸鱼肚子里相遇了。”
  池玉摇头,用力抓着哥哥的手,把人斯文的脸拧的略微扭曲,他说:“他要和我离婚,哥,他竟然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吓到我了。”池玉夸张地拍着胸脯,呼吸急促,“我要把陆风砍死,这样程佚就不会替他出头了。”
  池威听得模模糊糊的,不过他聪明的大脑已经能从蛛丝马迹里找到一些线索。关于程佚晚饭时黯然失色的脸,和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反应。
  “小玉,杀人是犯法的,也报不了仇。”池威柔和声线,“既然你们待在一起不舒服,那就暂时分开,冷静冷静。”
  “嗯呜,他要和我离婚。他要离婚……”
  “离不了的。狗或许会叛逆咬断绳子逃跑,但在外面吃尽苦头就会夹着尾巴逃回来。那个时候,他就真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池威笑眯眯的样子让池玉头皮发麻,后背丝丝凉意爬。
  “而且这一切不正是妈想看到的吗?不如,将计就计。”
  *****
  池威安抚好池玉,让他呆在屋里冷静,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现在凌晨三点,他忙的像个陀螺。
  程佚站在客厅里,一直盯着紧闭的主卧门,直到门铃声响起。
  私人医生顶这个鸡窝头,没时间戴假发,中间露出光蹭蹭的地中海,穿着睡衣,浑身上下看起来最专业的就是手里医药箱。
  “大少爷。”
  池威若有所思看着对方,接着简单说明情况。医生表示明白,先给程佚看看外伤。
  “先给我老婆看吧,他手上好多血。嗯呜,我不要紧的……”
  秃头医生悲悯看着他:“很多伤不是没有出血就无事发生,看不见的伤往往是最致命的。”
  医生给他从头检查到尾,确定这个爱哭的小伙子还真的只是皮肉伤。他忍不住赞扬:“身体素质很好,耐揍。”
  程佚怪不好意思地:“谢谢夸奖。”
  池威:“……”这个蠢货是真的听不出画外音的。
  池玉那儿就没那么轻松了,池威和程佚候在客厅,片刻,他让程佚和自己上楼。
  “聊聊吧,你们趁我睡觉又在搞什么动静。”
  自打弟弟结婚,池威就无师自通金牌调解员工作,早两年程佚都快被池玉玩死了,好不容易收敛爪牙。
  程佚站在池威脚边,低着头,毫无逻辑地重述。池威越听眉头越紧,突然抬眼看向壮男人。
  “你向小玉说谎了吧。”
  程佚刷的瞪大眼,惊魂未定看着池威。
  浸淫商业场的池威早就练出一副看人识人的火眼金睛,程佚这点小把戏,也就做贼心虚的池玉会迫不及待相信。
  他不是池玉。
  “偷听我们说话?”
  池威表情冷硬,堪比坚冰,程佚吓得膝盖颤抖,手指紧紧扣着裤腿。
  “说话。”池威略微抬高音线,已经是程佚忍耐的极限,他嘶嘶抽着冷气,小声吸着鼻尖。
  把自己听到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嗯呜。我很后悔去偷听。”程佚不知道该怎么说,“威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池威站起身,认真看着他:“抬头。”程佚不确定和他对视,“不管小玉以前做过什么,他现在爱你是货真价实的。我想你也能感觉到。”
  程佚茫然看着他。
  “我现在给你选择权,你想听完整故事吗?”池威表情松弛了些,甚至有点期待,他露出程佚从未见过的柔和,这是真正来自哥哥的关爱。
  程佚微微张开嘴巴,鼻腔的呼吸已经不足够支撑他血液沸腾的脑袋,需要更多氧气。
  “如果你愿意直面小玉错误的过往,那我会告诉你另一件事。程佚,你当然可以选择一走了之,小玉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会时不时发狂,做出伤害亲近人的事。”
  池威说给他五分钟考虑。
  可程佚花三秒钟抽了张纸擤鼻涕,两秒钟看着池威,尽量让自己庄重:“威哥,请你告诉我。”
  池威欣慰点头,他果然没有看错。傻人自有傻人福,程佚虽然样样不出众,可他有种万里挑一难寻的特质。
  他很单纯,纯粹,说不上聪明地执着,撞了南墙血溅当场也不回头。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他极高的情绪价值才是池威看重的,如果柔和的水不断冲刷着池玉喷发熔岩的心,让他学会冷却,降低攻击性。
  当然,水也是会被弄脏的,相信程佚比他更懂其中的痛苦。池威不会成为程佚这样痴情的笨蛋,但没办法,世上就是有这样的存在。
  不被这个精致利己主义的世界理解,接纳,同时也不会绝迹。
  每个池玉身边,总会遇到一个程佚。扭曲着,缠绕着,程佚们或许会幡然醒悟,逃离,但大概率留下,继续忍受。
  反倒是池玉们不会痛定思痛更改自我,被无限抬高的人不需要反省,他们‘没有错误’。
  池威不打算一口气把池玉的故事说完,更黑暗的伤疤,只有弟弟能亲自揭开,他没有权利。
  池威向他诉说池玉和陆风的曾经,其实就是很无聊的几句话。程佚听得眼眶湿红。
  “什么都没有,小玉从小就很讨厌别人随便碰他那里。”池威说着腔调里染上宠溺的无奈,“我一直很担心他如此不忌讳地把身体展示给人看,会被……”
  池威没说出的话,程佚心神领悟。因为他做了,他和池玉第一次,就是他禁不住勾引强奸了池玉。
  “……呼。”程佚遮住脸,脑子很乱。
  “第二件事,我告诉小玉陆风似乎和咱妈有暗中联系,程佚,这点你总不能想不通吧?”
  程佚刷的抬头,死死看着池威,眼底满是错愕和不敢置信。
  “这个世道没有什么关系是永恒可靠的。你以为,陆风只是关心则乱?”池威冷酷地笑着,让人毛骨悚然,“为了利益,插兄弟两刀又何妨?”
  *****
  池玉又要去治病了,不过这次是精神病院,而不是疗养院。
  走之前,他阴冷着脸把程佚拷在床头,脚铐下面是长长的锁链,能让他勉强在卧室,厨房,客厅活动。
  “假我给你请好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家里半步。”
  池玉冷言冷语,把电话卡给他没收。由于程佚这两天没消息,苏琦比较担心,一通电话又让池玉戒备心提上来了。
  他把让人买好的各种食物食材分门别类放好,程佚坐在沙发边,低着头,池威站在一侧,默许所有。
  “我要再找几个保镖。”池玉站在玄关处,仍旧不放心。
  池威道:“你那铁链子比当年玉帝让烧的金锁还粗,挪动都费劲儿,他跑不了的。”
  他拍着弟弟肩膀:“走吧,我会替你看着他。”
  “那你别搞他,他会滋你一身的尿,我是说真的。”
  池威想骂人,忍了:“我对男人的屁眼没兴趣。”
  “万一呢,万一突然就弯了呢。”池玉笑得有点败坏,“昨晚你不也看到了,他屌那么大,干进去很爽的。”
  池威懒得和他多话,把人打包带走。安顿好池玉,又去安抚担忧的父母,等到傍晚时分,他才回到池玉家。
  听到门锁打开的动静,程佚浑身一个哆嗦,他正趴在地上吃狗盆里的食物,旁边还放着加热好的牛奶。
  池威差点把眼珠子抠了:“你怎么不在桌上吃?!”
  程佚很伤心:“老婆不在,我找找他在的感觉。”
  “……”池威麻了。
  等程佚夹着泪水把食物吃完,脚上沉重的镣铐也被解开。池威看着他:“好好洗干净,车就在外面,东西收拾好了吗。”
  程佚恋恋不舍环视四周。
  “哥,我没地方去。我很怕,我很怕……”程佚忍不住地哭。
  一个盒子扔在他怀里,池威看着他:“小玉让我监督你戴上的,他说,没有这个你会不习惯。”
  程佚低头,看着盒子包装,那是他们一起定制的最新款阴茎笼。


深夜买醉险些被强奸,黑屌姐夫拖妻弟草丛侵犯(嘴笨壮狗被污蔑)
  池威几乎是把他发配到边疆去,需要他通勤将近两小时才能抵达H大上班。
  显然池大少爷并没有把程佚那点死工资工作放在心上。不过这份池威认为可有可无的工作是程佚最后的底线,不工作他就真的只能做全职主夫了。
  池玉在这方面很理解他,可谓是花了大功夫支持他的工作。
  想到这里,程佚心里十分杂乱,他明明能感受到池玉的爱就在那里,他看得见。真要伸手触碰时,又有看不见的厚厚玻璃阻隔,让他们心意不相通。
  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一味听从命令的狗,自然是和强势的主人无法心意相通的。
  池玉从不和他谈工作上的酸甜苦辣,他们的话题局限在程佚那二亩三分地的生活琐碎。但凡他勇敢些多问问,或许他早就不知是一条宠物狗。
  池威将他放走,让他心中迷惘。他很清楚一次反抗的逃脱对于惯于掌控的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池威从未用那么严肃的态度和他说话,称得上苦口婆心。
  “宠物总会有新鲜退散的一天,即便不敢走,它自认为独占的小家也会有一条接一条新的宠物。”
  “你要做的不是和宠物争宠,而是成为家里另一个主人。程佚,你想被玩腻后扔掉吗?”
  程佚哑口无言,被池威直言不讳说出三年以来未曾消失的焦虑甚至让他有些愤怒。
  解开绳索又能怎样呢?万一……万一老婆就这样爱他一辈子。他们明明相处的很好,他可以忍,可以忍,只要不再有第二个陆风前来挑拨关系。
  他不敢说出来,怕池威嗤笑,他实在是不需要什么主人地位,抑或平等,只要池玉肯耐心地只爱他,他就知足。
  每年12月都是卷到起飞的考试月,11月开始各专业的老师们开会也就自然而然更频繁。
  程佚这天上下午各一个会,内容不多,但胜在领导啰嗦。两小时通勤不得不敦促他早点动身,连日常晨跑都取消,花在制作简单早餐上。
  挤下地铁,程佚感觉自己胸和屁股都要挤扁了,运动裤上一团凌乱油乎乎的手抓痕。想到站在他身后的某个秃头油腻男,提着份手抓饼,一进地铁就色眯眯盯着他看。
  “……”心情糟糕到极点,他已经没时间处理这团被猥亵后的铁证,只得用力往下拽了拽衣摆。坐在电梯里,他还沉浸在记忆中,平时池玉开车接送他,带着白桃乌龙味道的舌吻,抓揉他的胸和屁股……
  三年习惯被打破,浑身细胞都散发着不对劲。程佚忍不住蹭了蹭腿,感受着阴茎被类肤质感的笼子包裹着,好像被池玉轻佻亵玩。
  这让他心情舒缓不少,很有安全感。戴着笼子,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老婆的掌控下,永远也无从逃离,永远牵挂在对方心里。
  苏琦和程佚坐在一块。
  领导说了十分钟废话开场白,苏琦拳头都快把桌子干爆了。程佚苦笑着拍拍他手肘:“每次都这样,忍忍。”
  苏琦深吸一口气,习惯掏出笔在笔记本上和程佚开小差吐槽毫无效率估计撒泡尿都要尿不尽抖两小时的领导。
  程佚本来有点困,领导催眠功夫在经过一整年锻炼后显然又高深几分,多亏苏琦叽叽歪歪,不至于让他真的打盹。
  苏琦问起他生病的事,以及今天没看到他的霸总老婆开车送他。聊到这个,程佚真的不困了,心情忧伤。
  【和他吵架了】
  程佚在本子上写。
  苏琦瞪大眼,不敢置信,他就说程佚脸色憔悴至极,完全不像平时红光满面的。
  一看就没有被滋润到。
  好友的失落又勾起苏琦被分手的伤心事来,不由自主泄了气。两人不再开小差,垂头丧气听完冗长无聊的会议安排。
  散会之后,苏琦和程佚并排着走。已经临近十一点,他们打算去食堂吃早午饭。
  两人一路上聊了很多,程佚全程没有摘下口罩。吃饭时,他终于把面孔完整露出来,嘴角还有伤。
  苏琦有点大声:“他打你了?”
  程佚抿唇,摇摇头,拌匀淋在米饭上的酱汁:“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我现在搬出来住,就是位置离学校太远了。”
  苏琦问他有多远,程佚说挤地铁两小时。苏琦推了推眼镜,透明镜片后眼神担忧。
  “要不来我家里暂住吧,或者到时候我帮你找个近一点的地方。”苏琦说。
  程佚面色犹豫,地方是池威选的,要更易理该知会他一声。苏琦突然叹口气,把筷子放下:“程佚,我就实话实说吧,我最近确实在找室友,想把房子租出去。”
  程佚蹙眉:“怎么了吗?”
  程佚以为是前女友的离开,让苏琦觉得冷清,才想着出租找室友。
  苏琦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说:“我觉得……这几天有人跟踪我。我有点害怕。”
  “要是你来我家,我就没那么害怕了,你那么高壮,一拳头就能把坏人干死。”
  说完,苏琦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他。程佚心里怪酥痒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白地说需要他的帮忙。
  “那好,我就先在你家打扰几天。”程佚这回很爽快答应下来,仿佛心情也好上不少。苏琦那套房买在学区,走路H大上班不过十分钟之内的事。
  *****
  程佚搬到苏琦家暂住,还得到一把备用钥匙。苏琦是个科研狂,每天都在实验室泡到很晚。
  实验楼橙黄灯光下,程佚默默等待着,眉眼低垂看着脚尖,俨然一副可靠忠诚的大狗模样。
  苏琦走下楼,眼底黢黑,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程佚让他要回家之前就给他打电话,他来接。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嗯,可能是这么早?把你从被窝里薅起来。”苏琦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鸡窝头,“又冷又饿。”
  程佚笑了笑,变戏法地从大衣里掏出个鸡蛋灌饼:“趁热。”
  苏琦感动得要哭了:“程佚——你也太好了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苏琦唯一的哥,再生父母。”
  “辈分太乱了。”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苏琦啃得狼吞虎咽,热乎饼子的热气蒙在眼镜镜片上,在着冷清黑夜,显得格外迷惘。
  程佚听到苏琦突然哭了。
  “难吃吗?”他有点无措。
  “不是,我就是……唉。”苏琦机械嚼着嘴里的食物,混着泪水吞,“你说,我要是和你一样体贴,她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分手啊?”
  苏琦迷惘的询问勾起程佚心中连片涟漪,沮丧地回荡。他望着远处,灯红酒绿。北方的夜好冷,风里送来醉生梦死的声音。
  “你没有问她,究竟哪里不满意吗?”
  程佚小声问。像问苏琦,也像是叩问自己。
  “我不敢。她直接甩一句‘分手’给我,把我拉黑删除。都这样了,我还哪里敢多问。”
  苏琦囫囵吞枣吃完那个饼,程佚看着他,唇瓣蠕动着。他想告诉苏琦,池玉曾经随口说的某句话。
  “……小珊这么生气,一点余地也不给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呀。”程佚意有所指地说。
  苏琦吸着大鼻涕,接过程佚递来的纸,绞尽脑汁回想:“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你也知道的,她脾气直,有话直说,怎么能憋在心里……”
  两人又走了很远,到小区下。上电梯,程佚全程紧抿的唇瓣终于有所决定地松开,他冷不丁说:“小珊,不会以为你是gay吧?”
  苏琦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啊……啊?”
  回家之后,程佚被苏琦揪着非要听他分析分析。程佚看着不灵光,但竟然在这件事上还真说出个所以然,听得苏琦汪汪大哭。
  “我冤,我冤啊!”
  原本直奔主人而来的牛奶猫一个掉转头,嫌弃抖了抖脚,冲程佚结实的小腿肚子去了。
  “喵~”
  苏琦那颗聪明的脑子已然崩乱,坐在地上哭得声势浩大。程佚甚至检查了一遍 门窗是否关严实,凌晨三点的哭声确实太过诡异。
  他叫,牛轧糖也叫,牛轧糖不管愚蠢的人类为什么嚎,它要吃冻干。
  程佚被牛轧糖缠得没办法,把纸巾丢在苏琦怀里,转身开冻干。上一秒还夹子音蹭腿的猫,下一秒就对他爱答不理,摸上去还凶巴巴给程佚两道猫猫拳。长︰腿老阿姨证 理﹐
  见到牛轧糖第一天,程佚就说这只猫傲慢地像他老婆。苏琦很不乐意,因为这是前女友留给他的唯一纪念,牛轧糖明明更像他老婆才对。
  没过一会,邻居来敲门。程佚给人道歉,关上门,捂住苏琦的嘴。
  “唔唔唔!”
  “我知道你很伤心,你先别伤心,暂停一下。”程佚把他扶起来,“我们找个大排档,边喝酒边哭。”
  “还得是你,程佚,嗯呜呜。”苏琦孩子似的抹着泪,亦步亦趋跟着程佚走。那画面有几分滑稽,再离开小区之前,失恋的男人尽量咬着嘴巴不发出声音。
  程佚不喜欢喝酒,伤肝伤神。苏琦哭得肝肠寸断,让他心里也很不好受,或许,他也得好好发泄一下。
  两人点了一桌子炸串烤肉,一箱啤酒。坐在角落,凌晨的小店依旧热闹,暖烘烘的,几个大花臂高谈阔论,喝的脸色熏红。
  苏琦的哭声遮掩过去,一边喝酒一边和程佚吐槽。程佚默默听着,听他说姐夫是个混账,渣男,装的人模狗样,趁他姐怀孕到处约炮。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姐那么喜欢他,程佚……你说,他一个基佬,喜欢男人屁眼子的,干嘛祸害我姐一个女人?”
  “有病,有病是吧?啊!?”
  苏琦把桌子拍得哐哐响。
  “可能是想要个有自己血缘的孩子吧。”程佚脸色冷淡地回答,话语里充斥着鄙夷。
  “哈哈哈,同性恋不就该有丧失繁殖权的自知之明吗?程佚,那你呢,你想不想要孩子?”苏琦突然看着他,仿佛想通过这个问题重新定义什么。
  程佚毫不避讳,眼神清澈,语言干巴:“小琦,不管是同性恋、异性恋,都有好人,坏人,想要孩子的,不想要的。”
  “如果你问我,我和小玉都没有那种心思。要是以后真的想要多一个家庭成员,会走收养这条路。”
  苏琦没有再继续问,趴在桌上朝他竖起大拇指:“哥,程哥,你确实是个好人……所以,你和嫂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吵架啊……呼……呼……”
  苏琦睡着了。
  程佚结完账,搀扶着苏琦回家。这片小区已经上了些年头,绿化不错,监控盲点也多,苏琦瘦瘦弱弱,也难怪害怕。
  走到一处灌木丛,苏琦挣扎着要吐,程佚只好扶着他跌跌撞撞往更隐秘的地方,然后用枯叶把犯罪痕迹遮掩。
  “水,我要喝水……呕……”
  程佚环顾四周:“哪给你找水?中间那个喷泉洗把脸好了。”
  苏琦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哭:“姐姐,我好爱你,嗯呜呜,糖糖每晚都哭着找妈妈嗯呜呜……”
  程佚还真的看到一台自动贩卖机。
  “松开我的腿,姐姐给你买水。”他说。
  “噢。”苏琦乖乖松开,哼唧唧揉着眼睛,“那你快点噢,我怕黑。”
  怎么还夹嗓子了。程佚哭笑不得,快步上前。他刚走,不远处的浓黑里钻出个高大黑影,苏琦懵懂坐在地上,突然被捂住嘴巴。
  “唔唔唔!”
  他被对方拖行在冰冷的石板上,对方显然已经尾随多时,等的就是这一刻松懈。苏琦努力把鞋子踹掉,一边抓弄着男人有力的手指。
  程佚来回不到一分钟,留给他的只有一只鞋。他瞬间明白什么,惊慌地沿着鞋子掉落的方向追。
  程佚听觉很好,腿脚利索,很快就找到在灌木丛阴影里扭打的两人,准确来说是浑身遮得严严实实的壮硕男人试图掐昏苏琦。
  “住手!”
  程佚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踹倒,歹徒也不是吃素的,和程佚打得你来我往,不分上下,苏琦捂着脖子咳嗽,残留的意识让他掏出手机拨打110。
  电话还未拨出去,就被歹徒猛然抢走,在一片乌漆嘛黑里,程佚抓住这瞬间撕下对方面罩。
  苏琦蜷缩在草坪上,勉力起身。
  借着枝叶间透过的细碎光芒,程佚看清楚对方的脸。
  他不敢置信:“……李老师?”
  见事情败露,李俊倒打一耙,猛地推程佚胸口:“你想对琦琦做什么?”
  程佚脑子转不过弯,急于辩解:“我没有。明明是你,你把他拖到这里。”
  李俊面不改色:“我那是想保护琦琦,他是我老婆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我能对他做什么?”
  “倒是你,你一个有夫之夫和琦琦勾肩搭背,和他同居,你,你想睡他!”
  程佚瞪大眼:“我们是朋友……”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一束手电光亮照过来,保安那么一照,李俊拉开的裤拉链和那根又粗又黑的鸡巴,暴露无遗。
  “干什么呢?!裤子穿上。”
  李俊连忙捂住裆部,窘迫不已。程佚目瞪口呆,指着他下面:“你……你强……”
  “别乱说啊!”李俊撒腿要跑,被程佚一把抓住,一拳头击中面部。李俊疼的眼冒金星,当场就流出鼻血来。
  程佚抿唇,眼神无处安放:“对不起啊,我有那个揍流氓的被动。”
  李俊还想跑,不过拧不过保安和程佚,只得骂骂咧咧脸上带着沙包大的青瘀,被保安擒住,等待公安到来。
  程佚以最快速度把苏琦抱回家,心有余悸。警察很快出现带走李俊。
  送走警察后,保安看到坐在保安亭里的年轻男人,立刻转换上笑脸,恭维至极:“老板,都按您说的做了。”
  “嗯,这是剩下的。”对方散漫地从鼻腔里吭声,精致眉眼里带着骄宠高傲。
  好几捆粉红钞票砸在桌面上,每一捆都是一百张。保安眼睛放光,连忙揣在兜里,脸都要笑烂了。
  做好事还能得丰厚奖金,多美的事,谁不做谁良心和智商都过不去。


“屁眼掰开,骚洞给你扇烂!”(电乳抽肛爽流肠液,加害洗白术)
  池玉刚从后墙翻回来,往病房走,推门看到西装革履的大哥坐在他床边。
  池威双手环臂,露出手腕上贵气精巧的男士腕表,指尖哒哒敲在表盘。
  “护士查房都过去25分钟了。”摘下金丝眼眶的眼睛黑而锐利,宛若能割肉剔骨的尖刀。这把尖刀在池玉身上划来划去,却未伤及厚脸皮一丝一毫。
  池玉反手关门,耸耸肩,脱掉大衣随便扔在椅子上:“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顺手拿起旁边剥开的橘子吃一瓣,“嗯……还是得剥掉筋好吃。”
  池威深吸一口气,深深闭眼,然后直直看着理所当然的亲弟弟:“我让你住院,不是让你住宿!你天天爬墙翻出去干什么?还买通看护,能不能换个招数。”
  池玉嘿嘿一笑:“经典招式,经久不衰。哥,你知道这里的护士一个月工资多少不?累死累活伺候一群精神病,到手两千起步。给任何一个护士三万块,让他稍微……”
  池威冷冷看着他:“我要举报贿赂。”
  池玉遗憾地眯眼,夸张摇头,一个华丽转身来到窗边:“那我现场表演哥哥最爱看的自由落体,还记得以前你教我计算重力加速度不?”
  修长手指抚摸着冰冷的金属窗轨道,冷意犹如毒蛇钻进人血液。池玉的眼神沉静而疯狂,灯光照不进他浓黑的眼底。
  池威发了怒,抄起枕头往他弟脸上扔。池玉没有躲,被柔软枕头砸中,温柔地痛着,然后盯着它落在地上。
  “你还想不想早点治好早点出院了?”
  池玉的病情并不算特别严重,只是性格使然加上少年经历刺激导致他脾气暴躁失控。眼看这些年稳定不少,偏偏又因为陆风的挑衅应激。
  池家父母对于小儿子的精神状态常年保持着不理解但也不过分追究的看法。单纯认为儿子叛逆,和他们赌气,宠坏了。
  就像当年他们不理解儿子小小年纪和同班男生早恋一样,把这份天性当做是疾病。
  池玉到底是生病还是叛逆,父母自有一套固定的认知。如同经久加固的堡垒,撬不动,也不愿意改变。
  “那你呢?你把我骗到这里来,说为我好!”
  “又是为我好!”
  池玉突然抬高声音,恶狠狠踩在枕头上,落下一枚枚泥泞脚印,他皮肤瞬间充血涨红,血管暴突,脖颈上针孔更为清晰:“你把程佚放跑了!谁允许你放跑他的?!”
  池威莫名其妙:“你认为是我干的?”
  “不是吗?你别装了!”池玉扑过来,揪住哥哥领带,死死盯着他,“就是你,不然还能有谁!”
  池威面不改色:“小玉,你明明知道我从始至终是站在你这边的,我要是把他放了,你不得第一个怀疑我?”
  池玉粗喘不已,瞪大眼睛努力分辨着哥哥表情。好半晌,他泄了气,缓缓松开手。
  “……那就是陆风!不对,是妈!可真是我的好亲妈。”池玉咬牙切齿。
  池威不动声色闪动睫毛,柔声劝慰:“小玉,你这样的状态可没办法和爸妈好好沟通。他们不会见你的。”
  池玉一屁股坐在床上,略显沮丧捂住脸。肩膀 被哥哥轻拍,敦促他冷静。
  “好,我不躲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池玉下定决心,他以为带着程佚远离家庭,就能安稳度日。其实并没有。现在倒好,他发病,程佚被他吓跑,还和变态交合在一起。
  “哥,我有件事拜托你。”
  池玉抬眸,眼神特别亮。
  “说。”
  “我要搞一个人,你帮我。”池玉咬了咬唇,煞有其事地对天发誓,“你帮我搞死他,我就乖乖吃药,打针,好不好?”
  *****
  程佚把苏琦抱回家之后,清理一番,之后接到警察电话。
  李俊不愧是能哄得一堆人心甘情愿和他上床的渣男,那黑白颠倒本领,程佚属实初次见到。李俊坚称他们三个是约好的,潜台词是3p,只是为谁先谁后出了争执。
  没想到朝夕相处的同事竟然这么恶臭,程佚心情极差。到达警察局后,两人各执一词,李俊不断转移话题,拖延时间。
  警察只好说,等当事人明早醒来再对峙。先把程佚放走,把李俊拘留。
  苏琦一觉醒来,就接了个警察的电话,让他去公安局一趟。
  此时程佚和苏琦还不知道面对的会是什么,凑合早饭后早早到公安局报到。
  三人被关在同一间审讯室,中间坐着两个警察,李俊见到苏琦,眼睛发亮。
  “琦琦,你快和警察说,昨晚就是乌龙!我一晚上没回去,你姐可要担心死了。”
  程佚没明白这人干嘛突然提起苏琦姐姐来,而身侧坐着的苏琦突然煞白着脸,狠狠瞪向姐夫。
  李俊一改慌张,坦然坐在椅子上,手腕上锃亮的手铐也止不住他的洋洋自得,好像苏琦一定会在接下来替他洗刷‘冤屈’。
  警察简单把昨晚的争论情况告诉苏琦,理工男不敢置信瞪大眼:“我和他,还有他?警察叔叔,我是良民!直男!怎么可能答应和两个gay野外乱搞?!”
  “他们都有老婆!我失心疯也不会做这种事!”苏琦反应很大,激动地捶桌子,恶狠狠盯着李俊,“他撒谎!他昨晚想强奸我!!”
  警察同志又听了第三个版本的瓜。
  李俊间苏琦不配合,方才的得意瞬间消散,半是卖惨半是恐吓 :“苏琦,你姐马上就要生了,你想让她知道,她要是出意外算在你头上!”
  程佚这才明白李俊为什么开口就是朝苏琦特意关心苏钰,搞半天是威胁他。
  年轻些的警察鄙夷剜着李俊那张涨红扭曲的脸:“老婆都要生了,还有脸乱搞呢?还搞小舅子。”
  李俊气得鼻青脸肿,愤愤不平地盯死苏琦,又开始造谣抹黑:“警察同志你不知道,我这个兄弟看着干净,其实才和女朋友分手就和同性恋睡了!他,他是有男老婆的!”
  李俊义愤填膺,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口无遮拦,一泻千里:“他平时就缠着我,勾引我,得不到我就扭头找了个野男人,我现在上钩,他就婊里婊气的说我强奸他!”
  程佚目瞪口呆,一副处理不过来信息的呆滞。苏琦粗脖子瞪眼,毫无博士高素质教养:“你放屁!我盯着你是因为你出去乱搞!你出轨背叛我姐姐!”
  程佚和两名人民警察紧挨着坐,三面相觑。
  李俊也不装了,撕破脸皮,高谈阔论:“我出轨?我那是追求自由爱的权利!要不是这个社会不允许,我至于装异性恋吗?”长,腿,,老阿,[姨′,追 <更本`文′>
  “我才是最可怜的!我失去了爱的自由!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懂!!”
  程佚举手:“那个……我也是同性恋。我作证,你放屁。”
  警察有点绷不住,在那个唯唯诺诺的‘你放屁’上,想笑:“咳,程先生注意一下个人素质。”
  接着一把把站起来猩猩捶胸唾沫横飞的李俊拽下来,摁回椅子:“你也是。”
  苏琦冷笑:“那我姐姐呢?忍受十月怀胎的痛苦,马上就要分娩,以后还有数不清的身体病症需要恢复。她又错在哪儿,要被你这个人渣利用!”
  “还有,她怀孕你立刻就要结婚,说的多甜蜜,笑得大牙都龇出来了,你恶不恶心!?”
  警察道:“这里我得说两句。我理解同性恋不被世人认可的压力,但你不能因为压力大就去强奸妻子的弟弟,也不能压力大就造谣另一个有婚姻的丈夫不忠来洗脱自己的罪名,更不能压力大就去毫无负罪感迫害无辜的妻子。”
  “世上压力大的人多了去,996,007,哪个不是压力大到连轴转?如果都因为过的不如意就拿起刀子随意在街上杀人解压,还觉得自己可怜被逼无奈,那世界就乱套了。”
  在警察的极力安抚下,两人冷静下来。由于事情复杂,加上苏琦是个男性,如果他愿意不追究私下和解,也是可以的。
  即便苏琦很愤怒,但最后还是选择和渣男私下和解。李俊装模作样给他道歉,苏琦牙根都要咬碎了。
  “等我姐生完孩子,这件事没完。”
  回家一路上,程佚很多事都想不明白。他以为苏琦会硬杠到底,但转念又觉得这个结果是情理之中。
  苏琦很难过。
  “人渣,看着他洋洋得意的嘴脸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回到家门口,苏琦裤兜突然震动起来,看到号码串,他愤怒的脸一百八十度转弯,立马激动雀跃起来。
  对面还没说话,苏琦没骨气地哭着:“姐姐,你终于肯打电话给我了,我我我,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
  程佚耳朵很尖地听到对面忍俊不禁,带着点鼻音的笑。
  苏琦很快呲着个大牙花,笑得春心荡漾,进屋就往沙发上一躺,身体扭得像个发春的蛆。
  程佚感觉被油腻到了,捏着鼻子往厨房走。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到罗灵珊耳朵里,她意识到有猫腻,便把前男友拉出黑名单。
  苏琦在客厅又哭又笑,快乐里夹杂着委屈。仿佛被扫地出门又被捡回去的狗,话语中都是黏腻。
  心里空唠唠的,程佚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拿着手机,茫然盯着联系人界面。停留在数日前的置顶消息,无法拨出的号码,冰水般泼在他心上。
  “程佚!我下午和姐姐约会,就不回来了。”苏琦一溜烟跑过来,眼角还残留着笑,“麻烦你看家。”
  “嗯。”程佚点头,“祝你们玩得开心。”
  *****
  苏琦的离开让整个小家空荡荡的,程佚坐在旧沙发上,鸠占鹊巢的微凉感如同密不透风的薄膜包裹着他。
  做饭心思全无,他是怕寂寞的人,花费大心事做丰盛一餐却只能独自享用,那他宁愿歇着,等肚子抗议再点外卖。
  无事可做,他点开电视,翻动半天毫无兴趣,只好关掉。
  屋子里再次陷入死寂,甚至让他有身处冰窟的感觉。程佚素来不愿意打扰贵人事多的池威,此刻怎么也耐不住思念,想要打听池玉情况。
  池威还未回复,倒是他手机莫名打进一通外卖电话。两分钟不到,大门敲响。
  看来苏琦还算有点良心,饭点惦记着他。程佚打开门,刚露出条缝,下体突然被一阵电流击中。
  “嗯唔唔唔!”
  第一场电流持续了好几秒,如同小木锤不讲道理捶打着他阴茎和大腿根,程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透过逼仄的门缝,看到双隐匿在棒球帽下的熟悉眼睛。
  “……老婆。”
  电流改变刺激方式,电击一次停顿两秒,同时加大电量。程佚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家居服,身体交织在门外涌入的冷空气,和遭受电击萌生出的热汗里。
  “还有脸叫我老婆啊,贱狗。”
  池玉抬起脸,露出那双漆黑的眼和包裹住下半张脸的黑色口罩,即便看不到,程佚也能想象到他邪恶又残忍的笑。
  “嗯呜呜呜……求求你,别电、别电我了……嗯啊啊啊!”
  程佚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大腿和小腹肌肉痉挛,整张脸笼罩在潮红正盛的痛苦里。池玉收回踹在他肩头的脚,接着轻佻地踩在壮狗结实的腿肌上。
  “啧啧,很爽吧?贱鸡巴喷得迫不及待,一股恶心的骚尿味。”
  池玉隔着鞋底都能感受到壮男人亢奋紧张的绷紧,以及越来越大滩的黄尿漫到地板上。程佚崩溃地哭出声,他在好朋友的家门口被电到喷尿了。
  “求求你了,这里……嗯啊……这里有很多人……”
  程佚扬起脸,周正五官被各种液体融化。他哭泣时睫毛沾染碎钻般的泪水,看得池玉心花怒放。
  “现在知道求饶了?你不要脸地和小三同居的时候,怎么没顾及顾及邻居怎么想,会不会指指点点啊嗯?”
  池玉说着,眼神紧紧盯着程佚。果然,壮男人原本嫣红兴奋的脸骤然紧绷,用一种绝望愤然的视线看着他。
  池玉冷冷笑着,松开脚,加大电击。程佚咬着唇瓣,蜷缩成虾米,在那滩尿液上滚来滚去。
  直到池玉玩够,他关掉脉冲。被阴茎笼折磨坏的男人即便停下惩罚,还在不由自主痉挛着,拖鞋飞离脚跟,只留下穿着袜子的脚在地上踢弄。
  “在我没有更生气之前,到窗边跪好,衣服裤子脱光。”池玉手里拎着袋子,里面是调教用品。
  程佚眼睁睁看着他关上门,最后一丝希望也吞没在门后。他心里十分难过,眼底通红看着他。
  “你……你不尊重我。”
  程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口的,他说完,哽咽着,又努力把窝囊咽回去。
  池玉听得一清二楚,笑了笑,然后一脚狠狠踹在他肚子上,面容阴冷:“尊重你?”
  “骚货,是谁着急投奔情夫,屌上还戴着老子给你的贞操器呢,嗯?”
  “给老子戴绿帽就那么爽,那么刺激吗,嗯?”
  池玉又往他肚子上补了一脚,用脚后跟碾。程佚腹肌被电麻木,疲软着,如同烂泥般被踩出深窝,五脏六腑都在疼。
  “送你给其他S玩你不肯,装什么装?!敢情是不符合你胃口是吧!”
  池玉满肚子火,嘴上故意说着报复程佚出轨的事,实则是借此打压他脱离掌控的锐气罢了。苏琦性取向如何,他会不知道吗?
  程佚抓着他的脚,嘴角呕出酸液。他摇头,悲伤看着心心念念但见面只有无尽痛苦的爱人。
  “池玉……你就像一头禽兽一样!”
  程佚不顾一切地嘶吼,委屈到极点,这些天的离开,和苏琦相处,他也渐渐明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得到的不是池玉的爱和幡然醒悟,而是不断掉价!
  池玉被他激怒,冷笑:“禽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禽兽。”他一把拎起程佚后领,将他拖到落地窗前,手臂绷起条条粗筋。
  程佚浑身麻痹,使不上气力,给他安全感的阴茎笼此刻成为凶器。
  池玉疯了一样撕扯他的衣服,把一只椅子靠在落地窗前。外面天色昏暗,一个不太好的阴天。
  程佚赤身裸体,双腿被迫岔开,上半身趴在椅子靠背上,池玉动作迅快打开工具盒,用冰冷的金属拷着他四肢,狗项圈圈在他脖颈上。
  “贱狗,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别忘了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池玉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要先释放满肚子被忤逆的怒火。程佚靠在冰冷的木头上,望着楼下路过的小区居民和车辆,他的屌又粗又大地外支着。
  “池玉,求求你了,会被看到的……”
  “嗯呜呜你把窗帘拉上好不好?我听你的话,你拉窗帘……”
  程佚哭得泣不成声,池玉脑袋都酥麻到快要爆掉。两只冰冷的电乳夹夹在他大乳上,池玉嗤笑:“装什么呢,乳头早就骚的硬邦邦的。”
  身体亢奋无耻的 反应令程佚无地自容,看着窗外世界,他只能祈祷没有人看见。电乳夹接通后阵阵刺痛袭来,他忍不住呻吟,抖动着奶头和夹在上面的夹子。
  “啊……啊啊……不行……池玉……”
  程佚叫得销魂至极,雄乳被电击时好似有小锤子捶打,酥酥麻麻,重点部位——被夹扁的乳头,更是火辣辣的刺痛。
  椅子承受着他所有体重,剐蹭着地板吱嘎作响。他脚踝被靠在椅子腿上,腿心蛙张,鸡巴被同时开启的电击电到继续流尿。
  尿液生成需要时间,基本上有一滴流一滴。这种近乎涸泽而渔的酷刑折磨让他崩溃,他就像坏掉的水龙头。
  池玉猛然抓住他头发,强迫他和窗户玻璃上模糊的人脸对视,程佚看到镜子里一丝不挂地淫荡男人,乳尖肿胀,浑身肌肉紧绷,颤栗。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好不好……池玉……”
  “叫了我名字多少次?”池玉问他。
  程佚眼神迷惘,乳孔张开,艰难泌出透明液体。他嘴巴微张,口水顺着脖颈流淌。
  “嗯呜呜呜不知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四次,贱东西。凭你也配?”
  池玉狠狠给他一个巴掌,把壮男人扇得唾液横飞。窗户玻璃后的男人脸颊立刻红肿,隐忍地哭着。
  池玉听到他变味的呻吟,低头一看果然大泡黏腻的液体从黑色硅胶笼开口处喷了出来,程佚爽得疯狂分泌马眼液。
  这场景让池玉心情好了一点,感觉找到熟悉的掌控欲。他说:“给你一次机会,乖乖掰开你的贱屁股,请主人把你的骚屁眼抽烂,好好计数,四十次,知道吗?”
  “嗯……嗯呜,记住了。”
  程佚连忙点头,还好不是四百下。他吸着鼻尖,艰难挪动着椅子上的屁股,椅面对苏琦来说刚刚好,但对于他的大屁股来说不够看。
  池玉欣赏着贱狗努力把屁股抬离凳面,翘着,以滑稽姿势分开屁眼的样子。镣铐在椅子上咔咔作响,程佚听到他轻蔑的笑,哭得更委屈。
  “屁股好的挺快啊。”
  池玉看着男人花色斑驳的臀肌,伤口结痂已经脱落,但新长出的肉更白。程佚无法离开椅子,又要尽量和它保持距离抬高身体,姿势憋屈,没一会儿就酸胀。
  鼓鼓囊囊的阴囊被阴茎笼锁着根部,看起来又积累很多,饱胀到边缘圆润。
  池玉伸手随意拍着壮狗的狗蛋子,捏揉弹掐,程佚抿唇,骚浪地扭着屁股。
  “嗯唔……嗯啊……不要……”
  “你这是不要还是多要啊?”池玉被他蹭的火大,啪地一巴掌扇下去,把狗蛋子沉甸甸地甩出一道弧线。
  “啊!好痛……嗯呜……”
  程佚蛋皮缩了缩,肥大睾丸形状更为明显。喉结滚动的声音吵到池玉耳朵,他身后主宰他一切的人,只露出一双眼,其余都笼罩在神秘中。
  反观他,贱狗一条,被扒光,屈辱拷在凳子 上。真要挣扎这条凳子完全不是对手,可他贱,不乐意动。
  池玉拿出皮肤消毒酒精,仿佛他的屁眼有什么病毒,嗤嗤喷好几次。冰凉酒雾蒸发后留下火辣辣的触感,程佚疼的不断翕合肛门。
  “嗯呜……主人……”池玉提防的动作让他难过,程佚清楚对方是故意的,这让他更为委屈。
  为什么一定要羞辱他,把他说成管不住鸡巴的脏狗。他明明不是那样的狗。
  池玉听他哼得那么委屈,本来还想把狗鸡巴往酒精里泡泡好好消毒,算了。
  池玉解开手铐,程佚乖乖用颤抖的指尖掰开厚实的臀瓣,更大范围露出肛门。露肛惩罚让他羞耻不已,整张脸 血红。
  池玉慢条斯理,脱下皮带,故意拎着皮带往程佚脸上蹭:“还带着主人的体温和味道,鞭打的时候会让贱狗爽死的。”
  程佚才不承认,低着头,不过翕合的屁眼完完全全暴露他内心的兴奋。
  “你就继续装吧。我是无所谓的。”
  池玉折叠皮带的拉拽声简直让程佚原地高潮,耳朵通红,屁股迫不及待地扭动着。他更用力抓着臀瓣,直到一阵破空声划过。
  啪!
  “计数。”池玉看着被打到凹下去的屁眼,冷冷说。
  “啊……!一……”
  程佚浑身颤抖,差点要软下去。他死死贴着椅子,用下巴支撑一部分重量。
  刚刚那一鞭子只是找找感觉,池玉舒缓身体,关节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嘎吱声。绵密的鞭挞接踵而至,每一鞭子都抡圆。长,,腿老,阿,,姨 <追,]更[*整理,>
  “啊!二……三……!嗬嗯……四五六……嗯呜呜!”
  程佚有点数不过来了,哽咽着报数,屁眼子被宽面皮带狠狠抽打,红肿外翻,没几下便流出肠液,又被狠辣地拍击成细沫。
  “嗯呜呜呜数不过来了……啊!啊!”
  池玉一头细汗,抬脚用力往他软烂外翻的直肠上碾:“断了,重来。”


狗屌猛地将肥屄子宫捅到底。(慎/虐肛塞糖,手指操屌强奸狗屌)
  双性人冰冷嗓音如同冰雪飘落,音量不高,却结结实实把壮男人吓得汗毛倒竖。
  掰着臀瓣的手指被汗液侵蚀,滑啾啾的在充血臀丘上刮过数道发白抓痕。壮男人指节粗大,用力时指关节泛白。
  池玉低头欣赏着仿佛沉寂无声实则细微动静不停的一幕。程佚一米九精壮饱满的身体早就被鞭挞出蒙蒙细汗,连臀沟都被汗液濡湿,屁眼肿的血红,如同海葵进食时贪婪张开的口盘。
  “嗯呜呜……”
  指头带着温热触碰着充血后薄到接受不了任何外来刺激的皮肤,肛门褶皱完全看不到,被红润地撑开。
  池玉就这么用手若即若离抚摸着壮男人的不成体统的肛门,完完全全将强壮丈夫的男性尊严碾压在脚底。每次触碰,得到的都是对方敏感畏惧的瑟缩,外翻肿胀的屁眼像极一朵怪异红色玫瑰。
  “程佚,你屁眼褶皱都看不到了。中间那个洞一蠕一蠕,是想让我塞点东西喂进去吗?”
  池玉嗓音变得低沉,甚至说的上温柔,好像抚摸的地方不是排泄器官,而是壮男人的脸。
  “嗯啊……不要……嗯呜……”
  程佚看着窗户上映照的人形,和对面高楼大厦轮廓交织在一起。他淫荡长着嘴巴,流淌唾液的样子和钢筋混硬土混合,偏偏他身体如此酸软,各种体液涌出不停。
  “不要?还是很想要?”
  池玉直接把食指塞进去,那么小的尺寸挤兑着肿的张不开的屁眼,疼的壮男人冷汗直冒。
  “啊……不要进去……嗯啊……好痛……”
  程佚实在是扒拉不住,指尖脱力的瞬间,屁眼也就狠狠咬合着老婆的手指发骚吮吸个不停。
  “嗯啊……嗯……屁股夹住主人的手了……嗯啊……好贱……”
  “括约肌被打烂了……嗯唔唔!”
  壮狗发骚的淫叫里,池玉原本冷静些微的情绪再次被调动,插在柔软湿滑直肠内的食指狠狠往上弯曲,如同钩子般将壮狗的屁眼勾起来。
  “啊!”
  程佚疼的牙床颤抖,不得不跟随那根食指用力的方向扭动臀瓣。不然他真的害怕池玉的食指会如同铁钩般将他的直肠钩破。
  “我说你一天到晚贱成这样还有脸逃跑呢?几皮带就把括约肌抽烂了?他妈发骚故意夹老子的手自娱自乐,还找借口呢?”
  池玉怒火攻心,贱奴不好好收拾就是爱自找奖励。天天把主人当自助餐,他还怎么惩罚?
  “送离开老子的手,贱东西!”
  池玉抬起皮带,狠狠往壮狗满是红痕的臀侧抽,那里皮糙肉厚,又经常挨揍,根本就是挠痒痒。
  “没有……啊……没有故意吸……”
  程佚含含糊糊地哽咽着,吧唧吧唧把老婆的手指吸得更用力,都快夹断了。
  “嘶……滚!”
  池玉一个大火爆炒,知道的是屁眼,不知道的简直就是绞肉机。骚屁股被迫离开主人的手指后,中间那个洞不甘心地夹吸着。
  濡出些稀薄的液体,不知道是为了缓解疼痛还是单纯爽得流肠液。
  “让你骚!贱!犯贱!”
  工具得到的反馈感哪里有脚好使,池玉也顾不上斯不斯文,抬起鞋底又是哐哐两脚。把壮狗肿烂的屁眼踩得歪七八扭,烂掉的番茄似的混合着灰尘流液。
  “啊!啊!要踩烂了!啊!”
  程佚死死抱着椅子,淫荡地在椅子缝隙处甩着他瘙痒的烂鸡巴,两枚大乳半压着椅背,被挤压部分鼓鼓囊囊的。
  椅子伴随着踢弄和巨大的惯性在地板上吱呀吱呀的响,好在现在是大白天,工作时间,否则楼下和两侧的邻居都得敲门来说道说道了。
  “嗬呃……呼,操,爽死你的了。”
  池玉看着壮狗那又是皮带宽敞红痕,又是鞋底印的屁股,耳边还有壮狗痉挛的低吟,心情恢复美妙。
  “怎么,姓苏的不这样踩你的屁眼,玩得你不爽啊?”他揪住程佚短发,摸到一手湿汗,壮男人吐着舌头,眼睛迷乱地微微翻白。
  “说话!”
  池玉给他两个大逼斗,清脆可闻。程佚五官都被扇得扭曲,唾液从唇角流淌出来。
  “嗯呃……嗯唔……”
  壮狗喉咙里只有些意味不明的呻吟,一副完全听不进去人话的模样。池玉‘啧’了一声,松开头发,任由程佚软绵绵扑在椅子上。
  几秒之后,空气里响起突兀的撕食塑料包装袋的声音,紧接着,一团表面充斥着细小颗粒的硬质球状物往程佚屁眼里面塞。
  “好好含住了,敢把糖掉出来,我就用跳跳糖往你的烂马眼里面塞,满到膀胱里面。”
  池玉用那颗一点也不光滑并且干红枣大小的糖球塞在壮男人脆弱的屁眼里,外层糖衣扎得程佚没有办法,只能哭着努力张开屁眼,配合着糖球的入侵。
  “这不是挺喜欢吗,程佚。”
  池玉低声笑着,笑声里全是将无边快乐凌驾在丈夫痛苦之上的爽感。糖球吞到最中间,程佚感觉肛门嫩肉都快被划破,尖锐的摩擦感特别强。
  “啊……别塞了,吞不下去嗯呜!”
  池玉才不管他,用蛮劲儿:“那你就多分泌点骚水,把糖含化啊。喏,这不就进去了。”
  咕啾。整个糖成功塞入,被鼓囊囊地吃在肛门处,充满怪异的存在感。程佚深深埋着头,脸颊潮红。
  总是被池玉随意的玩弄,被他极尽羞辱,明明 想按照池威的告诫和池玉抗争,结果呢。
  “嗯呜……”想到这里,程佚更加委屈,羞愧,自厌,他为什么那么下贱,也难怪被池威鄙视,被老婆不当回事的作践。
  都是自找。
  池玉听到他哭的动静儿变了,不知道这家伙又在委屈什么劲儿。他还没兴师问罪,到搞得他是罪魁祸首似的。
  “别装了,又不是没有吞过。”池玉略显心烦地给人揉了揉臀瓣,试图加速那些附着在表面的糖粒融化,程佚感觉屁股里的汁液正在被高浓度的糖液吸走,转而慢慢从他屁眼里流出。
  “嗯唔……”池玉状似好意的拍打揉弄搞得他更加不舒服,硬质糖果碾他的肠壁,就像颗棱角分明的石子,无声折磨着他。
  池玉又把皮带拿起来,让他把屁股翘好。程佚都快忘了这茬子事,费劲儿屈辱地将含着糖果的屁眼露出来,咬着下唇低声抽噎。
  “闭嘴,还没打呢。”
  池玉一声低呵,吓得他抿住嘴。
  大概是池少良心发现,没有让他再计数,而是将剩下的十几鞭子补好。这份不怎么有诚意的宽恕对程佚来说已经很满足,每次皮带扬起划破空气的动静,都能把他吓尿。
  “嗯唔!嗯唔!嗯!”
  壮屁股怎么抽都是弹性十足的,池玉不再故意击打他的屁眼,而是左右开弓,再出其不备击中臀穴。程佚被玩得崩溃啜泣,那颗糖随着时间变得光滑,裹满肠液,好几次差点滑溜溜地从屁眼里挤出来。
  “夹住,糖都要滑出来了。”池玉狠狠拍击他那颗露出小部分剔透糖体的糖球。
  “嗯呜呜!太滑了夹不住嗯唔……”
  程佚费劲儿地蠕动着酸胀的屁眼,这下没有开玩笑,是真的快要烂掉。黏腻的糖液顺着屁眼拉丝,扭动臀瓣时,糖丝顺着鞭风摇曳。
  程佚不敢再看窗轩里映着的那张脸,涕泗横流,唇瓣低垂,哭得没有形状。
  终于,池玉啪的一声扔掉皮带,动静巨大响在地板上。程佚身体本能颤抖,心却松口气。
  “糖还没化完,夹好了。”
  他语气缓和不少。
  程佚乖乖点头,腿脚不受控制地哆嗦,因为长时间保持非自然扭曲姿势肌肉酸胀难忍。池玉把镣铐解开,那瞬间,壮男人如同融化的山倾倒在椅子上。
  “哈啊……哈……嗯唔……”
  程佚舔舔嘴巴,口干舌燥,下半身前面后面分不清哪里更痛。他的阴茎很涨,但贞操笼体积有限,所以他一直维持着充血撑涨笼子最大限度的状态。
  “挨了几鞭子,这就不行了?哼,看来是最近没有好好挨训,做狗本质也忘了。”池玉还在一侧冷言冷语。
  程佚呼吸粗热地听着老婆的嘲讽,知道他除了动嘴皮子下一步应该不会有太大动作。好歹他们结婚三年,池玉看透他,他也能看透大部分的池玉。
  至于为什么只是大部分,因为池玉只是和他生活,重点还是性生活,生活之外的,他不清楚。
  程佚想的不错,池玉一旦停下惩罚,就会开始下一步清洗过程。鞭挞贱狗会让他全程性欲旺盛,也就是说每一鞭子都让他鸡巴硬一分,骚逼痒得更难忍,他停下,就是想做爱了。
  热衷被性虐的骚狗M也是同样,主人的鞭挞和辱骂令他亢奋不已,每时每刻都想被主人更加粗暴地虐待烂狗屌。
  池玉说要给他清洗,程佚肉眼可见地亢奋。
  枷锁卸下,池玉揪着他头发把他拽起来,由于两人身高差将近十厘米,程佚不得不歪着脑袋,哭丧着脸摇摇晃晃站起身。
  “嗯呜呜好痛。”
  池玉凑在他身边看,闻到他浑身难以忍受的尿臭,差点作呕。偏偏骚狗两只大奶全程压在椅背上,奶子都摁上椅背轮廓,刚好在乳尖上平行一道横杠,吃进肉里。
  两只骚奶还夹着 电击乳夹,乳孔张开,发紫。严重血液不流畅。
  “现在知道痛了,嗯?”
  池玉反手给程佚那对骚奶两巴掌,乳头甩得夸张,壮男人的骚乳已经被电的毫无控制力,无法坚挺,所以奶冻般左右晃荡。
  “啊……”
  程佚身体跟着两道不轻不重的扇打哆嗦,感觉轻蔑极了。池玉就那么随随便便一举一动掌握着他。
  池玉把乳夹摘掉,紫红的奶头一时间没法回复,被夹过的骚奶长度增加,像是被拉坏的橡皮筋疲软耷拉着。
  “贱奶那么骚,一天不被玩浑身不舒服。”池玉的辱骂熟稔而湿滑,听得程佚耳朵通红。甚至都有点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在苏琦家,又为什么被池玉暴躁地拽着头发。
  潜意识里被调教出的奴意又开始撺掇他,怂恿他立刻下跪狗一样舔池玉的脚,求主人让他舔舔小屄安抚分隔多日寂寞的心灵。
  想到这里,程佚一个激灵,摇摇头,不,不能这样,他不能永远做粉刷太平的事。
  他不喜欢被池玉怀疑,被他一辈子当做随时会不忠的脏狗。他能忍受任何事,唯独不能被最心爱的人误会真心。
  他爱池玉,为什么池玉总是认为他终有一天会出轨呢?
  好可怕。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无法接受池玉这么羞辱他的真心。
  程佚可悲地想着,他就是感情巨树上的一株菟丝子,没有感情,他会日渐枯死。
  池玉将壮狗双手拷在身前,其实程佚很温顺,几乎没有攻击性,所以这副看似锁拷他的金属环,更大作用是情趣观赏性。
  松开壮狗头发,池玉绕到人身后,不轻不重踹他腿窝:“快点,别磨蹭。”
  逼痒死了。
  程佚扭着大屁股,走得不情不愿。他屁股很痛,那颗糖果不断融化,不断在他肛门口磨。
  “啧,什么烂房子,这么小。”池玉是住惯别墅的娇气少爷,从出生到现在,也就和爸妈劳烦那阵子纡尊降贵和程佚挤了挤狗窝。如今时光荏苒,他重归奢靡,自然看不上苏琦这套老破小。
  程佚低着头,小声嗫嚅:“我倒觉得这里挺温馨的。”
  池玉冷笑:“那你就赖在这里别走呗,等苏琦的女朋友把你扫地出门,看谁丢脸。”
  程佚抿着嘴巴:“……”
  对,苏琦和小珊复合,那他也就不能继续赖在这里。只是威哥给的那套房实在是太远,他也该把寻找新的租房事宜提上日程。来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池玉见他不说话,以为壮狗已经开始后悔出逃。封闭窄小的浴室内,两人赤身裸体站着,池玉把浴霸开到最大,也冷得抖牙。
  “服了,浴霸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赶快把热水调好温度,尽快用热水驱散寒意。
  程佚动了动手臂,本能想把人抱在怀里,直到冰冷坚硬的镣铐冷酷提醒他无法拥抱。
  两人只好站在淋浴器下,沉默不语并肩冲着。
  “谁放你走的。”池玉的声音混合着水幕响动,颇是梦幻,暖黄光线将热水雾气照出迷离的丁达尔效应。
  程佚说:“我不知道。”
  他把池威早就让他背熟的谎言说出来,撒谎时心脏砰砰直跳:“醒来,就发现镣铐松了,门开着。”
  “然后你这条贱狗就跑出去,呵,可真是好狗。”
  池玉阴阳怪气,程佚说的话只要他查查家里监控就能被识破。但池玉没有异议,池威把监控记录删的干干净净。
  过了会儿,池玉抓住壮狗胯间硅胶套,抬眸盯着他:“不是陆风?”
  “不是。”程佚眼神很肯定,并且略有对陆风的怨恨。池玉没看出个纰漏,把硅胶套给他摘掉。
  程佚低着头,水流顺着头发和下巴流淌,一滴一滴砸在池玉鼻尖。
  池玉突然抬起眼睛,以为他哭了,冷冷看过去,撞入壮男人湿软无害的眼睛。
  “离我脑袋远点,都是水。”池玉只好瘪了瘪嘴,恼羞成怒地拍拍头发,接着把硅胶套仍在一侧,表情嫌恶,“臭死了,你最近没摘下来洗干净啊?!”
  “忘了……”
  程佚没好意思说,戴着这个睡觉才能做个好梦。他想老婆,梦里都是被老婆操。
  池玉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只要稍微温柔一点,说我们和好,他就愿意乖乖回家。
  他只想让池玉温柔一点,就不反抗了。
  摘掉贞操笼,池玉率先给他清洗阴茎。一来是太难闻,而来是有段时间没摸,迫不及待上手。
  “嗯唔……呼……好胀……”
  壮狗可怜又兴奋地在他掌心里颤抖,勃起的肉棒不断拍打着绵密泡沫,肉红鸡巴被翻来覆去清洗,好像脏的彻底。
  “啊……不要……嗯呜……”
  沾满泡沫的手指直接插入他马眼,从容地涂抹,抽插,直接捅到最深处。池玉抬起头,恶意看着他,程佚哭得眼睫毛颤抖,水流酥痒地冲刷着他痉挛的肌肉。
  “不洗干净点传染疾病给我怎么办。”
  池玉总是有大把的合理理由,性虐他。
  中指噗啾噗啾进出着松弛的马眼,勃起后的肉屌狰狞可怕。程佚却只是僵硬站在水幕里,接受热火朝天的玩弄,忍不住夹动臀肌。
  糖果好像融化了一大圈。
  冲掉所有泡沫之后,池玉把手指抽出来。程佚在那瞬间仿佛失去所有气力,摇摇晃晃,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哈啊……啊……”
  池玉抓住他大乳,用力了,但还是打滑,最后揪着他那颗可怜的耷拉的乳头,浅笑:“马眼好像又恢复了些。”
  他暧昧沙哑的声音不断烘烤着程佚的理智:“好紧,吸得主人的手指都发麻了。”
  清洗完毕,池玉看着壮狗腿间那根高高翘起,肥大硬挺的巨屌,恨不得立刻塞进小屄用力嘬吸。
  他抓着狗鸡巴,手感弹滑韧劲,从薄薄包皮后隆出的粗糙经络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其中酝酿的可怖爆发里。
  程佚被拽的很痛,狗鸡巴变成狗链子,湿漉漉的脚印来到客厅,池玉看了看,问他:“你睡哪儿?”
  程佚指了指一侧的客房。
  池玉点点头,往另一边走。程佚急的叫出声:“那边,是,是苏琦的……”
  “不然呢,你当我蠢啊。”池玉赏他一对白眼仁,“你的狗窝能大到哪里去,不够折腾。”
  “但是,这里……苏琦的房间。”
  程佚声音越来越小,被拉拽着走到主卧。池玉挑眉一笑:“怕什么,这样不更刺激吗?”
  “有点、有点不道德。”程佚用拷着的手抓住池玉手腕,支支吾吾地劝他,“别这样。”
  池玉笑出声:“那你往他大门口撒那泡尿,就挺高尚?”
  他眯着眼睛,脸色一变:“立刻给我滚进去,不然我就视频直播你被我干的骚样,让他约会变误会。”
  “……你。”程佚委屈吸着鼻尖,大奶抖得水珠刷刷滚落,“你不要脸。”
  “去你的吧。”池玉一脚把人踹到床上,连门都懒得关。程佚倒栽在被褥里,里面散发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急什么,到时候买套新的给他换上不就得了。”池玉满不在乎,“还是说,你怕他发现你是变态啊。”
  “在他床上乱搞的死变态。”
  “……”程佚咬着唇瓣,狗鸡巴硬的疯狂滴水。池玉的话不断刺痛着他,让他无法反驳地激亢着。
  “屁股抖得那么开心,看来你也很期待对吧。”池玉爬上床,立刻听到床质量不太好地吱呀作响,虽然吵闹,配合上程佚壮硕却无助的屁股,有种荒诞的美妙。
  “骚货还撅着你的大腚呢。翻过来,把屌冲向我。”
  池玉骑跨着,给他露出空间。程佚感觉自己变成条虫,艰难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翻过身。
  “贱鸡巴硬的直滴水就别装什么大圣人了。世上还有狗比你贱比你不要脸吗嗯?”池玉攥着大鸡巴,用力扇打,实打实的紧致反馈感让他头脑发胀,“嗬呃,狗东西,让你跑!让你跑!”
  “嗯呜呜……啊!啊……!”
  程佚不知道自己难过多一点,还是亢奋多一点,他不断呻吟,叫喊,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压抑。池玉扇他的鸡巴,还扇他的奶子,唯独没有再打他的脸。
  “嗯呜呜呜……”
  程佚抿着唇,浑身肿痛。
  “嘴松开,给我狗叫!”
  池玉把狗鸡巴塞到阴唇前,肉棒下那道被肏熟的沟早就泥泞不堪,肥软地张开,轻松把狗鸡巴吞进去。
  “嘶……啊……好烫……嗯唔……”舒服到叽歪,池玉一口气做到底,湿滑空虚的小穴被瞬间填满。
  程佚感觉特别顺利,粗鸡巴被各种尺寸的肉套吮吸着,他甚至能辨别出龟头操开子宫颈一下子撞开宫口,池玉销魂地抓着他乳肉,噗嗤噗呲深蹲。
  “嗯呜呜呜龟头要被操烂了……嗯唔……贱鸡巴被子宫操的好舒服……嗯啊……”
  “……好松,主人的小屄像被操过……”
  程佚刚说完,又挨了个大逼斗。
  池玉单手掐着他脖子,巴掌还贴在他发红的脸颊肉上,表情阴冷:“说我松?被人操过?死狗!”
  “有种你再说一遍!?”


灌满浓精的肥逼夹住他舌头。(对镜狂操狗屌,哭着内射湿软肥屄)
  挨了池玉一巴掌,程佚并不觉得难过或者生气,心中反到有种莫名快感油然而生。
  与被羞辱性虐当做贱狗践踏的堕落快感不同,他罕见品尝到主动刺痛主人的亢奋。
  并且,他不打算向高高在上的傲慢主人赔礼道歉。
  除此之外,他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把嘴闭好,头微微偏开,呈现出一副抗拒认错姿态,就能把骑在身上的控制欲狂魔逼上情绪失控的边缘。
  粗热肉棒尚且负距离插在湿软火热的小屄内,将柔软层沓的嫩肉撑到紧绷。即便身体毫无阻碍融合,心灵竖起的高墙让本该酣畅淋漓的性爱变得寡淡。
  池玉仍旧霸道骑在壮狗饱满腹肌上,块垒汗湿的肌肉紧随呼吸收缩,力量感十足。
  程佚喘着粗气,歪头,脸紧紧贴着枕头。周正五官侧脸线条流畅硬朗,偏偏有双被驯化的公狗眼睛。
  池玉的掐弄远远没有上次恐怖,至少让程佚呼吸不畅都做不到。只是让他吞咽唾液的过程不太舒服。
  掐在他喉结上的拇指突然松开了些,一下下抚摸着那块可活动的软骨。池玉抬起巴掌,不轻不重扇他脸颊肉,带着情趣意味:“学我?”
  “哼,激我也没用。我是用按摩棒捅的。”
  池玉轻轻勾唇,轻松化解危机。
  程佚依旧没看他,眼睫毛在双性人视野下意味不明地扇动。程佚只是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问题,他和池玉能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我没有。”
  程佚转过脸,看着池玉,这张他心爱的脸已经把最开始那点点被误解的愤然慌张抹除,只剩下对宠物狗故意犯错争风吃醋的讥笑。
  “程佚,得了吧,我就知道你是想用这种办法引起我的注意。好吧,我承认你的目的达到了。”
  池玉仍旧是那副盛世凌人的态度,即便他嘴里说着状似服软的话。大概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诚挚低头,而他程佚,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程佚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点好处已经让他动摇,他害怕继续拒绝池玉,真的会将对方惹恼,后果他是承担不起的。
  偏偏池威的恫吓历历在耳,他廉价的忍让只会一次次印证池玉心中对他的评判,他是不值得花大心思在意的宠物,池玉还喜欢他,可以把他宠上天,等时光消磨,他肉体松弛,更年轻性感的宠物就会代替他的位置。
  他不想,只做宠物狗了。
  池玉看着他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样子,显得不耐烦。抽出那根肉棒,慷慨分开腿,拍拍大腿根:“给你奖励,行了吧?”
  “差不多得了。”
  失去肉棒支撑的小屄,湿软松弛,一时之间难以恢复紧致。被肏到外翻的大阴唇微微嘟起来,中间是软烂熟红的肉口。
  池玉看着他,就像刚把一盆剩饭踢到流浪汉跟前让他最好接受恩赐。程佚语文学得不好,但也记得那句‘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
  他做了多久的乞人?
  池玉已经习惯这样哄他。
  就连现在,他们关系闹到这地步,他脑中任由一个声音在不断劝说他和好。他和声音都知道,这已经是三年来能从池玉身上得到的,最妥协的求和。
  不可一世的、施舍的。
  程佚想到这里,委屈吸鼻尖,喉咙里发出啜泣。他用被拷在身前的手捂住脸,无助悲鸣。
  “别这样好不好……”
  “求你了……”
  池玉倒是想放过可怜的壮狗,但掩面哽咽的壮狗宽阔结实的肩头一抖一抖,胯间那根湿漉漉的巨屌还精神饱满地翘着,怎么看都让人没办法温柔对待。
  倒更像是故作无辜的勾引。
  不要壮狗怎么认为,要他池少以为。他完全有证据证明程佚在勾引他,引诱他去玩那根骚贱淫荡的狗鸡巴。
  “不舔?”
  池玉轻佻伸腿,用脚掌从男人折叠的手臂缝隙里伸进去,大力踩那双被迫挤在一起的大乳,踩下去的质感别提多解压。
  脚尖就那么踩,摩挲着壮狗硬挺的奶头,哭得挺伤心,汗涔涔的奶子倒是硬的舍不得软下一点。
  池玉嗤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他用力一蹬,将壮狗踹回床垫,也不打算继续理会程佚迟钝的反应。
  每当笨狗不知道如何抉择,就会选择鸵鸟埋沙。简单粗暴但是蠢笨地祈祷他改变心意,就此翻篇话题。
  不过拿壮狗最馋的奖励引诱,对方不淌着涎水立刻缴械投降,还抗拒。这让池玉不太舒服,他都没嫌弃贱狗口水脏呢,这家伙倒先胆肥拒绝起他的宽容来。
  要不是出门前好好把药吃了,池玉高低得再把壮狗掐昏一次。
  想到吃药的事池玉都脑袋疼,脖子上连扎好几针,手臂也没能逃脱针孔。程佚平时最心思细腻,他现在都扒光骑在壮狗身上,对方竟没看出来。长︰腿佬阿姨〉整﹒理
  两人各怀心思。
  不过池威说得也对,最听话的狗竟然敢跑掉,说明确实受了天大委屈。池玉最近也有好好反思一下的,不多,但起码尝试将心比心了一下。
  “你跑掉的事我就不计较了,我之前掐你的事正好一笔勾销。”他自作主张地说。
  程佚停下哽咽,从手指缝隙看他。池玉脸上带着稍有的尴尬,感觉没面子,但还是选择低头。
  根本没有说到问题根上,程佚却如获至宝。池威说得又很对,他没吃过一顿好的。
  “还……还有陆风的事。”程佚小声补充重点。
  池玉不耐烦啧舌:“你适可而止啊。我还没追究你和他藕断丝连呢。给我闭嘴。少提那个贱人。”
  程佚哆嗦肩膀,支支吾吾,真的没再提。
  两人诡异地沉寂片刻,程佚的声音突兀响起,混合着难以忽略的吞咽唾沫声:“还可以舔吗……”
  池玉挑眉:“不可以,我现在不乐意了。”
  程佚看着他,黑色眼睛瞪得溜圆,湿润,池玉败坏地笑着:“谁让你刚刚给我使脸色看?”
  他抓住拷在程佚手上的不锈钢手铐,金属已经被壮男人体温同化。池玉认为此事已然翻篇,他都没追究,程佚自然不该有怨言。
  程佚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明亮眼睛,上位者的眼神都比他自信。他却莫名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又好像有了些微变化。
  “嗯唔……”
  直到池玉那张喜欢坏笑的嘴吻住他,以最快速度撬开他齿关,大肆侵犯他唇舌。命根子被把持住,被迫钻入湿软滑腻的肉洞,程佚脑子又开始空白,提线木偶般挺着肉棒驰骋在老婆的小屄内。
  “嗯唔……嗯!嗯嗯嗯……!”
  这次抽插比刚才还要快,迅猛,每次都将龟头捅到最深处,龟冠狠狠撞在窄小柔软的子宫肉袋内。
  那枚小小的子宫被撑做毫无缝隙的帽子,程佚无法看到,但他能想象出那个色情画面,他的肉棒贯穿池玉整个生殖道,每块软肉都为他的肉棒疯狂出汁。
  性快感疯了一样缠绕在他的肉刃上,他不允许主动抽插,哪怕只一次像正常男人一样行使本能。池玉霸道如火,焚烧他的肉体,被用熟的骚逼水洞般,插起来水唧唧的响。
  “嗯唔……呼……”
  程佚听到老婆舒爽的呻吟,他躺在床垫上,眼睛在透过对方凌乱摇晃的发丝时突然惊惶于不属于的装潢,接着再次醒悟过来,这是苏琦的房间,他和池玉未经允许在好朋友的床上做爱。
  他们的肉体疯狂摇晃,把质量不太好的大床摇得吱呀作响,床垫质量偏硬,池玉每次大力地故意骑在他肉棒,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他的骚逼里时,更多的淫水噗呲冒出来。
  程佚脑子嗡嗡作响,道德沦丧感快让他坏掉。
  “会、会把床弄脏的……嗯呜……苏琦会发现……”
  程佚湿滑的肉棒上涂满亮晶晶的淫水,被迫顶开老婆的肥屄,将阴阜撑得鼓囊饱满。池玉舔着嘴角唾液,不在意地往后抓弄额发:“操你妈,日你你想其他男人?”
  揪着壮狗大乳就是一通扇打,把刷满汗液和油脂的雄乳打得歪七八扭,程佚哭得很厉害,肉棒被骚逼整根吮吸时,脚趾爽得用力抓起。
  “……小玉……苏琦……是我、是我最后一个好朋友了……”
  程佚这么说着,肉棒狠狠跳动起来,池玉笑着看他,红光满面,指了指一侧的落地镜:“好啊,那就换个地方。”
  落地镜本来不该出现在苏琦这种不太注意外在形象的理工男身上,所以那是小珊以前买的。落地镜旁还有化妆桌,上面摆放着一些两人分手时没有及时归还给小珊的化妆品之类。
  程佚没办法抱,只能让池玉夹住他,抱着他脖颈。屁股离开床之前,他看了看,结果发现浅色床单上已经有一滩不忍卒视的淫水。
  “……嗯呜,淫水太多都流上去了。”程佚紧张到疯狂耸动鸡巴。
  “操,消停点……”池玉倒吸一口凉气,说话时热气一股脑喷溅在程佚汗涔涔的脖颈上,“突然间亢奋什么啊,知道会被发现就那么让你的贱鸡巴爽吗?”
  池玉指挥着他来到落地镜前,侧过身,光亮镜面映照出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具体位置因为角度问题被遮挡,可当池玉耸动时,肉红粗壮的阴茎就会湿淋淋地出现在画面里。
  “好爽,在别人的卧室里做爱,爽死了。”
  池玉扭着肌肉紧致的屁股,他精心锻炼的臀肌咬合力十足,扭动起来核心力也不差,就算双手挂在程佚脖子上,光靠腰臀,也能爽快地干。
  “啊……嗯啊……别这样……还是去隔壁……嗯啊……”
  “太刺激了,嗯呜呜呜……求求你了主人……”
  程佚被撞得腹肌连片发红,好在腰身足够强壮,才在池玉大力的夯击下没有摔到。池玉一手勾着他,一手强迫他看着镜子:“别狗叫了,看看你这张淫荡的脸。”
  程佚和镜子里那张潮红到几乎融化的脸对视,镜子里的男人浑身赤裸,莫大的性快感让他高壮的身体血液沸腾,肌肉紧绷。落地上还贴着一些苏琦和小珊的大头贴,两人幸福甜蜜的眼睛仿佛在无声注视着这场来自外来者的肮脏。
  “告诉我,其实你很喜欢这样。”
  “像条……嗯……种狗一样,随时随地发情。”
  池玉舔舐着壮男人的耳朵,品尝到他疯狂的颤栗,程佚被一股狂热击中,直勾勾看着镜子里他和池玉毫无廉耻律动的身体。
  “嗬呃……嗯……射进来……”
  “在这里狠狠内射我,程佚,把脸凑过来,吻着我射精……”
  池玉在他耳边呢喃,犹如魔咒。程佚看到镜子里的人偏过头,然后他嘴巴里被填入柔软的东西。交合的肉响越发剧烈,从颅骨里敲入他脑浆里,在飘忽所以的高潮来临那刻,他迫不及待激射在池玉痉挛抽缩的子宫里。
  “嗯唔………呼……”
  这股精液粗浓持久,池玉忘乎所以地吻着,抚摸壮男人射精时浑身控制不住抽缩的肌肉。宽阔的后背简直让他着迷,哪怕全是黏腻汗液,也不会让他讨厌。
  “这就对了。”
  唇齿松开,池玉垂眸看着程佚满是水痕的脸,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液。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程佚小声地,用犯错孩子一样的口吻问他。而池玉只是微微笑着,永远做着这段感情里处理问题的大人。
  他抱住壮狗后怕的身体,亲吻他:“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程佚讷讷点头,他暂时不想思考,池玉说出这句话时,他感到如释重负。
  “抱我去隔壁。”池玉爽完,拍拍屁股走人。这屋里全是其他人的味道,让他多待他才不乐意。
  如他所料,给程佚的房间小了一圈,作为客房只有张逼仄单人床。两个人睡还不够翻身。
  正因为空间小,他们抱得很紧。池玉不许壮狗抽出去,感受着那根亢奋的阴茎撑着他的阴道,不可替代地宣扬存在。
  事情再一次用性爱解决,治标不治本,但池玉乐此不疲。程佚找不到理由开口,窝在池玉怀里的感觉太温暖了。
  “回家去吧,今年的班也不用上了。”
  池玉突然说。
  程佚从他臂弯里钻出来,探起身,眼睛里写满迷惘:“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最近太累了,提前放假好好 休息。”池玉淡淡地说,留给程佚一张轮廓冷淡生硬的脸,“剩下不是开会就是监考,有什么好上的。”
  无力感再次袭来,程佚努力尝试争取:“那是……我的工作。我得工作,池玉。”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池玉刷的坐起来,和壮男人大眼瞪小眼,一生气嗓子眼就很不舒服,想抽烟,他有点气急,“我好心为你,你怎么老是和我对着干?!”
  程佚抿了抿嘴唇,眼眶酸热:“而且我也没打算回家。”
  池玉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指着程佚鼻子,气到半晌说不出话。
  “不会拉倒。稀罕。”
  其实池玉原本就没打算让程佚回家,他怀疑他妈还要暗戳戳使什么阴招,想着找更隐蔽的地方让程佚避避风头。
  偏偏程佚那么不领情,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不同,池玉忍不下这口气。
  “行,你牛。那谁和那谁复合,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几个大脸继续住这里。哼,那就趁机回去和闻臭袜子的变态住吧,你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太在乎。”
  池玉说完,起身要走,浑身黏糊糊,逼里还有东西,恶心死了。
  程佚这次唯喏了一秒,一把抓住池玉的脚踝,差点没被尥蹶子的池玉踹断命根子。
  “手。”程佚说。
  “拿大牙啃,你嘴不是挺硬的吗?”池玉冷笑。
  “要给你清洗。”程佚慢吞吞地补充。
  “……”池玉这下没话说了,盯着墙壁看了一会儿,踢弄脚的动作柔和些,“兜里,你先撒开。”
  解开镣铐之后,程佚把人抱到浴室。池玉满脸蛮横,身体到还算配合。张开大腿,露出嫩红湿软的小穴。
  程佚觉得怪浪费的,趴在他腿心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池玉先是吓了一跳,布满味蕾的舌头直接插在他小屄里,卷弄,抽插,动静惹得人面红心跳。
  他不再推辞,享受着程佚的服务,沾满浓精的骚逼还时不时故意夹吸壮狗的舌头,把他玩得没办法动作。
  程佚把骚逼舔干净后,整个脸红的不自然。池玉腿被舌头操软了,抬眼看着舔嘴角的壮男人,眼神风情万种。
  “好吃吗,自助餐。”
  程佚抓着淋浴头,给池玉冲逼。
  “嗯。”他的闷声应答融入在水声里。
  *****
  洗完澡,池玉的手机都快被池威打爆了。他只好收拾收拾,准备下楼。
  程佚送他。
  池玉边走,边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程佚都装作没听到。
  池威把停在小区楼下,然后坐在驾驶位看到弟弟走路姿势怪异,满脸春光靠近。
  程佚站在楼下,这座老小区比哥俩年纪加起来都大,路灯不太亮敞,照的他神色晦暗。
  “他居然能忍住不送你?”池威打趣。
  “我让他别来的,你看他脚上那双人字拖。”池玉坐上车,被暖气包围的瞬间,舒舒服服把外套脱下。
  “做了还不开心啊。”池威不愿意浪费时间,接到人就走。再不把池玉接回去,又赶不上查房了。
  池玉在他哥车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刚要点上:“不知道他突然较什么劲儿。”
  “他吵着要和你离婚,你还忍啊?”池威故作不经意地问。
  “啧,别提这一茬行不。当场发癫给你看。”池玉直接把手里的烟捏到软烂,没好气扔掉。
  “能不能有点素质。”
  池威用眼尾余光瞥他。
  “烟扔了吧,真烦。”池玉只好翻出口香糖,烦躁地嚼,试图吹泡泡。池威看着他弟这串湿滑的小连招,知道他心里确实憋着气,八成是程佚让他憋屈死了。
  池威忍住笑,一个左转拐出小区:“行了,听点好消息。”
  池玉竖起耳朵。
  “明天H大所有人都会知道李俊的丰功伟绩了,到时候肯定很热闹。”
  池玉嚼着口香糖,美滋滋拍起肚皮来:“还得是我哥,谢啦。”
  池威追问:“他也没有伤害到程佚,真的要下狠手?”
  池玉百无聊赖耸肩:“哥,那是人渣诶。你觉得这种道德败坏但不至于触犯法律的人,能得到有效的惩罚吗?”
  “蠢狗哭着说苏琦是什么他最后一个朋友了,嗯唔,”池玉拉伸酸胀的腰肢,漫不经心笑,“就当帮他还个人情呗。”


落入罗网的畜生。(摧毁孕期出轨同妻男,池少背着老攻约会美女)
  池玉刚走,一辆大卡车停在小区外。11'03796821更多;
  程佚很快就明白,老婆说的交给他处理是什么意思了。
  池玉找了家政团队,还贴心买好新的沙发、床垫、四件套等。总之他用过的都会还给苏琦最高档次的替换品。
  程佚站在走廊过道,楞楞看着这群专业人士进进去去。他们尽量小声,不打扰楼上楼下居民。
  “程先生,请您签收快递单。”
  “……噢,好。”
  程佚有点反应不过来,池玉也就进屋看了几眼,和他睡了一觉,哪来的机会测量床垫合不合适。
  难道老婆的眼睛真的是尺……。
  荒谬想法在看到下单时间时被打破,池玉在两天之前就把这些东西买好,约定好快递员按时派送。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预谋已久的。
  旧床垫和旧沙发被搬走,程佚很担心苏琦回来看到这阵仗发脾气。这是苏琦的家,就算以旧换新,也必须经过他本人同意的。
  程佚试图联系苏琦,但对方根本不搭理他,看看时间,他也能猜到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在做什么。
  一整晚,程佚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
  苏琦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回来,还给程佚带了点吃的。一进屋就闻到股清新扑鼻的味道。
  “卧槽……”苏琦表情凝固住。
  犹豫两秒,他退出房间,看看门牌号,确定没走错,惊掉下巴地走进屋。
  “程佚……你真是海螺姑娘啊。把家里打扫那么干净……”苏琦随便望,视线落到哪儿擦得光可鉴人的物体表面苍蝇上去都得劈个叉。
  “哈哈……其实。”程佚有口难言,苏琦看起来没有生气,反而挺高兴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在茶几上。
  “窗明几净,洒扫一新。感觉整个家都宽敞了。”
  说完,他拍拍崭新的 沙发套:“就跟新的一样。”
  “……哈哈。”程佚尴尬搓了搓手,有点结巴,“是吧,它真的是新的。”
  “沙发好像也变软了诶,”苏琦用力坐了几下,越坐越不对劲儿,掀开沙发套一看,根本就不是原来那张老旧过时的沙发。
  “啊?你不会买了新沙发吧?不用那么破费的。”苏琦误会了。
  “其实不是我买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昨天突然有快递让我签收,还来了家政保洁团队……你,你自己看看吧。”
  大概是和池玉待久了,程佚还真的学会些狗屁不通但好像勉强自恰的谎言。苏琦玩味一笑,用手肘捅他腰窝子。
  “真的假的啊,原来海螺姑娘不是你。”
  “是你老婆。”
  苏琦笃定地说。
  “不,不是的。”程佚刷的红脸,支支吾吾,“小玉根本没来过,怎么知道你卧室床垫大小……唔。”
  意识到说错什么,他连忙捂住嘴,眼神闪躲,耳朵红的滴血。
  苏琦笑得更坏了,故意拖长尾音:“噢——难怪。我懂,我懂。”
  “那就谢谢富哥嫂子啦,直接给我换了全套新。”苏琦安抚拍拍程佚颤抖的肩膀,表示人之常情,顺便迫不及待要去看看富哥能中意的床垫究竟是怎样的。
  过了一会儿,主卧传来苏琦舒适的长叹:“好舒服的床垫……看看牌子。”
  “三万我靠!”
  程佚辗转反侧一夜的忧虑是多余的,事实证明钞能力真的能让人失去烦恼。高档床垫作为补偿,让苏琦很满意,恨不得当场把池玉认作亲嫂子。
  不过床垫苏琦没舍得睡,当天就搬到他姐姐家,又买了个性价比高的自己用。程佚帮忙搬弄,热得满身汗湿。
  “我姐快生了,坐月子睡这个床,能踏实。”苏琦告诉程佚。
  程佚点头:“我妈生我弟也挺辛苦的,家里床很硬,她经常说腰背痛。”
  苏琦扔给他一瓶水,笑了笑:“好少听你提起家里。”
  “……没什么好提的,不都是那样吗,最普通的。”程佚笑得有点勉强,不愿多说。苏琦是个聪明人,程佚在H市打工多年,从来没见他把家人接过来聚聚,也不回老家,不知是家中变故,还是不愿回去。
  身在异地,举足无亲,池玉应该是他在H市唯一的牵挂,也是他唯一留下的理由。
  “你们还没和好啊?”苏琦突然问。
  “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真的对你蛮好的,平时接送你上班,物质也不苛待你。程佚,这么好的老婆就算是H市,打着灯笼找不着。”
  苏琦说的是实话,抛出感情因素,想在H市活得风光体面,稳住跟脚,傍上有钱的当地土著是最快办法。
  像程佚这样清闲的体育老师,一月到手一万不到,这还算好的。苏琦有副教授职称,平时卷生卷死,那张池玉随便送人的床垫,都能抵他一个多月工资。
  而他们所在的学校还是全国知名度很高的H大,换做其他名声平平的院校,想要得到这么高的工资无疑痴人说梦。
  “或许是我想要的太多了吧。”程佚垂头,陷入轻微沮丧中,“他太优秀了,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苏琦想了想,忽然轻叹一声拍拍好朋友大腿:“程佚,像他这样的人身边肯定少不了莺莺燕燕的。这事儿得靠沟通,你吃闷醋没用。”
  “如果他在乎你,就会听你的心声,理解你的担忧,和其他人保持在良好范围里。如果……他不听,不改,你实在是受不了,那还是。”
  苏琦小心翼翼说:“早离早解脱。”
  这番话不仅是说给程佚听,也是苏琦想告诉自己姐姐的话。不过他现在没办法告诉苏钰,只能当做试讲说给程佚听。
  闷在一侧的壮男人沉默良久,最后点点头。
  帮完忙之后,程佚还在苏琦姐姐家做了顿饭,李俊也在,饭桌氛围诡异的和谐,让人不太舒服。
  在苏钰面前,丈夫的表现无可挑剔。苏琦闷头吃饭懒得看渣男表演。一顿饭下来,也就程佚吃的最多。
  临走前,程佚又听到李俊说要辞职照顾老婆的事。不过他从上半期听到下半期,结合现状,也明白这不过是李俊表演深情的画大饼罢了。
  苏钰看起来不太舒服,随便应付两句便回床上躺着,李俊鞍前马后地跟上去,做作得让苏琦犯呕。
  “走吧,你下午还有课。”程佚说。
  “真受不了这个人渣。”苏琦闷闷不乐,在姐姐生产之前,他还得替渣男隐瞒秘密。
  这一离开,下次再听到苏钰的消息是她生孩子那天,娘家人在产科手术室外等的煎熬,唯独不见作为丈夫的李俊。
  程佚已经搬出苏琦家,并且在苏琦帮助下找到一处合适单身公寓暂住。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程佚正在点外卖,已经很晚了,苏琦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愤怒,同时格外疲惫。
  “程佚,你看到网上之前那个男学生的爆料没?最新的。”
  苏琦说得含糊,关键词一提,程佚自然想起来。在他们送床垫那天,就有H大男生在表白墙自爆和体育学院某男老师恋爱,结果发现对方有老婆,还正在孕期,并且渣男同时和好多炮友维持着不正当性关系。
  “不是被学校压下去,学生承认是造谣了吗?”
  苏琦刷的提高音量,呼吸间全是沸腾的暴怒:“这次把聊天截图、照片,这些都爆出来了。死渣男!我把链接发给你。”
  程佚看完当事人发的博客,评论区骂声一片。一石激起千层浪,更多被李俊劈腿的人发声讨伐,H大的官方账号也被网友冲的稀巴烂。
  很快程佚就收到学校发来的通报,意思是李俊给学校名誉造成严重损害,撤销他职位,予以开除。
  程佚目瞪口呆坐在沙发上吃瓜。
  一切都太巧合了,苏钰才躺进产房没多久,李俊这颗定时炸弹,终于血肉模糊爆炸在公众视野下。
  *****
  苏钰在产房九死一生,终于把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婴。
  婆家人一个没来,老两口说要在家掰玉米。倒是苏家老夫妻两两眼汪汪的,觉得女儿受了大委屈。
  “都是些什么东西!媳妇生孩子不好好陪着,儿媳生孩子比不过一堆破玉米!”苏父不善言辞,也忍不住骂骂咧咧。
  苏母更是咽不下这口气:“还能因为是啥?那两个老东西之前就非说妞肚子里是女娃,一脸嫌弃样,我倒也没看出他们李俊这个带把的有多金贵!”
  苏母给女儿倒水,苏琦站在一边心事重重的。苏钰没说什么,惨白着脸,抱着襁褓中的女儿。
  “妈,我要和他离婚。”
  苏钰突然说,嗓子哑得难听。
  苏琦眼皮一酸,走到姐姐病床边,蹲下:“姐,他们李家凭什么这么对你啊,真气人。”
  “其实我早就不在乎了。”苏钰看着泪眼汪汪的弟弟,抚摸他脑袋,“小琦,姐姐知道你为了不让姐姐伤心,隐瞒了什么。其实,我早就感觉出苗头了。”
  苏钰笑得豁达又可怜:“爱一个人藏不住,不爱一个人千般伪装也藏不了。”
  李俊丢了工作,还有‘不慎’流露的色情视频在全网满世界飞,从人见人夸的爱老婆好男人到人人喊打的同妻猥琐男,不过数小时的事。
  在他最灰暗的时候,接到妻子的来电,李俊从没觉得苏钰的声音那么好听。
  苏钰说:“生下来了,是女儿。”
  李俊哭着说:“老婆,老婆对不起,我应该去陪你的。”
  苏钰没回答,反到笑了笑:“不用了,李先生,我们离婚吧。”
  李俊不肯离婚,并且疯了一样要找苏钰,长跪在月子中心前乞讨他的原谅。苏钰根本不搭理他,苏琦把程佚叫过来当保镖。
  见到程佚,李俊差点没和他打起来,把过错都推在程佚身上。拉扯过程中苏琦还差点磕破脑袋,一只高跟鞋老远飞过来,砸在李俊头上。
  “离我男朋友远一点,狗畜生。”罗灵珊穿着一身飒爽职业装,另一只高跟鞋也拽下来,怒气腾腾抓在手里,俨然战斗机。
  “姐姐……嗯呜呜,你怎么来了?”苏琦小鸟依人地飞过去,抱住罗灵珊的手臂,眼角还挂着傻兮兮的泪花。
  在这场混战里,以警察叔叔的插手落幕。
  苏家的事到此和程佚关系不大了,不过从苏琦口中仍旧得知后续。
  李俊不愿意离婚,逃回老家,结果一进村,就看到村口扯着大横幅,放着大喇叭,一长串的乡亲们排着长龙领洗衣粉、不锈钢盆、鸡蛋之类的。
  喇叭声音很大,极具穿透力,几乎是用当地土话怒吼:“xx村李x做人猪狗不如,老婆怀孕他出去乱搞……”
  横幅也是类似内容,不过更凝练。
  排队领鸡蛋的村民们一看到他,便指着他哈哈大笑、上下指点:“诶,这不就是背着老婆捅男人屁眼子的李俊吗?咋还有脸回来。”
  李俊爸妈算是没脸出门,听到李俊回来,气得关起门抄起扫把一阵打。李俊气急败坏,拿起菜板上的刀冲到大喇叭边,把所有东西砍得稀巴烂。
  村警赶到现场,只看到乱作一团的村民,和哭天喊地的李家父母,还有发疯似的拿着菜刀四处挥砍的李俊。
  他们把李俊抓住,问了一圈也没问出是谁摆的摊。守着音响的是个傻子,别人给了他一包糖,让他坐在这里慢慢吃。
  李俊持刀砍人的视频再次冲上热搜,在被热心村民们添油加醋,和他们家有仇的,顺便把李家八辈子做的坏事都抖露出来。
  程佚捧着手机,看得毛骨悚然。苏琦却大呼痛快,恶人自有恶报。
  在这一连串的顺水推舟里,李俊这个普通的混蛋直接被拍碎。程佚退出热搜,犹豫片刻,打电话给池威。
  “威哥,李俊的事,是不是小玉在背后操作。”
  池威很意外,程佚这个笨脑子竟然能看出来背后有人操手。不过很可惜,池玉现在躺在医院,还在做精神治疗。
  池威笑:“为什么这么问?”
  程佚支支吾吾:“网上传的某个视频,是李俊想要强奸苏琦时拍的,角度是保安。但当时事发突然,我也没看到保安举手机。”
  “他,事先把手机摄像头打开,放在某个地方揣着拍摄。那天小玉应该也在……小玉一直在监视我,对不对。”
  池威笑而不语。
  半晌,他随意道:“很重要吗,坏人得到惩戒,好人解脱。中途没有一个无辜人受害,也没有所谓的幕后操手。”
  皆大欢喜。
  程佚无言以对,关于这件事的结果确实是大快人心。只是一想到是池玉背后操作,他不寒而栗,他好怕因为这件事,加深池玉心中偏执的理念。长腿老,阿︿姨,证﹀理
  池玉见证并亲手解决了一场,彻彻底底的,同性恋出轨。
  “……小玉,我宁愿你不知道这件事。”程佚被池威提前告知,池玉要治病,鉴于他老是翻墙逃避,这次直接没收所有通讯设备,把他老老实实关在了医院。
  有人盯着。
  程佚还是没忍住,发了些嘘寒问暖的消息。等池玉能拿到手机,就能第一时间收到他的问候。
  一条匿名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现在你知道,他当初是怎么用手段悄无声息对付我的了吗。】
  程佚缓缓瞪大眼,心脏砰砰直跳。虽然对方是陌生号码,可他能听出熟悉的味道。
  【程佚,我们得再好好聊聊。我到你家找你。】
  程佚心烦意乱,把手机丢到一边,企图做其他事缓解焦虑。当他刻板地在客厅来回走动好几圈后,还是没忍住拿回手机。
  消息又多了一条。
  是本该待在医院治病的池玉,穿着西装,坐在玫瑰和蜡烛边,和另一个娇美年轻女人吃饭约会的偷拍照。


他在主人内裤上尿尿,日烂这条勾引他的骚内裤。(自慰撒尿喷精)
  池玉本来不想来的,只是一想到他妈那颗意欲将他弯掰直的贼心不死,他认为必须借机挫挫对方锐气。
  他有的是办法让相亲对象逃之夭夭,顺便将他的恶名传播给朋友圈多有适龄相亲姐妹们避雷。
  几年前池玉圈内名声就被他败坏光了,真想不到还有倒霉蛋被骗过来和他相亲。没准儿是他妈允诺一笔不菲的报酬。
  想到这里,池玉心情更为不爽,最讨厌能把感情换算成金钱出卖的人类。
  前来相亲的人是个大美女,前凸后翘,妆容精致。还未靠近,便有一股香风扑面。
  池玉看清来人容貌,满腹谋划变作惊愕。
  美女和他对照上眼,脸上温婉的笑容就和假面似的瞬间剥脱,嫌弃至极翻白眼:“怎么是你啊!”
  池玉摊手:“我还想问呢,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困难,想不开答应和我相亲?”
  白皎月顿时不客气翻白眼,顾不上什么大小姐形象,一屁股坐在对面,嗤笑:“得了吧池少,要不是她们把您夸得天花乱坠,说什么一米八霸总小奶狗,呕……”
  池玉冷抽一口气,端起手边喝了一口,故作镇定。
  白皎月用她那精心保养的手,做着精致美甲的指甲敲着桌面,面色不耐:“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抠,只给自己点?”
  池玉耸耸肩:“本来就是想让相亲对象知难而退,没想到歪打正着。”
  白皎月阴阳怪气:“哟池少,多年不见还是那么把自己当稀罕人呢。不想和相亲就有话直说,非得搞羞辱人这一出。”
  “而且我也是被骗来的。”没等池玉多说,白皎月迅快补充着。
  两人相对无言,回想起曾经过往纷纷脚趾抠地。池玉还是把服务生叫了过来,给白小姐点一杯纯甜热可可。
  “来,别客气,热量炸弹。”池玉笑眯眯地把热可可推给白皎月。
  白小姐甜甜勾唇笑着:“谢谢噢池少,当年我哥打断你的腿时怎么没顺便把你嘴也撕了呢?”
  说到这里池玉就不困了,懒散眉宇间透出几分冷锐:“你非要找我表白,结果你哥窜出来揍我一顿,说我玩你感情?”
  白皎月漫不经心搅着热可可,故作淡定:“我那时候年纪小嘛,认人不淑,我哥揍你也是应该的。”
  池玉快气笑了,双手交合,放在桌面,唇角扬起邪性弧度:“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同性恋,你非不听,真好,把我揍了。”
  白皎月抿了抿唇,这段丢人过往本该随着时光消逝,偏偏又被无意翻出。她紧紧闭眼,烦恼,接着抬眸不太乐意地向池玉道歉。
  “对不起行了吧,我当时以为——我以为你是拒绝我才编的谎话。我这辈子还没被男人拒绝过呢。哼。”
  “算了。”池玉帅气撩了撩额前碎发,“都怪我有魅力,你着迷也是意料之中。”
  白皎月:“呕……”
  池玉:“?”
  白皎月:“对不起,热可可太油腻了。呕……想吐。”
  池玉:“你不是还没喝吗?”说着,他突然打了个喷嚏,感觉有人在咒骂他。
  池玉也难得和她扯皮,开门见山问白皎月谁撮合的这场相亲。结果白皎月说了半天七大姑八大姨,愣是没说明白。
  “太过分了,竟然给我介绍已婚弯男!什么毛病!姑奶奶我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至于给二手货当小三吗??”
  白皎月很愤怒,池玉听得也很冒火。
  “你说谁二手货?”好在池玉不欺负女人,被白皎月连番呛嘴,也没有多余出格的言行举止。再有,最近的治疗效果不错。
  “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宝贝,就很适合程佚啊。只有那个壮壮的笨脑子才会喜欢你。”白皎月也不想多浪费时间,掏出手机,敲字时美甲亮晶晶的,“行啦,互相看不上,找找理由回去搪塞吧。”
  池玉想了想:“也行,我想想你的缺点。”
  白皎月怒发冲冠,瞪着杏眼:“池玉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你这条件你还好意思挑我毛病?那必须是我看不上你啊!”
  “不然,我就告诉你老公,你偷偷背着他……”她阴险地笑。
  “你……你别乱来。”池玉放荡不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双手抱臂,自暴自弃,“行……让你。”
  “啧啧,这么听话,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咯。你嫁给程佚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白皎月故意咬重那个‘嫁’字,看到池玉脸色涨红也没反驳,心情不知道有多爽。
  过了一会儿,白皎月把手机递给池玉看,笑容满面:“也别说我单方面欺负你,选几个吧。”
  池玉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连串新鲜出炉的形容词:“抠搜男,没礼貌,油腻,自以为是,情商低,做gay还阳痿只能做0……”
  池玉脑瓜子嗡嗡响,肺和气球似的越吹越大。
  “我有那么差吗!”
  手机差点拍碎在桌面上,白皎月吓了一跳。池玉反应过来,抿着唇,把手机还给她。
  “你发什么癫,吓死我了。”
  池玉深呼吸,尽量平复情绪。大概是平时没人敢这么直接踩他痛脚刺痛他,所以他骄傲的自尊心容不得一丝剐蹭。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池玉没心情去看,八成是池威或者他妈。白皎月见他心情不好,状态不对,头皮麻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碰碰池玉的手。
  “唉,对不起嘛。其实你还是有优点的,我承认你很帅。”她看到池玉微微抿着唇,仿佛很委屈,眼神又有点神游天外。
  “池玉?”白皎月忽然涌起怪异的感觉,这和多年前的池玉不一样。
  如果是当年,这些话根本伤不了池玉半分,他甚至会吊儿郎当抽着烟,笑得邪痞:哥就是那么坏,坏男人才有魅力,有大把人投怀送抱地爱。
  她不会把池玉惹哭吧,这也太尴尬了。白皎月感觉掌心下的手指慢慢蜷缩,攥成不太紧实的拳头。
  那是自我保护的姿势。
  池玉什么都没说,但好像有说了很多。白皎月听到他深深呼吸着,正试图阻止哽咽,挽留他那点可怜的破碎男性自尊。
  白皎月家庭优渥,这些年当然有数不清的追求者。她单身至今当然是因为要求太高,态度犀利,她妈总说她要是温柔体贴点,不至于嫁不出去。
  所以她今天才特意打扮的像个乖乖女,连温柔的笑都练了几十遍。可又如何,见到池玉,她还是一秒撕破伪装,做回自己。
  池玉却很不像池玉。
  过了会儿,池玉突然拍开她的手,双眼如炬看着她,仿佛刚才的伤痕并不存在。
  池玉咬牙切齿:“老子不是阳痿,老子每天都把程佚那条狗干到哭,干到爬不起来。”
  白皎月心里那点被勾起的母性光辉瞬间被冲淡,冷冷抽嘴:“搞半天你就是介意被说阳痿呗。”
  池玉傲娇抱臂,别过头时露出湿红的眼尾。白皎月假装没看到,对于这种犟种,细看他的脆弱,撕开他的伤疤予以关怀,才是撒盐。
  “好吧,那就挑个无伤大雅,又硬伤的。”白皎月认真思考,“你身高181,那就赖它不到185吧。”
  池玉忙着赌气,没心情思考白皎月是怎么如此清楚他的身体数据。忽然,他看到对面街头有奇怪的人在盯着这边。
  “白皎月,你确定没有和我妈联合起来就为了给我和程佚添堵吧?”他突然语气很臭,冷酷,完全没有方才的乖戾圆滑。
  白皎月气不打一处来:“谁想和你扯上关系了!本小姐很闲吗?我可是推了上午很重要的香水发布会来的!”
  池玉刷的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白皎月顺着望去,空无一人。
  “我先把钱付了。你回去好好发个朋友圈,内容随便,只要不抹黑我阳痿就行。让你圈里的好姐妹以后看到我都绕道走。”说着,池玉转过身,认真看着她,“我还有事,送不了你,不好意思。”
  白皎月看着他风一样跑出去,池玉竟然会说不好意思。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脸颊很烫。
  隔着偌大玻璃窗,她看到池玉掏出手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猛然奔跑起来。两个彪形大汉从暗处钻出来,将他架住。
  “放开我!”池玉挣扎不得,整张脸涨得通红,扭曲,白皎月目睹这一幕,呆呆站在玻璃窗后,直到池玉如同野兽一样躲避着靠近脖颈的针头。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池玉的呼喊是冲向她的。
  白皎月重复着池玉的口型,试图念出无法传达清晰的声音。
  “帮帮我……程佚……”
  冰冷的液体注入池玉因为亢奋粗隆的血管,很快让他意识模糊,在彻底消散之前,他视网膜画面停留在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上。
  程佚骂他。
  【池玉!你这个大骗子】
  *****
  程佚盯着照片看了不到一秒,视线开始模糊吗,意识自动帮他逃避现实。
  一定是P图,对,他不会再相信这么低劣的手段。程佚很快找到新的理由麻痹自己。偏偏陆风就是那么可恶,早就预料到他心思般,又发来几张连续抓拍,证明并非拼接作假。
  画面里,对桌的女人伸出纤纤玉手,放在池玉手背上,自然又温馨。仅仅是停留在短暂触碰的画面,毫无实质进展,程佚已经能清晰感觉到有股浓厚的醋怒从内心沉睡的火山里喷发出来。
  他感觉屈辱、愤怒、伤心、绝望。池玉明明最痛恨出轨,为什么自己还要走上这一条路?
  陆风还在不断给他灌输挑拨离间的信息干扰程佚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判断,他被可怕的负面情绪冲昏头,不由自主跟着陆风的思路走。
  有没有可能,池威表面对他的帮助其实是一种哄骗,在长达三年的家庭纠纷之后,池威也倒向父母,认为池玉应该舍弃他这条又笨又没用的狗,找个合适女人结婚?
  所以池威把他哄走,还告诉他池玉在接受治疗不方便联系,并且对他的追加询问不做回答——池玉究竟真的只是去看心理医生吗?为什么看心理医生需要住院?
  住院断联的池玉又为什么出现在咖啡厅,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程佚不敢深想下去,他双腿发软,软倒在地上,新的出租屋逼仄狭小,无论他怎么努力嗅闻,他再也闻不到池玉身上的味道了!
  “嗯呜呜呜骗子……”
  “骗子……。”
  泪水无助地顺着面颊流下,程佚被莫大的恐惧和被抛弃感打压。他被池玉赶出来了,他被赶出家门了对不对?
  上一次在苏琦家碰面,池玉那么折磨他,其实就是给他最后一次承认错误的机会对吗?他却出言不逊,和池玉不欢而散,他信了池威的谗言。
  程佚把手伸到裆部,那里鼓鼓囊囊的,稍微用力就能隔着硅胶套把自己捏痛。他不断地刻板重复着抚摸硅胶套的姿势……不对啊,他明明戴着这个,乖乖戴着池玉给他的枷锁,为什么他会被抛弃?
  “池玉……你说过,戴着这个就是你的狗,不会让其他人欺负我的。嗯呜。”
  泪水砸在手心,在意识到失去主人庇佑的这一刻,程佚才明白自己已经被驯化地多么可悲。他有着健壮高大的身体,却甘愿匍匐在地,摇尾乞怜,被丢掉的时候连一声质问的狗叫也不敢吠在主人耳朵里。
  他伏在地上痛哭,很快某个诡异疯狂的念头盘踞脑海。他做乖狗被扔掉了,凭什么是他,难道世上还有人能满足池玉病态的控制欲和暴虐心吗?
  他们明明才是最配的。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程佚哆嗦着抬起头,泪水满脸,他不再看陆风唠唠叨叨的劝慰,而是直接打过去,即便嗓音颤抖也要做出决定,他实话实说:“陆风,你告诉我这些,你不就是想得到好处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那些算盘!”
  “池玉是我的,我能拴住他三年,我就还能再拴住他第二个三年!你们休想、休想把我赶走!”
  程佚几乎是怒吼完,挂断这段友情。隐忍地哽咽着,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好想池玉,池玉在哪里,为什么锁着他的阴茎笼不会时不时戏耍他地释放电击了。
  翻箱倒柜之后,程佚把偷偷拿走的内裤翻出来。池玉穿过的内裤,也是他行窃的罪证,被好好藏在角落。
  抖开那条真丝内裤,程佚一点点凑过鼻子,试探上面的味道。很害怕这条唯一的纪念气味也被同化,消散,还好。
  他深深嗅着熟悉的味道,面露贪婪,翘着屁股,如捧家珍,泪水砸在凉滑的真丝上,贪婪地把整张脸埋上去,用舌头舔裤裆。
  这里是老婆的小屄贴过的地方,被淫水浸泡过的地方,就算再怎么洗,也会有骚逼味道。
  池玉对于舔逼奖励十分吝啬,每次舔逼瘾犯了,程佚都会偷偷把脏衣篮里才换下的内裤捡出来,躲在卫生间里享用。
  池玉对他很放心,压根没想过乖巧的狗会背地猥亵他的内裤。程佚把骚内裤射的全是尿液,然后涨红着脸给老婆手洗干净。
  池玉总是夸他手洗内裤的事,很贴心。程佚怪不好意思的,因为他觉得用洗衣机洗,他就没办法体验把泡着尿液的内裤搓来揉去,玩老婆骚逼般的快感了。
  程佚私自把贞操笼打开,他的思维方式和性瘾早就变得很奇怪。大概就是因为池玉总是把他当做贱狗呵斥,辱骂,他很多思考方式完完全全就是贱狗。
  他想在主人的内裤上尿尿,然后狠狠强奸这条勾引他的骚内裤。就像被主人呵责后不敢对本人有报复行为,但喜欢咬拖鞋啃沙发发泄的蠢狗一样。
  开锁方法也是池玉教的,从头到尾,程佚想解开随时能解开。他们早就将戴贞操锁当做最自然的事,好像全世界的已婚男人都该主动戴上贞操锁度日。
  热尿粗雄浅黄,带着热气,一股脑冲刷在真丝内裤上,程佚红着脸,亢奋地抖动鸡巴,骚内裤很薄,且比不上棉内裤吸水,才吸了十秒不到就水津津的喝不下了。
  “嗯唔……把狗狗的骚尿喝下去,骚逼主人的贱内裤。”
  程佚说着,心虚地左右看了看,仿佛池玉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当场抓包,抓着他的贱鸡巴狠狠虐待他,踩踏他。
  趁着湿透的内裤热乎着,程佚把它套在自己勃起的狗鸡巴上,得意洋洋地挂在龟头,上下摇晃:“狗鸡巴那么大,插死你。”
  他抓住可怜的裹成团的内裤,挺着壮硕大屁股开始强奸小内裤,把薄薄的真丝面料顶的隆起龟头形状,湿漉漉啪嗒啪嗒的滴水,水响声愉悦地充斥在他耳边。
  程佚不断粗喘,亢奋至极,池玉不许他主动肏逼,那现在他就肏个爽。干烂主人的贱逼,竟然背着他偷偷让陆风扇逼,他连舔逼的时候都不敢用力,陆风怎么敢的。
  手里动作越来越快,程佚头皮发麻,更多的邪念从操内裤的行为里释放出来,它们已经在他心里积压很久,把他活生生逼成只会哭闹的贱狗。
  “嗯呜……干死你……让你天天含着我的狗屌,天天想我的大肉棒!”
  “狗蛋子也塞进骚逼里,把主人操怀孕……”
  程佚把整个阴茎盖住,内裤被他弄得皱皱巴巴,带上他的温度,并且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他激动地扭着屁股,在内裤里冲刺:“嗯啊啊啊主人,主人夹住狗狗,要射了……”
  “嗯唔!”
  积攒多日的狗精浓稠无比,射了好几股。程佚将内裤紧紧包裹在肉棒上,用力勒住,就好像池玉被他内射时,高潮地用子宫口夹住他的肉棒。
  “很爽吧,只有我能让老婆这么爽。”
  他对着糟糕透顶,满是尿臭和精液的内裤喃喃。
  犯罪之后,还把内裤挂在鸡巴上,说什么也不脱。找到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各个角度记录下他强奸内裤,还射上去的事实。
  他最懂池玉,每张照片都足够让池玉血压升高,心血管爆掉。光是想象老婆那张纨绔不羁的脸被气到涨红,爬满暴怒的经脉,怒吼着要打死他的样子,程佚已经兴奋到要射出来了。
  他有个更绝妙的点子,浑身都为之亢奋颤栗。他在池玉还未回复的聊天界面敲敲打打,为那些强奸内裤的照片附加内容:
  【你说把它穿在充气娃娃身上会不会很好看】
  【我肯定会忍不住,被他勾引到狠狠干烂他的骚逼的】
  【老婆,谢谢你给我那么多零花钱。我要去下单了。】


