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的激情再续,番外90

这次疫情让所有人戴上了口罩,于是每个路过的中年男性都显得多少富有魅力。
这种日子再想约人不仅要担着小艾的心,而且要小心对方是否是潜在的新冠感染者。
多少人望而却步,多少人又铤而走险。
王东阳即是一个后者,毕竟激素的波动所受病毒的影响微乎其微。
本来王东阳是有一个固定炮友的。那个人五大三粗,脾气偏好很合王东阳的意。只可惜那人是外地的,过年期间回老家了,暂时就回不来了。
现在小区里也戒严了,进出大门都要检查身份证,王东阳有事没事也就只在小区里逛逛了。目前软件上的人也就耍耍嘴炮,没多少想真要见面的,当然这和之前也没多大区别。不过话又说回来,方圆二十公里内的基是完全无法满足王东阳要求的,也就这样吧!于是他就在小区里闲逛着,物色猎物,努力地进行眼神交流。
这个大叔他碰到过好几回了,有时他边上走着他的妻子,肥胖而臃肿,面目可憎。大叔留的是寸头,戴着口罩的脸宽阔庄重,高额浓眉,眼神深邃。他经常穿一件黑色风衣,灰色西装裤子和方头皮鞋。
大叔和他对上了眼,他放慢了脚步,可是大叔没有,和他妻子一起走远了。王东阳想转上一圈再和他相会,又想这样太显眼了,不妥。
下一次大叔又对上了他的眼睛,大叔的眼睛里射出炽热的光,吞没他的光。他放慢了脚步,与大叔交错之时,余光看到大叔折返过来跟上了他。他吃惊而又兴奋,心跳加速,走路都有点不稳了。他将要看到口罩下面大叔的庐山真面目,他为此飘飘欲仙了。
大叔真的尾随他,拐过一个个转角,来到他家的那幢楼。他带着大叔刷卡进楼,乘坐电梯,上到十二楼。就像所有的约炮一样,见面了点个头,然后走过相会点和做爱点之间的一段距离,途中没有一句话。有些甚至全程都不说几句话。
这个大叔当然不一样。他们甚至见面都没有一句话。
王东阳开了门,两人进门。王东阳转身看着大叔,期待他露出真面目。大叔没有,大叔的眼睛带着戏谑,他伸出右手掐住了王东阳的脖子,手很大,有些粗糙,却没有用力。另一只手从他的胸部,往下一直抓住他的阳物,掐着他脖子的手在慢慢施力。摸他的手扯掉他的口罩,扔在地上。大叔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
"原来是只小熊呀。"
王东阳其实已经三十出头了,他尴尬地笑笑。他发现自己受到绝对的压制,这个大叔气场好足。
"现在把自己脱光了。"大叔的手收了回去,声音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王东阳没有动,不是不愿意执行大叔的命令,只是一时愣住了。这和他以前所有的约炮都不同,他对这个大叔一无所知,大叔对他却似乎无所不知。一个巴掌。王东阳惊醒了过来,没有诧异,更没有愤怒------好像大叔只是做了一个友善的提醒,而不是一个羞辱的巴掌------他迅速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家里开着地暖,所以一点都不冷。待他终于脱得一丝不挂,大叔也已经脱了皮鞋,走进了客厅。他穿着纯黑色的棉袜,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没有一丝声音。
门厅进来就是客厅,再往外是较为宽阔的阳台。为了保暖,现在拉起了窗帘。客厅里陈设很简单,一张长沙发正对一面1.85的投影幕布,沙发前摆一张玻璃茶几。
现在大叔就坐在长沙发上,他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大脚搁在玻璃茶几上,眼里根本没有这个房子的主人。
"爬过来。"声音低沉威严,他一直戴着口罩。
刚迈出一步的王东阳犹豫了一秒钟,跪下来,往坐在沙发上的真正主人爬去。他觉得耻辱,阳物却兴奋地举着。他口干舌燥,浑身不住颤抖。
王东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爬过去,不自觉地颤抖,把鼻子和嘴凑近大叔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大脚,深呼吸------一股脚上特有的臭味进入他卑微的身体,颤抖有所减轻。
梁勇看着这个他口里的"小熊"嗅闻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看着他伸出猩红湿滑的舌头舔过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脚底板,看着他胯下兴奋的阳具不停往外分泌着透明液体。
他猜他有三十多岁了,身材练的不错,奴性也很好。在上次和老婆散步时注意到他的眼神时就看出了他的渴望,渴望老子的蹂躏。
"叫什么?"
"王东阳。"
他把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狠狠踩在王东阳的脸上,感受到年轻人在自己脚底下的呼吸,以及舌头伸出来口水慢慢往里渗透的潮湿。他注意到王东阳的阳具大概有十四五公分,不小。鉴于他的年龄,阳具还算柔嫩,通体的粉红色,粗细也还尚可。他把自己另一只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伸了过去,马上得到王东阳发自内心的呻吟和痉挛的回应。真是条好狗!那些透明液体的分泌速度也陡然加快,经纯黑色的棉袜渗透了进来。王东阳开始主动地将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的前脚掌含进嘴里,同时挺直自己的背部。
梁勇看着他跪直了双手托着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右脚吃舔,好像那是巧克力冰激凌一样;胯下的阳物顶着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左脚的脚底板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好像那里有一个水汪汪的逼洞一般。
梁勇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个骚逼想要说不,两下耳光,"给老子舔",同时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左脚用力。梁勇拍下了王东阳痛苦又渴求更多的表情。之后他收起手机,收回了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双脚,现在已经浸淫了面前骚逼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他解开自己灰色西装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肥硕粗大的JB,它有十八公分长,六公分粗。
"现在过来舔老子JB!"
JB进入一个潮湿密闭的空间,带着自己独有的腥臊。JB很快地胀大,顶住王东阳的喉咙。他想挣脱,可是巨大的手压住了他的后脑勺。JB还在胀大,突破他的咽部进入他的食道。
"操!真他妈紧!操你妈的!"
王东阳在剧烈地挣扎,他鼻涕眼泪横流,他快窒息了。可同时,他的阳具异常坚硬。
"操你妈的!"一只大手压着他的头,另一只大手在王东阳背部、臀部拍打。
"操你妈逼的!"
压着头的手终于松开了,王东阳的嘴离开了大叔的巨蟒。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鼻涕眼泪口水,还有胃酸。短暂的痛苦,过去后他马上开始回味刚才的快乐。他觉得差一点,他就要射精了,在给一个男人口交的情况下不借助任何其他的外力射精。
难以想象!
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到大叔巨蟒的庐山真面目。只见它粗大无比,柱体通身黑红,布满虬曲狰狞的青筋。龟头紫红色,冠状沟犹如大峡谷般横亘中间,由于涂满自己的口水,似乎还发着光。
大叔仍旧戴着口罩,甚至和刚才相比,他只是掏出了自己的庞然大物。而他将此奉若神明。
他直起身子,又一次含住大叔巨大的龟头。嘴唇滑过深深的峡谷,在崎岖的柱面上滑行,将之前的口水往下推。龟头已经顶住了喉咙,他想慢慢来------大叔却又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这次抓住他的头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整条JB捅了进去。没有停顿,他的头发被拉扯,JB出来,然后又很快地进入,如此来回往复。
"操!操你妈逼的!"
王东阳听着大叔雄性中年男人的嘶吼,张大着嘴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叔泄欲的器物。他的双手扶着大叔雄壮的髋部,自己的阳具始终勃起着。突然之间,浓烈的阳精喷射进来,大叔的嘶吼也扩大了分贝:
"操!操你妈逼的!出来了!给老子接好!啊------都给老子吃下去!操你妈的!啊......"
大叔又一次把自己的JB插进了他的食道,仍在那里奋力喷射,无休无止。
激烈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多钟,大叔抓着王东阳后脑勺上的头发欣赏自己在他嘴里的杰作,无意间注意到王东阳已经一泄如注。这个他口里的"小熊"居然在他日他嘴的情况下射精了,真是骚透了!他挪开了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把一口浓痰吐进那个仍旧张开着的口里,"真他妈够贱!"依旧是透过口罩的低沉声音。
他抓着王东阳的头发往边上拉了拉,看着他配合地又有点软绵绵地膝行,不自觉一脚踢在他泄了后软下来了的JB上,嫌恶地把沾上的精液踩在他光裸无毛的大腿上。
"吃下去。"他命令,看着他闭上嘴吞咽,喉结上下蠕动,看着他眼里的满足和疲累。他打了他一巴掌,清脆响亮。他看着他自觉地张开嘴给他审核,看着他眼中闪现的瞬息的神采,不禁又扇了一巴掌。
"操你妈的!"
他抓着他后脑勺上头发的手又往后拉了拉,使他的头高高扬起。左手把着自己的龙根,将尿骚味十足的黄色液体激射进王东阳的嘴里。
王东阳猝不及防地吞咽,但大叔尿得太快又太多。尿液很快在他嘴里满溢出来,顺着两侧嘴角滑过脖颈,不停往下流,在地板的缝隙里蜿蜒。
王东阳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尿吞进肚子里时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他睁开眼仰视着戴着口罩睥睨自己的大叔。大叔松开了抓着他后脑勺上头发的大手,脱下自己尊贵大脚上的两只尊贵的纯黑色棉袜,露出两只宽厚的王东阳痴望能够跪舔的白色大脚。大叔用他尊贵的纯黑色棉袜为王东阳拭去脸上的黄色尿液,又把那尊贵的纯黑色棉袜一下塞进王东阳吞吃过精液和尿液的嘴里。
王东阳口含大叔尊贵的纯黑色棉袜,一直跪在生硬的地板上。他看着大叔虎背熊腰的背影,看着他在门厅处把自己赤裸的白色大脚踩进黑色的方头皮鞋里。他看着他开门离开,没有一个转身。
王东阳都没有看到口罩下大叔的庐山真面目,只有两道浓眉,浓眉下戏谑的锐利双眼。
大叔就这样离开了他家,再次见到还是在小区里,戴着口罩,疫情还没有结束。他和他妻子在一起,两人说着什么,与他擦身而过时,大叔停止了说话。他转身看那虎背熊腰的背影,大叔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他右手抓紧了大叔尊贵的纯黑色棉袜插在衣兜里,JB上套着大叔另外一只尊贵的纯黑色棉袜。
王东阳想这大概就是四幺九吧!这甚至都算不得四幺九!他这样生气地想,因为连四都没有开始,可能只数到了三或者二。怪都怪自己太没用了!居然被操着嘴巴就泄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大叔有把他尊贵的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大脚踩在自己JB上,甚或是碰触一下,他射了,这倒还情有可原。可事实是大叔只是站在那里,右手抓着自己后脑勺上的头发,操着自己嘴的情况下自己泄了。真他妈没用!不过这位大叔真厉害!
真是用了太多的感叹号,王东阳泄气地想。前两天他那固定炮友说从老家回来了,说很想他,想要操他。王东阳当然十万个欢迎,可事实是他的心爱的固定炮友进不来他的小区。真他妈的该死的新型冠状病毒!
王东阳当然可以进他固定炮友的小区,他是本地人。只要他身份证一掏,睁着眼睛说自己住几几幢,轻而易举。可惜,他那该死的固定炮友是带着老婆一起回来的。他妈的该死的婚姻!
现在他妈的外面连一家宾馆都不开,天那么冷根本不能打野炮。于是理所当然的,王东阳智慧的头脑里出现了"车震"这个美妙的词汇。说干就干,王东阳微信了自己心爱的固定炮友:
干嘛呢
刚吃过饭
明天约啊
怎么约
我来接你,车震
可以
你几点方便
下午吧,2点

两人当然车震过,当然也是在王东阳的车子里。印象最深一次自然是那次在开明湖边,那是秋高气爽的一天。开明湖位于城北荒凉的山林之间,这座山林没有哪怕一棵细小的枫树或者一棵枯黄的银杏,所以到了落英缤纷的秋季,也就人迹寥寥了。正是在这开明湖边的秋日下午,王东阳的牧马人停泊着,轻微而有节奏地震动着。里面的他脱光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壮实中年的胯间,两手扶着前面座椅。身体一上一下地动着。他的头发已经全湿了,额上、身上全是汗,嘴里含着身下中年男人的臭黑袜子,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身下中年男人同样一丝不挂,同样大汗淋漓,全身肌肉虬结,粗糙的大手不时打在王东阳白皙而稍显肥胖的身体上,留下一块块红印。也就在这时,车窗被敲响了,两个男人陡然一惊,停止了动作......
现在路上都没有什么车,去开发区找个河边,抑或是那个美丽的开明山上美丽的开明湖畔,天时地利人和。
至少王东阳是这样想的。
结果第二天上午,王东阳的他妈的心爱的固定炮友发来微信说自己被强制居家隔离了!操------他妈的!刚刚热起来的JB就这样被一盆冰水浇熄了,他妈的!
太多的他妈的。王东阳需要冷静,可是他的欲火想要熊熊燃烧。他又开始在小区里逡巡,期望遇到第二个大叔,或者回心转意的那位大叔。
第二个大叔来的还是蛮快的。就在两天后,第二个大叔敲响了王东阳家的大门。
王东阳从猫眼里看到这个穿着黑色皮夹克、戴口罩的中年汉子,好奇他是谁,想干什么。
你哪位呀?
老梁叫我来耍儿。
这里两梯四户,正对王家门的住着一对小夫妻,还没生娃,现在整天就宅在家里。也许现在就透过猫眼窥伺着呢,那个女的很八卦的,家长里短如数家珍。正对电梯的两户,一户是出租的,外地人还没回来;另一户的住户王东阳不甚了了,基本整体不见人。那户就和王家一墙之隔。
王东阳也不知道老梁是谁,他听出来这个汉子是个四川人。光天化日的也不至于遭抢劫,王东阳没太多想就开了门。门开处是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中年汉子,可能比他还矮些。不过汉子很壮实,皮夹克撑得鼓鼓囊囊的,大冬天的里面就着了一件白色汗衫,可以看到鼓胀着的胸大肌。王东阳不禁咽了口唾沫。中年汉子的头发理得很短,根根倒竖,很有精神的样子。但有些已经斑白,像染了霜,小眼睛边上的鱼尾纹也很明显了。
中年汉子留着口子胡,牙齿因为抽烟染黑了不少。他的眼睛在王东阳身上溜过,王东阳觉得自己像被看光了一样。他刚要说话,中年汉子就跨步走进了屋,还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墙边。这时他发现这个四川人确实没自己高,他闻到他满身的烟味,呆呆地任由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胯下。他就穿了一套法兰绒的睡袍,中年汉子的手已经从敞开的领口伸了进来,拧着他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他的下体。他现在知道老梁是谁了。
"你个娃娃鸡儿还不小哟!老子姓韩,你就叫韩叔。"
中年汉子一说话,那股廉价的烟草味就更加浓烈了,不过王东阳就好这口。他点点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中年汉子。
"叫啊!"自称韩叔的中年汉子打了他一巴掌,不重。
"韩,韩叔。"他赶忙应答,终于有了点思考。
王东阳看到韩叔要往客厅走,赶忙拿下鞋柜上的拖鞋,跑到韩叔面前。他跪在地上,把鞋子放在韩叔穿着旧皮鞋的双脚前,仰起头说:"韩叔换双鞋吧。"韩叔哈哈笑着换了鞋,一股干体力活男人特有的脚臭味直冲王东阳的脑门。他恭敬地把韩叔换下的旧皮鞋放上鞋柜的最顶层,跑过去又跪倒在韩叔面前。
屋子里开了地暖,韩叔已经脱掉了皮夹克放在边上,王东阳注意到皮夹克已经很旧,有些地方都皲裂破损了。他更注意到韩叔粗壮体毛浓郁的臂膀和结实发达的胸肌,两颗乳头在白色汗衫上一览无余。
"快来给叔啜啜鸡儿。"韩叔说着,背靠着沙发屁股抬起来自己脱下裤子和内裤。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王东阳跪着,也不在乎他有没有穿着衣服。王东阳把嘴凑了过来,他闻到男人下体很久没有洗过的骚臭气味,看着面前黑不溜秋躲在乱丛丛一堆卷曲阴毛里面的JB。他的JB因此更硬了,从法兰绒的睡袍里毫不羞耻地伸了出来。他往前挪了挪,张开嘴,把那不大的黑不溜秋含进口里,吮吸起来。韩叔一下子"哦哦哦"地叫起来,双手狠抓着他的头发。JB往他嘴里伸。
韩叔勃起的JB也就十多公分的样子,粗度也不够,王东阳顿觉非常失望。现在那股骚臭的气味也都已经进入他的鼻腔、肺脏和血液,只是一根细杆杆仍旧不停戳弄着他的嘴。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兴致了,看到韩叔靠在沙发上似乎都已经睡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跪在地上为他口交了。
这个人和所谓的老梁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把门打开了是不是一个错误?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JB也太小了,即使一直硬着,再持久顶个球用!它黑黑的也太难看了......
王东阳继续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韩叔突然抬起来屁股让他往下舔。王东阳以前也是舔过1的菊花的,只是这个令人失望的男人的菊花洗都没洗过,还散发着一股恶臭。王东阳觉得自己真的下不去口。
"你个瓜娃子,舔尻子都不会儿?"韩叔见他迟疑了,一下坐起来,说话间就是正反两下耳光,打得王东阳脸上火辣辣的。他感到自己的JB硬了硬,勃起了,只得暗骂自己真贱。"会不会儿!"韩叔指节粗大的手指伸了进来,带着比自己JB多出几倍的侵略性,直捣王东阳的咽部,令他反呕、流出很多眼泪。另一只手继续抽他的耳光。"会不会儿!"韩叔继续逼问着,又抬起穿了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的右脚往他JB上狠狠踹了几脚。那里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日你妈的贱货!"
王东阳点头如捣蒜,声音被韩叔吸烟熏黄了的手指压住了发出变了调的"会、会、会",两眼汪汪地不停往下淌着眼泪,"会、会、会"。
"日你妈的。"韩叔又靠回了沙发上,抬起屁股,"快儿!"
这次王东阳没有迟疑,他又一次完全勃起了,兴奋异常。他把嘴凑了过来,舔起那个黑黝黝布满黑色肛毛的洞。他完全不在乎韩叔把粘在他手上的自己的口水擦在新买没多久的布艺沙发上,他现在舔着这个男人的菊花,享受着被征服了的变态快感。
"现在,用你的鸡儿日我。"
王东阳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韩叔,这个强壮的中年汉子,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汗衫露出满胸膛粗黑卷曲的胸毛,一条黑色运动裤和大红色的内裤也一甩手扔到了沙发另一边露出两条粗壮汗毛密布的大腿来。他就这样大剌剌地单单穿一双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跪趴在沙发上,比常人都黑的多毛屁股正对着自己。
"日你娘的记得多用点油儿!"他回过头来补充道。
"好,好。"王东阳不知所措地答应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油。他急急忙忙地脱掉睡袍,把油挤到自己变得更硬了的JB上。一大把的油,没沾上就滴落到了地板上。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赤红的JB,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扶着韩叔一边屁股,那里毛茸茸的滚烫滚烫。他把龟头顶到了刚才自己用嘴伺候的洞口。
"你个狗日的,先用手指进来捅捅儿!你他娘的要捅死老子啊!"做0了的韩叔还是如此霸道,PI'YAN儿被顶着继续发号施令。
王东阳才不管这么多,现在他就是喝了酒的林冲,虎山也要闯一闯。他往前一挺,不禁叫道:"我操,真紧。"
"老子日你妈个仙人板板哟!"韩叔痛苦地哀叫,头低了下去,手在沙发背上捶着,却没有什么反抗。王东阳只觉得自己的JB被很用力地吸住了,他动了动,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哈麻批,狗日的,把老子日坏了,看老子等下啷个收拾你龟儿子,啊、啊、啊,沟子给你狗日的打肿!你还跟老子两个涮坛子,不把你娃娃打得惊叫唤,你娃娃不晓得锅儿是铁倒的 !啊、啊、啊!使劲儿,日你娘的!"王东阳扶着韩叔的胯,抽插着韩叔的PI'YAN儿,身体撞在他结实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再加上身下爷们的叫唤,刺激得自己也是如狼似虎,抽插的更加雄浑有力,直到在那"温柔乡"里一射如注。韩叔也感受到了身后娃娃的射精,他只觉沟子里的鸡儿瞬间又变大了不少,不再进进出出,却是径自挺动着他里面深处的一块骚肉。"日你娘的这么不经事儿!"他也不管这个平时一直做0的王东阳还在射精后的恍惚之中,挺起背就把他顶开了,鸡儿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带出一些黄浊的精液。
韩叔已经转过身来,把他按跪在地上,抓着他的头发就狠狠操起他的嘴来。虽说韩叔的JB不大,但这样直出直进也甚是难受,况且顶到他喉咙口还有乱蓬蓬一堆粗硬的阴毛搔刮着自己的脸。另外自己还刚刚射精,浑身无力。他还没好好享受射精后的快感,这样的玩法让他倍感痛苦,只恨自己没有把这多毛的壮汉操射!他有意扶住韩叔的腿,两条腿都是肌肉紧绷,毛茸茸的。他轻轻往外推着韩叔的腿,以缓解他的JB在自己嘴里进出的深度。"把手背到身后去。"拎住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几记耳光,一口浓痰从天而降,JB又回到了嘴里。王东阳恍惚中已经依从命令,把手背到了身后,一副全然任由中年汉子宰割的样子。
终于,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韩叔也在他的嘴里一射如注。精液射得很有力道,也很多,带着浓重的腥臊气味。射完后,韩叔仍旧继续操着他的嘴。
"日你妈的,咽下去儿!"韩叔喝骂着,又一次拎起他的头发,就是左右开弓两记耳光。接着又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一屁股就坐到了他脸上。"哈麻批,狗日的,敢射老子沟子里了,给老子舔!吸!日你娘的!"
他站起来,一脚就踩在王东阳脸上,隔着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王东阳闻到了更加浓重的脚臭味,他的JB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娘的!你个瓜娃子!日你个妈吆~你个瓜麻批!这样又他妈的硬起来啰!"他坐下来,另一只穿了破洞的浅灰色棉袜的脚伸出来拨弄着王东阳流着精液的JB,只见赤红玩意儿更显得红通通,被踩下去又弹了起来,精液和前列腺液弄得到处都是。"还真他妈和老梁说的一样!贱货!"韩叔脱下自己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塞进了王东阳嘴里,起身穿上皮夹克、旧皮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独留赤身裸体的王东阳躺在鸡翅木的地板上,满嘴满身的精液和臭脚气味。
"玩得怎样?"
"挺爽儿!那个小贱货骚劲足儿!"
"哈哈!那你是日了他还是被他日了?"
"当然是老子日了他!这骚逼也配用老子沟儿!"
"那你这里不是很痒了?"
"嘿!有人看着呢!"
"有什么关系!我都不在乎。"
"啊------"
"操!这么骚了?"
"呜------"
"怎么不是怕吗?哈哈!"
"再来摸摸儿!"
"那叫声好听的!"
"爸。"
"响点。"
"爸!"
小区的凉亭里,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站得笔挺,屁股却微微翘起,下身黑色运动裤紧紧裹着两条粗壮的大腿,两瓣屁股一清二楚。在他侧边身后,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中年男人,留着寸头,天庭饱满,整整高出他大半个头。那人的手指伸在他的股沟间,享受着他的呻吟和尊称。
"有多久没日你了?"
"啊------5,5天了吧,啊------爸爸------"
"上次哪里日的你呀?"
"在,啊------在爸爸,啊------爸爸车里面......"
"老子有没有日爽你啊?"
"有,有,啊------有啊!"
仔细看去,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前面已经顶起了一个包,不是很大,顶点上已经有水沁了出来。中年汉子皮夹克里面薄薄的白色汗衫下两颗铜钱大的黑红色乳头也早已勃起,一张黧黑的瘦脸满是淫荡和渴求,连口罩也遮掩不住。
穿风衣的中年男人抽回手,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右脚踹在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挺翘的屁股上,"够了。"
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从欲望中醒来,转过身来。他想跪下身来,他想就在这光天化日下为这个男人口交------他的男人------他想念那根大家伙。
"老子回去了。"
"爸爸......"
"什么事?"
"爸爸什么时候再日我?"
老梁没有回答他就径自离开了,独留他一个待在四面受风的凉亭里,空等着东风也吹不来的回答。
韩东日的思绪回到了5天前,那个大太阳底下的黑色大车里。车子后排座椅的靠背被放了下来,空间大得足够他四仰八叉地躺下来。太阳从外面照进来,明晃晃得让人不安。
"这里没事儿?"
"你想有事吗?"梁勇抽着烟,把烟灰弹到开着的车窗外面,戏谑地看着韩东日。
"不,不想。"韩东日马上摆手,在梁勇面前他是不被允许抽烟的。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去解梁勇的皮带。梁勇把头转向了车窗外,脸变得有些严肃。韩东日似乎永远不知道怎么解自己的皮带,他拨开那双笨拙的生满老茧的手,轻声说:"脱光了跪着。"车窗还开着,即使有太阳,呼呼的北风还是不停往里蹿,像个淘气的孩子,使得车里的空调形同虚设。韩东日没有迟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赤条条露出满身的肌肉和黑毛。
"洗干净了吗?"梁勇也不看他,弹掉香烟,关上窗,解开了皮带。
"干净儿!"
"灌肠了吗?"
"灌儿!七八遍儿。"
"那转过来给我看看。"
韩东日转过身子,头低了下去,屁股翘起,两手主动地用力掰开,让梁勇检视。这个动作他已经做得行云流水,如果在房间里,梁勇会用仍旧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右脚拨弄他,就像他是他的一条听话的狗。
"逼毛怎么又长这么长了!"梁勇伸过手去,一下拔掉数根,塞进那个黑黝黝的洞里。韩东日吃痛闷哼了两声,也不反抗。在梁勇把手指伸进来时,免不了发出雄性的呻吟。
"操,这么骚!上次什么时候操的来着?"
"啊------1,1个月前了吧,啊------"
"有那么久了啊。"
"是,是啊------"他始终两手掰着自己壮实的臀瓣,任由作为男人最隐私的部位被另一个男人侵犯,发出舒心的叫唤。
"现在转过来伺候伺候你的小爸爸。"
韩东日转过身来,看到穿着一身正装的梁勇皮带解开,露着自己的大鸡儿。他还记得第一次被这个大家伙刺穿的撕心裂肺------他不停地求饶,喉咙都喊破了也没有用。他觉得自己的PI'YAN子以后再也没有用处了,自己肚子里的肠胃也要永远改变自己出生时就定下的位置。不过3分钟后,他发现自己的叫喊求饶转成了呻吟叫床,他"啊、啊"地叫着,渴望更多......
现在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大家伙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口含了下去。大家伙还没硬起来,软软地塞满他一口。梁勇的手摸上了他的头,他更加奋力地吞吐口里渐渐变大的宝贝。"好吃吗?"他一边不停地口交,一边上下点头。梁勇不允许有口水积在他能触及的任何地方。
"你们在干嘛!"有人敲响了玻璃,"咚咚"的两声吓得韩东日浑身一抖,阴毛丛中的鸡儿一下软了。他抬起头来看到窗外一身藏青色99式警服的中年男人。他感觉浑身冰冷,也顾不上梁勇,伸手就要去拿衣服,却发现早已被梁勇两只锃亮的黑皮鞋踩在了脚底下。他这才抬起头来看梁勇,发现他也有些着慌。就在梁勇伸手要去穿裤子的时候,窗外的中年警官又敲了两下车窗,"咚咚"的不啻晴天霹雳,"你们两个给我下来。"
凛冽的北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激起韩东日满身的鸡皮疙瘩。韩东日看着梁勇顺从地走了出去,他的鸡儿还是露在外面的,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裤腰带以防裤子滑下来。他要去捡自己的衣服穿上,却受到了严厉禁止,中年警官敲着手里黑色的警棍命令他尽快从车里滚出来。
两个人狼狈地站在中年警官面前,一个露着JB,一个赤身裸体。中年警官大概五十上下年纪,戴着藏青色的警帽,帽檐下眼睛不甚清楚。他长得高高壮壮,脚上是一双黑色高筒皮靴。他长相严酷,唇上蓄着浓黑的髭须。
"你把裤子穿好。"他用黑色的警棍指着梁勇的JB,命令,继续在两人面前从一边走到另一边,又转身回来。帽檐下的黑眼睛在两人身上逡巡着,仿佛盯着猎物的鹰。
"那我也------"韩东日把手指向车内,想要穿上衣服,他在风中瑟瑟发抖,又要担心会不会再来一个白无常。
"你给老子站好。"中年警官的警棍突然挥了下来,吓得韩东日马上收回了颤抖抖的焦黄食指。"站好听不懂什么意思吗!"中年警官突然站定在他面前,几乎紧贴到他身上,警棍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韩东日只好把手放到了身侧,挺起自己壮实的胸膛,胸膛上的黑毛被风吹得倒伏向一边。
"所以你就是0?"
"是,是的。"
中年警官给了他一记耳光,快而重,"啪"一声盖过了风声。他用平淡地声音继续说,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练得这么壮就是给男人玩的吗?"韩东日对此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支吾着,又吃了一记耳光。
"是。"
"他给你多少钱?"
"没有。"
"没有?没有你就给他裹JB了?"
"是。"
"当过兵吗?"
"是。"
"哪里服役的?"
"泸定。"
"四川人?"
"是。"
"接下来回答要称呼长官,知道吗?"
"是,长官。"
"姓名。"
"韩东日。长官。"
"年纪。"
"四十三。长官。"
"籍贯。"
"四川攀枝花。长官。"
"跟这个男人做过几次了?"中年警官把警棍又一次地指向梁勇,见韩东日迟疑不作答,又扇了他一个耳光。现在韩东日的脸又黑又红,他实在答不上来跟梁勇做过多少次了。这都无法计数了啊!
"不,不知道多少次了。长官。"他现在的脸也不知道是打的,还是羞的。北风又一阵阵地吹来,他想他是要死在这里了。
"做什么工作的?"
"建筑工。长官。"
"做0多久了?"
"几年了。长官。"
"几年。"
"十多年了。长官。"
"操!是不是都松了?"
"是的。长官。"
"这样你就硬了?"
"是的。长官。"
"真他妈贱!JB怎么这么短!"中年警官伸出警棍撩拨韩东日黑毛丛中的短小JB,一副鄙夷的神情。"操!还他妈流水!有这么骚的吗!"说着,中年警官把沾了韩东日骚水的警棍就往他嘴里插。警棍比一般JB都还粗上一圈,撑得韩东日一张黑瘦的脸也鼓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韩东日整个人也不停颤抖,这次不是因为寒冷,他的短小的JB更加坚硬了,分泌出更多的骚水。
"操!老子的警棍好吃吗,瞧你的小JB硬的。"
全程梁勇都在一旁侧眼观看着,他发现韩东日骚劲已经起来了,全身黝黑的肌肉慢慢泛起赤红。
"给老子跪下。"
韩东日一下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小石子上也不喊一声疼。他望着那根沾满了自己口水的黑色警棍,欲求已经迷蒙了他的双眼。
"操!瞧这小JB硬的。"
"啊------"
中年警官突然抬起黑色皮靴,用粗糙坚硬且肮脏的鞋底摩擦了一下韩东日勃起的短小JB,马上引出他一阵发自内心的呻吟。
"操你妈的!有这么舒服吗?"
"是的!长官!"
韩东日回答得非常大声,他的小眼睛迷茫地注视前方。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20岁,他被连长性侵的那一天。
中年警官又一次把黑色的警棍插进了韩东日嘴里,嘴里骂骂咧咧的,不时抬起穿着厚重黑色皮靴的右脚踢一下韩东日满身黑色阴毛的裆部。
"你来操他。"
"什么?"
"你来操他。"
"在这种地方吗?"
"想不想老子让他来操你?"
"想!"
"听到没有?快点!"
中年警官又把黑色警棍插进了韩东日的嘴里,藏青色警帽檐下的双眼冷冷盯着梁勇,看到他准备往车边走的时候,问道:"去干嘛?"
"拿套子。"
"不用。直接操。"
"直接操多脏啊!"
"老子叫你怎么操就怎么操!或者,你是不是也想尝一下这黑东西的味道?"
梁勇看着那根沾满了韩东日口水的黑色警棍,又把视线转移到中年警官阴沉着的脸上。他的髭须浓黑,右边嘴角一道很深的纹路,像一条深陷的刀疤,使他想起演《刀疤王五》的反派明星龙飞,龙飞在那个电影里,老嘿嘿狞笑,嘴角露出一道深深的刀疤来。他知道他做得出来。于是梁勇收回脚,转到了韩东日身后,正要掏出JB的当儿,中年警官又说话了。
"你也和他一样,把衣服脱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梁勇吼道。
中年警官突然一脚把赤裸的韩东日踹到了地上,跨上一步盯着梁勇。他和梁勇差不多高,梁勇看到他眼底森森的寒意,嘴角那道纹路显得更深了。
中年警官把黑色警棍往他身上戳过来,正正戳在自己的裆部。韩东日的口水沾在名贵的裤子上,中年警官没有用力。不过梁勇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这里太冷了。"梁勇尽量做到不卑不亢,可他知道,这已经是示弱了。
"我最后说一遍,把衣服脱了。"
韩东日从地上爬坐起来,左肩膀挨的一脚隐隐作痛,右肩膀擦在地上擦破了些皮,也是隐隐作痛。他回过头来,看到两个男人对峙着。中年警官放下了警棍,梁勇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感到兴奋。这个作为自己爸爸兼主人的中年男人,在另一个中年男人面前,一件件地除去自己身上遮羞的衣物。直到只剩一条蓝色的平角裤,中间一包东西即使没有苏醒也是大大地凸显在那里。
"操!大老板就是大老板,这皮肤保养的真他妈好!"中年警官伸出手摸了摸梁勇白皙的肌肤,又冷冷补上一句,"继续脱。"
韩东日看到自己的爸爸兼主人狠狠咬了咬牙,脸部的肌肉抽搐在一处,弯腰脱掉了最后的遮羞物。
"操!JB很大呀!这么黑,是不是操过很多逼了?"
梁勇就那么站着,无视面前的中年警官对自己的性骚扰。
"老子问你话呢!"他又拿警棍戳了一下梁勇的裆部,只是这次用了力,还打到了梁勇的卵蛋。
梁勇脸上的愤怒顿时转为疼痛,他集中精力,眼睛瞪得铜铃大,疼痛又转为愤怒。地上的韩东日只看到精赤条条一段白身子忽而像条猛虎一般把穿着藏青色99式警服的中年警官扑倒在地,曾插进自己的嘴巴的黑色警棍掉落在地上,弹开了。那个一丝不挂的中年男人乘着中年警官还在惊愕发呆之际,操起边上自己的阿玛尼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中年警官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他现在光屁股端坐在中年警官身上,喘着粗气,任由身下的人挣扎,破口大骂。
接着,他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开始把一件件衣服穿在身上。当地上的人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时,他又一脚把那人踹趴在地,让他吃了总有三四个的狗吃屎。
终于,中年警官不再反抗了,只是俯卧在地上,嘴里不停说着"你这是袭警,是要付出法律责任的。"
又是西装革履的梁勇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左脚踩在中年警官的背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带。中年警官又开始破口大骂,拼命挣扎。梁勇也不说话,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梁勇再次去解他的皮带。然后是裤腰带,一脚踹在他的裆部,这次的痛叫更加的凄厉撕人心肺。最后,中年警官双手反绑,下身赤裸,嘴里还被塞了自己穿了一天的黑臭袜子。他的腿毛没有韩东日密,阴毛却是刮光的,显得一条JB特别突兀。另外这根JB也是勃起的,大约有15公分的样子,上面明显看得到被虐待过的痕迹。
"原来警官也是个骚货呀!"梁勇俯视着地上还穿着一半藏青色99式警服的中年男人讥笑道。
杨嵩明就那样屈辱地趴在地上------上身穿戴整齐,梁勇甚至把他的警帽也不忘记扣在他头上。他的下身赤裸着,由于不堪勃起的鸡巴磕在地面上的疼痛,不得不翘起着自己仍旧挺翘的屁股,异常淫荡的样子。于是他的屁股沟也就露了出来。腿上分明是有一层乌黑的汗毛的,虽然不及韩东日的旺盛,那屁股沟里却是干干净净,一根也没有。而且那个屁眼分明是被操过的,黑黑的,翕开着,像个站街女般渴望爱情。
"杨警官够骚的呀!"梁勇抬起穿着皮鞋的右脚踩在他的屁股上,皮鞋尖撩拨他黑洞口的骚肉,"逼毛刮那么干净,老韩你也过来看看。"
于是那个农民工也走过来了,他的短小鸡巴在黑毛丛中上下抖动着。杨嵩明想要站起来,可那样他就会把自己勃起的受过虐待的15公分的鸡巴暴露出来,暴露在这两个已经和将要进一步侵犯他的中年男人面前。
"你说这个逼是不是不紧了?"
"嗯!看着被很多鸡儿日过儿,松了。"
"你要不要试试?"
"不,我不要。"韩东日伸出双手来拒绝。老梁已经是袭警了,如果他再性侵这个警察,他又用力摇了摇头,他觉得即使是转这个念头都是危险的。
"那我们走吧。"梁勇很随便地说,好像他们刚刚只是往家里搬了一个家具,然后提议一起去吃个饭一样。韩东日诧异地望着他,他也不理,自顾自往车边走。
这时,在地上一直装死的杨嵩明按耐不住了,他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因为自己的黑袜堵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最后不得不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梁勇面前,也顾不上地上硌脚的石子儿。而他鸡巴上被主人用烟头烫的黑色燎泡也暴露了出来,他冲着梁勇呜呜地叫喊,示意身后被绑的双手,活像一个原始人。
梁勇却不紧不慢装出很惊异的样子,亲切地问:"杨警官还有什么事情吗?"
两人重又回到了车里,温暖如故。梁勇西装革履,韩东日赤身裸体。
"现在来伺候你的小爸爸。"
韩东日爬近身,看到穿着一身正装的老梁皮带解开,露着自己的大鸡儿。他张大了嘴巴把它含了下去。大家伙还没硬起来,软软地塞满他一口。梁勇的手摸上了他的头,他更加奋力地吞吐口里渐渐变大的宝贝。"好吃吗?"他一边不停地口交,一边上下点头。梁勇不允许有口水积在他能触及的任何地方。"吃深一点。"他甚至张开自己的喉咙,他知道老梁喜欢鸡儿被挤压的感觉。他也一刻不放松地收缩自己的屁眼子,等下老梁进来时他不想让他失望。
老梁的鸡儿完全硬了,18公分长、6公分粗的坚硬肉棒直往韩东日食道里戳。韩东日的鸡儿出水更加厉害了,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骚水滴下来,汇聚到皮质的座椅上。他等下会仔仔细细把那些骚水舔舐干净。在家里他也试过其他的棒状物,插自己的喉咙,但不管是黄瓜还是胡萝卜,都没有眼下老梁的这根粗大宝贝爽快可口。他完全让老梁掌控着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日自己的嘴。
"现在转过去,老子要干你的骚逼了。"
他背对着老梁,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音。那是特大号的安全套,他知道。老梁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背上,命令他屁股翘高一点。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准备接受屁眼子被撕裂的感觉。他嘴里咬着自己的袜子,他出来时是仔仔细细洗过了的,穿的新袜子新内裤。他知道老梁不会允许自己车里存在他的脚臭味甚至体味。他紧张、恐惧,却又万分期待。
"操!骚逼你的逼又变紧了!"
"爸爸喜欢吗?"韩东日马上拿掉自己嘴里的袜子,他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还是如此卑微地问梁勇。
"闭嘴。"梁勇左手用力抽了一下他挺翘的屁股,"他妈的臭逼!"
也不管他有没有适应,梁勇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看着边上警车里的杨嵩明,笑着抽插着身下的农名工。
"怎么样!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爽!"
"和你老连长比怎么样?"
"比他厉害,爸爸。"
梁勇突然一下把这个黝黑肌肉发达的农民工翻了个个儿,鸡巴几乎没有从那个紧致的洞里出来,只是做了一次180°的旋转。这可爽坏了这个憨厚的农名工了,他兴奋地一叫,把嘴里的袜子也掉了出来。梁勇戏谑地笑着,赏了他两个耳光,同时继续大开大合地操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扑哧淫荡的声音,唱和着两人强壮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梁勇拎起农名工黑毛丛中短小的鸡巴随意地玩弄,把上面流出的骚水拈了伸进农名工的嘴里令其舔干净。
"啊------啊------要被爸爸日射了------"
"不许射。"
梁勇不动了,农名工黑毛丛中短小的鸡巴抖了抖,失望地停顿了下来。
"骚逼现在这么不经操了吗?"
"爸爸,我出来了,还是能给你操的。"
"那你出来。"
梁勇拖着赤裸瘫软的农名工,又给他来了一次180°的旋转,他的叫声从打开的车门冲向四面八方。
"闭嘴!他妈逼的!"梁勇命令他站好,"臭逼把脚踮起来,长这么矮。"
"啊------啊------爸爸,啊------"
杨嵩明看到左侧面的车左后门开了,赤身裸体的农名工被推了出来。他踮起脚站在那里,上身往前弯着,屁股挺起着,一下下往前被顶着。"啊------啊------爸爸,要出来了,啊------啊------------"
"操你妈的,夹这么紧!真他妈爽!"
杨嵩明听到农名工被打屁股的声音,听到他高潮的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爸爸,要出来了,啊------啊------------"他自己赤裸的下身也异常坚挺,但他不敢去套弄,他没有这个权利。
"趴下去把自己射出来的舔干净!"
农名工跪了下去,他的头看不见了,他在地上舔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而他后面又被猛烈地操干起来了,和着他再次"啊------啊------"的叫声,杨嵩明知道准是这么一回事。他多么希望现在跪在地上,承受那根巨根的是自己啊!他的后庭空虚,前面也无奈地跳动着,任由淫水悬挂下来,滴在针织的座椅上,润湿了一大片。
杨嵩明知道他只是个民工,但他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约定见面的地点是黄河公园某处的一个凉亭,时间是晚上八点钟。那个人说自己要七点半才下工,所以见面的时候他肯定还穿着工作装,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一闪而逝的照片上的那个人皮肤晒得黝黑,长相粗犷爷们。他抽着烟,一身灰色工作装的打扮,体格粗壮。
杨嵩明是吃过晚饭之后出来的,他穿着平常休息时候的衣服,他还不想让那人知道自己的职业。那一天是2016年06月09日,杨嵩明将永远记得那一日------他见到主人的第一天。
他没有他高,头发乱糟糟的满是尘土,衣服上也溅满了斑斑点点的泥浆,脚上的解放鞋破破烂烂得完全看不出原来颜色。
"你就是那个中0?"他叼着香烟,胡子拉渣。
那时候的杨嵩明还没有蓄起胡髭,他穿了T恤、中裤,整个人干净清爽。杨嵩明脸上那道纹路还只是隐隐约约,整张脸硬朗正气。
杨嵩明点点头,他果然很喜欢这个男人。
"喜欢怎么玩?"民工说话很粗俗,不忘往边上树丛里啐一口痰。对此杨嵩明也不介意,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不久就要爱上这些,这一切。
现在的他只是反问民工:"能怎么玩?"
"别告诉老子你是个雏儿!"
民工向他走近了点,上下肆意打量着他,眼神轻佻。杨嵩明有种自己裸着的感觉,在这个比自己矮的卖苦力的人面前倒觉自己矮了一大截。他不禁往后退了半步,咽口唾沫,回说不是,声音轻微。
杨嵩明一生本本分分、兢兢业业,干到目前副局长这个职位,全靠着自己的能力。他把女儿送出了国,2年前为发妻办了葬礼,1年前开始接触这个圈子。
他先是去了大公园,在厕所闭塞的隔间里,吃了人生中第2个鸡巴。当那根粗大乌黑带着浓重尿骚味的鸡巴顶进自己喉咙的时候,他又找到了年轻时那种感觉,他一生都在渴望和逃避的东西。
后来他下了这个软件,他开始和形形色色的人聊天,但主要还是那些标示自己是"1"的中年。他约过不少,但都是浅尝辄止。有时是对方条件太差,有时是自己不合对方口味(这种情况很少),也有时只是下不了决心。
渐渐的,他对那些三十出头,但长相狂野的也开始接受了。面前的民工36岁。
"去哪里让老子玩玩你?"
"就前面卫生间吧。"
"行,你带路!"
民工扔掉了烟头,又唾了一口痰,并且还在杨嵩明的屁股上拍了下。最让杨嵩明耻辱的是,有一些痰水因为风势,吹到了他的脸上。
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也被唾过痰,而且是那种刻意往他脸上唾的痰。他记得那也是一个抽烟的民工,年纪比现在这个大上好几岁。当时民工正举着杨嵩明两条粗腿狠操着,冷不防的,就往他脸上唾了一口痰。
现在也是一样,冷不防的,一些带着香烟气味的痰落在他脸上。他在民工前面走着,听得到他在哼一支小曲,却看不到他的脸。杨嵩明想他大概是故意的,知道的,他是在试探他,就像刚打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试探他的底线。
厕所也就在一百步开外,一个相对蛮干净的厕所。杨嵩明领着年轻民工往男厕里走,他的打算是在隔间里给年轻民工口,也许会被他操。杨嵩明知道他的鸡巴有多大,一闪而逝的照片上青筋盘绕的紫红色粗大肉棒,他记得当时自己心跳的停滞、喉头的哽咽感,清清楚楚。那时候他正在开一个会,他的神情肯定都不对了,小他一岁的局长喊了他两三声才把他的魂唤了回来。他记得自己看向局长时候的嘴还是半张开的......
忽然间,背后的民工一把将他推进了中间的无障碍厕所,他感受到民工粗糙肮脏的手紧紧抓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民工反手关门锁上了,同时打开了白色的顶灯。杨嵩明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年轻民工的猎物,他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惊慌的脸,和身后年轻民工沾满脏污的淫笑。门是毛玻璃的,透光却不可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杨嵩明慢慢转过身来,想问在这里吗,又觉得是多此一问。他的心跳得飞快,全身热血沸腾,有恐惧,有期待。
"跪下。"
年轻民工的声音顿时冰冷如刀,却又充满威严。杨嵩明又记起来他的第一次,在招待所简陋但是整洁的单间里,他跪在床边把首长掏出来的生殖器含进嘴里,屈辱的泪水滂沱而下------一记耳光把他拉回了现实,火辣辣的清脆。他的面前是白色灯光下灰头土脸的年轻民工,没有他高,稍稍岔开双腿,眼神充满进攻意味。杨嵩明没有分辨,这次没有屈辱的泪水,他跪了下去,同时把柔软的中裤顶起一个大包。
年轻民工笑着跨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肮脏的裤裆里塞。"把嘴张开了。"上面的声音这样说。他张开了嘴,把口水浸湿年轻民工布满灰尘的工装裤。
年轻民工拉开裤子拉链,把充满尿骚、腥臊味的鸡巴掏了出来。杨嵩明终于看到了它,没有照片里光艳四射,但尺寸是实实在在的。年轻民工也明显兴奋了,命令他把嘴张大,直直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他的头发被抓着,嘴被捅着,自己跪在地上,自己的鸡巴一下下顶着柔软的布料。他的手扒着年轻民工的小腿,脸一下下撞在他的裆部。
"背低下去,屁股翘起来。"年轻民工俯下身,鸡巴更深地插进他的喉咙,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你这个骚货!"
他照做了,让年轻民工的粗糙有力的巨手一下下抽打自己的屁股。年轻民工巨大的龟头卡在他的喉咙口令他窒息,他欣然接受。
突然,有水流了进来------他在我嘴里撒尿了------杨嵩明震惊无比,他开始拼命地挣扎,头却被死死抵住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抵到了墙上,他已经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水池和马桶。而他成为了男人的便槽,男人把自己的生殖器直接插进他嘴里,插到他喉咙里,直接往他食道里、胃里撒尿。他拼命挣扎,想要吼叫,却不能动弹半分。男人踩住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生殖器还勃起着,承受疼痛和快感......
现在是2019的年末,武汉已经水深火热,大中国还在悄悄酝酿新年的味道。
"老子的精液好吃吗?"
在王东阳灰色系的卧室里,1米8的大床上躺着的男人这样问他。躺着的男人约莫40岁年纪,肌肉发达,皮肤黝黑。他赤身裸体地大叉开两条粗腿地躺在王东阳烟灰色的床单上,享受着同样赤身裸体、皮肤潮红的王东阳的口交服务。
"超好吃。"王东阳热情地回答。他用自己的口舌伺弄着刚刚操得他欲仙欲死的粗大男根,将上面自己的肠液和男人的精华统统吃进肚里,双手不停抚摸着男人长着汗毛的两条粗腿。
"老子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今天还来操你,老子对你是不是很好!"
"爸爸最好了!"
"去把老子的衣服拿来,老子要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没办呢!"
躺着的男人踹了一脚跪趴在自己胯间的王东阳,几乎要把他踹翻下床去。他坐了起来,把烟屁股扔进边上的烟灰缸里,看着这只小胖熊不情不愿地离开自己的JB,肥胖的屁股里还夹着几张卫生纸。
"接下来几天给老子乖乖的,知道吗?"
"知道。"
"要是被老子知道你偷吃,看老子不......"男人作势要打,王东阳早跪了下去,"好了!不要舔了,老子的脚早没有味道了!还舔个屁。"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定呢。"男人坐了下来,"去把老子的袜子拿来。"
"爸爸穿这双吧。"王东阳马上从边上的床头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高筒黑色商务男袜,恭敬地递给男人。
"操你妈的,你都拿了老子多少双袜子了。"男人拿过袜子,甩了甩,"还买这种高筒的,老子回去怎么跟老婆交待!"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带着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高通黑色商务男袜套上脚。他恶趣味地把穿着黑袜的大脚伸到了王东阳脸上,眼见得王东阳就要伸出舌头来了,他又收了回去,骂了声"他妈的"。
出了王东阳家的单元楼,男人迎面就碰到了梁勇,看到他正和自己老婆散着步。即使天色已黑,路灯如此昏暗,还是遮掩不住她老婆的丑陋。男人一下迎了上去,伸出一只手,就把梁勇从他老婆那里"夺"了过来。
"这不是梁大老板嘛!"他没有梁勇高,但仍旧成功地把满嘴的烟味喷在了他的脸上。
梁勇觉得很不自在,他想挣脱,但又怕老婆怀疑,于是只是轻微扭动了下身子,不料男人的手早已滑下来,抓住了他左半边的屁股------他又记起了那天,他霸王硬上弓反被上的终生耻辱。
"田宏老弟呀,你怎么在这里呀?"
"怎么我不应该出现在你们这种高档的小区吗?"
"这说的什么话呀......"
"想不想老子的JB?"
梁勇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的老婆,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叫做彦田宏的小包工头,点了点头。
对于这点,他不得不承认。原来,被操是这样一种感觉。
那次在酒桌上,他就看中了这个叫做彦田宏的小包工头。他大概40岁左右的年纪,头发理得很短,长相憨厚老实,又似乎带着点邪气。身材壮硕,仅此一点,梁勇就对于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想入非非了。他就喜欢这样的民工!
这次酒席是一个叫做杨嵩明的副局长组织的,不过他没有出席,而是让这个叫做彦田宏的小包工头做了主持。梁勇觉得事有蹊跷,但考虑到对方副局长的身份,也就只能将就着陪席了。
酒过三巡之后,彦田宏又一次来到梁勇面前,给他敬酒。
"来,梁老板,我再来敬你一杯!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梁勇看出来他是条山东汉子,只是似乎身高差了点。不过,梁勇就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一个骚0的感觉。他也站了起来,高出彦田宏半个头,笑着喝了酒。两人对视的时候,梁勇感到了什么,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猎物的心悸。
"梁老板今天就住这里吧,我住你隔壁。"彦田宏在散席后这样对他说,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多年,今天只是一年中无数次聚会的一次。梁勇看着他,点了头,他听出了彦田宏的话外之音,他欣然应允。
半夜,他敲开了彦田宏的门,只见门开处,彦田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全身黝黑,肌肉满壮,这样子涂了油的身子不啻为一记强烈的性药。梁勇觉得自己已经血脉沸腾,一股热气兀的从他丹田处升起。他狠狠咽了口唾沫,扑了进去。
两个人开始激吻起来,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西装革履。两个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来回游移,一丝不挂的居然把西装革履的的衣服扯成了碎片。接下来就是谁给谁口交的问题了,可是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对方,两双眼睛闪着野兽的淫欲。
"给老子口交。"没涂油的说。
涂油的看着他,现在邪气完全盖住了憨厚老实。他被突然间扇了记耳光,正在火辣辣、晕头转向之际,头发被抓住了。他的腿弯里被踹了一脚,整个人跪了下来,即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膝盖骨仍旧传来剧烈的痛楚。不过这只是开始,他的双手被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铁质手铐反铐在了身后,嘴里被塞进了扩张器。他干瞪着眼,喉咙里发出怒吼,眼看着一根青筋盘绕的紫红色粗大肉棒带着男人阴部特有的腥臊气味直直插进了他被扩张了的口里,把他的怒吼捅进喉咙更深处,捅开了他口里的"处女膜"。
他想说话,他想告诉这个该死的彦田宏自己不是0,自己是1!纯1!放开老子,操你妈逼的!
可是事实是,他的嘴被扩张器撑开着,他的口水不自主地混合着彦田宏兴奋的前列腺液往下滴着,他说不了哪怕一个字。他只是跪在那里,忍受着这个认识没有几个小时的中年小包工头操弄自己曾经一直发号施令的嘴。彦天宏还不时把JB拔出来,往他嘴里啐两口带着浓重烟味的痰,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拍两下。他一想站起来,腿弯处就会被彦田宏狠狠一脚。梁勇想,那个地方已经青了吧,膝盖上皮也磨破了。他恨死这个叫彦田宏的小包工头了!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他只能用眼神说话,不屈的眼神,怒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可惜老子现在有事。"彦田宏很平常地说,又狠狠捏了一把梁勇的屁股才放开。梁勇却隐隐有点失望。对于自己这点小心思,他感到害怕又厌恶。他甩甩头,庆幸昏黄灯光下彦田宏看不清自己的脸。
"要回老家了吧?"他尽量随便地说,看着面前憨厚的小包工头。
"快了。"彦田宏掏出烟盒,也不问他要不要,"来个火。"
梁勇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掏出打火机,为他点着了。彦田宏把一口烟吐在他脸上,笑道:"梁总挺适合自己的角色的啊,哈哈!"
"什么时候回来?"
"总要初十以后吧。"
彦田宏说完这句,也不打招呼,抽着烟往大门去了。留下的人知道自己只是热脸贴冷屁股,也就悻悻地往家走去了。
"这逼应该很紧吧!"
晕乎乎的梁勇从昏迷中醒来,他刚刚被彦田宏狠狠劈在脖子上的一记打晕了。他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手和脚分别牢牢绑在了床的四根柱子上。他的屁股朝上,现在正被踩着,那人的大脚趾往他菊花里抠着,脚趾甲刮痛着他。
他马上清醒了,也发现自己能说话了,骂道:"操你妈逼的!放开我!"
"你喊响一点。"那人继续玩着他的菊花,"即使是五星级酒店,隔音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梁勇感到奇耻大辱,自己被捆绑着,被玩弄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却还不能大喊大叫地发泄辱骂。他左右偏头,想要看到站在床上的男人。他挣扎着,却只是把手脚磨得刺痛。
"你想怎样?"
"都这样了,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
"我,我是1!"
"哦,没事,我会温柔一点的。"男人笑着说,"来,润滑一下。"
梁勇偏过了头,可是脚臭味就在他附近。
"不然等下插进去可是很痛的哦。"
"操你妈的!"
"那可是你自找的了。"
巨大的龟头已经在他菊花口了,男人的身体也如泰山压顶而来。他绷紧了肌肉,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一切。
沉默。窒息的静止。
"还真他妈是条汉子。"男人收回了武器,又站在了床上。
梁勇以为自己得救了,只是片刻后,冰凉的液体从天而降,落在他屁股上、背上和菊花口。带着脚臭味的粗糙大脚又踩了上来,这次很轻松地塞进了大脚趾,往更深里抠弄,但坚硬的脚趾甲仍旧刮得他生疼。
"别的逼如果被这样玩,早兴奋得啊啊叫了。梁总就是不一样啊!"
"老子他妈的是1!"
"哦?那等下不要叫哦!"
男人又压了下来,巨大的龟头抵在他的菊花口。
"你戴套了吗?"梁勇用冷静的口气问。他知道自己被操已经在所难免,现在只能像一个就要被侵犯的姑娘一样问出最后能问的一句话。
"你有戴套吗?"
男人也不急着插入,他让自己的龟头停留在梁勇的菊花口上,在他耳边轻吻:"你来感受下。"梁勇知道他是调戏自己,玩弄自己,但他还是压住满腔的怒火,用能够驾驭的最平静的口气说:"我是说认真的。你可以操我,但要戴套。"他最后稍稍加重"戴套"二字,可男人只是轻吻他,他觉得痒痒的,有些欲望。见男人不回答,他又问了一句。
"你有戴套吗?"
"你说什么?"
"你有戴套吗?"
"不,后面那句。"
"后面哪句?"
"你可以那句。"
"你......啊------轻点,操!轻点!他妈的......"
梁勇想要砸床,但他的手被绑了起来。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咬碎了牙,不停咒骂。男人进来了,却又很快出去,然后又很快进来......现在男人不再轻吻他,而是抓着他的头发,不时打他的屁股,打他的背。疼痛在持续,梁勇只能咒骂,渐渐麻木......
那里好像顶到了什么?
"继续叫啊!骚逼!"
"我操你妈的!"
"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这里吗?啊?"
不要再顶那里了!
"来叫声爸爸。"
不要再顶那里了。
"舒服就叫出来,乖儿子。"
不要再顶那里了......
"你他妈的还真厉害啊!"梁勇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着自己湿淋淋的身子,一边说。屁股上还真是痛啊!
彦田宏仍旧赤裸着身子,汗涔涔古铜色皮肤,抽着烟。他的JB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尺寸还是可观,乌黑乌黑的,一看就是经常操逼的JB。他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洗好澡的人。
梁勇被这家伙看得有点毛了,他刚才在卫生间里就想着接下来采取什么态度好,看来自己应该冲出来把丫的揍一顿才对。他不去看彦田宏,专心擦拭自己,突然又想到对方抽着烟看着自己像看个猴子做戏,瞬间又有点火冒三丈了。
"我喜欢梁总这样的。"后面传来彦田宏低沉的声音,"放得开的。"他补充道。
他又转过身子,看到的脸上有了些热情。他靠近他,把浴巾搭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上,菊花里一阵的刺痛,屁股上也是火辣辣的痛。他的手抓起那根乌黑乌黑的肉虫子,上面滑腻腻的有他的肠液、彦田宏的精液和最开始的润滑油。他套弄了两下,说:"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爽。"他居然想要低下头去亲吻这个乌黑的脏东西。
"吃吧。"彦田宏好像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吐出一口烟说。
然后他还真低下头去,含起这个肮脏的乌黑肉虫,啜弄起来。他想到刚才,自己趴在飘窗上,看着17层的高楼下面灯火辉煌------后面,彦田宏狠狠操着自己,粗糙的大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玻璃上隐约可见的自己,像之前自己操过的0一样,迷离着眼神、微张着嘴叫着"爸爸"。后面的彦田宏也是隐约可见的,抽着烟。他的JB在没有任何刺激下勃起着,浓精喷射在映照着自己脸的玻璃上,像喷在自己脸上一样......
乌黑肮脏的肉虫开始胀大,变硬,直到他的嘴无法容纳。彦田宏说用力吸,他就真的用力吸。彦田宏说伸出舌头来舔,他就真的伸出舌头来舔。咸咸的,带着腥臊的味道。
"好了。"彦田宏说,拍拍他的脸,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梁勇坐在床沿边上,迷迷糊糊的,他想自己是爱上那根大JB了。
后来彦田宏又找了他两三次,每次都能把他操射了。第三次的时候,彦田宏在把他操到一半的时候,一小半的时候,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大JB,"啵"的一声带起了梁勇一阵空虚感。他还是保持着手撑在床上,屁股翘高了的姿势。他的屁股已经赤红,火辣辣的痛。
好久,他觉得一个世纪都过去了,彦田宏还没有把他的大JB再次插进来。他回过头去,看到彦田宏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盒。
"来给老子点根烟。"彦田宏也不看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
梁勇的JB还硬着,他转过身来让彦田宏看到,看到上面挂下来的前列腺液。这是彦田宏操到他的那个兴奋点顶出来的,彦田宏说老子是不是又操到你的逼心了。他会大声地回答"是",补充"爸爸的大JB又操到儿子的逼心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虽然房间里没有风,他还是护着火,躬着腰给彦田宏点烟。彦田宏把第一口烟吐在他脸上,问他怎么不跪下来。梁勇真的跪了下来,JB抖了抖,前列腺液滴在地毯上渗了下去。彦田宏继续抽着烟,他的JB乌黑发亮,阴毛也乌黑发亮,根部是一圈白色的泡沫。梁勇咽了咽口水,在彦田宏伸脚碰到自己JB的时候打了个激灵。他记起自己第二次跪下来,把脸埋进这只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大脚里;记起第二次,在彦田宏操得他"啊啊"大叫时,把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塞进自己嘴里;记起第二次,自己的精液射进彦田宏穿过的黑袜里......
"吃吧。"彦田宏还是这样说,把身子往后靠到椅背上,有力的大脚把梁勇不小的JB踩弯了,踩进肮脏的地毯里。
梁勇心里说着轻点,身子往前靠了些,张嘴含下刚刚还在自己PI'YAN里的大JB。
"深一点。"
于是他更深地含进彦田宏乌黑粗大的JB,让它顶到自己喉咙里。他自己的JB紧贴彦田宏粗糙厚实的脚底板,微微抽搐。"等下记得把老子脚底板的骚水舔干净了。"他一阵剧烈的抽搐,JB在剧烈的刺激与疼痛中射精了。
"去舔吧。"
于是他离开彦田宏乌黑发亮的大JB,埋下头舔起他的臭脚。他先把自己的精液舔吃进自己肚子里,然后细细地捧着彦田宏的大臭脚舔舐粗糙厚实的脚底板,又把舌头伸进他的脚趾之间,发现那里更加咸......
他甩了甩头,从回忆中醒来,把JB更深地插进王东阳的嘴里。他也抬起脚,踩住王东阳的JB。
完。
之后将有番外,敬请期待。
番外 1
小阳:你好
田:好
小阳:你喜欢什么样的
田:看看你
小阳:互相吗
田:【图片】
小阳:哇!叔叔好帅啊
小阳:【图片】
小阳:叔叔看得上吗
田:骚吗
小阳:骚的
田:不错
小阳:你喜欢怎么玩
田:操
小阳:你会口吗
田:不
小阳:那0怎么爽
田:操射你
小阳:这么猛
小阳:你鸡巴多大
田:【图片】
小阳:好黑
小阳:又粗又大
小阳:好喜欢(表情)
田:看你逼
小阳:【图片】
田:毛逼
小阳:是的,我的逼毛很多
田:想给老子操吗
小阳:想
田:五点在悦阳广场地铁四号出口等我
......
"小骚逼,等久了吧。"他的声音不大,热风吹在王东阳耳边,不似一剂春药。王东阳自觉浑身燥热,他本来就生的白净,一下变得通红。王东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围,像是兔子感到老鹰逼近一般的惊恐。眼前的男人戴着墨镜,王东阳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知道那双眼睛不大、单眼皮,深邃。王东阳往后退了点,把距离拉开,也脱离男人的魔掌。那股浓重的烟草味仍旧笼罩着他,而他的欲望之兽已然迷失其中。
"怎么了,在网上不是很主动的吗?"彦田宏抽着烟,一副轻佻戏谑。
"你轻点声,这是公共场合。"小兔子抬起前蹄,环顾四周,害怕极了。
"公共场合怎么了,还不让人自由吗。"老鹰俯冲直下,香烟的迷雾将小兔子吞没,坚硬的利爪又一次把他按在地上。
"屁股很翘嘛。"
"能不能,不要这样?"
"哪样呀?"
"大庭广众下,这样。"
"哪样?"
"摸我的屁股。"小兔子痛苦地挣扎。
"可你这都勃起了啊!"
"哈哈哈哈!"利爪松开了,小兔子大口地喘息起来。
王东阳知道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喜欢这个男人的霸道和放肆。
"先去吃个饭吧。"
彦田宏弹掉燃尽的香烟,也不等绵阳回复,大踏步地往商场里走去。王东阳稍稍镇定下来,紧跟了上去,他看着前面魁梧的中年男人,悸动不安、却又满心期待。
蟹宝宝里隔出来的包厢,两人对桌而坐。王东阳不时偷眼看彦田宏刀削斧刻的脸,昏暗的光线更增添了那张脸的立体感,在绵阳心中,那就有如上古时代的神明。
"你看不出已经28了。"
"我92年的。"
"玩这个多久了?"
"大二开始的。"
"好多年了啊。"
"嗯。"
"被很多大鸡巴操过了吧。"
正在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下单。彦田宏要了一个锅,又点了几个菜。他问王东阳喝不喝酒,王东阳说可以喝点啤酒。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了。
"你很内向啊。"
王东阳看了看彦田宏,又移开了眼睛,点点头。
"网上还挺骚的,床上骚不骚?"
王东阳又一次红到了脖子根,点点头。
"老子问你话呢!"彦田宏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脸,手上香烟味浓重。
"骚的。"
锅端上来了,谈话暂且中断。正当王东阳目光游移时,他感到裆部有只脚踩了过来,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在外力作用下又一次坚挺。
"的确挺骚的,小鸡巴都顶到老子脚底板上来了。是不是啊。"
"是。"绵阳似乎也进入了状态,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浑身感觉酥软。
"不会就这样射了吧。"
王东阳没有回答。
"会不会啊!"
"不会。"
"老子才不信呢。把左手伸下去给老子按摩脚底。"
"对,就是这样。"
"好好吃饭。"
"你是做什么的。"
"事业机关单位。"
"具体呢。"
"就,办公室弄弄文件那种的。"
"手上不要停,他妈的。"
"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啊。"
王东阳点点头。
"说话。"
"是。"
"叫爸爸。"
"爸爸。"
"骚逼,被多少人玩过了啊。"
"蛮多的。"
"有这样玩过吗?"
"没。"
"喜欢脚多久了。"
"快两年了。"
"做过奴吗?"
"玩过,但就很轻微的。"
"比如呢。"
"下跪,羞辱,脚踩。"
"不舔吗。"
"会舔。"
"舔过几只脚了。"
"三只。"
"不少啊。"
王东阳没有话了,他持续地处于勃起的状态,吃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他觉得这场对话的场景应该是在私人的房间里,他在给对面男人口交的情况下进行。他赤身裸体,彦田宏西装革履------话题又转回了工作,彦田宏问他是不是自己考进去的。他该怎么回答,其实他是医生。今天搭讪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正好在坐门诊。由于最近天气炎热,头痛感冒的相对较少,门诊上比较闲。于是他就又下了软件,设置周围都是1,年纪36以上,大撒网地搭讪......他该怎么回答呢。
"托关系进去的。"
"那可以啊。那平时是双休吗。"
"不是,我们是轮休的。"
这个时候彦田宏终于把脚收了回去,王东阳有点不舍,又如释重负。
"轮休?什么机关单位,要轮休的。"
"额......"
"不方便说吗?"
"嗯。"
"你喜欢老子吗?"
"喜欢。"
"喜欢老子什么。"
"喜欢,喜欢你的身材、长相、还有举手投足吧。"
"怎么变这么会说话了。来,干一杯。"
"说句话。"
"说啥,不会啊。"
"想。"
"很高兴认识爸爸。"
"很好。"
番外 2
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杨九霖,那是在食堂。杨九霖在他前一张桌上放下餐盘,他穿着淡蓝色的Polo、浅灰色西装裤。这个男人好帅,他心里这样想,不禁多看了好多眼。
第二次是在电梯里,杨九霖也看着他。小伙子长得好神气,杨九霖对他这样说。他知道他在五楼,打听到他叫杨九霖,外聘来准备接手五楼的人物。
第三次还是在电梯里,是下降的电梯。杨主任好,这次他占据了主动。你好,杨九霖含笑回应,眼睛却不离开了。他垂下目来,失去了主动,像个害羞的小娘子。简单的对话后,杨九霖知道了小娘子的名字。
后来间断的几次擦肩,两人微笑致意。直到再次在下降的电梯里,杨九霖对他说他的车坏了,让他送一程。他同意了。
他开的是辆白色朗逸,公里数只有一万出头。他本可以买辆B级车,奈何不会理财------刚上班那会,正逢楼市跌宕,股市一片喊涨。他选择了股市,还去投了P2P。接着没多久,股市崩盘,楼市一路高歌凯进,最后还遇P2P的炸雷,一切付之一炬,不可再提。
"对,就这边转进去。"
"老黄,是我。"
门开了,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他靠边停了车,杨九霖却没有下去的意思。
"怎么停了?"他还是坐在那里,白色的衬衫、黑色西裤,两腿叉得很开,从后视镜里望着他。
"杨主任您到家了啊。"他也在后视镜里望着杨九霖,脸上带着微笑,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
"你不下来去我家坐坐吗?"
"啊?不,不了,我还要回去......"
"回去有事吗?"
"没有,我......"
"那就去我家坐坐,把车停好。"
"额,好吧。"
他觉得换鞋子完全是不必要的麻烦。经过玄关,是个超级大的客厅,大到几乎能够塞下他的房子了,他想。客厅里沙发、电视机等等该有的都有,还有凌乱地摆放着的几个大型健身器材------仰卧健腹板、多功能引体向上器、跑步机等等。他没有想到,在一小时后自己会被压在仰卧板上承受杨九霖的重量。阳台也很宽敞,几乎有他的两倍宽,但这里和客厅里一样,到处散落着灰尘。外面是一片红瓦的别墅群,稍显呆板。客厅两边分别是主卧和次卧,北面是厨房、卫生间和兼做客房书房两用的小房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一个独居男人的邋遢,跟在外面温文尔雅的杨九霖格格不入。
"要喝点什么吗?"
"不了,我马上......"
"喝点果汁吧,今天早上新榨的。"
一杯红色的西瓜汁递了过来,触手冰凉,悬浮的冰块叮叮当当敲击着杯子内壁,很是悦耳。这也跟一个邋遢的男人不相符合。
"怎么,有疑问?"
"对啊,杨夫人呢?"说出来后他才觉得唐突,马上掩饰着喝了一口西瓜汁,甜而不腻,入口清爽。
"我一个人过。"杨九霖简单地回答,走进了卧室。
他再次环视周围,握着杯子的手有点凉。他该怎么提出离开,总觉得怪怪的。一个基本陌生的中年男人跟他说自己的车坏了,让他送回家。送到了又把他请进自己家门,给他一杯西瓜汁喝。现在心中的小鹿已经停息了跳动,他在回忆杨九霖的那些眼神,杨九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这时,杨九霖出来了,不着寸缕地出来了。他的小鹿又开始蹦跳,几乎到了嗓子眼。刚刚喝下去的西瓜汁瞬间蒸发了,他口干舌燥。他要站起来,手里还是握着玻璃杯,不知所措,头上开始出汗,两眼开始模糊。杨九霖一手压在他肩上,没用丝毫的力气,另一手为他拿开冰冷的玻璃杯。杨九霖旺盛的阴毛就在他眼前,里面黑色的巨龙还未苏醒。
"工作都将近五年了,还没结婚。"杨九霖的声音平淡,没有波澜,"是不是喜欢男人,还喜欢年长的男人?"
他像是刚做过声带手术的病人,呆呆地点头。根据杨九霖的示意,他张开了嘴,含起男人的骄傲。他从沙发上下来,把座位让给男人,自己跪倒在他的两跨之间。口里男人的骄傲慢慢膨胀,塞满他的嘴,顶住他的喉咙。
"你是0吧?"
他点点头,继续为男人口交,因兴奋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濡湿了内裤。
"能舔菊花吗?"
他又点点头,嘴离开了男人的骄傲。
杨九霖起身背对他,跪坐到沙发上,屁股翘起。他的后背宽阔,屁股结实,股沟里没有一根黑毛。
杨九霖发出舒心的呻吟,屁股微微抖动,适应着那根柔软的舌头。
"顶进去,对,啊------"
"再深一点,对,好爽------"
"你的舌头好舒服,再用点力,边上也舔舔,对。"
杨九霖指导着他,对自己的菊花全方位地服务着。他知道这个小伙子痴迷自己,第一次在电梯里他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渴望。这个小伙子长得清秀乖巧,有点小肥,完全可以轻松驾驭。这里毕竟是个小县城,自己又有点身份,还是要谨慎行事。
也不知道两人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杨九霖终于转过了身,又把骄傲塞进了他嘴里。
"你把衣服脱了。"
"嗯。"
"一边口,一边脱。"
看来他很喜欢伺候人,可能还是个奴。杨九霖心里这样想着,真是看不出来啊。他抬起脚来去触碰他的JB,看到他浑身战栗,口里呻吟。那里好多水啊,他至少恋脚。
"你喜欢怎么玩?"
"听你的。"
"要不要去洗个澡?"
"好。"
他去给他拿毛巾。他蹲下来,把灌肠淋浴头插进自己的肛门。
"跪下来,屁股翘高了。"杨九霖拿来了白色的毛巾,就站在玻璃门外面。玻璃门打开了,他已经像条狗一样跪趴着,肛门里塞着淋浴头,正要去开水。
"你每次都灌肠吗?"
"不是。"
"第几次用这种淋浴头?"
"第一次。"
"那你很熟练嘛!"
"是的。"
"是什么?"
"我被很多JB操过了。"
"逼松了吗?"
"挺紧的。"
"你很骚呀。"
"我是爸爸的骚逼。"他开始亲吻杨九霖的大脚,肚子里越来越胀,可杨九霖还没有把水关掉的意思。
"把里面冲干净了出来伺候老子。"
番外3
阳阳夜班啊!
哎!姨父也夜班啊!
对啊!
我现在去急会诊。
王东阳看着姨父,他躺在大厅里的并排座椅上,穿着黑袜的大脚正好朝着自己。王东阳知道那双大脚的味道。他咽了口唾沫,转身继续往前走。脑子里已经没有病人,只有姨父的那双大脚。
病人还是收了回来,路过大厅时已经没有了姨父的身影,大概去巡视了吧。他告诉了护士,准备接收病人,走进办公室,看到姨父坐在里面,心跳不禁漏了半拍。
姨父。他叫了一声。姨父点点头,招他近前。他关上门,心剧烈地收缩舒张。姨父的脚踩上他的裆部,白大褂里的JB早已勃起,王东阳几乎瘫软。姨父戏谑地看着他,收回脚,站了起来。在经过他身边时,忙完了在值班室等老子,姨父这样轻声命令。
王东阳一心两用地收完了病人,跟护士打过招呼,就急急钻进了值班室。等了大概两个世纪,终于,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两个人。另一个是保安头子,王东阳知道,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两个汉子面前的小伙子赤身裸体,有些小胖。
这就是老顾你的侄子啊!
对,活儿不错的。
哈哈!这白白嫩嫩的经得起整吗。
没事儿,骚着呢!
王东阳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出卖"了。还在他愣神之际,姨父的大手就兜住他的后脑勺,他顺势跪了下来,正跪在保安头子脚边,脸正对着保安头子的裆部。
哈哈,可以!那就自己拿出来含着吧。
王东阳有些手抖地拉开保安头子制服的裤子拉链,掏出里面黑黢黢的阳具。他也不顾上面的腥臭与尿骚,一口含进了嘴里。后面姨父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王东阳一大跳。
操你妈的,小心老子的宝贝。
对不起,对不起。王东阳用力在地上磕头。
操他妈的,这么乖。老顾你行啊!
大厅有事我去一下,你先玩着。
好嘞,去吧!
不要磕了,过来继续给老子裹。
是!
王东阳把保安头子的阳具再次含进嘴里,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硬度,但肯定没有姨父的大的。
那天姨娘不在家,小康也出去补课了,大夏天的就姨父和王东阳。
姨父身高一米八以上,曾经从军保持的肌肉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发福的迹象------不过这正是王东阳的最爱。胸口、腹部都覆盖一层薄薄的黑色绒毛,隐隐显示出胸肌和腹肌的完美形状,这几乎就成了王东阳对于美的定义。
午后时分,刚吃过中饭的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头顶上的吊扇呼啦啦地转着,有点吵。姨父刚值完班回来,还穿着他的那身浅蓝色保安制服。他就仰靠在沙发上,腿特别长,穿着黑袜的大脚搭在玻璃茶几上。烟雾被吹散了,有的飘在王东阳脸上,加上中午的饱饭和炎热的天气,更加使得他觉得迷迷糊糊,也只好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那时的他只有十八九岁,还没有发胖,还是眉清目秀。他就穿着白色T恤,蓝色大短裤。里面还有黄色小内裤,这是在亲戚家里,他需要收敛。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刻钟后的命运。即使早上睡到十点多才起来,他还是觉得疲劳困顿,这个天杀的大夏天!
这个多么美好的大夏天!姨父挪过来了,烟味更重了点,还有成年男人身上迷人的味道。沙发也往下陷,他的身子往右边靠了过去,贴在姨父身上。姨父粗壮的左臂从他的头下过来,揽住了他的左肩,大手粗糙湿热。姨父放进DVD里的碟片开始放映------和王东阳差不多年纪的青少年靠在沙发里,也是穿着白色T恤,也是在观赏一部影片。当扮演他父亲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出场,王东阳开始心跳加速。他面红耳赤,一动也不敢动。不受他控制的小JB蠢蠢欲动,幸亏有小内裤,那个地方只是微微有些扰动。当姨父的大手伸向那个地方,也就在电视里的青年含住中年男人的JB的同时,王东阳几乎停止了呼吸。
这是他有生之年的第一次,这样切切实实地被另一个人抓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他悸动,兴奋,惊慌。他无数次地奢望这样的一个时刻,现在它发生了,他却想逃跑,跑到世界的另一边。片刻后,王东阳发现姨父站在自己面前,正如电视里中年男人站在青年面前享受着他的口交。王东阳也跪了下来,用手去够姨父的JB。那里还没硬,摸上去软软的,掏出来时候一股浓重的腥臭和尿骚气味扑面而来。他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把它含起,发现它在不断变大,上面咸咸的,开始变成坚硬的棒状物插进自己嘴里。当它完全勃起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只能含住那巨大的龟头和前面一点,如果再尝试吞入,就会感到恶心难受。不过就在姨父后来称之为操他嘴的过程中,他的小JB慢慢勃起,顶在黄色小内裤上。姨父说他是天生的口交者,知道不能用牙齿,知道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知道小嘴要把JB裹紧了吮吸。
电视里的青年的嘴离开中年男人的JB,他站起来转过身子,他的下身是裸着的,就那样翘起了屁股展示给中年男人看,好像那里有不为人知的什么宝藏。之后电视里发出青年的娇喘和两人身体猛烈撞击发出的碰撞声音,王东阳看到中年男人的JB时而出现,时而隐没于青年的屁股之中,这是王东阳看的第一部G片。就在这时,姨父关掉了电视,命令他脱光了趴到沙发上去。他也早已经脱了赤条条,露出全身的黑毛和那根硕大狰狞的JB。王东阳听话地脱光衣服,趴了上去,姨父动了动他的腿和腰背,帮他调整了姿势。他就以一种翘高了屁股的羞耻姿势趴在沙发上,他微微地发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剧烈疼痛。
阳阳不要怕,姨父会轻点的。
王东阳不记得姨父第一次看着自己紧致柔嫩的菊花说的是上面这句话,还是那句好嫩的逼。他愿意相信是上面那句话。姨父粗糙的手指触摸自己的菊花,后来把冰凉的润滑油抹上来插了进去。王东阳感到不适,他把头更深地埋进沙发里。当姨父最后把JB插进来的时候,王东阳已经在微微啜泣了,撕裂的疼痛把他固定在此时此刻,他听到姨父兴奋的大叫。他妈的好紧的逼!
事情发生后两天,王东阳菊花的疼痛已经大致好转,开始出现的一些似有若无的痒感时不时惹得他扭动一下屁股。这两天来姨父的表现就像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叫声姨父,姨父会回应声阳阳。没有眼神的交流,没有肢体的接触,王东阳其实一点都不生姨父的气。他想要告诉姨父,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四天的时候疼痛完全消失了,在洗澡的时候他会把手伸进去,那里有种舒服的感觉,他的小JB会轻轻跳动着回应。姨父还是不冷不热地对待他,他叫声姨父,姨父会回应声阳阳。
一周后同样是炎热的午后,王东阳还穿着黄色小内裤在房间里走动。姨娘又有事出去了,小康还是外出补习去了,可姨父没有回家吃中饭。当门打开,一身制服的姨父进来,王东阳正站在客厅里的电扇下,也就是一周前他为姨父口交的地方,只穿着自己一周前的那条黄色小内裤。
把内裤脱了。玄关处的姨父脱着皮鞋,这样说。他走进来,魁梧的身躯,浅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长裤。王东阳身高只到他的下巴,他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微微发抖,小JB慢慢抬头。瞧这小JB嫩的。姨父的大拇指指腹划过他的龟头,伸进他嘴里,他顺从地吸吮,就像一周前吸吮他的大JB一样。
过来给老子口交。姨父仰靠在沙发上,藏青色的长裤脱到脚踝上,露出两条多毛粗壮的大腿和中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以及那里沉睡着的黑色巨龙。这次他能够把姨父大部分的JB都含进嘴里了,姨父夸他不错,大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姨父的大JB更深地吃进嘴里,即使满眼的泪水和痛苦的反胃。他的小JB也勃起了,特别是在姨夫硕大的龟头顶住他喉咙的时候,硬邦邦地跳动。他没想到在姨父穿着黑袜的大脚踩上来的时候,他会一下子喷射,喉咙里发出啊啊的欢叫,无比畅快。
你看你把老子的袜子弄脏了。姨父沾了他的精液的穿着黑袜的大脚伸到他眼前,他能闻到浓重的脚臭味,他迟疑了一下,伸出舌头把上面自己的精液舔进了肚里。他觉得异常的耻辱,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隐隐的兴奋。你把地上的脏东西也舔干净了。姨父这样称呼他的精液,起身把脱下来的袜子扔在地上,走开了。
王东阳垂下头来舔干净了地上自己的精液,淡淡的甚至没有多少腥臊的味道。这时他注意到不远处姨父的黑袜,这个距离上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脚臭味。他凑近了点,脚臭味明显加重了,他想起刚刚自己舌头接触那只黑色棉袜的触觉。他突然把鼻子埋进了那堆黑色袜子里,疯狂地深呼吸,他发现自己才射精的小JB又有些微微的蠢蠢欲动了。
过来。姨父的声音不大,却吓了王东阳一跳。他从黑袜子里醒来,小JB勃起,去往姨父所在的卫生间。他看到姨父躺卧在浴缸里,因为太高两只大脚伸在外面。姨父的JB同样勃起,硕大而狰狞,涂满了白色的沐浴液。过来坐上来。王东阳靠近,跨坐上去,菊花被慢慢撑开。好紧的逼。他和姨父面对面,听到姨父这样说,嘴张开来含住姨父的手指。皮肤真好,像女人一样。姨父的另一只手抚摸过他的身体,把JB完全地插进他的体内。这次没有一周前的那种撕裂感,而且没多久王东阳的小JB又勃起了。小逼的JB真小,被操硬了。王东阳兴奋地怪叫,第二次他就享受到了被操的快感。
这一周王东阳就要回家了,再也等不到姨父和自己单独在家的时候了。王东阳现在的菊花已经开始痒痒的,想要姨父的大JB的抚慰了。他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不停地偷眼看斜对面的一家之长。
你明天送阳阳回家。姨娘说。
行。姨父答应。
王东阳心中一阵狂喜,几乎要叫出来了。他期待着,晚上睡得断断续续。他梦到姨父把自己压在身下,硕大的JB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都打包好了吗?姨娘问,有没有落东西。
没了,姨娘。
好的,回去乖乖的啊!姨娘摸了摸他的头。
王东阳把行李装进后备箱,急急往车里钻。车开了,他挥动着手,好像这样自己的心跳就有原因了。他转过身来,看到驾驶座上的姨父今天没有穿制服,严肃的注视前方。
是不是还想被老子操?姨父这样直接地问他,让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什么,姨父不耐烦地叫他快说。
是的。
操了第二次就食髓知味了,还真是骚货的血统。
王东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接话。可是听着这些话,他心跳得更快,小JB也顶起来了。
后来姨父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他也始终没有转过头来看一眼王东阳。他把车停好,看着王东阳拿了行李走进家门。他也跟着走了进去,王建迎着他走了过来。王建大概四十来岁年纪,生得还算年轻,中等身材,戴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两人握手,互道寒暄。他注意到王建只穿了件白色工字背心和黑色丝绸大短裤,他确信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看到王东阳失望的表情,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马上欺上身问王建,想老子吗?大手抓着他一边的屁股,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
想死了!王建低声回答,拉着他往自己卧室走。
臭婊子。他低声暗骂。
今天怎么不穿制服。王建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说,说完就一口含住了他的JB。
这么热的天,你还叫老子穿制服。顾龙根说着坐在床沿上,脱掉T恤露出满身的毛,平时上班穿穿就够了,话说最近怎么不来找我了?
早就跪在地上的王建一边吞吐着顾龙根的巨根,一边回答,这几天忙,上面不是来人嘛。
好好吃,老子好几天没射了,今天非干烂你的逼不可。
王建正要表示感谢,门上却传来了敲门声。
有什么事吗?王建问。
姨父呢?王东阳问。
你找你姨父有什么事?
我......我有点事......
你姨父很忙的,你不要打搅他。
哦......
还有事吗?
没了。
那你自己去找点事吧,爸爸这还有事呢!
哦。
王东阳走远了,王建缓了口气,发现顾龙根已经脱光躺在床上了。他也三下五除二脱了精光,爬上床,把顾龙根的JB塞进自己嘴里,把自己的JB贴在顾龙根的脚底。
番外2的番外1
京都 某知名医院 院长办公室
杨九霖看着面前桌上的三张照片,桌子对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在听,他甚至没有注意那两片厚嘴唇的翕动。
杨九霖只是看着那三张照片,周围有如置身手术室一样的安静。他将要成为一位名医圣手的梦想,病患从四方慕名而来的希望,似五彩的泡泡般在阳光下消失得宛若从未存在过。
杨九霖看着照片,心中居然有那么一刻的释然------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的畅快。这种畅快不禁使得笑意爬上他还算年轻的俊脸,后来回忆起这点,他想大概就是因为这点才发生的后来的事吧!不禁又觉得好笑。
杨九霖看着第一张照片,那是他的侧脸和一只踩在赤红色地毯上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他的眼睛闭着,猩红的舌头吐在外面几乎与穿黑袜的脚相触。背景被虚化了,但仍隐约能看到他是跪趴着的,没有穿衣服。根据这只脚,他努力回想这是在哪里,脚的主人是谁。黑袜纹理清晰,一看就是那种高档的商务男袜。他想到在他办公室里的那个午后,一觉醒来,在他还沉浸在梦境的真实中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打回了现实。他不免几分不悦地问是谁,起来穿上白大褂。门开处,是半年前玩过他的酷主。我就说是你嘛!他也不问,自行走进来,说着一边随意地摆弄他的东西,好像自己的一样。是你呀!他的不悦没有了,有点惊惧,心跳得快了点,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他关上门,转过来面对他,觉得自己的脸开始红起来了。也不叫声爸爸吗?比他年轻的男子这样问他,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的椅子上,穿着锃亮的黑皮鞋的脚搁到了桌上,露出脚踝处一截黑袜。杨九霖咽了口唾沫,叫了爸爸。心脏开始在胸口肆意地奔腾,像匹发了疯的野马,他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气温也一下变得特别高。老子的朋友明天开刀,你照顾下。比他年轻的男子拿起他洗好了放在桌上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他记起半年前男子把咀嚼过的甘蔗吐在地上命令他吃下去。他答应着跪了下来,白大褂的下摆平铺在地上。杨九霖记得照片里发生的事是在那天的晚上的某个高档酒店,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跪在虚掩的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发生的了。比他年轻的男子美其名曰为明日的手术给他减压......
第二张照片中,杨九霖的嘴唇上是根已经插了半个酱紫色龟头进他嘴里的粗黑的男性生殖器。无疑这根生殖器刚刚射精了,杨九霖的嘴角边还有那些乳白色的残留的液体的痕迹。他的舌头扫过那根布满弯曲青筋的粗黑肉柱子,同样猩红淫靡,上面隐约还有一些即将进入他胃里的精液,能够想象得到那些精液是多么的浓稠腥臭,而杨九霖明显甘之如饴。
最后一张照片里他赤身裸体,健壮的躯体摆出被干的姿势,浑圆的翘臀后面是露出一半的一根戴着安全套的JB。他的嘴里分明塞着一只黑袜,JB也是------他的JB还不小,根部系了根带子,JB在穿了一天的臭袜子里勃起着,呼吸,最终必将射精......
我明天就递辞呈。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对面的人似乎为此舒了口气。五十四岁的高学忠再有一年就要内退了,本就在自己任上没什么建树的他可不想在最后时候还留下这样一桩糗事。他已经谢顶,只剩周边的一圈头发,俗称地中海。他不是不知道有些医生或者护士直接在他背后称他"那个地中海",不过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只能说明他雄性激素旺盛,学医的都知道。另外作为一个上位者,他的身材保持得不错。健壮谈不上,肉壮肯定是了。他为此经常下班以后换上一身紧身的衣裤,以此彰显自己的雄壮。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院长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杨九霖起身准备离开,看到高院长欲言又止。他在心里不甚凄凉地想他总不至于挽留我吧。杨九霖笑笑,转身往门口走去。正当他要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后面高院长的声音传来。
你喜欢吃JB?
他勇敢地转过身,直视黑框眼镜后面高院长的小眼睛,点点头。
那你来尝尝我的。
您也是同性恋?
不是,我只是好奇......他话说半句,只用一个表示不确定性的手势结尾。
好奇什么?杨九霖追问。他一直站在门口,手抓着门把手,似乎随时会开门离开。
好奇------高学忠想了想,说,好奇被一个男人吃JB什么感觉。
那你的大吗?
高学忠笑了,黑框眼镜后面的小眼睛显得异常狡黠,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对于这突然的变化,对于在高学忠一贯严肃甚至可说死板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杨九霖显然是惊讶的。不过他喜欢男人这样的自信,他的手离开门把手,走了过去。
高学忠的皮带已经解开,裤子拉链也拉了下来,从灰白条纹的平角裤里掏出来的是只皮肤皱褶、黑乎乎的大肉虫。杨九霖能够看出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性趣,他只是想尝试些新玩意儿。杨九霖觉得自己特别低贱,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去用手够那只肉虫,他能够大致推测在它完全勃起时的大小,就像他能在出血的腹腔里找到那根罪犯血管一样经验丰富。
你不应该跪下了吗?高学忠的话很平静,在杨九霖听来却不啻惊雷,他的心漏跳了一拍,JB用力补上。跪在高学忠胯下,他用嘴含起高学忠软绵绵的JB。口鼻腔里全是高学忠胯下的骚臭味,高学忠的JB在慢慢勃起,包皮翻了起来,骚臭味更加浓重了。这不是杨九霖含过的最长的一根JB,十六、十七的样子,很粗;样子也很好看,直挺挺的,龟头饱满。整个JB很黑,比它绵软的时候稍淡一些,这是经常操逼的结果。杨九霖想到医院里盛传的院长和护理部主任之间的流言蜚语,以及去年那次某酒店捉奸在床的逸闻。他没有想到今天这个时候,他会跪在这个异性恋上位者胯下,为他提供口交服务。
你还真厉害啊!高学忠说,声音里充斥着鄙夷,一般女人都没办法这样给我深喉,你一下就行了,看来确实是吃过无数的JB了啊!
这样的羞辱让杨九霖更加的兴奋,他不停地把高学忠的JB吃到最深处,这对他的确一点都不难。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保你哦。
不会。杨九霖简短地回答,又很快地吃起JB。
真有这么好吃吗?
好吃。
操!真够贱的。高学忠早已发现说这样的话使得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吃舔得也更加"尽心尽责"。天呐!这男人口的比哪个女人都舒服啊!他心里这样想,有力、紧实,就像那种没操过多少次的嫩逼一样。真爽!他靠在椅子上,大叉开腿。
院长真持久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高学忠觉得自己睡过去了一会,他听到跪着的男人这样说,挺起身来,往下看了一眼------男人的俊脸望着自己,张开着那张被自己操着的嘴,边上就是自己粗硬的沾了他口水的黑红色JB。操你妈的,他给了男人一记耳光,唾了他一口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他看着自己的痰滑过男人的俊脸,有种亵渎的快感。他揩了那口痰伸进男人嘴里命令他吃掉,男人真的吃掉了,眼睛里透着兴奋。贱货!他又给男人另一边脸上来了记耳光,男人眼中的兴奋更炽了。
您要操我吗?
操你?
对!操我!男人的脸兴奋异常,他不忘继续吃他的JB。
高学忠想到了桌上的照片,插你的PI'YAN吗?
是的!插我的PI'YAN子!
操!你他妈真贱!高学忠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一脚把杨九霖踹到了边上,看到他揉着自己的腿,大概是跪麻了。
高学忠注意到杨九霖的裆部顶着个大包,看来也勃起了。操!给男人吃JB都会硬,真他妈贱。他走上去,一脚踩在他的JB上。他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施虐的快感。他穿着布鞋,黑色的布鞋,鞋底不厚,他能感受到脚底下不小的柱状物。在这种情况下,杨九霖居然没有反抗。他只是把手放在高学忠的布鞋上,不用丝毫的力气,任由施虐者狠狠践踏自己男性的尊严(如果他还有的话),口里不停发出愉悦的"啊啊"的叫声。
他妈的!高学忠骂出了口,脚下更加用力,老子叫你犯贱!操!踩死你这逼娘养的!同时往杨九霖脸上唾着痰。
啊!啊!爸爸轻点,好爽!他张开了嘴,去接从天而至的痰,有如甘霖。谢谢爸爸!啊!好爽!爸爸用力踩!踩死骚逼!好爽......
高学忠感到脚底下的JB又硬了几分,之后抽搐着,分明就是开始射精了。他马上移开了脚,生怕沾上杨九霖的秽物。他嫌弃地站在旁边,穿好裤子。这可苦了杨九霖,极致的快感突然消失,即使他的JB还在抽搐射精,他不禁叫道,爸爸!爸爸,踩我,快踩骚逼!
操你妈的轻点!高学忠俯下身来一巴掌狠狠抽在杨九霖淫乱的脸上,贱种!"啪"的一下,高学忠觉得自己的手痛的发麻。杨九霖脸上马上出现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辨。这帮助他完成了最后的射精,谢谢爸爸,谢谢爸爸,他这样叫着,完全躺倒在了院长办公室的地上,不时像寒战一样抽动一下,脸上挂着笑和高学忠的痰以及那五个深红色的手指印,裆部一片慢慢浸染出来的深色痕迹。
番外4
这是一栋近百米的高级写字楼,外墙是低调的灰蓝色,进出这栋写字楼的都是高级白领。他们穿着高级衬衫西服,脚踏高级皮鞋,手提高级公文包,进出这栋大楼。
十六层,我负责十至顶层的安保。一般安保负责五至八层,因此我是顶级的。
十六层,我之所以提到这一楼层,完全是由于那位总经理。他和进出这里的白领一般无二致,穿着高级衬衫西服,脚踏高级皮鞋,手提高级公文包,进出这栋大楼。
他也有不同。他永远留着平头,其实这很不适合他的角色,不过很适合他这个人。他蓄胡子,唇上和下巴上很浓密那种,而且听说他只有四十出头,下巴上那一撮胡子却已经染上灰白,不过这样似乎更有男人味。脸型是国字脸,眼睛不大,身材敦实厚重,似乎也和他的角色有所出入,但听说他学历很高,名牌大学出身。经过前台,前台小姐总是叫声"梁先生",他绅士地一颔首,以示招呼。
我?你完全不需要知道我长什么样,我也不打算让你知道我长什么样。毕竟,我也是在高级场所有着正当职业的男人,我有隐私保密的权利。我不打算告诉你我是谁,但你完全可以将自己代入进我本身。这是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我希望带你进入这个故事,化身为我,完成这个故事。
梁先生的工作时间很不稳定。他有时候会规律地朝九晚五,这样会持续个把星期,但有时候会接连几天不见人影,后来你听说他去外地出差了,或者只是有事休息几天。这给我的"工作"带了些许困难,不过也就些许而已,我可以克服。
我的工作时间是十二小时制的。从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或者从下午八点到明日的早上八点,非常规律。我一般上午十点、下午四点巡视十六层,会在梁先生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徘徊五至十分钟的时间。在门外当然丝毫不能了解办公室内部的任何信息,包括画面和声音。也许梁先生在打电话,在审核一份文件,抑或是做某些运动,我都无从得知。他的办公室还设有私人卫生间,因此在上午十点和下午四点,即使我有意徘徊五至十分钟,我也是无缘遇到他本人的。这一切,我都知道。这一切,无碍我采取自己的"工作"。
我的"工作"?自然不是我的日常巡视,以及相关安保方面的工作。你也看到那个引号了,我相信你对我真正的工作,亦即我赖以生存的活计也兴趣寥寥。因此,接下来我谈自己的"工作",你有兴趣的那部分。
我在梁先生出差的日子里,通过人情的方式搞到了他办公室的备用钥匙。我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潜入他的办公室,在角落里装下了一个、两个,和第三个的针孔摄像头。我在八点之前出来,回到地下一层的值班室,交完班后下班,回到同样是地下室的蜗居,度过一晚无梦的夜。
这里也有一个故事,我如何搞到梁先生办公室的备用钥匙的故事。这是一个低俗色情的故事,一个与主题无涉的小插曲。说出来多少有些倒人胃口,因此我也就此略过不提,或许留待以后亦未可知。
我有怀疑过梁先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下交易吗?不见得,我只是希望能够就此抓到他的小辫子,以此为要挟,逼其就范。好吧,故事到此已经泄露,以下也就不再故弄玄虚,让我们好好来了解其来龙去脉。
我以为会抓到他做什么黑金交易,毕竟是大公司的总经理,每天都有百万甚至千万的资金往来。或者,抓到他在私人办公室的一些龌龊小动作,为此我在他的私人卫生间也放置了一个1080p针孔摄像头,生怕错过哪怕一点蛛丝马迹而追悔莫及。我完全没想到有这么大一块馅饼!
时间是20XX年7月1X日,外面骄阳似火,写字楼里当然凉爽如春日清晨。两个人主客位坐了商讨一份摊开在两人中间办公桌上的文件。主人当然是梁先生,寸头、浓密胡子,白色衬衫绷得紧紧的,解开的扣子里冒出几根前胸黑色的毛。客人当然也是一位成功人士,西装革履,有些谢顶,但头发打了蜡依旧梳得一丝不苟。由于空调的缘故,他没有出汗,连灰色西服外套也没有脱下来。打着蓝底白点的领带,一本正经。而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的人,靠在椅背上看着梁先生站起,看着他绕过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来到自己面前。梁先生隔开他与办公桌之间的空隙,半个屁股坐上桌子边沿;两人对视。梁先生的右脚黑亮的皮鞋抬起踩在客人两腿之间的椅子上,皮鞋的前脚掌几乎是踩在客人的黑色西服裤子上的。他拿起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在盒上磕了磕放进嘴里,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纯金的打火机点燃,打火机的声响格外清脆悦耳。客人?客人只是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靠着椅背,抬头仰视梁先生。他的表情有些僵硬,看着白色烟雾从梁先生口中缓缓吐出,他的喉结有力地上下滑动。
------也不是第一次了,董事长至于如此紧张吗?
------那个,上次有点过火了。
------过火?难道董事长不喜欢?
说完,梁先生似要收回自己的脚,黑亮的皮鞋即使在镜头里也闪着成功者耀眼的光芒。
------不不不,我只是说......董事长的手已经伸出来抓住梁先生的脚踝,继而轻轻摩挲,似乎那是纯金的丝绒。
------你说什么。梁先生俯下身子,把烟雾吐在董事长因紧张而涨红的脸上。
------我是说,小梁......
清脆的耳光响起,在两人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明澈。如果说打火机让人感到成功的满足,刚才的声音则纯粹是兴奋的愉悦。
------爸爸,爸爸。我听爸爸的,爸爸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这才乖。梁先生把董事长的头发揉乱,俨然一副宠溺的表情。不知道的人完全可以说这是真正的爸爸疼爱自己儿子时的样子,只是我们知道不是。这是下位者的逆袭,这是对于上位者的羞辱。他深吸一口烟,右侧嘴角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把烟灰抖在董事长灰色的西服外套上。
视频就此也就不用看下去了,接下来不外乎梁先生对于董事长的调教。视频诚然值得一看,为此洒下自己无数子孙亦无可厚非。只是在此打住,我不打算详细介绍。我看了视频无可计数遍,但我不想把它叙述出来。即使我拿到这样一个绝美的视频,却对于要挟梁先生一事完全无有助益。
你说一个属下奴役上司毫无疑问是一个天大的丑闻,但这丑闻的对象,是之于这个上司的,与梁先生无涉。诚然,好男色之事于社会上多少有几分为人诟病,可是诟病至自己沦落为阶下之囚还不至于。梁先生有自己的度量,他懂得进退。再不济,辞了现在的工作,凭他的履历和能力,在哪里不是领导的左膀右臂,甚至自己立山头为王亦不足为奇。这个视频完全不够。这个视频只是供我饭后小酌,聊以自慰而已。或许以后可以玩玩这个董事长,毕竟于五十岁中年来说,身材保持尚可,想必那口技也是出类拔萃。诚然,后面已经松松垮垮。视频里,梁先生都没有用油就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脱得只有黑袜和吊袜带的董事长连哼也没有哼一句------哦!他哼了,舒心的叫唤。也许我会考虑的,鸡奸上位者总还不赖。
还是说回我的"工作"。七月后梁先生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淫荡的声响与画面再次满足我不可告人的欲望。我想他们是转战董事长办公室了,抑或是某个豪宅,某个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亦未可知。只是我太过贫穷,没有想到还有董事长的迈巴赫,没有想到顶楼的阳台,更没有想到十六层的公共卫生间。这都是后来我征服了梁先生,才得以一清二楚的。为此我们也尝试了这些美好场所,果然非同凡响。特别是十六层的卫生间,看着梁先生紧张的脸孔、怒张的阳具,那里是地球上多么令人醉心的空间,时间也因此停滞不忍消逝......
还是说回我的"工作"。我的"工作"真正取得进展是在12月2X日,那时窗外飘起了那年第一场的雪。梁先生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董事长的小儿子脱光了跪在地上舔舐他穿着黑袜的大脚,只有脖子上套了一个黑色带刺的狗项圈。董事长的小儿子身材颀长,皮肤白皙。留着平常的学生头,两只眼睛出奇的大。他是真心地爱着梁先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没有丝毫的扭捏。梁先生一个动作、一个命令,都奉若神谕,执行起来毕恭毕敬,不容丝毫懈怠。全程阳具保持勃起状态,即使是在梁先生暴力进入他体内------他自然有别于自己的董事长父亲,后庭紧致柔嫩------他两手抓着自己两只脚,努力抬起屁股,同时保持阳具坚挺。而且在被梁先生操射之后,直到再一次在梁先生赤裸的大脚无情碾压蹂躏下泄出,才如乌龟般带着满身伤痕萎缩下来。与此同时,没有静静舔舐伤口,依旧怀着十二分的热情清理梁先生脚上自己的精液。他是梁先生虔诚的信徒。
他也是我求之近一年的特洛伊木马。
董事长的儿子的英文名叫查理,梁先生叫他dogie。ie是表示亲切的称呼,梁先生后来这样向我解释。查理平时都是在美国,那次出现在梁先生的办公室是因为美国的圣诞长假。感谢圣诞老人!
查理是怎样勾搭上自己父亲的主人的,这里又有一个故事。对于这个故事,我当然是后来从梁先生口中得知,原来他从查理十五岁开始就奸淫这个男孩了。至于这件事情董事长是否知晓,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董事长又是如何沦落至梁先生脚下的倒是可以在这里小小叉开一说,毕竟木马已经进城,我们有的是时间。
番外5
当王东阳推开门的时候,他的眼睛几乎就要掉下来了------凌乱的白色床单上,背对着他的彦田宏狠狠操着另一个壮男,彦田宏背部、臀部的肌肉收缩又舒展,巨大的力量伴随啪啪啪的撞击和被操的壮男啊啊啊的雄浑有力的大叫。王东阳马上关上门,生怕声音传到走廊,但想想,应该没啥用。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太爽了!
这声音好熟悉。王东阳想,他的JB已经硬起来了。壮男应该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大概都不知道房门是虚掩着的,他还在啊啊啊地大叫着。彦田宏应该也喜欢把壮男操得啊啊大叫吧!他不停地在壮男屁股上打着巴掌,问他------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太爽了!啊------啊------
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虽然正常情况下人肯定不会这样说话,不过声音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对王东阳说,这就是我,你不认识了吗?到底壮男是谁呢?
他往边上走了点,看着彦田宏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壮男已经红透了的半边屁股上,看着壮男翘高了屁股趴在皱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看着壮男胯下的黑JB硬硬地晃来荡去。两人四目交接,王东阳认出了杨伯伯,杨伯伯迷离的眼睛瞬间聚焦,满脸的惊慌失措,又一下子完全失控,继续叫着啊啊啊,只是声音低了好多。王东阳发现杨伯伯是被操射了,他身下的黑JB抖动着射出一波又一波的乳白色精液。
操!逼都这么松了还这么不经操!彦田宏也不管还在射精的杨伯伯,退了出来,啵的一声,一根油光水滑的粗大JB就展现在了王东阳面前。他马上主动地含住,也不管上面杨伯伯腥臭的肠液,同时两只手快速地脱起衣服。
半小时前。
老子在操一只老骚狗,你也一起来。
当王东阳看到微信的时候,他正在星巴克里独自啜饮着咖啡,一阵痉挛拂过全身,他左右回顾了下,回了微信。
爸爸在哪?
X路上的紫云宾馆。
好的!
其实他是在这里会网友的,同样是个粗粗壮壮的中年大叔,戴着黑框眼镜又有几分儒雅的气质。当然这只是一张五秒的照片传达的信息。通过简短的对话,王东阳发现这是一个寻找爱的大叔。大叔比较内敛,只是很简明扼要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也没有拒绝会面。王东阳看看手机,已经过了十分钟了,一分钟前王东阳有些生气,现在则不然了。他站起身,把喝了半杯的咖啡留在原地,飞也似的冲出星巴克直奔X路上的紫云宾馆。
射完了没有?
射完了。杨伯伯的声音低低的,头也低低的。他的身子还在微微地抽搐,皮肤黑里透红。
那快点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了!彦田宏站在床上,刚操过杨伯伯菊花的大JB继续操着站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我的嘴。听到没有!彦田宏一脚踢在杨伯伯屁股上,脚上毫不客气,把他差不多踢趴在了床上。操你妈的!
杨伯伯一声闷哼,答应着是是是,往后倒退了些,就开始舔食起自己射出的彦田宏口中说的脏东西。
来,上来。彦田宏也不看杨伯伯,往边上站了点,抓着王东阳的头发就往床上拖。来之前逼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爸爸。王东阳跪在床上,继续为彦田宏做着深喉。
老骚狗叫老子爸爸,你也叫老子爸爸,你们算什么关系呀?彦田宏一手抓一个的头发,戏谑地发问。
王东阳这才敢正视杨伯伯------杨伯伯今年已经五十多了吧,身材还是保持得这么雄壮,而且他本就生得高大魁梧,现在这般光裸着全身跪趴着就更像一只大型犬了。王东阳这时才想起进门时看到的散落一地的警服,杨伯伯居然还是穿着警服过来被玩的,真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杨伯伯是这样骚这样贱的男人。他注意到杨伯伯眼神中的闪避,他肯定是不想彦田宏知道自己认识他的吧。
我们是兄弟。王东阳回答。
你几岁啊?
二十八,爸爸!
老骚狗呢?
五十一。
叫老子什么。彦田宏打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骂句操你妈的!
爸爸。
杨伯伯在自己面前明显放不开,王东阳想,他却又看到杨伯伯在叫彦田宏爸爸的时候黑JB动了动。这个骚逼,肯定心里暗爽了。
你们差这么多怎么能是兄弟呢?彦田宏开始操一下王东阳的嘴,又操一下杨伯伯的嘴。王东阳注意到杨伯伯的黑JB又在慢慢抬头了。这个骚逼!
爸爸------啊------王东阳又被插了一下,继续说,爸爸说我们是什么。
你这么乖,你是老子乖儿子。
彦田宏突然抬起脚踩在王东阳勃起流水的JB上,爽得他顿时花枝乱颤,嘴里啊啊叫唤。
于是,杨伯伯就成了奴下奴。
彦田宏躺倒在了床上,脚旁是一老一少两只贱狗。老的皮肤黑红粗糙,肌肉满壮,JB黢黑;少的皮肤白皙,稍显发福,JB粉红。
今天乖儿子就在老子脚边好好玩玩这只老骚狗。他说着点燃一根烟,一副准备看电影的架势。
王东阳咽了咽口水,他当然想彦田宏玩他,不过如果能跟杨伯伯过过招,他自然不忍错过了。
快点。彦田宏踢了踢他。
他往前爬,吻上了杨伯伯左躲右闪的嘴。杨伯伯紧咬着牙,把他的舌头生生拒在门外。王东阳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他见杨伯伯一愣,微张了嘴,立马又一口吻了上去,舌头跟着吐了进去。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滑过杨伯伯雄壮滚烫的身子。渐渐地,杨伯伯似乎也动情了,开始回吻他,粗糙的大手也摸上了他的身子。老的在上,少的在下,一黑一白,两段肉身就在彦田宏的脚下缠绵起来。
彦田宏叼着烟,拿过手机开始拍摄......
番外6
王东阳再次见到杨伯伯是在小康考上大学办的酒席上,作为公安局局长------即使是副的------自然还是坐的首席。小康爸爸杨龙根陪席------算到那一年,姨父操了他也快有十年时间,王东阳也从一个清秀小受,长成了一个微胖骚0。
毕竟已经走上工作岗位,而且就职于市内的第一人民医院,王东阳也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主席上,就在爸爸和小康的一个什么数学老师之间。数学老师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四十多岁年纪,有些中年发福。他的脸黑黑的,很严肃,眉头总是皱着的,中间的山字纹很明显。他的烟抽得很厉害,嘴唇有些紫,牙齿都是黑的了。小康叫他李老师,王东阳记起来他叫李洪文,也曾教过王东阳几节课------记得那时王东阳班上的数学女老师刚怀孕,妊娠反应很大,就请假由他代为上了几节课。他上课说话声音很轻,也很简短,而且间或总要清一下喉咙,大概是和他大量抽烟有关的。他上课也不怎么看学生,自顾自地在黑板上列出公式,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教室后方。即便如此,课堂纪律还是维持得特别好,没人敢交头接耳的,似乎是慑于他沉默的威严。他的头发很多,经常梳成三七分的样子,现在两鬓已经有些斑白,更显得沧桑有味道了。
毕竟是市内排得上名气的酒楼,而且正值暑假办大学酒席的当口,一座难求,小小的包间六张桌子坐得满满当当。正巧空调又不给力(对此姨父杨龙根已经扯着嗓子喊了两三遍了),吃着白酒的男人头上像下雨一样湿淋淋的,李洪文也是一样。他就紧挨着王东阳,像之前上课时一样,穿着polo衫和西装裤。因为只是表弟的酒席,王东阳穿得比较随便,就一条沙滩裤和T恤,裸露在外的部分大腿和小腿几乎是紧贴着李洪文的灰色西装裤的。王东阳能够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滚烫的体温。他大概不善饮酒,脖子和polo衫裸露的领口下已然赤红一片了。
李老师,我敬您一杯。王东阳举着还冒着气泡的冰凉啤酒略侧过身子恭敬地敬李洪文。
李洪文端起白酒杯子局促地点点头,笑笑,饮尽了杯中酒。王东阳注意到他经常把左手伸下去抓一下裤裆,屁股也经常挪动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这样的敬酒还是蛮尴尬的,这个李洪文还真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之前姨父和爸爸敬他酒也是一个样,不过喝得倒是特别爽快。要不是爸爸撺掇他,他才懒得敬酒呢。他最不喜欢这一套了,就在这时,他想起在蟹宝宝里彦田宏让他敬酒说句什么,他说很高兴认识爸爸------他是不是说这句话来着的,他陡然发现自己的裆部在顶起来,立马斩断淫念,抬起头却正好撞上保安头子朝他淫笑。
没错,就是上次在值班室里把腥臊味十足的精液射进他嘴里的保安头子。作为杨龙根的顶头上司,他自然也是在应邀之列的,而且坐的也是主席。王东阳看着那张油腻面孔上的淫笑,看着他掂了掂自己手上的白酒杯,看着他露出焦黄的牙齿,不知怎么的,刚刚压下去的淫念又升腾了起来。他勉强地笑笑,端了端手中的啤酒杯。不过保安头子的眼睛抓牢着他的眼睛,王东阳注意到他略微地往边上侧了侧头,他清楚地得到了这是叫他去卫生间的意思。他的心开始狂跳,不是因为酒精,也许是恐惧,也有可能是兴奋。边上的李洪文肯定发现了他的异样,他后来这样猜测。
这时保安头子已经在站起来离开席位,可他的像老鼠一样的小眼睛还是盯牢了王东阳。王东阳往姨父那边看了看,姨父正在跟自己兄弟商量着什么,而杨伯伯自始至终没有往他身上看过一眼。当他把注意转到那天紫云宾馆里,他把自己红通通的阳具插进杨伯伯体内时,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沙滩裤顶起了一个足可以放进一只杯子的帐篷,对面的保安头子已经离开去了卫生间,边上的爸爸跟他左手边的叔叔聊得正欢,而右侧的李洪文呢?
王东阳不敢再想,我匆忙地离席,弓着个腰,椅子撞到了后一桌的某个座位。他低头连连倒着歉,不敢看任何人,只是装出一副火急火燎像是就要尿在身上的样子,离开了席位。那一刻,杨嵩明才把视线转过来,看着王东阳胖胖的背影,若有所思------李洪文则把边上的座位挪好,仍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不时把手伸下去抓痒。
怎么这么久?保安头子在隔间里等着他,一见他进来,就严厉地斥责他。保安头子今天穿了件黑色丝绸开襟短袖,顶了个大肚子。下身长裤也是黑色丝绸的,脚上是双圆口黑布鞋,可以说是一身的黑。他的络腮胡子也没有刮,一副黑社会又一副古时地主老爷的派头。此时他就坐在马桶上,叉开着两条粗腿,把面前面红耳赤的王东阳一把按跪在了地上。
酒店的卫生间很干净,地面、墙上、天花板都贴了光可鉴人的黑白相间的瓷钻。只是相对偏小,也就三个小便槽和两个隔间。现在,保安头子和王东阳就占了一隔,外面人声鼎沸,随时有人会进来。王东阳虽然进来了,但他跪在地上,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的鞋子会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这个姿势一下就会引人怀疑。
操,前面都湿了啊!保安头子抬起他穿着黑布白底圆口的鞋子的脚在王东阳裆前踩了一下,王医生还真骚啊!
王东阳被这一踩,差点浑身瘫软。他的阳具本来就还硬着,现在更是微微抽搐起来。他也管不得其他,动手就去拉开保安头子的黑色丝绸长裤,又拉开那条蓝色洗得发白的平角裤,看到里面乌油油一团阴毛里虬曲着的黑色大肉虫。他闻到一股成年男人裆部特有的混合着尿骚味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顿时失去自制,把脸埋了进去。长裤和短裤的皮带正好勒在他下巴上,他的鼻腔里充斥着保安头子裆部的气味,他用嘴唇去寻觅那条大肉虫。
保安头子在他头顶上发出愉悦的呻吟,两只大手按住了他的头。老子正好有泡尿要撒,你小子接好了。要洒出来了,看老子不把你小JB揪了!保安头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笑,又有威胁。王东阳知道这样的姿势,如果他不把保安头子的尿全部喝进肚子里,尿必定要沾湿保安头子的裤子。王东阳知道揪掉他的JB可能不至于,但把他的JB蹂躏得遍体鳞伤是无可怀疑的。刚刚过去的恐惧又一次席卷而来,他含住那只大肉虫,严正以待。
王东阳当然喝过尿------彦田宏的,那个同小区的大叔的,还有在值班房里保安头子把自己精液冲刷进他胃里的那泡尿......他现在用力地吞咽,有些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不多。他的手扒拉着保安头子粗壮的大腿,喉结拼了命地上下蠕动。保安头子的尿又急又骚,他的手还不时拍打在王东阳的头上。终于,王东阳完成了任务。他摆脱了那条黑色大肉虫,痛苦地跪趴在保安头子脚边咳嗽。他的脸上全湿了,有自己的眼泪也有保安头子的尿液。正好这时,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拉了拉隔间的门,吓得王东阳立马停止了咳嗽,小心把脚往里挪动了下。
有人。保安头子沉闷的声音响起,外面人不拉门,和另外一人开始聊起天来,伴随着小便击打便槽的声音。王东阳一动不敢动,似乎这样就没人看到自己了,可保安头子却一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一侧的脸被迫紧贴在了冰凉的地面瓷砖上。脚下的王东阳微微颤抖着,屁股还是主动翘得老高。果然是天生的挨操货,赵兴这样想,伸手去把他的大短裤脱下一半。操他妈的,内裤都不穿,真他妈骚,难怪前面都印出水来了。赵兴看着王东阳的大白屁股,真想用力一巴掌拍下去。外面两人已经在洗手了。
番外 7
赵兴松开踩着王东阳脖子的脚,也不管王东阳露着个大白屁股跪趴在那里,径自打开门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王东阳跟李洪文打了个照面,他看到李满脸通红,走路也有些趔趄了。
李老师没事吧。他故作镇定地说。
李洪文抬起头,盯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口里说着没事,脸上露着傻笑。
王东阳想他是喝醉了,而他的嘴里全是保安头子的尿骚味。姨父会不会知道这件事?在洗手的时,王东阳看着镜子里自己胖胖的圆脸,想到保安头子拍着姨父的肩膀称赞自己,他的JB又挺起来顶到了水池边。
李洪文摸索着似乎没办法找到裤子拉链,王东阳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只是低着头继续摸索。王东阳走过去,他的JB还是挺立着,大短裤前面高耸着,不过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他的手抓住了李洪文的手,王东阳喜欢这种成年男人粗糙厚实的手,那双手停止了摸索,李洪文也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的眼神迷茫,呼吸里有浓重的酒气,还有无法掩盖的烟草气味。王东阳觉得自己的JB跳了下,他觉得自己都要把嘴凑上去了。他挪开李洪文的手,给他拉开了拉链,又把手伸进去从短裤里掏出了一根黝黑的JB,马眼口已经有尿迫不及待溢出来了。
蜡黄的尿随即射了出来,零星的溅在王东阳的手上。他就那样弯着腰,扶着李洪文的JB,看着他通红的脸上眼睛微闭起来,整张脸都放松了。
你这是在干嘛呀!
爸爸进来了,一声吼吓了他一跳,一些尿甩了出来,李洪文裤子上也沾上了点。
李老师醉了。王东阳辩解道,要小便都掏不出来------前一刻他还在想这根黑JB硬起来是什么样子。
小伙子火气够大啊!
爸爸看着他顶起着的大包,脸上露着讪笑。他只得侧了侧身子,干笑两声,把李洪文尿完的JB重新塞回短裤里。
王建看着自己儿子扶着李洪文走了出去,连个手也不洗。
王建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同性恋,和自己一样是个喜欢被大JB操的骚货。
王建已经忘记自己是怎样接受这个事实的,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样沦为他人脚下的骚货的了。
时光匆匆,王建想到自己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不免唏嘘。他抖了抖JB,塞回去,走到水池边,看着镜子里带着眼镜的自己。他仍旧清俊,岁月没有在脸上留下太多沧桑,却使之显得更加儒雅了。他笑笑,酒应该差不多了,他觉得少许的头晕。
今晚龙根会要他吧!他这么开心。他想,龙根已经多久没有操他了?总有一两个月了吧。龙根今年多大了,也有五十几了吧,是不是不太想那个了?不过跟他见到的机会也不多,儿子现在倒经常能跟他见面了。是不是经常去操儿子?你看看你他妈的逼都松成啥样了。他记得他经常这样说,他拼了命地收缩肛门,他还是一刻不停抽打他的屁股,喊着操你妈的收紧点!儿子的逼应该很紧吧!他的屁股就挺大挺翘的,肯定很紧吧。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做过1,他自己是做过1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多久了?好几个世纪了吗?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做过1,儿子的JB也蛮大的啊。
这时他想到和儿子同龄的那个男孩,认识的时候只有十七八岁年纪吧。
大冬天的就穿这么点不冷吗?
不冷。
小小年纪怎么还抽起烟来了?
叔叔今天好帅啊!
都老头子了,帅什么。
越老越帅啊!
番外 8
狼牙站在马路牙子上,右手拽着手机,对着马路的尽头望眼欲穿。
这是条东西向、两车道的柏油马路,马路两边是人行道,栽着梧桐树,另外还有面对面花花绿绿的各色店面。狼牙等候的,是辆黑色帕萨特。帕萨特的主人叫王建,经营一家装修公司。装修公司不大,一共也就七八名员工,会计是王建的老婆周小慧。周小慧今年三十又六,小王建四五岁年纪。店里每个人,除了王建,都说小慧也就三十出头年纪,大胆点就认她二十八!王建对此嗤之以鼻。他深知自己老婆三十六,眼角的鱼尾纹、嘴角的褶子,还有松弛了的臀部肌肉甚至比自己还严重。周小慧也清楚这一点,她精于算计,经常挂在嘴边的是"要不是我,这公司早倒闭了",同时附上娇俏的笑声。
这家公司原属于周小慧的父亲周振义。周振义从木工起家,创立了这家在这个小镇上小有名气的装修公司。那时五十多的他早已退居二线,不再干涉公司事务。不过由于木工手艺精湛,对于慕名而来之富商权贵,必也会小试身手。他现在和女儿女婿同住,一幢二层小洋房,院子里堆满各色木料。周老汉住一楼,夫妻俩住二楼。孙子王东阳在市里重点高中就读,很少回家。
狼牙就是王东阳的同学,他对王建一清二楚。知道他只是个上门女婿,在家里没什么地位。有个大哥叫王永星,是个赌鬼,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王永星总是输钱,又游手好闲,总要时不时找弟弟借钱,有借无还的借。王建是个本分人,念及手足情谊,暗里经常接济哥哥。为此两夫妻没少吵过架,偶尔周老汉也会几声斥责------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还管不好自己。不过就像哥哥戒不掉赌博,做弟弟的老实本分半辈子了,自然也说不出个"不"字。
狼牙大名郑少锋,他已经忘了自己怎么就得了个"狼牙"的诨号。但也无所谓,狼牙毕竟是个透着锋芒的名字。他站在马路牙子上,四月的阳光透过嫩绿色的梧桐叶星星点点洒下来。他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不时甩一下偏右侧的的刘海。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10:37了,老混蛋,居然让我等了十五分钟了还不出现!他又甩了下头,把目光投向马路尽头,那里终于出现了他在等待的帕萨特。
"怎么迟到这么久,我提前半小时就给你发短信了!"
"不好意思啊,遇到点事迟来了。"老男人从后视镜里对他微笑,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他注意到老男人穿了件崭新的白色衬衫,裤子是浅灰色,驾驶座的靠背上挂着件黑色西服。
"今天还真热啊!"老男人说。
狼牙没有回答,往后一靠,眼睛望向车窗外仍旧稀疏的梧桐叶。这种绿色让人眼睛舒服,狼牙又忍不住偷眼看了看老男人。
狼牙喜欢"老男人"这个称呼,即使他一点都不觉得王建老。也许叫他老头更加俏皮一点,哈哈!他这样想。小亮就这样叫他的男人。
小亮和他认识已经快两年了吧,他和他的老头一起也快两年了吧!真幸福啊!
"在想什么呐!瞧你乐的!"
"没,没什么。"车窗外的梧桐叶已经不在,他们正赶往一处私人的空间。
两人抱在一起,一个四十出头,一个二十未到。两人吻在一起,烟草气息和未脱的稚气水乳交融。王建把狼牙轻松地抱起,说宝宝好像又胖一点了。就这样抱着狼牙,走向铺着白色被单的床,一下倒进去。中间带着轻柔,狼牙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瑕疵必现却又毫无瑕疵。
"宝宝想我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狼牙一般要么不置可否,要么摇头否认。但这次点点头,已经有太久没见这个人了。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浪漫的人会唱将出来,直唱到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可惜狼牙不浪漫,他因为这个男人喜欢上这首歌,可惜他没法唱给他听。
"我也好想宝宝!"王建疯狂地吻他,铁青色的胡渣像是酷刑,又柔情似水。只因为一个点头,就够了。
"去洗澡吗?"
"嗯。"
花洒下,两段肉体,紧紧相拥。狭小的空间里开始氤氲起白色的水汽,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狼牙想要跳舞,这样抱着另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跳舞。周围跳动音符,他笨拙的双足不停碰上男人的,被引导着,逐渐熟练了。这个笨男人甚至都不晃动一下!狼牙从虚无缥缈的梦中出来,心中抱怨。他甚至不把手伸下去摸我的屁股!他把他轻轻推开,察看面前雄壮的身躯。这简直就是dream come true!古铜的皮肤,粗壮的四肢,满壮的胸肌,平坦的腹部;胸部的黑色短毛,胯下的郁郁葱葱,阳具黝黑粗大。
"喜欢吗?"
他又点点头。他想说什么,他迎上他的目光,张开口却说不出任何。
"想说什么就说。"他鼓励他,眼神坚定。
"我想你给我口。"他说,怕遭拒绝似的声音轻细哽咽。他看到他笑了笑,蹲下来含住了他的分身,温暖而湿润。他抱住他的后脑勺,挺动屁股。
"宝宝的好大。"
"大吗?"他看着他抬起的脸,自己的分身硬邦邦地被他拿在手里,粉嫩色的。他的嘴角有些白色的口水。
"大。"他张开嘴含了进去。
"你能跪着吗?"他好怕自己越界了,可他忍不住。王建都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就跪下了。下面是块橡胶的防滑垫,不是很硌痛。他喜欢这个小伙子------英俊的颜,干净的眼,匀称稍显纤弱的身体,以及现在含在自己口里肉棒。这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他走在公园的羊肠小道上,深秋的天气透着丝丝寒意。因为生着气出来都没拿外套,他走得有些急,希望借此能驱除这份寒意,也驱除心中的烦闷。不就是借给大哥几百块钱嘛!大哥伸手问我要,难道我还不给吗!女人就是小气,老头子也是!一点钱斤斤计较,还真想带进棺材里了!额上已经微微冒汗了,周围也亮起了灯,没有吃饭的肚子不甘地叫了一声。去小个便然后找点东西来吃,他这样想着走进公共厕所。
厕所里很黑,只有狭窄的天窗外透进的些许黯淡天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即使冷空气也压不下去的尿骚味。王建注意到有个人在小便,他就在那人右手边第二个位前掏出了把。余光中那人盯着他,目光灼灼带温度。他转过头,那人在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闪着光,里面透着欲望。他有些好奇,犹豫了片刻,便见那人向自己靠过来。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头发很短,胡子有些邋遢。他穿着工作装,他的把也掏在外面,黑黑的头上闪着一点光。王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心在快速地跳。那人的手正握着自己的把,他没想到自己会硬起来。那只手给他的感觉是粗糙,很灵活地摆弄着他。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了,自己怎么就趴到了墙上翘着屁股。那根又湿又滑的是什么,妈的好痒,他是在干嘛?操!这怎么行,他挣脱后面的人,拉起裤子逃命般从那片黑暗中离开。
现在呢?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又翘起了自己的屁股。这次不着一丝,背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这次头顶是白色的灯光,透过朦胧水汽,把一切照得一清二楚;这次后面是自己喜欢的宝宝,瘦削惹人疼爱。同样湿滑的舌头,不一样的是光滑的面颊,柔嫩的细手。抚摸过我的臀部、大腿和小腿,轻捏了我的乳头,抚过我的腹部握紧我的阳具。
"进来。"我对他说。
"什么进来?"他这样调皮地问我,他的舌头现在在我脊背上滑动,我感到他的勃起在我两跨之间。
"你的,插进来。"我感到丝丝羞耻,如寒意般席卷全身,不过比之寒意舒服,带起惊颤。
"说清楚一点。"他的气息就在我耳边,稚气中强作威严。
"我要你的JB,我要它插进我的菊花。"这些话是如此淫荡,以致我浑身颤抖。他注意到了,他也浑身颤抖,我甚至觉得他的体温都在升高。
狼牙调整好自己的JB,他的龟头顶在这个男人最柔弱的位置。他现在浑身颤抖,他说我要进来了。男人说好的。他在男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龟头进去了,整个JB慢慢都进去了,他感受到身下男人全身绷紧的肌肉,紧裹住自己的肠壁。他贴住了男人的屁股,不留缝隙。镜子前面,他注意到男人痛苦的脸。他没有动,他的太大了。他捏住男人的两个乳头,轻轻刺激。男人脸上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了,他放下一只手握住男人正在慢慢充血的JB。他又去摸了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有男人的肛毛。男人脸上已经显出欲求的神色了,他的屁股也在扭动。他把JB往外抽了又插回去,听到男人舒心的叫唤。
"爽吗?"
"爽!"男人回答,呼吸也越来越重。
卫生间里出现"啪啪"的响声,以及两个男人的喘息和呻吟。
"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
"在镜子前操你?"
"是的,在镜子前操我。"
"喜欢我的大JB?"
"是的,喜欢你的大JB!"
"你不是也长了一根大JB嘛,要来干嘛的?"
没有回答。
"这是要来干嘛的!"他用力打了一下男人钢硬的JB,那是往上微微翘的,相信面对面操0肯定能把0操得浪叫。现在男人后面因为流水,抽动时候已经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了,使得啪啪声也带上了淫靡的湿度。"这是要来干嘛的!"他又打了一下,男人胸口开始泛红,他已经很兴奋了。
还是没有回答。这个男人真是没有想象力!他注意到每打一下男人的JB,它就更硬地往上翘一下。他知道男人喜欢着呢!"要这么大的JB来干嘛呢!"他用力抽打男人的JB,"还不是被我在后面操PI'YAN的!"这果然燃起了男人的欲望,他感受到男人的屁股灵活地扭动,渴求更多。里面噗嗤噗嗤的水冒出来的也好像更多了。"真骚啊!后面还不停出水,就像女人的逼一样!"
"说,你是不是长了个逼?"狼牙捏住男人的脸,盯住镜中男人正气的脸,质问道。
"是的,我是长了个逼。"
"操!骚逼!"
"是的,我就是骚逼。"
"没想到你长得这么男人,却这么贱。喜欢翘起屁股给JB操!"
这些话强烈刺激了王建,他含住了操他PI'YAN的人的手指,用力吮吸。
王建赤裸着身子躺在酒店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怀里搂着同样赤裸的男孩。"宝宝好厉害啊!"他这样说,脑子是半真空状态。他的手摩挲着男孩的脊背,感受到男孩的精液从他后面的洞里缓缓向外流泄。
"刚刚是不是过分了?"重回稚嫩的声音这样问他,他马上回复:"没有,没有,就要这样。"真空逐渐被实体占领,越来越快。"你真骚。"带着些许调皮。
"能叫声爸爸吗?"王建有些认真地说。
"操你的时候你叫我爸爸,现在你要我叫回来吗?"
"不是的,宝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听你叫我声爸爸。"
"你不是有王东阳吗?"为什么会有几分酸意。
番外9
其实打心底里,狼牙是很想叫这个男人"爸爸"的。这个男人拥有所有他对于"爸爸"这个称呼的定义------强壮、爷们、责任、担当......
现在的狼牙也是做父亲的人了,他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刚刚开始蹒跚学步。
四年的警校生活,六年的从警生涯,狼牙还被叫做狼牙,只是长得黝黑健壮了。王建再也不能轻松地抱起他了。
警校生活是枯燥乏味的,学习和训练,两头的奔波。
狼牙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宝宝说话啊。"
王建依偎在狼牙怀里,他的头枕在狼牙发达的胸肌上。他刚刚被操得精液乱喷,狼牙的JB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狼牙从王建身体里出来,酱紫色硕大的龟头上挂着肠液。
他平躺在宾馆的床上,睁着双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说啥。"
他的问话完全不像问话,呆板没有感情,像是机器人的复述。
"说你爱我呀!"
"我爱你。"机器人的复述。
王建抓着狼牙JB的手停顿了两秒,又开始套弄起来。
这根JB应该没有龙根的大吧,不过我是看着它从粉嫩慢慢长成现在这样的深红的啊。王建盯着那个酱紫色的龟头,肠液在自己手掌里慢慢干涸。
"宝宝不开心吗?"
没有回答。
王建看了看睁着双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的宝宝,发现那双眼睛里一点神采也没有,想到刚才都是自己在叫在发骚------宝宝有很大的心事啊!
"你和东阳还有联系吗?"他想到换个话题。
"没有。"
"他现在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了。"
"哦?"狼牙的眼睛不再盯着天花板,"哪个科呀?"
狼牙的手也重新摸了上来,滑到了王建屁股上,顺着肠液,一根修长的手指滑了进来。
"啊......宝宝好坏啊!"王建打了一下狼牙的胸,他现在很清楚这个长成男人的孩子想要什么。
"快说!"
"啊......爸爸轻点。"
"你说不说!"
王建看出来长成男人的孩子有些急躁了,但多年的相处让他知道长成男人的孩子喜欢这样的游戏。
于是他又叫了声"爸爸",后庭里的手指缓和了些。他告诉自己的男人儿子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告诉他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我怎么找他啊,我跟他好多年不联系了。"
"我来带你去呀。"
"你?你是谁呀?"
"我是你儿子啊,我是他爸爸。"
"那他岂不是要叫老子爷爷了!"
狼牙陡然发力把他按趴在床上,他顺从地翘高屁股,粗大的JB又一次顺着通道长驱而入------这可比手指舒服多了。
"是的,你就是他爷爷。"
底下的男人这样回答,又一次被按着狠操起来。
王东阳没想到会这样与曾经的同学相遇------他正站在办公室里跟一位女同事说着一件趣事,爸爸带着一个穿着蓝色警服的英挺青年走了进来。看着青年略带胡渣的脸,王东阳有些失神,同样的女同事也有些失神。爸爸应该叫了他两次,"东阳,你看我遇到了谁!"爸爸的喜悦明显是装出来的。
"是狼牙吧!"其实王东阳就记得他的绰号了,虽然这个绰号一点都不难听。
青年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王东阳,好久不见。"
真够正式的,王东阳心里想,握着那只手,年轻人的手也能这么多老茧,这么厚实啊。
"你好啊。"
"少锋找你有些事。"爸爸在边上说。
少锋?哦,郑少锋。不过爸爸你需要叫那么亲切吗?王东阳松开那只滚烫的大手,转向自己的爸爸,"爸,你来干嘛?"
"我?我来,我路过啊。"
"路过?"这里面肯定有鬼。
"你管我来干嘛!人家少锋找你有事呢!"
又是少锋......还没等王东阳提出新的质疑,郑少锋把手搭在他肩上,轻声问他能不能私下里跟他说个事。
王东阳说好,还在犹豫怎么"安置"自己的爸爸。爸爸却说你们去谈事,我去找下你姨父。
他看着爸爸的背影,又看向郑少锋,只是郑少锋满脸的严肃,不容他再次提问。
顾龙根把他带进底下二层的一间杂物室。杂物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几张桌子和断了腿的椅子。
他看到其中一张桌子擦干净了,上面坐着另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中年。那个中年基本谢顶了,帽子搁在一边,腆着个肚子,两条腿挂下来晃荡着。
"跪下爬过去。"顾龙根在他后面推了一把,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见过赵爸爸。"
他磕着头,往前爬,扬起地上很多灰。那只穿皮鞋的脚踩在了他头上,好像他是搁脚凳一样。
顾龙根在他后面解开了他的皮带,一把将他的长裤,连同袜子和皮鞋脱了往边上满是灰尘的角落里一扔。他的雪白的屁股暴露了出来,只有上身的白衬衫还维持着他仅剩的尊严。
"你就是王医生的爹?"赵兴问,把香烟灰抖到地上。
"是的,赵爸爸。"他回答,梗着脖子撑起赵兴的脚。
"老顾你可真行啊!父子通杀。哈哈。"赵兴大笑着,又把烟灰往下抖。
顾东根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起来,给你赵爸爸看看你的逼脸。"
头上皮鞋收了回去,有些烟灰被抖了下来。他站起来,只有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摆之间一根黑红的JB冲了出来,周围没有一根毛。他透过眼镜看到坐在桌上的男人浮肿的眼泡和焦黑的牙齿。
"操,长得人五人六的,狗JB已经骚成这样了!"他的JB兴奋地抖动了一下,骚水不堪重负垂落了下去。后面,顾龙根粗糙的手指戳了进来,前面,赵兴用皮鞋底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龟头。
昨晚,当他告诉顾龙根他要过来,顾龙根说那明天就跟他上司一起玩他。他问要怎么玩,顾龙根说当然把你当狗玩。他兴奋了一晚。现在他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站着的狗了。
"操他妈的逼水一直没停!"赵兴把烟屁股弹到角落里,往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操他妈的老不死了皮肤还这么光滑,活该是个被玩的货。"
他说我生来就是给两位爸爸玩的。他后面已经完全湿了,那里也许还有没有排干净的狼牙的精液呢。他含住顾龙根的手指,他知道顾龙根的大根就要进来了。
"我那天带我上司去操了你儿子。"顾龙根告诉他这个事的时候,他正被架着双腿狠操着。
他还记得自己的回答。"爸爸随便用,我和我儿子都是爸爸脚下的狗。"那一刻,如果不是顾龙根突然停了下来,他应该会直接喷射吧。片刻后,顾龙根骂了句贱货,又开始一顿猛操。他喷射了,那一次顾龙根一直操到他喷尿。
番外10
"我老婆在住院,后天开刀。"在更衣室里,狼牙开门见山地对他说,"我想着给主刀医师塞个红包,可是没有门路。不知道你能不能引荐一下?"
王东阳看着这个比他高半个头的青年警察,黝黑英俊的脸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他想也许高中三年加起来,这个男人和自己也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而现在,在这间狭小的更衣室里,这个陌生的老同学要求他带他去给一个上级医师塞红包。
王东阳咽了口口水,问:"嫂子在哪个科室?"
"普外科。"
"几楼?"
"五楼。"
"五楼?"
"嗯。你熟悉吗?"
"没,没有。"王东阳的脸红了下,眼神有些游移,"主刀医师是谁呀?"
"姓杨,听说来你们医院没多久,不过水平......"
后面的话王东阳只能看到对方的薄薄的嘴唇上下翕动着,偶尔能看到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比嘴唇红得更加鲜艳的舌头。他的思绪回到那个有些脏乱的大房子里,回到那张红棕色真皮的长沙发上,回到那间装了灌肠淋浴头的亮堂的淋浴间里......杨九霖宽阔的后背,结实的臀部,以及没有一根黑毛的光洁暗红色的屁眼------他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三四下唾沫才听到面前青年警察的声音。
"王东阳,你怎么了?"
"没,没事------那我,那我现在带你去啊!"
他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好像是临走前看有没有落下什么贵重的东西。他庆幸自己穿着白大褂,他的阳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着顶了起来。他今天还没穿内裤,只是一条浅灰色薄款的运动裤,要不是白大褂,那个帐篷简直就像是设在天安门广场上一样昭然若揭。
"好啊,谢谢了!"
狼牙跟在他后面出了更衣室,看着他进办公室跟同事招呼了什么。之前跟他聊天的姑娘越过他,偷眼看英俊的青年警察。王东阳还没完全收回神来,不然他会悄声对她说那是自己的男朋友。
他走出办公室,领着狼牙去坐电梯。医务人员专用的电梯很快,一下就到了五楼。两个人走过大厅,路过护士台,经过医生办公室,王东阳敲响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请进。"
门打开来,王东阳看到黑色办公桌后面的杨九霖,他同样穿着白大褂,正摆弄着自己的手机。王东阳看到杨九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他想到上一次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星期了吧。
"有事吗?"
