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臣服-公狗们跪舔赎罪 作家:戏中生

下跪臣服-公狗们跪舔赎罪 作家:戏中生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高H
前世,曾被人嘲笑欺负的叶君羽凭借自己的实力征服了无数看不起他的人,把他们都调教成了绝对服从臣服于他的宠物狗,又因为无聊而弃养了他们
今生,前世的狗狗们重生而来,为自己过去对主人的轻慢不屑赎罪,用尽心机手段只为再次跪在叶君羽的脚边。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们爬到他的教室门口,虔诚地亲吻他的鞋面。
“主人,求您允许贱狗跪下”
抛弃所有尊严,甚至舍弃对身体的掌控,心甘情愿被他绝对控制,只是为了乞求能臣服他的机会
一攻多受,万人迷美攻x各种痴汉强受 受宠攻
攻对于受们是信仰,受们对攻是解闷的宠物
各种身心控制,绝对的支配与绝对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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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狗重生跪到主人脚边,被主人命令喝小弟的尿,口含双龙,后穴射尿被当尿盆,不准射精
火,无穷无尽的大火——
    楚飞云跪在火海中心如死灰,火焰舔舐着他的肌肤,带来灼烫的痛意,他却浑然不觉。火是他自己点的,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狗,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可是,即使如此,他也虔诚地跪在笼子里,期待着那个不会再回来的人再次回来,期待着有机会再次跪在那个少年的脚边向他宣誓臣服。
   他不怪主人抛弃他,被主人抛弃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罪有应得。在主人和他共同在帝国军校的那段日子里,他竟然敢嘲讽讥笑主人,在往后衷心做主人的宠物狗的日子里,他总是感谢主人的仁慈。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的公狗合该去死,但主人竟然还肯收养他,竟然还能愿意玩弄他。每当想到这一节,他就总想要有一个重来的机会,为自己的过去赎罪——
   他根本没资格做人,和主人平等对话就是他的大不敬,是他不可饶恕的错,更何况是欺辱主人。现在他得到惩罚了,主人抛弃了他,他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在初见时就跪在主人脚边请求主人的饶恕,请求主人宽恕自己胆敢做了二十年人的罪,然后乞求主人收养他,余生都做主人最乖顺的宠物狗。他更要倾尽一切地对主人好,主人是那样惊才绝艳的少年,能臣服于主人是他毕生的荣幸。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在火海中默默祈祷,哪怕主人不接受我,哪怕我要继续做卑微的流浪狗,至少给我一个对主人好的机会,让主人度过辉煌圆满的求学时代,不要再有一丝遗憾和落寞,就当是我的赎罪。
   主人,主人。
   直到失去意识的最后,他才终于允许自己叫出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
   叶君羽。
 
 
   楚飞云猛然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深红色的帷幕,身下是柔软的丝绸——他很不习惯,自从成为主人的宠物狗,他已经近十年没有睡过床了,更别提是丝绸被面。“床铺是给人睡的,狗不配。”主人总是这么说,于是,他不是睡在冰冷的铁笼里,就是粗糙的稻草,但是能睡在主人给予的狗窝这件事,令他发自内心地感到自豪和满足,远胜于床铺。
   主人,对了,主人!
   主人在哪里?我为什么没死?
   沉浸在对过往美好回忆里的公狗终于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地摔下床,常年的爬行生活使他已不适应直立行走。
   然后他愣住了。
   入目是熟悉的桌椅摆设,正是他当年在帝国军事学院的宿舍,桌上摆着侍女今早刚换的插花,犹自带着水珠。
   一个不可能的猜想在他脑中缓缓浮现,他颤抖着掀起自己的袖子去看表——
   帝国历235年10月6日,上午10点24分。
   他重生了!他真的重生了!
   他发自内心地感谢上天,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他终于有机会,给他最最亲爱的主人一个完美的学生时代。
   这次,他不允许任何人践踏主人。
   他将是主人最忠诚的护卫犬。
 
 
   等等,10月6日?
