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锁 作者:阿凤

龙之锁 作者:阿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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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房东与体院生:独立作品,口味较淡可以先看
阿龙的故事从少年阿龙开始,阿龙15、16、17、18,但在阿龙16的结尾后,阿龙的记忆有被人以催眠封锁了15、16的两年。
接着是南岛军校,中间夹杂是阿龙19,然后接阿龙20、21
再来是男狱,最近的就是2019的新春特别回。
 阿龙14:少年阿龙
  一如往常,天空只有淡淡几缕薄得像纱的白云,火红的骄阳热力全开,烤得地面热烘烘的,让人只想躲入冷气房或是跳入清凉的海水。
  而南方的夏季是艳阳与海风微拂的二重奏。
  男孩穿着发黄的白色运动衣,又皱又破的红色运动短裤在无人的路上飞快地奔跑。窄小的运动服绷着一具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修长结实的大腿与小腿大步大步地跨越,汗水滑过少年黝黑的皮肤在烈日下闪闪发光。一头乱发湿漉漉地随风飘舞,原本是一幅青春洋溢的景象,但那张犹带稚气的脸庞上却显得十分慌张。
  这是卫子龙,今年十四岁,屿南中学七年级。
  乡下的马路原本就没有什么车,热得昏人的午后两点半,连人都没有,只有田边的水牛懒洋洋地蹲在路旁。
  阿龙焦急地一路狂奔,脸上却不时皱得龇牙咧嘴,咒駡连连。原来是这才铺好半年的柏油路给南国的太阳公公烤了一早上,把阿龙烫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而少年又黑又脏的小腿下只有赤条条的大脚丫,一双千疮百孔的运动鞋用鞋带串了就挂在阿龙的脖子。
  「干,烫死人了!」阿龙忍不住駡道,但也不敢缓下脚步,只得又跑又跳滑稽地前进。「好想穿鞋唷,可是…再这样下去老师送我的鞋子就要破到补不了了。」这一脸憨竖的男孩边想还边喃喃自语。
  忽然间,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阿龙大叫一声「呀呼!」跳进了一旁的水田,溅起老高的水花,温凉的泥水可是解救了愁眉苦脸的少年,让他又飞快地在田里跑着。
  好不容易,男孩跑回了村子,但越靠近家门,阿龙脸上的小小笑容也渐渐消失,换上了原本不该属于这个年纪孩子的忧愁与无奈。
  阿龙停在一间铁皮屋顶的砖屋前,虽然才十四岁,这黝黑的男孩已经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他结实的身躯却在微微颤抖着,彷彿踌躇着不敢踏前。
  接着高声的咒駡和女孩的尖叫从屋里传出,阿龙受惊似地握紧了拳头,冲进屋里。
  一个肤色黑里透红的三十来岁男子拿着扫把正往一个纤细的女孩身上打,看来才不过十岁的女孩弯下腰用身体护着另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女孩含着眼泪哀求,小男孩则是拉着嗓子大哭。
  阿龙冲了过去,挡在两个孩子面前。「阿叔,别打了!别打了!」
  男子浓眉一挑,「糙,阿龙你回来喽?」接着一把推开少年,继续想要抽打女孩。女孩一看见阿龙回来,马上躲在他的背后紧紧抓阿龙破旧的运动制服不放。
  「阿叔!不要打阿英和阿云啦!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嘛!」阿龙一手护着弟妹,一边恳求着挥舞扫把的叔叔。
  叔叔一口红褐色的槟榔汁就直接吐在阿龙的脸上,「糙!你小弟死因仔生一张贱嘴,整天靠靠靠,你小妹也不会教训你小弟,只让他哭!靠得拎杯睡个觉都不睡好,阿拎杯是怎么有办法工作去养你几个拖油瓶,你们几个小鬼一个月要花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叔叔一边咒駡,一边竹扫把就狠狠地往阿龙身上招呼。少年也不敢把脸上的槟榔汁抹去,他只是伸长了手臂侭量用身体护着自己的弟妹,然后咬着下唇忍耐着。
  叔叔身上漫着前夜尚未退去的酒气,白吊嘎上还有着呕吐干掉的痕迹。隔壁的王妈妈打电话到学校的时候,阿龙还在纳闷阿叔平时不睡到下午四、五点根本不会起床,原来是阿云把他给吵醒,惹得他满肚子火。
  阿龙一边忍耐着竹枝抽过身体的刺痛,一边脑袋里想着今晚要怎么张罗晚餐。自从阿妈过世之后,这种场景屡次上演,説实话他也有点习惯了。
  「糙!阿龙你大汉柳,看拎杯不起?我教训你弟妹,你那是什么态度!」叔叔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口齿不清。「干!我最恨别人瞧我不起啦!拎杯要好好给你教训!」
  阿龙心头一惊,才发觉事情不妙,他拼命地把阿英和阿云推出门外,小声地説:「你们先去榕树那边玩,晚上再回来。」然后紧紧地把门关上,留下自己面对盛怒的叔叔。
  少年回头看着叔叔,他不想开口哀求,但也不想抵抗,因为这两者都只会换来更难堪的羞辱与痛苦。阿龙把又破又小的运动服小心翼翼地脱下来,露出一身阳光健康的黝黑肤色,但结实的身躯上却布满了各种藤条、皮带抽打的新旧淤伤,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还有一些烟头烫过的结痂。少年把衣服折好放到柜子上,那是他唯一的运动服,一点也不想它被弄破。
  黝黑结实的男孩僵硬地站着,顺从地伸出双手,手腕上早就有着许多破皮的伤痕,阿叔冷笑着,熟练地把麻绳牢牢地捆住阿龙的双手,然后甩过横梁把少年给吊起来。随着手臂肌肉的紧绷,阿龙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在少年还努力地想垫起脚支撑自己的身体时,皮带已经冷不防地狠抽阿龙年轻的身体上,他咬着牙忍住痛。接着皮带从腰际甩到背后,留下一道浮肿的肉痕。阿龙勉强地吐出一字:「二……」
  又一下狠狠地抽在略具綫条的平坦胸膛上,疼得阿龙几乎喘过不气来。「八……」
  皮带卷过大腿,热辣辣地落在方才抽打过的伤痕上,痛得少年忍不住眼角泛泪。「二十一……」
  「干!蔡工头你这个王八蛋!拎杯不过上工喝一点小酒,你就给我开除!糙你妈的!」叔叔一手拿着小米酒瓶,一手的皮带甩过阿龙的脸颊,一丝鲜血自嘴角流下。
  「四十。」阿龙默默地报数。他被高高吊起手臂麻得快要没有感觉,但手腕被麻绳磨破的伤口却痛得像针刺,而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垫脚而痉挛着,而浑身上下的伤痕已经痛得让他快説不出话来了。
  叔叔满是酒气的唇吸吮着阿龙胸膛上混着血丝的汗水,少年忍不住颤抖着,这是他最害怕的情况。自从半年前的那次之后,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那种洗不净的肮脏感觉盘据在男孩的心头。
  温热的舌头舔着少年的脖子和耳朵,留下黏黏的唾液,叔叔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阿龙的身体,那浓烈的男性体味充满了阿龙的鼻腔。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搓揉着男孩结实的胸肌,阿龙的乳头更在叔叔又吸又咬之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阿龙来!你也喝一点助兴。」叔叔笑着把酒瓶塞进阿龙的嘴里,呛辣的小米酒直接灌进这个才十四岁男孩的喉咙里,像是有一把火直接丢进了在阿龙的胃。
  叔叔蛮横地吻着刚刚才被他打得半死的的亲姪子。手掌不安分地褪下阿龙的红色短裤,一根浅褐色的肉棒和粉嫩的龟头半扬地弹了出来。叔叔一边搓揉着阿龙的下体,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説:「你也喜欢阿叔这样,对不对?阿龙的懒叫都湿答答了耶~哈哈哈~想要阿叔的大懒趴对不对?」
  阿龙挣扎地摇头,嘴却被叔叔的充满酒气的大嘴给整个封住。
  叔叔随手抹着阿龙身上的汗水充当润滑液,但他涨得发紫的大龟头却怎么样也挤不进阿龙紧绷的小穴中。阿龙不停地想挣扎,无奈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横梁上,又能往哪逃?
  叔叔察觉了男孩的紧绷,皱着眉头説:「糙,你这个小贱货,没点甜头不肯开大腿是吧?」他狠狠地一拳就揍在阿龙略具綫条的腹肌上,痛得少年哀嚎出来。
  然后叔叔的大屌一顶,就直冲进阿龙的后庭,叔叔才不管阿龙的感觉,自顾自地猛力抽插,阿龙再怎么强壮也终究只是尚未发育完全的男孩,面对一个强壮成年人的猛干,让阿龙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干,阿龙,阿叔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的屁眼紧紧地包着阿叔的肉棒,糙,真的太爽了!干你这种幼齿真的太棒了,比买那种妹妹开苞还爽!」
  「来阿龙,让阿叔给你一点刺激的!」叔叔把小米酒倒在自己的大懒趴上,湿滑热辣地深入阿龙的直肠,顶入了深処,阿龙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哀嚎着。「啊~啊~~啊啊啊~」
  「干,你欢喜的眼泪都流出来柳?」阿叔自顾自地讲,然后把少年黝黑的身躯整个扛起,结实的双腿跨上叔叔的肩膀,再把男孩悬空放下,让阿龙自己重重摔下,阿叔的大屌像铁杵般深插进少年的体内,这种剧烈的冲击让男孩觉得自己的内臟彷彿都要呕出来似的。
  每一次的凌空抽插都痛得让阿龙无法克制自己的哀嚎与呻吟,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一次次承受着这种身体彷彿四分五裂的痛苦,几乎都要昏厥的时候叔叔才把阿龙从横梁上放下来。他掰开男孩修长的大腿,在地板上继续猛干他。
  「啊!啊!爽啊!~~~」阿龙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多久,叔叔才讲出彷彿赦免令的一句。
  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在阿龙的体内,男孩茫然地看着自己,自己腹部上白浊的液体是什么?是自己的吗?那是什么东西?
  「干,阿龙,」阿叔拍了拍阿龙的脸颊。「你每次都落红,真的让阿叔有开苞的快感唷~哈哈~」他把自己的大屌摆到了男孩的面前,上头满满的浓白液体、黄褐色的粪便和赤红的鲜血,丑恶万分。「帮拎杯舔干净!」
  阿龙实在忍受不了,固执地别过头。「干!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吃拎杯的大懒叫,是你的福气耶,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哩!」
  「给你点罚酒吃啦!」叔叔用力把被干到虚脱的阿龙头上脚下地抱起来,还剩三分之一瓶的小米酒就猛地插进男孩的菊花,阿龙还合不太起来的藕色小穴因为撕裂而流着血,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啊啊啊啊啊~~~~~」阿龙的惨叫凄厉万分。
  火辣的烈酒接着灌入男孩饱经折磨的后庭,热烫的感觉在他的肠子中翻搅,阿龙痛苦得整个人像虾子一样蜷缩在一起。阿叔就把他丢在地上,然后用恶臭的大脚挤压着少年疼痛的腹部。「怎样?要听话乖乖地吃了吗?」阿叔蹲下来把依旧充血的大屌甩在阿龙的脸上。
  阿龙眼眶含着泪,但还是紧闭着嘴。阿叔冷冷地站起来説:「好,那我去找你小妹来吃!」
  「不要!拜托不要!阿叔……我吃。」阿龙立刻喊道,然后勉强地爬起来,跪在叔叔面前。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让妹妹受到自己这样可怕的遭遇。
  「这才乖嘛,这才是我的阿龙。」叔叔揪着阿龙头发,把大屌整根塞进男孩的嘴中,用力地深插进喉咙,阿龙几乎要呕吐出来,痛苦得快要不能呼吸。
  「要用舌头舔啊!要好好品嚐阿叔的精华!」叔叔一边説,一边又糙起阿龙的嘴来,连脚都不安分地用脚指夹着阿龙的柔嫩龟头。
  精液的腥味、叔叔屌上的恶心污垢、粪便的臭味、还有鲜血的苦涩,阿龙全都吞下肚,他认真地舔着,深怕有一点不干净,阿叔就可能会对阿英甚至是阿云下手。
  一个满身是伤的赤裸男孩跪在一个强壮的成年男子,努力地替人口交,而男子一手揪着男孩的头发猛干,一手掐着他的乳头,还用脚踩揉男孩的龟头,多么淫乱的一幅画面。阿叔残酷地笑着説:「干,有够爽!阿龙技术不错嘛!你该不会在学校也帮人吃懒趴啊?」他拍着阿龙的脸颊,然后又将一股股的精液全射进少年的嘴中。
  「糙他妈的,通体舒畅啊!」叔叔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后起身把裤子捡起来穿上。「好啦,拎杯去找村口的阿山,不回来吃晚饭。你们自己吃!」然后丢下一百块钱,扬长而去。
  男孩瘫坐在地板上,浑然不觉直肠里的小米酒、精液和稀粪流了一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注意到,然后再也忍不住跟着呕吐了一地,眼泪、鼻涕彷彿关不住地从男孩脸下滑落,他怕惊动了隔壁的邻居也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最终阿龙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手上紧握的钞票,嘴上喃喃地説:「这样可以叫一大碗阳春面,还可以切一点阿云最喜欢的滷蛋跟海带……」
 阿龙15 之一 诱惑
  阿龙看着铁盒里仅有的一张皱钞票和为数不多的铜板,心里茫然不知所措,这是家里仅剩的财产。十五岁的大男孩浑身赤裸地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汗水流过他光滑如上好皮革的褐色肌肤,结实精瘦的肌肉,还有遍及全身隐隐可见的旧伤疤。
  男孩连内裤也没穿倒不是又受到叔叔的惩罚,如今叔叔已经不可能再对他动手了。只是家里连续积欠了水电费,早被断水断电,南岛的夏夜更让阿龙热得连内裤也穿不住。他一边忍耐着汗水狂飙的不适,还有发育期那无时无刻都喊饿的肚子,拿着蒲扇替睡在竹席上的弟妹搧风。
  过去这一年阿龙的身子飞快地拔高,转眼就超过叔叔,几乎有一七七或一七八。在学校里,靠着田径队老师的帮助,他们兄妹也还没饿着,阿龙一身黝黑的腱子肉也越来越精壮。却也让叔叔更加觊觎姪子的性感肉体,一次又一次蹂躏他,换着千奇百怪的方式玩弄他。而阿龙为了弟弟阿云和妹妹阿英,把这一切的痛苦与羞辱都咬牙忍下来,吞下肚。
  不晓得算不算是报应,叔叔居然喝酒醉的时候摔进田边的灌溉水渠,隔天发现时,早已死去多时。他们还是靠着街坊邻居的帮助,才勉强把丧事办完,除了还不太懂事的阿英、阿云之外,没有人替叔叔掉一滴眼泪。原本阿龙也终于把心中的大石放下,觉得自己终于不用再承受那些羞辱与责打,不用担心叔叔会不会找上弟妹,甚至有点恶人有恶报的幸灾乐祸。
  但等到真的自己当家了,男孩才发觉过去的日子还不算太糟,他不知道家里皆下来的生活费要从何来而?暑假过后,新学期的学费又该怎么办?他打定主意要休学开始工作,他答应过阿駡会好好照顾弟妹,而今年连阿云也要上小学了….
  阿龙逃避地想着,他宁愿被叔叔吊在横梁上鞭打强暴,也想换回过去的生活。叔叔大可以抛下他们三个拖油瓶,但侭管拖欠抱怨,最终他还是会替他们兄妹缴学费,给他们生活费….
  这一阵子他跑遍镇上,没有人愿意雇用一个中学都还没毕业的十五岁孩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男孩圆溜的大眼珠忍不住掉下眼泪。
  「啊~好热唷……」阿龙伸了懒腰,睁开眼睛才发现天早已大亮,原来昨晚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肚子上还盖了一小条毛巾,估计是妹妹怕他着凉。而毛巾之下,大男孩的青春肉棒正昂扬挺立地对自己説早安,大而饱满的龟头探出半个头,侭管包皮半裹依旧可以看出原本美好的形状,半白的浑浊液体流淌而下,让这超过一般成年人尺寸,十五公分以上的粗挺大凶器看起来更为粉嫩诱人。
  阿龙倒不太在意,遗精这种事情他很常遇到,虽然班上同学很爱讨论这类事情,但他耻于自己的情况,根本不敢参与这种讨论,只会红着脸傻笑。而叔叔更严格禁止他手淫,做出诸多威胁,于是这黝黑阳光的肌肉男孩至今只有被自己叔叔干射,而从来没有自己打过一次手枪。
  阿云跟阿英不在床上,应该是早就起床出去玩了吧…..阿龙转过头,才发现一个陌生大叔蹲在房间门口,离自己不到一公尺。「你是谁!?」他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飞快地弹起来。
  「歹势,看你睡太熟,不好意思叫你。早安啊~」大叔笑嘻嘻地看着阿龙,露出被槟榔渣染红而且抽烟泛黄的牙齿。
  留着落腮鬍的光头大叔看起来五十来岁,比起阿龙还矮上一点,皮肤因为长年在外劳动而晒得红黑粗糙,粗壮的手臂与袒露的胸膛上都是复杂的刺青,看起来有点凶神恶煞的感觉,而那笑瞇瞇的眼神却一直盯着男孩昂扬甩动的湿嫩大肉棒。
  「你是谁?」阿龙有点警戒地再次问。
  「哈哈哈~」光头大叔大笑,「我姓蔡,大家都叫我光头啦。」他摸了摸自己光秃的头顶笑着説。「我是你叔叔之前的老板,做工程的啦,你应该有听过吧?」
  阿龙点点头,之前叔叔被这个蔡工头开除时,把所有的怨气怒火全发泄在阿龙身上,男孩实在很难忘记这个人。但过了几个月之后,叔叔又回到蔡工头那边去,之后就很少听见叔叔抱怨他。
  「抱歉啦,丧礼的时候我刚好不在镇上,不好意思,这是我一点心意。」大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皱皱的白信封,递给阿龙。
  「谢谢!谢谢!蔡伯伯,谢谢你!」阿龙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双手恭敬地接过信封。他忍着不敢偷看信封里面,但有了这个,至少这阵子的生活费应该还可以撑得下去。
  「免客气啦~叫我光头叔就好了。」大叔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粗糙的大手顺势抚摸下来,捏了捏阿龙结实的手臂与越来越厚实的胸膛。「汉草不错嘛~有在运动厚~~比你阿叔还赞耶~~」
  「没有啦,光头叔的身材也很好啊。」阿龙腼腼地回答,倒不太在意对方一点没打算停手的模样。
  光头大叔笑笑,「我听説你打算休学找工作,供弟妹念书?了不起!现在找得如何了?」
  讲到这个,彷彿一盆冷水浇熄了阿龙的兴奋之情,他垂着头摇了摇。「我根本都还没毕业,什么都不会,谁要用我?」
  「这样啊…..不然,我工地那边….」光头故意停了下来,像是想吊男孩的胃口。果然阿龙睁大了闪亮亮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这个貌似凶恶的大叔。「这工作很辛苦的,让我先来检查一下你的体格够不够格…」
  傻傻的阿龙立刻站直身体,挺起胸膛,充满了爽朗的阳光与青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依旧一丝不挂。光头大叔的魔掌当然也毫不客气,大力摩擦着男孩用力挺起的结实胸膛,用粗糙的掌心搓揉阿龙浅褐色的挺直乳头,男孩非常不习惯这样的刺激,乳头立刻硬挺起来,像是一对漂亮的香菇梗。
  光头的右手开始用指甲对阿龙的乳头又掐又抠,左手则往下滑到男孩有如巧克力般的六块腹肌上。连阿龙都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随便玩弄一下就让他整个人有点站不住,肉棒不由自主地上下甩动起来,他忍不住开口:「光头叔….?」
  工头大叔则是充满威严地哼了一声,阿龙立刻吓得不敢乱动,任由对方继续所谓的『检查』,毕竟这是男孩目前唯一的工作机会。
  光头转到男孩的身后,缓缓舔着那麦色脖子上的汗珠,然后轻轻用舌头滑过男孩的耳垂。阿龙整个人像是遭到电击似的扭动起来,只能拼命忍着不敢乱动。然后光头的双手啪地拍上男孩浑圆挺翘的结实屁股,然后狠狠捏了下去,阿龙一声惊叫,再也受不了地往前一跳,转过身来怒斥,「你到底在干嘛?」
  光头大叔的脸上依旧带着轻挑的笑容,「嘛,算是合格了。如果想要这份工作的话,明天就搬来工寮吧。」
  阿龙的怒气瞬间消失了大半,如果被吃点豆腐就可以换来一份稳定的工作,实在太划算了,而且説不定光头叔只是一时开我玩笑….阿龙安慰着自己。
  「光头叔,搬去工寮?意思是要住在那边吗?可是我家还有弟妹要照顾耶….」男孩有些为难。
  「工作需要,当然得住在工寮。」他看了看四周,抓起留在桌上的纸条,然后递给阿龙。纸条上是妹妹写着她们去隔壁王妈妈家吃早饭,叫哥哥睡醒过来。「不然把你小弟小妹托给邻居照顾?你很需要钱吧?如果你表现不错,预支薪水也可以喔,这样你弟弟妹妹的学费就有着落了吧?」
  光头的低语有如恶魔的呢喃,提出阿龙不可能拒絶的条件,引诱着他落入恐怖的深渊…..
  阿龙15之二 骗局
  才十五岁的男孩也没想那么多,把弟妹托付给向来十分照顾他们的邻居。隔天一早就出发往光头叔所讲的工寮,阿龙肩上的帆布袋装着仅有的换洗衣物和一点私人物品,唯一的一双运动鞋挂在脖子上,只穿了一身洗到快破的褪色吊嘎与短裤,还有夹脚拖鞋,就这样徒步走了大半天,才找到位在邻镇郊区的工地。
  工寮的位置在一処清幽的树林深処,阿龙抵达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中午,吊嘎和短裤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晒出一层盐渍,汗水更在原住民男孩的黝黑皮肤上刷上一层晶亮的光泽。林中空地有着一大圈高耸的围墙,围墙顶端还装着有些吓人的刺铁丝网卷,在围墙之后则隐约看得到建筑主体还只是水泥与钢筋的半成品。
  阿龙在铁门前按了电铃,还在摄影机前摆出傻笑,过了一会儿铁门才缓缓打开,男孩走进去之后才发现,整个地方比他想得还更大,广大的院子长满了杂草,只有大门通往房子的路上,还有房子周围是裸露的红土地,超大间的房子看起来像是要盖上四、五层,不过现在都还只有钢筋和水泥,但光这样就足以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阿龙,看得瞠目结舌。
  院子后面还有不少大树,但前院的地方则是一片杂草与泥土地,正中间还有一圈地方用水泥砌了一半,像是要做成喷水池的模样。因为没什么树荫,整个前院在南岛的艳阳之下,热得空气都随之舞动。光头叔就在站前院的一排组合屋前,看起来那就是他説的工寮。
  光头叔对呆看的阿龙招招手,男孩才收回了惊叹的视綫往工寮走过去,才走了一半,阿龙就被猛然窜出的两道黑影和汪汪汪的狂吠声吓了一大跳,两条足足有半人高的大狗从后院冲了出来,对着男孩呲牙咧嘴地猛叫,吓得阿龙呆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阿龙小时候被狗咬过,至今仍有点阴影,更别説这样大只又吓人的猎犬。
  「大黑!小黑!过来~~」光头叔大声斥喝了两声,毛色光滑黑亮的两只大狗竟乖乖地回到打赤膊露出刺青的光头大叔身边。「阿龙,你怕狗厚?」光头叔呵呵地笑着。
  「没、没有啦,只是突然跑出来,被吓到了。」男孩结结巴巴地回答,纯朴阳光的脸上却透着恐惧。
  「你该不会一路用走的吧?流这么多汗,先进来,里面至少有电风扇。」工头招呼着阿龙走进工寮。
  阿龙走进组合屋时,刚好瞥见屋外放着三个不锈钢大狗笼,阿龙还心想,『该不会有三只狗吧,真讨厌….』
  第一间组合屋放了一张办公桌,还有几张长桌和不少椅子,两台电风扇和一台小电视跟冰箱,比阿龙学校的教室还简陋。光头从冰箱拿出一罐饮料,替阿龙倒了一大杯橘子汽水。在艳阳下走了好几个小时候的男孩立刻咕噜咕噜把冰凉的饮料一口喝光,又甜又凉还充满了气泡。阿龙平时根本舍不得买这些饮料喝,上一次喝到还是他在田径比赛里表现优异,老师举行庆功宴时喝到的汽水,那时候吃的披萨也让男孩至今回味无穷。
  光头笑得更加开心,又替阿龙倒了一满杯。「别急,慢慢喝,还有很多。」
  看男孩一连喝了两大杯,光头才从办公桌上拿过几份文件递给阿龙,细心解説了工作的薪水,工寮包吃包住,他可以把薪水一部份存起来或按月交给照顾弟妹的邻居妈妈;让阿龙讶异的是,光头叔居然连阿云跟阿英的学杂费也都一并付清,连收据也都准备好了给他,让男孩感动得眼泪直接从大大的眼眶滚落。
  「光头叔,谢谢你!谢谢你!谢谢…..呜呜….」阿龙连忙站起来,差点没给工头下跪。
  「没什么,之前照顾你叔叔,现在照顾你,都一样嘛~~别这么见外,在我们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光头豪爽地大笑,露出好几颗镶金的大牙。光头把文件翻到最后,「那你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签名,你还没有图章,那按上指印就行了。」
  十五岁的男孩没有多想,就照着光头叔所説,一连签下好几份文件并且按上拇指印。光头大叔则是笑嘻嘻地收下文件,吹了吹之后便锁进办公桌后面的小保险箱里。
  「光头叔,那我睡在哪里?怎么没见到其他人,阿駡以前有説,到新地方都要好好跟大家打招呼。」阿龙兴冲冲地问。
  「睡哪里?我等等带你去。至于其他人嘛….今天晚上就会看到了。阿龙,是不是觉得很热啊?看你一直冒汗。」光头斜扬起嘴角笑着问。
  男孩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虽然有电风扇,也喝了冷饮,但确实身体中有股躁热似乎按耐不住,汗珠在男孩黝黑光滑的皮肤上凝聚,湿透了吊嘎也湿透了短裤,全部黏贴在身体上。紧贴着阿龙比起同龄孩子更宽广结实的胸膛,两颗乳头也没来由地硬挺凸起,洗得稀薄的布料黏呼呼地贴着男孩的精实腹肌,清楚地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的模样。
  适合跑步的小短裤如今被汗水浸透,紧密地贴合在阿龙圆翘饱满的屁股上,汗水流过那修长结实的大腿,精瘦紧实的小腿,流过精致的脚踝还有长而微圆的脚指,充分显出男孩完美而性感的綫条。
  当然,阿龙没有穿内裤,于是连小阿龙莫名其妙地开始充血鼓胀,而湿透的短裤根本遮掩不住,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天气热到不行的时候,阿龙在家里也常不穿内裤,但在外头走上几小时的路,其实不穿内裤反而容易磨到。只不过阿叔这几个月根本不准他在家穿裤子,好几次甚至当着阿云跟阿英的面,拿藤条或皮带暴打他。而男孩的最后一条内裤也在叔叔某次粗暴的侵犯时,被顺手撕破。让阿龙连去学校时也没内裤穿,还被同学笑了几回。但日子久了似乎也有点习惯,男孩更不想把珍贵的生活费浪费在自己的内裤上。
  「真的有点热耶,那我可以把上衣脱掉吗?」阿龙傻傻地问,不过看光头叔袒胸露背的模样,估计也没什么关系,就脱了背心走到电风扇前面吹凉。
  「别麻烦了,连裤子都脱了也没关系啊。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啊,等你大一点去当兵的时候,也会跟别人坦诚相见嘛~」光头笑嘻嘻地説。
  阿龙再傻,现在也知道光头叔的意思了。男孩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不过在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多少会被工头上下其手一番;阿龙甚至也有想过,只要不太过份,就算替光头叔吹含或做那件事,他可能也打算忍了,毕竟这份工作得来不易,光头叔又肯预支工钱替阿云、阿英缴了学费;而阿叔对他的侵犯与羞辱,也让阿龙隐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多做什么要求。
  而男孩刚克服了自己的心里障碍,打算自己脱掉裤子时,光头早已按耐不住,右手大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把男孩甩在地上,大脚踩住阿龙,左手嘶啦地把又薄又旧的运动裤整个扯裂,露出男孩浑圆翘挺的美臀,黝褐的肤色在汗水下光滑莹亮,没有一根杂毛或斑痣,唯一的缺憾顶多就是藤条与皮带留下的浅色伤疤。
  「光头叔!?你要干嘛?我的裤子!我只有这两条裤子耶!」阿龙焦急地喊。
  光头听得倒觉得好笑,「裤子?你以为你接下来还会需要这些衣服裤子吗?」他动作熟练地替男孩锁上金属项圈、手铐还有脚镣,阿龙稍有挣扎,就立刻挨了好几下重拳。手铐脚镣彼此以铁链相连,再有一条长链连着项圈往下一路穿过手脚的镣链。
  阿龙忍不住有些害怕,「光头叔,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放开我好不好?」男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哀求。
  「帮我?」光头冷哼一声,一脚把男孩踢翻,仰躺在地上,乌黑的大脚踢开蓝白拖鞋,用脚指踩住男孩的睾丸与肉棒,缓缓地施加力道。「傻阿龙,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呢,你这只下贱的小骚狗,从今天起你就是最下等的畜生!老子高兴的时候,自然会把你肏到屁洞都合不拢!老子不爽的时候,就算你舔老子的脚指,也没人会替你止你的屁洞痒!」
  「有没有听过犬奴?看你这傻样肯定不知道,犬奴就是像狗一样的奴隶,而你呢,你是奴犬,就是跟奴隶同等级的狗,大黑跟小黑是看门犬,他们的地位可都比你高呢,有没有看见外头的三个狗笼,你不是问要睡哪吗?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窝!」
  光头一边讲一边狠狠地用左脚对阿龙又踩又踹,消磨他各种反抗的意图;而右脚却不停对男孩逐渐鼓胀的肉棒与睾丸施压。而青春勃发的小阿龙居然无视于这种场面,不争气第一点点勃起胀大,变成一根缓缓泌出淫液的十五、六公分的通红大剑。
  「喔,小狗屌看起来很兴奋嘛,是觉得要睡狗笼很兴奋?还是觉得自己比看门狗的地位还低而感到兴奋?不然老子光讲一讲,你就屁洞痒了?对不对?」光头以粗黑的大脚不停搓揉着男孩发育不久的性器,让阿龙忍不住开始喘息着。
  「没….没有这种事!」男孩大口喘着气,「你这是犯法!警察…警察….啊~不要~~」光头用左脚的脚指搓压着男孩的乳头,让阿龙喘得连话都讲不好。
  「犯什么法?你刚刚可是签下了自愿卖身的契约,要来我们这里当奴犬,放弃了所有基本人权。」光头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则是吓白了他那张深邃的黑脸,他确实没有细看文件内容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他本来成绩就差,又常因为家里的因素而缺课,艰涩的条文他大半根本看不懂,就胡乱签了名按了手印。但阿龙根本不知道,光头也只是矇他这个傻小子,就算真有什么卖身法律契约,一个十五岁孩子签的约也不可能成立算数,更何况这个国家还没真的允许人口买卖这种行为。至于阿龙倒底签下了什么契约,得要许久之后他才会知道。
  「蔡工头,行了。让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行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传来,「卫子龙,你来这里工作,不就是为了养活家人,替你弟妹负担学费?我们预支给你的薪水,可是真的付了钱,你就算当只狗也得还。」老人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情感。
阿龙15之三 入侵
  「拜托,光头叔,看在我阿叔的面子上,放了我好不好?我做牛做马都会还你们钱的,拜托,求求你。」黝黑结实的男孩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地板上,手脚镣铐之间的铁链短得让他无法站直身体,而工头粗壮多毛的大脚则是毫不留情地对阿龙又踢又踹,又踩又蹂,只有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只能躺在地上,真的像条狗似地拼命闪躲挣扎。
  「你阿叔?你阿叔只会跟我们吹嘘他姪子有多紧,干起来有爽,説你每次都被他肏到潮吹。潮吹听不懂?被他干屁股干到喷精喷尿啦!説起来,其实你阿叔屁洞也算紧啦~但脸蛋跟身材哪有你好?哈哈哈哈~~~」男孩听得羞红了脸,而早就被挑逗得勃起鼓胀的大根嫩屌则是更加鲜红欲滴。
  「至于做牛做马?你乖乖在我们这里当条奴犬就行啦,絶对比你做牛做马强啦~~~而且看看你的嫩狗屌,看起来非常乐意呢~~~」工头用他脏兮兮的脚指搓揉男孩的阴茎系带処,让他的包皮一点点褪开,男孩的嫩屌很快地流出更多淫水。
  阿龙哪受过这样的挑逗,更不知道自己之前喝下的橘子汽水里面掺了特殊春药,还真开始怀疑自己就像工头跟叔叔説得一样,是头淫荡下贱的狗。
  「蔡工头,小黑狗勃起的样子挺可爱的,但可不准让这狗屌随便就射了。」老人的声音又从扩音器里传来。
  光头大叔笑了笑,「知道了,老板。」他扯了连在阿龙项圈上的铁链往外走,如今男孩早已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只能跟着往外,手脚镣铐上的铁链长度不够让阿龙站直身体,只得用四肢趴在地上爬行,看起来还真像是光头大叔牵了一条毛色光滑黝黑的大狗儿。
  光头牵着阿龙走到那排组合屋的最后一间,路上那两只黑色大猎犬兴奋地跑来在男孩身边嗅闻,兴致勃勃地舔着阿龙的大腿、屁股,甚至长长湿滑的舌头还舔了男孩悬垂在两腿之间的棒棒,让阿龙吓得尖叫连连。
  「大黑!小黑!这么急着想认识你们的新朋友吗?之后有的是时间~~去去~~~」光头笑嘻嘻地把两只大狗赶开,把阿龙牵进最后一间房间。
  对一般人来説可能早就吓傻了,房间里X立架、妇产科生产用椅、顶着粗大假屌的木马,还有挂在墙上的各种鞭子、推车上无数道具,比起电影中的拷问室还可怕。不过傻傻的阿龙连电视都很少看过,根本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觉得房间里臭得很,带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脏兮兮的地板有些湿滑,微凹的房间正中央还有着一个排水口。而阿龙却不晓得空气中甚至飘着一丝血腥味。
  光头关上房门,打开了抽风机与天花板上的吊扇,为这闷热的房间带来一丁点微弱的凉意。「爬上去。」光头示意男孩自己爬上那个模样诡异的生产躺椅,不过阿龙的迟疑立刻换来在大腿和手臂上两道火辣红肿的鞭痕,等光头再举起鞭子时,男孩已经手忙脚乱地爬上了椅子。
  光头动作俐落熟练地把男孩手铐脚镣间的铁链解开,把他固定在铁椅上,连脖子上的项圈都锁住,阿龙阳光结实的身体就这样大字型地展开在光头面前,一览无遗,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
  吱嘎的几声,铁椅后面居然伸出了两只机械手臂,把阿龙吓了一大跳,而机械手末端除了很吓人的金属装置外,居然各有一个五十元铜板大小的镜头,像是两颗眼睛在盯着阿龙。
  「把灯打开。」老人的声音又从扩音器传来。
  光綫立刻打在男孩的身体上,照着那黝黑肌肤上的汗水闪闪发光,紧张与湿热让阿龙汗如雨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铺上一层晶莹性感的薄膜。
  一脸邪笑的光头从推车上拿出一颗感冒胶囊大小的浅蓝色椭圆体,「老板,才刚开始,用2号如何?」
  「给这小狗用4号。」苍老的声音冷冰冰地説。
  「4号?」光头的声音稍微有点吓到,「才第一次就用4号会不会有点勉强?这小子受得了吗?」
  「他叔叔都吃得下4号,他也可以。而且….我想听小狗惨叫….」老人的话斩钉截铁,不容辩驳。
  阿龙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光头走回到男孩面前,而光头手上的浅蓝色物体也从感冒胶囊换成了一个估计有四号电池(AAA,大陆是7号电池)大小的圆柱体。
  「小子,你….好好享受吧…..」光头的眼神中居然还流露出一丝同情,这才让男孩有些害怕。
  光头先是拿出一个左右半圈的两公分宽厚钢圈,卡的一声锁在男孩下体的根部,束缚与沈甸甸的拉扯感让阿龙忍不住微微呻吟。光头再用皮绳熟练地缠捆住男孩的睾丸与肉棒,让原本就已经勃起充血的肉棒变成一根青筋暴凸的恐怖大剑,根本无法想像这是个十五岁男孩未经人事的凶器。
  光头拿起一个贴着火焰图案的橘色塑料罐,像挤美乃滋一样地从小孔中挤出透明的稠液在蓝色小圆柱和男孩的大肉棒之上,随便搓揉套用一下,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鷄巴开始莫名地发烫,热烘烘地感觉很奇怪,却又有点舒服,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更不知道自己的喘息如今听起来有多淫靡。
  「动作快点,那小狗説不定从来没手淫过,看那模样都快射了。」老人的声音催促着蔡工头。
  于是光头大叔一手掐住男孩饱满硕大的粉嫩大龟头,拨开马眼,另一手就直接把火热润滑液的挤出孔直接插进男孩的尿道口,用力一挤。阿龙瞬间低声叫喊,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现在就叫,等下有的你喊了。」光头恶狠狠地一拳揍在阿龙无法防御的结实腹肌上。
  光头大叔把润滑液丢开,就这样把那个四号电池大小的浅蓝色小圆柱塞进男孩的马眼里,用力地往尿道中塞。阿龙从来遇过这样的异物入侵,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啊啊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快拿出来!不能再塞了,求求你拿出来!」男孩尖叫连连,但光头怎么可能会就此停手。
  机械手臂的摄影镜头则在男孩的身体上下游移,彷彿两只大眼睛正享受着这个黝黑男孩的痛苦挣扎图。
  阿龙拼命挣扎,但金属镣铐又怎么可能光靠蛮力就能挣脱,只不过是让自己磨破了手腕和脚踝,但他还是在铁椅上扭动着身体,用力想把异物挤出体外,却只让自己非常想尿尿。
  光头则拿出一根细金属棍,用力抓紧男孩湿滑的充血肉棒,残酷地以蛮力将金属棍插进阿龙的尿道中,打算把那个对男孩来説巨大而疼痛的根源一口气推到尿道底端。
  阿龙痛得频频惨叫,痛苦的汗水从全身飙出,像小河一般在他黝黑光滑的皮肤上流淌,并在他凹凸分明的六块腹肌上积成一小滩。
  「等等。」老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男孩的痛苦悲鸣,还有光头使劲的吆喝声。
  「小贱狗,你想不想让弟妹的生活更好一点?」老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如果你可以吞下更大颗的玩具而不求饶,我就帮你每个月加薪五百块。怎么样?你弟妹就可以吃更多好东西,换新的衣服唷。」
  老人的诱惑像是恶魔的耳语,男孩侭管已经痛得满身大汗,觉得自己的老二痛得快要裂开,可是想到那五百块钱,阿龙的心臟噗通噗通地狂跳着。也许对很多人来説,五百块不过是一餐饭钱,加满一缸汽油都不够,但对于住在偏远地区的乡下穷孩子来説,这五百块几乎可以让阿龙他们兄妹过上一个礼拜。
  「蔡工头,拿5+号出来给小狗瞧瞧。」老人冷冷地吩咐。
  「是,老板。您老还真狠呢….」光头从推车上拿来另一颗浅蓝色圆柱体,其实阿龙根本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只知道那个比起三号电池(大陆是5号电池)还略大一些的恐怖玩意儿,肯定会撑爆自己的老二。那可是直径超过1.5公分的AA电池!
  被绑在铁椅上动弹不得、浑身是汗的结实男孩居然开始发起抖来,他闭上大而明亮的眼睛,一双浓眉紧紧皱着,却咬牙点头説:「好,我做。你们不能反悔喔!」他几乎是一边颤抖一边吼着説。
  光头拍手鼓掌,「有骨气啊,小黑狗!你弟妹有你这样的阿兄,真是福气。」
  不过光头虽然佩服阿龙,但下手丝毫没有手软,他先是粗暴地按开金属棍的末端按钮,男孩只觉得尿道深処一阵刺痛,他不知道那金属棍随着开关打开,伸出爪子扣住了那个浅蓝色圆柱体。而光头猛力一抽,就这样直接把金属棍连同四号电池大小的圆柱体一起从阿龙的尿道中抽了出来。
  阿龙控制不住地大声惨叫,整个尿道像是火烧似的灼痛,而金黄的液体随之喷洒到空中。男孩从未尝过的疼痛让他痛到小便失禁,侭管肉棒被绑得死紧,依旧微微地软了少许。
  「就这样软了可不行。」光头一边説,一边再次把火辣辣的润滑液灌进男孩已经受创的柔嫩尿道之中,并且大力套用着男孩的嫩屌,而阿龙痛得像是虾子在铁椅上滚跳。「你要习惯这些感觉,不然的话,以后怎么玩得起更多有趣的玩意儿呢~~」
  阿龙几乎无法思考,只是想着那五百块钱,于是咬紧牙关撑下去。他看着光头把那个超过1.5公分的粗糙圆柱体塞进他的铃口,但就算男孩的马眼比起常人略大一些,也几乎不可能塞得下这样的庞然大物。
  「先帮你通一通~」光头拿着两根光滑如钢筷的细棍就直插进阿龙的马眼中,又拉又扯,在男孩喊叫着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他又突然抽出棍子,重新把那个叫做5+号的玩意儿塞到铃口边,接着猛力一推!
