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长官(bdsm) 作者:秋千索

警犬长官(bdsm) 作者:秋千索
外热内冷实习生攻×高冷威严队长受
鹿北×姜锦昀
年下bdsm,下克上
当威严的大队长戴上sub专属面具出现在天朝,还主动跪倒在鹿北脚下求调教。
鹿北稍稍思虑,提鞭上阵,把大队长训成了一条听话的警犬。只是这马甲,在身为警察的大队长眼皮子底下,是越来越不好披了……
故事纯属虚构,虐受不虐攻。1v1,攻黄瓜不洁,受前后都洁,攻心狠手黑,受追攻,后期攻受双向奔赴,受粗箭头。
已完结文《单匀》《严先生的两只忠犬》。群号:862580990。
1. 春梦
“姜队,你好骚啊。”男人粘腻的呼吸停留在耳边,低沉的声线撩拨着他脆弱的耳膜,两条手臂自他腋下穿过,大手肆意的揉弄着他胸前脆弱的红果。
“额……啊,别……别揉……”平日里冷着玉面,威面八风的姜锦昀在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骚的姜队,就是要让大家好好观赏观赏啊。”男人俯身在他耳边恶劣的笑了一声,揉弄着奶头的手突然移到大腿根,身高一米八五的姜锦昀就这样大张着腿被举到了桌上。
“姜队,睁眼看看啊。”男人此刻的低语更像是索命的恶魔,蛊惑着姜锦昀睁开了带着几分惊惧的眼眸。
“唰。”看到面前的一幕,姜锦昀就像是被从头到脚泼下了一盆凉水。
他像一个婊子般大张着腿,刚刚承受过宠爱的小洞红肿粘腻的一张一合,一双奶头被玩的肿大了一圈,像是诱人的红樱桃。
他正坐在平时开会的长桌上,两边坐着他的下属,他们的眼神逐渐由呆滞转为淫乱,嘴角带着淫笑着看着他的下身处。
“呵呵,喜欢吗?”男人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姜锦昀恐惧的转身去抓他的手,伸手却抓了个空。
姜锦昀不可控的从桌上掉了下去……
“啊!”姜锦昀大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满身湿汗……
过了好一会儿姜锦昀才从梦中的刺激感中回过神来,他脸色难看的卸下胸前小巧的乳夹——导致他做噩梦的罪魁祸首。
姜锦昀,27岁,市局刑侦大队总队长,平日里威风凛凛,威震四方,强大的气场往往让警员们对他退避三舍,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有一个不为人知且难以启齿的小秘密。
他是个受虐狂。
姜锦昀一直以来都把这种异于常人的心态称作病态。
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从大学里自己找片,把自己想象成被调教的sub开始,他就渴望能有人管教他,可这种渴望一直都被他死死遏制,只有夜深人静只身一人的时候才会看片、用小道具来聊以慰借。
姜锦昀伸手摸向身下,果然触手之处一片粘腻,他掀开被子,换上干净的床单,脏床单随手扔进洗衣机里,自己走进浴室去冲凉了。
这种生理问题无法解决的后果就是姜锦昀上班时的脾气更加不好,脸色更加阴沉,把早上要给他办公室换水的小警员吓得两股战战,换好水后便急忙逃离,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当当当。”来人是刑侦大队的副队长罗林,姜锦昀的大学同学,两人是工作中的好拍档。
“姜队,今天有实习生报道,现在都在会议室呢,你给过去讲两句吧?”
姜锦昀抬眼看了一眼罗林,不耐烦道:“我有什么好讲的?你直接把人带到各个支队分配老师熟悉环境就行了。”
罗林咧嘴笑了一下,摊了摊双手道:“这可不是我让你讲的,金局说这批实习生里有很好的苗子,让姜大队你好好提拔提拔。”
姜锦昀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但还是不太高兴的先罗林一步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的实习生坐的端正,看见有人进去时连忙紧张的站起身,一张张青涩的脸上都是局促和紧张。
后面的罗林看姜锦昀落座后连忙道:“这是我们刑侦大队的总队长,大家欢迎姜队讲几句!”
实习生们掌声雷动,眼神里充满敬意的看着这个表情严肃的领导。
“都坐吧。”坐在熟悉的位置上,姜锦昀第一次感觉有些别扭,昨晚的梦境依旧历历在目,下面实习生们目光如炬的盯着他,让他想起了昨晚梦境中的一幕。
警局的实习生来了好几批,陈词滥调姜锦昀也没少说过,由于精气神不佳的原因,姜锦昀简单的讲了几句,就打发罗林带着实习生们熟悉环境去了。
看着实习生们有秩有序的排队出会议室,姜锦昀皱了皱眉头,屈起手指敲了敲会议桌,道:“最后的那个留一下。”
小实习生身体僵了一下,转过身来敬了个礼,年轻的脸上充满了朝气与阳光,好看的眼眸里恍若星光璀璨,俊朗的五官让人看一眼便顿增好感。
姜锦昀起身替他把稍稍有点偏斜的帽子整理了一下,道:“帽子歪了,注意一下。”
实习生愣了一下,白皙的脸蛋和姜锦昀色差极具明显,看着大队长近在咫尺的俊容,实习生后退一步再次敬了个礼:“是,队长!”
2. 初调
昨晚的梦境实在是太过于骚扰人,导致姜锦昀一天都没办法专心工作,听人介绍天朝今晚会有公开调教,下班后姜锦昀简单吃了点饭就去了。
“天朝”是一处专门满足性癖爱好者们的娱乐会所,里面虽然费用昂贵了一些,但是相同爱好的人聚集在一起,会让姜锦昀有一种他不是异类的感觉。
天朝里有主或有奴的人可以自由玩乐,但没主或没奴的dom或sub出入时必须戴着面罩。
dom的面罩是可以遮住整张脸的,sub的却是半边面具,只遮的住右边脸。
姜锦昀来天朝的次数不少了,他熟练的戴上面具,在前台刷过个人信息后熟稔的走入会馆。
没主的sub是可以自行活动的,或坐或跪都看自己的需求。
姜锦昀像往常一样走向角落的位置,然而他过去时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已经坐着一个人了,那人戴着dom专属面具,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两秒,随即突然放下随意的二郎腿,坐直了身体。
姜锦昀也愣了一下,以为这人对自己有兴趣,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已经有开始调教的主奴,突然有些脑热的说了句:“先生,要玩吗?”
那人迟疑了一下,好像有些拘束,但旋即好像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却用锃亮的皮鞋尖点了点旁边的地板。
从来没实践过的姜锦昀懵了两秒,随后反应很快的走过去跪在男人旁边。
鹿北垂眼看着跪在脚边赤红着耳朵的男人,面具下的俊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警察天性本就敏锐,大队长留给鹿北的印象又太深,所以姜锦昀脸上的半边面具并不妨碍鹿北一眼认出他。
但是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早上还在会议室里威风凛凛,给他们的大脑中疯狂灌输“为人民服务”思想的大队长,此刻却以一种不怎么标准的犬姿跪倒在他的脚下。
鹿北的思想停留在早上姜大队长给他整理帽子的时候,突然有些苦恼,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过于冲动。
如果自己刚才拒绝,他敢相信,自己这位看起来就好强要面子的上司肯定会转头就走。
可是他一身逆骨,极其想看一下大队长臣服于人时的模样。
“第一次?”鹿北压下心思,淡淡的问道。
从跪在地上开始就胡思乱想的姜锦昀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他有些无措的点点头,又害怕人看不见,支支吾吾的回答:“嗯……是。”
“要去房间吗?”鹿北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重新架起二郎腿,玩味的看着跪姿不怎么标准的姜锦昀。
“都听你的。”
鹿北挥手叫来了服务人员,开了一个临时调教室,勾了勾手指让姜锦昀跟上,随即便率先走在前头,也便没有看见姜大队长冷冽眼眸中的无措和挣扎。
调教室的灯光是暖色系的,简单的陈设并不会让人感觉压抑。
鹿北进去后便又落座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上,大拇指摩擦着下巴,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便本能的收起自己身上吊儿郎当的气质。
作为dom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压的姜锦昀双腿发软。
“那个,先生,”姜锦昀轻咳一声,极力的掩盖自己的无措:“需要摘下面具吗?”
鹿北面具下的俊脸僵硬了片刻,摘下面具?那我还有几条命可以活得?
“不用,露水情缘罢了,过了今天,你我只是陌生人。”
鹿北说的很直接,姜锦昀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很同意鹿北所说的,一夜过后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像普通人自己打了一发手枪,人之常情。
“那么现在,奴隶,你站的太高了,让我很不舒服。”鹿北沉下声,幽深的眼眸紧盯着姜锦昀的脸。
姜锦昀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却没有多做迟疑,屈膝跪了下来,腰身挺的笔直,单看他英气的身姿实在让人和“色”这个字联系不起来。
“舒服多了。”鹿北打了个响指,勾起嘴角,伸手解开姜锦昀衬衫上面几排的扣子,长期训练的胸肌和腹肌便一览无余。
作乱的手慢慢向下,“啪”的一声打开了皮带扣,慢条斯理的抽出来。
裤子掉落在膝弯,鹿北将皮带对折,在沙发扶手上试了试力度,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的姜锦昀。
鹿北轻笑一声,冰凉的手指拉起姜锦昀内裤的一角,随即猛地扯了下来。
早在跪下后就起了反应的大鸡吧雄赳赳的挺立着。
“你这是憋了多久?”
听着鹿北调笑的声音,姜锦昀脸色赤红,好在鹿北并没有真的要他的答案,问完后便站起身向姜锦昀身后走去。
温热的手指从身后绕过来,轻触他的喉结,随即游向胸前,两根手指轻轻的将奶头捻住,用力的揉搓了几下,感觉到跪在地上的人身体轻颤,身后那人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的放过了那两颗脆弱的红果。
手指持续向下,突然覆在更加挺立的鸡巴上,姜锦昀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下一秒却痛苦的躬身。
鹿北面带着笑意直起身:“我不管你憋了多久,在我这儿,我没让你硬就给我想办法软下去。”
姜锦昀颤抖着身躯,偷看了一眼鸡巴上被掐的红痕,欲哭无泪。
“三鞭之内让你重新硬起来,十鞭之内让你射出来。”鹿北手里拿着对折的皮带,这话充满了绝对,他对自己似乎很有自信。
随着对环境的熟悉,姜锦昀心中局促的感觉便渐渐消散,他将胸膛挺的更直,心存了一些挑衅的意味。
鹿北一眼看破他的小心思,却也不拆穿他。
鹿北拿着皮带绕着姜锦昀踱步,在姜锦昀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一皮带甩在了姜锦昀大腿根部。
3. 乳夹
“嘶——”皮带落在皮肉上时带着一股让人难忍的钝痛。
第一次被皮带抽的姜锦昀显然是低估了皮带的威力,登时便疼的倒吸一口气,分开的双腿迅速并起,警惕而防备的眼睛盯着鹿北手中的皮带。
鹿北懒得跟他计较,手中皮带再次扬起,精准无误的落在姜锦昀胸前两颗脆弱的红果上。
不出所料的,姜队原本背后的双手立即捂上胸前,甚至弓下腰,这一下的威力完全不亚于挨在大腿根的第一鞭,姜锦昀本就不怎么耐疼,这下抽的他眼角都泛了红。
鹿北冷笑一声,野狗就是野狗,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想归想,鹿北是一点儿都没有纠正姜锦昀这些“坏习惯”的想法,当即便顺着姜锦昀弯下的腰,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冷声道:“噤声!”
皮带扬起时带着破风的响声,在姜锦昀精神紧绷的时候狠狠咬上他的臀尖,白皙的皮肉当即肿起一道红檩,然而鞭打还在继续。
鹿北面无表情,手中的皮带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准确无误的与上一道痕迹重合,姜锦昀难忍喉间的痛呼,于是鹿北的皮带落的更狠了。
剩下的六鞭,竟也分毫不差的落在了一处。
鹿北扔下皮带,踱步绕到姜锦昀面前,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虽看不清他面具下具体神色,但姜队额头上一层薄汗足以让鹿北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征服感。
“腰挺直,鸡巴露出来让我看看我技术退步了没有。”
鹿北的话语露骨的很,姜锦昀难堪的抿起唇,他依言直起腰身,胸前突兀的挂着一团污浊的精液,他一起身便沿着腹部流下,然而射过一次的阴茎像是还不满足,雄赳赳的昂着头,马眼处还悬挂着一滴浊液。
鹿北果然说到做到,他真的在十鞭之内让姜锦昀射了精,并且当事人很是食髓知味。
姜锦昀手背在身后,却一点都不安分,手指悄咪咪的向下移动,碰了碰那一道被抽出来的檩子,当即像是触电一般的收回手,表面却还端的一副波澜不惊的优雅。
鹿北邪笑着绕到他身后,用手掐了一把姜锦昀碰都不敢碰的地方,姜锦昀当即被逼出了一声呜咽,背在身后的双手捏紧,指尖泛白,看来真是一个怕疼的人。
鹿北可不管他怕不怕疼,走到储物柜旁翻翻找找了半天,拿过来了一个小皮鞭和一对精巧的乳夹。
笑眯眯的坐在沙发上,朝着姜锦昀勾了勾手指。
隔着面具看不见他脸上带着恶趣味的笑意,姜锦昀却莫名察觉到了他的开心,他也并不认为鹿北会让他走过去,乖巧的将手撑在地上爬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格外喜欢你的奶头,够粉够嫩够敏感,而且似乎,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一点。”鹿北姣好的外形和他露骨的言语形成鲜明的对比,姜锦昀被他说的面红耳赤。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每次自己拿着乳夹玩弄自己乳头的时候。
他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忘掉这些。
鹿北自然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随意将两只乳夹分别夹在姜锦昀的乳头上,从墙上一排刑具中挑了一个小皮鞭,随后勾了勾唇道:“咱们玩点有意思的。”
真·小白·姜茫然的抬头看了眼鹿北,有意思的?
不等姜锦昀明白过来,鹿北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什么叫“有意思的”。
“啊!!”随着皮鞭的落下姜锦昀迅速弯下腰,鹿北竟是拿着小皮鞭抽在了夹在他乳头上的乳夹上,力度不小,但乳夹还是牢牢的夹在被蹂躏过度的乳头上。
“起来,弯一次腰十下,你尽管再弯腰看看。”
经历了这半天的鞭打,姜锦昀完全知道了此人心狠手辣的尿性,缓了半天后还是重新直起腰身,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在鹿北举起鞭子时膝盖后退了半步。
鹿北完全不在意他的小动作,手起鞭落,依旧是抽在了已经遭受过一鞭的右乳夹上,鹿北这一鞭下了死手,乳夹被生生的从姜锦昀乳头上抽落。
姜锦昀简直疼到失声,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他就像一个濒死之人,大口的喘着气,眼睛被生理泪水蛰的通红,右边乳头红的发艳,足足比左边乳头大了一圈。
而鹿北仅仅用了两鞭,便让姜锦昀彻底对他望而生畏,大队长眼睛里满是怯意的看着他手里的鞭子,脑子里大概在盘算着怎么退缩让自己能有面子一些。
“自己把左边的揪下来。”看着大队长眼中的俱意,鹿北收回想要如法炮制将左边乳夹也抽下来的想法,随意将皮鞭丢在一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命令道。
姜锦昀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颤,这让他有点不满,他姜锦昀何时这么怂过?