   楚飞云忽然脸色发白,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他第一次让人找叶君羽的茬的日子,错不了,他不会忘,让他每日每夜钻心剜骨后悔到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日子,他怎么会忘呢?只不过刚刚沉浸在又能见到主人的巨大喜悦中而暂时忽视了这一点而已。
   主人,主人现在在哪里?对了,在天台!
   来不及想更多,楚飞云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向宿舍最高层的天台跑去,他已经不惯于行走了,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也没机会收拾整理,生怕迟了,若迟了,那个少年,他的主人,就要不开心了。
   终于赶到了——可还是迟了。
   主人神色淡漠地站在一群人中间——银色长发垂下,一双冰蓝色眼睛,眼尾一颗黑色的小痣,眉目艳丽而又清柔,像二月的春风三月的湖水四月的繁花似锦,宛如一场让人不忍也不敢触碰的美好梦境,是他今生至高无上的信仰。一见到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楚飞云的眼睛就湿润了,泪水让其他人的面目身影变得模糊,唯有主人眉眼清晰。
   “主人,”他低叫着,几乎是立刻硬了。
   
   “楚飞云,让人堵我?”主人也看见了他,声音冰冷而不屑,“你就这点儿下三滥手段?”
   “不、不是的主人,”他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可又实在不能辩解,不由自主膝盖一软,当着所有人的面,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主人,楚狗求您惩罚。”
   主人对他并无一丝感情,连称呼也是最随便的姓氏加一个狗字,但他本来也不配主人上心,如今再叫出这个称呼,已经恍如隔世,不仅前端硬得发疼,后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骚流水。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某个小弟见此大惊失色,慌忙要来扶他起来。
   一人动了其余人也就动了,七手八脚地要搀他起来,一边搀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叶君羽。
   楚飞云登时露出狠辣的神色,周身火苗攒动——这是他的异能——毫不留情地打开了不长眼的小弟们。
   “主人,”小弟们被打散开,楚飞云得以爬到叶君羽脚边跪好,他再次乞求道,“楚狗求您惩罚。”
   “楚狗?”叶君羽眉毛一挑,语调懒散而调侃,要不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得高潮,楚飞云恐怕能被他这一声楚狗生生叫到射精,“你想当我的狗?”
   “是,”楚飞云俯下身体恭敬地给叶君羽磕头,“楚狗求主人惩罚。”
  叶君羽感到好笑般摇摇头,“你想当我的狗,我还不想要呢。”
   “楚狗求主人惩罚。”听到这话,楚飞云心如刀割,但他不敢求叶君羽收下他——叶君羽的决定就是绝对的命令,不能质疑不能违抗,他能做的只有服从。他只寄希望于说动主人惩罚他,他应当被惩罚,他盼望着这惩罚狠一点儿、再狠一点儿,但再狠的惩罚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他只能尽力弥补、尽力赎罪。
   听到他第四次重复的话语,叶君羽终于嘲讽似地笑了,“好啊,那就罚你脱光了衣服,给你的小弟们做尿壶吧。”
   叶君羽本意是嘲讽,并不觉得楚飞云会听从——虽然楚飞云刚刚的表现很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多半是这位天之骄子一时吃坏了药吧?
   不然,他总不能真想给自己当狗?
 
   但是楚飞云听到这句话却立刻服从了。
   他几乎是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和早已高高翘起急不可耐到流水的肉棒,后穴一张一合,穴口还带着湿润的水意,实在是骚得厉害,完全是一条发情的狗。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爬到离自己最近的小弟身边,张嘴边去咬小弟的裤子拉链和内裤,一根半硬的肉棒便跳了出来。这根肉棒不长,但很粗,颜色紫黑,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腥膻味儿,虽然主人以外的肉棒对他毫无吸引力,但这种味道还是勾起了他吞精喝尿的欲望,楚飞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老大,”小弟慌忙推拒着,“你这是干嘛?那个叶——”
   “闭嘴!你不配提主人的名字!”楚飞云凶狠地威胁道,“快尿!”