  男孩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裂开似的,有人拿着锯子反覆拉锯他的老二。「不行!不行!裂开了!好痛!痛死我了!真的裂开了!求求…..」男孩的哀求对上光头冷酷的眼神。
  「当然会裂开,不然怎么塞得进去?你真的要放弃?」光头的质问残忍而冰冷。
  最后阿龙几乎咬碎了牙龈,用力摇头。于是金属细棍重新侵入他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那个残酷的玩具往男孩的尿道深処推。阿龙死命握紧跟镣铐相连的铁椅握把処,浑身肌肉绷紧,脖子、手臂、小腿処処都是因为用力过猛而暴起的青筋,黝黑的脸庞因为用力过猛与疼痛而发白。
  每推进一公分都几乎让男孩痛到崩溃,可是阿龙却拼命地忍住,他不但忍住那种差点让他发疯的剧痛,还忍住哭喊求饶的慾望。
  「大功告成!」光头也是挥汗如雨地完成了这艰困的工作,而男孩的肉棒因为被绑住而坚挺如故,只不过原本因淫液与润滑而湿润的大屌,如今早混满了鲜红的血丝。
阿龙15之四 炮烙
  所谓的大功告成,其实要等到光头在阿龙的尿道中足足又塞进三颗那种叫做5+号的恐怖玩具才算完成,让这个才十五岁的黝黑男孩从尿道深処就彻底被堵死塞满,从未被异物入侵、从没被人玩弄过的柔嫩尿道也被直径超过1.5公分的粗糙圆柱体残忍地撑开。
  阿龙虚脱地摊在生产躺椅上,疼痛与炎热让男孩汗流浃背,汗水从他光滑的棕色皮肤上一路流到地板上,而塞入第二颗时更让男孩痛到失禁,尿液被堵住一半但还是有许多整个喷散流出来,在躺椅周围形成了一小滩汗水与尿液的痛苦水洼。
  最后一颗玩具还比原本的四公分更长,而且延伸出一圈金属环,有点像是教会话剧时,用铁丝连结的小天使光圈;光头把阿龙饱满硕大的龟头塞过金属环,让金属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冠状沟上。阿龙几乎没有挣扎,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他足足痛晕了两次,两次都被光头用水泼醒,但也让男孩无力反抗挣扎。
  侭管痛到连续昏厥了好几次,男孩的肉棒依旧坚挺无比,甚至比起之前更加雄伟粗壮,目测约十六公分的肉棒在钢圈与皮绳的束缚之下涨得通红,而被塞入诡异道具的尿道异常地凸起,彷彿阴茎多出了一根脊椎似的,而阿龙的大屌则变成青筋纠结、粗如矿泉水瓶的超大巨蟒,跟男孩仍显幼嫩的脸庞和结实精瘦的身躯显得十分不搭。
  「是不是觉得很痛,但怎么没软屌?」光头笑嘻嘻地问。他顺手撸了一下阿龙的粗屌,那样粗鲁的一捏立刻让男孩痛得几乎在八爪椅上弹起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依旧把可怜的男孩牢牢锁住。
  男孩确实也有些不解,以往勃起时,如果叔叔突然痛打他,通常很快就软了,而他叔叔向来都只是在阿龙身上发泄自己的慾望,从来不管姪子的感受。
  机械手臂上的镜头,贪婪地观察着男孩平坦胸肌和结实六块腹肌上的痛苦汗水,还有布满青筋的粗红巨蟒。老人的声音回答了先前的问题,「这些可爱的小玩具组成的是电动关节,别人的老二没有骨头,你的小狗屌可是有骨头的唷,而且是合金打造,不会生锈毁损。而从今天起,你的狗屌要勃起还是垂软,要左弯还是要上勾,全由我决定。」
  老人的声音透着得意,而且一边讲,阿龙的肉棒那宛如脊椎的凸起也传出微微的机械嘎吱声,左右甩动,弯曲出各种夸张的姿势角度,这让男孩痛得几乎要叫出来,但阿龙还是咬牙忍住,也许那样一点忍耐只是对老人的得意一点点微弱的反击。
  可是阿龙从没想过,那些已经大得吓死人,几乎撑裂他尿道的机械关节居然可以进一步扩大,虽然撑大的幅度似乎很些微,却痛得让男孩无法克制地发出激烈惨叫。「看来暂时到了极限,没关系,我们日后时间还很多。」老人一边讲,机械关节也缩回原状,让阿龙暂时停下惨叫;但下一瞬间,从尿道内部传来的震动又让这个才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陷入新的苦境。
  虽然被撑裂受伤的尿道其实经不起震动的摩擦,可让阿龙像是被捞上岸的活跳虾不住乱扭的却是震动带来的酥麻,一阵又一阵逐渐增强的震动,像是不停拿着茅草拨撩男孩的神经。比起尿道热辣辣的刺痛,那种酥麻像是随时都会淹没大脑的海浪,不停拍打着阿龙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男孩不由自主扭动着身躯,浑身结实黝黑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完全被那尿道深処忽快忽慢的震动所牵动。而光头也没有在旁边看戏,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阿龙平坦精实的胸肌、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用指甲尖掐捏着男孩硬挺硕大的褐色乳头。
  「小贱狗叫得可真浪啊~~」老人的声音也流露出一股兴奋。
  被这么一讲,阿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受克制地发出大大的呻吟与喘息,而男孩粗红的大肉棒在这一连串的挑逗之下,几乎涨成了紫色,饱满圆硕的大龟头几乎像是要爆开似地发出晶莹的光泽。
  「不、不….不行了…..哈、哈、哈…..」阿龙像条狗似的张着嘴大声喘气,「啊!啊!啊……..嗯…….嗯?哈、哈、哈…..为什么?」男孩发出高潮的叫喊,可是却喘息得更加剧烈,最后气喘吁吁地发出疑问。
  「为什么?小贱狗还搞不懂呢,一条奴犬那能説射精就让你射精呢?不要説是射精,奴犬连排尿的权力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哈哈哈哈~~~」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下却始终无法射精,男孩深邃黝黑的脸庞胀得通红,而那种难以抑制的感觉,更让他喘息得几乎説不好话。「拜….托…….拜托….难…..受….好难……」
  男孩的恳求换来的是震动更强上一层,想要射精、想要排尿的慾望几乎要把阿龙逼疯。光头捏着男孩发烫的脸颊説:「小黑狗,你最好尽快习惯这种感觉,我们还有很多花样等着玩呢。」
  刚过中午,南岛的艳阳宛如毒蛇,啮咬着皮肤逼出汗水,光是被晒上一会儿就让人热辣辣地发疼,而刚沦为工地奴犬的十五岁原住民男孩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考验。
  一根三公尺高的粗柱立在后院,看不出来是整根金属或只是包上了亮晃晃的铁皮,但可以确定的是,在烈日曝晒之下,那金属柱表面的温度肯定够拿来煎蛋,而阿龙就被绑挂在那根柱子上。
  男孩黝黑结实的肉体彷彿架上烤肉网的活虾,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手铐与脚镣的锁链卡在柱子另一侧,逼得阿龙不得不像无尾熊般四肢张开地抱在火烫的金属柱上,滚烫的铁皮炙得男孩一边哀嚎一边扭动。
  而男孩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超粗大的橡胶巨屌,深深地插在阿龙的肛门中,光是目前插入的部分就已经超过了五公分,而越往下越粗大,底部甚至远超过成年男子的手臂。而随着底下的金属桿和马达运转,橡胶巨屌速度规律地一次又一次蹂躏男孩的柔嫩后庭,发出淫秽的啪滋啪滋声。
  「炮烙的滋味如何啊?小贱狗?」老人的声音从建筑旁的扩音器传出,但阿龙早已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回应。但老人毫不在意,得意洋洋地继续:「这可是中国古代传下来的酷刑呢,放开手就得后庭开花当串烧,不放手的话就得忍着铁片温度当烤肉呢~~哈哈哈哈~~~」
  老人的话并没有説错,阿龙不停地被烫到忍不住放手,于是后庭的假屌又往肛门深插一分,痛得男孩不得不重新用力攀住火烫的金属柱。
  「小贱狗,想不想要一点水来降温啊?」老人收起了笑声问。
  阿龙一听赶紧点头,「拜、托,拜托!求…求求….求…啊啊~~~」男孩的哀求瞬间又被惨叫打断。
  「该怎么讲话还学不会吗?是谁求谁呢?」老人冷冰冰地反问,而阿龙肉棒中的机械关节则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不管男孩如何努力地翘起屁股,男孩被插入电动关节的大屌还是主动贴上了火烫的铁皮柱,痛得阿龙频频哀嚎。
  「是贱狗、是奴犬、求、求求…啊啊啊啊~~~奴犬求主人、求….啊啊~~~,求主、人…降….温….啊啊啊~~~~」痛苦与高温的汗水从男孩的短发、脸庞还有全身奔流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但又很快被晒干蒸发。
  「蔡工头,给小狗一点水,让他降降火。」
  光头大叔扭开了水龙头,水瞬间注入水管中,水管从地面一路延伸到柱子旁,却是绑在马达和橡胶假屌的金属桿上,水管最后没入假屌之中。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男孩再次爆出呻吟,被晒得热腾的水龙头出水,那强烈的水柱不是洒在身上或柱子上,而是一股一股直接灌入阿龙的后庭中。
  而不管阿龙怎么求饶,老人与工头都没打算关起水龙头,于是男孩只得挣扎地鼓起全身的力气,布满汗水的黝黑肌肉紧绷鼓胀地用力,青筋浮在男孩结实精瘦的身躯上;他拼命地拉起自己的身体,忍受着铁柱的高温,一公分一公分地把自己从粗大的橡胶巨蟒中拔出来。
  在终于分离的那一瞬间,夹着秽物的污水立刻从男孩红肿的肛门中喷出,流泄一地。水柱依旧从假屌马眼中喷出,随着马达忽上忽下,彷彿一座上下摇摆的小小喷泉,喷洒出来的水花确实也消减了些许温度,带来一些清凉。
  阿龙拼命地喘息着,侭管年轻力壮,但先前的折磨早把男孩的体力消磨殆尽,撑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开始发抖,夹着铁柱的结实大腿与修长的小腿也随之跟进,最后浑身都开始颤抖,只凭着一股毅力让自己挺住不要滑下去。
  接着光头挥舞皮鞭,唰地划过空中,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年轻精壮的肉体上,突来的疼痛让阿龙手脚一松,整个人往下一跌,不偏不倚地正中红心,橡胶假屌再次破入男孩的肛门。这样连着阿龙全身重量的猛烈冲击,让男孩的藕色嫩菊被残酷地撕扯开来,假屌彻底深入,血丝迅速地染红了肉色的假屌,阿龙痛得放声长嚎。
  而那惨叫声却被一整群的开怀大笑所掩盖。
  后院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四五名男子,对着男孩的惨状毫无同情心地捧腹大笑。
  「救我!帮、帮…..帮我…..求求….放了我…..拜托…..我…撑、撑不….」阿龙实在管不了这么多,只能对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求助,然后一边忍耐着重新灌入体内的水流,一边积蓄着力量,试着重新把自己撑起来。
  那一群男子年龄从四、五十岁的大叔到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都有,外型倒十分类似,全是粗犷黑黝,不修边幅的工人模样,有的穿着短裤,露出多毛粗壮的大腿,有的则穿着脏污破损的工作裤,上半身要嘛直接打着赤膊,袒着壮硕刺青的上半身,或是脏得看不出原本顔色的吊嘎。
  没有一个人打算出手拯救那个男孩,每一个人眼中都只射出赤裸裸的慾望。
  阿龙15之五 烤肉会
  「老大~~」「光头叔~~」「老小子~~」招呼声此起彼落,显然他们全都跟工头熟识。光头也亲切地笑着回应,「你们这些懒鬼,现在才肯来。我可是玩了好一阵子了。」
  「老大不早説,我们以为新来的小鬼下午才会到嘛。」「这就是新货?」「説是卫狗的姪子?」「汉草不错嘛~」「脸也长得不错啊,整个人看起来好嫩喔,肯定未成年吧?」「就是整天被卫狗肏到潮吹的那个小鬼喔,优喔~~」「当然未成年啦,这是犯法的呢~~~」
  听到犯法,众人一起狂笑着,侭管在酷暑之下,还是让阿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有些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塑料袋,有的人则熟练地搬来水泥块、木炭,架起了烤肉架,而塑料袋里则是各式各样的烤肉食材,俨然要进行一场烤肉会。而男孩并不晓得自己将会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工人们一边在树荫下准备烤肉、畅饮冰凉的啤酒,欣赏着男孩继续在铁柱与喷泉假屌之间挣扎。光头在老板的指示下,给阿龙洒了几次水,让他免于受到太严重的烫伤,他们另外也用水管把男孩排出的脏污一并冲掉。
  阿龙再次挣扎地把自己撑起,黝黑结实的肌肉绷出美丽的綫条,棕色浑圆的屁股努力地翘起,左扭右拐地一点点让自己脱离喷水假屌的肆虐。好不容易终于脱困,满腔污水再次倾泄而出,不过穷困的男孩这一阵子根本没有好好吃饭,出门前的早餐就只有一杯豆浆与半颗馒头,于是排出来的东西也脏污有限。
  「小黑狗,这叫做浣肠,是为了把你的后面清干净。至于清干净要干嘛,你懂吧?」光头把空啤酒罐一捏,就砸在男孩的身上。
  叔叔过去偶尔也会拿着水管塞进阿龙的屁股,逼着他清洗自己,但大多数兴致来的时候,根本也不在乎那么多。但男孩根本没想过,他们这样大费周章折腾他,只是为了清洗他的屁股。
  另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矮壮工人走到铁柱边,几次喷水之后,铁柱的温度依旧烫人,但阿龙勉强可以撑久一点,男孩狼狈地攀在铁柱之上,眼神畏惧地看着走过来的男子,因为他手上拎着一个看起来有点恐怖的东西。
  那是一大束的黑色皮革,十几条皮革最后束成一根,而每根皮革末端都还绑成绳结。阿龙当然不知道那叫做九尾鞭,但当鞭子抽到男孩身上时,他一样叫得响亮。
  九尾鞭落在男孩被晒得红通通的光滑背脊还有圆翘硕挺的屁股上,痛得他挣扎哀叫,每一鞭都在他黝黑结实的身躯上带出好几条凸红的鞭痕,而工人们则配着男孩的痛苦惨叫下酒烤肉,大声轰笑。
  抽不到五下,阿龙就失控地松手下坠,再次重重地插进喷出液体的橡胶粗屌上,男孩发出猛烈的哀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假屌马眼中喷出的液体早就从清水变成了某种橘色的液体。十五岁的男孩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整个人昏死过去,如同断綫的木偶般被假屌上下顶着,四肢抽搐甩动。
  阿龙被一阵冷水泼醒,虽然害怕但也稍减他浑身的烫伤与晒伤,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被放了下来,远离那个他们叫做炮烙的可怕铁柱与电动假屌。男孩四処张望,发现自己好像昏了好一段时间,工人已经开心地吃起了烤肉、大口喝着啤酒,香喷喷的烤肉味让好一阵子都処在飢饿状态下的大男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肚子也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小黑狗!过来~~」光头突然的喊声,让男孩下意识地发抖着,他转头一看,看到光头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処炉火与烤肉架旁。他夹着一大块流油的香嫩烤肉,对着男孩甩了甩,「小黑狗,想不想吃烤肉啊?」
  阿龙连忙点头,想站起来跑过去,却整个人绊倒摔成一团,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而且痛得他嘶牙咧嘴。原来男孩双手的镣铐只用很短的铁链连在金属项圈之上,根本无法伸直,脚镣则是同样用短短的链子锁在睾丸上,男孩饱满圆硕的两颗大睾丸,被粗厚的钢圈锁住沈甸甸地垂在胯下,光想站起来就让阿龙面临老二几乎被扯下来的痛苦,逼着他只能像条狗似地四肢并用爬过去。但飢饿感早让男孩管不了这许多,他还是飞快地爬了过去。
  他想用手接过烤肉,但光头夹子一抬,烤肉就离阿龙远去,而手铐短短地连在项圈上,让男孩根本无法举起双手。「小狗又不是人,怎么能用手吃东西呢,用嘴啊~~哈哈哈哈~~~」几个工人出言取笑,阿龙只能跪立起身体垂着双手,伸长了脖子想要咬住烤肉块,真的像头黝黑而毛色光滑的大狗狗。
  光头耍弄了阿龙一阵子,终于在男孩差点要叼住烤肉时,他手一松,烤肉片啪地落在地上,阿龙愣愣地看着烤肉块。「怎么不吃啦?小黑狗趴在地上吃东西不是很正常吗?」男孩立刻就被身后的工人踢倒,整张脸被压在尘土和烤肉块之间。「叫你吃怎么不吃?」
  十五岁的男孩默默吞下沾满沙土的烤肉块,不过阿龙心中只觉得烤肉好吃得不得了,叔叔过世以来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肉了,沾上一点沙土又算得了什么。工人们又丢了两块肉在地上,看着男孩像狗一样地吞食肉块来取乐。
  残忍的光头又打算继续玩弄这个纯朴可爱的男孩,「小黑狗过来~~跪在火堆前面。」阿龙乖乖地爬到烤肉火堆前,跪在光头的正对面,赤裸黝黑的结实身躯在汗水与火光之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靠近一点,躲什么躲,这么怕烫啊?」光头喊着,男孩只好忍着热度,又朝火堆靠近了一点。围着阿龙取乐的工人当然也不肯放松,拿着细藤条抽打着男孩精瘦的背肌和翘臀,逼着他更往前。
  「拿着烤肉网。」光头这么説,男孩就乖乖赤手拿起烤肉网,有点烫但还可以忍耐。接着光头的大脚左右一踢,原本架着烤肉网的砖头就立刻被踢开。「小黑狗,我的烤肉架坏了,你就当我的烤肉架吧。」
  阿龙听了有些傻眼,但只能乖乖照做,烤网边缘的握把材质不同,还不会把男孩的手烫熟,但直接跪在火堆前,那热度就足以让早被烫红的六块腹肌冒出更多细汗,汗水从男孩的额头、脸庞,一路流过脖子、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小小的涓流洗去他一身脏污的尘土,留下好几条光滑的汗渍。
  光头在阿龙端着的烤网上放上两条硕大肥满的士林大香肠,整片布满油花的牛小排肉片,其他工人则是挑剔男孩的跪姿、手抬得太高、不够谦卑,总之就是找了借口用藤条往男孩赤裸裸的身体招呼,又细又韧的藤条抽在身上未必就比鞭子来得不痛,但在光头恐怖的目光凝视下,阿龙只能忍着身上一道道浮肿的赤红鞭痕,努力端着烤肉网,忍受着碳火的燻烤。
  「动什么动,身体长虫还是屁眼痒?要老子替你治医治屁洞痒吗?」工人的吆喝伴随着藤条直接抽在上臂和屁股上,,甚至是男孩被扯得下垂的硕大睾丸,阿龙痛得皱起轮廓分明的脸庞。但其实那人并没有説错,从铁柱上放下来之后,男孩一直感到屁股深処有一股微微的麻痒,而且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可他端着烤网也不可能伸手去抠,于是忍不住扭动起来。
  「哈哈哈~~你们看这小贱狗,被这样打狗屌还是翘得老高,而且兴奋地点头呢。」年轻工人指着哈哈大笑,「才、才不是!我、我….」阿龙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老二早就不受控制,不但勃起肿胀,昂然上翘,而且阿龙被打的时候还会随之甩动。
  烤网上的香肠与肉片传出诱人的香气,油脂啪兹啪兹地冒出来,然后从网格中滴落。「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男孩突然大声尖叫,手抖个不停。
  原来滴下的油脂正好落在阿龙又长又粗的大屌上,烫得男孩唉唉叫。接着阿龙继续尖叫,显然又被滴到。他挣扎地想往后躲,却被两个工人踩住脚踝,抓住他短短的头发反而被更往前压。
  「喂喂!你们看,这小狗一边喊烫,可是老二根本是主动去被油滴嘛!超贱的啦!」的确,阿龙的粗红肉棒左右摆动,彷彿主动甩到滚烫油脂滴落的位置,很快整根肉棒就被烫得通红,甚至饱满的龟头上也烫出了一颗大水泡。只有阿龙和光头知道,是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老人,控制着男孩的大屌主动被油脂滴烫。
  男孩痛得脸色发白,额头也冒出青筋,他咬牙忍着尖叫,可是最敏感的老二被烤肉香肠的滚油滴烫实在超过正常人的忍受程度。没多久关节运转的声音微微响起,男孩那十五、六公分的大肉棒整根翘起上勾,昂扬如骄傲的公鷄,整个硕大鼓胀的龟头、马眼朝向天空,而就这样一大滴啪兹啪兹的香喷喷滚油直接落在男孩的尿道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龙再也受不了地大声哀嚎,双手一翻,烤肉、香肠也全掉到地上,男孩缩在地上打滚,但又不敢碰自己烫伤斑斑的大屌。
  光头唰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残酷邪恶的笑容。「在我手下可不准浪费食物,把香肠跟肉片都喂这小黑狗吃。不过….我看他估计后面的洞比较饿…..哈哈哈哈~~~」
  两个工人压住阿龙,男孩虽然结实强壮,但终究才十五岁而且经历了大半天的折磨,早就没力气反抗;但是当工人把刚离开滚烫碳火的烤肉片和士林大香肠塞进他柔嫩的后庭时,男孩再一次痛得疯狂尖叫,拼命地挣扎着,只是被粗壮的工人压得死死的。
  冒着啪兹啪兹油脂,烤得微焦的火烫大香肠直接破入男孩的嫩菊,真的让阿龙叫得撕心裂肺,而几乎瞬间就塞满了他的后庭,塞进十几公分却还有大半截挂在外头。「老大~,这小狗的狗穴还挺紧的,刚刚浣肠都玩成那样,第二根还是有点塞不下耶。」
  「拿烤肉酱给他润滑一下啊~~哈哈~~~真的不塞不下再説。」光头下达了邪恶的命令。
  于是工人们用软刷沾了烤肉辣酱往男孩的菊洞涂了一层又一层,被烤得火烫的大香肠蹂躏的后庭,用刷子沾辣酱反覆刷过,对阿龙来説是又刺激又痛苦,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挣扎也让男孩的睾丸扯得下垂鼓胀几乎有网球大。男孩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但他们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他。
  第二根大香肠立刻狠狠插了进去。工人后来也干脆不用夹子,直接按住男孩的翘臀,掰开他饱满的屁股,抓着香肠往内抽插取乐,最后真的让他们把两根士林大香肠一起塞进了阿龙的屁股里,只是一长一短地留了两大截挂在屁股后头。
阿龙15之六 第一天
  阿龙不知道未来的许多年里,他都会深陷在这种痛苦与肉慾的炼狱之中。而这一天就是男孩做为性玩具、肉便器的奴犬生涯开端。
  工人们轮番揪着男孩的短发压在自己跨间,把他的嘴巴当成肉洞猛烈地肏了起来,腥骚脏污的粗屌在男孩的口腔与喉间横冲直撞,肏得阿龙眼泪直流,想干呕却又被压着头办不到。
  男孩全然无法思考,各种的辱駡、耻笑充塞在耳中,身体各処的疼痛、冲击,阿龙几乎要昏厥过去,接着一股又一股白浊稠液直接涌入喉中,把他原本就快塞满的口腔整个淹满,阿龙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另一股热滚滚的腥膻液体随之激射,像水柱般灌满了他的嘴巴跟喉咙。
  「干!你这脏鬼!恶心死了!我还插在里面就你就给我放尿!干!」「忍不住嘛!太爽了啦~~哈哈哈~~~」
  终于工人抽出他们脏污的肉棒,阿龙则是跪在地上不停着呕着,好不容易吃到的烤肉全部吐在地上,而直接尿在男孩嘴中的家伙居然还没停,又热又骚的腥黄尿液全淋在阿龙黝黑的头脸上。
  围绕在四周的讪笑声忽然一停,男孩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是光头叔的黑壮身影以及垂在眼前的恐怖凶器。阿龙心中全被眼前物体的恐惧所填满,「不…..不要…….求求你…….」
  光头的肉棒不算特别长,説不定比阿龙还短上一点,估计十五、六公分左右,但令男孩忍不住发抖的,也不是超过五公分的粗黑硕大,而是在那血管攀浮、青筋纠结的肉棒表面,布满了无数的圆球凸起,充塞着十几颗以上的入珠。
  原本被士林大香肠塞满的后庭,忽然一空,东西全被抽出。就在阿龙还来不及反应之前,那个巨大骇人的凶器就这样破入男孩的柔嫩肛门。
  男孩的尖叫随着那根布满凸起的粗猛大肉棒更凶暴地深入嘎然而止,阿龙短而急促的喘息在巨棒抽出时转为低沈的呻吟,然后再次随着光头的入珠粗屌扯开男孩的粉藕色嫩肉而爆出巨大的哀嚎。
  「怎样,小黑狗?是不是很想念老子的大香肠啊?比起士林香肠好吃一千倍吧~~哈哈哈阿~~」光头一边狂笑一边按着男孩的肩膀奋力抽插。
  面对一次次被顶到几乎要呕吐,脆弱的肠壁被十几颗入珠的粗屌凶暴蹂躏的感觉,男孩只能无助地呻吟。
  但也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夜,他再次被叔叔绑在屋梁上,只不过他被布条蒙着眼睛,被一个陌生人彻底蹂躏了一整晚,一次又一次地被那根充满无数凸起的巨屌顶到呕吐,他哭泣、呻吟,但也被那入珠屌的恶魔肏到控制不住地漏尿喷精。
  光头用力压住男孩的头,逼着他翘起圆硕的屁股,然后拔出带着好几圈入珠的黑屌,阿龙那已经红肿渗血的肛门嫩肉也一起被扯得外翻,接着再次猛力插入撕裂男孩那伤痕累累的后庭,一口气顶到底,逼着男孩不住地哀嚎与喘息。
  「想起来了吧?小黑狗?你以为你叔叔凭什么重新能回来工作?就是靠出卖你那又翘又挺的小小黑屁股啊~~」光头大笑地狠狠一掌拍在男孩黝黑圆翘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大响。「不过他估计也没想他回来不是做工,而是给我们当狗干!哈哈哈哈~~~就像你现在一样啊~~~~哈哈哈~~~」
  光头虽然年过五十,但他一身横肉依旧粗勇,粗黑的刚毛覆盖在他壮硕的胸膛与手脚上,过去曾经健硕的肌肉如今包覆着不少脂肪,但体能勇健的程度是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
  他从背后拉紧了阿龙的双臂,同时把他布满了一圈圈入珠凸起的巨蟒再次猛烈地反覆抽插男孩饱经蹂躏的后庭,宛如一台动力全开的打桩机。他粗鲁后抽,男孩菊花的嫩肉就被入珠扯得向外翻开,并且惨叫喘息;他猛烈前挺,那些突起就刮着男孩的肠壁直入深処,让阿龙发出压抑不住的软弱呻吟,而就算男孩挣扎地想逃走,缠着铁链的双手依旧被牢牢地扯在背后。
  但真正让阿龙忍不住呻吟得像小女孩,是男孩后庭的巨蟒顶上珍珠,光头大汉在他的粗屌上除了十六颗入珠之外,在硕大如鸽蛋的龟头上还顶了一颗大如弹珠的金属球。而那颗大珍珠正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男孩的肠壁深処,那被香肠烫得红肿起泡,被刮得破皮渗血的柔软嫩肉。
  光头粗暴地把大屌抽出,然后把男孩翻成正面,先是用舌头舔舐吸吮阿龙彻底翻开,盛开如花的粉藕色鲜肉,阿龙无法控制地越叫越大声,但呻吟忽然转为尖叫,因为光头居然以下巴硬刺般的鬍渣摩擦着男孩绽放的柔嫩菊花,最后在阿龙呻吟尖叫到嘶哑时,入珠凸起的巨蟒像是一台砂石车般直直撞入男孩的体内,阿龙黝黑结实的胸肌在冲击之下随着抽插抖动,浑身的肌肉都随之摇晃。
  那种猛烈的刺激令男孩近乎疯狂,在那些压抑不了的嘶吼与呻吟中,阿龙忽然发现温热的液体洒了自己满脸、满身,但他真的什么都管不了了。
  「小狗喷了啦~~~」「潮吹啦!真的会潮吹耶!」「哇!喷不停耶~~~~好像喷泉喔~~~」「所以我才要换正面,看着那种又痛又爽,欲仙欲死的表情才有快感嘛!」
  终于男孩昏厥过去,可惜只换来不到一分钟的喘息,冷水或更强烈的刺激与疼痛一次次把这个才十五岁的结实男孩从昏迷的逃避中拖出来,继续这炼狱般的恶梦。
  光头不过是个开端,在工头之后每个工人按照资历地品嚐阿龙阳光鲜嫩的肉体,这样活春宫也让有些工人忍不住彼此开干,有些人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插队,让男孩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双龙,还有前后夹攻。
  阿龙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被玩弄了几次,又被操射了几次,但自从尿道被塞入那恐怖的电子机关之后,男孩没有一次真正射出白色的精液,而是一次次地潮吹喷尿。工人们被挑起了性致,玩起比赛看谁能把阿龙肏到喷尿,看谁喷得多、喷得高。于是男孩不止被灌了下药的可乐,还有玩到兴起的工人干脆直接在阿龙的嘴里还有红肿外翻的后庭中直接灌尿。然后男孩在嘶哑的哀嚎中一次又一次喷洒着饱含痛苦与泪水的液体。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终于悠悠转醒,夜幕低垂,喝得烂醉的工人们多半回到工寮的通舖睡觉,只有阿龙一个人孤伶伶地被锁在广场中央,手铐脚镣的铁链连在深插土里的铁桩上,赤条条的原住民男孩就瘫软在自己和别人留下的一地脏污中。
  他浑身痛得被拆散一般,连一根手指几乎都动不了。在那梦魇般的轮姦中很多人对他充满吸引力的年轻肉体又打又捏,又掐又咬,滴蜡或皮带抽打几乎像是助兴活动般没有停过。但没有一个地方会比男孩的后庭还更痛,阿龙不是没有被人干过,但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粗暴的轮姦,第一回被双龙时他痛到晕过去,但接下来几次却照样被肏到喷尿,被那些工人狠狠地羞辱耻笑了一番。
  但还是光头叔最让阿龙害怕,每次深捣都像是身体要被撕裂似的,他粗屌上的那些凸起真的非常恐怖,让男孩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发抖。而那些留在身体上的伤或许会好,但心里的伤却会深深刻下。
  在光头丢下阿龙之前,拿黑布条蒙住了男孩的眼睛,用阿龙自己的破内裤绑住了他的嘴,而眼上的布条如今已经被眼泪浸湿。才十五岁的男孩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恶梦,而他也不知道多少次被肏到放声大喊,无法控制地喷尿,男孩也知道那不单只是痛苦而已,而是某种令他害怕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的疯狂感觉。而反覆被工人们用那些下流的言语羞辱耻笑,过去叔叔把他干到射精,逼他吃下自己的精液时的话,也都让阿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头下贱的小狗。
  最让男孩怀疑自己的就是像现在,明明被肏到肛门几乎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工人们的精液混着尿液有一搭没一搭地涓流滴下,明明屁眼被干到撕裂流血,好几次外翻出那些粉嫩的藕色鲜肉,但男孩还是觉得屁股深処隐隐有一股难解的痒….
  某种细碎的声响让男孩忽然吓了一跳,可是阿龙被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嘴被塞着自己的臭内裤根本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更是被铁链锁住,连逃都逃不了。傻傻的阿龙居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有人又要来夜袭他,而是担心这工地是不是有鬼….
  不过男孩随后一想,稳定像是踩过碎石子的声音估计是有人走过,应该不是有鬼。
  「小贱狗,玩得开心吗?」老人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在近処冒了出来,感觉又跟隔着扩音器微微不同。
  被这样残酷地玩弄了大半天,从工人们出现之后,老人就没再开口发声过,男孩差点忘了老人的存在。説起来比起光头叔,这冷酷的老人更让阿龙畏惧,感觉上他才是真正掌控着男孩生杀大权的幕后人物。
  阿龙用力摇头,他已经不敢想像他们会放了他,而且确实需要一份薪水养家,但至少希望能别继续折磨虐待他,被欺负成这样,阿龙居然还想着愿意用劳力汗水来换弟妹的温饱。
  「喔?不开心?是觉得还不够吗?」老人冷冷地还带着一丝笑意。
  男孩更加紧张地摇头,连身体都摇晃地扯着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老人没再继续开口,但阿龙却被突来的一阵滚烫吓到,他痛得几乎跳起来,却被铁链限制着只能在一地污秽中挣扎,但凭着之前的记忆,那似乎是融化的蜡烛滴在身上的感觉。
  结实的手臂、厚实的胸膛、敏感的乳头、粗壮的大腿、笔直精实的小腿,蜡油随机地落在男孩黝黑的身体各処,痛得他不停挣扎闪躲,但看不见又被锁在地上的阿龙根本只是徒耗体力,而嘴里被绑着内裤也连叫都叫不出声。
  老人似乎愉快地看着阿龙在地上疯狂挣扎,白色的凝蜡在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留下一块块的痕迹。看阿龙逐渐无力闪躲,老人换上一整杓的融蜡大片大片地泼洒男孩的身上,痛得他再次像落入滚水中的活虾般挣扎,而老人尤其爱把融蜡倒在男孩先前留下的各処伤口,还有敏感的乳头或大腿内侧,当然他更不会放过阿龙的大屌。
  看男孩痛得拼命喘气的模样,老人似乎相当满意,「小贱狗,再给你个赚钱的机会如何?如果你有办法等下滴蜡的时候都能忍着不躲,我再加你五百块的薪水,怎么样?」
  阿龙没办法回答,但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拒絶,老人也不会停手,于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好跪着,把你的狗屌用力挺出来,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而等着男孩的当然不会只有欣赏,而是大量滚烫的蜡油整片淋在男孩粗硕的肉棒上,痛得阿龙眼泪直流,死命咬着自己臭烘烘的内裤。
  「下半部没淋到,翻过来。」「把凝固的蜡搓掉,我要再淋一次。」「大腿张开一点,不准躲。」「把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什么可怕的要求阿龙都忍了,但是当老人要求男孩用手掰开屁股,让老人可以直接把热蜡直接淋入男孩的肉洞时,他还是迟疑了。换来的就是老人残酷地把白蜡在阿龙红肿外翻的嫩肉上淋了一整圈,然后一杓一杓地倒入男孩自己掰开的肉洞深処,让他痛得绷紧了浑身肌肉,依旧不停发抖。
  终于老人放下舀融蜡的杓子,男孩也虚脱倒在地上,黝黑的皮肤上全是白色凝结的蜡块。「小狗表现得不错,加的薪水下个月会一并汇进你的户头。今天的份….就替你弟妹换点新的开学用品好了。」
  「跪好不准乱动,屁股不用翘着,放松一点。」老人再次开口,声音多少也透出一点疲惫。「今天最后一项,你学着享受吧。」
  阿龙只觉得有人剥开了肛门周围凝结的蜡块,疼痛与畏惧让他再次绷紧了身体,害怕地颤抖。接着有东西开始插入他的后庭,一点一点深入,但东西感觉光滑而凉凉的,不像是他今天反覆接受的肉棒。
  老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入男孩饱经蹂躏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男孩下意识地抵抗,却又拼命想忍住自己的挣扎,而老人不单想用手,似乎想将整个拳头都塞进阿龙的肛门。
  最后在男孩痛得几近昏厥中,老人细瘦的手成功地侵入,而阿龙则是忍到指甲抓破了自己的手。老人的手固然比不上那些工人粗壮,甚至未必有光头叔的入珠屌恐怖,但依旧是一只手破入了男孩的小菊花。
  「舒服吗?第一次应该会有点痛呢….」老人几乎是笑着説。「你想想如果是蔡工头动手的话,小贱狗岂不是要痛死了?」阿龙听到确实更吓得浑身发抖。
  老人的手指在男孩的体内缓缓探索着,不是抽插而更像是用手指轻轻地按揉,在肠壁中寻找什么。阿龙忍不住有些抽搐,喘息,还有低低的呻吟,隔着嘴上的内裤更像是幼犬的低声呜咽。
  忽然间阿龙像是触电般弓起背,喘息瞬间加大,呜咽也变成了重重的呻吟,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喔,像是找到了呢。」老人得意地説。
  接着,男孩真的像被电击一般,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几乎想发狂地尖叫,然后被封锁抑制了一整天,累积了无数次高潮后的精液,瞬间猛烈无比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阿龙粗红肿胀的大屌不停抽搐,反覆喷出浓得几乎凝结的稠白液体。
  「哈哈,小狗的一番搾呢,老夫年纪大了,总得好好保养呢….」接着便是老人咕噜咕噜的吞嚥声。
  阿龙再次虚脱倒下,彻底昏死过去。
  而这就是男孩奴犬生涯的第一天。
 阿龙17(上)
  大男孩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房间的正中央,四肢分别被金属镣铐扯往四个方向。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身材,肌肉强壮而结实,綫条自然而匀称,带着长期运动锻链的特质。皮肤黝黑得发亮,呈现出一种深褐带红的色泽,那是经年累月日晒的成果,显得非常阳光而健康。
  男孩两大片胸肌厚实而饱满,乳头硕大直挺,乳晕略黑。六块腹肌也是漂亮分明地鼓起,但也不会太过夸张。原本就体毛稀疏的下体被刮得一片光滑,下腹部的肌肉看来也很紧实。近九公分的肉棒软软地垂在那边,但可以想见勃起时的雄壮模样,割过包皮的龟头粉粉嫩嫩十分诱人。而一双长腿十分的结实,尤其是小腿肌肉发达但又不会破坏綫条。
  他有一副深邃、粗犷的原住民五官和轮廓,又黑又亮的眼睛中闪着傲气与不驯,而某些表情又会透出一种羞涩的稚嫩。虽然算不上帅哥但别有一种性格与英气,彷彿是某种蓄势待起的猛兽。
  阿龙微微地颤抖着,这样被悬吊在半空并不好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卡着铁圈的手腕上,粗硬的铁铐很快地就把手腕的皮肤给磨破,带着一点微微的刺痛。但这点疼痛阿龙并不放在心上,今天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也是他正式被献给主人的日子。从今天起,他将完完全全地成为主人的玩具,主人的奴犬,而不再具有人的身份。
  自从他两年多前为了给弟妹换取更好的生活保障与出国读书的机会,阿龙自愿卖身为奴。他接受了非常严格的调教与训练,虽然主人时常来检视他的情况,但阿龙始终未曾亲眼看过主人。自己到底会接受怎样严酷的调教与玩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依旧令这个大男孩忐忑不安。
  轧地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走了进来,他带着一副细框的眼镜,浅麦色的皮肤配着简单的白色T恤、米色休闲裤与夹脚拖鞋,散发着一种非常悠闲的感觉。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但眼神却炯炯有神,甚至有着一丝侵略性。
  「嗨,阿龙。生日快乐。」主人咧嘴一笑,反让阿龙不知如何是好。
  男孩呐呐地点点头,「奴犬向主人请安。」
  「我是凤尔,你叫我尔少爷就可以了。」
  「是,尔少爷。奴犬明白了。」阿龙照着先前调教的方式回答。
  尔少爷走了过去,轻轻摸着阿龙厚实的胸膛。房间三面全是玻璃,阳光直洒进来,男孩胸口上的汗水微微地闪着光芒。他尝了尝阿龙的汗水,捉狭地笑了笑。
  「有没有觉得自己明明是人,却得当狗,很悲哀?」尔少爷突然一问。
  阿龙傻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我是个很残酷的主人,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你让我印象很好,我喜欢你带点反抗的样子,还有你眼神中的那一点不甘愿和不屈服。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弟妹有更好的环境,更多资源。但是如果你让我失望,我会毫不犹豫地取消一切的资助,到时候你的弟弟跟妹妹孤身在异国要怎么办?我可就不知道了。」尔少爷拍拍了阿龙的脸颊。
  「……但这跟当初讲得不一样!」阿龙有些激动地问。
  凤尔一拳揍在阿龙的腹侧,让阿龙痛得缩了一下。「我説过,我很坏的。而且我可以更坏,我大可以把你弟弟和妹妹也卖成奴隶,甚至训练得跟你一样。你弟弟叫子云对吧?我觉得他可是个小帅哥呢?」
  「不可以!你不准动子云!你不可以!」一提到弟妹,阿龙像是疯了似得,拼命地挣扎,扯得铁链匡啷作响。
  「我当然可以。」电流刷地从电击器穿过阿龙的腋下,蓝色的电光带着剧痛奔窜到全身,阿龙忍不住哀嚎:「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懂了吗?」电击器按在男孩的腹侧,但这一次阿龙咬紧了牙关,不再哀嚎。
  「很好,你学得挺快的。」
  「首先,既然是我的东西,就得留点记号……」尔少爷细细地抚摸着阿龙微微颤抖的脸庞,手指滑过男孩结实的胸膛与充满弹性的身躯。
  他拿起一支毛笔沾着墨水,由阿龙的胸口开始画。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阴茎、臀部、大腿、小腿,简单的綫条却轻易勾勒出一只刚猛的龙形。
  狰狞的龙头盘据在男孩厚实的右胸,望着以左乳为中心的龙珠。强壮的手臂上盘着龙爪,龙身绕过背后从侧腹横过腹肌,阿龙的阴茎也被画上纹路彷彿是巨龙的阳具,龙身盘旋最后尾巴落在男孩的左小腿上,而右腿则是另一只张狂的龙爪。彷彿有一只巨龙牢牢地盘抓着这个强壮的大男孩。
  然而这只巨龙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链紧紧地捆住,这被囚禁的墨龙虽然张牙舞爪,但却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哀伤。尔少爷更在阿龙宽广的背肌上用花体的英文写下「Slave(奴隶)」几个字。
  一面等身的大镜子就摆在阿龙的面前,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模样,悲哀而絶望。
  「接下来恐怕会有点痛,你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到时候画歪了我也很会困扰的。」
  尔少爷按下遥控器开关,镣铐的铁链轧轧作响地一点点收紧。阿龙的四肢被扯紧到了极点,只觉得身体几乎都要裂开了,但他死命地咬牙硬撑,不肯发出呻吟。但铁链的收紧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直到阿龙觉得自己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到达极限,无法动弹分毫时才停止。
  尔少爷把口钳固定在阿龙的嘴巴上。「等下让你可以慢慢叫,我不想你把自己给咬伤了。」
  接下来尔少爷拿出来的却不是顔料与车针,而是炽红发烫的电烙笔。
  赤红的电烙笔烧炙着这个十七岁大男孩的胸膛,阿龙浑身的肌肉绷紧得有如弓弦,青筋纠结爆起,他痛苦得拼命挣扎,却连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男孩的哀嚎彷彿不是人类所能够发出。
  房间中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与阿龙的悲鸣交相唱和,尔少爷对男孩的挣扎、哀求、怒吼毫无反应,专心刻画着龙形图纹。他的手极稳,綫条俐落而刚硬,很快地威猛的龙头跃然而生,若是平时这必定是幅精彩的杰作,但这却是以人体胸膛为布的血腥画作。
  这个被铁链牢牢捆缚的男孩痛苦得几乎濒临崩溃,原住民特有的宏亮声綫让阿龙的哀嚎在房间中迴盪着,他紧绷的肌肉因疼痛而不停颤抖,这是男孩仅有的挣扎。皮肤与肌肉被烧烙的痛楚早已超越了阿龙的忍痛范围,满身都是痛苦的冷汗。
  尔少爷拿起一沱黑色的油膏小心地涂抹在满是烧烙伤口的龙头上,冰凉的油膏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但又转为一种微微的麻痒。
  整个龙纹图腾的烙印就在烧炙烙烫与涂抹黑色油膏的交错进行中完成,好几次阿龙痛得昏厥过去,但又重新痛醒过来。无可想像的疼痛早让男孩失去了思考能力,哀嚎嘶吼到嗓子完全干哑。
  天色暗去又重新亮起,尔少爷给阿龙注射了许多不同的药剂,恍惚失神的男孩就这样被绑缚在半空过了不知多久。
  强力水柱刷地冲在阿龙强壮的身体上,干涸的油膏凝块、汗渍、盐晶、还有那些深褐色的血迹,一一被冲刷净空,重新展露出这个原住民男孩一身漂亮的黝黑肤色。
  阿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地高大强壮,甚至更瘦了一些,肌肉的綫条也更鲜明了些许。而那墨黑的龙纹张牙舞爪地盘据在年轻的肉体之上,铁链交横,除了一个奴隶之外谁会有这样的刺青?更何况这不是刺青而是烙痕。厚实背肌上烙上的花体英文字阿龙一个也不看懂,但他听尔少爷讲説是奴隶的意思,让男孩忍不住心头还是揪了一下。
  铁链松开,阿龙整个人摔在地板上,接连只靠点滴维持,早就让他浑身无力。前来放开他的陌生人把男孩抬上了一个类似生产用的檯子上,阿龙的手臂扬起被固定在后脑的位置,大腿被大幅度地拉开固定,让这个大男孩的私処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早啊,阿龙。」
  那是尔少爷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彷彿先前的残酷烙刑未曾发生过。愤怒与恐惧一口气全涌上了阿龙的心头,他闷着头并不回答,只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凤尔。
整场烙炙酷刑凤尔不假手他人,几乎没有休息的结果也让凤尔看来添了一些疲惫之色,不过他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尔少爷的指尖轻轻滑过阿龙刚硬腹肌上的龙纹,抚摸着厚实胸膛上的繁复龙头,烧烙后的龙纹微微凸起,有如浮雕一般,尔少爷看来十分满意,而阿龙只觉得一阵微微刺痛。
  「你在生气。不错,你恨我比较好。所有人都对我恭敬惯了,我很腻。喜欢你身上的黑龙吗?你皮肤又黑又叫做阿龙,我想黑龙很适合你。」
  阿龙依旧闷着没有答话,他只觉得自己彷彿被盖上了钢印,再也翻不了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现在自己得永远沦为奴隶,依旧让这个才刚满十七岁的男孩感到愤怒与恐惧。
  「我得要开始下一步了,毕竟这还没完成,还欠一点装饰。」这句话一出,让阿龙忍不住心头一凉,他不敢想像凤尔还会用多残酷的手法来「装饰」一下。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我等下会把你的手给放开。如果你有办法控制好自己,不要乱动的话,我可以特许你在明天跟弟妹联络通话,你表现得越好,时间就越长。反之,
  你要是乱动乱叫,妨碍我工作的话,你这个月的通话时间就自己看着办吧。」
  阿龙瞪大了眼睛,他能够忍受这么多的折磨与羞辱都是为了子英和子云,每个月的通话时间是让他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而且通话时间也不会受到干扰,是他唯一可以放松的机会。
  然而两手松开了,阿龙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処,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烙印,身体上的墨黑浮雕得跟他一辈子,其实图案很漂亮,但也异常地病态。
  三面镜子让男孩的后庭清楚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紧致的小穴微微地颤抖,附近一根体毛也没有,结实浑圆的臀部同样黝黑得发亮,多么漂亮的一个运动系男孩菊穴。
  尔少爷在阿龙的私処前蹲下,轻轻弹了一弹,让阿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而电烙笔那种熟悉的微微焦味让阿龙绷紧了全身。
  第一笔下去依旧是令人熟悉的剧痛,然而肛门边的嫩肉比起胸膛和腹肌更加柔嫩脆弱。血肉烧灼的焦味立刻飘散开来,阿龙痛得发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掰住自己的大腿,纠结的青筋可以看出这男孩有多么地用力。但为了奖励,阿龙用尽全力地绷紧自己的身体,死咬的嘴唇忍耐着被烙烫的巨大痛楚。
  尔少爷在男孩肛门的上方,连往囊袋的嫩肉上烙写了一个「淫」字。然后尔少爷拿出一根约是棉花棒粗细的尖针,烧得通红,从侧边横向在阿龙的肛门与淫字之间,扎穿了一个小孔,这突然其来的刺痛让男孩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凤尔俐落地把伤口撑开,替阿龙穿上了一个晶亮的钢环。他轻轻扯了扯钢环説:「我把环扎得深一点,好让支撑力强一些,免得禁不起拉扯,裂开重穿岂不是更痛?」
阿龙早就痛得説不出话来,只觉得肛门旁边火辣辣的灼痛彷彿要裂开来一般。
  尔少爷把男孩结实的大腿也给松开,「阿龙,跪在檯子上。屁股抬高,然后用手把屁股尽可能地掰开,别害羞,把你漂亮的小穴给露出来。」他清脆地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坚挺的臀部上,让阿龙倍感羞辱。
  大男孩忍着肛门烧烫的灼痛,乖乖地翘起屁股,把浑圆结实的臀肉掰开,露出刚刚才惨遭酷刑的菊穴。那个血淋淋的「淫」字还渗着血水,钢环穿过之処也都还在流着血。
电烙笔的气味让阿龙反射性地颤抖着,男孩颤抖、哀嚎就是不敢乱动分毫,尔少爷在男孩肛门的下方,股沟间烙写了一个「贱」字。另一个钢环也同样串在字与肛门之间,于是男孩的菊穴旁就被一上一下地烙写了「淫」「贱」二字,穿上了两个亮晶晶的肛门环。
 阿龙17(下)
  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男孩无力地跪在檯子上,黝黑强壮的身体上全是痛苦的汗水。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因为男孩的肛门环被穿了绳子给高高吊起,他也只得拼命地抬起屁股。男孩的手指在自己黝黑的臀部上留下了几近淤青的红色指痕,但不管再痛苦他都拼了命地努力。
  阿龙很想闭上眼睛,因为镜子里全是自己淫乱的模样。但尔少爷拍了拍他的脸颊,揩了揩男孩肿胀马眼上的透明液体,抹在阿龙的嘴上。「看看你自己淫荡下贱的模样,这两个字真是太适合你了。小穴被烙烫还有穿环让你很兴奋吗?不然怎么淫水流成这样?」
  十七岁的男孩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深隽的脸上写满了羞辱,黑挺的眉毛纠结着,大大的眼睛含着痛苦与羞耻的泪水。阿龙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身体就是会对这些折磨与羞辱产生反应。
  才刚穿好的肛门环被高高吊起,伤口処还淌着一丝鲜血,尔少爷每一下的拨撩、轻弹都让阿龙忍不住浑身一颤,而男孩的肉棒早就鼓涨成了一柄近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随着拨撩不住地甩动。
  啪地一声,尔少爷剪断了串起肛门环的绳子。男孩高大壮硕的肉体应声瘫软在檯子上,不住地喘息。凤尔拿起墨黑的油膏涂在阿龙肛门的伤口上,冰凉而微微发麻。
  「阿龙,喘够了没?翻过身来。尽量套弄你那根贱狗屌,但别给我射出来,射出来就有你好受的了。」
  阿龙靠躺在檯子上,小心地避免压到自己肛门的伤口,认真地套弄起自己的大屌。但他还是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镜子,一个理着短劲平头的黝黑男孩,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奋力地打着手枪,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流淌在他一身剽悍的龙纹上。
  尔少爷坐在躺椅上看着阿龙套弄了好一阵子,才走过去检查,他摸了摸男孩胀红饱满的大龟头,圈起他的冠状沟套弄了两下。他走到一旁拿了一个约莫两公厘宽一圈金属环,拨弄地套在了阿龙的冠状沟,尔少爷挑的尺寸异常精准,这花纹繁密的金属环紧紧地嵌在男孩的冠状沟,让阿龙的大龟头显得更加肿胀饱满。
  尔少爷满意地笑了笑,把金属环拿下拆成了两半,然后在喷灯下加热到火烫炽红。阿龙颤抖地看着,他知道这可怕的刑具即将会加诸在他身上,甚至可能会陪伴他一辈子,但他甚至不敢躲避,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自己大屌的根部,动也不敢动。
  「滋~~」是金属烧灼血肉的声音。「啊啊啊啊~~~」是男孩痛苦哀嚎的惨叫。
  那个金属环就这样烧焊在阿龙的冠状沟,牢牢地卡住他的大龟头。男孩实在是痛到极点,他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大屌,彷彿这样可以稍减轻巨大的痛楚。纠结的血管爬满了男孩的大屌,他又长又挺的肉棒也鼓涨到了极限,几乎变成紫色。
  阿龙实在痛到了不行,干脆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舒缓这样的痛楚。
  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算了,改天再把剩下的做完吧。」转身准备离开。
  「尔少爷!」男孩沙哑地喊住了凤尔。
  「奴犬……恳请少爷继续。阿龙……是只欠肏的淫荡奴犬,求少爷继续调教责罚……但也请少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个高大的男孩跪在调教檯上,头压得老低,满是汗水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凤尔推了推眼镜,脸上露一抹微笑。「好。你自己説的。」他拉起阿龙被汗水溽湿的小平头,看着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混杂着坚决、屈辱与痛苦。「我别的优点没有,但是説到做到。我会让你跟弟妹联络的,只不过接下来会更辛苦唷。」尔少爷拍了拍男孩的脸颊。
  一丝不挂的男孩就跪在那边,黝黑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大屌,硕大的龟头被勒得更加肿胀发紫,电烙笔就在阿龙的龟头表面上斜斜地一划,一笔一勾伴随着是这个十七岁男孩的剧痛哀嚎,还有肉体烧炙的可怕焦味,这撕心扯肺的疼痛让阿龙不停地颤抖着,但他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妄动。
  男孩的龟头十分地敏感,于是疼痛也是加倍,所幸这个字笔画甚少,尔少爷轻松地写完,在阿龙的饱满龟头上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奴」字。当尔少爷把电烙笔丢到一边时,阿龙着实松了一口气,但他另一只手为了忍痛也把自己的大腿给抓得破皮流血。
  侭管烙刑已经结束,肛门边缘或是龟头烫伤的持续疼痛,都让阿龙痛得浑身发抖,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但是挺了过来没有昏厥过去,但他宁愿自己昏死过去,可以少承受一些这样的痛苦。
  凤尔抚摸着男孩痛苦喘息的脸庞,彷彿看透了他的想法。「是不是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都没有痛晕过去?」他顿了一顿,脸上透出恶意的笑容。「在你身上的烧烙刺青完成之后,我帮你注射了一些药剂。它会对你的身体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变,譬如説伤口痊瘉的速度也会是正常人的好几倍,免疫系统也会强化,但是你也会变得更加敏感,而原本大脑中疼痛的安全机制也破坏了。」
  这个没念过什么书的原住民男孩几乎听不懂凤尔的説明,一脸的茫然。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简单的説,你受伤会好得很快,也不容易感染、发炎,但是你再也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你会完完整整地品嚐到我施加在你身上的每一分痛楚和刺激。」
  阿龙黝黑的脸庞被这惊人的宣布吓得有些惨白。尔少爷又走到一旁手上拿着一些奇怪的金属物体,「初体验嘛,那还是轻一些,从500克开始好了。」凤尔喃喃自语。
尔少爷走回阿龙的身边,「剩最后两、三个步骤了,乖乖别动,把你的狗屌给我好好握着。」
  阿龙沈默地点点头,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这根傲人的大屌,男孩从没想过自己的肉棒会是痛苦的泉源。他牢牢握着自己的十九公分粗红大屌。但尔少爷手上那根起子粗细的炽红尖针,还是令他心头一凉。
  尖针毫不留情地由下往上,从阴茎扎入再从马眼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啊~~~」有再多的心理准备也禁不起这一下,阿龙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更可怕的是,尖针喀的一声居然一拆为二,尔少爷两手一拉,猛烈地把男孩阴茎上的伤口给撑开,顿时间血流如注。
  「住手!!!快停下来!!!!!!!要裂开了!」阿龙哭喊哀求着,但是手还是紧紧握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肉棒,不敢乱动。
  凤尔当然不为所动,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钢铸大锁,几乎有铅笔粗细的U型铁桿就直接从伤口中硬穿过去,喀啦一声锁上,然后尔少爷才把尖针给拔了出来。这个取代屌环的龟头锁就这样悬垂在阿龙的大屌上,与男孩冠状沟的金属环交扣着,粗大的铁桿几乎堵住了阿龙的马眼。
  500公克的重量瞬间拉扯着男孩饱受摧残的肉棒,「好痛!求求你,把它拿掉,犬奴的狗屌快要断了。求求您,主人。」阿龙粗犷的脸庞痛苦地纠结在一起,虽然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哀求着。
  凤尔有些不悦:「还没完呢。」尔少爷这么説了,阿龙也不再求他,只是不停地喘息着强忍浑身的剧痛。
  尔少爷抚摸着阿龙强壮厚实的胸肌,烧烙起伏的龙纹,揉捏着男孩硕大直挺的乳头。阿龙纠着一对浓眉,光是这样简单的抚摸揉捏,都几乎要让他发出呻吟,但他咬牙忍耐着。
同样的粗大尖针扎在男孩乳头底部的结实胸膛上,撕扯开的伤口也立刻被大锁给穿过锁上,一边一个,两个亮晃晃的沈重大锁就垂在阿龙壮硕的胸膛上,而一条Y字形的铁链连在阿龙的两个乳头锁与龟头锁之间。尔少爷一点一点缩短铁链的长度,如果阿龙的大屌没有勃起维持一定的长度,就会同时撕扯着男孩的乳头、胸肌与龟头,带给他剧烈的痛楚。
  「大功告成。」凤尔开心地説。还顺手拉扯了一下阿龙胸前的铁链,立刻带给男孩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
  阿龙在主人的指示下艰难地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面那个高大黝黑的男孩,黑亮的皮肤上烧烙的繁复的龙纹,淫乱而性感,巨大的金属锁头穿在他的乳头与龟头之上,短束的铁链逼得他的大屌不得不勃起昂立,甩动着烙着「奴」字的硕大龟头。现在没有一个人会怀疑阿龙的奴犬身份,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类身上会有着这些装饰。
 阿龙18(上)
  男孩每天都在激烈的电流中痛醒,从柔嫩直肠的深処毫不留情地窜遍他全身,刺激着这强壮的犬奴。他从头到脚的每一吋肌肉,都在忍耐着尖针穿体般的疼痛。作为起床号的电流会强弱互渐地持续十分钟,确保他会完全清醒。而在这段过程中,男孩只能紧紧地攀住窄小的狗笼,咬紧牙关撑过这一段煎熬。
  如果真有人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或许也该习惯这每日必经的痛苦了。但经过凤尔改造的阿龙,却没有这样好运,强化过的感官神经让男孩变得更加敏感,痛楚与刺激每回都彷彿第一次般强烈。而且像阿龙这样的性奴隶就算被打到遍体鳞伤、皮开肉绽也会在一夜休息之后也会回复到肌肉光滑紧实的完美状态,甚至连后庭密穴都会紧致得有如処男一般。
  所以为了便于调教,这个强壮男孩的肛门无时无刻都塞着各种道具,维持一定的尺寸。除非主人又想让阿龙体验一下処男破菊的痛苦快感,才会让他休息一夜,恢复后庭的紧致,然后再重新撕裂他的肛门。
  最常用的就是一根二十公分长,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的巨大假阳具,这完全是由阿龙自己的粗红大屌取模制造。用热蜡取模的时候痛得阿龙死去活来,光只是轻触肉棒就足以让男孩疼得落泪,但尔少爷还不停地搓揉阿龙的大屌,或是叫他自己打手枪,折磨了他一整夜。
  这根尺寸惊人的假屌也是尔少爷特别订制,橡胶表面上布满了许多金属小球,彷彿假屌上有着二三十颗入珠,这些金属球既可以放电也可以加热,假阳具内部还有着超强的震动功能,是个十足的残酷玩具。假屌的底部有两个小圈可以牢牢地固定在男孩肛门环上,要想排出只会让阿龙感受到肛门绷裂的痛楚,也让阿龙无时无刻都体验着被自己粗屌充满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调教,这个黝黑结实的原住民男孩被训练得更加敏感,不论是电流的激痛或是后庭濒临撑裂的苦楚,对阿龙来説都不单只是折磨,同时也是最刺激的爱抚与挑逗。那根充血饱满、青筋纠结的大肉棒不只是因为拘束环而肿胀,而是因为这些痛苦不断刺激着阿龙,让他维持在一种勃起的半高潮状态。
  但不管如何调教,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依旧让阿龙感到万分羞耻,男孩很清楚自己只是主人的一只奴犬,一个供尔少爷玩弄的玩具。身体越兴奋,阿龙就越痛恨这光是被鞭打就会流出淫液的自己。
  然而狗笼外的立镜依旧照出男孩淫荡下贱的模样,这强壮的小伙子在笼子里扭曲挣扎着,你很难想像那样一百八十七公分高的大个子怎么塞得进如此窄小的笼中。假屌的电流和在直肠肆虐的六颗跳蛋把阿龙整得痛苦不堪,唾液沿着口钳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穿着龟头锁的肿胀大屌随着电流大幅甩动着,每一次甩动当让男孩觉得自己的龟头痛得彷彿快要裂开,龟头锁上的铁链还连着阿龙厚实胸膛上的沈重乳头锁,大屌的甩动几乎就像是有人在用力扯着男孩的敏感乳头一般。
  而这各式各样的痛楚让阿龙感到更强大的刺激,他的龟头涨成了饱满的紫色,好像随时都要喷发;红褐色的黝黑肌肉上淌满了汗水,盘据在男孩强壮身躯上的烧烙龙纹也彷彿涨红了起来,兴奋而痛苦,渴望着解放。
  侭管快感不停冲击着阿龙,但他还是听见了快而匆忙的脚步声。
  「是鬼虎。」阿龙从脚步声辨认出来人,但他的心情有点复杂,尔少爷没出现本来应该是件好事,毕竟凤尔的冷酷与残忍就算连鬼虎也比不上;但阿龙还是有点失望,毕竟尔少爷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他没办法形容,阿龙只知道尔少爷待他跟别的奴隶不同。而鬼虎也不过只是凤家的另一个奴隶,但被赋予了管理调教其他奴隶的地位,鬼虎总是用最残酷的方式执行所有的命令,折磨其他的奴隶彷彿可以抒解他自己的痛苦。
  「早安,阿龙,睡得如何啊?」鬼虎讥讽地説,粗哑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充满恶意。他的问候伴随的是在男孩身上淋下大片滚烫的蜡油,阿龙只能以哀嚎来回答他的问候。
  「听起来精神还不错嘛~」他继续从旁边滚沸的锅子中舀起一杓蜡油,又往阿龙身上淋。男孩黝黑的皮肤瞬间就被烫红,留下暗色的蜡块,阿龙在窄小的狗笼中徒劳地闪躲着。
  鬼虎一手扯紧了阿龙龟头与乳头间的铁链,然后把滚烫的蜡油直接地浇在男孩的大龟头上、胸膛、乳头,阿龙凄厉地吼着,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同时撕扯着自己的龟头与乳头,令他痛苦倍增。随着背肌盘旋起伏的龙纹也被大片暗色凝结的蜡块所掩盖,粗壮结实的手臂也被烫到红肿不堪。
  鬼虎用蜡烫折磨阿龙好一阵子之后,才叫其他的奴隶把男孩给拖出笼子,用强力水柱和粗硬的棕刷清理他黝黑强壮的身躯。
  清晨五点阿龙就在电流中痛醒,经历这一串折腾也五点半了,但接下来的晨间运动时间对男孩来説又是一大考验。一般来説,晨间运动是武装三千、蛙人操以及次数模糊的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通常总要几百下。
  经过一年的调教,男孩胸膛上的乳头锁早就从五百克换成了一公斤,左右两边加起可是悬着两公斤的重量,而阿龙的龟头更是得无时无刻都得承受二公斤的拉扯。但所谓的武装三千当然不只这点配备,乳头锁上各加了五百克的铅垂,龟头锁上则又加了一公斤,睾丸上也各绑上了二点五公斤的带刺铅球。
  于是这年轻犬奴的胸膛上挂着三公斤的重量,红肿的大屌与睾丸则承担着八公斤,就连穿在乳头锁和龟头所之间的铁链也重达一公斤。阿龙的脖子架上了七公斤重的实心铁项圈,粗重的铁铐把男孩粗壮的双臂反锁在背后,项圈、铁铐和锁链加起来也有十八公斤。一场武装三千,阿龙得背负着三十公斤的重量完成这艰难的考验。
  三千公尺有多长?四百公尺的学校操场足足要跑八圈半,阿龙就这样浑身除了刑具之外完全赤裸着,赤脚跑在滚烫的柏油跑道上,炽热的太阳烤着地面,也考验着男孩的体力与韧性。
  每一步,对特别敏感的阿龙来説都是煎熬,随着时间脖子和肩膀铁枷的重量越来越明显,被紧紧铐在背后的双手双臂则是绷得筋肉抽搐。红肿渗血的乳头扯着整块胸肌都因拉扯和晃动而不停抽痛,青筋纠结的大屌直挺挺地傲立在腹肌前,涨大红紫的龟头被乳头链和龟头锁的负重扯到了极限。睾丸也被铅球不停拉扯,彷彿有人强烈地抚弄让阿龙的睾丸涨大发紫,饱满的囊袋上浮满了血管。
  然而痛苦的来源不只是这些重物,每当摆动那痛得快要抽筋的两条腿奋力奔跑时,男孩柔软的后庭嫩肉都在跟粗大假屌反覆摩擦着,甚至还有那六颗鷄蛋大小、比假屌更加深入的跳蛋。这一切的痛楚都让阿龙沈浸在几乎要爆发射精的快感之中,但不管刺激如何强烈,他就是无法释放,只能停留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鬼虎是个使鞭高手,看他壮硕肌肉上留下的深刻鞭痕就可以知道他是从自己的肉体上学来的,但侭管像他那般地位,依旧是个赤条条的奴隶,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黑屌,上头凹凹凸凸有着十几颗的入珠,但那凶器到底有多可怕,阿龙倒还没有尝过。鬼虎和其他奴隶唯一的差别就是他粗壮手臂上的三圈钢环,那是地位的象征,还有挂着皮鞭和电击棒的腰带,则是暴力的代表。
  不管是跑得快或慢,鬼虎的皮鞭是依着心情往人身上抽,而对着阿龙,鬼虎的心情总是特别差。或许这个黝黑的大男孩真的最得凤尔少爷的宠,但得宠的下场也不过就是几乎每天都被凌虐得死去活来,而且还给了他一身折磨不坏的肉体。
  皮鞭刷地抽在阿龙早已痛得抽搐的小腿上,他一个踉跄这一八七的大个子就摔在跑道上,还狼狈地滚了半圈。滚烫的柏油几乎是烧灼着阿龙的皮肤,他咬牙忍着痛,挣扎地要爬起来,但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他只能拿着肩膀跟脸庞抵着火烫的柏油路面,试着站起。但鬼虎的皮鞭可没那个耐性等他爬起来,接着狠抽两鞭又把阿龙给翻倒。
  「假装跌倒就想偷懒嘛?狗东西!」鬼虎怒駡着。
  他一脚踹在阿龙圆挺的屁股上,把他整个人踢倒在跑道上。换了根韧皮短鞭夹头夹脑地就往男孩的身体上抽。鬼虎布满厚茧的大脚丫就踩上阿龙直挺胀红的肉棒,大屌给人踩着,双手又被反锁在背后,这黝黑强壮的大男孩连闪躲都没办法,只能缩着头默默承受鞭打。
  鬼虎的大脚蹂躏着阿龙的粗屌,踩、挤、搓、揉,他还用脚指夹住男孩饱满的红紫色龟头往柏油跑道上上压,被艳阳烤得滚烫的柏油路面,像铁板似地烧灼男孩的大龟头,「啊~」喘息与压抑的哀叫中却又夹带亢奋的呻吟。
  被各种刑具重物扯得涨成紫色的大肉棒被火热的跑道烫得又红又肿,阿龙鲜红欲滴的龟头更被烫出了水泡。但只给残虐的鬼虎下手的地方,他拿起嘴中叼的香烟,直直戳破水泡,把烟蒂捻熄在男孩的龟头上,让阿龙再也压抑不了地狂声哀嚎。
  鬼虎也不给这个男孩一点喘息的空间,立刻把他拉起来,皮鞭狠抽着继续要他跑下去。阿龙只能拖着满身的伤痕与淌血的大屌,咬紧牙关迈开他早已疼痛不堪的双腿,继续跑下去。
  阿龙18(中)
  阿龙在阳光下努力维持着立正的姿势,汗水淌过他黝黑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滑过尔少爷在他身上留下的盘旋龙纹疤痕,每当咸咸的汗水流到男孩身上一道红肿流血的鞭伤时,他都会忍不住皱紧那一双浓黑的剑眉,但坚毅的脸上不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很不错嘛,像你这种又黑又淫贱的狗奴果然很耐操,看看自己流满淫水的狗屌,説实话,你被虐待得很爽对不对?」鬼虎一边羞辱着阿龙,然后一边玩弄男孩的乳头环与直挺挺的粗大肉棒。
  其实,阿龙无时无刻都痛苦得想就此永远昏迷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规定十二分钟要跑完的武装三千,在鬼虎的折磨之下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也成了鬼虎加倍凌虐这个强壮大男孩的当然借口。于是皮鞭的催促下,阿龙又整整多跑了两公里。
  男孩用尽全力挺直了腰桿,但脖子上七公斤的项圈和那些十几公斤的铁链手铐在阿龙的背上形成繁重的负担,深深地卡在他坚实的肩头上。乳头所悬着的三公斤更是紧紧拉扯着男孩硕大的胸肌,让男孩胸膛上的龙头纹痕也随之起伏,混着血丝的汗水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映出一层光泽。穿过龟头的大锁和睾丸上加起有八公斤的重物,连着乳头锁依旧是伴着呼吸一上一下地甩动着,每一下都带给阿龙撕裂般的痛楚。
  男孩修长紧实的双腿早已抽搐到发抖,但阿龙还是咬紧牙关直挺挺地在艳阳下站立着。为了年幼的弟妹,阿龙説什么也不会让自己倒下。
  然而鬼虎却以阿龙的痛苦为乐,他对男孩的小腿兴致特别高,像阿龙这样黝亮结实,綫条完美的直挺小腿更是鬼虎心中的极品。他拿一条鳄鱼皮制的长鞭,刷地挥出,破空声起接着就是皮鞭抽在紧绷肉体上的亮响。
  「怎么样?还喜欢吗?」鬼虎恶毒地笑着。
  阿龙痛得绷紧了全身,浑身的肌肉都随之微微颤抖。下一鞭无声息地卷上右小腿,刷地猛力回抽,粗韧的鳄鱼皮鞭立刻从男孩的小腿扯卷下一整圈皮肉,血淋淋地痛得阿龙几乎就要倒下,但他还是咬牙挺住。
  但第三鞭像是雷击般抽打在抽筋边缘的左小腿肌上,抽在刺青纹痕的龙尾上,男孩再也没法抗拒地跪倒,小腿开始整个痉挛抽筋,剧痛从腿部席卷了全身,但是双手被铁链锁在背后,根本也无法舒展肌肉,只能苦苦地蜷曲在地上,低声哀吼。
  「这么快又要装懒摆烂啦?」鬼虎的怒斥永远伴着皮鞭的挥击。
  阿龙悄悄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一点熟悉的脚步声在皮鞭的挥舞与肉体的抽搐之间传进男孩的耳中,阿龙忽然精神一振,睁开了双眼。「啧」鬼虎的鞭打也立刻停了下来。
  其实阿龙不需要张开眼睛就知道是尔少爷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真的想要接受尔少爷的更多凌虐吗?还是单纯只想看见主人的脸?