“呜……啊!”说起来姜锦昀也是个狠人,扯下乳夹的速度果断决然,尽管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惨叫。
4. 检讨
“靠……”姜锦昀翻身坐起,脸色难堪的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下,果然见私处一片泥泞湿润,一节黑色按摩棒露在外面,甚至还在时不时的振动两下。
昨晚的那人没少折腾他,姜锦昀脸色难堪的抽出按摩棒,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意识到这还是昨晚那人开的房间。
他抬眼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两颗乳头红润肿胀,被欺负的实在是惨烈,他转过身体,屁股上被皮带抽出来的伤痕青紫斑驳,姜锦昀轻轻戳了戳,立马疼的龇牙咧嘴。
昨晚两人玩到最后,姜锦昀被欺负的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男人索然无味的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的赏了他两个巴掌,随后将被打的头昏脑胀的姜锦昀扔回床上,离开了。
简单洗了洗身上,姜锦昀披着浴巾走出去,从扔在地上的裤兜里翻出手机,平时自律的姜大队长光荣迟到了。
姜锦昀面无表情穿起衣服,走出去时被告知那人已经付过了钱,姜锦昀点点头,在走出去时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到警局门口时已经超出上班时间快一个小时。
姜锦昀心下叹息,工作几年,第一次迟到,这还不得被罗林那小子当做把柄好好嘲笑一番?
姜锦昀付了钱推开车门下车,成功让他逮住一个和他一样迟到的人。
姜锦昀记人的本领了得,一眼就认出了是昨天的一个实习生,这小子倒是比他还不急,迟到了这么久,嘴里还叼着一个包子,正在大口的解决,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
被嘴里的包子噎了一下,随后立马摆出立正的姿势敬了个礼:“姜队早上好!”
姜锦昀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实习第二天就迟到这么久?不想干就直说,让罗林把你送回学校好好重修一下再来!”
鹿北:……我rnm???!
“对不起长官,下次不会了!”年轻人态度端正,尽管右手敬着礼,左手还捏着半个没来得及吃完的包子。
姜锦昀全身气压很低,率先走进警局,鹿北慢条斯理的将包子塞进嘴里,舔了舔指尖上的油渍,紧着几步跟了上去。
姜大队长今天走不快,他的手法他心里清楚,鹿北快速跟上姜锦昀的脚步,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罗林。
“呦,这大清早的,带着实习生干嘛去了?”罗林也诧异一向严于律己更严于待人的大队长怎么迟迟不来,原来是偷偷给这个实习生开小灶去了。
姜锦昀脸色难看的撇了他一眼,留给鹿北一个冰冷的后脑勺和一句要命的命令:“让他写五千字检查,明天早上交上来。”
办公室的门随之“嘭”的关上,罗林习以为常的耸了耸肩,用手中的文件指了指目瞪口呆的鹿北,颇为同情的开口:“你怎么惹到他了?”
鹿北咽了口口水,妈的,最讨厌写检查了还tm五千字!
他昨晚下手一定是太轻了!一定是!
“迟到。”生无可恋的语气。
罗林拍了拍面前年轻人的肩膀:“同志,革命道路还长,你还需要努力!”
由于没接到什么案子,鹿北就被罗林强行安排到一边写检查了,鹿北咬着笔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编造出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呢?
昨晚和姜锦昀玩的太晚,到姜锦昀体力不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看在姜锦昀是自己上司的份上鹿北在临走前还给他扔到了床上。
想着自己走之前姜锦昀神志不清的模样,鹿北有些不爽,一方面他认床,另一方面有些担心如果留下来过夜会被姜锦昀认出来,到了凌晨他还开着车匆匆赶往自己家里。
到家之后还洗了个澡,洗完之后才睡的觉,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来说,睡不醒简直是灾难!
更何况……鹿北同志睡觉之前忘了定闹钟,他强大的意志力也并没有按时将他从床上唤醒。
现在导致他迟到的罪魁祸首居然让他写检查,还是他妈的五千字!!!
“写个检查怎么还一脸苦大情深的?”罗林看他对着一张白纸抓耳挠腮,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鹿北咬着笔,可怜巴巴的抬眼望向罗林:“罗队,您要不帮我跟队长说说,让他老人家网开一面吧?孩子实在是编不出来了。”
罗林失笑,拿过桌上鹿北好不容易憋出来的几句话:“你这小子字还挺漂亮的。”
鹿北殷切的笑了笑。
他有求于人,没好意思说出“字如其人”几个字。
可惜,罗林摇摇头,看着面前年轻人眼中的希冀有些不落忍的拒绝:“姜队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说一不二,继续努力吧小伙子。”
看着鹿北暗自神伤,罗林突然有种负罪感。
莫名想起家里追星妹妹的一句话:“哥哥眼里没有光了”。
罗林抖了抖被自己的脑补画面惊出来的鸡皮疙瘩,捏着眉头快速离去。
5. 二度约调
素惯了的人一旦开了荤,那欲望的诱惑便像一个无底洞,生拉硬拽也要把人拖进深渊。
明日是周六,姜锦昀休班,于是他独自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遵循内心。
希望他能够好运还能碰到那晚那位先生吧,姜锦昀站在门口忐忑的想道。
也许是那人技术很好,也许他是姜锦昀碰到的第一个dom,姜锦昀的心底再次冒出欲望的小火花时下意识的便想起他。
姜锦昀接过迎宾手上的半边面具扣在脸上,忐忑的走向那个角落,远远的看见有个人影,他抿了抿唇,心跳突然加快,脚步也不由得加急了。
可惜,虽然都是一样的面具,姜锦昀一眼便认出不是那人,坐着的人没有那人高,也没有那人身材匀称,更没有那人能带给他的那种压迫感。
也许是收到了姜锦昀的视线,那人狐疑的看过来,姜锦昀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落了座。
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不少sub驻足侧目,若不是脸上的面具暴露了他的属性,想必跪在他脚下的人也会有一片。
“嘿,North,这儿!”坐在角落的那人突然喊了一声,姜锦昀莫名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稍稍眯起眼睛,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逆光朝这边走来。
是那个人!
他一眼认出,顿时心如擂鼓,原来他叫North。
姜锦昀莫名的有点慌乱起来,他现在过去会不会有些唐突,那人还记得他吗?这次还会答应他的要求吗?
鹿北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姜锦昀,直到在好友一边坐了下来,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迟疑却坚定的朝自己走来。
鹿北瞬间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好友在一旁,他简直想拔腿就跑,想起这几天被总队长支配的恐惧,他就有点生无可恋。
上次的五千字检查还是在度娘的帮助下才勉强完成,鹿北翻阅了好几篇,索性将几篇看起来不错的融合在一起,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大页。
跑题的严重。
姜锦昀脸色不好的将他从办公室赶出来了,索性看在五千字的份上没让他重写一份。
看了一眼总队长正气凛然的半张脸,鹿北连忙移开视线,搓了搓手,悄声抱怨好友:“我又不是看不见你,你喊啥?”
好友被说的莫名其妙,刚想说些什么,姜锦昀便已经过来了。
鹿北眯着眼睛看着姜锦昀跪在自己脚下,他自诩不是个公报私仇的人,不过大队长既然自己送上门,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鹿北嗤笑一声,伸手拿过桌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吸了一口后吐出一个烟圈,冲姜锦昀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姜锦昀脸色有些发烫,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主动将自己的欲望如此露骨的向一个陌生人表达出来了。
“先生,我想请您调教我。”
鹿北放松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指间的香烟长度渐短,他用鞋尖挑起姜锦昀的下巴,沉下声道:“行啊,不过今天,我要先操你,再玩你。
姜锦昀听着他露骨的话语,脸色开始发烫,心脏跳的有些快,他抿了抿唇,强作镇定道:“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倒让鹿北没想到,他以为姜锦昀听到他这么说会直接起身就走的。
不过问题不大,鹿北又吸了一下手中的香烟,顺手将烟头捻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既然如此,那就跟我来吧。”
说罢便留下被他俩这爽快的约炮惊得目瞪口呆的好友去开房了。
这次进去调教室后姜锦昀便轻车熟路了很多,在鹿北落座的同时他也已经屈膝跪下了。
可在鹿北眼里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并不觉得稀奇,相反,他冲姜锦昀招了招手,在人膝行到自己旁边时抡起胳膊狠狠一巴掌扇在人脸上。
姜锦昀都没看清他的动作脸就被扇的偏向一侧,左边没戴面具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掌印。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发难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茫然的转过头去,鹿北捏住他的下颌,敛下笑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鹿北手劲极大,姜锦昀感觉自己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好在鹿北松开了手,姜锦昀松了一口气,俯身磕了个头:“贱狗愚笨,请先生明示。”
鹿北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用力碾了碾,在人洁白的衬衫上踩出一个带着灰尘的脚印:“行啊,给你提示,不过你要付出代价。”
姜锦昀顶着背上的压力再次磕了下头:“是,先生。”
鹿北松开脚,示意人直起身来,然后隔着裤子的布料将脚踩在姜锦昀早已勃起的鸡巴上:“蠢狗,进来不知道脱衣服?”
姜锦昀愣了一下,随即羞愧的低下头,他居然紧张到忘了这个。
鹿北看着他羞红的耳垂感觉十分有趣,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将人脆弱的卵蛋碾在脚底,在姜锦昀疼的叫出声的时候才松开。
随即一脚踢在姜锦昀的肩膀上,直接把人踢翻在地上,才冷声道:“那还不赶紧脱?”
6. 想挨操却不洗屁眼儿
姜锦昀爬起身,鹿北这毫不留情的一脚踹的他肩膀生疼,干净利落的脱掉身上的衣物,姜锦昀悄悄的瞥了眼被踹的肩膀,果然已经印上了一块儿红痕。
鹿北拿出一个细皮拍,让姜锦昀肩膀挺直双膝打开,双手背后交握,以标准姿势跪好。
“啪啪啪!”没有过多废话,鹿北直接扬起胳膊将皮拍抽在姜锦昀的乳肉上。
毫无防备的姜锦昀闷哼一声,等乳肉变红时,鹿北将皮拍拿到左手,右手手指揪着姜锦昀挺立的奶头揉捏。
“骚奶头怎么这么大,自己玩过?”粉红的小肉粒捏在手里触感极好,鹿北心情颇为愉悦的问道。
姜锦昀被道出了事实,一下羞耻心上头,瞬间面红耳赤,眼睛闭着说不出话来了。
鹿北挑了挑眉,将皮拍抵在姜锦昀未戴面具的左边脸上,声音凉薄:“问话不答你是想让我把你狗嘴给抽烂吗?”
姜锦昀呼吸一滞,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心尖一颤,他睁开眼睛,对上鹿北面具下笑意盈盈的眼睛,那股压迫感却始终萦绕在心头不肯散去。
“是……”姜锦昀咽了下口水,回答他的问题:“贱狗……贱狗自己玩过。”
鹿北轻笑了一声,皮拍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随后又移到了他的乳房,姜锦昀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那种令他压抑的压迫感也消失不见。
细长的皮拍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摩擦,在他彻底放松身体的身后就会抽在他的身体上,这种抽打完全没有规则。
一会儿抽在他奶子上,一会儿抽在他的腹肌上,偶尔也会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想挨操?屁眼儿洗干净了么?”也许是觉得这种拍打太过无聊,鹿北将皮拍从他胯间伸过去,卡在了他的臀缝问道。
姜锦昀来这之前根本没想到做爱这一步,他来这儿只是为了通过皮肉上的痛楚和精神上被控制来获取快感的,他红着脸支吾道:“对不起先生,没……没有。”
鹿北对于他的答案无疑是在意料之中,姜锦昀这种人,轻易不会丢下自己的傲气,他把bdsm完全当成一种游戏,把dom当做工具人来为自己获取快感。
不过,鹿北冷笑一声,只要跪在我脚下,就算你是老虎,也得给我收起齿牙装家猫。
“皮拍夹紧。”鹿北将皮拍放在姜锦昀胯间,淡声吩咐道。
姜锦昀动了动膝盖,为了不让皮拍掉下,只能将双腿稍稍合拢,内心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鹿北这样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鹿北将袖口向上拼了拼,伸出腿抵着姜锦昀的肚子让他往后退了退,随即便狠狠一脚踹在了姜锦昀的小腹。
姜锦昀疼的瞬间俯下身去,用双手捂住腹部,胯间的皮拍却掉在了地上。
“捡起来,夹着。”姜锦昀喘着粗气,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捡起皮拍,重新放回双腿之间,拿起皮拍的手臂都在发抖。
“啪!”鹿北反手一巴掌抽在姜锦昀的脸上:“双手背后面去,能听懂吗?”
手背打在脸上比手掌更疼,姜锦昀呜咽一声,顶着被红肿的脸颊直起身,将手背在了身后。
鹿北穿着鞋的拨弄着姜锦昀半硬的鸡巴,不出一会儿那家伙就彻底精神,鹿北用了几分力气踢了一脚,姜锦昀身体激烈的一抖。
“从进门到现在你已经犯了多少错误了?进门不脱衣服,还需要我的提醒,想挨操又不洗屁眼儿,奴隶,你觉得你该罚吗?嗯?”
鹿北俯下身去和姜锦昀对视,后者很快将眼神移开,垂着眼眸轻声道:“是先生,奴隶该罚。”
鹿北拿起一旁桌上的连线电话,接通了前台:“来一个调教师。”
姜锦昀焦急的抬起头,双手扒在鹿北膝头,请求道:“先生,我不接受多人调教。”
鹿北拍开他的手,俯身将夹在他胯下的皮拍取出来,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支马鞭,对于姜锦昀的请求视而不见:“双手撑地,塌腰撅臀,调教师来之前,咱们就先玩一玩sp好了。”
姜锦昀按照他的命令摆好姿势,鹿北站起身,一脚踩上他健硕的臀肉:“我说了今晚先操你后玩你,但是你又没洗屁眼儿,所以现在打你的全算赏给你的,等过会儿操完你我们再来说惩罚的事。”
姜锦昀声若蚊蝇的道了一声是,右边臀部便炸开一股疼痛,姜锦昀并不耐疼,他将撑在地上的手指拢紧,疼的厉害了便将指甲陷进皮肉,试图用一种疼痛来缓解另一种疼痛。
鹿北左脚踩在姜锦昀的左臀上,说是赏他,下手也并不轻,而且紧着姜锦昀右边臀肉抽。
要是姜锦昀疼的受不了屁股不撅腰不塌了,或者姜锦昀嗓间溢出痛楚的呜咽时他就抽的更狠,一鞭子覆着一鞭子,直接将右边白花花的臀肉抽成深红,再抽成青紫。
等调教师敲门的时候,姜锦昀右边的臀肉已经被鞭责了百来下,比起左边的臀肉来肿了两倍不止。
看着姜锦昀因为羞耻强烈颤抖的身体,鹿北用手拍了拍他的臀肉,拿过一边的皮拍重新夹到他的双腿之间。
7. 你是不是早泄
“去,开门,记得跟调教师问好。皮拍夹好不许掉出来。”鹿北扬起马鞭在姜锦昀没有挨责的左边屁股上抽了一下。
姜锦昀膝盖钉在原处不肯动,大概是觉得羞耻,由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这副景象在鹿北眼里,倔强又欠操。
鹿北也不惯着他,慢悠悠的转到他身后,坚硬的靴底狠狠的踹在已经几近糜烂的右边臀肉上,灭顶的疼痛顿时让跪在地上的人哭喊出声。
“还哭?你再哭?”鹿北眸子里有种嗜血的兴味,奴隶的哭喊注定只能成为他施虐的助兴剂,肿烂的臀肉可怜巴巴的颤抖着,惹的靴底更加肆虐,姜锦昀避无可避的往前爬了几步。
鹿北见状直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力度之大直接把人踹的趴到了地上,上前两步踩在人已经肿烂的不能再受任何惩罚的臀肉,整个人站在姜锦昀身上,一脚踩在他背上,另一只脚用鞋底跺着他糜烂的臀肉:“躲,你再给我躲?”