   楚飞云家里势力很大,小弟不敢反抗他,但实在是过于惊吓,努力了半天也没尿出来,还没等他苦着脸告饶,就感到下身被裹入一个高热湿润的所在。
   楚飞云含住小弟的龟头,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小弟的马眼,用力向外吸吮着。小弟一声低吼,尿关失守,滚烫腥臭的浊黄尿液登时射进了楚飞云嘴里,楚飞云熟练地大口吞咽着,一滴也不敢撒出来。
   以前刚练习接尿的时候总是含不住尿,会流出来,主人就将一泡尿全撒在了地上,只准他看着,一滴也不许他舔,馋得楚飞云口水直流,从此再也不敢漏一滴主人的圣水。
   一泡尿喝完,楚飞云毫不留恋,立刻爬向第二个小弟,准备照搬之前的流程。然后忽然听见主人闲闲的声音,“我很忙,再给你三分钟。”
   在场还有近十个人,三分钟,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挨个喝掉他们的尿,但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这样想着,楚飞云灵机一动,“你、你还有你,”他随意地点了三个人,勾手叫他们过来,“尿进我后面。”
   “可是——”有人似乎很迟疑。
   “少废话,”楚飞云神色不耐,“别让我说第二遍。”
   “狗对人这么说话,”叶君羽嗤笑,“太不懂事了吧?”
   听到主人的话,楚飞云立刻变了脸色,刚刚傲慢专横的身态瞬间消失,他咬咬牙,冲自己最看不起的跟班小弟们磕头,“楚狗谢各位赏赐骚穴圣水。”
   “请剩下的几位两人一组使用楚狗的贱嘴,”楚飞云又冲剩下的几人磕头。
   小弟们彼此对视,心里异常讶异,那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楚飞云,居然下贱至此,为了一个男人的命令,卑微地跪在地上请求自己的跟班在他后穴和嘴里撒尿。楚狗这个叫法还真没叫错,楚飞云真的就是条发情了只知道摇着尾巴求操的公狗。
 
   既然楚飞云发话,小弟们也不敢不从,飞快地解下裤子露出各自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肉棒,开始使用起了楚飞云这个肉便器。
   “哈,好紧,”小弟插进楚飞云的肉穴,只觉得滚烫紧致,肠肉蠕动,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带出软腻的红肉和白沫。显然是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身体,这几下又正好顶在前列腺上,楚飞云的身体早就被主人调教得敏感无比,被小弟这么一撞,爽得他险些叫出声——可是没有,他嘴里塞着两根肉棒,塞得他腮帮都被顶起,只能艰难地蠕动着嘴唇吸吮。经过刚刚的一出,他在小弟们心里显然也没了什么威信,这两个人竟也敢在他嘴中抽插,本就被撑到了极限的嘴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身后却又是快让他骨酥神迷的巨大快感。
   楚飞云的肉棒硬得更厉害了,又得不到释放,胀痛难耐,可怜巴巴地吐着水。没有主人的命令,宠物狗不得高潮,而叶君羽向来不喜欢看他高潮的痴态,对他最宽厚的时候,也不过两三个月许他射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半年射一次。最长的一次,他一年多都没射精,憋得几乎发疯。也正因此,他习惯了不用高潮的方式排出精液,而多半是在主人恩准他排泄时,随着尿液一起尿出体外。白色的精絮漂浮在尿液里,更显出他的淫贱不堪。
  好不容易小弟们都尿完了,楚飞云咽下最后一口尿液,夹紧后穴避免后穴的尿液流出,然后温顺地爬到叶君羽脚边跪好。
   “主人,”他唤道。
   “怎么没射?”叶君羽看着他湿漉漉的肉棒,好奇地用脚踹了一下,这一下踹得轻佻随意,如果是一般男人早该疼得叫出声来。
   可对楚飞云,这一下几乎让他的忍耐功亏一篑,主人的脚是他过往也很少得到的赏赐,他闷哼一声,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避免了精关失守的危险,他闷声答道,“楚狗的身体是主人的财产。没有主人的允许,楚狗不敢私自排精。”
   “哦,”叶君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他,“那排尿呢?”
