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主-bdsm

驭主 bdsm 作者:赵十一
np,黄暴,主奴文 k9/马奴 警犬/篮球犬/军犬/ 主攻,强受,玩奴,玩主,驯主为奴 郑延吉,A大高等学府的大二学生,一米八的个子,却生得一张娃娃脸,眉眼弯弯,俊秀纯良,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看上去就像个孩子。很多人想破头也搞不懂,就这么个小年轻儿,居然令B城无数的纯主、狠主跪在了他脚下。真是活久见。 —————— 攻:郑延吉 ID:郑盐  (阿盐、阿吉 属xing:没心没肺,无良天然渣 个xing签名: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全部都要啊! ———————— 声明:所有情节都是自high、幻想、美化的产物,大家批判阅读,看个开心就好。另,未成年人不要关注,不要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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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生日宴
B城夏天的夜晚有些闷热,许多T大学子正在上晚课,然而一街之隔的别墅里,却有人在群魔乱舞地开派对。这屋里大概有二三十来人,有些衣冠整齐,有些却脱光光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或跪或坐或卧。很明显这是一个主奴派对。
客厅的正中央,四五对儿主奴正在玩“你抛我捡”的游戏。奴隶们四肢着地跪在地上,一字排开,而他们各自的主人正站在他们身后,一声哨响后,主人们把手中粗大的肉色假阳具抛向远方,底下那群狗奴隶立马比赛似地冲出去,争抢着叼上假鸡巴,又像狗叼着骨头一样爬回来。他们讨赏似地把假阳具交给各自的主人,然后又往前趴跪好,安静地等待下一声哨响。如此循环反复,每一轮动作最慢的狗奴都会得到一顿严厉的羞辱惩罚。客厅里正循环播放着童趣的生日歌,人群中发出的欢呼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个生日派对的主人却远离喧嚣。如果将视角从热闹的人群中转开,我们会发现客厅的东南角摆了一张躺椅,一个穿着白衬衫、卡其中裤的大男孩,正躺在上面喝着西瓜汁,他就是这个宴会的主人,郑延吉。他的神情有点散漫,手里抓着一把硬币,时不时往地下弹出一个。而地上正跪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他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颈上戴着黑色项圈,鸡巴被红色的麻绳捆成磨人的形状,龟头固定了一掌长的铁链,铁链末端吊着一块磁铁,男孩每抛一枚硬币,男人就要艰难地挪动身体,弯腰将其吸上去。由于鸡巴上折磨人的捆绑,任何一点点力的加强,都会让男人的阴茎疼痛不堪,但男人依旧在男孩身边乖乖待命,以痛苦取悦对方。
与男人的惨状相比,郑延吉出奇的悠闲,他正在用修图软件p图,几分钟后一个叫Satan的sm社交软件上就多了一条好友可见的更新。
#群奴拜寿#
祝我生日快乐,小爷又老一岁啦~
配图是十多个健硕的男人,戴着犬耳犬尾跪成一排,伏在地上的画面。
照片刚放上去,就收到了大量的转发和私信,但郑延吉只点开了其中一个聊天框。
“小疯子,又跑哪浪了,胆子越来越肥了,阎罗的主修课也敢逃。”
是半个小时前徐小洲发过来的,徐小洲是他发小,也是个s,因为中二期曾经染过紫发,一直被他唤作“非主流”。
他们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关系特别铁,现在两人都是T大文学系的大二学生,不同的是,班长徐小洲是老实孩子,从不缺勤,郑延吉却逃课成狂。所以徐小洲白天帮他庆生之后,晚上又回去认真上课了,而郑延吉却在外面撒欢。
看到徐小洲的留言,郑延吉没有打字回复,把刚刚那张图片弄成表情包又发了过去。
郑盐:
#图片#
【群奴拜寿.jpg】
非主流:
【卧槽!左三那个奴是k皇吗!?】
【卧槽,绝壁是k皇啊,我认得他右臂上的纹身!】
【靠!他拿鞭子的时候,老子都要给他跪下!竖子尔敢!我偶像啊!】
【靠,他不是两年前退圈了吗!怎么到你手上了!还是给你当奴?!】
【靠靠靠!小疯子快出来,别装死!我知道你在!】
仿佛透过文字可以看到徐小洲跳脚的样子,郑延吉咧嘴一笑,不紧不慢地打字回复:“主就主,奴就奴,你们这些非主流,就喜欢给圈里的人排什么三皇五帝的,无聊。”
【卧槽,你少岔开话题,那人究竟是不是k皇?】
【是不是,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我靠,老子今天逃课也要过去敲爆你的狗头。】
【啧,来呀。来了跟你偶像一起舔我的脚。】
【靠!别嚣张,老子这就过来跟你决斗!!】
郑延吉放下手机,摸了摸身边男人的狗头:“喂,你有一个谜弟不相信你给我当了狗”。
侧跪着的男人鸡巴上挂一串硬币,此时胯下痛得大腿根有点发抖。郑延吉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插进男人的嘴里搅动,玩了一会儿,又用两指夹着男人舌头往外拉,把带出来的口水摸在男人袒露的胸肌上。英武的男人吐着舌头哈气,学狗吠了起来。
郑延吉粗暴地揉他的头,“真乖”
因为男孩的称赞,男人吠的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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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郑延吉被人群簇拥着切蛋糕。
之前他脚下的男人仍旧跪在他身边,只是颈上的黑色项圈换成了用生日礼带绑成的蝴蝶结,鸡巴上束缚已经去了,粗大的狗屌不知羞耻的高翘着,手后面的绳子倒是没有解开,挺起的胸膛结实饱满,上面布着几道鞭痕和奶油的痕迹。
“盐大,听说今晚楚三爷要过来?”大家聚在一起分吃蛋糕,其中一个s闲聊般地开了个话题。
“哎,阿盐,你不是跟他很不对付吗?上次还听说你俩争一个奴来着。你生日他怎么会过来?”
“嗨,你不知道吗,上次楚三爷跟阿盐打赌,谁输了就给对方玩一次”,没等他说话,又一吃瓜群众热心解答。
“卧槽,你们玩这么大。好想看你身败名裂。” 大家都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赌局是楚三输了”,说话的人是萧楠,女攻,网上的ID叫流帝。
“卧槽,那楚爷不是要给阿盐玩一次?”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事情阿盐你私下处理算了,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小心他恼羞成怒,回头找人把你剁了”,有朋友担心地劝道。
等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圈,郑延吉才慢悠悠地说:“我跟他说了,今天会来很多朋友,来不来都随意” 。
说完,郑延吉没再接话,专心地用脚喂地上的男人吃蛋糕。其实那天邀请楚三,郑延吉说的是:孙子,不敢来就算了。
第二章 踩场的楚三爷
在郑延吉牵着k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有人敲门告诉他,楚三来了。郑延吉挑挑眉头,没有理会,继续帮地上跪着的男人洗澡。十几分钟后,男人的里里外外,胸膛、大腿、肛门、阴茎,都被男孩洗得干干净净。郑延吉大功告成般地伸了个懒腰。他将男人用毛巾绑在浴缸里,往男人的肛门里放了两个跳蛋,然后笑眯眯地说:“主人出去一下,狗狗在这里乖乖等我哦”。说完,亲亲男人的眉毛才离开。
重新回到客厅,他的那些朋友因为新客人的到来,都有些收敛了,反而是新来的楚三很自在,大爷样坐在沙发正中央,比他这个主人还像主人。
看见自己出来,楚三勾了勾唇角,笑的很匪,眼神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不像来做客,反而像来踩场的。
郑延吉出来之前,萧楠就把他拉到一边叮嘱了一番:“意思意思就行了。楚三不好惹,玩过了,之后会很麻烦”。
啧,还真是个大爷。阿吉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虎牙。
“谁给楚少弄把椅子过来呗” ,郑延吉闲闲散散地开口。马上有人再他的示意下,搬了张椅子到客厅一角。
“请”,郑延吉看着那椅子对楚三笑得很礼貌。
楚三玩味地起身,落座到那张椅上,气势凶悍,仿佛看穿了郑延吉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郑延吉可爱地对众人耸耸肩,过去用绳子把楚三的双手把在椅子背后,然后翻出一个眼罩给他戴上。陷入黑暗的楚三稍稍有点不适应,这时他听到郑延吉很小声地在他耳边预告:“三爷,要扒您裤子咯”。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一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头,然后下身一凉,裤子连带内裤都被褪到了腿间。本来他是不怵的,在圈里混了这么久,他楚爷怕什么被人看,但这该死的眼罩!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黑暗里,他看不到别人的表情,一时也不知道要摆出什么神情。此时他有点被动,但还是自信姓郑的不敢拿他怎么样。然后他听到了剥糖纸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过了一会儿,有人在摸他的鸡巴,凉凉的手指握着他的大屌撸动,指腹轻轻擦过龟头,手法舒服温柔……他渐渐硬了,神情松懈下来,突然,胯下一痛,有异物进了他的尿道,楚三愣了。
郑延吉把棒棒糖插进楚三的尿道,看着这个脱了裤子的跋扈男人,想要狠狠弄他,但还非得收着劲儿。郑延吉没意思地砸砸嘴:“来,给个人伺候一下我们的三爷。”
趁着楚三看不见,在郑延吉的指使下,陆续有一些狗奴爬过去给楚爷口交。楚三本钱不小,长了一根可观的大屌,很多奴都爱这一口,他们色情地舔着柱身,舔着糖面,口水掉在龟头上,有些贪心的,把糖果和鸡巴都含进嘴里吮吸,把糖果棒吸出来了一些,又用舌头顶回去。楚三又爽又疼,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平时楚三爷在圈里凶得狠,现在却有点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味。
楚三心里在骂娘,有些蒙逼,又有些羞耻,郑延吉居然让一些不知道哪来陌生骚狗舔他!他想爆粗,但刚说了句:“姓郑的”,就被郑延吉用抹布把他的嘴堵上了。
楚三有点慌了。郑延吉说了那句话之后就没再开过口,但从那开始,针对他胯下的唇舌骚扰就没停过,更可怕的是,平时日天日地的他在这种情况下被口交,居然有一种被人猥亵的感觉,而且还在这种感觉下越来越硬。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尿道里被插上了棒棒糖,他现在已经顾不上疼,顾不上尿道被堵住不能射,他现在担心的是等会糖吃完了,棍子却留在里面取不出来……
幸好,楚三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郑延吉卡着时间,把糖果棒取出来,换成了玻璃的尿道棒。为了更省事儿,他给楚三戴上了静音耳机。之后,郑延吉就懒得管他了,继续招呼大家狂欢。可怜的楚三爷被晾到一边,隔三差五才会有贪吃的奴隶过去照顾他一下。
等派对结束了,人群都散了,郑延吉才想起来客厅还绑着一位楚三爷。
“好了,大少爷谢谢你参加我的生日宴,现在你可以走了。” 郑延吉解开对方身上的束缚,语气温和地说。
“姓郑的,你千万保佑自己不要落在我手上,你楚爷会玩死你的”,楚三眼神阴狠,憋了一个晚上的恶气终于爆发了。
谁知道郑延吉根本不买账,趁他还没站稳,一脚把他踹倒,运动鞋发狠踩在他的鸡巴上,重重地碾压。楚三当即痛得嚎了出来,郑延吉这才笑眯眯地说:“来,说句好听的”。
“我说,小骚逼千万别落在你爹我手上”,楚三咬牙切齿。
“呵,嘴巴太臭了”,郑延吉的眼神变了,整个人的气场突然变得非常强大。
“你想干什么?” 楚三躲了一下对方的眼神,莫名有些虚。
“张嘴”,郑延吉踢踢楚三的下颌,把手上喝剩的牛奶倒在他头上,“嘴巴太臭了,我给你洗洗”。
一时间,楚三身体僵在地上。白色的乳汁浇在头上的那一刻,他勃起了。郑延吉自然也察觉到猎物的变化。
“三爷这狗屌,硬了这么久还没射吧,怪我照顾不周啊” ,男孩冷冰冰地说完,脚踩到了楚三的胯下,毫不客气地又踢又碾。
“呃啊啊啊啊啊——”
“啧,都说楚爷的屌是金刚钻啊,怎么才这一会儿这就射了?把我喜欢的鞋子都弄脏了。看什么,舔啊!舔干净才能走。” 郑延吉突然发作,眼里精光迸射,神情变得高高在上,非常摄人。
楚三震惊,一时间又被镇住了,竟然真的鬼使神差地弯下腰。于是,这位在外人眼中凶名赫赫的狠主艰难地低下了他的头颅,伸出舌尖,恍惚地舔食少年脚上的白浊。他胸前的衬衫被不明液体打湿,身上肌肉分明,乳粒硬起,整个人都埋到了男孩脚下。
然而这亮瞎狗眼的一幕,似乎没给郑延吉带来多大的成就感,他吊儿郎当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上,脸上的神情又无聊又轻蔑。
然而楚三爷却在这样的眼神中又硬了起来。
第三章 k皇的沦陷
将楚三打发走之后,郑延吉回到卧室,之前被他绑在浴室的男人,半个小时前就被他转移到了床上,此时正M字型分开腿躺着,蒙着双眼等他。
这个安静地陪了他一个晚上的男人叫K,以前是个很有名的主,后来退圈了,遇到他之后给他当了奴。
K是沉默寡言那一卦的,他看过K以前调教别人的视频,很酷,像杀手一样。但是阿吉见他的第一面就知道,他能当一条好狗。他需要温暖,而郑延吉想拥抱他。这个男人当了狗,也还是很酷,强大,忠诚,乖顺,服从命令,不管是当主还是当奴,这个男人都很优秀。他不提要求,不爱讲话,很酷,却有着一双像大狗一样温润的眼睛。
K跟他没有多久,以前一直是1,后面都没被碰过,但一直想让他的主人操他。于是郑延吉答应他,在自己生日那天就给他破处。K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其实阿吉也是。虽然K没有说,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今天一整晚都很期待。
阿吉看到床上的男人,心情很放松。K听到他进门的动静,也不说话也不乱动,乖乖在床上等待处置。
阿吉轻手轻脚地跨上床,摸摸K的菊穴,笑着说:“乖狗,主人过来跟你洞房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床上原本木无表情的男人,突然咧嘴笑了,灿烂的笑容让阿吉也跟着高兴。
“这么开心呀。” 阿吉摸摸男人的耳朵,取笑道。
男人没有说话,还在开心地笑。
阿吉扯掉蒙在男人眼睛上的黑布,K刚睁开眼,有点不适应屋里的光线,但还是很快就露出了亮晶晶的眼神。
“我开始拆礼物啦”,阿吉少年气地笑着,露出小虎牙。说着,他把手伸到K下面,从对方的肛穴里掏出两个小跳蛋,跳蛋震了两个小时,早就没电了,但它们把K扩张得很好,男人的肉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确定男人的雏穴准备好了,郑延吉没有再跟K玩什么花样,抽出手指之后,就把阴茎抵了上去。少年的阴茎没有男人的那么雄壮,但也并不小。照顾到男人是第一次,少年没有心急,抚摸着男人的大腿,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虽然做好了润滑工作,但肛穴要接受另一个雄性的阳具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很快,男人的额上就冒出细密的汗珠。生理上的痛和心理上的满足同时冲击着K,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都进去了,你摸摸看。” 阿吉略带兴奋地拉着男人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
“是啊,主人真厉害。”K温驯地看着他的主人。
“什么感觉?痛吗?”
“有点胀。”
“主人,我很开心。”
“嗯,我知道” ,阿吉亲亲男人的嘴唇说:“我要开动咯”。
话毕,猛地前后操动起来,少年压着男人的腿弯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阴囊抽打在男人结实的臀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结结实实地操了一阵, 阿吉突然笑得很邪气:“来,帮帮主人,抱着你自己的腿”。
K脸上发烫,心里冒出一点羞涩,但还是听话地抱住自己的腿弯,帮助他的主人更好地操自己。
“呃——”男人突然沙哑地叫了一声,因为猝不及防被操到了内壁里的突起。郑延吉精光一闪,抓着男人的脚裸,对着那个地方猛烈冲撞。
男人臊得满脸通红,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侧着脸发出低沉的闷哼。
“乖宝,看着主人”,阿吉还在动作,脸上笑得很开心。
男人羞耻地把头正回来,脸红地看着郑延吉。他的身下一片淫糜,鸡巴不停地冒着淫水,交合处也是湿漉漉一片。
“乖宝,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哦”,少年眉眼得意。
男人不敢开口,只是难耐地闷哼。
夜还很长。
最后他们换了几个姿势,K皇被操哭了,也被操射了。
全程男人还是没有怎么说话,但少年一直骚话不断。
“乖宝,你下面那张嘴,好会吸哦。”
“乖宝,你下面好热。”
“乖宝,主人操得你舒不舒服?”
“乖宝,主人要射在你里面了,烫不烫?”
“乖宝,你射的时候,夹得我好紧哦”
……
第二天郑延吉起床的时候,K正在厨房做早餐,昨天混乱的屋子也被收拾干净了。看到阿吉从卧室出来,K马上避开了视线,低头装作认真的样子。
“害羞啦?昨天爽不爽?” 郑延吉笑得像只狐狸。
男人闷声点头,耳朵有点发烫。
“吃什么呀?” 阿吉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捏捏男人的乳头。
“鱼片粥和蛋饼”,K还是不敢看阿吉。
等到吃早餐的时候,男人又恢复了酷酷的样子,只是耳后的粉红的还没完全消散。
郑延吉一边早餐,一边刷手机,偶尔停下来回复昨天别人发过来的信息。
徐小洲:“小疯子,我不过去你那边了,我家狗子来b城找我了。不过虽然我不在,不过!你!不!准!搞!我!偶!像!”
回复:“晚了,先奸后杀了。”
然后是一个备注阎狗的ID,是昨天十点多的信息。
“主人我这边下课了,您那边结束了吗,贱狗这就赶过来。”
一个小时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发了一条。
“主人,贱狗可以过去吗?贱狗只想把礼物给您。”
很久之后,又发来信息。
“对不起主人,今天没有陪您过生日。”
然后是一张图片:斯文精悍的男人,全身赤裸地跪着,手里举着一块牌子,上面用漂亮的书法字体写着“主人,生日快乐”。
图片上的男人很白,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白,但身材不赖,肌肉线条很好。如果徐小洲在的话,肯定会吃惊地认出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他们文院号称四大杀手之一、被学生称为阎罗的西方文学教授,严稹。嗯,这个学界精英,也是他郑延吉养的狗。
郑延吉一边喝粥,一边单手打字:“没事。昨天太闹了,没看手机。”
刚发送过去,那边的对话框就冒出回复:“对不起主人,昨天没能陪您过生日,请您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都说没关系了。”
“对不起,主人。”
“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吗?再说一句对不起,就操烂你的嘴。”
“是,主人!”
“主人……礼物还可以带给您吗?”
“知道啦。下次见面带给我吧。”
第四章 远房堂哥
今天是周末,郑延吉像松鼠搬家一样,带着昨天收到的大大小小的礼物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萧楠打了个电话给他:“昨天楚三走的时候,没怎么样吧?”
“姐,他凶我了,嘴太臭了,被我收拾了一顿。姐,不是我不听你的话,是那家伙太欠了。”
“楚三背景不简单,你最近行事小心点,出门注意点。”
“没事的,他好像让我收拾明白了,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你呀,胆子太大了。”
“嘿嘿,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弄他吗?其实那天说是跟我抢奴,但他的视线就一直没离开过我的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呵,你这家伙鬼精鬼精的”
“那可不,我这小脑瓜就是好使。”
“姐,不说了。我到家了,好多东西要收拾。”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郑延吉真正的家并不是每次开party的那些别墅,他真正的家是一间普通的中型公寓,这个家不会带人回来,平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但今天刚进门,郑延吉就惊喜的发现了鞋柜上摆着军靴,他立马冲进屋里。
“哥!你回来啦!”
屋里高大英武的男人带着围裙正在厨房做饭,猛然间,被突然出现的少年手脚并用地抱住了。
屋子里的男人叫郑钧,是郑延吉的远房堂哥,其实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郑钧是被收养的,但他们关系很好。郑钧是阿吉从小的偶像,在阿吉心里,他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就连他的调教技术,也是他哥手把手教的。
“抱歉,飞机误点了,没赶上你的生日”,郑钧放下手中的碟子,揉揉少年的头。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我超想你的。” 阿吉抱住郑钧不撒手,笑得很甜。
“不确定能请到假,就没有提前跟你说”,男人身姿挺拔,深邃的眼神看过来。
“哼,都没赶上我生日,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刚刚还在说没关系的少年,现在又反口了。
“好。” 男人的手又摸上了少年的头。
郑钧给阿吉做了顿大餐,吃饭的时候问阿吉有什么生日愿望。
“ 哥,我想干你” ,连思考都没有,郑延吉脱口而出,脸上笑得灿烂纯良,小虎牙又可爱又邪恶。
“等阿吉长大了,再干哥哥,好不好” ,郑钧揉揉阿吉的头,刚硬的眉眼柔和下来。
郑延吉被拒绝也没有沮丧,也没有辩驳自己已经20岁了,哼了一声之后,又高高兴兴地拆郑钧给自己买的礼物。
“哥,我是不是个坏蛋啊?总是想着操你。”
“阿吉不是坏蛋,阿吉只是还没有长大。”
说完,郑钧起身把郑延吉抱到桌上,高大的身躯跪下来,温情地解开少年的裤子,替他口交。男人一米九七,跪下来也是如山似塔,沉稳的气质似乎没有因为他淫靡地含着少年的阳具而有所改变。
男人含得很深,两颊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微微凹陷。
郑延吉爽的抽了一口气,“哥,你怎么这么会啊,嗯~好爽!”
“哥,好吃吗?”少年脸上是单纯的好奇。
“好吃。阿吉的鸡巴最好吃了。”男人吐出少年的鸡巴,低沉地笑了起来。
“那可不,哥你不知道,好多人想舔,我都不让他们碰的”,阿吉笑得像个被哄高兴了的孩子。
“阿吉还有其他生日愿望吗?”男人一边卖力地吞吐,一边问。
“我的第一个生日愿望就是操你,算是实现了一半吧,第二个嘛”,郑延吉忽然坏笑一声,“先说好,你不答应的话也不许笑我。”
“好。” 男人用舌头舔舐着少年的阴囊。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郑延吉神神秘秘地凑到郑钧耳边:“哥,我想在你身上撒尿。”
倒不是想侮辱郑钧,只是他哥是他的男神,是他从小的崇拜的对象,郑钧在他心里是最强大的,成年后他体内抖s之魂让他很想要破坏这种强大。于是,撒尿这种破坏式的、小孩子占地盘式的行为,难以启齿地会给他带来隐密的快感。
“好”,郑钧有些无奈,最后也应承下来。
“还有第三个愿望,我想让你戴个狗尾巴”,少年得寸进尺。
“好”,郑钧好脾气地都答应了,跪着把少年舔射了,流出来的精液也舔得干干净净。
然后,之后的半个小时阿吉在客厅拼命喝水,郑均像看孩子一样看他。一个小时之后,
郑钧肛门里被插上了狗尾,四肢着地,被阿吉牵到了浴室。
郑延吉对男人做了个部队里对军犬做的“坐”的指令,郑钧立马像狗一样蹲坐下来,动作干净利落。
“我要开始咯”,阿吉语气里藏着兴奋,他解了裤头,阳具对着他从小崇拜的男人。
顿了几秒,一道浅黄色尿柱从少年的阴茎冲出,淋在了郑钧的头顶。快速流下来的尿液,让郑钧被迫闭上了眼。阿吉眼睛不眨盯着地上的男人,看着他哥英气的五官被尿液浇湿。
这泡尿很长,他性奋地用舌尖顶顶虎牙,微微改变角度,对着郑钧的嘴唇尿:“哥,你睁眼。”
郑钧睁开眼,眼神还是那么沉稳深邃,他的头发、睫毛全被尿湿了,嘴唇正受着尿柱的冲击。
快结束了,郑延吉身体突然抖了抖,打了个尿激,尿柱不受控制的那几秒,郑钧显得有些狼狈。
“好爽”,结束之后,郑延吉舔舔嘴唇。
此时郑钧向前爬了两步,往郑延吉的龟头上亲了一口,说:“阿吉,生日快乐。”
第五章 胯下的阎罗
这个周末,郑延吉那里都没去,跟他哥在家待了两天。郑钧是特种部队里的人,假期很少,他回一趟家,郑延吉就跟过年一样。但是转眼就到了星期一。
“哥,你什么时候走啊?”
“后天还有任务,今天下午就得走了。”
“那岂不是我上课回来就看不到你了?”
“嗯,阿吉在家要乖。”
“好伤心。哥,你走之前再帮我口一次吧。”
“呵,你这小色魔。”
说完,男人埋到了少年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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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一到,阿吉就被郑钧撵出门上课去了。靠,早知道就不告诉他哥,自己今天早上有课了。
早上的课正好是西方文学,徐小洲早早就到课室帮他占好了座位。虽然阎罗严教授的课挂科率奇高,但还是很受学生欢迎,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脸长得好看,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课确实讲得好,深入浅出,老少皆宜。阎罗不喜欢点名,但是如果在他偶尔提问的时候,被他发现你了不在,那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小疯子,你死定了。文学院男生这么少,你还敢逃课,阎罗肯定记住你了”,徐小洲一边吃着郑延吉给他带的包子豆浆,一边还要吐槽对方。
郑延吉环视一圈,虽然课室里人满为患,男生确实少的可怜,因为其他学院过来蹭课的大部分也都是女生。
十分钟后,阎罗踩着预备铃走进课室,原本喧闹的课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等待上课的那几分钟里,偌大的教室都安静如鸡。
严稹开始上课后,大家都听得很入神,隔壁的徐小洲甚至在认真做笔记。严稹上课从不看课件,谈起高深的文学问题,如话家常,行云流水般,引人入胜。阿吉也渐渐认真起来,其实他很少逃严稹的课,因为严稹的课真的讲得很好。
课上到中途,严教授给个话题让大家讨论,而他本人喝了口水之后,也走下讲台,在课室里走动。
阿吉无心讨论,正偷偷走神偷吃零食,谁知马上被人抓到了,严稹经过的时候,曲指敲了敲他的桌面,以示警告。
阿吉放下零食撇撇嘴,有些人私底下骚得很,表面上倒是一本正经,铁面无情。
“郑延吉同学,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下课后严稹头也不抬地说。
“看,阎罗果然盯上你了。郑延吉,你死定了”,徐小洲像老妈子一样担心他。
阿吉撇撇嘴,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严稹把上课的资料收拾好,往办公室走去,郑延吉跟在严稹身后像个听话的乖学生,路上碰到其他打招呼的老师,也跟着严稹问好。
人前的严稹十分高冷,然而等进了办公室,关上门,这位冷面教授就立马屈膝跪下了。
郑延吉踢踢严稹的裤裆,小声说:“严教授刚才好威风哦”。
“主人……” 严大教授脸皮有点红,轻轻给郑延吉磕了个头。
阿吉顺着把脚踩在对方头上,左右碾了碾,放置了十几秒,才把脚放下。严稹把头埋在地板上不敢动,感觉头上的力道散掉之后,才试探着抬头。
“我让你动了吗?”阿吉存心要小小地报复回去。
严稹立马把头又磕回到地上。
“我的礼物呢?” 郑延吉在办公室里乱转。
“报告主人……”伏跪在地上严稹有些为难,一向思维敏捷的严教授一时竟想不到怎么描述那个放礼物的地方,而自己又跪在原地不能动。
阿吉似乎也察觉到对方的窘况,小孩一样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踢踢严教授的屁股,指挥道:“起来,找出来让我看看”。
严稹听话地爬起来,在书柜格间找到一本用礼物纸包装着的书,顶在背上,向阿吉爬去,姿态有些狼狈又有些士族优雅。
阿吉坐在办公椅,把脚搁在严稹背上,动手拆掉包装纸,里面是一本他找了很久的绝版文学小说。
阿吉一下子跳起来,喜形于色地揉着严稹的头,赞道:“乖狗” !
而在阿吉的兴奋的影响下,平时惯于冷脸的阎罗严教授,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其实严稹很对阿吉的胃口,他心里很喜欢严稹,只是平时很少表现出来。这么多奴里面,严稹是唯一他亲手主动撩的,两人是在网上认识的,一开始严稹傲的很,真正认了主之后却任打任骂,乖顺得很。严稹是个典型的文人,却并不瘦弱,气质很像古时候的士大夫,很有韧性风骨,饱读诗书却也能出将拜相。
两人下午都没课,一向清高冷傲的严教授四肢着地被少年骑在胯下,在他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爬动,而他背上伏着的少年则晃着脚悠闲地阅读刚刚收到的礼物。
看了一阵书之后,阿吉决定疼爱一下严教授。此时,郑延吉翘脚坐在办公椅上,指挥严稹把衣服脱掉。严大教授脱个衣服都很讲究,从鞋袜到衬衫,再到裤子内裤,脱得很有条理,脱完之后,还要整理叠好放在一边。现在他终于一丝不挂,只阴茎上戴了个贞操锁。
严稹是天生的白,有段时间想迎合阿吉的喜好去晒黑一点,但做了许多努力,结果都收效甚微。阿吉没告诉过他,其实他很喜欢严稹这一身白,这具身体上稍稍留下些红痕,都会特别显眼。特别能激起别人的凌虐欲望。
严稹在阿吉的审视中,又慢慢红了面皮,勃起的阳具被贞操锁的束缚勒得生疼。
“锁了多久了?”