  阿龙被其他的奴隶拖到了另一処,在鬼虎这样反覆蹂躏中时间也到七点,该是喂食的时候了。然而在喂食前男孩得先进行排泄。
  阿龙必须在镜子之前还有尔少爷面前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男孩自己也不明白,再下贱耻辱的事情也都做过了,为什么每次都还是让他羞愧的脸红而内心痛苦?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连奴隶都算不上,只是尔少爷的一只奴犬,一个性玩具而已吗?
  而这是一天当中唯一一次的排泄。
  鬼虎把锁在阿龙肛门小环上的假阳具给解开,猛地往外一扯;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嚎,一股撕裂的剧痛中粉藕色的肛门嫩肉全给翻了出来,还带着刚才跑步时磨破的殷红血迹。
  不等阿龙反应,几个帮手的奴仆立刻把水管插入这大男孩的开口的菊花,灌入的水流将会反覆替他浣肠五次,同时清走产生出来的粪便,并维持阿龙后庭的干净。
  但真正的羞辱才要开始,男孩得要亲手挖出填满自己尿道的凝固蜡块,才有办法排尿。而短短数分钟的排尿时间过去后,他们又会拿着滚烫的热蜡滴入他的尿道中,还要逼着阿龙撑开自己的马眼,好让他们能更方便滴蜡,一点一滴、痛苦万分地封住男孩的排尿与射精,这也是为什么不管阿龙再怎样高潮或兴奋,也排不出一丝液体。
  阿龙伸着手指努力地往马眼中挖,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全是冷汗。侭管这是每天都得重复的酷刑,依旧让男孩痛苦万分,有时也会让阿龙恨自己生得这样大手大脚,连手指都很粗犷,但起码阿龙的手指算长,足以应付自己足足有二十公分的大肉棒。
  唯一的好処就是又粗又重的龟头锁会在这时短暂地拆下来,让阿龙可以尽情折磨自己的马眼与尿道,男孩伸长了中指暴力地插入自己红肿龟头的马眼,粗鲁地把前一天滴入的封蜡给抠出来,因为他知道时间不多,要是没在限时内排尿完,可能还得多被封住二十四小时,那时候可不是这样一点痛苦可以比拟的。
  而阿龙的涨红大屌直挺挺地昂然而立,一点也没有因为疼痛而软瘪,反而冒出一股股的透明淫液,让男孩可以更容易抠出深藏在尿道中的蜡块。没两下,混着血丝的臊黄尿液哗啦啦地喷出,也让阿龙着实松了一口气。
  尔少爷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微笑,阿龙不太明白,但或许是件好事。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讲过一句话。阿龙没办法管得那么多,狗食送到了他面前,身为一只贱狗,他只能跪着埋头猛吃。阿龙其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吃些什么,但这些块状的食物混着牛奶,全是营养师精心调配的食物,除了维持营养外,还能让他的身体状态维持得更好。
  狼吞虎嚥地吃完早餐,阿龙继续跪着然后立起身看着尔少爷,手指自动插进自己的马眼,皱紧眉头咬牙把尿道给撑开,等待着有人拿热蜡把尿道一点点封住。
  尔少爷淡淡地説:「把锁头给穿回去,封蜡就不用了。」
  听尔少爷这么説,阿龙吓了一大跳,主人几乎从没减轻过刑罚,永远是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残酷。鬼虎当然不敢插嘴,乖乖地过来把龟头锁穿过阿龙的马眼,重新给锁好。
  「少爷,武装三千的负重也一并去掉吗?」鬼虎毕恭毕敬地问。
  尔少爷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摇头,「带他去天堂路。」
  少爷走在前头,鬼虎、阿龙等一干奴隶全跟在他身后,穿过了两、三処院落,到処都是身材精壮或结实,面貌英挺或俊美的年轻人,而无一例外都是全身赤裸,好些人身上有着华丽的刺青纹身,但没有一个像阿龙这样遍布半个身体,如此花纹繁复的。
  阿龙最后被领到一処偏僻的地方,一长条两公尺宽,不知道有几百公尺长的路笔直延伸,上头铺满了尖鋭的珊瑚礁石,从小长在山上,十五岁就卖身为奴的阿龙也不知道这就是两栖蛙人著名的天堂路,只觉得尖鋭的礁石闪着一种令人发疼的光芒。
  「阿龙,」尔少爷今天第一次对着阿龙讲话,男孩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每天就在各式各样的酷刑与折磨中度过,只有每个月一次和弟妹的通话时间,日期早就对阿龙失去意义。但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显然尔少爷有特别的盘算。
  「多谢少爷记得奴犬的生日。感谢少爷。」
  尔少爷点点头,「这是我亲手调教你满一年,我今天要你给一点特别的东西。但过程会有点漫长,但我保证会满足你骨子里的天性。」少爷优雅地微笑,一点也没有讥讽或嘲笑的意思。
  一个麦色皮肤的阳光少年走到阿龙身边,比起这个一八七大个的强壮男孩,阳光少年矮了大半个头,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出头。浑身赤裸,只有在乳头和龟头上穿了晶亮的银环,结实偏瘦的胸膛上有着一大片荆棘盘绕的刺青,靠近点看纹痕隆起看来也是跟阿龙一样,是烧烙上去的痕迹。
  少年把阿龙的双手铐在脖子的项圈上,然后替男孩上了厚重的脚镣,总有好几公斤重。而武装三千的三十公斤还是挂在阿龙的龟头、乳头和睾丸上,依旧沈重。少年转头看了看尔少爷,少爷微微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阿龙居然对那个阳光少年有些嫉妒。
  少年拿出一根导尿管,俐落地插入阿龙的马眼中,超粗的导尿管上沾满了橘红色的辣椒油,就算阿龙先前撑开过自己的尿道,还是觉得热辣的痛楚直冲脑门,他握紧了拳头,脖子、肩膀、胸膛还有下腹肌几処的青筋全部暴起,咬牙抵抗着连串的痛楚。
  直到导尿管一直深入到膀胱,少年才停下动作,然后把导尿管接上一台机器,阿龙还来不及反应,机器就开始飞快地运转,把阿龙膀胱中剩下的尿液给全都抽出来。少年看机器抽了半天再也抽不出尿,才向尔少爷鞠躬。「少爷,进行下一步吗?」
  坐在一旁阳伞下的尔少爷点点头,看起来似乎相当满意。
  少年把导尿管接上一根看似橡胶做成的假阳具,粗长硕大,但起来似乎软软的。
  鬼虎忽然站前两步,「少爷,那只奴犬的肛门还是空着呢,方才喂食结束就直接过来了,是否要补上点什么?」
  尔少爷点点头,然后对着那个阳光少年説:「小狼,你看什么适合就放些东西进去吧,让他多点动力也好。」
  鬼虎也没想到少爷居然让那个叫做小狼的少年动手,只能恨得牙痒地退到一旁。
  小狼笑了一下,跟别的奴隶吩咐了两句,他们飞快地拿出一大盆跳蛋。「他先前的最高纪录是多少?」小狼问。
  鬼虎还没回答,阿龙倒自己默默地跪下,翘起屁股回答道:「标准大小,十二颗。」
  小狼拍了拍那个原住民男孩浑圆翘挺的屁股,「那我们来试试能塞多少吧?」但他拿的那一大盆的跳蛋都比鸽蛋还大上不少,只略小于鷄蛋。一颗接着一颗,小狼的手没停,阿龙的一对剑眉倒是越皱越紧,嘴中也开始忍不住喘息。
  「喔,十二颗了。」小狼雀跃地説。但实际上早比先前还挤压了更多空间,接下来的每一颗都令阿龙呻吟不已。
  小狼拍了一下阿龙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十五颗,不错嘛。」阿龙的身上淌满了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再多塞五颗,凑个整数吧。」尔少爷冷不防地説出一句。
  不单是小狼稍微吓到,连阿龙一听心都凉了。「是。」小狼只得加快手脚,要是塞不了五颗,恐怕连他自己都倒楣。
  「啊啊啊吼吼吼~~」黝黑男孩浑身暴紧了青筋,硬是吃下最后五颗,痛得阿龙几乎要昏过去,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后庭居然能有这样的容纳力,也更没想过自己居然能承受这般痛楚。
  这又推又挤,连小狼都一头大汗,他替阿龙安上肛塞并且用肛门两边的小环固定。最后才把那根软绵绵的假屌要阿龙含住,大软屌塞满了阿龙的整个口腔,几乎要卡入喉咙中,让男孩连呼吸都很勉强,最后小狼再假屌连着的皮带绑在阿龙后脑。
  「阿龙,开始爬吧。我想看你爬到天堂路的终点。」尔少爷的命令简单而絶对。
  「这哪是什么天堂路,根本就是地狱之途。」阿龙忍不住在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由于双手被铐在脖子的铁枷上,阿龙只能以手肘和膝盖为支撑点前进,也就是蛙兵所谓的「婴儿爬」。活生生的肉体在尖鋭的珊瑚礁石上爬行,那种划破皮肉的疼痛之外,还带出道道艳红的血痕。
  小狼笑嘻嘻地拿着大桶的液体往阿龙身上浇,透明的液体流过男孩黝黑光亮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这可是会让你敏感度大幅提昇的情趣圣品唷。」
  今天刚满十八岁的原住民男孩,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忍耐着更多的痛苦。才不过几十秒,他马上感觉到连火热的日光都让人觉得毒辣得发疼。他一步步地爬着,扛着一身超过三十公斤的重担,艰难万分地爬行。
  「快点吧,这一趟的表现会决定你这个月跟弟妹通话时间的长短。」尔少爷説。
  阿龙一听又振奋起精神,努力地往前爬,任由那些尖利刀石在他身上刮出一条条伤痕。这样的机会并不多,阿龙常常被尔少爷百般凌虐也换不到一次时间延长,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生日的这一天将会无比漫长。
  男孩才爬不到二十公尺,新一波的考验又登场了,后庭几乎爆满的跳蛋开始不安分起来,无数跳蛋一起震动共感的麻痒像是海啸般冲击着阿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液提升了敏感度或纯粹是跳蛋的威力太强。男孩几乎被卷入那种奇妙快感的漩涡中。
  阿龙忍不住咬牙,他一咬含在嘴中的大软屌,里头居然装满了液体,就开始顺着导尿管往膀胱里灌,冰凉凉地非常不舒服。
  「才打开八颗耶,这只黑狗怎么这么烂啊。」小狼坏坏地笑着。
  阿龙又一咬,甩开那些快感努力又爬了两步,更多液体灌进膀胱里。而阿龙只看到尔少爷的表情满意中带着些许的好奇或期待?
  小狼一口气把八颗的威力开到底,那种强烈的震动像是从阿龙的直肠中爆发,贯穿了整个身体般,男孩几乎被击倒,最后阿龙想尽办法撑住了,只是接下来的每一步浑身的肌肉都在发着抖,全力对抗那一股股的冲击。
  「鬼虎,用『猫爪』。」尔少爷下了另一道命令。
  小狼忽地关掉了所有的跳蛋,让阿龙多了一点喘息空间。但下一瞬间,又痛得阿龙差点要暴吼出来,但嘴中塞着大软屌,他只能用力咬着,更多液体又灌进膀胱里。
  猫爪其实是改良过的猫尾鞭,粗韧的短鞭一共有九条分岔,本来一节节的瘤球全都换上了鋭利的金属小刺。鬼虎终于逮到了一个表演机会,又是招呼他最讨厌的阿龙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猛力一挥,猫爪鞭立刻在阿龙宽厚黝黑的背上留下血淋淋的一大片伤痕。阿龙现在可明白那些淋在身上药液的威力,无法言语的剧痛折磨得他整个人倒下,结实的身躯连着沈重的刑具倒在尖鋭的礁石路上。
  鬼虎得意地笑着,猫爪呼刷地抽打在鬼虎最喜爱的结实小腿上,又是一大片的刮肉破皮。下一鞭落在阿龙粗壮刚硬的黝黑手臂上,着连着肩膀被撕开,血迹斑斑。阿龙无法呻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咬着牙,对自己的膀胱灌入越来越多液体。
  鬼虎正打算再打下去,却看到尔少爷制止的眼神。
  「阿龙,起来。」尔少爷的命令像是絶对的指令,男孩挣扎地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肉体,勉强地又往前。
  尔少爷一个眼色,鬼虎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换小狼拿着遥控器走上前。「八颗震动……」修长的手指在遥控器上轻松操作,就让阿龙难受得浑身颤抖。「再来四颗火热的。」
  「啊呃啊啊啊~」男孩发出痛苦的低吼,彷彿受伤的野兽。四颗跳蛋在阿龙肛门的柔嫩肉壁中发出高温,像是热水淋下去,又像是滚烫的滴蜡。但这黝黑的男孩还是奋力往前爬,在爬过的礁石路留下触目的血迹。
  小狼的笑容显得异常残酷,「再加四颗热的吧!」当他按下控制纽时。阿龙的哀嚎几乎不像是人所能发出的,彷彿一根白炽火烫的烙铁直接插入男孩的肛门一般,而且配合了其他八颗的疯狂震动,不只是拿烙铁捅进去而已,还不停地胡乱搅动!
  阿龙死命地紧咬着嘴中的软屌,在万分痛苦中一步步往前。但随着软屌中的液体不停地灌入膀胱中,男孩也开始觉得下腹部涨得发疼。
  接下来的一百公尺,男孩就在跳蛋与猫爪鞭的交错中匍匐着,短短一百公尺,阿龙足足花上了一个多小时才爬完,浑身上下都被猫爪鞭撕扯得鲜血淋漓,肛门直肠也已经痛得彷彿不属于自己一般。
  阿龙18(下)
  「停。」尔少爷简单的下令。小狼、鬼虎甚至是阿龙都立即停下他们的动作,鬼虎放下手中的猫爪,小狼也把所有的跳蛋全部关闭,这黝黑高大的强壮男孩瘫软地倒在尖鋭的礁石天堂路上,满身鲜血,手肘和膝盖更是被礁石割得血肉模糊。
  尔少爷对小狼使了个眼色,那个俊美的少年立刻上前去解开阿龙脖子上的铁枷和脚上的镣铐,然后把男孩粗壮的手臂锁住手肘和手腕,铐在背后成一个Y字形。而用高压喷嘴射出的盐水柱粗暴地冲去阿龙满身的血污,遍布在身体每一処的伤口都在盐水的刺激下颤抖着,也让男孩发出嘶哑的呻吟。
  「阿龙,你可以继续了。」凤尔的声音永远那样平静,让人永远难以联想他命令中所带给别人的巨大痛苦。
  这个动作在蛙人的天堂路中又称为「蛇行进」,阿龙必须以肩膀、膝盖、大小腿为施力点往前爬行,胸膛、腹部还有男孩的大屌全都会直接贴在尖利的珊瑚礁石上。小狼在阿龙口中塞上了一个新的装满液体的软屌,阿龙只能咬着牙继续往前爬。
  鬼虎继续开始挥舞着手上的猫爪鞭,把男孩健壮黝黑的手臂扯得皮开肉绽,饱满坚挺的圆臀也一样血淋淋,一道又一道的伤害不停加诸在阿龙的强壮身躯上。而每一吋的前进,都是阿龙费尽力气,强忍痛苦的成果,粗糙而尖鋭的礁石直接割着男孩厚实的胸肌、结实分明的腹肌与粗红充血的大屌,每一样都足以让一般人崩溃,但阿龙却苦苦承受着所有痛苦的总和。
  不单是外在的痛楚,还有来自体内的双重折磨,功率超高的跳蛋已经开到了十八颗,八颗在男孩的后庭中像脱疆野马般疯狂乱窜,五颗则是一边震动一边发出高热,最后的五颗则是一阵又一阵的电击,侭管阿龙受过长期的训练与蹂躏,这种从体内喷发的电流总是带来最难忍的疼痛。
  他黝黑圆翘的屁股一收一放地收缩着,原来是阿龙再次射精,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导尿管的边缘缓缓流出。男孩甚至没办法好好享受射精的快感,只能勉强地从缝隙中流淌着一点点的精液。
  「妈的!连一根烂鷄巴也管不住的贱狗!主人有允许你射精吗?!」鬼虎大声咆哮,猫爪鞭刷地就精准地落在阿龙的大肉棒上,带起一阵血花与难忍的剧痛,而男孩的大屌居然抽搐着喷出更多浓白的精液。
  先前调整镣铐的时候,小狼特地放长了他乳头锁与龟头锁之间的铁链,让阿龙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屌像条尾巴般地垂在两腿之间,而除了龟头锁外,还得拖上一颗足足有十公斤的铅球。
  「干!被鞭还会射精呢?真是够贱了!」
  鬼虎更加兴奋地鞭打着阿龙,一下下全抽在他的坚挺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以及他筋脉纠结的粗屌上,而阿龙紧紧地咬着塞在嘴中的软物,不停地哀嚎着。但男孩的大肉棒却残酷地显出他淫荡的本质,那根涨成紫红的大鷄巴越受鞭打居然越涨大,然后喷出更多浓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洒满了天堂路上的礁石。
  「够了!」尔少爷的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激动。
  鬼虎高举起的皮鞭僵在半空,原本狰狞的面孔忽然被恐惧填满,连小狼也吓了一跳,没有人敢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惹怒了凤尔。只有阿龙倒在尖鋭的礁石上,痛苦地喘息着,而布满血痕的大屌居然还缓缓地吐出精液。
  凤尔转身离开,冷冷地丢下一句。「把阿龙清洗干净之后送到我的房间。鬼虎,去告诉总管,从今天起你跟新进的犬奴一起接受训练。」
  尔少爷的一句话立刻把鬼虎送进地狱,他惊慌地跪倒,连哀求的话都还来不及説,立刻就有几个粗壮的奴隶把他架开。小狼颤抖地跪伏在地上,目送凤尔的离去。
  阿龙再一次被吊房间的正中央,绑在四肢上的镣铐铁链把这个壮硕的大男孩痛苦地悬扯在半空中,如同一年前的生日,阿龙被活生生地烧烙炙烫出一身龙纹刺青时一样,铁链被绞到最紧,同时也把男孩强壮的身体扯到极限。
  黝黑带红的肌肉也绷到了最紧,又经过一年的残酷训练,阿龙浑身锻链成筋的肌肉更加发达,精壮的身体更是丝毫没有一丝赘肉,有的只有方才猫爪鞭在男孩身躯上留下的血淋伤痕。
  男孩深邃而粗犷的脸庞上带着羞耻,却又充满了慾望,而他的双眼却被蒙上了皮革眼罩,这让他的表情又添了一丝对未知的恐惧。武装三千的刑具依旧全部穿在阿龙的身体上,甚至连那个十公斤的铅球依旧垂在男孩结实修长的双腿之间,撕扯着他的大屌,带给他无限的痛苦,但也给他无数的性慾刺激。
  房间中异常的凉爽,是阿龙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但他黝黑的身躯上依旧布满了汗珠,而那全是兴奋与痛苦交杂的汗水。
  少爷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侭管什么也看不见阿龙还是朗声道:「少爷,奴犬请少爷责罚。」
  「喔?为什么你需要被责罚?」尔少爷淡淡地问。
  「奴犬……管不住自己……淫荡的狗屌……」阿龙痛苦而挣扎地説着,一方面是羞耻,一方面是随着凤尔的走近,充满在男孩后庭的二十颗超强力跳蛋再次启动,而且是全部一起震动起来,而且其中八颗开始一点点增温加热。
  这个原住民男孩的二十公分大鷄巴又开始痛苦地甩动着,两公斤重的精钢锁从阿龙粗大的马眼中穿出,涨得发紫的大龟头因为淫水而显得油亮,一条铁链穿过龟头锁往上连在男孩胸膛与乳头间的一公斤重乳头锁上,让那根青筋纠结的红肉棒昂扬上抬;但另一根铁链则从龟头锁往下,连在一颗重达十公斤的铅球上,与绑在阿龙睾丸上那两颗各重达二点五公斤的铅球彼此撞击,又疯狂地扯着阿龙的大屌往下。
  每一次的甩动都会让男孩的大鷄巴嚐到撕裂般的痛楚,但跳蛋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让阿龙无法克制地挣扎着。
  忽然间一个冰凉而略有一点粗糙的触感轻抚过阿龙硕大的胸肌,勾动乳头锁的粗环,触摸着他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健壮手臂。「那是少爷的手指吗?」男孩忍不住想,而少爷的手指彷彿带有魔法一般,光是这样的轻抚就让他无法控制地心跳加速,身体发热。
  「从三年多前把你买来,我就想着这一刻。」凤尔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不是冷笑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愉快。「我可还真有耐心。」
  手指缓缓下移,阿龙纠结硬挺的粗屌,沈甸甸的囊袋,光是这样抚摸就让男孩不停流出透明的淫水,结实浑圆的古铜色翘臀,粗壮的双腿。尔少爷的轻抚让这个十八岁的大男孩为之发狂。
  阿龙喘息着,那种内在与身体的刺激让他有一种难以呼吸的错觉,他想要疯狂地射精,但他依旧不敢,因为尔少爷没有説。
  凤尔将整个手掌贴在阿龙硬挺结实的腹肌上,感受着那八块分明的纹理,少爷的手掌居然带着茧,那略带粗糙的触感抚过男孩在天堂路上留下的伤痕,让他一阵颤抖。
  「你知道我刚刚在你膀胱里头灌了些什么吗?」尔少爷淡淡地问。
  阿龙这才忽然想起膀胱的鼓涨,他先前不停咬着软屌就会把某种液体灌入自己的膀胱,「报告少爷,奴犬……不知道。」
  男孩浑身一紧,一股刺痛从马眼顺着尿道直下,或许是凤尔的手法精巧,也可能是阿龙长年的训练,侭管没有润滑,导尿管还是直直深入男孩的膀胱。
  「你很快就会知道,然后再也不会忘记。」
  一道灼热的液体流入膀胱中,量并不多,很快就停止了。但滚沸般的灼热不但没有渐渐消去,反而在膀胱中不停地扩散、涨大。
  「啊~呃啊啊~~」阿龙原本尽力忍耐,但终于还是吼了出来。整根大屌还有龟头彷彿快被烫熟般发红。
  好不容易那种灼烫勉强消下去,但是膀胱的肿胀却丝毫未减。尔少爷轻轻拍了拍阿龙硬挺的腹肌下部,又让阿龙啊地惨叫出来,膀胱的涨痛彷彿经不起一点触碰。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阿龙,从今天起,你失去了自己排尿的能力。你的膀胱里现在填满了类似海绵的东西,它会让你的膀胱永远処在鼓涨的状态,然后吸收你的尿液,而尿液吸收到一个程度,海绵将会涨得更大,带给你更多的快感。你将无法靠着肌肉收缩来排尿。除了用导尿管把海绵中的尿液吸出来之外,你还剩两种方法可以排尿。」
  接着冰冷的液体再次从导尿管中流入,液体流得不快,反而让阿龙有一种凌迟般的缓慢痛楚,他清楚地可以感觉到水吸入海绵中,海绵一点点涨大持续压迫着他已经鼓涨的膀胱,然而水的注入却彷彿不会停止。
  「少…爷……痛……啊~~饶了……奴…犬……要爆………开了!不行!啊~~~!!!!求…求……」短短的一句话,男孩几乎花了两分钟才讲完,刚毅的额头上满是痛苦的冷汗。
  「这样不过才1500cc,一般成年人正常是500cc,极限估计是1000左右,再加上海绵膨胀的加成,你应该还撑得住。」
  「求…求………」阿龙颤抖地喊着。
  少爷突然停下了注水,男孩的粗大鷄巴在各种折磨之下,现在肿胀得有如小孩的手臂,纠结的青筋彷彿藤蔓一般。而那个大鷄巴居然又在这极端的痛苦中,一抖一抖地从导尿管缝隙中流出白浊的精液。
  「你又射精了。」少爷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讶异。「你真的是超乎我的想像。」
  「抱……歉……。少…爷……我是只…欠管教的……奴犬……」
  「是啊,所以我才留下让你自己射精的能力,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管住自己的可能性。」少爷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你弟弟和妹妹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感想?」
  凤尔简单的一句玩笑,彷彿向是阿龙耳边的晴天霹雳。
  他疯狂挣扎着,扯着铁链随之晃动。「求求你!少爷!拜托不要!不要让子英、子云知道!我求你!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拜托!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求你!」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壮男孩急得像是要哭了似的。
  「好。我知道了。」凤尔认真而简单地回答,丝毫没有打算以此继续玩弄阿龙。
  「当然,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要怎么玩弄你都可以。」
  被蒙着眼睛的阿龙猛点头,「是。阿龙只是少爷的奴犬。少爷想怎么処置都行。」
  
  男孩雕像般分明的八块腹肌如今像画布般展现出艳丽的图案,除了原本烧烙浮凸的龙纹之外,棕褐黝亮的皮肤遍布着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迹,某些最早留下的痕迹开始渐渐转为青白色,那全是用内贯钢簧的橡胶棍留下的伤痕,而光只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让阿龙放声哀嚎。
  每一下抽打都让男孩的膀胱像是被痛殴般翻腾剧痛,但尔少爷极有耐心地一鞭又一鞭地抽,那种撕裂抽搐般的疼痛不停地从腹部扩散,阿龙早已喊哑了喉咙,只有他的大屌侭管被十几公斤的重物扯着,依旧上下抖动着想要射精。
  终于,少爷抛下那根橡胶棍,接着碰、碰、碰,曲握的拳头飞快地落在阿龙结实的肌肉上,快、准而重,每一拳都让把这个高大男孩吊在空中的铁链也为之震动,显然尔少爷曾受过严格的拳击训练。
  铁鎚般的拳头重击阿龙的下腹部,巨大的冲击透过腹肌穿透到膀胱,挤压,猛烈的挤压。铁拳左右开弓,雨点似地落在阿龙结实的腹侧,他干哑地哀嚎着,却发现自己粗长肿涨的大屌居然从马眼缓缓流出染着血丝的黄色液体。
  少爷轻轻地喘了几口气,「这种方式很累,只有强烈的冲击和挤压可以逼出一点尿液,又痛又缓慢。」説完又狠狠地补上一拳,深深地砸在男孩腹肌的正中央。
  阿龙的哀嚎带着一种干呕的感觉,日后他也尝到被当成人肉沙包袋那样,被十几个人轮番痛殴一整夜,却只流出几百cc尿液的滋味。
  凤尔停下他的拳头,手掌抚过这个原住民男孩壮硕厚实的胸膛与他结实坚硬的腹肌,上头布满汗水、渗血的伤口还有紫青色的瘀血,他的抚摸让阿龙痛苦的几乎要大喊哀嚎,但少爷沈浸的神情,男孩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痛苦万分般的爱抚。
  少爷收起手,阿龙才松了一口气地大口大口地喘息。「最后一种排尿的方式。」少爷淡淡地説,手上拿着一根令人心寒的刑具。那是个三十到四十公分长铁桿,大约只比竹签粗些,然后在末端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个活动的接锁能让铁桿看起来有点像是诡异的缩小双截棍。
  被蒙着眼睛的阿龙什么都看不见,但却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在自己的龟头与马眼旁徘徊,他不难想像少爷会残酷地把某样东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那种痛楚不是一般肉体外在的刑罚所能比拟。他曾在一整天中尿道被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铁筷、竹签、螺丝起子、甚至是珠串型的按摩棒,把男孩的尿道扩大到可以让少爷的手指插入玩乐。
  尔少爷果然把铁桿往阿龙的马眼塞,连番折磨下来,男孩的大屌依旧维持着羞辱的勃起昂扬,在尿液和精液的润滑下,除了龟头马眼的部分因为粗大的龟头锁妨碍而有些难以穿过之后,其余的倒很顺利,只有阿龙赶到的一阵阵热辣的疼痛。
  尔少爷一口气把铁桿插了近二十公分,直达男孩尿道的底端,然后调整了一下,果然靠着那个活动接锁,铁桿弯成L型直接深入男孩的膀胱口。铁桿留在阿龙大鷄巴外头的部分有着一个圆形的小转盘,少爷缓缓地旋着转盘,阿龙立刻从尿道的涨痛中了解到这样刑具的奥妙。
  原来少爷一开始旋转圆盘,铁桿就分成四瓣,一点一点撑开男孩的尿道。「痛吗?」少爷面露微笑地问,而阿龙早已痛得脸色发白。
  大男孩挣扎地説:「少爷……的调教,不管多……痛,都是奴犬应得的……」
  凤尔一口气把阿龙的尿道撑开到手指都能深入的程度,然后把手指伸进去,轻轻用指甲抠着阿龙敏感的尿道内壁。男孩痛得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流。
  「这还没开始呢。」尔少爷抽出手指,然后把沾上的液体抹在阿龙朴实的脸庞上,然后再插进阿龙的嘴里让他舔舐干净。
  而话一説完,阿龙肛门里的超强力跳蛋开始发疯似地放出电流,彷彿滚烫的开水倒进男孩的肛门似,他痛苦地疯狂挣扎,铁链也随之激烈摇晃。而阿龙粗红肿涨的大屌也跟着甩动着。
  「现在才要来喽。」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电流从尿道里的铁桿中开始奔窜,像是无数把利刃烧得通红然后割碎他的尿道与大屌,然后一路撕扯他男孩的肉体。阿龙痛得目光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阿龙痛苦地吼着,而尿液也有如泉涌般激烈喷出,夹着精液喷了满天。
  而就在痛苦的颤抖之中,男孩的肛塞被拔出,震动放电的跳蛋像是争相脱困般一连喷出了近十颗,但下一瞬间阿龙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他浑身颤抖着,不单是痛楚还有一种刺激。
  细致的皮肤与略显冰凉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阿龙火热而强壮的身躯,接着电流再次奔腾着,男孩可以清楚感觉到另一个身体也为之颤抖,忍耐着,然后紧紧地抱着阿龙的身体,从后面一次又一次地深入阿龙的后庭。
  在跳蛋与电流的疯狂折磨中,这是凤尔与阿龙不寻常的第一次。
 閲读阿龙19之前,请先閲拙作[长篇] 南岛军校(已完结),以免剧情不连惯~
  阿龙19+馒头17(上)
  馒头舔了舔自己满是鲜血的嘴唇,粗硬的触感全是自己咬破后结的痂,但其实舔舐的刺痛对这个十七岁的黝黑男孩来説早就不算什么了。自从他为了换来阿智和猴仔的自由而成为凤嗣的奴隶,疼痛与羞辱早就无时无刻伴随着他。
  据説是为了要跟阿龙媲美,于是这个强壮的男孩也被铁链吊在半空,浑身被扯紧得彷彿要被撕裂一般,然后有人替馒头注射各种药剂,并且用电烙笔在他光滑黝黑的结实身躯上烧烙出永远无法抹灭的花纹。
  那是一只被荆棘困缚的黑豹,在他的胸膛、腹肌、肩膀、腰际与大腿栩栩如生地浮现。这样被诅咒的命运也彷彿尖鋭的荆棘牢牢捆着拥有拥有完美身躯的强壮男孩。虽然带点憨厚的馒头并不如黑豹般凶猛狰狞,但那双圆滚明亮的大眼睛倒有几分神似。
  当然,痛,痛到馒头喊哑了嗓子,汗水飙满全身,颤抖痉挛,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向他,他不懂自己为何会痛到最后居然让他充满了射精的欲望,而如果不是尿道与肛门早被彻底封住,男孩早就不知道失禁多少次,但他却一次也没有昏厥过去。
  凤嗣冷冷地站在一旁,告诉他,他再也不会因为痛苦而昏迷过去,他会体验到每一分每一毫的痛楚,就跟阿龙一样。
  馒头明白,因为凤嗣特地在馒头的眼前播放着阿龙被烙烫上龙纹时的录影,但是替阿龙纹身的却是长相与凤嗣有三分相似的文秀青年,他亲力亲为,彷彿阿龙是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而凤嗣却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刺青师傅摆弄馒头,彷彿他是某种玩物。确实,馒头与阿龙都只是嗣少爷的一样玩具。
  有了跟阿龙一样的超强复原能力之后,对馒头来説才是真正地狱的开始。这个年轻的原住民男孩也才了解,原来他在刚到军校时所受的全部凌虐不过只是小菜一碟,阿猛学长、启明学长的残忍他们根本连凤嗣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
  但嗣少爷居然跟阿猛学长看法一致,他们两个都特别热衷于对馒头拳交,或许是每当这个强壮男孩或跪或躺,只要看到他浑圆结实的黝黑屁股绽开艳红欲滴的鲜嫩赤菊,就会让人忍不住更加残酷地凌虐这憨厚健壮的馒头。
  馒头被迫摆出蛙人操中仰卧倒立的姿势,身体弯成R型,颈背靠地,臀部朝上,两脚着地。馒头的双脚被铁链固定在地上,粗壮的手臂环抱双腿再用铁丝牢牢捆紧,变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倒立玩偶。黝黑男孩的粗红肉棒则是穿过双腿间,昂然傲立朝天,但其实粗大的龟头环用细链紧紧连在肛门边的钢环上,让馒头的大屌与菊花同时朝上。
  第一次被绑成这样的时候,凤嗣还把馒头的双眼矇起,让他在未知的恐惧中被拳头硬生生地破开后庭,那个在改造过后紧致细嫩如処子般的肛门。大部分的时候,嗣少爷都让阿龙动手,粗壮高大的阿龙有一双硕长的手掌,拳头比起常人大上一倍,不管阿龙有多么心疼馒头,都几乎无法减轻他的痛楚。
  每一次的破开、插入、拔出,都让男孩痛得想一头撞死,括约肌撕裂、肠道被撑开的疼痛与苦难;每一次阿龙的巨拳拔出,馒头粉藕色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大量外翻,如花朵般绽放甚至涌出鲜红的花蜜,那不单只是痛苦而是人格的彻底践踏与羞辱。
  就算没有看见阿龙深邃双眼中的深深痛苦,馒头也明白阿龙有一千万个愿意替他承受这一切磨难,但凤嗣就是希望看着他们彼此折磨与痛苦,但他却不知道,正是那样的眼神让这原本只是个普通男孩的馒头能继续支撑下去。
  照阿龙的説法,凤嗣残忍的程度尤胜他先前的主人,特别是对馒头总是想测试这个十七岁结实男孩的底綫何在。馒头永远记得第一次他这样仰卧倒立地被锁着,紧嫩的肛门被阿龙的粗大拳头抽插到无法控制地绽开,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与不停吞吐的藕色嫩肉,在痛苦与激烈的刺激中男孩的肉棒肿胀昂扬着,只是被名为前服从的金属刑具贯穿了馒头十八公分的大屌,塞满了他整个尿道直抵膀胱,让他不管如何高潮都无法射精。
  而嗣少爷亲手拿电动钉书枪,用钉针把男孩被拳交到外翻的红艳媚肉活生生钉在他黝黑厚实的屁股上,馒头的哀嚎撕心裂肺,让他想起他舍弃人的身份,成为凤嗣奴犬的那个可怕时刻。那次凌虐结束,阿龙在铁笼中小心翼翼地替馒头拔出钉针时,又是一次痛苦的炼狱。
  而阿龙跟馒头的超人回复力又会在一天之内让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后庭,恢复到紧致细嫩宛如処子般的程度,等待着下一次的残酷折磨。
  如今更惨,馒头得忍耐着当初他曾施加在阿龙身上的酷刑。凤嗣反过来让阿龙用鈎针与钢丝把外翻的媚肉缝在男孩的臀股之上,强制地持续撑开那个强壮原住民男孩的后庭,每一次痛楚都让汗水在馒头黝黑的身躯上奔流,彷彿像是大雨淋过一般。
  嗣少爷把种刑罚称为「牡丹座」,对嗣少爷来説那是盛开红艳的牡丹,但是对馒头而言那彷彿是拿着生锈的锯刀来回挫刨着他的神经,是痛苦地狱的深渊。牡丹座这样的酷刑,短则十二个小时,长则二、三天,这结实强壮的黝黑男孩曾经这样被绑着近一百个小时,烈日曝晒、暴雨淋漓,配合着各式各样的折磨。馒头觉得那一次能称过来完全是因为阿龙也被绑在一起,两人的手脚被带刺的铁蒺藜捆在一块,虽然痛苦但至少能支持彼此。
  当然牡丹座并不只是这么简单,嗣少爷全凭心情地对男孩外翻的嫩肉恣意为之,拿烙铁笔在柔嫩的肛门内壁烧烙写字,就能让馒头痛到叫哑喉咙;高温的蜡油直接淋在红色嫩肉上,甚至倒入肠壁深処。辛辣刺激的辣椒油、辣椒籽能让男孩胀红他黝黑的脸庞,脖子上暴满青筋,但这些都没有火蚁来得恐怖。
  那次馒头与阿龙一起的双牡丹座,就是凤嗣把一窝火蚁倒在两人盛开的后庭之上作为高潮,这不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嚐到火蚁汁液的滋味,但是那种火烧炮烙般的灼烧彷彿永无止尽。嗣少爷用蜜糖涂满了两人的大屌与肛门,火蚁疯狂地肆虐,然后凤嗣再用他精准的鞭法猛抽阿龙与馒头外翻的媚肉,鲜血与火蚁汁液四溅,让他们两人痛苦到几乎崩溃。
  最后是浩子拉着医生恳求嗣少爷住手,不然馒头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住,会死在当场。但阿龙后来説,他发觉凤嗣总是在出门归来后特别残虐,彷彿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非得要发泄在其他人身上不可。不过在那次之后,嗣少爷也少用火蚁来作为折磨的道具,似乎有所节制。
  (未完)
  阿龙19+馒头17(中)
  带刺的粗铁丝牢牢地困在男孩结实的身躯上,深陷在他黝黑强壮的肌肉里,午后的大雨刚停,丝丝鲜血顺着雨水流到地上。馒头这一次的牡丹座又已经被玩弄了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吧,男孩早就有些迷糊地失去了时间感,只是令他不安的是,嗣少爷让浩班来执行拳交与缝合,浩班得双拳齐出才能造成阿龙那样的效果,平白多折腾了许多功夫。
  但阿龙呢?那个总是被关在隔壁铁笼的强壮家伙是不是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了?馒头忍不住有点担心,凤嗣的声音也不太常出现,这回牡丹座大半时间都是由别人操持。男孩也不明白为什么又把他绑缚在军校的广场上。
  不过,很快馒头就懂了。
  雨停之后,南岛的艳阳迅速地洒下,彷彿想立刻蒸去那些水气。馒头被这样倒绑着,向上暴露着他的肉棒与惨不忍睹的鲜红牡丹,于是他能看到的视綫也很有限。他只听见皮靴踏过积水,走过水泥地的声音。
  「公用肉便器、痰盂、烟灰缸,欢迎随意使用并满足该肉便器淫荡下贱的受虐慾望。唯禁止破坏肉便器之完整性。                    凤嗣」
  有人彷彿念着告示牌上的文字,馒头也明白那个淫荡下贱等着被凌虐的肉便器就是他。
  「这不是上一期的新生吗?被凤少爷带走的一个。」那人啐了一口,让馒头被强硬撑开的肛门下意识地一缩。
  「全身都纹了黑豹的刺青,还在龟头跟乳头上穿锁头,干,简直跟那个先前叫阿龙的家伙一样嘛,不愧是嗣少爷手下的淫奴,看得我都硬起来了。」另一人一边吐出烟圈,一边就直接把烟蒂烫在馒头的肛门嫩肉之上,滋滋声响与肉烧灼的气味,夹着剧烈的疼痛一同侵袭馒头。
  有人把手指伸进男孩被残酷撑开针缝的肛门,指尖抠揉着艳红色的柔软嫩肉,让早被调教得敏感万分的馒头,浑身哆嗦,穿了龟头锁的十七公分粗屌也随之抖动着,让连在龟头锁与男孩肛门边铁环的细链跟着晃动。
  「哦?很有反应嘛。不知道这样如何?」那人一边説一边用指甲挤压着肛门内壁刚刚才被烟蒂烫出的水泡。馒头咬紧牙关,但痛楚从那小小一点激射,彷彿钻入体内一般。痛得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脖子上也冒出青筋。「喔喔~忍住了,有意思。」
  于是一连串惨忍的拷问展开了,他们只是想看这个倔强的黝黑男孩能撑到何时。
  香烟一次次在馒头藕色的嫩肉上烧出焦黑的伤痕与水泡,不论是被缝起的外翻処或是菊花的深処,然后他们再用沾了盐巴的牙刷把水泡刷破,剧烈的痛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男孩,最终他放声哀嚎,白浊的精液也一股股地喷洒出来,宛如喷泉般洒在他的大腿、屁股和脸庞之上。
  一群人玩腻了马上又换上新的一批,十几颗强力跳蛋丢进男孩的后庭,然后再把一般家用如手臂粗细的大按摩棒塞进馒头被撑开的肛门里,一同疯狂震动,男孩如今布满烫疤的粗红肉棒无法克制地抽动着彷彿随时都要射出来了,接着他们再用细长充满颗粒的尿道按摩棒插进他的马眼中。震动与快感冲击一波一波,把这个肉便器男孩玩弄得无法思考,淹没在痛苦与快感之中。
  十几个人轮番拳交,甚至是双拳入洞、三拳入洞。或是比赛谁能精准地把小便尿进馒头的菊花洞中。男孩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想射而不得,他浑身都是自己或别人的白浓精液、黄浊尿液、赤红的鲜血,流满了他黝黑结实的身躯。
  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还是天又要亮了?这十七岁的原住民男孩几乎无法思考,所有人都玩腻了吗?两颗没拔出来的跳蛋依旧在直肠深処震动,只是电力渐弱;肛门的痛楚无法形容,像是加入各种可怕佐料的黑暗锅只是所有的感觉都是不同的痛。馒头的肉棒如今胀得发紫,紫亮的大龟头被烫出好几颗水泡,有的更被弄破流出脓水。
  让馒头陷入快感地狱的尿道按摩棒被拔了出来,但在他的马眼中却塞入了更可怕的前服从,那如同珊瑚海葵般的刑具现在深入男孩柔软的尿道直抵膀胱,每隔上十几分钟就会猛烈地张开并发出一阵阵的电击。
  但总算,馒头此刻获得了些许的喘息空间……
  「小黑鬼,好久不见。」那个声音是?「忘了我吗?我是阿猛。」
  馒头几乎被吓得要弹起来,但他整个人被牢牢地捆着,而他又能逃去哪里?
  他轻轻地抚摸着男孩饱经蹂躏的肛门,他的动作那么温柔却让馒头不由自主地发抖。
  「看来凤家的浑小子把你整得很惨嘛,不过……很适合你……」
  自从大半年前被凤嗣带走之后,馒头再也没有回过军校的一般区域,也没有再见过阿猛学长或其他人。如今再听见他的声音,被他凌虐的记忆又全部涌出,令男孩忍不住害怕起来。
  阿猛抚摸着馒头黝黑坚硬的八块腹肌,比起当时又更加结实分明,几乎不带一丝赘肉。而辣椒油的气味扑鼻而来,让男孩下意识地绷紧了浑身肌肉,让他的身形綫条更加完美。
  「还记得这样的滋味吗?小黑鬼?你的身体真的是更加吸引人了。」阿猛温柔地説着,大手却毫不留情,沾满了亮红的辣椒油就往馒头的肛门里插。男孩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脖子手臂的青筋也一一贲起,纠结于肌肉之上,辣油的刺激与疼痛像是在汽油桶里燃起一把火,疯狂地烧灼着馒头的后庭。
  因为肛门早被强硬地撑开,于是阿猛干脆直接把手臂整个插入,足足三分之二深入了男孩的体内,这狂猛的冲击几乎把馒头的内臟全顶在一块。「喔?小黑鬼,你的老二抖个不停,是不是很想射啊?」
  阿猛张嘴含住男孩的紫涨龟头,舔舐着他伤痕累累的肉棒,除了痛苦之外,馒头更羞愧不堪,他无法否认阿猛的质问。凤嗣的凌虐调教,真的把他训练成了一个淫荡欠虐的肉便器。
  阿猛学长吐出馒头湿滑的肉棒,十七公分的粗红大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因为前服从正进入了定时启动,深入尿道的部分如今伸出小针,疯狂地乱颤并放出一波波电流,痛得馒头放声大叫,而阿猛却同时继续用他的拳头带着辣椒油抽插着男孩的肛门。
  这个黝黑的原住民男孩又一次在痛楚与快感的交锋中陷入失神,那种强烈想射精却又不可得的感觉几乎快要把他给逼疯了。终于前服从的电击停止,阿猛的抽插也缓了下来。
  在恍惚之中,阿猛似乎接起了手机,讲了什么之后他不满地駡了几声。「小黑鬼,看来今天没办法玩个痛快了。希望有机会下次再见吧。」
  阿猛似乎被一通电话叫走,但他可没打算就此放过馒头。他把三瓶玻璃瓶装可乐塞进馒头的肛门,接着猛力一拳三瓶可乐全碎在男孩血淋喷张的后庭之中,玻璃碎片散乱地插进馒头的藕色嫩肉里。
  「我走喽。」阿猛的道别竟是把那手臂粗的家用按摩棒再塞入馒头充满碎玻璃的肛门里,把震动调至最大。于是在男孩最脆弱的部位里却掀起一阵血色的玻璃风暴,撕扯着他每一吋嫩肉。
  而在军校的遥远另一端,那个向来冷然的声音淡淡地问。「阿龙,觉得心疼?」
  然而回应只有铁链猛烈的晃动声。
  (未完)
 阿龙19+馒头17(下)
  「二哥也真是坏心,都过了好几个月才説他每年都会在你生日的送你一份礼物。」凤嗣的声音总是像冰块一般。「我可是绞尽脑汁都还想不到适合的礼物呢。」他拿起一根沾满赤红液体的铁钉缓缓地推入阿龙的伤口之中。
  铁链疯狂地甩动,发出匡啷匡啷的声响。
  赤裸壮硕的肌肉抽搐般紧绷,被阳光晒得发红的黝黑结实身躯强硬地跪立着,这十九岁的原住民大男孩再次面对着残酷的刑罚与折磨。阿龙的双手被悬吊起来,铁链活生生地穿过手腕,伤口一面瘉合一面又因为他的每一次挣扎而撕裂开来。
  阿龙深邃的脸孔除了阳刚的綫条之外,还写满了痛苦,不只是为了他自己身体上的痛,也为了馒头所承受的无尽羞辱与折磨。凤嗣在阿龙的面前摆上全面的大萤幕,从不同角度现场实况转播馒头这段时间的凌辱秀,不时还特写馒头在苦难与快感中煎熬的表情又或是他血肉模糊的后庭。就算阿龙闭上眼睛也会听见馒头悲惨的呻吟与哀嚎。
  而阿龙自己也得面对嗣少爷毫无人性的酷刑凌虐,尔少爷对阿龙有着一种扭曲而残忍的爱,但阿龙其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埋藏在斯文外表下的情感。但凤嗣却不同,他身边的那些蛙兵都説嗣少爷是个没有人心的魔鬼,贪婪地制造着、吸取着每个人的痛苦。阿龙不确定这种説法,很偶尔的时候,他可以感受到凤嗣真正的感觉,但更多时候他只能忍耐着他的暴虐。
  黝黑强壮的大男孩跪在厚达十公分的碎玻璃屑之中,透明的玻璃渣如今也染上了鲜红的顔色。盘旋着黑龙烙烧纹身的结实身体则直挺挺地跪着,因为巨大锥状刑具将阿龙从肛门贯穿,如果他不努力挺直身体,如果他不拼命扯紧手腕上的铁链抬起自己的身体,那个超过十几公分宽的巨锥将会彻底把他的后庭撕裂。
  如果説嗣少爷总爱玩弄馒头的肛门,那么阿龙最引凤嗣喜爱的,便是他傲人的粗大肉棒,或者説阿龙的尿道。在这些年的调教玩弄中,阿龙除了肌肉愈发强壮结实之外,他的大屌也异常地发育着。完全超过一般亚洲人的二十四公分巨蟒,而且粗达七点五公分,这巨大的凶器不但常是馒头的梦魇,也是阿龙痛苦的根源。
  烧烙上奴字的饱满龟头如今比乒乓球还大,除了穿上厚重的龟头锁、在冠状沟焊上铁环之外,阿龙的马眼里永远塞满各种可怕的道具。把馒头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尿道按摩棒,阿龙可以一次被塞上三根,嗣少爷还替他订做了最大尺寸的前服从。
  但这都还不是凤嗣对阿龙的真正折磨。
  「觉得有趣吗?我从网络上的一篇文章上学来的,那个作者也还真变态。不过他应该只是幻想吧,他应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可以任我百般玩弄而不坏的玩具犬。」嗣少爷抚摸着阿龙毫无一丝赘肉的结实身体,痛苦的汗水像小溪般夹着血丝在大男孩的身上流淌着,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凤嗣拿起烧得通红的铁锥,扎进阿龙粗壮结实的手臂二头肌,一面旋转一面缓缓插入铁锥直到没入至柄,阿龙死命地咬紧牙关,嘴唇上满是鲜血,浑身的肌肉也痛得抽搐不已。然后凤嗣把长钉沾满了辣椒油,深深地插进阿龙还在冒着烟的伤口中,痛苦瞬间从他紧绷的二头肌扩散到全身,男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甩动着铁链,但他依旧强忍着不喊一声。
  阿龙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顶点,用尽全力来抵抗另一根红炽铁锥的插入,然而铁锥还是破开了他壮硕的三角肌从后面穿出。而嗣少爷则用铁钳夹起一个烧得炽红的铁钉塞入他的伤口,皮肉烧焦的臭气瀰漫在整个空间中,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接着,萤幕上的馒头彷彿受到感应般痛苦地甩动着他插着前服从的红肿大屌。「多叫两声嘛?我觉得可爱的馒头还蛮享受的。」原来,每当阿龙哀嚎,深入馒头尿道内的前服从就会同时放出电流,于是阿龙才死命忍耐着不肯开口。
  长钉一根根插入阿龙粗壮的双臂,那种不曾间断的疼痛累积让他几乎没办法握住铁链,完全只凭一股毅力与耐性。
  阿龙恐惧地看着凤嗣摆出数百根二十公分长的精亮钢针,他知道那些可怕的东西必然会插入自己的身体中,但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嗣少爷抽出一根,在他精壮结实的身躯上刮动,然后从阿龙厚实胸肌的侧面缓缓插入。
  男孩紧皱的阳刚眉宇,死咬的下颚与汗水让凤嗣十分满意。他再抽出另一根钢针,慢慢而使劲地插进阿龙粗壮紧绷的手臂,而下一根则穿透了男孩厚实的肩膀。阿龙胸前连结乳头锁与龟头锁的铁链暂时被除掉,好让凤嗣可以任意玩弄阿龙完美的健壮胴体。
  痛楚的汗水布满了他黝黑的身体,阿龙厚壮结实的胸肌被插上了一整排六、七根钢针,两粒紫黑肿大的乳头在穿上乳头锁的部分被钢针交错刺穿,綫条分明的壮硕八块腹肌也被钢针无情地刺穿,横插、直插、斜插宛如作画一般。
  一根闪着亮光的钢针又扎向阿龙的腋下,直刺到骨头缝里,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肌肉不住抽搐,但他还是死命顽抗,不吭一声。这样的钉针酷刑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阿龙的视綫早已模糊,别説是银幕上的馒头,他连凤嗣的脸都看不清。
  凤嗣端起阿龙的巨蟒与硕大睾丸,在先前的折磨之中,凤嗣就让人拿藤条与木棍针对男孩最脆弱的部分好好地招呼了一番,阿龙的大屌与龟头上遍布一道又一道青红的血痕,一双睾丸更是被打到完全涨成紫色,肿得比网球还大颗,光被嗣少爷这样端起就让阿龙痛得几乎想掉泪尖叫。
  「住手!」一声沙哑的吼叫,让阿龙忽然从疼痛的迷梦中清醒过来。
  大男孩用力睁开双眼,才看到不成人形的馒头已经被拖到他眼前,原本黝黑结实的身体虽然外伤不多,但却他身上肌肉的抽搐颤抖却停不下来。馒头摊倒在地上站都站不来,只能勉强地撑起上半身,而大腿小腿上满是半干的腥红痕迹。
  「怎么?你又想一肩扛起?像你拯救另外两个小鬼那样?那两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凤嗣脸上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你记得吗?」
  馒头瞪着凤嗣,「当然,我絶对不会忘记!」虽然他自愿为奴以换取阿智与猴仔自由,但这并不表示他接受嗣少爷的所作所为。馒头不像阿龙在多年的奴犬生活中早就不再质疑这一切,男孩瞪着凤嗣,一点也不顾之后可能受到凤嗣的可怕処罚。
  「可惜他们连你的名字也不记得了,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在外头幸福的生活是用你的血泪换来的。」嗣少爷冷冷地説,手上的钢针却没停下,从阿龙大屌的系带処直直插入然后穿破龟头而出。
  龟头被钢针穿透的痛楚再加上凤嗣猛捏阿龙饱受蹂躏的睾丸,双重的剧痛之下再次让阿龙忍不住地喊了出来,阿龙的惨叫立刻让馒头尿道里的前服从放出激烈的电流,痛得馒头整个人跌在地板上。
  而阿龙拼命地忍住才让馒头能喘过一口气,而馒头也立刻明白电击与阿龙惨叫之间的关连。馒头看着阿龙浑身是血的惨状,他不难想像阿龙忍受了多少痛苦,多少次死命地忍着只希望馒头能少吃一点苦。
  但凤嗣却没打算停下来,一根接着一根,钢针穿透肉棒或龟头阿龙还能忍耐,但钢针扎在已经被打成酱紫色的睾丸时,阿龙痛得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不停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而馒头也跟着痛得满地打滚。
  「阿龙,你真的不用这样。我可以的,我承受得了。」男孩那憨厚黝黑的脸上的圆圆大眼睛一般喊一边泛起泪光。
  「真感人呢。不知道那个叫做阿智的小鬼在干他女友的淫屄时,有没有想过你的小穴为了他可是吃了很多苦头呢?我记得你那个永远喂不饱也合不拢嘴的小肉穴,今天吃了很多烟蒂还贪吃地把玻璃瓶夹碎了呢,对吧?」凤嗣的声音在冷淡中却带一丝怒气。
  嗣少爷对架着馒头进来的蛙兵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把馒头抬起来,把他血肉模糊的后庭摆在阿龙面前,被缝起嫩肉在反覆的玩弄下也肿得泛紫,原本柔嫩的深処全是伤痕、血污与玻璃碎片。
  凤嗣猛然一把抓住馒头的头发,「小子,是不是很想念我们阿龙的大肉棒?普通人的拳头或手臂还没他的粗屌好用。」
  接着,嗣少爷搓响手指,让蛙兵把毫无反抗能力的馒头架上阿龙的身体,馒头虚弱地抱着阿龙健壮的身体,一屁股坐进阿龙的超粗屌上,阿龙插满钢针的巨蟒就这样直直捅进馒头鲜血淋漓的受创菊花之中。
  馒头爆出惨叫,但他依旧怒吼着,「姓凤的变态,告诉你!就算阿智不记得我也没关系,只要他过得好,我无所谓!」男孩深邃的大眼瞪了凤嗣一眼之后,然后他闭上眼深深地吻在阿龙满是血的唇上。
  阿龙也在惊讶慌张之余,笨拙地回应馒头的吻,完全忘记身体上的所有痛楚。
  终于在深吻之后,馒头才回头看着一脸诧异的凤嗣,「对,只要是被阿龙干,再痛也只留下美好的感觉。想必像你这种从头到脚没有体会过一丝爱情的变态,肯定不会懂!」
  嗣少爷一张白脸气得涨红又发白,长声咆哮之后把东西一丢,人就发狂似地跑走,留下面面相觑的小蛙兵和拥抱在一起的馒头与阿龙。
  「你只是要气他……是不是?」阿龙带点畏缩地问。
  虽然浑身都痛,但馒头还是侭量露出了灿烂的笑顔,「大哥,我哪那么无聊。」
  「可是,你明明喜欢的是阿智啊。」
  「是啊,我喜欢阿智。但他没有我,也会过得很好。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馒头傻傻地笑了,又吻了一次阿龙:「况且谁规定我喜欢阿智就不能喜欢你啊?」
  阿龙黑黝黝的脸庞浮现一丝红晕,阳刚的眉宇露出许多年没有过的,发自心底的微笑。
  本篇完
阿龙20(上)
  阿龙被蒙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
  而乳头传来的清晰痛楚却一阵强过一阵。
  男孩黑褐硕大的乳头直挺如香菇粗梗,彷彿饱满的黑色葡萄干,灰黑锁头那铅笔粗细的U型钢条横穿在男孩的乳头与胸肌相连処,沉重而暴虐,但又带给阿龙一种粗犷的气息。
  直挺硕大的黑褐乳头被四根安全别针交错穿刺,血迹干涸的伤口上因强烈的拉扯而重新凝出鲜红的血珠。弯曲尖鋭的铁鈎直接刺穿男孩的乳尖,蛮横地往外拉扯,把阿龙的乳头与胸肌扯得变形,拉扯紧绷的皮肉又被六根铁签串肉般穿透,让大男孩的整片胸肌都因疼痛而颤抖。
  阿龙眼前一片漆黑,他只能默默地忍耐承受着一切的痛苦与折磨,如同他过去那样。尔少爷偶尔喜欢蒙上阿龙的双眼,看他恐惧中带着期待的表情,尤其是每当尔少爷进入男孩的身体中,总是蒙起阿龙的眼睛,或是在全然的黑暗之中。很久以后,男孩才明白原来那是凤尔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嗣少爷则完全相反,他总是让阿龙看着自己在痛苦中的扭曲、挣扎与淫荡的模样,也许是整面的镜子,也许是播放过去受折磨时录下的影像,有时则是馒头被酷刑凌虐的模样。
  粗糙的手指摸上阿龙的胸膛,粗暴的抚摸、揉搓、掐捏,男孩也随之发出压抑的低鸣与呻吟。因为男孩厚实硕大、饱满鼓涨的胸肌早就被藤条、胶管、棍棒抽打得青紫白黄,原本黝黑光滑的肤色全被累累伤痕所掩盖,光是最轻柔的抚摸都足以普通人痛得掉下眼泪,更何况是那样粗暴的揉捏。
  男孩的低吟忽地紧收,瞬间连肌肉都绷出青筋。因为胸肌与乳头间的疼痛被强烈的灼烫所取代。火焰烧烤着穿刺在胸肌皮肉间的铁签,火苗更烧燎男孩紧绷的皮肉,疼得阿龙更加剧烈地颤抖。
  烟味与皮肉焦灼的气味随着疼痛喷发而出,烟蒂活生生地捻熄在男孩直挺的乳尖上,瞬间烧出肉色的水泡,一个接着一个。每一次烧烫,阿龙都发出一阵嘶吼般的压抑呻吟;而每一次灼烫,男孩的粗红巨蟒也更加涨大,硕大如鷄蛋般的龟头一边晃动一边泌出透明的淫液。
  「嘴上説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小伙子,还想要更多,对不对?」紧咬着口箝的阿龙艰难地摇头,但是当红烫的铁条烫在鼓涨成紫色的大龟头上时,男孩爆出痛苦的狂吼,而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精液就从那被钢铸锁头刺穿的马眼中喷洒而出,有如火山喷发一般,甚至直接溅洒在阿龙自己脸上。
  阿龙从来没有过正常性交射精的经验,他在懂得什么叫打手枪之前,就被自己的叔叔干到射出来。自愿卖身给尔少爷为奴之后,男孩在「干射」之外有了另一种射精体验,「虐射」:身体在承受痛苦时产生快感与高潮,在激烈的痛苦中疯狂地射精。
  从十四岁至今,阿龙被虐射过的次数早就超过了千次,甚至不需要对阿龙的大屌或肛门施加刑罚,光是鞭打身躯、凌虐乳头就可以让男孩无法控制地喷出白色精液。
  凤家的两个主人都喜欢堵起阿龙的马眼,也许是用热蜡封口或是用铁条与尿道按摩棒塞进尿道深処,让男孩持续在痛苦与高潮之中,却始终无法射精。只有在累积到极点时爆发而出,抑或主人心血来潮的放松。但现在这位却喜欢看着黝黑的大男孩在痛苦中尽情喷洒,他收集男孩产出的精液,甚至在阿龙的尿道中插入导管来榨取男孩的青春精华。
  他们把阿龙烫出水泡又被戳破的硕挺乳头用铜綫紧绑,然后直接绑着砖头,让沉重的砖头无情地把男孩的乳头扯得下垂变形。然而这是对男孩乳头酷刑的中场休息。一般人的乳头被如此重量拉扯,一定整个人都会弓背弯腰好减轻一点负担,但阿龙这样极品性奴却无法如此,嗣少爷在他健壮硕大的胸肌两侧各穿了三个巨大钢环,铁链勒过背肌与钢环相连,强迫男孩挺起他厚实饱满的强壮胸膛。也让受折磨的阿龙构成一幅更加完美性感的受难图。
  他们的新游戏把男孩大字形地绑着,彻底展露出他黝黑高大的精壮身躯,睾丸与大屌被钢环紧锢,分别绑上三个沉重的哑铃,完全紧绷地垂扯在跨下。接着一群人拿着空气枪嬉闹地进行射击比赛,而阿龙壮硕的身躯就成了他们的完美标靶。黝黑厚实的背肌、健硕精实的大小腿都是低分区,饱满圆翘的屁股才是才算是得分,而先前饱受责打大如网球的肿胀睾丸才是重点高分,红心当然就是阿龙青筋纠结的粗硕大肉棒。
  而阿龙因为疼痛而颤抖,进而让垂坠的睾丸与大屌晃动不已更添射击难度。但这群人却一个个尽是射击高手,更恐怖的是他们的空气枪中射出的不是塑料弹丸而是顔色不同的大头图钉!
