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阳道壮汉-控制-玄幻-奴役-第三十九黑色峡谷-作者naruko

昂昂!注意注意,修仙嘛~难免打打杀杀伤的伤死的死,动不动喜欢操控这个肉身,炼炼那个肉体的,修仙的人爱干净不血腥,玩肉身不血腥,任何play本质是玩壮汉,要是还接受不了请出门左拐谢谢。
新群号:
第三章:棺中男尸
第四章:炼化男尸
第五章:以一敌百
第六章:崇武
第七章:重伤
第八章:地牢性事
第九章:小路村
第十章:狼型兽人与大汉
第十一章:赤
第十二章:奴印
第十三章:他是我的徒儿
第十四章:好生撸着
第十五章:战斗
第十六章:炼制
第十七章:出手
第十八章:神秘画轴
第十九章:再帮个忙
第二十章:启程
第二十一章:走吧
第二十二章:盗佛
第二十三章:准备
第二十四章:炼化金佛
第二十五章:婴儿
第二十六章:徐谷
第二十七章:开战
第二十八章:绿色小鼎
第二十九章:榨干
第三十章:三缕魂魄
第三十一章:欲起崇武
第三十二章:淫佛/筑基
第三十三章:谨一谨空
第三十四章:悟生师祖
第三十五章:涂海
第三十六章:中招
第三十七章:血奴
第三十八章:双修采补
第三十九章:黑色峡谷
《驭阳》 作者:
第一章
昏红夜色,火矢流星如骤雨划破视野,烧不亮被浓烟吞食的明月,惨嚎声!哭喊声!刀枪碰撞,冷光刺目,炸开的焦炭发出割开皮肉的残忍声响,火光跳动在一个个惊恐的双瞳里,令人发寒。
一只火矢飞射向着亵衣的中年雄壮大汉,只见火矢就要射中其面门,一个人影飞窜而来,只手便抓住飞射的火矢,拳头紧握喀喇一声从中折断。
"爹!您没事吧!"来人光头有些许新发,样貌十七八岁稚气未脱,却身形精壮。
"明儿...这...难道是.."
"是善明害了刘家..."
亵衣中年汉子痴呆的看着四处着火的楼房庭院,眼角潮湿,眉宇紧收,双唇颤抖开合不断,欲言又止,喉头哽咽。
"爹..."善明再次叫唤。
沉浸在火光中的汉子缓缓看向善明,老脸上已是两条泪痕。
"明儿.."话未出口,汉子眼中火光渐亮"明儿趴下!"身体早就在话前将善明扑倒,一排火矢擦着两人飞过,插在了不远处的泥地里,冒着丝丝烟气。
"爹,不能再此久留了,我先带您逃走!"善明爬起身却发现汉子小腿肚插着一根箭矢,短短数息时间,汉子的脑门已经疼出了汗珠。
"明儿...你背负重任...你自己走吧,刘府上下恐怕都...带上我不但现在..就是日后也是累赘...明儿,不要自责...你没错..."此时的刘尚书早就因为伤势呼吸急促,面色极为难看。
"别说话了爹"善明对着小腿连点几处穴位,连忙背起雄壮身体,相比之下善明的身体像是孩童,但背着人的善明脚步轻盈,越过一个个燃火围墙和屋舍,似踏火而行。
'别跑!那里有漏网之鱼!追!'身后一个个官兵齐齐望去。
'那是!那是必杀目标!和要活捉的小子!'
带刀的士兵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不少高手速度不比善明慢,更有逼近的趋势,耳边忽然传来箭矢的破空声,善明不得不拼尽全力逃跑,他并不是不敌这些人,而是受伤的义父不容拖延,若是一人脱身轻而易举,但是眼下可不能丢下亲人不管。
"明儿..你若是死在这...百年过去有多少英雄和崇武大师一样白白送命...你自己走吧..."肩膀处传来气息细弱的话语。
善明并未搭理,紧皱着剑眉,重重的一脚踏在燃火的屋顶,猛的发力,以倍许的速度前行着,同时额头也渗出了细汗。
本以轻功可巧妙的不被火焰伤及皮肉,可为此却着力太少速度太慢,眼下刀子都已经伸到脖子了,顾不得许多。
这一逃一追就是数个时辰,此时善明背着刘尚书逃亡在密林之中,身后嘈杂的追赶声依旧不断,点点火光穷追不舍。
未休息过的善明也似是油尽灯枯,眼神充满了疲惫,脚步虚浮,速度大减,正想着要回头拼个你死我活时,脚被藤蔓绊着,两人飞扑出去,滚入树从中消失没了踪迹。
花街柳巷夜里不怕寂静,推杯换盏纸醉金迷,高层楼阁中两人远眺火光对饮不止。
"这蛟盘于真龙脚下,真不怕被碾死。"
"蛀虫还是猎犬何必故作不知?"
"天子脚下敢称蛟龙,自知晓其中玄机。"
二人继续对饮,望着火光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善明醒来脑袋一阵剧痛,艰难睁开干涩的双眼,先前逃命身体极度疲累,看着四周漆黑一片,手摸之处尽是泥土草木,忍着浑身的疲惫伤痛坐起身子,幽暗的空间看不见任何事物,但上马上想起自己的义父,四处摸寻着。
"爹?"善明摸着柔软的东西,冰冰凉凉,再探几分发觉似是一只手臂"爹,您怎么样了.."当发觉自己摸着的是人时,那种起初冰凉的触感让善明心头一紧,胸口狂跳。
探出双指顺着手臂向上摸,找到了脖颈处,双指按上去的一瞬间心头一冷,死了。
善明顾不得那么多,即使什么也看不见,也拼着痛苦竭力的身体背起那疑似死亡的人,扶着凹凸不平的墙面踉跄的走着,很快就见到前方有光亮,外头已是白天。
到明亮之处才能发觉此为一处隐秘洞穴,借着草木夹缝透下的些许阳光,善明扭头向搭在肩头的脑袋看去,中年大汉似在熟睡,干涩的眼皮没有多少血色,嘴唇泛白透着一丝丝紫意。
'毒?!'善明脑中炸响,没想到那火矢上居然还淬了毒,感受着背后冰凉沉重的身体,终于善明还是身子一软,跪爬在地上,背上的壮汉也滚落在地,丝毫没有因为泥土脏了一身亵衣有任何反应,安静熟睡。
一阵愤怒的嘶吼整的林鸟四散。
善明不敢多看一旁的尸体,心中愤怒和不甘充斥,情绪翻涌似是丢了魂。
"小子!没想到你们根本没逃走,小爷我偷懒没想捡个大功一件!"只见一官兵装扮的高大男子,手持大刀话出已从高处飞跃而下,朝着善明就一劈而下!
正是怒无可泄的善明不躲不闪,右拳猛地锤地,整个人弹射起身,探掌向跃下男子的手腕抓去,身子一个扭动闪开劈下的大刀。
而来人也不是吃素的,见一招被躲开,连忙换做单手持刀,反向善明的手腕抓去,同时持刀之手发力横砍向善明腰间。
可善明似是早就有所料,探出的手猛的收回,也不管一旁砍来的大刀,身子猛地一蹲,一个侧身,右脚向上一个猛蹬!直接踹在了跃下男子的小腹,男子还未落地,整个人又飞回草丛之中,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和树丛沙沙作响,便再也瞧不见其踪影。
善明似是没有追击的意思,双唇颤颤,紧闭自己的双目,强忍着回头,希望自己的义父并未死亡,睁开双眼不由大惊!义父的尸身短短的数息时间居然消失不见了!
"爹..?爹您没死?爹你在哪?"善明又惊又喜,可心中实在不敢相信,毕竟方才亲眼看见那面如死灰的冰冷面庞,但一个死人如何能悄无声息的短短数息消失不见?
'小子,我劝你不要大喊大叫,当务之急得先把刚才那个偷袭你的家伙给宰了!'一个声音直接从善明的脑子中响起,没错!从脑中响起!吓得善明四处张望。"小子,你这般犹犹豫豫,难怪你保不住你爹的小命~"声音刺中了善明的痛处,不由皱皱眉。
草丛中再一次沙沙作响,但声音越来越远,看来是那家伙知道不敌善明打算去报信,善明正要动身,可感受到身后一阵阴风,一个白影从他身旁飞射出去,直接进了草丛中,只听'呃!'的一声卡在喉咙的惨叫,刚才那个持刀大汉被丢了出来,竟然已经气绝,从尸体抛出的方向走出一个让善明愣住的人。
"爹?!"出来之人正是本该死亡的刘尚书,此时的他虽然依旧满身灰气,却面目有神,似还做着怪笑看着善明。
'小子,你爹他已经死了,节哀顺变,但这尸身正好借老夫一用~'做着怪笑的刘尚书并未开口,一个个字的声音清晰的出现在善明的脑子里。
"你..你是什么...爹?别和善明开玩笑了..."善明被此吓得后退两步,强颜欢笑的试探。
'老夫没空和你废话,机缘巧合你带了具刚死的尸身助我脱困,老夫就欠你这个人情'刘尚书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索着"你小子再帮老夫一个忙,事后助你报杀父之仇,怎么样?"
善明慢慢缓过神来,察觉到一丝异样,虽然自己的义父看似活过来,但是没有丝毫活人气息,就像..被操纵的尸体,应该是某种鬼魅所为。
"你..哦不,前辈,可否告知您..到底是.."善明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对方的身份。
'小子,老夫就是一可怜魂魄,略懂修行罢了,你若助老夫,必将倾囊相授,即便是一城一国你反掌可灭!'声音再一次在善明脑中响起,内容之震撼难以形容。
"...."善明缓过劲来又觉得夸大,一时不知回答"那..前辈需要我做什么?"
'嘿嘿嘿~简单~老夫只需要你同老夫进洞,洞内封印着老夫的肉身,其外禁止专克魂魄,需要你这个凡胎肉体帮我个小忙罢了~'
听上去简单,但善明心中总觉不对,正心生疑惑打算发问,只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似是离开的追兵又返回了。
'小子,顾不得了!'刘尚书用脚掂起面前的官兵尸体,一手抱住,身形快如闪电,擒住善明的肩膀,直接飞射进漆黑的洞穴内!
第二章
"臭小子年纪不大还挺沉,你爹这尸身操控起来差点拎不动你!"
善明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四周一片黑暗,善明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看不见,而是他摔倒时发现这里的地面很是平整,似是打磨过,而且洞内出奇的干燥,并不像一个山体洞穴该有的情况。
"前辈...这里是?"善明小心翼翼的开口,同时眼睛也在慢慢熟悉黑暗,这里似乎是一个石室,周围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光。
刘尚书将士兵尸体丢到一旁,一双无神双瞳就望向了善明,透露出无尽的贪婪又一闪而逝。
虽然石室内黑暗,但刚才那个眼神还是被善明捕捉,对上那双属于至亲尸体的双眼时浑身发寒,仿佛生命受到了威胁,竟害怕的不敢动弹。
"小子,瞧你是个练家子,年级也不大,应该还是个雏吧~"
"呃啊?前辈什么意思,我.."
"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是不是!"
"是..前辈要我做什么?"
"那就好办太多了,老夫要借你处子精华一用,破一处禁制。"说着刘尚书缓缓向善明走去。
"前辈不可不可!怎可做..呃,前辈你做什么!!"善明拒绝的同时,就看着靠近的刘尚书正在缓缓脱去身上的单薄亵衣,虽然黑暗影响了视线,但还是能隐约瞧见那雄壮却失去血色的身体,随着亵裤落到脚边,一具赤裸的熊尸就这么暴露在善明眼前,胯间那根苍白的软肉,无力的垂在两腿间微微晃动着。
"小子,这里没有女人你就用你爹的屁股将就一下吧~"说着刘尚书就趴下来,撅起自己的屁股。
"你.."善明的拳头早就攥的发疼"你即使是得道高人也不可这样侮辱我爹的尸身!"
"小子,我大可杀你时取精,不过是看你助我脱困的份上忍让你三分,不要不识好歹。"撅着屁股的刘尚书脸上僵硬的做着凶狠表情。
"你..快帮我爹穿好衣服,我自己用手就好。"善明转过身去。
"呵,你个雏鸟懂怎么弄吗,还是老夫帮你一把吧!"
善明听到这句话就觉不对,连忙转身看去,只见一道粉芒朝他的面门射来,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觉脑袋一晕,身体各处马上开始燥热起来,胯下瘙痒难耐,里头的阳物更是不受控制的胀大起来,被裤子绷的生疼。
"呼!你对我做了什么!呜.."善明浑身欲火,甚至无法直立,踉跄几步坐倒在地。
"帮你这个小雏鸟取精。"刘尚书爬了过来,一把就撕开了善明的裤子,里面一根擎天肉柱弹出"嘶!好家伙,还挺大,让你爹来好好服侍你吧~"
善明被看似轻轻的一掌被拍到在地无法起身,雄壮的身体胯蹲在善明上方,掰开着自己的臀部,对准了善明的阳物就座了下去。
"啊~"善明直接呻吟出声,在欲望之下大脑根本没有办法顾忌此时的伦理,在自己的阳物进入义父的冰冷肉穴中后,一股股快感袭遍全身,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腰部开始缓缓地上下摆动,抽插起来。
"对,全部射进你爹的身体里~"刘尚书赤裸的身体在善明的身体上不停的晃动着,胯间疲软的阳物如一条死鱼,不断的拍打着善明的小腹。
善明也是欲火占据了思想,一个挺身坐起,抱住了刘尚书冰凉的身体,反将其推倒,身体更加疯狂的抽动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再几次重重的抽
插后善明紧紧的抱着雄壮的身体,臀部不断抽搐,射出了处子之精。
射完之后善明浑身的燥热瞬间消失,意识马上恢复过来,发现自己正抱着义父的尸体,勃起的阳物竟在义父的肉穴里!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善明抡起拳头就要对着刘尚书的脸砸下,就在拳头落在鼻尖时停了下来,他明白这只不过是被操控的死尸,打了也没什么用,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笑话罢了,再次挥着拳头重重的锤在了地面上。
"小子,该拿的我也到手了,先去一边呆着。"一股巨力凭空生出,将善明弹飞数米。似是力道过大,善明剧烈咳着无法起身。
刘尚书站起身,腿间还有不少白浊点点滴下,但他不紧不慢的走向那士兵尸体,善明忍着疼痛看去,只见他拎起士兵尸体就是一抛,抛向那暗淡幽光之处。
就在士兵尸体触碰幽光时,闪耀出电芒,强光照射了整个石室,这才发现幽光之中有一具石棺!而石棺周围白骨嶙峋!恐怖至极!
士兵的尸体正在被快速的消融,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焦糊味道,就在这时,刘尚书大步奔去,一指点在正在消融的尸体上,尸体瞬间爆成血雾,那些幽光也被炸的闪烁不止,大有消散的迹象。
善明被眼前的一幕惊住,死死盯着那电光火石的画面。
刘尚书穿过血雾,一步步的朝幽光里的石棺走去,浑身滋滋作响冒着白烟,身体如同那士兵尸体一样正在被消融,但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继续一步步走着,雄壮的身体渐渐被融化,皮肤被溶去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也没能阻止他前进,就在尸身几乎只剩内脏和白骨时,一阵刺耳尖锐的咆哮从其中爆出,大量的白色液体从身体中渗出。
善明看着自己义父的尸身就这样被化作白骨,心中绞痛着,可心中莫名的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看所剩无几的骨肉也爆开化作血雾,而那些幽光彻底溃散,一道黑影从血雾中飞出,竟是一华发男子,相貌中年,面容阴沉。
"哈哈哈,老夫终于破完了这里的禁制!"回头看了看地上散落的善明射出的精华"你小子真是奇人,本以为是九死一生,却没想如此简单就解决了"随着话语落下,黑色人影如幽魂鬼魅直冲善明而去,幽光散去石室也再次缓缓归于黑暗。
"你的肉身老夫笑纳了~"
第三章、
棺中男尸
在石室暗下去的一刻,白发黑影如电般窜向善明,眨眼间进入善明体内。
瞬间善明只觉浑身麻痹,身子朝后方倒去,随后就被一股怪力拉扯的天旋地转,意识在逐渐消失,在模糊中感受到被阴冷的东西侵入,就像撕扯灵魂,要将他吞食。
黑暗中,善明躺在地上身体冒着汗,石室安静无比,心跳声躁动如同闷雷阵阵,突然间善明猛地坐起,双眼圆睁,大口喘息,抱着自己的脑袋,面容痛苦似忍受着巨大痛苦。
"你小子!你小子是什么人!你练过什么东西!!"善明的嘴里传出嘶吼,这声音并不属于善明。
"出来...你给我出来..."善明抱着自己的脑袋,剧痛使他不停用脑门磕着地面。
"难怪...难怪你小子的精液能有那么强的效果...老夫在此困了百年,不能死在这!!"一道黑气从善明口中飞出,凝聚成之前那个黑影,这才短短的数十息看上去虚弱了不少,样子很狼狈,他戴着恨意的目光瞪了一眼地上的善明,随后飞快的朝石棺飞射而去,而就在此时善明的口鼻溢出丝丝金色光芒,很快一道金芒直追黑影而去,速度之快难以形容,黑影甚至没有察觉就被金芒包裹,在一声短暂的惨嚎后金芒带着黑影回到善明口中,善明也终于停止了痛苦的挣扎,再一次睡去。
修仙...长生...逆天...大道...飞升
善明在昏暗的空间中漂浮,四周都是一幕幕陌生的画面,仿佛是一个人的一生,记忆的每一个片段飞快的从身边闪过,千万言语如同倾盆倒入善明的脑中,记忆的碎片像是归流入海般齐齐涌入,善明在痛苦之余也在惊叹这世界原本的样貌。
惊醒!一切都好似一场梦,浑身的衣衫都湿透了,出奇的是自己却觉得神清气爽,之前的疲惫就像从未有过,活动四肢片刻,脑子里渐渐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似乎将那个黑影给吞噬了,通过从黑影那得来的部分记忆了解到,自己差点被夺舍,多亏了自己练过从崇武师兄那里获得的功法,否则今日必是他的死期。
而至于所修炼的功法具体为何连善明自己都不清楚,就连修仙之人的魂魄都能轻易抹杀,着实令人惊讶。
从记忆碎片中得知那被善明误打误撞吞噬掉的黑影自称青光道人,为筑基初期修为散修,为人阴险狡诈,修的是炼魂炼尸一道,在此处洞穴发现宝尸起了贪念,结果被禁制破坏了肉身,用秘法苟活于洞内,直到被善明所吞噬。
洞内失去了之前的禁制幽光变得彻底黑暗,善明试着用修仙运气的法门释放灵气,本以为自己凡胎肉体哪有什么灵力,却在下一秒瞧见自己的掌心一团青金色光芒亮起,照亮了周身丈许。
此时的善明內视都无法做到,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能释放灵力,倒是解决了目前的一个小麻烦。
善明借着微弱的灵光一步步靠近石棺,来到自己义父的骨灰灰烬旁,心中百感沉默许久,最终将骨灰用衣物包好,搁置在石棺旁,此时的善明裤子早就被撕烂浑身已然赤裸,从记忆中得知这石棺中乃是一具宝尸,这青光道人宁可在此被困百年,定有重宝。
观察石棺许久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后就推开了石棺的棺盖,而石棺中竟没有丝毫异味,善明将手探进棺内,灵光照射下入眼的是腐朽的衣物,早已看不清是什么材质,棺尾处一双大脚一半被腐朽物淹没,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双脚宛如活人的,只是颜色蜡黄灰白,而中间一双大手手指交错于腹部,竟也没有丝毫腐败,甚至能看清暴起的血管,掌边无数老茧和伤疤,看起来有些骇人。
善明深吸一口气将手朝尸体头部移动,很快,一张络腮中年脸庞出现,相貌威严霸气,双眉如火刃,鼻大唇厚,脸上不少细小伤疤显得很粗糙,紧闭的双目也散发着压迫,此人生前定是个高人,善明心中这般想着,怎料那尸体猛地睁开双目,灰色的瞳孔盯着善明手中的灵光,善明见状吓得双脚都有些发软,但还是死死扶着石棺,仅是后退了半步。
奇怪的是这尸体虽然睁开了双目但没有诈尸的迹象,善明仔细翻阅着从青光道人那得来的记忆,可是记忆碎片还是太零散,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似乎是得到了修仙者的记忆,善明处事变得更冷静了些,很快静下心来,再次借着手中的灵光在石棺里搜寻一番,可异变再起,手才挪到尸体腰部,那尸体居然坐了起来,身上的腐败之物散落,起了阵阵灰雾,善明连忙捡起一旁义父的骨灰,一个健步向后爆退,他此时额头冒汗,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只听石棺方向发出似树叶摩擦的声音,随后一阵脚步声缓缓靠近,善明紧皱着眉头呼吸都压制了许多,手中的灵光渐渐散去,脚步也慢慢向后退着,也不知退了多少步,身体已经到达石室边缘,好在刚才那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已经停了下来,善明这才松了口气,此时的他已经明白过来,以自己这凡胎肉体无法与这些鬼物对抗,之前的贪念可能将他葬送于此,内心打定主意要立刻离开这里。
而就当善明打算动身,那脚步声再一次传来,朝着他逼近,这才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沿着石壁小心移动着,却感受到那不紧不慢的脚步越来越近,周围一片漆黑这压抑的气氛让善明脚步开始急促凌乱起来,越是这样声音越是接近。
'只好硬着头皮跑了..'善明心中无奈,再次用灵力在掌心凝出一团光就要全力逃跑,可光一亮起,一个魁梧的身体在眼前出现,浑身赤裸高如铁塔,浑身伤痕充满戾气,正是石棺内的男尸,一张威严大脸慢慢靠近,弯下腰,无神的脸几乎要贴着善明的手掌,灰色的双瞳死死盯着那团灵光。
善明被突然出现的男尸吓得就是一击猛拳,重重打在那无神的脸上,但只觉击在铜铁上一般,手指竟差点折了,但那魁梧男尸对此没有丝毫反应,一张脸贴着善明发出的灵光发着呆。
这番举动,善明马上明白过来,这尸体仿佛不是诈尸,而是被灵光吸引,随后善明抬起手朝着一旁退着,果然,那魁梧男尸如同木偶一般,就像是被善明的灵光拴住了脖子,走到哪便跟到哪。善明见并没有危险便仔细打量起眼前的魁梧男尸,虽然男尸弯着腰,但还是比善明高出许多,男尸有着寸许长的棕色短发,眉眼间的威严使得那不修边幅的络腮胡略显霸道,身上刀伤少说百来处,肌肉虬结肩头到胸部有着异兽纹身,此人生前不是武林好手也必定是威震一方的武将,可为何会在这荒郊野岭的石洞中,也不知多少年的光阴了。
第四章、
炼化壮尸
善明回到石棺旁坐下歇息,由于熄灭了掌中的灵光,那男尸也就杵在一旁静静站着,即使如此善明还是感觉到一丝丝被男尸锁定的不自在,也不知为何这男尸会如此追逐灵力,从小听过些传说,一些尸体意外保存完好且长时间在风水宝地甚至能产生灵智,难不成这尸体有了灵智?善明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根据青光的记忆可以推断,这个壮尸应该之前就被炼化过,想必曾经也是被某位修仙者所驱使,但这尸身保存实在太完好犹如活人,令人匪夷所思。
想着,手便向着一旁壮尸的大腿上摸了几下,冰凉干燥的手感仿加上那恐怖的坚硬程度,有种摸在坚硬的面团上奇怪错觉,使劲揉捏却难以让其变形,轻轻锤击两下,那力道宛如石沉大海,这强壮的肉体坚硬却又如棉,善明心中不由感叹,对炼尸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一道产生的兴趣。
今时不同往日,在获得青光的部分记忆后了解到了修仙世界,以善明的年龄现在开始还不算太晚,内心便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记忆中那些修仙者打斗的画面飞天遁地移山填海,若是有此万分之一能耐,区区一国之王呼吸间便能抹杀。尤其是此时的善明捡了青光这个'便宜师傅',连记忆都倾囊相授,至少在入门起步的练气时会轻松不少。
石室内,盘坐在石棺旁,已经入定了数个时辰的善明缓缓睁开双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双眼在黑暗中也格外晴明,脸上有着难掩的兴奋,就在刚才他按照青光道人记忆中的基础练气法门尝试着为自己打通经脉,想试探这修仙的第一步,可谁知运转不过半个周天善明就奇怪的发现自己的经脉畅通无阻,就像是天然通透,再继续运转下去发现这所谓的练气功法似乎和自己平日所习那神秘功法有三分相似,倒不是说功法内容相似,而是那种本质上的相似,可以说从崇武师兄那里得来的功法,似是一本修仙功法。
数个时辰里善明发现自己对吐纳灵力掌握的无比之快,轻松的便步入了练气初期,且将崇武师兄的功法按照练气的法门运转,身体就像与天地融合,感受着周身的稀薄灵气在疯狂被身体吸收。
看着一旁还静静杵着的壮尸,善明开始发愁了,这样一具宝尸该如何操控?看着高大的壮尸许久后不由的想到了当年崇武师兄和师傅。
'铸佛'后师傅能操控崇武师兄的尸身,但那可是师傅积攒了十年的精纯内力注入崇武师兄的尸身,可自己哪里来的那般内力又或者灵力呢,善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思索着,同时再次仔细翻看着青光的记忆,毕竟青光本就是炼尸驭鬼一道,定有法子。
果不其然,善明找到了一种适合当下他使用的法子,可看到后脸红了。
'这老家伙心思坏,秘籍功法还一各个淫荡,既然用这种方法...'善明自言自语的轻声抱怨,没想到这方法使用一次就要与尸体交合一次,更是要用自己的阳精为引来实现控制尸体。
无奈起身来到壮尸身后,步入练气后他的眼睛已经不受黑暗影响,能清晰的看清石室内的一切。
看着强壮的尸身,那结实的背脊如刀削斧凿,光秃的臀部滚圆,赤裸裸的身体没有羞耻的情绪,如物件般站在原地。
善明咽着口水掰开了壮尸的臀部,虽然没人看着,脸上还是挂满了尴尬,臀瓣间紧闭了不知多少个百年的肉穴,用手指轻轻试探着,出奇的紧致,加了点力道,这才缓缓没入肉穴里,冰冰的凉凉的,善明打了个激灵,好在这臀缝内的肉穴不同这壮尸其他部位如同磐石,不然他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男尸还是太过高大,身高差距让善明无法站着和这男尸交合,无奈只好再次亮起手中灵光。手掌亮起那壮尸马上'活了'过来,灰色的瞳孔痴痴的盯着光芒一步步跟着,善明将手伸进石棺内,那壮尸的上身就跟着弯了下去,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就在此时善明再次熄了手中灵光,正好壮尸整个人就趴在石棺沿,那滚圆的臀部更加完整的展现在了善明眼前,那粗壮的大腿间更是有根巨物悬挂其中,如同手腕粗细,正缓缓摆动着。
善明摇了摇脑袋不去看那傲人阳物,再次掰开了壮尸臀部,手指就开始肆意的抠挖着壮尸的后穴,五指一根根的塞入其三,和壮尸身体其他部位相比,这里可以说是这具尸身的弱点所在了。
善明再次确认后穴可以进入后,就握着自己软吊开始粗暴的撸动起来,不知是对男尸起了性趣还是身体年轻敏感,肉棍很快硬挺了起来,对着壮尸的后穴就捅了进去。
'嘶!!'冰凉,柔软,紧致,一瞬间无数种感受如千丝缠绕,身体不禁的颤了几抖。
应该是善明的身体在此方面未经世事,第一次又是给了一具尸体,很快身体就兴奋了起来,搂着壮尸的腰部就开始疯狂抖动着身体,空荡的石室内环绕着啪啪声,一道道喘息回荡不绝。
被奸污的壮尸上身趴伏在石棺上,身体如同斜着的长凳,善明的身体在上面放肆着。
'啊啊!来了..!'善明一声轻喝,身体绷的紧紧,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入壮尸体内。
没时间体验快感的善明撑着半疲软的身子,掐着法绝,手掌拍在壮尸后颈,将自己的灵力对其灌入,顿时壮尸的身体各处亮起丝丝纹路,善明的灵力在弥漫,但善明突然开始痛苦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可恶...这尸体到底怎么回事..."这才刚刚开始炼化男尸,谁知尸体就像开始有自己意识一般,反倒是主动吸食起善明的灵力,甚至..胯下的精华。
善明挣扎着想从尸体上下来,可是就像被黏住了,不但手掌离不开尸体,就连自己的下体那根肉棍就像被壮尸的后穴咬住,不得抽出分毫,无奈的善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具一动不动的壮尸吸食自己的灵力和阳精,慢慢的体力不支,终于昏倒在了壮尸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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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打斗痕迹很新,这段时间除了我们在这附近也就那两个贼子了!'
'里面太黑了!点火把!'
'头,小心会有埋伏,咱们丢火折探路。'
疲惫的睁开双眼,浑身酸痛的善明忽然听到石室入口方向传来了声响,连忙翻身抽出了还插在男尸肉穴的肉棍,扶着石棺踉跄的躲在了后面,暂时不顾的那壮尸结果如何了,现在他自身也难保了。
第五章、
以一敌百
石室外的通道里火光攒动,脚步声越来越近,善明已藏在石棺后相对隐蔽,只是无奈此时体力不支,若被发现只能束手就擒,心脏狂跳不止,额头紧张的渗出细汗。
几团火光从通道进入了石室,整个石室瞬间被照亮大半。
"是谁!"马上就有人大喊到,想必是看见了趴在棺沿的那具男尸,善明咽了口口水让自己的身体更靠近石棺一些。
"这怎么有个全裸的家伙,看样子好像晕过去了。"这说话的人语气平静,似在询问,仿佛是这些官兵的领头。
"头,我去瞧瞧。"说话之人接过一只火把,小跑着就来到石棺前,在壮尸旁绕了几个来回,仔仔细细观察了十数息时间,最后对着壮尸裸露朝上的臀部踹上一脚"喂,你是何...?!哟!!嘶!!疼疼疼!"那脚刚踹上去,话才说一半这士兵就自个摔倒在地,抱着自己的脚连连惨嚎。
"去,看看怎么回事。"为首声音再次响起。
"是"又是一阵小跑,另一个士兵来到石棺旁,用余光瞄了瞄一旁的壮尸,连忙蹲下来询问怎么回事。
善明在石棺后方大气不敢喘。
后来的士兵了解了情况后也绕着壮尸观察了片刻,有了前车之鉴他只是轻轻的用脚推搡了下趴在棺沿上的壮尸,这才发现这赤裸的男人就像大树扎根,竟像块磐石难以撼动,身体坚硬如铜铁,这小兵脑子里马上想到了民间的那些僵尸传说,连忙后退几步,神色慌张。但见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还是很快冷静下来,再次小跑回去。
"那赤裸的家伙..可能是..是活尸。"
"啊?!"不少人都惊骇出声,显现出慌乱,那之前还在捂着脚小兵听闻也不顾脚疼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善明心中暗喜,若是这壮尸能将这些人吓走自己也好恢复一下体力,也不愁离不开这里,可这时那领头的声音又响起。
"什么活尸,不就是个光屁股的死人,慌慌张张。"说着就举着火把亲自朝着壮尸走去,其他人即使再怕,也只好默默跟上。
善明黑暗中的脸眉头一皱,若是这近百号人一股涌来,自己暴露就是迟早的,等到众人发现男尸并没有什么威胁定会开始检查石棺,那时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领头的官兵举着火把,看着光屁股的壮尸,眼中满是鄙夷,盯着壮尸那两腿间垂着的阳物,走上前去用靴子磨蹭着,同样是有着前车之鉴,他自然不会傻的伤了自己脚。又轻轻踢了踢壮尸的阳物后的囊袋,踢上去的感觉的确像石头。
抽出腰间的刀,单手举刀劈砍,锋利的刀芒撞击男尸的背脊,想象中的皮开肉绽没有出现,倒是刀锋与男尸的背部摩擦出点点星火,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无人敢说话。
而石棺后方的善明更是惊愕,他难以置信的扶着自己的脑门,他刚才明显感受到了一个画面,就是男尸身体被劈砍的画面,那感觉就像砍在自己身上,仿佛那一刻自己就是那趴在石棺上的男尸。
"装神弄鬼,一个死人硬成这样!"说着举刀猛砍。
善明闭目感受着刚才那种画面,果然自己与那男尸仿佛有着一丝联系,闭目细细体会着,甚至能感受到那刀锋落在背部的哪一处,这种感觉让善明竟忘记了当下危险的处境。
直到一刀落在了壮尸的后颈,善明也是一个激灵,连忙朝着自己的脖子摸了摸,可怎料一直如同磐石的男尸的大手动了起来,粗壮的手臂抬起,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这是!'善明因为紧贴着石棺,还没来得及摸到自己脖颈,倒是那头的男尸的动作与善明的想法同步了,这时善明才明白,他其实已经成功炼化这具壮尸了。
众人看见男尸活了过来一个个吓得不敢动弹,挥刀的官兵更是连手中的刀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壮尸摸着自己的脖颈,慢慢的站起身,高大的身体如同铁塔,背上都是被刀锋砍出的道道白痕,缓缓转过身,威严的长相,虬结肌肉,傲人的阳物,骇人的纹身,吓得在场的人都忘记了逃跑,一个个颤抖着坐倒在地。
壮尸看上去跟活人无差,只是有些灰败的肤色看上去很渗人,并没有像传闻中的僵尸那般凶残狰狞,从其活过来到现在一直都在活动筋骨似的,可那灰色的瞳孔无论是对上谁谁都觉得浑身发凉。
'跑..跑啊..跑啊!'终于有人喊了出来,就像是点燃炮仗的火线,所有人跌跌撞撞一窝蜂的朝着石室外奔去。
就在这时,壮尸强壮的双腿一步迈出,身体如电射出,大手成掌朝着逃跑的人群而去,眨眼间手掌同时贯穿了两人的头颅,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见此幕不少人已经瘫倒在地,裤裆都湿了无法动弹。
甩掉手上的烂肉,壮尸再次如电追击,手到之处人首分离,血溅数丈,手掌破刀如削泥,无论这些人拿什么阻挡这死亡的手掌,均是一掌毙命,短短数息百人队伍全军覆没,只留下鲜血喷涌的声响,血腥味充斥整个石室,浴血的壮尸站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仿佛再次失去了'生命'。
善明扶着石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眼中有狂热有失落,看着血雾血泊不知为何心中只有麻木。
"既然是在石棺中发现,见你刀枪不入硬的像石头,身上又纹有猛兽,便叫你石虎。"从石棺旁走来的善明对着血泊中的壮尸说着。
"善无善报,朝无明君,从此世间再无善明,唯有石生。"疲惫的身子捡起那包骨灰和一只燃着残焰的火把,赤足踏过血泊,双目无视余温尚存的尸堆,朝着石室外走去,浴血的石虎一双灰色的双目无神,紧跟而上。
本帖最后由 BlackStar丶 于 2019-5-10 01:09 编辑
第六章、
崇武
近日,皇都内外频频发生血案,少则三两人多则上百不止,死相及其难看,统统是一击毙命,死者只有两种人,官兵和蛟龙帮帮众,百姓人心惶惶议论纷纷,但事发多起均无百姓遭殃,不少人开始猜测是与前阵刘府大火有关。朝中百官无一人敢议论此事,都装作不知怕招来麻烦,因为都明白天子脚下自称蛟龙,恐为皇帝暗子专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若是多嘴多舌刘府就是他们的下场。
"他娘的!一群废物!近千人追捕两人三天了!还被杀了这么多人!废物都是废物!"一赤发男子威坐堂内高椅,怒颜虎目扫视众人,堂下众人皆是默默不语,不时摇头叹气。
砰的一声,赤发男子捏碎了座椅把手,愤怒起身。
"三日内再捉不到人,有你们好看!"说着从侧门准备离开,走时还回头淡淡说道"那位的手段不需要我告诉你们吧。"说完消失在门后。
赤发男子名为赤麟,蛟龙帮的一把手,四日前得到密旨对刘府灭门,这种事情没有少做,也从未失手,因为此等杀人放火的事情都是当今帝王直接下旨,可怎想刘府中竟然深藏高手,时候才知是刘尚书一义子,原本以为事情可以很快结束,结果此番作战蛟龙帮与朝廷均是死伤惨重。
赤麟推开自己的房门,正抬脚踏入,只见屋里早已坐着一人,喝着热茶从容淡定,没有看赤麟一眼,黑色斗篷几乎遮住了全身,只有若隐若现的脸部,冰寒的目光透露着杀气。
"阁下是?"赤麟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压下心中的惊疑,拱手询问。
"那家伙不好对付,现场痕迹看来有高人,蛟龙帮这次解决不了,我这次来是送一件杀器,若失败,再无蛟龙帮。"斗篷下的声音浑厚苍劲,带着阵阵威压进入赤麟耳中,顿时一头冷汗。
"是...是..属下遵命!"赤麟不敢怠慢,应下后就感觉身后一阵风,一个高大身影无声无息的就来到赤麟身后,连忙闪到一旁,这才看清来人是个光头大汉,上身赤裸下身只着浅色麻裤,赤足而立,浑身散发着暗金光芒,强壮到难以言喻。
"这!!崇..."赤麟对大汉的名号就要脱口而出,但马上闭嘴"谢皇..呃..王前辈相助..只是这活佛金身..赤麟也不会操使,如何用其对敌.."赤麟浑身湿汗,这金佛可是所有人闭口不谈的禁忌,他可一点都不想了解内情,不然等他的就是一个字,死。
"无需担忧,只需你们蛟龙帮替我将那贼人引到此处便可,用任何办法都必须做到。"
"可.."赤麟真想发问又被打断。
"无碍,引来便是,此事拖久了你们蛟龙帮不用我动手也亡了,希望你能明白。"
"是..是.."