看来杨九霖是打算打不认识的那张牌了,他把后面的青年警察让了进来,随手关上门。
"杨主任您好,这位我朋友,他老婆在贵科住院,后天开刀。"他集中精神,像作报告一样说道。
"哦,哪一床啊?"杨九霖把手机放到一旁,人靠到椅背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才理了头发,一副精神十足的样子。天天刮的胡子把下巴和上唇衬得铁青,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线。
狼牙想这就是年轻了十多岁的王建啊,不,比王建更加有男人味。之前看大厅墙上的介绍就觉得这个男人完全可以去当电影明星了,完全可以靠脸吃饭,却还是走了艰难的医路。现在见到本人,他对这个男人更加钦佩有加了。
"十五床,杨主任,沈月娟。"狼牙说,往前低了低头。他后悔没有戴帽子,不然就可以把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
"哦,知道了。"杨九霖站了起来,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衬衫的纽扣扣到了上面第二个,露出半截脖子上粗大性感的喉结。白大褂下面是一条黑色西裤和一双一眼就看得出很名贵的皮鞋。他伸出手来和狼牙握手,眼神灼灼。
狼牙虽然比他高,却觉得自己矮了半截,他握住这只有力而光滑的手,良久才收回来。
他掏出准备好的信封,双手递了上去。
"杨主任,小小意思。"他这样说。
杨九霖也没有推辞,接过信封放进右边白大褂的口袋。他儒雅地笑着,看着狼牙黝黑英俊的脸膛,他已经忘了边上还有一个王东阳了。
"杨主任那麻烦您了。"王东阳说。
"没事。"杨九霖头也没有转一下,"那就这样吧。"
他转过身,走回自己办公桌后面。两人也就打了招呼开门走了出去。
手术很顺利。
术后第二天,杨九霖查完房就把狼牙叫进了自己办公室。
那天狼牙穿着便装,一身运动打扮,肌肉发达的胸膛把白色T恤衫顶得高高的。
办公桌上放着前次狼牙来塞给杨九霖的信封,里面还是原来的十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这个你拿回去。"
"这是感谢......"
"这个你拿回去。"杨九霖只是淡淡地说这么一句。
狼牙脸上露着尴尬的笑容,他感觉到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千钧压力。那种压力很是熟悉,与自己局长也是自己岳父给自己的压力大同小异。
只是这个男人儒雅深沉,自己的局长兼岳父粗犷霸道。
他知道自己不得不收回信封,他觉得这比在自己脸上踹一脚还难受。
"我谢谢你的好意。"杨九霖给了他一个台阶,脸上也像雨过天晴一样,"不过其实不用。"
狼牙还是没有伸手,只是脸上稍许的放松。
"东阳是你什么人啊?"杨九霖仍然看着他,眼神不像第一次那么炽烈,他转移了话题。
"我们老同学。"
"哦?你也是本地人呀。"
"嗯。"
"你的身材完全不像本地人啊!高高壮壮的。"杨九霖继续主导着话题。
"在警校练的,之前也瘦。"
"王东阳是同性恋你知道吗?"
"啊!"狼牙几乎是失声叫了出来,他完全没料到话题是这样发展的,"我,我不知道啊。"
"你们不是很熟吗?"
狼牙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不是聊话题,而成审问了。
"没,我也就前几天才联系上他的。"狼牙坦白说。
"哦。"杨九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迷之微笑。这种微笑完全不会破坏那张脸的儒雅,只是使之更显得迷人了。
狼牙猜想不出审问的尽头是什么,但他记起第一次在这间办公室里,在现在自己坐的椅子后面,对面男人看自己的火热目光。面对这样的男人,他愿意奉陪。
"杨主任怎么知道的啊?"
"你说你女儿几岁了。"
"两岁多了。"
"他工作五年多,也没有结婚,也没听说有过什么女朋友,不是同性恋还有什么。"
"所以,杨主任也只是推测?"
"推测?"杨九霖脸上的迷之微笑不见了,又变得和原来一样严肃,"这是断案!"他敲了一下桌子,接着开始始哈哈大笑起来。
一下子,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一直绷紧了的狼牙也终于放松下来,展露了笑容。
这么多的眼神交流,加上公安方面的优势。狼牙已经能够在迷雾中看清,方向可以确定。
"杨主任也是同性恋吧?"他鼓足勇气,大胆发问。
杨九霖脸上的笑凝固,消失了。办公室里又一次像下了霜般酷寒冰冷。狼牙努力维持脸上的微笑,只是觉得有些僵硬。外面护士台传来病人与护士不甚清晰的对话。
杨九霖的双眉皱起来,双眼犹如利剑般刺来。
"杨主任不也单身吗?工作年限还更加久吧,不是同性恋还有什么?"
杨九霖冰冷的脸纹丝未动------面前黝黑的青年警察穿了件白色T恤,拥有健壮的胸肌和发达的肱二肱三头肌。
"杨主任从一家国家知名医院的重点专科毫无预警地突然辞职,无视所有猎头的盛情邀请,来到这里------一家没什么未来的市立医院。"狼牙微笑着,他越说越自信,"杨主任看重这里的什么呢?还是,需要躲避什么?"
"你调查了我?"
"是啊!"微笑稳定了,狼牙确信能够拿下这个男人。
"你还查到了什么?"
"杨主任很多次、无可计数次的开房记录------包括和各种各样男人一起的开房记录。"
就目前而言,狼牙认为杨九霖是1,至少也应该是个偏1。他甚至期望着一个中年成功人士的处男菊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事情的进展,他几乎一筹莫展,面对这样强大的男人,仍然不可避免地有种被推着走的感觉。杨九霖提出王东阳是gay,无疑是让他狼牙这样转念想他,把他引到这个话题上来。那么,杨九霖是在试探他呢,还是知道一些他的什么。根据判断,杨九霖跟王东阳应该是玩过的。那次当他提到主刀医师姓杨时王东阳脸上的表情,就像白纸上的黑字那么清楚。不过,到了什么程度?无疑王东阳是被操的那个,那杨九霖就是1,但他只能做1吗?
兜兜转转绕回来,杨九霖这次把他叫进来,分明不是为了还他这个红包------如果他是1,他肯定会霸王硬上弓。可是,他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他就不是1,至少不是纯1,他想要被上弓。硬的。需要个霸王。
"那不能说明什么。"杨九霖的脸色缓和下来,故作轻松,他的额头在微微出汗。他今天穿了全套的正装,当然黑色西装此刻正挂在身后的椅背上。他松了松红色的领带,把头也左右扭动了下。他的黑色西裤里穿着纯白色的双丁,现在前面应该已经濡湿了吧。他的洞里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爬,会不会也已经有水在往外分泌?从面前这个脸膛黝黑的英俊青年警察在他办公室出现的第一刻起,他就深深沦陷了。他现在引导着这个青年警察,他对他完全一无所知。他努力着,这是在这个市他杨九霖的第一个男人------王东阳根本不算啥。
他看着青年警察不再说什么,脸上分明就是讥笑。他看着他从座椅里站了起来,身材有如天神般威猛高大。他终于开始行动了!杨九霖觉得口干舌燥,他想把舌头伸出来舔舔干燥的嘴唇,但这样会显得太过淫荡。他的喉结上下蠕动,直盯着青年警察脱掉白色T恤,露出古铜色健壮的上身。挡住视线的该死的办公桌只露给了他青年警察一小半的鸡巴和上面大片的乌黑阴毛。他不能动,他要维持庄重的姿态,他要亦攻亦受。
青年警察向他走来,古铜色肌肤仿佛沐浴着清晨金黄色的阳光。他把椅子转过来面向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这是要干嘛?"其实他心里一清二楚。青年警察有如天神般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巨大的黑影遮蔽所有光芒。从此以后,他杨九霖都要在这片黑暗中,天神赐予的黑暗中生存。"你这是要干......"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发出声,他的嘴被捏成了"O"字形。天神的巨手捏得他的双颊生疼,天神漆黑的双眸自上而下直视他,"干你。"天神的嘴里缓缓吐出这两字,有力得似乎已经洞穿他脆弱的身体,薄荷的清香气息铺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因为兴奋激动而颤抖,他的呼吸急促得成为了办公室里唯一的声响。
是的,他就喜欢这样。狼牙心里为自己的大胆沾沾自喜,手下男人布满胡渣的双颊被他捏得变形。接下来该怎么做?当然是把手往下伸,摸他的胸,掐他的乳头,蹂躏他的鸡巴;当然是俯下身去,把舌头吐进他的嘴里,抓着他剃短了的头发强吻;当然是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声明自己的爱,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不,这样太快了,太快了。这个中年男人想要慢慢来。这样掐着他的脸就很好,瞧他今天穿得多正式,还打了这么鲜艳的领带,一副欠干的样子。自己业已勃起了吧,今早刚刚跑过十几公里,现在身上的味道闻着要有rush那样带劲了吧。瞧他呼吸急促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下面的鸡巴也应该硬了吧。他把自己的大臭脚抬起来,一下踩到坐着的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的两腿之间,听到那张变形了的嘴里发出的呻吟,感受到脚底板下隔着白大褂和西裤等布料之下挺粗的一根棍状物。
是的,他就喜欢这样。瞧他鸡巴硬的,看来接下来要操的是个烂逼了。不过这样姿色的男人,操他的逼可能就像维纳斯的断臂一样令人心猿意马也犹未可知。况且那只是漫长旅途的终点站,在到达之前,沿途的风光已然美不胜收了。
"杨主任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狼牙脸上挂着哂笑,他松开了手,拍了拍杨九霖一边的脸颊。
"是的。"他喘着粗气,这样回答,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今天穿这么好就是等着给老子玩的?"
"是的。"
"老子身上的味道好闻吗?"
"好闻。"
狼牙感受着杨九霖强劲的鸡巴在自己脚底下的跳动,特别自己每问一句,那种有如旋律般伴随而至的跳动。他抓着杨九霖的短发往自己胯下送,粗重的呼吸喷洒上来,他把自己坚硬的阳具狠狠插进杨九霖微张的口里,一下直达喉咙的最深处。一点都碰不到牙齿,被包裹被吮吸的快感立刻到来,比王建不知要优秀多少。如果现在有人正巧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将是穿着白大褂的杨主任为一个赤身裸体的强壮青年口交,他的手搭在裸男踩在椅子上的一条多毛大腿上......
番外11
把这个涂在阴毛的根部。如果头发、眉毛里也有,也一样要涂上。
干脆点还是把毛都刮了,哈哈!
贴身的内衣裤、被褥什么的也都要沸水好好泡了。
黄波脸上似笑非笑,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作为皮肤科专科医师,王波每天都能看到很多JB,有时也能看到菊花。虽然大多可能都是些有病的JB,但王东阳对此还是相当羡慕。毕竟当初选择做医生,也有那么一点可以摸别人的原因。只是后来,学习期间他也不努力,最终沦为一个内科医师。现在面对的都是些个老头老太,难得几个中壮年也就止于摸摸胸和背。另外皮肤专科医师还能探听他人的隐私,比如在某某街找了小姐、怀疑老公背着自己外面有人了、上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了什么羞耻的动作等等。当然也免不了观看女性阴部的副作用。
阴虱是小毛病。王东阳记得黄波最后的话,不过很可能伴随着梅毒等等其他性病。王东阳记得说这句话时,黄波意味深长的眼神。
玲玲知道王东阳是 gay。那次王东阳的手机忘在桌上了,正巧当时相处的一个1发来信息"老婆在干嘛?"幸亏他没有发"骚逼在干嘛",事后王东阳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王东阳就这样向玲玲出柜了,玲玲说她早就猜到了,于是两人嘻嘻哈哈也就把这事放在了一边。两人的关系倒因此更加亲密了,虽说王东阳不讲化妆打扮,但身为 gay的零攻击性大概能给女人很大的安全感吧。王东阳自然也就告诉玲玲自己喜欢男人,至于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那相当于是第二次出柜了。我只是喜欢男人而已,王东阳对玲玲这样说。
作为玲玲老公的黄波也许也知道了。黄波生得风流倜傥,总是在前额留着一撮刘海,每说几句话就要往后甩一下头。黄波不是王东阳的菜,黄波喜欢女人。黄波对同性恋所持态度也就只有玲玲知道了吧。
那天下午的时候,王东阳点开李洪文的微信------李老师,药给您配好了。
那就麻烦你今晚拿过来一下吧。
拿去您家里吗?
嗯。
您家在哪里?
阳光花园9幢501。
好。您几点在家。
六点以后。
好。
李洪文八成是从小康那里要到自己的微信的吧。他的手经常伸下去抓自己裆部原来是因为得了阴虱,他沉默寡言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居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小王在干嘛?
李老师好,现在在上班。
忙吗?
还好吧。
你在医院工作?
是啊。
我要麻烦你个事。
什么事?
那天酒席上,你做的事我都知道。
我的什么事?
你跟着那个秃顶去卫生间干的事。
我去上卫生间呀!
你扶着我的JB,自己JB硬着顶我大腿的事。
你想怎么样?
你送我回房间休息,脱了我的鞋跪在那边狂闻的事。
李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下面很痒,能抓到小虫子,我发照片给你,你帮我问问。
就这样,王东阳在那天六点多的时候,拿着药水敲开了李洪文家的门。房间里有些脏乱差,一看就是一个单身老男人的住家。李洪文穿着一袭藏青色棉麻的浴衣,腰部系了根带子,仍能看出凸起的肚子。他刚刚洗过澡,不短的头发上还都是水。
他把王东阳让进来,指着一张灰黄色布面的沙发叫他坐。沙发的一头搭着今天穿过的黑棉袜,脚趾的位置有些发硬了翘在那里。王东阳选择在另一头坐了,他把药水放在茶几上。
李洪文站在沙发的那头对他说:"瞧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他笑着,拾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在盒上敲了敲,放回烟盒,拿起打火机点着了。
"李老师,药给您拿来了。"
"把这个涂在阴毛的根部。如果头发、眉毛里也有,也一样要涂上。如果愿意,把毛都刮了比较一劳永逸。贴身的内衣裤、被褥什么的也都要沸水好好泡了......"
"贴身的内衣裤都要泡沸水?"李洪文吐口烟,故作惊讶地问。
"是的。"
王东阳抬起头来,看到李洪文带子一拉,藏青色的浴衣从背后落了下来。那是一个典型中年发福的男人的身体,王东阳只是盯着那团黑毛里面更黑的JB。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李洪文两根手指拈起自己的臭袜子,往王东阳脸上扔过去。王东阳下意识地抬起手,臭袜子掉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那天在酒店房间里不是闻得兴味十足吗?还是要直接闻我的脚?"李洪文把脚伸向对面。
王东阳捡起那双臭袜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的JB硬得难受。他今天特地穿了内裤,穿了紧身的牛仔裤。他觉得浑身燥热,瘙痒难耐。
"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李洪文继续抽着烟,粗糙的脚底板有意无意地踩着他的大腿。
"小时候就知道吧。"王东阳又闻了闻。
"我的袜子好闻吗?"
"好闻。"
"今天怎么没穿那条大短裤?"
"我......"
"有没有硬了?"
"硬了。
"把衣服脱光了。"
王东阳站起来,脱光了衣服。脱牛仔裤的时候稍有些艰难,白白一段身子。
"白白嫩嫩的跟女人一样。"李洪文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笑着说。
王东阳重新坐回沙发里,又拿起那双臭袜子闻了闻。他的小和尚直挺挺的,流着水。李洪文的大脚就在他大腿边上,他只要往边上移一寸,就能碰到那粗糙的脚底板了。他咽了口唾沫,又闻了闻大脚主人的臭袜子。
李洪文又点起第二根烟,他把腿伸直了些,脚底板踩在王东阳的细皮嫩肉上,看到那根红嫩的JB抖了抖,挂下来几滴晶莹的液体。
"您要不要把药用了?"王东阳的小和尚胀得难受,他想分散点注意力。
"行啊!你来帮我涂。"
"您毛那么多,要不要考虑剃掉?"
"剃掉?JB毛好剃,我PI'YAN上也有很多毛,怎么剃法?"
"后面也痒?"
"对啊!"李洪文大大地吐了一口烟。
"那我来帮您涂吧!"王东阳俯身去拿茶几上的药水,小和尚在触到李洪文的大脚趾的时候浑身打了个激灵,"这点可能会不够。"
"没事的,你先涂。"
王东阳蹲在他身边,用棉花棒沾了药水细细地涂到那些乌黑的阴毛根部。一股舒肤佳沐浴露的清香取代了刚才臭袜子的气味。这么贴近李洪文,烟味也更浓了。他的手不时会碰到李洪文黑黑的JB,但它一直是软软的。
"你头发、眉毛里会痒吗?"
"不会。"
"痒了多久了啊?"
"快一个月了吧!"
"是找鸡了吗?"王东阳大着胆子问。
李洪文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他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阴部因为药水的刺激有些火辣辣的。他说:"陌陌上约的一女的。奶子那叫大啊,也特别骚。"说到这,李洪文的JB慢慢抬起了头,颜色转为深红。"特别放得开,逼里水也特别多,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操!幸好那时候戴了套,还不知道丫臭逼有没有别的病了。"说完李洪文又吐了一口烟,没完全硬起来的JB又慢慢软下去了。王东阳注意到他的JB挺粗,长短大概13、14,龟头很大。
"那您要不要抽空去验个血查查?"
"你能开单子?"
"可以的。"
"那下次我来找你。"
"自费的话,不会上传到病历系统。"王东阳知道这种人担心什么。
"嗯,你挺乖的。"李洪文用被香烟熏黄的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怎么会喜欢男人的?"
"你怎么会喜欢女人的?"
"女人多......"他伸了伸手,也没说出什么,继而哈哈笑起来。
"不要动。"他扶住了李洪文的JB,以便棉花棒蘸到JB根部周围的毛囊,"您的JB真黑!"
"喜欢吗?"
"喜欢。"
"要不要尝尝?"
王东阳舔了舔嘴唇,"等你查过血吧!"
"行!"
李洪文抽完第二根烟,他伸了伸懒腰,把两条毛腿抬起来,以便王东阳把药水往下涂。王东阳注意到一片乌黑的耻毛、肛毛连成一片,菊花几乎不可见。
"老师毛真多。"他打破寂静,也是因为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一个多毛的中年男人在自己面前摆出这么羞耻的动作,他想起了那个老梁的朋友------肌肉结实的小男人,同样全身是毛,背对着他把菊花露出来给他操。
"是不是PI'YAN都看不见了。"李洪文粗俗地说,底下火辣辣的,又很舒服,看来这药有用。
"是啊!"
"你舔过男人的PI'YAN吗?"
"舔过。"当然舔过,王东阳心里这样说。
"喜欢吗?"
"还好吧。"当然喜欢,王东阳心里这样说。
"那个秃顶的你也有舔过?"
"没有。"确实没有。
"那天在卫生间你俩都干了啥?"
"就,我给他口交。"
"操,胆子还真大!他没有口你吗?"
"没。"
"难怪你JB那么硬------他射你嘴里了吗?"
"是啊!"
"你吃下去了?"
"嗯。"
"什么味道的?"
"淡淡的,很腥。"
"终于涂好了!"李洪文又倚靠着扶手坐了起来,他的JB还是微微的充血着,"操,瞧你小JB水流的。"他越过王东阳拿茶几上的烟,"有这么兴奋吗?"
王东阳干笑了两声,拿着药水瓶子和用过的棉花棒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这样蹲着。
"去扔掉啊!刚才还说你聪明了。"李洪文点燃第三根烟,夹着香烟的手往垃圾桶指了指。
王东阳站起来,发现两腿都麻了。他把瓶子放在茶几上,去垃圾桶旁扔了棉花棒。后面传来李洪文的声音,较之前冷淡了很多。
"你很喜欢伺候人是吗?"
他的JB又兴奋地跳了跳。他用蚊子叫的声音嗯了下,也不敢转过身去。
"那么就赶紧过来给老子跪着舔脚!"
番外12
进门的是个十七岁小姑娘,戴着口罩,留着一根马尾辫。她的眼睛大大的,不过躲躲闪闪,很不自信的样子。
"坐吧。"王东阳对她说,"你有什么不舒服?"
"你来看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喉咙痛。"进门的中年男人一米八往上,体格雄壮。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裤和棕色尖头皮鞋。
中年男人的头发长了些,还是戴着白色普通口罩。王东阳注意到中年男人眼里对他说的话,他的心跳停了半拍,呼吸停滞。怎么会是他?
"几天了?"王东阳低下头去敲键盘。
"三天。"中年男人回答。
"有发烧吗?"
"没有。"
"有其他不舒服吗?"
"头晕,没力气。"
"那去验个血吧!"王东阳渐渐进入角色,他注意到小姑娘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膝头上绞动的手指。
"验什么血!"中年男人的口气粗暴,"喉咙痛你看都不看一眼吗?"
王东阳去拿压舌棒和电筒,声音低了三个度:"那,张嘴,我看看。"
小姑娘低垂双目,拉下口罩露出一张丑脸。她张开嘴,王东阳把压舌板往下压时诱发她一阵干呕,他看到血红的咽部和有些肿大的扁桃体。
扔掉压舌棒,放下手电筒,王东阳说:"应该是扁桃体发炎了。"他不敢看中年男人的双眼,那双眼睛能在他身上烧个洞吧。
"那你配点药。"
"不验个血吗?"
"验什么血?"
"看看炎症指标。"
"不用。"中年男人决断地说。
"高三吗?"
"对。"
"要开证明吗?"
"嗯。"
"那要验个血的,有根据才能开。"
王东阳似乎听到中年男人骂了句"去你妈的",他开了血,小姑娘跑了出去,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跟着走了。
半小时后,王东阳看着化验报告单,说:"白细胞很高,要吃点消炎药。"于是他开了药,写了证明,嘱咐三天后不好再来复查相关的指标。
期间中年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小姑娘出去了,中年男人接过药单子和证明单,绕过桌子,如巨灵神般俯视他。
"老子今晚七点来你家,你他妈最好脱光了跪在门口迎接。"声音低沉,充满威胁。说完转身就走了,独留心脏狂跳的王东阳呆坐一分钟有余。
梁勇准时七点钟来到半年前来过的这个小骚熊的家门口,注意到大门开着,露出一条缝。里面的灯光昏黄,他推开门,故意让门大敞四开。小骚熊现在就一丝不挂地跪在门口,原本白胖的身子镀上一层暗黄,像氧化了的铜器。
他抬起就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医生了!"他的声音不高,也不低,在走廊里回转。
门"嘭"的一声关上,震动墙壁。梁勇也不换鞋,也不看又一次跪好的小骚熊。他走进亮着昏黄灯光的客厅,看到电视里正播着淫靡的画面。沙发上着玄黑色丝绸家居服的彦田宏剃了寸头,正抽着烟,两眼闪着明亮的光。他蓄了唇髭,浓黑浓黑的,配合着玄色的衣服,整个人显得特别阳刚大气。
梁勇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露出笑颜,走上前去。他坐进沙发,右手搭在彦田宏右肩上,感受到薄薄的丝绸下彦田宏发达的肌肉。"田宏老弟也在这里啊!"他看到彦田宏两只赤裸的大脚,近半年没见到了吧,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梁老板也来操我的小骚逼呀?"彦田宏笑着去拿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仅剩的两根,递给梁勇一根。
"哈哈,谢谢了!"他从西装裤里掏出银制雕花打火机,用手护着为彦田宏点燃了香烟。
两个男人抽着烟,梁勇不时看向彦田宏粗壮的身体。王东阳还是一丝不挂地跪在门口。
"去给老子买包香烟。"彦田宏说。
"是。"
王东阳套上衣服裤子,出门了。
房子里仅剩两个中年男人,抽着烟。电视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搅得人心浮躁。
"快有半年了吧?"彦田宏侧转身来,把两条多毛的大腿搁到梁勇腿上,身子躺了下来,往空中吐白色的烟雾。
"有了。"梁勇觉得喉头干涩,腿上沉重滚烫。
"有没有想爸爸啊?"彦田宏的左腿抬起来,粗糙的脚底板踩在梁勇布满胡渣毛糙的有脸上,稍稍用力,又像用手抚摸亲爱的人的脸颊。
梁勇闻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西装裤里的JB已经硬了起来,彦田宏的第二只脚把它狠狠踩向左侧。
他转过头来,伸出舌头让彦田宏在上面摩擦,喉咙里发出"想"字的音节。
他本来是来调教小骚熊,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彦田宏,他朝思暮想的男人。他的JB很久没有这么硬过了吧!
他把彦田宏的脚趾头含进嘴里,把舌头伸进他的趾缝之间。
"操你妈的,用手把老子的脚扶着!"
彦田宏的右脚离开了他硬得发胀的JB,他想里面肯定湿透了,兴许都渗出来了。
他主动地跪到了沙发上,捧着彦田宏的左脚细细舔着。这让他想起那天宾馆里塞进自己嘴里散发着浓重脚臭味的黑袜子,现在还在自己的汽车后备箱里,只是已经散尽了味道。即使自己眼睛闭着,自己也能知道底下撑起的大帐篷。
彦田宏抽完一根烟,收回自己的左脚,突然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左右两下耳光。梁勇清醒了点,咽了咽口水,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脚臭味。
"真他妈够贱的!"彦田宏对他说,伸脚踢了踢他的帐篷,"等下想老子在小骚逼面前操你吗?"
梁勇像是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在小骚熊的家里,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小骚熊买烟回来看到自己红肿的脸,大概会猜到一二吧。自己想在自己玩过的骚0面前被操吗?
"想。"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很好。"
"把老子的右脚也好好舔了。"
番外13
"结果都是阴性的。"
"那很好啊。"
"你还痒吗?"
"不痒了。"
"那就好。"
"嗯。"
"那,就先这样......"
"嗯。"
电话挂断了,王东阳有些失落地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屏幕。已经下班了,办公室里十分钟前就走空了。王东阳靠到椅背上,想着李洪文黑黑的半硬的JB。
"阳阳。"
听到声音的王东阳一下站了起来,看向声音来处------姨父着一身浅蓝色衬衫制服,头上戴着黑色制帽。他现在满脸的胡子,更衬得前额宽阔、鼻梁挺拔、牙齿雪白。
"姨父。"他叫了声,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姨父已经走到他身边,壮年的体温和香烟的气息将他包围。他垂着头,看到姨父的黑色制裤和旧皮鞋。
姨父的大手抚上他的后脑勺,"今天值夜班吗?"他问。
"嗯。"
姨父在他边上坐了下来,翘起两条长腿搭在桌子上,脚踝处露出浅灰色的棉袜。王东阳清楚知道那里的味道。
姨父玩味地看着他,示意他坐下来。王东阳怔怔的,坐下来,把视线转回到姨父脸上,看到藏在络腮胡子里的笑。他咽了口唾沫,像长途跋涉后的旅人。
"上次李老师问我要你的号码,他找你有什么事?"络腮胡里的笑隐没不见了,整张脸变得严肃苛刻。
"他......"王东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他找我问些事情。"
"什么事?"
"他,他得了阴虱。"
"哦?"
姨父抬了下下巴,更仔细地盯着他。沉闷的空气致使他不得不继续往下说:"他下面一直痒,抓得到小虫子。我问了皮肤科的同事,就给他配了药。"
"哦。"
姨父又抬了抬下巴,转开了视线。王东阳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他希望现在急诊或者护士打电话来,他好借故走开。
"小康的数学这次考得挺好的,多亏了他。"
"是啊。"
"李老师蛮实诚的一个人。请他来就来了,也不摆什么架子。喝酒也爽快。"
"嗯。"
"我记得那天还是你送他去的房间,醉得那样!哈哈!"
姨父动了动脚,王东阳像蜜蜂看到花一样把头转了过来。
"姨父今天一晚上吗?"他用干涩的喉咙说。
又是一样藏在络腮胡里的笑,莫测高深地看着他。
王东阳觉得自己的喉咙更干了。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又吓了他一大跳。王东阳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他要去接电话,就要经过姨父。
"姨父,让让。"他说。
姨父络腮胡里笑隐没了,严肃而苛刻地看着他。王东阳跪了下去,从姨父的两条长腿底下爬了过去。如果这时候护士或者患者跑过来,就会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年轻胖医生屈辱地在地上爬,穿着浅蓝色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优哉游哉地坐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的,我知道了。"王东阳放下电话,转过身来对着姨父,"姨父,我要去趟急诊。"
"哦,那我们一起吧。"
姨父走了过来,大手抓在他屁股上,"今天想不想老子来宠幸你啊?"
耳边的声音低沉清晰,王东阳知道这是两人的悄悄话。他觉得耳际瘙痒发烫,他轻笑了笑,点头答应。抓着他屁股的大手更加用力,手指抠进他的股逢之间,他自觉全身软绵绵的,直想靠在强壮的男人身上。口里不禁已经在轻轻呻吟。
"走吧,骚样不要被人看到了。"
姨父的手抓着他的后脖颈,半推着他走向电梯间。他可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是不配触摸尊贵的姨父大人的。
"是不是想老子在这里把你办了?"姨父问他。
电梯在下行,他的心却不停往上蹿。他现在脸肯定绯红得很,万一进来个同事,即使是不认识的,大概也要流言蜚语了吧。
正巧电梯停在了五楼,杨九霖走了进来。
王东阳的心跳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杨九霖是多聪明一个人,眼前一幕扫一眼便知七七八八了。再加上还是这个骚断了腿的小0,他把视线迎上了小0身边高大雄壮的保安。只见保安一米八以上个头,短发络腮胡,高额高鼻梁,双眼如炬,嘴唇略厚。露在外面的手臂粗壮多毛,青筋突起,孔武有力。
时间不多。
"你也值班?"
"嗯。"王东阳用蚊子叫的声音回答。
"去急诊会诊?"
"嗯。"
"我等下去找你。"
"啊?"
电梯停了。杨九霖已经走了出去,王东阳抬头张嘴对着他的背影一脸惊讶。
"他就是五楼新来的主任?"
"嗯。"王东阳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还在惊讶中没有醒来。杨九霖怎么想到来找自己?还当着姨父的面?
"你跟他有一腿?"
"什么?"再一次的惊讶,王东阳像个傻子一样张大着嘴对着姨父。
暮色之中,周遭稍显寂寥。顾龙根抽了自己外甥一巴掌,"老子问你话。"
"是,是的。"
"臭骚逼,勾搭了多少男人了。"他又抽了自己外甥一巴掌,"被他操过了?"
"没,没有。"
急诊似乎在永远也走不到的远方。
"那怎么玩的?"
"我,我给他口了JB。"
"就这样?"
"还有,还有些别的,舔肛啊什么的。"
"操!真他妈贱!在你家玩的?"
"不是,去的他家。"
"他家?他还把你带家里去了?"
"嗯。"
王东阳的头低得更厉害了。他盯着自己抬起又踩下的步子,心跳慢慢平静下来。
"姨父等下还来吗?"他轻声问。
没有回答。
他抬起头来,姨父已经走远了。
王东阳处理完会诊,忐忑不安地回到科室,坐在办公室他想:姨父会来吗?两个人谁会先来?杨九霖来找自己干嘛呢?
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见人来。王东阳站起来,出去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值班室。
值班室里,他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人来。没有姨父,也没有杨九霖。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远处的市中心闪烁着或红或绿的灯光。
他穿着长裤和T恤衫躺在床上,长裤里什么也没有穿。值班室里的灯关了,就床头开着的台灯发出白色的光。白光下,王东阳看了会儿小说,又玩了会儿手机。他的心一开始还砰砰直跳,渐渐就麻木了。他还熄了灯,辗转反侧地躺了一会。两个说要来找他的男人,三个小时过去了,一个没来。他心里愁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敢联系其中的任何一个。
窗帘拉得紧紧的,值班室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门外不时传来远处某个病人的咳嗽,或者病床床头呼叫护士的铃声。
"今天想不想老子来宠幸你啊?"他记得办公室里姨父这样问他。
"我等下去找你。"他记得电梯里杨九霖这样对他说。
姨父只是问他,可能并没有想真的过来。宠幸他?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苦涩的滋味。
杨九霖确实说要来找他,等下,还是当着姨父的面。他今天应该是总值班,也许正好被什么事情绊住了,等下,等下他会来吧。他心存希冀。他等下会来找他的。
等下是多久,四个小时吗?已经四个小时了,是不是等下门就会被打开,杨九霖会进来,走到床边,俯视他。等下要多久?
王东阳等待着。他不知道一小时前,顾龙根穿着保安制服上到五楼,进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番外14
顾龙根没有去找王东阳,他在监控室盯着5号楼八楼和五楼的一举一动。
他看到王东阳出来,跟护士说了什么,往电梯间看了看,进了值班室。
他看到杨九霖回了五楼,进了医生办公室,出来,又进了主任办公室。
顾龙根跟小胡打了声招呼,出了监控室。
外面夜色清朗,上弦月挂在西头上,发着清冷的白光。顾龙根朝5号楼走,他的皮鞋跟撞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当时的他右手掐着王东阳的后脖颈,身体相贴,嘴几乎凑到了他的耳朵上。这谁都看得出来,况且杨九霖知道王东阳是什么货色。那么他那句"我等下去找你"八成是对他顾龙根说的。这家伙把王东阳这个小骚逼带回家,居然只是为了找个人吃JB、舔菊花。这家伙来医院的时候就传得风风火火的,连顾龙根这样不论是非的都有所耳闻,看来也不会是什么空穴来风。这家伙比王建可好多了,要身材有身材、要样子有样子、要地位有地位。瞧他在电梯里看自己的眼光,那么大胆,毫不掩饰。
这家伙到现在还不出办公室,不去找王东阳,七成是在等老子,等老子去宠幸他。
目前新冠疫情常态化,每幢楼都只开一扇门,每扇门口都有一医一护一保安坐镇。
顾龙根大踏步地走进5号楼,皮鞋跟敲在白色瓷砖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顾龙根跟站岗的老袁打了声招呼,也没停留,径直往电梯间走。今夜顾龙根不负责5号楼,但同事们都知道自己外甥在八楼做医生,他来趟5号楼也就不足为奇了。
监控里顾龙根走过5号楼一楼空旷的大厅,没有等待便进了53号电梯。电梯上行至五楼便停住了,门打开,顾龙根出来并走过医生办公室,他径直打开主任办公室的门,没有惊动任何人。
进门正对面的就是一张挺大的黑色办公桌,后面一张皮质的办公椅。再后面就是面向医院北边的尚未被开发的荒地的大窗户,以及一扇连通私人卫生间的小门。
进门的左手放着一张单人小床,铺着蓝白格子的床单。往里则是一排带拉门的铁皮柜子。
顾龙根反手关门,上锁。他冷眼看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杨九霖,这时他穿着一件黑色polo,更衬得肌肤白净。杨九霖脸上也没有吃惊,好像不请自来的是个约好的熟人。英俊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他伸手示意顾龙根坐在会客的椅子上。
顾龙根可不跟他什么先礼后兵,他往前走,摘下制帽放在桌上。他拉过杨九霖坐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两条长腿往桌上一搭,脚踝处露出浅灰色的棉袜。
他看着杨九霖,看着他保持微笑的俊脸。他掏出烟盒,抽一根在桌上敲了敲,问:"有火吗?"
杨九霖说没有,始终保持微笑。
顾龙根自己掏出打火机,点燃,往空中吹出一大团烟雾。
"你笑什么?"顾龙根问,把烟灰弹在地上。
"没有。"
"没有?没笑,还是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
"喜不喜欢老子这样的?"
杨九霖继续微笑着,点点头。
"说话。"顾龙根用命令的口吻说,再次把烟灰弹在地上。
"喜欢。"
"老子不喜欢你笑的样子,给老子收起来。"
杨九霖并没有从命。
顾龙根站了起来,用不在抽烟的手正反给了他两记耳光。白净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头印,左右两面共十个。
杨九霖不笑了,也没有愤怒。他看着给他吃耳光的保安,感到兴奋。
"兴奋了?"顾龙根坐了下来,往地上弹烟灰。
杨九霖点了点头,马上又说:"是的,是的。"
"把身上的皮剥了,跪好。"
杨九霖利落地脱光了,跪在这个入侵者面前。他身体的部分比脸和手更要白净几分,胯下的毛却异常乌黑发亮。他在微微地颤抖,比同龄人年轻的JB已经中度充血,对着入侵者不停点头。
"杨主任身材保持得真好。"顾龙根不无讽刺地讥笑道。他的烟已经抽完了,随手扔在了地上,残余的烟草发出一明一暗最后的呼吸。他伸出皮鞋用尖头去挑起杨九霖的JB,JB显得更白了点,不过它迅速地充血胀大,一瞬间就直挺挺地45度角往上勃起了。红色的龟头不大,但圆润光洁,整个JB粗度和长度都适中。
顾龙根收回了脚,继续用他不阴不阳的腔调羞辱跪着的的人:"杨主任还真够骚的哦!给老子用皮鞋一触就硬得不行了哦!"
"就喜欢爸爸这样的。"
"爸爸,谁是你的爸爸了?"
"您,您就是我的爸爸。"
"杨主任的爸爸应该都六七十了吧,老子可才五十出头,怎么生得出杨主任这样四十多岁的儿子了?"
"那我认您做干爹,请干爹收下干儿子。"杨九霖开始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
顾龙根看着这个赤裸的男人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他踩住他的头止住了咚咚声。那个头转了过来,一面脸贴着地板,一面脸贴着他的皮鞋底。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在他的皮鞋底舔舐。他又一次收回了脚,赤裸的男人把头抬了起来,他注意到他的全身在泛着殷红,JB兴奋地吐着透明的淫液。他料想到杨九霖是个骚逼,可是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大主任能够骚到这副贱样,也真够他瞠目结舌的了。
不过顾龙根是个务实的男人,俗话说得好,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站起来,掐起杨九霖的脖子,也使他站了起来。他把他整个人抵在了带拉门的铁皮柜子上,脸凑得很近,看到他慢慢胀成紫红色的脸。"老子要把你当狗玩。"他对他这样说,感受到他在自己手底下强烈的兴奋。
强壮的男人松开了手,再有半分钟,杨九霖就要窒息了------他想到就在不久之前的这间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的警官有力的大脚踩在自己JB上,自己张开口接受一切。
番外15
杨嵩明叫了桶水,水一般都是一小时内送到的,收了水他就要去局里开会了。
已经过去半小时,他穿好了警服,等着。
水是很重要的!杨嵩明本来想装个净水器,咨询了一番发现还要定期换滤芯,换什么网的,他就打消了这个主意。不过水是很重要的!特别是他还住在这个老小区,水管都老化了,水质很难保证。老房子里有太多的回忆,美好的,难忘的。现在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了,住在这里生活都很方便,也就没想着搬去空荡荡的新房子。
后来他打听到可以喝纯净水,有直接送水上门的服务。考察一番之后,杨嵩明就开始喝起了"天泉"这家的水。他现在就在等"天泉"的送水工过来。
送水工经常换人,有时还是个女的。杨嵩明觉得让一个女同志把38斤的水从一楼搬到四楼十分不好意思。如果是小伙子就没这个担心了,有时还是能够迷死他的中壮年。他会留他下来喝杯水,希望能够发生些什么......
杨嵩明甩了甩头,嗔怪自己都想的什么------不知道今天来的会是个什么样的。
想曹操,曹操到。
杨嵩明已经听到楼道里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他发现自己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自己是怎么了?他打开门,看到一周前的民工扛着水站在自己面前。
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张老脸一下臊得通红。他还站在门口,一身警服,正义凛然。
"警官,你的水到了。"民工汗涔涔的黑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
杨嵩明如遭雷击地退到一边,他记起民工的大屌,抵死了插在自己喉咙里撒尿。他居然又勃起了,坚硬的下体把黑色的宽松警裤顶起一个大包。他羞臊得更厉害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字。门还大敞着,他站得笔直,下体向前、向民工敬着注目礼。这是他后来回想起来的,当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耳朵里也是轰隆隆乱响。
"警官还想开着门玩吗?"
他注意到民工已经坐了下来,鞋子也没脱,翘着二郎腿。杨嵩明赶忙把门关了,一回头又觉不对,这不是承认了要关起门来玩吗?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用沙哑的喉咙说话:"我还有事,你......"他想要暗示民工自己说"那我先走了",后来回想自己当时真够蠢的,完全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民工只是看着他,带着进门时候的笑看着他,看得他心里面发毛。他想起那一天,自己跪在地上,夹在洗手池和便槽之间,后背抵着贴了瓷砖的墙,嘴里塞着面前民工的大屌,温热的尿液射进他的胃里。他的男人的骄傲被民工践踏在肮脏的鞋底下,也许就还是面前这双又脏又破的鞋子吧。
在民工终于尿完之后,他用力推开民工,趴在地上拼命咳嗽。民工大屌上、大屌里的气味统统融入了他身体,他那时是生气的。他站起身来怒视民工,民工却好整以暇地把自己的大屌放回裤子里,脸上的表情仿佛在问他"老子的尿好不好喝"。
他生气地离开了。后来他多次遗憾那根粗大的肉棒,特别是在那天后来另一个民工的床上。
那泡尿像性药一样,在他身体里熊熊燃烧。在他的气过了后,他感到浑身的燥热。他想要被那样玩弄了!他感到害怕,难道真的要再联系那个民工,低声下气地求他再把大屌插进自己嘴里?
不行!
于是他开车去了城乡结合部,敲开了一户小平房的门。
"怎么是你?"开门的壮汉只穿了条花短裤,胸口满是黑色的短毛。屋里比较闷热,透出来一股臭味。壮汉脸上淌着汗,他的小眼睛映着外面的光一闪一闪的。
杨嵩明站在门口踌躇着怎么回答。
"外面是谁呀。"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你有朋友在呀!"杨嵩明终于找到要说的话,要转身离开。
"嘿!来了就进来坐坐呀!"壮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手心里湿湿的,全是汗。
杨嵩明半推半就的,进了黑咕隆咚的屋子,空气里尽是男人的汗酸和脚臭味,还有廉价的烟臭味。
"你他妈的屋子里的灯在哪?"
"这,这儿呢!"
黄色的白炽灯亮了起来,杨嵩明来不及闭眼,床上赤裸的男人映入眼帘。这是个和壮汉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可能稍大一点,光头圆脸大眼睛,两块胸脯很厚,肚子挺得更大。他的下体刮得光光的,软软小小的,杨嵩明不是很喜欢。
"这就是那个俺跟你说过的很骚的0。"壮汉上了床,这样跟男人介绍他。
他的心跳得快了,他又感受到了厕所里的兴奋悸动。
"还杵在那干嘛!"壮汉用脚拨了他一下,"快脱光了上来。"
杨嵩明都不敢看床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答应着,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钟哥,你觉得他怎样?"
"皮肤挺白嘛!"钟壮抽着烟,对他评头论足,"JB还挺大。"他抬起脚来拨了下杨嵩明的JB,只见那条JB一下子硬了起来。
"哈哈!还真够骚的!"钟壮伸出脚来玩着杨嵩明的JB,杨嵩明也不知为何,挺着个JB往那只粗糙的大脚上撞。
黄色的白炽灯灯光下,胖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抽着烟,右脚玩弄着一个健壮高大男人的下体。左边躺着的满是胸毛的壮汉侧着身子兴致盎然地看着,他的左手轻捏着胖男人右侧的乳头。
"哪里弄来的这么骚的逼?"
"就黄河公园那个厕所。"
"操,老子怎么没遇到的!"
"你这不是遇到了吗。"
"哈哈!可惜已经射你逼里了。"
杨嵩明惊讶地睁开眼睛,原来壮汉也做0呀!而这个胖男人,这个他叫钟哥的男人,就在刚才,在这张床上,把那根短小的JB插进他体内射精!
"怎么,知道你李哥是个逼很吃惊吗?"钟壮又用力把他的JB往下踩了踩,松开让它回弹到肚皮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杨嵩明根本不知道回答什么,承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愣愣地看着。
壮汉起了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俺是逼也照样操你!"他低头看到壮汉黑色的晃动的JB,也看到自己在钟壮脚下红肿的JB。
"对,正好你没有射,你现在就来操他,让老子看看,哈哈。"
钟壮说着就往后退,从平躺改为了半躺,空出床尾的地方来给他们"施展"。他还踹了踹李姓的壮汉,让他赶紧的。
李国柱也不含糊,站起来走到杨嵩明面前,抓着他的头发就把黑JB往他嘴里塞。
"张嘴!你他妈的骚逼!"他又打了他一巴掌。
杨嵩明乖乖地张开嘴,喝过尿的嘴里又塞进了另一个JB。JB还是软软的,在他嘴里慢慢变硬。
"我操你妈的!给俺裹紧了!"
嘴里的JB已经完全硬了,顶在他的喉咙口,还在不停往里顶。他想到那根在他喉咙里撒尿的更粗的JB,他的手扶住了李国柱雄壮的屁股,更深地吃进李国柱的黑JB。
"好好吃,他妈的,JB长那么粗还不是跪着吃俺的。"李国柱抬起脚想踢他的JB,没想踢低了踹到了两颗蛋蛋,痛得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嘴巴还是不敢离开那根黑JB。
"国柱你调教得不错啊!"
"那还不是钟哥教得好。"
"操你妈的,嘴越来越甜了。"
"来,叫声爸爸!"李国柱抓着他的头发,黑JB就在他嘴边,硬挺挺的,沾着他的口水。
"爸爸。"
"叫俺钟哥'壮爸爸'。"李国柱提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转向半躺着抽烟的胖男人。
"壮爸爸。"
"你跟他玩过多少次了?"
"没几次吧。"李国柱说。
"没几次?没几次就这么骚了?"
"五次了。"杨嵩明说。
"谁叫你说话了!"李国柱扇了他一巴掌,又把黑JB戳进来,"狗能说话吗!操你妈的!"他抓着他的头发,继续抽他鼓起的脸。
"我告诉你,这贱狗一开始还不让我操他呢!"李国柱一边操他的嘴,一边对钟壮说,"现在还不是乖乖跪着吃俺大JB。"
"让他转过来给老子看看逼。"
"听到没有,你壮爸爸要看看你的逼,还不赶紧的!"
两个人在床上做着旋转,粗糙的脚底板踩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
"操,这屁股够结实的啊!"
屁股的主人正被站着的壮汉操着嘴巴,有趾甲的脚趾伸进了他的股沟间。有痛,但更多的还是爽,爽得他都软趴下去了。他想呻吟,可是嘴里还塞着壮汉的黑JB呢。
"操,真骚得可以。"
"是吧,俺就稀罕他这份骚劲。"
"来把屁股掰开来给老子看看。"
"操!这毛逼呀,国柱和你一个样,洞都看不到了。"
大脚趾在他洞口零距离地划过,杨嵩明再也受不了,也不管头发还被李国柱抓着,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啊啊"地呻吟不止。正好李国柱的臭脚就在嘴边,那味道如性药般,诱得他伸出舌头来狂舔一阵。
"还真他妈骚,国柱你捡到宝了!"
"啊------"
舔脚正舔在兴头上,杨嵩明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后面的钟壮把香烟头往他屁股上一按。可在他惨叫声还没断绝前,头发又被李国柱拎住了,左右开弓就是好几巴掌。
"俺操你妈的,叫什么?俺问你叫什么?"
"没,没什么......没什么......"
李国柱问他一句,扇他一个巴掌。杨嵩明知道自己彻底沦为了这两个民工的玩物,他想到上次在这张床上李国柱给自己的温存,即使只是一点点的温存。
"现在转过来让俺好好操你的逼。"
他调转身子,面前是半躺着的胖男人。第二根烟又在他手上一明一暗,胖脸上的笑阴沉沉的。后面几巴掌上来,打在烫伤的地方格外疼。
有恐惧,却还有期待。
"来把逼放松了,俺可不喜欢你箍得太紧。"
又打了几巴掌,似乎这样真能使PI'YAN放松了。粗硬的黑JB顶开了他后面柔软的肉,"放松,你他妈的!"他努力放松,剧痛让他的JB软了下来,更多的前列腺液溢出来。钟壮的脚伸到他脸上,更加臭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去伺候。也因此分了心,或者只是脚臭的性刺激,他觉得后面张开了,完全容纳进了李国柱的黑JB。
李国柱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俺操你妈的,好紧!是不是天生给爸爸操的?"
"是,是的。"他捧着钟壮的臭脚舔,在趾缝间说话,"就是天生给爸爸操的。"
"俺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太舒服了。"
"以后天天过来给俺操,知道吗!"
"知道。"
"听到没有,你这个贱狗!"
"听到,听到,以后贱狗天天过来给爸爸操。爸爸操得贱狗好爽啊!"
"操,真刺激,老子都有感觉了。上来给老子裹裹。"
于是他被李国柱顶着,往前爬了两步,进到了钟壮的两腿之间。那根短小的JB冒着水,微微有些充血。他的头被李国柱的大手按了下去,他主动地张开嘴,把短小的JB含进了嘴里,咸咸软软的。
"好好给你壮爸爸舔,知道吗?"李国柱继续在后面狠操他,不忘叮嘱他。
他的JB硬硬的,马眼口酸酸的,就是射不出来。他把手伸下去套弄,却被李国柱一把抓到了背后。缺少支撑,他的整张脸压到钟哥身上,马上迎来一巴掌,火辣辣的比李国柱几巴掌都疼。
"操你妈的,压到老子了。"钟壮冷冷地说。
他用另一只手努力支撑起自己,李国柱大概是要出来了,他感到他的频率在加快,口里开始只是简单地重复"俺操死你,俺操死你"。
"射他嘴里。"
他的手被松开了,头发又被一把拎住,后面一松,"啵"一声,黑红色带着肠液的JB就在他面前了。在他还来不及张大嘴前,白浊浓稠的精液就喷了出来,喷了他一脸一嘴。
"啊------"
一声惨叫,他的嘴长得老大,JB插了进来......
番外16
这个月,王东阳去了120,烈日炎炎的八月。
这里解释一下120,即马路上疾驰而过的救护车里坐着的一医一护和司机师傅。
经过这个八月,王东阳就要从小白熊变成小黑熊了。
王东阳不是特别介意,120的班比较爽快,当日"结算",有利有弊。
说到好处,自然是到班就能躺在床上玩手机。没有人管。有时候还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想咋样就咋样。当然还不至于脱光了晃荡,毕竟随时要出车,随时可能有人来窜门子。
其他的好处,自然是休息相对偏多。不过考虑到每个班都是24小时的,倒也不是那么多。
八月一号,王东阳怀着复杂的心情去了120。他还没上过新医院的120,发现条件相对老医院,的确上了好多个档次------宽敞、明亮、安静。
王东阳放下东西,躺倒在床上,刷起了软件------
在干嘛?
王东阳发信息的对象是个标注自己"44、170、70"的一,头像是裸着的壮实的上半身。面部做了虚化,不过依稀能看出很爷们阳刚,圆脸、短发、络腮胡。
王东阳已经跟他聊了有好几次了,但对方每次都爱理不理的。每次聊不上几句,对方就消失不见了。看他主页也没有上线,这点却不能安慰王东阳。他总是觉得意兴阑珊。
在他出过一次车回来,他掏出手机,发现对方发了一条信息给他,信息显示是3分钟前的。
他赶紧点进去,看到"休息"两个字。
下面该说什么,他翻了翻前面的聊天记录------
你喜欢什么样的?
骚的。
你是纯一?
嗯。
大吗?
粗大。
能看看吗?
没有。
王东阳慢慢躺回床上,犹豫再三,他看了看距离,发过去"你在哪里呀"。
戗港。
对方这次回得很快,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
可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跟他闲聊的意思,每次都是极其简短。耐不住自己心中的蠢蠢欲动,他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问能不能看看他。
十分钟后,对方说看不清,让他再发一张。
王东阳发的可是自拍的近照,这有什么看不清的。难道是遇到骗照的了?鬼使神差的他又发了第二张照片。
又一次出车后,王东阳掏出手机看到了对方回过来的照片。他急急忙忙地回到值班室,怀着紧张的心情点开,看到一个留着寸头的四十多岁的大叔举着手机对着镜子拍照。照片里的大叔露着一双有些凶狠的眼睛和两眼之间很深的山字纹,一个大鼻子,鼻子的下端和嘴巴下巴都被黑色的手机遮盖了。
王东阳有些失望,他觉得这个大叔太不够意思了,心里却更加期待看到大叔的庐山真面目。
您也太没诚意了。
他发过去,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到回复。
王东阳知道,这个不是很高的冷大叔是不会回复他了。
是不是不合适?
他低贱地问。
你在哪?
王东阳把自己家的位置发了过去。
这是哪里?
天呐,你不会用地图查看一下吗?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家在哪里?王东阳发现这个大叔的每次回复都会是终结的。于是他耐着性子告诉他这是他家,他现在的位置是自己单位。
王东阳都怀疑大叔会不会把他发过去的长段内容看完。
你在上班?
嗯。
什么时候下班?
要明天。
哦。
没消息了。
王东阳对着手机屏幕一阵的绝望。
你对我有感觉吗?
可以。
你喜欢怎么玩?
都行。
你的大吗?
粗大。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现在。
明天呢?
没有。
那你会约我吗?
屁股翘吗?
蛮翘的,肉也多。
你喜欢怎么被玩?
我比较被动。
那也有比较喜欢的吧。
喜欢强势点的1。
哦。
嗯嗯。
S的那种吗?
有点。
你喜欢怎么样,跪舔,粗口?
可以打耳光。
你找过主吗?
嗯。
怎么玩的?
正在这时,警铃响了------又要出车了。王东阳正聊到嗨处,难得今天这个大叔这么配合,他意犹未尽地整了整内裤,里面已经湿透透的了。他穿上白大褂,出去了,不忘回信息------
跪着给他口了。
用嘴给他脱了袜子。
还有些辱骂耳光。
出来后遇到同班的司机师傅和护士妹妹,他就把手机塞进了白大褂,鸡巴硬着有些别扭地走向救护车。
回来已经是接近2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王东阳跑下救护车,穿过走廊,钻进开着空调的值班室。他急匆匆地掏出手机,发现大叔回的"找过几个"已经是1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了。他点进大叔的主页,看到放大了的上半身裸体,发现大叔距上次在线也已经是1小时多前的事情了。
王东阳失望极了,他回了"3个"后,躺在床上,不抱任何希望了。
时间过得很快,大概是外面的酷热也有催眠的功效,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七八点的时间了。
王东阳拿过手机,发现大叔真的没有回复。他没有想到,等下他就要见到这个大叔了。
这趟车是去的戗港村,叶泽湖小区102号。叫救护车的原因是中风,到了发现是幢乡村常见的红瓦白墙的楼房。有个院子,院子里拴着一条疯狂吠叫的土狗。王东阳不怕狗,不过这样子凶神恶煞的,只拴着一条在黑夜里看不清有多粗的绳子的狗还是够吓人的。他避让着狗,跑到楼上去看病人。
病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床边的地上,左腿还有点抽动。王东阳看到病人的左边是病人的老婆,穿着一条碎花的深黄色连衣裙,眼睛红红的有些不知所措。病人右手边是个打着赤膊的壮硕的中年男人,穿着条黑色大短裤,趿拉一双土黄色拖鞋。
王东阳觉得自己也要中风了,这不就是那个跟他聊的大叔吗?大叔也在直直盯着他,眼神凶狠,满头满身的汗,古铜色的皮肤异常的诱惑。
王东阳身后指路的五十开外的男人也相继跟了上来,病人老婆喊着接下来怎么办啊,这才把王东阳从晕眩震惊中拉了出来。
他以前就中过风吗?
对啊。
这次又怎么不好了?
他抽筋呀,还呕吐......
哦。能扶得起来吗?
女人和中年男人试了试,没有成功。
我去拿担架。
王东阳不再敢看中年男人,低着头跑下了楼。狗叫声吓了他一跳,他延着墙边,跑到救护车旁。他问师傅要了担架,又一次跑上了楼。接下来还算顺利,他指挥着两个男人和病人的老婆把病人放到担架上,抬起来走过狭窄的楼梯,送到了救护车上。
我们车上还能坐两个家属。王东阳站在车里,看着地上站着的两个男人,病人老婆去拿医保卡和一些住院的东西了。那两个男人没有说话,中年男人依旧瞪着凶狠的眼睛看他。
你是他什么人?他问中年男人,他多想把手伸到男人汗水淋漓的身子上。
我们是租客。五十开外的的男人回答他。
王东阳知道中年男人不会上车了,不过他上车了又能怎样呢?
救护车的门关上了,开动起来,驶离了小区。车里,王东阳心不在焉地问着情况,满脑子都是中年男人汗水淋漓的结实身体。
王东阳第二天晚上就去到了叶泽湖小区。
在外面停好车,他看着这片夕阳余晖中红瓦白墙的自建楼房,想自己肯定是来早了。
你是医生?
昨晚王东阳接回那个中风的病人后,在值班室掏出手机看到这条信息。他回了是的。
明天下班?
嗯。
明天晚上过来给我玩。
王东阳脱了白大褂,躺倒在了床上。他的JB已经硬着顶着内裤了。
你想怎么玩?他回。
玩爽你。
能说说吗?
我不耍嘴炮。
哦。
你来不来?
几点?
七点以后吧。
这么晚?
废话怎么那么多。
好的,知道了。
明天玩死你。
就因为这最后一句话,王东阳兴奋了一晚上,JB硬着顶在内裤上流了很多水。
后半夜还是蛮太平的,就出了一趟醉酒的车------一个男的,裸着上身,被发现睡在幸福苑外面的草坪上,等到他们到的时候,警察们也已经到了,醉汉也被弄醒了。于是例行公事了下,也就空车返回了。
今天白天,王东阳试着联系赤膊大叔,要么得到一个非常简短的回复,要么索性什么回复也没有。后来王东阳怕对方烦了,也就没再联系。
现在他就在叶泽湖小区外面,他发了"我到了"的信息过去,看看六点才刚过。
来这么早?
王东阳能够想见赤膊大叔脸上嘲讽的表情,他觉得全身一阵的骚痒。
嗯。
嗯你妈逼啊!有没有洗干净?
王东阳的JB又硬起来了。他今天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大短裤,上身是件黄色大T恤。
照您吩咐,洗干净了。
王东阳看赤膊大叔的位置,分明还在上班的地方。他想他还要等好久了。他挪了挪屁股,咽了口口水,感觉空调没刚才凉快了。
很长时间都没有信息回过来,王东阳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您还要多久下班?
没有回应。
王东阳想我就等到七点,如果他七点还不回来我就回家。
血红色的夕阳也隐没了,白墙上映上了路灯昏黄色的灯光。
七点了,还是没有回应。
王东阳发了个问号的表情过去,上面那条信息仍旧显示着未读,赤膊大叔的最近一次的登录时间已经是50分钟前了。
又过去了10多分钟,王东阳看看不在线的赤膊大叔和未读的信息,外面几乎已经全黑下来了。他想着也许该回去了。
突然有人敲了车窗两下,王东阳惊恐地转过头去,正看到赤膊大叔的一张黑脸映在车窗外面。
他把车窗摇了下来,外面残余的热浪迎面扑来。
"小骚逼等久了啊!"赤膊大叔的声音不高也不低,却吓得王东阳四下张望,发现没有人才放下心来。
对此赤膊大叔只是咧嘴笑了笑。他把香烟头弹到地上,说:"来,上车。"
王东阳摇起车窗,熄了发动机,跨出车子。
"穿得够凉快啊!"赤膊大叔伸出手,一把抓住王东阳的JB,"操,都有点硬了,后面有没有出水呀!"
王东阳硬得更厉害了。他想要挣脱,又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有点。"他听见自己轻声回答。
"来,上车。"赤膊大叔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电瓶车后座。他把搭在左肩上脏污的汗衫拿下来放到了车把手上。
王东阳跨了上去,尽量向后靠着。他看到赤膊大叔背部发达的肌肉,觉得口唇干涩。
"敢嫌老子脏?"
"没,没有。"
"那就往前来抱紧老子!"
王东阳往前移了移,他的JB顶在了赤膊大叔光裸的后背上,他的双手环抱住了赤膊大叔粗壮的熊腰,摸到前面隐隐约约的腹肌。他闻到赤膊大叔身上浓重的汗臭味,火热滚烫的身体隔着单薄的T恤渗透过来。
到了这里,赤膊大叔还没有开车的打算。他问:"很兴奋吗?"
"嗯。"
"舔舔老子的后背。"
什么。王东阳吃了一惊,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的JB因此抖了一抖。
"快点!"
于是王东阳稍稍松开了环抱,他看着那片晒成古铜色的后背,伸出了舌头。
"对,就是这样,像条狗一样好好给老子舔。"
王东阳的JB更硬了,他的舌头所过之处尽是咸咸的味道。
赤膊大叔的手往后伸了过来,又一把抓住了他的JB,有些疼。"操,贱狗的JB都这么硬了!"
"是不是很喜欢老子这样玩你?"赤膊大叔捏着他龟头问他。
"嗯。"
"回答大声点!"
"是!就喜欢爸爸这样玩贱狗。"
王东阳说到最后还是把声音低了下去,他觉得如果再这样玩下去,他在这里就要缴械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赤膊大叔松开了手,也不提醒他,开动了车子。王东阳一个不留神差点跌将下来,赶紧下意识地一把环抱住那个粗腰。
电瓶车在昨晚到过的房子前停了下来,王东阳跟着下了车。他的JB已经软下来了,大概是赤膊大叔也发现他里面没穿内裤,如果一直勃起着怕被人看到。
同样的一条狗又"汪汪汪"地狂吠起来,王东阳跟着穿了工装裤、解放鞋的赤膊大叔上到了三楼。
三楼楼梯上来即是一个大厅,大厅里的灯亮着,周围四个房间,最小的应该就是卫生间了。
赤膊大叔指了指右边的房间,自己一手拿着汗衫走进了卫生间。
王东阳看他关上了门,注意到左边房间门下透出来的灯光。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右边房间的门,门没有锁,门很安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关上门,在边上摸索着打开了白色的吸顶灯。灯光下,进门左手边靠墙一只黄色的木制衣柜,一米五的床摆在最里面,床上一张席子、一个枕头和一条薄薄的白底绿纹单子。右手边白色的窗帘拉起着,站在窗口应该就能看到那条仍在"汪汪"吠叫的狗。窗下摆着张写字桌,桌上很整洁,椅子也被塞进了桌子下面。整个房间一件多余的摆设都没有,异味也没有。
王东阳呆呆地站立在门口,直到门被推开,还把他往里推了一点。
"站在门口干嘛!"赤膊大叔------现在只穿着条洗得有些发白了的蓝色三角裤,趿拉双土黄色拖鞋。他的手里拿着条白色稍旧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推了王东阳一把,"脱光了上床上去!"
王东阳像木偶人一般,脱掉T恤和短裤,露出白白一段身子,上了床。
赤膊大叔走近过来,抬起脚擦干水,走上了床。
现在的王东阳坐在硬板床上,席子膈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他的两条腿稍稍盘着,坐直了身子盯着前面站着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上散发着肥皂的香味,他把湿毛巾扔到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他看着身下自己床上坐着的小胖熊,往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到了小胖熊的两腿之间,穿着内裤的前面几乎碰到那张还算好看的脸。他注意到小胖熊的JB在黑毛丛中探出了头,小胖熊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裆部。
"想我怎么玩你?"他问,抓住小胖熊的头往自己裆部靠。他感受到小胖熊的嘴微微张开着,隔着内裤在感受自己JB的形状。
小胖熊没有说话。他的两只手摸上了自己的两条腿,很温柔的,上下滑动式的触摸。小胖熊的嘴张得更大了,隔着内裤包住了自己的龟头,那么热。
还真他妈骚!他心里想,看着坐着的人雪白的皮肤微微开始泛红,JB充血怒张着。
他抬起脚来,把那个高射炮一样45度角指向天空的JB踩到了席子上。他听到小胖熊嘴里微微发出呻吟,身子往前倾,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脚底下有些湿湿的,还真是骚啊!
他的手从小胖熊圆圆的头上移开,右手捏住了他下巴,使得他的脸45度角地向上仰视自己。小胖熊的眼睛半眯,嘴巴微张,舌头不时往外伸出来。他哈了一口痰,用力唾在那张脸上------
"吃下去,你他妈的小贱货。"
他松开了手,也松开了脚。那根JB弹起来,打在小胖熊的小腹上发出"啪"一声脆响。他把脚抬起来,踩在小胖熊丰满的胸上蹭掉脚底的骚水。小胖熊却出乎他意料地捧住自己的脚,一下改成了跪姿,头低下去、舌头伸出来狂舔他的脚底板。
"操!今天真是捡到宝了!"他说。
他挣脱了自己的脚,一把抓住小胖熊圆圆脑袋上的头发,俯下身来,跟他深情地接起吻来。
刚刚进入角色的王东阳手足无措地跪在那里跟这个霸道总裁范的赤膊大叔接吻。他本就不小的眼睛睁得浑圆,嘴张着任凭那根强势的舌头在自己口里横冲直撞。他没有想到这个让自己舔他臭汗零零后背的赤膊大叔,踩了他的JB唾了他痰,现在却会还要跟自己接吻。他直盯着面前咫尺的沧桑的黑脸,终于慢慢沉溺其中。他伸出手,抱住了面前强壮的大叔,两个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个黝黑粗壮,一个白皙微胖。王东阳吃下大叔过渡到自己嘴里来的带着烟草味的口水,觉有微微有一丝的甜味,JB更硬得夹在两个人之间,流着水。大叔的手在往下摸,抓住了他的两瓣臀肉,粗糙的指节探到自己的后门。伸进来的手指使他不住扭动身子,大叔松开嘴,睁开眼睛看着他。两个人都站在床上,两个人差不多高。年长的穿着蓝色内裤,内裤的前面顶起一个大包;年少的微微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又不忍挣脱。
这时大叔似乎又回到凶神恶煞的那面,他的手指粗鲁地探寻那个隐秘的所在,脸上露着狰狞的笑。
"逼洞里已经全是水了啊!"他说,声音冷酷,"把老子的内裤脱了,赶紧用你上面的逼嘴湿润湿润!"
他又跪了下来,大叔俯身在他上面,手指玩弄他的后门。他的嘴里塞着大叔黑红色的圣物,一如刚才大叔柔软又坚硬的舌头般,宣告主权。这个粗大上弯的圣物顶着自己的喉咙,他期待又恐惧。
"逼水还真多啊!"上面的人说,他扭动屁股表示感谢。
"老子的JB大不大,好不好吃?"上面的人问他,他努力点头以示欢喜。
"等下就操得你哭爹喊娘!"
大叔把他身子调了个头,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翘高了。大叔蹲下来,龟头往前探了探,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王东阳痛得"啊"一声大叫,整栋房子都应该听到了。大叔没有动,他也控制住自己,后面异常的充实。大叔伸过手来,抓了一把他的JB,发现还硬着。"操你妈逼的,装什么!"说完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王东阳只觉得自己像上了一条海里的扁舟一般,整个人晃荡起来,无所凭依。他只有"啊啊啊"地叫唤,大叔问他爽不爽,他回答爽。大叔叫他叫爸爸,他叫爸爸。大叔问他喜不喜欢老子的大JB,他回答喜欢,喜欢爸爸的大JB。大叔问他要不要天天被老子操,他回答要天天被爸爸操......
番外17
梁勇觉得自己还是1,是个纯1。
即使现在他经常去王东阳家给彦田宏操,而且每次都是当着王东阳的面。
那一次,他甚至把王东阳的JB也含进嘴里,后面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口了一个0的JB。他为此懊恼了几天,直到彦田宏又叫他过去,脱了裤子把屁股翘高来。那时,王东阳就在他斜对面,看着。
彦田宏当然也操王东阳,有时也是当着他的面。不过他不会要求梁勇像王东阳一样舔两个人的交合部,甚至舔脚、舔PI'YAN也没有。彦田宏只是让他待边上看着,往往是在他被彦田宏操射之后。射出的精液有的挂在自己脸上、胸口,他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看着彦田宏操王东阳。王东阳有时会把他软下来了的JB含进嘴里,或者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脚上,他能感到一条湿滑的舌头,或者自己的脚趾被含进柔软的口腔里被吸吮。不过这些丝毫无法勾起他的性欲。
他想自己只是对王东阳这小子不感冒,这种肥肥的小熊完全不是他的菜。他这样想。
彦田宏也会叫他去外面操,有几次是去的杨嵩明家里。
那里应该是杨局长的新房子,平时大概不住人,没什么人气。三个人每次都是在客厅玩,客厅里铺着光可鉴人的淡奶色瓷砖,红棕色真皮沙发下面是一片深红色实木地板,很有质感。
每次梁勇到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已经玩了一些时间了。他敲开门,开门的一直是杨局长,一丝不挂地给他打开门。他走进客厅,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彦田宏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的下体沾着也不知道是杨嵩明的口水还是逼水,狰狞恐怖。
对于杨嵩明,他在最初,也就是疫情之前,就认识了。这个认识,是指梁勇知道杨嵩明是个贱货。如果没有他,他梁勇也不至于沦落为彦田宏胯下的玩物。
杨嵩明有五十多了吧,头上的白发也很明显了。对于局长来说,身材保持得还是非常出色的,估计是彦田宏对他的要求吧!这个老骚货,梁勇心里想。
开头几次他会急急地进屋,后来他有意延宕一会,想看看这个老骚货的反应。梁勇发现老骚货对彦田宏是忠心耿耿的,对自己永远是不冷不热的。
"你也来得太慢了!"
彦田宏总是这样对他说,他回答路上堵车。在杨嵩明面前,彦田宏很少操梁勇。经常是两个人轮着操杨嵩明,或者一前一后地操。杨嵩明逼很松,也很少被操射,即使操射也总是射那么一点点。这时候彦田宏就会骂他没用,一下拔出JB,把还在高潮余波之中的杨嵩明踹到地上去,命令他把那一点白色的精液赶紧舔了。
于是他就会玩梁勇。杨嵩明跪在地上,看着刚刚操自己嘴的梁勇跪下来,含住彦田宏挂着自己肠液的黑红色巨大JB,上下吞吐。他看着彦田宏点燃一根烟,大脚有意无意地拨弄一下梁勇沾着自己口水的勃起的JB。他看着彦田宏抓着梁勇不长的头发,把他的头按下去又提起来,就像那是一个飞机杯。
彦田宏命令他去舔梁勇的菊花,他就爬过去,用两手掰开梁勇浑圆多肉的屁股。他看到梁勇的菊花,黑红色、有很多皱褶,边上有一些黑色的肛毛,不像自己是被剃光的。他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舐,听到梁勇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梁勇的菊花很紧,不像自己的,已经松松垮垮,他用舌头使劲往里顶着。彦田宏把他一脚踹开,他的左臂撞在黑色大理石的茶几上,很痛。他龇着牙重新跪好,听到彦田宏往梁勇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他趴到沙发上。
从杨嵩明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两个人的胯下,四条粗壮的腿,彦田宏挺着一杆机枪怼进了梁勇后面的山洞里。他也不等梁勇适不适应,刚进去就是一阵扫射。杨嵩明听到梁勇最初喊的"轻点、轻点"渐渐转为"啊"或者"嗯" 的闷哼。从两人的胯下,可以看到梁勇的JB勃起着,上下晃动。两人黑而大的阴囊里两颗卵蛋前后晃荡,能看到乌黑的阴毛上小小的光泽。
"来舔老子PI'YAN。"彦田宏说。
杨嵩明即刻爬了过去,把脸凑上去,舌头伸出来。这里的味道浓烈的多,分明是没怎么洗的。杨嵩明托着那两瓣长满毛的屁股,把舌头伸进去。那个屁股有时撞过来,抵在他的脸上,阻塞他的呼吸。
"你们两个骚贱货!"彦田宏在骂,在打梁勇,"快点叫爸爸。"
两个人同时叫爸爸,都谢谢爸爸用大JB操自己。
梁勇被翻了过来,他的头顶在沙发靠背上,稍许有些难受。他看到操自己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高大威猛。自己的两条腿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后面还有一个人,跪在地上,舔着操自己的人的PI'YAN。自己的PI'YAN呢?洞开着接受站着的人的操弄,他的屁股应该已经被拍红了,他知道,彦田宏是要打自己的脸了。他惊恐又期待,他的JB一直硬着,现在直指天空。
"我操你这个贱货!"彦田宏用力一巴掌扇过来,梁勇"啊"地叫出来,不是痛,只是兴奋。
"你他妈的骚货!"又是一巴掌。
"叫爸爸!"一巴掌。
"爸爸!"
"爸爸在干嘛!"一巴掌。
"爸爸在用大JB操我!"
"你是什么呀!"一巴掌。
"我是爸爸胯下的贱狗!"
"我操你妈的!你也配吗!"一巴掌。
"不配,我只配给爸爸舔脚。"
"舔脚你他妈的也不配!"一巴掌。"我操你妈的的!"一巴掌......
这样的对话,还有一巴掌、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地上的杨嵩明也异常的兴奋,恍若自己在被操,彦田宏打的就是自己。他舔得更卖力了,嘴里不停叫着"爸爸"。
彦田宏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对于杨嵩明,他早已厌倦了。现在这个自己胯下的梁老板,才是自己的最爱。这样再一巴掌、一巴掌打下去,这个梁老板大概又要被操射了,真他妈贱------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啊!"一巴掌。
"爽!"
"那还不谢谢老子。"一巴掌。
"谢谢爸爸!"
"大声点。"一巴掌。
"谢谢爸爸!"
"你个贱种!"一巴掌。"我操你妈的!"一巴掌。"贱种!"一巴掌。"操死你"一巴掌......
"啊,啊啊......爸爸,我要射了,啊,爸爸......"
番外18
杨九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西服长裤,他站在伸向湖中的木桥上。台风呼啦啦地吹在他身上,吹得桥下的湖水一浪一浪地发出响声。
今天星期四,狼牙外出学习第四天了。
昨天赵兴大剌剌坐在他的办公椅里问他:"臭逼明天休息吗?"
他回答说是,他的脸埋在赵兴的臭脚里。
"那明天去野外调教你。"
他回答说是,伸出舌头舔两只臭脚中的一只。
"记得穿正式点!里面不许穿内裤。"
他回答说是,把赵兴的大脚趾含进嘴里。
于是他站在湖中的木桥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西服长裤,里面没有内裤。他的心有些慌,有很久没有在野外玩了吧!天呐,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在野外玩吗?那时候多少岁呀?那时候就玩得很开了吗?
远处的湖面波涛汹涌得像是要把脚下的木桥吞没了,浪头打在岸边的岩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也激起白色的泡沫。第一次是在哪里呀?是在那个公园的小树林吗?
那时候自己也算小有成就了吧,年纪轻轻就聘了副高,是三十三还是三十四?天呐,那些逝去的往昔!
那个人又是谁呀?是他吗?那个该死的他。
永远的四十四岁,某派出所所长,定期每月来市里两次,玩他两次。那个该死的他。
杨九霖叫他哥,玩的时候叫他郑所长。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显得那么纯情------在那个小公园,夏日的午后,慵懒迟钝。有风徐徐吹过的林荫道里,两人狭路相逢,视线交汇的那刻彼此心知肚明。
杨九霖还记得那张脸,清清楚楚,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浓眉下那双细密鱼尾纹悄悄爬上的眼睛,高鼻梁薄嘴唇,蓄着浓厚的络腮胡子。杨九霖看着他微笑,忘记呼吸和心跳。在他还在目眩神迷之间,郑虎粗糙温热的大手已经揽上他的肩,熟稔得好似半生的至交。郑虎温热带烟味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他的呼吸急促心跳慌乱。
深吸两口气,带着郑虎的气味,他意识到那只大手已经罩在自己半边的屁股上了。他的心又狂跳了起来。
"喜欢哥哥吗?"郑虎直接问,大手捏着他的屁股。那时的他喜欢穿T恤和大短裤,里面不穿内裤。
杨九霖点点头,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
"内裤都不穿,真够骚的。"郑虎粗大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他的股沟里面,隔着薄薄的棉布料子搔刮着男人那处最隐私的部位。他那时还难得做0,更没人说他骚,不过他并不觉得冒犯。
郑虎的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在那条林荫道里,午后的阳光星星点点,郑虎强横地吻上了他的唇。天呐,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可是他怎能拒绝这个吻!
郑虎吻得那么熟练,手也熟练地往下摸,而他只是傻愣愣地两手垂在身侧,闭上眼睛享受一切。确实是享受,享受。
鹰爪一样牢固的吻松开了,老鹰仍抓着他的宝贝,"牛子还不小!"
他往后退了点,从梦幻中稍稍醒过来。
"跟我走吗?"郑虎霸道地问他。
杨九霖点点头,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
去哪里?杨九霖不知道,看着前面雄健的背影,看着男人踏着稳健的步伐,这才注意到郑虎穿的还是浅蓝色警服。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狂跳了一阵,郑虎还是个警察。一个警察,在夏日午后的林荫道上拥抱并且强吻了自己。刚刚缓和下去的欲望又哧地腾起了火苗,他赶紧收起心思,张望着四周。
两人已经出了公园,走在一条东西向街道的南侧阴影里。郑虎侧过身子示意他走近,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根烟,左手随即揽上他的肩头。他的脸凑得很近,香烟的迷雾喷洒在他脸上,"你住附近吗?"他问他。
他是要去我家吗,怎么能去我家呢,如果我拒绝,搭在我左肩上的手是不是就会松开,他的脸会转为冷淡,一切也就都结束了?杨九霖心里打着鼓,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你家方便吗?"
"嗯。"他点点头,继而追悔莫及。他还从没带人回家过,他怎么能带人回家呢?万一......他是个警察,他这样安慰自己,而且如果我说没有,他会不会就......
"那去你家吧。"
他想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又只是点了点头。
"前面带路!"郑虎的声音响了些,左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他像被逮捕的犯人,被要求带领警察去查封自己的巢穴。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他想回头看郑虎,却又不敢回头,似乎他是俄尔普斯,一回头,身后的人就会消失,但不是坠入无间地狱,只是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他更不会说出不能带他回家的话。
他是待宰的羔羊。
去他家的路很快走完了,在他开门时,郑虎贴的很近,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身子。他不知道是单纯的紧张,还是激动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好久才开了门。也许他应该闪进门里,用力关上门,咬牙掐熄欲望。
事实是,郑虎松开了手,他走进门里为他打开着门,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你是医生呀!"郑虎说。他像屋子的主人般,随意地走动,翻翻看看。
"你要不要换双拖鞋?"
"哦!不好意思。"郑虎走回门边,脱掉黑色的皮鞋,穿着黑袜的大脚踩进杨九霖为他准备的拖鞋里。
杨九霖也换上了拖鞋,他没有穿袜子。现在两个人都站在玄关处,气氛暧昧。
"你洗过了吗?"郑虎问他。
他点点头,他从没带人回家过,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他隐隐能够闻到郑虎的脚臭味。
"那你脱光了我看看。"郑虎说。
杨九霖惊讶地抬头看他,对上那双沉静的双目,这句话就成了命令般不可违抗。他羞涩地胀红了脸,从头上套下T恤,又脱掉大短裤。
"操!皮肤真白,他妈的真漂亮!"郑虎公然对他评头论足,大手摸了上来,粗糙温热的手掌。摸过之处,泛起殷红。
"喜欢哥哥吗?"
他点点头。
"说话。"
"喜欢。"
"操!"郑虎低下头来强吻他,郑虎的吻永远是强吻,霸道粗犷。杨九霖只觉得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觉得有些窒息,也伸出手环抱着郑虎的腰,那么粗,那么结实。
"我们去床上吧!"郑虎拉着他的手,熟门熟路地往卧室走。
你不准备洗个澡吗?他没有问,只是跟着,赤身裸体地跟着一个身穿浅蓝色警服的壮汉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纤尘不染,就像医院里一样。床可比医院的床大得多,郑虎去拉窗帘,让他上床上去,好像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杨九霖顺从地上了床,打开了灯,昏黄的光线洒满整个卧室。
郑虎转过身来看着他,看着他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一丝不挂,而他还全副武装。他不知道做什么,于是郑虎招呼他到床边来。他往那边坐了些,头和郑虎的胸齐平。
"跪趴下来。"郑虎说,他的身上烟味明显。
这是什么意思?他感到一些屈辱。于是郑虎摆弄他的肢体,他被动地像条狗一样跪趴着,头朝着郑虎,与他胯部平齐。
"来把背挺直了。"郑虎粗糙的手掌拂过他的背脊,他的脸紧贴在了郑虎的裆部,感受到里面肉鼓鼓的一包,"很好,屁股也翘高来,是的,就是这样。"郑虎的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他的脸完全贴在郑虎的裆部,甚至闻到那里隐约传出来的骚味。
"操,又白又壮!"郑虎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有些兴奋,脸上的棍状物变得越来越明显,坚硬,缓缓往外传递着温度。郑虎的手还在往下摸,"操,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很喜欢哥哥这样玩你?"
玩我?换做任何时候,杨九霖都会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可是......玩我?对,玩我。他说是的,就喜欢哥哥这样玩我,他心里的某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是不是啊!"郑虎又打了一下他屁股。
原来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在心里狂喊,是的,是的,我就喜欢哥哥这样玩我!
"是的。"他在郑虎裤子的布料里这样说。
"操!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内裤都不穿,在公园里乱逛,是不是经常带人回家操你啊!"
这些话确实触及了杨九霖的底线,他怎么是随便带人回家的。他没有回应,呼吸也沉稳了点。
郑虎挺直了身子,看向杨九霖有些严肃了的脸,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他俯下身子来强吻他,手伸下去抓住他仍旧勃起的牛子,抓到了一手的水,操,都这么骚了还装纯洁。
杨九霖又有点被带动了起来,接吻,粗糙手掌的服务,他扭曲着身子,抬起手攀附在郑虎身上,像常春藤攀附粗大坚韧的树干。
"喜欢哥哥吗?"
他点点头,迷离着双眼。
"说话。"
"喜欢。"
"喜欢哥哥像刚才一样玩你吗?"
"喜欢。"
"操!哥哥喜欢骚点的。"
"嗯。"
"那你骚吗?"
"骚。"他说,还是脸红了。
"说自己是个骚货。"
"我是个骚货。"
"操!"郑虎低下头来强吻他,把口水吐进他的嘴里。
郑虎松开了手,一脚跨上了床,高高在上地站着。他往后退了退,他又闻到那股脚臭味了,比刚才浓烈得多。只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喜欢了?他仰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郑虎,现在他的头与他的膝盖齐平。
"把背挺直了!"郑虎的声音变得冷酷了许多。在他刚挺直背的时候,郑虎的一只脚就踩了上来,棉袜的触感,巨大的重量。他像执行任务一样,努力挺直了背,重量有所减轻了,那只脚在他背上滑动,然后收了回去。
"不错,不是虚壮,挺有力量的。"
郑虎收回的脚踩在了他的一只手上,他看了看那只穿着黑袜的脚,又看看郑虎。
"怎么?想闻闻吗?"
他点点头。
"说话。"
"想。"
"想啥!"
"想闻闻。"
"说全了!"
"想闻闻你的脚。"
"闻。"像是给狗的一条指令。
杨九霖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那只黑袜脚,那股脚臭味吞没了所有的空气,他觉得莫名的兴奋。
"伸出舌头舔舔。"
他真的伸出舌头,舔那只黑袜脚,没什么特别的,棉布的料子和他的舌面摩擦,仅此而已。
"以前给男人舔过脚吗?"
"没有。"
"瞧你牛子硬的,是不是很喜欢!"
"还行。"
"你口技怎么样?"
"还行。"
郑虎走下了床,解开皮带,警裤一下滑到了脚面上。他里面穿着格子平角裤,杨九霖上前把平角裤拉到膝盖的地方,看到一团黑色阴毛里没有勃起的黑色阴茎,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悬挂在胯间,骚味更浓地扑面而来。在现在的杨九霖闻来,这不啻为性药。他张开嘴,含进了那根黑色的阴茎,感受到它在自己嘴里变大。那些长长的阴毛扎在他脸上痒痒的,那根阴茎很快地充血胀大,变成了黑红色,比自己的长,比自己的粗,微微往上翘着,龟头饱满。阴囊也皱缩起来,紧贴上来,杨九霖也把舌头伸向那里,舔到更加浓郁的骚味。他听从郑虎的命令,摇起屁股,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
郑虎开始抓着他的头,每次插到底地操他的嘴,他的口水流了一床一地,郑虎的阴茎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样子。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吃过另一个男人的JB,每次如果JB往他喉咙里插得太深了,他就免不了干呕不止。当然这次也有干呕,只是干呕过去他还想着要去讨好那根JB,让它再次深深地插进来。此时此刻,他自己的JB硬得发胀,随着屁股的摇动左右上下地晃动,吐出来的前列腺液有些甚至甩到了大腿上。
郑虎站得累了,他蹬掉自己的警裤和内裤,牛子一直插在杨九霖嘴里上了床。郑虎大叉着腿,半闭着眼,享受着。郑虎突然很想抽烟,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在烟盒上敲了敲,点燃了打火机。这才引起杨九霖的注意,他看出来杨九霖想阻止,但又不敢。
"好好给老子吃。"他喷出一口烟,命令道。他看着杨九霖低下头去继续吃他的牛子,牛子在他嘴里变得水淋淋的异常舒服。他通过两人之间的缝隙看到杨九霖的牛子也是勃起的,红红嫩嫩的像他的皮肤一样白,他抬起自己的黑袜脚去踩了踩那个更加红通通的龟头,感受到他浑身的颤抖。
怎么会这么舒服?杨九霖不敢相信,可是那只脚很快离开了,他更加努力去口交。他的手抚摸过郑虎多毛粗壮的腿,他想去摸那只脚,但太远了。他的嘴已经很酸了,脸觉得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从没有给一个男人口交过这么长时间。
他抬起头来看向正在抽烟的郑虎,郑虎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怎么?累了?"
他点点头。
"那坐上来吧。"
杨九霖不知所措了。他仅有的几次被操经历都是趴在床上的,而且面前这位的JB如此之大,自己能够承受吗?他感到害怕,他还从没从做0中感受过快乐。他该怎么办,拒绝吗?
"怎么了?"
"你的,太大了。"
"大吗?"郑虎有意问他,慢慢把烟灰抖进烟盒里。
"大。"
"是你吃过的最大的吗?"
"是的。"
"你的牛子也不小。"郑虎又用自己的黑袜脚拨了拨他的JB,"还特别会流水。"
杨九霖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红色的JB被一只黑袜脚拨弄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沾到了大腿上。
"快点坐上来,不然老子直接干你你更受不了。"
郑虎合上烟盒扔到了床边的地板上,坐直了点身子,套弄了下自己黑红色的牛子。
杨九霖向他移来,问:"你有油吗?"
"你一个医生家里没有油吗?"
"没有。"杨九霖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半是喜悦、半是遗憾。
"那过来,去卫生间干你。"
郑虎又一次押着他,上身穿着浅蓝色警服,下身只有一双黑棉袜。
"来,双手撑在墙上,腿分开点。"郑虎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操!这屁股翘的。"他紧张得微微有些颤抖,"不要怕,老子会轻点的。"郑虎沾湿了右手,挤了些沐浴露,涂到了他的股沟里。一根手指伸了进来,"来,放松。操,怎么这么紧。"郑虎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操你妈逼的!真他妈紧。"两根手指,郑虎的另一只摸上了他的JB,"吓得都软掉了吗?"三根手指,没有明显疼痛,但胀得越来越厉害,"等下老子的牛子进来就好了。"郑虎在他耳边说。
"套子。"郑虎硕大的龟头已经在他后门口徘徊,他急忙说。
"套子你妈逼,老子是警察。"骂着就操了进来,即使有之前的扩张,剧烈的疼痛还是攫住了他,"操你妈逼的,不要动!"郑虎又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比刚才的都重得多,"你妈逼的,把逼放松了!箍得老子牛子痛,听到没有!"又是两下。
他努力去放松,这种事从来没有什么快感,他这样想。他只是个泄欲的工具,之前他在享受,现在纯粹是煎熬。他发现自己的乳头在被细细玩弄,那种麻痒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JB又有跳动的感觉了,后面被迫胀开的感觉在渐渐跟自己合二为一。
"果然所有骚货的乳头都很敏感。"
郑虎开始操他了,粗根在他的后庭里抽插,缓慢的,有些不一样的、新的感受在悄悄发生。他的JB是勃起的,随着操弄,上下摆动。他的乳头还是麻痒麻痒的,是不是还有电?怎么会有电呢?
"哇,好爽。"
他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喊了出来,"好爽。"抽插开始变快,变得激烈。撞击,再撞击,狠狠往里顶。
"好爽,啊,太爽了!"
"骚货知道爽了吗?"
怎么又慢了下来,快点,要快点。他的屁股往后顶,可是有只大手固定住了他的胯部。他想要更多,想要那根粗棍子顶进来。
"操我,用力操我!"他喊。
"操你哪里呀?"
"操我,操我后面。"那根棍子还在慢慢抽动,实在太难接受了!
"你后面有什么呀,PI'YAN?还是你的肛门?这怎么能操呢?"
"操我逼,操我后面的逼。"杨九霖再也难以忍受了,他想要那根棍子。
"轻点,不要边上邻居听到了。"
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后面也开始快速地进出。他压抑的呻吟被阻断在那只大手里,他的手撑着墙,不过似乎在慢慢往墙上贴。他撑不住了,后面的力量太大了。
"来,过来床上玩。"郑虎拔出了牛子,一圈白色的沫沾在阴毛上,牛子怒张着,狰狞着马眼往上高举着。
杨九霖软绵绵地从卫生间出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射了,JB上垂挂下来的明显是精液。在什么时候呢,他居然被生生操射了,从没享受过做0的快感的人居然被操射了。走到卧室门口,他发现郑虎已经躺在床上,他的JB骄傲地往上指着。他是要自己坐上去呢,他想。
"来,赶紧爬上来。"
他用的是爬,于是他往床上爬。他爬上床,准备要去面对面地坐上去。
"去给老子把脚舔舔。"
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真要低贱地为另一个男人舔脚吗?还是在他射精以后------难道没有射精,我就会给他舔脚吗?为了让他把自己操一顿?
"听到没有!"郑虎给了他一记耳光,不轻,脸上凶神恶煞,"操你妈的!老子操得你不爽吗?叫你给老子舔舔脚怎么了?刚不还闻闻很喜欢的吗!快点,小心老子以后不操你。"
杨九霖看了眼那根大JB,他转过脸,往郑虎的脚边凑过去。脚臭味依然明显,他伸出舌头去含那个大脚趾。
"把老子的袜子脱了,你个笨逼!"
屁股上被打了一下,他伸手去为郑虎脱袜子。那只大脚呈现在自己面前,宽厚有力,脚趾甲剪得很整齐,没有脚气没有脱皮,那些青筋突出于表面,脚臭味也更加明显。杨九霖把那个大脚趾含进嘴里,他第一次给另一个男人舔脚。
"把你的逼转过来,老子看看。"
他挪动膝盖,把屁股对着郑虎。
"操,都操成一个洞了。老子牛子这么大,你还没有出血,是不是经常被人操啊?还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
"没有,我很少被操。"
"是吗?那怎么没咋操就射了呢?"
"你太厉害了。"杨九霖只好这样说。
"那以后还给老子操吗?"
"给。"
"哈哈!那以后你这个逼就是老子的了。"郑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不知为什么,这样羞辱的话,他听来却有股安心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
"老子的脚好吃吗?"
"好吃。"真的好吃吗,不过为什么他的JB又在跃跃欲试了。
"换一只舔舔。把脱下来的袜子套你牛子上。"
这?这怎么可能?在袜子套上去那刻,杨九霖又一次勃起了。
"操,果然是骚货。来把你的逼坐上来。"
杨九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有一根JB会这么适合地插进他后面------插进他的逼里。他发出舒心的呻吟,开始前后左右上下地晃动自己的屁股,同时为郑虎舔脚。现在脚臭味已经似有若无,他已经开始怀念那个味道了吗?
"来,转过来。"郑虎直接把着他的胯,牛子插在他逼里,把他做了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两个人面对面,他又看到那张脸。郑虎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警服,露出满是胸毛的胸膛和微凸结实的肚子。他想俯下身子与他接吻,但郑虎只是偏开了头。
"动起来。"郑虎推着他的上身,"老子要射你逼里。"
他动了起来,郑虎的牛子插进了他体内从没被插到过的地方。他的JB完全勃起了顶着郑虎的黑袜上下起伏。
"我操你妈逼的!"郑虎给他一记耳光。
对此杨九霖感到更兴奋了,他张大了嘴开始喊叫。
"轻点,你他妈的骚货!"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杨九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是在自己自知之下的射精。不过他需要郑虎骂他,需要郑虎打他,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下子变得这么贱了。
"打我,打我,求你打我。"他的双手在挥舞,脸上疯狂毕现。
"我操你妈逼,骚货,贱货,贱狗!"一记又一记的耳光,完全不控制力度,"叫老子郑所长,我操你妈逼的!"
"郑所长,郑所长操我,用力操死我。"
"老子操你,你这贱货,贱狗,就是老子的狗!"
"是的,我就是郑所长的狗。"
"狗,狗,狗!"
"啊,啊,郑所长我要射了......"
"射,射你妈逼的!操,老子也要射了,射你逼里,操......"
番外19
"到很久了吗?"
他听到大风中顾龙根的声音,看到那个背着风的高大身影。他点点头,看着顾龙根走近,大风中依旧浓郁的烟草气息裹挟住他。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多么熟悉的烟草味道。
"老赵今天来不了了。"
顾龙根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觉得有几分惆怅。他多久没有想起过郑虎了------这个让他初次体验性爱快感的男人。
"哦。"他心不在焉地回应。
顾龙根现在几乎是贴着他的身子站着,烟草气味更加浓郁。他本人不抽烟,但他喜欢这股子烟味。
两个中年男人面对面,能够清楚看到对方脸上粗大的毛孔。
"还想要玩吗?"顾龙根问他,声音低沉有力。
他需要稍稍仰视,整个人终于回到现实。他点点头,顾龙根向后退了一步。他跪下来,伸手去拉开顾龙根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根黑乎乎肉鼓鼓带着骚味的JB含进嘴里。
他的头被从后面扶住,JB开始在他嘴里主动地进出,那些黑色卷曲的阴毛摩挲在他脸上------他又想到了郑虎,想到他每月来两次他的公寓,想到他每次来带给他的快乐,想到那张脸那根舌头那个人。
"在想什么?"风声中,顾龙根问他。肉鼓鼓的JB已经变得坚硬无比,沾满了他的口水,硕大黑紫色的龟头停在他的唇边。"没什么。"他回答,一口含住这根宝贝------郑虎的宝贝也如此坚硬,插在他嘴里,插在他身体里。
顾龙根已经离开,他的嘴里还有他精液的味道。他往墨绿色泛着白色泡沫的湖中吐了一口痰,大风吹得他的头有些嗡嗡的。不过他还不想离开,他要在这里把郑虎回忆一遍,大风可以吹走他思念的眼泪。即使吹不走,也会吹干,而吹干后,他杨九霖也就又是那个没心没肺的骚货了。
"说你是不是骚货!"郑虎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他更高地翘起屁股回答是的。
郑虎还穿着他的警察制服,他的皮鞋也没有脱,警裤、腰带滑落到鞋面上,白色的内裤脱到膝盖的地方。他的两条多毛的大腿裸露着,前面一下又一下插入又拔出。他的阴毛上一圈白色的沫,黑红的阴茎沾满了润滑液和杨九霖的肠液。
杨九霖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布艺的沙发上,他的头几乎埋进沙发里,脊背挺得笔直,被打的通红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二三十分钟了,而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昨天杨九霖就知道郑虎要来,他上次来还是上个月的事了。他每时每刻想得到他的消息,但他不敢给他打电话,甚至不敢给他发信息。因为郑虎有家庭,儿子读高中,有时还会玩他的手机。他只能等待郑虎联系他,像身处深宫等待皇帝的临幸。
昨天郑虎打电话告诉他明天过来,及至他从兴奋中醒来,想要问具体什么时间时,电话已经挂断了。他也不便回拨过去,问这些对郑虎来说芝麻绿豆的小事。于他,就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跟科室里打了招呼,第二天休息待在家里。他知道郑虎不会在大早上就造访,他甚至很少上午来。可恋爱中的人全是傻瓜------早早地,他就准备好了自己。
他苦苦熬过了上午,中午的时候他收到郑虎的短信------洗干净了在沙发上等老子,门不要关。短短几个字却惹得他浑身战栗。他把家居服脱下,试着跪趴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天呐,真是太色情了!郑虎这家伙也太会玩了。他心里这样想,心里乐开了花,前面JB不停分泌着前列腺液。
大概几点到?他把短信发过去。经过窒息般的等待------两点。这简直让他欢呼雀跃。
就这样,在靠近两点的时候,他在自己菊花里挤进足量的润滑液,半掩大门,跪趴在布艺的沙发上,脸红心跳。
"操!你真是越来越耐操了!"郑虎一下靠坐在沙发上,他满头大汗,蓝色的警服衬衫湿了大半。他用手抹去头上的汗,擦在沙发上,开始从衬衫口袋里摸香烟。这时杨九霖已经从沙发上起来,他跪倒在他的两腿之间,埋头含住了片刻前还在他菊花里的粗大阴茎。
"你的嘴也越来越厉害了。"郑虎左手夹着烟,拿着打火机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脸。对此杨九霖无比受用,比吃了蜂蜜还甜,他更加卖力地伺候起郑虎的宝贝来。
郑虎靠在布艺的沙发上吞云吐雾,随手掸下烟灰。他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雄壮的胸部和坚实的腹部,上面汗涔涔的呈现健美的古铜颜色。郑虎又想到了那个恶趣味。
"把老子裤子脱了。"他命令。
杨九霖训练有素,很快地吐出他的大JB。一手捧着他的小腿,一手去脱那只黑皮鞋。脚臭味弥漫开来,一条裤腿脱了下来。如法炮制脱了另一条裤腿,杨九霖就跪在两条毛腿之间,他皮肤白皙,除了满头乌发,几乎全身光洁无毛(他下体的毛发早在认识郑虎的第二个月里剃得精光)。他闻着郑虎的脚臭味,JB在轻轻抖动。郑虎抬起腿,把穿着黑袜的脚凑到他脸上。脚臭味变得更加浓重,杨九霖的喉结上下蠕动,他的骚水越来越多地从前面涌出。
"来伸出舌头舔舔爸爸的臭脚。"
这几乎像句咒语一样从郑虎的口中缓缓念出,只见杨九霖像饿狼扑食般把和屁股一样通红的脸埋进那只散发着热气和臭味的43码大脚里。黑袜粗糙的棉布材质和他的舌面零距离接触,咸咸的,他如获至宝。
郑虎看着这个年轻英俊的普外科副主任跪在自己脚边,亲吻、舔舐甚至啃咬自己的臭脚,心中无尽满足。他用自己另一只臭脚去踩这个副主任的作为男性的骄傲的时候(如果他还有的话),居然发现只是那轻轻一触,这个跪着的男人就射精了。
他马上移开自己的脚,看着那根红通通的肉棒一股股往外喷射。他奚落他,能够看出这使得他更加兴奋。很快地上就汇聚了一滩黄浓的精液,而跪着的男人喘息得像刚犁完地的牛。
他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命令他把射出来的吃进去。他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面有惊讶,有一丝丝的期待,似乎还有那么些许的畏惧。不过他没有反抗,伸出舌头去舔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什么味道。"他问。
"说不出来。"吃自己精液的男人这样回答,他觉得自己成了一条狗,郑虎呼来喝去的一条狗,而他甘心为之。
番外20
一切都应该归罪于赵叔叔,归罪于爸爸,也归罪于自己。
我已经不记得曾几何时,有没有对女人有兴趣过了。我的性启蒙可能只有那具过于完美的男性躯体。
在我初中的时候,四十不到的爸爸已经是单位里握有一定实权的小领导了。于是假公济私,在我人生里,也就不至深恶痛绝了。特别是后来还发生了那样的事。诚然,因祸得福这样的说法毕竟有些言过其实。对此,我也就只好乐在其中。
故事发生在暑假里------我初一的暑假------家里的空调终于在连续多年的辛劳工作后罢工了。我电话通知了爸爸,在电扇旁边穿着小裤衩。那时我已经会勃起,只是当时没有。一个小时后,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是爸爸单位里的技工,"专修电器",爸爸这样说。我还是穿着小裤衩,白色的,给这个粗犷壮硕的男人开门。他是顶着大太阳过来的,满脸满头的汗,全身基本是湿透了。进屋要换鞋子,于是汗臭味上又添加了脚臭味。"我是你爸爸叫来修空调的。"他这样对我说,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就叫我赵叔叔吧。"他打开工具箱,站上椅子开始工作。他就穿着一条黑色大短裤,我的面前两条粗腿上全是黑毛
半小时后,他修好了空调,凉风因此降临人间。他从椅子上下来,把工具收进箱子里。
我已经不记得是我初一的暑假,还是初二的暑假了。"赵叔叔你要不要洗个澡?"我记得自己这样问他,穿着我的白色小裤衩。他爽朗地答应"好",在我面前脱得精光。我看着他成熟的身体,浓密的汗毛由于汗水而闪闪发亮。我勃起了,他看到了。
"你也出汗了,要不要和赵叔叔一起去洗洗。"他看着我的脸胀得通红,浑身上下都在变红,白色的小裤衩遮挡了部分。很小却很关键的部分。他也没等我回答,大手搭着我的背,把我带进了卫生间。我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口干舌燥、心跳两百八。
平时爸爸总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我只有在公共浴室里见过他的裸体。他皮肤不白,很健壮,毕竟以前当过兵,现在转业又进的公安系统。他身上毛也多,几乎和赵叔叔一样多。他的阴部毛更多,生殖器黑而红。
"小弟弟的小牛好可爱哦!"赵叔叔用哄孩子的口吻说,他粗大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小牛的头上。他的指腹好粗糙,我有点痛,往后缩了缩。我的小牛被按下去,又轻轻弹起来。好舒服,我还想要。我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即使凉水已经洒下来了。
我的头只到赵叔叔的胸口,他的胸肌和爸爸一样强壮结实。不过他的胸口没有毛,爸爸的胸毛弯弯的不长,布满整个胸口,黑沉沉的一片。赵叔叔的乳头很大,有五角的硬币那么大,红得很深,凸起在我眼前。我只要一张口,就能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已经开始发育了,但我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可以这么性感。
赵叔叔站在花洒下,一手扶着我,一手给我打着肥皂。他的手和他的指腹一样粗糙,这样的抚摸一点不疼,反而麻麻痒痒的。我的小牛在凉水下也没有低下头。赵叔叔还是会拿手指点点我的小牛的头,隔着泡沫,一样是麻麻痒痒的感觉。
"小弟弟开始长毛毛了哦。"赵叔叔又开始用哄孩子的口吻说话,伴着他低沉的嗓音给我一种挑逗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色情大概更加适合。特别是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事。
是的,我确实在长毛毛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垂下头,挺起小牛,仔仔细细看过。那些毛毛只有一个尖尖头,颜色偏淡,但千真万确是毛毛。
我害羞地点点头,任由赵叔叔把肥皂卡在我股沟里滑动。赵叔叔微弓着腰,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颈部和耳后,和他的触摸一样麻麻痒痒的。他的身体开始更加靠近我的,隔着空气,也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我觉得我的小牛胀得有点疼了。
赵叔叔的大牛垂挂在两条毛腿间,又黑又粗又长,周围一圈浓黑乱稻草一样的毛发。我低着头,任由赵叔叔的大手在我股间摩擦。他不时把手指伸到我的腚眼口,粗大的指节还伸进来,胀胀的感觉很不舒服。
"小弟弟这里好紧啊!"赵叔叔不再用哄孩子的口吻说话了,他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丝的期待,我不懂是什么。他好像很喜欢用手指插我后面的洞,慢慢地我觉得没有力气,整个人趴到赵叔叔身上。他腿上的毛怪扎人的。即使凉水冲刷这么久了,赵叔叔身上还是火热的。我埋在他的腰眼里,尝到那里咸咸的味道,双手环住了他腰下面一点的地方,那里摸上去很舒服。
"对,给叔叔舔舔。"赵叔叔继续用手指插着我的腚眼,他现在已经把整根手指伸进去了。我也从最初的不适,渐渐觉出点什么味道来了。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小牛终于软下去了,但似乎也能感受到后面的快乐。我注意到胸前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顶了上来,比赵叔叔的肌肤更加火热,顶在我的前胸上。
我稍稍直起腰,才发现原来是赵叔叔的大牛硬了起来。那么粗,那么大,黑红黑红的,上面的包皮往后退了,露出酱紫色的更加硕大的头。
"叔叔的好大啊!"我情不自禁地说,手也松开了赵叔叔。现在想来,那就是阳具崇拜吧!
"大吗?小弟弟喜不喜欢?"他骄傲地挺了挺,声音里阳刚气十足。
"大!"我像中蛊一样回答,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酱紫色的头。我的小牛像见了首长一样对它敬礼。
那时候,赵叔叔站在花洒下,凉水在他背上四溅开来。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身上,晶莹的水花中,赵叔叔显得高大威猛。他俯视着白白嫩嫩的我,瘦瘦的身上没什么肉,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的阳具发愣------嘴半张着,小牛子硬着。他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的,一个领导的儿子,就这样要被他奸淫在胯下。他胡子拉渣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问我:"想不想给叔叔舔舔啊?"
等到我真正长大了,如果赵叔叔是站着的,我都是跪在地上给他口交。那时候我还不行。我是直到高二了才开始真正发育的。那之后的两年里,我长高了20多公分,长得比爸爸还高。我也比赵叔叔高,可我没有壮起来。赵叔叔说他就喜欢瘦瘦的小伙子,他说他喜欢抱着我狠狠操我。
那时如果我跪下来,赵叔叔就要弯着膝盖,才能把他的大牛凑到我的嘴边。这是谁都不会舒服的,那时我的膝盖还很嫩,就像我的肌肤一样。于是赵叔叔让我弯下腰,他把大牛凑到我嘴边。他根本不用扶着它,那根大牛就像把剑一样戳到了我的嘴边。
"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那上面咸咸的,不同于他的腰,那上面有些粘粘的东西,那东西会粘在我的舌头上。这时候赵叔叔会发出舒心的叫唤,那种纯动物的叫声,这叫声也会刺激我。于是我把那个酱紫色的头含进了嘴里,这惹来赵叔叔更深更长久的叫唤。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我感到嘴里的东西是全世界最光滑最柔软的东西,只是这一刻,它坚硬如铁。
"啊!"赵叔叔还在叫唤。
赵叔叔还想要把他的大牛往我嘴里插,可是仅仅进来一个头我嘴里就很不舒服了。我的舌头被挤到了角落里,我咽口水都成了问题。我甚至呼吸也有些受阻了。我开始推赵叔叔,头也有意识地想要挣脱那两只大手。
那时候的赵叔叔还是温柔的,"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眼睛里流出泪来,一旦解脱,我就又像跌入了地狱。我的眼睛又被锁到那个大头上,上面看得见我的口水,白色的泡沫。赵叔叔后来告诉我,他那时就看出来我是个骚货,天生给男人操的。他说他用手指插我腚眼时就察觉了。他可能还会说,我穿着小白内裤给他开门时他就看出来了。如果他能想起来的话------他只想到了淋浴房,他只记得了我对他肉体的崇拜。他忘记了他真正插进来后我流出的眼泪,他忘记了我告诉他"不要"。
之后他又让我给他舔了舔牛子,不要只舔那个头,顺着杆往下舔,还要把他的卵蛋含进嘴里。无论我的舌头经过哪里,他都会发出舒心的叫唤。那种动物的叫唤。全程我的小牛也是硬着的,直到后来他插进我的腚眼,它才软了下来。过后,也就是一切都结束之后,它变得特别的胀,两颗卵蛋也是,沉甸甸的难受,甚至比腚眼的痛还让人深刻。
"接下来叔叔要给小弟弟开苞了。"赵叔叔现在用他平常说话的方式说话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任由赵叔叔摆布。他把我的身子转了个圈,因为我太矮了,他就从我的膝下把我抱了起来。这是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我觉得有些羞耻,但我也没有拒绝。而我因为背对着赵叔叔,也就不怕自己脸红了。他的大牛顶到了我的腚眼上,这个我很清楚,而且还在往里顶。开始痛了,我挣扎,只是一点用也没有。赵叔叔喘气越来越急促,我痛得已经在尖叫了,我喊着"不要",泪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赵叔叔把我放倒在床上,他已经穿好衣服,像进门时候一样迷人。我的眼泪也已经干了,我很累,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千万子孙,这是我后来知道的。以后,他每次都会射在我体内,他说这是他让我铭记他的方式。我说不用这种方式,我也深深记住他。他会亲我,挠我痒痒,说我真是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小骚货。我会蜷曲在他怀里,自觉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不能把刚发生的事告诉别人,知道吗?"他轻声说,不是那种哄孩子的口吻,带着几分威严和恫吓。
我颤抖着点点头,因为刚才的痛苦疲累无力。
"乖乖的,下次叔叔还给你吃大牛好吗?"
我又点点头,不确定自己还想不想吃,也许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了。
有多年轻,就有多幼稚。
三天,也就三天。我开始想念赵叔叔,想念他身上成年男性的味道,想念那根大牛,光滑柔软又坚硬无比。我甚至还想念它在我体内的感觉。洗澡的时候,我会把手指伸进去,两边的肉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更多的还是不舒服,记忆中的是痛,只是这种痛似乎是另一个维度的,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似乎在期待了,期待那根大牛再次进入自己,撕裂自己,又充满自己。
终于,同样炎热的一个下午,门外站着赵叔叔。
这次他穿着自己的灰衬衫和黄色工装裤,戴一顶浅蓝色的鸭舌帽。他进门就把帽子摘下挂在衣帽架上,自然得就和爸爸回来时一样。这次他鞋子也不换,就踩着那双棕色圆头皮鞋进了客厅。他环视着四周,真的像这里的主人。
我这次穿了白色T恤和蓝色大短裤,我有些手足无措。我笨拙地开门,看着他进来,没有说"你好",没有说"换下鞋"。我只是看着他走进来,坐进沙发里,眼睛落在我身上。
"把衣服脱光了。"他说,自然得就像叫我泡杯茶给他。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脱掉了T恤和大短裤,里面什么也没穿。我的小牛比我诚实,向首长敬礼。
他示意我靠近,又用手指点我的小牛的头。只是这次粗鲁得多,我惊呼,却不敢往后退。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命令我舔,命令我吮吸。他的手指上有我小牛里出来的水,他的手指咸咸的。
"想不想老子?"他说话也很粗鲁,还是一样的胡子拉渣,笑得有些放肆。
我点点头。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嘴巴盖了上来。湿湿的,有薄荷的味道。但他的胡子扎得我脸疼,他的皮带扣也硌得我不舒服。只是这是我的初吻,我这才想到,上次他只是夺走了我的贞洁。男孩子也可以有贞洁吗?
"喜欢老子吗?"他问我,像问一个女人一样问我。我回答"喜欢"。他又狠狠吻下来,把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吸得我发痛。这样的吻使我浑身酥软,小牛更硬了,夹在我和他之间,肯定把他的衬衫弄脏了。
他看到我愤怒的小牛,咧开嘴笑得很好看。下一刻我只觉得自己融化了,在他嘴里融化了。他的嘴很大,把我的小牛吞进去又吐出来。我在娇喘,他后来这样告诉我,不是他舒心的叫唤,是娇喘。
我很快缴械了,全部射在了他的大嘴里。他咂巴着嘴对我笑,笑得好看极了。我颤抖着希望他再吻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把我射出来的全部吃了下去,这让我感动极了。我扑了上去,吻他,亲他坚硬胡渣的脸。
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腚眼,在口上摩挲。他知道我在害怕了,我颤抖得不一样了。他轻声对我说"不要怕",他的声音湿哒哒的,带着我的味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透明的液体,能够看出是比水更稠的液体。他让我从他身上下来,解开皮带,脱了裤子。他不把裤子脱下来,他还穿着皮鞋,只是让裤子落在脚面上。他的里面穿一条深蓝色的平角裤。大牛已经半醒过来,在上面吐出一个小小的水渍。
"来把爸爸的内裤脱了。"
我站在地上,他让我跪着,我伸出手去脱他的内裤。他抬了抬屁股,掰着我的头往自己胯下靠。男人胯下特有的腥臊味扑鼻而来,我有些不习惯,偏了偏头。
"把爸爸的大牛含进嘴里。"
我看了看他,想到就在刚刚他含住我的,我含了上去。不过就一会儿,我恶心得想吐。
于是他一手掰我的头,一手掐我的嘴,把大牛塞了进来。他又开始发出舒心的叫唤,整个人仰躺进沙发里。大牛咸咸的,现还有点软,慢慢就全硬了,直插进我嘴里。我脸上满是眼泪,只是难受,没有痛苦。他舒心的叫唤成了我最大的安慰。
"儿子的嘴好舒服。"他说,用手擦去我脸上的泪,他的手掌粗糙温暖,"喜欢吃爸爸的大牛子吗?"
我回答"喜欢",主动低下头去含他的大牛。我喜欢听他舒心的叫唤。我以为那是我能给予他,最大的快乐。如果于我仅仅是不很难受,我不应该勉励而行吗?
"好了儿子,上来。"他拍了拍边上说。
我以为他是要我坐在他身边,原来是要我跪趴在上面。他还是要求我伺候他的大牛,用舌头往下舔,舔囊袋,舔大腿内侧。我照做了,把那里的味道都舔进肚子。他的大牛蹭在我脸上滚烫滚烫的。
他的手指又伸了上来,带着液体,我知道那是瓶子里的液体。有些冰凉,即使是在空调间里。"不要紧张。"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腚。手指进来了,我又开始不住地颤抖。"好好舔!"他又拍了拍我的腚,比刚才用力。我卖力地给他舔,有些时候好像真的忘了他在我后面做什么。
"是不是很舒服啊?"他问,话语中分明带着几分讥笑。他的食指现在已经能够很轻松地在我腚眼里进出了,而且每次进来和出去都会碰到一个点。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很奇妙。我有种想撒尿的感觉,我的小牛因此一抖一抖的。
"是不是很舒服啊?"我已经忘记要给赵叔叔舔了,我全身心感受着后面传来的美好。现在还是他的食指吗?还是他的食指和中指?我的膝盖已经没有力气了,我要软趴下来了。为什么现在鼻间的气味那么淡了,刚刚那种让人作呕的腥臊味哪里去了?我在娇喘了吗?
"是不是很舒服啊?"
"是的,是的。"我在娇喘间回答,终于支撑不住趴了下来。赵叔叔带来的液体滑滑的,好舒服。
"来坐上来。"
我迷离着双眼,看到赵叔叔用刚才插我腚眼的手摸着自己的大牛子。就在我的眼前。那根大肉棒油光水滑的,有我的口水。
"快坐上来。"
我爬起来,双腿有些抖地跨坐到赵叔叔身上。他还穿着灰衬衫,我和他面对面,他的大牛的头顶在我的腚眼上。和上次一样,在突破,在突破,只是这次没有撕裂的痛楚,只有胀胀的难受。直到我完全坐下来,大牛的头触及到刚才手指所无法触及的深处,那里似乎打开了一扇门。
"瞧儿子的小牛又挺起来了。"
我低头,果然看到自己再次敬礼的牛子,红粉颜色的,透着鲜嫩。衬着赵叔叔灰色衬衫的背景,短短一截甚是可爱。
赵叔叔又吻住了我,舌头伸进来,大手托着我的腚,大牛子在我体内抽动。我的娇喘被堵在喉咙里,整个人靠在赵叔叔身上,嘴里全是他的舌头和唾液。
"舒服吗,儿子?"
"啊,啊......舒服。"
"叫爸爸。"
"啊,啊......"我不是没有意识到赵叔叔今天进门就自称老子,自称爸爸,叫我儿子。他可以这样说,我叫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况且这还是在我家,我叫他爸爸,那我爸爸回来我叫什么呢。我咬住了嘴唇,享受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快叫爸爸!"
"啊,啊,慢点,啊慢点啊,啊......"
"快叫爸爸!操你妈逼的!"
"啊,太......快......了,慢点,啊,啊......"
"操你妈逼的,快叫!"
"啊,慢点,爸爸,啊......不行了,慢点,求求你了......啊......"
"操你妈逼的!爽不爽!"
"爸爸,慢点,啊......求求你慢点......啊......"
我又射精了,只是这次精液是流出来的。
"好紧啊,操!操你妈逼的!"赵叔叔还在冲刺------后来,我指我真正长大了之后,赵叔叔每次都会操我一个小时以上。他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小,怕操太久了会把我操坏。虽然每次他都喊着操死你,操烂你,可是那只是说说的。我问他那你不控制,那么短时间就射,不怕早泄吗。如果我以后长大了,你还是时间这样短,你不怕我失望吗?这时他就会狰狞着双目,问我怎么敢这样说。为我好的,倒被我嫌弃了。问我是不是刚才操得我不够,是不是还要再战三百回合。我马上讨饶,含起他的大牛子吮吸。我长大发育后就能给他深喉了,他每次都会插到我喉咙最深里。我有次问他是操我的嘴爽,还是操我的逼爽(是的,自我开窍以后,我就知道男人也可以是有逼的)。他腆着肚子回答都爽,脸上露出无赖的笑。是的,他开始有肚子了。目前还不大。毕竟人到中年了,年纪在大上去。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性能力,而且这样有点肚子的男人看着更加爷们,我想。
"爽吗,儿子?"
我靠在他胸口,害羞地点点头,他的衬衫已经完全汗湿了。他的大牛子还硬硬的插在我体内,我能清楚感出它的形状。
"以后就叫爸爸,好吗?"
我更加害羞地点点头,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里,闻着他身上的汗味。
"叫一声,爸爸听听。"
我迟疑了一会,轻轻叫:"爸爸。"
"哎,真乖。"
他掰过我的头,又给我一个湿湿的吻。
番外 21
他是爸爸的铁哥们儿,是县公安局副局长。
他有一个女儿,和我一般年纪,长得一般。
他很关心我,关心我的高考、选专业和就业。
妈妈说你以后不要叫王叔,就叫爸爸。
他总是笑笑,不说什么。
他是爸爸的铁哥们儿,如果爸爸不在那次任务中牺牲,爸爸也会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他说你爸会做正局。
我看着他,他的眼眶中有泪光闪动。
即使铮铮铁骨如他,每每谈到爸爸,王叔总会这样,甚至声音哽咽。
他经常来我家,对妈妈总是保持半米的距离,姿态谦恭。
所以从来没有蜚短流长,也可能是慑于他公安局长的身份。
他做鳏夫的时间比妈妈做寡妇的时间还长,在我记忆中他一直就是鳏夫了。
他一手把女儿带大,我和他女儿关系不错。
我不喜欢体育,他女儿温柔内向,学习成绩挺好。
我虽然是同性恋,但不排斥女人,甚至跟女人更有话说,精确一点也许该说是女孩。
我考上B市的大学,终于可以"走上社会,施展拳脚"。
我不喜欢同龄的男孩,我喜欢王叔这样的铁血男儿。
我上网找的第一个男人,一共操了我四次。他也不是B市的,在这座大城市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就是在这套房子里被开苞,后来又被操了三次。
他说,戴安全套做爱0会很痛,于是他无套给我开苞了。有没有见红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很痛,至于多痛我也忘记了。
他当然也内射了我,我全程无快感。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释放的,我想是他用手帮我打出来的吧。
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第三次。不过他不是我理想的情人,这点我知道。
为此,我找到了我人生中第二个男人。
他家住B市下的县城,距离我的大学车程是2小时。
他来看过我2次,一次在我宿舍,一次在宾馆。
第一次还是我去见的他。他不高,也许比我高一点。他右腿有点跛,所以看不出来真实身高。不过跛也是轻微的,认真看才看得出来,走路的时候右肩会往下沉一下。他说那是初中时候练体操留下的伤,他曾经能连续十个后空翻,某次在床上他这样对我说。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40多、近50的年纪。他一直不告诉我,他说他说过了,他弄得我有种负罪感。
他说我也记住了你的电话号码,152......,他一位一位地背给我听。
我不记得是从第二次,还是第几次开始我爱上他的。
第一次是狼狈的。第一次开的宾馆应该是最好的。我去的每一次都是开的宾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我不知道他家里有些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
少年人的恋爱无知无畏,多少使人艳羡。
第一次很狼狈。他操我,他的身材一般,还过得去。我很痛,出来很多秽物。
他还是说喜欢我,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就这样,他成功地使我爱上了做0,爱上了他。
在那次爱上他的做爱中,他对我说,女人也会痛的。于是我重新趴好,屁股稍稍翘起。他把着我的腰,又一次挺进来。因为疼痛我微微有些痉挛,全身紧绷。他挺进了我的最深处,俯下身,把舌头吐进我嘴里。他也吸吮我的舌头,不轻不重。双手滑过我的腰,摸上我的胸。我身材匀称,稍许有些肌肉。他用食指和拇指轻捏我乳头,继续跟我接吻,阳物隔着安全套在我体内一直没有动。
我一直以为他的阳物和我的差不多大,甚至没有我的大,直到某一次的和好之后,我跪在他面前观赏他的阳物。我注意到它通体发黑,粗度和长度都胜于我的,这让我更加喜欢。
他松开我的舌头,我说你动吧。他把手收了回去,再次把住我的腰,抽动起来。现在已经没有疼痛,一股满胀感,夹带一丝快感。我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这会转化成为我的心驰神往。
没有了疼痛,我和他之间更加和谐了。
他会时时发来短信,问候与关心。
我也经常打去电话,撒娇和调情。
大二的上学期,我已经占据了主动,经常问他有没有时间,"我想过来"。我沉醉于其中,在性爱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我不参加班级活动,我减少社交,我无心学习。我会在周末来到他的城市,坐公交车,踏进他开好的房间。我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去卫生间冲澡。他会在里面等我,在莲蓬头下,在肥皂泡沫的润滑下,无套进入我的体内。两个人会发出舒心的叫唤,纯粹动物的呻吟。他会在淋浴间操我,但不会在这里结束。他拔出来,让我口。我会跪下来,让他扶着我的头,像刚才操我菊花一样操我的嘴。他还会俯下身来跟我接吻,更多的是把口水吐到我嘴里,我觉得他的口水甘甜可口。
我们都会擦干身子,在床上结束战斗。我们保持69的姿势,但他已经不口我了,这是我后来才注意到的。他的手指上沾了润滑油继续为我扩肛。我趴在他身上,为他口交。他的手指从1个变为2个,再到3个,后面传来"噗嗤、噗嗤"的响声。手指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变得瘫软、浑身无力。我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后面继续"噗嗤、噗嗤"地响,前面不停有前列腺液流出来涂在他的肚皮上。
某一次,我舔了他的脚,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了。那次之后,我更早地瘫软在他身上,为他舔脚。
某一次,我顺着他的阴茎,舔到阴囊,一路往下为他舔肛,他似乎更喜欢这样。屁股抬了抬,给我舔。我乐意满足他,那次之后,我每次都为他舔肛。
最后,他让我从他身上下来,戴上安全套操我。他操的时间不长,但我也不是那种耐0。
"我操死你,骚逼。"他这样说,我兴奋地叫他"老公"。
他都是射在安全套里,打上一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他会为我打出来,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在我略有腹肌的小腹上。
他会抱着我休息一会,出去吃个饭,回来再操我一次。第二次时间长些,不过我的性致稍减。
当然,现在回头去想,一切都是明明白白如白纸黑字一般。我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沉迷于爱情的少年是痴傻的。可这是不是爱情,也许只是裹着糖衣的性爱。
"我们还是结束吧。"这样的话我说了三次,直到第三次后,我和他的关系才彻底地画上一个句号。
我喜欢《春光乍泄》,可惜我不是何宝荣,而他只是一个世故的老男人。
第二次和好维持了不到一个学期的时间,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第三次更短,见了两面。当然每次见面都会做爱,我都会为他"服务"。
大三下半学期,彻底断了联系半年后,我认识到自己是个奴。
失恋是件很痛苦的事,会有恶心,会有食欲不佳,会有呕吐。
失恋会过去,人会渐渐平静下来,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就此变空落下来。摸不到,探不着。
其中的时间长短也因人而异。
我在这段时间见了很多人,不喜欢居多,有时上床,难得做0,做过一次奴。
那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警察制服、长相粗犷。他来B市开会,住在新区的国营宾馆。
我俩交换了照片,彼此满意。
那天下了课我就过去了,他在电梯口接我。他还是白天的装束,胡子蓄得很有男人味。他把我让进电梯,按了4楼。他身上有很浓的烟草味道,他没有高出我多少,但我隐隐感到有股压迫感。我的心跳很快,"你挺帅的。"他对我说,声音低沉有磁性。我笑笑,自觉有些脸红,他也笑笑,不再说什么。
"你很内向啊。"进了门他又说,"不像聊天时那么活跃。"
网上聊天的时候我主动搭讪,攻击性十足。"你是纯1吗""你的大不大""你喜欢怎么玩"......我这样问他,现在我只"嗯"一下,低下头。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整个人欺上来,把我顶到了墙上。"把嘴张开"他命令道,随即一口痰吐了进来,"咽下去,你这个贱奴。"电梯的狭窄空间使得压迫感瞬间放大,我的心跳停了两拍,下体却一下硬了起来。"老子喜欢玩你。"他是这样回答我的。
"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他松开了手,退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露出皮鞋里黑色的袜子。
"果然贱,JB都硬成这样了。"
我跪在他面前,赤身裸体,JB勃起。他的皮鞋把我的JB踩下去,突然松开,翘起的JB狠狠打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
"叫爸爸。"
"爸爸。"
"给老子舔鞋。"他开始抽烟。
我爬过去,低下头,伸出舌头为他清理黑色的皮鞋。
脱掉鞋子的时候,黑袜上的潮湿和脚臭味让我又一次地勃起了。他在办公,我在桌子底下为他舔脚,他的两只光脚脚趾修长。他的黑袜一只套在我的JB上,一只留在了皮鞋里。
"给老子裹JB。"
那是一只黑红色的粗大家伙,身上青筋纵横,龟头硕大。在内裤里闷了一天,加上一天多次小便下来,骚味浓郁。我为他口着,不时被他把头压下,鼻涕眼泪横流,JB却因此勃起,自觉下贱。他不会用脚碰我的JB,这是我渴望的。"我喜欢在为1口交的时候被1用脚玩弄JB。"他对此的评语只有两字,"下贱"。我也回两字,"是的"。
"去把自己后面清理下,老子要操你。"他还在整理着某份文件,他的JB一直硬着。我从桌子底下出来,作势要站起。"爬过去。"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把JB上的黑袜子塞嘴里。"闻言我的JB又硬了,发现他也注意到了,羞惭异常。身体却出卖自己,JB硬得更加厉害。
就这样,我含着他的黑袜,爬进了卫生间。我摘下莲蓬头,把水管塞进自己逼里,灌肠七次,直到出来的只有清水。我擦干了身体,往外爬,发现他已经坐在沙发上,衣服也已脱光。他的身体壮实,胸口的毛短而曲,一大片的很是性感。他的腿毛也浓郁,两条腿叉开着露出中间的阳物。
我爬了过去,再次为他口交。他扶着我的头,享受着,嘴里说着粗口。
"含深一点,他妈的,操......含深一点。"
他把我的头往下压,脚抬起来踩在我勃起的JB上,我的鼻涕眼泪又出来了。
他命令我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屁股抬起来,他打算在沙发上操我,更确切的可能是地毯上。
我很紧张,他的JB太大了,肯定会很痛。他的脚踩了上来,我感到兴奋,发出呻吟。"真他妈骚。"我知道他在看我的逼,"没想到你看着白白净净的,逼毛竟然这么多,都说逼毛多的骚,果然不错。"他巨大的手掌在我右边屁股用力拍了几下,火辣辣的疼。
"就要给老子操了,兴不兴奋?"他在戴安全套,我的嘴里又被塞进了他的黑袜,只能发出"嗯嗯"的声响,同时点头。
"你这个狗逼给多少人操过了,会不会不紧。"他在抹润滑油了,我摇了摇头。
他的大脚从我屁股上移开,我的人往后退了点,感到他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逼上,凉意还没渗透,一股撕裂的痛楚直达内芯。我本能地往前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嘶鸣。他却死死压在我的身上,让我不能动弹半分,一手抓着我的头发按进沙发,一手抽打我一侧的脸颊,嘴里骂骂咧咧,身体也随之抽动起来,全然把我作为一个泄欲的工具。
"爽吗,你这个狗东西。没想到你这个狗东西逼还蛮紧的,操!放松点。"他往我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对,就是这样,真是欠调教的贱货。把老子的袜子拿出来,告诉老子爽不爽。"
"爽!"我嘶吼出来,袜子已经被我的口水完全浸湿。随着他每次的撞击,我沉浸在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什么爽。"
"被爸爸操的爽。"
"大声点。"
"被爸爸操的爽!"
"来,去镜子前面。"
镜子在门边,我看到里面一个文弱的少年被一个强壮的中年鸡奸着后庭,我就是那个少年。
"瞧你那贱样。来,把头抬高了好好看看。"他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看向镜中的自己。镜中的我眼神迷离,两颊通红,小口微张,右侧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涎液。
"好好瞧瞧你的贱逼样!"他一刻不停地撞击我,进入,抽出,再进入,再抽出。我维持着双腿分开,屁股后翘,背前弓,头后仰的姿势,迎合与接受。
"被老子操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老子这样玩你?"
"喜欢。"
"妈逼的。"他在我一侧脸颊上狠狠抽了一下。
"爸爸好猛。"
"操,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被粗口。瞧你那JB硬的。"
镜子里,我的JB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晃动着,有银丝垂下。我的胸口泛红,呼吸急促。
"你有没有被操射过?"
"没有。"
"那这次老子就操射你。"他说,更猛烈地撞击我。
我的确被他操射了。我坐在他的JB上,自己调整着角度,他也会不时来一次冲刺。他不停地粗口我,我闭起眼,全身心感受他的粗壮。他捏我的乳头,我痛苦却又兴奋。他打我耳光,我的JB一抖一抖。最后终于在他骂我打我的过程中射精。他还没射,他把我重新压在身下,狠狠刺穿了我。
"你真的是警察吗?"我抬起脸,看着仰靠在沙发上赤裸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抽着烟,把烟灰抖进边上的烟灰缸里,眯眼看着跪在地上伺候他JB的我。
"怎么不像吗?"他抬起脚来踩到我脸上。
"像。"我张开嘴回答,伸出舌头舔那只臭脚。我没有想到自己会下贱如此,这只脚比那人的脚臭多了。更大,大概43码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JB又有些硬起来了。
"我爸爸也是警察。"
中年男人把脚放了下来,透过烟雾看了看跪着的我,问:"哪里的?"
"D市的。"我说,声音里自己都听到了悲伤,"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一下子,气氛变得沉重压抑。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走过去,随意说道:"你该走了。"
"哦,不好意思。"我仓皇说,起来穿衣服。
中年男人开了白色的日光灯,披上了酒店里白色睡衣。
我低着头,还沉浸在悲伤中。
"我经常来,下次还找你。"
"啊!"
"怎么不愿意?"
"好。"
"老子叫郑虎,你以后就是我儿子。"
番外22
他把房间开好了。这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快捷酒店,大夏天的他就穿了宽松的T恤和大短裤。看看手表,还有半小时才到约定的时间。张刚打开空调,脱了衣服先去冲了个澡(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他体格高大健壮,浑身却没什么毛,今年三十好几了仍旧打着光棍。不知道的人觉得他眼光高,毕竟家里富有,自己也年轻有为,管理着一家不小的公司;其实张刚只是因为不喜欢女人。对于这点,张父是知道的。也因这点,张父没有催逼他结婚。况且大儿子已为张家延续了子嗣。
张刚从卫生间出来,擦拭着自己健壮无毛的身子。房间里已经有了丝丝凉意。也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张刚从猫眼里确认了来人,也不穿衣服,打开了门。
来人四十来岁年纪,穿着西装革履。毕竟八月的大热天,头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他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了,可以看到衬衫已经湿透。
"日你妈的。大热天一定要老子穿成这样,热死老子了。"
"这样好看。"
"少他妈废话,跪下爬过去!"
张刚比来人高出半个头,却应声跪地,转过身露给来人看他的大屁股。来人在上面踹了一脚,他便往前爬起来,像只被剃了毛的大狗。来人背手掩上门,走上前去,一只手抓住张刚的头发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
"说有没有想老子?"
"想了。"
"想老子什么了?"
"想您大JB了。"
"叫爸爸。"
"爸爸。"
"瞧你这条狗JB硬的,都出水了。"
"喜欢爸爸这样用脚踹。"
"呸!真贱!来把嘴张开!"
来人正要拉裤链,门却被推了开来。进来两个穿了制服的警察。门又关上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其中一个年长的说,另一个已经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同时拿手机拍了照------照片里张刚一脸惊慌,JB保持坚挺状态。
"不用穿衣服了,在床边站好。"年长的警察坐下来,继续发号命令,"你站他边上。"
又拍了一张照片。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张刚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名字。"
"张刚。"
"年龄?"
"36。"
"什么职业。"
"私教。"
"在这里做什么。"
张刚说不出来了......
"你是卖的吗?"
"不!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
"彦田宏"
"年龄。"
"42。"
"职业。"
"滨河创意有限公司项目经理。"
"在这里做什么。"
"约网友做爱。"彦田宏把这说出来,脸都不红一下。
"你们这样哪有做爱的样子。"
"他喜欢被虐待。"
这句话把张刚臊得无地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了!不幸的是,他的JB不配合地持续坚挺着。
"是这样吗?你喜欢被虐待?"年长的警察问他。
"看呐!他的JB硬得!"进门后没说过一句话的年轻警察突然喊道。他大概三十不到年纪,胖胖的圆脸,仍旧带着青涩。
"看来你确实喜欢被性虐待。"年长的警察这样断言,"小王,把这句话记下来。"
"好嘞!"
张刚持续地完全勃起着,马眼口还有了晶莹的液体。
"你们一般怎么做爱。"年长的警察问彦田宏。
"这也要记录在案吗?"
"你是想要当场做给我们看吗?"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的行为!"张刚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话,他的脸现在都胀成了紫色。他是房间里唯一不穿衣服的人。他觉得羞耻,却又异常兴奋------勃起的JB说明了一切。突然那个年轻警察走上前来,给了他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里哪有你这条狗说话的份!跪下!"
脸上火辣辣的。他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抽了耳光,还是当着另外两个年长的男人的面!他还要乖乖地跪下。他被骂是狗,JB却更硬了。
"刚刚你们进来之前我正好要给他吃我的JB。"彦田宏说着,真做了起来。他又抓起张刚的头发,拉开拉链,把黑红粗长的JB一下塞进他嘴里。"像这样,日他的嘴。"
像这样被人看着日嘴,对张刚来说还是第一次。他选择闭上双眼,这使得他的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变得越发灵敏。他听到王姓小警察的靠近,嗅到彦田宏裤洞里的汗骚味,尝到彦田宏马眼口分泌的甜味,以及触到地板的坚硬和头发被抓着的疼痛。
"小王,拍一些照片。"
"好的。"
拍照的咔嚓声响起,和着彦田宏操他嘴的噗嗤声。张刚想过反抗------站起来推开彦田宏,快速穿上自己的短裤和T恤(这用不了几秒钟时间),然后夺门而去。不过他的JB诚实地勃起着,能够感觉到骚水的下坠和跌落。况且,有警察在场,他们不仅登记了他的信息,而且拍了照片。他现在只能跪在地上,闭上眼睛,张开嘴。
他的眼泪流了下来,但那只是因为彦田宏饱满硕大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咙口。这样的眼泪里没有对于自己目前处境的自悲自怜,相反的,某种当众羞辱的快感在逐渐酝酿。他能感觉到王姓警察就在身边,伸出手就能触到。他知道年长的警察还坐在窗边,看着。紧闭的双眼前,年长的警察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看着。他和自己一样高大,警服是这样的合身,没有发福走形。那张国字脸,染霜的寸头,连同右边嘴角那道纹路,一起透露着上位者的气派。他肯定是警察。对应的那个王姓警察就显得太过不伦不类,他的制服显得既太大又太小,裤子太长了,袖子又太短了。而且那张愚钝的脸,虽说现在大多数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做派,但穿着警服的青年也要有所不同。他肯定不是警察。
他知道彦田宏喜欢角色扮演,他现在知道他的名字了,彦田宏。看来这是他找来的两个演员,可是这个年长的警察......
他知道彦田宏在脱掉自己的衬衣,露出壮实的胸膛和满胸的毛。他的手不再抓着自己的头发,JB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进他的嘴里。他在解皮带了,皮带打在他的脸上,西裤滑落了下去。他伸出手就能摸到那两条毛腿,他鼻间的味道更浓了。他伸手为彦田宏脱掉内裤,手指触到他有些汗湿的腿。彦田宏蹭掉了皮鞋,只是穿着黑袜站在地板上。现在空气中又融进了脚臭味......
他往前膝行了两步,彦田宏的脚臭味使得他更加兴奋,他的膝盖触到了自己滴落在地板上的骚水。
彦田宏坐到了床上,命令他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舔。他的眼睛仍然闭着,他的舌头依令行事。突然他的头发被拽住,他的脸被迫仰面朝天。
"眼睛睁开,逼嘴张大。"
他看到彦田宏狰狞的面容,看着他把痰唾进自己嘴里。
"好贱啊!"王姓警察评论。
"把这些记录下来。"年长的警察说。
"是。"
他又低下头去,顺着彦田宏的毛腿一路往下舔。这种当众行淫让他激动不已。在到达脚踝的时候他停顿了片刻,然后跳过脚面,直接把彦田宏穿着黑袜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顺着那些脚趾,他往小脚趾移动。彦田宏大概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一只脚塞在他嘴里,另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他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没多久,坚硬的皮鞋踩在了自己花费最多心思锻炼的屁股上------他一阵兴奋,更深地吃进彦田宏的黑袜脚。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的屁股是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体部位,其次是胸部。他的屁股又白又大,而且弹性十足。
"我需要把这个记录在案吗?"
"要。你就写,在彦田宏玩弄张刚的过程中,杨嵩明局长抬起自己的皮鞋脚,踩在了张刚这个骚货的大肥屁股上。"
"哈哈,哈哈!杨局长你还真会玩!"
"彦老板,你这个骚货还真够优质!"
"就是他妈的JB太小了。"
"的确,JB太小了。"
那只踩他屁股的皮鞋从下面踢了踢他的JB,又转上去,开始用皮鞋尖戳他的菊花。整个房间里,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一个躺在床上接受他服务的猛男,警察和猛男间的对话,他嘴里的黑袜脚,一切的一切都在没有底线地羞辱他。而他觉得兴奋,想要更多,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也曾做过1,而且只做1。他喜欢年长的0,和父亲一样的,爷们有担当有主见,以及一切美好的东西。有0甘愿在他胯下,即使他给不了他们性快感。
他叫吴其生,四十八岁,离异,公务员。很普通的一个中年人,一米七五,有些发福,圆脸白皮肤,浓黑眉毛,倒三角眼睛,一副很熊的样子。他脸上总是刮得很干净,那双眼睛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样子。张刚认识他的时候刚巧三十岁,那时还供职于父亲的某家子公司,他作为乙方儿子联系了作为甲方爸爸的吴其生。两人相谈甚欢,喝了点小酒,发生了关系。
那时的张刚还没开始练自己的屁股,他还是1。五星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昏暗灯光中,两人渐渐依偎在一起,濡湿的舌头开始寻找彼此。一览无余的都市夜景熠熠生辉,两人的嘴黏在一起,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又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两人像跳三步舞一样,赤裸相拥,慢慢挪到了床上。张刚松开吴其生的舌头,往下含住他的乳头。吴其生发出不属于他日常身份的浪叫,扭动了一下,伸手抚摸张刚的头发。张刚喜欢让0在自己的嘴下快乐,他听着吴其生的呻吟,小JB勃起(那时候他还会因为这样简单的刺激而勃起)。他往下舔,吴其生没什么毛,阴毛也有些稀。他含住了吴其生的JB,JB乌黑,还没有完全勃起,龟头上湿湿咸咸的。吴其生更大声地浪叫了一下,挺了挺胯,放松下来。他的JB在慢慢充血,比张刚的大。
张刚吮吸着他的JB,又一下含住他一侧的睾丸。吴其生快乐地呻吟,抬起自己的屁股。他因为久坐,屁股两边各有一块黑印。他的菊花呈黑红色,边上褶皱很多,由中间向外发散,周围几乎没有毛。张刚伸出舌头舔了舔,吴其生更快乐地呻吟,把屁股抬得更高。张刚调转身子,跟吴其生组成69的姿势,吴其生也主动含住了他的JB。
"我能插你吗?"张刚问。
"有套吗?"