姜锦昀疼的大叫起来,感觉身后那团肉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呜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去开门呜呜呜,求您了,别踢了,好疼……”
鹿北见状轻笑一声,等姜锦昀忍着剧痛重新爬起来时又一脚把人踹倒在地:“妈的贱逼,就是欠抽是不是?不疼不知道听话,嗯?”
姜锦昀呜咽着重新爬起身,还不忘重新把掉在地上的皮拍夹到双腿之间,小心翼翼的膝行到门口,打开门,调教师还站在门口,工作素养极高,脸上没有一点儿等待过后的不满。
“先生好,请进。”姜锦昀低着头,声音中还有点颤音,一看就是刚哭过,对于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调教师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鹿北姿势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马鞭,完全看不出刚才施虐的人是他。
那调教师和鹿北不熟,开口时客气的很:“North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教会他灌肠,教完你就可以走了。”鹿北慵懒的倚躺在沙发上,用马鞭指了指夹着皮拍挪过来的姜锦昀说道。
“好的,先生。”调教师稍稍弯了弯腰,态度极好。
鹿北走过去抽出姜锦昀腿间的皮拍,握着拍柄拍了拍姜锦昀的脸:“把自己洗干净点,去吧。”
姜锦昀脸色微红,跟在调教师后面爬进洗舆室,鹿北站在原地看着他爬行时两边臀瓣的差异,左边臀瓣白白净净只有一个鞭痕,右边足足比左边大了两倍,就那么大点地方,早就没有一块好肉了。
鹿北下手一向重,所以约调的奴都是耐打的奴,毕竟不耐打的三两下就给打坏了,不但麻烦还得不到趣味。
姜锦昀属于不耐疼,但是身体壮能挨的一类,鹿北一进入场景就忘了彼此现实中的身份,只知道把不听话的奴隶往死虐,此时一想起往后若是被姜锦昀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也不知道大队长会是什么反应……
鹿北拍了拍脑袋,想那么多干嘛?随即便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听着洗舆室里传来的水声,掏出手机刷抖音。
调教师带着姜锦昀从洗舆室爬出来时就听见鹿北时不时的哼笑几声,手机声音外放着抖音上的土味搞笑视频。
“……”
这二缺是谁,和我刚进门时那个看着就高贵优雅的先生是一个人吗?调教师有点疑惑。
“……先生,奴隶后穴洗干净了。”调教师依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开口时声音依旧平静:“最后一遍水没有排,请先生自己定夺让奴隶什么时候排出去。”
鹿北眼神依旧在手机上,闻言点了点头,调教师自觉的退出去了,鹿北朝姜锦昀伸了伸手,姜锦昀乖顺的爬过去。
“躺下。”装满水的肚子犹如怀胎五月,要不是后面塞着的肛塞姜锦昀感觉自己有随时失禁的可能,他满头大汗,咬着嘴唇躺在鹿北脚下。
鹿北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双脚踩上姜锦昀小腹,软软的,鹿北注意力终于从手机上移开了,他丢下手机,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姜锦昀立刻闷哼一声。
鹿北左脚踩着姜锦昀小腹,右脚拨弄着姜锦昀胯下勃起的阴茎,大小十分可观,但注定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只能被人当做玩具踩在脚下。
“贱逼,你倒是挺舒服,灌个肠能给你兴奋成这样?你怎么这么骚?”坚硬的靴底揉搓着他的阴茎,姜锦昀叫声突然高亢了几分,鹿北看局势不对立马把脚拿开,结果姜锦昀还是不可避免的射出来了。
“老子叫你骚逼就这么高兴?这么容易射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早泄,嗯?”鹿北一脚踢在他侧腰上,姜锦昀刚刚射精,高潮的余韵让他身体轻微颤抖。
被踹一脚后肚子里的憋胀感更加明显,小腹疼的像被针扎了一般,姜锦昀喘着粗气爬起身,跪趴在地上捂住肚子,强烈的排泄感几乎将他逼疯。
姜锦昀挣扎着伸出手拽住鹿北的裤脚,神色痛苦的祈求,鹿北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挣开他拽着自己裤腿的手,抬脚踩了上去。
“手不想要了?”鹿北沉下声,脚下用力将人白皙的手背踩的通红,姜锦昀眼角掉下一滴眼泪,痛苦的摇摇头。
鹿北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抬腿骑跨到姜锦昀身上,拿过皮拍像抽马屁股一样抽在姜锦昀肿烂的右边臀肉上:“驾,小马驹,把主人驮过去才能排出来哦。”
8. 像一个被轮奸了的婊子
虽然鹿北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姜锦昀身上,但是已经跪在地上很长时间的膝盖早就开始抗议,尖锐的疼痛让姜锦昀挪不开脚步,小腹里翻滚的痛意更是雪上加霜。
鹿北也不急,皮拍一下接一下的往姜锦昀肿烂的右臀上抽,姜锦昀难忍身后的疼痛,汗珠从额角留下,眼睛早被眼泪蚀的通红,他咬咬牙,总算是迈开退,一步一步的驮着鹿北走向洗舆室。
等姜锦昀爬到时早就累的摊在地上,鹿北站起身,绕到身后踢了踢塞到姜锦昀后穴的肛塞:“排出去,别让我提醒你狗是怎么排泄的。”
姜锦昀愣了愣,随后屈辱感上头,一张英俊的脸涨的通红,他握着拳头,爬起身沉重的爬到排水口,颤巍巍的举起一条腿,鹿北走过去扇了他一巴掌。
姜锦昀红着眼睛抬头,大队长眼里透着委屈,无声的控诉着鹿北。
鹿北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你是公狗吗?”
姜锦昀愣愣的看着他,眼泪就这样无声的流出来了,他放下抬起的那只腿,双手撑在地上,双膝离地,用脚尖撑着地,屁股落在脚跟上。
鹿北这才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这才对。”
随后站起身取下堵在姜锦昀后穴的肛塞,前面已经灌了三次,肠道早就干干净净的了,这次排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也没有异味,但从排泄口出来的水溅到身上时,还是让姜锦昀痛哭出声。
鹿北无声的靠在门上看着他,姜锦昀委屈的往边上挪了挪,跪到干净的地上继续哭。
鹿北扯了扯嘴角,姜锦昀是他调教的奴里面最能哭的,想起大队长第一次找他时生涩的表现,鹿北叹了口气,啧,当初就不应该把他留下。
“再哭掌嘴。”鹿北冷淡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两分钟后鹿北听到了洗舆室里传来的的水声,没过一会儿姜锦昀又重新爬出洗舆室,看来大队长刚才是冲了个澡。
“我以为你会撂挑子走人。”鹿北伸手揉了揉姜锦昀肿烂的右臀,笑道。
姜锦昀痛哼一声,咬着牙说道:“那您就小瞧我了。”
鹿北邪笑一声,伸手掐过姜锦昀的后脖颈摁到自己的裆部——习惯性的想抓头发的,结果大队长留的寸头,没有下手的余地。
“那感情好,既然你这么能受那我就放心了,解开腰带,允许你用手。”
姜锦昀猝不及防的被按到他的裆部,当即脸又红了,逞了一波强后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颤巍巍的伸出手给鹿北解开腰带,近距离看着隔着内裤都昂扬十分的巨龙,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玩意儿插进他的小洞会不会造成肛裂。
鹿北看着他的反应,自己动手拉下内裤,姜锦昀躲闪不及,直接被弹出来的巨龙打到嘴上,这才真正见识到巨龙的全貌,他惊恐的摇摇头,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我我我……我不行的。”
勃起的长度大概有十七八厘米,看起来和小孩儿的手臂一样粗,这全插进去会死的吧……
“少废话,老子箭都在弦上了,你说不行就不行?”鹿北捏着鸡巴扇了扇姜锦昀的脸,一副要是敢后悔你就完蛋了的样子。
“桌子上有避孕套,给老子戴上。”
姜锦昀颤巍巍的拿过桌上的避孕套,避孕套也只能套住一半鸡巴,姜锦昀嘴角抽了抽,他只是来玩乐的,不是来玩命的。
鹿北不管他心中的波涛汹涌,站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姜锦昀掀起,掐着他的腰让他趴在桌子上,姜锦昀握住桌边,紧张的闭上眼睛。
鹿北也知道自己的尺寸,姜锦昀这种处男直接操进去百分之百会肛裂,鹿北将一管润滑油全部捏进姜锦昀后穴,给自己几把上也摸了摸,冰凉的乳膏让姜锦昀浑身激灵了一下。
随后有异物闯进后穴——是鹿北的手指,姜锦昀不安的动了动腰身,鹿北甚至在他穴里探索着,在找到那点凸起时准确无误的按了下去。
姜锦昀差点跳起来,为什么……被插后穴会有快感……
鹿北轻笑一声,又伸进一根手指:“没想到你敏感点这么浅,手指都能插到。”
姜锦昀不知道敏感点浅是好还是不好,只知道在鹿北次次戳到他敏感点时抑制住自己的叫声。
鹿北用四只手指给他扩张,等前戏做完坚硬滚烫的龟头抵上穴口时姜锦昀惊恐的站起身想逃,被鹿北掐着腰卡在桌边,扒开他的臀肉径直挺身操了进去。
“啊啊啊!!!疼,不要!!”姜锦昀额头冷汗瞬间流下,他以为前戏的时候四指已经够疼了,没想到等鹿北真枪实弹的上阵时疼的他几乎想要去撞墙。
太疼了……后穴仿佛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然而鹿北还没有全部操进去,但是鹿北给他扩张的挺仔细的,疼是真疼,但也不至于肛裂。
鹿北卡着姜锦昀的腰,在他鬼哭狼嚎的痛哭下全部操了进去,姜锦昀为了不让自己疼只能尽力的放松臀肉,鹿北舒服的喟叹一声,浅出深入的抽插起来。
姜锦昀无助的趴在桌上,鹿北大力的顶弄不禁让他屁眼疼,也将他肿烂的右臀撞的生疼。
操了一会儿后姜锦昀终于得到了快感,鹿北抱着他的腰让他站起身,退了几步走到后面沙发,然后突然坐了下来,姜锦昀跌坐在他怀里,鸡巴几乎连根深入姜锦昀后穴。
姜锦昀失神的张大嘴巴,被操的口水直流,前面的鸡巴也兴奋的流着水。
鹿北将姜锦昀的穴肉操的熟透,操的会自己流水,穴里面早已滚烫湿润,姜锦昀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几乎失神的瘫在鹿北怀里,过了好久,鹿北也挺身射了出来。
鹿北取下避孕套,直接将里面的精液倒在了姜锦昀脸上,大队长失神的表情加上淫靡的精液,像一个被人轮奸了的婊子。
9. 惩罚时间
鹿北将失神的大队长丢在地上,拿过一旁的纸擦了擦鸡巴,把纸也丢在姜锦昀脸上,随后把自己裤子提好,居高临下的看着姜锦昀:“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好。”
姜锦昀强撑着身子爬起来,脸上的精液还没干涸,直接顺着脸颊流下下巴,甚至还有流到唇缝的。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有点涩,倒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味道。
鹿北踢了踢他:“谁允许你舔了?记着待会儿一起罚,滚进去洗干净再出来。”
姜锦昀浑身酸涩的不行,后穴被操的红肿不堪,被大鸡巴操成一个小洞,一想到没有允许连舔鹿北精液的权利都没有,顿时感觉耻辱万分。
他爬进洗舆室,看着墙壁上镜子里满脸悬挂着精液的自己,简直可以用糜乱不堪来形容。
他取下面具,合起掌心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揉搓了两下,新鲜的精液轻易的就被洗干净了。
镜子里的他,胸肌凸起,奶头粉嫩,乳肉上还印着刚开始被皮拍打出来的痕迹,由于训练的缘故他脖子和身体有个明显的分界线。
脖子以下都很白,脸和脖子虽然称不上黑,但相比之下色差十分明显。
脸部线条十分硬朗,棱角分明。左脸上清晰的印着几个巴掌印,尽管如此,他不笑的时候依旧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只是眼神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那种威严。
他拿起旁边也沾上精液的面具,抽出一张纸擦干净,看了眼外面,犹豫了下还是戴上了面具。
先生没有答应要收他。
鹿北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妥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衣襟上连一丝褶皱都不见,修长的手指捧着手机,面具下的唇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姜锦昀低下头爬过去,安静的跪在鹿北脚下。
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请罚?还是安静的跪着?
片刻后,鹿北放下手机,收起笑意,看着跪在一侧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姜锦昀,如果是他私奴,大队长这会儿估计已经挨上巴掌了。
奴隶应该时刻关注主人的动向,这种走神行为在他这儿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只是约调的话,鹿北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只是淡淡的开口:“说说你犯的错,然后根据你犯的错误自己挑选两个工具。”
姜锦昀回过神,慌不择路下,鹿北这么一问清明的脑子反而混沌起来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边思索边说:“没有主动脱衣服。”
“……没有洗后面。”
“还有……不知道了先生。”
鹿北斜睨着他,突然抬手给了姜锦昀一耳光:“只要在调教情境中,在任何情况下,丢掉你那并不值钱的羞耻心,屁眼就是屁眼,说什么后面?”
姜锦昀默默记住,莫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的并不冤枉,他俯下身去,将头扣在地上:“是的先生,奴错了。”
“错之三,没有主人允许擅自舔食主人精液;错之四,我给你五分钟,而你用了十分钟,有故意拖延时间的嫌疑;错之五,出来之后没有主动请罚。”
听着鹿北好听的嗓音补充着他的错误,姜锦昀臀肉一紧,虽然他觉得第四条鹿北有栽赃陷害的嫌疑,作为警察他的时间观念近乎灵敏,洗个脸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但是在这儿,他没有为自己含冤昭雪的权利。
“去,自己挑选两个工具。”鹿北踢了踢他一直磕在地上的头,慵懒道。
姜锦昀难堪的膝行到工具墙上,看着玲琅满目的刑具一时不该如何下手,他虽然嗜疼,这也是他第一次找人实践。
好多工具他甚至叫不上名儿,只能根据直觉挑起一个木板和一个条索状的竹棍。
鹿北接过他手上的工具,轻笑出声。
戒尺和藤条。
大队长后面两天真的能缓过来吗?
他先拿起藤条:“第一个错,手心藤条20记;第二个错,屁眼藤条20记;三四五,屁股戒尺60记。没意见吧?”