"退下吧,这两日我便在此住下,不要暴露我的存在。"黑色斗篷男子说话间对着门外的大汉招了招。
"是,属下明白..立刻就去吩咐手下引那贼人自投罗网。"赤麟见状连忙再靠边一些,让一旁的金色大汉进屋,像是害怕被其碰到一根毫毛,连多看两眼都不敢,之后关上房门飞快离开,此时他的背脊都已经汗透了。
第二日,以蛟龙帮为首数百人开始在城内百姓家暴力搜查,方式简单粗暴,时刻关心蛟龙帮动向的石生自然看在眼里,决定夜里就将整个蛟龙帮屠杀殆尽,此时的他正在一家客栈房间内吐纳,一旁杵立着石虎,身着民装略显紧绷,有了衣物遮掩也没有那么死气沉沉,只是双目呆滞神情呆傻,店家小二多次询问都被石生以自家长辈得了脑疾,来此求医为由糊弄过去。
石生本想慢慢清除蛟龙帮,断了这狗皇帝作恶的一臂,谁想几日的屠杀蛟龙帮不但不怂,反而变本加厉,不得不尽快出手将其连根清除。
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石生也束手无策,皇宫戒备森严高手无数,外加狗皇帝道行未知,不能轻易犯险,若是回到金佛寺询问师傅家或许可以了解一二,但此番大乱,金佛寺必定被监视,若是轻易前往可能连累也说不定,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解决了蛟龙帮后去寻青光道人记的洞府,那里应该有不少助他提升的办法。
夜里。
蛟龙帮上下弥漫着紧张氛围,等待着一场大战,一个个手握兵刃看着堂外黑蒙蒙的天空,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就在众人皆有些疲惫之时,轰隆一声,数米高的院墙被直接炸开,烟尘弥漫,碎石飞溅,堂内所有人握紧兵刃纷纷起身,可从烟尘中走出的并非刘府义子,而是一陌生大汉,穿着朴素民装,缓缓走向众人,正是石生操控的石虎。
房梁上金色的身影正要跃下,可马上动作又僵住一动不动,此时在后院屋内的一人皱眉苦思"这不是活人..."说完便夺门而出。
而堂内众人在见到来人面目时都有些愣住,分明是双目呆滞行同木偶。
"敢问.."也不知谁开口要询问,可石虎这时如同猛兽奔向众人,还未有人反映过来最靠外的一人已是身首异处。
一个转身,蛟龙帮众早就摆好阵型,刀枪棍棒接踵,衣物被瞬间划破撕裂,而石虎却没有丝毫躲闪,身体硬抗刀枪完好无损,众人见状都倒吸凉气。
"兄弟们!此人硬功大成不要硬攻。"
众人散开,小心踱步,拉开着和大汉的距离,而就在这时,一道金色身影从天而降,直接踩在石虎身上,被踩趴在地,地砖都龟裂爆开,石虎整个人被扣进了地面。
"这!"堂内蛟龙帮众全都愣住,包括百米外屋顶上闭目的石生也是皱皱眉,刚才那股力道,如大山压顶竟是连石虎一时都无法抵抗。
喀拉喀拉,这般重击下石虎几乎完好无损,身子欲要起来,可是被身上的金肤大汉死死踩住无法动弹,多次尝试无法起身,正当所有人都觉得无事时,石虎右拳对着地面重锤,拳速之快难以肉眼捕捉,很快地面更加松散,一个侧翻从金肤大汉脚下挣脱,一个后翻再次站稳,可那空洞的双目看见偷袭之人时,百米外的石生彻底震惊睁开了双目。
"崇武师兄!"
可怜的石生要被崇武尸兄欺负了
第七章、
重伤
石生怎么也没想到,偷袭石虎之人正是他的同门师兄崇武,距离上次铸佛以后时间已过九个年头,崇武当年在其面前脱光衣物丢给自己画面记忆犹新,眼前的金肤武僧与当年客栈内最后一面没有太大变化,唯一变得是如今这兵刃相向的局面。
"那具尸身从哪得到的?"突然石生的身后传来一声冰凉的话语,他一个不防左边肩膀就被一只手抓住,肩膀上的手下一秒就扣进肉里,石生轻喝一声,另一只手肘击后方来人,却不料被轻松当下,左肩仿佛马上就要被捏碎,无奈也顾不得一时疼痛,强行扭转身子用骨头硬挣脱手爪,一声怒吼,石生挣脱了出来,可左肩已经鲜血淋漓。
此时蛟龙帮主堂内石虎与崇武均是呆呆对望,周围的蛟龙帮众都傻了眼,也不敢轻举妄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到是不少人认出了金肤大汉乃是铸佛金身,乃是皇宫中乃至整个帝国最强的战力,由此便清楚那位大人亲自出手了,心中却是又喜又忧。
"你是谁!"石生退后了数步,警惕的问道。
"我倒想问问你这个刘府义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具炼尸。"偷袭之人看似悠闲,没有任何动作,微风吹动他的黑色斗篷,给人一种鬼魅的感觉。
石生很惊讶,自己出手到现在不到半柱香时间,此人不但找到了自己还知晓石虎是他操纵的炼尸,心一下沉了下去。
"不说话?那我便打断你的四肢,带回去慢慢审问。"声音很平淡,但身形已经跃起,直逼石生而去。
石生眉头紧蹙,再次撤退两步,抓住了袭来的手臂,欲要架招反击,却发现斗篷下的人手臂无比粗大,一掌难握,无奈石生被直接掌中刚才重伤的左肩,但并没后退,一个劈腿朝着对手裆部袭去,没想对方置于空中硬来了个转身,同时也是一个鞭腿,反而朝着石生的膝处踹去,石生无奈下只能硬拼,两条腿对撞,喀拉!石生的身子被踹飞出去,跌落屋顶重重的砸在青石路面上!
噗!一口鲜血从石生口中喷出,他的腿在不断颤抖,腿骨已经有些许开裂,这一脚石生了解到了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再这样下去不过三招自己必死无疑。
大堂内呆愣许久的石虎突然朝着外面奔去,速度之快所踩之处的地砖纷纷崩裂,同时崇武也紧着跟上,速度完全不输前者,两人在众人的视线下融入黑暗。
石生挣扎起身,上方斗篷人的攻击直接盖头而来,就在这时一个巨大身影窜出,正是石虎!一拳锤向跺下来的脚掌,斗篷人却灵巧的反借拳头之力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在地面,就在这时崇武也随之赶到,挥着暗金色的拳头直接击中在石虎的侧脸,石虎整个人被击飞出去,石生勉强得空强忍着腿伤朝着石虎飞去的方向逃窜。
"想逃吗?"斗篷人原地不动,一旁的崇武追了上去,数息就赶上了受伤的石生,金色的拳头朝着他的背脊挥去,石生连忙闪身,还是被拳风擦重,崇武的拳劲强大,石生的右臂衣衫被锤的直接爆开!一小块皮肉更是直接锤散!露出狰狞的伤口。
失去平衡的石生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崇武一拳拳追上,砸的地面碎石迸射,石生每次堪堪躲过。
就在石生力竭,一旁的石虎也站住了脚跟,直冲崇武而去。
砰!石虎的拳头对上崇武的拳头,一层气劲崩开,双方都倒飞数丈,石虎顺手抓住地上的石生抱起,飞也似地逃跑,崇武身子顿了顿,许久才卸掉身上的拳劲,随后马上紧跟石生消失的方向而去。
'来这里!'
石生虚弱的在石虎怀里,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可以控制着石虎逃跑,而就在困扰难以甩掉后方的崇武时,一个声音似在喊他,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民房院中,半掩着的木门一个身影看着这边。
'来这里,他们找不着!'
身后的崇武还在紧追不舍,石生索性一试,石虎就抱着他直接跃下房顶,进入交错的小巷,冲着刚才的院子而去。
而崇武追到这时,石生石虎二人早就已经无影无踪,呆站在房顶不动了,白色的月光打在金色的身躯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石虎抱着石生冲进屋内。
"这里,随我进来!"只见一个青年小伙,看上去比石生大不了多少,黑黑的看上去些许憨厚,正钻进床榻底部的石砖下的个空间,进去后探出个脑袋示意他们躲进去。
石生身上的伤痛已经到达忍受极限,就快要昏厥,最后的意识操控着石虎抱着自己滚如了石砖下方的空间。
'啊!这么沉啊,你们慢点!这里空间不是很大...啊'小伙被二人压得喘不过气,哀声哉道,可无奈石生已经昏死过去,石虎失去了石生的控制宛如一块大石一动不动。
外面,斗篷人来到崇武身旁,斗篷下的脸看不到表情,他单掌抚在崇武的右臂,许久不语。
"真是一具极品炼尸,崇武的右臂经脉居然有震荡,若不是那小子太弱,多对上几招..啧啧。"说罢斗篷人与崇武反身离去'也罢,区区一具炼尸,构不成威胁。'
第八章、
地牢性事
潮湿阴森的地走道,四处弥漫着些许腥臭味,嘈杂的声响从下方传来,随着脚步越近越清晰,这里是关押死囚的地牢,里面的每一个囚犯各个都是背过人命的,隔着铁门都能感受到另一头的密集的煞气。
'哟呵,不知道又有哪个倒霉蛋也被关进这里了。'听到了外头的脚步,调侃的声音随之而来,整个地牢喧哗了起来。
吱~呲~刺耳的铁门被推开,两个黑色斗篷人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时所有人瞬间哑口,一个个僵住不动了,不少人更是选择退到自己牢房的靠里处躲着,整个地牢瞬间安静的连滴水声都听得见。
牢房的看守连滚带爬的赶了过来,点头哈腰的一脸苦相,弯着腰一步一请的将两个人送进了刑房,大门关上的瞬间,外面马上又开始了嘈杂的议论。
'糟了,可千万别选中我''完了完了,不是说几年碰不到一回吗,怎么才几个月又来了!'一个个强壮的男人此时都是脸色难看,不停的朝着刑房的方向瞟着,仿佛下一秒里面要出来什么怪物。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刑房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地牢中的死囚全都不敢直视外面,各个低着脑袋,而刚才的看守走过牢房间的走道,慢悠悠的,像看砧板上的肉一般打量着牢房中的犯人,忽的看中一人。
'你!叫那个啥?嘶...哦对了,许固!出来。'看守指着其中一个牢房里个头七尺面目憎恶,赤裸上身体毛旺盛的中年汉子,此人进来前是个杀猪摆摊的,因脾气爆在街头砍死了人才被关到这里,可怎想这样一个杀生无数的男人被看守指中后当场跪地,膝行两步,就差磕头了。
"官爷!官爷求求你不要选我,官爷.."许固绝望的看着周围牢房中的人,一个个都背向着他,少数用余光看向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眼中有着同情也有着庆幸。
看守捣鼓着手中的钥匙串,好不容易给许固的牢房开了锁,里头的许固趴在地上脸憋得通红,抱着看守的腿,嘴里不断求饶着就差亲上去。
冷漠的目光居高临下,示意了远处的两个士兵,将早就瘫软的许固架起朝着刑房走去,看守再次回到自己的桌前休息着,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了,聪明人要学会看不见。
两名士兵将许固丢进刑房就退了出去,说是刑房,但这个房间内任何行刑道具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椅子在其中一个斗篷人的身下。
"大爷!求求您!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许固跪起身子对着椅子上的人使劲磕头,脑袋都磕破了,丝丝血线顺着脸颊流下。
身为死囚本对死亡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说是死囚,实际都被征用为劳力,乱时还能上战场戴罪立功,就算是处死少说还有数年时间,最令他畏惧的是每次有人进入这刑房,就连一根手指都出不来,连一具尸身都没得落下,久而久之所有人的脑中对此处都有了莫名的恐惧。
斗篷人根本就不和他废话,右手掀开了一旁站立之人的衣物,一具暗金色的身体显现,高大强壮如石墙,刚毅的面容金色的双瞳,正是崇武。
"这.."这许固可是认得崇武的,当年他杀人后正是被其暴揍一顿后交给官府,虽说崇武只是代行抓捕之事,就算没有他的出手不久也要被捕快拿下,但因此不少仇恨倒是转移到了崇武身上,如今这崇武突然的出现,那猛兽般的身形,给吓了一跳,还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家伙,且双腿间垂着的一根疲软阳物有些骇人,恐有孩童手臂粗细。
斗篷人紧接着又是一挥手,一颗丹药直接射入许固微张的口中,一个不慎就被吞了下去,反应过来的他掐着自己的喉咙,他不知道自己吞下了什么,但是他明白绝不是好东西。
"你和他有仇,现在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算是给你死前的礼物。"说着崇武的身体就对着许固直直跪了下去,两人对跪着崇武的身体还是比许固高上许多。
"咳咳...咳.."许固被强行喂下丹药后,身体马上出现燥热的现象,脑子嗡嗡不停,不知为何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浑身发痒,他站起身在身上使劲的抓挠着,留下了不少爪印,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崇武,胯下的肉棍居然有些硬了。
药效越发的重,许固方才还恐惧的情绪此时荡然无存,他隔着皮短裤捂着自己的裆部揉搓,脸带笑意的看着跪地的崇武,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
"臭和尚..原来你是个下贱的家奴啊...瞧瞧你这听话的样子~"说着许固的粗糙大手抚上崇武的脸颊,啪!啪!啪!突然就猛删了三个巴掌,许固可是杀猪的,手劲不是一般大,接连三下连,崇武的脑袋却未被扇动分毫,倒是许固的手掌扇的生疼,看着崇武无表情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崇武双腿间的疲软阳物踩去,长度刚好被许固的靴子踩在地砖上,整根阳物被拉得绷直,龟头部分正好被靴子碾压,发出与砂石摩擦的沙沙声,崇武依旧面无表情任由自己的下体被人踩踏揉拧。
一旁的斗篷人扶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手指轻颤,一直不动的崇武突然翻了个身,阳物直接从许固的靴子下扯出,啪的一声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许固被崇武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以为崇武准备揍他,抱着自己的脑袋就要闪躲,可谁知崇武却是翻身跪爬,双肘撑地,赤裸的臀部就翘着对准了他,胯间那根巨大阳物疲软的甩动着,上面满是扣进皮肉的沙粒。
"哈哈哈,也不知谁把你这臭和尚调教的这么好,老子今天就试试和尚的PI'YAN儿有多带劲!"说着几乎是撕开了自己的旧皮裤,露出了里面已经黄的发黑的亵裤,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许固脱下亵裤,将其套在崇武的光头上,一边搓揉着自己半硬的肉棍,踹掉脚上的靴子,用脚趾抠挖着崇武双臀中的菊穴,被这般玩弄,崇武的背脊如座椅一般纹丝不动。
许固也被这样的崇武勾起了欲火,欲望彻底在胯下爆发,散发着骚臭的肉棍完全勃起,对着崇武闭合的菊口刺了进去。
'嘶~'整根肉棍没入了崇武的后穴,许固也整个人趴在了崇武结实的背上,双臂环过崇武粗壮的腰,一手揉搓着崇武强壮的胸肉,一手捏泥般搓揉着崇武的阳物,身体在崇武身上开始缓慢抽动,此时崇武就像被孩童玩弄的木马,许固在其身上疯狂的抽搐晃动。
抽插进行了两炷香的时间,也不知是被欲望支配,还是斗篷人的丹药,许固这时显得有些癫狂,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整个人翻着白眼,身体依旧在疯狂抖动,身下的阳物在崇武的后穴中疯狂进出,肉体的碰撞声连连不绝。
"啊~~啊!!啊~~"早就痴态的许固口中含糊低吼,下身死死的贴在崇武的臀上,一阵阵的抽搐,射出了他的精华,而他的身体就像泄了气般,彻底瘫软在崇武的背上,无法动弹。
而几乎同时,崇武的身体散发着淡淡金芒,他背上的许固身体肉眼可见的在枯萎,如同腐烂的蔬果,很快只剩皮包骨,模样甚是恐怖,再过几息就连骨头都开始溃散,化作点点金芒融入了崇武的身体。
短短的时间,许固就诡异的人间蒸发,若不是地上衣物和崇武头上依然套着的亵裤,就像许固未曾来过。
一切结束,崇武站起身子,斗篷人挥手,一股气劲将其头上的亵裤撕碎,崇武依旧是那张无任何表情的脸,斗篷人再次抚掌在崇武的右臂。
"这次伤的居然这么重,一个人的居然无法修复完好...."无奈坐回椅子对着外面吩咐"下一个。"
而另一头的石生正躺在拉草料的马车中,伤势严重的他还在昏睡,与他一同躺着的还有石虎,黝黑的青年拉着马车正赶往城外。
第九章、
小路村
充满水雾的山洞口,崇武正从容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魁梧的身体完全暴露,脏臭的亵裤褪下,那腿间的巨物如同象鼻甩动着,对面的小沙弥都看的呆愣了,崇武见状憨笑着将一团衣物抛向小沙弥,罩在了他的头上,一股汗臭骚臭笼罩下去,小沙弥才清醒过来,连忙扒下脑袋上的衣物,一脸恶心的就想冲撞两句,可视线恢复的下一秒,就看原本憨笑的崇武表情渐渐消失,强壮的身子如同般战车冲向小沙弥,粗壮的手臂轰出直接贯穿了小沙弥的胸口!
"崇武师兄!"石生惊醒坐了起来,马上一股酸痛瞬间让他忘记了方才的噩梦"嘶...这是哪.."无奈的再次躺下,看着木质房梁的砖瓦屋顶,心中满是疑惑。
"你醒了呀。"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人,真是那晚救了石生的小伙,似是看到石生醒来很是欣慰,连忙上来查看石生的身体。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石生直接插入主题,一旁的小伙黑黑的脸好像早就料到石生会这么问,直接坐在了床榻边瘪起了嘴。
"师傅老人家让我那晚接应你的,让我说服你一同回去。"小伙说着皱起了眉头"说啥你不答应,我就得一直呆在皇都。"
黑小伙说的内容石生听得云里雾里。
"那晚?我昏睡了几日...你是谁...还有你师父是谁...我现在在哪..."
"啊?!哦你昏迷了大概三四日吧,我们在皇都十几里外的一个村子,好像叫什么小路村吧,见你伤的重不适合颠簸太久,就在这个村子歇下了,我叫罗铜是..."
还没说完屋子门又被推开。
"哟,小兄弟醒了啊!不容易啊,我这就去让老婆子给你炖只鸡补补!"一个老汉进屋热情的说着,给屋里的水壶装满水就出了门。
二人被打断对话,罗铜似是想起了什么也没继续刚才的内容说下去,突然就尴尬起来。
"这里的村民有些热情啊..."石生的打破冷场"我都昏迷了三四日了..."接下来像是自言自语。
"哈,民风淳朴嘛,外加我可是花了二两银子,让他们好好照顾你的~"罗铜双手抱胸一副莫名的得意。
石生未作回答,他不认为这么简单,刚才那老汉的神情太过兴奋,那兴奋的来源似乎来自自己,那种感觉让石生有种不安,心中已经戒备起来。
"石虎呢?"
"石虎?是不是那个大家伙啊,他可没你那么走运已经断气了,怕吓到其他村民给他丢到村外的马棚里了,节哀啊。"罗铜一副安慰的模样,可石生听了后直接就闭目养神起来,好像没人什么感觉。
罗铜心中纳闷,眼前这个人古怪的很,但细想一下,或许那个叫石虎的家伙不过是一名仆从或者家族培养的保护主子的死侍吧,这样一想好像也说的过去。
"喂,你问了这么多,我倒是还不知道你名字。"
"石生。"双眼依旧紧闭,淡淡的回了一句,罗铜见其这样也不自讨没趣出了屋子。
石生看似在休息,实际在运转身体灵力,尝试內视自己的身体,惊奇的发现自己之前伤的那么重,如今再看只不过是体内气血亏损,肉体伤势居然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没想到修仙者的恢复能力如此之强,而自己不过是刚刚入门而已。
盘算着,自己昏迷了三四日,虽然自己逃了出来,狗皇帝应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恐怕城内城外已经挂满了自己的画像,罗铜有任务在身,负责照看自己应该对此没有了解,而村民虽是拿了些银子这些个日子,不该还如此亢奋,恐怕已经见过自己被通缉的画像,可能不过今晚就会有追兵来此,至于罗铜到底是何方势力暂无法推测,但目前看来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否则他也不会醒来了。
"桥老,你说这马棚里的尸体咱要不给他埋了吧,怪晦气的。"
"少多管闲事!拿了钱就把人当爷供着,别人的东西,怕是个死人也比咱金贵,走了走了,离它远点!"回答的正是刚才在石生屋内的老汉,赶走了一旁的人,自己却自己进了马棚"嘿嘿,既然是皇都里的逃犯,这尸体身上应该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吧~"说到底是一般百姓,只能想到石生一伙人是盗贼,所联想的就是钱财。
老汉踹开了盖在石虎身上的杂草,露出了里面的石虎,扒开衣物露出了胸口的异兽纹身,老汉差点吓得坐在地上,而石虎原本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灰色的瞳孔正空洞的望着老汉。
老汉在石虎身上一个劲的摸索,甚至裤子都解开了,正在检查肛部,几根手指在里面使劲抠挖着,从小就听说过不少做偷盗之事的趣闻,他们有各种神奇的藏匿脏物的手段,这肛部正是隐蔽手法之一,往往能塞下数根金条。
抠挖了许久半个手掌都要进去了,啥都没有摸到,不由得有些恼火。
"废物,命都丢了,身上啥都没有活该没人埋!"老汉气不过就踹了石虎两脚,欲要转身离开,可谁知脚腕被什么抓住了!还未等他惊慌,一只手掌朝着面部抓去,一股巨力将其脚腕捏碎!身子蜷缩倒地,大手早就将其口鼻捂住,一丝声音都发布出来,蜡黄的脸已经被抓的变形,惊恐的双眼看着石虎冷漠的脸庞,直到眼前黑暗。
同时,屋内的石生坐了起来,褪去身上的布带,虽然伤口都恢复了,但是明显的新肉还是看得出当时伤口有多么狰狞,从小习武的善明很是强壮,练气之后身体经过淬炼,显得更加饱满,浅浅的伤添上了不少野性。
正巧罗铜进了屋子,见到下床的石生惊讶不已。
"你怎么就..你的伤呢?"罗铜心中震撼,那晚的石生筋骨有着不小的损伤,肉体多出开口,短短三日便恢复如初。
"你师父是谁,为何要救我?"石生始终是对罗铜不爱搭理,上来就问上次没得到的答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铜。
"啊?师傅不让说,除非你愿意和我回去,自然清楚了。"罗铜一副无奈的样子摊摊手,而一旁的石生好像没有多少耐心,直接手掌成爪锁住了罗铜的喉咙,将其重重的压在墙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皇都那边恐怕很快就要来人了,没时间在这里呆着了。"石生眼神冰冷,罗铜万万没想到如此面善的石生出手如此果断狠辣,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救命之恩,心中也不由的有些恼火。
一股暗劲从罗铜的身体里爆发,一改之前的傻憨模样,体型暴胀了一圈,硬生生的将石生震退半步,罗铜双臂的衣袖被膨胀的身体震碎,石柱般的手臂反向石生抓去。
石生没有一丝惊慌,反倒是嘴角勾起笑意,罗铜心觉不妙,果然下一秒身后的石墙被桶穿,又是一只手臂,它硬生生的穿破土墙,一把抓住了罗铜的后颈,罗铜顿时不敢动弹。
"你不说就死,这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就在石生的话语落下,罗铜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后颈的力道稍稍增加,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的粉碎。
"我...不能说...除非你答应...呃..."还未说完,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石生只是在试探罗铜有没有说谎,对于他隐藏实力这一点石生并不惊讶,只是有些忌惮罗铜口中的师傅,确认罗铜面对死亡也没改口也就罢了,打量了地上昏睡的罗铜,在他的衣兜和口袋里搜了搜,结果只有些银两和一块牌子,牌子上面刻着玄门二字。
玄门?石生心中疑惑,居然从未听闻过这个门派,按照刚才罗铜身体的瞬间变化,这个玄门恐怕有些实力,以后得多打听打听。
毫不客气的将银两和牌子收下,操控着石虎扛着昏迷的罗铜出了屋门,外面的村民早就被石虎打晕,两人迅速离开了小路村。
以石生如今的脚程,即使是虚弱,半日数十里不在话下,双手捧起溪里的清水猛干了一大口,稍作休息便再次出发,目标是帝国南部的青灵山,青光上人的洞府。
只留下躺在岸边昏迷的罗铜。
第十章、
狼型兽人与大汉
帝国所处的大陆,北方尽头有参天穹壁连绵万里,壁身光滑如镜面,高耸入云无人知晓其顶部的世界,仿佛这里是世界的边缘。而南方尽头为茫茫大海,天际之间闪耀蓝茫,传闻那里是冰川世界毫无生机,而东西两面尽头均为荒漠,生存环境苛刻,只有神秘的蛮人居住。
根据青光上人的记忆,北面穹壁乃上古修士一击造成,传闻穹壁的另一边存在着更辽阔的修仙世界。而海对岸的世界则无人知晓,尝试探索之人无一人能活命,而东西方的荒漠世界据说存在着巫术强大的南蛮一族,对帝国的领土一直虎视眈眈,但出于资源匮乏往往数代人的积累才足够他们对帝国入侵一次。
石生打坐在竹排之上,闭目凝神似已入定,无人操控的竹排偏偏在逆流而上。
花了近两月的时间才赶到了帝国南部,记忆中青灵山所在位置偏远,在深山老林中若是一直山路走下去少不了多费工夫,所以石生选择水路,此处的河水正路过青灵山,日夜不停两日即可到达。
竹排逆流而上正是因为石虎在河底拉着绳索,拉着竹排载着石生逆流驶在河面。
山间杂草丛生,青石台阶早已积满青苔,相当湿滑,好在有石虎代劳,石生只需要耗费些许灵力即可轻松开路,近百年无人问津,青光上人的洞府门口已面目全非,石生稍作试探发现此处的禁制已经因灵力枯竭而损坏,倒是省了一番功夫,再次操控着石虎探路,进入了洞府之内。
洞内也是灰败不堪满是积灰,地面不少兽类足迹,石生循着记忆直接来到了洞府内的一扇石门旁,手掌按压轻抚了几下,随后猛地发力,一拳击碎了石门,烟尘四起,石生毫不在意的走了进去,里面的空间显得干净许多,中央的石桌上赫然放着几个储物袋,石生想也没想就拿起来查看。
"果然有!"石生话语有些兴奋,其原因是看见了袋中的三粒筑基丹,这东西对于练气期的他可有大用,在无人指导的情况,即使有青光的记忆也不如这三粒筑基丹来的实在,压住心中的喜悦,打开了剩下的两个袋子,一个袋子中有着几把兵刃和一本功法,兵刃都是短小型方便隐藏,都属于凡品,为有一只匕首,通体漆黑,手掌长短,散发着淡淡的邪恶气息。
"剥皮匕..."记忆中得知此匕首是青光常用的一手阴招,此匕首本是只是好铁打造的凡品,再由青光用人骨煅烧祭炼,成为了一把自身带着尸毒,见血必死的低阶法器。
"炼阳心术"偏门的合欢邪道功法,靠交合时释放的阳精生成烙印控制身心,是个操作条件苛刻的功法,也是此功让青光悟出了阳精炼尸的法子,说它无用吧,一无所有的石生还是来者不拒。
虽说石生不善用兵刃,但这匕首极小,方便隐藏,也是个不小的杀招,心中对此很是认可,满意的收好第二个储物袋,第三个袋子,拿起时联想着刚才获得的'炼阳心术'脑子里青光的记忆就清晰起来,这个储物袋不是青光本人的,是他的一位'好友',同为散修,由于是体修的缘故被青光刻意接近,终被带入洞府谋害。
想到这石生连忙向一旁的望去,果然角落处竖着一具简陋木棺,石生小心翼翼的打开棺盖,一丝阴凉的气息淌出,石生皱眉看去,里面竟是一具高大的身躯,面目狰狞,嘴巴大张,还保留着死前的样子,脑门中间一个小指大小的孔洞,看来这是他的致命伤,尸体一身兽皮衣物,充满了野性,身材竟与石虎相差不无几,可就在打量的同时发生了变化。
"不好!"石生大步后撤,石虎也从门外冲进来做好防御措施。
只见棺中尸体浑身散发着白气,浑身的衣物也开始破碎凋零,很快尸体就像干枯的泥土,寸寸碎裂,噼里啪啦的就连骨骼最终都化为了灰烬。
"看来当年青光还未来得及将其制成炼尸,即使是修仙之人的身躯,百年下来也会化为腐朽.."石生心中安定下来,但感慨万分,见无缘新的炼尸也只好再次把心思放在了储物袋上,袋子打开东西倒是不少,一份体修秘籍,《燃元功》乃是燃烧生命本源短时间提升实力的功法,石生见了虽然觉得弊大于利,但生死攸关之时也是保命手段,还有的则是一副指虎,石生叫不上名来,见其刚才棺中之人的身形,马上联想此物相当适合石虎,便马上替石虎装备,有了这开始便停不下来,第三个储物袋中的装备竟是件件适合石虎,转眼间,石虎便换了一身行头,从衣物到武器换了个遍,兽骨轻甲配上散发寒芒的锋利指虎,看上去更舔几分威武。
收好三个储物袋,石生有些无语,千里迢迢来此,若只有这点收获,岂不是白白费力,无奈青光上人的记忆有所缺失,对此处的细节隐隐约约的难以补全,正当石生打算在洞府其他地方再转几圈时,整个洞府突然大力晃动起来,洞府开始崩坏,一声恐怖的嘶吼在洞府内回荡,无数落石砸下。
石生心觉不妙,操控着石虎将自己抱起,朝着洞外奔去,眼看就要逃出时,石虎的小腿被什么缠住,石生无论如何操控也无法动弹分毫,无奈下石虎将石生直接一掌拍飞,抛向洞外,顷刻间整个洞府坍塌,石生几个跟头落地丝毫不停歇,飞跃过数颗大树,才在大树顶端树枝上,感应着被埋的石虎,可下一秒就被吓得一震。
轰隆!
石虎的身躯从废墟中飞射出来,连连撞断了几颗大树,最终整个人扣在了地面上才堪堪停下,石生这才亲自朝着废墟方向看去,只见废墟中爬出一人形猛兽!浑身毛发竖起,体型与巨象有的一比,胡乱挥舞着利爪,四周烟尘暴虐中一双猩红双眸闪现!
"这是什么.."石生心中懊恼,原本以为来此可以获得几个石虎这般的炼尸好再次回皇都,可怎想这青光的洞府如此寒酸,竟还藏着这般骇人的猛兽,似狼非狼似虎非虎,更恐怖的是就连崇武师兄也未曾敌过石虎,这猛兽居然一爪就将其击飞数十米。
一双血色眸子在烟雾中停下闪动,石生心中一凉,那双眸子正锁定着自己的方向,双脚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个黑影从烟雾中窜出,下一刻就出现在石生面前!一人一兽间只隔着一颗两人环抱的树干。
砰!兽爪猛地刺穿了树干,锋利的爪子从石生耳边划过,一条血线生出,石生只来得及看见那兽掌如同石磨大小,稍一估算此兽人少说两丈,恐有一楼之高。
躲过一击的石生借着倒下的树干,猛踹一脚身形倒飞,再次消失在树林里,同时粗壮树干将兽人压着超地面落去。
石生一边逃窜一边分出意识查看着石虎,好在还能控制石虎,并无大碍也未受到什么损伤,爬起身子也朝着林间奔去。
吼吼吼!
一声声兽吼震的深林飞鸟四起。
树冠之上石生和石虎在那兽人上方隐秘着,观察片刻石生发现,这看似凶猛的家伙并没有多少理智,起初以为是青光炼制的兽型炼尸,可这番观察下这家伙不像是死物,更像是狂暴了,至于他为何在青光的洞府内就不为人知了。
再次观察了片刻,发现其只是胡乱攻击,并没有其他目的后,石生打算反击,区区狂暴的猛兽,也不算什么难题。
就在其那兽人在对着一颗大树胡乱攻击时,石虎的身影从树上窜出,强壮的身体勉强锁住了兽人的脑袋,随后对着脑袋就是一拳。
吼!!
兽人吃痛向后倒去,石虎接连几拳,兽人的脑袋流出鲜血!嘴里发出呜咽,身子在地上抽动着,很快就消停了。
这时石生才从树上跃下,打量起躺倒在地的兽人。
兽人身形高大的难以置信,近快有三个石生的高度,浑身灰色的毛发根根如同细针,腹部雪白的绒毛看上去格外柔软,口中狰狞獠牙满是鲜血,一只长舌从嘴角耷拉出来,姑且算是一只狼型的兽人。
"这就是兽人吗,没想到世间真的有兽人存在.."石生心中正思索着要不要杀了这家伙,想着正好可以在这深山野林中将其炼成尸傀时,眼前的兽人突然变化起来!