   “楚狗不敢私自排尿,”楚飞云恭敬地回答道,生怕哪里让他的主人不满意。
   “这样啊,”叶君羽粲然一笑,“那在明晚开学典礼之前,都不许尿。哦,对了,”他冲楚飞云的小弟们勾勾手指,“你们每两小时喝一瓶水,然后全部尿给他。”
   楚飞云着迷地看着发号施令的叶君羽,他的主人理所当然应当命令他人,理所当然把楚飞云当做脚下的贱狗,也理所当然要站到最高最耀眼的位置。
   而他不需要主人的任何回报,他只求主人开恩,给自己一个跪在他脚边臣服的机会。
   糟糕,楚飞云甜蜜而苦恼地想,下面好像更硬了。
 
 
2. 公狗喝尿肚子涨得像孕妇,在众人注视下真空露鸡巴演讲,被主人命令当众放尿
 
 主人的命令楚飞云当然不敢违背,喝了十几人的尿液,他的腹部本就已经涨鼓下垂宛如怀胎孕妇,后穴里也含了两泡热尿,动起来便觉得有大量的水在自己体内晃动,整个人好像已经失去人格,变成了一个单纯的尿壶。
   但这种感觉楚飞云很熟悉,在主人还肯大发慈悲饲养他们这群贱狗的时候,他担任的就是尿壶的角色。整个别墅里所有的人,除非主人特别命令,不然都是尿进他的嘴里的。主人很少特别调教他,谁会去费心玩弄一个尿壶?主人甚至很少尿给他,无他,嫌脏而已。
   “我还没有沦落到和别人共用尿壶吧?”主人的声音总是清泠泠的,然后当着他的面拉下裤链,尿进马桶里。别墅里除了主人没有人有资格用马桶,所以马桶确实比他更干净。楚飞云总是着迷地盯着主人修长秀气的阴茎,看着主人的尿落进马桶里。他只能拼命扇动鼻子想闻更多主人的气味,他甚至妒忌那个马桶,但是他不敢奢求,他是宠物狗里最下贱的尿壶,没资格肖想主人的圣水。
   事实上,主人从未碰触过他。最亲近最亲近,也不过穿着皮鞋踩在他的小腹上,随意地用他的阴茎擦鞋。主人不愉快的求学生涯,是由他的找茬开始的,所以,主人在所有厌恶的人里,最厌恶的就是他。他没有任何一寸肌肤有资格触碰主人,更何况是主人的鸡巴,他只能一边夹紧后穴含住流动的热尿,一边在心里渴求着能碰一碰主人,他不敢想象去碰主人的阴茎,即使主人允许他也觉得自己不配,他最大胆的想象,就是跪伏在地上,虔诚地亲吻主人白皙的脚趾,如果主人允许,他甚至想轻轻舔一下。
   想到这里,楚飞云的阴茎又硬得开始发痛了,这种熟悉的痛苦让他从恍惚中回神。小弟们还僵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主人不在,楚飞云也懒得敷衍他们,于是爬起来穿好衣服,由于腹部鼓胀,腰带有点扣不上了,楚飞云用力一吸气扣好腰带扣,险些吐了一地的新鲜尿液。
   “按主人说的做。”没有回头,楚飞云穿好外套离开了,明晚的开学典礼他要致辞,他不能给主人丢人,要好好准备。
 
 
   虽然已经极为不耻楚飞云的下贱淫荡,但楚飞云毕竟是十大家族之一楚家的继承人,他自己的实力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可以说是冉冉升起的帝国将星,小弟们自然也不敢违背。一天半的时间,十几个人喂了楚飞云四五十泡尿。
   此时,楚飞云的肚子已经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胸口以下都高高隆起,宛如怀胎十月的孕妇,后穴没得主人命令不敢私自放松,依然含着昨天的两泡陈尿,膀胱被撑到几乎极限,滚烫的尿液几乎被堆涌到马眼,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尿孔紧紧闭合着,一滴尿也漏不出来。
   若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但楚飞云毕竟做了近十年的尿壶狗,早已习惯了这种被撑到极限的感觉。往常,在被饲养的幸福岁月里,他的常态就是赤裸着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肚皮隆起如临产孕妇,狗鸡巴也高高翘起,被高涨的情欲激得不断流水,时刻出于射精前的兴奋状态,后穴也兴奋得不得了,但他的后穴常年锁着前一天的几泡陈尿,为了不弄脏地板,必须夹紧后穴,所以不停分泌的淫液一滴也流不出来,只能和陈尿一起被锁在他体内。这种痴态,谁看了不叫一声狗厕所?