下贱到连枕头都强奸。(狂操乳胶枕发泄狗精,偷内裤舔,被围殴)
  新住处老婆含量太低,让程佚很没有安全感,他决定回趟家,偷点好东西。
  比如老婆的鞋,袜子,内裤,越贴身越好。
  萌生出如此邪恶念头的壮狗突然意识到,他这种行为和多年前半夜偷闻他臭鞋袜的变态室友没有两样。
  想想当时满心不可思议自己,原来他也不比变态室友高尚到哪里去。
  程佚做贼心虚,里三层外三层裹住身体,戴上口罩,把鸭舌帽帽檐压到最低。粗重湿热的呼吸闷憋在厚实布口罩下,给他一种氧气不足的兴奋感。
  高档小区的夜晚车来人往,保安如以往向程佚简单打招呼。
  在这座漂亮精致但充斥着等级贵贱的别墅区,态度温和谦逊的体育老师自然是底层阶级的保安稍有的熟络对象。
  “最近没怎么看到你,体育老师期末也忙啊?”
  保安没啥文化,有个高三的闺女,快要读大学,对于他来说,从身为大学老师的程佚口中搜刮有关高等教育的内容,不论大小都是有意义的事。
  程佚没想到捂这么严实,还是被保安认出来,更别提朝夕相处的老婆。但凡他看看监控录像,指定一眼能认出来。
  他有点失落,只好把口罩摘下,呼吸新鲜空气:“嗯,很忙。”
  “噢,诶,上次那个闹得很大的出轨新闻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啊……?”
  李俊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人在老家避难,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连小区保安都知晓一二。
  程佚不愿意多说,囫囵吞枣应几句,表示急着有事匆匆离开。
  开指纹锁之前,他看了看头顶摄像头,想象着通过监控视频看到这一幕的池玉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夹住胯间的颤抖,门打开的瞬间,不流动的空气里混合着熟悉味道。
  程佚胯间一湿,还是忍不住尿了。灰色裤料变成湿润的深灰,在冷空气里散发热气,以最快的速度失去热量。
  他连忙关上门,不想被流动的空气分走太多味道。程佚亢奋地深呼吸,眼神透亮,土匪般巡逻四周。
  该带什么走?原本只是想偷点贴身物,当他真的回到这里,面对朝夕相处的一物一件,视线和脚掌生了根,强烈的思念蛊惑着他留下。
  客厅还有打开的脚铐,长长的铁链从卧室蜿蜒,冰冷生硬得像条死去的蟒蛇。
  程佚害怕地看着它,却又忍不住靠近,抚摸它冷冰冰的构造,被汲取皮肤上体温。他有种再次让脚铐咬住脚踝的冲动。
  有段时间没打扫,家里落上一点点灰尘,程佚趴在茶几玻璃上细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池玉回家看到灰尘,会特别生气。
  程佚去卫生间拿清洁用品,在偷东西前,他打算把家里好好清扫一遍。池威显然忙到没工夫,不然以他掌控全局细致入微的性格,应该不会忘记让人每天清理弟弟的房子的。
  池玉有点小洁癖,程佚每天都打扫地很仔细。哪怕总有人跳出来点醒他只是个免费保姆,带着嘲讽或好意,说真的,程佚压根不在乎。
  他很喜欢这里擦擦那里拖拖的感觉,把自己的家整理得有条不紊干净整洁无可厚非。满足整理癖的同时还能获得老婆的嘉奖,何乐不为。
  他以高效快速的办法把家恢复到最舒服的状态,看着令人满意的成果,忽然高兴不起来。
  应该慢慢打扫的,这样就能拖延更长时间呆在这里。程佚坐在拉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沙发套上,眼神茫然。
  “老婆。”
  他低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面唤。
  仿佛又回到离家出走前的每一天,漂亮空旷的家,没有一点人气。他呆呆坐在沙发上等着老婆回来。
  池玉总会提前几分钟给他打电话,发消息,而他也在此之前早早攥着手机等待响动。有时候等很久,有时候就在他拿起手机的一瞬间。
  池玉的消息如同一束烟火,瞬间点燃漆黑的电子屏幕。程佚立刻被兴奋雀跃击中,他在家里等了太久,隔着屏幕,他能闻到老婆身上温暖的味道。
  他好像已经习惯等待,如同静坐在无边黑暗中,被一点点消磨光亮。只有池玉能点燃他,他做不到主动燃烧。
  这是场可悲的退化。
  程佚叹口气,起身去杂物间。他总是把那些做工精美的奢侈品袋子收集起来,池玉嫌他寒酸,让他藏好一点不要碍到他贵公子的眼。
  他从那些折叠保存好的纸袋里取出最中意的一只,颜色,大小,图案,都很符合他对老婆内裤的敬意。
  至于那些明明更符合他行窃行为,也好藏匿的塑料袋,程佚不屑一顾。
  他把池玉的衣柜翻了个番,他收拾的时候按照喜爱程度分门别类,拿的时候当然也很舒心。池玉是个十足的富家公子,从来不会去数今天丢了几条内裤,明天哪双袜子少了的事。
  程佚甚至还把藏起来的情趣内衣翻了出来,多半都是激烈床事后,被撕坏的一次性用品。池玉让他扔掉。
  这怎么能扔呢,上面吸满他和老婆做爱的时候酣畅淋漓的体液,干涸的淫水和精液痕迹斑斑。程佚迫不及待贴上鼻子,试图隔着真空袋嗅浓郁的腥臭味道。
  粗急呼吸在衣柜间响起,要不是戴着贞操笼,他早该硬了。程佚脸红的不自然,飘飘然地把这些早该处理掉的宝贝装好。
  纸袋很快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在做工足够结实。程佚习惯把不用的衣物放在真空袋内,就算他拎着这袋子走在人群,也不会有人觉得他变态。
  最后他来到最想念的地方,主卧。还未推开门,心脏几乎从嗓子眼跳出来。
  程佚兴奋地坐在柔软大床边,这里存储着最浓郁的味道。他像是吸嗨的瘾君子,倒在床上蹭来滚去,裤裆一阵湿冷打断他热情,想到池玉会嫌弃,他把尿臭的裤子脱掉。
  他抱住池玉的枕头,把他当做本人,柔软类肤的枕套和弹软十足的乳胶内芯让他爱不释手。
  “老婆。”
  “嗯呜。”
  “狗鸡巴想老婆。”
  一个猥琐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程佚松开枕头,拿出柜子里久久未动的避孕套,摘下阴茎笼,把套套戴好。
  硬邦邦的鸡巴对着乳胶枕兴奋抖动,他把枕头折叠,夹住鸡巴,然后压着枕头弹性的上半段,操池玉一样狠狠强奸着乳胶枕。
  “啊……啊……老婆……老婆的逼好松……”
  “狗鸡巴狠狠操老婆,谁让老婆不理我……!”
  贱狗强壮高大的身体热气腾腾,可怜的枕头被戳刺到深深凹陷,又包裹回弹性很好地恢复形状,仿佛真的在卖力用松弛的骚逼抚慰着贱狗的巨屌。
  整个床动静儿不小的晃动,程佚舒服到不断呻吟,扭着壮实的大屁股,之前被鞭打的伤疤结痂早就脱落,新长出的肌肤红白斑驳。
  “嗯唔……干死你……让你和其他女人约会……”
  贱狗一边狂操枕头,大奶头更是没眼看的甩动,他早就被玩得奶头拉长,此刻淫乳甩得寂寞。
  “哦……嗯唔……吸我奶头也没用……”
  程佚一只大手抓着枕头,把它捏变形,另一只手抚摸着胸部,大力抓揉大乳,揉捏乳头,嗓音变了个调,淫荡拉长:“啊啊嗯啊……再用力点……嗯啊……我和她谁更大……”
  他紧紧闭着眼,表情痛苦又享受,身前的池玉正抓着他的乳体,啃咬他,舔舐他奶尖,时不时抬起锐利的眼睛,用讥讽的笑看他醋怒的表演。
  “嗯呜……贱奶明明比女人的更柔韧,随便主人扇,嗯呜……我哪里不好……”
  乳肉被粗暴攥着,汗湿潮红,奶头更是被掐的汁水四溢。程佚身子一抽一抽,眼前池玉傲慢微愠的脸,让他忍不住射出来。
  “嗯啊……啊……贱屌射了……”
  枕头无声接纳着他粗急的怒射,程佚松开手,看着乳胶枕回弹,慢慢瘫软,露出他高高翘着的鸡巴。
  兜着浓精的避孕套尖端歪扭着,沉甸甸地悬在空气里一抖一抖。程佚舔舔嘴巴,看着胯间乱糟糟的枕头。
  好贱。下贱到连枕头都强奸。
  如果没有池玉,他是不是真的会在某天控制不住,在公共场合里发骚,露着贱屌央求路人践踏他不要脸的狗屌。
  程佚很惶恐,连忙把避孕套摘下来,惴惴不安打结,扔在垃圾桶里。
  池玉每次都是那么骂他的,是他管不住狗鸡巴,成天对着野男人发骚。程佚害怕地抱住自己,他失去项圈之后,真的在一步步做主人嘴里那个淫贱的程佚。
  是真的。
  如果池玉不要他,他真的会自暴自弃,他愿意去会所卖屁股彻底堕落。或者干脆自杀,他不想清醒,只能选择浑浑噩噩的堕落或者死亡。依0酒吧.依.4.9.巴.巴七群內求新.催.更
  所以拜托老婆,不要把他玩成这样后,残忍的扔掉他。
  *****
  程佚提着沉甸甸的包,满意结束他的行窃。
  私人车库里豪车琳琅满目,不过程佚更喜欢骑电瓶车,还是两轮比较符合他的身份和气质。
  租的地方离家还蛮远的,不过上班近。程佚刚把电瓶车停在小区停车场,上锁,就感觉周围不对劲。
  有脚步声,不止一个,正在慢慢向他的方向靠近。
  程佚护着怀里的宝贝袋子,一个闪躲避开冲他挥来的棒球棍,几个高矮胖瘦层次不齐的混混炫耀着手里的武器,不怀好意看着他。
  “你……你们是谁?”
  程佚从来没有惹过社会上的人,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群混混有备而来,八成是被收买来的打手。
  “叫程佚是吧。”为首的壮个子穿着皮夹克,纹身从衣领下面爬到脖颈,大片大片,看起来吓人。
  程佚警惕后退,试图找个趁手兵器:“我没惹过你们,这里有摄像头,你们最好不要——嗯唔!”
  没等他说完,壮汉飞起来一脚,狠狠踹向他肚皮。护在怀里的纸袋瞬间踩扁变形,内里的东西散乱一地。
  “打的就是你!给我上。”
  壮汉声音雄浑,声音在低矮的停车库内回荡。那包衣服最大限度保护住程佚脏器,否则肥膘大汉那一脚能直接把他五脏六腑踹裂。
  小弟们一窝蜂冲上来,照着程佚拳打脚踢一顿胖揍。程佚也不是吃素的,挨了好几棍子仍旧能还手,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他被一棍子敲中脑勺,浑浑噩噩软倒,脑子只有嗡鸣声,双臂本能抱着头部,痛苦蜷缩四肢。
  “让你离婚听没听到啊鼻涕虫!”
  “恶心死了死基佬!臭傻逼!”
  “别打头打死了,打他鸡巴。”
  冰雹般的痛楚狠狠砸在他身上,程佚疼的稍微用力呼吸,肺部都很痛。地面脏的要命,冰冷的空气混杂着灰尘,程佚紧紧抱住自己,不明白为什么会遭到他人如此痛恨。
  那群人把他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还扒光他衣服裤子拍摄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红肿不堪的脸。程佚对着镜头,咬着牙关,湿红的眼睛和鼻腔流出的血,坚强地很狼狈。
  “离婚,懂吗,傻逼。”
  “再不离下次找人轮死你。”
  为首的黑老大拍拍程佚的脸,嫌弃掼在地上。纷乱的包装袋挡了他们道,被踹得四散。
  等那群人走远,程佚冷得直哆嗦。他抖着牙床,爬起身,脸上挂着泪水和灰尘,茫然看着脏兮兮,破烂烂的纸袋。
  “……嗯呜。”
  冻僵的手撑在水泥地板上,来不及收拾自己,程佚含着泪,品尝着口腔里的血腥,他身体太痛了,刺骨的冷,只能在地上慢慢地爬。
  慢慢把散乱各处的真空袋子捡起来,拍拍灰,宝贝揣在怀里。捡完最远一只,里面是池玉的内裤,他靠着冰冷的水泥墙壁,忽然好委屈。
  “池玉……嗯呜……我好痛。”
  地下车库太冷了,留给他伤心的时间并不多。程佚努力爬起身,腿刺痛无比,他一瘸一拐走到原位,把被扒掉的衣服裤子捡起来,穿好。
  在回到家之前,他都只能恐惧地抱着怀里柔软的衣物,努力不去回想几分钟前经历的噩梦。
  程佚不敢再出门,怕那群混蛋杀个回马枪。他的出租地点暴露了,不知道是有多少人在暗地监视他,恨着他。
  他是体育生出生,从中学就开始参加各种锻炼,经常有不小心伤筋动骨的意外,所以会点处理伤势的技能,也随时在家备着医药箱。
  简单处理之后,程佚觉得好了很多。屋子里暖气充足,驱散掉被困在冰冷昏暗的车库遭受围殴的恐惧。
  镜子里的脸完全不像他,额头和嘴巴那块青肿。程佚摸了摸脑勺,碰到一手的血。
  “……呃……”凝固的血红让他头皮发麻,程佚缓缓弯下腰,身体每个器官都在向他抱怨。
  会是谁?程佚不认为是池玉爸妈,如果老两口是这样的人,那在他和池玉私自结婚那天,就能麻袋一套,被他打到瘫痪。
  其他人。
  想让他离婚的人。
  最近的人选只能是池玉的相亲对象,那个漂亮的女人。程佚看着镜子,后背阵阵发凉。
  不知为何,他还想起一件事。池玉出院那天,送玫瑰花写挑衅贺卡的匿名人。
  池玉压根不信是给自己的,还污蔑他。程佚当时很伤心,愤怒,冲动之下他夺过那把花,狠狠踩碎在脚下。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抢?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程佚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脸,扭曲,恐怖,点缀着血丝和伤痕,宛若恶魔。
  他把门窗锁死,菜刀放在枕头下,又痛又怕,艰难地熬到第二天。
  身上其他部位还好,唯独后脑勺和左腿痛的厉害。程佚骑不了电瓶车,只能打了个出租,一瘸一拐找熟悉的诊所老医生看看。
  老医生说好险,再上去一点得把脑壳敲碎。脚上也得打石膏。
  程佚付了钱,脖子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石膏。池玉这才放开他多久,他就被搞成这副模样。
  诊所门前的黑狗看着他,嗅了嗅,可能是闻到同类味道,赶紧抬腿往花坛撒了泡尿宣扬地盘。
  程佚心里空唠唠的,他现在该怎么办?该找池威吗?还是到苏琦家避避风头?
  他在池玉身边太久,被圈养到失去自我思考能力。被冬天冷风一吹,脑子思考得更慢了。
  想回家,闻闻老婆内裤的味道。程佚几乎是靠着这个病态念头,努力挪动着受伤的身体打车回家。
  他想好好休息一下,在梦里找找池玉,问他该怎么办。
  泪水浸润在真丝内裤上,程佚窝囊地嗅着。他想得到主人的怜爱,包容,抚摸。而不是如今一无所有,空空如也的状态。
  程佚睡得暖苏苏的,直到嘈杂的门铃声将他吵醒。他莫名烦躁,因为池玉从来不会摁门铃。
  外面的人坚持不懈,大有他不理会就不间断骚扰的意思。程佚刷的坐起身,绷着脸往门口去。
  一定是陆风,他都告诉陆风了,他不想见面。
  门开得不情不愿,甚至有点暴躁。程佚只打开一道吝啬的缝,外头冷冷的风立刻狡猾钻进来。
  对面愣了两秒,然后发出尖锐爆鸣:“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程佚这才意识到不是陆风,把身体往门后躲,只露出脑袋。不过这个姿势让他很痛苦,他只能撅着屁股,拖着打着石膏的腿,脸色一下子白了。
  门外精致漂亮的女生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我叫白皎月,以前和你还有池玉一个学校的。”
  程佚面无表情,用一种冷漠,不近人情的眼神看她。
  “我来是想告诉你……”白皎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没等她说完,程佚没有耐心地打断她。
  “我知道你是谁。”
  “你走吧,我不会离婚的。”
  说完,他就要关上门。
  白皎月顿时被点着了,怎么回事,她好心来提醒他池玉被抓走,这人却这么没礼貌,简直和池玉一模一样,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你以为我想来啊!”白皎月用手包塞进门缝,名牌包包里瞬间传来口红管被压碎的声音。
  程佚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他一眼就认出眼前的女人是和池玉约会那位。无边的醋怒和妒火几乎把他吞噬,他咬着下唇,浑身肌肉充血,做好攻击准备。
  “走,我不想对付女人。”
  程佚先入为主的攻击性让白皎月摸不着头脑,她就像面对一条愚蠢的护家犬,不论谁来到他的地盘,都会激起他的愤怒,并且汪汪吠叫,恐吓,企图赶走入侵者。
  “哼,我知道了,你和池玉闹别扭了吧。”白皎月也不是好欺负的,她抬头,紧紧盯着这条装腔作势的狗,没有主人,他的所有吠叫不过是虚张声势,她精准地刺痛着程佚卑微破碎的心,“都这么些年,你还没在池家捞着地位啊。”
  “与你无关。”程佚尽量露出凶恶,想要把情敌吓走,可第一轮回,他已经快要气哭了。
  白皎月看着他隐忍发红的眼尾,不断哆嗦的唇瓣,心里唏嘘,伸脚又踹了几下门:“打开,你还要姑奶奶站在这里吹多久的风。”
  “我是来告诉你关于池玉的事的,爱听不听。”
  程佚看着她,上下扫视,白皎月无语翻白眼,鼻孔朝天看他。想了想,程佚说:“我没穿裤子。”
  白皎月“啧”,嫌弃:“再给你一分钟。”
  “噢。”程佚说着,把门关上。一分钟不到,穿着件从脖子裹到脚的超长款羽绒服来开门。
  “你还真准时。”白皎月不客气,推门而入,程佚连忙把门关好。看着直奔沙发的女人,他反到像外来者。
  “你过来呀,站那么远干嘛?”白皎月狐疑看他。
  程佚低头,不安抿了抿唇:“就这个距离,我不想沾上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后面一句没说出来,池玉会生气。


半米长丑黑鸡巴张露拳头大尿孔朝他射精。(噩梦,程佚殉情跳楼)
  程佚还是白皎月记忆中的老样子,高壮体格,违和的怯懦面孔,以及坚持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固执。
  这种样貌不出彩,肌肉健硕的体育生根本不是白皎月会注意的类型,在她的印象里,健身房一抓一大把。
  她会额外关注程佚纯粹是因为想要看看能让池玉收心的男人究竟是什么天外仙男,魅惑众生,没想到就这。
  曾被池玉拒绝也就算了,性别不符合。偏偏是被这种平平无奇,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比下去,真够丢脸的。
  品味真差。时隔多年,白皎月再一次巩固当年的评价。在众多帅哥靓男,贵家子弟里,池玉就选了这么个东西。
  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对池玉的喜欢早就掩埋在过往逝去的青春回忆,或许见到那个人时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但错过就是错过。
  白皎月试图从这人身上找到优点一无所获。她甚至没办法缓和尴尬氛围,只好硬邦邦直入正题。
  将相亲一事遮掩,只说路过恰巧碰见。她善意的谎言并没有让程佚心里轻松或者感激,壮男人手指悄悄攥紧。
  听到最后,程佚故作平静的五官早就痛苦拧起,小山似的身体摇摇晃晃,看起来要摔倒了。
  “小玉……”
  程佚面色苍白,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样子。白皎月吓了一跳,犹豫两秒,踩着高跟鞋,蹬蹬上前扶住他。
  “喂,你怎么回事啊。不至于直接吓昏过去吧?”白皎月吃力扶着高出一截的男人,正是因为凑得那么近,她终于注意到程佚领子下遮住的绷带,和脸上没有消退的淡淡淤青。
  “你……你被池玉打了?”白皎月脑海里迅速建构着家暴画面,神色复杂,“真看不出来,他竟然还有暴力倾向。”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伤的。”程佚在她搀扶下,坐上沙发,受伤的腿疼的不断痉挛。白皎月低头,看到拖鞋遮掩下打着石膏的腿。
  “真服了你了,你腿痛还逞强站在那儿。”白皎月感觉自己厌蠢症犯了,不明白程佚究竟在固执什么。
  “你行不行啊?我带你去医院?”她好心问。
  程佚摇摇头,额角满是冷汗,疼得嗓音带上颤抖:“白小姐,我想见池玉,你帮帮我,好不好?”
  程佚悲伤地看着她,眼底有莫名的屈辱。白皎月看着一米九的壮男人伤心落泪,浑身万蚁爬过般不自在。
  “你别哭啊,你现在这副样子,别提去见池玉,半路昏过去谁把你扛起来?”白皎月无语至极,拿他没办法,真够窝囊的。
  她决定打电话给池威,让他来解决。拨电话时,程佚窝在一侧,带着恐惧和期望,眼神复杂的很看着她动作。
  池威一听是她声音,先是诧异两秒。白皎月交代着程佚的事,对面显然强忍不悦深呼吸着。
  “麻烦你了,我派人来处理。”池威说完,补充,“我想和程佚说两句。”
  白皎月把手机递给程佚:“喏。”
  程佚吓了一跳,眼皮子不安分地跳动。他缓缓伸手,接过手机,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流。
  池威也没骂他,而是口吻不太友好地说:“出了事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1⑶94946⑶1還.有硬菜
  “真搞不懂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完,池威怒火未消挂断电话,留给程佚不予解释的嘟嘟声。程佚眨了眨眼睛,把手机还给白皎月。
  “我说……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好歹你也是男人。”
  “遇到问题总不能就躲在这里哭吧。”
  作为富家小姐,富人圈里的八卦闲聊白皎月也知道不少。闹成这样,她大概能拼凑出些许真相。
  池家一直不肯承认池玉私自和男人结婚的事,闹了三年,越闹越僵。程佚身上的伤压根就不是摔倒,八成是被揍了。
  所以……程佚一开始对她的敌意,大概也是知道她和池玉相亲的事情了。
  “你别误会啊,我和池玉没有任何关系。我承认以前喜欢过他,但我也是有尊严的,谁爱把他当宝贝疙瘩捧谁捧。”白皎月说完,莫名松快,感觉压在心中多年的石头烟消云散。
  她转过身,认真看着懦弱的男人:“而且我看得出来,他蛮在意你的。”
  程佚身形一顿,蓦地抬头,眼睛湿漉漉看着她。
  “虽然看不出你有啥优点让他喜欢,可能他就是那么肤浅吧。”白皎月拍拍他肩膀,自然而然散发着被爱和财力富养的女孩的刺眼的光泽,“他们要拆散你们,你得争取啊。你不能让池玉一个人孤身战斗。”
  程佚讷讷道:“我,我不知道。”
  他只是个普通人,被池玉喜欢,自然被池玉庇护,他意外进入富人圈子,里面所有人连条狗都能鄙视他。
  就像昨天,他被莫名其妙揍了,对方威胁他再不离婚就轮奸他。他除了躲着,装作无事发生又能做什么事?报警吗?
  都没用的。对方敢如此嚣张,肯定能妥善善后。普通人束缚在规矩之下,而有钱人总是逍遥法外。
  池威的手下很快赶到,白皎月看着程佚,摇摇头,略带失望离开。
  显而易见,如果程佚学不会勇敢,那他和池玉的结局已成定局。
  *****
  池威勒令程佚好好养伤,池玉那边他会处理。
  到这份上池威已经有点动摇当初的决定,他明明知道池玉喜欢胡闹,还帮他违抗爸妈,真的是正确选择吗?
  因为程佚,家里闹得乌烟瘴气,多少年没好好聚在一起?
  池威工作繁忙,只能加班加点弄完。他思虑大,警惕高,很多事经受他人不放心。
  在这段休养日子里,池玉被没收一切通讯设备,关在住院部强制接受治疗。
  和往常不同,他妈亲自镇守,时不时来医院巡逻,池玉没办法贿赂医生护士,也没法翻墙逃走。
  又是一个不太好的阴天,窗外死气沉沉。席丹雪拉上窗帘,掩盖住,眼不见心不烦。
  池玉坐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蓝白病号服很不衬肤色,他整张脸看起来白纸似的苍白。
  母子两在封闭病房内各执一边,无言以对。点滴坠落时发出细的不能再细的声响,只有池玉能听到。
  随着药效发挥作用,熟悉困意袭来。池玉狠狠拧着大腿肉,不愿意屈服于药物。
  “你最好能24小时守着我,不然等我跑了,你永远别想找到我。”池玉脸白,那双黑色眼睛显得尤其黑,深不见底,凌乱的发丝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席丹雪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用平静到无情的眼神注视着小儿子。她的沉默几乎让池玉发疯,突然伸手去拽点滴管。
  “我恨你!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池玉野兽似的拉拽着管子,点滴架摇摇欲坠,戳刺在血管内的针头血液倒流,一注鲜红倒吸如透明软管内。
  池夫人冷静的眉眼下,闪过一丝压抑的波动。
  “折腾吧,使劲折腾。脖子扎满针孔,还能换手臂。”她口吻冷淡强势地说着,手指却暗暗攥着沙发扶手。池玉突然尖叫,席丹雪不慌不忙,起身摁下呼叫铃。
  护士闻讯而来,两个高壮男护士压制着池玉,一名女护士推着针管。池玉在病床上扭动,嘶吼,雪白的脸被血管爬满,涨红,他死死盯着亲生母亲。
  “你一定也很恨我吧!对吧!恨我给你丢脸!恨我是个怪胎!”
  “啊啊啊!”
  “放开我!我没病!我要程佚……我要我老公!!”
  席丹雪看着他,心里滴血。池玉野兽般的挣扎很快软弱下来,在药物作用下轻微痉挛,最后阖上湿红的眼。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长长睫毛宛若恸哭地翕动。席丹雪再也强撑不住,捂着唇瓣,无声颤抖身体。
  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简直像个疯子!
  “池太太?”护士担忧看着她。
  席丹雪摇摇头,疲惫坐回沙发,扶着额头:“我没事,辛苦你们了。”
  席丹雪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想让儿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偏偏池玉很叛逆,她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会遭到他的反抗。
  三年前池玉偷偷和男人结婚,简直伤透她的心。为了膈应她,甚至故意找个一无是处的体育老师私定终身!
  席丹雪一听到‘老师’两个字就应激,患上PTSD一样。她如此断定池玉是在用人生大事报复她,是因为那件她至今不愿提及的往事。
  池玉高考结束,和补习老师上床了。等家里大人发现时,他被补习老师的妻子当街辱骂,暴打,而那个窝囊的男人连挺身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这件事在上流圈子不胫而走,席丹雪从没觉得如此丢脸。她怒上心头,把儿子关在家里,狠狠教训了一顿。
  尽管后来被证实,池玉是被小三的。男方妻子不依不饶,闹得很难看,拿着大喇叭在池家公司门口骂池玉是狐狸精,勾引她老公,还牵着她两岁的孩子,整个人歇斯底里,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最后,池家用一套房和现金五十万摆平这桩丑事。
  自那天之后,池太太越看越觉得儿子有问题,叛逆。先是和小男生谈恋爱,然后和已婚男人上床,身为母亲,她得纠正回来。
  母子两开始陷入拉锯战,池玉上大学之后更加无法无天,以玩弄肌肉处男为人生乐趣。
  程佚成为他网里平平无奇的一条鱼,只是谁也没料到,这条本该尝尝鲜就扔的鱼,硬是把池玉吃撑了。
  池爸对此没有意见,他和妻子同一战线。池玉懒得和这对夫妻沟通,也就池威看起来还顺眼些。
  闹到这份上,席丹雪已经分不清一开始目的为何。她满肚子怒意无处释放,并且将所有过错归结于程佚,不知道这个体育老师用什么心事勾引池玉,要挽救儿子,必须先把毒瘤摘除。
  所以她找到陆风,她知道陆风和程佚关系匪浅。不过她没料到另一件事,陆风和池玉网恋过。
  情况简直比大乱炖还要复杂,粘稠,越来越糊涂。
  池玉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生,由于注射多次药物,他似乎产生了些抗药性。
  梦很光怪陆离,一会儿是结婚后他和程佚的小日子,过的鸡毛蒜皮鸡零狗碎又还算甜蜜。一会儿是读书的时候,他开开心心放假回家,结果被人绑起来,强制扭送到戒同所。
  画面在踏入戒同所后开始扭曲,状似地狱。他尖叫着往后看,高而粗壮的铁栅栏,穿着他母亲和父亲衣服的黑影,恐怖冷漠地注视他。
  粗暴扭送他的男人,模仿着人类的腔调,笑得虚伪:“放心,我们会治好你的。”
  池玉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浑身开始冒汗。脚下的地很不真实,他低头一看,一些扭曲的肢体漂浮在他脚底,半米长的粗黑阴茎,中间张露着拳头大的尿孔,紧挨在旁边的脸五官怪异地冲他狞笑。
  阴茎踩起来烫脚,火热,撸动着,啪啪撞击他的脚底,喷出恶心的黏液和浓精,起此彼伏的呻吟和嗤笑回荡在满是凌乱线条的空间里,池玉惊恐到失声,架着他的医生问他:“想要这些丑陋的阴茎插入你的屁股吗?”
  “不……不要……嗯呜……”池玉连连摇头,用力夹住屁股。
  医生戴着口罩,怪笑着:“那这些呢?”
  一阵恶臭袭来,墙壁上镶嵌着大大小小,胖瘦各异的屁股,都在以怪异的姿势扭动。上面满是恶心的排泄物,医生把他的脸往其中一个肥屁股上靠。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池玉抗拒地扭过脸,无论他怎么挣扎,那些恶臭排泄物还是粘在他脸上,“呕……呕……”
  医生继续问他:“想舔吗?这就是男人的屁股,你想不想舔?”
  “不想……放开……呕……”
  池玉呕吐不断,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是gay吗?gay就喜欢这些。肮脏的阴茎,沾满排泄物的屁股。孩子,你说说看,你是什么?”
  池玉哭得没边,那只屁股还在风骚地蹭他的脸。他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来,哽咽不已:“我是乖孩子……嗯呜……我不是gay。”
  医生把他放开,似乎很满意他如此熟练的回答。池玉浑浑噩噩,继续被拖着走,他被扔在一间放映室。
  医生守在他身边,说要给他看电影。池玉看到画面里两个男人正在做爱,疯狂地抽插,这画面让他有点飘飘然,不过下一秒,另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出现在床边,哭着辱骂偷情的丈夫。
  两个男人毫无廉耻,继续抽插,在女人的哭泣里达到高潮。接着女人的丈夫拿起一根按摩棒,狠狠击打着女人的孕肚,活活把她……
  “啊啊啊不要!”
  池玉害怕地闭上眼,却被强硬张开,看着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医生在他耳边继续说:“同性恋们无法生育,在哄骗女人结婚怀孕后,沉迷出轨快感,孩子,你也想变成这样的人吗?”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我从来没想过……”
  池玉瞪得眼睛,惶恐而空洞。他不断摇头,企图瑟缩身体。电影还在继续,不断重复着类似的内容。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洗脑之后,医生拿出测验单给他检验,池玉抓着笔,脑袋上带着一些电极机器。
  “请如实答题,如果机器检测到你撒谎,就会实施电击惩罚。”
  池玉哆嗦着答题。
  很快就被电击,脑袋像被数枚刚钻开工,他疼得大叫,浑身热汗淋漓。医生并不在乎他的凄惨叫喊,仿佛用再残忍的方式对待一个不诚实的同性恋都是理所当然的。
  池玉不知道经受多少次电击,做了多少遍纸卷,终于,他拿到了满分。
  此时他已经精神恍惚,神情怪异,他看着鲜红的100分,高兴地像个孩子跳起来,不断抖着试卷炫耀:“我是好孩子!我拿了满分!医生叔叔,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医生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擦掉他眼角颤抖的泪水,褒奖地宣布:“好孩子,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异性恋了!”
  池玉气喘吁吁跑出医院大楼,说实话,他已经有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进去。铁栅栏外爸爸妈妈在等他,他迈开腿,奔跑过去。
  身后忽然很吵,池玉好奇回头,看到有个人站在楼顶,明明隔着很远,他还是看清楚对方的脸。
  不认识。
  池玉再一眨眼,那人悲戚地一跃而下,从五楼直线坠落,摔成一滩肉泥。
  “……”只是晃了个神,池玉位置变了,他嗅到浓郁血腥味道,耳边是谁的尖叫。他看到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哭着冲到尸体面前,试图将那滩肉饼抱起来。
  “程佚!程佚!你怎么这么傻……”
  池玉缓缓瞪大眼,他看到年轻男人悲痛的脸,他怀里抱着的脑袋,面颊沾着飞溅的血痕,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望着他。
  “啊!”
  池玉惊叫着醒来,浑身满是大汗。四周漆黑一片,他连滚带爬,害怕地去摸开关。
  灯不亮。
  门细微开着,他听到外头有嘈杂声音,此刻世界仿佛陷入另一重噩梦,池玉摸着黑,连鞋袜也来不及穿,抓着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面逃。
  电梯停摆,昏黑光线里医生护士乱作一团。他浑身冷得发抖,心情亢奋,推开安全通道,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个拳头塞进肥批里抽插。(躲避监视,阴暗偷窥壮屁股贱狗生活)
  池玉赤着脚踩在初冬坚硬马路上,怀疑世界是一整颗伪装后的冰球。
  娇气的身体忍受不了一点天寒地冻,更别提将柔软脚掌直接奔跑在凹凸不平的路面。池玉不敢停下,紧紧裹着唯一能保暖的大衣,翻墙离开。
  漫漫黑夜被城市霓虹灯照的透亮,他不得不往行道树和灌木丛最多的地方钻。
  确定无人跟来,池玉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将身体最大限度蜷缩,用他华而不实的羊毛大衣庇护身体。
  “操……”偏偏这个时候想起程佚那身又土又憨的加棉大袄有多好,池玉把浑身兜子摸了个遍,摸出夹兜里用密封塑料袋裹着一张粉红钞票,其他别无所有。
  池玉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也不知道这一百块是程佚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的狗总在细枝末节的地方有奇奇怪怪的忧虑,怕池玉手机没电,还倒霉地找不到充电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时候,一百块就派上用场了。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至于为什么用塑料袋封着,是怕池玉万一半路走着走着掉水里,袋子防水。
  池玉回想着到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能程佚的诅咒真的生效,又或者他确实这么倒霉。
  “怎么不干脆塞点压缩饼干进来……反正就把我想的那么惨了。”池玉攥着那张薄薄的纸钞,嘴里忍不住吐槽着,心里那份一无所有还受冻挨饿的恐慌缓解不少。
  他得找到程佚。
  对,他得找到程佚。
  现在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便是那条蠢笨的狗,高壮的身体,温暖的怀抱,池玉哆哆嗦嗦站起来,走到一处路口,试图叫停出租车。
  可无论他如何招手,那些亮着灯牌的出租车就是不肯停歇,甚至有显示空车的。池玉骂骂咧咧,看到对面有辆车停下,冲他招手。
  “哥们你打车位置不对,出租一般不在那儿停。”
  池玉也管不了那么多,开门进去,充足的暖气让他脑子瞬间放松不少。司机看他冻得和小鸡崽子似的,把副驾位的暖水袋给他。
  “谢谢……”池玉大着舌头说话。
  “嗨,没事。去哪儿啊?”
  司机从车内前镜打量着后座,还别说,抖得和孙子一样,脸还是那么帅气逼人。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
  池玉努力回想着苏琦小区的名字,该死,他当时怎么就没有好好记住。冷风几乎把他冻懵了,加上连日药物注射强迫他浑浑噩噩度日,池玉望了眼车后,看到有疑似追踪他的人正往这边赶。
  “快走快走快走!”池玉连忙拍驾驶座车背。
  司机啥也没问清楚呢,还是一脚油门开走。一边开,一边有所深意看池玉:“兄弟,你刚从医院跑出来啊?”
  “和前女友分手,被她哥打进医院了。今晚混到医院还想揍我。”池玉这人油嘴滑舌,说的大哥一愣一愣。
  大哥透过镜子,用一种崭新的审视眼神看他:“噢哟,那确实得跑快点。这年头小年轻分手闹这么僵啊?”
  池玉敷衍应了两句,勉强把小区名字想了起来。大哥也是实在人,虽然开的是黑车,没绕路,稳稳当当把他送到位置。
  “谢谢啊哥。”池玉把热水袋还给司机大哥,习惯地没要找补,扭头就走。大哥见状就把热水袋丢给他,小费确实有点多了。
  池玉揣着那个廉价热水袋,看了看保安亭,今天值班的保安不是他先前贿赂那个。
  好在老破小小区保安并不严格,池玉跟在一个小区住户身后蹭人脸识别进入小区。抬头望了眼苏琦那套房,黑漆漆的。
  “妈的,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
  池玉冻得要死,感觉整个人都要昏厥过去。浑身骨骼都在哆嗦,他可不能再在外头待着。
  坐电梯上楼,他就蹲守在苏琦家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暴脾气上来倒是想踹几脚,不过他脚冷,踹上去铁定疼。
  池玉被冻得没脾气,蹲在地上抱着越来越冷的热水袋。北方初冬的夜晚直逼零摄氏度,池玉一边担心着自己腿脚冻废了,一边昏昏沉沉阖眼。
  闭上眼,他脑海中自动浮现噩梦最后一幕画面。人做梦时突然惊醒,这个梦就会特别清晰。
  程佚血淋淋的脸和跪在地上恸哭的自己渐渐另外两张脸重叠。池玉痛苦地回想起拼命想要忘掉的少年噩梦。
  当年他被关在戒同所,接受着非人待遇。待在里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痛苦万分,戒同所室友们相互鼓气激励,最常用的加油包就是每两周一次的防风时间。
  为了证明他们没有受到虐待,以及向送这些‘病人’们进来的病患家属证明治疗效果,戒同所有固定的探望日。
  池玉的室友和他一样,才被关进来不久。室友是个胆小腼腆的瘦杆子,他们在这里没有隐私,包括身体和感情,池玉知道这个文文静静的室友喜欢上爸爸的朋友,一个大他两轮的叔叔。
  这家伙天天在医生面前装的像乖孙子,背地却拉着池玉念叨他的爹系男友如何如何关心他,比他爸爸还疼他。
  池玉就是典型不受管教的,他一直觉得他妈第二天就会来接他。
  事实就是,他等了第一个第二天,第二个,第三个……终于,池玉相信了医生的话,他的父母铁了心肠比他关在这里,给他治病。
  又是一个探病日,室友从昨晚起就开始表演怎么装乖孙子。池玉坐在铁凳子上看着他,虽然很不乐意,但是还是热心纠正着对方某些太过浮夸的地方。
  “小玉,你也服服软,隔壁那个大熊你还记得不,咵一下跪地上,又是扇脸又是磕头,他妈当场就哭了。”
  大熊是个又高又胖的男生,据说和男班主任搞在一起,被家里送到戒同所。不过据大熊说,他是被男班主任威胁着强奸的,还说就喜欢他这种肥猪,不乖乖给他肏就告诉他家长。
  池玉翻白眼:“老子才不跪,还扇脸,我要是八爪鱼,甩着八条胳膊挨个扇这群傻逼的脸。”
  室友把眼睛揉红,跟着护士走了。
  直到晚上,池玉也没看到他人回来。吃晚饭时听到送饭的护工说‘哎呀对五楼跳下来摔成肉泥啦’‘当场就死了’‘说是和他好的男人来了,要和他分……’‘小孩心就是脆弱,都是为他好啊……啧啧’。
  说话的时候还不断往池玉在的病房瞟。
  池玉突然觉得好冷。他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接过护工递来的饭,机械坐回床边,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对面床位空荡荡的,惨白月光透过铁窗,铁杆的影子扭曲在同样惨白的床单上。
  室友跳楼血溅当场之后,戒同所就被他的父母告上法庭。警察冲进所里的时候,池玉正安静坐在电击椅上,给他‘上课’的医生听到风声提前跑路了。
  女警捧着他的脸,贴心喊他小朋友别怕,池玉瞪着大大的眼睛,点点头,木愣愣地跟着女警走。
  走到楼外,他看到好多警察围在那里,一个中年女人伏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哭天喊地:“我的儿!我的儿啊!”
  副院长被警察押了出来,疯疯癫癫的女人冲上来,尖叫着掐他脖子:“你还我的儿!!”
  池玉漠然看着 这一切,女警用手把他的脸一点点掰过来,让他不要去看。
  池玉呼吸急促,浑身哆嗦,他吞咽着疯狂涌出的唾沫,突然问女警:“我安全了吗?”
  没等女警回答,池玉面上露出诡异的笑,他捂着脸,女警以为他在哭,其实他笑得要遮不住了。
  好开心啊。
  活下来的是他。
  经受过残忍折磨的人心理都会步步扭曲,何况是只有十五岁的小男孩。池玉已经忘记得知室友死时,心头的悲伤无助以及愤怒,现在,他正往大门走,心理全然是恶毒的庆幸。
  出了戒同所,池玉乖巧了一段时间。不过家里还是安排他去心理医生那里接受治疗。
  池玉在戒同所学会了装乖,懂得如何卖弄可怜伪装自己。心理医生换了多个,完全拿他没办法。
  回忆到这里池玉已经不想再继续,再往后的内容又是新的一轮禁忌。
  一阵惊异的叫唤将他从冗长黑暗的回忆中惊醒,池玉疲惫地掀开眼皮,终于让他等到了。
  *****
  苏琦和罗灵珊将人扶进家里,按照苏琦后来的说法,再晚点人就硬在他家门口了。
  池玉也顾不上那只狭小浴缸有多不舒服,苏琦给他喝了点温水,让他在空调房回回暖,然后把他扶进浴缸泡了个结结实实的澡。
  池玉泡澡的时候,罗灵珊和苏琦在卧室里商量。
  罗灵珊看到池玉大衣里就穿着身病号服,脖子和手臂上还有数不清的针孔,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有危险。
  “他不会吸毒,吸到精神失常住院了吧?”
  罗灵珊担忧地蹙眉。
  苏琦翻出一套旧的保暖衣,也不知道池少那高挑结实的身体能不能塞进去。他摸摸女友的头发:“肯定不会,程佚连烟都让他戒,还能坐实他老婆吸毒犯罪啊?”
  罗灵珊还是不太相信池玉:“我看他面相就不是善茬,也别把他留在家里,找个酒店送出去吧。”
  苏琦面露难色。
  罗灵珊叹气:“小琦,我知道你在意什么。他故意跑到这里就是想蹲点找程佚吧?这是他们夫夫之间的事,我们帮忙联系上程佚,把人送到酒店候着,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行……”苏琦叹气,说的也对,他想留人,人池少爷一听程佚早不在这儿,爱留不留还是一回事呢。
  池玉泡完澡,回过神来,面色红润。苏琦挺怕他的,他总说池玉对程佚好,但那份好仅限程佚。
  “池少,都是干净的,你将就将就。”苏琦把换洗衣服放在篮子里,池玉坐在浴缸里,烟雾缭绕,黑漆漆眼睛冷锐看着他。
  池玉冲他勾勾手。
  苏琦吓得一个后退,干脆只透过门缝看他:“我是直男,我是有底线的!”
  “你傻逼啊。”池玉抽眼,“把衣服放过来,我有话问你。”
  苏琦捂了捂胸:“那你不能袭击我。”
  池玉翻白眼:“看看你那个毫无品味的穿衣风格和白斩鸡身体,哈,我袭击你?别太抽象。”
  苏琦硬着头皮进去,留着门缝。池玉深吸一口气,用温水洗了下脸,俊俏面庞桃红,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程佚呢?”他问。
  “走啦。”苏琦转过身,不敢看池玉圆润粉红的肩膀,虽然心里不断催眠自己都是男的大家都一样,但池玉毕竟是程佚的老婆。
  老婆的话,应该是属于异性恋女方角色吧。
  池玉也懒得计较这个蠢货在折腾什么,想了想,有点生气:“你他妈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就这么把他赶走了?”
  苏琦喊冤:“不是啊,是程佚想走的。我给他找了新出租屋。”
  “没回家……?”池玉语气缓和了些,冷厉的嗓音慢慢发软,好像也被热水泡软了。
  “嗯,这不是和你闹离婚吗。他最近腿摔断了,一瘸一拐的,我还以为是你打的呢。”
  池玉愤怒地瞪大眼:“放屁,老子才从医院跑出来。妈的,是谁打老子的狗!”
  苏琦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天寒地冻,可能真的不小心摔了吧。”
  池玉冷冰冰刀他一眼:“蠢狗配蠢友,他说什么,你也是真信。”
  池玉骂人动静太臭了,罗灵珊差点没提着菜刀进来。苏琦连忙抱住她:“姐姐,我没事,他脾气就这样。”
  罗灵珊也不客气了:“姓池的,泡舒服了就麻溜滚。最烦你们这种四处约炮的同性恋!哕!”
  池玉气不打一处来,脸都黑了:“那你两倒是出去啊?要看同性恋精美绝伦的无码出浴图吗?”
  走之前,池玉还不忘记人身攻击:“悍妇。”
  罗灵珊想踹他一脚,苏琦连忙拦住,她冷哼:“烂屁眼子,快走,别耽误老娘时间给浴缸消毒。”
  罗灵珊气哼哼地走了,要拿84消毒液。苏琦把门虚掩,凑到池玉身边,给他塞五百块钱。
  “哥,真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对你们那个群体有点误会。咳,这点你收好。”
  池玉看着那几张崭新的钞票,扭过头不理他,苏琦叹口气,硬着头皮塞他兜里:“拿着吧,别告诉程佚你被我赶走了,求求求求……”
  “行了,我是这么添油加醋的人吗。”池玉单手插兜,走近电梯。
  苏琦大松一口气:“哥,你好好和程佚过,他挺想你的。”
  电梯门关上,夹断苏琦的劝告,也夹碎池玉脸上故意为之的冰冷。
  罗灵珊帮苏琦订的是便宜小旅馆,靠近H大,塞在居民楼犄角旮旯里,没身份证交一百块押金就能入住。
  池玉自己要求的。
  大冬天的,住不起昂贵酒店的小情侣们来便宜小旅馆一度春宵,你侬我侬。池玉身上穿着苏琦的地摊货加绒卫衣,外面套着贵价羊绒大衣,看起来不伦不类。
  老板娘没查身份证,就让他随便登记了一下。池玉交完押金,用柜台前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想来想去,这种时候能信任的人还真不多。池玉讽刺笑了笑,电话接通了。
  “喂,是我。”
  尹邵听到他的声音,差点没顺着电话线爬过来,一惊一乍:“玉哥!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威哥刚打来电话。”
  池玉冷哼:“废话不多说,当你是兄弟,想让你帮忙。”
  尹邵洗耳恭听。
  池玉让尹邵给他准备几万块钱,之后再还。尹邵听到这里已经不对劲了,旁敲侧击问池玉是不是真的被绑架勒索了。
  池玉无语:“哪有绑匪只要几万块赎金的。妈的,我要现金,懂吗。把钱装在袋子里,顺便给我搞一台手机,几套衣服。”群①,10{37⑨6821看后章
  尹邵惴惴不安,问他这是要干嘛。
  池玉说:“搞游击战。”
  尹邵一听使不得:“你打算玩失踪啊?威哥和伯母满世界找你呢。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帮你……”
  池玉啧舌:“是不是兄弟?”
  尹邵一狠心一跺脚:“行,就当报答你当年你救我小菊花的一菊之恩。”
  尹邵读书时和社会上的出去玩,差点被灌醉玩了屁股,池玉顺手把小混混们拦住,保住了他的雏菊。
  尹邵不敢和池玉碰头,找人送的钱、手机、衣服。
  池玉又联系到以前认识的朋友,给他办张假证。他这次好不容易逃出来,一定要让家里后悔这么折磨他。
  程佚……
  池玉和尹邵体型相当,比苏琦那身窝囊卫衣舒服多了。小旅馆隔音极差,隔壁传来嗯嗯啊啊的摇床声,池玉烦躁地踹墙。
  对面可算小动作了些。
  假身份证还附送认证社交账号,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盗用或者卖号赚钱。池玉第一时间就去搜程佚的账号,结果显示不存在。
  以为自己记错了,池玉又输入好几遍,最后终于想起来,为了提防陆风,他将程佚的账号设置为不可搜索。
  “操。”
  坏了,短信和电话通讯也被他设置陌生号拦截,只有白名单能拨通联系。池玉真没想到,曾经射出去的子弹最终打在自己身上。
  抓狂数秒后,他迅快冷静下来。注册新的购物账号,他之前把能设置拦截的软件都设置了一遍,如果有什么漏洞,那就是购物账号了。
  毕竟,程佚真的几乎不怎么看。
  死马当活医,池玉怕池威查程佚手机,把头像弄成刷单返利,好友验证里填:【亲刷单返利了解一下】
  做完这一切,池玉趴在窗台,举着手机把摄像头放大放大再放大,这座廉价的小旅馆对面,是出租楼。
  这是池玉选这块烂地的第二个原因。
  这里离H大却是近,程佚搬到了这里。
  池玉裹着被子猥琐地往外头看,终于蹲到一辆豪车停到老小区前,他哥,和他妈,肃杀而至。
  程佚很快也出现在小区楼下,穿着睡衣。这大冬天的,几个人话还没说上几句,他妈一巴掌抽在程佚脸上。
  池玉顿时拳头都攥紧了,牙齿咬得咯咯响。好在他哥拦住激动的母亲,程佚这回没有低头,直直看着岳母。
  听不见,池玉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扔他们脚边好好听听。这场见面不到几分钟,双方不欢而散。
  走之前,池威和程佚说了什么。
  豪车扬长而去。
  程佚愣愣站在冷风里,好一会儿才冷得直哆嗦,捂着脸,心事重重往家里回。
  池玉趴着窗户,呼吸出的水汽凝结在玻璃上模糊他视线。他很想冲下楼,但又担心池威派人盯梢。
  接下来几天日子池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每天躲在小屋子里,活得像老鼠。吃喝拉撒之外,就趴在窗前偷窥。
  陆风来找程佚。
  池玉昨晚趁天黑往程佚的电瓶车里塞了个窃听器,现在人屁股还坐在电瓶车上,又挺又大,陆风还是老几样,劝程佚离婚。
  池玉气得直哼哼,好在程佚没有再被牵着鼻子走。或许是见劝说无用,陆风有点绷不住地说出他住院真相。
  耳机里传来陆风恨铁不成钢的低吼:“他脑子有问题,有精神疾病!你不知道吧程佚!”
  “你以为池家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医院里?他随时都可能发狂伤人!他对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程佚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好不好!”
  陆风急切的话语间,夹杂着程佚颤抖的气音。池玉看到程佚突然扭过头,几乎是哽咽着回怼陆风:“所以呢?!”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我更不可能离开他,陆风,我们一直过得好好的,都是你,都是你!”
  “现在他失踪,生死未卜,他是我的妻子,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现在跟我扯什么离不离婚精不精神?你真的够了。”
  程佚说完,骑着他倔强的电瓶车离开,徒留陆风回不过神地呆立原地。
  池玉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莫名舒畅。他摘下耳机,痴痴发笑,眼角闪烁着湿红的泪光。
  程佚……
  这才是他的程佚,忠心不二,惹人怜爱的乖狗狗。
  想肏他了。
  池玉兴奋过头,裤裆早就鼓囊囊的,最近只能看那只大屁股骚奶摇来甩去,不能摸,他受够了。
  不管池威有没有盯着这边,他必须今晚就玩烂他可爱贱狗胯间那根肉棒。
  池玉脱掉裤子,冰冷指尖抚摸着湿软熟红的骚逼,好痒,娇嫩的阴唇亢奋翕合着,在指尖凉意的触碰下娇颤不已。
  他把手指钻进去,想象着程佚平时用鸡巴服侍他的感觉,指头一根一根放入,最后攥成拳头。
  “啊……程佚……啊啊……”
  “再深点……”


掐脖凌辱狂扇贱奶奸淫巨根爽到流结块浓精,翻眼甩巨乳尿老婆一身
  肉穴紧致绞吸着过于粗大的手指,棱角分明的指骨将柔软肉襞挤压出绵绵淫液。
  拳头在收缩的阴道中抽动,感受到强有力的吸力。池玉蜷缩在床上,不断扭动着下体将手送到更深的地方。
  “嗯唔……嗯……老公……”
  火热情动的呢喃在窄小旅馆房间内寂寞飘荡,越来越快的软肉挤压声混合着令人面红心跳的摇床声,激烈到仿佛真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正在进行。
  池玉面如胭脂,细细热汗如同糖霜洒在细腻面庞上,黑色睫毛下垂,浓黑眼睛紧闭,全身心投入在想象中的抽插里。
  程佚那副蠢笨面孔在他胯下承欢时反到别有乐趣,总是红着脸,唇瓣时而抿紧,时而亢奋张开,汪汪吠叫,简直就是一条不通人性却被变态主人物尽其用的贱狗。
  摇晃着胯间又粗又硬的狗屌,毫无主动权地被吞吐,将主人的阴阜撑得鼓成小山丘,把肥嘟嘟的阴唇绷成薄薄一圈洞皮,被强奸的时候贱奶还大受鼓舞地甩弄着,奶头被玩得松弛拉长。
  美妙。
  池玉身体一抽,骚逼狠狠夹弄着拳头,低吟高亢着,被自己的淫水喷了一手。
  “嗬呃……呼……”
  意犹未尽夹着手指,好一会儿才将满是黏腻白沫的拳头抽出来。他嗅闻着上面腥臊味道,拢着松弛发浪的腿心。
  都怪那条贱狗,把他肏得那么松,平常尺寸放进去根本没有感觉。
  池玉将淫水随手擦在内裤上,小屄湿漉漉的,被玩得红肿嘟起,相互蹭来蹭去,不太舒服。
  想了想,池玉不打算将下面洗干净。很久没有让贱狗给他舔逼,怪想念的,粘着这么多淫水,贱狗发现的时候不得爽到当场尿出来。
  那画面让池玉忍不住笑出声,抱着这份变态心思,将留给壮狗的小惊喜原封不动保存起来。
  新手机里没有重要的东西,池玉手机还在池威手里,如果他私自登录 账号,很可能就被他哥顺藤摸瓜找上来了。
  等待天黑来临的过程百无聊赖,池玉只好从商店软件随便下载一款游戏解闷,饿了就点外卖,以此消磨时光。
  *****
  冬天黑的总是很快,池玉迷迷糊糊从被窝里爬出来,整个人缩得和小鸡崽子似的,以前和程佚睡,爱踹哪儿踹哪儿,壮男人就是行走小火炉。
  池玉揉了揉冷飕飕的脚,暗暗吐槽便宜旅馆没好货,有空调,又干又吵,不如不开。
  离开贱狗,才知道他的狗肚子有多暖和。
  池玉爬起身,埋怨到底为止,从椅子上放着的拉箱内翻翻找找,搭配出一身勉强能看的行头。
  临走前还不忘记好好洗头,蓬松松的。看着镜子里帅气的脸,池玉不由驻足欣赏:“哥真帅,也难怪迷倒这么多男人。”
  池玉挺自恋的,本身根基就好,加上三年来某条狗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天天二十五小时吹捧花痴老婆,老婆不飘才怪。
  池玉还特地没有系皮带。没错,解开皮带那点功夫他都等不了,到时候把扣子解开,拉链一拽,就把鸡巴操贱狗嘴里,好好爽爽。
  戴好口罩,帽子,还有围巾,手套,池玉前几天真是被冻坏了,能让冬风吹到他一丁点儿皮肤算他输。
  老板娘看他裹成这样出门,还以为他犯了什么大罪,匿名潜逃。忍不住多看几眼。
  池玉见状心情很好地和老板娘对视,帽檐下只露出双墨玉般漂亮的眼珠子。
  “穿这么厚啊。”
  老板娘被看得五迷三道,心脏砰砰直跳,就跟回春似的,不再多疑,这么帅气阳光的小伙怎么能是坏人。
  八成又是什么叛逆小孩离家出走吧。
  池玉双手揣兜,找对地方,程佚每天都会把他那辆破烂电瓶车放地下停车库。搞得谁会看上似的。
  地下一层有好几根大柱子,最远那根几乎湮没在昏暗中。池玉就站在那根柱子后面,腿麻了,就蹲会儿。
  “操,今天怎么这么晚。”
  池玉烦躁地掏衣兜,翻出颗水果糖咔嚓咔嚓咀嚼。等他吃掉三颗,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包的严严实实的脑袋从柱子后钻出来,看到身高体壮的男人推着电瓶车靠近。程佚没有发现他,撅着个大屁股给车上锁,池玉悄悄靠近他后背。
  程佚动作顿了顿,似乎察觉到什么。池玉屏住呼吸,伸出双手,一把捏住壮男人圆滚滚的大屁股。
  “啊!”程佚反应很大,猛地扭过身把他推开,池玉踉踉跄跄摔在地上,咚的一声。
  程佚捂着屁股,显然没认出那团摔在昏暗里的是什么,加上 上次被堵在车库暴揍,他有心理阴影。
  “你,你变态!摸我屁股。”
  说着,他后退几步,抖着牙床说:“不管你是谁,再骚扰我,我就……我就报警了。”
  “……”池玉扶着腰,呼吸粗急,隔着厚厚的口罩传出来,听起来就像被激怒的野兽。
  程佚也够笨的,以为他是变态,把他推到后不逃,就在那儿站着,还蛮关心:“你没事吧?”
  “要我打120……”
  “打你妈啊!扶老子起来。”池玉暴怒的低吼回荡在地下室,声音层层沓沓的回荡。程佚被吓了一跳,楞楞看着他。
  “小……小玉?”
  “快点!操。”池玉被他磨叽地一肚子火,真蠢,他怎么会看上这种闹心玩意儿。
  程佚脸色嫣红,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直接把口罩摘下来,果真是池玉那张臭脸。
  “老婆……老婆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
  池玉一耳光给他扇过去,猝不及防的巴掌扇得壮男人脑袋嗡嗡响:“疼不?”
  “疼。”程佚蹭着那只手,隔着皮革手套只能感觉到细微热度,他抱着池玉小声哭起来,“老婆,老婆我好想你。”
  “呃……发什么狗颠。”池少可怜的屁股,才被狠狠砸在地上,又被一米九体重一百八的壮狗压在身下,这份沉甸甸的撒娇实在让他大病未愈的身体承受不住。
  “嗯呜……老婆……老婆……”
  程佚紧紧抱着池玉,满肚子委屈不知道先说那条。池玉麻了,推不开,便伸手搂住壮狗宽阔的后背,将吻落在他凉飕飕的发丝上。
  “好了,瞧瞧你这点出息。”
  “嗯呜,老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真没的很害怕……”泪水掉出眼眶立刻被吸走所有温度,冷得像冰碴子,池玉被男人连串的泪水砸的不知所以,心软下来。群1,10}3796,82!1看,后续
  “想你,老婆也想你。”
  “知道我的乖狗委屈了。”池玉摸到程佚脖子上绷着的纱布,突然脾气上来,“程佚,你脖子怎么了?”
  “被打了。嗯呜。”程佚依恋地蹭老婆胸口,嗓子眼里就和夹着哨子似的,夹出新高度,黏黏糊糊,终于能把委屈说出来伸冤,“有人打我。”
  “操谁他妈那么傻逼。”池玉嘴里直接蹦出一连串的国粹,字字不重复,听得嘴笨的狗一愣一愣。
  “先起来,喘不过气了。”池玉拍拍壮狗撅得高高的屁股,“屁股真肥。”
  “老婆……”程佚脸颊红扑扑看着他,表情扭捏,“老婆你不要生气。”
  “我当然生气啊,必须把打你的人揪出来。”池玉脸臭臭的。
  “不是,我是说……”程佚怪不好意思的,把声音压低到地平线,“尿……尿出来了。”
  池玉:“……”
  耳边有卷过一道冷风,大嘴巴子刮壮狗脸上,程佚脸红的诡异。
  池玉抽眼:“爬,缺心眼是不。”
  确实尿了,尿量还蛮大,就是羽绒服是防水面料,尿液热腾腾浇在外头,没法吸收,顺着衣摆往下淌。
  池玉嫌弃到五官扭曲,程佚哆嗦着大腿根,羞愧地用纸巾给老婆擦干净,中途还挨了池玉好几脚。
  “贱不贱!烂鸡巴管不住是吧嗯?”
  “要不要老子用水泥给你封住,好好帮你训练训练尿孔括约肌?”
  池玉把人踹的东倒西歪,程佚跪在地上给他擦裤子。狗屁股扭得害怕又谄媚,光从远方细微照在屁股轮廓上,蒙上薄薄的亮。
  “狗狗水喝多了。”程佚趁机抬着头,闻老婆长腿间的骚逼味道,激动地屁股扭得更淫荡。
  “哼,少来。你哪回不是水喝多了。”池玉看着贱狗恨不得把狗头塞到他胯间的动作,烦躁用皮鞋蹬他脸,“滚啊,贱不贱,允许你吃自助餐了吗?”
  程佚就和条贪婪愚蠢的狗一样,脖子梗在原地,脸被皮鞋底踩歪。空气里全是他呼出的水汽,迷雾似的喷溅在发骚吐舌的面庞周围。
  “哈啊……哈啊……老婆,主人……”程佚抱着池玉的腿,再晚点就要变异生啃人腿了,“贱奶好痒,求主人扇贱狗的奶。”
  “憋着。”
  池玉还高傲上了,用力把人踹开,眼睁睁看着壮狗那高壮身体玉山倾倒,摔在地上,比林黛玉还柔弱。
  “嗯呜……”程佚双手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泪汪汪,“手冷。”
  “你烦不烦,别演了。”池玉拽下手套,扔在狗贪婪的脸上,“滚起来,鸡巴不冻吗?”
  程佚接住那双手套,试图戴进去,里面全是老婆的温度。不过他手比池玉大了一圈,可怜的皮革手套本就弹性欠缺,被他生塞硬挤,撑得纹路都鼓起来。
  “老婆的形状,好紧。”程佚紧紧看着池玉,把人看的后背发凉。
  池玉把手揣兜里,面容冷冷:“快点,冷死了。回屋里干你。”
  “嗯唔……”程佚呼吸急促,听到那个‘干’字腿根都软了。他爬起身,然后把运动裤拽下来,露出那根戴着贞操锁的鸡巴。
  “干嘛。”池玉挑眉。
  “惩罚乱撒尿的狗鸡巴。”
  冬风还没吹,就已经把萎缩在笼里的阴茎冷得不断哆嗦,粗犷的阴毛胡乱支出外裤,程佚红着脸走到池玉跟前,抓住池玉的衣摆:“老婆,贱鸡巴没有老婆根本管不住。”
  “露阴,不怕被左右邻居看到啊。”池玉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看他的狗如何使劲浑身解数想讨好他,这份冷淡的回应让程佚很不是滋味,露出的阴茎得不到重视,微愠地充血。
  “老婆……嗯唔。”
  程佚突然觉得下体一痛,池玉伸手抓住他的鸡巴。鸡巴成为连接两人的绳索,拴在他身上的狗绳,程佚低头,姿势别扭的跟着老婆走。
  他的心跳得好快,可只要有主人在就不害怕。坐电梯时程佚被护在池玉身后,同乘的人忙着低头,没有发现两人重合部位遮掩下的猫腻。
  “呼……呼……”
  程佚面颊嫣红,壮硕身体在池玉的掩护下哆嗦。阴茎律动的节奏换来老婆轻佻的回眸,池玉做着唇形:“贱。”
  程佚紧张到狗蛋子都在抽缩。
  陌生人率先离开,狭窄电梯内只剩下两人。池玉狠狠拉拽着狗鸡巴,听到程佚放肆的淫叫。
  “刺激吗?贱货,露着屌被老子攥在手里,尿一直在滴……”
  “老婆……”程佚低头,亲吻着池玉年轻气盛的脸,和他黑漆漆的睫毛,“老婆最喜欢淫荡的狗,对不对。”
  壮狗话语间的颤抖,不仅有兴奋,还有略带害怕的试探。池玉收敛笑意,认真看着他,另一只手抚摸程佚湿润的脸。
  “你是我老公,我的狗,谁也不能赶走你。”
  池玉这话说的没有没尾,程佚紧张的五官却放松下来。这话是最有效的强心针,他颤抖唇瓣,主动吻上去。
  “嗯……嗯唔……”
  池玉惊讶挑眉,为这枚吻。因为程佚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吻他,总是黏黏糊糊冲他撒娇索吻的日子,早就消亡在热恋期的学生时代。
  难得,他不觉得暴怒,反到油然而生一种怀念。池玉感受着口腔中壮男人慢吞吞地扫弄,舔他上软腭。
  “嗯……呼……”
  一吻作罢,程佚闪动着睫毛,略带歉意:“我刚才有点忍不住。”
  “没事。”池玉笑了笑,亲昵拍他的脸。电梯停下,两人保持着别扭的拉拽姿势来到某扇门前。
  铁门带着岁月的锈迹,把手看起来就冻人。池玉看着刮白随意的墙,略带剥脱的墙角,耳边是老旧的咔哒开锁声。
  程佚知道他心里又在嫌弃,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是有点老旧……不过里面打扫干净了。”
  池玉注意到程佚形容这个地方,不会用‘家’这个字。是的,就算他和程佚闹来闹去,心中能用家形容的,还是他们同吃同住生活的地方。
  屋里陈设不多,简单空荡,看起来没有家庭温馨可言,充其量算临时落脚点。
  程佚关上门,变戏法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拖鞋,新到什么程度?池玉看着他现场摘吊牌。
  出租屋仿佛因为他的进入喜气洋洋起来,就差挂两元鞭炮。池玉脱掉皮鞋,脚钻进毛绒拖鞋里。
  刚好。
  家里的一切事物都是程佚操办,他穿多大衣服,多大鞋,吃多少勺饭,壮男人记得比他本人都清楚。
  池玉坐在沙发上,在精神病院经受折磨的身体渐渐放松。瞄了眼茶几,除了孤零零的水杯,和吃剩下的盒饭,没有任何其他食物。
  “怎么,自己住就降低要求标准了?”
  池玉蹙着鼻子看程佚把垃圾收走。
  “嗯唔……最近没什么精力,也不太有胃口。”饭盒吃了一半,本来打算剩下的热热当晚饭,程佚不心疼的扔掉,把桌子擦得光可鉴人。
  “别忙活了,过来。”
  池玉刚才就想说,程佚脸瘦了一圈。他抱住他的狗,抚摸他脖子上贴着的纱布:“究竟怎么回事?”
  程佚攥着他的手,指尖颤抖,这些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只有池玉才会真心替他做主。
  “衣服脱了。”
  池玉要好好检查检查程佚的身体。
  程佚站起身,把衣服脱到一丝不挂。池玉这才看到藏在裤管下的绷带,眉头心疼拧成死结:“王八蛋,别让老子逮到。”
  “你也是,怎么不找池威帮忙?”池玉恨铁不成钢。
  “……我,我信不过他。”程佚说着,眼眶酸热,“小玉,我不知道谁还能信,谁不能信。”
  “……”池玉心里不是滋味,这念头他也有。他拍拍程佚光溜溜的肩膀,屋子里暖气充足,但壮男人肌肤还是泛起鸡皮疙瘩。
  “阴茎笼摘了。”池玉轻轻拍着那根透着壮男人鸡巴温度的笼子,将壮男人压在身下,“想死你了。”
  程佚破涕为笑,见池玉脱裤子,要就地解决,有些犹豫:“老婆,下面脏……”
  “就爱吃原汁原味的。”池玉抬头递给他一抹狡黠的笑,从程佚兜里摸出手机,解开笼子,忽然,他想到另一件事。
  “我给你发暗号你看到没?”
  程佚疑惑:“暗号?”
  池玉翻出购物界面的好友验证栏,他那条申请还原封不动躺着呢。
  程佚看着那个刷单返现的头像,这才明白:“噢……原来不是骗子啊。”
  池玉掐人中:“……算了。我也是蠢,竟然妄想让你学会脑筋急转弯。”
  程佚看他老婆一脸怅然,摘掉阴茎笼,尿骚味混合着雄性腥臭散发出来,池玉也不嫌弃,用手给他撸。
  “嗯呜……老婆……”程佚捂住脸,眼神躲在指缝后看老婆动作。池玉饥渴的样子令他怦然心动,自从结婚之后,他们就几乎没有如此不安全的性爱了。
  现在这副光景,和野生畜生急欲交配没有区别。
  池玉分开腿,故意露出软烂熟红的逼,翕合着汁水淋漓的穴口,对程佚说:“想着你自慰过一次才来的。”
  程佚疯狂吞唾沫,动静大的雷响。
  “嗯呜呜……老婆……”
  他压抑的嗓音低沉呻吟,狗鸡巴硬的更猖狂,马眼肿痛的张开。池玉看着他那还有些红肿的尿孔,哼到:“偷偷玩自己的尿洞,爽吗?”
  没等程佚回答,滴着尿液的狗鸡巴被老婆塞到洞口,特别松,一下子就滑进去。
  “啊……好松……”程佚脚尖在鞋子里绷紧,忍不住浪叫。
  池玉一口气坐到底,被撑得胃都在胀痛。他伸手掐住程佚脖子,狠狠给他两巴掌:“贱狗!有的吃就不错了!”
  “还敢对主人指指点点的。”
  壮狗硕大的喉结卡在虎口处,随着乘骑抽插不断滑动,池玉掐的不算太紧,让程佚有被钳制的感觉,但不至于真的窒息,夫夫两沉浸在小别重聚的亢奋里,白花花身体沉甸甸撞击着。
  “啊……啊啊……贱屌好爽……”
  “老婆打我吧,老婆……都是贱狗不好,没有保护好老婆……嗯呜……”
  程佚脸颊被扇得红肿,嘴巴张开,说话的时候舌头尖甩来甩去,唾液从舌底涌出来。
  “啊……啊……!”
  池玉骑在他滚烫的腹肌上,用身体最嫩的肉感受着壮狗坚挺的腹肌,那些雄浑的肌肉柔韧皮实,好像怎么摩擦都不会坏掉。
  巨屌肉红坚挺,噗嗤噗嗤 撑开阴唇,将肥嫩的肉大咧咧挤压到两边,将松弛的肉穴撑到暴涨,随着亢奋迅快的抽插,更多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池玉肚子鼓起一根隆起。
  “贱狗,贱屌太久没被操,硬得和铁棍一样……”
  “贱奶怎么也红彤彤的,让野男人扇了?”
  池玉用力抓住其中一只,狠狠掌掴,程佚的呻吟变了个调,肉棒卡在老婆的子宫口,刺激地蠕动。
  “没有……嗯……老婆……老婆不要说贱狗出轨好不好……”
  “贱狗没有……嗯呜呜……贱狗狗鸡巴是老婆的专属物……贱狗只喜欢老婆……”
  “狗鸡巴只能对老婆硬嗯呜呜……”
  大乳被拎起来,拉长,扇打的时候特别痛。即便如此,程佚调教成熟的身体还是沉浸在别致快感中,被玩到变长的乳头摇摇晃晃,硬起来了。
  “呼……知道了。”
  池玉抬起屁股,裹满淫水的狗鸡巴亮晶晶从他的骚阴道里滑出来,垂挂在空气里亢奋地颤抖着,下一秒,他狠狠坐下去,把狗蛋子都坐扁了。
  “啊!”
  程佚粗着脖子低吼,壮屁股深深凹陷在劣质沙发的海绵里,砸出个大坑。池玉双手挤压那对大奶,看它颤抖飞乳的样子就心烦意乱。1394.9.4.63.1还.有.硬菜
  “嗯呜呜呜……老婆……”
  狗鸡巴被狠狠咬了一下,差点射了。他害怕被老婆嫌弃早泄,哭着夹着大腿根,忍住射精欲望。
  “啧,把老子子宫都顶痛了。”
  池玉退出去,整个松垮的阴道口火辣辣的痛。他看着壮男人窝囊地痉挛在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地折叠,袜子踹掉半只,摇摇欲坠挂在脚掌中央。
  程佚下巴全是唾液,脸色潮红,呼吸剧烈不已,导致奶子摇晃的频率也格外夸张。
  池玉低下头,张开嘴巴把骚乳吃进嘴里。卖力地吸着壮男人松弛的奶头。
  “啊……好舒服……好喜欢被老婆吸乳……”
  池玉趴在壮男人身上耸动,用小鸡巴顶他的腹肌,同时用嘴把骚奶吸得汗湿朦胧,感受到壮男人身体兴奋地收缩肌肉。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哦!”
  池玉用舌头快速抽打着骚奶头,硬邦邦的,但是耷拉,程佚被他玩的破破烂烂,一双大乳乳头松弛得就像给伺候过三个婴儿从小喂奶到大一样。
  “呜呜呜……”程佚被顶的爽翻了,腿夹住老婆的腰,沉甸甸地发骚地蹭,巨屌和老婆的小鸡巴挤压磨蹭,大龟头不断喷出腥臭的黏液。
  “贱东西!操你妈的!”池玉吃到一半,窝火,揪着其中一颗松弛的奶头扇程佚的脸,男人哭得断断续续,脸被扇得歪在靠枕上。
  “夹稳了,敢射出来,让飞机杯操你一晚上。”
  池玉撂下狠话,吓得壮男人马眼紧缩。程佚呼吸急促,两只烂乳头不自然地左右歪扭,就像瘪气的小气球。
  “乳头怎么那么烂!老子走之前它有那么松吗?”池玉骂他。
  “嗯呜……贱奶……”程佚羞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嗯那个……”
  “行,那么喜欢摸着你的烂乳头自慰是不?明天就给你穿两个奶牛环!让你每天拉个爽。”
  池玉面色阴冷,伸手捞起壮男人汗湿的大腿,往腹肌方向推,程佚以卷腹的姿势被迫露出屁眼和鼓囊囊的狗鸡巴。
  “睾丸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肿啊?偷偷奖励自己多少次了嗯?”池玉冷冰冰看他。
  “……想老婆,忍不住。”程佚透过腿缝看老婆,他的狗鸡巴硬邦邦的竖在老婆脸上,老婆骂他的时候,他想象着一下子把狗屌捅进去。
  “贱!让你吃自助!骚鸡巴戴着笼子都能射!”
  池玉扇了两巴掌,把肥厚的狗蛋子摔得东倒西歪,程佚哭着哆嗦,嫌这样不解气,池玉用膝盖压上去,大力碾压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根部。
  “啊!啊!啊啊!”程佚尖叫的声音淫荡回响在房间。
  “好痛!狗鸡巴错了……啊啊……求求主人了……”
  痛意在下体炸开,随着碾压力度的加大甚至有点感受不到睾丸的存在。程佚疼的抽搐,目眦尽裂,湿透的脸上一双眼睛爬满血丝,脖颈不安分地扬起来。
  池玉用膝盖撞击他的睾丸,肉球从涨红的阴囊边缘挤出疼痛清晰的轮廓。肉刃高高翘着,爬满狰狞粗筋。池玉低呵:“夹住!你敢射?!”
  “嗯呜呜呜呜……”
  壮狗喉咙里涌出一连串狗喘,眼球翻白,舌头淌着唾液吐出来,粗筋从鸡巴根蔓延到脖颈和面庞,爬过的地方都是汗淋淋的凹凸不平的绷紧。
  “嗯呃……呃!”
  程佚身体狠狠抽搐两下,一小丝白色用猩红的龟头流出来。没有后续,他忍得难受,鸡巴抖得夸张。
  池玉观察数秒,确定壮狗把精液夹住。他不清不楚地捻了捻,程佚反应很大地弹弄腿根。
  “啊……求求你了主人……嗯呜……”
  可怜的狗,为了讨好主人硬生生夹住射精欲望,现在敏感到连一根头发丝落上去,他都会爽到射出来。
  池玉终于丧心病狂地笑出来。
  “乖狗狗,真棒。”
  他不顾程佚哆嗦的,汗水成股流淌的身体,扛起他两条痉挛紧绷的腿,再次把骚逼抵在程佚涨得紫红的鸡巴上。
  “噢!……主人……”
  程佚脸色红的可怕,眼白翻到头,池玉才把他的龟头含进去半个,他就抽搐着亢奋地喷了出来,精液失去往常的冲击力 ,如同过期酸奶,一块一坨地流在骚阴唇之间。


情趣果冻塞爆贱狗喷水骚洞。慎(直肠塞满果冻,狗爬扇臀崩溃哭)
  程佚感觉浑身麻酥酥的,整个人几乎要飘到天上。
  被跋扈咬在软肉洞穴间的粗壮鸡巴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牵连,池玉一紧一松咬着他,快把他魂魄都给吸走。
  酸软无力的身体让程佚的脑子也进入放空状态,他天生就该被身上乘骑的双性人如此榨取。他只是鸡巴宿主,除此之外,一无所用。
  这种自贱堕落的想法却让程佚格外放松,哪怕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不会焦虑害怕。作为一根按摩棒,他已经完成乖乖硬着任由索取的使命。
  “呃……呃啊……”
  贪婪的水洞还在过度榨取他的内容物,活像蜘蛛捕食猎物,将致命的体液注入猎物身体,吸食它融化的血肉,最后只剩下干瘪的皮囊。
  一米九壮硕体格毫无用处,兀自在窄小老旧的沙发上颤栗,浑身每块肌肤无不沾染湿汗,大颗晶莹汗液在程佚滚动的喉结上划过色情的水痕。
  池玉骑在他腹肌上,阴阜给撑得鼓成小馒头,原本白嫩的淫肉给撞得嫩红,软烂,幅度夸张地外翻,一副被物尽其用的淫靡。
  嫩逼上本来就毛发稀少,浅淡色彩的耻毛被磨出的淫水和精液弄湿,粘成一绺一绺,紧紧贴着鼓起的阴肉。
  被堵住的阴道口撑得难受,偏偏程佚这条贱狗被他干了几下浑身就发酸没力气。池玉鄙夷啧舌,汗热妩媚的脸庞上满是不加掩饰地傲慢和轻蔑。
  “贱狗被操屌就那么爽吗?多一秒钟都夹不住!”
  “烂鸡巴夹不住精也夹不住尿,也不知道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池玉喋喋不休地辱骂,让壮狗无地自容,两只大奶都给骂道酸胀,程佚甚至觉得有奶水源源不断涌上来,快要撑爆他的乳头。
  “嗯呜呜呜贱狗错了。”
  “求求主人再给贱狗一次机会……一定会夹住的臭狗精的……嗯呜呜……”
  程佚哭得时候,伸手去擦眼泪,故意把大胸肌抖成水波。池玉哪里看不出他这些小心思,故意设计的小动作,一个没忍住,再次把巴掌甩上去。
  “贱!骚奶一会儿不扇就痒得难受是不是!”
  “烂乳头翘那么高干嘛?想被电乳还是勾引主人吸你的大乳?”
  池玉平时跋扈惯了,扇乳抽臀简直不要太顺手,每一巴掌都掌风凛厉气力十足,把贱狗打得嗷嗷直叫。
  “嗯呜!嗯呜!不要再扇贱奶了……要流出来了……啊……”
  程佚亢奋地抖动胸肌,汗液顺着光洁饱满的乳体流淌,路过肿痛的巴掌印,被汗水咬得吃痛,奶孔放肆地张开。
  池玉被他这副低贱发骚模样看得恼怒,不论他怎么发火凌辱,贱狗永远是爽到快要射出来的高潮样。对于喜欢看壮男人哭泣求饶模样的施虐狂来说,狗奴挨打爽死,没有比这个更挑衅他的底线。
  越是这样池玉越发反骨,他就不信程佚受虐体质没有底线。总能把这条狗抽到嘤嘤犬吠,可怜的舔着他的脚求他停手。
  “贱东西,又他妈把你的狗屌硬起来是吧!”让池玉更火大的事来了,程佚被扇得爽到吐舌,摇头晃脑,才射过的狗鸡巴硬邦邦地抵着他阴道口抖。
  “嗯唔……啊……狗鸡巴忍不住……”
  程佚眯着眼,眼角湿红,他堕落低贱地仰望着池玉,可他那副被服务到的销魂脸,让池玉忍无可忍。
  总是这样,性虐过程最爽的永远是贱狗,池玉倒像是个只会挥鞭子扇巴掌的工具人。
  “妈的。”
  池玉拉下脸,干脆把狗鸡巴吐出来,失去遮挡,堆积在阴道口的淫水和精液纷纷顺着红肿的阴唇沟流出来,大腿根满是黏腻滑动感。
  “主人……”
  程佚摇晃着狗鸡巴,两条壮硕大腿微微弯曲,像条翻肚皮妄图讨好主人的公狗,却也心机地甩弄着他硬邦邦的鸡巴。
  在旧沙发上咯吱咯吱摇着屁股,把流着黏液的龟头甩得生风,见池玉依旧坐在旁侧冷冷看着他,程佚喉管里嘟哝着,蠢笨地爬起来,撅着大屁股险险跪爬在沙发上。
  “主人……狗狗错了。”他小声说。
  池玉脾气很坏,阴晴不定。很多时候程佚都不明白做了什么事让上一秒火热的主人下一秒对他大发雷霆或者冷若冰霜。
  蠢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山人自有妙计,他只需要跪在池玉身边,狗似的撅着大腚,伏低做小,就能博得对方一线宽容。
  池玉看着贱狗这串丝滑的小连招,毫不犹豫到完全不把尊严当做一回事。这一点让他暗爽,尤其是那摇晃得溜圆但根本没有尾巴的屁股。
  “主人……别生气……”程佚把手掌小心翼翼放在池玉大腿上,宽厚掌心带着粗茧,生怕他粗劣的手掌将人弄疼引起第二轮暴怒,他甚至不敢用力。
  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池玉心头酥痒,他垂眸看着乖驯的狗,心里得意。
  “你怎么那么贱,竟然敢比我还爽。”池玉从前根本没把这事说出来,不过这个感觉一直烙印在他心里,因为时光验证,事实如此。
  程佚低着头,无地自容。
  “对不起主人,贱狗太喜欢主人,所以洋洋得意了。嗯呜。”程佚低声说。
  贱狗心脏砰砰直跳,太骚,被老婆骂了。
  他抬着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哀求地注视着池玉,希望老婆不要因为他太贱就讨厌他。
  池玉被他看得心痒痒的,手摸着壮狗濡湿的头发,程佚乖巧蹭他掌心。
  等迅猛的情绪浪潮褪去,池玉心情平稳不少。看着壮狗肌肉汗湿的身体,再次瘙痒难耐。
  “哭丧着脸干嘛,你老婆我还没死呢。”池玉捧着贱狗的脸,轻轻吻他,“被我玩,真那么爽啊?”
  “嗯。”程佚点头,脖颈带脸潮红大片,“都要被老婆玩死了,不知道怎么办,只想狗叫。”
  池玉浑身舒泰,抱着他暧昧地抚摸,抓揉大乳,亲吻:“骚货,行了,就喜欢你这副贱样。”
  其实池玉也多少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如此矛盾。因为他太喜欢看程佚在他手下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过度亢奋的脑电波引起大脑警惕,为了防止他亢奋猝死,这股情绪被平摊蔓延到管辖其他情绪活动的部位。
  所以,池玉越爽,就越生气。恨不得把程佚那张贱脸抽烂。等双方停下来,心情平复,池玉也就贱嗖嗖的再次玩弄。
  这种感觉已经形成固定回路,比吸烟爽一百倍,或许比嗑药还爽。
  程佚也不负众望,应了私人医生那一句,皮实,耐揍,也难怪池威看好他。
  总重要,他自己愿意。被池玉玩到浑身瘫软的感觉,让他有背叛世界的解脱感。
  气氛再次被炒得火热,池玉长驱直入,舌头搅着壮男人口腔,故意摁压舌下腺,把唾液弄出来。
  程佚不知道池玉是个什么接吻套路,每次嘴巴都被舌头顶的酸酸的,口水怎么都吞不及。他依顺着池玉的气力,池玉往哪儿推,他就往哪儿倒,池玉摸他的乳头,他就亢奋地迎合戏弄。
  他整个脑子,都是老婆。
  温柔的爱抚总是很短暂,如同丝绒般暖而轻柔包裹着程佚强壮的身体。他经常幻想,如果池玉愿意操他的屁眼他也是很乐意的,这样一来他就真的能彻底和老婆融合。
  不过池玉似乎对插入他兴趣不大,更偏好用皮鞭或者内容物玩玩。程佚浑身孔洞都在流水,池玉的呼吸让他很亢奋。
  “贱货,这几天你怎么玩自己的,嗯?”
  池玉嘴里吐不出象牙,但骤然温柔亲昵的语气令程佚受宠若惊。他羞赧地咬了咬唇,眼神拉丝。
  “用玻璃棒插进去……”程佚害羞地说。
  “玻璃棒?你从哪儿偷的。”池玉抓着那根肉唧唧,沉甸甸的大鸡巴,拇指来回抚弄着马眼,松弛,软烂,他露骨追问,“玻璃棒就让你爽了?”
  “……”程佚脸红尘猴屁股。
  “继续说啊。”池玉咄咄逼人。
  “在苏琦家偷拿的。他玻璃棒坏了,扔在杯子里,我就……”程佚呼吸急促,在老婆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复述犯罪过程,“把它洗干净,忍不住插进了尿道里,嗯呜……想着老婆干我。”
  “有多长,嗯?”池玉趣味地勾唇。
  “十几厘米吧。”程佚说话间,马眼狠狠紧了一下,“好冰,塞进去尿道一直在吸啊……老婆……”还.有硬菜139494⒍31
  “继续说。”池玉把手指插进去,咕啾咕啾操着壮男人的烂马眼,他矜贵的指头修长骨感,被尿眼吮吸到头皮发麻。
  “嗯呜……玻璃棒滑溜溜的,我想,如果带凹凸就更好了,操的时候怎么能达不到高潮,好难受……”程佚软倒在沙发上,嗯嗯啊啊地甩动着大腿,架在池玉肩头,发骚地蹭,“苏琦啊……苏琦敲门问我怎么了……嗯啊啊贱狗一下子就尿出来了……”
  “啧。”池玉猛地将指根操到底,抬手给程佚淫荡吐舌的脸一巴掌,“上次还假惺惺的不愿意在他卧室做,我看你自慰尿在人家家里,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嘛。”
  面对池玉的阴阳怪气和讥讽,程佚羞愧难当,巨屌以狰狞的状态蠕动龟头,粗筋从薄薄的包皮下暴突,仿佛真的要钻出来。
  “玩点更刺激的。”池玉突然抽出手,骤然拔出几乎抽走程佚所有气力。贱狗上气不接下气歪在沙发上,小腹随着粗急呼吸,线条诱人的滚动。
  “去把我外套叼过来。”池玉抬手,清脆响亮的拍打着贱狗面部。
  “嗯唔。”
  命令刺激着壮狗浑身神经,他亢奋地吞咽唾沫,摇晃屁股,狗爬着去咬池玉的外套。
  粗硬肉红的巨屌沉重不已,爬行间垂落在胯间,颤颤巍巍甩出连串水痕。池玉双腿交叠,依靠在沙发上,如同高贵帝王关注着贱狗扭动屁股时,同样抖得人眼红心跳的肥大睾丸。
  看起来还有很多。
  池玉手指玩味在虚空比划,曲着拇指和中指,做出弹动动作。没一会儿,贱狗叼着他外套折回,比较沉,还有股冷透的尿骚味。
  “嗯唔……”程佚双手双脚撑在地板上,原本的家会有厚厚长绒毯,铺在地板上,方便他爬行。简陋出租房自然没有如此体贴的照拂,冻得程佚手掌和膝盖微微发紫。
  他爬起身,扬着下巴,将外套咬着递到 池玉手中,乖顺懂事的样子得到主人喜爱地摸头。
  池玉笑眯眯收回手,从兜里摸出几只果冻。程佚看着那些封存在塑料小碗内的透明胶质,脑子突然像被放进桑拿房似的。
  “很久没玩过了吧?”池玉修长漂亮的手指摆弄着几颗果冻,包装可爱又可口,还有水果夹心。
  程佚低头,看起来不愿面对,其实狗屁股已经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痒到微微张合。
  “嗯呜……主人……”
  池玉把果冻扔他脸上,劲儿不大,有棱有角的包装还是把贱狗砸痛。程佚低头把果冻捡起来,观察。
  一共三颗,一颗螺旋圆锥状,两颗比较圆润,大小和冬季热卖的青枣水果类似。
  果冻封装上写着什锦果味,程佚熟练地撕开一只,水果香气扑面而来,用手扣,会比寻常果冻更加Q弹柔韧,保证能放进私密处。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口味吗。”池玉盯着他,似笑非笑发难。
  “快点,少装的不情不愿的。骚屁股转过来,给主人表演用屁眼吞果冻。”池玉雷厉风行地命令。
  程佚嗅闻着甜蜜的水果味道,这一批的情趣果冻比上次的更加精致,里面填充的水果颗粒让他无地自容,他要把入口的零食塞进屁眼里。
  他转过身,把屁股高高翘起来,公狗腰下贱地塌陷贴靠冰冷地板。狗鸡巴冻得直哆嗦。
  “啊……主人……”
  池玉一脚踩在他屁股上,捏着他半边臀肉往旁边拽,露出的骚屁眼还算紧,不过已经有些发骚地张出小指头大的洞。
  “屁股真肥。多吃点。”
  池玉不客气地拍打,将壮屁股打得厚肉层沓波动。程佚舒服地越翘越高,脸都要贴到地上了。
  骚屁股总是新旧伤痕交叠,比起其他玩法,让他吞果冻算主人比较温柔的训练了。程佚迫不及待撕开包装封口,空气里响动着刺耳的撕拉声。
  三只果冻一口气被他撕开,汁液从缝隙流到地面。池玉怪笑:“看看你多贪婪,这么心急都撕开了。”
  程佚羞得说不出话,沾着甜滋滋的液体涂抹肛门。池玉看他欲盖弥彰的涂抹,继续讥笑:“涂什么涂,你的烂屁眼还需要涂吗?”
  “都迫不及待的张开洞了。”
  “嗯呜……”贱狗脸上红彤彤的,狗鸡巴刺激地喷出一大股热液。
  他随便用中指戳了戳,粗糙关节蹭弄着柔软的肠肉,感受到肛门带着褶皱的绞吸。程佚面红耳赤地证实老婆所言非虚,他的屁眼确实已经松了。
  明明从来没被操过,但他还是被池玉玩松。屁眼不知道被他塞过多少种类的东西,挨过多少毒打。
  还是那么兴奋。
  程佚哆嗦着大腿根,手指捏着软弹冰冷的果冻。这天气温度太低,室外温度和冰箱冷藏没有两样,果冻有种才从冰箱拿出来的刺骨。
  程佚拿着那只尖头螺旋果冻,触碰到肛门的瞬间,菊花哆嗦个不停,塞进去很顺利,他感觉到肛门被果冻一点点扩开。
  透明果冻点缀着半颗草莓,一小粒菠萝粒,果肉缤纷地塞进壮男人的屁眼,将鲜红的皱襞撑开,看得一清二楚。
  池玉呼吸加重,鸡巴翘得高高的。
  “继续,你的屁眼有多能吃自己不清楚?三颗都不够你吞。”
  程佚屈辱到绞吸屁眼,但被果冻撑着,没办法闭拢。他哽咽着,把第二颗相对圆融的果冻塞进去。
  “啊……啊啊……吃不下了……”
  屁眼被撑得褶皱展开,第二颗果冻虽然没有尖头,但体积更大,把屁眼撑得难受。程佚被弹韧的果冻冻得不断痉挛,半颗夹在中间。
  “啧,操你妈的,要老子给你踩进去吗?”池玉看得脑子嗡嗡作响,脾气再次上头,程佚哭着用手掌轻轻推,狗蛋子被冰凉感刺激到不断抽缩。
  第二颗也顺利进入。加起来的程度和粗度能刚好撑到他前列腺。程佚双腿酸软,并且感觉鸡巴有种呼之欲出的尿意,屁股扭得更骚,透明果冻夹杂着果粒,透过这些,池玉看到他鲜红的直肠壁。
  “还有最后一颗。”池玉严格地监督着贱狗。
  “嗯啊……不能再吞了……贱狗的屁眼好胀嗯啊……”
  “要尿了……”
  程佚被窥视屁眼的羞耻感狠狠冲击到,整个脑子晕乎乎的,鸡巴不断滴水,他亢奋咬合屁眼,那些带着柔韧硬度的果冻咕啾咕啾在他肠子里滑动。
  “呵,少在这儿装纯洁。”池玉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用力蹬,程佚四肢倔强撑着地板,整个大屁股摇摇晃晃。
  “贱不贱,快点,别逼老子抽你。”池玉暴怒地呵斥。
  “啊……要被踹射了,嗯呜呜……”
  程佚哆哆嗦嗦,屁股上留下一串鞋底印。汗湿的屁眼把果冻吞的更加深入,肛门紧紧包裹着湿漉漉的玩具。
  最后一只塞得不太顺利,因为直肠里面已经塞满了两只。程佚只能塞进去 三分之二,剩下的果冻颤巍巍露在肛门外。
  “塞,我让你塞!”池玉训斥。
  “啊……塞不进去了……肚子好凉……嗯啊……”
  程佚变换着姿势,扭来扭去,就是吞不进去。眼看果冻都被他夹断半截,池玉没忍住,一巴掌给他抽上去。
  “啊!”贱屁股被扇得臀肉荡漾,池玉手都扇麻木了,那截果冻一甩一甩,终于不孚众望啪叽掉在地上。
  “啧。”
  池玉心里的不爽,毫无遮掩堆积在狰狞扭曲的五官上。