只见其毛发正在向体内收缩,四肢在肉眼可见的缩小,脑袋也在疯狂变化,整个身形就像消了气一般,最终变成了一灰发大汉,身体精壮毛发旺盛,满脸的血迹,大张着嘴巴昏死的状态。
石生刚起的杀心顿时退去,打量着这个赤裸男人,心中一个想法生起。
十一章、

山林夜深,篝火迷离,木柴炸响不绝于耳,模糊的视线一时无法恢复,身上压着什么重物,赤㫕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像是被巨石压住,偏偏有什么在他的胸口抓弄着,瘙痒敏感,同时胯下还有着丝丝疼痛,虽说比起他脑袋上的痛感差很多,但是那疼痛的部位很是不妙,可偏偏他的双眼模糊不清,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石生见身下的人有转醒的迹象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额头冒着细汗赤裸着身子,身下的阳物在灰发大汉的后穴里疯狂进出着,见其转醒反而起了挑逗之意,双手开始掐揉起男人胸前的肉粒,按压着结实的胸部。
赤㫕无力的摇晃着脑袋,稍稍挪动一丝就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胀痛,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他的后穴一股被撕咬的错觉,偏偏在胸口的刺激下阳物开始缓慢勃起,山中的夜风吹拂下一丝丝阴凉,让他内心感到无比的羞耻。
这满是泥灰的胸部有型且坚硬,并非一般习武的人能做到,身体就像石块般坚硬比石虎还要强上几分,肉胸下的心跳开始剧烈起来,在火光之下赤㫕的身体开始渗出汗水,透着淡淡的血色,被石虎死死压住的手臂爆着青筋,胯间的肉棍像是水车一样有频率的跳动,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刀削般的腹部,散发着浓浓的腥臊味,像是兽类的尿液。
石生疯狂耕耘的同时空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那根肿胀的阳物,身下的家伙像是被刺激到了,腰板猛的挺的老高,粗壮的双腿突然起劲将石生牢牢锁住,石生被突然的变化吓到,身子却被双腿勒紧,反而让肉棍更近一步。
"呜嗷...呃.."赤㫕不明所以的低吼一声,石生只感觉手中的阳物再次胀大几分,滚烫的精液流的石生满手都是,没完,肉棍接连的狂射腹部胸口甚至脸上都被射满了自己的精液,他绷紧的双腿差点给石生勒断气,好在射完后,双腿就像死肉一般重重的摔回地面,石生一背冷汗的。
见身下的男人只是大口的喘息没有其他反应,便再次开始了抽插,没过多久便也射了出来,尽数的射在了身下男人的体内。
石生喘着气手指掐诀,对着会阴穴重重一指,身下男人瞬间惨嚎出声,原本半眯着的双眼顿时瞪得老大,浑身紧绷到极致,一瞬间汗水打湿了全身,火光下油亮鲜明,可身子却无法动弹分好,原本正常的皮肤开始变得火红,像是被炙烤了般,刚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瞬间被蒸法了水分,散发着浓浓气味。
"啊啊!你是谁!对我做了什么!!"赤㫕睁开眼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一个小伙给上了,可是浑身的炙烤剧痛让他慌了阵脚,可想冷静反抗时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控制,只感体内血气翻涌,后穴中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想从他的体内爆炸而出,正有一股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游走,走便四肢百骸。
石生没有理会,他也是第一次见这炼阳心术的反应,内心有惊讶但手上动作丝毫不迟疑,双指并渠从会阴往上连点数十处穴位,最终自己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出,喷在了男人的身上,同时也伴随着最后一指落在了左胸。
赤㫕身体的赤红飞速朝着中心凝去,最终汇聚在他的左胸,一块赤红的烙印形成,由石生心之所想,化为一个指尖大小的"生"字,很快的便淡去消失不见。与此同时石虎也回到了石生的身后垂首而立,石生像是力竭了般直接坐倒在地。
"你是谁..对我做了什么!"赤㫕终于能够动弹,身上的胀痛少了很多,却发现体力像是被掏空,虚弱的撑起身子,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无奈双手捂着下体警惕的看着石生。
"....我叫石生"石生很疲惫,言简意赅,想了片刻又补上一句"它叫石虎。"
"我不应该在这里醒来才对.."赤㫕再次打量了一下石生"你见到我时我就躺在这吗?"像是忘记了刚才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呼...你差点杀了我,怎么这时候装失忆..."石生双眼疲倦的一眨一眨,下一秒就直接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什么!?"赤㫕听了后心中一紧,像是说中了什么,脸上的警惕消失几分,换上了几分歉意,见石生倒下连忙一个飞身接住了石生的脑袋,缓缓将石生放平。
"嘶..疼疼疼..."这才在一旁躺倒,身子成大字型望着天空,后穴中还有粘液缓缓流出,一旁的石虎一直垂首不动,一夜无话。
天明
石生醒来时身旁只有矗立了一夜的石虎,刚打算环顾四周,远处就传来一声爽朗声音。
"你醒了!"转眼一棕衫大汉几乎是从天而降,手里提着水囊"你才练气初期还没有完全辟谷,看你气色不好八成没吃东西吧。"说罢将水囊丢给石生。石生这才发现火堆旁正靠着香气扑鼻的兔肉,心中对大汉一眼看出自己的修为惊奇,看来此人不简单,至少是个修行上的前辈。
"我叫赤㫕,昨天还未来得及告知你便昏了过去,小兄弟因为我差点丧了命,在下实在过意不去,敢问师门何处,改日登门赔罪。"棕衫大汉一脸歉意的说着,拨动了一下火堆,取下一只烤兔递给石生。
"没有师门,而我原本打算杀了你的。"石生不客气的接过烤肉,冷冷的回着,眼神在赤㫕的胸口扫了扫。
"..."赤㫕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练气初期的小子说话如此冷漠,但是始终抱着歉意的他还是尴尬的笑了笑"那小友你需要什么赔偿吗,算是我赔个不是。"
"不用,我得到了属于我的报酬。"说着手指轻掐一诀"你中了我的禁制。"说完吃起了手中的烤肉。
刚才石生掐诀的瞬间,赤㫕只觉得心头一紧,胸口灼烧般的疼痛,思绪有一瞬间的迟滞好一阵子才缓过神。赤㫕背脊发凉直接倒射数步,连忙內视自己身体,看到心头一字符烙印,心中顿感愤怒。
"小友,看到你身后这具炼尸我就该明白你不是善类,算是老子看走眼,昨晚没把你直接杀了!"赤㫕咬牙切齿,字字怒意。
"我只需要你助我报一大仇,你若愿意我不会动用一分禁制力量,算是你的赔礼不为过"石生冷静面对,无视了赤㫕的威胁般的话语。
听闻此话,赤㫕眼睛微眯似在思索,片刻后恢复了之前的和善面容回到了石生身边坐下"小友看来是个讲道理的人,那到底是什么仇需要在下帮..."话说一半,赤㫕的手掌成爪朝着石生抓去,眼看锋利的灵力尖刺就要刺穿石生的喉咙,可就在此时赤㫕的身体整个没来由的僵住无法动弹"什么..!"下一秒石生的手指轻点在他的脑门,赤㫕的眼神瞬间空洞,那凶狠的表情也渐渐垮了下去,变得呆滞。
"不同意也罢,只不过是用起来麻烦点。"说着再次啃起手中的烤肉。
十二章、
奴印
打量着一旁呆呆坐着的棕衫大汉,灰色的杂乱碎发有些缭乱,较宽的额头下浓眉大眼,鼻头较大嘴唇微厚,有着稀少胡渣,整个人看上去带着点憨厚,但整体却又给他人一种淡淡的嗜血气息,让人很不舒服,身前成爪的手青筋暴起,手掌很大厚茧与疤痕无数,全都是历练的痕迹。
石生吃完了手中的烤肉后解开了赤㫕身上压制神魂的禁制,呆滞的脸开始慢慢变化,双瞳收缩回了神。
"这...我刚才怎么了?!"赤㫕扶着脑袋,他方才只是感觉到思绪迟滞了一会,眼前的石生就不见了,转眼便站在了他的前方,自己的胸口还有火辣辣的炽热感迟迟不退。
"赤㫕前辈,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吧,我可不想突然又多了一股人追杀什么的。"石生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在赤㫕眼里充满着诡异。
"呼"赤㫕深深吐了口气"小友,我劝你解除禁制放了我,我既往不咎,否..."话未说完石生手指又一次轻轻掐诀,赤㫕长着的嘴巴停顿了,像是时间静止了一般,无奈眼中的神采再一次的流失。
石生也不废话,五指飞舞,若干灵力丝线链接赤㫕身体,呆滞的赤㫕就在下一秒站了起来,笨拙的双手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一个精壮多毛的裸露的赤㫕展现,胯间肥大的阳物甩动着。
"否则我的师兄弟来...诶?!"赤㫕惊讶的发现自己突然浑身衣物消失,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毫无廉耻裸露的站在石生面前。
"前辈,我不会说谎,只要您肯助我,您还有机会,不如现在告诉我前辈的一些事情,我们好坐下来谈谈合作。"石生话语以小辈姿态,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听得赤㫕太阳穴凸起。
"好,好,好.."赤㫕咬牙切齿连说了三声好字,便要穿回衣物,刚弯下腰就发现身体无法动弹。
"如前辈所见,如今前辈的一举一动晚辈都能控制,哪怕是生死。"石生走到赤㫕的身后,轻轻拍了拍赤㫕的裸露臀部"前辈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前辈的身份和为何在此处化为狼兽?"石生的手指在赤㫕的后穴外轻轻刮着。
"臭小子你手安分点!"赤㫕气的牙痒痒,可无奈身体无法动弹"我说!你给我停下来!"赤㫕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脖颈以上都已经憋得通红,石生见状也没有继续刁难,只是扶着赤㫕的背脊,似是打算安静的听接下来的内容。
"我叫赤㫕,你已经知道的,是血兽门的长老,至于为何在此是为了渡过血脉诅咒的暴走,臭小子你运气不好,呸!是老子运气不好在这个穷也山林还能碰到你这煞星!"说着身子狠狠的晃动几下,像是不满抚在他背上的手掌。
"前辈少说了什么吧,前辈的师兄弟会把我如何?"石生的手指再次来到赤㫕的后穴处搔刮着。
"臭小子,别再碰那了!我那是吓你的!住手住手!"赤㫕的额头都急出了汗,可石生的手指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向着后穴里探去"停停停!我血脉诅咒被你强行打断,真正结束还要起码一个月!拿...出去..诶出去!哼嗯!"
"前辈,晚辈不信怎么办?"石生抽出手指,赤㫕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就感到不妙,身后一阵风,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的后面,正是石虎。
不知何时石虎的衣物也已经褪去,石生轻轻托起石虎疲软的大屌,掂量了几下,把着冰凉的龟头在赤㫕的后穴处轻轻摩擦着。
"我还不知道石虎的阳物硬起来有多大呢,前辈不如一起见识见识?"
话语落下,赤㫕就赶到后穴一阵撕裂剧痛!原来石虎的阳物飞快膨胀着,宛如一根粗大木棍,变大的同时桃大的龟头直接刺入了赤㫕的后穴里,并且还在缓缓胀大,远远不止现在的大小。
"啊啊啊啊啊!畜生!我师兄弟到的时候必将你这崽子碎尸万段!"弯着腰无法动弹的赤㫕浑身颤抖着。
"前辈,晚辈实在无杀人之心,若前辈无法诚心助我,晚辈只好委屈前辈一阵子了。"
"你这天煞的畜生,区区练气老子迟早将你活剐!"赤㫕根本听不进石生的话,自顾自的谩骂着,身子被石虎抱起,稍一松手整个身子向下滑落,赤㫕的后穴将石虎的整个巨大阳物吞没。
"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只见赤㫕腹部凸起一块,显然是被石虎阳物所顶造成,剧烈的疼痛让赤㫕面部扭曲,与此同时石生撤销了禁锢,四肢就瘫软下去,却被石虎无情的拽住双手,将其反制身后,而石虎的肉棍就像钢铁般坚硬,坐着一个成年大汉根本无法弯曲分毫,石虎的另一只手直接将赤㫕锁喉,让其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
石生看着赤㫕悬空的身体,双腿微微痉挛着,腿间的肥大阳物居然已经微微勃起,马眼处滴落着透明的粘液,后面囊袋里的肉球有鸡蛋大小正在一上一下的滚动着。
"前辈是筑基修士,晚辈修为太低只能简单的禁锢神魂,若是想'请'前辈帮忙,那得做点别的。"
"哈呼...啊..兔崽子..."被治的死死的赤㫕颤抖着身体,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石生"你...就算是...把...把我杀了,我只要两...月后我....未回到门派,就会有人找上你,到时候..呼呜...就是你小子...的死期!!"
石生一开始就没抱有什么谈判的念头,只是确保这两人无人打扰,在青光的记忆中深知修仙界的残酷,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相信赤㫕的任何话,只是真心想了解一下大概情况,当然石生承诺的事成之后放了赤㫕自然也不是假话。
赤㫕为筑基修士,高出石生修为太多,根本无法种下炼阳心术中的奴印,昨晚也因此险些反噬,思前想后决定使赤㫕进入虚弱状态,好突破境界差距,种下奴印。
一方面打算用石虎无休止的艹弄赤㫕,不断消耗赤㫕的体力和精神,再个石生就打算榨取赤㫕的阳精,修士虽用天地灵气洗髓,但阳精短时间大泄必也伤其根本,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削弱赤㫕身心了。
石生一手直接紧握住赤㫕腿间的囊袋,两颗肉球被大力挤压变形,囊袋被撑得要爆开一般,一瞬间赤㫕还在半硬中的阳物喷射出腥黄的精液,在空中划着弧线,射进了远处的火堆中,发出滋滋的声响。
"哈啊!你...呼,,,嗯...啊..住手.."有气无力的赤㫕身子在石虎的身上上下浮动,石虎机械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倒是赤㫕的小腹时不时鼓起一个圆球,同时伴随着赤㫕的惨嚎,胯下的卵蛋又在石生的折磨下榨取着每一滴的精液,原本还能硬起一点的阳物没多久就疲软下去,在双腿间有节奏的甩动着,马眼里精液参着透明粘液不断甩出。
"哼啊...我要死...死了...停..停下来..我同..同你去..报仇..."赤㫕脑袋歪着,嘴里流着口水样子极其狼狈。
"前辈好像没有多少阳精了,不如现在石虎身上好好休息半日再继续。"说罢再次掐诀原本微微颤抖的赤㫕身子再一次僵硬,本瘫软的身子此时崩成了木雕一般,任由石虎抱着在那根恐怖的肉棍上不断浮动。
石生则是在一旁盘膝打坐,开始吐纳灵气调息昨晚险些反噬造成的经脉动荡。
半日过去,夜色马上要再次降临,石生结束了调息,一旁的石虎还抱着赤㫕疯狂抽插着,发出粘腻的声响。
石生来到赤㫕身前发现原本恶狠狠的眼神此时已经布满血丝,绷紧的身子肌肉夸张的突起着,不时的蠕动。
赤㫕奄奄一息的模样,可看见石生时像是被刺激了,被禁锢的身体开始夸张的扭曲起来,双眼快死翻红,就像要滴下鲜血一般。
'不妙啊..'石生心中想着,赤㫕的血脉诅咒似乎并未完全消耗,看来这是爆发的迹象,连忙控制石虎停下动作,石生再次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出,同样的双指再次点落在赤㫕的左胸,火红的'生'字疯狂吸收着空气中的血雾,最终凝成一个金色的'生'字。
刚想松一口气的石生发现赤㫕的变化并未停止,同时赤㫕的眼神突然狠厉,被石虎反锁的双臂咔咔作响,竟是自断了双臂,身体猛地一个旋转,双腿夹住了石生的脖子!
石生也反应极快,双臂挡在脑袋两侧,同时控制着石虎后退,那距离的剪刀腿夹得石生双臂剧痛,好在石虎有效的拉开了石生与赤㫕的距离,可下一秒情况又有变化,赤㫕的身体开始渐渐胀大,灰色的钢针毛发疯狂长出,断掉的双臂飞快愈合,一点点的挣开了石虎的控制。
石生连忙招回石虎,两人欲要逃走,却发现成型一半的狼人突然猛吐一口鲜血!对了!石生心中惊醒,方才赤㫕就算借助这血脉暴走的力量,还是人形的他在奴印成型后弑主必有巨大反噬,想明白这点石生就站在一旁看着。
赤㫕的身体还在变化,毛发渐渐茂密,身形很快就变成了初见时的那般高大,猩红双眸锋利獠牙,口鼻含血的看着石生,发出震天的嘶吼,下一秒却转身朝着林中逃窜而去。
"追!"石生石虎紧追而上。
十三章、
他是我徒儿
一路追击到处都是树木横倒,赤㫕逃窜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石生感受到与其的距离在不断的拉长,不久石生便只能跟着破坏的痕迹追寻。
轰隆!远处一声巨响传来,跃上树顶见大概一里外烟尘飞扬,大片树木倒下,正好帮石生锁定方向,飞快朝着浓烟处追去,追出数息之后不料从左侧突然袭出一块巨石,半人大小,直中石生身体,好在有石虎接应,从巨石下扯出了石生,两人落在树干上,却发现刚才的方向无数石块接连飞来。
石生心中生疑,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在此处,莫非是赤㫕的师兄弟不成,可如果是这样,怎会用如此简单的方式攻击。想了片刻石虎随着石生意念跃出,阻挡着飞来的石块替身后的石生开路,就在石生发现石块越发密集时,一阵寒意从自己的背脊升起,下一秒石虎的身体炮弹般弹回,从石生的身旁擦身而过,而后一满脸血红的狼兽正挥着利爪,朝着石生的脑门刺去。
"赤㫕?!"石生惊讶,之前遇见赤㫕所化兽人时没有任何灵智,全凭着本能的胡乱攻击,怎会想到这石块是赤㫕抛出,就这么大意上了他的当"前辈!我劝您收手,不然晚辈只好再下狠手了。"石生借着最后飞来的一块石块倒飞后撤,额头渗出了细汗,神情有些凝重,刚才那边的爆炸声恐怕也是赤㫕的巨石造成的,如此恐怖的狼兽有了人类的灵智,实在是棘手。
"嗷..吼..兔..崽子..吼..给我死...."粗犷的声音似兽吼似人言,满脸都是杀意,但看上去并非那么聪明,恐怕血脉的力量也在于赤㫕做斗争,想要吞噬其神志。
石生心头一紧,他不明白为何中了完整奴印的赤㫕能对自己出手,如今的处境相当危险,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我,镇!"石生具备灵力的言语,运转着炼阳心术,感应着赤㫕身体中的奴印,一声吼出,利爪擦着他的腰间而过,划破了石生的衣衫,赤㫕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向下坠去。
可还未等石生松口气,赤㫕的身体再次一个空翻,稳稳的踏在了树干上,望着石生的眼睛再次充满了畏惧,欲要转身再逃。
"镇!"石生带着灵力的话语进入赤㫕的耳中,整个人就呆滞住了,一手扶着树干,呆呆的看着石生。
"看来只是靠着某种力量稍稍隔绝奴印,恐怕是血脉吧。"石生说罢就想朝赤㫕跃去。
可就在这时再生异变,空中一道巨大金色符箓飞来,上面有俩人,身着练功服,神情凝重,并未看向石生,而是死死盯着呆呆而立的赤㫕。
石生心中不爽,这时来人必有蹊跷,身子发力朝着赤㫕而去,林中石虎藏于暗处随时准备突袭,袖中剥皮匕蓄势待发,时刻防范着突然出现的二人。
"这位道友且慢!"两人见石生攻击架势朝着赤㫕而去,这才连忙制止"此人乃是我们师叔,不知何故血脉暴走失控,门内察觉命我二人来此解围。"
石生眉头紧皱,身子放缓,翻身轻踏几个树枝借力,落在了离二人和赤㫕较远的树干上。
"..."石生不说话,对面二人也只是笑笑,之后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道符箓。
'又是符箓..'石生心中不解,但符箓的用处他也猜到七八,定是解除赤㫕血脉暴走力量的效果,便一句话不说静静看着,暗中的石虎拳头紧握,石生敢保证,只要他愿意瞬间可以将其中一人瞬间轰杀。
只见那道符箓飞出,如电般钻入赤㫕的口中。
"哼.."赤㫕一个轻哼,呆滞的双眼恢复了清明,还没来得及注意四周的情况便抱着脑袋痛苦的呻吟起来,身子从空中跌落,空中金符之上的二人连忙飞掠下去将其接住。
石生也跟了上去,确保那两人在自己的斩杀范围内,同时好观察赤㫕。
"赤㫕师叔!醒醒,您还好吧!"也不知那符箓为何物,赤㫕这才数十息的时间便恢复了人形,没有别举动,只是他死死盯着石生。
石生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被赤㫕看在了眼里,随后赤㫕四处张望似在寻找什么。
"师叔,您没事就好,您在找什么呢?"两个人搀扶着赤裸的赤㫕坐起"莫非是这位道友?"其中一人看向石生,另一人则是起身对石生抱拳"道友,方才发生何事。"
石生听罢眉头挑了挑,刚打算开口。
"他是我的徒儿,名叫..叫.石生"赤㫕抢先开口了,他依旧死死盯着石生,根本不是看徒弟的眼神,石生心中好笑,这赤㫕外表看起来人糙心粗的,倒是很清楚此时的局面,若是他选择揭穿石生,石生可用奴印瞬间压制他的神魂,暗处的石虎可以出其不意击杀眼前的两名门内弟子其中之一,然后二对一更是毫无悬念。
而赤㫕心中并非如此想,方才他深刻领会到奴印的力量,他害怕石生控制自己屠杀眼前两名门内弟子,便直接选择了妥协。
石生稍一细算,便一弯腰"二位师兄好。"
两人见此连忙回礼道"哈,不敢不敢!既然是师叔的弟子,那便是内门弟子,我们应当称您师兄。"两人从刚才的轻视无视瞬间变得恭敬。
石生感叹,这修仙门派中的规矩简直另类。
"你二人先回去吧,我无碍了,休息一晚便可。"赤㫕赤裸的身体站起,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裸露,一副前辈高人的姿态命令二人。
"是,我二人这就回门中汇报。"
"嗯,去吧。"二人聪明,明白师叔有意赶走他们,刚才此处发生过什么也不是他们好过问的,只需要回去汇报即可完成任务。
金符数息便消失在天际。
石生和赤㫕二人目送着,良久未开口,清风拂过,两人回过头对视。
嘎吱。
石虎从暗中闪出来到石生身边。
"石生小友,可敢与我回血兽门?"赤㫕眼神冷淡,但没有什么威胁的意味,不过是一点调侃。
"有何不敢,只是这称呼恐怕得改改。"
"..."赤㫕嘴上未回,心中也是无语。
"今后我便是你主人,你只能称呼我为主人,哪怕是在血兽门。"石生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
"好..好歹毒的心肠,真想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赤㫕牙关紧咬,未想到石生此人软硬都不吃。
"怎么?师傅不敢与我回血兽门?"
"有.何.不.敢!"赤㫕怒目圆瞪,咬着牙一字字吐出"那,主人之前承诺的大仇得报,还我自由身的事情可还算数?"
"看师傅~您的表现了~"
"你..."赤㫕脑门青筋凸起"主人放心,赤㫕定会全力以赴。"说罢便转身,双拳早就握得嘎吱作响,好一阵子才深吐一口气,就光着屁股打坐调息起来。
十四章、
好生撸着
"这便是血兽门?"石生站在峡谷的悬崖边,看着荒芜如天坑的峡谷,淡淡的雾气漂浮在峡谷上方,下面则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令人生寒,他身旁站着一名棕袍大汉正是赤㫕。
"看到的是假象罢了,修仙门派都会避开世俗,故而有着简单的隐蔽手段。"赤㫕淡淡的解释着,向前跨上一步,多出半步人就会掉下去"咱们马上就要回门派了,主人带的这具炼尸最好收起来,以免不必要的麻烦。"赤㫕与石生接连相处了数日之后,对石生的称呼也变得自然起来,对此石生并不在意,他对赤㫕始终留着一丝防线。
"我没有储放炼尸的法器和法宝。"石生眼神暗示着赤㫕"储物袋我也没有多余的。"
赤㫕见石生的模样,心里咒骂着'臭小子,这种实力的炼尸都有,怎会没有储放炼尸的法宝,定是怕我从中瞧出他身份信息,好是谨慎的家伙。'手中却飞快的变出一个空储物袋交给了石生,石生二话不说就扶着身后的石虎,将其收入袋内。
"抓紧我,我带你进去。"赤㫕伸出大手,示意石生抓住。
"师傅不会借这万丈悬崖摔死徒儿吧?徒儿可不像师傅有筑基期修为可以驾器踏空。"石生抓住了赤㫕的大手。
"这倒有可能,如果能摔死主人,我倒想试试。"赤㫕面对石生的质疑反而调侃起来,说罢也不管石生的反应,直接带着他朝着峡谷深渊跃下。
石生只感觉四周全是浓雾什么都看不清,剧烈的风声在耳边作响,身体在疯狂下坠着,他不由的将赤㫕的手抓的更紧,心中怀疑这家伙不会真的想摔死自己吧,可下一秒四周环境瞬间变化,浓雾消散,入眼的是一片山清水秀,下坠之势变缓双足稳稳的踩在了青石地面上,抬头望去一座座耸立山峰层峦叠嶂,而所站的青石路面的尽头,高大的石头门牌上血兽门三个大字苍劲有力,看上一眼仿佛听闻兽吼,提字之人定是修为高深之人。
"进去之前我想确认一下石生小友进入门派后的打算,若是妄图残害本门弟子炼尸,那小友今日不能进去。"赤㫕眼神微眯,凝重的看着石生,也一改这几日对石生的敬语。
"无非是想尽快提升些实力,至于你那些弟子可有你这名长老实力强?"石生淡定的回问"难不成你想在此拼着反噬引来门派中高手将我灭杀?死于大义?"
"哼,漫漫修行路,老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赤㫕被石生的话呛住了,他刚才的确有一瞬间有了这种想法,拼着反噬引来门中筑基修士,到时候石生必定被灭,但被石生说中之后只觉自己好笑"劝你不要对门中之人动心思,门主金丹修为一点小动作都会被他察觉,你若想有命报仇,那就老老实实的修炼。"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师傅还是快点带我入山门吧,对徒儿我不敬之罪有机会再罚。"师生自顾自的就朝着山门走去。
'臭小子...'赤㫕心中早就将这个背影撕了一万遍,无奈也只能追上石生。
赤㫕从理事殿出来,身后跟着的石生已经换上了朴素的练功服,手里拿着一块精致木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正在将其系在腰间。
"赤长老,怎么?听说你这次血脉发作遇到了意外?"一个精壮中年,体肤赤红,长相好似恶鬼,带着些许恐怖味道,正阴阳怪调的向赤㫕询问之前的事情。
"承蒙青长老操心了,并无大碍。"
见赤㫕对其不太理睬,反倒对石生看去。
"哟,这是你新收的那名徒弟吧,这般年纪为何才练气初期,这实力恐怕连外门弟子都不如吧?"
石生见其话锋转向了他,眉头不由一皱。
"看得顺眼就收了,资质差些也好过短命鬼。"赤㫕不屑的回怼,带着石生直接离开,留下青长老紧皱鼻梁,似是被刚才赤㫕的话给刺激了,眼中透露着阴毒。
石生跟着赤㫕,明显的感受到身后的浓浓杀意,知道了惹上麻烦事了,心里有苦说不出,甚至怀疑赤㫕是否有意为之。
"为何为我安排的住所如此偏远?"石生见周围一家看不见门派其他建筑了,心生疑惑。
"住的偏远才省的让人见到我称呼您为主人,这样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石生联想到方才,怕是赤㫕故意方便那位姓青的长老对自己做些什么,才安排这么偏远的地方"刚才那个青长老怎么回事,你们有过节?"
"主人多虑了,青鬼那家伙虽然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但也是个紧收门规的人,之所以与我不对付,是因为之前他有个得意弟子,资质不错好生炫耀了几年结果在血脉仪式中丧了命,他一直认为是其他长老嫉妒暗中所为,不用多管。"赤㫕无所谓的样子。
石生听了只是默默点头,心里盘算着,赤㫕见石生似乎不在意了,也就继续带着路。最终二人来到了山腰处一间屋舍,环境不错,石生还算满意。
将人带到,石生将屋内一切安置好后赤㫕便想走,却被石生叫住。
"我在血兽门中人生地不熟,恐怕还要师傅给一件信物,好让我出入少些障碍吧~"
"啊对,差点忘了这茬。"赤㫕打着哈哈,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令牌抛给石生"这是我的长老令牌,足够证明主人是我的徒弟了。"说完话又要离开。
"再等等。"石生再次叫住了赤㫕"山门前对我不敬,也是处罚的时候了。"
赤㫕听了太阳穴跳了几下,回身看向石生,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石生手中诀印以成。
"镇。"
赤㫕整个人瞬间就像丢了魂一般,身子瘫软双膝跪地,双臂无力的晃动,双眼空洞看着前方不知何处。
石生走上前,伸手抬起赤㫕的下巴,与那双空洞双眼相对。
"想设计借刀杀人?"石生的拇指伸进赤㫕的口里,拨弄着那湿润柔软的舌头"你这畜生的脑子转的还挺快。"
但很快赤㫕便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跪在地上,石生正玩弄着他的舌头,样子极其羞耻,不由心里大怒,一口钢牙就打算将石生的手指咬掉,可是下一秒心中灼烧,剧痛在他的胸口蔓延,正是奴印的反噬。
"啊...可恶....哈..啊"赤㫕在地上打滚,捂着胸口脑门青筋暴起,渗出细汗。
"弑主是不可取的。"石生坐在床榻边,淡漠的看着地上的赤㫕。
【跪着】石生的话语伴随着灵力。
赤㫕尽管痛苦身子却艰难爬起,捂着胸口直直的跪在石生面前。
【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师傅的阳物】
赤㫕捂着胸口的手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的裤带解开,连着里面的亵裤一同脱下,一根肥大红肿的阳物就展现出来。
"主人..够了..不"
【闭嘴】
话到嘴边的赤㫕突然语塞,眼睁睁的看着石生抓起自己的阳物玩弄,身体却无法动弹。
【师傅开始自慰吧】
"..."赤㫕眼神在一瞬间的失神后,双手开始抓向自己的阳物,手掌握住肥大的肉棍开始缓慢撸动,一手捏着自己的卵蛋轻轻揉搓。
"呵,也不知道青鬼见到师傅这番模样时有多惊讶。"石生好笑的说着。
赤㫕听了眼睛瞪大了一圈,他没想到他的小心思早就被石生看穿了,无奈此时的他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无法控制的双手自慰着坚挺的阳物。
石生见到赤㫕惊讶的神情愉悦不少,撕下了赤㫕的亵裤,将其塞进赤㫕嘴里,这才一会赤㫕的下体就开始低落粘液,身体散发着一股野兽特有的味道。石生用鞋底摩擦着赤㫕的龟头,砂石随着鞋底的摩擦进入了红肿的马眼,疼的赤㫕浑身颤抖,眼角有些湿润。
"好了,师傅您好生撸着,徒儿先修炼了。"
说罢石生盘腿坐在床榻上开始吐纳运转那崇武师兄给的神秘功法,修仙门派都处在灵气蓬勃的山脉,一般都有着天然灵眼,比凡俗世界的灵气要浓郁数十倍不止,石生吐纳着,感觉自己体内的正在飞快的被灵气改造,那种感觉与之前都完全不同,就像身体与自然融合,仿佛要将身体变为灵力的一部分,很快石生边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
青鬼以后就是主角的工具人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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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赤晃对石生心悦臣服的那一天啊╰(*︶`*)╯!话说崇武师兄什么时候再登场哇(。'▽'。
崇武得杀了狗皇帝之后才能得手,要蛮久的,我都着急了
十五章、
战斗
天色渐暗,石生从入定中苏醒,眼中灵力涌动,动弹一下浑身筋骨作响,短短半日他已经进入了练气中介,不过这得多亏了他这一身似乎早就被打通了大半的经脉,在炼气期使用灵力贯通经脉简直就像水到渠成,拥有青光上人记忆的石生心中庆幸却又有些担忧,修行大道之长远难以想象,个人的根基则是重中之重,石生也担心自己这般轻松是否会留下什么隐患。
"哼...呜..."
身旁传来微弱的呻吟声,石生朝声音方向看去,赤㫕还直直的跪在地上,双手早就满是粘液,粗壮的大屌红肿的就要滴血,马眼都已经外翻,不断有着透明液体从中渗出,他的脸上充血,双眼朦胧,嘴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流出,仿佛意识下一秒就会断开。
"天色这么暗了。"石生目光没有在赤㫕身上停留太久,他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空,他敢肯定今晚那个青鬼长老绝对有动作,今日背后那重重的杀意石生现在回想还是一个激灵,赤㫕戳中青鬼的痛点绝非他口中所说的那么简单,一句话就能借刀杀人,恐怕两人昔日仇怨大的很。
石生轻拍腰间的储物袋,一个灰色身影飞出,正是之前被收入储物袋的石虎,在石生的操纵下躲在了屋舍外的山壁上,高处视野开阔,又极其隐蔽。
"师傅,今晚看您的表现了。"石生说罢用脚轻踢了一下赤㫕硬到极限的肉棍。
"呜...呼"赤㫕的身子一震,双眼清明了许多,他祈求般的看向石生"让..让我射.."声音气若游丝宛如将死之人,但浑身肌肉却份外虬结,散发着阵阵热气,整个屋子都充满了雄性的味道。
"师傅莫急,今晚先解决了您请来的麻烦再说。"
"呜..青鬼...已经..来了.."赤㫕双手不断撸动着阳物,嘴里呻吟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出乎意料的是石生并未惊慌。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师傅还先委屈您了!"
说罢,石生猛地转身,掌中飞出一柄黑色匕首,散发邪气的朝着屋顶飞射,在强大灵力包裹下轻易的刺穿瓦顶。
"小子还挺警觉,难怪赤㫕那家伙..."从射穿的瓦顶处跃下一人,正是白日里见过的青鬼,还未落地就见到赤着下身的赤㫕正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自慰着,不由的对一旁的石生多看上几眼。
"看来我误会了什么,原来这师徒不过是幌子,我明白了"青鬼落地打量二人,没有动作。
"那青鬼前辈是按照原计划杀掉我,还是向门中汇报呢?"石生脚步慢慢后退着,嘴里冷静的说着。
"我只想知道..."青鬼眼睛微眯,赤红的皮肤在夜晚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可怖,一身的精壮肌肉缓慢绷紧,瞬间朝着石生冲射"你小子有什么手段能控制筑基期的长老!"说话间身体已经到了石生面前,身体发生着变化,头顶生出金色牛角,一双拳头更是大上了几圈,在靠近石生的一瞬间爆喝一声,一道霸道的蛮力气劲将石生的身体震的酥麻,顿时感觉浑身无力,下一刻巨大的拳头直接朝着面部砸来。
就在此时,屋顶突然坍塌,巨响之下石虎手握剥皮匕直击青鬼天灵盖,速度之快难以想象,青鬼被突发的情况导致攻击迟缓,下一秒一旁地上跪着的赤㫕猛地起身,手掌就直接朝着青鬼的咽喉抓去。
青鬼见势不妙无奈只好放弃这次进攻,朝着侧方闪退之时,石虎手臂一挥,那柄剥皮匕再一次的飞射出去,滞空的青鬼见漆黑匕首逼近无法闪躲,头顶金色牛角光芒大放,整个身体再壮一分,手臂宛如石柱,筋肉爆棚,对着飞来匕首就是一拳,未等匕首刺到拳头,匕首就被强大的劲风击的倒飞,不光如此,半空中的石虎和石生身前的赤㫕都被这一击震的倒飞,连带着石生直接撞破了墙壁,飞出了屋外。
"你是什么人!拥有此等炼尸来我血兽门有何目的!还要挟本门长老!"青鬼跟着跳出屋子,浑身赤红头顶金角放光,甚是吓人。
好在刚才一击全被石虎和赤㫕正面当下,石生也不管青鬼所问,手中掐诀,还躺在地上的赤㫕飞快起身。
【杀了青鬼!】
赤㫕的双眸瞬间失去神采,换上的是一偏红色,牙齿摩擦作响,死死盯着青鬼,脑中被石生塞入了大量关于青鬼的仇恨,就这么一瞬间仿佛与青鬼有了不共戴天之仇,身下的肉棍还在勃起,马眼不断滴落着粘液,在腹部前甩动。双掌已经生出恐怖利爪,朝着青鬼不断嘶吼。
青鬼见状心觉不妙,没想到赤㫕竟中了炼气期小辈的摄魂法术,连连后退心中已生退意,此事大可不用他出手,无需在此冒险。
石生心中有些焦急,刚才那一击没有得手,筑基期修士实力还是被他低估了,意外收获赤㫕让他有些盲目了,若是动静太大惊动了赤㫕口中的血兽门门主那可糟了,必须速战速决。
青鬼双足用力,浑身爆发出强大的波动,口中一吐一杆等身长枪飞出握于手中,赤㫕见状也是一吐,几十颗银色兽齿飞出,环绕周身颗颗锋利如刀,下一秒就朝着前方的青鬼爆射而去!
青鬼见状只顾闪避连连后退,手中长枪不断抵挡着飞射来的银色兽齿,目光朝着石生方向看去,就见石虎正飞快靠近,等做出反应已至跟前,匆忙用长枪横挡。

石虎一拳轰在长枪的枪杆上,一阵金属轰鸣,青鬼心中震惊,一个炼气小子所操纵的炼尸为何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凭炼气期的实力怎可这般如意操控?
青鬼堪堪挡下这一拳连忙闪避后撤,却又迎上了赤㫕的利爪,配上那数不清的银色兽齿刁钻的攻击,青鬼有些应接不暇,逃跑甚至都有些难,无奈只能选择周旋,动静必会引来门中修士。
狠下心的青鬼将手中长枪朝着石虎猛地抛去,自己握拳猛锤胸口几下,浑身的赤红弥漫着血色光芒,头顶金角见长几分,一声低沉的兽吼,似牛似雷鸣,黑发竖起劈啪作响,根根雷丝缠绕。
轰隆一声,青鬼整个化身兽型,一头生金角牛,雷电伴随的诡异牛兽,正磨着蹄子,将冲来的赤㫕一顶撞飞,无数的银色兽齿被金角所放的雷光牵制,刺在牛兽身上无法造成伤痕。
石生苦恼,这般折腾必定有人已经察觉这里的不对,必须速战速决了!想罢便动身,身法飞快奔向不远处插在地上的剥皮匕,石虎那头接住了青鬼的长枪,抡起一个转身抛射回去,猛一跺脚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瞬间追上了飞行的长枪,一拳重击,长枪发出撕裂空气的爆鸣声!朝着青鬼身体射去。
与此同时,石生在另一头捡起剥皮匕,灌注灵力,再一次飞射刺出,赤㫕被撞飞的身体连滚数圈堪堪稳住,他的下体已经半软,一股股白色的阳精流出,双眼恢复了些许清明。
"小鬼,莫要小看人了!"青鬼只是憋了一眼石生,牛首一抬躲过了剥皮匕的攻击,接下来与空气摩擦的火红长枪夺命射来,青鬼的金角光芒大放,一道耀眼雷电击出,雷电触及长枪直接消失,下一刻长枪仿佛活了过来,枪身一个虚幻化作了一头雷光牛兽,踏空来到青鬼周身,两头牛兽的一金一银好是耀眼。
强劲的雷电屏障将接踵而来的石虎电的焦黑,浑身的衣物直接化为乌有,最终一块黑炭重重落在青鬼的身前。
石生大惊,他居然与石虎失去了联系,难不成石虎被刚才那一击化为了灰烬?