“报告主人,满一个月了。”
“真可怜。”
阿吉从书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分辨着找出其中一条,这才蹲下去替严教授解了锁。严教授粗长光滑的鸡巴,立马翘得老高,“啪”地打在腹肌上。
“来,坐上来”,阿吉站起来,拍拍办公椅示意道。严稹赤身裸体地坐上去,双腿被迫打开,腿弯挂在扶手两边,身下的隐私部分暴露无遗,非常淫荡。严教授的腿又长又直,有种吸血鬼一样不见光的白,淫荡的姿势,配合着充满禁欲气息的表情,显得格外的骚。
郑延吉忍不住掏出手机,换着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来,骚一个。” 郑延吉往后一撑坐到办公桌上,举着手机,笑得很可爱。
于是,严教授就在这种菊门大开的姿势下,左手捏坐乳头,右手扶着下阴,冷静地看着镜头。
“表情再骚一点”,郑延吉咔嚓拍了一张,傲睨地指挥。
严稹抿抿薄唇,闭上眼睛,唇齿微张,做出陶醉的样子,一只手搭在额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卵蛋。
郑延吉心里很满意,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轻蔑:“贱狗很会发骚啊,还等什么,用手指玩自己的骚穴”。
严稹臊得满面通红,抖着唇,双指并拢操进自己的骚穴,因为要和主人见面,严稹下面早就准备过了,里面干净湿润。他在郑延吉的示意下,曲着手指抠挖扩张,空余的那只手,难耐地搭在扶手上,指节微曲发力,握紧膝盖。
郑延吉勾勾唇,呵,男人现在玩弄自己那两根手指,也是之前敲他桌面警告的那两根手指。
“好了,下面自由发挥,自慰吧”,对着严大教授的骚样连按了很多快门之后,郑延吉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是,谢谢主人!”,收到命令的严稹,这才一边揉着胸,一边用修长苍白的手指握住自己身下快要爆炸的鸡巴。
他一边撸动,一边小声呻吟,眼神迷蒙地看着郑延吉,那里头,欲望翻涌,情意绵绵……
第六章 篮球练习
严教授自慰流了很多水,把自己玩到眼眶都红了,郑延吉也还是残忍地没让他射。在主人的命令下,严教授只能硬着鸡巴、流着骚水,跪在桌底给郑延吉口交。
郑延吉坐在办公椅上舒服地摸着阎狗的头,严稹的口交技术像他这个人一样,冷淡中带着刺激,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腐蚀人。
男人眉目温凉,吃个鸡巴像做学术一样严谨认真。他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少年的阴茎细细吮吸,偶尔翻动舌头缱绻地刺激柱身,时而又像小孩吃奶一样含着龟头轻嘬,口腔因为长时间含着少年的阴茎而大量分泌唾液,于是严教授隔一段时间就要作一次吞咽,像一只贪食的兽。
严稹含着卵蛋,嘴巴有点酸,但还是卖力地舔弄,伺候完阴囊,他又把少年的鸡巴含了进去,这次含得更深了,喉咙一阵嚅动,给少年带来了很大的刺激。郑延吉微微仰头,舒服地蜷起脚趾,终于在男人口中释放了。高潮来得细致绵长,让阿吉长久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英俊的男人把少年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细致地继续用唇舌把少年清理下阴。
郑延吉伸手摸摸严稹的眉眼,把脚踩到男人的胯下:“乖,自己蹭出来”。
严稹听罢,抱着少年的腿耸动,没多久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
傍晚的时候,郑延吉被徐小洲拉到学校篮球场练球。除了他以外,还有他们班另外几个同样被拉了壮丁的倒霉男生。
“下周就是班级篮球赛了,同学们要鼓足干劲啊,让大家见识见识咱文院二班男生的风采!”一轮练习后,班长徐小洲正对着他们班零丁的几个男同学激情演讲:“我们要打进校级赛,我们要一雪前耻,我们告诉他们文院男生没有弱鸡!”
弱鸡郑延吉默默翻了个白眼,抱着球生无可恋地坐在篮球场边上拼命灌水。
他是被徐小洲赶鸭子上架的,他们班男生十个手指能数完,一帮废青,平时能动口就不动手,像这种班级活动,都没有人自愿报名。班长大人不顾民众反对,按身高排行往下点人头,好不容易才凑成一支残军。
说来也神奇,这只残军去年跟文院其他三个班菜鸡互啄,居然矮子里拔高个,打进了校赛。可惜校级赛一轮游,碰上别的院系就歇菜了,所以才有班长徐小洲雪耻之说。
“好了,好了,大家继续练起来吧”,徐小洲拍着手对他们班坐在地上的男生吆喝。
听到这话,刚刚还在附和班长演讲的几个男生们,立马怨声载道。
“啊!洲哥,给我留口气吧……”
“班长,我也想起来啊,但是我的手、我的脚就是不听使唤啊、”
“同志们,班长大人的指示是正确的,革命的道路是由鲜血铺成的,要听从组织的安排!你们上!我再躺会儿……”
“要我起,毋宁死!”
徐小洲挥舞着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看看别人班,再看看你们自己。啧啧啧。”
郑延吉顺着徐小洲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隔壁是文班三班的同学。他们正磨刀霍霍地练习,时不时还往他们这边看一眼,刺探军情。
不过郑延吉没有多看他们,他的视线被更远处的一个篮球场吸引。那里正在进行一场球赛,一个黑色球衣的男生单刀带球,杀入对方内线,像只单打独斗的狼,篮下猛地一个弹跳,右手高举,暴扣灌篮。令人血脉喷张动作,立马掀起场外一波小高潮,高大的男生摸摸手腕,在人群的欢呼中转身。隔得太远,郑延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男生头上红色的运动额带,像染了血一样。
“小疯子,就差你了,赶紧的!” 班长大人已经将地上那几个男生都拖起来了,转头过来迫害他。
“来啦”,郑延吉收回视线,懒洋洋地站起来。
在徐小洲的一番残害后,他们班男生决定出去校外狠宰徐小洲一顿,觅食之前他们先去了更衣室换衣服。郑延吉先换好了,抱着篮球等在门口。
这么巧?
更衣室门口的长凳上坐了个人,他的球衣还没换下,正是刚刚扣篮的那个男生。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正在不走心地道歉:“景哥,不好意思啊,刚刚劲儿使歪了。”
那黑球服男生没理他,用酒精冲洗伤口后,扯开纱布包扎,半晌,才眼皮一撩,吐出一个字:“滚。”
郑延吉无聊地盯着那个男生看,有点熟悉的感觉。
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对面的男生突然冷漠地抬头,郑延吉故作不经意地移开视线,假装看风景。
“走啦,走啦!”徐小洲拍拍他的肩,接过他手中的篮球。
于是他们几个男生簇拥着往校外走去,路上都在举誓待会要怎么怎么样地把徐小洲吃穷,郑延吉也笑眯眯地配合着他们班男生在路上打闹。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掏出手机,落在队伍后面。郑延吉打开satan那个软件,从一个月前的聊天记录里,翻出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下身赤裸、穿着黑色球衣的高大男生,正岔开腿跪着,双手背在脑后,手臂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流着淫水的狗屌高高翘起,上面正挂着一双帅气的篮球鞋,骚浪至极。年轻健气的肉体透露着臣服的气息,可惜色气满满的照片只拍到男生的下颌,于是他脸上的表情也无从得知。
郑延吉懒懒地扫了一眼衣服上面的球号。
呵,也是九号。
第七章 小奶狗还是小狼狗?
对于上个月网调过两次的篮球小奶狗,郑延吉还是有印象的。高高大大的少年,很听话,网上聊天挺热情可爱的。可惜网上撩骚的奴太多了,更别提现实中他还有一大堆别的事,网调过两次之后,郑延吉就把这个奴忘到了脑后。一般这种网上约调的奴都不会考虑什么忠诚度的问题,就是双方图个新鲜爽快,对于这种,郑延吉很少会考虑进一步发展。
但是今天遇到的这个人,跟阿吉想象中有点出入。有些人真的是线上线下两幅面孔。又或许,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呢?
他一时间被勾起了好奇心。
于是打开了那个备注为“小奶狗7”的对话框,发了信息过去。那边好像一直在等着他的样子,几乎马上就有回复了。
“小狗。”
“主子!!”
“主子晚上好!汪汪汪汪!!”
“有找新主子吗?”
“没……贱狗不是您的狗吗?”
“明天穿一套白色球衣,不许穿内裤。背上书包,放学后在学校正门罚站一小时。”
“是!遵命!”
“谢谢主子!”
“主子,小狗好想您。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郑延吉没有再回复,小狗也不敢再发信息打扰,直到晚上才又发来一条。
“主子,晚安。小狗一定认真执行您的命令。”
第二天,郑延吉他们班几乎满课,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最后一节,下课铃一响,徐小洲就疯狂拍打郑延吉:“走走走,去晚了食堂的红烧肉就没了。”
“不,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郑延吉慢悠悠地收拾书包。
“啊?为什么?不过校门口那家园记,我也惦记很久了。走吧走吧。”
郑延吉被饿疯了的徐小洲拖着走到了校门口。
校门口果然站着一个穿白色球衣、背着书包的男生,还是那天那张冷漠的脸,戴着黑色棒球帽,高了他一个头。
郑延吉目不斜视地走过,走到马路对面才不经意地往回看了两眼。
那人笔直地站着,没有什么小动作,像是在等人,也不像是在等人,因为没有人等人会这样站着,不过站岗一样的姿势,居然也很帅气。
篮球小幼犬,真人居然是个冷酷小狼狗,有意思。
郑延吉他们吃饭又去网吧打了会游戏,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那小狼狗还在校门口站着。
进了校门之后,阿吉拿出手机,登上Satan的界面,手指一滑,往下翻了翻,“小奶狗7”并没有发来什么信息。不像其他网调的奴,无论做点什么都要发照片证明自己做了,邀功一样找存在感。
郑延吉握着手机,手指轻点几下,将“小奶狗7”的备注改成“篮球小狼狗”,这个备注终于没有再跟着什么5、6、7的序号,是郑延吉朋友列表里独一无二的称呼。
晚上十一点宿舍准时熄灯睡觉,郑延吉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像是忘了什么一样,又按亮手机,拉开ID篮球小狼狗的对话框,往里面发了一句话。
“小狗,今天在门口看见你了。很可爱。”
T大经管学院的某间宿舍里,一个男生“砰”地坐起来,头撞到床板发出一声巨响。
“景哥?”他上铺的舍友疑惑地问道。
“没事”,高大的男生冷漠地躺下。
很快,阿吉那边又收到一条信息。
“主子、您…您也是T大学生吗?”
“怎么?有意见?”
“嗷嗷,狗、狗子太高兴了!!”
“主子,您…可以跟狗狗见面吗?小狗好想跪在您脚下。”
“啧,这么骚?”
“是,狗狗每天都想给主子发骚”。
“呵呵,保持你这股骚劲儿”。
“主子,您的意思是……?”
萧景在宿舍握着手机,内心砰砰发跳。过了一会儿,他一直盯着的对话框里冒出来一句话。
“看你表现。”
那一瞬间,萧景的表情失去了控制。
第二天一早,郑延吉在咖啡店买完东西后,眉眼弯弯地笑着问柜台的店员阿姨:“姐姐,可以帮个忙吗?”
那个店员认得郑延吉,这个少年经常来光顾,每天早上都要来买一杯牛奶。每天在咖啡店里买牛奶,挺奇怪的,加上郑延吉长得俊秀可爱,她很快就记住了阿吉。于是,店员阿姨爽快地笑着问:“什么事?”
“我和我朋友在玩一个游戏,这里有个宝箱,到时候他会过来拿走里面的东西,然后他也会放一个东西进来。我想让您帮忙保管一下,他下午就会过来取。”说着,郑延吉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带密码的箱子。
郑延吉故弄玄虚地没有说得很清楚,古灵精怪的样子,听上去确实像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会干的事情。
店员很快就答应了:“没问题。”
“哎,谢谢姐姐”,郑延吉开心地道谢。
回去的路上,他给篮球小狼狗发了条信息:“小狗,下午去学校南门的那家咖啡店,我在那里放了一个箱子,里面有一把贞操锁,自己戴上,然后把钥匙放回箱子里,交回给咖啡店的店员。箱子密码是9073。还有,不许打探我的信息。”
小狼狗,我们来玩场捉迷藏吧。你什么时候会找到我呢?
郑延吉笑着收起手机。
第八章 小狼狗视角的番外
他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首诗,狄金森的《假如我没有见过太阳》。以前他看不懂,现在已经明白了诗里的所有滋味。
——小狼狗萧景
一个月前,网上被郑盐翻牌的那天,萧景围着操场跑了十圈,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但跑了一圈又一圈之后,脑里还是像炸开了烟花一样。
他很久之前就关注了郑延吉的Satan号,对方每一次更新他都会第一时间点赞。郑盐从来没有露过脸,但隔着茫茫的网络,萧景却对这个人非常的非常的熟悉。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视奸郑盐的Satan号,他疯狂地收集着郑盐的信息,通过对方推文的文案和图片,推算着他的身高年岁和喜好;从郑盐评论区里熟人一星半点的评论描述中,努力勾勒对方的长相。他晚上睡觉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听着郑盐偶尔发出来的小视频里的声音自慰高潮。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话,但在他心里,郑盐已经是他的主人了。
萧景每天都会把郑盐Satan号上的推文看一遍,从一开始的满足,到后来的不满足。
他收集着对方越来越多的消息,还是觉得不够,他想要更接近这个人,更加的接近。
然而接近郑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郑盐已经有了那么多优秀的奴,而且每天都还有数不清的人,怀着和他一样的心情,想要勾搭对方。
怎么让郑盐从几十万粉丝里看到他,他开始计划。他从郑盐的每日动态和已成功勾搭的优秀案例里总结出郑盐喜欢的奴隶类型,他开始在他一片空白的Satan号上发送图片和日常,营造一个蠢萌阳光的篮球幼犬的形象,他开始频繁出现在郑延吉的评论区,抓紧一切机会让郑盐眼熟他,他开始模仿怎么热情可爱地聊天说话……
他成功了!加到郑盐好友的那一天,他躺在学校操场的草坪上,看着星空傻笑。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郑盐网调了他两次。第一次被网调那天,他洗了三遍澡,特意买了个三脚架拍照,被调之前他把每个细节都在脑里打了一遍草稿,要怎么说话,要怎么展示自己的身体,什么地方应该撒娇,什么时候要闭嘴,他全想了一遍。但是真的开始的时候,他把什么都忘了。
再后来,郑盐把他忘到了脑后。
短暂得到过又失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从心慌着急,再到丧气自厌,他不甘心!但也不敢缠着打扰郑盐……他埋怨自己,自己没有表现好,当时应该再放开一点,再骚一点。
他本以为有过接触会缓解心头的苦难,没想到,尝过甜头之后,苦涩变得更加苦涩。
再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和蛰伏。
然而没想到,猎物还在思考怎么才能将自己送到猎人手中的时候,猎人就自己找上门了……
第九章 校园遛狗之惊险图书室
“小狗,贞操锁带上了吧?”
“汪汪!带上了!谢谢主子赏赐~!”
“拍张照片过来看看。”
“好的~您稍等”
“#图片##图片#”
“还行,尺寸合适吧?忘了让你刮狗毛了,下次给你开锁的时候,自己把狗屌上的毛剃了吧。”
“是!主子!尺寸刚刚好。小狗很喜欢。”
“带上锁就开始发骚啦?”
“汪汪汪!(小狗吐舌.jpg)”
……
从那之后,郑延吉就开始了他校园遛狗的活动。有时候是在校队训练快结束之前,在萧景惯用的更衣室里留下一双穿过的袜子,然后这个接到主人命令的篮球大男孩,就在更衣室里对着袜子又舔又吸,最后还把它塞进肛门;有时候是大晚上,命令萧景夹着跳蛋去学校操场跑圈;有时候是让萧景在指定的时间,到某间自修室指定的抽屉里,拿走一个装着假阳具的密码箱,然后在教学楼的厕所里,半蹲着一边揉胸,一边给假阳口交半小时。这段时间,郑延吉在没有露脸的情况下,把小狼狗萧景玩了个透。
而今天下午,萧景被叫到了学校图书馆。
按着郑延吉的指示,萧景七拐八弯地来到图书馆里的旧书库,一直往里走,走到最后一间书室。这个旧书库里都是工科的理论书,平时基本上没人光顾,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学校图书馆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旧书库最里面的一个书室更是人迹罕至。
但萧景对这些情况不了解,对于他来说这里还是一个公共场合,他不知道接下来郑延吉会让他做什么,所以他现在特别紧张忐忑。当然,从表面上,我们看不出他的慌张,小狼狗天生面部神经不发达。
“看到书架尽头有张书桌了吗?坐下来。”
萧景继续往里面走,最后一排书架背后,果然还有一个小空间,里面摆着一张供学生自习用的大木桌,只是书桌因为长期无人使用而看上去十分陈旧。萧景把背包放在桌面,拉开凳子坐下来。
“拉起你的上衣,用牙齿咬住,双手揉自己的胸”
"是,主人、" 萧景打字的手有些颤抖。他闭着眼,把手覆在胸前,覆上去那一刻,双手被胸口的温度烫了一下,又或者说,他的胸被手凉到了。几秒后,他开始发力抓揉,手和胸的温度逐渐交互。他舒服又难堪地闭上眼,又很快慌张的睁开,半眯着眼盯着手机屏幕,等待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现在两只手平行横放,握住胸口,两边食指指尖对着奶头,快速拨弄奶头三分钟。”
萧景认真又羞耻地执行主人的命令,胯下的鸡巴半勃,束缚在贞操锁里,隐隐发痛。他一方面非常害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看见他这副样子,一方面又不可控制地遵从主人的任务。
其实如果萧景冷静一点、细心一点,他就能意识到,桌面上的积尘告示着,他其实很安全,但他现在整个人都处在慌张姿态,刺激直达大脑皮层,他什么也顾不得了。
“好了,你做得很好,鉴于你这段时间的优秀表现,现在主人要给你一点奖励,站起来,往后数,第二个书架”
“H13,第二层”
“左边数起第三本书,108页”
“看到里面的钥匙了吗?”
“这就是你的奖励,小狗,开锁自慰吧。”
“只能摸,不能射哦。”
“钥匙拿走,今天晚上回去把毛剃干净,再锁上。明天早上八点半,图书馆开门,你就进来把钥匙放回原来的位置。”
“是,主人。” 萧景往手机上打了一句得令的回复后,就走回原来坐着的那个小空间,颤着手解开裤头,把手摸进了胯下。贞操锁开锁的声音,在安静的书室里清晰可闻。萧景压着低喘,在书室里撸动下体,脸上还是木无表情,但背部线条紧绷,像一只草木皆兵的无牙兽。鸡巴上骚水直流,他的心正在怦怦怦地跳……
然而,萧景不知道的是,通过网络调教操纵他的主人,此时正坐在和他隔了三个书架的地方。郑延吉早就偷偷溜进了这个书室,此时正背靠书架,面向门口坐着,帮他的小狼狗放风。
良久。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郑延吉故意弄倒一本辞典,书倒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特别明显。
几乎立刻的,ID小狼狗的对话框里窜出来一行字:“主人有人来了#!,”
“知道了。裤子穿上吧。”
郑延吉回复完,收起手机往书室尽头走去。看到萧景的时候,萧景正抿着唇,低头玩手机,看上去似乎很冷酷很镇定。
郑延吉拉开萧景对面的凳子坐下,摸摸鼻子,疑惑地看了萧景一眼,像是闻到了什么奇怪味道的样子。
就在郑延吉拿出书本,假装看书的时候,小狼狗起身,漠视地离开了。
两分钟后,萧景走出图书馆,太阳直晒下来,但他依旧头皮发麻,额上冒出冷汗。
第十章 楚三的烦恼
郑延吉最近生活过得很有滋味,每天调戏调戏严教授,逗逗小狼狗,可悠闲了。不过最近也有个烦人精给他找事儿,这个烦人精正是上次在生日派对上被他收拾了一顿的楚三。
上次之后,楚三爷就销声匿迹了,后面也没有继续找他麻烦,最近突然又冒出来了。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他的手机号码,天天往他手机上发短信,郑延吉拉黑一个号码,他又换另一个号码,烦人死了。
楚三最近的生活有点烦恼。自从那天晚上从郑延吉的生日宴上回来之后,楚三就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和厌弃,他无法接受自己当时竟然真的做出了这么下贱的事情。楚三不是装的,他确实是个s,他确实能从施虐中获得快感,但他最近可怕地发现,自己身体里也许还藏着一个抖m之魂。其实他知道圈里有switch的存在,但他一直觉得这种又想当主又当想奴的人,就是伪主骚货。他不能变成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那种人!所以回去之后,他就自觉屏蔽了所有和郑延吉有关的消息,但,那天的画面就好像长草一样长到了他的脑子里。
那画面每天都在生根发芽,把他搞到烦躁不堪,在这种烦躁下,他一时玩得比以前更疯了,一时又像陷入了“不应期”,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把自己的生活搞得没滋没味的。
于是,在第三次因为梦到郑延吉而遗精的那个早晨,楚三烦躁地把脏污的被子砸到地上,终于放弃治疗般地拿起手机,叫人给他找来了郑延吉的联系方式。
对于楚三的这种骚扰,既然阻止不了,郑延吉干脆就不去理会。郑延吉想着,这种大少爷的热情一般都不会持久,等他热情过了,应该就消停了。
楚三爷发过来的照片五花八门,有他出去喝酒、健身的,有他挥着鞭子调教别人的,最绝的是,还有一张光着身子骑马的,不过那张倒是挺帅的。这家伙真的非常无聊,吃个饭都恨不得把餐盘里的装饰花拍给他看。
不过最近这人发过来的照片越来越露骨了。比如今天早上这张。照片应该是在床上躺着拍的,画面是隆起的性感腹肌和藏在黑丛林里剑拔弩张的大屌,配文是“晨勃”。
郑延吉喝着奶茶,差点喷出来,忍不住回复了两个字:“傻逼”。
彼时被他骂傻逼的那个人,正在某会所里吃西瓜,收到回复后,楚三低沉地笑了出声,跪在地上替他舔脚的小奴,忍不住好奇:“爷,什么事这么开心”?楚三收起手机,霸气地一脚踢在小奴头上:“关你什么事。” 然后又喜滋滋地打开手机,往里面发送了三个字:“么么哒”。
郑延吉没有再回复他,那边倒是像狗兴奋了一样,又连续发了好多条短信过来。两个小时左右后,郑延吉的Satan号上弹出了十几条好友申请,都是同一个人,楚三。大有一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汹势。
郑延吉捏着鼻子给他通过了好友申请。那边马上发了一条消息。
是一张郑盐Satan主页的截图,界面上是郑延吉一个小时前发的一条推文。
郑盐:“春天到了,我理解你们狗发骚的心情,但是给你们一个忠告,勾搭s的时候,不要什么都发过来污s的眼,比如这种歪鸡巴。#图片#
推文下面跟了一溜儿评论:
“盐s说得好,最烦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狗”
“哈哈,哪个骚奴这么没有自知之明,被盐大挂了吧。”
“说实话,这个鸡巴看上去还是挺雄壮的,不过确实有一点歪。”
“表白盐大,盐大您还收奴吗”
“盐大,您踩贱狗的,贱狗的鸡巴又直又翘。”
“这是个野奴吧,毛都没剃干净。”
“哈哈,阿盐,你给他踩直不就好了。”
……
发完截图之后,楚三跟着又发了两行字过来。还跟着一个火山喷发的生气表情。
“未经我的允许,为什么把爷的照片发出去?!”
“还有,这是拍摄角度问题,劳资的鸡巴一点都不歪!!”
可能楚三潜意识里都没发现,他默认了郑延吉把他当狗的说法。
郑延吉正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懒得打字,发了条语音过去:“未经我的允许,为什么发你的骚照片过来。”
听到郑延吉懒洋洋的少年音,猝不及防,楚三裤档里的老二不争气的硬了……
加上Satan好友后,这位楚三爷算是彻底缠上他了。每天骚扰他好几遍。
郑延吉回到宿舍,刚发下书包,就收到楚三给他发来一个视频。
视频里,楚三大刀阔斧地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绸衬衫,而且衬衫扣子还是打开的。男人睥睨地看向镜头,胸肌爆满,八块性感的腹肌微微蜷起,十分有劲。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大掌包住鸡巴撸动,他就这么看着镜头,一边抽烟一边自慰,烟雾缭绕中,动作似霸气又似骚气,一双桃花眼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他像一头衣衫不整的美洲狮,一直保持着盯着猎物的眼神,鸡巴上却流出了骚水。
郑延吉顶顶他的小虎牙,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被撩到了,这傻逼还是有几分撩骚的资本的。这么浪,真是太欠操了。
视频中,男人一语不发,看上去野性凶险,很有气场,但视频快结束的时候,这人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暴露了自己的傻逼本性。
只见楚三爷松开手,轻轻晃了晃自己的大屌,故作性感地说:“宝宝,我的鸡巴有直又翘”,说完还低沉着嗓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大”。
宝宝?
脸真大,上一个这么叫他的人还是他妈妈。郑延吉气笑了。想了想,还是客观地回复了一句: “可爱,想日。”
认真抱着手机等回复的楚三,看到这一句,吓得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第十一章 宝宝?叫爸爸
今天的楚三爷也还是在撩骚的楚三爷。
“宝宝,晚上楚哥哥带你出去吃饭吧?”
“#图片#” 拍了一桌菜。
“没空,约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图片#” 一个撅着屁股的猛男背影。
“!!!”
楚三发完三个感叹号之后就消失了。郑延吉确实约了人,那个小奴是个商界精英,在Satan上撩了他很久,身材各方面都不错,于是,郑盐也可有可无地答应了跟他约调。
但楚三消失十分钟之后,这个小奴却发信息来道歉,说自己今晚有事不能来了。
被放鸽子了?
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状况。肯定是那家伙搞得鬼。果然,Satan界面上弹出一条消息。
傻逼:“宝宝,现在有空了吗?”
呵,先撩者贱。既然你上赶着犯贱,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郑延吉冷笑着回复:“吃饭的地方在哪里?”
“星季餐厅!!”那边回复的很快,把详细地址、客服电话和预约号都一通发了过来。
郑延吉去到,整个餐厅里只有楚三一个人和一桌菜。看见郑延吉,楚三爷拿出一捧玫瑰花,笑得贱气又深情:“宝宝,你来啦。”
还送花?
他以为自己在追女孩子吗?
待会是不是还要去看场电影??
郑延吉都气笑了。
“让我跟你吃饭可以” ,郑延吉将楚三推倒在椅子上,跨坐到男人身上,拽着他的领带,咬着他的耳朵说:“但是你把我的小狗吓跑了,总要赔我一只吧?楚哥哥,拿你自己来陪怎么样?”
为、为什么靠这么近啊啊!!楚三僵硬地点点头。
郑延吉环视四周,正好发现楚三背后有个雕花的木质装饰柱,示意楚三脱掉外套,站起来抱住圆柱。接着郑延吉用楚三解下来的领带将男人的手腕绑在一起,这样,男人就被绑到了柱子上。
楚三抱着柱子,看不到后面的郑延吉在干嘛,于是拼命侧头往后看。只见郑延吉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皮质的狗项圈待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又拿什么冰凉硬直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
郑盐把那工具让楚三感受了几秒,然后递到了男人的眼皮底下,让他看。
肛、肛勾!
楚三是拿这东西玩过别人的,自然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
他立马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宝宝,你放开我,我不玩儿了。郑盐!郑盐!劳资反悔了,你快放开我!!”。
郑延吉砸砸嘴,装出一脸可惜的样子,从善如流地收起工具。“那好吧,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了”,说着就要上去解开捆绑的领带。
楚三飞快地思考了几秒,突然很小声地说了句,“那、那你轻点”。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郑延吉确实没听清楚。
“劳资让你下手轻点,老子后面还没被人搞过!!”楚三自暴自弃地凶吼。
郑延吉心下有些震惊,说好的叶良辰总攻人设呢,这么骚的吗?
其实刚刚郑延吉只是吓唬吓唬他,根本没想过他会同意。不过现在嘛,既然正主都点头了,不玩白不玩。
郑延吉扬着唇,给肛勾上润滑油。
楚三今天特意选了一套剪裁精良的西装,西裤紧紧包裹着臀部,看上去又圆又翘,骚气十足。郑延吉隔着西裤把手探进男人的裆臀连接处,冲着男人的肉臀又摸又掐,过完手瘾了,才不慌不忙地扒了楚三爷的裤子。
给楚三的雏穴做好润滑后,郑延吉就将肛勾捅了进去,接着,用绳子穿过肛勾的扣环,连接绑到楚三脖子的项圈上,这样楚三的头一动,插在他屁眼里的肛勾也会跟着动。
楚三还算接受良好,肛门没有受伤,只是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传来令人别扭的胀痛。
谁知现在羞人的情况远远没到痛的地步,只见阿吉从书包里掏出一条散鞭,“啪”地打在楚三蜜色的肉臀上,楚三爷立刻像只炸毛的大猫一样跳起来,可怜他一动,他屁股里的肛勾也跟着动,惨不可言。
“啪!”
“啪!”
“啪啪!”
“痛!痛!宝宝别打了!宝宝!好痛、”楚三爷鬼哭狼嚎。
“宝宝?”郑延吉乐呵一笑,手拉住楚三背上连接项圈和肛勾的绳子,楚三当即被扯得菊花一痛。
“郑、郑盐”,楚三马上改口,很识时务。
“乖,叫爸爸。”郑延吉揉揉楚三的肉臀。
楚三爷咬紧牙关不说话。
郑延吉耸耸肩,长手一挥,鞭子越来越密集地甩落。
“爸爸、爸爸!爸爸!!”楚三崩溃地干嚎。
郑延吉奖励似地停下,又温柔地摸摸他的臀。可惜,温存不到三秒,鞭子又无情地落下……
楚三被收拾得很可怜,抱住柱子躲无可躲,每打一鞭,他就要跳一次脚,硬起狗屌撞在柱上,发出一下又一下“砰、砰”的声响。
“爸爸别打了,好痛,爸爸,啊,爸爸……”楚三识趣地沿用刚刚的办法祈求怜悯。
可惜这一套似乎不再管用。
“你太吵了。” 郑延吉烦不胜烦地停下,往身后拿了些什么。
楚三侧过头,眼眶红红的看过来,里面没有对郑延吉的害怕或者痛恨,似乎只有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好奇,乌溜溜的桃花眼看上去很水灵。
郑延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块餐布。
“张嘴” ,郑延吉命令。
楚三眼睛转了转,听话地张嘴。
郑延吉像主人检查狗狗的牙齿一样,用手指摸过楚三的两排牙齿,又转着指头拨弄拨弄男人的舌头,最后才抵着牙齿把楚爷的嘴撑大,将餐布塞了进去。
“叼好了”,郑延吉抬手摸摸男人的脸。
楚三含着餐布“呜”了一声。
郑延吉一掌打在他头上:“点头。”
楚三连忙点头,又把自己的菊花扯的生疼。
郑延吉终于满意了,他将之前的散鞭换成了一把塑料长尺。看到郑延吉的新工具之后,楚三疯狂摇头,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可惜他现在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了。
尺子比散鞭打得狠,楚三爷呜、呜地闷声大叫,蜜色的臀部瞬间通红一片,看上去相当诱人。
郑延吉下手毫不留情,有时还坏心肠地伸尺拍打勾连项圈和肛勾的绳子……
这样的拍打下,楚三痛得呜哇大叫,身下却一片狼借,前列腺液流了一地,蹭得柱子都湿了一大片。
郑延吉又打了一阵,然后发现刚刚呜呜大叫的男人,突然没了声响。
“怎么了”,阿吉停下动作,想看看楚三的脸。
男人却用额头抵着柱子,死活不肯转头。
郑延吉试探地伸手一摸,摸到楚三脸上满是湿痕。
楚三爷竟然哭了?
楚三在郑延吉手下一颤。阿吉取下楚三口中的餐布,顺男人蜜色光滑的脊背摸下来,一下又一下,很快,楚三在这样温柔的安抚中抽噎起来。接着,郑延吉用手穿过楚三的腿间,向后拉出男人的性器,有技巧地帮他撸动。为了方便郑延吉的动作,楚三不自觉地身体前倾,屁股后退。上身贴着柱子,塌腰撅臀,楚三也不在乎这个姿势是否羞耻,只知道这样可以让他舒服。
楚三硬了很久了,被阿吉的双手一摸,可舒服了,还没从悲伤和疼痛中缓过神来,就抽噎着射了。
丢人丢大发了,他楚三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丢人过!竟然被打屁股打哭了!!哭得这么凶了,被人哄哄,居然又射了?!