鞭挞贱狗屁眼肿成烂饺子,皮鞋操烂洞狗爬逃离拽回,崩溃射精喷尿
  世界不能没有壮公狗的骚屁股,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臀门!
  池玉在心中双手合十。
  这么劝自己心情会平缓很多。池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用脚碾碎掉在地上的残碎果冻。
  皮鞋尖插进壮公狗哆嗦的双腿下方,立刻引起夸张的颤抖。程佚吓得惊叫,以为老婆要用这个姿势精准打击他的狗鸡巴。
  果冻带着Q弹质感彻底在池玉皮鞋下变成烂泥,黏腻地碾压声黏糊糊刺激着壮狗耳膜。
  “嗯呜……。”
  程佚不敢喘大气,深怕略有动作就会招惹主人不快。池玉的小腿在他大腿肉内侧蹭来蹭去,痒得他难受。
  想用手挠。
  撑在地板上的手慢慢攥成拳头,又悄无声息松开。池玉收回脚,嫌弃地把糊在鞋底的果冻擦在壮狗壮硕屁股上。
  “呃……嗯呜。”
  程佚一动不动,乖乖地承当擦鞋布工作。不过尽管他已经如此努力,被果冻撑开的屁眼管不住地翕合着,不知道究竟是要把果冻吃进深处,还是吃撑意欲吐出来。
  “憋住。”
  池玉冷淡如雪的声音劈头盖脸砸下来,程佚喉管里呜嗡哼应,有意识地夹吸屁眼,将腰下压,这次成功把最后半截果冻牢牢含在肛门内。
  贱狗脱得光溜溜的,这番动静,倒是让他蒙出一背热汗。
  池玉习惯伸手解皮带,结果只碰到空空如也的裤料。
  “啧……。”
  走之前打算裤子一脱就肏狗,就把最趁手的武器抛弃了。
  程佚屁股都撅累了,半天没等到池玉动静,反而听到远离的皮鞋声。他惊慌扭过头,看到池玉仅仅是在出租屋内巡视。
  池玉进屋时就发现某些不对劲儿的细节,出租屋内摆设简陋却不简单。单说程佚事先准备好的崭新拖鞋就足够说明情况。
  空荡荡的屋子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他,只有他的到来才能真正填满这里,除此之外,不论多少家具陈设都是多余。
  程佚有意将出租屋打造成他也同居的样子。
  光有想象可不能满足公狗都主人的相思,所以会有其他更具有代表性的物品供壮狗睹物思人。
  池玉走到鞋柜边,家里一直有将狗项圈和鞭子放在鞋柜上的习惯,方便他站在门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玩狗。
  眼前鞋柜很简陋,不过收拾地很整齐。池玉打开放在上头印着奢侈品logo的袋子,里头真的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池玉没有急着拿出皮鞭和狗项圈,他已经认出来这本该是放在家里门口那套,就如同这只保管妥帖的硬纸口袋,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探究眼神冷淡地落回程佚脸上。
  壮狗原本悄悄尾随着老婆迹象,结果看到他直接奔着他放在鞋架上的犯罪证据而去。他确实没有一丝掩藏的意思,所以对上池玉询问眼神没太惶恐。
  紧张还是有的,这是程佚第一次暴露他有偷摸盗取主人物品聊以自慰的习惯。
  “偷摸回到犯罪现场,吃拿取用。”池玉从壮狗那双不太精明的眼神中将他心思看透,嘴角扯起嘲讽笑意,“程佚,我发现你狗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嗯?”
  池玉有点小口癖。每次质问末尾都带上轻蔑似的单音节,从鼻腔里散漫吭出来,听得人耳朵酥痒。
  程佚跪得更加标准,悄无声息收回视线,盯着光凉凉的地板,吞唾沫:“狗狗……嗯呜……狗狗不是故意的……”
  心虚的声音被稳健脚步声遮掩,皮鞋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程佚心尖上。他不可抑止地哆嗦手臂,吞咽着骤然增多的唾沫。
  池玉在他跟前站定,从程佚的视角看,只有两截笔直的裤管和崭新皮鞋尖倨傲地充斥他视野。皮鞋尖有点脏,可能是在地下停车场摔倒时蹭上的。
  零星的剐蹭痕迹令他口齿生津,涎液包不住地从嘴角流淌下来。程佚抽动鼻翼,感觉闻到新鲜皮鞋油的味道。
  看贱狗抖得那么可怜,池玉也没有真的追究意思。反而觉得程佚冒着惹怒他的危险,非要拿到沾染主人味道的物品,否则就寝食难安的下贱表现取悦了自己。
  狗项圈不带一丝怜悯,啪地一声摔在程佚脸上。
  “自己戴上。”池玉坐回沙发,姿势放荡不羁。程佚被皮革项圈甩得脸蛋发痛,手脚倒是习惯地忙豁起来。
  项圈套在汗湿的脖颈上,圆环位置正好地露出满是咬痕的喉结。程佚表情毫无痛苦,甚至说得上快乐,拖拽着金属链条,狗爬到池玉脚边。
  “汪汪!”
  程佚兴奋地吐舌,对着池玉狗叫。然后扬着公狗脸,期待地看着主人。
  池玉手里攥着皮鞭,老演员皮鞭用起来就是趁手,是他玩程佚时用的第一条鞭子,把柄处都快包浆了。
  程佚对这条鞭子很是喜欢,有种并肩作战的老伙计战友情。池玉见他的狗那么喜欢,就故意降低使用频率,久而久之, 用这条鞭子抽屁股形同奖励。
  “屁股别甩那么骚,再把东西漏出来让你吃肚子里揣着信不信。”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池玉看他这副贱样就来气,好在是落在他手里,不然其他S牵着这么条贱狗在他面前遛弯炫耀,他不得把后牙槽都咬碎。
  心态是拧巴的,又气又爽。皮鞭折叠成两截,轻轻摔打在掌心,发出紧实、悦耳的击打声。
  听到主人训诫,程佚只好尽力压制亢奋心情,用力过猛地把果冻夹得噗啾响。里面两颗倒是问题不大,本就坏掉小部分的第三颗几乎被他有劲儿的括约肌夹到四分五裂。
  “嗯呜,主人……狗狗准备好了。”
  程佚低头,把狗绳咬住,金属锁链含在嘴里有铁锈味道。不过殷勤讨好池玉并没有接,壮狗只好叼着。
  “咬着,省得你一会儿狗叫太大声扰民。”
  池玉总能一句话把壮男人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碾得更碎。
  程佚红脸,眼睛湿漉漉看着他,仿佛整个世界唯一的真神就在身前,他所有的神谕自己都会无条件遵照。
  壮实高大的身体无论怎么伏低示弱都是具有威胁性的,项圈和拇指粗的金属链条根本就是情趣装饰。
  不过经受多年驯化的贱狗早就习得性无助,对这种心理最广为流传的现象科普就是小象栓木桩,长大后的象也根深蒂固认为小木桩是根本无从扳倒的。
  池玉用皮鞭拍打他腿根,蒙着的湿汗有些蒸干。空气里传来悦耳的啪啪声,一边拍程佚睾丸跟着抖。
  “嗯唔……嗯……”
  狗屁股被塞得满满的,虽然屁眼能很乖顺地张开吞咽东西,更深处的地方是未经过开发的。不像池玉常年吞吐肉棒,异物塞进去还能主动喷水。
  贱狗囊袋沉甸饱满,本就大基数,加上一段时间欲求不满,精水撑得阴囊皮褶皱都舒展开来。
  摇晃弧度蛮色的,池玉就爱拍弄这玩意儿。他用皮鞭抽,打上去反馈感十足,阴囊可怜但大团地挂在贱狗腿心晃。
  “嗯啊……嗯呜……骚阴囊好舒服……嗯啊……”
  程佚动情扭着屁股,大概在幻想自己真有狗尾巴晃来晃去。池玉看着壮男人爽得屁眼张合,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撩拨,就把狗馋的不行。
  细碎的果冻肉顺着肛门滑下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凉。程佚很想扣屁眼,掰着肛门给池玉看,什么都好,只要能取悦到主人。
  “哼唧什么呢。”池玉第一鞭子毫无征兆抽下去,程佚没有准备,迎合着鞭风低沉淫叫着。这鞭子只有告诫意味,不重,顶多算挠挠痒。
  “夹稳,他妈的都流出来了。”果冻碎块顺着肛门滑落,带着透明软块的湿润光泽,看的池玉眼底都红了。
  “嗯呜……狗狗已经很努力了。塞太满了。”程佚再次卖力地夹动臀瓣,原本冰凉的果冻已经被他体温同化,甚至几乎和他的直肠融为一体,只有池玉不断提醒他夹肛,他才会体验到羞耻的异物感。
  “顶嘴是吧?”池玉话不多说,抬起鞭子刷刷照着贱狗夹紧的肛门抽。两鞭子下去肛门就肿了。
  “啊!啊!不敢……嗯呜!”
  程佚嘴里喊冤,心里却爽得要死,整个屁眼麻酥酥的,有种火辣辣的胀痛感。
  池玉抽两鞭子,停下来,短暂的停顿令刚被撩起欲火的贱狗蠢蠢欲动。被抽过的屁眼持续滚烫着,略微血肿,好像被涂抹火油后燃烧。
  直到现在,剩余果冻还夹得很紧,没有蠕出迹象。池玉找好角度,活动筋骨,指头和肩颈关节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
  “夹稳,懂吗。”
  充斥着威严和冷酷的简短命令之后,程佚听到一阵可怖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鞭子带起的冷风狠狠刮过来,还未击中,他已经吓得连连叫唤。
  “唰——啪!”
  “啊!!”
  鞭子擦过臀边肉,给他来了个警示,重重鞭挞在地板上发出尖锐声音。这动静儿把贱狗吓得魂飞魄散,屁股比地板还疼,疯狂哆嗦。
  池玉低冷的坏笑倨傲从头顶砸下:“抽地板你也痛啊?”
  “嗯呜……”
  程佚含着狗链,没办法正常说话,嘴里那串沉甸甸的链子上口水滴答。他试图摆弄着舌头回答主人的提问,嘴巴刚张开,下一鞭子呼啸着抽他屁眼中间。
  “啊~!”
  程佚嘴里的链子直接滑出去,叮叮当当摔在地板上,他惊恐刺痛的张着嘴,唾液横流,股沟中央精准肿起一条血红。
  这一鞭子铆足双性人大半身气力,一开始的虚招转移贱狗注意力,所以真的被击中时,他是毫无心理准备的。
  现在不仅屁眼痛,整个屁股都要裂成两瓣。池玉愉悦瞧着这一幕,壮狗被他一鞭子打得刷刷冒汗,屁眼肿成饺子,他用那根残忍的鞭子上下蹭弄肿热的鞭痕,手法温柔。
  暴风雨后的短暂宁静,令壮狗充斥在无尽恐慌中。
  “啊……啊啊……不要……”
  程佚快要被那条鞭子吸走所有气力,满是汗液的膝盖在地板上打滑。没有柔软长毛绒地毯的呵护,他壮硕的公狗身躯竟也如此脆弱。
  “一鞭子就受不了了,嗯?”
  池玉一脚踩中壮狗一点点往两侧滑的大腿根,用力往下跺,程佚被迫开胯,喉底发出纯雄性的惊叫。
  “啧,吵死了。”池玉一只脚踩着他大腿根,另一只脚皮鞋尖疯狂踢踹贱狗的睾丸和屁眼,把被穴眼里塞着的果冻踹的稀碎,被肿痛的屁眼惊慌失措地挤出来。
  “啊啊啊!主人……狗狗好痛!”
  程佚浑身颤抖个不停,勉力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他小腹和阴阜基本上平贴着冰冷地板砖,阴茎更是慌乱无章地忍受着过低温度的刺激。
  “哼,装什么啊,屁眼爽得都流出来了。”池玉踹够了,皮鞋尖满是湿透的脏污,点缀着些破碎的果冻肉。他把鞋尖怼在程佚屁眼上,用力踹,捅,听着男人哽咽,将一块草莓排出来。
  嫣红的草莓果肉比较坚挺,排出时异物感强烈。切成两边的草莓边缘对于红肿的肛门来说竟然锋利如刀,程佚把那块水果拉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泡软了。
  “拉草莓的狗。啧啧啧。”池玉在他身后津津有味地品鉴这一幕。
  程佚断断续续的哭,别说作为男人的尊严,连作为狗的尊严他都不剩一丁点。池玉对方才的画面很是喜欢,继续踩着他的屁股,压迫他直肠,强迫他把果冻排出来。
  “啊……不要……求你了……”
  “肚子好难受……嗯呜……”
  “那就吐出来,程佚,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屁股是个什么状态。像个什么都能吃的婊子,吃到撑坏,吐的一塌糊涂。”
  程佚感觉腰被踩软,池玉用脚的时候没有温柔这一说。被挤压肠道的感觉比较酸爽,但至少比鞭打轻松,他感觉到塞在他直肠里的东西正在肠肉里打转,有的出来,有的卡住。
  不断滑出来的果冻粘连拉丝,堆积在臀缝下方,变成大小不一的块状团。踩到最后,怎么也排不出,池玉冷厉的眉宇蹙起,又抄起鞭子。
  “贱东西,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呢。”
  没等程佚反应过来,主人暴怒的鞭笞已经在他下体暴雨般袭来。皮鞭甩在敦实肉体上发出响亮肉音,夹杂着程佚连接不暇的痛吼,池玉一张俊俏的脸青筋暴突,狰狞如恶魔,抡动的臂膀也是肌肉鼓胀。
  皮鞭在壮男人汗湿的肉体上恣意挥动,每一次落下都是新的红痕,这些红肿痕迹越来越多,最后干脆形成一连片杂乱的形状。
  程佚痛的失去理智,开始在地上狗爬,惊叫,哭喊,求饶,阴茎硬邦邦地蹭弄在地板上,池玉玩弄心很强,先松开脚冷冷注视他爬一段距离,等他稍微缓过气立刻把他拖回来继续鞭挞,如此往复,直到程佚在被拖回的途中浑身痉挛,睾丸收缩,粗喘着大幅度收缩臀肌。
  “呃……呃啊!”
  脖子被一股外力往后拉拽,贴着地板的脸强迫抬起,程佚涨红的脸上涕泗纵横,狼狈崩溃地翻着眼白,吐舌流涎。
  “啧,真不禁玩。”
  池玉又踹上几脚,壮狗已经不会淫叫着,只是胸腔发出沉闷哼吟。过了一会儿,射精完毕的贱狗又哆嗦着腿根,一滩黄尿从他腹部蔓延开来。
  池玉嫌弃地捏着鼻子,把皮鞭恶狠狠摔在贱狗肌肉紧绷的后背。
  “恶不恶心啊,操。”
  他的辱骂让贱狗空白的脸上多出几分诡异的融化,堕落,毫无形状地狂欢。
  “爽够没有?爽够了就爬起来,把地方收拾干净。”
  *****
  程佚快要被玩虚脱了。在地板上死狗躺好几分钟,才被池玉拽起来,要求他处理事后现场。
  程佚挂着泪水,抖着红肿的屁股,勤勤恳恳把地板收拾干净,然后和老婆一起洗澡。
  发泄之后,池玉特别满足,没有再挑三拣四。从浴缸出来后,壮狗摇摇晃晃地都快站不稳了。
  池玉二话不说,难得爆发一次男友力,把壮狗抱起来。大狗蜷缩着一米九大高个,眼睛湿红,委屈巴巴缩在他怀里。
  他把狗放到卧室,两人情浓我浓,聊聊彼此近况。程佚感觉池玉真的改变了些,以往,池玉是不会主动和他敞开心扉聊天的。
  今晚他们抱在一起,难得有做夫妻的实感。
  池玉还很好心情给他涂药,程佚没有拒绝,涂药的时候,池玉商量着去偷池威家的事。
  “我手机还在他哪儿呢。”
  程佚被玩了一晚上,还给洗澡水泡的晕乎乎,更是被池玉温柔攻势,脑子没怎么思考就说出池威把手机给他的事。
  “威哥说,你要是找我,就得报告给他。”
  “报告个屁啊。”池玉从程佚指定的抽屉里真的找到手机,不过没电了,他顺手充电,继续和程佚谋划,“我们私奔,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嗯……”程佚闷闷地应和着,下一秒,以及呼吸匀长睡着。
  池玉只好关灯睡觉,不过他最近被强制入睡太长时间,现在脱离药物,怎么也睡不着。
  程佚睡得很熟,他不忍打扰,只好摸索到手机,兴致勃勃开机。
  几分钟后,程佚被一个大逼斗打醒,他懵逼看着坐在身边,冷若冰霜看着他的老婆。
  “宝——呜!”
  又是一巴掌,池玉两级反转的态度让程佚怀疑自己在做梦,所以他干脆闭上眼,躺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池玉森冷的一句话让他彻底醒了。
  “不是说要拿着我的钱买充气娃娃操他的逼吗?发票呢?”
  “不给老子怎么给你报销,嗯?程佚。”

窝囊在双腿间的狗几把吓㳮了。(澄清挑衅视频求饶,私奔准备)
  事到如今,程佚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在池玉失踪时他发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消息。
  三年夫妻,如同池玉能精准踩中壮狗痛脚,程佚反击起来也不是好欺负的,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就这样跌回冰谷,程佚心里害怕又委屈。
  池玉会怎么处置他?会把他的狗鸡巴割掉吗?
  当时他只是太惊慌,不是真的要忤逆主人。他嘴上叫嚣得厉害,充气娃娃没打算真买。
  “嗯呜……”
  壮狗哆哆嗦嗦的样子令池玉眉头紧锁,一脚把人踹下床。程佚没有反抗,大只笨重地跌在地板上。
  “嗯呜呜呜……”
  窝囊在双腿间的狗鸡巴果然吓尿了,好在池玉判断够快。壮狗对突来的意外毫无防备,更别提转圜办法,只能不断埋怨自己蠢笨,听天由命等候主人的裁决。
  破天荒的,池玉没有继续怒喝壮狗。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失禁的程佚,空气里混合着男人吸鼻涕的狼狈声音。
  “给你三句话机会。”
  池玉冷淡声音在昏暗卧室里响起,充满不容违抗的压迫性。
  程佚连爬起来好好跪着的气力也没有,他宁愿被池玉暴躁的怒吼鞭挞,像个没有理智的原始人类。
  能动手解决的矛盾明显轻松多了,真等到池玉恢复智人身份和他面对面深谈,反到说明问题严重。
  壮狗微微张开嘴巴,被鼻液堵住的鼻腔不能提供他充足氧气吸入。他嘶嘶抽气,眼泪顺着脸颊划过。
  池玉抱着手臂,沉冷等待,尽量让自己耐心。
  “对不起老婆。”程佚不敢看他,偷偷抹着眼泪,他害怕这份静谧,害怕说错一个字失而复得的爱人会离他而去。
  说话时牙床都是颤抖的。
  “没有,没有买。”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怕老婆丢掉我,才故意那么做,想要引起老婆注意,嗯呜呜呜……”
  贱狗抽噎着,血淋淋地剖析内心深处最卑微可笑的想法。池玉保持着抱臂姿势,眼神审判。
  沉默的一分钟冗长无比,全世界似乎只剩下程佚恐惧的啜泣和骨关节相互磨蹭的咯吱声。他如坠冰窖。
  池玉坐在床边,终于理清楚思路,他当时被设计拍下相亲照片,接着被抓走关在医院。从程佚的角度看,他和女人接触,然后断联,蠢狗胆子小,有点风吹草动都慌得不行。
  至于相亲结果,铁定已经被某些卖友求荣的 狗腿子添油加醋发给程佚看。
  “又是陆风给你吹了什么风吧?”池玉酸唧唧地说。
  程佚抖着肩膀,小幅度挪着身体,吞慢凑到他脚边,蹭他小腿示忠:“我只爱老婆,我没有信他的话的,只是很害怕。”
  “老婆会不会嫌弃我没用……嗯呜,那个女人漂亮又有钱,狗狗除了贱屌和贱屁股,什么都比不上她。”
  壮男人委屈地蜷缩在妻子脚边,颤抖,诉苦,动作足够小心,还是不慎将泪液蹭在对方光洁腿肚子上。
  池玉越听越迷惑,程佚说他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结婚了,关系也稳定,彼此都对异性没有感觉。
  偏偏程佚的伤心绝望如此清晰,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抱着他的腿哭泣来,甚至让池玉有种错觉,程佚内心深处真的认为他会抛弃现有的婚姻,去和不爱的女人结婚。
  这念头让他烦躁,一开始嚷嚷着要离婚的是程佚,到后来捕风捉影的也是程佚。
  他印象里程佚永远乖巧诚实,现在倒是越来越口是心非,还学会屡次挑衅他,以拙劣方式引起他注意。
  池玉想不通。
  他当然想不通,因为他默认只允许自己能这样蛮不讲理,放到其他人身上是无理取闹。
  如果不是他数年时间都如此折磨程佚,脑袋空空的笨狗又怎会模仿他的行为方式,尝试和他沟通?
  事实证明,以牙还牙不会得到和解,只能加深误会。
  池玉不断深呼吸,头又开始痛了。壮狗抽抽搭搭的,哭得他心烦意乱。
  “行了,起来。”池玉用脚踩了踩男人宽厚肩膀,不太重,只做提醒,“把地板拖干净,狗鸡巴洗好。”
  程佚一愣,眼巴巴看着他。
  “老婆……不打我吗?”
  这话说的,池玉啧舌:“皮痒?”
  程佚想了想,哭丧着脸哀求:“老婆还是打我吧,我心里不踏实。”
  池玉一脚踩他脸上,碾压,嘴里呼哧呼哧喘息:“犯贱是吧。滚蛋。”
  一天天的,把他当成免费劳动力吃自助餐。
  程佚光着屁股蛋,勤勤恳恳把地板拖了,喷上空气清新剂。打扫完,简单冲洗一番,浑身湿漉漉站在床边。
  池玉点开了灯,困意全无。壮男人低着头,双手紧张绞握在身前,粗红鸡巴软在双腿间。
  “擦干净,搞什么行为艺术呢。”池玉没好气地瞪他。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程佚还未从恐惧不安中走出来,哪怕池玉这次没有惩罚他的意思。
  罕见的宽容让他更加忐忑,古代送死刑犯上路时,狱卒都会特别体贴,酒菜齐全,让人吃饱上路。
  池玉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掏掏耳朵,面容不快:“听不懂人话?再磨磨唧唧我可真的要发火了。”
  他蹙着眉头,恼怒瞪着程佚。这抹凶狠眼神带着壮狗熟悉的蛮横,让他舒服不少。
  看来刚才的平静是真的,不是装模作样。
  程佚小心翼翼看着老婆脖颈上的细小针孔,已经愈合差不多,在夜灯侧光照耀下小凹洞光影明显,无法忽视。
  老婆一定很痛。
  程佚擦干净身上所剩无几的水珠,神情怯怯坐在池玉身边。今夜注定无眠。
  指尖触碰到脖颈瞬间,池玉反应很大抬眸,凶恶瞪着他。四目相对,程佚畏惧他的威严,手指下意识瑟缩,顿住,还是鼓起勇气抚摸那些伤口。
  “很痛吧。”程佚笨笨地问,眼神疼痛。
  “噢,你终于发现了啊。”池玉很快恢复往常顽劣状态,吊儿郎当看他,揶揄,“还行吧,比某些贱狗被打断的腿好点。”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笑得莫名其妙,苦涩。
  “太过分了。”程佚泪水汪汪,伤口已经结痂,没有感觉的木板被钉子钉都会留下痛苦孔洞,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
  池玉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暖,在医院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做是人,仿佛是怎么扎都不会痛的畜生。就连他的亲妈也能冷漠说出‘脖子扎满扎手臂’的话,他的心怎么能暖。
  可程佚不一样。
  那些愈合针孔,落在他眼底,他眼睛已然蠢笨心疼地包满泪水。
  “嗯呜。”
  大颗大颗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被夜灯照的晶莹透亮。池玉涌起怪异的感觉,他心情瞬间高涨,又突然平复,这滋味他不陌生,每个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总会控制不住地发疯。
  他用手指接住程佚的眼泪,泪液瞬间变成薄薄一片。他看着程佚哭,无助地咬着下唇,而自己,眼神迷惘。
  他好像不再需要药物就能控制住脑中汹涌澎湃的风暴,那些戾气顺着程佚的泪水,替他流淌。
  池玉不喜欢哭,他热衷暴力。但如果他有的选,他不会乐意情绪上头,控制不住地打人。
  “我想抱老婆。”
  壮狗吹着鼻涕泡,希冀看着他。
  池玉好气又好笑:“你是想安慰我还是趁机套近乎?”他抱住程佚,习惯地揽着壮男人宽阔的肩背,程佚却反抗他,把他搂在怀里。
  温暖,宽阔,有力……结实的臂弯上池玉感觉自己变成婴儿,脆弱无比。他不熟练地靠着程佚胸膛,听到他胆小啜泣时,炽热的呼吸声。
  “我要保护老婆。”他听到他的狗又在那里哼哼唧唧的立下豪言壮志。
  得了吧,用泪水把坏人感化吗?池玉没有把败兴的打压说出来,哪怕都已经习惯滑到嘴边,又给吞进肚子。
  他闭上眼。
  聆听程佚鲜活、强有力的心跳。
  *****
  池玉思来想去,打算带着壮男人逃走。
  他查过手里资产,被家里第一时间操作冻结。家里也不可能回去,大概率被守株待兔。
  他手里还有从尹邵那里借的几万块,省着点花够一段时间。加上程佚的工资卡他从没有要求上交,平时逢年过节给程佚打款,加起来少说小几十万。
  池玉说完逃跑计划,程佚当然双手双脚赞成,毕竟这是妻子坚定选择他的表现。
  不过池玉让他把工资卡拿出来,程佚犯难。
  “我们逃到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当做旅游。”池玉兴致勃勃。
  程佚咬唇,不知道怎么告诉妻子他的工资卡里也只剩下小几万,根本不够他们跑太远,待很久。
  池玉问他:“想去哪儿?西藏,或者海南?之前不是说好去国外度蜜月吗,结果忙起来也耽搁了,这次正好去。”
  望着妻子闪亮亮的眼睛,程佚更加愧疚,他把工资卡拿出来,表情凝重。
  “什么表情,不想去啊?”
  池玉见他心事重重,顿时感觉被冷水泼下,以为程佚给他耍心思:“我以后还你不就好了,至于吗。”
  “不是……不是的老婆。”程佚见老婆误会,赶紧摇头,不得不把实情托盘而出,“嗯呜,工资,给老家了。”
  “啊?”池玉脑子嗡嗡作响,刷的坐直身子,眼里喷着火,“你有病啊,不是让你和那群傻逼断了吗?!”
  程佚这几年都没回老家,逢年过节也没个电话打过来问候。池玉老早就发现程佚他爸妈就单纯把他当做血包,一家子都趴在壮男人脊梁骨让他负重前行,恨不得把他每一滴血吸干净。
  为此两人没少吵架,直到他家里知晓大儿子在外头谈了个男人,觉得丢脸至极,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让程佚别回来了,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在遇到池玉之前,程佚读书全靠自己打工凑学费,生活费。加上补贴,参加体育比赛拿奖奖金……大学学费是贷款的,磕磕巴巴把高等教育上了。
  工作之后,衣食住行全靠池玉包揽。工资池玉不稀罕,让他留着花,偏偏程佚是个节俭的,存了一笔不错的私房钱。
  现在池玉要这笔钱救济,程佚告诉他都没了。
  池玉感觉到熟悉的血压冲击,两眼一黑,咬牙切齿问:“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家里要修马路还是钻井还是房子要换新装潢?”
  程佚吸鼻子,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被骗了:“我妈打电话说她要做手术,差二十万,说我不尽孝……我就,我就转了三十万过去。”
  池玉要昏过去了。
  “结果她骗我,她没病,家宝娶媳妇要买新房子。嗯呜。”程佚擦着眼泪,他也不明白,很难受,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为什么从小到大他什么都得让着弟弟,给家宝,他怎么努力留给他的永远是不耐烦和鄙夷,甚至有欺骗。
  “操。他妈的。”池玉肺要爆炸了。
  “婚礼也没请你啊!”
  程佚低头,声音奄奄一息,鼻音浓厚:“因为……嫌我丢脸。我是同性恋。”
  池玉刷的白脸,眼神直直看着壮男人。这一瞬间,他好像感觉到程佚藏在内心的悲痛,以看不见的方式,流向他。
  他感受到了。
  “别哭了,为这群吸血鬼不值得。”池玉抱住他,亲吻男人悲伤的脸。他懂,被亲人背叛的感觉。
  “我是不是真的太差劲了。大家都不喜欢我。”程佚泪眼朦胧,真的伤心时反到哭的隐忍,不露出动静,他喃喃,“小玉,只有你。”
  “只有你会回应我,我对你好,你也对我好。所以,不要不管我,我接受不了。”
  钱被骗走,已经换成房子,池玉开不了口怪罪程佚。
  他的狗够可怜了,偎在他怀里活像被生活反复踹进臭水沟扑腾,最后失去希望。
  这只脓疮不断侵蚀着程佚,他已经奔三,灵魂却停留在三岁时光,脆弱的男童独自应对着来自最亲的人的贬低,压榨,指责。而他没有一双坚实手臂,强大身体,只能蒲苇般任由唾液淹没。
  池玉咽不下这口气。
  “行,反正都要躲。那就直接去你家吧。”
  他攥着拳头,摩拳擦掌:“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谁欺负我的男人。老子一拳干死。”
  程佚眼神亮晶晶看着他,不过还是婉拒池玉好意,钱被骗一次也就算了,为了钱真的把亲人打伤,不好。
  “老婆,那里交通不方便,还落后偏僻,你住不惯的。”程佚很久没回家,对老家的记忆停留在几年前,泥泞泥土马路,来往驮货的马和驴屁股一撅就拉屎喷尿。
  池玉娇生惯养,爱干净,还挑嘴。去那里住一天都得疯掉。
  “我决定的事,你别插嘴。”池玉掐腰,脸色败坏,“这群混蛋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没准私下把我说的多么不堪,我能坐视不理?想想都晦气!”
  “……”程佚叹气,“好吧。不过我们得准备一下,家里恐怕没有我们住的地方。”
  有池玉撑腰,他心里对原生家庭的恐惧也跟着消散不少。
  “啧,你给他们花了那么多钱,住主卧是天经地义的事。到时候我们买套新的四件套,妈的,谁说不我就扇谁。”
  “那……那是家宝住的。”程佚弱弱解释。
  “家宝,癞疙宝也不行。”池玉把他摁回被窝,把被子拉上,紧紧闭眼,“你想看我吃苦?”
  程佚也跟着躺好,闭眼,嘴里回应:“不想。”
  “那不就得了。放心,我不会动手打人的。”池玉摸摸壮狗宽厚的手,发现他抖个不停,十指绞握,程佚安心不少。
  “嗯。”
  既然老婆说不打人,那就放心了。程佚如是安慰自己。
天天吃荤来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
埋骚巨奶洗面,回村装逼给丈夫撑腰/“我爱你,我当然爱你。”
  夫夫两把从超市找零的硬币都搜刮出来,点数着手上所有流动资金,两个钱包加起来不到十万块。
  两口子干了三年,卷生卷死,看着计算器上那串数字短暂陷入深思。
  程佚瞧着老婆沉思的脸,心里更加愧疚,要不是他自作主张把工资送出去,还多送十万块尽孝费,老婆就不用在这种关头捉襟见肘。
  池玉在物质上给他的安全感太高,从不缺短他。这也就导致程佚毫无顾忌把绝大部分存款送给老家,完全没有准备好应急兜底的预备金。
  壮男人小心翼翼看着老婆,就算接下来被怎么数落鞭挞他都会忍着。从穷山沟出来的程佚最清楚米缸里最后一层粮,多么精贵。
  池玉回过神,掏出手机给谁打电话,程佚呆呆坐在旁边,听着老婆一会儿王哥,一会儿小李的,边说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愣是把八万块钱安排地明明白白。
  贫穷夫妻百事哀,池玉却没有因为钱扯不开的事责怪他。这感觉很奇妙,怎么会有人对乱花钱这桩事如此松弛,好像丈夫打水漂的三十万不过是三十块。
  一口气打完数个电话,池玉嘴都干巴了。程佚把温水递过去,洗耳恭听老婆接下来的安排。
  “我托人帮我们找了靠谱的黑车,公共交通但凡能留下痕迹的,都不能坐。”
  程佚:“靠谱的黑车。”
  老婆说这话的时候都不觉得别扭吗。
  池玉叉腰,垂眸看着大致费用细分,松了口气:“放心,不会把你拉到屠宰场卖给狗肉火锅店的。”
  说完,人把自己逗笑了。眼睫颤抖成一片,黑色眼珠亮晶晶的往程佚身上看。壮男人正委屈吧啦贴着他,嘴巴抿成线。
  “又怎么了。嗯……”
  身体骤然被结实臂弯抱住,壮狗一头扎在他项窝,蹭来蹭去。池玉笑:“老子知道我的锁骨能养鱼,但你这么大块头想来游泳还是有点认不清自己了。”
  程佚吸鼻子:“老婆对我真好。全世界最好的老婆。嗯呜。”
  “出息。”池玉嘴角笑意慢慢收回,习惯地在壮狗恭维中维持主人的镇定。心里却着实被对方讨好话语挠的苏苏痒痒,手不自觉抚摸着壮狗受惊的发丝。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告诉我。”池玉难得温柔,告诫他,“你脑子转不转得过弯,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话不中听,但挺真实。程佚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绕来绕去,打着为他好的人变着花样利用他,只有臭脾气的老婆是真心为他好。
  他们是同一战线,丈夫就该和老婆齐心协力相互信任,不然他们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厮守终生?
  程佚抬头,认真看着池玉,就跟考试作文最后总结全文上升价值似的,厘清一个多月来的感悟。
  “我以为的一直都只是我以为,其实老婆很爱我,对不对。”
  他眼睛亮闪闪,盯着池玉,把人看的手足无措。池玉对感情处理方式奇怪,但放在普遍压抑感情表达的大环境内又不奇怪了,国人总是口是心非,为对方做一万件事,嘴却硬成石头不留情。
  出了力,嘴却毒,让爱的人活在煎熬里,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池玉从没对程佚说过爱,可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那个不是在示爱。
  心里有道屏障被敲碎,一道从幼孩时期就被家庭一遍遍加厚的屏障。池玉细细回忆,后背发凉,耻于说爱的心理分明像极了总用错误方式爱他,伤害他的亲生爸妈。
  “嗯。”这种打破是全新的挑战,池玉感觉陌生。他颤抖着手指捧着程佚面庞,将鼻尖贴上去,感受着壮男人热烈鲜活的呼吸,“我爱你,我当然爱你。”
  程佚傻乎乎地瞪大眼睛。
  接着汪叽一声,扑在他怀里如释重负地哭了。
  生涩的示爱在回过神之后,能尴尬到什么程度。就像羽翼刚满的雏鸟,被一脚踹出鸟窝,努力扑腾,拼命找补,最后不负众望啪叽摔在地上,回看高度,突然觉得自己好棒。
  池玉脸颊烧红。
  凌晨一两点,两人收拾细软,逃跑了,这场面让池玉想起电视剧里富家少爷和粗活丫头通奸,家里死活不同意,两个不知道封建社会多吃人的家伙,就这么带着满腔不切实际的爱情私奔。
  少爷当然是吃不了外头的苦,有极大概率会灰头土脸回到家里承认错误。而丫鬟无亲无故,她几乎是用命换少爷一次头脑发热冲动。
  坐上车,池玉扭头看着他的粗活丫鬟,程佚照旧穿着土不拉几但保暖的加绒棉衣结实手臂挽着他手臂,很大一只,胆子小的肩膀不断颤抖。
  “放心,就算被抓回来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手指往下滑,池玉手指修长匀称,反观壮男人手粗糙骨节宽大,他费了些力气才从指缝挤进去。
  程佚反手握住他,探过身,主动索要一枚吻。黑车司机见过大世面,对此视若无睹。
  寒冷漆黑的初冬凌晨,再繁华的都市也比往常清冷许多。私家车畅快在高速路疾驰,带着小夫夫两身体和灵魂一并冲出纷纷扰扰的束缚。
  *****
  两人坐黑车穿梭钢筋水泥城市,跨省来到G省某个小县城。池玉并不打算用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去程佚老家,既然要给老公讨回面子,他必须以最好状态装逼。
  池玉托关系联系上当地一个朋友的朋友,对方在县政府工作。像池玉这种浸淫上流社会的商业圈的人,每到块地方,事先梳理人情,是基操。
  程佚在网上抢了个特价优惠的双人床大房,住进去时池玉还是白眼连天,嫌弃靠近马路太吵,看着有些脱落的墙纸蹙眉。
  程佚早就知道他会挑剔,变戏法地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次性四件套。池玉看的满头雾水,程佚解释是早就准备在出租房的。
  每次做爱池玉都流好多水,很多时候还会把他操尿。在别墅的家有好几个房间换着睡,四件套更是堆着用,出租房没条件,只好准备一次性的将就。
  池玉用焕然一新的眼神看他的狗:“哟,还挺缜密。在做爱的事情上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
  程佚被夸得不好意思挠头:“应该的。老婆那么娇气,过敏就不好了。”
  池玉洗漱完,累成死狗,平时坐车最长一两小时,再远的地方他就得高铁飞机头等座,哪里吃过硬座二三十小时汽车的苦。
  程佚皮糙肉厚的,抱着老婆就睡。池玉睡得特别安分,有种往生的安详。
  睡到大下午,闹钟吵醒两人。池玉烦躁地关掉手机闹铃,一把钻进壮男人暖呼呼的怀里。
  程佚抱着他,在手机上戳来戳去。池玉问:“干嘛呢。”
  “点餐。”说着还把买的东西报出来,问池玉有没有别的想吃,池玉蹙眉:“不提供餐饮的?”
  “老婆,我们现在在十八线小县城,不是H市。”程佚慢吞吞说着,在老婆头顶亲了一口,“再睡会儿吧,派送得好一会儿。”
  池玉疲惫深吐一口气,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复杂。五官埋在壮男人饱满大乳上蹭弄啃咬,被奶子医生妙手回春。
  掀开被子,池玉跳起来,斗志满满:“到我装逼的时候了!”
  程佚放下手机,在旁边鼓掌:“好好好好好。”
  在丈夫卖力的配乐下,池玉一撩头发,穿上一次性拖鞋,刚走进卫生间,瞬间被简陋的环境打击到。
  “下次还是不要抢这种廉价的打折房了。真怕消毒没消干净,染上艾滋梅毒。”
  程佚环视四周,明明就条件不错,确实比不上池玉自家开的五星级酒店,但放在当地已经是数一数二了。
  进行了一番不太痛快的洗漱,池玉拿出发胶对着镜子梳大背头。程佚替他把西装大衣抖了一遍,光是用手摸,就能感觉到这些衣服质感不如别墅柜子里的。
  “老婆,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其他男人的。”
  程佚回想起和池玉在地下车库相遇那天,除开池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外,身上还有不符合的淡淡烟味儿,程佚不抽烟对尼古丁特别敏感,所以压根没认出老婆。
  “噢,朋友的。”池玉不在意地应。
  程佚听完立刻把脸拉下来,牙槽醋怒咬着。把整理好的西装生气扔在一边。
  朋友,又是朋友,狐朋狗友真多。
  看来这个朋友品味也不怎么样,选的材质和款式甚至比不上池玉闲置在家里的。怒意上头,等池玉靠过来,程佚一个熊抱黏在他身上。
  “干啥,去洗漱。”池玉嫌弃推壮狗脑袋,“没刷牙别亲老子。”
  壮狗委屈扭着大屁股离开,留给乱糟糟的残局供主人收拾。池玉眉头一蹙,拿起卷成腌酸菜的西装:“我靠你对它做了什么啊。衣服惹你了?”
  “我说你好歹改改拿我衣服当替身的毛病。”
  池玉骂骂咧咧,把西装穿好,好在有羊毛大衣在外罩着,西装上几条褶皱被遮得严严实实。
  程佚气呼呼地刷牙,听到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镜子一角钻进西装革履的老婆,和那些挺着大都把西服穿成销售服的小型企业家不同,池玉一看就是实打实的万恶资本家。
  他不需要做什么,往那儿一站,浸在骨子里的矜贵傲慢,便会引来软骨头谄媚恭维。
  池玉盛装打扮,手上还戴着块镶钻嵌金的机械大盘表,手指除了结婚戒指,还多出一颗碧绿扳指。
  程佚懵懂看着他,他老婆就差衔着雪茄,趾高气昂坐在昏暗夜店老板椅上,扮演心狠手辣但低调的黑帮大佬了。
  “老婆……回村的话,会不会太显眼了一点。多少有点格格不入。”
  池玉啧舌,慢条斯理将一枚精致领夹带夹在领带上,丰神俊朗凝望壮男人:“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可是你哪来的这些……”程佚纳闷,也没收到大额扣款信息。
  “笨啊,假货啊。”池玉嘿嘿一笑,敲着拇指上绿油油的大扳指,“精致啤酒瓶底祖母绿碧玉。”又抖抖手腕上的表,“低奢帝王地摊高仿劳力士。”
  程佚看着从头假到尾的老婆,眼神恍惚,他刚才是为什么觉得老婆很资本家,很压榨民脂民膏来着。
  池玉倒是想搞套真的,但朋友表示囊中羞涩,专门去古玩市场给他精心淘的,店老板拍着胸脯说做假货这么多年,从没有失手过。
  池玉给自己安排了新身份,不顾丈夫阻拦好奇回丈夫老家拜访公婆,顺便善心大发要投资村建设的良心民族企业家。
  很满意。
  程佚抽眼,有句话不敢说,老婆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良心的好东西……
  池玉让程佚按兵不动,他要先去会会。车他已经租好了,不太奢侈,也不会廉价,一辆两百万价位的保时捷。
  这两保时捷租赁费用是目前开销最大的。池玉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砍价砍了一部分,租几天找理由还回去,一万块钱就那么花出去了。
  程佚担心,哪怕老婆只是离开他半天。池玉坐上保时捷,拍拍他肩:“没事,哥学过几招擒拿手,我什么战斗力你不知道吗?”
  “乖,等哥好消息。”
  程佚拗不过老婆,看着奢华的保时捷在灰扑扑坑洼洼的县城马路上驰骋而去,潇洒至极。
  池玉开着保时捷,吸引了一路视线。这种视线行驶到逼仄的乡村马路后更是火热。和程佚描述的故乡不同,这里已经不再是泥土石头铺路,早就覆盖好国家基建标配。
  十一月农闲,太阳出来村民们在乡政府旁侧茶馆喝茶打牌,池玉开着那辆车轰隆隆过,打牌声都安静下来。
  村民们纷纷探头望,议论纷纷。
  锃亮的晶黑车漆仿佛有什么璀璨魔力,让人不敢触碰。车门拉开,无数双眼睛盯着一只锃亮的尖头皮鞋踩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
  看起来是个年轻老板,墨镜遮住眼睛,人们看不清他表情,却已经从他气质做派和穿着打扮里替他划分好人上人的等级。
  人上人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仿佛他的格格不入该尴尬的是其他人,绝不是自己。他不会纡尊降贵融入底层,趾高气昂的样子令人羡慕、不适。
  池玉推开乡政府玻璃门,擦得一尘不染,连广场坝子都扫得比任何一家门口干净。几个窝在椅子上懒散谈笑风生嗑瓜子的村干部停下欢笑,纷纷往来人身上往。
  唯一还在说话的人,背对着池玉弓腰站着。
  衣服洗的发白,颜色陈旧,一双粗糙如树皮的手激动比划着,听得对面村干部圆润带油的脸微微起皱。
  “凭什么啊,我家种的粮比贾二家宽多了,贾二拿二十多斤化肥,我只领两斤!”
  “谁让你自己不早点来,我们干部也不能说天天24小时守着领化肥嘛。”
  隔壁嗑瓜子的点头迎合:“就是嘛,下次早点来。”
  老农还在愤怒地比划,争论着池玉完全不理解的鸡毛蒜皮:“政府说按亩分配!你们就是收了巴结,把我的那份给贾二!”
  “诶诶怎么说话呢,是不是按时通知所有人了,你怎么不早点来?讲点道理好不好。”
  老农又急又恼:“我没手机看不到你们那个什么群……”
  池玉这会儿已经直接在椅子上坐下,立刻有人端着热水凑过来,客客气气:“老板找谁?有什么事?”
  池玉没有看了看那只一次性纸杯,接过,没喝,放在办公桌上。对面闲着的人纷纷看他,眼神探究。
  “我昨天给你们刘村长打过电话,说要投资。”池玉言简意赅,原本窝在老板椅里的干部们眼睛齐刷刷点亮,笑眯眯地坐直身体。
  “噢!刘村长今早和我们说过这件事,因为三更半夜,还以为听错了呢。呵呵,老板见谅啊。”
  池玉昨晚打得匆忙,对面接电话的听他声音年轻,言语间透着不信服。八成以为他是骗子。长﹐腿佬阿姨﹑整%理︰
  池玉被请到会客室,毕竟隔壁闹着那点化肥的农民实在是太吵。领头的中年男人说:“让老板见笑了,村里没什么大事,都是些鸡毛蒜皮。”
  这些事池玉不在乎,他就是来给程佚撑场子的。刘村长一听老板真的亲自来了,热情招待。
  投资是大事,肯定要问清楚。池玉自称和程佚是过命交的好兄弟,一直很好奇对方不回老家的原因,特意背着他来看看。
  这一通话吧村长听得面露难色,表情怪异。池玉说话漏洞百出,加上村里流传的风言风语,村长立刻会意,这位老板就是程家老大在外面睡的男人。
  搞半天是被老板包养了!难怪丢了爹妈都要跟着人到大城市生活,啧。
  村长心里鄙夷,面上笑得开花:“程佚是个好孩子啊,从小特别能干,就是啊家里穷,哎。”
  池玉顺着他聊:“我就是听他聊到老家,想着毕竟是他故乡,像替程佚做点贡献家乡的好事。”
  池玉在办公室和村长聊了大半个小时,把人聊得笑成菊花。
  他递给村长一张名片:“投资的事慢慢来,我们就想给乡亲们做点货真价实的好事。我和程佚会去他老家住,有想法随时打电话。”
  空手套白狼地走了,留下满地风言风语和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都是好话,毕竟谁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投资老板。
  池玉回到县城,给村长时间核对信息。天高皇帝远,他哥查到这里得小半个月后了。
  去村头一圈,锃亮皮鞋 沾灰。程佚给他擦鞋,拍打西装,池玉被拉近一个欢迎群,听了一连串的彩虹屁。
  池玉敷衍回了些官场话,礼貌但倨傲。关掉手机,他扭头和程佚聊起半天所在所谓。
  没见过真实农村,和他在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没有想象的那么破败,也没有年度新闻总结上那么幸福美满。
  亲眼见到,这是一群勉强维持着生活的人,住在水泥房里,有些连腻子都没刮。每间房都很小,陈旧,有的又很高,模仿着城市别墅,和周围破败裸着红砖的旧房格格不入。
  贫富差距在农村内部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因为地方不大,对比更加直接、强烈。
  这就是程佚生长的地方,池玉本该一辈子都不会踏入的地方。
  “十几斤化肥就把他急的快要哭了。”边说边笑,“至于吗,化肥能值几个钱?”
  程佚停下擦弄,抬头,目光暗淡了些。他精致帅气的富二代老婆,沐浴在干净整洁酒店阳光下,说着何不食肉糜。
  “农民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干一整年,纯利润也就几千小万块,抛去一家子生活,孩子读书,十几斤化肥还真的是笔不小的开支。”
  壮男人面庞表情淡淡的,没有责备池玉嗤笑的意思,只是由衷觉得很悲哀。
  池玉收敛笑意,坐直身体,睁着黑漆漆的眼睛露出孩子般的探究:“一年……一万块不到?”
  “嗯。很穷。”程佚说,“所以有能力的青壮年都选择出去打工,在村里没有活路。留下来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骨头,还有扔给老人的小孩。”
  池玉仔细回想,确实,除了办公室那几个嗑瓜子的头发乌黑,面色红润,坐着打牌喝茶的人都干巴巴的,从头发丝都脚趾头都写满被生活榨干后的干瘪。
  突然,池玉有种罪恶感。他开着豪车,穿着奢侈品,故意做派的样子真的很……恶意。
  氛围沉默下来,池玉瞪着眼珠子尾随程佚转。壮男人有些丧气,耷拉着肩膀。他走上去,从后抱住丈夫。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池玉贴着他后颈,细细地嗅,“把车退回去吧,我要去买两套低调的衣服,还有……”
  池玉靠着程佚,低低呢喃。他没过过这样的生活,也不懂如何和村民相处。
  “老婆,不用刻意关照他们的。”程佚明白池玉心不坏,他只是没见识过这些,就像城市人来到农村,指着麦子说你家水稻真好,村民们也会为这巨大的隔阂当场发笑。
  池玉挑眉,不懂什么意思。
  “没人会喜欢这种居高临下关照的。大家萍水相逢,扭头就忘,刻意去怜悯,反而很不自在。”
  池玉点点头,觉得有道理:“那还是开着我的保时捷吧。”
  程佚终于露出笑意来:“没有点外卖,要出去吃吗?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错的店。高中经常在他家吃。”
  “好啊。”池玉点头,换了身皮夹克,比隆重繁复的西装大衣自然。
  还没走出房门,程佚手机响个不停。池玉啧舌:“哟,程老板,您现在业务比我还忙呢。”
  程佚看了一眼来电,脸刷的白了。手指不断颤抖,池玉见状,二话不说拿过手机:“喂。”
  陌生女人嗓音激动,带着肉耳可闻的窃喜:“哎呀小佚!回家怎么不和妈说呢?村长打电话跟我说我才知道你带着个大老板要投资,哎呀哎呀,那个大老板真是你朋友啊?”
  池玉没说话,抬眉,疑惑看着程佚,用唇型说:“你妈,突然好稀罕你。”
  程佚本来还很紧张,结果被池玉古灵精怪的样子逗笑,差点笑出声,用同款气音回复:“啊,对,沾了老婆的光。”

揉贱狗鸡巴一股骚尿味:“有品味到我的口水味道吗?”/白月光
  说了两句,程佚他亲妈愣是没有听出对面不是儿子的声音来,直到她觉得这通电话‘程佚’语气不冷不热的,说话还怪里怪气,搞得她没面子。
  忍不住骂道:“怎么和妈说话呢?飞黄腾达就不认祖宗了是不是?”
  池玉耸肩,他说话就这样,语气懒懒散散,就连池太太听着都来气,别提尖酸刻薄的婆婆。
  “嗯?原来是程佚的妈妈。他有事。”池玉倒也没有立刻反驳,语气依旧是凉飕飕的,就像一汪无法激怒的冷泉。
  对面愣了两秒,又怒转笑:“哎呀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程佚那小子呢,你就是……和小佚好的……朋友吧?”
  池玉不会说这边土话,用最纯正的普通话和人交谈。
  在明白真相后,程母顿时觉得电话里几秒钟前发音做作的普通话高雅文明起来,尝试用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和池玉蹩脚交流。
  程佚蛮担心老婆会直接和他妈吵起来,娇少爷从小没吃过苦,爹妈都舍不得打骂,何况她一个非亲非故的村妇。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多余的,池玉没有骂人,说话字眼还格外斯文,即便语气还是夹杂着傲慢疏离,他有耐心地聆听和问则必答的态度把程母哄得咯咯直笑。
  挂断电话,池玉把手机还给� x~����'#��#̚t�u���GO��}H��ϱ� �JV��>FmgO`GzB0jQb�Z�������3K��� �.����亲儿子半个字符都没说。
  “什么表情,我能顺着电话线抽你妈嘴巴子啊?”袖长纤细的手扯了扯衣领,程佚看得出来老婆肚子里还是有火气的,只是憋得很严实。
  “辛苦老婆了。”
  被亲人忽视的感觉不好受,程佚把手机踹回兜,眼角不经意地酸红。池玉突然扣住他手指,拇指小幅度地摩挲他力量感十足的背筋。
  “放心,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对付你妈这种认钱不认人的我最有一套了。”池玉的安慰跟刀子似的狠狠往程佚心里扎着,程佚又难过又好笑。
  绞握的手被青年珍惜揣进皮夹克衣兜。
  “有没有感觉被安慰到?”池玉单手关门,然后扭过头用亮晶晶的黑眼珠子看他。
  程佚挤出尴尬不失礼貌地笑:“有。但下次老婆还是不用安慰我了,我能自己消化的。”
  池玉:“哈哈哈哈哈哈。”尬到抠壮男人手心,“行。你别笑得那么勉强,感觉便秘了。”
  氛围缓和不少,紧扣的掌心暖洋洋的。程佚脸颊微红,和老婆手拉着手去取车。
  自从回到池玉身边后,生活所有困难仿佛都一夜间自动解开。麻烦依旧在不断找上他们,程佚的心却感受不到那股毁天灭地的焦躁了。
  不少人在他耳边吹风,说池玉是纨绔,过去糟糕,说话做事还吊儿郎当傲慢至极。程佚无法否认池玉有这方面的缺点,但他更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优点。
  池玉胆大心细,人聪明,和他哥池威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比起池威,池玉更加直截了当,你永远得对池威敬而远之,却不用担心池玉背地捅你刀子。
  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池玉的喜恶爱好太棱角分明,不够圆滑将就,他这样的人反而是最不讨喜的。
  *****
  他们运气很好,程佚说的那家小馆子还在高中旁正常营业,比程佚记忆中装潢好了不少,只是老板和老板娘头发丝多了几根银白。
  程佚打小成绩不好,好在上帝给他关门后留了扇窗,他天生有做运动员的体质,靠着优异体育成绩进入这所县城重点高中。
  每次比赛完,教练都会带着参赛的孩子们来这里吃饭,体育班的男孩女孩个个高大结实,把窄小馆子塞得满满当当,牛肉香气混杂着嬉笑声暖呼呼的。
  那是程佚最快乐的时光。被分到体育班之后,他再也不用被普通班同学嘲笑猪脑子,也不用因为身高问题永远坐在最后排靠垃圾桶处和苍蝇作伴。
  体育班大家都很笨,都个很高,夏天训练完整个教室都臭烘烘的,谁也不嫌弃谁。
  程佚习惯地冲厨房位置喊:“牛肉砂锅米线多加牛肉,不要醋多辣。”
  老板娘爽朗地应:“好嘞。另一位帅哥要什么?”
  池玉还蹙着眉头满世界找纸巾,程佚把隔壁桌餐巾盒拿过来,一边给池玉擦凳子,一边说:“三鲜牛丸,清汤,不加香菜葱花。”
  炉子烧得热腾腾的,老板熟练地加料,池玉坐在塑料凳上,局促拢了拢外套。
  怎么说呢,他也不是没有吃过街边小摊,很少。池玉从前和狐朋狗友翻墙逃课,吃露天烧烤,回来上吐下泻,打那之后基本不碰平民食物。
  和程佚在一起之前,池玉吃保姆做的精细三餐,严格按照私人营养师给的菜谱饮食。
  谈恋爱之后程佚为了讨好他,专门去学了厨艺,结婚后更是把老婆胃抓得死死的。每次池玉出去应酬,回来吧唧嘴,捂着空空如也的胃说想吃老公做的宵夜,程佚幸福地都要开花了。
  砂锅热气腾腾端上来,边缘冒着大泡。老板娘多看了程佚几眼,眼神一亮:“诶,你是不是那个,国家二级运动员的学生?”
  程佚有条不紊把擦干净的筷子递给池玉,迎着老板娘热络的眼神,腼腆笑了笑:“嗯……”
  老板竖着耳朵听着动静,也想起来:“哎哟,好多年没见到了,老徐以前有事没事就念叨你嘞。说你是他带过的最刻苦的学生了………”
  池玉夹着一筷子米线,很烫,吃不了。程佚见状起身给他拿小碗,小馆夫妻感情很不错,见到故人,立刻回忆起当年岁月,连池玉都听得津津有味。
  “听说你去大城市定居啦,这就是你耍的那个男娃娃?”老板娘大大方方盯着池玉看,细皮嫩肉的,又被程佚从头到脚伺候着,嘴角笑都压不住了。
  程佚脸红成猴屁股,低头吃米线,结果烫到嘴。
  “笨死了。”池玉努力压制住白眼,随手拽纸给人擦擦。难得,他不讨厌被当面议论的感觉,可能是这对夫妻没有恶意和鄙夷吧。
  老板也跟着起哄:“哦哟,关系这么好啊。”
  老板娘牙尖地瞪他:“可不是吗,比你体贴多了。”
  程佚没脸说话了,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和池玉出柜的事。小馆夫妻的反应让他意外又感动,原来同性恋也可以被当做普普通通的情侣。
  吃饱喝足,两人在老板夫妻热情的告别里离开。外头冷风嗖嗖的吹,肚子填饱,就不会觉得冷。
  “原来你在你们学校这么出名啊。高中就是国家级运动员了?”池玉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都是以前的事了。”想到什么,程佚突然笑了笑,扭头深情看着池玉,“要感谢一个人,让我那么拼。”
  池玉瞬间翻白眼,阴阳怪气:“不会是陆风吧。”
  “当然不是,我要感谢的人比陆风好多了。他就是我的人生追求,我的白月光……”程佚话还没说完,池玉就硬邦邦甩开他的手,气呼呼赌气加快脚步离开,任由程佚怎么叫都不回头。
  “小玉!你听我说完嘛。”
  G省的发音尾调上扬,总有点撒娇意味。回到家听多了方言,程佚的普通话也给勾得染上那股飘忽的娇意。
  “是你啊!你忘了吗?”
  程佚大声说着,池玉顿住脚,壮男人大步流星跑到他身边,说什么也不肯分开握住他。
  “我高中不认识你。”池玉冷哼,“我一直在H市读私立,你在G省……好啊!你把我当成替身,你去死!!”
  池玉推理完就黑着脸往壮男人胯间踹,好在程佚防住了。夹住老婆肌肉结实的腿,口鼻处呼吸出白色水雾。
  “高二,有人撞到你矿泉水瓶,洒在你衣服上了。”见池玉表情还是空白,程佚不甘心地继续补充细节,他记得每个瞬间,一帧帧烙刻在脑海里,往后多少痛苦岁月,如数家珍掏出来舔舐,小心翼翼含在嘴里。
  “芙丝,挪威进口的,喝起来有气泡……在拐角处撞上了,天很热,你没有生气,把瓶盖拧上,说送给我了。”
  池玉表情持续空白,这事太小,太久远,他贵人多忘事,压根不记得自己高中喝瓶什么水,撞了什么人,还顺手把嫌脏的水扔对方怀里。
  “那是我。”
  程佚几乎要哭出来,紧紧握着池玉的手,泪眼汪汪看着他:“是我。”
  “我去你们学校参加比赛,学校操场周围有好多荣誉牌,我找到你了。你叫池玉,年级前三,目标学院是H大金融系。”
  池玉回过神来,惊讶至极:“我们真的早就遇到过啦?好神奇!然后还在H大认识了。”
  程佚吸着鼻尖,都要气死了:“老婆,那是因为我努力考去H大的。我分太低了,想要考到H大必须拿到国家级奖项加分,所以,所以那两年我超级努力在锻炼,参赛,呜呜呜,你根本没记住我。”
  池玉怂了怂腰背,眼睛瞪得大大的,无辜:“就是说,嗯,反正,”编不下去了,他踮起脚尖吻他可怜的狗狗,“不哭了,我们程佚好乖,千里追妻感动死了,今晚好好操操狗鸡巴。”
  “真的吗。”程佚瞬间被哄好,羞答答地颤动睫毛,“在家里?……”长腿<佬%阿﹕姨︿整理ˇ
  “对,把骚狗屌日到射出来,喷尿。”池玉坏笑搂着他腰,揉狗屁股,“行啊,没想到我的狗这么厉害,怎么不早说呢?”
  程佚:“……”
  程佚又要哭了:“我以为老婆故意不想提的。嫌弃我从穷山沟出来,丢脸。”
  坐车去村里的路上,池玉还在回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他们学校经常有各式各样活动、比赛,当时他和渣男谈恋爱,由于渣男是补习老师,学习爱情两开花,池玉路过阳光体育生都不带细看的。
  啧,亏。真亏。真想穿越回去,衣服被弄湿这么好的理由怎么着也得拉到卫生间把人操了,多嫩啊,当年还不满18的程佚。
  “气死了!他妈提这件事又吃不到。”池玉恼怒地捶打着壮男人大腿,比被遗忘的当事人还上头,“你怎么不拉住我,说想泡我呢?”
  程佚凌乱在老婆的指责里:“嗯呜,不敢……老婆太漂亮了,都不拿正眼看我。”
  “真是窝囊。水你拿回去舔了吧?”池玉恶意揣测着,看着壮狗羞红着脸,几乎把下巴戳到骚奶子里,“有品味到我的口水味道吗?”
  “……”程佚捂着下体,狗鸡巴被奔腾血流冲击着,要不是有贞操笼束缚早就硬的支起帐篷。
  “别问了,嗯呜。”程佚扭过头,留给池玉娇羞的血红耳朵。
  “我想听,你到底对那瓶水做了什么啊?”趁着红灯结束之前,池玉伸手摸壮狗腿心,被棉服遮得严严实实,伸进去暖烘烘的,他用力捏着那根粗大形状,听到贱狗喉咙里哼呜。
  “就是……就是喝了。”程佚小声说。
  “怎么喝的啊。”绿灯亮起,池玉把手放回方向盘,总觉得有股骚味。他用眼尾余光看胸脯大起大落的贱狗。
  贱狗声音更低,几乎是喃喃自语,回忆着年轻冲动的青涩时期:“每天喝一点点,最后味道有点不对劲,就一口气喝光了。”
  “没窜也是奇迹。”
  池玉漫不经心地说。
  “好好喝的水,甜滋滋的。”程佚舔了舔嘴巴,呼吸炽热,“就跟现在和老婆接吻,吃到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池玉听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挺变态的,不过今天打算把变态称号让给他老公这条贱狗了。
  合着不是他钓的程佚,而是被某条装无辜的贱狗蓄意勾引了。妈的,就说每次偷看程佚领操,好好的太极拳被他扭得跟妓男发骚一样。
  高端的猎人以猎物的方式出现,池玉受教。
  这么闷骚缺爱的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家庭能养出来。池玉越来越好奇,回村的路九转十八弯,导航都绕晕了,好在副驾驶坐着人肉导航。
  程佚指着窄小马路边一座乡村小楼房,原本聊得高兴的脸露出几分迷惘。池玉把车停在路边,顺着丈夫眼神望。
  “你家你都不认识了?”
  “……”程佚摇摇头,眼睛有点红,“我去读大学的时候,家里还是土坯砖房。”
  池玉有点想象不出来,他生来就在钢铁城市。一路走来,最差的也是一层小红砖平房,土做的房,能住?
  程佚家门口挺热闹的,池玉还以为有什么大喜事。直到好几个陌生面孔笑脸相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大喜事。
  在一声声‘老板’‘大老板’的夸声里,池玉打开后备箱,等着程佚把买的伴手礼拿出来。在商业场浸淫多年,池玉最懂排面。
  贵价酒箱子喜庆洋洋,水果也是装在漂亮果篮里。不过大家的重点都不是程佚,只得到几声陪衬的招呼,程佚任劳任怨地消失在众人视线。
  池玉注视着丈夫远去,宽大肩膀仿佛生来就是吃苦耐劳予取予求的。门口扫得干干净净,有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远远看他。
  他冲女人笑了笑,对方立刻红着脸缩回家里。聊了半天,池玉才明白守在这里的不全是程家亲戚,还有来捧场的村干部。
  农村有一套不同于城市的人情规则。村干部既是底层公务员,也是农民一部分。走出办公室,农民丢不掉田,只分自己种,雇人种。
  这么多人来蹭饭,程母忙的不可开支,池玉转了一圈,有个亲戚嚷嚷的有点大声地给池玉打抱不平起来,池玉没听懂,懂普通话的干部说那个人在抱怨程父有贵客上门还泡在茶馆打扑克。
  “没事没事。”
  池玉往里面走,盛情难却,程母倒是很勤快,人个子不高,瘦小,皮肤也是村里池玉见最多的黄黑干瘪。
  程母站在门边,见到池玉,声音扬得高高的,激动伸出手却没有真敢去碰,转而用看宝贝疙瘩眼神看着他:“唉哟!多俊一个小伙。”
  接着扭头略显恨铁不成钢地往卧室方向喊:“家宝,还不快点出来叫大嫂?”
  此话一出,池玉明显感觉周围氛围拧巴起来,大家笑容都变质了,假面般僵硬维持着。不过程母才不介意这一点,她这一嗓子把池玉和程家关系捆得亲亲密密。
  池玉开始有点烦,笑容慢慢缩小,强撑着。程佚穿着个脏兮兮的围裙从厨房钻出来,已经开始干活了!
  池玉连忙给他使眼色,程佚也跟着眨眼睛,程家宝不太乐意,顶这个鸡窝头出来,敷衍喊了一声,又戴回耳机继续玩游戏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池玉以疲累为由上楼休息。程母趁机把程佚拉到一边,换上另一幅面孔:“死小子!傍上有钱人也不知道多给家里寄点!你看看他手上的翡翠和黄金表,你呢?”
  程母用力戳他脑袋:“你怎么这么蠢!身上连个像样的都没有?”
  程佚缩着脖子,一米九个子卷成小鸡崽子。要不是池玉撑腰,他根本不敢回到这个窒息的家。
  “小玉对我很好。”他笨笨地解释。
  “对你好?能有多好?给钱才是对你好!我都听村长说了,他有钱到能给捐什么什么楼呢!你看看你这几年给家里捞到点好处没?”
  程母的呵斥被池玉叫唤声打断,她立刻止住,示意程佚收敛那副丧家之犬的脸:“红包呢,就提了点酒和水果,有什么用?”
  “知道了。”程佚抿嘴,心里想,池玉哪里给得起大红包,兜里比扫过的家门口还干净。
  程佚在主卧前磨蹭一会儿,酝酿心情。他失神看着门板上贴着的福字,新家落成时他看过照片,家宝朋友圈发的,程佚转了他一百块,让家宝替他点串鞭炮意思意思存在感。
  屋子里很冷,池玉把窗户打开,卧室里被整理的很干净,明显是梳妆台的地方也给清空。
  池玉看着他那副受气样,还有一进门就穿上的脏污围裙,气不打一处来。
  关上门就指着程佚鼻子骂:“你傻啊,你着急干什么活?跟着我啊。”
  程佚局促捏衣摆,低头把围裙脱了。池玉看的心烦,把脏污的围裙扔到垃圾桶。
  “四件套撤了。”才不想睡别人睡过的。
  程佚观察着干净到连折痕都是有棱有角的床单,告诉池玉:“妈说已经换成新的了,本来打算丽丽生娃之后用。”
  丽丽就是池玉看到的孕肚女人,肚里的二胎是程家新希望。因为第一个希望是女婴破灭了,全家都不太高兴。
  池玉只是在电话里和程母随口提了几句,程母就狠下心把家宝和儿媳赶出最大最舒服的主卧,让他们到一楼睡,一楼只有一间卧室,程家父母睡的,对面是杂物间,旧床满是灰尘和蜘蛛网。
  那间杂物间就是程佚的房间,位置不好,离猪圈近,臭烘烘的。晒不着太阳,阴冷。
  池玉想起程家宝那副不爽他的吃瘪样,心里别提多开心:“你弟那个矬脸,脸和猪一样肥,真不敢相信你们是亲兄弟。”
  程佚为难看着恶意满满的老婆:“小玉……这种话你和我说,不要当着其他人。”
  “我骂他怎么了,没钱娶老婆就算了,朝哥哥要钱也不敢主动出面,让一把年纪的妈撒谎骗钱。我可瞧不起他。”
  程佚整理着行李箱,小声说:“家宝比我聪明,他能进单位,我还是走后门的呢……”
  “啧,闭嘴。不许你这么贬低我老公。”池玉叉腰,伸手甩肥屁股一巴掌,“昂首挺胸,别给我丢脸,知道吗?”
  吃饭的时候更有意思,池玉一屁股坐在高位,直接和程父肩并肩。众人也不敢说他坏了规矩,两个女人坐在最下位,池玉薅着程佚,死死捆绑在身边。
  桌上男人们喝酒吸烟,池玉不舒服地咳嗽着,立刻有人替他说话,劝吸烟的把烟头掐掉。
  人爬到高位,身边都是好人。池玉打小就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必刻意说什么,甚至不需要说话大声,身边总有人配合他,迁就他。
  就是这么个帅气多金的人,屈居在农村自建房,衣冠楚楚坐在塑料凳上,酒水一轮一轮,所有人脸都喝高了,只有浅尝辄止的池玉脸色正常。
  程佚不敢说话,池玉抢了最好的鸡腿给他,最好的鱼肚肉给他,第一筷子的牛肉,还替他挡酒……他好恍惚,他坐在不该坐的地方,爸妈弟弟时不时冲他瞪眼,没敢发作。
  丽丽以不太舒服为由,早早撤下。程佚知道她这是要去给孩子喂奶。
  酒过三巡,池玉开始开玩笑,说起程佚被骗子骗了几十万。
  众人一听数目,唏嘘不已。
  程家三人脸色却瞬间白了,僵直在原位。
  池玉说这话时是笑着,当个笑话:“我还以为是家里缺钱,程佚把钱送出去应急,这些年出门在外打拼,和家里也好几年没联系了……咵地没了三十万。”
  他说话时故意看了眼程家宝,对方低着头,默默喝酒不吱声,脸红一真白一阵。池玉明明听程佚说就数他弟在家嗓门大聊天聊地。
  “原来是被骗了,嗨呀,我说那不行得报警!”
  程母身体哆嗦了一下,筷子上的肉不知道该不该放在嘴里。
  “程佚不报警,说没时间。我说那行吧,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必须和我商量,三十万不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池玉说着哈哈笑起来,和人干杯。在座的人心里都明白,程家宝娶媳妇突然有的首付款买房,以及后来陆陆续续的补贴,几十万块,可不是他一个死工资月薪三四千的能一口气拿出来的。
  池玉没有戳破,大家也就不戳破。池玉见氛围凝重,又转移话题,聊起他一个哥们打官司的事。
  “我那哥们老婆大着肚子,跑出去找其他女人,前前后后给小三花了几千万,老婆生完孩子,他找律师把钱追回来不说,还让小三背上几百万外债。”
  在座听得唏嘘不已,酒都没工夫喝了,就听池玉吹牛:“没办法啊,我那哥们律师团队全国都排得上名号,连我和他做生意都得小心再小心……”
  这顿饭吃的程家一桌子人心惊肉跳的,大儿媳点谁不用多说了。程家宝杯子一摔就回到卧室,门砰的一声。
  池玉不在意,揉了揉程佚的腰,他的狗不断 拽着他袖子,不知道是阻止他过分,还是单纯害怕。
  饭后,池玉没脸没皮凑到程母面前,把人吓得脸色铁青。
  “伯母,程佚和我说了……”池玉舔着干燥的嘴角,眼神闪过撕咬猎物的兴奋。
  程母就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乡村妇女,花大儿子的钱天经地义,但她真的被大儿媳说的那些手段吓到了。
  池玉掏出一个红包,沉甸甸塞她手里:“他是我老公,我的排面,穿得脏兮兮的在厨房钻来钻去,这么多人,我的面子——”
  他不说完,语调微凉,夹杂着笑,好像在和人聊天。程母托着那只沉甸甸的红包,露出的粉红钞票把封口撑得合不拢。
  程母笑得有点僵:“这孩子,打小勤快惯了。我以后说说他。”
  “那就谢谢伯母了。我和老公要在这里住几天,麻烦你们了。”
  池玉路过客厅,程父喝的脸颊通红坐在沙发上抽烟,程佚眼神不断往扫帚上瞟,蠢蠢欲动,被池玉瞪回去。
  满地狼藉,程母一个人弄,一墙之隔的卧室里突然吵闹起来,摔得乒乓响。
  程母赶紧把扫把丢了,冲进卧室,程佚也跟着进去,看到弟弟弟妹吵得面红耳赤,地上摔着饭碗,饭菜掉一地,大女儿躺在床上哇哇哭。
  “程家宝我真是受够你了!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李丽哭着,坐在床边,捂着大肚子。
  “我说你骚不对吗?眼珠子都他妈黏到姓池的脸上了!要不要脸!”
  程佚还想听,被他妈黑着脸推出去,紧紧关上房门隔绝动静。
  池玉才没心思理会他们内讧,一把抢过程父嘴里烟头,在对方呆若木鸡的眼神里,用脚把烟头踩灭。

粗暴虐腹脚踩贱狗屌喷汁,毛巾责龟头痛爽踢腿,哭着挺巨屌操骚屄
  已经结婚并且有两个孩子的人连吵架都不会尽兴。池玉刚洗完澡,就听到楼下没了动静。
  主卧算得上家里最看得过去的地方,地板都比饱经践踏的一楼干净不少。程佚趁空闲把日常用品按照习惯摆好。
  家里唯一一台空调就在主卧墙壁上挂着,房间角落摆着一盆凉水。池玉脸皮精贵,干燥的暖风必须有水蒸气中和。
  丈夫悉心照料让心情不悦的池少舒坦不少,农村夜晚比城市寂静很多,偶尔有几声犬吠虫鸣,池玉从未体验过,一时间怪稀奇。
  卧室只是表面被清理过,衣柜,桌柜内部都锁的好好的。行李箱只能放在角落,换新衣物暂时堆在椅子上。
  池玉擦着头发走到壮男人身边,半天没找到浴室吹风机。这一点也难不倒程佚,壮男人就像哆啦A梦,从沉的要死的行李箱内把吹风筒拿出来。
  “你家可真不够方便的,干嘛不把浴室修大一些,想两个人一起洗都做不到。”
  池玉把衣服扔在床上,坐椅子等着程佚伺候他。男人粗大但灵巧地手不断在他发丝间穿过,保证每一根发丝吹到底,并且不会烫到娇嫩的头皮肌肤。
  “老婆,村里的人没有享受洗澡的需要。”
  程佚耐心解答,并不为池玉时不时的何不食肉糜发言而恼怒。他本来脾气就好,还知道池玉打小就习惯人上人的富贵生活,连韭菜和葱都分不明白的人,没必要争论太多。
  他知道池玉只是不太习惯,在他面前抱怨抱怨。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发丝吹得根根干爽,摸起来蓬松。回老家之前洗漱用品和洗护产品都是自带的,池玉之前用过程佚出租屋里的超市洗发水,当晚头痒难耐又是毛囊炎又是起皮屑,程佚再也不敢让老婆用便宜货。
  “行啦,快去洗澡。”
  池玉撩了撩额前碎发,扭过头色眯眯地望着半弓着腰收拾吹风机的壮男人,仔细端详那对裹在毛衣下的饱胀大乳和裤裆令人浮想联翩的起伏,嘴巴干渴。
  “洗快点,逼痒死了。”
  池玉伸手摸男人的鸡巴,触碰到弧度光滑的硅胶笼。笼体的阻隔让他不太满意,折腾两天一夜,他都快忘记老公勃起是什么粗细长短了。
  程佚挺着下体,任由老婆抚摸,大腿根肌肉紧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
  “呼……宝宝,我会很快的。”
  程佚低头,亲吻在老婆刚涂完护肤品,香喷喷滑溜溜的脸上。不得不说,他老婆比年轻的弟妹还好要水灵,村里就数老婆最魅力四射。
  嘴上不说,程佚心里觉得挺有面子的。这大概就是绝大部分男人总爱在带老婆出门时,把老婆打扮地漂漂亮亮的真实心境吧。
  身为男人,壮狗也免不了俗。
  池玉趴在床上玩了会手机,总说村里不通网,他倒是觉得房里4G光猫挺快的,也难怪程家宝打游戏那么着迷。
  点开H市新闻,果然看到头条挂着池家集团二公子疑似失踪的相关报道,H市数以百万的围观群众正在梳理楼吃他和程佚的瓜。
  池玉也吃的津津有味,顺便怼了好几个说程佚是卖屁股小白脸骚0的傻逼。呸,他才对操男人屁眼没兴趣。
  池玉之所以喜欢性虐男人的鸡巴,并且要求是处男,原因很复杂。
  在从戒同所出来之后,池玉变得暴躁易怒,六亲不认地动手。家里给他找到心理医生,治来治去,不打人发泄了,换虐屌泄愤。
  池家父母对这个效果不太满意,不过心理医生确实做到减少池玉武力施暴无辜人的要求,就让两口子挺难评的。
  玩的花就玩的花吧,反正儿子横起来只有其他人挨揍的份儿。池玉后来发作过几次,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把院里男护工玩了个遍。
  家里真的没辙了,底线一步步后退,只要儿子不把人弄死弄伤,不违法犯罪,这些都是小事。况且池玉只喜欢玩,从来不让男伴待在身边超过三个月,有钱年轻爱玩是常态,无可厚非。
  就这么样,池玉上大学遇到程佚。
  玩上瘾了。
  池玉扒在网线上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连程佚开门进屋都没注意到。床垫突然下沉,后背压上一团湿热重量。
  “老婆,洗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程佚胆子大了不少。往常他可不敢主动碰池玉。下巴蹭着老婆白皙脖颈,程佚不断偷瞄手机内容,发现只是脏话连篇和什么约炮撩骚没半点联系,心安定不少。
  池玉检查打完最后一个字,直接把对面拉黑神清气爽把手机丢到一边。
  两人湿漉漉地抱着。
  “头发没擦干净。”池玉看着壮男人湿漉漉的短发,额角渗着湿意,随手抽下程佚挂在肩上的毛巾,给人胡乱擦着。
  不会照顾人,手下力气更是没轻没重。不过好在壮男人皮糙肉厚,主打一个便宜皮实。
  不过是被老婆罕见擦了擦头发,壮狗口水都要笑出来了。刚洗完澡,摘掉阴茎笼的鸡巴瞬间硬成擎天柱。
  池玉擦到一半停下动作,低头看小腹上的东西:“戳到我了,真没礼貌。”
  程佚铤而走险抱住老婆细细的腰,脸颊烧红,嗓子夹出烟:“老婆,狗鸡巴痛。”
  池玉用半湿的毛巾盖住程佚,劣质毛巾把他手心肉都蹭痛了。视线昏暗的壮男人不管不顾,一副挨饿嚷着要吃自助餐的嘴脸。
  “啧,行啊,那就让你的贱屌好好舒服舒服吧。”
  村头小洋楼之间间隔近,有握手楼的意思。池玉甚至能透过薄薄的砖墙和窗户,听到楼下放电视的声音。
  “不过你最好今晚把狗叫声憋住,隔音这么差的楼,被全家听到你被我干得淫叫,直哭……”
  池玉故意没有说完,耳朵听到更加湿热的急喘。程佚那根肉棒硬邦邦抵着他,伸手一摸,龟头湿的不像话。
  “骚货,在亲弟弟的房里被老婆干是不是让你想想都爽翻了啊。”池玉摘下毛巾,随意放在一边,眼神指挥着壮男人躺下。
  程佚体重不轻,一米九大高个加上饱满肌肉,直接把枕头和床垫压出深坑,刚洗完澡身体热乎着,穿着条发骚的丁字裤就出来了。
  “平时不是喜欢穿平角裤睡吗,今晚故意喘穿的那么骚,想勾引我啊?”池玉意犹未尽盯着壮男人鼓囊囊的裆部,囊袋根本装不下那根勃起的贱屌,犹如菌菇生长后坏掉干瘪的菌壳,歪在鸡巴根部。
  “哈啊……老婆喜欢吗。”
  程佚羞红着脸,不反驳就是默认。他鼓动着两只大乳,乳头早就亢奋地立起来,比正常乳头更长,歪歪扭扭耷拉着。
  每次看到这对被玩烂的贱乳池玉就恼的不行,程佚以前还没有那么烂,只是这条狗总背着他揉乳自慰,手劲儿过大,硬是自己把自己拉成这副贱样的。
  话不多说,一巴掌风风火火给贱奶抽上去,打得壮男人乳体摇晃,喉底涌出痛爽享受的呻吟。
  “啊……老婆继续抽贱奶,好痒……”
  程佚被扇着奶,还在热身动作,腿就张得大大的,粗筋条条的大腿肌肉间,硬着根马眼松弛的狗屌。
  “贱东西,比村口的黄狗都要骚。看到它随便露着屌在路边撒尿,你都要嫉妒死了吧。”
  池玉鄙夷地翘着唇角,在床上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轻蔑倨傲的姿态,就像是永远无法被取悦的主人。
  程佚喉咙里哼呜着,又不敢太大声,后背紧贴着枕头蹭弄起来,把肉红巨屌甩得龟头摇晃。
  “还骚!你有没有廉耻?”池玉眼底刷的漫上血丝,抬起巴掌左右开扇,奶子果冻似的被抽的左右甩弄,两颗稍长的贱奶头荡的毫无规则地颤抖。
  “啊!啊!被主人扇贱奶扇得好爽……”
  程佚压着嗓音低喊,身下质量不高的床吱吱呀呀给这场欢愉增添激烈伴奏。池玉抡着膀子扇,手掌心都扇痛了。
  “嗯呜!”
  最后一巴掌,打在贱狗潮红的脸上,清脆响亮。程佚被扇得口歪嘴斜,侧脸埋在枕头里,眼睛湿润。
  壮狗美妙的肉体在床上抽动,张开的马眼喷出一股一股黏腻腥臭的液体。池玉骑在他肚皮上,粗声粗气地喘息。
  “操你妈的,臭狗,把老子手都扇痛了。”
  池玉站起身,用脚近乎残暴地踩下去,程佚疼的几乎要尖叫出来,反应很快的咬住手背。
  “唔!唔!唔!”
  池玉红着一双漂亮眼睛,膝盖抬起来,重重踩下去,壮狗可怜的巨屌被大力踩到腹肌上,疼的把手背咬出发青紫的牙痕,脸上肿着巴掌印,整个床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嚎。
  踩第二脚的时候,程佚结实的腹肌直接泄力,他感觉到鸡巴连带着池玉的脚都要陷入他肠胃里,胀痛难忍,程佚哭着抓住池玉脚踝,鼻尖溢出水痕。
  狗鸡巴被碾压变形,龟头疼的马眼大张大合,三脚把他踩得浑身瘫软,大腿疯狂在床垫上踢弄。
  呼吸急促到极致,连咬着手背的力气也消失殆尽。程佚哭声飘出来,被一条毛巾塞住嘴巴。
  “嗯呜呜呜……”
  现在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哭了。
  池玉冷笑着,把巨屌踩进壮狗腹肌,看着泄力软烂的腹肌空有轮廓其实不堪一击,软绵绵吸着硬的不可思议的烂屌,被压出鸡巴轮廓凹陷。
  “很爽吧骚货,你的腹肌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了。”从侧面看,池玉大半个脚背,连带壮男人的鸡巴都埋没在腹肌凹陷内,程佚踢弄挣扎的痕迹迟缓下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干呕声,眼球暴突着翻白。
  池玉虽然是双性人,却从小被当做男孩养。他优越的身高体格完全符合帅气长腿多金的描述,是女孩子们最喜欢那款。
  提到0大多会让人想到骚骚的老嫂子,或者说话腔调不男不女。池玉也不是,他声音清脆,敲冰戛玉,发怒时冰块冻得太厚,冷。
  程佚瘫软在老婆漂亮的脚掌下,感觉肚子里所有零部件都给三脚踩碎。火辣辣地搅拌在一起,再多一次他都会死。
  压在他腹部的脚缓缓抽离,即便如此软烂的腹肌也没法做到立刻回弹,如同被用力压过的慢回弹面包。程佚翻着白眼,眼角挂着被凌虐出的眼泪。
  池玉低笑着看着他可爱的贱狗,用脚掌温柔地在大龟头上画圈。程佚腮帮子被毛巾塞得严严实实,瘫软的身体反应破烂地痉挛着。
  即便如此,脚掌下的鸡巴还是硬挺着,完全没有因为痛苦而疲软。池玉用脚就能踩出来,狗畜生爽到爆了。
  “嗯……嗯呜……呜呜呜……”
  程佚很快缓过劲儿,眼睛泪汪汪的,脸上高红不退。池玉玩了他这么多年,他连更过分的虐待都能品尝出无与伦比的滋味。
  被性虐时会特别快乐,感觉在世界末日崩坏的边缘狂欢。疯狂分泌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令程佚头昏脑涨浑身舒爽,他快乐地摇晃着阴茎。
  壮狗哼哼唧唧的,把池玉脚板心都蹭痒了,不爽至极挪开,把脚底黏糊糊的淫水和白沫蹭在贱狗脸上。
  程佚偏过头,迷离蹭着老婆脚底,妄图吮吸脚趾,用湿软舌头和口腔讨好着居高临下施虐的暴主。
  “啧,舔老子脚就不许讨吻。”
  池玉冷淡的提醒打断程佚的陶醉,用湿红浓黑的狗狗眼,委屈讨好看着他。
  池玉把毛巾摘掉,程佚立刻把嘴巴离老婆的脚远远的,只感用眼神偷看。池玉冷笑:“不是爱舔吗?舔个够。”
  “要亲亲。”程佚小声嘟囔,他是笨,但不是白痴,接吻和舔脚哪个更喜欢还是能区分的。
  池玉也不责怪,贱狗在床上绝大部分表现他都能预判,老夫老妻该有的默契。他抓着毛巾用力让程佚鸡巴上擦,粗糙化纤纤维把敏感龟头蹭的很痛。
  “啊……好痛,老婆轻点……”
  “疼疼狗狗好不好……”
  程佚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浑身找不到一块有尊严的地方。大腿根肌肉绷得可怕,只要他想,能把老婆踹到地上扣都扣不出来。
  但他是乖狗,强忍着痛意,擦完龟头擦肉柱,钢丝球似的毛巾刮得他不断颤抖。池玉猛地揪着他肉棒往前拽,声音冰冷:“躲什么?”
  “嗯呜……”
  程佚低着头,嘴唇颤抖。池玉感觉到那根肉棒涨得可怕,粗筋硌手,他停下擦拭,亲吻男人可怜巴巴的嘴角。
  “喜不喜欢?”
  池玉舔他嘴巴,把人哄得哼哼唧唧,把壮男人世界都融化一遍。在这时候故意混淆概念,程佚吸着鼻尖,小声说:“喜欢。”
  “就说你贱吧。”
  池玉胜利地笑出声,宣布结论。
  吸满淫水的毛巾扔到一边,池玉碰都不想碰。
  “好了,狗鸡巴那么脏,不擦干净怎么操?”池玉软着嗓子,温声细语,单手抚摸着壮狗可怜兮兮的脸蛋,一边亲,一边撸狗屌。
  “嗯呜……嗯……”
  程佚恢复很快,脸上红扑扑的,仰着头和老婆接吻,被粗暴对待过后的阴茎仿佛留下看不见的细小伤痕,被撸,依旧有点痛。
  池玉噗啾噗啾地上下耸动掌心,感觉到新的马眼液源源不断从贱狗马眼里喷出来,滋润着大半根肉棒。程佚眉眼低垂,看起来很娇羞,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啧啧吮吸着。
  “呼……嗯……”
  池玉放开那根肉棒,啪啪左右扇打两巴掌,不重,打得情意绵绵。
  “想不想挨操?”
  他松开舌头,包不住的口水从壮男人微肿的唇瓣后流淌。程佚情难自已看着他,大胸肌亢奋起伏,蒙上热汗。
  “想……求老婆操狗狗……”
  他头皮发麻,眼神湿漉,满眼满心都是老婆。
  池玉坏笑着,摸摸他龟头,立刻招来敏感至极的反应。程佚呼吸粗糙浓厚,湿成夏季海风,夹杂着清爽薄荷味道。
  “那就自己放进去,嗯?”
  池玉哄他。
  程佚浑身一个颤抖,羞耻看着老婆骑在他肚子上的位置。软绵小穴几乎融化在他的腹肌上,滑溜溜地吸附。
  “自、自己吗?”
  程佚紧张到舌头打结,又问了一遍。
  “对啊贱狗,贱公狗不都是主动塞鸡巴吗?”池玉觉得程佚的反应很有趣,在普通男人身上根本见不到。好像主动把阴茎放进骚逼里,是什么比登天还难的事。1.39494631制作TXt
  “快点,还想不想要了?”
  池玉的催促下,程佚哆嗦着手指,抓着大肉屌,池玉配合抬起屁股,露出一定空隙,笨狗抖着腰肉直接用大龟头往里面塞。
  “嗯呜……进不去……”
  程佚耳朵血红。
  “笨啊,掰开。”池玉阴唇肥肥的,勃起的小棍子盛气凌人。程佚迟疑伸出手,小心用拇指开老婆的骚逼。
  “摸到什么了?”
  池玉问他。
  “肥屄,好湿……快捏不住了……”
  程佚一边说,一边打量老婆脸色,发现对方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没生气。
  程佚壮着胆子:“狗鸡巴要塞进去了……”
  他从下往上顶,池玉从上往下坐,两人配合默契,粗屌撑开阴道口畅快滑进去:“哈啊……好紧……”
  程佚刚把龟头塞进去,就紧张的哭出来,顶着巨大的压力一点点推入,脑袋嗡鸣,包裹在极度亢奋内。
  噗啾,龟头直接捅到宫颈,把骚老婆的肚子撑出暧昧隆起,好像怀孕了。程佚眼角温热,被老婆抚摸着泪痕。
  “主动肏逼不爽吗?”
  池玉完全坐下去,结合处啪地一声,程佚感觉狗鸡巴蛋子都要坐碎在老婆的骚屁股下,他的主动权到此为止,池玉吻住他,骑在他身上疯狂耸动。
  “嗯呜呜呜!嗯呜!”
  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整个世界只有肏逼声和摇床声,程佚呼吸急促,老婆操他的鸡巴,操他的口腔,把他这条贱狗里里外外操烂了。

坚挺狗屌捅烂老婆肥嫩多汁骚屄(扇奶粗暴操屌,母狗姿肏肿宫腔)
  老婆小屄湿乎乎,软绵绵,看起来松,插进去却特别紧。
  白嫩阴阜被大鸡巴撑得鼓成圆润小馒头,稀疏浅色的阴毛看起来就身经百战。程佚从前还会介意池玉和其他男人做过,不过时日推移,也就不把什么贞不贞洁的过往放在心上。
  重点时现在,老婆只让他操小屄,还总是夸他特别粗,把下面塞得满当当的,特别满足。
  壮狗在老婆一声声的夸赞中迷失自我,心甘情愿躺在床上做持久卖力的按摩棒。
  “狗鸡巴怎么这么硬。”
  粗粝滚烫的青筋几乎要烙印入柔软的阴道肉内,每次摩擦都经络感十足,大大刺激着娇嫩敏感的阴蒂脚。
  池玉单手抓着壮狗肿着跋扈巴掌印的大乳,另一只手温情款款勾着对方粗红发汗的脖颈,姿态软硬兼施,骚逼爽得阴蒂都大咧咧翘起来。
  “嗯……呼……撑得好满,狗鸡巴就是用来给主人按摩子宫的……”
  他低下头,放肆舔吻着壮狗嫣红的嘴巴,品尝到颤栗的羞涩。程佚除了块头比较大,力气足之外,还真和刚猛男人没什么联系。
  至少在池玉面前,他永远温顺,伏低,俨然被驯服到心服口服的大体积贱狗。
  “哦哦哦……嘶……”
  一阵快速颠簸,水唧唧的骚逼吸力十足,几乎要把贱狗整个魂魄从鸡巴上吸走。壮奶抖得水波荡漾,两只奶头错落有致地甩动,程佚狠狠蹙着眉头,努力压抑着想要大声淫叫的念头。
  池玉用力夹逼,交合处发出难堪羞耻动静儿。酸涩爽感从肉棒炸开,火速蔓延全身,程佚壮硕的屁股反复夯击着床垫,屋子里响起地动山摇的快速嘎吱声。
  “爽吗,贱货,口水都被干出来了。”
  池玉把壮男人右胸抓的几乎粉碎,饱满充血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来,连带着钻石戒指也给乳肉吸进乳体内。
  “爽……贱屌要被老婆宫颈操烂了……”
  程佚大腿根小幅度颤栗,沉醉的脸上时不时露出濒临崩坏的表情,他只敢用手圈着池玉劲瘦有力的腰身,顶多在被干的时候情难自已到极致摸摸那只软硬兼备的肥屁股。
  不得不说,双性人的屁股就是嫩。和灌满温水的气球似的,每次拍在他手掌或者腹肌上,砸的软绵绵,酥痒痒。
  “骚屌阴毛怎么又长那么长了。”
  池玉用手摸了摸交合处,粗硕狗鸡巴用单手根本没办法完全握住。程佚羞着脸,气喘吁吁,也伸着脖子往私密处看。
  太糟糕。
  池玉的小穴被肏得熟红,本该丰软肥大的阴唇被操的左右外翻,卷着边,整体给撑到紧绷,仿佛再粗壮些,就会被撑到撕裂。
  小骚豆趾高气昂的外露着,没有阴毛和唇肉保护,程佚觉得那只小骚豆勾人至极,可惜他无福享用,只能直勾勾盯着看,馋的流口水。
  一年只有一次舔逼机会,老婆实在是有点抠。程佚想到这里,喉管跟着干涩,不断吞着唾沫。
  池玉还在那里研究贱狗的耻毛,粗黑浓郁,全是长到尴尬期的毛茬,小刷子似的戳弄在他娇嫩淫肉上,都快痒死他了。
  小骚逼水特别多,程佚总有种恐慌,老婆干着干着脱水休克过去。隐匿在心底的意淫又让他觉得分外刺激,觉得老婆真的吃着他鸡巴昏厥,挺骚的。
  “做完把毛剃了。”
  池玉说完,垂帘冲贱狗笑了笑,狗不好意思地抿唇。本就薄的唇抿成细线,看的人心痒痒。
  池玉低头吻下去,贱狗便红着脸把抿紧的唇肉张开,刚把舌头伸进去,壮狗嘴里唾液分泌个不停,好像他的舌头是什么人间美味。
  “嗯呜……嗯……”
  程佚喜欢被舌吻着操屌,感觉上上下下所有敏感位置都被掌控。记得他们最开始约炮时,池玉从不让他亲嘴,尤其是第一次。
  他把池玉摁在墙上干,初冬的户外寒风凛冽。他敞着大衣,把小上一圈的双性人圈禁在怀里,鸡巴硬挺挺冲撞在他初开的雌穴内,爽得头皮发麻。
  池玉那时候完全没有攻击性,看起来娇滴滴的,程佚一边操一边后悔,鸡巴被嫩肉吸附太紧,怎么也停不下来。
  处男的第一次总是很快,即便有灌木丛遮掩,小心克制声音,也提心吊胆害怕着路过的同学发现野合。
  太刺激了,程佚疯狂冲刺着,夯击着子宫颈尽头软嘟嘟的关口。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肏到池玉子宫口,差点就直接干进去,只晓得池玉突然叫得很骚,甜腻,屁股主动让他鸡巴上撞。
  程佚没忍住,低喘着把处男狗精喷进去,喷的断断续续好几发,把自己都羞到了。
  他和池玉就读学院不同,经济学院宿舍楼在几百米开外。程佚操完人,抱着池玉,脑子处于过度亢奋后的空白状态。
  直到池玉推他,问他还要插多久。程佚这才慌手慌脚,把捅在小屄里的肉棒拔出来,看到红肿外翻的小屄穴口合不拢,挤出大团精液。
  程佚无地自容。
  他还没说什么,池玉不在意把裤子提起来,扭过头看着他,说他强奸自己。
  程佚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就是池玉扬着张漂亮脸蛋,主动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小屄。但他嘴巴实在是笨,脑袋也转不过弯,低着头把强奸的事认下。
  他不知道池玉就是那么坏,喜欢欺负处男,PUA。目的就是为了得逞之后,方便控制和无痛丢弃。笨狗被渣男用小屄破了处,还要背负强奸犯的心理负担。
  当时灯光很暗,细碎的光从灌木丛透过来,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池玉墨黑的眼睛,特别亮。
  程佚连拉上裤子都忘了,低头讷讷道歉,还异想天开表示会负责,想和池玉交往。池玉没理他,甚至不需要他送回寝室。
  接下来好几天,程佚活在惶恐里。害怕池玉真的去告他强奸,那他这辈子都毁了。有好想见池玉,他终于耐不住思念,装胆子去蹲池玉,没想到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人出入。
  他只好转换战场,不断发消息打电话,在当时看来,他还觉得自己蛮深情的,不过和池玉待久后程佚才后怕意识到,他所谓的痴情不过自我感动,池玉不仅不会被温暖,反而觉得他有病,恶心,性骚扰。
  被冷落大段时日,池玉一通深夜电话将他从睡梦唤醒。看到来电显示,程佚几乎以为在做梦。
  池玉让他来酒店接自己,还说被欺负了。程佚心里那叫一个酸苦甜辣交织,那感觉没法说。
  当时陆风说他是舔狗,室友也说他是舔狗。程佚在寒冷的冬风中,接到池玉,把他抱在怀里的瞬间,想,舔狗又怎么样呢?
  他就是为了池玉才来到这里,他把人生方向押在当年对他清爽一笑只见过一面的少年身上。他没见过有谁对他笑得那么温柔,包容,感觉被充满花香的春风荡尽苦楚肮脏。
  为了池玉,他有了新的希望,逃离腐烂的原生家庭。这份新生当然有代价,程佚做的时候没有思考太多,他没有时间去思考,每一分每一秒的迟疑都会拉距他和池玉之间的距离。
  能再次遇到池玉,他已经拼尽全力。
  敏感的人总爱回忆,直到苦涩犹如浓茶慢慢回甘。程佚对现今状况很满足,他只想守护好池玉。
  池玉操屌特别狠,恨不得把铁杵磨成针。埋在软肉内的肉棒越吸越大,最后直挺挺操开娇嫩宫腔,唯有被彻底贯穿一瞬间,强悍的双性人略微展现绵软。
  “啊……狗鸡巴好用死了……直接顶到最里面……”
  抓在大乳上的力道也轻上几分,程佚知道这是老婆用鸡巴把骚逼玩舒服了,肉屌根部都给死死匝住,浸泡在暖洋洋的淫水里,他几乎要射出来。
  “老婆……狗鸡巴有点忍不住了。”
  程佚坐起身子,亲吻池玉脖颈,狗似的伸舌头舔他蒙在肌肤上的汗液,夹杂着护肤品香气,两颗窝囊的狗蛋子亢奋抽缩着。
  “等会儿,换个姿势。”
  池玉媚眼迷离看着他,把壮狗魂儿都勾走。程佚乖乖不动,巨屌被湿哒哒吐出来,裹满温热淫水。
  池玉伸手扶在床头柜,摆出魅惑姿势,屁股冲着贱狗,双腿跪着分开,用母狗姿势诱惑他。
  程佚瞬间感觉小腹绷紧,龟头涨得发痛。池玉的小鸡巴射了他一肚子的白精,浊白混合着汗液黏糊糊蜿蜒在腹肌上。
  “试试这个姿势。”
  池玉垂眼,看了看壮狗硬到发黑的屌,笑得轻蔑,程佚头皮发麻,马眼夹得紧紧的,还是不慎流出些浊白液体。
  光是看到老婆摆出这副姿势,他的狗鸡巴已经亢奋到快要射出来。程佚感觉今天就是过年,他的狗肚子被喂的好饱。
  农村自建房流行白色节能灯,实在没有池玉别墅里晶莹剔透的水晶灯漂亮。流光溢彩的光芒打在皮肤上宛若水波,浪漫氛围感拉满。
  皮肤本就白皙的池二少,此刻被白刺刺的灯照的剔透,尤其是挺巧圆润的屁股肉被涂上厚厚腮红般,红彤彤的,睾丸小小两颗,挂在阴茎下头,聊做装饰,没有太大存储功能。
  这副生来各部分都不太圆满的地方,有种别致残缺美丽,程佚不敢盯着老婆的肥屄小睾丸看,生怕自己受不了直接用嘴含,用牙齿咬。
  牙根子痒酥酥的,想找东西磨牙。程佚舔着嘴巴,把湿漉漉的巨屌顶到老婆屁股后面。
  池玉身体很柔韧,平时就有好好锻炼的习惯。不过天生体质限制锻炼成果极限,无论他如何补充蛋白质,维持健身习惯,最好状态就是程佚现在看到的。
  流畅利落的身体线条,肌肉不会过分饱满,但绝对有料。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点缀在清爽俊俏的脸蛋上,迷得多少女人魂牵梦绕。
  要不是池玉嘴太臭,脾气粗鲁,没准还真能成为妇女之友。
  光是想想老婆被数不清的异性包围,而自己被排挤在外的样子,程佚酸的不行。怎么能世上所有好事都被池玉霸占?至少桃花运给他修剪修剪,只剩下他这一朵就很美妙。
  刚把龟头抵上去,小屄就兴奋饥渴吸着龟头抖个不停。程佚眼睛里的水都要被吸出来,他不敢捅进去,只好戳着阴道口划水地顶来顶去。
  “嗯……嗯……”池玉被顶的前后摇晃,骚逼张得更大,壮狗身材健硕,几乎把所有光芒掩盖,把他笼罩在压迫感十足的阴影里。
  “操进来啊,磨蹭什么?”
  虽然不习惯被摁着肏,荤菜吃多偶尔缓缓口味也是正常。池玉转过头,催促。
  “噢。”程佚努力克制着悸动的心情,不过略微痉挛的面部肌肉出卖了他。主动顶胯动作对他来说特别难,心理负担很重。
  池玉不喜欢被鸡巴主动操,最开始时他但凡有顶胯趋势,就会招来非打即骂,电击,鞭挞等各种非人酷刑,一直锻炼到硬着鸡巴被肥屄坐着蹭都不会乱动,池玉才收手。
  程佚不会控制力道,速度,角度,他和池玉上床多年,除开破处那天,肏逼次数屈指可数,根本没有经验。
  不过老婆的逼已经被肏熟,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滑进去。整个过程紧张刺激,程佚深呼吸,眼底猩红,他看着池玉不断哆嗦的屁股,心想:他的母狗真的很骚。
  插进去之后,池玉等不及地敞着骚逼,主动摇着屁股吞吃,肉洞被撑开唇肉卷曲的样子深深刺激着拼命克制攻击行为的壮狗。程佚好几次想用力顶上去,咬着池玉肩膀疯狗似的干,都被潜意识的恐惧拦下。
  “啊……嘶……好爽……哈啊……”
  肥屄咕啾咕啾吞吃着,简直把他当做按摩棒。程佚也不敢压下去,抱住池玉,很有可能被尥蹶子一脚踹下床。
  他就那么跪在床缘,双手轻轻抚着老婆腰身,感受着那些湿漉的皮肤下肌肉流动,嫩逼将他整根吞入,狠狠撞在他阴阜上,吸得最紧,两人同时呻吟,肉棒又缓缓吐出,乐此不疲。
  “啊……老婆……嘶啊……狗鸡巴憋不住了……”
  “嗯啊……嗯……好爽……贱屌受不了了……”
  程佚把老婆操自己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姿势比乘骑更微妙,看起来就像池玉母狗一样讨好他的巨屌,用最骚浪的感官刺激着他侵犯。
  “呼……等会……嗯啊……”群员摧埂点文七医伍陵貳貳六久
  池玉腰都扭到快要冒出火星子,这个姿势比乘骑还累。他跪直身体,屁股和壮狗严丝合缝相贴,气喘吁吁扭过身,攀着壮狗涨红的脖颈。
  “想不想顶我?”池玉呼吸粗热喷溅在程佚脸上,将对方忍到苛刻的神情吹得破碎。
  “老婆,我怕弄疼……”
  “得了吧,”池玉伸手抚摸着男人汗湿的大腿肌肉,绷得特别紧,俨然到了临界点,再刺激下去没准真的会发狂。
  “我腰酸了。”池玉唇瓣贴上去,像朵落花,摁在男人臀肉上的手轻轻往前推,程佚蹙着眉,眼睛湿红,跟着老婆的节奏肏起来。
  “啊……老婆……主动操老婆的嫩逼了……”
  “嗯啊……嗯呃呃……贱屌好兴奋……嗯呜……”
  程佚忍不住叫嚷着,一副大快朵颐的亢奋。池玉轻蔑笑着,伸出舌头饵料似的摇晃,程佚心领神会,把舌头含住。
  屋子里最大的声音就是床脚蹭着地板,程佚越肏越猛,狗蛋子沉甸甸大包摔在老婆肥屁股上,拍得惊心动魄。
  “嗯嗯嗯嗯嗯!”
  池玉骚逼都要被捅穿了,用手圈着壮狗手掌,摁在鼓起又消失的位置,程佚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在老婆薄薄腹肌下来回,顶撞,脑袋嗡嗡作响。
  黏液顺着腿根流淌。怀里的双性人是如此脆弱柔软,池玉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舌头软软甩出唇瓣。
  “啊……”
  在一阵猛冲后,强悍结实的男人死死抱着他,咬着他侧脖颈猛夯在子宫内,在狂热跳动中,程佚呼吸炽热,抵着红肿的窄小肉袋内射。
  池玉被一股一股激亢的浓精射的腿软,整个人窝在程佚怀里。感受他裹满汗热和雄性荷尔蒙的身体。
  “爽吗?”程佚没急着松开,喉音低沉地问。
  “嗯。”池玉脸颊嫣红,头发湿透了。“感觉被干透了。”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滚到被子里,亲吻爱抚,怎么也不肯松开黏糊融化成一团的私密处。
  *****
  第二天程佚起了个大早,去厨房做早饭,不过很快被亲妈赶走,看他眼神也怪怪的。
  程母看他的眼里多出几分疏离生分,原来撇掉利用母子之间什么也不剩。程佚心里很失落,转念又想,确实,他离开太久,家的温暖散的差不多了。
  程母有点阴阳怪气:“你还是好好伺候你那个大老板吧,免得惹他不高兴找我们麻烦。”
  “我们就是无权无势的农民,可惹不起城里有钱人!”
  程佚咬唇,被亲妈两句话说的心脏酸涩。别人家娶了有钱老婆都是高高兴兴,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了味道。
  程佚还想解释什么,替池玉解释,他的老婆是好人,不是尖酸刻薄的坏蛋。
  程母不想听,还念念有词骂起儿媳来,说她怀了孕就懒,成天在家闲着,也不知道帮帮她干活。
  程佚也不知道什么好了,他知道他爸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风雨无阻去打牌喝茶。家宝爱看电视,自从连了网络,不看电视了,成天在屋里打游戏,叫吃饭还不耐烦。
  程佚只好把池玉的口味爱好告诉妈,他妈抱怨这抱怨那手里倒是很利索。程佚被一种无力感击中。
  他打小就觉得他妈挺辛苦的,甚至可怜。所以妈如何苛待训斥他,他都乖乖帮着干活,也不敢乱花钱,企图做一个让妈开心喜欢的乖孩子。
  事与愿违,妈不喜欢他,喜欢好吃懒做的家宝,嘴上埋怨着没钱,却舍得给家宝报最好的补习班。
  程佚渐渐明白,他是家里理所当然的牺牲品。就像他妈也是家里理所当然的牺牲品。发展到最后,他估计也会变成他妈这样,一辈子抱怨,也一辈子停不下活计,直到压榨下一个牺牲品。
  池玉一觉睡到十点,一摸身边被子凉透。他揉着腰起身,看到程佚呆呆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发呆。
  “饿了。”池玉用脚踹他。
  “哦……”程佚关掉手机,慢条斯理站起身,眼角还有湿润痕迹。池玉狐疑看他。
  “又怎么了,一大早哭哭啼啼的。”
  “没事。”程佚手忙脚乱把人扶起来,吸着鼻尖,努力挤着笑意,“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啊。”池玉蹙眉,伸手掏他外套兜,“看什么呢?”
  池玉翻了一圈,置顶是他的账号,最近联系时程家宝。他点进去,看到程家宝酸溜溜的尖酸话语:“啧,贱坯子,傻逼吧,说谁男妓呢?”
  程佚关掉手机,一下一下抚池玉后背:“没事的老婆,我不介意。”
  “老子这就下去干死他。”池玉刷的站起来,结果屁股太痛瞬间蔫了气,“嘶……”
  生怕池玉惹出什么麻烦,程佚好说歹说劝下来。吃了个不太开心的早饭,池玉表示要去镇上透透气。
  “待在这里无聊死了,去逛逛。”
  程佚点头,巴不得池玉和家人分开。
  开着车,程佚心事重重。眼珠子不断闪着泪光。由于车进来过一次,导航记住路线,池玉见他那么伤心,就不断让程佚指路。
  程佚突然问:“老婆喜欢昨晚的姿势吗?”
  池玉不知道问这个干嘛,还以为程佚在那里回味英勇呢,就红着脸,状似随意地夸:“啊,还好,干得挺爽的。”
  程佚又不说话了,靠在窗边包着泪水。池玉寻思不出来,烦躁咬牙,半晌,程佚又换了个话题:“就这样吧。”
  “啊?”池玉满头雾水。
  “我是说……和家里的恩怨就这样吧。我妈年纪大了,家里活多,我长年在外回来帮她做点活也应该的。”
  程佚扭过头,脸上闪烁着池玉无法理解的原谅光辉:“小玉,以后我们好好过。”
  “……”池玉挑眉,“我感觉你有心事。”
  “我挺想回家的。”程佚摸了摸他大腿,笑的时候眼尾挂着泪光,“我们的家,没有第三个人。”
  说到这里,池玉来劲儿了,笑得合不拢嘴:“我哥和我妈估计气疯了,让他们折腾我。”
  他看过,报道他疑似失踪的热搜被打压下来,公司公关发了个看得过去的公告,说他生病,程佚在照顾他。
  不过还有个问题,钱越用越少,好在农村物价低,开销少,但继续耗着不是办法。
  “先去镇上取点现金,兜里的都给你妈了。取完钱去买点二十斤化肥。”池玉平视着前头,仔细布置着。
  “化肥?……”程佚疑惑。
  池玉但笑不语:“对呀,要去村委会一趟嘛,良心企业家做戏做全套。”