青鬼看向远处的赤㫕,石生见状也望去额头的冷汗流了下来,刚才的全力出手分了神,以他炼气期的实力,根本无法在操控石虎还用灵力驾驭兵器的情况下维持赤㫕身上的奴印发作。
'不好!'石生连忙打算再次发动奴印,可青鬼明白过来,身旁那雷光牛兽化作无数雷电朝着石生攻击而去。
赤㫕见状心中大喜,他巴不得石生马上就死在他眼前,随着他这个想法一出,胸口的奴印灼烧难耐,反噬的剧痛又开始了,但是他强忍着他想看见石生的死亡。
噗!!!
就在部分雷光摧残石生的身体时突然溃散了。
"什么?!!"赤㫕直接惊讶出声。
青鬼的牛首不敢相信的看向地面,石虎的身体在那团碳灰中完好无损,手持剥皮匕,刀刃已经完全刺入了青鬼的咽喉,伤口如同晕开的墨点迅速发黑,剧毒已经开始蔓延,不过是两个呼吸间,青鬼就倒地恢复人形,黑色的血液侵染着他的上半身,已经没了呼吸。
石生的身体重重倒地,好在只是被雷光边缘触及攻击就溃散了,哪怕再多半息,他将化作飞灰。
"你杀了青鬼..."赤㫕不敢置信的看着远处青鬼的尸体。
石生艰难的爬起身,踉跄的朝着青鬼的尸体走去,确认其真的死亡后将其尸体收入储物袋。
"师傅,我没死是不是很遗憾?"石生这才转头看向赤㫕,两人沉默许久,石生再度开口"师傅还是快把衣物穿好,不然一会有其他长老过来,还以为师傅您在教我什么淫邪功法。"说着将一旁的石虎也收进了储物袋中。
赤㫕愣了半天,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新衣物穿好,之后半刻钟就有不少弟子和几名长老赶来,见到现场残破的景象都是惊讶不已,在山门内出现这种规模的打斗实在少见。
"赤长老!这才刚入夜,怎弄出如此动静?"一名白须老者带头询问,在赤㫕与石生二人间来回打量了好几眼,身后的众弟子也是对石生这名陌生的人物感到好奇,纷纷在他身上打量着。
"哦,执法长老莫怪,方才调教徒儿,我做对手与其操练了一番,实在抱歉!"赤㫕尴尬的挠着脑袋,又补上一句"因此我故意选的这偏远屋舍,可还是没控制好力道,见谅见谅。"
"哼,身为长老无视规定,你.."执法长老还想继续说什么,看了看一旁的石生"哎,算了不让你在徒弟面前丢面子了,走了,都散了吧。"
众弟子交头接耳,很快就离开了此处,再次只剩下石生与赤㫕二人。
"师傅骗我门中有金丹坐镇,三言两语引青鬼对我有杀心,刚才又见死不救,之前所承诺的助我看来只是缓兵之计,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不..不会再食言了,不会了..别再用那些手段了.."
"师傅不必多做解释。"
"呵..呵放心..只要还我自由身,我定助你..哦不助主人报仇.."
"不,傀儡更加衷心。"
"什?!"
【封】
石生几乎用尽了所剩的小半灵力,奴印将赤㫕的神魂记忆封印八九成。
赤㫕整个身子晃了晃,眼神变得呆滞。
'带我回屋内'体力和灵力双重透支的石生终于倒下,一旁神情木讷的赤㫕抱起石生走向屋舍。
石生在结束战斗以后就决定了,赤㫕此人绝不会降服于自己,今后要么将其制成傀儡,要么索性杀了炼成炼尸,正好手中还有一具上好的筑基期尸体练手。
十六、
炼制
石生从床榻上坐起,好在昨夜的伤势并非很重只是最后灵力枯竭导致昏厥。
"既然我完好无损的醒来...说明.."说话间看向床尾不知站立了多久的棕衫大汉,神情呆滞麻木,见石生看向他也看了过去,样子有些痴傻。
"赤㫕?"
"在..."回答的声音很低沉,没有什么情绪。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赤㫕木讷的回复着,看来奴印封印记忆还算全面。
"嗯。"石生表示满意便不再理会,赤㫕一旦安分他在这血兽门中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接下来只需要好好提升修为,再将青鬼的尸身制成炼尸,再加上赤㫕的相助,那夜的黑衣人根本不是对手,即使三个崇武师兄也不是对手吧。
思量间,从储物袋中放出了青鬼的尸体,躺在床上的赤红身体强壮的惊人,双脚伸出了床沿,恶鬼般的面容双目紧闭,脖子处一道黑色的伤口,血液干涸黑色如墨,是淬了毒的剥皮匕的作用,脑袋上生着一对金色牛角,石生也不知为何这青鬼死亡身体却未恢复人形。
石生的手正打算抚摸一下青鬼的胸膛,突然青鬼的尸体发出异变,其胸口处,那火红皮肤包裹的强壮胸部中突然银光大方,一声刺耳的雷鸣,一道雷电射出刺向面前的石生!
石生根本躲闪不及,雷电直击石生胸口,惊讶之际石生只感觉胸口撞击,却只是普通的重击而已,只带着些许麻劲,以石生如今的身子骨这简直是挠痒痒,低头看去一枚银色的指环正从自己胸口落下,连忙接住。
神识探过,原来此物是青鬼所用的那把可化雷电的武器,昨晚化作与青鬼一模一样的雷兽时给了石生不小的震撼,如今青鬼已死,此物已经是无主之物,只需时间便可炼化,想罢便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石生继续将手按压在青鬼尸体的胸口,灵力一点点的游走检查了青鬼的身体,青鬼的尸体基本完整,没有大规模的损伤,炼制时麻烦少了不少,现在缺少的便是炼尸所需的容器和材料。
按照青光上人的记忆,炼尸的方式有许多种,一般的炼尸稍作炼制操控即可,极容易腐坏损坏,而且炼尸被极阳之物克制,而有一种炼尸比较特殊,身体本身便是极阳之物,所需大量男人的纯阳精华将尸体中的阴气置换,乃是低阶炼尸之法中比较上等的,而青鬼本就修炼雷属性的功法,身体本就阳气惊人,此种炼制方式最适合不过,可炼制条件却让石生有些困扰,先不说大量的男精,那些材料就够石生收集的了。
默默数了数日子,距离下一次铸佛好像只有半年时日,如果短时间内无法收集齐这些材料,恐怕要损失这名战斗力了。
至于阳精,石生看了看一旁呆呆站着的赤㫕,心里好像做了什么打算。
"师兄在吗?"
石生被屋外的声音打断了思路,反应却是极快,连忙来到了屋门口,轻拍腰间的储物袋,唤出了石虎。
"谁?找我有什么事?"石生试探的问着。
"师兄,我是外门弟子胡谗,有事请师兄帮忙,师兄可否见上一面?"门外的声音很年轻,还带着些许稚嫩。
"没空,你回去吧。"石生根本不想搭理,他如今可有要事在身。
"可是...可是师兄,你不帮我..我.."门外的声音有些着急,仿佛要哭了一般。
"没空。"石生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门外便再也没有话语传来,在几次犹豫的踱步声后就安静了下来。
石生正要再次静下来思考日后安排时,就再次听到外面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和叫嚷声。
"师兄,开开门吧,不然他们饶不了我的,帮帮我吧。"
石生眉头紧皱,思绪再次被打断让他有些愤怒,便出了屋舍。
只见眼前一胖嘟嘟的小伙,身上的练功服有些破旧,人虎头虎脑的,看上去不是很聪明,身上有着几处脚印,看来在门中是个长期被排挤欺负的角色。
"师兄,你再不开门,他们可要把气头撒在我身上了.."虎头虎脑的胡馋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闪避,不敢直视石生。
石生看向不远处三名外门弟子服饰的家伙正缓缓走来,脸上满是莫名的笑意,石生大致猜到了来者的用意,一把拽住眼前的小胖子胡馋,用力一脚就踹飞数米,胡馋连滚带爬的倒在了三人面前。
"他怎么样与我无关,你们三人的目的我不感兴趣。"说罢从衣袖中取出一枚令牌,正是赤㫕给的长老令牌"如果打扰我修炼,我不介意去我师父那说说。"
三人见到令牌愣住了,地上浑身是灰的胡馋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快一脚踹出来,同时也惊讶看到的令牌。
"长老令牌?!这小子真的是赤㫕师叔的亲传,咱不好惹,算了吧。"其中一人萌生退意。
三人中间的一位有些不甘,上前一步。
"来历不明的小子,听说练气初期就成了亲传,本以为是有什么本事,没想到是个缩头乌龟,在下武衡想讨教一下你这名亲传弟子。"
"没空。"石生根本不打算继续理会,转身朝屋内走去。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三人吃了闭门羹,脑中莫名羞怒,对着地上的小胖子拳打脚踢起来,屋内的石生皱着眉尽力无视着外面的一切,心里想着,如果这三人真敢闯门,那便杀之。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外面终于清静了,石生这才从闭目沉思中醒来,看着床榻上的青鬼尸身,又想起了炼尸一事。
说到炼制极阳尸的重中之重的阳精是在炼制过程中有序的注入,尤其是首次的阳精要求更是苛刻,赤㫕的可做榨取阳精的工具,可第一次的灌注还得需要自己来了。
石生想着就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石生肉体也是惊人,十七八岁的身子有着无比强壮的肌肉,隆起的胸部如同石块,臂膀已有常人小腿粗细,已有当年崇武的神采。
扒掉了青鬼的裤子,浑身仅有的一条兜裆遮羞也被石生扯下,青鬼就连胯下的阳物都是赤红之色,身如其名,一个鬼字恰到好处。
石生扛起青鬼的一条大腿,双腿被石生暴力的掰开,臀缝中的赤红菊穴暴露了出来,石生发觉自己对男人的身体越发感兴趣了,自从他第一次给了他的义父
感受着冰凉的摩擦,石生半硬的阳物轻轻的向着青鬼的后穴推进,没有多少阻力,石生的肉棍轻松的进入了冰凉的甬道,石生被包裹的快感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抱起青鬼的另一只大腿,整个人压倒下去,青鬼的身体几乎被折叠,石生趴在其身上,下体在后穴中不断捣弄,青鬼的身体因为弯曲那肥大阳物悬在他的脸上方,紧闭的双目全然不知脸前挂着的阳物,石生双手抓住了青鬼脑袋上的金色牛角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不断操弄着。
石生在努力的耕耘中,低头就能看见青鬼腿间那囊袋中鼓鼓的肉球,一手将其握住,用力一捏,青鬼赤红色的阳物仿佛也变大了几分,马眼里一滴滴白色的液体流出,全部低落在青鬼的恶鬼睡脸上,不一会红色的脸被乳白色的精液覆盖一片。
"呼...来了..."石生身体紧绷,腰间一挺,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阳精,十数股尽数留在了青鬼的体内。
啵的一声,石生抽出了自己的阳物,气喘吁吁的。
"呼呼..赤㫕过来!"连忙呼唤着一旁的赤㫕。
"是..主人.."
"把衣物都脱了"
"是..主人"神情虽然木讷,但还是飞快的将自己浑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石生一把抓住了赤㫕的阳物,昨日那般折腾后赤㫕还未射过,正好当做炼尸的材料了。
"把你这玩意硬起来!"石生狠狠的捏了一把,随着命令,手中的阳物也飞快的勃起,很快就一柱擎天。
"赤㫕,青鬼的尸体以后就交给你了,你每天都要将你的阳精全部射在他体内。"石生一边命令着,一边穿起了衣物,就像没发生过刚才的云雨一般。
"是.."赤㫕爬上床榻,青鬼的大腿再一次被抬起,赤㫕如同刚才的石生一样,抱着青鬼的双腿,巨大的阳物直接刺入了青鬼的后穴中,毫不犹豫的就开始抽插起来。
石生捡起一旁青鬼衣物中的储物袋,里面有着不少下级灵石,足足五十多颗,几瓶未知的丹药,和一瓶神秘液体。石生见到如此多的灵石心中一顿欣喜,之前还发愁如何解决材料的问题,这下就迎刃而解了,而且
石生看了看一旁正在疯狂抽插的赤㫕,想着这个家伙身上想必也有不少灵石,看来炼尸所需的材料也不是问题了。
"好好加油哦,师傅~"石生拍了拍赤㫕的屁股,语气调侃,便朝着门外走去。
"呼...是...主人"
走出门外,石生见到一人躺在不远处,身上衣物凌乱,灰土满身,好像是晕倒了,正是不久前来叫门的胡馋。
更新了,肉渣拌饭,想写剧情就一直肉渣拌饭吧,我尽力带肉渣
本来承诺过大肉,后来怎么写都觉得不适合,心里还是想写剧情,肉渣我觉得刚刚好,可能不少人会失望,作者精力笔力有限,还是优先满足我自己心中想象的东西吧。
gengyan2018 发表
我觉得像这章,石生和义父的第一次就可以在今后的章节中作为番外写大肉嘛,而且不影响主线剧情啊;同理,也
很实用的建议,的确可以在某一段剧情结束后插入番外大肉,争取在崇武回归后构思一个崇武的肉
十七章、
出手
石生无视着地上晕倒的胡馋,径直向宗门内走去,他打算去采购一些炼尸用的药材,可刚走出不到十步,脚步停了下来,他回头打量了一下趴倒在地如同死猪的胡馋,扶着下巴若有所思,默默点了点头就朝着胡馋走去。
'喂,醒醒,知道你没死,醒醒'
胡馋从昏迷中被叫醒,双眼睁开很是精神,看来身上并未受伤。
"干嘛在这里装死?"
"师兄..你看出来了..嘿嘿"胡馋直接坐了起来,也不顾地上的泥土,对着石生傻笑着"我不装晕过去,那些家伙可不会罢休的,他们就爱看我出洋相,我这样他们就没兴趣理我了。"肉感十足的手挠着后脑勺。
"带我去采购点药材,我刚来此处人生地不熟,需要你帮忙。"石生将坐在地上的胡馋浮起来,轻轻拍去他肩头的灰土。
"没!没问题!师兄愿意找我帮忙可是帮了我大忙,有师兄内门弟子的身份罩着,我就不怕那些家伙找麻烦了。"胡馋小肥手擦着脸上的灰,眼睛瞪的滚圆,喜悦溢出的样子,像个孩童。
"你们的事我不会搭理分毫,不要给我找麻烦,不然我一样揍你。"
"是是是,师兄肯找我帮忙,他们肯定会收敛的,多谢师兄!"
血兽门外有个供门内弟子交易或外来散修买卖的市集小路,规模不大但每日人流挺多,多亏了有胡馋领路,否则石怕要花些时间找此地了。
一路上不少目光锁定石生,一个是他这个新来的内门弟子,二个是他身旁的胡馋,门中不少人疑惑这新来的内门师兄为何与这废柴胡馋掺和到一起了,当然疑惑之余大部分人心中想的是以后见这胡馋被欺负时是否要相助一把,好也和这内门师兄扯上点关系。
武衡为首的三人也在不远处看着二人,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走,咱们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去。"
交易的市集人还挺多,五花八门的兵刃符箓层出不穷,石生初入修行,大部分的东西不甚了解,也无暇顾及,一心只想收集炼尸的材料,所以心思都放在药材一类,好在药材乃是修行之人必不可少的储备之一,此处也设有固定的售卖门店,从胡馋口中得知乃是血兽门所设,门中弟子的日常药材灵材也都是来此处购买,原因似乎是为了方便赚那些散修的灵石。
石生听了心中虽有疑惑,但没有言表,进入了店铺也没有人招呼,掌柜的见来人陌生面孔似乎不爱搭理,看到一旁的胡馋更是眼角跳了两下。
"掌柜的,这是咱血兽门新进的内门弟子石生师兄!来买点东西"胡馋挺直了腰板,轻咳两声声音洪亮,生怕没人听清,店外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而来。
"哟~!我说怎么面生的很!原来是内门弟子,失敬失敬,请问需要些什么药材呀~"掌柜的在胡馋一番言语后态度一百八十度翻转,同时眼睛放光,连忙殷勤的绕出柜台,就差搀扶着石生了。
石生见此余光扫了扫胡馋,见他一副得意模样,心中又气又想笑,但还是装作淡定随着掌柜的指引来到店铺后台药房。
"老朽听闻昨日赤㫕长老领回一名弟子,没想今日就得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一路上掌柜的花言巧语连连不绝。
石生渐渐习惯后,也有意无意的展现了一次长老令牌,顺势就将自己所需的药材灵材统统说了出来,故意将材料中与炼制'气血丹'成分相同的药材十倍说出,以免遭人疑惑,但还是很遗憾,有一株火麟藤此处已经断货很久。
"诶,这火麟藤多生于干燥之处,在荒漠地带更是遍地可得的东西,可南蛮巫修近数十年很是排斥外族之人,不少修士遭受他们的袭击,从那以后这火麟藤就变得稀有起来,但好在其用处鸡肋,消耗不大不少散修手里或多或少有些。"掌柜的一边递上装着灵材的储物袋,一边说着。
"多谢掌柜的了,既然如此便告辞了。"石生始终显得很淡定,心中盘算着这火麟藤在青光的记忆中乃是廉价易得的玩意,没想唯一没买到的便是此物,不过根据记忆,这东西很好入手之后吩咐胡馋去帮忙买来便可。
想到此处正好从药店后出来,发现胡馋不见了踪影,石生眼睛一转,未发现有何异样,心想所需之物也就缺那火麟藤,便按照原路返回。
刚离开集市不久,就碰到了早上武衡为首三人,他们旁边的大树上绑着一个人,正是'不辞而别'的胡馋,石生见状很是冷静。
"臭小子,很大手笔嘛,去宗门设的药房买东西,让我们看看你买了些什么?"
胡馋有一点没解释,一般门中弟子的灵材和灵石都是平时历练和任务奖励,一般都是各取所需找其他弟子进行交换,但内门弟子的确资源丰厚一些,但是石生初来乍到,就有这般财力不免让人眼红。
"那你们为何绑他?"石生答非所问,指了指被绑在树干上的胡馋。
三人被熬了许久的气势被这么一问愣住了,还没等他们回答,石生又开口了。
"你们若是拿他威胁我还是省省吧,杀了他我也无所谓,没有其他事情我走了。"石生说完就朝着一旁走去要走过三人。
"混蛋!你怎么就这么欠扁呢!给我上!"武衡牙齿咬得嘎嘣响,挥着拳头就朝石生扑去,另外两人也闻声而上。
石生见状一个后跳闪躲,接连几个身法躲过三人攻击,手紧紧抚在一个储物袋上,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四周情况。
三人见石生不还手只顾着逃窜,攻击之势更加大胆,开始认同心中的想法,这个内门弟子不过是个废物胆小鬼。
胡馋被绑在树上看着石生不断逃窜,心中也焦急起来,连忙大喊。
"石生师兄,别管我了你走吧!"
"哈哈哈,废物小子,没能力就不要逞强,就凭你这...!?!"武衡攻势最猛,把石生逼进了一旁的树林中,听到胡馋的话,真想嘲讽石生,可下一秒眼前一黑,只觉得脑门一阵剧痛,身子就直接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连连滚出十数米。
身后二人见武衡被击飞,空中还有他口鼻喷洒的血水,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俩完全没有看清,眼看着武衡被击倒,未作出任何反应,两人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脖子,大手几乎要捏碎他们的脖子,短短数息两人便昏厥过去。
胡馋被绑着,身为局外人他是看的最清楚的一个,哪怕刚才是在树林中,他也看到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突然出现,将武衡击飞,接着就像抓小鸡一般将剩下二人制服,胡馋看的都呆了,还未缓过来那人影就消失不见,当他从惊讶中回过神,石生已经在查看倒地的武衡情况。
"胡馋,晚上到我那里去,还有事情让你帮忙。"石生说罢就走,也不顾胡馋还被绑在树干上,就像地上躺着的三人与他根本没有发生过交集一般。
"呃..好..好.."胡馋连连答应,也不求石生替他松绑,就这样目送着石生离开。
十八、
神秘画轴
还未进门就听到屋内急促且沉重的喘息声,石生不由皱眉,他竟疏忽了这一点,若是他出去这段时间有人察觉屋内异样,不对,若是有人执意要闯入他的屋舍,青鬼的尸体和心智受限的赤㫕,那他的秘密简直就是写在纸上给人看。
进屋后,见赤㫕依旧扛着青鬼的双腿,木桩般的壮腰前后运动,浑身早已布满汗水,整个屋内都是他散发的雄性气味,赤㫕的阳物几乎完全疲软了,但是身体坚持着操弄,青鬼的赤色臀部上满是粘腻的精华,被操的松弛穴口里不断地有些许白精挤出,青鬼本精壮的腹部鼓起了小山包,短短的半日赤㫕毫无保留的榨取,也不知对赤㫕的根基有无损坏。
"停下来,赤㫕。"
"是..主人.."满身臭汗的赤㫕停止了无意义的打桩,直接下了床榻,疲软的阳物有些红肿但还是明显似乎缩小了一圈,透明的液体一滴滴的从马眼里流出。
"快打坐吐纳,恢复身体,今后每日放空体内阳精就立刻打坐吐纳。"石生看着去一旁呆立的赤㫕,连忙命令。
"是..主人.."赤㫕得到命令,直接光屁股直接盘腿原地坐下,闭目开始调息。
石生这才把注意力放回青鬼身上,炼制青鬼的尸身需要大量的阳精倒是好说,但目前缺少一副棺椁,想罢石生随手取出一块灵石暂时堵住青鬼的后穴,防止刚填补的阳精外泄,随后便将其尸身收入储物袋,转身出了屋舍。
就来到屋舍旁的断崖山石处张望了一会,石生几个飞跃,顺着峭壁来到了山峰侧面,挑了一块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捏着拳头就是狠狠的一砸,看似轻松的一击,却灌注了强大的力量,瞬间石块迸射四散,一个头颅大小的凹坑出现,随后接连的几十几百上千拳,一个规模不小的山洞出现,石生改拳为掌,肉掌削石如同切肉,很快洞中石壁被削出一块一丈长的石块,接连的切割,一副粗糙的巨石棺椁出现。
将青鬼的尸身放入棺椁中,并将石虎招出放置洞口内侧,方便石生随时查看此处情况,这才顺着来时的峭壁路线回到屋舍。
见天色还亮,离晚上还有些时候,石生打算去血兽门的功法堂瞧瞧,毕竟他刚踏入修行路,他懂得还是太少了。
"站住!"石生刚进入功法堂院内,就被一青年声音喊住,只见堂外有一木桌,上面摆着笔墨纸砚,一名秀气青年正坐在桌前,其翘着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看样子是在功法堂当值的弟子。
"这位师兄,我想进功法堂挑选一门适合我的炼体功法。"石生礼貌的回复。
"行吧,这边进。"青年拿起桌上的毛笔"叫什么?"
"石生。"石生边回答边朝着门内走去,就在刚要推门进入时,被一只脚拦在了前面。
"你以为你是谁?除了门派奖赏或者入门大典,进入功法堂都得上交灵石。"
"交多少?"石生眉头不可查的微皱,但还是顺着青年的意思。
"二十块下品灵石。"青年说着翘起了二郎腿。
石生默默地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正是赤㫕的那枚长老令牌。
"这...?!"青年翘起的二郎腿一僵,一时说不出话。
见状石生微微一笑,便推门而入。
"那..那个..师兄!二楼是禁地,没有长老令牌..不对..师兄你有.."外面的青年有些语无伦次,石生并未管他就将门关上。
石生在一楼飞快的查阅着一本本秘籍功法,大多都是些基础且不怎么完善的功法,与石生已经修炼的无名功法比简直简陋不堪,这不由得让石生开始思索这本功法到底有着什么秘密。
经过一番查阅,石生弄明白了血兽门的一些事情,原来他们修行到练气后期便会去捕猎灵兽,寻找与自己契合或是自己喜欢的灵兽魂魄与兽核,融入自己的气海,将其炼化成为身体的一部分,用灵力供养,便可在战斗时激发血脉力量大大提升实力。
石生被这种粗暴提升的修炼方法诱惑了片刻,但是想到初遇赤㫕时的画面,估计如此修行弊端一定不少,若无更强的炼体法门支持,恐怕难以驾驭更强的灵兽,想罢石生便放弃了修习次术的打算。
石生有些无奈,整个一层的功法竟然都对其无用,看来只有上二层楼看看,想到刚才门外青年所说,似乎自己有这长老令牌便可上楼,不妨试试。
顺着楼梯向上,石生明显感受到一股禁制挡在身前,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手中紧握令牌,一脚踏过禁制,只感觉自己透过了薄薄的水面,眨眼便穿了过去,二楼的空间狭小很多,东西也很是稀少,中央处有着几个锦盒,显然装着什么贵重物件,石生明白这些东西自己不要乱碰为好,便绕过这些锦盒,开始翻阅起书架上的秘籍。
翻阅了几本石生开始疑惑起来,为何这二楼的功法竟全是驭兽之法,竟是一些记载珍奇异兽,古怪种族的书籍,且地图所绘的世界似乎另在他处,且广阔无垠是石生如今所了解大陆的数百数万倍。
一本本的看下去,这才见到一本叫做《灵血诀》的秘籍,正是血兽门借灵兽之力踏入筑基的重要功法,石生虽然不打算修炼,但还是将功法阅读数遍牢牢记住。
在次翻看过几本功法后,了解了无数的灵兽魔兽种族,开始好奇这些锦盒中放着何物,还有那三楼中又有什么秘密。
上楼石生自是不会去做,但这锦盒到是下定决心要打开看看,这锦盒未有上锁,随意的就打开了其中一个,里面躺着一幅画轴,石生刚想触摸画轴,就感到那画轴中一股庞然威压爆发,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
他只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张巨爪掐住,眼前一具庞大的兽型灵体虚幻缥缈,石生顿时感觉要窒息,愣是一丝反抗也做不出来,下一秒仿佛就要昏厥,可那种窒息感瞬间消失,那庞然灵体也溃散开去,像是不曾出现,石生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着锦盒中的画轴,手颤巍巍的拿起,刚才那种感觉似乎是幻象,但又真是无比,这画轴中定有蹊跷。
画轴在石生手中展开,雪白的纸张上空无一物,只是散发着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这让石生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画轴的奥妙所在,便收回画轴放回锦盒中。
刚才那巨灵幻像实在太过骇人,石生对另外两个锦盒也失去了好奇,既然阅读了大量的炼体功法,也算有可借鉴学习的地方,没算白来。
出了功法堂,石生才发觉天色竟已黄昏,来时分明才刚过晌午,这怎么就黄昏了,自己在里头分明也就呆了一个多时辰,想到这里,石生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石生师兄,石生师兄在吗?"屋舍处胡馋轻轻敲着石生的屋门,见几声之下无人回应,也不离去,便蹲一旁看着风景发呆。
而石生从功法堂离开,在回去的路上再次遇见了武衡,他的脸肿的像个猪头,说话漏风,显然是白天被石虎一拳击碎了一口牙,但其身旁不再是两人,而是十多名外门弟子,一个个都是一张看笑话的面孔。
"臭小子,这下看你还怎么嚣张,给我打!"这回武衡二话不说就上,身后的十几人连跟他的脚步。
石生无语这血兽门竟无管制这私下斗殴的门规吗,莫非是遵循适者生存,可这以多欺少又是何为,石生虽然心里暗骂,但手中动作飞快,一柄漆黑匕首握于手中,身形不退反而朝着众人奔去,面对带头冲来的武衡,石生二话不说,持刀之手飞快一划,动作之快看的众人瞠目结舌。
武衡还未反应过来,脖颈处便有一道寸许刀痕,还未渗出鲜血,皮肉便迅速黑化,武衡没有青鬼那般强大的肉体,只是短短数息,武衡便瘫软在地,化作一滩黑水,连骨头都不剩。
其余的人甚至惨叫起来,纷纷逃窜。
石生明白,不给众人一个下马威,会接二连三的有人找麻烦,想必死一个外门弟子,门中长老也不会多么为难他这个亲传吧?更何况事出有因呢。
当石生回来时天色已暗,胡馋正坐在门口憨憨大睡,但似是听到了石生的脚步声,马上醒了过来,连忙站起身,对着石生憨笑着。
"师兄,你上哪去了,我这都等睡着了,你叫我晚上来,武衡那家伙下午说要报仇,我还提前过来准备提醒师兄呢,谁知师兄不在。"
"没事,已经解决了。"石生轻描淡写的回答止住了胡馋的嘴。
虽然胡馋不明白石生说的解决是什么意思,但也识相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是十块灵石,帮我弄两根火麟藤,越快越好。"石生直接上手,将灵石塞给胡馋。
"这!!师兄,火麟藤不是什么稀罕物,不需要这么多的!"
"你只管帮我买来便是,我刚来此处,去收这玩意没你熟络,多余的就当是你的报酬。"
"报酬?!多谢师兄多谢师兄,明天就将火麟藤送上!"胡馋将灵石收好,胖胖的身子一边道谢,一边急匆匆的离开。
第十九章、
再帮个忙
"师傅.."善德默默进屋,对着方丈一礼,见其许久未答复便再度开口"皇帝要求此次铸佛大典需两座金佛..."说话时善德眉头紧锁,方丈坐于蒲团之上始终没有回话"皇都又送了一批孩子来.."