"有。"
张刚从吴其生身上下来,他翻找到自己的长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安全套回到床上。
"有油吗?"吴其生问。他趴在床上,屁股翘高了,脚上还穿着黑袜子。
"用点口水就行。"
的确用点口水就行------张刚的不大,吴其生无论是年纪大了,还是后面用得多了------张刚很轻松就进去了,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吴其生一圈暖和的肠壁包裹着他。他开始跪在床上抽插,时间不长,他趴在吴其生背上大口地喘息。吴其生转过身来拥抱住他,JB出来时没有一丝的声音。两个人接吻,吴其生把他不小的JB挤在彼此的肚皮之间摩擦,直至射精。
就此两人确定了关系。张刚喜欢上了这个有些沉闷的中年男人,喜欢上了他的那份沉稳。
只是这样的恋情没有维持多久,几个月吧,有没有半年?那天张刚出差提前回来,为了给吴其生一个惊喜,他带着礼物悄悄去了吴其生家。
这天是星期四,下午三点十分,张刚用吴其生一个月前给他的备用钥匙开了门。他注意到玄关处一双陌生的皮鞋,有些破旧了,他听到卫生间里传出的流水声,间或一些模模糊糊的声音。他很好奇,这个点照理家里应该没有人。吴其生要两小时后才能下班回家,难不成进贼了?
进贼还公然洗澡,未免也太大胆了。况且还有那些流水声中间的声音?他把礼物放在门边,脱了鞋赤脚往卫生间门口走。他猫着身子走路,背上、颈后、额上都出了汗。声音变得清楚了,当张刚从门外看进去,有如遭到雷击。他惊讶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发出声音,或者他发出声音了,里面两个人却没有听到。
溅了水滴、蒙了水雾的玻璃后面,吴其生跪在地上,站着的中年腆着肚子抽插着他的嘴。一下一下的,很用力。张刚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又失魂落魄地在街上逛了多久。不过他居然记得顺手带走门边的礼物,他想一把扔掉那个劳什子(这可是他精心挑选了两个小时的礼物)。最终他还是提着礼物回到了车上,后来在预定的时间,他联系了吴其生------见面,送礼物,拥抱,做爱。在插入吴其生身体的时候,张刚想到的是那面糊了水的玻璃后面,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操着吴其生的嘴。
番外23
吴其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轨的呢?张刚一直这样问自己。
张刚只有吴其生,他本来是个这样专情的人。
吴其生偷吃多久了呢?
吴其生其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偷吃,怪只怪张刚的实在太小,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不过张刚长得好,高而壮,皮肤好,性格也好。又是知根知底,吴其生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在裸诚相见的时候,他佯装出快乐,让张刚感受到做男人的骄傲。心底里,他是嫌弃不屑的。这在第一次做爱时差点就露馅了。
在那个豪华的总统套间里,吴其生期待的是高大的张刚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他甚至担心自己的菊花会不会吃不消。可事实是冰冷而残酷的,他起先隔着西装裤摸到那么一点,以为只是张刚没那么容易兴奋。他还心存侥幸,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当张刚转过身子跟他69的时候,他是多想揪住那一点点狠狠把它从这个高大雄壮的身体里拔出来啊!
这个男人也太没用了!
于是吴其生知道自己还是要过以前那种生活。
那个星期四下午,会议很早就结束了。这段时间张刚出差去了,他觉得自由得多了。他跟同事打了个招呼,便驱车去了大公园。这个时间,一般是没什么人的,吴其生也就是去碰碰运气。他没有想到会在那里碰到老胡,他只知道他叫老胡,听口音是北方人。老胡三十多的年纪却长得像四十大几的,膀大腰圆,腆着个肚子。头上早几年就谢了顶,留下周围一圈稀疏的黑毛,身上的毛却还像年轻人一样旺盛着。他的脸也是油光光的,铜铃大的眼睛,有些往上翻的大鼻子,香肠一样厚的唇,让人想到《范进中举》里面范进那个杀猪的老丈人------胡屠夫。
胡屠夫也只知道他叫老吴,不过看他人模狗样的,知道他条件不错。
两个人已经打过很多次交道了,见面就招手走到了一处。
胡屠夫很直接,上来就摸老吴的屁股,把烟头拿下来说:"怎么,想老子了?"
"去你的!"老吴打了他一下,"我就来看看。"
"看看?看什么!都是老子的人了,还看什么!"
胡屠夫更加靠近来,几乎是把他拥在怀里了。老吴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讨饶说:"好了好了,大庭广众呢。"
没想胡屠夫得寸进尺地大声说:"大庭广众怎么了!老子就在这大庭广众把你丫的办了!"
好歹老吴自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公园里被这样"欺负",多少有些顾忌。他只好拖着胡屠夫往人少的地方走。
"带老子去哪啊!"
"去我家,去我家。"
没想到老吴会这样说,胡屠夫看着这个面红耳赤的胖子,想到时隔两个月,又能把他操在胯下,不禁自得今天来得巧了。先前都是老吴给他钱,让他开了房干他。有过几次是在小树林和公共卫生间,小树林的那几次胡屠夫都脱了上衣盖在他头上干他。这样还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不能听他浪叫,这点有些遗憾。
老吴没想到自己饥渴到了直接提出来去自己家。他很少带人回家,即使自己一个人住。他宁愿自己掏钱,让对方去开了房玩。虽然走进宾馆多多少少不好,但总比去自己家里好。今天他居然直接提出来去自己家,对方还是一个干苦力的民工。当然此民工非彼民工,都那么多次了,还是信得过的。这时他突然想到张刚有他家门上的备用钥匙,不过他在外出差的,没事的,他又放下心来。
回去的路上,胡屠夫一点都不安分,幸好让他坐在后面了。他总要探过来拍拍自己的脸,问他想他没有。他还把脚从破皮鞋里伸出来,弄得车里全是他的脚臭味......
"你一个人住吗?"
"你是做什么的?"
"这段时间是不是很想我啊?"
......
在楼道里他还是说个不停,老吴只能"嘘"他,让他住嘴。进了门,还在准备换鞋的老吴一下被推倒了。他趴在地上,一只鞋子滑了开去,膝盖磕在地砖上还是挺痛的。胡屠夫已经脱了自己的破皮鞋,一脚踩在他脸上,脚趾从破黑袜里露出来,距离这么近,脚臭味极浓。老吴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JB硬得厉害,这是从张刚那里永远也得不到的。
"老子有让你舔吗?你个老骚逼!"胡屠夫毫不怜惜地在他嘴上踢了两脚,又把脚底板踩在那张脸上。他注意到平躺过来的老吴裤裆处高高的隆起,又一下把脚踩到了那里。"操你妈逼的,真他妈骚!呸!"一口浓痰准确无误地吐进了老吴张着的嘴里。"说!为什么这段日子不找老子!"从老吴脸上的表情可以清楚看出胡屠夫脚下的力道。"啊------老,老骚逼,啊------爸爸轻点,啊------爸爸轻点""轻点?轻点你能爽吗?你这个老骚逼!""啊------爸,爸爸,轻点,啊------啊------老骚逼,啊------老骚逼有,啊------有老公了。""老公?""是,是的,啊------""有老公了你还去公园?""老骚,啊------老骚逼,想爸,啊------爸爸了。""操,是不是丫JB小,满足不了你呀!""是,是的,爸爸,老骚逼想爸爸的大JB了!""那还不快点来伺候你的小爸爸。"
"哦------好好舔!操,还是你的嘴舒服!操------"
客厅里,胡屠夫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老吴跪在地上吃着他的大JB。胡屠夫的JB有十九公分,粗度也异常可观,但老吴还是能把它整根地含进嘴里。老吴还穿着他的衬衫西裤,连脚上的黑袜子都没有脱掉。他的额头上都是汗,仍旧面红耳赤的,像是在吃什么饕餮盛宴一样。
"你老公的JB有多小啊?"
"问你啊!"胡屠夫一巴掌呼了上去,"操你妈逼的!"
老吴头歪了一下,JB从他嘴里滑了出来,他的脸上整个红了一块,比刚才红得多。"他的,他的还没有我大。"他舔着舌头回答,眼睛盯着那根通体发黑的大肉棒。
"老子的JB有这么好吃吗?"
"好吃,好吃。"老吴两眼放光地说。
"那还不快点吃!老骚逼。逼痒不痒啊?"
"痒!痒!"
"老子今天想无套干你,行不行啊?"
"行!行!"
"要不要射里面呀?"
"要!要!"
"还是和以前一样,射你嘴里你吃掉啊?"
"听爸爸的,听爸爸的。"
"操,今天怎么这么乖了。"
就这样,那天胡屠夫第一次无套了老吴,还把雄精尽数射进了那个敞开来欢迎他的逼里------两个人都没有留意到进来过人。
之后的偷情胡屠夫开始羞辱老吴的老公,也就是张刚,发现老吴因此变得更加亢奋。他口里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说他",身体却更加颤抖,也更快地被操射。
"哪天你约上老子,让他来看看。"
当胡屠夫第一次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老吴坚决地摇头。那时胡屠夫已经看过那个叫做张刚的男人了------颜面端正,白白壮壮的。他很喜欢。他想着把这对夫夫操在胯下。
"哪天你约上老子,让他来看看。"
老吴还是拒绝了,但可以看出来他有些心动。胡屠夫就在操得他七荤八素的时候,吼道:
"下次老子操你的时候,让他在边上看!"
老吴答应了,同时JB抖动着射出了精液。
那天,两个人都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老吴正躺在床沿边上,他的白屁股露在外面,一条腿高举着搭在胡屠夫的肩上。卧室门口正好能看到站在地上的胡屠夫操老吴时一进一出的黑JB,又粗又长。停顿半秒后,老吴开始浪叫,胡屠夫开始粗口,不时扇他一记耳光。
他们没有听到后续的声响,不过张刚的视线已经定在了那根进出吴其生体内的黑粗肉棒上了。
"草你妈的,老骚逼,爽不爽?"
"爽,爽,啊------好深啊,爸爸好厉害!"
"是不是比你老公厉害?"
"比他厉害,啊------好深啊------轻点,啊------比他厉害多了------"
"轻点你能爽吗?老骚逼!你老公能操你多久啊?"
"一分钟,啊------爸爸轻点,啊------好深啊------用力,啊------"
"一分钟?一分钟你能爽吗,你这个老骚逼。欠操的货。"
"不能,不能爽,啊------只有爸爸的,啊------爸爸的能让我爽,啊------"
"你是谁啊?"
"啊------我是,啊------我是爸爸的,啊------爸爸的老骚逼,啊------爸爸轻点,啊------"
张刚接到电话时刚刚洗好澡,电话里吴其生说想他了想要他想他现在就过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吴其生很少在这个点约他。张刚现在也偶尔偷偷腥了------有很多中年男人喜欢他这款高壮的1,大多数在看到他的小JB的时候会露出失望,甚至有鄙夷。不过张刚很大方,开房吃饭都是他来,这弥补了他能力的不足。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彼此的联系减少了,张刚自那次之后也再没有用过那个备用钥匙。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和谐的,吴其生会做好三菜一汤,张刚会带来一束鲜花一瓶红酒。做爱时张刚会把精子射进套套里,吴其生会在他肚子上摩擦着出来。在张刚出差前,两人约定,回来后开始无套。回来后的第一次是在张刚的小公寓,19楼的飘窗上,窗外的风吹起薄纱的白窗帘,两个赤裸的男人相拥相吻。张刚没有提出无套,吴其生也已经忘记之前的约定。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在相对公共的空间性交,张刚能够感受到身下吴其生的颤抖。这个骚逼喜欢这套。于是张刚让他脸朝外面,问他被人看着兴不兴奋。那天的吴其生是完全不一样的,张刚在心里骂着他"骚逼",没有说出口,他还能看到水雾后的中年男人腆着肚子操吴其生的嘴。
而他现在正跪在房门口,看着同一个中年男人,顶着啤酒肚子狠操吴其生的骚逼。中年男人的肚子大,可那根快速进出的黑肉棒更大,根部是一圈白色泡沫,肉棒上晶莹的黏液像是一层闪光的盔甲。张刚想过吴其生是个骚逼,但他没想到吴其生能贱到这个程度。
"想不想老子操你老公?"
这个中年男人又提到自己了,张刚却没有反感,他发现自己勃起得厉害。因为刚刚健身后洗澡完,他就穿了一条运动大短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老子问你话呢,操你妈逼的!"
"啊------啊------太爽了,谢谢爸爸,啊------啊------爸爸用力,老,啊------老骚逼好爽------"
"操你妈逼的!"胡屠夫又正反手给了他两巴掌,"老骚逼想不想!"
"想,想!啊,啊------好爽------爸爸,好爽!"
"想什么!"
"想,想爸爸,啊------想爸爸操我老公,啊------爸爸用力!"
"你老公叫什么!"
"叫张刚!"
听到自己的名字,张刚如灵魂回窍般回过神来。他在干嘛!这条内裤肯定是他们计划好的,计划的一部分------一条洗得泛白了的蓝色短裤。它就在门边上,带着中年男人那股子下体的骚臭味道。张刚不记得自己怎么把它拿起来,怎么凑到鼻子底下嗅闻,又怎么把自己舌头也伸了出来......在他回过神来那刻,他立马扔掉它,像来时一般安静地离开。
只是在出门前,他把手机后面的一张名片放进了中年男人的长裤口袋里(父亲告诉过他要能够随时掏出自己的名片,说不准那就是你下一个生意)。
番外24
梁晋其实不喜欢聚会。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桌上的食物。为了不致尴尬,搜索枯肠地想话题活跃气氛,好像吃下去的就是为之产生能量。真是太累。
可他又不得不参加聚会。
王鹏飞是他大学时的同学,他知道鹏飞所有的事------鹏飞的亲人,鹏飞历届的女朋友,甚至于鹏飞现在的小三。王鹏飞什么事都跟他说,梁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毕业那会,鹏飞家就在市里买了房子,不久他也娶了市里某集团公司老总的千金,顺利进入了该公司。在班里人看来,就是迎娶白富美,升职加薪,登上人生巅峰了。当时很混乱,梁晋经过笔试、面试,进入县里一家规模算不错的公司。他去参加了婚礼,只言片语。后来鹏飞才告诉了他真相,这不过是场政治联姻------鹏飞他爸是警察局局长。
梁晋坐在地铁里,看着对面窗户上自己的投影。26岁的他,因为脸型和眉眼的关系,显得只有20出头的样子。他今天穿了件长风衣,里面是米色亚麻的衬衫。他还带了包,天气预报说傍晚有雨,他想要带伞索性就放包里吧。包里还装着一本书,书名叫孤独的城市。他已经读了有一两个月了吧,还有一半没读完,他笑了笑。他的投影也对他微笑,脸上显出浅浅的酒窝。
到鹏飞家要近20站路,在第7站还是第8站的时候,梁晋忍不住拿出了手机。他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软件。面前是代表一个个人的方块图标,他切到聊天窗口,打开第一条。对方昵称中警1,图标是一个健壮中年男人的背影。他上身赤裸,背部肌肉虬结,下身穿着黑色长裤。现在距离是15.86公里,男人的签名写着"在我的胯下你不过是条狗"。梁晋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菜,但他喜欢看这个男人。男人要找的标签标注着大叔、肌肉、爷们。梁晋自认哪点都没搭上,他不娘,但自觉距离爷们还有一段距离。中警1两分钟前才登录过,也许他正在线上,梁晋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上去搭讪。中警1会回应他,虽然很多时候都要过很久,而且只是短短几个字,但他会有回应。最后梁晋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他重新刷新了软件,发现距离中警1是11.16公里。
来到鹏飞家楼下时,这个距离只有不到一百来米了。中警?难道是鹏飞他爸?
鹏飞说过,他爸娶她妈早,在当兵前就成了婚,走之前下好了种。鹏飞现年25,算下来他爸也就40来岁,可能45还不到。面前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目测差不多一米七五上下的身高,体重应该有个七八十公斤吧。他大喇喇地抽着烟,边上沙发里蜷着的儿媳妇正细致地为自己的脚趾甲涂油。
鹏飞很热情地招待他,他叫了声叔叔,见鹏飞老婆连头都不抬一下。
梁晋给中警1连发了三条信息,可完全不见鹏飞他爸的手机响一下声。他绕到男人后面,又发了第四条,那个手机都不亮一下。梁晋有些抓狂了,他知道软件可以设置为通知不提示。他注意到中警1最近一次登陆是23分钟前,他要留意这个时间。
正如梁晋预料的,午餐非常尴尬。可惜他没有想到,更尴尬的是午餐后------鹏飞老婆说要出去购物,要鹏飞跟着;鹏飞反对,一瞬间小夫妻争得面红耳赤;十分钟后,鹏飞爸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做出裁决:小夫妻去购物,尽快回来;梁晋在家里休息会儿,今天吃过晚饭再走。不容置喙。
套路。
这当然是套路。
这小子真当我傻还是什么!王洪义心里这样想,不停地偷眼看我,还来我背后他是想看啥。要不是距离远,吃饭时真应该把脚踩上去,一看就是个同性恋。
"不不不,我还是先回去吧。"王洪义继续想着,你应该把手举得再高一点,至少比你肩膀高。摆动的幅度也应该更大更快一点,你这样完全是欲拒还迎啊,小子!
他看着这小子走进书房,看着他还敢把头转过来看他。他笑了笑,他知道这有多老奸巨猾。
半小时后,他推门进书房,看到梁晋正在玩手机。他坐在电脑椅里,背对着门口,低着头。
"在干嘛呢?"王洪义问。他的声音控制的很好,惯常的低沉,稍带威严,不失亲切。他没有想到这声"干嘛呢"会使得梁晋大惊失色,仓皇间把手机摔到了桌子底下,好像手机一下子成了个烫手山芋。王洪义大概猜到他在干什么了。看着面前这张惨白的小脸,他的脸上浮现了笑意。他居高临下的,更觉面前梁晋软弱可欺,顿时不知为何失掉原先雅兴。
"没,没干什么。"梁晋终于稍许镇定,但仍旧结结巴巴,"叔,叔叔,有什么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进来看看你在干嘛。"
"我......"
"手机有没有摔坏啊......"
王洪义探身要去拿,梁晋早先一步,抓起藏在了手心。
"没,没事的。"
"什么好东西啊!这么宝贝,女朋友发来的吗?"
一句话,立马把梁晋惨白的脸臊成通红,引来王洪义哈哈大笑。
王洪义站直了身子,故意把裆部正对着梁晋。笑的时候,挺身过去。隔着家居的格子棉裤,他的阳具擦在梁晋脸上。他往后退一步,抬起脚踢了下梁晋胸口,明知故问:"你怎么了。"他看着梁晋的眼睛盯上他的右脚,脚上穿着黑色棉袜。
他把电脑椅拉过来,坐下。他抬起脚往梁晋脸上伸,大脚趾伸到梁晋鼻孔下,看着他加深了呼吸。他命令梁晋脱掉牛仔裤,跪下,托住他的右脚。梁晋都照做了,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小JB直挺挺的,不过十一二厘米。
"知道老子什么时候发现的吗?"
梁晋摇摇头,他正闻着他的脚,不时把舌头伸出来。
"你这样伺候过多少人?"
"就您。"
"是吗?"
梁晋点点头。
"那被多少人日过了?"
"三个。"
"三个都像老子一样的?"
"没您好。"
"小嘴挺甜的嘛!"
"谢谢。"
"叫爸爸!"
"爸爸,谢谢爸爸!"
爸爸。
爸爸,这对于梁晋来说,基本是个陌生的词汇。
不是因为梁晋没有爸爸,他是有爸爸的。每个人都应该有爸爸。只是他爸爸很早就跟他妈妈离婚了,还去了另一个城市。梁晋没有这个所谓的爸爸的任何记忆,他妈妈也从不提起,但在他印象里,爸爸就应该是面前王洪义这个样子的。
他很排斥叫爸爸,可他生命中第三个男人给这个词汇赋予了性的魅力。
男人叫藤野一郎,47岁。和大多数日本人一样,身高中等不到,但体格健壮。他的中文很好,大概是由于父亲是中国人的原因。
认识藤野完全是个巧合。
对面的男人理着短发,眉毛有点长,眼睛不大。他的嘴唇很薄,嘴不大不小,总是抿成一条线。梁晋认为这是这个男人最性感的地方。他不时交换着二郎腿,露出裤腿下深蓝色条纹的丝袜。脚上穿的是一双新百伦的浅灰色运动鞋,很旧了,不过和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很搭。他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丝毫没有察觉被另一个男人用眼睛奸淫多次。
男人的上身是一件深红色条纹长袖衬衫,下摆像所有熟年一样塞在裤子里,黑色的皮带把他的上下身分得很黄金。他的肚子不大,整个人包裹在衬衫里显得很壮。对于这点,梁晋很欣赏。
梁晋继续毫不掩饰地盯着面前的熟男,看着他把右腿从左腿上放下来,两腿分开,中间鼓出来的一包几乎使得梁晋鼻血都喷出来。而正在这时,熟男锐利的目光也正盯上他的眼睛。这让梁晋动了动身子,转移了视线。
梁晋这是要去市区会一个陌生女人。陌生女人是小阿姨介绍的,中学老师,长相中等偏上,家境殷实富裕。梁晋不想去,不过抵不住小阿姨的威逼利诱。于是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去一次了。
他坐在地铁上,面对面前的变数,不知所措。现在他发现自己和熟年又一次四目相对,熟年那只大手放在自己中间鼓突出来的部位,毫不掩饰脸上的戏谑。梁晋的下体硬得要爆炸了,他没想到熟男会对自己......他该如何措辞呢?那个勾起的嘴角,这么迷人又是为了什么!
他想走过去,坐在熟男身边,感受他的体温、呼吸他的气味。不!熟男站起来了,他要在下一站下车了吗?
只有不到一分钟时间给他做最后的思考了,车已经停了。车已经停了!他走出去了。他走出去了!去他妈的相亲!梁晋在心里吼道,在车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跳出了车厢。
在梁晋面前,站着熟男。熟男名字叫藤野一郎,藤野一郎右手边站着杨山塘。杨山塘戴墨镜,穿一件黑色Polo 衫。整个人显得严肃刻板,他比藤野高,没有藤野壮。这个人给梁晋的印象不怎么好,他意识到接下来将是一场3p。这让他很意外。他是不是应该临阵脱逃。他还没有3p过!容他思考的时间很短,等他回过头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一辆奔驰S系的黑色轿车里了。后排座椅很宽敞。杨山塘开着车,向一个梁晋不知道的地方稳稳开着。
藤野一郎坐在他身边,把他揽在怀里。他能感受到藤野沉稳有力的心跳,藤野的大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肩膀上既感粗糙又觉温暖。
"我们阿晋的JB好硬,还在流水呢!"藤野把沾着他前列腺液的食指伸进他嘴里,同时对驾驶座上的杨山塘这样说。梁晋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根,全身燥热,内心因为羞辱却兴奋起来。这时,藤野的薄唇吻了上来,热情狂野。一只手从他两腿之间探到他屁股底下,中指灵巧地探索他的菊花。他轻轻抬起,觉得勃起的JB晃动着。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一点力气没有,喘气也开始喘不过来了。口里是藤野的唾液,混合着一些烟草气味。他的手狂乱地舞动,藤野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已经伸了进来......然后一切都消失了,藤野离开他的身体,看着他。
"舒服吗?"
他努力镇定下来,羞涩地点点头。
一个巴掌,藤野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舒服吗?"
"舒服。"
"这才乖嘛!"藤野一把把他揽进怀里,这让他有种自己还是孩子的感觉。他的左耳贴在藤野肚子上,下半身到了座椅之间。他现在等于是跪在藤野脚下,藤野也抬起一只脚踩在他JB上。
梁晋渐渐明白自己的地位了,他意识到自己要做奴。这让他紧张,兴奋又害怕。他抬起头来看着重又靠在座椅上的藤野一郎,见他解开皮带裤子,从一条蓝色平角裤里掏出一根肥硕黝黑的JB。JB还没全硬,龟头紫红色半露在外,马眼很大。
"把它含进你的逼嘴里。"藤野说。
梁晋照做了,这句话使他兴奋。大学时候他就做过奴,那时的主人正是他的研究生导师。和导师的sm之旅是从研二开始的,维持到他毕业。他毕业后托着导师的影响,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之后两年里,他会在自己的休息日里赶到学校服侍导师。不过,四年前导师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他还记得自己哭得泪人一般,大家都以为是师生情重。
藤野的手死死压住他的头,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在喉咙口,他泪眼模糊。
"老狼,爽不爽?"
"不赖,哈哈!"藤野回答,"可惜你要开车享受不到。"
"操你娘的!"杨山塘咒骂,没有怒气。
妈妈从来不提爸爸,她没有再嫁,她还让梁晋跟爸爸的姓。这让梁晋很奇怪。
他很爱妈妈。妈妈文化水平不高,做的都是体力活,一分汗水一分钱。但妈妈从没让他受过苦,一点没有。
梁晋自己也很争气,考取了本一的大学,之后又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只是就在他学业有成,即将有能力报答生养自己的妈妈的时候,妈妈因为意外永远离开了人世。
他永远不知道,他的爸爸叫梁勇。现在也和他一样,渴望男人的大JB。
番外25
彦田宏死了。
事故发生在半月前,正在建设中的慕水江南楼盘的16号楼电梯突然失控,直接从18楼坠落,当时彦田宏等数名投资人和工地负责人正好在电梯里。事故惊动了市长,市长紧急叫停了工程建设,开设发布会等等。
当时梁勇正巧在外地出差,他当然也耳闻了该事故,只是他没有想到新闻上的数名死者里有彦田宏。自从2019年的那场酒宴之后,梁勇就没有在生意场上见过彦田宏。彦田宏有杨嵩明这个保护伞,他不可能从中得到任何好处。他甚至还被征服了。
而现在,彦田宏死了。
这世上唯一操过他的人死了,他又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个纯1了。可为什么他心里像是空了那么一块呢,菊花上的感觉又是什么。梁勇害怕自己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他咬了咬牙,吸进晚秋里一丝冬日的气息。
是的,半个月了,彦田宏从来不会半个月都不联系他。从来不会,而且那些日常的骚扰都不见了。
梁骚逼在干嘛?
有没有想老子的大屌?
一张勃起的生殖器照片。
......
梁勇一开始还无所谓,以前一度他也会这样玩弄崇拜他的骚奴。他知道这些短信息和这些刺眼的照片,甚至还有不堪入耳的语音信息会影响他的生活。他无法否认有时候听到彦田宏的消息他会悸动------是的,悸动,心乱跳了一下,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下体充血------他选择无视。如果假装的好,就不会有人知道。梁勇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他不想承认。他就是不想承认。
所以他不会去联系彦田宏。
一星期后好像完全不一样了。他会时不时掏出手机,查看一下微信,不,没有信息过来。那为什么他会听到铃声?他会去查看彦田宏的动态,这家伙喜欢发些公众号的小文章,装成成功人士的样子......不,也没有,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发状态了。这完全不像他。有几天他甚至把彦田宏的对话框置顶了,他会去翻看以前的对话。
梁骚逼在干嘛啊?
有没有想爸爸啊?
要老子的大屌吗?
......
他的下体又硬了起来,里面穿了那条非常紧身的双丁字黑内裤,所以灰色西装裤前面一点都看不出来。
翻到一张彦田宏操他的照片,那是在杨嵩明家里,他趴在那张沙发上,撅着屁股。他的屁股白皙光洁(这还是被彦田宏操过之后他才开始注意到的,也许还是彦田宏告诉他的),中间肉洞还透着年轻人的鲜红。就在肉洞口,彦田宏的龟头狰狞恐怖,张着嗜血的嘴。
他的下体更硬了,这样不行,他急忙退出来,锁了屏幕。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感到自己的菊花,收缩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
梁勇又取消了彦田宏对话框的置顶,也许不看到就不会想到吧。他疲惫地坐进酒店的沙发里,登录了软件看看周围的人。取名中商一,这个账号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凭借他熟男的气质,现在已经有上千的粉丝人数了。用的头像是他本人的背影,站在大概是某家希尔顿酒店的窗前往下望,他还穿着白色衬衫,下摆塞在黑色西裤里,连脚上的皮鞋也没有脱掉。他正在拉窗帘,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放松在身侧,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写字桌上的台灯,黄色的灯光衬托出他高大威猛的身材。从后面只能看到他那时理的寸头,还有两只完美的耳朵,即使只是从后面看。他已经忘了是谁给他拍的这个背影,也忘了是哪家城市的希尔顿。太多的曾经。
他还没有来过现在的这座城市,也就没有那几个死忠粉冒出来求着跟他共度良宵。他随意地浏览着,看到一个正面无头照。照片的背景是某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健身房,无头尸穿一件黑色阿迪达斯运动衫,紧身阿迪运动裤,脚上是双纤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牌子大概也是阿迪的。还有那双白色运动袜大概也是阿迪的,梁勇这样想。无头尸右手叉腰,把手机横在胸部下方一点的位置,对着落地镜拍了这张照片。抛开没有头这个问题,这张照片拍得还是不错的,露在外面的粗壮的大腿和小腿上可以看到隐约的一些汗毛。梁勇估计他35上下的年纪,175的个头,80公斤以上的体重。他点进去一看,果然差不多。主页里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备注的角色是1,没有签名,昵称叫黑叔公。
梁勇注意到对方正好在线,而且没过半分钟,对方就发来了信息------你好。
好。
你是出差?
嗯。
是一个人吗?
对方还蛮殷勤的,梁勇笑笑,看了眼窗外逐渐亮起的城市夜景。
对啊!
要不要互相看看,合不合适?
都是1,看啥啊!
合适我可以做0的,或者互相打打飞机。
伪1啊!
即使被这样称呼,对方也没有生气,只是发来了一个憨笑的表情。
那你把照片发过来看看。
梁勇到这座城市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因为忙一直没有找过人。这样的对话就是他的风格,他现在已经把彦田宏忘到了九霄云外了。他点燃一根烟,点住那张销毁照看了五秒钟。
头像不是你?
不是啊。
你四十几了?
43了。
操!
怎么了?
那你身高体重呢?
你能把你照片发给我看看吗?
梁勇没有回复,他退出了对话框。几分钟后对方又发来问怎么了,10分钟后又有一张照片发了过来。梁勇点进去查看,这次墨镜摘掉了,梁勇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还挺爷们的。而且穿着那件迷彩装,有几分军人的气质。
可以看看你吗?
身高体重。
175、86。
梁勇发过去了一张日常的照片,这样一个壮爷们还是很对他胃口的。他抽掉最后一口烟,在沙发椅里坐得更加舒服一些,拿着手机等待黑叔公的回应。
你在哪里?
够直接呀,梁勇想。他查看了下距离,10.08公里,不远也不近,也不知道这货愿不愿意过来。
新区希尔顿欢朋酒店。
梁勇同时发了个定位过去,短信提示已读。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回应。
来不来?梁勇觉得自己不该抱多大希望了。
来。
要多久?
40分钟。
你打车过来,我给你钱。
不用。
操!叫你打车就打车!
黑叔公没有回他,梁勇起身准备去洗澡。这货肯定愿意俯下身来给自己操,但玩那些重口味的大概就算了。于是他脱掉衬衫和西裤,走进了卫生间。
四十分钟后,黑叔公说他到了。上来需要刷卡,梁勇就裹了件浴袍下去接他。他到了一楼,却不见黑叔公的影子。他有些生气,自己就裹了件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是在电梯里还好,现在他站在一楼的电梯前,只好希望不要遇见熟人了。
你在哪?
我在外面。
操!进来啊!
你来接一下我。
梁勇想发我都洗过澡了,想想不妥,反正这土包子也不会懂的。他咬咬牙,往大门走去。他感到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等下要好好操死这个家伙!他对玻璃门外面的黑叔公招了招手,看到他低着头往里走了,赶忙调转身子往电梯口走。他不敢走快了,生怕这家伙跟丢了。天气已经入秋了,下过了几场秋雨,他却还只穿着短袖,梁勇得意没有选错人。
两人走进电梯,梁勇刷了卡,按了23楼。电梯开始缓缓上行,梁勇得以打量面前的壮汉。头发理得很短,很精神,还是乌黑发亮的,一点没有秃的样子。天庭饱满,鼻梁高挺,如果好好打扮,应该能够迷倒一群中年妇女了。梁勇看他低着头,一声不吭,一副学生见老师的样子,不禁莞尔。
他问:"你开货车的?"
壮汉抬起头来,眼神里闪出惊讶,他的脸黝黑,衬得眼睛炯炯有神。"你怎么知道?"他问,声音里有一丝戒备。
"你第一张照片里不是坐在驾驶位上吗。"梁勇打量着他过度强壮的体格,补充道,"我猜的。"
"你真厉害。"他憨憨一笑。
电梯发出"叮"一声脆响,到了23楼。梁勇先一步出来,壮汉紧跟其后。房门在身后关上,梁勇即解开浴袍,一把抛进了竹篓里。面前的壮汉没他高,穿着白色汗衫和粗布深色长裤,脚上是双有些旧了的解放鞋,和第二张照片里几乎一模一样。
梁勇很满意,他问他要不要洗一洗。壮汉还是有些局促,似乎都不知道把脚放在哪里。他没有直视梁勇,实际上梁勇裸着他还穿着衣服,但梁勇看得出他喜欢自己的身体。他走上前去,左手揽上这个强壮发达的身躯,右手掏下去摸他的阳根。相较于那根庞然大物,这个强壮的身躯好像一下变得不足为奇了。
"好大啊!"他情不自禁地称赞道,他摸到的简直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软软的没有全硬,很有肉感。
壮汉喉咙里发出一些肯定的声音,手伸上来抚过他的背脊,很粗糙,有点凉。
"你要不要洗一下?"梁勇又问了一次。
壮汉说他洗过了。
"里面呢?"梁勇注意到他的脸红了一下,他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卫生间,也不看他脱衣服,去了床上。
十分钟后梁勇有些不耐烦了,他已经抽过一支烟,可是卫生间里还传出来洗澡的声音。
梁勇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壮汉还在右侧的淋浴间里冲着澡。这傻子不是说洗过了来的吗?怎么一点水蒸气也没有?这傻子该不会......他走进去,打开淋浴间的门,看到壮汉背对着他淋着水。水是凉的,他往后退了点。他看到壮汉宽阔黝黑的背部,两条大象一样的粗腿,没有多少毛。最主要的还是那个屁股,那么白,那么多肉,还翘着。操!
"你在干嘛?"
像偷东西被发现一样,壮汉倏忽转过身来,梁勇看到了庞然大物的真面目。天啊!这还是人的JB吗?梁勇看到那根比肤色更深的生殖器像截水管一样往外弯着,淋在壮汉头顶的水有一半是从那里流到地上的。那个庞然大物还没苏醒,包皮还大部分包裹着龟头,感觉包皮也比平常人厚很多。边上的毛都被剃了,就显得更大了。
"你在干嘛?"梁勇又问了一遍。
"我......"
"你不是说洗过了吗?"
"我......"
"你出来!"
壮汉很听话,关了花洒,走出来,湿淋淋的。梁勇已经勃起了,他妈的,这也太壮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操,玩死他!
"你到浴缸里去。"他指了指左手边的白色浴缸,"转过来,跪下去,对,把屁股撅高点。对!就这样!"操!黝黑的肤色衬着洁白的陶瓷配合着这姿势,梁勇真想就在这里办了。他把花洒旋下来,把橡胶垫圈放到洗手池边,打开了水龙头。他试了试水温,看着壮汉一言不发听天由命地跪趴在浴缸里,忍不住一巴掌打在肥美的屁股上。很有肉感,水溅起来。"放松点。"梁勇说,把手伸了下去,操!还是个白虎,真他妈紧!
"这个水温怎么样?"
"嗯。"
"那我插进来了。"
"嗯。"壮汉都是用鼻腔答应,他的身体还是有些紧绷。
"憋不住了说。"梁勇把淋浴钢管往里更深地插进去。壮汉很乖地趴在坚硬的浴缸里,活像一只剃了毛的大狗,还是肌肉格外发达的那种。梁勇忍不住又在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水花溅到了脸上。他骂了声操。壮汉颤抖着叫出了声,压抑在喉咙底的那种啊的一声。梁勇把左脚跨进了浴缸里,故意伸到壮汉的脸前。壮汉还是维持着跪趴着的姿势,偶尔调整一下背部的高度,应该是肚子开始胀起来了。
"憋不住了说。"梁勇又说了一遍,生怕这个傻子一直憋着憋坏了。他故意把左脚抬起来了下,用脚背蹭了一下壮汉的脸,不过这傻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把手伸下去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庞然大物,垂挂下来的阴囊也是庞然大物。摸上去手感真好啊!还是没有硬起来,他用力捏了捏,这个傻子也不哼哼一声。
"快憋、憋不住了。"这个傻子说,声音很轻。
"那你不要喷出来,我要拔出来了啊!"
"嗯。"他回答。
他没有喷出来,梁勇很满意,他把脚从浴缸里收了回来,故意在他脸上擦了一下。他把蛇一样还在放水的淋浴钢管扔进浴缸里,又拍了拍大白屁股,说:"你去马桶上拉出来,再多冲冲。赶紧的,我在外面等你。"
"嗯。"
梁勇没有看站起来鼓着肚子的壮汉,他一定是鼓着肚子的,水流那么大,也不知道放进去了多少。他走了出来,对于等下床上的活动充满期待。他看到壮汉的衣服就随意地扔在地上,这家伙还内裤都不穿,刚也没有留意下他的裆部。他妈的怎么能长这么大的,跟牲口的一样!
梁勇又点燃一根烟,想着等下怎么玩玩这个家伙。
大约一个世纪之后,挂着水珠的壮汉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梁勇还特意帮他把吹风机插上电放在了水池边上。算了,梁勇已经等不及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急切地说:"快上来。"
他上来了,总觉得有些磨磨蹭蹭的,床也因此下降了几公分。梁勇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他身上还是潮湿的,但很温暖,而且比较光滑。
"操!你的JB怎么这么大!"梁勇右手握紧了那根水管,软软的,手感真好,梁勇心里又把它赞美了一千遍。他看到壮汉脸上露出憨憨的笑,操,怎么有这样的傻大个!他把嘴凑上去,吻上了他的嘴。清甜的没什么气味。梁勇引导着,发现他不会接吻,只是空张着嘴。他给他打着飞机,发现那根水管怎么也不硬起来,总是五六分的硬度。他松开那个吻,看了看手里的水管,黑乎乎的,龟头还是鲜红的,厚厚的包皮裹着,里面有晶莹的液体。梁勇竟然想要俯下身去尝尝那汪清泉,他赶紧收起自己想法,拍了拍壮汉,说:"来,给我口。"
壮汉一看就当过兵,刚才他走路的样子梁勇就看出来了部队的影子。梁勇每次说什么,他都能够当作命令般严格迅速地执行。梁勇对此很满意。只是他的眼神经常躲闪着自己,像是害羞又像是怕。
"不要用牙齿。"梁勇拍了拍他的脸,"把背低下去,屁股撅高点,两腿分开点。"梁勇拿起手机拍了张照,不要拍脸,他只说了这句,十足的信任。这家伙根本不会口交,只是含着他的JB,舌头也难得舔出来,还经常碰到他的牙齿。他又拍了拍他的脸,有点不快。他用脚去够他的JB,那根JB还是软的,他触到那上面流下来的前列腺液。他用脚底板把它往远处踩了踩,这脚感真不错,软软的,那么多肉,还没有毛。他又把脚伸到侧边用前脚掌拍了拍肥大的卵蛋,声音啪啪的特别带感。要是换了以前那些个骚逼,被他这样玩JB,早就无坚不摧、骚水横流了。看来他不好这一口。虽然脚上踩得很有感觉,但一直抬着脚还是很累的。"来,转过来。"梁勇又拍了拍他的脸,说,"让我看看你的菊花。"
壮汉松开嘴,黑脸上有些红。他调转了身子,把屁股露给梁勇看。梁勇把手拍了上去,看到大白屁股抖着,很结实,他的屁股沟也很深。
"来,靠过来。"
壮汉往后挪了挪,他的大腿绷的紧紧的。梁勇摸了摸,紧致而光滑,他忍不住用力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淡红色的手掌印。壮汉也没有吭一声。"再上来点。"他命令,直到壮汉黑而粗的水管垂挂在自己胸口,有些前列腺液涂到了他的皮肤上,凉凉的。他闻到一丝似有若无的脚臭味,可能是壮汉脚上面的,现在它们距离他这么近。他不由地看了眼那两只大脚,脚底板很干净,白里透着红。梁勇突然想到彦田宏穿着黑袜的那两只大脚,他想到它们散发出来的味道......
"继续吃我的JB。"他说,开始把玩近在眼前的大白屁股。他把两个厚实的臀瓣掰开来,看到深含在里面的羞怯的菊花。果然是白虎,菊花周围没有一根毛,那样粉粉嫩嫩的,简直像中学生的菊花了。梁勇注视着这颗菊花,闻到沐浴露的香味。他没有伸出手去抚摸,似乎害怕它的凋谢,却伸出舌头,舔了舔。
梁勇从来没有给0舔过菊花。如果是雏菊,他最多也就先用手指帮他扩一扩。可这一次是怎么了,他竟然直接伸出了舌头。他记得彦田宏的菊花,毛发丛生,黑红色中带着臭味。他感到自己的JB在壮汉口里有些发胀,赶紧收回心思,正好注意到壮汉的水管比刚才硬了些,更加充血了,也明显大了一圈。是因为刚才自己舔了他的菊花吗?这骚逼还真会享受,看我等下不好好操死他!
他握住那根七八分硬的水管,包皮往上去了点。他把它掰过来,壮汉顺从地抬了抬屁股,现在这根庞然大物就在他眼前,不是,在他嘴边,他张开嘴,含进了那个红色的龟头。这样的口感,他用牙齿轻咬龟头下面的茎段,他的舌头尝到它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味道。他何时会给一个0口交啊!他想到了彦田宏的JB,黑红色的喜欢在他嘴里肆意掠夺。他把壮汉的水管含进去,感到它不像刚刚那么硬了。水管塞了他满口,他假意咀嚼着,就是不会像彦田宏的那根狠狠顶在他的喉咙口,让他难受,让他流泪,让他亢奋。他有些失望地把水管吐了出来,抬起屁股发泄似的操了几下壮汉始终张开着的嘴。
梁勇拿起枕边的润滑油,挤在右手食指上准备给他扩肛。润滑油的凉意使得壮汉整个身躯抖了一下,手指插进去了,真他妈紧。"你放松点。"梁勇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把食指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他妈的真紧......
当扩到两根指头的时候,梁勇没有耐心了。他抛给壮汉一个安全套让他为自己戴上,同时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用餐巾纸擦了擦,很干净。壮汉笨拙地拆开包装,给他戴上安全套,还是跨趴在梁勇身上。梁勇不得不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往前爬一点。"他往前爬了一点,顺从地把屁股翘高来。梁勇发现角度刚刚好,他在龟头上挤满了油,又往壮汉菊花上面一点的地方挤了一大摊。在油滑落之前,他很顺利地顶上自己的JB,挤开那个狭小的孔洞,进去了。
他听到壮汉如受伤的猛兽般沉闷的吼叫,四周的肠壁挤压着自己的JB。壮汉没有逃离,顺从地把屁股贴在他的阴毛上,他还在沉闷地吼叫。"你夹得我有点疼了。"梁勇对他说。好像有那么一点放松,梁勇试着抽动了一下,马上引起壮汉激烈的痉挛。他把吼叫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你操好了。"梁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这么紧,完全不像一个骚逼该有的状态。难道他估计错了?他还在踌躇,他怎么变得心软了?"你操好了。"壮汉压抑着疼痛再次说道。既然你自己都说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可是他还是往交合处又挤了更的润滑油,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他的身体撞在壮汉结实多肉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那样撞上去,又像弹回来一样的省了他很多力。梁勇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否操过这么肥美的屁股。还有那个洞,一切的精华,除了有些箍着,于是他拍打壮汉的屁股,命令他放松了,这么紧老子怎么操你。他骂他骚逼,操得越来越快......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半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汗流浃背的。梁勇就这样一个后入式在壮汉体内射精了,隔着一层薄膜。他现在瘫在壮汉宽阔的背上大口喘着气,"操!真他妈爽。"他把手摸下去,摸到软掉的水管,口头上有些水。"爽吗?"他问,回答他的是壮汉鼻腔里的声音。他直起身子,看到壮汉背上汪起的汗水,拔出还没完全软下来的JB,发现套子上全是血,鲜红鲜红的,有些还滴到了床单上,盛开来像一朵玫瑰。他急忙拿过边上的毛巾垫上,又去把那朵完全盛开的菊花擦拭干净。餐巾纸上全是血,红得发黑。梁勇有些过意不去了,他刚才爽了吗?他都没有注意,只顾自己爽了,这么好的一个屁股。在他还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壮汉已经起身,他的水管垂挂在身前,"我去冲一下。"梁勇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这下变得自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壮汉这次很快就出来了,他就在通出去的过道那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到身上。他都不用出来的吗,这么大一根JB。梁勇去拿香烟,却一点都没有想抽的意思,他还沉浸在刚才极致的欢愉里。"你要不要休息一会?"他听见自己说。
"不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趟江西,我要回去了。"
明天还要出去?梁勇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茫然地想去看看现在几点了。他想怎么样,这个本就是一个一次性的约炮而已。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忽然放下点烟的打火机,从床上下来,壮汉已经在系鞋带了。他要干什么?天啊,他这是怎么了?他把烟从嘴里拿下来,看着直起身来的壮汉。
"你穿这么点不冷的吗?"他终于想到可以说的话了。
"不冷啊!"
这个该死的还在傻笑,天啊,这该死的......"你,你怎么回去?"梁勇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抢到壮汉前面,赤脚踩在瓷砖上还是挺凉的。他从大衣口袋摸出钱包,掏出两百块钱来塞给壮汉。壮汉马上伸出两只大手拒绝,摆动着口里说不要,幸好他不再笑了。他挡住那两只像倒置的单摆一样的手,把钱塞进了他裤子口袋里,几乎要把那条粗布裤子拉破了。"好了,不要说了,这钱让你打车回去,不要再坐公交了!"梁勇用自己作报告总结时的口吻说,他好想抱抱这个傻大个。下一刻他真的抱住了他,还吻住了他的嘴。自己绝对不能睁眼,他妈的这傻子可能张着那两只傻眼瞪着自己好像我才是傻子。自己绝对不能睁眼,完了我又要有感觉了。他马上分开,分得有点太开,像是有人突然从中间分开来的。他注意到他把JB上残留的精液擦到壮汉的汗衫和裤子上,他只得假装没看到,两个人一时有些尴尬。
"那------我就先走了。"
壮汉手里肯定还拽着那两百块钱,梁勇让到了一边,给他打开门,看着他又回头说了声"再见",离开了。
番外26
你怎么还把钱从门缝里给我塞回来了?
这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怎么在开车吗?
没有。
没有怎么不说话?
【笑】
不要发表情。
哦。
喜欢我吗?
嗯。
昨天爽吗?
嗯。
那你怎么都不硬?
我的很难硬。
因为大?
哈哈,可能吧。
后面还痛吗?还出不出血了?
还好。
你怎么像第一次一样出那么多血?
第二次。
真的假的?
真的。
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我们团长。
操!会玩啊!
你们团长就操了你一次吗?
嗯。
为什么?
不知道啊。
也操出血了吗?
嗯,那时还很怕的。
怕啥?
那时才20岁,不懂。
你是义务兵?
嗯。
那现在懂了?
【笑】
笑屁啊!昨天操得你爽不爽?
爽的。
那你反应也没有。
【笑】
说了不要发表情了!
哦。
那你平时不做0做什么?你的也硬不起来。
硬得起来啊!
你不是说硬不起来吗?
昨天太紧张了。
紧张?紧张啥?
不知道。
操!你现在在干嘛?
在车子后面休息。
那发张照片过来。
【图片】
这是在哪啊,这么暗?
车厢里,我们去江西送货。
哦,那谁在开车。
我徒弟。
操过他吗?
嗯。
操!他受的了你那根?
嗯。
操!有硬起来的照片吗?
【图片】
够大。
哈哈。
你那毛经常刮吗?
嗯。
真骚!
呵呵。
喜欢我吗?
喜欢。
那叫声哥哥。
哥。
用语音叫。
{哥}
乖。
给个电话号码吧,好联系。
152****344
番外27
梁勇知道了壮汉叫平建国,梁勇叫他建国,平建国称他勇哥。在J城接下来的几天里,梁勇忘了彦田宏。每次会间的休息,或者回到酒店,他都会联系建国,他的建国。本来还想着在他回来那天来一炮,可是由于路况原因耽误了时间,梁勇也不能再改签时间了。他带着多多少少的遗憾离开了J城,回到自己的城市,一下飞机他就闻到了彦田宏的气息。
可是直到几天后,在小区里散步遇到王东阳,梁勇才得知彦田宏的死讯。他不记得当时两个人怎样走到一起,怎样又谈到了彦田宏。他记得王东阳说老彦死了,他肯定是一脸的惊讶与茫然,王东阳提到了半月前的那起事故,说老彦就在那个电梯里,还有其他什么事。
梁勇没有跟着王东阳去他家,像小区封闭式管理时做的那样。即使他半月里只有建国这么一次,这个小胖子提不起他的兴趣,而小个子肌肉块的老韩也已经去了别的城市打工,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现在没有人知道自己做过0了,他又是纯1了。他苦笑了下,无意识地摸了摸屁股。
日子在继续,梁勇跟平建国间的联络还是很频繁。梁勇经常会问建国今天操他徒弟了吗,建国会回他操了或者没操。梁勇问他在哪里操的,建国告诉他在车厢里,在宿舍,或者在外面。这么大冷天你们还在外面做啊!他能够想见建国的傻笑。他问他想不想他,建国回答想的,他问他要不要哥哥过来,建国说想他来。梁勇真的计划前往了,飞机两小时,路上差不多要花费半天的时间,他推掉了两个会和一个晚宴,去了J城。
建国从来不会问他最近操过谁了没有,他只会发过来在干嘛,或者吃饭了没有。他回复休息,或者吃过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从来不会交流一些床上的活动,就算梁勇问了他操他徒弟爽不爽,他也只会回答一个"爽"字。梁勇不会愚蠢到问他跟和他做爱比哪个爽。
建国还是很听话,梁勇叫他发啥他就发啥。他经常会调出那张床上建国为他口交的照片,之后又会去翻找那些建国听他吩咐发过来的屌照、菊花照、肌肉照等等。他没有让他拍操他徒弟的照片,他甚至不知道他徒弟长啥样,几岁,体型怎么样。他没有问,他也不想要求这方面的信息。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建国肯定会一一满足。梁勇不想这样,这样会破坏他的建国。
他会嫉妒那个徒弟吗?梁勇不知道。有时候建国告诉他今天又把自己徒弟操射操尿的时候,他会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是自己被建国举着一条腿操射操尿。他心中彦田宏留出来的那个空位早就被填满了,那里全是平建国,他心爱的建国。这段时间梁勇都没有约过人,一是工作真的很忙,二,也是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自己想要的只有平建国。而且他发现,他并不是想要操他,他想要......
他拉着自己深蓝色的外交官行李箱上了东方航空飞往J城的飞机。坐下来后他把手机转入了飞行模式,他怕自己忍不住跟建国聊天。建国正在从贵州赶回来的路上,预计是今天下午到。这次他是一个人出去的,来回路上要开三四天,很辛苦,梁勇想,有些心疼。他会在十点多的时间降落,然后打车去希尔顿办理入住,大概只需要一小时的时间。所有一切都有沈秘书办妥了,沈秘书是个靠谱的秘书,他问有什么事吗这么急。梁勇没有对他说,他保持职业上的疏离,说了句"私事",便转身离开。
之后呢?在偌大的房间里他该干嘛?把行李箱里该拿的东西拿出来,不,先打开窗子通通风。天啊,我在想什么,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个纯情少女一样------窗子不能开太久,及时把空调开了,楼层那么高吹一会儿就行了,吹一会儿就行了。我该睡一会儿,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建国现在到哪里了,他会赶得上的吧。接着我该洗个澡,要不要先去楼下吃个饭再上来洗澡?现在不要睡了,反正也睡不着,等下洗过澡睡一觉,也许我醒来的时候建国就到了。那样我养足精神......他妈的!慢慢来,深呼吸,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整理好东西,关了窗,开上空调就下去吃饭------还是不要吃饭了?饿一顿没有什么的,我也不饿,不是吗?那我要洗个澡,好好洗个澡。里面要不要洗?天啊,不要想这个好吗!建国会在几点到呢?我要不要联系他,还是等他联系我?这次我还要走到大门外接他吗?这次我愿意去大门外接他......
这次平建国还是穿得很少,一件旧的黑色皮夹克,里面的汗衫可能还是上次那件。下身一条直筒款的浅色牛仔裤,大腿包得很紧。这次梁勇特地留意了下他的裤裆,果然鼓出来好大一包,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穿内裤。脚上还是那双老旧的解放鞋,梁勇对上面的几个破洞还有些印象。
这次平建国直接走了进来,穿成这样也没有被拦着,梁勇偷偷想大概是怕被打吧。他等到梁勇下来接他,走进电梯里,梁勇还是趿拉着酒店的拖鞋,裹着白色的浴袍。梁勇注意到建国这次的眼神比上次大胆多了,他对他笑了笑,梁勇是多么想念这笑啊!
电梯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梁勇居然感到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他......"叮"一声电梯到了,怎么这么快,他走出去,突然觉得步履沉重。他的心脏在狂跳。
"那我先洗洗吗?"建国转过来问他,手已经开始脱外套了。
梁勇上来一把抱住他,他已经解开浴袍的带子,敞开的胸膛接触到建国的皮夹克,有点凉,皮夹克的拉链刮蹭的有点痛。那中间是暖和的,隔着薄薄的汗衫,梁勇紧贴着建国肌肉发达的胸膛。梁勇紧紧地抱着他,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原要脱外套的双手在后背也抱住了他,铁钳般的双臂把他紧箍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他的唇开始寻找他的唇,两个人热吻在一起,梁勇尝到了建国口里廉价烟草的味道。原来他也抽烟呀,他的JB因此变得更硬,从浴袍的敞开处弹出来。他又要把分泌物弄到建国衣服上了。这次建国很主动,会吸他的舌头,也会把舌头吐进他的嘴里来。是不是他徒弟教的,不,这时候不要想到这个。
两个人终于分开来的时候,建国又问他自己是不是先去洗个澡。他看着建国的眼睛,好奇一个中年人的眼睛怎么还能够这样澄澈。他想说,不,你不要去洗,我要尝尝你的味道。他看着建国脱掉皮夹克扔在地上,他想要去捡起来帮他挂起来,可他怕回过头来的时候建国已经脱光了衣服。他走上去拉住他的手,粗糙温暖的大手,他牵着他往电视机后面的会客区走。那里摆着一张米色长沙发,一只单人小沙发,一张玻璃茶几,还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落地的大窗前拉着薄纱的窗帘,外面是秋雨蒙蒙下繁荣的J城新区。
梁勇拉着他坐到长沙发上,他已经脱光了所有,赤脚走在厚地毯上有种轻飘飘如登仙境的错觉。
"勇哥你的阴毛好多啊!"这次建国真的很主动,他用空着的手抓了一把梁勇乌黑茂密的阴毛,对于龟头无意间的碰触使他微微痉挛。他不知道彦田宏为什么会留下他的阴毛,杨嵩明是多毛的体质,但彦田宏总是把他刮得像只无毛鸡一样。
"喜欢吗?"
"喜欢。"
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建国的手抓住了他的欲望,上下套弄,他的手隔着汗衫在建国雄壮的躯体上游移。慢慢的,两个人变成了梁勇在上平建国在下的体位。梁勇松开嘴,端详着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的男人。他的手压在建国两块发达的胸肌上,他的JB勃起着差不多贴在肚子上。梁勇俯下身去舔舐建国的脖颈,那里有他男人的味道。他总是拿开建国的手,他怕建国没打几下自己就喷精了。自己喷精了就不再像现在这样想要这具肉体了。最后他抓住建国两手的手腕,把他们举到头顶,舔他,那张脸,那个喉结,那些新长出来的络腮胡子。他还去闻建国胳肢窝里发出来的味道,那些像性药一样的气味。
"把我的衣服脱掉吧。"建国有些痒,但他不想扰了梁勇的兴致,他恳求脱掉自己的衣服。这是梁勇求之不得的,甫一脱掉,梁勇便伸出舌头舔去,胸肌,腹肌,乳头,还有胳肢窝,他都一一舔到。建国说勇哥不要舔了,我几天没有洗澡了。他不听,觉得味道更加美味。建国说勇哥你转过来我给你口口,让你也舒服舒服。他不听,他的JB一直在冒水,把建国的牛仔裤濡湿了好几处。建国说勇哥我先把鞋子脱了,脏,不要蹭到沙发上了。这时梁勇已经把这个亲弟弟的上半身舔得差不多了,几乎每个地方(除了背部)都有他的口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曾几何时有这么多口水了,还在分泌,还在分泌......鞋子?建国的鞋子,那双破旧的解放鞋。他直起身来回头去看,看到建国曲着腿踩在沙发上,那个米色的布面已经染上了肮脏的鞋印------不,他要克制自己,不能太贱了,建国会看不起我的,他会不喜欢。不能太贱了。
梁勇从建国身上下来,站在地上。他看着他把脚放到地上,不好意思地拍了拍鞋子踩到的地方。因为鞋子是湿的,有些渗了进去,他更觉内疚,露着让人心疼的笑。"对不起啊哥,弄脏了。"
"没事的,你把鞋子脱掉吧。"梁勇期待着。
"我的脚比较臭,要么我去卫生间脱,顺便洗个澡。"
梁勇急忙按住他,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说:"没事的,哥还会嫌弃弟弟吗!"他看到建国笑了笑,那种被宠溺的笑,低头去解自己的鞋带。当他把鞋子脱下来,果然,房间里一下子充斥了一股脚臭味。他刚说自己几天没洗澡了,估计脚也没洗。他这么急着赶过来,他是很想我的吧,梁勇心里想。有这份感动,更有这股久违的脚臭味(怎么能是久违呢),梁勇的JB兴奋得上下颤抖,他觉得有点冷。他多想再靠近了闻一闻,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他现在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里,面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空气中都是他的脚臭味。男人就穿着一条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大脚上穿了破了洞的黑袜子。梁勇注意到那个破洞里漏出来的建国的两个脚趾,他多想现在就跪下来,把它们含进嘴里。但是他不能,他还是建国的哥哥,建国不知道他的这一面。
"是不是很臭啊。"建国羞涩地笑着,脸红着,半抬头看着他,两条腿往外伸了出去。
"哪里有!"梁勇蹲了下来,他不能跪下来。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伸出去抓住他的左脚。建国想要挣脱,可他用了力。上面潮潮的,不知道是渗进来的雨水,还是脚汗。整只脚很暖和,厚厚的差点像他的JB了。他把那只脚拉过来,建国不肯给,喉咙里好像要发出什么声音,但梁勇看他一眼,他撤去了力,膝盖屈了起来。现在这只穿着黑袜的臭脚就在他鼻子底下了,他深深吸了口气,JB胀得几乎要喷射了。"你看,一点都不臭。"他说,并没有把脚拿开,他大胆地凑得非常近,嘴唇已经贴在棉布的袜子上了。
建国臊到了极点,他一用力,挣脱了梁勇的手,"哥你不要这样了。"他闪躲着,不敢看梁勇的眼睛。他没有告诉梁勇的是,在梁勇几乎亲吻他的臭脚的时候(他的嘴唇就是已经碰到自己的臭袜子了),他的JB居然有了抬头的架势。他不敢告诉梁勇,如果他知道他的这一用力,简直就是把梁勇活生生拽出了天堂的话,他肯定会任由他嗅闻,任由他亲吻的。
梁勇只是片刻的失落,他哈哈大笑起来,还是蹲在建国的身边,伸手去摸建国那张羞红了的脸。"该害臊的应该是哥哥啊,蹲在这里闻你的脚,哈哈。"他掰着建国的脖子和他接吻,他不知道建国会不会尝到他唇上的脚臭味,或者只是这样的一触会留下吗。这样的接吻姿势使得建国很容易把口水吐进他的嘴里,带着廉价的烟草味的口水。他吞咽着,伸手去解建国的裤腰带。建国那么壮,这种姿势基本是不可能解开的。他只能不舍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让建国靠到沙发背上,屁股抬一抬,脱下了那条牛仔裤。"怎么穿牛仔裤也不穿内裤啊!"他说,眼前正是那条沉睡中的巨蟒。
建国笑了笑,刚褪下去的红又有些上来了。以后不要穿这样紧身的裤子,对身体不好。梁勇简直就是把他当小孩子在教育了,他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都是做爸爸这么多年的人了,现在还要被教育怎么穿衣服。他笑笑,要去拉梁勇起来,从进门到现在,都是梁勇在给他服务,他现在也要报答报答他了。但梁勇不肯起来,固然他建国一身蛮力,也不好来强的。于是他还是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袜子,脚边赤裸白皮肤的中年男人跪着,把玩着他的宝贝。
梁勇又摸到它了,这么大,手感真好。他把鼻子凑近来,好浓一股骚味,他把舌头舔出来。
"要不要我去洗个澡先,好几天没洗了。"建国又说。
梁勇没有回答他,他舔着,把那些骚水吃进肚子里。他的舌头在外露的小半个龟头上舔着,挑逗着微微张开的马眼。手抚摸着建国光洁结实的两条大腿,小腿......
"哥,你叼得我好爽!"
梁勇开始把舌头伸进去,他的整张嘴抱住了那个龟头,把舌头伸进包皮的下面。
"不要哥,那下面脏,哦------不要。"阻止他的手又缩了回去,建国挺了挺屁股,想要被吃进去得更多。梁勇还是不紧不慢,他的手现在抓住了建国的大脚,他已经差不多把他包皮下的尿垢都吃进了肚里。是不是该站起来和他接个吻,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免得他觉得我太贱了。他站起来,吻上建国微张的口,这次他在上面,他把口水吐进他的嘴里。同时他还提着建国的大脚,所以建国向后微仰起。梁勇没有吻太久,他怕那里的味道很快散去,他又回到那里,只是这次,他没有把建国的脚放下来。他推着建国的粗腿,看着建国的JB半硬地倒在肚皮上,它的前面半段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又看到了那颗没有一根毛的菊花,粉嫩颜色的,没留下一丝的伤疤。还有那个大白屁股,他从刚才中断的地方重新开始,很快地扫过巨蟒的后段,呼吸那里的阳刚味道,含进一颗大卵蛋,松弛的囊袋也被他舔遍了口水。建国不再阻止他,发出舒心的呻吟,说他舔得他好舒服。
梁勇的舌头还在往下移动,经过会阴的交汇处,他接下来就到达"致命的所在"了。
"那里不行。"这次建国说得很响,态度七分坚决,"那里脏。"
梁勇只是固执地抓住他的手,舔了上去,没有沐浴露的芬芳,完全是男性最初野性的狂放,他舔着,用了最多的口水,舔着,还用牙齿去啃啮。他听到建国舒心的吼叫,他在喊着"用力,用力,好爽,好爽"。他还把手伸过来,压着他的头,像是要把他塞进他的菊花里。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有几次梁勇都感到要窒息了。他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建国在他面前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勃起了。这根JB是这样的大!刚才他这样使出浑身解数地伺候它,它还是那么冷静,而现在,它怒张着马眼,马眼也这么大。包皮褪到龟头的最下端,只是稍稍盖住了冠状沟,露出紫红色的龟头。梁勇口了上去,他含到最深,还有一截在外面,不过龟头顶在他的喉咙口是这样畅快。他都没有注意到建国的大手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头发,他听到建国如野兽般的怒吼,"啊,操!操死你,操死你!"他的头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建国抬起它又压下他,每次都把JB插到他喉咙的最深处,现在连最后一截也能插进他嘴里了。"我操死你,操死你!"建国在喊着,他失去了理智,梁勇的头成了他手里随意摆弄的飞机杯,那个张开的嘴则是永远张开着的杯口。梁勇的视线已经被眼泪模糊,他挣扎着,推着这个拥有巨屌的巨人。他想求饶,可是嘴永远撑开着,他一点机会也没有。他只能祈祷巨人快点射精,但如果他射精------不,他当时不可能思路这么清楚。他的头被抓着,固定住了,巨人一下一下狠操他的喉咙,他跟随着,在地上膝行。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射精的吧,被拖着,拉拽着,跪在地上。也许建国的脚什么时候踩到他的JB?更可能是没有,他就是单纯在强烈的快感中射精了。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巨人终于在他嘴里释放。那么多那么浓,一股股的好像永远没有穷尽,梁勇被呛到了,精液从他的鼻腔里喷出来。巨人的巨手终于松开,他瘫软地趴在地上,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已经射精,精液沾在了身上。他在地上咳嗽,咳出一些黄色浓稠充满腥味的精液,没有一点力气。
是建国把他抱到了床上,帮他擦去脸上、鼻子里的精液,擦去他身上沾上的自己的精液。梁勇软绵绵地像是刚从鬼门关过来,他看到建国转身要离开,急忙伸出手,但手只是软软地抬起又垂了下来。还好手碰到了建国,他转过来,梁勇努力让双眼定焦,看到了建国做错事的脸。他示意他过来,觉得自己像久病将死的人,叫他不要自责,告诉他这是哥愿意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而现在他慢慢地抱住建国的身体。建国还是一脸的内疚,他亲吻他,他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他的鼻子里也都是他的味道。他亲吻他,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角,吻他的鼻子,吻他的嘴角。他说我爱你,不要走,我爱你。他说我喜欢你这样,很爽,我喜欢你这样。他觉得自己哭了,嘴边有咸咸的眼泪的味道,不是他就是建国。他觉得自己被强有力的臂膀抱紧了,沉沉睡去。
番外28 FOR GUNSEX
王东阳记得那时自己刚上临床,24岁的年纪,身材匀称还有少许的肌肉。五月份天已经有几分夏日的燥热,不少人都穿上了短袖。因为医院里还没有开空调,王东阳也穿起了小白褂,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胳膊。
那天带教老师任外科体检,他早早的七点不到就报道了。带教老师是个三十左右的漂亮女人,不好意思检查男性的生殖器,于是这个美差就落到了王东阳头上。他就在帘幕后面戴上一个个手套检查一个个走进来的男人的宝贝。开始还有新鲜感,渐渐的就成了流水线工作,王东阳也觉得有些疲倦了。有时他能够看到一个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仍旧粗大的,他吞一口唾沫,想象它大起来的样子,但大多数只是黑黢黢萎缩短小的一截,没有任何观赏价值。
大概快十一点的时候,王东阳也没有什么概念。他已经厌倦了,没几个好看的,他想,白白期待了一个晚上。帘幕外女老师对他说要去上个卫生间,他答应了一声,正准备坐在检查床上玩玩手机,郑公明掀帘子进来了。他很直接,帘子还没落下就解开皮带,灰色西装裤一下滑到了鞋面上。王东阳呆呆望着那两条毛腿,黑色平角裤,前面鼓着的一个大包。
"检查吗?"郑公明问他。王东阳如梦初醒,哦了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已经丑态百出,JB顶起黑色薄款运动裤,他是不穿内裤的。他居然手套也没戴,还主动弯下身去脱郑公明的平角裤,大屌解除束缚弹跳出来,竟然还碰到了他的脸上。王东阳没有戴口罩,他的唇边大屌的骚味似有若无。他觉得口唇干燥,想到没有戴手套,忘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像准备不充分的考生面对试卷时那样手足无措。
这一切都被郑公明看在眼里,他最喜欢每年体检的这个时候 ,他都要认真检查男外科,告诉医生自己的屌哪哪会有不舒服,把半勃的屌杵到他面前,让他摸。有一年是一个老头,握着他的龟头看了好一会,哈哈,眼神透着羡慕,说发育得很好啊!还有一年是一个小伙子,看着毕业没多久,先是有点反感,后来又有点好奇,还拿手撸了几下,又扯了扯,好像验证下是不是真的,哈哈!郑公明对自己的屌是十分自信的,出去洗澡什么的,同事朋友陌生人都会或多或少不自知地露出艳羡的目光。而被他操过的女人也是三日不知肉味,十个中总有八九个会主动多次联系他,其中一两个就是性冷淡了。哈哈。
郑公明今天看到外科体检是个女的还是很失望的,他是从何时开始对同性感兴趣的他也不太记得了。他还是喜欢女人的,大乳和光滑的皮肤,还有多汁的阴户。操,想想他都会硬起来。他也喜欢看一个男人眼中的自己,掺杂着嫉妒,崇拜,有时还有饥渴。操,他就喜欢男人跪在自己脚下,自己用屌去杵他们的脸。他也深入了解了这种同性恋文化,主要是小黄书,涉足农牛、边缘控制、ntr、师徒、磨枪、比大小等。他喜欢口活好的,但还是洁身自好的,绝不乱来,有过的男男1、0行为也是屈指可数。之前见过一个小伙子,有点恋父,很喜欢他,聊了好久才见了一面。看到他的大屌说实物比照片大多了,哈哈哈!那个小伙一边舔一边叫爸爸,全程跪着。但是因为没有套,也没做,就口爆了。还聊了一个小伙,说就喜欢找已婚、有儿子的大叔,希望被这样的大叔操、内射,哈哈,他没敢见面,不想冒险。他还被一个同龄的口爆过,口活很好,见了大屌眼睛放光,双手端着他的脸盘。那个同龄的要蹲下给他洗屌,他说你跪着,他就乖乖跪下了。真爽,JB一下就硬了。他射完了,同龄的就要求含着他的JB自己打飞机。现在面前的小医生差不多也是这类人,瞧他JB都要顶破裤子了!
半勃的情况下,他的屌斜着朝下垂着,龟头完全露在外面,上面有点黑。冠状沟很深很宽,有些小疙瘩,后面很粗很长......王东阳简直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了!他微微弯腰,想要挡住自己已经勃起的JB。没有内裤,它直接在运动裤下支了个帐篷。正在他找地缝钻的间隙,郑公明居然还天杀地往前凑了凑,指着龟头上告诉他自己这里有时会不舒服。王东阳都不敢看这个人,嘴里含含糊糊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没戴手套,感觉到它又瞬间硬了几分。郑公明口里是不是发出什么呻吟,王东阳只觉得耳边轰隆隆地打雷一般,他意思了下,告诉他没什么。
王东阳转过身,希望避免下身的尴尬。内心的自己吼叫着,"看啊!再摸摸啊!你怎么回事!"。终于外面女老师叫下一个的声音传进了,他才注意到郑公明已经穿好裤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戴着无框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给他照X光一样告诉他,"你这个骚逼"。
等王东阳下班,体检班最大的好处就是下午休息,他走出体检大楼,惊讶地发现郑公明站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一副偷东西被逮到的样子,王东阳纠结于转身逃走和硬着头皮冲过去之间,郑公明带着笑走过来,他的眼睛藏匿于黑色镜片之后,给人以高深莫测的神秘。"怎么不想尝尝老子的大屌吗?"他的手几乎碰上自己右侧的乳头,他的JB又要挺起来了,看来内裤还真是个好东西。他紧张得像是野地里惊惶的兔子,左右窥伺有如天敌一般的熟人。"啊!想吗?"他闻着郑公明身上成熟男人特有的气息,微微有些眩晕。郑公明看他微微点头,顺从地被他拖着,便将军凯旋似的往自己的黑色傲虎走去。
他打开车门,让王东阳坐到后面,发动车子,往郊区开。小医生也不问去哪,坐在后排看着窗外,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郑公明从后视镜里偷眼看他,运动裤上的帐篷已经收了起来,他伸过手去抓了一把,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享受。郑公明今天真是捡到宝了,他把收音机打开,正好是一个男性节目。打电话进来的人诉说着对自己房事的不满意,这使得车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不明。王东阳变扭地维持头朝窗外的姿态,他的脸很红,呼吸有些急促。他不知道郑公明带自己去哪里,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大概是带他去开房,开了房他就又能见到那根大JB了。天啊,那么粗那么长,他又口干了,下面又有了感觉------不行,不能想,他还在看着呢!不过,那手感,如果把他含进嘴里......操,这个小骚逼在想什么,小JB又硬起来了。"到了。"他说,"你在车里等,我开好房了来带你。"他看着小医生红着脸点点头,把两手伸到两腿之间。
只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小旅馆,王东阳跟着走进房间。他呆呆看着郑公明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傲人的身材令他垂涎欲滴。那条金利来的皮带扣闪耀着窗外的光辉,皮带的主人示意他脱光了跪下来。他照做了,衣服散落一地,小JB直挺挺。他的脸正对郑公明凸起的裆部,似乎还闻到灰色西装裤下面散发出的迷人气味。"谁给你剃的毛?"郑公明问,他回答是自己。郑公明把他按在床上,掰开他的屁股检查,"逼毛也剃得这么干净?"郑公明分明是在反问,他臊红了脸,这个姿势使他的JB摩擦着床单,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努力克制喷薄欲出的冲动。
郑公明松开了他,再次盘问谁给他剃的毛。这次他老实交代------那个人就住大学城,是学校保安。50左右年纪,高大强壮,生殖器粗大坚挺。"有老子的大吗?"郑公明问他。"没有。"王东阳抬起头来回答,眼睛里汪着泪水,嘴边泛着白沫。"是不是特别好吃?""特别好吃!"郑公明抽了他一记耳光,命令他好好吃,大脚玩弄他的小JB。王东阳白净的皮肤泛着殷红,瘦瘦的肌肉格外赏心悦目。郑公明抬起屁股,他就顺着阴囊往下舔。"操!小骚逼真乖。对,就那里给老子好好舔!"他舔着郑公明多毛的菊花,黑红颜色,紧致中带着男人最原始的气息。他把舌头伸进去,这是他第一次舔一个男人的菊花,还是没有洗过的菊花。这里的味道让他亢奋,他贪婪地舔舐吸吮。小JB一抖一抖地几乎要缴械投降。"操!你这个小骚逼也是这样伺候他的吗?"王东阳觉得自己就舔了一会儿,他又回到郑公明雄伟的男性骄傲,把它含进嘴里,尝到上面厚厚一层前列腺液。他回答没有过,只给那人吃过JB。"他也没有操你吗?""没有。他喜欢别人口他,吃他的精液,他喜欢给0剃毛。""还真特别啊,你们认识多久了?"王东阳告诉他就上个月认识的,在文星广场的宾馆里玩的,当时剃的毛。"看来你很喜欢他啊,第一次玩就给人家剃毛了。"郑公明的话不冷不热,把大屌往他喉咙深处顶了两下。他一个猝不及防,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之后又回味无穷。郑公明指示他往下舔舔,他的舌头顺着粗大黝黑的茎干下来,进入毛发渐稀的大腿内侧。郑公明也配合地张开腿,他的舌头舔到汗湿温热的光滑皮肤,听到郑公明舒心的叫唤。他又在往下舔了,郑公明又抬起屁股,他看到那个黑红色的密闭的洞,掩映在黑色的肛毛丛中。"小骚逼,好好舔。舔爽了爹赏你吃大JB!"这些话像咒语般萦绕在王东阳耳际,他像狗一样跪趴在郑公明这个成熟男人的屁股下面舔着,好像郑公明的PI'YAN是什么香喷喷的肉骨头一般。
郑公明说他没有油也没有套子,但他还是想要操他。王东阳犹豫着要不要冒险,郑公明正反手给了他两记耳光,他点头同意了。郑公明说他就是贱,他觉得兴奋,小JB很胀痛了。他跟着郑公明去卫生间,郑公明在他腿弯里踢了一脚,"爬过去。"他命令。命令不容质疑,他在地上爬着,地板磕得膝盖有些痛。郑公明的步子很大,王东阳需要赶着才能跟上,他看到前后快速摆动的两条健壮的毛腿,还有红色脚底板。郑公明把他让进淋浴间,地面的瓷砖很凉、更硬。郑公明把脚踩在他背上,脚底板是温暖的。那只大脚顺着他的脊背往尾骨上滑动,他开始呻吟,直到滑进他的屁股沟,大脚趾戳弄他的菊花,他变得浑身没有力气。上身趴了下来,把屁股撅得老高。"真贱!"郑公明骂道,一口痰唾在王东阳朝天的嫩白屁股上,他能看到这个贱逼鲜红嫩肉色的小逼,他用大脚趾沾了自己的痰玩弄他的骚逼。
零星微凉的水滴落下来,王东阳打着轻微的寒噤,也许完全是后面大脚趾的功劳。郑公明的大脚趾没有趾甲,而且饱满,稍微粗糙,摩挲他的菊花,异样的舒服。他摇动屁股,觉得自己更像一条狗了。原来被男人的脚玩也能如此这般爽快!热水洒上来,王东阳假想自己正在接受洗礼,郑公明的脚离开他的身体,他被要求扶着墙站好,两腿微微分开。热水从他的头顶倾泻下来,他不得不闭起双眼,全身心地感受郑公明的手在他屁股上的侵略。一根手指伸进来,他微微有些紧张,郑公明的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水花四溅。那根手指在他的前列腺上轻轻揉按,他感到酸胀腿软,口里轻声呢喃,臀肉在抖动。两根手指,郑公明很耐心,他发现小医生的逼很紧,里面像有好多张小嘴在吸自己的指头。他的前列腺也很浅,也就到他第二个指节的地方,而且很敏感,轻轻按按就会淫叫,看来很容易被操射。当然这些只是基于他操女人的经验,他还没怎么操过男人,而且这次是要无套这个小骚逼。
郑公明在大屌上涂满了沐浴液,小骚逼一直保持着手扶墙、腿分开的姿势。他把龟头对准了小骚逼的洞口开始挺进,两只手伸到前面去搔刮他的乳头,一般骚逼的乳头都很敏感,男人也跟女人一样。小骚逼还有点抗拒,大概是害怕,他命令他不要动,再动把他的小JB揪下来,同时狠狠捏他的乳头,一杆入洞。"操!放松一点,你这个骚逼。"小骚逼像被一下拔掉了塞子的充气娃娃一样瘫软下来,郑公明觉得他浑身都在颤抖。难道他还没有操,小骚逼就要泄了?这么没用吗?他托住小骚逼的身子,很容易地把他绕着自己的屌旋转了180度。小骚逼面对着他,热水洒在他红色发烫的肌肤上,他的脸浸淫在快乐之中,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什么。他托着小骚逼的身子开始操弄,卫生间里响起啪啪啪的声音。小骚逼的小JB邦邦硬地直指天花板。他也不知道在里面操了他多久,后来他累了,就那样托着他边走边操着出来。也不擦干,抱到床上,又一次以自己的屌作圆心旋转了180度。这小骚逼还真耐操,小JB还一直敬着礼。他把屌拔出来,看到饥渴红肿的洞,闭不起来了。他又插进去,问小骚逼爽不爽。"爽,好爽!""喜不喜欢老子操你?""喜欢,喜欢。""叫爹!""爹,大JB爹爹!"操,还会给自己加戏,郑公明全进全出赏了他几杆子。"以后还要不要老子操你?""要,还要。""那就乖乖的,随叫随到!""是,是!啊!谢谢爹爹,啊!"
以后王东阳还真的是随叫随到的,那个学校保安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直到他毕业离开那座城市,郑公明一个电话,他必赶到。郑公明的性欲很旺盛,每次时间也很长,郑公明还到他宿舍里去操过他几次。大学里的高低铺,稳定性很差,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是校园广播。郑公明知道他乐在其中,每次他提出要去他宿舍操他,小骚逼总是半推半就。进了房间主动脱光了跪下来口他,甚至有一次窗帘都没拉,他就跪下来为他脱裤子。直到他的屌上大腿上都是他的口水了,两人才意识到房间里亮不是因为开着灯,而是拉起了窗帘。慌忙中一丝不挂的小骚逼晃动自己坚硬的小JB爬起来去拉窗帘,他借此惩罚他,把他踩在下铺上,用皮带抽打他的屁股。后来发现他居然因此泄了,两人都很惊异,一个发现了新大陆,一个则是无地自容。从那天开始,王东阳跪在地上,除了为郑公明口交,舔菊花,还要舔脚。他的小JB上也经常穿上郑公明的臭黑袜,这似乎让他很容易被操射。郑公明会骂他没用,射精时他的逼会收缩得很紧,郑公明会生气地打他屁股,可这更加速了他的射精。最后郑公明只能泄愤似的把臭袜子摘下来塞进他嘴里,缓个几分钟,继续操他变得更加敏感的逼。
番外 29
等他醒来,暮色已经降临,借着窗外的夜景灯光,他看到建国好看的脸,听到他发出的轻微鼾声。他被他紧紧抱着,有什么地方都僵了,可是无比的幸福。他动了动,又生怕吵醒了他。建国今天从五点开始就开车赶回来,中午也没有睡觉,肯定很累了。他摸了摸建国的JB,那上面他的精液和自己的口水都已经干了,JB又回到了原来"憨厚纯真"的样子。他往他胸口蹭了蹭,没曾想自己的头发搔到了建国的鼻子,一个大喷嚏如雷鸣闪电般把一场大雨喷在他的脸上。他故作生气地往后退了退,抹把脸,"刚刚操我还不够,现在又喷我一脸的鼻涕吗!"他看到建国片刻前还平静的脸一下像打了霜的茄子般无精打采,就知道失言了。
建国松开他的怀抱,口里咕哝着"对不起",起身要去穿衣服。
"你站住!"梁勇说。
建国站在床边,也不敢转过来,没有一声话。
"你过来。"梁勇去拉他。建国转过身来,这该死的怎么那么多该死的表情!
"好了!受欺负的又不是你!"
"我感觉对不住勇哥。"建国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就缺个手帕绞了。
梁勇心里在偷笑,自己做了下贱的活,反倒他不好意思了。"那哪里对不住了呀!"
"勇哥,勇哥对我这么好,我,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
"我怎么对你好了呀?"
"哥,哥......我也不知道。"
梁勇憋不住了,一下笑了出来。"哈哈,你这个,哈哈,你这个傻瓜!"他拍了一下他的大脑袋,"肚子饿不饿呀?"像是对他回答一样,建国的肚子里发出了抗议的叫声。这又引得梁勇哈哈大笑,他拍了拍建国的大腿,说:"来,穿衣服去吃饭!"
"哦。"
这里梁勇耍了个小心思------他没有说去洗个澡吃饭,他并不想让建国洗掉身上的味道。等下还要好好舔舔,他想。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傻大个啊!
当他从卫生间出来(漱口刷了牙,洗了把脸,把身上干掉的精液擦净,又沾了水理了理被建国弄乱了的头发),看到建国和进门前一样站在自己面前,他走上去吻了吻他的嘴。
"还有你的味道吗?"
"没有了。"建国红着脸摇了摇头。
他穿上全套西服,黑袜子皮鞋,说:"那走吧。"
"我穿成这样没关系吗?"
"你是我弟弟,有什么关系!"
"要不要等下给你买身新衣服?"
"不,不要。"建国的手摆得像拨浪鼓一样,不知道的人以为有谁要给他兜售什么天价商品,"不用了。"
"不要就不要嘛,知道了。"梁勇又揩油抓了一把他的手,心里乐滋滋的。
吃饭就在酒店的三楼,西餐自助,也是酒店附送的晚餐。这可不是梁勇省钱,希尔顿的自助餐还是不错的,况且今天是星期六,看介绍说还有烤乳猪呢。当他把餐票递给侍者的时候,这个小伙子很不客气地看了一眼建国,结果被梁勇狠狠瞪了一眼,叱问他有什么问题吗?他当然不敢有什么问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不敢再看建国一眼。建国始终盯着自己脚边一寸见方的地方,这个傻子!梁勇把手拍在他肩上,半推着走进了餐厅。一个女服务员引领着他俩,坐在了靠近泳池的一张桌子边上。梁勇为他拉开一张椅子,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个女伴一样,有些好笑,周围人也有把视线不礼貌地转到他们这一桌的,当然目标是建国。梁勇一一瞪过去把他们赶走了。他们大概都以为我是带着穷亲戚来招摇过市炫富的吧,要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知道下午房间里的事情......单是想想梁勇就觉得好笑,在这里他们才是丑角。可是这个傻子一点都不配合,只顾低头看自己的手,傻子!
"建国,你要吃什么就去自己拿。"
他抬了抬头,口里发出"哦",身子却一动没动。
这个傻子!梁勇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拿来喂他了。想到喂他,他又有点乐滋滋作弄人的快感。
"来,跟哥喝一杯。"梁勇看着他大嚼着牛肉,举起了酒杯。
"这是什么呀?"
"来,干杯!"梁勇一饮而尽,却见他皱着眉喝干了杯里的红酒。
"这是什么呀,好酸啊!"
"葡萄酒啊!"梁勇只好解释。
"不好喝。"说完又开始吃肉。
你猪啊!没办法,梁勇去给他拿来了江小白。
"这么好的酒店还有这种酒啊!"没想到建国直接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旋开盖子,往嘴里猛灌了几口。
傻子啊!他也是没办法了,不过因祸得福(什么祸事来着?),这傻子不再拘束了。果然酒是好东西,酒让他出去拿吃的了,酒还让他高谈阔论了。这家伙!到后来声音都盖过周围好几桌人了,这次那些看过来的眼神打败了梁勇。他只得拉着建国离开------这就是祸之福之所依了。
还是给他买身运动衫吧,西装他根本没机会穿。梁勇把他带到周边的一个商场,买了身阿迪达斯(他头像上不就是阿迪达斯吗),衣服裤子都是黑的,鞋子也买了双黑红两色的,这样耐脏一点。另外又买了三双运动袜,梁勇刷了卡。营业员满脸堆笑地问他旧衣服要不要包起来,他看向建国,傻子正在镜子里臭美呢!"那就包起来。"他看着营业员有些嫌弃地提起建国的解放鞋放进盒子里,刚才建国脱鞋的时候还赶走了三四个顾客呢!那时营业员分明也有几分不快,再瞧瞧现在这嘴脸。梁勇微笑着接过建国的旧衣裤鞋袜,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阿迪专卖店。
醉酒的平建国是很好说话的,不用再跟他叽叽歪歪什么。梁勇带着他走出商场,外面清冷的空气打在脸上,建国好像也安静了不少。他之前在说些什么,梁勇其实也不在怎么听,什么家里有个老婆了,有三个儿子了,等等。
"哥,谢谢你。"
"嗯?"
"谢谢你。"建国停下来,很诚挚地说,"谢谢你,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他刚刚是不是说过自己是孤儿来着,吃百家饭长大的。妈的吃百家饭吃这么壮,都去吃百家饭吧!"没什么,你是我弟弟啊!"他揉了揉他的头发。
"回去了我给你操。"
"回去再说。"梁勇拍了拍他的屁股,两人决定散步回去。
番外 30
路上,建国急着要尿尿,两人找到一条偏僻的巷子。梁勇很快尿完了,他听着建国的尿击打在墙根上,借着一丝光看到泛起的白沫子,他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尿骚味。他在建国快好的时候,掰过他的身子,一口含进了那根大家伙。软软的,剩余的尿接触到他舌头上的味蕾,咸咸涩涩的。建国倒没有一把推开他,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剩余的尿在他嘴里流了出来。梁勇给他舔了舔,咂巴着嘴站起身,看着建国呆呆的脸,问:"舒服吗?"
"嗯。"建国点点头,把JB藏进裤子里。
两人继续往酒店走,经过一段沉默,建国先开口了,他说:"哥,你是不是奴?"
"怎么会!"梁勇条件反射地反对,他惊讶建国怎么会知道这个,稳定一下情绪,他说,"你怎么会这样问?"
"以前约过一个,总是要喝我尿的,他说他那样就是奴。"
"哦。我是因为喜欢你呀!"
"对不起哥,我就问问。"
"没什么的,傻弟弟。"梁勇摸了摸他的头发。
沉默。
"他还做什么了,就喝你尿吗?"
"谁?哦,他啊,主要就是喝尿,他喜欢让我对着他的嘴撒尿。"
"你的尿那么多那么急,不会漏吗?"
"会啊,他还会把地上的舔掉,特别贱。"
原来建国还有这一面啊!梁勇想,看了看他,路灯下建国的脸半明半暗,很有立体感。"你跟他约过很多次吗?"他问,害怕又期待着回答。
"没有,也就两三次吧。他不做0,没啥意思。"
"那我也不做0啊!"梁勇说。
"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
"我喜欢哥啊。"建国转过脸来,很认真地回答。
梁勇没忍住,抱紧他,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说:"哥也喜欢你!"他看到那张认真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微笑,又问,"那他每次都帮你口出来吗?"
"没有,他说我的太大了,没口多久,嘴就酸得不行。"
沉默。两人大概都想到了下午的事,氛围有些尴尬。
"那多没意思啊!"梁勇打着哈哈说。
"是啊,所以也就不找他了。"
"多大了?"
"二十出头吧,瘦瘦小小的。"
"你们还玩了什么的?"
"哦,他喜欢叫我爸爸,喜欢我骂他,打他。"
"你还骂人呐!"
"配合他的。"
两人大概都有想到下午时候建国的粗口。"配合他什么?"梁勇问。
"他喜欢我一脚踩他JB,一脚踩他脸,还要一边骂他,这样很快他就射了。"
"射你脚上吗?"
"是啊。"
"你的脚那么臭踩他脸上吗?"
"是啊。"建国憨笑着摸着头。
梁勇偷鸡抓了他一把,发现还是软软的,想到下午时候那么硬到底怎么做到的。"欺负小孩子哦!"他笑着说。
"没有强迫他啊。"建国赶忙辩解。
周围渐渐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了,梁勇抓着建国的手,握了握,对他笑笑。建国稍仰起头看他,也笑了笑。梁勇真想吻吻他。"下午爽吗?"他轻声问。
"特别爽!"建国回答,路灯下看不出他有没有脸红。
"真的射了好多哦!"
"我四天没打飞机了。"
"是给哥留着的吗?"
"是啊!"
"那回去了还是射给哥好吗?"
"好!"
说说笑笑,两人很快回到了酒店。这次没有人转过头来看建国了,梁勇落后半步路,看到即使穿的宽松运动裤,建国的屁股还是清晰可见。他们进了房间,梁勇就让他把衣服脱了。这次他没有扔在地上,而是整齐地放在了小沙发上。梁勇把打包的旧衣服放进柜子里,他进来后看到建国大剌剌坐在沙发上,脚上还穿着那双破黑袜子。梁勇走过去,西装外套还没有脱掉,刚想问他怎么了,却看到他抓起自己的大家伙甩了甩。肉鼓鼓的打在肚皮上啪啪作响。他蹲下来要去把它含进嘴里,没想到建国移开了,听到他说"跪下来",声音粗暴无礼。
梁勇看了看建国,看到他板着脸,看到他又甩了甩自己的JB。啪啪的声音有如催眠曲。他跪下来,JB硬起来顶在内裤上。"含住。"建国命令。他张开口,低下头,尝到龟头上咸咸的前列腺液。他含紧了,把它往嘴里吞,感觉它在慢慢变硬。建国居然抬起脚,踩在他的裆部,他的JB勃起着隔着裤子顶在他脚底板上。他兴奋地叫了一声,伸手扶住建国的腿,觉得有点晕眩。没想到建国会抽他一记耳光,三分力道,"把手背到身后去。"口气严厉。他口里的JB已经有了九分硬度,那么粗那么长。"还说自己不是奴,贱逼!"建国又抽了他一记耳光,四分力道。他很想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他的JB一直硬着,流出骚水。"把嘴张大了!"建国的大手按住了他的头,他意识到他要干嘛,挣扎反抗是没有用的,口里的JB已经完全勃起了。大手压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挣扎了,巨大的龟头顶住了他的喉咙,他的眼泪流了下来,胃里开始翻滚,食道开始痉挛,呼吸阻塞了。裤裆上的大脚挪走了,他的JB徒劳地顶着内裤,吐着骚水。他的手背在身后,膝盖跪在地上,脚上还穿着锃亮的皮鞋。
建国终于松开了手,他大口喘息,咳得像是要把肺也咳出来,涕泗横流。他闻到建国的脚臭味,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只破了洞的黑袜包着的大脚。他垂下了头,也不顾脸上的眼泪鼻涕,开始亲吻,像古时候黄帝时代的吻脚礼。只是梁勇的更加热忱,更加忘我。他隔着黑袜子舔着建国的脚背,呼吸着周围不多的氧气。他的手还背在身后,这样显得很滑稽。建国把另一只脚踩在他臀部上面一点的位置,把地上的脚抬起来插进他嘴里。梁勇尽可能地张大嘴巴,把他的所有脚趾含进嘴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他把手放了下来,建国又踢着他,让他正对自己。他一定能看到我的裆部鼓起来了,我现在的脸肯定很滑稽,塞着他的臭脚,还有鼻涕眼泪。梁勇想,他现在到底怎样想我,他怎么突然就发威了。我的什么举动出卖了自己?
建国抽出了自己的脚,脱下另一只脚的袜子,塞进了仍旧张着的梁勇的嘴里。他看到那只光脚,透着健康的红色,脚趾甲稍显有些长了,趾节粗大。他多想吻吻这只光脚,舔舔,含进一根脚趾。但建国说:"先把老子的臭袜子洗洗。"他又把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同时抬起脚探了一下他的裤裆,确认后他说,"果然是个贱逼,还装得一本正经的。是不是早就想老子这样对你了?"他拍了拍他的脸,一分力道,梁勇点了点头,眼神里透出渴切。他像只大狗,跪趴在建国面前,一身狗衣服正式又堂皇。
"老子去洗个澡,你好好在这跪着!"
当建国终于擦着身子出来的时候,梁勇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嘴里的口水也全部被那双臭袜子吸去了。建国让他把袜子拿出来,问他想不想喝自己尿的时候,他那样高高在上的样子,让梁勇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欲望又一次活跃起来。他点头用伸不直的舌头说要,看到建国脸上的轻蔑时,他感到兴奋,又觉得下贱。
于是建国命令他爬过来,他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看着那根微微晃动着的JB。他想去含住它,建国扇了他一记耳光,五分力道,"把你的逼嘴张大了就好。"他说,也不去扶JB,黄色的尿柱就射了出来。尿柱从他的脸上移到他嘴里,他拼命吞咽,一些还是从嘴角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黄色的尿液在他口里积聚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记起自己第一次喝尿。那是在自己的车里,喝了酒的彦田宏按着他的头操干自己的嘴。足足干了有半个多小时还没出来,彦田宏骂骂咧咧地抽他耳光,踩他JB。那时的他已经在自己裤子里射了两次了。慢慢的彦田宏的JB软下来了,梁勇以为总算苦海到边了,没想到紧接着那根JB就射出尿来。他急忙要抬头,却被死死压住,尿液从他鼻孔里出来了,他急忙吞咽,尿里有股酒味......
"去洗洗干净上床来伺候老子。"
这次是建国大字型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梁勇撅着屁股服务着他的JB。他抽着烟,说:"这味道真淡。"伸出脚来拨了拨梁勇勃起的JB,只见JB根上拴着建国的臭黑袜。"哥你还真骚啊!"建国说,他吐出一口烟,见梁勇不说话,给他来了记耳光,二分力道,"跟你说话呢,一定要叫你贱逼才听得懂吗?"梁勇只觉无地自容,这一下进了门怎么就演回了自己呢?
"是,是的。"
"是什么呀?"
"是骚,是骚。"
他好想回到之前,回到建国还是他的建国的时候,这样的建国让他陌生了。他的JB是这样的硬,看来他是天生的主,这种玩弄自己的游戏让他亢奋。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转过来让老子看看你的逼。"建国对他说,又拨弄了一下他的JB。他简直马上就要射了,现在那两颗睾丸已经胀得像是要爆掉了一样。他转过来,往后爬到建国身上,他是那么厚,雄壮,这样子JB摩擦在他肚皮上,他就射了。他不顾一切地趴了上去,正好一只脚在他嘴边,他抓起来就舔,含住大脚趾,吮吸,放肆地射精,就在建国肚子上。
一个世纪后,他从朦朦胧胧中醒来,建国已经抽走了拴着他的臭袜子,他感到两人之间湿凉凉一片。他把脚趾从嘴里吐出来,从建国身上下来,看到一片精液。他觉得他是红了脸,听到建国问他舒服吗,声音里饱含柔情。他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笑笑,"舒服。"他说,俯下身子来接吻。
"哥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子?"
"会看不起哥吗?"
"不会啊!我也老喜欢了!"建国欢快地说。
"对啊!"梁勇假装狠抓了两把他软下来了的JB,"那么硬!"
"哥不喜欢吗!"他还在笑,竟然看着会贼贼的。
梁勇刮了下他的鼻梁,说:"喜欢!"
两人又开始接吻,梁勇抓了抓他的JB,五六分硬。
"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哥让你玩。"
"好。"
番外31
当平建国醒来,窗外的阳光已经洒在白色大床上,洒在吃他JB的梁勇身上。他动了动脚,够到梁勇勃起的JB,踩下去,听到他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有些湿湿的水沾在他脚底板上,他抬起脚,梁勇的舌头就贴了上去,那只原先吃他JB的嘴亲吻在自己的脚底板上。他把整只脚踩在梁勇脸上,感受到他呼在上面的热气。他用脚拍了拍他的脸,那张他喜欢的脸,说:"吃老子JB。"
"是!"梁勇的回答中气十足,干脆利落。平建国想到自己的军旅生活,记起在张团长的寝室里,自己也如此回应张团长每一个不合理的要求。张团长跟梁勇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相似性------张团长发福,秃顶,还有口气。他的JB也没有梁勇的大,黑黢黢向右歪着很难看,但也照样使他流血。
他的JB晨勃着,插在梁勇嘴里,三分之一始终在那张饥渴潮湿温暖的嘴里,三分之一进进出出反射着窗外的阳光,最后三分之一在外面。他闭上眼睛,抬起脚,又去踩梁勇的JB。他肯定很喜欢这样,瞧他硬的,还流水。
有谁会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一个多月前他趴在这个高级酒店的某张大床上,不是这一张,胯下的男人"强行"进入他。当然他是自愿的,他乖乖地趴好,撅起屁股,男人也给他涂了足够的油,但他还是出血了。所以说强上也不为过,不知道今天他进入这个男人会不会出血?
有谁会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人高马大,仪表堂堂,会喜欢吃另一个男人的JB,舔另一个男人的臭脚。平建国怎么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他当初看到那个来访过的头像,确实想到如果把这样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会是怎样的感觉。自己的徒弟是个瘦高个,屁股上没多少肉,每次他操干的时候都会撞到他屁股上的骨头,很是不爽。而头像上的这个男人,后背宽阔结实,屁股,屁股上肯定也很多肉。操,比自己高,没自己壮,同种型号,距离不远不近。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打了招呼,得知他只做1,得知他住五星级酒店。他来了,想要见见这个帅气的男人,也想体验下五星级酒店到底是什么样的。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公交,站在宏大敞亮的门厅前,他又却步了。他让他下来接自己,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偷眼看一身洁白浴袍的他,胸口露出同样洁白的皮肤。他低着头,看到自己又破又脏的解放鞋,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进门后他让他洗干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他脱掉衣服走进了卫生间,他能够看出来自己一身肌肉吸引了他。自己也就这一身肉了------对了他们还拥抱了,他抱住他的裸体,皮肤光滑、肌肉紧致的裸体,注意到他胯下那丛浓密的阴毛。他还听到他夸自己的大,每个见面的0都会夸自己的大。即使徒弟被他操了又操,每次进去前他还是求着他轻点慢点,再慢点。大概1也会羡慕别人的大,不会欢迎他们进入自己,但还是会不吝夸奖。他没有在意,抱了抱他的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他不知道那些淋浴设备怎么用。放出来的水是冷的,还有这个莲蓬头怎么才能洗里面。难道要进那个浴缸吗?他不知道,只好让冷水冲走他的烦躁。后来玻璃门被打开了,他质问自己在干嘛,接着指挥自己进了白色的浴缸。他命令他背对着莲蓬头跪下去,趴好,屁股撅起来。他都照做了,白色的陶瓷很硬,这个浴缸对他来说也有点小。他看到他的JB硬着,刚刚他是不是在盯着我的JB看。是看我把毛都刮掉了,还是看我JB大?他听到有什么东西被旋了下来,水溅在自己的腿上,慢慢变热了。"这个水温怎么样?"这个水温很好啊!他心里这样回答,现实是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有了一根管子,那根管子插了进来,水就开始往他肚子里流了。他又把管子往里送了点,告诉他胀得受不了了就说。那些水射了进来,他的肚子在慢慢鼓起来。男人打几下他的屁股,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体里。男人一只脚跨了进来,不时碰到他脸上,他闻到淡淡的脚臭味。男人又提醒他受不了了说,他的肚子沉甸甸的,他说他不行了。可男人还没有把管子拔出去,他说你憋住了。他想说他快憋不住了!管子拔了出来,水流射在他屁股上,男人把脚收回去的时候在他脸上擦了一下,在他嘴上。他说让他像这样多弄几次,就出去了。所以等平建国出来的时候,男人在床上已经抽过好几根香烟了。他上了床,刚躺下来JB就被男人抓住了。他以为他要给他口了,很多0都迫不及待地口他的JB,可是只是又没用地夸奖了一番。然后开始跟他接吻,他尝到男人嘴里淡淡的烟草味,任凭他的舌头伸进来又收回去。"给我口。"男人命令他,他就爬到了他胯下,含住了他的JB。他的JB挺大的,比他见过的所有的0的都大,而且很硬。他的JB从进来到现在都是软软的,现在居然被这个男人用他的臭脚在玩弄。他还让他背压低了、屁股撅高来拍照。没办法只好听他的,来都来了。之后他也照做了,转过来,腿张张开,不要太压着他。男人还是有点照顾他的,他给他口了口,他的嘴还真舒服。男人甚至还舔了舔他的菊花,他最喜欢被舔菊花了,有时候他会坐在那些小0的脸上,让那些舌头伸进来。哇,想想都好爽!可惜徒弟不喜欢,他甚至不口老子的JB,洁癖真变态。男人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还是让他很有好感的。终于到了要操他的一步了。他已经答应了,那么就只好受着了!乖乖地趴好......算了,还是不要回忆这个了,真是要多痛有多痛!当初被张立申破处也是这么痛吗?算了,忘了最好,还是不要记得。
从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第二次见面。平建国知道了男人叫梁勇,比他大几岁。聊着聊着渐渐聊出感情了,他倒也不介意自己有个徒弟天天操。也许他也有个什么下属天天操,只是大老板不会什么都跟人说。他经常会问自己要照片,JB的,肌肉的,JB的,脸的,JB的,全身的,JB的......看来他是喜欢我的JB的。某一天梁勇说他还想跟他做,问他愿不愿意。他犹豫了,他借口在开车,借口有事。他喜欢这个帅气多金的大老板,喜欢他的身体,那么白、那么光滑的身体。但他更想被口和操人,而不是被人压在身下,去遭受那种非人的痛。他没想到的是,徒弟帮他回复了,好啊,徒弟这样回复。不,他这样回复。平建国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既然都答应了人家,不能出尔反尔。他就想他喜欢的,徒弟告诉他事情可能会往好的发展。好个屁,他在心里暗骂,也不顾他哇哇的叫,戳了进去。
事情还真往好的发展了。他刚要脱汗衫手就被拉住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汗酸味。他问要不要先洗澡,但梁勇像是没听见似的,抓着他的手到了沙发上,接着就开始吻他。这次他抽了烟没刷牙,开车如果不抽几根烟笃定是要打瞌睡的。看得出来梁勇一点都不介意,他就把舌头吐进了他的嘴里。梁勇还是跟上次一样,脱得光光的,操,真白!他捏了一把他的奶子,看来他还喜欢吃我的口水。瞧他骚水流的,都沾到我衣服上了。平建国躺倒在了长沙发上,有点担心鞋子上的泥。这舌头还真舒服,他从没有叫0这样舔过自己,像条狗一样,每个角落都不落下。有些地方痒痒的,特别是腋窝里和腰眼子上,看来等下他还会吃我的JB,操,好好舔。他还不让我舔他的JB,那根JB那么硬,全是水,他还不让人舔。操,真舒服!不过还有鞋子的事情要考虑,弄脏了可不好打扫。梁勇从他的身上下来,他看到他有些微微的发抖,不会是冷吧,房间里还开着暖气呢。当他注意到梁勇看着他的鞋子的时候,他不好意思了,赶忙去掸沙发上的鞋印子。梁勇说没关系,他觉得他只是客气。他说他正好去洗个澡,他要逃开目前的处境,但梁勇拦住了他。他坚持他就在这里脱鞋子,而且还蹲下来抓住了他的一只脚。他真是糗到家了,可他还是注意到那根一抖一抖的JB,似乎有更多的骚水在滴下来。他是不是吻了我的臭脚,又来跟我接吻,他的嘴唇上都沾上臭脚味了!于是平建国把口水吐进梁勇嘴里,一手捧着他头,一手开始解自己的牛仔裤。
操!真他娘的爽!他的嘴好厉害!大概没几个0受得了自己下面的骚味,尿垢都积老多了吧。操,他还把舌头伸进去舔,也不见他吐口水。操,好爽!他是不是又抓住了我的臭脚,算了他喜欢就让他抓吧,让他舔都行。操,好爽!这张嘴还真厉害,比大多数0的逼还舒服。操!
他要干嘛,难道是要操我了吗?操,难怪让我这么舒服。没有,哦,对,操,轻点,含住了,把老子的卵蛋好好含含,那里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操!不是,他还要干嘛?我操!你娘逼的!操,还用牙齿,你娘的!用力,操,用力啊!他发现自己抓着梁勇头往自己PI'YAN里塞。他娘的!用力,用力,好爽,舌头伸出来,你娘逼的,真贱!他把JB又一次怼进这个贱逼的嘴里,顶住了他的喉咙一顿猛操。他站了起来,看到他还是硬挺着那根没用的JB,踹了几脚,命令他跪下。操,操你娘逼的!他抓着他的头发,每次都要把JB顶到他喉咙里最深的地方,也不给他干呕的机会,又怼进去。操你娘逼的,他骂着,拖着他在地上跪着爬。就算这样,梁勇的JB还是硬着,他享受着呢,平建国这样想,又踹了几脚那根没用的紫胀着的JB。梁勇的眼睛被泪水糊住了,他的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鼻涕,平建国觉得这样的梁勇更显得淫荡,他把JB拔出来,照他脸上甩了两记耳光,又把JB插了进去。现在梁勇的嘴就像一个无底洞,而且永远张开着,需求着他的JB的宠幸。操你娘逼的,他每次插进去前都要加上这句,看到梁勇胸口一片的殷红,他的手无力地垂在两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是被他平建国拎在手里的。这时他才注意到梁勇这贱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刺激了他,他也射了,射了梁勇满嘴满脸。
他把梁勇抱到床上,为他擦洗干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意是来被操的,没想到......梁勇留住了他,他心里也是想要留下的,两个人躺在床上。他开始吻他,吻他的整张脸,说爱他,说喜欢他这样对他,他还哭了。平建国想这个人是不是傻了,这还是一个月前见过的人吗?他没有多想,想这些顶什么用,很累了,开了那么久的车,现在又这么满足,好好睡吧。
直到梁勇喝了他的尿,平建国才确信,梁勇是个奴。即使他一再地否认,但他那么仔细地打听自己玩奴的经历,分明就是在试探。于是进了房间,他脱了那身新衣服,还穿着自己的破袜子,旁若无人地坐到沙发上。他抓起自己的JB在肚皮上打得啪啪作响,看到他看呆了眼神,像中蛊了一样蹲下来要吃。他故意不给他,命令他跪下来。梁勇很听话地跪了下来,给他口交。他还穿着黑色的西装,在外面就是个堂堂大老板,而现在,这样一个大老板跪在他脚下,吃着他的JB。他的JB很快硬了起来,这似乎让他有些吃惊。他抬起脚来踩他JB,发现那里一根棍子竖立着,这也让他吃惊。他惊叫着,伸出手来扶他腿。没想到他会抓起他的头发给他一记耳光。平建国没有发力,他还在试探,不是所有奴都能接受抽耳光这种直接羞辱人的行为的,不过梁勇似乎不反对。他很顺从地把手收了回去。他命令他把手背到身后去,他也照做了。看来他是喜欢的。他踹了一脚梁勇的裆部,发现那里硬得不行。抓起他的头发,照另一边脸上又扇了一记耳光,"操你娘的,还说自己不是奴!"平建国照那张帅气的脸上唾了一口痰,命令他把嘴张大了,也不顾他适应不适应,毕竟他现在就是奴,抓住他的头就上下操干。
这次他可不想就这样在他嘴里射了,他松开梁勇的头,听任他在地上咳嗽干呕。他注意到这个贱逼还把手背在身后呢,也不知道是谁调教的,这么听话,还是本身就这么听话。他命令他像狗一样趴着,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背上。平建国看着他把脸埋进自己的另一只臭脚里,隔着棉布他感到一条舌头在上面游走。操,还真是喜欢老子的臭脚!还真让徒弟说中了,往好的发展。这也有点太好了,这样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跪在我的脚下。他抬起脚,插进了他嘴里,看着他的脸撑开来,施虐的快感一波波向他袭来。操你娘的贱逼!他踹着梁勇,让他正对自己,又脱掉自己的臭袜子塞进那张给予他无限快乐的嘴里。平建国命令他不许吐出来,他要去好好洗个澡,也许还要好好泡个澡。他娘的,真是件天大的好事。
番外 32
终于有人看到了!
什么?
梁勇没有摘口罩就往王东阳嘴里唾了口痰啊。
真恶心你。
不是你写的吗?
哈哈,也是。终于有人看到了。
他批评你呢,这么不严谨。
我知道啊!很久以前我就自查出来了,懒得改。
切,事后诸葛亮。
改起来工程好大的好吗------往小骚逼嘴里唾口痰不知道硬起来了多少根JB,你想想。然后他妈的跟过来把小骚逼玩了,真面目也没有露,这么神秘又霸道的形象怎么能够说摘口罩就摘口罩毁了呢?
你这是诡辩,你逻辑有问题了。
逻辑?来这里看的你看啥逻辑啊!你不见一大堆的说跪就跪了,像小黄片一样,爽就行了啊,你不爽吗?
近期倒蛮爽的,也不知道平梁这对怎么结局。
哈哈,不要套我话,我才不说的呢!
讳莫如深,你这样很容易没有朋友的!
有读者就行啊,哈哈哈......
臭不要脸!
也许平建国在一次出车过程中发生车祸挂了啊,毕竟梁老板已经克死过一个了。
天呐,你这个变态,怎么那么喜欢死人!黑白无常化身吗?
我也是造人女娲娘娘啊,那么多人物了。
看把你能的。
也不知道他们喜欢哪个,更喜欢哪个,最喜欢哪个......
他们?
我亲爱的读者啊。
额......为什么不问讨厌哪个,更讨厌......
也可以吧。
你喜欢哪个?
我都喜欢啊!
你更喜欢哪个?
我更喜欢那几个大1啊!
你最喜欢哪个?
郑虎吧。
哟!
怎么了?
郑虎就出场那么几次。
不影响我喜欢他啊,而且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毕竟已经挂了,只能出现在杨九霖的回忆里。多写,我怕被杨九霖的回忆扭曲了。
杨九霖的回忆不就是你的回忆吗!
是也不是啊。
那天他站在湖边,吃下顾龙根的精液前后,不是你在回忆吗?
是也不是啊------我可没遇到过郑虎,况且我比回忆里的杨九霖还小上七八岁呢!
我不信。
那就五六岁吧,反正八九不离十了。
干嘛不说自己才十八?
因为那显然是个谎言啊!
反正你说的大多数都是谎言。
有感情的好吗!没看到最近一波的好评吗!
看到了,也就那样吧。评论没破400,点赞100个也没有。
不要提我的伤心事。
快一年了。
你过分了啊!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到那个稍微华丽点的收藏数。
够了哈!
你现在怎么不强制他们盖楼了?
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味道,太猥琐。
不过也许你以后气不过还会再干?
也许我气不过就弃楼了啊!
不要啊,还不错的。
切,总算说句人话。
好了,别说了,被他们都听去了。
嗯。
番外 33 《笑忘录》
杨九霖正在火车上,看着书。一个民工模样的陌生男人进来坐在他的车厢里(惟一的空座正好在他对面),向他点头示意。他也向他致意,并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他。然后,他又把目光投入到书页上面去了,但他没看进去。他感觉到那年轻民工一直在盯着他看,充满好奇和期待。
他合上书:"我在哪儿见过你?"
话还没问完,他就已经知道答案。没什么异乎寻常的。他们见过,年轻民工说,三年前在你家,和营长一起。他回想起了那个时期,他问了他几个问题:当时他究竟在做什么?现在在哪里工作?这是要去哪里......
那个时期,他们三个人,在他家,狂欢的派对。郑虎第一次带着这个年轻民工来他家的时候,他如往常一样一丝不挂地跪在门口迎接,他的阴毛剃光了,生殖器突兀地往前戳着。年轻民工的装束和今天没有多少区别,好像这三年来他一直这身打扮------迷彩服和一双军绿色的解放鞋。
郑虎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来,没正眼看他,走到他身后。年轻民工走进来,身上有工地的油漆气味,不刺鼻。在距离他一尺左右的地方站定,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带着浓烈尿骚臭味的JB。年轻民工靠近他,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没有很用力,把JB插进他嘴里,不发一语。身后,冰冷的手铐铐住他的手腕,郑虎解下他的皮带,狠狠抽在他雪白的屁股上。伴随剧痛,他张大了嘴,接受年轻民工的雄起,屁股上红色棱条凸起来。他的身体由于疼痛和兴奋而颤抖,年轻民工的JB好粗。郑虎在后面让他双腿分开,皮鞋踢在他的大腿内侧。他把被铐的双手往上抬,露出带红棱的屁股。
门还大开着,如果有邻居经过,将会看到这样一幕------健壮白皙的杨医生全身赤裸,双手反铐在身后,跪在地上给一个年轻民工口交,一个中年警察拿着数码相机360度拍摄。他后来也看过几次这个视频。视频里年轻民工的JB显得比实际还要粗,每次都是全进全出。大概十四五公分的长度,操着他的嘴。那些黑色杂乱的阴毛时而遮盖住他的脸,他的脸已经泛红,和身体一个颜色。屁股上的红棱在很快地凸起,前面的JB兴奋地滴下水来。最刺激的要数那副钢制的手铐,银闪闪的。这是郑虎第一次拿手铐过来。他看着视频,依旧能想见当时的坚硬和冰冷。
"你这是去哪里?"年轻民工问他。
"去西藏,散散心。"他说。打量着年轻民工,这样的距离他的脸很清晰,黝黑,坑坑洼洼,典型的一张劳苦人民的脸。
"哦。"
杨九霖又翻开书,可是书上的字一个个都分开来了,像苍蝇一样到处乱飞。他合上书,望向窗外。
他家的床上,铺着雪白的单子。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是同样的直进直出。在最初撕裂的疼痛之后,他沉浸在满足之中。他在充实与空虚之间徘徊,年轻民工有力地撞在他屁股上,他的双手用力撑着,屁股撅好了。直进直出,他惊讶于自己逼的弹性。面前是靠坐在床头的郑虎,雄壮威猛,袒露着壮实有毛的胸膛,仍旧举着亮着红灯的数码相机。他把脚抬起来踩到他脸上。熟悉的脚臭味,春药的作用,他把脸埋进去,舌头伸出来。脚往下,他含住大脚趾,脚趾甲稍许有点长了,刮在他舌头上。"把头抬起来看着摄像头。"郑虎像导演一样指挥他,他看着郑虎,后面的撞击令他呻吟不止。他把舌头伸进郑虎的脚趾间,郑虎说"乖",给他的舌头他的脸拍特写。镜头里虚化的背景中是他被操硬的JB,挂着一长条晶莹的丝线,伴随后面的撞击飘飘荡荡。
他把手里的书往下移了移,遮住裆部。为了舒适,他只穿了一条浅灰色薄款运动裤。刚才的回忆点燃了他的欲望,他很久没有这些个想法了。他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假装无意地扫了对面的年轻民工一眼。见他留着精神的短发,单眼皮小眼睛,鼻子较大,嘴唇偏厚。他的身量不高,可是肌肉满壮,还有JB特别粗。
再有不到两小时,年轻民工就要下车了。他站起来说去连接处抽根烟,杨九霖看着他裤裆里的一包,心猿意马。年轻民工每次来,都是先操他的嘴,再操他的逼,JB从来不会洗。郑虎每次都会陪着来,那个时期他们拍下很多视频。郑虎很喜欢看年轻民工操他,他也喜欢郑虎看着。郑虎告诉他,年轻民工以前是义务兵,就是他手下的。现在他来这里打工,有次正巧碰上,郑虎就把他带来了这里。郑虎告诉他年轻民工并不喜欢男的,所以他玩你是你的福气。所以他操我永远是一个姿势------从后面操。如果只是他和年轻民工,杨九霖是不会喜欢的。诚然年轻民工天赋异禀,JB的粗度甚至超过了郑虎,但他是沉闷的。他不讲任何技巧,没有接吻也不拥抱,他只是像台机器一样前后运动他的胯部。
杨九霖跟了过去,有什么东西在沉睡中慢慢醒来。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聚了不少抽烟的人,还有几个女人。火车行驶中"咔擦咔擦"的响声在这里更加洪亮,两个人的聊天不会引起周围人多大的注意。杨九霖凑到年轻民工身边,掏出烟问他讨个火,同时给他发支烟。他身上的油漆味没有了。年轻民工接过烟,道了谢,继续看着外面。外面荒野上的黄昏正在降临。
杨九霖吐掉一口烟,很难想象自己被身边这个直到他肩膀的家伙肏过,还肏得要死要活。
"喜欢你哥哥操你吗?"郑虎抓着他的头发,他的JB像麦克风一样戳在他嘴边,摄像头一直对着他。他颜面潮红,口里呻吟不止,有些语无伦次,回答"喜欢,喜欢"。年轻民工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吧,可能还不到,他这个三十好几的人还要叫他"哥哥"。"麦克风"重又戳进他嘴里,把他的呻吟堵塞在喉咙里。"小刘再用力点!"郑虎对他哥哥说,他哥哥像在军队里一样简短有力地回答"是",同时粗JB更快更狠地顶进来。粗JB顶得他的头也往前冲,肚子里更像暴风雨中的大海,波涛汹涌,再大的船也底朝天地沉下去。"爸爸对你好不好?"郑虎又拉起他的头发,这次他的呻吟变得不规则,更加语无伦次地"啊啊"叫着,回答"好好,好爸爸"。然后郑所长又把他的大JB赏给他吃。在年轻民工面前,郑虎自称他的"爸爸",不像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叫老子郑所长,你个骚逼!"他不知道为什么,但郑虎命令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郑虎还命令他称呼年轻民工哥哥,于是他叫"哥哥"。年轻民工倒不会搭理他的招呼,他要么在操他的嘴,要么在操他的逼。他很想知道爸爸有没有肏过哥哥。
"你现在结婚了吗?"杨九霖搜索枯肠,终于想到一个话题。年轻民工好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没有",充满戒备,不辨喜怒。杨九霖觉得这样的高度差很难维持对方作为1的尊严,他惊讶于自己出来的动机,跟年轻民工搭讪的原因。他无声地笑了笑,看着车窗外往后倒退的风景。
"营长说你是知名医院的大医生。"嘈杂的"咔擦咔擦"声中,年轻民工冷不丁说了这样一句,像问话,又像陈述句。
"算是吧。"他说,也不像回答。
"怎么会喜欢那样?"
那样?被男人肏,还被男人羞辱。他笑了笑,这次发出了点声音,轻微的,带点自嘲。"就是喜欢嘛!"他说。喜欢,喜欢郑虎,这个该死的。眼睛又有点酸了,喉咙哽咽,他妈的,我还不如找根JB了!他妈的。他想大吼,但在这公共场合,生来的修养令他克制住了自己。他吸了口烟,吐出来。
年轻民工对他笑了笑,掐灭了烟,进去了。他的眼里是不是也有几分伤感,郑虎对他应该不错吧。他还看着车窗外的黄昏,荒原上一望无际。远处的天边红色正在逐渐变深,黑夜即将降临,遮蔽一切,统治一切。
刚才如果年轻民工抓住他的JB,他的JB很好抓,他没有穿内裤。两个人还都在靠窗边的位置,身体可以遮掩住一切。在这吸烟的人群中,矮个子的年轻民工抓住他的JB,掐他,脸上露出嗤笑,抬头看着他。郑虎喜欢干这样的事,在饭店吃饭,在影院看电影,他冷不防就伸出手抓住他的JB。有时抓他的屁股,把手指伸进来,在他耳边呢喃,"骚逼想吗,想不想郑所长肏你这里。"他会全身软掉一般说不出话,瘫靠在他身上。郑虎最喜欢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公园,在那条林荫道上爱抚他。周围会有同类经过,饥渴的的双眼流露出艳羡的神情。郑虎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虎目盯视那些人。他把他的JB从裤洞里拉出来,那些人的眼睛就看到那里。他的JB在郑虎手里挤压变形,嘴里塞着郑虎另一只手,周围是一群视奸他的同类。有那么一两次,郑虎邀请其中的一个,那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民工。他们三人来到他家里,他承欢于他们两人胯下。那人山东口音,JB很大。年纪和他差不多,不过显老,而且已经走在发福的路上了。那人称呼郑虎"老哥",骂他"骚逼"。那人也很会玩,跟郑虎一唱一和,完全不把他当人看。
他都想到哪里去了?他扔掉烟头,走进车厢,走路有点变扭。年轻民工在闭目养神,也许在打盹,气息很平稳。他坐下来,拿起书,只是这次他连打开都不想了。他静静看着对面的年轻民工,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郑虎管他叫"小刘",那就是姓刘了。他努力回忆,灰烬之中似乎有火星在劈劈啪啪。车里的灯亮了起来,周围显得更暗了。年轻民工的腿很规矩地收在自己座位边上,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JB。他想到每次年轻民工都要把他肏射好多次,直到肏到最后出来的都是稀稀的像尿一样的液体,大概就是尿。隔着薄薄的棉布,JB又在慢慢胀大。他想到年轻民工的脚臭味,他没有凑近闻过,但每次年轻民工脱掉那双解放鞋,屋里就都是那气味了。他的JB又把运动裤顶起一个帐篷,马眼口的水渗出来,灰色转深。他怀念这种感觉,沉沦在欲望中的感觉。老父亲已经批评过他了,说他近几年都没有建树,事业上停滞不前。可是欲望像深渊一样诱惑他,现在郑虎就在那深渊底下。郑虎,多少次他从噩梦中惊醒,看到郑虎满脸是血地向他走来。JB又软了下来,他看向车窗外。外面已经很黑了,再有一小时不到就到站了,年轻民工就要下车了。杨九霖也闭起眼睛,黑暗中,又回到自己家里。郑虎正肏着他,他的口里塞着年轻民工的粗JB。粗JB刚刚射过精,刚刚从他的逼里拔出来,年轻民工的精液腥气很重。后面郑虎的JB插进来,填满他的空虚,抵达年轻民工没有探及的深处,借着年轻民工浓稠精液的润滑,郑虎举着数码相机肏他。他的屁股上的肉波浪般震动着,更深的花心绽放出更美丽的花蕊,他的JB已经射不出什么,唯有徒劳在胯下晃荡,一件没用的物什。"操你妈逼的,夹紧!烂逼都松了。"郑虎在咒骂,空着的手抽打他一边的屁股。他哪还有力气收紧,后面完全成了敞开的洞。他的呻吟也变得低微没有生气,舌头也不再能够舞蹈,所幸年轻民工也不在意。郑虎兴致索然地抽出自己的JB,给他的逼拍了特写。视频里,他的逼大张着,血红血红,肠肉翻出到外面,红棱横跨其上。菊花周围是一圈白色的沫,混杂着他的肠液和年轻民工的黄色精液。郑虎抓着他的头发拉到床边,他成了无骨的娃娃,他的头悬空在床沿边上。郑虎微屈双腿,JB插了进来,一直插到他的食道口。视频里,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郑虎硕大的龟头,在他的脖子上顶出一个比喉结更大的核桃。他还能想见当时的窒息感觉,视频里他的手脚抽搐。深处的意识里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因为他迷恋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操你妈逼的把嘴张大。"郑虎抽他耳光,他脸的上半部分被郑虎骑在胯下,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睛。郑虎在射精前把JB拔了出来,黄白色的精液喷在他脸上。他看到自己的眼睛闭了起来,精液涂满了他的脸。"把嘴张开。"郑虎又把酱紫的的龟头塞了进来,"吸,操你妈逼的!"他看到自己的双颊因为吸力凹进去,郑虎故意一下捅进来,他剧烈地咳嗽。数码相机在给他满脸的精液做特写,那些精液将被郑虎用他的大JB全部刮进他嘴里。他的喉结蠕动,咽下这个他深爱的男人的精华。
这个他深爱的男人永远离开了,他过了一段昏天黑地的生活,有如世界末日之后。现在他坐在去拉萨的火车上,欲望紧追他而来。欲望就是对面年轻民工身上的肌肉,他的粗JB是他现前最大的渴望。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从小肚子下面有团火在升上来......
"你老乡是吗?"他鼓起勇气问。
年轻民工睁开眼睛,看着他,很久后说:"是什么?"
"是不是那个?"像打哑谜,他不敢说破,好似那是最后一张遮羞布。
年轻民工看出来了,他摇摇头,视线下移。杨九霖把书拿开,让他看自己勃起的欲望。他的心跳得很快。年轻民工又看向他的脸,对他笑笑,闭上眼。
火车到站的哨声响起,车厢里的乘客站起来,挤到过道里,搬运行李。年轻民工也提起行李,对他点头示意,准备离开。杨九霖还在煎熬之中,他看着年轻民工转身,挤进人群里,消失在视线之外。
外面的哨声再度响起,火车开始轻微地震颤,站台向后移动,落入黑夜的掌控。杨九霖长舒一口气,离开。回来路上他会在这个站台停留,他想,找家小旅馆开个房间,约一个西北汉子,满足紧随而来的欲望。也许在那欲望焚烧的火焰里,他会再见到郑虎。
番外 34
阳光洒进房间里,梁勇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平建国打着鼾,赤裸着雄壮黝黑的身体。梁勇看到那根庞然大物直指天空,紫红色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盘绕的血管也比常人的粗不少。他轻轻挪到建国胯下,张开口干的嘴,紫红色的龟头戳进他的喉咙,阳光在往床头挪移。他的手抚过建国的两条粗腿,忍不住亲吻。从他这个位置看建国,他呼吸平稳,腹部从容地上下,阳光在慢慢上移。沾了他口水的紫红色龟头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他舔了舔下面皱缩的卵袋,感受巨大的卵蛋在自己舌下滑动,深吸一口气,又一次含进紫红色的龟头。
梁勇品尝着,间断会有咸味的前列腺液抚慰舌上的味蕾,他尽量把紫红色的龟头往喉咙里戳。他的JB被建国有力的大脚踩下去,又突然松开了,"啪"一下打在肚子上。他因此更深地吃进建国的宝贝,自己的骚水溅上来,胸口和下巴上都有。他扭了扭屁股,逼里的瘙痒冒了上来。逼,彦田宏对他菊花的称呼,从开始的反感到现在的接受。瘙痒,他把建国的宝贝吃进喉咙的更深处,眼泪出来了,额头上有细汗冒出来。这样也能止痒,骚逼!他听到彦田宏对他说。
建国的大脚伸了上来,他抬起头,闻到大脚上的臭味,他想到那双解放鞋,想到那两只破袜子。他觉得JB更硬了,伸出舌头舔去红色脚底板上自己的骚水。他看到建国脸上微笑,脚趾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他伸出来的舌头,痛觉让他兴奋。他的骚水沿JB往下流。建国的大脚拍了拍他的脸,他觉得羞耻极了。建国命令他继续口交,他赶紧低下头,准确地含进紫红色的龟头,额上的汗顺着鬓角静静往下流。
梁勇更快更深地吃进建国的宝贝,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屁股左右扭动。他要骚一点,建国已经看清他了,建国也好像不在意。在彦田宏之后,他又找到了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爱他,满足他的男人。他努力取悦这个男人,一阵阵恶心绞得他的胃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帆船,他的眼泪像口水一样流下来,满头满脸的汗,还有全身也在出汗。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发出轻柔均匀的叹息声,阳光洒满了整张大床,他在阳光下行淫。
建国命令他转过来,他终于要玩弄自己的逼了。他的骚水又一次沾到建国身上,他这次不能这么便宜地射精了。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他的两块臀肉,屁股被掰了开来,似有若无的呼吸拂过他的逼。梁勇情不自禁地扭扭屁股,"别动!"建国的手打下来,不知道是威严的命令还是火辣辣的疼痛控制住了他,他不动了。他吐出建国的宝贝,低下头去舔那个黑而皱缩的卵袋,沾了他口水的大肉棒贴在他脸上。
建国的手很粗糙,手指也粗糙,指甲也有点长,搔刮过他的逼引起他一阵阵轻微的抽搐。但建国命令他不要动,他把屁股张开来,把脸埋进建国的会阴里。建国喜欢他这样,把腿屈了起来,"舔老子PI'YAN!"梁勇往前爬了一点,"操!你这个贱逼!"建国很喜欢这样,他把屁股都微微抬起来,那里沐浴露的香味已经被建国强壮的雄性荷尔蒙取代。"操!你这个贱逼,就是这样!把你的贱舌头伸进去,操!好爽!贱逼!"梁勇的舌头伸进去,绕着肠壁转圈,建国几乎把他的屁股完全抬了起来,他一只手重重打着梁勇一边的屁股。梁勇抬起头来,有些发晕,又赶忙去舔建国的大腿内侧。"操!你这个贱逼!"这也是建国喜欢的,他很敏感,屁股放了下来。梁勇一边的屁股已经被打红了,现在手轻轻拂过也会痛。他的前面已经泛滥成灾,在建国肚皮上聚了一汪骚泉。
现在的太阳照上来已经有了温度,梁勇满头满身的汗,微微喘气。他从建国身上下来,阳光下的建国的皮肤透着古铜色的质感。他在他两边站定,准备把他的宝贝坐进自己的逼里。他颤抖着,紧张、兴奋、害怕都有。"把你的骚水舔干净了。"建国指着他肌肉紧实的肚子,梁勇退了点,重新跪下来,舔舐自己流下的骚水,也有咸咸的味道。他看向建国,建国的络腮胡更清晰了,他抽了他一记耳光,四分力道,骂了他"贱逼"。他张开口,伸出舌头,像条贱狗,建国手指伸了进来,他吸吮舔舐,咸咸的。建国又打了他一记耳光,四分力道,"真贱!"他骂,"叫爹。"
"爹。"嘴里的手指模糊了他的发音,声音里透出温驯和虔诚。
"操!"建国收回手指,命令他跨坐上来,又抽打了几下他勃起的JB,五分力道。他没忍住叫了出来,差点没站稳。他从边上拿来油和套,这套是他专门买给建国的,从决定过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做0。他要这根大JB!
"老子要无套操你。"建国夺过他手里的套子,一下扔到了房间那头,"操你娘的,不行吗!"建国抽了他一耳光,七分力道,他的左耳也有些嗡嗡的。他低念着"可以可以",往手上挤了一大摊润滑油,往后抹在建国的宝贝上。那根大肉棒仍然坚硬如铁,梁勇快记不起它软下来时候的样子了。他的JB也硬着,因为建国的粗口和耳光更加亢奋,不停吐着骚水。他把手上剩下的润滑油抹在逼上,插进一根手指捅了捅,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他的嘴微微张开,建国的手指又伸了进来,夹着他的舌头,有时捅捅他的喉咙。"贱逼,明明很喜欢还要装。说!是不是!"
"是,是!"他点头如捣蒜,建国的手指不动了,他像为他口交一样口着他的手指。阳光下,白色大床上,中年的他扶住了小他几岁的壮汉的阳根,坐下来。紫红色的龟头突破了他第一层的肛门括约肌,他大喘着气,更多的汗流下来,模糊了视线。他扶住那条巨根,害怕它一下进到自己身体里,又期待能够坐进去更多。
"贱逼,你说是什么!"建国又抽了他一耳光,四分力道。
"想要爸爸无套操我!"梁勇高声回答,怕痛地往上提了提,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他的逼洞口。
建国是个没耐性的主,他一把将梁勇推倒在床上,站起来,踢着他,命令他跪趴好了屁股撅高。建国把脚踩在他脸上,那只没有舔过的脚,他的JB还是兴奋的,他的屁股被打了两次,清脆的响声,被掰开来,粗糙的手指抠了抠他的逼。"操你娘的!"大脚收走了。梁勇流着汗,大口喘气。他紧张得很,他的手趴在两边,像是被缴械后的罪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紫红色的龟头顶住了他的逼口,有些冰凉的液体滴了下来,他努力深呼吸,建国在他拍红了那边的屁股上又抽了几巴掌,骂了几句娘,一个挺身就进来了。
梁勇觉得自己的喊叫大概能够叫醒整层楼里的住客,逼里剧烈的疼痛攫住了他,他紧闭双眼,大叫出声。他听不到建国有没有拍打他的脸命令他闭嘴,有没有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拉,有没有短暂地抽出让他喘口气。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个洞里,以前被彦田宏捆绑住了强奸也没有这次痛。他想他是挣扎了,但建国是多强壮的人。他弓起背,JB也软下来了。他肯定要出很多血了。
等他缓过这阵疼痛,他发现建国已经在抽插自己了。后面的"咕叽咕叽"紧随雄壮的身体撞在他屁股上的"啪啪"响声唱和着,那根巨根完全捅开了他逼里更深的处女地,他的背放松下来,才发现建国还抓着他的头发,他的头被迫后仰着。建国另一只手还在打自己的屁股,那片打红了屁股,他的口里骂着自己。他的背上肯定都是汗,也许是自己的,也许是建国的,因为建国摸过他的背,抓住他一边脸的手上都是水,也可能他的脸上也都是汗。"贱逼爽吗?"建国放缓了肏弄的节奏,在他耳边问,热热痒痒的,他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拉扯他一边的嘴角。他尝到上面的汗水味,咸咸的。他把舌头伸出来去舔那几根手指,没有回答,他已经开始渐渐感觉到后庭里的快感了,之前软下来的JB也在渐渐恢复生机。建国打了他一下脸,不重,又问了一遍,补上"老子问你话呢!"
"爽,爽。"他声音颤抖而微微有些嘶哑,大概刚才叫得太大声了。他吸吮着建国的手指,就像为他口交,屁股和腰也开始扭动起来。
"操,你这个贱逼!"建国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快速抽动几下,一下拔出巨根,张开的逼里顿时空虚了。"操!你还真是天生被操的料!"建国又不给喘息地长驱而入,"一点血都没有,说!是不是经常被操!"
一点血都没有?梁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一点血都没有?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进来,一点血都没有?梁勇承受着后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就是一天生的欠操货,难道自己的菊花就是女人的逼,难道......"操你娘的!"建国在打他的脸,"老子问你问题呢!"逼里"咕叽咕叽"的响声成了"扑哧扑哧"的巨响,刺痛他的耳膜。"没,没有。"他断续地回答,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没有流一滴血就容纳了建国的宝贝。建国松开他的头发,巨根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他回头,看到建国看着他,坐回床上,他的巨根在阳光下闪耀如披甲的将军。上面真的一丝血也没有。那些粘液往下滑,滑进深黑的阴毛丛中。梁勇开始感到后庭的空虚,但建国只是看着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他的香烟。"怎么了?"他问,声音很低,屁股上建国的脚踩了上来,大脚趾抠进了他的逼里,他的JB早在什么时候硬了起来。他转过来,看着建国吐出一口烟,把脚伸到他嘴边。阳光下他古铜色皮肤上汗水流淌出金线,他张开嘴,任由建国把脚趾戳进来,又低下头去,含起那条巨根。"坐上来。"建国命令他,他摇晃着起身,两腿发软,两人的汗水浸透了白色的床单。他面对面跨坐上去,"操你娘的这么硬。"建国扇了他的JB一下,五分力道,他的骚逼又一次被塞满。然后他动了起来,喘着叫着,"啊,啊,好爽,爸爸。"他主动地叫,双手去捏自己的乳头。他现在肯定淫荡极了,眼睛微闭着,口微张,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再问你一次,被多少人操过了?"
"爸爸是第二个。啊,啊......爸爸的JB好大......"
"叫爹。"
"爹,爹......"
建国扔了烟头,把他掀翻在床上,蹲着开始大开大合地肏他。两条腿被建国抓着,两手摊开在两边,梁勇胸口一片殷红,衬着白皮肤特别好看。他躺着闭上眼享受着,后庭的快感一浪浪袭来,建国身上的汗滴下来,洒在他脸上和身上。房间里只有两具肉体"啪啪啪"碰撞的声音,梁勇的JB开始抽搐,很快射了出来,正好全部射在他脸上。建国因此更加兴奋,命令他把嘴张开,顶一下梁勇就射一次,梁勇嘴里很快聚了一滩。建国命令他吃下去,"操死你这个贱逼。"他的逼也在收紧,在他最后射出最后一点以后,建国拔出巨根,跳下床,将梁勇的头拉出床面,像刚才操逼一样开始操他的嘴。建国的整个胯部坐在他脸上,巨根几乎塞到他的食道里,还每次都往里更进一点。他感到窒息,食道抽搐着,刚才吞进去的精液在翻滚。他挣扎,但建国往他肚子上砸了一拳,骂了句什么。他闭上眼睛,听凭建国操自己的嘴。他还是会挣扎,那是窒息下无意识的抽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在他嘴里喷射,他拼命吞咽,听到建国命令他:"好好吃老子的精液,以后就是老子的狗了。"他的JB又硬了起来。
建国是当天下午走的,走前他把破袜子塞进梁勇被操大了的逼里,堵住射进里面去的浓稠精液,命令他回到家后才能拿出来。梁勇现在还躺在床上,体内塞着异物,异物里浸满建国的脚臭和精液,想着自己是彻底堕落了。跟彦田宏玩的已经很出格了,而现在的建国,更是把他玩得狗都不如了。
整整一天他们都在房间里没有出去,朝东的落地窗进来的阳光慢慢转向北侧,梁勇叫来了早餐,他套上自己的西装裤开门取餐,送餐的服务员把推车推进门,多看了他裸着的上身一眼,离开了。他马上脱掉裤子,推着餐车来到床边。开门前他正在吃着建国的宝贝,喝下他清晨第一泡尿。早餐是三明治、牛奶还有一些粗粮,建国差不多吃了所有的食物,只是把吃剩了一小半的三明治扔在地上,又用脚踩了踩,看着梁勇。梁勇从对面爬过来,他一直跪在落地窗前,现在房间里仅有的阳光里。他爬过来,吃下踩扁了的三明治,又去吃建国的大脚。"哥你也太贱了。"建国对他说,看着脚趾在他鲜红的嘴里进进出出。
梁勇也觉得自己贱透了,他舔吃着,跪在建国脚下。
"以前那个男人也是这样玩你的吗?"
"差不多。"
"他玩了你多久?"
"不到一年。"
"怎么不玩了?"
梁勇踌躇了一下,说:"他去外地发展了。"
"你怎么不去找他?"
"他有新欢了。"
"玩腻了?"