池玉穿着学生服被几把后入的私密照(情敌发疯挑衅威胁壮狗正夫)
  和卡多到能打扑克牌的池少不同,程佚只有两张储蓄卡,一张高三毕业暑假打工办的,另一张结婚后池玉送的。
  镇上银行比池玉平常见到的小很多,而且都是农行,躲在边边角角,不是当地人还真得花几分功夫找。
  找好停车位之后,两人步行一段距离到自动取款机。池玉看着那一平方不到的小亭子,和两三不远摆着洗衣粉玉米油的地摊,表情探究。
  几个老人正在领积分兑换奖品,眉开眼笑。
  一袋劣质洗衣粉,至于那么高兴吗。池玉观察片刻,也忍不住凑过去,手揣在兜里分析起积分兑换规则。
  程佚排着队,等上一个人出来就是他们了。扭头一看老婆已经和银行工作人员乐呵呵聊起天来,领了提卫生纸。
  “……”
  程佚看着老婆抱着那提卫生纸,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笑,跟着忍俊不禁。
  池玉把卫生纸塞老公怀里,略带傲娇别过头,入乡随俗:“哼,便宜不占白不占。”
  池少是什么人,逢年过节巴结送礼送卡送钱的从城头排到城尾,也没见人笑得那么开心过。能用的礼物基本上都是程佚主张留下来,剩下的要么送人,要么送垃圾桶。
  才来村头几天,开始接地气了。
  程佚观察着卫生纸原材料,池玉斜乜一眼:“看过了,原生纸浆。”
  壮狗怕纸质差把老婆那矜贵要用至臻奢华精粹精华呵护的嫩菊弄过敏发炎,对彼此都挺不好的。
  “慢死了。”池玉被风吹得冷,G省比H市温度还低。程佚给老婆搓搓手,让他去银行里吹暖气。
  也不知道里头的人在干嘛,磨叽地要命。
  池玉刚钻进玻璃门,ATM里的上一个客户终于出来,沉重的半自动门刚打开缝,浓重刺鼻烟雾扑面而来。
  自打和池玉在一起之后,程佚闻不得一点烟味,被呛得直咳嗽。他抱着提纸,人又高大,抽着烟出来的男人多看他几眼。
  “噢哟,这不是……你叫什么来着……大笨牛!是你对吧?”
  男人手里拿着刚塞满粉红钞票的钱包,劣质皮革被磨得破损,他冲程佚笑,露出口大黄牙,见到老同学被养的白白嫩嫩,伸手拍了拍他脸蛋。
  程佚被烟呛的难受,又被随意无礼地拍打着脸蛋,脸色刷的发白。没等他说话,男人又八卦轻蔑上下打量他:“听说你被大老板包养了,怎么回老家还穿这么朴素啊,是伺候得不好吗哈哈哈。”
  笑里带着刺,程佚尴尬地挤弄嘴角。见他不反抗,如同往常,对方干脆把手里夹着的香烟摁在他棉衣上,烧出个洞。
  “不好意思啊,熏到你了吧。哎呀,没办法,男人就是好这口,不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根本忍受不了香烟味道是吧……”
  程佚脸上刷白,下一秒涨红,他紧紧攥着纸巾,眼角湿红。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和你争执。”
  他说着要走开。
  男人啧舌,喉管里咕哝着,仿佛要酝酿一口老痰吐在他脸上:“恶心死了,大笨牛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哞哞的哭啊哈哈哈哈哈哈。”
  黄牙男人笑得太快乐了,引来旁边几双眼睛围观。一颗最精致帅气的脑袋也探出来,脸色从微红变铁青。
  没等笑声停下,就被飞来一脚硬生生打断成哀嚎。大黄牙惊叫着踉踉跄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钱包掉在地上。
  “本少爷就说,也不是化粪池处理厂周围,怎么空气里一股下水道味道呢。”
  大黄牙人都还没爬起来,就要去捡钱包,被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满是尘土的水泥地上。他刚要破口大骂,就被居高临下的凛厉眼神吓到。
  “你,你别乱来啊!大庭广众闹大了谁脸上都没光!”
  大黄牙吞咽唾沫,拽了一下,没拽出来。池玉不动如山,冲他冷冷一笑,瞄准最近一个水坑,啪地将钱包踹进去。
  “啊!神经病啊!老子的钱!”
  银行保安精神专注地观察局势,发现两人没打起来,只好悻悻出声劝了两句。池玉才不管这些,他揪着程佚领子,看到焦边的烟头洞,冷着脸拍掉烟灰。
  “蠢啊,怎么不给他来一脚。”
  他说得带刺,语气却平淡,活像呢喃在口是情话不是辱骂。
  “没事的,而且有老婆保护我。”
  程佚拧巴的心突然舒展,在乡镇路人们保守议论的眼光下,两人手挽手钻进ATM机。
  大黄牙一整个钱包湿透,手也沾满泥水。这通羞辱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见到两人潇洒,他不服气地追过去,疯狂敲玻璃辱骂。
  不堪入耳。
  池玉拉开电动门,见疯狗穷追不舍,不徐不疾面带微笑特别大声:“傻逼,ATM设备里面不准吸烟标记看不到也就不怪你了,知道你没文化看不懂字。”
  “老子作为文化人必须告诉你,吸烟——会让你的鸡巴阳痿,变短小,蚯蚓懂吗?你这种傻逼张口闭口吸烟很男人,真在床上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吧?!”
  “你老婆真可怜!每次折腾一分钟还要卖力表演照顾你可怜的自尊夸你好厉害!”
  “啊?啥?你说你嘴太臭没有女人看得上你?那挺好的下水道!我作为一个男人也看不上你!呸!”
  “滚!”
  池玉用普通话骂,强调斯文骂的对方哑口无言,只能瞪着血红的眼。
  玻璃门又被关好,大黄牙浑身哆嗦怒发冲冠,狠狠踹上去,这下保安不得不来拦住他。
  外面围观的人笑得嘻嘻哈哈,保安警告他破坏公共财物是要赔款的。大黄牙对着ATM机一顿国粹输出,最后面色土黄愤愤离开。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池玉靠在玻璃上,逼仄空间,充斥着他咯咯母鸡下蛋的笑。
  “……”程佚担心看着他,“老婆,这种人你就别招惹,黄毛混混。”
  “哼,怎么,老子抽高档烟的二手烟你都不肯吸,现在他的你就能忍啊?”
  池玉收放自如,阴晴不定,用力踹了一脚壮男人屁股:“给你示范怎么怼傻逼了,以后不许再低着头受欺负,知道吗?”
  “嗯。”程佚把卡插进去,心里暖洋洋的,他老婆嘴真的很恶毒,不过他喜欢。
  每次吵架胜利,池玉都特别高兴,不然他今晚得在床上复盘好久,恨得牙根痒痒。
  取完现金,两人顺便去主街道逛逛。池玉一辈子没到过城市之外,顶多去过具有少数民族特色的旅游区游玩,实打实的乡镇,走到哪儿都是稀奇。
  程佚把现金揣在内口袋,只拿出几张放在钱包里。池玉没一会儿就和风筝似的,这个凑凑热闹,那个老公买买,程佚时不时就要把风筝线拽回来,生怕钱多人傻的池二少被人套着麻袋都扛走了。
  逛了二十来分钟,程佚怀里已经塞满老婆搜刮来的战利品,一些平头老百姓日常的小吃零食,肾药广告,池玉嘎嘣脆咬着糖葫芦,读着广告上激情四射的小黄文,嘴角抽动着猥琐的笑。
  “……”程佚找了个大袋子,把零零碎碎东西收纳好,池玉把吃剩下的糖葫芦塞他手里,嘴皮子上一圈糖色。
  “这些扔广告纸的往六七十岁老头背篼里扔,几个意思。”池玉舔着嘴角,色眯眯盯着程佚鼓胀的大奶,“看来我们七八十了还能每天大战几百回合。”
  “老婆想要,我就努力给。”
  程佚瞧着那双丰润唇瓣,散发着甜腻混合山楂果香,很想舔,但人多,他只好克制地用纸巾帮老婆擦干净。
  池玉被保护地太好,二十五六还有颗孩子心。不像程佚从几岁就开始患得患失,被迫懂事,恣意在大街小巷穿梭凑热闹的快乐,他体会不到。
  两人往菜市场走。
  池玉把小广告撕了,扔进辛苦找到的垃圾桶,和高大的丈夫勾肩搭背,这里人很多,嘈杂,他们咬耳私语也不会奇怪。
  “你猜广告上写什么?”
  池玉眼底闪烁着过度亢奋的色泽,不太正常。
  “擦边内容吧。”程佚扭头看他,揉着老婆柔软衣服下的细腰,“粗制滥造那种。”
  “不不不,是公公和儿媳,嗯……还有,小婶和侄子。”
  池玉刚说完,程佚猝不及防亲了他一口,打断他诡异的激亢。
  池玉楞了一下,眼珠子如同黑色玻璃左右辨认,最后把人抓到一处地下通道,借着昏暗用力亲吻着壮男人。
  “嗯……嗯唔……”
  来来往往都是人,耳朵里被塞满叫卖声。程佚脸颊通红,心脏扑通狂跳。
  池玉强势掠夺他呼吸,舌头摆动权利,手托着他后脑勺强迫他低头被索要,另一只手大力揉抓他的屁股。
  “呼……呼……”
  热吻之后,耳朵才慢慢恢复听觉。程佚看着爱人眼睛,依恋蹭他。
  “程佚,喜新厌旧只求刺激,人之本性,对吗。”池玉问话时,口吻天真地像三岁小孩。
  “不分男女的。”程佚回答。
  “所以,专情如一,白头偕老,也不仅仅是存在于异性恋之间的对吧。”
  池玉问这话的时候,喉音颤抖,他迷惘,渴求着肯定答复。程佚觉得很奇妙,池玉会在谈钱的地方说些何不食肉糜的话,到涉及谈情,反倒是条条都在向池玉说何不食肉糜。
  “当然了,小玉,我们都是人。不分性别的好,不分性别的坏。”程佚紧紧抓着老婆的手,感觉他在颤抖,所以他抱住池玉,用更宽厚的胸膛给他依靠。
  因为被灌输太多偏错,池玉总在真实和洗脑内容中挣扎。每发现对应的点,哪怕只有小小一个细节,他都尤为关注。
  他内心无比渴望着推翻少年时烙在他脑子里的错误记忆,即便他清楚是扭曲的,那些诅咒依旧反反复复折磨他,碾碎他的三观。
  “没事了宝宝,我在这里。”
  程佚抱着他,紧到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买菜回家的路上,池玉终于决定把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他在戒同所的遭遇,被逼着下跪认错,惩罚电击,刷男厕所……他那年才15岁。
  程佚听得眼睛通红,他遇到池玉那年,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看起来那么自信阳光,清爽稚嫩,没想到内心有这么多说不出的刺痛。
  车行驶在无人乡间马路,两侧是农田脆树。池玉走着窄路,心却越来越宽,他觉得,有些事真的早该说出来。
  一开始是没把程佚当回事,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他过往。后来是把程佚看得太重,他不想糟糕的自己吓到他的狗。
  程佚太胆小了,就像今天,他明明一拳头能把黄牙揍得满地找牙,却忍着羞辱蓄而不发。池玉明白程佚不习惯反抗,他被驯化了二十多年。
  忍,所有人都劝他忍,包括他自己。
  他不懂爱自己,也不懂自尊,低着头等着对方羞辱完,心里不断想着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逃避可耻吧?
  程佚就是那么活到现在的。
  手机好像响了,两人都没查看。池玉继续说,讲起最不愿提起的高三暑假。
  刚听到开头,程佚低垂的脸陡然煞白,手指颤抖捂着裤兜。手机震动片刻,停止,他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池玉。
  “那个死渣男就是混蛋,把我害的好惨。”池玉骂完,扭头心有余悸看着程佚,发现人嘴唇煞白。
  “……老公,我说这些你是不是不太爱听?那我不说了。”
  “没。”程佚深吸一口气,转头露出淡淡笑意,“小玉,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这种人渣,还是不要再见为妙。”
  “哼,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他要是敢再出现,我把他牙一颗颗打掉,排在地上帮他点点数。”
  回家之后,程佚把东西放在冰箱里,池玉收拾收拾,准备去趟乡政府。
  带着他二十斤的化肥。
  程佚要做午饭,他妈的手艺池玉不习惯。程母一看大儿子戴围裙反应很大,直到听到远去的车轮声才镇定些。
  程佚告诉亲妈,干活的事他和老婆商量好了,得了首肯才下厨的。
  程母拍拍胸脯,顺过气后下一秒熟稔地指挥起来:“那就快点,磨磨蹭蹭的,也不看看几点了。”
  “诶,好。”
  程佚忙活大半天,把手机揣在兜里,没想好怎么应对。等红烧鱼炖上,他坐在灶火边,无事可做,终于认命把手机拿出来。
  眉头拧成山丘。
  上次池玉查岗,没查到,因为他删掉了内容,池玉只看到程家宝发的消息。
  程佚那天伤心的不是程家宝,而是一个匿名账号,对方声称是池玉初恋,还发给他两人做爱的私密照。
  程佚感觉天都要塌了,拍摄背景装潢他看过,他死活进不去的池玉爸妈家。
  应该是池玉的卧室,穿着学生制服的池玉半脱裤子,露出白滚滚的屁股,被男人后入。
  他耻辱,愤怒,委屈,无助。眼睛酸的落泪,程家宝还在那里一口一个男妓,白眼狼的骂他。
  匿名账号嚣张至极,发了他好几张,都是偷拍的,池玉睡觉时脸部特写,两人手拉手甜蜜的照片,还有那天池玉出院,捧着玫瑰读卡片的照片。
  程佚气疯了,疯狂删照片,拉黑,对方不依不饶继续骚扰。不断挑衅他,激怒他,说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池玉。
  【我爱他,我爱他爱的都快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是我的替身!】
  【你不知道吧,宝宝喜欢狗奴也是我调教养成的,他以前纯洁地连SM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会复合的,至于你,你就待在你老家土山沟吧乡巴佬!】
  【你最好和池玉离婚!不然我就把这些图片曝光,你要是真的爱宝宝,就一个人来见我!你也没胆子告诉他吧?】
  【你抢得过我吗?】
  【我弄死你信不信!】
  恶心,真恶心。
  疯子。

他抱着程佚,看到壮男人腰间插着血淋淋的弹簧刀。(蓄意谋杀)
  思来想去,程佚还是决定等池玉回家之后和他商量对策,之前好几次都是他擅作主张,结果酿成严重后果。
  只是匿名男人言辞给他造成不小心理压力,程佚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向池玉开口,只能干等着老婆回来再说。
  下厅还有个分灶台,方便客多时两边忙豁增加效率。程佚去看看里面煲着的老母鸡汤。
  程家宝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冷不丁叫了他一声哥,程佚吓了一跳,皮肤起着鸡皮疙瘩。
  “家、家宝。饿了吗?”
  程佚缓过神来,半张脸迷蒙在鸡汤水汽里,空气里飘荡着迷人的香气。程家宝左右看了看,主动冰释前嫌:“我想和你出去走走。”
  “哦,好,好啊。”程佚怔愣的脸上立刻挤出受宠若惊的笑,甚至有点头重脚轻,他往厨房叫了一声,让他妈注意鸡汤。
  程佚摘下围裙,亦步亦趋跟着弟弟走。虽然水泥马路打到家门口,旁侧还是有条泥土马路,当年政府补贴修路,剩下部分平摊给每家每户,不出钱就不给修。
  程家这份钱掏的挺快,程佚出的,家里但凡有要花大钱的时候,找他这个大儿子保准没问题,砸锅卖铁也给家里寄。
  不过自从程佚结婚之后,给家里钱就不是说给就给,他学会问原因了。
  程母从那以后对大儿子更是深恶痛绝,张口闭口就是白眼狼,没良心,如果不是池玉在背后替程佚多颗心眼,程家宝结婚新房的钱,才不需要程母装病从大儿子手里骗呢。
  回家之前程佚一直挺担心母亲和媳妇闹不愉快,毕竟他妈屈指可数的来电里,包含的话题永远有两——要钱,数落他老婆抠门精。
  两兄弟沿着泥马路走,那边风景好,人少。程家宝对大城市生活还蛮向往的,他当年考大学就是往大城市报,结果毕业实在找不到工作,不得已回老家在小县城找了份工作。
  虽然钱不多,但稳定,几千块钱能把自己的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家里和大哥一直在帮持他,他妈每次和村里人聊天,都说他家家宝多出息,考了个铁饭碗,年底奖金都好几万。
  程家宝这条件还不错,衣食无忧。年纪也差不多了,七大姑八大姨给他张罗相亲。
  程家宝通通看不上,太漂亮浪费钱,相个亲还花他一两百,勤俭节约的吧又太土气,带出去没面子。
  一年拖一年,这把程母急的。大概是终于单身够了,还得是有个媳妇照顾好。程家宝相中了现在的老婆。
  长得还算耐看,人也勤快内向,一看就是软柿子。程家宝打小就特别会看人,尤其是什么人好欺负,什么人不好惹,他一看李丽就觉得她身上有类似程佚的唯喏。
  李丽高专文化,下头还有个弟弟,爸妈16岁就盘算着怎么把大女儿变现。李丽打工的工友是程家亲戚,知道李丽没对象,就给她签了线。
  双方见了面,都挺满意。程家宝长得高大,浓眉大眼的,看起来能保护人。
  李丽家里要20万彩礼,一套房,要写李丽的名字。程母一听不乐意,直言女方家狮子大开口。
  双方进行激烈砍价,砍到最后彩礼6万,一套房。
  程母之所以成功砍到这么低,不是因为口才好,而是李丽怀孕了。怀了孕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未婚先孕的便宜货,不嫁给她家家宝,还有谁要?
  李丽的父母都要气死了,破口大骂女儿不要脸。即便他们再不乐意,也只能这样。
  在孕肚显孕之前,18岁的李丽嫁到程家宝家,本以为不用再过看人脸色,辛苦打工的苦日子,实际迎接她的是另一个火坑。
  程家宝看错了,李丽和程佚一样软弱胆小,但她比程佚聪明。程母对她很不好,总是鸡蛋里挑骨头,说她是六万块加一套房买的,吃的用的都是他们老程家,意思就是干活,伺候家里男丁。
  程家宝说道这里还挺生气的:“就数她娇气,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咱妈说以前大着肚子还下地种田呢。”
  程佚越听越尴尬,又不想破坏弟弟难得的倾诉欲。两人走到一片农田前,快晌午了,农民还在土地里忙豁。
  “不是我说你啊哥,你那个媳妇也好好管管,太无法无天了。就算他是大老板又怎么样,是不是嫁给你,他就该做好妻子的本分。”
  程佚听得汗流浃背,别说让老婆伺候他了,他要是被把老婆伺候好,被骂一顿算轻的,被揍是家常便饭。
  一辆车停靠在泥马路上,程家宝撞了撞程佚肩膀,脸上闪烁着莫名的兴奋:“诶,他是不是轮胎卡住了?”
  “看看去?”该篇取,自,裙壹三九四九,四六三壹
  程佚看对方车牌号,结果发现没有。车身也破破烂烂,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报废车。
  他莫名有点心慌,想到威胁短信的事,临时打起退堂鼓:“家宝,不认识的人我们还是别凑近乎……”
  程家宝却不理他,拉着他要往车边走,程佚吓了一跳,面包车上也下来个人,戴着帽子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家宝!家宝你,你快松开我啊!”
  程佚挣扎着要跑,被程家宝猛地袭击击中肚子,一米九的大男人被打得吃痛,两人一并将他掳进车里,任凭程佚怎么挣扎都没用。
  程家宝慌里慌张,用车门挡住身体,压低声音对捆程佚的人说:“喂,把人带给你了,钱呢?”
  “哼。”对方眼神示意车后备箱,程家宝接住他眼神,又看到程佚可怜无辜求助的眼睛,咬咬牙。
  “程佚你别怪我,谁让你欠了别人高利贷还跑到家里来躲债!”
  “到时候你老婆还了钱,你自然就没事了……”
  程家宝说这话眼神飘忽,牙床紧张害怕到颤抖,他不敢继续看程佚,到后备箱拿钱。
  拉开拉链,里面装着一摞摞码好的钱,赤裸裸的金钱洗礼让他心中那点恐慌和心虚荡然无存,程家宝死死搂着钱,嘴角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车门还没关好,男人便要开车把程佚拖走,结果车身歪歪扭扭差点没冲到田埂下。程佚挣扎着要跑,用后脑勺撞在蒙面男人鼻子上,对方吃痛松开的瞬间,他连滚带爬要跑。
  “家宝救……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程家宝看到程佚突然捂住腹部,接着鲜红的血从他指尖流出来,程佚意欲逃离的身体突然卸了力。
  程家宝吓坏了,抱着钱摔在地上,程佚再次被拽回去,车门关好,蒙面男人带着他开进山路深处。
  *****
  池玉回来的时候被老农堵在门口,说什么也要给他只公鸡表达感谢。正是上次给和村干部起争执的老农,池玉把这20斤化肥给他堵上了。
  送化肥只是支线任务,池玉主要是和村长聊投资农家乐的事。这不到饭点了,正好来程家蹭一顿。
  一伙人在门口说说笑笑,就看到个劲瘦农民慌里慌张冲过来,也不管在座各位什么头衔身份,看到最帅气时髦那个,抓着他袖子。
  “你是大狗娃的媳妇吧?!快走快走,大娃好像被绑了啊!”
  池玉一头雾水,他没听懂,旁边村干部一惊一乍:“啥?你莫要开玩笑哦!”
  “我是说真的!程家两兄弟到马路边聊天,聊着聊着大狗娃就被塞进车里面了嘛!鞋都甩飞一只。”
  池玉勉强听懂了,并且看到程家宝抱着个黑色包慌里慌张跑回来,见到他又吓得大叫,倒头就跑。
  “你他妈给老子站住!傻逼!”
  池玉也不顾上什么良心企业家的形象了,迈开腿就朝程家宝追上去,锃亮皮鞋被泥土杂草弄得脏不拉几。
  程家宝抱着怀里沉甸甸的钱,常年缺乏锻炼的身体肥胖油腻,根本跑不过经常锻炼的池玉,两三下就被抓住,脸上挨了一拳头。
  “程佚呢?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程家宝哆哆嗦嗦,一屁股摔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些钱,拿他哥命换的。
  程家宝回过神来,不得已再次想起那一幕。他抖着唇瓣,一张肥油脸满是恐惧:“他……他被掳走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欠高利贷……”
  “欠你妈呢!老子就是放高利贷的!”池玉又给了他一巴掌,红着眼睛把人揪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他……被……他被捅了!”
  池玉被他口水连天的哆嗦话激得恼怒,还想给他一脚,被赶上来的村干部一把捞住,几个人叽里呱啦说着土话,把池玉往车上塞。
  “程家宝你也上来!指路!人命关天!”
  池玉浑浑噩噩被塞进后备箱,听到两个干部和老农说着听不懂的话,其中一个告诉他,程佚被黑车抓走,还被捅了一刀。
  池玉脑皮瞬间沸腾,整个人几乎要当场爆炸,隔着人墙要打程家宝,手够不着就用脚踹,皮鞋飞到他脸上。
  “他要是出事老子弄死你!狗娘养的!”
  池玉骂的极其难听,和平常文化人的高雅格格不入,听得一车子人直皱眉头。接着他骂不出声,捂着心脏,疼的直冒冷汗。
  “别急别急池老板,程佚那个娃打小就命硬,小时候差点被他爹捂死都给救活了。”
  “啧,老杜你会不会说话,不会安慰就别说。”
  池玉死死抓着老杜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嗬呃……嗬呃……”
  一行人沿着山路泥泞的车轮印,找到那辆停靠的报废车。程家宝一见到车吓得直叫,池玉打开门刷的冲出去。
  “池老板!你小心啊!”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警惕环视四周,池玉踩在落叶覆盖的烂泥上,直接摔了个脸着地。他立刻爬起来,往车窗看,看到程佚闭着眼,歪扭在副驾驶座。
  “程佚!铁狗!老公,老公是我啊!”
  池玉拍了拍门,发现程佚不应他,沾满泥巴的脸瞬间灰白。他哆嗦着手指,眼睛瞬间湿红,拉开门,程佚软软伏在他怀里。
  “程佚……一点都不好笑!”
  池玉从没想到过自己力气会那么大,他把壮男人抱在怀里,面无血色看到他腰上的弹簧刀。他吓得魂都要飞出去,程佚眼角还有泪痕,整个脸坏白的像尸体。
  “啊!老公!”
  池玉险些软倒在原地,眼神涣散,只顾着惊叫。好在一双手扶住他,强硬着把他往车上带,等被塞进车里,池玉才找到活着的感觉。
  腿上沉甸甸的,程佚瘫睡在他大腿上,变得特别软。肚子上还插着刀,池玉浑身僵硬,眼泪大颗大颗掉,其他人在说什么他不知道,车往他没去过的地方开。
  “求求你们救救他,救救他……嗯呜……”
  池玉颤抖着抚摸男人冰冷的嘴唇,泪水大颗大颗砸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呜……多少钱我都给……我给……”
  池玉哭得痛苦,声音却不大,怀里的人眼皮子动了动,呛出两声咳嗽。
  “……老婆……”
  程佚看着伤心欲绝的池玉,突然好后悔没有早点告诉老婆。肚子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不过看到老婆伤心,他不想发出一点呻吟。
  池玉看到那只缓而无力伸向他的手,用力攥住,贴在脸颊,依恋地蹭。他就是要让程佚痛,谁让他总是让自己伤心。
  “不许睡,听到没有?”
  “我让你乖乖待在家,你怎么……嗯呜……”池玉摇摇头,泪水如同雨点打在男人脸上,程佚张口,气若游丝,眼神微微瞟向程家宝的位置。
  “要是我死了……”
  “滚啊!闭嘴!”池玉鼻涕直流,暴怒呵斥让全车人吓了一跳。
  程佚红着眼,头一回觉得老婆训斥他,他不会害怕,他努力看清池玉,他年轻俊气的老婆,他好冷,好怕很多事再也说不出口。
  “别怪他……小玉……”程佚哀求着。
  池玉咬牙切齿,目眦尽裂:“你死,你敢死!我弄死他,我挫骨扬灰!你听到没有!我把他剁碎喂狗!”
  程佚呼吸急促起来,胸脯大起大落。池玉见状收敛戾气,低头亲吻壮男人:“所以,你不许,不许,我不许你就不能,你必须听我的话。”
  “……老婆……”
  “我……我好冷……”
  池玉抱着他,生怕牵扯他伤口,敞开大衣裹住他。
  程佚断断续续说话,手无力要垂落,被池玉固执抓着,吻在唇边,呼吸每喘一口少一口,程佚现在才知道,每天理所当然的呼吸是如此的令人珍惜。
  “我想……进……进池家祖坟……”
  “带我走,带我走……”
  程佚哽咽着,咳嗽,大喘气,池玉刷的泪流满面,嘴里倔强地说:“门都没进还想进我家祖坟,你到时候自己和我爸妈商量。”
  程佚听力已经很模糊了,只能感觉到池玉嘴巴蹭着他耳朵,酥麻麻的。他笑了笑,想起好多年前,见到池玉的第一面。
  这么多年,记忆已经被冲刷模糊。可眼前青春年少的池玉轮廓清楚,连白皙面庞上小绒毛都根根可数。
  “带我走吧……”
  程佚眼角划着泪水,眼神失焦盯着车顶,嘴角带着讨好的笑:“带我走……好不好……”
  轿车中途没停过,一脚油门到村卫生室,村医接到电话早就等在门口,程佚被送进去,进行简单伤口处理。
  池玉整个人软在地上,被村干部大哥扶起来,他整张脸刷白,脸上鼻涕眼泪分不清楚,身体哆嗦着,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一边程家宝被骂的狗血淋头,村警暂时把他扣下了。池玉的状态很不对劲,不过大家忙着救人,没空照顾他情绪。
  村医给程佚止血,注射药物,接着建议立刻送到镇医院。
  池玉又被塞进车里,程佚睡在他怀里,车一脚油门往镇上开。
  直到程佚被送进手术室,池玉被告知要和他分看,他猛地挣扎着要跟上去。村干部拉着他,变着花样的劝,最后池玉抱着丈夫外套,呆呆坐在铁椅上等候。
  冰冷的等候椅让他一个激灵,池玉吸着鼻涕,看着怀里已经快要失去温度的棉衣。他忍不住啜泣起来,抚摸到血液半干的涩手感。
  领子上烫着烟圈,衣身被划开一条长口子,棉絮沾着血,恐怖至极地耷拉出来。这件衣服如同它的主人,命运多舛破破烂烂。
  池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断用拳头敲击额角,现在不是坐着哭能解决的事。
  他在程佚的兜里找到手机,开机,看到手机锁屏两条未读消息。头皮发麻。
  【我知道你会马上看到这些的】
  【宝宝,他死了,我就来找你,我们结婚】
  池玉死死攥着手机,怒发冲冠,花费好大力气才没有把手机砸碎在地上。他快速翻看消息,终于明白程佚最近为什么有点奇怪。
  高三暑假的梦魇没有先找上他,而是找上他爱的人。
  “混蛋。”
  池玉压制下回复对方的冲动,转而用自己的手机拨打起来。几秒钟后,电话里传来熟悉冷淡的声音。
  “喂?”
  池威的声线里带着隐忍的怒意,池玉知道,对方直接就听出他的呼吸声了。
  “哥,哥你快来!嗯呜呜呜……”池玉哭得像个走丢的孩子。
  “别哭,你在哪儿?发个定位。”池威叹了口气,冷静询问。不知是为找到叛逆弟弟松口气,还是担忧无奈池玉的哭声。
  池玉吸着鼻涕,手打位置,嘴里委屈哼哼唧唧,鼻音浓重地说着恶毒话语:“他们敢捅程佚,我要他们死!我要把他们剁碎喂鱼!!”

一巴掌,两巴掌,把傻逼妈宝男扇成肥猪头。
  人一旦过了二十二岁,从大学毕业后,就会逐渐染上焦虑失眠的恶习。
  不分高矮胖瘦,贫富好坏,焦虑总是会平等找上每一个思虑过重的人。尤其是池威这种奔三大龄单身男。
  自己的婚姻大事还没有着落,小上好几岁的亲弟弟有事没事张口喊哥,作为亲哥本人不能装作没听到,成天把亲弟当亲儿子的供养。
  还是女儿好。池威不止一次这么告诉自己。
  不过把闯祸精找到至少能让他今晚睡觉时脑袋没有那么疼,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还真是贯彻池威三十多年人生。
  也就他家闯祸精命好,妥妥高分低能,生活技能不高有个五大三粗脑袋笨笨的老公照拂着,创业艰难有他这个哥鼎力相助,过的这么舒坦,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把所有该受的苦往感情部位塞。
  池威瞧着池玉发过来的位置信息,眉眼间闪过一次意外。他原本也猜测过小两口会不会躲到农村,转念一想池玉娇生惯养的一分钟都待不下去,更别提藏匿在村庄十天半个月的。
  没成想,还真窝在村头,一猫好几天。
  池威真是对程佚越来越刮目相看,不知道看着老实巴交的体育老师,怎么能把他刁钻蛮横的弟弟哄得团团转,连最难克服的物质条件都能一低再低。
  池玉不再这段时间,韩助理忙的团团转,池威作为第二大持股人,帮忙处理部分重大事务。H蚊 <全偏68[4576(49·5>
  想到这里他就头疼,他这个弟弟真就是甩了一屁股烂摊子给他,公司方面没有一点提前安排,连夜带着老公跑路。
  赶过去还需要一段时间,远水救不了近火,池威找到G省那边人脉,让人帮忙暂时看着池玉。
  公安还没抓到犯罪嫌疑人,对方目标是池玉,一刻没抓到罪犯,池玉就多一刻危险。
  这事池威不打算立刻告诉亲妈,对方有重要会议参加,不能分神。池威把找到池玉的消息告诉了亲爸,希望到时候他把池玉哄回来,亲爸能出面关心一下。
  已经不奢望关系能破镜重圆,但至少不能继续恶化。这次受伤的是程佚,下次呢?
  “太胡来了。”
  池威吃了点药片,温水送服。助理将收拾好的行李提上,只有一套换洗衣物,看来不会在G省逗留太久。
  临走前,池威特意交代:“告诉严小姐,这次这的很抱歉,等事情解决我会好好弥补。”
  助理点点头:“严小姐会体谅的。”
  池威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很苦涩,助理鲜少见到池总露出如此无奈的表情。
  “但愿。”
  第一次爽约花了十年才得到原谅。
  第二次爽约或许花一辈子都得不到谅解。
  *****
  池威赶到乡镇医院时,为它老旧落后的建筑感到一丝不信服,看起来不是能提供良好医疗条件的样子。
  池玉也是这么想的,他觉得缝在程佚肚子上的疤太丑,想把人带到大医院拆了线再缝一遍。护士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实则人已经去咨询转院事宜。
  池威刚好和弟弟错过,来到狭小逼仄的病房。护士来房间转了一圈,没发现病人家属,只有沉沉昏睡的病人。
  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让她眼前一亮,时髦帅气的成男在乡村小镇总是特别扎眼,身体力行阐述着何为鹤立鸡群。
  男人和池先生长得很像,比哭嚎好几个小时眼睛都哭肿的池先生来说,看起来能担大任多了。
  没等护士开口,池威绅士地询问起来,从口中确定是程佚的病房后,他没着急看病患,反到关心起弟弟有没有受伤。
  护士说:“池先生没有受伤,就是受到惊吓,情绪比较激动。”
  池威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眉头微蹙:“他没有在医院闹事吧?”
  这话问的,护士忍不住笑了笑:“没有,就是哭个不停,像个小孩一样。”
  可不是吗。池威点点头,至少池玉没有变异咬人,胡言乱语。问完关键的,他才给床上面色苍白的程佚一抹关心不多的眼神:“他呢,很严重?”
  “伤患很幸运,弹簧刀没有刺中要害。加上他体格健壮,送医及时,好好休息很快就会痊愈。”
  池威不由想起池玉在电话那边鬼哭狼嚎的样子,至今魔音贯耳:“我弟弟描述得他要死了一样……”
  护士:“听医生说病人应该是对痛觉比较敏感,当时是痛昏过去了。”
  池玉回到病房,就看到他哥穿着高定西服,翘着腿坐在病房陪护椅上,硬是把深蓝色椅子坐出高不可攀的龙椅感。
  左右打量,他土皇帝大哥随行的大太监不在。池玉眼珠子咕噜噜转,后背贴着墙壁往里头蹭。
  “背上长吸盘了?从墙上下来。”
  池威声音不高,穿透力十足,池玉不服气撅着嘴巴,扫一眼床上睡着的壮男人,没还嘴。
  “过来。”
  池威随意用皮鞋尖指了指身前一块地板。
  池玉暗暗磨着牙槽,有求于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走过去,微微低头,头上皇冠还是滑了下来。
  “想找人擦屁股就想起哥的好来了,嗯?”
  池威收敛慵懒身子骨,坐直,迫于高度差距他得仰起下巴凝望亲弟弟,但从眼底射出的视线终究是高贵睥睨的。
  “知错没有。”
  也没人期望池玉痛哭流涕地认错,池威做的最多就是敲打敲打,他冷着眼认真告诫:“再有下次,你跪着求我也没用。”
  池玉不耐烦:“错了,行了吧。至于吗。”
  池威用力拍了拍扶手,严厉呵责:“站好,你看看你吊儿郎当像什么样?也就是程佚皮厚,这刀子要是扎你身上,哥是不是要从阎王爷手里捞你?”
  听得出来,他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池玉乖乖站好,和被抓包做坏事的小学生似的,一米八身子微微低下头:“对不起。”
  病房被重归寂静,针锋相对氛围缓和不少。池威缓和呼吸,站起身,眼神打量着他弟脏不拉几的脸和衣服,叹气。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池玉从小就淘气,爸妈都忙,只好把人扔给他管。大到家长会志愿填报,小到伤风感冒和同学有争执,都是池威管教的。
  病房离开着空调,还是冷飕飕的。池威顺着凉意关掉窗缝,接着拽着他弟衣领走到逼仄的卫生间,面无表情给他擦脸。
  “冷,嘶。”
  池玉追人时在山林摔了一跟头,接着马不停蹄辗转医院,守着程佚做手术,守在昏迷的壮男人病床前,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敢离开。
  “真不想承认你是我池威的弟,你到花果山和猴王拜把子,多大了摔一身泥。”
  池威比池玉高半个头,体格更健壮些,池玉被哥拧来拧去毫无反抗力,擦掉干巴的泥点总算恢复往常该有的颜值。
  池威扔掉脏兮兮的面巾,盯着他弟看。
  “我没事,你不用检查了。”池玉赌气抱着手臂,眼角湿红,鼻尖酸涩,“程佚都这样了,我没空理会干不干净的事。”
  “那他醒了,看到你这幅样子会很高兴吗?”池威冷不丁说。
  池玉不说话,咬了咬下唇。
  “小玉,这件事希望你吸取教训,第一次是命大,下次可不指定会发生什么。”池威不客气地提醒。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风凉话。”池玉把泪水别过去,倔强看着他哥,“肯定是燕宽干的好事,他发消息威胁程佚,还用钱买通程家宝那个傻逼。哥,你帮我弄死他们。”
  池玉说着,主动抓住他哥大手,眼泪汪汪,就跟小时候被欺负让池威放学堵人揍一顿一模一样。池威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让我出手可以,要求是你得乖乖回家,不许再插手。”
  池威反手握住他弟手指,用几分力气,池玉吃痛地蹙起眉头。
  “行,正好要让程佚去更好的医院。”池玉吸着鼻尖。
  “我说的家,是我们家。”池威加重音量,耐心看着弟弟。
  池玉瞬间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什么惊天噩耗。他猛地要甩开哥哥,池威不慌不忙,看着池玉踉踉跄跄撞在墙壁,双手揣兜看他。
  “我才不要!”池玉叫到。
  “那就没得谈,这口气你就憋着吧。”池威不给他好脸色看,扭头要走。
  “哥!你还是不是我哥了!你知不知席丹雪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怎么折磨我,我都快要疯了!”池玉追上去,一边叫嚷一边飙泪,池威腿长腰细,走得漫不经心,也丝毫不关心周围人指手画脚。
  走到程佚病房前,池威打开门,池玉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回去,死死盯着他哥。
  “还嚷嚷吗?”
  池威扭过脸,沉冷看他。
  池玉站在原地,浑身颤抖,好似一阵不大不小的冷风吹过来,就会把他卷走。
  沉稳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他撞入温暖怀抱,鼻尖撞在哥哥胸膛上酸酸的,池玉终于没忍住,哭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再回去了。他们要弄死我,我没有病。”
  “有病的是他们,他们的心是石头做的。”
  池威将人搀回病房,关上门,让弟弟在封闭窄小的空间尽情哭。15岁那年假期回来后,池玉变了个人,成天关在屋子里,要么没声,要么摔摔打打尖叫。
  很少这样,坐在凳子上,兀自抽泣,强迫自己克制音量和举止。池威刚把纸巾掏出来,就对上程佚缓缓睁开、还有事失焦的眼睛。
  “老婆……老婆怎么哭了……”
  程佚慢慢抬起手,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被拉长到过了整个世纪。池玉停下啜泣,抓住那只宽大的手,唇瓣哆嗦:“老公,老公你醒了?!”
  “嗯,肚子好痛。”
  程佚说话蔫不拉几的,却实打实给沉浸悲痛的妻子注入能量。池玉连忙站起来,摁铃,在叫铃声里开心无措地问他要不要水,饿不饿,嘱咐丈夫不要乱动。
  池威站在一侧,变成透明人。程佚喝了点温水,视线聚焦,看到角落妻哥若有所思站着。
  “怎么……威哥也在……难道我没有活,老婆殉情了?”
  程佚脸上惶恐起来:“威哥!快把小玉带走,他还有救……!”
  池玉破涕为笑,拍他脑门:“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不是说肚子痛吗?”
  “对……对啊。”程佚迷惑地环顾四周,从表情看就知道他脑子里只有过期浆糊,看的池威连连摇头,幸好,池玉不能生孩子,阻止了一条劣质DNA的传承。
  程佚很快就把这事翻过篇,用他智慧的眼神和软绵绵语气说:“老婆,我好想麻辣烫噢。”
  池玉点头:“吃吃吃,现在肚子多了个嘴,吃双倍。”
  然后两人握着手哈哈大笑,程佚咧着牙花:“好地狱笑话,啊……伤口笑痛了。”
  池威:……
  头痛,感觉池玉当年能考全省前十的智商也和傻子玩太久玩没了,莫名其妙的笑点。
  看着两个傻子笑够,池威出门接个电话,回来时告诉两人要去派出所一趟。
  池玉一听,敲锣打鼓,欢欣鼓舞,当着程佚的面开始谋划着怎么让程家宝蹲大牢蹲到海枯石烂,把程佚吓坏了。
  “威哥,家宝不能坐牢,丽丽还怀着孕,他家还有个三岁的女儿要养……家宝要是坐牢……”
  “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我给她们母子三一笔钱,舒舒服服过一辈子都行。我看她就该和程家宝离婚,这是好事。”
  池威觉得他弟说的有道理,不过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把程家宝关进监狱,程家几口以后吸池家的血吸得更理所当然了。
  程佚也不像是能大义灭亲,六亲不认的。
  池威拿定主意:“行,听程佚的。不过他做这些事不能毫无后果,大牢不用蹲,从你们手里骗走的钱都得吐出来。”
  池玉不满意,气得嗷嗷叫。程佚费劲儿拉着老婆,哄他。池威趁机快步离开,就怕他弟当场变异不让他走。
  *****
  池威到警察局,还没进门就听到有尖锐爆鸣声,仔细听是女人在闹。
  从新买的豪车下来,警队队长热情迎接。助理将车开到合适地方,不少民警露着双眼睛有趣地望。
  “这车得一两百万吧?”村镇公安比较清闲,大案子不多,一年到头多的是鸡毛蒜皮小事,大家也就养成散漫爱闲聊打发时间的习惯。
  “……。”
  助理不置可否,只和善点点头笑笑。
  “啧,保养的真好,跟新的一样。”
  助理但笑不语,快步跟上池总。车确实是新买的,池总出门爱面子,讲究排场,总不能让人西装笔挺挤出租车。车行老板能拿出的最值钱的就是这台,助理只好委屈池总将就将就。
  池威走到局内,可算一堵声源源头,是个农村妇女,身材瘦小,声音却非同寻常。倒在地上撒泼打滚,民警拦也拦不住。
  另一位干瘦男人坐在旁边,对农妇冷眼旁观,甚至觉得丢脸蹙起眉头。在这份怪异氛围里,吧嗒吧嗒抽烟。
  池威找到负责人,说明程佚想要和程家宝私下调和的想法,杨队早就得了上头命令,没有多加为难。
  池威刚说完,程母哭声就和摁下暂停键似的戛然而止,瞪着爬满血丝的眼珠子看着他。擦得锃亮的皮鞋啪嗒啪嗒走到程母身边,助理有眼色地把人拽起来。
  “你,你是谁啊?”1103796821群員求文催更整理
  程母见池威打扮非富即贵,眼神冷锐,长相和池玉五六分相似,心里有猫爪似的阵阵刺挠,身体不断颤抖。
  “这位是池家集团大公子,也就是池玉小少爷的亲哥哥,听说小少爷出事,特意赶过来看看。”
  助理的介绍令程母很没有真实感,只知道对方是个大人物。池玉站在她面前时她还能凑上去套套近乎,池玉他哥却让她本能想逃避。
  青年男人个子高大,发型一丝不苟,嘴角挂着疏离的笑,仿佛出这么大的事真的只是来‘看看’。但他的眼睛会杀人,程母虽然没见过大世面,毕竟活了几十年,能看懂脸色。
  她赶忙给坐在一边的丈夫使眼色,两人气焰消失,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池威想到程佚。
  听小玉提起这两人,横鼻子瞪眼,对程佚更是非打即骂,不过他怎么看都觉得不过是吃软怕硬的小人物。
  池威没有为难小人物的意思,他就站在哪儿,笔直如松,令人形惭自秽。
  “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们一家所作所为将会引起的后果,警察应该也说的很清楚。”池威说话声音不高不低,却让人胆颤,助理取出公文包里面文件,递过去,“这份协议你们签了,不签,程家宝就坐牢。”
  程母慌张看着白纸黑字:“我,我不识字啊!”
  助理说:“我给您念。”
  池威浅笑:“或者你信得过谁,找他念。”
  沉默许久的程父说:“念吧,找谁都一样。”
  助理念着上面内容,边念边解释,池威坐在旁侧,手里捧着刚递过来的热水杯暖手。
  身后民警窃窃私语,池威当做没听到。十几分钟后,助理停下,程家夫妻两面面相觑,脸色铁青。
  “这下好了吧!让你贪那点钱!什么夫妻……一起的钱,能要回去!”
  “那能怪我吗?家宝结婚要买房,你当时也乐呵呵的赞成了啊!”
  夫妻两吵完,还是在签字处摁上手印。钱可以赚,但程家宝一旦坐牢,他的编制可就彻底完蛋,家里也没多的钱供养大儿媳和大孙女。
  助理把摁了手指印的纸放回去,池威面带微笑:“行,剩下部分很简单。给程佚道个歉,写份原谅请求书,签个字就能把程家宝放了。”
  “对了,我时间很紧,字数三千字,给一个半小时,送到镇医院来,过期不候。”
  池威说完,不再给两夫妻一个眼神。转而和杨队长攀谈几句。聊完天,喝完茶,当着程家夫妻面走人。
  全程不骂一个字,但作出和局里很熟的样子。程家老两口有眼睛,知道这回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池威没有立刻回医院,顺便去找局长聊聊。局长很忙的,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忙人给他空出时间。
  燕宽的事必须好好处理,他不放心。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池威回到医院下,人坐在车里,等待程家人上门。
  程家宝被警察带着,不情不愿走过来。助理站在车前招手,然后小跑过去和警察嘀嘀咕咕。
  警察说:“行,不过别太久。”
  “好嘞哥,哥送人过来辛苦了,抽根。”
  助理给的烟不错,民警笑纳。
  程家宝被塞进车后座,见到池威的脸整个人吓得面色苍白。池威正在戴手套。
  “你叫——”
  程家宝刚要回答,一个大耳光啪地扇在他脸上,肥油都差点甩出来,把人扇到撞在车椅背上。
  池威看着皮革手套上厚厚一层人油,面色冷下来,程家宝莫名受辱,嘴里脏话没骂出来,另一边又被狠狠扇一耳光。
  “你就庆幸是我给你这两耳光。要是小玉动手,你几颗脑袋都不够拧。”
  池威手劲儿很大,两巴掌把程家宝脑袋扇得嗡嗡响,脸肿成猪头。眼冒金星被拽出去,池威晦气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
  “呼……上去吧,别让两个小逼崽子等急了。”
  助理刚把死沉的程家宝丢出去,就看到池总拧着个厌恶至极的浓眉,用香水左喷喷右喷喷。

“小玉被送到戒同所,他将唯一机会最先打给我,我却没有救他。”
  程家宝一进病房,扑通跪在他哥病床前,痛哭流涕,疯狂扇耳光,求他哥饶了他这一次。
  池玉看着这人廉价至极的表演,眉头直蹙,要不是程佚手抓着他胳膊,高低上去踹上几脚。他扭过头,盯着程佚看。
  这抹不带感情的凝视意思很明显,程佚递给老婆安抚眼神,示意他放心。
  经历过这么多,差点连性命都搭进去,再被廉价的表演感动那可真是不长记性。
  清脆巴掌声在窄小病房内连绵不绝,比快板还要响亮,程家宝不敢停,他怕一瞬间的懈怠都会让得来不易的原谅机会失去效果。
  “哥,哥我错了!”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丽丽还大着肚子……我不能坐牢啊哥!”
  程家宝简直恨透屋子里所有人,不管是攀炎附势的程佚,还是仗势欺人的池家兄弟,都怪他没用的爹妈只是最普通的农民,没办法给他活络关系,才害得他此时此刻不得跪在地上求人饶命。
  他有错吗?他才没有错!他只是被歹徒用钱和谎言骗了,只是把程佚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带到马路边,警察却说他是从犯,要判他好几年。
  程家宝慌,他当然慌,别说普通人有多少个几年,别说坐牢对他的事业是毁灭性打击,就说让他从此在牢里过着军事化管理失去自由和人伺候的日子,光是想想他都想死。
  怕程佚出尔反尔,怕程佚的男婆娘吹耳边风让人改变决定,程家宝哭得格外上心,泪水鼻涕糊满整张脸。
  油浸浸的脸上两腮被打的红肿,眼睛哭得眯成一条线,他偷偷打量他哥态度,却发现对方没有一丝动容,只是看坨会动的肥肉般看着他。
  程家宝在这极其不平等的瞬间更加割裂,他甚至恶毒地想,程佚怎么就没死呢?怎么就没被捅死呢?他就是智商个位数的蠢货,哪里值得他下跪求饶?
  程佚把脸扭过去,不再看弟弟。池玉死死盯着程家宝虚伪的脸,哭得大声是因为火烧到自己头上,并非真的忏悔。
  真想给贱种一口唾沫。
  “老婆。”
  程佚突然觉得很累,他终于明白池玉为什么总是面无表情,精神癫狂,发生在他身上的背叛远远抵不过池玉经历的。
  也难怪老婆那么想逃离父母,对抗家庭,程佚想,如果他是池玉,也会特别渴望找到真心爱自己,属于自己的人。
  或许一开始只是想逃避现实,寻求避风港,日久生情之后,这条爱情的枢纽再也无法斩断。
  程佚看着池玉隐而不发的脸,观察他五官每一丝愠怒皱起的皮肤,醍醐灌顶。
  池玉一直都很爱他,信任他,正因如此,敢把最破碎的心交到他手里。而他从一开始先入为主,认为池玉是出于利用,处处小心,不敢相信这份爱情的是他——程佚。
  所有人都在等程佚决定。
  男主角却突然哭出声,抱住老婆,说什么都不松开。池玉被打断怒气条,眼神恢复清澈,伸手揉壮男人发丝。
  “怎么了?”
  池玉怪紧张的,毕竟程佚才醒没多久,肚子上伤疤缝的很没有艺术细胞,估计还要养好一段时日。
  “以后,我的家人、亲人,只有老婆。”黑色睫毛扇动,颗颗泪水滚落,尚且不晚。
  说完,他扭过头,认真,严肃地对程家宝说:“这件事之后,我和程家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别再骚扰我。”
  “如果敢惹我,我就,我就翻案。”
  程佚斩钉截铁。
  池玉搂着壮男人腰,给他撑腰:“对,臭傻逼,再朝我老公要一个子儿,直接送你回监狱蹬裁缝机。”
  池威站在旁侧,一言不发,程家宝哆哆嗦嗦没说话,不断吸着鼻涕,这画面还真有反派桥段的意思。
  就和不期待池玉真心悔过一样,池威也没期望妈宝吸血鬼诚信认错。
  接下来的事需要程佚配合,由于他做手术昏迷不醒,警方还没来得及录他的口供。
  该怎么说池威都告诉程佚了,至于最关键的证据——那包装着买命钱的脏款,也会处理掉。
  接下来民警给程佚录口供时,程佚一口咬定是自己要求到附近马路逛逛,结果车里冲出来的歹徒袭击,最重要的证物不翼而飞,程家宝经过一番操作,疑罪从无。
  不过事情还不算完,池威能找到办法帮他脱罪,自然能有办法翻案,甚至让他承担更严重的罪行。
  程家宝被无罪释放那天,浑身抖成筛子,他爸妈顶着细雨在警察局门口接人。
  李丽挺着个大肚子,在旁边站着,看着母子两抱头痛哭,宛若从获新生。她眼光瞟到停靠在不远处的轿车,缓缓摇下的车窗有张熟悉的脸。
  见到池家兄弟的脸,她神情复杂,蹙眉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心事重重。
  那辆车通体漆黑,连带车里的人都散发着不好容与的气场。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放过程家宝,总之对她来说,是不太好的好事。
  池玉探出脑袋,笑笑:“谢谢你给程佚煲的鸡汤,他很喜欢。”
  雨仿佛下的更大了,李丽用手挡住发丝。助理得了指使送把伞给她,一把通体漆黑的好伞。
  黑色的伞阻挡住脏污的雨,说不清谁更压抑。李丽蠕动着苍白的唇瓣,看着助理塞过来的一只首饰盒。
  池玉的声音再度响起来:“比纸币好携带,还有装饰功能,重点是不容易被抢走。”
  说完,他潇洒退回车窗,助理硬塞到李丽手中,微笑:“池二少一点心意,感谢你怀着身孕还愿意来看望程先生。”
  “应该的,毕竟……”
  李丽欲言又止。
  助理冲她点点头,准备离开,李丽连忙出声叫住他,脸上多出几分迟来的恐惧和担忧。
  “大哥……会过得好吗?”
  助理被她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程先生和池家集团的小少爷结婚,吃香喝辣有什么不好的。不过聪明的助理很快就明白对方言下之意。
  池家兄弟的手段和傲慢让她窥见了上层人士的冷漠与强权,那是种让她害怕的东西。而她认为,程佚和她是同样的,任人宰割无从反手的羔羊。
  “您放心,池少和程先生很恩爱。”助理意味悠长,“您保重。”
  轿车飞驰而去,慢慢消失在灰色雨幕中。李丽神情迷惘、搅拌着油画颜料般的复杂,她紧紧攥着伞柄,想起池威先生和她短暂的交流。
  让她离婚,尝试去提升学历找个工作。如果她愿意改变,他能提供帮助。
  但这些保证对于做了太久全职太太的李丽来说,就像梦中刷新的金色宝箱,它头顶有倒计时,如果不按时打开,宝箱就消失了。
  就像远去的车尾气一样。
  *****
  池威订好机票,要让弟弟,弟夫今晚就回H市,免得夜长梦多。
  池玉还没答应他哥回家见亲人的事,这点池威也不着急。经历这一场危险闹剧,他也明白,和解的诚意是双方给的。
  他理解池玉的想法,可当他站在池家长子位置看待问题时,做不到随心所欲。池威总是在试图修补,做和事佬,一如从前。
  头等舱很安静,窗外白云起伏。飞机穿过云,仿佛下一秒就能飞回过去。池威面容平静,眼神也随着云浪波涌起伏。
  如果那天……他阻止了呢。
  他永远在扮演长辈们口中能力出众乖巧担当的长子形象,他生来就是为接手池家集团准备的,他从来没想过明面的反抗。
  说实话,偶尔他是真心羡慕池玉,这么胡闹,也不会有人说重话,或者抛弃他,同时所有人都会说——嗨没事,还有老大,老大懂事就行。
  池玉成为头等舱唯一的噪音,一会儿问老公腰痛不痛,一会儿和程佚叽叽喳喳八卦什么,拿着手机对准云层拍来拍去,小两口三年间没发生的蜜月期可算是补上。
  “哥,你别叹气了,大喜日子你就不能多笑两声听听吗。”
  池玉用脚踹他哥。
  “啧,蹄子挪开。”池威回过神,对池玉那点愧疚烟消云散,五官嫌弃到扭曲,“程佚还不够你折腾?”
  “唉声叹气是会传染的。”池玉说着歪理。
  程佚不敢吱声,他要是敢吱声,大少爷一个屁把他蹦到飞机外头。想到这里觉得很滑稽,他忍笑忍得更难受了。来1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去去去,你两别烦我。”
  池威脱下贵公子的皮囊,没好脸色:“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回去得处理多少事知道吗?员工差点就在公司门口放‘金玉公司倒闭了,老板跟着老公跑路了’。”
  程佚心想,不愧是大哥,办公室网速挺快的,冲浪从来不含糊。
  “不是有韩林吗?你选的人我当然百分百信任啦。”池玉恬不知耻地说,“而且我从来就没打算躲太久,就当下乡扶贫咯。”
  “呵,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事儿也是池威擦得屁股,乡政府那群干部一听池玉要走,电话差点没给他打爆,以为被驴了,直到池威让助理跑了趟,才安抚人心。
  “账从你工资扣!”
  池威恼怒。
  池玉嗤鼻:“扣呗,反正也快过年了。哥,今年红包包大点,你别太抠搜行不。”
  程佚弱弱插嘴:“所以……钱还是威哥出啊……”
  池玉抓过壮男人胳膊,岔开话题开始聊村头的农家乐,风景规划,营销推广,把脑子笨笨的壮男人唬的一愣一愣。
  “真的会有人来旅游度假吗?”不是程佚嫌贫爱富,程家村实在是僻远落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且像他家这种吃大养小,吃女养儿情况比比皆是。
  “当然啊,不过没买地皮卖房子赚钱就是了。”
  池玉瞄一眼他哥,悄悄告诉程佚:“哎呀,我哥投资失败也不是一两回了。就当感谢他们当时帮忙救你,把油门踩到底的好心吧。”
  “嗯。”程佚激动地抓住老婆手指,“我替父老乡亲们感谢你。老婆。”
  池威翻白眼:“池玉你那个破锣嗓子,每次说悄悄话能不能小声点。我听的一清二楚。”
  程佚也闪着狗狗眼崇敬看着大哥:“特别特别感谢威哥,无以为报,下辈子当牛做马……”
  池威突发恶疾,浑身打了个寒颤。池玉捂住壮男人嘴巴。
  “你老公什么毛病。”
  池威隔着西装搓搓鸡皮疙瘩,嘴咧成悲伤蛙。
  刚下飞机,池玉笑不出来了。他哥告诉他他爸池董要来接机。
  程佚一听,诚惶诚恐,一米九大个子紧紧靠着小上一圈的老婆,眼神求助。
  池玉刷的黑脸,盯着皮笑肉不笑的池威,知道这事完全就是笑面虎安排出来的。在机场落荒而逃也不是个事,多没面子。
  交扣的手攥得更紧,池玉磨完后牙槽,努力做出云淡风轻:“行啊,谁怕谁。程佚,一会儿寸步不离跟紧我,懂吗。”
  不知道他爹会不会干出当面抢狗的事,家庭信任感这种东西,早八百年就不在池玉字典里,连亲生儿子都能狠下心折腾,更何况没有血缘的外来人。
  两人齐头并进,外面天冷,好在机场暖气足,走到出口大厅绞握的手心蒙上薄薄汗液。
  隔着茫茫人头,程佚和池玉精准找到属于池董那颗。
  池玉嗤鼻,不得不说老头基因确实好,年过半百,一只脚踏进棺材板,捯饬捯饬,竟比年轻时还多出几分时间沉淀成熟的帅气。
  池董没认出池玉身边男的是谁,不过小儿子那张欠抽臭脸是不会认错的。老远,他招招手,脸上带着几分无意引战的微笑。
  刚要翻白眼,后背肉被拧了一下。池玉怒瞪他哥,扭头不情不愿招招手。
  和池董同行的还有严家姐弟,池玉下意识认为又是和陆风脱不了关系。近期能把池家和严家联系起来的,也就是姓陆的贱男了。
  想到这一层,池玉脸臭的要死,打他身边走都得捏着鼻子。他爸倒不介意,一副百毒不侵的态度。
  程佚紧张地向岳父问号,那套说辞在他心中默记三年,三年前没有用上,三年后终于派上用场。
  池董还算耐心,不过对他的礼貌恭维不太在意,眼神全程盯在池玉身上,半晌叹息:“瘦了。”
  池玉冷哼:“要不是董事长夫人把我关进鬼地方虐待,我明明应该胖了。”
  说完,也不给他爸说话机会,嚣张跋扈,望向身边严家姐弟:“严妍姐也来接机,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严妍根本不把牛鼻子哄哄的小逼孩看在眼里,保持着自然的浅笑:“不欢迎?”
  严岂见池玉呛他姐,立刻不管兄弟情,跳出来:“小玉哥,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我姐是来接威哥的。”
  池玉:“?”
  池威在旁侧佯咳,低调彰显存在感:“小玉,注意礼貌。”说着抱歉望向严妍,“真的很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样。”
  严妍露出了然的笑:“皮猴1号嘛。”说着拍拍弟弟肩膀,“皮猴2号,你说。”
  严岂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池玉举起手掌打住。池董三人但笑不语,程佚扭头,看到老婆拧成川字的眉。
  “我靠!”池玉想明白,如遭雷击,“严妍姐你……池威你……你们两是有多想不开,竟然愿意接受彼此的?”
  “还在相亲阶段。”池威说。
  “被你打断两次了。”严妍略带怨气的补充。
  “啊?关我什么事啊。”池玉抬头瞟一眼程佚,“你一直拽我干嘛?”
  程佚面露难色,只好说自己伤口痛。池玉不再发表他毫无情商的发言,转而关心起老公。
  严岂悄咪咪看着池威,憋憋嘴,显然是苦天下久矣却敢怒不敢言。
  池威陪着严妍,走在后头,前面严岂三个年轻人叽叽喳喳。池董独自走在旁侧,略显落寞。
  “你弟看起来比之前健康多了。”严妍扬着精致的脸,对身侧高大的男人说道。
  “……真的很不好意思。”池威忍不住叹气,“池玉没别的爱好,就爱关键时刻掉链子。”
  两人十年前相亲过,和十年后这次一样,饭吃到一半池玉一个电话把池威召唤走了。不过十年光阴,池威明显成熟稳重太多,这次把残局处理的很好。
  从小认识,却好像不是那么熟悉。总有层膜僵在彼此之间,看得见,没法真的触摸。
  手臂偶尔碰撞着,如同飞过水面的石头,激起层层涟漪最后沉下去。池威平时能说会道的,此刻搜肠刮肚,竟然找不出话题。
  不对,是话题说不出口。
  他们都过了青春冲动的年纪。
  “刚我看池玉,看我眼神怪怪的,他不会厌女吧。”严妍想到那抹暗戳戳刀子似的冷眼。
  “这倒没有……小玉疯的还蛮健康正直的。”池威说着,顿了顿,语气更为沉闷,“妍妍,我有个请求,十年前相亲那天的事,别在小玉面前提。”
  见不得光咋的。严妍不太高兴,瞬间勾起第一次被甩在餐厅最后孤零零打车回家的糟糕记忆。
  池威侧过脸,面部线条紧绷,睫毛在灯光下闪烁着晶亮光泽,冷润温柔:“是我处理的不好,让你不高兴,也……”
  他自嘲笑笑:“也害了小玉一辈子。”
  严妍蹙起眉头。
  询问地看着池威。
  “我记得,当时池玉哭得很大声。”十年,太多记忆消融,留给她的只有池威很讨厌以及池玉嚎起来像扩音器这两点印象。
  “小玉当时被送到戒同所了。”即便池威努力克制表情,落寞和自责仍旧从眼底漫出来,看的人揪心,“他用唯一的机会,最先打给我。”
  他望向前方,池玉亲亲热热搂着程佚,说说笑笑,他看得出这是弟弟在撒娇,曾几何时池玉也是这么和他相处的。
  “你当时不是立刻就去了吗?”严妍表情严肃,没空纠结池威半途离开,只想听到后续。
  “嗯,不过我没有救他。我当时……”
  池威表情皲裂,如同被一脚踩碎的冰面,露出旁人从未见过的脆弱,痛苦,他紧握拳头,眼角发红,“我听信了爸妈的话,觉得是为小玉好。”

骚狗抖贱奶脏尿孔被插烂,可视飞机杯电击虐屌,拉珠操尿道爽吐舌
  程佚嘴上和老婆聊个不停,眼神却不断担心望向不远不近跟在旁侧的池董身上。
  池玉和家里闹翻,怄气三年都不肯回家看看。现在池董主动冰释前嫌,或许他能忍受儿子如此放肆恣意,但身为外来人的程佚是永远都不可能和池玉相同待遇的。
  况且上飞机前,池威就和他打过招呼。程佚心里很纠结是该顺从老婆的意愿,还是配合池威的命令?
  如果在这个时候让池董太下不来台,以后……他和小玉的日子是不是更难过?
  思前想后,程佚还是决定哄着池玉稍微给亲爸一点好的回应。哪怕不原谅,也不至于把对方当做空气。
  不是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这样冠冕堂皇理由,仅仅希望他的努力能让池董看到,对他和小玉的结合减少些敌意。
  严妍比池玉懂事多了,见池辉远落单,拉着池威主动凑过去搭话。程佚见状稍微松口气,小声告诉池玉:“老婆,毕竟池董抽空来接我们,好心一片……”
  没等他说完,就被收敛笑意的池玉阴冷瞪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要他来的。”
  他说这话挺大声,把程佚吓得后背直冒冷汗。池威刚要开口,就被池董拦住,老爷子看着小儿子倔强的背影,摇摇头。
  气氛变得很诡异,所有人的心情都拴在池玉身上。连严岂都有点看不下去,伸手捅捅池玉腰窝:“玉哥,消消气,来吃块糖。”
  程佚见老婆没想搭理对方,把糖接过来,撕开包装塞进池玉嘴里,虽然办法笨,至少能让火星子暂时被堵住。
  “老婆别生气了,都是我说错话。”
  程佚扇动着黑色睫毛,眼神楚楚。口腔里糖果化开,甜丝丝地散发出水果香气,池玉像小孩一样,抱着手臂不再说话。
  看情况机场接机这一出适得其反,池威原本还打算让大家一起吃个饭。饭万万吃不得,池玉八成会跳到桌子上,把转盘盘子都给掀了。
  头疼。
  “爸,耽误您时间了,看来饭吃不成了。”
  池威和他爸说话时挺客气的,就和接待领导一样。要是放在十年前,池辉远指定能当场拎着小兔崽子暴揍一顿,不过今非昔比。
  池辉远摇摇头,拍拍大儿子肩膀,岁月流逝在强势男人脸上也凿刻数条皱纹,让他和蔼可亲不少。
  “我本来也没指望其他的,就是想看看你弟安不安全,健不健康。”
  池辉远弯了弯眼睛,笑得勉强,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本来池母也该来机场的,偏偏她最近特别忙,成天都在开会。如果亲妈来接人,池玉知道或许半路跳飞机逃避都有可能,说白了,这一家子最大的矛盾点就是过于强势的母亲,和饱受折磨不被聆听心神的小儿子。
  池玉拉着程佚气鼓鼓打车回家,连亲哥安排的车也没心情坐。一想到要和某个人呼吸同一车厢内的空气,他真怕自己当场吐出来。
  他没有做错。
  他只是在以牙还牙,用池辉远着十年来对待他的态度反击。席丹雪这么折磨他,池辉远作为丈夫、作为他的亲爸爸,从来没有帮他说过一句话,默认着席丹雪的种种作为。
  既然这么喜欢当透明人,那就一辈子隐身,现在来刷什么存在感,扮可怜。
  “池威不就是想仗着人多让我下不来台吗?呵,真好笑,我才不会看他们脸色。”
  池玉气呼呼坐在狭窄出租车内,和高大的丈夫仅仅相贴。即便嘴里说的毫不动容,刻意望向窗外的眼睛湿红着。
  “凭什么他们想整我就整我,像得到原谅就得到原谅。就因为他是我爸?”
  “好没道理!”
  池玉愤愤地踹了一脚车门,哐的巨响,出租司机惊愕扭头看他,差点就骂娘了。
  程佚连忙做和事佬:“对不起大哥,我老婆心情不太好。一会儿、一会儿车费我们付双倍。”
  “再生气也不能踹我的车啊,小伙子,这可是我谋生活的饭碗。”
  大哥也没多说,嘟囔两句。池玉闷着头听,脸色沉冷,程佚抱住他老婆,生怕他当场发飙。
  池玉僵硬的身体慢慢缓和,顺势歪在老公怀里。出租车里面味道不太好闻,比不上他家有高档香氛的豪车。他贴在程佚心口嗅着壮男人衣服后朴素的香皂味道。
  “他们欺负我,你还帮他们说话。”
  池玉把五官埋在程佚怀里,听得壮男人心都要融化。小上一圈的妻子向来跋扈带刺,此时乖顺委屈地犹如兔子,抱怨他胳膊肘往外拐。
  “对不起,宝宝。”长腿老阿.姨证理
  程佚嘴太笨,也说不出花样,更不敢把真实想法说出来。池玉肯定会生气,牛气冲天地怒喝他才不怕那群人再度刁难。
  他把吻亲亲落在妻子发间,一路连绵到脸颊。窝在被遮住光线的角落,两人四目相觑。
  “你不用讨好他们的。程佚。”
  池玉勾住壮男人脖颈,冷静下来的眼睛闪亮不已,呼吸如同春风,眷恋温柔,哪里还有面对家人时生硬冰冷的模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些我不需要,我也不想给池辉远,不要替我擅自原谅。”
  程佚心脏被无形铁锤击中,击打粉碎。
  他的心事又怎么瞒得过池玉,他的主人。
  两人回到家,结结实实休息几个小时。唯一一次连身体都没来得及清洗,相拥着迫不及待倒在床上。
  熟悉的装潢,熟悉的柔软床垫,熟悉的床伴,熟悉的空气味道。
  浑身疲惫一消而散,被独属于彼此的气味包裹的感觉美妙无比。程佚眼睛酸胀,这种回家的松弛感甚至让他强撑的腹部伤口都隐约酥麻起来。
  害怕伤口再度开裂,池玉严令禁止程佚做幅度过大的弯腰动作,所以穿鞋袜裤子的活都由他代劳。
  最初程佚受宠若惊,很不好意思。不过池玉觉得挺好玩的,就像打扮一只巨大的人形玩偶。
  把两人鞋子褪去,池玉和壮男人手拉着手睡。程佚必须平躺着,以免牵扯伤口。
  “晚上我叫医生给你看看。”
  池玉闭着眼,神情放松。家里被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八成是池威安排保洁打理过。
  “嗯,晚点我去买菜。老婆想吃什么?”
  躺在床上,过往记忆纷至沓来。无非就是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没有太轰轰烈烈的。池玉几度认为琐碎枯燥的东西,在经历生死后,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行啊,少做点吧,免得累着。”池玉随口说。
  程佚却感动很久,在此之前,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句类似体贴话。哪怕是池玉本人。
  老婆真的在一点点变好,不对,在一点点恢复对人的信任度,而这些是因为他。程佚想到这里,更开心了。
  双手扣得紧紧,两副沉寂压抑太久的身体渴望拥抱,渴望更粗暴的东西。池玉感受到指尖骤然缩紧的力道,睁开眼,扭头坏笑看向男人。
  “想被干啊?”
  他笑得很放肆。
  “……”程佚害羞垂下眼眸,这是他的小习惯,就好像再多看一秒都会熟烂到爆炸,不得不躲开妻子炽热的眼睛。
  “但我现在很累诶,晚点吧。”
  池玉又把眼睛闭上,惹得壮男人急眼。抓着老婆的手往被窝深处送。
  “干嘛啊骚货,我怕操太猛你的肚子吱哇的喷血,太吓人了吧。”
  池玉摸到男人鼓囊囊热乎乎的裤裆,不轻不重拍打,即便隔着阴茎笼,也感受到那根粗壮肉棒绝佳的弹性。
  “嗯……老婆……狗鸡巴一躺在床上就好痒……嗯呜……”
  池玉刚要把手抽走,就被壮男人厚实宽大的手盖住,脸上徜徉着红扑扑的羞:“老婆很久没有……”
  后面说的含糊小声,池玉靠那么近都没听清,贴过去贱嗖嗖地‘啊?啥?’成功俘获男人更为羞愤提高的音量。
  “老婆……好久没有通、通下水道了。嗯呜。”
  池玉舒服了,轻蔑笑着:“你好贱,还知道自己的没洗过的屌脏的和下水道一样,有脸让老子给你通啊?”
  “嗯呜……”
  程佚被说的无地自容,浑身被羞愧击中,简直要燃烧起来。呼吸粗重不已,他抿着唇瓣,不断用诱引的、能挤出汁液的眼神瞟池玉。
  “别骚了行不,我说真的。”池玉感受到壮男人正值亢奋,肌肉紧绷的大腿根,还有隐忍之际却只能屈居在阴茎笼内的狗鸡巴。
  要不说怎么必须监督贱狗全年佩戴阴茎笼呢,看看他这副管不住烂屌的贱样,在头等舱的时候就扭着骚屁股想在卧铺上被他虐屌了。
  “嗯呜……老婆摸摸看,狗鸡巴好湿……”
  “流水了。”
  不被老婆羞辱还好,一旦被羞辱,程佚心里那根火信子立刻被点着,欲望的烟花在体内炸的噼里啪啦。整个屌痒得像被万蚁攀爬,他忍不住坐起身,给池玉看紧身羊绒毛衣下充血饱胀的大乳。
  “嗯……奶子也好胀……”
  池玉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壮狗自以为天衣无缝毫无表演痕迹的勾引,搔首弄姿,抖胸挤乳,都快把‘干烂我’写在脸上了。
  “滚蛋。”
  池玉裤裆越来越热,小屄这段时间得到休养,又变得紧致闭拢,被骚狗摇着大奶犯贱诱惑,腿间忍不住流淌肥汁,麻酥酥的。
  见老婆背过身,比柳下惠还清心寡欲。壮男人喉咙里咕哝着,把羊毛衫脱掉,抓着老婆手掌抚摸热乎乎的大乳。
  “你够了啊程佚,你特别像那个骚逼发痒的娼妓,没人操你烂逼一刻都忍不了是吧?”
  池玉火大,他真可怜,就是个无情的泄欲工具人。戴着贞操器还不断发情叫春,他的狗怎么那么不要脸。
  “呼……老婆……嗯呜……”
  程佚挺着壮硕饱满的上半身,皮肤被养的光泽亮丽,唯一的缺点就是腹部缝的不太好看的伤疤,好在不是特别长,像条歪歪扭扭的虫。
  他怕池玉看到会没兴趣,就用衣服遮好,用滚烫柔韧的大乳讨好着老婆漂亮修长的手,把自己玩得哼哼唧唧。
  别扭的姿势差点没把人胳膊拧成麻花,池玉只好回过头,冷怒瞪着不听话非要发骚的狗,抬手一巴掌往贱奶上扇。
  “还好意思抖着你的贱奶勾引我?看看你把奶头拉成什么样了!嗯?松垮垮,耷拉得和喂过奶一样,硬着也是下垂的!”
  池玉一巴掌抽过去,贱狗的乳肉在脆响里夸张地抖动。程佚吸着鼻尖,哭着摇晃松弛的奶头:“嗯呜……对不起主人,贱狗玩奶头的时候太用力了……”
  “岂止是用力,是用力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有事没事拽你的贱奶干什么?就那么骚忍不住玩奶子吗?”
  “……嗯呜呜呜……贱屌不能玩,所以就忍不住拽奶子。”程佚湿漉漉地看着被他勾引欲火的老婆,用单手捏着两只乳体,往中间聚拢,企图让奶头挺起来,“嗯啊……想老婆……”
  “滚。别挤弄你的烂奶头了。”池玉看的眼底通红,咬牙切齿,“你那是不敢玩你的贱屌吗?明明就是捅马眼的时候拽着奶子更爽吧?烂尿口连尿都夹不住,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说没私自玩鸡巴口的。”
  池玉毫不留情的数落令壮男人羞愧难当,骚屁股沉甸甸压在柔软床垫上,压出扭动的深坑。池玉看着骚狗几乎要喷出高潮液的脸,突然松口。
  “行,去把飞机杯拿过来。”
  “飞机杯不够。”
  程佚一个劲儿往老婆双腿间看,贪婪至极地吞咽唾沫。
  池玉一把掀开脱下的衣服,露出程佚挡住的伤口,冷嗤:“你就玩吧,谁能玩得过你?到时候伤口开裂,又要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做。”
  听到这里,程佚不敢继续造次。扭着大屁股乖乖去拿飞机杯。
  池玉看着右手,上面前精干巴了,闻上去一股尿骚味。他才不会操这么脏的屌,差不多得了。
  程佚从放着飞机杯的柜子里找出一只透明的,家里有贴别多小道具,都是几年来池玉为了玩他陆陆续续买下的,用完之后消毒密封,除非特别趁手的,池玉才会使用两次以上。
  等壮男人抿着唇肉亢奋折回,瞄到他手里的飞机杯,池玉露出了然笑意。
  “就知道你会拿这个,就这么喜欢?”
  池玉第一次送程佚的生日礼物,定制全透明飞机杯。不过这玩意儿不是用来给壮狗自慰的,而是方便训狗、锻炼。
  和市面上普通飞机杯不同的地方在于,这只飞机杯自带拉珠,末端能释放脉冲,贱屌放进去之后被拉珠操弄,还被陆陆续续电击爽到青筋盘虬的样子,主人能一览无余。
  程佚适应这只飞机杯只用寥寥数次实践,之后彻底爱上被虐屌的感觉。
  那时候池玉和他没有谈恋爱,只是炮友,但他仍旧忠诚地履行着池玉的苛刻命令,每周不允许自慰和做爱,憋到周末,一股脑释放。
  憋到极致再轰然释放的感觉别提多爽,就像憋了一天尿听领导罗里吧嗦开会终于结束后,立刻冲进厕所酣畅淋漓释放,能清晰感受到膀胱尿包一点点酸爽地缩减体积,那种肉体原始地放松感……无与伦比。
  当时程佚也特别乖,每天定时拍排泄照和阴茎状态给池玉看。又粗又大的鸡巴被握在手里,欲求不满地爬满经络,冲着学校公共场所脏污便池汹涌喷射黄尿。
  蓝牙耳机里传来奔腾的尿流声,冬季冷空气让新鲜尿液热腾腾的雾气无所遁藏。搞得池玉和旁人约会都没法好好进行,他真搞不懂这条狗是故意发骚,还是真的那么蠢笨。
  好变态。
  池玉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悠长,不过他好喜欢。
  时间管理大师池二少渐渐腾不出手,把其他炮友们都推了。没办法,程佚太贱了,明明每次见面都羞红着脸,和黄花闺女似的。
  一旦分开,透过网络联系,天天主动发色照和小视频给他看,说话还带着他乡异地略显撒娇的口音,简直就是在池玉性癖上跳踢踏舞。
  “自己弄吧,我看着。”
  池玉坐起身,来了兴致,竭力隐忍着亲自动手的施虐欲。他真怕自己来,能把程佚的鸡巴撕下来。
  飞机杯中间的硅胶拉珠比杯身稍微长一截,晶亮亮的,里面有细细的金属丝。程佚把裤子脱下来,卡在屁股那里,随即坐在床上等着老婆给他完全脱掉。
  “啧,屁股真肥。”
  池玉巴掌包裹在壮狗体量可观的臀肉上,借着光线打量上头红白交织的痕迹。伤口早已结痂脱落,新长出的嫩肉颜色偏浅,嫩红,个别位置还不太光滑。
  “呼,以后少惹我生气,知道吗。”
  当时他也是被气昏头,以为程佚背叛自己,才把人绑在机器上,扇了半个小时屁股。就算是皮糙肉厚的体育老师,也是禁不住这样虐打的,好在程佚没有真的出事。
  “老婆,都怪我不好。你放心,已经不痛了。”
  程佚冲满脸担忧的池玉笑笑,打算揭过:“是不是还是很丑?”
  “还好吧,都是我的痕迹。”
  池玉表情淡淡,极力克制,程佚看得出来,老婆心里有些愧疚。
  裤子脱光,露出壮男人紧实修长的大腿。池玉抚摸着那些线条饱满流畅的腿肌,越往高处,壮男人大腿肌肉收缩越紧。
  阴茎笼都快被撑变形了,漆黑咬死着性器官。程佚跪起身子,方便老婆检查,笼子让感觉削减很多,不过他的骚马眼还是亢奋地挤兑到尿道开口处,散热孔也纷纷被粗筋和包皮鼓胀填满。
  “一个周不到,积累这么多。”
  池玉掂量着男人沉甸甸的阴囊,阴囊皮被重量拉拽的很长。两颗狗蛋子被精水灌得涨红,经络亢奋地凸显出薄而干燥的皮肤。
  “哦……嗯……”
  程佚很想跪爬着,撅着屁股让老婆玩,不过他腰还是有点痛。池玉拍拍床头,壮男人抖动着臀肉,膝行着趴在床头包上。
  “狗鸡巴蛋子都要被精液撑爆了吧。”池玉掂量片刻,改用巴掌扇,把狗蛋子打得夸张摇晃,颤抖,程佚喉咙不断涌出骚浪享受的哼吟,扭头面红耳赤盯着老婆看。
  大手把床头包捏出凹陷,吱嘎作响,池玉盘弄着两颗饱满的蛋,揉的湿乎乎的。
  程佚把腰压得更下去,直到伤口绷得刺痛,双腿分开,露出被两瓣屁股肉遮住的屁股——池玉说过他的臀肉很大块,把屁眼遮得死死的,不分开双腿根本看不到。
  “干嘛?屁眼子也要给你通啊?”
  池玉瞪他。
  “嗯啊……老婆……主人……”
  贱狗浑身肌肉涨红,亢奋地摇晃腰肢,甩动屁股和鸡巴,淫水从马眼滴滴答地流。
  “啧,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有你这么骚的丈夫吗?”池玉恼火地怒喝,抬脚就往贱屁股上踹,用手狠狠拧大屁股,疼的贱狗哼唔唔叫唤。
  “嗯呜……好喜欢被老婆虐待……硬不起来爽死了……嗯呜……”
  “感觉鸡巴要涨得炸开了……”
  程佚叫得忘乎所以,淫液黏糊糊从马眼拉丝滴到枕头上。池玉嫌恶至极,不再碰他,转而用手机解开阴茎笼。
  真怕贱狗血液沸腾得不到释放,鸡巴涨坏就不好了。
  心里不断叫骂,愤怒,要不是顾及伤口,他高低把贱狗摁着打一顿贱屁股,贱屌也抽的肿成烤地瓜,看他还有没有心情骚。
  怒火攻心,谁让他享受不到好处。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稳>)定更]肉
  沦为工具人的池二少要气死了。
  电子锁解开之后,会有一次小小的弹动。程佚感觉鸡巴松弛些微,不过远远不够。池玉的手从身后绕过来,带着只能看不能吃的怨气,粗暴给他拽下来。
  “啊……好痛……”
  程佚哆嗦。
  “闭嘴,操你妈的贱狗,爽死了还在这里装。”
  池玉委屈的要死,现在就恨不得把捅程佚的傻逼弄死,这下好了,他都没办法坐在程佚身上吃这根骚的发大水的鸡巴。
  拽阴囊环的时候更是掺杂着私人恩怨,差点没把狗蛋子拽下来。程佚痛的直冒冷汗,他的狗蛋子比先前大了一圈,肿的难以言喻。
  “嗯呜……啊……!”
  阴囊环束缚太久,在阴囊根部留下扎眼的暗红色勒痕。东西被池玉放在一边,润滑液熟练地浇淋在男人鸡巴上。
  “呼……老婆……嗯呜……亲我……”
  狗鸡巴被润滑液淋得凉飕飕,再被老婆温暖的手大力撸动,抓揉,程佚后背泛起鸡皮疙瘩,爽到连连粗喘,马眼大张。
  “啧,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池玉不耐烦地仰起头,送去敷衍的吻,程佚眯着眼睛,狗屌在他掌心迅快膨胀,根本抓不住。
  “嗯嗯嗯……嗯!”
  马眼被撩拨,沾满润滑液的中指插进去。程佚疼的几乎要哭出来,尿口吃着老婆的手艰难蠕动。
  “疼啊?好像变紧了。”
  听到贱狗终于自食恶果的疼哭,池玉立刻换上被取悦的笑脸,恶意大力抽插:“乖,捅松了才好塞珠子。”
  “噢……!嗯啊……要裂开了……马眼吃不消了……嗯啊……”
  狗鸡巴蛋子快乐地在腿间甩来甩去,程佚享受片刻老婆的暴戾捅插,马眼口肿的直接外翻,猩红嘟起。
  池玉不客气地把飞机杯内部那根硅胶拉珠塞进去,因为是新手入门级别,塞进去估计程佚都嫌没感觉,马眼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鸡巴也被温柔柔软的飞机杯吮吸,痛爽交织的感觉几乎让壮狗发疯。
  “爽吗,口水都流出来了。”
  池玉倒不是特别介意老公被飞机杯操到高潮脸的样子,他热衷于用各种方式玩男人的屌,看青涩纯情的处男被一步步完成贱狗发骚,真的很刺激。
  飞机杯处在不太激烈的模式,缓慢吮吸,程佚扶着床头的手臂都在颤抖,腹肌紧绷,感觉就像被深喉。
  “噢……还想再快点……啊……被吸得好爽……”
  狗鸡巴舒服得上下打抖,却不曾主动顶撞。池玉很满意贱狗的表现,即便不是他亲自上阵,也把不许主动顶胯的要求落实在深处。
  “好,满足你。”
  池玉慢慢拨高频率,飞机杯里发出嗡嗡声,和咕啾咕啾的蠕动声响,杯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内部青筋暴起的狗鸡巴照的无处躲藏。
  “嗯啊啊啊……啊!”
  程佚猛地颤抖身体,骚奶跟着晃动,池玉知道他这是被马眼棒电爽了。他贴上去,单手托着男人后腰,发现那片肌肉特别僵硬,不自主地颤抖,唇瓣吃着男人大乳,才玩个开头,骚乳已经蒙出细汗。
  “啊……啊……嗯呜呜……好爽……啊……”
  “要被飞机杯插死了……啊啊……”
  黏糊糊的飞机杯内自带恒温,充满着柔软颗粒,那些褶皱和颗粒模仿着雌穴肉腔,大力吮吸绞紧着程佚勃起粗猛的鸡巴,而在这份舒爽的温柔里,尿道棒也在噗啾噗啾操着娇嫩的尿道肉,每当他爽得飘忽所以,就会被电流无情击中,疼的下体酸麻。
  没过几分钟,程佚就哭着哀求起来,宽肩窄腰的裸体布满湿汗,跪姿越来越软烂。池玉扶着他软绵绵的腰身,热情似火吮吸啃咬着男人甩得猖狂的乳体,骚奶头被舌头扇动,程佚哭的直流鼻涕。
  “求求老婆了啊……”
  “贱屌受不了了……啊!啊啊!马眼要烂了……”
  池玉才不管他,咬着骚乳发泄,谁让他吃不掉大屌。程佚猛地粗吼,惊叫,身体痉挛着剧烈抖动,池玉抬头一看,贱狗翻着白眼,耷拉在唇瓣外的舌头满是唾液,一甩一甩狗喘着流口水。
  大屁股肌肉卖力收缩,摆出射精架势。当然被尿道棒从马眼口塞过整个鸡巴的狗屌一滴也喷不出来,只能憋屈流回去。
  精液倒流的感觉酸胀难忍,程佚的睾丸比刚开始涨得还要夸张,紫红透亮。池玉随意拨弄,男人呜咽着扑在他怀里。
  “要被老婆玩死了……”
  贱狗沉甸甸的压着老婆,奄奄一息地高潮着。

肥批焖脸电击狗屌贱奶,硬挺肉屌粗筋颤栗,被迫舌奸骚穴喷满脸水
  贱狗爽完第一次,鸡巴硬邦邦的,还要。
  池玉很无语,怎么有狗脸继续要的,身为主人的他可是丝毫没有享受到贱狗的肉体服务,光顾着自己爽的贱狗。
  硅胶飞机杯套在壮男人粗壮可怖的肉屌上,透过厚实的软壁,内里肉红色的柱体和盘踞其上的青筋扭曲夸张地显露出来,视觉效果看上去体积更庞大了。
  池玉看的火大,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刚刚憋住一泡精液的贱狗涨得难受,用渴求的眼神祈祷着主人可怜他,把尿道拉珠拔出来,却被冷眼拒绝。
  池玉掂量着两颗精液回流撑到红亮光润的睾丸,挑着嘴角露出恶意笑容:“你不就喜欢涨涨的,被塞得满满的感觉吗。”
  “少在这里卖弄可怜。”
  主人坏,狗好。狗被无限制地剥削,没有一丁点人权狗权。
  程佚忍不住地哼呜,喉咙里满是哀怨委屈。偏偏斤斤计较的主人不为所动,看着他套着沉甸甸飞机杯的狗鸡巴,脸色更加冷怒。
  阴晴不定的天气,你永远猜不透原因,只能默默接受。程佚低下头,狗鸡巴明明挂着不轻分量,还是坚挺如铁地翘起来,感觉再次光顾。
  池玉的手指在遥控器几个按钮上来回,飞机杯开启吮吸模式。不应期之后的狗鸡巴再次感受到舒爽快感,不温不火,让他有点着急。
  “嗯……嗯呜……不够……”
  “烂马眼想要更刺激的……”
  平时他们玩的太大了,新手飞机杯早就不够刺激到阈值,更何况是最第一档的模式。
  听他哼哼唧唧,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笑容再次回到池玉脸上。他恶劣地脱光裤子,露着小屄,伸手一摸全是被勾引出的水。
  “骚货,该轮到我玩了。”
  枕头靠枕都塞到壮男人后背和后腰,池玉分开双腿跪在壮男人腰际两侧,注意地不碰到伤口。
  低频率吮吸如同隔靴搔痒,完全不能满足程佚。他更喜欢被池玉粗暴的虐打,践踏,用骚逼狠狠夹,这么温柔的模式吞吐鸡巴,他难受到不断踢腿。
  “嗯啊……难受……主人……”
  程佚痒得乳头都瘪了,丧气的小气球似的耷拉在大奶两侧。池玉看的火大,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是怎么把自己的奶子玩那么烂的。
  “揉贱奶给我看。”
  “他妈的骚货,平时不是最喜欢拉乳头自慰吗?嗯?”
  “贱东西!去海边度假都不好意思和你一起游泳。”
  池玉嘴里骂骂咧咧,眼睛一刻不停注视着壮男人羞愧欲死的受虐脸,还把人骂爽了。程佚挺贱的,过了这个村不知道谁还能忍受这么低贱淫荡的骚男人。
  常年搬弄健身器材的手皮肤粗糙,厚实,大力揉弄在光洁胸肌上就和磨砂纸似的。程佚抓着两只大乳抓揉,两只耷拉的乳头从指缝顶出来。
  “嗯啊……嗯……好痒……”
  贱奶头大咧咧支在外头,跟随着手劲儿剧烈摇晃。看的池玉眼底通红,抬起手往贱狗脸上扇一巴掌。
  “啊……!”
  被扇脸的瞬间,大手用力攥紧,指骨几乎要陷入大乳内。程佚哆嗦唇瓣,嘴里哼呜不停。
  脸好痛,火辣辣的。
  他悄悄用眼尾余光瞟老婆,发现对方脸色涨红,粗筋攀爬在纤细脖颈上,暴怒到要从皮肤下钻出来。
  池玉伸手拽住其中一只奶头,拉扯到前所未有的长度,连肉红色乳晕都跟着变形。程佚眯着眼,疼痛的半张唇瓣,眼角泌出求饶的泪水。
  “嗯呜呜呜……不要。”
  “求求老婆了……”
  “会拉坏的,嗯呜……”
  “拉坏?平时自己玩的力道比我还大吧,现在装个什么劲儿。”
  池玉恶意满满睥睨他,随意玩弄着毫无尊严的贱狗。贱狗胸脯大起大落,被过度拉拽的乳头颜色发白,他松手,奶头回弹不高的缩回。
  不仅是乳头,经常悬挂着阴囊环的狗鸡巴蛋子也松垮垮的拉拽着,和身体其余部分紧致光洁的皮肤对比惨烈,只需要稍加观察就能发现是常年被着重玩弄的重点部位。
  “贱奶,看着就烦。”
  池玉骂了一句,翻身去找东西。程佚看似坐得端正,其实拿掉后背撑腰的枕头,能直接坍塌在床垫上。
  胯间飞机杯嗡嗡作响,遥控器丢在旁侧,他小心翼翼连瞟着调控频率的按钮,心跳如雷。
  电击键颜色殷红,简直就是勾引他。紧张舔着唇角,程佚悄悄把电击模式打开。
  “啊!嗯呜……”
  模式有很多,不过留给他选择的时间太短。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模式,刚打开就被电流用力扎了一下。
  整个尿道麻酥酥的,配合着软绵的吮吸功能对比强烈。双手难耐地揉弄乳头,屁股在床垫扭来扭去,池玉回到跟前,看到骚男人浑身湿汗,扭得和淫蛇似的。
  “嗯啊……宝宝,啊……烂马眼好爽……”
  遥控器被扣在床上,等池玉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他估计都能爽到喷尿了。蠢笨的狗一到吃肉就聪明起来了,不断骚叫着揉弄大乳转移主人注意力。
  池玉也没料到转个背功夫他的狗竟然又在吃自助餐,还以为程佚最近确实欲求不满。他将两只电击乳夹夹上去,松垮的烂乳头被夹子沉甸甸的拖拽。
  “明天带你去穿乳孔。”
  池玉摸摸男人几乎要喷出高潮液的脸,被贱狗乖驯地舔着手指,但总感觉他时不时很剧烈地颤抖,状态就好像被电击了似的。
  见主人蹙眉,程佚立刻抱着他脖颈,把嘴巴送上去,含含糊糊地舔,吮吸。铺天盖地的热浪令池玉头皮发麻,抱着程佚后腰和他接吻。
  “嗯唔……嗯!嗯……嗯嗯……”
  程佚不对劲儿的后腰肉颤抖让池玉明白过来,即便略有惊异,却没有立刻表现。骚狗,背着他打开电击模式了吧,难怪那么主动。
  要知道平时是绝对不敢搂着他的脖子索吻的,必须打报告。池玉配合着壮狗自以为聪明的表演,眼神浓黑。
  “普通模式就让你那么兴奋了?”池玉明知故问。
  “嗯啊……嗯……感觉要射了,被老婆玩好舒服……”
  程佚脸颊散发着不自然的潮红,大腿根抑制不住的痉挛。他心里的担心随着越来越浓烈的肉欲快感消融,何况老婆没发现。
  背着主人偷偷加餐实在是太爽了,贱狗心情雀跃。
  “喜欢就好。”
  池玉垂着漆黑的眼睫毛,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要不给你再开大点吧?遥控器呢?”
  “嗯呜……再、再开大点吗……”
  程佚舒爽的脸瞬间有点僵硬,抱着池玉脖颈眼神飘忽。他哪里是藏得住心事的人,汗水都顺着腮帮子滑到下巴。
  “对啊,”池玉作势要找遥控器,眼角笑意加深,“顺便给你开个脉冲模式,骚鸡巴和贱奶一起电。”
  “嗯呜……宝宝……主人……”
  程佚感觉他容量本就不高的狗脑过载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抓着池玉的手,抱着老婆又亲吻起来。池玉垂帘看着他,一副不知所措的笨狗脸。
  “想舔逼……”
  程佚红着脸,小声地说:“好久没吃到了。嗯呜。”来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池玉气笑了:“操你妈的,逢年过节才有的奖励你也配现在吃?”
  “嗯呜……”程佚立刻摆出委屈脸,眼神湿润,不过下一次的剧烈电击破了他的功,他突然尖叫一声软在靠背上,不断痉挛。
  “啊啊啊啊要被电死了……”
  “嗯啊啊啊好爽……嗯呜……”
  两只结实修长的手还松松垮垮耷拉在老婆肩膀上,壮狗可怜地在冷冽注视下抽搐,整张脸痛苦地皱起来,未经允许贪吃一事被当场抓包。
  “要电尿了嗯啊啊啊求求老婆了……”
  “滚蛋,你自己选的,求我干嘛。”
  池玉冷冰冰看着贱狗,五感凌乱疯狂耸动,整张脸爬满青筋粗汗,被长电流电的眼白翻起口吐唾沫。
  “啧。”
  等贪吃的贱狗受尽苦果,池玉冷哼着拿起遥控器,看见模式文字,笑着勾唇。
  看来是时间不够,程佚直接选了第一个, 脉冲隔几秒钟触发一次,在十次小电流之后会释放长达十五秒的加强脉冲。
  他漠然看着男人凄惨扭曲在床垫上的身体,整个人抽搐着滑下枕头。程佚歪着舌头,狗喘着,两只骚奶头夹着电击乳夹,乳头被汗水浸透。
  腹部肌肉潮红不已,不受控制地蠕动。包着纱布的位置隐约有红色蔓延,池玉蹙眉,关掉遥控器。
  “啊……”
  断掉电流之后,程佚还在继续颠簸,只是肌肉抽缩幅度小了很多。两条精壮大腿随意摆放在床垫上,扭曲,脚趾蜷缩。
  “爽够了吗,嗯?”
  池玉的脸出现在贱狗迷离的眼神里,从黑白交织的色块,慢慢出现五官轮廓。程佚吸着鼻尖,舌头耷拉在唇瓣外,别提多狼狈。
  他就像一条贪吃的狗,没有主人管控硬是胡吃海塞把狗粮撑满肚子,严重到得去医院洗胃的程度。
  “怎么那么贱。”
  池玉看着吃着汗液的巴掌印,淡淡辱骂。程佚八成被电的精神恍惚,被听清。
  他的狗,烂成一团,离开他不知道会有谁愿意捡回去。池玉抚摸着贱狗软烂的肌肉,轻轻一捏,那些外貌健硕的肌肉群捏出凹陷。
  “嗯呜……嗯呜呜……”
  贱狗委屈的哼呜,丝毫不觉得自己偷吃有什么问题,反到满腔怪罪飞机杯设计的太邪恶暴虐了。
  叫的真烦,池玉把电击乳夹通电,本就软成烂泥的壮狗再次痛苦呜咽,他的身体仿佛再也忍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刺激。
  “好痛啊……啊……”
  程佚哭的梨花带雨,虽然这个词很违和,但也很贴切。池玉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哭得那么娇气,委屈,电流让大乳肌肉不受控制,抽动。
  两只骚奶头一甩一甩,看起来就爽翻了。程佚彻底失去反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有力气的。
  四肢仿佛和他失去联系,只能勉强感受到藕断丝连的存在。尤其是鸡巴,通电的拉珠很长,可惜没有直接捅到前列腺,不然他能当场爽昏过去。
  “程佚,你太贪吃了,要不是我管着你,迟早有天你能把自己玩死。”
  池玉说这话时表情认真,他玩程佚比贱狗自娱自乐有分寸多了,他顶多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些可以消除的痕迹,而贱狗直接把身体弄得破破烂烂的。
  把贞操器解开,他稍不注意,贱狗用屌去捅马蜂窝追求痛虐都是有可能的。
  池玉又开始恶劣的意淫,不过程佚不懂收敛的自虐让他乱想也是情理之中。
  等壮狗休息好,腰间伤势也被池玉简单检查,好在只是渗出点点玫红,看起来不严重。
  鼻液直流的,看起来确实很可怜。池玉给他擦干净脸,捏着贱狗下巴:“吃爽了吗?”
  “嗯呜……不敢了。”
  程佚夹着大腿根颤抖。
  “你觉得我会信?”池玉挑着眉梢,冷若冰霜,“下次再敢偷偷动遥控器,就罚你一个月不能摘掉阴茎笼。”
  程佚惊慌失措,扬着可怜委屈的脸看老婆。喉咙里哼呜呜示弱。
  贱狗就是欠收拾。
  池玉腿间小穴都快痒得发大水了,黏液滴答滴答落在壮狗汗湿酸麻的腹肌上。
  程佚乖乖躺好,老婆越发靠近的小屄让他重新兴奋起来,不断舔着干燥的唇瓣。
  “舔吧,看你受伤那么可怜的份上。”
  池玉不咸不淡地说。
  贱狗立刻换上感恩戴德的狗腿脸,骚逼还没靠近都把舌头伸到长长的。池玉被他逗笑,捏着贱狗下巴玩:“吃相就不能文雅一点。”
  舔逼还能怎么文雅。程佚的笨狗脑想不到。他捧着老婆的肥屁股,把脸埋在老婆双腿间,多日不见的小屄阴唇闭拢不少,看起来像处。
  程佚心脏怦怦乱跳。
  他觉得老婆又变成小处屄。第一次破处还蛮粗暴的,今天他要好好温柔对待。用舌头来回扫弄着大阴唇,结果看起来清纯的小屄糊了他一嘴淫水。
  “嗯呜……好多……”
  程佚脸颊湿红,鼻尖和嘴巴周围全是淫水。如同干渴许久的沙漠旅客,他埋在老婆腿间泉眼,用力舔舐,钻弄,池玉不情不愿,挑剔他粗鲁的舔逼方式,可烧红的面颊分明是舔爽了。
  “咕啾……啧……”
  程佚没有太大舔舐技巧,全是感情。基本上想吃哪儿就着重吸哪儿。左边肥唇都快被他吸肿了,池玉腰际酥酥软软,一屁股坐在老公脸上。
  噗啾坐上去,壮男人高挺的鼻梁用力戳中阴蒂。池玉惊叫,嗓音软绵:“舌头伸进来,快点。”
  “还他妈吸阴唇,想把那块肉含化?”
  池玉的肥屄比他本人还跋扈,夹着男人舌头和下巴肉一刻不停的吮吸,涂抹上亮晶晶的液体。程佚有点忙不过来,都是爱吃的。
  贱狗有个习惯,把最好吃的留到最后,吃饭、吃逼,都是。
  还没把淫肉舔够,就被老婆要求直接采撷最肥美的果实。程佚舌头伸得迟疑,立刻被老婆骚浪小洞夹住。
  舌头立刻发麻,舌根子被用力往里面夹弄。程佚不得不把舌体伸进深处,沦为老婆的舔逼工具。
  “嗯呜……唔!”
  被舔舒服的小屄喷出更多汁液,池玉大力搓弄着壮男人五官,淫水灌在鼻腔内,引起酸胀痛感。
  程佚感觉不能呼吸了。老婆用逼蹭脸的感觉让他浑身飘飘然,池玉早就忍到极限,玩了没几分钟,粗喘着潮吹。
  “嗯呼……爽死了贱狗。”
  “舌头真会舔。”
  池玉单手撑着床头,另一只手抚弄着壮男人湿漉漉的头发。下面黏糊一片,五官都浸泡在他淫水中,程佚舌头还在软绵绵的舔,简直恨不得把他下面吃进肚子里。
  再玩弄下去恐怕会发生更失控的事,池玉移开肥屁股,听到壮男人被空气倒灌的剧烈咳嗽。程佚满脸啫喱,表情满足。
  “吃饱了没?”
  池玉趴在他怀里,难得温柔地捏了捏他鼻子。
  “嗯……谢谢老婆。骚水喝饱了。”
  程佚抓着池玉的手,珍惜亲吻,把人逗得咯咯直笑。
  休息片刻,池玉带着壮狗清洗一番。两人干干爽爽抱着,凝望窗外美丽风景。
  时间在这一刻很美妙,很多年都没这么宁静过。程佚用嘴巴亲老婆脸颊,舔他腮帮子,池玉忍了片刻,嫌弃推开。
  “舔一嘴吃掉几十块。”池玉蹙眉。
  程佚嘿嘿笑:“老婆,我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接下来几天两人回归到禁欲生活,严格按照医生要求办事。程佚身体很好,缝合伤两周不到就能拆线。
  新长出的嫩红肌肤排列出缝合线痕迹,池玉看着伤口,表情不对。
  程家那群人再也没敢来骚扰过,东拼西揍十万块还了一部分钱到程佚卡里。更多的池玉没有关注,他也不许程佚多去想。
  程佚有时候也会动摇,毕竟是原生家庭,亲生父母。
  池玉却觉得,那家人为他付出的,程佚早就回报完,甚至超出更多。生身之恩用二十多年当牛做马偿还,养育之恩用数年来数不清的寄钱偿还,如果这都不算两清,是不是还得效仿神话故事割肉还骨。
  反倒是最懒最没用的,被处处袒护,纵容,最后恶毒到将亲哥的命置之不理,只为了区区一袋子赃款。
  真可笑。
  这段时间池玉没有闲着,他哥发怒,要求他加班加点把累积的工作弄完。池玉收了他哥的恩,没有反抗。
  倒是燕宽的事没有眉目,G省的警察没有抓到他,敢杀人,说明做足了手段。
  池威让池玉最近小心些,没准燕宽已经回到H市,蛰伏在某处伺机而动。