楚三爷天生痛觉神经敏感,小时候摔跤摔破点皮,都要赖在地上嚎半天。没人知道,皮糙肉厚的楚三爷其实很怕疼,所幸他家里条件好,也没什么需要受疼的地方。趾高气昂地长大,现如今也没人发现楚三这个秘密。没想到今天,被年纪小自己好几年的娃娃脸郑盐给收拾了。
郑延吉将男人从柱子上解下来,也不说话刺激他。他知道现在的楚三很敏感,一副“戳他一下就跳脚给你看”的样子,那可怜劲儿。
“好了,没事了。”说着郑盐把他头上戴的项圈和屁股里的肛勾都取了下来。弄完之后,站开一点,让楚三平复心情。
等了一会儿,郑延吉觉得差不多了,就告辞说:“那我先回去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在低着头穿衣服,故意不看郑延吉的楚三,突然抬头:“不是说好了陪我吃饭吗?”
你确定?你确定刚被收拾得这么惨,你还有心情吃饭?而且还是和刚刚收拾你的人一起吃?郑延吉有些无语。
我确定啊。楚三眼神坚定且无辜。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
十分钟后,洗完手,穿好衣服,两个人居然真的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楚三又恢复了他的霸道总攻人设,疯狂给他夹菜:“别吃那个,那个菜凉了不好吃,宝宝,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宝宝,你不要挑食啊,吃点青菜。”
“嗯?” 郑延吉眼神警告,还敢叫宝宝?
“爹、爹、爹,你是我祖宗行了吧?”楚三连忙认怂,探过去的身体后退回防……
郑延吉走后,楚三独自坐在空旷的餐厅里抽烟,模样深沉,良久,他自嘲地笑了声,吐了一口烟雾:管他呢,爽就完了。
然后叼着烟头,伸手揉了揉还在发疼的屁股,这小兔崽子真狠啊。
而郑延吉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刚刚的调教,没想到凶巴巴的楚三爷被调的时候,却一派天真,发起浪来毫无负担,对欲望很诚实,高大可爱又美味儿。郑延吉不自觉地舔舔唇。
第十二章 严教授的录制课
一分钟前,周末在家闲躺着的郑延吉收到了严教授发来的一个视频。郑延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点了缓存。
上次见面的时候,郑延吉突然想起徐小洲说他逃课一定会被阎罗挂的事情,就随口拿这个去逗弄严稹:“哎,我们班长说上节我逃了你的课,你要挂我的科?”
郑延吉本意是调戏严教授,谁知严稹公事公办,很不识趣地说:“如果主人不嫌弃的话,找个时间,贱狗给您把课补上吧”。
郑延吉自找麻烦,又换了个思路整治严稹:“好啊,那麻烦严教授一边自慰一边给我上课吧”。
于是,郑延吉给严稹布置了一个任务,一边自慰一边把上一节的课再讲一遍,做成录制课发过阿吉。
等了十分钟,视频终于缓存好了,郑延吉调大音量,点开……
看画面,拍摄地点应该是严稹家里的书房,一张檀木书桌,背后是一个两人高的大书架,不同往常的是,书桌的椅子被搬到了桌子的前面,也许是为了照顾镜头,也许是接下来有什么妙用。
高瘦清隽的男人穿着黑西裤、白衬衫走入画面,估算了一下镜头位置,在一个地方站定,然后随意地倚着书桌,开始了授课……
“上节课结束的时候,我们提到了诗人兰波,那今天我们就来谈谈他的《地狱一季》……”说着,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天堂和地狱,是基督教规定的死后的世界, 一边是永恒的救赎,一边是永恒的惩罚,……” 手从胸膛抚向腹肌,又从下腹向下游走。
“而兰波厌恶这种永恒,他反感这种善与恶、天使与恶魔的单调二元……” 苍白的手指掐上乳尖。
“那么多的人把那么多歌颂和礼赞都给了永恒,试想,人间的信仰,正义,力和美如果成了永恒,那么永恒只是烂在地上一滩死水。” 乳粒硬起,被主人别上木制乳夹。
“我们热爱道德,但道德不是一成不变的,需要我们去思考去更新……一千年前的道德,是女子要三从四德;一百多年前的道德,是白人比黑人高贵;几十年前的道德,是同性恋等同于犯罪……”
“如果一昧鼓吹盲从,不加思考,你口中的道德会变成可怕的食人兽……”
严稹开始解开裤头,褪下裤子,露出长白的双腿,与色气的动作不相符的是,他冷质的声线一如往常的沉着。
他坐了下来,一条腿曲膝踩在椅子上,双手握住性器:“地狱一季,讲得就是现代人如何从旧世界“地狱”观念的限制中挣脱……”
他摘下胸前的乳夹,在惨白的肌肉衬托下,乳粒变得格外艳红,像偷窃的火种,也像伊甸园中夏娃咬下的禁果的颜色。
“所谓地狱一季,‘一季’意味着大自然中生命的轮换,有新生,有消亡,有变化……”,他一边揉弄抚慰着自己,一边不疾不徐地讲课,“基督教的永恒妄图取消季节嬗变、分化肤色种族,但新季的到来,将让人类在大地上重生。兰波在序诗中,这样写道……”
严稹念着兰波的诗句,眼神冷冰冰地灼烫。
安静的书房里,欲望在摇曳,狂妄的思想倾翻于地,又瘸腿站起……
像他们这种沉迷虐恋亚文化的人,又何尝不是上帝的异教徒呢?
严稹将手指伸入肛穴,喉咙里压着轻喘,姿态像自毁式的反叛,似乎在嘲笑众人的欢欣鼓舞;他的神态、他的肢体、他的言语,就像他口中所念的诗一样荒谬谵妄,他不想要得救、也不接受获罪……
剑拔弩张的性器,像通灵人的旗帜高举 ,似乎要推翻圣言圣言,用原始用感官用思维去触摸这个世界……
郑延吉心中早已忘了情色,心中只有震撼和美。
发呆之后,郑延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这个人!!
严教授在离学校不远的湖边有个独栋别墅,半个小时前阿吉在这里见到了严稹。
严稹在炎热的夏天还是穿着米白色的长衬衫,袖口随性地卷起,露出瘦白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抚在钢琴上,琴键跳动,浪漫轻盈的音乐流淌而出。苍白俊秀的男人像是西方十八世纪优雅的贵族诗人。
郑延吉小时候学过钢琴,也被老师夸奖过有灵气,但他的琴技跟严教授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得知少年也会钢琴之后,严稹把他抱在怀里,玩起了四手连弹,日常状态下的严稹就像个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郑延吉很久没碰琴,有点手生,他看着琴谱,严稹却在看着他。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严稹有个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怪癖,喜欢舔阿吉的肚皮,阿吉近一米八的身高,肚子上也没有一块腹肌,平坦光滑、白白嫩嫩。
现在,少年阿吉躺在床上,撩起肚皮,严稹侧身躺着,趴在肚皮上,露出红色的舌尖轻轻舔舐。舌尖像一条蜿蜒的红蛇,与皮肤相衬,一红一白,流连之处,唾液濡湿。郑延吉摸着男人细软的黑发,指尖触碰头皮,男人的发根因为闷热的天气而微微汗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谧在此间流动,严稹、郑延吉,两个学文的,都不约而同地觉得,此刻诗情画意,美不胜收。
郑延吉低头,看着严稹赖在肚皮上的样子,现在他不像什么西方贵族了,倒是像民国喜食大烟的大院少爷。
第十三章 骑大马
郑延吉这几天都在跟严教授厮混,把其他人都冷落了。
小狼狗萧景看着主人Satan号上置顶的那个“四手联弹”的小视频,怅然若失。
楚三看到,则心烦地踢翻了垃圾桶,又是严家那小子!!他关掉手机,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次点开那个视频,然后才突然眼疼似地又把手机扔开。
至于郑钧,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根本接触不到外网,而k则根本没有Satan账号。
又是一个周末,郑延吉终于从严稹的小别墅里走了出来,他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来到了郊外。他从连接公路主干道的一条荒芜的小路走进去,几分钟后,一家破旧的修车店映入眼帘。
郑延吉走过去,短短几步路,被晒得鼻尖微微冒汗。
走近发现,这个老旧的修车店门口停了辆崭新的豪车,地上跪着一个西装革履、品相不俗的男人。郑延吉好奇地瞄了他几眼,然后晃晃悠悠地向店里走去。
店内,一个沉默健壮的男人穿着脏污的工装裤,正躺在车底“乒乒乓乓”地捣弄,颈脖间的汗水沾湿了身上的白色T恤,手臂发力时隆起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雄性体魄之美。
看到郑延吉进来,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亮了亮,眼神简单黑黝。他利落地从车底钻出,双膝一弯,跪到地上,微微仰头看着郑延吉,也不喊人,只像大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这个男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K。
没人知道曾经名盛一时的k皇,躲在在郊外的偏僻地方开了家修车店。说起来,郑延吉就是在这里认识k的,他这人天生爱瞎转悠,有一次骑着自行车跑到郊外,结果车轮爆胎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修车店,结果人家修的车子都是四个轮子的。最后,这家修车店的主人还是好心帮他把自行车修好了,还给了他一碗冰镇西瓜汁,后来还被他搞到了床上。郑延吉发誓,搞上k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倒是从一些蛛丝马迹里了解到,他应该也是玩字母圈的人。
总之,现在的k皇跪到了郑延吉的脚下。阿吉伸出双手,撸了撸脚下这只“大型犬”的头毛,沾了一手的汗。于是,郑延吉去休息隔间洗了个手,又熟门熟路地从小冰箱里拿出榨好的冰镇果汁,这个过程中,k一直爬着跟在他脚后,像只黏主人的狗。
阿吉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往外走,走了几步停下来,秀气的脚从男人后腿间踢入,轻踹了一下男人胯下的狗屌,问:“外面那位先生是谁?”
听到主人的问话,k终于从狗的角色中暂时脱离,看了一眼门外,对郑延吉说:“主人稍等。”
说着起身往门口走去了,只见他冲地上跪着的那个男人比了个手势,那人就诚惶诚恐地磕头消失了。从郑延吉的角度,他看不清K此时的表情,屋檐的阴影打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凶悍强硬。
把人打发了之后,k又爬着黏到郑延吉身边,郑延吉撸了一把男人的头,也没多问。刚才那个人,多半是k以前的奴。应该是不死心,还找到了这里来。郑延吉来修车店来得不算勤,但几乎每次来,修车店门口都会跪着不一样的人。
与好面子的楚三不同,k皇从来不忌讳在他以前的奴面前跪阿吉,但即使是这样,他以前的奴还是没有被吓退,隔三差五就来修车店门口跪一跪。K向来置之不理,如果被郑延吉碰见了,他才动手赶一赶。
回到屋里,郑延吉比了个手势让男人把衣服脱了,和一本正经的严教授不同,K的脱衣方式是野兽派的,三五秒后就一身赤裸了。郑延吉摸摸他的脸,以示鼓励,男人立马侧头热情地舔阿吉的手心。
众人眼中神秘的K皇其实很不善言辞,但没人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以前对人说话从来不超过三个字,或者就干脆连话都不说。关于这一点,还是郑延吉调教的时候发现的,也许是不习惯与人交流,每次k想跟阿吉说点什么,总是磕磕绊绊,词不达意,很艰难才能组织出一个通顺的长句。阿吉发现这一点,也没有刻意去为难或者纠正,只是更多地训练他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因而,现在的K皇只要跪在阿吉面前,就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大型犬,很会用肢体语言撒娇。
郑延吉嫌弃地打了一下“大狗”的头,弯腰用毛巾擦干男人头上和身上的汗,然后起身从墙上取下嚼子、棍状口塞和一个马具型的头套给地上的男人装配上,再给他带上护膝、插上马尾肛塞,这样大狗就变成了大马。
和那种偶尔骑着玩的狗奴不同,一个真正的马奴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他要长时间伏着主人,甚至像一只真正的马一样为主人拉马车,因而玩马奴的大多是一些健壮的公马。
K的体格可以很好地胜任马奴的角色,男人健壮的四肢伏撑于地,展示出宽阔的背部,刚硬的五官被马具束缚住,嘴里衔着嚼子,充满受虐气息。
郑延吉迈开双腿,骑坐在“大马”的背上,手里牵着缰绳,双脚抬起贴在大马的臀侧,轻轻一夹,k就稳稳地迈出前掌,往屋后爬去。
打开房子的后门,是一个废弃的足球场连着一片空旷荒废的旧厂房,这个别样的后花园就是郑延吉的驯马场。
郑延吉胯下夹着马,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拍着壮马的屁股,脸上满是少年人的神气。而他胯下那匹马也神采奕奕,不知疲倦地伏着主人绕着球场跑了一圈又一圈。
骑着马跑了几圈后,郑延吉坐着往前挪了一下,把脚从男人的肩上放下,稍微换了个姿势。他夹着男人的脖子,揉着他的头,像主人展现对宠物的爱溺。
又隔了一阵,郑延吉倒过身子向后坐,这个姿势很方便,马屁股就在他掌下,随便怎么拍打揉玩。K认真地伏着少年向前,少年的巴掌则毫不客气地甩在男人的壮臀上。
把马屁股打得通红,少年又玩起了男人垂在腿间的阴囊和鸡巴。而不管被他的主人怎么样地玩弄,胯下这匹驯顺的大马,还是稳健地往前迈步。
把k的鸡巴玩得涨硬后,郑延吉又打起来了男人的屁股,经过他的有意训练,k是可以被打屁股打射出来的,果然,十多分钟后,在主人的首肯下,这匹“大马”边爬边射,精液蜿蜒流在杂草里。
第十四章 番外: K的前传
身世浮沉雨打萍 ——狼王k
阿k是穷苦出身,很小的时候就出来混社会,苦命连续剧里该有的可怜身世他都有,但对此,他不愿意多说。
从地下车赛里闯出名头,杀出一条血路的时候,他已经无亲无朋,截然一身了。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接触字母圈的,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bdsm的概念,没什么精神上的东西,对于k来说这个就是施虐受虐,也是跟地下赛车一样红热暴力的产物。且这两者都能给他带来快感、荣誉和财富,k从地下车赛打到地上的正规赛,披靡成王,一手快鞭,人人惧怕。
以前还没混出头的时候,有个办车赛的公子哥要包养他,被他狠揍过一顿,他当初也因此被迫逃亡,吃了很多苦头。后来那人又主动找上门,跪在地下要给他发骚舔脚。K踩着那高干公子的头,突然觉得没意思,一切都很没意思。人生的乐趣要一点一点的累积增加,如果你的前半生把所有的刺激和苦难都经历完了,那你的后半生将会平平无奇,失去所有光彩。
于是,一时风头无两的k皇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他没有学历,也不会干别的,干脆开了一家修车店,准备在这里过完他黯淡无趣的后半生。
年少时刀头舔血的生活,教会他一条真理,像他这种人不能拥有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无坚不摧,没有人能伤害你。但,其实没有弱点,就没有光亮。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直到有一天,郑延吉推着自行车出现,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于是也有了弱点,有了光亮。
k做了郑延吉的狗,下跪、受鞭打、语言调教,这些他都不觉得侮辱,他只想为少年取乐,就像一条终于知道畏寒的狗拼命抱住主人取暖。
他痛感的阀值很高,他可以像喝白开水一样忍受疼痛,调教带来的那点皮肉之苦,在他身上不值一提。但很奇怪甚至是很难以启齿的是,他渐渐可以从这种痛中获得高潮,然后他才知道,原来痛和痛是如此的不同,有些可以让他麻木,有些可以让他活着。
k就像一只荆棘鸟,他的一生注定与血猩暴力红热为伍,他停下来的时候,也是他死去的时候。江湖风雨三十年,他累了,他想停下了,尖刺扎进身体,他在等待鲜血流干,然而这时候郑延吉出现了,将他解下枝头,让他重获新生。
少年时他想做人,所以棍棒没有敲弯他的脊背,权势没有摧折他的双膝;现在三十而立,他只想当条知恩图报的狗,陪在主人左右。
第十五章 器材室
郑延吉没想到会在篮球课上遇到萧景。这个学期的体育选修课他报的是篮球,但大半个学期过去了,也没正经上过几节课,估计他们老师都不知道班里有这么一号人。今天他闲着没事,过来上一次课,结果老师有事请假了,委托校篮球队的萧景过来帮他赶鸭子放羊。
因为体育课是公选课,所以班里什么院系的学生都有,女生也不少。集合的时候,几个女生正嘀嘀咕咕地在打探这个帅气的冷酷学长。然而,萧景眉梢都不挑一下,简单地教了几个投篮的姿势,就打发他们自由练习了。
郑延吉抱着篮球,到角落偷懒,胡乱地往篮筐上砸球,正想着怎么可以提前开溜,谁知篮球撞到篮筐之后,“碰”地飞了出去。
郑延吉连忙回头,不远处,萧景单手接住球,正神色不善地看着他。
“学长,不好意思。” 郑延吉跑过去,挠挠头,准备把球接回来。
萧景听到他的话,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才把球递过去。
“谢谢学长!”郑延吉笑的很甜。
萧景正在上大三,比他大了一届,所以郑延吉装不认识他,就要叫他学长。
下了课,郑延吉一边往第二食堂走,一边往小狼狗的对话框里输入:“小狗,你有旧体育馆那个器材室的钥匙吧?”
“星期六上午,穿你最喜欢的篮球服,蒙着眼罩在地上跪着等我。”
“如果有人‘三长一短’敲两次门,那就是我”。
下了课的萧景还没走,收到郑延吉的信息,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只是人忽然猛地站起来,往篮筐里一个又一个地进球。
他的主人很久没联系他了,但萧景还是每天认认真真执行郑延吉之前给他布置的作业,一有空就在Satan的论坛上研习技术贴,怎么口交、怎么舔脚、怎么用嘴解鞋带……他好想好想主人啊。
转眼就到了星期六。
郑延吉绕过教学区,来到旧体育馆,闪身进了器材室。等他把门锁好,萧景已经在地上跪得端端正正了。
篮球小狼狗双膝打开,脊背挺直,握着手腕,把手背在身后,那双漠无温度的眼睛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但嘴唇抿成的弧度,还是有些生人勿近的意味。
“小狗”,郑延吉伸手摸了一把萧景的脸,手离开的时候故意拨弄了一下他的嘴唇。
是主人的手!萧景握紧手腕,手心在颤。
少年的声音与网上听到的不同,像是故意压了嗓子,也许是不想被认出来。
“怎么,见了面不会叫人了?”少年语气淡漠。
“主、主人。” 萧景哑着声音,感觉自己好像活在梦里。
“狗是这么叫的吗?”郑延吉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萧景却着迷似地狗叫起来:“呜汪汪汪汪…”
“对着主人这么凶!”郑延吉又打了一记。
“呜呜呜、” 萧景马上换成小狗呜鸣的气音。
郑延吉这才伸手揉了揉小狼狗的头。
“笨小狗,这么久都没找到主人。今天主人再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郑延吉语气温和。
“呜汪!”萧景叫了一声作为应答。
一分钟后,他们玩起了“找主人”的游戏。
萧景的裤子被脱了,此刻他正光着屁股爬,像巡逻犬一样在地上又嗅又闻,但裤子没有完全褪下来,篮球裤连着内裤挂在腿间,只把屁股漏了出来,羞辱意味十足。
“这边。小狗。” 郑延吉抱手躲在角落。
篮球小狼狗闻声而去,但他爬得很艰难,裤子要脱不脱的卡在腿间,比完全脱掉更加令人羞耻。
他蒙着眼罩,一想到自己此刻的丑状和窘况都被主人看在眼里,心里又兴奋又羞耻,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快点,小狗。” 郑延吉不耐烦地又开口。
萧景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声源方向挪,但等他好不容易爬到地方,郑延吉早就悄悄离开了。
“这边。小狗。” 此时反方向又传来郑延吉的声音。
萧景只好又掉转方向,追着声音爬去。几次之后,萧景爬得越来越急,也爬得越来越顺畅,但每一次都跟主人擦身而过。
郑延吉就利用这种信息的不对称,在小小的器材室里把萧景遛了个遍,好不容易等小狼狗爬累了,才大发慈悲地站定,让他找到。
“好笨的狗,找了这么久。”郑延吉双手揉着萧景那线条僵硬的脸。
小狼狗木着脸,嘴里却呜呜地讨好地叫起来。
“既然被你找到了,主人就送你个见面吧。”
“趴下。” 萧景立即伏地,上身尽量压低,屁股高高抬起。
“手抱头。” 萧景听令,手肘支撑着地板,双手抱头。
“往后退。”说话间,郑延吉已经坐到了后面长凳上。
而萧景则以这个可笑的姿势往后挪,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屁股撞上了主人抬起的脚。
郑延吉往小狼狗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又指示:“再往后。”
萧景闻言继续往后挪,像是主动把屁股送到了少年手上,郑延吉对着掌下的屁股轻拍了几记,让臀肉一阵震颤。
用手指草草扩张后,萧景的肉穴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应该是一个狗尾肛塞,露出的毛状物蹭着臀沟有些发痒。
“夹好了”。 郑延吉一声令下,萧景立即收缩肛穴。
“动一下”。郑延吉轻拍一记,萧景晃着腰摇起了屁股。
“骚狗”,郑延吉轻轻笑了一声。
“呜汪!”
萧景插着狗尾又被遛了几圈,然后才被郑延吉牵着像狗一样蹲坐下来。
“喜欢这个礼物吗?小狗。”
“汪汪!”
“你现在可以说人话了。”
“小、小狗很喜欢,谢谢主人”。说话时,萧景的声带沙哑艰涩,屁股却不自觉地晃动,学狗在摇尾巴。
郑延吉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萧景的嘴唇被怼上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硬硬的,这味道……
是、是主人的阴茎。
萧景想将主人的宝贝含进嘴里,但是不被允许。
郑延吉扶着鸡巴顶在萧景的嘴唇上研磨,看着这只凶犬驯服又淫荡的样子,心里满满是施虐欲。
“小狗,恭喜你过了第一个试用期,之后不用再带锁了”,郑延吉说着,把萧景胯下的贞操锁给摘了:“每天训练之后,用篮球自慰半个小时,不能射。能做到吗?”
“能!小狗、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萧景的声音还是很艰涩,能听出来他已经在努力提高声调了,但声音还是哑的,像是紧张到有点失声。
“现在拉起你的衣服,玩你的奶子吧”,说完,郑延吉一脚踩到小狗的胯下,一脚踩在小狗的肩头,继续用鸡巴在萧景脸上描摹。
萧景不可自持地玩着自己的双乳,勃起的狗屌顶着主人的脚,那张孤傲的脸正在被主人用鸡巴拍打。他粗重地呼吸,鼻息间都是主人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郑延吉终于对着萧景的脸射了出来,小狗绷着脸,却出奇乖顺,一动不动地任人施为,不一会儿,头发和脸上沾满了少年的白浊。
“起来坐好,等脸上的东西干了再走吧”,说完,郑延吉往萧景的狗屌上狠踩了一脚,起身离开了。
于是,在那个小小的器材室里,高大帅气的篮球大男孩岔开腿坐着,手扶着膝盖,裤子堆在腿间,鸡巴硬翘,脸上满是未干精液。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下一次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还是没回来,郑延吉趁课间休息跑去撩小狼狗,他装出一副天真小学弟的语气跟萧景搭讪。也许是他太热情了,也许是萧景根本没有看上去这么冷漠,每等他说个七八句,萧景总会应上一两句。
“景哥,你是校队的啊,好厉害。”
“景哥,你傍晚有时间吗?你教我打篮球吧,我请你吃饭。”
“可以吗,景哥?我怎么也投不进球,再这样,期末考试一定挂了。”
“可以”,萧景没有看郑延吉期待的眼神,只是语气淡淡地说。
就这么一来二往的,这几天傍晚,两人都约在球场练球。
呵,还挺热心。
郑延吉看着认真给他示范投篮动作的萧景,心里乐呵呵的。
接着,郑延吉接过球,按萧景教的姿势起跳投篮,落地的时候,有点踉跄,往萧景那边倒去。其实避开郑延吉,两人都不会有什么事,但萧景却没躲,在下面给他当了肉垫。
“景哥你没事吧”,郑延吉从萧景身上爬起来。
“没事”,萧景说完,又快速地说了一句:“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买水”。
转身的瞬间,萧景的脸涨得通红,心快要跳出来一样。
郑延吉看着萧景的背影若有所思。
“谢谢景哥”,萧景回来得很快,郑延吉接过水道谢,笑得很甜。
两个人坐在篮球场边,默默喝着水,不说话。
喝完水,拧瓶盖的时候 ,郑延吉表情悠远,突然望着前方说了一句:“小狗,你认出我了吧”。
萧景瞳孔微张,顿时,血充到脑后,手脚僵硬。
第十六章 夜间篮球场
半小时后,萧景在更衣室的隔间里给郑延吉舔脚,郑延吉用脚踢他的脸:“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次听到您声音的时候,就发现了”,萧景听上去淡漠的语气里带着羞耻的意味。
“也就是说,篮球课上我跟你说第一句话,你就认出我了?”郑延吉继续用脚扇他。
“是,主子!” 萧景一脸虔诚。
“怎么认出来的?”郑延吉用脚拨弄他的唇。
萧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顿了顿,还是说:“从图书馆那次就有些怀疑,因为您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但还不敢确定,等第一次听到您的声音,小狗就确定了……小狗、小狗将您在Satan号上发布过的视频里的声音,都剪辑出来做成了一个音频,每天晚上都会听。所、所以,小狗对您的声音特别敏感……”
“呵呵,真是条好狗啊”,郑延吉感叹地揉着萧景的脑袋。
萧景呆立不动,幸福地享受主人对他的揉弄。
其实萧景没有告诉郑延吉,他能认出对方,还有一个原因,郑延吉的少年模样和他脑中模拟过的形象太过重合了,几乎少年一出现,他就没办法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可是这样听上去太变态了,他不想说出来吓到他的主人。
奖励性地撸完萧景后,郑延吉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你居然骗我,认出来了还不说。看我一个人演戏好玩吗?嗯?”
“主、主子,对不起。” 萧景语气有些惊慌。他一直不敢说,他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真的想被他认出来。
“哼,晚上去室内篮球场,我要给你一点惩罚”,郑延吉没有生气,只是想找个由头欺负欺负对方。
“是!主人!” 萧景抬头,眼神兴奋。
他们学校的室内篮球场是经营收费模式的,按小时向学生出租,一般如果想安静的练球或者打球,可以来租借这里的场地,比起校外的球场,收费也比较亲民。
他们是晚上过了11点才来的,这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们要了个通宵的球场,地点也选得偏僻一些。其实只要关上篮球场室内的门,就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比如说娃娃脸少年把篮球霸王的头碾在脚下这种事,就不会有人知道。
“只会在网上装可爱,见到我,脸这么臭。” 郑延吉放开踩在萧景头上的脚,撇撇嘴。
萧景立马僵硬地咧嘴。
“别笑了,好丑”,郑延吉一脸嫌弃。
萧景立马收起笑容,心里有点难过。
“笨死了,笑都不会笑。不过小笨狗不笑的时候也很帅,主人很喜欢。”郑延吉又慢悠悠地补充。
萧景虽然还是绷着脸,但眼睛变得黑亮黑亮的。
“去吧,你跪着进十个球,我就原谅你。”郑延吉把篮球踢到萧景的胯间。
因为今天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被调教,萧景显得格外兴奋,决心要好好表现。
今天的萧景,白色球衣,红色头带,一双黑眸神采飞扬。在刚刚郑延吉低头给他戴护膝的时候,萧景就勃起了,把球裤顶起了一大块,一直用余光偷看他主人,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戴上护膝,萧景就四肢着地地趴下了,用身体滚着篮球,爬到罚球线。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跪姿,跪直身体,熟练地单手抓球,掌心托着篮球垂直举高,手腕一翻……
“砰——”,球打到篮筐,飞了出去。
郑延吉并不意外,投篮发力是需要腿部、腰腹、上臂和手腕手指同时配合的,萧景此时跪在地上,发力点和投篮角度都和平常有偏差,投不中很正常。但萧景眉峰聚拢,抿抿唇,对自己很不满意。
不过小狼狗不愧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调试了两次之后,篮球就在他手中变得听话,一扬手,球就从指尖飞出去,轻轻松松地掉进篮筐。只是每次进完一个球,球就满场子飞,萧景爬过去,想用头把它顶回来,但是球还是不听话地乱走,于是他只能用下巴抵着球,慢慢爬回篮下。
看着这样的萧景,郑延吉觉得很有趣味,无论是投篮时的轻盈,还是捡球时的笨拙,这只小狗都特别帅气可爱。像只小狼在献乖,为了主人收掉爪子,又为了主人把爪子拿出来给对方取乐。
他开始明白网上一些主喜欢炫耀篮球犬的心情了。确实,篮球犬无论在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能让人心生愉悦。
“咻”,萧景又进了一个球,这时,郑延吉从候场的长凳上起身,走过去,用脚抵住在地上弹跳的篮球。
萧景双目含光地向郑延吉爬来,用下巴抵住篮球,喉咙一滚,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像是小狗讨要东西。
郑延吉用脚拨了拨球,“想要?”
“呜汪!”
“撒个娇我就给你。”
萧景爬近了一点,用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又一下地蹭少年的裤腿,嘴里还是发出那种低沉的呜噜呜噜的狗叫。
郑延吉被萌了一脸血,但还是凶巴巴地踩住萧景的头:“把汗都蹭我腿上了!”
萧景顺着郑延吉脚上力道乖顺把脸贴在地上,眼睛还在努力看着他的主人。
郑延吉哼了一声,把脚递到萧景嘴边:“舔干净就把球给你。”
他今天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板鞋,是他比较日常的鞋,虽然比较干净,但还是充满鞋子的味道。
萧景闻言,用手托住阿吉的脚,一边嗅闻,一边抬起红舌,囫囵地舔扫鞋面,那贪心的样子,反倒像是得了奖赏。郑延吉没让他舔鞋底,但他把鞋边和鞋带间的细缝都用唇舌照顾到。
“篮球队长喜欢给别人舔鞋?你的那些迷妹,知道你这么骚吗?嗯?”