梁勇不知道建国在想什么,只是点点头。梁勇不想对建国提彦田宏,就让他这样理解好了。
建国说下午他要回去了,下午还会再好好操他一次,下午会把精液射进他逼里。他看着他在他脚下慢慢变得兴奋,越来越喜欢当下自己扮演的角色。
番外 35
他以为他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现在他开好房间,脱光了跪在门口。
昨晚他打开不撸帝,翻找了一个叫正*野男人的号,头像是一处有蓝天白云和绿树的风景,构图使人感到静谧与平和。主页上的情况是"39/173/73-1",相册里两张照片,一张彼岸花,一张盛满啤酒的杯子,没有签名。他没有继续翻看状态里发的文字,后面野男人打的标签他也略过了,就发了个"好"过去。然后他往下翻找其他目标......几分钟后,野男人回过来一个"嗯"字,问他要照片,他并没有觉得被冒犯,秒回照片,问他"在哪里"。对方的回复永远是迟个几分钟的,那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待。唯有这次对方回了"X州"之后,紧跟着问他"0还是奴",也不加问号,像问对方吃饭了吗一样自然。也许正是这句话,让他想要试试。他激动了一会,纠结是回复"0"还是"0,有奴性"。这个号的情况是"24/170/60-0",实际他已经26,刚踏上社会两年不到。他选择了前者,不见回复,便追问了"你玩sm",加了问号。"我爷们主纯1",野男人回复。他喜欢这样的回复,又是一阵激动。"你的大吗",他问。"17"。他发了大拇指的表情,评论"资本雄厚"。"哪天操你",野男人每句话都很直接,他的JB已经硬起来,马眼口隐隐有水出来。"您喜欢怎么玩",他终于问出口,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握了握JB。而野男人的回复给予他更加强烈的快感," 口活好的骚母狗舔JB舔脚羞辱轻微耳光打屁股淋尿吃口水等等"。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马眼口的水刮下来涂在大腿上。他问他什么时间有空,问能不能看看他的宝贝。野男人骂他"贱骨头",发了照片,问他有没有地方。他点开来看到一根戴着套子的笔直粗屌,他又舔了舔嘴唇,对于没有地方的担心减少了一分。他回复没有地方,夸赞了一通野男人的大屌。野男人似乎不在意他的回答和夸赞,又问他"哪天有时间了调教你"。他的JB已经很硬了,流出很多水。他问野男人做1吗,告诉野男人自己后面毛剃光了。野男人骂他"贱逼",问他要别的照片。他发过去了第二张,问"能看看您吗"。野男人发过来的照片很清晰,他穿着一件藏青色薄款的羽绒服,里面是件深蓝色带领的什么衣服。他正拿着筷子夹着寿司还是什么,对着镜头微笑,光线很鲜亮。野男人圆脸,留着短头发,人显得很精神,眼睛有光,露着白牙齿。他回说"很男人"。
很久野男人都没有回复他,他只得说"我已经在流水了"。这是事实,只是对方可能会误以为他后面在流水了,这让他觉得自己更贱了。野男人照例过了几分钟后才回他,"贱逼""欠调教",他骂,"明天来市区开好房跪在门口迎接老子玩你"。他踌躇了,退出对话框,他翻了个身。真的要去吗?以前都是1开好了房间,或者有地方,约了他去。自从工作近两年以来,这样的机会变得越来越少了。一是小地方本来这样的人就少,二来自己年纪也在长上去,0都是越小越新鲜的。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奴性的,他已经不太记得了。他点亮手机,发现野男人并没有追问他。他又进入野男人的主页,看到他关注0,粉丝46。他咽了口唾沫,现在JB已经软下去了,不过龟头上都是水。"几点方便",他发过去了。几分钟后,野男人发过来了时间,并且要求他关注他。直到聊天的结束,野男人都没有看过他的主页。虽然每次都是他找野男人聊天,但每次都是野男人主导着话语权。野男人命令他明天4点到市区白塔路开好房间,洗干净了跪在门口等他。他问野男人会不会穿正装,野男人说"老子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你一条贱狗管不着"。他因此更硬了。
所以他现在脱光了跪在门口,心里既期待又害怕------进门的中年男人比照片上老了七八岁,眼角的鱼尾纹和几条抬头纹增加了沧桑感。他板着脸,把门开得很大,走道里的风吹进来很冷。他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外套,里面是件蓝色格子衬衫,下身一条蓝黑色休闲裤,脚上是双咖啡色的休闲皮鞋。"小逼长得还挺白!"中年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三分戏谑,"身材还挺好!瞧这乳头挺的。"中年男人伸手要捏他的乳头,他躲闪了一下,中年男人马上正反手给了他两记清脆的耳光。中年男人掐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一口痰就唾了下来,很准地吐进他嘴里。"操!日你妈的,还说自己只做0。就这样玩玩你,小JB就硬成这样了!日你妈的。"中年男人抬脚踢了踢他勃起的JB,这举动让他无地自容,可是内心的兴奋又是无可争辩的。他咽下中年男人的痰,听从中年男人的吩咐爬过去把门关了,然后转过来,他往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爬去。
他的JB硬着,已经开始流水。这一切都逃不过中年男人的法眼,他因此而更加激动。中年男人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的左肩上,他就看到中年男人蓝黑色裤裆下凸出的一大包。中年男人看到他咽了口唾沫,照左脸就是一耳光,骂道:"操你妈逼的!还说只做做0,瞧你贱JB硬的!"中年男人又踢了踢他的JB,"快说被多少人这样玩过了!"
"您,您是第一个。"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操你妈逼的不说实话是吗!"正手又一记,都清脆响亮。他的脸瞬时红了一片,他的JB比刚才更硬。他也曾被打过耳光,但那只是在被操的时候,而且只有一个人这样对待过他,那个第一个把他生生操射的男人。他记得每次都是他坐在那人身上,那人偶尔动一下,让他把握节奏。他蹲坐在那根16公分长、4公分粗的肉棒上,前后左右晃动,手扶着那人宽阔的肩膀,把脸凑上去,任由那人一下下打上来------啪啪啪,他兴奋地叫着,叫"爸爸打我,爸爸骂我",叫"我就是贱狗,我就是贱狗"。那人抽着他耳光,一下重过一下,骂他"贱逼,贱狗",骂他"狗,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射精,蓬勃充满朝气,那时候自己刚刚踏上社会。
"把老子的鞋子脱掉好好闻闻。"他捧起中年男人的右脚,把皮鞋脱下来,一股脚臭混合着皮革的味道弥散开来,不是很浓。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拖鞋。中年男人穿了只中筒黑色棉袜,表面干燥,带着体温。脚臭味并不使他恶心,他把脸埋进去,中年男人踩上来。"好好闻,你个贱狗!好好闻闻你爹的味道!"自称他爹的中年男人捏住他右侧的乳头使劲地拽,他痛苦的嚎叫声淹没在中年男人的温暖有臭味的脚底板里,他的嘴张开了、舌头伸出来尝到中年男人黑袜子上的味道。他要往后退,乳头上传来的疼痛就更加剧烈。他要往前伸,脸却被踩着往后退。
"怎么样,是不是就喜欢被爹这样玩弄?"中年男人问他,黑袜脚拨弄着他坚挺流水的红色JB。他从没这样玩过,快速跳动的心脏和嘴里的口干舌燥告诉他,他喜欢,他决定屈服于这种欲望。于是他响亮清楚地回答:"是的,爸爸。""叫爹。"于是他叫:"爹。"中年男人又把黑袜脚伸到他嘴边,只是这次他从中年男人的眼神中看出是让他舔。他伸出舌头,去舔那只棉质黑袜包裹的大脚,口鼻里的脚臭味重又浓郁起来。"双手把老子的脚捧好了,操你妈的。"中年男人把皮夹克一脱,扔向床头,"把老子袜子脱了好好舔!你这个傻逼!"
"来,转过来给老子好好看看你的逼!"中年男人两只赤脚踢着他,他转过来,把身子俯下去,屁股翘高了。中年男人的脚把他的两片屁股瓣掰开来,沾有他口水的大脚趾划过中心位置。"操!一根毛也没有了,真干净,像条骚母狗的样子。等下老子把你前面的毛也刮了!"中年男人用大脚趾戳着他的逼,他情难自禁,哼唧了出来。他的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用脚玩过,更别说像现在这副屈辱的模样了。他的JB被几个男人用脚玩过,特别是在他为男人口交的时候,他喜欢男人插着他的嘴,却把他的男性骄傲踩在脚下。有好多次他故意用JB去蹭他们的脚,特别是在口大屌的时候,有些男人不能理解,但都会选择满足他的要求。有的男人看出他的奴性,一会踩一会夹他的JB,问他是不是喜欢老子用脚玩你JB,羞辱他骚水都沾到老子脚上了。他喜欢这样的男人,口得更加卖力。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还没真正见过这个中年男人的大屌,就跪在地上给他舔脚,现在更是把逼露给他,任由他用脚玩弄自己。他觉得羞耻极了!"瞧你小JB硬的,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是,是的!"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叫爹。"
"爹。"
"大声点!"
"爹!"
"再大声点。"
"爹!!!"
"该说些什么呀,贱逼。"
"谢谢,谢谢爹用您的大脚玩贱逼的骚逼!"
"操!瞧你这骚水流的,都他妈垂下来了。你怎么这么骚?"
"贱逼,贱逼就是骚逼。只在爸爸面前骚!"
"操你妈的!"中年男人在他右边屁股上拍了两脚,"来,转过来给老子舔JB。好好伺候这个操你出来的东西!"
他转过身来,看到赤红色一根笔直的肉棒,揭去了安全套的遮掩,更充满诱惑。野男人不怎么野,阴毛有些稀疏,大腿上基本没什么毛,小腿上也只是稀稀落落短短的黑毛。他的皮肤很白,衬得汗毛乌黑。他张开嘴含住肉棒,满嘴的腥臊,这是根在裤裆里捂了一天的JB。野男人命令他含住一半,眼睛看他,他看到野男人拿起手机拍了照。他开始上下吞吐野男人笔直的肉棒,口水滑进野男人稀疏的阴毛。他想着刚才的插曲,想知道照片里自己的丑态------跪趴在野男人的脚下,嘴里含着他的生殖器,满脸的欲壑难填。余光中野男人摆弄着手机,他心里盘算野男人还会拍照甚至录视频吗?等下要不要问他要,求他发给自己。然后他想起那个还没有到的人,野男人已经脱掉上衣,露出正在发福的身子。很白,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他想野男人可能是在问那人到哪了,不知道野男人现在面上的表情怎样。那人和他一样,也是来做奴的,不过年纪比他大得多,大他将近两轮,那就差不多50岁了。野男人说那人是个全能奴,高大强壮,体毛旺盛,而且还是个转业军官。他丈人也是转业军官,也高大强壮,体毛旺盛。他丈人最高做到了团长,前几年转业到了地方,在交通局里任了个分管安全的副局长,但他的收入比他们的局长还高,他经常说。他经常会意淫自己的丈人,幻想跪在他脚下。他们一起去澡堂洗过几次澡,他注意到丈人身上旺盛的体毛和虬结的肌肉,特别是胯下沉睡的巨龙。他每次都心猿意马,生怕丈人看破他的窘态。所幸丈人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每个人都保持适当的距离。
他当然不会想到敲门进来的就是丈人,他安守自己的本分,视线中看到黑色皮鞋踢正步一样进来,黑色西装裤笔挺没有一丝皱褶。门重新关上了,床上的野男人问怎么这么晚。"有事耽搁了。"熟悉的声音使他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看到丈人脸上倏忽而逝的惊讶。
黄坚没有想到今天主人玩的小狗会是自己的女婿,主人每次都能找到各式各样的小狗,命令他们开好房间。他这次进门同样看到一个瘦小赤裸的年轻人跪趴在门口,他并不在意,太多太多了。他努力找回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把手提袋子放在靠墙的地上,开始脱衣服,在女婿面前脱光衣服。他记得那天女儿结婚,一月的天寒风潇潇。他和亲家公都是全套正式西服,亲家公跟他儿子一样,是个小个子。他就喜欢给没有自己高,没有自己壮的玩弄。这大概是自己老旅长整的,老旅长是重庆人,甚至连一米七都不到。女儿结婚那天,主人在自己逼里装了颗跳蛋。这颗跳蛋还真是马力十足,从下午一直跳到了晚上的宴席。直到黄坚有了七分醉意,他才得以能够战胜那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他没有想到,就在他站起来敬酒的时候,在座的主人会把档位调到最高,亲家公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屁股。他坐回来,那只手便摸上了自己的前裆。他抓住那只手,感觉跟小孩的手没多大分别,只是粗糙些,他红着眼望向亲家公,脸上维持着场面上的微笑。"没想到黄局长还有这爱好。"亲家公凑过来轻声对他说,他尴尬地笑着,庆幸自己的脸因为酒醉已经通红。同桌的斥责他们说什么悄悄话,"罚酒罚酒",他们嚷着,主人也在其中。亲家公的手拿开了,他和亲家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他当着女婿脱光了衣服,主人大概不会记得这个年轻人就是那场婚礼的主角。他又从手提袋子里取出珍贵的军服,穿在身上,同时戴好帽子。他记得那天晚宴结束,他和亲家公送走一拨又一拨的客人,主人也在其中。主人走前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同时把跳蛋的遥控器顺进了他裤子口袋里,他不知道亲家公有没有看到。他记得当所有客人都走了,两家的女人张罗着善后的事宜,他跟着亲家公进了一间预定的房间。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的黄色藤球小夜灯,关上门,一下把尘嚣的一切断绝了。黄坚站在亲家公面前,一丝不挂,唯有逼里的跳蛋嗡嗡作响。亲家公和他差不多年纪,好像还要比他长上个几岁,白净脸庞,金丝边眼镜,是个典型的教书先生。黄坚现在就跪在这个人面前,袒露生满蜷曲胸毛的壮实胸膛,阴毛和腿上的毛连成一片,胯下的粗JB抖动着。"没想到黄局长还有这爱好。"亲家公又说,伸出穿着皮鞋的脚拨弄一下他的粗JB。他说我女儿给你儿子肏,我给你玩。"你就是那种肌肉奴隶了吗?"亲家公笑着说,"让我看看你肛门里塞了什么。"黄坚顺从地转过身,俯下撅起屁股,他用头支撑着平衡,两手伸到后面掰开厚实的臀肉。他的逼毛也尤其的茂盛,葱葱郁郁的像山谷里的灌木丛。后面一束光照了上来,原来是亲家公开了手机的电筒,他更加用力地掰开屁股让他看个仔细。亲家公只能看到一根线拖在外面,但肛门周围的肉都在抖动,灌木丛也像风吹过一样簌簌抖动,像有只兔子藏身其中一般。亲家公拽着那根线往外拉,滑动中的震动感觉使他浑身发麻,不禁口里发出呻吟。"还真会玩!"黄坚听到亲家公说。
"怎么样,老子的军官奴帅不帅?"野男人从床上起来,赤裸着白白一段身子走到丈人面前。丈人戴着大檐帽,黑黑的脸,铁青的下巴,高出野男人半个头。丈人站得笔直,重重地跪下来,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巨响。他回答帅,看着刚才还在自己嘴里的JB插进丈人性感的嘴里。野男人扶住了丈人的大檐帽,耸动屁股抽插,他听到丈人喉咙深处发出的"咕咕"水声。那根17公分的粗长肉棒直进直出,被插的丈人上身挺直,两臂垂在身侧,中指紧贴裤缝,是标准的军姿。只是这军姿是跪着的,野男人胯间,丈人裆部激凸。
番外 36
王建没有想到老婆新招的工人竟会是几年前肏过自己的民工。几年前了?总也有很多年了吧,十年了吗?不记得了。那时候有狼牙了吗?那时候龙根看穿自己了吗?那时候儿子上高中了吗?不记得了,岁月都过在狗身上了。
这家伙也发福了。头发秃了,脸大了好几圈,还是那么黑,肚子也大了好多。他的JB还是那样大吗?王建不禁这样想,他的JB还是那样大吗?
他记得那是在公园的厕所里,他发现新大陆的最初地方。昏黄的路灯下,这家伙大概从来不会记得肏的谁,但王建记得。在那闭塞狭窄充满尿骚和屎臭味的厕所隔间里,他的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这家伙在他后面,"啪啪啪"的碰撞声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他嘴里塞着这家伙的臭袜子,公园门口也要听到他的呻吟的。
那时候这家伙怎么会记得他,暗淡的路灯下,两人看对眼,走进厕所的隔间,永远是他跪下来把头埋进这家伙骚臭的胯间,或者是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挨操。这家伙怎么可能记得他,王建心里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
某一天他再也找不到这家伙了。一天,两天,三天......他的PI'YAN骚痒难耐,洗澡时把手指伸进去抽插,整天整夜地想着这家伙的大JB。是不是这段时间他变得脾气暴躁,儿子渐渐也与他生了芥蒂?是不是这段时间他盯上了龙根饱满的裆部,舔着干燥的嘴唇满脸情欲?是不是这段时间他开始上网狩猎,找了一个又一个,开了一个又一个房间?
他不记得了,那些日子已经如流水般一去不复回了。现在,这家伙又一次走进自己的生活,这家伙叫胡三。
胡三只是个初级的木工,手艺一般。老婆一直抱怨短个工人,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了。王建能够得偿所愿吗?
胡三一副第一次见他的模样,毕恭毕敬地称呼他"王老板",笑着露出香烟熏黄的牙齿。王建坐在玻璃房的办公室里,对面就是老婆的位子,老婆今天不在。外面木工间里电锯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进来闷闷的,王建近期感到寂寞。狼牙有个把月没有联系他了,顾龙根那本就是一年两三次的露水姻缘,现在儿子大了更没有借口了。胡三来了也有个把月了,王建觉得快半年了。"王老板",他每次都这样客气地称呼他,他只能点点头,目光也不敢在他身上停留。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不就是兔子吗!
王建烦躁地把烟捻灭了,意外发现木工间里的灯熄了,电锯声已经不知道是多久前的事了。他也站起来,穿上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准备关灯回家。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嗒嗒嗒"的响声在空阔的木工间里回荡,鼻间全是木头碎屑的香味,余光中一个胖壮的身影一丝不挂地站着。王建不知道是惊吓还是紧张,收住脚步,喉咙不觉开始发紧。他转过身面向朝自己走来的胡三,外面还有的天光射进来,王建的眼睛完全聚焦在两条粗腿间的大JB上,他的腿开始发软,不自主地跪下。一切都像预演过的,胡三抓住他的短发,他张开嘴,尿骚和臭汗的味道取代了木香。嘴里的充实感令他闭上眼睛,大JB还是软软的,塞得他满口。"王老板。"胡三又叫他,三个字里混合着轻蔑。他跪在自己的工人面前,吃进工人的JB。
"这么多年了,想不想老子的大JB?"
"想。"王建在被插的间歇回答,他的手抓着胡三多肉厚实的屁股,上面全是汗,一下下把脸埋进胡三乱蓬蓬的阴毛里。喉咙口的龟头刺激着他,他回答"想",在泪水间,在鼻涕里。他是愉快的。"想。""想。""想。"
"操你妈的!人模狗样的这么骚。"胡三骂着,一手抓他的头发,一手在他脸上拍打。他的脸因为塞着JB鼓了起来,胡三粗糙的大手打上来也是"啪啪啪"的。他本人的JB在裤裆里硬得发痛,他的膝盖磕在水泥地上也发痛。他的心里是满足的,他想兔子饿了总要吃草吧。
"来,去你办公室玩。"胡三松开他的头发,大踏步往玻璃房走,他的大脚踩在水泥地面上没什么声响。王建定了定神,咽了咽口水,开始爬。
"操,怎么这么慢。"胡三转过身来,黑暗中眼睛发亮,"操你妈的,王老板你还真会玩!对,就这样,好好爬,好好做一条狗。哈哈,哈哈!"他大笑着,像个凯旋的将军大摇大摆走进办公室,大肚的将军。
日光灯管白炽的光线照亮黑暗,王建从黑暗中爬出来,爬进大肚将军的胯间。胡三坐进他的老板椅,一条粗腿搁在桌子一角,阴部暴露出来,黑乎乎一大片。脚底板也是黑乎乎的,很厚,沾着雪花般的淡黄色木屑。胡三把另一只脚踩进他脸里,嘴唇上有尘土的味道,他的半边脸也一片乌黑。"有烟吗?"胡三问他,左手随意地扒拉桌上的文件。"左边第一个抽屉里。"他卑微地回答,根据胡三的指示往前爬,含起胡三疲软下来的黑JB。上面尿垢很厚一层,味道浓烈,王建有点打恶心,但还是含到了喉咙口。"火呢?"胡三拍了下他的头,大肚皮隔在两人之间,大肚皮上有短短的黑毛。他吐出胡三的大JB,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恭敬地为他的工人点烟。香烟一明一灭,烟喷在他沾了尘土的脸上,他主动地重又吃进胡三的大JB。大JB有些硬了,变得越来越烫,塞满他的嘴,往喉咙食道里顶。他的JB还在三角裤里,像血管一样搏动,弄湿了一大片。胡三杂乱的阴毛搔刮在他脸上,他闭起眼睛,鼻腔里全是做工男人阴部的麝香味。那气味有如性药般使他兴奋不已,他上下吞吐变得越来越大的宝贝,口水把他脸上弄得更加肮脏不堪。工人的JB在他嘴里完全勃起,工人的大手压着他的头。"王老板行啊!进步很大啊!"工人夸奖他。他记得之前,在那阴暗狭小的厕所隔间里,现在的工人坐在马桶盖上,他跪在工人的两腿之间。也是这样,他的头压在工人的阴部,工人的大手压在他的头上。那时候他会反抗,"不行了,不行了",他轻声求饶,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工人会笑呵呵地命令他把屁股露出来。现在他可以了,他为工人做着深喉,喉咙里的痒马上止住了。
大屁股里的骚痒像蚂蚁一样在那条只为男人敞开的甬道里啮噬着,王建不自主地扭动灰色西裤包裹的屁股。这一幕让黑暗中的王东阳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爸爸跪趴在粗勇的工人脚下,一本正经地穿着西服,实则是个没有廉耻的骚货。他今天正好回家吃饭,准备经过店里的时候捎上爸爸。他没有电话联系,想着出来时间也早,想着万一路上会不会发生什么艳遇。他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看到卷帘门半拉了下来,里面黑洞洞的。他弯腰进去,鬼使神差地没有招呼。穿着的布鞋踩在地上悄无声息,他走过前面的店堂,后面还有天光,然后是昏暗的木工间。一些似有若无的声音传出来,隐隐约约王东阳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他更加放轻脚步,生怕碰到零碎的木头。周围木香味是那么熟悉,他从小到大闻惯的气味,木香味总让他想到爷爷。熟悉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他知道那是JB在喉咙里抽插的声音。
王东阳躲在暗处,把裤子拉到膝盖,抚慰勃起的欲望。白色灯光下,他的爸爸也把裤子拉到膝下,皮带扣拖在地板上发出响声。他爸爸撅高了屁股,屁股正对坐在老板椅里的胖壮工人。他看到爸爸羞红了的脸贴在地板上,脸上很脏,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胖壮的工人高高在上,一条腿搭在办公桌的一角,黑色的脚底板正对他。裆部一大片黑毛,中间的肉棒沾满他爸爸的口水,在日光灯管下晶莹发亮,往上翘着,向内弯。王东阳知道那是他爸爸有幸将要背负的十字架,他跪下来,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声。胖壮工人的肉棒是这样的雄伟壮观,即使在这样的距离之外。他觉到后庭里蔓延着的骚痒,像只蠕动的小虫。胖壮的工人没有直接肏他爸爸,而是把他另一只沾满了尘土和木屑的脚踩到了他爸爸的逼眼上。他看到爸爸脸上微妙的表情,看到他爸爸变软的身体。爸爸上身就穿了白色衬衫,下摆往上翻着。他的屁股也在扭动,显得比裸体更加淫荡。"王老板的逼很松了啊。"胖壮的工人在王东阳出现后第一次说话,声音传出来,回荡在车间里。王东阳几乎要射出来了,他把手伸到后面去,手指抠逼,咬紧下唇,眼睛盯着光亮处------胖壮工人把烟头在玻璃烟灰缸里掐灭了,从老板椅里起来,他的脚踩在地板上咚咚的。他绕着爸爸转了一圈,还把脚踩到爸爸脸上,说着脏话,往爸爸身上吐痰。王东阳看到他的肚子很大,屁股很大,JB也大,硬挺着随着他走路甩来甩去。他把爸爸拎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爸爸被扔到了办公桌上,一些文件摔落在地上。爸爸里面没穿背心,上面几个纽扣解开了。爸爸双手掰住腿弯,很配合地仰躺在办公桌上,他的白屁股正对王东阳。王东阳目不转睛地看着,敛住呼吸,手里的动作也停止了。爸爸还穿着皮鞋,裤子滑到脚踝上,胖壮的工人抽掉他的皮带,握着尾端在他的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清脆的响声在木工间回荡,王东阳觉得口干,他都没有听到爸爸的哀嚎。爸爸现在高翘着双腿等待被操,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躲在黑暗里偷窥,兴奋得不知所措。王东阳也看到爸爸的JB,生他的命根子,勃起着,两颗卵蛋里装满他的兄弟姐妹。他把套弄自己JB的手塞进嘴里,怕呻吟暴露了自己,这种背地里的偷偷摸摸竟然比自己被操还要刺激。他尝到手上淡淡的精液腥味,他已经射出来了,射在木屑满地的木工间里,就在那条皮带抽在爸爸屁股上的时候。他尝到手上自己体液和隐约的木屑味道。胖壮的工人背对着他,在白色灯光下,他的背厚实黝黑,屁股很大,两条粗腿上都是毛。他能想见沾满爸爸口水的紫红色龟头顶开爸爸不再紧致的逼眼,他听到爸爸痛苦的呻吟,然后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声音变得含糊低弱。爸爸的两腿忠实地高举着,穿着皮鞋的双脚高过胖壮工人肌肉虬结的肩膀。随后,办公室里响起"啪啪"声,工人粗糙的大手抓住了爸爸的脚踝,爸爸的逼已然打开,他的"啊啊"声里蕴含无比的愉悦和自由。"狗日的逼这么松,这些年都被多少JB肏过了!"工人粗俗地咒骂,"他妈的!骚逼王老板,老子肏死你!"
眼前背对着王东阳肏他爸爸的赤裸工人的肉体依然刺激着他射精后的生殖器,不过射精后多多少少的礼义廉耻总要进入人的头脑。王东阳把JB上的精液揩拭掉,像护手霜一样均匀地涂抹在手上,然后小心穿好裤子。他没有穿内裤。他扶着地面,慢慢站起来。接着他朝来时的方向走,借着身后的灯光,小心不碰到任何东西。身后,工人抽着他爸爸的耳光,骂他,下身不停操弄。
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他在出卷帘门的时候撞了一下,不知道响声会不会中断里面的活动。他赶到自己的车旁,坐进去,发动了往家里开。他不知道今晚饭桌上爸爸会不会出现,出现了脸上会不会有工人的巴掌印------爸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0的?那个工人说他后面都松了,他那么骚,他给哪些人操过了?他想着,开着车。
玻璃房里,王建换了个姿势。他的三角裤、灰色西裤和黑皮鞋凌乱地踢到了地上,脚上只穿着一双黑袜子,上身的白衬衫还剩一两个纽扣扣着,下摆拉上去露出白皙的后背。他跪在老板椅上,上身趴在椅背上,双手环抱。胡三在后面狠狠操着,命令他把逼夹紧了,手上不知道在抽第几根烟。
"王老板现在还真耐操啊!"胡三用戏谑的口吻嘲弄身下的骚逼,他没想到自己的新雇主会是之前公园厕所里的骚逼。他留意着,多次看到这个骚逼眼里的淫荡和渴望。他吊着他,想到某一天,也就是今天,好好淫虐他。这样操自己的老板还是第一次,他把JB拔出来,看了眼骚逼合不拢的血肉色大洞。周围真干净,他想,往边上的长沙发上一躺,命令他自己坐上来动。
他抽着烟,看着骚逼双腿抖着从椅子上下来,他的衬衫因为汗水胡乱粘在身上,有些地方都透明了。他的JB软软的缩在黑毛里,分明是射过了的。"快点!操你妈的!"他斥骂,看到他一个激灵,赶上几步,跨坐上来。JB又进了那个湿湿软软的洞里,"操你妈的快点动!"他用香烟头去吓这个骚逼,作势要灼烫他没用的狗JB。不曾想看到骚逼激动的狗JB,身子也快速上下动起来。胡三索性把烟头按灭在骚逼的JB根部,骚逼惨叫着,狗JB硬起来了。胡三很满意,看着他忠实地一手扶着靠背,一手按在自己右腿上,用自己后面的肉洞取悦他的大JB。狗JB又垂挂下来,流出晶莹的骚水混合尿道里残留的精液粘在他的大肚皮上。他又把手指按上去,疼痛使得骚逼的JB又一次挺起。骚逼这次没有惨叫,卖力地动着。"你这个贱货。"他骂道。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上来的,骚逼脸上更是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滑,头发全湿了。
胡三命令他绕着自己的JB旋转,一巴掌打在他右边屁股上,又一把将他推倒了。下身有短暂的分离,"啵"之后一声"呲",严丝合缝。胡三开始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沙发上地猛操。他把骚逼湿透了的白衬衫翻上去盖住了他的头,骚逼嘶哑喉咙里的叫声瞬时变得朦朦胧胧。他做着最后的冲刺,JB更胀大起来,喷射,深深插进去,在肠道里狂欢。
"操你妈的臭逼!"他骂着,射了将近一分多钟,拔出来,带出一点精液。骚逼的屁股是红的,逼洞更是血红色的,洞里有黄白色的精液。胡三脱掉了骚逼右脚上的黑袜,团成一个团塞了进去。黑棉袜摩擦肠肉又使得骚逼长长地呻吟,头仰起来,屁股微微扭动。他把骚逼赶下地,抓着他的头发,把JB插进他上面的洞里。酝酿一下,尿液喷涌而出。果然,"骚逼。"他拍着王老板的脸,很满意,"以后好好伺候老子。"
喝尿的王建点着头,他很累,但是异常满足。
番外 37
建国去了另一个城市,距离他高铁两个小时的车程。冬天来了,新冠病毒又在神州大地上肆虐,北方诸多城市惨遭荼毒。
建国也快歇年回老家了,这次梁勇没有提前联系,他正好在隔壁城市参加一个故人儿子的婚宴。他想要给建国一个惊喜,当晚即搭上最后一班城际巴士,前往心爱的建国所在的城市。他都不记得上一次坐巴士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建国了。他为他守身如玉,想到这里,不禁莞尔。邻座是个红脸粗脖的胖壮民工,穿着件黑色羽绒服,带了一大堆行李。他尽量紧靠窗边,因为出席婚礼穿得很正式,外罩是件名牌风衣,黑得像墨一样浓,这跟边上灰一块花一块的廉价羽绒服形成鲜明对比。民工身上有浓重的劣质烟草气味,像建国抽的那种烟。他还没有联系建国,车子要开一个多小时,现在才八点不到,不急。
边上的民工掏出电话跟家里报平安,山东口音,声音洪亮。梁勇又看了一眼民工,看他对着空气喊话,大意是已经上车,接下来转火车,明天下午就能到。梁勇想建国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拿着一大堆行李,挤上这辆又挤上那辆,不时往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他有几个儿子来着?不知不觉对身边的民工生出几分好感。
"老板去哪里啊?"最后还是民工打破两人间的沉默,"真是不好意思我东西多。"
"没事没事,我去朋友那有点事。"梁勇带笑回答,舒展一下自己,碰到了民工粗糙的左手。
所有人都坐定后,民工把行李放到过道里,伸展双腿。梁勇注意到他穿了条黑色的粗布裤子,脚上是双黑面白底的老布鞋。他想到建国喜欢穿这样的布鞋,特别是开车的时候。他也知道开车穿布鞋相对舒服的多。他掖了掖风衣的下摆,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他的脸在外景中开始缓缓移动,新理的头发一丝不乱,。他闭上眼准备养养神。
一只手在他右腿侧边鬼鬼祟祟的,没想到这个看着大剌剌的民工还是个扒手。他把手伸下去护住口袋,民工的手被他隔开了,粗糙温热,带着点汗湿。
安静了几分钟,那只手又来了,他转过头去看民工,发现他在假寐。这该死的家伙,胆子真大!不是,他怎么把手摸上我大腿了?
"你他妈要干嘛!"他压低声音怒斥。
民工睁开眼睛,眼泡有些肿,他大概四十不到,头发已经秃得很厉害了。他腆着脸笑着,手却还在往里摸。
梁勇动了一下腿,低吼:"你他妈到底要干嘛!"可是狭小的座位使得他什么也做不了,民工的手指尖已经在他的JB上一点点了。
"干你啊。"民工靠过来说,声音粗哑,放得很低,但很有穿透力,脸上的笑显得极是奸诈狡猾。
梁勇不知道该震惊还是该愤怒,他的眼神暴露了自己吗?什么时候传递了信息,是他盯着他的老布鞋看的时候吗?就在这失神的刹那,民工干惯体力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JB,很用力,他叫了出来,一些人回头看他,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遭到非礼的妇人。他抓住那只猥亵他的大手,低声命令他放开。那只大手却像铁钳似的,捏得越来越紧,民工脸上仍挂着奸笑,带血丝的铜铃大眼盯着他,像狼盯着猎物。
梁勇松了手,请他轻一点。民工也放松了点,但还是牢牢掌控他的命脉。这时候汽车刚刚开上高架,一个大的右弯道,把民工甩到了他身上。他的左手换了右手,右手从衬衣底下伸了上来,隔着背心搔刮他的乳头。
他的手在干嘛,一股莫名的气从丹田里慢慢升起,他已经变得这么骚了吗?就这样在车上给一个陌生民工玩弄?他是不是应该站起来,怒气冲冲赶到过道里,至少另外找个空位子。还有空位子吗?会不会没有了?然后他就要向司机解释自己行为的唐突。难道告诉他,他梁勇,堂堂七尺男儿,被另一个男人性骚扰?
就在他迟疑该怎么办的时候,民工早已拉开他的裤链,他勃起的JB荒唐突兀地暴露在大巴的空气里。"还真骚啊,都流水了。"粗糙的大手直接接触他的JB,水似乎流得更快了。涂了他的淫水的手指伸了上来,他主动地张口吸吮。他尝到手指的咸味,心突突跳,像偷情。
民工不理他了。他还在期待什么?民工又在假寐了,刚才的一切成了他的假想。他把背坐坐直,JB还硬着,塞不进去,他又把风衣的下摆掖了掖,把衬衣塞进皮带里。还是很硬,民工在假寐,嘴唇上还有民工手指的味道。不纯粹是他发情。
民工把他的大行李箱竖了起来,又把一个包裹放在上面,挡住了过道对面的视线。民工把靠背往后调了调,腿伸得更直了,他把羽绒服拉链拉开了,敞着大肚子。
他要干嘛?梁勇想,是不是憋太久了,他的JB还没软下去。而现在,民工还在假寐,手却灵活地解开破破烂烂的皮带,里面的裤子拉下来,露出很大一根JB。还没全硬,周围阴毛很浓,底下光线暗,看不真切。
现在民工看着他,双眼有神,在告诉他舔。舔?梁勇踌躇着,他的JB在跳动,被民工看在眼里。民工脸上仍是那抹嘲弄的笑,眼睛盯视着他。后来梁勇想自己是怎么了?当时在那辆车上自己是中了什么蛊吗?这样一个粗鲁低贱的民工居然就把他没有洗过的JB插进了他嘴里!不,是他梁勇主动俯下身,把头埋进了这个粗鲁低贱的民工裆部。那根JB尿骚味很浓,包皮下全是尿垢,还有男人阴部必不可免的臭味。他新理的头发被民工抓乱了,嘴里的JB在变大,很快顶进了他的喉咙。他的JB在流水,流得更快,比之前更快乐。那只按在他头上的手抚过他的背,伸进他的皮带里,想要摸他的屁股。
民工的JB很大,没有建国的大,至少比他的大。而且龟头特别饱满,顶在他的喉咙口很舒服。民工肏了他的嘴很久,他的两颊都酸了,他吸得很卖力。即使这样,民工一点射的征兆也没有。梁勇感到闷热,民工胯部的气味全进了他的鼻腔,进了他的肺。他把自己流出来的涎水舔进肚里,把JB周围的阴毛都舔湿了,大卵泡也涂满他的口水。他的JB因为没有新的刺激已经软下去很久了。他想要抬起头来,想要和民工划清界限,想要重拾尊严。可民工压着他的头,有时候还用扶行李的手捏住他的鼻子,把龟头硕大的JB深深插进来,顶住他的喉咙。直到梁勇因为缺氧挣扎,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鼻子。
梁勇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民工伸手抓了抓,马上收回手,把沾了淫水的手指伸进他嘴里。而他的后面是更加的苦不堪言,他想要一根大JB,建国那根。建国一个多月没肏过他了,他为他守身如玉,边上的JB只能吃。他的想法都没了头绪。民工几分钟前拉上了裤子,系好了皮带,也许这次真的在打盹了。他也没有尽兴的,梁勇想,他的JB也是硬了,然后软掉,没有吐出精液。他又看了看那张红脸,恍惚间觉得认识这个爷们很久了。建国不就是他这种类型吗?自己就喜欢这样的类型啊!
车子晃晃悠悠,慢慢停了下来,这是条乡道,连个路灯也没有。"怎么了?"有人喊。婴儿被吵醒了开始啼哭。间或几声咳嗽。
"像是轮胎爆了,俺去看看。"司机说,打开了门,下去。几分钟后回来,骂骂咧咧地抱怨,"他妈的还真爆了!"
"需要帮忙吗?"有男人问。
"车上没备胎,只能打电话叫救援。"司机说。
马上车里就炸开了锅,"怎么能不准备备胎?""他娘的这样得等多久!""老子还要赶火车呢!"七嘴八舌,一下子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
梁勇庆幸自己还没有联系建国,可是身边就有一个建国的替代品。他想到了什么,看向民工,发现民工也在看他,眼底深处是正中下怀的得意。
很多人下车,梁勇被拉着。今晚没月亮,外面有风,气温稍低。梁勇又硬了起来,他知道民工要带他去哪里,要干什么。他像木偶人般听凭摆布,可是木偶人的心砰砰乱跳,跳到了嗓子眼,腿也软了。
在一个草垛子旁,他被按跪在地上,底下是泥土。他听到民工解皮带的声音,又闻到他胯下的骚味,他的JB更硬了。民工的JB插了进来,前面两下插歪戳在他脸上和右眼睛上。民工抓着他的头,开始一下下直戳进他喉咙里。草垛子正好挡住了风,也挡住了大巴那边的视线。民工狠狠操着他的嘴,说着粗口,风把那些话带走。"把你裤子脱了。"他依言解皮带,前额靠在民工的大肚皮上,膝盖跪在泥土里一点不疼,喉咙口卡着他的大龟头。"操,你这张嘴还真厉害!都吃过多少JB了。"民工说,他并不知道建国。他的裤子褪下来,还是有些风吹在他屁股上,凉凉的,使他想起今年二月玩老韩的场景。"外套也脱掉。"民工不停肏他的嘴,"把你的逼松松,等下老子好好肏你。"民工拍了拍他的脸,听声音他在掏香烟抽,打火机响了一下,他又扶住他的头。梁勇把口角和下巴上的口水抹下来涂到后面,稍稍弯腰把食指插进去,指甲太长了有点痛。民工又拍了拍他的脸,嫌他的嘴太低了。"操你妈的,还真爽!"民工抽着烟,梁勇向上看到一个火星一明一灭,这是今天黑夜里唯一的星星。
"好了。"民工把JB拔出来,踢了他两脚,"起来把屁股撅好了。"
他站起来,西装裤滑到了脚上。他把风衣放到一边,JB晃荡着,挂着很多水。他手扶着草垛子,把屁股撅好了。民工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咬着烟说话:"爸爸要来了。"爸爸,这么随意的,梁勇更加兴奋了。硕大的龟头沾满他的口水顶住他的洞口,他有点紧张,在他还没有想完要很痛时,撕裂般的疼痛贯穿进来。他扶住草垛子,紧紧咬住牙齿,民工现在完全在他身体里了。"操,还蛮紧。"他慢慢往外抽,大手拍在他一边的屁股上,"放松点,他娘的,你这个老骚货!"老骚货,他是老骚货了。"操,紧什么紧,叫你老骚货还不乐意了!"民工又慢慢插进来,感受着他里面的吸力。他想告诉他不,就叫我老骚货,我就是老骚货。梁勇适应了民工的JB,他想要被快速地抽插。民工也快速抽插起来,左手摸到他脸上来,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右手抽打他的屁股,咬着烟问他"爽不爽,要不要爸爸肏你"。他吸吮他被烟熏黄了的手指,哼叫说"要",全身都在舞蹈。
民工把他掀翻在他的风衣上,抓着他两条腿自上而下地肏他。口里的第二根香烟一明一灭,不时他空出手来取下香烟,狠狠往他脸上唾口痰。"操你妈逼的骚货!"他骂,肏得越发凶猛。他的阴毛完全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后面咕叽咕叽都是逼水。他终于开始控制不住地乱叫,"啊,啊,肏我,啊,爸爸,肏我"。民工多次叫他闭嘴,抽他耳光,他已经迷失。没办法,民工暴力地脱掉他一只皮鞋,后来他们找了好久才在一个洞里找回那只皮鞋,把他的袜子扯下来往他嘴里一塞。于是他的叫声变得沉闷,民工骂得更凶,更不停抽他的脸。
"真会玩啊!"一个声音在边上响起,民工停止了动作,梁勇不再叫了。
原来是司机,他其实从车子开出来就看到了中间座位上的一切,摄像头不偏不倚探的他们那个角落。他看到胖壮的民工借车子的摆动偷摸身边的乘客。那乘客上来的时候,司机就多看了两眼。四十多岁的人看着也就三十几的模样,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那件黑色长款风衣一看就是上万的货色,这样的人不是有专职司机,也要开辆豪车的。怎么会来挤大巴,还来赶今天的末班车。手上也不带行李,脸上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气,司机想不出个所以然。然后那个胖壮的民工上来了,他叫他把行李放下面,那人嚷嚷着就上来了。司机也不想管了,反正最后一班车了,也不会有领导闲着再来检查什么的。随他吧,他想,都不容易。不过当他把行李箱竖起来,又在上面堆东西的时候,他确实该说些什么的。可是他没有,他想知道民工到底要干什么。刚刚那民工分明是掏了那个老板的裆,摄像头拍出来的是黑白的,还小的可怜,他又要注意路上的情况,他不知道那个老板脸上是什么表情。中间他叫了一下,是刚被摸到,还是摸疼他了,他不知道。
好家伙!裤子都脱了,真丫的没人管了。操------司机心里暗叫,这他妈的,玩的还真他妈的大!
还在啜?操,这民工还真持久啊!
还在啜?操他妈的!
是丢了吗?俺得想想法子。
于是司机假意车子抛锚了,又说没有备胎,把车子停在荒郊野外的路边。他看着民工拉着那个老板下车,看着他们走远,消失在黑夜里。
他打过电话了,跟车里其他人交代了几句,让车亮着双闪,跑进了黑夜。
他把脚步放轻,敛住了呼吸,辨别着那两个人的方位。他听到不远处啪啪的撞击声,哼哼的叫声,还有一些辩不太清的人语。终于他看到一个草垛子边上一明一暗的香烟头,把精力集中到那一处,果然是两个人做爱的声音。他蹑手蹑脚走过去,无意吓唬他们,说:"真会玩啊。"
他看到两个人都停了下来,那民工抓着那老板的两条腿,他们下体交合在一起。他靠近了点,看到那老板躺在自己那件名贵的风衣上,他的屁股露在外面,在黑夜里白得刺眼。"继续啊你们。"他说,蹲下身来查看那老板。民工又开始挺动起来,他们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黑色的肉体撞在白色肉体上的啪啪声也应和上来,还有老板口里自然而然发出的哼哼声。
"老哥想不想来一炮?"民工把梁勇的一条腿搭右肩上,拿下香烟,大方地邀请,胯下丝毫不受影响,挺动越来越快,老板的哼哼声也更加不可抑制。
"俺就看看,俺就看看。"司机笑着摇手。
"看看有啥意思啊!"民工随意地拔出JB,丝毫不留恋,"啵"的一声,"来,这逼紧着呢!"
民工的两手推着梁勇两条腿,梁勇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司机又凑过来看他被操大了的逼洞,摇着手说:"俺就看看,俺就看看。"他觉得羞耻极了,可是合并的双腿刺激了前面的JB,他抖动着流出了些许精液,流到衬衫和西装外套上。
民工见他坚持,又把JB插了回去。洞比刚才紧了点,他知道怎么回事。他把烟头扔到远处,加快了速度。
"他嘴里塞着什么啊?"司机问。
"他自己的臭袜子。"
"还真会玩。"
"骚逼叫太响了,怕引来别人。"
"哦。"司机意味深长地说。
"要么老哥你把JB插他嘴里。"民工建议。
"这行吗?"
"怎么不行!"民工一插到底,伸手把梁勇嘴里的臭袜子拉了出来,在他脸上拍了两下,问他,"司机大哥要肏你的嘴,行不行啊!"
梁勇只能说行,于是司机从裤洞里掏出了JB,JB很硬,没有民工的大,但也不小。他把JB凑到梁勇嘴边,梁勇转过脸来把它含进嘴里。司机马上舒心地叫唤了下,"啊------好舒服"。
"舒服吧!"民工说,重又挺动起来。
梁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现在他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的。民工的JB持久得可怕,幸亏他的逼水多,不至于操着操着干了。司机的JB也很臭,插在他嘴里不停流水。后来司机觉得蹲着很累,民工就又把他掉了个个儿。他们踩在他的风衣上,民工在后面狠狠操着,前面的司机大概就快缴械了。他"啊啊"地叫着,纯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喷了梁勇一嘴的精液。射完后,他又站在边上看了很久。直到看到梁勇被彻底操射了,那时梁勇又躺在风衣上了,他喷出来的精液大部分都到了自己脸上,而他嘴里塞着的是民工的臭袜子,因为他自己那只没有找见。
"这样也能射啊。"司机在边上感叹。
"当然,骚逼都是这样射的。"民工说,还在操着。
"你是不是还没射?"
"当然,老子至少要操一个多小时呢!"
"那你快点,俺去看看车子那边。"
"嗯,麻烦老哥了。"
"么事,么事。"
在司机走远后,民工问他"爽不爽"。他连连点头,没什么力气了。"你果然是个极品。"民工摆弄着他,让他重又跪趴在风衣上,他的JB湿淋淋地滴着精液,全身软绵绵的。这样的姿势民工冲撞的力度更大了,他把JB在他逼里转着。他把那只赤脚踩到他头上,又踩到他脸上。"把老子的臭袜子拿出来,舔老子的臭脚,你这个骚逼。"他命令。梁勇脸上还有自己的精液,也涂在了民工的脚上,这样也盖不住上面的脚臭味。"把老子的臭袜子套你狗JB上。"同时他还不停地在肏他,从各个角度上肏进他的逼里,他又开始叫了。民工就把大脚趾塞进他嘴里,然后是整个前脚掌,要把他的嘴撑破。建国也没有这样羞辱过他,可是他又开始兴奋了。臭袜子里的JB蠢蠢欲动,他把舌头伸进民工的脚趾缝里。"操你妈逼的,好一条贱狗。对,就是这样舔你爸爸,舔你爸爸的臭脚丫子!舔爽了爸爸才好好操你,操死你这个烂逼。"他像打桩机一样冲撞着梁勇,梁勇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的脸埋进民工的臭脚里,舔着,吸着,啃着。他的JB又硬起来了。
番外 38
王东阳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经过战战兢兢的夜班之夜,他醒来,还穿着棉衣毛衣和棉裤外裤。是的,没有内裤。外面的天光从没有遮严的窗帘缝隙中射进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熟练地摸索到手机。同样熟练地关闭飞行模式,打开软件,他赫然看到那个能干壮熟1的头像。距离是5公里,难得这么近,他打了招呼。壮熟1很快回了消息,他问他来干嘛,壮熟1说来这里给人拜个年。他还在纠结下一句问什么时,壮熟1发来问他有没有空,要不要约一下。王东阳真是求之不得,马上回复可以,但他要八点半后才下班。他本来还打算着交完班,好好洗个澡,他甚至把换洗的内衣裤都带来了。也许在好好洗个澡前,先去食堂吃顿面,食堂的面还是不赖的。而现在,更好的事正等着他。
壮熟1说他等下就去开个房,就在赛格广场上的一家如家。他满口答应,抱歉可能会晚一些。在交班时,壮熟1已经发来了房间号,318。他收拾好东西,顶着一头乱发,坐进汽车。
十分钟,十分钟后他就到了酒店门口。戴上口罩,走进大门时,柜台后的两位小姐向他问好。他走进电梯,祈祷着不要刷卡,不要刷卡,按亮了3楼。门开处,是块挡路的木板,王东阳想是不是被耍了。他又按亮了4楼,电梯上行,原来酒店是分区的一整层。跟着指示牌,他敲响了318的门。
门开处,壮熟1只穿着大红色平角裤站在他面前,"来了。"他说,声音少许沙哑。王东阳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进房间里。
门关了,壮熟1走过来,他的胸肌发达,腹部鼓起但很结实,皮肤稍白,没什么毛。他的脸是他头像的成熟版本,很符合王东阳的审美标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开车来的吗?"
"嗯。"
"我们聊过很久了吧。"
"嗯。"王东阳又点点头,开始脱衣服。他的眼睛完全离不开面前的红内裤,那么大一包,还有那两条粗腿,不,还是那一大包。在他脱得一丝不挂之后,壮熟1突然一把将他抓过去,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在地上。那一大包随即蹭上来,直往他脸上杵,软软的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麝香味。他的JB硬了起来,嘴不自觉地张开来。"喜欢吗?"壮熟1沙哑的声音问他,大手抓着他凌乱的头发,裆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在他脸上。"喜欢。"王东阳回答,忘了膝盖上传来的不适,手摸上壮熟1粗壮的大腿。
"去洗一下吧。"壮熟1松开他,给他让出去卫生间的路,啪一下拍在他屁股上,"洗干净点。"
王东阳觉得自己在卫生间待了几个世纪,后面怎么灌也灌不干净,可能跟昨天吃的外卖有关系。外面的大叔倒也有耐心,催都不来催一下,在水声中,王东阳听到大叔手机的短消息声不停响起。终于,接连两三次喷出来的都是清水了,王东阳又一遍冲洗身子,在后面打了不少沐浴液。
大叔还穿着红内裤,把他拉到床上,让他舔黑黑大大的乳头。"我的乳头敏感,你好好舔。"他舔着,感到大叔的宝贝翘了起来,红内裤已经脱掉了。大叔半躺在床上,四肢摊开,供他服侍着。"往下舔。"于是王东阳舔过大叔的腹部,大叔的宝贝红通通带点暗黑,周围的硬毛又浓又密,他闻到比刚才更加浓密的麝香味。王东阳张口就把大叔紫红色的龟头含进了嘴里,没有洗,也许还带着昨晚的尿骚。王东阳把大叔的宝贝全部含进嘴里,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他喉咙口,他的JB也硬得发疼。"你肯定经常吃JB。"大叔沙哑的嗓音平淡地说,压住他的头,一下下顶他的喉咙,"操,操,我操死你。"
"来,你到床边来。"大叔拖着他,让他仰躺在床上,头伸到床沿外面,"我来试试你的喉咙。"他的鼻子更近距离地接触大叔胯下的气味,他张大了嘴,迎接大叔的坚硬。"操,好爽。"大叔不时插到最里面,还用手来摸他喉咙下自己的硕大。"操死你,骚逼。"他几乎坐在王东阳脸上,龟头卡在他喉咙里顶着,王东阳流出的眼泪沾在他屁股上。"是不是很喜欢老子这样操你,瞧你硬的。"巴掌打在他勃起的JB上,王东阳几乎要射精,他的毛全被自己的骚水打湿了。
大叔又指挥他转过来,他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鼻涕,很快地照做------双手抱住大腿,他呈M样仰躺着面对大叔。"没看出来你身上白白净净的,逼里这么多毛。"大叔正在沾了油帮他润滑,"难怪这么骚,是不是老早就想给老子操了。""是的。"他轻声回答。大叔戴上套子,又挤了点油,抓住他的两条腿,开始进入。
充实感,王东阳松开了手,瘫软在床上,听任大叔的侵略。全部进来了,两人只隔一层薄薄的乳胶套子合而为一。"你的逼好紧。"大叔扶着他的双腿开始抽插。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很用力地撞进来,一下下像打桩机一样。同时他还把王东阳的两腿并起来,命令他夹紧了。这可苦了王东阳,一下下夯进他的逼里来,他的腿并拢了更增加了前面的敏感。他一阵阵的想射,大叔成了机器,不间断地夯实他的毛逼。"叫我。"大叔说。"爸爸。"他叫。"操死你个骚逼。老子儿子都三十好几了,你个骚逼,腿并拢。"
王东阳还从没被这样操过,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操到他的最深处。两腿分不开来,他的龟头痒得要死。换姿势了,大叔命令他跪趴在床上,打他的屁股,"把腿并拢了。"他的小腿伸出床沿,被大叔用腿夹紧了。"操,这个骚逼都操开了。等一下,不要动,老子拍张照。"大叔在他后面捣鼓着,他想要,想要刚才一下一下的撞击。"别扭屁股,操你妈的,这么骚。"大叔又打了下他的屁股,在拍照。他放下手机,压着王东阳的背,用力操了进来。第一下就是最深的地方,王东阳禁不住叫了出来。"爽吗?骚逼。"大叔问他。"爽,好爽。"他叫着,发现自己口干的厉害。
这个姿势又不知道被操了多久,王东阳被摆弄着站起来。他全身软绵绵的,几乎要瘫倒。大叔扶着他,把他搀到落地镜前,用沙哑的喉咙命令他站好了。他看到镜子里全身泛红,射精后的JB缩成一团,躲进乱糟糟的湿毛丛中。大叔从后面操了进来,"好好看看你的骚样。"大叔一如既往操干着,从后面拍打他的脸,他又兴奋了起来。
"爸爸你还要多久?"王东阳真的受不了了,他已经被操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流出来的是透明的液体。"受不了了?"大叔问他,不停歇地操干,现在正站在床上,骑跨在王东阳身上干着。"是的,骚逼要,骚逼要被操坏了。""你这么骚,怎么操得坏。"大叔笑着,使得他沙哑的嗓音更富于魅力。大叔把脚踩到王东阳脸上,王东阳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舐。这似乎刺激到了大叔,他夯得更加用力,骂得也更加不堪。"操你妈的贱货,对,给老子舔脚,老子操死你妈的!"
王东阳觉得自己要被夯进床里去了,他只是习惯性地伸出舌头,即使已经强弩之末,大叔大脚上的臭味还是刺激到了他。他伸出舌头舔脚,已经成了本能。没成想这倒刺激了大叔,这样操了没多久,大叔忽然把他踢翻在床上,摘了套子的JB狰狞地杵到他嘴边,"操你妈逼的,张嘴,张大了,你这个贱货,好好吃老子的精液。操,我操死你!"大叔不停粗口他,白浊的精液射出来,满嘴满脸,精液特有的气味占满了他的鼻腔和肺。大叔又把那些射在他脸上的用JB刮进他口里,还未变软的JB插进嘴里。大叔又把他的头拉到了床沿边上,JB插进他喉咙里。"操,你上面的逼也好舒服。"大叔站着,享受他口腔的按摩。"能不能喝尿?"大叔问他,他点点头。"操,那好好接着,老子要来了。"不用酝酿,急促的水流决堤而来,王东阳努力吞咽。大叔见他要呛到了,便稍停一会。
再一次洗干净出来,王东阳发现大叔平躺在床上,JB软软地垂落在一边,身上的汗已经半干。大叔眼睛也不睁开,淡淡的哑着嗓子问:"小骚逼洗好了?""是的。"王东阳爬上床,不知怎么躺好。"把刚刚你没做完的事情去做完了。"同样单调平板的声音,王东阳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望向大叔,见他抬了抬脚。他知道了,心中几分悸动,爬过去,把高耸的大脚趾含进嘴里。"操你妈逼的骚货,没有早点玩你。"大叔的另一只脚踩着他,"屁股上肉这么多,跟那些个肥逼一个样,贱货。"
王东阳舔着,他的屁股被踩着,他想到这个人如果操起自己爸爸来......他又有感觉了。
番外 39
我是一条狗。我真的是一条狗,不是你们说的那种狗,是真的狗。你们人类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我是一条狗。我的主人今年26岁,是条单身狗。这种狗应该又不一样吧,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不算是单身狗。在异性恋的世界里,他是实打实的单身狗。
我是一条狗。我刚来的时候就得了细小,这是一种很严重的胃肠炎毛病。我病了四天,四天油盐不进。如果没有主人的照顾,我应该早就重新投胎了。六道轮回,也许我下一道就是人了。
主人说他也是狗,是条贱狗,是爸爸的贱狗。对此我感到很纳闷。于是我也学着他的样,在他躺在沙发上的时候,钻到他胯下舔舐。对此他很受用,还会抬高了屁股让我舔。即使我只是轻微用一下自己的牙齿,他也会表现得很痛、很生气的样子。所以后来我都只是伸出自己的舌头,有时他前面会流出一点咸咸的液体。
我纳闷的是主人为什么说自己也是狗。他明明直立着走路,全身除了阴部也没有毛。他还说自己是贱狗,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不过说这句话确实是贱的。最后令我奇怪的是,那个人明明不是他爸爸。他却叫他爸爸。
主人的确在那个人面前四肢着地了走路。那个人还叫他发出汪汪的叫声。那个人每两个星期都会来一次,块头很大,身上衣服总不太干净。他是抽烟的,我很清楚,我的鼻子很灵。年纪应该五十开外了,拉渣着胡子,胡子不长,大部分都白了。
他来的那天,主人会脱光了跪在门口。即使冬天也不例外,主人瑟瑟发抖,可他仍是洗得干干净净的,跪在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任何人都能进来。不过进来的往往是那个人,带着一股烟草味。
他走进来,有时就把门直直地开着,楼梯间的风吹进来。我看到主人紧张地发颤,双眼恭敬地望着那个人,余光撇着楼梯间。
那个人会甩主人一巴掌,声音不高,却很威严。看你妈逼!话很粗俗。这时主人的JB抖了抖,有晶莹的液体冒出来。他是兴奋的。
那个人大踏步地走进房间,手里的烟灰抖得到处都是。主人关上门,很矫健地爬进房间。
你他妈的骚水都滴地上了。
贱狗马上舔干净。
把老子的皮鞋也舔干净。
是,爸爸。
舔干净了。
是,爸爸。
这个礼拜找JB干过你的逼了吗?
有,爸爸。
JB大吗?
又大又黑,爸爸。
多少岁的。
40多,爸爸。
他知道你是个奴吗?
他知道我恋脚,爸爸。
是吗?
是的,爸爸。
把老子鞋和袜子脱了。
是,爸爸。
烟味填满了房间,开始往外渗溢。
给老子好好舔。
是,爸爸。谢谢爸爸赏赐。
很乖。
这是贱狗的本分,爸爸。
把老子的袜子套你JB上。
是,爸爸。谢谢爸爸。
主人把那只长长的黑袜套在自己勃起的JB上,他还把袜子往里面捋了捋,这让我想到了你们人类发明的叫做安全套的东西,可是又好像一点都不像。
说说那个人怎么玩你的。
是,爸爸。
走出王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梁晋有些头晕,他挺能喝的,但沾了酒就会头晕。王洪义说他来送他回去。鹏飞先是露出很惊讶的表情,然后就顺水推舟说好。他不知道下午在他家王洪义把梁晋踩在脚底下蹂躏......
现在王洪义靠得很近,手也在他身上游移。梁晋由于酒的缘故,靠向王洪义,任由他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
"你操他妈的还真骚。"
王洪义很满意这个小0。他决定跟他一步到位。现在肯定是没有钟点房了,那就把他在当下办了。他领着他,上了自己的车。在路上,用这个骚0的口水湿润了他的逼。
"操你妈的内裤也不穿。"
上车之前,他脱下自己的鞋子,把袜子脱下来塞进骚0 的嘴里。这个骚0 的JB一直硬着。
"操他妈的。"
"我们去哪?"声音含糊,尚可辨识。
"去操你的地方。"
骚0不再说话。
"下车。"
"用爬的。"
"操,还真听话。没事的,这里没什么人。过来,把裤子解了脱掉。"
骚0赤裸着下身,上身的风衣脱了,一件米色亚麻衬衫,特别色情。
"把你嘴里的袜子套自己JB上。"
王洪义看着骚0,突然一把抓住骚0乌黑的短发,把自己腥臊粗大的JB塞进骚0上面的逼里,把那个小逼撑到爆炸,听着骚0痛苦的呻吟,他抽打着因为塞满了他的JB撑起来的小脸。
骚0痛苦地干呕着,JB硬挺着诉说着兴奋。
"这样就不行了?"
"可以的。"
"什么可以的。"
"给您深喉可以的。"
"操你妈逼的!"一巴掌,"张大嘴,他妈的!"
又是长达数分钟的深喉,被拉断很多根的头发,还有无数的眼泪、口水,还有前列腺液。
"操,现在转过来把逼掰开,老子要拍张照!"
来给老子口交。
是,爸爸。谢谢爸爸赏赐。
继续说。
闪光灯在黑夜里分外的刺眼。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巴掌拍在屁股上的痛觉。
"来把屁股抬高一点。"
痛,痛,痛,撕裂的痛楚。
"给老子忍着!马上就爽了。"
啪、啪、啪,身体碰撞的声音,头发被拉扯的痛觉。
"怎么,是不是开始爽了?"
王洪义的讪笑,一口痰吐在骚0张开的嘴里。
"操,狗JB这么硬了。真是天生挨操的种!"
被操射了吗?
是的,爸爸。
一起射的?
没有,他射的贱狗嘴里,爸爸。
操!
对不起,爸爸。
就玩了一次?
是的,爸爸。
那人长得怎么样?
很爷们,爸爸。
好好形容一下。
国字脸,短发,单眼皮,高鼻梁,薄唇,身材壮实,抽烟......
可以了,把屁股转过来吧。
是,爸爸。
操,逼水都出来了。看来上次被操很舒服啊。
是的,爸爸。
来,转过来把老子的脚趾舔干净。
是,爸爸。谢谢爸爸。
他知道你是老子的奴吗?
他不知道,爸爸。
把口水也舔干了,他妈的!
是,爸爸。
哪天把他带你家来玩玩。
是的,爸爸。
哪天!操你妈的!
主人被打得跌倒在地,我差点就叫出来了,但主人多次叫我不要叫,我就闭嘴看着主人爬起来,继续舔那人的大臭脚。
看爸爸方便。主人边舔边回答。
那就明天。操你妈的!
是,爸爸。
王洪义来到梁晋家里,看到他果然像说的一样一丝不挂跪在门口,不禁下身一团火冒了上来。他看到靠墙笼子里一只狗,狗也看着他。他抬起皮鞋,在这个骚0的小JB上点了一下,看他身子几乎软下去,关上了门。
就在这里当着你的狗玩吗?王洪义饶有兴致地问,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要么进房间?
行,你领路。
王洪义看着他瘦削的身子往前爬,屁股一扭一扭的。他用皮鞋尖不时去踢一下,这样玩自己儿子的同学还真有意思。他问梁晋有没有烟灰缸,这个骚0居然说没关系,弹在地上就行。他这才注意到这个骚0屁股上居然还有被香烟头燎过的疤,操,口味不轻啊。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把烟灰弹到地上,看着骚0主动去舔他的皮鞋。操,这个骚逼,还真贱!
这时他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惊讶笼里的狗也不叫。他看梁晋,看到他脸上仓皇的恐惧,他赶紧把烟扔地上踩灭了。一个人已经推门进来。
他往外走,那人往里走。两人门里门外站定了。他身后是一丝不挂的骚0 ,大概是面前这个中年汉子的儿子。
你是谁!那人大喊,声如洪钟。
王洪义往后退了一步,生怕那人一拳打过来。身为警察,他当然学过格斗术。这么多年也没有荒废,而万不得已,总要大事化小,化干戈为玉帛为好。他清清喉咙,但实在想不出他是谁,只好尴尬地对那人笑笑,不过又想到这笑会被看作挑衅,只好又收起笑容。
死兔崽子!这是谁!暴跳如雷的声音大概能够吵醒整个小区的人。
王洪义当然不想闹大,他连忙制止那人,让他放低声音。没想到那人失去控制,上来就要扭打,王洪义以退为进,三两下就把那人制服了。他看着那人单薄的衬衣下虬结的肌肉,居然有股兴奋的感觉。他一向是喜欢瘦弱的年轻人的,现在怎么对这样的粗野壮汉产生了情欲。他吼叫着唤醒梁晋,命令他找条绳子来。他看到梁晋抬起的脸上更加惊惶的表情,只当是因为自己把他老子按在地上了。
梁晋乖乖地拿来了绳子,好像是准备好的一样,王洪义不疑有他三两下把那人捆扎牢实了。这才注意到梁晋的小JB竟然硬着,王洪义想这个骚逼下限还真低,可是自己发现自己也硬起来了。在搏斗中,他的皮鞋已经脱掉了,他就脱下自己一只袜子塞进了仍然大嚷大叫的梁父嘴里,接着狗叫声也平息了下来。
王洪义坐在床上喘息,看着脚边反绑着双手的梁父和赤裸勃起的梁晋。他把自己的赤脚伸过去拨了拨梁晋的小JB,听到他情不自禁的呻吟,重重往他身上唾了口痰。
操你妈的,不是说自己一个人住吗!王洪义生气地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看到梁父怒睁着铜铃一样大的双眼瞪着他,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他本来想走的,可这对大眼睛和胀成猪肝色的脸刺激了他。然后他又看到小骚0勃起的小JB,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又抽了一根。在做父亲的面前操他儿子,操,想想就硬起来了。还是这么壮的父亲,操!他解开了皮带,让裤子滑到脚面上。他踢了踢脚边的骚0,示意他给自己口。这个骚0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命令他连内裤一起含进嘴里,一直注意着梁父脸上的表情。
梁父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身上,露出下面黝黑的肌肉。身下一条材质一般的深色粗布裤子,脚上一双穿旧了的黑色圆口布鞋,露出一截白袜。王洪义把自己的大JB在他儿子嘴里抽插着,把烟灰抖到地上。他伸出还穿着黑袜的左脚去踩那人紫胀的脸,那人闪躲着,最终还是被踩在了脚底下。这样踩着做父亲的,操着做儿子的嘴,还真让人有征服感。王洪义觉得自己的JB都大了几分。那人粗重的呼吸在自己脚底板下痒痒的,王洪义命令骚0把他父亲下身剥光了。骚0看看自己父亲又看看他,游移不定,王洪义给他一记耳光,他就去照做了。做父亲的在地上扭动得像条黄鳝,王洪义站起来,往那个大肚子上就是一脚,那人一声闷哼,消停了。骚0剥光了他父亲下身,骚0脱了他父亲的布鞋,马上王洪义闻到了一股脚臭味。他咒骂一句,命令骚0赶紧把他父亲的鞋穿上,发泄似的又往那个大肚子上踢了一脚。那人闷哼着,像虾子一样蜷曲起来,屁股显得更大了。
操你妈的,脚这么臭,吃老子的袜子便宜你了。王洪义转到那人身后,往他大屁股上狠狠踢了几脚。操!他转头看到骚0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分明是爽到了。他把内裤一脱,一屁股坐在梁父身上,软软的暖烘烘的,又叫骚0爬过来给他口。他不时捡起散落在边上的皮鞋,就用鞋底去抽梁父的大屁股。操你妈逼的,老子这样玩你爹开心吗!他问骚0,见他既不点头又不摇头,抓起他的头发就是正反手两个耳光。打得啪啪作响,骚0急忙点头,又低下去口他。他命令边上也舔舔。梁父的屁股已经被他打得红得不能再红了,有的地方都有些破了。他终于站起来,一脚踩着梁父一边的髋骨把他踩成了朝天躺的平卧位。王洪义看到那根不长的黑JB硬着戳出来,边上的毛有些都白了。操你妈的,还是个老骚逼!说着一脚踩了上去,一片泥泞的水渍,那只黑袜底下的叫声分明就是快乐的呻吟。
现在大小两个骚逼都乖乖跪在自己脚边,王洪义惊讶地发现自己今天居然很想试试这个老骚逼的滋味。他命令老骚逼近前来给他口交,小骚逼舔脚。他发现老骚逼的口交功夫简直是一流的,吞吐夹吸,样样都像是为他的大JB量身打造。而且时间持久,一点不见他松弛下来。他可不想简单地就在老骚逼嘴里释放了,他站起来命令老骚逼扒着床站好,屁股撅高了。他又用力往上面打了两下,操你妈的贱逼,他骂,把小骚逼递给他的安全套戴好,也不用油,凑上去就直直捅了进去。老骚逼没他高,撅着屁股高度刚刚好。他听到老骚逼喉咙里的呻吟,操,果然是个好逼。这逼也和他的嘴一样,无比贴合王洪义的大JB。王洪义刚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将起来,老骚逼大屁股上的肉撞上去软软的,撞上去弹回来,啪啪啪的,特别带劲。小骚逼又跪下来舔他的脚,他命令他舔自己的菊花。于是前面操着老的,后面小的舔自己菊花。王洪义从来没这样玩过,他口里不停羞辱着这对父子,身下不停。
操!你们这对狗奴父子,还养条狗,是不是你们老师啊!瞧你们听话的,操!老骚逼的逼夹紧点,怎么在变松了。小骚逼用力点舔,把舌头伸老子菊花里面去。对,操你们这对狗奴父子!老骚逼你这一身的肌肉练来是不是给老子玩的!操你妈的,乳头还穿环了,你个贱逼,什么时候鼻子上也穿个环。哈哈!贱逼!
老骚逼嘴里塞着他的臭袜子,他每插一次,老骚逼就发出吭哧吭哧的叫声。这跟肏那些个小骚逼可完全不一样,撞击在老骚逼的肥屁股上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就像那些骚女人,只是得到的反馈完全是粗野男性的。
老骚逼的双手仍旧反绑在身后,他身上的衬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王洪义注意到老骚逼粗糙如皮革般的两只大手,沟壑般的纹路里沉淀着黑色污垢,他也注意到那根专用来捆绑的绳子。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肏,命令小骚逼往下舔进去。小骚逼乖乖地钻进他胯下,湿滑的舌头一路往下走。王洪义把JB拔出来,小骚逼舔上去,操他妈的贱货!他狠狠怼进去,在老骚逼肥屁股上狠抓两把,又听到他吭哧吭哧,像在干重活。老骚逼下身除了一双圆口布鞋光光的,特别骚。王洪义重重砸着他的肥屁股,老骚逼的逼已经被肏得松松垮垮了。于是他命小骚逼仰躺好,腿抱好,蹭了蹭就插了进去。还是跟上次一样那么紧,边上他父亲依旧用头和双肩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侧过来的黑脸紫胀着,脸颊因为塞着的臭袜子鼓起着。花白头发里的汗珠子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闪闪发亮。他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下身只有一双圆口布鞋,侧着脸看着王洪义用肏完他的同一个套子肏他儿子。他儿子乖巧地双手抱紧自己的细腿,瘦削的屁股迎合他的刺入。他把耳光打在他儿子脸上,就像打在那张紫胀的黑脸上一样。啪啪啪的,以后他还会多次地过来,啪啪啪地玩弄这对狗父子。
番外 40
梁勇回到车上时,觉得全车的人都在瞧着他------看他凌乱的夹杂了黄色稻草的头发,看他被抽红沾了泥巴的双颊,看他皱皱巴巴失去光泽的风衣......他跌跌撞撞,双腿发软地蹭到自己座位上,听见司机喊着"是跌沟里了吗",接着是他破锣嗓子里发出的哈哈笑声。有些人附和他,有些人望过来。
梁勇看着车窗里倒映出来的自己,失魂落魄,没有神采。坐下来时,屁股里民工塞进去的臭袜子膈应着,他恍惚又回到了刚才------
司机回来,"还操着呐!"他喊。
"这逼耐操呢!"民工打着他的屁股回答。
"这屁股都打红了吧!他JB上挂着的什么?"
"老子的臭袜子。"
"真会玩。"司机绕着他们转圈,"他是在给你舔脚吗?"
"是啊!老哥要不要试试?"
"不要,不要。"司机摇着手,"这太糟践人了。"
"你不要把他当人就好了。"民工说,他用脚拍了拍他的脸,"贱狗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梁勇回答,伸出舌头卖力地舔。
"是什么啊!你妈逼的。"民工又重重地操了他两下。
"贱狗不是人。"他回答,脸被踩得变了形。
"你们快点,轮胎就送过来了。"司机说着离开。
民工答应着,不停操着他......
车子又动了起来,晃动着,边上的民工发出轻微的鼾声。男人射了都这样,梁勇想,他的逼里塞着民工的臭袜子,现在大概浸透了民工的精液和自己的肠液。他的前面缩成了一团,就像他的尊严一般,要是他的尊严也像蜗牛有壳就好了。
他看向窗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再通知建国也是多余,况且自己还能满足他吗?
车子很快到站了,民工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下了车,去赶他的午夜火车。临走前,民工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加了微信。后来,当他躺在酒店洁白的大床上,他收到民工发来的几张照片---------闪光灯下,黑夜笼罩中,他躺在自己的风衣之上,西装衬衫凌乱,眼神迷离,口嘴微张。民工长了黑毛的臭脚下,他伸着舌头,猩红的舌头,俊脸变形。下跪着的他,嘴里塞着民工软下来的JB,眼睛盯视摄像头。
他疲惫地放下手机,没有丝毫反应。他没有去冲澡,甚至没有把民工的臭袜子从身体里拿出。他连着衣服一起躺倒在洁白的床上,很快沉入梦乡。
梦乡里,全车的人都来观赏,观赏他的堕落,甚至建国也在其中。四周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草垛子也消失不见。明晃晃的白昼里,他赤身露体,四周围了车里的男女老少,民工狰狞的粗黑JB从裤洞里伸出来,在他逼里抽插。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迷迷糊糊,他沉浸在沉沦的深渊里,唯有建国的脸在那一圈脸庞里凸显出来。然后渐渐隐去,他想要去抓,想要告诉他自己不是骚货,想要告诉他他爱他,他只属于他一个人。但他发不出声音,他才发现嘴里塞了民工的臭袜子。他想要去拿掉嘴里的袜子,又发现手被反绑在了身后。他挣扎,拼命挣扎,民工却叫嚣着,抽打他......
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床上,衣服也没有脱,浑身大汗。房间里洒满旭日的阳光,他起身,肌肉关节都僵硬异常。脱光了衣服,又弯下腰把民工的袜子从自己逼里拉出来,他感到轻微的痉挛。不禁把那只干了的黑袜子凑到鼻子底下,气味混合着很难分清哪个是哪个。他把黑袜子扔在地上,看了眼前面精液干涸后的阴毛和并没有晨勃的JB。一年前他的JB还能征战沙场,现在,它只有在大JB的淫威下勃起的份。梁勇第一次深深感受到自己巨大的转变,他抬头正好看到墙上镜中的自己------苍白,无力,由于睡眠不足,眼泡肿大,他已经显出老态。
他蹒跚着走进盥洗室,热水从头顶浇下来,他把手伸到后面。后面闭不拢了,他的食指很容易伸了进去,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探到民工浓稠的精液。他跪下来,俯下身,热水浇在他背上,他把食指更深地插进去。他摸到直肠前壁凸起的硬块,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前面也有隐隐的骚水流淌出来。他抠着,蹲下来,把民工浓稠的精液拉出来。朦胧的水汽里,他看到地上流淌的黄浊液体,经水冲刷着,进入下水道。
梁勇擦了洗发水和沐浴露,头发湿淋淋地出来,镜子里的自己肌肤白皙,身材没有走样。胯间的宝贝于乌黑的阴毛里晃动,他还是他。他拿起吹风机。
梁勇躺在床上,衣服已经送去干洗,新买的袜子也在路上。他刷着手机,裹着酒店纤尘不染的白色浴衣,似乎他只是换了个地方等待建国,还是第一次见面前的等待------他没有通知建国,他待在洒满阳光的房间里,刷着手机。


换照片看看

梁勇点开销毁照,照片里中年男人一脚踩在堤坝上,昏黄的路灯灯光打在他身上。他着一身藏青色警服,高大魁梧。点进对方的主页,签名赫然映入眼帘。梁勇的心跳了一下,JB跟着抖了抖。他回过去最近的一张生活照。
还真是警察啊
是的
要见见吗
你哪里
澄江大酒店
我现在过来
不容拒绝,梁勇不知道应该回好的,还是问他喜欢怎么玩。
多久到
很快
我不做0的

就这样吗?梁勇觉得好被动,一个中年警察1正在赶来,他穿着白色浴衣,里面一丝不挂,身边连件遮羞的衣服也没有。
下来接我
这么快

梁勇起身,跟那天同样的装束,他取了房卡,打开房门。下电梯,门开处中年警察简单的白衬衫配铁灰色西服,黑皮鞋擦得锃亮。他走进来,威严的国字脸,浓眉下眼睛炯炯有神,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气味。
两人走出电梯,走过长长的铺着厚地毯的走廊。梁勇刷卡开门,走进去的时候,身上的浴衣被从后面粗暴地扯掉。他转过身来,已然勃起的下体有些沉重地甩过来。中年警察欺上来,跟他差不多高,刚毅的脸上露着讪笑:"屁股这么红是刚被调教过吗?"梁勇俨然成了被抓现行的贼,他红了脸,身量也像矮了一截。中年警察倒也没有刁难他,把他的浴袍往地上一丢,走过他,坐进了沙发里。
梁勇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光裸着白白的身子,JB完全勃起了。沙发里的中年警察掏出香烟,玩味地看着他,他的脚踝处露出一截黑袜。
王洪义看着咫尺外一丝不挂的大老板,慢悠悠抽了口烟,问:"喜欢怎么玩?"
大老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什么也没说出来,不小的JB倒是诚实地"敬礼"。
"就说你接受什么吧!"
自从那次玩了梁晋那个老炮友之后,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两人的关系的,王洪义便食髓知味了。今天正巧在边上大楼办事,掏出手机玩玩,这边这个骚货就过来搭讪了。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快地见一个人,但他知道这种骚货的喜好------你就是要强势了,你越羞辱他他就越臣服于你。说穿了就一个字,贱!
"想要老子打你屁股吗?"王洪义问,看到大老板终于点点头,鼻腔里含糊应了声"嗯"。他在玻璃烟灰缸里掐灭烟头,站了起来。王洪义操起大老板放在桌上的金利来皮带,命令他弯腿,俯身,撅屁股。照着那只不知道谁拍红了的大屁股就是一皮带抽下去,痛得大老板几乎跳上了天花板。
"这就不行了吗?"王洪义轻蔑地问,把皮带在手指上绕着圈圈。他看着大老板重新弯腿,俯身,撅屁股,看着红屁股上浮现出来的深红色棱条,就又是狠狠一皮带。
大老板的脸胀得通红,那是痛的,可他的JB硬得更加生猛了,马眼口的骚水都挂了下来。王洪义把手摸了上去,温度很高,底下微微颤抖,皮肤还算细腻,肉多手感很好。
王洪义要抽第三鞭的时候,大老板怯生生问他能不能换种玩法。他把皮带收回来,让大老板等待了片刻,才问他想玩什么。
大老板却说不出该玩什么,他继续弯腿,俯身,撅屁股,JB头上不堪重负地滴下好大一滴骚水来。王洪义握着皮带尾端稍后处,一捅便进去了。果然那里早就泛滥成灾,大老板情不自禁地发出啊的呻吟。
"你不是不做0的吗?"王洪义含讽带讥地说道,见没有回答,他抽出皮带就是狠狠一鞭子下去。第三条深红棱条应声而出,皮带尾端已经沾满这个骚货的淫液。王洪义走到骚货的正前方,把皮带插进他嘴里命其吮吸。他看着骚货泛着潮红的胸口和一直勃起着的下体,这样的同龄人被他这样玩弄令他有种新奇的快感。他的JB也硬了很久了,他命令骚货跪下,抓着他的头发掏出JB就往骚货张开的口里插。那根舌头很灵活地在他龟头上舞蹈,他连根插入那张饥渴的嘴里,发现骚货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骂道:"这是被多少人玩过了,这么听话。操死你这个烂货!"他抓着骚货的头就是一顿猛操,操得骚货不停干呕,又一次次被他硬生生插了回去。当他估摸着骚货快要窒息的时候,他一下松开骚货的头,拔出JB。他看着骚货像条大狗一样咳嗽干呕,泪眼模糊,又一次绕到他身后。他抬起一只脚踩在这只大狗身上,手在大狗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问:"想不想老子操你啊?"大狗还在咳嗽,断续间回答想,想要。王洪义可不会轻易放过他,"想什么呀?"他问,继续一只脚踩在大狗身上,从身上摸出第二根香烟。大狗缓过来了,他回答:"想被爸爸用大JB操。"
"叫爹。"
"爹。"
"重新说。"王洪义懒洋洋地命令,把烟灰抖进大狗头上的毛里。
"想要爹用大JB狠狠操骚狗儿子。"
"还真骚!"王洪义把脚收回来,又踢了踢骚狗,坐回沙发里,命令给他宽衣。
骚狗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挺起身,膝行着在地上转身。王洪义的皮鞋脱了下来,骚狗又给他穿上。王洪义看着他一直低着头,两颊羞得通红,在给他穿回鞋后,扭着胖大的屁股往门口爬。他看着骚狗衔着拖鞋往这边爬,一直低着头,胸口下不时露出赤红色的肉棒。在他爬近了,王洪义摸了把他的脖子和后背,发现白净的皮肤正如看上去的一样光滑。"真是条好狗。"他继续抽着烟,把脚伸给骚狗。骚狗重又跪坐好了,脱下他的皮鞋,垂下头亲吻他穿着黑袜的脚掌。他看到骚狗的狗屌兴奋地上下抖动,透明的液体汹涌而出。他把脚踩到骚狗脸上,感受脚底下他艰难的呼吸,那根赤红色狗屌更高地抬起来。他仍旧穿着皮鞋的左脚踹了上去,骚狗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既是享受又是痛苦。
在他不耐烦之前,骚狗跪好,为他的右脚穿上一次性的拖鞋。他利落地脱下左脚上的皮鞋,同样穿上一次性的拖鞋,把两只皮鞋在墙边码好。他爬回来,为站起身的王洪义脱裤子。皮带很快解开了,裤子脱下来,成熟男人阴部的麝香充满骚狗的口鼻,王洪义看得出骚狗的渴望。他把JB凑上去,在他脸上蹭弄。乌黑的阴毛和骚狗头上的毛发混合在一起,骚狗提着他的裤子,也把一张狗脸埋了进来,狗嘴微张,呼着气。
王洪义脱下上身的衣服,像骑马一样跨上骚狗雄壮光洁的背,操起自己的皮带,一鞭子抽在那张大屁股上,"驾!"他穿着拖鞋的脚踩到狗头上,又抽了一皮带,身下的狗开始缓缓移动。他不停抽着骚狗的大屁股,骚狗的喘气变得越来越重,手臂上的青筋像要炸裂了一样突爆出来。汗水也很快地冒出来,王洪义觉得屁股下都有些湿了。在快到床上时,王洪义下来,躺了上去,把皮带扔在床头柜上。骚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上来,跪趴在他的双腿之间,把脸埋进他的阴部。骚狗全身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红色,狗屌终于软了下来,无力地垂挂在两胯间,吊着一条晶莹丝线。他的JB被含在口里,慢慢变大。取过床头柜上的安全套,他扔给骚狗,发现身边没有香烟了。他踹了骚狗一脚,拆着包装的骚狗投来质询的表情,"给老子把香烟拿来。"于是骚狗手拿安全套,去他衣服里摸索香烟。
"再给老子湿润下。"抽着烟的王洪义命令,骚狗的狗屌在他脚下又硬了起来。他脱掉了袜子,免得沾上骚狗的骚水。那根贱东西烫的很,里面的水好像源源不断的在出来。骚狗一手拿着乳胶安全套,一手撑着床,一颗狗头上下动着,狗嘴虔诚地服务他的大JB。"好了,差不多了。"于是骚狗给他戴上安全套,他坐起来,令他跪趴好。脚下的骚狗把一张红彤彤的大屁股撅得贼高,王洪义忍不住一脚踩了上去,没想到他竟然娇喘起来。"操,你他妈的还真骚!"他没有从后面进去,而是跨到骚狗身上,侧着把JB插了进去。他以为里面会松松垮垮,毕竟这狗这么骚,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异常的紧实。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他留恋地没有直接开始抽插。他用脚拍了拍骚狗的脸,夸奖道:"逼不错。"然后开始抽插,骚狗呻吟得更加疯狂,同时亲吻他的脚,真是条好狗,他心里想着,胯下不停......
番外 41
赵兴自然是喜欢龙根的。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带着龙根一起肏0了,或者是龙根带着他?他不记得了,但他记得龙根肏他,天呐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次约的小0特别不经肏,没多几下竟然就晕过去了。龙根从他身体里出来,JB上套的是有颗粒的黑色安全套。他的阴毛周围浮着一圈白沫子。然后他记得自己在另一张床上趴好,龙根一手摸着他半边屁股,一手沾了油松他的PI'YAN。"老哥你后面真紧!"他记得他说,他也没有答话,他不停吸着rush。那种药水把他的脑子都蒸发了一样,他觉得飘飘忽忽的。他比较紧张,这真的是他的第一次。
让龙根肏他到底是怎么提出来的,这里似乎有一段空白。那天他先肏了小0,小0还是个大学生,特别嫩。如果让龙根先肏了,那里总是松松垮垮的,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他先来探路。毕竟他是老大哥嘛!
老大哥说:"怎么了?"
"小子不经肏,昏过去了。"
"你老小子猛的。"他把烟灰弹进玻璃缸里,笑着说,眼睛看着龙根上下晃动的黑JB。
龙根扯掉黑套子扔进垃圾桶里,一手套弄着问老大哥:"再约个?"
"肏!"他把烟掐灭了,放下烟灰缸,拿起手机。
龙根走过来,凑在他身边看着周边一个个人。
"这个不错,问问他。"
很久之后,龙根的JB还硬着。"你老小子不能先软下去吗?"
"嘿嘿!"龙根得意地笑,对着他套弄JB。
"你看看那小逼有没有醒。"
龙根伸脚拨了拨,回答说:"没有"。
老大哥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说:"你要不要肏我试试?"他没有敢看龙根,话一说完他就觉得口干,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饮了一大口。
"能成?"龙根问他。
"大家都是兄弟,来吧!"
于是老大哥趴到了床上,学着那些0把屁股撅高了。他让龙根把rush递给他,说:"你的太大了,进来慢着点。"
"得嘞!"
老大哥吸着rush,后来发现用去了接近三分之一。他腾云驾雾般的,连龙根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转过头来问:"进来了吗?"他的黑脸泛着红晕,整个人被龙根顶着往前一纵一纵的。龙根说:"老哥你的逼好紧。"他才意识到龙根早已经在自己身体里了,搅动他的肚子。
龙根把他扶起来,两个人跪在床上,下身交媾在一起。龙根摸着他的奶子,他的头晕乎乎的,后面异样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上来。
"老哥爽不爽?"龙根问他。
"爽,好爽。"
他也不知道龙根肏了他有多久,迷迷糊糊中他看到隔壁床上的小0醒过来了。也不知道是睡够了,还是被他们的"啪啪"声吵醒。他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高大健壮的中年肏着另一个发福臃肿的中年。他们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他看着那个被肏的胖中年搔首弄姿的,口里含含糊糊叫着"肏我,肏我,肏死我"。他看着正对他的两人之间,时而出现时而隐没的巨大肉棒。他看着胖中年不大的JB勃起着,因为被肏前后左右晃动,拖着长长的晶莹透明的丝线。
那之后,赵兴后面痛了好多天。原来还出了血,他说龙根:"你这个老小子害得我好苦。"龙根对着他笑,有时会偷偷摸一下他的屁股。赵兴拍掉他的手,假作正经地摆出怒容,叱道:"小心老子砍了你的爪子!"可是渐渐地,在洗澡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去抠弄。那种酥酥麻麻的滋味令他全身的肥肉禁不住抖动,他赶紧收回手,把水开凉了些往头上冲。
龙根见他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态度也就规矩了,没有再毛手毛脚的。他有时会盯着龙根的JB发呆,转过身细听他肏逼的声音,在空气中嗅闻他射出的精液气味。
那天他走在大公园的小径上,零星的路灯根本无法照亮茂密的树林,黑暗中他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那种"啪啪啪"的肉体撞在肉体上上,还有那种更加隐秘更加羞涩的"咕叽咕叽"声。夏天的夜是沉闷滞塞的,即使茂林之中也藏不住一丝的清凉。大概要到后半夜,露水和长时间缺席的阳光才能让这片土地冷静下来。赵兴循着声音,慢慢踱步。小径上没有落叶,他穿着北京老布鞋,只有因长时间散步后的喘气声会暴露他的踪迹。于是他敛声屏气,头上和背上的汗因紧张和激动比先前出来得更快了。他把背心脱下擦了把脸和头后,搭在肩上,腆着大肚皮,JB因为愈来愈清晰的"嗯嗯啊啊"之声在裤裆里昂扬起来。他调整了下JB的位置,在一棵大树边站定下来。数尺开外,低矮灌木围着的草丛里,两个男人火热地交媾着。弯着腰的那个雪白的衬衫翻到了头顶,雪白的屁股暴露着,在黑暗中也亮得刺眼。他忠实地维持挨操的姿势。他身后的大汉抽着烟,烟头的火星一明一暗。大汉也和赵兴一样,打了赤膊,腆着老大的肚子。大汉有一下没一下操着弯腰的白屁股,不时在白屁股上拍一巴掌。白衬衫罩着的下面正是发出"嗯嗯啊啊"叫声的来源。大汉很快发现了他,明亮的双眸闪着光,似乎在说过来。
赵兴从树后出来,额上的汗滴进眼睛里有些痒。他一直走到两人近前,看到白屁股后面大汉浓黑的阴毛。大汉的发际线已经后退得很厉害,半暗中脸上也就三十小几的年纪,却自有一份老成持重,大概是跟干苦力活有关。大汉一把就掏住了他的JB,或者说他走上前去把JB放在了大汉手上。"不大啊。"大汉的声音粗哑低沉,他点点头,自信对方看不到自己脸上羞愧又激动的表情。"也是个0吧。"大汉接着说,黑暗中露出白色的牙齿,手上力道加了几分。他的腿有点软,心脏剧烈地跳动,呼吸也急促了。"老子问你话呢!"大汉继续压低着声音,大手狠狠捏住了他的龟头。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急急地点头。"骚逼。"大汉松开他的龟头,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他脸上原来全是汗,"跟他一样把屁股撅好了。"大汉命令,赵兴又看了眼两个人的交合处,黑毛丛中粗大的JB时隐时现。他转过身,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也把背心兜在了头上,撅起屁股。大汉的手很快拍打上来,清脆悦耳,赵兴往前跨了一步又马上退回来------我这是在干嘛?也要像边上这个骚逼一样挨操吗?我只是出来散散步的,怎么现在脱了裤子撅这儿了?还没有人这样玩过老子JB,可是那种感觉,被这大汉捏在手里的感觉------火热滑腻的大龟头顶上他的穴口,他一下回到了当下,往前跑了两步,用商量的口气叫着:"先松松,先松松。"
"老骚逼。"原来大汉下身也是裸着的,只有一双袜子穿在脚上。那只大脚踹在他屁股上,差点踹了他个狗吃屎。他又往前纵了几步才稳住身子。大汉又踢了一脚边上的骚货,命令他把油拿来。赵兴从骚货手里接过油,骚货的白衬衫还兜在头上,他看到骚货勃起的JB吐着晶莹的淫水。他挤了一坨润滑油在食指和中指上,摸索着插进PI'YAN里。胀得很,由于许久没有剪指甲了,刮着肠壁非常不适。他捅了没几下,大汉就催他好没好。从兜着的背心下,他看到大汉侧面对着他,JB插在骚货口里,他听到龟头插进喉咙口"咕咕"的响声。
"好了。"他微弱地回答,战战兢兢地站好。当大汉的手又一次拍在他肥大的屁股上,他自发的颤抖更加剧烈了。龟头顶了上来,他突然想要挣脱了逃跑,可是脚下裤子绊着,他想跑也跑不远。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像是有把剑插了进来,要把他从中间劈开。他不知道他在尖叫,他往前跑,绊了一下,跪倒在草地上。一个重物压了上来,剑深深插进他的肉里,他的耳边轰隆隆不知道有什么响声,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他拼命摇晃着脑袋,身体被牢牢钳制住了。
"操你妈逼的放松!"充满威胁的低沉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命令,"操你妈逼的听到没有!"他还在摇晃着脑袋,一只脚踩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脸贴在了草地上,那些长长的草茎戳在他脸上。他开始嗅到脚臭味,越来越浓烈的脚臭。屁股上的疼痛从中间分开了,不一样的,火辣辣的,右边半边。他意识到自己跪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脖子被大汉踩在脚下。而他嘴里塞着的,大概就是大汉的臭袜子了。他又想挣扎了,但很快被大汉制止了。大汉脚下用力,把他的脸在地上摩擦,他颤抖着发出求饶的哀告。大汉又在两人的交合处挤了一大摊润滑油,拔出来,一杆入洞。肠壁上火辣辣的像是吃了十斤辣椒,不过他不敢反抗,他的脸还贴在潮湿的草地上,口里分泌的唾液已经把大汉的臭袜子濡湿。最让他羞愤的是,他的背心不知道去哪里了,骚货肯定在边上看,看得一清二楚。
渐渐的,后庭的满胀感取代了原有的疼痛,他开始呻吟。大汉松开了脚,他也没有反抗,稍稍抬起了头。眼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手刚才肯定被大汉死死抓在背后,现在肩膀上隐隐有些脱臼一样的痛。他抹去脸上的水,仍然跪趴在地上,迎合着后面的撞击。
"没想到老骚逼的逼这么紧啊!刚刚差点把老子的JB夹断了。"大汉轻轻拍着他另一边的屁股戏谑道。一波波的快感传进来,赵兴的嘴还被臭袜子堵着,但他没有去拿下来,他怕情不自禁的浪叫背叛自己。他留意着四周围,发现白衬衫的骚货不在了,是不是在身后,他不敢回头看。"找什么呢,老骚逼?那个骚货早就跑了,你都不知道刚刚你叫得有多响!老子敢说门口传达室的老头都听到了。"大汉抓住他的头发,他的头被迫后仰着,"老子的臭袜子好吃吗,瞧你都不舍得拿出来了,哈哈!"大汉的声音不再是低沉粗哑,放肆中带着大漠的豪迈。他拍了拍赵兴的脸,把湿透了的袜子从他嘴里一下抽了出来。"操你妈的,老骚逼口水这么多!"那些口水被涂在他的脸上、胸口。大汉忽然全部压将下来,几乎要把他压趴在草地上,他的膝盖深陷进草泥地里。大汉的JB深深探进他的穴里。他口里的呻吟已经无所阻拦,黑暗中充满了淫靡的情欲。他甚至晃动着屁股想要更多。上一次龙根操他的时候,他吸了太多的rush,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如坠云里雾中。而这一次,他真切体会了被强奸的快感,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眼下他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是痛也是爽。
原来大汉趴下来是要把浸淫了他口水的臭袜子套在他的JB上。"别急嘛,老骚逼。刚刚不还喊着不要不要的吗------操你妈逼的,JB都这么硬了!你到底是不是经常被操的。"大汉问他,见他不回答,胯下便也不动了。他又挺起身来,从边上摸到自己的香烟盒子,抽一根点上。这可苦了胯下的赵兴,他晃动着自己的肥屁股,那根大宝贝只是在深处睡着一般。他想要叫大汉动,又羞耻地无法说出口。听到后面点打火机的响声,他受不了了,弱弱说了声:"你动啊。"
"你叫我动我就动了吗?"大汉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
赵兴听到大汉抽第一口烟时的嘶嘶声。他只得自己往前靠,把那根大宝贝吐出来,没想大汉也靠过来,最后只是他往前跨了一步。两人之间还是严丝合缝的。才体会到的快感像阳光下的露水般在慢慢消散,赵兴忍不住了,他低声下气地求告大汉,求他操他。大汉依然没有动,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把烟灰掸在他背上。
"这是第二次。"
"操你妈逼了,就你这JB还做1了。"大汉骂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九成九通红了的屁股上。
"啊,啊,啊......"他浪叫起来,身体被操得前后晃动。
"来叫声爸爸。"
后面的人小他有十来岁,可能正好一轮,可能还不止。而现在,他是那个挨操的。在他的JB长毛的时候,后面那个人可能还没出生呢。而现在,后面的那个JB比他的大,还插在他PI'YAN里。而现在,后面那个命令他叫爸爸,不然他就会停止肏他。赵兴迷乱中叫着"爸爸,爸爸"。大汉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过来,"张嘴",哈一口就把一口脓痰唾进了他嘴里。
"老子的痰好吃吗?"大汉大开大合地肏他。
"好吃。爸爸的痰好吃。"
"站起来。"大汉打了一下他九成九通红了的屁股,抓着他粗腰上的肥肉站起来。他摇晃着配合,JB上的臭袜子沉甸甸的。
"老子就快出来了,等下要老子射你逼里,还是射你嘴里?"大汉问他。
赵兴犹豫着,他还没彻底被操爽,但想到大概大汉操那个骚货已经有段时间了。于是他把手伸下去给自己打飞机,不料很快就被大汉发现了。大汉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他脸上,狠狠抽了他两个大嘴巴子。"操你妈逼的,干嘛。"接着又抽了两下,赵兴觉得自己的JB硬得更加厉害了。可是他不知道应该让大汉内射自己,还是......他从没吃过精液,哪怕是自己的。
"老子问你话呢!"大汉用力一顶,同时手伸到前面,狠狠在他勃起的JB上拍了一巴掌。他惊叫起来,是爽,也是痛。"快说!要老子射你逼里,还是射你嘴里!"
"随便爸爸。"赵兴说。
"肏!骚逼。"大汉决然地从他身体里出来,把他转过来,在他腿弯里踢了一脚,抓着他的头发就把JB往他嘴里杵。他大张开嘴,龟头一下就顶在了他喉咙口。他哪给人口过JB,马上要干呕起来。不过大汉又是何许人,抓着他的头就是一顿横冲直撞,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操得他翻白眼窒息了,才退出来一点,也就让他缓口气的时间,又冲了进来。他推着大汉的腿,大汉就抬脚踢他的JB,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他的JB还不知廉耻地硬着。这几脚踢上来,一点没有章法,有两脚正正踢在他的卵蛋上,痛得他蜷缩下来。可大汉还抓着他头发呢,于是他只得放弃了挣扎,只是用手护着下体,上面全然地溃败了。
也不知道这样操了多久,他只觉得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当大汉在他嘴里射精时,因为是在喉咙口发生的事,他只能拼了命地吞咽。他的鼻腔里嗅到精液特有的脓腥臭味......
番外 42
我在同津大道。
同津大道哪里?
斜燕村,你赶紧过来。
电话挂断了,梁勇一直在等这个电话。昨晚建国给他发信息,说今天会经过他这里,叫他去伺候。他就没有好好睡,大清早也没有吃东西,起来冲了澡,灌了肠。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建国了吧!年前他被那个车上的民工玩了,又给那个中年警察肏了。他从建国所在的城市回来后几天,打电话告诉建国想要过去,建国回他说他已经回老家准备过年了。然后年后又是各种各样的事情耽搁着,建国催过好几个电话来,可他怎么也走不开。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他整理了下衬衫和西装,他还特意配了根蓝色斜纹的领带,他知道建国喜欢他穿得正式些。走出去跟前台交待了几句,梁勇便急匆匆地下楼去开车。从公司到斜燕村大概要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一路上梁勇的JB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吐出好多骚水。老远他就看到建国的货车,他看到建国站在边上,指挥着几个搬运工往车上搬白色的布匹。
梁勇把车靠边停好了,下来对着建国招了招手。建国很快看到了,他看到他对几个搬运工人交待了几句话,往他这里走来------建国还是穿着那件有些旧了的皮夹克,强壮的肌肉把皮夹克撑得满满的。他敞着怀,露出里面白色的汗衫,这样小阳春的天气,穿这两件还是很舒服的。他的下身是条迷彩的粗布裤子,脚上还是那双破旧的解放鞋。建国把烟头弹到草丛里,一把抱住了梁勇。梁勇勃起的JB顶在建国结实的肚子上,他感到对面的搬运工人把视线对着他俩。不过他还是抱紧了建国雄壮的身子。
"有没有想老子?"建国在他耳边问。建国不再叫他"哥"了,每次都以"老子"自居。他的JB分明因此抖动了一下,十足的兴奋。"嗯。"他答应着,身子发软,想要现在就跪伏在这个男人身下。"骚逼好硬啊!屁股上肉还是这么多。"建国抓住了他的屁股,粗鲁地掰弄。他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不禁扭动起身子,嗅着建国身上烟草的香味,在这种暖和的环境里有些醺醺然了。
"不要在这里发骚,跟我来。"建国松开他,抓着他一只手在前面带路。他们走下马路,走上田埂,往田里走去。秧苗还没有播种,一大片绿油油的,田间小草也早已露了头。两人走过田野,往小土坡走去。田埂狭窄,一前一后,梁勇跟在后面,皮鞋踩在湿漉漉的草上。他想起那天夜里,他被那个民工带着往田里走。他回头,后面空空的,车变得很小了。建国又抽了一根烟,风往后吹。
走过小土坡,背面竟然搭了个茅草屋。只是茅草屋已经破败不堪,顶上好几个洞,阳光从破洞里射进来把里面照得亮堂堂的。茅草屋的四面倒还算完好,除了一扇门是大敞着的,其他都是些缝隙而已。梁勇跟着建国走了进去,刚一踏入,建国回转身来就熊抱住了他。"想死老子了。"建国掰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脸和嘴。他也动情地回吻建国。"快点给老子裹裹。想死老子了。"建国又说,把他往下压,他跪倒在地上,建国的大JB一下凑到了嘴边。尿骚和雄臭完美混合,他一口含了进去,听到建国的呻吟,格外满足。一含进去就拼命去吞吐。建国也是一顿横冲直撞,"操你妈的,想死老子了。"建国口里念着,抓着他的头一顿猛操,直操得他干呕流泪不止。"操,还是你的嘴舒服。"尝够了刺激,建国把JB拔出来在他唇齿边比划着,低头看着。"我也好想爹的大JB。"梁勇迷离着双眼,悠悠说道。"是吗,那就给老子好好吃,哈哈!爽死老子了。"建国又一次抱住他的头开始狠操,每次都深深地往他喉咙里顶。
"给你爹的大卵泡也好好舔舔。"建国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JB,硕大的酱紫色龟头上沾满了梁勇的口水。梁勇把JB从裤洞里掏了出来,赤红色一条肉棍,突兀在黑西裤的外面,马眼口垂下晶莹丝线。建国另一只手夹着烟,垂着内双的眼皮看着梁勇鲜红色的舌头在自己旺盛的阴毛里时隐时现,享受游弋在自己大卵泡上的湿滑。当卵蛋被含进那张火烫的嘴里时,他兴奋用大JB捶打在梁勇那张卑微的俊脸上,"操你妈的好爽!"他把腿叉开了让梁勇舔,那里的汗,咸滋滋的,全由口水取代。有风从门口吹进来,凉飕飕舒服极了。
"把你的裤子脱了。"建国扶着大屌命令道。梁勇很干脆地解皮带和裤子,黑色西裤滑下来,里面没穿秋裤,也没有内裤。两条白色大腿,中间矗立着他的JB,衬衫的下摆遮挡住大部分的阴毛。梁勇仍旧跪着,建国踢了踢他,他马上俯下身来。就在他闻到似有若无的脚臭时,建国大吼着命令他跪直了。于是梁勇挺起背,双腿尽量分开,双手背负在身后,触到屁股上面的皮肤。茅草屋里两个男人都露着阴私,一个高高站立,一个跪在地上。
"狗JB这么硬,这么久了想没想老子啊!"
"想。"
"大声点。"
"想!"
建国走近他,问他逼有没有洗干净了。他回答洗干净了,转过身来,俯下身,把脸贴到地上。他又想起那天没有月亮的晚上,草垛堆子后面那个陌生民工对他的所作所为。他的屁股撅高了,他知道建国在看,门口的风吹进他的逼缝里,流出来的逼水经风一吹凉凉的。
"站起来了。"身后的建国说,"把你的裤子脱了。"
他站起来了,也不先去解皮鞋,挣出来就把裤子踢到了一边。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只脚上还留着皮鞋,他摘了,双脚只穿着黑色商务中筒男袜站在泥地上。他弯腿,俯身,撅屁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想到酒店房间里调教他的中年警察,如果仔细看,屁股上的皮带留下的笞痕仍在。
建国靠近他,打断了他的回忆。也不看他的逼,也没有用手指来试探,建国挺着大JB就要进入。梁勇赶忙从衣袋里掏出那支便携式的润滑油,手伸到后面示意建国涂些这个。没想到建国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润滑油滚到了茅草屋内的一角。"要这劳什子做甚!你那么骚。"最后一句建国是贴着他的右耳说的,温热潮湿的气息全部钻进了他心里。说时迟那时快,建国硕大滚烫的龟头刚一贴上,便顶开了他的逼眼。三分疼痛七分充实裹挟住他全身,他颤抖着,微微扭动屁股,接受了建国的全部。"你妈逼的,真紧。"建国粗硬的耻毛扎在他的屁股上,他用力往后蹭着,好像要把整个建国吸进自己的PI'YAN里。建国一只大手压住他的背,开始挺动熊腰,大JB在他身体里进出。他的肠肉都在疯狂地舞蹈。
"爽吗,骚逼。"建国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爽!爹,好爽!"
"这段时间有没有想爹的大JB。"
"想,天天想,日日想,时时想。"梁勇断断续续地回答,早已头昏缺氧。
建国俯下身来,他的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嘴边建国的指节粗大的手指伸了过来,他一口含住,吮吸。建国持续挺动着下体,他的龟头摩擦着垂挂下来衬衫的下摆。"爹,爹,好爽,好爽。"他在建国手指间呓语,头晕目眩。
"宝贝的逼好紧,操这么久还这么紧。"建国在他耳边说,像是怕被人听去了,"比老子家里那婆娘的爽多了!"
梁勇没想到建国会拿他比自己老婆,怔了一下后,又在一波波的快感下沉沦。
"爹好厉害,骚逼好喜欢......"
"这是在干什么!"门口一声断喝,粗哑的声音响彻破旧的茅草屋。两人转身回顾,只见门框里嵌着一个魁梧高大的庄稼汉的身影。那人背着光,拄着扁担,似顶天立地的巨人。"操你妈臭逼的!在老子房子里干这种事。"他夺门而入,一扁担打在建国厚实的背上。随着建国一声痛呼,啵一响,梁勇感到后庭一空,他转过身来,正好迎上庄稼汉的一脚。庄稼汉穿着高筒雨靴,靴底全是烂泥,正正踢在梁勇胸口。他往后栽倒,双腿自然地分开。胸口在痛,屁股摔在地上也在痛,梁勇挣扎之间看到庄稼汉照建国后脖颈又使劲砸了一扁担。他似乎听到建国的闷哼,不真切,翻身想要爬起来,却让庄稼汉一脚踩住了JB。他越动庄稼汉踩得越重,扁担也戳了下来,往他嘴里伸,他左右摇晃着脑袋。"骚JB,这样还硬着,真他妈贱。"粗哑的嗓音,说完一口浓痰唾了下来。
"轻点,轻点,求求你轻点。"
"轻点?轻点你能爽吗!"庄稼汉抓住他胡乱蹬踹的两条长腿,右脚上的长筒雨靴更加结实地踏在他的裆部,"你这样的骚货老子见的多了!瞧你这狗JB硬的。"
"求求你,求求你轻点。"梁勇痛得眼泪都落下来了,可是他的JB确确实实硬着。他为此更加无地自容。那只高筒雨靴又要来踩自己的脸,他的裆部已经全是烂泥。他下意识地用手来护住面部,可雨靴停在他头上,他从眼缝中看到雨靴沾满烂泥的底,鼻间闻到混了青草香味的泥土味。"把你的狗爪拿开。"庄稼汉的声音冰冷带着自上而下的迫人威严。梁勇顺从地垂下双手,任由雨靴把脸踩得变形。他的JB更硬了。他想到那天夜里,他就这样躺在自己的风衣上,主动地双手掰着双腿,把作为男人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给民工。操开的洞怎么也无法闭合,民工的手机闪光灯一亮,他羞耻得几乎射精。
"真够贱的!"庄稼汉突然将他往右侧一甩,力大无比,他一下从仰躺改为了俯卧。他的JB在触到泥地时引起射精前的痉挛。他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微微翘起雪白的臀部。庄稼汉踹了上来,结结实实的,狠狠踹了三脚。梁勇闷哼着,他居然想到强奸,想到囚禁和奴役。
他的头发被提了起来,"跪好。"粗糙的大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泥巴块,一根骚JB杵了上来。没有建国的大,很臭。"张嘴。"然后插了进来,没有硬,塞了他满口。说时迟那时快,梁勇想着要不要伸出舌头伺候它,要不要吸吮弄硬他,也许......还没容他往下想,强烈的尿柱射了出来。他要吐出来,可是庄稼汉死死按住了他的脑袋,骚臭的尿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他努力吞咽,手推着庄稼汉的粗腿。他快窒息了,忘了吞咽,尿又从他鼻子里冒出来。庄稼汉抓着他的头发,尿洒在他脸上,他能够呼吸了。庄稼汉松开了他的头发,他倒了下来,可能是因为缺氧,尿还像雨一样淋下来。他的西装外套和白衬衫全湿了。
梁勇背着建国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他在一个水渠边大口喘气,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环顾四周。庄稼汉没有追过来,四周围也没有人影。他又放任自己喘了几口大气后,开始穿上裤子。他裆部和屁股上的泥巴已经干了,现在洗也没有什么意义。穿上裤子后,他又把皮鞋的根拔上了。他的皮带给庄稼汉扣留了下来,走前还朝建国屁股上抽了几鞭子。他把建国翻过来查看了下,发现只是留下了轻微的几条红印,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在建国结实的屁股上亲了两下。于是又做贼心虚地四下张望了下,这时又看到了建国软下来黑粗的大水管。他口了起来,JB在西装裤里又一次硬起来。建国大概在梦里也做到了,他发出舒心的呻吟,两条腿更加放松下来。不行了,他怎么能这么精虫上脑。他吐出心爱的JB,开始摇晃建国。
毕竟有着这么壮硕的体格,那几扁担也只是让他昏睡了一些时间。他烦躁地甩甩手,睁开眼睛,阳光强烈到刺眼。慢慢地他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往四下里看了下,茅草屋不见了。自己仰面躺在草地上,下面凉凉的,梁勇就坐在身边。他的脸上沾上了黑黑的干掉的泥巴,还很多,其他地方透出红色。他的身上有股尿骚味,衣服好像是湿的。他自己的JB暴露着,在阳光下,风过处凉凉的,上面有水。"发生了什么?"他问,伸手摸了摸头,忽然背上,颈脖子后面闪电一样的疼痛,他啊的叫了一声,记起了什么。
"那个茅草屋的主人出现了......"梁勇欲言又止,他骂了声娘,想到自己被打昏了。"那狗杂种往你身上撒尿了?"他问,梁勇点点头,面带愧色。"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老子JB?"他忍不住嘲笑,心里想这家伙还真是骚。梁勇低下了头。他便给他一巴掌,七分力度,梁勇脸上的泥有些戳手。"那就给老子好好口!"他骂道,又躺好了,JB又戳进了梁勇的嘴里。现在这样躺着也觉得背上痛了,他妈的,要给老子再碰上,老子非剥了你这杂种的皮!他在心里咒骂,JB一直是软软的。他心烦地抬起脚把梁勇踹到一边,挣扎着起身穿好了裤子。"老子没心情了,下次再玩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番外 43
等到胡三联系梁勇,已经是新的一年的四月份了。那个时候梁勇正在合作公司的会议室里商谈一个项目。他的手机响了,他一向会礼貌地设置静音。他也不知道那天怎么就遗漏了。几条短信息,每隔两三分钟响一次。到第三条时,他只得停住话头,微笑着抱歉。
他知道看到信息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微笑僵在脸上,又硬又难受。他赶紧收起手机,怀疑身边的沈秘书已经什么都看到了。他不自然地在椅子里挪了挪屁股,感到头上汗也出来了,领口突然变得很紧。他假嗽了两声,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紧。拿起边上的玻璃水杯,发现手也有微微颤抖。
"梁总没事吧?"对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在他耳里却似晴天霹雳。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啊,家,家里出了点事。"他听见自己这样说。沈秘书的手拍在他背上,又使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很严重吗?"对方的话语里饱含了同情,"要么我们下次再谈。"他对身边的人这样说。周围的人开始整理手头的文件,说着一些安慰的话,一大群蜜蜂的嗡嗡声。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站起来,怎么回到车上,外面都市的大楼一幢幢往后退。开车的沈秘书说着什么,又停止了,从后视镜里望着他,满眼的关切。
直到梁勇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他才又一次拿出手机。聊天界面上是一句话------老骚逼有没有想老子啊!还有两张照片,他盯着出神。照片里他的脸上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闪光灯下狰狞可怖,黑紫色凹凸不平的肉棒上盘绕着同样粗大的青筋。肉棒显得油光水滑,反射着闪光灯炽白的光,他知道那是他的口水。那根肉棒刚刚从他喉咙里拔出来,重重地打在他脸上。第二张里,他仰躺在自己的风衣上,下身精赤条条,两手掰着两条长腿。他的逼,紫红色张开着,像妓女饥渴的小嘴。周围稀疏的肛毛贴着潮湿的白皙皮肉,两片臀肉红得很。
他不知道沈秘书有没有看到,一刹那间他就锁屏收好了手机,这一行为本身就很可疑,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慌乱。之后他就只能装出噩耗传来后的呆滞,毕竟只是生意场上的关系。在那种情况下,他也难再有谈判的心思,说不定还会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可是沈秘书不一样,沈秘书会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他该想怎么回复这个该死的民工。
想。
民工发来了视频邀请,铃声又像晴天霹雳般,在空寂的办公室里打雷般响起。这次他的手没抖,他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一阵信号的干扰后,对面传来电锯木头的嘈杂声响,屏幕上黑黑一张脸占据了全部,头发早秃,皮肤粗糙,眼泡水肿。"老骚逼干嘛呢!"民工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笑着露出发黑发黄的牙齿和猩红的舌头。他尴尬地回以微笑,说在办公室里。民工就开始揶揄他,说老骚逼好不气派,穿得人模狗样的,又问他有没有想他。
梁勇的JB已经硬了,他的脸也跟着潮红起来。他点点头,在镜头面前还是很放不开。"老骚逼一个人在办公室?"他点点头。"把你这身狗皮脱了给老子瞧瞧。"他左右看了看,像是边上突然有人了,他要征求周围人的意见。"快点!"民工喊道。他把手机摆在桌上,开始脱衣服。"往后去一点。"他往后退了一步,镜头里他的腿也露了出来。"老骚逼还真白。你多大了!""四十五。"他如实回答,开始脱裤子。"操你娘的!狗JB这么硬了!"对面骂着,脸上露出淫邪无比的表情,舔着舌头。"把你屁股转过来。真白真大!掰开来,操你娘。什么时候来给老子玩?"
"老子问你呢,操你娘的,什么时候来给老子玩!"
"你在哪里?"他转过来问,即使裸着阴私,还一副故作姿态。
"操你娘的,叫老子什么!"
"爸爸。"
"跪下。"
他跪下来了,"操你娘的,你这个傻逼,把手机捧着!"
他拿下手机,虔诚地看着民工。
"张嘴,老子给你口水吃。"
他听话地张嘴,他没想到这种视频激情也能令他淫水直流。
原来民工和他是同一个城市,民工告诉他自己叫胡三,在平望镇的一家叫周氏木工的店里做工。胡三叫他明天下了班过去,他说要好好玩他。在视频结束前,梁勇终于忍不住了,他说想要看看爸爸的大JB。于是那根狰狞可怖的JB又一次展现在他面前,那些弯曲的青筋好像更粗了,马眼也更大了。胡三掐断了视频,告诉他七点准时到,还告诉他会有惊喜等着他。
他早早地到了平望镇,很快找到周氏木工所在的那条街。他停好车,出来整理一下黑色的西服。夜色已经降临,这条街上都是些做木工,做电工的,路灯亮起来了,很清净。他根据胡三的指示,绕道背后,从半掩着的后门进去。经过黑漆漆的厨房,梁勇根据明显的油烟味这样判断。他尽量让脚下不发出一点声响,他拉开移门,移门很轻不发出一点声音。里面很亮,入眼的首先是近处玻璃房的办公室,有几张办公桌,上面的资料乱糟糟地摆着。远处便是工作间,透过玻璃,梁勇看到一个人被双手绑缚,悬吊在一根巨大的横木上。他全身一丝不挂,双足刚刚离开地面。他的头上套着一条蓝色三角裤,很大,完全遮盖了他的脸。从他的身体可以看出年纪不小了,不过保养得很好。他下面的毛剃光了,JB软着,看上去不小。胡三正在后面操着他,同样一丝不挂,甚至脚上也是光的。他有时抓着那人的髋部狠狠操几下,有时又把他顶得像钟摆一样前后晃荡。
当胡三注意到梁勇已经到了,可能在边上已经观摩有一阵了的时候,他从王建身体里出来,粗大的JB上沾着王建的骚水,茂盛的阴毛里满是白色的泡沫。
"来啦。"他招呼着,走过来,JB晃荡着,大脚板踩在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响。他看着老骚逼拘谨地点点头,介绍说:"这是我们老板,姓王,就喜欢被这样玩。"在他说这话时,他余光里看到吊着的骚逼浑身颤抖,JB微微抖动,分明有起来的趋势。他笑着拍了拍老骚逼的肩膀,"穿得这么人模狗样的来给我玩吗?"老骚逼的裆部都在鼓起来了,脸也憋红了,还在装。他拿手甩了甩JB,板起脸来问他怎么不叫人。"爸爸。"老骚逼轻声说,好像生怕王建听了去。他哈着腰,胡三便在那张俊脸上抽了一巴掌,"跪下。"他还真就跪下来。他抬起脚踩了踩他的裆部,马上那里鼓得就不成样子了。这个骚逼,胡三把湿JB杵了上去,感受到老骚逼急促的呼吸喷在上面。看他欲迎还拒的样子,他又抽了他一巴掌,"张嘴。"嘴张开来了,他插了进去。捅了两下后,就留三分之一在他嘴里。老骚逼很主动地吸吮舔舐,完全感觉不到牙齿,技术上比王建还要高上那么一筹。他扶着他的头,又用脚拨弄了下他的狗JB,发现那里跟根铁棍似的。
"爸爸的JB好吃吗?"
"好吃。"
"以后要不要天天吃爸爸的JB?"
"要。"
"操你娘逼的。老子捅死你这贱货!"胡三抓着老骚逼的头,把他的嘴像王建的逼一样狂操,"操你娘的骚逼!老子操死你这贱货!老骚逼!好好吃老子的大JB!操你娘的!"
他一下拔出来,让老骚逼在地上干呕了一阵,又抓起他的头开始狂操。老骚逼也兴奋极了,抓着他的手一点没有反抗的意思,还真是贱。这样循环了几次,胡三把JB退出来,命令老骚逼跪着把衣服脱光了。只见他解纽扣,松领带,脱掉了衣服就往边上一甩,好像那只是路边货而不是价值上万的名牌。裤子滑了下来,这个骚逼果然内裤也不穿。他抬脚把他的狗JB踩下去,松开狗JB就弹在他肚皮上,这下爽得他几乎要软下去。那些骚水也飞溅起来。胡三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老骚逼脱得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这样一个一米八的成功壮中年跪在他这个干苦力的面前,他不禁自豪感油然而生,更想好好蹂躏他了。
他叫他像条狗一样趴好了,他跨坐了上去,拍着他的屁股,命令他往吊着王建的地方爬。他爬得很慢,胡三就狠狠打他的屁股。后来他手也拍痛了,他就把手伸下去掐老骚逼的乳头。他还叫他口里不停叫爸爸,喊伺候爸爸。他有时伸手去摸一下狗JB,狗JB总是硬着的,这个骚逼,他想。
那天在车上,他也是色胆包天。不料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是个老骚逼。当他抓着他的JB,看着他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就得意非凡。再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裆部,JB插在他嘴里捅。操他娘的,周围还有吃奶的孩子呢!真他娘的刺激。没想到这还不是全部,没想到还让他给遇上了个上道的老司机。在那个黑地里,操,真他娘爽死了。这个老骚逼这么骚,这么贱,他本来以为逼肯定松松垮垮没法操了。操他娘的,没想到,真他娘的没有想到。这逼里面还有小逼,吸着,操他娘的。今天一定要好好操他三百回合,把他的老骚逼填满了!
"快点爬!操你娘的!长这么壮干什么吃的。"
"爸爸,伺候爸爸,爸爸,伺候爸爸......"
"伺候爸爸是这样伺候的吗!老子操你娘。去,尝尝你哥哥的JB。"
梁勇已经爬到了吊着的男人下面,现在正对着他的裆部。他惊讶地回头,他没有想到胡三会羞辱他到这个地步,命令他吃一个奴的JB。胡三马上给了他一记耳光,比刚才的两下都响都痛。"怎么还不愿意了!"胡三骂,"你算什么东西,快吃!"
他觉得羞辱极了,转回脸来看到男人的JB完全硬了。就它的外形来说,它倒不失为一只漂亮的JB。圆柱体很端正,长度粗度都有,不到傲人的程度,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足足够用。可他是一个奴的JB。梁勇想要拒绝,内心深处又有什么在引诱他。他张开嘴,闻到JB上淡淡的脚臭味,想必刚才胡三用脚踩过。吊着的男人发出呻吟,骚水出来了。梁勇觉得恶心,但他发现自己还在兴奋,自己的JB也是硬的。
"老骚逼,好吃吗?"
他摇了摇头,喊着没有动,说:"没有爸爸的好吃。"
"你这逼嘴还真会说话!来,吃爸爸的。"
梁勇的嘴里又被塞进了更粗更大的JB,一直捅到他的喉咙口。
"爸爸的JB好吃吧。"
他点头,吃着自己的口水。
胡三又叫他吃吊着的男人的JB,这次他没有迟疑,一口含进了嘴里。"王老板,爽吗?"他听到胡三问吊着的男人,那男人大概喉咙很干,发出的声音很沙哑。"爸爸对你好吧,让你弟弟给你吃JB。""爸,爸爸好。"王老板回答。"你多大了来着?""五十出头了。""哦,那正好啊,你弟弟四十五,爸爸三十八,哈哈!"胡三无耻地大笑,拍了拍梁勇的屁股,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又把自己的大JB戳了进来。
这个男人居然已经五十多了,而我竟然吃了他的JB。梁勇心里五味杂陈,如果知道会被这样对待,他绝不会送货上门的。他就这样被一个自称他爸爸的年轻人玩弄,也吃着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JB,那个男人还是个奴。那他自己是什么,是奴下奴,专供主人和他的奴隶玩弄的下等奴隶。也许等下胡三还会逼他舔这个男人的脚,他刚刚不就把插过这个男人的逼的JB直接插进了他嘴里?当时他怎么连一个"不"字也没说就张大了嘴?自己是怎么了?难怪胡三会要求他给这个男人口交,反正他连他的逼都舔过了,还差这点吗?不过即使如此,为什么我现在还兴奋,我不停在这两个羞辱我的男人的JB间切换,好像我的嘴只是他们的飞机杯。为什么我后面还要继续发痒?
"求爸爸操我吧。"
"王老板听到没有,你弟弟求我操他了。"
"听到了,爸爸。"
"你说我要不要操他。"
"要。"
"你看你这哥哥,这么大方。还不快点好好给他吃JB。"
梁勇喊着是,抱着极大的热情给王老板口交,王老板呻吟得更加厉害,水流得也更多了。
梁勇后面也不停地流水,上次建国后来就没操他了。他痒了好久。现在,终于要有一根大JB插进来了。他扭动着屁股,前面欢乐地搅动舌头,他从没有被这样前后一起夹击过,接下来的快乐令他有些颤抖。他等待着,等来的竟然是胡三的大脚。那只大脚踩在他一边的屁股上,"瞧你的屁股多白。"大脚趾在往他的股沟里挪动,他觉得自己骚得更厉害了。他发出呢喃。"操你娘的,这样就受不了了!是不是喜欢老子的臭脚啊!来!把老子的臭袜子塞嘴里。"胡三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双臭袜子,抓着他的头发,套在了王老板的JB上。他看着那只黑色的臭袜子,王老板的JB好像又变大了一圈,脚臭味彻底征服了他,他由衷地叫出了声"啊,爸爸,啊,爸爸......"也就在这个时候,胡三刺了进来。三个人一起发狂起来,王老板居然也操起他的嘴来,那只臭袜子被他的口水濡湿了,他的JB上也挂了一只。胡三在他身后抽插,骂着不堪的话。他像条狗一样在中间,昂着头,撅着屁股,给这对自称父子的老板和工人玩弄。那根肉棍捅着他肠子里的嫩肉,那里的骚痒终于被止住了。到了这时,甚至王老板也在吼叫,他叫着操你,操你,操死你。梁勇从下面看不到他的脸,他只是被悬吊着的用蓝色三角裤套着头的一段肉体。胡三每一下都能操到他的花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像个女人一样在成年男性身下承欢。他吃进胡三的脚臭,等下还要给他把操过他PI'YAN的JB舔吃干净。这不,王老板已经开始射精了,他浓稠的精液混合进胡三的脚臭里,他一点都不想躲开,他要全部吃进肚里。即使王老板和他一样,只是个奴隶,只是个骚逼,是个比他还老的老骚逼......胡三也在做最后的冲刺了,他一下下撞上来,把他往王老板身上撞。他的手掐着他的腰,他的肠道里胡三的JB在胀大,要撑爆了。两个人一起叫着,他也全部泄在了胡三的臭袜子里......
番外 44
王东阳再次联系上大叔都是年后的事了------那天他正好是门诊,不知道什么奇妙的原因,来看病的很少。于是他就又掏出了手机,打开软件,刷着周围的人。有时候,不停有病人来,时间反倒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下班的时间就到了。而像这样十几分钟跳出来一个的,也就只有玩手机打发时间了。看看还只有两点半呢,距离下班还要俩钟头呢。他忽然又看到了能干壮熟1的头像,距离显示7.2公里。他激动地没有看电脑,赶紧点进去打招呼。自从那次以后,他就没有再看到过大叔。那次后也没有加个微信什么的,他鬼使神差地连能干壮熟1这个昵称也记不起来。十二成是肏昏头了。他记得有干,有壮熟,但昵称里有这些字的人多如牛毛。他不停找,找到四十公里外,也没有找到。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不,目标出现,锁定,出击。王东阳觉得是过了几个世纪,大叔才回复了个好给他。他像被当头浇了盆冷水般心灰意懒。
怎么消失了?
回老家,不方便登录。
哦。
今天来有事吗?
嗯。
有空吗?
没有。
哦。
我还有机会吗?
什么?
给你肏。
我们距离太远了。
哦。
王东阳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幸亏口罩遮着他的脸。他把玩着手机,心里想不就才二十公里吗,开车也就一个小时。远什么了!可他又不敢这样说------为什么不敢这样说?
我觉得还好啊。
那你过来。
可以啊。
阳光又一下照进了王东阳心里,冰化了,水波潋滟,粼粼波光中,口罩后的胖脸笑开了花。
什么时间方便?
就明天吧。
王东阳看了眼排班,明天休息,完美!
好啊!具体到哪里?
到时联系。
三分激动,三分期待,三分犹疑,一分担心。王东阳再想继续聊下去,却得不到回应了。他说他现在没空,王东阳这样安慰自己,大概在忙了吧。他收拾好自己,退出了软件,憧憬明天。
晚上,大叔也没有联系他。王东阳看了几次,看到他登录过,他发过去的信息也显示了已读,不过都没有回复。王东阳想不要催得太紧了,一方面显得自己太骚了,找不到个人一样,一方面把对方逼急了,嫌烦不肏你了。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打开一部电影,尽量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只是他的思绪总要转到那方面,他记得被生生肏射了三次后的他,洗过澡后的他,含着大叔脚趾的他......他的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吐出好多水。他想明天卵子要胀痛了,会不会影响发挥。想到发挥这个词,好像他要去参加什么大赛似的,一抹浅笑浮现在他的嘴角。他决定还是早早地洗了澡上床,即使在床上翻来覆去,毕竟可以闭目养神。
第二天,王东阳很早就醒来了。他发现昨晚窗帘也没拉上,鸡巴在晨光里红通通硬得发胀。他第一时间去摸手机,打开一看,并没有消息。看大叔,半小时前就登录过。他踌躇要不要打招呼,打了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了,打了如果他不回该有多心焦,打了,然后呢?
王东阳把手机撂在一边,挺着晨勃的十三公分鸡巴去洗漱。完了,卵子已经有几分胀痛了。他把卵袋兜上来,是胀胀的,想太多了。他收拾好自己,准备做一些工作,比如今年五月份的考试。他随时留意着手机上的信息,每每铃声响了他就瞅一眼,甚至没有铃声他也会看一眼。如果小蓝图标提示了,他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胖手颤抖着去拿手机,只是失望地发现原来是条广告。
他想到该做好准备,于是放下手头的正经工作,走进了卫生间。他在家里永远是一丝不挂的,现在还有点凉,这种天开空调又有点浪费,于是他就只是裹了一条花绒毯子。他手里拿着淘宝上特地购来的灌肠淋浴头,走进卫生间。许许多多不可描述之动作和姿态后,他里外都洁净了地走出来。重新披上花绒毯子,第一时间点亮手机屏幕。不,大叔还没有联系他。大叔十分钟前登录过,但他没有联系他。看看时间,都十点半了,大叔是不是忘掉这回事了。王东阳想到算上开车的时间,最快也要一小时后,他心痒难耐,差点就催大叔了。
他又重新放下手机,自我感觉卵子的酸胀不在了,这是件好事。也许大叔压根忘了和他的约定,也许大叔想的是下午。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只好这样安慰自己,尽量不去每两分钟关注一下手机。
所以一直到下午两点多,王东阳几乎放弃了希望了。他想大叔约了别人,大叔只是说说而已,大叔......
来不来了?
您有空了吗?
龙华大厦,快点过来。
王东阳百度了龙华大厦在哪里,车程大概一小时不到。他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大叔的大鸡巴。
好的,大概一小时。
嗯,洗干净了过来。
是。
穿得骚一点。
是。
王东阳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翻箱倒柜地找到那条粉色的双丁穿上。其实买来的时候它是白色的,纯白色,但那天扔进洗衣机的时候混了一双红袜子,于是美丽的粉色出现了。这样会不会太骚了,要不要......只是片刻的犹豫,王东阳又穿上准备好的正装。这个季节单穿个衬衫很冷,他也不知道大叔偏好什么类型的,不过穿得正式点总归是没错的。
准备好这一切,王东阳就急急下楼了,硬起来的鸡巴把前裆顶了起来,他又感到卵子有点胀了。
开到龙华大厦的路还算顺利,只遇到两三个傻逼磨磨蹭蹭地挡在前面。王东阳骂着,拍着喇叭超过去了。他在地下室停好车,一路上大叔也没有催他,倒有过几次登录,他发现两人的距离现在还有三点几公里。
到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王东阳有些郁闷,他风风火火地赶来,却得知正主还没到场?大叔的派头有点使他恼火,但念在大鸡巴的份上,王东阳选择咽下这口气。他的鸡巴不知吐了多少次水了。
六楼,直接上来,611。
敲开门,王东阳看到大叔站在他面前。他蓄了胡子,是浓黑的口子胡,剃短了头发,整个人显得更爷们成熟了。大叔穿着件短袖T恤,下身是条黑色西装裤,赤着双大脚。这样的大叔只比他高几公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矮了不止一个头。他讪讪地不知怎么打招呼,马上闻到了大叔身上的烟草味。房间里开着一盏白色的日光灯,窗帘拉起着。大叔的背后可以看到一张大床,床上铺着条灰色的大毯子。
"怎么穿成这样。"大叔似乎很不满意他的打扮,他觉得更加不知所措了。进来后他马上注意到坐在角落尽头,窗帘边上,电脑前面的男人。那人的侧脸对着他,侧脸的轮廓很硬朗,下颌骨分明,他也不转过来,留着板寸,皮肤很黑,眼睛在屏幕前闪着光。"快把这衣服脱了。"大叔隔着衬衫,精准地捏住了他的乳头,扯着往大床边走。那人还是没有侧过脸来看一眼,好像他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只有王东阳看得见他,他听不见,也看不见这里发生的一切。王东阳想问,但举起来的手马上又收回来,开始脱衣服。大叔捏着他的乳头,他的鸡巴早抬起了头。他脱掉外套,根据大叔眼神的示意,扔在了地上。他知道这是大叔作践他的一种方式。经过第一次的性交,大叔把他里里外外都摸熟了。这时王东阳又想到角落里的人,他感到兴奋。
他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的纽扣,大叔示意他敞开了衬衫,继续脱裤子。他解开皮带,弯腰要去脱裤子。可是大叔扯着他的乳头,他忍痛,脱下了裤子。现在他只穿着袜子站在床边,地板凉凉的。大叔看到他的粉色双丁,笑了,伸出另一只手摸他裸露的屁股。两人靠在一起,王东阳贴在大叔坚实的肚子上,他闻到更加浓郁的烟草味,他感到得到了莫大的恩赐,他的心跳得"咚咚咚"的,擂鼓一样,奇怪角落里的人怎么听不见。
"这才是老子说的骚嘛!瞧这前面,都湿了。"大叔的手指隔着双丁薄薄的棉布捏住他的龟头,他顿时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上淌过,腿都软了。
"洗干净了吗?"大叔问,他点点头。
"来,跪下来,把衣服脱了。"大叔按着他的肩,一把将他的衬衫从身上扯掉,随手抛在他的外套和裤子上面。大叔往后坐到凳子上,按着他的头,说:"你知道做什么。"王东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大叔裤洞里掏出半软的鸡巴,一股子骚味袭来,他觉得更渴了。大叔的鸡巴肉鼓鼓的,包皮还半包着龟头,前面有些湿湿的。大叔按着他的头,他张开嘴含进嘴里。他听到大叔"啊"的叫声,像受到了鼓励,他也不管角落里的人有没有转过脸来,便卖力地吃起来。"吧唧吧唧"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公寓里回响,大叔的鸡巴变硬了,龟头很大,根部很粗,包皮全部展开来,冠状沟很深。那里一开始有些尿垢的沉积,王东阳用舌头全部卷进了肚里。"眼睛看老子。"他抬起眼帘,惊讶地发现大叔在用手机拍他,只是这时他已然想不到拒绝,拍他使得他更骚了。他看着镜头,吞吐大叔的鸡巴,看到大叔迷人的口子胡,嘴角上迷人的笑。他知道自己很淫荡,但这不就是大叔要求的吗?他愿意淫荡,只要大叔喜欢。大叔抓着他的头,把他狠狠压在自己的鸡巴上,硕大的龟头顶进了他的喉咙里。镜头里他的眼睛睁着,眼角有泪出来。大叔松开了他的头,他咽着口水,大叔的鸡巴上也全是他的口水。"继续吃,不要停。"大叔命令。这时有人从后面拉开他两边的嘴角,他想要转过头去看是谁,但他已经知道,他顺从地低头,让大叔把鸡巴插进来。"把手背到身后去。"那人的声音很浑厚,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王东阳跪在大叔两腿之间,他的双手自愿地背负在身后,他的嘴角被人扯开了,口里不停插入粗大的鸡巴。
"站起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屁股。"大叔说,那人往后退了一步。他站起来,转过来,要去脱双T。"不要脱,就这样,靠过来点。"大叔粗糙的大手又抓住了他的屁股,他低垂的目光注意到那人的脚和布满腿毛的小腿。脚很大,脚趾修长,穿着双黑色的人字拖。他闻到那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大叔又只是浮光掠影地抓了把他的屁股,殊不知中间早已泛滥成灾。"再给老子吃吃鸡巴,快点。"他转过身来,不敢去看那人。他重又跪下来,这次主动地把手背负到身后。那人的手掐上了他的后脖颈,手掌很粗糙,有很多老茧。大手有力地压着他的脖子,把大叔的鸡巴全插进他的喉咙里,适时地松开让他喘口气。大叔的裤洞边都沾满了他的口水,黑色的西装裤湿了一大块。"看着摄像头。"那人的双手抓着他的头,令他抬眼看摄像头,又不停把他往下压。他的额上全是汗,眼泪汪汪的,嘴角脸上沾满口水,远处大叔玩味地看着他。
"再给老子看看你的屁股。"大叔说。那人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他站直了身子,转过来,忘了把手收回来。"快点。"大叔催促,他才记起自己的手。他也看到身边的人,黑得精壮,比他高半个头,裸露着上半身,胸口的毛刮净了,腹部平坦,可以看到巧克力一样的六块腹肌。下身穿一条浅灰色棉制五分裤。
"弯腰凑过来。"大叔指挥他。后来他看视频,自己雪白的屁股往后蹭着,大叔的鸡巴黑红色的,大叔的手,他只注意到上面乌黑的汗毛。大叔的手掰着他一边的屁股,里面露着黑色潮湿的肛毛。大叔又掰着黑红的鸡巴,半弯的鸡巴调整了角度往他屁股缝里送。龟头贴上去,他挪动着雪白的大屁股探寻着,然后很慢地往下坐。他忘记那时候那人在干什么了,他的心思全集中在后面。硕大的龟头突破了他第一层的括约肌,视频里他开始轻声呻吟。镜头稍许晃动了下,大叔的两手扶住了他两侧的臀部,大叔也轻轻叫了一声。他把大叔的鸡巴全坐进了身体里,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大,更长久。"慢慢来,把你的手撑到地上。抬起来,慢慢的。"镜头里黑红色的鸡巴重又在白屁股下露出来,挤压着两侧松软的臀肉,撑开一道口子。"肏,肏......"大叔控制着他的节奏,他感受到大叔进出自己的身体,很慢,很充实。"肏,肏......"大叔念叨着,他觉得很累,屁股上都开始出汗了,双丁敷在身上很不舒服。镜头开始拉远,他看到自己低着头,扶着大叔的两条腿,上身往下,屁股抬起来又坐下去。他的背上也全是汗水。到后来,大叔推着他的屁股肏着,他大口地喘着气。镜头自上往下拍摄,他的光背上汗水淋漓,他的手撑在了大叔的脚踝上。"往后看。"他半边的侧脸入境,大叔开始左右各一下地打他的屁股,啪,啪,啪,清脆得很,混合在他的大口喘气声中。现在他已经能够很灵活地掌握大叔的鸡巴了,他扭动着屁股,大叔不时命令他把脸转过来。那人拿着摄像头,凑近他的脸,把手指插进他嘴里。他能清楚地看到他,剑眉星目,有军人的样子。他的手指咸咸的,插进他嘴里,他吮吸着,发出声音,不忘上下抬动他的屁股。那人把手指抠进来,他发出"嗯啊,嗯,嗯,啊"的声音。
大叔推了推他的屁股,他站起来,转过身,跪下来,继续给大叔口。没有几下,大叔推他的头,他站起来,转过身,又要坐大叔的鸡巴,但大叔拍他一下屁股说:"跪趴在地上。"大叔在他后面踢了踢他的两条腿,然后也跪在他两腿之间,插了进来。他的大口喘气转为了呻吟,大叔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他俯下了身子,呻吟声更大。镜头里他跪趴在地上,边上堆着他的衣物,显然已被踩过。他的屁股上有双T粉色的带子,大叔粗黑的鸡巴在两人之间时隐时现。大叔穿着绿色T恤,肚子微微挺起,下身是开了裤洞的黑色西装裤。"啊,啊,好爽,......"他呻吟着。大叔俯下身,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他转过脸来,大叔又打了一巴掌。接着双手抓着他的头,把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扯着他一边的脸颊。他"啊,啊"地叫着,叫"我肏。"大叔抽出手,湿淋淋地在他脸上打一巴掌。那人叫他看他,他转过脸看到他拿着摄像头,止不住"啊,啊,啊"的叫。大叔继续从后面肏着,往他身上吐口水。他保持狗趴的姿势。
大叔推了推他的屁股,命令他趴床上去。他站起来,脚步晃荡,双腿发软,爬上铺了灰色绒毯的大床,很柔软。大叔走近了拍他屁股,凑近了拍他肏开后的逼眼。两个人都来玩弄他的屁股,他顺从地趴开两条腿,白色的臀肉拍得红红的,屁股被掰开来了,有人唾了一口痰下来,带着风居然是凉凉的。他们玩弄着他的屁眼,把里面的逼水抠出来涂在他肥大的屁股上,镜头移近又拉远。大叔命令他转过来,他的前面全湿了。他任人摆布,大叔抓着他两条腿,很轻松就把他拉到了床边。他看到大叔额头上也在出汗,眼睛不屑地看着他。大叔很轻松就把鸡巴插进来,使得他发出"啊"的叫声,直接顶到了花心。他还想叫,可大叔停在那里,脱下他脚上的黑袜,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因为是今天才穿上去的,只有皮革的味道,他发出"嗯"的叫声。大叔掰着他两条腿抽插,这是他熟悉的,他想到上次大叔并拢了他两条腿,每一下都戳到他的最深处。隔着袜子的叫声更响了,他很快要出来了,被生生操射。大叔却放慢了速度,掰开他的两条腿,往他脸上吐口水。他闭上了眼。大叔把他的腿交叉着肏,摘掉他嘴里的袜子,抽他耳光。大叔俯下身,他的腿交叉在两人之间,他知道该做什么,他张开嘴,大叔便把混有烟草味的痰吐进来。接连吐了好几口,拍他的脸,叫他"乖狗"。"肏,还真贱!"那人一直在边上拍着,骂道。大叔对他得意地坏笑,一把松开王东阳的腿,退出了他的身体,命令他自己掰开屁股。他的逼显得更深了,里面红色的肠肉翻了出来。大叔靠近来,让他给他打飞机,镜头对准了他脸。他脸上有大叔的口水。他的手套弄着令他快乐的源泉,上面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逼水,他忍耐着身体深处的骚痒。
番外 45。 此番有女,慎读
门口摆着双黑布鞋,进来闻到的脚臭味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布鞋里面的白衬里都黑了,有好几处破了洞。这是唯一不属于家里的东西,然后是从爸妈卧室里传出来的女人的浪叫。那是妈妈的声音,他不知道妈妈还会这样叫,"啊啊"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中间伴着剧烈的喘息。
刚进门的招呼堵在喉咙口,堵得他有些喘不过来气。他呆立了片刻,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咒骂,以及有别于身体碰撞之外的,手掌抽打脸颊的脆响。他记得这个人,他记得那天他站在黑暗里,爸爸的裤子脱到脚踝,撅着白屁股,跪趴在办公室的地上。那个胖壮的工人赤身裸体,黝黑粗糙的身子,坐在椅子里抽着烟,正对着黑暗中的他,把一只沾满黑尘和木屑的脚底板踩到爸爸的屁股上------现在他背对着王东阳,黝黑胖壮的身子,同样赤裸地站在地上。妈妈的两条长腿被他牢牢抓在手里,胖壮的工人的屁股前后耸动着,上面的肉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臭婊子,爽不爽?"他问,时不时松开一只手,俯下身去,然后王东阳就听到"啪啪"两声耳光。
他没想到,年前撞见爸爸为奴为0,年后又遇到妈妈惨遭强奸。他知道也许妈妈是心甘情愿,身为同妻,那方面肯定很受压抑。胖壮的工人完全挡住了妈妈,只有高过他肩头的两只小脚露了出来。在胖壮的工人前面,妈妈是怎样的姿态,王东阳只能从妈妈的浪叫里辨别。一阵阵的浪叫唯有纯粹的享受与欢愉。
突然胖壮的工人把妈妈的腿往一边一甩,好像妈妈只是个玩偶,她绕着两人的交合处一下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这时王东阳看到妈妈的两条腿伸出床沿外面,她的脚底板正对自己,有些蜡黄,隐约看到趾甲盖上涂的红色指甲油。她的两条细腿被胖壮的工人夹在两条粗腿之间,妈妈浪叫的声调有几分改变,响起的撞击声音更加重浊,她的长发不时甩到一边。胖壮的工人便抓住了那头染黄卷曲的长发,一拉,妈妈"啊"的惊叫,接着继续浪叫。胖壮的工人把妈妈的两条白腿死死夹在两腿之间,口里骂着:"爽不爽,骚逼!老子肏死你!"