㳮洞疼的厉害,几把硬邦邦被老婆坐在屁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拆线那天,小两口起一大早,程佚把早餐做好,不习惯早起的池玉迷迷糊糊着钻进浴室间洗漱。
  洗脸之后,整个人精神面貌清醒不少。池玉径直往餐桌去,只看到摆放好的早餐,没见到程佚。
  “老公?”
  家里地方挺大,环顾四周没在客厅。池玉往厨房走,也没看到人。
  “程佚?”
  “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池玉蹙眉,想起远久事来。程佚以前喜欢六点多起床晨跑锻炼,雷打不动,每次他醒来一摸侧边,空空如也,别提多不爽。
  被明令禁止晨跑之后,程佚只好乖乖窝在被子里,就为老婆苏醒时第一时间能触碰他实打实的肉体。
  这种剥削自然不会让壮男人心有不满,晨跑不行可以夜跑,或者在家里健身房锻炼。程佚觉得这是老婆离不开他的证明,心里还挺美。
  乱七八糟想起陈年往事,池玉不太舒服,不过他很快否决。程佚没必要突然在去医院的早晨回忆青春自律的岁月吧。
  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池玉回到主卧。没有关门,如果程佚在里面理当听到他的呼唤才对。
  果不其然,壮男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心事重重。池玉敲敲门,指关节敲击在沉重红木门上,发出沉闷动静。
  “干嘛呢,叫你也不应。”
  程佚没有理他,干脆把身子一扭,用大屁股赌气冲向他。池玉莫名其妙,又气又好笑。
  “我刷牙洗脸惹你了?”池玉边说边往里走,脑中回忆他今早做了什么惹他娇夫生气的事,没打没骂,亲了。
  “一天天的,不知道你闹个什么劲儿。”
  池玉确认自己行为完美无缺,美好早晨被丈夫哭丧着脸对待不气是不可能的。程佚被他嫌恶的口吻击中,心里那份委屈被催化得一发不可收拾,突然扑在枕头上哭起来。
  “……”
  扑上去的时候床垫都在摇晃,又大又翘的屁股兜在宽松睡裤里,哭得发抖。池玉抱着手臂,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发脾气,搬过椅子坐在床边看他哭。
  行,谁都别吃早饭了。晾着吧。
  见他不吱声,程佚哭的更绝望,就差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不就是想让他服软,好言好语哄人?池玉冷哼,凭什么是他服软,没门,他没做错。
  视线扫到床头插座,充电器末端的手机不翼而飞。池玉有每晚必须充电的习惯,这样才能保证第二天电源满格,安全满满。
  “嗯呜呜……”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程佚抱着枕头哭的正伤心,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池玉也懒得和他打哑谜,用脚踹他屁股:“你偷看我手机?”
  踢得也不重,程佚早就习惯了,偏偏今天脾气格外大,竟敢用手拍他的脚,池玉被推开,眼神刷的变冷。
  “你到底在闹什么啊!大早上的有话直说啊!”
  “手机呢?还我。”
  池玉发脾气的站起来,腿肚子把椅子蹭的滋啦作响。程佚红着眼扭过身,把手机砸在他床垫空处。
  “有病。”
  池玉骂骂咧咧, 拿起手机查看,他的开屏密码程佚是知道的,手机里也有程佚的指纹录入。点开什么都没有。
  程佚冷哼一声,光着脚跑下床,嘴里还在呜呜地哭,不知道受多大委屈。池玉压眉,满脸疑惑,也没心情理他发什么狗疯,把手机迅快翻了个遍。
  最后可算在通话界面找到一条新鲜记录,池威打来的。池玉不悦至极,立刻拨打回去,语气很冲的质问哥哥究竟给程佚胡说八道什么。
  池威冷淡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愠怒,说池玉没礼貌,他只是让程佚帮忙做和事佬,顺便说了些案子调查进度。
  “真的就这些?那他冲我发什么火,还给我甩脸色。”
  池玉一屁股坐在床上,从门缝往客厅看,程佚抱着沙发靠枕,眼泪汪汪看着落地窗,发呆。
  确实,这些内容根本就不会引起程佚反感,毕竟这么多年池威没少指挥他明里暗里劝池玉和家里恢复沟通,虽然大失败,不过他是乐意的。
  这通电话也不久,就几分钟,池威简要说了一遍,池玉听到一半,瞬间就知道程佚在为什么生气了。
  “所以,你把我和燕宽的事都跟他说了?”池玉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渣男再度找上门,他原本打算埋藏心里一辈子的。
  毕竟这么恶劣、恶心的过往,如同疮疤,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臭不可闻。
  “没有。”池威说,“我还以为你都告诉他了,我让他找你问,毕竟细节我不清楚。”
  这事真不怪池威,当年池玉和燕宽在一起时,池威才大学毕业忙着熟悉家族产业,成天泡在公司,他爸他妈也是各忙各的,觉得池玉长大了,能放心散养。
  谁知道会出大岔子,池玉和私教老师上床,还是有妇之夫。当时大家都不知道他咋想的,池母更是认为儿子故意为之,只是叛逆地报复家长。
  事情越闹越大,燕宽的原配拉着大音响大喇叭在池家公司下面播些有的没的,还找亲戚当街打池玉,渣男倒是美美隐身,据说后来和原妻和好了。
  这事是池玉的伤疤,谁都不敢提,为此池玉又被送到心理医生手里接受治疗,好长一段时间都特别阴翳。
  挂断电话之后,池玉感觉特别疲倦,双手蒙着脸,搓揉五官,接着躺下去,仍由松软的床包裹自己。
  他真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那个傻逼有家庭能和他上床吗?他又不是贱。以他的家庭身世,找什么男人没有,怎么可能要二手东西。
  这么多年,池玉压在心里,没人问,他也不说。仿佛从未发生,无人在意。
  至于程佚那么伤心,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池玉苦闷地笑,燕宽那个神经病,朝他老公发癫,搞得多情深意重似的。
  想抽烟。特别想。脑皮就跟被人提溜着似的,紧绷绷的,很焦躁。
  池玉是不指望某些蠢狗主动托盘而出,谁让程佚已经被他驯化成这样,有事憋在心里,闹脾气也不敢追踪溯源。
  其实程佚怕的,他又何尝不怕。
  池玉站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走出主卧,站在门口往客厅沙发上看,程佚还坐在那里,宛若一尊落泪的雕像,表情寂灭。
  叹了口气,他挪着灌铅的步履往前,坐在程佚身边,手掌轻轻覆在男人后腰。
  “这个姿势不会牵扯到伤口吗?”
  池玉尽量柔和嗓音,没办法,程佚哭起来让人烦躁。可壮男人一哭,他心跟着攥紧,那感觉没法说,想抱在怀里,听他哼哼唧唧的,又想用舌头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再发出不安的声音。
  程佚安静地趴在沙发扶手上,没有再躲避,窗外一只鸟儿飞过,他的视线也没有丝毫变化,恍惚着。
  “宝宝,今天拆线,忘了?”
  池威要是在现场,估计能直接把眼珠子抠下来。这太陌生了,不是他暴躁跋扈的弟弟。
  要是早几年,池玉这会儿已经用脚趾头抠出哈尔滨移动城堡送给壮男人瞧瞧,不过此时此刻脚趾头相安无事,他抓住程佚肩膀,没用太大力气把人搂在怀里。
  “我刚才太凶了行不行,别哭了。”
  脑袋疼。
  就跟他哥一样疼。
  程佚原本冷静了些,被袒护着抱在怀里,心里作妖的苗头都冒出来。他一声不吭窝在池玉胸膛,努力把壮壮的身体偎在老婆小上一圈的怀里。
  “我有话问你。”
  程佚把脸埋在他项窝,声音闷闷的,很不敢面对。
  “问吧。”池玉自诩问心无愧,此刻还是略带紧张。不是他做贼心虚,而是他怕程佚听完,和他爸妈他哥一样,不理解,甚至把他当罪人。
  毕竟同性恋和做小三是两件事。不论任何恋爱关系,小三是绝对被唾弃的。
  “……”程佚深呼吸,吸气和呼气带动的气流吹拂在池玉脖颈,痒酥酥的,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壮男人稍微移开他怀抱,用湿红的眼睛认真看他:“你,你是不是,很爱他?”
  池玉愣住,因为他在这瞬间很心梗。短暂的停顿让程佚又要发作,下垂的狗狗眼兜满泪水。
  “我就知道……他是你初恋,所以你一直都忘不了他是不是?”
  程佚有点无理取闹了。
  “不是。”池玉睁大眼睛,斩钉截铁。
  “你骗我。”程佚低垂眼睛,泪水啪嗒啪嗒流,“其他什么前男友,炮友,你都告诉我,只有他,你瞒着我,提到他还咬牙切齿的。”
  泪水顺着下巴滚落在睡衣在,处于激亢情绪下的胸脯大起大落。程佚卑微太久,池玉给他点甜头,他就忘乎所以,可一旦遇到这种事,他完完全全被比下去,尤其是——
  尤其是燕宽说他只是替身,疯狂的示爱池玉,还说要弄死他。比起生命危险,程佚更害怕另一件事,他知道池玉缺爱,池玉喜欢忠犬,万一呢。
  万一池玉真的被对方疯狂的纠缠感动,那可是他的初恋啊!
  就像小玉是他的初恋,他记了那么多年。没想到这里,程佚就很痛苦,甚至开始怀疑起之前池玉在车里的坦白有几分真实。
  池玉拳头都硬了:“我哪里没有告诉你!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天在车里,我说的明明白白,底裤都要脱干净了!你是不是没认真听我说话!”
  “还倒打一耙!”
  池玉吼得特别大声,空旷的一楼回荡着他的咆哮。程佚没说话,低着头,池玉气不过,委屈,愤懑,痛苦,一脚踹在茶几上,把杯子果盘摔得啪啦响。
  “操你妈的!操!老子还要怎么说!是!老子犯贱!知道他有老婆还勾引他,让他操屁股!”
  “行了吧操你妈的!!”
  沉重的茶几被踹的哀嚎连连,飞出去小半米。池玉发根都竖起来,五官扭曲脸色黑红,像是嫌不够,他抓起茶几直接掀翻,恐怖的巨响如同地震。
  “哐!!”
  程佚呆愣愣坐在沙发上,看到池玉发飙,嘴里不断恶毒的咒骂,气喘如牛。他连忙站起身,恐慌抱住池玉:“老婆,老婆对不起……对不起……”
  池玉牛似的在他怀里挣扎,被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暴怒状态下有使不完的力气。程佚懦弱地抱着他,哭着吻他暴突的粗筋:“小玉,小玉你别这样。”
  “傻逼,臭傻逼!去死!啊啊啊啊!”
  池玉被强壮的男人往后拖,离开危险的玻璃渣,程佚将人捂在怀里,将他压在身下,沉重的身体和热浪抗衡着近乎自焚的老婆。
  *****
  好几分钟后池玉才冷静下来,满身大汗,身上压着程佚,死沉。
  “起开。”他喘着粗气,没好气地推搡。他和程佚结婚之后,很少疯到打砸东西,最多把人绑起来抽屁股撒气,寥寥数次发疯,程佚怕他受伤,习惯把他压在身下。
  泰山压顶的重量总是让人迅快冷静,不然美猴王当年也不会从五指山下获救后,乖乖做了孙悟空。
  “老婆,我怕。”
  程佚抿着嘴巴,眼神楚楚,像块棺材板,快把池玉压成肉饼。
  “我气过了!”池玉没好气地低呵。
  “噢,那你亲我一下。”
  程佚捧着池玉脸颊,强迫对视,眼前那双漂亮桃花眼余怒未消,爬满血丝,分明只是勉强控制住暴虐。
  池玉看着压着自己的笨狗,心里骂开花,黑色睫毛湿漉漉的,黏成片。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像乌龟一样伸长脖子,憋屈亲壮男人嘴巴。
  “嗯呜,不合格,不够深情。”
  程佚说。
  池玉刷的黑脸,想把巴掌扇过去,奈何双臂被压住。他粗喘一声,冷言冷语:“低头,嘴张开点。”
  程佚半眯眼睛,照做,池玉有种待在精神病院捆在束缚床上的感觉,护士也经常让他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不过对面是他的爱人,这个过程不算难受。
  舌头如同软蛇,慢慢滑进去,池玉心中那点抱怨散了些。程佚总是很蠢笨,干些正常人都没脸做的事,就像现在,抱着老婆热吻起来。
  身体越来越松,池玉能半起身子,程佚松松环着他腰际,眼睫毛几乎要扫到他眼底。
  他观察着程佚接吻时的样子,闭着眼,全身心投入,眼睫毛湿漉漉地闪着水光,喉咙里时不时发出舒服哼吟。
  贱狗,长得还挺帅。
  池玉专心逗弄起来,用舌尖扫弄着壮男人柔软上软腭,立刻听到程佚发骚的闷喘,被堵住的呻吟简直是催情良药,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沙发皮革被压的嘎吱作响,池玉一屁股坐在程佚大腿根,感觉到那根有点翘起来的鸡巴,淫荡狗总是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从不顶撞。
  吻很长,差点窒息。舌头抽出去时,程佚嘴角满是口水,眼神迷离,大乳夸张的起伏。
  “笼子呢,戴上。”
  池玉用屁股感受着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抬头对视着程佚委屈渴望的脸。他冷笑:“休想,惹我生气你还有脸要?”
  “老婆,我怕。”
  程佚拉住意欲起身的池玉,抱着他,脑袋沉甸甸靠在他肩头。池玉在这瞬间浑身紧绷,喉头滚动。
  他哑着嗓音问:“怕什么。”
  “又不是掀你头盖骨。”
  身后掀翻的茶几尸体确实挺惨烈的,任谁见到都触目惊心。池玉抚摸他脑袋,感觉程佚摇了摇头。
  “怕老婆以后不要我,嫌弃我。”
  程佚眼泪汪汪看着他,脸上满是看不懂的焦虑和委屈。池玉睥睨着他的狗,拇指擦拭红肿唇角的唾液。
  “成天胡思乱想。”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山猪吃不了细糠。”
  程佚抓住他的手,细细抚摸,接着贴在脸上:“老婆,只有我能满足你对不对。我不是替身。”
  “你到底在说什么。”池玉眉心狂跳,脸色不佳,“说我有所隐瞒,我看是你心里有鬼。”
  “那我是不是替身?”程佚不依不饶。
  “谁的?”池玉挑眉。
  “燕宽,你的初恋。嗯呜。”说着又要哭了。
  “……槽点多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池玉一张脸黑成锅底,目光不善,深吸一口气,轻轻捏着壮狗下巴,然后抬着巴掌有力扇下去。
  一个字一巴掌。
  “谁、跟、你、说、他、是、老、子、初、恋、的!”
  “替、身!替、个、屁!”110)37》96)82)1全天出文,机器人
  客厅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
  程佚脸都被打肿了,脑袋微微歪斜,眼睛始终直勾勾盯着池玉,满是泪花。扇麻的手停下,抚摸着壮男人滚烫的侧脸,池玉漆黑的眼睛越来越近,黑洞般把所有吞噬。
  一枚温柔的吻落在程佚微张的嘴唇上。
  “找回熟悉感没有。”
  池玉睥睨着他,声音拽拽的,眼底满是复杂。
  “嗯,自信多了。”
  程佚吸着鼻尖,龟头疼的厉害,鸡巴硬邦邦的被老婆坐在屁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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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玉很生气,结婚多年的老公竟然用如此歹毒的念头揣测他,这事能善罢甘休才怪。
  程佚半张脸都是肿痛的,坐在沙发上,用胆小怕事的眼神悄咪咪瞟老婆神色。见到老婆面色不快站起身,他浑身哆嗦,后颈肉都紧绷起来。
  好在池玉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冰袋。家里常备着冰敷袋,原因不用多说。
  以往池玉发完脾气,都是对壮狗伤势不管不顾的,对于撒气桶,人总不会有太多怜悯。
  冒着白烟的冰敷袋贴在程佚红肿脸蛋上,内里冰块坚硬如铁,才碰上去,他便闷哼着瑟缩。
  常年处于被照顾位置的那个人,即便主动发出好心,也是笨拙的。池玉只知道这东西能缓解红肿、略微镇痛,却不晓得该停留多久再进行下次靠近。
  这种生硬的照料变成另一种惩罚,仿佛在发泄。程佚不敢乱动,腮帮子都快麻木。
  他抬眸,看着老婆,哭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大概是觉得拿在手里太冷,池玉松开,暂时放在茶几上。
  “下次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猜。”
  池玉努力让心情镇定,却不知任何刻意情绪落在胆小者眼中都是威胁。程佚低着头,一双宽大手指紧紧攥着裤腿,神色迷惘。
  让老婆失望了吗,他无理取闹,胆小懦弱,还学别人争风吃醋。
  最近池玉对他太好,他有点飘忽所以,明明在一两个月前还是连说话声都不敢太大的贱狗,现在竟然敢冲主人吠叫。
  以为回老家一趟,解决儿时噩梦就能让所有好转,可惜事与愿违,原来……噩梦已经变成习惯。
  他要花多少岁月才能弥补童年,又用所少年岁才能摆脱自卑和胆怯。程佚脑子很乱,池玉让他主动说出来,他想,他做不到。
  他好怕被老婆说烦,小气,没事找事。
  他好怕脱口而出变作事实,他迂回包抄,如果池玉今天的回答是另一个版本,那他的哭闹至少能让对方知道他很介意吧。
  他甚至想,他不是要池玉认错,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获得关注,让老婆看见他的情绪……其他的没有,他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份嫉妒时的偏爱。
  “你又怎么了。”池玉和程佚说话,壮狗没动,仿佛沉沦在他看不懂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他伸手,攥住程佚下巴,指甲嵌入皮肤,让壮狗痛。
  “嗯呜……”
  程佚自疼痛中清醒,疼真的是良药,能让他感觉到身体确切活着,脱离脑中疯狂阴暗的漩涡活着。
  “老婆,”程佚眯着眼,眼泪划过脸颊,看起来那么伤心,蠕动着薄薄的唇,哽咽,“你多疼疼我,多一点耐心……嗯呜。”
  他哪里没有耐心了。池玉恼怒,面对壮狗委屈到不行的脸实在发不出来。只好深吸一口气,将人掰得更近。
  睫毛几乎扫在一起,程佚清晰看到老婆的眼睛,甚至能细数瞳孔外围针尖似的结构,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他。
  池玉抱着他,将这副壮实但脆弱的身体护在怀里,下巴磕着程佚头顶,壮男人不得不以一种憋屈的姿势歪在他怀中。
  好在伤口几乎痊愈,不用担心撕扯。池玉视线平静望着前方,仔细看才能分辨出其中的动容。
  他当初是因为什么看上程佚来着。
  乖驯,蠢笨,爱哭……对,完完全全就是好拿捏,用完就扔没有丝毫风险和负担的玩具。
  正因如此,全家对程佚的态度也是基于他的原始态度。当他偷偷和一只玩具狗——极其廉价,随便都能抓出大把替代品的那种,结婚,他爸妈不疯才怪。
  别说是外人,就连程佚自己也看不到自身有什么优点能吸引池家二少爷,洗衣做饭的保姆?池玉真不缺,身强体壮的帅哥?池玉朋友圈有几百个。
  这点认知困扰程佚很多年,他自始至终都不认为池玉是爱他,爱到要反抗父母和他结婚。他应该是池玉心血来潮,叛逆的借口,反击的矛,后退的盾。
  可他太爱池玉了,甚至痴迷到对方稍微露出好脸色,给他点小礼物,他都觉得池玉爱他爱到不行,他们每天都做爱,接吻,玩禁忌游戏,怎么可能不爱?
  出了家门,池玉又开始对他冷淡,程佚发的消息他都置之不理,还总是疑心他出轨外遇。不信服和偏见让程佚伤透了心。
  没有一个人祝福他们的婚姻,愿意给点看好。程佚过的很煎熬,慢慢的,蜗牛触角缩回壳,只做支挤一次吐一点的牙膏。
  这样的变化让池玉很不开心,他们闹到离婚。离婚,怎么能离呢,程佚每次回想到从嘴里蹦出的词,多么冰冷,他都想替池玉抽自己几巴掌。
  现在池玉要求他大胆地说出心里话,就好像他们之间的阶级隔阂从未存在那般。程佚怎么敢,他也不是想让池玉猜,让老婆急的抓耳挠腮,他就是……不敢。
  “嗯呜……”
  看吧,他又哭了。想到老家回不去,想到岳丈一家对他鄙夷至极,朋友也决裂了。他们该怎么办?如果池玉也不爱他,他该怎么办?
  见壮男人嘴巴闭得紧紧的,眼泪吧嗒吧嗒流,池玉疲惫叹口气。他一度怀疑程佚小时候是不是得过小儿自闭症,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沉默的人。
  池玉不懂完全陷入绝境的人会变得如何风吹草动。老实说,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还有池威在默默帮扶。后来遇上程佚,绝地开花。
  程佚处境看起来和他很像,但完全不同。程佚没有什么新的机遇可言,离开池玉他真就什么都不是,活得平庸,甚至贫苦,毕竟他脑子太笨了。
  池玉哄了他一会儿,见壮男人仍旧没有彻底好转,而约好就诊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突然站起身,再次走向冰箱。
  这次拿在手中的不是冰袋,而是一包零食。彩绳糖,放在冰箱里冻得硬邦邦的。
  读大学的时候两人最甜蜜,如胶似漆。每次池玉生气,程佚就拍摄各种性虐自身的小视频给他看,企图用这种方式扭转僵局。
  池玉才不会低头认错,如果程佚不主动抓牢,他扭头就跟着新的狗亲热缠绵去了。习惯一直维持到现在,程佚对付自己,可比池玉动手还狠。
  “喏,把这个插上,我就原谅你了。”
  池玉就和往常一样,把东西摔在他怀里,至少不是脸上。程佚看着那些彩色细长的橡皮糖软棒,刚拿出冰箱,冻手。
  他乖顺地拿起糖果条,撕开,从五花八门的颜色里挑出最黑的一只。黑加仑口味,中间是浅紫色夹心。
  裹着酸沙,捏在手里就已经麻麻赖赖,每根糖果大概二十厘米左右长度,小拇指粗细,比常温状态更硬。
  程佚低着头,已经不哭了。他熟练掰开尿孔,把糖条塞进张开的马眼口,酸沙看起来小粒,就像食盐,对于娇嫩脆弱的尿洞,实在是要命。
  “啊……嗯啊……”
  用糖条塞尿道的惩罚方式有种神奇效果,经过他多年的经验累积,他知道塞着这个东西,池玉就会开心,原谅他所有笨脑子的错。
  这不比讲道理轻松多了。池玉抱着手臂,看着刺激的一幕,壮男人手背爬满粗筋,指尖小心翼翼地望里面塞,马眼夹着黑紫色糖条,只进去一小截,剩下大半耷拉在鸡巴上,摇摇晃晃。
  “啊……嗯呜……好痛……”
  程佚的呻吟动情起来,眼睛时不时偷偷看老婆,全是勾引,嘴里粗喘着:“好胀,好酸……嗯呜……”
  “继续,老婆看着呢。”
  池玉走近半步,脚尖和男人碰上。被近距离凝视着虐屌,程佚喉结疯狂滚动,塞糖条的力道更大。
  “噢……嗯……嗯啊……好多……”
  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吃进去大半,酸沙调皮地粘连在龟头周围,很快被体温融化。
  “好吃吗,贱狗?”
  池玉皮笑肉不笑,程佚往里面塞,他在外面弹,吃进去十厘米左右的糖条自身带有韧劲儿,稍微摆弄都会大幅度搔刮尿道,疼的男人不断哽咽。
  “好吃,喜欢吃又粗又长的糖条……”程佚唇瓣张开,似乎被馋的流出唾液来,马眼被黑色橡皮糖撑得可怕,尿道口嫩肉红肿外翻。
  “就知道你骚,烂马眼什么都想吃!馋嘴!”
  池玉没忍住,又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程佚脸颊潮红,痴痴地塞着剩下的糖果,嘴里含糊说:“谢谢老婆奖赏……”
  “贱狗好喜欢,嗯……马眼被撑爆的感觉……”眼角滚着泪水,终于把整个糖果吃进去,捅到了不得的地方,程佚身子软在沙发上,阴囊抽缩,“嗯……要高潮了……嗯啊……”
  糖果和酸沙几乎要插到他的前列腺,不过还短了点,这种临界但迟迟要不到的感觉令他崩溃。手里还剩下一小截,只有两厘米长,他攥着那点点长度,淫乱地张着腿抽插起来。
  “嗯嗯嗯……好爽啊……”程佚勾引地用糖条肏自己尿洞,另一只手当着池玉的面揉弄大乳,“老婆,主人,狗狗是不是贱死了。”
  “是啊。”池玉皮笑肉不笑,强忍着踩上去的怒火。看样子程佚被他哄高兴了,托贱狗的福,他现在肝火肾火都很大。
  程佚歪在沙发上,继续用糖果咕啾咕啾的肏贱洞,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猩红眼睛尾随着老婆,看到老婆拿来贞操锁。
  要被关进笼子了。他红着脸,手中抽插更为快速,弯起来的腿公狗似的抬起来,肉屌被操的青筋暴突:“啊……要被干死了……嗯啊啊……”
  “好硬……嗯啊……”
  酸沙彻底融化,变成酸味的液体,在抽插间打成白沫,小堆小堆地排出尿孔。
  池玉二话不说,把他双手拷住,将他狗蛋子抓住,恶狠狠地拽:“平时就是这么玩贱洞的是吧?难怪那么松!”
  两巴掌狠狠扇在睾丸上,接着用剩下的糖果捏在手里狠狠抽打他的鸡巴。程佚低啜着张开腿,小腹和阴茎上掉满酸沙。
  龟头都被打歪了,被鸡巴吃过的糖果条水光锃亮,好像裹满口水。程佚尖叫着在沙发上扭动屁股,腹肌,骚浪地被迫带上阴茎笼。
  他已经勃起了些,笼子戴上去格外紧致。最敏感的地方被糖果塞得满满,再被硅胶笼锢住。由内而外的压迫感简直让他发疯。
  “啊!啊……要射出来了……”
  程佚掉着泪,嘴里喃喃自语。池玉大劲儿把笼子扣好,看到整个硅胶笼被撑得夸张变形。
  程佚不断收缩着阴囊,抖动鸡巴,看起来想尿,奈何尿道被塞得纹丝不漏。池玉看到另外一幕,融化掉酸沙的糖果条滑不溜啾,竟然满满从尿孔里排了出来,很慢,就像慢镜头。
  骚男人的马眼卖力张开,又绞合,生产着湿淋淋的糖棍。程佚屁眼都在用力张合,这个过程明显让他爽到。
  “呃!”
  排出几厘米,就被拇指摁回去。程佚惊叫着绷紧后背,脚背弓起来,他叫嚷着,啜泣:“啊……别这样……嗯啊……”
  “会捅到里面的……嗯唔唔……”
  池玉脸色诡异的红,在茶几下面翻翻找找,找出一根别针,穿过湿滑的糖果,将内裤给人穿上去,把糖果别在内裤上。
  “啊……难受。”
  程佚被折磨地飘飘欲仙,现在好了,内裤抵着糖果,让它出不来也进不去,偶尔用力吞吐还能感受到冰冷的金属横在马眼上方。
  “自己把衣服穿好,操你妈的,骚了老子一手的水。”
  池玉没好气的骂完,拂袖而去,洗手。徒留壮男人捂着裆部,羞涩甜蜜回味着方才的体贴。
  *****
  坐车上时程佚不断扭来扭去,马眼被撑大,糖果条滑溜溜的。他一会儿想把屁眼也塞满,一会儿 想把内裤脱下来让老婆闻闻有没有黑加仑的味道。
  下车前还捏着那包开封后的水果糖果条,池玉见状给他没收。
  “一根满足不了你啊?骚货。”
  程佚低头,把下巴埋在乳沟里,他好害羞,老婆又知道他心思了。
  要不说怎么是贱狗,如果不犯贱,就有愧如此响当当的爱称。
  程佚平时不太喜欢和老婆一起出入人群,不是他自惭形秽,而是偷窥老婆的人实在太多。他每次都紧紧靠着老婆,宣扬地位,浑身吃醋小媳妇味儿。
  今天他自信不少,甚至没有湿漉漉地瞪直勾勾盯着老婆的臭男人。因为他鸡巴里面有糖果,老婆惩罚他才命令他塞进去的。
  在满脑子恋爱泡泡里,程佚躺在病床上,医生掀起他衣摆看了看缝合口,不满意地‘啧’了声。
  大城市的医生也看不上村镇凑合就行的缝合术,满心怀疑病人是不是被实习生练手了。
  池玉坐在外面,决心找最好的医美给程佚治好伤疤,不然每次做都看到愈合的口子,他会做噩梦。群七医五O二二六久上传该文
  池玉拿着张从朋友圈搜刮来的图,问尹邵图里的小网红在哪儿整的。尹邵吓得心脏乱蹦,问他什么时候换口味,喜欢蛇精脸了。
  什么换口味!池玉黑脸,继续敲敲打打,说就是想找家可靠的美容机构。
  在尹邵再三追问下,池玉才支支吾吾提到程佚屁股和腹部的疤痕,尹邵一块大石头落地:“我还以为你要给小程哥增粗嵌珠尿道改造呢哈哈哈……”
  尹邵尴尬的笑声里,池玉恼怒:“我看起来有那么色中饿鬼,爱折磨老公吗?我就是想给他祛疤!”
  “噢噢噢嗯嗯嗯好好好。”尹邵连连点头,敷衍道,“在正规医院挂个科室就好,不用找什么私人医美机构的。”
  说笑归说笑,尹邵很贴心地告诉池玉整个流程。也不怪池二少不懂,他从小打大就活成小王子,什么事都是勾勾手指头,动动嘴皮子,跑医院挂号,他怎么能懂。
  两人又拌了会儿嘴,尹邵嚷嚷着要给他办个宴会接风洗尘。池玉黑脸:“拉倒吧都过去十多天了,灰不知道搓掉百八十回了。”
  拆线挺快的,十分钟不到就好了。程佚浑身就穿着羊绒内衣,站在门诊室前,眼神急切往四周望。
  老婆,不在这边吗……
  人高马大的,挡住下一位患者,患者家属没好气地让他起开。程佚低下头,连连说好几声对不起,习惯摸兜,空空如也。
  望着候诊处密密麻麻的人头,长时间的等待让所有人表情麻木,低着头玩手机。程佚突然很害怕,局促在墙角,唯有瑟缩时下体传来的胀痛提醒他池玉留下的痕迹。
  会不会走丢?
  害怕到一步也不敢迈出去。
  池玉撒了泡尿,还在厕所里很没有素质地和他哥对骂,池威又想牵线搭桥,让他和家里吃顿饭。
  吃什么吃,非要在厕所谈这些吗?
  他笑:“行啊,下周我和程佚办婚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来吃。”
  池威哽住,粗糙的呼吸声听起来带着火星子。池玉嗤鼻:“不来拉倒!”
  说着挂断电话。
  当年这事儿他办得匆忙,把户口本偷了,顺带把老池家装着房产证的大袋子都偷了,沉甸甸的拎到民政局。
  办证的工作人员露出一辈子都忘却不了的震惊眼神。
  池玉从那兜子房产本里面掏,掏完随便扔在地上,把户口本递上去,笑得温柔无害,说他要结婚。
  他爸妈是怎么知道他偷偷结婚的?还不是池玉把那袋子房产证丢垃圾似的扔家门口,没等管家逮住他,就翘着野猫尾巴一溜烟抓着程佚骑摩托跑了。
  走出厕所,神清气爽。池玉脚步欢快往门诊室跑,结果看到自家老公委屈巴巴站在过道,靠着墙壁,低着头,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样。
  “老公!”
  池玉疯了之后挺没素质的,叫得一嗓子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他抱着程佚的衣服,欢快跑过去,医院惨白的灯照在他面庞,神奇地柔和下来。
  “老……老婆……嗯呜。”
  程佚连忙站直身体,三步并两步抱上去,胸脯紧紧贴着老婆。
  “怎么哭了?很痛吗?”池玉一摸男人手背,冷冰冰的,拔凉拔凉。
  “快把衣服穿上。”
  程佚不肯,就那么抱着他,下巴抵着他项窝,哼哼呜呜地哭,对面阿姨手机都掏出来对准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两人了。
  “以为,以为老婆走了。嗯呜……好害怕。”
  程佚结结巴巴的说着,呼吸吹拂在池玉脖颈,让他痒得怪异。心里还有点酸,他的狗被捅了一刀后,越来越胆小,独自面对陌生人群,不知道会不会又有颠公冲出来刺向自己,肯定很害怕。
  “笨狗,怎么会呢。”
  池玉揉着他发丝,承受着丈夫非比寻常的重量。很想接吻,但不太方便。
  “瞎担心,老婆不是还请你吃糖了吗?”
  池玉轻轻拍他屁股。
  程佚刷的僵硬腰背,喉咙里咕哝着,更像条撒娇的大狗。池玉坏笑:“去厕所把它取出来……”
  热气吹拂着壮狗滴血的耳根子:“……吃掉,怎么样?”

壮硕贱狗被拴牢在车椅强奸巨屌,痉挛,抽搐,吐着舌头射精/车震
  手拉手到卫生间,想到池玉刚说出口的话,程佚做贼心虚,挺不好意思的。
  医院内人流涌动,厕所坑位更是应接不暇。没人注意站在靠内位置的小两口,池玉一手端着手机,另一只手钻到男人裤子里摸来摸去。
  程佚低下头,唇瓣隐忍抿紧。下垂狗狗眼湿漉漉的,时不时因为胯间传来的胀痛感微拧眉梢。
  冲水声掩盖掉从口鼻里哼出的呻吟,用别针锁在内裤上的橡皮糖边缘有断裂痕迹。池玉指尖使坏地拨弄着那根别针,带动糖果小幅度的在马眼口钻弄。
  “嗯……呼……”
  程佚人高马大,就算略微佝偻着也是很大一坨。池玉从手机里翻出一则视频,同戴一副蓝牙耳机的两人听到视频内传出的动情声音。
  “嗯啊……老婆不要,好痛……”
  “塞不进去了嗯……要裂开了……”
  “那里,那里怎么能塞这么粗的东西,嗯呜……”
  高清画面将壮男人身上每一滴细汗,每一根绒毛都清晰拍摄下来,耳朵里不断闯入淫靡不堪的声音。即便顶着熟悉面孔的男人嘴里哀叫着,坚硬如铁的下体吞吃尿道拉珠的样子哪里有半分不情愿。
  池玉凑到他下巴亲他,指尖亲昵地绕着骚男人尿口画圈:“看看你以前多清纯?”
  “马眼抖什么,看自己被操尿洞就那么爽吗?嗯?”
  程佚吸着鼻尖,羞愧到喉咙发紧:“别看了……嗯呜。”
  跪在地上,被捆绑着手臂,那时候池玉还不太放心他在接受性虐时会不会有反击可能性。用了好多润滑液,直接从马眼里溢出来,当时觉得特别粗大的拉珠,在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求你了主人,啊,啊……嗯呜!”
  原来他被捅爽的时候真的会抖动贱奶,两颗乳头相比现在小上一圈,并且不是耷拉的,乳头在蒙着细汗的胸肌上颤抖,摇晃,从镜头外钻进来的另一只手揉着他乳尖,同时将长长的拉珠塞得更进去。
  即便只是看着画面,程佚仍旧能感同身受。画面里的他立刻扬起下巴,受不了地长大嘴巴,拉珠捅到他从未料想过的深度,每进入一寸,他黑色的瞳仁上翻一分。
  “呃啊——”
  他销魂至极地粗喘从无线耳机内烘热传出来,比一开始放大数倍,程佚红着脸,甚至怀疑是老婆故意调高音量,他壮硕湿汗的身体开始疯狂痉挛,舌头狗似的滑出来,翻着眼白的眼睛无声落着眼泪。
  “看看你第一次被玩的多爽?被拉珠直接操前列腺,从没享受过这么快乐的高潮吧。”
  池玉坏心思地点击暂停,将画面停留在最糟糕淫荡的一幕。程佚浑身哆嗦,阵阵暖流从小腹涌上来,他哼呜着,哀求看着池玉。
  “求求老婆了,不想看了。”
  他小声说着,还害怕地左右顾看,很怕自己被性虐到高潮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怕什么啊,这不是你吗?”
  “做过还不敢承认?”
  池玉死死看着他,像头漂亮但凶狠的花豹,程佚裸露的脖颈是勾人的致命点,他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把男人脖颈咬断。
  “老婆,有空位了。”
  程佚抓住时机,连忙出声,他大跨步走过去,一时间忘掉鸡巴还攥在老婆手里,半根粗黑肉棒都从裤子里掉出来。
  “嗯呜……!”
  冷空气嗖嗖从裤口钻进来,冻得大屌阵阵哆嗦。旁侧中年男人诧异望过来,池玉冷冷瞪回去,环住壮男人腰肢,把人塞进卫生间。
  紧闭的门锁让程佚很有安全感,也不怕露屌被发现。只是方才一幕心有余悸地恐吓着他,别针彻底从橡皮糖上逃离,牢牢锁在内裤上。
  黑加仑糖条已然没有一颗糖霜,滑溜溜的,滴着液体。池玉抬眸,冲他露出丝邪恶坏笑,捻着刻意留在外头的小尾巴,将长条糖果拽出来。
  “嗯……嗯啊……老婆……”
  程佚靠在侧板,身体亢奋颤抖,两条大腿根紧紧夹住,如果不这样一会儿束缚解开,恐怕有不得了的东西喷出来。
  “夹稳,敢尿在老子手上要你好看。”
  威胁之下,壮男人更加恐慌,紧抿唇瓣用可怜委屈的眼睛模模糊糊看着他。黑色糖果条很像中学时期学静电用的橡胶棒,给池玉带来梦回读书时光的错觉。
  要真能时光逆流,让他在中学时就遇到程佚,他肯定会用各种棍状物塞进他的马眼里,玻璃棒,橡胶棒,钢笔,中性笔,要求笨狗夹着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坐在他身边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笨狗成绩那么差,肯定会急的汪汪直哭,被所有同学和老师围观,亲切地问他遇到什么难题。
  笨狗只敢侧着眼睛,委屈巴巴瞟他一眼,小声婉拒大家的关心,说自己太笨了,连笔都用不好。
  上课时他把手伸到贱狗裤裆里摸来摸去,用夹着的圆珠笔干他的马眼,等到粗鸡巴硬起来,把人揪到卫生间,让贱狗一边背诵八耻八荣,一边让他撅着屁股狠狠捅他受宠若惊的骚屁眼。
  又骚,又嫩,清脆可口。
  池玉忍不住回忆和贱狗第一次上床时,对方穿着打扮,土的要死,脚上运动鞋干净是干净,但洗的毛边,脱下裤子露出普普通通的子弹裤,得亏他当时只把屌露出来,要是屁股上还有补丁,这场合奸都不一定能成。
  程佚扭得都快比铁板上的活鱿鱼还要灵活,糖果往鸡巴眼外拉拽,他偏偏紧紧夹着尿口不太乐意把含温热的糖果弄出去似的。
  “夹那么紧干嘛?留着过年吃啊。”
  池玉抬手拍打他的阴囊,将两只鼓胀的球拍的啪啪乱颤,粗声粗气:“快点,臭死了。”
  糖果取出来之后,池玉恶意监督壮狗吃掉。程佚靠着夹板,大屁股贴着冷冰冰的金属,冻得肌肉狂颤。低头乖乖把沾满自己体液的东西吃下去,每一口都混合着酸甜果味和难以忍受的尿骚味。
  吃完,他张开嘴巴,让主人检查。池玉很满意,末了带点嫌弃,从包里翻出漱口水条,丢壮男人怀里。
  程佚早就被驯化地全身奴性,老婆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甚至能诡异地从虐待中获得快感。
  短暂互动之后,他隔着硅胶套,将肿痛的鸡巴对准马桶。
  黄色尿液带着温度冲刷整个尿道,火辣辣地痛。程佚抿着嘴巴,眼角湿红,这是保守节目,被虐屌之后,表演撒尿。
  池玉站在一侧,犹如最严格的裁判官,观察尿液喷射量和粗细程度,场面脏乱至极,被手机摄像头一秒不差地记录下来。
  被拍摄数不清次数地排尿视频,每一次新的开始,程佚还是会羞涩,比起射精,射尿总要更为难些,被操到失禁时他大脑一片混乱,而此时此刻,他是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喏。”池玉摁下暂停,将湿纸巾递给程佚。不仅是尿口,硅胶笼也给顺便擦擦,随着脏污的纸巾扔进垃圾篓,两人变态的恶趣味到此结束。
  走出去时腿还软着,心灵变得格外脆弱。程佚必须被老婆扶着腰,不敢和迎面走来的陌生人做出任何对视举动,唯有身侧的双性人,是他勇气源泉。
  边走边聊,池玉说等他好一些,陪他到医院做祛疤。程佚没有意见,只是老婆提这一茬,他本能认为老婆还是嫌弃他身上伤疤的。
  被捅伤的地方似乎还在隐隐发痒,即便已经愈合。程佚害怕那个疯子突然从人群跳出来,再给他一刀,第一次是侥幸,第二次呢。
  他不想和老婆分开。
  医院附近有很多苍蝇馆子,不少提着大包小包药品,或者拎着CT纸袋的食客。程佚掏出手机搜索,发现最好的餐厅在一公里开外。
  池玉没有取车,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苍蝇馆子了。他搓搓手,选了家有眼缘的,拉着程佚走。
  “老婆要在这里吃吗?”
  程佚将信将疑,回老家时他老婆坐在小餐馆里,那个嫌弃到嘴角下弯的表情历历在目。
  “试试呗,你不是说苍蝇馆子才是家常菜的灵魂吗?”池玉吃惯山珍海味,结婚之后就爱程佚那一手家常菜,汇聚五湖四海,下了狠功夫。
  “嗯,而且很便宜实惠。”
  程佚不安的脸色缓和下来,拿起桌上菜单,穿着围裙的老板娘热情迎上来,医院周边总是人来人往,却很少见这么贵气俊逸的年轻男性。
  池玉一身名牌,手腕上表盘镶着钻,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倒是他对面坐着的大高个,普普通通,低着眉眼看菜单,好在收拾地很清爽干净,让人觉得挺舒服的。
  心情好地聊上几句,程佚那边也把菜点完,老板娘面色红润,和帅哥聊天就是高兴,池玉又加了锅鲜鱼火锅。
  “老婆……吃不完,浪费了。”程佚小心地看着他。
  “没事没事,我们可以打包的,不收费。”老板娘亲切地说。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池玉拿着笔,唰唰唰在菜单上勾画,这个那个,平民食物,他都想尝尝。
  程佚没办法,又核对一遍,再三确认是不是鲜鱼现杀,老板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新鲜,没过一会儿两人听到老板娘给渔场老板打电话的声音。
  老板娘一片好心,不过池二少是不可能吃打包食物的。程佚穷着长大,不想浪费,老婆一口气点那么多,老板娘牙花子都要笑到后脑勺了。
  “好不容易吃一次,点多点都尝尝嘛。”
  池玉不在意地耸肩,鼓着眼珠子让程佚伺候碗筷。
  这次是木凳子,没有坐垫。池玉进来时坐得匆忙,也没有好好擦干净。
  他起身就擦了,忘记程佚早就取线可以弯腰,顺便走过去替老公也把凳子擦一擦,留下壮狗满脸惊愕看着他。
  上菜之前,池玉瘪嘴:“都这么便宜啊,十几块,我平时给你那么多生活费的。”
  程佚汗颜:“老婆,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行啦行啦,”池玉摆手,“都怪那一家子,真不要脸,每一分血汗钱都是从老子伙食里扣的啊!”
  菜上来之后,池玉又不说扫兴话了,吃的那叫一个开心。不过他总觉得有些口味做的没有程佚好,还得是老公亲手下厨做出的家常菜好吃。
  鱼火锅压轴,望着热气腾腾的锅底,池玉跃跃欲试。他还没吃过苍蝇馆子里的火锅料理,平时都是去装潢豪华的火锅店,感觉吃腻歪了。
  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起来不可言喻。池玉那么嘴刁的人都疯狂炫嘴里,看起来很满意。
  “下周婚宴,让店老板专门做这锅鱼宴客。”
  池玉边吃边说。
  程佚刚要把肉塞到嘴里,愣住,呆呆看着老婆:“啊?”
  “……婚宴。”
  “和谁的婚宴。”
  隔着雾气,他湿乎乎看着老婆,感觉又要被抛弃了。被池玉一脚踹在腿肚子上,笑骂:“你啊,笨蛋。”
  “不然是谁?”
  “真的吗,真的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白月光吗……”程佚追问。
  “谁是白月光?”池玉蹙眉,想了好久,程佚叹口气。
  “老婆,之前有个姓白的小姐找我。”
  “……她不叫白月光,她叫白皎月。”池玉啧舌,从他碗里抢吃的,顺便捞了片生姜丢人碗里表示愤怒,“这你都不告诉我?我们还是夫妻吗?”
  “对不起。”
  程佚扇动睫毛:“你不提,我都忘了。”
  下一秒,他破涕为笑,对婚宴很感兴趣:“老婆真的要和我办婚宴吗?”
  “当然啊,”池玉笑得很臭屁,“之前随了份子的有一个算一个,再随一遍。”
  “不太好吧。”程佚知道他在开玩笑,忍俊不禁。
  “能吃我池二少的宴,多少人求之不得呢。花钱托关系也找不到,哼,而且结婚的时候办得仓促,给份子钱的就那么几个。这次办大点,给其他人弥补机会。”
  肉都快凉了,程佚突然下不了嘴。思绪飘回,结婚明明是值得高兴的是,但那天忧喜参半,他们的婚姻几乎无人祝福,得到的全是喝倒彩。
  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都忘了。
  “这次岳丈他们也不回来吧。”
  程佚小声呢喃,愁思满脸,也不知道池玉有没有听见。
  回车之前,池玉鼓着肚子,往水果摊钻。
  等甘蔗摊主空闲了些,池二少见缝插针:“给我挑一根,不削皮,切段就好。”
  摊主看着他写满锦衣玉食的脸,再三询问:“不削吗?真的不削?你得自己啃。”
  池玉哈哈一笑,抱住老公手臂,隆重介绍:“我有老公的,他帮我啃。”
  等在一边的顾客神色不明看向两人,吃个甘蔗怎么还遇到撒狗粮的。
  呸。酸臭!
  程佚被看的很不好意思,结结巴巴说:“我,我牙口好。我啃。”
  几分钟后,钱货两清,池玉挽着老公,老公拎着打包饭盒和十几斤甘蔗,两人甜甜蜜蜜往地下车库走。
  一路上程佚都怪害怕的,全身上下所有洞都在抽缩。看到棍状物就忍不住湿,总觉得老婆会用来捅他。
  那么粗的杆子,捅马眼是不可能的,要是后面……
  “唔。”程佚害羞地捂住脸,不敢继续深想。池玉扭过头,上下打量他,见壮狗一脸猫腻。
  “又在幻想什么呢,成天意淫。”
  真受不了,安全带都不能好好把人捆在副驾驶座,屁股本来就大,扭来扭去,大乳被勒出乳沟,还怎么让他这个老司机好好开车。
  开到半路,池玉找了个角落,停车。把壮狗鸡巴掏出来,摘掉阴茎笼。
  “老婆,还是白天。”程佚脸红的可怕。
  “自己骚一路了不知道吗?别装了,不就是想让老子干你吗。”每次被欲拒还迎,池玉都特别火大,直接从操纵杆上跨过来,骑在壮男人硬邦邦的大鸡巴上。
  还是白天,即便是角落也免不了有路人经过。程佚被迫插进老婆小屄里,湿乎乎的,怒气跋扈地夹着他一整根肉棒。
  “啊……啊啊……小玉……有人……”
  车椅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体重,剧烈摇晃,带动车身,轮胎上下抖动,程佚捂着嘴巴,衣服被撩起来,池玉吃着他大奶,黑色安全带将满是掌印的大乳勒出深沟。
  “嗯……贱东西你再大声点嗯,把路人都惹过来,看看你抖着贱奶被干的样子……”
  “真他妈粗,一路上都骚的直流水,想象着被老子干吧?”
  浓眉大眼的双性人用力咬在大乳上,将软趴趴的烂乳头吸得充血挺立,窄小空间里充斥着两人浓郁荷尔蒙味道,彼此被烘烤到失去理智。
  “嗯嗯嗯……好深……被宝宝全部干进去了……”
  潮热的脸泌着细汗,车内暖气很足,甚至热到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程佚张开嘴巴,舌头饵料般摇晃,勾得池玉操骂着,把舌头钻进去。
  漆刷漂亮的豪车抖动更加夸张,隔着车窗膜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凭借规律连续的律动来看,车内的战况十分激烈。
  “啊……嗯啊……好湿……龟头被老婆操歪了……嗯啊……”
  程佚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即便池玉把靠背放平,后挪也无济于事,踹飞的运动鞋摔在车地板上,裹着袜子的成男脚掌踩着前车窗,紧随着抽插耸动。
  “啊……啊……好爽,贱屌生来就是……嗯啊……被老婆强奸的……”
  程佚整张嘴都被老婆亲肿,唇角流淌着糟糕的唾液,脚掌蹭着玻璃发出尖酸的声音,身体半架在车座和车头。
  “贱货的狗屌真粗,怎么也玩不够。”
  池玉抓着那包大乳,面红耳赤地揉,丰润唇瓣呼出的气体满含水汽和欲望,他实在是太热,脱掉别致考究的大衣,骑在程佚腹肌上尽情律动。
  “嗬呃……干死我……嗯!”
  “呃呃呃呃呃!”
  粗暴迅快的抽插,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池玉抓着他两只大乳,指节发白,背筋突出,用更加凶恶,几乎要将男人扒皮抽筋的眼神咬死他。
  程佚后脑勺死死靠在车背上,要不是被车椅托着,恐怕脑袋都要被甩掉。他哭着,疯狂踢弄脚尖,被池玉强悍有力的肉体操到发疯。
  狗蛋子在双腿间沉甸甸的甩弄,啪啪作响,从两人交合处淋出的白沫和液体流出来,打湿了灰色运动裤。
  “哦……不要……嗯呜……”
  “高潮了……嗯啊啊……老婆……好爱老婆……!……”
  程佚失魂喃喃,眼神涣散,硕大健壮的肉体被牢牢拴在座椅上,痉挛,抽搐,吐着舌头射精。
  红肿的子宫有被狠厉击打的感觉,这大概是毫无主动权的壮男人唯一一处称得上反击的地方。池玉野兽似的抓住壮男人额发,喘息如牛,红着眼底看他。
  “贱货。”
  “射进老子肚子,爽了吧,嗯。”
  骂完,他低头,舌头犹如鱼钻进男人合不拢的嘴里,缠绵深吻。
  做完之后,程佚身上盖着老婆大衣,唇干舌燥,大奶中间被安全带反复摩擦出红痕,有点破皮,他呼吸紊乱,奶头被车暖烤的微微绵软发紫。
  池玉提好裤子,不许随地发情的贱狗穿。壮男人委屈巴巴拉着大衣,嗅着上面老婆的味道,五位数大衣下遮掩的身体,肮脏,淫乱,满是淫水和精液腥臭。
  别墅下方的车库暖气也很足,私人电梯内,池玉忍不住把男人扒的精光,用鸡巴操他屁眼。
  “噢噢噢……嗯……老婆……屁眼好爽……”
  程佚撅着壮屁股,一丝不挂,衣服袜子散乱在地上,他就是条公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池玉揪着他头发,强迫他脑袋后仰,将阴茎插在他腿根,大力顶撞。
  出了电梯,直接到客厅,两人如胶似漆抱在一起,舌吻,池玉浑身都是火,将壮男人皮肤上捏满痕迹。
  “就那么喜欢被我操是吧?屁股撅得那么高,啧啧。”
  “喜欢……喜欢被老婆搞……”
  程佚神色恍惚,主动抱着老婆,发骚地在大阳台躺好,摇晃鸡巴,抓揉大乳,撅着屁股掰开屁眼,嘴里哼唧着不堪入耳的话语。
  “求求主人了……”
  “把贱狗操死吧。”
  他跪在地上,肌 肉颤栗,每条漂亮的线条蓄满力量感。偏偏匍匐在主人脚边,虔诚低贱地亲吻脚掌。

粗暴虐屌踩扁生殖器活活踩射喷尿,裸体倒在尿水鞭挞贱奶失魂高潮
  贱狗发骚的样子让池玉又爱又恨,简直就是条不知廉耻的发情公狗。撅着满是伤痕的屁股,不长记性地掰开肥厚臀瓣,露出紧致湿润的菊洞。
  不过就是被抵在电梯间内磨了磨屁眼,根本没有插入一毫一厘深度,偏偏贱狗的屁眼就是那么骚,菊瓣在冷风中瑟缩,涂满晶莹透亮的肠液。
  “嗯,主人,贱狗屁眼痒。”
  程佚扭过头,下眼尾下垂,眼睛看起来湿润无辜,睫毛在冬日寒风下颤抖,两条强壮胳膊向后用力,皮肤底下蕴藏的血管蓄满力量感,小指般粗。
  “你哪天不痒?”
  池玉狠狠蹙起眉头,站在冷空气里也不觉得冻人,反到浑身燥热地厉害。尤其是壮男人本来还算的上可口的粉红菊穴随着时间推移,冻得发紫,略显麻木地蠕动着,到这份上还在勾引他。
  “老婆,帮我暖身子好不好。”
  程佚狗鸡巴翘得高高的,从漂亮精致的石膏围栏中间伸出去,在白皙石膏花纹上蹭弄着,留下片片淫靡的湿润。
  他在冬日下狗喘,欲求不满地扭动着健壮的腰肢。手指掰得太用力,在饱满挺翘的臀瓣上抓出道道白色,过了会,白色抓痕转为嫣红。
  见主人只站着旁观,迟迟不动手,贱狗喉底哼吟着不满,再次跪回主人脚边,用舌头讨好地舔起对方脚踝。
  池玉找到遥控器,摁下按钮,露天大阳台被防风玻璃遮挡,一丝寒意也无从渗透,并且暖风阵阵。
  壮男人皮糙肉厚,也耐不住低温,被保养得当的皮肤除开被虐打后的痕迹,再无半点痘印之类。光滑的肌肤上激起细小鸡皮疙瘩,池玉伸手,抚摸着那些小疙瘩。
  以往程佚如此疯狂的勾引,求爱,肯定会招来老婆的非打即骂。不过今天情况不同,池玉好像真的开始从壮狗主动的求欢中品味出乐趣,没那么暴躁。
  在池玉的世界观里,程佚每次主动求爱,释放想操他的信号都是极其可恶的。作为贱狗,他鸡巴勃起应该完全遵照主人的喜好,哪有贱狗想硬,撒撒娇,主人就满足他心愿的道理。
  他的控制欲和等级优越刻在骨髓里,并且一门心思认为程佚理该服从,打心眼里不会反抗。
  这种状态持续好几年,直到两个月前程佚说要和他离婚,责怪他根本不尊重自己。说实话,当时池玉蛮生气的,一条吃喝拉撒睡都仰赖他的狗,还有尊严需求?
  程佚乖乖跪在他脚边,五体投地驯服的姿态,只是他的乖驯里也有笨拙的野性,沿着他腿肚子一路亲吻,最后直接把脸埋在他腿心,池玉靠着椅背,裤拉链被贱狗用牙齿咬开。H蚊*全偏[68,45*7649·5
  “老婆的小屄好香。”
  程佚吞唾沫的声音还是那么大,不断用眼神暗示他,饥渴从眼皮子底下满溢出来。池玉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一时兴起地观察着他胆大包天的性奴。
  “想吃。”
  见主人不说话,壮狗厚着脸皮继续说,舌头都快伸到内裤上了,流着涎水。
  池玉不怒反笑:“掰着屁眼求肏,现在又趴在老子腿间闻来闻去,程佚,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他的不拒绝被壮狗私心认为是同意,凑在内裤前的狗鼻子嗅动更夸张,呼吸燥热,隔着内裤都把池玉的嫩逼烫到。
  就像一台坏掉的熨斗热量不均地熨烫着,让人没办法把这次讨好当做享受。程佚伸出舌头,还没舔上去,胯间突来的钝痛令他痛苦拧紧眉头。
  “啊……”
  高傲的主人将皮鞋踩在他裸露的阴茎上,硬邦邦的牛皮底毫无温柔可言地宣泄暴虐。程佚哽咽,痛苦从阴茎扩展到下半身,连呼吸都带着痛。
  “少拿这根脏的要死的肉棍戳我的裤子。”池玉五官平淡,眼神却发了狠,皮鞋不断加重力道,欣赏着贱狗因为痛苦扭曲的脸。
  “主人……”
  颤抖的大手抓住他裤脚,不敢在这种时候弄疼暴怒中的主人。程佚张着嘴巴,艰难呼吸,感觉到皮鞋底的花纹压着他,从左往右,从右往左。
  阳台暖洋洋的,害得他出一身汗,原本坚实跪在地板上的膝盖猛然打滑,程佚呜咽着,摔了个大屁蹲,鸭子坐在木质地板,阴囊狠狠砸向地面。
  “哦……主人……”
  尖头皮鞋带着浓郁的侵犯欲,沿着肉棒鼓起的方向踩上去,直到把整根鸡巴踩在脚底,被践踏龟头的瞬间程佚差点没从地板上飞起来,脸都哭花了。
  “不能,嗯啊……不能再踩了……”
  “要爆开了……呃啊……狗蛋子好痛……”
  池玉一脚踹在他小腹,强迫他身体后仰,然后将露在空气里的脆弱处也踩在脚下,看起来鼓囊囊的睾丸被夸张地踩成肉饼,程佚痛苦亢奋的惊叫回荡在封闭玻璃内。
  哐的一声,壮狗倒在地板上,抽搐,啜泣,大腿根可怖隆起,浑身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剧痛。而旁观一切的始作俑者,不过只是坐在椅子上,轻轻松松用一只脚碾。
  “啊!”
  粗吼之后,程佚歪在地板上射出来,精液射的特别有劲儿,肚皮和下巴都是自己腥臭的狗精。他眼神涣散,浑身涨红,舌头不受控制地外吐着。
  被踩扁的睾丸迟迟没有恢复完全,两颗肉饼的摊开在地板上。同样烂成肉饼的还有疼痛抽搐的阴囊肉,像被烙饼机压出皮鞋鞋底花纹的怪异肉饼。
  太痛苦了,程佚上半身拱起,腹肌紧绷,失焦 眼睛望着透明天窗,两颊无声滑落的泪水滚到地面。
  “啧,真贱。”
  池玉没有处理他,起身往门前去,他果然还是不喜欢穿着皮鞋在家里走来走去,总觉得鞋底沾染着外界带回的细菌。
  等池玉换完家居鞋,回到阳台,看到地板上多出一滩尿液。程佚这泡尿很长,大腿崩溃地歪扭,大张着,疲软的龟头一抽一抽,尿水从腹部流淌下腰背。
  “嗬呃……呃……”
  家里很安静,阳台也同样。静谧祥和的小家里,只有壮狗泥泞粗糙的喘息。
  *****
  把狗玩失禁之后,池玉嫌弃的很,上去踹他的念头都没有,抄来鞭子狠狠抽打他胸部。
  程佚连叫喊都变得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应着鞭挞。池玉用的一种痛,但不会留痕迹的鞭子,让他苦不堪言。
  “嗯……嗯!嗯呃……!”
  他用手捂着胀痛的大乳,尿水被扭动的屁股蹭的到处都是,涕泪交织的脸上泌出高潮液,浮现出绝顶快感降临的淫态。
  池玉把鞭子摔在贱狗几乎五官融化的高潮脸上,冷哼:“把地板收拾干净,脏得要死!”
  狗爽得要死。
  狗的主人更在乎他弄脏的地板。
  程佚缓了很久,感觉刚从阴曹地府走了一遭,浑身都尿臭着,看到蹭出人形的那滩尿,又忽然觉得刚才记错,他明明是被池玉亲手送上天堂。
  下体很痛,沾满污渍,他赤身裸体,低眉顺眼,努力降低存在感到卫生杂物间取清洁物品。
  池玉坐在沙发上,放着电视只听不看,翘着腿怡然自得玩手机。过了会儿又把笔记本抱出来,窝在柔软靠枕上敲敲打打。
  程佚把地板收拾干净,喷上空气清新剂。偶尔用眼尾余光瞟老婆,总觉得很不真实。
  家还是温暖的家,但总有某些瞬间让他恐惧。吵到离婚那天,池玉把他绑在机器上,设定好程序后夺门而出。
  他无助害怕地跪在黑暗里,机械臂运转时发出震耳噪音,一巴掌两巴掌,越来越快,越来越痛,他哭个不停,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觉得死了一了百了。
  他的身体还爱着他,不忍他吃苦,昏过去了。程佚再醒来,四周还是那么黑,只有他的呼吸声孤零零的回荡。
  他吓得失禁,颤抖,屁股疼的方式说不上来。他以为自己死了,死了也被绑在池玉折磨他的酷刑工具上。
  池玉会后悔吗,看到他的尸体,糜烂,全是血。
  会不会稍微心疼他,念在他勤勤恳恳给他做保姆,供他床上发泄。不得不承认,人在黑暗中独处时胡思乱想的阈值被拉到最高,他就那么度日如年,跪着熬过十几个小时。
  门外响起动静时,光照在他脸上,程佚浑浑噩噩抬起头,分不清感官捕捉到的任何信息。陌生的味道冲进鼻子,混合着池玉的香味。
  那一刻,他好绝望。
  池玉是他的,他的老婆,怎么能混合其他人的气味呢。
  他垂头丧气,泪水纵横,觉得自己确实很贱。说要离婚,到头来因为一点点气味就开始嫉妒。
  小苍兰的味道飘到客厅,程佚从恍惚中醒来。池玉正在叫他,让他看看婚服款式。
  程佚点点头,挤出笑意忙不迭上前,站在旁边不敢蹭到任何东西,他身上很脏。
  按照池玉的审美水平,应该是西式婚服。屏幕上截然相反的大红无法躲闪地漫入程佚眼底,原来是中式的。
  池玉一直说他土,高定西服也撑不起气质,程佚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宽肩窄腰,挺胸抬头,一遇到事就习惯佝偻低头,怎么可能有气质。
  “中、中式吗?”
  程佚看着爱人的红色,很喜欢,尤其是布料上低调喜庆的暗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精美龙凤,东方审美就是适合温良内敛的东方人。
  “对啊,这不年底,也快跨年了嘛。到时候结婚照拍出来红彤彤的,挂在卧室也喜庆。”池玉好心情地翘着嘴巴,一一给他展示款式,竟然询问起程佚意见来。
  “都好看。”程佚受宠若惊,脸颊通红,真怪,没有的时候求之不得,真的得到老婆重视,反而不自在。
  这大概就是我可以不使用,但我不能没有。
  池玉聊天框闪个不停,一口气开了十几个窗口,程佚心里暖洋洋的,看着老婆挨个儿切换。
  婚宴的酒店,请帖款式,安排婚车接送客人,挑选喜糖,联系拍婚纱照的摄影师……
  他被一团巨浓缩的甜蜜击中,包裹,头重脚轻,感觉在做梦。疯狂分泌的多巴胺甚至让肿痛的下体又舒服起来,龟头再次钻出鸡巴。
  池玉还在认真核对,程佚看到那根丑陋恶臭的肉棒不知羞耻地对准老婆侧脸,羞愧阵阵,捂着裆部,小碎步跑了。
  “?”池玉狐疑抬头,看到男人甩着大屁股钻进浴室,不一会儿响起淋浴器喷水的声音。
  *****
  第二天程佚在家里见到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梳着大背头,戴着细框眼镜,手里拎着公文包。
  对方笑眯眯的表情把他吓到,程佚穿着围裙,正在给老婆做早饭,对方自称是老婆的助理,叫韩林。
  池玉公司的事程佚一窍不通,也没去过。他还是在新闻报道上见过老婆公司旗下的旗舰店,大到离谱的家私装潢城。
  “你,有我家钥匙?”
  程佚警惕看着他,眼神略带愤懑望向主卧。他家不是展厅,怎么能随便给其他男人钥匙呢。
  韩林没有把他的戒备放在心上,礼貌地回答是池大少爷给他的。
  问清来人目的之后,程佚缓和下来,就像条解除危机的护家犬。趁着空隙,给客人泡了杯热茶。
  韩林是来帮池玉处理婚宴一系列琐碎事务的,当然,他身上还带着池威的任务,来看看小两口现况。
  “小玉还在睡觉,真的很不好意思。”
  程佚把早饭盛出来,放在餐桌上。没过两分钟,主卧就有起床动静。
  韩林早听说这位家庭煮夫把跋扈的小少爷伺候地服服帖帖,没想到连一餐饭的规划都能做到掐钟掐点,他听池威少爷的口吻,老觉得对方不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真实见面他竟然惊艳到了。
  池玉伸着懒腰,走出房间,浑身散发着被喂饱过的甜腻红润。路过客厅,不在意扫一眼韩林,然后直奔壮男人。
  “做的什么,好香。”
  浑身软趴趴的小少爷抱着老公,伸着脖子往桌上看,一些广式早点。池玉很满意,揉起对方屁股,惹得壮男人羞着脸看看韩林。
  “老婆,有人在。”
  “啧,这不是我家,我爱怎么揉就怎么揉。”
  池玉倔脾气上来,把他裤子脱了当着韩林的面操他都有可能,又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程佚一瞬间有点害怕,哀求看着妻子。
  “好吧,晚点收拾你。”
  池玉勾着他脖子,强迫男人低头,吻了吻喉结,自顾自洗漱去。
  接下来程佚的状态明显是飘着的,时不时傻笑,坐在餐凳上扭来扭去,春心荡漾,也没见的把韩林放在眼里。
  他喃喃自语。
  “怎么办呀,老婆要把结婚照挂在卧室……”
  “这样一来每天起床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婚纱照……”
  “嗯唔……好害羞,做的时候也能……”
  韩林用食指推了推眼镜框,真恨自己天生一对堪比顺风耳的灵敏耳朵。
  吃饭的时候,程佚还在沉浸恋爱脑里,一块煎蛋吃出五分钟。池玉受不了地踹他腿肚子,把壮男人入迷的状态踢走。
  “扭什么呢?发骚。”
  “快点吃,虾饺都凉了。”
  韩林是专业的,纹丝不动,等小两口吃完,程佚碗筷都没收拾,洗干净手,轻快地把果盘饮料端出来。
  池玉在韩林略带惊异的笑眼里,冷哼:“我家程佚好吧,少听池威造谣抹黑。”
  客厅里两人讨论得火热,程佚不敢偷听,上次偷听的后果历历在目。他收拾好碗筷,放进洗碗机,到健身房运动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池玉出现在健身房门口,抱着手臂靠着门框,心事重重。
  “老婆。”
  程佚从推背机上下来,紧身运动服吸饱汗液,两颗耷拉的乳头硬邦邦的,迎面走来,热风夹杂着汗味。
  “要是,这次来的人很少……”
  池玉罕见地没有捏着鼻子退避三舍,低着头,睫毛根根可见,每一根都散发着程佚从未见过的担忧。
  “不如就在家里请客吧,我不在乎什么排场的。”
  程佚突然说。
  眼前双性人颤了颤,缓缓抬头,看着他。程佚紧张捏着吸汗巾,表情认真:“老婆,你为我做的这些,我真的很开心,为了我你和家里闹翻……还少了很多朋友。”
  池玉以前多风光,他妈是高干,他爸是金融大鳄,亲哥是当地房地产商龙头,走到哪儿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巴结的人从地球排到火星。
  结婚时份子钱只收到屈指可数的份数。池玉从来不说,但程佚知道他老婆面子和心里有多过不去。
  “只请最好的朋友来,其他的虚与委蛇我们不需要。”程佚柔和的眉眼看起来有几分蠢笨的天真,“老婆喜欢我做的饭,他们肯定也会喜欢的。”
  “你一个人做,不累死啊。”池玉忽然笑了一下,眼角微红。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不会啊,我很喜欢做饭。”程佚抱着老婆,亲他的脸,“美食就是分享给最重要的人的,人生路上知己越来越少,我们不需要那么多观众。”
  池玉感觉自己被程佚洗脑了,还真的打算取消原来装逼的计划。他那么大张旗鼓也有一点私心,报复他爸妈。
  当然,最重要的初心时补偿程佚。他的狗太可怜了,跟着他没名没分,还被刀子捅,他想用婚宴宣告所有人,包括曾经的情人前男友们,他现在只爱程佚。
  很爱很爱。
  拍婚照当天,程佚从没那么高兴过。他和老婆在摄像头前尽情接吻,释放爱情,打卡了所有寻常情侣必去的热门地点。
  他依旧戴着阴茎笼,不过是全新定制的,尿口处连接着细链子,链子末端是颗成色漂亮的海螺珠,凤凰般神秘高贵的色彩,塞在他马眼里。
  程佚一开始有点可惜,这么好看的珍珠塞他的尿洞,真的暴殄天物。池玉冷不丁来了一句,也得是这颗海螺珠够大,寻常珍珠怎么塞牢他松弛软烂的马眼。
  海螺珠是池威送的,价值不菲,如果知道这颗珠子的归途竟然是弟夫的马眼,他得当场气死。
  夹着几十万一颗的海螺珠拍了一上午照片,程佚丝毫没有疲态,特别亢奋。池玉拍到最后眼皮子都在打架,拍完,鸣金收鼓,把事情扔给韩林。
  程佚刚把老婆抱回商务车休息,出来讨好地给韩林递热水,说些感谢话。
  韩林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比初见顺眼不少,他说自己收两份钱,报酬都很丰富,不累。
  有钱能使鬼推磨。程佚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呆,也是,韩助理干得那么起劲儿,精力满满,一看就是钱到位了。
  商务车开回家,池玉睡了个昏天黑地,要不是肚子饿,都不想起来。
  嫣红夕阳从窗户外照进来,美的像少女含羞的腮红。卧室外早就热热闹闹,程佚穿着围裙,又是忙豁厨房,又是招待客人。
  见到沙发上坐着的人,睡眼惺忪的池玉顿时一个激灵。
  还是池威有先见之明,找了帮手来,不然这趟婚宴得乱套。池家几位坐在沙发上,和其他来客间有看不见的透明墙。
  池玉家不是特别大,也就三百来平。客厅摆着麻将桌,两桌子人打得风生水起。另一边池家父母安静庄重坐着,时不时和大儿子说话。
  池威扫到池玉,连忙朝他招手:“愣着干嘛,快过来。”
  池玉没动,脸色瞬息万变,嘴唇都变白了。池董和池夫人见状也不责怪,就看着他。
  池威站起身,人高稳重走向弟弟。手掌轻轻抚着弟弟侧脖颈,企图平复那些暴突粗糙的血管。
  “小玉,你和程佚大喜日子,爸妈还有我,都来。”
  “你也软和一点,成吗?”

搂着搂着,手不干净地抓男人大奶/被所有人排挤是我的命运我了解
  池玉瞪了他哥一眼,把脏手拿开,扭头去看厨房位置。
  恰恰好,他的狗心有灵犀,举着汤勺戴着围裙,也用黑溜溜的眼神望向他。
  事已至此,池玉更没有理由把状况搞脏。况且是他撂下狠话让人有本事来吃婚宴的,此时此刻甩脸色,反倒显得没品。
  想明白这一点,他也就不再和他哥争论:“知道了,你还信不过我吗?不如好好去提醒席女士一会儿不要在饭桌上再甩我脸子。”
  他丢下他哥,打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太香了。家里来了几个阿姨帮忙,稍微不那么手忙脚乱。
  但作为主人翁,老公在厨房忙来忙去,他一觉睡到现在没招呼客人也就算了,现在醒来,总不能和他爸妈似的往沙发一坐,啥也不干。
  池玉在厨房踱步半天,终于对冰箱水果下手,学着程佚平时伺候他的样子,把新鲜水果洗干净,准备切点花样。
  切了半天,肩膀后头冷不丁伸出个脑袋,池玉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半根手指头切到。
  “老婆……你在,切水果?”
  程佚说话声音听起来不是惊异,而是恐慌,不怪他,好好的苹果剁成猪饲料,怎么看都是想对人磨刀霍霍,却只能用水果撒气。
  “咳,这叫、叫滚刀。”池玉把自己都说的脸红了,操,苹果怎么那么难切,不是这样切的吗操。
  程佚平时是怎么切成小兔子形状的。
  “还是我来吧。”
  壮男人洗了个手,又拿出只新鲜水果,手脚麻利地切块,稍作装饰,几只可爱的小兔子耳朵规整摆在盘子里。
  和那堆不可名状的尸体形成鲜明对比。
  池玉厚着脸皮把坏的好的放在一起,豁楞豁楞,硬邦邦端出去。程佚在后面提醒:“端给叔叔和阿姨吧,毕竟是你亲手切的。”
  “我靠你嗓门别那么大啊!”
  池玉感觉后脑勺被蛰了一下,脸颊更红,本来客厅吵吵闹闹,没人听见,他大嗓门的吼回去,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齐刷刷望过来。
  啧。
  爱吃吃,不吃拉倒。
  自暴自弃地把水果摆在茶几上,插上几根不情不愿的水果叉,别说,还挺有后现代切水果工艺风格。
  池威嫌弃的脸色几乎要飞出来,池董倒是很捧场,还挑了个最好看的兔子递给老婆。
  “怎么有股蒜味。”
  池董他老人家把眉毛扬起来,显然矜贵了一辈子的嘴巴没吃过那么诡异的味道。
  池玉蹙眉:“有吗,怎么可能。”
  他拿起自己切得尝了一口,确实有新鲜的蒜味。天呐,丢脸了,平时明明没问题的。
  池威终于无情的嘲笑起来,嘴里咔嚓咔嚓咬着一坨丑不拉几的苹果,眼神在池玉涨红的脸上扫来扫去:“秀技能失败。”
  “哼!你等着,我还有。”
  他气呼呼地跑回厨房,咋咋呼呼,搞得两个帮忙的阿姨都忍不住扭头看他。程佚刚把烧好热油的锅端起来,看到老婆,立刻放回去。
  “小玉,我要浇油泼辣子,你先出去。”
  料理台上拍着大盆红艳艳的剁椒,混合着蒜末,池玉捏着鼻子,跑的老远,迎头撞上尹邵。
  “哎哟玉哥你轻点,尿泡都被你撞破了。”
  “……滚蛋。”
  池玉听到热油浇在湿润物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即便厨房油烟机马不停蹄运转,一股呛人的辣眼味道还是飘到厨房外。
  两个阿姨被呛得直咳嗽,泪流满面的,池玉听着她们叽里咕噜说太呛了太呛了,眼睛都睁不开。
  他们站在安全地方,等待着程佚把油泼辣子准备好,等待油烟机尽量把辣味吹散。池玉明明没有被呛到,眼睛还是忍不住湿红起来。
  原来做饭菜是件比他想象的更辛苦的事。
  而这些事,程佚不说不提,默默替他做了快七年。
  程佚第一次来他家给他做饭,弄满桌子好菜。可他刚坐下,就嫌弃闻到对方身上油腻腻的味道,没好气地骂他能不能讲点卫生。
  挺混蛋的,程佚把围裙摘下来,满面笑容,被他泼冷水瞬间冻得僵硬。池玉当时还不懂,什么叫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从那之后,程佚做完饭菜,还得空出十分钟快速洗个澡,干干净净坐在他身边吃饭,池玉嘴刁,娇生惯养,程佚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让他满意。
  于是就有了报厨艺班的后续操作,程佚白天上课,晚上溜出学校上夜班,还专门用册子记录池玉的喜好忌口,简直比高考还努力。
  在经过大半年的不懈奋斗下,厨艺班老师夸他很有天赋,不如深造深造,做个专业厨子。
  那可不行,当厨师成天待在后厨,烟熏火燎,老婆鼻子就和自带化学指示剂似的,粘上一点味道都嫌弃至极,腌入味还不得直接把他踹出狗籍。
  学成归来,学会基本功,更重要的是举一反三的能力。程佚在文化课上笨,在实操这方面挺行。连池玉都忍不住夸他,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料。
  放别人耳朵里高低得不舒服半天,问问是个什么意思。程佚却还算平静地接下老婆的评价,并且隐隐为获得对方的认可感到高兴,他早就习惯被人说得乱七八糟。
  装盘洗锅的声音将池玉拉回现实,厨房摆台快要塞不下了。他突然很怀念原本爸妈送给他的别墅,那个厨房大的可以打篮球,绝对能装下这些美味佳肴。
  程佚要做的菜都做完了,剩下留给两位阿姨。他摘下围裙,刻意绕着池玉走,见老婆鼓着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看他,笑了笑。
  “呛到了?”
  眼睛有点红,隔得远,他还是分毫没有错过。
  “对啊,呛死了。”池玉抱臂,扭过头,后知后觉地躲闪丈夫的目光,那抹笑让他更加鼻酸,想哭。
  讨厌程佚,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害他总是心里难受,好生愧疚。
  他本应该对壮男人更好的,可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时间过去数年,两千多个日夜,还好程佚没有扔下他逃走。
  *****
  程佚去洗澡,池玉知道的。趁这会功夫,他也要好好表现。
  尹邵那帮人见他干活,吓得如坐针毡,也赶紧帮忙。这时候门铃响了,池威路过吭哧吭哧挪凳子,摆碗筷的弟弟,眼角笑得温柔。
  严家几位贵客姗姗来迟,准备一兜子礼物。严父严母,还有严家姐弟,严岂看到是池威接门,表情臭臭地:“威哥。”
  结果扭头看到池玉在摆碗筷!我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池二少在摆碗筷!他瞬间感觉不到池威碍眼的存在了,走过去用胳膊肘捅池玉:“玉哥,你被你的狗夺舍了?”
  “骂谁狗呢小屁孩。”池玉用屁股顶他,“边去,哥忙着呢。”
  严岂一脸嫌恶:“你不就比我大一岁,不至于抬个辈吧。”说着眼光瞟见他姐和池威有说有笑,爸妈也乐在其中的样子,扬高声音,“玉哥我来帮你,哦,干活太有意义了!”
  “……”池玉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不客气地把筷子塞他手里,“行,对称懂吗。”
  “我就是客气一下。”严岂把嘴撅到天上。
  池玉冷笑,扬起头往电视墙那边望,做出要叫人的口型。严岂看到他这副贱嗖嗖模样快气死了。
  “行行行,我干活,真服了你们兄弟两,差遣人从来都是信手拈来的。”
  池玉一听来了兴趣,边摆边吐槽其他哥是个控制欲变态。严岂笑得很勉强,说好巧,他姐也是。
  “王八看上绿豆,对眼了。”
  “你哥才是王八,我姐是天鹅。”
  “不是?你这么较真干嘛,懂不懂语言幽默啊。”池玉翻白眼。
  “一点也不幽默。”
  严岂悻悻地把一次性筷子摆在白盘边。
  程佚洗了个澡,出来感觉世界都变化了,他竟然看到老婆在干活。
  刚擦干净身体突然汗流浃背,程佚连忙上去把老婆拉走,老婆怎么能干活呢。
  池玉在严岂连天的白眼里,笑得那叫一个嘚瑟:“没办法啦,剩下的全靠你咯,谢谢你~”
  严岂后牙槽都要咬碎了,怎么回事,现在不仅池家兄弟压榨他,连池玉养的狗都要骑他头上拉屎撒尿了?
  扭头就看到程佚把池玉摁在沙发上,池二少笑眯眯的脸瞬间笑不出来。严岂捂着脸,哈哈大笑,笑容加倍转移到他脸上。
  他说什么来着。
  该。
  气氛比想象的还要好,尤其是吃饭的时候。面对一桌子美食,大家也不想去管什么纷争,池玉拿着话筒,有模有样地说了些开场词。
  话筒递给程佚,所有人都盯着他,气氛有点怪异。池玉紧紧扣着壮男人的手,拍笨狗似的拍他后背。
  程佚声音肉耳可闻地抖,但没卡词,就跟事先背好一样。不过话语都很口水,粗糙,一听就是肺腑之言。
  “真、真的很谢谢大家愿意来捧场,吃这顿饭,我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些家常菜,小玉很爱吃,我想大家也会喜欢的。”
  说着,他看向池玉,脸颊微红:“我和小玉在一起快七年了,从情侣到夫妻,中间发生很多事,不过好在我们现在更恩爱了。”
  “我希望小玉一辈子都那么幸福,他开心我就开心,也希望他能重新做回爸爸妈妈最受宠的儿子,小玉想要的不多我也是。”
  紧扣的手骤然变作抓,程佚忙不迭低下头,以为池玉生气他的自作主张,不过没有。那双黑色眼睛看着他,会说话,湿漉漉的。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他们就像两个被抓包早恋的学生,台下是校领导和班主任。他们的爱冲动又纯洁,永远都没法分开。
  “要说的都说完了,其他的都在饭菜里。都是我老公亲手做的,各位敞开怀地吃。”
  在一阵傻瓜式的掌声和欢呼里,池玉两人回到位置。他们紧挨着,上位是四位长辈,两个家庭正正好,凑成一桌。
  多亏有严家四人,不至于让桌面太尴尬。池威和程佚就跟商量好似的,一个讨好池母,一个讨好池父,池玉和严岂眼对眼,互相看到落单的狗。
  池玉嘴角抽搐,夹着虾头塞到严岂碗里:“吃点虾头,补补脑子,弟弟。”
  严岂不甘示弱,夹着饺子让醋碟死亡翻滚,一只灰不溜啾的饺子扔在池玉碗里:“你也是玉哥,补补肚子里的醋,一会儿醋坛子漏光了。”
  吃到后来严岂和池玉干脆划分江山,抢夺地盘,为最后那块排骨花落谁家恨不得大打出手。程佚连忙要起身去再做一盘,池玉分神的功夫,排骨被夹走。
  池威不客气地把排骨夹给严妍:“妍妍,这个最好吃。看他们两都快抢到退化成类人猿了。”
  妍妍憋笑憋得很辛苦:“谢谢小威。”
  池玉好愤怒,抓狂,痛恨,严岂好愤怒,抓狂,痛恨,四个长辈笑出声,连高冷的席女士都翘了唇角。
  “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以前逢年过节,这两个小子就爱抢来抢去,谁也不让谁。”严父感叹。
  池父也更串通好了似的,情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那么高:“确实——小玉,今年除夕夜带着小程回家吃饭吧,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池玉被这套丝滑小连招打得措手不及,还没说话嘴就被桂花糖藕堵住,甜从舌尖到心口。
  “老婆,我还有好多新菜式没做呢,过年做给大家尝尝。”
  池玉不知道程佚从哪儿来的底气,竟然替他抉择,是池威给他的勇气吗?他咬着甜糯的藕,咀嚼片刻,所有人都看着他,严妍插嘴:“好啊,小佚做饭真的很好吃,我都想天天来你家蹭饭了。”
  严岂接到他姐威逼的眼神,磕磕巴巴:“大厨,七星级酒店主厨都得拜你为师。”
  程佚央求地看着老婆。
  一块糖藕都不让吃完,池玉深深叹口气,心里叹的。他放下剩下的半块,目光灼灼看着对桌的父母,很奇怪,他这几年来无数次幻想过他和家里的最终的画面该是如何伤亡惨重,没想到是如此结局。
  “行啊,不过劳苦功高的厨子,这次至少得上桌吃饭吧。”
  阴阳怪气的,池母听得刺耳,池父连连笑着打哈哈,举起酒杯:“小程啊,以前是叔叔和阿姨不对,误会了你,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的池叔叔。”程佚立刻举起酒杯,姿态放的低低地,敬完酒,一饮而尽,脸蛋通红,肉眼可见的高兴,“都怪我当时不懂事,带着小玉闹,伤了你们一家人和气。”
  啧。
  池玉听不下去了,又要说话,被他哥踩了一脚。他一嗓子卡在喉咙,眼睛恨恨看着他哥。
  “池威你……”
  “别扫兴。”
  兄弟两鬓发贴在一起,小声谈话。
  池玉感觉被全世界针对了,好憋屈,他哥踩他,他老公堵他,对面还有个小脑萎缩的傻子气他。
  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就把桌子都掀了。大概是程佚的味道不断安抚着,他一忍再忍,埋头苦干。
  吃完饭,一大家子坐在一起聊天。程佚勤快地收拾碗筷,池玉气急败坏地拍他家居鞋上的灰,并且在亲哥路过时,猛地伸出咸猪脚,差点把人拌了个狗吃屎。
  恰恰好,严妍打拐角出现,两人抱在一起。池玉彻底疯狂:“池威你个心机男!脚给你踩成猪蹄!”
  池威遭受着弟弟的疯狂报复,面不改色:“习惯了,哎,亲弟弟没办法。”
  严妍绝对师从川剧变脸,不客气地推了池玉一下:“池玉,不许再欺负你哥了,真是的。”
  严岂吃着酸奶路过,目睹池玉吃瘪的精彩一幕。转瞬即逝,严妍插着腰,瞪他:“笑什么笑,刚刚不好好吃饭,现在四处搜刮零食。你们两没一个省心的。”
  池玉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去找老公。
  “被凶了,嗯呜,未来嫂子好凶。”
  “母老虎,母夜叉,呜呜呜……”
  就没谁敢这么凶他!
  搂着搂着,手不干净地抓男人大乳。程佚刷的红脸,左右顾盼,低下头,亲在老婆脸上。
  “老婆乖,咱不理她。”

“夹稳,烂尿洞骚货”(轮流扇吸贱乳,注视排粗尿子宫操屌内射)
  忙豁一整天,小两口也收获颇丰,尤其是池玉的手机,收款到账提醒就没听过。
  程佚收到池家父母两只沉甸甸的大红包,厚的像两块砖,也说不出什么特别中听和谐的好话,心意都在大红包内了。
  池玉歪在卧室门,见到这一幕,五味杂陈面容平静。很奇妙,堵在心里不舒服的东西仿佛慢慢消融。
  程佚的眼神望过来,察觉到火星子会飞溅到自己身上,池玉钻回卧室。
  冰有所消融,却没办法完全消失,总觉得还有隔阂。
  不可否认的是,他内心确实有所动摇。多年没有正眼看过爸妈,吃饭时才晓得,曾经的权威已然鬓发添白。
  程佚算是被两只大红包收买了,分别时还哄着池玉送人。他们站在别墅外围铁门前,冬风瑟瑟,挥手告别。
  席女士坐在最靠窗的位置,没有多说话,用那双沉睿漆黑的眼睛看着儿子,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
  忽来的怅然击中她坚硬的内心,这个女强人感觉到一种脆弱由内到外的刺痛。坐在旁侧的丈夫搂着她肩膀,微微往自己怀里靠。
  “小玉长大了,被照顾得很好。”
  席丹雪收回目光,摇上车窗,眼神复杂,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是啊老池,我们都老了。”
  池家父母是联姻,准确来说是池爸攀高枝,商人有钱难买高官权位,席女士和他的婚姻注定是两大家族利益下的牺牲品。
  池爸以前挺混蛋的,空有好看皮囊,却干些纨绔勾当,好在经商头脑不错,不然席女士早就把人一脚踹到臭水沟里。
  池爸那时候还是个眼底每天的混球,觉得他爸妈的安排让他牺牲太大,还没结婚就要给未婚妻下马威,结果被小舅子收拾得嗷嗷直叫。
  结婚之后消停不久,天高皇帝远,觉得嫁入他老池家就是女仆,他妈也举得儿媳太强势,成天板着个清高官二代的脸,没少折腾人。
  席女士不慌不忙,偶有发怒,却不影响人生规划。唯一一点,席女士看不惯丈夫烂泥一样的私生活,使用强制手段收拾丈夫,鉴于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大儿子出生之后,她更是严加管教。
  池威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是家里的天,不能忤逆妈妈。经常被爸爸殃及池鱼,童年过得乌烟瘴气的。
  他爸是个犟种,老婆管着嫌老婆多事,碍眼,老婆不管,冷落他,又开始厚着脸皮捋虎须,怕席丹雪真的生气,闹离婚,这事他没法和爹交代。
  席女士虽然是个女强人,身上也有很浓厚的传统家庭观念,而且高管家庭出生,好面子的程度非常人可比。
  婚没离,架也没少吵,还有几回急的要动手。同时儿子也教的乖乖的,逢人就被夸懂事,听话。后来还有了老二。
  老二的降世成为两夫妻有一个矛盾的爆发点,席女士认为都怪丈夫,吸烟,喝酒,精子质量低下,害的她的孩子是个畸形儿。
  池爸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还没办法和才生产完的妻子较真,池玉出生那天,他苦闷至极,喝了好多酒。
  差点酒精中毒死掉了。
  从死亡边界被重新拉回来,池爸看到他病床前围了一圈人,各各哭的眼眶通红。他看着坐在最前面的老婆,憔悴,瘦了大圈,漂亮的眼睛红彤彤看着他。
  “你个死鬼,喝死你得了!”
  席丹雪这次没有打人,拉着丈夫的手,池爸嗫嚅着唇瓣,呼吸罩阻挡了他的声音。
  从那之后,烟酒不沾身,也不和媳妇吵架了,百依百顺,逢人就说:“还是亲老婆好啊,我当年要是听她的话,就不会差点把命都丢了。老婆管你说明她心里有你,不在乎怎么会管呢?”
  池玉的生活就好上很多了,父母恩爱,家庭和谐。关于他身体的异样,妈妈在他懂事之后就告诉了他,并且说等他长大到16岁,自己决定要做男孩还是女孩。
  池威一开始还有点嫉妒弟弟过的太滋润了,爸爸妈妈偏心。不过他和弟弟年纪差距过大,随着时间飞逝,那股嫉妒迅快抛之脑后,他成年了。
  池玉毕竟是池爸的种,都说女儿像爸爸,儿子像妈妈,大概是体内有半套女性器官,从小就被捧在手心的呵护着,他成天就和混世魔王似的,别说其他比不上他家条件的小朋友,就连他亲哥他都欺负。
  混归混,心里还是很纯洁善良的,毕竟身边从来没有坏人。他泡在蜜罐里,觉得爸爸妈妈是世上最爱自己的人,当然还有哥哥,直到他和班上男同学手拉手,谈恋爱,被班主任请家长。
  班上也有其他同学偷偷谈恋爱,十四五岁的孩子情窦初开,谈恋爱仿佛成为一种瞒着家长进行的很酷的潮流,被抓住也就被批评批评,然后被换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座位。
  池玉心里是这么想的,爸爸妈妈那么爱他肯定舍不得骂他。到时候他撒个娇就好啦。
  谁知道事情会变得那么恐怖呢?
  他永远忘不掉妈妈看着他时,刷白的脸和拧的复杂的眉头,看他好像看一个怪物。
  他没有遭到任何批评,他妈一言不发,直接把他拉到了戒同所。
  池玉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他怎么能直接从蜂蜜罐直接被扔到粪坑里。他一开始还坚持地认为爸爸妈妈只是吓唬他,说不准下午就会把他放回去。
  一天,两天,三天。
  他不屈服,不认错,戒同所的医生笑眯眯的样子阴森森,告诉他,每个到这里的孩子都认为家长式开玩笑,会心软,这是因为这些孩子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让爸爸妈妈伤心。
  如果不把病治好,爸爸妈妈永远不会来接他们,就当生了个死胎。
  *****
  回家之后,池玉感觉前所未有的狼狈。几个阿姨还在帮忙收拾残局,他拉着程佚,要男人抱着他。
  躺在柔软干净的沙发上,他们肆无忌惮地接吻。程佚只是张着嘴巴,任由老婆带着酒气的舌头钻进来,搅弄,把他惹得不断分泌口水。
  “嗯……嗯唔……”
  戴着阴茎笼的鸡巴慢慢胀大,最后彻底抵达阴茎笼容量极限,撑得钝痛。他乖乖做老婆的人肉垫,被伸进来的手抚摸着含着海螺珠的尿孔。
  “噢……嗯……痛。”
  珠子太大了,紧紧堵着尿洞,连接着根细细的惰性金属链子,稍微一拽,就能用圆润但不容小觑的体积来回磨蹭松弛的尿孔。
  “嗯……宝宝……嗯啊……”
  衣服被掀起来,乳头还未完全充血。池玉用舌头拨弄着松弛的奶头,甩得摇晃不停,感觉到那颗肉条慢慢在口里硬挺。
  “骚货,奶头松的和什么似的。”
  池玉骂骂咧咧,把外套给他脱掉,将贴身衣物撩起来,露出圆润饱满的两只大乳,耷拉着骚贱的烂乳头。
  “今天好多人夸你呢,开心吗,贱狗。”
  他骑在程佚肚子上,左右包抄,抓弄着巨乳。
  “嗯……开心……从来没有那么多人夸贱狗……”程佚用湿漉地舌头舔舐着主人的手臂,卸掉那层憨厚老实,露出早被玩烂的糜烂,“都是老婆教育得好。”
  壮狗看着他,满眼星星,仿佛是什么天神在世。池玉被夸得飘飘然,手底动作温柔不少。
  大乳被搓来揉去,力道刚刚好,两粒乳头被池玉来回嘬吸着,口感介于硬挺和软烂,就像两块捏成乳头状的软胶玩具。
  “嗯呜……好舒服,贱奶被老婆轮流吸着……”
  “老婆舔舔贱乳的乳孔好不好,痒,嗯……”
  程佚扭动着高大精壮的身体,大屁股狗似的讨好摇晃,狗屌耷拉在裤裆里,热流涌动,想尿,却被昂贵的海螺珠堵着,怎么也流不出来。
  仿佛是囿于火罐瓶里的火苗,无处释放,却又不断累积,这种强迫自身隐忍,压抑的痛苦,让他嗜好被虐的脑子释放出更多快乐的信号,浑身软绵,被搓揉成什么形状都愿意。
  池玉把两只骚乳吃的水润饱满,嘴都吸肿了,程佚还在有意无意挺着大乳往他口腔里面送,嫣红的脸颊上蒙着酣畅细汗。
  “嗯……老婆……”
  湿滑温热的口腔离开瞬间,程佚寂寞地抖动胸肉,用酸软手掌包裹着乳体,两只软烂乳头耷拉着,一副贱样。
  “再舔下去可就不知是舔了。”
  池玉移开身体,坐在旁侧,努力调整呼吸。程佚侧身坐着,曲线凹凸,散发着熟透的性感。
  “今晚不做吗。”
  他抱着老婆肚子,小声询问。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嗯,有点累。”
  池玉从床头柜掏出小袋装的牛肉条,放在嘴里嚼,满腹心事。借着柔和灯光,程佚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爱人。
  “是不是我太自作主张了?”
  程佚小心翼翼问。
  池玉停下咀嚼,扭头看他。确实,他一开始觉得程佚有点自作主张,越俎代庖,不过后面发展还算顺利,他也就不打算追究。
  明明事态向好,他却老觉得不够。
  程佚坐起身,把岳丈给的大红包拿出来,倒出买两打钱,一张一张地数。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新钞被拨弄时唰唰唰的摩挲声,悦耳,动听,一床粉红色,没有谁看了不开心。
  红包里还有一张黑卡,和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两人都认得出来,那是池玉的生日。程佚把所有钱叠合在一起,正好五万两千块。
  池玉看着那些钱,啧舌:“真抠啊。”
  程佚笑了笑:“红包本来就是图个喜庆,只能塞那么多。再多的,只能用麻袋来装,很拿不出手。”
  “我看你是拿人手短。这么快就帮着他们说话。”
  池玉说道这里,心里的疙瘩突然清晰起来:“他们没有亲口道歉。”
  “给我,给你。”
  “给我道歉了啊。”程佚把钱放在柜台,嘴显眼的地方,照着池玉迷惘困惑的眼睛说,“我只是个打工的,不入台的乡下人。能得到池家集团老总亲自捧场,说好话求和,已经是道歉了。”
  池玉嘴里的肉条猛地不是滋味。
  “程佚……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别过脸,面色不快,“我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高贵的。”
  “小玉,我知道你很爱我,你的想法当然是对的。可他们的社交规则更是对的。岳丈他们能做到今晚的事,我很满足,你懂吗,至少他们认可我对你的付出,承认我的存在。”
  至少,他终于被当做人来看,而不是猪狗不如的蝼蚁,只是占便宜攀高枝的穷鬼。
  池玉不懂,程佚眼底的恭顺里有淡淡的喜悦,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希冀,什么都是淡淡的,就如同他的尊严,存在感一样。
  “那我呢,我在你眼里也那么趾高气昂,给你好脸色就是对你好了?”
  池玉坐直身体,看着老公,寻求一种从未想过的答案。
  “嗯,一开始是的。”程佚不撒谎,他诚实,他的诚实让人不安,想要躲闪,像面镜子折射出内里的傲慢,肮脏,冷酷,“不过老婆对我很好,老婆在学会尊重我,看见我,听到我。”
  大手抓住双性人略显冰冷的脸,轻抚着,在细皮嫩肉的手背留下被粗茧抚摸的刮痛。
  “我从来不知道,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池玉反握住他,嗓音低沉:“我会对你好的,程佚,你可以尽情依靠我。”
  “有时候我也想……能让老婆觉得自己是可靠的人,不是单纯的玩物。”程佚睫毛颤抖,酝酿着水波,“要是能让老婆觉得离不开,才会很安全。”
  “所以我想拴住老婆的胃,把老婆照顾地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小孩。老婆要是……要是什么都会,就不需要我了。”
  “怎么会呢,你笨啊。”
  池玉抬手给他那对贱乳一巴掌,把乳肉扇得奶头直飞,程佚闷哼,羞赧含泪看着老婆。
  “我最喜欢的是你,总是抿着嘴巴哭哭啼啼的,但是,在我特别累的时候会紧紧抱着我,好像所有的苦头都没白吃。”
  “程佚你真的很好,当然我肯定是最好的。就连我这么优秀的人都有小缺点,被人污蔑,何况是你呢。”
  程佚点点头,破涕为笑:“嗯,老婆说得对。”
  “那以后还跟不跟我吵架,说要离婚了?”
  池玉话头一转,开始翻旧账。
  程佚哽住,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反应不过来。
  “乖,都回彼此父母家吃过了,就是明媒正娶的男老婆,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会被丢掉,记住没。”
  池玉煞有其事拍他奶子。
  “记住了……”
  骚奶头甩来甩去,比程佚的脑袋点的还认真。
  抱在床上亲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池玉突然把人推开,往浴室拽。
  “先把你鸡巴里的尿放出来,不然一会儿滋老子一肚子。”池玉头也不回地说。
  程佚弱弱地跟着:“老婆我会夹住的,嗯唔。”
  “拉倒吧你每次都那么保证,然后尿的到处都是,露着张爽死的高潮脸,气死人了。”
  取出海螺珠之后,立刻有尿液淋出来,池玉果不其然瞪着他,程佚羞得抿住嘴巴。
  尿水粗热浇在马桶里,连绵不绝将近一分钟,池玉揉着男人鼓胀的尿包,酸胀感冲击着神经,程佚尿的东倒西歪。
  “嗯啊啊会尿到身上的,嗯……”
  池玉不嫌弃地抓住男人鸡巴,摸了摸,尿水断掉,又继续,他笑得古怪:“好松啊,这颗珠子把你撑得和麻袋一样,以后都得夹着尿不湿上班吧,程老师。”
  快速洗澡之后,两人急不可耐接吻,相互抚摸,身体每块肌肤,头发,湿透。
  刚要操进去,池玉手机响个不停。他烦躁地拿起来,想关机,结果发现是结婚照修好了。
  “操,老子好帅。”
  池玉骑着老公半根肉屌,就含着龟头吸,把男人难受地呻吟不断,扭来扭去。
  “贱什么呢?看看。”
  池玉把照片一张张翻给程佚看,不仅有婚纱照,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私密照,照片里妆容精致自然的壮男人穿着色情情趣服,狗似的跪在锃亮皮鞋边,脸颊红扑扑的,顺着狗绳方向爱意满满地凝望。
  “骚不骚。”
  池玉让壮男人拿着手机,慢慢看,骑着大鸡巴律动起来。程佚看到被紧紧束缚在阴茎笼内的狗鸡巴,想到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想被肏,现在看着照片,愿望成真。
  “嗯啊啊……嗯……老婆……爱死老婆了……”
  “狗屌被干得好爽……哦……再深点……”
  吱呀吱呀的摇床声里,还有清脆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池玉吞的特别夸张,用力,肉刃直接捅入,在湿淋淋地吐出来,在他劲瘦的腹部鼓起大包。
  “嘶……贱死了……狗鸡巴最喜欢被子宫干是不是?”
  “刚操进去就抖个不停!”
  “夹稳,烂马眼骚货。”
  阴囊沉甸甸摔打在双性人娇嫩的会阴出,彼此面容都是满足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程佚被操的浑身肌肉抽缩,两只大腿不断勾引地蹭老婆手臂。
  “想被扛起来操啊?”
  池玉扇他乳头,看到程佚飘飘欲死的脸:“看到哪儿了贱货,穿着喜服幸福吗?”
  “嗯……好幸福……被操屌更幸福了嗯啊……”
  程佚腿被架起来,被吐出来的鸡巴刚好吃进去,池玉气喘吁吁打算把贱狗大腿压在大奶上,突然感到掌心的腿肌僵硬起来。
  “啊……老婆……不要……”
  池玉愤怒地抓他奶子,见程佚叫唤着把手机凑过来,屏幕上全是汗液痕迹,被放大的画面有个模糊身影。
  池玉眉头狠狠拧起来。
  程佚看到这个人,忍不住哆嗦,鸡巴痉挛着射在老婆骚逼里。难得早泄没有被老婆计较。
  “燕宽?”
  池玉不会认错。
  “他竟然来现场看我们拍结婚照了。”