善德见师傅不回话也就不再打扰,退出屋内,正将门合上时,方丈终于开口了。
"谨一谨空二人是谨字辈最年长的两个,下山历练最久,二人关系也是最好,命他们回来吧。"苍劲的声音透着一分无奈。
"是,师傅。"
石生从入定中醒来已是清晨,结合昨日阅读的大量典籍,其吐纳的效率的确高了些许,但不如以往那么轻松,这丹田气海仿佛填不满的大坑,无论怎么吸收灵力始终见不到后期的门槛。这点石生心里明白,自己才进入中期不久,自然不可能如此之快。
沉了口气,看了看一旁盘坐于地上的赤㫕也没有去打扰,径直的出了屋子,这才发现门口坐着一人,又是那胡馋。
见其抱着自己的肚子靠在门边,脑袋撇着,微胖的脸看上去有几分可爱,嘴角的口水都流在了破旧的衣衫上,若不是身体发肤还算干净,还以为是街边乞丐,但何来如此胖的乞丐呢。
"胡馋,为何睡在这里?"石生用脚轻轻踢了一下胡馋的屁股。
如此姿势睡觉自然是睡不熟,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睡眼呆滞了些许,似是回忆起了石生的问题。
"石生师兄,昨晚我就帮您弄到了火麟藤,早上给送来了,怕打扰师兄修行便在这里等了一会,没想不小心睡着了。"胡馋抹掉了嘴角的口水,将一储物袋交给了石生。
石生接过略一查看,再看看胡馋的身体,脑中不由有个想法。
"胡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
"没问题!师兄尽管说交给我便是!"胡馋还未等石生开口便满口答应下来,到是弄得石生有些哑口。
"嘶,这忙恐怕有点,啧,你先随我来。"
说罢领着胡馋来到断崖边,石生直接顺着峭壁越走,胡馋虽然一时胆怯了,但还是咬着牙跟上,虽然身子略微臃肿但还是轻松来到了峭壁洞穴里。
"师兄,这是什么地方...啊啊啊?!这!这是!昨日那...!"胡馋见到高大赤裸的石虎,当即软了身子,瘫倒在地,尤其是石虎那冷漠灰败的脸庞,看上去不像是个活人。而且昨夜听闻武衡死了,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胡馋马上联想到那面门一拳,心里一直以为武衡是被石虎那一拳杀了。
在门派中亲传弟子的所作所为往往都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武衡见石生修为低潜便想欺压一头涨自己威风,可不知碰上的石生是一颗铁定,白白送了命。
如今胡馋再见到石虎,心中害怕万分,心里想着莫不是自己瞧见了石生的手段要杀人灭口不成。
"师兄..这是..这是谁.."胡馋胖胖的身体躺在地上被吓得使不出力气,又无奈后方就是断崖,自己无处可逃。
"他叫石虎,乃是我入门前的仆人,你无需害怕。"
"仆人?"胡馋心中一万个不相信,眼前的家伙丝毫生气没有,根本就是一个死尸"哈..那..那我就放心了..吓吓..我一跳。"胡馋扶着墙爬起,绕过石虎来到石生旁,又看到一副巨大石棺,石棺半掩着,里面漆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石生的手正轻抚在石棺上,眼睛死死盯着胡馋。
"师兄..这是什么..为何有一副棺椁.."胡馋后退一步紧紧贴着洞壁,吞了一口唾沫。
"你无需管这些,我想问你身子骨行不行?"说话间石生的目光毫不忌讳的锁定着胡馋的裆部。
"还..还行吧,师兄是想?"见石生盯着自己的裆部,胡馋有着不祥的预感。
"我要你每日来此处泄三次阳精,射入棺中即可,我便每日给你一块灵石。"
胡馋听了顿时愣住,居然是要自己做如此淫秽的事情?脸上顿时泛红,但心里想着每日一块灵石的报酬,心中动心不已。
"但不可打开石棺,否则死。"
这一句话听得胡馋背脊发凉。
"好..师兄,我做。"胡馋难为情的上前来到石棺旁,扭捏的手在裤带旁犹犹豫豫,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漆黑的棺椁内,什么也看不清。
"我帮你一把。"石生说话间,双指一挥,他从青光上人的记忆中得知此法,也就是那日青光魂魄对石生用的魅惑法术。
说罢双指就在胡馋的身上飞快点击了几下,口中一吐一股紫色灵力飞出,在胡馋的面门上弥漫。
"呜..."胡馋的双眼顿时变得有些失神,脸蛋也变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双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每日此时便会发作,你来此泄掉阳精即可。"
"呼...好..多谢师兄..."胡馋慢慢撤掉自己的衣物,燥热的身体散发着热气,随着一件件衣物脱落,胡馋赤裸的身体展现出来,没有想象中肥肉满身,倒是如同成年猛熊的体格,看似肥硕脱衣却如此结实,到让石生刮目相看。
胡馋的阳物相比身体却没有那么出彩,普普通通有些稚嫩,倒是一副卵蛋生的肥大,锤在双腿间如同两颗鸭蛋,随着胡馋大手撸动上下晃动着。
石棺的开缝处只有两指多宽,胡馋的阳物正好能穿过,在欲望之下胡馋的身体索性趴伏在了石棺的棺盖上,双臂抱着棺体,阳物完全插入缝中,开始抽插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呻吟,熊壮的身子短短时间已经满是汗水,滚圆的臀部光洁无毛,肉色的菊穴随着抽送开合着。
石生见状摸了摸鼻子,掏出一块灵石,恶趣的塞进了胡馋的后穴。
"完成了便直接离开,切莫在此逗留。"
"呼..知道了..师兄..哈"胡馋被欲望包裹,身子在石棺之上扭动不停,石生也没有再理会,将石虎操控至石棺旁,便离开了此处洞穴。
第二十章、
启程
时间一过便是小半月,炼尸所需的阳精也积攒了九成,近日石生也只是安心修炼,赤㫕每天夜里都会去悬崖洞穴内清空阳精,每日清晨胡馋则会红着脖子来此射出三次阳精。石生手中的炼尸灵材药材也都齐备,万事俱备只差阳精灌满之时。
这日夜里,悬崖洞穴内石棺大开,里面乳白的浓稠阳精几乎将青鬼的尸身淹没,赤㫕正双足踩在石棺上,正有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阳物,淫液不断从马眼里流出,在石棺中积攒起来。
炼制极阳尸,最后一个细节则是炼制封棺和成尸开棺时都得是日出之时,眼看这棺中阳精还差了些许,石生便只好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青石削成的阳物,直接桶入了赤㫕的后穴,石生粗暴的桶着,赤㫕蹲在石棺之上呻吟不断。
石生本想自己也加入其中,但他正处于练气的关键时刻,大量取精恐怕有伤根基,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但好在天色还未亮,石棺中青鬼的尸身在浓精中只露出了鼻尖,等今日赤㫕的阳精放干后便可完成炼制准备。
一边操控着后穴中的青石阳物,一手从储物袋中将购来的灵材一并洒出,在空中用灵力碾压成粉末,尽数融入阳精中,石棺上的赤㫕再一次射出了几股阳精,双眼失神有些疲惫,但是身体依旧卖力,大手暴着青筋,飞快的撸动着红肿的阳物,整个洞穴弥漫着腥味。
只见东方一缕骄阳初现,悬崖洞穴内一口石棺飞出,石生肩抗棺盖,一个飞身来至石棺上空,棺中满是乳白阳精,被阳光照射都如沸腾一般升起丝丝白烟,石生见状咬破手指,手臂一甩一缕血水飞入棺内,融入沸腾的阳精中,接着将棺盖盖上,口中念念有词阵阵咒语声传出,手在空中虚抓,灵力汇成一张符箓,贴在石棺之上,将其合死。
石虎接住落下的石棺,稳稳的站在悬崖边,石生落地脚步虚浮,显然是有些透支了灵力,将石棺重新安置在洞内便连忙回到屋舍调息,赤㫕则是赤裸着身体,在洞内打坐,浑身都是细汗,充满了疲惫。
石生刚刚开始吐纳,突觉一阵窒息,自己体内仅剩下的灵力正在飞快流失,无论自己怎么吐纳都无法弥补。
"又来了!!"石生近日总出现此类情况,每隔一段时间,自己体内的灵力就像是开闸放了水般,飞快流失一部分,自己无论如何检查身体,都找不到原因,询问赤㫕可无奈赤㫕处于封印状态,神智不全根本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此时爆发这种症状,石生只感觉生命仿佛都要被抽干,这种窒息感就像是那日功法堂内巨灵幻像掐住了脖子一样,没错一模一样。
"可恶!是什么鬼东西从我身体里滚出去!"石生脑门暴着青筋,浑身大汗,用着全力吸纳着周围的灵力,可是依旧无法弥补身体里的流失,无奈之下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灵石,捏在手中直接吸取灵石中的灵力,这才勉强均衡了体内的糟糕情况。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石生手掌一捏,手中的灵石失去了灵力化作了飞灰,长舒一口气,灵力流失的情况停止了,內视自己的经脉发现自己的经脉粗大了几分,隐隐有突破至练气后期的迹象,但石生没有欣喜,只是担忧自己身体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不能再耽搁了,这几日便要出发,赶在铸佛前将狗皇帝解决。"石生默数了日子,心中竟回忆起崇武师兄的身影,那是石生第一次明白铸佛,回忆起了第一次见着崇武师兄时那一身酒气。
休息一日后,石生再次来到功法堂,他决定将那三个锦盒通通带走,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定与上次打开的画轴有关,若以后有变故,有这三个锦盒也好找到解决之法。
从赤㫕那搜刮而来了一枚储物法戒,空间比一般储物袋大上不少,正好储放炼尸石棺,当晚石生便带着赤㫕匆匆离开血兽门,踏上回皇都的路。
石生离开三日后,血兽门上空一道金鸿飞过,直射入功法堂,一名骨甲男子,身形魁梧,生有一条半人之长的鳞片巨尾,其双手倒背,白发黑瞳,来到原本放置锦盒处,眼睛微微一眯,嘴角勾起笑容,舌尖轻舔过嘴角。
"终于有人能唤醒此等血脉...到时本座吞噬了你便可修成元婴,到时便可离开这里。"
二十一章、
走吧
天将明,地上的火堆就要化为白灰,盘膝坐着两人,一高大壮硕赤着上身肌肉虬结,灰发浓眉,面容狂野,正闭眼入定,一旁坐着的青年欢欢睁眼,某种淡淡金茫微闪,圆寸新发,身着紧身布衣,倒不像只是个十七之人。
"走吧。"青年起身,深吐一口浊气,身子舒展几分骨骼啪啪作响,一旁的大汉闻言睁开了双目,也缓缓起身,身长足足高出青年三成,神情木讷,颔首立于身后,一副谦卑顺从模样,正是石生赤㫕二人。
两人刚一动身,身后的丛林中传来异响,刚要动身的两人身子停下来了。
"去。"石生话音刚落,一旁的赤㫕身子飞射而出,身形之快如同猛狼,伸抓直入丛中,下一秒一个人被丢了出来。
"诶哟!"只见被丢出之人在地上连滚数圈,身体滚动激起灰尘,惨叫了一声,连忙爬起"别别别!石生师兄是我!别动手!咳咳...咳咳"之间灰尘之中一个圆桶身影双手扑腾着,传出的声音石生再熟悉不过,正是那血兽门中相处了一段时日的胡馋。
"为何偷偷尾行,给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你今日就死在这里吧。"石生话语冰冷,就像不曾与胡馋相识一般。
"这..师兄你自己离开怎么也不带上我,我早就在血兽门呆够了,不如跟着师兄混.."胡馋的声音越说越小。
"你怎知我不回宗门?"石生觉得有意思,语气突然放缓了。
"那...那日..我看到了.."胡馋声音小的就快要听不见了。
石生眉头微皱。
"看到了什么?"说话间,石生的的袖口匕首已经握紧。
"我..我.."胡馋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
石生背后的手中匕首凶茫一显,刚想出手。
"我看到师兄从功法堂偷了东西!"胡馋的肉脸上都冒汗了,一脸紧张,双手不知所措,在身前乱舞着。
石生一口气差点被呛着,手中的匕首又握紧了几分,眼神更加冰冷了一些,胡馋身后缓缓靠近了一个高大身影,正是方才出手的赤㫕。
"师兄...不要杀我..我我我,我没什么本事,在血兽门也没什么出息,师兄肯搭理我,和他们不同,胡馋愿意跟着师兄..师兄不要杀我..."胡馋感受到身后的压力,双脚发软,扑通的就跪倒在地,语气更是颤抖了几分。
"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石生将手中的匕首收进袖中。
"我..看到了..石棺里的人..是.."胡馋的声音颤的就快要听不清,脑门豆大的汗珠渗出,话没说完双眼就紧闭,低着头不敢动。
"走吧。"
胡馋感受到身后的强大压迫消失,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爬起身,无奈的看了看朝着石生走去的赤㫕,心理感慨万分。小跑着追上石生,胡馋眼睛不时的偷瞄石生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受欺负的小动物。
在石生的命令下,赤㫕取出一件法器,其成叶状乃是碧玉材质,随手一抛便化作舟船大小,三人跃上便划破长空而去。
玉叶之上,胡馋心中嘀咕,石生既有此法赶路,却步行三日,心中顿时明白了缘由,看向石生的眼睛坚定了几分。
石生打算先去金佛寺,临近铸佛之日,他必须事先阻止,驭器飞行也得少说三日,这三日三人只好在玉叶上打坐吐纳,从始至终石生都没有主动和胡馋说过话,倒是胡馋一肚子疑问。
"那个,师兄..赤㫕长老他.."胡馋怯怯地问道。
石生听到胡馋的问话欢欢睁眼,反倒是赤㫕依旧闭目就像没听见胡馋提到自己。
"不听话,我封了他的神志。"
"原来如此,还以为和青鬼长老一样.."胡馋同情的视线扫了扫赤㫕,随后又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师兄那灰黑黑的大块头,是不是炼尸?"
"感兴趣?"石生表情看了看胡馋,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的胡馋咽了口口水。
"不不不,不感兴趣,师兄不用告诉胡馋了,胡馋也不会再问了。"胡馋连忙躲开石生的视线,不敢直视。
只见云海之中红日冒出,胡馋忽然觉得身体不适,盘坐的胯间悄悄的鼓起,胖脸微红起来,屁股扭了扭调整了一下坐姿,似要掩盖自己下身的丑态,这一切都被石生看在眼里。
"怎么?我不是帮你解了你身上的术,怎还会发作?"石生说罢便要起身查看胡馋的身体。
"啊,师兄不是的,半月多的清晨都要榨干阳精,似是成了习惯..一到清晨就会浴火涌动.."胡馋红着脸,捂着自己的裆部"师兄不用提胡馋担心,静坐片刻便可.."胡馋再次挪动屁股,背对着石生。
"怎么说也是替我办事才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师兄再帮你一次吧。"石生在胡馋面前一向沉默少于甚至有些冷漠,但此时石生的话语,带着调笑的意味,不由吓得胡馋一个激灵,连忙转头看向石生。
"师兄,不用了!胡馋自己便可!"
石生根本不理会,只是嘴角含笑。
"赤㫕,去帮胡馋解决一下。"
"什么!?"胡馋听闻惊在原地。
"是,主人"赤㫕睁开眼,一双空洞的双眸看着胡馋,起身来至其身前就直接跪下,双手粗暴的解着胡馋的裤腰。
"师兄,这..这不可.."胡馋看看石生又看看赤㫕"赤㫕长老,停手。"
可赤㫕那呆滞木呐的神情根本就是个木头,根本不理会胡馋,下一刻裤子就被一把扯下,露出了一根红彤彤的阳物,粗细长短一般,青李般大小的龟头,倒是那囊袋鼓鼓看上去有些资本。
"师弟这阵子把身下的宝贝练得有点成果嘛。"
"师兄莫要取笑胡馋了,快让赤㫕长老停..啊!!~唔.."话未说完身下的阳物就被赤㫕一口含住,温热的包裹让胡馋直接喊出声,身子都麻软了几分,干脆直接躺倒在玉叶之上,闭目享受着赤㫕的口活。
没过多久,随着胡馋一身闷哼,下身连挺数下,喊着阳物的赤㫕腮帮子鼓起,一丝白灼从嘴角流出,眼看就要装不下,只见其咕咚一声将口中的阳精统统吞下,直到胡馋结束。
射精过后的胡馋终于恢复了冷静,一把提上了自己的裤子,慌忙的背过身系着腰带,脸颊还有些发红,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倒是赤㫕一抹嘴上的阳精,又坐回原来的地方继续打坐吐纳。
二十二章、
盗佛
"善德,还有几日?"
"师傅,还有十七日。"
金佛寺方丈成空法师天未亮就来到寺门外站着,看着千万大山的翠绿一站就是半日。
"今日我总是觉得会有大事发生,心中总有不安。"
"师傅是不忍两名师弟去皇都吗?"善德眼神黯淡几分。
"诶"方丈欲要转身回寺,天边却有一到绿光划过,一阵呼啸狂风,一人从空中落下,站在金佛寺门前,成空法师双眼一睁,认出了是谁"没想我今日心头事竟是善明你啊。"
善德见落地之人高大壮实,但也第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当年一别就再没见过面的善明,心中莫名涌上暖意。
石生听到善明二字,心中一阵翻涌,嘴巴张合许久吐不出半个字。
"师..."石生几欲开口但始终哑语,终于几步来到二人前就跪下,对着方丈连磕了三个响头,两人都是眉头微皱,不知为何,直到石生起身。
"善明已经死了,两位大师,我叫石生。"石生调整了情绪,淡定的说道。
"这?!"善德在一旁听了这话欲要发言,却被方丈一手挡下。
"石施主如此突然来本寺,是有何事?"方丈的表情沉静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绪。
"铸佛一事..进展如何了?"
方丈和善德被问,眼中都是有些游离。
"孩子..你来晚了.."方丈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住了脚步。
石生听了只感觉脑中轰鸣,心中绞痛,又回想起崇武师兄见面到分别。
"是谁?"石生咬着牙艰难发问。
"谨一谨空,昨日已经上路了。"方丈说着,身后的手有些颤抖,见石生迟迟没说话"孩子..哪怕是希望在眼前每一块基石也不可缺,这寺里的孩子赌不起。"
石生的拳头捏的作响,脸黑着。
"即便施主早些时日来,想必谨一谨空也会继续铸佛,还请不要自责。"
石生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那石生这便告辞了,还请大师替家父在佛堂中立块牌位,我这就不多留了,今日之后,小心。"石生说罢跃起,一道绿光闪过,消失不见。
"这寺中之人今后存亡在此一举了。"
出了大山的官道之上,一条数百人长龙,鸣锣开道重兵武装,队中有两辆马车,车上载着厚重的木箱,被绳索丝丝固定,周围的士兵都多上几分。
"大人,小人听闻一事,似真似假又与大人息息相关,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有什么废话就直说,真假我自有理解。"
"听闻十年前接收铸佛一事的乃是不久前糟灭门的刘氏。"
"刘氏是通敌被满门灭杀,此事与我又有何干?"
"大人,我可听闻,铸佛一事接手的官员最后都没有好下场,最后都是下场凄惨。"
"哼,铸佛内情朝中官员皆知,心照不宣罢了,之前怕只是巧合罢了,咱要做的便是忠于皇帝,又何来杀身之祸?"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小人多嘴了。"
千米高空上,一片玉叶飞于空中。
"师兄,这队伍运的东西是什么,师兄有何打算?"胡馋在叶舟边向下望,好奇的询问。
"我的师兄们。"石生闭目着。
"师兄们?"胡馋疑惑了片刻"石生师兄的师兄们怎会被凡人官兵抓去?"
"今晚你便知。"
深夜,两个人影轻松躲过巡逻守卫,进入了严格看守的官家的歇脚宅子,离皇都还有数百里路程要走,这样的官驿途中有数个,倒是难不住如今的石生。
两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存放金佛的屋门外的走道,却发现门前的守卫竟是比门外还多,石生胡馋二人连忙跃上房梁屏息。
"你说这官驿,方园一里都是平地,为了铸佛一事,这周围早就清场,哪有人还敢在这偷东西?"守夜的士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据说是十年前,就是那个前不久被灭门的刘氏,那时他还是礼部尚书,就是运送金佛期间遭遇了贼人,险些毁了金佛,所以这次才如此严守。"
"说的也是,若是这金佛出了问题,咱们可都得掉脑袋。"
话刚说完,一道黑影出现,数人正想呵斥,却只感觉后颈一痛,纷纷倒地。只见门前站着石生和石虎,胡馋连忙跟来,将倒地的士兵们摆放到一旁,将门口的位置腾出来。
石生双指轻轻一削,上着数把大锁的门就被打开了。石虎在外待命,石生与胡馋二人就进了屋子。
石生进屋就对着两个巨大的木箱盯着不放,手掌轻抚在上面,拇指却轻松的扣进了木板之中,大钉封死的木箱如同书本翻页般被掀开,一道淡淡的金光从中射出。
胡馋好奇上前一看,发现木箱之中竟然盘坐着一座金佛,身形魁梧如同金刚,浑身金茫如金打造,但好歹胡馋是修仙之人,一眼就看出这座金佛乃是血肉之躯。
"师兄这!"胡馋惊讶险些失语大叫。
"这位便是我的师兄,谨一。"说着来到另一个木箱前,轻松的掀开了,里面同样有着一座金佛"这也是我的师兄,谨空。"
两座金佛泛着淡淡光芒,使得本黑暗的房间明亮了一分。
"可..可师兄的师兄为何会被做成这肉身佛像,还被凡人官府运送?!"
"这就得问皇都里的那位皇帝了。"石生说着,掌心溢出金色的灵力,缓缓飘向谨一谨空二人"两位师兄..得罪了"话语一落,金色的灵力顺着二人的口鼻进入,下一刻二人齐齐的睁开了双眼,金色的双眸如同星芒,竟是炯炯有神,盘坐于木箱中的身体唰的站起,赤裸完美的身材就直接暴露在眼前。
这时二人才能仔细看清,二人的容貌不同,站在一起却极为协调如同血缘兄弟般和谐,身体之强悍,肉眼看去都能体会到其身体中的力量是如何的恐怖,谨一剑眉细眼脸型刚毅,略显煞气,谨空与之相反浓眉圆眼宽面敦厚有着菩萨像。
二人赤裸的身体下面是金色的阳物,皆有异于常人的粗细,垂于胯间甩动不止,让人看了内心赞叹,尤其是那肉根之后圆鼓的如同鹅蛋的囊袋,更是叹为观止。
石生上手轻轻抚摸着那圆鼓鼓的囊袋,双指稍作掐诀,在上面连点数下,金色的符文缠绕其上,最终消失不见,此乃控制金佛肉身之法,当石生习得崇武所给的功法时,这方法已然牢记于心。
石生做完这些,心中突然想到什么,既然狗皇帝能控制崇武师兄,恐怕此法他也会,且他专于此道多年,修为也高于自己,看来不能依赖此法,以免被反制。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胡馋在一旁早就惊讶不已。
"带他们走,该出发去皇都了。"石生被胡馋打断了思考,也没再想下去,就朝着门外走去,身后的两具金佛竟是自己动了起来,无视厚实的木板,直接破了出来。胡馋在一旁看呆了,连忙跟上,心中万般猜想石生到底是何种身份。
二十三章、
准备
皇都二里外,路上的人熙熙攘攘,石生三人混在其中,若是靠驭器飞行太过惹眼,在数里外便改为步行,从行人的口中得知,没几日就是十年一度的铸佛大典,万民同庆的日子,到时帝国所有城池将开仓发粮,周济百姓。
石生心中明白一切,更是对此痛恨。身后的赤㫕即使是披了件斗篷也无法掩盖他巨型的身材,一路上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胡馋本就一副老实样,换了一身民装跟在后头,一直沉默不语。
老远看见皇城时,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出现了,与众人反向而行横冲直撞,生的虎头虎脑,看上去有些兴奋有些火气,撞的路人是躲躲闪闪骂骂咧咧。
石生见前方来人,顿时觉得无语。
"你小子!知道你迟早要回来,老子在城外等了半月了,来来来!有种再和老子打一架。"冲撞而来的正是石生的老相识罗铜,当时被打晕丢在了河边,醒来后闷气难消,可又无奈师父有命令他在此等待,如今终于等来了石生,也顾不得像以前那样装的礼貌,气冲冲的就迎上来了。
眼看着越来越近,石生不想动手,此时在皇城外闹事岂不是自找没趣?
"你师父同意你揍我了?还是说你想这皇宫里的谁注意注意这里?"石生冷不丁的开口,不躲不避。
罗铜方才还火冒三丈的势头冲向石生来着,浑身的肌肉就要炸开似的,就像当时在小路村那般,可是石生话语一出,他顿时愣了片刻,踉跄的停下了脚步,脑门上还跳着青筋,嘴唇都打着颤"你你你!"指着石生半天说不出话,吼着在原地跺着脚,激起了许多灰尘。
路人见状纷纷避开绕道而去,石生见罗铜憋了回去后便从罗铜身旁走过,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罗铜气的跳脚,转身跟上,从赤㫕和胡馋二人中挤过。
"喂,我是不知道师傅看上你哪一点了,让我在这里百般求你跟我回去,别以为我真不敢揍你!"
"我也不知道你那神秘秘的师傅是何方神圣,待我报完仇再与你谈论此事不迟。"石生行着路也没有去看一旁的罗铜。
"那里头的家伙啊,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虽然不知你有何深仇大恨,但这凡人帝王的背后是你得罪不起的势力。"罗铜脑门还冒着汗呢,但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小声的说道。
"比玄门呢?"
"我,玄门肯定不会怕了!"
石生终于侧过头看向罗铜。
"我想了想,你师父定是让你助我,然后让我感激跟你回玄门。"
"师父老人家只要我在此处劝说你,并没提过助你任何事。"
"那罗兄弟还是暂时离开,等过些时日在谈论此事。"
石生说罢脚上速度便快,身后紧跟的赤㫕将罗铜硬生生的撇开。
"嘿,真是不知抬举..."罗铜这才注意这跟在石生身后的家伙修为是筑基期"切..筑基期的帮手就自负到如此,十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一行三人很快就远离了罗铜,进了城在一家客栈要了间最好的房间便住下了。
"石师兄..刚才那人是谁啊?还有师兄口中的玄门,莫非是修真界中的玄门?"胡馋在人多的时候总不说话,到了屋内便静不下片刻,连忙询问。
"那人我也不知来历,只知乃是一叫玄门中的弟子,想必是个修真门派吧。"
"真的?!师兄可知这玄门是何等大派,门中金丹修士众多不下十数,更传闻那大长老早就金丹圆满距离元婴不过半步之遥,乃是这片地界数一数二的门派了。"胡馋相当认真的解释。
"哦?你还了解不少,那还有别的门派能与其比肩吗?"石生面不改色,心中却有波澜,他没想到这玄门竟是个庞然大物。
"其实多的也不知道了,这玄门之所以了解如此之多,便是其门中修士势力强横,嫉恶如仇戒恶扬善,为众人称道,而听说与其比肩的门派还有两个,其中一个叫做灵鼎宗,门中多是痴于炼丹一道,平时除了修炼也就是培植灵材,不好争斗,还有一个就比较复杂了,乃是炼尸驭鬼的门派,名为黑山,不知地处何处每次出现便以骇人的实力碾压旁人,据说这黑山中的修士,寿元尽时会被炼制为炼尸傀儡,肉身继续为门派效力,数百年数年的积累实力不可估量。"
石生还是第一次了解到这些内容,心中顿时有了此时结了去玄门的想法。
"师兄,黑山之人行踪隐秘,从不与外界过多接触,那个.."胡馋说到一半吞吞吐吐起来。"..师兄莫不是黑山弟子..."
"...."石生消化这些消息,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
"师兄莫怪,是胡馋不懂规矩了...就当胡馋没问过。"胡馋想到那灰黑炼尸背脊就一阵发凉,再想到那被炼制的青鬼长老,不由的心中发寒。
石生心中好笑,笑这胡馋胡思乱想,不过倒也是,胡馋说黑山如此神秘,定是有其规矩否则这数百年为何让修真界寻找不到。
"行了,这几日你便在此与赤㫕住下,就不要出门走动了。"
"师兄这是要离开?"
"有些准备还没做,城中不方便。"石生说罢便起身离去,剩下胡馋看着盘坐地上的木头赤㫕无语。
石生一路又出了城,顺着记忆中的一条路线走着,进入了树林,正是当时躲避追杀时急忙中躲进林中的路线,凭着记忆再次回到了那个隐秘山洞处。
随手劈了几根枯木柴,便进入了山洞。
洞中还是那副模样,正中央有着一副石棺,满地的残尸骸骨,瞬间勾起了石生当时的记忆,呼了口气轻拍储物袋,召出了石虎,操控其把在洞口处,又是轻拍一储物袋,一副粗糙的石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发出的声响在洞穴内回荡,再次轻拍储物袋,两具金色身躯出现,结实又壮硕的罗汉身躯,并肩的站在石生面前,谨一谨空。
石生双指舞动,甩出屡屡金丝,缠绕至谨一谨空二人头颅,随着石生心念一动,二人金色的身躯同步的动了起来,像是正常人一样缓慢的走向一旁的石棺,都慢慢的趴了上去,翘起了自己紧实的臀部。
石生靠近,轻抚着二人的臀部。
"二位师兄,得罪了。"说罢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
二十四章、
炼化金佛
石生靠近,轻抚着二人的臀部。
"二位师兄,得罪了。"说罢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
冰凉的触感石生早已熟悉不过了,相比石虎那如石头般的死肉不同,谨一谨空二人的肉体紧实而有弹性,与活人无异的手感,不由得使石生有些颤抖。
尽管有着同属性的功法可操控金佛,可是此法那狗皇帝也会,若是其钻研够深,在此事上石生吃了大亏那可是毙命的,所以石生觉得改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比较靠谱。
"谨一师兄。"石生收手一礼,就开始轻撸着自己的下身,双腿已经贴上了谨一的腿,半硬的阳物挤进金色的双臀中,在挤压之下阳物很快变得坚挺,绷直着朝双臀之间深处探去,石生双手拇指轻掰开谨一的屯版,露出了里面无毛的后菊,紧闭的金色菊穴被自己的阳物顶着,随着身体的下压,缓慢的进入,菊肉慢慢被撑开,石生的阳物被慢慢吞入其中。
"唔.."石生还是第一次感受如此紧致的包裹,身体被弄得一软,直接摊趴在了谨一的身上,宽厚冰凉的背脊让石生冷静了一丝,连忙操控手中灵力丝线,下身开始缓慢抽插起来,谨一的身体也配合着动作,后穴更是加紧几分,石生顿时一头细汉。
石生必须保持清醒,若是不慎像当年那些盗贼一般被崇武师兄吸干血肉那可就是天大笑话,尽管身下的抽插足够刺激,但还是得分出心神来控制好这具金佛身躯。
随着抽插不断,洞穴中环绕着肉体的碰撞之声,啪啪的声响使得一旁的干柴火光也跟着晃动,石生趴在谨一的身体之上,一只手捏着谨一金色的肉体,侧面露出的强壮胸肌被他的手疯狂的揉搓着,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其背脊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更耀眼的金色光芒,顺着肉体皮肤滑落,为这具金佛添加了几分生气。
"来了.."石生低吼,在谨一的背部一拍,整个人就站了起来,手中金线飞舞操作,石生的阳物从谨一的后菊中退出,同时喷射着大量的阳精,一股灵力包裹其上,将溢出的阳精尽数送入谨一的后穴中,紧接着双手齐上,在谨一的身体上用灵力击打数下,石生顿时一股疲惫涌上心头,但这比当时炼化石虎时要好受许多,当时险些身亡。
"谨空师兄..得罪.."
石生浑身大汗,喘着粗气摸了摸自己还半硬的阳物,来到了谨空的屁股前,如方才一样,也是将自己的阳物慢慢的推入,许是射过了一次,龟头格外敏感,石生的身体不由的有些发软,双手抓着谨空的臀部就硬生生的掰开,咬着牙将自己的阳物挤入谨空的后穴。
"呼...谨空师兄你..."石生没想到谨空的后穴在其进入后竟是紧如石缝,超强的压力包裹上才射过的阳物,石生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扶住了谨空的身体才勉强站稳,却因为方才失神丢了手中的术法操控,谨空的身体从石棺之上滑到,两人就这样贴着倒在了地上,谨空强壮的躯体将石生死死的压在身下,石生挣扎着把脑袋从其身体下钻出,却对上了谨空侧过的脸,浓眉圆眼几分憨厚,金色瞳中倒映着石生被火光照射的面庞,脑海中回想起幼时在金佛寺中,其与自己玩乐的画面,谨一谨空二人关系可用亲密形容,二人做事从来一致对外,好似血缘亲兄弟,唯独能容下寺中最小的他,那时的他们还很年轻,很活泼,像是哥哥,可如今。
石生看着金色的瞳孔,细看之下无神,无情,除了空洞没有任何。石生从谨空身下爬出,看着赤裸的金色身躯,不过是一滩死物罢了,与崇武师兄一样,自愿活在别人的摆布之中,是何等心急赴死。
石生跪下身子扛起谨空的一条腿,虽说这金佛沉重如真金,但如今的石生也不是平凡之辈,只手把这谨空的大腿,一手掰开谨空的臀部,让自己还坚挺的阳物再次刺了进去,刚才那种让人麻软失神的快感再次袭来,石生却像是打了鸡血,身子丝毫未停,疯狂的抽插起来,口中低吼连连,沉闷的喘息,满身的汗水。
看着前方歪着的脑袋,那憨实的脸石生更是一股莫名欲望涌上,就连石生自己也惊讶,莫非自己就真的贪恋这些肉色?
好一阵的抽插,终于又到了临界点,石生手指甩出金茫,如方才一般,身形飞快撤出,精液大把射出,被送入谨空的后穴之中,好一番灵力封穴,一股巨大灵力流失,让他直接瘫坐在地上。
好在完成了初步的炼化,不久就可以如操控石虎般用简单的意念操控谨一谨空二人,想罢,谨一谨空二人的身体傀儡般站起,踉跄行走。
"看来此法可以操控金佛..."说罢,石生一挥手将二人收入储物袋中,随后看向石棺,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手掌轻抚棺盖,一掌下去棺盖从四面爆开,粉尘四溅。
棺中躺着的青鬼与之前大不相同!原本赤红的皮肤变得发黑,红黑色的皮肤像是浴血加身,浑身的肌肉吸收了大量的阳精变得更加壮硕几分,本金色的牛角变得漆黑,如今看起来如同一尊魔神可怖。
石生咬破手指,一滴猩红献血从指间低落,落在青鬼唇间,青鬼的双眸突然睁开,幽蓝色的瞳孔如同死潭水,又如深渊一般空洞。石生直接跳入棺中,扛起青鬼的双腿,将已经软的差不多的阳物搓揉着。
就在这时,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石生的胳膊,惊得石生一身冷汗,在看清手的主人时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青鬼竟是要起身。
石生顾不得那么多,跳出石棺,从衣物中取来储物袋,手中剥皮匕化出,紧张的看向石棺,只见棺中的青鬼缓慢坐起,幽蓝的双眸缓缓转向石生,面无表情却寒气森森,当看到石生时,那蓝色双眸一亮,青鬼整个人跃起,四肢走兽之状,揣着后脚,朝着石生冲去。
"怎么回事.."石生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早就死的透透的青鬼为何活了过来,且这姿态有些诡异,有些似牛.."难不成是青鬼的伴生灵兽魂魄未消散,靠灵材和阳精存活了下来?"
石生练练闪躲,心念之下石虎从甬道中冲了进来,一把擒住了青鬼的脖子,看着伴生灵兽灵识不全,估计也是九死一生才苟活至现在,被石虎擒住也只会胡乱挣扎。
石生好奇上前打量,果然其腹中寄活着一残魂,恐怕也是生存的本能控制着青鬼的身体。石生探掌一收,从青鬼的腹部抽出一道微弱的银色魂魄,正要仔细打量一下,却突生异变。
只见石虎自主行动起来,一把夺过石生手中的魂魄,直接吞入口中,随着身体一阵灵光闪动,便再次恢复了呆立。
地上的青鬼也躺着一动不动。
第二十五章、
婴儿
石生停着看了许久眼前的石虎,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死物罢了,百想不通方才它是如何做到自主行动吞噬灵体的,看着地上的青鬼心有后怕,如今更是有些'顾忌'这个石虎,没想其身上必有其他秘密。
随着心念变动,石虎依旧面无表情,按照石生的想法退到了一旁,如同木偶站立着,看不出丝毫变化。
"罢了.."石生观察许久没有结果,便一股疲惫涌上心头,比较方才连续泄欲,自然身心疲惫,但无奈的看了看脚旁躺着的青鬼,皱着眉头舔湿微干的嘴唇就直接趴上了青鬼的身体。
强壮的青鬼身体没有一丝温度,触摸上手感如同精铁般坚硬,肉体更是沉重无比,石生用了四成力才将躺着的青鬼翻了个面,宽厚的背脊上竟是生着一层稀疏的兽毛,触之有些许扎手,向下股间还生有一三寸短尾,石生见了这才细看青鬼身体,只见其手掌脚掌都长着奇怪薄膜,骨质竟完美包裹,且坚硬无比,如同盔甲。
"还真是一头牛兽!这伴生灵居然对炼尸造成如此大的改变.."
石生一边感叹着一边把自己的阳物插进青鬼的臀瓣之中,随即便是浑身颤抖,此时石生的阳物已经是敏感至极,下身的刺激此时已难有快感,多少有点负担起来。
"修为太浅,若是有筑基修为,也无需此种炼化之法..."石生心中感叹,连续三次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难,趴伏在青鬼的身上努力耕耘着。几番折腾,终于在射出第三次精华勉强完成了炼化之后便疲惫的坐在青鬼背上歇息。
穿好衣物的石生开始思考刚才的问题,石虎的自主行动到底出于何种原因,难道是那伴生灵?石生手摸索着坐下的青鬼身体,看着远处的石虎,方才石虎突然出手抢过了伴生灵一口吞下,难道说石虎以前的主人对其有着此类的改造?
想到这里石生连忙朝着洞中的石棺看去,那副石棺当时只注意了身躯魁梧的石虎却并未在意这石棺本身和石棺内是否有其他蹊跷。
石生几步飞快来至石棺前,石棺四周并无特殊地方,虽然有着精美雕刻但纹路寻常看不出有何可取之处,再看石棺内部,里面的细灰厚厚一层,还有着依稀的人形,那是当初石虎躺着的位置,轻轻抚了抚底部的细灰,这些似乎都是衣物布料腐败成灰,略一摸索净是残破烂布,将整个底部摸了个遍也毫无发现,正当石生打算放弃之时,手指似是误入了一处不平整的凹坑,才一个警惕的念头而过,石棺便剧烈震动起来,缓慢的向下沉去。
"这.."石生心中震惊,果然石虎并不简单。
石棺很快下沉入下地,可依旧未停,石生见状心念一动,一旁的石虎直接跳下去,跟着石棺一同下降,过了十数息,石棺才停止了下沉,石生通关石虎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心头一震。
狭小的空间前方还有一个密室,空间不大,中有一床榻,墙壁满是书籍,一旁的木桌上竟点着油灯!
就在石生震惊之余,只见油灯之上的赤色火焰一晃,一震眩晕涌上心头,眼前的世界顿时一片扭转。
一处昏暗无边的世界,石生的身体无法动弹的漂浮在混沌血海之上,压抑无比。
"小家伙,告诉我你是不是灵鼎之人?"一声孩童之音传来,音色如同初学言语的幼童,叫着石生小家伙,不由的心头发毛。
"晚辈并不是灵鼎宗之人,误入此地打扰前辈的清修,还请莫怪。"石生深感此人绝不好惹。
"不是?不是为何能操使我的药尸?"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变得略带杀气。
药尸?石生疑惑,但没有多想。
"前辈,晚辈略懂一些操尸驭鬼之道,便.."
"放屁!我的药尸岂能被一些杂毛操尸法门所控!"稚嫩的声音中愤怒有些刺耳。
"前辈!晚辈并未说谎,真的是..!"话未说完,空中混沌红云裂开,从中一个身影从天而降,大头短身,竟是一婴儿,满脸杀气的从天一指,直指石生的眉心。
"莫做反抗,否则必死!"稚嫩的声音此时听来更是森冷无比。
石生只感觉一只大手在他的灵魂深处游荡,仿佛随时能抓爆他的魂魄。
"咦?"婴儿阴冷的脸皱了起来"你小子的确没说谎.."
石生突然感觉四肢一松,周围的环境再次天旋地转,一眨眼便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石棺之上坐着一白嫩婴儿,正翘着二郎腿,石虎站于其身后。
二十六章、
徐谷
"你的小命给你留着,但是你得帮我办件事~"
看上去不足年许的婴孩居然口吃如此清晰,听语气却成熟的很像个长者,尤其是那滑稽突兀的二郎腿姿势,着实诡异。
石生看着石棺上的婴儿内心狂跳,他刚才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翻弄他的灵魂意识,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力,此时还心有余悸,看着似孩童外表,恐怕此人是一位高人的元婴
"前..前辈,请说.."石生强忍着脑中残余的震动剧痛回复到。
"哦?小子定力不错~"小孩从石棺上跳下,肉嘟嘟的脚丫子走在石板地面上啪啪响"在你有生之年,替我寻找一副合适的肉身带来。"
"肉身?!前辈真是元婴强者?"
"别激动别激动!元婴虽然没到,但也差不多了,只可惜遭人暗算,中了轮回命咒,肉身年龄倒退至此罢了。"小孩身子肉嘟嘟的,在石生面前走来走去。
"那前辈需要什么肉身.."
"要求不高,金丹修士肉身~"
"什么!?前辈您在开玩笑吧,我一练气修士...您为何不用您身后的石..额,药尸?"石生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如今他对付筑基修士就焦头烂额,更别说金丹了。
"呵,所以说你有生之年嘛~"小孩说着一跃而起,跳到了石虎的肩头,扶着石虎的脑袋说着"这肉身虽好,可已是药尸,修炼根基已被摧残,根本无用,且药尸可是珍惜玩意,我若是用此肉身,迟早被人谋害分尸了。"
"前辈为何躲在这密室中?"石生想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
"你小子问题还挺多,不是说我中了轮回命咒吗,本来我将退回虚无,好在我炼制了一盏燃魂灯,替我抵御着消亡的力量,只可惜这灯对风水极其苛刻,我离不开这个洞穴。"说着一拍石虎的脑门,那之前被石虎吞掉的伴生灵竟再次出现,小孩手掌一翻,一盏油灯出现,正是石生当时看到的那盏,那伴生灵瞬间被吸收,油灯的火焰更明亮了,石生看的眼角抽了几下。
"那前辈不怕我离开此处就再也不回来了?还是说前辈有什么手段,让我不得不听您的?"