"好爽,好......"王东阳听到妈妈断续的浪叫,"又,又要来了,啊,啊------"
陡然之间,一切归于静寂。除却胖壮的工人胯部和大肚子继续撞击妈妈的屁股,还有那种湿漉漉的抽插声音。王东阳看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那是他,那也是爸爸望尘莫及的。妈妈不是被强奸的,王东阳心里想。
转过身来的胡三看到一个白胖的青年正站在门口,白色的T恤下隐隐看到凸起的小肚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他。白胖的青年下身黑色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包,视线集中到他湿淋淋粗大的男根上。他笑了笑,不再理会床上的骚女人。他晃动着大屌靠近白胖的青年,看他像发疟疾一样全身发着抖,却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走近了,白胖的青年才慢慢开始往后退,但很快就靠到了墙上,他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胡三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伸出同一只手把白胖的青年按跪在地下。没什么抵抗,他的肩膀软软的,肉很多。顺着脖子摸上去,皮肤很光滑,还能摸到一粒粒小小的鸡皮疙瘩。胡三笑着拉住了白胖青年的一只耳朵,把依旧坚挺狰狞的大屌杵了上去。白胖的青年微张着小嘴,呼吸更加急促了,沾着他妈逼水的大龟头濡湿了他干燥的嘴唇。胡三用另一只手抽了他一巴掌,喝道:"张嘴!"便长蛇入洞,一杆就戳到了喉咙最深处。"肏!"他情不自禁叫道,松开耳朵,抓着白胖青年的短发,一深一浅地肏弄。他把白胖青年的整张脸压进自己裆里,直到他开始拼命挣扎,又过了几秒钟,一下抽了出来。过道里立马回荡起白胖青年的咳嗽喘息声,他跪在自己的裆下,往地上流下口水。也不管他还在不停咳嗽,胡三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他的头抬起来了,脸上净是眼泪鼻涕,嘴角流着涎水,眼睛里满是恐惧。胡三往下望了望,笑着抬脚踩了踩他高耸的裆部。那根棒状物顶在自己脚底板上,温度稍高,透过薄薄的运动裤传上来。他踩下去,白胖青年难为情地叫两声,胡三又一次把大屌怼进了他嘴里......
"能不能,咳咳......能不能去我房里?咳咳......"白胖的青年恳求着。胡三把一只脚踩到他脸上,感受到吐在脚底板上的呼吸。他一扯,宽松的运动裤就被他扒拉了下来,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他一巴掌打下去,听到白胖的青年的惊叫,见他也不反抗,双手抵着地面,屁股翘高来让他玩。
胡三一脚还踩在白胖的青年脸上,两手把那个肥屁股用力掰开来,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毛和滑腻腻的水,狠狠吐了口痰,骂道:"跟你娘一样的骚!"松开脚,他往白胖的青年屁股上一踹,"前面带路。"跟他老子一个样,奴颜婢膝,像条狗一样,露着屁股往前爬。胡三在后面跟着,抬脚踹一下,很快到了目的地。这里一个柜子一张床,没有别的摆设。房间里刷着浅绿色的漆,床上铺着天蓝色的单子,窗户半开着,风吹进来很舒服。薄纱的白窗帘像精灵般随风舞动着。窗外正对着小区的游乐场,现在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胡三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眯起了眼睛像是睡着了。王东阳脱光了衣服,坐在他身上,上下动着,全身都在出汗,白皙的皮肤泛着好看的红晕。
"比你娘的逼紧多了。"胡三悠悠地说,把布满老茧的双手搭在光滑的大腿上摸着。
"啊,啊,啊......"王东阳好累,可又觉得好爽。他的JB硬起来,每次他都能找到那个酸酸麻麻又胀胀的点,射精前他用手挡着,最后发现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昨天他才去过龙华大厦,只有大叔一个人在。他嘴里塞着大叔的黑袜子,在床上生生被操射了两次。今天的精液又稀又少,从马眼口冒出来,尿道里火辣辣的有点疼,很少的液体顺着茎秆滑下。对这一切,躺着的人好似浑然不觉,他的巨根持久地在王东阳身体里坚挺着。王东阳的PI'YAN一阵阵的收缩,里面矗立的宝塔犹自岿然不动。到后来他只能双手往后撑着,使出最后的力气抬起屁股。
也就在这时,胡三抬起一只脚踩到了王东阳脸上,半睁着的双眼看到肚皮后面射过精的JB轻轻跳动。脚臭味使他兴奋,王东阳的PI'YAN又收缩了一下,同时他亲吻胡三的脚底板。
胡三的脚在往下使力,王东阳的头很快触到了床面,接着他的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床上。胡三的大臭脚继续蹂躏他的脸,他的身体被更进一步得侵犯。胡三抓起他的一条腿,把他往一侧掀翻了。他的另一条腿压在了胡三身下,不疼,有些不适。胡三的大屌侧着插在他身体深处,他的两只大臭脚一前一后夹着王东阳的头。前面的脚探索着,把脚趾伸进他嘴里。胡三也开始抽动大屌,打着他的白屁股,问他:
"怎么样,爽不爽!"
"爽,好爽。"
"瞧你这骚逼,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了吧。"胡三见他不回答,抽出大脚,狠狠在他脸上踩了两脚,配合着后面大脚的支撑,几乎把他的口鼻都踩歪了,"老子问你话没听见吗!"
"听,听见。"
"听见你不回答!"他又踩了两脚,"你他娘装死啊!"
"没,没有。"
"没有什么啊!没有被这样玩过,还是没有听见啊!"
"没有,没有被这样玩过。"
"没有被玩过,你这逼怎么肏几下就松了啊!"
"啊,啊,啊......"
"肏你娘的又不回答了是吗!"
"没,骚逼太喜欢爸爸的大JB了。"
"爸爸,谁是你爸爸啊?"
王东阳突然想到爸爸也称呼胡三"爸爸",只得硬着头皮说:"叫您爸爸。"不忘把胡三的大脚趾含进嘴里。
"操你娘的,老子操你娘好不好啊?"他伸手抓住了那根黏糊糊的肉虫。
"啊,啊,爸爸轻点,啊......"
"老子问你话又忘了吗。"
"好,好,爸爸喜欢就好。啊,爸爸轻点,求爸爸轻点。"
"你娘俩的洞都那么松,老子都要没感觉了。"
胡三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大屌仍旧坚硬如铁。他毫无留恋地从王东阳身体里出来,又一次薅住他的头发,拖着他的头压在大屌上。"张嘴。好好给老子深喉。"他冷冷地命令,长驱直入,"肏!"他完全把王东阳的头当做飞机杯使用,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见他要反抗,抬起脚来就往他胯下踹。王东阳伸手下去护着。"把手放在身后!操你娘的。"胡三掐住他左边的乳头,几乎要把它捏下来。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随着一声怒吼,胡三在王东阳嘴里一泄如注。"哦------真他娘的是张好逼!"胡三拍了拍他的脸,也不把屌拿出来。王东阳似乎也知道,不管脸上眼泪、鼻涕甚至鼻孔周围胡三的精液,乖乖地等待。果然,激射的尿流冲了进来,王东阳拼命吞咽......
"还真是条好狗。"胡三又一次夸他,命令他去洗一下回来继续舔脚。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出去了,路过爸妈房间的时候,偷觑了一眼。他看到妈妈还是背对着门俯卧在床上,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床单上的湿痕已经半干。他匆匆走过,洗干净身子,刷了牙出来。走回自己屋里,他听到胡三打着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他想到如果妈妈早一步醒来,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去玄关捡起了那双黑布鞋,忍不住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他带着布鞋回到屋里,关上门,想这个时候也没必要给他舔了,反正他睡得像头猪一样。
王东阳想到这个躺在自己床上的黑胖子,名义上给他家打工,实际上不仅肏了男女主人,而且连他们的儿子也奴役了。他又去注视那根油光水滑的大屌,想到它所给予自己的快乐就不禁颤抖。现在也许只是时间问题了,他和爸爸会一起被这个黑胖子奸淫,也许还会有妈妈。
他躺倒在黑胖子的脚边,把他的一只脚搁在自己JB上,一只脚贴在脸上。
王东阳是痛醒的。在梦中,大叔在后面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肏他的菊花;前面是胖壮的工人,薅住了他的头发,他快要窒息了。然后他的下体突然被谁狠狠踹了一脚,一口气进来又退出去,他大喘着醒了过来。
原来胡三已经醒来,窗外也是暮色苍茫。小区的孩子在游乐场上追逐打闹,传来阵阵笑声。
"老子的衣服呢?"胡三抽了他一巴掌,他的大屌由于甜美的睡眠又一次生龙活虎。他薅住王东阳的头发,见他还在迷迷糊糊,又抽了一巴掌。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屌上,酝酿着。
很多尿从他鼻子里,嘴里流出来,滴到床上。王东阳完全地醒过来了,他在床上跪趴好,把胡三的大屌舔舐干净,包括阴毛丛里和大腿内侧。
胡三恶狠狠地又抽了他一巴掌,责问他:"臭逼!老子的衣服呢?"问题终于使他浑身发抖,他忘了胡三的衣服。胡三穿着他又脏又破的布鞋过来,他还穿着衣服。他把衣服脱在了哪里?王东阳想只可能是在爸妈的卧室了,而妈妈赤裸地俯身躺倒在床上。现在大概已然醒来,她起身洗澡穿衣,看到胡三的脏衣服臭袜子,玄关却没有他的黑布鞋。妈妈会怎么想?她有打开过我的门吗,王东阳不安地往门锁上一瞥,记不得有没有上锁了。
他的心"砰砰"直跳,忘了伺候胡三,胡三也不理他,起身就往外走。王东阳想要阻止,但知道只会遭来殴打,他蜷缩起来,偷眼看胡三开门走了出去。门一打开,风又从窗外吹了进来,居然有一丝寒冷。王东阳屏息听着门外的动静,那里安静得可怕。
王东阳觉得过了有一个世纪的时间,门被推开来,撞在墙上。穿着衣服的胡三走了进来,"老子的鞋子呢?"声音大得震痛了王东阳的耳膜。他慌忙从床上滚下来,在地上哆嗦着摸到那双布鞋,又哆嗦着递到胡三脚边。他只敢垂眉低眼,胡三的大手按住了他的头,穿着深色袜子的大脚伸进布鞋里。胡三在这里停顿了片刻,片刻后他一巴掌扇上来,王东阳耳朵里嗡嗡的,他听到胡三骂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他俯下身子,伸嘴伸舌头去够布鞋的脚后跟,他还是第一次做这个,却驾轻就熟,好像他天生就是做这个的。"真是条好狗。"他听到胡三夸他,还听到外面大门关上的声音。他的心一抖,房间里只剩下他了,鼻尖残留着胡三袜子上的脚臭气味。
直到房间里全黑下来了,他才从地上站起身。全身的血都凉了下来,腿和背都硬邦邦的。他摸到裤子穿上身,走出门。过道里更黑,只有开关在黑暗里发着荧绿的光。他慢慢走到爸妈卧室门口,窗外暗淡的光线洒在铺得整整齐齐的大床上,那里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白天的一切仿佛梦中幻影,碎了不留丝毫痕迹,甚至空气里也只剩下了家的味道。他打开灯,发现床单给被子盖住了,地上干干净净。他关上灯,害怕这明亮刺眼的光。
他回到自己房间,在黑暗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窗外广场舞的音乐飘进来。他摸出手机,屏幕的亮光使他眯起眼睛,他看到妈妈发来的信息------今晚妈妈有个应酬,不回家吃饭了。爸爸也有信息发来------你回家了吗?晚上爸爸有事,你自己点个外卖。
王东阳想这两个人的事情是一样的吗?
与此同时,王建在新公园的小路上徘徊------他回家,嗅到空气里淡淡的脚臭味,注意到沙发上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他往里走,走过自己的房间,窗半开着,有风往里吹进来。过道底,儿子房间的门忽的开了,赤裸的胡三走了出来,他的大屌坚硬勃起,有光在流动。他粗犷的脸上浮着轻蔑的笑,走过他,好像他是空气一般。走进他的房间,很快走出来,看了他一眼。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雄壮的背影往客厅走去。王建看了一眼过道底,他不知道儿子在不在里面,那里安静得可怕,他的脚再也挪不动一步。
胡三走了回来,在他面前停住,一把操起他的裆部。他惊吓的闭住嘴巴,心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胡三满脸的嘲笑,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他被迫张开嘴,弯下了腰,一口浓痰吐了进来。下体的疼痛和口里难以形容的快感,令王建兴奋地尖叫,不发出声音的尖叫。他跪了下去,胡三也松开了手,往过道底儿子的房间走去。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胡三问他的鞋子在哪里,然后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他浑身抖了抖,像是打在了自己身上。他急匆匆地醒转过来,定了定神,站起来,转身往门口跑。他下面已经全湿了......
番外 46
京都的高学忠居然跑来找他了。
那天他正好在台上,还是一台胰头部的肿瘤。期间他的手机不停响,他忘了开静音了。他也没有让跟台的护士帮忙,万一......于是手机就在4个多小时里响了十数次。
"怎么现在才回电话!"
"刚在台上。高院长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院长了。"高学忠的口气缓和了下来,笑着说,"我在A市,要不要过来见个面啊?"
杨九霖想到高学忠的办公室,想到他被踹翻在地上,想到高学忠穿着黑布鞋的脚踩在自己裆部......
"怎么不愿意吗?"
"没,没有。那我现在就过来。"
杨九霖挂断了电话,心还在"砰砰"乱跳。他想到高学忠,光亮的头顶,边上一圈稀疏的落了霜的毛发。一张坑洼不平的大脸,挤着一对小眼睛。一副黑框眼镜架在短粗的大鼻子上,一张厚唇大嘴,没什么下巴,总是剃得铁青。他还想到高学忠肉壮的身子,裹在紧身衣里,鼓起的裤裆。
他的手术服还穿在身上,骚水从内裤里渗出来,裤子上不大的一块深蓝。他换好衣服,回了办公室。锁上门,在抽屉里他取出淋浴的管子,灌肠的工具。
黄昏时分,他来到本城最好的酒店,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年轻的服务生热情地为他打开玻璃门。
高学忠早已在大厅里等他了,他似乎倒显得年轻了几岁。他穿着一身红色唐装,还是那双黑色千层老布鞋,靠坐在一张棕红色真皮沙发上,正对大门,翘着二郎腿一副大老板的派头。
见到他,高学忠收起手机,笑着站了起来。他没有戴那副黑框眼镜,眼睛显得大了些,饱满的脸上没有多少皱纹。即使是宽松的唐装,也很好显示出他壮硕的身材。他长得又高,大老爷气派十足。杨九霖不禁心动,伸出手和他交握。
"去我房间聊聊?"高学忠提议,手上用力握了握。
他点点头,高学忠便往前大步走。老高的房间在27楼,电梯里两人谈着不咸不淡的话。杨九霖摸不准老高找他到底干嘛,他明明喜欢女人,而且自从办公室那次,都好几年了,难不成他又想把自己请回去了------这几年他成功发了几篇sci,手术能力也更加炉火纯青。这个月就有好几家猎头找他了。但他已经不是院长了,费这心干嘛。杨九霖拿不准,他又想到那根黑粗的JB,流很多水。
进了房间,刚关上门,高学忠竟一把把他压在柜子上。他强吻了他!那是极致成熟的、摄人心魄的吻。杨九霖只在郑虎那里见识过这样的吻。他觉得浑身都软了,背上柜子的把手也跟着融化了。他瘫在高学忠高大强壮的臂弯里,吃进男人一口接一口的口水。
高学忠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大手伸进背心里,粗糙的手掌揉摸着他的胸。他都要窒息了,却又不舍得推开这个壮熊一样的男人。他被按跪在地上,衣襟敞开,他的脸蹭着柔顺丝滑的丝绸底下半勃起的JB。高学忠扶着他的头,揉乱了他的头发,用裆部一下下撞击他的脸。
他隐约能闻到老高裆下的骚味,他闭上了眼睛。突然他听到有人敲门,老高的一只手松开了他的头发。门开了,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他更加不敢张开眼睛了,闭着,嗅着空气里的烟味。全身紧绷,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鹿。来人也把裆部凑了过来,他就穿了条平角粗布内裤,完全勃起的JB戳在他右边脸颊上。
"这是我好兄弟,老周。"门重新关上了,他听到老高介绍,"我跟他说起你,他很想认识下。"他还是闭着眼睛,那人一看就是个急性子,早把短裤拉了下来,流水的龟头直往他眼睛鼻子上戳。他的嗓门高,喊着还什么好兄弟,这样的好事不早点告诉他。一下就把老高挤到了一边,拍着他的脸,命令他张嘴,大JB说着话就插了进来。"操他娘咧!这嘴巴真深!"他喊着,过道里应该也能听到。
"我说的吧。"老高在边上说,把他的西装外套和白衬衫都扒拉了下来。他就还跪在门口,现在嘴里含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JB,上身只剩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他睁开了眼睛,看到那人早赤了膀子,结实的大肚子上一大片卷曲的黑毛。内裤也被踢到了一边,两条毛腿跟老高的一样长。也是个东北壮汉,杨九霖想。他的JB比刚才更硬了,他们命令他把裤子鞋袜脱了,那人根本不舍得从他嘴里出来。"这逼嘴比女人还会吃啊!"他对老高说。老高应和着,也脱光了衣服。
三个人,就剩他上身还穿着件白背心。那人终于暂时抽回大JB,把背心粗暴地扒拉掉,又迫不及待地插进来。
"你慢点,别就出来了。"老高对他说,
"哪能啊!"他喊,一只大手压住他的头,人往里面退。杨九霖在地上膝行,他的膝盖磕在地板上"咚咚"的。他仰起头来,只看到黑毛丛上更多的黑毛。这人蓄了浓密的络腮胡子,他想,他的JB很粗,没有老高的长,也很会流水。
"操他娘咧,你瞧这货的JB!"到了床边,那人只把大龟头留在他嘴里,大脚踩了踩他的JB。他马上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摔倒,大龟头也从他嘴里脱了出来。那人的脚底板粗糙厚实,摩擦在他光滑柔嫩的龟头上,他怎么也形容不了那种侵入骨髓的快感。
"操他娘咧!这皮肤真白,跟女人一样。"老周站在他一尺开外,浑身的毛,个子比老高还好。黝黑的皮肤,右侧上腹部有条很长的手术刀疤,大概是年轻时候开的胆囊。他接过床上老高递给他的香烟,点着了火,就站在那里观赏他。房间里静极了,似乎听得见烟雾弥漫开来的声音。杨九霖尴尬极了,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喜欢我这兄弟吗?"老高问。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老周,眉毛也是极浓极粗的两条,下面两只内双的眼睛显得更加炯炯有神。那眼睛跟他的对视,他不好意思地挪开,回答"喜欢"。
"哈哈!哈哈!"两人都大笑了起来,老周笑得更为响亮豪放。他跨上一步,摸住他的头。他抽着烟,坐到床沿边上,按着他的头,示意吃他的JB。他的JB也很黑,龟头特别大,粗得很,也有十三十四的长度。杨九霖转过来正对它,低头含进嘴里。他细品着那个大龟头,甘甜的淫液可谓源源不断。
"操你这骚逼,全部含进去!"老周拍了下他的头,不轻不重,笑呵呵地说。
老高在床上看着电视,说:"这骚逼深喉厉害得很,尽管操。"
老周哈哈笑着,一只大脚踩到他背上。他的脚底板粗糙,温度稍高。杨九霖想要抬头,头又给狠狠压下来。他的整张脸埋进老周的乱毛丛中,大龟头卡进他的喉咙里,他喉咙里开始发出呛咳,背上的大脚死死踩住了。他的双手却不敢反抗,扒住老周两条毛腿,双腿始终跪在地板上。
直到他快窒息了,老周才松开有力的大手,他抬起头来大声地咳嗽。"哈哈!再来!"大手又压了上来,大龟头又卡了进来。老周的另一只大脚够着他的JB,一阵软绵绵的快感令他浑身酸软。"操他娘咧!JB这么硬,流这么多骚水!"他对老高喊。
"你轻点,耳朵都让你震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次在我办公室里,我还没踩几脚,那JB就射了。"老高说。
"哈哈!"老周的声音还是这么响,"你他娘的不早点说!老子还不知道男人这么会吃JB呢!"
"哈哈,你可悠着点吧,记得回去还交公粮呢。"老高讥讽道。
"他娘咧!真他娘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周把气撒在了他头上,一巴掌就拍了下来,差点让他憋过气去,"来给老子把篮子也舔哈!"
老周松开了手,他把大龟头吐出来,往下舔。那里都是毛,阴囊黑得很,骚味更浓。
"操你娘咧!对,含进去!"老周舒服地呼出一口烟,他的脚从杨九霖身上放了下来,两条长腿分得很开。大腿内侧也都是黑而长的毛。
"操你娘咧!这骚逼还真他娘的会舔,比女人舔的舒服多了!"他躺了下来,两条腿完全放松了。
"你别压着我的腿。"老高说。
"老子还没嫌你脚臭咧!哈哈!"老周调侃。
杨九霖的舌头扫过老周大片的阴私部位,一路往下。那根粗JB不时贴在他脸上,马眼口一直有水冒出来。他把阴囊全舔湿了,黑毛上也都是他的口水。老周平躺着,也不说话了,像是睡着了,房间里只有电视机发着声音。他睁眼往床上望,黑毛丛遮住了他的视野。接着他只能往下舔了,两条毛腿是没啥好舔的。他一路下来,觉得舌头都干掉了,他不知道老周怎么不发声,也不动作了。他的长腿斜伸出床外,小腿上密密一层黑毛。两只大脚,像熊掌一样,脚面上也有一撮黑毛,每根粗长的足趾上也有十数根长长的长着。那两只脚至少有46码,杨九霖闻着它们的臭味,终于还是含进了嘴里。大脚趾上肉鼓鼓的,咸的很,他的JB抖了抖,便像口交一样吸吮起来。
"操他娘咧!老高!"他听见老周喊,"这骚逼还吃老子臭脚。"
"杨主任你够骚的啊!"虽然他跪趴在老周脚下,专心致志低头吃着老周的右脚,但他也知道老高坐了起来,正看着他。老周的大脚在他嘴里恶趣味地动着,他不敢看,只是用舌头努力迎合着。
忽然老周用大脚趾和第一根脚趾夹住了他的舌头,他想收回来,可老周夹得更紧了。他没办法只能看向床上的人,只见他们两个都看着他,老周手里还拿着手机。一阵恐惧划过他心头,然后是激动。照片里,白皮肤的他跪趴在地上,他的JB赤红勃起,在远景中模模糊糊。他鲜红的舌头被一只丑怪的大脚夹住了,大脚遮挡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舌头拉得老长。他的双眼直视镜头,脸上泛着性爱的红晕。
老高重新躺回了床上,电视机转过好几个台。老周也松开了脚趾,把脚底板踩到他脸上让他舔。另一只脚伸过来,恩泽般地拨弄他的JB。
"操他娘咧!比女人还会流水!哈哈!把老子的脚的浸湿了!"他把那只脚又伸到杨九霖嘴边,他马上含住了,尝到上面自己的味道。然而,他更喜欢那只脚固有的味道,蛮狠粗鲁,原始野性。他舔着,像是得到了至宝------他记得以前,郑虎来他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养靠进沙发里,把脚伸给他。他会虔诚地为郑虎拖鞋,郑虎霸道的味道就会彻底释放出来,他总要隔着那只黑袜细细品尝后,才舍得更进一步,脱下来,更加恭敬地与郑虎脚上的皮肤接触。郑虎有时候甚至会睡过去一会,待他醒来,看到他仍然把脚捧在手心里,仍然一副滋滋有味的样子。他就会兽性大发,刚硬如铁的大JB必将大发淫威,把他征服在胯下!
这样舔了没多久,老周命令他还是给他口交。他只得放弃口中的美味,爬过去。老周让他横躺在床位,头悬空了露在床沿外边。老高的腿长,两只温热的脚底板踩在他的身子侧面。老周的JB软下来了,垂挂着银丝。他站到杨九霖的头边。杨九霖看到大团的黑毛,银丝像空中的蛛丝般挂落在他脸上,凉凉的。
他记得这个姿势,郑虎命令他在床上躺好了。他以为郑虎要操他了,他还没怎么吃那根大JB呢!郑虎说你这么快就痒了吗,平躺。平躺?平躺干嘛?平躺还怎么操我?习惯使他不知道提问,但心里还是会犯嘀咕。他翻过来,郑虎抓着他的胳膊拉到床边,那么有力的大手。他的头悬空了,郑虎的大JB就在上面十公分的地方。张嘴,郑虎命令。他张嘴了。
"操他娘咧!好爽啊!老高你要不要来试试!"老周喊道,他的两只大手扶着杨九霖的胸,胯部全都坐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睛被那些黑毛蛰得只能紧闭着,这让嗅觉更加灵敏,喉咙全部敞开了。
"你他妈轻点!"老高也吼道,"老子看看电视蛮好的。"
"操你娘咧!假正经!"老周虽说嘴上这么说,分贝确实降下来一些,看来老高还是很有威信的。
他揉着杨九霖的胸,啧啧赞叹道:"瞧这奶子白的,再大点,跟女人也没差别了。"他掐着杨九霖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操着他的嘴,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
他的JB给两个男人都看到了。"瞧杨主任JB硬的,你多操操他。"老高戏谑道。
老周嘿嘿笑着,操得频率越来越快,到后来杨九霖很难换气了。他的眼睛又闭着,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嘴里。嗅觉也慢慢习惯了那股骚味,只有一再捅进来的触觉还使得他的JB维持坚挺。
"对了,你可以操他。"
"操他?老子这不就在操他吗!"
"不是操他嘴,操他腚。"
"草他腚?老子才不要操他的屎洞呢!"
"听说男人那里很紧哦。"老高笑着说。
"很紧老子也不操,要操你操去。"
"哈哈,那你这样能射吗?"
"不能啊,跟操女人还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不试试呢?"老高提议,声音里有几分热情。
老周迟疑着,把JB拔了出来。他看向胯下的人,杨九霖脸上也透着几分期待。"不会操出屎吧?"他担心地说。
"不会。"
两人都看向杨九霖,他想他的脸反正已经红透了,便说:"我出来前洗过,也灌肠了,灌得很干净。"
"老子操你娘咧!"老周拍了下他的脸,"那快点趴好,给老子试试你的腚。"
他训练有素地爬起来,趴好前看到老高高深莫测地盯着他。他低着头,尽量撅高了屁股。老周在上面拍了两下,说:"操他娘咧,真他娘的白!"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正中间,"他娘的还流水!"他也不先用手指试试,直接大龟头就怼了上来。
"吐点口水。"杨九霖赶忙说,他的声音有些嘎哑。他听到老周吐了泡口水,大龟头就顶了进来。
"操他娘咧!你放松点!他娘逼的这么紧,操,我操!好爽!操你娘咧!"老周到最后简直就是情不自禁了。
起先的阵痛已然过去,充实感和酸胀感取而代之。"啊,轻点,啊,好爽!啊,大JB轻点。啊!杨九霖也情不自禁地喊出来。"淫糜之声覆盖了电视机,他知道老高也在看,他的脚就在自己的唇边。他一口含了上去,后面老周操得越来越快。
"真他娘的爽!老高你真说对了!操!老子操死你这逼娘养的!"
"舒服吧。"老高声音平淡,透着笑意。他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大了些,对于杨九霖吃他的左脚,他好像不知觉一样。
"爽死了,他娘的!这逼紧,这腚肥,操!老子都快要出来了!"老周大叫着。
"这么快吗?哈哈,多操会,小心被我们杨主任看不起。"
"操他娘咧!"老周狠狠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火辣辣的,"这骚逼是个被操的,还敢看不起老子吗!"又打了一巴掌,"你他娘的敢看不起老子吗!"接下来他每操一下,就打一巴掌。
杨九霖急忙吐出老高的脚趾,求饶道:"不敢,不敢,爸爸轻点,骚逼不敢,啊!大JB轻点。"
"操你娘咧!老高你听到了没,这骚逼叫老子什么,哈哈!"他还是操一下拍一巴掌,"叫大爷!叫老子周大爷!听到没!操你娘的骚逼,叫老子周大爷!
"周大爷,周大爷,好周大爷!啊,求求,求求周大爷别打了,啊!骚逼要被打死了,啊!周大爷轻点,骚逼要被操死了。啊!"
"哈哈,哈哈!老高怎样!老子厉害吧!老子就是要操死你!骚逼!哈哈。"
"厉害。"老高悠悠地说,动着左脚。
番外 47
他就站在城里最高楼的天台上,周围明晃晃的只有刺目的阳光。他的面前站着建国,正在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发达的肌肉和水管似的粗屌。他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晒着热辣辣的太阳。他的身下没有一根毛,建国的视线就聚焦在那里。
他的身后,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底下,中年警官身着全套的制服,大檐帽下眼神凌厉。他在往上呼喊着,字字清晰。他没有往后看,没有往下看,但他一清二楚。
他的右手斜对面,赤裸着的胡三在阳光下淌着汗,油腻腻反射着日光,泛着黝黑的光泽。他正一手抽烟,对着自己坏笑,一手把同样赤裸的白皮肤的王建压在裆部。大屌进出口腔的声音清清楚楚。他的JB因此勃起,空荡荡周围没有一根毛。
他的左手斜对面,更远的地方,一个清瘦的青年的剪影,他不认识。青年背对着他,跪下来,青年前面又出现一个粗壮的人形......他回过头来与建国对视,建国也在笑,露着洁白的牙齿。他知道楼底下的中年警官也在笑,他没有去看,他不用看,他就是知道。
天上似有直升机在轰鸣,是有人在摄像吗?他抬起头来,后退了一步,踩了空,他整个人向后坠去,堕入深渊。风声在耳边呼啸,深渊里,彦田宏对他笑着,是幅平面的画。他以极速迎向那张脸,就在相撞的刹那,他醒了过来。
赤身裸体的他坐在凌乱的大床上大口喘气,他满头满身的大汗,满嘴的精液腥味。窗帘拉着,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他在黑暗里喘着气,回想渐渐消融在黑暗里的梦。
他摸索着打开灯,手腕上有疼痛传来,那是绳索捆绑后的印迹。他揉了揉手腕、揣度衬衫的袖子能否遮掩得住。他从床上下来,弯着腰,把胡三塞进PI'YAN里的臭袜子拉出来。他呻吟着,微微颤抖,干涸的精液肠液禁锢那只袜子,好似不舍得分离。他微微用力,伴随"啊"的轻叫,拉了出来。他拿到鼻下闻了闻,很刺鼻的气味,转身扔进垃圾桶。
他的前面同样是一只臭袜子,套在颓软的阴茎上。由于精液黏在上面,随着他的走动,前后左右晃动,仿佛他有做过阴茎延长术。
他就这样走进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头。几个小时前,他在平望镇镇中心的这家快捷酒店开好房间,洗干净了等待胡三。他望着蒙了水汽的镜子里的自己,朦胧中他能分辨出剃光了的下体,阴茎突兀地伸出来。他身体上本来没有什么毛发,这样一来似乎显得更加白净了。
几小时前,胡三进来,他已经自觉地裸体跪在地上,双手负在身后,阴茎从乌黑的阴毛丛里直挺出来。胡三满头大汗地进来,油光满面的,眨动着小眼睛,抽着烟。他闻到一股汗臭味,看到胡三还穿着外套,是件深色的夹克,那些更深的地方分明就是汗水浸湿了的。随着胡三脱掉外套,汗臭味更浓了,他的阴茎兴奋地在黑毛丛里上下点头。
胡三里面是件纽扣都要撑破了的花衬衫,洗得有些发白了。他吐出大口的烟,喊着热死老子了,把烟灰弹在地板上。梁勇感到一阵的喉咙发紧,浑身因为激动而瑟瑟发抖。他维持着双腿叉开,阴茎硬挺着,45度角斜向上指。
胡三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靠近梁勇,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的剃须刀。一脚踩在他胸口,胶鞋的底刮着胸口有些痛。他的柔韧性很差,背顶在床沿上,腰就觉得有些酸痛了。胡三抓着他的阴茎开始给他刮毛,没有预热没有润滑,阵阵刺痛传来,他却兴奋得要射精。胡三手里的阴茎不停抖动,阴囊也收缩上来。"肏你娘臭逼的,刮个毛还他娘的兴奋成这样!"胡三骂道,松开手拍打在充血的阴茎上。各种各样的疼痛令他唇干舌燥,他仰着头,张着嘴呼吸。胡三盯着他的脸,一口痰唾下来,夹着很重的烟味,黏黏腻腻的。他继续抓住了阴茎给他剃毛。他的双手反背在身后,任由剃须刀的刀片斩断黑毛的茎干。他觉得他的腰快要断了,射精一直没有到来,胡三可不会这么轻易满足了他。
现在他伸手抚摸,阴毛扎手,剃伤的地方仍然刺痛。"这才像条狗嘛!"他记得胡三这样说,他记得吊着的王老板下面也是剃得光光的。他想以后还怎么去公共浴室洗澡,他不知道1也有剃得光光的,毕竟剃光了明显显得阴茎大了一圈。
他想到胡三骚味浓重的下体,杂乱蜷曲的黑毛,胡三命令他一根根舔湿了。那种咸滋滋的味道使得他口水直流,胡三半勃起的下体擦着他的脸。胡三命令他往下舔,舔会阴,舔肛门。他真的就都舔了,他想到建国,胡三下面的味道比他的还要有过之。他往边上舔,把两瓣肥大的屁股,屁股上的黑毛也舔湿了。他的马眼口也同样流出等量的骚水。
接下来又是舔脚,胡三一脚踩着他的肚子,脚皮皲裂的大臭脚给他捧在手心。他湿滑的舌头在粗糙生着老茧的脚底板上游移,他把脚指甲偏长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咸味好浓,脚臭依然。几根脚趾在他口里弯曲伸直,他的舌头伸进趾缝里,胡三会恶意地牢牢夹住了。很痛,他用喉音求饶。松开了,他马上卖力舔舐。
之后他把胡三的下体含进嘴里,软软的一大包,塞得他满口。稍硬的毛撩着他的脸,很痒。他用舌头绕着嘴里的软体动物旋转,收缩两侧的面颊吸吮,胡三说:"吃老子的蛋蛋。"他立马吐出软体动物,含住一颗,用满嘴的软肉轻轻包裹它。然后是另一颗,最后才又回到那条软体动物,它充血了比原先硬了长了也更粗了。骚味也更浓了。"喜欢老子的大JB吗?"胡三问他。他含着,用力点头。"那给老子深喉,老子喜欢被深喉。"大龟头进一步充血了,卡进他喉咙里,他的眼泪流了出来,手撑住了胡三两边,皮肤很粗糙。大龟头还在往里进,胡三的大手压着他的头,眼泪糊住了他的视线......
终于,胡三平躺在了床上,他摇晃着阴茎,扶住了胡三的,慢慢往下坐。大龟头顶开他的逼,第一个管他的PI'YAN叫逼的是彦田宏吧,第二个是建国,第三个就是胡三了吧------在黑夜里那片荒凉的田地上,胡三命令他趴好,把逼露出来------他一手扶着胡三多毛的大腿,一手竖直了胡三怒张的大JB。大龟头贴着他的肠壁,顶开肠道,两个人合二为一了。他直接坐到了最底下,两腿不自主地抖动。胡三摸着他屁股的手伸了上来,掐住了他的乳头。他急促的呼吸里带着呻吟,马眼口的骚水越聚越多......
他又回到现在,他没有再躺回汗水沁湿过的床铺,那上面还看得到黄色的精斑。那是他的,那时他跪趴在床上,白色的床单在他身下凌乱。胡三就在他身后,半蹲着,大JB插在他身体里。他的后背反弓,头昂起。胡三抓着他的头发,后面冲撞上来,一次紧跟着一次。他的JB由于撞击上下抖动,甩着。胡三的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抠着。"老骚逼,把逼夹紧了!"他咒骂。他已经被生操了半个多钟头了,而且一开始是坐上去,累得半死。他的龟头酸胀的很,骚水都吐光了,终于在胡三的手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泄了。"操你娘的,夹紧!操,是不是狗JB出来了,老骚逼,这么不禁操。操你娘的!"胡三操得更起兴,像砸下来一样撞进来。他收缩的肠道想要把那根大家伙推挤出去,但是大家伙狂野霸道,退一步进三步。胡三的咒骂更加凶猛,抓着他头发的手更用力,另一只手更狠地抽打下来。他的背弓得更深,屁股高高撅起。胡三死死顶进来......
他穿上衣服,检视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下楼退房。收房卡的年轻小伙子脸上露着笑,镜片后的眼睛溜着他。梁勇强自镇定,这算是家挺正规的宾馆,不至于......"你好,可以了。"小伙子盯着他的眼睛,露着笑意。梁勇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进来前,外面还是接近30度的大太阳,现在日头已经偏西,把街上的行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梁勇走进落日的余晖里,一时没来由的目眩,一个人撞了上来。他差点没有摔倒,定了定神,对方骂着脏话。两人视线相交那一刻,周围的喧闹和光波的律动好似都停住了。那人抬头看一眼宾馆的招牌,嘴角微微扯起。梁勇心里有什么闪过,怎么会这么巧。那个在大楼底下朝他呼喊,冲他微笑的人,此刻就站在对面,穿着蓝色的制服,黑色的警帽拿在手里。
梁勇勉强笑笑,他感觉店堂里柜台后的小伙子抬头看着。中年警官放肆地掏了一把裆,脸上的笑更加摄人心魄。周围又动了起来,嗡嗡的响声比方才更为嘈杂。小伙子还盯着他俩,镜片后眼睛闪着光。
"你怎么在这里?"梁勇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生硬,他的手心在出汗,额上汗水也在出来。
"来出差。"中年警官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
梁勇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了,他很想离开店门口,阳光照着他,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般。他的影子长长的卧在地上,被中年警官的影子覆盖着。他很想离开店门口,店里小伙子的眼睛还是聚焦在他俩身上。可他的双脚像胶在了地上,挪不动半步。中年警官似乎也不着急离开,他像猎物一样观察着,嘴角的笑一直悬停在那里。
"去哪里聊聊吗?"梁勇又说,额上的汗滴了下来。
"就这里吧。"中年警官示意了下身边的宾馆,笑得更深了。
梁勇的心顿时漏了一拍,然后开始急速地跳动。他转头看了眼亮灯了的店堂,年轻的小伙子还盯着他。他赶忙转过脸来,用商量的口气说:"要么换一家?"
"就这家。"中年警官斩钉截铁地决定,大踏步往里走。
梁勇可以离开,然后把这个中年警官忘记。万一中年警官调查他,跑到他公司里来?不,不会的。可是现在,我可以离开啊!忘掉这件事。年轻的小伙子盯着他,中年警官的皮鞋踩在大厅的地板上"咚咚"响。梁勇手心里的汗多到要滴下来,后背肯定也印湿了。"咚咚"声止息了,好像信号一般,他转身走进去。全世界都在看着他,中年警官也在看着他,年轻的小伙子也在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他们都在笑着。
"再要一个房间。"他说。
"现在已经没有钟点房了,只有过夜的。"
"可以。"
"那请选一个房型。"
"标间吧。"他说。
"大床房。"中年警官靠近他,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
柜台下,中年警官抓住了他半边的屁股。如果现在有人从大门进来,亦或是朝大厅里望一眼,便会看到穿着警服的男人摸着另一个男人的屁股。
梁勇的呼吸都停住了,他想挣脱,可是生怕剧烈的反抗引起年轻的小伙子更大的怀疑。他不再敢看年轻小伙子镜片后的眼睛,集中全副精力平静地呼吸。
"请出示一下身份证。"小伙子说。
梁勇递上了身份证,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手分明在颤抖。中年警官的手指正卡在他屁股缝里。
"先生,您的。"小伙子向着中年警官说,友好地微笑。
"我就待一会。"中年警官说,居然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
小伙子点点头,叫梁勇站到摄像头前面,梁勇看到警官证上"王洪义"三个字。
房间里,他跪在一身警服的王洪义脚下,讲述下午发生的一切------
是的,上次也是被他玩过以后。昨天他联系我,叫我来这里开个房间,洗干净了等他。他来的很准时,没有洗澡就开始玩我。他先给我剃了毛,下面的,嗯,全剃光了。
这是第三次给他玩了,他喜欢0光光的,我见过他老板。他老板也给他玩,下面也剃光了。他身上毛挺多的,胖壮类型的,JB很大。
年纪,年纪应该没我大。大概,大概三十多吧。
我给他吃鸡,深喉,舔菊花。嗯,他没有洗,还给他舔脚。他的脚挺脏的,很臭,指甲也有点长了。做完这些,他就躺平在床上,我坐上去。不,没有用油的,我后面已经很湿了。三个,他是第三个。
你?您是第四个。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是做1的......后来他就把我压在身下操,他操得很猛,直接把我操射了。他没有射,他很持久,比我以前都要持久很多。
什么?哦,可能吧。他很霸道,可能0都喜欢霸道的1吧,喜欢那种臣服的感觉。
没有,他不会就这样放过我的。在我后面------在我的逼不再收缩的时候,他就拔出了他的大JB,上面沾满了我的逼水。他的阴毛里都是白色的泡沫。他满身的大汗,床单都湿透了。他命令我去地上把他的臭袜子叼来,他把一只塞进了我闭不上的逼眼里,还用脚趾头往里顶了顶。另一只他命令我套在我的JB上,我的JB刚刚射精,还是半软的,接触了他的臭袜子,又有点硬起来的趋势。他就嘲笑我,命令我把他的大JB舔干净。
我的逼洗得很干净,上面基本没有什么臭味,只有他大JB的骚味。于是我又给他吃起JB,他用脚拨弄我套着他臭袜子的JB。最后他命令我平躺在床上,半个头露在床沿外面。他就站着操进我嘴里。他看到我的JB又硬了起来,就羞辱我,还狠狠地掐我的乳头。我又在他的臭袜子里射了一次,他还没有射,一屁股坐我脸上,命令我给他舔。他命令我把舌头伸进去,他那里很紧,味道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的浓烈。他后面大概也很敏感,舔了一段时间,他很有感觉了,急急地下来。他扇着我的耳光,命令我把嘴张大,才刚刚插进来,他就射了出来。
对的,很浓很浓的。
这个?哦,他去洗澡前把我捆了起来。我告诉他不用,他就扇我耳光,辱骂我,说我没有资格告诉他任何事。他就把我捆得更紧了。嗯,只捆了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出来的时候湿淋淋的,抓着我的头发就把尿撒进我嘴里。我的手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有好几次都呛到了。
他撒完尿,JB竟然又硬起来了。他就把我逼里的臭袜子又抽了出来,塞进我刚喝了尿的嘴里,好像他怕我把尿吐出来一样。我侧卧在床上,他也不管,走到我身后,就刺了进来。因为臭袜子吸掉了很多的逼水,我后面------我逼里比较干了,疼得我怪叫。他可不管这些,更加疯狂地操我,打我的屁股。
第二次他更加持久了,我又维持着很别扭的姿势,我......
第一次?第一次他操我吗?第一次是在野地里。
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了。是去你那边的大巴上,大巴在路上抛锚了,他就把我拉到野地里操了。
我去你那边?我在你们那儿有个朋友。
嗯,很好的朋友。
他很强壮,JB很大------比他的大。
不,他不做那种。我们很正常的,一般就先接吻,69,然后我给他操。
他后面很紧。我操过他一次。出了很多血,他也很难受。所以,嗯,所以就不了。
有大半年了吧,有时候看到强壮的男人也会硬,但更多的好像是想被操。
好的。
梁勇转过身,趴下来,他的红屁股撅得老高。在讲述上述这一切的时候,他又有了欲望。他看着面前坐着的威严的中年警官,想着蓝色制服下强壮的身体,黑色警裤里庞然的大物。他被剃光了阴毛的JB又一次挺立起来。他感到王洪义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的屁股上,他的逼展示在王洪义眼前。"退房前我又灌过好几次肠了。"他急忙说,生怕王洪义嫌弃而不临幸他。这么短短的时间,人家都说四十如狼,五十如虎。他这头狼就像一只老虎。
番外 48 前方预警:本番有女,极少篇幅
那天,老周生生把杨九霖操射了三次后,才一把抓过他的头发,粗JB操进他嘴里。大股大股浓稠骚臭的精液喷射进来,杨九霖流着眼泪全部吃进了肚里。
自始至终,高学忠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他的脚底板有时贴在杨九霖身上,厚厚的温热。杨九霖也吃过他的左脚,有股淡淡的脚臭,混着皮革的气味,咸咸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杨九霖看到老高伴卧在床上,身子稍黄,黑毛丛里的大屌沉睡着。
老周把最后一滴的精液挤进他嘴里后,拍着他的脸表示满意。他大剌剌地和老高并排躺上床,黝黑的身子淌着汗水。
那时,杨九霖的脸正对着老高沾了口水的左脚,他吞咽着老周浓稠的精液,后庭的洞敞开着,似有风吹进来。房间里有他和老周大口喘气的声音,电视机倒沉默了,显得极静。
就在这一片静谧中,老高说:"你可以走了。"
他抬起头来,依旧大口喘着粗气,鼻腔和喉咙里都是老周的味道。老周已经在抽一支烟了,他的腿很长,长着黑毛的大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踏着他的屁股。
"你可以走了。"老高又说,声音很轻很平淡,没有丝毫喜怒。老周突然用力踏出一脚,爆发出一阵大笑,杨九霖几乎从床上摔跌下来。
他在地上站好,觉得腰里没力气,浑身软绵绵的。他的身上全是汗,后庭火辣辣的。他的前面射过以后,软塌塌湿淋淋粘着毛。他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老高的眼睛盯着电视机,老周大口抽着烟,眼睛直愣愣盯住了他,透着猥琐的光。他也没说一句话,往门口走,轻微摇晃着,脚下轻飘飘像踩着棉花。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他没有想到过了两天,老高会再次打电话叫他。他还是过来了,穿着差不多同样的衣服。
敲开门,门内是赤裸的老高,肚子凸起着。他的粗长的黑JB硬着,很直。里面一个尖细的声音喊着"怎么还有人吗?"卫生间里传出水声,是老周在洗澡。
他想问又没问,跟着老高走进房间,看到老高的屁股稍许松弛了,底下有两个团状的黑块。床上的女人一见到他就娇滴滴地叫了起来,"说好的两个怎么......"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乳房小巧,身段玲珑,皮肤白皙。老高也不理会他,转过身来就命令他把衣服脱了。
这时老周也出来了,湿淋淋地用条白毛巾擦着身子。他光着脚,喊着"杨主任来了啊!"乐呵呵地靠近,带着十足的热气。他四顾着,多少尴尬,扭扭捏捏还是脱光了衣服。小女人还要说什么,老高俯身吻了上去。他记得那个吻,只见小女人像化了似的躲进老高怀抱里。老高凸起的肚子一点不碍事,小女人好像更小了,一点点给老高压在了身下。
正在这时,老周从后面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手里的白毛巾不见了。"啪"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用力了,还是意外,他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想大爷了没啊?"老周问,声音肯定逃不过小女人的耳朵。
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烧了起来,红透了,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可是他还得站着,就站在床尾。他点点头,也给老周魁梧壮硕的身子拥进了怀里。老周身上烫极了,不知是热水冲的,还是------他的命根子已经硬起来了,在他屁股上戳。
小女人突然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伸着纤纤细指,有些接不上气地喊:"没想到,没想到是个鸭子啊!"
他觉得从没这样丢脸过,可下面却诚实地立了起来。老周没有跟他接吻,也不体谅他,让他抬起头,不允许他侧对床铺上的小女人和老高。他勃起的下体就那样暴露在那对"老夫少妻"面前,小女人笑得更欢了。"你,你们真会玩儿!"她努力说着话,一来是真的快乐,二来也是老高爱抚着她。
他不敢看,但他分明看到小女人一边的乳房在老高的巨掌下变形,另一边的乳头挺立起来。老高正在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她咯咯笑着,老高的另一只手探着她的蜜穴。老周突然一下将他按压在床上,他的脸贴在了老高的脚上。他闻到熟悉的脚臭味,刚在迟疑要不要舔,头发又被拽着,老周强迫他抬起头。
"你还没叫人呢!"老周伏在他背上,粗JB膈应在他屁股根上,大手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脸,口里的热气喷到他耳朵根上。
"周大爷。"他说。
"大声点,操你娘的。"老周往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又掰开他两边的臀肉。
"周大爷。"他喊,觉得全身的血都在沸腾了。他看着老高趴到小女人身上,把小女人全部掩盖住了。小女人的娇喘的声调越来越高。在老高的屁股耸动起来的时候,老周也同时操了进来。他出来前在里面灌了足够的油,他知道这样的直男肯定是不知道要先松一下男人的逼之后再用的。即使如此,老周的粗JB还是使得他全身肌肉紧绷。他的头仰得更高了,背也挺得更直。
"啊,啊------好大,好粗,好深,啊------啊------"他也跟着小女人一样叫了一起来,两个人像是比赛谁叫得响一般。
"骚逼,爽吗?"老周问。
"爽,好爽------啊------用力------啊------"
"堵住他的嘴!"老高沉闷着声音吼道。
"怎么堵?"
"你自己想办法。"
"哈哈!"老周笑着,在后面顶他,"去舔!"
"操你妈的,你干嘛!"
"让他给你把你的臭PI'YAN舔舔干净啊!哈哈!让你前后都爽爽,哈哈!"
"操你妈的,真会玩!"老高笑着顶起了屁股。
与此同时,老周把他的头按了下去。一股直男PI'YAN的臭味扑面而来,他顺从地伸出了舌头。
"我操你妈!好爽,对,用力舔!"
"操,真有这么爽吗?"
"啊,老子操死你,操死你妈的!"
小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动静,还是老周先发现的,问老高,看看不要出意外了。
老高才缓过来,查验了下,简单地说:"操晕过去了。"
老高翻身从小女人身上下来,撞到了他的头。他的脸现在正对着小女人倒三角的阴部,那里湿漉漉的都是水。两条腿不自然地分开着------他不喜欢这样的景象。
"你要不要操他?"老周问。
他转过来看老高,看他从床头柜上拿烟,也不瞧他们一眼,拒绝了老周。打火机的金属盒盖翻起,他注意到老高还硬着,黑而发亮,阴毛全湿透了。
"去,给你高大爷吃JB!"老周又在后面控制着他,他往前爬了爬。
老高倒也不拒绝。他把老高的JB含进嘴里,味道很怪。龟头很硬,顶上了他的喉咙。老高伸脚够了够他的JB,他突然一个激灵。老周一直操着他,问他是不是射了。他吐出JB,说不是。
"那是怎么了?"
"是,是高大爷的脚碰到了我的JB。"他说。
"操你娘的!这么骚!"说完用力狠狠顶了三下,"给臭脚碰一下就激动成你这样!老子这样辛辛苦苦操你是白操的吗!臭骚逼,操你娘的!"
"啊!啊------爸爸轻点。"他求饶。
"操你娘的,叫大爷!"
"大爷,大爷轻点。啊------"
"叫周大爷!骚逼。"
"周大爷,大JB周大爷,轻点,啊------好猛------"他渐渐适应了,更喜欢了,低头继续吃老高的JB。
"老高,要不要双龙?"
"不行的。"他吐出老高的JB,马上说。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老周从后面抽了他一巴掌,"吃你的JB。"
"你操吧。"老高说,烟雾罩住了他的脸,声音也显得很远。
"别啊!这女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放松!操你娘逼的!"
老高看了眼边上娇小的女人,忽然按住他的头,在他喉咙里狂顶了几下。他听到老高说行,"但你要在下面。"然后老周从他身体里出来了,拍着他的屁股,命令他自己坐上来。
老周和老高早对调好了位置,他跨坐在老周的JB上,看到老周粗眉大眼,络腮胡子,也是个地中海,脑门很亮。老周抽了他几下耳光,他的JB硬的更厉害了。老周就又抽他的JB,问他这是什么。
"这是贱狗的狗JB,专门给周大爷玩的。"
"操你娘的!贱狗,你就是条狗!"老周薅住他的头发,他的上身整个俯下来。
他的整个人都很紧张,想到老高的大JB要进来。老周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浓密的腋下,瞬间刺鼻的狐臭吞噬了他。他感到后面老高的大龟头顶了上来,他只管疯狂地伸出舌头舔,全身紧绷,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操,真他妈紧!"老高在后面打他的屁股,又一次地尝试。
"啊------啊------不行了,快出......"巨大的撕裂感攫住了他,他再也不能勉强沉浸在老周的腋下,喊叫起来。可还没等他把要喊叫的都喊叫出来,他右侧的乳头像是着了火,他的嘴里是老周给烟熏黄了手指。
"操------"后面有人把他重新压了下来,他周围又全都是老高腋下的气味。
"操你娘的,老高,真有你的。"
"没看出来,这逼还真他妈的紧。"
不要动,不要动。他又想叫出来,只是这次,他不敢了。啊------啊------他只在心里大声地喊,眼泪更多地流下来。他想这下完了,准脱肛了,以后可怎么办?突然,不知哪一刻,他饱经摧残的肉穴又活了过来。
"啊------啊------"他的声音里透着愉悦,这是怎样都逃不过两个老直男的。
老高拍打他的屁股,老周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
"怎么?爽了?"老周戏谑。
他看到老周眼里的鄙夷。"啊------啊------"他继续淫叫,肉穴里一波波的快感,两条大肉虫摩擦蠕动,把他持续地往高潮推进。
"老子问你话呢!"老周给他了正反两巴掌,左边,右边,然后又是左边,右边。
"爽,好爽------两位爸爸的JB都好大,操死贱狗了------啊!"
"操你娘的刚儿不才不要不要的吗!操你娘的!"老周说一句,抽一巴掌,说一句,又抽一巴掌。
"啊------好爽------爸爸好会操------啊------"
"叫大爷!操你娘的!"
"大爷!啊------周大爷,高大爷------啊------好爽,操死贱狗了------"
"操!老高,这骚逼比哪个女人都厉害。"
"你躺在下面很爽啊!"老高喘着气说。
"哈哈,不是你让给我的吗!"老周笑着说,"要不要换换?"
"不用。我就快了。"
"什么?老高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吗?"老周笑得更欢了。
"操你妈的!"老高骂道,接着开始大喊,"操,操,操......"老周与此同时也开始发力,他觉得自己身在大海中一叶扁舟之上,天上还在下着狂风暴雨。他这就要沉没了,一下子又浮了上来,深深透一口气。气还没有全透完呢,下一个大浪又打了上来,他沉下去,一直沉下去......
这次两个人的JB都插进他嘴里,他跪在床边的地上。他的手指摸到右侧的乳头,上面的皮给烟头烫破了,现在一阵阵火烧一样的痛。那两根黑JB上只剩下他的口水了,老高的软下来了,老周的半软。他俩爬回床上,一左一右围着还昏睡着的小女人。
这次不用老高说,他自觉地挣扎起身,捡起床尾地上的衣服穿好。在穿内裤前,他摸了摸肉穴,那里泥泞不堪,两个大爷的精液还新鲜着呢,肉穴敞开着一个大口子。
直到他走出房间,两个老直男也没跟他再说一个字。
番外 49
建国让他把衣服穿好,让他把皮鞋也穿起来,还让他把外套也套上。
建国脱下汗衫,脱下长裤,直到一丝不挂。他上了床,命令他也上来,不,皮鞋不要脱。
洁白的被褥沾上了鞋底的灰,他爬上床,即使空调开到20度,西装加身还是觉得闷热------特别是勃起的欲望囚禁在牢笼中,建国水管似的大屌深入他的口中。
建国平躺在大床上,双臂自然地摆在两边。两条粗腿叉开着,容他跪趴在中间。他抬头便可以看到建国的脸,头发长了点,胡子有好多天没刮了,拉渣着。
建国闭着眼睛,强壮的胸脯规律地上下起伏。那两颗乳头有毛豆大小,凸起着,黑红颜色的,像是小山坡上的小石块。
他吞吐着建国水管大小的粗屌,粗屌软绵绵在他嘴里,好多肉。成熟男人下体的腥臊全给他吸进鼻腔,他裤裆里的欲望膨胀到无限大,头上不停出汗,迷住了双眼。
"你这是怎么回事?"建国问,指着他光秃秃的下体。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内,尴尬地回答剃了。
"是不是给人玩了?"建国不进来,还站在门外,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强壮的胸脯在单薄的汗衫下一起一伏。
没有,不是,你听我说。他想狡辩,但看着建国的眼睛,他说不出一句谎言。他垂下头,看到建国穿着那天买的黑红两色的运动鞋。他看着那双鞋迈了进来,他被推到一边,他嗅到建国身上汗水的气味。
"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建国说,"你把衣服都穿上。"
他疑惑地看着发号施令的男人,男人把双眼瞪了瞪,他连连点头,开始穿衣服。
"把袜子皮鞋都穿上。"建国命令。
他再次转过头来看建国,一脸问号,可还是看到那张瞪着铜铃大眼的黑脸。他只能服从。
于是在他把全部衣服穿上后,他看到建国开始脱衣服。运动鞋脱下来的时候,房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脚臭味。他的JB在裤裆里硬得流水。
建国也不管他,径自上了床,大喇喇躺了下来。
"还磨蹭什么,上来吃JB啊。"建国对着天花板说。
现在他趴在建国两腿间,脸埋进建国茂盛的阴毛丛中。他很想把JB掏出来,哪怕是透透气,里面大概有40度了。建国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他今天刚出差回来。
他吐出了建国的宝贝,抬起僵硬的身子看躺着的男人------爷们的脸庞,健壮的肌肉和粗大的阳具。
他想要爬上去,整个人趴在建国强壮温热的躯体上。他想要亲吻建国的嘴,那么迷人的两瓣嘴唇。
他想要舔舐,亲吻,吸吮。只是他不敢,他都不敢亲吻建国的脸颊。他把视线移到建国强壮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和平坦的腹部。他也想舔那片广阔的疆域,肯定是咸咸的,带着搏动有力的生命。
眼前是那片给他舔湿了的茂密的丛林,丛林里的巨龙沉睡着,黑黢黢像根水管子。大卵泡放松地挂到了鼠蹊部,他也都有舔到了,上面亮闪闪一层就是他的口水。
他继续往下看,两侧是建国粗壮的大腿,上面的毛不浓不淡。大腿肌肉是紧实的,小腿肚子鼓起来。
他尽量轻手轻脚,把鼻子凑到了建国的左脚上。他伸出舌头,轻舔脚面,他看到肌肉不自主的抽动。他动了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身体又一次沸腾起来。他想伸手去捧起那只大脚,又收回手,像含起龟头一样,他含住了建国的大脚趾------这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和味觉。
他一直吸吮到大脚趾完全没了味道,脚趾的皮肤也有些发白起泡了,他才移到第一条趾缝里。建国一定是几天没有洗脚了,至少没有好好洗脚,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趾缝里还有些泥垢呢。不过对于他,他甘之如饴。他一个一个脚趾舔过来,一个一个趾缝滑过去。他觉得自己的JB在裤裆里要爆炸了!他多希望,多希望建国能够抬起右脚,哪怕只是踩在他的屁股上啊!哪怕只是踩在屁股上。
可是直到他把脚底板也舔完了,他的口水也干了,他的眼睛发红,建国还是雷打不动地躺着,发着轻微的鼾声。他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想着建国是太累了,也许有些生气,但建国会接受的。到那时,建国会像曾经那样,把他压在身下。
几小时后,建国醒过来了,他的水管一样的大屌一柱擎天。
建国抓住了他的头,命令他张大嘴巴,把他像飞机杯一样使用。他不知道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他以为建国会撕烂他的裤子,硬生生操进来。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辱骂他,抽他耳光。在他臣服后,往他嘴里吐口水,继续羞辱他。他期待又害怕。
建国并没有出来,建国可没那么容易出来。水管一样的大屌依旧挺立着,大龟头上怒张着马眼,全身都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多想说,操我吧,求求你操我吧!我叫你爸爸,我叫你爹,只要你操我。好吗?操我,狠狠操我,像操一个贱货一样操我。求求你了,爹,求求你。
"你去门口跪着。"建国说。
他用眼神表达着疑问,但建国看也不看他。他磨蹭着下了床,爬过去,跪在门口。
建国也下了床,还是一眼也不看他,走进了卫生间。很快花洒打开了,清凉的水冲在建国雄壮的身体上。这是什么意思,我该怎么办。他跪在门口,穿着西装。
那天徒弟说:"哪天带我一起去吧。"
"去什么?"
"玩玩那个姓梁的老板啊。"
"哦。"建国简单地答应了一声,仰躺在简陋的单人床上。
对啊,现在他越来越骚了,我简直爱死他了。明明他在五星级宾馆开好了一个房间,他硬把我拉出来,说带我去看电影。他选的电影总是不怎么好看,而且看的人也很少。我们坐在最后排的边边上,电影开始没多久,他就让我把JB掏出来。第一次我说这样不好吧,他才不管呢,一下跪到我两腿之间,伸手就来拉我的裤链。周围黑漆漆的,电影的声音又那么响,其实风险是不大的。但这毕竟是公共场所,这样子被口还是不一样的。而且你都不知道他的技术有多好!操!爽得我直想叫唤,又不好叫啊,于是就憋着。我抓他的头发,摸他的身子。操!你猜我摸到了什么?这骚逼居然把裤子脱了,露着屁股呢!他的屁股那么白,远处看过来肯定一清二楚。可是他不管,他就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他说他前面在滴水,他不想弄脏了裤子。他前面滴水,我都没碰他的,他就滴水了。你说他多骚!我就说那你后面水多不多啊,哈哈,结果他直点头。我一下死死按住他的头,他的手伸出来又放下去。还是我怕他呛咳的声音太大,暴露了他的白屁股,我不得不松开了手......
"他那么骚,师傅,你带我一起玩玩嘛!"徒弟多次恳求。
"哦。"建国简单地答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师傅你就是小气,你就是不肯。"徒弟抱怨。
"我要去别的城市了,你也该单独出去跑跑了。"建国说,整理着行囊。
"师傅你就是小气。"徒弟抱怨,"他那么骚,肯定还有别人玩他的!"
建国抬起头看徒弟,徒弟脸上满是怨毒。他笑笑,没有说一句话。
建国出来,看了一眼门边的梁勇。他回到房间去把衣服穿好,不说一句话准备离开。
梁勇突然站了起来,挡住了门,满头的汗,衬衣也湿了。
"我要走了。"建国说。
"就因为我给别人玩了吗?"梁勇问。
建国点点头,拨开他,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没有再见。
番外 50
梁勇失魂落魄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过道,他听到电梯"叮"一声响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建国走了,他特地赶早一天从外地赶回来,刚刚眯了一会,他就走了。
梁勇心里空落落的,像给抽走了一块什么,还是肚子饿了。周围的空气终于凉了下来,他关上门。幸而这段时间没人经过。如果有人经过,他会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黑色西服,傻站在门里,两眼无神,面容呆板。
梁勇回到房间,也不脱衣服,像挨了一棍子般躺倒到床上。上面还有建国的温度吗?还有他的气味吗?
这就算结束了吗?他问自己。没有回答。他迷迷糊糊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头沉沉的,有点晕。身上都湿了,是出了一身汗吗?他这才起身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身子黏黏的,但他不想去洗澡,他看着光秃秃的下体。下体半硬着,他又摸了摸屁股,屁股是光滑的。手指触到菊花,热热的。他找到手机,拨了建国的号码,心"咚咚"直跳。
不接。他又打,翻江倒海地组织语言。还是不接。再打,对方关机了。他像被剪了线的牵线木偶一样颓然坐倒在身边的椅子上。椅子是皮面的,冰冰凉凉,惊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似乎嫌他还不够冷。
他昨天就到了,独守空房的在这里住了一晚,心心念念建国的到来。他也有想到剃光了的下面,可是......他怎么没有想到编好一个借口?看着建国明亮的眼睛,他能说出借口吗?
原来他这么在乎。的确,骚货就该是私有的。我以前不也这样吗?我是太骚了,忘了分寸。也许过段时间建国就会又想要我了,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他会想要我的。
想到这里,梁勇舒了一口气。几分钟后,他又烦躁起来------建国肯定是不要我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他也许还是更喜欢他徒弟那样的。他徒弟是哪样的?年轻啊!
他的那么大,肯定有很多0赶着爬到他胯下。突然他想到那个软件,那个让他和建国相识的软件。一阵激动,他抖着手操作手机,进入APP。天呐,他叫什么的?他......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只能把筛选调整好年龄、身高和体重,又把角色选好。他拼命地回忆,记得阿迪,阿迪什么来着?
实在没印象了,他浏览着一个又一个方块。也许建国才回来还没有登录过,也许建国已经把那个账号注销了,也许建国是真的关机了......反正不管他如何努力,他也没法联系上他了。
他放下手机,深深叹了口气,走回床边躺下。
他恨胡三。该死的!要不是他......他又想到黑地里,他躺在风衣上,那个粗鲁的男人......
"你在干嘛?"没有回应,梁勇知道暗号,知道对着大山你只能喊"芝麻开门",他喊,"爹。"
"骚逼有什么事吗?"
"您有空吗?"
"怎么了你在M城吗?"
"是的。"
"你的壮男人没有玩爽你吗,哈哈!"
梁勇感觉给泼了一盆冷水,他尽量保持平静,说:"他出去送货了。"
"是个司机吗?"
"是的。"他回答,刚想再问能不能过来。
"你就喜欢被干重活的臭男人玩是吗。"对方的话像把匕首尖锐地刺进他身体,他硬了。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点了点头。
"老子问你话呢。"对方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命令式的吼叫。
"是,是的。"
"你这个骚逼。"对方的声音里又有了笑意,"老子在外地开会。"
今天不知道第几盆的冷水,梁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哦",有着无尽的失望和忧伤。
"你还能做1吗?"
"什么?"
"你还能做1吗?"
"怎,怎么了?"
"老子有条中年狗,干重活的臭男人,哈哈!你想要可以帮你联系。"对方抽着烟,大概是在某处空旷的地方,电话里有呼呼的风吹过。
"可,可以啊!"他激动地说,鸡巴又立了起来。
"哈哈,那老子这就给你联系。"
电话挂断了,梁勇喘着粗气,像跑了5公里路。一个中年要过来,一个干重活的臭男人。
他一小时后到。
梁勇盯着手机,手机后面他的鸡巴红通通勃起着,周围没有一根毛。他该问什么,这个中年长什么样。他可以问你为什么要介绍给我一个0吗?他还是应该问你和他多久了,什么关系,等等。
他的鸡巴在最初的刺激后慢慢倒了下去,几次起来,最后终于垂落了下去。梁勇知道王洪义不会回答他哪怕一个问题,他介绍一个男人给他可能只是心血来潮。或者今天晚上,王洪义就会打电话过来问,玩的怎么样。然后他要如实回答。
一小时,漫长的60分钟,3600秒的嘀嗒过后,王洪义通知他下楼去接中年0。
梁勇老远就闻到中年0身上的一股廉价烟草气息,混合着男人臭汗的酸味。中年0中等身材,很胖壮,穿着沾满灰尘的深绿色短袖和一条灰色西装长裤。他的头发灰白得厉害,却相对于他的年纪异常的茂密,乱糟糟的,一根根竖着,也沾着灰。五十多了吧,满脸的皱纹,纹路里沉积着尘土。他的眼睛也很大,没有建国的亮,双眼皮明显,双眉带霜。
"是梁老板吗?"中年0问,烟味更浓了,有很重的口气。
梁勇点点头,都不知道这人叫什么,问:"你怎么称呼?"
"刘成刚。"那人回答,露出发黑变黄的牙齿。
"从工地上来吗?"
"对啊。"刘成刚笑着,掏口袋,摸出一包烟。
"不,我不用。"梁勇摇手。
刘成刚笑着,有几分解嘲的意思,抽出一根烟,点着前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隐没在青草里,青烟在空中飘散。
梁勇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行啊!"刘成刚爽快地答应。他把烟头往地上一丢,踩灭了。
梁勇带路,刘成刚在后面跟着。这让他想到建国和他在希尔顿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建国站在门外,不敢进来。他穿着白色的浴袍,出门来接他。
电梯里,刘成刚身上的气味直逼上来。梁勇闻过这样的气味,那是陌生民工身上的气味。彦田宏有意带他去民工住的铁皮集装箱房子,两边都是高低铺,他跪在彦田宏脚下,鼻腔里就都是那些民工做活后的汗水和体臭。
"你和王局长很熟吗?"梁勇问。
"算吧,经常一起玩。"刘成刚大胆地看着他,眼睛里都是笑。
梁勇觉得这个中年一点不像个0------他粗犷,他放肆,他很自我。梁勇在他眼里看不到对自己的尊敬,刘成刚也没有表现丝毫对他的好感。他说他经常跟王洪义一起玩,而不是被玩,难道是王洪义耍自己?他痛恨自己转瞬之间感到的激动。
进了房间,刘成刚大摇大摆的样子像极了房间的主人。"妈的!装得这么好,这都能看到全城啦!"
半个M城。梁勇在心里告诉他,他说:"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洗澡?"刘成刚转过来面对他,脸上写满了嘲弄,"老王可说你喜欢这味道啊!"
梁勇的心一惊,脸刷的红了。
"刚在电梯里,我看你下面都起来了啊!"刘成刚靠了过来,呼出来的气里夹杂着口臭,"是不是都没穿内裤啊?"
梁勇想要后退,刘成刚的大手已经掏住了他的裆。梁勇忽然觉得矮了人家一截,只得自找台阶,有气无力地说:"对,对,有这爱好。"
刘成刚的大手肆意揉捏着他的鸡巴,露在外面的牙齿有几分像胡三了。他慢慢觉得双膝酸软,跪了下去。刘成刚松开了手,抓着他的头发,摸他的脸。他的手掌粗糙极了,像刮着塑料,有极重的烟味。咸咸的大拇指抠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往下压,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大拇指从他的牙齿上一颗颗划过来,又把口水涂到他脸上。突然抓他头发的手一使力,他被迫后仰,看到刘成刚狞笑着,哈出一口痰吐下来。他的嘴张着,混着口臭和烟味的痰吐了进来,有些苦味。刘成刚命令他张大嘴,含着,不要咽下去。梁勇看他笑着。他的大拇指又插了进来,搅动痰液,往里抠,抠到他的喉咙。
"咳咳,咳咳......"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口水滴答往下流。刘成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似乎要撕裂高级的绸料。接着就整个人坐了上来,屁股压着他的头,他的脸被迫蹭在地上自己的口水里。他急忙解开皮带和裤子拉扣,因为刘成刚粗暴地扒拉他的裤子,他感到整个屁股暴露在空气里。刘成刚又是一巴掌打下来,比第一下更清脆的响声。他觉得脖子快断了,刘成刚的屁股很热,也很大,整个地贴在他脖子和左脸上,隔着粗陋的西装裤,他能嗅到似有若无的男人裤裆里的气味。"操他妈的,屁股这么白!"刘成刚嚷着,连着拍了好几下。他的手那么厚,火辣辣的疼。"狗鸡巴这么硬了,真骚!"
"啊,啊......"梁勇情不自禁叫了出来。还没有人这样舔过他那里,他做1的时候不让0舔,他做0的时候杨嵩明给他舔过,小胖熊是不是也给他舔过。他不记得了,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么舒服的。现在,刘成刚整张脸埋进他的屁股里,舌头柔软又坚硬,扫荡着他的逼。刘成刚的屁股也暂时离开了他的头,他嚎叫着,扭动着屁股。"好爽!啊------舌头再进来点,好爽!"他没有想到可以这么舒服,难怪建国喜欢他舔。如果说刚才他只是无骨的棉花,现在就是一滩液体彻底瘫在地上了。"好爽,好爽,爸爸,好爽,爸爸用力舔,爹,爹,啊------"他语无伦次地叫着,趴倒在了地上。他的逼是这样敏感,整张屁股上的肉都在颤抖,兴奋地舞蹈。刘成刚抓着,把他的裤子往下扒。
"操,老子舔得你爽吧。"刘成刚从他身上跨下来,踢着他的白屁股。
"爽,好爽,爸爸好厉害。"梁勇呓语着,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白长了这么一个大鸡巴了,快起来伺候老子。"
他爬起来,差点给裤子绊了个狗吃屎。他踢掉裤子,要去脱衣服,刘成刚制止了他。
"不,就这样,衬衫穿着,袜子也不要脱了。这样更像个骚货,哈哈。"他大笑着,掏出香烟,踢掉了鞋子,示意梁勇赶紧过来。
刘成刚坐在飘窗上,一只脚搭在窗台上,穿着双蓝黑色条纹丝袜,透出一股带酸味的脚臭味。他的另一只脚由梁勇捧在手里舔着,脚上的丝袜套在梁勇勃起的下体上。丝袜很长,垂下来一段,随着梁勇上下跳动的下体轻微晃荡。
"脚趾缝里好好舔舔,瞧你的狗鸡巴兴奋的。"
"爸爸的大脚好香,好好吃。"
"操,大老板都跟你一样骚吗!"刘成刚把烟头从开着的窗户口弹出去,从梁勇手上抽回脚,"来,你站到窗台上来,对,上去,操你妈逼的!站好了,把手举起来,骚逼!腿分开了,操,鸡巴这么硬!老子的臭袜子都给你弄脏了。不要动!他妈的,手举高了。哈哈!"刘成刚打他的屁股,拍他大腿内侧让他把腿分开,又打他的鸡巴骂他骚。
他赤裸着下体,不是,穿着刘成刚的臭袜子,高举着双臂,面对着半个M城。这里太高了,底下的人只能看到大片的玻璃幕墙------他能看到下面的车水马龙,这种暴露的感觉使得他浑身战栗,戴在鸡巴上的臭袜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啊,啊------"这时他又叫了起来。原来刘成刚又在舔他的菊花了。
"操,逼毛都刮那么干净,舔着真爽!不要叫,哈哈!"刘成刚拍着他的屁股,双手把他的臀肉往两边掰,他的胡子戳着他,舌头绕过最敏感的骚肉。
他闭嘴了,可他心里在尖叫。他把屁股微微撅起来,里面也在痒,他想要一根大鸡巴。建国那根水管似的大鸡巴,插进来,捣烂他的肉穴,捅到他的逼心里。
他记起某次带着建国到某个小区里,两人上到某幢23层天台上。那天天阴着,吹着初秋凉爽的风。建国问他上这里来干嘛。他说做爱,建国说在房间里不好吗,他说就要在这里。建国都会依他。
他把建国带到一个大型空调外机的后面,边上就是栏杆,栏杆外是23楼下的地面。边上的楼矮了数层,那里的天台一清二楚。
他开始脱衣服,脱下来就扔在地上。他甚至脱掉了鞋子和袜子,赤脚踩在水泥地面上。全身的血液都在凉风中渐渐沸腾。建国左右张望着,不知道该阻止他,还是好好欣赏他的脱衣表演。"哥你真骚。"最后他说,不再顾忌(梁勇就喜欢这样的建国),上前来和赤身裸体的他接吻。
没人看到居民楼的天台上,两个中年男人深情拥抱,激情热吻。其中一个不着寸褛,白皙的皮肤,肌肉满壮。穿衣服的那个把他按跪在地上,从裤洞里掏出水管大小的粗屌,一挺身插进他嘴里。那个赤裸的人也早已勃起,鸡巴尺寸不俗。仔细看的话,有水在冒出来了。
"操你妈逼的!想什么呢!"
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痛唤醒了梁勇,他连忙辩解:"没有,没有,没想什么。"是刘成刚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回应,他也看不到这个骚逼的脸,于是就抽出皮带,狠狠甩了下去。
"操你妈逼的,这样很爽是吗!"他又抽了一鞭子。
"是,是的。"
"老子叫你也不应了是吗!"再一鞭子。
"不,不是。"梁勇求饶,"求爸爸不要再打了,骚货好痛。"
"现在知道痛了吗!"一鞭子,"操你妈的贱货!"一鞭子,接着一鞭子......
"你个贱货,抽你屁股你还硬这么厉害。"刘成刚把他从飘窗上拽下来,他的裤子脱到了脚面上。梁勇的脸正对着他的下体,和他一样,也是光秃秃的。鸡巴不大,包皮稍长,黑得很,有很浓的臭味,包皮下滋出水来。梁勇还没舔过这样的鸡巴,这个味道让他有点作呕。他想逃避,刘成刚给了他几个嘴巴子,骂他贱逼,骚货,掐着他的嘴,把鸡巴怼上来。鸡巴插进来了,他还是想吐,刘成刚压着他的头,把鸡巴死命地往里顶。没多久,有东西流了出来,刘成刚的叫声也更加癫狂,他射了......
他在地上把刘成刚射进来的都吐了出来,不多,混合着他的口水,白色的,带点黄。之后好像以前的他复活了,他转身站起来,把刘成刚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在刘成刚还在挣扎的时候,他抓住了这个老男人的两只脚。老男人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梁勇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鸡巴探索着老男人的密洞。老男人的鸡巴缩成了一团,不知是因为射精还是畏惧。
不是畏惧,老男人把双手枕在头下看着他,他的眼神带着嘲弄,嘴角分明有蔑视。梁勇又回到了现下,他意识到自己的鸡巴软下来了,不管是因为刚才的难受,还是失去了曾经的刚勇。他不行。这样的想法在他心里逐渐膨胀,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越变越大。老男人眼里的嘲弄更盛了,他轻而易举便能挣脱梁勇的束缚,他就是不这样做。他翘着两条腿,嘲笑梁勇。
梁勇越来越无地自容,他注意到手里老男人的双脚,一只还套着蓝黑色的丝袜。他把脸埋了进去,老男人爆发出"哈哈"的大笑,用脚踩他的脸。
梁勇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了,他用龟头探寻着,老男人的蜜穴在哪里?另一方面,他的脸埋得更深,嗅着,舔着......直到他终于找到了,通往光明的方向......
番外 51 《酒吧长谈》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
刘成刚不再单独过来,他还记得两人的最初相识------阴雨绵绵的黄梅天,汽车开到郊外,路上杨山塘一句话没有对他说。
后视镜里,杨山塘的小眼睛紧盯着路,偶尔抽一支烟,电台里播着八十年代的歌曲。
藤野说今天要介绍个爸爸给他,以后就让他跟着这个爸爸。他和杨山塘要去日本发展了。那个人什么样的,他问。杨山塘上来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有你这小逼挑三拣四的吗,他骂道。藤野笑着抚摸他逐渐红肿的半边脸,说你会喜欢的。他不敢再问真的吗,杨山塘就在边上,杨山塘下手总是狠的。
汽车停了下来,外面飘着蒙蒙细雨。到了,杨山塘粗哑的嗓音说道,跨出车子,也不看他,也不撑伞,大踏步走向别墅。他紧跟在后面,赤裸着身子,细雨打在身上有点凉。空气里都是雾气,清清凉凉的。赤脚踩在石子小路上,非常膈脚。他的JB却翘了起来,随着走动,上下点头。也不知道藤野在不在看着监控,看着他跟在高高瘦瘦的杨山塘身后,看着他白白瘦瘦的身子一跳一跳。也许那个人也在看着,在对他评头论足。这样想着,他的JB更硬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藤野在车里就剥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下来,他说,声音里满是不可抗拒的威严。他要把衣服穿上,至少把内裤穿上。下来,藤野重复说,声音里带着不耐烦。他出来了,那天太阳很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手里还抓着白色的内裤,藤野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了,甩进车里,又甩上车门。杨山塘点着一支烟,看也不看他。两个西装笔挺的中年和一个赤裸的青年,他的JB还硬着。他们在围墙里,可还是有种强烈的暴露的感觉。地上的石子给太阳晒得很烫,藤野的肌肉把那件黑色的西装撑得像要爆炸。杨山塘在往别墅大门走,藤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示意他跟着。明明很热,他还是颤抖着。
进门他就看到那个人背对他坐在沙发上,露出半个灰白色头发的头颅。他转过身来,眼睛很大,面上尽是沧桑,与大厅里豪华的装潢格格不入。藤野已经先一步去日本了,这是他后来才知道的。成刚,杨山塘说,人给你带来了。
那个叫成刚的中年男人从沙发后出来,脚上又脏又破的皮鞋也没脱。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条纹的Polo衫,很旧了,敞着的领口里露出混着白毛的长长的胸毛。他和藤野一样壮,可能要胖点,中等身高,黑色沾了灰的西装裤宽宽大大的。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陌生人面前,看到他脸上一丝讨好的笑。你们就去那个小房间玩玩,房间里有摄像头,老狼会看。杨山塘指了指右侧的门,说完话就上楼去了,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人走上前来,口里念着好。他闻到浓烈的烟草味,半边的屁股就给抓在一只粗糙的大手里,整个人给拥进那人怀里。他颤抖得更厉害了,半推半就着进了小房间。
房间里,大叔的皮肤衬着范正东的古铜色皮肤显得很白。两个人缠绵在一起,一个胖壮一个精壮。两张嘴吻在一处,分也分不开。四只手上下抚摸,白色的皮肉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有没有想老爸?
想啊,天天想。
那要不要肏老爸?
你不是叫了那个小胖熊吗?
儿子不要把我肏射就行呀!
你洗过了吗?
洗过了!绝对不会有脏东西!儿子放心。
那你先给我吃吃------哦~~骚货,你的嘴好厉害,最喜欢你的嘴了。日!
宝宝剃了毛更大了。
喜欢吗?
喜欢,爱死了!
你躺床上,我来日一下你的嘴。
好!
往外来点,对,嘴张大!日!爽死了!骚货是不是也爽死了,瞧你奶子胀的,奶头都挺起来了!对!喉咙张开来骚货。让我把大龟头伸进去,日!瞧你的鸡硬的!下次也给你把毛剃了好不好?哈哈!不要急,哈哈!
宝宝你肏我吧!
再插插。
肏我吧!老爸想死你的大JB了!
骚货!那你趴好。
你躺着,让老爸坐上来。你的太大了,老爸受不了。
你自己没松松吗?
宝宝的太大了。
你不是就要大的吗,骚货!
快点,让老爸坐上来,老爸求求你了!
求人是这样的吗?
小房间里只有一个榻榻米,落地的窗户外面是蒙在细雨中绿油油的草坪。榻榻米上铺着张凉席,那人的手一直抓着他的屁股,粗大的手指探索他的股缝。阿晋也到了啊。他急忙回过头,原来门边上就是一个大屏的电视,藤野穿着墨绿色的和服坐在里面。右上角是他俩,白色上衣、黑色裤子的中年和赤身裸体的青年。那人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谄媚的假笑,他盯着电视,手也不动了,似乎在等待指令。成刚你随意就好------阿晋啊,这就是你的新爸爸了,要像伺候我和老杨一样伺候你的新爸爸,知道吗?藤野说,声音里隐约有一丝柔情。他回答是,跪在了地上。电视里藤野不见了,房间里的图像占满了整个屏幕------年轻瘦削的青年跪在灰白头发的中年脚边,伸出手来为他脱鞋。
那老爸给你跪下还不行吗?快点啦,老爸后面快痒死了!
骚货!来吧!
宝宝的真大!
大吧?
大!
那快点坐上来。
老爸这就来,老爸多抹点油。好了,老爸要把宝宝的大宝贝吃下去!哦~~~
日---------
哦~~每次都这么痛......
骚货,你的逼好紧。
宝宝喜欢吗?
嗯。
老爸只给宝宝一个人肏。
全进去了。
是啊,让老爸缓缓,宝宝的实在太大了!
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臭宝宝------等下还是站起来肏爸爸好吗?
骚货!就知道你好这口!
好嘛!乖宝宝!
你重死了,像头猪一样!
宝宝那么强壮,好嘛!
还要打开门到过道里日你吗?哈哈。
宝宝喜欢就去。
你喜欢吗?骚货?
喜欢。
哈哈!让小胖熊看到了怎么办?
那你也把他肏了!啊------啊------啊------好爽。
我可对他没兴趣。
就知道宝宝只喜欢老爸一个。啊------宝宝好厉害!啊------
骚货!谁喜欢你了!
啊------啊------宝宝慢点,啊------哦~~顶到了,肏,酸死了。哦~~宝宝坏死了......
我顶死你!让你还做1,骚货。
哦------哦------宝宝,啊,老爸,老爸受不了了,啊------让老爸躺下来吧......
做1不很猛吗?怎么没日几下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啊,老爸要受不了了......快,快停,下来......宝宝,啊,老爸......
你胸口都红起来了。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穿着皮鞋进别墅了,那鞋一脱下来,那只脚的酸臭味一下侵占了整个房间。他马上打起了恶心。那人却把脚伸上来,直往他脸上踩。他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哈哈哈!电视机的喇叭里响起藤野爽朗的大笑,他有些气喘地说,成刚你脚太臭了!哈哈!那人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摔倒在地上。他踢掉另一只脚上的皮鞋,两只脚踩在了他脸上。他想要反抗,想要逃脱,背上是刚才呕出来的酸水。可是那两只大脚死死踩着,他一有挣扎,两只脚就把他的鼻子踩歪了,头踩痛了。两只脚夹他的鼻子,抠他的嘴,有时他还会干呕,可渐渐就熟悉了这股脚臭。他的舌头主动伸了出来,他的JB开始慢慢变硬。狼哥你瞧他的小JB!他开心叫道,他的声音比杨山塘的还要沙哑。他明明比藤野老,他还叫藤野哥。哈哈,真有你的!这小JB比你的大呢!藤野不无调侃地说道。这又刺激到了他,他放下两只脚,左右开弓抽了他好几巴掌,火辣辣的疼,比杨山塘抽得更凶。他又脱下舔湿了的深蓝色丝袜,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他的JB因此更硬了。慢慢玩,别玩坏了。藤野说,阿晋啊,给你新爸爸看看你的逼呀,别傻躺着,对,主动点。
呼------要被你肏死了,啊!轻点!
日,骚不死你。
来让老爸躺下来,累死了......
累你头。
哦------不要那么深,哦------酸死了,不要那么深......
瞧你鸡水流的,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啊,好爽,大JB儿子好厉害,要肏死老爸了。
你这样等下还能日小胖熊吗?
不,不,宝宝不要动老爸的JB。老爸要出来的。
哈哈!骚货,还要不要把你抱起来日了。
宝宝看吧。
日,老骚货还害羞了------来,把舌头伸给我......爽吗?
好爽!宝宝抱着我肏吧!
你勾住我脖子。日!你是不是又重了?
没有,啊------插得好深......爽死了......
他看到电视里,是他和那人------镜头从后面射过来,拍到那人灰白色的头颅和白色条纹上衣;他趴在地上,白白的身子,屁股翘得老高。那人的赤脚踩了上来,粗大的脚趾抠进他的股缝,他不禁呻吟出来。两只脚都踩了上来,他的脚底布满了老茧,把他的屁股掰开来。操!连根毛也没有,还这么嫩。
哈哈。藤野又在笑了。大脚伸到前面来,勾住了他的JB,他几乎要射出来了。这小逼好能流水,来,转过来好好给爸爸舔脚。他转过来,看到那人的脚很厚实,脱皮很厉害,指甲盖也很厚。浓烈的脚臭味又翻动他的肠胃,他张开嘴,伸出舌头,鼻子用力嗅着。
小胖熊等下就从那个拐角过来了。
啊------好刺激,宝宝,我们还是进去吧。
不是你要出来的吗?
宝宝进去吧,啊------轻点,被人看见,啊------看见不好。
看见就一起日你啊!
不要,啊------轻------啊------
怕谁看见了?
宝宝,啊------进去吧。
不是不怕小胖熊看见吗?
怕,啊------啊------轻点,啊------怕别人看见。
怕谁呀?
爸爸的脚香吗?
香。
还没听你叫老子呢?
爸爸。
你叫什么名字呀?
梁晋。
以后你就叫贱狗,知道吗?
是。
是什么呀!
我叫贱狗。
操你妈逼的!老子的脚香吗?
爸爸的脚香,特别香。
怕别人,啊------
谁啊!
啊------轻点,宝宝,轻点,啊------啊------
哟,这不是赵哥吗!
日他娘咧!
啊------啊------射了------啊------
哈哈!赵哥一起啊!
一起!哈哈,日他娘咧!
王东阳在拐角上刹住了脚,也许范正东已经看到了他,也许没有。大叔肯定是看不到的,他还听见大叔咿咿呀呀的呻吟。他的脚刚伸出去就收了回来,那一幕还是深深雕刻进了脑子里------白皮肤的大叔像只特大号的树袋熊一样挂在古铜色皮肤的范正东胸前,范正东正对着他,大叔宽阔的背脊上布满汗水,大屁股里插着范正东粗大黝黑的阳根。斜对门站着个只穿了条大短裤的汉子,王东阳没敢继续看下去,他的心咚咚跳,像擂鼓一样。他马上把身子贴在墙上,感觉墙也在咚咚地震动。然后在耳朵里的嗡嗡声中,他听到两扇门先后关上的声音,还有夹在中间分明是大手拍在屁股上的脆响......
番外 51 鉴于鄙人很失败的解构,还是把这两个故事拆解回来。
刘成刚不再单独过来,他还记得两人的最初相识------阴雨绵绵的黄梅天,汽车开到郊外,路上杨山塘一句话没有对他说。
后视镜里,杨山塘的小眼睛紧盯着路,偶尔抽一支烟,电台里播着八十年代的歌曲。
藤野说今天要介绍个爸爸给他,以后就让他跟着这个爸爸。他和杨山塘要去日本发展了。那个人什么样的,他问。杨山塘上来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有你这小逼挑三拣四的吗,他骂道。藤野笑着抚摸他逐渐红肿的半边脸,说你会喜欢的。他不敢再问真的吗,杨山塘就在边上,杨山塘下手总是狠的。
汽车停了下来,外面飘着蒙蒙细雨。到了,杨山塘粗哑的嗓音说道,跨出车子,也不看他,也不撑伞,大踏步走向别墅。他紧跟在后面,赤裸着身子,细雨打在身上有点凉。空气里都是雾气,清清凉凉的。赤脚踩在石子小路上,非常膈脚。他的JB却翘了起来,随着走动,上下点头。也不知道藤野在不在看着监控,看着他跟在高高瘦瘦的杨山塘身后,看着他白白瘦瘦的身子一跳一跳。也许那个人也在看着,在对他评头论足。这样想着,他的JB更硬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藤野在车里就剥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下来,他说,声音里满是不可抗拒的威严。他要把衣服穿上,至少把内裤穿上。下来,藤野重复说,声音里带着不耐烦。他出来了,那天太阳很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手里还抓着白色的内裤,藤野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了,甩进车里,又甩上车门。杨山塘点着一支烟,看也不看他。两个西装笔挺的中年和一个赤裸的青年,他的JB还硬着。他们在围墙里,可还是有种强烈的暴露的感觉。地上的石子给太阳晒得很烫,藤野的肌肉把那件黑色的西装撑得像要爆炸。杨山塘在往别墅大门走,藤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示意他跟着。明明很热,他还是颤抖着。
进门他就看到那个人背对他坐在沙发上,露出半个灰白色头发的头颅。他转过身来,眼睛很大,面上尽是沧桑,与大厅里豪华的装潢格格不入。藤野已经先一步去日本了,这是他后来才知道的。成刚,杨山塘说,人给你带来了。
那个叫成刚的中年男人从沙发后出来,脚上又脏又破的皮鞋也没脱。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条纹的Polo衫,很旧了,敞着的领口里露出混着白毛的长长的胸毛。他和藤野一样壮,可能要胖点,中等身高,黑色沾了灰的西装裤宽宽大大的。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陌生人面前,看到他脸上一丝讨好的笑。你们就去那个小房间玩玩,房间里有摄像头,老狼会看。杨山塘指了指右侧的门,说完话就上楼去了,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人走上前来,口里念着好。他闻到浓烈的烟草味,半边的屁股就给抓在一只粗糙的大手里,整个人给拥进那人怀里。他颤抖得更厉害了,半推半就着进了小房间。
小房间里只有一个榻榻米,落地的窗户外面是蒙在细雨中绿油油的草坪。榻榻米上铺着张凉席,那人的手一直抓着他的屁股,粗大的手指探索他的股缝。阿晋也到了啊。他急忙回过头,原来门边上就是一个大屏的电视,藤野穿着墨绿色的和服坐在里面。右上角是他俩,白色上衣、黑色裤子的中年和赤身裸体的青年。那人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谄媚的假笑,他盯着电视,手也不动了,似乎在等待指令。成刚你随意就好------阿晋啊,这就是你的新爸爸了,要像伺候我和老杨一样伺候你的新爸爸,知道吗?藤野说,声音里隐约有一丝柔情。他回答是,跪在了地上。电视里藤野不见了,房间里的图像占满了整个屏幕------年轻瘦削的青年跪在灰白头发的中年脚边,伸出手来为他脱鞋。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穿着皮鞋进别墅了,那鞋一脱下来,那只脚的酸臭味一下侵占了整个房间。他马上打起了恶心。那人却把脚伸上来,直往他脸上踩。他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哈哈哈!电视机的喇叭里响起藤野爽朗的大笑,他有些气喘地说,成刚你脚太臭了!哈哈!那人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摔倒在地上。他踢掉另一只脚上的皮鞋,两只脚踩在了他脸上。他想要反抗,想要逃脱,背上是刚才呕出来的酸水。可是那两只大脚死死踩着,他一有挣扎,两只脚就把他的鼻子踩歪了,头踩痛了。两只脚夹他的鼻子,抠他的嘴,有时他还会干呕,可渐渐就熟悉了这股脚臭。他的舌头主动伸了出来,他的JB开始慢慢变硬。狼哥你瞧他的小JB!他开心叫道,他的声音比杨山塘的还要沙哑。他明明比藤野老,他还叫藤野哥。哈哈,真有你的!这小JB比你的大呢!藤野不无调侃地说道。这又刺激到了他,他放下两只脚,左右开弓抽了他好几巴掌,火辣辣的疼,比杨山塘抽得更凶。他又脱下舔湿了的深蓝色丝袜,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他的JB因此更硬了。慢慢玩,别玩坏了。藤野说,阿晋啊,给你新爸爸看看你的逼呀,别傻躺着,对,主动点。
他看到电视里,是他和那人------镜头从后面射过来,拍到那人灰白色的头颅和白色条纹上衣;他趴在地上,白白的身子,屁股翘得老高。那人的赤脚踩了上来,粗大的脚趾抠进他的股缝,他不禁呻吟出来。两只脚都踩了上来,他的脚底布满了老茧,把他的屁股掰开来。操!连根毛也没有,还这么嫩。
哈哈。藤野又在笑了。大脚伸到前面来,勾住了他的JB,他几乎要射出来了。这小逼好能流水,来,转过来好好给爸爸舔脚。他转过来,看到那人的脚很厚实,脱皮很厉害,指甲盖也很厚。浓烈的脚臭味又翻动他的肠胃,他张开嘴,伸出舌头,鼻子用力嗅着。
房间里,大叔的皮肤衬着范正东的古铜色皮肤显得很白。两个人缠绵在一起,一个胖壮一个精壮。两张嘴吻在一处,分也分不开。四只手上下抚摸,白色的皮肉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有没有想老爸?
想啊,天天想。
那要不要肏老爸?
你不是叫了那个小胖熊吗?
儿子不要把我肏射就行呀!
你洗过了吗?
洗过了!绝对不会有脏东西!儿子放心。
那你先给我吃吃------哦~~骚货,你的嘴好厉害,最喜欢你的嘴了。日!
宝宝剃了毛更大了。
喜欢吗?
喜欢,爱死了!
你躺床上,我来日一下你的嘴。
好!
往外来点,对,嘴张大!日!爽死了!骚货是不是也爽死了,瞧你奶子胀的,奶头都挺起来了!对!喉咙张开来骚货。让我把大龟头伸进去,日!瞧你的鸡硬的!下次也给你把毛剃了好不好?哈哈!不要急,哈哈!
宝宝你肏我吧!
再插插。
肏我吧!老爸想死你的大JB了!
骚货!那你趴好。
你躺着,让老爸坐上来。你的太大了,老爸受不了。
你自己没松松吗?
宝宝的太大了。
你不是就要大的吗,骚货!
快点,让老爸坐上来,老爸求求你了!
求人是这样的吗?
那老爸给你跪下还不行吗?快点啦,老爸后面快痒死了!
骚货!来吧!
宝宝的真大!
大吧?
大!
那快点坐上来。
老爸这就来,老爸多抹点油。好了,老爸要把宝宝的大宝贝吃下去!哦~~~
日---------
哦~~每次都这么痛......
骚货,你的逼好紧。
宝宝喜欢吗?
嗯。
老爸只给宝宝一个人肏。
全进去了。
是啊,让老爸缓缓,宝宝的实在太大了!
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臭宝宝------等下还是站起来肏爸爸好吗?
骚货!就知道你好这口!
好嘛!乖宝宝!
你重死了,像头猪一样!
宝宝那么强壮,好嘛!
还要打开门到过道里日你吗?哈哈。
宝宝喜欢就去。
你喜欢吗?骚货?
喜欢。
哈哈!让小胖熊看到了怎么办?
那你也把他肏了!啊------啊------啊------好爽。
我可对他没兴趣。
就知道宝宝只喜欢老爸一个。啊------宝宝好厉害!啊------
骚货!谁喜欢你了!
啊------啊------宝宝慢点,啊------哦~~顶到了,肏,酸死了。哦~~宝宝坏死了......
我顶死你!让你还做1,骚货。
哦------哦------宝宝,啊,老爸,老爸受不了了,啊------让老爸躺下来吧......
做1不很猛吗?怎么没日几下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啊,老爸要受不了了......快,快停,下来......宝宝,啊,老爸......
你胸口都红起来了。
呼------要被你肏死了,啊!轻点!
日,骚不死你。
来让老爸躺下来,累死了......
累你头。
哦------不要那么深,哦------酸死了,不要那么深......
瞧你鸡水流的,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啊,好爽,大JB儿子好厉害,要肏死老爸了。
你这样等下还能日小胖熊吗?
不,不,宝宝不要动老爸的JB。老爸要出来的。
哈哈!骚货,还要不要把你抱起来日了。
宝宝看吧。
日,老骚货还害羞了------来,把舌头伸给我......爽吗?
好爽!宝宝抱着我肏吧!
你勾住我脖子。日!你是不是又重了?
没有,啊------插得好深......爽死了......
小胖熊等下就从那个拐角过来了。
啊------好刺激,宝宝,我们还是进去吧。
不是你要出来的吗?
宝宝进去吧,啊------轻点,被人看见,啊------看见不好。
看见就一起日你啊!
不要,啊------轻------啊------
怕谁看见了?
宝宝,啊------进去吧。
不是不怕小胖熊看见吗?
怕,啊------啊------轻点,啊------怕别人看见。
怕谁呀?
爸爸的脚香吗?
香。
还没听你叫老子呢?
爸爸。
你叫什么名字呀?
梁晋。
以后你就叫贱狗,知道吗?
是。
是什么呀!
我叫贱狗。
操你妈逼的!老子的脚香吗?
爸爸的脚香,特别香。
怕别人,啊------
谁啊!
啊------轻点,宝宝,轻点,啊------啊------
哟,这不是赵哥吗!
日他娘咧!
啊------啊------射了------啊------
哈哈!赵哥一起啊!
一起!哈哈,日他娘咧!
王东阳在拐角上刹住了脚,也许范正东已经看到了他,也许没有。大叔肯定是看不到的,他还听见大叔咿咿呀呀的呻吟。他的脚刚伸出去就收了回来,那一幕还是深深雕刻进了脑子里------白皮肤的大叔像只特大号的树袋熊一样挂在古铜色皮肤的范正东胸前,范正东正对着他,大叔宽阔的背脊上布满汗水,大屁股里插着范正东粗大黝黑的阳根。斜对门站着个只穿了条大短裤的汉子,王东阳没敢继续看下去,他的心咚咚跳,像擂鼓一样。他马上把身子贴在墙上,感觉墙也在咚咚地震动。然后在耳朵里的嗡嗡声中,他听到两扇门先后关上的声音,还有夹在中间分明是大手拍在屁股上的脆响......
番外 52
刘成刚不再单独过来,他也没有再去过鹏飞家。
鹏飞也不联系他了,他听说鹏飞的老婆怀孕了,又流产了。他没有打电话问一声,有些关系不知道怎么搭上的,然后至少一方觉得尴尬地维持着------他觉得还是不要去费力的好,首先他不知道怎么使力,其次在人前伪装成异性恋实在太累了。
鹏飞他爸会偶尔来到,一般都是刘成刚先联系他。
在家吗?
在的,爸爸。他回复。
于是刘成刚就先来到了,风尘仆仆,散发着烟味。他会直接进到卫生间,看也不看跪在门口一丝不挂的他。他会在卫生间洗很长时间,然后湿漉漉擦着身子出来,身上只有舒肤佳的香味。没多久,鹏飞他爸会姗姗来到,一老一少两条狗洗干净了跪在门口,真正的狗躺在笼子里,睁着骨碌碌乱转的圆眼睛看着。
他能体会出来鹏飞他爸更喜欢玩他,也更喜欢操他,而且每次都是戴套的。最近,他把他们两个下面的毛都剃了。他知道他俩不是父子了,可还总是对刘成刚说,去,去把你儿子的逼舔舔开,老子要用了。刘成刚就会回答是。他爬过来,他就把屁股撅起来。他完全没有想过后面可以被舔得这么舒服,第一次他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那种高调的浪叫,他还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叫唤呢!那根舌头,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在他肠壁里旋转,像舞蹈一样灵动飘逸。他跟着扭起了屁股,鹏飞他爸在这里会拍几张照片。照片里一老一少像两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老的那条把脸埋进少的那条不大的屁股里。有时,鹏飞他爸也会入镜,一只脚,或者他粗大的阳根。
哦,他的阳根是多么粗大!操进来的充实感觉总让他神魂颠倒,那是导师没有给过他的,藤野的也不够。刘成刚肯定极度渴望,鹏飞他爸却很少满足他。他知道刘成刚一来就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长达半小时都是在做什么,可惜,鹏飞他爸自从第一次"强奸"了他之后,对他后面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性趣。当然第一次也没有脏东西出来,他知道鹏飞他爸就是图个新鲜。没想到图到的却是个烂货,他清楚记得当时两人的对话:
操你妈逼的是不是经常给人操!老子问你话呢!你妈逼的!这么松,快说!
啊,没有,啊------轻点,啊------好爽,啊------哥哥------
操你妈逼的,不说实话是吧,老子操死你丫的!
啊,轻点,顶死了,大JB哥哥你的太大了,啊------
被多少人操过了,你个烂逼!
没,没有。啊,轻点,好爽,啊,顶那里------
不说是吧。
啊,啊------轻点,哥哥轻点,啊,哥哥------
老子抽死你,操你妈逼的,让你不说实话!
啊!轻点,哥哥,啊------
说不说实话!
我说,我说,啊,哥哥别打了,啊,脸要肿了,哥哥------
快说!
给三个人操过------哥哥快动呀,弟弟里面痒,快动......
哪三个?
哥哥快动呀......我们工头和另外两个中年人。哥哥快动,好痒......
那两个中年人想必就是藤野和杨山塘了,难怪他在两人面前畏畏缩缩的。想必杨山塘是喜欢他这样的,也许那天在小房间,他把不多的精液射在自己嘴里后,就上楼去找杨山塘了。杨山塘的JB细长,包皮包住了整个龟头,翻开来味道总是刺鼻的。那也许是杨山塘最后一次操他。然后就还有他的工头了,不知道他的工头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知道他是在被藤野两人玩了之后,去勾引的工头,还是他的工头先开发的他。
梁晋经常想象,在好几人一间的憋闷的彩钢板搭成的集装箱房间里,刘成刚的工头把这个半百的中年老男人压在高低铺上。即使在外面,也能看到彩钢板的房子在晃动,里面传出来野兽交媾时的沉闷嘶吼。
现在刘成刚渴望鹏飞他爸的大JB,那根JB那天把他操射了又把他操尿了。鹏飞他爸命令他把一注注蜡黄骚气的尿水吃进肚里,刘成刚有源源不断的尿水。每被操一下,他的小JB里就滋出一口的尿水。他在那里,双手外张着,啊啊大叫。鹏飞他爸俯下身,抽他耳光。直到最后一滴尿也滋出来了,他长长的胸毛湿哒哒贴在胸上,他大口喘着气,叫爸爸好厉害,爸爸把我操死了。声音很低,带着梦呓般的浑浊。
可是鹏飞他爸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满足过他。鹏飞他爸也不再打听他的任何事。比如梁晋想要知道的,他还在不在给他工头操了?他工头总是怎样玩他?等等,鹏飞他爸都不感兴趣。鹏飞他爸来只是为了操他,操他儿子的同学。这种事情想想还是很刺激的。他知道他是喜欢那种紧致的感觉,也许他喜欢年轻人就是喜欢这种紧致。他也会抚摸他,也会不时捏捏他的乳头,甚至有几次,他竟俯下身来跟他接吻,当然只是把口水吐进来,舌头伸进来搅动那种。如果他要讨好一个0,那个0肯定免不了死心塌地。即使是那样的吻,也是能够使0飘飘欲仙的。梁晋就有一次,在那样的情况下,JB一酸,射了出来。最初的一下射在了他胸口,他就叫来刘成刚,刘成刚很乐意地从他大理石般洁白的胸膛上舔干净儿子的精液。
在这段时间里,一定有不少的年轻人承欢他的胯下,梁晋这样认为,这样坚信。毕竟他一个月也就来个一两次,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的中壮年,一周不打三次炮是不能想象的。他也肯定会玩女人,那种年轻的掐一把就有水出来的女人。女人对他也是死心塌地的,因为他的JB够大,他的技术又精湛高超。他不知道自己那个未曾见过面的爸爸,也会跪倒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做出最有违人父的行为。
梁晋的JB其实不小,总也有十五六七的样子。他操过几个0,他甚至操过他的导师。那天他导师操过他之后,他记得就在办公室。门边就是张米色的沙发,他导师刚刚在他身体里射精。五十多岁的身体像给哪吒抽了筋的龙三太子般瘫软在身边,他撑起身子,跪下来。他的JB还是硬的,导师的两条长腿伸直了,腿白白的,上面没什么毛。他把那条很快委顿下来的肉虫含进嘴里。导师的肉虫也是充满书卷气的,没硬前软绵绵只有大拇指大小,硬了便怒发冲冠,总也有十四的长度吧。不过五十多的年纪还是白白的,很儒雅。现在它是湿透了沾着润滑油、精液和骚水。他含进嘴里,仔细清理。导师的毛稀稀疏疏,他也好好舔了。儿子要不要试试做1?导师问,他说话还有点气喘,额上的汗水还未干。
梁晋抬起头,有点讶异。导师三七分的头发湿透了,垂在额上,无框的银丝边眼镜还戴在耳朵上。眼睛半睁着看着他。想吗?导师又问。他点点头,生怕自己显得迫不及待。
他配合着导师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龟头寻找着入口。给爸爸舔舔,再涂点油。导师说,把眼镜摘了,放到一旁。导师的腿屈起来,露出黑黑的有几根毛的呈放射状的菊花。梁晋跪下来,闻了闻,没有异味。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听到导师轻轻的呢喃,舌尖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舔导师的菊花,他感到导师很喜欢,他也就舔得很卖力。举着导师的两条长腿,把脸埋进导师排泄的地方,他的JB在轻微跳动。原来给人舔肛是这样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也许导师的叫声才是关键。导师操他也没有这样欢快地叫过,他更加卖力了。直到导师喘着气说差不多了,让他涂油,让他进来。慢点,导师说,你的比较大。他克制着那层包裹带来的刺激,他觉得随时他就要射了。他不敢动,不是怕导师痛,是怕他射出来了。动一下,导师喘气更加急促了,他红色的龟头上有晶莹的液体分泌出来。他动了一下,马上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从尾椎骨直往上窜,又通遍全身。他颤抖着声音说要射了,导师说你射里面,之后你再给我好好舔舔。他再也不克制自己,疯狂抽动两下,精液像子弹一样离膛发出,可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回应。他趴在导师身上,两张饥渴的唇搜索到彼此,吻在一起。
自那以后,导师就经常让他操自己。他发现那样的射精比在导师瘦长的脚下,或者修长的手指间都要更加舒服。他最喜欢导师还穿着衣服,只露出个雪白有些松垮了的屁股。他操进去,从后面掰着导师的肩膀。到后来他能坚持十几分钟了,导师的浪叫也更加迷人。他会侧过头来,和后面的自己接吻。导师更喜欢他举着他的腿,面对面的,让他吮吸着他的乳头操。导师的乳头特别敏感,原来胸肌肯定很好的,现在皮肤都松垮下来,乳头也显得很大。在他低头吮吸导师的乳头,屁股微微耸动的时候,导师的JB会很硬很硬,甚至比他做1的时候还硬。红红的龟头整个的露在外面,还不停冒水。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有把导师操射过,经常是他操着,给导师打着飞机。他出来了,导师也出来了。导师不多的精液在两人的肚皮上摩擦,摩到白白一摊。然后他把软下来的JB从导师身体里抽出来,跪下来用嘴为导师清理。是的,那时候导师就不再操他了。导师还会让他舔脚,吃JB,但就是不操他了。有时候他会求导师玩玩他的菊花,导师就用手指捅了捅,他其实很想导师用脚也玩玩,想导师操进来,但他从来没有说出口。
导师只有在被他操的时候才是骚的。说得最激动人心的话就是儿子,我求求你快出来,儿子,求你快出来。可是他后来不停说这样的话,梁晋也就免疫了。
那是一段他做1的日子。接下来他就毕业了,走上了社会,跟导师见面碰头的机会没那么多了。突然有一天,师娘打电话来,说导师过掉了。他呆在电话前,半天回过味来,发现眼泪早决了堤。不过直到赶去奔丧,他才一下哭了出来。事后回忆,他都不记得当初是怎么赶过去的,一路恍恍惚惚。
现在他又一次的算是单身一人,刘成刚上次来也是一两月前的事了。其实梁晋还是蛮喜欢一个人的。他喜欢泡好一杯咖啡,就在阳台上,翻开一本书看一个上午。间或,在章与章之间,走进房间,做5个引体向上或者12个仰卧起坐。一个上午很快,然后就该考虑吃些什么了。小狗总是很乖,总是会把肚皮翻过来,喜欢他踩他肚皮,玩他鸡鸡。
梁晋想这样也蛮好的,安安静静,生活也变得更有意义了。可是没有几天,欲望的洪流又一次席卷而来。他想要强壮的中年,沧桑的男人,粗鲁的汉子。他想要抱着雄壮的身躯,嗅闻成熟的气息,吃舔微咸的肉体。那些天,天空是阴沉的,刮着湿冷的风,周围一切都局限了,像一部黑白的剧集。他像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脑子里唯一装得下的就是下一个男人是不是要在街角出现。他甚至跑到公园里,在那些个幢幢黑影间逡巡,企图找到一个拥抱,一个支柱。但往往,他都是灰溜溜回家,心想着还不如花这时间遛小狗了。
番外 53
梁晋不再跑步了,现在单单跑个三公里左侧膝盖就会疼。都坚持不到五公里,回去后还要痛个两天。跑完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害怕第二天下不了楼。
所以梁晋不再跑步了。夏天来了,他决定去游泳,至少一周一次------只是他忘了,当初从游泳改为跑步,就是觉得泳池的水太脏了。不过关键可能还是没有看得上眼的,哈哈!
他穿着绷紧的条纹泳裤下了水,自豪较前大了几分的胸肌,和清晰可见的腹肌,还有两条跑细了的长腿。当然没一个人会多看他一眼,他们都是三三两两过来,多是拖娃带口。
他四下里扫了一眼,没有值得停留视线的。潜下水,双脚在墙上用力一蹬,先蛙泳50米。他的蛙泳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不知道从上面看下来像不像只青蛙。然后再50米蛙泳回来,喘几口气,四下里望望,把泳镜摘下来在水里浸湿甩干。50米蛙泳,第一次自由泳50米回来。自由泳也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一开始,他的手臂举不起来,腿也没办法浮在水面上,更别提打水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换气,经常吃到水,那可能也是他当时放弃游泳的原因之一。现在经过跑步的训练,在膝盖没有坏掉之前,他可是能跑10公里的!他发现自由泳有点驾轻就熟了,这也可能是潜意识在慢慢学习的成果。
再蛙泳50米,喘气比开始明显重了,心跳也快得很。蛙泳游回去的时候,快游完最后10米的地方。一个小兔崽子在水里对他竖中指,双手,隔着晃动的水墙,戴泳镜的稚嫩的脸上露着笑。他没有理会,继续游,快撞上了,小兔崽子还不让一下。他只得右侧用力,绕了过去。
从水里起来,他大口呼吸,看向小兔崽子的方向。那个戴着蓝色泳帽,穿着黑色泳裤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边。水的折射使他的腿短了一截,但仍旧遮掩不住强劲的猛男气息。他大吸一口气,在嘈杂的泳池中,只有消毒药水气味的空气里,他似乎能嗅到猛男身上的味道。与此同时,猛男像是感受到来自他这里的注意,转过头,如炬的视线射向他。他定在那里,忘了闪避,等低下头,余光中猛男像是早就忘了他的存在。他想多看几眼,又害怕那灼人的目光,仓促间蛙泳游出去,姿势乱得自己都一清二楚。
他没有停留,蛙泳回来时,猛男却已经不在原地。他大胆地寻找,没有,感到失望。继续游泳,不停寻找。
本来想着要游一个小时,但人总是高估自己的能力。游了三刻钟后,他精疲力尽,决定省下最后的力气上去、冲澡、回家。他的心里还想着猛男。日过黄昏,小娃娃更多地被带来,他走进淋浴间的时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热水喷涌而出,调整好水温,他走进花洒,自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阴毛在稀稀疏疏长出来了,他摸着运动后充血的胸肌,心里有了满足。
洗头的时候,他感到有人走过身边,打开了边上的花洒。几滴凉水溅到他左手臂上,那人比他高,他的眼睛蒙了泡沫睁不开。
眼睛睁开来了,像是打开了个新世界。他看到乌黑的阴毛,黑色的阴茎,龟头是酱紫的红色。硬起来肯定粗得很,现在这是半硬状态吗,他想,不敢抬头看阴茎的主人。他的宝贝跳动着,很快抬起了头。他没有拿毛巾,原想出去用好擦干。他更加不敢抬起头,侧过来身子,掩饰尴尬,心跳得比在泳池里还快了。
粗糙的手掌整个包住了他左半边的屁股,他的心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身子被另一只手掰过来,那人低下头来吻他。他全身都软了,瞪圆了双眼看近在咫尺的猛男,是的,就是那个泳池里的猛男,他的口里有薄荷的清凉。他硬挺的宝贝擦着猛男结实的皮肉,熔岩要从火山口喷发了,那么炽热,那么剧烈,要将他彻底融化。
就差最后一把,他就掉下悬崖。猛男松开了他,络腮胡里露着洁白的牙,这让他怀念刚才柔软又坚硬的胡须摩擦自己脸的感觉。
他回过神来冲澡,惶惶不安。激动又紧张,喉咙里干得要冒火。牛子挺大的。猛男的声音很轻,带着磁性的低沉。他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几百年不出来,可知道一旦有了这条地缝他就又舍不得了。
蒋军看着他走出去,走得那么慢,很想转过来看他一眼的样子。蒋军看着,看他会不会转过来,雪白匀称紧致的身子。他在转弯时,余光扫了过来,蒋军抓住了,送去笑意,却被当成攻击的枪炮一样闪躲了。他想爆发出大笑,现在小孩给了他娘,他也许可以和这个小伙子约个炮什么的。他都不记得上次约炮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去年,不对,去年疫情,那么厉害,肯定没有,大概前年了吧。他回忆了下刚才手上的触感,光滑的屁股。他没有把手指伸到中心部位,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肛毛。他不喜欢有毛的逼,老婆的逼他也每次都刮得干干净净。这个小伙子还剃前面的毛,不知道他后面的收不收拾。蒋军摸了把络腮胡子,继续冲澡。再这样想下去,他也要硬起来了。哈哈!
擦着湿漉漉的身子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小伙子在镜子前吹着头发。这么大热的天,还吹个屁的头发,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蒋军看他穿着深蓝色的运动短裤,一件红色的T恤,肩上斜挎着健身包。蒋军看到镜中的他从自己身上扫过,那双水灵的眼睛你不知道还以为是小偷的。蒋军大大方方敞露前身给他看,想着如果他流鼻血了就好玩了。小伙子没流鼻血,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左顾右盼地张望一会,一副假装等人的样子,然后犹豫着走了出去。在门口,又往回张望了一眼,眼里尽是期待。
蒋军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出来时,他看到小伙子在门口徘徊,看到他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他笑笑,不过还是没有回应,他又逃开了。归还手牌,他走出去。外面闷热的很,小伙子距他十米往前踱步。他故意不赶上去,看他回不回头。只见他的步子迈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小,终于还是转过了头。只是看到他,又低下头,转过身,往前走。蒋军觉得也差不多了,三步两步赶上去。一手拍在他肩上,把他身子揽过来,问他,怎么样,喜欢叔吗?现在他的声音没有放低,他看到他警惕地往四下里张望,正想小偷刚到手了赃物,准备择路逃窜。他的头低着,点了点,大概怕他没看到,喉咙里发出嗯的回应。你一个人住吗?他又问,没有抱多大期望。这次小伙子抬起了头,眼睛清澈,面颊光滑,他真想亲一口。小伙子又点了点头。蒋军的手上用了点力,他也有点激动了,那我们去你家?
好。小伙子回答。
你怎么来的?
开车。
远吗?哪里?
油车桥。
现在蒋军摸着小伙子右半边的屁股,揉捏抚摸,真软,昏黄的路灯给了他们最好的掩护。小伙子前面又顶起来了,真是个敏感的家伙。他里面什么也没穿,红色的T恤,看来闷骚的很!
他坐上了小伙子的车,是辆Polo,小得很,他的腿都伸不直。他把副驾驶的座椅往后退,小伙子认真倒着车。这样看,这家伙长得还真帅,眉眼都精致得很,眼睫毛挺长。鼻子挺,嘴唇薄,下巴还尖,大概都遗传了父母最好的方面。
车子开开十来分钟,他也不知道小伙子驾驶技术怎么样,扫了眼里程数:23130km。车上他问小伙子叫什么,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都是些基本的问题。他没有提同性的事情,怕他分心,影响驾驶。小伙子的眼睛不时会瞟过来,喉结上下滑动。特别是右拐时候,明明侧下头就行,故意凑过来。看来床上很骚的。蒋军告诉他自己叫吴飞,今年43,在企业做主管,已经有两个孩子了,等等。
这是个老校区,油车桥附近的当然是老小区。车子都是乱停的,先到先停,梁晋熟练地穿插进来,稳稳停好。蒋军夸了下技术不错嘛,看到年轻人帅气的脸上得意的微笑。他也笑了,摸了下他的头。
两人下车,走过更加昏暗的小区,楼道里的灯也不亮了,梁晋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叫他注意台阶。他没有再动手动脚,毕竟在人家窝边上,蒋军一向是有分寸的。以后,也许以后可以。
进了门,听到铁笼子在地上摇晃的声音,然后是狗的吠叫。梁晋低声呵斥,狗安静下来了,他打开灯,给蒋军拿了双拖鞋。蒋军把包放在门边的凳子上,进门便是个客厅兼饭厅,一张八仙桌,一台冰箱。墙上的柜子里尽是花花绿绿的书,看来是个好学的孩子。狗又躁动起来,想要出来,梁晋命令他安静,凶巴巴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
蒋军被带着直接进了卧室,拖鞋留在外面,地上是亮黄色的地板。灯开了,窗帘拉上了,空调启动。蒋军看到床上还铺着暗绿色的床单,一条空调被团成一团,几个枕头和靠枕七零八落。墙角边是一张老式的木靠椅,边上一个落地台灯,看来是他看书的地方。一架白色落地电风扇摆在床边,其余就没有什么了,房间里没有电视机。
梁晋把灯调成了暧昧的黄色,蒋军上前抱住了他。他把他抱得很紧,感到他的手也摸上了自己的背。他低下头,吻他把他的舌头吸进来制造轻微的痛感。他的小宝贝又举了起来隔着运动短裤顶他的腿。他把舌头的痛感加重了点听到他呻吟欲迎还拒环紧他的腰。抓着他两边的小屁股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也心领神会地吸他的舌头。他抓着他的小屁股把他提起来舌头被他轻轻吸吮他把口水过渡到他嘴里。贪婪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他对他的口水甘之如饴。他又吐更多的口水进去小宝贝一挺一挺顶着他的大腿。空调把房间吹凉了他脱掉他红色的T恤灯光给他雪白的身子镀上了一层黄晕。继续吻他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像一个牵线木偶。右手搔刮他左侧的乳头他把他的运动短裤也脱了一脚踩到地上踢开。打量着这个赤裸的年轻人,年轻人也抬头看他眼神迷离朱唇微张。他的小宝贝四十五度角往上斜指着挂着银色的丝线。
蒋军把他打横抱起,他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他把他轻放在床上。他还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连脚上的黑袜还没脱掉。梁晋没有一丝力气地躺在深绿色的床单里,全部力气都灌注进竖起的宝贝里。宝贝不小,还带着稚嫩的粉红,蒋军俯下身,一口含进嘴里。马上听到梁晋的惊呼,他浑身颤抖,呓语着,好舒服,好舒服,手伸过来摸他两颊上的胡须,那么轻柔。好舒服,好舒服,他叫着,爸爸,他叫他,啊,啊,啊,爸爸,要出来了,爸爸......他推开他的头,蒋军看到他的宝贝开始剧烈抽动,一股,两股,三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前面两股甚至射过了小可爱的头顶,第三股落在他的胸口,浓浓一滩,之后的沿着通红潮湿的宝贝往下攒聚,流进在长出来的乱毛丛中。
梁晋喘着粗气,小胸脯上下起伏,他凑上去,要吻他。他躲开了,脸上露出羞涩。他笑了笑,舒服吗?嗯,他轻轻回答,更加不敢看他。他在他脚边坐下来,提起他的腿,把他拉过来。他啊的叫了一声,还是不敢看他。好多啊,很久没射了吗?嗯,他轻声回答,宝贝在渐渐萎缩。他摸着他的腿,手掌上的老茧摩擦光滑无毛的大腿。他的脚就伸在他头的两侧,还穿着黑袜,他相信那里有淡淡的脚臭。梁晋侧着脸,不看他,不知道他眼睛看着哪里,他会不会进入贤者状态了。他把脚往他脸边凑了凑,见他没有躲,现在他肯定盯着老子的大臭脚了!让我看看你的逼逼好吗?他问,已经举起他的两条腿。他忸怩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也顺从了,抬着屁股。
蒋军把手压着两边的小屁股,分开来,一个无毛粉红的骚逼暴露在他眼前。他伸手指去触摸,看到它像软体动物一样向内收缩,又听到它的主人发自内心的呻吟。他忍不住拍了一巴掌,屁股上马上红起了一个掌印。好嫩的逼。他说,伸了伸腿,把脚踩到了骚逼的脸上。骚逼没有躲避,相反他大口地呼吸起来,小胸脯更快地起伏,小JB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果然是个骚逼!他把脚更用力往骚逼脸上踩,手指沾了骚逼胸口的精液捅他的逼。骚逼把舌头也伸出来了,隔着黑袜舔着他的脚底板。
老子的脚香吗?他问,粗鲁地捅开他的逼。
啊!香,爸爸的脚好香!
番外 54
好香就好好舔,好好吃!哈哈!蒋军看着小骚逼把猩红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衬着他的黑袜特别显眼。他感觉到脚底板上急促的呼吸,黏湿的口水浸透黑袜渗进来,他把脚趾伸进小骚逼的嘴里------他的手指被紧紧夹住了,他的指腹触到一个硬硬的凸起,他每按一下,小骚逼的屁股就抬一下,口里随之发出娇喘。里面热烘烘的。
瞧你的骚JB又挺起来了。他清脆地打了下,没想到小骚逼更加兴奋了,扭动着屁股------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口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舌头从他脚后跟一路舔上来。小骚逼的胸脯比刚才更红了,骚JB还挺大,蒋军又沾了点精液,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真紧!放松点,让爸爸好好给你扩一扩。蒋军说着,搅动两根手指,边上的软肉也松了下来。小骚逼的乳头挺立在那里,他把脚收下来,大脚趾压了上去。小骚逼的脸潮红得厉害,乳头也很敏感呢。只见他朝天大喘了两口气,很快地转过头,这次抱住了他另一只臭脚开始闻舔。
他正要试着插第三根指头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小骚逼停顿了下,继续把脸埋进他脚底板里嗅闻。他用压着小骚逼大腿的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耐烦地接起------
喂,怎么了?他的左手还探弄着那个密洞,一下下像按压按钮一样挑逗着那个硬块。为了防止小骚逼发出不适宜的浪叫,他的左脚死死踩住了那张小脸。
我倒车把人车蹭了。
你......蒋军无语了,他的手抽了出来,脚也收了回来。这女人,蒋军心里暗骂------你等会,我马上过来。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小骚逼也转过脸来看他,昏黄的灯光投在他潮红的脸上。他的骚JB还翘着。蒋军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抱歉地说有急事要走了。那张潮红却仍不失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似要挽留,最后还是从床上爬了下来,他的骚JB一翘一翘的。蒋军真想干他,他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了下JB的位置,抱了抱小骚逼,在屁股上狠狠抓了两把。那爸爸先走了,下次来好好玩你。
梁晋不情愿地说好,送男人出门。打开房门,外面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小狗又躁动了起来,在笼里上蹿下跳。他喝令他安静,黑暗中对男人勉强笑了笑。你开个电筒,他说。男人照做了,穿上皮鞋,准备开门。他把粗糙的手掌罩在他左胸上,把他的背压在门后的墙上,他软下来的JB又抬起头来。下次来好好玩你。他重复说,黑暗中洁白的牙齿闪着光。
门关上了,小狗又跳了两下,他打开笼门,套上衣服,准备带他出门。
这样过了几天,三天,72小时,没有任何的消息。梁晋自那次射了以后就禁欲了,他也不登软件,每天的早上JB都是硬邦邦的。梁晋期待着敲门声,他每天一下了班就回家,生怕错过了。吴飞说会来玩他,没说什么时候,两人也没有留联系方式。梁晋等得心焦。有时他想也许那只是一句客套话,下次来好好玩你,表示你不是那么可厌。我是喜欢的,我下次还回来,好好玩你。继续想下去,就真成了客套话了。
那天九点多钟,梁晋遛完小狗洗了澡。房间里开着空调,窗帘拉起来了,明天就是周末,美好的周末。床头灯调成白色,他在灯下看书。外面小狗吠叫了几声,他听到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旋即他想到吴飞,几乎是跳下床,跑回去把抓着的书放回床头柜上。门又一次被扣响,小狗叫得更厉害了。他跑出去,房间里的灯光和冷气一起倾泻了出来。他低喝小狗安静,突然想到自己一丝不挂,万一不是吴飞?门外的人又扣了两下门,不管了,他开了门。吴飞满身的酒气,两眼发着光,一把将他揽在怀里,便吻了上来。他一下酥软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吴飞把他紧紧箍抱在怀里,他要透不过气了。
蒋军把小骚逼打横抱起,左脚一勾,门便关上了。他也不管笼里的狗,径直往卧室里去。脱了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又是用脚一勾,房门关上了。小骚逼迷蒙的双眼痴情地看着自己,那根不小的牛子高举着,露着整个深红的龟头。他像上次那样把他轻放在床上,站在床边欣赏了一阵,又一次,把他的牛子含进嘴里。只有一股洗后沐浴露的香味,马眼口有略带咸味的骚水味道。小骚逼痉挛着,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他一只手捏住了他一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去够他的屁股。他像上次那样坐到了床上,抚摸小骚逼两条光滑无毛的长腿。他把穿了一天皮鞋的臭脚踩到小骚逼脸上,隔着黑棉袜他能清楚感受小骚逼急促的呼吸,温热中带着湿气。听到他轻微呻吟,深红的龟头上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蒋军瞥到床头柜上放着陈忠实的《白鹿原》,原来小骚逼刚才在看书。不知道他看到哪一章了,有没有看到鹿子霖上了小娥的炕,让她不要叫大,叫哥哥,叫老公。他命令小骚逼叫大,得到他热烈的回应,舌头有如芭蕾舞演员的足尖般在他的臭脚上飞舞。他禁不住去抚摸那个无毛的逼,借着床头白炽的灯光,他看到略带粉色的肉穴。他把他的腿掰上来,往上面狠狠唾了口痰,借着痰液的润滑,用手指去试探。还是这么紧,放松点,他说,把手指插进去,还是太涩了。
骚逼有油吗?他用脚在他脸上拍了拍。小骚逼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一点不反感他对他使用的称呼,龟头的淫水分泌更加旺盛了。他拉开抽屉,拿出那瓶用了三分之一的润滑油,挤了一坨在手指上。骚逼,给大的袜子脱了套你牛子上。小骚逼很快地执行了他的命令,现在他的小舌头直接贴在他的脚底板上。他把脚趾插进他嘴里,软软热热的,感受到小骚逼用力的吮吸,还把舌头伸进脚趾间。他恶趣味地夹住了,往外拉,同时把手指往里捅他的逼穴。听到他啊啊叫着,抬着头,却不伸手制止。看到他套着黑袜的牛子一翘一翘,他哈哈笑着,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牛子。小骚逼双眼放光,啊啊的叫声都停顿了,只有套着黑袜的牛子在微微抖动。怎么喜欢大的牛吗?他骄傲地问,把手指捅到最里面,又开始按压那个神秘的硬块。小骚逼说不出话,点着头,像生怕他的大牛子跑了似的双眼一刻不离。
蒋军薅住了小骚逼的头发,把他从仰卧摆成了跪俯的姿势。张嘴,张大,他说,然后把他的头压下去。小骚逼有点挣扎,他感到大龟头顶开喉咙往里进,似乎听到小骚逼胃部的痉挛。跪好了!他提高了嗓音,大手掌拍在他背上,屁股撅高来!两手放边上去!他又把小骚逼的头往下压了压,两条腿往外伸直了。他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身上的汗在空调底下很快干了。小骚逼干呕着,把头伸出了床外,他看到套着黑袜的牛子还是硬的。小骚逼的嘴半张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凑过来要吃。大的牛子好吃吗?小骚逼用力点头,含混的声音回答好吃。他又压住他的头,这次压下去更长的时间,直到他挣扎了十几秒后才松开。他套着黑袜的牛子硬着,蒋军知道他喜欢。
去给大另一只臭脚舔舔,把你的尻子转过来,大给你松松逼,等下好日。
把袜子脱了舔。
脚趾缝里好好舔舔,大累了一天了。
骚逼你还真紧,有被多少JB日过吗?
大问你话呢!蒋军抽了一巴掌,很快便红了一大块。
小骚逼不忘吃着他的大脚趾,回答说三个。
难怪还这么紧,以后大多来来,好不好?
好。小骚逼扭动着屁股,活像甩着尾巴的狗。
差不多了,大想进来了,你有没有套?
小骚逼说有,他爬起来,去门背后挂着的袋子里拿。蒋军看着他套着黑袜的牛子上下一颠一颠,跑回来递给他一个紫红色包装的杜蕾斯。蒋军挺了挺牛子,冷声问还要大自己来吗?小骚逼马上诚惶诚恐地说不是,不用,骚逼错了。他撕开包装,把套子套上。有点紧,蒋军说,指示小骚逼在床边趴好。他下到地上,没有袜子地板有些凉。他又让小骚逼跪到床上去,把尻子撅起来,腰低下去。双手来把尻子掰开,对,骚逼真乖。他能感受到小骚逼的紧张,放松,大会慢慢来的。
谢谢大。他听到小骚逼轻轻呢喃,这时他又想好好亲亲他了,不过想到他刚舔了自己臭脚,满嘴的臭脚味,还是算了。他扶住大牛子,找准"穴位",又往上面挤了一滩润滑油,在油没有滴到床上前,日了进去。真他妈紧,好爽。小骚逼没有惨叫,没有往前逃离,也和他一样,发出满足的呻吟。日,很快整个牛子都进去了,肉贴着肉。他看到小骚逼嘴边上还没全部吃进去的他的另一只臭袜子,瞬间兽性大发......
番外 55
张飞,人如其名,一米七五的身高,生得粗粗壮壮。自他年轻时候,就是一副憨憨傻傻的模样。现在头上头发少了,人更黑了,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这一晃就是十多年过去了,可能有二十年了,梁勇一把抱紧他。张飞还是有些害羞,身体却出奇的诚实。梁勇松开他,看了眼他下身支起的帐篷,他想到曾经------
二十岁的青葱岁月,部队里集体生活情真意笃。一大群男人,正是荷尔蒙爆棚无以释放之时。某一天的浴室里,就他和张飞两个人,一白一黑两段肉体。他高了张飞半个头,赤裸裸地站在花洒下面。张飞叫着他勇哥,说前天看到他和小孙亲嘴。梁勇用水帘挡住自己脸上的表情,水帘前面,张飞倒臊得无地自容。他大概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的,梁勇注意着他闪躲的目光,伸出右手从他腰间往下抚摸,侧过头。张飞只是呆立着,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右手抓住他的欲望,短短粗粗的小钢炮,滚烫坚硬。他把口水过到他嘴里,左手抓着他半边屁股,的确比小孙有味道多了!