   衬衫和裤子已经穿不上了,楚飞云只能穿上一件大码长外套,胡乱找条带子系上,就准备去参加开学典礼。
   在后台见到大腹便便的他,所有人都很惊讶,但碍于楚家的面子和楚飞云向来暴脾气的名声,也没人敢质疑。终于到新生致辞的环节了——
   “下面有请楚飞云同学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台下掌声雷动。
   楚飞云原本是想在台上读自己的狗奴宣言的,但又怕给主人带来不便,没有主人要求他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就只是准备了一份中规中矩的演讲稿。
   一上台,楚飞云来不及看下面讶异的老师同学,先去找主人的脸。叶君羽今天穿着整齐的制服,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正面带微笑地和周围人说着什么。站在演讲台上,是可以俯视主人的,楚飞云觉得浑身别扭,他不该站在这里,他应该跪在主人脚边,恭敬又温顺地做他的狗才对。但主人实在很少允许楚飞云长时间地注视他,于是楚飞云带着大不敬的恐慌,贪婪又渴求地凝视着主人的脸,想要把这张脸永久刻在记忆深处最珍贵的地方。
   光是看着主人,楚飞云就忍不住勃起了,他今天除了一件大衣什么都没穿,大衣本身也已经被撑到极限,于是,他勃起的狗鸡巴,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纽扣间隙里钻了出来,硬挺挺地翘着。
   “楚飞云今天怎么回事儿?肚子大的跟怀了似的。”
   “靠!他怎么硬了?要不要脸啊?”
   “诶,我听说啊,楚飞云他是个变态。哪种变态?当然是喜欢被男人搞的那种变态嘛。”
   台下污言秽语不断,但主人既然没发话,楚飞云就只能站在演讲台上露着狗鸡巴念他的稿子,他声音还算平稳,胯下的那根狗鸡巴却随着叶君羽的一颦一笑一抖一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射出他的狗精液了。
   终于堵到最后,楚飞云顶着个大肚子艰难地往下鞠躬,这一弯腰让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受到压迫,下面又走不通,只能往上走,一口黄尿猛地返上来。这口尿在他身体里待了大半天,带着胃酸的酸涩和尿液本身的腥臭,滋味当然很差,但他不敢吐出来,快速地滑动喉咙又咽了下去。努力忽略口腔中的骚味,他直起身,“谢谢大家,我的演讲——”
   话没说完,他就看见主人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冲他做个口型,“尿。”
   甚至在他的思维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般听从了主人的命令,众目睽睽之下,狗鸡巴的尿孔大开,积攒了一天半的尿液立刻顺着马眼喷涌而出,后穴也在主人的命令下放松,陈尿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前端更是快活地直抖,一泡长尿在整个礼堂的人的注视下在空气中划过黄色的弧度,几乎溅射在第一排的校领导身上。
   余光中看到有人上来拉他,但楚飞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常年的尿壶生活让他习惯从吞尿和撒尿中获取快感,但更重要的快感来源是他服从了主人的命令。其实他不应该有快感的,作为一条宠物狗,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主人,而他自己,是不应该在这个过程中获取快感的。难道宠物狗是因为快感才服从主人的吗?不,宠物狗服从唯一的理由应当是对主人的崇拜和忠诚。何况他并不是得主人宠爱的那种宠物狗,他在主人眼里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宠物尿壶,有的话是很方便,没有的话让其他宠物狗尿在庭院之类的地方也是一样。所以主人竟然允许他通过撒尿吞尿获得一点淫贱的快感,这完全是出于主人的仁慈,而他必须要努力做个合格优秀的尿壶,必须向他的主人献上一切只为博主人一笑,因为只有这么做,主人才不会再次抛弃他,主人才会允许自己高贵的宅邸中有一个下贱的尿壶,他才有向主人永远跪下、永远服从的机会。