慎/无麻全痛阉割贱男畜根,血液猩红溅墙,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狂爱
  渣男就算化成灰,池玉也认得出来。
  这种人埋土里污染土地,扬海里脏污程度不输核污水。呼吸埋汰空气,真不明白老天爷创造这么恶臭的人来做什么。
  池玉憋着一肚子火,恨不得化成数字信号钻进二维空间狠狠揍贱男几拳头。如果说陆风是婊,燕宽就是恶而不自知。
  这年头很流行将犯罪事实遮掩在爱情的皮囊下,尽情挑衅司法威严吗?
  违法就是违法,还扯什么爱大过一切的大旗。
  要不是程佚皮糙肉厚,没有伤到要害,他非得把姓燕的剁成肉泥,冲进下水道里,喂狗他都嫌伤害人类最好的伙伴。
  程佚看着老婆褪去潮红的脸蛋,每一分神色都写满恶毒。他连忙把手机拿走,给池威打电话过去。
  “这会儿他估计还和严妍你侬我侬吧。”池玉看出壮男人紧张心情,深吸一口气。镇定,现在他不再是18岁只能任由宰割泼脏水的池玉,他得好好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还是告诉威哥吧,太吓人了。”
  他们在景点拍照片,恣意拥抱接吻,而在不起眼的人流中,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歹毒注视他们。程佚越想头皮越是发麻。
  好在当时人多,燕宽没有冲上来发疯,不然他可能得再去一趟医院,能不能再幸运醒来见到老婆都是未知数。
  电话接通,程佚说的磕磕巴巴,聪明如池威还是秒懂。其实池威甚至比他们早看到,摄影师将修好的图也发给他一份。
  “早就料到他可能会去。”
  池威不急不忙地说:“放心,警察正在核对监控视频,这次肯定能抓住他。”
  有大哥这句话,程佚安心不少。或许池玉提出这些的时候池威就想到这一层了吧。难怪当天特意多安排几名保镖,池玉还觉得他哥烦。
  挂断电话之后,小夫夫两沉默着坐在一起。程佚用湿纸巾给老婆擦干净私处,亲他线条紧绷的脸。
  池玉仿佛再次陷入无边噩梦,那个梦里只有他是受害者,所有人都指责他,无人安抚。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
  壮男人坚实柔软的怀抱很暖,蒙着汗液,池玉贴着程佚,缓缓靠着他肩头,用指尖难过地在他乳头画圈:“我又不贱,我为什么要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老婆……”大掌轻轻拍打着双性人光溜后背,犹如抚摸婴孩,程佚的呼吸很有感染性,粗热,生机,让人难以忽视。
  池玉扭过头,用可怜小猫眼神盯着他,湿漉漉的,委屈成海水:“我还以为……终于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呢。”
  “假的。”
  他垂眸,低喃:“都是假的。你说假货怎么那么会装呢。”
  程佚听在耳里,心酸又难过。
  抓住老婆地说,放在心口,火热地心跳证明着壮狗满腔赤诚,动人的,弥足珍贵的:“我不装,也不骗老婆。”
  “老婆不许想他,只想我。”
  程佚说完,怀里的双性人突然笑了。黑色睫毛灵动如蝶,池玉刷的抬眼,亮晶晶的眼睛。
  “嗯,好在我找到专属于我的,真正的宝贝了。让假货去吃屎吧。”池玉秀挺鼻腔内吭气,叉腰,表情雄赳赳,“不过这事没完,敢打我的狗,他妈的,新仇旧恨一起算。”
  池玉说脏话的样子很可爱,在某些恋爱脑的眼里是这样的。于是程佚又被感动地稀里哗啦,抱着老婆激动地亲吻。
  情欲全无,两人盖着被子纯聊天,聊聊家长里短,儿时过往。很奇妙,他们脱得光溜溜的,手指紧扣,彼此散发着浓郁荷尔蒙,却不为欲望驱使,只纯洁的夜聊。
  池玉说,要不是他妈最精呢,难怪允许一个中年男人给他补习,原来是确定对方已婚有子,又是教师,总不能做败坏的事砸铁饭碗,才放心把他交出去。长︰腿老阿姨%证理︰
  结果,哎,一定是他太清纯可爱,太让贱男人蠢蠢欲动。
  程佚没什么好说的,他的家庭稀烂,他的学业也稀烂,如果不是碰到池玉,他八成读完高中就放弃学业去搞体育了。
  然后年纪轻轻就因为不堪重负的身体退役,焦虑着往后余生,毕竟程家那几张嘴吸他血吸习惯了,他当时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从小被洗脑真是件可怕的事,程佚时,池玉也是。
  聊困之后,程佚抱着老婆简单冲洗,池玉乖乖躺在他怀里,随便他抱着,揉弄,乖得就像只翻着肚皮随便摸的小奶猫。
  鸡巴有点硬硬的,吓得他连忙戴上新的阴茎笼。一次没太饱,不过老婆睡得舒服,他只能勒紧笼子,强迫自己忍受‘饥饿’。
  *****
  接下来两天小两口过的安分,有事没事尽量不出门,就怕谁冷不丁从暗处钻出来,捅刀子。
  燕宽还真有几分本事,原本躲得挺好。当初能得到池母赏识受聘教宝贝疙瘩池玉,说明燕宽人脉还算不错,人脉这种东西是会繁殖的,尤其是在特定的圈子里。
  池玉他妈是高干,高干圈子更加注重人脉活络。燕宽没准还真的在其他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处,有几分存在感。
  不过他踢了铁板,当年要不是池玉他妈想要尽快息事宁人,燕宽夫妻两根本别想从池家扣到一颗子儿,没准还会被送进去。
  这事儿分歧点就在于,池玉他妈觉得丢脸,没想着袒护儿子,而池爸就是个耙耳朵,老婆说啥就是啥。
  谁也不知道在圈里传的好好的戒同所,就是个龙潭虎穴。要不是闹出人命,有男孩跳楼,池爸池妈还真的做着那些‘医生’用先进技术和理念治好儿子的美梦。
  燕宽被抓那天,程佚撅着大屁股蹲在地上啃甘蔗,买太多了,老婆是个矜贵的,浅尝辄止,勒令他将剩下的吃完,杜绝浪费。
  甘蔗很甜,程佚小时候只配吃甘蔗尖,嫩是嫩,不甜。甘蔗根虽然硬,却很甜,家里人都不爱吃,砍掉扔在甘蔗皮堆里,程佚偷偷捡起来,削掉带泥土的皮就能吃了。
  现在可好,老婆把最甜的部位留给他,让他随意发挥。买的好甘蔗,比村里自种的青皮甘蔗绵软清甜,咀嚼带来的愉悦感加上甜味带来的幸福感上头上让他啃了一节又一节。
  过了会儿,手机响了。池玉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安静听对面说话。
  没过几分钟,池玉鸭子似的笑声回荡在客厅,混合着程佚吐甘蔗渣的动静儿。边笑,池玉冲大屁股招手:“诶,快过来,逮着了!”
  “这臭傻逼!走,我们去看他笑话。”
  池玉说干就干,从沙发跳下来,满脸通红,兴奋异常。程佚站起身,拍拍甘蔗渣,把剩下半截狗啃甘蔗放在桌子上。
  “老婆,现在就去吗……”
  程佚将手指上汁液擦在围裙上,黏糊糊的,下垂眉眼看着满脸堆笑的老婆。
  “对啊,不然呢,这种时候当然冲过去吐他口水,扇他嘴巴子。”
  池玉摩拳擦掌。
  程佚有点生气,蹙眉头,抓住池玉衣服:“我不要,我……我没准备好。”
  “准备,这有什么准备的。”池玉一头雾水。
  “反正,我就不要现在去。”壮狗说着大步走开,不理人,摘了围裙跑到卧室去。
  “?”池玉真搞不懂又在闹什么别扭,看人笑话还要精心打扮打扮吗。嗯,或许确实该打扮一下,想到这里,他高兴地跟着进卧室,给他打电话,“我晚点来。”
  “你可以不用来,我怕你看到他精神状况不稳定。”
  池玉不以为然:“程佚也来啊。”
  池威无语:“程佚胆子那么小,你让他再亲眼看看捅过自己刀子的人?就算隔着铁栅栏,戴着手铐,他估计都吓得哆嗦腿。”
  池玉不服气:“那不是还有我吗?”
  池威:“别急,还没送回警局。等机会合适我再叫你。”
  挂了电话,池玉想了想,他哥说得对,程佚肯定是害怕,才不敢去的。
  他正想安慰两句,壮狗就红着眼睛盯着他,反驳:“我不是害怕!我就是不想你立刻去见他,好像他很重要似的!嗯呜。”
  “我靠,你这是什么逻辑?”池玉瞪大眼,感觉不可思议,他深吸一口气,坐在壮男人身边,磨了磨牙槽,最后还是把怒火压下来,“没有啊。”
  “有。”
  “他明明可以躲得好好的,为什么特意到我们拍婚照的现场来?那么多人,还有摄像头,为什么?”
  “因为威哥把我们保护着,他根本无法近身,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见你,而你,你立刻就上钩了!嗯呜!”
  “……”
  池玉被说的哑口无言。
  “不是,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就是,对我情根深种,我看他就是傻缺,自大。”池玉还在坚持。
  程佚瞪着眼睛,一副‘我看你才是傻缺,自大’的表情。
  “他就是,就是。他就是个疯子,他气我,他送那些玫瑰,还把我骗出去捅我,他就是想让你注意到他,他坏透了。”
  程佚难过地说着,眼泪兜在眼眶打转。池玉就是个笨蛋,大概是得到太多感情和爱,他把所有人的感情都看得很浅,他不在乎,他有好多替代。
  意识到燕宽发疯示爱可能是来真的的程佚更为愤怒,他不允许池玉爱上别人,更难以忍受他的妻子被条疯狗觊觎,一想到有人流着哈喇子视奸他们的生活,他无比恶心。
  “不去,嗯呜。”
  程佚紧紧抓着老婆的手。
  “或者晚点,你现在就去他不得爽疯了?”
  “他就是个贱人,他肯定会爽疯的。如果是我,我会觉得阴谋得逞,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了,不管是晴朗还是阴霾。”
  “……”
  怎么还搞上文艺描述了。池玉叹口气:“好吧,狗最了解狗。”
  像是验证程佚话语似的,燕宽被抓的时候一派淡定,坐在简陋沙发上吃泡面,出租屋破破烂烂,贴满池玉的偷拍照,但凡程佚出镜的画面,都被他用黑色马克笔暴虐地涂掉。
  床上一片狼藉,上面摆着只充气娃娃,穿着池玉穿过的同款婚服,没有裤子,衣衫大敞,腿间的洞满是腥臭黏腻的男性分泌物。
  燕宽挺淡定的,仿佛知道这天迟早到来。他头也不抬,只请求民警给他一分钟,把剩下的泡面吃完,然后擦干净嘴,亲了亲充气娃娃。
  “我来见你了,老婆。”
  说完,他就被民警拉扯着,戴上手铐。
  和他设想的不同,池玉没来,燕宽从冷静麻木,变得恍惚,暴躁,不断挣扎,怒火连天的发飙,他说他要见池玉。
  这个状态根本没办法审问,只能关进牢里。燕宽继续在狭窄的牢房的大吼大叫,用头撞栏杆,弄得到处都是血。
  民警开牢门时,他装昏厥,等人凑过来,他差点咬下民警的耳朵。
  池玉再接到电话时,情况变得更夸张,燕宽被送到精神病院确诊了精神分裂。
  “?”池玉火了,“操!他妈的别想用这个躲避刑事责任!妈的!”
  他本来都要睡了,直接把被子踹飞,嘴里骂骂咧咧。池威继续说,燕宽的前妻带着孩子连夜坐飞机飞过来,看望前夫。
  “为什么总是要拉上孩子啊!”
  池玉气得跳脚:“这个蠢女人!蠢货!去死!锁死!”
  程佚见状况不对,连忙起身哄暴躁的老婆。看来池威的判断是正确的,池玉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见燕宽。
  “老婆,老婆好了。”
  他笨拙地捞过执拗的双性人,感觉活生生的老婆正在失去血液和温度变成坚硬的石头。他很害怕,嘴又笨,只能不断亲吻老婆,揉他头发,双腿哆嗦。
  “老子要提刀杀了他。”
  池玉冷不丁地说。
  程佚吓得脸色发白,池玉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地响动,就像被激怒的野兽。伸手要推开他。
  “老婆,可是我们还要过日子。”
  “你让我怎么办?”
  程佚伤心欲绝,哭出声:“你杀了他,到时候是坐牢还是被关进精神病院?再也看不到我,你也愿意不计后果去做吗?”
  “老子有的是办法!”
  池玉抬头,眼神通红。眼底爬满血丝,好可怕。
  程佚灰白的脸被灯光照的透亮,看起来更吓人,他死死抓着池玉,眼睛却柔软绝望地哀求。
  “你要为了一个仇人,放弃我吗?”
  “池玉。”
  “你是不是又要骗我,你想丢下我。”
  “你心里装着他,就算是恨着,塞得那么满,我的位置在哪儿?”
  “别这样,小玉,交给法律吧。交给威哥。求你了。”
  池玉还是那么冷酷又暴怒看着他,迟迟没有动作。好像冷血动物,看不懂恒温动物的眼泪。程佚不知道哭了多久,如果池玉真的要执意,他只能把老婆打昏,关在家里。
  池玉闭上眼,浑身血管沸腾,暴突。熟悉的暴虐在他体内恣意,无法控制的情绪怂恿着他破坏所有。程佚的泪让他难受。
  “别哭了。”
  “嗯呜呜呜呜呜。”程佚摇头。
  “我让你别哭了!不去了。”
  池玉前一句话是吼的,后半句骤然温顺,就像悬崖勒马,然后轻轻拍打着马儿受惊的脑袋。
  “真的?”
  程佚吸着鼻涕,鼻尖粉红。
  “对啊,带着你这个哭包去吗?丢死人了。”池玉揉着额角,剧烈充血后特别痛,程佚连忙替他揉,“你说得对,我还年轻,总不能为个王八蛋毁了一辈子。”
  *****
  程佚当晚没敢睡,生怕老婆的妥协时烟雾弹。抱着老婆捂得死死,还老想着把手铐拷上去,也为难池玉呼吸不畅还睡到天亮。
  醒来时被壮狗乌黑的眼底吓到,尤其是眼眶肿成核桃,池玉气得拍他脸:“猪头。”
  手机电话和聊天界面数不清的红点,大概是为了方便,池威趁机把池玉拉进家族群,可算是把人都凑齐了。
  好无语,他哥总爱干趁火打劫的事。不过程佚也在里面,池玉心里舒坦很多。
  行,看在老公也在的份上,勉强纡尊降贵和这群人待在群聊内。
  又是图片又是文字还有监控视频。池玉看到最后,精神恍惚。
  连程佚都精神恍惚了。
  “就,燕宽他老婆,都到这份上还要照顾他啊。”
  程佚啧啧称奇。
  池玉翻白眼:“纠正,前妻。服了这女人,房子车子财产分的清清楚楚,带着孩子好好过呗,离了渣男会死?”
  就连程佚这种顶级恋爱脑都不懂了,他虽然是池玉的狗,百依百顺,那是因为老婆值得。
  池玉越看越气:“这婆娘之前就只扇我一人嘴巴子,根本不觉得他老公骗我有错。妈的,气死我啦,我好想冲过去抽他们夫妻一人一百嘴巴子。”
  池玉脑袋直冒烟,看来是真的肺部要爆炸了。程佚连忙给老婆端来温开水:“别气,身体是自己的。”
  池玉喝了水,开始在群里噼里啪啦,说能不能顺便把这两口气一起送上西天,正好做对鬼夫妻。
  席女士罕见地回复:你以为家里是黑社会?
  池玉:不是吗?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程佚:老婆,别哭了。
  池威:小玉哭了?
  池父:老婆,这事儿也不怪儿子生气,咱儿子受了大委屈
  池玉:“……”扭头看着低头敲字的壮狗,扔掉手机一巴掌抽上去,把大奶打得摇摇晃晃,“行啊程佚,学会哄鬼了都。”
  鉴于程佚不像是会撒谎的人,池玉的解释变得苍白无力。池威说要让私人医生上门看看,还让程佚把人关好。
  “我靠我哥有病啊,我又不是疯狗,搞得我会传染狂犬病一样。”池玉愤愤不平,“我爸也是,不就和你喝了几杯酒,至于信你的鬼话?”
  程佚看着老婆吃瘪的表情,忍俊不禁:“说明大家都很关心你啊,也相信我能照顾好老婆。”
  池玉讪讪看他:“呵,拉倒吧。”
  接下来十几个小时过的平平无奇。池玉几乎都要觉得让渣男蹲局子的梦想要破灭了。直到他哥深夜一通电话,告诉他一则喜讯。
  他哥说,燕宽前妻趁他晚上睡觉,把他整个鸡巴直接用剪刀剪下来了。
  还给他形容那个画面,病房全是血,燕宽被绑着,叫得和杀猪一样,医生护士赶过去时已经晚了。
  他前妻捏着他的生殖器,笑得疯疯癫癫,恶毒至极,亲了两口,猛地扔在地上,疯狂踩踏。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池玉后来看到护士偷拍的视频,那画面极其诡异,喷出的血就和雪地上的落梅,触目惊心。
  他没敢看到最后,更不敢给程佚看。当晚吓得紧紧抱着老公, 钻到他的热乎乎的大奶前,大气不敢出。

贱狗激情狂奸肥屄尿入子宫鼓起,托巨乳追着老婆喂奶,烂马眼爽喷
  池威说要给池玉买一只猫,毛绒小动物有助于疗养身心,治疗感情伤痛。
  程佚犹犹豫豫的,池玉身上是有点小洁癖在的,要求家里一尘不染,猫掉毛,还有可能随地排泄,这些也就算了,猫如果爱叫,池玉铁定觉得心烦。
  池威自然都将这些考量在内,承诺到,池玉实在不喜欢就还回来,他养。
  为了让怪脾气的妻子接受养小猫的事,程佚听话的把擅作决定的名头揽在身上,没办法,威哥特意说只要是他的名义送出的礼物,小玉会更能接受。
  这份被大哥扣上的高帽子,让他浑身飘飘然。
  池威给他看照片,挑中的是一只奶牛布偶,几千块,价格不贵。很漂亮可爱的小猫,正撅着屁股挠猫抓板。
  池威说:“这只猫很特别,小玉肯定会喜欢的。”
  程佚盯了半天,没看出特别之处。奶牛猫他见过不少,不过奶牛色的布偶却不太见到人养,大多是经典色系的。
  程佚感觉自己就像领了攻略任务的NPC,他的系统就是池威,总之在威哥的指导他,他有意无意地在刷小猫玩具的视频。
  池玉才看了心理医生,被勒令在家好好休养。屋子就那么大,程佚在看什么,他当然会知道。
  “好好的看这些玩具干嘛。”
  他坐在壮男人身边,刚看一眼屏幕,对方受惊地把视频刷走,低着头,脸颊红红。
  “划回来。”
  池玉翻白眼,低声命令。程佚拇指在光滑的屏幕上一滑,回到方才。
  只有短短二十秒,两人紧紧挨着,仿佛一眨眼功夫就看完了。视频开始重播的瞬间,池玉扭过头,揉壮男人肩膀:“想养猫?”
  “……嗯。”
  程佚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惊为天人,威哥也太厉害了吧,小玉真的主动提这件事了。
  “那就养呗。不过喂猫铲屎都归你。”
  池玉拍拍他肩膀,起身,伸懒腰:“我想去R市度假,买猫的事过段时间吧。”
  “R市?”程佚蹙眉,如果小玉想度假,总不能把小猫带去,只能暂时放在威哥那里。
  “是啊,最近很火,我也想去舔R市的铁柱子。”池玉说完,转过身,笑得有点猥琐,“程佚,去吧?”
  “可是家里这边也下雪……那边太冷了,老婆你真的不会……”
  到地方然后嚷嚷太冷,瞬间冻到毫无兴趣,最后只缩在温暖的情趣酒店里啪啪完整个假日吗?
  不是程佚恶意揣测,他们不是没有约会过,但多半都是室内,池玉是娇花,受不得热,耐不了寒,吹不得风,只能生活在温暖湿润的环境里。
  池玉抱臂,眉眼微挑:“行啊,你不去我就报个旅游团,顺便认识认识新的帅哥靓女咯。”
  程佚坐在沙发上,手紧紧攥着手机,一下子就气哭了。眼眶红彤彤盯着得意洋洋的老婆。
  壮男人湿淋淋的眼神看的勾人,池玉好像被电到,心跟着酥麻瘙痒。他松开高高在上环住的胳膊,走向程佚,壮男人扭过身,用抗拒的大屁股对着他。
  “你成天气我。”
  程佚哽咽。
  “我没有……!对不起行了吧。”池玉弯着腰,企图抱壮男人的腰,却被他体型不凡的娇夫用屁股顶开,他惊讶看着程佚扭来扭去的大屁股,又气又好笑。
  “蹭够没有?再蹭就起火了。”
  池玉单膝点在沙发上,腿伸进壮男人臀丘之间,紧绷的腿肌将大屁股压出浅浅凹陷,程佚不服气地往沙发靠背方向爬,像是逃走,实际让自身陷入两难之地。
  “屁眼痒了?才多久没搞你,妆模作样的。”
  池玉手上戴着戒指,坚硬的指环束缚着指节,发力时一同没入壮男人屁股里。看起来肥,实则都是练到挺翘的肌肉,他大肆抚摸,揉捏,听到壮男人在他怀里哼哼呜呜。
  “分开点,让老婆摸摸你的狗鸡巴蛋子。”
  池玉咬着程佚耳根子说话,看到壮男人耳垂从正常颜色刷的嫣红,反抗动作也欲拒还迎起来,扭着臀丘慢慢压低腰肢,双腿自然分开。
  从后背看,好像他的鸡巴已经后入了壮男人,对方扭得厉害,体重压得沙发嘎吱作响。啪嗒一声,程佚脚上拖鞋掉地上,露出微微蜷缩脚尖的脚。
  “想不想让老婆去认识别的男人?嗯?”
  在如此美妙的时刻,池玉故意旧事重提,程佚享受的脸瞬间煞白,扭过头,恨死的瞪他。
  “还有男人会像我一样被你骑着玩吗?”
  他紧紧盯着池玉,黑色瞳孔里映出双性人从未见过的占有欲。程佚总是龟缩在懦弱的壳里,好像谁欺负他抢他的东西,他都不敢探出触须。
  说着,他不甘心地用屁股顶池玉胯部,双性人的器官发育并不太好,他饱满的狗蛋子砸的池玉鸡巴疼。
  “嗯……嗯啊……”
  程佚抓着沙发靠背,壮硕的身体遮掩在宽松家居服下,摇摇晃晃,不断用屁股和狗蛋子蹭弄,撞击老婆的下体,发浪的样子一刻不停映在对方眼底。
  “骚货,贱死了。”
  池玉被他撞得下腹发麻,气血翻涌,抓住程佚头发狠狠扇巴掌。被掌掴之后,程佚更加兴奋,低眉顺眼的脸蛋红彤彤的。
  “就要勾引你,被贱狗勾引到勃起,主人心里很不爽吧?”
  程佚说话还是带着外地口音的软糯,眼神里慢慢有了侵略性,池玉感觉自己被呛到,原来他心里的感觉贱狗从头到尾都知道。
  难怪程佚每次发骚被抽嘴巴子扇乳都会爽得喷尿,因为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样,惹怒主人,玩弄主人的情绪,如果主人冷冰冰的不收拾他,他才觉得憋屈。
  “……程佚,你可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婊子。”
  池玉骂人的时候表情平静,言语带着笑,但身为跟在主人身边多年的贱狗,仍旧能分辨出他掩藏在薄薄理智下的窝火。
  “主人硬了。”
  程佚扭过身,盯着池玉鼓起帐篷的部位,睫毛扑朔:“主人不开心可以随意处罚贱狗,贱狗都接受。”
  池玉感觉那股火气从腹部传到胸脯,被挑衅出的过量怒火简直让他发疯,他揪着程佚的头发,用力往上提,强迫壮男人湿漉漉带着红痕的眼睛和自己对视:“惩罚你?让你更爽吗?程佚,你就是条喜欢被羞辱,凌虐的狗畜生。”
  话音刚落,手下的脸陡然潮红,程佚用濒临高潮的黏腻眼神看他:“啊……尿出来了,嗯啊……”
  “贱东西。”
  池玉还是没忍住,抬手给了一巴掌。程佚被他扭着头发,甚至不能偏头削弱些力道,硬生生挨了成年双性人怒气正盛的掌掴。
  “啪!”池玉扇下去,感觉掌心发麻,男人夸张地叫着。
  “啊……!”
  程佚留着唾液,湿淋淋觊觎他,唇瓣张合:“谢谢老婆。”
  真的是单纯喜欢被凌辱性虐吗,程佚不知道。可他看见池玉那张脸,总是高高在上,不把他当做一回事,他就好想看看池玉为了他气到发疯,宁愿狠狠虐待他,也不肯放过他的样子。
  好爽,池玉爱他爱的快要发疯了。
  只有这个状态下,这份隐藏在厚厚面具下的爱意变得刻痕清晰。久而久之,程佚越来越迷恋这种粗暴的方式,池玉越是伤害他,越爱他。
  每一份如他所愿的暴怒都是爱的反馈,是甜蜜的回答。程佚看着心爱的老婆,心里病态地化脓,他凑上去,隔着虚空舔弄着够不到的鼓起。
  想吃老婆的鸡巴,想舔他的逼,就那么下贱的触碰高贵的主人,被贱狗的体液玷污。
  光是想想,他都快射了。
  窝囊在笼子里的鸡巴亢奋至极,肿胀到硅胶笼的极限。程佚觉得鸡巴好痛,龟头想从尿道开口处顶出去,却只能被吝啬地放出一点点尿孔。
  尿液顺着马眼流淌,他松弛软烂的马眼,他想尿在老婆身上,但对方太狡猾,他裤裆湿润大片,只能尿在沙发上。
  池玉用恶心的,嫌恶的,又带着点狂热的眼神睥睨他。
  “尿了,嗯啊,像条贱公狗一样用烂马眼尿了。”程佚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吸着鼻尖,他到底是太爽还是觉得太丢脸?他的哭都是故作低贱的。
  他想,老婆现在心里一定五味杂陈,想狠狠扇他,又怕他爽,想口吐芬芳,又怕他爽,想强奸他,又怕他爽……
  他留着口水,想到老婆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别无其他,爽到流水都流到胸口上了。
  这副模样让池玉想起句话: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狗没准还在心里感谢主人慷慨馈赠呢。
  池玉气蒙了。
  到底是谁在谣传SM关系内,掌握主动权的主人方是最爽的,明明全程就是提供服务的工具人,爽得喷尿是狗。气蒙了。
  沙发凹陷第二个坑,池玉屁股坐下去,满脸僵硬,就像被取下发条的玩偶。程佚却不打算放过他,脱掉湿淋淋的裤子,露出滴着水的下体。
  “老婆。”
  他跪在池玉脚前,努力要钻进双性人腿心,仰着头,用谦卑敬仰的角度仰视对方。池玉和他对上眼,眼角微抽。
  程佚嘴里哼吟着,听起来嗓子痒很痒,每次想被操嘴就发出这种嗓子痒的死动静儿。池玉看着男人舔嘴巴,满脸写满要大快朵颐了。
  “滚。”
  池玉抬脚,往贱狗脸上踩,被对方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蹭着脚底。虽然家里每天被打扫地光可鉴人,鞋也只在干净地方穿,可池玉还是觉得好脏。
  程佚一点也不注重这些,抓住他的脚,指腹上带着粗茧子,抚摸其他脚踝来。那眼神含情脉脉地就像觊觎一块色香味俱全的肉骨头。
  “好喜欢老婆鄙视我的样子。”
  程佚从未如此紧张、兴奋,今天和他和老婆都很特别。好像内里的身份互换。
  老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被囚禁的玩物。而他是痴缠纠葛的变态,随意拿取,不知节制。
  程佚摘掉老婆的鞋,又摘掉包裹在鞋上的柔软袜子。毛茸茸的袜子摸起来很舒服,每晚日抛。
  富人区的垃圾桶是流浪者的宝藏箱,在里面能翻到只穿过一次的高定,一口没动的山珍海味,随便扔掉的昂贵礼物,甚至略有点点破损就被弃如敝屣的家用大型物品。
  池玉就是符合世人对他们这个群体刻板印象的标准样本。他太吹毛求疵,爱干净,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的追求完美。
  保养得光滑水嫩的脚趾脱离袜子保护,散发出护肤品的香味。程佚跟着老婆那么多年,也能认出不少奢侈品,他的老婆骄奢淫逸到什么程度?普通人攒一个月才能咬咬牙买的昂贵护肤品,他用来涂脚后跟。
  池玉表示,家里太多了,他只有一张脸,不拿来涂脚后跟干嘛,难道给贱狗用?110379*68》21*更多
  配吗。
  狗凑合凑合就行,被保养地太好,容易被大学男体育生们拐跑。
  程佚捧着老婆的脚,一口一口的舔,几口下去小几十块没了。池玉拧着眉,面孔随着对峙涌起厌恶的波浪,他小腿肌后撤,紧绷。
  捏着他脚掌心的手指犹如铁钳,把他白嫩的皮肤捏出凹陷。他用另一只脚踹程佚的脸,对方用恶心透的湿黏眼神看他。
  身体犹如被电流穿过,池玉咬牙,湿软黏腻的触感从脚掌心到脚尖,程佚看着他,挨个儿品尝,最后贪婪地全塞在嘴里,活塞运动。
  “好恶心,你非要舔我的脚吗?”
  黏黏糊糊的,甚至能用脚趾感受到壮男人湿热的口腔,和滑腻的舌头。池玉咬着拇指指甲,小腿肌肉前后收缩,程佚腮帮子都被脚掌撑到变形,嘴里吧啾吧啾的发出糟糕水响。
  “唔……呼嗯……”
  壮狗用投入的眼神,享受着嘴里的美味,和满满当当撑开的感觉。池玉偶尔会痒得难受地抓弄脚趾,指甲顶撞在敏感的软腭和咽喉,程佚便难受地滚动喉结,鼻孔流出透明清液。
  “嗯嗯嗯……嗯唔……”
  壮狗跪在地上,恬不知耻地用主人的脚抚慰自己瘙痒的喉咙,沉浸在对方嫌恶唾弃的视线中。即便如此,谁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池玉用另一只脚踩中他眼睛:“恶心,别用鼻涕虫一样的眼神看我。”
  程佚浑身一个哆嗦,回味着,同时觉得老婆攻击性变弱了,不够刺激。
  “够了,全是口水。”
  几分钟后,池玉强硬着要拔出来,皮薄柔嫩,直接被男人的口水泡的发白,起褶皱。脚掌抽离瞬间,程佚嘴里涌不住地流淌唾液。
  “老婆好香。”
  他炯炯有神,死死盯着池玉,锁定猎物。
  “老婆我想做,老婆操狗鸡巴好不好。”
  下一秒,又唯唯诺诺趴在双性人双腿间,趁机嗅闻熟透的骚逼味道。池玉都不知道该把脏透的脚放在哪儿,干脆蹭在程佚的上衣。
  壮狗直接把衣服掀起来,让老婆蹭在他亢奋充血的大奶上。两只耷拉着的奶头被踩得歪来扭去,两人视线拉丝。
  “啊……老婆……喜欢被你踩在脚下……”
  “感觉被统治了,好喜欢老婆……”
  程佚声音越来越夹,夹到冒烟,尾调略微破音,有种中年老狗强势装小奶狗的沧桑感。
  池玉好想笑,要不是程佚的哈喇子都要流到他裤裆他,他能笑得更开心。男人弯下腰,鼻尖挺直地蹭着他鸡巴,往下面拱:“谢谢老婆,感恩老婆。”
  “好香。”
  “咕噜。”
  很大声地吞口水,露出饥渴的獠牙。
  “滚,舔了脚还想舔逼,美得你。”
  池玉掐住他脖子,用力,将男人湿热的脖颈掐的青筋狰狞。程佚抬头,眼底爬满血丝,痴迷盯着他,不肯放过一丝表情。
  “其他男人有我这么爱你吗?老婆。”
  程佚低头看着那只掐住他的手,他不害怕,甚至得意洋洋,只有他不怕被老婆弄死。
  “都让你舔脚了,还要继续追问刚才的玩笑啊。”池玉悻悻看他。
  “只是玩笑吗?”程佚鼻息滚烫,粗重,隔着一臂距离也能喷溅到池玉皮肤上似的,烫的双性人手臂瑟缩。
  “老婆,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想哭。”程佚睫毛扇动几下,真的哭出来,脖颈上全是筷子粗的青筋。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老婆,如果老婆和其他男人去旅游,我就只能独守空房,好寂寞,寂寞到想从楼顶跳下去。”
  “胡说什么呢。”
  池玉瞪大眼睛,连忙呵止他:“呸三声。”
  程佚滚动喉结。
  “快点。呸呸呸。”池玉扇他耳光。
  “呸呸呸。老天爷,我刚刚说的不作数。”他低声道。
  “真是的,那个谁谁精神不正常,你可别学他。”池玉擦掉壮狗脸颊泪痕,用纸巾擦掉嘴周的唾沫,抱着他,“那你去不去。”
  “去。”
  程佚靠着老婆,感觉很平静。他能感觉到池玉的手不断抚摸他后腰,滑到他屁股上,故意拧一下,随便拍拍,又划回来。
  程佚脸颊羞红。
  这次的放肆得到很好的照顾,有句话说得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程佚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内心的嫉妒,扭曲,经历这么多,他听不得池玉说半个关于其他男人的话题。
  他的。
  他一条狗的。
  他要用脖子上的狗绳,同时束缚住牵着狗绳的主人。
  “想被老婆干贱鸡巴。”
  程佚乖乖的说。
  其实他想说想干老婆,就像公狗干母狗的姿势,不为别的,燕宽发来的照片就是这样的。
  凭什么,他从来就没有资格要求的姿势,其他男人弄了,还拍下照片,他不平衡。
  想到这里,程佚醋得要落泪。他没办法不介意,他怎么可能不介意,即便情敌被打败,可久远的事实无法改变。
  明明他也早早遇到池玉了。
  就因为他胆小,老婆被其他男人肏了。那天他明明对老婆一见钟情,可他胆小。
  他真恨自己,什么都不敢要,只能眼睁睁看着宝贝被抢走,糟践。
  “你怎么又哭了。”
  池玉被他哭的发毛,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操操操,真是的。不就昨晚一晚上没喂你吗?”
  说着要把壮男人拉起来洗澡,结果对方硬邦邦杵在原地,梗着脖子,小声说:“要原味的。”
  “滚蛋,你才漏完尿。”
  程佚被吼得抖了一下,却没妥协,吸鼻尖:“想标记老婆的子宫。还有直肠。”
  “……”
  池玉伸出食指,愤怒地指着他,半晌没能骂出话来。甩开贱狗的手,怒气冲冲把裤子脱了,粉白肉棒在空气划过圆弧。
  “来啊,肏你大爷的骚货。”
  他把阴茎笼解开,手法粗暴地把笼子拽下来。程佚蛋皮都差点被拽掉,池玉看着那根迅快勃起的鸡巴,狠狠扇了几巴掌。
  “嗯……嗯啊……”
  程佚一边被打,一边扭着壮硕腰肢摆好姿势。两条大腿歪歪扭扭张开,浪荡地上翘着龟头。
  “干我吧,强奸我。”
  他用双臂内压,挤出深邃的乳沟,用小臂肌肉抖动着乳体,两只耷拉的贱奶头甩来甩去:“老婆,你忍得了看我那么贱吗。”
  “……”
  池玉都被问的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狗。内里最后一点点理智被敲得粉碎,程佚的疯狂刺激让他抓狂。
  “好,好好好,就这么爱犯贱是吧。行。”
  池玉抓住大鸡巴,指甲嵌入阴茎皮,程佚疼的疯狂瑟缩,几乎要哭出来。
  “嗯呜……老婆!”
  被瞬间整根吞入的感觉别提多爽,一股酥麻快感从腹部直冲脑门,程佚被揪着头发,老婆每次上下蹲坐,就抓着发根,摁着他脑袋,用力压,使劲拽,让他昏昏沉沉。
  “嗯……嘶啊……嗯嗯唔!”
  沾着尿液气味的肉棒粗大狰狞,被柔软湿滑的肉套包裹着,里面全是水。程佚被老婆的小屄操的飘飘然,感觉到里面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含吸着他的肉棒。
  盘虬粗筋狠厉摩擦着娇嫩的壁腔,留下火辣辣地肿痛感。池玉床技炉火纯青,一会儿用子宫颈嘬吸他,狠狠夯击在子宫口,把他撞得牙花子都酸,一会儿吐出大半根,只含着龟头,让他尝尝被晾着肉棒的寂寞滋味。
  “哦……嗯……老婆……”
  程佚被玩得难以自拔,战栗不止,他没有主动权,只能虚虚圈着老婆动摇的腰肢,用汗湿大掌来回抚摸着那块光滑细腻的腰肉,抿着嘴巴,火热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
  池玉的嘴巴像花瓣,被晶莹透亮的滋润着。吐息时微微张开,诱引着授粉的小猎物进入。
  壮男人渴求地看着那张饱满嘴巴,吞咽口水,阴茎毫无尊严地在双性人肚子里任由戳弄,夹吸,抽插,他在最爽的时候蜷缩脚尖,大腿根隐忍到肌肉酸痛。
  “哈啊……宝宝……好用力……呃……”
  “贱鸡巴好爽,好喜欢被老婆操……嗯啊……操烂我吧……嗯啊……”
  程佚跟随着越来越猛烈的节奏摇晃,浑身被脱得精光,池玉给他的性爱从来都不是温柔的,把他操的身不由己,腿脚抽搐,一对大奶水球般夸张抖来抖去。
  “啊……吸我的贱奶!”
  程佚在被含住的瞬间,活怕老婆吃的不够稳当,主动用手托着巨乳,将松垮垮的奶头凑到老婆嘴里。池玉用力吮吸,咬他的乳头根,程佚被吃的又要哭了。
  “嗯呜……想给老婆喂奶……嗯啊……”
  “贱奶不能产奶……嗯呜呜呜没用死了……”
  唾液在吧啾吧啾的吮吸声中,不断抽缩肌肉,仿佛是要努力地排出些液体来讨好老婆。池玉被他主动挺着奶头喂奶,眉头狠蹙,宫颈大力掐着男人最敏感的包皮系带。
  “嗯……”
  程佚喉咙里发出甜腻的,混杂着纯男性的低亢淫叫,有点情不自已地摇着鸡巴轻轻顶了起来,池玉头皮一紧,刚要离开,就被男人哼着,带着店撒娇和悲伤似的,抱着他,压在身下,用大奶捂着他五官,压着他操。
  “老婆嗯呜,老婆吃我的奶……”
  “不许,嗯啊,不许离开……”
  程佚操的很温柔,没有恶意,就好像操的不是肉腔而是老婆的腿根。但他很重,还把池玉的鼻梁都给压歪了,可怜的双性人无法用鼻子呼吸足够的空气,本能张嘴,又被骚奶抵着口腔。
  “啊……啊啊啊……被干得好爽,老婆的子宫嗯呜呜……”
  贱狗舒服到动作大了起来,无视着老婆越来越愤怒地捶打,踢弄,脖子都给掐住了,他扬着强壮的上半身,死死抱着老婆,狗鸡巴蛋子甩得啪啪作响。
  “……啊就是这样……啊啊被吸着奶射……”
  程佚说完,表情崩坏,吐着舌头满是泪水的眼球翻白,鸡巴继续机械温柔地挺弄着,阴囊剧烈抽缩着将浓臭狗精射在老婆红肿的肉袋里。
  池玉掐着他的脖子,指头陷入薄薄的皮肤,几乎要把男人的喉管掐变形。程佚喘气声破败的像坏掉的鼓风机,肉棒持续不停的喷精,壮狗体型跨在池玉身上,长久地痉挛。
  池玉推开他,一团唾液流淌在他脸上,他恶心地揉鼻梁,活动差点脱臼的下巴。
  “操你妈的,呸!”
  想到方才的屈辱,他火冒三丈的掐着男人脖子狠狠扇几巴掌,程佚犹如断线的提线木偶,沉甸甸地仅靠他五指保持姿势。
  “呃……呃嗯……”
  在下狠手的掌掴下,程佚被扇得脑袋偏开,湿漉漉的碎发挡住眼睛。喉咙里嗬啧,阴茎被打得排出热尿。
  池玉扇完巴掌,感觉到肚子被尿的鼓了起来。子宫涨得难受,程佚浑身皮肤激亢地红,仿佛坠入无边的肉欲中,爽得快要死过去了。
  “操你妈的。”
  池玉又骂,骂完,抖着手指,从茶几上勾到水杯,将就一口冷水。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差点被贱狗用奶捂死,他哥要是知道不得从头夜笑话到头七,还要把他的丰功伟业写在他墓碑上。

池玉被热精灌满子宫,肏肿的地方敏感异常,忍不住夹屄潮喷/车震
  对于程佚胆敢主动顶胯抽插的行为,池玉耿耿于怀,虽然没有太过严厉责怪,却也无法当做无事发生。
  程佚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只是疯狂地想要占有池玉,稍有一丝分别的可能都牵动紧绷的神经恐惧阵阵。
  贞操笼乖乖戴上,这是必要的冷静。接下来好几天,程佚都在后怕着只字不提的妻子会突然爆发,或是新账旧账一同清算,被他扫地出门。
  实际上,池玉只是默许着程佚戴上阴茎笼,并且连续三四天没有碰他的生殖器官,其他生活细节依旧没有改变。
  温和的谴责方式让程佚更加愧疚,也很陌生,他宁愿老婆畅畅快快抽打他一顿,也好过再次重蹈覆辙,陷入冷战。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冷战。
  程佚找了块键盘,放在门口玄关,做完要事就跪在那里,安静不吱声。池玉养病期间,基本上就在卧室和客厅活动,门口玄关不是好观察的位置。
  池玉口渴了,抬头第一时间没有发现那道随时随地尾随他的目光。这让习惯被黏糊注视的他不是滋味。
  抬头看看时间,十点,不到做午饭的时候。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巴,他阖上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
  程佚已经在角落观察他很久,不敢吱声,池玉从端坐变成起身,视线不悦地大片扫过整洁宽阔的客厅。
  两人视线隔着花架汇聚,程佚湿淋淋的眼睛旁点缀着娇嫩的吊兰嫩叶。
  空气再度恢复安静,隔着近十米远,程佚仿佛能听到老婆烦躁的呼吸声。薄薄唇瓣张合,僵跪太久的身体因为激动徐徐轻晃。
  池玉蹙着眉,上下打量。走到壮男人身前不远处,黑压压的阴影充满压迫投在他健壮赤裸的身体上。
  “跪多久了?”
  池玉居高临下看着他,额前柔软碎发略微遮掩眉眼。
  “一个半小时。”
  程佚说完,低头,愧疚地抿着嘴巴,鼻腔里哼吟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哽咽。
  金属键盘沉重抗压,丝毫不用担心会被程佚沉重的身体损坏。坚硬的金属键帽在冬天比坚冰还冷,锋利,即便是皮糙肉厚的壮男人,膝盖也在长久的跪弄下泛出方块状青瘀。
  “我让你跪了?”
  池玉身形不动,宛若雕像。冷冰冰的声音冰雪般砸下来,程佚抖着肩膀,惶恐不安到不敢出声。
  他抖得更加厉害,身体浸泡在莫大恐惧中。赤裸的肌肤因为寒意发紫,两只大奶都给冻得紫通通的,乳头没有精神气地耷拉,看起来很不讨喜。
  “对不起……”
  唯一有遮掩的便是阴茎,束缚在阴茎笼内。池玉看着它抖得不成体统的幅度,猜测着可能会尿出来,但也没有。
  “堵住了?”他问。
  程佚点点头,用哭腔说:“嗯,怕把地板弄脏,老婆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玉低头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憋了好几天的火气骤然消失,变得无所谓。他靠近男人,用手抚摸他发丝,冷冰冰的。
  像是不习惯他的温柔,程佚抖得有些神经质,脸颊微微偏向他手心,蹭他的时候也可怜地哆嗦。
  池玉轻叹一口气。
  “下次想主动顶胯要提前请示知道吗?”
  “下不为例。”
  池玉说完,捏着男人下巴,强迫他抬头。一张线条轮廓分明的脸,偏偏有双懦弱湿漉的眼睛。
  “嗯。”
  程佚眯着眼睛,睫毛像是淋湿的黑蝶,颤抖,水润,唇瓣微微张开,颜色也发紫了。
  “还能起来吗?”
  池玉看着他,多么可怜的小狗,还知道自己放置处罚自己。不过如果是几个月前,这份处罚完全不够看,他不把程佚绑在扇屁股的机器上抽到皮开肉绽决不能放过。
  程佚显得还是很担心,眼神闪烁看他好几眼,小心翼翼揣测着。池玉觉得好笑,又心酸,看来程佚并不相信他真的会温柔处置犯下如此大错的狗。
  让他想想,以前的规定是什么来着?
  哦,主动操主人视为背叛,直接扫地出门。
  确实轻了,轻的让狗心里发毛。
  程佚没办法立刻起身,门口暖气比不得客厅,偏冷,加上他跪了很久,腿部不循环。起身的时候感觉一阵眩晕,差点昏倒。
  池玉沉甸甸地扶住壮狗,差点没被压得人仰马翻。程佚捂着肚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头晕?”
  池玉感觉他呼吸不对劲儿。
  “有点,一会儿就好了。”程佚掀开眼皮,沉沉看着他,让池玉莫名冒出如果他不阻止壮狗,他的狗真的会一条筋到把自己玩死的地步。
  宁愿死在这个家,也不要被赶走,做流浪狗。
  他的规则已经深深烙印在程佚的脑子里,男人没办法绕过规则生活。真是条可怜又犯贱的好狗,池玉想着,嘴角掀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程佚自虐般讨好他的行为大大满足他病态的虐待欲,掌控心,没有施虐狂会不喜欢这样配合的性奴。
  不过接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程佚说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好,结果发起低烧,浑身冒着细细的汗,嘴里不断热乎乎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池玉不会照顾病人,他甚至没意识到程佚生病。在他的印象里,男人钢筋铁骨,哪里不太舒服,睡一觉就好。
  程佚现在脸颊微红,喝了点水,池玉把水杯放回茶几,扭过头看到男人湿透的眼神紧张害怕盯着他。
  “不走,老婆……不要走。”
  程佚试图坐起身,可他浑身好软,骨骼和肌肉都被蒸到软烂。池玉只当他撒娇,平时就是那么可怜巴巴地撒娇的。
  程佚眼底满是青乌,好几晚没睡好。
  睡觉前他让壮男人暖床,让程佚在他睡着之后回偏房睡。池玉承认这么做有故意挑衅程佚的意思,不过更多的,他怕自己睡得稀里糊涂把人拽起来发泄情绪。
  毕竟前两天,他确实不太高兴。
  “亲亲我好不好,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吻了。”程佚看着他,眼底满是哀求,他那么可怜,“嘴巴洗的很干净。”
  池玉掰开他唇瓣,往旁边拉,程佚张大嘴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柔韧有力的舌头在注视下带着勾引地轻轻滑弄。
  “喉咙痒吗?”
  “是不是都快记不住我的鸡巴形状了?”
  池玉被那颗红肿的小舌头吸引,也就是挂在咽喉上方的悬雍垂。他用手伸进去,拨弄,壮男人的口腔立刻分泌出唾液。
  “嗯呕……”
  小舌头很敏感,是上软腭下垂的部分,池玉就这么用手指玩着壮男人脆弱的部位,得不到任何阻止。
  “好软,告诉我,想不想我的鸡巴?”池玉不再玩弄,仍旧把手插在男人嘴里,被含吸,吃奶似的,程佚痴迷看着他。
  “想,想变成老婆的形状,贱狗的骚阴道想被老婆操。”
  程佚含着指头,说的含含糊糊,梨花带雨这个词用在一米九高壮成男身上真的很怪,不过池玉想到这里,还是色的硬了鸡巴。
  “那狗狗就乖乖侍奉主人,把主人舔舒服。”
  他放开程佚,坐在旁侧,用一种高贵不容亵渎的姿态。程佚舔着嘴唇,手脚并用爬下沙发,脸蛋更红。
  池玉箕张大腿,肉棒被壮男人掏出来,虔诚亲吻,蹭弄,仿佛这不是性器官,而是礼器。程佚张开嘴,将肉棒含进去,瞬间,略高于往常的口腔温度让双性人发自内心的喟叹。
  “呼……好热……宝宝。”
  被取悦的声音。程佚头皮发麻,唾液疯狂分泌。他跪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膝盖不那么痛。头埋在双性人腿间,耸动,发丝飘忽,很注意地不敢碰到下面的嫩穴。
  “真棒,乖狗狗。”
  池玉抓着壮狗的发丝,一会儿抚摸他头顶,一会儿摸他耳朵,手掌热度烘烤过的地方,都留下难以忍受的酥痒。
  池玉器官不大,硬起来也只能达到国男平均水平。这么根小东西被屌粗肉红的壮狗吃的津津有味,啧啧作响,那种爽感非比寻常。
  “好吃吗?贱狗。”
  池玉舒服地靠着沙发背,神情放松,连往常讥讽辱骂的音调也替换做温柔地揶揄。程佚没有说话,只是吃着鸡巴,抬起眼,露出一张骚货脸给主人答案。
  程佚嘴巴被撑做喔圆,粉白肉棒被他用嘴深深浅浅的服侍着,唾液裹满肉柱。池玉为这一幕狼血沸腾,紧抓着壮狗发丝用力顶胯。
  这就是上位,权利,他能随便操程佚,而程佚不能。
  比虐打贱狗还要爽。池玉猛然惊觉。
  “嗬呃……贱狗,贱狗……让你成天勾引老子……”
  池玉屁股抬离沙发,坐着影响他发力了,他恨不得骑在男人脸上,疯狂摇晃,乘骑,程佚很乖,没有半点反抗,逆来顺受的样子简直让他发疯。
  喉咙又骚又紧,把他吸得死死的。池玉沉浸在某种突然开窍的快感里,臀瓣疯狂摇晃,用鸡巴胡乱捅程佚的喉管,恶意刺激脆弱的喉咙作呕、痉挛。
  在程佚痛苦地干呕声中,池玉心满意足射了出去。
  “嗬呃……操。”
  爽的有点过头,他坐回沙发,酥软靠着。肉棒从程佚嘴里抽出来,还硬着,离开时恶狠狠击中对方鼻梁。
  “呜!”
  程佚吃痛眯着眼,连忙把嘴巴闭拢,捂着,防止吐出来。一双眼被折磨到血红,可望向他时,还是那么忠诚、可靠。
  池玉发泄完,表情显得漫不经心,看着跪在地上的贱狗,等待更愉悦的表演。
  程佚重新跪好,微微扬着下巴,大张开嘴巴,让他检查从嗓子眼涌上来的精液,一滴不少地盛在口腔里。
  “嗯,吞吧。”
  池玉淡淡说着,颧骨处的潮红彰显他心情不错。程佚吞下去,又用水把黏在口腔的都送下去,最后再次张开嘴,让主人检查。
  “很干净。”
  池玉摸摸他脑袋,仿佛刚才射进去的是什么珍贵补品,而跪在他脚边的公狗,很乖地把补品吃的干干净净。
  被池玉操嘴,并且吞下精液之后,程佚显得安心不少。趴在老婆腿心气若游丝地喘息。池玉鸡巴还敞着,那些热气比方才还烫。
  他终于有点不对劲,摸了摸程佚的脸。
  “嘶。”
  都可以烙煎饼了。
  程佚不敢生病,以前的时候,本来就和老婆氛围不好。一整天都是各忙各的,回家做饭,伺候老婆,是唯二的亲近机会。
  如果生病,就没办法刷存在感。他好害怕,他会因为一次失误,惨招抛弃。
  “小玉,对不起。”
  “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不理我。”
  “我害怕,我害怕又回到以前……”
  程佚不安心地睡在枕头上,泪水打湿大片枕巾。池玉抓着他一只手,同时用猩红的眼神瞪私人医生:“快点,他都烧糊涂了。”
  医生挂水之前,顺便给人抽了管血,池玉怕不是普通发烧,非要让医生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没过多久,医生说程佚就是普通着凉发烧,加上最近休息不好,免疫力下降,血糖偏低,应该没有好好吃饭。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怎么可能,他们每天不是一起吃的吗。
  池玉想了会儿,他这几天生闷气,吃饭吃完就走,不过坐在一起的时候,程佚明明在动筷子。
  总不能是假吃吧。
  *****
  程佚醒来时,天色昏沉,他捂着额头,感觉浑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力气恢复了些,但还是很虚。脑子空空如也,仿佛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焚烧。
  想到什么,他猛地坐起身,慌忙看向时钟。下午五点多!
  该准备晚饭了。
  程佚忙不迭下床,身上黏糊糊的,有股出汗太多的馊臭。他应该洗澡,可是晚饭……他站在原地,表情懵懂。
  他好笨,什么也不会,老婆对他那么好,可是他……中午也没能给老婆做饭。
  真奇怪,明明不被爱的时候好稀罕被关心,被体谅。真的得到却惶恐,充满浓厚的不配得感。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你配吗,你配得到那么好的老婆吗?
  你连饭都做不好。
  你还发烧。
  随便找个保姆都比你能干,人家不会生病,懒驴似的躺在床上,从大白天睡到大晚上。
  好难过。
  “我配吗。老婆。”
  膝盖没那么痛了,有包裹感,清亮。程佚听到开门声,下一秒和池玉惊讶的眼神对撞。
  见到老婆手里端着的白瓷碗,他内心的不配得感达到顶峰,无法言语那种感觉,羞愧,自恼,以及一丝拧巴的受宠若惊。
  “你怎么起来了。”
  池玉没来得及关门,外头传来小猫叫声。白瓷碗放在桌上,程佚看到了,里面是粥。
  “还光着脚。”池玉蹙眉。他骤然加重的语气让程佚惶恐,连忙钻回被窝,乖乖裹住身体。
  “对不起。”程佚说。
  “行啦,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说着,池玉面露一丝兴奋,得意地捧着那碗粥,“尝尝。”
  “嗯。”
  程佚以为是外卖,不过冒着热气,可能才用微波炉加热过吧。池玉用勺子搅弄着粥,学着平时程佚照顾他的样子吹来吹去,最后塞到男人嘴边。
  嘴巴张开,小心吃下去,程佚立刻感觉到舌头被股糊味和甜腻味道双重攻击,不过表面镇定。
  “好吃吗?”
  池玉认真看着他,表情像期待夸奖的小男孩。
  “好……好吃。”程佚看着那个碗,挺大的,满满当当,他又看看池玉洋洋得意的表情,努力挤出笑意。
  “医生说你血糖低,我加了好多糖进去。”池玉非要喂他,拉长这场味蕾酷刑,任由每一勺齁甜的白粥长久地停留在男人嘴里,让他好好品尝。
  程佚都快要哭了。
  “不用这么感动啦,平时你也是那么照顾我的。这次换我照顾你。”
  程佚表情有点扭曲,想笑,想哭:“我平时……真的是这么照顾老婆的吗。”
  “对啊。”
  说完,池玉又换了个话题,因为猫叫声越来越靠近。一只黑白花色的布偶猫追着玩具球,咕噜噜地跑进来。
  池玉看到它,去了一声:“出去玩,爸爸在照顾妈妈。”
  回过头,看到程佚脸红的滴血。池玉笑得猥琐:“不好意思啊?”
  “……老婆,我不是老公吗?”
  程佚吃着勺里凉的刚刚好的粥,突然觉得它的甜度也不过如此。甚至能对着碗吹完。
  “谁奶子大谁就是妈呗。”池玉空出手,揉壮男人大乳,“骚货,你不是妈妈谁是?”
  “它还喝奶呢,麻烦死了。你快点好起来,喂它。”
  池玉知道那只猫铁定不是程佚选的,也不戳破。他哥这个人精,怕他不接受,拉程佚垫背。
  笨死了,老是被抓去当挡箭牌。
  程佚喝完粥,感觉胃里暖暖的。池玉放下粥碗,那只猫又叼着球跑了过来,一点不怕生地摇着小尾巴,邀请池玉玩。
  “它好像很喜欢老婆。”程佚蛮开心的。
  “……能不喜欢吗,我喂的奶,我铲的屎!”池玉都快气死了。他哥前脚走,这猫后脚在客厅拉了泡屎,要不是程佚在睡觉,他都想原地尖叫了。
  池玉把小猫抱起来给程佚看,刚把猫放在男人胸口,小猫睁着圆溜溜眼睛看他,后背突然拱起来,一套猫猫拳乓乓乓往程佚脸上砸。
  “它,它怎么打我啊?”
  程佚委屈地憋嘴。
  “狗味太重了呗。”池玉笑了笑,接着严肃地把猫拿走,小家伙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黏在池玉怀里,奶声奶气叫着。
  程佚哼声:“它争宠。”
  “它故意的。”
  池玉眄他:“这叫跨种族知己,咪咪,你也喜欢打狗的脸吗?”
  程佚敢怒不敢言,他突然想起池威之前信誓旦旦说小玉肯定会喜欢这只猫。为什么?
  小猫是不是被暗暗驯养过,喜欢池玉的味道,却讨厌他的气息。
  程佚要心梗了。他被妻哥借刀杀人,杀的是自己。
  布偶猫照理来说情绪温和,稳定,很适合作为陪伴宠物。偏偏送给池玉这只不是,它有点特别,总是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甚至小小年纪会后空翻,池玉连连称奇:牛牛牛。
  所以可爱小猫叫牛牛。
  程佚病好之后,天天伺候牛牛,对方喝完奶,舔舔爪子,洞悉到家里的狗又试图靠近它,立马翻脸,几拳头挥上去。
  邦邦邦!
  邦邦邦!
  池玉在一边鼓掌:“好牛牛,未来拳击手!”
  程佚委屈地吸鼻尖,扭头钻进老婆怀里,咬他嘴巴:“我被欺负了,老婆不安慰我,还鼓励那只恶猫。”
  多亏牛牛的双标,程佚能有更多机会朝池玉撒娇,最后几乎是故意惹牛牛,然后扭着大屁股让老婆看被小猫挠破的的地方:“嗯呜,流血了老婆。”
  池玉用放大镜看伤口,然后怜爱地亲他额头:“宝宝怎么那么可怜,再晚点伤口就愈合了。”
  牛牛舔着被剪得干干净净,毫无杀伤力的爪子,那条狗怎么就那么烦呢。
  池玉打算把牛牛放在池威那儿几天,他要带程佚去R市旅游。本来想带牛牛去的,不过壮狗闹脾气,说什么度蜜月不应该有外人在,一副小肚鸡肠的争宠嘴脸。
  池玉愣是想不明白,人怎么能和宠物猫争宠呢。程佚又不再是宠物狗了。
  总之他受够了程佚撅着个大屁股,扭来扭去,还不让摸的状态。开车把猫送到池威家,结果看到池威家里有条狗,穿着衣服,狗嘴里叼着袜子。
  “这不是我让你扔掉的……”
  池玉扭头对程佚说话,严妍的笑声从楼梯传来,那条杜宾犬叼着袜子,屁颠屁颠的回到女主人身边。
  “你们来了,小威有点事出门了,让我帮忙接猫。”严妍身上穿着家居服,看来是已经和池威同居了。程佚走神,盯着那只狗,狗也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即便他再笨,也明白牛牛为什么见到他就那么讨厌。因为池威把一条沾满他气味的狗和牛牛一起养,牛牛烦死狗了,闻到他的气味,跟着烦。
  池玉看起来比之前精神状态都好,红光满面。严妍和他聊了会儿,说起人生大事。
  “我和小威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和小佚可不能缺席。”严妍也是知道池玉和家里矛盾的,提前说一声。
  “行啊,妍妍姐那天送那么大个红包给我们,程佚开心地合不拢嘴,这份恩情,我和老公不可能不还。”
  池玉的说法很奇怪,恩情,严妍不置可否一笑。
  “你和程佚结婚那天,是小威打电话让我去的。”
  严妍捧着热牛奶,搅拌着勺子,眼神放回过往:“他和我好久没有私下联系,算起来,你和小佚也算是帮了我们牵了线。”
  池玉不懂:“我感觉你和我哥一直不太来电,互相看不上。”
  严妍笑得更加神秘:“是有点不愉快,不过过去了。他这个人聪明,但……关心则乱。”
  池玉至今不知道,他15岁那年,一通电话确实立刻叫走了相亲中的池威。他哥晚来一步,他已经被戒同所关住,而他妈竭力劝服他哥看看效果再做决定。
  严妍答应池威不说,就不说,她至今记得被抛下还没有得到妥善的安顿有多委屈。她好歹是千金大小姐,被如此忽视,气得发誓再也不理池威。
  离开池威家之后,程佚闷闷不乐。他那么信任威哥,威哥却背刺他。
  池玉亲他,他们现在关系很好,甜蜜地赛过热恋。程佚就和有了娃被冷落的小媳妇似的,不断挑逗着老婆。
  “又怎么了?”
  “再也不信他了。”程佚觉得很伤心,还嘟嘟囔囔着把池威以前怂恿他干的事都说出来,池玉还没做什么,他就把大招交了。
  “噢,戒烟戒酒,不许去酒吧,也是听命行事啊?”
  池玉似笑非笑,冷冰冰盯着壮狗。
  “嗯呜。”
  程佚哼呜,胸肉立刻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贱东西,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嗯?”
  “是老婆。”程佚抓住他的手,认真看他眼睛,“我很嫉妒老婆和那些人来往,把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老婆的时间都是我的。”
  “就那么在意?”
  池玉抚摸着那块起伏不定的肌肉,感觉到程佚狂躁的心跳。他突然笑出声,抚摸男人粗筋条条的脖颈:“程佚,你好像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懦弱啊嗯?”
  “这叫什么?”
  “顺水推舟……”
  车来不及开到家里,随便停在路边角落就震动起来。池玉只脱了裤子,男人只露出鸡巴,两人毫无廉耻地在细雪中颠簸,囚困在蔽体物下的身体热汗腾腾。
  “啊……啊啊……干我……”
  “求你了老婆,肏死我,把我的屌形状捅在老婆的肚子里……”
  程佚依旧只圈着他腰肢,不能主动顶弄,不能随意抚摸,只能通过哀求争取池玉更加疯狂的侵犯。
  “嗯啊……呃……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婆强奸……嗯啊……”
  “嗯呜呜呜被玩成这副下贱模样,被老婆宠爱……嗯呜……”
  “好幸福。”
  程佚糙热的呼吸太阳风暴般喷打在池玉脖颈,壮男人整个后背深陷皮质车座,从交合处流淌的水液漫过运动裤,往皮椅上流,程佚吐着舌头,舌尖蛇信子般抖动。
  “骚货,又粗又硬,肚子都要被你烤化了。”
  池玉舔着舌头,掐着男人销魂至极的脸,亲吻舌尖,含进去,就像被诱骗的小动物。
  程佚在瞬间颤抖龟头,像是要射了。池玉稍微把龟头抽出来,不再用子宫颈大力地嘬吸。
  一切狂热被厚实的玻璃遮掩,外面雪下的越来越大。两人浑身燥热,池玉掀开男人衣服,撩起下摆,将保暖衫堆叠在大奶上方,手指骨节分明的揉。长腿 <老,阿姨[后`续追更>
  程佚浪荡成水,大腿歪在两侧随着节奏上下抖动,球鞋蹭掉一只,袜子裹着蜷缩的脚趾,感觉销魂地颤栗。
  “啊……吸我的奶……嗯啊……”
  他发出正常男人不该有的喟叹,大乳被攥得发红,两颗耷拉的乳头勉力挺起又失败的样子有几分滑稽。
  池玉深深看着他,低头吃男人大乳,程佚喉咙里哼哼唧唧,肌肉汗涔涔蹭在池玉五官,总是迫不及待要更塞入,搞得双性人脸颊火辣辣的蹭痛。
  “嗯……嗯!射了……啊……”
  在瞬间的紧绷之后,程佚身体犹如断掉的弓弦,将爱液射在老婆体内。池玉被热精浇灌着子宫,被肏肿的地方敏感异常,忍不住潮喷。
  车里多出精液的腥臭味道。池玉搂着男人脖颈,咬下连片的齿痕,感觉到牙齿下颤抖地甜蜜的肌肤。
  “爽吗?在大街上车震。”
  他咬着男人耳朵问。
  “爽,感觉像头畜生一样。”程佚嘴角全是水痕,眼神迷离,他捧着池玉的脸,“想吻你。”
  池玉歪歪嘴角:“来拿。”
  程佚心如擂鼓,他货真价实地感觉到,真的变了。他爱池玉,池玉也允许他爱。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份爱不是居高临下的恩赐,而是单纯你情我愿的互动。
  “宝贝。”
  程佚凑过去,亲亲老婆饱满的嘴巴,低声喃呢。
  “嗯。”池玉笑眯眯地应。
  “我爱你。”程佚眼角泛着泪花。
  “我也爱你。”
  唇瓣再次相贴,恨不得吻到地老天荒。雪天路人很少,他们光裸的吻激情四射,只有彼此清晰明白的刻骨品尝着。

肉屌大进大出,学生床剧烈作响,程佚粗喘着射入嫩屄(微h)
  池玉和程佚坐飞机抵达R市时,天色已晚,厚厚雪层铺在地上,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
  程佚从没身临其境见过这么厚的雪,眼睛都瞪直了,即便手里拎着两只行李箱也阻挡不住他内心的欢呼雀跃。
  “老婆!全是雪,好厚的雪!”
  壮男人松开行李,迫不及待将魔爪伸向路边草坪上未被踩踏过的覆雪,捏成一个雪团,兴奋地递给老婆看。
  “嗯嗯,知道了。”
  大惊小怪,真是没见过世面。池玉和酒店接送服务联系好,打开摄像头,找好角度对准壮男人:“来,看着我,茄子……”
  咔嚓。程佚半张脸埋在厚厚的情侣围巾里,光从眼睛弯起的弧度,依旧不难看出气质傻里傻气。
  酒店在闹市中心,不过隔音效果很棒。池玉在头等舱睡过一觉,现在晚上九点,还不觉得困。
  情趣主题房暖气充足,浅紫红色灯光打在圆形大床上,氛围暧昧。池玉翘着腿坐在床头,眼尾时不时往壮男人兴奋撅着的屁股上望。
  外面还在下雪,雪花比H市大多了。鹅毛大雪名副其实,程佚单膝跪在沙发椅上,眼神渴望望着玻璃窗外的世界。
  “呼……”
  池玉放下手机,揉揉额角,摇头:“别趴地那么可怜了好吗,带你出去玩总行了吧。”
  对于南方人来说,雪确实是件稀奇事。雪花是来自上天的垂帘,偏爱,当白茫茫的雪覆盖掉万物,人间仿佛一夜清白。
  池玉要不觉得雪有什么好玩的,他单纯是刷到网上南方人看雪的段子,觉得某位纯正南方血统的壮男士可能也会和视频里展现出来的一样快乐吧。
  身为不那么北方的北方人,池玉认为,看南方人二傻子似的玩雪,比亲自玩雪本身有趣很多。
  程佚听到老婆说带他玩,眼睛瞬间亮晶晶的,也不扒窗台,扑到老婆怀里亲来亲去。直到把池玉压得腻歪,喘不过气,给了他一巴掌:“滚,全是口水。”
  程佚在某些方面真就是一条狗,听到出去玩主动站在门前等着老婆给他戴围巾。池玉嫌他戴围巾的方式太土,好好的高档围巾栓的和搓澡巾似的。
  “跟了我那么久,你就没有稍微提升一点审美能力和技巧吗。”池玉整理着丈夫衣着,面容平静,嘴里不依不饶念叨着,“高定硬生生被你穿成地摊货。”
  “老婆。”
  程佚看着老婆纤长浓密的睫毛,双性人的眉眼都是那么雌雄莫辨吗?漂亮,扑闪地像是蝴蝶。
  他心头暖暖的,还忍不住偷笑,低头弯腰抱住碎碎念的妻子:“老婆好爱我,好爱好爱老婆。”
  “别卖弄你没几滴墨水的文采了。”池玉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根,傲娇冷哼,“好了没,都要被你勒进骨头里了。”
  池玉是个讲究人,讲究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都是精致的。程佚收拾好后,乖乖站在门口等老婆打扮,对着落地镜整理衣衫,喷香水。
  镜子擦得很干净,看不见一丝污痕。池玉顺势观察着镜子能照到的方位,笑得有点坏:“明天就在镜子前试试,做起来肯定很爽。”
  程佚不敢看他,红着脸,闷声应着。
  池玉还没走过来,独属于他身上的香水味道便扑面而来。程佚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闻起来有点骚骚的,像渣男,但又忍不住想要和渣男谈场心甘情愿被骗的轰烈恋爱。
  刚靠拢,壮男人狗似的趴在老婆身上闻。池玉穿好大衣外套,挡住部分气息,半个人都陷在壮男人结实饱满的怀抱里。
  “老婆好香,只给我一个人闻就好了。”
  程佚闷在他肩颈处说。
  “够了啊,喷个香水你都要叽歪。”池玉拍拍壮男人后背,把放在玄关柜台的包拿着,让壮男人挎好,“走吧。”
  包里有折叠伞,池玉可不想他精心抓弄的发型被雪融化后的水汽弄塌。外面雪下的很大,隐约伴随着冬风,吹得人风湿病都要瞬间冒出来了。
  “老婆,你待在大厅,这里暖和,我自己去玩吧。”程佚看外面也不是他老婆能适应的环境,这情况,也就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部分来旅游的外地人愿意出门,当地的都缩在暖气房吃冰淇淋。
  “好,好吧。”池玉收回伞,不客气地在酒店大厅靠近玻璃门的位置坐下,一楼有自助餐供应,还算热闹。
  程佚走之前还给他老婆准备好休憩时好吃的东西,亲老婆两口,放心大胆去玩。
  池玉蛮担心他的蠢狗被人掳走的,要求程佚每隔十分钟拍照片给他看,最后干脆变成全程通话,在呼呼作响的风雪声里,池玉听到壮男人撒欢地笑声。
  “老婆外面风雪好大,就跟你扇我嘴巴子一个感觉!”
  “……”
  “好多人在堆雪人,我也要堆一个,老婆,一会儿我拍给你看。”
  池玉‘嗯’了一声,优雅地用镀银勺子舀雪糕吃,手机震动起来,程佚发来新鲜热乎的雪夜照片。
  “啧,拍的啥玩意儿,什么都看不到。”
  池玉挑剔地指挥起来,试图纠正壮男人直男味十足的抓拍手法,虽说他说的什么构造阴影光线程佚一个没懂,不过后面拍的照片明显清晰不少。
  耳机里满是壮男人呼哧呼哧地喘息,仿佛在干什么大工程。程佚说自己滚了个超大的雪球,滚四颗,两颗堆成老婆,两颗堆成他。
  等他忙豁完,呼啸着跑回来,钻进酒店,帽子围巾眉毛都是雪。
  池玉递给壮男人一杯温水,嫌弃看看他冻成高原红的脸,拍打落雪:“多大人了,玩的和二傻子似的。”
  程佚不服气:“老婆,我明明很克制了,你没看到那些直接倒在地上,手脚并用滚雪地的。”
  池玉想到那场面,也乐呵,诞生出出去围观二傻子的围观心态。
  “外面雪还大吗?”
  “小了很多,不过偶尔有风。”程佚说着从餐桌果盘上拿了几颗糖雪球,一种裹满糖霜的山楂果,以及两把新鲜大松子,“马上就能把雪人堆好了。”
  池玉站起身,整理衣摆,笑着挽住男人胳膊:“那我陪你看看吧,堆得丑我笑死你。”
  刚走出酒店门,池玉的眼神就被酒店前广场最大的两坨雪人吸引,旁边正有两个小姑娘站着拍照,显得特别娇小。
  池玉站在那对雪人前,看看周围被薅光的雪地,楞楞看着程佚把糖雪球塞成雪人的眼睛,用松子仁排出嘴巴弧线,最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这两雪人用枯枝做的手,纠缠着,手里捧着一束花。
  “从哪儿搞的啊。”
  大一只的雪人可能快有两米高,球体大的惊人,不知道是什么熊的力量把两只大雪球叠在一起。鼻子是个烤地瓜。
  小一只的捧着花,笑嘻嘻的样子很欠扁。紧挨着大雪人,鼻子是一朵花。
  “烤地瓜是卖地瓜的阿姨送的,花是我买的,不过卖花的姑娘听我口音是外地的,便宜卖我,我就全卖光了。”
  “……”
  池玉端详片刻,鼻尖酸热:“好丑,丑的人想哭。”
  即便这么丑,池玉还是拜托一位路过的姑娘帮他们拍照。小姑娘拍照技术很好,光线从旁侧暖暖打过来,他们依偎在两只丑的惨绝人寰的超大号雪人下,笑容甜蜜。
  有了第二张照片,池玉便打起九宫格的念头。给他的狗腿子发布今晚任务,凑齐其他七张照片,秀到所有亲朋好友都受不了地拉黑他两朋友圈。
  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很冷,池玉一开始冻得浑身哆嗦,不过跑着跑着身体暖和起来,也就好了很多。
  他们把周围能想到的网红打卡项目都来了一遍,笨拙地体验着最流行的标签,程佚不太喜欢入镜,他从小就挺自卑的,自卑的人畏惧任何直面自己容貌的机会。
  池玉每拍一张,就夸他老公帅,就算穿的和柞蚕一样也不影响高挺修长的轮廓。程佚被他夸得不好意思,面对镜头也自然很多。
  两人跑到旋转木马上和小朋友抢彩虹小马玩,池玉吃着棉花糖,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旁边小孩馋的直吵着让妈妈买。
  池玉和小朋友较起真来,把程佚手里那份也抢过来:“一个人在旋转木马上吃两份棉花糖也太快乐了吧,要是吃不到,我整个童年都不会完整的。”
  小朋友都要气哭了。
  程佚叫他“老婆”,池玉‘嗯’了一声,一不留神,手里棉花糖就被抢走,塞到小男孩手里,程佚笑眯眯地:“哥哥给你开玩笑呢,喏,别哭。”
  “哼。”
  池玉举着光溜溜的棉花糖棍子,没得玩了。真过分,要是程佚不哄好他,立刻马上那种,他要让贱狗知道彩虹为什么要有七种颜色。
  下了旋转木马,池玉和他闹脾气。
  程佚拉着他的手,回到卖棉花糖老伯的摊子,努力克服着社恐,问老伯能不能做个小狗形状的棉花糖给他老婆。
  老伯犹豫片刻,说行。池玉抱着手臂,撅着不爽的嘴,等啊等,等到一只比例逆天的外星狗头。
  “这……这是什么啊……噗……”
  池玉看到那只丑的要死的狗头,满脸嫌弃,不过他总算是笑了。程佚感激地付完钱,举着狗头哄老婆走。
  “我就是想逗逗那个小孩嘛,真是的,现在的小孩真爱哭。”
  他小时候总有人告诉他爸爸妈妈不要他,他是从垃圾桶捡来的呢。
  “老婆逗我就行,别祸害其他小朋友了。”程佚无奈笑着,他真心怀疑他老婆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同,满心满眼只为自己开心,素质……真就没有。
  折腾完,差不多凌晨,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躺在氛围拉满的圆床,也没半点欲望。
  休息片刻,池玉趴在程佚胸口,给他精挑细选的九宫格斟酌文案,想了半天,删删减减,憋出来一句:要是我加班到凌晨看到这些不知道有多羡慕。
  程佚眼睛都看直了,连忙抓住老婆要摁发送的手:“老婆,你虚空索敌……不是,攻击力太强了。”
  池玉挑眉看他,意思是你行你上。
  程佚把文案删掉,敲敲打打:很开心,希望以后每一天,都和老婆这么快乐。
  池玉盯着那串字,忖度两秒,豁然开朗:“行啊,比我那个有心机多了。发发发。”
  程佚:“?”
  池玉翘着嘴巴把动态发出去,他哥几乎是秒回一个嫌弃至极被膈应到的‘啧’。
  略:【给程佚买一台手机,能单独发动态的那种,好吗,哥出钱都行。】
  池玉:【(微笑)太谢谢威哥了,您真善良】
  略:【别装了池玉,像吗?】
  严妍:【哇,雪人那幅好可爱,是自己堆的吗?】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池玉:【是程佚堆的,鼻子上塞了个烤地瓜哈哈哈哈哈哈】
  严岂:【本来不想点赞的,但烤地瓜真的好好笑哈哈哈点完赞就把你拉黑啦小玉哥哈哈哈哈哈哈】
  池玉:【?】
  家庭和睦,鸡飞狗跳。
  玩累了。两人稍作洗漱,倒头就睡。
  池玉捧着捧着壮男人的脸亲来亲去:“晚安,梦里要全部都是我。”
  *****
  程佚这一觉梦的很深,将过去二十多年不愿意想起的记忆都翻了出来,麻木不仁地回味着。
  他是第一胎,他妈怀他的时候予以厚望。又是给他缝小衣服,做小鞋子,满心满眼期待着大胖小子落地。
  那年头谁都不太富裕,尤其是偏远农村。他妈怀着他的时候馋,把婆婆家母鸡鸡蛋都吃了个干净,往后好多年,直到婆婆死之前,都还在抱怨她浪费了多少只鸡,多少鸡蛋。
  程佚原本不叫程佚,他叫程家宝。他是程家大乖孙,家里的宝贝疙瘩,生来眼睛就亮亮的,白白胖胖,村里村外的人见到他都夸他是个有福气的娃。
  这份福气在程母带他去算命时戛然而止,算命的说他是个早夭的命,活不过三岁,他命薄,当不起‘家宝’这样寄托厚望的好名字。
  程母一开始挺紧张的,问算命先生有没有破解之法。算命先生给他改了名,取意‘人失’,说他和程家没有亲缘命,走失走失,就能把命保住了。
  程佚的新名字就那么定下,程母的婆婆,也就是程佚的奶奶听到这事哭天抢地的,说她儿媳肚子不争气,生了个注定早夭的,从此对儿媳更是横鼻子瞪眼,没给她一点好脸色。
  程父也不是个东西,他妈挤兑自己老婆,他甩手不管,只知道抽烟喝酒打牌。程母既要管家里事,还要出去务农,还得伺候婆婆,出门处处听人闲话,说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个注定早夭的娃。
  这事儿放在二十多年后或许会显得滑稽,但当时让程母哑口无言。渐渐地,她也对儿子没好气起来,喂奶都特别不耐烦。
  出去务农的时候,她把程佚扔在家里,向来都好好的。小婴儿对大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大概是知道整个家都不欢迎自己,程佚基本上不哭,也就饿肚子才小狗似的哼哼几声。
  这天挂起细雨,程母要去外头抢着收拾好晒在坝子里的玉米,防止才晒好的玉米再次淋湿发霉。游手好闲的丈夫不帮忙,她让丈夫看好儿子。
  程父也没干什么,就坐在旁边看电视,喝点小酒。程佚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让人心烦,他随手把婴儿被扔在孩子身上,也没在意把脑袋一起捂住了。
  等程母湿淋淋的回来时,闻到一股酒气,怒不可遏地和丈夫吵架。两人吵得热火朝天,程母手上活计倒是没停,收拾好地上酒瓶子,发现儿子不见了。
  程父说不就在床上吗。掀开被子一看,儿子小脸通紫,都不喘气了。
  程母见状双腿发软,差点没摔在地上昏厥过去。她抱着没有气息的孩子,哭哭啼啼,这动静儿让隔壁的邻居听到,赶快过来看看情况。
  邻居家老爷子是老兽医,这辈子就治过猫猫狗狗,阿鸡阿猪,孩子气儿都没了,他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一通折腾下来,程佚张开嘴巴,大喘一口气,断断续续哭着。
  自从那之后,程佚脑子就好像不太好使了。看人眼神都没有曾经的灵动,总是呆呆望着某个地方,也不说话,就和能呼吸的人偶般。
  程母不得不完全放弃他,家里实在拿不出钱给他医治。好在大儿子年纪还小,没有投入过高成本,一年之后,老二出生。
  算命的说老二命好,一辈子有贵人相助,担得起家宝的名字。程家父母那叫一个高兴,碍于前车之鉴,程父对二儿子也比较上心。
  程佚慢慢长大,比同龄人晚学会走路,比同龄人晚学会说话。因为他爸妈更喜欢抱着弟弟,叫他喊爸爸妈妈,托着他学习走路,而他多半时间像团空气,坐在凳子上不哭不闹地看着。
  随着时间推移,程家奶奶去世,程母在家里的声音也越发大了起来,但是很奇怪,她和丈夫吵来吵去,仍然没有改变对方一丝懒散,但日子照旧过。
  程佚自然成为家里的小帮手,比弟弟大了一岁,地位云泥之别。程家宝吃好喝好,白白胖胖,也有不少玩具摆弄,而程佚干完活,用煤炭在地上写写画画,玩的最多的就是泥巴。
  虽然笨,但好像不是完全笨,在看人脸色方面挺在行。被骂被打也从不还手,程家宝最喜欢打他哥,看他和小姑娘似的抿着嘴巴,低着头,巴嗒巴嗒落眼泪。
  学校组织打预防针,程母给小儿子打了,到大儿子就是没钱。
  打什么打,浪费钱。
  哥俩身形差不多,程佚穿弟弟每年换下的旧衣服。过年程家宝穿着新衣服,得意洋洋在他面前炫耀,他倒没觉得什么,反而想终于能换掉开口子的旧衣了。
  程佚读完小学,爸妈就不想让他去读初中,成绩不好,节约下来的书本费生活费够家宝吃穿用度更好,而爸妈决定让他回家放牛,喂羊,家里没有帮手确实挺不方便的。
  程佚那天哭得很伤心,所有委屈一瞬间爆发。他甚至分不清为什么哭,只是感觉好难过。
  没过几天班主任就给他家打电话,问他为什么没报到,他妈说话声音挺大的,和班主任吵了起来。
  “九年义务教育是国家规定的,他必须回来读书!”
  “你们家程佚情况确实没有其他小朋友好,但是他一直很努力,上次考试还进了三个名次。”
  “钱的事我来垫,每个月给你们四百块。孩子交给我,必须回来读书。”
  程佚又回到学校读书了,寄宿制,一周回家一次。班主任还给他搞了次捐款,程佚挨个给同学鞠躬道谢。
  其中一个同学给了他一大笔钱,一千块。程佚看着那沓红彤彤的钱,对上对方黑漆漆的眸子,脸色微红,受宠若惊。
  “谢谢你。”
  他鞠躬。
  “不用,都是同学嘛。”小少年长着张粉雕玉琢的脸,让程佚不敢直视,乡镇中学,很难看到如此昙花一现的容颜。
  下课之后,捐了一千块的同学主动和他搭话。程佚有点不知所措:“陆同学……”
  “我叫池玉。”小少年憋憋嘴,略显跋扈地抱着手臂,“下次不许搞错了。”
  “可是……”程佚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养母姓陆。”
  池玉笑眯眯地坐在他跟前,趴在桌子上小鹿般灵动看着他:“我才转过来没多久,没有朋友,你和我做朋友吧?”
  “我……我很笨。”程佚形秽自惭。
  “我就喜欢笨笨的啊,笨笨的可爱嘛。”池玉伸出手,弯起小拇指,“拉钩,我们以后就是最好的朋友啦。”
  程佚还是有些搞不清状况,不过他的手已经伸出去,激动着颤抖勾住那只漂亮的小拇指。
  好白,像截削地漂亮的葱根。
  他有朋友了,叫池玉,池玉是他最好的朋友。会分享便当盒里的红烧肉给他吃,会请他吃薯片喝可乐,还会嫌弃地换掉他破了洞的臭袜子。
  “你怎么只有两套衣服来回着穿?”
  池玉把他的旧衣服扔进垃圾桶,嫌脏拍拍手,然后把自己的新衣服拿出来,往他身上比划:“穿这个吧,买大了。”
  程佚摇头:“太,太贵了。我还不起。”
  “不用啊。”池玉拉着他的手,往镜子前打量,“你看,很合适,我的就是你的啊,程佚。”
  周围环境变得很奇怪,一会儿是条件糟糕的大通铺,一会儿是装潢奢华的双人公寓。唯有眼前的镜子一成不变,池玉脱掉他衣服,露出他青涩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体毛。
  程佚难堪地捂住下体,耳朵通红,池玉没看到似的,打扮着他。
  熟悉的香水味道。
  程佚心跳得好快,感觉要飞出胸腔。下一秒,他和池玉手拉手站在教室门口,所有人都往他们绞合的手上望。
  程佚吓得本能躲避,池玉却紧紧拉着他:“怕什么?”
  “会被误会的。”程佚红脸,僵硬跟着池玉走,他们算什么呢?朋友?
  池玉不管他的担忧,和他一起坐在后排,监督地拿出昨天的试卷,像小老师一样叮嘱:“程佚,你还想继续和我做好朋友的话,就要认真学习,不能做吊车尾。”
  是啊,小玉每次考试都第一。
  老师说他肯定能考上省城里最好的高中。
  而他再差下去,就得真的收拾收拾去拧螺丝了。
  池玉成绩很好,但讲题时耐心不高。总是被程佚气的跳脚,周围的同学似乎习惯了两人相处方式。
  做题和考试的时间总是很快,一眨眼,考试结束铃响起。程佚收拾好东西,走出考场,看到最近处的玉兰花树下,站着颀长清隽的少年。
  “小玉……”
  他喃喃出声,忽然意识到他们已经高中。更多记忆钻进来,就像一个早就打包好的压缩文件。池玉笑着看他,勾勾手。
  程佚忙不迭跑过去,经过烈日时气喘吁吁。周围人来人往,学生们讨论着题目,他们充耳不闻,在树下拥抱。
  “考完了,打篮球吗?”
  池玉拉着他,呼吸和香气若有若无蹭在他身上。程佚恍惚看着四周,很陌生,因为池玉的存在,他又坚信是真的。
  短暂拥抱之后,他们分开,好像彼此的肌肤日头还要滚烫。程佚看着对方日渐明显的喉结,长开的桃花眼,心里酸酸涩涩。
  去食堂的路上,数不清的人和池玉打招呼。他的朋友总是那么迷人。程佚慢慢低下头,心情灰败,一只手钻进他视野,拍拍他脸蛋。
  “怎么不跟紧我?”
  “好像长胡子了。”池玉抚摸他下巴,咯咯笑着,“要变成男人了吗?”
  程佚反手握住他的手,白皙,光滑,带着过度用笔后的茧子。
  池玉还是老样子,吃饭挑剔,他们坐在角落,阳光刚好撒到彼此面庞。
  “时间过得好快,感觉再眨眨眼睛,就是站在毕业典礼上了。”
  池玉的笑在阳光下很迷人,眼睫毛跟着镀上金色。程佚也跟着点点头,忽然说:“感觉你脾气变得特别好,宝宝。”
  池玉眼睛瞪得大大的,夹着肉丸看着他。程佚后知后觉,捂着嘴巴。
  “你刚刚叫我什么啊?”池玉坏笑,用鞋子踹他。
  “没有……没。”
  程佚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脸变成打翻的番茄酱。
  吃完饭,他们形影不离离开,回到寝室。就算是寝室,也未免太奢华了些,装潢眼熟。程佚关上门,看到池玉在脱衣服。
  “好热,我得去洗澡。”
  “一起吗?”他眯成狐狸眼,笑眯眯看程佚。
  “……我,我一会儿再洗。”程佚扭过脸,硬邦邦地收拾书包,捡出作业本,装模作样写。
  “哼。”
  池玉穿这个裤衩,往浴室去。过了会儿,叫他:“亲爱的宝宝,帮我拿条内裤~在椅子上。”
  程佚红脸,笔芯差点戳穿试卷。他起身,拿起那条蕾丝内裤,走到浴室前,被热气腾腾的水雾包裹。
  池玉光着身体,半探着,眼睛湿漉。伸手来拿,却抓住他的手。
  “小玉!”
  程佚整个人滑了进去,手臂碰在浴室瓷砖上。池玉关上门,坏笑着抱臂:“羞什么啊,迟早的事。”
  “可是。”程佚感觉到一双手在脱他的裤子,池玉好奇地用掌肉揉他屁股,摸腿间。
  “噢你好大。”程佚扭过头,看到池玉捏着自己那根,小小的,和他比对起来,“大了一圈!硬起来得多大啊。”
  “小玉,我害羞。”程佚快蒸发了,池玉却不放过他,执意撸他。
  “好兄弟摸摸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大不了给你摸更好玩的。”
  池玉抓着他的手,往腿心摸,程佚不断颤抖,眼神凄楚又亢奋看着眼前的少年。
  “不能摸这里……嗯呜……”
  程佚触碰到那朵小花的瞬间,硬了。他知道池玉不是真的男孩,明明没有看过,但他就是知道。
  “你手好粗。”
  大概是姿势不太舒服,池玉扣着他肩膀,两人距离更近,程佚心跳擂鼓,肉棒硬邦邦地抵在小腹上。
  “你怎么硬了啊。”池玉用纯白的脸笑眯眯看着他。①09\8① 四九8\87稳.定吃荤
  “因为……嗯呜……因为……”
  “想肏你,小玉,我想肏你。”
  程佚哭着,低下头,肉棒颜色浅淡的肉棒还未长出丰满耻毛。池玉摸着他脸颊,像是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咬他嘴巴。
  “操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鸡鸡塞进小玉下面……一直插。”
  程佚丢脸地抿唇,看着湿漉漉的双性人:“那小玉呢,为什么亲我?”
  “好玩啊。”池玉笑得恶劣。
  “小玉……”程佚要气哭了。肉棒剧烈颤抖,他哼吟,难耐地夹着腿心,“那你亲亲其他地方好不好?”
  “比如呢。”
  池玉松开他。
  “胸,乳头。还有我的屁股。”程佚说完,眼神深了些,略带贪婪看着一丝不挂的双性少年,“小玉,你有想过被鸡鸡操下面吗,插进去一直动,很舒服的。”
  池玉狐疑看着他,略带试探抚摸私处,结果蹙蹙秀眉:“那么小,你太大了。”
  说着要把他赶出去。
  “不玩啦,你走吧。”
  程佚湿了个透,落水狗般站在门前。池玉洗完澡,打开门,看到好朋友还站在门口。
  用刺红的眼神盯着他。
  “小玉。”
  程佚蹙着眉头,摆出破罐破摔姿势,主动抱着池玉滑溜溜的腰,咬他嘴巴。
  池玉瞪着眼睛,带着几分好奇:“你干嘛又咬我啊?”
  “我想肏你。小玉,我们上床好不好?”
  程佚很着急,不知道怎么着神督二脉都通畅了。窗帘没关,外面一片光亮,池玉裸露的肌肤被热水浇得粉红,粒粒分明淌着水珠。
  “可是我不会。”池玉要走。
  “我会,我我很会。”程佚将他抱起来,放在宿舍床上,沉甸甸压下去,迫不及待舔池玉的胸。
  “呼……程佚,你干嘛舔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池玉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像条白色蟒蛇,程佚气喘吁吁,肉棒涨红,硬邦邦对准他。
  “小玉,我们不是好朋友,我们是爱人。”
  “哈?可是你没有向我表白。”
  池玉捂着私处,斤斤计较起来。
  “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程佚说完,怪害羞的,结果池玉直接踹他裆,疼得他龇牙咧嘴。
  “老婆,老婆嗯呜……硬,老公硬……”
  “不要,你好奇怪。”池玉用枕头捂住胸,“不许压着我,你在下面。”
  程佚只好换了个位置,让池玉骑着他的鸡巴,粗喘着:“有没有觉得很痒?”
  “有点。”池玉哼哼唧唧地扭腰。
  程佚壮着胆子磨弄老婆的小嫩逼,摸得嫩豆腐慢慢张开,变成粉红,池玉哼唧声更大,显得捂住抓住他胸肌:“啊……太奇怪了,别磨了……嗯……”
  “好可爱,小玉。”
  程佚搂着池玉的屁股,亲他嘴巴,池玉软绵绵瞪他,视线交接瞬间,两人热吻起来。
  “嗯唔……滋滋……”
  池玉的吻技变差了,很混乱,程佚企图接力,结果对于主动进攻不熟练。两人亲了半天,气喘吁吁,唾液横流。
  池玉眼尾只有一点点红,羞赧,青涩,程佚大胆抱着他,摸老婆的小屄:“有感觉吗,是不是流水了?”
  “你别乱摸……”池玉拍他的手拍得欲拒还迎,粉屁股骑着肉棒主动磨蹭,“好硬,说,你是不是早就想捅进来了?”
  “没有,不过现在很想捅。”
  程佚捧着池玉的脸,深情落吻:“小玉,我爱你,这次把前后的处身都给我好不好?”
  池玉眨巴眼睛:“好啊,不过你插了我,可得用一辈子负责。”
  程佚单手托着池玉,他的手臂明明没有成年时那么结实,但此刻仍旧力量无限。池玉娇嫩的小花蓓蕾似的张开,露出点水,他用手插进去,便听到老婆娇嫩地喘息,哆嗦小屄。
  “好嫩。”
  程佚亲老婆:“白白的,也不太肥。”
  “你在说什么啊。嗯……”池玉吸着他的手指,很有感觉地吞吐起来,白皙双腿耷拉两侧,小穴张开,磨出白浆。
  “让我舔舔。”
  程佚抽出手,不客气地把脸凑上去,凑在高中生老婆的嫩逼上,气味很淡,夹杂着沐浴液的花香,咬上去嫩的融化,出汁,池玉抱着他脑袋,主动磨着小屄。
  “嗯呜……嗯……程佚……”
  “怎么把舌头……嗯啊……这样好奇怪……”
  池玉香香软软的,攻击性降到最低。程佚心里某种变态的欲望终于满足,他舔舐着老婆喷水的嫩逼,大快朵颐。
  “阴唇都被舔开了。”
  程佚用肉棒抵着老婆花心张开的小穴,顶了几下,池玉难耐呻吟,抱着他,眼神可怜地像被欺负的小猫。
  “宝宝,好美。”淌着唾液的舌头舔舐池玉的耳朵,没有引起过大的反感,程佚想把他弄得脏兮兮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他用力,主动插入,池玉的小穴瑟缩着,一开始很抗拒,不过被撞了两三回,便纵容张开。程佚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老婆子宫颈。
  池玉惊叫着,抱着他,腰软绵绵的,程佚单手托着老婆,一手撑着床栏,疯狂顶胯。
  “啊啊啊啊啊!”
  “慢点……嗯呜……老公……嗯啊……”
  “老婆,舒服吗?被我操也很棒对吧?”
  程佚特别勇猛,完全没有平时唯唯诺诺的劲儿。尤其是池玉在他主动夯击时露出爽的不行的表情,让他虚荣心爆棚。
  他一边肏逼,聆听着噗嗤噗嗤的水响,和池玉酥入骨髓的呻吟,头皮都被叫得酥酥麻麻,肉屌大进大出,学生床剧烈作响。
  “啊……不要,不要射进来……嗯啊……”
  池玉低啜着,被他肏穿子宫,被鲜嫩多汁的宫腔包裹瞬间,程佚粗喘着,兽屌毫不留情地射进去。