"嘿,你小子当我什么人!"小孩的肉脸突然皱起,又是一跃,来到了石生面前"我方才对你随意的搜魂了一下,你不是有大仇没报?这事我帮了!作为你替我寻肉身的报酬。"小孩说着从身后一掏,一副竹简递到了石生面前"若是你不敌那鬼皇帝,你祭出此物,可保你扭转局势。"说罢又在身后一掏,一只精美骨戒出现在石生面前"这是一枚空间戒,不像储物袋,活物也可放入。"说罢又从身后一掏,又是一副竹简"这部功法你可以修炼,乃是控制药尸的秘法,想必对你们这道有所助益。"
石生看着有些惊讶。
"前辈,您从哪.."强压着想把眼前小孩翻个面看看的冲动"前辈,您似乎对那皇帝有些了解?"
"说了丢人,你快收拾离开,我有些累了。"小孩脸色突然就变得很冷漠,肉肉的身子凭空飞起,直接消失进入石棺。
这般变化让石生着实惊讶,莫非此人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前辈!晚辈还不知如何称呼。"
"徐谷,报了仇再来此处,还有好处.."声音缓缓荡开。
石生收好徐谷给的三样东西,试了试那枚骨戒,戒内空间足有一间屋子大小,甚至能有灵力流通。
将其余两件物品收入戒内,感受到石虎再次与他有了心神联系,手中连忙掐诀一道灵力飞出,地上的青鬼一阵抽动,四肢嘎嘎作响,爬了起来来到了石生身后,赤色皮肤配上黑色的利角,蓝色眸子里没有神采。
一切做完,也将青鬼和石虎收入戒中,打坐调息了一夜,清晨就朝着皇都出发。
当石生回到住处时,发现只有赤㫕一人在屋内,不见胡馋的身影,正要关门,门外突然一只手伸来。
"诶等等,等等!"屋门被挤了开来。
来的竟是罗铜,但身后跟着胡馋,正一脸内疚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有屁快放。"石生的话像是提醒了胡馋,他一个机灵连忙来到了石生身后。
"石生,我劝你还是现在就和我回玄门,免得.."
石生根本不听他说完,就直接把门关上。
"若是再来惹我,下场只有一个,死!"石生冰冷的语气使得门那头的罗铜把话停下,沉默了许久,切了一声,就听到其离开的脚步。
胡馋见罗铜离开,马上就开口。
"师兄,我可啥都没说,啥都没做!"
"嗯。"石生虽然没说什么,但一手抓住了胡馋的衣领,轻声的说道"多和罗铜接触接触。"
"啊?"胡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门被打开,随后身上传来剧痛,整个人飞出了屋子。
二十七章、
开战
夜里,石生从入定中苏醒,运转了徐谷所给的竹简中功法,发现虽然不是什么高深之法,但所附带的心得对石生来说颇有点拨之效,这从中了解到石虎并非寻常炼尸,乃是肉体与灵魂的双重淬炼,实际上石虎体内存在灵魂,只不过已经没有神识,且被高深法力压缩成一块精魄,其吸食灵体有着奇效,且肉身竟可吸纳灵力,乃是大补之物!
其中更为有用的是有着更加巧妙的控制灵力的法门,大幅度的减少了灵力外放时的消耗,也就是说石生可以更加完美的操控炼尸,或是更多炼尸,正是石生此时最需要的。
能给出如此应急的好处,让石生不由的后怕,那徐谷前辈看来是真的窥探了他的记忆,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
但事已至此,眼前的大仇更为重要。
夜深,城内街道早已宵禁,石生破窗而出,直奔城中宫墙而去,屋内留下一道传音符箓光芒略暗藏入了桌底。
皇城虽大但不够如今的石生跑上多久,站在高耸的宫墙上,夜风潇潇吹得衣衫作响,眼见着远处高耸的黑塔塔尖,便纵身越下朝其而去。
凡人守卫和将领甚至连石生的影子都没瞧见,石生一路畅通无阻,不由开始谨慎起来,越是靠近黑塔,灯火就越稀少,守卫就更稀少。
眼看高耸的黑塔就在眼前,石生突感脑门一股寒意,连忙停下脚步,后撤跳开,只听嗡嗡轰鸣,一柄寒铁巨斧直劈在他面前,深深的嵌入石砖之中。
"何人大胆敢夜闯皇宫禁地!"只见其人身形矮小却壮如梁柱,双臂骇人强壮,手中抡的是比其人还高的巨斧,正扶着斧柄立于斧背,其面带鬼煞面具,毛发杂乱,浑身充满煞气。
石生见状一声不答,手臂一挥,手中骨戒微光一闪,石虎赤㫕两个大家伙就直冲而上!另一只手袖口一抖,剥皮匕背握于手,重踏地面就也飞身跟上。
鬼面见状一个翻身,双手持斧,巨大斧刃拔地而出!卷起狂乱劲风,碎石迸射,随即浑身啪啪作响,身体诡异的空中定格,上挑的巨斧诡异的再次重劈而下!
"赤㫕!"只见石生面对巨斧并未退缩,赤㫕一张口,口吐银茫,数十利齿飞射而出成蛇缠绕巨斧之上,巨斧下劈的势头稍顿,此时的石虎趁势一拳重重的击在斧侧,嗡嗡的金属声响,巨斧被击的从鬼面手中脱手而出,赤㫕的手掌的利爪已经接近鬼面的咽喉,石生也从后赶上,手中剥皮匕已直鬼面腹部。
"师弟,别太小看对手了~"此时突传来第二个人的声音,石生神经一紧,连忙将手中的匕首弹射而出,自己朝着一旁滚去,只见空中一英气青年立于飞剑之上,可下一秒他便飞身而下,朝着石生面门而去,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及其阴寒,那把飞剑却快的肉眼无法瞧见,如电从纠缠的三人身下略过,叮的一声,石生射出的匕首被截住,随后飞剑如花般舞动,瞬息间石虎和赤㫕的身体倒飞而出。
石生眼看着男子就要临面,忙的一抹骨戒,又是一道身影飞出,浑身暗红,正是青鬼。
青鬼一出现便大手一把抓向男子面门,对方似乎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竟一人突然出现,且实力不凡,连忙收回攻势,翻身双足落地。
"道友,皇家重地,无论道友师出何门还请避让。"青年稍一打量石生一行,除了石生修为练气,其他人各个看上去不凡,不由得开始忌惮起来。
石生微微皱眉,眼前两人似乎都有着筑基的实力,而且看上去不比那晚的黑衣人差多少,回头看看赤㫕和石虎,石虎到还好身上除了几道白痕外并无大碍,倒是赤㫕,胸口已有数道血痕,虽然是皮肉伤,但石生心中还是生了怒意。
石生手掌一张,一旁的剥皮匕飞入手中,随后手中一掐诀,默念几句,一指朝着赤㫕射出!一道法术灵光飞出。
"不好!"问话的青年如同鬼面一样吃了闭门羹,石生根本不想搭理。
【赤㫕,助我灭了这二人,否则你就当肉盾死在这里吧。】灵光没入赤㫕的体内,那空洞的双眸顿时清醒,憎恶的看着石生。
"畜生崽子!你.."赤㫕咬牙切齿想骂却不知从何开口,眼下有二人索命,只好从了石生,也不得不从,若是让石生操控,恐怕只有死路"你的账日后再算!"说罢数十颗利齿直接朝着青年飞去,速度之快宛如流星,青年男子连忙竖剑格挡,可下一秒一头狼兽扑面而来,把他直接扑倒,巨大的重量将其扣入地面。
"师兄!"鬼面壮士见状将手中巨斧飞出,朝着赤㫕砍去,手中光芒一闪,又出现一把砍柴小斧,通体血红,锋芒夜色难掩。
但石生不会让其如愿,操控着石虎挡在赤㫕前,双手硬生生的截住了飞来的巨斧,下一瞬巨斧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石生心中暗惊,此斧竟让石虎难持。
鬼面手握血红小斧,朝着石虎劈头而下,而就在这时青鬼已经赶来,一把抓住鬼面的手臂,欲想把鬼面瞬间封喉,可谁想鬼面其身体之重堪比巨山,青鬼竟是无法撼动分毫。
不好..石生低估了鬼面的实力,忙操控石虎避开,青鬼也松手扯开,好在石虎的速度异于常人,血红小斧贴着他的脚跟劈下,小斧砸入地面就像是石头砸入水中,地面瞬间爆开,炸出了一丈宽的小坑。
鬼面落地便重拾巨斧,手中的血红小斧又是一挥朝着石虎飞去。
'不能接!'石生心中大惊,可此时赤㫕那边又是一声巨响,赤㫕的庞大身躯被震退数丈,而鬼面的巨斧又朝着石生这边飞来。
石生紧皱着眉头,那柄血色小斧再次被石虎堪堪躲过,重重砸在远处的地面上,又是一个巨大深坑,而石生这边的巨斧也飞至身前,但好在石生一直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勉强躲开,可下一秒一柄飞剑又直刺他的胸膛,石生心中叫苦,自身实力还是太弱了些。
浑身灵力飞快涌动,疯狂运转功法,剥皮匕横档住剑尖。
噹!
石生的身子倒飞出去,但飞剑却没有停下,继续朝着他飞去,石生正打算摸骨戒,下一秒却被人给抱住,竟是赤㫕。
"妈的,小子你惹的什么人,你这不是让我白白送死!你现在可不能死,不然我也走不了。"
"少说废话.."石生被说的有些气恼,但好在飞剑被赤㫕的利齿挡下,心中松了一口气,从赤㫕的怀中跳下,深吸了口气。
只是心念一动,石虎和青鬼就再次朝着鬼面冲去,赤㫕见状叹了口气,再次朝着青年攻去。
石生也深知那两柄斧头的威力了,便随着石虎和青鬼加入近身,阻止鬼面取回斧头。可这个想法刚出,三人还没靠近鬼面,远处的两柄巨斧竟嗡嗡颤动起来,下一秒飞快掠回。
"糟了!"在石生的操控下,石虎的身体瞬间消失,地面的石砖崩裂,以难以言喻的速度爆射向鬼面,一拳轰出。
"愚蠢。"鬼面男一拳迎上,可马上发出一声闷哼,他的整个右臂嘎嘎声后一阵扭动,最终爆开"怎么可能。"
石生此时额头冒出细汗,石虎本就是金丹前辈的药尸,威能是筑基修为难以抗衡的,习得了徐谷的操控药尸之法能更大的发挥其实力,只是这股力量太过消耗,但好在简单有效。
一击之下鬼面整只手臂化作血沫,而此时两柄斧头已经飞回,鬼面接住巨斧,可血红小斧无手可接,艰难翻身,但还是被削去了一块皮肉。
"你给我死!!!!"鬼面仰天怒吼,可是下一秒一被道雷电,正是青鬼已经浑身雷茫,头顶的角间电光四射,发出一道道雷电抽击着鬼面。
一旁和赤㫕战的不可开交的青年见到此幕瞬间大怒。
"今天你们必须都死在这里!!"随即从袖中又飞出三把飞剑,朝着石生三人而去。
可这一分神,让赤㫕钻了空子,在青年全力阻挡赤㫕的利齿时,赤㫕手中射出一柄黑色匕首。青年虽然躲避及时,但还是被划伤了皮肤。
"雕虫小...噗..."剥皮匕见血封喉,青年顿时瘫软倒地,三柄飞剑也随即从空中跌落,雷光停歇之后,原本的鬼面此时已是块黑炭。
"妈的,有这手段早不用!"赤㫕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数道血痕,愤怒的吼道。
"别高兴...这才开始.."
就在石生话语一落,一旁的黑塔里走出一人,浑身黑衣披着斗篷,不见一丝皮肉。
二十八、
绿色小鼎
见到来人的石生眼神凝重,连忙退到了赤㫕的身旁,又召回了青鬼与石虎二人在身前,此时石生的呼吸有些急促,方才的打斗只是短短的开放石虎的实力就消耗了近半灵力。
"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手里有这等炼尸..."黑色斗篷人没有出手,倒是先发问,眼睛则是盯着石虎不放"看来得活捉你问个明白。"
说罢人瞬间射出,速度之快还未等石生反应,只是瞳孔一缩,瞬息就来到石虎和青鬼中间,五指成爪直探石生咽喉,一旁的赤㫕也被这个速度所惊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制止,可刚一动手,地面疯狂巨颤,三双金色大手从地面伸出,抓住石虎青鬼和赤㫕的双腿,只听轰隆一声,一人两尸被瞬间拉入地下,烟尘四起之下,那手爪一把将石生的喉咙掐住,如同拎鸡仔一般提起。
可就在下一秒,石生未做太大挣扎,身前金光一亮,斗篷人动作一僵,腹部被两个金色拳头击中,顿时整个人如同炮弹倒飞而回,重重的砸在了黑塔边。
只见石生身前又多出两个身影,通体暗金散着淡淡金属光芒,浑身肌肉虬结,如同两尊战神,正是谨一谨空二人。
石生稍看地面情况,青鬼和石虎的身体深陷地面之下,石生后撤几大步,心神一动,青鬼和石虎二人的身体从泥土中直接走出,如同出浴一般轻松。
"咳..咳咳.."斗篷人站起身,摸着胸口剧烈咳着"原来就是你盗了金佛..咳.."话语之间,他周身的地面中爬出三人,浑身暗金与谨一谨空二人完全一致,同样都拥有着强壮完美的身体,他们正是曾经金佛寺中的前辈,如今沦为他人操使的傀儡工具。
"崇武师兄.."石生见三具金佛之中最靠前的,正是崇武,顿时内心狂躁起来。
还未等对峙的二人动手,只见一排银齿如流星般袭向斗篷人,迅速的套上了其脖子,如同车轮一转,却硬生生的卡主了,只是削掉了斗篷人的帽兜,随即露出了其面貌。
方脸严面,褐发碧眼,剑眉星目,正是当今天子,石生的复仇对象。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原来要杀的人早就接触过,只要杀了眼前之人就能断了金佛寺的无限痛苦,就能结束所有师弟们的绝望命运。
"小子,看样子你就是为了杀我而来的。"说着撤掉了身上的斗篷,身子一震,把脖子上的银齿尽数弹开,连带着上身衣物也瞬间爆开,露出了夸张的肌肉,丝毫不输任何一具金佛,但诡异的是其身上竟也透着淡淡金茫。
"既然知道就纳命来吧!"石生见对方身体诡异心里有了提防,操控石虎和青鬼率先冲上,控制着谨一谨空分开两侧逼近,自己混在四人之中寻找机会。
皇帝只是轻蔑一笑,未有动作身旁的三具金佛便分散开来,谨一谨空分别对上一个,青鬼和石虎则对上了崇武。
此时的石生看似冷静,心中却有些焦急,他没想到同事控制四具炼尸竟消耗如此之大,他的背后早已经被汗打湿。
崇武正面一拳砸向青鬼,阻止了青鬼的前进之势,石虎则是直冲向皇帝,可面对石虎他依旧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脸上满是轻蔑。
"小子,你的修为操控这四具炼尸已是极限了吧,可惜啊~"话音刚落,就见其身后的黑塔顶部一声巨响,又是五具金佛从空中跃下!一个个身如刀削斧凿的战神,形成了一面金色的肉盾,齐齐出手,将石虎瞬间震飞开数丈远。
石生见到此幕心头咯噔一下,停下了脚步。
"臭小鬼,你他娘的,这回死定了!"赤㫕在远处练练跺脚,愤恨的咒骂着石生。
"你若敢走,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石生冰冷的话语止住了赤㫕的咒骂,可就是这一个分神的时间,一个金色的拳头已经贴在石生的脸上。
砰!
石生如同破布一般被击飞出去,太多了!金佛实在太多了,石生顾不得疼痛脑子疯狂思索着如何应付,突然想到什么,身子一个翻滚,双脚重重的踏在地面,继续滑行了数丈之远,才堪堪停下。
石生再次运转起操控药尸的法门,石虎的位置正处在之前鬼面人的血红小斧旁,石虎捡起小斧,石生顿时感觉自己的灵力在疯狂流失。
石虎抡起小斧朝着皇帝飞去!各位前辈抱歉了,石生操控着石虎抛出小斧,被打开上限的石虎的力量根本无法衡量,小斧似乎撕裂了空气,发出啪啪的爆鸣声,直接击中了一具金佛的腹部,小斧直接穿堂而过。
"什么!"一切速度太快,皇帝怎么也没想到石虎竟会有如此大的力量,那柄红色小斧就连他也拿不起,因为那是鬼面的本命法器,乃是本命精血日夜淬炼,同阶之人根本不可能拿起。
眼看着斧头也要将他的胸腔贯穿,他急忙侧身,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小斧直接将他的腰斩断一半!鲜血如同泉水喷涌而出。
"可恶!这炼尸...这炼尸..你一练气小辈,不可能操控的了此等炼尸!"皇帝面目狰狞捂着自己的腰间的巨大血洞咆哮着。
噗!石生跪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抛出那柄斧头差点榨干了石生的所有灵力,现在勉强操控着四具炼尸已是极限,但对手并未死亡,他还不能停下来。
青鬼突然从与崇武的缠斗中撤离,浑身爆出电茫,头顶黑角雷鸣不止,一颗雷球孕育而出。
"小子..这就想杀我..未免也太...什..什么!!"不知何时赤㫕的银齿再次出现,已经附在皇帝的伤口处疯狂绞着。
抬头看去,赤㫕化作狼兽利用起强大的弹跳瞬间逼近,锋利的兽爪直插天灵盖!就在要贯穿其头颅之时,异变突起。
"还是太大意了.."皇帝浑身膨胀一圈,伸出一手直接抓向身旁的一具金佛,口中念念有词,另一只手则是抵挡住赤㫕的攻击,整只手臂被直接斩断,但也保住了他的脑袋,只见被抓住的金佛浑身颤抖,被强壮的身体瞬间枯萎,一股股金色的灵力疯狂涌入皇帝的身体,迅速修复着他的腰部,甚至断掉的手臂也在肉眼可见的恢复。
赤㫕见一击未果又是一爪下去,灵力包裹着手掌,杀气顿时爆开,比上一击威力更强,但吸收了金佛的皇帝气势更加强大,竟打算直接用肉体硬接赤㫕的一击,对上了皇帝的眼睛时心中一凉。
"撤开!"远处的石生大吼着,听到石生的命令,萌生惧怕之意的赤㫕飞快闪身离开,就在下一刻一颗巨大雷球将皇帝和身旁四具金佛一并淹没。
巨大雷球闪耀着刺眼光芒,地面被瞬间化作石灰粉末,石生力竭的坐在地上,手掌一招剥皮匕,朝着雷光中射去。
可是时间过去了十数息,雷光开始减弱,石生的面色越来越差,因为崇武并没有倒下,说明控制他的人并没有死,果然,雷光中依稀走出一个人影,浑身金茫,散发着耀眼金光,正是那皇帝,此时的他的伤势痊愈,一手握着一具枯骨,走向石生。
"小子..有些手段,短短时间损了我五具金佛,白白浪费了这五具炉鼎。"说着将手中的枯骨捏碎。
"你小子这炼尸我就收下了,你可以去死了~"说着手中金色灵力化成飞剑,朝着石生的咽喉刺去,就在此刻一个赤㫕出现,一把抱起石生,可飞剑速度太快,想走时被其刺穿了小腿,被定在了地面上。
"妈的!倒了大霉了,早知道直接跑路了,我他娘的逞什么英雄..."赤㫕得小腿被刺穿,疼得他直接跪倒在地。
"杀了他后我会履行承诺的..."石生从赤㫕的怀中坐起,他已经没有灵力操控炼尸了,练气期的他实在太多小。
"马上要死了就别逞能了。"
石生不管赤㫕,用最后的力气从他身上站起,此时皇帝已经来到二人身旁,下一秒就能将二人轰杀,可石生不躲不避,身前一道竹简漂浮而出,展开之后一道绿茫晕开。
"这是!!!这...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皇帝的身子定在当空,惊恐的看着漂浮在石生胸前的竹简,双腿已经在颤抖了,那竹简上只有一道简单的图案,绿色的小鼎。
"老...老.."话没说完就见他面目狰狞,四肢乱舞,几番抽搐之后从眉心飞出一道魂魄,被绿鼎吸收。
二十九章、
榨干
一片寂静无声,竹简中的绿色小鼎光芒大放,一切在瞬息间发生,小鼎抽取了皇帝的魂魄后便缓缓隐入竹简并合上飘回石生手里。
"那家伙果然没骗我..."石生说完收回竹简,正要从赤㫕的怀中跳下,刺穿赤㫕小腿的光剑消散,整个人也跪倒下去,石生就直接被送到了地面。
"不用这么大的礼,我会履行承诺的。"石生见状疲惫的脸上挤出一点笑意,调侃着赤㫕。
"呸!臭小子快把奴印给我解了!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小子了!"赤㫕被石生这一嘲讽还未褪去的半兽脸竟红了几分。
石生笑着转身来到了跪在地上的皇帝身前,只见其浑身毫发无损,身上肌肉还紧绷着,双目惊恐无比,浑身还透着金茫,明显力量还在身体里没有散去,石生看了看手中的竹简,感叹那绿色小鼎的威力,竟瞬息间抹杀了一名筑基强者。
探手摸在皇帝的身体上,鼓胀的肌肉还留有温度,只可惜皮下的脉搏已无,双目已经涣散开去,已是一具尸体,石生再三确认后挥手将皇帝的尸体收入骨戒之中。
再看向远处站立不动的崇武,失去了控制的他如同木偶一般立在原地,还有另外方向的两具金佛,石生见二人面孔陌生,但相貌年龄似乎与崇武师兄,恐怕是石生还未出生时,金佛寺的前辈。
见崇武的身姿如记忆中那般丝毫未变,只是那豪放的灵魂已不存在,冰冷的躯壳始终无神,如今却成为工具兵器,想到这石生一阵酸楚。
压下心中感伤,将三具金佛和石虎青鬼收入骨戒之中,石生似是了了什么心事一般,长舒了一口气,顿时一阵疲惫袭来,双眼模糊的就直接晕倒了过去。
"喂!小子你搞什么!"赤㫕刚服下一颗丹药准备调息自己的腿伤,就见石生倒在了地上,赶忙忍着腿伤过来查看,刚扶起不明状况的石生,皇宫四周火光渐渐亮起,嘈杂之声不绝。
"真是麻烦..."赤㫕一拍储物袋,玉叶飞舟化出,抱着石生跃上之后,化作一抹绿色遁光迅速消失在天边。
二人离开,那黑塔之顶站立着一人,双手倒背着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啧啧啧,那绿色小鼎是何物,就连我都感觉惊心。"说话间扫视了方才皇帝陨落的地方"看来这小家伙并不比这灵鼎宗的弟子好下手,有些麻烦。"说完转身就直接踏空飞走。此时皇宫内混乱无比,整夜惶恐。
赤㫕抱着石生再飞舟之上飞行没多久,石生的身体突然开始巨颤起来,皮肤开始发红发烫,赤㫕被这一幕个惊呆了,因为石生的身体实在太烫了,甚至有些烫手。
"喂,小子,怎么回事?!你醒着么?"赤㫕喊着,可石生只是痛苦的皱着眉,四肢虚弱的挣扎,似乎很是痛苦"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子莫不是中了阴招?"
见情况不妙,赤㫕停止了飞行,带着石生找了山间一片石林处歇下脚来,这才过了短短数十息,石生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原本因为体温赤红的面部也开始渐渐泛白。
"这..这是灵力枯竭,可正常人怎会枯竭到如此地步,简直是被抽取.."赤㫕看着石生颤抖蜷缩的身子,也没有多想,就把手扶上石生的额头,慢慢灌注自己的灵力,不来这一手还好,当他放出灵力的一可,顿时感受到自己的灵力被疯狂抽取,石生的身体似乎是个拥有巨大吸力的黑洞,一旦开放自己的灵力就挣脱不开了,本就激战过得他灵力也所剩不多,马上体内也开始不适起来。
石生因为赤㫕的帮助得以喘息,神志清醒过来便看见赤㫕正痛苦的抱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忍耐着。
刚才正是石生身上不久前出现的灵力流失现象,没想到在这次一战之后爆发了,若不是赤㫕肯出手怕是要丢命在此。
想罢石生从储物袋中取出大把灵石,这几乎是他全部积蓄,握在手中就开始炼化吸收里面的灵力,身上的痛苦立刻减缓下去,与此同时赤㫕的手也得以从石生身上解脱下来。
赤㫕收回手臂,脱力的扶着一旁的巨石,浑身满是虚汗,喘气似乎都有些吃力,双目都有些涣散开,他竟差点被抽干灵力。
原本以为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但石生手中的灵石眼看着越来越少,直到消失他身上的那灵力流失的现象还没结束,痛苦之感再次慢慢袭来。
"把灵石全部给我!"
赤㫕听到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一储物袋抛出,石生接下后利索的继续吸取着灵石中的灵力,可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不由的开始焦急起来。
【小子,在这么下去你必死,本大爷需要更多生源,灵力不够,不够~】一个粗犷的声音在石生的脑中炸响。
【把前面那只小狼狗榨干,本大爷就可以不用你的灵力了】
石生眉头微皱,手中捧着的灵石又快见底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说话,但毋庸置疑其在自己体内,就是他导致自己的灵力流失。想到这石生也不多想,直接起身朝着赤㫕走去。
"喂..喂喂..臭小鬼..我我不行了..再几下我会死的"赤㫕见石生直勾勾的盯着他走来背后顿时发凉。
"闭嘴,不要你的灵力,你现在把裤子脱了躺下,快"石生没有过多由于,直接命令道,但只是嘴巴上的命令,因为此时他没办法调动灵力。
"什么?!你这是哪一出。"
"别废话,快!要不就拉你一起陪葬!"石生焦急的呵斥,骂的赤㫕是一个激灵,直接就脱了自己的裤子,躺在了碎石地上,被凹凸的石块刺的生疼,但还是抽抽嘴角忍了下了,而他下一秒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石生竟是也脱掉了裤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裆部上面,石生年轻活力,强壮筋肉的身体在月色之下充满力量美感,竟是让赤㫕有些入迷。但还是因为大屌被套弄给打断了思绪,石生正粗暴的揉搓着赤㫕的大屌,使得肉棍没一会而就坚挺而立。
这时的赤㫕似乎看出了什么,脸上一抹淫笑。
"臭小鬼,小心老子把你艹死。"
"哼!"石生冷哼一声,扶着赤㫕勃起的阳物就缓缓坐下,可石生的后穴可还是处子,赤㫕那根巨物撑得他的额头直冒汗,疼的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随着石生的缓慢坐下,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手中握着的灵石也险些落地。但石生还是坚持了下来,稳稳的将赤㫕的阳物吞没了下去。
【小子,有魄力,本大爷欣赏你,接下来你就看戏好了。】
石生忍受着后穴的剧痛根本顾不得体内的声音。
"喂,臭小鬼,该不会是被我威武的肉棍撑得没办..办..办..诶..嗷嗷嗷"赤㫕本得意的脸上突然僵住,换做了惊恐的表情,仰着脑袋哀嚎起来,顿时石林间狼嚎连连。
"嗷嗷嗷...让我....让我出来....嗷嗷啊...射...射了...嗷嗷啊"只是石生坐在赤㫕的身上连动都没动,就感受到体内的肉棍疯狂颤抖,一股暖流在体内冲击。
"啊啊啊啊....别...别再...嗷嗷嗷..又射了...不行..不"赤㫕挣扎想起身,可是过分的快感让他根本使不出力,下体每隔数息就会喷射。
"不..不行..不行了.."赤㫕不知道喷射多少次后,竭力的无法言语,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嘴角流涎,已经是昏死了过去。
【嘿嘿,这小狼狗的滋味还不错,本大爷可以好好闭关了】
'慢着,你是谁'石生感受到身上灵力的流失停止了,甚至有种灵力充沛的感觉,连忙发问,可是对方始终没回答,仿佛没出现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若不是赤㫕被榨干的躺在地上,方才的一切就像幻觉。
石生艰难的起身,赤㫕的阳物从石生的后穴中抽出,已经完全疲软,红肿的缩成一团,见此手中掐诀,双指一勾,赤㫕的胸口金茫一闪,胸口的字迹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石生穿着好衣物便直接离开,只留下赤裸躺在地上的赤㫕。
三十章、
三缕魂魄
一晚酣战后,石生虽是身心疲惫,却因为心中大事已了结,变得轻松不少,默默告别赤㫕后再次回到那改变他命运的洞穴。
"前辈,我大仇已报,多谢前辈所赐法宝,救晚辈一名,前辈所托之事晚辈必会完成。"石生对着石棺拱手一拜,取出那卷竹简,双手将其轻轻的放入棺中,无人回应便再次一拱手弯腰一礼,随后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密室之中。
'这小子倒是有点个性,就是不知道我这魂灯还能有几个百年能等~'婴儿肥嘟嘟的手指拨弄着油灯上的灯焰,肉脸上却是无奈的笑容,随后一招手,一卷竹简就从门外飞进,直接没入了婴儿体内。
石生站在皇城之外,有种怅然若失之感,摸着指间的骨戒,暗叹一口气,回一趟金佛寺,这一切应该就了解了吧,自己该何去何从,是求仙问道寻那飘渺虚无的长生,还是与至亲好友活着短暂光阴,可自己似乎并没得选,至亲何在好友存几,或许可以随那罗铜去那什么玄门,至少可以苦修,来日好报徐谷前辈之恩。
沉思片刻石生回到城内,这城中与平日无任何变化,皇帝已经身亡,消息似是被封锁,看来这之后的确有人操控,可其中缘由石生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石生的肩膀被人轻拍。
"师兄!"
石生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
"师兄,昨夜回到住处,见你留下了传音符要去杀...呸..看来师兄是得手了~"胡馋臃肿的身躯与石生并走,在这满是人群的街道上显得有些伸不开手。
"嗯,侥幸活了下来。"
"那师兄接下来打算去哪?不如跟着罗铜去玄门吧~"
"嗯?这才两日,你便被收买了?"
"咳,怎么会,我是想这玄门可是三大宗门之一,师兄你这送上门的好处怎的不要。"胡馋说着都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看来罗铜那家伙没少给你说好处,我再想想,接下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做,这玄门你要去便先去吧~"石生说着取出一块牌子,塞给了胡馋。
"师兄,你似乎变了个人.."胡馋接过牌子,脚步都顿了顿,有些疑惑的看着石生说道。
"..."被胡馋这么一说,石生也不知如何接话。
"师兄往日都是冰冷冰冷的,今天和我说的话也太多了,还把这好东西直接给我!"胡馋看着手中刻有玄门标记的牌子。
"罗铜,在哪,带我去见他。"石生听了只是觉得有些无奈,便没有接那话茬。
"呃,他平日里就在城口的酒肆瞎溜达,这就带师兄去!"胡馋说着便领着石生朝着反方向走去,手里的令牌一时不知道是拿着好还是收着好,手心都捏出了汗。
二人来到酒肆,见罗铜正若有所思的杯杯饮酒,走进时也被罗铜瞧见,马上跳了起来,直直的走到石生面前。
"你这家伙本事大,你杀了谁的人你知道吗!"罗铜一脸怒意"师父居然还坚持要我带你回玄门,真看不出你这小子有哪点让师父看上了。"
"我还有事要做,就算我打算去,也不是现在。"石生根本不理会罗铜的怒意。
"你!"罗铜的牙关咬的作响"哼,师父交代过,你的事情了结后若是还不肯回玄门,我便可以回去,日后你想去玄门怕也是有心无门路。"
"我这位师弟你必须先带回玄门,这是我去玄门的条件。"石生指着一旁的胡馋。
"条件?你凭什么谈条件?!还有这胖子的资质都不配在门内做个烧火童子,带他回去你是想让我被笑话?!"
此话一出胡馋倒是没生气,毕竟这种话他这些年听了太多,倒是觉得有些尴尬。
"那你就回去问问你师父到底是看中我哪一点,非要你带我回玄门吧。"石生表情冷漠,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回复。
"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绝顶天才?!若不是师父命令在前,我何必与你在此纠结许久!"
"很好,师父命令,我去玄门必须搭上我师弟,我同意去了,你不同意吗?还是说你想违抗师命?"
"你..你.."罗铜被说的哑口无言"可.."
"没什么可是,给我留下玄门所在之处信息即可,你先带我师弟回玄门。"
"切!"罗铜气的浑身哆嗦,还是把玄门所在告诉了石生,好不情愿的接受了胡馋。
这边事了,石生也不耽搁,与二人道别便朝着金佛寺出发。
一启程石生便开始怀念起赤㫕的玉叶飞舟,以他现在的实力,去金佛寺少说也得十来日,只可惜自己的修为原本已经触碰练气顶峰,可是上次灵力流失之后再次跌落回去,此事让石生懊恼不已,不过,筑基也不是什么易事,以他这浅薄见识和资源,筑基恐难成功,只是可恶这尝试的机会他都触摸不到。
日夜赶路,石生来到金佛寺,而此时只见其山顶黑气缭绕,空中乌云密布,一阵压抑的气息不断在山间环绕,石生见状心觉不妙,连忙来到寺内,只见金佛寺中没有任何人影,任其如何呼唤,也没有一个人答应,而那后山更是一股邪恶之气溢出,见状,石生连忙赶去,一路上依然没有瞧见任何寺内僧人,心中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来到后山,只见石路尽头的山谷内,黑色雾气弥漫遮挡了视线,只听见里面阵阵鬼怪哀嚎,折木推土的声响,石生闻到这股黑雾一种反胃之感涌上喉头,强压下不适,毅然朝着黑雾中走去。
石生心中对此地有着印象,这里是寺内的禁地,一直只要方丈和亲传可以入内,这般古怪也是石生从未听闻的,打着警惕捂着口鼻慢慢走进了黑雾之中,黑雾中视野不一丈,只见脚下石路,走了一会便是枯叶遍地,盖过脚背。
走了许久,眼前终于出现一样东西,细看是一颗树的树干,其粗大竟是在着丈许视野内看不到边,正当石生打算伸手摸一摸这树干,就听四周传出沙沙声,很明显那是有东西从枯叶堆下面穿梭的声音,数量之多竟是听不出方位,惊的石生背后生汗,连忙跃起,可下一秒无数条藤蔓如同蟒蛇般飞快窜出,石生还未有机会做什么,四肢就被完全缠住,一股巨力将其扯入地面,只感觉在枯叶中被拉扯了十数米,终于背后一空,感觉漂浮了起来。
石生慌忙睁眼,四周漆黑一片,自己被藤蔓死死缠着还在不断移动,只听到四周有着数道呼吸声,看来此处还有其他人。石生手指的骨戒一亮,石虎从中而出,以掌为刀连砍数下,缠绕石生四肢的藤蔓立刻散落,石生一个翻身站稳了身子,连忙手中亮起灵力光芒,周围的画面引入眼帘。
四周满是树根,此处似乎是那颗槐树的根部,周围墙壁乃是密密麻麻的树根交错而成,仔细一看更是惊人,里面竟是被困着一具具身体,随便看去,便瞧见一虚弱喘息的人正是金佛寺的方丈。
石生见状操控着石虎与自己一同劈砍起这些藤蔓,原本那些藤蔓还在四周跃跃欲试试图攻击石生,可在其暴力劈砍之后便匆忙退去。
就在石生将最后一名僧人从藤蔓中救出,那倒在一边虚弱的老者,也就是金佛寺方丈,艰难的坐起身。
"善明...是你吗.."老者沙哑的声音没有多少气力,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用尽了他的体力。
石生连忙过来扶着方丈,眼中顿时湿润了。
"是我..狗皇帝已经死了..寺里的僧人不再需要白白送死了。"
"好..好..把他们救出去...这里不能久留..."
"师父..您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带你们出去.."石生说罢便要背起方丈,可被其一把推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师父这是何意?!"石生不解,看着眼前的老者强撑着身子。
"我..这老骨头..活不久..先救你的师兄弟.."石生听罢有些心酸,一摸手中骨戒,数道身影飞出,都是壮如铁塔大山,一人扛起两人还怀中抱起一个,竟是将所有人都捎上了,方丈见那数到金色身影口中轻叹,双目一闭倒在了石生的怀里。
出奇的,那些藤蔓似有灵智,在石生那般破坏下竟是藏着不出来了,倒是让石生轻松的将寺内众人救了出来,所有人都面黄肌瘦似是几日未有进食,也不知在那树底之下糟了什么罪,安顿好众人,石生便再次扎入了黑雾之中。
石生再次来到那颗槐树面前,那些炼尸已被收入骨戒之中,只留石虎一人跟随,毕竟一口气操控那么多灵力和精神消耗实在巨大。
"看来这邪门之处就在这槐树体内,给它轰开看看。"石生说罢后退数步,身后的石虎飞掠而上,一拳重击在槐树的树干之上,一声巨响在山间传开,如同闷雷炸响,山石爆裂,一阵冲击巨浪荡开,周围的黑色迷雾似乎都被吹散不少,一拳两拳十数拳,直到树干喀拉一声,石虎紧接着一拳,巨大的槐树向着后方倒去,倒下掀起的巨风瞬间吹散了四周的黑色迷雾,一股邪恶的气息从中射出,树干之中竟生着一柄银色长剑。
"木中剑?"石生疑惑,不敢靠近,因为那把剑上的气息实在太过邪恶,只好操控着石虎跳入断木之上,手握长剑一拔,居然轻易的就抽出了长剑!