   而此刻,主人在注视着他——这是很少见的,主人通常把他当普通的尿壶无视着——他也有机会贪婪地看几眼主人,主人笑了。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在想,主人笑起来真好看。
   帝国的天之骄子、十大家族之一楚家唯一的继承人、帝国军事学院的强大精英、同龄人的榜样领袖、叶君羽的尿壶贱狗楚飞云,在开学典礼上,当着尽千人的面疯狂放尿,然后昏迷在一片尿液里,不知道这些尿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他的狗骚穴张开,露出粉红色的穴肉,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依旧习惯性一吸一张,看上去被调教得很好,只是穴口还带着几滴浊黄的尿液,彰显着天之骄子楚飞云尿壶公狗的身份。而他的前面,由于没有得到主人射精的允许,尽管这泡尿尿了三分多种,但几乎没有掺杂一丝精絮,他的狗鸡巴在尿完后依旧直直挺立,狗睾丸紫红发涨,鼓大得像两个乒乓球。
   哈,叶君羽不屑地想,真贱,不配做我的狗。
   
 
 
3. 公狗憋尿被主人踹肚皮爽得浑身发抖,双性大奶讲师出场,当众跪地请安
第二天早上。
  叶君羽睡得不错,眼角因而带出三分笑意,银发被扎成高马尾,他身体不算很好,总是生病,嘴唇颜色浅淡,如今微微勾着,整个人宛如梦境中才有的精灵,让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只想对神迹顶礼膜拜。
  他推开寝室门,就看见楚飞云。
  昨天那一出戏挺不错,只是他有点犯困,所以看完最精彩的部分就懒得再看了,虽然不知道楚飞云是犯的那门子贱,但看了两天也看腻烦了,于是毫不犹豫地起身回宿舍睡觉,自然也错过了楚飞云那带着无限迷恋忠诚的眼神。
  当然,即使看见了,他也不在意就是了。
  只是看来这楚狗的贱还没犯够,一大清早就赤身裸体地跪在了他宿舍门口,小腹倒还是胀鼓鼓的,狗鸡巴高高翘着,顶端湿漉漉地不断往下滴水,却一点儿也不敢射出来。
  “楚狗给主人请安。”见他出来,楚飞云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作为尿壶狗,盛水是他的本分,只是主人没再吩咐他喝其他人的尿,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大着胆子喝了一肚子的水。如今正是尿意汹涌的时候,水流不断冲刷着他的膀胱,稍微动一动就觉得酸痛难忍,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公狗的尿孔闭得死死的,他感受着这种痛苦,心里居然生出满足感。这是为了向主人赎罪受的苦,也是他唯一的生存意义。
  平心而论,楚飞云长得其实很不错。五官锋利而漂亮,身材锻炼得也好,像草原上的狮子。现在低眉顺眼跪在人脚边,小腹如孕妇般隆起,鸡巴抖个不停却不敢尿出来,还是很能取悦人的。但叶君羽一来对男人没什么大兴趣,二来不喜欢楚飞云,三来他这幅狗样子也看腻了,于是对于一大早看见他这件事,并不怎么高兴。
  于是叶君羽理都没理楚飞云,自顾自往外走,楚飞云早就习惯了,亦步亦趋地跟在叶君羽后面爬,姿势娴熟,显然习惯了爬行。
  下了楼人就多了,学生们自然也听到了昨晚的事,虽然不敢过来,但也远远地聚着,对叶君羽和他脚边的楚飞云指指点点。
  好烦,叶君羽皱眉,他生性喜静,也不爱搭理人,被这小声议论吵得够呛。于是对楚飞云看得更不顺眼,正好楚飞云胀鼓鼓的小腹就在脚边,于是毫不犹豫地抬脚狠踹了一下。
  这一下来得突然,楚飞云只觉得膀胱被狠狠压迫了一下,所有尿液都剧烈流动,迫不及待地要被排出来,疼得他面色发白。但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主人居然肯碰他了!