“小狗只骚给主子看。”萧景语气出奇温柔。
萧景这种奴,郑延吉最抵抗不了的,平时冷酷凶悍,却在他面前全身散发着“我很好欺负”的气息。这样的话,他就会觉得这个奴好可爱,然后更加想欺负他。
于是郑延吉突然发狠,脚踩到小狼狗脸上,居高临下地挤压他冷俊的五官,而萧景任由戏弄,还帮郑延吉托着脚。
郑延吉玩了一会儿,把脚放下:“继续。”
然后,萧景又顺从地捧起少年的鞋……
等萧景把两只鞋都伺候干净了,郑延吉才大发慈悲地把球拨给他。
萧景汪了一声作为感谢,继续用下巴抵着球往篮下爬去。
这是他第十个球了,投进这个球,他就完成任务了。但是这一次,郑延吉一直跟在他后面使坏,踹踹他的屁股,让球滑出去,或者踩住小腿不让他动,又或者在球滑出去的时候,把球踢得更远……
对此,萧景一点脾气都没有,心甘情愿地配合主人对他的戏耍,胯下的鸡巴更硬了。
好不容易等萧景在罚球区跪定,郑延吉又在背后伸手蒙住了他的双眼:“投吧。”
萧景用眼睛感受着少年掌心的温度,手指
一拨,往上投篮,“咻”,球进了。
郑延吉松开手,转而揉起小狼狗的头:“小狗真厉害。”
顿时,萧景肩上、腿上、心上的力都松懈掉,他学不会笑,只想在这个时候长出一条尾巴,好摇一摇。
夸奖过后,郑延吉抱着球回去候场区,萧景爬着跟在他脚后。郑延吉在长凳上坐下,萧景也岔着腿在地上蹲坐好。
“裤子脱了,衣服撩起来用嘴叼好。”
萧景依言照办,很快下身就只剩下内裤和红色白底的篮球鞋,他双手抱头,嘴里叼着球衣下摆,上身的肌肉裸露出来,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气息。
接着,郑延吉踢掉鞋,把脚底踩到小狼狗的胸肌上,用指头拨弄他胸前的乳粒:“队长,你怎么这么骚,奶子都硬了”。
“嗯?怎么鸡巴也硬?流这么多水。”说着,阿吉伸脚踢萧景勃起的阴茎,粗长的性器从内裤里跳出来,在少年的踢弄下,不知羞耻地晃动着,踢下去,又翘起来,淫水沾湿了少年的白袜。
“闻闻,你自己流的骚水,骚不骚?”郑延吉把右脚踩在萧景的脸上,袜子润湿的部位故意对着萧景的鼻子。
萧景叼着衣服,开不了口,只埋进少年的白袜中深吸。
“香吗?”郑延吉用脚抽了一下小狼狗的脸。
“唔唔”,萧景难耐又窘迫地发出模糊的鼻音。
“骚到连话都不会说啊?”郑延吉一脸轻蔑:“舔吧,赏你了,好好伺候。”
萧景胸膛起伏,吐掉衣服,激动地张嘴含住郑延吉的脚。
不得不说,再厉害的人,如果嘴里塞着别人的脚,也只能用淫荡二字来形容。
“衣服抓好,不要掉下来”。郑延吉往小狼狗胯下踢了一脚。
萧景闷哼一声,连忙将衣服拉高,于是他就这么自己抓着衣服,一边帮少年舔脚,一边被少年玩乳头、踢鸡巴。
很快,郑延吉的袜子被口水濡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脚上:“臭小狗,流这么多口水,快把我袜子脱了。”
萧景用唇齿替阿吉脱掉袜子,伸出舌面,舔上少年的脚底,一下又一下,一脸色气而不自知的陶醉。
“腰动起来,操这个篮球,允许你射精。”郑延吉把篮球放到地上,用脚踩住。上次在器材室没让萧景射,这次他打算让小狼狗释放一下。
萧景前后耸动起来,鸡巴无规律地在篮球上挤压磨蹭。
接着,郑延吉伸手脱掉对方的衣服,将萧景额上的红色头带扯到对方的脖子上,充当项圈。萧景配合地举高手,好让对方帮他脱衣服,但他下身的动作却一直不敢停。
“手伸出来,手腕并在一起。”郑延吉又命令道。
萧景照做,并着手,往前一递。
郑延吉从书包里翻出一捆纱布,用它们将萧景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纱布这个灵感,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了,果然捆绑的视觉效果特别好,很好地展示了男人的力量和脆弱。
郑延吉想了想,又掏出黑色签字笔,在萧景脸上写了两个小字,然后贴上创可贴把刚写下的字盖住。
贴上创可贴后,萧景的野性和受虐气质都加强了,郑延吉满意地摸摸小狼狗的脸颊,说:“明天才能洗掉哦。”
萧景不知道主人写了什么,却羞耻地蜷起了手指。他把被捆住的双手举在胸前,下摆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篮球,肌肉汗涔涔的样子,十分性感。
“主、主子,小狗想射了。”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突然难耐地停下动作。
郑延吉单脚踩到萧景脸上:“射吧。”
于是,萧景举起被捆住的双手,托着郑延吉的脚跟,一边闻着主人的脚,一边射在了篮球上。
回到宿舍后,萧景立马进了卫生间,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创可贴的一侧,看到主人在上面留下的是“小狗”两个字。原来不是想象中的贱狗、骚狗之类的称呼,“小狗”两个字像是骂人又像是主人的亲昵。萧景兴奋地捏了捏拳,又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贴回去。
洗澡的时候,萧景刻意避开了他脸上的“伤口”,一点水花都不敢往上溅,像对待宝物一样小心谨慎。他躺在床上,想到明天自己会顶着主人赏的“刺青”走在路上,想到别人有可能看到自己脸上写着“小狗”的字样……他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刚刚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千思万绪……
睡前,他习惯性地点开郑延吉的Satan界面,没想到刷出了自己的照片。照片是一张远景,画面上是他刚才跪趴在地上用下巴滚球的样子,脸部被打了码,配文是:捡到一条小狗。他在玩篮球。
萧景默默把头埋进被窝里,用不发达的面部神经扯出一个笑。他慎重地点了点手机屏幕,第一次转发了主人的推文,配文没有配字,只有一个系统自带的、甜蜜的表情。
第十七章 KTV聚会
郑延吉在和严教授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挂掉电话之后,郑延吉笑得很莫名其妙,严教授问他怎么了,郑延吉摇摇头:“没事儿,一个傻逼。”
然后郑延吉又神神秘秘地对严教授说:“衣服我已经在网上订好啦。”
严教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等衣服回来,你就穿给我看。”郑延吉笑得露出小虎牙。
“是,主人。” 严稹一脸纵容。
过了一会儿,郑延吉趁严稹喝水的空隙,把不想吃的东西都拨到严稹的盘中。谁知严教授明察秋毫,把蔬菜又放了回去:“主人不要挑食,多吃点蔬菜”。
“知道啦”,郑延吉戳着他餐碟里的蔬菜,撇撇嘴,他总是在这种小事上被严教授管教。
饭后,严稹坐在沙发上看书,郑延吉则躺在他腿上吃薯片。
“张嘴”,郑延吉举着手要喂他。
“主人吃吧”,严稹用手拨了拨阿吉的额发,眉眼含笑,眼神像在看小孩。
郑延吉努着嘴把薯片送回自己口中,一脸“你真不识货”的样子。
脱离调教状态的他们,比起主奴,反而更像一对密友。两人各干各的,你看你的书,我吃我的薯片,却意外地安静默契。
闲了一会儿,阿吉又拿后脑勺砸人家严教授的腿,他懒懒地开口:“对了,冷泉他们想搞个小聚,要带家属去,你要去吗?”
“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八点,在K14酒吧。”
“好。那我明天开车去学校接您。”
“啊?我以为你不想去这种场合,已经把小狗叫上了。”郑延吉突然起身,头撞到严稹的书上。
“那个校队的篮球队长?”严稹伸手帮他揉揉脑袋。
“对啊,他叫萧景,挺乖的”,郑延吉说着又躺下去。
“那就一起吧。主人带我们一起去。”
“哈哈,一言为定!那我可有面子了,两个这么帅的奴。对了,你不知道,那个小狼狗,我是说萧景,他真的超可爱,看上去去凶凶的不爱说话,但是好听话,怎么欺负都不生气,而且长得也很帅,打篮球也……”
严稹放下手中的书,低头吻上郑延吉喋喋不休的唇,良久,才贴在郑延吉唇上说:“主人,你好烦” 。他声音沙哑,说话像情人间的喟叹。
“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偷袭主人”,郑延吉嘴上这么说,倒是主动反吻对方。
“黄瓜味……” 严教授满眼笑意,尝到郑延吉嘴里都是薯片的味道。
转眼到了第二天,萧景背着包,赶到学校东北门,远远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穿着衬衫长裤的男人。
他知道这个男人叫严稹,是他们学校很有名的教授,连他们班女生都知道这个人,但萧景认识他却是因为郑延吉,这个人是主人Satan号上的常客,虽然没露过面,但萧景对他很熟悉。
抛开主奴这层关系,萧景对老师还是很尊重的,所以他走过去先打了个招呼。
他踟蹰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最后叫了一声:“严哥。”
彼时严稹倚在车边,微微低头像是在想事情,听到声音才发现人来了。 萧景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很诚恳。
于是,严稹也疏离有礼地点点头:“你好。”
“叫你小景,可以吗?”隔了一会儿,严稹又开口。
萧景沉默地点点头。
两个高大英俊、气质迥异的人,沉默地并排站着,气氛和谐又古怪。郑延吉还没出来。
等了一会儿,这个偏僻的校门口也陆续有学生出来了,严稹看了一眼手表,说:“小景,你先上车吧。”
萧景点点头,进了汽车后座。确实,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太打眼了。
上了车,透过车窗,萧景意外地发现,严教授手里点起了一根烟。
萧景以为像这种做学术的人是不会抽烟的,不过,文质彬彬的男人手指夹着烟的样子,与他本身的气质并不违和,反而多了一些哲思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郑延吉气喘吁吁地从校门口跑出来,把书包扔给严稹后,熟练地钻进了副驾位。
严稹帮他把书包放好,也上了车,他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先探身帮郑延吉系好安全带。
车子驶了出去,郑延吉“吧唧”地在严教授脸上亲了一口,突然回头,对后座的萧景说:“小狗,你知道我们开车要去哪里吗?嘿嘿,我要找个地方把你卖了。”
“那小狗帮主人数钱”,萧景语气平淡,理所当然。
萧景居然讲了个冷笑话,郑延吉很给面子地笑了出来。可以看出今天晚上的郑延吉很开心,堂堂一个主人,身上却有一种“小学生出游”的兴奋劲儿。
到了地方,郑延吉帮两个奴带好面具、项圈才让他们下车。下车后,郑延吉一手抓着一条牵引绳,带着两个优质奴进了酒吧。
进去的时候,约好的包厢里已经有人了,郑延吉帮两人把面具摘下,才笑眼弯弯地和大家打招呼:“hi,宝贝们~”
“哇靠,盐大又祸害了两个大帅哥!” 说话的人叫小虾,是萧楠的男m,性格跳脱。
“哟,阿盐你终于舍得把严教授带出来啦?” 萧楠也跟着笑起来。
“啊啊啊!这就是严教授!?盐大你从来没说过教授长这么帅啊!!不过隔壁这个酷帅小哥哥又是谁啊?”
郑延吉牵着两个奴落座,喝了一口果汁,才慢悠悠地说:“我新捡的小狗啊。打篮球的。帅吧?”
“帅帅帅!” 小虾疯狂起哄,开始撩严稹和萧景说话。
然而,坐在小虾隔壁的徐小洲则整个人僵在座位上,从严教授进门开始,他就没敢往那看过一眼。
班长大人已经疯了!!他知道阿吉有一个当老师奴,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是严教授!!
两人都姓严这种不是巧合而已吗?为什么真相如此残酷。
此时,徐小洲的内心弹幕狂喷:小疯子,敲里妈!为什么要让我在这种场合和我尊敬的严教授相见!!!
再怎么样,你、你、你他妈不会先给我打个预防针吗!?
好突然,好突然,好突然!
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
总之,班长大人现在只想原地爆炸或者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和他的不自在相比,严教授倒是很闲适,甚至在徐小洲偷瞄的时候,还向对方点头致意。
郑延吉也发现了徐小洲的古怪:“你做贼去啦?脸上这么难看。” 显然,阿吉已经忘了他为了贪玩,故意瞒着徐小洲的事了。
如果眼睛真的可以飞出刀子,他早就被徐小洲千刀万剐了。
郑延吉不明所以,转而跟严稹和萧景说话:“今天加上我们一共是四对儿主奴,来的都是熟人,不用给他们面子,待会你们就喝点东西,看他们闹就好了。”
严稹点点头,把阿吉的冷饮换成了常温的;萧景也认真地点点头,“是,主人。”
闲聊了一会儿,东道主冷泉和他的奴莫尔也姗姗来迟,人终于齐了。
小辣椒莫尔一进门就先声夺人:“喔~大黑又闯祸啦?流帝,您这绳缚水平越来越牛逼了!”
郑延吉这才注意到,萧楠的另一个奴大黑,也来了,此时正以M字开脚缚的姿势被绑在KTV角落的矮桌上,阴茎上了锁,嘴里塞着口球,肛门里塞着震动棒。也不知道绑了多久了,壮实的男人上下两张嘴都流着水,姿态有些可怜。
“小惩大诫。背着我又和别人打架了。”萧楠晃着酒杯,回答了一句。
接着,大家都落座了,一帮人在KTV里玩起了“I dare you” 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游戏双方轮流想一个动作,一方做了这个动作,另一方就要跟着做,如果不敢或者做不到就算输。
一开始是主人和主人之间的对决。
两个主人约定要对自己的奴做一样的事。徐小洲先来,按着他家狗子大亲一口,特意把舌头伸进去搅了搅,然后抬头挑衅地看着流帝:“你敢吗?”
众人噢噢地怪叫,萧楠的奴刚刚才给她舔过脚。
萧楠用行动说话,扯着小虾的项圈来了个法式舌吻,结束后才霸气地勾唇道:“傻逼吗,自己奴怎么会嫌弃。”
又切磋了几轮,徐小洲完败,喝完罚酒躺进他家狗子怀里挺尸。
如果说主人的玩法只是个热身级别的,那么两个奴的“idare u ”就可以说是非常火爆了。而且整个过程非常搞笑,经常是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比如说莫尔和小虾两个人就是棋逢对手,一个是冷泉的奴,一个是流帝的奴,都是小可爱型号的,但一个以泼辣闻名,一个以皮皮虾着称。
第一回合,莫尔就蹲下去给他的主人口交了,摆明了针对萧楠是个女攻,身上没长那玩意儿;谁知道萧楠的奴很刚,从包里掏出假阳具,陶醉地吞吐。
“你耍赖!”莫尔跳脚。
“怎么?你舔的是你主人的鸡巴,我舔的也是我主人的鸡巴。不行啊?看不起扶她攻吗?”小虾扬着脖子,怼回去。
莫尔只能捏着鼻子算他过关。
谁知下一个动作,小虾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一笑,又从背包里拿出四根型号不同的假鸡巴,一一舔过。
小辣椒莫尔顿时无语,弱小、无辜、可怜地看着他主人。
谁知他的主人很无情; “看什么,我可没有五根鸡巴” 。
唉,自作自受,连他的主人都不帮他。
“算你狠。”莫尔干了一杯酒,撸起袖子。
“过奖,随身携带主人的鸡巴是每个奴隶的自我修养。”小虾故意笑得含羞带怯。
下一个动作又从小虾开始,他一脸同情地看着莫尔,轻松抬手,摸了摸自己主人的头。
萧楠在这方面脾气很好,但莫尔他主人却是个冷面煞神。
看着对面小虾得意洋洋的表情,莫尔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他试探地伸出手,果然,手还没伸到头上,就被主人反剪了双手,按在腿上打屁股。但紧接着,他的主人冷泉单手摁着他,长手一捞,把桌上的罚酒干了,“我替他喝了”。
“哇哦!冷大超A的。” 众人起哄。
莫尔一脸感动地看着他的主人,然后奋然爬起:“啊啊啊,欺负我主人,我要跟你拼了”……
看着他们斗法,郑延吉眼睛都快笑没了,而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旁边的严稹也很放松。BDSM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很学院派的,是很私密的事情。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鲜活的人,把性玩得这么鲜活,就像是把性当成了平常小孩的玩具,很活泼,也很真实。
这或许也是他喜欢郑延吉的原因,他爱自己的sub,像小孩子爱玩具一样单纯,试问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主人呢。
第十八章 KTV游戏+偶遇楚三
后面他们越玩越疯了,非要把旁边看热闹的郑延吉他们也拉下水。
“盐大,盐大,ball ball you 啦,让教授和篮球小哥哥一起玩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保证不瞎起哄。”
“滚蛋,你主人还在那儿坐着呢,别冲我撒娇。我的小帅狗只能我自己看~”郑延吉来之前就打过招呼了,他今天带的两个奴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就凑个热闹,不下场。
“阿盐,不要这么专制,不如你先问问教授他们的意思。”萧楠示意他看自己左右。
于是,他看看严稹又看看萧景,前者笑着点点头,后者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冷酷又青涩。
虽然这种游戏尺度很大,还有其他人在场,但是能和主人亲密互动,未尝不是一种福利。萧景内心有些紧张,也有些意动。
既然他们俩都点头了,郑延吉就更无所谓了,扬着眉笑道:“来来来,既然你们上赶着找死,小爷让你们输到哭~”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新游戏。四对儿主奴由主人出战玩骰子,赢了就奖励自己的奴隶,输了就惩罚,惩罚是几个dom现场写的,每轮开始前先从小纸条里抽一张惩罚,再开始玩游戏。这个玩法是萧楠提出的,这样被绑在角落的大黑也可以变相参与游戏了。
他们玩的是酒吧里最常玩的“大话骰子”,每人用骰盅先摇一个数目,每个玩家只能看自己的骰盅里的点数,然后依次轮流猜桌面上所有骰子的点数,比如说“两个三”、“五个二”,猜的数目必须越来越大,如果有人不信你喊的点数,可以开骰盅,开出来如果没有“五个二”,那就算你输,反之就是开你的那个人输。
第一个回合抽到的惩罚是“掌掴阳具”,冷泉刚把惩罚念出来,几乎每个奴脸上都起了一些变化。其实在游戏之前先抽惩罚也是故意的,这样游戏结果还没出来前,就先知道了惩罚项目,谁不知道惩罚会落在谁身上,每个奴都有可能,于是他们就会下意识把惩罚联想到自己身上,这也算是一种隐秘的心理调教。
第一轮游戏萧楠玩得很消极,一上来就喊了“十个六”,被郑延吉开了,桌面上果然没有这么多个六。
但萧楠输了也很大方,走到角落解开大黑身下的贞操锁,对着紫红色的巨物无情地甩巴掌。可怜的大黑含着口球说不出话,“唔唔”地惨叫也只让更多的唾液从口中流出来。更过分的是,隔壁的小虾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帮忙助威:“虐阳咯,虐阳咯~”
而这边赢了的郑延吉则开心地看着萧景:“小狗,你想要什么奖励。”
“主人可以亲一下我吗?”萧景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耳根却轻轻地动了动。
郑延吉有求必应,伸手按低萧景的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突然尝到湿湿软软的滋味,萧景吓了一跳,他以为只是蜻蜓点水地亲甚至是只亲在脸上。天知道,主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的时候,他的心跳都要骤停了。
郑延吉在萧景颈脖处摸了摸,像是安抚受惊的小狗,然后又继续加深了这个吻。等郑延吉舔舔唇终于放过萧景的时候,萧景的耳根已经像他刚被咬过的嘴唇一样红。
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这次的惩罚项目是“sp”。
“两个二。”
“三个二。”
“六个五!”
“不信!不信!开、开、开!”
“还真有六个五啊!”
郑延吉输了,苦着脸说。不过很快,阿吉脸上又换成了开心的神色,他拍拍自己的腿,冲严稹使了个眼色。于是,严教授淡定地起身,趴到了少年的腿上。
郑延吉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揉着严稹的屁股,对大家说:“老师上节课擅自没收我的零食,是该罚”。
严稹伏在少年的腿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反正屁股被玩得一弹一弹的。
“啪”,郑延吉一掌拍下。
“啪、啪、啪”
“啪啪!”
“啪!”
房间里一时响起令人羞耻的掌贴肉的声音,严教授没有叫出声,但是头越埋越低,手指不自觉地掐进皮套沙发。
从郑延吉身上起来的时候,严教授还是一脸淡定,只是脸红红的,这次终于没敢再看徐小洲。
之后的几局游戏,基本上输家不是郑延吉就是萧楠,萧楠是故意的,而郑延吉则是游戏黑洞。
于是郑延吉让严教授给他舔了脚;撩起萧景的腹肌,咬了他的乳头;龟头责了严稹;又体罚了萧景。
“倒立自慰?我靠,这是哪个天才写的?”郑延吉抽到这个一脸义愤。
最后还是没有真的倒立自慰,只是让小狼狗倒立,然后郑延吉帮他自慰。
萧楠抽到的惩罚更加重口味,乳夹、口爆、肛门里塞冰块、圣女果、挂着鞋做蹲起,什么花样都有,总之大黑被解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玩坏了。
冷泉他们也输了一次,惩罚是“一边唱歌一边自慰”,小辣椒莫尔放得很开,表现欲又强,自觉点了一首老粤语歌,一边玩鸡巴,一边用恶搞的语气唱着:“当年相恋意中人,大家性情近……”
看着莫尔搔首弄姿的样子,大家都笑喷,连他一向严肃的主人也勾了勾唇。
郑延吉喝了很多果汁,决定中场休息一下,去厕所放个水,结果一出门就遇上了楚三。
这家伙一副大爷样,目不斜视地走过,完全把阿吉视作空气。
是了,这间酒吧是圈内人的娱乐圣地,楚三爷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郑延吉好笑的摇摇头,进入厕所。
谁知在他撒尿的时候,楚三又突然出现,跟了进来骚扰他,“宝宝,中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给挂了?”
听完他的话,郑延吉心里更好笑了,中午那个电话确实是楚三打来的,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一句话不说,汪汪汪地冲他狗吠了三分钟,超有毒,简直把郑延吉乐坏了。
其实上次在修车店的时候,楚三就给阿吉打过电话,当时郑延吉让他汪个一声来听听,结果楚三爷就真的汪了几声。可惜被阿吉无情打击:“学得一点都不像,怎么楚三爷连狗叫都不会。乖狗,给他示范一下。”
当时收到指令的K,原本温顺的神情变得凶恶起来,滚动喉咙,发出一声盖一声的狗吠,像极了一只面对外人入侵的大型犬。
接着,郑延吉就把电话掐了,之后再也没有接到过楚三的电话,结果事隔多日,今天楚三的电话打过来,就是一通狗吠,延绵不绝的,学得有模有样。
这楚三虽然又嚣张又傻逼吧,但还真有办法把他逗乐。现在厕所里没人,郑延吉不介意拿他取取乐,于是阿吉冲地上抬了抬下巴:“站那高干什么,跪下。”
楚三当即膝盖一弯,跪到地上,虽然跪姿还不是很标准,但这样不可一世的人跪在地上的样子,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一个男人跪得这么轻易,郑延吉心里对我们楚三爷大概有数了。他抬手就掐住楚三爷金贵的脸,语气好奇:“怎么学的,这么短的时间,学得还挺像。没像到三爷还挺有当狗的天赋嘛。”
“呵,劳资特意买了条狗。天天搁家里跟它大眼瞪小眼,能学不会吗”,楚三昂着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郑延吉没憋住笑了一声。这家伙太可乐了。
“真学会了?我来考考你。”
楚三不屑回答,用表情说着“放马过来”。
“生气。”
“汪——!汪——!”
“难过。”
“呜、呜”
“高兴。”
“汪、汪”
“尾巴被夹住了。”
“獒!獒!”
“兴奋。”
“哈!汪!汪!哈!汪!”
“装可怜。”
“呜汪、呜汪”
楚三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的神态也跟着声音变幻,端是一条好狗的样子,把郑延吉逗得很开心。
阿吉上前一步,把狗狗的头抱进怀里,奖励性地揉弄,后脑、耳根、颈脖,楚三被呼噜得很舒服,完全没有自己其实是被玩弄的自觉。
几分钟后,郑延吉走出卫生间,被门口的两个大汉吓了一跳。
呵,还带了两个保镖。郑延吉又弯着眉,笑了起来。
回到包厢,严教授又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去了这么久,郑延吉也像中午那样随口答了一句:“没事,遇到一只傻狗,逗弄了一下。”
说着,少年又跟众人嗨玩起来。
跟郑延吉这边的逍遥自在相比,另一个包厢里的楚三却有些不为人知的狼狈。刚刚在厕所,郑延吉递给他一个跳蛋,让楚三去厕所隔间塞进了自己的屁眼。所以,现在楚三爷是带着震动跳蛋在调教别人,虽然跳蛋是静音型的,但他总感觉能听到体内的嗡嗡声。楚三既害怕被人发现,又觉得另类刺激、快感叠来,如果不是自己带上了贞操锁,恐怕要当场射出来。但不能射也很要命,下体被勒得痛不欲生,还要强装镇定,保持作为s的高冷和威严。
第十九章 女装严教授
疯了一晚,回去的时候郑延吉去了严教授的小别墅。洗完澡之后,郑延吉躺在严稹怀里一边玩着严教授的手指,一边发呆;严教授单手圈住郑延吉,再单手敲论文。
“老师,我想把萧景收私犬了”,郑延吉突然开口。
别看郑延吉平时玩得很疯,他真正意义上的奴,也就只有严稹和K,和他们之间才是真正长期、稳定、互相承诺的关系。
郑延吉觉得自己很渣,一边随心所欲地花心着,又一边贪心的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肯定。
严稹敲键盘的手顿了一下,他把手提电脑拿开,双手圈住郑延吉,下巴搁在少年的头顶,声音低沉如琴:“我只要主人开心”。
郑延吉不再说话,摩挲着严稹修长苍白的手。
严稹也不再说话。其实圈里一主多奴的现象并不少见,郑延吉特意拿出来跟他说,是一种郑重,是一种在意,他说“只要主人开心”,不是斯德哥尔摩,不是无可奈何,而是真心觉得只要郑延吉开心就好。他也想将宝藏独占私藏,但宝藏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发现,他能做的只有不离开。他可以把自己的占有欲通通埋起来,因为他想要让他所守护的宝藏一直发光。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郑延吉又换了个话题,他语气轻快地凑到严教授耳边,“网上买的衣服回来了”。
严稹拿阿吉这副色胚样没办法,笑着说: “那贱狗穿给主人看。”
郑延吉坏笑一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绸红线、做工精良的旗袍。
买衣服的链接是问徐小洲要的,他家狗子是个女装大佬,一米八八的东北汉子闭嘴的时候是美艳御姐,但张口就是低音炮,穿着裙子叫徐小洲老公,把徐小洲这个伪直男迷得不行,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给他媳妇买各式各样的“小”裙子。
郑延吉买的款式是订做的,跟店家沟通了好久,还特意请教了服装设计学院的同学。
“好看吗?”
“好看、”
“快穿上试试。”
“好”
郑延吉没耐心等严教授慢条斯理地换衣服,干脆跳到严稹身上,手脚并用地帮他穿好了旗袍。
“……好看吗?” 严稹有点不自然。
“好看!” 郑延吉愣愣地点头。
简直美呆了!红色沿边绸线、乌蓝色水墨刺绣与严稹的气质十分相配,就算胸前一片平坦,也美得雌雄莫辨。
郑延吉把严稹扑倒在床上,手从旗袍下面钻进去,严稹修长的腿又白又直,触感像打磨过的玉一样温润。郑延吉爱不释手,在严教授的大腿根摸来摸去,像个活脱脱的色狼。
严教授被摸得有些情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
“骚狗,夹紧一点”,郑延吉羞辱他。
严教授慌张地用腿夹住少年的手,郑延吉用手模拟腿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又把手掌伸进了男人的后臀,粗暴地掐揉。
严教授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是自贱的,在郑延吉的奴里面,他是最喜欢自称贱狗的,但是一方面他又是自尊自爱的,他有自己的品格,他像猫一样让你有距离感,但又像猫一样别别扭扭地黏人。
这种矛盾应该是生长背景和所受的教育所致,严稹太优秀了,从小就是别人仰望的存在,但他私心里却一直很想有一个人,把他踩进污泥里,狠狠地弄他,把他弄坏。
郑延吉就是这个人,他对严稹的这种微妙的心理十分洞察,所以进入调教状态,他就会毫不留情。
“小母狗发情了?夹都夹不住。现在腿抬起来,分开。”郑延吉在严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平时越是端着的人,越是渴望羞辱。严教授呼吸加重,弯起膝盖,脚掌踩在床上,呈一个M字型。
郑延吉伸手脱了严稹的内裤,但没完全褪掉,任由它卡在腿间。严稹的翘臀被旗袍紧紧地包裹着,郑延吉把旗袍往上扯,手指挤进对方的臀缝,用指尖找到藏在里面的肛穴,打着圈摸着,偶尔轻浅的戳刺。
“小母狗,你的骚穴会呼吸,还会吃手指。怎么会这么骚?”
严稹脸上难耐发红,勃起的阴茎把旗袍的一面裙摆顶起:“主人、主人……”
“骚逼!”郑延吉突然发狠扇了他一巴掌。
严稹俊秀苍白的脸立马染上红印,但他像着了魔,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卑微。
郑延吉又扇了他一掌。郑延吉扯下严稹腿间的内裤套在男人头上,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对方的肉穴里搅弄。严稹的骚穴已经湿了,但是没有经过润滑还是有点干涩。
玩了一会儿,郑延吉还是给严稹加了润滑,但又下命令:“把你的手指也伸进来,你下面那张嘴不够吃了”。
严教授抖着手,把右手食指也探进了自己的内穴,他的手指挤着郑延吉的手指,被迫抠挖自己的内壁。严稹羞耻得鸡巴骚水直流。
在严教授的帮助下,肉穴很快就扩张好了,郑延吉扶着阴茎,操了进去,没等对方适应,就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严教授“唔唔嗯
嗯”地闷哼着,修长的双腿环着郑延吉的背,脚趾时而伸展时而蜷缩。
旗袍是盘扣式的,郑延吉解开严稹胸前的扣子,一边操,一边揉着男人质厚的胸膛。
“小母狗的奶子也是白的呀,跟女人的胸一样白。骚狗,喜不喜欢主人玩你的奶子啊?”郑延吉说话是清脆的少年音。
“喜、喜欢,小母狗很喜欢……唔,主人、主人……” 严稹声音沙哑,情不自抑。
“什么?大声点!你是我的什么?”
“贱狗、贱狗是主人的小母狗……喜、啊、喜欢被主人操”。
“骚逼!” 郑延吉加快摆动幅度。
“叫出来,贱狗!”
“嗯、嗯、主人…唔、主人……啊哈…”
……
“主人,贱狗想、想射精”。
“不准,母狗怎么能射精”。
“是、主人。啊——”
……
“主、主人,贱狗想上厕所了……”
“就在这里尿”。
严稹抖着唇,不敢说话了。
“给你十秒,尿不出来,以后别想再尿了。十、九、八……”
严稹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打开了,身体的变化一览无余,只见他的鸡巴无助地抖动了几下,马眼里冲出一股憋久了的尿柱,哗哗作响地喷洒在自己身上。
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后穴的抽插从未停止,严教授红着眼眶,好像失去了对自己鸡巴的控制,精液紧跟着尿液也流出来了,好像这才是一场真正的失禁。
严稹眼眶滚着泪,想要抑止射精的欲望,但是无济于事,他心里又畏惧又无助。他的主人正严厉地看着他,在那样的眼神里,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像母狗一样下贱。
尿骚混合着精液,严教授身上一片污浊,他感觉自己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但郑延吉没有放过他,按着男人继续冲撞,最后把精液都灌进了他的肉穴,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男人的骚穴已经无法合拢了,汩汩地吐着白浊。
结束后,两人又去浴室洗了一次澡。彼时严教授已经满身红痕,跪趴着让少年把肛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从浴室出来,换好新床单,严稹就跪到地上:“对不起,主人。贱狗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
郑延吉光着脚坐在床上,伸脚踩低严稹的头:“老师最近越来越骚了。被人操后面都能射,什么都憋不住。再有下次,狗鸡巴锁起来,半年之内都别想射精了。”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嗯,现在就罚你掌嘴三十吧。”
“是,主人!”