从那天开始,一逮到机会,梁勇便会跟他接吻,把口水吐进他嘴里。同时抓他的鸡巴,摸他的屁股。张飞也就知道这点------他和小孙亲嘴------他想着怎样更进一步。张飞的鸡巴短短粗粗的,红的发紫,龟头很大,包皮可以翻上去。卵袋总是皱缩着贴在鸡巴根上,阴毛不多,就上面密密的一撮。很多次张飞就在他手下颤抖着达到高潮了,当他把手抬到他脸旁,白色黏稠的精液往下流,张飞总要讪笑着躲开。他也笑着要往他身上擦,张飞跑得特别快,转眼就消失了。梁勇想着哪一天一定要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更进一步还是在浴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梁勇按着张飞厚实的肩膀,他刚刚给他打了会儿飞机,都是点到为止。张飞傻愣愣看着他,不明白勇哥今天为什么这样吊着他。"跪下来。"梁勇只得说。张飞继续愣了一会,两人对视一阵,张飞才跪下来。梁勇便把鸡巴凑到了他嘴边,"张嘴。"他命令。张飞很听话,就是太傻了。他就指导着,时不时还要碰上牙齿。他只得把鸡巴插到他喉咙最深处,张飞扶着他的腿。渐渐的,终于有感觉了,也管不上张飞难不难受了,狠狠捅着那个口子......事后梁勇多少有几分歉疚,尽量满足了张飞的欲望。后来,张飞会主动地跪下去,大脸蹭到他阳具上,两片厚嘴唇翕张。他的阳具便进了张飞温暖潮湿的口里,牙齿藏匿起来,只有满嘴的软肉。张飞会说:"勇哥,俺想吃你牛子了。"梁勇疼爱地亲他一下,解开裤腰带,插进他嘴里。
最后,也许过了一年还是大半年,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梁勇命令张飞手扶着湿滑的墙面,打了很多肥皂,后入了他。那一次他没有坚持多久,太紧了,两三下便一泄如注。那一次倒疼了张飞好多天,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出血。过后问他他说没出血,黝黑的大脸泛着深红。也不知道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张飞配合着扭动屁股,梁勇摸到了他勃起的鸡巴。他抽抽停停,彻底地征服了这个糙汉子。
现在这个糙汉子变得更糙了,还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硬了起来。他头发剃得很短,落了少许霜白。他穿着灰布对襟褂子,一条蓝布裤子顶了个大包。梁勇带着他,往车上走。一上车张飞就迫不及待地说要吃他的牛子,"等到了酒店给你吃个够。"梁勇笑着对他说。发动了车子,后视镜里张飞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一刻也不离开。
房间的门刚关上,张飞就抱了上来,湿漉漉的嘴凑了上来。梁勇迎了上去,对于他的主动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梁勇规规矩矩地抱着他雄厚的背脊,抚摸灰布褂子下面紧实的肌肉。他记得那时候挑逗张飞,拇指稍稍拨弄一下他的乳头,便会引起他浑身的痉挛,鸡巴硬得滴水。
张飞却一点不消停,他伸手下去摸他心心念念的大牛子。这一摸,原来只有四五分硬,一下便有八分硬了。梁勇吃惊地呆住了,他没想到会被这样地"侵犯"。以前的张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动作。以前的张飞不就是块木头吗,随意任他摆弄。现在张飞粗糙的大手揉捏他勃起的阳具,粗鲁中又生怕弄疼了他。他发现张飞张开着大嘴,以前的他是只知道把舌头吐进对方口里的,于是他学着以前的样子,马上发现张飞对自己的口水甘之如饴。接着张飞开始急迫地解他的皮带,嘴又不舍得分开。梁勇笑着把他推开一点距离,"各脱各的吧。"他说,看着张飞急得发红的黑脸想笑。
比以前更壮了,就像小一个版本的建国,只是更黑。现在的鸡巴真是全黑了,硬挺挺的杵着,边上的毛全刮干净了。这也不知道是不是操逼操的,梁勇心里想。张飞跪下来就要吃他的鸡巴,他拉起他要他去床边。两个中年男人赤裸着身子,梁勇穿上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除了一双黑色商务男袜外,就是全裸的;张飞还穿着黑布鞋,蓝布裤子像脚镣般锁在他的脚踝上。
梁勇坐在床上,张飞跪在他两胯间,吃起他的鸡巴了。"好吃吗?"他问。张飞头也不抬,"吧唧吧唧"好像小孩子怕被抢走了好吃的,含糊地回答:"好吃。"梁勇弯下腰,去够张飞的乳头。刚刚看到那两颗乳头黑红黑红,两个铜钱一样。他是不是经常给人玩,奶头都黑了,鸡巴毛也全剃光了。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年前的他,他肯定直接问了。想到那根黑粗的小钢炮,他觉得口唇干涩。"勇哥你的牛子怎么不硬。"张飞不大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吓了他一跳,而他则像被当众戳破谎言的骗子般茫然失措。他知道他的脸通红,发烧一样的热,张飞虽然还吃着他的鸡巴,却把眼睛抬起来看他,大大的眼珠子里全是眼白,白得刺眼。他的心跳得好快,鸡巴更加硬不起来了。口唇干涩,说不出一句回旋的话。
"勇哥你日俺吧。"张飞又说,他利索地转过身,趴在地上,屁眼口没有一根毛,比皮肤还要黑上好几倍。梁勇套弄着鸡巴,发现自己一点性趣也没有。
二十三年后再次见到勇哥,张飞真想在火车站就抱住他亲嘴。但人来人往的,单单这样抱了一会,他的牛子就硬得流水了。勇哥肯定是看到了,自己没穿内裤,也没有把行李横在两人之间。不过在勇哥面前,自己就是赤身裸体的。想到年轻的时候在浴室里,勇哥把自己抱在怀里,灵巧的手指拨弄自己敏感的奶头。他的牛子硬得发胀,勇哥的也是,又粗又长。"勇哥,俺想吃你牛子!"在车里,他兴奋地说。勇哥长得更男人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宇间的山字纹浓得化不开来。那双眼睛仍旧像要透视自己一样,还有那片嘴,上下薄薄的唇。他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直到进了房间,他的牛子也没有软下来过。他一把就抱住了勇哥,放在以前,都是勇哥把他抱在怀里,玩弄他的奶头,俯视着他发骚。现在他紧紧抱着勇哥,伸手抓他的大牛子。真是大啊,他八成捏痛勇哥了。勇哥把自己推开,在他面前脱得光光的,好白的皮肤啊!他的牛子更硬了。他想要立刻就把勇哥吃了,勇哥却牵着他耐心地到床边,伸开两条长腿,剃光了的牛子显得更大了,软软地稍稍上翘着。他一口就含了下去,龟头顶在喉咙口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勇哥还伸手拨弄自己的奶头,他又找到了一些曾经的感觉,开始更加卖力地吃起来。
"怎么不硬?"他忍不住问,他看到勇哥臊红了脸。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勇哥吗?他转过身来想要勇哥日自己。他屁眼上的毛也剃光了,很久之后,勇哥还没有动作。他转过头来,看到勇哥还坐在床上,套弄着长长半软的牛子。他的脸上的臊红还在,一点也没有消退。
"咋了?"他问。
"先抱抱吧。"勇哥用他不认识的嗓音说。
他站起来,踢掉了黑布鞋,把双脚从"蓝布的镣铐"里解放出来。一股脚臭味很快弥散开来,深色的袜子上破着好几个洞。他走上来,眼睛没有离开过勇哥的大牛子。好像比刚才硬点了。他走上来,要去抱勇哥,勇哥推着他,右手的大拇指按在他左侧的奶头上。他记得以前勇哥会掐他的奶头,掐到他求饶,现在他只是轻轻重重地按着。他的牛子硬着,像座桥连在两人之间。勇哥仰着脸看他,微微张着薄唇的嘴。第一次他俯下身来亲吻勇哥,勇哥的嘴张得大了些,他把舌头伸了进去,口水也流下来。勇哥的喉结蠕动着,咽下他的口水。勇哥的手指不停摩挲着他的奶头,他也去摸勇哥的。轻轻掐着捏着,居然听到勇哥微微地呻吟。他掐得重了些,勇哥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松开勇哥的嘴,看到那根大牛子完全硬了起来,勇哥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他用他性感的嘴呼吸着,半眯着双眼,前额微微沁出汗水。
他又亲了上去,手上力气用得更大了。勇哥一点也不反抗,眉头皱紧了,脸上分明是享受。他把穿着破袜子的右脚踩在勇哥洁白的大腿上,看到那根他崇拜过的大牛子兴奋地上下点头,透明的淫液像眼泪一样冒出来。他抓着勇哥的头发往自己胯下压,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那地方想必骚味重极了。牛子插进勇哥口里,湿湿热热的。他抽插了两下,踩在大腿上的臭脚不时滑向勇哥的牛子,把牛子踩到右边去。勇哥的嘴好舒服,他放下脚,挺起身,勇哥配合地俯身口他。他抓着勇哥的头,往后拖。勇哥从床上下来,他的长腿弯了下去。
番外 56
张国栋走出来,一眼便看到大身边站着的皮肤白净的中年人。那人比大高半个头,头发乌黑,梳理得一丝不苟。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下巴上胡子刮得铁青,穿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胸口有几处汗湿了,露出里面的背心。一条铁灰色的西裤笔挺地垂下来,裤脚盖住部分黑色的皮鞋。
大站在他身边显得更黑了,土得很。
张国栋走过去,他换了T恤和大短裤,走下台阶的时候,发现自己比中年男人高一些。大马上揽住了他的右肩,快乐地介绍,原来中年男人姓梁,单名一个勇字。大叫他喊勇叔,他喊了,叫梁勇的男人微点了下头,那张俊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那时候正是下午两点半,日头正烈。他们站在老秦店门口的马路上,头上的汗像蒸笼里的汽一样不停往上冒。老秦不在店里,这个时候他习惯在麻将馆里,但最近疫情又紧了,麻将馆都封禁了。所以张国栋也不知道老秦在哪里。好在这个点通常是没客人的,其实到了傍晚也就星星落落几个客人,老秦很随意,很多时候中午一过接下来就不出现了。
张国栋问要不要进去坐坐。大说好,正好看看他打暑假工的地方。叫梁勇的没有说一句话,跟着走了进来。下午店里是不开空调的,就算你要进来吃一碗馄饨,吹吹墙上的挂扇吧。于是张国栋直接将两人引到了二楼,下面的卷帘门就半开着,一般不会有人进来。
上面二十来平米的地方堆放着各种的杂物,乱七八糟,天花板也很低,连张飞也要半弯着腰。空气中弥漫着面粉、大蒜、老姜、青葱还有猪肉的气味。从货架间往里走,临着两扇半窗边,摆着一张单人床。另一个角落里隔出了一个一平米不到的卫生间,只用一道卷帘挡着。
张国栋的床上简单的只有一张草席和一个枕头,连条被单也没有。房间里开着空调,不知道是为了给食物保鲜,还是单纯怕热,温度很低。里面还是能清楚听到外面车子开过的声音,那层墙薄得很。
张国栋一下就给大抱住了,大粗糙的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口里念着想死老爸了。
张国栋看向大身后的梁勇,看到他闪躲的眼神,心中几分明朗。他把T恤脱了,显露健美的身材,大立马像初生的羊羔般含住了他大胸上的奶头。他的奶头这么大,颜色这么深,都是大这么多年吸出来的。他想要挺直身体,但条件不允许,便索性坐了下来,叉开两条长腿,上身挺得笔直。大也跟着跪倒在地上,继续吸吮他左侧的奶头。
梁勇就在他右手侧面,看着这具青春的肉体,已经裸露出来的上身的肌肉堪称完美。那右侧四块像巧克力一样规整的腹肌和鼓出来斜向上拉的锯齿肌,完全可以上健美比赛了!这个体育特长生的确当之无愧。梁勇向来是喜欢差不多年纪的,或者年轻的但看着成熟老道的。自从他做了0之后,就更加喜欢那种,怎么说呢,用王洪义的说法------干重活的臭男人。所以昨天在酒店的房间里,在张飞脱掉黑布鞋,深色的破袜子散发出十足的臭味,他又能硬起来了。之前在M城,他也是在那个叫刘成刚的民工的脚底板里,才得以进入他的洞里。他沉迷于那种粗鲁霸道的气味,最开始的自然是彦田宏的。
现在,他看着这个17岁的少年叉开两条长腿(腿毛浓密,小腿的线条上没有一丝赘肉),42岁的父亲跪在地上,吞吐着少年的生命之根。那根粗长得与年龄不相符合的肉柱多次让做父亲的干呕不止,做父亲的也挺直了自己小钢炮一样的阳具,他的双手扒拉着自己的屁股,用手指探索着自己饥渴的密洞。
梁勇看着这出父子乱伦的戏码,JB早就顶起了裤裆,可他还傻站在原地,他的眼里只有那根沾满了老战友口水的时隐时现的阳具。昨天张飞在操完他之后,问他怎么做起了0。他撒谎说因为好奇,试了试,没想到就喜欢上了。张飞摸着他的JB说刚刚是不是没有操爽他。的确没有,张飞的不够长,根本顶不到要顶的点。另外他只是一味地操干,全无章法,时间也不够长------他说还好,任由张飞继续摸自己软下来了的JB。俺儿子的牛子跟你一样大,他说。梁勇惊讶地看着他,看他红潮褪去后憨厚的黑脸,一时不知说什么。
勇哥你想不想俺儿子日你试试?
你跟你儿子玩这个?
嗯,俺儿子可厉害!
你的毛就是他剃的?
嗯,俺儿子喜欢光光的。
老张你玩得真开!
嘿嘿,勇哥想不想试试?
你是不是把老茂那家伙也开了后门了?
嗯,老茂那老骚棍子,知道俺儿子考来了这里,喊着上吊抹脖子呢!哈哈......
操咧,连老茂都就范了呐。
勇哥你要不要试试?
你也想要你儿子操我呀?
你瞧你,骚棍子也竖起来了。
那是你打的。
那怎么洞里也这么湿这么热啊!
你小子胆肥了!
勇哥别打。
勇哥你就别装了。你瞧你也剃得光光的,俺儿子就喜欢这样的。
勇哥你给俺儿子日一下,保准你爱上!
勇哥你来啊!
梁勇从愣神中醒来,看到张飞朝他招手,看到年轻的小伙子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明亮的眼睛从他顶起的裤裆看到脸上,把他剥得一丝不挂。他抬起灌了铅似的双腿往前迈步,他又注意到少年唇边似有若无的笑,听到他的命令------
你把皮带松了,裤子脱下来。基本变完声的音调中混杂一分稚气。你把皮带松了,裤子脱下来。
少年的左手扶着父亲的肩膀,父亲仍然跪着,少年像端坐于云端的宝座之上。父亲又开始吸吮他左侧的奶头。他潮湿的阳具泛着黝黑的光泽,矗立于蜷曲的黑毛丛中。少年用他穿着人字拖的右脚点了点地面,示意他跪下来。
不是,背对我跪下来,把你的白屁股撅起来,掰开来让老子好好看看你的屄。
梁勇知道那是少年的臭脚,他卑微地跪趴在地上,展示作为男人最隐秘的部位,得到的是一只臭脚的践踏。他微微有些颤抖,那是兴奋。那只臭脚的大拇趾点触在屄口,他知道张飞也在看着,地上很硬,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番外 57
勇哥你的尻子真白!
他听到老战友的"讥笑",他知道老战友不再吸舔他儿子紫红色的乳头了,大概是靠着他儿子汗毛浓密的大腿看着------看他儿子用臭脚抚过他的屁眼,或者用他儿子的话,他没有毛的屄。
他觉得周围的空气更冷了,头上却冒着汗,地上很硬。那根粗大的脚趾,带着温度,有粗糙的质感,滑过他全身最嫩的肉。他的上身服帖在地上,白衬衫上沾上了灰尘,脸上也沾上了灰尘------为了尽量地撅高屁股。他的双手还掰着厚实的臀肉,向两边用力,指甲想必发白了。
老战友说,你的尻子好白。他儿子的脚从两胯之间伸过来,轻轻往上一勾。勇叔你的牛子好硬。他儿子这样说,故意把"勇叔"加上重音。他的脸更烧了,皮带扣拖在地上,那只脚在用脚背拍打他。
勇叔你的牛子流好多骚水,他儿子又说,还叫着他"勇叔"。
快日你勇叔吧!老战友说。他也在心里说,操我吧。
然后他听到一种潮湿的声音,他分辨出来那是父子俩接吻的声音。那只脚现在踩在他一边的屁股上,踢掉了他的一只手,他索性把手都收回来,撑着地借力。年轻人的脚底不怎么粗糙,带着温度。他一边的屁股被踩的变形。潮湿的声音在继续,中间混合进老战友由轻渐重的哀求。起初他以为是老战友的舌头被咬住了,或只是遭到很用力的吮吸。但潮湿的声音停止了,老战友的哀求还在继续,清楚地求饶,轻点轻点,儿子轻点。老战友在喊。他儿子的脚踩在一边的屁股上,带着温度。轻点轻点,老战友在喊,儿子儿子,他喊,要掉了,要掉了,轻点轻点,儿啊!老战友在喊。原来是做儿子的掐着做老子的乳头,没命地掐。
大,爽吗?儿子的声音里带着宠溺。
痛!差点就掉了!老子喊,以后不许这样了,没轻没重的。
可大的牛子硬得直流水。笑意溢了出来,大脚踩在他一边的屁股上,带着温度。两人又开始接吻。
他全身都僵了,老战友扶着他,他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流动,麻木里有微微的刺痛。两人双双跪在床前,老战友一丝不挂,黝黑结实的身子,只有胯间一块是白色的。他还穿着白衬衫,沾着地上的灰尘。衬衫的下摆半遮住裸露的私处,裤子半脱到膝盖上,皮带扣拖着地,放出叮当的响声。两人面前的床上,坐着17岁的少年,老战友的儿子。同样一丝不挂,有着超越大多数成年人粗大的阳具、健美的肌肉和浓密的毛发。他的头发被紧贴头皮地剃过,使得肌肉感更加显着。圆脑袋和他老子一样,那双大眼睛也是,真诚明亮。鼻子更加高挺,嘴唇没有那么厚,唇上已经有黑黑一层髭须。
勇叔你的毛谁给你剃的?
一个朋友。
朋友?少年的口气里带着嘲讽。大,告诉勇叔,你的毛谁剃的。
今天怎么了,净说些有的没的。你要不要日你勇叔?不要俺就和他先走了,在你这劳什子浪费时间!
大,你看勇叔的牛子又起来了。等了一会,少年补充道,他喜欢呢!
老战友看向他,大眼睛里带着疑问。他闪躲着,欲望却不受控制地在膨胀。这个17岁的娃娃怎么这么老道?他不禁心里好奇。偷眼看他,看到那张还有待进一步长开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得意和骄傲。这样看来可是跟张飞这个大老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我说肯定是你的某个主人吧!
被戳破了真相的他顿时无地自容,脸上一红,欲望瞬间膨胀到顶点。他知道不能泄露那个叫胡三的民工,某个主人,怎么像派了侦探调查过?他看向少年的脸,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凝视,少年笑着对望,一副泰然自若。两人像是隔了一条河或一条街的距离,发现对方。没有敌意,但也不友善。
什么主人?老战友问。
一个1。他竭力克制颤抖的嗓音回答,少年没有戳穿。
那咋叫主人了?
就一个说法罢了。少年静静地看他演,唇边带着笑,脚伸过来晃了晃。他看过去,连脚趾都那么长,刚刚就是那根脚趾触摸......他收回视线,只听到了老战友话的尾音。
什么,你说什么?
你还想给俺儿子日吗?
张飞还真是实诚,可在他故作迟疑的时候,少年开口,勇叔要我日他,就先要给我舔脚。少年又称呼他"勇叔",他的欲望在不能膨胀的情况下再次得到膨胀。他看向少年,少年脸上是恶作剧成功的笑。他听到老战友喊,国栋你咋这样糟践人!他急忙扑上前,捧住了那只踩过自己的脚,我舔,我舔,他说着,张开嘴,伸出舌头。老战友在边上看着,这似乎更使他兴奋。他捧着那只脚,从脚趾一路舔到脚后跟。少年的脚比中年的脚嫩得多,有淡淡的臭味。
大,你去把他的屄舔舔开,等下我好日。
他不知道父子俩经过了什么眼神交流,眼神争锋?他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少年的大脚里,又一次配合地撅高了屁股。有根湿滑的舌头舔了上来,他的臀肉被两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往两边分开,老战友剃短了的胡须像板刷上的硬毛一样在他臀部摩擦。他开始呻吟,然后头发被一只大手薅住了。那只大手提起他的头,把他的脸往滚烫的阳具上撞。他主动地张开嘴,阳具直捅进来。他的头给死死地压住了,眼睛因为周围的阴毛紧闭起来,喉咙被龟头顶了开来,鼻腔里是少年青春的骚味,呼吸滞塞。那只刚还在他唇边的大脚现在踩住了他的欲望,把他的欲望往后踩,后面的人来舔他的欲望,也含了进去......
他被要求弯腿、俯身、撅屁股,这次不是要抽他的屁股。是日你,少年贴着他耳朵说。不许去扶床!少年严厉说道,在他身后试探。他不知道,不知道少年什么时候进来。他紧张,有期待。前面床上坐着张飞,这个以前被他操,现在看他被他儿子操的汉子。他还穿着白衬衫,汗湿了,冷气也吹不干。裤子滑到脚背上,赤裸着两条腿。衬衫的后摆被撩起,右边屁股挨了一下,戴着乳胶套子的肉棒探过来。少年健壮的身体也贴上来,带着更高的温度。有老茧的两手把住他两边,一个挺身,火辣辣的,酸胀,胀,进来了!他大口呼吸,尽量维持静止,浑身肌肉都在发抖。
日,好紧!比你和茂叔都紧!少年对他老子说。
番外 58
梁勇被推倒在那张低矮的小床上,杉木的床板上只铺了条席子,简直跟地上一样的硬。由于他的体重,小床颤颤巍巍。他的衬衫扣子全解开来了,衬衫在两侧散乱地披开,露出里面同样白色的背心。背心被张国栋粗鲁地掀了上去,露出雪白的肚子和潮红的胸脯,还有两颗深红的葡萄。下身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蓝色的内裤也早已被扔到了角落里,皮鞋散乱在地上。他的两条腿被张国栋高高举起,脚上还穿着黑色的商务男袜。
张飞在哪里?张飞就站在床的另一边,背贴着墙。他半蹲着,小钢炮似的阳具插进他口里。父子俩一上一下肏弄着他身上的两个洞。他的JB一直硬着,因为张国栋的肏弄一抖一抖吐着骚水。张国栋给他上了硅胶的锁精环,令他想射却射不出来。在张飞的阳具没有插进来之前,他嗷嗷叫着,乞求释放。后来张飞把阳具插了进来,堵住了他的嘴,黑乎乎的阴囊贴在他脸上,他甚至嗅到了张飞PI'YAN里的气味。与此同时,张国栋抓着他的两条腿,屈曲又拉直,分开再并拢。父子俩在他的上头接吻,把他的腿压到胸口上,上下的两根肉棒都深深插进他的身体。他喘不过来气了,挣扎也是徒劳,张飞几乎是坐在他脸上。小床也被整得嘎吱嘎吱响。这父子俩大概也是这样玩弄老茂的吧!最难受的莫过于想射却射不出来,几分钟前他哀求,让骚逼射吧,快点,骚逼好难受,求求爸爸了......他这样哀求,求老战友的儿子放过他,一个17岁的少年。他不在乎老战友就在旁边,听着他自轻自贱,看他丑态百出。张国栋的每次抽插都能带给他又麻又痒的酸爽,他的JB硬着,会激动地抽搐一下,由于锁精环的囚禁,徒劳地挣出一两滴骚水。让骚逼射吧,求求爸爸了,骚逼受不了了......他叫着,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求求爸爸了,让骚逼,让骚逼射吧......他想要去摸自己的JB,想要脱掉这个该死的锁精环。最开始给他套上的时候他觉得没什么,张国栋还拿到他面前晃了晃,放到他嘴里湿润了,一个黑色的三环设计。把舌头伸到环里,张国栋笑着说。他把舌头分别伸进三个环里,尝到橡胶的涩味。张国栋又把整个锁精环塞进他嘴里,嘴巴闭紧了,勇叔,他笑着说。他觉得羞耻,更多兴奋,JB不停流水。套上来的时候他的JB硬透了,套上来费了很大的劲。后来他才知道是张国栋怕没锁起来他这个骚逼就没用地射了。套上来之后,他的JB更加虎虎生威了,伴随着箍进肉里的疼痛。可那都是"开胃酒",套上来之后,张国栋才开始发力了---------少年先是把他的两条腿拉直了分开得很厉害,疼痛转移到了两个耻骨间,少年的大手压着他的两边大腿,他觉得大腿里的韧带都要撕裂了;与此同时,张国栋加足了马力抽插,每次的撞击都几乎要摧毁底下不牢固的小床。然后少年又把他的两条腿屈曲了死死并拢在一起,把他坚硬紫红色的JB压到了肚皮上,这是最难受的时候。爸爸,轻点,爸爸,轻点,骚逼受不了了......他叫。少年挂满汗水的脸就在他眼前,带着老战友基因的眼睛紧盯着他,嘴角上嘲弄的微笑从没消失。少年粗硬的肉棒一次次顶进他的肚子里,他想要射啊!他啊啊地叫着,忘了老战友还在,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忘了一切。少年把痰唾进他张开的口里他也照单全收,同时叫着,爸爸,求求爸爸了,让骚逼射了吧,骚逼受不了了,爸爸......
大,你去把他的屄嘴堵住。张国栋冷酷地说,继续着胯下的活塞运动。
于是一直侍立一旁呆呆看着勇哥怎样被自己儿子日成一个骚逼的张飞挤进床和墙壁之间,把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小钢炮毫不怜惜地日进这个骚逼张大了的哇哇大叫的口里。他现在不是勇哥了,甚至不是昨天自己胯下的骚货了------他是儿子的骚逼!他用自己短粗的阳具搅动骚逼口里儿子的痰液,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堵住那快乐又痛苦的叫唤。他还把尻子坐到这个曾经在自己心中伟岸高大的男人脸上,感受到他的卑微的呼吸吹进自己尻子里。他的牛子更硬了。儿子在对他笑,满脸满头的汗水,多么自信的小伙子,这是自己的儿子!他和他接吻,像他们经常做的一样,骚逼的两个洞被他们父子俩日着。
也就在这时,一声大吼,吓得他一个激灵,没想就这样射了。毕竟昨天射了好几次,毕竟人到中年,出来的没多少。背上冷汗直冒,顾不上享受那一刻的美好,他急急地跟儿子分开,牛子半软了,拖着白色的精水,精水挂到了底下骚逼的脸上。
他回过头看到来人,四十出头的年纪,圆脑袋上一颗锃亮的光头,一张四方脸,小眼睛上面眉毛粗黑得显出凶相。鼻子短粗,鼻孔有些朝天,大嘴上面留着浓黑的髭。他赤着膀子大笑着走进来,胖壮的身材,下身是条花花绿绿的沙滩裤,脚上趿拉着双拖鞋。他把嘴边的烟头扔到地上,踩上去碾灭了,也不看失魂落魄的张飞,只对着张国栋喊道:好啊,你这小子!有好货不知道跟哥哥分享,吃独食!
大别紧张。张国栋也不先回应他,安慰父亲道,这是俺老板,没事的。
张飞不紧张了,他看向来人,黑脸上露出尴尬的笑来。
操你妈的,这是你爸呀!你还真没骗人啊!来人又大笑起来,招呼起张飞,老哥你好啊,我姓秦,你就叫我老秦好了!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也是国栋好哥们儿!
到此,辈份全乱了。
可老秦照样笑呵呵的,又指着床上的人,也不忌讳,就问这个骚逼又是谁啊?
这是俺大的老战友,叫梁勇,屄紧得很!张国栋很快又进入了状态。
梁勇脸上挂着老战友的精液,大敞着下身挨操,现在有两个人在观赏了。从最初的无所适从到更进一步的亢奋状态,他好想射。现在老战友的阳具拔出去了,他嘴里又哼哼哈哈呻吟开来。他能感到老战友遗落在他脸上的精液,那些射进口里的,已被他吞进肚里。
操你妈的!老秦又骂了句娘,走近来看个仔细。这他妈的也有四十多了,能紧到哪里去!
张国栋看大还是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便说,大,你先去冲一下吧。他用头指了指身后隔出来的卫生间。张飞答应着,向来人点头哈腰,走了过去。往左掰是热水!张国栋提醒父亲。等他回过头来,老秦的咸猪手已经摸在了骚逼白嫩的皮肤上了。他这才注意到骚逼不知道日红的还是臊红的脸,依旧挂着父亲的精水,白色的。
操你妈的!这骚逼长得还真不赖啊,手感特好!
屄也好。张国栋告诉他,重又挺动起下身。
怎么不给他把乳夹用起来!瞧这两颗乳头挺的!一根黢黑的肉棒露了出来,老秦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外面热死了,全是汗!他嚷着,便要怼进这骚逼大张的口里。
梁勇现在上下都是大肉棒了,一进一出玩弄他的身体。特别是新来的那个,带着浓烈的尿骚和汗臭味,每次都要连根插进来,又很快地整根拔出去。那根新的肉棒顶进了他的喉咙,大龟头直直伸进他的食道里了,肉棒的主人还伸手去感受龟头插到底的位置。小床给往外推了数寸,他的头悬在床沿外面。他强咽着,眼泪模糊了视线,伸出手想要阻挡,都忘了下身还在受着攻击。手被打掉了,张国栋还抓着他的腿,所以只有刚来的那个人。他的卵泡真大呀,还是松松软软一袋子,里面两颗卵子也好大啊!每次大肉棒插进来,大卵泡就像一口装了两个球的袋子似的打在他的脸上,主要是打在眼睛和鼻梁上。
这骚逼的嘴可以啊!自称老秦的那个人说,粗糙的手指掐着他的乳头。梁勇只看到他的光头和粗黑的眉毛,然后是那根黢黑的肉棒,带着浓烈的尿骚和汗臭味凑过来。他刚想闭嘴,脸上就着了一下,是老秦抽的耳光。操你妈的,屄嘴张大了!那人威胁。他以为他马上就进来了,大龟头蹭到他脸上,原来是把张飞的精液划拨过来。他听到那个隔出来的卫生间里水淋下来的声音,接着粗黑的肉棒就插了进来,一下插到最深。他干呕着,腹部收缩,手下意识地伸上来。被打掉了,老秦又骂了句娘,大卵泡撞到他的脸。除了尿骚和汗味,他还闻到那人PI'YAN里的臭味。张国栋继续肏着他下身的逼,他的乳头被掐着,他却射不出来,也叫不出来。
这骚逼的JB不小啊!老秦说着,空出手,抽打他被禁锢了的JB。痛苦又加了一层,梁勇开始挣扎。一是为了释放,二是窒息。两个1看他挣扎,一个全进全出地肏着他下身的洞,一个整根没进他口里,两腿还夹住他的头。他的手伸起来又被打下去,不知道该推开两个1,还是去保护乳头或JB。上面那根控制着时间,突然拔出来几秒钟,就在他以为可以畅快喘气的时候,又一下堵了进来。每次都好像比上一次进来得更深,堵得更久。
这骚逼还真耐玩!老秦说,现在梁勇的乳头被夹子夹住了。
番外 59
梁勇重新跪到地上,他的乳头上还夹着夹子------那是包裹着一层大红色乳胶、做工精巧的小夹子,乳夹头上还有控制松紧度的旋钮,两个乳夹中间连着一根很细的金属链条。他的JB被黑色的锁精环桎梏,呈现紫黑色,上面的青筋扭曲着充满了血,马眼大张着,再也滴不出一丝丝骚水。张氏父子出去了,在最后的抽插后,张国栋啊啊叫着,赶走了老秦,抓着他的头发,把阳精尽数射进了他嘴里。量太大,速度太快,他来不及吞咽,在地上呛了好一阵。那时张飞早已经冲过了澡,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没有说一个字。张国栋说,大,你把衣服穿起来,俺去冲冲,过后带你出去逛逛。
他的脸上胶着张氏父子的精液,他跪在老秦脚下,不敢抬起头来。张飞没有跟他说话,张国栋说,勇叔,俺带俺爸出去趟,你好好伺候俺秦哥。梁勇分辨出年轻人话语里的笑意,勇叔二字肆无忌惮地嘲讽着他。与此同时,老秦的臭脚踩到他脸上,爽朗的笑声在这间半是储物半是住宿的屋子里回荡。
直到楼下的卷帘门传来拉起又放下的声响,老秦才收回脚,看着地上的男人驯顺地跪好,低垂双目。白皙的皮肤透着性爱后的殷红,他的JB紫红色发黑,乳头上夹着大红色的乳夹。
你就老胡说的那条老板狗吧?老秦在地上抓起自己那条沙滩裤,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不忘留意他的脸色。只见那转瞬即逝的仓皇,那双满是淫欲的双眼有了些清晰的理智,他更加害怕抬起头来了。老秦点燃了香烟,吸一口,慢慢吐出青烟。他用脚抬起这个男人的下巴,没有反抗,只是眼神在闪躲。好一张俊脸,眉宇间就是那些个成功的大老板的气质。老秦注意到男人的骚JB在不停抖动,是老子的臭脚的催情作用吧!这个骚逼!舔,他命令。他的臭脚被两只手捧住了,大脚趾被含进了嘴里,湿滑的舌头伸进了趾缝之间。骚逼口里发出贪婪的吞吃声音,骚JB抖得更厉害了。对了,现在该叫他骚狗才是。他叫什么来着?
骚狗,你叫什么?老秦吐着烟,没有得到回复,一脚就踹在了那张脸上,踹得他翻倒在了地上。他很快地起来,重新捧起老秦的臭脚,含糊地回答叫梁勇。于是老秦就又踹了他一脚,要快,要响亮,要完整!他连连回是,马上接上骚狗叫梁勇,梁山的梁,勇气的勇。
老秦满意地笑了笑,用烟头又接上了第二根烟。他把脚收回来,命令梁勇伸出舌头,见他迟疑了下,狠狠一脚就踹在他的狗JB上。待他在地上扭曲得差不多了,老秦吐着第二根的烟,命令他赶紧跪好了。梁勇的手还护着他的宝贝,脸上流露出恐惧,战战兢兢张嘴,伸出舌头。舌头抖得厉害,梁勇的身子也在抖。老秦很快把烟头捻了上去,只听嗞的一声,烟熄了。梁勇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看着面前坐着的男人,看到那双凶狠的粗黑眉毛下的小眼睛里闪着笑意,唇髭是那么黑那么浓。老秦继续抽着烟,把脚踩到梁勇白色的大腿上,看到他的狗JB又在微微抖动。他说,把锁精环撤了吧,这么大的狗JB要坏了,哈哈!随着他这声笑声,之前的寒冰似乎瞬间融化了。梁勇从恐惧中走出来,又得到这样一个大好消息。他激动地往后退了点,在地上磕头,边磕边喊,谢谢爸爸,谢谢爸爸。那只脚便踩住了他的头,头上的声音稍许严厉,老胡是你爸爸,老子是你主人。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之后他便得以从那个该死的环里解放出来,JB给绑得时间太长了,沉甸甸的。他知道,只要面前的男人能够肏进自己后面的洞里,他便能得到真正的解放。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男人根本不打算这样做。他不能再次磕头,求男人肏自己,也许他不喜欢10,玩主奴的人会觉得后面特别脏。他只能任由JB沉甸甸地晃荡,慢慢把瘀滞的血液退回身体里,感受到两颗卵蛋沉甸甸的坠胀,那是无数的精子找不到升天的通路。
你把衣服穿上,我们出去。老秦说,他把第三个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了,看什么看,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找抽!操你妈的!
穿什么内裤!他妈的,直接套上裤子就行了,你他妈是不是欠抽!快点!操你妈!
过来,老子给你拿掉。你该说什么呀?
谢谢主人。
这才乖嘛!爽不爽啊!
啊,爽,主人,爽!
等你乳头再大点给你穿个环,好吗?
好。
好你妈逼啊!你以为老子真问你吗!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子要给你穿了就穿了,知道吗!
是。
嗯,这才乖。来把嘴张大了,老子给你痰吃。哈------呸!张大了,慢慢咽下去。瞧你裤子顶得高的,是不是就喜欢老子这样玩你啊!
是。
叫老子什么啊,操你妈逼的!
是,主人。
乖。老子这就带你出去玩,你这种骚狗老子见得多了。前面走吧!操,穿着西装裤都能看到你的屁股,难怪老胡夸个不停了!快点走!哈哈,手感还不错!
番外 60
王东阳有些恍惚地走出龙华大厦,原来大叔也做0。 这个喜欢肏的时候把他的腿死死并在一起的猛大叔也做0。那么白的身子,被一根黑JB操着,被一个精壮的古铜色皮肤年轻人抱在怀里狠肏。
他阴差阳错地回了爸妈家,进门便闻到那股熟悉的脚臭味。他的视线落在门边的破布鞋上,衬里是黑乎乎的,脚臭味便是始发于此。里面,爸妈的房间里传出来电视的声响,大概是最近热播的哪部剧。他换下鞋走进去,棉袜下没有一点声音,短袖和大短裤也听话地安安静静。他敛声屏息,小心翼翼,既紧张又好奇。
他的心本就提到了嗓子口,无意间跟床上的胡三对上眼那刹那,更是心都要跳出来了。床上的胡三似乎就在等他,向他勾了勾小指头,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淫笑。他的肚子很大,高高地凸起着,两条不长的粗腿大剌剌地叉开,露出胯下一片黑毛。那个丑陋的生殖器好像比那堆乱毛更要黑上几分。
王东阳回头看了眼大门,又看了眼卧室里的卫生间,里面有水声"哗哗"传出来。他可以撒腿就跑,也许之后会被胡三打。卫生间里的会是谁,是爸还是妈?胡三又向他勾了勾小指头,脸上有不高兴的意思了。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大短裤里的丁字裤束缚住了慢慢充血膨胀的JB------大叔喜欢穿丁字裤的他。房间里开着空调,他的头上还是冒着汗。他该关上门吗,也许在最后一刻他还是能够逃出去的,如果没关上门的话。
王东阳关上了门,走近床,靠近胡三。胡三不抽烟的那只手抓住了他半边屁股,他轻轻叫了一声,那只手只隔着单薄的大短裤摸着他的屁股。"小骚逼,内裤都不穿。"胡三另一只手夹着香烟,玻璃烟灰缸就摆在枕头边上。胡三脸上再次露出淫笑,黑黑的牙齿,夹着烟的手点了点他前面的凸起,他又轻轻"啊"了一声。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住了,他紧张地转过头,那里随时都会有人出来,是妈妈还是爸爸?然后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他头晕得不能思考,呼吸急促,好像周围的氧气在变得越来越稀薄。
胡三把烟头按熄了,左手依然抓着他半个屁股,粗鲁地揉捏着。他的抽烟的手伸过来,王东阳嗅到上面浓重的烟味,黄蜡蜡的不怎么干净。他乖巧地张开嘴,把胡三的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他选择闭上了眼睛,卫生间里不再有声音传出来了,也许是爸也许是妈,很快门就会打开......手指抽走了,伸进他的短袖里,掐住了一边的乳头,很用力。有爽,更多的是痛,他极力克制,不能叫出来。其实挺傻的,后来他想,叫不叫出来,门都会打开,或早或晚而已,出来的会是妈妈还是爸爸呢?
胡三把他的短袖从头上脱了下来,他现在跑不掉了。他的骚水大概渗透过丁字裤,渗透到外面来了。他主动地脱下大短裤,果然上面湿了一大片。"小骚逼,挺性感啊!"胡三嘲笑,隔着丁字裤摸了一把他的JB。这个声音里面会不会听到,电视里的声音够不够响。水声已经停止很久了,里面的人怎么还不出来,会是爸还是妈?难道他或她知道外面有人来了?甚至知道是自己儿子来了......"不要脱,穿着,多好看。"胡三笑着,抽起第二根香烟。他夹着烟的手示意他爬上床,到他两腿之间。他大概都没有洗,包皮半包着龟头,头上明显看到灰白色的尿垢。松软的状态还是显得很大,王东阳舔着舌头,前面湿得更加厉害了。他俯下身,低下头,嗅到胡三胯部浓烈的尿骚和腥膻气味,激动地就一口含进嘴里。他忘情地扭动屁股,杂乱的阴毛在他脸上搔痒。他忘记了身后卫生间的门马上就会打开,出来的妈妈或者爸爸------他们会怎样呢?尖叫着跟胡三厮打,还是气急败坏地拉扯儿子?
胡三继续抽着烟,不抽烟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往下压。刚才还软软胖胖的肉虫已经变得坚硬无比,硕大饱满的龟头顶进他的喉咙里,越插越深。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感觉到窄小的丁字裤里的JB无限地扩大,骚水要由精液吞没和覆盖。难道卫生间里的人出来前,他就高潮了?爸爸或者妈妈会怎么看待他?
他用力地咳嗽,他相信卫生间里的人肯定听到了。他咳得喉咙都要咳破了,眼泪鼻涕一大把,怎么又有水声了?他或她刚刚出来过吗?看到自己的儿子趴在自己家工人的胯下,吮吸他肮脏的生殖器吗?那胡三为什么没有发话命令他或她滚过来,好好看看自己儿子的贱样,好好看看------不,门没有开过,这个卫生间的门的一个铰链出了问题,开关时总是会发出响声。那响声确实不大,但王东阳相信如果它有开关过,他是能够听到的,即使刚刚,在胡三的大龟头插进他的喉咙里时他有一股强烈射精的冲动------他有一个礼拜没有射了,为的是今天去龙华大厦享受大叔的猛操------门没有开过,里面的人现在该知道外面多了一个人,他或她会想这个人是谁,正如王东阳想里面的是妈还是爸?他或她会不会生气,胡三私自带人过来,而不只是玩他或她?或者胡三早就带过别人来这个家,爸妈哪有权力质问胡三,他和她都被胡三操在身下。
这时门开了,他听到那声熟悉的"吱",很快消失了,淹没在电视机放出的音乐里。现在他屁股正对着那人,爸爸还是妈妈?屁股光裸着,两边是丁字裤的两条粉红色带子------原来丁字裤是白色的,可某次放进洗衣机的时候混进了一双红袜子,白色就成了不再纯情的粉红色。他的PI'YAN可能也是大开着的,虽然胡三没有碰过,但他觉得是大开的。突然打开的卫生间门使得房间里空气流动,他敏感的PI'YAN清晰感受到了,PI'YAN周围密密麻麻的肛毛也有轻微浮动。他发现自己更兴奋了,用喉咙死死顶住了胡三的大龟头,停止了呼吸。不管是妈还是爸,他都无所谓了。现在,全世界都在看着他,看他怎样承欢男人的胯下。
王东阳射了,精液浸透了小小的粉红色丁字裤,两个男人都看到了他浑身的肉颤抖着,口里"吚吚呜呜"。最后他终于吐出胡三的大JB,这次没有咳嗽,只是大口喘气。他转过身来去面对,面对爸爸或者妈妈------两人都瞪大了眼,虽然隔着眼泪,视线有些模糊,王东阳还是看到梁勇站在卫生间门口,全身一丝不挂,那根大JB突兀地杵立着,光秃秃显得更大了。
"原来老骚逼认识这个小骚逼呀!"胡三往上坐起来,一脚就踩在小骚逼湿透了的丁字裤上,脚下是滑腻腻一滩,里面那根小玩意儿还没完全软下来。他踩上去,还能感到底下微微的搏动。"继续吃啊!"他对小骚逼说,"老子有叫你停吗!"说完他发力踩了两脚。他又抽起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根香烟了,也许数数烟灰缸里的烟头可以知道。然后他把视线转到刚出浴的老骚逼身上,白皙的皮肉透着健康的红润,肉壮的身材脂肪比例恰到好处。再看看自己的杰作,他晃了晃右脚,这个老骚逼立马心领神会。
梁勇上床跪好,捧起胡三的右脚舔了起来。这只脚浓重的脚臭味盖着一层淡淡的精液腥味,那是王东阳的。他舔着厚厚的脚底,把短粗的大脚趾含进嘴里。他今天有点拉肚子,所以在卫生间待了很长时间。他惊讶胡三没有不耐烦地大吼,他知道如果胡三操自己操出来秽物了会更加生气,于是他就耐着性子一遍遍地灌。他还把新生出来的阴毛仔细刮干净了,他记得有次他的阴毛长出来了他却没有刮,胡三一根根拔掉的痛苦。"你给老子数好了,你这个老骚逼。"他记得他这样说,说完便一手压着他的脸,一手的食指拇指掐着他还很短的阴毛硬生生拔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巨根还插在他体内,没有动,前面的疼痛和后面的骚痒折磨着他,无论他如何求饶,也无济于事。
他有听到外面剧烈的咳嗽声,那已经是挺晚的时候了,他了解那种咳嗽声------咳得眼泪鼻涕都下来,咳得觉得自己要一直不停咳下去,咳得又爽又难受。他知道,外面有个人,这个人正在给胡三口交,深喉那根又粗又长的黑JB。他感到一股战栗席卷全身,会是谁呢?胡三昨天打电话来,说明天来你哥哥家,老子好好操操你。他本想说明天有事,明天确实有事------跟龙大集团的单子要签了,这么大的单子自己应该出席。可是想到上次老秦把自己带出去都过去了半个月了,张飞回老家了,他儿子也开学了。梁勇夜夜晚上想着被操,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怎么舍得白白错过。"沈秘书,你明天去把龙大集团的单子签一下,另外跟他们商量下这两项,看看有没有什么折中的方案。"
会是王老板吗?他一直不知道哥哥叫什么名字,哥哥?真奇怪------这是他家里,这里除了他还会有谁?进卧室的时候他看到床头墙上挂着的结婚照,那他还没离婚罗,这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也都是两套的,这家伙还真大胆。不仅跟自己的工人干,还把人带家里来。他又一次把卸了花洒的不锈钢水管插进逼里,直到肚子都鼓了起来。终于喷出来的都是清水了,他揉着肚子,把水排干净。终于要出去了,他的血液开始升温了。
这他妈的,梁勇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了。世界就这么小吗?他妈的怎么又是这个小熊,当初当着他的面被彦田宏玩弄难道还不够羞辱吗?今天又在这里碰面了,他想到自己剃光了的阴部,瞧那熊眼睛不就盯着我那里吗!那次彦田宏怎么玩我来着的?操,不能想!怎么会这么巧,又是他,王东阳,王......操!难道......好你个胡三,不仅玩了自己老板,把老板儿子也玩了操了......瞧他得意的,青烟后的烟头一明一灭。他爬上床,捧起那只臭脚,舔了上去。他的JB硬得不行,满脑子都是那天小骚熊家里。
小骚熊套上衣服裤子出门了,给彦田宏买烟去了。房子里仅剩两个男人,抽着烟。电视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搅得人心浮气躁。"快有半年了吧?"彦田宏侧转身来对他说,把两条多毛的腿搁到他腿上,身子躺了下来,往空中吐青白色的烟雾。"有了。"梁勇觉得喉头发紧,腿上沉重得像压了两座山。"有没有想爸爸啊?"彦田宏的左腿抬了起来,粗糙的脚底板踩到他脸上,那时候他还蓄了点胡子吧。彦田宏稍稍用力,又像用手抚摸他的脸颊。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西装裤里的JB早硬了,彦田宏另一只脚把它狠狠踩向左侧。他转过头来,伸出舌头让彦田宏的臭脚在上面摩擦,喉咙里发出想字的音节。他本来是来调教小骚熊,给他点颜色看看。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彦田宏,他的JB很久没有这么硬过了。他把彦田宏的脚趾头含进嘴里,把舌头伸进他的趾缝里。"操你妈的,用手把老子的脚扶着!"他是从那时候学会的吗,给爸爸舔脚的时候要用双手捧着?彦田宏的右脚离开了他硬得发胀的JB,他想里面肯定湿透了,兴许都渗出来了。他主动地跪倒在沙发上,捧着彦田宏的左脚细细舔着。即使他的眼睛闭着,他也能知道底下撑起的大帐篷。彦田宏抽完一根烟,收回自己的左脚,突然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两下狠狠的耳光。
"你他娘的在想什么呢!"胡三就在他面前,暴怒着双眼。他脸上火辣辣的,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彦田宏了?他留意到王东阳呆呆地看着他,他的JB什么时候软下来了?怎么回事?胡三又给他了正反两记耳光,却还是没有打醒他。他是怎么了?
直到他走出王家小区的大门,他还处于一种神志恍恍惚惚之中。他都不记得是怎么穿上衣服,胡三有没有制止他。怎么开门出来,怎么找到出大门的路。现在,他又是要往哪边去呢?
这一年多的时间,也许还没有一年,不,有一年了,他是堕落成什么样子了啊!
为什么幡然醒悟,这算幡然醒悟吗?
如果下次饥渴到来时------现在他不也该饥渴吗?
梁勇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去龙大集团,他告诉司机。
番外61 补过中秋
王东阳
那天胡三像疯了一样地肏我------他扑上来,抓住我的头发,口里骂骂咧咧的,命令我麻利地趴好了,屁股撅高了,几巴掌拍过后,便生硬地插了进来。我出来去龙华大厦前是做过准备的,刚刚又被胡三玩得泄了精,所以我的后庭还是湿润有准备的。但饶是这样,胡三的大家伙就那样直愣愣进来,还是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我的头低下去,咬紧了牙,可胡三死死抓着我的头发。我被迫仰头,进来的大家伙退出去,又直捣黄龙。我像被长矛刺穿了似的尖叫,可胡三叫我闭嘴,他说他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他骂我骚逼,跟梁勇这个老骚逼一个德性。他骂梁勇,威胁下次要操烂他的逼,下次带几个人轮奸他。他骂我爸爸,骂我妈妈,把我的脖子扭过来,打我的脸,命令我张嘴,他抽着烟,把老痰吐进我的嘴里。
他骂得累了,肏得也累了,不管不顾就趴了下来,直接把我压趴在床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压得我又有生气了的JB差点折断了。我还穿着那条粉红色的丁字裤呢,前面流出的水混合着射出的精液,又混进被单里。
他休息够了,爬下床,把我拖到床边继续肏。他架起我的两条腿,面对面操我,唾我口水。他的身上都是汗,滑腻腻的发亮,头发湿透了显得更少了。脑门子亮堂堂的,眼睛血红。他又点上了烟,把烟头伸过来要烫我的乳头。我的乳头虽然直立兴奋,恐惧还是占据了主导。我哭喊着求他:"爸爸,好爸爸,不要,求求您,爸爸,不要,不要用烟头烫骚逼,骚逼听话,爸爸,求求爸爸了!"我不停地哭喊,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玩味地盯住我,烟头距离我的乳头只有分毫,我都能感到火焰的灼痛了。"爸爸,爸爸,不要,不要烫骚逼。"他终于爆发出一声大笑,拿开了烟头,大笑着拍我的脸,喷出一口浓烟。我也终于舒出一口气,头上冷汗直冒,完全忘了下身不久前一阵阵的快感。
不过片刻,由于他的抽插,快感又袭上心头。我居然想念起刚才的心惊胆战,因畏惧缩小了的阳物轻轻抽动。胡三早已掐灭了烟头,一门心思操弄我的后庭。这时我听到从客厅传来的衣服窸窣的声音,这是谁?这要么是爸爸,要么是妈!我的天呐,我的心又是一惊。大条的胡三以为是顶到我G点了,笑骂着问:"小骚逼,老子是不是肏到你花心了!"我赶紧集中精力,生怕胡三也察觉了,不管外面的是爸爸还是妈妈,都不该让胡三发现。我扭动屁股,摆出骚样,伸出双手。他一下压了上来,粗糙的大手死死按住了我的臂膀,我呈大字躺在床上,只是上面一半而已。我的下身折叠上来,两条腿还架在他的肩膀上。他头上的汗水有如雨一样滴下来,滴进我嘴里咸咸的。我又觉得喘不过来气了。与此同时,他的熊腰不停,满嘴的烟味喷了上来,把口水过到我嘴里。外面想必都听得到他的大家伙进出我的后庭时潮湿淫靡的声音。
是爸爸吗?我更希望是爸爸。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爸爸是已经知道了的。有时候我回过头来,亦或是在余光里,乍然间在他和我一样的明澈的棕色瞳仁里捕捉到那一丝自责与怜惜,我知道他知道了。也许只是个时间问题,我和他会共同伺候胡三,我们家的工人,真正做一对狗奴父子。我一阵痉挛,粉红色丁字裤的布料下有汩汩的黄色尿液流淌而出。每次胡三撞击进来,就有一股渗透出来,又从肚子两侧流进被单里。我叫着,胡三也大叫着,"老子把你操尿了",他在叫,"你个骚逼贱货,跟你爸妈一样贱!"他骂着,外面的人有没有走?
那次后,我的后庭整整痛了一个多星期。我处理干净混乱的战场,有些东西自然是永久的遗留下来了,比如渗进席梦思里的我的尿液。之后爸妈也没有说什么,没说闻到尿骚味,更没有说房间里都是廉价的烟臭味。当然他们说了我也不知道,我有意地避开了他们,正如我清楚知道外面不是我假想出来的人有意避开了我。
说了那么多胡三和我,我和爸爸,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自然是想听梁勇的故事,你们惩罚我吧!我这就说,这就说------那天我买完烟回来,打开门看到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彦田宏躺在沙发上,几乎占据了整张沙发,他的头颈舒适地靠在扶手上。烟早就抽完了,他闭着眼,电视机里大概在播放另一部片子了。梁勇脱得精光,白色的皮肉在昏暗的灯光和电视的闪光里微微发亮。他跪坐在沙发的一角,手里捧着彦田宏的右脚,细细舔着。那只脚被他舔得发白起皱,他的JB突兀地矗立。那时周围的毛发乌黑油亮,衬着挂满淫水的JB格外好看。"呆着干嘛,还不快把烟拿过来。"我听到彦田宏冷淡的声音,赶忙上前,跪在地上呈上香烟。我的欲望早已苏醒,把大短裤顶起一个大包,彦田宏还穿着那身玄色家居服,柔顺的丝绸贴着他强壮的身体,他的裆部没有一丝勃起的迹象。彦田宏就是这样,他的欲望像是能够随心所欲,他可以在我,大概在所有人口里软绵绵的只是一大团肉,又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坚硬如铁,戳进我的身体。
他接过香烟,拆开抽出一支,在烟盒上敲了敲,我立即为他点上。同时他的右脚拍打在梁勇脸上,"过来给老子裹JB了。"他说。梁勇便爬了上来,他的手小心翼翼解开带子,把宽松的家居服摊开,里面就是彦田宏雄壮的身子。他是洗过澡了的,不过他从不仔细洗下身。跪在沙发边上,我还是能够闻到他胯下腥膻的骚味。我看到梁勇通红的脸,上面隐约有五个指印。他没有看我一眼,我听到他喘着粗气,注意到他一抖一抖的赤红的JB。那上面的淫水不堪重负,垂落下来,渗进沙发里。他一口含住了彦田宏胯下那坨肉,随之发出吮吸舔舐的声响。我的JB硬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彦田宏的有没有微微充血。也许我该去含梁勇的JB,那和彦田宏不相伯仲的阳根,仅存的理智救了我,彦田宏只想我旁观。
就这样,只有电视里全身涂了润滑油的两个男人互相角力发出的咒骂和喘气声,沙发上躺着的男人静静抽着烟,跪趴着的男人抽着他的JB,我跪在地上静静旁观。
在彦田宏抽完一根烟,又过了大概一部片子的时间,他叫我去舔梁勇的PI'YAN。他的原话是"去给我们梁老板准备一下。"我回是,也爬上沙发,跪麻了的腿有几分僵硬。梁勇肯定是没有洗澡就过来的,毕竟他的目的是来肏我的。他会肏我吗?他还没有肏过我呢。他的屁股很白,比身上其他地上还要白一些。肉很多,我在后面揩着油水,反正彦田宏看不到。想到本来是来玩我的梁勇却被我玩了屁股,我就有股隐隐的激动。我把嘴凑了上去,嗅到PI'YAN口特有的臭味。我埋头舔了上去。
"梁老板的PI'YAN香吗?"彦田宏问。
"香。"我回答。
"有没有湿了?"
"湿了,爸爸。"我回答。
"梁老板真骚啊,吃男人的臭脚臭JB后面都能湿了。"
我感到手里、嘴下、脸前的肉体在颤抖,是那种微微的震颤。我大胆用手抓了一把梁勇的JB,烫得像火棍,上面的水一下把我的手打湿了。我马上缩了回来,生怕彦田宏看到了。我把他的骚水全抹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的PI'YAN像呼吸一样张开来。我真没想到他能这么骚!我都没有这么骚。
"好了,差不多了,滚地上去。"彦田宏说着就起身,他的黑武器晃荡着,没有全硬,裹着一层晶亮的口水。梁勇也主动地趴好,他的头埋进沙发里,屁股撅得老高。中间的洞开翕着,像饥渴的小嘴,像贪婪的淫娃。
"梁老板,朝天躺好了,两条腿自己掰开来。"彦田宏脱下家居服,继续说,"对,就这样,瞧你这逼张的!操!"彦田宏接过我手上的润滑油,我的注意力却全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只见他眼神迷离,脖子变扭地窝进沙发里,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两条腿呈"M型",腿弯里的指甲都发白了。现在他不得不看到我了,他记得我刚刚舔过他最隐秘的地方,也用手抓住了他的羞耻。他选择闭上眼睛,似乎这样还能保留自己的尊严。可是他的耻辱就在那儿,比刚才更加大张着敞开来。电视机里的两个男人已经操干在了一起,抽插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彦田宏扶着沾上润滑油的JB,他也不去搭梁勇的腿,半蹲着就顶了上去。我听到梁勇的叫唤,压抑着的嘶吼。接着就是彦田宏撞击在梁勇的大屁股上的啪啪声,应和着电视机里两个男人的呻吟。"梁老板的逼还是一样的紧。"彦田宏说,"这段时间有没有给野狗操过呀?"梁勇错了,他选择沉默,这是最大的错误。彦田宏抽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声音盖过了电视。他也不操了,伸手命令我把烟递给他。我赶紧膝行去拿烟,拿打火机。点上了递给他,才偷眼看梁勇。他的左半边脸更红了,红得要出血。他的JB还是硬着的,肚皮上水汪汪一片。他的屁股在扭动,我知道那种感觉。彦田宏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青烟,冷冷地问:"老子叫你动了吗?"
"没有。"梁勇的回答很轻,他又接上称呼,"爸爸。"更轻了。
彦田宏动了一下,像是鼓励,梁勇又叫了声"爸爸",声音里带着愉悦。
"这才乖嘛!"彦田宏操干起来,他的大屌进进出出。
梁勇叫着"爸爸,大JB爸爸,骚逼想死爸爸的大JB了,骚逼没给别人干过,骚逼只给爸爸干。爸爸,爸爸......"
"难怪贱狗的逼这么紧!"彦田宏鼓励他。
"是的,是的,贱狗只给爸爸操,贱狗是爸爸的。"
"以后要不要天天伺候爸爸呀?"
"要,要,天天伺候爸爸!爸爸什么时候要,贱狗就来,贱狗就是爸爸的。"
"操你妈逼,儿子,看到了吧!"
"看到了,看到了。"我急忙应承。
"老子的贱狗你喜欢吗?瞧这狗JB兴奋的,水都从肚子上流下来了!"
"是的,是的。"
"是你妈逼!你个小贱逼是不是很想舔呀!操你妈逼的!都是天生的贱货!"他扔掉烟头,抓起梁勇的两条腿就是一阵猛操,完全盖过了电视里的性交。梁勇也叫得更加肆无忌惮,他的JB抖动着,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这样操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吧,彦田宏拔出黑武器,上面全是梁勇的肠液,还有一些依稀可见的黄色排泄物。他的全身像水洗了一样,坐倒进沙发里,古铜色的皮肤衬着汗水比电视里上部片子里那两个涂了油的男人更加性感。被操得晕头转向的梁勇从沙发上滚落下来,他的PI'YAN大张着一个洞,红色的肉翻卷出来,合也合不拢。我看着他爬过去,叼起彦田宏的JB,一点不嫌脏,像极了一条狗。他的狗JB还是勃起的,全身的皮肉泛着红晕。
"贱狗,想不想像第一次一样把你绑起来玩啊!"彦田宏问,梁勇只是点头,他转向我,"家里有绳子吗?"
我回答"没有",他说赶紧去外面买。我不敢说最近的大超市有一公里远,我更不敢说我前面都湿了能不能换条裤子,我口里念着"是",急匆匆跑了出去。
他们不知道我家客厅是装摄像头的,就在电视机的正上方。我已经忘了当初装摄像头的原因了,走在路上,我不由地打开手机,切换到摄像头。号称1080P的画质其实不怎么样,镜头里没了彦田宏,梁勇白白的身子跪在地上。能看到他还在大口喘气,是不是刚才给彦田宏深喉了?彦田宏去哪里了,去冲澡了吗?我把声音开到最大,可惜没有带耳机。现在小区里的人来来往往,正是散步的时候。
彦田宏走进画面,他的JB软下来了,晃荡着,我很喜欢那种能晃动的JB。白痴都知道原因!他的手里拿着一团黑色的东西。梁勇背对着镜头,他的视线肯定盯着那团东西。"来,贱狗,闻闻老子的味道。"彦田宏把那团东西递了过去,仍旧抓在手里,梁勇在嗅着。然后彦田宏直起了身子,他手里空了。"好好地用的口水湿润湿润,好好尝尝老子的味道。"我早就猜到那是彦田宏的臭袜子了,他喜欢穿黑袜子,我房间里就有他不下十双的黑袜子。原来梁勇也好这口------不一定,也许只是因为彦田宏喜欢。他真的喜欢吗?他不是还嫌我经常要他的脏袜子吗?
彦田宏从梁勇口里拿出了那只臭袜子,上面肯定沾满了梁勇的口水了。接着梁勇乖乖地趴到地上,他的屁股撅高来了。彦田宏把右脚踩到了他头上,"再撅高点!"他喊。我警惕地向四周张望,想要调低音量又舍不得。我顶着大包走在路上,忘了可能遇到认识的人。"撅高!"彦田宏又喊,从地上捡起一只塑胶拖鞋在那个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这时我才想到电视机没声音了,片子放完了。拖鞋抽打屁股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清脆。镜头里,彦田宏把他的臭袜子塞进梁勇肏开了的PI'YAN里,最后还踩了几脚,拿脚趾往里顶了顶。而梁勇"哼哼"的叫声里分明带着愉悦。
等我把红色的尼龙绳买回去,梁勇跪在那里做脚蹬已经有段时间了。彦田宏走上前来,"啪"一耳光甩上来,不重,骂道:"小骚逼,去哪勾搭野狗了,整这么慢!"我赶紧跪下求饶,他从我手里夺过尼龙绳,转身就在梁勇屁股上踹了一脚,继续咬着香烟说:"站起来,他妈的;站直了,两腿分开点,手背到后面去!"梁勇比他还高,背对着我,分开的两条长腿间,我能清楚看到菊花口的黑袜子。我鼓起勇气问:"那是什么?"并用手指了指。彦田宏咬着烟,烟熏得他眼睛半眯着。片刻后他发出哈哈大笑,拿掉香烟看向梁勇,刚要说话又意识到什么,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乖儿子,这是爸爸穿了一天的臭袜子。哈哈,哈哈。"他继续笑着。我很高兴,我讨了他欢心。梁勇纹丝不动站立着,我看不到他的正面。我为彦田宏拿过烟灰缸,他最后吸了一口,把烧尽了香烟屁股扔了进去。他先在梁勇脖子上绕了个圈,绳子到了后面,绑住了背负的双手。彦田宏绑得很紧,都抠进肉里了。梁勇也会时不时哼一下,他的JB从始至终硬着。我偷偷转到了前面,看到他目不斜视地正对前方,像站岗的士兵,只是没穿衣服。彦田宏把绳子从他股沟里穿过来,在JB根部绕了好几圈。JB上的淫水因为这个动作沉甸甸地滴在了地板上。这让我想起刚才,监控里梁勇跪在地上,口里含着彦田宏的圣物。从两人保持不动的姿势,彦田宏在最后浑身的抖动,可以毫不怀疑地判断出梁勇正在喝尿。有些尿洒到了地上,彦田宏斥责他,命令他舔干净了,还把脚踩到他头上,让他脸上也沾满了尿。事后他用自己另一只臭袜子擦干净了梁勇脸上的尿液,他说:"可别让小骚逼看到了,小骚逼还没喝过老子的尿呢。张嘴把爸爸的臭袜子也吃进嘴里,这样你上下两个洞就都有爸爸的味道了。哈哈!"这也就是梁勇说不了话的原因。
绳子绑了上去,红色似乎衬得梁勇的皮肤更白了。"再去拿两个夹子。"他对我说,"好了,你可以跪下了。"梁勇的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我把两个塑料夹子递到彦田宏手里。"多去拿几个,蛋蛋上也给他来几个。"彦田宏说。于是我又去拿了几个。
在干完这一切后,彦田宏二话没说去了卧室里的卫生间,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客厅里梁勇被五花大绑地跪在中间,我站在一边。客厅里的灯都开了,白色的皮肉和红色的绳子,紫黑色的阳具。我好想去尝尝那些攒聚起来的晶莹剔透,我已经不知道是看着这样的中年男人被人玩弄兴奋,还是单纯想要得到这样的中年男人了。彦田宏出来,擦着头发,叫我把他的衣服拿来。我看到梁勇转过头去看他,脸上带着惊讶和不解,不过很快又转了回去,脸上恢复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漠。"你等下学习一下怎么绑这条贱狗,多练习练习,明天爸爸来了再好好玩。"他对我说,继而转向梁勇,"贱狗你听着,明天7点前来这里让我儿子绑好了,敢迟到一分钟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他走了,只留下我和梁勇,现在真的给了我玩弄这个中年男人的机会。气氛僵滞了数分钟,梁勇吐出嘴里的臭袜子发话了。他的声音仍旧带着距离感和权威性,他让我帮他解开绳子,同时记住绳子的绕行方向。我照做了,在把所有的夹子拿下来之后。夹子夹过的地方留下深红的齿印,绳子也同样留下它的纹路。期间他的JB依然坚挺。他没有拿出菊花里的臭袜子,叫我重新绑上,我错了两三处地方,都由他指正了。他的JB在慢慢垂下来,卵泡也松弛下来了。绑过两三遍后,他就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他的菊花里还有彦田宏的臭袜子,他等下会拿出来嗅着打飞机吗,他明天会不会来,菊花里还会塞着那只臭袜子吗?
我激动地一夜没睡,第二天也是恍恍惚惚的。终于熬到下班,回到了家,没有多久他也来了。他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他的身体似乎比昨天更白了,那些绳子留下的痕迹还隐约可见。他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他今天是洗过澡了来的,肯定还灌了肠。我还穿着大短裤和T恤,他完全不在乎,好像我根本不存在。"快点把我绑起来。"他说,两脚分开,双手背负,当时才6点刚过。他的JB充血了,在逐渐变大。我从茶几下取出红色的尼龙绳子,"错了错了!"他喊着,"应该从这头出来。不行,再紧点,紧点。"他指点着我,把自己绑起来。他的脸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接下来做的是就义的大事。他的菊花里是空的,在绕绳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触摸了下,有些湿湿的。绑好后还有好长时间,我觉得很尴尬,他却像没事人似的面朝电视机站着。可能他在电视机的黑屏上观赏着自己。
7点过了,没有人敲门。
7点半也过了,他不时地回过头来看我,我只得摇摇头。
突然微信视频的铃声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是彦田宏。视频接通了,里面传来彦田宏的声音------
"儿子呀,那条贱狗来了吗?"他正在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晰可闻。
"来了。"我回答,把摄像头转为前置,镜头里出现两腿分开,五花大绑的梁勇。
"让爸爸看看儿子绑得怎么样。"
我举着手机绕着梁勇转圈,这贱狗的JB又硬了,还硬得那么厉害。
"不错不错。"彦田宏夸赞道,"贱狗。"
"是!"梁勇答道。
"今天的逼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可惜老子今天有事......"
我能看到梁勇脸上的失望,他就差没有叹气叹出来了。昨天他没有得到满足,今天他仍无法得救。
我为他拆下夹子,解开绳子。他穿上衣服,离开了。
后来,他每次来彦田宏都会把他操射。梁勇被操射时候真是丑态毕露,要多骚贱有多骚贱。我甚至还把JB插进过他嘴里,他吮吸了,像吸奶的娃娃一样饥渴。
梁勇其实就是个骚逼。
番外 62 踩住国庆的尾巴
胡三从王家出来,还有几分岔岔不平。他妈的,什么东西,忘记被老子肏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了吗!操你妈的!哪天落老子手里了非干死你不可!他一脚把路边一个易拉罐踢到了对面,几个小女孩看到他一副凶煞模样纷纷转过头去。他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又骂了句娘,便往最近的公交站台走去。
站台上一个高高的戴着耳机的背影勾起了他对张刚的回忆------那次他从吴其生家出来,一摸口袋,硬硬的一张卡片。他掏出来一看,"张刚"两字映入眼帘。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坏笑,这骚逼果然也上钩了!他把卡片塞回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手掌一下下拍着那一侧的大腿。如今他还品尝得到当时的得意和高兴。他决定晾他两天,两天后他才拨打了那个电话。这骚逼的声音还挺爷们的,"你好,哪位?"电话里张刚的声音自尊冷漠。
"是老子。"胡三说,那时候他还在工地上干活,那是刚下工的时候,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的天空。听到他的回答,电话那头有短暂的停顿。胡三听到那个骚逼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同时压低了声音,问他有什么事。胡三嗤笑一声作为回答,心里说是你这骚逼把名片塞老子口袋里,你来问老子?
"要么等下见个面?"
"老子才下工,累着呢!"说完便挂了电话。几分钟后,电话回了过来,但胡三没有接,他决定这个骚逼还得晾晾。
等到有了七八个未接电话了,胡三才慢慢悠悠地接起下一个电话。他没有说话,对面有很重的喘气声。"能跟您见个面吗?"这个骚逼的声音是恭敬的,胡三说你来万里桥的公交站台等着,说完又掐了电话。
胡三到的时候,这个骚逼已经在了。他和面前的背影一样,戴着耳机,穿着白色的T恤衫。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两条腿拉得长长的,非常好看。脚上是双浅灰色的板鞋。也和面前的背影一样高高站着,只是他在东张西望,背上汗湿了一大片。胡三走上前去,刚要把手抓起他的翘臀,他就跳开了,像是屁股上有眼睛似的。胡三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好笑。他收回手,眼睛紧盯着这个骚逼。这样第一次面对面,胡三惊讶地发现他比照片上还要帅,宽额,坚毅的下颌角,白皮肤。胡三想到这个人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可是两人一对比,他皮肤粗糙黝黑,脱发凸肚,十足的一副中年相。
周围人来人往,张刚选择走上前来打招呼。胡三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上也布满了老茧,但是手背上的皮肤细腻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
"老大哥,我们去哪里走走?"张刚把耳机取下来收好,他的气息平稳,语气随和。
胡三矮了他接近一个头,指了指万里桥下的人工步道。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太阳很烈。桥洞底下还是阴凉的,这个时间段也没人来走步道。胡三停了下来,掏出烟来抽。他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张刚还站着。如果两人要交谈,胡三仰起头看他几乎是90度角的。胡三不准备跟他交谈,他翘着二郎腿,一个人占着整张长椅,默默吸着烟。今天他休息,吴其生有约他去,他还没决定。
"老大哥和吴叔多久了啊?"长时间的沉默后,张刚问。胡三看到他不停更换着重心的板鞋,喷出大团的烟雾,说:"有段时间了。"
"那天,他知道我来过吗?"
"哪天?"
"就,就我留给您,我的名片那天。"
"哦。"胡三像是费了很大劲才记起来了,他抖着腿,脚上的布鞋掉到了地上,"那天啊,你过来点。再来点,对了,就站那。"操,真他妈大!这屁股,打上去肯定贼他妈爽!他扔掉烟蒂,准备拉开这个骚逼的拉链。"放身后去。"他拍掉骚逼的手,斥骂道。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两块臀肉中间,拉链开了,里面是条白色内裤。"骚逼。"胡三骂道,那前面早已濡湿。
骚逼发出痛呼,短暂急促,双手仍旧背负身后。胡三也不去看他的脸,把那条短小的JB硬是从紧身的内裤里拉了出来。白白的一条小肉虫,和他的皮肤一个色。龟头红艳艳的,半包着包皮,上面全是透明的黏液。"还真小。"胡三羞辱道,用两根手指捏住龟头。那条小肉虫像是不服这个评语,挣了挣,只吐出几口骚水。
胡三终于抬头看这个骚逼,那张英俊的脸胀成了猪肝色,目视上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胡三把沾了淫液的手抬起来,这样抬头使他觉得费力,这骚逼还得好好教。他的另一只手早就伸到牛仔裤里,这骚逼还穿了个丁字裤!操,还真他妈骚。牛仔裤里的屁股光滑无毛,无比紧实,有西瓜那么大,中间的沟简直深不见底。骚逼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在指尖穿梭。吴其生还说他是纯1,怕不是做过无数次贱0了。瞧他这骚样,就差没有跪在地上了。
公交车来了,胡三上了车,那个白T恤也上了车。他比起张刚这骚逼来可差远了------身高倒差不多,体型就没法比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张刚那胸,啧啧,都能跟女人的媲美了!白T恤还戴着副眼镜,弱不禁风的,肯定耐不住他胡三的大JB三两下肏弄。
"我真的没做过0。"张刚说,他的JB暴露在午后的空气里,后面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侵犯。
胡三把手收回来,掏出第二根烟来抽。张刚笔直地站在他的斜侧面,挡住步道上的视线。"你的意思是让老子给你开苞?"胡三悠悠地说,上身靠在椅背上,头后仰,吐出青白色的烟雾。烟雾在空中弥散开来,渐渐变淡,进入阳光里看不见了。
张刚也没有去拉裤链,双手背负,支吾着说:"可以试试。"
"想就想,别他妈的叽歪,老子最烦这个!"胡三朝天空里啐了口痰,恶狠狠地说。
"想让您给我开苞。"
"真没被肏过?"
"是的。"张刚回答得斩钉截铁。
"老子要在你老婆家干你。"胡三说,他听到步道上有人声传来。他看了看骚逼,骚逼的小JB一直硬着,英俊的脸胀得通红。见他不回答,胡三抬起脚就去踹他的裆部,但因为靠得太近,也因为骚逼长得高,踢到了他的大腿。
"我没有吴叔家钥匙。"
"不会想办法吗!"胡三又要去踹他,还是没有踹到,"傻逼,你多大了?"
"三十。"
"肏!"胡三啐了口痰,老子也就三十出头,跟他怎么像两辈人,肏他妈的。
"我可以去开个房间。"张刚说。
胡三也不理他,径直说:"给你一周时间,老子就要在你老婆家干你。"
"现在把你的小JB收起来。"胡三说,"想不想先尝尝老子的大家伙?"
骚逼的视线收拢在他裆部滑动着的手上,凸出的喉结上下蠕动,手下意识地收起JB。
"想就赶紧的!骚逼。"
骚逼左右张望了几眼,跪下来,伸手来解他的裤子拉链。他两臂搭在椅背上,两腿岔开。他的JB半软,马眼口湿湿的,包皮还没有翻起来。骚逼的眉头皱着,伸手给他打飞机,一脸嫌恶。他抬手就是一巴掌,骚逼看向他,没有什么反抗,楞楞的。他命令他把手背到身后去,用嘴伺候。骚逼照做了,口技很好,想来是吃过不少JB。胡三闭起眼,感受着JB在他口里胀大充血,又听到那熟悉的抽插声。如果现在有人走过,会看到穿着白T恤的男人背负双手跪在地上给一个民工模样的大汉口交,他的头上下起伏,JB在他口里进出的潮湿声音随风而飘散。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骚逼累了,用舌头包着他的龟头旋转。胡三命令他把蛋蛋也好好舔了。胡三不得不承认,这个骚逼的口技一流。他很想射他一嘴,可是现在他决定去干吴其生这个骚货了。在骚逼把他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后,他便一脚踹开,把JB塞回裤子里走了。
骚逼再次联系他是两天后,但他说自己有事,推掉了。
一天后,骚逼又打来电话------
您今天有空吗?
没有。
那您什么时候空?
明天。
明天?明天是周末了,吴叔休息在......
他没有听完就掐断了电话,直到张刚这个骚逼屈服了,说:"好吧,那就明天,明天具体什么时间?"
"你中午把逼洗干净了,在门口跪着等。"
番外 63
吴其生临时收到通知,有个他作为主要负责人之一的项目的投资方慷慨安排了一场活动,地点是他和张刚第一次做爱的五星级酒店。他去了,但张刚却没有来。
张刚第一次把淋浴管塞进自己的PI'YAN里,温和的自来水冲进他的身体。他有种异样的感觉,肚子微微有点鼓了起来,前面居然也有了反应。他把前面的毛全部刮掉了,这是胡三的要求,现在他知道他的名字了。胡三说如果你下面有哪怕一根毛,老子都会把它连根拔掉。他躺在床上,腿翘起来,用手机拍下自己的PI'YAN------那是个粉红色的没有一根毛的洞,紧紧地皱缩着。现在他跪在淋浴间生硬的地砖上,靠着直觉把那根钢制软管插进PI'YAN里。微微有些胀了,他便拔出钢管,马上坐到马桶上。排泄的快感不禁使他再次错愕,肚子空了,他看着前面晃动的光秃秃的JB,呆了半晌。
如是再三,排出来的还是黄色液体,颜色确实较第一次淡了不少。这次张刚更深地插进钢管,打开水龙头,直到受不了的时候才拔出来。他想憋一会,可怎么也忍不住。他在淋浴间就泄出来了,他拿掉地漏的封盖,用水流把排泄物冲走。原来刚才只是冲了个口头,他想到蒙了水雾的玻璃后面进出吴其生口里的硕大男根,他想到房门口看到的那根快速进出吴其生骚逼的黑肉棒,他想到离中午不远了......
他跪在门口,耐心地等待。他知道吴其生不会回来,他办妥了这件事,托万叔办这种事就是一万个放心。门被推开了,胡三的装束和那天差不多。同样的旧衬衫,肚子上的几个纽扣紧绷着;同样的黑布裤子,裤脚都踩烂了;脚上的鞋子换了,穿了双绿色的解放鞋,沾着水泥还是什么脏脏的东西。他把门推得大敞四开的,门外的风吹进来,热乎乎的。他嘴里叼着烟,脸上的胡子大概从那天起就没有刮过,混着汗水黑涔涔一片。
"你这骚逼还真乖,让你把毛剃了还真就剃了,哈哈,老子喜欢!"他说着,跨上一步,烟味汗臭味更浓了。"谁让你用手了!"他用那只脚踢掉他的手,冷冷道,"用嘴。"他竟然因此硬起来了,他急忙俯下身,为掩饰,也怕胡三有更加过激的行为。门还开着呢。凑近鼻子,他就闻到了那股脚臭味。他咬住了鞋带,很顺利解开了。胡三扶着门边的柜子把脚抬起来,他乖顺地去够他的脚后跟。他的牙齿接触了胡三的袜子,他用力把那只臭鞋子拔了下来。那股臭味马上包围他,他干呕起来。胡三踩住他的头,把他的脸踩进臭鞋里。他挣扎着,那只脚死死踩住了他的头。他不敢反抗了,慢慢调匀呼吸,就在胡三的臭鞋里呼吸。他的JB吓软了。他记得门还开着。"老子的鞋子香吗?"胡三还是踩着他的头不放,他说,"你老婆可喜欢老子的臭脚了,怎么也舔不够。"张刚说不了话,胡三的脚臭味包围了他。听说吴其生喜欢臭脚使他冷静不少,他了解一些SM。根据那天房门口的所见所闻,他能够猜到吴其生在胡三面前不仅只是做0而已,只是他没有往下想。胡三松开了他的头,他却没有立马抬起来。"怎么,这么快就爱上老子的鞋了?哈哈,你个骚逼,老子这里还有一只呢!还是你更喜欢门开着玩啊,哈哈!"
如果在这一刻,张刚能够挺起身,一把推倒胡三。凭他高大强壮的体型,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把这个臭民工狠狠揍上一顿。在干架这事上,JB的大小可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诚然吴其生的邻居会一个个看到裸体壮男暴打中年油腻男,各种各样的版本都会出现,照片和视频会发到网上。又或者胡三其实是个干架高手,也许那个啤酒肚根本不会有什么妨碍,他会飞起一脚,正中张刚的下裆,然后就是张刚怎么死的问题了。
没有,没有张刚的幡然醒悟,张刚唯有一条道走到黑。他喘着气,努力在这间歇吸进还算清新的空气,他知道下一秒他的鼻子在哪,他的嘴在哪。
门终于关上了,张刚舒了口气。胡三趿着双拖鞋走进客厅,他在后面跟着。沙发的正面摆着一面超大的镜子,这是前不久吴其生叫人安上的。他看到白壮的自己像条狗一样跟在胡三身后,鼻子里有这个男人脚上似有若无的臭味。胡三让他面对着镜子,头抬起来。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通红,张着嘴,头发凌乱。这个角度能看到自己发达的胸肌和三角肌,以及胸肌下面一点肉红色的生殖器。"瞧瞧你这副骚样。"胡三一脚踩在他的半边屁股上,像踩皮球一样。他承受着那股力量,感觉到身体里有某股力量在苏醒,呼吸不自主地变快了。胡三掰开他两边的臀肉,他的手粗糙极了。他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吹着气,一阵轻微的不适后是瘙痒难耐的寂寞。张刚不知道在家里看到的那个无毛的洞正在缓缓张开,他只是觉得呼吸更费力了,他希望胡三更用力地掰开自己的屁股,那里有什么地方空虚着亟待填补。直到胡三嘲笑着指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像妓女一样摆动着屁股,招揽生意。
他被要求转过来,靠近,那天一样的味道,肥硕的JB填满他的嘴。他为胡三脱掉长裤和平角裤,露出两条多毛粗壮的腿。胡三把那条他来不及看什么颜色的内裤套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眼睛。周围的气味似乎一下浓烈了几分,他贪婪地舔舐吮吸。他的手主动地背负到身后,他不知道胡三正在拍他的照片,他的照片被传到了吴其生的手机上。他以前都是开好房间等0来,0来了就进盥洗室冲洗,出来都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他没有想到男人下体原始的味道是这样的摄人心魄,他的JB就没有软下来过。
"臭骚逼,老子的JB好吃吗?"胡三抓起他的头发问他。他张着嘴,迷离着眼神,头被迫后仰。胡三掐住他左侧的乳头,他疼得叫了出来,JB却更硬了。"骚逼的胸练这么大是不是就是给老子玩的啊!"胡三抓着他左侧的胸脯,抓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还有八块腹肌的肚子。"操你妈的,继续给老子吃!"胡三把腿也搁到了他的背上,他的脸埋进胡三的胯下,JB完全插了进来,龟头卡进他喉咙里。他的胃收紧着,胡三的腿压着他,他的手仍旧背负。他快要窒息了。"操,真他妈带劲!"胡三任由他在地上咳了一阵,"现在转过来再给老子瞧瞧你的逼。"胡三踢了他一脚,他转过来,头上套着内裤,他看不到镜中的自己。他听从胡三的命令向后退,屁股撅高来,手掰着丰满的臀肉。他听到胡三夸奖他的逼,说他的逼没有一根毛,说他的逼粉红色的,说他的逼看着没人肏过肯定很紧。
番外 64
张刚
当吴其生和万胜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哇哇大叫。我的头上还套着胡三的那条臭内裤,我其实都没有听见他俩开门。我早就过了疼痛的那一关,我完全接纳了胡三。他骑着我,撞击我,拍打我丰满的屁股。我"啊啊"地叫着,前所未有的快感把我彻底淹没。我舔着胡三的臭内裤,尽力撅起屁股迎接胡三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张刚你还真是个骚货啊!"这是万胜洪亮的声音,我从极乐的天堂一下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全身的热汗顿时如冰凌般寒冷。胡三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进出我的身体,继续拍打我的肥臀,继续辱骂我。
"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这是吴其生浑厚的嗓音,其中波动着一丝轻蔑。
"谁说不是呢,哈哈!一直还以为他是个什么禁欲主义者的。"
"这位就是我说的胡三。"
"好,好,幸会,幸会。想必这一屋子的脚臭味就是这位仁兄的啦!哈哈,哈哈......"
他俩就在我身边侃侃而谈,万胜大概还握了握胡三的右手,可能还递过一根中华。我压抑着尖叫的冲动,企图把头夹进两腿之间。没想到胡三的内裤掉地上了,眼前没有了那层暗蓝色的遮挡。我看到万胜就站在边上,他还穿着那双百丽的皮鞋。我的心跳"咚咚咚"地响,JB更硬了,再也忍不住地吼叫了出来。
万胜今年也快五十了,两鬓斑白,发量还是丰沛的。他算是跟着父亲的最早一批人,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他有一个儿子,在美国就读某所大学,读的好像是经济方面的专业。他夫人是市里重点高中的老师,听说小他有十来岁,现在还很年轻的样子。
万胜是一米八的大高个,有蒙古人的血统,性子直爽暴烈,人缘极好。只要有他在的场合,气氛总是融洽的,故而自上台销售部部长的位置后,便从未有人能够撼动。他也总是穿得很正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西装革履。毕竟人到中年,他的肚子有些凸了起来,不过束着皮带更有将军的气派了。整个人总是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又合着他高大的身材,这点肚子反而增加了他的气质。
万胜喜欢年轻姑娘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销售部本就是个美女如云的地方,作为一把手的万胜偶尔偷次腥肯定也是不言而喻的事了。可是公司里从没有过哪个美女被万胜怎么怎么样了的流言蜚语,从来没有。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胜就做到了全身而退,和娇妻(当然现在不能再说娇妻)可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啊!啊,轻点,哦,哦,好爽!"我叫着,不再顾忌,"动啊,接着肏我。"我回过头去,看到胡三抽着烟,青烟隔开了他和我。他的阳根还在我身体里,我的洞张开着套住它。动啊,接着肏我,像刚才一样猛烈肏我,我在心里乞求。
"没想到男人的PI'YAN还能这样玩。"万胜在我身后,我转过头看到他正盯着胡三和我的交汇处,"这么粗的屌都能进去!"
"他还说他是第一次呢!"胡三调侃地说,一巴掌拍在我右边的屁股上。
"张刚没看出来啊!"万胜嬉笑着,用皮鞋跳起我的下巴。汗水使得我不停眨眼,万胜喷吐着青烟。即使如此,我还是清楚看到万胜布满痘印的脸上戏谑的笑。他也看到我勃起的JB,大喊道:"肏他娘了,这骚货的屌这么硬呐!"这种羞辱对于我不啻为一剂春药,我从没想过对于羞辱我会如此的甘之如饴。好像胡三刚刚又对我猛肏一顿,我浑身颤抖着,鼻子里嗅到百丽皮鞋纯正的真皮气味。我竟然伸出干燥的舌头,我的下巴还由皮鞋尖支着,我垂头主动地舔起万胜的皮鞋。他哈哈大笑,胡三也大笑起来,他扔掉烟头,抓住我又一次发狠肏起来。
吴其生去哪了?他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看着一切。他从灰色的西裤里掏出JB打着飞机,看着面前胡三岔开着腿,只穿双袜子肏我;看着万胜站得笔挺,抽着烟,烟灰抖落进我的头发里;看着我"嗷嗷"叫着,摇动屁股,心甘情愿地舔着百丽皮鞋。
"还真够刺激的!真没想到男人还能这样玩!"万胜说。
"你看看这条骚狗的下面。"胡三说。
"肏他娘了!"万胜喊道,"这是射了吗?"
"骚狗,告诉万老板。"胡三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拽,我被迫和万胜面对面。万胜脸上的惊讶还没有褪去,我支吾着说我被肏射了。一记耳光从后面甩上来,右边的耳朵嗡嗡的。
"骚狗被胡三爸爸肏射了。"我回答得响亮干脆,胡三也回以我一阵抽插。
"哈哈!"万胜大笑起来,"张刚啊,张刚!你还真骚。这要是给你老子看到,哈哈,哈哈,老张的脸......哈哈......"万胜笑个不停,他不知道自己又给我下了一剂春药。
父亲,那个一直不苟言笑、义正辞严的中年男人。从初二到大学,父亲一直是自己意淫的对象。我尤记得第一个春梦,梦里父亲肏着一个面目形体都迷迷糊糊的女人,女人的声音似乎也是另一个维度里的。父亲不是,父亲肌肉虬结的后背正对着我,他正在对另一个维度里的女人做着活塞运动。毫无征兆的,父亲转身过来,在看到又像没看到父亲正面的情况下,我射了。那可能是我第一次的遗精,也可能不是。后来,在我学会手淫之后,我便会幻想,在家里,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在车座的后排,和父亲......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浪叫,比刚才的声调更高更激奋。胡三在咒骂,咒骂什么我听不到。万胜像是看到了我脑子里,他的声音清晰沉稳:"是不是想老张也一起来啊?哈哈!万叔给你安排,哈哈,哈哈......"
番外 65
照片上满身黑毛的中年男人正对着镜头,他的肚皮凸起着。白壮的肌肉男人埋首于其胯下,中年男人的手机正好挡住了他的整张脸。
"你说这是张刚?"卫生间里,刚刚擦干手的万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烟。他眯缝着眼问正在洗手的吴其生。吴其生在镜子里回答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平易近人的微笑。
"肏他娘了!"万胜骂道,又端详起手机里的照片,"那这个黑胖子是谁?"
"他叫胡三,是个民工。"吴其生甩了甩手,去拿擦手纸。他的眼角时刻注意着万胜,万胜人高马大的,手机捏在他手里像是个玩具。吴其生有注意到他黑粗的家伙,阴毛也异常的旺盛。
"这民工经常玩他吗?"
"没有,第一次。"
"你说他们在你家?"
"嗯呐,照片里就我家客厅的镜子。"
"肏他娘了,带劲,走,去玩玩!"
"那外面?"
"没事!我去打声招呼,我们这就出发!哈哈,想想就刺激!"万胜眼里放光,扔掉烟头,开门便走。吴其生紧赶着追上,他今天被灌了好几杯酒,这个万部长还真是传言不虚。这样的人在政界该也是个头面人物吧!吴其生看他跟助手耳语了几声,那助手连连点头,又看他对着台子一招手,几句话,大家举杯同饮,一片融洽。
坐进轿车也就是片刻后的事,万胜说了他家的地址,车子缓缓启动。"吴主任不胜酒力呀!"万胜的声音近得像是就在耳边,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昏黄的路灯不停往后退却。他觉得浑身软绵绵,麻痒痒的,眼睛也睁不开来。
"你是和那个民工有关系,还是和张刚有关系呀?"万胜的声音很轻,近在耳旁,他侧过头去,车子右拐了,他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都有。"
"快说。"万胜催促,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看向身边的人,那双眼睛直盯着自己。
"我被胡三肏,我也被张刚肏。"他回答。
"哪个肏得你爽?"
"肯定是胡三啊!"
"为啥?"
"张刚的太小了。"
"哈哈!你刚才说他们第一次?"
"什么?"
"那个叫胡三的民工第一次肏张刚?"
"是啊,第一次。"
"张刚是第一次?"
"是吧。"
"是吧?你没肏过他?"
"没有。"
"为什么不肏他?他这不是被民工肏了吗?"
"我是0。"
"0?"
"就是只是被肏的角色。"
"肏你娘了!这么贱!"
吴其生知道司机听到了,可他的头晕乎乎的,他觉得万胜在摸他的身子,其实是没有。
"男人的PI'YAN真能插进一根屌?"万胜问,"没关系,陈斌是自己人。"
"嗯。"吴其生回答,越发觉得浑身燥热,他松了松领带。没想到万胜误以为是个信号,伸手就给他宽衣解带。他又看了看前面,万胜再度指明司机陈斌是可以信得过的人。
"看不出来吴主任还挺胖。"万胜调侃说道,司机也在后视镜里看他。
"张刚就喜欢我这样的。"他脱口而出。
"真的吗?哈哈,难怪他不结婚,原来有特殊癖好,哈哈。来,跟我说说你们都怎么做。
脱光了的吴其生也没觉得有多大不适,只是他能看出来万胜对自己完全不感兴趣。他比刚才更远离自己,倒是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神频频射来。他便告诉万胜他都是怎么做0的,当然说的是跟张刚------接吻,互口,被肏。没有太多的激情,程式化的性行为罢了。
"那你跟那个民工呢?"万胜问他。
"那一般都是我口他,他的很大------嗯,张刚的不大,对的,没我的大。"
"这民工是你找来的?"
"嗯,我们在大公园认识的。"
"大公园?"
"就人民路上那个,我们这类人会去那碰碰运气。"
"哦!难怪那天那个老头子盯着老子屌看了!肏他娘!你继续说。"
"差不多就那样呀。我能把衣服穿上吗?"
"等会。"万胜阻止他,"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就,就张刚也想试试后面,所以......"
"你就让那个民工去干他?"
"不是,不是。是他自己想要的。"
"他自己想要的?"万胜反问。
"就,就有一次胡三肏我,他看到了,他就联系了胡三肏他。"
"这个骚货!"万胜骂道,"行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万哥。"司机突然说话。
万胜也吃了一惊,问:"啥事。"
"就让他裸着呗。"
"肏你娘了,你这臭小子!"万胜上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说,"行!听到没有,我小弟让你裸着!哈哈。"
吴其生只得把穿了一条腿的裤子又脱下来,他看向这个年轻的司机。司机穿着深色的制服,很干净利落的的样子。留着寸头,脸上没什么肉,颧骨很高,有凶相。他驾驶着奔驰轿车,时不时向吴其生投来嘲弄的笑。
他坐立不安,万胜对他没意思,早把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司机则不然,后视镜里的眼睛不停挑逗他,可车子开得一点不乱。
"你把屁股露给我看看。"司机说。他看向万胜,万胜的眼角里带着笑意,也不开口,只是看着他。
吴其生犹豫了片刻,他的头有些晕,胃里有些恶心。面对这样的羞辱,他感到兴奋,头上更加热烘烘的。他犹豫了片刻,在后座上慢慢转过身来,把白屁股放进后视镜里。他听到万胜的哈哈大笑,他臊红了脸,JB却硬了起来。
"把屁股掰开来看看你的洞。"司机又说。
吴其生想要万胜阻止他,又想......他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手指上的触感木木的,心却在狂跳。
"哈哈,臭小子你还真会玩!把衣服穿起来吧。"万胜对他说,"快到了。"
番外 66
来人四十出头,大概小他几岁。风吹雨淋,造就了他粗糙黝黑的皮肤,倒显得那口白牙又亮又好看。他穿着美团的黄色制服,胸脯撑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手臂粗壮结实,很有力量。下身一条黑色运动裤,很宽松,脚上是双白色网面的运动鞋,至少以前是白色的。
他说他是0,是跑外卖的,有时也送快递。他说他喜欢差不多年纪的,不要太瘦,喜欢家伙大点的。他说他的也不小,只是他更喜欢做0。
这是小镇上一家很普通的快捷酒店,八十块的钟点房,打炮专用。他能从那张黝黑憨厚的脸上看到他对自己的好感,他也很喜欢这个0------身高不到一米七五,整个人敦厚敦厚的。他把他让进来,房间里开着昏暗的灯,窗帘拉上了,电视的屏幕一明一暗。
"你还在上班?"他问,很确定答案,他闻到男人身上的一股汗臭味,混着烟味,可能男人刚在楼下抽完一根烟。
"嗯,这个时间段有空,我先去冲一下。"也不拘束,说着就脱下制服短袖,露出满胸脯的黑毛,腋窝里的毛也异常旺盛。
汗臭味更浓了,混合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他都硬起来了,阳具举起质地很差的白色浴巾。他拦住他,没有难闻的狐臭,衣服遮住的地方比手臂和脸白一些。他要脱裤子的手停住了,疑惑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他舔了舔干燥的舌头,沙哑着嗓音说。他拥抱他,胸毛扎着他,汗津津滚烫的身子和他肌肤相亲。他几乎完全勃起了,他搜索到男人的嘴唇,尝到烟草的味道。他把那根湿滑的舌头吸进嘴里,细细咂摸上面的滋味。他的舌头又游走到他的颈窝里,汗水咸咸的,他觉得怎么也尝不够。男人拉掉了他的浴巾,他的阳具摆动了两下顶上他结实的肚子。粗糙的手握住了它,"你的好大。"他听到男人兴奋的声音,感到他迫不及待地离开自己的怀抱,蹲了下去。转眼间,他的阳具进到了一个柔软潮湿火热的洞里,被包裹住了。男人的舌头有力地抚摸着它,他战栗着双腿,手扶住男人长满钢钉一样硬发的头。
"舒服吗?"男人站了起来,嘴角可见口水,眼睛闪着光。
"嗯。"他点点头,看了一眼沾满口水的阳具,红得发紫的龟头。他的阴毛长出来有一公分多了,过了扎到自己的时间了。他又去看面前的人,看到他也和自己一样脱得一丝不挂,他闻到隐隐的脚臭味。越过那丛黑森林,穿过两条汗毛涔涔的大腿,他注意到男人还穿着双浅灰色棉袜------右脚的大拇趾处穿了个洞,露出小半个趾甲。
"上床吗?"男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多少带了些不安地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他点点头,两个男人便上了床。
男人趴在他的胯下,再次吃起他的阳具,时不时舔弄阴囊,把睾丸含进口里。床头柜上放了油和套,他也许该让男人把屁股转过来,他该不该给他口交?这时男人主动地转动着身子,两人摆成了69的姿势,男人在上他在下。他闻到了类同于胡三胯下那样浓重的骚味,骚味盖住了两边的脚臭味。男人硬着,他的毛那么旺盛,阳具黑得很,自动翻起来的包皮里可以看到少许白色的尿垢。没有自己的大,也有个15、16的样子,正常的粗细。顺着那根黑色的柱状体,可以看到更黑的阴囊,皱缩着包紧了两颗睾丸。再往上就是那些真正臭味的来源了,那里完全被乌黑的肛毛遮蔽了。
他伸手套弄眼前的阳具,另一只手摸到男人左侧乳头上穿的环轻轻拉扯。男人一次次给他做着深喉,他借着男人的前列腺液给他打飞机。他同意自己享受周围的气味,鼻翼翕动,舌头嘴唇变得越来越干燥。很快周围的气味不再能够刺激他,他允许自己把鼻子凑近男人的肛毛,他允许自己向两边偷瞄男人穿着灰棉袜的大脚。脚有42、43的样子,袜子的脚后跟磨得薄了,透出淡淡的肉色。喉咙口的水份像是也蒸发掉了,头上的汗冒个不停,即使房间里打着空调。
男人吐出他的阳具,发出很大一声"啵",回转头来对他说:"日我吧。"男人的脸色黑红,布满了汗水。
"行。"他松开他的阳具,满手的黏液,拍打在男人性感的屁股上。男人往前爬了几步,把屁股撅高了,两手平摊在床上,一副臣服的姿态,等待。
梁勇欣赏着这样一个男人,放下一切尊严和抵抗,迎接他的侵入。他的阳具上甩动着这个男人的口水,他忍不住又在那个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男人发出低沉的呻吟。他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戴上,给头上挤下一大滩透明的液体。在液体滴落前,他向前,顶进茂密的肛毛丛林后的穴口。
"慢点。"男人说,"你的太大了,我怕受不了。"
梁勇慢慢挺进,他感到龟头受到挤压,不过还算顺畅,男人的呻吟较前更加沉闷绵长。他的手从他大腿前面往下摸,他看到他背上豆大的汗珠,他摸到他缩起来的阳具。
"痛吗?"他问。
"没事。"男人的声音短促,之后是喉咙里的低鸣,像只困兽,又带着极致的诱惑。
梁勇全根挺了进去,里面是紧致的包裹,肉贴着肉的美好让他想起建国。他拥抱身下的躯体,伸出舌头舔舐他背上密集的汗珠。再次去亲吻男人的颈窝,再次接吻。男人的呼吸急促极了,他开始扭动屁股,梁勇开始抽动。继续吻着,梁勇的手又探到了他左侧的乳环,这次他加大了力度扯动。
"轻、轻点。"男人挣开他的嘴唇,轻喊。他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频率,两具肉体发出"啪啪"的响声。他又去摸他的阳具,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它挺立在了那里。
"舒服了?"他问,松开他的阳具,压着他的背抽送。
"嗯。"男人沉闷地回应,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像条狗一样趴好了。
"喜欢我的大JB吗?"
"喜欢。"
"叫我什么?"
"老公。"
"要我叫你什么?"
"老婆。"
"你不是有根JB吗!"梁勇伸手撩了一下他勃起的欲望,继续挺身、回抽。他不回答了,只发出"嗯嗯"的呻吟。梁勇抽出JB,叫他翻过来,自己下到了地上。他看到他胀红的黑脸,不知道是单纯兴奋,还是混有羞臊。他把他拉到床边,看着那个被自己肏开的穴口,那些肛毛沾了油贴在肉上,深红色的肠肉露了出来。他又在JB上挤了一滩油,这次一个挺身直直插了进去。男人已经被他肏开了,他发出"啊"的惊叫,很快手摊在两边,嘴巴大张着喘起气来。梁勇把他的两条粗腿扛在肩上,他可以去闻闻男人的脚底板,下身挺动,汗水不停往下滴。
"爽吗?"他又问,俯下身来直视男人的脸。
"爽。"男人低低地回应。
"这样肏你爽,还是刚才肏你爽?"
"都爽。"
"你能被肏射吗?"
"能。"
"都要多久?"
"不一定。"
"什么姿势最容易射?"
"就这样。"
"那我就把你肏射。"梁勇挺起身,加快了抽插。他抓着男人的脚踝,他的手触到灰色的棉袜。
其实他的阳具在软下来。这个男人是他的菜,他喜欢这样的臭男人。他进入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因为他的进入勃起,可是他不能配合他,他不能调动他进一步的性欲。"叫老公!"他喊着,企图继续硬下去,可是阳具越来越无力,他知道只要他把脸贴到这个男人的脚底板上,靠着这个男人的脚臭味,他能够重拾雄风。他甚至感到后庭里的潮湿,如果这个男人肏自己,如果角色互换,他能不能够喊出"爸爸"?
"怎么了?"男人问。他能从他脸上的疑惑里看到失望,他的阳具已经几乎脱出套子了,而套子还被紧紧夹在男人的菊花里。他放下男人的腿,低头看着软下来的阳具和两公分不到的阴毛。男人扯出菊花里的套子,坐起来,凑过来要口他。他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男人又问,男人的阳具还硬着。
梁勇不敢看他,他一直低着头。他跪倒在床边,扒着男人多毛的腿,把头埋进了他的胯下。
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他听到男人叫了一声,手摸到他的头上。他不顾一切地含进男人的阳具,呛出了眼泪。那种尿骚味和腥膻味充斥他的全身,他感到阳具充血变硬。他的手在那条多毛的腿上滑动,去摸穿着灰色袜子的脚。他把男人的脚抬起来踩到自己大腿上,他的阳具再度完全勃起。
"要我射你嘴里吗?"男人问。
他点点头,继续吃着男人的JB,那股气味变得越来越浓了,那是射精前的征兆。他害怕回答,他知道声音里的颤抖会暴露自己。他的JB硬得发胀,他脱下男人左脚上的袜子,有个破洞的那只。男人光脚踩到了他的腿上,脚底的老茧摩擦他大腿上的肉。他把那只臭袜子套到JB上,龟头和棉料的摩擦让他浑身颤抖。男人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扶着他的头,也不捅他的喉咙,让他掌控着节奏。那些阴毛搔得他脸痒,眼睛也睁不开。
"你要不要试试肏我?"第二次的时候他问男人,男人叫武昌海。
同一家快捷酒店,不同的房间里,两个裸体的中年男人,一黑一白,搂抱在一起。
"可以啊。"武昌海笑着说,吻这个叫梁勇的男人。他还是像第一次一样没有洗澡就上了床,拥抱着这具白皙的肉壮身体。这次梁勇主动地趴到他的胯下,吃进他的JB。他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有洗过,下面的味道可想而知。不过梁勇分明享受其中,他的口交技术非常棒。他甚至抬起他的腿往里面舔,进而还舔他的菊花。日!好舒服!他掰着自己的腿让他舔,他有点不好意思,却绝对不舍得叫他停止。还没有人这样伺候过他。伺候?哈哈,他心里想,好爽。
梁勇太想要了!这一个礼拜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武昌海,想他爷们的长相,想他满是胸毛的强壮胸脯,想他的阳根和PI'YAN。他提前一小时开好这个房间,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这次他浴巾也没围就给他开了门,闻到武昌海身上的气味他就硬了。现在他舔干净他雄臭的PI'YAN,摸着他不小的JB,问他:"你要不要试试肏我?"
武昌海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亲吻他舔过自己PI'YAN的嘴,把他的两条长腿举起来。他的菊花展现在他面前,他盯着看了一阵,伸手把他的JB掰起来。"这个JB真大!"武昌海说。
"肏我。"梁勇说。
武昌海接过递给他的带浮点的套子,戴上。梁勇又递过来油,他把油挤到菊花上,然后扶着JB上阵。梁勇等待着,等待着被塞满。可武昌海抓着他右腿的手收了回去,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没出现。他问怎么了,这个糙爷们说他的软下去了。他伸手去摸,可不是软下去了嘛!
"你做不了1?"
"戴着套子不行。"
"你要无套?"
"可以吗?"
梁勇假装犹豫了下,他下面已经痒得好似有万条虫在爬了,轻声说:"行吧。"他眼角瞧见武昌海眼里闪动的兴奋,听到套子拔下来的弹跳声。一根手指伸了进来,指甲很长,刮着生疼。他伸手阻止,口里说不舒服。
"哦,我先试试。你的好紧。"
"要我再给你口口吗?"
"不用,看着你就能硬。"
后来他问武昌海是不是故意想无套他,武昌海坏笑着没有回答,从后面抱紧他。
"那我这就进来了!"武昌海说,一手抓着他的右腿。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要来了。他点点头,等待。
"哦------"两人同时发出满意的呻吟。梁勇看着眼前的人,看到他闭着眼睛享受。
"你里面好紧。"他又说。
"肏我。"梁勇推了推他,他就肏了起来。
"爽吗?"
"爽,你的好大,快点肏,啊,啊,好爽!"
"你的JB也好大,还硬得直流水。"
"那是被你肏的, 啊,好快,太猛了。"
"是不是第一次就想这样被我肏了?"
"是的,好喜,好喜欢你这样的猛男。"
"日死你这个骚逼!JB长这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翘起屁股来给男人日!自己掰住腿,日!还骗人说自己是1,呸!骚逼!"
梁勇没想到他会粗口,他以为他只会一味沉闷地肏他。他本来只想再次体验被填满的感觉,没想到现在他掰着双腿,受着侮辱,他的JB更硬了。
他很快被肏射了,喷薄而出的精液直射到他脸上,和身后的墙上。
"狗日的,这么容易就射了?"武昌海惊讶地叹道,他的JB停留在梁勇身体里,感受着肠道一阵阵的痉挛。
梁勇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肏射了。这才几分钟?五分钟?他忘了辩解,呆呆的,任由射在脸上的精液往下滑。
"你还能被日吗?"武昌海问。
激射后的梁勇有一丝倦怠,如果武昌海仍旧扮演刚才强1的角色,他会屈从。不过武昌海又成了武昌海,梁勇说要么你先出来。其实他希望武昌海不要出来,希望......有些希望是不能说出来的,可即使没有说出来,最终希望也没有实现。
"挺干净的。"武昌海看着他的JB说,他的JB威风凛凛,梁勇的垂软下来。他抹掉脸上的精液,"我去冲一下。"他说,起身走进卫生间。
第一次的时候,他走进卫生间,JB上的臭袜子已经被他摘掉扔到了地上。他吐掉嘴里腥味极重的精液,他咽下了不少,然后漱了漱口。"你射得还真多。"他一边从卫生间出来,一边说,看到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床的正中间------满身的毛,一只脚上穿着灰色袜子。
"要我帮你打出来吗?"他朝天花板发问。
"不用。"梁勇说,坐到床边上,抚摸他的胸毛,"这个什么时候穿的?"
"去年。"
"很累吗?"
"还好。"
"没肏爽你不好意思。"
"没事。"
梁勇坐到他的两腿间,把他的一条腿拿了起来,按摩他的大腿。男人顺从地屈曲膝盖,按过小腿肚子又按到了脚。梁勇把那只袜子脱下来,看到他一直朝天躺着,闭着眼。他把他的脚底板压到自己勃起的欲望上,去按他的小腿肚子。梁勇也躺了下来,边上就是男人的另一只脚,他侧过脸来,嗅着。终于伸出舌头,舔那只脚的内侧,咸咸的。他去含那只大脚趾头。
"要不要再舔我的脚?"武昌海半靠在床上,一手套弄着JB,晃动着右脚问他。
他看了眼那只脚,擦着身上的水珠,笑着摇摇头,尽量平静。
"刚刚我那样说不会生气吧?"
"不会。"
"那就好。"
"你要射出来吗?"
"嗯。"他不停套弄,"你还愿意口吗?"
"可以,只是你等下不想肏我了吗?"
"你还能被肏?"
"行的。"
他不打了,说:"我就不行。我如果射了,后面就绝对不能碰了。"
"你做0多吗?"
"不多,我喜欢年长的,遇到合适的机会少。"
"我就大你几岁。"
"嗯,你看上去还更年轻。"
"那就是不喜欢罗。"
"没有,不喜欢还给你日。"
"可最后还是你把我日出来了。"
"哈哈。"
"你的怎么一直硬着?"
"想日你。"
"真的吗?"
"嗯。"
"那来吧!"
"不要这样。"
"哪样?"
"你躺好,对,就这样。屁股翘起来点,对,我再抹点油。好了放下来,哦------你里面还是那么紧,爽吗?自己动,对,狗日的,你这样真骚!皮肤比女人的还白。对,给老子舔脚,日,爽死了!瞧你这狗JB硬得!直流水。老子的脚好吃吗?骚逼,骚狗,狗日的,爽死了!屁股动起来,好好夹夹你爸爸的大JB。是的,叫爸爸,你这条骚狗,以后就是爸爸的专属母狗了,知道吗?"
梁勇没想到,一个多月后,他又是一条狗了。身下是他的新主人,臭脚踩在他脸上,JB正抽插他的身体。"爸爸,日我,日贱狗,好爽,大JB爸爸......"他叫着,舔着,不再压抑,不再反抗。
番外 67
陈斌在后视镜里目送万哥和吴主任下车,万哥说我上去玩玩,你一小时后来接我,随便去哪转转。他也不知道去哪转转,便在小区里找了处位置停车。关掉发动机,摇下座椅,躺一会。
陈斌才二十七岁,给万哥开车已有两年多。他在这座城市里无亲无挂,与一个老乡同租在某个老小区。由于工作性质特殊,他很少回租房,倒有更多时间在车上度过。
万哥知道他的性取向,倒也不歧视他。万哥经常玩小姑娘,他也会装作看不到,从没跟第三个人谈论过这些事。这也许是万哥器重他的一个原因,这两年多,万哥几乎没坐过别的车。
那段时间万哥在外地出差,他其实可以借机休个假。万哥走前也对他说:"接下来几天不用来公司了,好好休息,电话保持畅通。"不过他也没地方去,就还是准点到了公司。他待在一楼的保安室里,听着两个保安大叔吹牛皮,其中一个圆圆脸的还蛮对他胃口的。有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女秘书踩着细高跟进来找他,他站起来跟出去。
"董事长有点不舒服,你送他回俞泉山的别墅。"细高跟对他说。
"董事长怎么不坐他自己的车?"他问,即使有十厘米的细高跟,细高跟还是矮他半个头。他看到细高跟的眼睛里只有眼白,听到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回答,也不再看他。他深知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女人,也就不再理会了。
细高跟一路把他带到地下停车场,董事长已经坐在自己车里了,男秘书把钥匙递给他,他瞟了一眼茶色玻璃后闭目养神的中年男人。"你开车直接到俞泉山的别墅。"男秘书对他说,"把董事长扶进去就可以回来。"
他坐进车里,发动,后视镜里只能看到董事长一侧斑白的鬓发。他近期开始戴一副黑框的眼镜,藏起部分的锋芒。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外面是秋日和暖的阳光,车子往西边开。"把收音机关了。"董事长简洁说道。他关了收音机,觉得车厢里的气氛沉重很多。平时给万哥开车他也很少说话,不过他是自在的,就像自己一个人开着车,没有顾忌。现在则不同,他觉得压抑,想大喊。
"你给万胜开车?"董事长突然问他。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他"啊"了一声,看向后视镜,里面斑白的鬓发也没有了。他回答:"是的。"
"他是不是经常玩新来的小姑娘?"
他又"啊"了一声,像受惊的女孩子。他都能想到董事长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幸亏握方向盘的手还是稳的。他镇定下来,回答:"是的。"
"都去的哪里?"
"有时就在车上,大多数时候是大清河的公寓,偶尔也会开房。"他回答。
"用的你的身份证吗?"
"是的。"
"他有叫你一起吗?"
"没有。"
"哦?"
"他,万哥知道我喜欢男人。"
"你是同性恋?"
"是,是的。"
"他怎么知道的?"
"他有次用我手机,翻到一些照片,问了我,我就承认了。"
"他不介意?"
"没有,他不介意。"
"把你手机给我。"
他把手机掏出来,递到身后,"密码是112356",他说,双眼直视前方。车子开过扶阳桥,转落阳路,过三个红绿灯左转,上镇阳大道,一路向西。
"你喜欢年纪大的?"
"嗯。"
"喜欢万胜?"
"呃......喜欢,但不是那种,我......"
"说明白点。"
"万哥更像,大哥,很照顾我那种。另外,他也不是,怎么说呢?我更喜欢......"
"算了,说不上来就算了。"董事长冷淡地说。
车子里恢复了安静,气氛又像有千万吨重量般慢慢压下来。他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就像读书的时候,回答不上老师问题的难堪和愧疚。他想再度开口,但情况不允许了,董事长不想听了,他自己也知道再开口也会和第一次一样。他喜欢什么样的?他也不知道,他只有看到了才知道喜不喜欢,就像保安室里的圆脸大叔。他能说董事长我喜欢你这样的吗,大概会被直接赶下车。车子转进山道,穿过重重密林,很快就到了一座以木头和玻璃为主建筑的别墅。
他泊好车,出来为董事长开门。
董事长穿了身藏青色的西服,里面是雪白的衬衫,没有打领带。董事长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缓步往别墅大门走。这么靠近,嗅着董事长身上的香水味,陈斌觉得更难呼吸了。他觉得浑身不舒服,特别是右肩上董事长的手搭着的地方。他浑身都是僵硬的,走得更加变扭。终于挨到了门口,董事长用指纹开了锁,听到那声"咔嗒",他如释重负。可董事长依旧搭着他的肩,两人走进玄关。"那,董事长,我就......"他支吾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董事长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换鞋。两人都换上了拖鞋,往里走,董事长指了指客厅。那里有个壁炉,一张长沙发和两张单人沙发,都是皮的。地上铺着很厚重的木板,踩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董事长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把腿收上去,头靠到了一侧的扶手上。陈斌接过那副黑框眼镜,眼睛却移不开了。这样一个熟年,穿着正装,肚子微微凸出,就躺在眼皮底下。他咽了口唾沫,慌张地再次支吾起来。董事长抬起手,放下,眉毛皱了皱。他不说话了,站在原地,像半截电线杆。
番外 68
武昌海
"你好骚啊!"我说,看着这个白壮的中年男人------头发乱了,皮肤泛着好看的红色,正埋头吃着我的JB。JB毛上沾着的白浊都被他吃进肚里,那是刚刚狂日他的时候出来的。他的逼上没有什么毛,被我日得血红,合也合不拢。我子孙袋里的藏货尽数射给了他,大概现在正往外冒出来呢。我日他的时候,他的大JB始终硬着,特别养眼。问他这个狗JB长这么大有什么用,他就回答是给爸爸玩的。于是我甩他耳光,也打他的大JB。大JB很硬,打上去梆梆的。他的JB毛短得很,我问他是不是谁给剃掉的,他说不是,是他自己剃的。我说你狗日的是不是第一次就想老子日你了,他倒也不难为情,说是的,还不停叫老子爸爸。哈哈,这个大我几岁的成功男人反倒叫我爸爸,我觉得JB一下大了好几圈。那几下日得他"嗷嗷"乱叫,敢情楼下也听到了。我没办法只得脱掉脚上的臭袜子塞他嘴里,不料他死死咬住了那只臭袜子,全身抖得筛糠一般。他的里面也死死咬住了我的龟头,我叫他放松,放开手抽他耳光,脸都抽红了,可里面只是越来越紧。他的眼睛也在上翻,我低头一看,那只大JB正一股股喷着白色的精液。我顿时就收不住了,也不管不顾地"啊啊"叫着射在了他里面。
之后就是现在你看到的,我半躺在汗水打湿了的床上,他狗趴在我胯下,清理我的JB。"你这个烟好淡。"我说,把烟头按灭在白陶瓷的烟灰缸里,拍了拍他的头,好像他真是我的一条狗,"爸爸要去上班了。"他抬起潮红的脸,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我的巴掌印,他用手擦了把嘴。我注意到他胯下的勃起,忍不住用脚拨了拨,只见一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到床单上。他也跟着我一起看着,不阻拦我的脚,两腿大张着,那根大JB比刚才更翘了。"骚狗。"我不禁骂道,踹了一脚,看也不看他,进了卫生间。
等我五分钟后出来,他等在门口,像是等待我的批准。我点了点头,他便进去了。我擦干身子,头发短,很快就干了。穿衣服的时候,我记起一只袜子沾满了他的口水,没法子穿了,另一只倒是干的。妈的,这个狗日的,臭袜子都喜欢。我只好先穿一只,另一只去洗一下,等会放把手上,应该很快能干。卫生间里全是雾气,玻璃门上沾了一层水汽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型。"你这狗日的怎么会喜欢臭袜子臭脚的。"没有回答,我倒也不指望他回答。水声停止了,他也洗好了。玻璃门滑开了,我看他白皙红润的肌肤,狗日的比俺婆娘的都嫩。我伸手掐他左边的乳头,他倒也不躲,嘴里嗯哼着,大JB很容易蠢蠢欲动了。"真是个骚货。"我骂道,拧干手上的袜子,也不跟他打招呼了,掉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这是他第三次约我的情况了,后来两次就乏善可陈了。关键是我没有日射他,我能看出他脸上的失望。他也不让我给他打,我说我帮你口出来,他说不用。我生气地把半软了的JB塞进他的洞里,他说你不是射了吗,怎么还进来。借着我的精液,他的洞变得更滑更软了。这时我想到了我该怎么办。
第六次是我约的他。那时他大概在开会,没有接听。接近黄昏,他才回过电话来。他问怎么了,我说想日你。他说最近忙,支支吾吾的,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说这次我一定日爽他。他还在推三阻四,却也不挂电话。于是我说老子这次要玩些新的,他问什么。我说我要把你绑起来,眼睛蒙起来日。对面一下没了声音,我一度怀疑断线了,但看了看屏幕,计时器还在一秒一秒累加着。终于他松口了,他说那老时间,他先洗好了我再过去。挂断电话,我骂了声狗日的,这次非玩死你!
是时候该介绍下彪哥了。认识彪哥也就这两三年的时间,那天有好几次他家的外卖,最后一单大概都快凌晨一两点了。他说哥们儿,辛苦了!这几串羊肉你填填肚子!我接过,也不客气,大口嚼起来。彪哥抽着烟,他老婆收拾着烧烤的用具。整条街上都没几个人,昏黄的路灯照着,显得特别安静。五十岁的彪哥发福得厉害,满脸的横肉,油光光的。总是留着平头,抽烟抽多了牙齿都黑了。彪哥全名洪国彪,挺霸气一名字,人也很霸气,高高大大的,总是叉开着双臂外八字走路。
认识彪哥后,很快疫情就来了。他老婆赶在封城之前回了老家,他儿子今年刚六岁,明年就要上学了。两个女儿已经走上社会,一个都结婚了,就嫁在老家。彪哥留了下来,那段时间外卖也受了很大限制。我俩都有很多时间,就经常碰在一起吃饭喝酒。别看彪哥五大三粗,居然两瓶啤酒都过不了。那段时间我不停嘲笑他,他也就把我叫"臭小子"叫上口了。
我是跟个同乡合租的,正巧他回去了。所以今天在我家,明天在彪哥家,我们搭伙吃饭,不亦乐乎。到了晚上,相拥而眠。彪哥身上毛发很少,他经常说我像个毛人。我每次都要灌他啤酒,美其名曰"练练他"。彪哥明知结果,大大咧咧地也不辨有他,还说自己正好缺个人来照顾他。我每次都要把他两百多斤的身子搬到床上,脱掉他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一口就叼住他的粗JB。我也喜欢有骚味的JB,彪哥的JB特别粗,估计都有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了。长度上比我的短那么一点,通体黑得厉害,想必是日女人日的。彪哥在酒桌上经常说起女人,也说起他的黄脸婆。
"能有多大呀!"某次我激他。
"要不要看看!"那时他已经喝了小半瓶啤酒,站起来,房间一下暗了不少。
"亮出来看看。"我随意地说,抿一口酒。
彪哥一点不含糊,皮带说解就解,拉下两层裤子,蓝色的内裤里垂下黑黑一根,周围稀稀拉拉的毛数都数得清。
"也就正常大小嘛,看着还没我的长。"我举着酒杯,笑着对他说。
"你个狗日的!"他骂道,打起飞机来。
"你干嘛啊!"我假作惊恐叫道。
"硬起来给你狗日的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我忙摆手,头转过去假装不想看,嘴里还不停说,"算你大,算你大。"
"去你娘的!看着!"他拍掉我的手,居然凑了近来。我那时正坐在椅子上,这样子一来那JB就在我口边了。我都闻到了那骚味,我熟悉的骚味。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不该移开视线。只见那根黑JB逐渐充血,粗得像小钢炮。我惊讶地张大了口,希望彪哥能借机就插进来。
"看见了吧,小子。"他得意地说,甩甩已经勃起的粗JB,放进了内裤里。
"真粗。"我心悦诚服地叹道。
"羡慕吧!我这JB......"彪哥又开始夸耀曾经的辉煌战绩。
我说:"现在不行了?"
"怎么不行!照样日得你嫂子不要不要的!"彪哥提高了声调,"但年纪大了,人也胖了,没小姑娘喜欢罗!"
"哈哈!就你这胖熊样还指望小姑娘。"
"你这毛人也好不到哪去。"彪哥回怼,喝了口酒。
"这段时间没嫂子了怎么办?"
"你怎么办我怎么办罗。"
"哈哈,来,喝酒!"
"最近每次晚上都会梦到小姑娘吃我JB,那嘴软的,像蜜一样甜。"
"你每天跟我睡,有个屁的小姑娘。"
"这倒也是,也许是这酒的缘故。"
"少废话,来,喝酒!"
每晚为彪哥口他都是软软的一大坨,偶尔半硬起来。我从来没吃到过他的精液,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飞机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把他扶上床。他嘴里"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直到脱得一丝不挂。欣赏了会儿,我也三下五除二剥光自己,就一头埋进他胯下。没想到他突然一下抓住我的头,"可算被我逮到了!"他在喊,我只觉得头里"轰"得一下,像有颗炸弹爆了。等到那个大龟头顶在我喉咙口了,我才听到彪哥的声音。"喜欢吃就吃,哈哈,你这臭小子!我还正愁没人吃呢!天天把老子灌醉了,臭小子!"他拍了下我的头,"好吃吗?"
"好吃。"我直点头,额上背上都是冷汗。
"臭小子!"
那是彪哥第一次在我口里射精,又多又浓。我都吃进了肚子里。彪哥每次都能射两次,第二次更加长久。"便宜你这小子了,以前可都是小姑娘吃的!"
彪哥不会管我的JB,这两三年里他哪怕碰都没碰过一下,也许眼睛都没停留过。他单纯就享受我的口交服务。我也不敢跟他提日我的事情,万一他反感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样的关系持续到嫂子回来,彪哥基本上每两三天就要射一次。有时两个人在外面,他看四野无人,或者找个僻静角落,就要我口交。那种口交有时只是他兴致来了,也不一定每次都射精。而这样的插曲,在嫂子回来后,就成了主旋律。他会打来电话,"臭小子空不空?"每次我都会出来。有时我会问他,是嫂子不够好吗?他就回问我"你臭小子是不是不想吃了,可有大把的小姑娘等着吃吃不到呢!"
我偶尔会带他去同志公园,看到那些交叠在一起露着屁股的两个人,他会问:"这是在干嘛?"
"日逼。"我说。
"男人哪来的逼!"
我把手放到他的胖屁股上,凑到他耳朵边说:"这里面不就是吗?"
"狗日的!"他拍掉我的手,叱道,"真他娘的会玩!"
过段时间他问我:"你是不是也给人日过后面?"
"我没有,我不喜欢。"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回答。
"哦------"他一副了然的样子,又问:"后面那么小一个洞真插得进?"
"能扩张的呀。"
"哦------"他又是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就把话题岔开去了。
"你想不想试试男人的逼?"前几天我问他。
他犹疑了一阵,点点头。
"那改天我叫那人开个房让你日。"我说。
"什么人,你熟吗?"
"算熟吧,比我大几岁,看着挺有钱的。"
"你日过他吗?"
"嗯。"
"你个臭小子------干净吗?"
"干净的。"
"狗日的!我都硬了,快给我吃。"
现在,我看着床上的人,眼前蒙着块黑布,双手用红绳捆扎在身后。我特地选了条红色的绳子,衬着他的白皮肤显得更鲜艳了。今天他也穿了条红内裤来,我给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
进来的时候他早准备好了------脱得一丝不挂,洗得干干净净,逼里灌满了油。我进来的时候把门敞开了一阵,看着他半硬的大JB一抖一抖。他又把毛剃了,光光的显得JB更大了。我把手上的小包扔到床上,里面的黑布条、红绳,还有一个口塞(也是红的)滚了出来。他的大JB一下就硬挺了起来。我叫他跪床上去,他还忸怩作态,我顺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狗日的叫你怎样就乖乖怎样!"他这才慢慢吞吞挪上了床,我又在他肥美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屁股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甚是好看。他就那样傻乎乎跪在床上,让我觉得他更高了。我脱了鞋踩到床上,我今天穿了双黑袜子,一眼就看到他直溜溜地盯着看。于是我又抽了他一记耳光,"狗日的想舔就舔,装什么逼!"他就真的弯下腰,低下头,完全像条大狗。屁股还主动地撅起来,真骚!我任由他舔着,隔着袜子其实只有一种心理的满足。我把他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他一下整张脸贴在了我脚上,挺重。我收了点脚,踩到他脸上,同时把他的手缚牢。这个狗日的这样了还主动舔我脚底,我的JB硬在内裤里难受得很。
捆好手,我又把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他很配合,嘴里说着不用这样。轮到口塞的时候,我扫到凳子上他的衣服,那条红内裤一下吸引了吗。我跳下床,触感很好,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骚味。我还舔了舔,他反正看不见,抓了一把自己的JB。最后我把内裤塞进他嘴里,把他的两条腿掰开到最大的角度。他的逼上没有几根毛,红艳艳的特别诱人。
彪哥进来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模样的------他的逼正对门口。彪哥差点就露馅了,他的嘴张得老大。我急忙做手势让他别出声,把门轻轻关上。他对我竖起大拇指,口型说"厉害",他的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我让他把上衣脱了,鞋子不要脱,裤子拉下来就好。彪哥的脚是无敌的臭,一脱准露馅。彪哥用口型问"真的干净吗?",我坚定地点点头,这已经不知道他第几次确认了。毕竟他有三个小孩,可以理解。我就要他洗也不洗地把骚味全部插进梁勇的逼里,让梁勇好好感受。彪哥的大肚子绝对会露馅,所以我关照他一开始不要全部顶进去。彪哥笑着扶上了梁勇的大屁股,他邦邦硬的JB顶上了梁勇的逼口。梁勇马上就感到了不对劲,他挣扎起来,可是我把他的手绑得很紧,根本不容他有丝毫的机会。他的嘴里塞着内裤,喉咙里发出哼哼的抗议。有什么用,我手机的镜头里,彪哥早把我的嘱咐抛到脑后。但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全进全出地日着梁勇,同时狠狠揉捏着梁勇的大屁股。梁勇的大屁股也在扭动,只是更像是迎合。彪哥向我点头,意思是"超爽"。
我上了床,把光脚踩到梁勇的脸上,他的反抗已经一点迹象也寻不着了。我把镜头移到下面,他的大JB硬着狂流水。我用脚趾把内裤从他口里拉出来,房间里马上充斥了他的呻吟。
"啊,啊,好爽,爸爸今天JB好大好粗,日死贱狗了!啊!爸爸,日我,日贱狗,好爽,啊,爸爸......"
我把大脚趾插进他嘴里,他立马用力吮吸起来,"嗯嗯"地叫着,发出"咂咂"的响声。镜头里,他英俊的两颊陷下去,那是吸吮我的脚趾所致。彪哥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吓了我一跳。他解掉了红绳,把梁勇像翻破布口袋一样调转了一百八十度。梁勇的胸口全红了,乳头挺立着。我从小包里拿出夹子,夹了上去。虽说手上松了绑,梁勇被彪哥的大肚子一下下撞着,两条长腿挂在彪哥肩上。他还是继续叫着:
"啊,爸爸今天好猛!日死贱狗了!"
彪哥突然发狠抽了他一记耳光,骂道:"日烂你个骚母狗!"
梁勇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他愣了一下,挣扎起来,要去拉布条。"你是谁,武昌海,怎么回事?"他在喊。布条揭下来了,他看到我举着手机,看到面对面满脸横肉的彪哥。他继续挣扎,彪哥的粗JB脱了出来,他从彪哥身下爬了出来。我还举着手机站在床上,彪哥跪着,挺着大肚子和粗JB,膝盖以下还穿着裤子。粗JB上的逼水挂了下来。梁勇坐在床上,黑布条挂在一边的肩膀上,两个乳头上夹着铁夹子。他的脸上有愤怒,有惊讶,还有一些些茫然。彪哥向他膝行两步,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梁勇挣扎又不挣扎了,他的头给彪哥拖了过来。他张开嘴,含进了彪哥的粗JB。彪哥马上两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狠日,根本不顾及他能不能适应。我继续拍摄------他的手扶住彪哥的腿,他的背弓起来又挺直,那是他的胃在痉挛,那是彪哥的大龟头顶到了他的喉咙。这个骚逼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彪哥用刚日了他的逼的粗JB日他的嘴。
"狗日的!憋死老子了!"彪哥对我说,镜头里他满头满身的热汗,"你小子还真会玩!这么骚的母狗你去哪里弄来的?"
"就我跟你说的那个软件上。"我说。
"日!真带劲!他的逼比俺家婆娘那个紧了不知道多少,刚才你把脚踩他脸上那阵夹得我爽死了,差点就交货了!"
"哈哈!我跟你说了男人后面不得了吧!"
"不得了!我得再日日!"
说着他就把梁勇的头一甩,拉过他的屁股,熟门熟路地怼了进去。梁勇"啊"地叫了出来,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啊,爸爸,大JB爸爸,日死我,啊,好大好粗,爸爸,日死我,日死贱狗,爸爸,爸爸,好爽,啊,爸爸日我,日贱狗......"
"骚母狗,以后天天来给老子日!知道吗!"彪哥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日。
"是,好,好,骚母狗以后天天给爸爸日,爸爸好猛,骚母狗好喜欢,啊,爸爸,好粗,爸爸,再日狠点。"
"别拍了,你去日他前面。"
"我也想被你日。"我说。
"什么?"彪哥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我。
"我也想被你日。"我重复道。
"狗日的,你怎么不早说!"彪哥笑起来,"来,像骚母狗一样趴好,哈哈,老子一起来日你们。"
我想过很多可能,所有的结局,这是最好的,至少目前是。
我放掉手机趴好,但我的逼里没有灌油。如果彪哥直接插进来,恐怕会肛裂。我看到梁勇脸上羡慕的神情,今天他这样还没有被日射使我有些惊讶。彪哥在我屁股上拍了拍,把沾满了梁勇逼水的大龟头顶上了我的逼口。
"慢点。"我说。
"知道,我会慢慢来,我们还是兄弟。"彪哥说。一点点,一点点日进来。
"太粗了,太粗了。"我说,推他。
"就是会痛的。没事慢慢来。"
彪哥也不退,直到全根都日了进来。我浑身都软了,全是汗,这时才觉察到一张潮湿的嘴在吃我的JB。彪哥待我适应了片刻,也开始抽插。这样前后都受着,我还是第一次。很快JB硬了起来,还没等我喊"别吃了、别吃了",我就射了。后面一下紧得彪哥都拔不出来,他拍着我的屁股让我放松点,可那哪是我能够办到的。一旦他拔出来,再想进去就不可能了。我也从梁勇嘴里拔出敏感的JB,推着彪哥,逃到床的另一边。
"不行了,我不。"我喘着气,"我不行了。"
"你臭小子还真没用!"彪哥嗤笑道,低头看了看,"日,怎么还有屎!"说着薅住梁勇的头发,JB插进了他嘴里。梁勇想反抗,这次是真的反抗,但他哪是彪哥的对手。彪哥一手始终薅着他的头发,一手对他的脸一阵乱拍,整个人骑了上来,他把梁勇的整张脸骑在身下。梁勇都快窒息了,他的皮肤都在发紫,双腿踢蹬着,大JB还硬着。我看着这一切,彪哥的屁股也很白,身体里某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骚母狗,爽不爽!"彪哥躺到床上,把鞋子拔下来掼到地上。房间里马上都是脚臭味了。梁勇还在咳嗽喘气,他皮肤的颜色在渐渐转红,大JB一直是硬的。彪哥穿着墨绿袜子的臭脚踹了踹他的大屁股,催促道:"骚母狗,赶紧坐上来。"梁勇强撑着起来,腿有点打晃,还在咳嗽和喘气。他要跟彪哥面对面坐上去,彪哥说:"转过去,老子就喜欢你的大肥屁股,不要看你的脸。"他转了身,扶着彪哥的粗JB慢慢坐下来。"上下动,骚母狗。"彪哥拍他的大屁股,他上下动起来。我能看到他的肠肉被粗JB带出来,又插回去。现在叫骚母狗的梁勇扶着彪哥的腿,上身俯倒下来,他开始闻舔彪哥穿着墨绿袜子的臭脚。"骚母狗,夹紧点!日!臭小子,这条骚母狗比你耐多了,哈哈,你可要好好学习。"彪哥对我说,"看呐,骚母狗还舔我臭脚呢,逼夹这么紧,日!把老子袜子脱了舔,你这条骚母狗,还喜欢男人臭脚!日!瞧瞧骚母狗的逼多好看呐!毛都没几根,日这么久了也不见松!"
"啊,爸爸,好爽!好吃,爸爸的脚好香好大,爸爸,日骚母狗,深点,啊------"
彪哥推着梁勇的大屁股,他的脚在他嘴里一进一出。
"骚母狗你还真耐,老子要出了。"他推着梁勇,梁勇往前爬。彪哥一只大手按住了梁勇的侧脸,身下狂日。梁勇也叫着,我看到他的大JB摩擦床单,射出乳白色的精液,乳头上的小夹子抖动着,一脸的陶醉。
番外 69
"让爸爸来摸摸儿子的逼。"
"轻点。"
"怎么刮到指甲了?"
"你轻点声。"
"老子摸摸儿子怎么了。"
半明半暗的电影院里,最后一排角落的座位上,年轻人被高大强壮的中年男人揽在胸前。他的浅灰色运动裤后面破开来一个洞,中年男人有力的手指正插在里面抠弄。中年男人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年轻人的口里,阻抑他"嗯嗯啊啊"的呻吟。不得不说,这个小逼实在是太敏感了。
"逼逼洗干净了没?"中年男人问。
年轻人点头,可他忘了两人是在电影院里,他栖在男人胸膛上,周围不至漆黑一片,但也模糊不清。
"洗干净了没?"男人又往里进了一段指头,在他耳边用威胁的语气问。
"嗯。"他用鼻子发出声音,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往下流。他今天上午就告诉男人自己休息,男人说下午看安排。接近四点的时候,男人打电话来叫他准备准备。他问男人什么时候到。男人说带他去看电影,但要他准备好。意思是好好灌肠,灌上润滑油,穿上屁股开洞的运动裤。电影是六点二十的,所以他要计算好时间。电影院就是他家旁边的,那是个老牌电影院,去的人不多,正值饭点人就更少了。选的片子倒是刚上映的热片------007:无暇赴死。他在外面套了件偏大的黑色夹克衫,下摆正好能够挡住屁股。贴身穿一件白色的T恤,另外还穿了条军绿色的丁字裤,他知道男人不会喜欢他的骚水喷他一身。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外面做爱,他想到是不是该表现得笨拙一点,免得男人一眼把他看穿了。他六点不到就等在影院大厅,看着周围稀少的几个人,他有几分安慰又有几分失落。男人来了,穿着整齐的黑色正装,里面的衬衫撑得鼓鼓的。他的两眼放光,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电影票取了吗?"男人问,大方地一手揽上他的肩头。
"取了。"他点头,感到右肩隐隐透进来的温度。
"还不能进吗?"
"还要几分钟。"
然后男人把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不要傻傻地盯着我看。"
他害羞地低下了头。
"对,跪下来。把爸爸的大JB掏出来吃。"男人伸直了腿,靠在椅背上说。
他要解男人的皮带,被阻止了,只允许拉开裤链。里面是条白色的子弹裤,他把脸凑了上去,温度、湿度和骚味扑面而来。他放纵着自己,大口呼吸,伸出了舌头,舔在棉质的内裤上。
男人叫他拿出来吃。骚味更浓了,柔软的,中心是坚硬的,有咸咸的味道。他把男人的JB整个吃进嘴里,舌头滑过光滑的龟头,感受到整根JB在嘴里轻微的跳动和膨胀。直到越来越大,膨胀到了极点,龟头卡进他的喉咙。他的JB也硬了起来,可包裹在丁字裤里,很难受。只是这种难受更加强了他的快感,他把脸全压进了男人的裤洞里。男人的手也在抚摸他的头发。这次他并没有剧烈的咳嗽,多少有些压抑的口交让快感在水下波动,最多只是在水面造成几圈同心圆的波纹,几朵轻微的涟漪。仅此而已,不能再多。
接下来是重头戏了,男人要无套肏他。这是男人第一次无套肏他,上一周,男人带他去了趟医院。两人查了好多项检查,经过三四天的等待,都是阴性。男人说下次要无套干他。听到无套,他的菊花一紧。男人也感受到了,笑着问他是不是很期待,追问他以前有没有被人无套干过。"不管以前有没有,以后只许给老子干,知道吗!"男人没有等他的回答,这样威胁,也是命令。他说:"是,是,只给爸爸干。"
所以就是这次了。男人下午的电话里也没有关照带上安全套,不过他是带了的,就在边上座位上的夹克衫口袋里,以防万一。
男人让他脱了鞋,踩到座椅的两边上来。这样会显得他太高了,可都这个时候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而且他上身T恤,下身运动裤,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JB就从那个破洞里钻了进来,龟头顶上了他的菊花。他慢慢坐下来,口里不禁呻吟。没想到男人早就脱下了脚上的黑袜子,男人笑着面对他,把那团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塞进他张开的口里。脚臭味取代了原先男人JB的骚味,他觉得逼口张开了点,呻吟声更加低沉内敛。JB一点一点挺进他的身体深处,就在这个空荡荡只有几个人的电影放映厅里。
男人扶住了他的屁股轻轻摇摆,他害怕掉下去,后面的充实令他浑身酥软。这样的姿势没有维持多久,男人就让他下来。他先缓缓站起,硕大的龟头在他逼口发出"啵"的挽留。下到地上他都没有找鞋子在哪,直接袜子着地。他全身没有力气,是激动,也是紧张。男人让他扶住前面一排的椅背,大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即使隔着运动裤,触感还是强烈的,更不要提男人又一次把手指插了进来。幸好他的口里塞着男人的臭袜子,不然他非大叫出来不可。那时前面那零星几个人就会转过头来,在荧幕闪烁不定的光线里看到他的淫态。
后面有白色的灯光射上来,原来是男人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正在查看他淫水直流的骚逼。他害怕地扭动屁股表示抗议,男人掐住了他的大腿根部。他全身紧绷,查看那对坐在第九排的小情侣,查看坐在第十排靠边上的地中海,又去查看正前面三排的黄发男子。男人终于关掉了手电筒,从后面拉着他让他靠近。火热的肉柱又一次进入他体内,这次男人就在他身后,大幅度地挺进来又退出去。抽插的声响在影片静音的片刻格外清晰,所幸,小情侣、地中海和黄毛男子都没有转过头来。影片进入紧张刺激的追车、爆炸环节,男人不再顾忌,直接站起来,抱住了他狠肏。男人咬着他的耳朵,粗重的呼吸搔得他脖子里痒得很。他的JB在丁字裤的束缚下射了出来,他瘫软得上身都趴了下来。
"你射了?"
"嗯。"他也不再管男人听不听得到了,用鼻音轻轻回答。
"要不要爸爸射你里面?"男人问,见他不回答,又补上,"还是你给爸爸口出来?"
他把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嘎哑着嗓音回答都可以,不过音量偏响。后来散场的时候,那个地中海不停投来视线,小眼睛里藏匿不住的狡诈淫邪微微颤动。
男人的大手封住了他的嘴,开始比刚才更快更强地抽插他的骚逼。每抽插一下,他都感觉到泥泞一片的丁字裤里颓软下来的JB轻轻抽动。他的呻吟被男人的大手阻抑,他的腰被男人环抱住,他像牵线木偶一样双脚离地腾起在空中。
"爸爸要射了,爸爸射你里面好不好,让你给爸爸生小宝宝......爸爸要射了,接好,骚逼,给爸爸接好了,操,骚逼,好爽,全射给你,骚逼,射死你,操,贱逼......"
这次两个人居然干了一个半小时,还不算上开始口交,和最后梁晋清理蒋军的JB。就算隔了一层运动裤,梁晋的逼水还是浸湿了蒋军的西裤。不过蒋军的精液全数射进了梁晋逼里,梁晋知道一些已经满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蒋军在梁晋清理他操完后的JB时,把那只光脚伸进这个小骚逼的运动裤里,又多少有些艰难地拨开那条紧身的丁字裤探到里面。当他把脚收回来时,上面的精液马上被小骚逼的舌头舔舐干净,他满意地想要哈哈大笑。
两人都不知道一双窥伺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俩,有条刀疤的嘴角残酷地牵起一个生硬的弧度。
番外 70
张群雄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颀长的小伙子竟然是个同性恋。一向自负看人精准,这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本想以利为饵,在万胜身边多安插个眼线,看来这下是无望了。
这次怎么没有看出来呢?最早看出小刚还是他初中的时候吧,这孩子发育早,才上初中就窜到一米七以上了。那时正是张群雄事业腾飞的阶段,基本一个月有一两天着家就很不得了了。不过,哪怕是这样,张群雄也能从儿子的眼里看到那泄漏出来的一星半点------他会在自己抬头的时候突然低头,甚至有时那张像极了年轻时候自己的脸会烧起来;他会盯着某个男人愣愣出神,然后意识到有人在观察他后慌乱地寻找借口;他会急急地切掉屏幕,或者干脆利落地合上笔记本,脸上是一副犯罪的表情。
小刚的第一个男人该是徐老板吧!张群雄尤记得第一次带徐老板回家,那时的小刚已经窜到一米八了,都快高过自己了。他加入了校篮球队,整天搞训练,还吃那些蛋白粉什么的增肌,几乎就是个成年人了。老板比自己大上个五六岁,这样的年纪对小刚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对这个问题,张群雄也反思过。这跟他忙于事业,致使小刚缺少父爱不无关系。
那时他和徐老板正在客厅里谈事,小刚突然间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他穿着宽松的篮球衣,浑身冒着臭汗,气喘吁吁的。张群雄看到就是一顿吼、他停在了原地,手上还抱着篮球。徐老板马上做起和事佬,说这就该是小伙子的样子,伸手拍拍小刚厚实的肩膀。他看着儿子愣神了,片刻后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他赶紧催促他上楼洗澡,笑着把徐老板拉回刚才的话题里。他也注意到了徐老板的心猿意马,注意到他伸着那双拍过小刚的手看。徐老板是他的大客户,他才把人请到家里来谈事,他踌躇着,该如何收场。徐老板却站起了身子,说要去上个卫生间。他只能说走廊走到底,就在右手边,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先前不是没有耳闻徐老板有龙阳之好,家里除了主卧的卫生间,另一个小刚肯定在用了。他指了主卧里的,徐老板进的却是另一个。小刚也没有锁门,毕竟这个卫生间除了他用,也没有其他人用了。徐老板去了很久,他手心里的汗把文件边上都弄潮了。徐老板笑着回来......