  虽然只是鞋尖,但这也是主人难得的亲密接触了,楚飞云只觉得一时间腰都发软,简直爬不动,脑海里不断重播着主人踹过来的鞋尖,虽然只有短短一秒的接触,但他心里还是甜蜜得要命。主人,主人,他的狗鸡巴被刺激得流水流得更凶,要不是他及时咬住嘴唇,几乎要大逆不道地射出来。他想努力平复心情,但是做不到,浑身上下都被剧烈的快感包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主人居然还肯碰他,但他怎么配。
  “楚狗谢主人赏赐。”他诚心诚意地磕了个头,“求主人惩罚。”
  “哦?”叶君羽偏头,“为什么?”
  “楚狗配不上被主人的鞋尖踹,求主人惩罚楚狗的僭越。”
  果然贱得要命啊。
  叶君羽无聊地转过头,没意思,“那你就在这儿跪着吧。”
  楚飞云于是心满意足地跪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路过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但他混不在意,眼睛一直盯着主人离开的方向,心里欢喜得几乎要融化。
  能做主人的狗,他闭上眼,我真的太幸运了。
  叶君羽不喜欢吃早餐,于是今天也只是随便买了一盒牛奶去教室喝。喝了一口他习惯性皱眉,学校卖的牛奶不够甜,他不喜欢。
  正这么想着,就走到了教室门口,忽然听到有人在里面的讲台上自我介绍。
  “我是你们的新讲师”那个人的声音听上去极其清冷高傲,“云雪。”
  教室里立刻传来一阵议论,无他,这位新讲师实在是个大美人,黑发如瀑,眉目浅淡清冷,如同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尤其胸口高高鼓起,显然有一对挺翘的大奶子。
  “报告。”叶君羽道。
     
  听到这句话的云雪老师眼睛猛得睁大,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自觉跪倒在地。
  “主人,”他哽咽着,泪水瞬间决堤,一对大奶子也条件反射地微摇,乳汁把白衬衫都打湿了,“云狗给主人请安。”
  又来一条狗?
  叶君羽不耐地皱眉,精灵般的脸上露出不愉快的神色,让人只想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把他捧到天上,只求他能多笑一笑。
  “我不喜欢养狗。”他说。
  “云狗知道。”云雪此时已全无方才那副清高模样,衬衣被他自己解开了,露出了里面一对饱满的大奶子,乳头肥大嫣红,正往外流着雪白的乳汁,居然是一头在产奶的狗。
  “云狗的奶汁是按主人的喜好调配的,”云雪捧起自己雪白的乳房,“求主人品尝。”
  主人总是喜欢空腹喝牛奶,对身体不好,云雪想,还好他的乳汁是按最好的比例调配的,他虽然不配主人的原谅。但还是奢求主人能喝一点他的奶汁,调理调理身子,不然主人生一生病,简直就是要了他们这群狗的命,只恨不得替主人去死才好。
  主人,主人,云雪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战栗着呼喊主人。能再看到主人,我好幸运。
  
 
4. 未来日常,公狗们是如何跪舔主人的,彩蛋是公狗们排队跪着上供
本篇出现的公狗以后可能会出场,也可能不会。any way,这只是攻宝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早晨,叶君羽还在睡梦中,一点淡金色的阳光照在他浅淡柔软的嘴唇上,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的双翼一样微微颤动,宛如神明或精灵般圣洁。
  西泽尔跪在卧室门口,看着主人的睡颜,只觉得这么美好的人应该得到世界上一切珍贵的东西,而自己现在居然有资格做主人的狗,实在是主人格外宽容。但尽管主人是宽容的人,狗也该有狗的本分,比如,主人的躯体岂是狗可以碰触的,狗又怎么有资格和主人呼吸同样的空气。
  解决这种事是公狗的义务,他们很快自发地制订了规则,在主人店头应允后,便乖顺地执行起来。