  每一次命中都伴着阿龙几乎咬破口箝的痛苦吼叫,图钉带着高速射入身体血肉之中,一枪又一枪,黝黑壮硕的男孩在剧痛之中徒劳地挣扎着,鲜血流了一地,然而插入阿龙尿道中的导管也不停地流出浓浊的精液,每当图钉射中睾丸或肉棒,男孩粗红大屌就会痛苦兴奋地甩动,第一次有人命中时,阿龙就直接喷出了精液,之后命中越来越多,变要累积一定程度才会再次流出。
  「这小子根本是乳牛嘛!我没见过有谁能射这么多的,光是今天就射了有十几次吧?」
  「重点是碰都不用碰,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么淫贱的性奴。嘿嘿!我射中冠状沟的系带!算是红心中的红心吧?」众人嘻笑,只有阿龙发出疯狂地哀吼。
 阿龙20(下)
  「喔,局长来了。局长也要玩吗?射中那只黑色乳牛可是会哞哞地叫个不停唷,一边哀嚎一边喷精呢。」
  「是吗?小黑狗果然是淫荡又下贱。」男人残酷地笑着,然后打量榨取男孩精液的大玻璃瓶,已然装了半满。「你们玩这么凶,果然让产量大增。」
  「局长,局长。我还有一招,保证让那小狗爽歪歪。」
  説完那人便走到阿龙身边,男孩浑圆的屁股、睾丸与大屌早已插满了五顔六色的图钉,几乎无処可射,黝黑结实的两条腿也被流下的鲜血染得殷红。他随手拍了拍,又让阿龙痛得放声长嚎。
  但真正让男孩痛不欲生,叫哑了喉咙的却是他倒下的浓盐水,那人挤压着盐水瓶,喷出的浓盐水柱仔仔细细地淋在阿龙饱受折磨的臀部、睾丸和粗大肉棒上,每一処都不放过,冲去了血渍但又渗出更多,因为男孩痛得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着身体,但那些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
  而在那些嘶吼悲鸣中,黝黑的性奴大男孩又喷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看到了新玩法,立刻又有人上前表现自己的酷刑手法。他们拿了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长木板,木板上包裹着皮革还有着金属卯钉,一左一右,两个大汉左右开弓,木板划破空气,刷地猛击在男孩插满图钉的屁股上,没有那种平常打屁股的响亮声音,而是令人发寒的闷声,以及血肉溅洒的残酷画面。
  阿龙双手抓紧了铁链,他已经痛得完全站不住脚,他们一下接着一下猛打他伤痕累累的圆翘屁股和结实大腿,图钉被猛力刺挤进阿龙黝黑的皮肉之中,很快男孩就血肉模糊,但他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就在阿龙嘶哑的痛苦吼叫中开怀大笑,装精液的大瓶竟然飞快地满了,于是又换上新的瓶子。
  他们也有人想出了更新的折磨花招,光打男孩的屁股还不够,有人拿了粗麻绳绑成的猫尾鞭,鞭子由两指粗的麻绳在末端绑成绳结,五、六根麻绳束成一鞭,专门用来撕扯人的皮肤。他们不单是拿来抽打阿龙的结实身体,更是由下而上地猛抽男孩的跨下,直接瞄准他刺满图钉的睾丸与大屌!
  三天前,局长就曾以阿龙被紧紧綑绑的睾丸和大屌当成高尔夫球的练习道具,那男人一边打一边称赞男孩的哀嚎宏亮悦耳,阿龙被他打到两次喷精,也因此让那个男人发现男孩淫荡的虐射体质。
  鞭子的绳结猛烈地击打在插着图钉的睾丸上,那种痛让阿龙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狂吼出自己的痛苦。绳结甩过男孩粗长硕大的肉棒,陷在血肉中的图钉被扯了下来,涌出更多鲜血,于是男孩射出的精液也渐渐混上渗流而下的血丝。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阿龙全然无法思考,圆翘坚挺的屁股成了鲜血淋漓,深紫浮肿的肉砧板,两颗被钢圈紧锢的睾丸肿得比拳头还大,血管贲起呈紫色,大半的图钉都在抽打中掉落,剩下一个个渗血的钉孔。青筋纠结的大屌同样肿胀而布满伤痕,带着一种恐怖的染血深紫色。
  阿龙壮硕结实的身躯也被猫尾鞭彻底打得皮开肉绽,他们再次拿浓盐水淋在男孩的伤口上,身躯、屁股、睾丸和老二,毫无遗漏。大男孩的痛苦嘶吼彷彿来自灵魂深処,而在悲鸣的重奏中,他继续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鲜血的浓白精液。
  阿龙在恍惚中彷彿看见馒头灿烂的笑容,自己忍不住回想自己沦落到这步的过程。
  阿智恢复了被洗去的记忆,回到军校与馒头重逢,这也让嗣少爷信守他与阿龙的赌约,放他们自由。但阿龙知道馒头喜欢的是阿智,自己不过是他痛苦时的慰借,任谁只要愿意在那种情境下付出,馒头都会接受的。他不愿介入馒头与阿智之间,于是默默地离去。
  但卖身为奴数年,如今重获自由,他居然不知何去何从。这些年来,阿龙第一次不再属于谁,他竟感到茫然无措。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点也没想过自己赤身裸体,只有身上的锁链与体中的盘龙顶,那副模样有多引人侧目。没多久,他就被警察拦下带到分局询问。
  也许是阿龙命中多难,又或是他能引发人心的黑暗慾望。这个国家男风盛行,警察虽不如军人般权势淘天,但也是凶狠蛮横,于是以分局局长为首的一批警察便拘禁了这个身份不明,黝黑壮硕而性感的极品性奴男孩。
  等他们发现阿龙异于常人的复原能力之后,他们的凌虐就越来越残酷,有些折腾人的花招竟不下凤家少爷的手法。不过他们始终无法解开盘龙顶的锢锁,顶多只能灌水进盘龙顶的中空孔替他浣肠,无法对男孩的后庭出手。不过光是玩弄阿龙身体的其他部位就已经够他受得了。
  忽然间,一直被蒙着双眼的阿龙发觉鞭打不知道在何时停止了,他大口喘息,虽然剧痛的刺激停止,但身体的各処的伤痕依旧抽搐发疼。男孩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新花招,但他静下一听,人群的嘻笑辱駡的声音也全部消失了,他只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和一个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男孩的下体传来冰凉的触感,但下一瞬间冰凉转为火辣的灼热,阿龙痛得发出闷哼,估计是被抹上了辣椒油,他记得那种灼烫的疼痛。而施刑者毫不留情地揉捏男孩饱经蹂躏的脆弱睾丸,套弄他伤痕累累的大屌。阿龙再次发出嘶哑的痛吼,阿龙越叫那人的动作就越粗暴快速。  
  就在痛楚的快感达到顶点,精华喷发的瞬间,男孩的马眼猛然地被异物贯入,粗暴而直接,猛力深入尿道之中,彻底阻挠了阿龙的射精。阿龙再次痛苦地呻吟着,那人开始抽插着男孩尿道中的粗糙硬物,他有一阵子没受过尿道折磨,于是阿龙的再生复原能力带给他更多痛楚,柔嫩如処男的尿道内壁被撕扯摩擦,痛得他频频哀嚎之余,男孩的大屌不由自主地抽搐甩动,几乎又要再次射精。
  而这一次新的异物插入,再次阻挡了男孩的喷射,只有些许染血的精液从马眼缝隙中渗出。新的粗硬玩具发出强烈的震动,显然是按摩棒之类的东西,阿龙呻吟着半是疼痛半是淫靡的喘息。施刑者就这样反覆玩弄男孩粗硕的大屌,每次玩到阿龙在射精边缘,他便拿新的玩具插进男孩的尿道之中。
  阿龙在嗣少爷的特别调教之下,硕大的巨蟒粗屌也开发出惊人的尿道容量,别説是手指可以直接深入玩弄,他的马眼口几乎可以开到两指宽,凌虐用的道具可以插入三、四根不是问题,当然代价是几乎令阿龙疯狂的剧痛。
  如今,珠串按摩棒、发热电棍、布满突起的钢桿、鬃毛圆刷全塞进了男孩不停流血的马眼之中,疯狂地折磨着柔嫩而敏感的尿道内壁,而阿龙只发出一阵阵低沈压抑的痛吼。
  就在阿龙绷紧浑身肌肉,抽搐着几乎要再次射精时,那人拿起一根钢笔粗细的带刺荆棘,费力地挤开阿龙那几乎要绷裂的龟头马眼,残酷地突入男孩的尿道之中。而那剧痛让阿龙爆发地狂吼着,白红的精液也不顾一切地从尿道缝隙中喷挤而出。
  阿龙痛苦地喘息着,施刑者也似乎因费力而喘着气。「第一次插进第五根呢……」
  打从插入第二根,阿龙就知道那是凤嗣,他知道嗣少爷喜欢他的压抑与忍耐,于是他也尽力克制放声狂嚎的慾望。
  「所以嗣少爷来找我了,他要带我回去吗?」阿龙忍不住在心里想着,也许还有一丝丝的期待。但接着又想到,「他要反悔吗?难道他也抓了馒头和阿智?」
  「嗣…少爷……」阿龙卡着那早被咬烂的口箝,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只是来送你最后一份生日礼物。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凤嗣微凉的手指迟疑地摸上了阿龙的胸膛。「我顺手把那些人渣都带走了,当作附赠。你数到一百再睁开眼睛。」他説完便拿下了阿龙的眼罩,并解开他的口箝与束缚。
  阿龙听话地依旧闭着眼睛,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心中带着一丝温暖。
  「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七十…」狂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铁门哐地被大力甩开。
  「阿龙!」「阿龙!」两个声音激动万分地喊着他的名字。阿龙絶不可能会认错的声音,泪水从他依旧紧闭的眼角缓缓流下。
  猛力的拥抱带着温热熟悉的触感,压在伤口的疼痛如今也彷彿是幸福的一部份。
  阿龙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馒头,还有红了眼的阿智。他忍不住想揉揉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为什么要走?」馒头几乎愤怒地吼着。「我跟阿智发现你一声不吭地跑掉有多慌,我怕凤嗣反悔又把你关起来,但他坚持説没有。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那个坚强、倔强在嗣少爷面前也絶少屈服的阳光男孩再次掉下眼泪。
  馒头一拳搥在阿龙厚实的胸膛上,但下一拳就被阿智拦住。
  「对不起,阿龙。」阿智满脸歉疚地鞠躬。「我想你是因为我,才离开馒头的,对吧?」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却是坚定而热切。「但你也太瞧不起我和馒头了,我们怎么可能丢下你?馒头对你的情感难道是假的吗?难道你以为我会忘记你为我们付出的一切吗?」
  「我……我只是…对不起…」阿龙依旧哑着喉咙,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有的话和思绪都卡在喉间,但什么也説不出口。
  「再也不要丢下我们。」馒头只説了这一句,便掂起脚,吻上高大的黝黑男孩。
  (本篇结束)
  当馒头和阿智扶着阿龙走出那间警局时,阿龙忍不住问:「所以是嗣少爷告诉你们,我在这里?」
  「是啊,我们想説你应该不可能离军校太远,所以在附近的市镇一个个找,但实在没有任何綫索。后来凤嗣就派人叫我们来这里。」馒头提到凤嗣还是有些不自在。
  阿智看了看阿龙,「其实我问了他为什么,他只説:『我许下承诺,会一直照顾他。但我想你们两个会做得比我更好。』」
  阿龙露出了发自心底的微笑,没有任何束缚。虽然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他相信没什么磨难是他没办法克服的。
  「你别想再偷偷跑掉喔,」馒头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某个装置。
  「那是什么?」「盘龙顶的控制器。」「你怎么会有那个?」「凤嗣给的。」「给我~~」
  而远方的某个人默默地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阿龙,20岁生日快乐。」
  (追加结局)
 阿龙21(上)
  粗麻绳绕了好几圈深紧地陷进阿龙的手腕中,他黝黑结实的肌肉被磨得红肿不堪、破皮流血,还让他自己的汗水渗得一阵阵刺痛。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只让阿龙下意识地心跳加快,肉棒鼓涨。
  原住民大男孩的粗壮四肢被扯向四方,呈大字形地紧紧固定住,光这样蛮横的拉扯就足以让普通人痛得哭爹喊娘,但阿龙经历过那六年炼狱般残酷的性奴生活,男孩只觉得如果是铁链镣铐再配上绞盘,肯定可以把人扯得更开。他不知道多少次在那种被拉扯到脱臼边缘的状态下接受各式各样惩罚折磨,估计説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毕竟若是普通人接受那些酷刑,就算没死估计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但阿龙却因为尔少爷的实验改造而依旧保持着强壮健硕的性感肉体,不管受到再可怕的伤势,只要休息一阵子就会迅速再生恢复到原本完美的状态。
  离开嗣少爷的军校之后,阿龙好像又长高了些,照阿智説估计是189还是190公分,不知道是不是不必每天再睡在窄小狗笼中的关系,但他始终也睡不惯柔软的弹簧床。从十四岁以后,别説什么棉被、毯子,男孩穿上除了刑具以外的衣物的日子根本屈指可数,所以他向来都赤条条地睡在地板上。
  不过,他们一家三人在家里的时候也都是全裸,阿龙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今天早上馒头还笨手笨脚地打翻了咖啡,捧着自己的黑懒叫痛得跳上跳下,更不争气地涨大勃起,馒头阳光黝黑的呆脸也一起胀红。等阿智紧张万分地拿冰袋跑回来时,只看见那根昂然而立的粗红肉棒,他气得把冰袋往馒头脸上一砸,阿龙跟馒头傻傻地陪笑道歉,结果阿智转身从柜子掏出一个金属鸟笼朝馒头一丢,就气嘟嘟的出门上班去了。
  先不説要把勃起的大屌塞进小小的金属鸟笼有多麻烦,阿智随手丢来的型号还是带尿道塞拴的,搞得他们两人满头大汗才把小馒头给塞进去。想起阿智出门前的偷笑,还有馒头慌张又忍痛的傻样,阿龙忍不住露出微笑。
  「笑屁啊?黑狗!想继续被打,让你那下贱的狗屌流出更多淫水对吧!」
  充作鞭子的电缆綫唰地划过空气,重重地抽打在阿龙厚实的身躯上,让他黝黑的肌肉随之抽搐。即便阿龙不愿承认,但男孩硕圆如鷄蛋的饱满龟头却泄漏出身体的真实反应,透明的淫液从那被粗弯钢锁穿透的马眼中流出。
  电缆綫的絶缘层在一次次猛抽之下开始脱落,露出其中的铜丝钢綫,张牙舞爪地撕扯阿龙的肌肉,在他黝黑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无数的血痕。而先前粗电缆的狂乱鞭打也早把大男孩的壮硕身躯打得满是瘀青渗血。
  比起竹扫帚更尖鋭的铜丝缆綫猛地抽过阿龙的胸膛,一口气在壮实如石块的鼓胀胸肌上裂开七八道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男孩满身的汗水缓缓渗出,阿龙胸膛上又黑又挺的香菇梗也随之颤抖,粗大的金属锁头也还是穿在乳根処与胸肌之间。阿龙始终不曾把穿在双乳和龟头上的大金属锁头给除下来,甚至大多数的时候依旧像现在这样,用铁链把三个锁头紧紧连结拉扯在一起。
  不过现在除了那一对粗得惊人的金属锁头之外,男孩敏感而性感诱人的大乳头颤抖着,夸张地被扯得拉长到足足有五六公分,细韧的钓鱼綫缠了好几圈把阿龙的乳头勒得发紫,而钓鱼綫的另一端则绑着两大块红砖,凭着砖头的重量而把原住民男孩的乳头扯得彷彿快要掉下来一样。
  一只粗手用污黑的指甲掐住阿龙的乳尖,「贱狗,你爽到不行对吧?快要喷出来了对吧?」,大汉用力地搓掐得好像要挤出血,阿龙粗黑的浓眉紧皱,痛苦地闭上眼睛,而淫水却自几抢先回答一股股地渗出,流得男孩的大龟头晶莹闪烁,让那个大汉发出丑恶的大笑。
  阿龙乳头被拉长処先前就被穿上了好几根安全别针,伤口频频裂开流血,但大汉却没打算轻易放过这性感又淫荡的前超级性奴。他拿出木块与五公分的长钉,熟练地以一手把阿龙的充血乳尖固定在木块与长钉之间,另一手抡起榔头,榔头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精准地落在钉子上,引出阿龙一长串痛澈心肺的嘶吼。
  「终于让你爽到尖叫了吧!」榔头再次举起,然后落下,长钉一点点地穿透阿龙黑黝紫肿的乳尖,钉穿在木块上。
  而大男孩的痛苦哀嚎却伴着白浊精液一股又一股的疯狂喷洒,阿龙的大屌被锁头的铁链扯得紧,向来都是昂然而立,贴近在他精壮而毫无赘肉的分明腹肌,于是精液一喷立刻射满了阿龙粗犷的脸孔,份量惊人地溅洒在他的三角肌以及被拉长的乳头之上。
  「不过就这样让你射太爽也不行,得找个东西….」大汉从工具腰带拔出一根螺丝起子,一把抓住阿龙粗红纠结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把螺丝起子就往满是精液的马眼捅进去,在大男孩扭曲的嚎叫,直插到底。
  阿龙压抑地不停狂吼,而混着血丝呈粉红色的精液却更加兴奋地持续涌出,喷溅在男孩精壮清晰的八块腹肌与人鱼綫之上。
  「干!你这小淫狗多久没射了?喷得还真多,看来一根堵不住嘛。」大汉残酷地继续用起子插进阿龙的尿道中,最后阿龙的大屌吞下了三根粗细不一的螺丝起子,昂扬起伏地甩动,染成粉红色的精液终于稍停,缓缓流满了阿龙整根肉棒。
  而榔头每敲一次,把男孩的乳尖又往木块更深钉一分,阿龙无法压抑自己的狂嚎,只是喷洒的精液渐渐变为虚弱的流泄。
  阿龙没想过工头大叔折磨人的功夫居然不比尔少爷手下的一些训练师逊色,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从他上工第一天起,工头关注他的目光是那么露骨而充满肉慾。只不过他们一家三口,只有阿智一个人有份正职工作,馒头跟他都只能随便打些零工。
  阿馒头成绩不好,田径选手当不成之后转考南岛军校,下场却是接受了近两年残酷无比的性奴训练。而阿龙自己更是几乎没念过什么书,六年的性奴生涯几乎把他的生活能力消磨殆尽,阿智跟馒头花了不少时间才让他重新学会在外头生活该注意些什么,但阿龙至今都偶尔还有些适应障碍。
  而且馒头跟他经过凤家少爷的调教之后,似乎非常容易吸引那些喜好男色特别是有着凌虐癖好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只能勉强打些零工,更别提找到什么好工作了。被性骚扰根本算是家常便饭,算上眼前的工头大叔,这已经是阿龙这半年来遇到第二次有人把他绑了来一逞淫慾。
  不过阿龙也怪自己,工头大叔説得没错,其实他很明白自己就是犯贱,渴望着被残忍地虐待。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感受到工头大叔的本性,才到这処工地应征。阿智虽然学着当个主人,也明知馒头跟阿龙的体质根本不怕什么酷刑调教,但还是常会舍不得下重手。
  三个人刚住在一起的时候,阿龙甚至得红着脸拜托阿智买一个窄小的狗笼,好让他睡觉时能多点安全感。馒头透过外科手术把膀胱里的海绵取出来,阿龙却还是宁愿保留那些尔少爷留在他身上的纪念,然后让馒头和阿智随性支配他的排尿时间。
  是啊,他是一只离开不主人的贱狗,渴望主人的残虐与爱。
 阿龙21 (中)
  馒头匆匆忙忙地跳下摩托车,黝黑的肤色在艳阳与汗水的照映下闪闪发光,随手解下安全帽挂在把手上,接着就抱着纸箱跑进大楼里。柜台的风扇嗡嗡地转动,却不见管理员的踪影。
  馒头心想着赶快把这两单东西送完,就可以回家准备生日会了。从阿龙的反应就知道他肯定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馒头跟阿智可不会忘记这种事,他们两个还偷偷摸摸地讨论了好久,只不过听凤尔每次替阿龙庆祝生日的恐怖过程,他们两人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讲来讲去他跟阿智还是打算办个普普通通的庆生会就好。
  馒头无法忘记前年夏天,凤嗣是怎么以替阿龙庆生的名义,把他们两个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只是光这么回想,短裤里的不锈钢鸟笼又勒着他肿胀的肉棒发疼,馒头抹了额上的汗水,觉得连屁眼都有些痒了。
  将满十九岁的大男孩频频按着电梯钮,却没看到楼层显示有什么反应,低下头才发现『电梯维修中』的小卡片掉在地板上。
  「干,糗了。」馒头一边駡一边看着手上的送货单,『二十四楼五号之一,方廷宝』,「天啊….二十四楼….」他叹了一口气,只得认命地抱着纸箱从楼梯往上跑。
  楼梯间里闷热不堪,在艳阳下骑了半天车,又连跑了好几间根本没有电梯的老式公寓,馒头的送货员制服老早就湿透了,黏搭搭地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小伙子左右看了看,下午时分楼梯似乎没人的模样,干脆就把制服一脱打了赤膊,露出结实黝黑的阳光身躯,而他随手一扭,制服的汗水整个滴流下来。
  连跑了七八层,虽然説纸箱不算重,但也够让人气喘吁吁,汗水更像瀑布般在他咖啡色的壮硕背肌上四処倾流,结果就是浸得他的裤子也几乎快湿透了。「干,还有十几层,反正都没人嘛….」原住民男孩大剌剌惯了,心一横干脆连卡其裤也脱了,露出底下大红色的超小件竞赛用泳裤。
  于是馒头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红色小泳裤和一双破破烂烂的球鞋,长期在阳光下晒出来的阳光肤色,原本精实的田径选手身材在经历了南岛军校的调教后,变得强壮不少,虽然比不上阿龙那样壮硕得吓人,但结实而毫无赘肉,一副就是完美的运动男孩体型。而凤嗣在馒头身上烧烙的黑豹刺青则替这个有着圆亮大眼的纯朴男孩,添了几许危险而性感的气息。
  馒头不像阿龙留下了乳头锁或穿在身上的铁链,但乳头的穿孔却意外地没有瘉合,于是馒头收下了阿智送给他的一对乳钉,左边刻了一个智字,右边的则刻着龙。让馒头那一对如山东馒头饱满的壮实胸肌更为诱人。
  脱了衣服之后,男孩忍不住摸起自己厚实的胸膛,拨弄着横穿过直挺乳头的不锈钢乳钉,馒头低声喘息着,他真的很想好好来上一发,但瞧了瞧自己跨间的红色小泳裤,更觉得胀得很疼,一圈圈的金属环鸟笼隔着泳裤露出明显的弯型。
  凤家的那两位都没有给馒头或阿龙戴贞操锁的习惯,估计因为他们就算勃起到整根阴茎发紫,也无法在未经主人的允许下射精,看着他们昂然勃起却又无法射精的痛苦模样,估计也是那两位的兴趣吧。
  结果就苦了馒头,阿智很爱拿这来整他,普通人可能因为被勒得痛了而稍有消软,但馒头的性奴体质,越痛只会让他的老二胀得越大,男孩不需要看也知道自己早鼓胀到鸟笼的金属环一圈圈地卡在肉棒上,硕大的龟头则被铁网勒着,强硬地维持着弯下的姿态,然后还有那该死的尿道拴,已经让他憋了一整天的尿。虽然説过去的训练,让馒头憋上三十小时的尿也不算什么,但憋着尿的感觉还是十分难受,馒头只庆幸自己早就取出了膀胱里的海绵,不然真的会疯掉。
  馒头一手把快递纸箱夹在腰间,一手抓着湿答答的上衣和裤子,继续在闷热不通风的楼梯间中奔跑着。至于为什么馒头没穿内裤,却是套着一件小泳裤呢?实际上他今天本来的打工是游泳池救生员,跟快递送货的工作交错进行,只是今天他快递公司的同事出了车祸,老板急call他来救火,把最后几件单给送了。但这件事也让馒头逃过一劫。
  今天是游泳池排定的清洁日,但説得好听是救生员,实际上他们跟杂工差不多,当然得来帮忙整理场地。馒头知道自己一身刺青又是乳钉的,其实有点吓人,幸好还有一张人畜无害的呆脸,再加上游泳池的负责人是阿智的熟人,才勉强得了这份工作。但其他几个排班的救生员却没那么好打发,馒头时不时就得面对他们的言语骚扰,最近则开始动手动脚。
  今天清洁日更是打工救生员全体到齐,中午休息的时候,总是带头挑衅的卷毛又带了三个人把馒头逼在更衣室的角落。
  「程德铠,刺青很屌嘛!」「还穿乳环勒,觉得自己很性感喽。」馒头不想惹事,他不想给负责人添麻烦,更不想丢了这份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他跟阿龙的工作都很难找,只靠阿智一个人的薪水根本不可能养得起他跟阿龙两个大饭桶。
  可惜退让在这种场合是没有用的。「靠!他的刺青是凸起来的耶,浮雕耶~~~哈哈哈~~~」(干!你们知不知道那是烧烙的,你知道那有多痛吗?凭你们这些鸟毛,光第一下就肯定痛哭到尿出来!)馒头只能在心里怒駡,却不敢回嘴。
  晒得黑炭似的卷毛伸手扯馒头的泳裤,他惊慌地遮着自己的要害、夹紧大腿还有拉住泳裤,馒头可不敢让他们看见自己的鸟笼,还有屁股里的秘密。但馒头内心深処的小淫虫,却忍不住想着,(他们有四个人耶,如果他们四个人一起上…..应该很嗨吧….)
  「哇勒!他屁股那边还有刺字耶,是英文,S什么的….」其中一个人喊着。
  馒头吓得贴紧墙壁,遮住自己后面。那是凤嗣把花体的Slave烙在他的后腰际,对凤嗣来説,那是每当他玩弄馒头的后庭时就能看见的位置;幸好现在穿着内裤就能遮住,不像阿龙的字是直接刺在宽厚的背肌上。  
  (妈的,幸好这几个白痴跟我一样,英文都很烂,应该一下子看不懂吧?)
  「按住他的手脚,我们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连老二也有刺青~~」卷毛坏坏地笑着提议,几个人立刻附和出手,馒头百般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
  幸好这时,救命纶音出现:「德铠,你的电话,你快递公司的老板找你。」负责人的声音从更衣室外头传了过来。
  卷毛他们一松手,馒头飞也似地跑出去接了电话。然后衣服当然也不用换,直接跨上摩托车逃命来送货。
  馒头用手臂抹去额头的汗水,「十九楼了,还有五楼…..干,有钱人住这么高干嘛啦,最好你们每天电梯都坏掉!」
  男孩的红色小泳裤早就湿得整件都变色,腰间的部分是止不住的汗水,而前面几乎像尿湿的那一大片则是馒头持续涌出的淫液,不光是贞操锁的刺激,更多的是深藏在馒头后庭的秘密。
  阿龙有凤嗣送给他的盘龙顶,恐怖絶伦的超级凶器,馒头被试过几次,每次差不多都是被玩到眼泪、鼻涕、口水、精液、尿液齐出,噢,当然还少不了鲜血。而凤嗣当然也有礼物送给馒头;凤尔对阿龙有一份特殊情感,而凤嗣对馒头情有独钟,只不过絶对不像是凤尔那种。去年阿龙生日时,他跟阿智在凤嗣的帮助之下,才从那一群变态警察手中救回了阿龙,凤嗣除了把盘龙顶的控制器送给了他们之外,他还拿了一整盒玩具交给馒头,当然里头全是过去两年把馒头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道具。
  照阿智的説法,对馒头来説那是潘朵拉之盒。充满了恐惧、痛苦,还有希望。
  「希望个屁啦….」馒头抱怨着,阿智后来可是拿那些玩具在他们两个身上试得很开心。对馒头而言,那盒子里是他最黑暗的慾望,怎么也摆脱不掉,就像凤嗣烧烙在他身上的刺青。
  而今天,馒头塞在屁股里的….是用阿龙取模的1:1…橡胶假手。
  馒头红着脸站在二十二楼的楼梯间喘息,他不敢想如果今天中午被其他人看见会怎么样,但那样的恐惧感也让他兴奋。这絶对比起假屌更丢人,一整天都感受着被阿龙用拳头撑开后庭的感觉,不单是亢奋,而且让他很有安全感。
  「二十四楼,老天….终于到了。」他按下五号之一的电铃。
  黝黑男孩的厚壮胸肌随着喘息不停起伏,汗水从男孩的小平头一路放肆地在全身流淌,一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模样,强壮结实的身躯闪着一层晶莹光泽。馒头这傻小子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要穿上衣裤,于是就这样只穿着一条红色小泳裤的阳光运动男孩,送货到府。
  大门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湿答答的头发彷彿刚洗过澡,含着笑的深邃眼眸,他打着赤膊只在腰间围了一条高飞狗的大毛巾,麦色的结实身躯上还闪着水珠,十足的性感。
  年轻人打量了馒头半秒,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咧嘴一笑,嘴角的小痔也随之扬起。
 阿龙21(下)
  「不好意思,我刚好在洗澡,可以帮我东西放到里面吗?」説着他一边搓头,一边钻过玄关请馒头往里,然后把门关上时,悄悄地上锁。
  馒头只觉得这人长得真帅,傻呼呼地脱了鞋往屋里走,完全没有注意那人用脚把馒头正踩着的踏垫一扯,再加上屁股一顶。馒头只觉得自己脚下一滑,虽然想伸手扶墙,但自己一手纸箱一手湿衣,还身上滑不溜丢的全是汗,当然摔了个狗吃屎。
  男孩的小呆头加上结实的身体把纸箱整个压扁,发出框啷框啷的声响。
  「惨了!」馒头心中惨叫。「你没事吧?」刚洗好澡的年轻人则是赶紧过来关心。
  「我没事…..可是….」馒头笨拙地爬起身,但纸箱已经被完全压烂,一张黑脸胀得通红。
  年轻人皱起眉头,掩着嘴。「这全是美国还有欧洲空运来的,花了我好多钱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馒头一听就慌了手脚,只能拼命鞠躬道歉。「请问…估计多少钱…..我赔给你?」
  年轻人笑了笑,比了一个2。
  「2000吗?」馒头虽然心疼,但两千块估计还能拿出来。(呜呜,阿龙你的生日礼物…..)
  年轻人苦笑地摇摇头。馒头脸色瞬间发白,「厄….两…万?」
  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再次摇头的时候,馒头觉得自己腿都软了,「二十….?」
  对方点点头,「这样好了,我还是打电话给你们公司,你们公司应该有保险吧?」
  「不要不要不要,拜托你不要。」馒头赶紧拉住对方的手,但又不知道该説什么。今天中午的事情已经让馒头做了最坏的打算,救生员的工作可能干不下去了,要是再丢了快递公司这份打工,馒头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更别説如果老板向他要求赔偿他又该怎么赔。「求求你….」想到这里,阳光大男孩的眼眶居然都红了。
  年轻人想了想,目光移到馒头依旧抓住对方的手上。「你是拜托我?还是威胁我啊?」他微笑地説。
  「对不起对不起,我絶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大男孩噗通一声,干脆跪在木头地板上。「拜托你,请你不要告诉我老板,我…..让我分期付款赔偿你好不好?拜托你!」馒头低下头,双手合十的恳求。
  当然没有看到年轻人脸上又是得意又是好笑的坏坏笑容。
  「拜托拜托!我什么都答应你!」馒头见对方没有反应,慌张地胡乱加码。
  「是你説的呦,我没逼你喔。」年轻人笑了,把压烂的纸箱放在桌上,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东西,丢在跪在地上的馒头面前。
  那是一整套皮革项圈加手脚镣铐,中间还有锁链相连,馒头吓了一大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装什么装?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年轻人嘴角扬起笑容。
  (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该不会今天注定要被虐吧?)馒头一咬牙,熟练地替自己绑上镣铐,连着手脚的链子不长,让他站不起来,除了维持跪姿之外,不然就得像狗一样趴着。「真的不能告诉我老板喔……」
  年轻人十分潇洒地倚在桌边,「你是真的很在意你的工作耶,我还想説是不是我朋友请人来恶作剧,或送我份大礼?有一个只穿着红色小泳裤的阳光体育会系男孩跑来送货,满身汗水,淫水流到连泳裤都湿透,穿了乳钉还带CB….不用遮了,你以为有眼睛的人会看不出来吗?」馒头慌忙遮掩的模样被年轻人哈哈地嘲笑。「然后一进门就把我从国外订的情趣用品摔了满地,再説只要我不告诉老板,怎样都可以….底敌,你真的不是在拍G片吗?」
  大男孩憨厚阳光的圆脸涨得通红,他跟阿智也看过不少G片,日本人似乎特别喜欢这种题材。
  年轻人端起馒头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男孩。「这么容易脸红,还真可爱,你让我想起我调教过的一个人…..」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又换上一副邪恶的笑脸。「开口叫声主人来听听,小淫犬~」
  馒头哼了一声,扭头看向旁边。「要玩我可以,但我的主人只有一个。」语气倒是十分坚决。
  年轻人耸耸肩笑着説:「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不叫主人的话,叫我阿宝少爷好了。」馒头无法否认阿宝长得很帅,而且充满一种坏坏的魅力。
  少爷这两个字总会让馒头联想到凤嗣,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连锁在鸟笼中的小馒头都抖了一下。当然阿宝没有漏过馒头的这点反应,「哦,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还真的挺贱的嘛。」他一边讲话,一边用脚指搓弄着馒头的小泳裤与鸟环,一次又一次刺激压迫着大男孩紧绷的慾望。
  馒头很快就开始发出低喘,宽敞简洁的客厅中顿时充满了男孩的汗水、体味和一种淫靡的气氛。阿宝熟练地重新调整项圈与镣铐的位置,让馒头结实匀称的身体摆出类似跪卧挺腹的姿势,双手向后绑在跪着的脚踝,彻底挺出男孩厚壮饱满如大馒头的胸肌,还有像巧克力块分明的鼓凸腹肌,当然也包括馒头被锁起来的下体。这样的姿势对馒头来説倒不算太辛苦,在军校中里更艰难的淫乱蛙人操他们都训练过了几百次。
  阿宝掏出一把小刀,轻轻地割开了男孩身上唯一的遮掩,露出被一圈圈金属环紧紧困住的肉蟒蛇,侭管插着尿道拴,男孩的大龟头依旧流满了淫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扯下泳裤时还牵出长长一丝。
  阿宝弹了弹鸟笼上的锁,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我这边没有油压剪之类的…没关系….」他松开馒头两脚之间的链锁,掰开了男孩强壮的两条大腿,「让我来看看你后头藏了什么宝贝。」
  馒头胀红了脸,阿宝的手指在他敏感又淫荡的后庭恣意探索着,一边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细长的手指探进了馒头被橡胶假手撑开的肛门,不论是轻抚或抠拨都让男孩无法自制地颤抖。「拜托….停…暂停….阿宝…少爷…..」憋撑了一整天,馒头的肛门微微红肿,但丝毫没有麻木,反而更加敏感,馒头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本性就这么淫贱,还是凤嗣的改造太过成功彻底。
  「塞了这么大一根假屌,小淫犬底敌,你胃口好大啊~~而且这样还有办法在外头跑东跑西,佩服佩服~~」阿宝打从心底称赞佩服,却让馒头羞得无地自容。
  馒头在南岛军校里受过更多可耻残酷的刑罚,不论是绑上「牡丹座」,几天几夜地被人玩弄后庭沦为肉便器,或是凤嗣让四十名蛙人护卫轮姦他,逼着他们每次都要把他干射,他到最后射出来几乎是血。但那些羞辱全都是他被迫接受的凌虐,而自己屁眼里的玩具,却是今天早上他亲手开开心心地塞进去的,馒头从来没让阿智和阿龙以外的人见识到自己有多淫荡。
  「好紧耶….小淫犬你好棒喔,干!你主人还真幸福~」阿宝一边拔一边抠着馒头的菊花嫩肉,让这黝黑大男孩的粗喘几乎要变成咆哮,浑身结实的肌肉都跟着使劲,冒出一根根青筋。
  馒头一声哀嚎,以阿龙的拳臂等比例取模的粗大橡胶假拳『波』的一声被拔了出来,阿宝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馒头也像是泄了气似地摊在地板,汗水像河川流过他身上的豹纹刺青。
  阿宝看着那根粗如健美猛男的拳头,然后再看向馒头随着喘息开合而又收不拢的深洞肉穴,他也有些发愣。「超级小淫犬,你也太强了,除了外国那些超重度玩家之外,我没见过那个亚洲人能像你这样耶….然后一张憨厚阳光的呆脸,你扮猪吃老虎啊?」他一边説,手指也没有停下,翻弄着男孩藕色的嫩肉。「感觉还是挺紧实的,那些外国佬常常整个都玩松了,甚至括约肌整个坏掉的也不是没有….」
  馒头一边喘气一边想,(你不知道,要是这样放个大半天,我絶对跟処男一样紧,只是这样开苞起来又要痛惨了….)
  阿宝抚摸着男孩腰际的slave刺青,接着是肛门上下被凤嗣烧烙上的『淫』『贱』两个凸字,馒头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光是这样就有如爱抚一般令他兴奋。「这样让我好想认识你的主人…..实在应该要来交流一下…..」
  「不行…不可以…..」男孩虚弱地出声反驳。
  年轻人则回以哈哈大笑,「你不知道你听起来像是,『求求你』、『一定要』吗?而且你的小穴那样不停开合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很空虚?想要一根粗屌?还是拳头?嗯….我怕普通的两三根都根本满足不了你耶。」
  馒头像是人偶般任阿宝摆布,巧合的是,阿宝居然把馒头用麻绳绑成一个几乎跟「牡丹座」一模一样的姿势,男孩摆出蛙人操中仰卧倒立的姿势,身体弯成R型,颈背靠地,臀部朝上,两脚着地,除了阿宝是把馒头的手跟大腿绑在一块。
  当然,阿宝赞叹完了,显然也想来玩弄一下这个S级的性奴后庭。他当然没有像凤嗣那般残忍变态,把馒头操到嫩肉外翻还又钉又缝。不过阿宝的玩人的本事也不小(详情请见拙作《恶魔房东与体院生》XD)~~
  阿宝似乎十分欣赏馒头满身大汗的油亮模样,干脆把冷气关了,他自己也甩开浴巾,一丝不挂地进行调教。「超级小淫犬,天气这么热,要不要喝罐饮料?」阿宝从冰箱里拿出一手冰凉的可乐,放在馒头身旁的桌上。
  馒头其实渴得要命,而天气这么热,能喝罐冰凉的可乐自然是最好不过。只不过可乐可是憋尿的大敌,馒头的膀胱已经因为那个贞操锁的尿道拴憋得够胀了,只好吞着口水摇摇头。
  「别客气嘛,明明一脸很想喝的模样?」阿宝一边説一边站到馒头的屁股后方,然后用力摇晃着可乐罐,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
  「你…..你要…干什么??????」馒头忽然有个非常不祥的预感。
  「哦?喂你飢渴的小穴喝可乐啊~」阿宝欢快地説。接着他就把那摇晃到爆炸边缘的可乐罐,对准馒头那还没办法完全合拢的小穴,啪地拉开拉环,猛力地往男孩的肛门一塞。
  「啊啊啊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停….啊啊哇哇…..住手…住手……啊啊啊啊!」馒头发出一种彷彿溺水般的叫喊。冰凉的可乐在后庭中疯狂喷射,刺激着他整个直肠,敏感万分的前性奴男孩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那种刺激感几乎让他失神,因为近乎翻转的姿势,狂涌而出的淫水更直接滴到馒头的脸上。
  阿宝没打算给他喘息的空间,一罐将尽,他立刻又对馒头柔嫩而敏感的后庭投入第二罐可乐炸弹,可乐罐深深地卡在肛门上,又冰又硬,而爆发狂冲的汽水再次对馒头的直肠掀起第二波全面轰炸。
  阿宝的可乐轰炸持续了三轮,馒头除了喘息与呻吟之外根本无法发出其他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直到一股热液淋在自己的脸上,他才发觉混着淫水的尿液跟着爆发冲过了尿道拴淋在脸上。
  「小淫犬塞着尿道拴也会漏尿啊,这么不乖,我是不是应该代替你主人処罚你啊?你主人肯定会想出超牛逼的惩罚…我可不能输给他~」看阿宝神采奕奕的模样,馒头的心都凉了…(这家伙一定也是恶魔….该不会是凤嗣的亲戚吧…..)
  「对了对了,超级小淫犬,你刚刚説要赔偿我的商品嘛,我们来测试看看东西摔坏了没,好不好?」阿宝把压扁的纸箱推到馒头面前,从里面拿出一颗、二颗、三颗…...最后馒头根本无心数下去,几十颗各式各样,各种大小的跳蛋从纸箱中拿了出来,一个个装在小纸盒或气泡纸包好。
  「期待吗?」阿宝坏坏地笑着説。然后一拳用力搥在馒头的下腹部,力道直传他的膀胱与直肠,咻的一声卡在肛门的最后一罐可乐被馒头挤了出去,还喷溅出一水柱的可乐,而又一股尿液淋在男孩的脸上。「哇,双重失禁!前后都喷~牛逼牛逼~~」阿宝哈哈大笑,却只让馒头更加羞辱。
  阿宝用扩肛器撑开馒头的后庭,把跳蛋一个接着一个装好电池,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丢进男孩的后庭,彷彿那是某种垃圾桶似的。馒头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颤抖着,他只能拼命抓紧自己的脚踝忍耐着。
  一阵手机铃响暂停了阿宝的动作,他走到一边接电话,馒头只隐约听见。「爆哥?借我家的地方?大狗?好啊。等一下?好东西,瞧瞧…」
  阿宝挂上电话,走回来拍了拍馒头浑圆坚挺的屁股,「超级小淫犬,等下还有个朋友要来加入我们,来个双主玩淫犬如何?我才不相信他带来的奴能比得上你呢~等下争气点啊~」他又大力地拍了一下馒头的屁股,让男孩又忍不住渗了几滴尿出来。
  被十几颗跳蛋塞在后庭的经验,馒头不是没有,但屁股里全是可乐又是另一回事,等到二十几颗大小跳蛋全开的时候,男孩的屁股不停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黑色液体,配上男孩的疯狂呻吟,「等下一定要让爆哥看看这个可乐水舞的表演~」
  后来阿宝从纸箱拿出一罐写成奇怪英文的瓶子,他看着那瓶子想了想,脸上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把虚弱无力的馒头解下来,带进浴室好好冲洗了一番,连后面也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这黝黑结实的运动男孩用麻绳绑上龟甲,带到另一间调教室重新固定成刚才的模样,依旧用扩肛器把馒头的后庭给撑开,经过这样反覆玩弄,男孩的菊穴嫩肉更呈现一种性感的艳红色。
  接着阿宝戴上乳胶手套把那一罐软膏类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涂抹在馒头后庭深処,阿宝几乎把手肘都快伸进去了,涂抹的过程让馒头浑身冒冷汗,阿宝也不像刚才那边耍弄调笑,他清楚地感觉到馒头的恐惧,想来他应该也能猜到这是什么。于是阿宝就这样替馒头戴上眼罩,剥夺了他的视力,替他戴上耳塞,绑上环形口塞,然后用第二道绳子把男孩牢牢固定。
  这是馒头最害怕的一种玩弄方式,那罐软膏想必是某种强力春药,涂满春药再让他后庭空虚的放置play…..完全能让他发疯。在全然的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的疯狂心跳,感受被慾望侵袭。
  后庭深処的麻痒滚烫开始以蚂蚁搬家的方式蔓延,每一吋的延展让男孩一点点地发狂,让他发出呜咽的悲鸣,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让麻绳磨破他光滑的皮肤,渗出一丝丝的血红;汗水再次横流于他黝黑结实的身躯,不再是因为炎热,而是因为无法被满足的慾望与痛苦。
  馒头的每一吋身体都在渴求着被满足,甚至残暴万分的凌虐也好。他含糊地吼叫,心里却呐喊著:「不要抛下我!求求你….不要走!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我撑不下去…..」
  馒头常觉得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跟忍耐力在南岛军校里全耗尽了,他永远有办法在凤嗣面前咬牙硬撑、反唇相讥,但在阿智的玩弄下却像只彻头彻尾的淫荡小狗,可以掰开自己的肉穴,迫不亟待渴求粗暴的插入。也许让他撑过来的从来都不是自制或忍耐,而是他心里有着阿智,身边有着阿龙;就像是阿龙总是在心中念着弟妹,并且与馒头彼此依偎。
  但这样的依偎也让馒头离不开他们,他没有阿龙那么坚毅强悍可以保护大家,他也不像阿智那样机灵聪明能够引导他们,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他是不是除了对任何人都高翘敞开着淫荡的肉穴,欢迎任何人的蹂躏之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办法?