后来小刚有没有再见过徐老板,徐老板会不会去找他,去他的学校?业界没有任何的流言蜚语,张群雄更加没有去探寻,那时事业冲昏了他的头脑,是忙,也许也有害怕。现在想来,那阶段来自徐老板方面的订单真是源源不断,对于他后来事业的成功无疑是至关重要的。想到是卖了儿子这一点,总让人有种吞了苍蝇的不适。后来徐老板突发脑溢血,虽然救过来了,人却没用了。那段时间的小刚在干嘛,他的表现是什么,张群雄一点印象也没有。张群雄自认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即使对大儿子来说,也一样。
陈斌依旧站着,他不知道董事长正想着自己的儿子。他嗅到一股淡淡的气味,像是房间里的,又像从董事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很好闻,他居然有了感觉。他的欲望在胀大,他任由它膨胀。他不习惯穿内裤,欲望就像给气球充气一样把制服的裤子撑了起来。这个角度董事长不一定能够看到,他低头看着这个成熟的老男人闭目养神,花白的头发,雪白的衬衫,脖颈里两三圈的皱纹。他放肆地观察,看到刮得铁青的下巴,看到他想亲吻的薄唇翕动。低沉的声音像是放慢了速度进入他的耳朵,"万胜最近有没有见公司以外的人?"他听到,欲望不减,一只手正隔着裤子托起它。
万哥近段时间总要他把车开到明湛江边,那处荒凉得没有半个人影,隔江对岸就是另一个城市的郊区了。车子来回总要一个半小时,有时还是夜里临时起意地赶去,周围可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来的凯迪拉克挂着对岸城市的牌照,每次留着山羊胡的小个子爬进奔驰前,他就很自觉地下了车。夏天江边的风是凉爽的,耳边呼啦啦的,空气中有大轮船的气味。他注意到凯迪拉克挡风玻璃后戴着墨镜的司机,留着平头,脸部轮廓硬朗。有时是万哥进凯迪拉克,陈斌注意到那个司机中等个头,西装给满身的肌肉撑得满满当当。他没有摘过墨镜,陈斌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他想总不会是和善的。陈斌喜欢那种凶狠的角色。
"没有。"他回答。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那只手正轻柔地套弄他的欲望,手的主人没有赞叹他欲望的硕大。他想到前几天约的那个已婚男人,也就五十不到的年纪,长得老得很,大概是干体力活的原因。当他把他的欲望吞进嘴里前,说了不下十次的"好大"。
"真没有。"他说。
"如果你说实话,我可以给你弄到男人。"
优质的男人,像那个戴墨镜的司机。
"把衣服脱掉。"董事长命令。
董事长的手没有再伸上来,他的欲望在空气中晃荡着。毕竟已经入秋,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壁炉里也没生火。他全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又缩回去,毛孔闭起来,守住身体的温度。面前是透明的玻璃,外面的天阴沉下来,眼看一场秋雨就要落下来了。会不会有人来,看到他一丝不挂。不太见得,这是私宅。
"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想要你。"
番外71
张国栋面前站着她的丈夫,身高跟自己差不多,穿着白衬衫,肚子束在腰带里,以一个很小的弧度向前凸起。他戴着墨镜,额头宽而高。"你干了我老婆?"她的丈夫这样对他说。他正站在别墅区的大门外,严格意义上说是大门外往西五十米的拐角上。他刚日完他老婆出来,边上就停着这个男人的雷克萨斯。中年男人身边没有帮手,也许车里坐着他的司机,张国栋估摸着自己不会吃太大亏。
"坏脚"认识小宋,小宋认识张哥,张哥说有这么一群少妇,专找年轻小伙子玩。张哥说这活钱多不累,还能爽。张国栋就接下了,他们都知道他的家伙大。这个小芳是第三个,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一个人整天价无所事事。小芳长得小鸟依人,在床上却是无比的放得开------说她男人是阳痿,说她男人牛子小,说要给他生十七八个娃娃。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张国栋出了门就把跟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口袋里塞着千把来块钱。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他没想到会在给堵在拐角上。他在男人的家里见过两个人的结婚照,脂粉气太浓,面前戴着墨镜的男人给他一种黑社会的感觉,霸气外露。
他说"是的",防御性地往后撤了一步,放松全身的肌肉准备随时进入肉搏状态。男人自称叫"燕雄",请他上车。他迟疑了下,看着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单眼皮的眼睛。眼睛里没有笑,但张国栋也没有感受到敌意。周围空无一人,他转身跑掉其实也不丢脸,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车往更加偏僻的地方开。没有司机,戴着墨镜的燕雄一路上没有转过头来,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在某处荒无人烟的地方泊了车,发动机还开着,车里暖烘烘的。张国栋看着他摘下墨镜,宽衣解带,赤裸着身子爬进后座。他的家伙挺大的,有点往左边弯,翘得很,龟头光滑红润。他为张国栋把座椅摇下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洗过的牛子。他轻轻含住了,牛子还是软的。大概是射过三次的原因,牛子一直是软的。张国栋推了一下他的头,说:"我要去尿尿。"燕雄说:"尿我嘴里。"张国栋骂了一声,舒展身体,往他嘴里撒尿。他尿得很慢,生怕他接不住滴在裤子上了。这他还是第一次往别人嘴里尿尿,要不是急了,可能还尿不出来。突然一阵倦意袭来,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燕雄还跪趴着,口里含着自己的牛子。这个男人跟他的名字一样长得很雄壮,张国栋注意到他的牛子还硬着,根本不阳痿,骚水都滴到真皮座椅上了。他推了一把燕雄的圆脑袋,把牛子从他口里解放出来,不是特别湿。他塞回裤裆里,拉上裤链,说:"我要回去了。"燕雄点点头,他的牛子也跟着点头,垂下银丝。他下车,穿起上衣,下身光着,开动汽车。张国栋注意到他依旧勃起的牛子,嗤笑一声,把视线看向了窗外。
"我还能找你吗?"
"找我干嘛?喝我尿吗?"
"可以啊。"燕雄呵呵笑了。
"我不好这口。"
"能要一下你手机号吗?"
张国栋报了号码,补上一句说:"我不一定有空。"
"没事,你一般什么时候方便接电话?"
张国栋并不知道跟个男人有什么聊头的,他含糊着说了声"晚上"。
"那我尽量八九点联系你,可以吗?"
张国栋不置可否,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想这家伙的牛子居然一直硬着。
"坏脚"问他今天战况如何,他拍了一下丫的头,径直往卫生间走。他要把燕雄留在他牛子上的口水洗掉。大走前跟他说,你如果有困难,遇到麻烦,就去找你勇叔。他没有遇到困难,也没有麻烦,就算有了,他也不会去找梁勇。梁勇是个不错的0,可能不止不错,但他不喜欢。他想是由于他日过大,同样道理他不喜欢老茂一样。如果老秦日了大,他也不会喜欢老秦了。想到老秦,好像有段时间没见他了,该被他叨叨了,啥时间抽空去找找他。也许一起玩玩梁勇,不知道他有没有再玩梁勇了。
燕雄那天晚上就来电话了,张国栋没接,他发来短信说今天很开心,认识他很高兴,希望还能见面。张国栋嗤笑了一声,扔掉手机继续打游戏。第二天晚上他又来电话了,准时八点半。张国栋让手机响了两声挂掉了,"坏脚"就骂他绝情,他想如果让他们知道是个男的......很快短信来了------是不是打扰你了,就想问个好,想你。第三天也是差不多,准时八点半。
第六天张国栋接起了电话,冷淡地问他干嘛。燕雄说想他,想跟他见见。他说有事,挂了电话。短信没有来。
第七天电话没有接。
"你他妈要干嘛!"
"就想见见你。"
"他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
张国栋没有去开副驾驶的门,他打开驾驶室的门揪着燕雄的衣服把他拎了出来。他刚打完篮球,满身的臭汗。相比之下,燕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他把燕雄顶在雷克萨斯和自己之间,路灯黄色的光线正打在他们身上,有几个人停下来观望。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张国栋压低了声音恶狠狠说。
"你冷静点,我......"
张国栋注意到人越来越多,他松开燕雄的衣领,转到副驾驶,坐了进去。燕雄也进来了,看也不看周围,开动了车。
"你还没吃饭吧?"燕雄说。
燕雄把他拉到一家本地知名的港式茶餐厅,笑着看他吞下一个加强版本的的菠萝油和一份销魂叉烧饭以及其他。从始至终他都板着个脸。燕雄问他等下想去哪里,问他他们寝室晚上要不要锁门,他都没回答。燕雄便把他带到了公寓里,告诉他这间公寓是他几年前购置的,他就简单弄了下------刷了白墙,添了床和沙发。除了一些洗漱用品,这个套间比宾馆还要宾馆。燕雄告诉他烦心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待着,他特地做了隔音,很安静。
公寓在十六楼上,落地窗朝向正南面,视野开阔。一路上都有空调,张国栋就穿着24号球衣也不觉得冷。一进门,他就把燕雄按到了墙上。论体型,燕雄是能够跟他一决高下的。他穿着高定的黑色西服,笑着紧贴在墙上。房间里亮起白色的灯,很干净,很整洁,很简单。空调也运转起来。张国栋把他往下按,一手拉裤子。他抓住燕雄的头发,命令他跪好,拍着他的脸命令他张嘴,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本想撒尿的牛子变得越来越硬。他骂了句娘,开始抽插胯下的洞。燕雄的喉咙里发出"窟窿窟窿"的声音。大概是很久没有射了,他很快有了感觉,他把燕雄的嘴当成了女人的屄、男人的PI'YAN子,死命地日。他"啊啊"叫着射了,射了燕雄满口满脸。接着他就开始撒尿,全然不顾跪着的人胀得通红的脸,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他毫无节制,黄色的尿液从燕雄两侧的口角流出来,顺着脖颈流到衣服里。
张国栋松开他的头发,高高俯视被他凌辱的对象。他的衬衫湿透了,印出里面的圆领背心,可见肉色的胸脯。他的前裆鼓着,分明是勃起着。"骚逼。"张国栋骂。那张脸居然还笑得出来,燕雄说:"我去冲一下洗个澡。"他不置可否,这个房间里连个柜子也没有,看来等下他还要穿上沾湿了尿液的衣服。他躺到床上,踢掉了鞋子,床垫很舒服,他觉得倦了。在他没有反应过来前,沉沉的梦向他袭来。他又站在那个茅草屋前,小毛跑哪去也不知道了,他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茅草屋里有异样的声音传出来,像动物压低了声音的哀叫。他走过去,从缝隙里看到两个男人的两个屁股。前面的是大,他的头发被拽在后面男人的手里。两个男人前后紧贴在一起,那种哀嚎的声音就是大发出来的。他听到远处小毛的叫声,但大的叫声就在耳边。
张国栋醒来,发现房间里的灯关了,窗外透进来的光照在身边的男人脸上。他正睁着那双单眼皮的眼睛看他,看到他醒来,就笑了,说:"醒了吗?"他不答一词,看向黑夜里仍然雪白的天花板,发现身上的衣服脱了,袜子也脱下来了,身上盖着法兰绒的薄毯。
"你们寝室晚上锁门吗?不回去要不要紧?"燕雄问他,他的口气很清新,大概是刚刷过牙。
"几点了。"他问。
"快十点了,你睡了......"
"我该走了。"他起身。
"一定要回去吗?"燕雄也坐起来。他看到他的牛子,昏暗里像根棍子。他是一直这样硬着吗?马眼口隐隐有液体在闪动。他又躺下来,这个床实在太舒服了。燕雄笑着躺下来,要向他靠近,又缩了回去。他的笑还蛮好看的,张国栋想。
"是每天都要训练吗?看你很累,是不是很辛苦。"
他说:"还好。"
燕雄说他的身材真好,说着就把手伸到绒毯下面。他的手掌很软,没什么老茧,摸得他很舒服。"胸肌,腹肌,还有这个前锯肌,都跟雕刻出来的一样。"张国栋知道他以前肯定也是肌肉的身材,最自豪的肯定是那两块胸肌。现在肚子有点鼓出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以前腹肌的形状。张国栋没有说,只是干躺着,不知道他的牛子软下去没有。
"你肯定男的女的都行吧!哈哈,刚刚差点把我下巴干脱臼了。我就不行,从小就知道,对女的没兴趣。硬捱到现在才结了婚,哈哈,也给不了女的快乐。没办法,在社会上,总要有个家庭。你说是吧。外面都以为小芳不孕,其实不知道是我不行。也有想过试管什么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生下来也和我一样。多痛苦,哈哈。"
燕雄在对着天花板讲话,他的声音很浑厚,在房间里轻轻回荡。"我要回去了。"张国栋起身,看到他的衣服晾在窗边的栏杆上,他赤脚走过去穿上,转身时又看到燕雄矗立的牛子,火红的龟头借着外面的光泛着鲜艳的色泽。
燕雄的衣服没有干,能够闻到尿骚的气味。汽车开在无人的街道上,谁会想到白天里这里的熙熙攘攘。燕雄在后视镜里看他,他看着窗外,车里暖气开得很足。
这是那个星期的周末,张国栋从学校走出来。他穿着灰色的卫衣和运动长裤,走向黑色的雷克萨斯。燕雄在车旁等他,满脸的笑。他自己开门坐进后排,车子启动,往商场开。外面下起又一场的秋雨,"穿得少冷不冷?"燕雄问他。张国栋没有理会,看着外面暗沉沉的天空。
吃过饭,两人又来到那个安静空旷的小套间。关上门,燕雄一把抱住了他,温热的气息喷到他脖颈里,他想挣扎,想想又算了。拥抱很温暖,很踏实。感受到燕雄的骚棍子顶着他,背靠的墙壁稍许有点凉。燕雄没有吻他。他松开怀抱,笑着,衣服乱了,说:"太喜欢了,不好意思。"前裆鼓起着。张国栋装作不在意地转身走开,新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燕雄又从后面抱住他,两个手掌交叉覆着他的胸,呼吸吐在他后脖颈里。他觉得自己像个女人,被这样侵犯,特别是那根骚棍子就杵在他屁股后面。他扭了下身体表示抗议,燕雄就松开了怀抱。他的手从上往下滑,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房间里已经很暖和了。生着短硬胡渣的脸贴到他屁股上,他的臀肉被往两边掰开来,一条湿滑又干燥的、坚硬又柔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从下而上滑过,定在他的PI'YAN口,他配合地弯腰,分开双腿。"日!"他叫,那根灵活的舌头游移转动,他把屁股往下蹲,舌头出来了,舔着他的屁股。他前面硬了,原来被舔PI'YAN也能硬,日,爽死了。
"舒服吗?"燕雄问他,笑着,脸上都是自己的口水。
你他妈的。张国栋心里说,第一次笑了。
"宝宝笑起来真好看,要多笑笑。"燕雄说,拉着他上床。
张国栋不笑了,还是顺从地脱光衣服,又躺在那张舒心的床上。一着床,燕雄就呼呼睡了。张国栋看着他的骚棍子终于软下来,变成小小一只,缩进浓黑的阴毛里。燕雄有发达的胸肌,肚子鼓着可以看到原来腹肌的痕迹。他的两腿粗壮,小腿明显练过,形状很好。张国栋重新看向天花板,想自己八成不是疯了,这样去看一个中年男人。今天燕雄给他买了好几身衣服,都是上好的名牌。张国栋最喜欢那双银色的耐克篮球鞋,出来时就穿上了。饱满的气垫又能让他多跳高个五六公分。伴着燕雄轻微的呼噜声,他甜甜地进入梦乡。
醒来时,发现手被抓着了。他想抽回来,看到燕雄的笑脸近在眼前。"宝宝睡得好香哦。"要来亲他,他躲开了。他的牛子硬得难受,毕竟这么多天没出来了。往下一看,燕雄的果然又硬着了。午后出了太阳,阳光偏西。张国栋想要再被舔后面,他不好意思说,转了个身,背对燕雄,手还被抓着。燕雄贴了上来,他的身体火热,骚棍子戳到他屁股上。他反感地抽回手,把手按在他头上示意他吃牛子。燕雄便爬了起来,他的骚棍子滴着水,来含他的牛子。张国栋踢着他,让他趴到两腿间,牛子进出他湿润的口腔。他拍掉了他伸上来摸他乳头的两个手,叫他不要单吃牛子,边上也要。那条神赐一般的舌头如鱼般游动,他也扭动起来,腿屈起来,让燕雄好好舔他的后面。
"你什么时候给我日?"
"我还在试着灌肠,等我能灌干净了吧。"
"那就下次。"
"好的,就下次。"
下午去了某个堂皇的洗浴中心,他妈的按摩真舒服!全身的骨头都要化了!这帮子有钱人还真他妈的会享受!特别是那个踩背,他妈的,又酸又爽,高潮也不过如此吧!本来吃点小点心就行,中午那顿百来块钱的面才刚消化,燕雄一定要坚持请他吃和牛,就是那种m8m9级别的。他妈的,什么叫入口即化,那就叫入口即化啊!燕雄没怎么吃,看着他,笑。
"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吗?"
"行。"
半夜里醒来,燕雄从后面环抱着他,特别温暖、特别放心。燕雄还没睡,他把口鼻埋进他的头发里轻轻嗅着。他的骚棍子杵在他的两腿间,火热滚烫的。轻轻的吻落在他后脖颈上,那么柔,那么软,有点痒,他动了动。骚棍子杵了上来,夹进他的臀肉里,似乎在微微抽搐。骚棍子像是长眼睛的,探上来,找到他的PI'YAN。骚棍子吐着骚水,钻进来,没有疼痛。燕雄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觉得燕雄的整个龟头都进来了,其实连个头都不算。骚棍子一下滑了上来,贴在他后背上,燕雄毫不顾忌地抱紧他。他烦躁地扭动身子,假装被吵醒的样子。轻轻的吻又落下来,这次吻在他左侧脸颊。
"大半夜你不睡觉要干嘛!"
"你的骚牛子怎么总是硬着!"
"还这么会流水,哪来那么多水!"
燕雄把脸埋在他脖子里不说话,轻轻笑着。他抓了一把他的牛子,触感炙热,满手的骚水。他翻过身来,面对燕雄,把他推过去,抱住他。这厚实的胸摸上去手感真好,比女人的结实好多,肚子也很有力量。燕雄宽厚的背贴在他的胸口,他的牛子插进他的两腿间。他的手伸下去摸他的屁股,摸他的菊花,后面的毛都挂掉了,他用手指试了试,很紧。他抓了骚棍子一把,用那源源不断的骚水润滑,进去一个指头。"骚逼,你下面好紧。"他对他耳语,燕雄扭了扭屁股。"下次老子好好喂饱你下面这张嘴。"燕雄又扭了扭屁股,他把那根手指伸到他嘴边,他就含进嘴里。如果现在就有套子和油,真想这一刻就日进去,日死这个骚逼。
"我这个周末要去海南谈个事,宝宝要不要一起去?"电话里,燕雄问他。
"什么时候?"
"宝宝周末空就行。"
"可以。"
"那我周五来校门口接宝宝,我们就坐那天的飞机好吗?"
"行。"
他能听出燕雄声音里的开心,能想见他的笑颜,就如两人面对面。他也兴奋,要去海边,长这么大了他还没见过海。现在燕雄句句称他"宝宝",他感受到未曾有过的被疼爱的感觉,只是......只是什么,他也不太说得清楚。只是燕雄不过就是个大骚货,老秦口里的骚母狗。他不就喜欢老子的大牛子,这种有钱人就喜欢花言巧语,也许还有老子完美的身材。居然大言不惭说自己没做过0,没做过0这么骚,尿都喝下去了。屄毛还刮那么干净,不就是欠日!说什么灌肠不灌肠的,显而易见是托辞,到时日到他求爷爷告奶奶。"坏脚"问他现在怎么不去艹逼了,他说倦了,没多大意思。"坏脚"说他傻,"烂眼睛"也说他傻,有钱的好事不去干。他笑笑,说老子没给你们丫的好吃的嘛!往头上敲爆栗子。的确,燕雄总让他带东西回来,吃的用的。他去做鸭子,倒便宜了这些没良心的。想到这里,张国栋又不甚欢喜了。
那天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晚霞特别美。等到他们坐上飞机,自然是宽敞舒适的头等舱,张国栋从舷窗看出去,落霞满天,红日西沉,霞光镀在自己和燕雄的脸上。燕雄侧过脸来看他,笑着,把手伸过来握住他的。他有些尴尬地看看漂亮的空姐,燕雄毫不在意。
燕雄要了条薄毯,为他也要了一条。他说航程要三四小时,可以先睡会,晚上有精神逛集市。张国栋哪有睡觉的心思,窗外已经入夜,底下的灯火也消失在厚厚的云层里,周围看不到一点星光。他的耳朵蒙蒙的,他以为由于气压问题自己要耳聋了。后来才知道通过咽口水可以减轻这种症状。燕雄睡着了,脸侧向他这一边,很安详。张国栋第一次想到他的工作应该很辛苦吧。也就一瞬,之后他就想着今天晚上日他的事情了。
下飞机了,燕雄一手提着一个黑皮手袋,一手拉着他。他想挣脱,感到周围人都盯着他们的两只手看。燕雄握得很紧,对他笑。到了摆渡公车里也是,幸亏人挤着人,手心里都出汗了。只在过安检的时候,燕雄才放开一会,之后又拽上他去拦出租。出租车司机也肯定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了!甚至到了酒店也是,那前台还是认识他的,一口一个"燕老板",甜得齁死人。房间是早就预订了的,一个商务的大床房,张国栋看了眼墙上的标价,不禁咂舌。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终于是两个人的私人空间了,张国栋一下甩掉燕雄的咸猪手,盯着他含笑的双眼,将他按跪在地上,掏出牛子就往他口里塞。他想到刚才那些女的银铃般的笑声,大概是把他看成moneyboy了吧。想来这骚货肯定经常带男人来,她们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按住燕雄的后脑勺,他的头发理得很短,有点扎手。张国栋后退,推了他后脑勺一把,差点使他失去平衡。在他还没来得及抬起身子前,就把脚踩了上去。把这样一个男人踩在脚底下,给了他很大的满足感,特别是这个男人还穿着名贵的西服和LV的皮鞋。"就这样把你身上的皮剥了!"他喝令。如果他抽烟,这时候他就该悠闲地抽出一支烟,在无论什么地方敲一敲,然后点上。仿佛他是个视察军情的将军,走到山岗上一脚踩住一块崖边的巨石,观察着远处明日即将进行决战的大平原。
燕雄训练有素地脱光了全部衣物,随意地将那些万儿八千的衣物散落四周,再次回到跪趴的卑微姿势。令人大开眼界的是这骚逼脱背心的方式,因为他的头还被踩着,他就把双臂先从两个袖口里抽出来,直接像脱裤子一样脱下了那件白色背心。张国栋想这骚逼肯定经常干这事。他命令舔鞋,这骚逼就真的捧起那双耐克板鞋舔起来。他撤回脚,命令他赶紧去洗干净了。
张国栋等了他有个把小时了,他才从卫生间姗姗出来。他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等他擦干身子,薅住了头发就往床上拖。他一脚踩住了燕雄脖子,同时去掰他的屁股,问他要油和套子。
"油?"
"别他妈告诉我你没带。"
"我没有啊。"
"日你妈的,你想不想给老子日!"
"想啊,宝宝你别生气,我这就去买。"
"买?我..."张国栋硬挺的牛子一下蔫儿了,话也说不下去了。他用力踩了一脚,气呼呼地躺倒在了床上。燕雄要凑过来,被他一巴掌扇了回去,他也不管扇在他哪里。
"那我们出去逛逛集市,吃点东西吧。"
张国栋调转身子就睡了,理也不理他。这个傻逼,他心里想,真后悔跟他过来,刚下飞机时闻到的海洋气息全成了怒火的燃料。
不知不觉,他睡过去又醒来了。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漆黑。燕雄还躺在身边,没有睡着,没有接触。原来是一阵尿意,他躺平了,拍一下身边人的圆脑袋,说:"老子要尿尿。"那人马上起身,含住了他的牛子。
灯亮了起来,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杜蕾斯的油和安全套。原来那人刚才下去过,这么静悄悄的吗?他注意到套子还是加大号的,这个骚逼,他想,故意吊老子,看老子等下怎么日死他。
"既然买来了,就给老子戴上,赶紧坐上来,日你妈的。"他说,看他有些笨拙地拆包装纸,给他戴上。
"转过去,老子不想看到你的逼脸。"他说,看他转过身,在套子上挤下一大坨油,又往自己屁股上抹了一大滩。都在外面有什么用,这个傻逼,张国栋心里想。看着他抖着双腿对准了坐下来,日!真他妈紧。
"你他妈放松点!夹得老子都痛了。"他拍他的屁股,看他绷紧了全身,背上有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终于把他的牛子全部吃进了他下面的嘴里。
"动啊!日你妈的。"他拍他的屁股。
燕雄颤抖着声音说:"等等,等等,让我,让我缓缓。"
"等你妈逼!"张国栋说着就推他,一手的汗。他趴了下去,一个狗吃屎,惨叫一声,屁股里的牛子滑了出来,马上有血滴到洁白的床单上,艳丽的红色。"日!"张国栋也叫了一声,"你他妈有痔疮吗?"
"没有。"燕雄的声音很微弱,一手摸着屁股,双腿分明在抖动。
套子上都是血,"你真的没做过0吗?"
"真的没有,不骗宝宝。"
"你赶紧去洗洗,还有血在出来。"张国栋也下了床,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看着燕雄蹒跚着脚步,走进卫生间,心里过意不去。
两个人又一次躺在床上,气氛有些尴尬。床单里的血已经漫开来,去不掉了。明天收拾的阿姨可能想,这个小伙子被干得狠了。
"不好意思啊,宝宝。"燕雄温柔地对他说。
"你没事吧?"
"我没事。"
第二天燕雄走路都有点怪,张国栋知道是痛的。后来他都没出来,他也睡着了,倒也奇怪。
第二天,燕雄先谈了事,中午以后就陪着他了。又买了好多衣服,因为海南热,都是花花绿绿的衬衫T恤大短裤。燕雄每次坐下来都要调整下姿势,脸上会有抽动的表情。可他每次面对张国栋都是笑嘻嘻的,开心地付钱,开心地看他玩乐。他们静静地看了火红色的夕阳缓缓沉入大海,吃过一顿烛光晚餐,漫步在声声海浪的沙滩上。燕雄牵着他的手,叫他"宝宝"。他们走进一家露天的酒吧,驻唱歌手正唱着邓丽君的《甜蜜蜜》。燕雄给他点了一杯虎牌啤酒,自己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他时不时在桌子底下握住张国栋的手,脸上笑得特别开心。张国栋觉得他想把脸凑过来,想吻他。不是脖颈,也不是脸,想吻他的嘴。他也有点想。这个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着休闲服,有种说不出的大叔味,让他想要亲近。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初中高中他都没有谈过恋爱,有人给他递过情书,很多,但他看不上。大学了,情书更多了,那些少妇也喜欢他。对了,还有老茂。老秦也该是喜欢他的吧,否则也不会给他日,他倒没有出血。还有大。
现在又有了燕雄,燕雄是真的喜欢他啊。他这样想。晚上在床上,燕雄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他的牛子缩成小小一根肉虫。他看他真的睡熟了,凑上去,把那个小肉虫含进嘴里,软软的,没什么味道。之后他又把嘴凑到他的嘴上,轻轻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也没什么味道。但心里那份悸动,让他欣欣然。
番外 72
大叔问他那天怎么没有来------这已是一两个月后的事情,其间都没有联系。好像那天下午他们没有约好,好像中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大叔问他那天怎么没有来,他回说那天正好有事。他刚擦干身子出来,昨晚夜班,上午处理了一些事务。天气也转冷了,索性来泡个澡。
王东阳喜欢公共浴室,他还记得小时候跟着爸爸来。有一次出来后他还跟爸爸讨论,哪个男人下面全是毛,哪个男人的卵子黑得很。他忘了爸爸的反应,后来爸爸也就不带他了,他通常一个人来。坐在澡堂子里两三小时,看着或肥或瘦的身子出出进进。有一次他大胆地弄硬了自己,搓澡工对他笑了笑,说了声"小家伙火气真大",也就没有下文了。王东阳一直想去探探那些个同志浴室,可临了了又打起退堂鼓。今天下午没几个人,他泡了会,搓个澡,冲了下就出来了。拿出手机看到大叔发来的几条信息,大叔问他怎么这么久回,他说在澡堂洗澡。大叔让他发定位,他发了。大叔说十分钟后就能到,王东阳感到很惊讶,他的短裤套了一半,回问"您也进来洗澡吗"。三分钟后大叔回说"你出来",王东阳迟疑了会儿,开始穿衣服。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正好大叔也到了。大叔开的居然是辆奔驰S450L,茶色的玻璃摇下来露出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王东阳瞬间又被俘虏了,他屁颠颠地转到副驾驶的位置,开门坐进去。关上门,便隔绝了外面的车水马龙。车里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他拉上了保险带,感受到保险带紧了紧。
大叔也不问他,前面路口掉了头就径直开车。他想问我们去哪,但看到大叔墨镜后面板着的脸,就又把话咽回去了。好车就是稳,就是过减速带也只是轻微的颠簸。途中大叔操作着他的手机,问他最近有没有约过。渐渐的周围变得越来越熟悉,王东阳意识到这不就是去平望镇的路吗?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拐进浒径路,经过大桥时王东阳的心跳加快了。他紧张地观察着大叔,余光里车子拐进镇西路,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街,靠边停车。
王东阳一下觉得周围嘈杂喧闹,眼睛也看不清楚了。大叔熄火后,看了他一眼,说"到了,下车"。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推开车门,街巷里的叫卖声、车行声一齐向他涌来。王东阳还呆在副驾驶位上,大叔探进头来催他。他才慢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开车门,出来,自觉全身都是麻木的。大叔已经在前面领路了,熟门熟路地往爸妈家走。他觉得两腿有如灌了铅一样沉重,心脏还是擂鼓一样跳着,他真怕自己突然昏倒在地上。上楼,门自动开了,门里是爸爸,不着寸缕,光光的鸡巴根上套着黑色的锁精环。他尽量藏在大叔身后,可爸爸还是看到了他,他从爸爸同样惊讶的脸上看得出来------他一直以为,父子俩的第一次会是跟胡三。他有多少次看到胡三玩弄爸爸,他期待着胡三某一天把他们父子俩一起叫到面前------他也害怕。
大叔拍了拍爸爸的脸,换了鞋往里走,分明很熟悉房间的布置。父子俩面对面,王东阳看到爸爸的鸡巴翘了起来,跟他的差不多大,包皮翻起来露出龟头。他走进门,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拖鞋换上。走过爸爸身边的时候,他以为爸爸会拉住他,他闻到爸爸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房间里,大叔早就脱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爸妈的床上。他没有搭理王东阳,王东阳傻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看大叔紫黑色的鸡巴在阳光里闪耀出金色光芒,周边的阴毛也分外有光泽。爸爸进来了,大叔勾了勾指头,爸爸没有看他,顺从地爬上床,爬到大叔的两腿间,把头埋进那团光亮之中。他也开始脱衣服,那是大叔冷冷看他一眼之后,房间里开着空调,窗外阳光正好。他也脱得一丝不挂,大叔对他说:"去把他的逼舔舔开。"他指的是爸爸。王东阳是紧张,是惊愕,是不知所措,但他的本心是诚实坦率的------他的鸡巴高高翘着,就和爸爸的一模一样。
他来到爸爸的屁股底下,爸爸的屁股没有梁勇的丰满,弹性也不及梁勇。逼毛和前面一样都刮光了,洗得很干净,能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他伸手掰开爸爸的屁股,感受到手底下爸爸微微的颤抖。他没有细看,就把脸凑上去,舌头伸了出来。
三个男人,赤裸裸地在一张双人床上,首尾相接。头一个男人还戴着副墨镜,这跟窗外的阳光没有丝毫关系。他抽着烟,透过黑色的镜片看着胯下的两条骚母狗。范正东又回部队里去了,对门那个姓赵的原来鸡巴就那么一点点,可能还没有这两条骚母狗的大呢!日他娘、日他娘,范正东问他能不能做0,就他那小鸡巴还说只做1,操,之后就没再接触了。他倒也识相,没再来找过。这次来办事,想到好久没玩王建了------认识王建也有十来年了,还记得第一次在公园的厕所里,他掏出家伙放水。王建这家伙比现在白净得多,穿一件墨绿色的羽绒服,直盯着看。他转过身来,伸出扶鸡巴的手,摸上王建还算清白的脸,胡渣少许扎手,任由剩余的尿液滴到他的皮鞋上。他把王建按跪到积了尿液的地上,把半硬的鸡巴插进他主动张开的口里。那时候这个骚逼还不怎么会口交,净碰到牙齿,他抽了他几记耳光,抬起脚去踩他的裆,果然是硬的。那时他还没认识范正东,那段时间他去的比较勤。后来就渐渐一年两三次,有几年也就一次两次。
"老骚逼你的逼又松了!"他操进去的时候说,拍着他的屁股。小骚狗在他屁股下面舔着菊花,他叫他把舌头伸长一点,伸进去搅。操,我是多想念正东的大鸡巴呀!这个该死的,他用力操了两下,在部队里肯定是有了狗了,三天两头往里跑。
外面传来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小骚狗吓得忘记了舔,身下的老骚逼也肌肉紧绷。操,又不是没玩过,他想,趴到老骚逼冷汗涔涔的背上打了他几记耳光,同时命令后面的小骚狗把舌头动起来。然后是大门震天响地关上了,敦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刚要回过头对王建的女人微笑,腰侧就着了一脚。一阵剧痛,他直接从床上跌落了下来,天旋地转,墨镜也掉了。在他还没弄清状况前,脸上狠狠被踢了一脚,他想他的鼻子都断了,会不会掉几颗牙齿,接着肚子上的一脚使得他蜷缩成了虾米。雷霆般的吼声斥骂着,他听到扇耳光的声音。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过在缓解,头发却被一把拎住了。他下意识地去反抗,脸上正反手两下耳光,模糊的视线里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黑脸大汉。有人把他的手反绑到了身后,他扭动身子反抗,脸上又着了两下。满嘴的血腥味,混合着大汉口里喷上来的劣质烟臭味,那两条骚母狗在哪里?他又开始反抗,肚子上一记重拳,他要弯腰,可头发被抓着。"你他妈的。"他终于骂了出来,可还没骂完,犀利冷冽的耳光又扇了上来。周围骚乱渐渐平息,他意识到自己正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面前是个挺着啤酒肚的黑脸大汉,他的墨镜碎了,就在大汉的脚边。那是双布鞋,很脏,还破了几个洞。大汉的身后跪着那两条骚母狗,老的低着头,小的直愣愣看着他,鸡巴还是硬的。
他抬头怒视着黑脸大汉,骂:"你他妈..."又是没有骂完的一句话,黑脸大汉顺手操起床上一只黑袜(那是他自己的),薅起他的头发,一直塞到喉咙口。他要站起来反抗,黑脸大汉就抬脚踹了上来,就踹在他的睾丸上。他痛得岔了气,觉得要死了,弯下腰去又被薅着头发抬起来。他愤怒喷火的眼里闪过瞬息的恐惧。他继续怒视,忍受喉咙里臭袜子的恶心和睾丸一阵阵往上传来的痛苦。
黑脸大汉往他脸唾了一口痰,很浓稠,慢慢往下淌,说:"老骚逼,去把你的剃须刀拿来。"
他第一次听到黑脸大汉的声音,粗哑响亮,看着他坐到床上,一只脚踩到他的小腿上。他怒视他,黑脸大汉摘掉那个粉红色的套子,伸给小骚狗。
"来,把这个塞他逼里。"
他扭动身体反抗,小腿被踩得更紧了,膝盖很痛。他怒视着小骚狗接过那个用过的套子,他要反抗。黑脸大汉靠得很近,啊------,不,声音发不出来,腰也弯不下来。
"再敢动一下,狗蛋都捏碎你!"黑脸大汉在他耳边威胁。小骚狗在把那个用过的套子塞进他屁眼里,老骚狗回来了。他要干什么?
"把背给老子挺直了!狗眼睛看前面!"一巴掌削过来,他觉得他的脸已经不是他的脸了。他看到面前的老骚逼,跪着,垂着头,鸡巴翘着。他的阴毛被刮掉了,没有润滑没有热毛巾,硬生生用把钝刀子刮下来。他知道下面划破了好多处,他动了几下,睾丸就给拍了几下。最使他受不了的是刮到后来,他的鸡巴竟然硬起来了。自己为什么会硬,是像黑脸汉子说的,"天生下贱"吗?自己为什么会硬?他想软下来,可鸡巴就是越来越硬。
"瞧这贱狗!剃个毛给他兴奋成这样!"
下面的毛剃完了,黑脸大汉又来剃他的头。他为此反抗,黑脸大汉站起来就往他胯间狠踹两脚,他顿时趴到了地上。手被反绑着,又不能护又不能揉,绞心挠肺地疼。他眼泪都出来了。现在脖子又被踩住了,黑脸大汉在剃他的头,划破了,血流下来。
他趴在地上,泪水混着血水,他的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他该如何去面对家庭、朋友和正东?他口里的臭袜子被拿走了,可他已经失去了大吼大叫的力气。把绳子给他解掉也许他也不会想到反抗。他看到地上乌黑的头发和蜷曲的阴毛,眼泪流干了。现在黑脸的大汉又在抽打那两条骚母狗,清脆的耳光一声响似一声。这两条骚母狗居然还是父子,难怪眼睛长得那么像,还真够贱的,父子俩一起给人玩弄。可最贱的不还是他吗?当着两条骚母狗的面,剃光了毛,现在屁眼里还塞着用过的套子,等下是不是还要给轮奸了?
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灌进他残破的身体。他挣了起来,往那个给予了他无尽苦难的大汉的背上撞去。把他撞倒了,他也跌倒在地上,左边肩膀狠狠撞在地板上,感觉地板都碎了。黑脸大汉迎面压向那个老的,很快起来了,怒发冲冠,飞起一脚就踹在他肚子上。他痛苦地惨叫,脖子给掐住了(因为没有头发薅了),左右开弓地抽耳光。口水吐在他脸上,骂他。一脚上来他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是在自己的车里。全身都在痛------头在痛,脸在痛,嘴里也痛。乳头在痛(两边都各插了一根短针,右边的乳头还给烟头烫过),肚子在痛,鸡巴在痛,睾丸在痛,屁眼也在痛。他的身上没有一件衣服,他的嘴里含着一只破了洞的臭袜子。他的屁眼张开着,口上黏糊糊的,伸得进三根手指。带出来的东西黄黄红红的,那个用过的套子给操到了肠子里去了。车子是在郊外的荒地里,他的手机里拍满了照片和视频。
点评
深圳似水年华
这个大叔叫什么名字啊?还有其实番外51人际关系我看的不是很明白没搞懂谁是谁刘成刚和梁晋是"父子" ,范正东日这个大叔,范是番51初登场吗,还有姓赵的又是谁?和大叔啥关系呢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1-9 00:39
番外 73
燕雄
宝宝的态度改变了!
星期天按照约定我们跟着渔船出海了,冲开清晨的薄雾,开向预定的海域。这是艘小渔船,驾驶的就是父子俩,都是本地人,热情好客。问我们从哪来,什么关系,喜不喜欢海南,玩得开不开心。
清晨的空气有点凉,我们都披着外套。有海鸥伴着飞行,宝宝好奇地东张西望。当渔网拉起各色的鱼类贝类,宝宝兴奋的表情比那初升的太阳更加蓬勃有朝气。我情难自禁,一把抱住他,在那张帅气的脸上亲了又亲。他还笑着,有一瞬间我以为他要吻我了。那一瞬很快过去了,我松开拥抱,但还拉着他的手。他也回拉我的手,看看渔网,望向东方灿烂的朝霞。
宝宝很喜欢吃海鲜,能吃很多,看着他吃是一种享受。我说下次带他去东南亚,吃更新鲜、更丰富的海鲜。吃过中饭,在酒店休息了会,我们就去赶飞机了。宝宝说他周一有个测试,今晚要让他早点休息。飞机是四点的,离起飞还有一个小时不到。宝宝拉着我去卫生间,他在我耳边说要给我口。我说不要了,我流水太多。他还是拉着我进了卫生间,两个人挤进一个隔间,他就来解我的皮带。手忙脚乱的,我说我来。我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要,在听到那句话时就硬了,水早就潮了内裤。宝宝一点不嫌弃,蹲下去就一口含进了嘴里。但他的技术实在太差了,不是磕到牙齿,就是稍稍多进去点就干呕起来。我把他扶起来,说算了。他看着我,一下吻了上来,嘴对嘴的。我错愕地看着他,发现他连接吻也不会。我就带着他,把他湿漉漉的舌头吸进嘴里,吸干他上面的口水。我也把舌头递给他,一颗颗舔他的牙齿。后来发现我流出来的水沾湿了他一大片的衣襟,他为此说晚上要惩罚我。他是笑着说的,我开心他晚上还要陪着我。
我对宝宝说的一切,就一件事是骗了他的。那就是那套公寓。我本来是要卖掉它的,想想又有几分舍不得,把它刷了白墙,简单买了几样家具。
公寓本来刷着天蓝色的环保漆,天花板是星空的复制,有巨蟹座,有北斗星,有猎户座......两人躺在圆形的大床上,数着天上的星星,进入梦乡。那是好学有上进心时候的小志,但大多数时候,小志就是小志。
认识小志是在跟老尤的一场饭局上。老尤大我一轮,早早谢了顶,满脸坑坑洼洼,一身肥肉,是个算大不大、算小又不小的老板。饭桌上,他介绍小志是他一个远房的侄子。我看小志的眼睛,一眼就知道他不是。那是双桃花眼,笑起来像两个弯弯的月亮。他留着齐耳的黄毛,一边耳朵打着亮闪闪的耳钉。饭桌上,老尤满嘴流油地跟我谈着生意,他的一双桃花眼就像舞台上的追光灯一样一直往我身上打。我起身去卫生间,他也跟过来了。在我快好的时候,也就是抖着JB甩掉剩余的尿的时候,我的左肩膀上挨了一下。我一个站立不稳,左脚后撤了一步保持平衡。我的JB就进入了一个温柔湿润紧致的洞里,我叫了出来,不是几乎叫了出来,就是叫了,出来。与此同时,隔间的门开了,伴随冲水的声音。身边一个人影,站在台阶上,我想他的嘴是张开的。我慌忙地把JB往裤洞里塞,弄疼了也不管。面前的和身边的人都顾不上看一眼,就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了,整得倒像我是那个吃JB的了。我也没有再回饭桌,发了个信息给老尤,说有急事,我就撤了。
三天后小志打了我电话,说想见个面。理智告诉我不要去,我能想见他从老尤的手机里调取我的号码,甚至可能他们已经为我吵过一架。小志是个高个的瘦瘦的小伙子,有点油里油气,其实不完全是我的菜。大冬天的他就穿一件白色卫衣,一条浅色牛仔,脚上一双匡威的帆布鞋,斜挎着一个藏青色小包。他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围一条格子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很白,没什么血色。
能跟你谈朋友吗?他问,桃花眼笑着。
于是我定下了这套公寓,刷成他喜欢的蓝色,天花板上绘上星云。我仍然记得小志欣喜若狂的脸,记得他说"这是我们的房子了",记得他紧紧抱着我。
小志的JB细长,毛都剃光了。他的身体也很白,没多少肉,皮包着骨头,皮还算光滑。小志在床上骚极了,很会吃JB。第一次我一个没收住,全射他嘴里脸上了。低头看着他那张沾满了淡黄色精液的脸,看着那根鲜红色的舌头伸出来把嘴边精液卷进去,看着那不再是桃花眼的笑着的桃花眼,我真想一记耳光抽下去。可是我忍住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冒犯。根据后来的相处,他不会。那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在快捷酒店里,也就是那个冬日里的下午。他让我操他,我问他有没有套子,他熟练地去小包里掏出一个安全套递给我。他的屁股挺小的,分开来的股沟里已经有点黑了,没有毛。我戴上套子,套子有点小,勒得慌。我一手扶着他的屁股,很顺畅就插进去了。他欢愉地呻吟,扭动腰肢,叫着。我开始抽动,他里面不怎么紧,舒服还是很舒服的。
我的第二次特别久,他也很耐操。我提着他的两条长腿操,看着他脸上淫荡的表情就想抽耳光。他迷离着那双桃花眼,说:"打我,爸爸打我",我打了,速度慢,力度轻。他张着嘴,舌头伸出来像极了那些个妓女,说:"打我,爸爸用力打",我骂着"骚逼",一耳光抽下去。我看到他细长的白嫩JB轻微抽搐。他大张着嘴呼吸,叫声高亢,胸口泛起红晕。"骚逼",又下一耳光。我把他压在卫生间镜子上操,把他的脸紧压在冰凉的镜子上,把他的一条腿掰起来搁在洗手池上。他JB里的骚水流进洗手池里,"爽吗,骚逼。"我问他,他回答"喜欢",张着嘴舔我手指,我就插进他嘴里,他配合地吮吸。"骚逼被多少男人干过了?"我问他,他没有回答,吸吮我的手指,眼神里只有卑微的乞怜。我把他压到窗玻璃上操,大敞着窗帘,二楼外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我从后面抓着他的黄毛,每操一下就问一声,"爽吗,你他妈的烂逼!"他说"好爽好爽",他夸我厉害,说喜欢我,说爱我,说要天天给我操,说要做我的狗。我感觉到他里面的收缩,又挺了几下,去看他流淌出精液的细长JB。我压着他跪下来,压低他的头,命令他把射出来的吃进去,与此同时,猛烈抽插他泛着白沫的逼。他舔了,吃了,还舔我的脚,不停叫着我"爸爸"。我把他再次搞到床上,他继续配合地撅起屁股。我我也上床,一脚就踩在他脸上,打桩机一样轰炸他淫水泛滥的骚逼。他的舌头在我脚底板上游移,我问他要不要吃了,他说要。我提起他的黄毛,一手摘了套子,套子真紧,插进他嘴里就开始喷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尿了,床单上的湿印子渐渐扩大,他细长的JB滴着水。
这样一场激烈"战斗"后,我多少有些尴尬。小志倒好像一点没有所谓,他去冲了澡,桃花眼带笑,说着"哥你真厉害!"。
我说:"不叫爸爸了吗?"起来晃了晃沾满他口水的JB。他要来咬,我躲开了。
事后带他去吃了饭,饭桌上他又提起跟我谈朋友。我点了点头,事情就算定下来了。
"你做什么工作的?"我问。
后来我知道他在某个夜总会工作,吃的年轻饭,老尤也就在那边认识的他。他跟了老尤也有两三年了,中间或长或短接触过其他的老板。跟了我之后也是,甚至也回过老尤身边,问他原因,他说他也答不上来。他说我对他很好,甚至是太好了,好到他想逃离。这时的他,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看星空的少年,多愁善感。
我会给他生活费,我从不问他去哪里了。有时他会发我信息说想我了,我抽得出时间就会赶到我们"爱的小屋",疯狂一回。我抽不出时间他就会不停骚扰我,我只能关机。事后他会摆臭脸,但只要把他扔床上操一顿,天下太平。我有次问他有没有带别的男人来过我们"爱的小屋",他回答得干脆,桃花眼直勾勾看着我,但我知道他是骗人。于是我偷偷装了个针孔摄像头,对准的就是那张圆形的"爱之床"。各式各样的男人上过那张床,各式各样的JB,各式各样的姿势,甚至还有男人事后掏钱给他,他坐在床上,逼里流淌出男人的精液,细细数钱的画面。
所以当他不告而别,偷偷卖掉公寓里全部家具,我反倒是欣慰的。
对这件事,我守口如瓶。我不能告诉宝宝,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曾爱过这样一个人。
那天晚上宝宝并没有惩罚我。只是简简单单抱在一起,窗帘拉上了,所有灯都关了,全世界只有我俩。我问他要不要再操我试试,他说不要,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吻我,我也吻他。
番外 74
"勇哥,这么巧。"
对他说话的是燕雄,但他看到的却是张飞的儿子------穿着高定的西服,健壮挺拔的身材把那身墨绿色西服撑得甚是好看。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跟燕雄交握,是他手心有汗,还是燕雄的?他努力把视线对准燕雄,同时用余光搜索王洪义在哪一桌。
这是宏丰大酒店里的一个小餐厅,以雅致出名,菜色独特精细。没有专设的门,进来一个台阶,花梨木质的地板。十余张四五人的小桌半环绕乐队摆设,有时只是钢琴独奏,有时会有大提琴、小提琴的伴奏,有时还会安排萨克斯的爵士风------今天就是简单的钢琴,大概是肖邦的某支乐曲,舒缓流畅。餐厅里灯光柔和,气氛温馨。
梁勇往里走,感觉有人从后面不停地盯着他。王洪义选了最靠里的一张桌,他穿一身便装,黑色的西服搭在椅背上。他打着深蓝色斜纹领带,背挺得笔直。梁勇在他的注视下落座,把灰色西服搭到椅背上,喝了一口面前玻璃杯里的矿泉水。余光中,张飞的儿子越过燕雄,越过一桌桌的客人遥遥盯着他。他努力不去注意,但这哪里逃得过王洪义的法眼。他的脸又刮得铁青,眼睛深邃犀利,透进他的灵魂。他又拿起玻璃杯,喝了两口水,王洪义招了招手。他点了前菜、汤、主菜、甜点,还要了瓶拉菲。侍者点头离开了,两个男人对坐着。那边燕雄说着话,低沉的嗓音伴着钢琴婉转的旋律,模模糊糊,又很恰到好处。
"看来是给那个小伙子干过了的。"王洪义说,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声音里带着笑意。
梁勇的脸火烧一般,抬头看了看周围,有如困兽般仓皇局促。幸而厅里光线昏暗,他点了点头,身体开始燥热。他听从命令,下身除了一条西裤什么也不穿,上身单薄的白色衬衫底下就是红色的小乳夹。两个乳夹串联在一起,同时连着的还有底下黑色的锁精环。他如果跟王洪义一样把背挺那么直,准会把中间的链子都给扯断了。
前菜和拉菲上来了,又焦又嫩的鹅肝闪着油光,拉菲打开,醇香的深红色酒液斟入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梁勇看着王洪义切下一块鹅肝,用叉子叉着甩在靠墙边的地毯上。张飞的儿子长得高,他的视线还是越过逐渐满座的客人的头顶射过来。他看着梁勇变扭地从座位上起来,看着他蹲下去,不,肯定是跪下去。胆子还真肥,在众目睽睽的咖啡厅里给一个男人下跪。是不是在给他舔皮鞋?
梁勇跪下来,不时扯到乳头给他带来又疼又爽的刺激。他的双手撑在地上,地方很狭窄,用嘴去够那块鹅肝。他嗅到地毯上残留着的各种气味,舌头卷起鹅肝,舌头侧面擦过粗糙的地毯,他兴奋得竟然浑身颤抖。王洪义的皮鞋踩了上来,把他的脸踩进地毯里,沾上了地毯上的油渍。这时他听到侍者问王洪义:"先生,有什么......"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他肯定是看见了,看见王洪义踩着他的头,他的屁股高翘着,那条开缝的口子大概已经把屁股露了出来。他有没有看到从他肛门里露出来的的同样是红色的肛塞?他不敢动,可他在那只高贵的皮鞋下激动地站立,化掉的鹅肝顺着干燥的喉管缓缓下咽。他听到王洪义笑呵呵地说没事。头上的皮鞋撤走了,他站起来,满脸油污的狼狈。衬衫里的乳夹大概也暴露了吧,胯下的大包会不会吓着这个高瘦的年轻人?瞧这侍者脸上的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拿起餐巾把脸擦干净了,伸手捡掉吃进嘴里和粘在唇上的地毯毛料,拿起刀叉吃自己那份的鹅肝。
"没什么事,有需要我会叫你的。"王洪义又说了一遍,说得很平淡,好像这里真的只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然后顾客自己去捡了起来,东西没有损坏,事情很简单。他看着侍者,倒好像是侍者做了什么应该羞愧的事情。侍者答应着离开了。王洪义把脚伸了上来,没有穿皮鞋,踩住了他的裤裆。"果然硬了,你是有多骚?"
"爹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那个彪哥吗?
"那个卖小吃的?"
"对,就是他。"
"怎么了?"
"我也带他来过这里。"
"这里?他有衣服来这里吗?"
"给他定了一套。"
"你还真阔气啊。"
"我让他像您刚才那样对我,他做不到,最后还是去的卫生间。"
"你还真贱。那个小伙子呢?我看他一直盯着你,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爸跟我是战友。"梁勇的脸竟然又红了下,停顿片刻后说。
"把话说全糊了!"
主菜是牛排,还是同一个侍者,他看着梁勇胀得通红的脸,分明在忍耐着什么,又看看王洪义。问他们要黑胡椒还是蘑菇汁。
"部队里,我都是操他爸的。前段时间他爸送他来这边读大学,我发骚给他看出来,就给他操了。"
"操过几次?"
"就一次,还是在他打暑期工的地方。"
"跟没跟他爸一起?"
"嗯。"
"你这贱狗又不老实了是吧!"
"啊。"他这声叫,估计整个厅里的人都听到了。周围的人都转过来看他,他不能再叫了。他低着头,轻声喊着"爹",说着求饶的话。王洪义终于放轻了脚下,他觉得他的两个乳头都要给乳夹夹下来了。
"说。"王洪义若无其事地嚼着牛肉命令。
"其实是我先在他爸面前发骚的,他爸操了我。然后问我要不要给他儿子操,原来他经常给他儿子操。于是我们就去了他儿子打工的地方。在那边给他父子操了,后来那家店老板也来了,就一起玩了。"
"操,骚逼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啊!就是那个男人?"
"不,不是------那是我发小,比我小几岁,我也不知道他俩怎么认识的。"
"看来你发小也是个骚逼。"王洪义呷了口酒,收回了脚。
甜点上来了,侍者收走了盘子。
"现在要不要老子去楼上好好操操你?"
"好啊,贱狗能把狗鸡巴放进去吗?"
两人刚要站起来,却见燕雄带着张国栋走来。梁勇头上直冒冷汗,这是要闹哪出?
侍者搬来椅子,两人也面对面坐定了。梁勇介绍了王洪义和燕雄认识,燕雄介绍了张国栋。
"俺大跟勇叔是战友吧。"张国栋说,还是把重音压在"勇叔"二字上面,浓眉大眼装成一副很单纯的样子。
梁勇看了一眼王洪义,又去看张国栋,看他笑着,眼角里燕雄惊讶地嘴巴张得老大。他镇定地说:"你大是张飞?就看着有几分眼熟,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了。"
"是的,俺大经常说起勇叔。"张国栋继续强调叫着"勇叔",手却摸了过来,搭在他的左腿上,口里继续说,"说勇叔在部队里多照顾他。"
"勇哥这么巧吗,哈哈,国栋你刚刚怎么不说!"燕雄的声音格外大,还拍了下桌子,很不适合这里的氛围,身边的人纷纷侧目。
梁勇拘谨地点了点头,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仔细点,就能透过他的白衬衫看到里面的红色小乳夹,甚至下面联结着的有一段链条是系在衬衫纽扣外面的。他看向王洪义,王洪义把手搭上张国栋的臂膀,说:"小伙子很壮呐!"
燕雄笑着说:"国栋是体育生。"态度和口气好像张国栋就是他儿子,满脸的自豪。
王洪义提议去他房间里聊聊。梁勇起身穿上灰色的西服,他走在最后。服务过他的侍者笔直地站在一旁,看他离开。正巧有一群人进来,电梯挤得很,张国栋就站在他身后。电梯几乎每层都停,他的屁股上盖着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已经划开那条缝按在那根黑色的橡胶肛塞上了。另一只手从西服里伸上来,在摸到小夹子的时候停顿了片刻,继而开始顺着那根小链条扯拉他的乳头。他努力不发出声音,他勃起的下体顶在前面一个胖男人的腰侧,那个胖男人把手伸下来捏住了。他前后上下受到攻击,又不能发出声音。最后他不得不把手伸到前面护住下裆,一张硬卡片塞进了他手里。胖男人抬起头来,狡黠的小眼睛觑着他,露出焦黄的牙齿。
在进门时,燕雄接起一个电话,便停在了走廊里。张国栋走在最后,入眼便是地上的白色背心和白色丁字裤。王洪义随意地踏在上面,换了酒店的拖鞋。他把黑色西服脱下来,挂起,张国栋注意到边上挂着的黑色警服。他果然是警察。走过过道,正面是大片的落地窗,能看到大半个城市。右手边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左手边做会客厅用,中间有横断。一张长沙发靠墙摆放,单人沙发摆在一台落地灯下面。隔断上挂着大屏的电视机,靠窗有作为办公的桌椅。王洪义在长沙发上坐了,翘起二郎腿,穿着黑袜的脚上挂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梁勇也不管后面还跟着张国栋,三步并作两步,膝行上前,捧起那只黑袜脚,开始闻舔。他屁股后的开缝撑开来,露出被张国栋捏红了的屁股,大屁股里夹着一根黑色的肛塞。他像狗一样抬起头来乞怜,王洪义也看着他,点了点头。梁勇如蒙大赦,又在那只黑袜脚上重重亲吻了两下,退后半步,在铺着地毯的地上重重磕了两个响头。退出去,一直没有起来,张国栋只能让到一旁,看他直退到过道里,看不到了。门外传来他跟燕雄说话的声音,燕雄的电话还接通着。燕雄说"勇哥你怎么走了",他说"临时有事,你跟王局长多唠唠"。之后就听不清楚了,燕雄可能跟着他走向了电梯。
附番外 68 的后续
梁勇这次清理着洪国彪的下体,他的鸡巴真粗啊!肚子也好大,他这样趴在他的胯下几乎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只见长了黑毛的白肚皮。武昌海冲了个澡就走了,他说他还去跑几单外卖。梁勇知道他是无法面对这个胖子。"好好吃,老子第二次更长久,今天一定好好喂饱你这条骚母狗!"胖子的粗鸡巴没有完全软下来,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走,现在已经半干。梁勇自己的鸡巴软了下来,刚才射精一方面是被操的,另一方面也是被单摩擦到了的结果。现在那块地方盖着他的红内裤,内裤上的口水早就干了。
"好了!骚母狗坐上来了!"胖子的声音是欢快的,梁勇口里的粗鸡巴还只是半硬,但他的肉穴已经打开,放它进来简直轻而易举。他不敢违抗命令,爬起来,感觉到又有一些精液从肉穴里冒出来。他夹紧了逼口,颤巍着双腿背过来,慢慢挪,扶起那根粗鸡巴,蹲下来。在还没接触到那个紫红色大龟头前,胖子推了他一把。他本来腿就软了,晃了一下就往前趴了出去。右手赶紧松开那根粗鸡巴,他转过头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胖子抬起身子,正在查看他的肉穴,口里发出"啧啧"的响声。一根粗糙的手指插了进来,胖子的右脚也伸了过来。胖子的脚也胖,肉鼓鼓的;胖子的脚又很大,大概有46码的样子;胖子的脚还很臭,臭得有股酸味。梁勇把那个大脚趾含进嘴里,用刚才口交的方式又吸又舔。胖子的大手抓着他左半边屁股,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在他的肉穴里,往里抠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胖子的手指一直点到他的那块骚肉,他扭着屁股,把胖子的大臭脚吸得滋滋响。"爽吗,骚母狗?"梁勇点着头,抬屁股,"爽,爸爸玩得骚狗好爽。"他回答。胖子突然抽走了脚,他被推得紧贴在床上,屁股条件反射似的维持撅起的状态。胖子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了句什么,好像骂声还没传过来,胖子的大脚就踩到了他脸上。他的耳朵被捂住了,脸被踩进床垫里。那个大龟头贴了上来,戳了进来,胖子像打桩机般夯进来。梁勇几乎要晕过去,是窒息,也是刺激。那根粗大的肉桩子一次次砸进自己身体里,屁股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来,脸上的脚踩下来踩下来。他的鸡巴硬了,能感觉到马眼里溢出骚水来,滴下来。他想叫,可声音淹没在胖子的胖脚底下。他想扭动身子,可胖子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拍打他的屁股,一次次地全根插进来又拔出去,他只有集中全副的精神。"爽吗,骚母狗。"他听见胖子的声音,好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他想要回答,可声音淹没在胖子的胖脚底下。"你的逼洞都合不上了,骚母狗,下次要不要给老子日了!"他想要说"要",不停地说"要",可他的声音淹没在胖子的胖脚底下。"老子把精水射你逼里,你给老子生个白胖儿子!"
番外 75
"来坐。"王洪义拍了拍身边沙发的空位,他居然脱光了------严格说来,是脱得只剩内裤和袜子了。房间里很热,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张国栋的头上都有些冒汗了。他发现王洪义比梁勇和燕雄身材都要更好,腹肌的轮廓更加清晰,胸廓平整饱满。肌肤的颜色和燕雄的差不多,呈古铜色,也许偏深一点,比梁勇的黑上很多。他的内裤很白,也更衬得他皮肤黝黑。那一包很大,没有硬。他的一条腿盘起在沙发上,腿上毛不多,一条腿在地上伸直了。脚上的黑袜黑得很纯粹。
"来坐。"王洪义又说,"热就也把衣服脱了。"他的脸柔和了不少,比在楼下的时候亲和多了。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拍着身边的空位。
张国栋也不是矫情的人,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他也穿着内裤和袜子坐到了沙发上,王洪义的手马上伸了上来,口里念叨:"跟老子年轻时有的一拼。"他的手摸过张国栋腹肌,像是带电一样,张国栋立时有了反应,或者在看到王洪义的半裸体时他就有了反应了。
"年轻人火气就是旺啊,这样碰碰就起来了!"王洪义说着,左手大拇指的指腹拂过底下高翘的山峰。张国栋也要伸手来摸他,被他抓住了手腕。
"外面的是你男朋友吧。"王洪义笑着说。
张国栋回答:"是。"
"我们这样,等下他进来,算不算捉奸在沙发上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张国栋还在思考的时候,门关上了。燕雄走进来,一下呆住了,手机都掉到了地上。只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只有闷闷的一声响。
王洪义把手收了回来,他感觉气氛陡然紧张了,周围空气的密度急剧地增加,都要影响呼吸了。他觉得这个叫"燕雄"的中年男人随时会扑上来,他也许该把腿收下来。这样的局面他很被动,边上的年轻人会帮谁?
"王叔看出来你跟我的关系了。"张国栋做解释道,他站了起来,走向燕雄。他的屁股真翘,这条黑色小内裤穿得诱人极了。燕雄已经满头大汗了,一是房间里热,二是气急攻心。他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两个才认识不到一个钟头的男人,一个17岁,一个快50了吧,公然坦陈相见。最令他愤怒的是,他的宝宝竟然还是勃起状态的,在这个老男人面前!
"你满头都是汗,把衣服脱了吧。"张国栋的手抹上燕雄的额头,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他能感受到西服下面的炽热和紧绷,他吻住了燕雄的嘴。燕雄的嘴唇却是凉的,一开始他没有反应,片刻后又如饥似渴般吸吮他的嘴唇和舌头,剥夺他的呼吸。他为他脱去西服和衬衣,脱去西裤和内裤,又脱去背心和袜子。他跪在地上,把燕雄滴着水的JB含进嘴里。他知道王洪义在看,好像正因为这样,他做得更加投入。他抚摸着燕雄的毛腿,把他的JB全部吞进嘴里,吐出来,又吞进去。燕雄在呻吟,手扶住了他的头,主动日他的嘴了。
他还是不习惯,干呕咳嗽着。
燕雄才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王洪义看着他,他不得不承认刚才那几下比以往任何时候的自己都要更加雄浑有力。这是不是因为有个男人在一旁看着?宝宝趴在地上,身体颤抖着,还穿着他的黑色子弹裤。屁股小巧浑圆,细腰宽背。宝宝从地上跪起来,睁着双泪眼,张开嘴,再次含住他的JB。宝宝现在再也不会用牙齿碰到他的龟头了,当然技术还有待精进。他挺着JB,用手摩挲他的板寸。感受宝宝的舌头往下舔,含住了他的卵蛋。他把双腿叉开让他含住卵蛋吮吸,那根舌头又来舔他的大腿内侧。他呻吟着,想要躺下来,让宝宝好好舔,就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一样。
现在,王洪义坐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叫燕雄的中年男人操着叫张国栋的小伙子的嘴。他站起来,脱掉内裤,甩到沙发上,走近。他的家伙半勃,比燕雄的黑不少,包皮还裹着龟头。他伸手抓起张国栋的后脖颈,转过来。张国栋张嘴来为他口交,依旧跪在两个男人之间。他压着他的头让他给自己舔垂挂下去的卵泡。张国栋伸出舌头舔了,含住比燕雄大不少的卵蛋,腥膻的味道更加浓烈。这是他吃的第二根JB,他跪在地上,厚厚的地毯使得膝盖一点都不痛。一切都开始于那个晚上------那个晚上,他又一次进入燕雄,燕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他的肉穴更紧。又出血了,他让燕雄去洗洗,随后也跟进了淋浴间。他的JB上残留着燕雄肛门里的血,经水一冲,稀了淡了,冲进了下水道。燕雄脸上写满了抱歉,口里喃喃说着"对不起"。他抱住他,接吻,给他的JB打沐浴露。然后转身,撅起屁股,摸了一把沐浴露在屁股沟里。燕雄推着他说"不要",但淋浴间狭小,他还是靠了过去,火热的龟头贴上他的洞口。他转过头来索吻,燕雄的手终于摸了上来。这时他的龟头已经进来了半个,疼痛攫住他,他的腿抖得厉害。原来他的JB都软下来了。燕雄套弄着它,采取主动。他越进越深,同时把张国栋压下去,直到他像狗一样趴在瓷砖地上,他一手压着他的背全部进入他体内。"好紧啊!"燕雄喊。他俯下身来,转过宝宝的头吻他,又去摸他的JB,不急着抽动。宝宝的呼吸还是很急促,脸胀得通红。渐渐的,他能更专心地投入,闭着眼,睫毛长长的沾着水。关键是他的JB在挺起来,燕雄适时地抽动一下,听到一声呻吟,沉闷的,带着情欲。他把宝宝扶起来,宝宝很听话地撅起屁股,双手贴在玻璃上,像接受检查的犯人。他的臀肉硬邦邦的。燕雄又抽插了一下,听到的呻吟声更销魂了。"宝宝我爱你。"他说着,规律抽插起来。宝宝几乎要靠到他身上,把手伸到后面来摸他。他抽插,他吻他,他给他打飞机。宝宝很快就出了,全身抖得筛糠一般,菊花里一阵紧过一阵地痉挛,柔嫩的肠肉挤压着他。他把JB插到最深,啃着他的脖子,在那最深处疯狂地射精。
燕雄洗过出去了,他想帮他洗,张国栋拒绝了,他不敢看他的眼睛。淋浴间里氤氲着水汽,似乎能够嗅到燕雄射进他身体里的雄精的气味。他蹲在瓷砖地上,把它们拉出来。浓稠暗黄的液体,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他把手摸了上去,那里已经闭紧了,软软的肉,没什么疼痛。手指还是能够插进去的,被包裹着,就像刚才包裹着燕雄的粗壮。第二次是在那天早上,他枕着燕雄的手臂,躺在他的怀抱里,燕雄胸口的毛搔刮着他的背。两人都赤裸裸的,房间里开着空调,一条薄被搭在两人身上。燕雄腿上的毛搔刮着他的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燕雄在轻吻他,他从睡眠中醒来,一夜无梦。好痒,燕雄的怀抱无比厚实温暖,他往后蹭了蹭,屁股碰上那根火热的棒子。燕雄也动了下,棒子塞进他的股缝里。又开始流水了,湿润黏腻,寻觅着,顶上来。燕雄的一只大手盖在他的大腿上,房间里安静极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棒子又找到了那个洞,那个归宿。他放松身体,屈起燕雄大手盖着的那条腿。进来了。他觉得自己是张开着让他进来的,他觉得一阵轻微的羞耻,不自主地扭动了下身子。燕雄误以为是他的兴奋,紧紧抱住了他,他枕着的手贴住了他的胸口。又来掰他的头,吻他。最主要的是下面全进来了,就在那个瞬间,但没有疼痛,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他回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勃起的。只是因为晨勃吧,那下一次他又该找寻什么借口。
那次,他直接坐了上去,他觉得燕雄的根径直插到了他肚子里。他的根一下也全硬了,杵在两人之间,上下摆动着,有骚水沁出来。他双手撑在燕雄厚实的双肩上,吻他、舔他,羞耻、愉悦、兴奋、癫狂、快乐,各种心情涌上来。他摇晃着屁股,摆动身体里棍子,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最敏感的点。他的口里也不禁发出"啊啊"的叫声,口唇都觉得异常的干燥。燕雄的双手从他的膝下穿过,抱住了他的腿。他任由自己倒下来,硬挺的JB甩在肚皮上,是烫的,龟头湿漉漉的,马眼口冒着水。燕雄很快从平躺改为了半蹲,而他,高翘着两条长腿。他闭着眼睛不敢看,不能看。燕雄的手掌正抵在他的脚掌上,温热厚实,身体里的巨根抽出来,又插进去。他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他的手乱抓着,屁股也开始不自主地扭动。这时燕雄说:"骚宝宝,爽不爽,你胸口都红透了。"是吗,他的胸口都红透了。他要被日上瘾了,像茂叔,像大,像梁勇那样?"骚宝宝,爽吗?"燕雄松开了他的脚,俯下身来,嘴凑了过来。那唾液有如甘霖,他吮吸着,贪婪地吞咽。燕雄胯下不停,并且腾出一只手来拍打他半边的屁股。每日一下,就问一声"爽不爽"。他仍旧"啊啊"地叫,羞于回应,即使他的身体做着最全面的回应。如果那样还不够堕落,那么那天晚上呢?
燕雄本来跟他约的八点,可是直到十点以后他才跌跌撞撞地回到他们的爱巢。他是妒火中烧,还是怒发冲冠?两个小时里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都忘记了。他打开被胡乱敲打的门,醉醺醺的熊一样的燕雄扑了上来。对了,他忘记穿衣服了!门外冷得很,他没有骂出口,想着先关上门,可燕雄哪给他这个机会。早急急把他顶到了墙上,他满身的白酒味,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他抬手就要打,手却被燕雄握住了。他挣扎,却没想到燕雄的力气这么大。他越挣扎这狗日的抓得就越紧,他只好放弃了抵抗。眼前燕雄一张大脸凑得很近,喷着热气和酒气,外面冷风不时吹进来。他看他迷离着双眼,分明在笑,凑上来,嘴贴上他的嘴,舌头全吐了进来。他承认自己勃起了,狗日的,龟头摩擦着他的西装下摆。然后像开始时一样突然,燕雄松了手,跌跌撞撞往床铺走。张国栋赶紧关上门,就听到身后一棵大树给锯断倒地一样的巨响,原来是燕雄直接躺床上了。他看着燕雄呼呼大睡,低头望了望抬头的欲望,叹了口气,开始为这头熊宽衣解带。皮鞋脱下来有股淡淡的脚臭,黑袜子前脚掌上稍微有点湿,他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欲望更抬起了头。这个男人,他要给他多少自己的第一次,他都不记得有没有给大脱过衣服。裤子好脱得很,内裤也好脱。蜷曲的乌黑阴毛里,躲着燕雄缩成一点点的威武之躯。他把嘴凑了上去,他闻到男人下体特有的腥臭和尿骚,他觉得自己体温在上升,张嘴含进来。咸咸的,是尿碱的味道。他舔着龟头,吃进嘴里。他把燕雄的衬衫下摆往上拉,把舌头伸进包皮下面舔弄。口里的软体动物在慢慢充血,变得坚硬硕大,他尝到了前列腺液的味道。硬挺的肉柱贴在他脸上,自己的口水糊了满脸,他的舌头扫过燕雄的大腿内侧,含进松弛的卵泡里的大卵子。所到之处都带着股咸味,所到之处的气味都浓郁富含麝香。脱外套、解衬衫着实费了不少力气,燕雄身上烫得很,他抱紧了,贪婪地闻舔------可爱的乳头,干净的肚脐,还有神秘的腋窝。他把口鼻全都埋进了那团黑毛里,吸着,舔着,底下的肌肤是咸的潮湿。他没有意识到燕雄的鼾声停止了,没有意识到燕雄正盯着他埋首于自己腋下,甚至没有意识到燕雄的手都摸了上来。他猛地抬起头,正对上燕雄炯炯的眼神,臊红了脸。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燕雄的大拇指就抠了进来。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叫得如此销魂,浑身软绵下来,有如藤蔓般缠绕到雄壮的大树身上。那只手的四根手指在前面掏住了他的卵泡,有点粗鲁,有点霸道地把它们往下拉。他感到疼痛,但更多的是被主宰的快乐。他叫着,燕雄掰过他的头,从喉咙里咯出一口痰,吐了进来。他的大拇指伸了进来,跟底下那根如出一辙,搅和着他嘴里的痰液。他的嘴唇干燥,被这样玩弄,喉咙空咽着口水,不敢把嘴闭上。燕雄正视着他,玩弄他上下的两个洞,带着白酒气味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他在燕雄的两根拇指下痉挛,闭上嘴,吮吸。燕雄抽回手,命令:"吃老子JB。"
事后燕雄问他自己是不是过了,他忸怩着哼哼唧唧说"没有"。燕雄便发了狂似的亲吻他,亲得他都快没法呼吸了。同时又一次地进入他,比刚才更加猛烈地冲撞。
现在,他跪在两个男人之间,舔着其中一个的大卵泡。
番外 76
师傅问他重不重,他说正好。师傅眉毛很粗,稍短,眼睛适中,双眼皮很深。鼻子适中,嘴稍宽,唇偏厚,耳朵适中。肤色很白,大概是浴室工作的缘故。他告诉师傅,他先搓,等会他爸来。他指了指浴池里的燕雄。师傅便让他躺上去,问他用不用搓泥宝。他点了点头,朝天躺在白色的搓澡巾上,天花板上有水滴下来。师傅一手按着他,一手搓,手掌里没多少老茧。
燕雄说他很会看师傅,有些搓澡师傅很不认真,他从来不会点。他想你就是看人家老实巴交嘛,这样的人做事踏实,这我也看得出来。
燕雄说等下要在昏暗的大厅里玩他,他问怎么玩。燕雄奸笑着让他说,他说他不知道,心里蠢蠢欲动。能怎么玩,还不就吃吃你流水的JB。等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勃起的时候已经晚了,师傅没有说什么,屈起他的双腿搓他的会阴。他的卵泡握在师傅手里,没有揉捏,他感受不到JB,他紧张得要命。然后师傅拍了拍他,让他翻过身来。他急忙起来,不敢看师傅的眼睛,翻过身,把基本勃起了的JB压在肚子底下(以前他都是推下去压着的)。
师傅搓着他的背,一手压在他的屁股蛋子上。他的棍子还是硬的,压在肚子底下,硌得慌。他盯着面前白色搓澡巾上的污泥,那是从自己身上下来的------有的就一点,有的有米粒大小,灰色的,最大的像一条饿瘦了的小虫。然后他感觉到师傅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插进他的身体。他全身都僵硬了,师傅的左手还在轻轻搓着他的背。他站起来反抗,势必让全浴室的男人看到他前面的不堪。他躺着,师傅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抠弄,燕雄会不会也看着?看着他遭人侵犯,就像那天酒店房间里?两根手指,没有疼痛,他压抑着呻吟,绝对不能叫出来!师傅搓澡的手已经停在了他的背上,师傅也不凑近来说声什么。他的脸朝向没人的那一边,他接受了师傅的三根手指。他一直以为燕雄那么容易进入自己是因为他不停流水的润滑,但现在,谎言戳穿了------他下面的洞就是给男人进的。他前面流出来的水糊在肚皮上,他粗重的呼吸声好像谁都能听到。
师傅也不意思一下,拔出手指就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好了。他站起来,脸肯定红到了耳朵根,伸手挡住下身,赶紧去拿自己的毛巾。燕雄已经来到身边了,他不敢看他,更不敢看师傅,急急忙忙跑去冲澡。
在休息大厅里,燕雄进来后就在他身边的空床上躺下来。他局促得喉头发紧,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能说什么。燕雄很快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他转过头去看他,黑暗里他只有一个轮廓,盖着薄毯的胸口微微起伏。他只能等着。
近凌晨了,燕雄叫醒他,说该走了。他没想到自己睡着了,好像梦到了什么,醒来后又不记得了。他起身,跟在燕雄身后离开。
结完账出来,他惊讶地看到搓澡师傅站在门外十多米的地方。他穿着藏蓝色的羽绒服,一条黑色的西装裤里大概穿了大棉裤。头上戴顶黑色的贝雷帽,站在风里抽着烟,见他们出来,就把烟头扔地上用脚碾灭了。燕雄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也抬了抬手,然后就紧盯着他,不大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燕雄说他去拿车,他便站在路边等。师傅凑了过来,他闻到师傅身上廉价的香烟味,跟大抽的旱烟的气味有几分相似。师傅大胆地抓住了他半边的屁股,抓得很紧。他就穿条运动裤,里面什么也没有。对面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路上偶尔开过几辆轿车,路灯很亮。师傅矮他一个头,最多一米七出头吧,抓住了他的手压在自己前档上。隔着厚厚的裤子,他触到里面一大坨的肉,半硬了,顶着他的手。
车子停在面前,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师傅示意他进去些。他看向燕雄,见他点了点头,往里坐了坐。师傅进来,门关上了,那股廉价的香烟味更浓了。
师傅摘掉帽子,理了理稀疏的头发,把帽子放到靠窗的座位上。师傅凑了过来,张着嘴要亲他。他躲开了,身体被摸得热了起来。"快给瞅瞅你的小逼!"师傅说得粗俗,说得他燥热不安。师傅推着他,把他推到前座之间。他的手肘支在皮扶手上,目视前方,也看到开着车的燕雄的侧脸,在路灯之间忽明忽灭。师傅剥掉了他的运动裤,暴露在空气里,即使车里开着空调,还是稍许有点凉。燕雄的手指伸过来和师傅在他屁股上打的一巴掌几乎同时发生,他张开嘴,听到师傅口里骂着什么,掰开他的屁股。后面亮起灯光,是师傅打开了手机的电筒,他吮吸着燕雄的食指。"操你娘的,粉粉嫩嫩的,一根毛也没有!"师傅的口水喷在他裸露的屁股上,师傅的声音在车里回响,他的手指戳了进来。燕雄收回右手,慢慢停下车来,前方正在查酒驾。他回到了后座上,想把裤子重新穿上。师傅阻止了他,大手温热,贴在他大腿内侧,叫他索性脱了。他看向后视镜里燕雄的眼睛,看到他似乎点了点头。他便脱了,把运动裤放到一边,把运动鞋穿好,就那样,裸着下半身坐在皮椅上。师傅的手握住了他的阳柱,上下套弄。
车窗摇了下来,一根测酒精含量的探测器伸了进来,燕雄吹了口气。那两个警察往里面望了望,挥挥手,示意可以通过。他看着车窗外警察向后退去,松了口气。"你个瓜娃子,鸡儿还不小!"师傅说,靠过来,一手还握着他的JB。他的JB红通通地硬着,冒着水。师傅在手指上涂了那水,伸到他的唇部,笑着看他含进去。"操你娘的,老子都硬了!来!快来给老子裹裹,你们这种小逼养的最会吃了!"师傅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压到自己JB上。他张开嘴,含进来,肉鼓鼓一包。稍有点骚味,尝到点咸味。师傅下面的毛也稀疏,搔着他的脸。"用力吸你老子的!你个瓜娃子。啊,真舒服。"师傅的JB明显大了起来,硬了起来,顶到他嗓子眼里。他想起身,可师傅还压着他的头,不停把他往JB上按。他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胃里翻江倒海直打恶心,可是,下面却是硬的,硬得比刚才更加强烈。
"老哥慢慢来,我儿子还嫩。"燕雄开了口,师傅才松了手。他马上趴到脚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有纸递了过来。他接过擦了,起身,这才看到那根JB。那么粗,比他跟燕雄的都大,直翘翘地沾了他的口水。龟头那样大,饱满得充满了血,亮晶晶地在幽暗里反射着路灯的光。
"怎么,看直眼了?老子的鸡儿够大吧,再来!"师傅薅住他的头发,他抬起头,张开嘴,一口含到底。眼睛闭紧了,腹肌不停地收缩,喉咙挤压着深红色的龟头。他听到师傅爽得直叫唤,在骂着,左手死死压着他的头。燕雄说快到了,师傅这才松开手,他趴在脚垫上咳嗽干呕。
师傅拿纸擦干净了JB上他的口水,拉上了裤子。他要穿上运动裤,师傅压住他的手,拿过运动裤,笑着说就这样。他又看向燕雄,燕雄点点头。
凌晨的停车场里空荡荡的,随着他们的走动,灯亮起来。燕雄的皮鞋跟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他走在中间,黑色的风衣遮住了屁股和大腿。他把手揣在兜里,挡在前面,底下空落落的有点冷,风不停吹进来。
电梯下来了,里面站着个瘦长个的男人,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梳成三七分的发式。师傅在停车场里抽了根烟,电梯间里也都是烟味。师傅抽烟的时候,他就在边上等着,燕雄也安静地等着。
电梯里,那人看看他,盯了会他裸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又看看师傅手里拿着的灰色运动裤。镜片后的眼睛又回到他脸上,细看着,他有种被透视的感觉,好像他前面紧紧护住的风衣根本不存在,好像他就是赤身裸体夹在三个男人中间。燕雄也不来前面挡住他,他觉得孤立无援。师傅在后面摸着他的屁股,他想到那天他也这样摸着梁勇的屁股,这才是几天前的事情。
楼层到了,电梯停了,门打开。楼道里的灯渐次亮起,他还是走在中间,师傅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手伸了进来,摸他的屁股。燕雄在开门了,两个人走进去。
"你们先上床,我把毛巾晾起来。"燕雄说。
师傅急吼吼地推着他,鞋子也不脱就进了屋。他脱了风衣,又脱掉单衣。他踢掉球鞋,又脱掉袜子。师傅也早就脱光了,拉着他上床,躺平了,把他的头往下压。JB在日光灯下有点黑,青筋爆起着,弯弯曲曲。他还是盯着龟头看,真大啊。"快吃!"师傅拍着他的头,按着他的脖子往下压。
燕雄出来了,看着他给师傅口交,一次次地深喉。他的手摸了上来,抚过他的屁股,好像带电,往大腿内侧滑动。JB凑了上来,顶在他的洞口。他想深吸一口气,可是喉咙给堵住了,燕雄已经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他。
"操进去了?"师傅问燕雄。
"嗯。"
"这瓜娃子是不是都给你操松了。"
"没,紧得很。"燕雄抱着他,手指拨弄他的乳头。他的口水流出来,流进师傅稀疏的阴毛里,呻吟堵在喉咙口,微微扭动着身子。
"你的鸡儿挺大的,这么便宜就进去了,还不松啊!"
"老哥不信自己试试。"燕雄说着,退了出来,让到了一旁。
师傅早就拨开他的头,起来,转到他身后。师傅两手掰开他的屁股,看他的洞,发出啧啧的声音。"瞧这小逼张得,像张小嘴似的。"他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声音拔高,"瞧这逼水流的!跟女人差不离了!"
燕雄来到他头边,把刚从他后面拔出来的肉棒凑到他嘴边。他抬起头,看着燕雄浓密的阴毛,张口含进了嘴里。师傅也从后面挺了上来,大龟头撑开他的肛肉。他的JB跳动着,他忘了为燕雄口交,长大了嘴大喘气。他的背也挺了起来,叫出声音。
"操你娘的小逼,还真他娘的紧!"师傅一步到位,插到了底骂道,同时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觉得后面充实极了,前面的JB挺起来,垂下来点着头,一滴淫水挤了出来。面前的燕雄盯着他,脸上面无表情,JB也流着水,伸手拨弄他勃起的乳头。
"啊------"他叫得更响了,声音里混着丝丝颤抖。那是师傅在抽离,大手压着他的背,压下来。师傅在看着,看他的大屌如何慢慢从他身体里出来。
"瞧这逼水流的!"师傅又说,在只留一个龟头的情况下,一杆进洞,撞在他的屁股上。他又叫了声"啊",短促响亮,头皮开始发麻。燕雄扶着他的头,又把JB插了进来。
"怎么样,我儿子的逼紧吧?"燕雄问。
"紧得很!"
"老哥好猛啊!把我儿子操得淫水直流。"
"这瓜娃子能给操射吗?"
"能,我儿子......"
"来!给丫的翻个身,果然骚水直流啊!"
两人前后操着,聊着。师傅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意地拔了出来。空了,他翻过身。师傅举起他的双腿,一个挺身,又进来了。满足,他轻唤了一声,看着浑身油光光的师傅。燕雄凑了上来,紧缩的卵泡蹭到他脸上,挡住了他的视线。流水的JB顺着喉咙插进来,黑暗中是燕雄会阴部新长出来的黑沉沉的毛,扎着他的额头。
"来!自己把腿子收住了!"师傅呵斥,推开了他的腿。他摸索到腿弯里,抱住了。燕雄插得很深,骚水直接灌进他的喉咙。师傅持续在后面操着,伸手来掐他的乳头。
"操你娘的!胸肌练这么大是不是给老子玩的!"师傅骂着,几乎要把他的乳头掐下来。燕雄终于伸手劝阻了,没想到师傅操红了眼,一耳光削他脸上。清脆响亮,盖过了一切。"操你妈逼的!老子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你这龟孙子什么事!"骂完又是一巴掌,操着,掐着,不停骂。
他感到喉咙里燕雄的JB陡然膨胀几分,他也感到好像乳头不是特别痛了,有新的快感在袭来。在他还没有完全弄清前,师傅喝令燕雄:"去把老子的烟拿来!操你妈逼的。"师傅拔出JB,推开他,躺到了床上。整个人像水里刚出来的,浑身上下都是湿的。"赶紧坐上来啊!你个小逼崽子!"他骂,接过燕雄递上的烟和碟,敲出一颗含进了嘴里。燕雄急忙凑上来点烟,他跪在那里,一边脸上还有五个手指印。他拢着手,点燃了烟。
他面对师傅坐下来,JB点着头,口里情难自禁地发出呻吟。师傅让他自己动,抽着烟,把烟灰抖落在枕边的肥皂碟子里。燕雄爬到了他的身后,伸着舌头舔着两人的交合处。
"你儿子的逼水好吃吗?"烟雾后面师傅笑着问燕雄。
"好吃好吃。"燕雄在后面回答,舌头舔过整个屁股。
"操你妈逼的骚贱货!"师傅骂道,用力踹了燕雄一脚。与此同时,挥开手臂,一巴掌削在他脸上,比刚才打燕雄的两下都更用力。"操你妈逼的没吃饭啊!"师傅骂,"给老子动起来,麻利的,操你妈的臭逼!"
"贱狗逼,只有打了才兴奋是吧,操你妈逼的,这样打你很爽是吧!就喜欢这样让老子打你是吧,老子问你话呢!操你妈逼的。"
"是,是。"
"是什么呀,小贱狗?"
"就喜欢爸爸操我,打我,骂我。"
"谁喜欢呀?"
"我,我,我是贱狗,我是爸爸的贱狗,啊,爸爸打我,爸爸骂我,啊!"
他居然就这样射出来了,灼热的阳精直接喷到墙上,床头。燕雄赶紧上来,含住了他的阳根,他在燕雄嘴里又射了部分。那是因为师傅也借机狂操起来,很难想象他还有这份体力,师傅直接在他体内射精了。
燕雄吃干净了师傅的大屌,那头很快传来了震天响的呼噜声。他又来到他的身边,把脸贴到他屁股上,舌头舔进洞里来。痒痒的,很舒服。他也要睡着了,即使身边的呼噜声震天响。他感到满足,快乐,幸福,自由。梦里他在飞翔,飞得很高。燕雄搓了条热毛巾过来,擦他的脸,亲吻他,他的嘴刷过牙了,透着牙膏的清新。热毛巾擦过他的身体,总是热的,轻柔地包裹他的JB,很舒服。擦过之后凉凉的,燕雄给他盖上薄薄的毯子,又亲了亲他的嘴。他也给师傅盖了条毯子,关了灯,独自躺到了新买的沙发上。
番外 77
张群雄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赤裸的青年------宽阔瘦削的肩膀,高挑细长的身体,粗大赤红的下体,修长无毛的双腿。他看到青年眼中闪动的欲念,他刚想拒绝,青年便扑了上来。张群雄没有想到这个瘦高个子的年轻人力气这么大,他的两个手臂被他一只手便控制住了,他的裆部被他踩住了。那只脚那么大,瘦骨嶙峋的,一根根趾节那么长。他整个人被迫后仰,男性肮脏恶臭的生殖器凑到脸上,凑到鼻子下,顶在嘴唇上。他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滚烫的下体贴到他脸上,他不再咒骂了。他怒视着高高在上的青年,青年用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外面开始下起雨,雨点打在落地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青年再次跨上沙发,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命令他张嘴。一巴掌呼了上来,口里一股的血腥味,青年的手铁钳一样掐住他的双颊,赤红色的龟头顶了上来。
他可以咬他,咬断这逼娘养的!事后呢,况且让人知道了......肉棍强硬地插了进来,龟头顶到喉咙口,杂乱的阴毛搔刮在他脸上。他可以咬下去,像个女人......最后他选择闭上眼睛,忍受胃里一阵阵泛起来的恶心,他要多久才会射精,时间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窗外的雨一直下着,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渐大,像是老天也在为他哭泣。
"老骚逼,肏死你!"青年在喊,野兽一样的嘶吼。他的口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流到衣服里、胸口上。青年粗暴地把他的衬衫扯开了,纽扣蹦得到处都是。他的胸被肆意揉捏,好像他是个女人。"老骚逼的胸好大。"青年还说,死死掐住他的一个乳头,他觉得要被他掐下来了。"轻点,他妈的!"他也骂。青年掐得更重了,笑里透着邪魅。"爽吗?老骚逼。"青年问他。"肏你妈!"他回敬道。青年给了他正反两巴掌,开始脱他的裤子。 他要用脚踹这个逼娘养的,这个逼崽子竟然爬上沙发,把个瘦屁股对着他的脸。难道让他去咬他的屁股吗?皮带给抽了出来,他要像个贞洁烈女一样踢腾双腿、拼死守节吗?裤子给拉了下来,"老骚逼下面都湿了啊!"他又把脚踩了上来,这次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内裤。他的下体确实是勃起的,但那只是由于单纯的物理刺激。他本身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近段时间由于忙于一个项目,一直没有好好释放。即使面前的是同性,单纯的肉体刺激还是勾起了他的性欲,但这不代表他想要,这只是基本的动物本能。而现在,男人的骄傲被践踏,这种粗暴的物理刺激本身就能使得性器坚挺,何况他自认正值盛年。
他现在给捆住了,脖子上绕了好几道,扯到背上,把手臂绑了起来,又绕到胸前,一圈圈下来,直到把手捆在了身后,又绕到前面缠住了生殖器,最后绑在了脚踝上。他被迫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正对着落地玻璃外瓢泼的大雨。茶几推到了电视柜下面。他的上身还穿着没了纽扣的白衬衫,青年不知从哪里找了条大红的领带给他系上了。他能想见自己的样子,可笑而羞辱。他的性器由于捆绑住了,血液回不去,还是坚挺的。对于马眼口不停渗出来的前列腺液,青年一再地向他强调,骂他"老骚逼"。这种绳子勒进肉里的感觉,这种强迫维持的屈辱姿势,这种用臭袜子塞住了嘴的无力状态,所有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感官。从上位者到他人脚下奴隶的落差刺激着他,他闻到的是青年袜子的臭味,尝到的是他脚上的咸味,听到的是雨声滴答和青年的辱骂。接下来,青年的皮带抽打在他屁股上,一鞭接着一鞭,除了疼痛还有什么。他的JB抖动,滴下骚水,青年告诉他。"老骚逼,是不是爽死了!瞧你骚水泛滥的,我看逼里一定也湿透了吧!"那只大脚踩了上来,踩在他脖子上,绳子绷紧了,勒进肉里。
"老骚逼瞧瞧你,逼毛都湿透了!"青年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他的耳朵里。洗澡的时候他也会抚摸那块地方,但不会把手指伸进去。一般都是用手掌的侧面,抹了沐浴露微微分开双腿。没什么感觉。有时他会想象小刚,绷紧了全身小麦色的肌肉,微分开双腿,让徐老板进入。那天他回家取一份文件,那段时间一家人住进了他买下的第一栋别墅里。他从前院进去,打开玻璃移门,把皮鞋留在了外面。大理石的地面有点凉,天气和现在一样也已经入秋了,院子里的枫树叶正在变红。经过小刚的房间门口时,他听到了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凭经验,他知道那与性爱相关。他放慢了脚步,靠近半开的门口。里面半拉着窗帘,他的眼睛适应了会儿才看清楚------两个人都背对着他,那个正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徐老板的,闪着白光,而胯间悬挂着的硕大阴囊却是黑乎乎的。徐老板的脸埋进了前面人的屁股里,而那愉悦的喘息呻吟,便是前面那人发出来的。他仔细听,还能清楚地听见徐老板的吮吸声。他那时的感觉是什么?是厌恶吗?他为什么没有冲进去,去保护儿子?这又是徐老板第几次鸡奸自己的儿子了?他那时候有想过这些问题吗?他抵抗着脖子上的脚力,想要抬起头来。无意间,他瞥到自己的儿子------落地玻璃窗外,大雨中,小刚是个被水雾模糊了身影。
落地玻璃窗外,大雨中,张刚透过糊满了雨水的玻璃,看到父亲面朝自己跪在地上,身边站着个更加模糊的人影。胡三已经走来靠近自己,他身上的烟臭味盖过了秋雨清新的气息。他已经迟了,只是这次胡三手里的皮鞭没有及时抽下来。他也在看玻璃后面的两个人。张刚在自家枯黄了的草地上,在胡三撑着的半遮盖的雨伞下脱光了自己。秋雨微凉。父亲是不是也在看,在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家院子里脱得一丝不挂,趴下来,像条白色的大狗。他觉得这样的想法有如欲火般灼烧着自己,可他无法勃起。胡三骑了上来,头上的雨停住了,皮鞭很快抽打在了屁股上。他爬动起来,朝着门口,草地柔软,舒服极了。
陈斌用皮带抽打张群雄屁股的动作在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停止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无意识中松开了脚,眼睛直盯着玄关进来的地方。他全然没注意张群雄竟然连身子也没动一下,继续维持刚才被踩住了脖子的姿势,屁股高高撅着,脸转向沙发的一面。房子里安静极了,只听得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啪啪声和门口传来的衣服窸窸窣窣的响声。陈斌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可能,却又没有一个留下来。他本就是见色起意、精虫上脑,现在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了,他不由地手足无措起来。连那根片刻前还粗大的骄傲也抛弃了他。
当他看到白壮的的男人像条狗一样驮着一条胖壮的大汉进来时,惊讶取代了恐惧,好奇替换了担心。只见那条大汉黑脸黑皮,小眼睛闪着毫光,着一身黑衣黑裤,端坐在白壮男人平坦厚实的背上,穿着黑布鞋的脚踩在白壮男人的头上。大汉一手还挥动着一根黑色皮鞭,抽在白壮男人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而那白壮男人,低垂着剃得几乎光头的脑袋,四平八稳地四肢着地爬行,手臂上的肌肉凸起,线条完美。那条大汉看着身量不高,也许也就一米七出头的样子,但体重少说也有个一百八十来斤。即便如此,白壮男人爬得还是很稳当,速度也不慢。
白壮男人直爬过来,陈斌不由地往边上退了一步,依旧抓着手里的皮带。他的骄傲又起来了。大汉穿着黑布鞋的右脚狠狠在那个青亮的头皮上踹了一下,斥道:"老子平时怎么教你的!给老子在这里丢脸!"声音粗哑响亮,唾沫横飞。
张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凑了上去。鼻翼翕动,尽力发出声音,这是狗与狗之间交流的方式------他正把鼻子埋进父亲的屁股缝里。父亲的屁股不白,至少没有自己的白。皮肤稍许松弛,屁股上还有两块黑印,那是久坐的缘故。父亲的屁股缝很紧,他的鼻子挤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舔了上来,舐到了那块谁也没有碰过的部位,而那根舌头的主人竟是自己的儿子。张群雄浑身发抖,愤怒?害怕?绝望?种种的感情混合在一起。在这一切感情中间,有一种感觉在慢慢浮现------舒服的感觉?不可能!绝不能!可是,这是舒服的感觉------那根湿滑凉爽的舌头,柔软而又坚韧,所过之处像开满鲜花的草地。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张开来,在越张越大。发抖停止了,他只想张开来,接纳"贵宾"。他哼了一声,口里的臭袜子被人摘掉了,一根和青年一样粗大滚烫却更加腥臭肮脏的肉棒杵了过来。他的嘴给撬了开来,肉棒直戳进来,他的胃肠又一次搅动起来。
"小老弟,你这老狗上面的逼不行啊!舌头都不知道动动的吗!"胡三一边对瘦高个说道,一边从口袋里掏香烟。
此时的陈斌如坠云雾之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这白壮的男人竟是董事长的小儿子!而面前这个矮胖的民工模样的家伙竟把他驯得比一条真的狗还像狗。想到平日里偶尔在集团见到的这个富家公子,魁梧的身材总是西装革履,走路带风。现在面前的这一幕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胡三又叫了声"小老弟",他才回应过来。他说:"这老骚逼应该是第一次吃男人JB。"
停顿了------
胡三在烟雾里眯缝了眼睛,右手夹住了香烟,盯着陈斌。
张刚把舌头收回来了一点,觉得自己心跳都停止了。父亲是被迫的吗?这是他被捆绑住了的原因吗?那么,父亲的菊花......
"你说这老狗下面的逼还没被用过?"胡三问,再次抽动起JB。
"对。"陈斌简短地回答,他又渐渐兴奋起来了。
"操你娘的!老子最喜欢给贱狗开苞了!"
"老哥......"陈斌欲言又止,他希望自己能上这第一炮,这可是董事长的第一次啊!
"咋了!这么小气。"胡三吼道,小眼睛放出慑人的光,"老子的小狗皮肉好,老子跟你换着玩!"
陈斌迫于大汉的淫威,只得点头答应,依恋的目光在张群雄身上游移。他还是靠近了张刚,伸手摸了上去。不同于他老子,张刚皮肉更加紧实光滑。他摸着张刚宽厚的背肌,一路往下摸。屁股结实丰满,大腿粗壮有力。他不时地望向张群雄,看着胡三薅着他的头发,把痰吐进他嘴里。直到他看到那个贞操锁,他的注意力才转移过来。他拨弄着那个不锈钢牢笼,里面是只小小的无法勃起的JB。接着他又看到两个乳环上穿着的两把小钥匙,金色的,吊住了在轻轻摇晃。
"老哥你还真会玩!"陈斌说着,去拔张刚的肛塞。他使了三分力气还是没有拔出来,张刚哼着发出痛苦的哀叫。他的脸始终埋在自己老子的屁股里。
"你要先用他左边的钥匙开锁。"胡三提醒道。
于是他去扯那把钥匙,几乎要把张刚左侧的乳头纠下来了。他以为是肛塞,其实是一串珠子。说它们是珠子,其实最小的那颗也有乒乓球大小,而拉到最后,那颗几乎就有鹅蛋那么大了。随着"啵"的一声脆响,张刚哀嚎一声,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精液的浓烈气味。
"操!"陈斌骂了一声,想要把那颗鹅蛋大的黑色珠子塞回去又塞不进了。他退开来,伸脚踹了几下。只见那个白色浑圆的屁股上敞着个血红色的肉洞,怎么也合不拢了,里面还能看到黄白色的精液。
"这他妈的是射了多少进去了!"
"贱狗,告诉这位爸爸。"
"二十几个。"张刚轻声回答。
"大声点!"胡三吼道。
"二十几个,爸爸!"
"这都哪里找来的。"陈斌并没有想知道,他只是一说,可张刚回答了。原来今天一大早,胡三就带他去了一处公共厕所。厕所里有一个是坐便器,胡三命令他脱光了把头埋进马桶里,双腿站直了,好好分开。接着就有一个一个的男人进来,粗细长短不同的JB插进他的逼里。有的很快,有的要十几分钟,胡三就在门口,每人收十块钱。最后终于没人来了,胡三才进来,把手里的珠子由大到小一颗颗塞进他的逼里,扣上肛塞,锁上锁。
"看来你老子也急着要了,哈哈!"胡三说着,命令张刚把他老子弄到沙发上,屁股朝外。
胡三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黑毛和肥肉。陈斌看着他靠近董事长,直接就插了进去。听到他说"还行,挺紧的。"便操开来了。董事长口里塞着那颗最大的珠子,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胡三就不停地操着,抽着烟,张刚在他身后又是舔PI'YAN又是舔脚的。
"老哥你还要多久啊!"陈斌再也忍不住了,问道。
"老子还刚刚开始呢!"胡三叼着烟,笑着。
"那让小弟也试下嘛!"
"瞧你急吼吼的,真是没办法。来吧。"胡三大方地抽回JB,站开一步,张刚马上凑过来,含进了嘴里。陈斌道着谢,赶紧补上空位,看也不看便插了进去。"好爽!"想到自己正操着董事长,他叫着,拍着张群雄的屁股。
"这么不经事啊!"胡三一根烟还没抽完,就看小伙子浑身抽搐一样趴到了老骚逼身上。他把他踹开了,看到那根不小的JB还喷着精水。他让张刚去把他老子的老PI'YAN舔干净,才重又插了进去。老逼已经松了,他还是操了很久。
等到张群雄醒来,天色都黑了,雨似乎也停了。他嘴里的珠子取走了,他想是又塞回儿子身体里了。脸还是麻木的,身体更加麻木,即使捆绑的绳索都松开了。底下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流出的尿液,沙发是要处理掉了的。后面敞开的口子并没有闭起来,他想起最初的疼痛和之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他被操射了多少次,他庆幸口里塞着那颗鹅蛋大小的珠子,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叫出什么来......
番外 78
梁勇没有去找电梯里的胖男人,他去了张国栋暑期打工的店里。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店里还亮着灯。进门便见到老秦抬起头来,不大的眼睛里闪着毫光,唇髭还是那样的浓黑有光泽。坐老秦对面的大汉在板凳上转过身来,脑门上印着灯光,黝黑的脸上泛着油光,露出黄黑的牙齿,狡诈地坏笑。
老秦招了招手,示意他把卷帘门拉上,店铺里仍旧飘散着面食的清香。卷帘门重重地关上了,哗啦啦一片响。也不用再吩咐什么,梁勇主动地脱掉西装,把上万块钱定做的西服就那样随手掷在脏乱的瓷砖地上。他露出戴着的小乳夹子和联结在一起的锁精环,狗屌硬到了极点。白衬衫敞着仍旧穿在身上,他赤脚踩在残破的瓷砖地上,身子因为寒冷和激动而瑟瑟发抖。他跪下来,像狗一样爬过去,衬衫的下摆拖到地上,直爬到桌子旁边。他转过身来,跪直了,两手背到身后。粗大勃起的狗屌在空气中晃动,散发着热气。
胡三的笑后面透着阴狠和残暴,他没想到来找老秦会遇上胡三。如果他知道,他还会自投罗网吗?为什么自己还在兴奋,自己就这么贱吗?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清脆的耳光便削到了脸上。胡三正反手给了他两下耳光,鄙夷地看了一眼他抽动的狗屌,哼了一声,又是两记。脸上火辣辣的,像削去了一层皮。他不敢说什么,继续乖乖跪直了,双腿分开,背负双手,任人宰割。
胡三还要打,老秦伸手拦住了,平静地说:"都是有脸面的人,差不多就得了。"
"呸!"胡三气愤地收回手,往他脸上吐了口痰,黑脸紫胀,却没说出一句话。
"还不快给你爸磕头道歉,这还要人教你吗!"
梁勇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头,请求道:"求爸爸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贱狗。"
胡三站了起来,板凳往后倒在地上。他走了过来,梁勇看到那双黑布鞋。他一把薅起梁勇的头,梁勇看到那张黑脸上依旧气愤的表情,小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咽了口唾沫,害怕又期待,狗屌点着头,吐出银色的丝线。胡三又抽了他一记耳光,命令他张嘴,一口痰就吐了进来。然后他听到解裤子声音,梁勇被迫仰着头。胡三的JB插了进来,没有以往熟悉的腥臊。他伸出舌头舔了,甚至连尿垢也没有。骚黄的尿液冲了进来,他吞咽,呛到了,尿液从鼻孔里出来。头发松开了,尿液从头顶浇下来,流遍全身,白衬衫全湿了。"操你妈的尿老子地上了!"他听到老秦咒骂,胡三第一次嘿嘿笑着,说:"这有什么,等下让这骚狗给你舔干净就是了。"
胡三尿完了,扶起凳子,重新坐下。他则趴在地上,舔干净瓷砖地上和缝隙里的尿液。他觉得塞着肛塞的逼里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又要被胡三操弄的想法总让他想到那片黑地里------他躺在自己的风衣上,口里塞着自己的臭袜子,承受着胡三猛烈的撞击。
看他舔得差不多了,老秦说:"我们楼上去。"梁勇以为两人要操他了,两眼放光,挺起身子就要往楼梯口爬。胡三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脚,骂他,叫他爬起来。待他看到那个黑色的肛塞,又叫他停下。穿着布鞋的脚踩到了他屁股上,把他的臀肉往一边踩。一口痰吐在了他身上,胡三问他:"今天给野狗操过了?"
"没有。"他急忙回答,"没有,爸爸。"
"狗逼里没有射满了精液吗!"
"没有,爸爸。狗逼里清理过,很干净。爸爸。"
"你的烂逼会干净个屁!"胡三又朝他吐了口痰,再次踹着他屁股让他往前爬。
梁勇上来了,看到墙边的狗链子上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皮肤白皙,肌肉发达,像条大狗一样蹲坐在地上。看到他们,"那狗"兴奋地上蹿下跳,口里发出"汪汪"的叫声。他的乳头上穿着环,吊着两把金色的小钥匙,发出轻轻的叮当声。JB上了锁,一圈圈的钢制罗圈里几乎看不到肉色的生殖器。毛都给剃光了,头发也是贴着头皮剃光的,本应该给人显示出一种很硬朗的印象,却由于那条狗链、那副乳环和贞操锁而显出荒诞可笑起来。
胡三在他身后吹了声口哨,"那狗"马上安静了下来,四肢着地,盯着他们,双目炯炯有神。胡三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他往前爬了,两个男人留在了身后,抽着烟。房间里的布置跟夏天的时候没有多大区别,他爬过架子上摆满货物的过道,爬近了。"那狗"又躁动起来,狗链子很长,拴在他的脖子上,拖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他围着他嗅着、舔着,活像一条狗,最后停在他的屁股后面。他感觉到"那狗"的呼吸喷洒在他屁股上,听到他"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表达愤怒一类的意思。然后"那狗"的脸贴到了他屁股上,肛塞被往外抽了出来。他的逼空了,张开着口,空气乘虚而入。"那狗"把肛塞吐到了地上,又叫了两声,再次把脸贴到他的屁股上。他在嗅着,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梁勇扭动着屁股,看着面前地上"那狗"干净而残缺的食盆。边上还有个盛了水的塑料碗,可依据那水的颜色,梁勇知道那其实是尿液。也许是胡三的,也许是老秦的,也是是他们两个人的。他们两个人还在过道另一边,看着。
梁勇绕到了"那狗"身后,注意到他的逼也给塞住了,露在外面的是和他的贞操锁同样材质的一个肛塞。他"汪汪"叫着,胡三已经来到身边,解下"那狗"左侧乳环上的金色小钥匙,开了会阴处的锁。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胡三随即后退坐到了边上的小床上。由于他的体重,小床发出痛苦的呻吟。梁勇也叫了两声,把嘴凑了上去。他以为是个肛塞的东西其实是一连串的拉珠,而且一个比一个大。他拉到第三个的时候,发现只能后退,单纯靠头部转动已经不够了。同时浓烈的精液味散发开来。直到最后一个鹅蛋大小的珠子出来,珠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吐掉那串珠子,吃力地换气。眼前是个血盆大口,有人踢了一脚他的屁股。他爬上去,去嗅。精液味霸道地冲进鼻子,冲进他肺里,他还是伸出了舌头。他听到"那狗"呜呜的受伤的叫声停止了,代之以柔和的呻吟。
他也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吃进多少精液。胡三突然把一个烟头弹到了他的身上,他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听到他命令他操"那狗"。这时老秦也坐到了小床上,两人每动一下小床便痛苦地呻吟好长一段时间。他爬上了"那狗",他也是一条狗。"那狗"强壮地纹丝未动,四肢撑着地。他的狗屌探寻着,他害怕自己不能勃起。是不是因为两个男人在边上旁观,是不是因为锁精环的缘故,是不是因为底下的男人更像一条狗,他的狗屌硬得像铁棍。又因为"那狗"的狗逼张得像个大窟窿,他一挺身就全进去了。那里疏松、柔软、幽深、炽热,包裹着他。他扭动公狗腰,欢快地操将起来。"那狗"的呻吟声也更大了,梁勇看到老秦把一只赤脚伸了过来,"那狗"立马低头含住了那个大脚趾。他的背平行于地面,一动不动。
梁勇很快操得满头大汗,但由于锁精环的束缚,他根本无法达到高潮。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床上坐着的两个男人,却得不到一丝怜悯。胡三只是让他换种方式操"那狗",老秦大笑着拍手叫好。他无奈地拔出狗屌,转过身来屁股顶着"那狗"的屁股。他伸出手把狗屌往下压,插进身后的狗逼里,胡三没有为此惩罚他。就这样,两个赤裸的男人,活像两条狗,屁股顶着屁股地互奸着。梁勇觉得狗屌都要被折断了,但更痛苦的还是那种想出却没有出路的绝望。
他还在不停操着,早已精疲力尽。最后终于累趴在了地上,狗屌也拖了出来,还是硬的,呈现肿胀的黑紫色。
"没用的废物。"他听到床上的胡三这样说,可他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想到也许王洪义正在操张国栋了,而燕雄呢,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趴在地上。会不会哪一天他跟燕雄一起伺候王洪义,或者张国栋。这让他想起燕雄的父亲,他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那时的他是多么青春年少、桀骜不驯呀!那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番外 79
梁勇记得那时候自己也就17岁,跟现在的张国栋同年。
那是那年暑假中间的某一天了,他去找燕雄。燕雄家比他家殷实,装了空调,又添了录像机。夏日炎炎里,两人就经常在那个布置精美的客厅里吃冰看电影。有时候梁勇也会去弄一盘黄带子,两个年轻人摸着自己的生殖器,喘着粗气看上一段。每次总要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满身粘液了才作罢。
这天,燕雄正巧不在,开门的燕父告诉他小雄跟他妈去外婆家玩几天。他把手里的带子藏到身后,尴尬地答应着,准备离开。燕父却拉住了他,那时的燕父跟现在燕雄几乎一模一样------只见他穿着白色背心,露出胸口蜷曲的黑毛,格子短裤下面是两条粗壮的毛腿。他拉住了梁勇,不容分说地直接把他拉进门。客厅里开着空调,凉爽的空气马上关闭了他全身的毛孔,全身的紧张感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就在这个时候,带子到了燕父手里。他的心又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跳出来了,羞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燕父看了眼带子,哈哈大笑起来,转眼却又板起脸来质问。燕父警察的身份一直以来都让他有几分畏惧,不敢靠近。这下又被当场捉到,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心擂鼓一样跳着,脑子里想着各种各样的死法。燕父却把他拉到沙发上,让他坐好。然后去开了电视机,开了录像机,把带子放进去,拿起遥控板。他走回来,大手从他脖子后面穿过去,抚住他那时候还是瘦削的肩膀。大手温热,掌面粗糙,好像有抚慰心灵的作用。他渐渐平静下来,能够闻到燕父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了。
带子转动了起来,房间里一男一女拥抱在一起,亲着嘴。那种湿哒哒的声音,伴随衣物脱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刺激着他。他的心又跳了起来,欲望在三角裤编织的牢笼里躁动不安。另一只大手摸了上来,他想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那只钢铁般的巨手居然温柔得可人,梁勇从没被人这样抚摸过。他告诉燕雄,他摸过欣欣的乳房(欣欣是他的女朋友),也亲过她柔软的朱唇。燕雄说那她摸过你吗?他说没有,他说她只是抱着他,浑身有些颤抖。但是他的勃起了顶在她的小肚子上,他说她肯定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
现在,有只大手正隔着两层布料摸着他的。他没有丝毫不适,恰恰相反,他舒服极了。他比刚才更放松地靠到沙发上,脖子压到了燕父的胳膊。他的手摊在身体两边,敞开自己,享受着那只大手的抚摸。
淡淡的烟草味包围了他,那是燕父凑上来,在他耳边喷洒的痒痒的呼吸。他瑟缩着,目视前方,盯着电视------男女早就脱得精赤条条,叠在一起,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男人伸着舌头挑逗着女人的乳头,房间里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燕父在拉他的短裤,他配合地抬起屁股。短裤连着三角裤一起拉到了脚踝上,他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里。"啊!"他也叫了出来,那只大手整个握住了他的肉棒,掌心里的老茧摩擦着柔嫩的肉棒,大拇指的指腹划过更加柔嫩的龟头。他全身颤抖,压抑住想要叫出声的呻吟。燕父的呼吸更加炽热,湿湿的舌头伸进他耳朵里,他不知道该顾上面还是下面。燕父的舌头舔过他的脸,到了他的唇角。他下意识地把脸转到了一边,躲过了。
电视里,改成男人躺在床上,他的生殖器黝黑粗大,那个女人却吃得津津有味。就在这个时候,脖子下面的手抽走了,下面的手也暂时松开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天堂向他打开了。他第一次"啊!"地叫出声,这次他不停地叫,叫得那么响。燕父不得不把手伸上来捂住他的嘴,那手干燥粗糙温热,带着烟草的气味。天堂的门很快关上了,他发现自己还坐在燕雄家的沙发上,身上的汗在慢慢凉下来。燕父还含着他的生殖器,只要他的舌头稍一滑动,他就会难受得不得了。不是痛,不是酸,是全身的痒,也是全身的软,就是难受,那是因为他初历"战场"。他想要推开燕父,但燕父抵抗着,继续含着他的生殖器。那里温暖柔软,刚才是什么感觉,他感到头皮发麻。
"舒服吗?"燕父问他,他口里的烟草味不见了,成了他的精液味。他点点头,觉得拘束,不知道该拉上裤子还是直接夺门而出。
他拉上了裤子,生殖器上燕父的口水干得很快。他注意到燕父裆前也顶起了一个大包,龟头的位置布料成了更深的蓝色。他转开了视线,现在觉得电视里男女身体的撞击和女人的呻吟有些吵闹了。燕父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关了电视,问他要不要吃块冷饮。他支支吾吾地说还有事,要先走了,一步步往门口挪。燕父很自然地来给他开门,好像刚刚只是看了部很平常的电影。他几乎是逃出来的,双腿由于射精后有点发软。
他一口气跑了几千米,跑到了运河旁边。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想大叫,可......又是觉得舒服,又是觉得这是不对的想法折磨着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到了家也不想给欣欣打电话,都怪该死的燕雄。下次见到了非揍他一顿不可!
下次见到了燕雄,那眉眼让他想起燕父,好像燕父又穿着背心和大短裤站在门口给他开门。
"你爸上班吗,今天。"他问。
"上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那是失望的感觉吗?为什么会有失望?
"你怎么了?"
梁勇不理他,又问:"你爸在警局负责哪一块工作?"
"刑警。你怎么突然对我爸这么感兴趣了。"燕雄紧盯着他。
他害怕露出马脚,打了个哈哈问他今天两个人干嘛。
自此之后,梁勇发现自己每天都盼着遇到燕父。他去燕雄家比以往更勤了。
"你爸怎么天天不着家!"有次他再也忍不住了,暑假都要结束了,他气愤地说道,好像是为燕雄鸣不平似的。
"出任务吧,他经常这样的。"
转眼就开学了,两人又被关进了学校,只有周末才有放松的时间。梁勇没有发现自己疏离了欣欣,每次的联系都是欣欣主动,他也就应付一下。他记起以前问过燕雄怎么不谈个女朋友,他说我们学校的女生都是蠢货,他怎么会找蠢货做女朋友。需要申明的是,两人不在同一所学校。所以燕雄的话对于梁勇身边走着的欣欣不算冒犯。
梁勇当初追求欣欣是因为欣欣是公认的美女,可现在他不要美女了。他要那只大手,要那淡淡烟草味的喘息,要那张长满胡须的大嘴。每个周末他都会去找燕雄,希望碰上燕父。每个周末他都走了个空。
那天,他明知燕雄有一个补习班,他还是扔下饭碗就往燕雄家跑。开门的正是燕父,裹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梁勇的心咚咚直跳,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燕父一把将他拉进来,关上门就把他顶在门板上。他接受了燕父的吻,炽热疯狂,他觉得全身都融化了,灵魂也被吸走了。燕父抱着他,浴袍掉到地上,里面什么也没穿。两根肉棒隔着梁勇薄薄的运动裤凑在一起,燕父很轻松地把他抱起来,两张嘴还吻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
那是燕雄爸妈的房间,梁勇从没进来过。而现在,他躺在那张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脱到了地上。燕父的头埋进他的胯间,他伸展着两条长腿,又一次在天堂里自在地飞翔。他希望这次能够飞得久些,可是那根舌头卷住了他的灵魂,他又一次坠落了下来。只是这次,他更清楚地瞥见了天堂的富丽辉煌。
这次他也看清楚了燕父的生殖器,黑红色的龟头不停吐着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微微有些向左偏,周围是茂盛蜷曲的阴毛。他伸手触碰,觉得烫得很,借着冒出来的淫水,他为燕父打起了飞机。燕父的喘息逐渐急促深沉,梁勇觉得手里的肉棒又大了几分,接着就看到马眼张了开来,白浊的精液喷薄而出。很多射到了燕父多毛的胸口,有些落在了燕父脸上,有些粘到了他的手上。他嗅到了成年男人浓郁的精液气味,不算好闻。燕父拿起他的手,舔干净了射在他手上的精液。又用他的手把射在脸上的划进嘴里吃了,一根根舔着他的手指,跟刚才吃他的肉棒一模一样。他的又硬了起来,他大胆地站了起来。这样看着脚下平躺着的男人给了他几分勇气,他把脚跨过燕父。他坐下来,没有想到正好坐在射有精液的胸口上,湿湿黏黏的。他只能将错就错,把JB插进燕父的口里。这次他掌握着节奏,燕父只是为他轻轻吸吮,他看着肉棒进出这个成年男人的嘴。他把肉棒一直插进去,抽回来,眼睛盯着燕父的眼睛。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然后他想到屁股下这个男人的精液,他把屁股挪到他的脸上,他果然伸出舌头。舌面摩擦他的屁股,很舒服。他悬空着屁股,任由燕父舔干净。燕父甚至还舔他的PI'YAN,那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像触电一样地站了起来,看到两脚间长满胡子的脸在笑。他抬起了脚,没想到他真的连自己的脚也舔。燕父两只手抓住他的脚,含住了他的大脚趾,他只得扶住了面前的墙。脚上的触感也是不一样的,舌头滑过一个个脚趾缝,一个个脚趾被含进嘴里,被轻轻啮噬,被用力吸吮。整个脚底踩着那根舌头滑过,那张脸就在自己脚下,那个男人被他踩在脚下。他觉得自己的肉棒更硬了......
房间里早就黑了下来,燕父擦掉了身上的精液,抱着他,他的口里是两人的精液味。
"舒服吗?"
"嗯。"
"要不要了?"
"不行了。"
"下次呢?"
"嗯。"
"下次你操叔好吗?"
"怎么操?"
"下次叔教你。"
"嗯。"
下次,燕父叫他来局里。梁勇看着穿着笔挺的警服的燕父,不同于以往,他感到心动的感觉。他想上前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深吻。可这里是警局,这里有走来走去的警察,这里不允许。燕父让他在边上坐会,他今天把脸刮得很干净,下巴铁青,露出硬朗的下颌线。他要先处理点事。梁勇看着他走进安着大玻璃的房间,周围坐了一圈警察。他看着他举着一叠纸头,挥动着手臂对他们训话,怒目圆睁,态度严厉,是幕无声的正剧。
那天晚些时候,燕父带他走进自己的休息室。这是一个独立的套间,自带一个卫生间。进门一张长沙发,对面一张小床,也就二十平米的大小。门边的墙上开着窗,拉上了窗帘。燕父开亮了灯,迫不及待地抱住他,抱得他喘不过气来,吻得他要窒息了。
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他一丝不挂地站在一个警察面前。这个警察却跪下来,把他的生殖器含进嘴里。他把握着抽插的节奏,已经不会轻易缴械投降了。他的手指插进警察粗硬的头发里,摸着他的头。在看到警察要脱掉黑色的警服时,他制止了。"穿着。"他简短地命令,警察听话地收回了手,并且背到了身后。
他往后撤了一步,看站军姿一样跪在地上的警察。如果燕雄知道他这样对他爸,估计是要跟他拼命的吧。
"你说这次让我操你?"
"是。"
"怎么操。"
梁勇看着警察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和平角裤,转过身来趴下去,衣服往上拉。正对他的屁股撅得老高,很白,很结实。警察的手伸到后面,掰开两块厚实的臀肉,露出股沟里茂盛的肛毛。梁勇心里想燕雄的父亲怎么这么贱,让人恶心。
"屎洞子我可不操。"他冷淡地说,"你还是给我啜吧。"
番外 80
国庆节那天,梁勇来到公安局,办事人员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找人。
"找谁。"
"燕局长。"
办事人员往里面挂了个电话,没多久,穿着蓝色短袖警服的燕国忠便走了出来。他的络腮胡子又冒了出来,头发是新剃的,很短很精神。他满面笑容,把手按在梁勇背上,带他往休息室走。
刚合上门,燕国忠就一个熊抱把他圈住了。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传过来,燕国忠如饥似渴地吻他。新长的络腮胡须很硬,搔着他的脸和脖子,有点痛有点痒。他口里不停念着想死叔了,想死叔了。电视里正播着天安门前的阅兵式,窗帘拉着,房间里很暗。
梁勇说我今天要操你,他看到燕国忠双眼放光,脸上几乎是欣喜若狂表情。
"那叔去洗一下。"
他点点头,看着他走进卫生间。他坐到沙发上,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烟味,和燕国忠身上的味道一样。小床上铺着薄薄的被褥,军绿色的空调被叠得四四方方,像个豆腐块。燕国忠的皮鞋摆在门边,里面塞着穿过的黑袜子。
重新回到这个房间,梁勇觉得有某股熟悉的感觉似有若无。那天他没有操燕国忠,他能从燕国忠脸上读到失望。那天在燕国忠口里出来也不似之前那么激情澎湃,他想毕竟自己还是喜欢女的。所以后来他又主动联系了欣欣,欣欣还是快乐地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像只百灵鸟。
他把欣欣带回了家,带进自己的小房间。在看到欣欣娇小雪白的酮体的时候,他感受到了熊熊的欲火。他要操她,他知道。就在那张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小床上,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欣欣出了血,两人对此都很惶恐。之后欣欣便开始躲着他了,他想道歉,可是从没得到过机会。
燕国忠从卫生间出来,他的胸毛还是湿的,晃动着胯下的生殖器,一步步靠近。梁勇要起来,却被他按在沙发上。
"坐着。"他说,语气平淡。他跪到地上,拉开梁勇的运动短裤,把一颗大头埋了进去。
梁勇呻吟一声,仰靠在沙发上,摊开了四肢仿佛是被一下拔了插座的机器人。多么熟悉的感觉,他想,就如鼻腔里游荡不散的烟草味。
"你想怎么操叔?"燕国忠问他,示意要不要上床。他说不用,让燕国忠跪到沙发上,上身贴着靠背,双腿分开。他也脱光了,扶着肉棒就要上阵。
现在闻到的是燕国忠全身的沐浴露香味,看到的是燕国忠黝黑的虎背熊腰。这也和欣欣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是地球的两极。欣欣的有多白嫩柔软,燕国忠的就有多粗糙厚实。他没有去看那个大屁股,他凑了上去,探寻着。
燕国忠叫他慢慢来,不要急。可是他急得满头大汗,他怎么也找不到门路,肉棒早就背叛他软了下来。他好像跑了五公里似的瘫坐到沙发上,燕国忠凑过来,温柔地跟他说没事,亲着他,吻着他,把那个叛徒含进嘴里。
"你摸摸叔的屁股。"燕国忠说,他就跪趴在沙发上,撅着肥大的屁股,吃着梁勇的宝贝。
梁勇才把手伸了上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摸这个男人的屁股,也是他第一次摸男人的屁股。不同于欣欣的绵软小巧,燕国忠的屁股大而结实,他一把都抓不够。上面能够摸到一根根汗毛。他说不出喜欢不喜欢,甚至说不出有什么感觉。
他又站到地上去试了一次,起先还是硬的,临到接触的时候,就又软下来了。
"到床上做吧。"燕国忠说,引着他上了那张小床。燕国忠让他平躺着,而后趴到他身上,那个大屁股正对着他的脸。他不得不正视这个屁股,比他后背的颜色白得多。股缝撑了开来,是一道黑,里面的毛是潮的。
"摸叔的屁股。"燕国忠说完,把他的肉棒又含进嘴里。他看着自己的手按到那个屁股上,自己十指修长的双手。又摸了摸下面两条汗毛密布的粗腿,还不说出清道不明。
燕国忠吐出他的肉棒,用手扶着,大屁股抬起来。梁勇看着他背对着自己,慢慢坐下来,两人合二为一。那是片极乐世界,他的肉棒被四面八方的肉推挤着。那些肉都张着一张小嘴,小嘴里没有一颗牙齿,无数条舌头吸着,舔着。他看到肉棒一出一进,听到燕国忠深深的喘息。两条腿被他扶着,他慢慢趴了下来,把脸埋进他的一只脚里。
梁勇收回了脚,也让燕国忠完全趴倒在床上,小床吱呀声不断。梁勇便趴在了燕国忠狗熊一样的背上,时不时扭动屁股,享受着极乐世界的滋养呵护。
"舒服吗?"燕国忠问他。
"爽死了!"他回答,感受着下面大屁股的托举。
"那以后经常来找叔好吗?"
"好。"
"叔每次都洗干净了让你操。"
"好。"
"小勇好持久好猛,用力操叔!"
他动起来,可是没几下,他就有了要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强烈,他每动一下,要出来的感觉就增强十分。他努力忍住,可世人如何与天抗衡。突然之间,大坝毁于一瞬,精液决堤而奔。他紧紧抱住了身下肉壮的男人,叫着,颤抖着。他不舍得拿出来,里面实在太舒服了!
他能感到肉棒在缩小,但他还想继续这样趴在燕国忠身上。燕国忠也宠溺着他,静静躺着。房间里只有梁勇的喘息和天安门广场上阅兵式的声音。燕国忠把他的手指一个个含进嘴里吮吸,他也吻着燕国忠的后脖颈。渐渐又有了感觉,燕国忠也知道。
"小勇真猛,又硬起来了。"
这次他撑着燕国忠的腰,蹲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出燕国忠的身体。他的阴毛都打湿了,每次拔出来的时候能看到变白了的精液。他也能闻到,浓重的麝香气味。燕国忠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散了,散发出淡淡的汗味。
他旋转着肉棒,看清楚了肉棒怎么洞开燕国忠的身体,也听到了燕国忠的呻吟。那是低沉销魂、带着滚滚欲望的闷哼。那个洞里的肉还是紧紧包裹着他,更加润滑更加炽热了。
他把脚伸给燕国忠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占满了整张小床上的成年壮男。他放肆地探索着壮男的秘洞,三百六十度地戳弄捣鼓。白色的精液附着在两人的耻毛上。
"舒服吗?"这次他问。
嘴里含着大脚趾的燕国忠含糊地回答:"舒服。"
"那以后天天给我这样操!"他命令。
"是。"
这个洞不似欣欣的,干燥狭窄,紧紧勒着他的肉棒。这个洞服帖舒适,张着饥渴的小嘴欢迎他,伺候他。
他不记得那天在燕国忠的洞里射了多少次了,反正就是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燕国忠一直保持平躺的姿势,只是他绕着两人的连接处旋转。事后燕国忠直接含进了他的肉棒,把阴毛上沾了的白色精液也舔吃得干干净净。卵蛋卵袋也好好舔了,会阴也舔了,肛门口的汗水也不落下。他舒服极了。他的精液顺着燕国忠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他只是坐在床上看着,看着燕国忠压得通红的肉棒翘着流出水来。
燕国忠的两条毛腿搭在梁勇肩上,梁勇的肉棒插在他洞里。他躺在燕雄妈妈的梳妆台上,上身还穿着蓝色的短袖制服,第二个扣子扣着,早湿透了汗水;口里还塞着梁勇的球袜。梁勇是刚跟燕雄打完球回来。燕雄去参加补习班了,分手前梁勇问:
"你爸在家吗?"
"在的。"
他便兴高采烈地直奔过来,到了就拍门。开门的燕国忠还穿着警服,两个人不顾全身大汗淋漓地就抱在了一起。燕国忠带着他进了卧室,想要让他冷静下来。
"小勇,小勇,叔身上脏,叔先去洗洗。"
梁勇哪容得他跑开,迫不及待地扯他的衣服,扒他的裤子。把他按跪在地上,挺着肉棒就找他的嘴,毫无章法地一顿乱插。
"小勇,小勇。"
燕国忠推开他,喘着气,脸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怎么不喜欢了吗?"
"不是不是。"燕国忠连连摇手。
"跪好了!"他吼道,看着大熊一样的燕国忠跪直了,下身只有了脚上的两只黑袜子,上身的扣子一半都解开了,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乌黑的胸毛凌乱地贴在壮实的胸膛上,从蓝色的衬衣里露出来。两颗硬币大小的紫黑色乳头若隐若现,平坦的腹部和勃起的阴茎。
他踢掉了运动鞋,踩在实木的地板上有几分清凉。脱掉了短裤和T恤,露出匀称的肌肉。他粗暴地拎住了燕国忠的头发操他的嘴,每次都要插到底,看到他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流出很多骚水。他抬脚踩了踩,能够看出燕国忠的兴奋。他把他的扣子解开了,只扣上第二个。让他趴到地上去,屁股撅起来。
"撅高了。"他说,坐在床上,抬起脚踩在他右边的屁股上。那里也湿透了,不知道还是不是汗水。上次燕国忠告诉他那是自己流出来的逼水。那是因为梁勇问他怎么这么多水,"那是叔流出来的逼水。"燕国忠如是回答他。他熟悉的洞,张开了呼唤他。
这样看是不够的,他马上下了床,蹲下来,挺着肉棒就要进去。这次他的肉棒是硬邦邦的,却怎么也进不了。
"要用点油。"燕国忠说。梁勇看着他站起身,马眼口的水滴了下来。他走到衣橱边,打开了,在里面掏出一个瓶来。他走回来,蓝色的制服贴在身上,露出胸口的黑毛和厚实的腹肌。他的肉棒高高挺立,上下左右地摇晃。他把瓶子递给梁勇,叫他挤到他的股沟里。他还是按刚才的姿势趴好了,梁勇把衬衫下摆拉了上去,挤出透明的液体,看着它们流进他的肛毛里。
梁勇再次蹲下来,他的龟头接触到微凉的液体,隔着这层液体,探到燕国忠的肉穴里。
"好紧!"他说,感到比之前更烫了。他一下全插了进去,感到燕国忠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里面也绷紧了。
"等等,小勇,让叔缓缓。"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梁勇后来才知道是痛的。他半蹲着,身体贴紧了燕国忠屁股,感觉他慢慢在放松下来。
"小勇,动吧。"
梁勇也觉得他放松了,便抽插起来。
他是怎么把燕国忠弄到梳妆台上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燕国忠自己上去躺好,还叫他把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这样子,他能看到燕国忠整个骚样------依旧穿着汗湿的制服,只系了一个扣子大敞开了,下身还就穿着两只黑袜子,两条腿大张着仰躺在他老婆梳妆台上。嘴里还塞着梁勇刚跟他儿子踢完球脱下来的臭袜子,不停发出缠绵悱恻的靡靡之声。
梁勇又看向那根竖起的肉棒,黑里透红,淫水流个不停。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他问,见燕国忠频频点头,更加自豪地挺动腰肢,直操得啪啪作响。
燕国忠抓他的手捏自己紫红色的乳头。梁勇捏了,看到他的肉棒更兴奋地点头,口里的哼哼声更多了几分妩媚。他下手更狠了,操得也更狠了。
"叔,我那样对你,你会生气吗?"事后梁勇问他。
燕国忠也平躺在双人床上,一只手臂伸到梁勇脖子下面,抽着烟,笑着说:"怎么会,叔就要你那样对叔,叔开心着呢!"
"是吗。"
"当然是啊!小勇才第三次就能把叔都操射了,叔爱死小勇了------叔告诉你啊,操人就要这样,把叔当女人玩,不把叔当人都行!"
"女人也喜欢被这样玩吗?"
"对啊,小勇是不是还没玩过女人呐?"
"玩过,就一次。"
"流血了吗?"
"嗯,还挺多的,我还挺过意不去的。"
"那个女的很喜欢小勇吧。"
"应该是吧。"
"肯定很喜欢,不然不会把第一次给小勇了。"
"第一次?叔怎么知道是第一次?"
"女人第一次就是会出血的啊,那是破掉了处女膜,小勇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哦。"
"小勇还真不知道!"燕国忠凑了上来,满嘴的烟味,躲在胡子里贼兮兮地笑。
梁勇掐住了他一边的乳头,起来把肉棒插进他口里。
番外 81
"过两天我就要去云南玩啦!"燕雄兴奋地嚷道。
"真棒。"你爸一起去吗?
"洱海,玉龙雪山,我都要去看看!"
"去多久?"你爸一起去吗?
"一周呢!我妈单位组织的活动。"
"你爸一起去吗?"
"最近怎么总不见欣欣姐?闹别扭啦?"
"要你管。"你爸一......
"你总是打听我爸我也没说什么啊!"
梁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幸好现在是夜里,两个人刚打完球。这傻子应该看不出来。
"怎么啦?"傻子问。
"没什么。"
"你不会是想做警察吧。"燕雄继续转着球,自顾自地说,"我可告诉你,趁早打消这念头。警察可苦了------医生也不是什么好职业,瞧我妈,大半夜还要给叫出去。"
"那你将来想做什么啊?"梁勇避开路灯松了口气。
"没想过------你是不是跟欣欣姐闹别扭了?"
"没有。"
"那我都半个多月没见到了。"
"怎么你惦记我女朋友干啥,讨打啊!"
燕雄出门的第一天,梁勇就跑来了他家。敲了一阵门之后,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燕雄出门的第三天,天空中悬着一轮圆月亮。燕雄家黑着,还是一个人也没有。他刚要掉头回家,远处传来燕国忠低沉的嗓音。他一阵激动,却发现老燕身后还跟着一人。他急忙躲到暗处,观察着。那人抽着烟,烟头上的火星一明一灭。那人答应着,嗓音更加低沉,还有一丝沙哑。他比老燕高上几公分,穿着黑亮的夹克,身材魁梧,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梁勇注意到在老燕开门的时候,那人靠了上去,右手抓住了老燕半边的屁股。两人的声音更低了,似乎还有亲嘴的湿答答的声音。梁勇一下勃起了,他捂住了嘴,害怕不自主地叫出声。他看着两人走进去,房子里灯亮了,照出那人阳刚的侧脸。那人之后吸了口烟,把烟头扔进了另一边的灌木里,跨步走了进去。
窗帘很快拉上了,老燕庞大的身影一闪而过。梁勇想起如果燕雄家北面的卫生间窗户没关的话,他是可以爬进房子里的。他的心"咚咚"地跳,一点不考虑被抓到的后果。他急急忙忙绕到房子背面,惊喜地发现窗子开着。
卫生间的灯没有开,门半掩着,他脱掉了鞋子,努力压低"咚咚"的心跳声。他爬到门边,小心翼翼拉开半掩的门,客厅里的灯光射过来。此时他正对着客厅里长沙发的背面,忘了身下瓷砖的坚硬和冰冷。也就是在这张长沙发上,两个多月前的大热天里,他第一次在老燕的口里窥见了天堂。而现在,客厅里亮着日光灯,长沙发上露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头。客厅里有股隐隐的白酒味传来,两人大概都喝了酒,梁勇思忖。
他听到"啪"的一声响,他的心惊跳一下,太熟悉了,那是手掌拍在老燕屁股上的声音。他咽了口唾沫,眼前似乎就浮现出那张诱人的大屁股------与身上别的地方相斥的白色,布满细细的黑毛,股缝里一片郁郁葱葱,而那里正隐藏着世间的极乐。
"把袜子脱了舔。"低沉略带沙哑的男低音在客厅里回荡,然后是香烟敲在烟盒上的"嘟嘟"声。
梁勇意识到老燕正跪在沙发前面,大概率是脱光了的,现在正在脱这个陌生男人的臭袜子,刚刚已经、也要进一步舔男人的臭脚丫子。愤怒背后是莫名的激动,他调整了下短裤里肉棒的位置,干脆坐下靠在了门边的墙上。他拉过一条毛巾垫在屁股底下,用以格挡底下瓷砖的冰凉,看着青白色的烟袅袅升起。
安静的客厅里传来老燕舔脚的嘬嘬声,还有老燕稍显急促的呼吸。
陌生男人抽着烟,听声音他正解着皮带。
"你的牛子还是这么喜欢流水啊,这么快就把我的袜子打湿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梁勇想见他另一只还穿着臭袜子的脚正在玩弄老燕的肉棒,想到那个不停有水涌出来的口子。他也喜欢,沾了那些拉成丝的粘液伸进老燕络腮胡子的嘴里。
"见到爸爸,兴奋的。"老燕断续说道,根本不知道这句话对于卫生间里躲着的梁勇的震动。
"爸爸",这个名词对梁勇来说是陌生的。正和他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童年、青年世界里,他只知道妈妈,这个"爸爸"是缺位的。他对于别的同龄人叫着爸爸,扑向那个怀抱,是冷漠不在乎的。他不记得曾有过羡慕。客厅里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爸爸轻易叫着一个陌生男人"爸爸",他感觉身底下的肉棒顿时膨胀了几分。他把它释放到空气里,一阵凉意似有冷静的功效。
"今天会议桌上一本正经的,谁会想到你燕大局长这会的样子。"
又是两巴掌拍在老燕的屁股上,梁勇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没有什么燕局长,我只是,我只是爸爸脚下的一条骚母狗。"
"操,你还真什么都说得出来啊!"陌生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响亮,分明也被带动了起来,而梁勇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竟然一下射了出来。他咬紧了牙齿,控制呼吸,又要压抑狂热的快感。他几乎就暴露了自己,憋了五天的精液如天女散花般飞洒开来。他从地上的盆里拿出一件衬衫擦了擦,那该是老燕换下来的。他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出来是件蓝色警服,他擦干净所能看到的精液,错过了两人之间的好些对话。
"你能操你老婆吗?"
"能。"
"多久一次?"
"一个月没几次。"
"多少次?"
"三四次吧。"
"你不行还是她不要?"
"她不要。"
"是不是外面养了小白脸了?"