姜锦昀光是听着就心惊肉跳的,他颤巍巍的伸出左手高高举起:“先生,请您惩罚奴隶。”
知道他的右手有用,鹿北没有特意为难,手中的藤条轻点了一下他的手心:“不许躲不许喊,报数。你犯的错还要我费力惩罚,记得表达你的谢意。”
姜锦昀咬着牙点点头,尖锐的疼痛立马咬上手心,姜锦昀嘶了一声报数道:“一,谢谢先生惩罚。”
掌心皮肤娇嫩,面积又小,鹿北扬起手臂,破风而下的藤条就会覆盖在上一次的痕迹上,姜锦昀疼的额角冷汗直流青筋暴起,牙关打颤的报数:“十二,谢谢先生。”
等二十下打完时掌心早已变成青紫,一道一道的檩子贯穿手心,横乱交错,甚至有的地方有点儿破皮,正往出渗血。
姜锦昀抽泣着捧住自己的手,想吹一吹来缓解疼痛,却终是不敢,在鹿北的催促下俯趴下去。
“两只手扳着自己的屁股,屁眼露出来,不用报数。”
二十下藤条能将手心抽破,更遑论身后那处娇嫩的地方,何况刚刚被鹿北操过一次,已经有点儿肿了。
鹿北扬起手臂,落下的力度居然和打在手心上的毫无二致,姜锦昀想过会疼。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灭顶之痛。
扒着臀肉的双手瞬间放开,姜锦昀整个人瘫倒在地,整个人像是被汗液淋湿了一般,他转过身去抱住鹿北的腿,哭求道:“先生,求您了,换个地方吧,受不住的……”
鹿北踢开他,无情的催促道:“快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姜锦昀流着眼泪,不知道哪儿来的意志,绝望又听话的转过去重新扒住臀肉,随着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抽下,姜锦昀哭喊的也愈发大声。
身体带动着臀肉不停的颤抖,受过刑罚的手心紧紧的抓在臀肉上不敢放开,硬生生的咬牙挺过来了。
鹿北看了眼藤条上的血迹,眼里划过一丝嗜血的兴味,然后将藤条丢在一旁,执起戒尺抵在姜锦昀的臀肉上。
像个无情的冷血判官:“屁股撅高,不许乱动。”
10. 可以做您的私奴吗
姜锦昀这次倒没有晕过去,只是六十下戒尺熬过去,整个人就像是被水洗了一般,已经完全脱力的瘫软在地上。
鹿北把戒尺丢在一旁,这次并没有很仁慈的将他扔到床上,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就要走。
姜锦昀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无力的指尖抓住鹿北的裤脚,干涸的嗓子因为缺水而有些沙哑:“先生,让我做您的私奴吧?”
鹿北踢开他的手,俯瞰着半身不遂跪倒在地的姜锦昀,大队长面上许多冷汗,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全用来请求他。
“等下次你清醒的时候再说吧。”
没拒绝就是好消息,姜锦昀再也支撑不下去,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鹿北说完直接就走了,也就没有看见昏睡过去的大队长,走出去后结了账。前台一脸兴味的八卦:“North先生这是要收私奴?”
鹿北笑的春风满面,挥手让前台靠过来,作为社交恐怖症分子,鹿北跟天朝的工作人员都很熟,无论dom还是sub,除了不常露面的调教师和商品奴,跟谁都能称兄道弟。
前台以为能听到North新鲜的八卦,屁颠屁颠的把头凑过去。
一个清脆响亮的脑瓜崩在他头上绽放,前台立马缩回脖子,双手捂住脑门儿,眼含热泪的看向鹿北。
鹿北无良的大笑一声:“社会上的事儿你少打听。”
遂扬长而去,独留前台风中凌乱。
夜色浓稠,鹿北独自驾车往家走去。他认床,非必要绝不在外过夜。
这个时间点家里人早就休息了,鹿北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借着手机灯光往楼上自己房间走去。
刚踏上一个台阶,只听啪的一声,整个大厅瞬间亮如白昼,鹿未寒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开灯的罪魁祸首正是鹿北平时敬重的李叔,此刻正对于少爷传去的求救目光视而不见。
“爸,您怎么还没睡?”鹿北只好撤下即将走上台阶的脚步,坐到自己老爸旁边的沙发上问道。
“你看看几点了!鹿北,你太不像话了。”鹿未寒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
鹿北认真的看了眼手机:“现在是凌晨1:28,鹿sir。”
鹿未寒气的跟他吹胡子瞪眼,又怕影响家里人睡觉,只好压低声音:“鹿北,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警察,随时会有不法分子犯罪,你要随时待命,而不是这样出去胡闹到半夜才回家!”
他说一句鹿北顶一句几乎是父子常态,鹿北吊儿郎当的态度就是对鹿未寒最大的回击:“Yes, sir.下次一定早点回来。”
随即站起身溜回自己房间,交涉失败的鹿局坐在沙发上,背影都蒙了一层灰色。
李叔只好安慰了他几句,鹿未寒摆了摆手,回到自己房间。
风韵犹存的鹿夫人侧身躺着,听到他进来后眼睛都没睁,已经猜到了结局:“怎么样,又吃闭门羹了?”
鹿未寒关了床头灯躺到床上,将夫人搂进怀里:“谁说的,我儿子可听话了,说下次再也不出去鬼混了。”
鹿夫人轻笑一声,也不拆穿他,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鹿未寒睁着眼睛,隐隐为自己上梁正下梁歪的儿子的前途担忧。
唉,怎么一点儿都不随他呢?俗话不是说根正苗红,他的根儿这么正,鹿北怎么一点儿都不红呢?
这厢鹿北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可能是没有次日要上班的后顾之忧,一觉睡了个自然醒。
整个人窝在被窝里,昨晚忘记拉窗帘了,他的房间向阳,一醒来就是满屋的阳光。
有点儿刺眼。
鹿北眯了眯眼睛,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已经快到12点了。
鹿北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从被窝爬起,洗漱完下楼时家里人都坐在大厅闲聊,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人到七十已是古稀,当兵退伍的老爷子依旧身板硬朗,精神抖擞。
“鹿司令早上好,小兵鹿北向您报道~”整个家敢跟老爷子这么说话的人也只有鹿北,鹿未寒警告般的瞪了鹿北一眼。
鹿北恍若未觉,老爷子伸手把鹿北招到身边,摸了摸他的脸,佯装生气道:“小兵鹿北错过早饭时间,罚你中午多吃一碗大米饭。”
鹿北从善如流:“是!”
“哥,先喝杯牛奶吧。”面前突然被塞了一杯牛奶,鹿北皱起眉头,看着眼前乖巧的弟弟还是接过了:“谢谢楠楠,不过下次不用了,哥哥不喜欢喝牛奶。”
鹿北作为家里的长子长孙,小时候惹了祸只有鹿未寒管教他,其他人只管帮着他和稀泥,跟在他后面给他擦屁股。
鹿未寒管教也只能是嘴上管教,通常鹿北犯了错,他的巴掌还没扬起就被老爷子给瞪下了,这就导致了鹿北一向唯我独尊的性子。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把弟弟妹妹们当仆人们使唤,不听话就武力相逼。所以无论是亲弟弟还是堂弟堂妹,不怕自己老子发火,就怕鹿北皱眉。
现在都长大了也还这样,血脉压制,压的死死的。
“不喜欢也要喝。”鹿夫人身着一件复古旗袍,披着白色花纹坎肩,优雅的走过来,嗔怪的看着自己儿子。
“那楠楠正在长身体,让他喝不得了?”鹿北嘟囔着。
“楠楠他们都喝了,就你起来晚了,特意给你留的。”
鹿北实在不想这么一屋子人围观自己喝奶,捏着鼻子一饮而尽,鹿楠顺手接过他手里的空杯子,并没有什么怨言。
亲弟弟就这一个,鹿北还是关心的,看着自己弟弟鼻梁上挂了一副眼镜,他皱了皱眉:“年纪轻轻的,成绩怎么样不说先把眼睛搞近视了。”
鹿楠年纪轻轻比他成熟,收起脸上并无度数的眼镜:“哥哥不喜欢我就不戴了。”
鹿北感觉他这话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起身把住自己弟弟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你今年初几,要不要哥给你补习补习功课?”
鹿楠低着头,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深吸一口气:“我今年高二。”
鹿北震惊的望着他:“你跳级了?”
鹿楠:……他宁愿说我跳级也不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11. 他迟早要揭开North的面具
姜锦昀在床上趴了两天,才勉强恢复过来了一些元气。
想到North,他心里有些发痒。
姜锦昀噬疼却不耐疼,所以和North的实践中快感完全被痛意掩盖。
但他竟然觉得甘之若饴,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下次见面,比起疼痛,姜锦昀更希望能有一个人将他完全掌控,无论身心。
他迟早要揭开North的面具。
屁股上的青痕还没散去,甚至还不能坐着,姜锦昀面无表情的套上裤子,臀肉还肿着,粗糙的面料磨着肿烂的皮肉,姜锦昀系皮带的手都有些颤抖,洗漱完毕后赶往市局上班。
刚到市局就被罗林拦住了,他脸色有点儿凝重:“城南丽新园小区出人命了,民警赶去的时候死者双手被悬吊在房梁上,但死因是窒息而亡。”
姜锦昀走进去:“转接的民警怎么说?”
罗林紧跟着他的脚步,翻开对接本:“现场除了死者,没有任何人的指纹,所以民警怀疑是死者自杀,但家属很笃定的说是被人杀害。”
“民警也不敢随意立案。”
姜锦昀走进办公区,指了几个平日里跟随自己办案的人,随后对罗林说:“带几个实习生,先去现场看一看。”
罗林干脆把留在市局的实习生都带上了,等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丽新园小区外面拉了一个警戒线。
警戒线外拥挤着一群围观群众,姜锦昀拉起警戒线从下面钻了过去,由于他们都是便装,民警同志大喝了一声:“哎!干嘛的?”
姜锦昀走过去把警官证给他看,民警小陈冲他敬了个礼,随后带着他们走往案发现场:“姜队,法医已经到了,初步诊断是窒息而亡,应该是被某个物品堵塞了气道所致。”
还没进死者的房子就听见一阵高亢的哭声,小陈解释道:“是死者亲姐姐,也是她报的案。”
等他们走进去是尸体已经被从绳子上放下来了,姜锦昀掀开白布看了一眼,死者面部青紫肿胀,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手腕上清晰看见的红痕,应该是被绳子勒的,从民警手上拿过一些死者的遗物,也只是手机钱包之类的东西。
鹿北跟着他们进入死者的家,路过卫生间时顺便瞅了一眼,等进到死者的房间里时一眼就看到了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
姜锦昀站起身,看见鹿北在死者的床头上摸索着什么,对于这个唯一被姜锦昀记住名字的实习生,姜锦昀印象不是很好。
“他是谁的学生?”姜锦昀皱着眉对罗林问道。
罗林愣了愣,赶紧过去把鹿北乱翻的手拦住:“多看少动手,不要破坏现场。”
然后在姜锦昀的注目下干笑了一声:“我的学生,是我的错,没有提前跟他说。”
鹿北不以为然的拍了拍死者的床,说道:“床底下有东西。”
姜锦昀撇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鹿北走到卫生间门口:“卫生间里有灌肠器,还有天花板上的这个绳子应该都是死者自己装的,我怀疑死者生前喜欢sm,但除此之外他们家里没有任何工具,这不符合常理。”
听到某个熟悉的词,姜锦昀心脏狠狠的一跳,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鹿北,可惜鹿北站在床边,并没有看他。
死者姐姐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然后向鹿北扑去:“你胡说什么?我弟弟很乖的,而且我常来他这儿,他不会乱搞这些的!”
安慰她的民警赶紧将她拦住,姜锦昀又看了眼面色如常的鹿北,挥了挥手让人抬开床垫。
鹿北意外的看了一眼姜锦昀,没想到他会相信自己。
结果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床垫下面的床板竟是空的,里面堆满了各种很多人都没见过的工具。
绳索,戒尺,钢鞭,甚至按摩棒……
简直应有尽有。
死者姐姐挥开民警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到床旁,看着里面的东西,豆大的泪水再次掉落,尽数砸在藏在床底的那些工具上。
怎么也想不通一向乖巧的弟弟为什么会玩这个。
姜锦昀叫来一旁的小刑警:“去找物业要监控。”
监控内容让人失望,进进出出的人除了丽新园的业主再没有什么陌生人,也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姜锦昀看着物业汗涔涔的脑门,下了一个结论:“那就只有业主了。”
物业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赔笑道:“警察同志,丽新园住户几百,这挨家挨户的排查,恐怕……”
姜锦昀叫过死者姐姐:“你说你平时常来你弟弟这儿?”
死者姐姐麻木的点点头,姜锦昀继续问道:“你来的时候你弟家里面有没有来什么朋友。”
死者姐姐沉思了一会儿,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缓缓张口:“有那么一次,我进来时我弟呆在卧室里,等了好长时间他才从卧室里出来,后面还跟了个男的,他说是同事,两人在房间里打游戏,所以……”
死者姐姐悲泣一声:“所以我并没有怀疑。
“他长什么样?”
死者姐姐抽泣着继续说:“很瘦,很高,看着得有一米九多。”
姜锦昀看着物业:“这下不难排查了吧?”
物业经理拍了拍脑门:“丽新园虽然几百个住户,但一米九多的也就四栋二单元422住户小董,董英林了。”
“走。”姜锦昀沉声,率先走在前面。
他们无法预料凶手是不是还在屋内,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冲向422。
姜锦昀敲了敲门,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扇门不会打开的时候门开了。
面前的人身形高大,面色憔悴,眼窝凹陷,最明显的是他眼下的一团乌青。
罗林亮了亮自己的警官证:“董英林是吧,你涉嫌杀人,跟我们走一趟。”
董英林闭了闭眼睛,深叹一口气,主动伸出双手,倒更像是松了一口气。
董英林被两个刑警拷走,姜锦昀皱了皱眉看着罗林:“怎么觉得这次的案件格外简单?”
罗林深以为然:“本来就是一个靠民警就能解决的案件。”随后罗林拍了拍鹿北的肩膀:“行啊臭小子,侦查能力不错。”
鹿北谦虚的笑了笑:“那罗老师你准备怎么奖励我?”
罗林转过身:“奖励你写一份第一次办案观后感。”
鹿北突然感觉到一阵牙酸,贴到罗林身上撒娇:“别了吧罗队。”
姜锦昀看了鹿北一眼,正好对上鹿北笑意盈盈的眼睛,他恍惚了一下,突然觉得十分熟悉,一下便忘了移开视线。
鹿北摸了摸自己脸上:“姜队,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姜锦昀收回视线,道:“没有。”
然后便转身走了,鹿北缠着罗林:“罗队,我脸上除了帅气应该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吧?”
罗林翻了个白眼:“还有不要脸。”
12. 你挺不错的
“是他缠着我玩窒息的。”经过一晚上的关押董英林更显憔悴,带着手铐的手抓了两把凌乱的头发:“我是新手,他带我入圈的。”
“我说了我不想……”看着董英林明显崩溃的神经,罗林伸手敲了敲桌子:“事情发生的经过,从头至尾的描述一下。”
姜锦昀冷着脸坐在罗林旁边,董英林疲倦的揉着头发:“7月28号晚上,他发信息让我过去。”
董英林展开回忆,死者名叫吴锦,7月28日晚上给董英林发微信,语气十分兴奋:“董哥,今天准备了一个新玩意儿,快来。”
董英林一个刚入圈的新手,只寻求刺激,当即就套上衣服去了。
吴锦兴奋的给他演示天花板上绳索的升降:“绳子升上去后那块天花板就会自动打开隐藏绳索,不用担心会被我姐发现。”
董英林有洁癖,吴锦和他玩之前都要洗一次澡,尽管如此,董英林碰他的时候还是总带着一副皮手套。
吴锦洗完澡后就直接光着身子走出来了,他调下绳索,指引着董英林把自己的双手用绳子套起来。
还教他怎么调节高度。
“然后他就跟我说他最近工作上不顺利,想玩点儿刺激的放松放松。”董英林红着眼睛,似乎是回想到了那一幕。
“然后我就在他的指引下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董英林描述到这儿有点哽咽。
鹿北作为罗林的学生站在一边旁听,听到他的话后笑了一声:“你看着他的脸由红到紫,刚开始他还能挣扎的咳嗽两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你也迟迟没有放手。”
董英林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到了,状态有点儿癫狂。
姜锦昀撇了鹿北一眼,出声让董英林镇静:“那事后你为什么不跑,中间相隔12小时以上,你一直呆在自己家里吗?”