  一个矮壮的粗犷大汉推着洗衣机用的大箱,进了阿宝家的房门,熟门熟路地直接推进调教室中。
  「嘿,爆哥。这么大一箱?为什么不把人直接带来?该不会是尸体吧?」阿宝开玩笑地説。
  「呿,是这家伙太显眼,他不是合作的那种。只是太优让人完全忍不住,根本是诱人犯罪….下午水电要来弄,工地呆不住了,想説借你这边放几天,我保证你一定爱不释手,絶对比你讲的那个体院篮球队长更优!」
  爆哥打量着被绑铁架上不停挣扎的男孩,艳红的小穴反覆开合颤抖,馒头黝黑的身体现在除了汗水的晶莹光泽外还泛出一层诡异的红色。「看起来也很不错嘛,不过你药会不会下太重?」
  阿宝掏出那个以阿龙取模的橡胶假手,「这小子来我家的时候,屁股里塞着这个,估计塞了一整天了,你説是什么货色?」
  「哈哈哈,这么浪的话,现在岂不是更惨?」爆哥捧腹大笑。説着他打开纸箱,「让你瞧瞧我这次带来的优货。」
  比起馒头更黝黑的身躯站起来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黑中带红的肤色有如光滑的皮革,魁梧壮硕的身体全是紧实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跟馒头一样带着眼罩、耳塞、口塞,身上手铐脚镣,还用麻绳捆了好几层,但阿宝依旧可以看到高壮男孩的身上有着十分类似的龙纹刺青。
  「你看看他的龟头跟乳头全都穿了超粗的大锁头,还用铁链相连,这家伙叫阿龙,肯定也是别人的奴,只是什么都不肯讲。」爆哥一边讲,一边展示他的作品,「不过锁头以外的部分都是我今天下午的成果,很美吧。」
  黝黑壮奴的浑身上下都是一道道的血痕与淤青,阿宝立刻注意到爆哥展示的焦点,阿龙的两颗乳头全被夸张地拉长到六公分以上的程度,被拉长的肌肉上穿刺着大头针与安全别针,乳头用钓鱼綫绑垂着两大块砖头,被勒呈紫色的一对乳尖则以铁钉钉穿在同一块横木上,干掉的血渍染满了半块木头。
  而那个黑人等级的二十四公分纠结巨蟒用细绳仔细綑绑,穿了密密麻麻二十根左右的安全别针,垂坠而饱经责打的睾丸肿大如网球,龟头更是跟乒乓球差不多,马眼除了穿着那个硕大的金属锁头之外,尿道里直接插进一根超粗的工地用钢筋,估计有两根手指粗,当然血污也同样染满了阿龙的巨屌。
  阿宝虽然惊叹,也觉得这个壮奴的外型确实不逊于成翰队长,但他通常不会在奴身上留下永久性伤痕,更何况照爆哥的説法,这个阿龙根本是绑来的。「爆哥,你讲我药下得重,你这手不会下太重吗?毕竟…..」
  「不会啦~」爆哥挥挥手,「这家伙汉草好得很,恢复力超快的,听説有在蛙人部队混过。在工地受点小伤,伤口一两天就好得看不见痕迹了。我有分寸啦~」
  阿宝不再多説,思量着如果有机会,得问清楚这个高壮男孩自己的想法。而且那个龙纹刺青,看起来跟小淫犬身上的刺青有点像,他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主人吧?
  爆哥看馒头扭动得牛逼,立刻想到一个点子,他把阿龙拉到馒头身边,找了一长根红蜡烛又粗暴地塞进阿龙的马眼中,也亏了凤嗣的调教,阿龙的尿道才有如此惊人的空间。
  爆哥点燃了蜡烛,融蜡一面滴进馒头被撑开的肉穴深処,一边滴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痛得这两个人频频扭动,发出低声呻吟。
  阿宝也觉得该给馒头一点刺激,那小淫犬没有昏过去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他自己也点了蜡烛加入滴蜡的行列。没想到滴没两下,馒头又开始被自己的淫水洗脸了。阿宝无奈地摇头,爆哥则是大开眼界,觉得这小狗果然够骚。
  而对馒头来説,滚烫的蜡油反倒是天降甘霖,任何的刺激对他空虚无比的小穴来説都是一种缓解或注意力的转移。但这也只让他挣扎地想要更多。
  爆哥想尽办法又拿了一根蜡烛塞进阿龙的尿道中,点火之后,他找来电击器,一端接在阿龙马眼里的钢筋,另一端则接在阿龙大屌根部的穿环上。电流一开,大男孩的肉棒疯狂乱颤,蜡油狂洒在他自己的龟头、馒头的肛门周围与小穴之中。但阿宝却注意到阿龙虽然痛得频频嘶吼,但他有办法坚定地站在原地不动。
  没什么耐性的爆哥,干脆一口气把电击器转到底,狂猛的电流在阿龙的肉棒与全身奔窜,高壮的男孩一口咬烂了口塞,发出巨大的怒吼,然后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和混杂的血污,从被塞了钢筋与蜡烛的马眼喷向空中,有如某种连续发射的高射砲一般,连其中一根蜡烛也被一起喷入空中,狂射而出的精液全落入馒头大口张开的菊穴之中,其他的则射在馒头的身上还有脸嘴边。
  阿宝与爆哥被这一幕给吓到,赶紧停下电流,阿龙则是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继续疯狂地狂射着精液,筋肉纠结宛如某种无眼巨人,虽然被身上有各种捆缚,但阿宝还是下意识地退开两步。
  馒头用舌头把嘴边的精液全部舔尽,前后都吞下阿龙精液的馒头,像是忽然脱力似的不再挣扎,动也不动。阿宝吓了一跳赶紧跑上前,拿下馒头的眼罩、耳塞与口塞,小淫犬却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阿宝困惑万分,但爆哥也一脸不解。明明停下了电流,阿龙却依然像是浑身触电地狂颤,巨蟒则是喷出十几股浓精后还依旧不停。
  「好啦!我知道了!」之前始终不发一语的阿龙忽然发出一声暴吼,他停下颤抖,粗壮的双臂猛力一挣,什么麻绳与皮革手铐全被他直接扯开,发狂的巨人忽然挣脱了束缚,让爆哥跟阿宝吓得连退好几步。
  阿龙把眼罩、耳塞扯开,他眼神迷乱地四処张望,似乎想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而馒头也被阿龙的怒吼给吓醒,「阿龙?!」「馒头!?」两人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
  「这什么地方?」阿龙一边问,一边替馒头扯开固定的麻绳与镣铐。
  馒头看向阿宝,「右边那个帅哥的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上怎么会….」
  「回家再解释,我们快回去吧….」阿龙扶起馒头,语气居然带了一丝畏惧。接着他转头,恶狠狠地瞪向爆哥与阿宝,低吼著:「爆哥,老子辞职了。还有不管你是谁,不准再招惹我们家的馒头。」
  馒头点头如擣蒜,「对,快回家吧,阿智生气了…..」
  两人旋风般地冲出房间,留下阿宝与爆哥两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阿龙与馒头则是连衣服都没穿地跑出大楼(坐电梯下楼XD),一个一九零的大汉和一七八的结实男孩身上只有乱七八糟的龟甲缚,挤在一台小小的九十CC摩托车上,在深夜的城市中狂飙。(没被警察拦下肯定是奇跡~)
  终于阿龙与馒头气喘吁吁地赶回他们三人的小窝,阿智气嘟嘟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眼前的时钟,十一点五十八分,大门锵地打开,阿龙与馒头差点没在门前跪倒。
  「要是再晚二分钟,我就把盘龙顶开到明天早上!约好今天要回家一起吃晚饭的!」阿智气冲冲地对阿龙駡着,然后转向倒在地上的馒头,「程德铠,是你説好要跟我一起布置的,如果我不启动你贞操锁里面的震动球,你是不是今晚就不打算回家了?」
  阿智劈头駡完,才发现阿龙与馒头的一身狼狈。「这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搞成这样?凤嗣回来找你们?」阿智提到凤嗣的时候,连声音都尖了。
  馒头勉强爬起来,气喘吁吁地説:「先不管那么多,蛋糕蛋糕,还没十二点,今天还没过完。」
  「蛋糕?什么蛋糕?」阿龙一头雾水。
  阿智赶紧从冰箱中拿出一个大大的巧克力蛋糕,馒头站到阿智身边,两个人齐声説:「阿龙,祝你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蜡烛!蜡烛呢?」馒头用力拍着阿智,「什么!?蜡烛呢?我没拿吗?」
  魁梧壮硕的大男孩一边吸着鼻子,深邃的眼睛滚满了豆大的泪珠,一边拔出爆哥塞在他身体里的蜡烛,插到蛋糕之上。
  于是在这刺激漫长的一天结束前,阿龙、馒头与阿智一起吹熄生日蛋糕的蜡烛,度过第一个三人齐聚的生日。
  阿龙19.1 – 霸凌虐玩 之一
  (本新春番外篇的时间点就接在阿龙19之后,当然也建议读过南岛军校再看)
  
  正午时分的艳阳照在南岛军校的一角,在炽烈的阳光下被倒吊在半空的结实身躯闪闪发光,汗水流淌在那黝黑光滑的棕色皮肤之上,滑过那从肌肤上凸起的黑豹烙纹,彷彿那具年轻强壮的肉体镀了一整层金膜。
  男孩有着一张略显憨厚的纯朴脸庞,配上浓黑的双眉与圆亮的眼睛,完全是近年来十分流行的阳光犬顔男。但男孩大而圆的双眼,如今却带着哭泣后的红肿。
  一个穿着纯白海军军服的年轻人,伸手抹去男孩的眼泪,坏坏地笑着问:「你之前可没那么软弱,这么快就哭着求饶了吗?」
  「你杀了我吧。」男孩坚决地开口:「你要怎么玩我都可以,等你玩腻了,拜托你杀了我,我没办法这样活下去。」
  时间倒回到十个小时之前
  阿龙没想过凤嗣居然就真的被馒头的突然告白气得下不了台,把他们丢在原地就跑走了。连那些蛙兵护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平常最照顾他们的浩班几天前就被叫去接待某个来访的大官,最后几个蛙兵商量之后,把阿龙跟馒头一起关进大铁笼里。
  清理凤嗣留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残虐刑具的过程,有时候比起施加酷刑时更漫长痛苦,数以百计的钢针扎穿在阿龙黝黑健壮的身躯,从厚实的胸肌、结实分明的腹肌、浑圆的三角肌、鼓胀的二头肌,到脆弱的腋下、乳头,还有饱受拷打、肿胀淤青的粗红肉棒与睾丸。
  再加上那些烧红的长钉一样被插进阿龙完美壮硕的性奴胴体中,铁钉与血肉烧灼黏合,馒头不得不得用牙齿才能把长钉拔出,而每次都重新撕开那些伤口,在阿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小洞。
  馒头饱受摧残的后庭,也得仰赖阿龙用嘴扯开那些缝在肛门边的铜綫,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馒头那悲惨的菊花里布满了玻璃碎片、被精液和尿液泡烂的烟蒂,柔嫩的肠壁与外翻的菊肉上烙着一颗颗水泡或被戳破的烫疮,甚至还掉出一根折断的牙刷和早已失去电力的跳蛋。
  不管阿龙再怎么动作轻柔,馒头依旧痛得脸色发白,只能咬紧牙关地呻吟。就如同阿龙一般,不管馒头怎么小心缓慢,那些剧痛依旧考验着他们两人对疼痛的忍耐极限。
  而这两个早已被调教成超级性奴的黝黑大男孩,在那样的痛苦刺激之下,两人的大屌早已硬到不能再硬,如果不是阿龙的马眼里依旧插着三根粗大的尿道按摩棒,或许他早就忍不住喷射数次了。而那肿胀青紫的纠结巨蟒,如今正流满着透明的淫液,一晃一晃地微微甩动着,透露出阿龙濒临爆发的慾望。
  馒头忍不住凑上去,一口含住阿龙那常人几乎吞不下的硕大龟头,舔舐着不停留出的淫水还有被钢针穿刺伤口渗出的血丝;不管馒头再怎么反抗或不情愿,终究经历了一整年的残酷调教,灵活的舌头让阿龙几乎要瞬间爆发出来。阿龙的脖子上浮起粗粗的青筋,发出着低沈而性感的哑声和喘息。「馒头,不要、你不需要这样…..」
  阿龙深邃刚毅的脸庞却被馒头爬过来的吻给彻底融化,嘴中还带着一丝血的咸味,双唇分开,男孩圆亮的眼睛眨了眨,憨厚黝黑的脸上透着红晕露出微笑。「我才没有勉强,又不是光为了你…..我….我也…..」讲着讲着馒头歪过头低着,显得也很不好意思。但馒头粗竖的十七公分大屌却丝毫不理会本人的困窘,兴奋地硬挺着,饱满的香菇头上甚至沾着刚刚阿龙用嘴替他把肛门里的玻璃碎片吸出来时,馒头控制不住流出的浓精。
  两个满身是伤、壮硕结实的性奴男孩被关在勉强够他们两人转身的大铁笼中,第一次没被强迫、纯然自愿,不久前才宣告了彼此爱意的两人试图想满足彼此被挑起的熊熊慾火。
  馒头趴伏下来,高高翘起浑圆结实的完美屁股微微抖动,光滑黝黑如皮革般的臀肉浮着过去一道道交错的旧伤,之前被缝合的伤口正开始缓缓瘉合,而被残酷撑开、反覆玩弄的肉洞却没那么容易闭合,正随着男孩的呼吸与肌肉收缩,一张一合,在昏暗的光綫下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嫩藕色的肠壁还有些许尚未痊瘉的红色伤口,随着吞吐彷彿正唱着靡靡的诱惑之曲。
  阿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没想过那个看起来有点憨傻的馒头会这样引诱他,更也许是他这十九年的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色诱,而且还是个比他小上两岁的阳光男孩。他觉得自己的老二已经硬到了极限,纠结的青筋如藤蔓般攀附在如神殿石柱的大肉棒上,而顶端的龟头更是涨大到近乎网球般的夸张尺寸,而且在淫液包覆之下显得闪闪发光。
  然而让阿龙迟疑的有两点,一是在凤嗣的调教抑或阿龙的天赋异禀之下,阿龙的巨蟒已经成了二十三公分,粗达七点五公分的超级凶器,之前每次两人被迫性交时,馒头每次都痛到眼泪直流或放声惨叫,不管事前如何扩张或玩弄,都对馒头来説宛如梦魇般的撕裂。阿龙当然明白馒头的痛苦,因为馒头每次都是眼带泪光、浑身颤抖,然后哑着嗓子説自己没事,让阿龙继续肏他。他怕,他也舍不得。
  第一点阿龙还可以讲来当成借口,第二点这个十九岁的原住民大男孩就怎么也説不出口了。事实上,阿龙还比较希望是自己噘起圆翘硕挺的大屁股,等着馒头的大驾光临……更别提阿龙内心深処的渴望是馒头可以一边骑他,一边把手指伸进他的马眼,玩弄他的尿道,就像….尔少爷那样。那会带给他比电击还要更强烈的快感,让阿龙自己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却又因为被堵着尿道而无法喷射,最后再一口气射在他体内时,拔出手指,让阿龙也积压的慾望一并爆发。
  不过这么羞耻的黑暗慾望,阿龙觉得自己估计宁死也不可能对别人説出口。
  于是阿龙从背后抱住了馒头结实的麦色身躯,笨拙地吻了对方的脖子与下巴,「不好啦,每次….你都痛得哭了…..」
  馒头听了觉得心里有些甜,但又有点生气,「不会啦,痛…当然是会痛….可是….也是很爽啊.....妈的,阿龙你很可恶耶!这么丢脸的话也要我讲出口。」
  十七岁一样黝黑的原住民男孩转过身想推倒大他两岁的前辈,打算来个观音硬坐莲XD 不过他显然忘了两人身処在窄小的铁笼中,虽然比起凤嗣有时候拿来折磨他们的个人小笼大上不少,但终究只是个大铁笼。高大的阿龙被一推就砰的直接撞上笼子顶,推也推不倒,两人发现这样的窘境,倒是一起笑了出来。
  从被尔少爷告知要送到南岛军校以来,阿龙就再也没真心笑过,今天馒头的告白让他感动得又哭又笑,如今又被馒头忍不住逗笑。他没有天真到认为凤嗣会这样就放过他们,馒头用这样的方式让他下不了台,他一定会用最狠毒的方式报复馒头;而阿龙对自己发誓无论如何都会保护馒头,这辈子第二个亲口説爱他的男孩。
  想到这里,阿龙决定在这难得放松的夜晚,好好爱自己身边的人,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那是个用来饲养大型猎犬的狗笼,如今有限的空间却被一具红黑色的肉体所挤满。狗笼直立着,一个高大壮硕的年轻男孩赤条条地跪立在里面,紧实的肌肉深深地卡在网状铁丝和铁桿之间,甚至让人怀疑如此高壮的身型是如何钻入狗笼之中。
  一个人为什么会被关在狗笼之中?原因无他,因为他就是个远比狗还要更低贱的性奴。
  他全身一丝不挂,只有挂在脖子上的一串小铁牌説明了他过去的蛙兵身份;而那经过长期锻链的健硕肉体,则散发着异样的吸引力。小蛙兵的双眼被皮带蒙蔽,他看来十分年轻也许还不到二十岁,綫条分明的脸庞残留了一丝稚气,但恐惧、羞辱与痛苦的表情却佔据了青春的面容。
  粗壮的手臂被一上一下地反铐在背后,看着小蛙兵三头肌和背肌青筋突起的紧绷模样,不难想像光是这样一个动作就有多么痛苦;他的小腿屈起,脚踝和大腿被锁在一块,让这强壮的小蛙兵只能用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膝盖就卡在狗笼底的铁条上,显得淤青破皮。小蛙兵甚至想不起来自己维持这样痛苦而屈辱的姿势有多久了,六小时?八小时还是十二小时?身体的每一吋肌肉都在哀嚎着濒临崩溃。
  但他还是奋力挣扎着想往上抬起身体,痛苦奋战的汗水在他綫条完美的身躯上恣意流淌。因为他如果不继续撑起自己,他的肛门将会被那无情的凶器整个给撕裂开来。
  粗大的金属刑具深入在小蛙兵的柔嫩后庭,一圈是菱状锯齿般突起,一圈是浓密的鬃毛刷,还有一圈是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一圈圈交错上叠,忽快忽慢地左右旋转震动。殷红的血丝混着白浊的浓液从小蛙兵的肛门里流到金属柱上,直径十公分的残酷凶器如今充满着他的后庭,但小蛙兵如果不撑起自己,那底下等待着他的将是十三公分、十五公分。
  他胀红粗大的阴茎和硕大饱满的睾丸则是被锁在狗笼外边,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不停地上下摆动,甩着那个穿在龟头上的大锁,説不出的淫秽,而他穿在大屌茎部的四个小环也挂上了铃铛,一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龟头锁穿着粗重的铁链连到男孩的乳头锁,每一次大屌摆动就会扯着小蛙兵黝黑挺立的大乳头,让他厚实强壮的胸肌不得不紧紧贴在狗笼铁网上。
  狗笼外摆着一台简单的控制器,七、八条电綫从控制器连进小蛙兵染血的肛门之中,那是在他直肠内持续肆虐的强力跳蛋,让男孩无法抑制地勃起充血,痛苦地甩动他胀红发紫的大屌。
  倒U形的大锁铁桿足足有铅笔粗,穿进小蛙兵的马眼,刺穿他饱满的泛紫龟头悬在半空,大锁的厚实重量每一次甩动都带给小蛙兵撕裂般的痛楚,若不是男孩龟头后冠状沟早被焊灼上一圈金属屌环,像钥匙圈般地卡住大锁,不然小蛙兵的龟头早给扯开。
  龟头锁牵着铁链串在男孩结实胸肌的乳头锁上,大锁的铁桿太粗太重,根本不可能穿在小蛙兵的挺立的黝黑乳头上,其实这乳头锁是穿在乳头底部的胸肌,于是铁链的每次甩动都拉扯着男孩的乳头还有整片的胸肌。
  小蛙兵精壮胸肌的两侧,也被各穿上了三个笔桿粗细的铁环,穿着粗重的铁链绕过他的后背,蛮横地把男孩的胸肌往两边扯,让他无法抗拒地挺起饱满的胸肌,打直腰桿。
  男孩肛门里的鬃毛刷和锯齿菱突然加快了速度,小蛙兵的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下一秒钟,原本灼烫的红色圆钮开始放出电流,闪电般地喷散在他年轻的肉体中,带来无限的疼痛。小蛙兵痛得想哀嚎,但他绑着口钳的嘴里充满着一根腥臭的大屌,正激烈地往男孩喉咙深処猛干。
  就在电流肆虐之间,小蛙兵的三头肌一阵炽痛,被蒙着眼的男孩就知道那是有人把烟头按熄在他的手臂上;敏感的乳头也感到灼烧的靠近,他本能地想往后缩,但乳头和胸肌一阵剧痛,有人猛拉串在男孩胸前的铁链,连带着扯紧了他的龟头,让他无法后退,接着又是一根烟头烧烫着小蛙兵的黝黑乳头,还带着许多人的轰笑与唾駡。
  正在猛肏男孩口腔的学长似乎不满意小蛙兵的反应,于是小蛙兵的睾丸就遭殃了,硕大饱满的睾丸被锁在铁笼之外,军靴一踹所带来的剧痛猛窜过他全身。连踹了两脚,军靴开始用力碾踩着小蛙兵的肿胀睾丸。男孩痛苦地颤抖,但哀嚎却卡在喉咙的深処。
  小蛙兵一身的紧实肌肉黑得发亮,那是长期在阳光下曝晒的色泽,如今包裹在痛苦的汗水之下,更显得闪闪发光。忽然间,小蛙兵只觉得体内的跳蛋加倍地运转,这样猛烈的震动几乎要让他痉挛,接着充满在后庭中的金属凶器也跟着上下抽插,强大的力道几乎让男孩整个人都快被挤到铁笼的顶端。
  终于大屌在留给男孩满嘴腥臭恶心的精液后拔了出来,小蛙兵大口喘息,但是体内的疼痛与冲动却无法抑制,充血的大屌上下甩动,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但是龟头、睾丸的灼烫让他缩退了好几次,男孩这才明白,他们想让他処在无法射精的高潮痛苦之中;但知道了又如何,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如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阿龙16
  炎热的南方有时候就算在入冬的十一月,也能冒出个大太阳,把马路晒得热烘烘,让人连长点的衣裤都穿不住。
  但一个年轻的身影一丝不挂地挥汗拉着人力车,也足以让人瞠目结舌。近乎全裸的年轻人身上唯一的遮掩物竟是封住整个头脸的黑色皮革头套,只有露出鼻孔与嘴巴,闷汗像是溪流般从头套里流出,不难想像有里面有多闷热。
  洁白的牙齿呲牙咧嘴地咬着被改造过的人力车横桿,黝黑光滑如皮革的肌肤在阳光与汗水的配合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结实健壮的身躯则被粗麻绳精细地绑缚,如龟壳般勒出一块块凸起的紧绷肌肉,充满了青春的力量,粗壮的双臂也被紧紧绑在身后,双手不知道握着一个什么东西。
  推动人力车的拉桿被改造成架在男孩肩膀的横轭,还有一个马嚼般的口衔卡在男孩的嘴上,虽然男孩看起来身强体健,但依旧得用上全力才能拉动人力车,浑身的肌肉时常用力到爆筋,脖子更因为咬着口衔而青筋爆凸,彷彿男孩真是某种牲畜驼兽。
  「快点啊,阿龙!难道你不想回家见弟弟妹妹了吗?」坐在人力车上的大汉一边挥着马鞭抽在阿龙愈发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照你这样走,太阳都要下山了!左边!不会闪开石头是不是?」每一句话都夹着鞭子咻地飞舞,还有啪地抽在结实肉体上令人发疼的声响。在男孩布满旧伤的精壮身躯上添上一道。
  阿龙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埋头奋力往前,连回嘴、呻吟都办不到,因为如果一开口,落下了口衔,又不知道得跪在地上花上多久才能叼回,这样能跟阿云阿英相処的时间又更短了。
  马路的柏油被晒得滚烫,赤着脚的男孩也只能忍着,在他被光头叔骗得签下宛如卖身契的合约之后,「忍耐」这两个字没有离开过他嘴中,他只能不停咬着、嚼着、耐着。但每个月一次的返家日,看到阿云、阿英穿着崭新的制服,越来越健康活泼的模样,阿龙又觉得自己所有的忍耐,那些鲜血、汗水还有屈辱都是值得的。
  傻傻什么都不懂的阿龙,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没有光头叔和那个神秘老人,他一个连中学都没毕业,除了体育其他成绩惨不忍睹的笨孩子,能带给弟妹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发呆啊!」鞭子狠狠抽来,这次让阿龙痛得差点叫出来,他只能拼死咬紧口衔,继续前进。
  光头叔和工人们玩弄他的花招太多,出这趟门时,男孩难得不用像狗一样地跪爬在地,他们拿麻绳紧紧地捆了他上半身,麻绳深深地咬进肌肉里,再加上拉车这样的劳动,好多地方早已磨出了血,尤其是绑在胯间还有股缝的部位更是鲜血淋漓,咸咸的汗水一渗更是刺激得痛到不行。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男孩的肉棒也越来越壮硕,令人无法想像阿龙至今还是个未满十六岁的毛头小鬼,上周光头叔和老人又还逼着他换上了更粗的所谓「电子阴茎关节」,男孩不懂那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那是恶梦般的痛苦源头。
  阿龙的肉棒几乎无时无刻都昂扬而立,甩动勃起全听凭他人操控,排尿只有在被人肏到潮吹时才能喷发,射精也只有在深夜时老人的搾取精液。工人们还曾经联手玩他,对阿龙各种凌辱玩弄,但就是不干他,还灌了他一肚子的可乐甚至是尿液,最后男孩竟是被工地的看门狗大黑肏到喷尿,而工人们把这所有过程全部拍下来羞辱他。
  但最令阿龙感到耻辱的却是,他渐渐发现自己身体越是痛苦时,老二就越是肿胀,常常被虐打到最后,阿龙的肉棒已经涨到发紫,龟头更饱满欲滴。
  阿龙在工地里虽然地位低贱得比看门狗还不如,但饮食上他们倒没有苛待过他,虽然起初食物全被丢在狗盆中非得趴着嚼食,甚至被淋尿,但最近大家也懒得在这方面折腾他,还在发育期的男孩常常一餐就可以好几大盘的水煮鷄肉、青菜与白饭。老人更是定期替他抽血检查,补充营养剂,还有注射各种药剂。阿龙在工地里除了做粗工还有担任工人的肉便器玩物之外,其余时间几乎就是在工地的简易健身房中度过,他们也能把各种体能训练当成虐玩的一部分。
  于是除了肉棒之外,阿龙的睾丸也是远超过同龄人,饱满圆涨的两颗大鷄蛋甚至是成人也比不上。坐在人力车上的荣哥就是特别喜欢虐打男孩睾丸的人,刚刚那差点让阿龙惨叫的一鞭正是落在男孩硕大的睾丸上。而紧紧箍住男孩睾丸的三圈沈重钢圈也是荣哥亲手锁上,足足有三公斤重,让阿龙觉得无时无刻都有人猛扯自己的囊袋。
  「小贱狗,你狗尾巴快掉了,掉出来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吧?」这一鞭抽得响亮,直直落在男孩巧克力色的圆硕翘臀上,痛得阿龙浑身一紧。
  阿龙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才慌忙地抓着那难以施力的软毛狗尾,努力想往自己的肛门里塞,同时夹紧自己的屁眼,但这个动作也让男孩浑身有如触电般抽搐起来。
  原因无他,当然是昨天夜里,光头叔和老人强迫阿龙塞进自己后庭的恐怖新玩具。(不过,这个新玩具的故事,我们容后再表)
  从邻镇郊区的工地返家,原本搭车也要不了多久,只是男孩贫俭习惯走路,而这三、四小时徒步的路程,如果还得配合工人们恶意的玩弄与折腾,常常就得花上一倍半甚至是两倍的时间,而这返家之途也变成他们换着花招玩弄阿龙的好机会。
  悠闲地靠在人力车上的荣哥,今年四十五岁,原本就是阿龙的邻居,隔壁向来很照顾阿龙兄妹的王妈妈就是荣哥的老婆,只不过荣哥长年在外地工作,阿龙几个月才见上一次,当初阿龙叔叔得来的工作也是荣哥介绍的,阿龙怎么也没想过亲切的邻居叔叔竟是喜爱虐打男孩下体的变态魔鬼。
  荣哥唯一的儿子王正邦,比阿龙大个两岁,皮肤黝黑又爱玩,在村子里大家都喊他小黑葛格,在阿龙他们搬来跟叔叔同住后,时常带着阿龙他们四処玩耍,也对他们兄妹相当照顾。只不过小黑葛格在阿龙叔叔过世前,就到外地念书去了,让阿龙在最无助难过的时候,连一个倾诉依靠的对象都没有。
  「如果小黑葛格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估计只会觉得我是个恶心的变态,想把我踢飞吧…..」阿龙默默地想着,他连自言自语都没办法,只能咬紧嘴上的衔木,使劲拉动着人力车前进。
  「妈的,这什么鬼天气,十一月天还这么热。小贱狗,走了这么久,渴不渴啊?」荣哥翘着二郎腿问,不忘把鞭子一甩狠狠抽在男孩精壮的胸膛与脆弱敏感的乳头上。带出一阵激烈的铃响。
  铃响。工人们拿了这么多道具摆弄阿龙黝黑性感的身体,自然也不会忘了男孩愈发厚实胸膛上挺竖的香菇梗,那一对浅褐色的硬挺乳头在长期的调教下,渐渐变大也变得更为敏感。两根安全别针交叉地刺穿了男孩的乳头,而别针末端则挂着一个十元硬币大小的铜铃,左右胸膛各两个,共四颗铜铃,伴着男孩的不时发出铃声,每当阿龙被鞭打抽痛时,铃声就变得更响。
  安全别针的一端绑着铜铃,另一端则绑着白綫往下连结,直到阿龙昂扬甩舞的肿胀大屌上,另外四根安全别针就穿在男孩的肉棒之上,从系带往下刺共穿了四根,原本水平穿刺的别针,在白绳的不停拉扯之下,早就扯得歪七扭八,伤口到処都是干涸或新渗的血迹。然而那涨得发紫的肉棒却像是因鞭打而兴奋得上下甩动,扯得铜铃频频晃响。
  「别那么兴奋嘛,小贱狗。你把路过的女学生都给吓跑了!」荣哥哈哈大笑。
  阿龙才紧张地浑身一震,他被头套蒙着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想过竟有旁人看见自己羞辱变态的悲惨模样。年轻的脸庞整个胀红,只是包在皮革头套里,谁也看不见,只冒出更多汗水。
  返家的路上虽然偏僻,但也并非全无路人,只是阿龙被荣哥的各种辱駡、责打,还有肉体的各种刺激与痛楚,这些杂七杂八的感觉让他无暇顾及头套以外的外在世界。他忍不住想,要是这个模样被弟妹看见又该怎么办?
  不过荣哥也没打算让这男孩多想,鞭子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脑袋的皮革罩上,那是停下的动作。「跪下。」荣哥命令道,阿龙迅速地跪好,这段时间的调教让他近乎下意识地做出反射动作。
  「老子可不管你渴不渴,我要放尿啦~~~妈的,嘴给我接好!」荣哥动作粗暴,阿龙刚张开嘴,他就用力按住男孩的头,把自己多日未洗的肉棒直塞进阿龙的口中,用力一顶。
  今早玩弄奴犬后的残精、闷热天气累积的汗垢,甚至是中年男子独特的体味,各种气味混杂在一块,腥臭咸酸。不管经历了几次,阿龙都无法习惯,只觉得想呕,但头被紧紧按住,然后热滚腥膻的液体就直接灌入喉中,男孩的虚弱挣扎只让荣哥用指甲掐着阿龙被别针刺穿的乳头,用力往后拉扯,连带勒着肉棒甩动,又发出一连串的铃音。
  荣哥把那一整泡尿彻底释放后,象征性还干了几下阿龙的嘴喉,然后才一脚把男孩踹倒,迳自爬回座位。让那悲惨的原住民男孩奴隶一边干呕,一边试着想找回口衔,但阿龙又被蒙着眼睛,双臂又被绑在身后,只能用一种非常狼狈的姿态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脸嘴寻找,而荣哥只是嘲弄着男孩,并用皮鞭作弄般地提醒他方向。于是光要叼回口衔就花上了十分钟,男孩深褐结实的赤裸身躯上则多了数十道鞭痕。
  説起来,阿龙不是不口渴,在艳阳天下拖着人力车前进,怎么可能不累不渴?但身为奴犬,连排尿的自由都被剥夺。就算膀胱涨到快爆炸,如果没有人把屌干进男孩的骚穴,把他肏到呻吟失神,或狂喷或缓流的潮吹,他已经没有别种放尿的方式了。噢,男人的拳头跟屌同样有用,甚至可能效率更高,因为刺激更强更猛。而这个快满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也曾骑在粗得吓人的假屌上,干了自己近四十分钟,淫水流了许多却没排出一滴尿来,只得悲贱地让看门狗把他干到喷尿。
  而从昨天晚餐后,男孩便没有任何一次排尿的机会,工人们继续恶整他,他不敢多喝水,但工人们却不放过他,直到光头叔出面制止。而现在,十几个小时过去了,阿龙只觉得自己的膀胱随时都要爆炸了。然而嘴上咬着马嚼口衔的男孩,却连开口恳求排尿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阿龙感觉到热度渐减,远処的声音也开始变多,阿龙感觉既羞耻又害怕,担心会不会有认识的人撞见自己的丑态,却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头脸全蒙着皮革,身材也在近一年里变得更为高壮精实,未必别人能认出。阿龙只是闷着头拼命用力,加快脚步前进。
  而在荣哥的鞭子指挥下,人力车终于停了下来。
  荣哥下了人力车,只是打量着阿龙这个黝黑的性感尤物,十六岁就超过一八零的高大身材,在各种严苛残酷训练下雕琢的完美体魄与肌肉綫条,光滑如深色皮革的肌肤布满了汗水与新旧伤痕,被汗水浸透的粗麻绳紧紧地咬在男孩的身躯中,勒出一块块的鼓凸肌肉块。箍着睾丸的钢圈、穿刺在乳头的别针与铜铃,与同样刺穿大屌的别针彼此拉扯,而肿胀的肉棒却兴奋地上下甩动,涨得发紫的硕大龟头饱满欲滴。
  絶对是性奴中的顶级尤物。
  荣哥满意地舔着嘴唇,折断附近的一根竹枝,凌厉地抽在阿龙毫无防备的睾丸上,痛得他惊呼惨叫,突来动作也让男孩乳头上的铜铃响个不停。
  但做为一只挨打的奴犬,阿龙动也不敢动地跪在地上,「荣哥,对不起,奴犬不敢了。」阿龙的声音带着紧张与焦虑。「不要在外面,拜托。荣哥,奴犬会乖乖听话。」
  「你可以叫更大声一点啊,小贱狗,看会不会有更多人围观。」荣哥又拿竹枝抽在男孩的肉棒与睾丸之间,坚韧的竹枝挥过空气时发出飕的一声。
  阿龙咬紧牙关不敢在发出声音,但竹枝接连的抽打,男孩的肉体依旧发出清脆的啪声,还有那无法克制的颤动,乳头上的铜铃一样响个不停。「拜托,荣哥,拜托。求求你。」
  被重达三公斤的钢圈紧箍了一整天的睾丸,经历了连续的抽打,很快就肿大如台球,布满了可怕的青紫淤痕。荣哥残忍地伸手一把抓住阿龙饱受蹂躏的睾丸,男孩痛澈心肺,可是他依旧死命咬紧了嘴唇,忍住了惨叫。
  荣哥残酷地笑着,扯着男孩的睾丸站起来,阿龙痛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能跌跌撞撞地被逼着起身往前,走了十几步终于整个人不稳地摔倒在地上。地板虽硬却是一阵温凉,显然不是外头的泥土路或柏油路。
  「妈的,小狗真是有够骚的。自己看看你的狗屌都湿成什么样了?」荣哥把阿龙的头套、眼罩一股脑地扯下来,然后开始解开绑住阿龙手臂的麻绳。
  男孩哪有空先关心自己的肉棒,但外头的光綫昏昧,并不如预想的刺眼,原来他们早已来到室内,人力车就停在屋外的院子,根本没有人在围观。阿龙知道这栋房子,这是老人在自家村子买下的一処空屋,有几次光头叔带自己返家时就住在这里。当然阿龙也好几次在这个磨石子地板上被肏到失神潮吹,甚至全然昏厥。之后还得自己擦地打扫。
  至于自己的狗屌,阿龙低头一看,黝黑的脸庞更加胀红,半透明的淫水已经流满了整根十八公分的大肉棒,午后的斜阳从窗外射进来,照得粗红的肉剑发出一种垂涎欲滴的诱人光芒,还混着鞭伤与别针伤口渗出的血丝。
  荣哥打开房间里的冰箱,拿出啤酒和小菜,然后就翘着脚坐在躺椅上,打开电视开关。喝了一大口,然后吁了一口气説:「爽~~妈的,这什么鬼天气,地球真的要完蛋了啦。」
  阿龙就这样跪在那边,让他忍不住怀疑荣哥是不是忘了他的存在。除了濒临爆发的鼓胀膀胱之外,男孩更想问的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约定好要一起吃晚饭的。终于阿龙耐不住,决定拼了被惩罚也要开口问。「….荣哥?我们….什么时候要回家?还有….」
  荣哥碰地放下啤酒罐,朝男孩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狰狞的微笑。「还有什么?」
  男孩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立刻摇头,近乎怯懦地「没…没有….」
  「想你家的阿云跟阿英了嘛,真是手足情深。」他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叠好的衣裤,丢在阿龙面前,「自己去洗干净,不是还要回家跟你弟妹吃晚饭?到时候被发觉可跟我无关。身上一样东西都不许拿下。老子懒得伺候你了,自己最好动作俐落点。」
  「谢谢荣哥!」阿龙赶紧跑进浴室,对居然自己没有被惩罚的好运感到兴奋。
  「荣哥跟光头叔一样,好像只要进了村子,态度就会好得多耶。」男孩天真地想着,感觉自己又熬过一关,马上就可以跟弟妹见面了。
  宽松的衬衫和棉裤套在男孩高大结实的身躯上,竟意外地合身,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阿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衣着整齐,身材抽高与肌肉的变化,竟觉得有些陌生。只不过光是从浴室走出来这几步路,铜铃还是响个不停。
  「这铃声不行。」荣哥走了过来,「把扣子解开。」
  男孩连忙把衬衫扣子解开,跪在地板上,坦露出棕褐色的宽厚胸膛,还有被交叉穿上别针与铜铃的硬挺乳头。荣哥想了一想,居然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厚胶带,随手扯了两段,就粗鲁地黏在阿龙的乳头上,把铜铃紧紧地贴着胸肌黏住。
  「站起来跳两下。」
  当然这么愚蠢单纯的方法无法阻止铜铃的声响,依旧发生铃铃的声音。于是荣哥哼的一声,猛然把胶带撕开,突来的剧痛让男孩痛得放声惨叫,整个人向前扑倒。
  「妈的!给我站好!」阿龙痛得微微发抖,但依旧乖乖站起来,乳头瞬间更加红肿,别针的伤口全被扯开,开始渗出血来。男孩并没有留意到荣哥嘴角边的窃笑,显然他只是故意要拿胶带扯一次阿龙的性感乳头。
  荣哥把四颗铜铃一一取下,但依旧留着交错穿刺的别针,白綫也依旧连到了什么都没穿的棉裤之下。
  「想尿尿对不对,小贱狗?」荣哥拿着啤酒罐笑嘻嘻地问。
  阿龙连忙点头,还有些畏惧地看着啤酒罐,在这样濒临爆发的状态,如果在被灌了啤酒一定惨上加惨。「既然离晚餐还有点时间,那我们玩点小游戏。你要是过关,我就立刻让你解放。」
  男孩忍不住发出一阵冷颤,但还是小心地把衣裤给脱下,露出被麻绳紧紧捆缚的黝黑肉体。阿龙可不想把光头叔准备的衣服弄脏,而不管荣哥打算玩什么游戏,都不需要他这样的奴犬穿着任何衣物。
  阿龙的畏惧不是没有理由,上个月的时候,荣哥才跟光头叔两人玩弄了他一整夜,他们把他的手脚锁在刑床上,然后用个小木枷锁住男孩的老二根部,让他的肉棒与睾丸微微充血。接着他们把木枷连上链锁与吊轮,一点一点地把木枷往上拉,于是阿龙整个人就从下体被往上扯,可四肢却全被锁在刑床上,于是他只能拼命挣扎地把自己的身体撑起,免得脆弱的老二被整个扯离身体。
  当然他们不可能这么简单地玩弄他,男孩的下体因为绞轮的拉扯、身体的重量而被扯得疼痛不堪,但荣哥却拿着竹条残酷地开始狠抽阿龙最脆弱的部位,细竹条的抽打在男孩的睾丸与肉棒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与瘀青,而光头叔则是猛操着阿龙的嘴巴,然后一边把蜡烛蜡油往男孩厚实的胸肌与粗壮手臂上滴,男孩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工地新来的奴隶全看得发抖。尤其是巨大的鳄鱼夹把伤痕累累的睾丸、青紫扭曲的肉棒紧紧夹住,然后通上电流,男孩疯狂地痉挛着,惨叫像是爆炸开来。接着是烧红钢针的刺穿、蜡烛的滴蜡、把电殛接上穿刺在睾丸与阴茎上的钢针……普通人连一次也承受不了的酷刑,反覆地加诸在这个十六岁原住民男孩的脆弱性器上。
  然而再那一次又一次的酷刑中,荣哥手上的竹条丝毫不曾停歇,阿龙的下体几乎变成青紫与血红纵横的画布。男孩好几次晕了过去,渴望着老二干脆就这样被打烂算了,也许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痛楚,但总是事与愿违地在痛苦中再次惊醒。那些新来的奴隶明明没有被打,却一样被吓得小便失禁。可怜的阿龙却连一次排尿或射精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那天夜里,老人用药敷着他那饱受折磨的悲惨肉棒与睾丸,火热的疼痛与沁心的冰凉交错着,那一晚的喷射足足是平常的两倍以上的量与时间。阿龙以为自己的下体也许再也无法恢复原本的功能,可老人的药膏彷彿魔术一般,光是一晚就已经让男孩好了大半,两天之后跟是恢复得宛如新生,又能承受更多的摧残。
  而光是这样的一点回想,透明的淫水居然就从阿龙的马眼泌出,把他饱满硕大的龟头沾得湿亮。
  「看起来小贱狗非常期待啊?」荣哥坏坏地笑着説。
  他让赤裸的男孩蹲在两张圆凳之间,软绵绵的灰色绒毛狗尾巴就垂在两腿之间。荣哥走到阿龙身后,轻轻拨动了一下男孩的狗尾,让他敏感地微微抖了一下。「这个尾巴让你弟弟妹妹看到可不好啊。该怎么処理好呢?」
  荣哥又绕回阿龙面前,端起他稚嫩而深邃的脸庞,「可爱的阿龙,把那狗尾巴整个缩起来,全部塞进你的屁股里如何?反正你的小穴平常有多飢渴,大家都知道嘛~~~」然后他用力拍了男孩圆翘坚挺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一点都不准露出来啊。」
  男孩没有拒絶的权力,只能废力地开始执行动作,起初他拼命想把毛绒狗尾的末端塞进屁眼里,但尾巴里面的弹性无法弯上一百八十度,几次尝试都失败,还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之后。他只得把连着狗尾的肛塞整个拔出来,发出性感的闷哼和大口的喘息。
  然后从狗尾的绒毛末端整个往里塞,粗硬硬的塞进柔嫩肠道里的感觉几乎快把阿龙给逼疯了,粗红的肉棒拼命甩动着,而最后又得把那扯得阿龙肛门外翻的肛塞重新塞回去,甚至整根连同最宽的底座也一起塞进去,好不容易完成,男孩黝黑的肌肉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荣哥看了这一场好戏后,他让阿龙把手臂水平伸直,然后在他结实精壮的手臂上还有肩膀点上一根根粗矮的蜡烛,荣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一小时后,只要还有一根蜡烛停在你身上,我就算你过关了。你乖乖不动,我也不碰蜡烛。怎么样?」荣哥脸上的笑容既邪恶又充满了期待。
  阿龙当然非常清楚,这些游戏从来没有能轻易通过的,但就算为了一丝可能性,他都愿意一拼,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奴犬根本没有拒絶游戏的权力。
  宽厚的肩膀上左右各有两根,粗壮结实的手臂则各有八根,连左右脚掌上都还各有两根,一共二十四,噢不,是二十五根,最后一根是直接插在了男孩尿道中的电子脊椎穴口。而蜡烛底端半公分不到的小钉又算是额外的折磨也算是特别奖励,插在肌肉上固然疼痛,可却也更提高了蜡烛的稳定性。
  闷热的室内很快就充满了蜡烛燃烧的气味,汗水迅速地布满他光滑如皮革的黝黑肌肤,阿龙曾经以为只要一直忍,终究会习惯这些,或至少更习惯一点,但就连蜡烛的蜡油依旧灼烫得令他颤抖,忍不住绷紧身体的肌肉,他一点也不知道其实自己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
  当然荣哥不会就这样呆看着,阿龙半蹲在凳子上,不久前才被荣哥狠狠抽打过的睾丸肿胀地垂在两腿之间,被三公斤的沈重钢圈深深地往下扯,因为姿势改变,穿在肉棒上的别针与细綫也不再那么紧绷地扯着乳头。只不过插在尿道中的蜡烛很快地烧得蜡油流躺在龟头之上,留下暗红色的凝块。
  荣哥拿了一个30公分x 30公分大小,又像渔网又像篓子的细网篓,走到阿龙身边,很快地把那东西固定在男孩睾丸的钢圈上,像是在睾丸底下张了一小张网或伞,説重也不重,让阿龙完全不知道荣哥想做什么。
  但等到荣哥拎着一袋重物走回到沙发上时,阿龙才颤抖地哀求,「拜托,荣哥不要。求求你。那不行…….」
  「哪有什么不行的?」荣哥笑嘻嘻地説。
  「咻」地破空声….
  「啪」击中肉体的颤音…
  「呜啊啊啊」压抑而稚嫩的惨叫….
  荣哥手上拿着橡胶弹弓,那一袋重物则是整袋的铁弹珠,中年男子跷着脚,叼着烟,拉开手中的弹弓,咻~~ 铁弹珠眨眼间飞过客厅,精准地击中男孩脆弱肿胀的睾丸,然后叩地落在张开在底下的网子,两颗铁弹珠的重量微微地把网子往下扯了一些。
  「别乱动啊,小贱狗。老子从小就是弹弓高手呢。我刚刚忘了説,要是闯关失败,当然也得有惩罚嘛。」他从茶几旁拿出一瓶1.5公升的可乐。「喝光这个再回家见你弟妹。」
  随着铁弹珠飞击而来,阿龙无法克制地哀嚎着,幸好老人早已改建过这间屋子的隔音,就算阿龙的惨叫声再大上十倍,依旧不会让外面的村民发现曾住在村里的男孩正在房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最先掉下来的是肩膀上的蜡烛,一转眼,肩膀上的蜡烛只剩左肩还有一根,手臂上的蜡烛也掉了四根。
  男孩被钢圈紧锢的睾丸肿成两颗可怕青紫色的台球,粗长的肉棒上也被瘀青层层叠叠地覆盖着,蜡油流遍整个龟头,火焰开始烧到尿道口,痛得阿龙整个人都在抽搐着。睾丸之下的网子已然累积了数十颗铁弹珠,沈重地拉扯着男孩脆弱的性器。
  咻、啪、呃啊啊啊啊~~~~~~~
  男孩惨叫着,左手又一根蜡烛在无法克制的晃动中落地,还有十七根。连带地右脚背上的蜡烛也摇摇欲坠,两只脚背上早结满了厚厚的蜡油。但让男孩如此惨叫的,却是因为荣哥的弹弓精确地直打在阿龙的硕大龟头上,打灭了火焰,也把凝结的蜡油块整个砸开,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直击还是痛得发出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是阿龙还是拼命地忍着,竭尽全力地压抑着痛苦,拼命稳住自己的身体。荣哥满意地看着,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不要!拜….托~~~~求….求…….」阿龙的求饶被大口的喘气所取代,黑黝的脸庞涨得通红,浑身都在发抖着,右脚背上的蜡烛直接翻倒,烧灼着男孩的大脚,他却一点都没发觉的感觉。
  原来那是狗尾巴的遥控器,整根绒毛狗尾如今在男孩的肠道中肆虐翻腾,彷彿龙王在江河中作乱,柔嫩的后庭就这样经历着激烈的甩动、颤动与震动,更别説阿龙的肛门里本来就被塞入了老人新发明的恐怖玩具,于是让刺激度与麻痒度更加翻倍。
  在这一阵疯狂肆虐后,只剩左脚背上的一根蜡烛,还有右前臂上的三根。还有四根。既然左手上的蜡烛全掉光了,阿龙拼了命地也想稳住,他干脆张口咬住自己的左腕,靠着疼痛稳住自己,才没从凳子上摔下来。
  「真能忍呢….小贱狗真牛逼….」荣哥拎着还有半袋的铁弹珠走到阿龙身边,「如果是别人説不定就让你过关了呢。」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説,「还有十五分钟。我们来看看你撑不撑得过吧?」
  他直接把剩下半袋的铁弹珠全倒进男孩睾丸下的网篓中,瞬间暴增好几公斤的重量,网篓瞬间狂坠,把男孩的老二疯狂往下扯。「啊啊-------------」阿龙的狂嚎突然中断,他死命咬着自己的手,直到渗出血来,但还是拼命地想把自己稳住,不过脚背上的蜡烛还是倒了,右手背上的那根蜡烛也摇来晃去。
  荣哥轻轻摸着男孩被烫出水泡的硕大龟头,饱满涨紫,现在流满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伤痕累累的肉棒和被虐得不成人形的睾丸,光是最轻微的触碰就可以让阿龙痛得哭爹喊娘。
  但荣哥的最后一招,远比触碰更残酷,他拿出了之前折来的竹枝,直接伸进男孩的跨下,至靠着手腕抽动,竹枝飞快而狂烈地在阿龙脆弱的大腿内侧与被疯狂拉长的睾丸之间来回猛击,那远比一般抽打更疼痛,更别説是抽在男孩饱受蹂躏的下体上。
  碰地一声,在阿龙近乎怒吼的哀嚎中,男孩整个人从凳子上摔下来。荣哥显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阿龙过关。
黑亮如皮革的光滑肌肤上除了累累伤痕,还布满了先前麻绳紧缚,勒了一整天的绳痕与破皮,但显然粗麻绳又换了另一种的绑法把男孩的身躯再次勒成一个个凸起的肌肉拼图,牢牢固定在檯子上。
  高高撅起的翘臀大而圆硕,累积的鞭笞像是在画布上留下青紫交错的笔触,而本该紧嫩的十六岁秘穴,如今却近乎合不拢地颤抖吞吐着。一根大大的肛门鈎扯着阿龙的屁股不得不翘起,一根黑色橡胶假屌,一根肉色按摩棒,但最令人瞠目的是一整根平日旁人拿来按摩肩颈的家用电动按摩棒,现在却连着电綫在男孩微微外翻的嫩藕色肉穴中疯狂地震动着。
  以一个十六岁男孩来説,阿龙的肉棒粗长得吓人,而今被一整个旋转自慰器牢牢套住,还用绑带固定,只不过原本应该半透明的来回旋转柱中却充满了异常的粉色与红色液体,粉色的泡沫液体从男孩爆筋的阴茎根部缓缓流下。
  而动作最激烈的却在正前方,自制的电动抽插机装上了几乎有手臂粗的超大假屌,深色的表面上还布满了一粒粒凸起,正配合着机器忽快忽慢地猛插阿龙的嘴,男孩的双眼依旧矇着黑色皮革,嘴巴却被迫疯狂地撑开到极限,那可怕的巨尺寸假屌直直干进他的喉咙,阿龙的脸上、嘴上全是润滑液的泡沫、挣扎的口水与痛苦的眼泪。
  侭管如此,男孩的其他部位也没被遗忘,肿成大葡萄干的两颗乳头,除了穿了两天的安全别针之外,还用鳄鱼夹夹上了两个铅坠,把乳头沈沈地往下扯,然后在细綫绑上正猛烈干着阿龙嘴巴的假屌,随着机器前后,来回拉扯着男孩的乳头。
  之前被残酷猛打的两颗大睾丸依旧锁着钢圈,左右两边还各多加挂了一个沈重铁饼,而青紫肿胀如台球的睾丸被两个大号电夹压得变形,两条电綫连在桌子上的机器上,随着机器上的灯光闪烁,男孩布满痛苦汗水的结实身躯也随之颤抖抽搐。
  「阿龙,你多吃点。阿姨从早上就炖了排骨汤,还煮了红烧肉。阿弟説都是你喜欢的菜。」荣嫂殷切地频频往阿龙的碗里挟菜。然后青了旁边的荣哥一眼。「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人家,小孩子怎么又瘦了的感觉?他是不是在工寮都没吃好?」
  「哪有啦,」荣哥陪着笑脸,似乎对老婆的埋怨习以为常。「这小子一餐都吃两个鷄腿盒饭,小孩子青春期发育快,身子抽长有时候就会是看起来比较瘦嘛。我们家正邦也是嘛。更何况阿龙应该是变壮了吧,我们都有特别给他补充营养呢,蛋白质可丰富了,你对不对啊,阿龙?」
  荣哥説着还拍了拍阿龙的肩膀,男孩却像是触电般不敢回话,只是拼命点头。
  阿龙转向一边,把碗里的菜挟给弟妹。「阿英、阿云,你们多吃一点,千万不要饿着了。」一个月不见,感觉弟妹又大了许多,再也没有以前面黄肌瘦的模样,大男孩忍不住露出憨憨的笑容。
  弟弟阿云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太多话,但长高也变得结实不少,小脸依旧带着苹果色的红晕。妹妹阿英穿着干净的白碎花连身裙,都有些大女孩的模样了。不用像以前那样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饿着肚子被同学嘲笑。看到这一切,阿龙觉得自己吃的所有苦都有了回报,甚至连身上持续的疼痛也都忘记了。
  「你们上学有没有缺什么东西?参考书?课本?铅笔?都跟哥説,哥有钱。不用担心喔。」十六岁的原住民大男孩拍着胸脯保证,他用身体赚来的薪水,都是货真价实的「血汗钱」,但弟妹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些。
  阿英甜甜地笑着,盛了一大碗排骨汤端到阿龙面前,「没啦,我们都很好,什么也不缺。哥你也不要太拼命,荣嫂特别熬的排骨汤,我也有帮忙喔。」
  大男孩笑笑地喝了两口,立刻重新感觉到自己喷发边缘的膀胱早已容不下更多液体。他忍不住歪了歪身子,却不小心压到藏在他衣裤下的残酷玩具,黝黑的脸庞瞬间白了几分。
  「哥?是口味不合吗?你怎么脸色变得好难看?」阿英担心地问。
  「葛格,你流好多汗耶?生病了吗?」连弟弟阿云都放下碗,忧心地看着他。
  阿龙不习惯大家这样盯着他,更怕自己衣服底下的绳缚或刑具曝光,「没事没事,我没事。」只好闷着头大口喝汤,可又忍不住身体的反应,一急之下更整个呛到。
  「咳、咳、咳、咳、、、」
  「哥,你没事吧?」阿英凑过来想替阿龙拍背顺气。
  大男孩却深怕妹妹会摸到衣服底下的麻绳,更加慌张地摇手拒絶,本来就粗手粗脚的阿龙,这下竟把整碗排骨汤打翻全泼自己的裤裆和胸口上。他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
  阿英想拿抹布替哥哥擦拭,但紧张的阿龙却直接拨开妹妹的手。看见妹妹困惑受惊的眼神,男孩才发现自己的无心之举伤害了妹妹,可是他也不知该如何弥补,只能呐呐地説,「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你这小子真是笨手笨脚,快点去楼上浴室把衣服换了?没事的。大家坐下继续吃饭。」荣哥把阿英按回椅子上,笑嘻嘻地打着圆场。「他在家里也没什么衣服,我去拿件我的工作服给他。」説着便尾随上楼。
  荣哥走进浴室,只看见那个黝黑的大男孩盯着镜子,然后用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荣哥把身后的浴室门锁上,连身工作服放在一旁。
  「都脏了,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四十五岁的中年男子压低了声音説,但口中的命令却不容质疑。
  男孩像是失了魂魄,乖乖地把弄湿的衣裤脱下,顺从地跪在磁砖地板上。
  粗硬的麻绳咬着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网子般紧紧包缚着这青春洋溢的健美肉体,像是一只囚困在陷阱中的健壮黑豹。在浑身的新旧伤痕之余,还隐隐可以看见没有剥干净的蜡块。
  「转过来,把屁股翘起来。」
  阿龙乖乖听话,甚至觉得自己活该受到惩罚。而一转过身,翘起他那浑圆饱满、伤痕交错的大屁股时,让阿龙一顿饭坐立难安的原因立刻出现。原来,一整包尿袋用胶带随便贴在男孩又翘又挺的屁股上,导尿管直接连进男孩的马眼,而里面全棕黑色的液体隐隐还带着些许泡泡。
  原来方才在空屋中的惩罚并未结束,男孩已经濒临爆发的膀胱实在撑不住一大瓶的可乐,没想到荣哥居然用这样的方式继续他的酷刑処罚。整顿晚餐,阿龙只要稍微在椅子上坐实,就会立刻挤压到尿袋,把尿袋中的可乐往爆炸边缘的膀胱灌,而在阿龙尿道中嵌入的电子阴茎脊椎控制下,可怜男孩的膀胱只能进不能出。
  于是阿龙吃饭时一直拼命悬空半蹲着,不敢坐在椅子上深怕压到尿袋,但终究好几次撑不住,于是绷得浑身是汗。却又没办法拒絶妹妹的好意,多灌下好几口排骨汤。
  「你的屁股也是絶顶尤物,工寮里面的其他小狗,没一个比得上你。」荣哥嘿嘿低笑着,然后大脚一抬,便直直地狠踩在阿龙屁股的尿袋上,瞬间里头的可乐全挤向导尿管,往男孩的膀胱中狂灌。
  「啊呃呃………..」阿龙拼命忍耐着,压低着声音不敢叫出来,也丝毫不敢乱动,只能跪着高翘着屁股,忍受着从下腹部传来的闷痛。
  「啊啊啊………..」烧烫的热水忽然当头一淋,又让男孩发出第二度惨叫,不过被水声掩饰得并不明显。
  「弄得这么脏,干脆冲一冲吧。」荣哥大声地笑着説。热水蒸腾,浑身绑缚着麻绳的赤裸男孩却在他脚下,狼狈地躲着烧烫的热水。
  荣哥的长满黑毛的粗脚猛踹一下,阿龙整个人跌趴在浴室地板上,他用力踩住男孩的屁股,压着尿袋;然后再扯着把阿龙的肉棒与睾丸压在两腿胯间,热水便直攻男孩最脆弱的部位。
  先前被铁弹珠狠狠砸了无数次的肉棒与睾丸,又经历了一次次的竹枝残酷抽打,男孩的粗长肉棒布满紫红鞭痕与肿胀,两颗睾丸肿如棒球,交错的青紫血痕没一块好肉,被虐得惨不忍睹的状况下,再被高温的热水一淋,阿龙几乎要放声惨叫,却被荣哥腥臭的大脚塞入嘴中,堵住了男孩的悲鸣。
  而荣哥的另一脚往下移,从屁股直接踩上刚刚才受到热水凌虐的重灾区,男孩饱受蹂躏的肉棒与睾丸。压抑的哀嚎不停地从男孩被塞住的嘴里流泄,但混在淋在身体各処的水声中,竟只有如某种模糊的背景音乐。
  终于,荣哥把水关上,大脚也停下对男孩下体的来回蹂踩。「不管怎么踩怎么玩,小贱狗依旧是硬到流汁呢,果然是够贱够淫荡。可惜在浴室里没办法玩太久呢。」荣哥低笑着説。
  阿龙挣扎地爬起来,满头满脸的水珠,大大的双眼似乎被痛楚逼得布满血丝,他忍住喘息开口:「荣哥,求求你,让我、让我好好跟阿英阿云相処,就一晚,一晚就好。当初光头哥也答应过的。拜托,回去你想怎么玩,我絶对不哼一声!」
  看到男孩坚毅近乎桀骜的瞪视,荣哥气得把莲蓬头一甩,「妈的,臭小子,谁准你谈条…..」
  但荣哥话还没説完,外头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是荣嫂的大嗓门,「正邦!?正邦你回来喽?阿你要回家怎么不先打电话回来?吃过没?饭菜都还没收,快来快来。」荣嫂劈哩啪啦地讲个没玩。接着更拉高音调喊着,「老ㄟ,你儿子回来了啦!快点出来,冲个澡是要弄多久!」「正邦,你怎么会突然回来?」
  荣哥的表情瞬间变换了好几次,阿龙第一次发现人脸上原来有这么多种表情。虽然浑身疼痛,但想到离家念书好多年没见的小黑葛格,阿龙居然也感到一阵期待。
  突然间,荣哥蹲到阿龙面前,「小贱狗,今天看来是没得玩了。我答应你,不过只到午夜为止,反正你弟弟妹妹也得早早上床,十二点的时候乖乖到工作间等我。」
  正邦快一整年没回家,却意外地发现爸妈居然把邻居家的三兄妹接到家里照顾。这些年几乎没见面,当初只是个黑小子的阿龙居然变得个头比自己还高还壮,也令正邦有些汗顔。不过一进家门,阿母就拉着自己扯个没完,阿龙好像也跟弟弟妹妹许久没见,大家各自讲话,他几乎没和那个以前最爱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小毛头讲到什么话。
  结果自己半夜打电动中途起来喝水,才发现阿龙居然悄悄地进了阿爸的工作间,里面除了阿爸喜欢摆弄的那些机械废铁之外,什么都没有,自己跟阿母几乎从不进去。听説阿龙这一年跟着阿爸在工寮做工,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讲,但不过才半小时多,阿爸却像是接到电话跟朋友去热炒店喝酒,可是阿龙却进去就没再出来。
  正邦等了又等,半个钟头过去了,拿出来准备跟阿龙来个彻夜畅谈的啤酒也早就退了冰。这个二十岁的大男生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决定去工作间探探究竟。毫不意外工作间的门反锁着,阿爸向来都是如此。但正邦翻了翻墙上柜子里的小玻璃罐,果然,阿爸还是把备用钥匙放在那里。
  只不过正邦从没想过,这就此开启了一道令他无法回头的门。
  一推开门,原本从门外听来细微的机器运转声,立刻变得清晰许多,好几种机器以不同速率运转着。浓烈的汗水、人体的气息,不知为什么那种味道竟让正邦有些兴奋。
  接着他看见了,那些机器的运转声,那强烈气味的来源。
  全来自于被绑在房间正中央的赤裸男体。
  一个黝黑强壮的年轻男生被蒙着眼睛,绑在两张工作檯之间,左右脚分别被固定在两张檯子的边缘,整个人则跨在檯子之间。他粗壮的手臂跟脚踝绑在一起,形成一个头朝下而屁股翘高的诡异姿势,像是网络上常用or2姿势强化版,彷彿邀请着别人享用。
  正邦摒住呼吸看着那还在颤抖的年轻男子,满身的汗水在工作间的灯光下闪闪散着诱人的光芒。正邦觉得应该要开口説些什么,甚至是把对方放下来,但他却什么也没説,只是着了魔般慢慢靠过去。
  那黑亮如革的肌肤上带着累累旧伤,彷彿长年受到各种虐待,但红色的粗绳布满那人的赤裸身躯,把那具年轻强壮的肉体勒成一个个凸起的肌肉拼图,而在那绳子之间还可以看见肌肉先前的深刻绳痕与破皮。
  正邦看得差点忘了呼吸,宛如他曾看过的日本色情片中的绳缚,真的像是某种性感诱人的装置艺术品。
  而高高撅起的翘臀大而圆硕,累积的鞭笞像是在画布上留下青紫交错的笔触,看得正邦触目惊心,他有点想伸手去摸却又不敢。那结实肉体的屁股缝之间光滑无毛,普通人的屁眼应该又小又紧,但正邦眼前的却是一个颤抖着合不拢的肉洞,一根金属肛门鈎扯着屁股不得不上翘,一大根平日旁人拿来按摩肩颈的家用电动按摩棒,现在却连着电綫在微微外翻的嫩藕色肉穴中疯狂地震动旋转着。
  正邦看得瞠目结舌,他应该要觉得恶心,可是却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裤子早高高撑起了帐棚…….