“啪!”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
严稹跪得笔直,自己掌嘴,自己报数,眼神里都是对郑延吉的臣服。也许郑延吉天生就有做dom的天赋,年纪轻轻却很会把握人的心理。严稹整个家族都是知识分子,最看重的就是脸面,郑延吉却最喜欢扇他巴掌。因为郑延吉知道,在隐密的内心深处,严稹也喜欢被这样对待。明天是周末,两天时间足够消除痕迹了。
郑延吉睥睨又傲气地踩着严稹的膝盖……
第二十章 两犬斗殴
浪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考试周,郑延吉忙着备战期末考了,把平时玩乐的心思都收了。
今天终于考完最后一门,郑延吉仿若囚鸟出笼,一身轻松。他算算时间,校队训练差不多应该结束了,于是踱着步,去了体育馆门口偶遇小狼狗。
他到的时候,萧景刚好在跟队员进行每天的结束训话,头上还是那条红色头带,侧脸冷峻得可以。
郑延吉找了个地方坐下,几分钟后,篮球队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出来。
“景哥”,郑延吉站起来,故意像个小迷弟一样招手。
萧景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声音,手顿了一下,迟疑地走过去。
高大的男生越走越近,郑延吉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他看着萧景脸上的瘀青,喜怒难辨:“怎么回事?”
“主人”,萧景歉意又紧张地看着郑延吉。
“几天不见,学会打架了?”郑延吉沉着脸,显得非常严厉。
萧景嘴唇动了动,还在组织语言。
郑延吉长长地盯了他一眼,转身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萧景长腿一迈,赶忙跟上。
现在是晚饭时间,操场的阶梯上没什么人,郑延吉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说吧。”
萧景想蹲在郑延吉面前,被少年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又蹲到了少年身边。
“说吧。怎么回事?”
萧景含含糊糊讲了几分钟,也没把事情讲清楚,但郑延吉一听打架对象是楚三,眼神就软了下来,他偏心到大西洋了,心想,肯定是楚三挑的事。
微信上问了一个来回,果然!
“意思是,你想抢我的人,人没答应,你还把他打了?” 郑延吉握着手机敲字,脸又沉下来。
“是又怎么样!” 楚三嘴上硬气,实际上在那头都气疯了,这特么是谁打谁啊,小兔崽子还敢告黑状!
郑延吉不知道,楚三那一身花架子的腱子肉根本不顶用。那天打架,楚三除了开始还手的时候往萧景脸上打了一拳,之后都没占到便宜。但好面子的楚三爷不想承认自己打架打输了,只能硬气到底。
“真能耐啊楚三爷,敢动我的人”,郑延吉眼神越来越危险。他看着纯良无害,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护犊子。
“啧,你养的什么狗啊?一个比一个凶。”
“一个比一个?还有谁?”郑延吉表情平静。
楚三正在输入中,输入了好半天。
好吧,其实楚三还找严教授谈过话,只是他找严稹谈话的第二天,他就被他爸叫回家谈话了,差点没折了条腿,才从主宅逃出来。
嘁。
“没谁!” 楚三非常气闷,严稹的父亲是他爸的老师,明明两个人年纪相仿,但从小就感觉低了严稹一辈。严家这小子,小时候碍人眼,长大还想跟他抢人。
“那小狼崽子还没断奶吗?打架输了还回去找主人告状?”楚三赶紧转移话题。
郑延吉抬手摸着萧景脸上的淤青,单手敲字:“你之前不是还想做我的私犬吗,怎么,现在抢我的人,是又想当主了?”
楚三眼里精光一闪:“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主人,认真的那种,不是玩的那种,我就不动你的人。”
郑延吉呵地笑了一声,这个人真的很会作死哎。
“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你踩了劳资的鸡巴就要对劳资负责”。
老子就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幅鬼样,楚三心情复杂。
“想做我的狗可以。三点要求,第一,听话,我想怎么玩你,你没有发言权;第二,不允许争宠,我不会只养你一条狗;第三,考察期半年,半年后不能让我满意,那就还是再见。”
郑延吉的要求可以说非常苛刻了,特别是第一条,穿刺这样危险项目都没有排除,认真执行起来楚三会非常被动,但楚三有意见的反而是第三点:“还有考察期,考察标准是什么?到时候你说不行就不行,岂不是耍我。还有你这个考察期太长了!”
“后天晚上九点,柏乐酒店,过时不候,晚点我会把房号发给你。不要跟我谈条件,上面有一条做不到,都不要来找我。”
郑延吉收起手机,拇指在萧景脸上淤青的位置按下去,“小狗,楚三是怎么跟你说的?”
萧景疼得扯了一下嘴角,他省下了楚三那些对自己威逼利诱的话,偏偏捡了这几句说:“他让贱狗离开主人。他说,他比您有钱,技术比您好,还有……鸡巴比您大。”
“放屁!”郑延吉气极。
萧景原本不想让主人知道打架的事,才故意挑衣服底下的地方下手,谁知楚三这么没脑子直接冲他的脸来了一道。楚三找死,他不介意再送一程,反正他说的也是实话。
“主人,对不起,小狗不应该和别人打架”,萧景现在更担心的是主人有没有生气。
“虽然是别人找你麻烦,但是打架了,还是要罚。” 郑延吉掐了掐萧景的脸颊。
“是,主人!请主人责罚!” 萧景认真地看着郑延吉。
第二天清早,萧景夹着跳蛋在操场的阶梯上被罚蛙跳,而郑延吉则懒懒散散地坐在顶上吃着豆浆和蛋饼。
萧景背着手,一阶一阶地往上跳,发力时,肌肉协同运动,年轻健气的肉体让人赏心悦目。
郑延吉打着呵欠,胡乱拨弄着手里的遥控器,萧景看着挺拔帅气,其实早就被肛门里无规律的刺激弄得满头热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跳蛋的电量才终于耗没了。
“主、主人,没电了。”萧景呼吸略重,带着胸肌起伏。
“过来吧”。郑延吉招招手。
萧景又姿势标准地一阶一阶地跳到郑延吉面前,蹲在低一阶的地方。
郑延吉从书包里拿出毛巾盖在萧景头上呼噜,“不准再打架了,知不知道?”
少年语气随意,不像教训,小情侣之前的撒娇。
萧景心头一荡,乖乖仰着脸让主人帮他擦汗,“是,主人。”
“骚小狗,你流水了吧,我都闻到味道了。” 郑延吉放下毛巾,一边喂小狗吃蛋饼,一边取笑他。
在刚刚的刺激下,他确实流了不少前列腺液,萧景默默吃着主人喂的早餐,有点羞。
“小狗,你要不要当我的私犬。”郑延吉突然又说。
“咳!咳!咳……”萧景一阵剧烈的咳嗽,被呛到了。
郑延吉赶紧把水递给他,萧景没接,一边咳嗽,一边眼神激动地抓着郑延吉的手。
“主人,您说的是真的吗?”萧景顺过气之后,哑着声音问。
郑延吉点点头,“下午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二十一章 项圈
萧景和郑延吉上了拥挤的地铁一号线,郑延吉在角落玩手机,萧景站在他面前把人墙挡在外面。太近了,两人鞋尖相抵,萧景能看见阿吉头上的发旋。
中途到了一个站,人们都纷纷下车,萧景和郑延吉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列车又往前开了两个站,车厢彻底空了。萧景手扶着膝盖,腰板越挺越直。
郑延吉笑得很坏:“紧张什么?是想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萧景身体一僵,看了一眼郑延吉,有些羞耻。
郑延吉伸出手,什么坏事也没做,轻轻打开小狼狗的一只手,握住,和他十指相扣。
萧景一顿,手指发僵,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掉了,心砰砰砰砰砰地跳,地动山摇。
郑延吉握了一会儿,就放开了,萧景手心冒汗,汗水蹭湿了郑延吉的掌心。
松开手后,郑延吉把汗都擦在了萧景的裤子上。
两个人默默无言坐了几分钟,列车又停在了一个站,透过车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正准备要上车。
在车门打开的瞬间,郑延吉冷不丁地伸手,往萧景的裤裆狠狠抓了一把。
拥挤的人群闹哄哄地挤上地铁,萧景闭上眼睛,脸红了,裤裆里还残留着热辣辣的力道。
出了站之后,他们来到一个手工制作室,这家店门面很清新文艺,其实是一家情趣品手工坊。每一位私奴郑延吉都带他来这里,送他一个皮质项圈。
“选一段皮革面料”,郑延吉踢踢萧景的脚。
“主子喜欢的,小狗都喜欢。” 萧景抿抿唇。
“让你选就选”,郑延吉在萧景的腰部上拍了一记。
最后萧景选了一段深黑色冷质的皮革,然后郑延吉带着他,拿着缝合线和锤子、五金这些材料,进了工作室的一个房间。
关上门之后,萧景就自觉地屈膝跪下,郑延吉摸摸小狗的头,用度量尺测了一下萧景的颈围。
“把上衣脱了。”郑延吉命令。
萧景听话地把身上的黑T恤脱掉,厚实的胸肌暴露出来,搭配着下身的牛仔裤,显得显得非常野性。
“鸡巴硬了,怎么奶子也硬了?”
“呜汪!”
萧景的裤裆隆起一大块,乳粒也立了起来,勃起的狗屌在牛仔裤里挤得难受。
郑延吉拨弄一下萧景的乳头,然后给他别上一对黑色带铃铛的乳夹:“骚小狗。”
“呜汪汪!”萧景吐着舌头,晃动身体,乳头上铃铛作响。
郑延吉走到工作台坐下,开始制作项圈,萧景则爬过来,钻到桌底下为主人服务。
他用嘴解开郑延吉的裤头,隔着内裤亲吻主人的圣物,又嗅又舔地膜拜,把主子伺候硬了,才用唇齿扯下主子的内裤。
郑延吉的鸡巴“啪”地打在萧景的脸上,柱身是粉嫩的肉色,小狼狗爱得不行,鼻翼粗重地呼吸,薄唇裹着肉柱贪婪地吞吐。
郑延吉一边享受,一边工作,没多久一个粗糙野性的皮质项圈就做好了,项圈上还用刻刀写了萧景的名字。
“出来吧”,郑延吉踢了踢萧景的狗屌。
于是,萧景细心地帮主人把裤子拉好,含着主人的精液,从桌底下爬出来。
“跪好了”,郑延吉粗暴地揪着萧景的头发。
萧景顺从地仰起脖子,双腿分开,手背在身后。
郑延吉绕到身后,贴着颈脖为他系上项圈,“带上这个,就我的狗了。项圈代表了奴隶的忠诚,也代表主人对奴隶的权利和责任。我会尊重你,也会欺负你。”
萧景含着主人的精液,双眼写满了臣服和依偎。
“喝掉吧。”
“谢谢主人。”萧景咽下精液,嘴巴酸涩,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小狗,你是我的了。” 郑延吉双手捧着小狼狗的脸,温柔地撸着他的头发、耳朵、下颌……
萧景舒服地眯起眼睛,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裤裆。
“你怎么这么乖啊?” 郑延吉感叹,明明两个人认识不久,萧景却有这么高的服从度。
萧景仰着头不说话,隔着裤子啄吻少年的性器,脸却慢慢变红。
“真可爱”,郑延吉呵笑一声。
少年拉扯着小狗脖子上的项圈,萧景驯顺地露出喉骨。
晚上,郑延吉带着小狼狗去了附近非常有名的野裸公园。
长凳上,帅气的高壮男生被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牵引绳被握在娃娃脸少年手里。
高壮男生的身材太惹眼了,路人纷纷侧目。
“要不要摸他的奶子?” 郑延吉笑眯眯地向过路人邀请。
能出现在野裸公园的人胆子都很大,竟然真的有路人心动地伸手……
萧景戴着黑色口罩,眼神有些不适,但还是没有躲开。陌生的手在他的右乳上捏了捏,一种羞耻轻贱的感觉袭上心头,心里一时涌起许多复杂的情绪,害怕、羞耻、还有对主人的信任。
郑延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萧景的反应,发现萧景的确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但暴露和服从命令本身又可以让他性致高昂。
“这是你的狗吗?真帅啊。”路人语气有点兴奋。
“嗯。他很乖的。”郑延吉摸摸,“还不谢谢人家。”
“谢谢。”萧景眼睛看向那个路人。
“谢什么?”郑延吉漫不经心。
“谢谢客人玩小狗的乳头。”萧景声音变哑。
“好听话啊,真羡慕你”,路人啧啧称奇,“明明看上去那么凶。”
郑延吉但笑不语,粗暴地揉着萧景的内裤里的肉棒。
路人走了,萧景被玩得气息不稳,精亮的眼睛逐渐浮出难耐的水光。
郑延吉继续抠玩马眼,听着萧景不间断地发出惨哑的闷哼。
真好听。
“小狗,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郑延吉自顾自地往下说:“我最喜欢你的服从,好像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好像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主人,小狗会一直听话的。”萧景心里的盲目信任来自于对少年的盲目喜欢。
刚刚那个人说对了,萧景看着冷酷,其实内心深处对阿吉又乖又舔。
郑延吉疼爱地摸摸小狼狗的阴茎,声音清脆地说:“今晚给你个福利吧,干一件你平时不敢干的事情,不会有惩罚。”
萧景游疑了两秒,侧身捧住少年的脸,像恋人一样吻下去,带着大男生的青涩和霸道。
郑延吉猝不及防,被湿软的舌头撬开了唇齿。
这确实像是小狼狗平时不敢做的事情,但是却意外的纯情。
他们唇舌相抵,激吻中,郑延吉还玩捏萧景的龟头。
萧景承受着,虔诚地吻着,感觉自己渐渐被填满,颈脖上的项圈终于找到了牵引的主人。此后,他的痛苦来自于他的主人,他的快感也来自于他的主人。
此后,他将远离脱缰的空虚,获得“受制于人”的幸福。
第二十二章 藤条焖楚三
酒店里,楚三爷伏跪在床上,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屈着光溜溜的大长腿,撅起翘臀。他双手被反剪,臂间肌肉隆起,脊背在红绳的束缚下性感撩人。在外面人见人怕的楚三爷,此时带着口伽,流着口水,屁股上满是红痕,桃花眼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一个小时前,郑延吉被酒店前台告知,他订的房间已经被升级成了总统套房,等他拿着房卡打开门,楚三爷已经穿着紫罗兰色的浴袍等在房间里,笑得那副多情浪子的样子,完全没有即将被收拾的觉悟。
“主人,晚上好呀”,楚三大大咧咧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喊主人,却驾轻就熟,甚至觉得有些新奇好玩。
郑延吉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用脚尖点点地板。
楚三会意地脱掉浴袍,“咚”地跪到地上。他观察了一会儿,见郑延吉没有过来的意思,就把手撑到地板上,主动爬了过去。爬得摇摇晃晃的,可以看出他业务不熟练,但不管怎么说,男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还是非常养眼。
楚三来到少年跟前,桃花眼盯着郑延吉看。郑延吉面无表情,抬脚,一点一点地把楚三的头踩到地上。
“叫主人”,郑延吉说。
“主人”,楚三额头抵着地板,脖子动不了,不明所以地叫了一声。
但一开口,楚三就明白了,他现在这个处境,发音困难,一说话,嘴唇就会摩擦到地板,声音都被吞掉了,显得十分含混。
“继续。”
“主人”、
“主人”、
“主人”、“主人”……
郑延吉冷漠地碾着男人的头,楚三贴着地板一声一声地叫着主人,痛感从后脑传来
,他呼吸困难,声音也越来越狼狈。
也许楚三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已经由原来的轻松自如,慢慢变得驯顺了。
郑延吉放下脚。
“主人”,楚三试探地抬头,脸上的表情老实了很多。
“让你起来了吗?”少年音在头顶响起。
楚三收回视线,把头磕到地上。然后他忐忑地等了一会儿,面前递过来一只鞋,他试探地把脸贴上去,又重复那单调的两个音节“主人”……
他埋头在鞋里,呼吸都是青草风尘的味道,这是少年鞋子的味道,而他每次开口都像是在亲吻对方的鞋子。
楚三难堪地发现自己硬了。
在这种轻贱中,他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内心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有点失控。
郑延吉扯着男人的发茬,将他拉起,又将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楚三的嘴唇贴着少年的性器,微微颤抖,已经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畏惧臣服。
郑延吉用脚踩在男人的鸡巴碾弄,楚三惯性、着迷地叫着主人,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不再轻飘飘。
几分钟后……
楚三双腿间涨得发疼,他弓着腰埋在少年胯下,含混地叫着主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少年的性器含进嘴里舔弄。
就在男人硬得要爆发的时候,郑延吉把脚收了回来。
少年转身坐在床沿,单手支着下巴,晃着脚,仿佛在逗狗,“过来。”
楚三急促地深呼吸,顺从地爬到少年的脚边,背手跪好。少年清秀白皙的脚掌撩开男人浴袍,踩在男人厚实温热的胸肌上,趾头恶劣地揉弄胸膛上那颗艳红的奶头。
楚三粗重地呼吸着,腹肌微蜷,表情难耐,玩乳头竟然把鸡巴玩出水了。
郑延吉轻笑一声,脚趾头弯了弯,“奶子真敏感”。
这似夸奖似嘲弄的语气,让楚三更加情动难堪。
楚三两边的乳头都被玩硬了,别上乳夹,用链子连接着,乳链又被楚三自己叼在嘴里。
郑延吉单脚踩在他肩上,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又天真又邪气。
楚三爷有点害羞却又不闪躲对方的眼神,他挺直脊背,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他觉得此刻少年的动作帅到炸,让人想要匍匐,又让人想要扑上去,舔一口他脸上的笑。
但郑延吉突然收起笑容,毫无征兆地往楚三胯下踢了一脚,“鸡巴比我大?”
楚三咬着乳链不能说话,只能唔唔地摇头。
郑延吉故意冷着脸,脚下无章法地踢弄,男人勃起的鸡巴随着脚掌的力道弹跳晃动。楚三爷看着凶恶跋扈,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命根子让人踢着玩。
“站起来”,郑延吉懒洋洋地命令。
楚三咬着乳链,挺着鸡巴站起来,他身上的紫色浴袍已经完全敞开,只是因为他背手的姿势,还没有完全滑落,堪堪挂在腰臀处。
只见郑延吉从双肩背包里拿出一把透明的塑胶直尺,就是那种普通的、平时上课用的长尺。
他没有给楚三什么心理准备时间,就一尺打在对方鸡巴上,啪,啪,啪,一尺接一尺,力道不轻,教训意味十足。
楚三唔唔地闷哼,身上不止疼痛,还有羞耻。
一个简简单单的塑料尺,比那些花样百出的调教工具更让人脸红。
楚三此前大话放得嚣张,现在他那剑拔弩张的大屌,却只能无助地挨打,龟头、卵蛋、柱身,都或轻或重地受到戒尺的鞭挞。
楚三咬着牙,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痛到抽搐了,鸡巴反而越打越硬,又涨大了一圈。
“狗鸡巴是真大”,郑延吉放下尺子,悠悠地说。
楚三软着腿,哼出“呜呜”的鼻音来装可怜求饶。
郑延吉伸手过来的时候,楚三爷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结果少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男人的阳具,像摸一只凶恶的家猫。
这一遭就这么揭过了,胯下的疼痛却刻在了楚三心里,变成了对少年的畏惧臣服。
郑延吉解了楚三的乳链,让他伏跪在床上,用红绳熟练地穿引绑缚在男人身上。
刚挨过一劫的楚三,乖乖地安静地配合着,麻绳贴着胸肌的感觉让他喉咙发痒。带了一段时间的乳夹,他的乳头都肿了,胀得发痛,他想让郑延吉像刚刚摸他鸡巴一样,也用那双温柔的手安抚一下它们。
但是他不敢开口,甚至为自己有这种不齿的念头而默默在心里痛骂自己。
郑延吉的绳缚手法很漂亮,很快他就把楚三反剪绑好,摆成引人施虐的模样。
之后郑延吉很久都没有动静,楚三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见少年正面无表情地摆弄着一堆形状可怖的调教用……
“主人,我错了”,楚三咽咽喉咙。
楚三爷惯会审时度势,连忙递出认命屈从的求饶眼神,郑延吉没说话,只天真无邪地笑了笑。
他们都知道,刚才的调教只是小打小闹的前戏,真正的清算还在后面。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动你的人,不该挑衅你,主人,我错了。”楚三知道补救已经晚了,但还是说着软话。
郑延吉一语不发,掏出一管膏药,往楚三屁股上涂抹。
少年的手揉玩着男人结实的翘臀,力道色情又舒服,像极了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果然……
看少年拿出一指粗的藤条,楚三眼里透出苦意,认命地咬紧牙关。
“嗖——”
“唔!”
楚三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吼大叫,但眼里已经痛得泛起了红雾。
“啪!”
“啪!”
“啪!”
藤条落下的速度不快,但每次落下都会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不多,但每一下都让人痛不欲生。
楚三本就怕痛,眼下又要被收拾哭了,鸡巴都软了。要换之前,楚三大喊大叫地求饶了,但这一次他却咬牙倔着不呼痛,他心里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为什么要招惹郑延吉。
“嗖——”
郑延吉握着藤条空挥了一下,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男人伏跪的身子还是惯性地颤了颤。只是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楚三的屁股都会不自觉地发抖。
“真是欠收拾啊。”看着男人红痕满布的蜜臀,少年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声。
楚三头埋在枕头里,抿着唇,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郑延吉的手穿过男人的双腿,摸向男人那软下来的阴茎,手法粗鲁地将它撸硬。
楚三闷在枕头里,哑哑地呻吟 。
郑延吉一边撸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教训:“我这个人向来护短,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动我的人,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楚三瓮声瓮气地回答,很奇怪的,被郑延吉这么严厉地看着,楚三心里委屈又没了。
“大点声”,郑延吉声音更加严厉。
“不敢了!”楚三离开了枕头,哑着声音说。他嘴上服了软, 心里也服了软。
“这才乖”,少年的声音温和下来,奖励似地摸摸男人的龟头。
“呜汪!”楚三闷闷地狗叫了一声。
“今天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给我好好受着,知道吗?”
“知道了。”
“怎么说话的?”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啪!”
藤条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楚三自知理亏,咬着牙,闷闷地哼叫着,苦不堪言。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叮咚——”
“客房服务来了。”郑延吉扬眉一笑,露出小虎牙。
楚三松了口气,回头看见郑延吉端着削好的姜块走过来,差点背过气。
“真的真不行,这个真不行。”楚三摇头挣扎。
郑延吉根本不理会,带好手套,双指并拢,捅进男人的肛穴。
“呃、”楚三低低地呻吟一声。
“湿了?自己洗过了?”少年声音有点惊奇。
饶是脸皮厚的楚三,听到这话,也不禁耳尖发红。
“知道姜刑最早是怎么来的吗?”郑延吉闲闲地说着话,冷不丁地把姜块塞到了男人的肛门。
“呃啊、啊啊”,楚三痛吟出声,泪水含在眼眶里。
郑延吉却更加不客气地往里面顶了顶,“以前西方人买卖马匹的时候,商人会在马肛门里塞进生姜,来检验这匹马的品相,越是好马就会越躁动……”
“啊、呃啊啊”
“叫这么惨啊、看来我们楚三爷也是匹烈马呀”
“主人,不要,主人……”楚三的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啪!”少年又挥起了藤条,“烈马要配一条好鞭,这样才能驯服。”
“啪!”
"啪啪!"
“主人……主人……”
“啪!”
“啪!”
不管男人说什么,郑延吉都不会手下留情,楚三却还是不自觉地叫着主人,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这一晚楚三吃足了苦头,麻绳解开的时候,脚都是软的,屁股上肿起一道道红痕,肛穴里又辣又痛。枕头被咬湿了,眼睛也哭红了。
楚三是当惯主的,怎么会不了解主的心理,他之前作死,就是想激起郑延吉施虐心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想过自己会被收拾,只是万万没想到会被收拾得这么惨。
“真可怜。”郑延吉倚着床头,而楚三则伏在他腿上,让他上药。
郑延吉手上的动作不算温柔,楚三却已经开始眷恋这个时刻。这个晚上,太惨了,太丢人了。但是这一刻,却是有一点点甜蜜的,楚三可怜兮兮地趴着,默默在心里隐藏着这一点甜蜜。
对比进门时的浪荡模样,现在的楚三爷就像只受尽欺负的大狗狗,郑延吉心里暗暗发笑。
“眼睛都哭肿了吧?”
“没有哭。”
“没有哭?是打得不够厉害?”
“不是!主人,哭了,我哭了。”
“痛不痛?”
“痛……”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了。”
“……主人,我想给你口交。”
郑延吉上药的手一顿。
“舔脚也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楚三此时迫切地想要得到主人的味道。
“主人……”楚三又喊了一声。
郑延吉终于骄矜点点头。
楚三转过身,把头埋在少年的胯下,他解开郑延吉的裤子,发现少年内裤上也有湿痕,说明今晚郑延吉对他也不是毫无欲望的。这么想着,楚三居然有点开心窃喜。
他隔着内裤舔了舔少年的阳具,尝到了前列腺液的味道,但这陌生的古怪的味道却让他异常安心。
他一点一点地,将少年的阴茎舔湿,然后好像这一整晚的恐慌、委屈、大起大落,都在这一刻平定下来。
阴茎湿湿黏黏地包在内裤里,有点难受,郑延吉扯着楚三后颈的头发,将鸡巴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打在楚三的脸上。
楚三默默受了这一下,又乖乖地舔起了少年的柱身。郑延吉的阴茎不算秀气,但生得很好看,楚三只觉得可爱,特别是因为他的唇舌照顾,少年脸上露出细微表情变化的时候。
“牙齿收起来,含进去。舌头搅动起来……”
楚三爷没做过这种事,但他听着少年的指导,做得很好。真正含进嘴里,就会发现郑延吉的阴茎也并不小,楚三呼吸都困难了几分,但还是笨拙地卖力地讨好。
如果一年前,有人跟他说,他楚三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舔一个男人的鸡巴,他一定会拧断那个人的头。
但是现在,事实也就是这样了,他心甘情愿地舔着一个大男孩的鸡巴,心头发颤,满身的伤痕也不痛了。
郑延吉一直鼓励地摸着楚三的头,他突然发现这个恶匪一样嚣张跋扈的男人,此刻乖得不像样子,今后好好管教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一条好狗。
第二十三章
放暑假这些天,郑延吉一直在欺负楚三。
“叫主人。”
“主人。”
“叫爸爸。”
“爸爸。”
经过这几天的教训,楚三对疼痛的耐受度已经提高了很多,但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时不时地会落下,特别是在面对一些令人难堪的疼痛的时候。
比如现在,他扒着屁股,被少年抽肛的时候。
“狗穴痒不痒?”
“痒。”
“主人帮你止痒,应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楚三爷你好骚哦。”
“主人……”楚三感觉这几天自己的脸皮都薄了几分,越来越听不得这样的言语调戏,
“啪”,郑延吉又一鞭下去,打得男人的肛穴一阵瑟缩,“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主人说的对,我……我是一条骚狗。”
“这两天怎么这么怂,我还是更喜欢你之前牛气冲天的样子。”
怂成这样也没少挨打,真牛气了,还不是欠收拾。楚三在心里默默嘀咕。
“怎么不说话?”
“主人,你说待会让我射,是真的吗?”
“骗你的,憋着吧。”
“主人——你不能这样,骗人是小狗!”
“啪!”郑延吉挥了一记狠的,“谁是狗?”
“我是,我是!”楚三肛门抽痛,立马认怂。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另一个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主人。”
“来啦。”
楚三回头一看,是萧景。虽然他人跪在地上,却穿戴整齐,不像自己,不着寸缕,还在受教训。他难堪地放下扒在股间的双手,想要从沙发上起身。
他在郑延吉面前怎么狼狈都可以,但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干什么?趴回去!”