董英林苦涩的笑了一声:“我当时吓傻了,作为抖s我掐着他脖子的时候十分兴奋,他咳嗽拍我手求饶的时候我反而更兴奋,直到他后来一动不动了。”
“我才反应过来,”董英林目光呆滞:“我玩脱了,我杀人了。”
“我吓得六神无主,甚至没有把他从绳索上解下来就跑了,手套回家后烧了。”
“警官!”董英林突然瞪向姜锦昀:“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太煎熬了,我想过自首,可我害怕,我满脑子都是他死前的那副样子,你们来了我才算是解脱了。”
“7.28号之前你们玩sm是哪一天?玩的什么项目?”鹿北盯着董英林问道。
鹿北身上的气场慑人,董英林看了他一眼,随即立刻移开视线,低下头,声音有点颤抖:“每周一次,什么都玩,他床底那些工具都用过。”
罗林倒抽一口气,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实在是理解不了现在小年轻的心态。
鹿北上前两步,罗林下意识的拦住他:“做什么,鹿北?”
鹿北充耳不闻,上前抓住董英林的衣领将他杵在椅背上,一把掀起董英林的衣物。
“嘶——”罗林再次倒抽一口气,瞠目结舌的看着董英林腹部横乱交错的鞭痕,很多地方已经痊愈了,留下来的鞭痕全是血肉被抽破后又长好的瘢痕。
结果和鹿北预想的一模一样,他语气平淡的说道:“吴锦身上除了手腕的勒痕再没有其他伤痕,甚至连你所说的脖子上的掐痕都没有。”
鹿北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杀了人后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整天,给自己想口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董英林愣了一下,随后便癫狂般的开始发笑。
姜锦昀暗暗的掐了一把自己手心的嫩肉,只觉得手脚发凉,看到这些鞭痕的他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他咽了口唾沫,感觉口唇发干,压在椅子上的屁股也隐隐发痛。
而且不知道为何,在鹿北震慑董英林的时候,自己心底居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强烈的压迫感。
他忽略掉这份莫名的压迫感,抑制住自己强烈的心悸反应,拍了下桌子呵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如实交代!”
董英林不说话,看向鹿北的眼神有些暧昧:“警官,你也是吧?”
罗林怕精神有些失常的犯人吓到自己的学生,连忙把他的注意引了过来:“所以你才是那个受虐者,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什么突然痛下杀手?”
董英林成功被他吸引了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愤恨:“他就是个人渣!”
“他第一次和我玩的时候居然偷偷给我拍了照,我后来不想跟他玩了,他就拿照片威胁我陪他玩。”
“他下手特别狠。”董英林啜泣一声,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道:“腹部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警官,我差点被他玩废了。”
“前天他又叫我过去,我实在是不堪其扰,在他放下绳子的时候冲过去把他放倒。”董英林摊了摊手,有点轻蔑:“他力气没有我大,成功被我捆在了他给我准备的绳索上。”
“我早就忍受不了他了,过去之前就想解决了他,所以找他的时候特意戴着手套,我把他给我准备的按摩棒戳进他的嗓子里,堵住他的气管,然后看着他慢慢死掉。”
“他死后我把按摩棒取了下来,”董英林笑了一声:“其实他那时候还能救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特别冷静,删除了他电脑里存着的我的照片以及备份,然后回到了自己家。”
董英林脸上满是愤恨:“回家后我才发现我的手在发抖,前面跟你们交代过的都是真的,我特别煎熬,那个混蛋死了我本应该高兴,可我的心里却跟堵了一颗大石头一样。”
“我的身体,居然也离不开他了。”
董英林自嘲的勾起嘴角:“我是抖m,他才是s。”
从审讯室里出去时罗林感叹一声:“年轻人玩的真花花儿。”
“罗队你不也正年轻?别说的自己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似的。”鹿北又恢复到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手把住罗林的肩膀,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
罗林又叹口气:“比起你们,我还是老了啊。”
跟在后面出来的姜锦昀看了眼鹿北,难得的夸赞了一句:“你挺不错的。”
说着也不等鹿北回应就回到了自己办公室,掏出插在裤兜里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受到刺激的他有点儿焦躁,疯狂喝了四五杯水才勉强冷静下来。
13. 全凭先生意愿
姜锦昀再次坐在天朝的沙发上时还有点恍惚,也察觉到自己最近来天朝的次数过于勤了。
他正想着事情,一道黑影覆盖在他的面前,姜锦昀抬起头,一个戴着dom面具的人,往他面前推了一杯酒:“玩玩?”
姜锦昀心里烦躁不愿意搭理人,冷冷的说了句“不玩”,那人也不在意,拉过一个椅子坐在姜锦昀旁边:“玩玩嘛,反正都是一个人,我没有sub你没有dom。”
姜锦昀端起那杯酒重重的放在那人面前,阴冷的看着他,沉声道:“滚。”
那人面具下的脸上难掩难堪,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sub给威慑住了,也就不自讨没趣,端着酒走了。
鹿北进来时看见一群dom围坐在一张桌旁说着什么,他自来熟的倚了过去:“说什么好玩的呢?”
那些人都认识他,说话也不藏着掖着,被姜锦昀拒绝的那个dom也不觉得丢人,直说道:“North,我刚才看上一个sub,不过被拒绝了,那气场,啧啧啧,在他面前我都感觉我才是sub。”
鹿北推搡了他一下,笑道:“你不会是伪s吧。”
那人极力否认:“才不是,你不信你过去搭讪,我不信你没有这种感觉。”
鹿北饶有兴趣的顺着那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直接和看过来的姜锦昀打了个对眼。
无视姜锦昀灼热的视线,鹿北在一群dom中间坐了下来,撇了撇嘴:“一般嘛。”
那人不服自己的审美被质疑:“North你就是害怕以自己的魅力收服不了他吧?”
鹿北忍俊不禁,倒也不否认:“是呀,我能有什么魅力。”
那个dom还想据理力争,旁边的一个人用手肘怼了怼他,低声道:“来了来了,你看上的那个sub向这边走来了。”
那人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看来不过如此嘛,前一秒拒绝我,下一秒就自己过来了。”
鹿北笑着,很不客气的把他们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怡然自得的轻啄一口,临了还称赞了一声好酒。
姜锦昀快步走到他们这边,无视一群dom好奇打量的目光,直直的冲着鹿北跪了下来,开口问道:“先生,上次的问题可以有答案了吗?”
那个dom睁大眼睛,跪在地上的这人,此时看起来温顺十足,哪还有一丝那会儿对着他时的威慑力?
鹿北不答话,慢悠悠的把手中的酒饮了个干净,才伸手拿过酒瓶子递给姜锦昀:“喝。”
姜锦昀接过那瓶高度数白酒,虽然已经被人喝过一些了,可还有一大半。
North真面容被面具挡着,姜锦昀看不清他的神色,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与他。
但姜大队长心里有股拧劲儿,只要他看上的,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他捧着瓶身,看了眼并没有看他的鹿北,直接对着瓶口吹了一大口,然而他低估了这瓶酒的烈度。
火辣辣的味道直入咽喉,由于他喝的太快,液体直接呛进气管,剧烈的咳嗽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姜锦昀脸色憋的通红,在呛咳缓解后又举起酒瓶往自己嘴里灌酒。
一口气干完一瓶白酒的人不多见,一桌子人都沉默不言,或许是被他豪放的举动震惊了。
看着他放下酒瓶,鹿北莞尔一笑:“谁让你喝完了,你喝完我们喝什么?”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刻意的为难,要是真不想让人喝完干嘛要把整瓶酒都给他,为什么不在他喝的时候阻拦他。
但就算看出来了也没人敢说话。
姜锦昀也没想到他的发难,又快又急的一瓶白酒下肚,胃先受不了了,他忍住胃部的不适:“我给各位先生重新买一瓶赔罪。”
“被你这么一扫兴,谁还能喝得下去?”鹿北兴趣缺缺的靠在椅背上,姜锦昀卑微的跪在他脚下,听着他的话有些六神无主。
但姜锦昀内心强大,叫来服务员要了一瓶相同的酒,跪在地上的的膝盖地儿都不挪:“只求先生一个答案。”
“不行。”鹿北薄唇轻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姜锦昀早有预感他会拒绝,浅浅的失落了一下,很快的调整好状态:“那以后还能和先生约调吗?”
服务员把酒端上来时直接打开了,鹿北给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儿,轻抿了一口:“如果我说不行呢?”
姜锦昀低下头:“全凭先生意愿。”
鹿北低笑,用脚尖挑起姜锦昀下颌:“你真的很懂如何讨好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呢?”
姜锦昀面色一喜,顺势将鹿北穿着皮鞋的脚捧在怀里,轻吻了一口:“谢谢先生,那,今天玩吗?”
鹿北收回自己的脚,端详着大队长难掩喜色的半张脸:“我们只玩了两次,你确定不再找其他dom试试?而且你服从度很高,再换一个dom应该也会很愉快。”
姜锦昀摇了摇头:“我可以接受对一个人下跪,但我不想对一群人下跪,而且,只有您让我有一直跪着的冲动。”
鹿北对于他这套说辞嗤之以鼻,跪在他脚下的人数不胜数,对着他说这些话的人也不在少数,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今天不玩,你别跪着了。”
姜锦昀迟疑着不肯起身,鹿北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我知道你是来释放压力的,但是奴隶,我可不是你宣泄情绪的垃圾桶。”
姜锦昀只能站起身,但还是不想鹿北误会他:“先生,我不是想通过您释放压力,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臣服过一个人,您是第一个。”
鹿北随意的嗯了一声,姜锦昀踌躇了一下,问道:“先生,能加您的微信吗?等您什么时候有兴趣,随时可以叫我。”
鹿北拿出手机拨弄了一下,让姜锦昀扫他,姜锦昀一脸开心的加上了鹿北的备用号,毕竟大号他早就有了。
姜锦昀走后一群dom凑在一起惊叹:“还得是North呀,一般人哪儿能驾驭的住这种狗?”
“North为什么不收他为私奴啊?”有人好奇道。
鹿北吐出一个烟圈,桃红色的嘴巴衔着烟嘴,朦胧的烟影将他好看的脸衬托的有些妖冶,修长的手指拿着烟头,随意的摁灭在烟灰缸里。
这副模样不仅吸引了不少会所里的sub,饶是一起坐着的dom们也不禁暗骂一声妖精,只见这妖精勾起唇角:“他要我收他我就收了他,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众dom:去他妈的妖精,这就是个傲娇怪吧?!!
14. 他的眼睛像他认识的某个人
上一个案桩刚刚结束,市局立马又接到一个案子。
姜锦昀刚到市局门口就碰到迎面走来大包小包的鹿北,看到他时脸上瞬间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姜队早上好。”
姜锦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以前总觉得鹿北吊儿郎当不靠谱,经过这次案件对鹿北的印象倒是改观了不少。
“哎呦不行了,快快快队长,帮我分担一点。”鹿北毫不客气的把一只手上提着的包子油条塞给姜锦昀。
姜锦昀甚至来不及反应,手已经诚实的伸过去接住了,看着鹿北把另一只手上的豆浆分成两袋提在一只手上,皱眉问道:“他们的早餐都要你带吗?”
鹿北笑嘻嘻的跟着他往进走:“这不我家楼下有家早餐店,味道特别正,我就让大家都尝尝。”
鹿北一进办公区就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早餐来了,叫声北哥领早餐。”
所有人都兴奋的冲上去时看到了后面进来的姜锦昀,当即刹住了脚步,扭过头去假装工作。
姜锦昀把包子油条放在桌上:“都吃完再干活吧。”
一群人这才又围了上去,鹿北在一声声北哥中逐渐迷失自我,罗林一进来就毫不客气的抓过一根油条咬了一口,一边对姜锦昀说:“接到报警,城北郊区发现了一具白骨。”
听到他这话,吃早餐的人都大快朵颐的把油条塞到嘴里,一副随时准备干活的样子。
“法医到了吗?死者身份有没有确认?”姜锦昀往自己办公室走去,边走边问罗林。
罗林咽下嘴里的油条,紧跟上他的脚步:“还没有,城北有个开发商想在郊区修一块别墅区,今早才开工,工人挖地基的时候发现的。”
接下来就要赶往现场勘察,实习生们一脸愁容,觉得今天这早餐就不应该吃,过会儿又要看尸体,光是想想,就觉得胃里在翻滚。
鹿北是罗林的学生,理所应当的和他一辆警车,边听他们讲案件边吃东西,还递给姜锦昀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买多了,姜队你要是还没吃的话先垫垫吧。”
姜锦昀看了眼鹿北俊俏的脸,竟也没有拒绝,在罗林震惊的眼神中咬了一口包子,示意罗林继续说。
姜锦昀两个包子一杯豆浆下了肚撑的难受,罗林斜睨着他,凑近他道:“你这在家里都吃过饭了,怎么还硬撑吃了俩包子。”
姜锦昀抿了抿唇,余光里看到鹿北也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他轻咳一声:“没人吃浪费了。”
姜锦昀一直觉得鹿北的眼睛有点像他认识的某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那双明若星辰的双眸只要一看着他,他根本就无法拒绝。
等到了地方,姜锦昀下车,郊区还没有被开发,一眼望去还有点儿荒凉,现场停着一辆挖掘机,城北城关区公安局局长赵之礼竟亲自到了现场。
看他们来了后钻出封锁线来到他们这边,姜锦昀和他握了握手:“赵局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赵之礼叹了口气,看了他背后的一群便装刑警,压低声音道:“这……我的地盘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你说我能坐住吗?上头要是怪罪下来,我怕我这乌纱帽都保不住。”
姜锦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别多想了赵局,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赵局点了点头,肥硕的身子有点儿笨重,吃力的从封锁线下钻过去,鹿北看着他满脸横肉的侧脸,只觉得他脸上的肥肉都写着一个“愁”字。
看了一眼快被他肥肉撑开的警服,鹿北冷哼一声。
这些年没少偷吃国家的油水吧,乌纱帽丢了可能还能减减肥。
“这小兄弟怎么了?”赵之礼转过身来的时候,鹿北已经是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赵之礼差点以为快把自己背影戳个洞的目光是错觉了。
罗林警告性的撇了鹿北一眼,让他别作妖,赔笑道:“新来的实习生,可能刚刚在车上吃撑了,打饱嗝呢。”
赵之礼也就没在意,继续给姜锦昀倒苦水,姜锦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基本上左耳进右耳出,只觉得这人聒噪的让人心烦。
“喏,那就是尸体。”赵之礼终于说了句与案件相关的话。
姜锦昀看着前面盖着白布的担架,上前两步掀开白布,是一具在光天化日之下也阴森森的骨架。
法医走上前来,摘下手套和姜锦昀握了个手:“初步诊断这是个女尸,其他信息我们需要把尸体运回去利用科技水平诊断。”
姜锦昀蹲下身:“骨架怎么是人为摆好的?”
赵之礼插进话来:“哎呦小姜,这尸体是被挖掘机挖上来的,刚开始也没想着会有尸体,应该已经被埋在地下那么多年,骨头早就风化了,被挖机一挖,可不就散架了吗?”