  两条黝黑的大腿结实粗壮,但内侧一样遍布着一条条像是被藤条抽打后的凸起鞭痕,但悬在两腿中间的东西紧紧地吸引了正邦的眼球。一个透明的旋转自慰器牢牢地固定在那粗长惊人的下体,在白色的泡沫之外,还是可以看出肉棒几乎塞满了整个旋转柱体,甚至往下流到青筋爆凸的根部。
  还有那两颗睾丸,各锁着一大个银亮的钢圈,看起来非常沈重,而且左右还各用绳子绑上了一个哑铃,疯狂地把睾丸往下扯。但这些都还没有睾丸本身吓人,正邦完全无法想像那年轻人承受了多残酷的虐待,睾丸被反覆虐打,青紫色的伤痕交叠得看不出原本皮肤的顔色,而肿胀得跟棒球差不多大小,然后再用特大号电夹给压得几乎变形,两条电綫连在桌子上的机器上,随着机器上的灯光闪烁,那布满痛苦汗水的结实身躯也随之颤抖抽搐。
  「老天….」正邦喃喃低语着,他不敢想像那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却又很想抚摸那饱受蹂躏的肉蛋。
  正邦往前绕过檯子,机器运转声最响亮的地方,一台自制机器装上了尺寸惊人的假屌,几乎有小孩手臂那么粗,深色的表面上还布满了一粒粒凸起,正配合着机器忽快忽慢地猛插男孩被口钳撑开的嘴巴,动作非常激烈,男孩的双眼依旧矇着黑色皮革,嘴巴却被迫疯狂地撑开到极限,那可怕的巨尺寸假屌直直干进他的喉咙,那个年轻的脸庞上全是润滑液的泡沫、挣扎的口水与痛苦的泪水。
  时不时,机器还会停止运转让男孩不至于被彻底呛住,但随即又会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他耳朵中塞着耳机,让他完全无法察觉正邦的出现。
  而红肿几乎有如大葡萄干的两颗乳头,交错地被安全别针刺穿,还用鳄鱼夹挂上了两个铅坠,把乳头沈沈往下扯,最后则是钓鱼綫系紧了红肿的乳根,再连上正猛烈干着嘴巴的假屌,随着机器前后,来回拉扯着男孩的乳头。
  其实正邦早就猜到被绑在那儿的就是以前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阿龙,当年那个黑瘦的小毛头,今天再见时却已经男大十八变,成了一个高过一百八十公分的筋肉壮男孩,但依旧黝黑,一样挂着腼腆憨厚的笑容。
  而眼前这个浑身赤裸,被红绳龟缚,被一堆道具折磨玩弄,而且背上、屁股上还隐约可见用油性笔写着奴犬、贱狗、肉便器等字眼的大男孩又是谁?
  爸妈多年前就已分房,阿爸久久才回家一次,在外边的事情,阿母似乎也早已默许,至少正邦从没听他们为了这事情吵架,而且阿爸在家里向来是让着阿母。高三那年,正邦忍不住跟踪阿爸,终于发现了阿爸的性向。这其实才是他选择离家念书的原因,但是在大城市里的这两年,他也才搞清楚自己好像没那么喜欢女生…..
  但他从来没想过,阿爸的对象居然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阿龙!
  然而看着那一具在忍耐着痛苦微微颤抖的结实肉体,那近乎完美的黝黑肌肉,那淫靡却又诱人的气味,正邦忽然觉得阿爸的选择似乎不难理解….
  正邦嚥了嚥口水,阿龙的正前方还摆了一面连身镜,估计是阿爸摆来男孩欣赏自己的淫荡姿态用的。二十岁的大男生随手脱下自己的汗衫,正邦在镜子前摆动了几次姿势,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阿龙口中的小黑葛格倒不是叫假的,正邦也是一身黝黑阳光的结实肌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健康阳光的气息,但眉宇之间还带了一点野性。镇上所有人都喊他小黑,学校同学也都这么喊,好多人还问过他是不是原住民。好像是自己离家之后,阿母才改口喊自己正邦,至今都还不太习惯。想当初阿龙也是崇拜他而进了同一所中学的田径队,他更是靠着田径专长才进了现在的学校。
  「小黑葛格…」正邦对着镜子低语着阿龙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着的台词。
  小黑/正邦不论在身高或体型上都比阿龙小上半号,身体修长结实,手臂和腿部肌肉则因为田径训练而特别发达。他看着被蒙着眼睛绑在那边的阿龙,一双浓黑而杂乱的剑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如果他真的是阿龙心目中总是照顾着他的大葛格,小黑应该立刻解开阿龙的束缚把他放下。
  但他心中的慾望却压倒了一切….
  小黑因训练而粗糙的手指抚上阿龙的脸庞时,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像是触电般地抖了一下,整个人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看到这个反应,小黑不难想像男孩先前所受的对待,但一个比自己更高大强壮的男生发出如此畏惧的反应,让小黑更多了一丝征服的快感与满足。
  他随手拍在男孩圆翘结实的屁股上,却发出意外清脆响亮的声音,结实臀肉的甩动非常得诱人。小黑看到檯子上有一段双股扭绕的电綫,末端还黏了一点褐色干块时,他突然明白,这应该是阿爸用来抽打阿龙的工具。
  小黑想起小时候闯祸捣蛋,或考试零分,阿爸也是拿电綫把自己抽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一边想着一边挥出电綫,灰白的电綫唰地划破空气,凌厉地抽在阿龙紧翘的屁股上,伤痕累累的结实臀肉上立刻又鼓起一大条凸痕,强壮黝黑的身躯则是瞬间紧绷着,手臂、小腿、脖子上都可以看见凸起青筋。
  男孩没有惨叫,小黑抬起头,看见镜子里阿龙狰狞忍耐的表情,还有假屌在他口中抽插的淫乱模样。站在阿龙屁股后面的小黑,这才明白镜子的作用是让他就算站在阿龙后头恣意玩弄也可以清楚看见男孩的表情。
  年轻人忍不住再次挥舞着电綫,破空声与结实肉体回应塑料电綫的抽击颤动声,还有那毫不间断的各种机器抽插转动。被蒙着眼睛的原住民大男孩拼命忍耐着突然降临的痛楚,肌肉挣扎紧绷,却散发出更诱人的气息。
  但小黑终究不太习惯,手一滑电綫便脱手而出,一端甩在自己的手背,狠狠留下一道红痕,另一端则好巧不巧地直接抽在阿龙饱经蹂躏的紫肿睾丸上。看着阿龙彷彿遭到雷击的抽搐模样,还有自己手上热辣辣的疼,小黑也知道这一下有多痛。他赶紧跑过去轻轻摸摸阿龙被打伤的蛋蛋,甚至想给他吹吹。
  小黑果然也只是个思考直綫条的体育生,他的大手刚握上阿龙肿如棒球的睾丸,那个惨叫几乎爆发,只是被男孩嘴中抽插的假屌给噎着。已经被反覆抽打凌虐,还被电夹紧紧夹住店及的睾丸,连最轻微的爱抚都有如在伤口淋上盐水或滚烫的开水般剧痛。而小黑自以为温柔轻抚,但体育生的粗手粗脚又能温柔到哪里去。
  更蠢的是,阿龙的睾丸夹着电夹,断断续续地给着男孩的两颗狗蛋微弱但又十分疼痛的轻微电击。而小黑这样空手去摸,自然也被电得惨叫连连,赶紧又拍又拔把两根电夹给扯了下来。
  想当然尔,这一连串的粗鲁动作只让阿龙痛澈心扉,不单是手臂、腹部青筋爆凸,连脖子跟额头上都爆起蜘蛛网般的粗筋,整个人痛得痉挛着,可是被绳锁牢牢固定,而且口中的巨大假屌才不会顾及男孩的痛楚,依旧疯狂地抽插,让这个才十六岁的原住民大男孩连惨叫都只能噎在嘴中。
  小黑忙得手忙脚乱,阿龙痛得死去活来,两个运动男孩就这样把彼此整个半死。而阿龙更惨,不但下体剧痛,本来吞嚥就已经濒临极限的口插假屌,经过这样一阵混乱彻底打乱了原本就只能勉强维持的呼吸节奏,这样的剧痛+惨叫,立刻让男孩频频岔气,接着就整个噎住无法呼吸。
  原本黝黑的脸庞瞬间憋得涨红,青筋更像是快要爆开似的。小黑见状更是吓得要命,立刻冲到前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假屌整个从阿龙的嘴里拔出来,让他能够缓过呼吸。可这一拔居然又让阿龙发出短促的低嚎。
  小黑低头一看,原来假屌上还绑着钓鱼綫,连着男孩两颗肿胀如大香菇梗的乳头,这样粗暴的拔出,又把阿龙的乳头也给扯伤,流出泌泌的鲜红液体。
  原本塞在阿龙耳中的耳机也在混乱中掉落,声音变得直接播放出来,充满了短促而激烈的喘息。
  「干我…..」阿龙的声音伴着喘息。
  「啊?什么啊?大声一点啊?」中年男子的嘻笑声。
  「干我!!」男孩无法忍受地低吼着。
  「干谁啊?」
  「干…干卫子龙这只贱狗!干我这只奴犬!」阿龙的声音彷彿快要爆炸。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然后夹杂着东西挥舞破空,然后肉体被抽打的声响。
  「拜托!肏我!插进来!让我解放,求求你们,我真的快憋不住了…..」男孩哀求着,带着喘息与呻吟。
  小黑才在心里咒駡着阿爸为什么搞出这么多花样,却被播放出来的对话给吓傻了,阿龙的恳求、低吟、喘息,还有众人的嘻笑,忽然工作间里的淫糜气氛顿时加倍。被绑在檯子上的阿龙虚弱地喘息着,录音中的男孩也同样大口地喘着气,甚至是发出痛苦与愉悦混杂的呻吟。
  但最大声的却是小黑自己的喘息声,急迫而混杂着汗水一同滴落。
  要个一年多没炮打的二十岁体育生克制自己的小头,显然比登天还难。房间中的汗水、浓烈的男性气息,还有眼前男孩近乎完美的结实肉体,从耳机中播放出那淫荡的哀求与喘息,终于让小黑的理智溃堤。
  小黑用那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把耳机塞回阿龙的双耳,不愿让男孩听见自己的声音。然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冲到被紧紧綑绑的原住民男孩身后,把肛门鈎、家用按摩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全都拔了出来。
  粗鲁的动作又让阿龙发出一长串压抑的哀鸣,整朵粉色的嫩肉菊花外翻开来,冒着泡沫的白浊液体从肉穴中滴流而下。男孩処在变声期的低哑嗓音,固然让小黑闪过一丝丝对弟弟的心疼,却也勾起他更多无法克制的慾望。
  向来不穿内裤的体育生老早把裤裆弄湿了一整片,小黑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睡裤,硬到快爆炸的肉棒整个弹了出来,十五公分的湿滑粉屌,虽然比不上阿龙的超亚洲人尺寸,但也絶对合格。但令人意外的是,小黑的肤色虽黑,但被裹满淫水的肉棒却异常粉嫩,顔色甚至比常人还粉红少许,但一样爆着鲜明的青筋。
  原来小黑在学校里被教练和学长半是耍弄半是恐吓,严格禁慾,别説打炮,连尻枪都很难,要是被学长发现立刻得接受严厉的体罚。于是现在小黑几乎是精虫冲脑,别説是阿龙,就算是自己的亲弟,他或许也干得下去。而小黑与荣哥父子血脉相承,居然都有着一根前端爆粗的饭匙屌,彷彿眼镜蛇一般昂扬挺立,龟头及其下的部位絶对是正常人的两倍粗!
  若非阿龙依旧被蒙着眼罩,不然光是看到那根比荣哥还粗上三分之一的粗屌,应该会忍不住害怕吧。这也是小黑实在找不到女友的原因之一,一半的女孩看到小黑的眼镜蛇屌就直接吓跑了。
  头过身就过的论调显然也不适用于小黑特殊的屌型,光是把饱满湿润的大龟头塞进阿龙外翻的小穴中,就让男孩呻吟不已。但被兽慾彻底支配的小黑,早就没心思想什么前戏或适应,两具同样黝黑结实的肉体上,一样布满了汗水,但阿龙的汗水大半是因为疼痛,而小黑的汗水却是因为兴奋。
  小黑綫条美好的狗公腰奋力一挺,阿龙被折磨到外翻的嫩穴瞬间就被邻家哥哥的粗屌给彻底突入,瞬间被粗大的眼镜蛇屌给塞满的阿龙,再次爆出低沈的惨叫,但对于小黑而言,无异于令人兴奋的呻吟。
  「干!干!干!太爽了!妈的!怎么会这样?操!」小黑低吼着,他完全不懂。
  明明被按摩棒塞在肛门反覆玩弄,但男孩那温暖而湿润,反覆地紧缩的后庭,让小黑爽得呻吟出来。可真正神奇而絶妙的是,阿龙的小穴里彷彿有着无数微硬的触鬚,强烈地刺激着肉棒,偶尔还会出现一点冰凉的金属触感,比自慰套更爽更刺激的奇妙感觉。
  小黑根本还没开始认真摆动他的狗公腰,阿龙的肉穴却像是有吸力般地一直收缩地把他的粗屌往内吸,再加上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感,让他忍不住自己也呻吟起来。
  他按住阿龙粗壮的肩膀,开始发了疯地猛干那个亲若兄弟的黝黑男孩,两具结实壮硕的肉体疯狂地彼此冲击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阿龙饱受蹂躏的身体也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小黑狂热的攻势。
  阿龙反覆遭到鞭打的翘臀一次次地被猛击,那种疼痛却只让男孩的身体紧绷抽搐,连带地夹紧了肛门,像是机器般挤搾着小黑的粗豪肉棒。来自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都形成一种刺激让这个原住民男孩更用力夹紧自己的身体。不管是刚被扯伤的乳头、被虐打成青紫色的睾丸与屁股、膀胱的涨痛、甚至还有始终套在他大屌上的旋转自慰器,当然男孩被套上自慰器一个小时以来,他什么也没有排出,只有肉棒被磨疼,以及始终于法解放的胀痛。
  被蒙着眼睛、塞着耳机的紧缚男孩当然不会知道,现在正猛干着他的就是自己最崇拜也最喜欢的邻家葛格,男孩只知道那根超粗的眼镜蛇屌把他塞到超满,每一次抽插都让阿龙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带给小黑神秘触感的东西,就是老人与光头叔昨晚放入的新玩具,他们另一个残酷的实验。
  昨晚男孩再次被绑上了那个生产用躺椅,结实的大腿被拉开到了极限,粉嫩无毛的小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老板,你的药还真牛逼。这小狗天天被大家这样玩,骚穴还这样光滑紧致,粉嫩得像是那些新来的还没破処的小嫩犬呢。」
  「的确,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效果,还得进一步….研究跟实验啊….嘿嘿嘿嘿….」老人的声音依旧透过麦克风冷冷地流出来,卖身为奴这一年来,阿龙至今还没见过老人的真面目。
  光头叔端出新玩具时,那恐怖的模样让阿龙吓白了脸。金属盘上是一颗颗的彩色海胆,有蓝色有紫色有黄色,每一颗的本体都跟大型跳蛋差不多,然后再突出两公分左右的棘刺,末端还隐隐闪着金属反光。
  「哪….哪是什么?」阿龙害怕地问。
  光头只是呵呵地笑着,把盘子摆到男孩面前,「能让你爽上天堂的新玩具。废话不多説,其他奴犬最多塞个二颗就哭到连尿都憋不住了。阿龙你应该不会这么没用,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本事?」他用力拍了男孩的屁股,让阿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显然他们是打算看着阿龙自己把那可怕的彩色海胆塞进屁股里,当然一定会录影,而且还会在玩弄阿龙时播放取乐。而男孩面前那一盘,足足有六颗,看起来光头叔非常瞧得起阿龙。
  「凭小贱狗的本事,二颗也太小看你了,就从三颗开始算吧。只要你能塞了三颗,撑过启动五分钟,这个月薪水加五百。」阿龙面有难色,而老人显然非常了解怎么让阿龙这傻孩子自己往坑里跳,「超过三颗的,每一颗再多加一千,要是这盘子的六颗不够,我们还有多的。」
  看男孩似乎歪着头在计算着,光头笑着替他回答,「把六颗塞完这个月薪水多三千五。」
  阿龙迟疑地伸手去拿那个海胆玩具,不过一脸的恐惧在海胆入手之后,放松了少许,原来那个看起很恐怖的棘刺,其实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个坚硬或鋭利,虽然不能説是像触手那么软,至少有弹度能弯曲。
  然而男孩也可以理解,其他人塞了两颗就受不了的理由,那种快要爆炸的鼓胀感,而且强烈地刺激着柔软的肠壁,但阿龙这时根本还不晓得新玩具的可怕之処。
  男孩拼命地撑开自己的肛门,不停地呼气放松,结实的胸肌、六块腹肌淌满汗水,随着呼吸鼓起、放松,汗水全积在腹肌的凹沟中。阿龙努力到肛门撕裂渗血,也才塞进四颗,英挺的浓眉紧紧地皱着,轮廓分明的粗犷脸庞胀得通红,难受地纠结在一块。
  但等到拿起第五颗时,光头叔不怀好意地笑了,然后偷偷按下遥控开关,瞬间阿龙惊叫,整个人像是虾子般在躺椅上扭缩着,四颗海胆跳蛋同时在男孩体内震动起来,软硬棘刺对肠壁的刺激超乎想像,阿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两腿被绑在躺椅上,説不定他会整个人跌下来。
  而且那种刺激从身体内部直达脑门,阿龙的大屌像是铁棒般疯狂地甩动着,男孩必需要绷紧自己的全身肌肉才能勉强控制,于是浑身的青筋都暴起贲出,但阿龙除了喘气之外几乎动弹不得。
  「拜托,停….」阿龙话还没説,青筋纠结的大屌一柱擎天地开始疯狂喷洒,有如喷泉一般,男孩除了呻吟根本讲不出剩下的话。
  光头又玩弄了阿龙好一阵子才停下震动,让男孩继续。肌肉紧绷、放松的反覆交替,男孩嫩菊也死命撑开小嘴,周围的嫩肉红肿渗血,艰难地吞下那一颗颗鲜艳却又恐怖的海胆,棘刺戳在柔嫩的肛门与肠壁,带给男孩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激烈的震动,于是让海胆吞了又吐,又被手指痛苦地硬压回去。
  好不容易阿龙拼死塞进第六颗时,被挤在最外面,肛门都几乎无法合拢的第六颗,就在疯狂的震动中喷射出来。「算了,五颗也是其他人好几倍的成绩了。」光头拍了拍几乎失神的男孩。「小贱狗,这五颗可爱的海胆以后就陪着你喽。」
  然后他按下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阿龙的惨叫凄厉得几乎能撕破人的耳膜,然后是蓝色的按钮,惨叫转为疯狂的吼叫,宛如野兽被宰杀的可怕声音。
  原来每一颗海胆跳蛋都有一根比较长的棘刺,棘刺的末端有着小小的金属爪。当红色按钮按下时,金属爪张开,然后用力紧紧地鈎抓住柔嫩的肠壁,彻底固定住跳蛋的位置,虽然海胆跳蛋还是可以随着触鬚活动,但絶对无法靠己力排出。光头叔甚至伸手破开男孩的肛门,直接把拳头塞进阿龙的后庭,用手猛力拉扯着海胆跳蛋,只换来男孩疯狂悲惨的哀嚎,却无法把跳蛋给扯出来。
  蓝色按钮是四段电击,黄色按钮则是的六段震动,光是这样小小的五颗玩具,让男孩在昨晚彻底体会到失控。身体彷彿不是自己的,他在惨叫、呻吟、痉挛、瘫软、喘息、颤抖、紧绷、失禁,甚至是哭泣中,任人切换。
  「啊啊啊啊!!!」小黑爽到极点的低吼。
  阿龙可以清楚感觉到体内的陌生粗屌正疯狂涨大,那人颤抖着感觉随时会射出。而男孩自己一次又一次被刺激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累积了超过二十四小时的尿液,还有下午被强硬灌入的可乐,一股又一股获得解放,从旋转自慰器的边缘流洒出来。
  男孩忍不住也发出充满快感的吼声。从他们在他尿道植入电子关节之后,排尿与射精完全操于他人之手,一般情况下,只有老人能从阿龙身上取精,而不管憋得再怎么痛苦,阿龙只能有在被人狂干G点时才会潮吹喷尿。
  就在小黑又一次疯狂深顶,完全打算中出眼前这个肌肉结实的黝黑肉便器男孩时。
  「咔答」工具间的房门突然被转开。
 (干!糗了!)小黑脑中一片空白,(我没锁门吗?是谁?阿母?阿爸?)肤色黝黑的体育生茫然地转头看向房门。
  站在门口的赫然就是荣哥,也就是小黑的阿爸。他手上拎着一袋汤,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遥控器,刚好按下蓝色的按钮。而荣哥的脸上同样满是错愕。
  电流瞬间从阿龙后庭内的数颗海胆同时喷发,荣哥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在干着自己的犬奴,他赶紧停下电击,但激烈的电流早已奔向两个运动男孩的全身,两人同声惨叫。
  阿龙更是疯狂地绷紧浑身的肌肉,死命夹紧了后庭,小黑哪尝试过这等狂暴的刺激,瞬间把他禁慾多时的青春精华爆炸般地全部喷进男孩的肠道内。
  荣哥一脸紧张地赶紧关上门,他看着儿子死命抓住阿龙的肩膀,但屁股、大腿、小腿却不住抖动,脸上的表情则像是因快感而失神,又隐约透着一些罪恶感。
  只是小黑完全停不下来,体育生的白浊精华像洪水般淹进男孩的体内,一股接着一股,一直到荣哥缓缓走近,小黑才勉强停下。看见阿爸靠近,体育生才匆忙从阿龙体内抽出,而不愧是体能一流的田径男孩,粗胀的眼镜蛇屌依旧昂扬纠结,丝毫没有软化,上面布满了浓稠的白黄色精液。
  粗屌一拔出阿龙的肛门,男孩反射性地呻吟,有些难以合拢的红肿菊花,迅速地流出浓白带黄的精液瀑布。
  「正邦….你….」荣哥愣愣地问,但目光全始终盯着儿子粗硬的眼镜蛇屌。
  小黑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阿爸….」却也不知该説什么好,而田径男孩的大肉棒却不识相地,一昂一昂地继续泌出最后一点浓液。
  荣哥摇了摇头,但脸上的表情居然带着一丝兴奋与喜悦,「算了,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玩得开不开心?」
  「阿爸….」小黑抬起头,眼神有些困惑。「阿龙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処罚他?这样不好啦…..」
  「不好吗?」荣哥好奇,「刚才爽到大吼的人好意思説这个?」他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阿龙伤痕累累的圆硕翘臀,让男孩又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这小狗没犯什么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自愿?…..不可能吧?」小黑虽然这么説,但听到耳机中男孩求肏的对话,还有阿龙各种不太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也信了三分。
  荣哥一边讲话一边狠打着男孩的屁股,每抽一下,就可以清楚看见阿龙的肉棒用力甩动一下,丝毫没有变软甚至有更坚硬昂扬的趋势。「就是有像他那样的贱狗,越给人虐越是硬梆梆啊。这没用的小子在工地帮不上忙,你光头叔看他可怜,于是让这小狗在工地里打杂喽,替进行肉体服务嘛~~~哈哈哈~~~~每个月薪水还不少,不然他怎么养活弟妹,替他们缴学费?」
  见儿子还没全信,荣哥又看那地上那一大滩水,他走过去拉开男孩一边的耳机。「小贱狗,想不想继续被干?干得越用力越好?」他低声问,然后一边看向儿子。
  「荣哥!拜托请干我!操我这条奴犬!还是好胀,我想解放。请用力肏我!」阿龙发出一连串的求饶。荣哥则用眼神示意,叫自己的儿子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小黑依旧有点迟疑,最初的精虫冲脑的冲动一过,他对于自己这样蹂躏从小亲如弟弟的阿龙,又是不舍又是歉咎,但内心中又难以抗拒男孩的性感魅力。
  「荣哥!要打要电击都可以,但请让我解放!拜托干我!」阿龙抛下自尊地喊着。
  小黑忍受不住,立刻抓紧了男孩的粗壮双臂,挺起他的眼镜蛇屌直捣核心,让阿龙再次又痛又爽地喊出来,这猛力的插入立刻顶到敏感点,让小阿龙再次喷流出更多尿液。荣哥重新用耳机塞住男孩的耳朵,然后拔下阿龙的旋转自慰器,让儿子亲眼看看男孩被他干到潮吹的模样。
  小黑牙一咬决心放任自己的慾望,再次摆动起他的狗公腰来,让男孩发出一阵阵的低沈呻吟。
  而荣哥也不是在一旁光看,他从地上捡起特大号电夹,重新夹住阿龙那青紫肿胀的大睾丸,然后再拿别的电夹再次夹起男孩红肿敏感的乳头、还有龟头的冠状沟,但男孩的痛苦呻吟持续不了多久,因为荣哥很快地脱下裤子,把自己粗胖的饭匙屌塞进阿龙的嘴中也开始干了起来。
  而阿龙因为一次次痛楚而夹紧的身体让小黑再次呼吸加速,更加用力抽插起来。荣哥也跟着奋力干起阿龙的嘴巴。最后荣哥努力地跟上儿子的节奏,两人一前一后,用精液把阿龙前后小穴一起灌满,而阿龙也舒畅地被干出一大泡尿来。
  小黑没有拔出屌,只是扶着阿龙的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荣哥则抽离男孩的嘴巴,抬起阿龙的脸庞,一口气把眼罩和耳机全部扯下。
  「荣哥?」突来恢复视力让男孩有些昏眩,直到他用力眨了眨眼睛。
  「看看刚刚是谁在干你?」荣哥坏心地笑着。
  「阿爸!」小黑惊慌失措地喊着,可却也没有离开阿龙身体的意思。
  阿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子里在他身后结实黝黑的身躯,那熟悉的脸庞,不就是一直以来最崇拜仰慕的小黑葛格?居然就是刚刚狂操他的陌生人。而自己不就还毫无羞耻心地拜托人家用力干他吗?才十六岁的黝黑男孩几乎崩溃,大大的黑眼睛瞬间积满了眼泪。
  荣哥拉着阿龙转头,让他看清楚小黑,而田径男孩却羞愧地别过头去。「有什么好难过的?用自己的肉体赚钱,算不上什么丢脸的事吧?」
  「对不起….阿龙….我…..」小黑也不知道自己该説什么,他只觉得满腔歉咎。
  可是荣哥却还没打算放过阿龙,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塑料袋热汤,顔色棕红浑浊,不知道是些什么。「这是我刚刚请老板替我打包的麻辣汤。怎么样?今晚用你底下的小穴们把汤给喝完,我立刻给你现金两千,噢,三千好了。」
  「阿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小黑喊着。
  「立刻就能留钱给你弟弟妹妹喔,让他们买零食、买衣服,买参考书。怎样样啊?这么好赚的机会错过就没喽。」
  「阿爸,不要这样欺负阿龙,放过他啦。那个麻辣汤你开玩笑的吧,喝下去嘴巴都要冒火了,怎么可能….」
  荣哥大笑了几声,「正邦,我知道你是念体育的,但你还真笨耶。我可没打算让他用嘴喝,我要把这些麻辣汤灌进他的屁眼和尿道里!」荣哥恶狠狠地説着。「顺便让你看清楚这小狗有多贱。」
  阿龙看着想要袒护自己的小黑葛格,咬紧牙关地昂起头,「荣哥我答应你。」男孩转过头,大大的眼眶里全是眼泪,「小黑葛格,你不要管我了,我…..我就是那么贱,我只懂得这样赚钱….我没关系的….你….不要看我….不要管我……」説着,大颗的眼泪就从男孩的眼眶滴下。
  荣哥一把推开小黑,拿起注射针筒开始吸满了红棕色的麻辣汤汁,然后把导尿管俐落地塞进阿龙的尿道中,原来电子关节还有中空的部分,可以直接让导尿管通过,几乎毫无阻碍地直通膀胱。然后隐隐冒着热气的棕红麻辣汤就这样一管又一管地注入男孩的体内。
  小黑浑身赤裸,黝黑结实的身上全是汗水,他垂头丧气眼睁睁地看着阿爸对那个从小亲如兄弟的阿龙施以酷刑。阿龙死命地咬紧牙关,不坑一声,但年轻的脸庞胀得通红,拳头握得死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青筋暴凸,整个脖子、额头全都暴筋,他就这样拼了命地忍耐着从体内爆发的烧灼。
  那痛苦的模样与拼命强忍的倔强,让小黑想起田边玩耍时,阿龙在灌溉水渠边跌倒,刮出了一大道口子,为了不想被抛下,于是拼命强忍的模样。
  他想伸手制止阿爸,却看见阿龙一瞥而过的恳求眼神,男孩随即又痛苦地紧闭上眼睛,发出一种压抑到极点的喘息与呻吟,这二十岁的体育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而最可怕的是,眼前那具强壮而精实的黝黑身躯,在痛苦下颤抖,近乎痉挛地弓起身子,却又因为绑缚而紧紧地拉扯着,混着血丝的汗水让阿龙的身体在灯光下闪耀着一种异常的性感,那残酷却又美丽的画面,让小黑的眼镜蛇粗屌不争气地又整个硬到昂首。
  「阿爸!够了!」小黑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因为亲如弟弟的男孩已经第三次张开嘴巴,想要求饶喊停,却又因为最后一丝倔强和剧烈的疼痛,只能拼命甩下满头的汗水,但始终一个字也没説出口。
  荣哥看了最后小半袋汤汁,还有男孩已经完全鼓胀的下腹部,那绷紧的模样甚至让男孩腹肌最下面两块整个凸起。荣哥撇撇嘴,把塑料袋扔在桌上,刷地抽出导尿管,然后拍了拍男孩紧绷到快要爆炸的下腹,让阿龙再也克制不了,发出一阵惨叫,痛得男孩几乎喘不过气。
  荣哥把视綫转回自己儿子身上,看到他兴奋昂扬的蛇屌,忍不住露出一阵坏笑。「还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没想到喜欢这一口的癖好还会遗传的啊….」
  小黑这才低头看见自己硬到自己甩动的肉棒,无地自容地用力按住,「没有!没这种事…..」
  「都长这么大了,有什么好害臊的,别急,阿爸等下让你玩个痛快。」荣哥説着又用力拍了阿龙又翘又圆但伤痕累累的紧实屁屁。
  体内的灼热与涨痛来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阿龙的意识几乎被疼痛所佔据,他根本无法思考,张开了嘴巴也只是发出胡乱的低哑呻吟。
  「刚刚喝酒抬杠时有了个灵感,嘿嘿,小贱狗一定欢喜地大叫。」荣哥的笑容看起来可怕极了,但阿龙根本无力分辨,只让小黑打心底颤抖。
  中年男子套上了粗布手套,拿出一条热力酸痛软膏,用力挤出一大沱白色的软膏疯狂地涂抹在男孩粗长爆筋而且被藤条打得青紫的十八公分大肉棒上,然后又是一大沱涂在男孩红肿外翻的肛门,甚至是抓着软膏直接一拳破入男孩的小穴,在肠壁内挤出更多膏药,随意涂抹。肿大如葡萄干的乳头、被反覆抽打肿胀如棒球的两颗睾丸,甚至把最后一点药膏涂在筷子上,直接塞入男孩的尿道中。
  最后,荣哥把旋转自慰套重新套上阿龙疯狂颤抖的大屌,牢牢地固定在老二根部,然后再用力拍打着男孩饱受蹂躏的肿胀睾丸,然后才退开几步,彷彿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起初,阿龙还没有剧烈的反应,接着男孩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紧绷起来,然后他拼命地抗拒忍耐,但最后,身体像是落入油锅中的活虾,疯狂地弓起、紧绷、松开又弓起,又像是触电般死命蜷曲着,男孩只发出过一声嘶哑的吼叫,接着只剩下拼命的喘息,黝黑的肌肤全部涨得通红,几乎每一吋的肌肉都因为疯狂用力与紧绷而爆出纠结的青筋。
  碰地一声,阿龙居然挣脱了绑缚的固定,整个人从桌子之间摔在地板上,但手腕与脚踝依旧被绳子与锁链固定在一起,壮硕身躯上的红绳则因为接连的疯狂挣扎而显得有些松脱,但更多的是皮肤被磨破后渗出的鲜血。
  被这可怕场景给吓呆的小黑,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抱住了男孩,阿龙的身体紊乱地颤抖,身体更是烫到不行。「阿爸!」小黑惊慌又愤怒地喊着。
  荣哥皱着眉头,「哪这么严重,小贱狗反应大一点而已,説不定是演戏!」説着还用力踹了男孩一脚。
  小黑怒瞪自己的父亲,拦腰抱起阿龙,似乎就准备要往外走。
  「好啦!好啦!」荣哥见状,只得喊住自己的儿子,拿水桶从一旁的水槽舀了水,一桶冷水直接泼下去。这水泼下去,居然似乎有点效用,男孩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颤抖也减缓许多。
  阿龙迷糊地睁开眼睛,「荣哥?小黑葛格?…..你为什么抱着我?」
  「你这傻子….」小黑搂紧了怀中的男孩,感受着两人怦怦加快的心跳,还有阿龙发热的体温。
  虽然阿龙从桌上掉下来,但不管是乳头、睾丸上的电夹,又或是绑得牢牢的旋转自慰套依旧都卡在原位。虽然被冷水泼醒的男孩清醒不少,但刺激依旧存在,他很快地又重新绷紧了身体。
  「你怎么样?阿龙?我要怎么帮你?」小黑紧张地问。
  阿龙一样紧皱着眉头,「不用…..我没事….小黑葛格你别管我了,我…..没事….忍过….就好了….」他咬牙切齿地回答,但颤抖的模样分明忍耐着説不出的痛楚。
  「臭小子,逞强个屁!」小黑駡着却也笑着,他发现自己好喜欢好喜欢这个爱逞强的弟弟。
  阿龙还来不及回答,小黑的嘴就已经吻上了男孩的唇,阿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如何应付小黑近乎贪婪的吻。「小黑…..葛格…..?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问题啦!」满脸羞红的体育生不好意思跟这个傻弟弟説明,小黑大吼一声:「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摸准男孩火热滚烫的柔嫩肛门,弯如饭匙的眼镜蛇屌就直接猛力顶入,经历先前的抽插甚至是荣哥刚刚的拳头,小黑的粗屌顺利地插入,但依旧痛得阿龙浑身一紧,也夹得体育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男孩的体内比起之前更加温热,几乎到了发烫的境界,那些海葵触手则是一阵一阵地缓缓震动,给了小黑无比的刺激,一急一缓的感觉比起持续不变的震动更令人难以抗拒。
  随着小黑的猛烈顶入,阿龙也发出了释放般的短促呻吟,红棕色的液体直接从旋转自慰器的边缘流出。
  大量挤在男孩后庭深処的药膏很快也让小黑体验那种热辣的疯狂刺激,他低声惨叫,但腰部的摆动撞击却越来越快速,阿龙体内的触鬚触感一方面透过刮搔稍稍缓解了那种热烫火辣的感觉,另一方面又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快感,那是这个二十岁体育生从未感受过的絶顶爽快。
  阿龙虽然比小黑还高上半个头,但在疼痛与快感疯狂夹攻之下,被绳子绑住的男孩只能非常狼狈地夹抱在小黑葛格身上,黝黑精壮的男孩就像头无尾熊般攀抓在另一个黑壮青年的裸体之上。
  接着一股让人为之酥麻的电流从男孩的体内浪涌而出,两个大男孩一同呻吟着,小黑扯着阿龙往后一倒,交缠的两人一起摔在地上,却依旧不肯分开。小黑想抱紧阿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分别被手铐铐在工具桌的桌脚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我的手??」小黑慌张地问。
  荣哥这才幽幽地説,「臭小子,只顾着自己爽,连自己老爸都不甩!」他走过来拍了拍田径男孩的脸颊。「正邦,爽爽就算了,可千万别对这小狗太认真…..」荣哥难得正经了几秒,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汗衫一脱,「该换我啦,老子都还没爽够呢。」
  小黑躺在地上,阿龙则抱在小黑身上,荣哥走到阿龙背后,按着男孩的肩膀,同样粗宽的肥屌开始在男孩后庭摸索着。
  「阿爸?!你要干嘛?我还在里面耶,这样不行啦!」小黑惊慌地喊着。
  「哪有什么不行,你问问那小贱狗,有没有被人双龙过?」荣哥笑嘻嘻地説,「嘛,不过同时被我们父子的饭匙屌一起干,应该是头一遭啦!哈哈哈~~~」
  男孩红着黑脸,回应只有被强硬突入时发出的压抑呻吟,阿龙的紧绷连带地让小黑也忍不住爽到胡乱喊着。「干!!!!靠!!!!!太紧了!妈压~~~操!」
  每一次荣哥拔出他宽粗的胖屌然后再重新插入都让阿龙和小黑发出一次次的颤抖与呻吟,他把早就被干得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孩翻过身,让小黑的粗屌依旧留在男孩体内,然后自己在从正面干着阿龙。
  然后双手充分地玩弄着阿龙,被电夹夹得又肿又扁的红紫大乳头,荣哥粗暴的揉捏让男孩拼命惨叫而更加紧收自己的肛门,把那热辣火烫的药膏从乳头処涂满男孩厚壮结实的胸膛,饱满的胸肌上布满着这一整天被反覆用藤条抽打后留下的青紫色凸肿伤痕。
  相较于胸膛上X型交错的鞭痕,男孩结实凸起的腹肌上,则是一痕一痕水平整齐排列的青肿伤痕,彷彿阶梯般一路往下,接着是依旧有些鼓胀的下腹。荣哥粗糙的大手随性地揉捏,带出男孩一次又一次哀鸣,小黑几次想喝止,最后却被自己父亲拿内裤塞住嘴巴。荣哥一边猛力抽插,一边用力按压男孩的下腹,阿龙一边惨叫,一边从自慰器边缘流出更多液体。
  「你看,小贱狗是不是越吃痛,身体就夹越紧,让人越爽?」荣哥动作稍停,喘息着説。「顺便再让你看看他的贱样。」荣哥把旋转自慰器取下,男孩粗长的肉棒像是快要胀红爆裂的通红大剑,不停昂扬甩动着,湿答答地沾满了红色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妙的光泽。
  荣哥双手握住阿龙的巨蟒,布满粗茧的大手用力搓磨着男孩鼓涨饱满的大龟头,按压、揉捏,另一手则是快速套弄着青筋纠结的肉棒,让男孩不停地呻吟着,身体也更加紧绷。「怎么样,小贱狗?爽到不行却又没办法射出来的感觉,是不是让你又痛又爽?」
  「荣哥,拜托停一下,我不行了,拜托…..」阿龙虚弱地喘息着,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荣哥大笑,「你在工地里可不是这样讲的呢。可惜你尿道里早塞着那个怪东西,不然拿跟筷子涂满药膏塞进你的马眼抽插,一定爽到不行呢?是不是啊?」边説边用拇指抠着男孩红肿的尿道口。
  「嘿嘿,来点刺激的好了,正邦,别装死了,一起卖力点啊。」荣哥用力捏了自己儿子的结实屁股。
  荣哥重新开始一阵猛烈地抽插,然后扯下男孩睾丸上的大电夹,开始搓揉起来,而阿龙的睾丸正是被荣哥蹂躏的重灾区,老早被反覆抽打得又红又紫,肿胀而又被电夹压得变形,光是一点点轻触就可以让男孩痛到掉泪,更遑论这样的粗暴揉捏。阿龙疯狂地惨叫着,浑身肌肉的紧绷和后庭的紧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但荣哥丝毫没打算喊停,他更加奋力地摆动他的腰部,一次次猛力深顶,双手也不曾停止揉捏。
  「啊啊啊~~~~~~~~」中年男子大吼,男孩惨叫,二十岁的体育生则是紧闭着眼睛,同样发出低沈的吼声。
  荣哥父子就这样一起在阿龙的体内爆发,而男孩则是从他红硬如剑的大屌喷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液体。
 岛屿南方的天气近几年来越来越朝四季如夏发展,丝毫不顾月历上的节气时序,那毒辣的日头彷彿打定主意要把浑身赤裸的原住民男孩在太阳下烤熟。
  黝黑的皮肤在长期日晒下显得黑里透红,衬着汗水散发出黝亮的光泽和浓烈诱人的气息。汗水一滴一滴从皮肤泌出,凝聚,汇流,滑过分明的肌肉綫条,聚成一小洼汗水,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晶莹如水晶。然后唰的一声,窜出的皮鞭将水晶击碎,四散飞溅。精实的肌肉反射性地紧绷颤抖,然后迅速凸起一大条渗血的肉痕。
  这段时间以来当初的工地早成一処佔地广阔的庄园,随着禁锢在这里的年轻男孩越来越多,一栋栋建筑也逐次增加,工程彷彿不会停止,一如那些阳光男孩的苦难。庄园里铺了长长一条柏油路以及一大片充作停车场的柏油路面空地,但车子没停几辆,大片的柏油路面反而成了工人们玩弄男孩的最佳刑求场。
  正午的热辣烈日将柏油路几乎化为铁板烤盘,而赤裸结实的原住民男孩阿龙则是铁板上亮嫩欲滴的黝黑小鲜肉。
阿龙 16 p.7?
  岛屿南方的天气近几年来越来越朝四季如夏发展,丝毫不顾月历上的节气时序,那毒辣的日头彷彿打定主意要把浑身赤裸的原住民男孩在太阳下烤熟。
  黝黑的皮肤在长期日晒下显得黑里透红,衬着汗水散发出黝亮的光泽和浓烈诱人的气息。汗水一滴一滴从皮肤泌出,凝聚,汇流,滑过分明的肌肉綫条,聚成一小洼汗水,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晶莹如水晶。然后唰的一声,窜出的皮鞭将水晶击碎,四散飞溅。精实的肌肉反射性地紧绷颤抖,然后迅速凸起一大条渗血的肉痕。
  这段时间以来当初的工地早成一処佔地广阔的庄园,随着禁锢在这里的年轻男孩越来越多,一栋栋建筑也逐次增加,工程彷彿不会停止,一如那些阳光男孩的苦难。庄园里铺了长长一条柏油路以及一大片充作停车场的柏油路面空地,但车子没停几辆,大片的柏油路面反而成了工人们玩弄男孩的最佳刑求场。
  正午的热辣烈日将柏油路几乎化为铁板烤盘,而赤裸结实的原住民男孩阿龙则是铁板上亮嫩欲滴的黝黑小鲜肉。
  男孩的双腿被大字拉开,光溜溜的圆硕翘臀就直接贴坐在滚烫的柏油路上,铁链紧紧地捆住他的脚踝,水平地往左右拉紧,穿过钉在地上的大铁环往上收进阿龙头顶上方的绞轮,然后透过一旁的转盘一分一分地收紧着。
  阿龙的大腿在田径队的严格锻链下就显得结实而修长,在经历了这一年重劳动的奴犬生活之后,变得更为黑壮,但肌肉匀称紧实而不过份。而这双诱人的长腿正被持续收紧的铁链扯成劈腿的一字马,让男孩的腿部肌肉不停抽搐颤抖着。
  然而颤抖抽搐的源头并非只是单纯的劈腿,男孩硕实修长的双腿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凸起鞭痕与破皮血痕,青紫、黄緑、乌黑与鲜红,皮鞭与藤条,从前一天晚上就争先恐后地抢佔男孩的肉体,划佔地盘但又彼此交叠。
  而在伤痕之上则是脏污的靴子鞋印,硬头靴重重地踩上阿龙的大腿,用力下压。「脚不会打直喔?干!蠢狗还要别人教喔?打不直就把你的狗腿打断,让你一辈子伸不直!」
  靴子重重地踹在男孩的大腿上,踩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压上滚烫的柏油路面。阿龙痛得扭动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因为男孩的嘴里塞满了黑黄发酸到看不出原本顔色的臭袜子。
  穿着硬头靴踩在阿龙身上的是兴仔,从五年前被强迫退伍以来就跟着光头做工,老想把在部队里受到的欺凌加倍报复在别人身上,于是残忍暴虐的坏点子特别多。他老穿着部队公发的迷彩长裤和硬头靴,説是耐磨好穿不怕脏,但在南岛燠热的天气下,靴子里的臭脚可想而知,如今在阿龙嘴中的正是兴仔穿了一周没换的臭袜….