少年的命令让楚三僵在原地,高大的男人一时无所适从。郑延吉也不催他,等了一会,楚三就趴回原位,僵着手指扒开自己的屁股,上次红痕还没完全消散,今天的菊穴又被抽红了。
那人肯定在看他笑话。
楚三又羞耻又低落,默默挨着鞭子,隐忍地埋在沙发里,刚才还在撒娇卖乖的,现在哼也不哼了。
郑延吉放下散鞭,摸摸楚三微肿的肛穴,“不好意思什么,你们都是我的狗”。
“跪到他旁边去”,郑延吉拍拍楚三的屁股。
楚三闻言跪到萧景旁边,却梗着脖子,刻意不看萧景。
“你们也算认识了吧。互相打个招呼吧。”郑延吉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故作粗鲁的动作,却带着几分少年调皮。
闻言,萧景侧过身,飞快地在楚三脸上舔了一口,快得好像是幻觉,高大的男生跪得笔直,脸上还是惯常的面无表情。
楚三瞪着眼睛,好似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表情逐渐凶恶。
“他在跟你打招呼呢。快点回应。”郑延吉踢了踢楚三跪在地上的膝盖。
楚三表情古怪扭曲,忍着恶心,也在萧景脸上飞速地舔了舔。
萧景木无表情,端端正正地跪着,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从他背在身后那握拳的手可知,他也只是在强忍不适。
“小狗,把衣服脱了。”
接到主人的命令,萧景的眉眼温顺下来,利落地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来。
“内裤送给他吧”,郑延吉用脚点点楚三。
郑延吉让萧景把内裤戴在楚三头上,有心让他报仇,萧景本身没什么报复心理,却因着主人可爱的护短行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被迫戴上内裤的楚三爷,却满心满脸的委屈和不服。
“萧景来得比你早,算是你哥了。谢谢你哥吧。”郑延吉乐呵呵地粗鲁地揉着楚三的狗头。
“谢谢!”楚三恶狠狠地道谢,那态度像是对待杀父仇人。
“不服气?”郑延吉突然不笑了。
“没有”,楚三哑着声音,瓮声瓮气地说。
“那你好好说。”
楚三把头微微侧向萧景,老老实实地说:“谢谢哥。”
萧景面上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心里却有点讶然,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主人很厉害,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把楚三这位凶名在外的爷治得如此服帖。
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他只要好好听从主人的话就够了。这么想着,他一撩眼皮,又虔诚地望着前方。
“好了,小狗你也很久没射了吧?今天给你们点福利吧,谁先把对方撸射了,就奖励他吃脚。开始吧。”
萧景听话把手伸到对方胯下,楚三也不得不捏着鼻子为对方服务。萧景遵循主人的意思,手法娴熟地撸弄,一心想把对方撸射,而楚三很少自给自足,此时给对方撸管也不得要领,所幸他学习能力强,对方怎么玩他的,他就怎么报复性地弄回去。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命根子握在对方手里,无声地较着劲。
最后还是楚三爷先败下阵来。
“主人,我想射了”,楚三哑着声音,心中挫败,却不忘请示主人。
“站起来,射到他脸上”,郑延吉顶着小虎牙说。
跪在地上的两人都没想到这种变故,楚三从地上站起来,心里突然平衡了,痛痛快快地射在了萧景脸上。楚三比萧景大了几岁,却比对方幼稚得多。
“继续”,少年懒懒地伸了个腰。
于是楚三又跪下去为对方服务,很快,萧景也声音暗哑地喊了一声“主人。”
“嗯,你也射到他脸上吧。”
萧景禁欲良久,射了好多才停下,楚三睫毛都被精液黏住了,心下觉得自己又输了。
顾不上多想,郑延吉又命令,“三分钟之内,把对方脸上的精液舔干净了。”
一声令下,互看生厌的两条狗,又不得不相互配合着吃掉对方脸上自己的精液。
郑延吉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拿起鞭子,绕到身后,鞭打他们的后背。
那一刻,他们都感受到了主人的威严,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年,却有着让他们俯首称臣的气场。
结束之后,两人脸上都带了点湿漉漉的狼狈,萧景和楚三身形差不多,都是外人眼里都是男子气概、荷尔蒙十足的人,眼下并排而跪,胯部打开,下体暴露出来,充满了阳刚的受虐气息。
面对这样美好的肉体,郑延吉却毫不怜惜,从胸肌踩到胯下,在两人身上都胡乱留下了几道不明显的脚印。
“好了”,郑延吉喝着果汁宣布“刚刚赢的小狗,奖励他吃脚。输的小狗要接受惩罚哦。”
楚三表情闷闷的,看上去有点凶,郑延吉直接在他头上拍了一记,“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楚三闻言,转过身去,伏在地上,臀部高抬。刚劲有力的手指,扒开臀缝,让主人往肛穴喂了一个跳蛋。
在郑延吉料理楚三的时候,萧景已经耐心地用嘴解开了少年的鞋子。冷峻的五官贴在少年的白袜上,微微变形,他双手托着少年的脚跟,贪婪地呼吸着,隔着袜子伺候了一会儿,才用牙齿叼住袜子前端,像狗一样摇着脑袋,将袜子一点一点地扯落。少年的脚刚露出来,萧景的舌头就卷了上去,舌苔贴着脚掌,从下而上,一寸寸舔湿,然后嘴唇包裹着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尖轻扫。男生脸上的沉迷,显现出与其冷硬气质不相符的色情和专注。
相比萧景的享受,楚三却不那么好受。他后穴咬着跳蛋,鸡巴上挂着鞋,还要捏着自己的乳头,做上下蹲起。汗水从他的颈脖,蜿蜒到胸肌,又缓缓地流到腹肌。他眼热地看着少年的脚,想象它踩在自己脸上碾弄时的温度,一时硬得发疼,口干舌燥。
奖也奖了,罚也罚了,郑延吉洗来湿毛巾,帮大狗们清理脸上的残余的口水和精液,楚三乖乖地仰着脸,配合主人的动作,萧景也安静地仰着脸等待……
丢开毛巾,郑延吉往两人的眉眼处都亲了一口,笑眼弯弯地说:“两只小狗要相亲相爱啊,不能再打架了。”
说完,捆了两狗的鸡巴用链子连在一起,这样两个人要同时行动,爬得慢了或者爬的步调不一致都会扯到胯下发痛。
“来培养一下默契吧”,郑延吉拿出一个小皮球丢到不远处的地板上,“帮主人捡回来,狗爪子不能碰哦。”
萧景“汪”了一声作为回到,楚三也不甘示弱地吐舌狗叫了几声。
两个人高壮的男人在屋里爬动,性感又可怜,胯下的链子把他们连到一处,不能用手的指令,让他们只能彼此配合,用头夹着皮球往回爬,刚开始时,两人行动笨拙,状况百出。几次过后,才终于有模有样了。
又一次,他们用头把皮球顶到了少年脚下,郑延吉却没有接球,反而一脚踩着着一个脑袋,把他们当球踩在地板上。
如果此时千里外的网友打开Satan,就可以看到,消失多天的盐大又更新了,图上是两个高壮的奴隶带着狗尾巴伏跪在地上,臀部高抬,性感的背肌被汗水浸湿,他们用头抵着状似足球的小皮球,主人的脚却踩在他们头上。
“狗兄狗弟”,配文如是说道。
第二十四章 约会
烈日当空,游乐场入口处,楚三抽着烟,不耐地看着旁边几个窃窃私语想要偷拍的姑娘。他板起脸,正要发作,就见郑延吉含笑从远处走来。
楚三摘下太阳眼镜,孩子气地挥手。今天楚三穿得很亲民,卡其裤,休闲鞋,只有那颜色鲜亮的印花衬衫保持了他一贯的浪劲儿。
郑延吉勾唇一笑,压了压帽檐,徐徐走来。楚三把烟掐掉,在旁边的小贩推车买了两支雪糕,冲郑延吉递出一个卖乖的笑容。
两个人吃着雪糕,贴着走,楚三高了阿盐一个头,举着游园宣传册替少年遮挡太阳。
“宝宝,我们先玩什么?”
“唔,我看看,海盗船、过山车、极速漂流……”
那群鬼鬼祟祟的女孩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嗷嗷嗷叫个不停。
一圈玩下来,楚三十分虚弱,郑延吉却还嫌不够过瘾,反客为主地拉着楚三进了乐园里的科技馆。
刚恢复一点元气的楚三,开始对着枪击游戏,吹嘘自己是枪神。
关公面前耍大刀。郑盐笑了,抬着下巴给对方下战书。
楚三笑眯着桃花眼问:“赢了有什么奖励啊?”
郑延吉扫了男人胯下一眼,意思是今晚给他解禁。
楚三却摇摇头,示意他看不远处的那对情侣,女生的头上戴了个猫耳头箍。
“可以。但是你输的话,回去领五十鞭。”郑延吉压低声音说。
“我可不会输。”楚三笑容灿烂,点下开始游戏的按键。
几分钟后,郑延吉被捶到自闭……怎么可能,射击类游戏可是他的王之领域!
五连败后,少年愤愤不平地戴上新买来的猫耳头箍,楚三趁机挽着他的胳膊,歪头笑着让乐园里的工作人员帮他们拍照。
拍立得很快把照片洗了出来,照片里戴着猫头箍的少年一脸不爽地看着镜头,挽着他手臂的男人却含笑看着他。
楚三心情非常好,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吃饭的时候也不让对方把猫头箍摘下来,气得郑延吉在桌布底下狂踩男人的鸡巴。
楚三被踩得几梆硬,还气度怡然地用餐,非常不要脸。
为了扳回一城,郑延吉不怀好意地拉楚三进了鬼屋,因为听说这家伙怕鬼怕黑。果然,一进到黑暗的环境,楚三就认怂地贴着郑延吉,贴得很近。
其实楚三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楚三了,这番举动有几分做戏的成分,主人要整他,他只好配合,何况还可以趁机占占便宜。
“爸爸,我害怕。”楚三凑到阿盐耳边,用低沉成熟的声音说着撒娇的话。
郑延吉哼笑一声,楚三再接再厉:“我不敢睁眼,主人你要牵着我的手。”
郑延吉取笑道:“胆小鬼。”
“我不管,不然我就逃走了。”楚三从后面握住阿盐的手,下颌放在少年的肩膀上,默默露出得逞的微笑。
鬼屋里过道狭长,道具逼真,楚三装作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在郑盐耳边大呼小叫。
“啊!主人!主人!”
“臭狗,闭嘴!我快聋了!”郑延吉被抱得喘不过气,用肩膀撞了一下身后,又认命地握紧对方的手,“闭上眼睛,跟着我走。”
楚三无声地笑笑,在昏暗恐怖的布景中轻嗅着少年的衣领。他不喜欢黑暗,这段黑暗却特别让人安定。真希望这条路可以更长更长。
其实今天是楚三的生日,几日前,他用令人脸红的方式换来了今天的约会。
身上的鞭痕未消,衣冠楚楚的他甚至还塞着情趣道具,穿着可笑的蕾丝内裤,但楚三无所谓,他的人生信条就是从心所欲。
几个奴里,郑延吉收拾楚三收拾得最狠,不可否认,最开始有拿他撒气的心理,但后来他也慢慢开始认真了。因为他意识到楚三是认真的,虽然嘴上叫嚣,但再刁难的命令都执行得很好。假以时日,会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忠犬。不过这个结论,郑延吉不打算告诉楚三,不然他又得飘了。这次的“约会”,是小小的补偿,也是小小的奖励。
两个人玩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就天黑了。郑延吉和众人挤在广场上看烟花,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楚三牵住了。
夜深后,人群散去,他们也出了乐园,因为不急着走,两个人就在街上晃悠。
“今天开心吗?”郑延吉问楚三。
“嗯!开心。”楚三笑道。
“等会再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啊……”楚三草木皆兵,每次惊喜的下场都是被收拾。
“不要啊?”郑延吉面露威胁。
“要要要。”楚三一脸无奈。
“哎,这种天气其实适合去海边调教。”
“那,还会有其他人吗?”楚三问得小心翼翼。
“你不想有别人?”郑延吉收敛了笑意。
楚三神情紧张,话说出口就有点后悔:“呃,我……我还不是很习惯……”
其实楚三会这样说,郑延吉并不奇怪,虽然楚三一直表现得很没皮没脸,但据他观察,对方其实是一个习惯于上位的、自尊心很强的人。反而,这段时间楚三对调教的接受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那天为什么不说呢?”郑延吉只是单纯地好奇,他们的调教开始只是一场玩笑,以楚三的性格即便甩手离开,也没人真的能拦住他。
楚三一阵沉默。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反而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下贱……因为第一次想得到一个人,因为第一次想听一个人的话……
楚三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沉默太久了,连忙握住郑盐的手腕,生怕下一秒被甩开:“我,我我,我也可以尝试……”
楚三撑起一个笑容:“以前我也觉得不行,但是,但是我可以。”
“是因为不喜欢羞辱?不对,你的身体明明很兴奋。”
“我只是不喜欢自己这样。”楚三一时沮丧,神情有些自嘲。不喜欢自己这样,却控制不了自己变成这样,甚至为了讨好对方,变得更加沉沦。
楚三的受虐欲来自于郑延吉,这份欲望来得汹涌又莫名,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可以不知羞耻地为郑延吉突破尺度,但再多一个人的时候,他却不自觉地产生自厌情绪。
郑延吉开始反思自己的调教手段,说实话,一开始答应调教,只是为了“泄愤”,那些调教手段对新手而言,其实很不友好,但楚三却适应良好。他没有管控过对方的情绪,也一直忽视了楚三对他的依赖。
也许楚三一直有迷茫,只是不敢表露,而在这样一个轻松安静的夜里,才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郑延吉的手腕被握得很紧,此时的楚三好像被凿开了一个口子,也许顺着这个口子能突破什么,但对方迷茫的样子,让人有点心疼。
“没关系,你慢慢来吧。”言语上的东西总是轻巧的,郑延吉不想逼他。
郑延吉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很可爱,你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你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楚三的桃花眼一下子瞪大,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郑延吉类似夸奖的话。
楚三此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了情绪,捧过少年的头,飞快地在对方嘴唇上亲了一口。
还想再亲的时候,郑延吉推开他的头:“啧,我可不是你的恋爱对象。跪下。”
“是,我的主人。”楚三屈膝下跪,勾起嘴角,笑得很风流。
夜晚的景区,安静得像荒山野岭,郑延吉压住男人后颈,粗暴地摩挲,也笑了。
没有再多停留,他们驱车回到了闹市。去取蛋糕的时候,蛋糕店都快打烊了,但街道上的行人还是不少,他们拎着蛋糕,往灯光暗处走,在广场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还有蛋糕啊。”楚三嘴里调笑着,神情却掩饰不住地飞扬。
他打开礼盒,蛋糕上面写着:狗崽,生日快乐。
楚三开心地笑了出来,偷亲少年一口,然后用沙哑浑厚的男低音, 小小声地说:“谢谢爸爸。”
街道上的灯光明明灭灭。声音太近了。
啧,太他妈欠操了。
第二十五章 车震指jian
回去的车是郑延吉开的,副驾上的楚三脱得只剩一件敞怀的衬衫了,正扭捏地用蛋糕盒遮挡下体。
车停在住宅前院的时候,郑延吉下车和楚三换了个位置,楚三坐在驾驶座上,性感的腹肌在昏黄的车灯下格外诱人。
郑延吉伸手摸了一把,帮他把椅子调低,楚三半躺着任主人摆布,双手被布条绑住举过头顶,腹肌被温柔抚摸,左边的乳头被轻轻捏住,碾弄。
楚三情动地微喘一声,被玩弄的乳头突然有点痒,似乎是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越来越敏感了。”郑延吉轻笑。
“主人……”楚三望着郑延吉的眼神有点急切,他今天没有上锁,鸡巴硬得高高翘起,禁欲太久,早就忍不住发骚了。
郑延吉深谙调教的趣味,楚三越是想自己狠狠地弄他,自己就偏偏不紧不慢地玩楚三的奶头。
“被玩奶子都能硬成这样,三爷天赋异禀?”郑延吉轻笑着把手游移到男人的腹部下方,却偏偏不去碰那硬起的狗屌。
“摸摸我下面,好胀。”楚三骚得很诚实,眼巴巴地看着阿盐。
“哪个下面?”郑延吉分开楚三的双腿,从男人的后穴里掏出一串小拉珠:“嗯?这个吗?”
郑延吉把拉珠扔在男人的腹肌上,拉珠上还带着淫糜的水迹。
楚三一时脸热,呜汪狗叫起来,他现在学狗叫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每次呜呜汪汪撒娇的时候,阿盐总是很受用。
“骚狗。”阿盐摸上男人的喉结,把项圈给他套上。
楚三听了一句骂,反而兴奋地伸着舌头,像狗一样喘气。
郑延吉把项圈接上牵引绳,牵在手上,“腿分开,架上来。”
修长结实的腿架开后,那根剑拔弩张的阴茎,更是一览无遗。
郑延吉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调整座椅位置,嘲弄地玩拨那粗长的硬物。男人喘着粗气,阴茎打在方向盘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砰!”
“砰!”
“喜欢爸爸这么玩你的狗屌吗?
“喜欢。谢谢爸爸!”
“来,自己骚一个!”
“汪汪!”
阿盐退开手,下颌轻挑,笑得十分恶趣味。
楚三挺腰,上下甩动,继续把阴茎甩在方向盘上。击打声混合着男人的狗叫声,充斥整个车厢,阿盐满意了,漫不经心地夸奖。
“乖,发骚的狗最可爱了。”
车窗降下一半,夜晚的凉风却吹不散脸上的燥热,楚三觉得以后开车都不敢直视方向盘了,看似纯良无害的少年总有千奇百怪的羞辱人的方式。
但得一句夸奖,楚三甩得更卖力了,男人引以为豪的性器官被主人当成玩具,还暗自得意。
阿盐亲昵摸摸男人的狗头,然后转移方向摸上男人的胸肌,男人硬起的乳头自觉地凑到阿盐手中。楚三的乳头敏感,随随便便被捏几下,就爽得不行。
车里空间有限,阿盐玩起来不那么称手,力道越来越狠。
“嘶,爸爸,轻点……”
“肿了哦。”
阿盐还是肆无忌惮地拧着玩,楚三无可奈何,双腿大开踩在驾驶台上,空有一身腹肌,却只能任人宰割,生理性的疼痛,让他红了眼眶。
郑延吉本来打算温柔体贴一点的,但发现自己还是爱看男人哭的样子,只好遵从本心。谁能想到这个土匪头子一样的男人,这么爱哭。
郑延吉终于发了善心,一边含住男人红肿的乳头,一边帮他撸着阴茎。
“哭包。”
“爸爸,我想射了……”
“不准,贱狗发情会把车弄脏的。”
楚三呜汪着撒娇,主人玩够了之后,才被牵着爬下车,终于在草地上,用抬腿尿尿的姿势射了出来。
“闻闻,骚不骚。”阿盐调笑道。
楚三爷汪叫一声,害羞地用脸蹭少年的裤脚。
这处别苑是楚三经常落脚的地方,但他却是第一次爬进去,脖子被系上项圈,牵引绳牵在主人手里,他忐忑又兴奋。
阿盐颇有兴致地牵着缰绳,看着健壮的男人光裸地爬行在草地上,塌腰翘臀,偶尔发出低沉的狗叫声,赏心悦目。乳链和男人胯下的铃铛,晃动发出的清脆的金属声,在深夜格外清晰。
阿盐故意走得不紧不慢,偶尔踢一脚,听一声狗吠,调了一段时日,这男人总算有点狗样了。
一人一狗进了屋,楚三在玄关处叼出一对他特意准备的拖鞋。
阿盐穿着拖鞋,坐到沙发上,拍拍腿,楚三乖觉地跪伏在少年的大腿上。
男人的后穴已被料理干净,虽然含过一些跳蛋拉珠之类的小玩具,但楚三后面还是个雏,阿盐一开始有不负责任地想过,干脆用炮机给他开苞。
想想那些粗暴的让楚三哭爹喊娘的画面,他就觉得可乐。不过后来,他还是决定一步一步来。
阿盐笑笑,把那些欺负楚三的画面暂时抛开。他戴上橡胶手套,摸摸楚三的脑袋,以示鼓励,简单润滑之后,两指捅入男人的后穴,模仿性交抽插起来。
楚三闷哼,温柔的指奸比挨打难受,没开发过的后穴传来一阵阵羞耻的舒服。少年衣衫整齐,并没有打算操他,他其实有点失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渴望被真正的使用。
阿盐用手指轻慢奸淫,初见时不可一世的楚三爷咬着缰绳杆,昂起头,肌肉绷紧,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放松一点,叫出来,骚狗。” 阿盐拿下男人嘴上咬着的鞭杆。
“是,爸爸。”
楚三一放松,阿盐捅得更深了,不断地扩张抽插,摸到突起之后,不断地按压刺激。
楚三舒服地呻吟,胯下流出的淫水淌湿了沙发。
“喜欢我用手指操你吗?”阿盐笑道。
“喜、喜欢,谢、谢爸爸……”楚三被玩得呼吸紊乱,断断续续地回答。
“啪!”阿盐一巴掌甩在男人的翘臀上“乖。”
阿盐又玩了一会儿,才抽出手指,摘下手套。
“下去。”
楚三爬下去,跪在地毯上。
“头抬起来,跪好”
楚三把手背在身后,犬姿跪好。
阿盐抬脚用脚掌踩住男人的脸,楚三贪婪地呼吸,甚至大胆地伸舌头舔了一口。
“让你舔了吗”,阿盐用脚甩了男人一巴掌。
“对不起,爸爸,贱狗发骚了”,楚三咧嘴一笑,马上认错。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是!”
楚三转过身,伏在地上,臀部翘高。阿盐用脚掌拍打男人的翘臀,又用脚趾扣挖男人的后穴,玩了一会儿,才拿出一个电动阳具塞进楚三后面。
“好了,转回来吧。”
楚三转过身,看见阿盐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
“选一个颜色吧。”遥控器有三个颜色的档位。
“红色……”
“没选到放电的,可惜。好好享用吧”,阿盐笑笑,按下红色的档位,把遥控器丢到一边。
“现在,张嘴。”少年神情一变,突然严厉起来。
楚三瞬间跪直,神情认真地张口,后穴的阳具激烈跳动,但都比不上他心跳的频率。他保持着滑稽的张嘴动作,着迷地看着少年。
阿盐从沙发上站起来,解开裤头,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地将自己的性器捅进男人的嘴里,他在刚才就硬了,但现在才开始享用他的猎物。
郑延吉勾唇笑着,抱着男人的头,猛烈地抽插撞击,几乎不给楚三喘息的空间。
纯良可爱的少年抓着男人的头发,前后摆动,快速不断地抽插,在男人的嘴里一进一出。
楚三被操得眼睛都红了,还在努力张口承受,凶狠的阳具,几乎每一下都捅到他的喉头。少年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器具。
阿盐直到快射的时候,才将性器抽出来,他抓着楚三的头,舒服地射在男人的脸上。
“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这么干了。”阿盐开心地笑着,胡乱撸着男人的头,“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操。”
楚三被精液浇了满脸,却驯服啄吻少年的性器,用哄人地语气说:“是,爸爸真厉害。”
第二十六章 爱喝牛奶的小狗
萧景肢体僵硬地站在咖啡店的吧台前,而他的主人挽着他的手臂,头歪在他的身上,透过一层布料,贴着他的肩膀。
阿盐看着小狗越来越红的耳根,心里乐不可支。随着一起出入的时间增多,越来越多的人把他和萧景脑补成一对,但他还是大大方方地和萧景粘在一起,觉得众人脑补的这种校园恋爱游戏很好玩。
“您好,这是您的卡布奇诺和牛奶。”
店员小姐姐把饮品递给他们的同时,送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灿烂笑容。
就在姑娘目送他们离开后,他们的学校论坛上马上多了一份树洞投稿:姐妹们,我搞到真的了!!冷酷忠犬攻x可爱奶盐受,磕死我了!!!
如果阿盐看到这个帖子,一定会笑得很开心,并在心里发弹幕:小姐姐,不好意思,你的cp逆了。
然而他现在没空看论坛帖子,他正忙着把手藏在裤子口袋里玩遥控器,萧景提着饮品和阿盐的背包,勉强遮挡下体,身后穴一阵电流窜出,不断变化频率的电流刺激,让他弓着背,越走越慢。
“学长走快点啊,不是你求我,说要到没有人的地方吗?”阿盐凑近耳语。
“唔、主、主人……”
“还是说,学长想让大家都过来看看小狗发情的样子。”
林荫道上走过的人不多,但偶尔也会有学生骑自行车路过,不远处的草坪也有人在举行社团活动。
也许是被正午太阳烫的,也许是被主人羞的,萧景的耳根特别红。虽然还绷着酷酷的脸,但求饶的声音都颤抖了“主子……”
“嗯?”
“慢、慢点……”
“嗯?我们走得还不够慢吗?”
“里面慢点……”
“哪个里面,说清楚一点。”阿盐把跳蛋调到最大频率。
“贱狗的骚穴里面……”萧景难耐地抓着主人的手臂,小声闷声说。“求求您。”
“好吧”阿盐把档次调低,但就在萧景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猛地把频率调大。
“唔!”萧景猝不及防,绷着颈脖,闷哼一声。
“小狗,追上我,就给你停掉。”阿盐笑着快步走到前面。
萧景愣愣地看着主人的笑脸,只能硬逼自己缓过劲来,大步跟上。
阿盐逗了一会儿,还是让小狗追上了,并且奖励性地牵住萧景的手。
萧景握着主人的手,紧张得不敢用力,努力直视前方,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 。
就这样,阿盐牵着小狗出了学校门口。如果这不是一个偏僻角落,也许会有人发现,学校后门的野巷子里,篮球队的队长萧景竟然和刚出生的流浪小狗,一人一狗,趴着喝奶。
阿盐半蹲摸着萧景的头,像小孩在摸自家的大狗,“乖狗狗。”
萧景乖乖埋头舔着盆里的牛奶,舌尖拨动的发出水声,让他更像一只狗。
他舔累了,抬头呜汪一声,看着主人。他鼻头和唇角都沾着奶迹,搭配着表情不发达的酷脸,看上去有点可爱。
阿盐凑过去舔了舔萧景唇上的奶迹,又打了小狗的屁股一掌。
萧景被主人摸着屁股,继续舔奶,被摸到敏感处的时候,忍不住狗叫。
旁边真正的小流浪狗,不明所以,也咧着乳牙汪了一声。
萧景肛穴里面的跳蛋又被打开了,郑延吉甚至伸手把它推到G点的位置。
萧景弓着腰趴在地上,被刺激得满脸潮红,粗长的阴茎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断冒着骚水,拉出一条淫线随时要滴落到地上。他的运动短裤早已被主人扒下,堆在腿间,露出里面色气的丁字裤。
“啪!”
陷在股沟里的一条可怜的布料带子,被拉出来,又打进去。
小狼狗全身都是精悍的肌肉,只有屁股肉感十足,抓揉起来手感很好,饱满又不失柔韧。手抓进去,手指张开挤压着臀肉的画面,对阿盐而言,非常养眼美好。
萧景舔着奶,屁股撅起来供主人玩乐,阿盐随手甩几个巴掌,小狼狗屁股上的臀肉震荡跳弹,好玩极了。
“啪!”
“汪!”
"啪!"
“呜汪!”
“跪起来,小狗。”阿盐拍拍萧景的屁股。
“是,主人。”萧景直起腰,手背到身后,脸上满是奶迹。
小狼狗的唇形很好看,薄而性感,因为不常笑,常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是很适合接吻的唇型,但这样一张嘴,却喜欢给人舔脚、舔鸡巴。
阿盐抬起他的下颌。
“主子。”萧景满心满眼地看着他的主人。
郑延吉拉高萧景的衣摆,露出高壮男生蜜色的胸肌,“叼住。”
萧景张嘴,咬着自己的衣摆,挺腰展示自己胸肌和腹肌。
阿盐把鞋放在小狗阴茎下方:“捏着奶子,自己蹭。”
“呜呜主人”,萧景咬着衣服,双手捏住自己的乳头,含糊地道谢。
小狼狗跪着蹭主人的脚,又被主人宠溺地摸着头,兴奋到爆炸。
郑延吉拨玩着他红红的耳根,笑意盈盈:“再骚一点,小狗。”
“唔呜”萧景用力扭着自己的乳头,把阴茎压得更低,去摩擦主人的鞋。
萧景已经没有被主人玩了,为了取悦主人,下手有些不知轻重。
主人叫停的时候,奶子周围的一圈都被他玩肿了,但卖力蹭鞋的鸡巴,还是没有被允许射出来。
“走吧,提好裤子,收拾一下。”
萧景松嘴放下衣服,衣摆下方已经被他的口水含湿了一片,所幸衣服是深色的T恤,不是特别明显。
他把湿漉漉的阴茎掐软了,收进丁字裤里,提上裤子,然后把膝盖上的护膝和地上属于自己的狗盘,都收好,放进主人的背包。
他脚边那个目睹一切的“同类”,还在懵懂地进食,仿佛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阿盐把小流浪狗装进准备好的垫着旧衣服的纸箱里,一语双关地说“我们走吧,小狗。”
两人走了一段路,把纸箱里的小狗送到了附近的流浪狗收容所。
在那边做义工的师妹,感谢地接过纸箱:“咦,学长,你刚刚不是说有两只小狗吗?”
“喔,有一只特别乖,我想带回家养了。”
“哈哈,那学长要好好照顾它哦。”
“嗯,我会的,我很喜欢那只小狗。”
萧景背着主人的包跟在主人身后,耳朵红红的。
“好了,学妹,这只小狗就拜托你了。我们先走了。”
“好的,谢谢学长,学长再见~”
学妹告别的同时,偷偷看了萧景好几眼,这就是学长传说中的男朋友啊,真酷。虽然好奇,但是学妹没有多问,只是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嘴角诡异的姨母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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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又是一番调教,小狼狗跪在地上,胸前和背部都涂满了主人射的精液,头上带着黑色的狗耳朵,后穴里插着狗尾巴,目光炯炯地看着主人。
阿盐蹲下来,拍拍手,逗狗似的唤道:“过来啊,小狗。”
萧景夹紧肛门往前爬,身上阴茎环和狗尾肛塞相连,身下连出一条长长的链条,链条在地上延伸,另一端扣在狗盆的铁环上。
萧景往前爬的每一步,都用阴茎和肛门拖拽着狗盘往前挪。狗盘里还盛着牛奶,他爬的时候,还要小心牛奶不能撒出来。
但萧景爬得稳稳当当,很快扑到主人那撒娇卖萌。他把头送进阿盐怀里,下颌放在少年膝上,呜汪呜汪地叫着。
阿盐宠爱双手撸小狗的头:“乖,帅狗狗。”
阿盐奖励小狗,摸着他的背,帮他手淫榨精,很久没有射精的萧景,终于被主人抓着阴茎,射进了装着牛奶的狗盘里。
萧景被强力刺激着榨精,连续射了四次才被叫停,阿盐移出萧景身下的狗盘,把脚伸进盆里搅拌,脚趾带出一些变得浑浊白色液体。
“小狗的喝奶时间到了。”阿盐挑眉笑着。
“呜汪!”萧景往前爬了两步,含住主人的指头,兴奋地舔吮。
隐没在“牛奶”里的主人的脚,是任何狗都无法抵挡的视觉刺激,他摇着尾巴,卖力地扫着舌头,过度发泄的阴茎,又硬得发痛。
第二十七章 双犬调教
今天萧景有篮球比赛,凭借和队友精彩配合,他驰骋球场,疯狂扫分,最后几秒的灌篮扣杀,更是让全场欢呼沸腾。
结束的哨声吹响,喧闹喝彩声不绝于耳,萧景把水浇在脸上降温,球衣下汗涔涔的肌肉,配上冷漠的神情,荷尔蒙十足。
庆功宴上,萧景没有喝酒,他坐在哄闹的人群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在主人面前舔奶的画面。
主人穿着白袜的脚,踩进盛着牛奶的狗盆了,蘸湿的袜子,递到自己嘴边,自己在主人的纵容下,跪着埋头津津有味地嘬吮……
萧景平时越是生人勿近,阿盐就越是喜欢把他当小狗养。有时候甚至会把牛奶倒进奶瓶,来玩喂奶游戏,萧景乖乖吮吸,眼睛一直看主人,高高大大的青年趴在地上,扮作一只未长乳牙的小奶狗。
萧景又低头喝了一口水,试图掩盖自己躁动的内心。
终于结束了心不在焉的饭局,萧景回宿舍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新球衣,才打车去了主人的公寓。 ? ?
萧景单手拎着篮球,立于门外,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紧张地低下头:“抱歉主人,小狗来晚了……”
?“进来吧,主人在洗澡。”上方传来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声音,萧景抬头,开门的是严教授。
萧景和严稹也算经常见面,倒也没有认错人的尴尬,两人进屋后,很自然地并排跪在客厅,等待主人。
萧景跪下后,原本衣冠整齐的严教授,开始解开领带,褪去长裤,动作不疾不徐,毫不避讳。倒是萧景不好意思多看,在严稹拿领带缠绕下体的时候,就移开了视线。
萧景默默拉起衣服下摆,叼在嘴里,也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诱人些。
?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淅淅沥沥水声从浴室传来……萧景和严稹像两条乖巧又饥渴的大狗,跪在地上,听着主人洗澡的声音就勃起了。
郑延吉穿着卡通睡衣从房间出来,满意地看着两条乖狗。
萧景咬着球衣下摆,露出精悍的胸肌腹肌,双手背在身后,篮球放在胯下,似乎挺腰就能蹭到。严稹穿着敞怀的白衬衫,修长冷白的腿,大大地岔开,露出用领带绑着蝴蝶结的阴茎。
“看来主人不在的时候,狗狗也很乖哦。”郑延吉唇角含笑,在沙发上落座。
“汪!”