“有这种可能,但是挖掘机破坏的不会这么规整。”法医推了推眼镜,道:“尸体四肢和头颅与身体分离的太过于明显,倒像是被刻意分尸的。”
“你也说了有这种可能,结果没出来前尽量少下定义。”赵之礼撇了法医一眼,语气中的警告连鹿北都察觉到了。
鹿北初生牛犊不怕虎:“法医同志的判断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再说就算您的地区发生了分尸案,您都说这白骨都分化几年了,还不一定是您管辖时间内。”
赵之礼脸色难看,看着姜锦昀和罗林居然也没有训诫这小实习生的意思,只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法医也笑了笑,看着鹿北说道:“这架白骨还没有完全被风化,目前推测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赵之礼脸色更难看了。
罗林将手背在身后,给旁边的鹿北竖了一个大拇指,早看这家伙不爽了,怼的好。
鹿北给了他一个狼狈为奸的微笑,跟在姜锦昀身边去看尸体了——具体来说是骨架。
罗林看了眼其他恨不得离现场八丈远的实习生,骂道:“你们学校里没看过尸体啊?什么心理素质,都给我过来看。”
15. 她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关区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人员提取了无名尸骨的牙齿和骨骸送往市局DNA实验室进行DNA分析。
实验室工作人员将死者牙齿和骨骸DNA分型录入全国公安机关DNA数据库,应用系统进行对比。
最后在南山区公安局DNA数据库中确认到死者身份,经对比零散的骨骸系属于一个人。
“死者李云妮,女,28岁。b市南山区人,有一个弟弟,父母健在,确认死者死亡时间两个月半,大概在5.10~5.20号之间。在这期间,南山区公安局没有接到与其相关的报警。”
罗林念出死者相关信息,一旁的周昊阳摸了摸下巴:“死者人是南山区的,尸体却出现在了城关区,死亡时间两个月以上,在这期间难道她家人从来没有跟她联系过吗?”
姜锦昀站起身:“罗林,你继续在市局待命,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周昊阳,李炜跟我去死者家里调查情况。”
“队长,我也想去。”鹿北举了举手,姜锦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鹿北看他没有拒绝便立马起身跟上了。
李云妮家住南山区叶大路,四人从市局赶过去开车就花了两小时,等到了叶大路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此刻太阳正烈,偏偏前面路口太窄车过不去了,一行人只好步行着走过去,李炜右手挡住头顶的太阳,埋怨道:“要不是这两边的这些个摊位,车本来能过去的。”
这儿原本的路也就只能勉强容得下一辆车过去,两边摊位一堵,车想要过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摆摊的都是一些附近的居民,远处的人没人来他们这儿买东西,赚的钱也全是一个区的,互相赚,虽然赚不到钱,但他们往往也都乐此不疲。
摊位后面就是排水沟,太阳一出来,臭味轰天,鹿北几乎屏住呼吸也能闻着那味儿,只好拿着手捂住口鼻。
周昊阳笑话他:“你还是太年轻,干上两年你就发现这些都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鹿北现在没功夫跟他说话,过路的人和他们擦肩而过,胡子拉碴的大叔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到处乱晃,也像是故意找茬,直直的撞到鹿北身上。
鹿北没防备,被撞的身形一歪,姜锦昀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胳膊,直接把鹿北拉到了他的身后,转身看着一脸挑衅的大叔。
李炜喊了一声:“走路看着点啊!”
那大叔不拘小节,隔着一米鹿北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难捱的捂住口鼻。
大叔见此得寸进尺:“小白脸就是小白脸,捂什么捂,老子就看不惯你这样的。”
小胡同里生活了一辈子,穷了几十年,这种味道他们每天都闻,早习惯了,遇到鹿北这么一个一看就是个公子哥的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对这些居民的“不尊重”。
姜锦昀向前一步走到大叔面前,高大的身形无形间给人一种压力,他眼神锐利的盯着大叔:“你撞了人,道歉。”
那大叔只能仰着头看他,气势上就输了一节,只得冷哼一声,恶声恶气道:“对不起,行了吧?”
鹿北意外的看着姜锦昀宽厚的背影,那大叔一走,姜锦昀转过身来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道:“没事吧?”
鹿北摇了摇头,自嘲了句:“害,没啥事,就矫情呗。”然后转身继续走,姜锦昀抿了抿唇,想安慰鹿北他刚毕业时也这样,干啥都嫌脏嫌累,这么多年过来啥都习惯了。
看着青年挺拔的背影,他到底还是没开口。
到了叶大路十二单元的时候摆摊的已经几乎没有了,路边坐着三三两两聊天的大爷大妈,偶尔还有妇人家摆着个大盆,在路边洗衣服。
周昊阳走了一身汗。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走上前问一个老太太:“大妈,您认识李云妮吗?她家是在这吗?”
那大妈是这周围最大的情报组织,叶大路上的人和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她拉住周昊阳的袖子,凑近他低声道:“老李家的闺女啊,他们就住在这儿,这个五楼,502。”
“不过老李家闺女早嫁人了,哎,那闺女命苦啊。嫁了人还要养活弟弟,给弟弟赚房钱,彩礼钱……”
周昊阳擦了擦脸上的汗,赔着笑打断大妈的发言,跟大妈告别了,走过去将自己打听到的住址告诉了姜锦昀。
鹿北抬头看着面前的楼房,这儿的楼看着十分有年代感,按理说早应该被列为危房了。
老房子没有电梯,楼梯间墙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刷的白漆,墙皮掉了一大堆,墙缝早就裂开了。楼道昏暗,偶尔走下一两个人,全都不修边幅,一脸麻木。
走到502,墙壁上有几道诡异的红痕,姜锦昀闻了闻,是油漆的味道。
李炜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动静,半晌后门开了个缝儿,鹿北只看到了一个妇人半张枯燥的脸,传出来的声音也是沙哑的:“你们找谁?”
李炜上前亮出警官证:“您好,我们是警察,想找你们了解一些事情。”
那妇人浑浊的眼睛中划过一丝无措,一时间分不出来他们是否是真的警察。
李炜不由分说的推开门,那妇人怯懦着退后几步,姜锦昀走进房间,打量了一下房间。
光线昏暗,但屋子却意外的干净。
鹿北走过去将窗旁的帘子一把拉开,房间瞬间明朗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家人大白天拉什么窗帘。
妇人慌乱的看着他们,缓了一会儿后邀请他们就坐。
自己跑进厨房烧水,四个警察甚至来不及询问她具体情况。
不一会儿后她提着水壶出来了,用的杯子还是旧时代的带着把手的陶瓷缸子,枯瘦的手抓过一把茶叶放进杯子里,滚烫的开水把茶叶冲到表面。
劣质的茶叶没有什么香味可言,鹿北甚至看见了上面漂浮的灰尘,连忙叫住妇人:“阿姨,别忙活了,你也坐吧,我们跟你了解一点事情。”
妇人闻言点了点头,在他们对侧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资料上显示李云妮母亲也就五十出头的年纪,面前这妇人,怎么着也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你女儿,李云妮多久没回家了?”姜锦昀不擅长和羸弱的妇人交谈,单刀直入主题。
提到女儿妇人情绪有点激动,还没说话眼泪就掉出来了:“她前年嫁人之后就没回来过。”
“嫁人?”李炜震惊的看了眼姜锦昀:“公安局的资料可没显示她结婚了呀。”
妇人哭的停不下来:“没有领结婚证,就搭伙过日子,没办法,妮妮那时候怀孕了,继续留在家里是会被人诟病的。”
这种落后的思想在这个时代居然还存在,姜锦昀看起来没有多大波澜,继续问道:“她嫁到什么地方了?”
“城关那边,女婿叫林睿。”妇人擦了擦眼泪,怯生生的看向姜锦昀:“警察同志,我女儿怎么了?”
李炜和周昊阳不忍的低下头,姜锦昀的目光正对上妇人浑浊的眼睛:“她死了。”
16. 你报警吧
那妇人几乎是瞬间就哭了出来,泪水一颗颗落下,掉在洗的掉色的衣襟上,包含着深入人心的绝望。
姜锦昀站起身,走出去给罗林打了个电话:“速去调查一个人,城关区林睿。”
听着里面悲戚的哭声,姜锦昀嘴唇轻抿,重新转身走了进去,就看到鹿北手里拿了几张纸巾递到妇人面前:“阿姨,您先别伤心了,云妮还在市殡仪馆等着您接她回家呢。”
妇人抽咽了一下,瘦弱的身体看似摇摇欲坠,她接过鹿北递过来的纸巾:“我对不起她,当初为了几万块钱的彩礼钱,和女婿闹翻了天,和女儿断绝了关系,我……我没有脸面去见她了啊!”
“她爸出去干活了,警察同志,可不可以等他爸回来再去认领……”妇人眼含热泪,拉过鹿北的手苦苦请求。
鹿北从进来这个地方一直在刷新认知,也想不通为什么为了几万块钱就可以和血肉至亲的女儿断绝关系。
姜锦昀走过去将他拉开,看着妇人:“要是方便的话,三天之内请携带户口本去市殡仪馆认领一下你女儿,作为死者的亲密关系,请你们家人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离开b市,随时等着警局传唤。”
了解到死者的社会关系,他们又要从南山区赶往市里,几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楼时,迎面走上来一个跛着脚的年轻人和他们擦肩而过。
等从楼道里出去时,姜锦昀拍了拍周昊阳的肩膀:“昊阳,这几天你在死者家附近蹲点,过会儿我让罗林把死者家属的照片给你发过来,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常行为或活动时随时报告。”
周昊阳领命在附近蹲点,回去时只剩下他们三个,罗林打电话过来说李云妮的丈夫是城关区龙湾小区的住户,只不过据物业反应人已经两个多月没回去了。
“在物业那儿查了监控,他最后一次出小区是和妻子一起,据我调查,遇到他们的邻居说他们是要去见李云妮的娘家弟弟。”
姜锦昀心里一惊,拍了拍开车的李炜:“快,回去!”
李炜紧急刹了个车,掉头又回去了,姜锦昀心脏狂跳,几乎恨不得立刻重新飞回李云妮家。
他们刚停下车,姜锦昀立刻打开车门往里面跑,鹿北一把抓住他,姜锦昀转过头:“怎么了?”
“姜队,那个人我们那会儿是不是见过。”姜锦昀顺着鹿北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他们出来时见过的跛腿男生,正拉着一个行李箱往三轮车上放。
姜锦昀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冲鹿北打了个手势,趁着跛腿男人还没发现他,慢慢的从男人背后溜了过去。
男人刚把行李箱放上三轮,一转身就看见三个人冲他走来,当即慌不择路的往三轮上爬。
可他残疾的腿怎么敌的上三双健全的腿,姜锦昀直接冲上去一把将他从三轮上拽下,男人后背狠狠的砸在地面,嗓间发出一声闷哼。
开三轮的老头见此情景吓了一跳,以为是男人惹上了什么不法分子,颤巍巍的威胁道:“你们放开他,不然我……我报警了。”
鹿北乐了,一手叉着腰,拉过李炜的警官证亮给老头:“大爷,你报警吧,我们现场出警。”
老头噎了一下,要不是警官证,他真不敢相信面前这流里流气的男生是个警察,随即他又开始用异样的目光看向男人:“云飞这小子犯事啦?”
“云飞?”鹿北抓住字眼,看着被姜锦昀牢牢制服住的男人:“你是李云妮弟弟?”
男子还不及开口,便被老头截住了话头:“李云妮可不就是他姐,前两年嫁到城关那边了。”
姜锦昀扯了扯嘴角,取下随身携带的手铐把李云飞拷了起来,然后直接抓着李云飞的衣领将人薅了起来。
“去告诉周昊阳,不用蹲点了,把李云飞父母一起请到市局喝杯茶吧。”姜锦昀对李炜说道。
李炜道了声是,小跑了过去,姜锦昀带着鹿北拽着李云飞往警车上走去,然后让罗林又派了一辆警车,把李家三口都押回了市局。
周昊阳和李炜留在叶大路搜寻证物,此时李家三口在市局已经被分开审讯。
李炜搜家的时候发现李云妮母亲的手机,老人机没有设密码,李炜打开后就看到一条拨向“云飞”的通话记录。
时间点正好是他们刚找上门,李云飞母亲钻进厨房给他们烧水的时候拨出去的,但他们坐在外面完全没有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李炜又打开信息,果然有一条发出去的:“经察来家了。”
老太太文化程度不高,警察的警都打错了。
不过这小子也真够蠢的,居然还有闲心回家拿一趟行李,这不相当于自投罗网吗。
瘦弱的妇人被拷着双手坐在犯人特质的椅子上,无助的看着眼前高大的警察,鹿北站在姜锦昀身边,看着她干枯的脸颊,再也提不起一分同情来。
“你早就知道你姑娘人已经没了吧?”姜锦昀靠在对面的桌子上,询问老妇道。
妇人低着头,平时听惯了丈夫和儿子的指令的她,现在儿子和丈
夫都不在身边,心里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姜锦昀拍了拍桌子,妇人立马惶恐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姜锦昀色厉内荏的看着妇人:“你现在如实交代,你儿子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知……知道。”妇人终是哭着开口,下一句话却让在场的警察大惊失色:“我姑娘是我杀的,和我儿子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令人觉得有趣的是李云飞他爹也承认闺女是他杀的,只有李云飞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警官,我已经很久没跟我姐联系过了,我姐没了我也很伤心,可是也不能污蔑我呀,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快点把我放了。”
罗林撇了他一眼:“去你家的警官明确表示过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离开b市,你为什么突然回来收拾行李要走?“
李云飞挠了挠头:“我朋友说a市电子厂有活,厂里统一派车接,很着急,再说,我又没在家,我妈年纪大了不记事,她又没告诉我。”
“你妈没告诉你有警察去你家的事吗?”
李云飞立刻矢口否认:“当然没有警官。”
罗林笑了一下,跳转了一个话题:“你这腿怎么搞的?”
罗林的话题跳跃的太快,李云飞眼睛闪烁了一下,嘴里打了个磕巴:“摔的。”
17. 招供
李云飞的口供漏洞百出,姜锦昀命人紧急排查了他的社会关系,发现了李云飞居然是医学院毕业的。
只是毕业后不务正业,也不肯去医院上班,一天到晚和社会不良青年厮混,居然还因为赌博借上了高利贷。
那条腿就是因为超过还贷时间被人打断的。
姜锦昀他们前几天去他们家时发现他们家门口的红色油漆就是放贷人给的警告,只是后来被李云飞用了一些白色油漆遮住了,所以看不出是什么字样来。
市局的刑警分成两拨行动,以罗林为首的一拨人交换着连轴审讯李云飞,以姜锦昀为首的一拨人从李云飞借贷人入手调查。
连续几天走访排查,市局的同志们熬了几个大夜,一个个的哈欠连天,走在路上都左脚绊右脚,好在结果不错。
姜锦昀等人抓获了一组违法借贷团伙,小头目叫做张希旬,正是给李云飞放贷的人。
此人身高一米八,身量中等,国字脸,看起来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被警察找到老窝时吓得脸都白了。
审讯时姜锦昀拿出李云飞的照片摆到张希旬面前:“认识吗?”
张希旬看到李云飞时脸色瞬间煞白,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我……我就是给他借钱多收了点利息,他姐的死真跟我没关系……”
姜锦昀眼睛锐利的盯着他:“你知道他姐怎么死的?”
看着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张希旬,罗林开口道:“把你知道的细节都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张希旬一听到可以宽大处理,再加上这几个月来的噩梦缠身,便一股脑儿的把他知道的全招了。
案件终于有了眉目,市局的同志们脚步都轻快起来了,李云飞又被提审,经过几天的反复审讯,和警察同样彻夜不眠的李云飞早就撑不住了,眼窝都凹下去了一块儿。
这是姜锦昀第一次亲自审问李云飞,他先是问了几个这几天每天都会问的常规问题,李云飞麻木的回答。
姜锦昀看着他瘦到凸出来的颧骨,突然问道:“张希旬认识吗?”
李云飞一愣,他不傻,姜锦昀这么一问他就知道八成是张希旬也被抓进来了,便老实回道:“认识,我在他那儿借过贷款。”
“借了多少钱?还清了吗?”姜锦昀继续问道。
李云飞垂眸:“五十多万,还清了。”
罗林适时的拿出一份调查资料递给姜锦昀,姜锦昀翻开资料:“据我们调查,你们家经济来源只有你的父亲在工地务工,你至今没有工作,贷款是怎么还清的?”