  第一条就是,每一条公狗在面见主人时,都必须身着帝国与联盟最先合作研发的空气隔离衣,特殊的材质宛如一个单向的安全套,并不影响主人的使用感,却会完美地隔离公狗们的感知。让他们低贱的身体不至于真正弄脏主人,也同时避免了他们在服务主人的过程中获得生理快感。能够服务主人已经是公狗们的荣幸,他们不配因此感到快感。
  而第二条,未免污染空气,在和主人共处同一空间时,公狗不允许呼吸。好在他们都是能力者,不至于因此晕厥,碍了主人的眼。
  西泽尔等在这里,是侍尿的。这是抢手的差事,所以是轮班制的,要好几个月,才能轮上一次,这样的机会,西泽尔很珍惜。
  终于,叶君羽的睫毛略微颤了颤,大概是要醒了,西泽尔训练有素地爬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被空气隔离层包裹住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主人洁白修长的阴茎,舌尖绕着顶端的小孔打转。西泽尔此刻的身体与外界隔离,嘴中也没有任何实感,但这些动作是他严苛地训练过千百遍的,确保每一下都能最好地取悦到高贵的主人。果然,叶君羽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喘,只是听到这声喘息,西泽尔就觉得浑身发热,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太好了,我让主人舒服了。
  西泽尔又快又稳地吞咽着主人的圣水,空气隔离技术是内外兼有的,他的喉管和胃袋内部此刻也覆盖着薄薄的空气膜,与其说是喝了主人的圣水,不如说是作为容器暂时盛放一下罢了。
  等叶君羽尿完,西泽尔对着叶君羽磕了个头,便同来时一样轻轻地退了回去。他要去领罚,作为低贱的公狗,他们根本不配给主人伺尿,即使主人允许他们服务,他们也有这种自知之明,在服务完主人后,便会自发地用鞭子和竹板惩罚自己的僭越。伺一次尿的惩罚,大概能让西泽尔三天爬不起床 。但如果可能,西泽尔恨不得天天跪在主人床边伺候,哪怕被打废也甘心。只可惜,他不配。
  堂堂的帝国三皇子西泽尔,面对叶君羽,永远觉得自己不配。他当然不配,毕竟即使是在叶君羽的公狗中,他也并不是曾经地位最高的人。
   
  而叶君羽,此时才终于悠悠转醒。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觉得今天有些兴致,于是对着旁边跪着的狗懒洋洋招了招手,吩咐道,“二档。”
  叶君羽的欲望比较浅薄,但偶尔来了,也不耐烦等,于是睡觉时,旁边的地毯上总跪着一只公狗飞机杯。如果第二天他有兴趣,便可以立刻伺候着。当然,大多数时候,只是白白地跪上一夜而已。
    今天伺候的是林源,曾经的联盟少帅。但君羽人懒,也没兴趣记公狗的名字,反正是个物件,坏了还有,不心疼。到现在,只怕连林源的脸都没记住。
  林源听到吩咐,立刻迅捷地爬上床,后穴是早就润滑扩张好的,空气隔离层也裹得严严实实。他扎着马步,跨坐在叶君羽白皙修长的腿上,尽管有空气隔离层,但他还是尽量不碰触到叶君羽,怕惹他厌烦。
  湿软的后穴轻易地就容纳下了叶君羽的阴茎,里面熟练地吸吮起来,叶君羽吩咐的是二档,他便尽职尽责地按照二档规定的频率运动起来。尽管由于空气隔离层,他没办法感知到任何快感,但仅仅是听到叶君羽性感的吐息,林源就觉得自己要精神高潮了。
  主人。主人。主人。
  他在心里带着无限狂热吟诵着,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只不过没有主人允许,永远不可能高潮。
  而叶君羽舒舒服服地闭着眼,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纳入一个湿热柔软的所在,被一下下律动按摩着,这只公狗大概做了皮下植入钢珠之类的改造手术,为了能更好地取悦他,那些公狗从不吝改造自己。还挺有意思的,叶君羽又呻吟了一声,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另外的三只公狗已经等在门口了,两只要伺候他洗漱穿衣,还有一只负责驮着他移动。
  平平无奇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