  男孩的手掌交错反握,手臂打直,头埋在双臂之下,整个身体奋力下弯。而铁链缠绑在他的手腕上,紧紧拉扯着男孩拼命往前伸,同样穿过钉在地上的铁环再向上收进绞轮。照兴仔的説法这是蛙人操的动作,旋臂上举与腰部运动。对阿龙来説,这则是异常严酷的柔软度考验,尤其是背上还得不停承受兴仔的军靴猛踹。
  「干!蠢狗腰再弯下去一点啊!拎娘勒,欠肏!马的不长眼!动什么动!身上长虫啊?再动就把你肏到天边!」兴仔边駡边踹,手上的短鞭不曾停下,反而越抽越起劲。
  男孩努力想忍着不动,但肌肉的反射动作哪是大脑所能控制,只能死咬着臭酸到不可思议的袜子忍住疼痛。
  就在阿龙几乎要痛晕过去前,鞭打忽然停下。
  「兴仔,天热别这么激动,慢慢玩嘛….」光头叔笑嘻嘻的语音让男孩从晕眩中惊醒,在炙热的艳阳下他却汗毛竖起。
  而回应他的恐惧,下一瞬间的剧痛让阿龙发出长长的嘶吼,只不过透过嘴中的臭袜子,变成了可笑的闷呜低喊。
  光头用两手抓着一条粗铁链猛力往后扯,铁链瞬间绷直,颤动着,然后伴着男孩的痛吼又继续被扯后一大段。
  那足足有三指粗的沈重黑链竟是直接连到阿龙的龟头上,那也是前几天老人替男孩新添的玩具,用一圈特制的伸缩金属环牢牢地卡在男孩的冠状沟中,让阿龙原本就十分硕大的龟头更加肿胀发紫,据説还跟男孩尿道中的电子关节可以互相连动。
  重铁链直接扣在金属环的连接処,平常铁链锁到脚镣上,缩短之后让男孩只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完全直不了身。而且粗长的狗屌被强迫往下扯直,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用脚、藤条、皮鞭或BB弹轻易地招呼男孩粗硕敏感的大肉棒。
  如今阿龙的大屌就这样被蛮横地扯出来,在这样的猛力拉扯之下,男孩只能拼命抬起自己被铁锁到紧绷的身体。原本劈腿下腰的姿势,这样一抬一拉,还有其他工人在光头的示意下继续收紧铁链的结果,就变成了阿龙整个人劈开大腿,彻底伏贴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双手被绑着扯向上方,大腿水平地被扯向两边,粗硕的肉棒则被直直绷紧地扯往下,形成一个上长下短的「十」字型。
  昨天以来就被反覆鞭打的结实胸膛与腹肌如今被迫紧贴在炽烫的柏油路面,男孩除了颤抖之外,只能咬紧臭酸袜子发出闷哑的哀鸣。
  现在才初次见到阿龙的人,可能会对被铁链扯紧的下体瞠目结舌,毕竟那怪物般的巨硕尺寸远超过一般亚洲人,但其实这黝黑结实的原住民男孩固然有着超过十八公分的傲人大屌,但此时比平常肿胀了五成以上的肉棒巨兽,却是从昨晚起反覆责打以及注射药剂的结果。
  那青筋纠结的巨棒和绷胀欲裂的硕大睾丸,胀出一种暗艳的红紫色,布满了一次一次鞭笞责打留下的青紫瘀伤、交错隆起的鞭痕,以及才被柏油路面炙烫的红肿水泡。
  光头甩开他的蓝白拖,用那脏污的黑毛大脚毫不留情地踩上阿龙伤痕累累的肉棒,用力压挤在热烫的柏油路面,一边哈哈大笑着説:「小黑狗的狗屌真是越长越大呢,顔色可比熟透的樱桃还漂亮呢?狗睾丸跟狗屁股一样又圆又胀,诱惑着人来玩呢?」光头随手在男孩圆翘而布满伤痕的屁股拍下,发出脆亮的声响,围观的工人们哄堂大笑。而男孩痛苦地在光头脚下疯狂挣扎,但四肢,不,是五肢全被铁链牢牢锁紧,只能发出徒劳无功的闷嚎。
  「呦,硬成这样是不是被玩得很兴奋?啊,流汁啦?」阿龙肿硕的紫色龟头不知何时已经流满了透明的淫水,光头揩了一把,抹在阿龙羞辱却又倔强的脸庞。「小黑狗,我们可是每个月都准时付你薪水,让你养活弟妹。你要知道,你光是在这样躺着被人玩,薪水可是比外头很多人都还高呢。」
  听到弟妹和薪水,阿龙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勉强地抬头看向光头。他虽然憨傻纯真,但自己为了这份薪资流下的血汗与泪水,又哪是躺着被人玩可以一笔带过的。男孩的眼神忍不住露出了几分怒气。
  「哈哈,小狗生气了。」光头揪起男孩的脑袋,重重地砸在柏油路上。阿龙吃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你收钱干活,不想干了要辞职也行。但是帮助其他小狗逃走是玩哪一齣?被我们发现之后,一声不吭又是哪招?」
  「我再问你一次,那个棒球队的小狗逃去哪了?」光头一边説,一边用脚蹂躏反覆着男孩脆弱敏感的下体,粗肿的肉棒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吐出更多半透明的淫水。
  光头的问话虽然恶狠狠,可是语气中藏不住一种慵懒,甚至感觉很享受这种拷问、刑讯的过程。
  男孩转过头不再看着光头,但光头一把捏着阿龙的下巴与脸颊,把更多男孩自己流出的淫水抹在阿龙的脸上与嘴边,让那个粗犷黝黑的原住民男孩立刻显出一种淫靡的魅力。「哼,是被玩得太爽,根本不想结束对吧?小贱狗?」
  光头也不期待阿龙的回应,迳自走回到荫凉処,拿着冰镇的啤酒灌了一大口,才对跃跃欲试的兴仔使了个眼色。
  「臭小子,别以为荣哥的儿子迷上你,其他人就没办法教训你。明明就只是一只欠肏的贱狗。」兴仔踹了被绑在地上的男孩一脚,走到一旁去准备下一轮折磨的道具。
  阿龙闭起眼睛,在脑中想着小黑葛格黑黑的脸庞,闪亮的大眼睛,还有那最温柔的笑容。「幸好小黑葛格出远门办事,不然他一定会为了我跟其他人吵起来。」
  傻傻的十六岁男孩丝毫没有想到,他们何尝不是趁着小黑不在才对阿龙出手。荣哥根本没想到,儿子居然会为了阿龙休学,自己跑来工地要当粗工(实际上根本只是想跟阿龙在一起),发火、劝阻、父子打架上演了好几遍,但小黑跟荣哥自己差不多,都是几头牛也拉不回的拗脾气。结果旷了一个月的课,赖在工地里,但除了跟小黑狗亲热之外,倒还认真学了不少泥水工的技艺。荣哥只好带着儿子先去学校办保留学籍,然后指望儿子自己清醒,毕竟阿龙是大老板的私产,虽然放任工人玩弄,但荣哥自己可没本事真的去动阿龙。
  男孩回想起跟小黑葛格第一次的隔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小黑葛格温柔的笑容,圆圆的大眼睛漾着笑,发现抱在怀中的阿龙醒了,他居然露出一丝腼腆地转过头,不好意思再看阿龙。
  但男孩却感觉到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微微一硬,才发现他们一夜都没有分开,小小黑依旧插在他的体内,而且还因为刚刚那一点点刺激,立刻硬了起来。
  阿英跟阿云居然在这时候推开房门,要叫阿龙跟小黑这两个睡懒觉的家伙吃早饭,幸好小黑葛格手脚快,立刻拉了一条薄被挡住两个人的下半身,才没被弟妹发现。
  那样痛苦如地狱般的工地,也在小黑出现后变成了天国。侭管幸福,但阿龙却更加不安,不知道这样的美梦何时会惊醒。
  其实阿龙甚至不知道那个棒球少年的名字,阿龙很少有机会跟其他一样被当成奴犬的男孩接触,晚上睡觉时,阿龙大部分的时候都关在大狗笼里,或是老人、光头叔或荣哥玩弄一整夜,吃饭时阿龙也都跟着其他工人一起吃饭,只免不了各种玩弄与戏耍。他只有远远看过那些男孩们承受那种虐待时的痛苦挣扎,还有他们的哭喊或惨叫。
  但同情又能如何,对男孩来説那都是自己的选择,他也几乎天天都会发出痛苦的哀嚎,或是讲出一些令自己脸红的羞耻言语。
  阿龙只是在棒球少年从围墙坏损的裂缝中钻出去逃脱时,帮他引开了夜里起来上厕所工人的注意力。而阿龙也仅仅只从那红通双眼获得了感激的眼光,和一句感谢的颤抖嘴型。
  「小黑葛格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駡我是个大蠢蛋吧….」阿龙在脑海中想着。
  「啊呃啊啊啊啊啊呃!!!!!!」男孩的温暖幻想瞬间被打断,他隔着臭袜发出一声长长嘶吼。
  黝黑结实的四肢在被铁链拉扯到紧绷的情况下依旧拼死挣扎,强壮的身躯疯狂颤抖,满身的汗水像小狗甩水似地挥洒四溅,在烈日下闪闪发光。
  原来是咬死在男孩后庭深処的五颗海胆同时喷电,激烈的电流在阿龙体内疯狂窜流。
  「哈哈哈哈!!!!你看那小狗活在油锅里乱跳的虾子!」「我们这里是柏油铁板烤小黑狗,一样鲜活乱跳,保证新鲜啦!」
  光头走回到阿龙身边,一边把剩下的啤酒倒在男孩抽搐的肉棒上,一边再次用大脚来回踩蹂,「又流了这么多淫水,小黑狗果然很享受啊~~ 昨天不小心把狗屌里的电子关节玩坏了,现在拿掉了那些玩具,是不是觉得很空虚,老二很痒需要塞点什么?」
  「呜唔呜呜呜唔!」嘴里被塞着臭袜的阿龙疯狂地摇头,但只能发出一些咿呜的闷声。
  「嘿嘿,小黑狗真是又骚又浪,这么兴奋应该很期待等下的玩具。」光头满怀恶意地笑着,长满黑毛的大脚用力蹂碾着阿龙硕大粗肿的肉棒。
  侭管男孩拼命挣扎想否认,但明明被打到遍体鳞伤,光是轻触就痛得让阿龙想哭的老二,却在光头粗暴的蹂躏下硬挺到发烫。明明尿道中被塞上那些电子关节令男孩痛苦得想死,可是拿掉之后的持续搔痒感又是怎么回事?
  兴仔恶毒又难听的笑声从阿龙看不见的方向响起,其实男孩被这样锁在地上,就算勉强抬起头,前侧方的一点点区域,根本看不见兴仔和光头叔打算对他做什么,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却让他的身体进一步地紧绷起来。
  「老大,你让一点,我怕烫到你勒。」兴仔笑嘻嘻地説,阿龙什么也看不见,却闻到一股瓦斯燃烧的气味。
  接着疼痛与灼烧瞬间充斥在男孩的神经传导中,大片的白色融蜡在倾刻间在男孩黝黑结实的背肌上凝固,形成色彩强烈的对比。普通的滴蜡对阿龙来説是家常便饭,但一次五根蜡烛被高温瓦斯喷灯瞬间烧化,整片整片淋洒在肌肤上的灼痛感完全提升了好几倍,不晓得是蜡烛又或是瓦斯喷灯的影响,融蜡似乎特别高温,还暴露在融蜡边缘的肌肤也已经瞬间被烫得红肿。
  背部、肩膀、圆硕的三角肌、结实的二头肌、三头肌,两条壮实的手臂一下子就被烧烫的白色融蜡所覆盖,宛如在黑土地面上降下了白雪。
  男孩不知道有多少次觉得自己会痛晕过去,但甜美的昏厥喘息似乎已然弃他而去,强迫他清醒地承受每一分痛楚与羞辱。难道真的像他们説得一样,自己已经变成一条淫乱下贱的小狗,越来越习惯甚至享受、期待这些残酷的蹂躏?
  许多工人譬如兴仔也真心认为阿龙是头难得一见的小贱狗,越是凌虐狗屌越硬,而且几乎是玩不坏的超淫乱体质。只有知悉真相的光头,在心中对老板药剂的可怕效力暗自咋舌。
  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几乎被白色的融蜡完全覆盖,而粗麻绳绑成的猫尾鞭不停飞舞,巨细靡遗地横扫男孩的全身,鞭子末端的绳结六、七条一同划破空气,发出一种呜唰的可怕鸣响,猛抽在男孩毫无赘肉的紧实身躯时,却只发出一阵令人心颤的闷响,蜡块碎裂以及阿龙从喉间发出的古怪咕噜声。
  原来有的工人耐不住壮硕男孩受虐的诱人气息,不管炎炎日头和柏油路面的滚烫,揪起阿龙的脑袋就跪在那边对着男孩的嘴疯狂抽插,但阿龙控制不了吃痛时的嘴部反应,于是又替他绑上了口钳,结果居然排了两、三个人等着干肏男孩的小嘴。
  「既然喂了前面的小嘴,可不能忘了小黑狗那贪吃的小嫩菊,不然岂不是显得不公平。」光头充满恶意地笑着説,然后脱下裤子,用脚随便踢开。
  男孩梦魇化身的丑恶巨蟒弹甩而出,特粗的上翘肉棒在兴奋淫水的覆盖下,特别乌黑油亮,镶了十几颗入珠的大屌粗筋盘纠,布满了无数吓人凸起的超级凶器。
  「记不记得你来的第一天,屁股小嘴嚐到的烤肉酱啊?」光头掰开阿龙那两瓣结实圆翘的黑臀,笑嘻嘻地挖出一大陀烤肉酱直接抹到屁股最柔嫩的中心。
  辛辣刺激又夹着沙茶颗粒的烤肉酱被光头的手指强推地塞入肛门里,工人们在推倒男孩时向来只有硬上两个字,没人考虑男孩的感受,而光头叔更是以男孩的痛苦为乐。他双手各插入一根手指,搅着烤肉酱一边抠一边往两边掰扯;光头用力强猛,而男孩的肛门在特殊药物的效力下侭管饱受蹂躏依旧能恢复紧致柔软,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粗暴,立刻肌肉撕裂而渗出鲜血。
  「小淫犬的恢复力真好,又嫩又紧,每次重新替你开苞都还会落红呢。」光头笑着压住男孩的肩膀,长满黑毛的屁股猛力前顶。阿龙浑身的肌肉宛如触电般一紧,只是呻吟全被工人脏臭的肉棒噎在喉咙之中。
  一身黑毛腱肉的中年男子两手按在年纪不到他一半的男孩身上,那棕色结实的年轻身躯原本如高级巧克力一般光滑,但现在布满了瘀青撕裂的凹凸鞭痕,红肿烫伤与水泡星罗棋布,还有白色融蜡的零散残块彷彿黑森林蛋糕上的白巧克力块。
  光头按住阿龙毫无赘肉的结实蛮腰,「刚刚才进去半截,别兴奋得太早!」他翘起屁股拔出那覆满入珠凸起的粗硕凶器,吸了一口气,整个身躯像是大卡车般猛烈地撞进男孩的身体中。
  「呜呜唔唔……….」
  倒车、退后、向前猛冲、倒车、退后、向前猛冲,光头一次又一次的加速撞击,彷彿要把阿龙连魂魄也顶出身体之外。混杂着血丝的汗水疯狂溅洒,每次中年大叔拔出那布满入珠的恐怖粗屌时,男孩红肿的嫩菊也被扯得往外翻,然后再一次,有如带刺的大肉剑猛烈地捅入男孩身体最柔软的深処。
  阿龙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光头的猛冲撞击,发出一阵阵唔哑的呻吟,疼痛、冲击、刺激,同时海浪般的快感彷彿要将只有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彻底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小贱狗….被肏到漏尿了…爽吧?….妈的,老子也超爽的!」经过连番猛干之后,光头的淫语如今也夹着强烈的喘息。
  中年大叔再次抽出他涨成紫色的入珠粗屌,上面流满了黄浊的精液,却硬挺依旧。「干!有你这小狗穴可肏,谁要玩鲍鱼啊~~~」光头也不管柏油路的滚烫,直接坐在男孩的屁股边,男孩的肛门整个被肏到红肿胀凸,渗血裂伤的菊穴边缘沾滴着烤肉酱与黄浊的体液,中年大叔的精液就从那合不拢的小穴涓涓流出。
  进攻男孩嘴巴的工人也稍事暂停,阿龙缺氧般地拼命喘息,突然间喘息又变成了一长串嘶哑的惨叫。
  原来光头叔一回过气,居然左手按住男孩的大腿,右手直接握掌成拳,直接掼进男孩合不拢的肉洞中。柔软的肛门再次被撕裂,渗出的鲜血染满了那猛烈抽插的粗大拳头,阿龙已经説不出任何言语,只能发出本能般的野兽哀嚎。
  光头喘息地拔出他的拳头,上头沾满了被染成粉红色的精液与血污,「哎呀,你看我多粗心,居然忘了把手表拿下来。」他恶心地笑着,把染满血迹的金属表带拆下,却立刻换上一个黑色的皮革护腕,上头遍布着一公分左右的庞克风凸起铆钉。虽然不会尖鋭到刺伤人,但阿龙饱受摧残的柔弱肠壁依旧得面临最残酷的考验。
  当那粗大的拳头再次撑开男孩那无法合拢的肉穴,那年轻结实的黝黑身躯触电般地抽搐着,但侭管承受着如此粗鲁疼痛的暴行,阿龙的大屌却硬挺无法消退,更随着光头每一次插入、拔出,左右旋转,像喷水柱一般洒出温热的尿液,全然无法控制。  
  又一次猛力拔出,光头掰开了男孩肿裂染血的肉穴,十六岁原住民男孩的粉嫩肠壁暴露无遗,甚至能清楚看见深処五顔六色的鲜艳海胆。恐怖的海胆鈎抓在男孩的肠壁上,无数的棘刺规律地发出逐步增强的震动,在震动的高峰猝然静止,下一瞬间喷出电流,连肉穴深処的电光火花都可以一览无遗。。
  「啊!!!!!」男孩原本已然叫哑了的呻吟,再次猛然爆发。
  完全无法思考的阿龙,彻底感受到什么叫做神经在灼烧,因为滚烫的灼痛正从男孩肉穴的深処席卷至全身。
  兴仔拿着五根一捆的蜡烛,举在男孩无法合拢的肉穴正上方,瓦斯喷灯吐出蓝色火焰,飞快地将蜡烛烧成一连串滑落的融蜡,直直滴落男孩最柔软的深処,化为撕心裂肺的悲鸣。
  绑锁四肢的铁链被疯狂地扯紧,发出嘎吱的噪音,黝黑的肌肉鼓胀紧绷,一条条青筋在脖子、额角、手臂、大腿几欲爆裂;然后浊白的浓液从那一样被铁链紧锁的肉棒中疯狂喷泄,彷彿在代替男孩的哀嚎。
  一股又一股,伴着年轻健壮肉体的抽搐,持续喷洒在漆黑的柏油路面,直到十几股浓精喷尽,男孩的挣扎也疲软下来。
  光头抹抹被喷了一脸的白精,走到了阿龙面前,他一把抓起男孩的头,把浓浊的精液抹在男孩失神的深邃脸庞上,「小黑狗,光是狗屄嚐了点滴蜡,你就喷精喷个没完。这么骚又这么贱的小淫犬,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呢?荣哥的那个儿子,还一直以为是我们欺负你、强迫你才逼你説些言不由衷的话。」
  光头那沾满精液但微微软下的入珠大屌塞进了阿龙的嘴中,被肏到恍惚的男孩下意识地舔舐着折磨自己的粗恶凶器,「你自己説,你那个弟弟妹妹,看到自己哥哥的骚浪犯贱样,会怎么想?」
  那失神的双眼像是忽然被点燃了生气,阿龙停下了嘴巴的动作,可却也不敢吐出光头的粗屌。「正邦那小子,也只是迷上你那又骚又紧而且暗藏玄机的小狗屄吧?」
  男孩挣扎地昂起头,瞪着光头,可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来,只是大而深邃的眼眶渐渐泛起泪光。
「喔?小狗是爽到想哭了?还是对自己的骚浪贱狗样觉得很羞耻?」光头的话语充满了恶意。「没关系,老子立刻让你爽到哭出来,爽到喊妈,让你认清自己的淫贱德行!」
  光头招呼了工人,转动绞盘,把男孩的双脚拉高吊起,但男孩的双手依旧被锁在地上,变成头下脚上的倒吊模式,肿粗涨红的大屌就垂在腹肌的位置。
  中年工头的粗拳再次破入男孩的肛门,阿龙死命咬紧那早已破皮的嘴唇,忍受着拳头在体内粗鲁地翻搅。他可以为了弟妹忍受这些折磨与羞辱,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自己只是一只淫荡的贱狗。
  男孩紧闭着眼睛,不想看自己肿胀的肉棒居然随着光头的拳肏而愈发硬挺,甩动着透明的牵丝淫液。阿龙可以感觉到入侵的拳指在身体中肆无忌惮地….玩弄?…..还是摸索…..这个十六岁的黝黑男孩只能拼命地咬紧牙关,强忍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与喘息。
  「啊,找到了。来喽,小贱狗!」光头得意地笑説。
  痛────────────────!!!!!!!!!!!!!!!
  男孩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几乎让全身麻痹般的剧痛,彷彿身体从最深処撕裂开来一般。然后是更强的一波痛楚像海啸般冲击着他,吞没了他。又彷彿被疼痛的龙卷风卷入空中,惨遭撕裂一般。
  直到一股突来的温热,微微让阿龙恢复了清醒,他才发现那嘶哑低吼的噪音原来是自己的哀嚎,而那持续不停的温热,是自己失控的尿液淋了满头满脸。
  「喔喔喔,小狗从来没叫那么爽过呢。」「对啊对啊~~老大~~你怎么玩的?这么牛逼?」「挖靠,小狗屌硬梆梆地一直喷尿呢。」
  光头得意地大笑:「小贱狗,爽得来喽!」
  下一瞬间,酸、麻、刺、痛混合的感觉在身体中喷开,远远没有刚才的痛楚那般激烈,却好像按住了男孩体内的开关,快感全部浓缩在一点爆炸的感觉。
  阿龙还没有从痛苦的风暴中平复,感官神经却像是触电般,结实黝黑的年轻肉体彻底失控,兴奋地紧绷抽搐,接着喷溅如自动洒水器。
  男孩轮廓分明的脸庞转眼被浓白的精液喷得满脸,光头抓着阿龙的大屌,对准了男孩的脸,一股又一股白浊液体像机枪般扫射在他脸上。
  「靠!老大你太强了!」「变魔术吧?」「怎样才能把小狗玩成这样?」工人七嘴八舌地发问。
  光头没有回答,反而抓起阿龙流满精液,迷惘、困惑的脸庞,「怎么样?小贱狗,要不要再玩几回?搞清楚自己的本性了没?」
  阿龙还来不及反应,光头的粗拳又再次深进男孩的体内,极端痛楚与快感的风暴再次交错侵袭,结实的原住民男孩居然像个玩具般,彷彿按了红钮就喷尿,压下蓝键就射精,虽然量是一次比一次少,但彻底沦为任人摆布的玩偶。
  浓浊的精液混着尿水从男孩的脸庞缓缓流下,过去的折磨再怎么痛苦,都不像现在这样,几乎彻底粉碎了阿龙仅存的自尊心。
  「蔡工头,先休息一下吧,别把小狗玩坏了。」那个苍老的声音从扩音器中淡淡地传来。
  那短短的喘息时间,却让累积的疼痛与疲劳一拥而上,工人们并没有除下男孩身上的任何刑具,只是熟练地在伤口処涂上老人研发的治疗药膏,并替阿龙注射了那个一直以来称做营养针的淡橘色药剂。工人们的动作十分仔细,但并不是什么同情心发作,而是老板的要求,还有为了能肆无忌惮地继续蹂躏眼前这只充满诱惑力的黝黑小淫犬。
  男孩只觉得好疲惫好痛苦,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那样的反应?明明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老二却翘得老高,硬得发疼,他们称之为淫水的透明液体常一下子就流满整根肉棒。继续虐下去,男孩就会开始失禁喷尿或是射出浓浓的精液。
  有时他们取出了塞在男孩肛门中的玩具,阿龙甚至会隐隐有种空虚的不适应感。但他真的不愿意相信工人的説词:自己是个生来就欠凌虐的天生贱狗,身体越痛狗屌就越硬,光用鞭子抽就会喷精的淫荡骚货。
  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却从来没有怀疑过,混在饮食中的维他命,每天注射的营养针,还有受伤时涂在身体或小穴的热辣药膏,到底是不是他们所宣称的东西。他更不知道自己接受的薪水其实是做为老人医学实验品的报酬,这些凌虐除了满足老人变态的娱乐之外,更是自体疗瘉能力的实验测试之一。
  几个工人忙着替男孩上药,兴仔则是谄媚地走到光头身边,低声问道:「老大,刚刚的表演实在太牛逼了。到底要怎样才能那样随心所欲地玩弄那只小狗?」
  「你想知道?」「嘿嘿嘿嘿,当然想啊。」兴仔瞥了阿龙一眼,坏心地笑着。
  光头哼了一声,「小黑狗的狗穴里塞了好几颗海胆跳蛋,那些邪恶的玩具是用尖鋭的小爪子深深地固定在小狗的肠壁上,没有透过遥控装置解开之前,是絶对不会松开的,如果有人想用蛮力解开时,拉扯到一个程度它就会放出最强烈的电流。小狗受不了,自然就开始狂喷尿啦~~」
  兴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光头笑着继续,「再来就是找到小狗的敏感点,抓一颗海胆跳蛋往小狗的前列腺位置深压,海胆表面有个隐藏按钮,按下去可以产生一种特殊的震动,用这个来刺激小黑狗最敏感的前列腺,他被我们调教成这样,这种程度的刺激基本上跟射精按钮没两样。」
  「太强啦,老大。到时候我们在正邦那个臭小子面前表演一遍,他总该认清小骚狗的本性了吧。」
  光头对此倒是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
  光头看処理告一段落,他走回到阿龙身边,蹲下来揩了男孩脸上的痛苦汗水,放进嘴中品嚐着,「我看柏油铁板烤小黑肉的火侯也差不多了,该翻面刷酱了。而且这块地方也凉了,得换块热度够的铁板。」
  中年男子笑嘻嘻地下达了让男孩再次坠入痛苦深渊的指示。
  工人们拿着鬃毛刷沾着加了辣椒粉的浓盐水,在男孩遍体鳞伤的身躯上肆虐着,被反覆鞭打而破皮垄起的伤痕,在热滚融蜡下烫得红肿起泡的皮肤,全是鬃刷的攻击重点。阿龙控制不了自己,只能伴着鬃刷的残酷刷洗,发出一次又一次嘶哑的悲鸣。
  男孩别説是挣扎,他早已被折磨得连自己爬起来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工人们七手八脚地把阿龙抬到一旁被晒得发烫的路面,几个人手一松,就把男孩摔在地上,然后才粗鲁地重新锁好铁链镣铐、然后转动绞轮,一点一点收紧绑在男孩四肢上的铁链,而男孩坦露的正面显得惨不忍睹。
  壮实厚硕的胸肌上交错着前夜拷打留下的肿裂鞭痕,分明如黑巧克力的结实腹肌则横列着一道道被藤条抽出来的整齐肉垄,健硕胸膛上的乳晕被密密麻麻的别针扎成了两团金属花球,胀成深紫色的乳尖挺着透亮的烫伤水泡,宛如金属花针中的艳嫩花蕊。
  男孩伤痕累累的背面如今紧贴在烧烫如铁板的柏油路上,阿龙的口中发出早已嘶哑的悲鸣,被铁链紧扯的手脚不由自主地扭动,铁链哐啷哐啷地敲着路面。但令男孩颤抖抽搐,浑身肌肉紧绷,爆出一根根青筋却不只是因为背部的灼烫。
  微钝的金属针头从男孩的乳头前端破出,从内而外刺破了半透明的水泡,流出淡黄的水液。钢针连着钓鱼綫穿过男孩的乳头,负责动手的兴仔居然动作意外地熟练。
  粗韧的钓鱼綫穿透了阿龙肿胀却又硬挺的乳头,在别针刺成的金属花蕊中心绕了好几圈,再把涨紫的乳尖绑紧打结。兴仔毫不理会男孩的低哑的惨叫,扯着钓鱼綫穿过高処的吊环,绑住一个大大的透明水桶。
  水桶一下子被倒入了两公升的自来水,水桶吃重下沈持续拉扯着阿龙被烫出一个个水泡的敏感乳头。而胸膛的乳晕処各自被十几根别针刺成一整圈的金属花,在水桶加钓鱼綫的强力拉扯下,男孩的乳尖与皮肤被拉扯悬起,更宛如铁花绽放一般。
  男孩嘶哑地挣扎着,奋力想抬起自己的身体,那怕能减少一公厘的拉扯,背脊也可以远离那滚烫的柏油路一分。但兴仔一边招呼人继续收紧阿龙四肢铁链的绞盘,紧紧把男孩固定在路面上,一边大脚就重重踹在阿龙结实的腹肌上,把他狠踩回路面。
  光头挑选了四、五根尖鋭的鱼鈎,在太阳下闪着可怕的寒光,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男孩兀自昂然甩动的粗硬大屌,光头随手撸了两下那纠结胀紫的大肉棒,立刻让阿龙发出一种淫靡的嘶哑呻吟。
  暗艳的红紫巨棒彷彿积满了男孩无法释放的淫乱慾望,交错凸起的鞭伤瘀痕与炽烫破裂的水泡根本经不起中年男子的粗暴揉撸,阿龙的呻吟愈发强烈,透明的淫水一下子又流满了胀成紫色的硕大龟头。
  残忍的光头就把鱼鈎直接刺进那饱满圆硕的紫色大香菇,淫水淋漓的龟头瞬间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两根尖鋭的鱼鈎从冠状沟的左右深刺进龟头中,其他的鱼鈎则一一鈎进男孩青筋纠结的昂扬大肉棒中。然后所有连着鱼鈎的钓綫全部收到最短的一起绑在水桶上,于是当水桶吃重下沈,除了乳头外,会一并拉扯阿龙的龟头与老二。
  阿龙哑着喉咙惨叫着,但被鱼鈎撕扯的大屌却更加硬挺,甩溅出混着血丝的浓白色精液。
  光头轻轻用手指弹了弹男孩的龟头,又引来一声惨叫,「这样就让小贱狗爽到喷精,那等下岂不是要喷到精尽人亡了?啊,想必棒球小狗的下落你也还是不肯招,对吧?」
  男孩只能努力喘息着,痛得无法回应光头的羞辱与质问,实际上阿龙招无可招,光头他们也显然根本不在意男孩的答案。
 光头拿了一根软管当成鞭子般随性地抽在阿龙脸上,软管的管壁厚韧,粗细跟麦克笔差不多,表面则布满了鲨鱼鳍般的小倒勾,末端则是一颗比弹珠更大一些的金属球。「嘿嘿,这是老板特别替你订做的导尿管,小淫犬是不是光看到就很兴奋啊?」説完金属球居然还弹开成伞状,并滋滋地闪着蓝色电光。
  当然,阿龙只觉得从心底害怕,但他无処可逃,更无法逃避内心深処隐隐感受到的空虚感,还有即将被填满的可怕期待。
  「特制的导尿管当然需要配合特别的润滑剂。」光头在橡胶软管的内外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緑色膏状物,一股呛人的气味立刻散了开来。
  一接触到男孩的龟头和尿道口,那火烧般的灼痛就让阿龙无可抑制地惨叫着,而且导尿管实在太粗,光头却粗暴地以蛮力猛戳男孩敏感脆弱的马眼,阿龙痛到浑身发抖,却喊不出更多哀嚎。
  「哈哈哈,吃过日本芥末吗?小狗屌抖成这样,应该是开心到昏头了吧?」
  男孩饱受蹂躏的肉棒被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光头用食指跟拇指用力挤压龟头,沾满了芥末的手指粗鲁地压在水泡的伤口之上,更是痛得阿龙眼泪直流。「塞不进去肯定是润滑上得不够!」龟头受到挤压,马眼自然张开,光头就拿着牙膏般的芥末条对着男孩的尿道口直接把半条芥末全挤了进去。
  「不要!住手!住手!快停下来!拜托!不要!拿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刺激向阿龙袭来,宛如火山炎浆从身体中心疯狂爆发,疼痛火焰的灼烧感从内而外地烧向身体每一処,比起肛门被灌入麻辣汤还更热烈滚烫。
  阿龙挣扎如活虾入油锅,在柏油路面上疯狂扭动,拉扯铁链猛敲着地面,但几个工人直接踩住男孩挣扎的身躯,把他死死压在地上。他们看着男孩的黝黑脸庞涨成火红,结实身躯不停颤抖的痛苦模样,一个个却残忍地哈哈大笑。
  导尿管这时才突入阿龙的马眼,强硬、粗暴、彷彿要烧尽一切地步步进逼男孩的尿道,阿龙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手臂、脖子、腹肌的青筋全都要爆开似地凸起,男孩用尽全力想抵抗疼痛,忍住痛得大吼的冲动,但依旧徒劳无功。
  兴仔和两个工人却是笑呵呵地猛踩阿龙的手脚,还用力推了吊在半空的水桶,水桶左右摇晃,同时也带动钓鱼綫拉扯着男孩的乳头、龟头与肉棒,痛得阿龙倒抽一口气。而兴仔的恶毒举动并未结束,他拿起方才用过的鬃毛刷,沾了浓盐水猛攻男孩被扎成金属花团的硕挺乳头。
  然而那些残酷与狠毒的酷刑才正要进入新的高潮,涂满芥末又遍布倒勾的导尿管在男孩敏感而脆弱的尿道中来回抽插,每一次插入与拔出都让阿龙从那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哭吼。而每一次多出来的芥末被粗厚的导管挤出尿道口,光头就会拔出整根导尿管,把那些多的芥末重新抹到男孩的马眼中,然后再插入导管一口气推到阿龙的尿道深処。
  男孩的痛苦挣扎让他被铁链紧缚的手脚勒出深深的血痕,但阿龙浑然未觉,继续奋力挣扎着,彷彿这能缓解身体内部疯狂的灼烧感。
  光头欣赏着这一具精壮年轻肉体的挣扎美图,再一口气把导尿管深插到底,男孩的膀胱之中,导管末端的金属球弹开成伞状牢牢卡住,金属球释出的电流再次把阿龙的痛楚推上高峰。
  工人们把导尿管连上另一根软管,接在绑了钓鱼綫与鱼鈎的透明水桶上,原来水桶底部有一个漏洞,接上导尿管之后,之前倒入水桶中的两公升清水就开始缓缓注入男孩的膀胱中。
  「清水哪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加点料啦!」光头坐回到荫凉処喝起啤酒,其他工人则忙碌起来,七手八脚地在水桶中到入盐巴、辣椒粉,甚至还有更多的緑色芥末。
  他们粗鲁地搅拌着水桶中的浑浊液体,水桶一摇晃,就再次猛力拉扯着连在阿龙乳头、龟头还有肉棒上的钓鱼綫与鱼鈎。然后那些混着红色、緑色的液体就这样顺着导管继续灌注男孩的膀胱。
  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责打,男孩在滚烫柏油路面上的挣扎彷彿毫无止境,只有嘶哑的哭喊哀嚎可以稍稍缓解那内外夹攻,几乎令人发狂的烧灼。
  终于,老天施舍了一丁点的仁慈,一场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倾盆倒下,哗啦哗啦地落在地面,工人们纷纷躲进工地的棚子底下。豆大的雨珠虽然打在身上微微发疼,却对阿龙来説不啻是天降甘霖,虽然解不了芥末带来的体内烧灼,但原本炽热的柏油路面迅速降温;雨水落在男孩黝黑强壮的身躯,滑过綫条美好的结实肌肉,冲去不少抹在阿龙身上的刺激物质,也一并带走了些许疼痛。
 只有兴仔一个人拗执地不肯离开,任大雨打在身上,也不愿放过折磨阿龙的一点机会。他从工寮的简易健身房拿来好几片配重用的小杠片,哐地把一片丢进吊在半空的水桶里,立刻引来男孩的挣扎与呻吟。
  水桶往下一沈,便立刻连动了钓鱼綫和鱼鈎,就像是有人用力拉扯男孩被钓鱼綫与别针穿刺的紫肿乳头,鈎扯着肿胀欲喷的龟头与纠结大肉棒。
  光头让人递了一把绑好了钓鱼綫的鱼鈎给兴仔,于是阿龙在忍耐着身体内的芥末烧灼时,又得面对一『连串』的外在肉体酷刑。兴仔每在水桶内加上一片杠片,就替男孩串上四、五个鱼鈎,从结实的手臂、到壮硕的身躯,二头肌、三头肌、厚实的胸大肌、分明如巧克力块的精瘦腹肌,又或是青筋纠结的肉棒、鼓胀发紫的饱满龟头,全被刺穿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鱼鈎,连着钓鱼綫绑在水桶之上。
  等到兴仔把手上四块杠片全丢进水桶里,那悬在半空的水桶光是杠片的重量就已经超过了十公斤,更别提后来续灌的芥末水,沉甸甸的重量像是一支鋭利的魔爪,透过二、三十根鱼鈎,牢牢地撕扯着男孩强壮结实的黝黑肉体。
  雨势转小之后,光头又重新来到阿龙身边,继续戏弄这个有着完美诱人体魄的性玩具少年,光头拿了黑色强力按摩棒,专挑那些被鱼鈎刺穿的地方蹂躏,在强力的震动之下,鱼鈎撕扯着肌肉与皮肤一下子就渗出更多鲜血,让男孩持续发出虚弱的惨叫。
  中年工头的粗臭大脚则毫不留情地踩上男孩肿胀瘀紫的睾丸,或是用脚跟压踩阿龙结实硕硬,如巧克力分明的六块腹肌,然后对着腹肌下缘也就是持续被芥末水灌注的膀胱予以重压,阿龙再次发出宏亮的悲鸣惨叫。
  兴仔摆出一副弹吉他的模样,随手拨动那些绷紧的钓鱼綫,任何一点弹动就可以让男孩被鱼鈎穿刺的身躯承受更剧烈的撕裂与疼痛,让阿龙发出尖而短促的哀嚎。光头兴味盎然地专攻男孩的下半身,除了腹肌被一次又一次猛击重压;肿如棒球的睾丸,还有屡次被拳交破开、尚未合拢的菊穴,则得面对另一种考验。
  起初是直接用脚踢踹睾丸与肛门,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足以让阿龙痛得死去活来,后来光头干脆脱下人字拖,直接用拖鞋抽打男孩被鱼鈎穿刺扯紧的肉棒与睾丸。混着血丝的痛苦汗水布满了阿龙黝黑结实的身躯,导尿管还被夹住,不让男孩喷出的精液回流,全部堵在尿道之中,只有肿胀不堪的肉棒与龟头流淌着溢出的精华。
  他们这样享受男孩各种痛嚎演唱之后,兴仔终于也累得回到一旁休息,光头这时就开启了男孩体内跳蛋的振动装置,布满棘刺的海胆忽快忽慢地跳动着,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阿龙饱受摧残却又敏感万分的神经,痛苦的惨叫逐渐变成意味不明的呻吟。
  连那被灌满了芥末水的膀胱也被金属球的震动逼到了极限,男孩的黝黑脸庞再次胀得通红,但只有一轮又一轮,逐渐攀升的刺激,然后在逼近高潮的那一刻前滞,全然的停止、平静,剩下男孩自身的喘息与颤抖,整整过了几分钟之后,才又再次从最轻微的震动与刺激重新开始。
  「啊~~啊....啊、呃、啊~呼呼呼~~~让我….让我…..随便谁…..拜托…….」
  光头吹响口哨,几头大狗迅速从工地四処跑了过来,牠们彷彿也闻到了男孩散发出来的性奋气息,粗硕非人的狗屌瞬间硬挺了起来,一只黑黄鬃毛的大狼犬率先上前,兴奋地舔试着男孩撕裂外翻的肛门,吸舔着从肉穴中渗出的浑浊体液。
  「不要!不要….」阿龙害怕得声音都变了,「拜托….让我….不行….肏我….」男孩呻吟得连话都説不清楚。
  「老大!要也是先让兄弟们爽一下嘛,哪有让畜生先来的道理!」「小黑狗的淫荡屁洞一开一合的,根本就是在招呼我们大家嘛!!」
  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随着体内的振动剧烈颤抖,扯着刺在肌肉中的鱼鈎甚至是钓鱼綫与水桶都跟着摇摆晃动,明明应该疼痛万分,阿龙却一直呻吟着,「求你….不要….快….我好…..」
男孩大字型地被吊起来,被镣铐紧锁的手腕和脚踝在长时间的悬吊与摩擦之下破皮流血,半凝固的血块沾黏在镣铐与皮肉的空隙。但这或许是他身体上最微不足到的疼痛来源。
  墙上窄小的窗户隐隐可见外头的天色也暗了,房间的四周很暗,只有探照灯般的强烈光柱照射在那棕色结实的青春肉体上,男孩的身形修长,有着长期运动所锻链出来的精实肌肉,綫条均匀而不夸张。听説自从被囚禁在工地以来,他们只能像牲畜一般全身赤裸地任人凌虐,男孩也被晒黑许多,只是隐约可以看出肩膀背心的晒痕,两条结实的手臂也特别强壮黝黑。
  男孩的头发被剃得不到一公分,五官原本应该算是英气爽朗,但现在眼睛肿泡,阳光的脸庞全是半干的精液。他上半身赤裸,下身则穿着白色的七分棒球裤,深蓝色高筒袜与钉鞋,只不过双脚还是被左右拉开,只能勉强地掂起脚尖,从屁股到胯下的裤裆早被撕裂,雪白的球裤也染满了各种血痕与污渍。
  我站在棒球男孩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前面,一根铝合金球棒。球棒被牢牢地固定在一个可以升降的机具上,原本似乎是工厂机具的一部份,只要用脚踩踏板,固定好的球棒就会缓缓往上升。嗯,捅进棒球男孩两股之间最柔嫩隐密之処。
  除了由下往上捅之外,也有另一种玩法,就是把男孩吊起来,让他勉强只能用脚尖搆到地板的高度,然后把球棒固定在适合的位置上,接下来重力与疲劳会自然让男孩的身体插在球棒上。
  不过,球棒很粗,必需要事先作点准备。我把手指深进男孩的跨下,轻轻抚弄着他破皮红肿,染血外翻的肛门嫩肉,感受着他的颤抖与抽搐。
  我没想过心血来潮的视察,会有这番意外的收穫,琴博士的品味还真不坏,只有这点预算和人手,也能在这偏僻的乡下找到这么好的货色。真不知道他是在做医疗研发还是在享受这些小鲜肉呢。
  工人在外头玩弄那头黝黑精壮的小狗,也就是目前药剂的主要实验体,一个叫做阿龙的原住民男孩,听説才刚满十六岁。那结实黑壮的身驱就算透过监视器萤幕依旧散发着相当诱人的气息,看起来也被调教得相当淫荡,光是被人用手插进肛门玩弄,居然就能一次又一次的喷精。
  我抿了一下略显干燥的嘴唇,再次看了看那个叫做阿龙的男孩,「真是惹人怜爱。」
  琴博士不肯让我碰他,説那小狗一直以来都被这些粗鲁的工人玩弄,太脏了配不上凤家的少爷,真的是烂借口。
  「对我有兴趣的东西,我既不怕脏,也没有什么処男情结呢。」我把沾满了白黄黏液的乳胶手套脱下来塞进棒球男孩被麻绳勒住的嘴中。「听説你是南边学校的棒球队队长?王牌投手,还是国手培训对象?」
  男孩一脸痛苦地干呕,乳胶手套被他吐到地上。我扯了扯悬在半空的钓鱼綫,让他发出一阵虚弱的惨叫,钓鱼綫连着鱼鈎,直接刺穿并强烈拉扯着他粉嫩的乳尖,钓鱼綫绑在一圈垂吊下来的铁环上,刑房里充满了这样可供固定的铁链或铁环。
  「不要!….拜托….求….」他那双迷人的眼睛现在盈满了眼泪。然后我猛力一扯铁环,其中一根鱼鈎直接扯开了左边乳尖,弹了出来,溅出些许鲜血,右边也被扯得几乎皮肉分离,渗流出更多鲜红液体。
  棒球男孩大声惨叫,结实的棕色身躯在镣铐与铁链的绑缚中奋力扭动着。
  「我在问你问题,别跟我扯那些废话。」我用尖嘴钳夹住他的左乳头,重新把鱼鈎穿刺在勉强完好的部位。
  他颤抖喘息,还有更大声的惨叫,但终于勉勉强强,「对、对、对。我是!拜托你放过我,我真的…..」
  我挥舞幼韧的细藤条,猛抽在男孩圆翘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迅速凸起的肉痕。「你真的废话太多,还是我应该把你的舌头剪开,你才学得会?」
  男孩吓得脸色发白,两条结实小腿不停颤抖,球棒已经顶在了他的肛门口,就算以这位棒球队长,王牌投手的肌耐力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资料上説你叫做江育纶,江同学,听説他们还特地叫人去你家里把你惯用的球棒拿来,觉得还喜欢吗?」我端起他止不住颤抖的下巴。然后藤条抽在他的大腿内侧,棒球男孩又激烈地抽搐并放声大叫。
  「喜欢!喜欢!拜….啊啊啊!!!」口水从他嘴边胡乱流下,漂亮的嘴唇上全是被咬破的痕迹。
  我飞快地连抽他的大腿四下,棒球队长的脚一滑,整个身体又瞬间下沈,柔嫩的小穴又被撑开了几分,他两手拼命抓着铁链,结实的手臂上青筋贲凸,想拉撑起自己的身体。我只好抓起一旁的猫尾鞭,热情地招呼他的精壮背肌,阻挠他可怜兮兮的企图。
  「我看得出来,你也还蛮享受的嘛。」我的目光落在男孩被皮绳紧紧綑绑的肉棒与睾丸,目测十五六公分的粉嫩上翘屌正兴致勃勃地甩动着,轻敲在他浮着青筋的腹肌下缘,看起来相当性感。
  接着猫尾鞭的六个绳结划破空气,重重落在棒球队长被紧缚充血的两颗睾丸之上,让他发出疯狂的尖叫。一鞭、两鞭、三鞭。
  我伸出手,光是最轻微的抚摸也可以让那个男孩疯狂地惨叫,我把玩套弄了一下那根充血的赤红大剑,还有两颗紫红爆筋的大卵蛋,再找来一个二点五公斤重的哑铃绑在他的肉棒根部。
  棒球队长的龟头涨成赭红色,他们用胶带紧紧地从冠状沟的部位缠住他的龟头和一颗标准尺寸的跳蛋,只不过跳蛋是被强硬地塞进男孩的马眼里,于是尿道口有着明显的撕裂伤和半干的血迹,而随着跳蛋的振动持续吐出半透明的淫液。
  刚刚在银幕上,可以看见外头的工人替那个粗壮的黝黑男孩插入导尿管,那个叫阿龙的小狗似乎肉棒更粗马眼也更大,我忍不住猜想,如果是他的话,是不是能把跳蛋直接塞进去?不晓得能塞进几颗?应该不会像这个棒球小狗,不上不下地卡在尿道口。
  猫尾鞭继续落在男孩结实光滑的小腿上,原本就拼命用力掂起脚,经不起这样的疼痛,双脚一松,整个人就直接坐上了球棒的粗大圆头,柔嫩的肛门也被彻底顶开。
  但棒球队长的惨叫声实在算不上悦耳,我从一旁他们准备好的工具篮发现一颗棒球,于是就塞进男孩的嘴里,「乖乖咬好啊,省得我叫人把你一口整齐的白牙全拔下来,把你的小嘴改造成人工肉洞。」
  瞧他拼命张大了嘴巴咬住棒球的模样,估计把我的随口威胁当成真的,虽然技术上办得到,但我可没打算在这棒球小狗身上花那么多功夫。
  看他不停用力夹紧屁股,想阻挡球棒深入自己的菊花,腹肌也用力紧绷得宛如漂亮的巧克力块,于是当猫尾鞭的绳结重重落在男孩的腹肌和结实翘臀时,他整个人都在抽搐着,然后青筋纠结的胀红肉棒上下拼命甩动着。
  「江同学,听説他们在你屁眼里塞了你最喜欢的棒球,塞了几颗啊?」我轻轻拍了拍他冷汗淋漓的俏脸。
  棒球男孩的模样似乎是想回答,但手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被塞上了棒球,他的眼神慌张了起来,似乎很怕我因为他没回答而动怒。
  我倒是看了觉得有些好笑,「点头一次是塞了一颗。」
  他如释重负,接连点了两次头。
  「两颗….王牌投手最牛逼也得投三颗,才能把对手三振,对吧?」
  棒球队长额上的汗水似乎加快了分泌,他慌张地摇头,但好像又发觉了不该这样回答我的问题,于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摆摆手,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重新替他塞上好几个棒球都不是问题,可是却没什么兴致。
  我看球棒已经深深地插进男孩的体内,説不定甚至已经抵住了他肠道内的棒球。我把电击贴片分别贴在球棒,还有棒球男孩布满鞭痕的大腿内侧。
  「这里的工人还挺贴心的,他们已经把球棒的絶缘漆磨掉了,我听説铝的导电效果不错?」
  那个阳光结实的棒球男孩就像是一只被插上铁签的活虾,在电流的冲击下疯狂扭动着身躯,随着电击的强度忽强忽弱,忽快忽慢。他精瘦的肌肉上爆起一根根青筋,脖子、腹肌、手臂,全都如树根般纠结盘根,男孩的脸庞涨得通红,再也咬不住棒球而放声尖叫起来。
  我让他整整惨叫了十二秒,然后停下电流,他就像断了綫的木偶失去动力地垂吊在那边,只剩下虚弱的喘息。
  不过塞在男孩尿道口的跳蛋却开始振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加强力度,真的挺神奇的,明明刚刚被电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可是一受到刺激,男孩的肉棒重新翘挺起来,亢奋地甩打在他自己的下腹肌。
  「我听説你在全国大赛上表现亮眼,虽然只是学生但还有后援粉丝团?不知道你那些小粉丝,看到你现在的模样,还会不会眼冒爱心地对着你尖叫?还是会大喊变态?」
  被跳蛋撑裂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疯狂甩动,在空中牵出丝状的淫液,还有些许的鲜红血丝,棒球队长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想像自己的悲惨未来。
终于太阳西下,对于古代的农人而言,也代表了一天的劳作结束,可以休息了。但对于被指控协助逃亡的低贱奴犬,年仅十六岁原住民男孩的阿龙而言,名为讯问实为随性凌虐的折磨远远未到结束的时刻。
  阿龙壮硕结实的黝黑身躯瘫在地上,柏油路面不再滚烫,只剩些许余温。工人们放松了锁住男孩四肢的铁链,倒不是对这饱受凌虐的黑壮男孩有任何同情,单纯只是为了自己骑在男孩身上狂肏时有更多活动空间罢了。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还有十二名工人加两条大黑狗的轮番泄慾,阿龙早已被蹂躏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连着几十根鱼鈎、挂满杠片的沈重水桶在男孩被肏到一半时,就翻倒在阿龙身上,杠片重重砸男孩的腹肌上,差点没让他吐出血来,大半的鱼鈎扯裂了血肉,四散飞弹,但也有不少现在依旧勾穿在男孩的肌肉中。
  兴仔原本还想在阿龙身上重新穿刺更多鱼鈎,但被其他工人嫌碍事而罢手。男孩被别针穿成金属花团的涨紫乳头更是被完全扯裂开来,好几个人还兴奋吸吮那敏感乳头的伤口,痛得阿龙死去活来,但如今那些伤口也开始缓缓瘉合。
  当那个年轻人走进来时,阿龙并没有看清楚对方,只觉得一团白色靠近,等到阿龙终于有力气时,他才发现那是个一身白衣的陌生人,二十来岁,戴着细细的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截然不同于那些工人的气质。总之感觉对方很斯文又很悠闲,跟这血汗淋淋的凌虐现场似乎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但他牵着一个….一头奴隶,也就是这一连串拷问的中心,那个阿龙帮助他逃跑的棒球男孩。
  光从棒球男孩悲惨的脸庞和絶望的双眼,阿龙不难想像对方肯定承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与凌虐,光是协助逃跑就被这些工人折磨成这样,他想不出真正的逃跑奴隶,得接受怎样的可怕酷刑。只不过傻傻的阿龙并不知道,他承受的折磨是对方的数倍之多,一方面是他强健的肉体有着更高的承受力,另一方面则是他诱人的身躯有着完全无法比拟的吸引力。
  棒球男孩趴在地上用四肢前进,浅棕色的结实身体上布满了红肿与破皮的鞭痕,工人们全部让出路来,似乎对那个白衣年轻人又好奇又敬畏。阿龙至今还是不知道棒球男孩的名字,而当他爬过来的时候,阿龙才看见对方屁股后面多拖了一条尾巴。
  一整根金属球棒深深地插在棒球男孩的两股之间,还有人用麻绳仔细地把球棒固定在男孩的屁股上,球棒和男孩的乳头与大腿还贴着许多电击贴片,看起来再怎么用力都无法靠自己排出那根吓人的球棒。
  「请继续,我只是想靠近点看罢了。不用在意我。」白衣年轻人轻描淡写地説,但那些工人却有些紧张,最后全部望向头顶光溜的工头。
  「蔡工头,凤家的少爷既然这么讲了,就劳你费点劲亲自上阵,好好招呼一下小黑狗,也让他振奋一下。」扩音器中传来老人无情的指示,轻易地决定了阿龙的苦难。
  一身白衣的凤少爷就坐在工人搬来的椅子上,棒球男孩跪在他身边,身体微微颤抖着,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后还站了两个异常魁梧、西装笔挺的巨汉,不知道是保镖还是管家。
  很快阿龙也没有余力留意其他事情,光头再次走到原住民男孩面前,他先拿了一管亮橘色的药剂注射在阿龙脖子上。乌黑油亮的入珠巨蟒又挺又翘地对着阿龙流血外翻的肛门。男孩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但随着药剂注入身体中的火焰又重新炽热起来。每个工人都不只一次在男孩身上发泄他们的慾望,或粗鲁或暴力,或快或慢,或是每一次都顶到男孩不由自主地呻吟,但没有一个人像光头叔那样让阿龙害怕。
  没有人像光头那样残暴,每一次男孩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般,但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光头那样全然支配控制着阿龙的感官,明明痛苦得觉得自己宁可去死,但下一瞬间却觉得自己的神经被愉悦、亢奋的高潮所淹没,那种彻底的羞耻,还有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光头今天第四次站在男孩的跨间,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任何放松,阿龙的菊穴在一次又一次摧残中被彻底撕裂,藕色的嫩肉外翻坦露,染着鲜血,挂着凝结的蜡块,被香烟烫出的水泡,还有工人们的精液与尿液。虽然只要涂上药膏,好好休养个一天,男孩的小穴又能恢复最初的紧致柔嫩,但此刻只是一个极其悲惨的淫荡狗穴。
  戴着铆钉手环的壮硕拳臂粗暴地掼入男孩的身体,让阿龙失控地惨叫着,男孩的哀嚎像是一首全无间断的苦痛之歌。光头用牙齿撕咬吸吮着阿龙被鱼鈎扯裂的乳头,男孩的呻吟在痛苦之中却又夹着一丝情色,然后布满入珠的粗黑巨蟒顶开阿龙肉穴与拳头的缝隙,直冲而入,粗拳、手臂加入珠巨蟒,让男孩发出比被工人三龙开苞更疯狂的悲鸣与呻吟。
  阿龙嘶哑的苦痛呻吟无法停歇,光头中年粗工的雄壮肉体一次次的抽插,浑身的肌肉猛烈撞击在黝黑男孩的身躯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响。而阿龙硕大如棒球的艳紫色睾丸被绑上砖块拉扯地垂下在股间,于是那饱受摧残肿胀欲裂的睾丸被夹在两具肉体间,承受冲刺连干的剧烈冲击。
  这十六岁男孩的肉棒又是另一番光景,因反覆责打而肿胀不堪的肉棒被兴仔用带刺铁丝紧紧地缠绑成一根可怕的带刺铁棍,铁丝上的棘刺深深地咬进男孩肿紫淤黑的阴茎,灰黑的带刺铁丝同样缠在男孩结实如巧克力块的腹肌上,点缀着一丝丝干涸的血块。
  带刺铁丝一直缠到男孩的冠状沟,紧锢出一颗紫红色的硕涨龟头,比起乒乓球更大更饱满,龟头上还卡着好几根鱼鈎,尖刺直接从龟头表面探出,闪烁着尖鋭的光芒,夹杂着焦烂的烫痕,透明鼓起的水泡。中心则是依旧可以看见芥末的尿道口,特大号的导尿管和一根兀自振动的尿道按摩珠串。
  从男孩干裂嘴唇和沙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没有任何言语的含意,纯然发自本能:痛苦的嘶吼、燥热的喘息与淫荡的呻吟。
  光头的粗拳停下抽插,改为左右旋转,铆钉手环刮擦着阿龙饱受蹂躏的肛门嫩肉,然后突然间连同入珠大屌一起猛力拔出,男孩大声惨叫呻吟,后庭也随之开吐出艳红的菊肉,光头把嘴中叼的香烟硬生生地捻熄在阿龙外翻的嫩肉上,让男孩发出更嘶哑的哀嚎。
  他把阿龙翻过身,让男孩趴伏在地上,撅起圆硕紧翘的肉臀,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拍打阿龙结实而又伤痕累累的屁股,发出青翠诱人的响声。光头用两手按住阿龙的宽厚肩膀,入珠巨蟒再次挺起直攻,工头雄健的体魄完全不输少年人,宛如打桩机般地摆动着熊腰,在啪啪啪的疯狂肏声中一次次钻进黝黑男孩的体内。阿龙被光头叔粗大的双手压制,无処可逃,只能一次次呻吟,甩动被铁丝綑绑的肉棒与悬吊着砖头的睾丸,滴淌染着血丝的淫液。
  一身白衣的凤尔则是兴致昂然地观赏着这残虐却诱人的美景。跪趴在凤少爷脚边的棒球男孩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浑身发抖,他发现自己所承受的折磨跟眼前的男孩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光头停下动作大口喘气,然后把被肏到任人摆动的阿龙翻成头下脚上的倒立姿态,掰开男孩结实壮硕的大腿,跨坐式地从上往下干起男孩的淫穴。光头挥挥手,汗水四洒,「老板,把小黑狗体内的海胆全开了吧。」
  隔了一秒,阿龙嘶哑的呻吟声忽然转为急促的喘息,嘴里只剩,「不、不要、不、不、、、、啊啊、啊、不要、停、停、停下、不、啊、吼、啊啊、不、停、、、」的零散呢喃。
  明知道求饶毫无用処,但男孩逐渐胀红的黝黑脸庞依旧挣扎地想求他们停止,停止他体内深処的狂乱漩涡,肠道中的海胆跳蛋,张牙舞爪地甩动那些触鬚,卷起一阵阵快感的旋风,搔抓着他柔软脆弱的肠壁,这所有感觉又被光头粗猛的入珠巨蟒彻底挤压、冲撞,反覆扩大。
  光头也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低吼呻吟着,继续卖力干着眼前结实黑壮的大男孩。
  阿龙软弱地挣扎、虚弱地喘息,含糊着意味不明的呻吟,黝黑壮硕的身躯突然抽搐了一下,热烫烫的尿液,哗啦地淋在阿龙茫然的脸庞上,混杂了强灌进膀胱的芥末、辣椒粉还有撕裂受伤血丝的浑浊尿水。男孩再一次被肏到失禁,彻底失控地被自己的尿液浇了满头满脸。
  工人们大笑,光头发出奋力的怒吼,哈的一声把男孩整个人扛起,走到凤少爷面前露了一手火车盒饭的絶活,阿龙被一次又一次地抬起、放下,让光头粗勇的入珠屌一次又一次猛烈彻底深深顶入,身体几乎被撕裂的刺激透过海胆跳蛋的触鬚,强力地扩散到全身。
  中年工人与奴犬男孩满身是汗,在工地夜晚的探照灯之下闪闪发光,然后阿龙就在尔少爷面前被彻底干射,疯狂喷洒出大量的白浓液体,一股股的浓精直接喷在男孩阳刚却迷惘的脸庞,喷洒在伤痕累累,被鱼鈎穿刺的厚实胸肌,流淌在淤青交错,铁丝缠刺的精壮腹肌上。
  光头大吼着,把男孩摔到地上,用力压着那黝黑结实的身躯猛烈冲刺,中年工人持续狂吼,双手掐扯着阿龙的乳头,让男孩惨叫连连,然后光头全力撞进阿龙的身体,没有一丝保留,把他浓臭的精华全部灌进这头小黑狗的体内。而奴犬男孩也控制不住,再次精液狂喷,如同喷泉一般。
  「精彩!太精彩了!」凤尔由衷地鼓掌叫好。「琴博士,你培养的奴犬和手下令人赞叹,看来SX计画也取得了莫大的成功。」
  「不敢。如果没有少爷您的支持,这个计画老早就被冷冻放弃了。但事关机密,请容老朽私下向您报告。」
  凤尔露出微笑,走到阿龙身边蹲下,光头这时也早已虚脱到一旁休息,只剩这个经历了反覆蹂躏的黝黑奴犬一个人瘫倒在地面。尔少爷细细检视奴犬男孩的结实肉体,侭管饱经凌虐,阿龙也只是显得脱力迷茫,整个身体都还感觉得出来生气勃勃,甚至连被带刺铁丝紧紧缠绑的粗屌也依旧硬挺如剑,从受创的马眼缓流出更多淫水和精液。
  凤尔转头看了看瑟缩在一旁的棒球男孩,「来玩个棒球游戏吧,江育纶同学?」
  工人们配合尔少爷的指示,把阿龙再次吊起来,手脚绑在一起吊在铁架上,坦露出男孩满是伤痕的肿紫下体,还有被反覆狂肏而外翻的肉穴。
  「王牌投手,这个距离应该不算太远吧?」棒球男孩赤裸地站在距离阿龙十五公尺左右的地方,整个人依旧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有个工人把棒球塞进他手里,曾经的棒球队长盯着手里的棒球,却开始流下眼泪。
  直到皮鞭狠狠地抽光裸的肉体上,提醒男孩自己早已不再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未来明星,而是一个卑贱可怜的奴隶,甚至是主人用来玩弄另一名奴隶的道具罢了。
  「江同学,如果不想沦落到小黑狗这样下场,希望你能拿出百分之一百的实力。」那一身白净的富家少爷轻描淡写地讲着。「我们看看小黑狗的狗穴能不能配合王牌投手,当个好捕手。」
  棒球男孩哪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拿起曾经熟悉,却又感到无比陌生的棒球,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刚刚连串的酷刑,还有插在肛门中的球棒,几乎让他痛得跪倒在地上,他只能拼命压抑自己颤抖的身躯,集中精神,尽力投出一球。
  当举起手臂,大腿随之抬起时,扯动了肛门中的球棒,痛得棒球男孩惨叫,他姿势一歪,但还是拼命把球投出去,然后整个人才跌倒在地上。
  棒球破空飞过,擦过阿龙的肩膀,让被绑在铁架上的黝黑奴犬抖了一下。
  「坏球啦!」「哈哈!一坏球!」「暴投!暴投!」「触身啦!」「擦棒啦!」工人们胡乱笑闹。
  尔少爷挥手让工人们把强塞在棒球男孩嫩穴中的球棒拔了出来。「坏球。」凤尔淡淡地做出结论。
  工人的动作自然粗鲁万分,还有人顺手抠了棒球男孩红肿破皮的小穴,痛得他脸色发白,满头冷汗。但江育纶也不敢放松,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如果不度过眼前这一关,被绑在铁架上得很快就会多添他一个。
  第二球,他的姿势正常许多,甚至散发出些许英气。球速也突然提升不少,刷地重重落在阿龙被铁丝缠绕的肿紫大肉棒与睾丸之间,让黝黑壮硕的奴犬发出剧烈的哀嚎。
  工人们疯狂大笑,拍手叫好。「小黑狗选手挥棒啦!」「水啦!」「没有打击出去算什么?」「好球啦!好球!」「小黑狗的肉棒子差点被打断啦!哈哈哈」「小黑狗的两颗vs棒球狗的一颗~~」
  「一好球。」凤尔露出一丝微笑。
  工人们开始在棒球男孩投球时胡乱地加油,投球的动作他从小练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梦里都还在投球。虽然浑身赤裸,满身伤痕,但只要握着球,江育纶彷彿就能稍微忘记自己悲惨的现状,他管不了对面到底是谁,他只能把阿龙外翻的艳红肉穴当成练习墙壁的红心,捕手的手套。
  动作越来越流畅,破风声与球速也更加惊人。
  「哇!这一球该不会有130公里吧!」「干,肯定140啦!」「我好像有看过这头小狗的比赛耶,火凤盃?」「打到屁股算好球吗?」「快是很快,但好像落点也还是有点偏耶。」
  球重击在臀肉上的声音,其实跟落在手套里完全不同。当然还有阿龙的惨叫,侭管他结实圆翘的屁股上老早布满了交错的各种伤痕,但棒球男孩的那一球,立刻在阿龙的右臀上炸出一整块红紫淤青,彷彿要渗出血来。
  「两坏球。」凤尔的声音让江育纶的心跳几乎停止。
  阿龙像头待宰山猪,四肢朝上地吊绑在铁架上,他看不清楚也无力关心棒球男孩的処境。对于担任活靶的黑壮男孩而言,对面那边投球的是活人或机器并没有什么差别,砸在身上的棒球同样那么又硬又痛。
  以投球的威力来説,幸好是砸在肉多结实的屁股上,如果是落在手臂或腿上,就算不骨折恐怕也会爆肿好几天。工人们説得也很接近,砸在阿龙肉棒上的第二球,让男孩痛得差点没有哭出来,感觉好像海绵体折断般的剧痛,带刺铁丝深深地陷进阿龙的大屌,除了强烈的刺痛与撕裂之外,男孩隐隐感觉到铁丝先流淌着某种温湿的液体。
  不知道是血,还是尿…..