被人旁观插烂贱屌爽射精喷,骚攻摇乳勾引被操到喷奶,高潮脸吐舌
  开荤之后的程佚变得无法控制,香喷喷的老婆天待在身边却不允许大快朵颐,实在是太为难馋狗。
  池玉看着他狗爬的字,和狗爬的成绩,气得七窍生烟:“好好读书以后才能和我一起住大豪嘶,不然长大只能天天挨大逼斗。”
  程佚觉得很难,拘束在教学楼内仿佛阻碍他天赋,反倒是教室窗外挥汗如雨的操场更适合他释放天性。
  纵使学习很难,有池玉在他还是愿意努力,想和老婆住进大豪嘶,不想出社会挨大逼斗。程佚的奋斗老婆看在眼里,但成绩实在是不尽人意。
  程佚变得很沮丧,每个醒目的红叉,每个刺眼的零都令他不是滋味。即便他和池玉同吃同住,花同样的时间,做同样的题,他的低效率无时无刻不在嘲讽他,提醒他不愿想起的事实。
  他是大笨牛,大笨猪,大笨狗,脑子蠢,根本不是当文化人的料。就适合小时候喂猪放羊,长大被打包去厂里拧螺丝。
  心情很是低落。
  原本天气明媚,他伤心分神片刻,外头乌云密布。池玉收好纸笔,拍拍他肩膀,说该放学回家了。
  他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风雨欲来。
  “最近天气明明很好,说下雨就下雨了。”池玉望着天边,一线明亮,也即将被灰暗吞噬。程佚亦趋亦步跟着他,没有光亮的脸看起来比乌云还阴沉。
  平时程佚就和相声里专业捧哏的,池玉说话他是万万不敢让话尾落在地上。他分神了。
  可以吗,他行吗?小玉随随便便一考就是第一,仿佛答案就镌刻在他脑子里。
  兜兜转转,封印在潜意识深处的恐惧提问再次翻出来,这个过程分外的痛,挖出它时伤口绵里藏针的痛。
  好像已经进行千万遍,多到被挖掘的伤口开始麻木。
  “我配吗?”
  程佚停下脚,怔怔看着池玉的后脑勺。太熟悉了,他一直在追,一直在追,怎么池玉就在他身边,他还是面临着被甩下?
  他怎么这么没用。
  他怎么这么可怜。
  程佚很难过,与此同时天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不给两人逃亡机会,几秒钟后变作瓢泼大雨。手掌被抓住,池玉拽着他,向看不见的雨幕后辨别方向。
  “好大的雨!”
  一道刺目闪电划过厚重如被的乌云,紧接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回荡在整个天空。池玉把他拉到避雨处,抬着湿淋淋的下巴往天边看。
  “老天爷这是不太高兴啊。”
  池玉说。
  双性少年笑吟吟扭过脸,黑色发丝被雨水泡的湿漉。紧贴着耳鬓。程佚看着他,心里也在下雨,泪水把池玉泡了个遍。
  “你哭了?”
  池玉捧着他的脸,轻轻吻着。
  “那么大块头,怕打雷?”
  睫毛好像也很湿,哭过似的。不过池玉很少哭,至少程佚从不愿意把人惹哭。他吸着鼻尖,粉红色的,和眼前浓黑眸子对视。
  “小玉,不要丢下我。”
  “不要对我始乱终弃。”
  程佚哭着抹眼泪,把池玉逗笑。露出漂亮的小牙齿,唇瓣翘出贵少爷纨绔的弧度:“怎么算也不是我始乱终弃吧?最开始动手的不是你吗?”
  “也是你先动心的。”
  说的好有道理。程佚更伤心了,他没有能力留下小玉,甚至连个胡搅蛮缠的理由也编不出来。他好笨,好没用。
  雨越下越大,天破了个洞吧。池玉眯着眼,没找到天幕处的洞口,身体猛地被程佚抱住。
  “我爱你,小玉,我是想和你一起读书,一起去大城市,一起住大房子的。”
  “但我想要的太多,却没有能力做到。我甚至连读书的钱都得东拼西凑,我……”
  哽咽话语没说完,程佚双手被扣住。泪水断掉珍珠般啪嗒啪嗒掉在少年手背,他嫌弃湿透的睫毛,看着池玉。
  “不许你这么说我老公。”
  池玉生气地鼓起腮帮子,踮脚,咬住他湿乎乎的鼻子,尝到咸味:“你能做到啊。”
  “做不到。”程佚低头。
  “做得到。就是做得到。”池玉总是那么信任他,觉得他能扭转阶级,给程佚他自己都不敢去奢望的勇气。
  “就算做不到,也可以来我家打工啊。我差一个暖床的老公。”池玉看着他鼻尖上一圈小小的牙痕,笑眯眯地,“不用上班,在家负责爱我就好。”⑦1[5022'⑥⑨更多·
  程佚没考虑太多,这么个荒诞的理由放在现实是很残酷的,世上最患得患失的就该是免费保姆。不过现在他没那么多思绪思考,反到为池玉的保证安心不少。
  “老婆。”
  程佚享受着双性少年给他的大把大把爱意,尽情挥霍着池玉的偏爱。虽然池玉总是不爱用嘴说,但他就是知道,小玉爱他。
  只是如此坦诚的小玉让他觉得不好意思。
  “你下面都湿透了。”
  池玉突然凑上来,隔着裤裆揉他的器官,布料吸饱水,紧贴在突出的形状上。
  水唧唧的。
  程佚抿唇,迫不及待的硬起来。雨幕慢慢停下,不知何时直接拉了闸。池玉拉着他,往其中一辆车去。
  “小玉,这是别人的……嗯……”
  程佚心脏吓得砰砰直跳,池玉太大胆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幕无法用科学解释,可他还是不加思考地接受。
  池玉直接把陌生车车门拉开,这辆车停在宿舍楼下,说不清是学生家长还是某位老师领导的。
  他们钻进去,坐在后排,池玉迫不及待将他脱光。
  “小玉,别人的车……”程佚很害羞,他的老二硬邦邦,隔着裤料顶着池玉的屁股。湿乎乎的屁股上校裤皱巴巴贴着,坐下来时发出夸张的啪叽声。
  “别怕,刚下大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的。”池玉说完,迫不及待吻他,咬他唇角,抚摸他喉结,夸他,“好可爱,哭得可怜死了。”
  “老婆喜欢看我哭吗?”程佚抿了抿唇角,笨笨地问。
  “喜欢,都喜欢。老公就喜欢扮可怜让老婆心疼你是不是?”池玉脱下校裤,露出雪白的屁股和两只修长看起来没有明显肌肉线条的腿,湿乎乎的逼骑在男人鸡巴上,“心机小狗。”
  “这算心机吗?”程佚看着两人相贴的位置,好色。老婆才被他开过苞,两瓣唇肉本来薄薄的,现在粉嫩充血鼓出弧度,压着他的根部厮蹭。
  热乎乎的小屄,水淋淋,蹭的时候发出啵啾啵啾的黏腻动静。
  老婆像化成型的小蜗牛。
  两只手就像调皮好奇的触角,不断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看他湿透的校服下饱满的胸肌。程佚捂着胸部,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变成这副模样。
  “嗯呜……胸好大,丢脸死了。”
  说他,他故意偷偷瞄池玉脸色,见老婆无动于衷,又抱着手臂挤压大乳,勒出深深沟壑:“怎么办,嗯呜,有沟。”
  奶不仅大,还骚,乳头硬邦邦地从鼓起的弧度上顶出来,池玉的眼睛刷的发红。程佚心里小小爽了一下,继续捧着大奶揉来揉去:“嗯呜老婆,奶子那么大,是不是真的很贱啊……”
  “怎么办,要变成大奶贱公狗了……”
  程佚越说越兴奋,狗鸡巴硬的滴水。可老婆好像不太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舔着唇角,抓着老婆颤抖的手,轻轻往自己奶头上扇。
  “嗯啊,贱奶就该好好惩罚,不然随便硬着给其他人看,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心里有股骚劲儿,再不释放出来就得憋坏了。程佚看着年轻貌美的老婆,目瞪口呆的表情,脸颊羞红更甚。
  他好淫荡,勾引清脆水嫩的老婆做坏事。
  好在池玉确实很有天分,那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就跟新手教程似的,让他体验一番男孩饱满巨乳的弹软,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却不够尽兴。
  “看不出来你那么骚啊。程佚。”
  池玉翘了翘唇角,流露出一抹程佚熟悉的坏笑,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带软膜那种,防水,卷成桶,当做棍棒狠狠往他胸肉上抽击。
  “啊!啊……好痛……”
  本子卷和手掌不同,本子卷好之后,是完全坚硬的,但又由于中间空心,击打过猛就会凹陷。
  池玉抡着胳膊啪啪抽打,还没几下程佚那对大奶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在眼皮子下颤抖。奶头上挂着的水珠也被打散,斑驳挂在本子卷上。
  “嗯呜……贱奶好痒。”
  程佚在那阵悦耳的拍打声里,几乎要射出来,脸色潮红,用指尖捻着两颗还没有被玩的松弛耷拉的乳头,拉着乳头看着池玉:“紧紧的乳头,老婆喜欢吗……”
  “男的的乳头不都这样吗。”池玉带着一丝鄙夷看他。
  程佚抿唇,不是的,只有正常男人的乳头才那么小,紧致,像他这种贱公狗,迟早会被玩的乳头耷拉,被操的时候奶头贱的发慌地甩来甩去,被老婆鄙视。
  池玉扔掉本子,低头掐住他肥红的乳体,嗤笑着揉:“说那么多,又是摇乳又是捏奶头的,不就是想让我玩你的贱奶吗?”
  “那么熟练,是不是背着我早就被其他男的玩过了?”
  池玉说到最后一个字,眉毛飞扬,带着几分醋怒。程佚连连摇头,示忠心:“乳头总是很痒,才想用这种方式勾引老婆的……嗯呜,处男鸡巴都被老婆吃了,老婆还怀疑我。”
  “没吃你的鸡巴不代表没有玩你的贱奶啊。”池玉力道大了几分,根本包不住,乳体从指缝溢出去,他冷笑,“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你最近奶怎么变那么大?”
  “想给老婆产奶……”
  程佚一个不留神,把呢喃说了出去。接着羞赧捂着嘴巴,一言不发红着脸。
  “产奶?你是女人啊?”
  池玉张开嘴,把捏的七零八碎的骚奶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乳头看起很粉,那我就吸吸看吧……”
  “咕啾……滋滋……”
  “啊……好涨。”程佚眯着眼,身体放松靠在车椅上,两只湿透的球鞋踩着车前座,肌肉疯狂哆嗦着,好像真的打算挤出点什么。
  “嗯唔!”池玉猛地一顿,抬头,来不及吞咽的白色从嘴角滑下,他嘴巴很红润,搞得那丝白色特别明显。
  “程佚,你真的会喷奶。”
  他激动看着那只嫩红的乳头,孔洞出还不断渗着乳汁:“好甜,”池玉舔嘴巴,墨黑眼睛危险看着香艳壮硕的少年,“直接一下子就射到我嘴里了,奶线打在我口腔上。”
  “嗯呜……别说了。好害羞。”
  程佚开心不已,他真的会喷奶,他对老婆来说又有了一番新的用处。他激动地抖着大乳,尝试着回忆刚才的感觉:“噢……又射出来了……嗯呜……”
  暴涨的奶汁根本憋不住,用胸肌挤压就迫使乳汁从奶孔喷出来,溅在池玉白净的脸庞上,留下串串白色乳线。
  “好骚,你不是男人吧?”
  池玉玩心大起,趴在他身上左右吸乳,车内氛围越发燥热,程佚被吸得如梦似幻,感觉灵魂兵分两路通通从乳孔吃了出去。
  “好饱,小奶牛。”
  池玉给他的绰号很温柔,可爱,他喜欢。程佚害羞地捧着鸡巴,央求:“老婆,请老婆操我的狗鸡巴。”
  “好乖。”
  池玉摸摸他脑袋,锁好车窗,然后张开嫩屄把他涨红的肉棒吃进去,明明只是第二次,他们好像已经进行千百次般熟练。
  “嗯啊……嗯……贱屌被老婆裹得好舒服……”
  “好幸福,被老婆操屌是狗狗的殊荣……”
  程佚哼哼唧唧的样子把池玉逗笑,任谁见到一米八往上的少年红着鼻子念叨这些都会忍不住笑的。掐着程佚的乳头,再次津津有味地吃,同时扣着对方脖颈,尽情律动。
  “嗯嗯嗯嗯嗯!”
  “还要,老婆,求求老婆了……”
  “贱狗好饥渴,狗鸡巴一天不被操就痒得厉害嗯呜呜呜……”
  程佚歪倒在车椅上,乳体红肿,脖颈挂着水珠,被老婆的手指掐出片片指痕。
  他们在陌生人的车里车震,鼻腔里充斥着陌生香水味道还有彼此的气味。程佚不喜欢车载香氛的气味,可他被老婆搞得好爽。
  “啊啊……老婆……老婆操的好凶……”
  又是一个深蹲,程佚直接冲进老婆的子宫内,被那只柔软与柔韧坚固的肉腔惩罚着,汲取着,龟头被裹在湿软水嫩中,球鞋甩飞,两只裹着袜子的脚浪荡地踩着玻璃甩动。
  “骚货,看看你这副贱样……”
  “真想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干你……”
  “好好学习知道吗?这样才能和我一起……嗯……上台领奖……被我摁在台上干……”
  池玉喘着粗气,少年清秀的面庞隆起条条粗筋,程佚视线地动山摇,贱奶夸张的抖动着乳体,两只骚奶头轮流被老婆吸,揉,掌掴。
  两人做的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抖动的车身在车钥匙的控制下吱吱叫唤两声,胆小如鼠的程佚吓得立刻惊叫起来。
  “呃啊老婆别操了嗯啊……”
  “有人啊……”
  “啊啊啊啊!啊!”
  池玉才不管他,掐着他脖子干,不许他说话:“有人看着就不能干你了?”
  程佚两条腿胡乱在老婆身边踢弄,袜子差点都踢飞一直,怒涨的狗鸡巴湿漉漉大出大入着老婆的骚逼,外面的车主戴着金丝框眼镜,用严肃的眼神看着这场野合。
  “射了……好爽……”
  程佚被一种莫名的恐怖快感砸中脑袋,紧接着空白,口歪嘴斜地吐着舌头,眼珠泛白,被干到直接喷精。
  喷完还不够,他尿了出来。眼角刷刷落着眼泪,眼白爬满血丝,池玉恶意的笑回荡在车厢内,程佚感觉自己贱透了。
  被操尿高潮的样子被陌生人全程看到了。
  池玉把鸡巴吐出来,任由那些男性体液从小屄里流淌。程佚歪在车椅上,四肢胡乱摆放着,被物尽其用的鸡巴粘着精液和尿液,熏臭。
  “燕老师,傍晚好啊。”
  池玉用校服遮住程佚高潮流涎的脸,不慌不忙穿起裤子,外头的男人依旧盯着他,目光略微吓人。
  *****
  程佚跟着池玉回了家,载他们的男人姓燕,是池母找的私教老师。
  程佚裹着校服,依偎着老婆。他不喜欢燕老师,说不明白理由,他觉得燕老师会拆散他和老婆。
  “所以老婆早就知道这辆车……”程佚湿漉漉地看着池玉。
  “以后我们不住校了,住我家。”
  程佚刷的蹙眉,满脸不安:“伯父伯母……会看不起我。”
  “不会啊。”池玉玩着明媚的大眼睛,抓住他不安的手指,“我和他们聊过你,都很高兴,让我带你回家看看。”
  车里有难闻的味道,程佚很害羞,心里却没有什么负罪感,反而因为被燕老师发现他和池玉的疯狂行径感觉暗爽。
  可能他真的有点变态吧,就想在燕老师面前多被池玉干尿几次。
  熟悉的别墅,程佚明明没见过,但池玉家门一草一木都铭记于心。他很快就有理由圆回来,应该是小玉给他看过家里照片。
  管家早早将毛毯拿在手里,匆匆让两人披上。程佚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池家其他人都在,对于他的到来没有太过排斥。程佚感觉放松了些,池玉抓着他的手,随意向家人打声招呼,然后要带他洗个热水澡。
  “快去吧,别着凉了。”
  池爸爸慈爱地说。
  家里人仿佛对他们拉手的行为视若无睹,又或者是觉得没什么大碍。程佚放松下来:“小玉家人好好。”
  “以后也是你的家人。”
  池玉调皮眨巴眼睛:“我的就是你的。”
  “可是。”程佚又有点犹豫,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摘掉毛毯,露出高壮湿漉的身体,那条毛毯柔软亲肤,值不少钱吧,沾上他的尿臭真可惜。
  “别可是了。我要生气了。”池玉拧开淋浴器,水流哗啦啦冲下来,将他声音冲的稀里哗啦,“我和他们说过我两上床的事。”
  “……”
  程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机器人,24小,时文件群,衣叁,疚似9似六叁衣
  “我……我们。”
  他局促不安地抓紧脚尖,被池玉拉到热水下,舒舒服服的水冲刷着皮肤,感觉安心,紧张的头皮都舒缓下来。
  “没事的,他们很宠我,嗯不过说什么年轻人冲动都是暂时的,话里话外都是我们不长久。”
  程佚连忙摇头,怕再晚一点否认就会变成现实:“我是真心的。我想和你一辈子。”
  “好啊,那你不要再支支吾吾,推三阻四。”池玉笑眯眯地挤下洗发水,“连你自己都害怕和我在一起,那我孤掌难鸣,也没办法周旋。”
  “嗯,我知道了。”
  程佚深吸一口气,低下头,眼眶湿红:“我要勇敢,要做配得上老婆的男人。”
  “真乖。”池玉用手拍他的脸,结果越拍越起劲儿,把程佚脸颊都拍痛了,水流顺着眯起的眼睛和鼻腔流进来,酸溜溜的痛。
  鼻子喘不过气,程佚呼吸艰难着浸入一片黑暗,再睁开眼,发现周遭视线昏暗,唯有贴着他面颊的掌心不留情面地拍击着。
  “做什么美梦呢,口水流老子一脸。”
  池玉收回巴掌,嫌恶地将沾上的口水蹭在男人光裸胸口上。程佚睡觉向来特别踏实,得捏着鼻子才能醒。
  “嗯唔……老婆……”
  壮男人也没脾气,被巴掌呼醒还不忘记抓住老婆手指,塞进被窝,防止天寒地冻把老婆冻坏。
  怀里传来双性人没好气的嘀咕:“睡得好好的,跟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嘴里还叽叽哇哇,还让不让人睡了?”
  抱怨归抱怨,这么舒服的人工暖炉子抱着,熟悉困倦感再次袭来。赶在池玉之前,壮男人匀长的呼吸声再次在房间响起。
  又是一场让人沉沦不自拔的美梦。

40cm导尿管插烂骚尿道,狂操贱狗前列腺摇乳流口水,抽肿屁眼
  程佚摸摸脸,觉得有点疼。
  矮下身钻进他矮上半个头的老婆怀里:“嗯呜,脸痛。”
  其实也不是很痛,毕竟他天生嗜痛体质。可恰好脸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又恰好老婆在身边,不好好发挥发挥,岂不是暴殄天物。
  池玉被他压着肩膀,感觉被座泰山压中。他高大的男友委屈要死地夹着嗓子,含含糊糊撒娇。
  “不至于吧,不就轻轻摸了你几下。”
  池玉憋憋嘴,看穿男孩夸张卖弄的心思:“小题大做,无病呻吟。”
  此时此刻的程佚还算的上男孩吗?或许该称呼他为男人了。鼻腔被双性少年香软的体香充斥,他感觉喉咙痒酥酥的。
  几乎不需要什么思考过程,程佚跪下,在老婆还未反应过来时,抓住对方粉白器官,主动舔舐起来。
  “嘶……程佚。”
  池玉表情意外,夹杂几许羞愤。害羞是因为最私密的地方被心爱的男孩吃在口中,宛若珍馐美食地含吸。一丝愤怒是因为这些行为都不曾经过他允许。
  太放肆了。池玉眯起眼睛,手指抓住程佚发丝,少年的口腔湿热,好似没有尽头,他稍微用力,往里面钻,手法不熟练地戳到上软腭。
  “嗯……嗯唔……”
  程佚忠诚跪在地上,高大身体只能以臣服姿态服侍着他。水流从光洁皮肤和肌肉线条流淌,留下惊心动魄的水痕,看的人红眼。
  “嘶……呼……好会吸啊……”
  池玉渐渐得到美妙滋味,不在满足于只被含着,稍微用力就能将程佚毫无防备的嘴巴操到底,撑开喉管,被咽喉紧紧吸着,听到男孩猝不及防的呻吟。
  “噗噗噗……”
  五官被撞碎,尊严也被撞碎,池玉死死盯着吃着他肉棒的男孩,真贱。他挺弄着不算粗壮的肉棒,那又怎么样,这点尺寸仍然让程佚爽到情难自已,肉棒高高翘起来,随着动作摇头晃脑,吐出爱液。
  “嗯嗯嗯……嗯呜!呕……”
  嘴巴像个套子,厚实地圈着粉白肉棒,每次抽插都说不清楚的舒服。感觉整个脑子都被鸡巴操开,搅拌,程佚承接着老婆兴致高涨的使用,心情澎湃。
  初次体验太过美妙,池玉忍不住射在他喉管里,随着精液的释放,所有狂热归于沉寂。热水依旧孜孜不倦地喷溅,将两人涨红的肉体掩藏在水雾中。
  “哈啊……好爽。”
  “你的嘴真的很会吸,就像阴道一样。”
  池玉攥着他头发,故意往上拉,强迫程佚那双湿透的眼睛和自己对视,坏笑着:“很骚,很贱,很欠操那种。”
  程佚没说话,用力吞咽着口水,看起来像是饥渴地又挑逗着老婆的肉棒。池玉捏着他下巴,将肉棒退出来。
  失去束缚的瞬间,精液险些从嗓子眼喷出来。程佚捂着嘴,咳嗽,浑身狼狈不堪。池玉看在眼里,惊讶的是,程佚甚至没让那些精液流出来一滴。
  不慎沾染在指间的精液也被珍惜地舔舐进嘴巴。做完这一切,程佚张大嘴,像只蠢笨的公狗,让他检查口腔状况。
  一张腥臭的嘴。池玉忍着恶心,匆匆扫两眼,吞下去了,白色黏答答糊在舌根和咽喉处,真够疯狂的。
  “老婆,狗狗会珍惜您每一滴赏赐。”
  程佚这会儿已经匍匐在地,亲吻他脚踝。池玉总觉得这家伙本能是想本着他脚趾去的,不过在最后关头拐了个弯。
  如果亲他脚,他接下来绝对不会和程佚接吻。
  少年仿佛也是料定到这里,亲完脚踝,站起身,随意漱了漱口,然后迫不及待低头吻他。
  “唔。”
  池玉简直受不了被大狗如此黏黏糊糊地予取予求。这不公平,不对,太没规矩。
  吻很克制,程佚觑着他脸色,不敢继续放肆。在他冷嗖嗖注视下,清洗起来。
  “你不是当我的狗吗?你就是这么做狗的?”
  “狗……狗当然是想填饱肚子就找主人索要食物的。”说到这里,程佚脸红,这是自以为是没有规矩的坏狗才有的想法。
  “那也不行,你肚子饿太快了吧。”池玉不许他逃避,将他掰过身,盯着他,“我是主人,你得听我的。”
  程佚唯唯诺诺地听着。
  “你想碰我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我是主人,不是你的自助餐。”说到这里,程佚觉得很耳熟,可能上辈子池玉也这么训斥教育过他,他是个不听话的,这辈子照样犯。
  “那我会很可怜的,嗯呜。”
  他眼巴巴抬起眉眼,下垂狗狗眼简直犯规:“小玉,我太喜欢你了,根本控制不住。我会疯掉的,会偷你的内裤,拿你的袜子自慰,嗯呜……”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就是知道。”程佚还挺庄重的,握着他手交心,“我梦到过,好多次,梦里的我们很疯狂,谁也分不开,割不掉。”
  后面的事情越发光怪陆离,洗澡之后他们坐在一起吃饭。池家父母没有阻碍他和池玉谈恋爱,还主动要求程佚和池玉接受燕老师的辅导。
  说白了燕老师就是给他准备的,池玉成绩优异,早就被学校提前录取。
  程佚不喜欢燕老师,也和人没什么恩怨,就是不喜欢。大概这就是天生八字不合,每次他和池玉有亲密动作,燕老师就冷冰冰瞪着他。
  燕老师不敢为难身为小少爷的池玉,只能在他身上撒气。程佚每到这个时候就委屈挨着老婆,嘴里哼哼呜呜的,活像条夹着尾巴哆嗦的壮狗。
  池玉亲他嘴巴,揉他屁股,举止亲密,不管燕老师怎么严厉注视,咳嗽打断都置之不理。
  被偏爱的壮狗渐渐胆子大起来,有天趁着小玉不在公然向燕老师挑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小玉在一起,但没办法,老婆就是很爱我。”
  他笔直坐在书桌上,下垂的狗狗眼里满是诡异的亢奋,他看到燕老师紧攥的五指,骨节捏的发白,咯吱作响。
  “他就是很爱我。”
  程佚肚子里没什么文学素养,兜兜转转就会这两句话。不过干瘪的重复依旧把燕老师气得不轻,仿佛从教十几年就没遇到过这么冥顽不灵的学生。
  池玉上厕所回来,见氛围不对,程佚用眼尾余光悄悄别他,眼泪汪汪的。
  “怎么了?”
  书桌上摊着试卷,勾勾叉叉的对半分,分数感人。程佚吸着鼻尖,把下巴埋在乳沟里:“对不起燕老师,我又惹他生气了。”
  “没事啊,这不比之前多了十几分吗?”自从池玉回来之后,周围一切暗淡下来,连令人厌恶的私教老师也退出注意力。程佚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份感觉,只要不在他专注范围内,其他人事物好像都摁下暂停键。
  说实话程佚的委屈看起来比塑料还要塑料,不过池玉没发现似的。见心爱的男孩哭的那么委屈,直接伸手抚摸他饱胀的大乳,揉捏着。
  “嗯呜……有其他人在。”
  程佚衣衫后立刻被乳汁浸润,在乳头处形成湿透的圆斑。池玉才不管,抓着他大乳更大幅度地揉弄起来。
  “劳逸结合,别太担心了。”温柔的小玉好像总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而他顺从着小玉的命令做就是。虽然小玉的行为就是他心灵的投射,再被合理包装,显得更理所当然而已。
  池玉说要在老师的面前干他,给他释放压力。
  程佚很害羞,他们怎么可以在燕老师的面前做爱呢。这太不尊重老师了。
  不过老婆的命令他没办法不遵从,偷偷瞄着燕老师乌云密布的脸,程佚感觉肉棒更硬,因为家教时间没到结算时候,燕老师不方便离开。
  燕老师干脆坐在角落,拿起书本不去关注他们。程佚见状故意叫出些呻吟。
  “啊……宝宝,这样不行……”
  池玉看着他笑,真的把手拿走,程佚又立刻把老婆柔软的手摁回贱奶上,胸肌抖动:“别走,奶子好痒。”
  “那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池玉环臂,高高在上看着他,看穿他了。程佚夹着大腿,肉棒鼓囊囊顶着裤裆,尿液慢慢从马眼溢出来。
  羞耻,亢奋,悸动。他抖着嗓音说:“要,贱狗要……”
  池玉欣然一笑,走到燕老师跟前,把中年男老师裤腰带撸下来:“借你的使使。”
  在对方乌漆嘛黑的脸色里,带着体温的皮带折叠成两截,沉甸甸轻拍在池玉掌心,发出啪啪闷响。
  程佚早就把裤子脱好,颤抖着屁股跪在窗前,心悦诚服的眼神敬畏爱慕看着高高在上的主人。
  “请主人玩弄贱狗的屁股,抽烂都行。”
  他发骚地掰开,露出粉色紧致的屁眼,池玉注视着这一幕,表情冷淡,抬脚狠狠往他屁眼上踹。
  “啊……主人。”
  程佚半张脸撞在墙壁上,颧骨磕的发痛。眼泪汪汪再次调整姿势,屁眼在主人冷锐注视下恐惧瑟缩。
  老婆要用沾着其他男人味道的皮带抽他的贱屁股。
  心里好不甘心,愤怒,嫉妒,却又隐隐约约地暗爽着。没有皮带的燕老师只能在旁侧坐着,敢怒不敢言。
  呼啸的一鞭子将他注意力集中,屁股挨了结结实实的鞭挞,疼得程佚直皱眉。
  “啊……”
  “看哪儿?允许你分心了吗?”
  池玉现在还不是特别有主人架子,脚踩在他屁股上也不懂更加跋扈地往腰上用力,迫使他的腹部和鸡巴冷冰冰贴着地板,转而把屁股低贱地撅得更高。
  “不敢了。”
  程佚收回视线,专注看着墙壁,池玉家装潢是低奢复古风,颜色偏低饱和,墙纸上花纹繁复低调,在灯光下散发着暗淡神秘的光泽。
  “夹紧尿,敢尿在书房,有你好看的。”
  池玉说完,扬起皮带就开始抽打,皮带击中敦实臀肉发出的清脆声音络绎不绝,程佚明显感觉到老婆的手法和他曾经遭遇的不同,不过这明明是他第一次被真实抽臀才是。
  “啊!啊!啊啊……嗯呜……”
  “主人,老婆……别打屁眼了,贱狗好痛……”
  池玉先是在臀瓣上试探手感,大概是觉得太过美妙,每次抽中臀肉,反应最大的是中间被遮住的屁眼。没有命令,程佚还是把腰下塌,臀沟和睾丸露出来,让老婆看他亢奋到颤栗的下体。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啊……受不了了,被老婆看光了……”
  “骚屌一直在硬,嗯呜呜……”
  蠕动的菊花被黏液浸润,池玉应该会奇怪为什么从没有被使用过的屁眼会那么骚。在程佚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不懂精髓的老婆抓住关键。
  “屁眼咬得那么欢快,想让我抽这里?”
  冰冷生硬的皮带竖起来,反复研磨着从未开发过的后穴,程佚瞬间被电流击中,菊穴颤抖,嗓音含糊着呻吟。
  “啊……不是……”
  “狗狗就是有点痒,不是故意让主人抽这里……”
  说着他咬着唇瓣,用一套做作的表情看着池玉冷淡鄙夷的脸,不知廉耻地掰着臀瓣,更清晰地展示他淫浪的肉穴:“喜欢吗,老婆?”
  “不喜欢,很丑。”
  像是佐证般,池玉厌恶地用脚踩上去,把干净湿润的菊穴踩上灰尘。
  “嗯呜呜呜贱穴玷污主人的眼睛了……好脏……嗯啊……”
  程佚被鞋底花纹踩得飘飘欲仙,感觉腹部阵阵酸胀。他红着脸,唾液流淌,腹肌和大腿用力夹着,隐忍快到极限。
  “要尿了老婆。”
  “贱狗想尿出来,溅在墙上,嗯……”
  说着他感觉到屁股上力道减轻,池玉离开,浓郁寂寞笼罩心头,程佚气喘吁吁地捂住裆部。
  “憋住,敢流出来一滴,阉了你信不信。”
  冷眼之后,程佚吓得面色发白。咬着唇瓣集中注意力。好在他的尿孔没有被玩过,尿道括约肌功能良好,夹得住。
  长而透明的软管被池玉翻出来,事到如今,程佚完全没有心情去想还未开始涉足调教领域太深的老婆从哪儿掏出的导尿管。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池玉掏出那根几十厘米长透明软管,狞笑着向他走来。程佚顿时双腿酸,结实的腿肌回味着镌刻在本能中的快慰,不住哆嗦。
  “老婆。”
  双脚在他跟前站定,程佚不敢直视,狗鸡巴半硬着颤巍巍吐水。池玉看着他夹得几乎憋不住的马眼,嗤笑:“这么多水,看起来不需要润滑吧。”
  没等程佚应话,肉棒被老婆抓住,沉甸甸的棍子在白玉似的掌心里颤抖。他羞愧不已,溢出的性液弄脏了老婆漂亮的手心。
  池玉拿着新道具,不太熟练,梳理两头片刻才确定哪一端是该放入体内的。短暂地熟悉过程,程佚馋的不断吞咽唾沫,老婆对他真好,都是他爱吃的。
  软管尖端带有一定弧度,软硅胶柔软舒适,就算直接插入膀胱也不会造成划伤。软管全场四十厘米左右,另一端三口,作用分别是调节固定球囊,导出尿液,和导入清洗膀胱的液体。
  池玉查看说明,天赋异禀地迅快掌握。程佚被要求脱光衣物,赤身裸体仰躺在单人沙发上。
  没有别的意思,这个姿势方便进入。池玉捏着他的龟头,掰开湿漉漉的尿口,程佚已经有点硬了,这会使得尿道更紧窄,加大导尿管进入的难度。
  “好湿啊,感觉你习惯了被导尿一样。”
  池玉意味悠长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程佚抿着唇,呼吸紧张,心情亢奋。
  “没有,是第一次……”
  这么说着,尿孔还是熟稔地张开,撑得大大的,连本人都没意识到,调教得当的身体早就能无意识地配合主人可能要进行的行为举止。
  程佚的马眼还比较紧致,至少不是松垮垮,甚至红肿外翻的,圆润正常的尿孔证实他确实从未被玩弄过如此令人羞耻的部位。
  池玉把导尿管尖端在龟头上蹭了蹭,非人触感让敏感的龟头紧张不已。裹满性液后,透明软管还算轻松地插入。
  “嗯……老婆……”
  程佚两条修长大腿原本随意摆在沙发上,此刻完全紧绷,脚趾蜷缩。即便初次被撬开马眼,撑开脆弱的尿道,只有痛楚,可他内心亢奋地向他预告着,再忍耐片刻,会有别致的快感。
  “放松,程佚。”
  池玉听出他叮咛里的撒娇,脆弱,那么大一只狗,可怜兮兮地咬着拇指,眼角发红盯着才进去一点点的长管。
  “什么感觉?”
  池玉和他说话,舒缓紧张。
  “很胀,尿道被撑开,酸酸的……”程佚一边说,一边注视着那根管子进入,五厘米,十厘米,他亢奋到不可自拔,腹部肌肉和大腿根部骤然收缩。
  “好会吃,插到你鸡巴中间位置了吧。”池玉柔着嗓音,眼神却是侵犯性的,用一根人工软管刺激折磨着强壮少年的尿管,还要往更深的地方去,远超这根粗红鸡巴操过的深度。
  四十厘米。
  池玉被变态的凌虐快感蛰伏,只要他稍微用力,或者方向不对,程佚便咬着唇瓣,发出痛苦地,又恋恋不舍地呻吟,脚趾在沙发上蹭弄,额角冒出湿汗。
  他究竟是爽,还是不舒服?如果不喜欢,不可能不去推开。
  “啊……好深……老婆……插到我的膀胱里,把前列腺磨过去……”
  程佚微微张开嘴巴,舌头饵料似的颤抖,唾液在口腔中疯狂分泌,带着水光几乎要从唇角流出来。
  爽翻了。
  软管蹭着尿道,深入到池玉不敢想的地方,手里的管子短了一大截,人的身体真的能容忍异物进入到这种程度吗?
  程佚软倒在沙发上,表情融化,一种糜烂地,堕落的失魂眼神,看着他。腿大张着,阴囊饱满而肉红。
  “肏到哪儿了?”
  池玉声线开始发抖,他第一次操作,没轻没重,而原本在指导他的程佚忽然不吱声,吐着舌头瘫倒在沙发上疯狂痉挛着胸肌。
  “前列腺……啊……被管子操烂了……”
  程佚眼角流着泪水,表情没有一丝悲伤,破碎地泛着白眼,任由咸湿液体顺着脸庞流淌。
  导尿管尖端稍微靠后的位置,略微鼓起,那里有个小小的装置。这点差之毫厘的隆起简直让娇嫩脆弱的前列腺如遭毁灭打击,池玉继续往里面伸,短短几厘米,程佚淫叫地更大声。
  汗液顺着光洁的大腿根,淋湿条条青筋,滚滚而下。
  “不行了老婆,太爽了……”
  程佚突然抓住导尿管,崩坏着脸不知轻重地疯狂抽插管子,浑身肌肉紧绷:“被导尿管干死好了呃呃呃骚点爽得要烂掉了……”

膀胱注水涨尿软管操前列腺,捶打尿包虐腹求饶,当众狗爬爆肏喷奶
  透明软管在反复研磨中沾满水痕,大肆在红肿尿孔进出。
  池玉被这副疯狂画面震惊到,程佚像条不知饥饱的狗,就算将肚子撑到破开仍旧贪婪往里面塞。导尿管还有一截外露距离,摇摇晃晃,蛇似的扭动。
  他看的头皮发麻,不敢让壮少年自行把控,程佚根本就没有自制力和分寸心可言。
  他就是条狗,下贱的狗,堂而皇之在主人面前用根管子自泄,疯狂抽插,送入,好好一张脸被汗液浸泡,直径几毫米的管子把他插得飘飘欲仙,脚趾紧绷。
  “呃!”
  管子被拽住,狠厉往外面拽。 隔着薄薄尿道壁,非人之感的硅胶管磨砺着脆弱壁腔,带着微小突起速度迅快撑过红肿的前列腺。
  在被飞快碾压敏感点的瞬间,程佚浑身肌肉紧绷,然后瞬间瘫软,像被蜘蛛注入毒液的猎物,整副强壮体魄只是空有其表,内里早就是腐烂化脓的肉汤。
  程佚吐着舌头,表情崩坏,狗似的粗喘。
  大腿不成体统随意摆弄着,扭曲得像被暴力玩坏的人偶。肉红巨屌亢奋颤抖,长长管道顺着尿孔往外,一股浅黄液体从管子慢慢流出来。
  池玉掰开壮少年手指,将软管在颤抖伸缩的狗睾丸上绕圈,收紧,两颗肥硕睾丸几乎要撑破阴囊皮挤出来,圆滑轮廓清晰可见。
  “嗯!嗯呃……”
  仿佛被这一举动再次深深刺激到,程佚原本瘫软如泥的身体垂死挣扎地弹动,脚后跟在沙发上蹭弄几下,精疲力尽,脸爬满泪痕歪在肩侧。
  口水顺着无力舌头流到沙发上的样子过分淫乱,池玉松开管子,用手拍打程佚过度亢奋后表情扭曲的脸。
  “真是条不知分寸的狗。”
  他真怕嗜痛的狗继续高潮下去会猝死,越是靠近死亡前性爱,反倒越是剧烈。程佚大概也是知道怎么才能让身体最爽,却不懂他半只脚踏进危险地界。
  浑身湿透了,尤其是两只大乳。高潮时全身充血,将本就体积不凡的乳体涨得更大,上面撒着糖霜似的汗液,每一颗都晶莹剔透邀请着他人品尝。
  池玉骑在贱狗肚皮上,舔舐着饱胀的巨乳。不论是用手捏还是用嘴掀,柔韧触感令人欲罢不能。
  “嗯呜……嗯……”
  高潮之后的身体更敏感了,程佚被他吃着乳头,淫蛇扭动。阴茎含着管子,没能射出来,肉棒至今紧梆梆的。
  “被乱动,骚货。”
  池玉在圆润的乳体上咬出牙痕,刚刚好把少年肉红色乳晕咬出一圈束缚。那颗被吮肿的奶头待在圈里,水光红亮地哆嗦。
  “好喜欢宝宝。”
  程佚被他吸得没办法,腿脚忍不住竖起来,磨蹭着他腰际。池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那双沉重修长的腿,正觊觎着往他肩上蹭。
  “你干什么。”
  “想让我操你屁眼?”
  池玉嘴角勾起玩味笑意,抓住其中一只脚,顺着小腿肚子抚摸,满是结实肌肉:“骚货,你这么壮,合不合适装娇嫩不清楚?”
  指腹暧昧抚摸着少年湿透的膝盖弯,没用太大力,只是靠单纯的小腿质量压下来就让他觉得有点难顶。
  池玉顺着程佚意思,抱着那条腿,往少年湿淋淋的胸腹压,感觉到肉棒在两人之间兴奋摇摆,甩来甩去,他趁机舔程佚的乳头。
  “嗯……呼……不要……”
  舌头只顾着舔弄乳头中间,把淫浪奶头舔得瘙痒,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程佚咬着下唇,呼吸间都能感觉到尿道火辣辣痛。
  被拴住了,被老婆死死压住,而他像个婊子,鸡巴不断吮吸着软管,企图索要更多凌辱。
  “不要?”池玉用力一嘬,强壮少年沉吟着挺弄胸脯,将更多胸肉往他嘴里塞,胸太大,险些把他嘴巴撑坏。
  “要喷出来了。”
  程佚哭着鼻子看他。
  “那就喷出来,喷给我看。”池玉嗓音沙哑,低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壮少年,知道对方不是痛苦,相反的,是太享受。
  程佚红着脸,表演卖力抖弄胸肉。池玉掀着唇角弧度感兴趣注视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是被吃了一会儿,程佚的奶头熟得更红,小枣子般张开圆圆的孔。
  “贱奶里面装了很多。”程佚抱着双臂,大臂往乳体挤压,刚开始奶水有点堵塞,只探头探脑泌出乳白,下一秒一发不可收拾,奶液飞出来,嗤在池玉脸蛋上。
  “……”
  乳白液体带着人乳味道,在双性少年俊美面庞滑下笔直的白线。奶液滴滴答答从睫毛,嘴角滚落,池玉冷冷看着抱乳羞愧的男人。
  “贱奶长在你身上,连怎么控制它都不懂?”
  池玉表情不耐烦。
  “对不起,太兴奋了。”
  程佚捂着胸部,两颗奶头从指缝钻出来,上下晃动,奶液止不住地从枣红色乳孔流淌。
  “舔干净。”
  池玉指着自己玉似的脸。
  程佚深呼吸,前倾上半身,垂着眼帘小心靠近着面若冰霜的老婆。一定是他太淫荡低贱,惹老婆不开心。
  “嗯呜。”
  可他控制不住,在老婆面前只想撕光所有人皮,做底线一低再低的贱狗。他伸出舌头,卑微地舔上去,舌尖触碰到老婆脸庞,感受到对方嫌弃的面部颤动。
  “嗯……嗯……”R.蚊,全,偏7,1;⑸,O⑵⑵,⑹灸;
  程佚一边舔,一边发出些吃到美味的声音。他近距离闻到老婆香气,夹杂着危险易燃的味道。从睫毛舔到下巴,眷恋不舍。
  好像用奶水把老婆整张脸都喷脏。
  “啊……”
  恍惚瞬间,乳体再次被抓住,池玉冷着脸,手段强硬地拉拽,捏揉他的乳肉,程佚很委屈,他自认为能产奶就代表着他得到如同产妇般的呵护待遇。
  “痛,嗯呜,老婆,我好痛。”
  痛楚从乳体蔓延到其他地方,像引起发霉的真菌一样扩散,程佚抱着池玉,感觉到对方在亲吻他腐烂的伤口。
  “痛?那你告诉我,想不想让我停下?”
  池玉抿着他耳朵问,呼吸炽热。
  程佚感觉到小腹上有硬邦邦的东西顶他,池玉的生理反应让他洋洋自得,他将五官埋在池玉锁骨上,小心而贪婪地吮吸。
  “继续,弄疼我。”
  “弄疼我,弄哭我,然后安慰我。”
  程佚说完,身轻如燕。他总觉得和池玉相处隔着一层膜,就好像做爱时总被要求戴着避孕套,不尽兴,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都不够坦诚。
  因为伤口撕裂开,却不见白骨。
  池玉笑了笑,把他的乳肉攥得疯狂喷奶。那些液体汹涌着冲出乳孔,没想到液体也能剐蹭嫩肉,蹭的那么痛。
  他们依偎的地方湿透了。
  “还有呢,程佚,还有什么?”
  池玉抱着他,将放着其他道具的盒子拽过来。程佚思索片刻,支支吾吾:“不管我堕落成什么样子,都爱我。”
  “因为我很爱老婆,爱到恨不得毁灭自己。老婆,让他们看到我这副疯狂的模样,一条疯狗爱着你,能赶走所有和我争抢的人。”
  程佚感觉腐肉越来越痛,越来越痛,说到最后一个字,却没有痛觉。
  腐败的肉挖到底,见到白骨。池玉把一些东西连接在尿道管三叉头上,解开缠绕着睾丸的管子,往尿道内部送。
  “如你所愿,我亲爱的狗狗。”
  尿管再次从前列腺滑进去,疼的程佚认为那处柔软地方已然折腾破皮。管子里有液体源源不断运输进去,一开始还没有太大感觉,直到他膀胱越来越沉,张力过大的刺激着他脑神经。
  “啊……想尿。嗯啊……”
  他的膀胱里灌满外来液体,有点凉,疯狂刺激着他最低级的排尿本能。池玉看着他泪汪汪的眼,不在意,甚至伸手揉他鼓起来的尿包。
  “哦……不要……会破掉的……”
  程佚亢奋地颤抖腹肌,他腹部涨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鼓起,是他的膀胱。尿意取代肉欲,统治着他糟糕的脑子,他本能夹紧尿孔,管道产生的异物感仿佛被扩大十倍。
  “好狗狗,让我们玩点更好玩的吧。”
  池玉往三叉管口,第三个口子操作,构造精巧的尿道管末端迅速膨胀成小球,完美堵在膀胱底部。
  “嗯……嗯呜…让我尿……”
  程佚憋不住,他不能保持坐着或者躺着的姿势,只想蜷缩身体。池玉站起身,欣赏片刻狗蜷的强壮少年,找来狗绳拴在他脖子上。
  “出去走走吧,屋子里空气闷。”
  程佚有点恍惚,脖子上突然力道害他摔在地上。腹部着地时压迫着尿泡,他痛苦地粗喘。
  “走啊。”
  池玉拽着裸体的壮狗。
  “好,好的,主人。”
  程佚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尿意让他时不时夹住双腿,鸡巴萎靡耷拉着,他手脚并用的爬,爬的扭扭捏捏。
  池玉把他牵到燕老师跟前,向上拽绳子,教导他:“和燕老师说再见。”
  程佚哭着,狗似的跪坐在地板上,燕老师铁青着脸,冷冷睥睨着他,他乳头疯狂喷奶,喷在燕老师西装裤上。
  “嗯啊……燕老师,燕老师再见……”
  说完,脖子又被拽弄,程佚四肢打颤,害怕地穿过书房大门,顺着楼梯往下爬。好在有厚厚地毯增加摩擦力,不然他发软的手脚很可能打滑,害他滚下去。
  池玉牵着他在前面走,脚步声被地毯吸收。程佚低着头,脸颊烧红,尿包在扭动臀瓣时跟着在腹腔滑动,随着重力撞击肚皮,他忍得很辛苦,走一截,喘一截。
  “啊……啊……”
  “主人,会被看到的。会被您的家人看到的。”
  程佚把姿态放到最低,甚至忍不住用上敬称。他遥遥看到池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聊天,听到动静,纷纷往这边看。
  程佚不安地哆嗦身体,躲在池玉腿边,狗鸡巴萎靡低垂,两颗肉球也没底气耷拉着。
  “这是干什么?”
  池母有点生气,质问着儿子。
  “我的狗,不可爱吗?”池玉笑了笑,拽着程佚脖子上的绳,低头问他,“想不想过去打打招呼?”
  “我怕。”
  程佚没说不想,他眼神灼灼看着那三个人,胸腔涌起莫名亢奋。他越是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能光明正大用这副淫荡身体坐在他们身边时,越亢奋。
  他一点也不在乎池家人尊不尊重他,把不把他当做人。他只要留在老婆身边,被他们恨着也好,无视也好,永远无法被赶走只能被接纳的感觉,病态的诱惑着他。
  池玉看着程佚直勾勾盯着客厅沙发的眼睛,知道他特别想去。
  “走吧。”少年笑了笑,不顾家人把他的狗拉到沙发前。三双眼睛盯着他们,程佚夹着尾巴,然后大摇大摆翘起来,露出他红肿的屁股,眼睛扫过每双眼睛。
  “主人。”
  他埋在池玉腿间,呼吸炽热,池玉抚摸他头发,安抚他躁动的心。没人敢把他们赶走,也没人说不行。
  程佚觉得很安全,外面狂风骤雨,池玉就是他的家。他心猿意马,吞咽唾沫。
  对上视线瞬间,池玉拍他脸颊:“想吃肉棒了?”
  “是不是不太好?”
  程佚连忙夹紧大腿,脸色潮红,眼尾不断往脸色不佳的三人看。
  激动之下,奶水又喷出来,弄脏池玉的裤子和沙发,程佚抖着龟头,吸鼻尖:“狗狗好笨,弄脏沙发和主人的裤子了,嗯呜。”
  “没事的。”
  池玉的宽容宠溺让程佚心花怒放,有点不知好歹。他不再关心旁边的人,挺起上半身,堪称无耻地捧着乳体:“为了表示歉意,狗狗给主人乳交。”
  “主人操狗狗的嘴也行……”他伸出舌头,展示着湿漉漉,满是口水的口腔,面色淫靡而放荡,“被主人捅烂都行。”
  “是你想吃吧。”
  池玉五官都在讥笑他。
  “嗯……贱狗想吃主人的精液。”程佚心里酸溜溜的,不过很快又调整心态,池玉讥讽他,看不起他都行,至少还是不愿意推开他。
  他红着脸,用嘴咬主人的裤子,把一条贱狗如何卑劣的品性演绎到极致。池玉的肉棒不算很大,可含在他嘴里刚刚好,他的骚阴道和主人的肉棒是最匹配的。
  主人宁愿长细一点也不愿意太过粗大捅坏他的喉咙,程佚想入非非,因果倒置。
  池玉为什么是个双性人不重要,为什么喜欢性虐他不重要,为什么爱鄙视他不重要。
  重要的是,池玉所有模样,都在他性癖上。至于这份榫卯嵌合是后天驯化而成,还是天生来之,程佚分不清,道不明,干脆往最喜欢的方向想。
  反正,他把老婆吃干抹净了。
  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下的亲密行为,是羞耻的,不知廉耻的。程佚享受着这份道德的拷打,人性的质问,深感快乐。
  他不是人,他会膈应人,他是狗,他甚至想抬腿往恨的人脸上撒尿。
  他尿不出来。
  他迫不及待吃着老婆的肉棒,囫囵吞枣,大口吮吸,最好用这根火热硬挺的东西戳破他的头脑。池玉喘着粗气,将脚踩在他鸡巴上,程佚感觉世界要疯掉了。
  “嗯……嗯唔……嗯嗯嗯……!”
  龟冠捅过咽喉,熟悉的酸痛胀痛,堵住他的呼吸,剥夺他思考的理智。鸡巴被踩得很痛,他想操,却发现无法勃起。他愤怒地把整根吞下去,用这种方式报复着主人,然后被一脚踹中尿包。
  “嗯呜!”
  他差点死掉,呜呜咽咽流淌着泪水,鼻涕,身子蜷缩,抱着主人笔直的腿。他抬眼,隔着泪水看着高高在上的池玉。
  “贱货,再敢忤逆主人,膀胱给你踩爆。”
  池玉骂人的声音不大,但气势压迫逼人。程佚吸着鼻液,感觉腹部涨麻涨麻,几乎失去感知。
  他虔诚地看着主人,下垂狗狗眼疯狂示忠。头发被抓住,池玉站起身,肉棒狂躁操着他嘴巴,将他五官无情撞扁。
  “嗯唔唔唔!嗯呜!”
  程佚抱着主人的腿,跟着节奏剧烈摇晃,肌肉结实的双腿不断颤栗着,什么也排不出来,他难耐扭动屁股,鼻尖酸痛埋在池玉湿透的阴毛内。
  “呼……爽吗,当着其他人的面肏你……”
  “是不是最期待这一幕?嗯?贱货,臭婊子!”
  池玉拽的他发根痛,程佚呜呜哼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顺应还是反驳。口腔满是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喉结剧烈滑动着,一根突起毫不留情经过,又消失。
  周围所有都变得稀薄,像梦幻。程佚越来越软,化成汤汁,只剩下皮囊。池玉将精液射在他的皮囊中,把他灌满腥臭。
  接着是尿液,源源不断冲刷在他口腔。池玉故意将肉棒抽出,让他含着,尿液宣泄,程佚咽不及地呛咳,脖颈满是浅黄色液体。
  他们滚在沙发上,太脏了。池玉捏着他屁股,顺着他眉眼吻,程佚感觉到膀胱承受的张力在慢慢减小,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耳畔。
  “尿出来。”
  池玉说。
  “啊……嗯呜,不够。”
  尿管代替尿道,左右着他排尿本能。虽然尿液不断排出,他却没有宣泄尿意的快感,程佚快疯了。
  “爬到门口,我就把尿管给你拔出来。”
  池玉把他踹下去,程佚哭着往门口爬,尿管耷拉在地上,源源不断的流淌着液体。
  “嗯呜呜呜……”
  程佚好不容易爬到门前,门关着,他期期艾艾扭头看主人,池玉用脚踩着插着他尿道的管子:“用力。”
  程佚哭着抬起屁股,那根管子顺利拔出来。瞬间,他翘着肉棒迫不及待想要体验主动射尿的快感,没想到,他的尿已经蜿蜿蜒蜒,排完在地板。
  “嗯呜呜呜……”
  他继续哭,委屈地抓着肉棒,摆弄着:“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你欺负我,嗯呜呜,我要尿尿。”
  程佚哭的很伤心,接着屁股被踹了两脚,他一头撞在门板上,刺眼的光漫入眼睛。
  他睁开眼,发现池玉那双漆黑的眼睛疲倦而愠怒看着他。程佚抖着胸脯,察觉到腿间大片的湿漉。
  没等他说话,池玉抬手一巴掌。
  “操你妈,多大的人还尿床!”
  “我,我……”程佚无话可说,被老婆掀在地上。被子拿开,大半张床都湿了。程佚无地自容。群1,10379682,1看ˉ后续
  池玉拨打客房电话,紧急要求换房。挂掉电话,把贱狗拽到落地窗边,抄起皮鞭,踩着贱狗屁股,左右开弓。
  “让你尿!”
  “贱东西!烂尿管是不是夹不住?”
  “以后你就给我穿着纸尿裤睡觉!操!”
  皮鞭呼啸着撕裂空气,狠狠击落在壮男人鼓胀湿润的阴囊上。程佚被打的在地上狗爬,被池玉一脚踩回来,肉棒贴着冰冷的地板,硬成铁棍。
  “呃啊……啊……求求你了,主人……”
  “贱狗不敢了……嗯啊……!”
  酒店工作人员进房时,看到这一幕。壮男人撅着大屁股,被皮鞭抽的哼哼唧唧,大腿分开,呻吟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
  池玉没素质,也不在意他人目光。程佚好像也不在意了。一张毛毯随便扔下来,池玉不许他穿衣服。
  程佚裹着毛毯,光着脚到隔壁房间。行李也被工作人员搬过来,池玉洗澡去了。
  窗外黑的五彩斑斓,大落地窗将世界一切都收揽眼底。程佚安静注视着外面雪白的城市,耳边听着淅沥沥的冲水声。
  他摸摸胸,用力挤,遗憾的没有奶水。
  过了会儿,他摘下毛毯,钻进浴室。池玉在一片雾气中,眯着眼看他。
  “老婆,对不起。”
  程佚道歉,然后厚着脸皮走上去,和老婆共同挤在一个淋浴下。他眼神略微涣散,试图回忆美梦。
  “你今晚怎么了,一直说梦话。”
  池玉叹口气,算了。替他高壮的贱狗涂抹沐浴液,泡沫包裹着肉红色巨屌,池玉忽然发现程佚的龟头肿着,甚至缩不回包皮。
  他抬眸,用逼问的眼神看着壮男人。
  程佚低头,脸色羞红。
  “做春梦?”
  池玉的视线让壮男人很不好意思。
  “嗯。”
  程佚点头,抖着声音补充:“被老婆强奸了好几次,玩尿道,爽得尿出来了。”
  池玉眼神刷的怒了,抬手狠狠扇男人大乳:“怎么,梦里的我玩你比较爽?那你怎么不合梦里的我过日子?”
  “老婆。”
  程佚脸上闪过慌张,抱住老婆,哼呜:“不爽,一点都不爽。老婆,对不起。”
  “就是说做和我一起的春梦一点都不爽是吧?”
  池玉阴阳怪气,表情像预备吐唾沫的羊驼。程佚脑子瞬间卡带:“那……我是爽好,还是不爽好?”
  “我哪知道。你和梦里的老婆过呗。”
  池玉踩他脚,踹他裆:“鸡巴都射肿了,你怎么还有脸说不爽的!”

粗硕畜根打桩整夜插烂騒批,放置处罚惹怒贱狗,狂奸主人精尿灌肚
  怎么会有人和梦里的自己争风吃醋的。
  程佚低着头,腹诽,表面不敢吭声。
  原以为会被老婆狠狠收拾,身体条件反射紧绷着。程佚双手绞握在身前,羞耻挡住红肿刺痛的裆部。
  下意识自我保护的姿态,同时也展露出胸肌被挤压出深邃乳沟的浪荡一幕。池玉冷冰冰看着贱狗,不知道对方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识引诱着。
  这副低垂眉眼,委屈挤乳的姿态非但没有减轻池玉心中怒意,反到让他陷入熊熊大火。
  贱狗。他在心里骂道,每次惹他生气,就摆出这副下贱模样,企图用肉体抵消所有后果。
  更让池玉无法忍受的是,他确实吃这套。程佚汁水饱满站在他身前,蠢笨伏低,哪怕明知贱狗下次还会重蹈覆辙,不会知错就改,他仍旧会被诱惑着转移注意力。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两只饱胀弹软的大奶子。
  静默片刻,程佚像是捕捉到空气中不安分的因素,喉咙里小声哼呜着,抬起眉眼悄悄瞥主人,见到对方脸色铁青成片,吓得狠狠哆嗦壮臀。
  “老婆……嗯呜……”
  连做春梦的权利也不可以主动拥有。这就是池玉对他的病态掌控欲,更要命的是,当程佚意识到这一点,身体特别兴奋。
  感觉被爱着。
  感觉被时时刻刻挂在心上。
  射肿的鸡巴摇头晃脑要翘起来,程佚嗓子眼夹出的声音变调。池玉能听出不对劲儿,他指了指地板某个位置:“跪着。”
  每次他要尿出来,池玉就会让他到地板上跪着,免得弄脏床单。
  用这种简单粗暴地方式,对付一条夹不住尿的烂鸡巴贱狗。
  程佚嘴里嗯呜,高大壮硕的身体缓缓跪下,浴室地板凉滑,膝盖贴在瓷砖上冻得他哆嗦。
  “对不起主人。”
  贱狗为擅自做春梦还射肿狗鸡巴的行为而道歉,他不知羞耻侵犯主人完全拿捏他身体主动权的权利。
  主人很生气,贱狗只能匍匐在地,等待惩罚。
  程佚身高体壮,站着低头也能看到老婆头顶发旋,上天给他睥睨他人的先天条件,他却耻于居高临下,惯从折服。
  低位才是他的归属,卑微无能地跪在地上,接受所有人低头时投来的轻蔑眼神。他不配和人注视,他是条视线与人大腿持平的狗。
  淋浴没有停,继续哗啦啦宣泄,雨点般打在两人身上。落在程佚脸上时水花凉透,即便浴室暖意充足,丝丝缕缕的凉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抖动着。
  池玉接下来没有惩罚他的意思,没有鞭子鞭挞,没有脚底践踏,更没有言语辱骂。
  程佚就那么跪着,冷冰冰的水珠胡乱往脸上拍。池玉继续洗澡,过了会儿泡沫飞到他五官,发丝。
  程佚跪着,忍不住哭了。
  鸡巴原来还有点亢奋,此刻被彻底冷落,萎靡成一团。白皙水嫩的腿脚不断在他狭隘视线来回,程佚头低的更加卑微。
  他错了,他想告诉老婆他真的知错了。不要无视他,不要将他当做空气。偏偏话卡在喉咙,像鱼刺。
  程佚好几次抬头,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主人。池玉视线和他对上,他心情紧张,转瞬又错开,他掀起波浪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
  皮肤冷成浅紫色,和双性人被热水冲刷到发红的皮肤对比惨烈。程佚再也维持不了长跪姿势,手撑在地板上,狗爬着匍匐在池玉脚边。
  盯着主人的脚,他终于有勇气说出来:“求求,求求你了……”
  每颗脚趾都被泡的发白,透着粉红,水流顺着白皙紧致的小腿肚子冲刷,散发出阵阵甜腻香气。
  “求你了。”程佚吸着鼻尖,水流声很大,他说话小心翼翼,被盖过去,“不要这样对我。”
  池玉听得不清楚,只知道程佚呼吸微弱吹拂在他脚趾上,害的他不舒服地绷起脚背,企图把恼人的气息赶走。
  清洗干净之后,池玉拿浴巾擦拭身体。没有水流干扰,程佚夹杂着愠怒的啜泣瞬间爆发出来:“我让你理理我!理理我!”
  池玉半截腰肢裹好,被壮男人突如其来的低吼吓了一跳。他从未听到过程佚用这样语气态度和他说话。
  “皮痒是吧!”
  愤怒冲上天灵盖,大脑皮层都在缩紧。池玉抬起脚,精准踹到男人脸上,突如其来的力道男人毫无准备,咚地一声摔到在地板上。
  “嗯呜……”
  程佚原本跪着,摔倒后身体蜷缩,可怜的阴茎萎靡在双腿间,歪在地板薄薄水面上。
  “嗯呜呜……”
  池玉看着他的狗,凄凄凉凉,哼哼呜呜,湿透的额发凌乱遮掩着眼睛,红色湿淋扩散在五官。
  “程佚。”
  他收回脚,一时间忘记包裹浴巾,视线沉冷看着壮男人。
  对方不动,但紧跟不离的眼神暴露壮狗满腔依恋。池玉只好吐口气,边裹浴巾,边说:“爬过来。”
  简简单单的命令,毫无怜悯和尊重可言,却化作微电流流窜贱狗全身。他灰败的心情再次得到修复,从地上爬起来,用最标准的狗爬姿爬到主人脚前。
  “对不起。”
  程佚低头,水流顺着宽厚结实的后背肌肉流淌,顺着臀丘,臀沟,将阴囊濡湿。他抖得太厉害,手脚接触地板太久,在隆冬时节,简直能要了狗命。
  “站起来。”
  池玉不安慰他,也不斥责他,仅仅命令他。
  程佚踉踉跄跄站起身,像坏掉的发条玩具。他保持着低头,不敢直视主人威严。自觉维护这份尊卑有别的关系。
  “刚才你说什么?”
  池玉声音好听,清脆,冷淡,欠抽。程佚感觉脑子被强奸,耳朵作为产道能为这优美高傲的声音生出双胞胎,他吞唾沫。
  “对不起。”
  程佚吸鼻尖。
  “我不想听对不起。”池玉看着湿透的男人,和冻得发紫的乳头,本来就下垂,耷拉,现在变成紫红色美人指。
  池玉伸手拨弄着其中一颗果实,里面装满着他和程佚将近七年来的荒谬。很奇怪,如果是从前他断然是没有脾气容忍程佚在他面前作,更无法容忍自我去体谅、去理解一条狗。
  他总是给程佚丰沛物质生活,但不屑于走入他内心。仿佛一旦给予出可观测到的关怀,是份耻辱,是种认输,在这段感情中,他较劲,他比赛,他要稳坐赢家。
  他成功了。
  程佚不敢表达,不敢反抗,承受着所有不限量恩赐和莫名其妙的怒火,冷漠。池玉把他当做私人物品,物品没有嘴巴。
  渐渐的,池玉腻味这种相处方式。他把程佚逼成哑巴,现在要求哑巴能说会道。真是过分任性的人,可程佚不怪他,只是自我谴责。
  他学不会,做不到,永远无法满足妻子的喜好。
  如果他更聪明一点,更体贴,更有能力一点。
  像个蓝衣服机器猫,像个说变就变的川剧演员,像活在美颜相机里的脸……池玉想让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水一样迅快改变。
  他做不到。
  他甚至丧失表达。
  原来自我封闭是最可怕的事,一旦将最后一丝缝隙也给堵死,只能永远窒息。
  窒息的人敲不碎厚厚城墙,只能希冀着谁来敲碎砖瓦救他于死亡。可咚咚咚的敲打声让习惯安静的灵魂崩溃,他好痛苦,好痛苦。
  别敲了。
  继续敲。
  别敲了!
  继续敲……
  程佚看着老婆黑色眼睛,大抵是热水水雾没有消散,他看不清楚。池玉揉着他乳头,小电流刺激着麻木的神经,它像一种信号,响起来,身体知道爱来了。
  “嗯唔……嗯……”
  程佚挺着胸脯,迎合着老婆的玩弄。他的乳头是开关,他身上还有很多开关,每个都刻着池玉的名字。
  “嗯呜……”长腿老阿.姨证理
  说不出的委屈从喉咙呕出来,程佚很想抱抱老婆,在他怀里撒娇。在他还在畏惧是否行动之前,池玉抱住他。
  “在想什么?”
  “程佚。”
  温柔的声音。
  程佚感觉陌生,迷惘,怪异,在一连串反应之后,快乐涟漪般泛着圈。
  老婆,老婆不嫌弃他。
  更多记忆被牵扯出来,和血淋淋的旧伤打架。明明能感觉到池玉在不断变好,可一道关键时刻,过去二十多年的记忆,处境,都会将他瞬间带回童年无助的小男孩,孤零零站着,不被看见,听见,被厌倦。
  “理理我。”
  程佚艰难说着,鼻腔里灌满鼻液。这导致他鼻音浓厚,哼吟音调更为可怜:“理理我。”
  “不要这样晾着我,不要看不见我。”
  “对不起。”
  程佚弯下腰,沉重如山,反抱住老婆。池玉微微颤抖睫毛,稳稳接住这份沉甸甸的爱。
  “好了,惩罚结束。”
  池玉生气的时候很不靠谱,冷静下来却是极好的指导者,引领者,他用轻飘飘的一句话为方才的闹剧定性。
  “结束……了吗。”
  人生很长,偏见,态度,或许是很难改变的。可一次惩罚,手段与当下情绪都是随机且暂时发作。
  程佚迟钝地思考,被混淆概念。当然他也不想思考的太明白,他这样的人,适合稀里糊涂活着。
  伤疤太多,每个伤疤都思考清楚,要命。
  程佚感觉舒服很多,尤其是乳头又被含住。池玉把他逼回淋浴下,这次是站着,浴巾扔到旁侧。
  “啊……老婆……宝宝……”
  热水很幸福,水蒸气很幸福,沐浴乳很幸福……程佚沉浸在粉红泡泡里,肌肉皮肤亢奋颤栗。
  他被老婆需要,被吃乳,沾满沐浴液的手暧昧擦过他胸部,来回刻意抚摸。程佚脸颊通红,抱着老婆腰肢,睫毛抖成蝴蝶。
  “好喜欢老婆。”
  他认真说着,感觉还在做梦。梦里的老婆,梦外的老婆,都那么爱他。
  被幸运的大饼击中,饼里面有一吨蜂蜜作为馅料。程佚想吃到肚子撑破,他心猿意马,被老婆和泡沫搓了个遍。
  “真的很肿啊,狗蛋子都小了一圈。”
  池玉没有完全揭篇,那显得刻意回避。适当提及才是最好的方式,代表他们彼此都不那么在意。
  “要太多次了……”
  程佚说完,小心翼翼偷看老婆,发现对方没有想象中那么冷酷,倒是红脖子粗脸,像闹脾气小孩。
  “他操了你多少次?”
  池玉拧着他两只烂乳头,问他。
  “……”程佚哆嗦,肉棒又有勃起征兆,但 真的很艰难了,“几……”
  “几次?”池玉不怀好意。
  “几年……”程佚说完,羞耻万分,“是个很长的梦,我们在初中就认识,在一起,高中互相破处……”
  池玉听到脸都气歪,眼睛通红,刷的提高音量吼他:“你犯贱!你发骚!你出轨!!”
  “……我。”程佚抿唇,也很委屈,“那就是你。”
  “不是我,他是个臭婊子,你也是!”池玉坚决不认为是他,而且在梦里爽到的也不是他,反倒是他今晚连连续续被程佚弄醒,精液和尿水弄得满床都是。
  “……”程佚抿唇,哑口无言,池玉真的气哭了。两三下把他冲干净,然后把他揪到外面,压在沙发上。
  “老子要肏你,现在,立刻马上。”池玉气冲冲抹着眼泪,抓着男人半勃起的肉棒,狠狠撸,疼得程佚痛吟。
  “都被用的硬不起来!你个贱货!气死我了!!”
  在池玉粗暴的撸动下,程佚勉为其难硬了起来,红肿龟冠上满是水珠。池玉骑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倒不算太狠,只是略微呼吸不畅。
  “什么姿势?什么姿势干的你!”
  “……嗬呃……就,就是平时……”
  “哼。不许做春梦!”池玉抬手,给他一巴掌,把程佚扇得眼冒金星,接着肉棒被粗鲁塞进温暖紧致的肉腔,耸动起来。
  “啊……啊啊……老婆……”
  水珠慌张从肌肉上滚落,将沙发弄湿,程佚脑袋后面就是伫立的落地镜,他后仰脖颈,视线颠倒,看着面色潮红的身体胡乱歪在沙发上,肚皮上骑着怒气正盛的池玉。
  肉棒迅快从双性人肥嫩的骚逼里抽插,带出湿淋淋液体,同时掐在脖子上的力道也跟随节奏时轻时重,程佚感觉要死了,睾丸几乎被坐扁。
  “嗬呃……宝宝……宝宝我只爱你……”
  “嗯啊……是和你做的……是你……嗯啊……”
  “要被操烂了嗯呜……求求你了老婆……”
  “吃我的乳头……”
  湿透的乳头长长耷拉着,在饱胀大乳跟前来回甩弄,池玉面红耳赤,青筋盘绕的手臂鼓动着肌肉线条,程佚被他操的狗似的喘息,舌头在口腔内滑来滑去。
  “他紧,还是我紧?”
  池玉逼问他。
  “呃……嗯啊啊啊 ……老、老婆……”
  “说!”
  池玉狠狠抽他的脸,接着是乳头,程佚感觉下体越来越痛,肿胀龟头被骚逼夹得咕啾咕啾作响,池玉不断用子宫强奸他,宫颈夹吸他,程佚崩溃地吐着舌头,口齿不清:“贱货被干烂了嗯嗯嗯嗯!……”
  “都紧都好紧……”
  “好爽,做池玉的狗好爽……”
  黑色眼球越来越上翻,最后只有爬满血色的眼白,程佚疯狂痉挛起来,腹肌抽缩,池玉感觉不对劲儿,才肏了两分钟不到。
  程佚甩着破破烂烂的乳头,低吼着,满脸泪痕口水,龟头叩在他子宫内,射出一泡软趴趴的精。
  “……”
  程佚早泄了,池玉勃然大怒,比早泄更过分的,射精绵软无力,肉棒像被戳破的气球迅快萎靡,小了大圈被他吃在骚逼里,完全没有被撑满的感觉。
  “操你妈的!都被他用到早泄了!!”
  池玉又给了男人几耳光,把他脸打肿。程佚甩着舌头,唾液横流,阴茎在大动作中滑出来,湿哒哒歪在痉挛大腿根。
  烦躁,愤怒,抓狂。池玉咬牙切齿,蹭的坐起身,抓着手机一通操作,买了一盒伟哥。
  酒店送货机器人送达,池玉取出那盒伟哥,阴恻恻看着床上瘫软的男人,鄙夷瞧他那根萎靡不振的鸡巴。
  “来,老公,吃药了。”
  池玉接了杯热水,捏着程佚下巴强迫他把伟哥吃下去。然后冷冷坐在程佚肚皮上,盯着那根玩意儿勃起。
  “啊……什么……好热……”
  程佚很快不舒服起来,在池玉身下扭动,药物作用很快,软趴趴的肉棒再次粗勃,此时此刻已经肿的可怜。
  池玉狞笑着,抓住命根子,塞到下面。里面滑不溜就,还有些残留的精液,程佚感觉头昏脑胀,一股火气在他体内冲撞,他喘着粗气,野牛似的把池玉压在身下。
  “啊……!你这条死狗!”
  平时也就是程佚让着他听话,池玉能稳占高位,现在程佚被药物弄得颠三倒四,给他个洞就想进行活塞运动。
  “老婆,宝宝,骚逼就那么饥渴吗?”
  程佚压着他,用池玉最不喜欢的后入姿势,粗红肉棒狰狞可怖,汹涌捅插着肥嫩外翻的淫穴:“好多水,好舒服……干烂你的骚逼……”
  “你……你!啊……”池玉羞恼不已,要和程佚打架,下一刻被公狗腰一秒数次地打桩,屁股都要被震麻,“嗯嗯嗯……轻点……啊……”
  “死狗,狗畜生!”
  程佚火热抱着他,亲他,咬他,揉平时不敢揉的胸部:“狗畜生干老婆。”
  “逼给你插成烂泥。”
  说着掐着池玉的腰风驰电掣,情趣床剧烈抖动,池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吃伟哥还能吃醉的。
  “嗬呃……老婆……老婆你怎么那么好操……怪不得那么多狗想操你……”
  “我和他们谁更厉害?谁干你最爽?”
  “说啊……老婆……”
  程佚把他咬痛了,池玉害怕一块肉被撕掉。后背紧贴着壮狗饱满的胸肌,和腹肌,平时倒是安分,现在他知道这些肌肉对付他,有多可怕。
  池玉怕了,想爬走,被老老实实压在身下。程佚摸他肉棒,小小一根,怎么还软了:“不喜欢这个姿势?”
  “嗯呜……好痛……”
  池玉说着,被翻了个身,插着翻的,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程佚的命根子特别硬,粗筋可怖,抓着他大腿架到肩头,摁着他蜜穴操。
  “嗯嗯嗯!嗯!你疯了狗东西!敢这么对我!”池玉哭着要掐死他。
  “梦里,就是那么操的。”
  程佚低头,亲老婆嘴巴,真好看,红彤彤的,平时笑得高傲,冷酷,不把他当个东西看,现在哭的可委屈。
  好爽,把主人肏翻了。
  狗蛋子亢奋的摔砸在双性人屁股上,柔软,弹性十足。程佚挺着公狗腰,亲吻池玉的脚趾,脚背,每一条紧绷时隆起的经络:“什么都依我,想操就操,想亲就亲,这就是老婆想知道……”
  “我梦里的……嗯……老婆……”
  程佚转过脸,撕破那层贱狗的皮,露出喂不饱的野狼眼神。池玉目光涣散,肉逼紧缩,他被操到高潮了。
  “啊……别操了……程佚……我下面痛……”
  “我不……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啊……”
  池玉好好一个大男人,被折叠成小小一块,肉逼给操的肿成烂饺子,嘴角淌着唾液,眼神涣散,程佚从未在老婆跋扈的脸上,见到那么新鲜的表情。
  原来主人也会被操到求饶吗。
  “嗯呜呜呜……”更为羞耻的事发生了,在高强度操干中,池玉被捅到漏尿,这份耻辱他给过程佚无数次,现在回旋镖打到他身上。
  身体麻痹,羞耻,想要立刻昏厥。池玉哭着摇头,还没等他说话,舌头封住他的嘴巴。
  他的好狗。
  不仅做狗,还早就将主人一言一行,琢磨到位,精准效仿。
  池玉被压着干了一晚上,落地窗,落地镜,浴室,卫生间,门前,程佚湿得滴水,他却干渴到像吃进一整片沙漠。
  “别…… 别操了……”
  池玉软倒在男人怀中,抚摸之处全是湿热,他肚子好胀,里面有精液,淫水,还有尿。
  程佚强迫他喝水,虽然手法很温柔,语气很关切,但就是强迫。
  池玉哆哆嗦嗦喝水,他头一回在程佚身上感受到可怕。不过细细回想,在数不清的忽视里,这份可怕早就包裹他。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宝宝,我好爱你,不管明天老婆怎么惩罚我,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老婆吧。”
  “用狗狗的方式,野狗的方式,把老婆操成蛇皮口袋,以后塞多少根肉棒进去都没问题。”
  屋里光线很暧昧,紫红色,池玉却觉得恐怖,悸动,仿若躺在变态杀手怀里,做爱的地方不是床,是器官切割台。
  “宝宝。”
  程佚低头,亲吻他失魂的嘴唇,池玉感觉到肚子被抚摸,那手法很刻板,不断来回,他费劲儿含着程佚的舌头,以往都是他进攻,他无法承受男人的主动。
  “要是老婆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程佚没有说下去,可他未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水泥钉,一颗,一颗,狠厉,锋利地击穿池玉头骨,扎进他脑花。
  程佚心里一定无比想拴住他,不管手段多么低劣,尤其是孩子。
  池玉脑子昏昏沉沉,唯有这念头尤为坚定。

电击巨乳吸肿贱奶,狗屌尿孔窝囊喷水,狂舔老婆软烂肥屄被喷满脸
  池玉完全苏醒过来时,已是次日下午。透明落地窗外没有暖日,R市仍旧封闭在风雪之中。
  程佚早上起床,发现老婆躺在怀里,一动不动,气若游丝,吓得他差点飞身而起,哭着报警自首。
  好在他动静过大,池玉昏昏沉沉醒来,看他一眼,两只眼皮沉如棉被,再次入睡。
  接下来几个小时不知道如何度过的,池玉零星听到酒店房门打开的声音动静,没听到脚步声,程佚好像变成魂魄,近两百斤体重踩在地上,没声。
  他知道程佚就在身边,身体时不时能感觉到包裹皮肤的温热与弹软。房间很安静,池玉听到自个儿呼吸很沉重,说不上是疲惫还是过于放松。
  他继续睡,想做个拿的出手的春梦秒杀程佚。偏偏意识陷入软绵绵的沙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沙子被阳光晒得暖呼呼,直接把他精气神抽走。
  睡眠是很好的恢复方式,但任何好事都将就过犹不及。池玉不是自愿苏醒的,有濡湿的东西不断在他身体擦来擦去,有柔软的温度不断亲吻着他嘴巴。
  程佚抱着他,大概是以为他要死了,不断在他耳边招魂:“宝宝,宝宝,宝宝。”
  池玉烦了,眼球遮掩在薄薄眼皮下,快速转动。程佚贴着他耳朵,嗅他时发出细微声响,言行举止都是条手足无措的公狗才能做到的程度。
  他醒来,视野是大片雾气。就像冬天待太久的轿车,靠内玻璃窗上满是水汽。他不断眨巴眼睛,雾意慢慢退去。
  “老婆!”
  程佚见他醒转,猛地瞪大眼睛,破涕为笑。池玉也冲他笑了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反正他手掌心痒,一巴掌往笑脸上抽。
  这巴掌软绵绵,带着睡太久的酥意,毫无杀伤力。程佚脸颊都没有肿,这让池玉有点愤怒,男人抓着他手掌,亲昵蹭这只泼辣的手。
  “你睡了很久。”程佚用怀念的嗓音说着,搞得池玉有种他死了,被埋进棺材,过千百年又给挖出来,腐烂着被男人抱着。
  他确实和腐烂没有两样,身体不属于自己,与神经脱去联系。程佚条顺盘靓,胳膊壮得能打牛,这双胳膊抱他,再用力些,能把他勒成豆腐渣。
  好在力道控制的很好,能让他这会计娇嫩豆腐保持形状之余,不至于完全散烂。
  “饿。”
  池玉什么也想不起来,或者没有精力去追究,他恹恹靠着男人,过了会儿,又说:“渴。”
  “老婆。”壮男人忽然落泪,耸动着粉红色鼻尖,吸着大鼻涕把他放回枕头上。
  池玉觉得好恶心,好嫌恶,不过程佚端来的温水,盛来的热粥,他还是照吃不误。
  “别哭了,衣服脱了。”
  池玉吃了几口,食物热度让他恢复几分气力,他用下巴指着地板,嗓音嘶哑:“跪那儿。”
  “揉胸给我助兴。”
  程佚点点头,脸颊上撒着泪水,把上衣脱光,露出两只满是抓痕和齿痕的大乳。池玉喝粥,他揉奶,挤胸,两只乳头耷拉着,兴致不高。
  “奶头,揉硬。”
  池玉挑剔地说。
  “用夹子吧老婆。”程佚卑微地捂着他饱满大乳,两只耷拉着的奶头从粗糙指缝支出来,有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颓靡。
  池玉想了想,也不是不行:“挑个带电的。”
  宠物狗是没有尊严的,尤其是犯错后的宠物狗,主人既能收回对他的一切殊荣,也能既往不咎,全凭心情。
  程佚找来电击乳夹,有求必应。袒露着的胸脯挂着两颗过度使用的乳球。他将电击乳夹夹上去,乳头那么小块肉被精准咬死。
  “嗯唔……”
  即便经受过千百回,每次再度体验还是充满无法完全适应的刺激。不同乳夹能通过不同的材质,形状,松紧度,以及是否带齿给予佩戴者风格迥异的刺激,程佚喜欢粗暴些的,不介意将这块皮肤弄得多么糟糕。
  池玉和他持有不同的看法,除开鞭挞,不留下明显伤痕是基本要求。在手法粗暴程度上,程佚的渴望远远超越老婆赐予他的,偏偏他又很能忍,总是滴水不露地处于半饱半饥状态,一旦饿昏头,他便开始犯贱。
  “呃……嘶……”
  电击乳夹戴上之后,程佚迫不及待摁下摁钮,微弱电流在脉冲模式下,数秒释放一次,电意刁钻刺激着壮男人松弛的乳头皮肤,被玩弄到发深的乳头充血挺立。
  程佚再次跪好,胸前挂着细细电线,扬着头,眼神渴望而隐忍。池玉喝几口粥,伸手拽连接两只金属夹子的细线,将男人耷拉的乳肉拽成不可思议长度,再在对方湿红眼睛注视下,戏谑松手。
  胸部像有小锤子在不紧不慢敲击,将充血硬挺的肌肉锤的松软。程佚呼吸逐渐粗重,黏腻,嗓子眼飘出欲求不满地哼吟。
  “闭嘴,不想听到你恶心巴拉的淫叫。”
  池玉放下勺子,冷冷看他,看来是怨气随着元气一并恢复不少。
  习惯被羞辱,嫌恶,程佚抖着唇角,抿住唇瓣。眼睛仍旧死死盯着老婆,喉结疯狂滚动。
  “……嗯唔……嗯……”
  他尽量保持安静,胸部在电流刺激下发热,发胀,感觉被肌肉注射热水。汗液密集在圆鼓饱满的乳体上,像是被谁精心喷上油雾。
  随着时间推移,积少成多的电刺激变得难以忍受,程佚抖着牙床,眼尾掉出眼泪,池玉看也不看他,偶尔伸手勾一勾电线,拉拽乳头,示意又在关注他。
  太难受了,胸肌几乎失去知觉,汗液从胸部蔓延到腹部,程佚拼命吞咽着唾沫,双手背在身后,腹肌痉挛着,粗筋和人鱼线挂满汗液延伸到裤子里,让人浮想联翩。
  池玉喝完粥,空气里几乎全是程佚濒临失控的呼吸。他把勺子一扔,傲慢等待着贱奴收拾。
  “行了,表演到这儿吧。”
  池玉懒散地赦免本次惩罚。
  程佚直愣愣看着他,好半天没有回过神。半分钟后,迷惘点点头,背着的手松开,脱力撑在地板上。
  还未站起身,仅仅是小幅度活动,带动的身风夹杂着难堪味道,池玉漫不经心撇过去,看到男人裆部湿透,起身时尿水滴答滴答沿着裤缝滴。
  “哼。”
  他掀唇,冷笑。
  “恶不恶心。”
  池玉不高兴地很,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换做是谁都不会高兴。他不管,即便尽量做的潇洒,挪动腰肢和臀瓣时疼的如何撕心裂肺只有自己知道。
  收拾好残局,程佚这才顾及上自己身体,他担心小玉,从早晨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只喝水充饥。
  笨狗有种怪异的信念感,不论如何,都要与老婆共进退,同患难,即便这些私下行为池玉根本不知道。
  程佚也不会觉得自我感动,他只是在做一条忠诚大狗该做的事。池玉苏醒让他安心不少,外卖刚到时他觉得毫无胃口,此时感觉香气扑鼻。
  就算凉透,也不妨碍他风卷残云。
  饭后,程佚取下乳夹,揉弄着变形发紫的乳头。胸部还在发麻,他习惯地揉弄舒缓症状,与此同时,眼神不依不饶盯着池玉。
  折腾到这份上,外出游玩的兴致变得格外稀薄,池玉窝在被褥里,看起来打算继续睡个昏天黑地。
  程佚并不意外,他早料到这趟旅行大部分时光都会以窝在酒店休息为结束。他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只要池玉在,哪儿都是值得住下的天堂。
  唯一让他感觉惶恐的是池玉的态度,说不上很暴怒,也不没有翻篇而过的意思。程佚感觉到冷战前兆,心情压抑。
  相比从前,这份压抑难受更为冷绵,像深秋的风时不时把人冻得发抖,实质伤害没有。以前每次冷战,他都特别恐慌,颤栗,焦虑,情绪处于过度紧绷,他怕池玉扔掉他。
  那些色彩过于浓郁的情愫再也感觉不到,取而代之是隐隐作痛的不安。程佚躺在老婆身后,盯着黑色发丝下露出的颈肉。
  池玉矜贵小少爷,每寸皮肤都透着娇生惯养的细嫩,包括后颈皮。白嫩皮肤上稍微有点痕迹都特别明显。
  程佚瞧着老婆后颈发青紫的掐痕,不太记得具体画面,但被欲望和妒意操控时的疯狂仍旧不安分戳刺着他心尖。
  不想被无视。
  不管是好的反馈,坏的反馈,只要不被当做空气。
  程佚张张嘴巴,实在是说不出话,手臂和指尖不断在被窝里往近在咫尺的身体靠近,碍于心理压力,总有最后一厘米无法抵达。
  他抖得更加厉害,承受着巨大压迫,是池玉给的,也是自己给的,皮肤贴的很近了,程佚能用手指感受到从妻子身上散发的热。
  必须要主动和好,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程佚紧紧闭眼,深呼吸,如此反复。动静儿太大,将昏沉的池玉唤醒,身体动了动。
  以为池玉要离开,程佚内心最后一层束缚被突然的爆发力挣断。他紧紧抱着池玉,姿势胆小儿大胆,将脸庞和呼吸整个埋在妻子后脖颈。
  “别走,宝宝。”
  “我们……和好好不好?”
  “理理我。”
  程佚声音瑟缩,仿佛一阵小风就能把所有字眼吹得不见踪迹。脆弱而偏执地哀求着。
  这话落在池玉耳朵里变了味道,从没有主动权和话语权的人在提出有利自身的要求,哪怕这要求只是寻求一种公平,在关系特权者的耳朵里都是如此刺耳,不自量力。
  池玉脑袋痛,被身后潮热精壮的身体搂着,全身骨头万蚁爬过的酥麻。他没吭声,程佚继续祈求,呼吸越来越粗喷打在他后脑勺。
  “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
  池玉敲冰戛玉的声音碎成玻璃渣,嘶哑。
  “记得。对不起。”
  程佚吸着鼻尖,有冰凉从池玉后颈滑过,壮男人诚心实意忏悔:“宝宝想怎么惩罚我都好,求你,不要背对着我,不说话。”
  圈在腰际的手无意识缩紧,蛮不讲理地像铁链。池玉叹口气,拍拍程佚抖成筛子的指尖,是他的错觉吗,感受不到从前那份被忤逆后的暴怒。
  可能是他太累了。身体倦怠,无法输出。
  “你先松开,把我抱得这么紧,我没办法转身。”
  池玉真心觉得自己脾气真好,比从前吃药,打镇定剂的状态都要稳定。此刻的状态让他感觉不错,至少不会因为全身血管暴突,头重脚轻失去意识。
  “我抱你。”
  程佚抖着喉管。
  池玉没说话,身体被轻轻扶着转了个身,鼻息交错,看清楚彼此眼睛,情趣房灯光昏暗,暧昧,显得眼睛格外晶亮。
  “我爱你,宝宝。”
  程佚和他对视上,立刻说着心里话,没有任何表情管理技巧,没有精湛的音调和辞藻。
  池玉感觉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他明明那么爱奢靡精巧的东西,唯独对程佚,沉迷于壮男人笨拙朴实的所有。
  毫无装点,掩饰,就那么赤裸裸的,任由他看。
  程佚抚摸着他后脑勺,略显刻板的上下揉弄,池玉觉得有点痛,还没吱声,壮男人倒是先替他落泪。
  搞得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他本人。
  程佚另一只大手顺着他脊椎骨下滑,犹如蜘蛛点厾,在他后背结出大片轻而痒的网,将他网织在内。
  腿间肿痛难忍,又增添一份瘙痒。池玉觉得那感觉难堪,又无法抗拒,程佚粗糙的手掌贴着他腰肢,揉弄,像块摩擦生热的磨砂纸。长,“腿,,老阿姨,,追,“更 <本文>
  “嗬呃……程佚。”
  池玉觉得手脚都不利索,被拆解,再胡乱组装,他得花点时间和四肢重新建立掌控关系。毕竟他真的不想此时此刻把手脚缠在程佚身体上,而他的皮肤触碰到程佚精壮火热的肌肉,简直要发疯。
  好壮的蠢男人。
  眼角挂着的两点泪水,是这道饕餮盛宴最恰当的调味。
  小逼痒得难受,偏偏男人胯间戴着贞操锁。硅胶阴茎笼束缚着男人最危险的部位,也折磨着双性人刺痒的欲望。
  池玉饥不择食,明明昨晚才被男人释放的体液灌到溢出来,他现在又想要,用硬邦邦的鸡巴蹭程佚硬不起来的地方。
  “小玉。”
  程佚贴着他耳朵喘息,难耐里夹杂着克制。
  关在阴茎笼内的粗鸡巴红肿,颤抖,窝囊至极挤出点淫液。剐蹭在尿道开口边缘时传来的火辣痛楚,无一不提醒着男人他有多么低贱。
  被窝越来越热,几乎烧起来。池玉抱住男人脖颈,沿着最粗最突出的血管亲吻,一路绵延,直到路过喉结,舌头狡猾调皮绕着滚动的喉肉转圈。
  程佚喷薄欲出的欲望被他含在嘴里,饥渴上下滑弄,包括粗急呼吸进出喉管引起的颤栗。
  “呃……宝宝。”
  程佚几乎要融化,被抓住所有命脉,揉老婆后腰的手顿住,像卡顿的机器。
  “继续啊,程佚。”池玉轻轻咬他喉结,咬出一圈束缚,舌头沿着男人脖子往下,舔到乳沟里,侧睡的时候两只大乳挤来挤去,乳体变形地撞在一起。
  很紧的乳沟,带着汗液和沐浴液香气。池玉很喜欢这种味道,让他有种才洗干净意图讨好他的壮狗,再次被他弄脏,湿淋淋被他索要。
  乳头亢奋立起来,虽然硬的很努力,终究是疲软的。池玉冷嗤,舌尖挑逗着壮男人糟糕至极的奶头,程佚的乳晕也比寻常男人鼓,被嘬出来的。
  “呼……嗯……”
  才把浪荡乳头吃进嘴里,壮男人立刻憋不住,发出兴奋热喘,巨乳在他唇前蠢蠢欲动地挺弄。
  池玉稍微把嘴巴张开,含进去大片乳肉,饱满,滚烫,律动……他吃的津津有味,而程佚也在这个过程中享受着被玩弄,需要的快慰。
  吸乳的声音被掩藏在被褥内,两人半蒙着头,热从干燥到浸满水汽。程佚分开双腿,龟头亢奋顶着硅胶笼,出不去,大张着寂寞地蠕动。
  池玉想到什么,摸索到男人肌肉滚烫的腿根,把坠着的海螺珠塞到尿孔。程佚吸得很厉害,下面湿透了,好在他反应很快,才阻住贱男人下一轮控制不住的喷尿。
  “好胀……嗯……”
  “被珠子堵住了。”
  程佚哀哀叫着,很难分清是想让人心疼他解开禁锢,还是单纯喜欢用弱势状态加剧兴奋。池玉认为是后者,因为贱男人之所以名正言顺,就是因为贱。
  他摸到男人阴囊,因为太过亢奋,肉囊分泌着汗液湿乎乎的。蛋皮松弛,在短时间内射出太多,原本撑得饱满的皮自然干瘪下来。
  “哼,把笼子解开你也硬不起来吧。”
  池玉抬眸,冷锐对上程佚疯狂的眼神,像一块冰,投入沸腾的热油,噼里啪啦。程佚抿着嘴巴,难受到要命,只想求池玉继续吃他的大奶。
  其他地方不奢望老婆替他纾解。
  壮男人卑微到尘埃地想。
  好在池玉被他勾得失魂,被大乳撞歪鼻子,没有生气,张嘴把贱奶头含入。程佚继续抱着他扭动,犹如痛苦蜕皮的蛇,池玉下身湿透,夹着程佚一条大腿,又亲又蹭,一阵尖锐快感后,射在出来。
  程佚听到老婆粗厚的喘息,乳头被咬出红痕。他哼呜着,不满意扭着屁股,松开池玉钻到他腿间,拽开内裤舔了起来。
  “操,真贱。”
  程佚嫉妒着那些吸收沾染池玉精液的内裤布料,挺荒谬的,虽然解释有很多,池玉却确定是这一个。
  粗热有力的舌头舔得怒不可遏,又哀哀可怜,好像本该是属于他的美食,被主人糟践在地上,怀着饥饿和被苛待的委屈,他愤怒委屈地舔。
  内裤上舔完,舌头冷不丁钻到骚逼里继续吃,将肥大红肿的大阴唇舔得水亮,程佚忽然想到没有请示,抬头惴惴不安看着老婆。
  池玉双腿搭在他肩头,被子隆地太高,漏风。他软烂依靠在枕头上,纵欲眼神从低垂眉眼透出来,与囿于昏暗的视线打成死结。
  “别看老子,要吃就吃。”
  池玉红着脸,咬咬下唇。
  程佚闻言半低下头,不想让池玉看到他窃喜的笑,这时候任何的笑都会被老婆强硬认为是‘计谋得逞’的奸笑,引起不必要的傲娇和苛待。
  看,再蠢钝的狗,在争取食物时,智商都是赶超爱因斯坦的。
  程佚用舌头尝到了老婆骚逼的肿,滚烫,还有外翻。他看不清楚,能闻到药膏和淫水混合的独特味道。
  骚逼。
  被他操的那么烂。
  程佚在心里面评价着老婆,话语十分放肆,搞得他想完怯怯抬头看老婆。池玉没有盯着他的意思,用手背捂着眼睛,光从被窝外打进来,将腹肌和半勃肉棒增添高光。
  “呼……宝宝,”程佚几乎要把脸埋进池玉的骚逼里,亲切地叫着,对于过度使用的小穴,任何风吹草动都是狂风骤雨。
  程佚亲眼看到因为他的呼吸,小屄慌张颤栗,池玉的哼吟闷闷从被子外溜进来。
  “骚屄,下次再敢勾引其他男人,干死你。”
  程佚用气音,恶声恶气说着。
  肩膀腿弯紧了紧,池玉掀开手背,问他:“你说什么?”
  “……”程佚亲热地贴着老婆小屄,被湿软黏腻糊了一脸,他提高音量,“喜欢老婆的小屄,好可爱。”
  “……滚啊。”池玉羞愤欲死,却没有用力把贱狗踢开。
  过了会儿,程佚离开那只小骚逼,忽然觉得是自己误会它了,明明最淫荡的是一指之隔的屁眼。他很生气,骚屁眼竟然撅着,让其他脏狗操。
  程佚不打算伺候那只同样红肿的屁眼,像池玉惩罚他一样,他也要放置处罚骚屁眼。他冷哼着,故意当着骚屁眼的面,亲昵地伺候着明显可爱很多的干净小骚逼。
  只被他操过。
  陆风真是可恶,竟然狠心扇这么乖巧,纯洁的小骚逼。
  程佚怒火滔天,嫉妒,不甘,他都快忘记什么是兄弟情谊了。
  有点敷衍地舔干净肉棒上的精液,程佚打算好好和池玉的小骚逼亲热。肿的太厉害了,他心疼,双手捧着池玉的屁股,舌尖来回轻蹭着阴蒂。
  “嗯……哈啊……”
  池玉瞬间紧绷身体,程佚故意把手指贴着老婆臀缝,感觉到贱屁眼子在饥渴地收缩。他冷笑,嫉妒吧,就不给你。
  他卖力地伺候着小骚逼,同时不断用指尖触碰着孤零零的菊穴,把阴蒂吸得高高翘起,更多淫水流淌到下巴。
  池玉被他撩得冒火,被舔逼也就算了,屁眼还被摸来摸去。程佚没有打算把手指放进去戳戳他敏感点的意思。
  “嗯……后面,后面也弄一下……”
  顶着羞耻,池玉忍不住说。
  哦,老婆发号命令了。不过程佚没听到。他埋在老婆的小嫩逼里,吃的水淋淋的,感觉到后穴急的都要主动吃他的手指。
  程佚刚把手指退开,捏到臀瓣上,池玉立刻觉得不对劲儿。
  “老公……你究竟……嗯啊……”
  池玉刚要坐起来,就被男人更用力,整只逼吃在嘴里,肥大的阴唇和阴蒂,都被口腔包裹,用力,他差点像果冻一样吸成碎末。
  “啊啊……程……程佚……”
  池玉软的彻底,小穴疯狂痉挛,潮涌而出。程佚鼻尖热气吹在老婆肥大的阴蒂上,感觉小豆子一顶一顶。
  嘴巴被骚逼填满,还有甜滋滋的水。程佚感觉自己硬爆了,龟头坚挺,他亢奋地上下摇晃脖颈,又舔又吸,在看不到的黑暗里,扭曲融化的五官格外可怕。
  用力抿紧嘴巴,原本外翻软烂的蚌肉被迫合拢,相互摩擦。池玉觉得胀痛难忍,血肿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
  “嘶……你想吃了我吗?”
  他掀开被子,看到程佚蜷缩成一团趴在他下体处,伸手抓住壮男人头发,拽不动,高潮脸扭曲地歪在他腿间,狰狞,被撑坏,全是粘稠的分泌物。
  池玉被着一幕吓到,心尖密密麻麻地刺痒。程佚看起来陷入某种极端的快感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太害怕,又激亢,池玉听到空气里有清脆的肉响,回过神,他手掌扇在男人潮红的脸上。
  啵啾。
  下体发出难堪黏腻的水响。程佚松开嘴巴,舌头伸长吐出来,黏答答的滴液。
  “老婆,谢谢老婆奖赏。”
  程佚哆嗦着嘴脸,面庞肿着五指印,狼狈不堪。这并不能阻挡他痴迷池玉。好像陷得更深了。
  池玉没那么慌张了,调整好呼吸,抚摸程佚病态的脸,他如此清晰明确感受到,壮男人对他的觊觎,贪婪,疯癫和狂爱。
  为什么从前一点也感觉不到。
  程佚明明乖得怯懦。
  池玉把被子盖起来,不想再细看,关掉氛围灯,两人在黑暗中粗重拥抱。
  “我爱你宝宝。”
  程佚抱着他,不断用拇指抚摸他的屁眼,折腾每一条褶皱。池玉以为对方是想操他,相比后面,程佚更喜欢被前面的穴操,昨晚也可劲儿的操他女穴。
  “轻点,你弄疼我了。”
  池玉刚说完,就被程佚强吻,呼吸都给剥夺。他惊讶,经过昨夜逾矩,并且没得到实质性的狠厉惩罚,程佚得寸进尺不少。
  不过这感觉不坏,池玉仿佛回到数年前,他们的第一次,程佚也是很粗暴地强奸了他。
  哦,或者说是合奸?疯狗似的抽插着他那根粗硬滚烫的处男鸡巴,恨不得凿穿他的身体,在墙壁上也操个洞。
  屁眼被摸得很湿,根本就受不了撩拨。池玉见他没有进去的意思,就扭着屁股躲开:“干嘛一直摸。”
  “喜欢这里啊。”程佚大概是在笑,笑得池玉毛骨悚然。不过程佚又连忙亲他,打消他疑虑。
  过了会儿,程佚粗声粗气地问:“我可以拍一下老婆的屁股吗?”
  “?”池玉疑惑,“用什么拍?”
  “手,或者鸡巴。”程佚低笑,衔着池玉的嘴唇撒娇,浓厚的骚逼味道飘过来,惹得池玉心神大乱,“不过鸡巴上戴着笼子,拍起来沉甸甸的,弄疼老婆就不好了。”
  池玉眯眼:“你想打我?”
  “不是——不是。”程佚连连摇头,语速陡然加快,“太喜欢老婆了,只是想拍一下。老婆。”
  程佚埋到他怀里撒娇,沉重如山,池玉被压的喘不过气,人都要窒息了。
  “好……一下,就一下。”
  疯了,他竟然答应一条贱狗这种无理要求。
  程佚嗓音沙哑,仿佛在回味什么:“老婆真好……”
  池玉吐气,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一想到程佚竟然主动要求要扇他屁股,心里怪异地兴奋。
  程佚在想什么?他也好想知道。
  总感觉在吃醋,吃什么醋?也没有男人扇过他屁股,除了某个上不得台面的低俗人上来就给他的小嫩逼一巴掌。
  程佚可稀罕他下面那张小穴了。
  池玉越想越激动,觉得很刺激。程佚的手宽大结实,满是茧子,而他的屁股粉嫩娇气,稍微用力就会很痛。
  程佚摸到他屁股上,没有急着扇打,而是把池玉抱起来,在黑漆漆的环境里靠着床头坐好,池玉则趴在他怀里。
  “老婆,我要拍你的屁股了。”
  程佚的声音从池玉头顶传来。群內求文.催.六六灵六五三二八三
  “嗯,不过你要轻点。”
  池玉说完,感觉到男人在抬手,因为有掌风经过。那呼啸的掌风不太像是温柔,池玉心惊肉跳,臀肉被男人死死抓住,不容许他挣脱。
  “程佚你!”
  池玉吓得紧紧闭上眼,等待着剧痛到来。没想到那掌风强势地停留在他屁股上方,超级近,近到能感觉到程佚不安地抖动掌心肉。
  “啪。”
  池玉屁股哆嗦着,翘了翘。
  男人大手轻轻拍打在他屁股上,不痛,更像是温柔的抚摸。