"应该不是。"
梁勇意识到老燕正在吃JB,同时回答着男人的"审问"。
"肯定还是你不行。"
"有点关系。"
"你四十?"
"四十三。"
"你老婆呢?"
"三十六。"
"儿子多大了?"
"十四。"
"你儿子是你操出来的吗?"
"是。"
"那天怎么不行了?"
那天?梁勇继续打着飞机,同时嗅着那件混合了精液味的警用衬衫,找寻着其中隐藏的汗水气味。
"那天就想着爸爸的大JB了。"
"老子不就在卫生间里,不该更硬吗?"
"骚母狗故意的。"
骚母狗指的就是老燕,梁勇知道,他打得慢些了,害怕又那么快出来了。
"操,看来把老子跟你安排在一个屋也是故意的了。"
"是的,爸爸。"
男人的肉棒应该很长,惩罚性地捅着骚母狗的喉咙。梁勇想以后他也要叫老燕"骚母狗",让他叫自己"爸爸"。
"你胆子还真肥啊。什么时候看上你爸爸的?"
"就去年年底那会爸爸做报告的时候。"
"操,那怎么那会没下手,没让老子早点尝尝你的肥逼啊!"
"那次,那次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是不是那时候有野狗在上你啊!"
又是一次惩罚性的深喉,梁勇想这个男人真厉害啊,这都口了多少时间了。他一次次地压下自己的第二次,如果换做是他让骚母狗这样吃着,五六次都出来了。
骚母狗咳嗽、干呕了一阵,这次真的捅得太深了。一旦难受过去了,他就又吃上了,不忘回答:"那时上面领导都在,骚母狗,骚母狗不好安排。"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歉意,卑微到骨子里。
"是不是你那做市长的大舅子要干你!"
"不是,不是。"骚母狗连连否认。
"给老子把篮子也好好舔舔,别只想着吃牛子。"
"是,是。"
梁勇觉得好难受,说不出的难受。他想看,他想加入,他也害怕。
"今天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爸爸。"
"不会再有脏东西出来吧!"
"不会了,爸爸,不会了。"骚母狗的声音里透着殷勤。
"再有就叫你吃进去!"
"是。是。"
"来,上沙发。"
梁勇急忙爬进卫生间的黑暗里,最后一眼也没敢多瞥。那人站了起来,似乎还穿着上衣,骚母狗在往沙发上爬。
"趴好了!操,长这么壮居然是个骚逼。"一巴掌拍在骚母狗的大屁股上。
"骚母狗就是给爸爸大JB操的。"骚母狗现在就盯着沙发后的那面墙,看得到半开的卫生间门。他的声音特别响,如果有人从后窗走过,一定听得一清二楚。
"来,把老子的袜子塞你狗嘴里,省得第二天你邻居们都要来操你。"
"是!谢谢爸爸!"
"操!还是那么紧!"
"啪啪"声响了起来,占满了整个房子。最纯粹的肉体与肉体间的碰撞,伴随肉棒抽插进出肉穴的噗嗤声,混入骚母狗喉咙里愉悦的低吼。梁勇想象着自己就站在两个成年男人的身边,观看两个强壮男人大开大合的交媾,嗅着空气中男人汗水和麝香的气味。他也想加入!抚摸流淌着汗水的肌肉,品尝古铜色肌肤上汗水的香甜。他突然意识到,只要他躲在暗处,他便能够经由门楣下的缝隙窥视到客厅里正在进行着的"庆典"。他寻找着可以垫脚的任何东西。这是个遭到遗弃了卫生间,只保留了方便的功能。原来作淋浴用的地方现在堆满了杂物,一只靠背椅点亮了他的双眸。他垫着脚靠近,像搬运贵重物品一样搬走椅子上的杂物,竖着耳朵留意客厅里的声响,像极了战战兢兢的兔子。在他放下椅子的刹那,一只椅子脚磕到了地上的瓷砖。有如惊雷一般,他马上停止了所有动作,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原来骚母狗嘴里的臭袜子拿走了,两人的对话又在继续,而抽插的激烈碰撞也没有停息。梁勇深深吐出一口气,站了上去。
果然两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古铜色的皮肤映着日光灯的光辉活像两具雕塑------两具会动的雕塑。梁勇索性把短裤脱到了膝盖,他看到那个男人一只手搭在骚母狗宽阔的背上,公狗腰一前一后动着,另一只手在抽今天晚上的不知道第几根烟。骚母狗呢?跪在沙发上,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厚实的后背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使得那只大屁股更翘更加丰满。他络腮胡子的脸上布满了满足的喜悦,眼睛闭着,嘴半开,"嗷嗷"叫着,粗重地呼吸。
"瞧你狗JB硬的,怎么有那么多水淌出来。"
"那是被爸爸操的。啊,啊!"
"你真操不了你老婆?"
"能操,不想操。爸爸用力,啊,啊!"
"贱货!"男人骂了声,真的加快了速度,声音依旧平稳,"说实在的,你的逼跟女的还真像,还不比女人的差。"
"啊,啊,谢谢爸爸,好爽,爸爸好猛!"
"这几天有没有给野狗操过?"
"给,啊,给骚母狗,儿子的,啊,爸爸,啊......"
"快说!"
"给骚母狗,啊,儿子的朋友操过,啊,爸爸用力!"
"操你妈逼!"男人发了狂一样操起来,却不是因为愤怒,"真没想到你能这么骚!操!是不是一天不操逼就痒啊!操你妈逼,老子操死你这狗娘养的!操!"
"啊,啊,爸爸,啊------,爽,爽死了爸爸,啊......"
"那个野狗多大了?"
"啊。"骚母狗缠绵地叫了一声,刚刚的叫喊大概都传到了外面马路上。
"老子问你话,操你妈逼的!"男人拍了骚母狗的屁股,他的胸肌和腹肌间流淌着晶莹的汗水,一直淌进两人的交合处。
"啊------"骚母狗再次缠绵地叫了一声,回道,"十七八岁吧。"
"操!未成年你都碰!看老子教训你!"
"啊!爸爸,啊,骚母狗出来了,爸爸轻点,啊,爸爸,慢点,啊!"
"这么没用!"男人拔出肉棒,那根肉棒通体黑红,又粗又大。
梁勇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他早就不在打飞机了,不然第二次也交货了。他用双脚平衡着自己,不敢去碰卫生间的门。外面,男人重又坐回了沙发,他比骚母狗年轻多了,留着寸头,脸上的线条特别硬朗。一双眼睛,即使没有看这边,梁勇也能感受到眼底透出的冷峻的光。刚刚他把自己叫成"野狗",他决定忽略这个称呼。他也看到了骚母狗的全部正面,那根稍稍有些左偏的肉棒还硬着,点着头挂着垂长的精液。他胸口的毛全湿了,全身透着好看的红色。他退后了两步,有点摇晃地侧过身来。他走近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又跪了下来,把头低进男人的胯间。他在吃那根操射了自己的肉棒。两人强壮的身体覆着汗水,在日光灯下有如天神降临。梁勇想到自己才操射过骚母狗一次,那也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而现在侧面对着他的男人竟如此轻易就把骚母狗操射了,他发现心底里羡慕嫉妒又恨的感觉像涟漪一样泛了开来。"
"那小子的牛子有老子的大吗?"
"没,没有爸爸的大。"
"他能操爽你吗?"
"也能。没有爸爸操得爽。"骚母狗补充。
"操!狗嘴怎么这么甜。"
"是爸爸调教的好。"
"老子调教你个屁!"
"啊,爸爸轻点,啊。"
梁勇注意到骚母狗的屁股在动,男人的左腿也在动,他猜测是男人在踹骚母狗的狗屌。真贱,还吃个不停,梁勇心里骂道。他的肉棒硬得好难受。
"下次要不要老子跟他一起操你?"
"要。"骚母狗回答得很干脆。
梁勇心跳慢了一拍,他看到骚母狗仰起来的侧脸,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涎水。男人往他脸上唾了口痰,甩掉他的头发,命令他继续吃。
"这次很干净,什么时候洗的?"
"下午的时候,爸爸。"
"局长就是不一样,我们几个人挤一间,你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呐!"
"那小子有没有在局里干你?"
"有,爸爸。"
"什么时候?"
"就国庆那天。"
"操!那小子长得怎样?"
"很帅,爸爸。"
"小子后门怎样?"
"骚母狗没操他,爸爸。"
"舔过?"
"是的,爸爸。"
"也和你一样,全是毛?"
"没有,没几根毛,淡淡的,粉红色的,很紧。爸爸。"
"操!"男人意味深长地骂道,"好了,上来吧。"
梁勇看着骚母狗站了起来,狗屌滴着水。他背对着男人,向后靠,坐了下去,口里发出闷哼。接着就上下动了起来,能看出他又爽又累,速度很慢。
男人直接把他顶了个狗吃屎。只听到他一声惨叫,接着男人就蹲在那里操了起来。男人的背也同样宽阔结实,肌肉虬结,细腰宽臀。他前后动着,手扶前面的骚母狗。梁勇注意到他的一条腿伸到前面去,大脚踩在骚母狗脸上,他也激动地抓住了自己的肉棒。那一下下更加猛烈地轰击着,男人口里不停骂着侮辱人的话,梁勇的第二次全射到了卫生间的门上。
番外 82
那天王东阳去找王波看病,诊室里已经有个三十多的女士在了。陪着的是他老公,瘦瘦的戴着眼镜,还有她的女儿,叽叽喳喳,拿这拿那,调皮得很。
王波说等看完病人给他看,然后告诉那个女的不要太焦虑。王东阳走出了后门,去瞧瞧栏杆上摆着的多肉。他又走进来,前门进来的男人坐在了凳子上。那男人四十七,梳着大背头,穿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黑夹克。裤子笔挺得没有一丝皱褶,一直垂下来盖在锃亮的皮鞋上,皮鞋亮得照得出人脸。
"我下面还是痒,之前来看过。"他说。
"是阴虱吗,上次有没有开药?"王波问。
"上次用的还有点效果。用完了,现在又痒了,痒得很。"他说。
"你到帘子后面去我看看。"王波说。
王东阳看着两个人闪进桌前的帘子后头,王波还拉了拉帘子,男人已经开始脱裤子了。王东阳想我肯定是进错科室了。
"你这个很干净啊,不是阴虱啊,阴虱的话毛上都会有痂的,底下也不会这样。"王波说。
"是啊,不是阴虱。它就是痒。"他说。
"我来看看你上次用的什么药。"王波说。
"那个乳膏蛮有效的,涂了就不痒了。"他说。
"这个乳膏我们断药了,你要么外面药房去买买。我另外给你加两个药,你吃着试试。你要不要查一下梅毒一类的毛病。"王波说。
"可以啊,那就查一下。"他说。
"那就查一下梅毒艾滋丙肝......"王波说。
"艾滋?"他说。
"对啊,性病,都查查。"王波说。
"好。"
"你淋病要不要查?"王波说。
"医生你说要不要?"他说。
"这要看你的啊,你有没有过。"王波说。
"查一下吧,没什么的,肯定没有的,但查一下吧。"他说。
"好的,但先要跟你说一下,淋病这一块比较贵。"王波说。
"多少。"他说。
"要大几百。"王波说。
"这么贵啊?"他说。
"嗯。"王波说。
"查吧,应该没什么的,放心点。"他说。
"好,那我帮你开。"王波说。
男人走出去了,王东阳让王波看他右眉下的白斑。他没去看那个男人的脸,他都没穿白大褂。换个重视隐私的,直接可以吼着让他滚出去。他想我应该做皮肤科医生的,这一天门诊该有多少好的故事啊。
那天晚上,爸爸来找他。这是自从大叔事件以后,两人的第一次单独会面。
爸爸来的时候他刚洗过澡,他穿着家居的绒衣绒裤。爸爸把外套脱在了门口,穿着件深蓝色带绒的衬衫,领口露出里面灰色的内衣。下身是条黑西裤,里面大概还穿着棉毛裤。脚上是双扎眼的红棉袜。
"澡都洗过了啊。"爸爸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王东阳看他躲闪着,逃避互相对视,坐到了沙发上。他也坐了下来,没说"爸你怎么来了",没说"要不要喝杯水"。他看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跟自己大差不离的面容。
"我来是想跟你说胡三的事。"爸爸清了清喉咙,继续说,"我准备把他辞了。"
客厅里再次的静默,静得电流的滋滋声似乎都能听得到。上次的暴虐令父子俩心有余悸,大叔自那次后也再没有联系过他。他记得在胡三走后,两人乘着夜色把裹上了衣服的大叔运到了他的大奔驰上。爸爸启动了车子,把车子往随便一个村上开。他坐在后排上,时刻留意着大叔的意识。在大叔昏过去后,胡三终于褪去身上的衣服,挺着狰狞的阳具插进了他身体里。他摸着大叔的屁股,上面有一条条的鞭痕。大叔身上的衣服在上车后又给我们剥了下来,爸爸说这样显得是胡三干的,不能穿衣服。我们后来随便找了个垃圾桶把衣服扔了。他摸到那个合不拢的大口子,他记得胡三怎样把四根手指狠狠插进去......
"嗯。"他轻声应承,不知道该说什么,把皮球仍然踢给了爸爸。
"他手里有很多照片,还有视频。"爸爸把这句话说得很快,好像慢了他就没勇气说出来了。他一直目视前方,好像王东阳不在身边,而是在他对面。
他握住了爸爸的手,手掌粗糙。他说:"我知道。"
爸爸看了一眼他,又很快移开视线,脸上没有表情。他再次像念发言稿一样说下去:"我打算去找你姨父,让他出面,让胡三离开。"
爸爸手心里在微微出汗,他注意到爸爸裆部折起的突起。那只是裤子的皱褶的一部分,但他想到了其他。
"你姨父也操过你是吗?"爸爸终于说。
他点了点头,JB完全勃起了,把家居服顶了起来。爸爸还是不看他,任由右手被他牵着。他把爸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JB上,隔着柔软的法兰绒,他颤抖了一下。爸爸没把手移开,没有握紧来,还是背靠沙发,目视前方。
"阳阳你不会结婚,是吗?"爸爸的声音依然平静。
他点了点头,凑上去亲吻爸爸的右脸。
"没事。"爸爸说,站了起来,抽回了右手,假装四顾看了看,拍了拍身体两侧,轻快地说,"我该走了。"
他拉住爸爸,直到爸爸转身看着他,才说:"今天别回去了,住这里吧。"
爸爸没有衣服在这里,上床的时候一丝不挂。阴毛是新剃的,大概是上班的时候又给胡三玩过。他的JB微勃着。王东阳也脱光了衣服,硬挺的JB由于终于要跟自己的生父接近而生猛无比。
"也许我们以后能一起跟你姨父玩。"
房间里的灯关上了,窗帘拉起来不透一丝光。这句话王建分了好几段才说出口,他的喉咙干得厉害。刚才在淋浴间里,他犹豫着要不要射出来。他为什么会答应留下来,乱伦的禁忌如逃脱樊笼的猛兽般肆无忌惮。现在儿子就躺在身边,紧贴着他。那根炽热的肉棍抵在他的腰侧,鼻间是儿子身上年轻的肉香。他的性器已经在黑暗里充血,怒张着挺立着了。
儿子亲吻着他,潮湿的唾液。右手摸了上来,轻轻拨弄他的左乳。他该不该侧过头去,跟他接吻,吻自己的亲生儿子,像对待情人那样?
在他发出淫荡的呻吟前,他转过了头,四片饥渴的的唇紧贴在一起,两条黏糊如软体动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源源不断的唾液在两张嘴里互相交换。他们的棍棒交叠在一起,各自的武器,相交相错。
久旱逢甘霖。父子俩的脸各自隐藏在黑暗里,身体藏匿在被子底下。
"他的胖上司是不是也操过你?"
王东阳知道他是谁,他"嗯"了一声,黑暗里点头爸爸看不到。
"你个小骚货!你还给谁操过?"爸爸的声音里居然透着一丝狂野。他扑了上来,压在自己身上。眼睛透过黑暗直视过来,他认识那双眼睛,就像看镜子里自己那双。除了眼角布满的细密鱼尾纹,鬓角露出的霜发。
他让爸爸的身子往上,他往下。生他的利器插进口里,中等大小,跟自己的相差无几。他吃着,爸爸的屁股动着,那上面的皮肤稍显松弛了,他摸到股缝里剃光的肛毛。他一路舔下去,听着爸爸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有如鼓励。
他翻了上来,把被子掀向床尾。折叠起爸爸的双腿,两条腿上光洁无毛,后来知道是偷用了妈妈的脱毛膏。肉穴在他的舔舐下急切地张开来,他的生殖器一直坚挺,爸爸一直在淫叫。他挺起"凶器",刺入生父体内,父子俩合二为一!
他颤抖着射出了精华,抽插可能不到三分钟。他能想见爸爸的失望,他也失望。可射精的阵阵快感还在波动,他来不及失望。抱着爸爸,能感受生命在他的肉穴中渐渐萎缩,萎缩成一条可悲的肉虫。
爸爸看清了他的心思,安慰他:"没事的,小骚货。"
他大受感动,寻找爸爸温热的唇。
精液在流淌出来,儿子把它们涂在王建的阳物之上。也不顾拔出来后有更多的精液会濡湿进床铺,儿子站起来,跨上了他的身子。借着儿子精液的润滑,他慢慢进入了儿子。
"还有以前对门的王叔也操过我。"儿子说,声调里是坦白的兴奋。
"那个开健身馆的王伯纶?"
儿子只是坐在他身上,悬空着,以免压疼了他。他看不见儿子,摸着儿子多毛的腿。他知道儿子要做什么。
"在他家还是在我们家?"
"都有。还在他的健身馆里干过。"
"你个小骚货!"王建动了一下,"你勾引的他还是他主动找的你?"
"还记得那次妈妈让他来修个灯吗?我给他扶着凳子,他的大JB就在我嘴边。"
"你个小骚货!那天他就操了你?"
"那天没有。那天他故意修了很久的灯,妈妈来看的时候他就背对着门口,直到在我嘴里射了。"
"那第二天就去他家给他操了?"
"不是。还是他来的我们家,那段时间他家儿子和侄儿都在,不方便。"
"你个小骚货!那个暑假是不是天天给他操!难怪看你天天眼巴巴望着对门!你个小骚货!他是不是在健身器材中间操你,让你舔他客户流在地上的汗!你这个小骚货!他有没有叫你喊他'爸爸',你个小骚货!你是不是喊得特别起劲啊!小骚货,看老子不操死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老子!"
这时王建举着儿子的两条腿,发了狂一样地抽插着。王东阳给操得软绵绵的,他没想到做0做奴的爸爸这么猛。他语无伦次地喊着"爸爸",思绪回到了那年夏天,王伯纶告诉他其实他更喜欢做0,而且更喜欢有人在一旁观看。
番外 83 疫情席卷而来 王东阳惨遭闭环管理
王东阳
我一抬头,就看到对面拉了一半的窗帘里一个打着赤膊的中年大叔。他叼着根烟,正在炒菜。好像窗帘遮住的区域里坐着另一个人,好像中年大叔在跟他或她说着话。
那个窗口正对我这边,看着像是单身公寓。入门的左手边是电磁炉和抽油烟机,右手边是个卫生间,然后进来可能就是一张床,可能有张小沙发,但那都给遮住了。突然下面传来声音,天呐,是三个小伙子,就在中年大叔正下方的房间里。一个穿着深蓝色T恤,一个穿着白色内裤,还有一个正把他那条内裤往下脱。我看到半张屁股,然后窗帘拉上了,只露出深蓝色T恤和白内裤。
我抬头看中年大叔,没人,大概是坐在床上,或者可能存在的小沙发上了。有青烟从窗帘遮蔽的区域里飘出来,也许中年大叔在吃饭了。他有点胸肌,皮肤看着光洁白皙,肚子正常地凸起,穿一条黑色的家居短裤。
洗澡的小伙子出来了,胯间一团黑毛。深蓝色T恤做着饭菜,那团黑毛靠近窗户,拉上了窗帘,看不到了。上面中年大叔没有露面。
窗帘遮住的人出来了,是个小伙子,穿一件淡黄色外套。他坐到了窗子的正对面,是坐下来了,中年大叔跟他开始吃饭了。
我昨天从六点吃完饭就开始睡了,一直睡到今天早上七点给叫起来出任务。
我前天干到七点才回到酒店,吃过饭就睡了,睡到十二点又给叫起来去采样了,一直弄到早上七点才回来。
我大前天凌晨三点干完活才带着行李第一次跨入酒店,第二天十二点又给叫去干活了。
我确实没有工夫往对面瞅一眼。现在我瞅到了,一个赤膊的中年大叔和一个小伙子,三个身材不错的小伙子。我等着十一点以后......
前天晚上半夜响起了敲门声。窗帘拉着,房间里灯都关了,我以为三四点了,有紧急任务。我迷迷糊糊地去开门,组长说要去采样。我"哦"了一声,回来一看时间。他妈的十二点刚过!我......可是天要打雷,娘要嫁人。本来定的是五点三刻的闹钟,任务提前了,只能硬着头皮出发。我的头还在痛。
上了车才知道是有十比一混采的管子报了阳性,所以要紧急出动追查那些人。到了社区发现那里比一锅粥还乱,在那里耗了一个多小时,整到后来才知道就是两管,二十个人,结果把我们十三个人都叫出来了!而我们明天还要出普筛的任务!骂娘也没用,只得认命,跟着走呗。
然后带路的志愿者根本不认识路!转了半天说走错了,又走回了大路。我气愤地躺到了地上,大吼道:"他妈的老子不走了!除非你确定了!"我这一躺再起来,志愿者和队友都没影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不行,我还是回去吧。也许我还是被路过的辅警吵醒的,也许我真的睡着了,没有半小时总有几分钟。
问了辅警我走回了社区,却怎么也找不到进去的口子了!于是我便脱了防护服,掏出手机------群里负责的说又报了一管,要追加十个人。算了跟我无关。我加上了司机师傅的微信,没想到没有一分钟他就通过了,而且很快地他就来我发的位置上接了我。我后来才发现完全可以打他电话的,但那样就不能发他位置了,大半夜的我也说不清自己身在何方。也对。
司机师傅四十五岁,这是在他发的身份证上准确得出来的,姓章单名一个明字。我后来叫他明叔。明叔短发长眉,双眼皮很明显。
"怎么已经结束了吗?"他问我。我说我落队了。然后一起吐槽了会,他问我是在这边等还是回停车场。我说您看就行,就躺到了车座上。
车里很冷,师傅只有在开车时才打着空调。停好车,他就去后面一排的座椅上睡下了。那里他铺了条被子,这是我后来走过去了才看到的。
车里很冷,上身我有羽绒服,但腰靠那边是空的,很难受。下身我只有一条单薄的运动裤,布鞋也透风不保暖,我睡得很不舒服。心血来潮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撸帝------0.00km,1分前。我的天呐,那不就是司机师傅嘛!
我往中巴的后部走,走得很轻,没发出多少声音。车厢里有规律的"咚咚"水滴敲在铁皮顶上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明叔就躺在那里,还带着口罩,圆口布鞋也没脱,盖着条深色的被子。
他睁开了眼睛,没有惊慌,眼睛在暗影里闪着光。他没有说话,我举着手机,给他看不撸帝的界面。他的右手掏了上来,很轻柔,把我的整个生命握在了手里。我向他俯下身去,他把口罩摘掉了,接吻时一圈口子胡扎着我的脸。我吃着他的口水,爬上了他的"床"。"床"窄极了,我只能趴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暖和得很,肉肉的,很舒服。
我俩长时间地吻着,他摸着我的屁股。他说给我嘬下JB,往上挪了点。我往下来些,跪了起来,他早就解开皮带脱掉了裤子。一点淡淡的尿骚,全硬了插进我的嘴里。我做了几次深喉他就嗷嗷直叫,吐出来舌头没在龟头上绕几下他就说要出来了。果然,棍子颤抖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我赶忙一口含住了,吞咽起来。我呛到了,精液从我的鼻子嘴里喷了出来,他摸着我的头,看着我舔干净了才把裤子重新穿上。他稀罕地抱紧了我,没再接吻,问我要不要帮我打出来。我摇了摇头,在他的臂弯里躺了好久。
后来我又穿上了大白,原因是又报了一管阳性。这次的追查还是曲折万分,直到七点多还有一条漏网之鱼。不行了。这时领队终于出现了!是个刚开始有点地中海趋势的卫生院主任,身材挺好的,比我高些,穿搭还挺年轻。
我和组长回来,他说中巴已经走了。我马上问那我们怎么办,他说怎么办,我会送你们回去的------一副霸道总裁范儿。他开的是辆白色的本田SUV,车里很整洁,玩偶很潮流。他说抽烟喝酒,人生两大美事。车子很快开到了酒店,我没有见到明叔,吃了早餐,洗个澡我就睡下了。
直到下午我才醒来,上帝保佑,没有任务。晚饭来得晚,吃过了又是一阵强烈的睡意,我又"昏死"了过去。
于是到了现在,我坐在电脑前,码着字,等待十一点钟声敲响。对面的窗帘都拉上了,没有赤膊中年大叔看了。
我悄没声地潜到8317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闪身进去,就在关上门的时候,身后的中熊抱了上来。他什么也没穿,握方向盘的手伸进我的T恤。我很快也赤身裸体了,还站在门口。屁股上有根棍子戳着,明叔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我胸前的葡萄。我轻声呢喃,转过脸去索吻。明叔把口水吐进我嘴里,同时身体也直插了进来。我已经灌过肠,也灌了油。短暂的充实感满足了我,我吻得更激烈了。可明叔认真地操起来,双手滑下来搭在我的髋骨上。
明叔出来得很快,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之后他把我带到床上,我感到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他递给我一块酒店的毛巾擦了,把那根操完我的JB杵到我嘴边。我嗅到精液的腥膻还有自己身体的气味。
明叔的JB在我口里慢慢变软了,我连带着舔了舔他的卵袋和大腿内侧。他抬了抬屁股,但我没有往下舔。房间里的灯一直关着,窗帘也拉上了,床上的身子几乎看不清楚。我想要爬上去依偎在他怀里,他说你早点回去吧。我的JB还是硬的,他碰也没有碰过。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失望。
我从床上爬起来,在门口穿上短裤和T恤,找到散落的拖鞋。明叔没有出来,我说我走了,听到他"嗯"了一声。我回到房间,JB才慢慢软了下来。脱掉衣服,我摸了摸刚被操过的菊花,湿乎乎热烘烘的,我把手指伸进嘴里吮吸。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睡着了的。我想找明叔微信聊天,想想又做罢了。他的头像应该是他的儿子,穿着校服系着红领巾,大概是上五六年级的样子。我又上了不撸帝,明叔的号自从那晚就没有上线过了。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太记得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连床头的灯都没关。
日子一天天走上正轨,封控区里逐渐有了秩序,临时派发的紧急任务也不再那么随意。我有了更多时间待在酒店里,也就有了更多时间想那事。我联系了老爸,老爸说想我,想操我的逼逼。我俩都没提胡三,我猜胡三还是在操他,我看到他新剃的阴毛就猜到了。我没有跟他提明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不撸帝就是找人聊天,可能是想找陌生的人聊天吧。
自从那晚,明叔就没有再主动联系我。中巴车上他总是避开我的眼神,擦身而过他也不会碰一下我。微信上只有例行的问候,没谈过那天晚上,更没有下一次的约会。可他的不撸帝一直是不在线的状态,我想是他性欲不强吧。
三天后的晚上,明叔发来了信息:
等会过来好吗?
可以
我可以打你的屁股吗?
你不是打过吗
可以吗?
可以的
你有带骚一点的内裤吗?
有条粉红色的丁字裤
穿上好吗?

那就11点见。
嗯嗯
11点,我推开明叔虚掩的门时,他不在门口。里面仅仅亮着一盏昏黄暗淡的灯。我反身关上门,走了进去。明叔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他身子的一侧被灯光照亮,这样躺着肚子微微摊开在两侧,显得胸肌更大了些。
明叔放下了手机,伸直了双腿。他催我把衣服脱了,我有点手忙脚乱。我就穿着双丁上了明叔的床,他让我反过来屁股对着他。在我还没有趴好之前,一巴掌就拍了上来。我一个趔趄,脸贴到了他的一团乱稻草上。接着他在我另一边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叫我把他的JB叼起来。他的JB硬了起来,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我吃着,前列腺液濡湿了丁字裤的前端。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喊"老章",声音不低,可能队员们都要跑到走廊里来了。明叔急忙赶着我起来,指着卫生间叫我去藏起来。他穿上一条大短裤,在卫生间门合上的刹那,打开了房门。
顾威直着嗓子进来了,烟味也跟着进来了。他一扬手就点亮了灯。卫生间里一下亮起来的灯差点吓得我叫出声来,卫生间门是长虹玻璃的,我躲进了淋浴间。明叔把门关上了,跟着顾威走了进去。原来是明叔打我屁股的声音传到隔壁房间了,顾威来看看在干嘛。
"操!这衣服怎么都地上乱扔了!"
"没事没事,我来收。"
"操!这怎么有张房卡!306?操!306的房卡怎么在这儿?"
明叔答不上话了,不知道他还抓不抓着我的衣服。我真想找个地缝钻了,眼看着他们过来了。明叔大概还想拦着,卫生间的门就被顾威打开了。
我还躲在淋浴间里,他走进来才看到,手里拿着我的房卡。他也就穿着条白色三角裤,前面一包格外饱满。满身的汗毛,是那种粗壮的大熊类型。他的脚上是双自己的黑色夹脚拖鞋,另一只手夹着的香烟快到头了。我就站在那里,还穿着粉红色的丁字裤。丁字裤的前端湿透了,露出龟头的形状。明叔还在外面,面朝着卫生间。
"操!老章你小子玩得够大的啊!"顾威坏笑着,抽了口烟,看了眼外面,又看向我,"老子以为是哪个女的,居然在搞男人。操!还穿得这么风骚。"他把我的房卡放在了洗手台上。
明叔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他这张嘴不比女人的逼差。"
"操!正想着这几天怎么过呢,来!让老子试试你的嘴巴!"顾威抓着自己的前裆,示意我靠近。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右手,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明叔就在门口,还穿着黑色的大短裤,但里面的JB分明是硬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软下来过。
"你叫什么来着?"顾威问我,他的右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王东阳。"我用极细微的声音回答,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亦或是兴奋。我在眼睛的余光中扫到明叔,我看到他眼里闪现的兴奋。
我跪了下来,张嘴测量顾威的性器。他用的肯定是阿迪达斯的那款激情沐浴露,我能尝到薄荷的清香。他的性器还在沉睡,但即使这样,依照目前的尺寸,也远超过明叔了。
"操!这内裤还真骚!"他看到了我的屁股,俯下身来就是一巴掌,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操!这屁股大的!刚老子就听这声音不对。老章,去把电视开了,声音调大,妈的老子可忍不住拍这个屁股!"
明叔走开了,顾威叫我把内裤脱了舔。大JB甩上来打在我的脸上,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包皮也很长,但很松,里面有咸咸的前列腺液。顾威开始扶着我的头操我的嘴,嘴里骂骂咧咧。
明叔回来了,问要不要上床上去玩。顾威说好,甩着JB就出去了。我看到明叔脱光了,他的JB硬得很,水都滴下来了。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抓住了我半边屁股,凑近来跟我接吻。我俩跳舞似的靠近床上的顾威,现在房间里灯火通明。明叔松开了我的唇,推我一把让我继续去给顾威口交。他则来到了我的身后,挺着JB插了进来。
"操!这是在操他PI'YAN吗?"
"对,就是操他PI'YAN。"
"不会操出屎吧?"
"不会,这骚逼洗得可干净了。"说完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是明叔第一次对我粗口。
"操!等会老子也试试!"
"你的这么大,肯定爽死他了!"
"老子的这么大能进去吗?"
"当然能。"明叔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我被迫仰起了头,口角上挂着涎水,淫荡极了,"骚逼,是不是啊?"
"是,是的。"我说,迷离着双眼看到顾威就在面前,背靠着床头。
"操!真是个骚逼,瞧他被操JB还是硬的!"他说着抬起脚拨了一下。
我瞬间一个痉挛,兴奋得语无伦次。大概菊花里也是一紧,明叔大叫着缴了械。他从我身体里出来,命令我起身坐到顾威的JB上,他的精液也就成了新的润滑剂。顾威的太大了,我试了好几次才把那个大龟头吃了进去。在我大喘气的时候,他却一点不怜花惜玉,抓着我的腰往后就是一把拉拽。我直接全部坐了下去。在我大叫没有出口前,明叔刚操完我的JB就插了进来。
"操!好舒服。"我听到顾威在我身后说,他的手摸上来捏着我的奶子。
"舒服吧。"明叔站着说,他抬脚踩着我软下来的JB。他的脚不长,也就40码的样子,脚趾都是短短圆圆的,属于可爱的一类。现在这只脚一轻一重地踩着我的JB,身后的顾威已经在推动我的屁股开始了操弄。我开始呻吟,渐渐快感开始复苏,口里软软的JB跟我的舌头跳着舞。
"操!让老子起来!"顾威推着我,把腿收了上来,蹲着大开大合操我。明叔还站在床上,他把脚伸给我,让我舔。
"操!骚逼,老子操死你!"顾威在喊。他操得异常生猛,我享受着被洞穿的性福,在明叔的脚趾间呓语。
顾威大概第一次操男人,十多分钟后就射了。他把我的肉穴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大口子,明叔去门口拿了他穿过的袜子,团成团,塞了进去。在整个挨操过程中,虽然我一直穿着丁字裤,但大量的精液还是渗出来流到了床单上。明叔命令我把它们舔干吃尽,同时把顾威的大JB舔干净了。两人一致同意我每次都要把这条挡住前面、露出后面的粉红色双丁穿着。顾威笑着说他会玩,说这次没把烟带来是个巨大的损失。
"来日方长。"明叔说出这四个字,接着两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番外 84
骚母狗刚进来,梁勇就把肉棒伸到了他的嘴边。这吓了骚母狗一大跳,他确实跳了一下,只是没有叫出声。朝上的眼白里透着惊讶,然后他看到开着的窗户。梁勇不管他,伸了伸肉棒。骚母狗含住了,熟悉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的天堂。他盯着骚母狗的脸,双眼对视。他看不到那双眼睛里的羞耻,有的只是百分百的坦白。他也想学着外面的男人一样把尿尿进这张嘴里,但他持续硬着,挤不出一滴尿。
骚母狗仔细舔了肉棒和卵袋,把他肚子上干了的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液也舔了舔。骚母狗的手指了指外面,进到里面去小便。看着那个翘着的大屁股,在客厅里投进来的光线下,大腿的内侧泛着精液的光泽,他肯定骚母狗是故意的。他从椅子上下来,急迫地靠上去,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骚母狗身上的汗都沾到了他的身上,滑腻腻的,他黝黑的肌肤下像是燃着一盆火,炙热滚烫。那里松透了,没有了原来箍紧的感觉,只是很滑很热。
骚母狗的尿击打进马桶里,响起水声,微微弯腰配合他。他食之无味地抽插了两三次,把肉棒抽了回来,觉得失望,上面沾上了外面男人的精液。
骚母狗又一次帮他舔干净了,指了指窗户,示意他离开。
骚母狗后来告诉他那人叫郑虎,是下面某个乡镇上派出所里的大队长。那次有个市里的会,他用手段把两人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其实他是能够回家里住的,他后来也确实回家里住了,但那是后话。
骚母狗在酒席后陪着郑大队长回了房间。郑大队长大剌剌的,毕竟是个北方人,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骚母狗努力避开视线,调整裤子里JB的位置。两人推让了下,郑大队长就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骚母狗赶忙跪到郑大队长的那堆衣服边上。他嗅啊闻啊舔啊,郑大队长的体味迷惑着他。那时正值二三月份,一般都不会出什么汗。他又把口鼻埋进了郑大队长的皮鞋里,他的JB硬得发痛。他还伸出舌头舔着,他好想把JB掏出来,好想插进这双皮鞋里,好想......
当郑虎滴着水的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骚母狗也脱得差不多了。他的白色平角裤前面湿了一大片,里面JB的轮廓一清二楚。
"燕局长火气真大!"郑虎甩着自己的大JB,擦着圆润的肩膀,露着一用力就像栗子似的一鼓一鼓的肌肉。
骚母狗打着哈哈,脱掉平角裤。JB打在肚皮上像条鞭子,骚水也洒了开来。郑虎就在这时靠了过来,开口的烟味吞噬了他。"燕局长要不要找个小姐啊?"他低声说,眼睛里透着淫邪的魅力。
骚母狗几乎要软在这厚实多毛的胸膛上了,他故意凑近,也低声说:"安全吗?"他嗅着郑虎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也混合着洗搓不掉的烟草味,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郑虎在他肩头拍了一下,两人几乎贴到了一起,自信地说:"包在我身上!"
当他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挤了三个人。那两个女孩子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没施什么脂粉,脸蛋照样粉粉嫩嫩的。她俩一边一个围着郑虎精壮的身子,一口一个"虎哥"叫得好不亲热。他看到郑虎的大JB硬了起来,黑红色的,又粗又大。龟头全部露在外面,一副操逼无数的架势。郑虎问他要哪个,两个女孩子推着说他"坏",却也拿眼角来瞟着骚母狗。
骚母狗随意指了郑虎左手边的身材更加丰满一些的,那个便上了他的床。她拉着骚母狗的手,引他上床。骚母狗看着郑虎盖住了另一个,全身的肌肉鼓起又放松。他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床上的女孩身上,渐渐的,他没了感觉,JB顺利地软了下去。他闭着眼睛,摸着女孩,感受着她口里的滋味。
"怎么回事嘛!"女孩生气地嚷道。
"怎么了?"郑虎问。
"一直是软的玩什么嘛!"她娇滴滴地说,翘起一根指头指着骚母狗。
"哥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郑虎问骚母狗。
骚母狗闭着眼睛点点头。
"那我去卫生间玩,你放松点。"
郑虎路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脚,他差点就又起来了。他一直闭着眼睛,像条死尸。
女孩没有再费什么力气,气冲冲奔进了卫生间。骚母狗听到她打着郑虎的背,郑虎那时候大概都进入了属于他的那个女孩了。他大吼一声,骂了句娘,最后把两个女孩都赶了出去。
骚母狗让房间里安静了一会,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他欲言又止。
"没啥!燕局长没干过这个吧!"郑虎说着穿上三角裤。
骚母狗注意到这个爷们的男人穿上了黑色的三角裤,JB还是半硬的,摆在左侧。浓密的阴毛从左右上面冒了出来。骚母狗不知道他有没有擦一下JB,他多想......
"没,太紧张了......"他故意还是裸着,这时JB又起来了。
郑虎看过来,哈哈笑着:"燕局长没艳福啊!哈哈,现在只能找五姑娘了,哈哈!"
骚母狗摸了摸硬起来的JB,故意把它掰下去,让它打在肚皮上,脸上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郑虎早就不看他了,问他介不介意抽根烟。他说没事,几乎是盯着他拿烟,点烟,吐出一大口青白色烟雾。
"就是苦了郑大兄弟。"他没话找话道。
"我没事。"郑虎眯着眼,笑着说,"想什么时候都行!"
"年轻就是好啊!"
"也不年轻啰,三十都过啰。"
"结婚了吧?"
"当然,孩子都够打酱油了!哈哈!"
骚母狗继续裸着,冥思苦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燕局长就打出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郑虎在公共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揿灭了烟头,身子也半探了过来。他的眼睛很亮,下巴颏青亮的胡渣在冒出来。骚母狗的心擂了两下,他好想上那张床。电视机的光一明一灭跳着,他的龟头上闪着光。
"或者要不要小弟帮帮你?"郑虎说着就上了他的床,他的心开始像擂鼓一样跳起来。郑虎的脸背着光,隐没在黑暗里,只有一双眼睛闪着光。粗糙的手把他握住了。
"流这么多水了啊。"郑虎给他打着飞机,笑着说,"真骚。"
骚母狗往里面去了点,让郑虎坐得舒服些,平躺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他听到郑虎说他骚的时候,JB跳了一下,JB就在郑虎手里握着。郑虎把他的右腿抬了起来,拿左脚踩住了他的大腿内侧,让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了,露出长满了黑毛的会阴部。郑虎的脚底温热,脚趾戳到他的小腿肚子上。他的腿伸了进来,搁在他的左腿上。手从腿下伸上来,继续套弄他的JB。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脚,该有44码了吧。大拇指很大很饱满,高高的脚弓,他咽着口水,张大了鼻孔捕捉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脚臭味。正好在这时,电视里播着床戏,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呼吸,衣帛破裂,瓷器落地。郑虎直盯着他,把脚转了过来,大脚趾就在他下巴上。他含住了,JB剧烈地跳动,郑虎松开了手。他口里不自主地发出呻吟,把舌头也伸了出来。郑虎直接把脚踩到了他脸上,野蛮粗暴,踩歪了他的脸。有股淡淡的脚臭味,是那双皮鞋里的气味。
骚母狗爬到了郑虎的床上,把脸贴在他的胯下,拱着,伸出舌头舔着三角裤里软绵绵的大JB。
"脱了裤子吃。"郑虎冷淡地命令。
大JB擦过了,还留了淡淡的骚味。一大包都被他含进了嘴里,绕着舌头舔着,取悦着郑虎。
"想了多久了?"
"一天了。"他回答。
"把老子那地方好好都舔了。"
"是。"
"谁会想到,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喜欢吃男人牛子。"他用脚拍了拍骚母狗的脸,说,"老子牛子大吗?"
"大。"
"把PI'YAN也给老子舔舔。"
"是。"
"骚母狗给操吗?"
"给,给。"
"那快给老子趴好了。操,长这么壮喜欢给人操,你说你骚不骚!"
"骚,骚!"
"以后你就是老子的骚母狗了,知道吗。"
"是,是,我是爸爸的骚母狗,我是爸爸的骚母狗。"
"太干了。"
"骚母狗去抹点沐浴露。"
"快去!"
郑虎也跟了进来,在他的后腿弯里踹了一脚。他失去重心,右膝盖重重砸在瓷砖上,手掌上也传来疼痛。在他的世界还在旋转的时候,郑虎薅起他的头发。他被迫抬着头,眼前渐渐清晰,黑毛丛中巨大的JB。他张口就要去吃,一记耳光抽了上来,左脸火辣辣的。郑虎命令他张嘴,他大概知道了要干嘛。骚黄的尿流从天而降,他吞咽着,更多的尿液从嘴角两侧留下。郑虎松开了手,往他头发里撒尿,看着那些黄色的尿液流淌遍骚母狗雄壮的身体,在他缩紧的篮子上往下滴。之后就看着他像条狗一样爬进淋浴间,郑虎拿着莲蓬头也不顾冷水热水冲他的身子。这样的凌虐使他兴奋,大牛子翘了起来。
"出来,像犯人一样趴墙上贴好。"他命令。骚母狗顺从地做了,左脸上五根手指印,右腿颤颤巍巍保持着平衡。狗屌一柱擎天,阴毛丛中必定还有他撒下的圣水。他挤了些沐浴液抹在牛子上,一手扶着骚母狗壮实的后背,探到洞口。
骚母狗撕心裂肺地惨叫,他忘了应该给他嘴里塞个什么。刚刚那女的也是如此,妈的。他只能捂住那张长满胡子的嘴,就像刚才他捂住那个女的。底下真舒服,他妈的,真是个好逼!还有这屁股,撞上去这么有弹性,狗东西就是欠操。
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骚母狗不叫了,甚至在舔他的手。操!他移开手掌,把食指和中指伸进骚母狗嘴里,拉扯他一侧的嘴角;腰下持续用力。
"骚母狗爽到了?"他问。
"爸爸好猛!操死我了,啊!又大又舒服,爸爸,啊!"
"操!真够贱的!"他骂了一声,抽回牛子看了一眼,顿时没了兴致。臭味也在卫生间里弥漫开来。
郑虎走进了淋浴间,骚母狗跑了出来,他套上衣服急急往外跑了。没有打声招呼,第二天的会也让助理代为出席了。之后就好几个月过去,现在夏天也到了尾声。
半年的会在昨天召开,休息的间隔,着一身黑色警服,肩章显示是一级警监的骚母狗尾随郑虎来到公安局八楼的卫生间里。
郑虎只穿着件蓝色警服衬衫,没有敬礼。进了卫生间他就抬起一只脚踩在洗手池上,左手从衬衫的口袋里掏出香烟。卫生间门大开着,一级警监的骚母狗看到越发成熟的郑大队长,他跪了下来。身后是连日阴雨天后的第一个大太阳,他看到自己下跪的影子钻进郑虎的胯下,正如他等下要做的一样。
"求爸爸今晚去我家玩!"他一磕到地请求。
"玩什么?"
"玩我,玩骚母狗,玩骚母狗的肥逼。"
郑虎用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他看到爷们的男人倚着窗台,周围是青白的烟。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
门还大开着。卫生间里,进来就能看到,一级警监警衔的公安局长燕国忠当着一个镇派出所的大队长解开皮带,脱下黑色的警裤。他把穿着黑袜子的脚从黑色警用皮鞋里脱出来,踩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彻底脱下黑色的警裤。那两条腿又粗又壮,布满了茂密的乌黑汗毛。白色的平角裤前面全湿了,脱下的时候里面赤红色的JB甩动,流下好多骚水。一级警监警衔的公安局长蓝色的衬衫下摆半遮住下体,他重新跪到公共卫生间的瓷砖地上接受检阅。大队长示意他把平角裤扔进垃圾桶,允许他重新穿上黑色的警裤,但是一只脚上的黑袜子要脱下来套到勃起的下体上。如果在走动过程中,黑袜子从一条裤腿里掉出来,那就是一级警监警衔的公安局长自己的事了,与他人无关。
"爸爸同意去骚母狗家玩骚母狗的肥逼吗?"一级警监警衔的公安局长又一次跪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请求高高在上的大队长。这次大队长一脚踩住了他磕下去的头,把他的脸贴在肮脏的瓷砖地上,同意了他的请求。
他几乎是兴高采烈地从八楼下来,整理好凌乱的头发,保证JB顶着的黑袜子不会从某条裤管里掉下来。
番外 85
视频里儿子仰卧在黑色的皮沙发上,两条细腿高高抬起叉开,全身一丝不挂。即使儿子的脸被一只穿着黑袜的大脚踩得严严实实,那个瘦弱的身体,左侧胸口的淡红色胎记,项城认得清清楚楚。
儿子随他妈,也长得小巧可爱,现在二十一岁了,看着还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可这个少年现在大张着两条腿,单薄的胸口泛着殷红,分明是正在性爱的漩涡里沉沦。那只黑袜脚的主人,同时也露着依旧穿着裤子的腿,一根路易斯威登的皮带,结实的腹部,发达的胸肌和左侧突起的乳头。那只多毛的粗臂膀,大手里掂着他儿子半硬的JB。
镜头是从侧面拍过来的,就是说还有一个人站在两人边上,稳稳地端着摄像机或者只是手机。
项城盯住的是儿子跟那个陌生男人的交合处------那根JB那么大,抽出来的时候足有儿子的(也就是陌生男人手里垫着的)两倍粗。油光水滑的,刚抽出来就又一下子插进去了。儿子在叫,叫着"爸爸,爸爸"的模糊声音,伴随几声极近似女人叫床的"啊啊"喘息。
项城躺在陌生城市里陌生酒店的陌生的床上,辗转反侧。他不知记得看了几遍视频,视频足足有半小时的时长。里面不仅有沙发上的场景,还有床上的,狭窄的卫生间里的。两个人甚至还站在敞开的门口干,持续了至少有三四分钟的时间。他看着儿子被抽耳光,看着儿子被"逼迫"舔脚,看着儿子嘴里塞着臭袜子。他心如刀割。他更气愤,因为这一切,儿子竟然是乐在其中。视频的最后,陌生男人从儿子身体里出来,很快躺倒到凌乱不堪的床上。这时镜头晃了一下,项城反复地回到那个画面,想要看清这个操自己儿子的男人的脸,最终却是徒劳。镜头很快又对向了眼神迷离的儿子,摄像的人抬脚踹了他,骂了声娘,他便赶紧起身。摄像的人问他爽不爽,他连连喊爽,喉咙已经哑了,忙不迭还在口那个操过他的JB。镜头最后定格在了他的屁股上,那个粉红色的洞合不上了,往外流着淡黄色的精液,一片泥泞不堪。
项城不知道这个发他视频的"木剑"是谁,他都不记得何时加的这个人的微信!他的备注、朋友圈都是一片空白,项城发过去问他是谁,打过去语音或者视频,都是石沉大海。他烦躁地摔过一次手机,幸亏酒店房间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是他总要发泄,他跑进卫生间里砸墙,砸得前台都打了电话上来。他这才发现指关节上的皮都破了,他大叹着粗气,像头困在笼里的野兽。
第二天的生意谈得一塌糊涂,他完全心不在焉。早上他又试了好几次,对方就是一点回应也没有。他一心想着回去,不,去儿子那儿------去干嘛呢?高铁上的他终于得到了片刻安静。周围是嘈杂的话语声,伴着高铁急速行驶的轨道摩擦。项城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问自己,去干嘛呢?
去质问儿子?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搞的同性恋?死缠烂打地要从宿舍里搬出来住就是为了给男人干?(这里用上些讽刺)找到那些男人,跟他们拼命,报一个作为父亲的仇?
这里有什么仇,你儿子摆明了是心甘情愿的。
脑子里有个声音这样告诉他。好像真的有个人坐在对面这样告诉他。他的表情一度失控,眼见得行为也要失控了,他猛地按住了自己。大口地喘气,他这才发现今天去谈生意前胡子也没刮。一晚上的翻来覆去当然不会弄乱本就不多的头发,可脸上这胡子却如雨后春笋一般,疯长了出来。他能想到回去了会得到什么批评,但他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最后他还是去了儿子租住的公寓。是的,对门就是这面绿色的墙。他没有给儿子发信息,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会碰巧遇上陪儿子回来的男人。
他没有遇上。儿子一个人回来了,斜挎着一个绿色的小包,比墙上的颜色深得多。
"爸,你怎么来了!"他惊讶地叫道,声音里透着喜悦。
看来他没有撞破儿子的秘密;看来那人,"木剑",是背着儿子给他发的视频;看来儿子还是以前那个儿子,那么正常。他仍旧板着副脸孔,根本不可能扯动脸上任何一条线条。
儿子完全没有看出来,乐呵呵地开门,唠叨着:"你怎么也不发个信息,在这里等多久了啊,怎么想到......"他突然转过身来,拉住了项城的手臂,脸上的天真烂漫消失了,一脸严肃,声音又有些微的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当儿子用力拉了拉他的手臂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努力扯动着脸上的线条,说没事,说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说......
这时儿子又放松了下来,叫他随便坐,他先去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出来。
项城看着儿子的背影没入阳台正午的阳光里,又转头去看那张黑皮的沙发。现在沙发是折叠了起来,黑色的皮质擦得锃亮,沙发展开来就是一张小床,可能比边上一米五的床还要大上几分。那张床,现在浅灰的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羽绒被叠了起来放在床尾,连枕头也是平平整整,端端正正地摆在蓬松的羽绒被上面。他环顾四周,没有一点其他男人的痕迹。
"爸,你什么时候走?"儿子在阳台上问他,他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换做以前,他会开玩笑说老子才刚来,你小子就催着我走啦。他开口说话,意外地发现喉头哽咽,沙哑得很,好像好多天没喝水了一样。他清了清喉咙,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待会就走。"
"待会就走?不过夜吗?"儿子边晾着衣服,边往这边看过来,"对了你中饭吃了吗?"
"吃了。"他回答,看着儿子甩开一双黑袜子,他想起视频里的那双,想起那个操儿子的男人问儿子的话,想起儿子在阵阵喘息的间歇的回答。
在这个房间里,他觉得就像在亲身经历这件事------沙发展开了,地上到处可见的衣物,门敞开了,儿子欢快的呻吟......
他说,说得急促:"那小辉我就先走了。"
儿子追了上来,又一次拉住了他,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他说:"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可能看了儿子那张仍然青葱秀气的脸一会儿,可能没有。他开始说:"没有,你怎么跟你妈一样神经兮兮的,我就是出差路过,想着......"
他也不记得还说了什么。他在出租车里听着收音机,但没有一句话是清楚的。他的脑子像被煮过的浆糊,微信上依旧杳无音信,无论他恐吓也好,咒骂也罢,对方一概无视。
他也不记得怎么回的家,到家时手机都没电了。他家就在火车站附近,他可能是慢慢走回来的。手机插上电,他第一个看的就是微信------没有消息------公司倒来了好几个电话,但他都不想回复,一切都留给明天吧。他要先洗洗睡一觉了,一切留待明天。
也许是一个礼拜,也许是十天。也有可能是半个月了,他这些天来过得浑浑噩噩的。今天,刚健完身的他又看到了第二个视频,没有说明,没有解释。他知道这里不是打开视频的地方,他得去找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场所。他也知道回任何消息都是徒劳,对方不会有任何回应的。
视频可能是昨晚拍的,也可能是之前任何一个晚上拍的。同样是在儿子的套间里,这次两个男人都出现在了镜头里,但头上都戴着那种黑色的只漏出眼睛、嘴巴的头套。摄像头大概是摆在了电视机上,是广角高清的,甚至看得到漆黑的阳台,包揽了整个房间的一切。黑皮沙发又一次展开来了,展开成一个横着倒放的"L"形。儿子就在那条短边上,照样一丝不挂,只是脖子上套了个黑色的狗项圈。绳子就握在身后那个古铜色皮肤、肌肉壮实的男人手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儿子,身体的一部分都进入儿子体内。两人聊着天,抽着烟,烟灰随意抖落。房间里响着肉体撞击、阳具抽插和铃铛叮咚的交响乐,他开始以为是那个黑色狗项圈上面的装饰物,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儿子两个乳头上夹着的金属小夹子下悬挂着的小铃铛。不仅如此,儿子勃起的阴茎里还插着一根金属棒,尾部膨起,也是个铃铛。
儿子就那样给两个成年男人操着,持续足足有二十多分钟。他的阴茎在拔出那根金属棒的刹那(那根金属棒足足有十多公分!),精液随即就流淌了出来。是的,是流淌出来。最后,两人都先后在儿子身体里射精了,视频最终的画面又一次定格在儿子红肿聚满了精液的穴口。
项城这次没有尝试去联系这个"木剑",他知道无济于事。两天后,他出现在儿子公寓楼下。他跟公司请了一星期的假,由于上次的单子,老总很生气,但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在乎。他驱车三小时来到儿子上大学的城市,车子是神州租车租来的一辆银灰色别克商务,他吃住都在车上,眼睛紧盯着公寓大楼的玻璃门。只有在不得不上卫生间的时候,他才会下车。车里的气味很快就没了刚开始的清新,可他毫无察觉。晚上,他就藏进马路对面的某棵梧桐树粗大的树干旁,盯着大门,不时抬眼看向儿子公寓的阳台。
第二天晚上,那个强壮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儿子公寓的阳台上了。项城没有看到他进去,他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阳台上的灯光把人照得一清二楚。黝黑的国字脸,正开着窗户抽着烟。儿子也出现了,一丝不挂,跪下来。项城清楚看他熟练地用嘴叼出男人污秽的下体,嘬着,而男人理所当然地继续对着城市灯光照亮的夜空抽烟。
项城没再看,一个箭步冲过了马路。现在,嗜血的愤怒攫住了他,他要杀戮!他嫌电梯太慢,不停敲着11楼的按键。嘭嘭的敲门声过后,他又一个箭步冲进房间。没有看一眼儿子的胴体,他直奔那个该死的仇人。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轻松地避开了他的拳头。铁拳极速地砸在他的肚子上,一阵腹痛和恶心,天旋地转,他正好倒在了摊开了的黑皮沙发上。在他还没有蜷成虾米之前,第二拳砸了上来,他要把胃都吐出来了,眼前一片黑。
在他醒过来时,他发现双手被铁手铐缚在了身后,双脚大概是给绳子捆紧了。他转动身体,想要看清周围,想要坐起来,得到的又是肚子上的一拳重击。他转过头来看到男人就在身边,两条粗壮的毛腿。往上看是一片黑毛丛和紫黑的粗大阳物,再往上是一块块铺路石一样结实的腹肌。他看不到男人的脸,连胸口也触及不到。他破口大骂,男人一脚就踩了上来,几乎要把他的脸踩扁了,他的眼泪又出来了,口鼻间尽是男人的脚臭味。
儿子在哪里?他想,刚刚昏过去了多久?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开了,一记耳光的声音。视频里白胖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他妈的每次都这么慢!"声音从门口靠近,门关上了。
一阵静默之后,白胖男人大笑起来:"这老狗也是来吃屌的吗!"他穿着灰色西装裤,一双红棕色圆头皮鞋,取代了强壮男人的位置。他再次破口大骂,现在,数年之后,他早不记得当时骂了些什么了。白胖男人没有打他,还是乐呵呵地说:"瞧你生的小骚狗,狗屌硬的,哈哈!"这句话让他闭上了嘴,怀疑,羞愤,暴怒,像一团团的野火把他烧得一干二净。真的吗?真的可能吗?自己儿子在身边看着,看着他这个做父亲的给人蹂躏虐待,却在一旁兴奋地勃起,如同旁人等待一场好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是骗你的,项城这样欺骗自己。可这骗局是如此的苍白。儿子在哪?儿子就在身边,他能听到他短促的呼吸。他就在身边!在他老子身边看着两个男人玩他老子!眼泪没有流出来,他只是沉默了。
"怎么不骂了?"白胖男人笑眯眯地问他,他戴着视频里的那个头套,浑浊的口气喷在他脸上,潮湿污浊。他嫌恶地转过脸,得到他一声长久的哈哈大笑。这一边,他看到儿子跪在地上,JB赤红。强壮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捅着他的嘴巴。强壮的男人戴上了黑框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哟!看到啦!"白胖男人带着同情的口吻询问,接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直笑得咳嗽起来。他的眼里只有儿子,白而瘦小的孩子,这样看上去说他十五六岁也不为过。他的儿子,熟练吞吐成年男人黑褐色的生殖器,白皮肤慢慢泛红。
"啊!"他突然叫起来。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烧灼一样的疼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还没等他喘口气,还没等他那声大叫停下,第二鞭抽了下来,第三鞭,第四鞭......一鞭鞭不间断地落下来,他咬紧了牙关。他用上拷的双手去阻挡,手上更痛;裤子抽破了,内裤也破了,皮开肉绽;衬衫破了,背心也破了,一片血肉模糊。
他一定是痛晕了过去,醒来时身上有人。他迷迷糊糊,听到视频里熟悉的呻吟。他依然俯卧在黑色的皮沙发上,双手依然上着铁铐。儿子是他第二个视频里的姿势,他看到白胖男人白皙少毛的腿,意识到口里含着个球一样的东西。他想要吐出来,却只是白费功夫,后脑勺上有带子扣住了。口水、汗水和泪水糊了一脸。他没有挣扎,无力地睁着眼,看着,听着,嗅着。
儿子给操射了,不多的精液滴下来沾上他的伤口。
儿子给操尿了,尿液一股股地洒下来,灼痛破裂的伤口。
头上凉凉的,后来他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头发给剃了,剃得参差不齐,有好些地方还刮破了皮。在白胖男人射精后,他就把尿撒到了他的头上。他忍受着,尿液在黑色的皮沙发上聚成水洼,他尝到了尿液的咸臊味道。
后面强壮的男人一直操到儿子体力不支,压到了他身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叫。更急更重的尿液冲击下来,浇过他们父子俩全身,顺着沙发流到地上。
他记得自己跌跌撞撞地出了公寓,他记得一个耳光,他记得泪水,儿子死去的泪水。
他消失了多久?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不记得了。妻子联系他,亲友联系他,公司联系他,项晓辉也联系他。消失的时间里他去做什么了?那辆别克商务怎样了?不记得了。后来他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可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带着半愈的伤。
他不再对妻子说一句话,有时偶尔不公平的罪恶感会侵袭他,但很快他就会忘记。家里只剩吵架和流泪。公司还是接受了他,但他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一个月后就上了辞职信。他开始寻花问柳,荒唐度日。大舅子撞见他抱着个女孩,来揍他,他笑着,把打落的牙齿往肚里吞。又一个月,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把房子给了妻子。他没有见一次项晓辉,当律师提到这个名字或"儿子"两个字,他冷漠地有如南极千年的寒冰。
离婚后,他去了中部的一个小城。渐渐从堕落中恢复,找了份没有前途的工作,娶了个二婚的女人。婚后第二年,他就得到了一个六斤四两的女孩,他庆幸是个女孩。
多年后,"木剑"联系了他,说想见个面。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把他删掉,他把项晓辉删了,把妻子删了,把那个城市的一切都删了,唯独他没有删掉"木剑"。
他还是一样瘦小,也许更加瘦小了。两颊陷了进去,眼神空洞,手臂像两节枯树枝。
两人喝着各自的饮料,没有说一句话,就连点饮料,也只是用手指点了点菜单,像两个哑巴。周围很安静,几对情侣在边上窃窃私语,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他决定喝完最后一口,就离开。项晓辉脸上木然得没有一丝表情。在他穿着那件宽松的大短袖摇晃着走进咖啡厅时,他就明白了一切。
最后一口喝完了。在他起身前,项晓辉说了对不起。然后流泪转为哭泣,哭泣进而变成嚎啕大哭。咖啡厅里所有的视线都转了过来,投来异样甚至斥责的眼光。
他没有走。他伸过手,摸了摸那个头发稀疏的小小的头颅,嚎啕大哭更加激烈,可边上人都转过了脸。是对父子,孩子遇上了挫折,做父亲的正在安慰他。他想他们心里肯定都在这样想。他摸了摸那个曾经无比宝贝的头颅,宝贝了二十多年,直到那一天。他没有说没事,没有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不会说我原谅你------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此生最后一次的碰触,然后起身,离开。
番外 86
床上的这个老头消瘦干瘪,连着氧气管、静脉输液管、鼻胃管和其他各式各样的管子。他的头发秃光了,窄窄的额头上全是皱纹。双颊完全陷了下去,颧骨高高地突出来,原来那满脸满下巴的络腮胡子全没了。嘴唇没有丝毫的颜色,牙齿也只剩下几颗。
他看向那只伸在被单外面皮包骨头的手,五根手指长得就像一节节白骨,蒙着一层蜡黄色纸一样脆薄的皮。他握住那只没有温度的手,眼眶里的泪水再也留不住,滚落下来。
燕雄转过身看向了窗外,外面走廊上传来亲朋之间窃窃的私语。那个头艰难地转了过来,干枯的双眼里没有一丝神采。可他还是看到了点什么,那双眼睛,跟燕雄一模一样的眼睛向他倾诉,跟他道歉。他感觉那只只有骨头的手回握了他一下,然后那双他无比熟悉的眼睛便永远地合上了。
墓地外的小广场上,停着几辆大巴车。周围除了东面一片陵墓,其他地方都是绿油油的农田。小麦已经半米多高了,都快到了吐穗的时节。远处,偶尔会吹来油菜花的香味,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他没有陪着燕雄,不想看着骨灰盒葬进黑暗的墓室。他看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看着空中不时掠过的燕子。
"他挺想你的。"低沉沙哑的男低音,伴着一股烟味飘来。
他看到身边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警服,两杠三星,一级警督。他马上认出了男人,跟自己一般高,比几年前更成熟更野性了。他蓄起了络腮胡子,跟叔的差不多,剪了短发,锐利的双眼眯着瞅他。
"是你不让他见我的。"他平静地说,转过脸不去看他,眼里是绿油油的一望无际的麦田。
"是啊,骚母狗嘛!老子说什么当然就要听了。"
郑虎的声音里混合着调笑和讥讽,一阵怒意像野火般陡然升起。他努力压了下来,他不想叔的亲友出来时看到他和这个男人扭打在停车场的水泥地上。
"你以为他躲着你,其实是老子叫他休的年假,老子让他在你回来的日子里陪着老子,真正履行自己骚母狗的义务。哈哈。"
郑虎还在说,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是刻意控制在他听得见的程度,控制在让他听上去刺耳的程度。白色的烟雾随风极速掠去,风也带走他的声音,往墓地里吹。
"后来你不回来了。他开始咳血了。老子知道他联系过你,但他拒绝告诉你他病了。骚母狗的骄傲,哈哈!你知道吗,他那段时间还能几乎完美地伺候老子。当然只是几乎,毕竟病了,有时操着操着就咳出血来了,真是扫兴。"
声音像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一样,无视听众,无视世界。他捏紧了拳头,拳头时刻都会落在身边男人沾沾自喜的满是胡子的严酷的脸上。
"你记得他老婆吗?就是那个第二年跟他离婚找了她们科主任的,老子还操过她呢!他就在门缝外面偷瞧着,就像你那天晚上偷瞧老子操他一样。哈,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心如明镜,又是从门缝边瞧,又跑到门上头。老子一清二楚。他也喜欢偷瞧,明明他约了老子,老子去了却只有他老婆在家。妈的还穿着情趣内衣!虽然年纪大了,但长相还不错,身材也没太走样。老子操她的时候就发现他在门边了,就特意把话题往他身上引。等老子出去的时候,他早射得裤子全湿了。老子把插过屄的牛子顶进他喉咙里,撒了泡尿。第二年他们就离婚了,这对他的事业影响还是挺大的,对老子也有影响。老子还为此惩罚了他。你知道老子惩罚他的时候谁在看吗?他儿子!哈哈!你说,是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把烟头弹进小麦田里,弹得很远。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问,语气平和。
"没啥!就找人说说嘛!你不觉得他儿子跟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在他还没有把他的屁话讲完前,梁勇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把警服弄皱,脸上怒不可遏。可是他看到的是张悲伤的脸,没有话语里的那种玩世不恭、轻佻放纵。眼睛里藏着好几个世纪的痛苦和思念。也正在这时,送葬队伍从陵园的大门里出来。他从男人的肩头瞧见燕雄走在头上,神色凄迷痛楚。
他松开了手,没有再看男人一眼。离开,再也不会回来。后来他听说这个男人出了车祸,车毁人亡,年仅四十四岁。
番外 87
你年少时候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犹记得夏日的傍晚,西天里漫漫都是绚烂的云彩,就在他家房子的后面。我站在阳台上,隔着村里的小河,遥遥而望。他就坐在自家东墙前的场地上,穿一件袒胸露乳的背心或者干脆赤着上身,抽着烟,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总是理着极短的平头,眉毛还要更长些。劳作人的皮肤,劳作人的肌肉,坐在那里看着他老婆忙出忙进。
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连姓氏都没去打听过。他们那片有几个姓李,那么我想他也姓李吧。村里有时会有这样那样的风言风语------谁家的汉子搞了个女人,谁家的女人偷了个相好的,谁家做生意欠了一屁股债......他家什么也没有,至少我没有听说过。高中的时候,我就从村里出来了。即使逢上暑假或者过年,我也忘了把视线转到河对岸、白墙下。
渐渐地,我不再年少,也忘了那时候的性幻想对象。
今天,我回去看看老房子改建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出来时,他正好从河对岸经过,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车。"铃铃"的车行声似乎把我带到了曾经,我站住了望着他------他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我想他现在的头发该秃了吧。穿一身藏蓝色的厚布工装,身材似乎还如曾经那样挺拔健壮。他依旧没有注意到我,开着电动三轮车,跟我隔着一条小河,逐渐远去。
我开始接近他,时隔十多年后,我跨过了那座小桥。他主动向我问好,头发依然理得很短,有了很多白发,却没怎么秃。我知道他的老婆前年因为乳腺癌过世了。他穿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裤,趿着双蓝色拖鞋。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笑着答应。
"要回来住了吗?"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我摇了摇头,说:"只是弄得像样点,顶上很多地方漏了。"
他说"要的要的",眯起眼吸了口烟,我看得有些迷醉了。离得这么近,没有了小河,我鼻翼翕动,分辨空气中他身上的气味。低头,看到他露在蓝色拖鞋外面的脚趾。
"你是在城里做律师吧?"
"公务员。"我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以为我是律师。
他笑着,说村里一直在说我学的法律。我点点头,我一开始的大学专业确实是法律,但很快发现自己笨嘴拙舌,幡然醒悟,亡羊补牢,修了个行政管理。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参加了公考,没有封侯拜相之念,只求尸位素餐。娶了个城里的姑娘,生了个可爱的儿子。现年也三十有三了,在台阶下看着他皱纹不少的脸,想他也该有五十大几了。再次低头......
这时他递给我一根烟,我接了,但没有点。
"烟不好,不要介意。"他笑着,化解尴尬。
我赶忙摇手,也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解释说自己很少抽,老婆也不喜欢我抽。
他爽朗地大笑,问我要不要进去坐坐。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是早春时节,繁星都冒了出来,周围慢慢被夜色笼罩了。我出来时没穿外套,感到三分凉意。跟着他进了堂屋,正中心摆着的八仙桌上还有晚饭吃剩的三样菜。屋子里飘着饭菜的余香,右手边的东墙上挂着他老婆的遗像。
我在长凳上坐了,离他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堂屋里的日光灯很亮,我能清晰看到他手臂上浓密的汗毛。一双大手粗糙有力,手掌上布满了老茧。我想象着这双手的爱抚,心跳得厉害,可想象驱散不了凉意。
"今晚还回去吗?"他打破沉默,问我,我闻到他口里的香烟味。早春的夜没有蛙叫蝉鸣,显得更为寂静孤独。
"回去的。"我说,舍不得说这就要走了,补充道,"刚翻完瓦,总要时不时来看看,今天出门晚了,所以弄到现在。"
"来回要开多久的车?"
"一小时不到,三刻多钟吧。"
"明天上班?"
"休息的。"
"那就住下来吧。"他说,见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大笑着补充道,"如果你们城里人住得惯我这乡下房子,哈哈!"
"不会,不会。只会觉得打扰,而且......"我留了半句话没说------而且我连你姓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村里乡里乡亲的,也没一个留我过夜的。况且你我生来第一次聊天,你就留我过夜------我这些话当然不会说出来。
"这有什么!"他提高了嗓门,几乎像吵架一样喊道,"我一个糟老头子的,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只要你小年轻的不嫌弃,你就在这住一晚!明早看看他们施工再走!多好!"
他拍了一巴掌,我只能来套客气话。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喝了酒的,领口处露出胸膛赤红一片。我咽了口唾沫,说那我去车里把洗漱的东西拿一下,今夜就叨扰了。
我能留下来,他分明是开心的。站起来拍我的肩,催我快去快回。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触,他手掌温热坚实,短暂的接触。这是我接近他胸膛最近的一次,我有点昏昏然,嗅着这个成熟男人身上的烟味和酒味。我努力控制自己,走出了堂屋,去拿车里的健身包。
我往包里放了瓶润滑油和rush,飞奔着跑回那个亮着灯的"家"。差点忘了给老婆挂个电话,省得等会好事被搅。老婆没有过多地问责,毕竟这几天永健回城里了,她巴不得我一个星期不回家呢。
我拎着包呆立在门口------面前的男人竟然只穿着一条浅蓝色三角裤!
果然我鼻血都流出来了。他从我手里接过黑色的健身包,右手按在我的额头上,示意我仰头。鼻血横过了左脸,流进脖子里。他用毛巾帮我揩拭干净,脱下沾了血渍的短袖。我俩肌肤相亲,就在他老婆的遗像下,他的身子火热。"小伙子肌肉真好!"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喷出的口气混合着烟味和酒味。我害怕得不敢睁开眼睛,我知道我全身皮肤泛红,下身顶成了一个大包。我的鼻血不再流了,我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堂屋的瓷砖地上。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他不在屋里,片刻后出来,手里拿着打湿了的毛巾------我的毛巾!我注意到他浅蓝色的三角裤上也沾上了鼻血,而黑色的健身包正敞着大口子,那瓶润滑油就在边上的地上放着。
毛巾很凉,我要自己来,他却挡开了我的手,稍稍用力地把血渍揩干净了。他的右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他在抚摸我的肌肤。他的右手摸到了我的腰上,左手竟然扔了毛巾,由肩到胸一路摸下来。大拇指停留在我挺立着的乳头上,我大口喘着气,没再流鼻血。他正蹲在我面前,裆下也直立了起来,蔚为壮观。他不会接吻,仅仅是张着嘴,我尝到烧酒的味道。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也不知道吮吸。我的舌头舔过他整齐的牙齿,罪恶的手也摸上了他壮实的胸膛。正在发福的身体有着不一样的触感,松软中又不失紧实。我主导着节奏,就在冰冷的堂屋的瓷砖地上,窗帘早已拉上,他老婆的遗像继续在沉默中注视。
他躺在地上,一丝不挂。乌黑的生殖器,只有在龟头处有着些许的肉红。干燥的马眼大张着,周围是蜷曲茂盛的黑色丛林。我含住了它,尝到了上面的尿骚和腥膻。听到他长长的叹息和呻吟,我由衷地感到幸福。闭起眼,直吞到喉咙口,双手不忘抚摸他的上身,手指挑逗他深红色的乳头。他全身心地放松,四肢展开,像飞翔的巨鸟,而我正是借着他在自由地翱翔。
他持久地可怕。我只能拉起他,把润滑油扔进黑色的健身包。拉着他,上楼,好像这是我家。堂屋里的灯亮了一夜,照着他老婆的遗像和地上浅蓝色沾了血渍的三角裤。
我和他在东窗下的双人床上醒来。这是个阴雨天,床单凌乱,绣花的棉被盖着我俩赤裸的身体。我的手摸到他晨勃的下体,不想睁开眼睛,探寻他的嘴。他突然扑到我身上,下体如利剑般戳在我的屁股上。下一剑便直插进来,我俩一起叫出了声音。
"你的逼好热。"他在我耳边说,口里没了昨夜的酒味,多了几分狂热和凶蛮。
我扭动着屁股,侧过脸来索吻。
他吻了我,命令我:"叫我!"
"爹,好爹爹,日我,日烂我的逼!"
我顿时有如置身大海的汹涌波涛之中,双人床成了一叶扁舟,窗外的阴雨天转而成了电闪雷鸣下的无边大海。甚至连这座房子也不存在了,只有我和他。我俩颠簸、震荡,出现又消失,忽而上升,忽而坠落。我和他,在极乐世界也在无间地狱,不停轮回。
"日,日死我,日烂我的逼!"我喊。
"骚逼儿子,老子日死你,叫老子,叫老子日死你!"他说。
"爹,爹,爹......"我这样叫。
李叔一直把我送到村口的停车场。那时都下午三点了,霏霏细雨刚停,刮着湿冷的西南风。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即使李叔尽力为我挡着风。
李叔把头从车窗口探了进来,左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右耳。叫我"骚逼儿子"。
"回了城里不许乱来知道吗!"他说,暴着突眼,语气严厉。
我嬉皮笑脸地示好,他却抓紧了手。直到我"嗷嗷"叫了才松开,我的耳朵肯定红透了。
"要让老子知道了你乱来!"他每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老子一定把你的骚逼缝起来!"然后他大手拍了拍车顶,"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了报个平安!"说完转身离开。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启动,缓缓掉头,离开。
老婆不在家。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听出她在卫生间里,特意压低了声音跟我说话,借口宝宝睡着了。她知道我不会冲到丈人家,丈人一向看不起我,我也对他有几分忌惮。我知道她跟永健在一起,宝宝一定送回了丈人家。丈人讨厌我,却对这个外孙欢喜得不行,可能是孩子继承了他的眼睛。
视频里李叔的脸大了,白了,脸上的皱纹抚平了,没那种沧桑的美感了。他抽着烟,烟雾不时罩住他的脸。我叫了"爹",他板起脸来说不要叫,他妈的都把他叫硬了。我说要看,他说要看就过来。我说好啊,他又说不上班了吗,别瞎胡闹。
"给老子憋着!老子到时检查!"
我去冲了个澡,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干净了,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我拉上了窗帘,关了手机睡觉。梦里,李叔还在继续日我,就是昨天晚上的情景。爹,爹,爹,日死我了。我在叫,日死骚逼儿子了。
半夜,我醒过来。起来找水喝,打开了手机。三个未接来电,都是老彭的。"操你妈的死哪去了,不想老子大屌子了吗!"其他老彭的屌一点都不大,大概十二公分出头一点,但比较粗,而且形状特别好看。就像个小棒槌似的,微微上翘,而且永远透着新鲜的红色。龟头饱满光滑,冠状沟清晰洁净,柱体历久弥坚。
认识老彭都有一年多了。一年多前的那个夏天,我穿着暴露地站在那条街上。老彭迎面走来,黑色的西服甩在肩头,梳着个大背头,白衬衫黑西裤,特别有魅力。四十岁出头的老男人,简直是我的天菜。巧得是他也向我靠近,一顿暴力输出,分分钟把我征服了。我把他领到一个管理良好的公共厕所,两人躲进了无障碍的隔间里。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只见他不慌不忙掏出一叠红钞票,慢条斯理数出五张递给我。在我伸手拿的时候,他笑了笑,松了手,五张一百块分散开来,掉到了地上。我马上跪下来捡钱,他就上前一步,拎住了我的头发。我被迫仰头,看着他对我微笑。
我记得那天老彭硬生生一个姿势日了我一个半钟头,日射了我三次,到后来直接尿了。后来我捡起浸泡了尿液的百元大钞,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出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老彭在转角等我,要加我微信。我就说给你留电话,你需要打我电话就行。他同意了,继续像个嫖客一样看着我。"你真贱,我喜欢。"他对我说,说时笑着,总是扯起右侧嘴角的邪魅的笑。我感觉我被俘虏了。之后他还是继续给我钱,直到发现我原来是公务员,笑着说,"以后老子只给你一百块。"那时我舔着他形状完美的屌,谢谢他。
"啥事?"我喝了口水,问老彭,口气意外的冷淡。
"出来玩啊!"老彭对着电话大喊,他周围的声音更大。
"玩屁!"我说。
"什么!"
"累了!"我也喊道,又喝了一口水。
"是不是给操过了!"
"对啊!"
老彭从酒吧里走了出来,他吐了口痰,说:"操你妈的,什么屌子操了你?"
我想了想,回答道:"老屌。"笑了笑,又喝了口水。
"操你妈,有老子的老吗?"
我又笑了,差点把水喷出来,说:"有啊,哈哈......"憋不住笑了起来。
"操你妈!"老彭又骂了一声,他做爱时候倒不怎么骂人,"你他妈的贱货!"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没想到第二天他会叫我带他去见那个"老屌"。
"干啥?"我问他。
"干他!"
"他的可比你的大得多了。"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蠢蠢欲动。
"那你倒带老子去呐!"
明知是激将法,我偏就吃这套。当晚,站在李叔家门口,赤裸裸的我拨通了语音。李叔穿着内裤冲下了楼,开门那一刹,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了。我身边的老彭大方地推着我进了门,自来熟地跟李叔握手。楼梯上的灯光照亮门口的一小片地方,李叔的脸在黑暗里更黑了。
我们三个上了楼,我走在最前面。老彭告诉李叔我肛门里塞的足有18公分长、6公分粗,而我前面塞的金属棒也有12公分长。然后他开始夸李叔身材好,这么大年纪了肌肉还这么发达,一定是经常锻炼。他还说李叔的屁股翘,过了五十还有这么翘的屁股真是难得。我知道他都摸上了,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叔会允许。上了楼,我转过来时,看到李叔也跟我一样一丝不挂了。老彭吃着他的大屌,老彭从没有口过我的,但根据李叔的表情判断,他的口技是超一流的。李叔开始呻吟了,他却松了口。他站了起来,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老李你的可真大,怪不得这个贱货爱不释手了。"老彭说着,露出白皙略微发福的身子。他完美的屌45度角上翘着,在我的记忆里,还真很少见到它软下来的时候。老彭脱完衣服,攀着李叔的肩膀靠近双人床。两人绕开了我,好像我是可见的透明人。老彭居然主动躺到了床上,他的头悬在床沿上,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勃起的屌子。李叔半蹲着插了进去,"窟窿窟窿"的抽插声响起。
李叔睡下了,老彭也在另一边睡着了,两人的鼾声像对话般一起一落。我躺到了木地板上,居然也睡着了。清晨的日光照醒我的时候,我全身酸痛,头重脚轻,喉咙里更是火烧火燎的难受。接着我就听到了熟悉的肉体碰撞的声音,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都硬了,能听到关节转动的咔咔声。
床上,壮实的李叔跪趴着,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脸转向另一边。身后老彭不紧不慢地日他,左手把他的两只手按在背上。他也在发出"嗯嗯"的呻吟,从我的位置,正好看到他的大屌前后甩动着。我不知道面前这幕已经发生多时,白皮肤的老彭慢悠悠日着屌子比他还大的黝黑屁股的李叔,日得李叔"嗯嗯"直叫。老彭看向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探身上前,另一只手强势地按住李叔的头。李叔的呻吟变急变快了,那是因为老彭也加快了动作。
老彭突然把李叔翻了180度,轻易得仿佛身下人只是个玩偶。李叔的脸红通通的,就像他喝过酒后的胸膛,眼神已经有几分迷离了。这下他的叫声更加响亮了。我知道这样体位下,老彭的屌子可谓是致命的。他的屌子45度朝上,足够的硬度和饱满的龟头给0充分的接触,在每次的挺伸过程中都能给予前列腺十分的刺激。只见李叔的大黑屌一次比一次地硬挺起来,呼应着他的老脸一次比一次更红,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大。在老彭的一次挺伸后,白浊的精液直飞出来,打到了床头,更多的落到那张红得发紫的老脸和壮实的胸膛上。而这,我知道,只是老彭的餐前甜点罢了。他招牌式的微笑一直挂在那张帅脸上,他继续日李叔,把两条毛腿推给李叔自己拉好。
我也爬上了床,去舔,去吃,去爱。
番外 88
叔青灰色的墓碑上一只蚂蚁缓缓地往上爬,周围好几片的农田起了高楼,风没有十几年前的清新干净了。
他惊讶地看到边上郑虎的坟墓,一个中年男人正跪在那里,轻抚墓碑上也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中年男人穿一身不菲的黑色西装,口袋里是块素白的手绢。皮鞋的底部露出LV的LOGO。穿得这么正式,头发也梳理得如此一丝不苟,他大概猜到了这个男人吊唁的是他什么人了。
他不由地冷笑一声,声音很轻,随风而逝。在这里他想到那天这个死去的男人对他说的一番话,那么一长段一长段的淫秽不堪的内容。
"郑虎是你什么人?"他问,无视一切的礼节。
中年男人抬起头,脸上是他熟识的哀伤,一双倒三角的眼睛里似乎随时都会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涌出来。他的皮肤很白净,推测年纪不会超过四十岁,不过根据他的衣着打扮,举手投足,肯定有四十来岁了。那他可能就是三十多岁的时候遇到的郑虎,委身于郑虎,或者臣服于应该更加恰当。
今天是郑虎的忌日,他没想到自己挑的日子这么不巧,好死不死碰上个死鬼的周年忌日。
"我在年轻时候认识他。"他的语气缓和下来,好像在为刚才的冒犯表示歉意。
"一个朋友。"中年男人还蹲在那里,紧绷的西裤勾勒出臀部和大腿的曲线,抬起头来问他,"你也是来祭奠虎哥吗?"
他什么也没带来,怪不得会误会了。他摇了摇头,看向叔的墓。中年男人也看了过来,照片上,穿着警服、戴着警帽的燕局长神采奕奕地正视前方。
中年男人没再说话,把头转了过去。他又站了会,便往停车场走,路过放在郑虎墓上的一束玫瑰。
停车场也改头换面了,新浇了水泥地,栽了好多香樟和低矮的灌木。角落里还起了一个卫生间。他面朝南面仅存下来的农田,若有所思地抽完一根烟,才走向卫生间。
他有意解了皮带撒尿。
盥洗池前的男人从镜子里看着他,他的西服外套脱了叠放在盥洗台上,后背湿了一处,衬衫还塞在裤子里面。
他尿着,把鸡巴和卵蛋都掏出在外面。男人在往脸上泼水,但他知道他正瞧着。
他甩了甩,无所谓地往盥洗池走,边走边把鸡巴放进白色的内裤里。男人还在看,假装擦掉眉毛上的水珠。
他也站在镜子前,眼睛看向镜子里男人的眼睛。他拉上裤子拉链,系好皮带。男人的西服外套就在两人之间。他不知道最初郑虎也是用这种猎人的眼光看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领路回家,干了他。
他把手抬了起来,就按在男人的背上,两人在镜中对视。男人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可他看得出那双三角眼睛中蕴含的期待。他把手滑了下来,停在男人柔软丰满的屁股上,然后狠狠拍了两巴掌。
镜子里,男人的裆前激凸起来,男人的呼吸也有了几分急促。
这让他找回了以前征服男人的感觉。他捏住了男人的脸,皮肤真好,就霸道地吻了上去。右手仍抓着男人左半边的屁股。
他的左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衬衣,皮带和裤子。他把男人的背心掀了起来,看到一颗不大不小的红色乳头。男人叫了一声,他把男人的裤子拉了下来,皮带砸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
他舔着,轻轻咬,发现男人不停地叫。单丁的前面湿透了,还是条绿色冰丝的,难怪刚刚看他蹲着的时候西裤底下内裤的印子也没有。
他提着男人的背心开始欣赏。男人的皮肤很白,身材保持得很好,全身没什么毛,阴毛应该是定时刮干净的。而男人就被动地任他欣赏,单丁前端越来越湿。这时从门口会不会进来一个保安或者扫墓人?
他把男人的鸡巴放了出来,不小,晃了晃,很快有水往下滴。他索性把男人的背心套到了背后,背心弹性很足,这样的男人更显淫荡了。
"看不出来你这么骚。"他说,去把卫生间门关上锁了,回过来见男人就穿着双黑袜面对他,长裤、鞋子都踢到了一边。鸡巴上的骚水已经垂到膝盖的水平了。
"真是个淫荡的家伙。"他又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看到了自己。人五人六,其实是个骚逼。他抱住了男人,不在乎男人的骚水蹭到了身上,吻,世界末日前的吻。他的手指探到男人湿润的肉穴。男人也在摸他,隔着裤子轻轻抚摸他的鸡巴。
"骚逼,是不是想吃?"他在耳边问男人,把他按跪到地上,掏出鸡巴,塞进他口里。
"啊!"他叫道。
时隔这么久再看一个男人吃自己的鸡巴,有种久别重逢的熟悉感。男人很会吃,舌头在他的大龟头上起舞。他捅进去,男人也能接受。把他的整张脸按在阴部上,新长出来的阴毛戳着他的脸。
"好吃吗?"他问他,看他点头,吐了口痰,他接住了,继续吃他的鸡巴。
他最后决定带他去开个房,在房间里干他。
番外89
他们大概是在一艘行驶在近海上的快艇里,周围还是雾蒙蒙一片,穿着桔红色救生衣的身子有点凉。快艇一颠一颠地快速向前移动,梁勇看得到周边环绕自己的黄褐色的海面。九霖就坐在他身边,被他的一条胳膊怀抱着。风声很大,在耳边呼啸。他向九霖凑近脸,亲一亲他光滑的脸颊。这时领航员站到了他面前,他脱掉救生衣露出里面是古铜色的肌肤。梁勇看向那张脸,比他记忆中的脸长上好几岁,那是郑虎的脸。
他醒了过来,周围很静很黑。他摸到九霖,赤着身子躺在身边,听到他轻微的鼾声。
他爬了起来,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踮着脚出了卧室。移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很快地走到阳台上,连拖鞋都没有穿。外面很凉,像是又回到了那条快艇上,只是现在他是赤身裸体的。
这是位于九华大厦27楼的一处公寓。几个月前,他租下了这个属于九霖和他的爱巢。隔三差五,他俩会来到这里,有时仅为了待上几个小时。难得有这样的晚上,两人共眠在一张床上。
他又能做1了。他吸了口烟,今夜月朗星稀,明天还会是个好天。空气中有似有若无的风在轻轻游走,他望着脚底下沉睡的城市,猜测大约有两三点钟了。
他把那个手机锁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有时拿出来,也只是看看。胡三,洪国彪,武昌海,都有打过他电话,发过他信息。还有那些曾经的视频,他一个也没有点开来,他知道点开来的后果。他往往都是看一眼,然后很快地塞回抽屉里。那是他的潘多拉盒子。
他不知道九霖为什么要迁就他,连他都受不了自己做1。他喜欢上了舔菊,他相信每次他的舌头要相较他的鸡巴给予九霖更多的快感。很多次他都操着操着就软了下来,到后来完全是在自欺欺人。甚至有几次他都没能够进去------他举着九霖穿着黑袜的脚,他把脸凑进脚底板,他还是不能够进去。即使如此,九霖也没有生气。他会抱住他,接吻,摸着他的鸡巴,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移门开处,同样赤裸的九霖走了出来。他没有睡眼惺忪,好像本来就是醒着的。梁勇转过身来,看他跪倒在自己脚下,张开口含住他垂软的生殖器。他把烟头弹进黑夜无边的梦里,双臂搁在栏杆上,背靠着好好享受。温暖柔软的洞里,湿滑的舌头像是天生的舞伴,又像耐心的导师,带领着他的生命翩翩起舞。他抬脚碰了碰九霖早已勃起的生命,他知道这是九霖想要的。他的阴毛在缓缓生长,已经有原来的三分之一了。九霖的下体还是光秃秃的,每四五天都会刮一次。他不能操射九霖,所以更多的是用脚满足他。有时看着九霖在自己脚底下痉挛,他会恍惚觉得那个是自己,心里有一片地方渴望那就是自己。他甩甩头才能挥去这个印象,重新回到当下。
三天后,他在操九霖的时候问他:"要不要试试三个人?"
九霖的嘴里塞着他的臭袜子,头上则套着他的脏内裤,他看不到自己。但梁勇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看到他泛红的皮肤,看到他听到自己问话时抖动的鸡巴。
"嗯。"九霖的喉咙里发出同意的回答
他挺了下身体,把鸡巴更深地插入,把两条腿搭在肩上后才说:"那我们再找个1?"
九霖口里的臭袜子拿出来了,他迟疑一下后问:"不找个0.5吗?"
"就找个1。"他斩钉截铁地说,又用力挺了两下身子,"你想要什么样的?"
"你看着办吧。"
他把那个MB让进屋里,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MB很高,可能有一米八五的样子,肌肉练得很好,裸着的两个胳膊堪称麒麟臂。他的右臂上纹着繁复的花纹,像截袖子一样从腕部一直爬到了肱三头肌的肌腱上。他的主业是某健身中心的私人教练,理着最时新的发式,染成淡蓝色,脸却有点圆,跟整个形象很不搭。他穿一件无袖背心T恤,露出咯吱窝里浓密的腋毛,一条篮球大短裤。
进门后他把肩包往桌子上一撂,问要不要先洗个澡。
梁勇说不用,请他直接上床。花臂男笑了下,踢掉篮球鞋便上了床。他穿一双白色的耐克棉袜,脚趾处有点磨薄变黄了。九霖给他脱了裤子,他自己脱掉T恤扔在了床头柜上。
梁勇知道他鸡巴的尺寸,15.5公分长,4.5公分粗,阴毛也是剃光的。房间里响起九霖吃鸡巴的声音,他脱掉衣服也准备上床。
"你也一起吗?"花臂男问他,他的小眼睛眯着,一只手搭在九霖上下起伏的头上。
"一起。"他说。
"那要加钱。"花臂男说。
"可以。"
他脱光了衣服,爬上床,正对着九霖的屁股。九霖早就洗干净了,他把脸埋了进去。
"你老婆很会吃嘛。"花臂男说。他还穿着白袜子的脚就在梁勇身边,梁勇能隐隐闻到酸臭的脚味。
梁勇拍了拍九霖屁股,让他起来坐上去,他已经吃了快二十分钟了。花臂男号称"金枪不倒",看来是名不虚传。
"你朝着你男人别对着我。"花臂男这句话说得有点急,他明显是异性恋,而且对男人有种天生的抵触。
九霖转了过来,他的脸颊泛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眼睛闪躲着不敢跟自己对视。梁勇看着他扶着花臂男的大腿坐下去,口里发出呻吟。
梁勇早先就把九霖和他的健康检验报告发给花臂男看过,也看过花臂男的。他看到九霖的鸡巴微微抖动,这是自己操他时候很少发生的。他想给九霖口,可他知道九霖是不会喜欢的。于是他跨上一步,把脚轻轻踏在九霖的鸡巴上,把鸡巴插进他张开的口里。
花臂男推着九霖的屁股,缓缓操着。"让我看看你的鸡巴。"他突然说。
梁勇的鸡巴在九霖口里抖了一下,他抽出来,展示给花臂男看。
"挺大啊,不比我的小。"
即使是异性恋,也会羡慕同性的生殖器。他点了点头,重又插回九霖口里。
"早泄吗?"花臂男问。
他的鸡巴又抖了一下,直接捅到了九霖的喉咙口。他马上稍稍退出来,九霖咳了一阵。他又点了点头,看到花臂男的圆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九霖前后晃动的频率在慢慢加快。
"你是想我把你老婆操尿吗?"
"你可以吗?"梁勇知道他可以,他的广告宣传就是"金枪不倒,操尿所有骚逼"。
花臂男嗤笑一声,没有回答。他推了一把九霖,梁勇忙向后撤,差点摔下了床。站稳后,花臂男已经蹲在那儿大开大合地狂操九霖了。九霖的脸压在自己脚上,他能感到一条舌头正在上面游走。接着,舌头不见了,换做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喷在他沾了口水的脚面上,凉凉的。最后九霖叫了起来,叫着花臂男"爸爸",叫花臂男狠狠操他,操死他。
花臂男得意地看着他,让他去摸九霖的鸡巴。他摸到湿透了鸡巴,摸到床单上一滩还温着的液体,几个月后,九霖又被操射了。他又看向花臂男的圆脸,希望花臂男操的是自己。
九霖这时候在叫"不行了,不行了",在叫"求求爸爸,求求爸爸停一下",在叫"爸爸,大鸡巴爸爸饶了骚逼,骚逼不行了"。梁勇看着面朝天花板的九霖喷着尿,那些骚黄的尿水直喷到他脸上,然后渗进床单里。
花臂男拔出鸡巴后,九霖的洞怎么也闭不起来。他舔了又舔,花臂男并没有射。花臂男从肩包里掏出手机,打开收款码让他扫。梁勇看到那根从始至终都屹立着的鸡巴,他想舔,想吃,想被它操。
"两千。"花臂男提醒他,虽然他碰也没碰过他。
他看向床上半昏迷了九霖,低声问:"我能口一下吗?"
"加钱。"花臂男傲慢地说。
他马上跪到地上,含住了。他舔干净了上面的所有液体,还把那两颗不大的蛋蛋也舔了。花臂男根本没有射精的想法,他又用餐巾纸擦干净了梁勇的口水,套上裤子,没有看一眼床上躺着的骚逼,跨上肩包走出了屋子。
那次之后的下一个星期日,晚上八点半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汉子敲响了8271的房门。这是个矮墩墩、颇壮实的汉子,穿着一身深蓝色工装,解放鞋上溅满了水泥。他的头发几乎是贴着头皮剃掉了,一张黝黑憨厚的胖脸,脸上挂满了汗水。眉毛短而粗,眼睛不大,鼻子有点塌,阔嘴厚唇。胡子剃得也干净,嘴巴周围一圈黑乎乎的,给这张圆脸添了不少阳刚气。九霖想到郑虎经常带来的那个油漆工,可这次闻到的是工地上灰尘的气味。
他进来时不停道着歉,踮着脚不知道该站哪里。九霖给他取了双拖鞋来,汉子脱下时,屋里立马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脚臭味。汉子还在为迟到道歉,忘了该为脚臭也赔罪。
九霖说没关系,领着他往床边走。梁勇已经在床上了,他们两个都没穿衣服。梁勇也知道这个汉子的尺寸,16公分长,4公分粗。而他的身高可能只有165公分。九霖正在为他宽衣解带,那双臭脚的气味他在这儿也闻得一清二楚。
梁勇看到他黝黑壮实的身子,他要脱那双左脚破了个洞的灰袜子的时候,九霖拦住了他。他看到汉子眼里的疑惑,看着他亦步亦趋地来到床边。
"不用俺洗个澡吗?"他问,他的胯下阴毛比较浓密,蜷曲着簇拥住黑黑的一根肉虫,肉虫不大,看不出能长到16公分的潜力。
"不用。"他走向前,一手摸住了汉子半边的屁股,很翘很结实,"我老婆喜欢大哥身上男人的气味。"
汉子哈哈笑起来,口里有股难闻的大蒜味,并不介意他的手摸到的地方。
他松开了手,站到一旁。这次汉子主动地爬上了床,他岔开腿,等着九霖去吃。梁勇拍了拍九霖的屁股,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汉子穿着灰袜子的脚,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发胀。
汉子并不比他大,可能也就四十出头的年纪。由于干的是出卖劳力的工作,面相上看着比九霖和他都老。他不知道今天九霖会不会叫出"爸爸",他希望今天自己能够出来,不管用什么方式。
九霖口交的声音又是那天口交花臂男时候的声音了,汉子的鸡巴硬起来了。他上了床,一把抓住了九霖的头发,提起来。他看到口水包裹着的酱紫色龟头。汉子也抓住了他的鸡巴,手心里全是粗糙的老茧。
"兄弟你的屌不小啊!"汉子说,套弄起来。
梁勇感到些微的干痛,可他没有闪躲,没有阻止。
"这毛是剪过吗?"汉子见他不说话,问道。
看来他是没看到九霖光秃的下体,他回答"是的",直截了当地问:"大哥你能做0吗?"
其实他知道答案。这个汉子是迫于生计才走上这条卖肉的道上的,也跟花臂男一样,他只喜欢女人。但又跟花臂男有着天差地别,说精明能干不合适,也许只能说他老实本分。梁勇看到他脸上露出犯难的神色,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这使得九霖吃鸡巴的声音响了起来,逐渐填满三个人之间的空档。
他支吾起来,收回了手,也许是想到今天的迟到,如果再拒绝客人的请求,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梁勇不再等他回应,跨了上去。也许他从没有给男人口过,也许有口过那么几次。梁勇捅进去的地方布满了"坚硬的石块",疼痛让他退缩,他只把一个龟头插在汉子的嘴里。汉子没有推他,没有甩头。舌头肯定是像蜗牛一样退到了最深处,单用肥厚的嘴唇裹着他的龟头。下面仍然"咕叽咕叽"响着。
梁勇撤了回来,汉子作势要吐口水。他就把手掌伸给了他,汉子看了他一眼,有血丝的眼里似有歉意流转,往他手掌里吐了一大口唾液。温热的,他端着那摊液体,来到九霖身后,把它们抹进了两股之间。九霖股缝里潮得很,他伸手指抠了抠那个微微张开的洞。
"差不多了。"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汉子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梁勇看他只到自己的肩膀,他身上的汗水已经干了,梁勇相信舔一下能尝到盐的咸味。汉子站到了地上,拍着九霖的屁股让他靠近。对准了,"俺要进来了。"他说,慢慢挺进。
"你粗鲁点好了。"梁勇对他说,他觉得现在自己的位置怪怪的,像天神般睥睨着脚下交媾的苍生。
汉子脸上写满了惊讶,然后笑容绽放开来。他一个挺身,直插进去,九霖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叫了一声。汉子不等他,快速抽动起来,身上的汗很快又冒了出来,头皮里点点汗珠反射着日光灯的白光。
梁勇也下了床,听着房间里啪啪的抽插。汉子的卵袋松松地垂挂着,像单摆一样前后摆动。汉子全身仅有屁股是白的,跟上身、两腿的黝黑泾渭分明地分开。
九霖又开始叫了,梁勇让汉子把袜子脱下来塞他嘴里。汉子没有惊讶,照做了。他光脚踩在地板上,脚指甲有半公分长。九霖维持着撅着的姿势,双手被汉子一只手抓在身后,头转向一侧,口里塞满了灰色的臭袜子,迷离着双眼。梁勇看到他早就被操射了,也许就在汉子第五次打他屁股的时候。他站在汉子身后,如果抱上去觉得变扭,低着头去舔汉子后背的汗水也变扭。他跪了下来,舔起汉子白屁股上的汗水。屁股上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他把舌头探到股缝里。
汉子射了后从九霖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的鸡巴上还挂着精液。他要去抹掉,梁勇张嘴就吃进了肚里。他记起胡三浓稠腥膻的精液。现在的这根鸡巴在慢慢失去力量,好像他吸干的是它的精神。汉子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瞧不起的神色,他憨憨地笑着,说"好舒服"。梁勇拿出五百块现金给他,他推让着说要收三百,梁勇直接把钱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汉子走了,他回来抱住了九霖的屁股,把脸贴上去,把嘴唇贴紧了,吸出汉子射在里面的雄汁。
五天后,杨九霖一个人把这个三十二岁的小伙子迎进了门。梁勇临时下午三点要开一个会,恐怕要晚到一两个小时。小伙子身高和杨九霖差不多,生得浓眉大眼,除了嘴显大点,五官搭配都算好的,整张脸给人阳光年轻的感觉。他的头发不长,没留刘海,根根竖起,更显得精神焕发。他是喜欢男人的,杨九霖从他眼里射出的光就看得出来。看来自己是他的菜。
他是裸着开的门,一把就被小伙子抱在了怀里。小伙子双手粗鲁地抓捏着他屁股,凑上来跟他接吻。他春情骚动,软绵绵躺进了小伙子怀里。小伙子口里散发出清新的薄荷味,他感受到身下的巨龙在苏醒。小伙子居然把他打横抱起,依然吻着他的唇,一直上了床。然后他开始为小伙子宽衣解带,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肌肉。小伙子的左侧胸口纹了条巨龙,赤红色的,龙鳞一片片鳞次栉比,极其生动。两只龙眼点上金色的油彩,像是应验"画龙点睛"这个成语,栩栩如生。
赤龙掐着他的脖子吸他的右奶,不时用牙齿轻咬。他扭动着身子,把身体交给那只灵活的左手。"操,都湿了。"赤龙抬头看向那张给他掐红了的脸,"真骚!"他又忍不住冲了上去,强吻那两片薄唇。然后把手指伸进那张饥渴的嘴里,让他吸舔。他坐到了杨九霖脸上,把他的两腿掰起来看他的肉穴。他出来时也是洗过的,当然不可能要求客人吸里面。"操!"他骂了一句,这骚货居然把舌头伸了上来。他索性把屁股坐得更实了,放开了骚货的两条腿,再次掐住了两个奶子。
赤龙没想到这么优质的零还需要叫MB,对了,不是他叫的。他回忆起电话里另一个声音------
我临时有点事,你来了跟我老婆先玩吧。
行。他简单地回应,一个两个,完全无所谓。他还记得星期二这个男人第一次联系自己------
你好

我们两个人,你接吗?
两个零?
不是,我们一对,我1,我老婆0

能把你信息报一下吗?
32,175,72,1,17,4.8
怎么收费?
一小时八百,其他另算
其他?
比如要我给你口,要留下我的内裤袜子等等
你能做0吗
不能!
那本周五晚上五点怎么样?
加我微信,就是手机号,发个位置,预付三百块

加了微信后,他收下了三百块预付款,把一张鸡巴照发了过去,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那个男的说按照他的习惯来就行,他老婆就想被操射了。他说那容易。那个男的发来了健康检查报告,他也回了自己的,说定了无套,另外多收五百块。
赤龙把屁股抬起来,杨九霖很快地从他裆下钻出来,又立马含住了他的宝贝。"我操!"他骂了一句,拎着他的头发一顿狂操。门开了,进来的大叔穿一身灰色西装,额上有汗。赤龙看得都愣住了,胯下的已经够优质了,而这进来的,他都要流口水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大叔说着,开始松领带脱西服外套。
操!连声音都这么性感!"别脱。"他连忙阻止道,还伸出了左手。
梁勇看向床上的两个人,九霖正卖力吃着小伙子的鸡巴,这胸口的龙还真是活灵活现,怪不得取那样一个外号了。他松领带的手放了下来,还是把西服外套脱下挂了起来。换上拖鞋,他朝床边走去。赤龙的眼睛像生在了他身上,他慢悠悠走了过去,然后俯下身,他的口里有薄荷的清凉。赤龙把手摸上了他的胸,他的背上该被汗水浸湿了。赤龙的吻技很高,吻得很投入,带着他的舌头,同时隔着衬衫背心捏住了他的左乳。他要去把衬衫扣子解开,被赤龙的另一只手拦住了。于是他上到床上,跨到赤龙身上,两个人一直深深地吻着。身后九霖不停吃着17公分的鸡巴。
"想我怎么操你老婆?"赤龙的声音接近呢喃,亲着他的耳朵,痒得很。他早就硬起来了,束缚在裤子里,难受得很。
"去阳台吧。"他突发奇想。
赤龙惊喜地看着他,欣然应允。他拍了下他的屁股,拍了下九霖的头,示意两个人跟着他。
移门外,天空被城市的灯光照得透亮,底下是灯火通明的车水马龙。在这么高的地方,几乎听不到汽车的疾驰和喇叭的鸣叫。隔壁的阳台都暗着灯,只有三层楼上的阳台亮着,但没有见人进出。
阳台的栏杆下是透明的玻璃,可谓是光天化日。
梁勇搬了个米色的单人小沙发出来,让小伙子坐了。等下九霖就会跪在这张小沙发上,屁股朝外,接受小伙子大鸡巴的轰炸。他也跪到了地上,把脸埋进九霖的股缝里。九霖比前两次都更湿了,逼水甚至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赤龙见这大叔也一样的骚,本来想尝尝他鸡巴的冲动没有了。他想到也许可以给他开苞,什么纯一,操爽了都是骚零。他暗暗下了决心,今天出这个门前,一定要撕开那条西装裤,在那个大屁股上破开一个洞来!为此他的鸡巴更硬了。他不等了,站了起来,命令光着的骚货赶紧爬沙发上去。都不用找洞,那个肉穴张开着就把他的鸡巴吃了进去。当然骚货还是叫了,他看到那个大叔把脚上的黑袜脱下来塞进了骚货的嘴里。操!真贱。他打着骚货的屁股,每次都全进全出。操了两三分钟,他叫穿着衣服的来把逼润润。操!还真听话。只见他撅起屁股,把脸埋进洞开的肉穴上。他在那张绷紧了西装裤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大屁股可以察觉地扭了扭。舔过一会,他又补上空位,操着骚货的肉穴。穿衣服的进了房间,出来时拿着副闪亮的不锈钢手铐。操!会玩。他夺了过来,抓着骚货的手拷在了身后。骚货失去重心,趴进了沙发里。他照样操了会,拔出来,命令穿衣服的舔。这次他让他吃自己的鸡巴,操,这嘴真不错。同时他在那个肉穴里插进两根手指,听着骚货的叫唤。
骚货特别耐操,都操射了两次了,还是乖乖受着。嘴里的臭袜子也一直没有拿出来过。再看向脚边穿着衣服的,衬衫扣子解开了,露出里面同样洁白的背心。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裤子的前裆竟然都湿了!真他妈的骚!他不停操着骚货的逼,和穿衣服的的嘴。
"是不是就喜欢老子这样操你老婆!"他这样问这个绿帽狗,可他并不回答。
终于,他把沙发上的骚货操得小便失禁了。做老公的取出了他口里的袜子,解开了那副手铐。那双手都有点紫了,有的地方破了皮。他把他安顿到床上,又回来清理赤龙的鸡巴。赤龙就把他顶在栏杆下的玻璃上,操着他的嘴,把他的头撞在玻璃上咚咚响。
"想不想老子操你?"
"老子不收你钱。"
"操你妈的说话!"
赤龙抽了他一记耳光,见他没有反抗,直接把他按到了地上。他没有费心去解什么裤腰带,直接撕破了他的西裤,露出来的居然直接是个大白屁股。他拍了一巴掌,骂了声,撕扯着不菲的布料把口子拉大。这骚逼竟然穿着条双丁,操!他一脚踩住了那张好看的脸上,找了会,径直插了进去!
"我操!真他妈紧!"他都要相信这是个处男菊了。他不知道就这么一下,梁勇射了,比近几个月来任何一次的射精更加雄浑、有力、生猛。
两天后,九霖告诉他要去外地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学术会议。梁勇问他要不要陪他一起去,这几个月来有时他出差九霖也会陪着。九霖说不用,说如果他忍不住,可以找个MB来玩玩,他不介意。梁勇说好的,让他把逼闭紧了,回来要检查。
自从那次激烈的性爱到现在快五天了。骚痒又如无数蚂蚁的小脚,在他的肉穴里来来往往。他拿出手机,看着胡三,看着洪国彪,看着武昌海。王洪义从来没有联系过他,哪怕只是一条两个字的信息。秦雷也没有,但他没有自己的号码,不过如果他有,他会联系吗?梁勇不知道。他打开一个胡三发给他的视频,视频拍摄于某个公园的厕所里。他跪在那里,吃着胡三的,敞开的裤洞里露着勃起的鸡巴。胡三的粗口又一次使他勃起,"老骚逼想不想爸爸的大鸡巴"。他急忙关掉了视频,深吸一口气,也许真该叫一个MB了。这次叫个0?
他下了不撸帝,记起曾经的账号。浏览着,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阿迪达斯运动衫的头像。他点了进去,情况信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的心跳开始加速,用力咽了口唾沫后,他点进了对话窗口,打了招呼。他焦急地等待,心脏嗵嗵跳着,心率超过120。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额上急出了汗水,窗外是迫近的黄昏。

那人的信息发来的时候,梁勇觉得心跳都停了,周围空气稀薄得窒息。片刻后他又走动起来,想着所有的回复和所有可能收到的拒绝。
我在华东商业城的汉庭宾馆,您愿意来吗?
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的账号,他破釜沉舟般地发出了这条信息。嗵嗵的心跳持续,他大口呼吸着,等待着,感觉末日和天堂就在一眨眼之间。
我九点下了班后过来。
梁勇大出了一口气,全身的血一液下子又像全流回来了。他瘫软在地上,看着对话界面,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三四个小时是梁勇人生中无比漫长迟缓的时间。他一遍遍地洗过自己,一遍遍地看时间,又一遍遍地去确认对话的内容,去看对方有没有再登录,去门口倾听走廊里的脚步声。
建国穿着西装站满了整个门框,戴着墨镜看向自觉跪下来的梁勇。
他走了进来,关上门,掐着那张俊脸看向自己。一模一样,阴毛长到了原来一半的长度。梁勇看着把西装撑爆了的建国,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整个人也软下来,可他的下体硬着,他希望建国不要介意自己变短的阴毛。
建国掐着他的脸,把一口痰准确地吐进他嘴里。他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代替心脏开始搏动。
"想不想你亲爹?"
建国的声音。梁勇觉得他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他疯狂地点头,尝到建国的体液更使他兴奋。他想膝行上去抱住建国的两条腿,可建国仍旧掐着他的脸。
建国很满意,松开铁钳一样的右手,脱下西服外套挂起来。一个个解开衬衫的纽扣,松掉黑色的领带。都挂起来,露出穿着背心的强壮肌肉。梁勇在地上磕了个头,叫声"爹",亲吻他的大皮鞋。建国很满意,解开了皮带,坐到了床上。梁勇爬过来,把他的右腿捧在怀里,慢慢脱下脚上的皮鞋。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脚里,建国看到他鸡巴上流下来的骚水,感受到脚底的呼吸。他还穿着黑袜的大脚趾插进了那张嘴里,舌头在上面打转。他收回了脚,把另一只伸给他。梁勇会意。脱下皮鞋后,他没有给他重温的机会,抬起右腿让他把裤子脱了。梁勇爬过去把他的西裤挂起来,爬回来,上了床。他自己脱了内裤,放到床头柜上。脚上的黑袜也脱了下来,放在一起。
梁勇紧紧盯着他水管一样的大鸡巴,核桃大小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招手让他靠近,抱住了他,吻他,不在乎他吃过自己的脚。
这个吻长得似乎有一个世纪。建国也吸食他的唾液,更多地把唾液吐给他。吸吮他的舌头的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舌头连根拔出来。他感动于这个吻,竟然流出了泪水。建国也紧闭着眼,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这个吻还有意义。
新番外 1
一潭碧绿,雨渐渐小了下来。水潭边的草地上,一黑一白两具中年男性的肉体就光天化日、堂而皇之在这四野无人的荒郊野外媾和。小瀑布的哗哗声也盖不住两人激情的癫狂。
那个后面的,黝黑皮肤的胖壮男人,揪着前面白壮男人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把厚实的身体撞在他肥壮紧实的屁股上。
狗东西!叫出来,告诉你爹,你爹日得你爽不爽!刘洪山在骂。闽孝忠只有哭号和哀求的份,可他越是喊不要,喊轻点,喊求您了,这个叫刘洪山的木头商贩操得就越凶。他不记得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是只有尿在流出来。身上的雨水大概也都干了,汗水不停地流,口里干得能喝下整潭子的碧水。
雨又下起来的时候刘洪山才终于放开了他,他倒在自己的精尿里,他自己的衬衫上面。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清清凉凉的,他舔着草叶上的雨水,失去了对下身的知觉。他怎么能想到只是几天后,他会想念这片草地,想念身边的水潭,想念刘洪山。遥远的地方传来刘洪山下水的声音,好累好沉,瀑布声变成了摇篮曲,他睡着了。
醒来时刘洪山的臭脚伸在他脸上,大脚趾插在他嘴里。他起身,浑身说不出的酸痛,后面松松垮垮的,能伸进三根指头。雨住了,瀑布声比来的时候大了不少。
把衣服穿起来该走了。刘洪山抽着烟站了起来,湿透了的衣服贴着身子,肚子微微鼓了出来。
他没有找到裤子,连内裤也不见了。他的JB缩成了一小颗,没有阴毛的遮挡还是很明显。他把浸透了精尿的衬衫穿到身上,刘洪山没有说话,烟烧到了头。他以为他又要来那么一下,激动又害怕,可刘洪山只是弹掉了烟头,笑着,让他在前边带路。
刘洪山粗糙的手一路摸着他的屁股,手法娴熟。可他已经被榨干了,前面一直是一小颗。直到快出小径了,听到平台上的人声,他紧张得心都提了起来。他要转身退回去,可刘洪山挡住了他,笑着不让开,也不催他。人声靠近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是对父子,三十大几的父亲带着十来岁的儿子。爸,这人裤子也没穿。十来岁的儿子说,稚嫩的声音正好四个人都能听到。父子俩都穿着雨靴,错身的时候,闽孝忠踩了个空,整个人一下翻到了边上的沟里。他被拉上来的时候,衬衫上、头上,脸上都是泥。他没有意识到他正跪在泥地里,用野草上的雨水清洗眼睛边上的污泥。他的大屁股,那个合不拢的洞,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父子俩面前。
是不是条好狗!
刘洪山的声音有如昨夜黑夜里的霹雳,同时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不敢动了,站起来要面对陌生的父子,他想用污泥糊住眼睛。
爸,那个叔叔什么意思啊。儿子的声音渐行渐远,父子俩急急离开了。
闽孝忠站了起来,气愤胀红了他的脸。刘洪山倒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往车边走去。他让闽孝忠找身衣服给他,有钱人的衣服就是舒服,他吹着口哨,禁止闽孝忠换衣服。当闽孝忠要反对的时候,他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威胁要在这里把他办了。
于是闽孝忠穿着皱皱巴巴浸满了自己精尿的衬衫开着车,他的JB还是一小颗。刘洪山说穿了他的衣服,就把臭袜子赏给他。闽孝忠没想到几天后他会闻着这双臭袜子打飞机,更没想到一周时间不到他会又跑来。
刘洪山下车了,闽孝忠松了口气。他开到无人处,脱了衬衫换了新的。JB上的臭袜子,他随意扔在了后备箱,他不知道为什么,扔了自己的衬衫却留下了刘洪山的臭袜子。
回到城里,一切如旧。他有时会想朱伍明,有时会想小光,有时会想那两个挑山工,更多的时候他在想刘洪山------那张叼着烟嘲笑他的山里人粗犷的脸。他摸到左乳上的伤疤,电流极速窜过全身,刘洪山在他身上的烙印,他有时这样想。到了第三天晚上,他跑到地下车库,从后备箱里翻出那双臭袜子。在漆黑的后排座位上,一只套在JB上,一只捂住了口鼻。爹,爹,他压抑着声音在叫,爹......
咚咚咚!他吓得松了手,透过茶色的玻璃,他看到保安老张的脸。他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JB不自主地在刘洪山的臭袜子里颤抖。咚咚咚!每一下都像敲在他的心头,咚咚咚!他把臭袜子藏进了扶手底下,穿上衣服和鞋子。他开了车门,笑着跟老张打招呼。
闽局长啊!俺以为是谁呢,就听到有声音,还以为进贼了!老张手里拿着电击棒,黑色的制服,黑色的皮鞋和黑色的保安帽。
没事,没事。闽孝忠擦着头上的汗水,他衣衫不整,很容易让人猜到在车里干什么。
老张窥视着,迟迟不走开,料想车里有个美女。
闽孝忠关上了车门,笑着又说了声没事,往电梯走去。老张说了声您忙,却仍旧在车边徘徊不去。
兔子不吃窝边草。
闽孝忠告诉自己,上了楼。欲火依旧火烧火燎,他想要那双袜子,刚才应该揣在兜里的。
舅舅回来啦!
小光的声音,他还没脱掉鞋子,身子就已经被顶到了墙上。
回来啦!妻子在厨房里问,他答应着,刚准备迎接小光的唇枪舌剑,却见他一脸嫌弃。
什么味啊!
什么什么味啊?妻子在厨房里问。
没什么味。他急忙答,又急出一身冷汗,幸亏没有带那双袜子,他心里想。为了混过去,他主动地跪了下来,也不顾厨房里的妻子会不会出来,直接拉下小光的运动裤。果然没穿内裤,少年气盛的生殖器一下就绷直了。啊------小光竟然叫了出来,他汗毛直竖,赶紧吐出来并把小光推开,一阵咳嗽以便遮掩。
静听没有动静,他才沉着脸低吼,你疯啦!
小光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去拉裤子,还要贴上来。
他算混过去了,才正色道,等会,吃过了饭。
七点钟在书房,上身还穿着白衬衫,下身光溜溜地趴在书桌上。小光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他的JB半软地晃荡着,他心里想着刘洪山,想着碧绿的水潭边粗野的性爱。
番外 90
建国把梁勇的大鸡巴锁了起来,命令他穿上白色的双丁,前面的锁若隐若现,后面把屁股塑得更加挺翘。唯一的钥匙握在建国手里,金黄色的,和贞操锁一个色。
起初,梁勇很不习惯,他必须等没人在方便的时候才进厕所。有时候,他为了小便不得不躲进隔间。小便也很难擦干,他的裆前总要湿掉一块。不过最难受的还是性欲,是痛苦的膨胀,睾丸持续的坠胀。但如果这是建国回来的代价,他心甘情愿承受。
建国现在作为私人司机,总穿一套黑色的西装。撑得满满的肩部和胸部总会使他浮想联翩,然后小锁里的鸡巴不得不痛苦地挣扎。他赶紧甩开那些画面------黑西裤的腿抬起来,脚上是锃亮的皮鞋------回到现实,想想工作。而这也让他的性欲强烈到无以复加,每每有粗犷的男人经过,他都要痛苦地扭曲,他想到建国。
"明天去你家操你。"他吃着建国水管一样的大鸡巴,大鸡巴是软的,口感特别好。他抬头看向烟雾笼罩下建国的脸,看不清他的眼睛,他需要建国黑沉的眼睛告诉自己他当下的心情。他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不准提前跟你老婆说。"这是建国的第二道命令,梁勇愣住了,那她在你怎么操我,他没有问,那你要当着她的面操我吗,他更加问不出口。他点了点头,口交的兴趣不大了,现在有片乌云飘在了心头。"舔脚。"第三道命令,不容违抗。
一进门梁勇就知道他的大舅子在,不用看鞋架上的脏皮鞋,他每次来都穿这双脏皮鞋,单单闻闻飘到门口来的气味,劣质的烟草混合油漆的刺鼻气味,梁勇就知道他的大舅子准又来借钱来了。
梁勇看到老婆难为情地站起来,大舅子急急地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烟雾罩住了他的猪眼睛。
"回来啦。"他老婆说,看向他身后的人。
猪眼睛也看了过来,嘴里不清不楚地叫了声"妹夫"。
梁勇没有搭理他,都没有介绍建国,只是对自己老婆微微点了点头。他讨厌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大舅子,这是从跟老婆谈恋爱时就开始的。最近,他在大舅子身上看到了几许胡三的影子,他就更讨厌他了。
建国走上前来,跟他贴得很近。他宽大的手掌一下包住了他半边的屁股,只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建国手掌的温度和粗糙。梁勇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几乎跳了起来。他的老婆惊讶地看着,担心地问:"怎么了?"他的大舅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建国贴着他,肆无忌惮揉捏他半边的屁股。他相信他的脸红起来了,下体在贞操锁的束缚下扭曲,疼痛让他想要弯腰,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他立马抓住建国的手腕,知道猪眼睛看得到,强作镇定地对老婆说没什么,便急急地把建国拉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了,梁勇和建国面对面,建国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他严厉地问你要干什么,建国脸上挂着微笑,从他手里挣脱了左手,又抓住了他的屁股,还把嘴凑了上来。他无力抵抗,他怎么抵抗得了建国。他无奈地闭上眼睛,建国柔软的唇触上他的,坚硬的牙齿,湿滑的舌头伸了进来。他把身体贴向这个男人雄壮的身体,吞咽他吐进来的口水,抓得更紧的手和想要摆脱一切的下体。
感觉经过了一生后,建国才松开他。他多想建国现在就剥光他,解开或不解开下面的锁,就在这张宽大的书桌上,操他,叫声引起或不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都要跪下去了,建国却阻止了他,脸上挂着同样的微笑,手指伸到他的唇上抚摸,然后转身去开门。
老婆和大舅子还是那样坐着,见他俩出来了,老婆又站了起来。这次,猪眼睛的大舅子端坐在椅子上,甚至伸手取了根烟。就在他在餐桌上敲香烟的当口,做妹妹的扯他的衣袖,用眼睛对他摇头。他却浑不在意,看向梁勇,第一次用得意的口吻说:"妹夫不会介意的,对吧?"声音里满是轻佻与不屑,梁勇的脸红着,因为刚才的激情,也因为憋着的愤怒,他克制地摇了摇头,没有说一个字。大舅子放肆地笑了,把烟嘴凑近,点上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老婆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又讶异自己老公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你去买点菜,我朋友留下来吃晚饭。"他对老婆说,他可不想提多买点,让你哥也留下来一起吃。他应该识相地滚蛋,带着他的臭烟和油漆味滚蛋!做妹妹的点头,看向哥哥,用眼睛说该走了。做哥哥的却理也不理她,怡然自得地抽着烟,脸上挂着梁勇想要狠狠揍上一拳的无耻的笑。建国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着这场好戏。现在梁勇只能说让你哥也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老婆的脸上露出喜悦,她答应着,收拾了东西就出去了。
只剩三个男人了,猪眼睛给建国递烟。建国接了,也接过打火机,点上了,一起吞云吐雾起来。他把一条腿搭到空着的椅子上,穿着深蓝色锦纶丝袜的大脚让梁勇晃了神。看着这样的建国,梁勇真想立马跪下来,可猪眼睛还盯着他。两人谈着天,好像梁勇没有在面前。猪眼睛说他叫徐钦河,建国夸他名字好。他大笑着呛了口烟,建国拍了拍他的背,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紫胀得成了猪肝色。猪眼睛说他今年五十一了,问建国多少岁,怎么练这么壮的,动手动脚的。建国也笑呵呵的,晃着大脚,抽着烟,不时看一眼站着的他。
老婆出去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看着喜欢的男人和猪眼睛称兄道弟,看着烟灰缸里的烟屁股堆起小山。老婆回来了,咳嗽了几声,说着她大哥的不是。猪眼睛说妹夫都不介意你说个啥,让她赶紧泡杯茶出来。建国给了他一个眼神,他跟着老婆进了厨房。老婆盯着他看,毕竟他是不进厨房的,他说没什么,问她杯子放哪的。从冰箱里找到茶叶,泡了两杯,他没再看老婆,但能感到她盯在自己后背上好奇的眼神。他把一杯送到建国面前,另一杯放在桌子中央。建国低声责怪他,他只能把茶杯送到了猪眼睛面前。猪眼睛笑着端起茶杯,吹开浮叶抿了一口,似乎还朝着厨房里的妹妹笑了笑。建国的脚放下来了,他便也坐了下来。
猪眼睛不小心把转着的打火机滑到了地上,建国扶住了他,示意梁勇下去捡。梁勇瞪了一眼猪眼睛,钻了下去。桌子底下脚臭味很浓,他能分辨出建国的脚臭,多看了两眼他穿着的深蓝色锦纶丝袜。他找到黄色的打火机,往前爬了两步,去够时,穿着黑丝袜的胖脚直接踩住了。他抬头正对上那对猪眼睛,与此同时,建国也把一只脚踩到了他身上。他只能低下头,亲吻那只黑丝袜的胖脚。猪眼睛哈哈大笑起来,移开了脚。老婆在厨房门口问怎么了,他吓得急忙要站起来,头撞在饭桌底下,上面的茶杯晃动发出响声。"没事没事。"他喊,急着钻了出来,鼻子里全是桌底下美好的气味。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把打火机放到桌上,靠近猪眼睛的地方。"去小个便。"建国说着站了起来,梁勇也站了起来,主动跟着,好像怕他不认识一样。
进了卫生间,梁勇要关门却被制止了,他马上跪了下来。他解开建国的皮带,手指触到建国的皮肤有如触电。拉开裤链,腥膻和尿骚扑面而来。他又把建国黑色的内裤拉下,把头埋了进去。如果这时候徐钦河进来,哪怕只是经过门口,也能从半开的门里看到自己的妹夫跪在这个壮硕的叫平建国的男人脚下吃他的鸡巴。建国尿得急,梁勇呛了一口,尿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也有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子流进衬衫里。他舔干净建国水管似的鸡巴,把它放好。建国出去了,他把自己收拾好,发现裆前湿了一大片,跟了出来。
已经有两个菜上来了,他从酒柜里取了瓶五粮液,拿了三个杯子。老婆端上第三个菜,他倒了三杯酒,递给建国和猪眼睛。电话打来的时候,老婆刚刚解下围裙。"不要急,你慢慢说。"她温柔地对着电话讲,"好了好了,我这就来,你别哭。""怎么了!"她哥对着她吼。她对梁勇说要去处理点事,单位里的小姑娘不行,一时半会大概回不来了,同时对着建国抱歉地点头。
她出去了,梁勇对着两个喝酒的男人。"可以了,把衣服脱了吧。"建国说,喝着酒盯着他,好像他的眼神就能够脱他的衣服一样。猪眼睛也看着他,满脸堆笑,他不记得这张脸是否有这样笑过。他从椅子上起来,紧张,当着两个男人的面,羞辱,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刺激,脱掉,疼痛,背心也从头上套下来,疼痛,兴奋。两人推杯换盏,偶尔转过头来观看他的表演。白色双丁的前袋湿透了,几乎成了透明的,露出小小的金色贞操锁。猪眼睛直愣愣瞪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也低头注视自己的不知羞耻,疼痛忘记了,心跳得更快了。"袜子和内裤留着就行。"建国命令,"现在做条好狗钻下面去。"
梁勇又钻到桌底下,回到满是脚臭味的地方,他的鸡巴在贞操锁里痛苦挣扎。他把口鼻埋进了建国深蓝色的锦纶丝袜脚里,舔出舌头,发出呻吟。"这个姓梁的还真够贱的啊!"猪眼睛在上面说,也把穿着黑丝袜的胖脚伸了过来,"平时人模狗样不可一世的,瞧瞧现在。"他踩住了梁勇的头,"钻到饭桌底下做条狗,哈哈,哈哈!"梁勇在这些话的刺激下愈加亢奋激动,他痛得呻吟,不得不哀嚎:"爹,爹。"他嘴巴贴在建国的脚面上,"求求爹了,放开贱狗吧,贱狗要受不了了,求求爹,求求爹......"操你妈的!他的头上中了一脚,整个人翻了出去,身体撞在桌腿上,上面的汤汤水水泼了出来,一只杯子掉在地上砸碎了。猪眼睛在骂他,可他听不清他骂的什么,天旋地转的,建国好像也在说什么,他的头痛得很,耳朵也有些嗡嗡的。"老哥别太激动,来,喝杯酒。"建国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跟个贱狗有什么好计较的。""老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猪眼睛的声音里伴着啜泣,"这小子从一开始就看不起俺家,俺家老爷子......"他又要踹梁勇,可他的短腿够不着了。"好了好了,喝酒,喝口酒。"建国劝着,声音变得清晰了,转过来对他呵斥:"还不快些给你大舅子赔罪!"他的脚也点了点梁勇,梁勇爬了起来,发现刚才额头撞到的地方疼得厉害。他战战兢兢爬过去,怕那只胖脚再次对他下毒手。他用手把它捧了起来,不同于建国的脚臭味,更接近胡三的臭脚,有股酸味。他把五根脚趾全部含进嘴里,那只胖脚才放松了下来。"还是老弟好。"胖脚的主人在说,"来来,咱们喝酒!咱们喝酒!"
梁勇还没给猪眼睛舔几分钟,建国就叫他出来了。猪眼睛趴在了桌上,打着老大的鼾声,杯子给他压在了手臂下,吃了一半的黄瓜打翻了。"去刷个牙赶紧出来。"建国用宠溺的眼神看着他,他乌黑的眼睛里闪着光。
建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建国已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顺便洗了把脸,额头上确实肿起了一个包。建国还穿着衬衫西裤,把两只穿着深蓝色锦纶丝袜的大脚搁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建国招手让他过去,他的下体在锁里折磨他。建国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亲昵地吻他额头上鼓起来的包。"怎么样,爽吗?"建国问他,口里是白酒和烟臭味。建国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径直吻住了他,他全身都软了,摊在身下的雄壮上,胸部也给抓住了。好舒服呀,建国的口水里有白酒的甜味。他要解建国的衬衫,建国抓住了他的手,也停住了吻。他的眼睛亮着,开始玩弄他的身体。手指从乳头一路往下,近乎透明了的双丁里是金黄色的小锁,"全被你的骚水浸湿了。"建国轻声对他说。他也同样看着,脸红心跳,忘记了头上的痛,听任下体备受磨折。
"要爹给你放开吗?"建国问他。
他点头,用乞求的眼神援助自己。
"来,起来。"建国从衬衫的胸袋里掏出金色的小钥匙,梁勇像个孩子似的站到他的两腿之间,瑟瑟发抖。建国给他脱下湿透了的双丁,里面是同样湿透了的金色贞操锁,本来十八公分的大鸡巴屈居在只有八公分的牢笼里,撑满了整个空间,肿得发紫。周围没有一根毛,"爹也喜欢你光溜溜的样子",梁勇还记得那天晚上建国这样对他说的话。"解开了不许射,记住吗?"建国把钥匙插进锁孔里,他点头,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出来了这个月就都要锁起来了,记住吗?"他点头,直直地站立。钥匙扭转,"咔哒"一声,锁开了,猛兽出笼,他自由了,弹出来的大鸡巴甩着骚水。建国准确地单掌挡住了,伸上来,他马上舔干净了。龟头紫得都有些发黑了,欠着很深的压痕。建国轻轻的爱抚让他几乎不能站立。"来让爹看看你的骚逼。"建国拍了拍他的屁股,他很快地躺到黑色大理石的茶几上,双腿高高翘起来,双手抱住腿弯,把屁股尽量地分开。他看到自己仍穿着的黑袜,身体上仅剩的布料。"逼里的水也都冒出来了。"建国说。他的大鸡巴垂挂在肚子上,烫得有四十多度,明明是勃起的状态,却没有多少的硬度,胀大的马眼口往外淌着骚水。建国把手里的贞操锁缓慢地插了进来,这样他可以瞧见梁勇红色的肠肉,挤进贞操锁的空隙里,像一群淫妇,张着火红的唇索吻。建国掏手机拍了张照,然后把贞操锁抽了出来,洞口马上闭合了。"屁股上全是汗水,股沟里的该是逼水。"建国让他起来,他的大鸡巴垂下来,不缩小,但也不怎么硬。"没有阴毛,真的显得特别大。"建国站起来吻他,捏着他一侧的乳头,摸着他半边的屁股。如果老婆现在回来会怎样?看到他光着身子,茶几上放着一个金色的阴茎套形状的东西,被吻着,被摸着。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家干这样的事,和自己最爱的建国。建国等会会操他,会允许他出来,会把浓精射进他的逼里。那里是那么的痒,他想要现在抓着他的手伸进去,一直伸到最里面,旋转,抠挖,把它撑大开来。他想要,可还不到时候,建国带着他把猪眼睛搬到了客房。他胖得就像头猪,宽得跟身高差不多长了,睡得也像头猪,鼾声如雷。
建国叫他剥光了这头猪,从储藏室里拿来的绳子蒙了灰尘,勒过这头猪的肥肉留下一道道污痕。但是没关系,对猪来说,只要睡觉就好了。梁勇把那双黑丝袜塞进了他的嘴里,这让他有了点反应,呼吸不顺畅了。他要翻身,可已经绑得死死的了。他的鸡巴就短短的一截,藏在杂乱的混有白毛的乱稻草中间,上了锁后还有足够的空间勃起。建国拍了很多照,也让梁勇把大而软的鸡巴放到猪眼睛脸上。
"这样就够了。"建国说,放下手机又抱住了梁勇。
"爹真好。"梁勇都要缠到建国身上了,一寸不漏地亲着建国的脸。
"是不是以为爹要把你卖了?"
梁勇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建国要叫他成为"千人踏万人操的贱种。他跪了下来,重重地在地上磕头。爹,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建国没有扶他,抬起穿着深蓝色锦纶丝袜的大脚,他踩住了梁勇的头。踩到地上,踩到脸上,"给爹把袜子脱了。"他高高在上地命令。
"是!"梁勇急急答应,去够裤腿下丝袜的边。脱下来的锦纶丝袜只有薄薄一层,这是梁勇买给建国的。"爹不晓得你还喜欢丝袜。"建国拿着袜子笑着说,他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都想试试。
正要给建国舔脚的梁勇突然离地,然后重重地落在客房的小床上,几乎把另一边床脚上的猪眼睛震到地上。梁勇期待的事终于要到来了,全身的毛孔都收缩了进去。他不知道建国想要采取什么体位,他听到建国解皮带的声音,他跪趴好,把胸部尽量地贴到床上,撅高屁股。皮带甩了上来,清脆响亮,不是很重。他记起他的袜子还穿在脚上,他把双腿微微分开,减少对自己鸡巴的刺激。建国很快贴了上来,他衬衫也没有脱,也许裤子也只是褪到了脚面上,内裤还挂在两条粗腿上。如果不是在他们两人的爱巢里------梁勇现在这样称呼九华大厦27楼上的那个小公寓------建国很少全部露出裸体,雄壮威武的裸体。建国的大手压住了他的头,身子欺下来,水管粗的巨龙探着肉穴的洞口。"爹要进来了。"建国的大手遮住了他的耳朵,他还是能听见建国低沉有力的声音,继而是满足。他大而软的鸡巴快活地跳动,逼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庆祝。也有痛,但那是快乐的痛,畅快的痛。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建国轻轻抽插了三两下,梁勇有如乘着飞船高飞到了天际。
"贱狗。"他对梁勇说,"你今天逼里水真多,听得到吗,咕叽咕叽的。"
建国的声音隔着他厚厚的手掌传进耳朵,振动耳膜,跟他巨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到逼心上上下呼应。
梁勇叫着爹,他蜷缩在床上,期待建国一次次的挺进。建国松开了压着他的头的手,他大口喘气,那只手重重地打在他一侧的臀上,然后两手固定住他开始加速操弄。舒缓的旋律一下成了贝多芬的交响,他全身振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叫喊:"爹,爹,慢点,太快了。"他能感到软而大的鸡巴前后疯狂般的晃动,整个人跟着也在前后晃动。"太舒服了!"他发自内心地欢呼,觉得脑子里有个点在慢慢上移,眼睛跟着,他翻起了白眼。"爹,爹,太快了,太快了......"他又叫,仰起头,视线不能对焦。
建国突然一下子把他翻了个身,他的洞绕着建国水管粗的大根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看到了建国,满头大汗,脸上挂满了汗,白色的衬衫全湿透了,印出里面的背心,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雄壮的身躯。粗壮的手臂上也全是汗水,野性的汗毛贴在手臂上,大手正揉捏着他的奶子,把他的两条腿搁到了宽厚的肩膀上。他又看到了自己穿着黑袜的大脚,只是一眼,他又回到面前的猛男脸上。"爹。"他由衷地喊。这时他感受到了身边的挣扎------猪眼睛醒了。本来要连续冲刺的建国也停了下来,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甩到地上。看到梁勇半张着的嘴和干燥的两片薄唇,他又抹了一把额头,把汗湿的四根手指通通塞进了那张可爱的嘴里。
边上捆着的猪眼睛不停挣扎,想要挣脱梁勇绑好的牢不可破的绳索,塞住的嘴里发出抗议,怒睁着两只猪眼睛瞪着床边交媾的两个男人。建国停在了梁勇身体里,在梁勇一根根舔干净他的手指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皮带。也不看旁边,一甩就抽在了猪眼睛身上。猪眼睛无声的咒骂换做了凄楚的嘶嚎,这样又是一鞭子,他挣扎了下,滚到了地上,地板随之震动了。这样使得建国更加容易抽他,又连着胡乱抽了几鞭后,猪眼睛不叫了。他好像从房间里消失了。
建国脸上漠然的表情也消失了,转回身下的人,欣赏着他脸上饥渴的表情,主动地用逼磨着自己的大鸡巴。不,他还不准备动。他又一次擦掉额头上的汗,衬衫都湿透了,他看着手上的汗水滴进梁勇张着的口里。他的逼磨着自己的大鸡巴。
"爹。"梁勇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他的腿,在又一次舔干他手上的汗后,睁着楚楚可怜的眼睛乞求他:"操贱狗吧,快点动。求您了。"
可建国还是没有动,他想到今天除了往他嘴里撒过尿外,他还没让梁勇给自己口过。他坏笑着把他的双腿还给他,梁勇无奈地抱住了,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欲求不满。他忘记了脚上还穿着的黑袜,眼睛里只有建国。而建国居然毫不留恋地撤了出来,空虚,绝对的空虚,他的洞想要缩回来,但那里是空的,那里缺了个世界。世界向他靠近。建国的坏笑一直挂在脸上,他一把抓住了梁勇的头发,把他扯到了床边,不,手抓着腿不能放开。然后他插了进去,不一样的逼,梁勇这条贱狗上面的逼,同样紧密,同样柔软,同样火热。他像刚才操他后面的逼一样操他上面的逼,一下下,每一下都顶到他的喉咙里。这条贱狗越来越适应他的大鸡巴了,简直天生就是为了他的大鸡巴服务的。"瞧你的狗鸡巴,白长这么大,吃男人的鸡巴让它这么兴奋。"他拍着他的脸,奚落他,知道他喜欢,"贱狗,爽不爽,喜不喜欢,哈哈。"他抽了出来,让他咳了一阵,又插了进去。如是再三,趣味无穷。
建国端详着他的脸,他的脸上有汗水还有泪水,还有口水,还有鼻涕,还有世界上所有的液体。建国脸上挂着笑,他是开心的,梁勇心里也是极欢乐的,只是现在他还在抵抗刚才深喉后的难过。这次建国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回到开始的体位,就在他摆完体位,期待建国进来时,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老婆回来了!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他动也不敢动,好像野外听到脚步声的兔子,只是竖起耳朵细听。建国倒毫无顾忌,一杆进洞。梁勇把满足咽进心里,一波波的满足让他的身体扭动,他不能叫,不能呻吟,即使建国鸡奸他的碰撞声足够传到外面人的耳朵里了。深蓝色的锦纶丝袜塞进了他的嘴里,但是不够,他脚上的黑袜被脱了下来,塞进了嘴里。
但是还不够!他们三个人的鞋都还在外面,地上打碎的杯子,他的衣服,那条白色的双丁!紧张的心伴着振动的身体,他要叫了,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建国的光脚一下踩住了他的脸,他没有叫成功,他射了。鸡巴是软的,但鸡巴还是射了。他把舌头贴在大鸡巴爹的脚底板上,咸的,他的鸡巴抽动着在射精,逼里的巨龙继续肆虐。他叫着爹,舔他的脚底板,爹,好爽,谢谢爹,爹,操死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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