可还未等石生惊讶,就感到脚下地面剧烈震荡起来!以石生的实力也险些没有站稳,一股哀鸣从地面里传来,石生感觉不妙,连忙操控石虎挡在身前,二人匆忙后退。
下一秒那剑孔处喷出一道道灰色光芒,石生定睛看去,这才惊奇,那竟是魂魄!数百道魂魄冲天而起,散布在山谷内,石生似乎都要被这股力量感染,有些要魂魄离体,双足瘫软在地,额头满是冷汗,足有半柱香那些魂魄才慢慢散去。
石生以为这就结束之时,还有三缕魂魄朝着石生飘来,围绕着石生不停的打转。
"三缕魂魄?莫不是!!!!"石生想到这,一惊,他有着大胆的猜测,一摸手中骨戒,五具金色强壮身躯就被并排召唤而出,正是崇武、谨一、谨空和两位不知名讳的金佛寺前辈。
只见三缕魂魄在五具身体出现后,便朝其飞去,三缕魂魄直接朝着崇武谨一谨空三人身体飞去,直接飞入三人体内。
"难不成!"石生压抑不住心中的猜测,连忙看向三人的面庞,果不其然,谨一谨空二人那空洞无神的脸竟是皱起了眉头,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强壮的身体绷紧的骇人,双眸不断有着神采时隐时现,可崇武这边则是毫无动静,依旧如同木偶一般,如同其身旁的两位前辈。
"谨一师兄!谨空师兄!"石生在二人面前不断呼唤着,二人空洞的金色眸子都看向石生,这可把石生乐坏了"师兄,是我,我是善明啊!"石生激动的抓住谨一的肩膀轻轻摇晃。
"善...明..."谨一的双唇缓缓张合,竟真是说出了话语!
"对!我是善明!谨空师兄!你可认得出我!"石生又摇了摇一旁的谨空,谨空则也是对着石生嘴巴一张一合,虽然没说出什么,但是此时的石生已经激动的流出了泪水,抱着二人的身体抽泣起来"你们没死..你们没死...还好你们没死.."
可惜二人就像是无法控制身体般,多是显得痴傻,没有多少灵智,但石生依然庆幸,至少两位师兄还活着,只要活着总有一天能把他们治好。
石生摸去眼角的泪水,红着眼再次看向崇武。
"崇武师兄..."石生向方才一样呼唤着,可是崇武没有任何回应,可分明方才也有一缕魂魄飞入了崇武的体内,可为何没有向另外两位师兄一样活过来,看着依旧如同死物的崇武,石生又觉得不是滋味,但马上想起什么,激动的从储物袋取出一物,是当年崇武给他的亵裤,那写满了功法的亵裤。
"师兄!可还记得此物,当年可是你亲手交给善明的!"石生把亵裤在崇武面前挥动着"师兄问问看自己的味道,是否能想起什么!"说着把亵裤捂在崇武的口鼻之上,可是崇武早已不用呼吸,此举只不过是安慰罢了,石生心里也明白,自己也无奈的摇头。
可就当石生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之时,崇武的眸中掠过一丝灵动,当石生回过神时,才发现崇武竟自己抓住了口鼻上的亵裤,紧紧握着!拳头都攥的作响,再次无神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石生。
见到此幕,石生心中如同开闸,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七尺男儿放声大哭,声音回荡山谷。
三十一、
欲起崇武
沉默良久,石生稳下心态,重重揉了揉双眼,看了看另外两具金佛,将其收入了骨戒之中,这才再看向谨一谨空和崇武师兄。
"三位师兄..善明没有备用的衣物..还请先委屈了.."石生对着恍惚之中的三具金佛说着,眼神不自主的朝着三人的胯下望去,三人都拥有着傲人的阳物,垂于胯间好不惹眼。
说罢,石生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石虎,此时其手中握着一把银色长剑,长剑锋芒外放,其上邪气涌动,隐约从那剑身之中传出丝丝恐怖呖啸,令人平白生出寒意。那缕缕邪气正向着石虎的手逐渐往上爬,但是却触其即反。
石生前来想从石虎手中取下此剑,可那诡异邪气张牙舞爪,令他心生畏惧,毕竟此物来历不明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暂时就交由石虎使用吧。想到这里,再看了看远处被截断的巨树,沉吟片刻便打算离开这山谷。
"三位师兄,可能控制身体?"石生再次尝试与谨一谨空还有崇武沟通,可迟迟未有回应,无奈一笑,手中一掐决,心神一动,只见三具金佛才恢复的迷茫神情瞬间消失不见,三对眼睛再次空洞起来,身子也不再动弹,形如木傀。
当石生一行回到佛寺后院,被救出的人已经逐渐苏醒,但一个个萎靡不振,都找着东西靠着,口中呢喃阵阵,其众人中打坐着一老者,正是方丈。
"师父,您身体可有伤着?!"石生见状连忙来至身前问候。
方丈枯瘦的眼皮缓缓睁开,眼中尽是疲惫。
"善明啊..我只是力竭,内里受损,没有太大伤势。"缓缓说着,声音中满是疲惫之意,但随着其说话间抬头看到了石生身后的三具赤裸金佛,疲惫的双眼终是一睁,随即再次眯眼摇头道"这山中异变,早该明白过来善明你成功了..."
"师父可知那槐树何来历。"
"...."方丈先是沉默,随后慢慢开口"在我少年时,那皇帝命人留下的,一夜之间便凭空出现的巨大槐树..."说到这停顿了许久"每当铸佛时,用来吸食金佛残魂,似乎是在孕养何物..."
石生听了眉头微皱。
"我将树砍断,从中取得一把邪剑,师父可知其来历。"石生让开身子,方丈一抬头便瞧见铁塔般的石虎,其手中持着一把银色长剑,其上黑气涌动,让人心生厌恶。
"不知.."说话间,目光扫向了石虎后方,谨一谨空和崇武三人,眼中湿润。
石生见状轻叹口气。
"那妖树被斩后,有大量魂魄喷射出来,三位师兄的魂魄已经回归,只是..似乎已经残破不堪,不能控制肉身。"
"回归!?"方丈闻言,竟是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石生见状连忙搀扶,两人缓缓的走到三具金佛之前"善明,你所言无误?"
"无误,我亲眼所见,三缕魂魄分别进入了三位师兄的身体。"说罢,石生右手一甩,指间骨戒一闪,又是两具金佛呆立一旁"还有两具金佛并无招来魂魄.."
"崇为..崇丰"方丈眼中先是一亮,随后便暗淡下去,石生听闻心中波澜,没想这两具金佛正是与崇武师兄同一辈之人,看来是早崇武师兄十年二十年参与铸佛,怪不得其面貌稍显年轻。
"若真有魂魄回归,他们三人还有挽救余地.."
"真的吗!!"石生不相信听到的话语,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真的,每次铸佛时,我总不忍他们魂魄就那么被妖物吞噬,就在灌顶换血之时将部分魂魄封印在他们的体内,虽太过微弱,但这股纯净的魂魄足以唤醒那些残魂。"
"师父,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善明莫急,我这就唤醒他们被封印的魂魄。"说着方丈双掌颤着抬起,掌间金光流动,随着方丈双手猛一握拳,金光瞬间爆开,化作道道丝线,朝着谨一谨空还有崇武飞去。
"这是!"石生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只见金色丝线进入三人身体,流窜在皮肤之下朝着头颅聚集而去,最终发出耀眼光芒,只感觉一阵眩晕,数息之后光芒才慢慢淡去。
石生连忙朝着三人看去,只见三人依旧呆呆的如同木偶站立,不由心中咯噔。
"咳咳..把你的操控之法隔断..咳咳..咳"一旁的方丈似乎是透支体力太多厉害,还是剧烈咳嗽起来。被这一提醒,石生这才心中一动,手指稍一掐决,结束了对三具金佛的操控。
几乎是瞬间,谨一谨空二人双眼瞬间大睁,下一秒两人就直接双手抱头,身子直接跪地,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引的周围初醒的一众僧人看来。
可崇武依旧如山谷中一样,和木偶差不多,只是眼中多了些许灵动,四肢也似乎能够动弹,竟是抬起紧握亵裤的手,在眼前呆呆的看着,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情绪。
"师父,崇武师兄的魂魄离体十年有余,无法恢复倒是意料之内,可谨一谨空师兄二人这是.."石生看着痛苦哀嚎的二人,问到。
"两股被分离的魂魄融合,那被妖物摧残的残魂在那被封印的魂魄引导下融入身体,自然少不了痛苦,只可惜崇武...能不能恢复还是个未知数.."
说话间,谨一谨空二人的身体几乎已经趴在地上,身子剧烈颤抖,似要挣扎起身却无力从心,很快两人的嗷叫停止,趴在地上没了声响。
"看来恢复的还不错..."方丈见状,表情终于放松,双眼闭上,扶着石生也晕倒过去。
周围不少已经清醒过来的僧人看着石生,不知为何,石生被这这样看着竟是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我,我送师父回去休息,你们把其余人照顾好.."说着,抱起方丈几步遁走,身后的石虎和崇武紧跟,崇为崇丰被石生操控抱起地上趴着的谨一谨空,片刻在人群里消失不见。
夜里,石生在自己的房内,看着床上躺着的谨一谨空,此时他们已经换上了灰布衣衫,是简单的武僧服侍,虽然简陋且尺寸略小,但好歹能遮羞一二。
坐在一旁,视线实在是逃不开崇武的身体,虽然已经穿回了那条破旧的亵裤,但其胯下的一包实在让石生移不开视线。
"虽然已经没有狗皇帝会操控金佛了,但还是得用操控炼尸之法为崇武师兄上一道防线吧..可是师兄他会不会有意识.."石生心中百般纠结,欲望正在他的脑海中挣扎想要冲出。
崇武则是站那里,始终傻傻呆呆的,没有石生的命令也偶尔会来回走两步,有时会好奇的打量自己的身体,有时会用他迷茫的双眼观察周围的事物,似乎这魁梧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石生的心脏砰砰直跳,胯下早就已经蠢蠢欲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似在沉思,却是因为方才替崇武穿上亵裤,手中残留的那些味道让他流连,此时已经口干舌燥起来。
过了许久,石生忽然站起身,恢复了些许神智的崇武听闻动静自然也呆呆的看向石生,只见石生扭捏的走近他。
"师兄,虽然皇帝已死,但难免有其他歹人也会操控金佛之法,以防万一,还是替师兄再加一道控制...师弟修为还浅薄,只能用一粗鄙之术,师兄见谅..."
说着手便朝着崇武的亵裤伸去,可谁想却被崇武的大手抓住,石生这才心中一惊!清醒了过来,生出悔意。
"师兄..对不..."可话未说完,崇武竟是抓着石生的手腕,朝着自己的裆部按去,石生的手掌直接捂在了崇武的裆部,石生也鬼使神差的狠狠揉捏了一下,下一刻崇武松开了握住石生手腕的大手,任由石生玩弄自己的裆部。
"师兄.."石生顿时心领神会,抬头看向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崇武,那呆滞的目光正死死看着石生,一只粗糙大手抬起,轻轻的抚了一下石生的脸,嘴巴张合发不出声响。
石生心中暖意生起,也伴随着压抑多时的欲望,那记忆中山洞前赤裸的身体此时就在眼前,下一秒便贴上了崇武粗壮的身躯,手掌隔着亵裤疯狂搓揉着崇武的下体阳物,面门在壮硕的胸膛见呼吸着崇武肉体的味道,张嘴咬住崇武那胸肌上的肉粒,用牙齿轻轻咀嚼,另一只手又一次解开了崇武的亵裤。
三十二章、
淫佛/筑基
陈旧发黄的亵裤落在了脚背,石生的双脚踩上崇武宽厚的脚背,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石生的手臂环过崇武的腰间,手掌进紧贴在崇武厚实的背脊,石生的脑袋埋在胸间发出贪婪的吸气声,他能感受到崇武身体的变化,那残魂回归后崇武似有了些人的气息,这本冰冷的铁塔身躯此时也有了丝丝温度,身体摩擦之下更是燥热倍许。
石生再度抬头望向崇武,那空洞的目中仿佛透露出温柔,与此同时,石生感受到自己的腹部被硬物所顶,低头看去是一根庞然巨物,孩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和那如同铁柱的茎身,金色的身躯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耀眼光芒,一把勉强握住崇武的阳物,感受到其上的滚烫,石生的心境立刻混乱,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内心中有着一股渴望很快占据了思绪。
"这是师兄的阳物...太,太惊人了.."石生说着,拇指在崇武的马眼处不停的摩擦,指尖不时的朝里钻弄,如同金色兵器的阳物被这般玩弄很快流出了透明粘液,使得其阳物更加油亮。
崇武始终站立不动,他的目光始终呆滞的看向石生,对其在自己身上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反抗,自己的下身被那般羞耻摆动也无动于衷,那强壮身躯不时的颤抖,仿佛在告诉石生,崇武的身体他可以做主。
早已燥热难耐的石生飞快褪去身上衣物,露出了不输崇武的身体,只是石生不过十六七而已,体形小了崇武好几圈,但其浑身的肌肉并不逊色多少,反而显得更加具备力量。
褪去衣物的石生挺着自己坚硬的下体,轻舔了自己发干的嘴唇,喉咙干涩的说道"师兄,这一旁坐下吧。"说罢便准备掐决操控崇武的身体,可还没等石生有动作,就见崇武那金色的身躯忽然晃动,竟是如同木偶般晃晃悠悠的踏出了一步!如同学步般接连踏出,那空洞的神情配上这身躯的行走,看上去格外诡异。但这一切看在石生眼中,其心中则是欣喜不已。
"师兄竟是可以操控自己身躯!想来离恢复之日也不会太久了"随着石生的话语,崇武在床榻上坐下,双臂耷拉在身侧,呆滞的目光始终锁定着石生,身下那骇人的阳物不时的挺立跳动,却无法回复石生的话语。
光着身子的石生也不再多废话,来到床边,俯下身子双臂环过崇武的脖颈,双膝爬上床榻,跨坐在崇武的身体上,脑袋侧脸贴在了崇武的成熟面庞上,如同熊抱锁住了崇武的身躯,两人的肉棍相互摩擦,散发出雄性气味。
石生舌头不停舔弄着崇武的厚唇,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崇武的光头,不时用牙齿轻咬崇武的嘴唇,拉扯松开,嘴唇弹回发出声响,刺激着石生朝里探索,舌尖不断的扫着里面的牙齿,奋力的撬开,与里面的舌头交汇,顿时粘腻的声音不绝。
许久之后两人嘴唇才分开,崇武依旧呆呆傻傻,石生却是一脸红晕,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嘴对嘴,对方还是自己敬爱的师兄,这一次接吻仿佛让他开了窍。
"师..兄,麻烦把后面露出来吧.."边说着,松开了崇武的身躯退让开,不知为何,从那次身不由己与义父交合后,本一直对这云雨之事心中没有太大波澜,只不过有着些许羞耻,但每次都是与空壳身躯交合,并没有什么心中想法。可此时,知晓这身下暗金身躯之中有着崇武灵魂,与以往的每次都不同,让石生变得不安起来。
崇武的行动就如同他那呆滞的面孔一样,没有多想,缓缓的躺下,他的双腿抬起大张着,双手竟是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将两块臀部掰开,露出了里面的缝隙。
一旁因为自己的复杂心绪不得解惑的石生见到眼前这幕,顿时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他心中明白,这次和以往都不同了,他兴奋的程度几乎要占据他的理智,直接是扛起了崇武的两条腿,使得崇武的后穴正对着自己的阳物,有些颤抖的双手把着坚硬到极限的肉棍,对准了崇武那暗金色的肉缝,红色的龟头慢慢的嵌入,一点一点的被吞噬进去。
"啊...呼,师兄..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石生的阳物进入一半后顿时浑身酥麻,那是一个温热的空间,他的阳物被紧紧包裹着,不断被温柔的挤压。
石生的阳物虽是比不上崇武,但与他人相比也是佼佼,整根没入后穴时,仿佛是击中了什么,崇武的马眼中流出了大量透明液体,像是孩童尿床,在崇武自己的小腹上弄湿了一大片。
石生自然好奇这一幕,便猛足了劲,身体不断抽送,一直冲击着刚才的那个地方,就见到崇武的阳物似乎受到了刺激,更大了一圈,马眼里源源不断的粘液流出,随着石生的抽插,晃动的阳物甩出的液体彻底打湿了崇武的身躯,就连脸上那微张的口中都是。
接二连三的冲击,石生似是不会疲倦,他从未有如此快感,紧抱着崇武的双腿,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剧烈的晃动下,使得如同一块死猪肉一般晃动着,即使崇武的身躯比石生大上一倍。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一声怒吼下,石生把自己的阳精尽数射入了崇武的后穴,歇息片刻抽出半软的阳物后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之后崇武的两条腿从石生的肩头滑落,重重的摔在床榻上。
"师兄的魂魄尚未恢复,身躯无法操控自如,此乃驭尸之法,必要之时可由善明操控师兄肉身,师兄只会陷入沉睡。"石生手中掐着印决,灵光已经闪现,他知晓躺在床榻上的汉子不会有回应,但还是稍等了片刻才出手,手指飞速连点崇武身躯数个穴位,灵光没入其暗金色身躯之中,稍作游走消失不见,崇武本就空洞的眸子看不出有何变化。
做完这一切,石生再次望向崇武的身躯,尤其是那一柱擎天的巨大阳物。
"让善明也帮一帮师兄吧~"说话间石生的手掌托起了崇武大开的两腿间,那沉甸甸的囊袋,里面装着两颗如同鸭蛋般的肉球,轻轻搓揉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力量'。
石生这次直接坐在了崇武的腰上,将那根巨大的阳物坐在屁股下,轻轻摩擦着臀缝,瘙痒的感觉让石生轻哼了几声,咬着牙脸再次红了起来,便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住了屁股下方的阳物,将其对准自己的后面,慢慢坐下。
可石生没有经验,起初只是有些胀痛,可是随着他莽撞缓缓坐下,一股撕裂的可怕痛觉让他浑身僵硬,更是失去了身体的平衡,直接向后倒去,竟是硬生生的坐了下去,由于方才交合时,崇武阳具流出大量粘液,竟是直接一坐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石生发出了惨叫,身体因为剧痛根本不听使唤,他瘫软的挪动身子,趴在了崇武的胸口,双手抓着崇武的胸肌,不停的抓揉着,似恨不得将这胸口捏成浆糊,而他的脸侧躺在其上,双眼血红,眼角流出泪水,面部充血似是要爆开,口中呻吟喘息不断"呼...不行...我动弹不得...师兄的大小..."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石生才勉强的坐起身子,尝试起身抽出阳物,可是没抽出多少,便因为疼痛再次无力坐下,每一次的坐下,崇武的阳物都狠狠的刺激着石生,很快石生竟也习惯了起来,疼痛感慢慢减少,欲望再次的席卷重来。
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石生的身体不知何时尽是散发金光,回过神的石生发现自己的手掌尽是出现了与金佛一样的变化!身体正在慢慢的变成暗金色!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走,而后穴中的阳物也仿佛更大了一圈,只感觉有着炽热的东西进入了身体,暖流肆意,从中扩散至全身。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石生惊讶之余动用灵力想从崇武身体上逃开,可是两人的身体仿佛黏住了一般,石生再怎么焦急也无法阻止那金色的蔓延,很快他的身体如同崇武一样,变成了暗金之色,就连他的新生短发他的瞳孔都变成了金色!
石生的思绪仿若停滞,此时他得眼前是一片金色的世界,脚下是一片金色的大海,波涛汹涌,抬头望去竟还是一片金色的大海,只是头顶上的大海与其说是海,不如说是一片湖泊,其面积要比脚下那片海要小上很多。
正当石生要思索此为何处时,头顶上的湖泊剧烈翻涌起来,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再次抬头看去之时,竟是所有金色的湖水倾倒而下,将石生直接淹没其中!
屋内,呆坐在崇武阳物之上的石生猛然清醒,浑身散发着耀眼金芒,后穴之中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这..莫不是!莫不是!筑基!"石生感受着身体中庞大的力量!他能感受到力量还在激增,身体经脉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四周空气中的灵力被疯狂抽取,此时金佛寺内狂风大作,惊动了不少僧人,正当他们走出屋舍查看,只见石生的屋内一道窜天金芒爆射而出,一阵恐怖的气浪荡开,顿时让屋外数百米范围飞沙走石。
此时的石生忽然变得格外理智,从骨戒中取出三枚筑基丹,那是从青光洞府得到的,终于得以派上用场,三枚丹药一口吞下,顿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力瞬间充盈起来!浑身的金芒更是耀眼几分,石生稳定心神,操控着这股庞大力量冲击洗涤着浑身每一处筋脉每一处肉体,身上开始有不少污秽之物渗出散发着腥臭,但很快被金芒吞噬,那金芒如同烈火,瞬间将那些污秽焚烧殆尽。
寺中异象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消失,见屋内暗淡下来,僧人才敢靠近。
"放心,无碍,你们回去休息吧。"还未等僧人们靠近太多,石生的声音便传出,一行人只好疑惑作罢,回屋休息去了。
而屋内的石生浑身暗金,还坐于崇武的阳物之上,身体似是成长不少,更加强壮几分,若是路人瞧见,还以为是两尊淫乱的金佛。
"这可如何是好..."石生看着自己暗金色的身躯有些蒙了,但还是先从崇武的阳物上起身,后穴中的阳物抽出,顿时大把热精流下,如同开闸放水,顺着双腿流下,不少低落在崇武的腹部。
"这筑基之后竟是能轻易承受崇武师兄的阳物,身体也轻盈不少,现在比以前似乎强了数倍,就是这金色身体...."石生说话间,闭目凝神,调动身体中的灵力,再次运转起那神秘功法,内视自己的经脉,发现灵力之中竟是参杂着无数金色灵力,两股灵力不相容,也不排斥,见此,石生尝试聚集身体中金色的灵力,用这股金色灵力运转功法。
这般尝试后,石生的身体马上发生了巨大变化,暗金色的身躯如同墨汁滴入清水,墨线缓慢收缩起来,汇聚于心脏之处。
再次睁眼,石生连忙查看身体,果然恢复了原本模样,这才舒了一口气,这才再次看向双腿大开躺于床榻的崇武,石生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开始舔食起满是浓精的崇武阳物,清理干净后便坐在了崇武的胸口,那半软的阳物搭在崇武的嘴唇之上。
"师兄,该你了~"呆滞的崇武任由石生将阳物塞入其口中。
三十三章、
谨一谨空
石生很久没有熟睡过了,这一夜他难得的没有修炼,直到正午才从崇武的身上苏醒过来,两人还是赤裸身体,石生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似是意犹未尽,但很快摇摇头让自己恢复冷静,下床穿好自己的衣物,尝试呼唤崇武让他自己穿上亵裤,可是无论怎么呼唤崇武也没有自主行动的迹象,这不由让石生有些疑惑,无奈之下只好操控他的身子起身,穿回了那条亵裤。
石生操控间内心欣喜,他发现自己筑基之后自己对崇武的身体操控更加得心应手了,有种操控自己双手上的手指般简单,几乎只要自己心念一动,被操控的炼尸立刻就有了行动,不像从前那边好废大量心神和灵力,如同呼吸般简单,自身通过所操控的炼尸所看到的画面也更加清晰,仿佛自己多生了一对眼睛。
感受着筑基后身体和实力的多番变化,突然屋门被敲响了。
"善明,谨一谨空已经醒了,他们要见你。"门外传来的是方丈的声音,一夜过去了,他的声音再次变得苍劲有力,如同钟鸣穿透过木门。
"知道了师傅,我这就出来。"石生听到方丈的声音连忙去开门,身后的崇武也紧跟在后一步距离,如同一座金山护卫。
屋门打开,石生见到师傅已无昨日颓败,脸色极好,眉宇间笑意难掩,或许这谨一谨空二人得以复生,治愈了其心头一结。见状的石生双手合十一礼,道了声好。
"一夜之间善明你似乎成长了不少,老头子我已经看不透你了,崇武他可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咳,的确小小提升了一些,崇武师兄他昨夜有短暂意识恢复。"
"那就好,那就好,快随我去见见谨一谨空,他们一醒来便喊着要见你呢。"方丈在崇武身上上下扫视一番,欣慰的点头。
三人很快来到了谨一谨空休息的屋舍,打过招呼便推门而入,石生急忙朝着谨一谨空两人看去,此时的他们身着蓝灰色简陋僧衣,不像之前那般赤裸暴露,可即便是魂归肉身,那身体依旧是暗金之色,看上去格外突兀,像是给金佛穿了身破衣裳。
"两位师兄。"石生连忙一礼。
"善明!"两人略有粗犷的声音异口同声激动喊道,两步上前来到善明身前,一人一手,搭在善明的双肩上"瞧瞧,曾经这里最小的小沙弥,如今长这么大了!之前那浑浑噩噩之中,似是模糊见到你的身影,无奈动不得,说不得话"谨一师兄忙开口说着,就是说话还有些吞吐,想必是因才恢复没多久才导致的。
"是啊,那时虽然什么都做不了!但我能感受到那熟悉之感,定是善明。"一旁的谨空也忙着说道,同时在善明的肩上重拍几下。
善明听到两位师兄的话语,顿时如同晴天霹雳,脑子嗡嗡作响,思绪瞬间回到了那日山洞中与二人交合的画面,顿时低下头羞愧不敢直视,被大手在肩头上拍那两下,险些让其没站稳身子。
"哈...哈..两位师兄恢复了变好...哈...善明替二位师兄感到高兴..."石生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内心紧张不已。
"诶,这身后是崇武师兄吧,和当年温泉洞中所见,如今是一点都没变啊"
"是啊,可看崇武师兄这副模样,恐怕是还未恢复吧。"
谨一谨空二人就这般对着崇武讨论起来。
"二位师兄被铸佛时日不久,恢复起来较为轻松,崇武师兄已化金佛十年有余,自然是恢复较慢,但昨晚善明亲眼所见,崇武师兄有自我意识苏醒之状,今后好些照顾,想必不久便能恢复过来。"石生见话题转了,连忙搭上话。
"诶,多亏善明你了,否则咱寺里还有多少僧人要遭我等这种罪!"说罢,谨一谨空二人眼神带着复杂情绪看向石生,又把石生看的是不敢抬头。
一旁的方丈见了,眼中湿润,但脸上笑容洋溢,发出咯咯笑声,没了以往的端庄深沉,竟是笑成了个糟老头,谨一谨空还有石生三人见了,先是一愣,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过了许久才停歇,几人相视都是眼中闪动,之后更是有说不完的话,一下便是几个时辰过去,天色已是黄昏。
"好了,你们师兄弟好好说说,我去照顾照顾其他人。"说罢,方丈便起身出门,却被石生叫住。
"师傅,这金佛寺还是不要再呆了,那皇帝身后势力庞大,今后恐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这样的皇帝,且那功法不要再练了。"
听闻此话方丈的脚步一顿。
"也罢,明日便召集寺中所有人离开这是非之地。"说完便一脚踏出屋子。
方丈离开后,谨一谨空二人便立刻起身,石生见状不解,还未来的及询问,他们二人先开口了。
"师弟,我二人从苏醒那一刻便感觉心中与你有所联系,那感觉极其古怪。"谨一开口说道,一旁的谨空也马上接上话"是的,那种感觉似有一种被无形大手掌控,竟隐隐约约对师弟你有臣服之感,莫不是那日山洞中...."
"咳咳!"谨空的话未说完,就被谨一的咳声打断。
听到山洞二字,石生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吞了一口唾沫。
"你咳什么咳,给咱师弟有什么见不得的"谨空瞪了谨一一眼,粗鲁的将谨一挤开,挡在了谨一的前面"我说师弟,那日山洞里,隐隐约约感觉你在我屁股上练功,可是那原因?"谨空说出此话竟是认真无比,像是虚心讨教。
一旁的谨一则是扶额摇头。
石生内心早就乱成了一团麻,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看着谨一那一副无奈摇头的样子,更是明白了当日的所作所为,他们是全部记得,脑中刚才谨空的话盘旋不断,无法散去。
不对!师兄说被无形之物掌控,对自己有着臣服之感,意思是那炼尸操控之术对其还有作用?!
"师弟,你倒是说啊。"谨空依旧在耳边不断询问,石生也是被逼急了,暗自运转控尸之法与谨空联系。
"世间竟还有用屁股练功的功......."谨空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那灵动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双手耷拉下来,木讷的站在原地。
"真的..."石生轻呼。
一旁的谨一则是一惊,看着谨空身上的变化,又看看石生,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师弟,你做了什么?谨空他怎么了!怎会这副模样!这和崇武师兄一样了!"
"谨一师兄莫急!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谨空师兄的问题...等等..我解除术法.."石生见到谨空的模样也是被吓着了,谨空师兄才恢复神智莫不是被自己又给生生'堵'回去了吧?心中想到,便立刻断了术法与谨空身体的联系。
"......?"谨空瞬间恢复了神智,正一脸惊愕,四下望了望,他方才仿佛觉得眼前一花,思绪停滞,就像是大梦初醒,格外诡异"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见到谨空无碍,石生松了口气,一旁的谨一特有深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石生,缓缓开口。
"善明,我二人身上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是要解释解释?"谨一一脸严肃。
"那...师兄..就...就是一些简单的..简单的.."石生一反常态,在两位师兄面前倒是有了些孩童姿态。
"简单的什么?"谨一连忙追问"对对对,简单的什么?!"谨空也突然明白过来,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是石生的所作所为。
"一些...操控炼尸的法子..毕竟.."
"什..什么是炼尸?"谨一谨空两人异口同声。
"两位师兄被铸佛后已无生机,那时也急需人手击杀皇帝,无奈之下对两位师兄的金身...用了.."
"意思就是说,善明你能轻易控制我二人的身体,甚至是神智?"谨一沉下脸,严肃的看向石生。
"什么什么,谨一你说什么?"谨空在一旁听了此话,目光难以置信的在谨一和石生身上来回。
"是的.."
"难怪我二人醒来心中有种臣服之感,问题竟是在此处,你对我再试试看。"谨一一脸不容置疑。
"确定吗?"
"确定。"
石生心中无奈,吞了一口唾沫,只好手指微动,心神连向谨一身体里的烙印。谨一的脸突然松弛下来,双目变得呆滞,身体晃晃悠悠的站着。
谨空见到这幕顿时惊呆了,没有方才谨一的淡定。
"善明,这这这,谨一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石生觉得此时实在太难和两位师兄解释清楚,不如三十六计,先走微妙。
还在惊讶之中的谨空突然也是眼前一黑,下一秒如同谨一一样傻愣的站在原地,此时石生才输了口气,连忙站起身就夺门而出,正要将屋门关上上时,石生突然心生邪念,有一瞬间的诡笑。
只见背对着石生站着的谨一谨空二人身子突然动了起来,转身两双呆滞的金色双眸齐齐对上,下一刻二人手臂抬起互相抱住对方,相拥在一起,双唇紧贴一起,伸出舌头相互交织起来。
屋门关上,石生连走带跑出了屋院才将二人的控制解除。谨一谨空恢复过来时,都瞪大了双眼,险些咬到了对方的舌头。
"咳咳咳.."互相推开对方的两人巨咳着。
"善明,善明这小子,长大了也不乖了!我去找他算账去!"谨空抡起自己的袖子,衣服怒气冲冲的样子,却被谨一从后门抓住衣领,拦下。
"谨空,别急,善明对我们对我们金佛寺有着莫大恩情,也是我们的师弟,一点玩笑罢了,毕竟善明对我们来说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有情绪?"谨一稳定心神便说着。
"切,听你的。"谨空背对着谨一,几步窜到门口,原地踱步几下,推开屋门"我出去透透气!"只见他那粗布僧裤裆部处鼓起了一大包!双腿蛤蟆似的跑了。
三十四章、
悟生师祖
石生逃回自己屋内不久,房门就被推开,正当他以为是师兄追来时,回头看去却是方丈来了,让他有些疑惑。
"师父,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石生心中急思,明白这时来找他,定是有事。
"善明你随我来,这金佛寺明日起便是一座空庙了,有样东西也只有你能带走了。"方丈缓缓说着,便领着还未来得及坐下的石生离开了屋舍。
二人来到寺中那高耸的金佛巨像下,月光下这尊金佛漫着金光,夜色难以掩盖时间在佛像上留下的陈旧痕迹,方丈将手在佛像底座的巨石上摸索,突然一块石砖轰隆作响缓缓深陷下去,露出一条漆黑的甬道,石生见了也没有太多惊奇,只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有他能带走。
师徒二人进入甬道,转折了数十个台阶,进入了一个地下空间,脚步声没有回音,空间不大,空气中满是发霉气味,是一种多年封闭的味道。
方丈吹起了火折子,点亮了入口处的油灯,这才慢慢的亮了起来,这只是一间很小的石室,中央有一石雕莲台,上面赫然有一名僧人盘坐,身上已经满是灰尘,看不出相貌,只能从其轮廓看出此人非常高大。
"师父,这是谁。"石生疑惑了,为何寺内藏着一人不知是死是活,而且看似有些年头了。
"这是...你的悟生师祖的肉身。"
"什么!"石生不敢相信"听闻悟生师祖百年多前被皇帝欺骗陷害身亡,此时应该早已化作白骨,莫非!师祖老人家也被炼成金佛傀儡?不!这肉身虽是集满灰尘,但还是能看出这身躯乃是寻常肤色!"石生感叹之余靠近了两步,仔细的盯着莲台上盘坐的悟生。
"悟生师公被送回金佛寺时我还年幼,那时顽皮跟着师父偷进入过此地,那时的他便是这般模样,如今近百年过去丝毫未变。"
"送回?"
"没错,是皇帝亲自送回的,至今不明有何目的,好在一切已经结束,善明你已经踏上仙途,你师祖的肉身让你带走是最好的选择。"
石生手指轻触莲台上的悟生,其身上的衣物瞬间化作飞灰散落,露出了那无比强壮,如巨石凿刻般的身躯,下体被厚厚的积灰掩埋,看不到全貌。眼前这具身躯看的石生不禁吞咽一口唾沫,手掌下意识的去拂去悟生脸上的灰尘,可下一秒异变陡生!
只见悟生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眼神犀利却不见瞳孔,只有一双白目盯着石生,本合十于胸前的手掌顿时抓住了石生的手腕。
"终于等到了..."悟生缓缓开口"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也练有《托天圣体》,他死了.."悟生的白目死死盯着石生,抓着石生的手掌更紧了一分。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愣神,但很快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狗皇帝已经死了,金佛寺弟子善明见过师祖。"
石生的话语说完,明显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减轻了,趁机将手抽了回来。
"我的时间不多.."悟生从莲台上站起,身上的灰尘缓缓散落,巨钟般的身躯耸立,胯间的阳物也暴露了出来,如同象鼻般在两条大腿间甩动。他抬头望着石室顶部,原地转了几圈,似是在仰望天空,许久之后抬手指向一个方向,那双白目也死死盯着那个方向。
"善明,极西之地,速去.."话一说完,悟生的身体透出蓝晶光芒,身体如同断线木偶跪倒在地,脑袋锤于胸口,一道人影从中飘出"曾贪图修仙之法误入了贼人圈套,虽是踏入仙途,却被制为活尸,成了他人夺舍备用之躯,如今恶人已死,我也终得解脱..."随着话语越发飘渺,蓝色的人影在空中溃散。
一旁的方丈见到此幕,黯然垂首口中悼念。
"不好!"石生原本也在追思之中,可见眼前的悟生肉身正在丁点腐败,心中生了不舍,一步踏上了莲台,手掌一拍胸口,顿时一片金色弥漫全身,一口咬破了手指一挥而出,金色血液飞洒空中,直入悟生口鼻,其身上的腐败马上停止,同时金色也弥漫了他的身躯,短短数息,一尊新的金佛便铸成。右手骨戒一亮,石棺飞出,将悟生金身置于石棺内合上再收于骨戒内,一气呵成。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方丈带着一众僧人与石生告别,谨一谨空二人钻了出来。
"师傅,我二人就不随您老离开了,我们打算跟着师弟闯荡,看师弟年纪轻轻,我俩着实不放心让他一人闯荡。"谨空抢话说着,谨一在一旁点点头。
"二位师兄难得死里环生,何必再跟着我.."石生话说到一半,就被谨空一把抱过脑袋,死死按在了胸口,小声又恶狠狠的说"你小子,我还有帐没和你算,今天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谨一忙着对师傅说到"师傅,我与谨空二人本已是死人,得善明捡回一条命,如今这副模样也不好示人,不如随着师弟,说不定还有什么机缘。"
"去吧去吧~"方丈只是笑着挥手道,带着一众僧人下山而去。
"善明师弟,今后还请多多指~教~了。"谨空话语阴阳怪气,似是责怪昨日石生的所作所为。
"咳咳,师兄说笑了.."石生难掩尴尬,挠着头。
"谨空,别招惹师弟了,小心师弟把你当马骑。"谨一在一旁带着笑意提醒到,谨空听了这话,脑海中想象这那个画面,不由的就觉得羞耻"啊呸,就你这假正经歪点子多,咱师弟是那样的人吗?!"说罢歪着嘴抱胸,也没有心情去逗石生。
倒是石生听了谨一那似是站队他这边的话语,不由觉得好笑,也生起了玩心,摸着下巴装作思考,嘴里嘟囔着"谨空师兄这匹马应该跑的很快吧?"