插烂老婆怀野种孕肚肥批騒洞,被迫接盘无能狂怒疯狂打桩,尿子宫
  池玉结结实实在酒店房间躺两天两夜,吃喝拉撒睡全靠程佚照顾,先前发生的小插曲仿佛真的翻篇,既往不咎。
  这晚附近广场有烟火展览,夜晚城市上空被绚烂多彩的烟花填满。程佚坐在床头欣赏大落地窗外应接不暇的光芒,手掌被被窝里的老婆抱着。
  烟花展览间隙,程佚手臂被拽了拽,他侧耳倾听,老婆在说梦话。
  在叫老公,他笑了笑,又听到老婆含含糊糊叫其他男人名字,继续喊老公。
  程佚笑容比一瞬即逝的烟火还要碎裂,僵硬凋落,他怔怔看着熟睡的老婆,宛若石化雕像。
  他几乎把耳朵贴到池玉嘴巴前,想听得更仔细,对方不说梦话了。程佚陡然很愤恨,醋怒滔天,呼吸粗重宛若被激怒的公牛。
  “嗯……”
  池玉被他耳廓和发丝蹭到,苏醒过来,发现程佚几乎完全贴到他身上。
  “你在干嘛?”
  池玉嗓音迷迷糊糊的,带着点软糯。程佚稍微抬起身子,瞧着老婆近在咫尺的眼睛,委屈湿了眼底。
  “你刚刚,一直在喊谁的名字。”
  程佚伤心时忍不住捏着嗓子说话,低沉,脆弱,总有种捏着他嗓子的手再大劲儿些,会直接把他掐死。
  池玉漫不经心推开他,换了个更舒服姿势准备继续入睡,睫毛轻扇:“喊的是你呗,还能喊谁。”
  “……”
  程佚不说话,垮着脸,目不转睛盯着他。池玉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身体蜷缩,呈现出防御姿势。
  太明显了,虽然都是小细节,对于忠心耿耿眼里只有老婆的狗狗来说,任何蛛丝马迹都难逃法眼。
  程佚低头,吸着鼻尖,看烟花的好心情一消而散。随着窗外一束烟火一飞冲天,紧随其后的光芒穷追不舍,红橙黄绿蓝靛紫的染亮天穹。
  酒店房间隔音很好,只能看见光,听不见那些喜人的吵闹。程佚慢慢坐直身体,表情凝重,高大身体背对着喧闹,瞧着格外落寞。
  池玉将潮红的脸埋在被褥下,眯着眼睛悄悄打量壮狗神情。两人在光怪陆离的斑驳下诡异沉默着,谁都不愿轻举妄动。
  撕破沉寂就像撕破保护,会有可怕怪物冲入安全屋吞噬所有。
  程佚捏紧拳头,浑身开始发抖,鼻液和泪水无声从脸庞滚落。池玉看到贱狗的鼻涕拉得老长,直到滴到干干净净的睡衣上。
  至于吗。
  空气里是池玉玩味的探究,还有程佚隐忍不发的粗喘,又过几分钟,程佚突然站起身,胸部早被鼻液泪水打湿大片。
  “喂,你干嘛去?”
  池玉终于有危机意识,根本没睡,蹭的坐起来。程佚猩红湿润的眼睛扫他,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这样状态的池玉根本不是大梦初醒的状态。
  壮狗不说话,呼吸更为疯狂,突然迈开长腿咚咚咚地往门口跑。池玉瞪大眼睛,掀开被子:“喂,程佚!”
  “开个玩笑,至于吗?”
  “砰!”
  倒是没有光着脚丫和屁股跑出去,而是钻进卫生间,磨砂玻璃能清晰看到壮狗撅着大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哭得很委屈。
  池玉深吸一口气,有瞬间愤怒,很快强压下来。他明明就是以牙还牙,程佚非要搞得他作恶人似的。
  “程佚……喂,我错了行吧。”
  池玉敲敲门板,漫不经心,磨砂玻璃后男人半裸的身体颤抖着,转过头,五官被玻璃花纹模糊,看不清楚。
  咆哮倒是很清楚,每个怒急攻心的吐词都字正腔圆,锤子似的砸在池玉头上:“我不叫喂!”
  “我有名字!”
  “你混蛋,你混蛋……嗯呜……你不解恨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为什么要这样!”
  “池玉……你王八蛋不如嗯呜呜呜……”
  池玉听得拳头都捏起来,关节嘎吱作响,也不知道小小一扇门能不能挡住他的牛脾气。
  壮狗倒是觉得这扇玻璃门是他安全庇护,能阻挡外面盛世凌人的主人的怒火。躲在后面叫嚣得厉害。
  “呵……操。”
  池玉将捏紧的拳头松开,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气笑。
  真怪,他竟然不会暴怒砸门,反到觉得程佚这副小肚鸡肠的吃醋样挺可爱。池玉活动筋骨,走到床边倒了杯温水,喝完,气也消了。
  这大概就是只要人足够弱小,连生气都是可爱的。
  见他不做声,程佚在里面摔摔打打,哭得更厉害,比苦情剧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寡妇还会折腾。
  池玉揉揉眉心,他就说不能让壮狗看那么多偶像剧,爱情片,本来就脑子笨,恋爱脑,现在有模有样地学。
  过了会儿,门咔嚓一声,程佚打开门缝,从里面探出头,血红眼睛看他。
  “池玉!”
  “干嘛。”池玉摆弄着手机,坐在床边悠闲翘腿。
  “你……你!”
  程佚唇瓣哆嗦,眉宇拧在一起,两只大乳压在冷冰冰的门板上,厚肉饼般摊开。
  “我,我,”池玉放下手机,无赖地看他,“是你把门关上,在里面大哭大叫的,我敲门没?”
  “我没锁。”程佚红脖子瞪眼。
  “噢。”池玉挑眉,又转过头,“托某人的福,在床上躺太久。哎,语言能力理解能力都下降了,见谅啊程佚。”
  “你……你嗯呜……”程佚抖着胸脯,鼻涕泡吹出来,池玉通过前置摄像头看到这一幕。男人委屈地要死,手死死抓着门,天生耷拉的眼尾别提多无辜。
  “我什么?”
  池玉看他简直要哭成泪人,决定放放水,重新站起身,高大伟岸的身影映在程佚眼底。他笑着,闲适插兜:“你得表达清楚我才能懂。”
  程佚咬咬下唇,五官拧巴。池玉不及,满脸游刃有余看他。在数个眼神交锋后,壮狗毫无悬念败下阵来,垂下狗耳朵,夹紧狗尾巴,哼唧似的:“哄我。”
  池玉饶有趣味捏着下巴,思索着,程佚主动把门打开,表情僵硬,唯有眼睛化成春水:“哄我,嗯呜,哄我。”
  “……”
  湿淋淋的再三恳求,没有人能拒绝。池玉不再逗狗,三步并两步,上前抱住他呆愣愣的狗,将对方脸庞摁在肩头。
  程佚努力蜷缩着一米九身高,企图像那些可爱娇弱的小宝贝一样钻在主人怀里放肆。可不论他怎么模仿,先天条件摆在这里,不能被完全笼罩的感觉令他不满,不安。
  池玉感觉到了。他一手托着男人后腰,另一手插入发丝内,带着点力道地抚摸。比起完完全全的温柔,程佚更喜欢加入痛的调味品。
  肩膀沉甸甸的,池玉后背咚地压在玻璃门上,忍受着壮狗投怀送抱。程佚哭的很可怜,不过偷偷把泪水和鼻涕蹭在他衣服上的报复行为听过分的。
  池玉深呼吸,他有点洁癖,壮狗明明最清楚。
  就那么喜欢把他弄脏,未开化的狗就是这样的,脑子里永远是用尿臭和唾液将喜欢的东西标记气味,并且单方面笃定沾上味道后就理当永远属于他。
  等程佚哭的差不多,池玉才姗姗来迟地解释:“我早醒了,故意逗你玩的。”
  “……”程佚吸着鼻尖,扬起下巴看他,“我知道。所以,真的很过分。”
  明明知道什么最伤他的心,还是故意把刀刺进来。程佚笨,但在分析池玉所作所为这块绝对是专家。
  被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看着,池玉忽然脸颊烧红。他再也笑不出来,尴尬舔舔嘴巴。
  “就……就这样吧。一笔勾销。”
  程佚紧紧看着他。
  一只勾着的小指伸到壮男人眼底,池玉眼睛弯弯:“谁都不能再徇私报复。”
  “……好。”
  程佚扇动睫毛,神色不明,比老婆大上一圈的小拇指勾上去,耳边是池玉轻轻翻篇的口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回到床上,两人抱作一团,程佚缩在老婆怀里,脆弱成瓷器娃娃。
  烟火秀不知何时结束的,程佚睡熟后眼睛还红肿着。池玉回复他哥几条短信,对方问他玩得如何,他只能笑着打哈哈。
  寂静无声的夜晚,程佚醒来,感觉抱在怀里的人变得很臃肿。他点开灯,池玉习惯地抱着他手臂睡,两只奶子变得很大,肚子鼓囊囊的,像扣着个铁锅。
  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钻进他脑子,让壮男人表情变得痛苦。程佚感觉脑皮绷得很紧,耳朵嗡鸣,他能清楚听到狂躁吞口水的声音,以及胸膛传来砰砰砰擂鼓般心跳声。
  池玉怀孕,身体很不舒服,醒转来,眸色朦胧看着他。手指软软的抓着他手掌,往鼓起来的肚子上抚摸。
  “老公?”
  孕激素真的很神奇,平时暴躁易怒的池玉,也在身体分泌物调节下变得温柔婉转,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
  程佚对他这份不适合的温婉高兴不起来,这不是他老婆。他陌生看着池玉,掌肉贴着老婆肿大的肚子,肚皮后有力道踢了踢他的手。
  池玉抱着肚子,笑得很腼腆:“哎呀,真是调皮的小家伙,在踢爸爸呢。”
  程佚瞪大眼,惊恐摇头,他不是!他想说,想大吼大叫,他不是!他不是这团会动的肉的爸爸!
  他们每次做,都有好好戴套,他不想让小玉吃生育的苦。现在池玉却挺着大肚子,满脸幸福地把这团肉归咎在他头上。
  程佚心几乎撕裂,无数漆黑血红的线团填充着他阴暗的内心,将所有勉强的,不勉强的,算得上美德的东西驱赶体外,留下化脓恶臭填充他腐败的身体。
  他感受着生命的律动,看着灯光下老婆微笑的脸。他愤恨着,狂躁着,却什么也发泄不出来。
  “老公?”
  池玉轻轻唤着他,几乎要把他魂都喊走。身体好像被厚厚的钢板包裹,程佚顺着双性人软绵的呼唤,也慢慢勾起僵硬笑意。
  “老婆,我们有孩子了。”
  程佚说出八个字,他的心在滴血。他控制不住身体,来回刻板抚摸着池玉的肚子,里面不是他的种,他的灵魂在封闭的钢铁包裹内尖叫,他低头,亲吻老婆的肚皮:“谢谢老婆,感恩老婆。”
  “呵呵,老公,你真可爱。”
  脖子猛地勒痛,程佚这才发现他脖颈上有绳索,另一头拽在老婆漂亮的手掌内,只需要轻轻用力,他狗似的抬头。
  “老婆,下次别再怀孕了好吗,我不太会照顾孩子。”程佚捧着池玉漂亮的脚,亲吻,双性人享受着这份服务,妩媚地靠着床头。
  “老婆,答应我下次好好戴好避孕套,我的意思是,我倒是不介意老婆被无套插入的,但老婆这样很危险……”
  程佚往下看,他竟然没戴阴茎笼,光从身侧打来,池玉五官半遮半掩在阴暗中,笑得很模糊。
  “你硬了呢,程佚。介意吗?”池玉被他抓着腿弯,双腿分开,软绵绵的肉棒歪在圆滚滚的肚子下面,程佚看得眼睛血红。
  “怎么会呢,老婆,老婆有两张穴,多用几根按摩棒是理所当然的。”他下体越来越涨,硬挺,粗筋愤怒交错,程佚额角青筋暴突,表情扭曲,嗓音仍旧轻松,“最重要的,老婆和其他男人约完炮还是选择回到我什么边不是吗?”
  “也只想把肚子里的孩子冠上我的姓氏。我们给宝宝娶个名字好不好,叫什么好呢?”
  程佚挺着肉棒,嘴里喃喃着,神情僵硬扭曲,巨大肉冠操进去,立刻被双性人骚浪的小屄吃住,他觉得有点松。1103796821群員求文催更正理
  “老婆……这不是我的尺寸。”
  程佚说着,听到有东西破碎的声音,他眼前昏暗,但还是挺着腰肢操进去,池玉发骚抱住他,搂着他脖子亲:“老公,被两根肉棒干进去了……嗯啊……”
  “当然会松的吧。”
  “两根?!……我是说……两根太多了吧……”程佚差点像是核武器一样炸掉,不过对上老婆笑吟吟的脸他感觉物理和化学法则都为他改变,他软着嗓子,唇瓣哆嗦,继续笑,“老婆,这里是我的。”
  “嗯?你说什么?”
  池玉又在装疯卖傻,像荡夫一样搂着他,摇晃着大肚子耸动起来。程佚硬邦邦地坐着,眉眼低垂,石像似的接受妻子的讨好。
  “程佚……嗯啊……老公……”
  “说你爱我好不好?变成什么样子都爱我……呃啊……”
  程佚终于知道那碎裂声是什么,是他的尊严,人格,骨头,希望,他空洞看着骑在他肉棒上吞吃的双性人,习惯心疼地扶着他肚子:“我爱你。”
  “我爱你池玉。”
  “我爱你臭婊子。”
  池玉没有生气,咯咯笑着,咬他嘴巴:“你好过分哦,你再骂一句?”
  “臭婊子。”程佚面无表情。骂完,托着池玉肚子,单手抓住双性人两只娇嫩手腕,狠狠耸动起来,“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笑,很好笑吗骚货。”
  池玉被他顶的歪来扭去,舌头吐出来,眼神妩媚,程佚勃然大怒,低下头用力要老婆浪荡摇晃的乳头,吸到乳汁,他脑袋轰然炸开,含含糊糊骂:“给其他男人的孩子产奶!……池玉。臭婊子。”
  “嗯啊啊啊,嗯啊,老公,老公你爱我,所以你要接受。”
  池玉软软抱着他,奶水从乳孔喷出来,程佚来不及,脸上满是汁液。他冷冷看着老婆,想不出反驳字眼,他甚至不敢把鸡巴完全操进去,哪怕他特别想把池玉干到流产。
  为什么这样对他。
  “说你爱我。”
  池玉趴在他胸膛,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呼吸滚烫吹拂着他皮肤,勾起阵阵汗热。程佚酣畅淋漓地在老婆松垮的骚逼里驰骋,太松了,他狠狠往里面顶,操到什么肉球。
  “啊!啊!太进去了……”
  “会流产的嗯啊……”
  池玉抖成风中落叶,表情痛苦,冷汗直流。如此疼痛时刻,骚逼却把肉棒夹得更紧,程佚猛然将他摁在身下,疯狗似的撕扯着老婆乳头,公狗腰拼命来回,鼓囊肉袋啪啪摔打在臀心肉。
  “嗯!哦……老公……”
  “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啊……嗯啊……程佚……”
  “你是不是……嗯啊……你是不是男人啊……嗯啊……你说过爱我的……”
  池玉还是那么刁钻不讲理,程佚无言以对,他离开嘴里吃着的大乳,舌尖尝到铁锈味道,他抚摸着池玉颤抖的阴唇,湿的不可理喻,而他的肉棒铁棍似的迅快抽插,简直要把肉穴捣烂成肉泥。
  “昂啊啊啊啊……老公……嗯啊……”
  汗水大颗大颗顺着下巴流淌,沿着饱满紧绷的后腰滚落,程佚将老婆双腿提到手臂弯,干得狂风骤雨,池玉被他操哭,大肚子甩来甩去,小棍子很快射了。
  “嗯呜呜老公……老公你是不是介意啊……嗯呜呜……”
  “介意我和其他男人上床,嗯呜呜,可是我忍不住……嗯呜呜呜……”
  “老公不要操了好不好,孩子受不了的……”
  程佚刷的黑脸,越操越来劲,把池玉肚子里的肉捣弄地歪来扭去,在他薄薄肚皮肉上挤出不成型的四肢轮廓来,他粗吼着,痛苦抓着池玉的手:“不介意,我不介意!”
  “你让我不介意!!”
  池玉眼角不断断出泪水,看起来可怜的要死,程佚心脏通通直跳,突然抱着老婆,疯了似的亲他,咬他,掐着池玉肥大的肚子机械粗暴地撞击鸡巴。
  “嗯呜……!”
  哀鸣之后,池玉翻着眼白,舌头一甩一甩,孕肚剧烈收缩着,程佚眯着眼,看着老婆高潮崩溃的脸,内射在脏污的子宫内。
  “小玉,小玉……”
  “这里是我的位置,你忘了吗?你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碰?怎么能让他射大你的肚子!?”
  “我平时怎么呵护你的?怎么避孕的?你为什么不懂珍惜自己!池玉!池玉!!”
  程佚忍无可忍,感觉到那团肉在挤弄他的肉棒,他舒缓下体,恶意报复地将尿射进去,一边撒尿一边亲池玉崩坏的脸:“宝宝,我养,我养还不行吗?”
  “就这一次,好不好。”
  “求你了宝宝。”
  程佚湿透地抱着人,直到池玉呼吸慢慢恢复,手捧着他脸蛋,唇角全是唾液。
  “死狗,你在发什么颠?”
  池玉抬手,在他懵懂的表情里狠狠给他一巴掌,接着伸手在两人之间掏弄,一只圆形抱枕湿哒哒地举在眼前。
  “这是什么。”程佚吸着鼻尖问。
  “抱枕。”池玉丢掉,又给他一巴掌,“鸡巴抽出去,谁许你主动干逼的。”
  “……”
  抱枕,抱枕……程佚低头,看到老婆大肚子没了,小屄也把他吸得很紧。他脑中闪过电火花,记忆再次改变,粗怒惊慌的脸傻笑出来。
  “老婆没有怀孕。”
  “我不能生。”池玉瞪他,“躺着,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嗯……”程佚连忙起身,唯恐拖延一秒都会招来毒打。池玉跋扈骑他肚子上,抓着他肉棒把玩,程佚盯着老婆的胸部,正常的,肚子,正常的。
  “宝宝,对不起,我刚刚可能是没分清楚,做个了噩梦。”程佚开怀笑着,肉棒硬的特别粗,有种劫后余生的狂喜,“老婆,对不起,贱狗弄疼老婆了。”
  池玉笑了笑,扭头又给他一巴掌。程佚不吭声,幸福到脸肿。
  这才是熟悉的老婆,狠狠羞辱他,折磨他,强奸他,把他欺负到喷尿后再安抚他。这个过程就像是不断压缩弹簧,往黑咖啡里面加糖,程佚颠簸在老婆强悍攻势下,腰软腿软,射的蛋皮都干瘪下来。
  “嗯……嗯……老婆……”
  在快乐的时候,贱狗准备射精,却发现怎么也射不出来。他难耐扭动着,又被扇巴掌,池玉扭着他耳朵:“哼哼什么呢。”
  “想射,射老婆的骚子宫。”
  程佚说着,睁开迷蒙的眼,对上老婆似笑非笑的眼睛。周围环境变了,他骇然惊醒。
  池玉看着贱狗硬邦邦的鸡巴,蹭的他腿心肉发红,因为堵着尿道珠,什么也没射出来。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池玉散漫揉着男人激凸的大奶,上面全是汗液,程佚娇羞看着他,抖着松弛的奶头迎合动作。
  “又做春梦?”
  池玉问。
  “嗯……”程佚抬头,惴惴不安看着老婆,“对不起,最近没做,忍不住。”
  “算了。”池玉笑得有点僵,但比头一次懂事很多,“不怪你,对贱狗来说两天不做确实为难。”
  程佚被暖流击中,悸动地无以言表。他痴痴看着老婆,狗鸡巴翘得高高的。
  “老婆小屄还疼吗?”程佚壮着胆子,问。
  “不太疼。”池玉色眯眯看他,“想干什么?”
  “求老婆干我。”程佚跪着身体,用最喜欢的魅惑姿态,硬着大鸡巴,手臂内压,挤出乳沟,表情下贱,“骚鸡巴痒。”
  他夸张地上下摇晃龟头,欲望横陈:“求您。”

湿软肥批插烂粗硕狗几把,香烟烫舌口腔做烟灰缸,廉价房疯狂做爱
  程佚被老婆压着要上一整晚,身心舒泰,睡得踏实。半夜忽觉后背凉飕飕,冷不丁醒来,想到先前种种,却怎么也睡不下。
  想到这两天做的梦,不知道该算是美梦还是噩梦。梦中他像条疯狗,不断向池玉索取,不断放大对池玉所作所为的负面猜测,梦里的他就像被恶魔俯身,只顾自身快乐,从没考虑过老婆感受。
  清醒的夜晚思绪沉沦,黑色里夹杂着斑斓情绪,被搅拌,扰乱。
  他看着天花板,心想,不能继续下去。小玉早就金盆洗手,对他关照有加,他不能表面对老婆维诺痴爱,却躲在深夜梦中披着自卑的遮羞布,恣无忌惮浇灌邪念。
  挺可笑的,现实世界无法指责池玉,转头在虚幻梦境重拳出击。程佚捂脸,他真不是人。
  黑夜是邪恶咒语,将心思敏感的人浸泡在诅咒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煎炸烹热在内疚自责的铁板上。
  池玉踏实的轻鼾声传到他耳朵里,程佚收回纷乱思绪,聆听着身侧鲜活的呼吸。慢慢冷静下来,试图抚摸池玉的手。
  干燥,温暖,贴靠在心脏位置暖洋洋的。程佚闭上眼,感受着让他心安的温度,心脏节奏清晰明白在老婆无知觉的触碰下。
  所有担心焦虑烟消而散,紧绷的头皮也缓缓松弛。他只需要感受着池玉,触碰着池玉,心灵仿佛被圣水洗涤。
  没什么好怕的。
  没什么好怕的。
  他抓着那只手,低声呢喃。尝试着再度阖上眼睛,他害怕梦里仍旧是光怪陆离,碎片斑驳,人在焦虑时睡眠很差,总是做梦,每个梦都糟糕。
  生活的美梦被现实铁拳打碎后,留到深夜被窝中的只有美梦的尸骸,它们支离破碎,变成短暂而尖锐的噩梦,能杀死每一场睡眠。
  而这些噩梦,不知伴随程佚多少年。在过去三年,每个和池玉争吵,冷战,惶惶不可终日的夜晚,他梦得扭曲而疯狂,只有在虚幻,能稍微缓解寂寞。
  生活的美梦被补全,他也就不需要继续那些疯狂的虚无慰藉。一边伤害着池玉,一边满足胆小的自己。
  程佚不知道何时合上的眼,醒来的早晨也特别普通。他大概是一觉睡到天亮,宽大落地窗外有朝阳,阳光透进房间,烙饼似的圆日挂在天上。
  程佚想到当初他和池玉挤在廉价出租房的日子,老婆娇生惯养惯了,对着他的老破小能挑出千万处毛病。
  池玉数落着窗台缺缺坑坑的瓷砖,和生锈的窗轨,窗帘布昨天被数落过,已经撤下,现在在狭窄阳台晒着。
  池玉突然拽着他裤脚,兴奋地指向窗外,那里高楼大厦高耸入天,朝阳费劲儿从钢铁城市爬出来,光芒从玻璃窗反射,像金子般刺眼。
  池玉脸颊红彤彤的,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这份站在平民角度观察到的日出而兴奋。他亲昵搂着程佚腰,脸颊贴的很近。
  “以后我让你住那里的房子,选一个,想要哪栋。”
  程佚脸蛋通红,他当时还不知道未来命运。被纨绔小少爷搂着,这就是他的全部了。顺着池玉白嫩的手望去,他指出一栋:“那儿吧。”
  他们缩在窄小破旧的窗柩前,对着城中漂亮高耸的楼房指指点点,程佚很高兴,同时很心酸,池玉好像真的认为他们有美好的未来,就靠他们拼搏出的未来。
  而程佚担心的却是,池玉会不会反悔,会不会突然某天告诉他过不下这操蛋苦日子要和他离婚。
  他还没住进那栋大楼,心却早早给大楼判定命运。修建于沙石之上,肯定会轰然倒塌。
  看完日出,池玉发现他有点伤感,眼眶红红的。就很凶地拍他胸部,然后猫似的贴上来,嗔道:“不信我啊?”
  程佚连连摇头,后脑勺照来的阳光给池玉镀上金边,还有他逞强得意的笑。程佚想,真是疯了。
  他们开始在出租房内做爱,二手沙发很丑,被坐得凹陷,为了不污秽池玉刁钻的眼睛,程佚买了新的沙发套,和靠枕,勉强将沙发打扮得像模像样。
  池玉把他压在身下,开始胡乱摸他,粗暴啃他脖颈和喉结,好像做完这次就会有天塌下来的事发生。
  程佚脑子里面想象的,池玉会上完他,把精液一抹,把黏答答的纸摔在他脸上,说离婚,过不下去了。
  他摇摇头,乳头被吸住,池玉舔弄的姿势令他飘飘若仙。脚掌从拖鞋滑出来,程佚蹬着沙发,听到老沙发吱呀叹息,混合着他粗重热喘。
  他脑子里又出现另一幅画面,世界末日,池玉骑在他鸡巴上,背景是破败荒芜的城市,断肢残垣和夕阳如血,他们没了命地在已经变成废墟的家里抽插,接吻,夜色越来越晚,等黑色完全触碰到池玉漂亮的肌肤,意味着死神降临。
  这画面让他惶恐,不安,他死死攥着池玉腰肢,企图让双性人的穴把他的阴茎吞的更深。池玉舌头搅弄着他口齿,压迫他流出唾液,程佚颤抖着睫毛,隐忍着哭腔。
  沙发在抽插里快要散架,发出濒临死亡的吱呀哀嚎,池玉拍拍他的脸,可能是他没有回神,巴掌抽的更大劲儿。
  程佚觉得痛,忙不迭睁开眼,没有尸体,没有裸露的钢筋水泥。出租房仍旧那么窄小,新换的墙纸上挂着明媚阳光的油画。
  那几幅盗版油画印在程佚眼睛里,让他喜不自胜笑起来,池玉又抽他嘴巴:“贱,抽你还抽爽了。”⑦150)22]⑥⑨.更多
  池玉的巴掌从不近人情,让他觉得火辣辣的痛,就像被烧红的铁烙印在脸上。程佚大汗淋漓,他抬眼,哀求看着身上霸道的人,他下体湿透了,被迫耸动着,不知道插到什么深度,池玉绷紧胸腹,低头邪性妩媚看着他。
  “爽吗?龟头在抖……”
  “想射?射进来吧……”
  池玉双腿分开,单手撑着沙发,将肉棒吐出一小截,好让程佚看清楚他们一直咬合的地方是什么模样。湿哒哒,黏糊糊,裹满淫水的肉棒和操烂的淫穴。
  “哈啊……看着我那里射……”
  池玉奶头硬邦邦的,小颗小树莓,高高翘着,连乳头都那么跋扈。
  程佚眯着眼睛,睫毛湿透,他呼吸粗重急促,哭着目睹胯间巨屌被双性人无尽其中,粗筋可怖盘踞在肉棒上,再没入湿软没有尽头的阴道,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被欲望抹杀,浑身痉挛,精液疯了似的喷出来,被研磨成绵密白沫。
  “呃啊……啊……”
  程佚要倒下去,池玉恶狠狠掐住他脖子,他脸颊从潮红变作浅紫红,吐着舌头崩坏看着老婆。
  “说你爱我。”
  池玉捧着他脸颊,黑眸浓郁,与阴冷可怖的面孔相反,他骚逼湿热缠绵,咬着鸡巴别提多热情。
  程佚五官融化,气喘如牛:“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池玉……我是池玉的贱狗,我爱你……!”
  池玉把他上完,折腾完,心满意足,吃着他鸡巴,趴在他全是汗液的胸脯上抽烟。
  程佚被呛得眼泪直冒,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咳嗽出来。烟雾和香烟味道把原属于池玉的一切模糊,覆盖,他不喜欢。
  池玉见他别过脸,故意吸一大口烟,恶劣地掐着他下巴,把烟吹到他嘴里。程佚差点把心脏咳出来,池玉捏着香烟,烟灰在花枝乱颤的笑声里,火星子般溅落。
  “主人……”程佚被欺负地没办法,他恨香烟,他恨劣质香烟,他恨自己,如果他有钱,至少能买更高档不那么难闻的高档烟给池玉。
  “叫宝宝。”池玉一板一眼纠正他。
  “宝宝。”程佚说着,张大嘴巴,把香烟含到嘴里,用舌头给他舔湿。池玉夹着烟,笑容戛然而止。
  烟头把湿软的舌头烫到,程佚眼角落着泪,安静看着坏透的双性人。池玉骤然冷脸,死死掐着他腮帮子,强迫他张嘴。
  舌头被烫伤,烟灰脏兮兮的含混着唾液。程佚不哭不闹,也不解释,他盯着池玉,把人看的脑皮发麻。
  “你发什么狗疯,烫伤怎么办?”
  程佚低头,抬眸笑了笑:“就算宝宝把烟头烫在我眼睛里,我也不会眨一下。”
  池玉表情空白两秒,大概是在想象那个画面。两秒后,他扔掉烟,嘿嘿捧着程佚的脸,舌头钻进去。
  壮男人此刻却突然把眉头皱得很紧,不愿意接受这枚额外收获。池玉尝到烟灰味道,舌尖掠过壮男人舌叶上烫伤位置时,触碰到他疼痛的瑟缩。
  “好难吃。”
  池玉红着脸,起身离开,精液顺着腿根往腿肚子流淌。卫生间传来水龙头拧开的声音,程佚低头,目光淡淡落在裹满精液的阴茎上。
  过了一会儿,池玉把一杯冷水塞他手里:“涮涮吧。”
  池玉原本想将壮男人领上抽烟不归路,程佚却从不上道。后来更是又哭又闹强迫他把烟戒了。
  程佚把他爹,几十年老烟民的肺部CT给池玉看,肺部会变黑,会得各种肺部疾病,以后可能会发展成肺癌。
  池玉耸鼻尖,一句话杀死话题:“你居然不是孤儿啊。”
  程佚哽住,沉默。池玉摸摸鼻子,摸摸脸蛋,咬咬嘴唇,在无数个小动作之后,挠挠头:“对不起啦,我一直以为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你看,逢年过节从来没有人问候,没有人送你礼物……”
  程佚头越来越低,池玉情商好低,说话也好难听,可他不断哭,没有骂,也不反驳。
  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池玉只是在陈述实话。
  池玉那时候很混,连爹妈都管不了他。程佚感觉心被撕成千万片,池玉捂嘴,用屁股撞他屁股:“你别放心上。”
  “我给你买礼物吧,今天是个好日子,好节日。”
  程佚懵懂抬头,眼角挂着泪:“什么好日子。”
  “我看看,”池玉翻看着手机,哦,一个平平无奇,不属于法定节假日,也不是任何西洋节日,更不是谁的生日,他扔掉手机,一脸蛮不讲理,“我们私自结婚两个月纪念日。”
  “应该是两个月零八天。”程佚一下子就笑了,“是该好好庆祝。”
  池玉笑眯眯亲他嘴巴:“奖励一次做爱。”
  “噢。”程佚眼角的泪落下来,“没了吗。”
  “舔一次逼。”池玉单手叉腰,“不能再多了。”
  程佚想到昨天洗衣服时,池玉那空空如也的裤兜,和几乎饿死的钱包,如果池二少还是池二少,多少挥霍的事都干得出来。
  他笑了笑,欣然接受对方窘迫的馈赠。程佚趴在池玉腿间舔着被操过射过的逼,和平时事后清理没有太大区别,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哪怕吃的是自己的精。
  池玉被他吸爽了,喷了他一脸,抱着他脑袋,小声猫叫着:“老公。”
  程佚心都化了。
  后来他们还是没有住进那些高楼大厦,原因是池玉嫌弃它们太吵,太窄。在别墅区买了栋别墅,敲锣打鼓住进去,家具家电没钱买。
  程佚仍旧很激动,他从没有真真正正成为过大房子的主人。原本池玉有套房,爹妈送的,闹掰之后他们也不好继续住。
  这套房池玉把他的名字也写上去,程佚感觉被烟花击中,头昏脑涨,望着宽敞到清冷的别墅,他眼里已经有如何构建家的雏形计划。
  他们很兴奋的在堪称样板房的别墅里做,做到天昏地暗,直到池玉他哥破门而入,黑着脸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池威看他的眼神像看什么赖皮虫,连蓝颜祸水都算不上。不过高贵的池大少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针对他一介小人物,全程把他当空气。
  池玉受了哥哥好处,刚开始还是挺狗腿的,到后来做大做强,渐渐不把哥当人看,池威也不在意。
  池威私自给弟弟弟夫的关系下达定义,叛逆少爷和他的便宜保姆。程佚刚开始很介意池威的态度,随着池玉工作繁忙,池威的话反而越发验证。
  每每池玉加班不归的日子,程佚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对面是一桌子热菜,从热到冷,他频繁查看手机,毫无回答。
  他开始刻板地在别墅走走去去,试图寻找些沾染池玉存在证明的东西,心疼池玉,又惶恐被冷落,爱的温度下降时,越是想要迫切抓住,反而适得其反。
  池玉回家时,凌晨已过。程佚趴在沙发上睡着,听到皮鞋声。池玉累坏了,他平时绝对不把皮鞋踩在家里地板上。
  池玉摁开灯,他们相顾无言。程佚指了指用保温罩罩着的饭菜,池玉扔下公文包,烦躁而疲惫拽着领带。
  凉透了。
  程佚肚子饿的直叫,池玉的也跟着叫,鸡汤凝结后,油脂结块,池玉将油用汤勺弄开,舀不再热香扑鼻的汤。
  程佚咬着温热的米饭,吃了口菜,冷得他直落泪。他拦下池玉的汤勺:“别喝了,我热一遍。”
  池玉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小半分钟。程佚看着爱人乌青的眼底,和惨白的脸,哭得更大声。
  “小玉,小玉。”
  他想说好多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没办法,他没没办法。
  池玉扔掉汤勺,睨他,大概是嫌弃他哭哭啼啼碍眼。程佚哭的不能自拔,端着砂锅,放在灶台,扭开天然气。
  又把菜放在微波炉加热,家里能用上的加热设备都来了个遍。池玉抚着额头,疲惫。
  这是什么日子,他不知道,程佚总是把日子记得很清楚。
  忙豁十几分钟,菜又热腾腾的,只是个别青菜蔬菜反复加热黄不拉几,蔫巴巴的,卖相和香味都没有了。
  程佚试图暖场,聊起工作上的事。池玉听了半天,拧眉:“他们是不是给你穿小鞋了?”
  “没有,只是一点小玩笑。”不好笑吗,可能确实不好笑。程佚觉得很悲哀,他没有一件事拿出手,让池玉开心一下。
  “以后别和他们走太近,晦气。”池玉冰冷的眼微微抽搐,咬排骨的力道都大起来,“上次你说那个谁,我问过了,确实是有女朋友,你和他交朋友可以。”
  “嗯。”
  程佚给他舀汤:“加了人参,天麻,枸杞……总之所有精华都在汤里了。”
  池玉看着黄灿灿的汤,眉角柔和,抬头看着壮男人:“国庆去海岛怎么样?”
  程佚挑眉:“好啊,我看看,还有半个月……”
  他算来算去,因为池玉一句话兴奋地想好很多计划,比如海鲜烧烤,泳衣,阳光沙滩,热带水果……
  真到国庆,池玉又说去不了了,他哥只给他放三天,剩下的几天还要加班。程佚当时在拿包裹,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叹口气,折回驿站。
  他要退掉。
  往后池玉的承诺反反复复,就像永远好不了的感冒。程佚没有责备老婆,他知道每次池玉都是兴高采烈地承诺,到最后大概率鸽掉。
  为数不多的度假,也很敷衍,太冷太热太累,池玉更喜欢窝在酒店和他做爱。
  *****
  程佚感觉有人在拽他,低头,看到池玉盯着他看。
  摸他下巴:“胡茬冒出来了,昨晚扎得我嘴疼。”
  程佚连忙摸摸下巴,是有点,池玉顺着他手臂攀爬,笑眯眯搂住他脖颈:“老公早。”
  “老婆……”壮男人从脖子红到天灵盖,低喃,“早。”
  池玉不亲他,嫌弃他没刷牙。起床伸懒腰,发出无意义的怪叫,据说这是元气满满起床的仪式感。
  程佚忍俊不禁。
  池玉嗯啊呜呀叫完,把被单也踹的没眼看,精神饱满,迫不及待钻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真帅,帅哥,迷死个人。”
  程佚不敢笑太大声,挤入帅哥视线洗漱,池玉一边刷牙一边和他聊天,程佚回答时直吐泡沫,谁也没听清谁在说什么,反倒把彼此逗笑。
  池玉要求他把胡子刮得光可鉴人,刮完之后把他下巴搓来搓去,好像搓一只盘子。
  “很好。”
  壮男人眼底竖起一根大拇指,池玉扬眉吐气,看着红艳艳的太阳:“我打算今天去滑雪。”
  程佚微讶:“老婆你认真的?”
  “当然,我当年可是帆船比赛冠军。”池玉臭屁地擦擦鼻头,“平衡力惊人。”
  见老婆信誓旦旦,程佚还是不长记性,又期待起来。两人收拾妥当,在酒店大厅吃早餐,程佚找好滑雪场。
  “我不会,我看着吧,老婆。”
  程佚看着陡峭雪坡,顿时有点恐惧,所有游客在雪坡顶点武备齐全,然后小船似的急流而下,留下片片惨叫。
  程佚心驰神往,但实在害怕,池玉冷笑着抓住他:“怕什么啊,有我呢。”
  池玉踩上滑雪板,程佚哆哆嗦嗦蹲在滑雪板上,抱着老婆大腿,忽然感觉身体前倾,整个人从陡坡飞下去。
  冷冷的雪和风拍在他脸上,程佚尖叫着闭眼,躲在老婆大腿上,像个笨重的行李箱。池玉前面划得歪来扭去,差点翻车,最后找回多年前的感觉,带着男人滑到终点。
  程佚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摔在雪地,从飞驰状态中解脱,结结实实栽在地上,让他安心不少。
  池玉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哈哈大笑,笑声和其他游客的惨叫交织在一起,特别潇洒。
  程佚拍着脸上的雪,像头狼狈的狗。他爬到池玉脚边,抱着老婆大腿,腿脚酸麻。
  “老婆,我动不了了,老婆你要把我带回去。”
  程佚哀哀叫着。
  池玉一手扶着滑雪杆,一手把他揪起来,费劲儿找了棵松树靠着。程佚死死抱着他,老婆老婆地喊,最后被池玉用舌头堵住嘴巴。
  吵闹的声音听不到,唯有北风呼啸。程佚眯着眼睛,池玉不许他动,他们在零下二十多度交换着唾沫,呼吸,热量,所有能维持生命迹象的物质。
  亲完,程佚久久不能平静,池玉对他笑了笑,叫他老公。
  程佚甜滋滋的应着,池玉温柔抱他,把一团雪球快准狠塞进他后脖颈。群1!1037,96821看后续
  “嘶——”
  程佚五官扭曲,四肢僵硬,池玉嘿嘿坏笑着,干完坏事,加速着逃远了。
  把雪球从衣领后掏出来,程佚又急又怒,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池玉,抓起地上厚雪就往老婆快乐的背影上扔:“池玉!你混蛋!”
  啪,一只雪球精准砸在他肩头。
  程佚原地爆哭,继续搓雪球,泪水被瞬间冻结,睫毛根根分明,扔的更不准了。
  “池玉!你王八蛋你给我等着!你!你太过分!”
  池玉洒脱滑到他身边,又滑走,眉眼挑衅:“我靠这么近,你能扔到吗?”
  程佚鼻子气歪,在原地哆嗦,片刻,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吭声。池玉果然折回来,试探地用滑雪杆戳他。
  抓住机会,程佚暴起抓住滑雪杆,将人掀倒。厚厚的雪像棉被,程佚手里举着只雪球,虚张声势往老婆脸上砸,但最后只是用雪球碰了碰池玉冻红的鼻尖。
  “天那么冷,把手冻坏怎么办。”
  程佚叹口气,把雪球放在双性人手里,背过身,主动把衣领掀开,表情凄凄:“老婆想要欺负我就尽情欺负吧,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拒绝你。”
  池威说得对,他就是皮实耐抽的玩具。看到池玉犹豫不决,程佚隐隐兴奋着,此时此刻,不论池玉接受他的要求还是为保护他而拒绝,他都会爽。
  最后,雪球被扔掉,砸在树干上。池玉把他扶起来,亲亲他脸颊。
  “玩其他的吧,坐那个橡胶轮胎。”正好有个姑娘从他们眼底滑过,“我们比比谁滑的远还不翻车。”
  “好啊。”程佚觉得轮胎比滑雪板安全,就是过分幼稚,他搓搓手,跃跃欲试,“我保证让老婆赢的。”
  池玉一愣,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差点笑疯了。

公厕插烂騒狗脲臭血肿巨根,拉拽沉甸大包睾丸,揉贱狗屁眼/雪仗
  滑了一下午雪,夫妻两玩得不亦乐乎。玩累之后就到附近小吃街寻找美食,主打一个吃喝玩乐,没心没肺。
  回酒店之前还去看冰雕展,听工作人员聊晚上冰雕展更是别有乐趣,指着大块冰面上摆放的巨大冰砖颇有些自得:往大冰砖块下放上灯带,灯光在夜晚五颜六色,南方人能挨个儿欣赏一个多小时。
  池玉听到这里和工作人员一起笑,冰块加灯带能也做玩乐景点也是商业鬼才。
  程佚看着茫茫白雪上数以百计的大冰砖,神情向往,池玉瞧他那副蠢蠢欲动脸就明白过来,人工作人员没吹牛。
  “老婆,”黑色狗狗眼亮晶晶,满脸期望,“想看。”
  一米九大高个,身强体壮,惹得原本健谈自来熟的员工阿姨沉默下来。程佚才不管其他人如何眼神看待他,反倒为当着他人和老婆亲昵而隐隐得意。
  他就是这样的人,酷爱张扬被偏爱的狗。大概是从小没有得到过宠爱,一经获得,他怎么舍得藏着掖着。
  池玉看着公狗脸,再不答应恐怕要扭着壮屁股和细腰当众摇尾乞怜来。冷风从冰面吹来,他们挨得近近的,彼此伸手搂住对方。
  心有灵犀的动作瞧的人牙酸,空气中不仅有风雪味道,还有腌渍太久的恋爱酸臭。好在有其他游客来问路,阿姨抓紧机会离开了。
  正好,程佚直接钻到老婆怀里,低着他毛茸茸脑袋,小狗似的往老婆肩膀蹭。池玉被他蹭的咯咯发笑:“又来,真以为自己小鸟依人呢?”
  “我就是老婆的小狗。”温热呼吸透过高领毛衣,热乎乎往双性人脖颈里面钻。
  池玉瞄清楚四周,注意的人不太多,他用手拍打着壮男人后腰,棉衣很厚实,抹平部分腰臀曲线。
  “行,你是小狗,撒娇小狗。”
  池玉乐不可支,他一直喜欢程佚不知羞耻冲他示弱撒娇的模样,堂堂个大男人,完全和娇软沾不上边,但隔三差五,有的没的时候,就爱卖弄无辜可怜。
  廉价拥抱仿佛就能将饥饿二十多年的笨狗内心喂的很饱。
  “老婆好温柔。”
  程佚躲在双性人臂弯里偷笑,肌肉结实的肩头隐约发颤,池玉察觉到壮男人不断将离奇让他身上压,再过分些,他们就该双双坠落,在冰面摔大屁蹲。
  “知道就好,只要你听话,就算是天上的星星老婆也给你摘下来。”
  池玉觉得自己有时候也蛮傻逼的,像个爱情偶像片里的男主用诱哄小白花娇妻的台词哄着一米九人高马大的男人,这感觉有点恶心,还特刺激。
  程佚喉咙里轻轻哼吟一声,接着贴着他耳朵贱嗖嗖说:“被老婆哄爽了,要漏尿了。嗯……”
  池玉笑着的脸瞬间僵硬,偏头看男人湿红眼眶,程佚很诚实,说想尿就是真的想尿。
  “憋住,操你妈的贱狗。”
  他立刻拉下来,要不是隔着手套抽贱狗脸不仅不会痛还会让狗爽,他早就呼上去。
  “嗯呜。”
  程佚只好紧紧夹住大腿根,雪地靴踩在冰雪面上发出牙酸声音。他其实更想勃起,小腹肌肉涨热难耐,但他戴着阴茎笼,再多欲望通通化成尿意。
  “以后出门都穿着尿不湿好了,烂马眼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
  池玉还在不断释放着他的恶意,用语言,鄙夷眼神,以及不知是冻红还是兴奋红的脸。
  “嗯呜老婆别骂了,更爽了,夹不住。”
  程佚紧紧抱着池玉臂弯,低声哀哀叫着,走路姿势很不对劲,路过的人都用怪异眼神打量他们。
  “贱死了。”
  池玉手掌从他棉衣下摆伸进去,粗暴揉贱狗屁股,隔着手套和棉裤,感觉不到壮屁股亢奋的肌肉抽动,不过走路间两块臀大肌扭来扭去的幅度,效果显着。
  等走到男厕,池玉将他的狗拖到最里间,熏臭公厕让小少爷忍不住翻白眼,忍着恶心拉开程佚裤子。
  “要不是看你肿的可怜,我才不会允许你的贱鸡巴离开那颗珍珠。”
  灰色子弹裤紧紧贴着男人大腿根,斜歪放着,即便疲软,尺寸和形状依旧可观。高弹内裤勾勒出阴茎笼轮廓,尿孔位置湿着硬币大小圆斑。
  “尿了,已经尿了?”
  池玉捻着那块圆斑,刷的抬眸,冷冰冰看着瑟瑟发抖的贱狗。男人大腿根肌肉紧绷,在冷空气下紧张泛着小疙瘩。
  “对不起主人。”
  程佚的尿孔太松,包皮包裹在阴茎笼里,龟头猩红死死抵在尿道开口处。打肉眼一看就知道狗鸡巴想硬得不行,但凡能解开笼子,早就硬邦邦顶穿内裤。
  难闻的臭气让每次呼吸都格外痛苦,程佚摇摇欲坠,被老婆凌厉眼神瞪得双腿发软,沉甸倚在隔板上。
  他本能想要下跪,地脏,老婆不会因为他跪下原谅他,会更生气。
  “裤子脱了,看看你这副怂逼样。”
  池玉眼神在程佚脸上扫来扫去,被对方恐惧不安的神情取悦到,贱狗这几天确实吃了些好的,和过年似的得到不少奖励,池玉有时候觉得程佚都快忘记姓甚名谁。
  现在他看着程佚谄媚湿红的眼,不难辨别,在地位与权利抉择战中,他仍旧稳坐高位。
  以前折磨得太狠,程佚很多时候看到他某些动作,眼神,还未被惩罚就被勾起的回忆吓到失禁。
  池玉双手抄着,表明他现在不会动手,他的贱狗还有机会补偿挽救。程佚听从命令,乖乖把内裤脱掉,为了不继续惹怒主人,把红肿松弛的马眼夹得紧紧的。
  “嗯呜……好胀……”
  “狗狗努力了,嗯呜……”
  真是贱狗,鸡巴关在笼子里还犯贱摇晃着,企图勾引主人给他解开笼子。细金属链连接着那颗价值不菲的海螺珠,在男人尿臭马眼待了好一段时间,还那么火红耀眼。
  珠子挂在阴茎笼旁侧,没一会儿被冷空气吸走热量,像颗冰珠子。
  池玉掏出手机,特意买的摄像功能最顶尖的某款,他挑眉,示意贱狗自己塞。
  程佚早就习惯被老婆拍摄各种低贱淫荡的黄色视频,当然,他是没有资格拿着手机对着池玉私密处拍来拍去。
  强烈的等级差让他心里极端不平衡,同时撕心裂肺畅快着,他捏着那颗海螺珠,指尖颤抖,故意往镜头看,露出他潮红发骚的脸。
  “主人,狗狗贱吗?”
  “贱。”
  池玉嘴角歪着,惯例扯出讥讽轻蔑笑意,眼睛却满含趣味和爱意,配合着程佚自顾自往拍摄中增加佐料的行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不是天生一对呢。
  程佚抿唇,被骂害羞了。从前他在老家,在学校被各种羞辱,只觉得自卑伤心,恨不得去死,但池玉骂他,池玉好性感。
  好想操嘴那么臭的池玉。
  有点憋不住了,程佚连忙把珠子堵在马眼出,急功近利的行为就是被温度和环境同化的珠子冰的狠狠哆嗦。
  “啊……”
  他视线仍旧直勾勾看着镜头,对着黑漆漆的仪器勾引着拍摄视频的人,剥开包皮和马眼的动作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不用看,也有条不紊。
  “好凉……嗯啊……”
  窄小隔间里充斥着壮男人夹起来的嗓音,带着点刻意造作的扮娇嫩嫌疑。但凡现场有第三个人,恐怕早就紧蹙眉头,咬紧牙关,捏着坨子,恨不得一拳揍上来。
  镜头格外清晰,池玉拉大画面,特写着程佚自我猥亵的行为,脸没入镜,荡漾发骚的哼吟不难让人想象此时此刻他面部表情。
  池玉呼吸一紧,看到壮男人剥开红肿龟头,把指头大的珠子塞进去,火红色和猩红界限分明,再到界限模糊,程佚仿佛承受着莫大痛苦,马眼夹着珠子不断抖动。
  “嗯呜……老婆,宝宝,好痛……”
  贱狗又在卖弄了,听那夹得冒烟的嗓音就让人来气。池玉将一只手摸上去,拽着金属链,轻轻拉拽,程佚宽阔后背抵着挡板,嗯嗯啊啊地蹭弄。
  “痛?”
  “是太爽吧。”
  池玉拍得肾火大动,感觉鸡巴硬了起来。他关掉手机,将身体贴上去,羽绒服面料带着滑凉,冷气包裹着难耐的男人。
  “手套摘掉好不好。”
  程佚贴着他喘息,哼吟:“摸摸我,就一下。”
  “老子怕冷你不知道?”
  池玉被壮男人蹭的无名大火起,浑身难受,真骚,在这么肮脏的地方也忍不住地发情。
  “我会给老婆焐热的。”
  程佚咬他下唇,呼吸凌乱拍在他面庞上,池玉紧绷着脸,五官都变冷时,恰恰说明他在伪装,忍到极限。
  “贱货,别拽我。”
  程佚壮着胆子,轻轻拉他手指套,没敢真的弄下来,就是不依不饶。
  “求你了,求你了,老婆。”
  嘴巴沿着他唇瓣和下巴亲吻,双性人没有明显男性特征的胡茬,池玉满肚子火,他怎么会养这么不要脸毫无底线的狗。
  高领毛衣挡住唇瓣,程佚很会,用舌头伸进去舔,刚把湿软舌头舔到池玉喉结,就感觉到那颗秀丽喉结紧张滑动,随着呼吸轻颤。
  “好了,摸你还不行吗?”
  池玉嗓音沙哑,多亏羽绒服很长,把他鸡巴遮得严严实实,他是真不想在异地他乡丢人现眼上头条。
  “老婆真好。”
  每次诱惑成功,程佚都特别开心,他靠他的下贱拉高高在上的主人下水。这种没什么本事但依旧让主人折服的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池玉瞪他,垂眸摘下手套,程佚想让他摸龟头,他才不摸呢,死狗,刚把手从保护中抽出来,零点一秒就冷了,池玉开始后悔,连忙把手钻进男人裤裆。
  “啧。”
  真暖和。他攥着男人那包沉甸甸狗蛋子,汲取热量,程佚有点不满足,不过很快又满脸知足,不怀好意求来的奖励能拿到一半都能当做大成功了。
  做狗嘛,不要太贪心,要心怀感恩。
  真热,池玉捏着那团软硬兼具的肉,感觉到程佚在跟随他的盘弄摇晃屁股,来都来了,他用力往下拉,男人低吟,眯起眼睛,蛋皮拽的长度惊人,只是看不见。13,94群94631
  池玉用手拨弄卡在睾丸后的硅胶环,也是热乎乎的,绕过去,他摸了摸程佚屁眼,被壮男人抱着,哼哼呜呜地夹着肛门蹭。
  “骚够没。松开。”
  池玉真怕贱狗爽得直接把高潮液喷出来,他一般不用手直接触碰男人屁眼,哪怕是程佚,在戒同所时,他对男人屁眼肮脏程度有堪称恐慌的认识。
  扣了两下,程佚心猿意马,可主人命令不可违背,他有点寂寞抿抿嘴,松开老婆。
  池玉抽出手,悻悻把手伸进程佚后脖颈,呼喝着:“快点穿,我要洗手。”
  “噢。”
  程佚低着头,略微躬身,配合着老婆矮上十厘米的距离。相比老婆心里越想越嫌弃,不愿意把弄脏的手戴上手套,更不想揣兜,直接用他取暖。
  “穿好了。”
  程佚蛮快的。
  “哼,恶心死了。”池玉这才回过劲来,公厕可真臭啊,他这身行头都不想要了。
  走到洗手台,程佚主动给老婆洗手,搓洗手液,一个人洗手可能会冷,但有另一个人帮忙搓,会好上不少。
  厕所里飘来烟味,程佚立刻蹙起眉头,池玉被劣质烟味道勾得喉咙痒,脸色更难看。
  “烦死了烦死了,快走吧。”
  用纸巾擦擦,吹手后,池玉戴上手套,连忙拉着壮男人逃离现场。
  吃完饭,两人窝在充斥暖气的酒店房间内,池玉舒服成一滩猫,窝在床里睡过去。
  等闹钟准时响起,池玉不耐烦关掉闹铃,打算继续窝着。程佚却格外亢奋,掀开被子,扭头看到老婆没动,折回去趴在对方侧身哄着。
  “老婆。天黑了。”
  池玉能不知道他的狗狗肚子里想的是什么吗,只是外面真的很冷,他想放鸽子,不想去看破冰块了。
  压在身上的重量不依不饶,程佚就知道池玉想撂担子爽约,明明答应好的事,现在又不肯履行。
  折腾大半天,池玉干脆蒙头装死,今晚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挪窝。
  程佚见状心凉大半截,也不继续摇人,独自走下床光着脚坐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五彩斑斓黑的天空下着小雪。
  骗子。
  池玉眯了会儿,实在觉得不对劲儿。没有开门动静,也听不到壮男人在屋内活动,挣扎片刻,他起身,看到程佚撅着个赌气大屁股,孤零零望着窗外。
  就和被关在房间渴望外出玩耍的宠物狗似的。
  安安分分和他待在一起不就很好吗,非要出去看嵌着彩灯带的大冰块。
  池玉对于爽约这件事完全没有责任心以及愧疚感,他实在是自我惯了,自私惯了,拿捏主权惯了。
  不过看男人背影可怜,他心里不是滋味,外面飘着小雪,明明隔着厚实玻璃,他还是身临其境揉揉手臂,仿佛已经被冻出鸡皮疙瘩。
  池玉认命穿好袜子,衣服,走到房间门口穿鞋。动静儿将失落的男人吸引过来,程佚扭头,目光深深看他。
  “走啊,不是想去看大冰块吗?”
  池玉摇晃着手里车钥匙,以及房卡:“快点收拾。”
  程佚楞了一下,阴转多云,蹭的站起来开心跑向池玉抱住他:“谢谢老婆!”
  “傻不傻啊……嗯!”
  壮男人砸进池玉怀中,害的他踉跄半步,差点没撞到玄关壁柜。好在程佚手臂已经抱住老婆腰部,将人稳稳当当护住。
  傻狗,池玉心里叹息,注视着程佚欢天喜地收拾自己,又有点高兴。最纯粹的快乐真的会感染周围,让一份,变成两份。
  车是租的,方便活动。到地方之后,白日那些普普通通大冰块被灯带照的五颜六色,又因为形状大小不一,和灯带光线流动不同,呈现出缤纷美感。
  像把北极光到来的夜空被认为割下,切出形状,变得触手可及。
  程佚和那些八百年见不到一次的南方游客一样,依着每块冰,恨不得贴脸欣赏。池玉真心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程佚边看边兴奋描述,冰块里有冰封小气泡,灯光将每颗透明气泡赋予颜色,灯带流动时,固态冰块也流动起来,像彩虹。
  当然壮男人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池玉听到耳朵里,和传到脑子里留下的是经过他本人高材生脑子润色过的。
  等他们欣赏完每块冰砖,池玉脸颊冻得发红,程佚抚摸着棱角分明的冰,意犹未尽。
  附近有小孩和年轻人在打雪仗,池玉用手拐子戳壮男人:“玩那个呗。”
  在池玉再三保证绝对不过分欺负笨狗后,笨狗信了。确实没怎么欺负,不过他也不敢还手,池玉基本就是追着他砸,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你追我赶,池玉笑得越来越猖狂,手里举着个蓬松大雪球,脚上突然踩滑,海公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程佚充当肉垫,池玉叫得挺惨,周围工作人员立刻就围了过来。
  *****
  度假不得不提前结束,池威接到电话时真的服了。
  玩打雪仗,两个成年人,一个手臂脱臼,一个小腿骨折,都在医院躺着。
  “卧龙凤雏,两朵奇葩!”池威在视频电话里无法维持人形,破口大骂,“下个周结婚宴,你们两瘸着拐着也得来参加!”
  池玉抹了把脸,感觉他哥唾沫星子都要从屏幕喷到脸上。程佚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到乳沟里。
  池威这次罕见地没有着重骂程佚,而是不断斥责着没有安全意识的亲弟弟。要不是程佚当肉垫,池玉把脸砸在地上,脸毁不毁容都不知道。
  挂断电话,两人不约而同舒口气。池玉将手机扔到旁侧,讪讪看着程佚。
  “真是的,都要结婚的人,吃炸药桶了。”池玉抱怨,接着抓住程佚手指,果然发现壮男人胆小怕事地哆嗦手指,“没事。这事儿是我不对,对不起啊老公,把你腿压断了……”
  “……你没大碍就好。”程佚收敛惧色,温柔看着老婆,这次池玉的歉意是真心的,希望他们都长长记性吧。
  作为罪魁祸首,池玉也没好意思在养病期间对老公呼来喝去,夹紧尾巴做人。还特殷勤从网上学滋补汤给煲给老公喝,虽然看程佚表情滋味不好,至少道歉的心意到了。
  到池威结婚那天,卧龙凤雏打着石膏往婚礼现场赶。相比程佚,池玉情况真的好很多,作为亲弟弟和弟夫,本来该上台说上几句的,池威看看两人这副模样,觉得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
  吃席的时候宾客议论纷纷,传言程佚腿被池玉这个悍夫打瘸的。等开席的时间无聊至极,池玉和老公共用同一副蓝牙耳机。
  歌单里是他们共同加入的歌,风格南辕北辙,池玉沉浸在歌声里时,程佚眼珠子四处张望。
  严妍她弟没说两句就眼眶红红,看姐夫和看仇人似的,两家长辈倒是笑容满面,显然很满意这桩婚姻。
  突然,程佚拉老婆袖子,让他往某个方向看。
  池玉关掉音乐播放器,因为现场很吵,程佚必须贴着他耳朵大声说话才行。
  “老婆,你看那是谁?”
  池玉顺着看,还以为是陆风之辈的贱人,打眼望去根本不认识。于是摇摇头:“谁,宾客里还有你认识的?”
  能参加这场婚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是池玉看不起程佚,如果没有婚姻关系,这种圈子和程佚的活动圈子隔着十万八千里,根本融不到一块。
  “老婆你忘了吗。”程佚用一种酸唧唧的,又怨又嘚瑟的表情盯着对方看,表情割裂,大概是他眼神太锐利,刻意,对面的男人被刺了一下,眼神意外看过来。
  对方抬手给池玉打了个招呼。
  池玉一头雾水:“忘了。这谁。”
  程佚埋怨看他:“你炮友。”说完伸手去抠桌布,转移注意力。
  “不是。”池玉哽住,既然是他炮友,甚至压根记不住的炮友,程佚非要把人从人群里指出来,如数家珍似的,膈应谁呢。
  火气还没冒上头,就被壮男人委屈抿着嘴巴的可怜样击倒。池玉见状揽住程佚腰肢,让对方往自己身上靠,贴着他耳朵说话。
  “乖,都过去了,你现在是唯一合法的老公,正宫啊,程佚。”
  心眼子是越来越小,哎,醋精。
  程佚扭过头,显然忘记此时在何处,撒娇:“那你亲我。”
  “好好好。”这磨人劲儿。池玉捧着男人脑勺吻上去,来了个法式舌吻,舌吻完,发现满桌子人都盯着他们看。
  “……嗯唔。”
  程佚脸红的不能再红,擦着嘴巴飞快低下头。池玉倒是脸皮厚,手照样抱着老公,点开暂停的音乐。
  吃完这顿饭,风言风语可能又得反转,更换船新版本了。

“贱东西,这辈子都只配给老子吸屌。”(吃贱奶肏嘴颜射爽早泄)
  到新娘丢捧花环节,万目期待,伴娘团挤在最前面,近水楼台先得月。
  程佚扭过头,盯着翘首以盼的人群,视线和心脏也跟着严妍攥着捧花的手紧张。
  捧花从严妍手中飞出,在空气中留下漂亮抛物线,砸向人群,场面很乱,热闹喜庆的乱,至于是谁花落谁家,程佚就看不到了。
  不论是谁得到那束充满祝福的捧花,他心中都无比欣羡着。
  作为男人,尤其是一米九大高个的男人,他是万万没有理由和立场去抢那束捧花。即便他也很想要。
  程佚收回视线,感觉到淡淡忧愁笼罩在他身上,像深秋浓雾,冷而无法挥赶,每一次呼吸,雾顺着肺腑,与他胸腔每颗细胞融为一体。
  这时候他不免想,如果他是女人该多好,他就能正大光明挤进去,哪怕只是凑凑热闹,至少他拥有明目张胆寻求这份祝福的权利。
  轻微颤抖的身体被旁侧双性人敏感捕捉到,池玉拍拍他肩膀,以为程佚伤口痛。
  询问之后,程佚摇摇头,并且缓缓吐息,挤出与平时别无二致的笑。
  “严小姐一定会很幸福的。”
  程佚真诚地说。
  严妍和他不太熟,如果不是池玉,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严妍对他们两还算不错,至少当年私自结婚无人看好时,严妍是为数不多发来份子钱的。
  这么美好,优秀的女人,值得被珍爱。
  池玉看着丈夫,眼眸微动。往常提到严妍,难免要吐槽几句池威,将感情藏在揶揄里,仿佛是池家两兄弟之间约定俗成的相处方式。
  池玉抚摸男人线条柔和的脸,发觉对方五官上写满羡慕。羡慕和失落或者嫉妒是双生子,程佚倒不是什么善妒的人,所以池玉看到的还有淡淡的失落。
  这份失落,怅然,不难懂,就算是池玉情商这么低的人,也能明白。和严妍风光无限好的婚姻作比,他们的婚姻开局破烂,后面不断打上补丁,算是圆满,但永远有缺陷。
  “看来要投资时光机项目,返回过去,这样才能有办法让我的狗狗开心起来了。”
  池玉眯着眼,清隽眉眼在璀璨灯光下迷离斑驳。他说话很温柔,有点像程佚平时做的梦。
  知道妻子在哄自己,程佚表情松缓下来,不再勉强维持笑意。他腿脚不能乱动,只好上倾身体,抱住池玉。
  “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程佚双臂结实,沉甸,怎么看都是注定养家糊口撑起一片天的臂膀,他抱着他的天。
  池玉本来打算把他哥灌得烂醉,结婚当晚无法人事那种。可惜赶上程佚腿摔断,他满肚子坏水没办法实施,吃完饭,扶着程佚走了。
  池玉手臂之前也摔脱臼了,好的比程佚快,但长久保持一个动作总觉得隐隐作痛。池威勒令他不许开车,过段时间再说。
  老婆不开车,那程佚也就不坐独属他的副驾驶位。
  自打心意相通后,两人好得犹如连体婴儿,恨不得穿同条裤子出门。池玉打开车门,映入眼帘是大捧火红玫瑰花。
  他一脸惊讶:“……这,谁送的啊?”
  程佚早越过老婆肩头看到车座上火红成片,和芬芳香气,本来还有些感动,可池玉略显僵硬和困惑的声音无疑破天冷水,将他浇醒。
  他蹭地燃起怒火来,想起前车之鉴,有点大劲儿把池玉挤开,抓起花里胡哨的贺卡看。
  池玉直接被挤到边缘,和车门前胸贴后背。程佚蒙受着巨大愤怒和压力,浑身肌肉肉眼可见颤抖,过了十秒钟,整个人绷成线。
  在池玉似笑非笑的注视下,男人徐徐转过头,用湿漉嫣红的眼神嗔怪瞪他。
  “你……”1103796821群,还有其他H篇
  程佚只发出第一个字音,然后脖子被看不见的大手掐住,几乎要捏破他喉管,让他喘不上气。他猛地抱住池玉,捏着卡片的手颤抖。
  程佚哭得很大声,没有任何铺垫那种。池玉默默抱着他,从男人肺腑里传出的声音有,阴转晴的扬眉吐气,高兴,激动,一点点矫揉造作。
  司机完全不敢看,高大健硕男人壮得一拳头能打死头牛,此刻被几束花哄得哼哼呜呜,大型犬似的撒娇。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奇形怪状。
  “喜不喜欢?”
  池玉拍拍程佚后背,试图将男人西装服下紧绷的后背肌肉缓和下来。他演技肯定很完美,看把程佚吓得。
  池玉怪得意的。
  “喜欢。”
  程佚松开老婆,转身去看满后座的花,红艳艳的开在他眼睛里,香气扑鼻。他从没收到过这么多玫瑰,心里怪不好意思。
  “先进去吧,外面凉。”
  地下车库暖气不够,空气也不太好,池玉把人扶进去,从另一边上车。
  程佚坐在软卧上,方便搁放腿脚,池玉离开他视线短暂的半分钟,他望妻石般矫首仰望,直到人回到他视野内,心才重归安全。
  西装领带的程佚十分罕见,高大骨架和饱满肌肉将正装撑得满满当当。池玉看着男人打着石膏的腿,和另一只穿着尖头皮鞋的形成怪异强烈对比。
  脆弱,不堪,需要呵护。
  他盯着破破败败的男人,程佚脸上满是羞赧和亢奋,像个被鲜花浪漫折服的小女人。
  池玉想当场把人办了,程佚不断用钩子似的眼神勾引他,本来薄薄的唇硬是用抿,咬,弄成丰润的红。
  手不客气伸上去,抚摸男人胯部大包,程佚咬着下唇,湿淋淋看着他,手足无措接受这主人的爱抚和欲望。
  刚才还凶巴巴地把他推到车门,撞得砰地作响。现在装的软绵绵,一戳就能喷出高潮液。
  “啧。”
  池玉望着男人时,欲望横陈的注视永远带着无法剥离的鄙夷和轻蔑。
  程佚被老婆嫌恶又渴求的眼神看的浑身酥麻,活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他好喜欢池玉看条贱狗的眼神,把他踩到泥潭里,却敞着高高在上的身体和他做。
  “呃……”
  领带被揪住,是池玉给挑的,也是池玉亲手系上的。实际上每次打扮,池玉看似照顾着丈夫,实则行使着主人特权,把狗装点成喜欢的模样。
  至于程佚心里如何对这些行为定义,池玉就管不了了。哪怕程佚把他短暂想象成贤妻良母那种,也无可厚非。
  价值五位数的领带被指尖卷曲,狗绳似的收紧,程佚与池玉的脸越来越贴近,老婆浓黑的眼睛堪比两座核反应堆,让他被钉穿,望而生畏。
  在花簇中的吻显得格外浪漫,就连脖颈处过度勒紧的不适感也被削弱。程佚张着嘴巴,忙不迭承受着主人强烈侵犯欲,他是被对方占有的疆土,不容分割的领地,他接纳所有。
  “嗯唔……嗯……”
  程佚感觉到热流在他浑身乱窜,最后齐心协力往他下体冲刷,小腹越来越涨,酸麻,他硬不起来,笼子束缚着他。
  他也没办法排尿释放部分冲动,海螺珠把他龟头塞得太紧。
  他只能茫然张开嘴巴,承接着主人不断扫弄口腔软肉的强势。池玉压在他大腿旁侧,一手揪着领带,一手掐着他后脖颈。
  无处可逃,无法躲避的姿势。唾液在疯狂搅拌中无力滑落,程佚面色潮红,胸脯大起大落,他松弛的乳头磨蹭着内衬衣,引起细微,绵密的痒。
  激动之中,池玉压到玫瑰花包装纸,程佚听到动静,微微后撤,动作小,但和他唇齿交缠的池玉不可能注意不到。
  池玉将舌头抽出来,呼吸紊乱,以为程佚单纯喘不过气,只好沿着男人唇瓣连绵啄吻。
  “嗯……嗯唔……”
  程佚心疼那些花,连带包装纸也在意。池玉看他扭过头侍弄着玫瑰花花束,好气又好笑。
  “接吻呢,分什么神。”
  往常他铁定是要大发雷霆的,就凭程佚如此不知好歹。不过此时池玉完全没有发怒意思,程佚在意他的小心意,他没理由不高兴。
  “宝宝,想干你。”
  池玉含含糊糊啃咬着男人修长脖颈,沿着上头雄性特征拉满的粗筋绵延,舌头灵活在程佚喉结转圈,成功品尝到对方诱人加粗的喘息。
  “多久没干了,你自己说说。”
  池玉不客气把手伸到男人西装下,隔着马甲揉弄汁水饱满的乳肉。马甲质感很好,厚实,池玉现在却有点恼,他摸不到程佚骚贱的烂乳头。
  “老婆……”
  程佚害羞地往前方看,目光在驾驶位蜻蜓点水。池玉看也不看,解开马甲和衬衣扣子,将男人藏好的锁骨露出来。
  “公狗发情还会分场合和场地了?”池玉笑得阴阳怪气,造价高昂的定制西装四下散开。
  程佚抖着大乳,呼吸紧张,失去马甲遮掩,两只烂乳头也算是长度不对劲儿地顶出来。
  “老婆,搞我吧。”
  程佚红着脸,主动把大奶挺到老婆脸颊前,习惯地抱着手臂挤乳,把两只耷拉乳头晃得秀色可餐:“嗯……公狗忍不住了。”
  浪漫的氛围里充斥着下流,淫荡,池玉看着那对亢奋充血的大奶,把玩多年,还是没有腻歪,甚至让他有种玩包浆后更加喜爱的兴奋感。
  “好骚,被人旁听还故意说得那么骚。”
  “你说你是不是很贱。”
  池玉趴到程佚胸脯前,感受到热量扑面而来,或许再久一点,就能看到细细的汗雾。程佚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心猿意马,大腿根不断难耐磨蹭。
  “痒……”
  咚的一声,程佚后脑勺抵在车身,胸部被池玉贪婪含住。他哼吟,尾调沙哑婉转地近乎嘤咛,想象着自己是哺乳期的奶牛,伺候着他饥肠辘辘的饲主。
  “嗯……噢……好用力……”
  程佚想做,特别想摘了阴茎笼。池玉坏透了,不断在贱奶周围舔舐,吮吸,害的他以为真的能喷出乳汁来,马眼越来越胀痛,就是不被触碰。
  “嗯呜……老婆,求求你了……解开……”
  程佚哭的时候鼻尖红红的,会湿,和委屈的公狗没有两样。
  池玉最都嘬麻了,轮流享受着两只大乳,吸得烂乳头红彤彤,湿哒哒,活像不够成熟的美人指。
  “嗯……”
  程佚不断在卧座上扭屁股,靠磨蹭释放着无处安放的欲望。即便把他屁股磨蹭出火星子也无济于事,池玉在他身上放火,不给他释放不安的孔洞。
  “求求你了,老婆……”
  过度的扭动终于蔓延到受伤的腿脚上,程佚觉得很痛,腿简直被生锈钝斧子冷不丁砍了一下。他惊呼,池玉一把捞回他几欲掉落的腿。
  “扭什么啊,吸你的奶又不是干你屁眼。”
  池玉眼睛黑漆漆看着贱狗,贱狗身后的窗外,树木和街道倒退。他们仿佛在穿越时光,程佚气息不平抖动着大乳,脸色红白交织。
  “嗯呜……嗯……”
  程佚扇动睫毛,哭得没有声响。两行泪水沿着眼尾滚落,池玉笑了笑,捂住程佚窝囊的裆部,揉来揉去。
  “嗯呜……呜……”
  宽阔肩背不断颤抖,程佚蓦地张开嘴巴,后颈抵着窗户,呼吸急喘,完好无损的那条腿绷直在西装裤内,尖头皮鞋从池玉腰侧擦过,亢奋颤抖。
  “怎么看起来要高潮了啊,嗯?”
  “明明戴着笼子啊,贱狗。”
  池玉亲他眼睛,鼻梁,嘴巴,最后含住程佚呜咽的舌头,手指狠狠掐着其中一颗肥大睾丸,感受到壮男人身体用力抽搐。
  程佚紧紧闭着眼睛,死了似的融化表情,尖头皮鞋砰的踢在对面皮椅上。
  池玉摸索着将男人裤裆解开,接着是那颗海螺珠,把湿透的珠子从尿孔里抠出来之后,程佚抱着他,颓败至极流出股腥臭黏腻的东西。
  肯定不是尿的触感,池玉低头,看到浊白粘在指尖。黑色硅胶笼像水龙头,精液不断小股小股流出来……
  “真射了?”
  池玉挑眉,作为半个男人,他从不知道无法勃起的鸡巴也能爽到出精,不过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涌出来的。
  “嗯……太刺激了。”
  程佚脸红成猴屁股,表情复杂,不过羞赧占据上风。他看着老婆掌心里摆弄着的那根玩意儿,确实没有硬,可被池玉玩弄时,脑中炸开烟花的感觉,仍旧没有退散。
  “淫荡。”
  池玉把精液擦在他西装裤上,意味深长看他。
  程佚百口莫辩,只好认下。他在池玉手里不断突破底线,好端端一个男人,变得一吸乳就有涨奶产乳感,一抽屁股就想喷肠液,这次无勃起射精经历,倒没什么大不了。
  “被玩的这么烂,以后是不是被老婆看上一眼,都得原地张腿喷尿了?”
  池玉捏着他下巴,表情像极古早片里猥琐村霸调戏良家妇男,硬邦邦的鸡巴抵着程佚才射过的东西,意味明显。
  程佚羞臊片刻,试探开口:“我帮老婆口出来?”
  池玉风流拍拍男人没什么肉的腮帮子:“行。”
  池玉坐在旁侧,程佚直接侧过身,趴在老婆腿间伺候那根算不上太大器量的肉棒。不过程佚心中仍旧满是敬畏和崇拜,在他心中,大小软硬都算不上什么衡量地位的标准,能否自由勃起才是。
  他鸡巴很大,充血后硬的犹如铁棍,但是池玉不允许,他就没办法勃起,更别提做爱,充其量就是大号水管,根本不是性器官。
  池玉就不一样了,他能酣畅淋漓的撒尿,能自由自在勃起,操男人的嘴,如果兴致来了,男人的贱奶和骚屁眼腿心也是他发泄的对象。
  程佚含着这么根伟物,觉得很荣耀,他能服侍主人高贵的鸡巴,就用他这张贱狗嘴。
  池玉被取悦的哼吟,叹息,都令他精神亢奋,感觉自己找到被需要、被认同的价值。一个人,一条狗,活在世上最最难得的就是被肯定,被证明有价值。
  “嘶……操,真会吸……”
  池玉紧紧抓着程佚喷着发胶的头发,摸起来略微扎手,他喘着粗气,不需要主动顶弄,程佚湿软滚烫的咽喉,早就恨不得把他睾丸也吃到嘴巴里。
  “程佚,吃我的鸡巴是不是特幸福啊。”
  池玉垂头,散漫看着努力耕耘的男人。叫贱狗还好,突然叫名字,氛围又转变开来,程佚喉咙突然更大力夹吸他,爽得池二少差点没当场射出来。
  “操……呼……干你的嘴最爽了……魂儿都要吸走了。”
  池玉毫不吝啬的赞美令程佚心花怒放,变换着花样伺候老婆英气勃勃的鸡巴。阵阵快感潮浪席卷,池玉双腿紧绷,感觉要射了。
  “等会,想射你脸上……”
  池玉抓起男人额发,强迫对方将脸露出来,程佚痴态毕现,嘴唇鼻腔流水,肉棒吐出半根,池玉被这副低贱淫荡的画面刺激到,抬起臀瓣噗啾噗啾往男人嘴里操。
  “嗬呃……呼……贱东西,这辈子都只配给老子吸屌……”
  “脸都给你操歪了,享受吗,程佚?”
  恶劣笑容后,肉棒抽出来,啪地打在男人崩坏的脸上,池玉羞辱的精神攻击让程佚欲罢不能,沉湎泥潭,热精一股脑射在他脸上,程佚张开嘴,一滴也不想浪费地慌张接着。
  “老婆,我想吃你的精液。”
  满脸是精水的壮男人欲求不满呢喃,盯着双性人才射过精的浅色肉棒。心中贪婪的鼓不断擂击,快得令人头昏目眩。
  他是条笨拙蠢钝的狗,断了条腿,跌坐姿势,脸上挂着新鲜热乎的精液,眼底满是对主人最诚挚直白的渴望。
  黑色眼睛里掉入碎钻,它们闪耀得能与星河比拟。被这样一副眼睛长久注视,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难脱怜悯。
  豪车车顶是星空,星空顶下是男人亮晶晶眼眸。池玉顿时有些失神,巴掌贴着程佚脏污忠诚的脸,将半干涸精液从面部蹭到指腹,一点点涂抹在对方微肿唇瓣上。
  “咕啾。”
  程佚温吞含住他指尖,吮吸,舔舐,眼神顺着他手臂方向移动,在他脸上转圈,好像目光所及之地理所当然规划为专属地。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车厢变成小水洼,他们是囿于洼中相濡以沫的鱼。到家门口,嬉戏意犹未尽,池玉扶着老公进屋。
  司机帮忙把后车座所有玫瑰抱进客厅,说实话富二代追女友送玫瑰鲜花他见过不少,头一遭碰见送一车花给五大三粗老爷们的。不过拿钱办事,他也就表现得稀疏平常罢了。
  池二少心情不错,额外给司机一笔消费,好事。把钱稳稳当当揣进兜里,司机面色愉快关门离开。
  偌大别墅再次回到二人世界状态,程佚坐在沙发上,身体放松,抱着束花爱不释手捧着。
  见到壮狗这副光景,池玉开始反思他是不是平时真的亏待吝啬了,花也不值钱,图个氛围,程佚欣赏来欣赏去,猛虎嗅蔷薇。
  “这么好看的花枯萎太可惜了。”
  程佚突然说,他想让这份惊喜浪漫保存久一点,更久一点,哪怕只是每天看看,都值得高兴。
  池玉想了想:“插花瓶里吧。”
  说着环顾四周,家里其实有几盆观赏植株,不过都是带土的,茶几中央原本有只漂亮花瓶,程佚以前也捣鼓着插花,增添家庭温馨,被池玉发疯砸了一回,再也没有摆过。
  这事儿理该忘记,对于池玉贵人多忘事的性子,不该此时此刻猛然响起。太突兀了,他匆匆瞥向程佚。
  壮男人倒像是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而掏出手机搜索起来,池玉摸摸鼻子,心里莫名其妙发毛。
  他以前……确实挺混蛋的,砸碎过太多程佚为两人编织的美梦。
  那只碎掉的瓶子是什么颜色,花纹,他忘得一干二净。偶尔别过去觉得挺漂亮的,他也记不得究竟是为什么吵架摔了花瓶,他挑刺犯浑,总是想来就来,没有原由。
  程佚给他看中意的花瓶,池玉看着花花绿绿的商品栏,廉价感扑面而来,他顺势扫向价格,十几块到二十块,商品名让他眉梢一挑。
  塑料防摔。
  在这儿等着他呢。
  池玉古怪盯着程佚,倒要听听对方怎么说。程佚划拉着商品详细介绍:“这个便宜,以后扔了也不心疼。”
  “丑。陶瓷的好看。”池玉自露马脚,他记得那只花瓶应该是陶瓷的。
  “小玉……”程佚果然蹙起眉梢,用一种被揭开陈年旧伤眼神看他,酝酿两秒,才说,“之前家里买过陶瓷花瓶,碰碎之后差点割坏你的手了。买这个吧,摔不坏。”
  池玉彻底破防,他和程佚的记忆好像不一样。他只记得摔花瓶时恶意满满的愤怒和解气,而程佚却只记得差点把他手割伤。
  “……”
  他的心就像岩石,被最后一滴水击穿了。
  “不会再打碎了。”池玉眼眶有点酸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想抱着程佚痛哭一顿。明明他才是割伤彼此的罪魁祸首,他却想抱着受害者倾诉酸痛。
  没有什么比提心吊胆唯恐被翻出罪迹,却被告知从没有被记恨过,一直被宽宥,包容。
  真相最令人悔恨。

情趣红肚兜骚浪勾引,狂扇贱奶摁床上操爽喷尿,强奸整夜贱狗崩坏
  伤筋动骨一百天,等程佚腿脚好得差不多,能正常走路时,H大开学有段时间了。
  在家休养时,日子又过回老样子,池玉忙着上班偶尔加班,程佚只能待在家,正好将小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早些回家就一起吃晚饭,晚点也有准备好的夜宵。池玉有种奇怪感觉,他生来光明璀璨,却好像慢慢归于宁静平淡。
  牛牛在家只能和程佚面面相觑,吃喝拉撒都靠他。某天起吃完猫罐头,主动走到见面即讨厌的铲屎官面前蹭了蹭,仿佛是对他不懈努力的最大肯定。
  小猫身体柔软,黑白相间的身体水似的绕着他脚踝转圈,程佚心花怒放,受宠若惊,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回复着牛牛的主动。
  牛牛像池玉,看起来油盐不进型秉性带野,其实谁真正对他们好,他们是最懂回以真情实感的。
  程佚把这件事激动告诉池玉,也不像从前抱着手机焦虑等待回复,他知道池玉很忙,在等待回复的过程中,最好办法是找点事做转移注意力。
  他买了好几个快递,还没拆,一并摆在茶几上。
  是一些零零碎碎东西,还有情趣用品。他和池玉有好几天没做过了,新年开工正是繁忙,过两天周末能让老婆在他身体上尽情放松那就是最好不过。
  有种人很奇怪,只有不断付出获得被需要感,他才能从中体验到自我价值。
  程佚还准备把茶几上用了一段时间的塑料花瓶替换掉,确实太廉价了,与别墅低奢敞亮的装潢格格不入。
  换成漂亮艺术陶瓷花瓶,前一阵子苏琦和他女朋友逛画展,拍的照片很漂亮。程佚望着家里宽敞空白的墙,觉得挂上几幅装饰画正好。
  只是他审美不高,挑来挑去觉得都好看。池玉上班摸鱼时间和他一起挑,买了四五幅,事情就那么敲定下来。
  牛牛凑得很近,每次拆快递都要看看是不是新的猫粮冻干。发现只是些不能吃的瓶瓶罐罐,布料之类,没兴趣地挠挠沙发,叼着猫玩具玩。
  拆开剩下两个包裹,检查完里面东西之后,程佚脸颊烧红。坐在沙发上,久久捧着脸,期待夜晚降临。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池玉回复了好几条,程佚捧着手机,忙不迭一字一句恨不得把笔画顺序都给拆开品鉴品鉴。
  池玉大概是通过家里监控看到什么了,问他买的快递都有什么。
  程佚瞟一眼明晃晃的摄像头,伸手把快递盒挡号,面色潮红,给老婆发语音。
  “晚上老婆就知道了。”
  “我等你回来。”
  发完,池玉花十几秒听完,直接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就为了说句:“你刚才说话声音好骚,听着就像发情了。”
  程佚抿唇,盯着屏幕里老婆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摸的脸,更是心痒难耐,喉咙里哼唧着骚骚的气音,眉目湿漉。
  被玩烂的公狗是这样的,不管曾经多么阳刚或雄阳,在拥有绝对主权的主人面前,脑子里只剩下赤裸,只剩下配种,说话都忍不住黏糊糊的。
  池玉也没说几句话,把壮男人逗得满脸嫣红,壮硕身体不断在镜头里扭来扭去,再聊下去恐怕得变成裸聊,池玉只好打住。
  程佚有点失落,他的鸡巴已经有点涨了。坐在老板椅上的老婆英姿勃发,西装革履,原本就跋扈傲慢秉性,现在更是明目张胆将不可一世,自负骄傲表现得淋漓尽致。
  程佚心里最强烈的反应就是给高高在上的主人下跪,五体投地亲吻擦得漆黑锃亮的皮鞋,再竖着狗耳朵诚惶诚恐聆听对方颁布的命令,每一次呼吸,每一寸眼神,都让他本能颤栗,无比痴迷。
  唯有强大的统治和操控,能让卑微贱奴感觉到安全,同时,因为这份强大是独属于他的,仅供他玷污的,更为肮脏的亢奋与得意倒灌全身。
  池玉根本不用做什么,只需要站在那里,呼吸,就足够让贱狗为之神魂颠倒。
  傍晚程佚候在家门口,等待主人回归。牛牛懒洋洋趴在沙发上,看着他那份几乎要喷溅出来的谄媚。猫眼睛里闪过几分类似轻慢的不解。
  开智能锁的声音。
  心脏瞬间紧绷,他本能稍微前倾身体,殷勤期盼。门缓缓打开,光从门缝漫进来,池玉还未进屋,香风宣告着他即将进入。
  程佚短促上前,堵在那条窄窄门缝后像极了小山丘。池玉料到他的男人会像狗一样迎门,角度掌握的刚刚好,略显疲惫的脸上扬起浅笑。
  “老婆。”
  程佚张开双臂,整个人贴上去,很热情的迎接方式。没有人能拒绝这么温暖的拥抱,池玉轻轻眨眼睛,被男人拦腰抱起。
  “干什么啊,没换鞋。”
  池玉脚下一空,腾空而起,手臂顺势搭在男人宽阔肩头。程佚把包放在旁侧,用膝盖把门关好,然后埋下脸,边走边蹭。
  “老婆……好想你……嗯……”
  要撒娇了。池玉心想。壮狗把他放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压上来,在他身上乱蹭乱嗅,搞得他有点不好意思,并且浑身痒酥酥的。
  “够了啊,你当我是牛牛,吸我呢?”
  真沉,前两下太激动,没有控制好力道,好在后面找回些理智,壮狗跪着身体,泰山压顶地把他囚禁在躯体之间。
  程佚蹭了满脸香水味道,感觉内心空虚稍微填补了些。池玉领带和西装扣子都歪了,修长玉白的手拽着领结,眼神暧昧挑逗看着壮狗。
  “骚货,挂电话之后是不是悄悄去捅你的下水道了。”
  池玉漫不经心地问。
  程佚做着抿唇动作,脸颊烧红,这个表情意思是百口莫辩,并且害羞,池玉把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露出暗红残留的脖颈。
  “没有……”
  程佚低下头,笨笨的说。
  “真的假的,那你扭头就去卫生间干嘛?”池玉看着男人起伏不定的家居服,紧身的,两只圆滚大乳曲线毕显,他用力呼吸,把手掌抓上去,恶意揉捏,“说啊。”
  “尿尿。”
  程佚说完,无地自容地颤抖,不敢再看主人揶揄地,一定要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的眼神。
  池玉拧着他胸肌,借力起身,贴着他耳朵呢喃,呼吸炙热:“一个两分钟的电话,就让你爽得想喷尿了?”
  “不会是看到我的脸就想射了吧。”
  “……”
  程佚喉咙里嘟哝着,说不出所以然,唯有耳朵越来越红,几乎滴血,算是默认池玉看似刁钻的猜测。
  窝在沙发上接了一个又一个吻,嘴都要秃噜皮了。程佚承接着老婆越发迅猛的攻势,被反压在身下,池玉两手抓,胸肌和胯间大包都玩,舌头钻来钻去,把壮狗折磨得欲仙欲死。
  眼看程佚要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抽出舌头,将壮男人提溜着翻过身,巴掌狠狠往屁股抽,嘴里脏话骂个不停。
  又是骚又是贱的,程佚屁股肉厚实,波浪似的层沓摇晃,腿间大包跟着摇头晃脑。池玉把他裤子扒了,活像处理一只没有尊严的畜生。
  “嗯呜……”
  程佚跪在沙发上,颤巍巍扶着沙发靠背,粉白屁股上交织着曾经留下的疤痕,还有刚刚抽上去的掌印,名副其实的花屁股,正在主人凛厉火热注视下,脆弱惊慌颤抖。
  “骚屁股都这样,还勾引人呢,贱东西。”
  池玉把皮带解开,只是金属扣发出碰撞声,程佚屁股哆嗦的幅度上升一个层面,更是主动把腰际下塌,屁眼高高翘起来,嘴里不断呜呜着。
  “操你妈的贱狗,今天不想抽你的屁眼。”
  池玉最烦贱狗一副贱样企图揣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然后提前准备的样子。明明就是条狗,游刃有余给谁看呢。
  “嗯呜……对不起……”
  程佚红着脸道歉,也不敢扭头,更不敢立刻把屁股放下去。那样池玉也会生气,在数年如履薄冰的揣测中,他钻研出一套只有他懂的对策来。
  “哼,下不为例。”
  池玉嘴上说着,其实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这就对了,诚信忏悔,别想着自作聪明的做出什么补救方案。
  补救方案也得他指挥。
  程佚喜欢被动,正好,池玉喜欢完全主动。他划得拉开裤拉链,声音干脆利索,听得程佚屁眼痒痒的。
  看来老婆是要捅他的屁股,用肉棒磨他的菊花。等待时间竟然有十几秒,程佚难耐至极,以为自己一直保持着不动姿势,实际上屁眼和臀肌不知道在池玉眼皮子底下饥渴蠕动多久。
  “这么兴奋。”
  池玉把鸡巴掏出来,硬了。双手捧着程佚肥大的屁股,看起来肥,满满当当是弹性肌肉。他故意盯着男人臀沟挤进去,龟头碾着起伏不平的菊花进入。
  “噢……嗯唔……”
  程佚抿着唇瓣,眼神闪烁往后看,他还是忍不住。两只大奶裹在紧身衣里,随着顶撞摇摇晃晃。
  “嗯呜……嗯……干我……嗯……”
  双手将沙发捏出深深褶皱,程佚双腿紧绷,要保持一个让池玉舒服的姿势和紧度,当然,老婆舒服就没他好舒服的,他肥大的睾丸也被肉棒戳刺拍打着,肥睾丸啪啪地甩。
  没穿内裤,只有阴茎笼。沙发承受着两个成年人叠加体重,吱呀声略显吃力。
  “嘶……骚货,感觉你大腿越来越会夹了嗯?”
  开胃小菜也很不错,池玉揪着男人紧身衣后领,高弹衣料在他掌心变成纸团,程佚宽肩窄腰,大屁股,背朝着他作出公狗姿态,被操的乳体狂颤。
  “呼……呼呼……骚货……嘶……”
  腰线越来越高,浅色紧身衣爬到腰背中间,露出两条粗实背肌,和线条流畅的背部肌肉,程佚被攥着,无处可逃。
  腿心水意越来越多,程佚感觉自己屁眼火辣辣的痛,可能忍不住要外翻红肿。他卖力挤压着臀肌,用他辛苦锻炼,所有人慕艳的肉体取悦着主人,并为此欢天喜地。看最新/1098149~88 7
  脑子里唯有最淫贱念头,把插在臀沟的屁眼夹射,射出来,他会成就满满。
  “嗯……主人,老婆……射在狗狗的屁眼上……”
  程佚扭过头,他此刻像高大臣服的雄马。看着骑在他身后,伴随着啪啪撞击声摇曳不止地主人,眼中贪婪正盛。
  想要,想要用最卑贱的姿态取悦对方,再被不轻不重地夸奖。哪怕能看到主人嘴角掀起一丝丝弧度,都会洋洋自得到忘记姓甚名谁。
  “好啊贱货,那就把你的屁眼张开,老子射进去。”
  池玉被他看得有点恶心,不是要吐出来的恶心,而是要被逼到发疯的亢奋,导致心跳过快的晕眩恶心。
  程佚屁股被撞得艳红,伤痕斑驳的屁股直到现在还谄媚迎合着侵犯,两颗狗蛋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拴着阴茎环,尽职尽责地哆嗦。
  没办法射,没办法勃起,甚至没办法排尿,他在如此压抑苛刻的对待下感受到快乐,昏头的爱意,尤其是几乎要把他顶成烂泥的最后两下,程佚感觉爽飞了。
  池玉猛地掐住他后脖颈,用力到让程佚错觉他骨头会断掉,紧接着一股湿热喷在臀沟,他粗喘发骚地沉吟。
  “被射了……嗯啊……”
  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肮脏的身体不差这点点缀。池玉趴在他后背,他的骏马,沉稳,有力,安全感满满。
  程佚被掐着下巴,转头和主人接吻,他胸前紧身衣早已漫出汗湿,乳头耷拉在紧致布料下,顶出浮想联翩的凸起。
  池玉缓缓放松,拥有但不强迫抱着,充斥笃定占有感。程佚感觉到些许满足,一时把主人伺候舒服了,二是被主人顶屁眼很刺激。
  “脱干净。”
  池玉用懒散语调命令。
  程佚点点头,完全强壮臂膀,将紧身上衣脱掉,接着是半褪的裤子。最后呈现在老婆面前的,就是哪哪儿都充血的身体,以及唯独无法充血,只能窝囊颤栗的鸡巴。
  “不是说准备了惊喜吗?”
  池玉挑眉:“惊喜呢。”
  “老婆还记得啊。”程佚立刻笑出来,甜滋滋的,手脚并用爬起身,摘下池玉脖颈上松垮垮的领带。
  “老婆蒙住眼睛,不许偷看。”
  “啧,行,你来吧。”
  骚货,还真把自己当做小男人了。池玉偷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体格。不过他还是很自然让程佚摆弄,心里确实被勾得痒痒。
  就算他嘴上,心里,再怎么不可一世,最喜欢的狗讨好他,他肯定是乐见的。
  程佚把他眼睛蒙上,然后离开客厅不知道上哪儿捣鼓去了。好歹是自己家,池玉不难听出男人是往主卧走。
  没过一会儿,程佚又回来,把他牵下沙发,从后背推着他往卧室走。
  池玉有些推测,可能是情趣服?难道卧室也装点过?
  哦,他好像还闻到香水味道,就是脂粉味太重,品质不太好。程佚让他坐在床边,手摸上去,感觉触感和平时不一样。
  “新被罩?”
  池玉坐在一块绣花上,手搭在花心,程佚讶眉:“老婆你是不是偷看了?”
  “少冤枉我啊,这刺绣总不能是凭空长出来的吧。”他们之前睡得那套是纯色的,啥点缀都没。
  “老婆好聪明,这都能摸出来。”程佚的夸奖让池玉无福消受,被脑子蠢笨的人夸也没啥好值得骄傲的。他感觉到程佚在替他脱鞋,换上平时用的家居鞋。
  “可以了吗。”池玉有耐心但不多地问。
  “嗯。”
  程佚把皮鞋放在旁侧,就看到池玉手快把领带拽下来,在一片暗红中,睁着大眼睛四处张望。
  “我靠……这啥啊。”
  对面墙头贴着个巨大的囍字。就差摆两只大蜡烛,池玉回过头,看到床头柜,一股脂粉味从正在燃烧的矮红蜡烛里发出来,他笑疯了。
  “操,哈哈哈哈哈操!”
  “他妈哪来的……”他抱着肚子,躺在花开富贵刺绣上,肚子痛,“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程佚身上还穿着肚兜,池玉笑得更疯,肚兜就肚兜吧,非要配上红色大裤衩,把他看痿了。
  池玉笑声都快把别墅屋顶掀翻,程佚红着脸,又急又气,手紧紧攥着红裤衩:“不好看吗,不好看吗?”
  “好,好好好看……”池玉从花开富贵上爬起来,抹一把眼泪,坚持要拍照,“很有创意,纪念一下。”
  “池玉!你笑话我,你……”
  程佚急眼,结巴,不许他出这个门。池玉快笑死了,土狗:“你肚兜上怎么没有牡丹花。”
  “你不许笑。”
  “我在,我在很认真的诱惑你。”
  程佚慢慢冷静下来,喜烛照着他侧边脸,红的诡异。火焰跳在他眼睛里,把池玉灵魂都烫伤。
  “这是什么play,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婚嫁风?”
  池玉努力克服想要翘起的嘴巴。
  程佚太可爱了,红肚兜只有奶子形状高高顶起来,下面的三角形松松垂着,看不到腹肌。池玉认真观察,发现这份笨拙的诱惑里还真有点东西。
  大裤衩是高开叉的,站着的时候没发现,现在跪在他身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出来,还有阴阜和阴茎笼也隐约可见。
  他顺势抱住男人大腿根,顺着光洁肌肉滑进去,程佚深呼吸,绸缎质感的肚兜两颗烂乳头明显突起着。
  坏了,好像还真的有点魅惑。
  池玉盯着烛火中的壮男人,看到对方背后硕大的囍字,越来越不可见,取而代之是程佚亮晶晶的眼睛。
  “嗯唔……嗯……”
  他的大娇夫,他都不好意思用小字称呼的大娇夫,亲他,在他手掌心下紧绷肌肉,亲完,有点固执和伤心解释着:“你看着这里,”程佚扒拉着肚兜边缘,半只骚奶都露出来,他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往里面滑,“就很诱惑啊,你把手放进来。”
  池玉笑吟吟看着他,看着程佚极力证明自己的小心机,真他妈邪门,怎么会有直接拆解自己小心思的人。
  “还有这里,大腿这儿,它是打开的。”程佚无辜抿着嘴巴,活怕池玉感受不到他挑选这套情趣衣的用心,“只要我把腿抬起来,就自然而然顺着我的腿滑下去,可以看到屁股和……嗯唔。”
  池玉突然勾住他脖颈,亲吻程佚不甘心的脸,和淡淡无措的眼睛。
  “我很喜欢,只是冲击太大了。”
  “解释完没有。”池玉盯着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再不表示什么,不夸赞两句,他的狗怕是要憋屈到哭出来,他捏着程佚的手去摸裆部。
  让对方感受着他再度勃起的肉棒,深深看着他。
  程佚又害羞了,目光绵绵,池玉掀开肚兜底,迫不及待把唇瓣送上去,衔住男人饱胀的大乳。
  “啊……嗯啊……”
  程佚在漫天红色里颤抖,身体好像被冻住,摆放在旁侧的镜子清晰映照着他和池玉淫靡交缠的画面,他穿着红肚兜,不看脸的话,就像个大乳女人。
  津津有味的嘬吸声回荡在卧室里,还有令人头昏目眩的香薰味道。程佚微微扬着下巴,单手抱着妻子,手指在西装外套用力抓出褶皱。
  “嗯……太,太用力了……”
  程佚感觉到池玉比平时咬得大力,恨不得把他胸口那两颗软绵绵乳头当做软糖咬下来。他喘息呻吟,肉棒颤栗,好在用海螺珠堵着。
  “会咬坏的……嗯……小玉……”
  程佚低头,看到红肚兜盖在池玉头上,像红盖头。他忽然也觉得应该买带牡丹花的,这样是不是很像池玉又嫁给他一次。
  古旧的,朴实的婚嫁。仿佛是场几十年前的婚礼再度重现。
  池玉将红肚兜下的乳肉连啃带咬,弄出连串红痕和齿印。程佚倒在大红床单和枕头上,金色刺绣在烛光下格外夺目。
  池玉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很奇怪这场合他竟然说不出骚话,也不想用脏话羞辱程佚。铺天的红,像刻在骨血里的记忆,一种纯粹的,独属于挚爱的记忆。
  “很好看。”
  池玉张嘴,难得在床上正儿八经夸程佚,从脖颈上拴着的细细红带,一路往下流连指尖,抚摸到男人腹部:“把笼子解开吧,不过你最好不要……”
  尿出来。
  池玉沉沉看着壮男人,对方仿佛忍受着巨大快感和兴奋,肌肉不可抑止地剧烈抖动。
  程佚乳头虽然破破烂烂,被千万次使用敏感度有增无减,被老婆舌头撩拨着扫来扫去,总觉得乳孔会张开,再有不明液体粘稠着从乳孔泌出来。
  乳头被弄得很舒服,程佚无知无觉绞紧马眼,浑身所有孔洞都在卖力。池玉险些没把海螺珠给弄出来,指甲刮着男人柔软尿口,惹一手骚腥。
  “嗯……痛……”
  程佚夹着嗓音,再过分些恐怕能冒烟。池玉见状,隔着硅胶套恶狠狠抽壮狗亢奋的鸡巴:“骚洞咬那么紧干嘛?松开。”
  “嗯呜,没有夹……太舒服了。”
  程佚深呼吸,尝试着摆弄他淫荡不听话的身体,最后连抠带拽,才把珠子黏答答弄出来。
  “马眼肿的和什么似的。”池玉看着掌心处那根血肿,松弛的尿管,不断有渗液漏出来。程佚连忙夹住大腿根,看样子尿意正盛。
  池玉只好赶紧把阴茎笼摘掉,也不知道床单下有没有提前铺好尿垫。解开束缚之后,自由的狗鸡巴硬的很快,再也没有尿出来的危险,不过前精仍旧不容懈怠。
  程佚胡乱躺在大红枕头和床单上,皮肤被衬托的特别白,两只大乳半遮半掩,白的反光。
  瞧得池玉怒火中烧,口干舌燥,但凡程佚稍微乱动,拉拽那块可怜的布,两只大乳其中一只就有彻底暴露的危险。
  “老婆,龟头好痒。”
  程佚被池玉的眼神看的迷醉,觉得自己有魅力极了,他分开大腿,红色布料顺着高开叉方向滑落,露出他结实精壮的大腿根,阴阜带着点黑色毛茬,不断冲双性人暧昧探头。
  每块皮肤都写满勾引。
  裆部则是高高顶起来,没有阴茎环束缚的狗蛋子得意洋洋挂在那根巨屌下,软烂龟头不断分泌黏液,顺着粗筋盘虬的肉柱浇灌。
  池玉说不出话,只死死盯着他,红色顺着空气爬到他眼睛,满是血丝。对视两眼,程佚害羞逃避瞬间,池玉疯狗似的扑上去,掐着男人脖颈,脸庞凑到露出的乳肉上嘬吸。
  “嗯……哦……吃我的贱奶……嗯啊……”
  “下面也要,下面要……嗯唔……”
  程佚骚浪叫声在整个卧室回荡,寥寥烛光似乎有纠葛的烟雾,壮硕体格在双性人野兽般的撕咬下不断扭动,像蛇,程佚呼吸紊乱,红着脸脱池玉衣服。
  西装外套,马甲,衬衣……
  西装裤,内裤。
  池玉身上时髦奢侈的高定被层层剥开,露出雪白滑嫩的身体,压在他身下的男人满是艳俗土气的红,对比惨烈。
  云和泥交融,本是不可能的事。程佚攥着那些虚虚挂在老婆身上的华贵衣袍,双腿颤栗,神色沉沦痛苦,又好像灵魂正在飘飘上天。
  “啊……啊啊……啊……”
  “池玉,池玉……”
  肉穴粗鲁地索要着他,本来肏逼是很舒服的事,可他龟头太肿,太烂,稍微粗鲁些便疼的死去活来,加上乳头几乎要被咬下来,程佚在快感和痛楚里挣扎,很快满头大汗。
  “怎么了,一整根吞进去不是最爽了吗?”
  池玉眉眼隽秀,笑起来这份清秀带上蔫坏。肥厚紧致的宫口反复冲撞着男人破烂敏感的龟头,宫颈更是不留余力嘬吸着包皮系带。
  程佚没骨气地哭出来,红肚兜被抓成掌心中的一束红玫瑰。他颤巍巍接受着老婆强悍迅快地侵犯,大腿根不断发出绵密可怖碰撞声,红色慢慢侵染着他前后耸动的肩膀和后腰,要把他吞噬。
  “呃……嗯啊……干我吧干烂我……”
  “狗鸡巴想老婆,嗯啊,烂屌插老婆太幸福了……”
  程佚哭着,哭得很可怜,他只能抓着池玉层层沓沓外套,无从留下任何痕迹,而他身体千疮百孔,全是池玉留给他 刻骨铭心。
  “嗯呜……!”1394,9溜31好多文
  脚趾用力蜷缩,衣料堆叠的地方遮掩住最淫靡部位。池玉用宫口操他,刚操进去,程佚喉咙里发出凄厉绝望的沉吟,龟头抖个不停。
  “憋住,操。”
  池玉不敢多动,掐着男人下巴狠狠扇过去,清脆响声后,程佚脸上也多出一块异样的红。
  “才几分钟呢,嗯?”
  池玉严厉看着他。
  “对不起主人,嗯呜,贱狗太舒服了……”
  程佚舔舔嘴巴,满头大汗,用力夹着马眼。他不中用的松垮麻袋,被老婆湿热水洞含着,差点没掉半条命。
  好热,感觉要含化了,甚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程佚感觉到肉棒后退,他无能为力,池玉用松一些的阴道慢慢磨他,软肉水唧唧紧贴着怒勃的粗筋,并且吻他,转移注意力。
  “呼……嗯……”
  和池玉做爱真的是件很爽的事,不知不觉就高潮射了。程佚忍不住去想,也不怪其他贱狗和他抢老婆。
  “老婆……”他想到这里,含含糊糊又开始喊池玉,要在此刻确认对方就是自己的,他一条狗的。池玉衔着他舌头,含糊应。
  贱狗鸡巴虽然窝囊,但确实很大,把他塞得满满当当不说,阴蒂都爽得顶出来。池玉觉得一直慢慢磨蹭他也受不了,太热,太痒,他深处有块地方特别渴望更凶狠的冲撞。
  “痒得很,不管你了。”
  池玉说着,猛然吞进去,原本停留在还算宽敞位置的肉棒立刻被缩小一大圈的宫颈绞着,程佚差点没哭出来,小腿疯狂踢弄。
  “啊!不要老婆……”
  被迫用烂鸡巴粗暴捅插宫颈就算了,池玉再次用他的龟头撞击着紧致的宫口,程佚泪水疯狂分泌,两只大乳被提溜着,皮肤扭曲。
  “唔!唔!痛……啊……!”
  他就像攻城略地的攻城车,龟头次次砸扁在宫口,酸痛麻痹,快感犹如毒素在他四肢百骸蔓延,程佚痛的呼吸紧张,眼球颤抖,满是汗液的手抓住池玉肩膀。
  “老婆……老婆你疼疼我啊……行行好……”
  “痛,好痛……嗯呜……不行……”
  池玉的骚逼也是够厉害的,被他的鸡巴捅那么多次,每每休息妥当后,下次进入还是那么苛刻。程佚浑身湿透,才勉强钻进去,里面紧的让他发疯。
  “嗯呜呜……”
  他只想蜷缩身体,不知道如何消化漫天铺地的快感。指尖抓在池玉肩膀,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不过他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当,磨得圆润,从池玉下巴滴下的汗,无情砸在他脸上。
  天花板摇得剧烈,有两人影子,最后连影子边缘也模糊起来,程佚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眼里只有黑色,白色,红色,天摇地动。
  “啊……啊啊啊……啊……!”
  “饶了我吧……”
  他翻着眼白,舌头跟着夸张撞击甩来甩去,鼻涕眼泪狼狈糊在脸上,嘴里嘟囔的话根本分不清楚。
  池玉畜生似的强奸他。
  火热,滚烫,还有源源不断的涌出欲望。程佚歪着头,碎发吸满汗水,脸扭曲着埋在松软枕头上,偶尔痉挛的肌肉和滚落的汗液彰显着他承受的狂热欲望。
  池玉把他操射,在轰隆隆天塌下来的销魂中,继续研磨着那根肉棒。程佚舌头在枕头上干巴巴甩弄蹭着,艳红被他的唾液浸润成深红。
  白浆顺着骚逼磨成泡沫,沿着肉柱噗嗤噗嗤打出来,池玉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大概是嫌他有点软。
  程佚被打的无能狂怒,龟头张开浇出泡热尿,池玉肚子越来越鼓,还在不肯放过地含他鸡巴,现场变得很糟糕,一股尿骚。
  蜡烛还没燃到四分之一呢。程佚感觉被老婆拽到床下,拉拉扯扯到镜子前。池玉吐出肉棒瞬间,汁液四溅,程佚被摁在镜子上,哭着和那双湿红的眼睛对视。
  池玉把他摁在镜子上操他腿根,揉他乳头,把肚兜弄得乱七八糟,细绳都断掉一根。
  肚兜破破烂烂挂在他腰间,他像被恶徒强奸的良家妇男,池玉涨红的脸表情可怕,咬着他脖颈野兽似的粗喘。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到最后程佚实在是有点害怕,他贱狗似的倒在床上,池玉体力特别好,架着他双腿干他。
  尊严,面子,理智,纷纷从抖动的大腿根和脚趾尖掉落,程佚痴痴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人,为他而焚烧。
  “池玉……啊……亲我……”
  他哀求着,不想逃,也不求饶,讨一枚吻。
  池玉低下头,汗液顺着额角滚落,给他一抹霸道而帅气的吻。程佚心满意足,扭曲着姿态在软烂如泥的骚洞内再次射出。
  他有点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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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池玉抱着他的感觉特别真实。亲着亲着困意袭来,池玉贴着他耳朵唤了他一声,他低沉应着,然后舒舒服服直接睡着了。
  梦很美,里面全是池玉和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