“汪!”
大狗们目不转睛地仰视主人。
“乖。”郑延吉伸手摸了摸两只狗。他踢了一脚地上的篮球,滚动的球撞击到萧景半勃的阴茎上,引发一声闷哼,又滚回郑延吉脚下。
“比赛怎么样?”他笑意盈盈地发问。
“报告主人。赢了。”萧景胯下又硬了几分。
郑延吉知道萧景的个性,不习惯说邀宠的话,哪怕赛场上大比分获胜,也只有简短的两个字,赢了。
“小狗真厉害”,郑延吉不吝夸奖,赏了一个摸头杀:“上次说好的奖励,在浴室的脏衣篮里,自己去叼吧。”
“谢谢主人”萧景磕头,双手趴卧,准备爬去浴室。
“慢着。”郑延吉伸手,把萧景的篮球裤拉到腿间,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才满意地拍拍,“去吧。”
“汪!”狗吠一声,篮球犬露着屁股,夹着堆在腿间的裤子,缓慢地爬向浴室……
郑延吉收回视线,用脚尖撩起严稹的下巴:“怎么,老师也想要奖励?”
“想。贱狗也想要奖励。”严教授低头亲吻主人的脚趾。
郑延吉用脚趾拨弄严稹的薄唇,然后一脚踩在男人那张禁欲的脸上,“那你待会可要好好表现喽。”
另一边,萧景露着屁股,挺着勃起的狗屌,爬进浴室,他跪在地上,咬着边缘将脏衣篮侧倒,他紧张又兴奋地埋头进去,像大狗扒食一般嗅闻。
篮子里都是主人刚换下的衣物,他握拳塌腰,把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了几个来回,才开始拱头翻找。
他咬起主人的裤子,本意只是挪开,却不想原本藏在裤子里的内裤掉了出来。
是主人的内裤。萧景犹豫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诱惑,他喉咙滚动,把鼻尖抵在内裤最贴身的那一处布料上,也许是怕被发现,没敢伸舌头去舔,只用嘴唇一点一点地蹭。隐秘的兴奋在内心升腾,萧景闭上眼睛,想象主人在用阴茎抽打他的脸……
小狗很乖,不敢使坏太久,蹭了一会儿,就恋恋不舍地把内裤咬到一旁,继续探头翻找,很快,他开心地叼出了真正的奖励——主人的袜子。
萧景叼着袜子爬回来的时候,郑延吉正在用脚玩弄严教授的身体,脚趾粗鲁拨弄着男人的喉结,然后脚心滑落,从锁骨到胸肌,最后夹住男人艳红的乳头。脚趾不如手指灵活,却更有践踏感,严稹呼吸粗重,仰着颈脖任其施为,鸡巴不断地流出淫水。
萧景默默跪回来,郑延吉把严教授玩到眼角湿润,才分神看他。
“叼个袜子,怎么去了这么久?”郑延吉调侃笑笑,明知故问。
萧景咬着袜子看着主人,干了坏事的小狗,心虚地红了脸。
“裤子脱了,袜子套上吧。”郑延吉踩踩小狗的头,没有再追问。
“谢谢主人。”萧景吐出嘴里袜子,沙哑地道谢。他利落地脱掉裤子,珍重地把主人穿过的袜子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又用另一只系紧。粗长的狗屌顶着主人的袜子,反而让他更自豪了,被主人奖赏的快乐胜过所有的赢球时刻。
离开了主人的脚,跪在一旁严稹神情又恢复了冷淡,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萧景胯下的袜子。
郑延吉当然没有忽略严稹的视线,他踢踢严稹的下体,道:“赏你也闻一闻。”
严教授阴茎上的蝴蝶结已经被拆掉了,领带被重新绑过,粗长的阴茎被勒成奇怪的形状,贴在腰间。
严稹听从主人的话,侧身弯下腰……
萧景紧张地握拳,严教授的头凑在他的胯下嗅闻,距离很近,气息喷洒在下体。萧景心里既有尴尬,又莫名涌起一种属于犬类的令人羞耻的骄傲。
萧景不敢低头看,只在严稹抬头时短暂地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对方眼里是和他相同的渴望,仿佛主人的袜子就算套在另一条狗的阴茎上,他也想要扯下来,叼在嘴里。
在严教授抬头的那个瞬间,师长的压迫感消失了,在那中渴望又克制的目光中,对方仿佛变成了一只亲近的同类。
郑延吉勾唇一笑,把双方的心态转变收录眼底,他最喜欢这样的氛围把控。
他看着自己的两条爱犬,从茶几柜子里拿出两个假阳,假阳具底座有吸盘,可以吸附在地上。
两个高大的身影,聪明地凑在主人面前,挤在沙发和茶几之间,一左一右地跪在地上给假阳口交。
郑延吉把脚踩在假阳具上,两个人舔鸡巴的同时也给主人舔脚。红舌贪婪地舔扫过脚底,一寸不漏,阿盐脚上还带着沐浴后的奶香,两只大狗一边吃脚一边嗅闻。
“乖,慢慢吃。”郑延吉把脚收回来,搁在萧景和严稹的脖子上,然后两只狗便架着主人的脚,上下起伏,含住假阳具整根吞吐。
“可以了,狗屁股撅起来”郑延吉放下脚,两只大狗乖觉地吐出湿漉漉的橡胶阳具。
萧景脱下球衣,把主人沾了口水的脚擦干净,再服侍主人穿上拖鞋。
郑延吉拿着润滑剂绕到小狗身后,萧景便伏在地上尽量把屁股翘起来,本用来灌篮的手,此时却掰开自己的臀肉,以便主人动作。
郑延吉按着萧景的脊背,在小狗的穴口挤了一堆润滑,然后再用手指涂抹着肛周,慢慢将润滑剂抽插进去。萧景喉咙滚动发出小狗的呜噜声,后穴张合,温热的内壁吸住主人的手指……
“啪!”郑延吉在萧景的臀上甩了一掌:“放松。”
“呜汪!”
郑延吉没有抽插太久,把润滑挤进去,就抽手了。萧景维持着伏趴的姿势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而一旁的严教授翘着臀,早就准备好了,严稹后面被开发的很好,主人的手指刚插进来,骚狗的屁股就迎上去找好位置。只草草润滑了一下,严稹就刺激得胯下淫水直流。
“老师今天好骚哦,是要给小狗做个榜样吗?”郑延吉把手指从严教授的后穴里抽出来,带出的淫液抹在男人脸上。
“是,主人。”严稹红着脸,淡定地应答。
“真乖。”
郑延吉把手指递到萧景嘴边,小狗立马乖顺地低头舔干净,他仰头看着郑延吉,故意舔出啧啧的水声,似乎是听主人的指示,想要变得更骚。
郑延吉轻笑,被取悦到了。他让两人跪在地上用后穴吞吐假鸡巴自慰,两人双手戴上了手铐,手铐又被铁链连到脖子上的项圈上,链子的长度让他们只能把手放在胸前,起落都只能依靠腰腹力量。
“先射出来的小狗有奖励哦。”郑延吉踩着狗狗们的脸,顽皮一笑。
萧景努力适应着,缓慢地吃下一个龟头,高挺的鼻梁蹭着主人的脚,他放松再放松,幻想着这是主人在操他。郑延吉给他选的型号并不大,但他对用后庭自慰还是不够熟练。好不容易吃进去了,却因为抬腰的动作太迅猛,让假阳滑了出去。而且因为双手被铐住,也不能用手扶,只能艰难地用穴口找鸡巴。小狼狗青涩的表现让郑延吉发笑。萧景紧张地想要做好,情况反而更糟糕,酷酷的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而一旁的严稹却十分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找好发力点,精准刺激,看着不疾不徐,每次都抽插到位。他闻着主人的脚底,喘着气呻吟,绞紧后穴让假鸡巴每一下都草在前列腺的突起上。严稹起起落落地操着自己,粗劣的橡胶阳具将他操开,湿润泛红的眼角让他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骄矜。
“学学你哥。”郑延吉踩着萧景的胸肌说道。
好不容易把假阳具再次吃进去的萧景,只能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继续加快频率。
郑延吉看着赏心悦目的两只大狗,拿起散鞭绕到身后给他们助兴,谁叫得卖力赏一鞭,谁表现太差也罚一鞭。
萧景挨了不少鞭子,默默找到一些章法,然而他还在费力地吞吐,一旁的严教授已经仰着脖子射出来了。? ? ? ? ?
郑延吉解开严教授的手铐,让他舔干净自己射在地板上的精液。
?“怎么办呢,输了的小狗要接受惩罚。”郑延吉把笑着把小狼狗的阴茎掐软。
“对不起,主人。”萧景疼得闷哼一声,泄气地低下头。? ? ? ? ?
严稹清理干净后,漱口回来,跪在地上等待着给主人口交。
而萧景却在准备接受电击惩罚,四肢大开被皮具束缚在床上,仰躺着,鸡巴直翘,被主人握在手里。
郑延吉把可调节的导电环带套在狗狗的阴茎上,粗大的柱身环着三个导电带,龟头上插着马眼棒……主人温柔动作却预示着未知的危险。带电极的乳夹和贴片,逐一布置在健壮的篮球狗身上。
“怕吗?小狗?”
“不怕。主人亲亲小狗。”萧景渴慕地望着主人。郑延吉格外宽容地吻上去,亲亲嘴角、挠挠下巴。
? ?? ? “张嘴。”
萧景听话地打开口腔,含住主人递过来的口球,两边黑色的皮革勒着俊脸,被系在脑后,野性又驯顺。
郑延吉摸摸小狗的头,“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萧景含着口球,默默点头,手里握紧主人的袜子。
郑延吉坐在一边准备观赏:“这是最低档的电流哦。”
几乎刚打开遥控,就能听到萧景好听的呻吟。
郑延吉伸了个懒腰,对地上的严稹招招手,一直待命的严教授边自觉地爬过去,钻到主人脚下,贴着裤子闻胯,俊逸的五官蹭着主人的鸡巴。在学校里一向冷傲的严教授,此时不停地摆头,像只发情的狗。
“想吃吗?贱狗。”
“汪!”严稹吐着舌头,继续用脸蹭着主人的宝贝。
郑延吉抬抬下巴,于是严稹灵活地用牙齿扯下主人的裤腰,贪婪地含住弹在他脸上的勃起的鸡巴。
“乖。”郑延吉一边享受口交,一边电击遥控器玩弄床上的篮球狗。
电击的刺激并不小,平时善于忍耐的小狼狗,此时的呻吟声却没停过。
他停下遥控,给萧景一些喘息时间,几秒后,又猛地把电流加大。
“唔!唔!唔!”萧景痛苦地握拳,肌肉不受控地扭动。他含着口球,唾液分泌外流,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狗叫得真好听。”郑延吉夸赞道,把电流降下来又升上去。起起伏伏的嘶吼,环绕着整个卧室,萧景太乖了,平时很少受罚,但不得不说,这样痛苦呻吟的声音,非常适合他。
严稹跪着给主人做深喉,听着声音,鸡巴直流水。
郑延吉踢踢他的狗屌,调笑道:“这么兴奋,也想被电?老师也很喜欢吧,老师上次被电到流尿了呢。”
严稹含着鸡巴摇头,想起上次失禁感的电击,突然尿意上涌,因为主人的羞辱,更加兴奋卖力地吞吃主人的阴茎。
郑延吉被吸得舒服地呻吟出声,变客为主地站起来,扯着严稹的头发,粗暴地抽插,严稹如愿以偿,被主人顶着喉咙操嘴,他艰难地呼吸着,嘴里被填充,心里被填充。
郑延吉舒服地射在严教授嘴里,同时停下小狗身上断断续续的电击惩罚。
萧景视线里蒙上了水雾,肢体上的痛楚似乎还残留在身上,朦胧中主人向他走来,“哭了啊?”
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还戴着口球,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流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口水,他现在是一只脏兮兮的小狗。
主人。主人。
“乖小狗,不哭了。”主人拨开小狗头上的湿发,吻在他的额头上。
郑延吉帮萧景摘下口球,解开身上的仪器和束具,他把小狗抱在怀里,轻轻地拍背安抚。
萧景心有余悸抱着主人,半天才回过神:“主、主人,小狗想、想尿。”
“哦?那就尿在这里吧。”郑延吉本来还在可怜小狗,一听这话,坏心又起了。
“主人……”萧景跪起来,呆呆闷闷地看向郑延吉,希望对方收回成命。
但看到主人坚定的眼神后,萧景妥协地低下头,颤抖着抬起后腿,准备像狗一样撒尿。
“停!”
萧景抬着一只腿,不敢动。膀胱濒临爆炸。
“吓唬你的,小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郑延吉笑着对严稹说“走,抱着你弟上厕所。”
严教授站起来,抱着腿弯把高壮的萧景抱起来,走到浴室,萧景僵硬羞耻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里吧。”
萧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抱着架在洗漱台上,镜子里照映着赤裸的自己,被人抱着张开腿,身后是严教授冷淡的眼神和主人调皮的笑容。
“尿吧。”郑延吉伸手把着萧景的阴茎。
“是、是主人。”萧景闷声道,脸红地看着镜子。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阴茎流出来,让他有种当众失禁的感觉。
主人不许他闭眼睛,萧景只能把嘴唇抿紧,冷酷的篮球霸王,像小孩一样被人把尿。
郑延吉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冲走了洗手台里淡黄的尿液,却冲不走萧景内心的羞耻感。
“老师你去洗澡吧”,郑延吉洗完手,道:“小狗,跟我来。”
萧景爬出浴室,以为还要回去受罚。
“上来吧。”郑延吉拍拍大床。
萧景忐忑地爬上去,犬姿跪好,郑延吉温柔地摸摸小狗的头:“痛不痛?”
“不痛的,主人。”萧景把嗓音叫得有些沙哑,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主人每天睡觉的床
“骗人,刚刚都哭了吧。”郑延吉握住萧景的鸡巴上下撸动。
“唔、”萧景闷哼:“对不起,主人,小、小狗太没用了。”
“不,小狗表现得很好。”郑延吉抬起另一只手,屈指插进萧景的后穴。
萧景似乎还有些腿软,被主人前后夹击地玩弄着,浑身酥麻,爽得说不出话。电击过后,温柔和快感都无限放大。
电流窜过生殖器的时候,萧景第一次感觉自己快坏掉了,但现在被主人用手指奸淫着,感觉自己好像坏得更彻底了。
“主人,操我。”萧景声音沙哑低沉,闷闷地发骚,抬着屁股前后摆动,主动去吃主人的手指。
郑延吉不紧不慢地做着扩张,玩够了,才终于把鸡巴放出来,用龟头抵着穴口研磨。
“汪!汪!”萧景兴奋地狗叫。
“乖小狗。”郑延吉双手按着萧景健气性感的脊背,挺腰操进去。萧景来之前做过灌肠,又被假阳扩张过,穴口里又热又紧……
“唔!呜汪!”萧景伏撑在床上,被填满,被撞击,止不住地闷哼呻吟,今晚大起大落,不过贪心的小狗终于如愿以偿了。
郑延吉穿着卡通睡衣,操着健壮的小狗,爽得发出喟叹。
“乖小狗。”
“嗯、主人!”
“夹紧了。唔、”
“唔,嗯,主人,主人……”
“学长……景哥……”
“主人,嗯、主人、操我……”
萧景闷哼呻吟着,主人滚烫的阳具插得他腿软,胯下的阴茎明明在勃起,他却感觉到了尿意。
“呵,学长叫床真好听。”
郑延吉掐着萧景的腰窝冲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是只很乖的小狗呢,灌篮的样子真的很帅,不过还是趴着挨操的样子更可爱呢。
这一晚,萧景彻底坏掉了,胯下失禁似地流了很多水,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
第二十八章 群聊
暑假期间,Satan上一个叫“养狗交流群”的群组热闹得很,玩得好的Dom都在里面发假期的调教动态。
徐小洲每天发一个自家狗子的问好视频,视频里的壮汉,穿着小裙子给大家磕头,每天一套新裙子,什么水手服,女仆装,什么猫耳、蕾丝、兔女郎,通通都安排上了。
萧楠干脆在群里直播大黑挨揍,狗穴里插了七八根筷子,屁股被抽得又红又紫,狗屌上夹着钢制的坠蛋器,正被主人用小羊皮马鞭抽阴囊,一鞭一声惨叫。
语音连麦的后果就是,不仅要挨罚,还要接受众人围观调戏。
“喔豁,又是大黑惨叫的一天。”
“可怜的大黑,快被抽尿了吧。”
“还不够,可以再喂一点水,嘿嘿。”
“这个坠蛋器看上去很好用,看,两颗狗蛋都被拉长了”
“大黑也够皮实的,隔三差五就找抽。这次又犯什么事了?”
“来,你自己说说吧。”萧楠解开大黑的口伽。
猛男大黑难受地动动下颌,咽咽口水,才丧气地开口 : “贱狗不应该熬夜打游戏,更不应该爆粗口把主人吵醒。谢谢主人今天罚狗。”
“来,喜欢玩游戏,给大家表演一下吧。狗是怎么玩游戏的。”
画面里丢进来一部手机,大黑依然跪趴在地上,用肘部支撑着,把双手暂时腾出来,他用手打开游戏画面。熟悉的游戏声音响起时,他缓慢而艰难地抬起一条后腿。尿液从马眼里涌出来,配游戏的音效声,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等着的狗盘里。
好不容易尿完了,游戏还没结束,已经被抽肿的屁股上还要挨鞭子。
群聊里还一直落井下石。
“喔豁,有些狗表面在游戏里放大招,其实在当众抬腿撒尿。”
“啧啧,这泡尿憋的,大黑实惨。”
“大黑加油,尊严可以丢,游戏不能输。”
“对,游戏不能输。输了就把刚刚拉的狗尿都舔回肚子里。”萧楠笑道。
大黑扭曲又嫌弃地看着自己的一泡浓尿,熏得不行。
最后游戏在萧楠的干扰下还是输掉了。
“主人,我错了,喝不下了,唔,主人……”?
……
郑延吉上线的时候,群里的直播已经快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可怜的大黑嘴里塞着口球,身后被炮机抽插着后穴,一边哼唔闷叫,一边捧着手机开黑。
而群里面已经开始聊起了别的。
“话说,好久没聚了,要不要出来?”
“都报下位置。”
“不行啊,我在z市,等开学吧,我暑假回家了。”
“+1,暑假有安排。”
“咦,我们群里学生党这么多吗?”
“你说呢?”
“话说,盐大最近很少出来了。”
“是喔,我们每天这么热闹,也不见他吭声。把小疯子不行打在公屏上。”
“徐小洲,又被我捉到你说我坏话了。我只是在潜水。大黑又被收拾了?我错过了什么?”
“大黑半夜打游戏还把s吵醒了,所以罚他一边被炮机干,一边打游戏。赢够十盘,才放他下来。”
“那大黑今天估计得被操死在上面了。”
“说不定,嘿嘿嘿……”
“阿盐来啦。对了,我那朋友怎么样了?”
“姐,晚上好~我把路警官托管给老师了,调了一周,今天带过来见我。”
“靠谱。”
“喔!盐大你们说的是那个健壮的黑皮警官吗?”
“是上次群里说想做奴下奴那个?”
“奴下奴我也可以,吸溜吸溜,那个警官鸡巴好大。”
【水友小莫撤回一条消息】
“嘿嘿,已截图。小莫莫,你完了。@冷大”
“乖。快删了。好狗不咬人。”
“啧啧,摸摸你的狗项圈,告诉我,你是人吗?哈哈哈”
“咦,这就是传说中狗咬狗吗?”
“……”
“……”
话说回到奴下奴的事情。放暑假之前,萧楠找到郑延吉,说她堂哥有个朋友,是喜欢当奴下奴的,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人,喜欢玩奴下奴的不少,但他希望找一对合适稳定的主奴伴侣约调。于是,萧楠就把人介绍给郑延吉了。
郑延吉感觉挺有意思的,就接手了,把人丢给严教授之后,就忙着准备期末考试了。
今天他刚好想起来这个事,就让严稹把人带过来了。
郑延吉无聊地翻看着群里徐小州晒的狗子照片。
啧啧啧,这条小裙子不错。
啧,狗子谁没有呢。
“嗞,嗞——”
说曹操曹操到。
门铃响了,郑延吉放下手机去开门。
“老师,晚上好呀。”
“晚上好,主人。”
“交给你的狗子呢?”郑延吉探头看严稹身后。”
“让他从消防通道爬上来,应该快到了。”
郑延吉把严稹领进屋后不久,就听见门外的狗叫声,路警官穿着一身整齐正气的警服,跪在门口汪汪嗷叫。
明明神情紧张又害怕,但那狗叫声仍穿透力十足,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狗在发情。
“进去吧,警官。”
番外:严教授调教路警官
期末了,严稹还在办公室改论文。某些不成器的学生文章,看得他眉头直皱。
嗡。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进来了。
【先生您好。我是萧楠的朋友,我已经在酒店了。】
严稹打了一行字回复,按灭手机,取下镜框,揉揉眼睛穴位。
他这两天有些感冒了,吃完药,有点昏昏欲睡。但主人留给他的任务,还等着他去完成。
离开学校后,他驱车去了酒店。输入密码开门进去,已经有人在玄关处等着。
一米九几的男人戴着警帽,光着上身跪在地上,肤色偏黑,一身精悍的肌肉,连奶子都是深褐色,脖子上系着铆钉皮革项圈,牵引的钢链挂在衣帽架上。
路东言只被严稹看了一眼就红了脸。
“您好。”
没人跟描述过他的临时主人,只知道是个文学院的教授,没想到是这样的气质和气场。
身材比他想象中高大,过分苍白的肤色却增添了几分冷感。无法想象,这样的学界精英。也是一个m。
严稹拿过衣帽架上的牵引狗链,不轻不重地点点地:“趴下。”
? “是!”路东言警官令行禁止,把背在身后的手撑在地上,犬姿趴好。
严稹低头扫了一眼。还算省心,跪姿都不用纠正。
严教授长腿一跨,坐在路警官背上。“进去。”
严稹作为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分量并不轻,但路东言体型高壮,趴在地上也是只大型犬,伏着背上的主人,一步一步矫健地爬到床边。
严稹从坐骑上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sm自评调查表,这是他让狗在他来之前就写好的。
严稹大概扫了一眼,也不多费口舌,直接问一脚把路警官的头踩到地上。
锃亮的皮鞋在警官的脸上碾、压。
路东言急促艰难地呼吸着,警帽歪在一边。
“警官,你的警帽要掉了。”
警犬粗沉地喘息,嗫嚅着唇,不知作何回答,但也许他胯下那根暴涨的狗屌就是他最好的回应。
严稹用鞋轻轻地扇着路东言的脸,用鞋尖挑起对方的下颌,然后踩在警犬壮实的胸肌上。
路东言扶着膝盖,岔腿跪着,警裤下没穿内裤,裤腰的扣子还系着,高翘的粗鸡巴却被从裤链中粗暴地拉出,无所遁形。
他不敢直视严稹,进门的短短几分钟内就对他今晚的主人,产生了畏惧。
“足控?”严稹踢踢警官的狗屌。
“对,是、是的。”路东言闷哼一声,鸡巴被踢着晃了晃,龟头上的骚水甩落在严稹的皮鞋上。
“舔干净。”严教授声音严厉起来。
“对不起!”路东言连忙道歉。
严稹把鞋抬起一点,路东言自觉地双手去捧,当他托着严稹的脚跟,想捧高一点去舔的时候,手里的鞋却向下发力保持不动。
路东言心里一颤,臣服地低头塌腰,他托着皮鞋,伸长舌头去舔食,敬畏油然而生。
伏跪的姿势,让警裤勒出路警官壮实浑圆的大屁股。
严教授拾起一旁的马鞭,高举,甩下。
“啪!啪!啪!”
密集地击臀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响起。
壮实的路警官也不呼痛,撅高屁股,贪婪地舔扫着主人的鞋面。
严稹抽人出了一点汗,那股昏昏欲睡的药劲儿又上来了。
他把鞋踩在路东言的胯下,重重一碾,“自己蹭。”
“谢谢爸爸。”路警官下腹发热,竟然把脑海中的称谓脱口而出。
严稹撩起眼皮看他,路东言窘迫地低下头,但对方却没有说什么。
也许是懒得开口,也许是默认了。路东言心想。
路警官那根狗屌的颜色也与肤色相近,又粗又黑,两个大卵蛋沉甸甸的,看着就欠虐。
他捧着严稹的鞋,挺着鸡巴去蹭,粗粝的鞋底磨着狗屌,让他发出粗重的呼吸。
向来被评价内敛木讷的路警官,不知道为何,今天看着严稹冷质的目光,就忍不住发骚:“爸爸、谢谢爸爸……啊、啊哈,爸爸……”
严稹被吵得有点烦,发狠地踩对方的狗屌,路东言吃痛闷哼,弓着背惨叫。
严稹不玩虚的,脚下力道非常狠,命根子被那样踩踏,再爷们的人也发冷汗。但痛过之后,路警官胯下那根东西又硬得不能再硬,又痛又爽又畏惧。
路警官抿抿嘴唇,又敬畏地叫了一声爸爸。
“皮带。”严稹摊手。
“是!”路警官立即把皮带解了,伏着头,双手呈给对方。
路东言撅着屁股,以为主人要抽他,结果对方只是踢了一脚他的胸口,让他跪直,然后把皮带塞到他嘴里。
“叼好了。”
路东言此时才反应过来,就算是黑皮也看出来脸红了,以前只有嫌他闷,嫌他笨的,这是第一次遇到嫌他吵的。
在严稹的示意下,路警官继续挺着鸡巴操鞋,那粗长的命根子分明是畜生才有的尺寸,马眼淌着淫水,下贱地磨着鞋底......
这样一个英武高壮的汉子,背着手,摆着腰,可怜地发骚,本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严稹却只嫌他动作太慢,自己抬脚去踩,去碾,尤其照顾那显眼粗大的龟头。果然,越粗越长的狗鸡巴越欠虐,没踩多久,路东言就嘶吼着,射了。
路东言已经快忘记勃起发泄的感觉了,被踩着阴茎射精,爽得他双眼通红,皮带都被他咬出了牙印。地上射了一堆又黄又浊的精液,可见路警官很久没有释放了。
严稹本来有点鼻塞,却还是被那浓郁的气味熏到了,顿时心情不妙。
他取下路东言嘴里的皮带,轻轻拍打对方的脸:“趴到那边去。”
路警官看向那落地窗,窗外高楼林立,城市夜晚的霓虹灯通明闪烁。
路警官紧张地抓了抓裤腿,尔后才顺从地爬过去,他站起来身高接近两米,又高又壮,双手撑在透明的玻璃上,自觉地翘起臀部。
他撅着屁股,紧张地盯着落地窗的倒影,身后却没有动静。
严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给主人发了消息,才拎着皮带走过来。
杯子的水温度不那么适宜,他只喝了几口,剩余的都浇在路东言头上。
路警官被冷水浇头,心里一阵战栗,对严稹这种理所当然的调教越来越沉迷。
“鞋子裤子脱了,袜子塞嘴里。”
“是!谢谢爸爸!”
路警官脱掉鞋袜,又趴在落地窗前,这次他一丝不挂,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鸡巴上挂着自己的鞋。
严稹将皮带对折,抽在路警官浑圆结实的大屁股上,皮带所到之处,都是肿起红痕。
知道严稹不喜欢吵,路东言含着袜子,不敢呻吟,痛狠了也只发出几声鼻音闷哼。但狠厉的鞭挞让他双腿直哆嗦,但踩在地板上的脚掌却不敢挪动一寸。
“啪!”
“唔!”
“唔!唔!”
路东言似乎格外恋痛,顶着鞋撅着屁股,又被凶狠的皮带抽射了,闷叫着,精液飞溅甩落在落地窗和地板上。
严稹揉揉手腕,扔掉皮带。
“舔干净,裤子穿上,今天到这儿吧。”
“是!谢谢爸爸。”路东言跪在地上磕头。
欣赏夜景的人也许不会注意到,一个高壮威猛的警官,正趴在玻璃窗上舔食自己的精液。对这样色气满满的美好图景,他今晚的临时主人,同样不怎么关注在意。
严稹坐回到沙发上,拿着手机给主人发消息复命。
对严稹来说,当个s并不是不可能,他有能力有天赋,只是没兴趣。但如果扮演一个s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又会给他带了性奋感。
不一会儿,路东言爬到严稹脚边,吐舌张嘴给严稹检查,“先生,都吃干净了。”
“好。”严稹神情不再狠厉,恢复了斯文冷淡的样子。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难得发了点善心,给路东言喂了点水。
路警官平视着严稹的胯间,还沉浸在对方责打他时的威严中,说话毕恭毕敬:“先生,贱狗可以伺候您吗?”
“想给我舔?”
路警官红了脸,点点头。
严稹笑了笑,解开裤链,半勃的阴茎却被锁在金属的铁笼里。
“看见了?”
路东言猛咳一声,眼神虽有些窘迫,却明显更加兴奋了。
“呵,所以你真的更喜欢被狗玩?”
路东言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是的,虽然您一点都不像……”
“我是,我也是喜欢给主人舔脚的狗。”严稹的语气过分自豪,脸上洋溢着今晚唯一的一点温柔。
路警官神情恍惚而羡慕。
严稹不再说话,拿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尔后才张开胯下。
“舔吧,警官。”
“是!谢谢爸爸!”
舔一根挤在贞操锁里的阴茎,双方都不见得有生理上的快感,但请示过后这个举动就变成了郑延吉的命令,又衍生出别样的羞耻和刺激。
路警官贪婪地舔舐着对方的阴茎,他心里既希望可以解开束缚,把严稹的阴茎大口含进嘴里,又隐秘地想让主人的鸡巴就这样困在贞操锁里,被他舔到流精。
比起路警官的兴奋,严稹却有些不耐,逐渐勃起的阴茎,让他胀痛不已。他一边接受舔舐,一边发狠踹路东言的鸡巴,而路警官吃得津津有味,被踢裆也甘之如饴。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小时,严稹拨通了主人的电话。
“主人,调教结束了。”
“他还在。好的,您稍等。”
免提被打开,一道少年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
“路警官,今晚玩得开心吗?我的狗有没有好好招呼你呢?”
“严先生技术很好。谢谢您的招待。”
“听楠姐说,你只喜欢给狗跪舔。那这个星期就好好跟我的狗玩吧,下周再一起来见我哦。”
“是!”