"别听你谨一师兄瞎说,善明走走走,接下来咱们去哪..."谨空连忙推着石生往寺里走,身后的谨一摇摇头,跟着上去。
三十五章、
涂海
"极西之地?"谨空看向谨两人一面面相觑"谨一我二人下山后一直是同行,咱们好像也没有去过什么极西之地吧?"谨空一边问着,还一脸思索之状。
"昨夜悟生师祖解脱前指着西方说着极西之地,让我速去,也没有交代什么具体的,本以为两位师兄能知晓。"石生见两位师兄也不知道此处,便想到了崇武"若是崇武师兄也恢复就好了,隐约觉得他知晓此处。"
"哎,想不明白咱就朝着西边走,师祖老人家也指着西方,准没错!"谨空拍拍石生的肩头"对,谨空说的没错,极西之地,字面之意应该是最西边,咱们不如先动身。"一旁的谨一也开口道。
"两位师兄说的对,咱们也是该离开,此处也不能久留。"石生说罢便抬起自己的右手看去,上面除了徐谷前辈给的骨戒之外,还有一枚银戒,那是杀了青鬼之后,其随身法器所化,如今自己已是筑基,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自己能催动此物,想罢将灵力注入其内,心神瞬间与之联系起来,毕竟青鬼已死,无主法器还是比较好操控的。
只见石生手中突然电光炸起,一柄银色长枪爆着电光就握在了石生手中,石生拿起掂量几下,心想此物本体乃是雷电,想必可化形其他模样,下一秒随着他的心念一动,手中的电光长枪再次变化,化作一柄宽长巨剑。
谨一谨空二人见到石生这番手段,惊讶的惊呼出声。
"看来善明师弟不是我俩可比的。"谨一冷静下来淡淡的说道,一旁的谨空使劲的点点头,这时正好石生也转过头来。
"二位师兄,去极西之处恐怕路途遥远,还是驭器飞行来的快些,虽然我的修为刚踏入筑基,但我也有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的,两位师兄请。"说话间手中巨剑向着空中一抛,剑身瞬间扩大数十倍,石生一跃而上。
"这!"谨空被这一幕震惊的张大了嘴。
"行了,先上去再说。"一旁的谨一也是强忍着惊讶,脑门都绷出青筋,但还是一跃而起稳稳地站在了空中巨剑上,谨空也随后而来,两人在巨剑之上四处踱步张望,最终称奇连连。
"二位师兄站稳了。"石生稍作提醒,巨剑就快速升高,短短数息时间已经升起百丈。
谨一谨空二人手脚发软,本好奇的视线也不敢挪动了,死死盯着脚下,随着越来越高,二人终于是抵抗不住高空的恐惧,都盘腿而坐,不停的调整着呼吸。
但好歹他们二人走江湖之时也算是英雄豪杰,胆量这种东西从来不缺,很快便适应了这种高空飞行的环境。
"我的灵力一次最多支撑三日飞行,这三日二位师兄可以将这份功法修习一下。"石生拿出的正是运用修仙练气之道修改过的从崇武拿得来的神秘功法,可能就是悟生口中《托天圣体》
二人接过功法,也没说啥便一起阅读起来,两人格外认真和重视,他们能感受到自己与自己师弟只见的差距有多大,而眼前这部功法便是进入修仙之途的门槛,二人自然不想成为师弟的累赘。
这一行一月过去,距离所谓的极西之地还不知有多远。
石生从修炼中苏醒,起身朝下望去,下方乃是荒土隔壁地带,满是悬崖峭壁,唯有一条扭曲延绵的山道,四处可见飞沙走石,在不远处有一座土黄城池,占地很大想必很是繁荣
"二位师兄,我们步行半日吧,见前方不远也有一处城池,半日脚程应该没问题。"石生唤醒正在入定的两位师兄。
只见两人睁开双目,金色瞳孔显得更加有神,浑身散发的气息比起一月之前浑厚不少。
"全听师弟安排。"谨一开口,一旁的谨空点头默认。
石生三人选择在城外十里地外落脚,步行进入前方城镇,可没走多久就听闻一声声的呼救传来。
"是不是有人在求救?!"谨空皱起眉,朝着悬崖边看去。
"好像是,二位师兄稍等,我去看看。"石生也没等二人接话,纵身一跃跳下山崖,数息之后,石生手中提着一人飞身回来。
一身锦衣的青年,一看便是富贵人家,这时正踉跄站起身子站稳,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多谢少侠相助才捡回一条命,在下涂海。"说着眼睛在石生身上上下打量,同时还望向谨一谨空二人,微微一怔,见他二人裸露之处皆是金色皮肤,虽是好奇但还是没有发问。
"路过此处,顺手而为。"石生淡淡说着,作势要走,谨一谨空二人连忙跟着。
"三位留步,可否会涂某府上一座,还请给涂某一个报答的机会。"
石生根本就没有停下步伐。
"那三位可是要去前方的流海城?我们涂家乃是流海城首屈一指的世家,若三位是去流海城,那何不去涂某府上一座。"
"也行。"石生这才回过身一礼"还请涂海兄弟带路了。"
三十六章、
中招
到城门之下才看清这座城池的城墙竟与四周环境截然不同,灰黑的石块堆砌,其中还能看到不少兽骨残害,看上去有些骇人。
三人进城后在涂海的带领下一路朝着一片繁华地带而去,这里的人都像见到什么稀奇事物一般,不断的打量着石生三人,想必是谨一谨空的金色皮肤太过惹眼了,反倒是他们二人并不在意这些眼光。
"三位,前方便是我涂府。"涂海肩部停下,测过身子,让出了前方宏伟府邸,果然如同涂海所言,这住处的确只有数一数二的势力才能拥有。
这是冲出一人,弯着腰跑了过来,先是对着涂海恭敬的笑了笑,又看了看石生三人,再对涂海说道"少爷,您一个人出城老爷可急坏了,近日指不定有沙漠蜥潮,很容易丢命的!"这人一边说着,一边表现的很关心的模样"少爷,这三位是?"
"这回能回来多亏了三位英雄,他们.."被这番提问,涂海似是才反映过来,转头问向石生"三位,一心想招待三位,也忘了请教三位名讳。"
"石生"
"谨一""谨空"
"好名字~好名字~三位里面请,让管家带你们下去休息,我先去拜见一下父亲大人,稍后再去打扰。"涂海把石生一行请进院内"刘管家,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知道了,少爷。"管家恭敬的始终弯着腰"三位这边请。"
终于推辞了刘管家的百般伺候,石生关上了屋门。
"两位师兄可又想法,我看这涂海定有所图。"石生沉下声,在桌旁坐下。
"原来师弟也觉得,我见这涂海急着请我们来此,名字都差点忘记问,过于心急了,不正常。"谨一开口说道。
"不管如何,咱们小心便是,我看这涂海分明是未修道的凡人,却总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很是奇怪,若.."
"三位英雄,涂某打扰了~"石生话未说完,屋门便被一把推开,涂海面带笑容的,手里托着不少酒菜,进屋之后便与石生坐至一桌"三位,旅途操劳,这是一些酒菜还请三位不要嫌弃。"
"咳..涂海兄弟,我是兄弟三人乃是出家之人,不沾酒肉。"谨一在一旁尴尬开口。
"啊?哦你瞧我这脑子,早该看出三位乃是出家人,嗨,我这就命人换一份斋菜来!"涂海说罢要起身,被石生一把拦下。
"涂兄,无需这般款待,若无要事明日我们便要启程离开。"
"这是什么话,三位对我有救命之恩,当以上宾款待,只怪涂某粗心,我这便去吩咐下人改上斋菜。"
石生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牢牢地抓着涂海的手腕。
"涂兄,我的意思是,若无'要事',还请涂兄不要如此操心。"石生的手抓的越发紧。
涂海听了石生这番话,面不改色只是顿了一霎,放下了手中欲要端走的酒菜。
"石兄弟眼里不一般啊"涂海重新坐下,推开了石生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这番话耐人寻味,三人心中都警惕起来"说是要事,还真有那么一件要事,还得请三位帮忙。"
"帮忙?"石生疑惑的问道。
"家父身体近些年很是不好,寻遍名医也无能为力,好在得一高人传授一健体神功,才得好转。"
"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家父这神功有一必要之物,我这次急于出城便是寻找此物,所以得借三位英雄的身体一用!"涂海说罢,手掌一拍桌面,另一只手衣袖一甩,一股粉色烟雾朝着石生三人喷射,将三人笼罩其内。
"糟了!"三人反映过来时已经晚了,欲要起身只觉得浑身疲软无力,头晕目眩,很快失去了意识。
"嘿嘿,这可是教主的血功所化离魂雾,三个臭和尚还真是警惕,但还是太年轻了些。"涂海一边说着,粉色雾气渐渐散去,石生三人还坐在座椅上,只是都目视前方空洞无神,仿佛时间静止,一动不动。
涂海来到石生面前,提起酒壶,一手捏住石生的腮帮,将石生的嘴巴打开就把酒壶里的酒水往里灌,接着是谨一谨空二人,都被灌入了酒水。被喂了酒水的三人依旧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下身已经一柱擎天,似是要捅破僧裤而出。
"来人啊,给这三人衣服都扒了,送给教主!"
一声令下,屋外连忙进来几人,利索的在石生三人身上动手动脚,很快三人的衣物就被脱了个精光,露出的身体让众人瞠目结舌。
"好家伙,这三个和尚有点料,就是不知道这俩金人时怎么回事。"涂海在谨一谨空身旁转悠,手指在三人人身上四处刮着"这三人体魄如此强悍,教主这次神功又能大进一步了。"说着在石生勃起的阳物上轻弹着"三位英雄,跟我来哦~"说着一把抓住石生阳物,朝着屋外走去,石生如同行尸走肉,踉跄的被牵着走,身后的谨一谨空也被人扶着,如同学步。
三十七章、
血奴
涂府的后花园,假山之中的密道下涂海领着石生三人慢行着,很快到了密道尽头,密道外是一片很大的森林空间,但很显然属于室内空间,天空虽然看去是一片漆黑,但隐约能看见有着符文闪烁。在森林中步行一会,便来到一片空地,空地中央是一块满是血色的祭坛,祭坛上盘坐着一个无比巨大的男人,其赤裸着上身,满脸横肉,如同肉山的身躯吸收着祭坛里飘飞出来的丝丝血气。
"教主,这次带来的家伙血气很足,不过有两人有些古怪。"涂海恭敬的对着肉山男人说道,头一直低着。
肉山男人听到了涂海的话缓缓睁开眼睛,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眸看向了涂海身后的三具赤裸身体,在看到其中两人浑身金色时,眼睛眯着站了起来,站起的身体更加恐怖,宛如一座高塔,一步踏出,地面都在颤动。
"金色的肉体,应该是练过什么奇特的武功,他们三人身上没有灵力波动,我很好奇还有什么凡人功法能改变凡人体质。"肉山男人开口,声音如同猛兽难听刺耳,说话间又看向石生"这小子身上的血气相当旺盛,小小年纪如此体魄,可以将他制成血奴,方便日后采补修炼。"
肉山男说罢,抬手抓向石生的脑袋,而石生的脑袋在其手中就如同玩具般,轻而易举的一同将石生的身体拎了起来,石生的身体无力的在空中摇晃,肉山男伸出舌头,在石生的身体上舔了一遍。
"啧啧,淫和尚居然不是处子,可惜了~"说罢把将石生的身体放下,也如同之前涂海一般,在谨一谨空二人身旁转了一圈,显然他对二人金色的身体颇感兴趣。
"这三人你是在哪遇见的?"肉山男发问。
"回教主,就在流海城外十多里处,应该是打算在流海城歇脚,且这金色皮肤的两人似乎以这位少年为首。"
"哦?小小年纪又跟着俩金色的家伙,没听闻过这世上有什么门派能练出金色身子。"说着肉山男一手一个抓住了谨一谨空的脑袋,如同刚才的石生一般,被一把提起,肉山男人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二人的身体"嘶~有趣,这俩和尚还是处子身,但总觉得他们身上有股奇怪的气息。"说着将二人放下,石生一行浑身都是肉山男的口水,呆滞恍惚的站在那里,任由其观察。
"你退下吧,这次的'私聊'很优质,待本座这次出关定重赏你。"
"多谢教主!"涂海听了先是一喜,随后连忙低头缓缓退入森林之中,离开了这片血色地带。
待涂海退去后,肉山男一挥手,一阵强劲飓风升起,卷起石生三人就朝着祭坛中心飞去,肉山男也一同飞跃而回,高大如塔的身躯如同看鱼肉般看着并排躺在地上的三人。
"可惜了这少年不是处子,不然这等体魄乃是大补,但也是极品之物,正好炼制成血奴祝我突破至筑基后期!"肉山男自言自语间眼露兴奋,随即右掌一张,石生的身体悬浮而起,将其翻身后,肉山男巨树般的手臂一把将石生揽入怀中,将自己的胸口紧贴着石生的背部,另一只手掏入石生的胯下,巨大手掌揉捏着柔软囊袋,拇指在其股间刮动着,张口那湿热的舌头从后方舔弄着石生的后颈,眼中满是淫欲血光。
轻哼一声,肉山男浑身一震,下身的修炼中裤随之爆裂化作碎片,一根冲天巨物在其胯间耸立而出,巨大的阳物将石生的身体顶起,样子像是石生坐在了这根骇人阳物之上,姿势极其诡异。
早就被口水打湿全身的石生此时身子正在缓缓下沉,加之有肉山男人手臂的帮助,那巨大的阳物正在一点一点的刺入石生的后穴,不成比例的进入,石生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赤裸的身体肌肉都在痉挛,可无神的双眸似是锁住了灵魂,微张的嘴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的下沉。
滴答滴答,红色的鲜血顺着肉山男的肉棍流下,那是石生的后穴被巨物撑裂流出的鲜血,滴落在祭坛上发出呲呲声响,很快蒸发成丝丝缕缕的鲜红血光被肉山男吸收。
"果然是极品,被本座插入居然没有爆体而亡!本座也能好好享受一番了!"说着双手松开石生的身体,改抓住其双腕,猛地向后一扯,石生的臀部彻底与肉山男的大腿贴上,石生的脑袋无力的垂下,上身悬于空中,呈现奇特的姿势。
"开始了~"肉山男说罢便开始前后抽动起他的胯部!速度快到难以看清,只听见如同爆竹般的啪啪声连连,身前的石生腹部不断有东西隆起,那是肉山男的阳物,每每都欲要将石生的身体刺穿,而如此的暴虐之下,石生的下体依旧坚挺着,随着肉山男的暴力抽送下如钟摆晃动,马眼里大量的粘液流出,龟头已经硬到了极致,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发。
"小子,接受本座的精华,成为我的血奴吧!"肉山男仰天大吼,身体一挺,双脚踮起,双臀颤抖数下,他释放了。只见石生的肚子飞快鼓胀而起,不少阳精从石生的后穴喷射而出,伴着丝丝鲜血,反弄得肉山男的小腹满是污秽。
砰!
射完后的肉山男直接将石生从自己的阳物上抽下,扔在了地上,石生此时浑身泛红,小腹鼓起,后穴还不停流出阳精,肌肉肉眼可见的抽动,那双眸子如同死人。
肉山男咬破舌尖,一口喷出血雾,凝成一滴黑红血液,随着他一口吹起,黑色血滴缓缓飘向石生,票进了石生微张的嘴里,下一秒便有了惊人变化,只见石生锁骨之处,皮肉之下红光泛起,似是有火焰要从身体中窜出,红光如同裂痕在石生的身体上蔓延,瞬间布满了石生的四肢躯干。
肉山男接着一跺脚,血红祭坛迸射出无数血气,在其操控之下纷纷顺着石生的五孔进入身体,没多久石生便浑身血红,小腹也慢慢的平坦下去。
肉山男再取出一枚血红玉佩,正要做些什么时,石生突然坐了起来。
"呜!!你..对我做了...什么..."石生此时的样子狰狞无比,只见他一目清明并痛苦皱起,一目却无神如同失明,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他感觉有东西要从中钻出,只好全力运转托天圣体抵抗这股力量。
"这..灵力!筑基期!你竟是筑基修士!为何本座方才无法看穿!"肉山男惊讶,竟有人能在中了离魂雾后还能隐藏修为,但心中又在疑惑为何筑基修士会栽在他的教徒手中,但很快这些思考便抛之脑后,他看着石生正在痛苦抵抗自己的血奴改造,其胸口之处有了异变。
在石生全力运转托天圣体抵抗体内的黑血侵蚀,锁于心脏的金色血液无法控制的蔓延开,从其胸口开始蔓延,很快石生便发现这竟能有效的抵抗黑血侵蚀。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功法!"肉山男见石生竟有方法抵制黑血侵蚀,心中大急,他目前不知石生深浅,若真让其摆脱黑血,说不定是一番苦战,不如此时赌其无法出手。想到这便一脚朝着石生面门踹去!
砰!轰隆隆
一声巨响,石生的身子如同炮弹飞出,接连撞断了几颗大树,他身上的黑血再次肆虐起来。
"哈哈哈,看来你光是抵抗我的血功精血侵蚀已经用尽全力,乖乖放弃抵抗,只需要片刻你便是我的血奴,就没有这般痛苦了。"肉山男嘴上说着,身子再次来到石生身旁,见石生正艰难挣扎欲要起身,他抬起一脚,巨大的脚掌在了石生的胯间,粗糙的拇指肆意的玩弄着石生始终勃起的阳物。
这股快感轻而易举的就击溃了石生的反抗,躺在地上大喘粗气,微微呻吟。
"是该进行最后一步了,筑基血奴真是可遇不可求,日后供我采补,我岳志也有望结丹!"说罢将手中血色玉佩一抛,只见玉佩成色极好,上面刻着一个潦草的血字。
玉佩落在石生的右胸,顿时血光大盛!作乱于石生全身的黑血此时如同听到号令,朝着石生的右胸口集中而去。
"不..不会让你..得逞.."石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胸口的玉佩,欲要抓下来,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果。
"哈哈哈哈,不必挣扎了,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你就是我忠实的血奴了。"
"可恶!"石生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一点点的不受控制,灵力一点都无法调动,脑袋也越发昏沉,无奈只好再次默默全力运转托天圣体,调动心脏处的金血,可是在玉佩的帮助下,黑血飞快的凝聚,此时如同一把利刃插在了石生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能了解他的生命。
"好了,让你还活着的时候再射一回吧~哈哈哈哈!"说着岳志的脚趾猛夹住石生的阳物,上下搓弄,早就已经到极限的石生被这样一弄,顿时无法忍受的喷射出大量阳精,释放的快感彻底让石生丢失了最后一丝意志,那只清醒的右目缓缓散去神采,胸口的玉佩红芒大放!石生身上恢复了原貌,玉佩飞回岳志手中,只在石生的胸口留下一个潦草的血字。
"血奴。"
石生的下体还在喷射,身子缓缓爬起,单膝跪着,抬起头,双眼没有情绪看着岳志。
"血奴见过主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今日即可闭关冲击筑基后期!"岳志收服了石生心情大好,这才想起还躺在远处的谨一谨空二人"也不知这金色肉体是什么功法,倒是可以先尝尝是什么味道~"说着轻轻舔了舔嘴角,缓步朝着谨一谨空走去,身后的石生也起身跟在身后。
岳志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身体,比石生要强壮许多,虽说实际品质没有石生高,但也是难得的极品。又是手掌一张,谨一的身体缓缓悬浮,岳志一把掐住其脖颈,提到面前猛嗅一口,这回没有用上他那肥大的舌头,倒是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狰狞鲨齿,朝着谨一的后颈一口咬下。
噗!
血雾喷溅。
岳志的嘴还没咬下,大量的鲜血从他的胸口喷出,一道雷霆电光贯膛而出!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去,只见贯穿他胸膛的是一只金色手掌,掌中握着雷光正在乱窜,包裹着一颗正在砰砰跳动的心脏。
"不..不可能..是谁..."岳志艰难转头,只见石生浑身金芒,正冰冷的看着自己"血奴..."
"我叫石生。"说着一把捏爆了手中心脏抽回手臂,岳志也随即倒下。
一甩手上鲜血,身上的金芒慢慢褪去,汇聚胸口形成金环,包裹着那个潦草的血字。看着自己胸口的变化,石生皱起了眉头,自己盲目自信险些送命,修仙的道路上恐怕处处如此,今后不可轻易信人,不可轻易犯险。
看着地上的肉山尸体,石生随手挥出一团火球,将其焚烧。也不知这教派人数几何,自己暂时还是不要轻易出去为好,在此处调息一阵再说,想罢便盘膝坐下,但又想起两位师兄还在昏迷之中,且身中淫毒必须得解决才行。
更新了,之前出远门来去车程都是一天,回来缓了会,结果又因沉迷《庆余年》耽误了码字,好在昨晚终于把更新的看完了,这才把字码了,将近4K字,还算勤劳吧
第三十八章、
双修采补
稍作调息的石生平复了身体中气血的沸腾,长舒一口气睁开了双眼,眼中透出一股愁虑,那滴黑血化作刀片还死死的刺在他的心口,好在体内灵力正压,无论如何尝试都无法将黑血逼出,以如今的修为恐怕难以根除。
一旁地上躺着的两人下体还直指天际,石生看着心中有了忧虑,两位师兄才恢复的神智,中了这散魂阴招会不会对刚恢复的神智造成影响。
石生一挥手指尖两缕灵力丝线飞向谨一谨空,石生闭目专心检查着二位师兄的身体状况,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他们的魂魄只是陷入了简单的沉睡,只需要唤醒即可。
"嗯...这是哪..呜..下面好难受.."谨空率先醒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下体,脑抓着自己的身体,忍受不住抓住了自己耸立的阳物,欲要发泄,可还是松开了手"不可不可..不可犯戒.."谨空收回手合十在胸前,在地上盘坐起来。
"怎么回事...师弟.."谨一也随后醒来,发现自己下体的情况皱了眉头,也如同谨空一样在原地打坐,询问着远处看着自己浑身赤裸的石生。
"两位师兄,咱们中了恶人的散魂秘术,师兄们身上还有残余的淫毒,让师弟来替师兄们释放一下吧。"
石生来到谨空身前,谨空不解的睁开眼,眼中有着一丝欲望的气息,同时看着石生赤裸的下体吞了一口唾沫。
"师弟...当年行走江湖什么诱惑没经受过,不用担心我..嗯.."谨空连忙闭上眼不去看石生送到眼前的下体。
"如今金佛寺已经不在,师兄何苦死死守着身子,而且这恶人的淫毒似乎不是一般凡品,不解的话恐怕对师兄的身体危害极大。"石生一边说着,再向前一步,自己疲软的下体已经贴在了谨空的脸上,吓得谨空连忙睁开双目不敢动弹,自打懂事以来从没想过欢爱之事,如今在自己师弟面前这般丑态,有些把持不住。
"师..师弟..把,把你这..这拿开..."谨空不敢开大口,说话间闻到石生下体阳物散发的骚味脸更红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已经无心打坐,死死盯着眼前的肉茎不放。
"你就随师弟的意吧...你我身子本是为了铸佛,师弟救我们于水火,一身皮囊交给师弟便是.."谨一忍受着淫毒的作乱,对着谨空说着。
石生听了谨一一番话虽有惊讶,但很快明白过来,谨一师兄本就比谨空师兄聪慧不少,恐怕那日山洞中的事情谨一师兄早就想起,他们跟随自己迟早要面对这些,不如借此将其点破。
"可..."谨空欲要辩驳却止住了话,石生的阳物在谨空的脸上使劲磨蹭,一双手已经摸上了谨空的脑袋,将他的面部死死的按压在自己的裆部。
"谨空师兄,解毒迫在眉睫,失礼了。"
"呜..哈..呜呜.."被埋在裆下的谨空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好不容易被石生放过,逃出裆部的谨空大吸一口气"哈...哈...难受...师弟快些吧...这身子随你处置了.."
石生眉头一挑,也直奔主题,身子对准谨空耸立的下体缓缓坐下,由于之前被岳志那惊人的肉棍开垦,此时吞入谨空的阳物轻而易举,加上还残留的粘液,顷刻间便将谨空的下体吞没。
"嗷...这..这感觉..这是什么感觉..."谨空仰头嚎叫,几十年从未经历过性事的他瞬间被这股快感征服。
"师兄,跟着感觉走就可以了..动起来吧.."石生的双臂环过谨空的脖颈,在谨空的耳边说着,热风吹过谨空的耳朵,使得他浑身一紧。
"好..好的..师弟..都听你的.."谨空被下体的快感彻底覆盖了理智,双臂也将石生的身体抱住,将其牢牢抱住上下撸动起来。
突然被抽插,石生的性欲也再度被挑起,下体又一次的竖了起来,找准了谨空的双唇就吻了下去,舌头探入谨空的口腔,谨空滚烫的舌头也发起了反击缠斗起来。
谨一在一旁听着两人交合的声音也彻底没了定力,来到了谨空的身后,扶着自己傲人的阳物,其马眼处正不断滴落着淫液。
石生见状松开了谨空的嘴巴。
"谨空..师兄..站起来吧..."
"呜..哈...嗯嗯..好..好.."谨空眼神迷离的紧抱着石生,盘坐的粗壮双腿跪起,站了起来身子向后微仰,仍然没有停止对石生的抽插,谨一这时扶着自己勃起的阳物对准了谨空的臀间,顿时让谨空的动作僵硬住了。
"谨..谨一..你要..要干什么.."神智有些模糊的谨空感受到了身后的谨一。
"怎么..不想吗..?那天我都看到了..."谨一说着身子猛地一挺,虽然艰难但还是将肉棍刺入了一半。
"啊啊啊啊...谨一..你...慢点.."
"还没..完呢"说着肉棍再次冲刺,整根完全没入了谨空的身体。
"嗷嗷嗷..不行了...这是什么..什么感觉..嗷嗷嗷!"被刺入的那一瞬间,谨空浑身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小腹处生出,瞬间走过自己的下体,一股炙热顺着他的阳物喷射而出。
石生只感觉自己的肠道被一股滚烫席卷而过,瞬间眼前一花,他再次出现在了那片金色海洋上空,这次他轻车熟路,抬头望去,果然自己的头顶还有一片金色湖泊!石生此时恍然大悟,原来这《托天圣体》竟能双修采补!想到这里,头顶的金色湖泊罐体而下,一股暖流遍布全身。
"嗯嗯嗯...师弟...师弟嗷嗷嗷..醒醒..师弟..."谨空见到石生突然晕了过去有些紧张,却发现石生的身体也开始蔓延金色,这一幕彻底把他吓坏了,停下了抽插,连忙呼唤着石生。
"嗯..我没事师兄.."醒来的石生连忙运转功法,收起了身上的金色"师兄的淫毒似乎已经解了..便放我下来吧.."说着石生也不等谨空动作,双手一推谨空的胸部,身子从谨空身上飞起,抽离谨空肉棍的同时发出啵的一声,后穴里精液正在大把的流出,但丝毫没有在意,连忙打坐调息"谨空师兄,谨一师兄的淫毒就拜托你了,我体内有一股巨大灵力还未炼化。"
石生在被灌顶时,明显感受到这次接收的金色灵力与上次崇武的分量截然不同,这次谨空师兄那得来的灵力无比庞大,似乎再多一点点就能将石生撑的爆体而亡!
"师弟请...嗷嗷嗷"谨空说还未说完,身后的谨一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石生这一调息便是半日,此时的他体内灵力充裕,才突破的筑基,此时已经初期圆满状态,感觉离中期只是一步之遥,可以说是修为大进。
一旁的谨一谨空二人正抱着熟睡,虽然两个肌肉大汉这般相拥入睡很是奇怪,但石生也只是笑笑便悄悄起身朝着密道向外走去。
虽然没有来时的记忆,但是此处设置简单也好摸索,沿着密道走了片刻就见到了光亮,出去后发现自己身处假山之中,外头是一片花园庭院,威风吹过石生的身体,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未着片缕。
赤足刚一踏上草地,远处就有一人飞速赶来,石生认得那人,正是涂海。
"这便是血奴?"涂海来到石生面前,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石生淡定的看着眼前的涂海,心中忍住杀了他的冲动,毕竟有三人在这里,自己没有把握将他们一并击杀,且自己看不透涂海的修为不好贸然行事。
涂海的视线在石生胸口的血字上停留了数息,像是看着一件器物上下扫视着石生。
"听闻血奴是忠于命令的傀儡"说罢就伸手抓向石生的下体揉搓起来,见到石生没有反抗"果然除了命令没有任何感情。"
石生心中恼火,恨不得此时将眼前的涂海击杀,但还是强忍了下来,装作镇定的说着。
"主人正在闭关,让血奴带了话给涂海大人。"
"什么话?"
石生扫了扫涂海身后的两名护卫又看看涂海。
"只能讲给涂海大人一个人听。"
"你们下去吧。"涂海闻言立刻说退了护卫,跟着石生进入假山。
涂海一路手都没有闲着,一直在石生身上吃着豆腐,走到密道入口石生停下脚步。
石生转过身冷漠的看着涂海,突然一把掐住涂海的喉咙,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掌用力,直接将他的喉咙掐断!涂海瞬间咽了气,可石生还没有停手,另一只手中雷光炸起,化作一杆长枪将涂海的胸膛洞穿!
石生随意的在涂海的尸体上搜刮一番,搜到了一枚血色玉佩还有一个药瓶,还有藏于胸口的一个储物袋,里头竟然有不少的灵石,还有三人原本的衣物。
"这小子也够变态的...好在这灵石倒是赚到了,也不枉这般遭遇。"
直到夜里一道宏光从流海城飞出,正是石生三人坐在宽刃巨剑上。
第三十九章、
黑色峡谷
黄沙漫天,即使是百米高空也无法避免,放眼都是黄色戈壁,飞剑上的三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都在闭目打坐。
只是自那次流海城遭遇谨空有些怪异。
'嗯...可恶..'谨空双眼微微张开,看着自己的裆部,又硬起来了,自从上次与谨一体验了鱼水之欢后便每日收到欲望侵扰,很是困扰,手在裆部使劲按压,试图调整一下阳物的位置让自己好受一些。
石生自然瞧见了这几日谨空的变化,只是他在思考一个问题,关于这托天圣体双修能力自己的两位师兄是否也奏效,若是只有自己受益,岂不是单方面的采补,这样可对师兄不利,可又碍于面子实在找不到理由开口询问,便这样偷偷关注着二人,见这几日谨空的状况,看来是找到开口的时机了。
谨空搓揉着裆部,突然看到有人走来,正是石生。
"谨空师兄,看师兄你似是有心事"石生这话说的突兀,眼睛一直盯着谨空的裆部看着,分明是在装糊涂。
"咳咳.."谨空尴尬的干咳,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实我想问问师兄,那日与谨一师兄交合后.."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一旁闭目的谨一"有没有一种力量充盈,体魄提升之感?"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次...那次隐约感觉被金光包裹,身体暖洋洋的,感觉力气都大了不少,按照师弟教的内视之法,体内的灵力似乎都充盈了一些。"
"是与我还是与谨一师兄?还有与我二人交合有何不同?"石生连忙继续问道。
"咳咳..师弟你.."谨空脸色一红,偏头看了看谨一,随后脑袋胡乱转着,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就感觉很不自在。
"师兄莫要觉得不耻,这可能是修炼的关键之处,如今咱们何须在意这些?"石生虽是这么说,但表情还是没有绷住,露出了一些难为情。
"咳..好吧,和师弟嘛,有种失去自我的感觉,仿佛要与师弟融为一体,但随后就会有一股强大又特殊的力量充斥身体,像是换了副身体一样.."谨空一边说着,还一边揉着自己勃起的阳物"就是..这几日这家伙不怎么听话..."
难不成真和自己有关?石生前几日就有此猜想,同样是中了淫毒,自己和谨一都已经无碍了,可谨空却每日受欲望折磨,难不成真和自己交合有关?
"师弟,我与谨空的感受与谨空所说差不多,那次之后感觉自己的修为有了些许提升。"一旁一直沉默的谨空突然开口。
"那看来没错了,这托天圣体竟是一本双修功法,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功法中并无描述,交合后却有着如此大的利益。"石生说着"还有一事请二位师兄帮忙"
"师弟尽管吩咐便是。"谨空拍着胸脯强着说道。
石生听了,指上骨戒一闪,一具高大身躯变化而出。
"崇武师兄?!"谨一谨空异口同声道。
"希望二位师兄能与崇武师兄交合一次...."石生即使心中早有准备,可说出这番话还是觉得太过淫荡。
"这..不太好吧,崇武师兄他.."
"如果能与崇武师兄双修,那便能更早的唤醒崇武师兄,灵力越强,魂魄修复的速度也能更快。"
"师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崇武师兄他未必愿意。"谨空说着,裆部却明显弹动了几下。
"事情不急,等师兄心里有准备时也不...."石生话未说完,就听到一声奇怪声响,像是巨兽哀鸣,又像是狂风呼啸。
石生朝下方看去,他们正处于一峡谷上方,峡谷内漆黑一片,满是墨色巨石,看上去甚是诡异,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峡谷的另一端则是迷雾笼罩,看不清去路。
"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此诡异。"
方才还在讨论淫秽之事,此时三人都朝着下方望去。
"峡谷那头迷雾笼罩,咱们最好不要轻易踏入,不如先去峡谷内看看,或许能发现什么端倪。"谨一开口说道。
"谨一师兄言之有理,咱们这就下去看看。"言罢飞剑朝着峡谷内飞去。
墨色的土地上插着形状各异的晶石,四周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像是焦糊的味道,黑色土地松软,像是刚翻过的田地,三人小心翼翼的在谷内探寻着。
"是何人?!不要轻举妄动!"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呵斥,就见两道剑光飞掠而至,跳下两人,二人身着道袍,年纪比石生稍长一些,长相都非常清秀儒雅。
"你们四人是何人?为何来到此处?"
"我们是外出苦修的僧人,途经此处觉得奇怪,便下来看看。"石生这样答道。
"僧人?为何你们三人肤色金黄?"两人面面相觑,都对此很是疑惑"你们可是修士?"
"两位仙师,我们乃是一介凡人,至于我的三位师兄的肤色,是因为练了独门武学所致。"石生心中感叹,果然这托天圣体颇为奇妙,无论是当时的涂海和岳志还是如今的这两名修士,都无法看透他的实力。
"改变肤色的武学,甚是奇妙"其中一名修士打量着"孙师兄,要不留下他们四人?这几日华师叔可能就要到达此地了,到时候让师叔瞧瞧?"
"胡闹。"那名修士口中的孙师兄呵斥,随后对着石生一行人歉意说着"四位,我的师弟有所冒犯,还请见谅,这片峡谷乃是一处险地,四位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多谢提醒,我们也只是暂时歇脚此处,天黑之前我们会离开的。"石生也回礼礼貌的说着。
"孙师兄,既然都是凡人,那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华师叔来了还要看咱们这些日子收集的东西呢,那还乱着呢。"
"嗯。"
二人说罢便踩着飞剑离去。
石生扶着下巴若有所思,看了看他们离开的方向,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手一挥,指间骨戒亮起,又一具高大身躯浮现,石虎。
谨一谨空二人虽是惊讶,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只见石虎一个深蹲猛地跃起,直接在峡谷岩壁上攀爬起来,朝着两人消失的地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