李云飞捏了捏手心:“找人借。”
姜锦昀合上资料:“借人钱还贷款?找谁借的?”
李云飞手心早就满是湿汗:“我姐。”
姜锦昀步步紧逼:“你姐有那么多钱吗?你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李云飞干咳了一声:“五月份。”
“据张希旬交代,你是在五月十二那天当面还清他的钱。”姜锦昀顿了一下,继续道:“张希旬在场算是目击证人,至于物证,认识这个东西吗?”
姜锦昀拿出一个自封袋,里面放着一个木制手柄,大约二十寸长的匕首,是城关区刑警在现场排查到的。
李云飞瞳孔紧缩,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看他不说话,罗林接着道:“现在科技水平很发达的,这上面有你的指纹,你逃不掉的,还不如如实招供,争取宽大处理。”
李云飞面如死灰,眼看事情暴露,也就不再争辩,一脸平静的招供了。
从李云妮和父母断绝关系后就不再往家里寄钱,父亲辛辛苦苦在工地上挣的钱还不够还人家的零头,何况一家人还要生活。
高利贷利息高的吓人,本金五十万,利滚利下来早就滚成了几百万,可他一分钱也掏不出来。
借贷团伙三天两头去他们家闹事,还把他的腿给打折了,放话说要是再还不上钱,就让他偿命。
母亲整天因为他的事以泪洗面,李云飞烦不胜烦,看着父亲不再挺拔的身影,脑子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用父母的名义给李云妮发信息,说是知道错了,这些日子想闺女,母亲身体也不好……
李云妮虽然一直被苛待,却是个孝顺的女孩儿,看到信息时真以为父母改过自新,于是答应了“父母”的邀约,带着自己的丈夫欣然赴约。
那地方偏僻,却也算是一个小饭馆,李云妮也就没怀疑,满心欣喜的拉着自己的丈夫赴上了黄泉路。
进去时只见李云飞脸色阴沉的坐在一张桌子旁,周围有一群看着就不好惹的社会混混。
李云妮这才觉出不对,但始终没把亲弟弟想的那么坏:“云飞,爸妈呢?他们都是谁啊?”
李云飞站起身,冲她走了两步,李云妮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腿大惊失色:“云飞你这腿怎么了?”
李云飞走近她,突然诡异的一笑:“姐,你怎么这么单纯啊?”
说罢便不及夫妻二人反应,一群人扑上去用绳子将两人绑了起来。
李云飞将林睿踢翻在地,推搡着李云妮坐到凳子上,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刀刃锋利。
他用匕首拍了拍李云妮的脸,看着地上的林睿愤怒的看着他,还冲他吼着“别碰她”,李云飞就觉得好笑:“姐夫还真是爱我姐,不如今天就满足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张希旬只想要钱,可不想闹出人命,于是催促道:“快点拿钱,拿了我就走了。”
这小子说今天一定会还清他的钱,没想到居然绑架他亲姐,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这小子说的话了。
李云飞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突然举起匕首捅进李云妮体内,李云妮面色痛苦,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李云飞,显然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来真的。
张希旬睁大眼睛,这小子疯了吗?!
林睿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捅,痛苦的嘶吼了一声,李云飞拔出红刃,身上被溅了一滩血,他脸色淡漠的看向林睿:
“姐夫放心,这一刀不致命,五个小时内给我凑一百万块钱,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下一刀致不致命。“
18. 不认他们就要把命还回来
林睿冲他吼道:“你个畜生!她是你亲姐姐!”
李云飞无所谓的大笑起来:“那又如何,她已经和我家断绝了关系,现在,她只是你的妻子。”
林睿爱自己的妻子,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畜生杀害,有人上去给他的手松了绑,他立马拿着手机到处筹钱。
林睿家是书香世家,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现在退休了,两人的退休金也不少,可是林睿结婚时礼金二十多万,结婚证还没扯下来,这钱在他们眼里相当于打了水漂。
林睿也没办法再向父母开口,只能给亲朋好友打电话,不成想这畜生为了催促他,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捅妻子一刀。
李云妮早就疼的昏死了过去,脸色煞白,李云飞满脸是血的盯着他筹钱,像是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林睿双手抖得厉害,漫长的五个小时过去,也不过才筹了八十多万,李云飞拿着林睿的手机,将钱全部转给了张希旬。
按照高利贷的规矩,其实还有上百万的利息,张希旬看着林睿。总觉得他瞧自己的眼神透着杀意。
当即就表示一笔勾销,剩下的钱不要了,拿着沾着人血馒头的钱,也没有人敢报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更准确来说,是逃离现场。
他们走后,现场只留下李云飞他们三个,林睿喘着粗气:“钱已经还清了,快放开我,先给你姐送医院。”
李云飞学过医,最知道人的致命点在哪儿,他捅的李云妮几刀,都避开了致命点。
他怜悯的俯瞰着林睿:“你以为今天,我会让你们走吗?等你们走了,立马转身报警抓我?想得美。”
林睿咽了一下口水,尽力的稳定着他的情绪:“我发誓,绝对不会报警,云飞,再耽误,你姐就真的不行了!”
李云飞眼神阴霾:“要不是她执意要和家中断绝关系,我这条腿就不会瘸!”
他诡异的笑着:“断绝关系?可以啊,她死了就可以真正的和我家断绝关系!”
林睿震惊的睁大眼睛,突然扑了上去,李云飞阴冷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拽住李云妮的头发,将昏睡的人提起来,血红的刀刃直接割上李云妮脖颈间的大动脉。
鲜血飞溅,溅了扑过来的林睿一脸,他直接呆滞在了原地,看着妻子脖颈间外翻的血肉和源源不断往出流的鲜血。
林睿急火攻心,竟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云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打量着这个废旧的餐馆,张希旬算是找了个好地方,这地方有水,十分有利于他清理现场。
为了方便运送尸体,李云飞走到厨房拿出一把菜刀,疯狂的对着李云妮的尸体砍了下去。
四肢和头颅,都被砍了下来,地板上流了一地的血,昏过去的林睿几乎被浸润在了血液当中。
李云飞用保鲜膜将碎尸包裹起来,全部装进了一个黑色垃圾袋里,看着一旁的林睿,李云飞思虑了一下,歪了歪头,拿着匕首踩着鲜血走过去将林睿的舌头割了下来,一起丢进了垃圾袋。
等把现场打扫干净早已经是深夜,李云飞喘着粗气,将林睿沾了血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看着已经干净的没有一丝血液的餐厅,满意的笑了笑,拎着垃圾袋走了。
林睿醒来后人就疯了,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横冲直撞,由于没有舌头,疯疯跌跌的状态更是吓人。
被人报警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林睿父母接到通知后匆匆赶去,看着这副模样的儿子不仅潸然泪下,林睿母亲破口大骂着李云妮,只以为是扫把星儿媳妇害的,拿着自己儿子的钱跑了。
报警之后警察来了几次,但由于林睿的状态实在是无法做笔录,案件就一直被耽搁至今。
李云飞掩埋完李云妮的尸体后连夜赶回到家里,匆匆的洗了个澡,他妈披着一件衣服,关心的给儿子倒水:“怎么大半夜洗澡?”
李云飞看着瘦弱的母亲,心里恶劣的想法涌起,道:“我把李云妮杀了。”
“啪!”水缸落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李云飞他爸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大半夜的干球什么?老子明天还要上工。”
李云飞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爸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以后,咱家就当没有这个人。”
然后推搡了一把旁边哭哭啼啼的妇人:“哭什么?哭丧呢?用得着你吗?没良心的玩意儿,死了就死了。”
像是意料当中,李云飞得意的笑了笑,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从他生下来,李云妮就成了这个家的仆人,父母无条件的宠溺他,宠的他从小就骄纵不已,偶尔干些偷抢掠夺的事,他爸妈也都帮他瞒着。
和同学打了架,父母把他护在身后据理力争,不让他受一丝委屈,和李云妮发生争吵,只要他告状,李云妮就逃不过一顿毒打。
父亲用皮带狠狠的往李云妮身上抽,边抽边骂:“不要脸的赔钱货,敢欺负你弟,你生下来就是为了你弟知道吗?你的命都是你弟的!”
这话在李云飞脑子里扎根,李
云妮不认他们了,那就要把命还回来。
听着李云飞的自述,在场的警察手臂上出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啊?
重男轻女到这个程度,一生都活在丈夫阴影下的愚昧妇女,竟也会为了包庇自己的儿子,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给儿子通风报信。
市局的刑警找上林睿父母,把事情真相告诉他们,饶是讨厌这个儿媳,听到她死了的时候,两口子心中也不禁觉得悲凉。
听到警察说李云飞被判死刑时两口子不禁老泪纵横,看着疯疯跌跌的儿子,只觉得以后生活无望了。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去殡仪馆认领了儿媳妇的骨灰,毕竟是他们儿子爱的人,也不忍心她死后还孤苦伶仃的当一个孤魂野鬼。
李云飞父母皆以包庇罪判处三年以上有期徒刑收入狱,被收押之前还想着能不能见自己儿子一面。
没想到李云飞说恨透了自己的父母不愿意见他们,说若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老两口听后崩溃大哭,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看着又可悲又可恨。
好不容易结了案,姜锦昀走进办公区,七倒八歪睡倒了一片,就鹿北坐在椅子上打盹,大概是在桌上趴着睡不舒服。
他走过去低声道:“下班了,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了。”
鹿北起身,可能是起的太急的缘故眼前一阵眩晕,姜锦昀扶住他的胳膊,鹿北浑身无力的将重心放在姜锦昀身上。
“好累啊姜队~”
姜锦昀听着他浓烈的鼻音,心脏没来由的加快跳动的频率,动作也轻缓了不少,看着鹿北眼底的乌青:“明天休班,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觉。”
“嗯……”姜锦昀肩膀一沉,瞬间哭笑不得,鹿北居然直接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19. North的无名之火
姜锦昀捧着手机,给North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可他哪儿知道他加的只是鹿北的小号。
而鹿北平时根本没有登小号的习惯。
姜锦昀只好去天朝碰碰运气,他习惯性的走向角落那个位置。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North果然已经来了天朝。
姜锦昀还没来得里欣喜就看到他脚底已经跪了一个人,North靠在椅背上抽着烟,烟雾朦胧中,姜锦昀好似看见了他眼底对脚下奴隶毫不掩饰的轻蔑。
North并没有看见他,姜锦昀不知道此刻再过去会不会不礼貌,只觉得心底堵得慌,实在是不太甘心。
一生要强的姜队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抬脚走了过去,鹿北的目光瞬间落在了他的身上,姜锦昀迎着他的注视屈膝跪了下来:“先生。”
鹿北没有理他,跪在一旁的奴隶举着双手,鹿北把烟灰抖落在他手心,一根烟见底,鹿北直接将烟头摁灭在了奴隶手心。
旁边的姜锦昀一阵胆寒,烟头灭在皮肉上时的刺啦声持续了好几秒,那奴隶的压抑的叫声不大,却刺得姜锦昀耳膜生疼。
跪在地上的奴隶疼的眼泪直掉,双手微微颤抖着,娇嫩的手心被烟头烫脱皮,深红的嫩肉掺杂着黑色的烟灰,等痛劲儿稍微一过去,那奴隶伸出舌头将烟灰卷进口里,竟是直接吃了下去。
“滚吧。”鹿北终于开口,姜锦昀以为是在和他说话,刚欲要争取一下时旁边的奴隶磕了个头,膝行着退后两步才颤巍巍的起身走了。
这下只有他了。
姜锦昀的心脏莫名的一阵狂跳,鹿北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有实质,姜锦昀低着头,鹿北直接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姜锦昀连忙拾起身重新跪好,左脸立马肿起,姜锦昀感觉脸颊都麻木了。
他能感觉到此时的North心情不佳,又不知道原因,只得自己把脸更凑上去一点让他打的顺心。
鹿北连扇了他五个耳光,力度大的每一个耳光都能将他扇倒在地,姜锦昀头昏脑胀,甚至感受到了一阵耳鸣。
“跟上来,爬着走。”鹿北声音发冷,姜锦昀不敢讨价还价,双手着地跟着他爬。
天朝最不缺的就是满地学狗爬的奴隶,但像他们这种dom和sub都带着面具,sub还跪在地上爬的却只有他们。
姜锦昀对外界的目光视而不见,亦步亦趋的更在鹿北的身后,还是熟悉的调教室,鹿北心情不佳,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姜锦昀有了上次的教训,进了调教室连忙把衣服脱了,再抬头时鹿北摆弄着绳子,和上次董英林案件时的绳索装置一样,粗糙的麻绳自天花板上垂下,底端有个皮质手铐。
鹿北伸手将姜锦昀招了过去,按照绳索的高度他只能站起身,鹿北把手铐锁在他手腕上,又将绳索调高了几度,停在了姜锦昀只能勉强踮着脚尖的高度。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十分难受。
但他下一秒就看到鹿北提着一支黝黑的蛇鞭走了过来,鞭身上布满了类似于鱼鳞的倒刺,姜锦昀吓得脚趾都快抽筋了,鹿北没有将他嘴巴堵起来,他却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鹿北拎着鞭子甩在地面试了试力度,沉重的鞭身打在地面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姜锦昀光是听着就觉得皮肉发疼。
鹿北面具下的脸色隐晦不明,第一鞭抽在姜锦昀的乳肉上,一条鞭横贯穿两个乳头,鞭身上的倒刺划过乳肉,娇嫩的乳头不堪重负,当即渗出几滴血珠,像是溢出来的血色奶水。
姜锦昀疼的几近失声,他瞳孔收缩,痛苦的仰起头,被揽住的双手瞬间握紧,额头上溢出一层疼出来的冷汗,眼泪也夺冠而出。
刚开始的几鞭落得随意,腹部,大腿上都被抽了几道红艳的鞭痕,看了眼特意压抑自己叫声的姜锦昀,鹿北绕到他身后。
鞭子甩在空中时鞭身蜿蜒,犹如一条腾空而起的毒蛇,恶狠狠的咬上姜锦昀的臀部,臀部嫩肉瞬间破皮,血珠飞溅,姜锦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叫的十分凄惨。
鹿北听着他的叫声,才觉着心底舒缓了一些,姜锦昀疼的扭着身体,破风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总是能准确无误的咬上他的臀肉。
在姜锦昀一声声的喊叫中,鹿北转动手腕,力度丝毫不变,左右开弓的抽在姜锦昀的两边臀瓣上。
带着倒刺的鞭身并不温柔,只稍稍几下,姜锦昀的臀肉便已破皮,每一鞭都能让他的屁股血肉模糊,鹿北的鞭子落下的又快又急,二十下过去,鞭痕已然将两边臀肉都已覆盖。
第二轮鞭子落下时,破皮的臀肉上直接渗出一缕缕鲜红的血液,姜锦昀疼的咬自己的下唇,等鹿北停手时下唇也被自己咬的血迹斑斑。
鹿北丢下沾血的鞭子,揉捏了一把姜锦昀糜烂的臀部,姜锦昀身体疯狂颤抖着,喉间压抑着呼之欲出的痛意。
鹿北环住他的腰,姜锦昀身体立刻僵直,鹿北将带血的手从后面伸到他的面前,姜锦昀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仔细将他沾有自己血液的手心舔的干干净净。
鹿北将拷住他的手铐打开,心情舒缓了后身上的气压总算不那么低了,看着姜锦昀身体瘫软的跪在地上。
他蹲下身捏住姜锦昀疲软的分身撸了两把,还有兴趣调笑一下他:“啧,没硬?”