  黝黑壮硕的男孩无法多想,因为下一球飞快地破空而来。
  那近乎疯狂的冲击与疼痛让阿龙在一瞬间当机失神,他听不见工人们的鼓譟叫喊,身体跟内臟像是被一股脑地戳开,大脑有如被铁鎚重重砸了一下。
  棒球男孩的第四球正中红心,白色的棒球闪电般正中阿龙那被肏到合不拢的鲜嫩菊穴,高速飞来的棒球精准地落在肉便器奴犬的外翻肛门中心。男孩的结实身躯痛得全揪在一块,隔了好几秒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那沾染鲜血的白球则落在地上轻轻地滚动着。
  「两好球。小黑狗,捕手可是要接球的,投手好不容易把球丢到你的手套中间,不好好接住,怎么可以漏接呢?」凤尔歪着头,想了想。「看来这小黑狗需要一点提醒,你们应该有鳄鱼电夹吧?」
  白衣青年居然就站起来,走到被吊绑起来的黝黑男孩身边,工人们十分诧异,但还是赶快替凤尔准备了好几个巨大的鳄鱼电夹。凤尔的手指轻轻抚过阿龙壮硕紧绷的肌肉,男孩的身躯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鞭痕、烫伤与淤青,随着白皙手指的轻抚,阿龙不时颤抖彷彿触电一般。
  凤尔扯了扯穿刺在男孩乳头根部的金属花球,用指尖捏住阿龙被撕裂的紫胀乳头,疼得男孩脸色发白,最后却拿鳄鱼电夹咬住男孩厚实壮硕的大块胸肌,那是专门用来虐待这些奴隶的特制电夹,除了咬合力惊人之外,还有锋利细密的锯齿,瞬间让男孩黝黑饱满如黑糖馒头的胸膛鲜血淋漓,惨叫连连。
  然后尔少爷来到男孩的跨间,细长的手指直接捏住阿龙饱受摧残的睾丸,男孩的两颗卵蛋在连串酷刑责打之后,不但肿大如棒球,伤痕交错更呈现一种可怕的艳紫色,睾丸表面的血管则像是紫黑色的蛛网。
  光是随手揉捏就让阿龙无法控制地疯狂哀嚎,男孩像是落入油锅的活虾拼命地挣扎着,若不是肉棒被带刺铁丝紧紧缠绑在腹肌,肯定会疯狂甩洒出更多染着血丝的淫水。凤尔面露微笑地继续揉捏着男孩伤痕累累却又敏感脆弱的睾丸,几乎一脸享受着阿龙的痛苦悲鸣。
  几分钟的揉捏对于阿龙来説却像是几小时的地狱拷问,这面带微笑的斯文青年如同魔鬼般不停变着方式催压出男孩的痛觉极限,阿龙痛得无法思考或言语,只能嘶哑地狂吼着,然后流出更多的尿液与淫水。
  突然间凤尔停下动作,把鳄鱼夹咬住男孩被挤压得不成原形的肿胀睾丸,一个夹在左边的睾丸,另一个锯齿夹从冠状沟牢牢咬进男孩硕大饱满的涨紫龟头,彷彿毒蛇一口咬住阿龙的龟头。
  然后是第三对电夹,尔少爷也没打算放过同等悲惨的右睾丸,一夹咬下;另一个鳄鱼电夹竟是直接伸进男孩血淋外翻的肛门,同时咬住柔嫩的肠壁与外翻出来的藕色嫩肉。
  棒球队长江育纶看着那可怕的画面,那个黝黑壮硕的原住民男孩在铁架上徒劳地痛苦挣扎,而白衣青年毫不在意地走回到他的位子坐下,看起来一脸满意。棒球男孩根本不敢想向那会有多么疼痛,根本不需要打开电源,光是那些电夹就足以让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而下一秒,江育纶的恶梦立刻成真。「替这个棒球小狗也夹一对,让他认真点。夹住他的狗屌和狗穴吧。」
  两个工人立刻架住棒球男孩,尖鋭的鳄鱼夹残酷地咬住男孩的肉棒,另一个锯齿夹则咬进不久前还插着球棒的脆弱肉穴。
  「闭嘴。乖乖投球吧。」
  尔少爷冷酷的言语逼得棒球男孩吞下他的惨叫与求饶。男孩用尽全力才勉强忍着投球时不惨叫,当然歪七扭八地砸在阿龙的大腿上。
  这种结果立刻换来无情的电击,还有围观工人的嘲弄耻笑。而这样可怕的惩罚居然逼出棒球男孩的潜力,下一球居然准准地再次砸进阿龙无法合拢的肛门肉穴中。
  黝黑的原住民男孩虽然拼命想收紧肛门,但这根本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光是棒球直击菊穴的巨大冲击与疼痛就几乎让阿龙痛到无法呼吸,更别説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他还来不及因为球击而惨叫,疯狂的电流就已经从胸肌、睾丸、龟头与肉穴冲向身体各処,灼烧着他的肌肉与神经。
  阿龙发疯似的哀嚎与痛苦挣扎扯得铁架晃动不已。
  「看看小黑狗的模样,根本就像被绑在火堆上烤肉嘛。」
  「扭动的样子比较像是活虾下油锅啦。」
  「妈的,小黑狗又失禁漏尿了啦。」
  「小狗穴又在那边吞吞吐吐,这菊花开得真不错,操,老子又硬了。」
  只不过棒球男孩因畏惧酷刑而来的集中力维持不了多久,而被电了十几次之后,棒球男孩居然再也站不起来,不管怎么踢踹鞭打,只能缩在地上呻吟。
  尔少爷对棒球男孩的兴致本来就远不如阿龙。工人们随便把江育纶踢到一旁,干脆自己投起球来,只不过个个技术不佳,顶多是用棒球把阿龙的结实圆臀和大腿砸得全是一圈圈的淤青。
  「你们有滑轮吗?我想到一个新玩法。」尔少爷轻描淡写地问。
  这工地之中当然不缺滑轮,在凤尔的指挥之下,工人们在铁架上装上滑轮,然后把壮硕的黝黑男孩胸膛朝下地反吊起来,结实的手臂、粗壮的双腿全被铁链绑在一起,装在滑轮上。
  阿龙的乳头、乳晕先前被几十根别针刺穿,弄成了一朵金属针花,经历这么长时间的玩弄早已染满了汗渍血污。工人找来六块砖头,再拿钓鱼綫随性穿绕过许多别针,然后绑上砖头,透过砖头的重量拉扯着别针以及男孩伤痕累累的胸肌与乳头。
  两块砖头分别绑在了左右乳头上,而阿龙的大屌从腹肌上被解开,只是依旧被带刺铁丝捆成一整根肿胀流血的粗紫肉棒,另外两块砖头就绑在男孩的硕大龟头上,扯着阿龙的老二直挺挺朝下。
  最后两块砖头则绑在男孩被鳄鱼电夹咬压到变形的充血紫色睾丸上,工人们光是松开锯齿鳄鱼夹,就让阿龙再次惨叫痉挛。两块砖头的沈重重量把男孩的肿胀卵蛋也深深地往下扯。
  「蔡工头,劳烦你替小黑狗补充几针药剂,要是中途就撑不住了,岂不扫兴。」琴博士的老迈声音再次透过广播器传来。
  阿龙的脑袋早已被疼痛填满,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一再地哀嚎。但是当光头把一管橘色药剂注射在他脖子上后没多久,他居然又缓缓清醒过来,身体各処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甚至有更清晰尖鋭的错觉,但阿龙依靠着药物,似乎又能承受更多痛楚。
  光头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把药剂注射在男孩肿胀到快要爆炸的粗紫大屌和伤痕累累的睾丸,男孩只觉得痛苦与亢奋的热流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疼痛与疯狂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大脑,阿龙开始感受到强烈想射精的前所未有慾望。
  黑壮男孩的睾丸在长时间的反覆残酷拷打之下,不单是肿胀得棒球般大小,布满着青色、紫色、血色、黄色的可怕淤痕与伤口,而在注射过药剂之后,血管爆凸起来有如藤蔓攀附。
  「棒球,当然得是白色的….」尔少爷轻轻地説,然后把挤了整条薄荷牙膏,厚厚地涂抹在男孩满目疮痍的睾丸上,在阿龙的痛嚎呻吟中把它变成两颗扭曲可怕的白色球体。
  原来凤尔的新游戏就是,透过滑轮让吊绑的男孩快速地滑到打击区,然后工人们拿着球棒瞄准着两颗硕大垂坠的白色球体,用力挥棒。
  阿龙不记得那个痛得撕心裂肺的可怕游戏持续了多久,而他在嘶哑的痛嚎中又射精、喷尿了多少回?他恨不得就此被切掉下体,好换取少一次打击。而这个睾丸挥棒游戏却彷彿永无止尽。唯一能支撑他的只剩下小黑葛格一定会回来陪伴他的承诺。
  最终,一条播报新闻终止了这一切。
  也让阿龙有生以来第一次彻底崩溃。
  「新闻快报:南下火车脱轨翻覆,多名乘客不幸罹难。重复一次,南下火车脱轨翻覆,造成重大伤亡。」
  「确认死亡的名单有:、、、王荣三、王正邦、、、、、、」
  
  阿龙16完,但阿龙的故事还在继续…..
  阿龙in男狱 猪年新春特别回 上
  没有开灯的寝室十分昏暗,只有从窗户透进一点点苍白的月光,高大黑壮的年轻男子撑着椅子与床板,以极缓的速度做着伏地挺身,阿龙如同往常般赤裸着全身,展露那如雕像般完美的健硕肌肉,随着一上一下缓缓鼓张收缩,烧灼在原住民大男孩身躯上的墨龙刺青烙痕也彷彿在呼吸般微微舞动。
  阿龙黝黑厚实的背部以铁链缠绑了好几片巨大金属杠片用来增加负重,乳头锁和龟头锁也分别加挂了额外增重的铅块,而纠结无法发泄的巨蟒也依旧被禁锢在琴主任的铁処女鸟笼中。
  汗水流过大男孩结实起伏如山峦的壮硕肌肉,淌过光滑似上好皮革的黑亮肌肤,一滴一滴地落在床椅之间的地板上,汇流成人形,在月光下莹莹发亮。房间里只有阿龙稳定而缓慢的呼吸,还有外头隐隐传来的鞭炮声。
  阿龙回想起去年春节,他和馒头、阿智共度的除夕夜,那是他自孩提时代之后再也没有体验过的温馨年节。只不过阿龙今年一个人在南狱留守,馒头带阿智回老家的部落过节。阿妈还在世时,阿龙和弟妹也曾度过俭朴而欢乐的春节,但此后被阿叔收养,在工地里、在尔少爷的庄园、在嗣少爷的南岛军校,他只是主人的奴隶与玩物,甚至是实验品,更多时候经历的是以佳节为名的加倍酷虐与凌辱。
  今天在留守狱警的年夜饭前,阿龙才跟远在异国念书的阿英和阿云通过视讯电话,还在尔少爷身边的那几年,他还跟弟妹在放假见面,但后来随着弟妹出国读书,课业日渐繁重,也有了自己的交友圈;他又进了南岛军校,彼此之间联系就减少许多。好不容易脱离了奴隶生活,馒头与阿智不只问过一次,要不要干脆出国去见阿英和阿云,但阿龙始终不肯。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弟妹进入青春期,又或是他们的生活差异实在太大,即便没有了通话时间的限制,他反而也不知道该跟他们聊些什么,妹妹阿英虽然关心大哥但也有自己的朋友活动,而弟弟阿云更是有些彆扭,常常讲不了几句话就挂断或甚至没空通话。
  不见面,其实是阿龙自己害怕,害怕弟妹发现他的秘密。其实他不在乎弟妹是否冷淡,他们只要能过得好好的,阿龙就觉得心满意足。而恐惧曝光的羞耻感,又让他的大屌在铁処女中更加胀痛。
  就在阿龙粗壮而青筋纠结的二头肌与三头肌用力到几乎要发出呻吟时,叮铃的声响打断了他的动作,大男孩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扛着沉重的杠片,满身大汗地站起来。
  狱警手表传来简讯:「新年快乐,给你个惊喜。做好准备吧。」
  会传给阿龙这种简讯的,只有琴主任一个人。但阿龙一直以为琴主任跟其他狱警一同放假返乡了,只有像他这样的新人或少数狱警才会负责春节留守。但以琴主任的性格来个突击惊喜似乎也不让人意外。
  大男孩转亮了房间的灯光,照亮了他汗水淋漓的黝黑健体,阿龙盯着连身镜中的自己,因为运动而充血鼓胀的精壮肌肉,微微散出热气。交缠的铁链因杠片的重量而紧紧地勒着肩胸的肌肉,硕大饱满的胸肌上挺立着被锯齿尖嘴夹夹到肿胀流血的发紫大乳头,除了原本就穿在乳头与胸肌交界的沉重乳头锁之外,左右两颗乳头各自被三个锯齿尖嘴夹咬住,其中一对尖嘴夹甚至是夹在原本的夹子上,好增强锯齿尖嘴的咬合力。而加挂的增重铅块则是以鱼鈎穿刺在肿胀发紫的乳尖上,再用钓鱼綫胡乱缠绑固定。
  完美精实的壮硕肌肉和冰冷刚硬的铁链,垂坠夹咬的刑具,再加上尔少爷亲手烧烙在阿龙身上的盘龙图腾,男孩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痴迷。这些增重的铅块和尖嘴夹并不是任何人安在他身上,全是他自己在锻链时的自娱,而这些刺激也只是让阿龙禁锢在铁処女中的大屌加倍鼓胀与疼痛。
  阿龙没有拆下那些铁链、杠片与铅块,他自己戴上了一个金属口枷和金属项圈,立刻让深邃阳刚的脸庞染上了淫靡的气息。拿起沉重的金属手铐和脚镣走到房间的铁笼旁,那是琴主任替他准备的专用铁笼,男狱有许多狱警在寝室准备了铁笼,但都是给带到房间玩弄的犯人使用,只有阿龙的铁笼是留给自己的。
  阿龙打开铁笼门,先把脚镣锁上,然后再费力地把自己190的高壮身躯塞进那略显窄小的铁笼里,他把铁処女屌笼固定在栏杆外,替自己戴上眼罩,关好铁笼门,再把自己的双手反背到背后,把手铐与项圈锁在一起。
  一名奴隶熟练地做好准备,等待迎接主人的到来。
  绑在背后的大杠片抵着窄小的铁笼,让原本就很勉强的空间更加不足,迫使阿龙贴紧了笼子的铁桿,铁笼的金属桿深深地卡进男孩硕大厚实的胸肌,勒出凹痕。戴上眼罩后的黑暗,让阿龙更敏鋭地感受到身体各処的刺激,胸膛上的乳头锁、增重铅块和鱼鈎,那些疼痛对这个性奴经历超过人生三分之一的男孩而言,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然而铁処女屌笼的无数钝刺,对阿龙被牢牢禁锢的大屌与睾丸已经反覆击打了近一小时,彷彿被榔头与钝钉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殴打,即便有着阿龙的耐痛能力依旧痛得满身大汗,肌肉微微颤抖。
  但真正的挑战还是彻底撕开肛门深深插入的巨大盘龙顶,以及鈎抓在肠壁的海胆跳蛋,再配上铁処女三者一起启动时,各式各样尖鋭的痛、闷重的疼,海胆触手在肛门深処无止尽的搔抓震动,盘龙顶的粗硬龙鳞左右来回高速旋转,摩擦刮扯着男孩的粉嫩媚肉,所有的疯狂刺激把阿龙推向慾望的高峰,却得不到发泄的崩溃限界。
  三样刑具突然同时全力运转的情况,当然不是巧合,而是惊喜即将到来的讯号。
  把自己困锁在铁笼中的极品性奴彻底陷入快感风暴中,无暇顾及寝室门口传来的轻微声响,门锁弹开,一个人影悄悄进入房间。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彷彿在品味着房间中的气味,充满了男孩的汗水还有阿龙独特的野性体味。那人的目光很快落在铁笼中的阿龙身上。
  黝黑健硕的高壮肉体被囚禁在窄小的铁笼中,充满爆发力的鼓胀肌肉在强忍那些快感刺激之下而全力紧绷,青筋纠结,深深地嵌卡在铁笼的金属条中,濒临爆炸却又无法挣脱,就如同阿龙深陷的崩溃边缘。
  戴上眼罩后眼前一片黑暗的阿龙,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恍若雷击。那人的指尖轻轻抚过男孩的厚实胸膛,摸过烙灼他身上的墨龙凸痕,那种冰凉的体温与触感,那种抚摸的方式,比起所有的疼痛与震动带给他更大的刺激,眼前的黑暗彷彿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阿龙无法控制地大口喘息着,但咬着口枷男孩什么话也説不出口,只有口水从他刚毅的下巴缓缓流下。
  阿龙拼命挣扎,在窄小的铁笼中摇动头部,激烈晃动的程度远比他受到最强烈的电击时还更夸张。铁笼随着一九零高壮男孩的挣扎摇晃起来,但铁笼的四角全部都与起重结构一起固定在地板上,并未因此而翻倒。
  但激烈的挣扎在那人轻抚阿龙的脸庞时而突然停止,他拼命以头脸摩擦着那人的手掌,就像一条狗似的,口枷中呐喊着些不成词语的胡乱音节。那人轻拍了拍阿龙的头,男孩几乎立刻安静下来。阿龙其实并没有受过什么宠物狗的训练,过去的主人更像是把男孩当成一个性玩具、肉便器,一具可以随意凌虐取乐的肉体。但这似乎是笼中男孩唯一想到取悦主人的办法。
  当然,阿龙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凤尔。
  尔少爷的指尖触摸到阿龙的瞬间,他就立刻想到那微凉的体温,尔少爷用指腹轻轻抚摸过那些他亲手烧烙的龙图腾时,阿龙恨不得立刻大喊尔少爷的名字。上次见面时,男孩也不曾这样激动,他为了尔少爷来到男狱,这个充满暴戾、痛苦与血泪的地方改变了他吗?还是在这个理应家人团圆的除夕夜,他渴望着别人的相伴?又或者是工地与小黑葛格的回忆,勾起了他对尔少爷的情感?
  凤尔一语不发,只是慢慢地,细心地抚摸着男孩精实壮硕的每一吋身躯,就像是在检查,在回忆这个自己失去已久又重回手中的心爱宝物。
  阿龙体内的所有刑具一齐停止了运作,尔少爷刻意拉扯着穿刺在乳头上的增重铅块,连着鱼鈎毫不犹豫地重重扯下,阿龙压抑地低吼了一声。男孩挺立肿胀的乳头被撕裂出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液立刻汨汨流下。凤尔沾了一点放进嘴中品味着,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另一边乳头的鱼鈎与铅块同样被狠辣的手法扯下,那些锯齿尖嘴夹也全被扯开丢到一旁。男孩的两颗乳头一下子被扯得血肉模糊,胸膛上流淌着两条血红的小溪,一路往下流过鲜明的八块腹肌。
  卡的一声,极端陌生的声音传进阿龙的耳中,胸口和乳头传来一种诡异的感觉,摩擦,微乎其微的疼痛,以及前所未有的轻松。这种感觉很快又重复了一次。长年挂在男孩胸膛上的乳头锁居然被打开取了下来。乳头锁本来就是尔少爷穿在阿龙身上的,他自然有钥匙,但从凤尔替阿龙换上这两个沉重的乳头锁以来,他再也没取下这对乳头锁,胸前突然失去了某种重量,令他十分不习惯。
  接着阿龙又感到一股又热又辣的温热刺激,包裹着乳头的撕裂伤口,那种感觉有点熟悉,应该是S3药剂的修复凝胶。绑着杠片的铁链也被解开。
  然后琴主任锁上的铁処女被打开取下,连带抽出插入尿道的粗长颗粒导管。阿龙24公分的粗硕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抽出导管时无法控制地涌出大量的染血淫液。凤尔对男孩被反覆责打到青黄紫黑的肉棒与睾丸似乎非常满意,他一把抓住,熟练地给予搓揉按捏,而阿龙从口枷中爆出的狂烈惨叫彷彿还藏着一种欢快。
  最后,凤尔操作着控制器,铁笼往后翻倒,露出笼子底部,除了一条一条的金属桿之外,中心则是一圈中空。可以腾空或翻转时,露出笼中奴犯的肛门与肉穴,也可以把盘龙顶或假屌等道具接上电动马达,进行高速抽插。
  凤尔蹲在阿龙被盘龙顶彻底封住的肉穴前,先是解开盘龙顶与肛门穿环的扣锁,然后两手一起抓住盘龙顶的底座,尔少爷使了老大的猛劲,伴随着阿龙的疯狂呻吟,最后奋力一拔才把整根超过24公分的盘龙顶彻底拔出。用力过猛让凤尔整个人往后跌坐,但因此闪过大部分随之喷出的血污、肠液与先前灌入的火蚁淬取液。
  凤尔对这些脏污也毫不在意,他从一旁取下冲洗器,直接把冲洗器塞进男孩一时无法合拢的肉穴,把强力水柱灌进他的肠道中。同时让铁笼转正,冲洗了好几次,直到流出的水清澈中只带几许血丝后,凤尔才又重新让铁笼翻倒,准备继续処理阿龙的后庭。
  阿龙不知道尔少爷到底想做什么,取下了他的乳头锁、龟头锁那些几乎陪伴了他近十年的东西,然后拔出了据説是尔少爷自己设计的盘龙顶。然后阿龙感到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肛门,当然像阿龙这样性奴肉便器,对拳交并不陌生,过去那些年他尝过无数人的拳头,但尔少爷并不在其中。
  阿龙发现,尔少爷的拳头并不是在抽插或是想试探他的极限,而是在摸索着什么。然后男孩想起他最近才回忆起的过往,下一瞬间,阿龙的大脑一片空白,足以让全身麻痹的剧痛席卷而来,身体彷彿要随之撕裂,像海啸般的痛楚淹没了他。
  最后是一股又一股的温热,阿龙失控地喷尿,那种疼痛让他的肌肉激烈收缩,膀胱被海绵填满无法自主排尿的男孩,现在却失控地疯狂喷洒着累积多日的尿液。喷洒出来的不只是微黄的透明液体,还有大量的亮橘色液体,也就是琴主任先前注入的火蚁淬取液。
  凤尔一颗接着一颗地把海胆跳蛋从男孩的柔嫩肠壁扯下来,每一次都带来那如海啸似龙卷风,足以把人撕裂的惊人痛楚。于是阿龙一次又一次在崩溃的惨叫中失控疯狂地喷出尿水、精液还有火蚁淬取液。
  直到六颗充满棘刺的海胆跳蛋全部被取出,黝黑强壮的原住民男孩已经彻底瘫软在铁笼中,反覆的剧烈刺激与痛楚搾干了他所有的体力。一贯优雅的凤家二少爷同样一身狼狈,头发、衬衫衣裤全部被阿龙喷洒出来的液体喷湿,并且忙得汗流浃背。
  但凤尔只稍事休息,又继续开始他的工作,他拿起冲洗器立起铁笼,彻彻底底把笼子中的阿龙给清洗了一遍。然后他直接脱了衣裤,就着冷水把自己也冲洗了一番。最后凤尔打开铁笼,讲出他走进房间以来的第一句话:
  「出来。…….抱我。」
  阿龙没有一丝犹豫,侭管一连串的折腾让男孩精疲力尽,但听到这句话他还是飞快地钻出铁笼,如果不是笼子太小,男孩或许会兴奋地跳起来。
  侭管矇着眼睛看不见,阿龙彷彿心电感应又也许靠着凤尔的某种气息,他走没几步就立刻捕获了尔少爷,用力地紧紧抱住凤尔。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壮大个让一七五公分的斯文男子显得更娇小纤细,粗壮纠结的手臂紧紧环绕,棕黑黝亮的健硕肌肉贴紧着白皙紧实的肉体,用尽全力地搂着对方。
  阿龙拼命感受着凤尔的气息,那如同记忆中比常人略低的微凉体温,尔少爷只是垂着手,没有回抱阿龙。但男孩却清楚感觉到,那跟自己一样狂乱不休的激动心跳。
  凤尔就静静被抱着,感受大男孩的气息,他的热度,还有壮硕肌肉带来的紧锢,当然还有两人硬挺勃发的高昂慾望。
  阿龙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凤尔,直到他感受到臂弯中的男子微微挣扎,他才惊觉自己已经把凤尔勒得快喘不过气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可….」阿龙慌张地松开手,正想退开,却又被凤尔伸手拉住。
  「没事。」凤尔淡淡地説。「抱我。上床。」
  阿龙愣了几秒,才拦腰横抱起凤尔,但尔少爷没説阿龙也不敢拿下眼罩,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床的位置,把凤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阿龙自己就乖乖跪在床边。
  尔少爷没好气地笑了,「叫你上床,没听见吗?」
  一百九十公分的壮硕大男孩这才蹑手蹑脚摸索地爬上床边,估计是考虑到狱警时常会找犯人陪睡,所以寝室的床铺都是标准双人床。无法想像自己跟尔少爷同床共寝的阿龙,就算上了床,也只敢缩在床边边。
  凤尔直接把高大壮硕的黝黑男孩扯到床铺正中央,自己则翻身跨在他身上。阿龙紧张得不敢乱动,然后他感觉到S3修复凝胶的热辣瞬间充满了他的肛门,凤尔几乎把一大罐凝胶全部挤进了男孩饱受蹂躏的肉穴。
  啪地一声,尔少爷狠拍了阿龙的穴口一下,「给我夹紧点,不准漏出来。」男孩立刻夹紧小穴,绷紧了屁股。
  完成了这一切,凤尔才躺在阿龙宽厚结实的胸膛与身躯上,彷彿疲惫不堪,但又好像碰到什么痛処地,整个人微微抽搐了一下。
  阿龙深怕尔少爷被自己碰伤了哪里,终于忍不住扯下眼罩,察看凤尔的情况。凤尔连忙伸手去挡男孩的视綫,但还是让阿龙看到他白皙脸庞上的掌印,五指的巴掌印已经开始消退,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痕和微微的浮肿。
  「尔少爷?!谁….?怎么有人会?」震惊的阿龙不知道该説什么,他从没想过尔少爷有一天会挨人耳光。然后他才注意到凤尔的肋间缠了一层层的白色绷带。
  既然没挡住,凤尔干脆继续躺在阿龙的壮硕胸膛,哼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下凡的神仙?我当然也会被打,而且肯定没你能扛揍。」
  「别看了,上了药等等就退了。」尔少爷拨开阿龙的脸庞,嫩白的脸居然微微有些泛红。
  阿龙两道浓眉横竖,「到底是谁?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让你帮我报仇吗?」凤尔淡淡地笑了。「我大年夜飞来看你,不是为了这个。还是非要我把你绑起来,你才肯听话?」
  男孩低着头,垂下了目光,「是。尔少爷。」阿龙什么也没説,只用他粗壮的手臂紧紧抱住凤尔。
  「轻点,我肋骨裂了,禁不起你的熊抱。」凤尔用手肘卡住阿龙的环锢,略带埋怨地説。
  「是。尔少爷。」阿龙的语气更显沮丧,他不知道自己能怎样帮上尔少爷。
  凤尔扶着额头,露出有点烦恼的模样。「把你当玩具多好,这样就不用顾虑你的想法了…..」
  「可以!可以!请尽量责罚阿龙!只要能让尔少爷消气,怎样都可以….」壮硕的性玩具、肉便器男孩连忙説。
  尔少爷白了阿龙一眼,「贱狗,你放心,今天不会放过你的。」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男孩粗硬的短发。
  「我一时冲动就来了,我来找你的事情,应该瞒不了三弟几天,最晚年假结束他也会知道。希望他不会为此找你麻烦。」凤尔的目光飘向窗户,看着外头苍白的月光。「打我的不是别人,就是我大哥。凤家的接班人。」
  「其实他是为我好,你知道吗?」凤尔凄冷地笑着。「我估计是喝多了,居然在年夜饭的餐桌上,顶撞了我父亲。坐在旁边的大哥立刻给了我一耳光,肋骨是挨他一脚被踢翻时撞倒了柜子。」
  阿龙听到凤尔淡淡的描述,却无法想像一家人团圆围炉的年夜饭,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而且打他是为了他好?阿龙难以明白。
  「不懂大哥把我痛打一顿是为了什么吗?」凤尔笑着问。「其实我也就挨了他一耳光,被踹了两脚。但他下手也真狠,光这样我就得被人抬进医护室。但他动手揍我,自然好过父亲処罚我。不然,冒犯我父亲的惩罚,恐怕是更惨。不管是他亲生的儿子,还是什么政商界的大人物。」
  「我也不知道大哥是真心维护我?还是近几年SX药剂的研发进展顺利,他想卖我个人情?兄弟家人做成这个模样,真的很无味。」凤尔轻轻摸了阿龙綫条刚毅的脸庞。「包扎好之后,我就觉得我想见你---」
  话还没説完,凤尔就猛然吻了阿龙,男孩在惊慌之余完全无从抵抗尔少爷的进攻,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尔少爷拨撩着,吸吮着,火热的情绪瞬间被挑起,男孩激烈地想回应,但没多久凤尔又迅速地分开。
  「阿龙,你的嘴唇好干,你太常咬着嘴唇了。」凤尔撑着头无奈地笑着。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我….」阿龙一边回味着刚刚的滋味,一边暗駡自己的蠢钝。
  尔少爷露出过去那种轻描淡写但又透着邪气的笑容。「你擅长什么,喜欢什么,我很清楚。」他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男孩硕大如鷄蛋的饱满龟头,抚摸着他当年亲手用电烙铁烧灼出来的「奴」字烙印,沾取着马眼溢出的透明淫液。
  「又麻又痒,不但后面很空虚,连前面的穴孔是不是也觉得少了什么?」凤尔近乎吹气般地在男孩的耳边説。
  然后尔少爷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直接插进阿龙的马眼,深深地戳进男孩的尿道,仅有阿龙自己的淫液作为润滑。阿龙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他想惨叫却又下意识地咬紧嘴唇,嚥下了哀嚎。
  凤尔刷地抽出手指,「叫啊,我就説让你别再咬着嘴唇了。」然后他修长的中指更粗暴更用力地插入,蛮横地深入男孩柔嫩脆弱的尿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龙放任自己发出惨叫,浑身黝黑的肌肉绷紧纠结,青筋爆突如藤蔓,平常总是被绑起的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死命抓着床单。  
  接着凤尔再次吻了阿龙,同时手指更加深入,还用指甲搔抓着男孩最柔嫩脆弱的尿道内壁,另一只手握紧了阿龙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硕大睾丸,尽情地揉捏。
  在琴主任的屌型铁処女中受到反覆责打的睾丸与肉棒,早已被打到淤紫肿胀,布满了钝钉留下的密麻淤痕。尔少爷的手掌细细地按压搓揉,鼓胀的饱满硕睾一次又一次被抓揉到爆裂边缘,然后松开一丝,接着再压扁地搓按。
  凤尔清楚感受到男孩的痛苦嘶吼被他的亲吻卡在喉中,在疼痛刺激下的精液喷射被他的手指堵在尿道里。壮硕精悍的肌肉拼命地颤抖着,凸鼓纠结的青筋就像纠缠在男孩墨龙烙纹上的层层铁链,侭管除去了一切的禁锢,阿龙依旧在凤尔的掌中颤抖、嘶吼、并忍耐着。
  但男孩也拼命地回吻着对方,吸舐凤尔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彷彿这样的吻可以缓解那令他疯狂的疼痛。
  凤尔暂离阿龙的双唇,同时喘着气把手指从男孩的马眼中抽了出来,带出一股又一股白稠精液,任由自己和阿龙被泉水般的白液喷了一身。
  尔少爷把沾满精液的眼镜丢到一旁,笑嘻嘻地看着阿龙,他掰开男孩粗壮结实的大腿,「把腿打开,大笨狗。」指挥着阿龙用手拉住大腿,把他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他仔细检查着男孩藕色的菊穴,抚摸着过去亲自烧上的「淫」「贱」烙印,经过了整整六年,浅褐色的凸痕淡了不少,但那样的抚摸依旧让阿龙有种汗毛直竖的触电感。
  凤尔的两根手指轻松地插入男孩的柔软蜜穴,阿龙紧张地收缩,反而让他的小穴紧紧吸住凤尔的手指。「大笨狗,觉得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光插两根手指就让你飢渴到不行了吗?」
  尔少爷柔软似水的微凉嘴唇,轻轻地吻在阿龙通红发热的脸颊上。「我很想等你复原到処子一般的紧致,然后再重新撕裂你的小狗穴,彻彻底底地扩张它,就用我的两只手……..可惜,今非昔比,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重温旧梦。而且….我….再也忍不住了。」
  跟凤尔的柔唇不同,他的屌胀硬到无以复加,没有一丝迟疑地插入男孩的蜜穴。跟阿龙经历过的各种巨蟒、怪物或各式庞硕道具相比,凤尔的直屌几乎平淡无奇,一般的粗度,稍长的尺寸,称不上什么大雕猛兽,除了异常的粉嫩白净,而以他比常人稍低的体温而言,他的肉棒炽热如火。
  虽然阿龙没有恢复到16岁的処子嫩穴,但靠着他超人的再生能力和S3药剂的修补特效,他依旧感受到一股撕裂的刺痛,清楚地感觉到尔少爷火热而坚硬的肉剑,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身体,精准地顶住男孩最敏感的G点,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
  阿龙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更用力地夹紧自己的身体,更贪婪地亲吻着凤尔柔滑微凉的身躯。
  而凤尔一次又一次的深顶,都彷彿像把自己撞上阿龙这座坚硬的黑筋肉山,汗水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溅洒在空中。尔少爷用手揪扯扭转男孩刚刚复原的挺硕大乳头,或用牙齿咬扯,甚至再次把手指探入阿龙敏感而脆弱的尿道中,疯狂地搅动着。
  最后尔少爷把手掌与肉棒一齐贯入男孩外翻出淫靡艳色的肉穴,伴随着阿龙的狂乱呻吟,一回又一回的全力深入。凤尔激动地将滚烫的精华全部射入男孩的身体中,他大口喘息并发出一种近乎痛楚的呻吟,然后继续抽动着他不曾消软的硬屌。
  直到二十三岁的肉便器男孩再一次狂乱地喷出白浊的精液与近乎透明的尿液,外翻红艳的肉穴无法彻底闭合,吞吐着肠液与精液混合了血丝而成粉色泡沫。
  瘫倒在床上的阿龙粗重地喘着气,厚实壮硕的胸肌激烈地起伏,胸膛上伏着汗水淋漓,同样喘息不止的凤尔。趴伏在一百九十公分的黝黑壮汉身上,尔少爷显得分外纤细而白嫩,对比分明。阿龙第一次感受这么近距离地到凤尔激昂的心跳。
  阿龙一片空白的脑海慢慢浮现了一个疑问:这….这才是别人説的性爱吗?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便跟馒头还有阿智生活的那两年,他也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满足感。馒头跟阿智总是太过温柔,即便他们狠下心来也似乎缺了点什么。还不如阿龙把自己的膀胱灌满辣椒水,把自己关进狗笼里,然后把前服从和盘龙顶的功率都开到最大,在那痛苦与快感交错的顶点,才能稍微缓解他的慾望。
  「大笨狗,少一副爽到升天的淫荡脸,我刚刚只是为了自己爽,可不是为了你。」凤尔懒懒地哼声説。「一直乱射乱尿的大笨狗,这么多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狗屌。」凤尔随手一抹,拨开那些汇积在男孩结实鼓凸如小丘的八块腹肌间的淫液春水。
  「尔少爷….我…..」阿龙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该説什么,他想説的太多,能组织的言语又太少。
  凤尔瞪了男孩一眼,「我不要听什么,我喜欢你,或我爱你这种恶心肉麻的台词。也别想我会説。听到没?」他翻起身,恶狠狠地把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阿龙兀自开合的马眼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是,听….听到了。阿龙知道呃呃呃….」男孩大声哀嚎,但他只敢死命抓扯床铺,手臂、胸膛和腹肌的肌肉都紧绷到爆筋,拼命忍耐着尿道口被撕裂的剧痛。
  尔少爷没打算松手,左手握紧了男孩粗硕硬挺的肿胀巨蟒,右手的食指中指继续一点一点深入,赤红的鲜血从马眼口缓缓渗出。「你吞过比这更粗更恐怖的刑具,琴瑶不是拿还鱼鈎扯开你的尿道口,拿着烙铁往里面烫?」
  凤尔笑着説:「光是回想鱼鈎和烙铁就让你更硬了吗?放心,我替你准备了更棒的东西----」
  纤瘦的白皙男子挺起身体,彷彿想用身体的重量压在阿龙敏感的大屌上,却突然停下动作,清秀的五官紧紧皱起。凤尔用左手按着缠满绷带的肋骨,脸色惨白,只剩两颊带着一抹性奋的艳红。
  凤尔把手指从阿龙的尿道中抽出,重新倒回男孩宽厚壮实的胸膛中。阿龙紧张地看着尔少爷,不敢开口只是等待他缓缓调整呼吸。凤尔才继续説:「大笨狗,跟你做爱真的累,感觉就像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水泥墙上撞,你肉太硬啦,还绷得那么紧….很痛你知道吗?」
  「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尔少爷,那我送你去医护室?」男孩大而亮的深邃双眼瞬间就湿了。
  凤尔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去见琴瑶吗?蠢死了,你这笨狗。不对,琴瑶不可能年假还留在这个破小岛上。大过年的,特地飞来这个偏僻小岛,却搞成这样,我才真的傻了….」
  阿龙突然涌起一股冲动,靠上去紧紧抱住了凤尔。粗壮的双臂勒得怀中的白皙男子几乎无法呼吸。尔少爷长长地叹息,「我就再傻会儿吧….」他用手轻轻拍着男孩的头,抚摸他汗水淋漓的刺硬短发。
  
  终于,肤色白嫩的斯文男子缓缓找回自己丢到一旁的眼镜,用床单抹去脏污,重新戴上。
  「把自己的计画打得一团乱。真不像是我自己。」凤尔自嘲着。
  他走到直挺挺跪在连身镜前的高壮男孩,黝黑精壮的筋肉充满了爆发力,配上一身的刑具宛如一头被禁锢的凶猛野兽。
  「喜欢吗?我重新替你打造的整套礼物?」凤尔轻轻拉扯着悬垂在男孩胸前的粗铁链。
  两根雕工精致的金属龙爪牢抓在阿龙厚实鼓壮的胸膛上,五根尖爪血淋淋地刺进胸肌里,硕挺的大乳头连同乳晕被龙掌中的机关吸附拉长,乳头依旧被U型铁条穿透,挂上比先前更沉重的精钢锁头,被S3药剂修补后显得粉嫩柔软的乳尖则暴露在龙爪的最末端。
  「这次替你换上了龙爪锁,现在只拉长到3.5公分,以你的能耐拉到5-7公分应该不是问题。龙掌可以对你的乳头搓揉、挤压、震动、灼烫、电击,每一项都有多段变化,你可以自己尝试。乳尖露在最外面是为了方便用烟头或烙铁烧烫乳头,或是拿鱼鈎穿刺拉扯,我知道光这样你的狗屌就会兴奋到流汁。」
  凤尔按着手上的遥控器,阿龙胸前的龙爪发出轻微的机器运转声,男孩的乳头迅速地被拉长着。重新戴上口枷的阿龙,淌着口水发出低沉的喉音。伸长的龙爪露出许多半镂空的部分,凤尔拿着精光闪闪的长针从镂空的部分插入,俐落地刺穿阿龙被拉长到近五公分的乳头。「镂空的部分依旧可以玩穿刺,很方便的。」
  两个龙爪锁各自以一根手指粗的铁链连结到一个精致而硕大的金属双头龙,龙头雕的栩栩如生,龙身在尔少爷的遥控器操作下扭转卷曲,电动关节看起来十分灵活,一个按钮按下去龙身上的鳞片全部弹开,露出尖鋭的棘刺,然后鳞片一圈圈地左右旋转起来,忽快忽慢。
  「别人的双头龙都是插在后面的狗穴,但阿龙你不一样,这样的双头龙,只够填塞你前面的淫穴。」凤尔把双头龙沾满了亮橘色的火蚁萃取液,然后撑开了壮硕男孩的马眼,缓缓地把兀自蠕动旋转的金属双头龙塞进阿龙的尿道中。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噎噎噎噎噎噎------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龙的吼叫爆炸般地从口枷中冲出。浑身的肌肉紧绷抽搐,青筋前所未有地爆凸几乎攀附在身体的每一块可以出力的肌肉上。
  凤尔就只是持续地施力,把金属龙一吋一吋地推进男孩脆弱的尿道,看着他的马眼一点一点地吞进那个可怕的金属巨龙。阿龙硬挺发紫的肉棒不停颤抖,一吋一吋随着巨龙的深入而鼓胀到几乎变得两倍粗,爆筋纠结的阴茎也随着鳞片棘刺的旋转而鼓动不休。
  终于,阿龙真的吞下了那几乎不可思议的金属巨龙,充血发紫的大肉棒胀得比凤尔的手臂还粗,在纠结的青筋之外还布满了一颗颗都因为尿道中龙鳞刺而生的突起,彷彿入珠一般。
  末端的另一颗龙头则是更加巨大,凤尔把中空的龙头拆卸下来,分成两半,然后用喷灯替龙头的两个充满倒刺的金属圈加热,直到它烧得炽红。然后再把通红的龙头插刺在男孩的冠状沟上,彻底焊死。房间中瞬间充满了男性低沉疯狂的嘶吼与血肉烧焦的气味。
  龙头咔得合起,刚好包覆住阿龙硕大饱满的龟头,然后配合遥控器的操作,龙嘴一张又可以露出男孩鼓胀近乎要爆发的大龟头,上面尔少爷亲手烧烙的「奴」字印记散发着深紫色的光泽。
  然后,凤尔再把更为粗大沉重的精钢锁头,穿过男孩的龟头、马眼与尿道,彻底把阿龙的肉棒与金属龙锁在一块。
  「这叫龙头锁,用龙头锁着你的狗屌。内部的功能比起龙爪锁只多不少,你自己慢慢发掘吧。啊,差点忘了。」尔少爷按下遥控器的按钮,绷的一声,阿龙的眉头紧皱,但男孩没有喊出来。「插在里面的龙头,喉管可以弹出来,直接伸进你的膀胱。可以直接吸收你膀胱海绵的液体,当然也可以灌注,你喜欢的话,放电、震动也都可以。」
  阿龙壮硕黝黑的身躯淌满了汗水,宛如在疼痛的大雨中淋了整夜,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但他依旧跪着直挺,他望着凤尔的眼神依旧火热而充满了渴望。
  「你放心,」尔少爷拍了拍阿龙的脸颊,「我大老远在除夕夜来看你,不可能只带这么点礼物。这些东西想送给你,已经想了很久。」
  「龙有四足,两只前脚抓着你的狗奶,两只后脚自然是留给你的狗蛋。」凤尔淡淡地笑着説。「勉强把你的大睾丸当成是龙珠吧。」
  龙珠锁的造型就像是两只大龙爪,牢牢地掐住男孩的硕大睾丸,五根龙爪可以并拢缩紧能完全包覆住睾丸,龙爪的金属内壁布满无数小刺,击打、挤压、旋扭、电击或加热的功能一项不缺;龙爪松开时,也可露出大部分的睾丸供额外的烧烫、穿刺等刑罚。
  阿龙在凤尔替他装上睾丸的龙珠锁之后,立刻张开了大腿,在尔少爷面前尽力掰开自己的肉穴。先前才被肏到撕裂外翻的肛门在经过了一阵子的休息和修补药剂,已经复原许多,微微的红肿让男孩的蜜穴看起来更艳嫩欲滴。
  凤尔从带来的手提箱中取出这次的大礼,全新设计的盘龙顶。「之前的盘龙顶是用你自己的狗屌取模,让你无时无刻都享受被自己顶到深処的感觉。」尔少爷的声音稍微放低,「这是用我自己为蓝本,当然,放大到足以喂饱你那淫荡的狗穴。我要你随时随地都感受到我的存在。」凤尔揪起男孩的短发,强迫他仰起脸狂暴地吻着阿龙,但这一吻很快变成口舌交缠,难以分舍。
  凤尔把盘龙顶放在阿龙面前,新的盘龙顶造型直挺,除了尺寸惊人,乍看之下就像是一般的假屌。但尔少爷按下遥控器开关后,从盘龙顶的底部钻出一条金属龙缠绕整根假屌,并且快速游走,龙身上每一片突起的鳞片棘刺都可以独立震动旋转,还隐隐闪着电光火花。
  阿龙对着尔少爷微微点头,大步跨到盘龙顶上方,掰开自己结实浑圆的臀部,毫不犹豫地对准盘龙顶直接坐下去。房间中突然只剩下阿龙粗重的喘息,以及盘龙顶旋转的机器音,还有凤尔细微的呼吸声。
  精壮的男孩再一次绷紧全身的黑黝肌肉,贲起无数青筋;他完全没有放松自己的肌肉好让自己能吞下这个庞然巨龙,而是用尽全力冲撞它,让巨龙撕裂自己的肉穴,残暴地深入自己的身体。
  被龙头锁贯穿的粗肿肉棒开始激烈甩动,彷彿在呐喊着随时都能再次疯狂喷发。沉重的巨大龙头锁连着四根粗短铁链,两根拉扯甩动着撕咬乳头的龙爪锁,两根拽扯着钳咬睾丸的龙珠锁。
  最后,这个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狱警,重拾自己过去身份的二十三岁大男孩,彻底吞下了巨大的盘龙顶。浑身筋肉的黝黑男孩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他的圆硕翘臀,把鲜血淋漓的肉穴展示在主人面前。
  阿龙等待凤尔把口枷取下,才嘶哑地説:「奴犬阿龙恭请主人,固定盘龙顶,封好狗穴。」
  「好。」男孩看不见尔少爷的表情,但感受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决心。
  男孩肛门上下的「淫」「贱」烙痕与穿环,换上了直接固定在盘龙顶底座的粗环,然后再用六颗小指粗的螺丝烧得通红后,钻过蜜穴的嫩肉,拴死固定在盘龙顶上。
  没有了口枷的箝制,阿龙一声未吭,咬紧牙关忍住那血肉焦灼与钻穿皮肉的剧痛,只有混着鲜血的汗水流淌了一地,还有不停流出的透明淫液把龙头锁的龙头湿得晶光闪烁。
  「我傻完了,换你傻吗?」凤尔近乎爱怜地抚摸着男孩刚毅的脸庞,以及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
  凤尔把遥控器还有钥匙,放在阿龙的手中。「我得回去了,寻找五弟的事情只能拜托你了。」他一本正经地对男孩行礼。
  阿龙深深地看着凤尔,松开手,遥控器和钥匙落在地上。他重新爬回铁笼,把笼门关上。「阿龙就是尔少爷的玩具肉便器,阿龙不听话,请主人重重责罚。」
  凤尔无奈地笑了。他走过去再次摸摸男孩粗硬的头发,看着窗外逐渐白亮的天光。「新年快乐,我的阿龙。」
  「新年快乐,尔少爷。」阿龙微笑,英挺的脸庞满是汗水与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