免提结束,严教授拿起手机。
“主人。嗯,好的。嗯。贱狗想您了……没射,贱狗想留到下次跟您见面。好,主人晚安……”
第二十九章 奴下奴
路东言小心翼翼地爬进去的时候,看到严先生已经跪在里面了,裤子不知所踪,身上只穿了衬衫和一条双丁内裤。
严先生的犬资非常标准,仍是一丝不苟的仪态,宽肩窄腰,修长结实的腿,和高高翘起的臀部。
路东言老实地不敢多看,胯下的狗屌却兴奋地抬了头。
“老师,你的狗带到了哦”,阿盐调皮地笑笑,“让我来验收一下你的调教成果吧。”
“是,主人。”严稹磕了个头,站起来,接过阿盐递给他的鞭子。
严稹眼神示意,路东言立马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屁股。他里面没有穿内裤,半脱的裤子堆在腿间,更有羞辱的味道。
严稹赤脚踩在路东言的颈脖处,过分高大的警官双手贴地伏跪着,臀部高翘,口鼻被碾在地板上,整个人兴奋得发抖。
刷!伴随着含混的惨叫,一道清晰狠厉的红痕出现在警官壮实肉感的臀部上。
? ? ? ? ??
“唔!”
呻吟狗叫在房间回荡。
严稹面无表情,如执行命令的军官一般,挥腕的速度不容拒绝,奴隶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对称性十足。
阿盐取下路东言的警帽,抬手戴在严稹头上,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他绕到严教授身后,揉着严稹的胸,隔着衬衫摸他的腹肌。
严教授如施刑人一般的条理分明,上身穿着严整的白衬衫,但下身却布料清凉,仅有一条勉强包住阴茎的双丁内裤。
“路警官,抬头。”阿盐在严稹身后悠扬地说道。
严稹稍微移开脚,改踩到肩上。路东言得以喘息,他艰难地侧过头。
正向他挥鞭的严先生,被一双年轻人的手环抱着,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都被解开了,那双顽劣的手正捏着严先生的乳头拉扯。
肃穆的脸,衬衫的纯白与色情红艳的乳头形成反差……
路东言匆忙移开视线,但是那个画面却深深印在他的脑子里。
严稹作为狗奴的另一面,让路东言的受虐神经兴奋不已,疼痛和被践踏的感觉和让这个平时寡言规矩的警官不知羞耻地狗叫呻吟。
“老师,是被玩比较爽,还是玩别人爽比较爽呢?”阿盐凑到严教授耳边恶劣地问。
严稹挥鞭速度没有减弱,声音却格外缱绻:“不管是什么,贱狗都是主人的玩具。”
阿盐笑了。老师总是那么会说话。
阿盐一边把乳夹别在严稹胸前,一边低头看向路东言。
“路警官,你怎么又兴奋了?”
“汪!” 路东言狗一样吐舌。
几分钟后,严稹坐在床边,路东言被命令脱下所有衣物,皮鞋、袜子、皱成一团的警服都堆在路东言胯下,他掐着自己的奶子,塌腰耸动在那堆杂乱的衣物里摩擦阴茎,嘴里含着严稹的胯下。
隔着内裤,口感也分外熟悉,路东言战战兢兢地舔湿了严先生戴了锁的阴茎。
路东言面部涨红,严先生的性器被锁住,自己那被放养的狗屌,却流水流得一塌糊涂。
而指导这一切的阿盐,正慢悠悠地给严稹戴口塞。
严稹背着手,顺从地张口含住塞到嘴里口球,主人在细致地帮他调整松紧度,柔软的舌头被压制住,发烫的耳朵被揉得更红了。
阿盐在身后环抱着严教授,小虎牙舔咬对方的耳朵,隔着衬衫继续蹂躏严教授的胸肌。
“唔!唔……”
路东言跪在地上,听着严先生含糊的呻吟,刺激到脖子通红,但他压迫着自己不去抬头,因为他只要抬眼,就能冒犯地看见严先生红着眼,口水滴湿衬衫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路东言突兀地停下动作,在地上汪汪大叫。
阿盐看了他一眼,哦豁,再不停下,路警官接要射了。
“不能射哦。”
路东言把手背到身后,狠狠地交握,企图抵抗汹涌的欲望。
“老师你想想办法?”阿盐还在揉着严教授的胸肌。
严稹含着口球,一边闷哼,一边伸出脚,过分的力道把路警官踩得惨叫,直接痛软了。
之后,阿盐解开严教授的口塞,让他站起来,路东言则被阿盐叫到了床上,高壮的身材跪趴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依旧很显眼。
“老师还没试过在上面吧?今天让你试一下操别人好不好?”阿盐调笑着说道。
严稹早就做过心理建设,但还是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不一定能够硬得起来。他低声回答:“贱狗都听主人的。”
而跪趴在床上的路东言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紧张起来,胯下兴奋地流着淫水,后穴在言语暗示下似乎也痒了起来。被当做没有发言权的奴下奴对待,这一切美好得就像梦一样。
阿盐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两人紧绷的神态,扯下严教授的内裤塞到路警官嘴里。
阿盐说让严稹去操狗,但帮严教授脱下内裤后,却没有解开他身下的贞操锁。
在两人疑惑的神情中,阿盐拿出一副穿戴式假阳具,逼真的假屌看上去凶悍至极,而真正的阴茎,却锁在可怜的贞操笼子里,注定无法一展雄风。
两人俱是一愣。
在阿盐给严教授套上穿戴式假阳的过程中,严稹和路东言都乖乖地静默着。
阿盐的鞭子是无声的,却深深地抽到两人内心的痒处。
无需多说什么羞辱的话,他们都已经脑补出足够多的言外之意。
路东言的兴奋在于,他是奴下奴,喜欢被狗玩,但现在阿盐告诉他,他连被奴操都不配。一根没有生命的硅胶假屌,就能凿开他的后穴,让他尖叫。
而严稹则意识到,无论在什么位置,他都只是主人的工具,无法自由勃起的工具。
严稹在生活中是矜傲的,以前就算知道自己的性癖,也没有想过自己就是躺在下面被操的角色,在关系还没开始之前,他甚至有想过找零主,当然这些想法在遇到阿盐之后就被抛到脑后。
而这种过期的细微的骄傲心理,此刻似乎又揪了出来,被主人踩在脚下。
严稹兴奋着,微笑着,感受到自己更深的臣服。
“过来吧,路警官,舔湿。”阿盐说话地同时,往床上抛了一支润滑剂。
路东言红着脸把严稹胯下的假阳具含了进去,同时挤出一些润滑,用手抠挖自己的后穴。
说实话,阿盐对路东言也挺好奇的,路警官应该是喜欢暴露刺激的,因为最近群里的几次线上公调活动都能够看到他,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够发语音羞辱他,给他下达调教命令,按理说本人应该很放得开才对,但今天一见却看着像个没受过欺负的老实人,随便做些什么都会脸红。
严稹挺腰撞击着路警官的喉咙,路警官红着眼眶,有种雄性动物被钳获的受虐感。路东言脸上痛苦和欢愉并存,同时毫不惜力地用手指搅拌着自己的后穴。
两个相得益彰的高大男奴在他面前表演,让阿盐获得了很棒的视觉满足。
“开始吧。”
阿盐话音刚落,严稹就抽出了捅进路东言嘴里的假阴茎,同时路东言也默契地跪转,伏身趴下、扒开自己的肛穴。
严稹在阿盐的眼神示意下,猛插进去,陌生的体位,主人的视线,被锁住的胀痛的阴茎,让他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每一下看似凶猛冷酷的冲撞,其实都是假象,他的性器官正扭曲地被困住。挺腰做着交配的动作,却有名无实。胯下的贞操锁已经戴了很长时间了,但是性功能被剥夺的羞辱欢愉,直到此刻才达到了顶峰。
阿盐当然能感知到严稹的情绪,他拿着鞭子绕到严稹身后抽打他的臀部,听着他的痛苦或者说快乐的呻吟。
挺翘的臀部很快染上红肿的鞭痕,冷白的肤色让交错的鞭痕看起来赏心悦目。
严教授的腰胯撞击在路警官肉实的大屁股上,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而鞭子抽在臀肉上的声音也在叠加。
路警官咬着严教授的内裤,被掐着腰凶猛地干着,空气变得越来越干燥。
路警官滚动着喉咙,像凶兽一样大声闷哼,在没触摸阴茎的情况下,他被狠狠地操射,浓烈的白浊撒在胸腹和床上,他整个人都汗涔涔的,跪在床上,像只高大的落水狗一样发抖。
高潮之后路东言又跪到了地上,喘息尚未平复,四肢还在颤抖。
阿盐解开严教授的贞操锁,抛给了路东言。路东言嗑了个响头,把自己刚发泄完还很敏感的狗屌塞进严先生刚刚戴过的贞操锁里。
严稹则坐到床上被阿盐从身后托住,抱着腿弯露出自己被打得红透的屁股。
“帮他舔湿。”阿盐的声音很认真。
顿时,一跪一躺的两个男奴,内心都小心翼翼起来,希望自己能好好表现,来讨少年的欢心。
严稹脚踩着床沿呈M字型,双手穿过腿弯掰开自己的臀缝。
路警官红着耳朵凑近严先生布满鞭痕的臀部,他伸出舌头在红肿的地方安慰地舔了舔,然后才埋头去舔那个红艳的正在张合的穴口。
生涩厚实的舌头舔上穴口的皱褶,不论是舔人的,还是被舔的,两个奴隶都紧张地绞紧了拳头。
路东言有许多线上公调的经验,但线下的约调次数却少得可怜,他可以听从任何陌生网友的指令,毫无羞耻、毫无顾惜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试过如何用舌头去舔别人的脆弱部位,而且这个人还是那样肃穆那样纤尘不染的严先生。
盐大正在看着他,善意又坚定的目光鼓励着他,路东言大胆起来,他欢快又小心地用舌头舔扫着,甚至温柔地往里戳刺。
严稹被阿盐抱在怀里,乳头被温柔地把玩,穴口处传来的的湿意让他感到陌生,不至于羞耻到想哭,但总会让人老脸一红。
主人真是太坏了。严稹在心里感叹,脖子都红透了。
温热的舌头是耻感的,也是舒服的。
严稹一直有一种克制的暴露癖,而阿盐深深地看透了这一点,现在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可以让他不用再端着自己的骄傲,可以让他短暂地放纵自己。
羞耻一点没有关系,骚一点没有关系,主人会在身后托住他。
严稹闭着眼睛,小声呻吟,阿盐咬着他通红的耳朵问:“舒服吗,老师?”
严稹尽量稳住表情,却仍然羞窘得无法开口。
“嗯?”阿盐恶劣地提高语调,又问了一遍。
“舒、舒服,谢谢主人。”严稹无奈作答,又一次纵容主人欺负他。
“路警官,听到了吗?你很会舔哦,继续加油。”
路东言也被他说红了脸。
阿盐调戏完两个人,开始握住严稹的阴茎撸动玩弄,像是在奖励他刚刚的诚实。
肛穴被舔弄着,但刚从贞操锁里释放出来的阴茎,却别指望操到任何一张嘴里,因为狗的阴茎不配被人伺候,只配被主人当玩具把玩。
阿盐微笑着,拍打着那根重新恢复粗大的阴茎,看着它无助地流出淫水,却无处可躲。
在阿盐的玩弄下,严稹的呻吟声逐渐放肆。
“主人,您操贱狗吧。主人……唔、主人……操操贱狗……”
“怎么?被狗舔,还不够爽吗? ?”阿盐语气里故意带着讥讽。
“远远不够……” ,严稹用脚掌踢开路东言的脸,把手指舔湿插进后穴,“主人、主人,操我……”
“谁允许你发骚的?”阿盐语气严厉起来,单手掐着严稹的下颌。
严稹把立刻手指抽出来,想要扇自己一掌,却因为主人的手正掐着自己的脸,没办法动作。
严稹正担心着,怕主人真的生气,阿盐却突然温和下来,“老师就这么骚?”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贱狗太骚了。”严稹又被玩入迷了。
而跪在一旁的路东言听着他们的对话,又硬到爆炸。盐大真的太厉害了,比他想象中还要……今天只是跪在这里就足够让他热泪盈眶了。
路东言低着头,撑在地板上,乖乖的。不过他没有被忽视太久,很快被阿盐扯着头发,强迫抬头。
“来,让别人看看贱狗是怎么发骚的。”阿盐跨坐到路警官背部,对床上的严稹说道。
严稹红着眼睛,在主人和他几日前的奴隶面前用手指操自己自慰,修长的指节不断地插进后穴又缓慢抽出……
“不够骚,再骚一点。”
闻言,严稹彻底放开自己,一边抚着胸,一边快速抽插:“主人,主人……对不起,主人,啊、哈……贱狗太贱了……唔……唔……”
真可爱。
阿盐观赏够了,才走过去,把严稹抱在怀里,摸头:“不用道歉,老师做得很好。我喜欢发骚的狗,很可爱。”
严稹埋在阿盐怀里狠狠呼吸。
“还要我操你吗?”阿盐问。
严教授说话带着不明显的哭腔鼻音,语气却很坚定:“要。要主人操贱狗。”
“好吧。”阿盐笑笑。
给地上的路东言戴了个项圈,把他拷在不远处的桌脚上,路东言顺着项圈的力道,爬过去,乖乖地跪趴好。
“看着,你的主人是我的小狗。”阿盐语气飞扬,跋扈看了一眼两个狗奴。
严教授和路东言望着阿盐,都不约而同地“汪”了一声。
阿盐乐出声,咧着小虎牙,解开裤子,捅进严稹湿软的后穴。
主人把阴茎插进来的那一刻,严稹内心匮乏的角落终于得到了填满,他在第三人的注视下,抛去所有体面的包袱,兴奋又大胆地呻吟着。
跪趴在地上的路东言,则乖乖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真正交合的两个人。
然而,他的目光焦点,却不像阿盐以为的在严稹身上。路东言在阿盐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悄悄地安静地看着他,内心虔诚而快乐。
他很早就知道盐大了,但他一直知道像他这种暴露欲旺盛、下贱如公厕的人是不配靠近盐大的,果然只有像严先生这样优秀的人才配当盐大的狗吧。
但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幸运了。足够了。
看着不远处真正享受性交的阿盐,路东言沉默寡言的脸上,突然露出动容的、抽搐的微笑神情。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
第三十章 暑假作业
暑假已经过半了,郑延吉在Satan上拉了个叫“暑假作业”的群组,本来群里就他和萧景、严稹三个人,楚三知道后,也非要耍赖加入。
于是,现在群里就有了一个主人和他的三条狗。每隔几天,阿盐就会定个sm小任务主题,每个人自由发挥,根据主题录个小视频。表现最好的有奖励,表现差的有惩罚。
比如上周的主题是口交,群里的小狗分别录了不同的作业视频发过来。
萧景是带着口枷,跪趴着同时给两个假阳口交,口枷的金属圆环把他的嘴巴强制撑开,黑色的皮革绑带勒在脸颊两侧,看上去冷酷又淫荡。他坚定地摆着头,让墙壁上的假阴茎交替捅进嘴里,而无法闭合的嘴巴,口水不断流出……
严稹则是裸身穿着围裙,爬到了长形的餐桌上,原本的烛台上托着许多棍状的蔬果。严教授第一个含进嘴里的是香蕉,他先用嘴巴撕开香蕉皮,然后再埋头吞吐,香蕉之后是黄瓜,黄瓜之后是茄子……
吞吐的同时,严教授的背上还顶着一个正在燃烧的圆柱低温蜡烛,随着吞吐的动作,不时有溅起的蜡油甩到冷白的背上。
而且他的视频不是单一固定镜头,十多分钟的视频里甚至还有运镜,有全景画面,也有特写镜头。
最后发过来的是楚三,他选择的口交方式,跟他的人一样,粗暴而充满性张力。他用嘴最把阿盐的袜子套在炮机的阴茎,把自己的四肢都用铁环锁在黑色拷垫上,张开嘴巴,打开遥控开关,无情的炮机不到几分钟就把他捅得眼泪汪汪。泪腺敏感的大型凶犬总是有几分反差可爱,让人想分身到视频里,把他狠狠抽一顿,让他哭得更厉害。
最后阿盐把最佳作业,颁给了严教授,理由是很有美感和创意。
楚三爷直呼不公平:“他就是作弊!说好是口交,他又是围裙又是蜡烛的。”
心机狗,心机狗!他怎么没想到呢,楚三懊悔。
但阿盐非常独裁地驳回楚三的意见,并表示:“命题作文不跑题就行。”
说完,阿盐也给了根“胡萝卜”,夸了夸他和萧景,不过输掉的两个人还是要接受惩罚。
本来,楚三和萧景还隐隐有些期待惩罚,毕竟对他们来说,有些惩罚也是奖励。但结果惩罚是,五十个俯卧撑加一杯苦瓜汁,降火。
楚三当即吐槽加撒娇:郑盐不做人,这个视频拍完我现在还在口酸!!
当然,吐槽阿盐的下场就是俯卧撑加到一百个,还要一边做一边说“谢谢爸爸”。
而获得奖励的严稹,等开学之后主人可以满足他一个小心愿。
总之,有人欢喜又人愁。不管怎么样,上周的内卷已经过去,今天又到了交作业的时间。
这周的主题是异装。
第一个把作业发过来的是严稹,打开视频看到的是空旷的水泥地,背景音是一段激昂的乐曲和夹杂在乐曲中的性感低喘。
一个穿着航空制服的军官渐渐入画,他正昂首挺胸地跨立自慰,制服穿得非常严整,只有胯部掏了个洞,露出粗长的阴茎。
严稹在阿盐面前穿过不少情趣女装,这样神采奕奕的军装制服还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说非常适合他,而且也让人惊喜。
视频画面中的严稹把鸡巴撸硬之后就不在管它,他顶着流水的鸡巴,冲着镜头敬了个礼,然后把头顶上的军帽挂在翘起的阴茎上。
他跃上单杠,表情严肃冷漠,一上一下地做着引体向上,翘起的鸡巴挂着帽子,也跟着一上一下,但帽子却没有掉落。
引体向上之后是仰卧起坐,严稹把鞋子脱下来,把两双鞋用鞋带系在一起,挂在脖子上,每次起来再躺下,鞋子都会随着引力和惯性回落,砸在他的脸上或者胸上。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项目应该把腹肌露出来。阿盐这样想着,视频里的严稹仿佛有所感应似的,把下摆的衣服撸起来咬住,开始做侧卧卷腹。
严稹的视频应该有剪辑过,虽然发过来的视频只有十多分钟,但从最后的日照和身上的汗水来看,运动时间肯定远远不止。
最后画面定格的时候,严稹身上的制服已经褪去,高大俊美的军官在杂乱的衣物和脏乱的水泥地中爬行,平时偏白皙的胸肌、腹肌,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也汗涔涔的,泛着金黄。
第二个打开的视频,是萧景的。小狗今天扮演的是小猫护士,长长的黑色猫尾从护士裙里翘出来,猫耳加护士帽,让他酷酷闷闷的脸,看上去羞涩又可爱。穿上高跟鞋,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蕾丝长筒袜勒到结实的大腿处,让他这个硬朗的运动男生看上去笨手笨脚的。
穿着着贴身的护士裙,他似乎不知道该坐还是该跪,对着镜头,汪了几声,然后意识到不对,又改成喵喵叫。他用阿盐教他的办法,色情地玩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但就是腼腆地不敢看镜头。他抿着唇,甚至不敢大声喘息。
玩了一会儿,他就跪趴到地上,翘起臀,护士裙很短,他刚塌腰,就能从镜头的角度看到裙底下的风景。白色蕾丝内裤特意开了个洞,黑色猫尾就是从洞里钻出来的。
接着,萧景就着这个动作,裙摆处的扣子松开几个,把裙子撩起来,拿出夸张的道具针管给自己打针。
针筒的压泵刚按下,小狗就咬着唇奇怪地呻吟了一声,原来猫尾肛塞是震动款的,开关按钮就是那管针筒。
每打一针,震动都会变得更加强烈刺激,后面小狗的呻吟声根本就藏不住。
视频画面定格的时候,萧景已经翻过身来了,他M字型抱着自己的腿弯,长长的黑色猫尾咬在自己的嘴巴里,连接着穴口那头的肛塞还在不停地做恶,萧景满脸通红,唔唔地闷哼着,似乎快哭了。
看完视频,阿盐舔舔自己的小虎牙,脸上挂着危险的微笑。
接着,他随手又点开了楚三的视频,差点没喷出来。
入镜的是一条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人鱼,神他妈的人鱼,阿盐笑出声。
人鱼先生用他夸张的臂力撑着两侧,从浴缸里扑腾起来,甩了一下鳞光四射的尾巴。
尾巴确实逼真漂亮,精致昂贵的鱼尾把男人的胸膛衬托得更加结实壮硕。
但楚三爷这个令人迷惑的高难度动作,好像只是为了秀一下他的尾巴,因为之后他又沉到水里,开始认真洗澡。
沐浴露涂抹在颈脖处、胸肌、腋下,男人粗暴的双手代替屏幕前的阿盐狠狠地揉搓着自己。隔着镜头楚三有恃无恐地大声呻吟,做着平时不敢做的撩骚动作,一双桃花眼又挑衅又勾人。
在楚三的呻吟高喘中,水位开始降低,沉在水中的风景,逐渐浮现。
楚三一边抚着胸,一边拉开腰胯处的拉链,鸡巴刚跳出来,他又自虐似地把拉链拉上去,于是勃起的粗大的生殖器只能勉强地可怜地被挤压着,露出一点龟头。
屏幕那头的阿盐勾唇笑了,楚三似乎已经似乎已经掌握了阿盐喜欢如何虐他的心理,然后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恰到好处地迎合主人的趣味。
楚三没有再在碰自己的阴茎,他胸膛起伏,喘着气,无法释放的被打压的欲望,让他充满受虐气息。
浴缸里的水彻底褪去,楚三仰面躺在浴缸里,呼吸粗重,像条被搁浅的人鱼,凶悍帅气的脸上是正在干涸的水珠。
胸肌上还有被揉掐后的指印红痕,彰显着极具冲击性的暴烈的美感。
紧接着画风一变,楚三拉开拉链,脱出鱼尾,他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墙壁,一副不适应站立姿势的样子。
接着他用清水冲洗干净自己,迈出浴缸,大约一分钟之后,楚三再次入境,这次身上穿了一套水手服,藏蓝的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
楚三表情别扭,所以脸看上去又凶又臭,但奇怪的是完全没了刚才的臭直男气息。
他对着镜头背过身,弯腰扶着膝盖,翘起屁股,把裙摆撩到背上,含湿手指,开始玩弄自己的后穴。
楚三之前多少有点直男癌,所以阿盐调教他的时候,偏偏不爱碰他的阴茎,就喜欢玩他的骚穴。
现在楚三自己拍视频,没想到也潜移默化,顺从着阿盐一贯作弄他的玩法。
真乖啊。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阿盐笑着关掉视频,开心地宣布今天收到的作业都非常棒,惩罚取消,而脑洞大开的楚三可以获得一个奖励。
楚三早就把奖励内容想好了:“我要起床铃声!宝贝给我录个起床铃声!亲爱的,起床啦那种~”
阿盐叹了叹气,啧,好吧,楚三还是一如既往地又直男又戏精。
楚三见阿盐没回复,又发了个乖巧的表情包,提醒道:好主人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阿盐回了个鞭打的表情包:“知道了知道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楚三马上回了个兴奋转圈的表情,萧景也接了个狗狗眼羡慕的表情。
“唉,群里就这么几个,一点竞争力都没有。对了,主人你之前不是还有个经常带着的狗吗?你生日那天还带着他。他怎么不在群里?” 楚三带着小得意地试探。
“哦,他不用,我现在就在他家。”阿盐轻描淡写地回复。
楚三近一分钟没在聊天框打字。
然后,他连续发了三个表情:黑人问号、自闭了、小丑竟是我自己。
阿盐哧哧地笑了笑,放下手机,看向被黑色乳胶衣束缚全身的男人。
K安静又温驯,全身被束缚折磨着,从头发到脚趾都被密不透风的乳胶包裹囚禁,周围很安静,能听到肛穴里的电击跳蛋正在嗡鸣。汗水使皮肤升温发烫,私密敏感的生殖器在高温和摩擦中扭曲勃起。
夏天穿乳胶衣也算一种酷刑,K只有头套的鼻眼处能露出来,但他没有呻吟挣扎,甚至呼吸都很平静。
“乖宝,还能坚持吗?”阿盐走过去,触摸他的胯部。
K依旧没有挣扎,看向阿盐的眼神热烈又纯静,感受的主人的亲近后,发出低声“唔唔”的声音以作回应。
“唔”叫的声音节奏就像K平时的缱绻狗吠。
第三十一章 山郊
很久之前就说好了,暑假要去k家住一段时间,带阿k去小溪边洗澡。
? ? ? ?
这次来发现K特意把床换了,旧的木板床变成king size大软床,占据了卧室的大半空间。
还给他弄了个大书架,上面满满当当都是没拆封过的书,一看就是给他准备的。
“乖宝,你怎么这么好!”阿盐在床上滚了两圈,翻身骑坐在K的腹肌上。
K咧嘴笑着,侧过头,沉默地舔舔主人脚趾,表示回应。
“不许动。”阿盐突然按住K的肩膀,严肃地说。
“汪!”K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阿盐把屁股往上挪了一点,坐到乖狗厚实的胸肌上,脚依然踩在男人的头部两侧。
这个坐姿把K的上半身完全困住,K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越来越近,主人的嘴唇也越来越近,近到离他的鼻子只有一寸距离。
然后主人的呼吸打在脸上,再然后……脸颊处传来软软的温热的触感。
蹭的一下!
K的脸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红透了。
阿盐的脸还是没有离开,隔着几公分的距离,阿盐捧着男人的头,促狭地笑着:“乖宝,你的脸好红呀。”
很近很近,两人的呼吸在交错。
K的耳根发红发热,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呜汪地叫了一声,即使被主人这样戏弄,还是他直勾勾地看着主人,舍不得把眼睛闭上。
男人害羞的样子把阿盐看硬,夏天很热,阿盐只穿了背心短裤,背心是K的,穿在阿盐身上有些宽大,而透气的短裤此时鼓起了包,正抵着K的下巴。
于是,K终于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他收起牙齿,仰头去给少年舔胯。
男人用嘴扯开阿盐的裤子,热情地舔吸少年着卵蛋,阿盐爽得低吟一声,把阴茎从内裤取出来,压在狗狗脸上,大狗卖力地伸长舌头,不时哈气,往柱身舔扫,性奋地就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陪它玩的狗。
阿盐也不急着把阴茎捅进男人嘴里,就这样把性器官压在K的脸上,让狗狗舔着玩。这时的K就特别可爱,手抓着床单,挺着胸肌,一动不动,但就舌头格外灵活地讨好主人。
少年的阴茎在男人脸上胡乱摩擦,淫水糊到了K的眉心处,又顺着额头流往发际。
夏天的热晒,让K的肤色更深了,深邃的眉眼和高鼻梁,有种说不出的山郊野性,把阿盐干净的性器衬得有点白,很有冲撞感。
阿盐本来没打算一来就干点什么。但现在莫名有和大狗做爱的冲动。
现在是没管没顾的假期,当然想到了就做,阿盐退开一些,捞起男人的腿弯。
“乖宝,我想干你。”
“汪!”
在阿盐四处环顾的时候,K默契又乖巧地从枕底拿出一管润滑。
阿盐扬眉,高兴地接过,匆匆忙忙地扩张后,就挤了进去。
男人修长结实的腿,被压住分到两边,里面也吸得很紧,每一次收缩都恰到好处。
阿盐舒服地呻吟,K的叫床声倒是闷闷的,但他看到阿盐急切冲撞的样子,也会露出开心的笑。
阿盐肆意地冲撞,爽够了,又偷懒地躺在床上,让K自己动。
K把手背在手后,只用腰腹的力量起身再落下,胯间的巨物被顶得高高翘起,却没人管它。
男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含着少年阴茎的后穴上,他喘着气,收缩、包裹、让阳具楔到更深处。
肉体交合的感觉,可以覆盖一切,让人忘记,忘记夏天的黏腻感,只记得交缠、拥抱的舒畅。
阿盐抓着K的大腿根,又射到K的身体里。K仰着脖子,肩部颤抖,闷闷地狗吠。阿盐不迷恋内射,但和K在一起的时候,却很喜欢这么做。
阿盐发泄了两次,K还硬挺着,于是,阿盐拿过皮拍,就着插入的姿势,按着狗狗的腰,打他屁股。
K顺着主人的力度,把上半身趴下去,呼吸落在主人颈侧。
“啪!”
“啪!啪!”
“啪!”
很快,大狗的壮臀一片通红,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精液喷洒在主人身上。
一人一狗荒唐完,夕阳也快下山了。阿盐打开床边的窗户,新鲜的空气卷入室内。
这原本是个生锈的铁窗,现在防盗的铁柱被拆掉了,窗户推开就可以看到傍晚的落日。
阿盐到浴室去冲洗,K也跟着爬进来,精液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下流。
阿盐举着花洒把他淋湿,K把脸贴着主人的脚,用手扶着臀,把精液抠挖出来。
“乖狗狗。”阿盐动动脚趾,碰碰K的唇。
“汪!”K舔舔阿盐的指甲盖,让阿盐有点发痒。
体力运动了一个下午,他们肚子也饿了,于是,K在厨房做饭,阿盐就在屋里四处转转。
这次来,发现K把很多地方都改造了,简陋的修车店变得宜居了很多。
二楼不用说,一楼的店面也变化很多。装修没变,还是硬工业风的旧墙体,却多摆了许多东西。
冰箱被搬到外面,汽水、冰棒、蛋糕,水果塞得满满当当,和货架放在一起,货架上也堆着琳琅满目的零食和玩具。乐高,魔方,游戏机,滑板,篮球,遥控飞机,似乎能想到的都放到了上面。
它们特意摆在远离灰尘的角落,硬朗的车间里,多了躺椅,多了空调,多了驱蚊器。
阿盐走到摇椅上坐下,摇晃中,他随手拿起一个木飞机在眼皮底下滑翔,露出小孩一样的笑。
K不爱说话,但也有他自己的表达方式。
阿盐走到楼上,刚好可以吃饭了。他给了K一个吻,又把K弄得满脸通红。
吃饭的时候,K坐在主人旁边的椅子上,但是用的是狗狗蹲坐的姿势——双膝岔开蹲下,双手握拳抵在胯前。
阿盐吃几口,又停下,然后给K喂几口,时不时还夸奖地摸摸他的头。
男人有时吐舌哈气地等待,有时望着主人努力吞咽,有种大型犬上桌的可爱。
晚饭后,阿盐窝在沙发里,K爬到他脚边,轻咬着他的裤腿往外扯。
阿盐摸摸他的头,会意地问:“去哪?”
K汪叫一声,爬下楼去。
跟着下了楼梯后,阿盐跨坐到K的背上,然后,狗狗伏着他爬向了后门那块空地……
K伏着他爬出去,视线逐渐开阔,天上挂着月亮,繁星下是巨幅的幕布,和隐在夜色中的躺椅。
上次来时,阿盐随口说过,这片荒废的空地够大,晚上在这儿看电影都可以之类的话。
没想到K真的给他弄了个“露天电影院”。
山郊的风吹在面上,阿盐坐在大狗的背上,脚垂在K的双肩。夜晚的风十分清凉,在旷野中看一场电影,相信是非常棒的体验。
不过此刻,阿盐可不想看什么电影了,只想把狗狗按在地上,再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