今天的痛远远超过姜锦昀能够承受的痛阈范围,挨了第二下时原本硬起的肉棒就疼软了。
鹿北的手有点热,动作不算温柔的搓弄了几下,阴茎居然就这样立起来了。
鹿北轻笑,伸手弹了一下:“还是很敏感嘛。”
姜锦昀任他发泄了一番无名之火,屁股上的疼直入神经,导致他现在都缓不过来,疼的想哭。
20. 请先生惩罚贱狗
鹿北用大拇指轻轻的将他眼角的泪水擦掉,用手背拍了拍他红肿的左脸:“逼洗了吗?”
姜锦昀愣了一下,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他的话,明白过来后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舌尖都好似打结了:“没……没有,对不起……”
“啧。”鹿北不耐的啧了一声,姜锦昀心脏一颤,怕他又生气,自己今天真挨不了太重的刑罚了。
今天来之前给North发微信,没得到回应,姜锦昀心不在焉,哪还能想起这档子事。
“以后不洗逼,少他妈再跪到老子面前了,”鹿北伸手在他血肉模糊的臀肉上拍了几下,好不容易凝固住的血液再次渗出:“听到了吗?”
姜锦昀疼的牙关打颤,臀肉也剧烈的抖动,感觉臀部神经都要坏死了,颤抖着嘴唇回道:“是……是,先生。”
“上次调教师教你了吧?”鹿北混不在意的拿过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去,自己把逼洗干净,不许偷懒。”
姜锦昀感觉自己每爬一步臀肉上的伤痕都能被牵拉到,他额头冒着冷汗,用了五分钟才挪进洗舆室。
鹿北看着他半身不遂的动作嗤笑了一声,这么鞭打了半天他也累了,落座在沙发上休息。
可能是这段时间办案时的连轴转,鹿北昨天下班后回家补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半夜,昼夜颠倒,生理钟倒错惹的鹿北烦心不已。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以好脾气着称的North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个未经他允许擅自舔他鞋的奴隶踹飞。
那奴隶惶恐的重新跪在他的脚下,鹿北冷着脸又一脚踢在奴隶脸上,奴隶被踹的鼻血横流,再也不敢上前。
鹿北浑身低气压的坐到沙发上,很快就有人上来把那奴隶拖下去了。
然而哪怕North今天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火气桶,依旧有大把的人前仆后继的任他凌虐,有的是人排着队将他鞋上无意间沾上的血痕舔干净。
有的是人争着抢着要给他做烟灰缸。
要是今天姜锦昀不来,鹿北的鞭子也会抽在另一个奴隶身上,泄火的工具而已。
只要能挨,谁都行。
姜锦昀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上次有调教师在一旁指导,他就像完成某种任务,今天要自己把管子插进穴里,把每一次规定的量灌进肚子里,然后蹲在原地忍耐着肚子里排山倒海般的便意。
第三遍水没排出去,他不确定鹿北想不想玩他灌满了水的肚子,他跪趴在地上,肩膀撑着地,面色痛苦的拿着肛塞堵进后穴,才爬出洗舆室。
他乖顺的爬到鹿北脚下,双手背后,挺着肚子让鹿北检查。
鹿北坚硬的鞋底踩上他的肚子,正好踩到他腹部的一条鞭痕,姜锦昀身体一抖,说不清是被踩到的鞭痕更疼,还是灌了一肠道水的肚子更疼。
鹿北用了几分力气踢了下他的小腹,姜锦昀被踢的猝不及防,没忍住后退了一步,鹿北直接沉下脸,当即就甩了姜锦昀一巴掌。
姜锦昀头一偏,又惶恐的正回去,默不作声的鹿北让他害怕,尤其是鹿北没有特意收着身上的压迫感时,每一个呼吸都能让姜锦昀胆寒。
鹿北抬起脚,姜锦昀以为他又要踩自己的小腹,连忙将身体挺的更直,谁知鹿北一脚直踹他下体。
没有一点儿防备,当大脑传递出疼痛的信号时姜锦昀已然惨叫出声,双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裆部,膝盖也没忍住挪了地,勃起的阴茎遭此灭顶之痛,竟也没有疲软。
鹿北用鞋尖挑开姜锦昀捂着的手,站起身挽了挽袖子,露出的手腕白皙,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江诗丹顿的腕表,本来十分普通的动作在姜锦昀看来却充满了压迫感。
鹿北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姜锦昀一愣,忍着胯下和臀部的剧痛站了起来,动作之间牵拉的他臀肉剧烈疼痛,像是伤口硬生生被撕裂了开来。
他刚刚站起身,手还没来得及背到身后,鹿北便一脚踹在他阴茎上,动作狠戾,姜锦昀直接被踹出去好几米。
屁股上的伤痕没有任何缓冲砸在地板上,本来勃起的阴茎经此一脚直接软了下去,灌了一肚子水的小腹也在此时绞痛起来。
姜锦昀瞬间汗如雨下,他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捂住裆部,剧烈的疼痛之下他竟将痛呼全数咽进了嗓子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嘶鸣声。
鹿北只是冷眼看着他,半晌后姜锦昀喘着粗气直起身,眼泪糊了满脸,挣扎着爬到鹿北脚底,右手扒上他的鞋子:“先生,求您了,好疼……”
鹿北一脚踹到他肩膀把人踢开:“三秒,起来,不然我就走。”
“不……不,我……我起……”姜锦昀流着眼泪,他不想让鹿北走,他清楚的知道今天鹿北如果走了,以后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看着大队长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起,鹿北内心的暴虐因子几乎到达了顶峰。
姜锦昀原本很喜欢鹿北的声音,此刻却害怕的要死,几乎是听见他的声音,姜锦昀大腿根都会颤抖:“什么时候踹了你你不动了,什么时候停,你这根东西今天废不废,你自己说了算。”
说完就直接踹了下来,毫不意外,姜锦昀又被踢翻在地,他惨叫一声,疼的几乎想要躺在地上打滚,然而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鹿北催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1。”
姜锦昀哭着站起身,胯下的阴茎早就疲软了下来,原本肉色的阴茎已经有些发紫。
姜锦昀这才意识到,鹿北今天真的有可能废了他。
他不敢求饶,忍着小腹里的绞痛,闭着眼睛咬着牙说道:“请先生惩罚贱狗。”
鹿北挑了挑眉,大队长智商还算在线,主动请罚在鹿北这儿确实有效,至少鹿北心底对他随意乱动的惩罚也算是足够了。
于是在姜锦昀害怕的发抖的时候用脚面踢到他胯间的阴囊上,这下虽然也痛,相较于前几下能将他踢翻在地的力度就仁慈多了。
姜锦昀双腿颤了颤,双手在身后绞的发紧,强忍着疼痛没有动。
鹿北果然信守承诺的停了脚,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姜锦昀愣了一下,随即喜极而泣,膝盖几乎是瞬间就砸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听的人心底一震。
姜锦昀膝行到鹿北身边,深深的扣了个头:“谢谢先生仁慈。”
姜锦昀不知道是自己的一句请罚取悦了鹿北,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但先生这一脚明显的放水让他狂喜,跪在鹿北脚下心如擂鼓。
先生的每一分仁慈都是对他的赏赐。
鹿北不懂他心底的弯弯绕绕,踩了踩他的后脑勺:“去把水排出来吧。”
21. 谢谢爷操奴
姜锦昀含着眼泪爬到洗舆室,自己把手伸到身后扯出塞在肛门里堵着的塞子,鹿北虽然没有在后面跟着,但姜锦昀刚刚被踢怕了,乖顺的用母狗排尿的姿势把水排出来了。
激动的心情过去之后身上各处的伤痕都叫嚣着疼痛,姜锦昀捧着自己胯下的软肉,肉色的阴茎已经发青发紫,现在还疼的不行。
姜锦昀额头浮起几根青筋,右手揉弄了几下阴茎,疼痛之下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姜锦昀急了,眼泪唰唰直掉,搓弄阴茎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然而除了让自己更疼之外阴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姜锦昀抽泣了一声,终于放弃了,拿起一旁放着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了擦。
等他爬出去时鹿北正闭目养神,姜锦昀蜷缩在鹿北脚下,放轻呼吸,强忍着身上的疼痛。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鹿北睁开眼睛,看着蜷缩在自己脚下可怜唧唧的大队长,没忍住笑出声:“你是真可怜还是装可怜啊?”
姜锦昀委屈的撇了撇嘴,原本威严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大队长在职场和床上时的两种极度反差,饶是鹿北也抵挡不了,毕竟谁能拒绝得了将平时脸色冰冷、威震四方的领导压在身下操的直哭呢?
“解开”,鹿北挺了挺胯,命令简短。
姜锦昀颤抖着手解开他的皮带,鹿北胯下的巨龙早已贲张,隔着内裤都能看出巨龙的轮廓。
姜锦昀伸出舌头凑上去舔了舔,巨龙隔着内裤跳动了一下,姜锦昀脸色微红,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扯下。
如预想般,巨根“啪”的一声就弹跳到他的脸上,姜锦昀感觉自己浑身发热,舌头舔过柱身,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探。
舌尖从龟头舔到根部,姜锦昀将包围着巨根的黑色草丛含进嘴里,借着唾液梳理了一番。
等梳理完时,嘴里含着几根掉落的阴毛,姜锦昀自认为不动声色的吐出,又张开嘴将鹿北圆润饱满的龟头含进嘴里,双腮微缩,舌尖舔着正往出冒水的马眼。
鹿北被他伺候的舒服,也就不急着操他屁眼,放松的倚在沙发上任他口唇伺候,脚下也好心情的踩弄着姜锦昀的阴茎。
姜锦昀的注意力都放在口中的巨龙上,作为一个新手,姜锦昀仅凭着自撸时的经验给鹿北口,想着小视频里的深喉,他张大嘴巴,让巨根在自己口腔更加深入。
然而龟头刚戳到喉口,姜锦昀就没忍住干呕一声,怕自己咬到鹿北,反应很快的让巨根撤出自己的嘴巴。
第一次深喉不太适应,姜锦昀低头干呕了两下,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揉弄了半天,甚至以为再也不会勃起的阴茎正直直的翘在腹部,鹿北的脚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姜锦昀近乎激动的捧起自己的鸡巴,眼看着泪水又要出来了,鹿北反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慵懒的道:“转过去跪好,肩膀着地,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
大队长左边的脸颊早已肿成一片,但比起臀部和鸡巴上的疼痛,脸上的这点疼早就被他忽略了。
得到甜头的姜锦昀行动力很强,双手扒上了青紫糜烂的臀肉,忍着身后再次传来的剧痛将臀瓣向两边扯开。
鹿北将润滑油倒进他的逼洞里,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捅了捅,姜锦昀被冰凉的乳膏刺激的浑身一颤,鹿北取出手指,自给自足的带上套,坚硬的龟头抵在洞口,瞬间便破门而入。
“啊啊啊!!!”
姜锦昀难忍的放开双手,不似初夜时冗长的前戏,这次鹿北只是用两根手指将润滑油捅进深处,然后直接将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捅进他窄小的穴里。
鹿北一巴掌拍在他又在隐隐渗血的臀瓣上,呵斥道:“放松一点!”
姜锦昀哭喊着,想要放松身体,然而一感受到菊穴里传来的致命的疼痛,他就放松不下来。
鹿北抓着他的腰狠狠的抽动了两下,姜锦昀再次哭喊出声,双手扒在地上,难忍的往前爬了几步,被鹿北抓着腰身又拖了回去。
柔嫩的菊穴距离上一次被操已经过了快要两周的时间,现在早已紧如处子,哪儿能禁得起这般大力的顶弄?
姜锦昀调整着呼吸,穴口也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翕的活动,肠道内壁的媚肉滚烫,紧紧的吸附在鹿北的大鸡巴上。
鹿北舒服的喟叹一声,借着菊穴被操裂流出的血液将鸡巴操的更深,姜锦昀哭的失声,将脑袋抵在地上呜咽。
比起上次做爱时的快感,哦不,这不能称之为做爱,这就是单方面的操弄,因为姜锦昀一点快感都没有享受到。
坚硬的凶器看似莽撞的在体内横冲直撞,然而次次都避开他的敏感点。
North根本没想让他爽,姜锦昀绝望的想到,他不知道这种折磨能持续到什么时候,这种单方面的顶弄不能让他感觉到欲生欲死,只能让他想一头撞死。
等鹿北射出来的时候姜锦昀早已像是一团破布,被鹿北随意的扔在地上,他浑身伤痕,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鹿北扯下盛满精液的避孕套丢在一旁,伸脚踢了踢姜锦昀:“爷费力操你,不知道感谢爷?”
鹿北自称为爷,姜锦昀莫名被这个称呼戳中,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古代时候最廉价的妓女。
被人随意的操弄完,还要感谢客人愿意照顾自己的生意,然后顶着破败的身子给客官做清理。
他强撑起身体,张嘴将鹿北满是腥味的鸡巴含进嘴里,将他鸡巴上沾着的精液舔的干净,又细心的给他拉上内裤,皮带都系的一丝不苟。
鹿北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看他,只见大队长退后两步,虔诚的给他磕头:“谢谢爷操奴。”
鹿北:“……”
操,又他妈硬了。
姜大队长又被操了,鹿北抓着他的双手箍在身后,仅凭着身后的操弄把姜锦昀操射了好几次。
大队长眼泪都快哭干了,声音也哑了,心里还想着再次请求鹿北想做他的私奴,人已经没了意识。
鹿北抽着烟,叫来天朝的医生看他。
医生见过大场面,娴熟的给他全身各处都擦了特效药,后面菊穴已经被操烂了,见过大场面的医生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药抹在被操烂的菊穴上。
昏睡中的姜锦昀疼的身体直抖,头上全是冷汗,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主人”。
鹿北透过烟雾看他,眼神复杂,他从来没把约调的人搞成这副德行过。
等医生走后鹿北上前摸了摸姜锦昀鬓角的湿发:“等下次,如果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依旧愿意做我私奴,我就收了你。”
说来也怪,因为疼痛一直睡不安稳的姜锦昀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竟离奇的冷静了下来。
鹿北笑了笑,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起身离开。
22.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鹿北难得在工作日起这么早。
按照他以往的作息,五天中有三天都卡着点去上班,家里人早已习惯他急匆匆的边往外跑边穿外套。
今天一大早就看到鹿北的身影,一大家子人都很不习惯的相互交换着眼神。
老爷子出去晨练了,鹿未寒和鹿北大伯鹿未炎坐在沙发上看早报,鹿北妈妈向女士和鹿北婶婶许女士坐在一起扯着家常。
鹿北道了声“早上好”,像是没有看到全家人震惊的眼神一般,鹿楠还没上学,正端正的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鹿北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他旁边。
鹿楠顶着压力将最后一口鸡蛋咽下去,把自己还未开动的粥推到鹿北面前。
鹿北看着弟弟纯良的大眼睛,气笑了,一巴掌拍在鹿楠头上:“胆肥了你,给你哥喝你吃剩的粥?”
对面的鹿溪和鹿芸缩了缩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粥。
鹿楠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头,委屈道:“哥以前都不在家里吃早饭,而且,粥我还没吃呢,不是剩下的……”
鹿北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三人,对面的两个心理素质堪忧,丢下鹿楠当了逃兵,僵直着身体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拉过一旁的书包,笑的很假:“哥,我们上学迟到了,先走了。”
向女士对于家里“兄友弟恭”的场面早已见怪不怪,站起身说要去给鹿北煎鸡蛋。
鹿北拦下她,把粥重新推到鹿楠面前,不满道:“这几个没良心的,哥哥也没想吃你们的早餐,尤其鹿溪和鹿芸,太过分了!”
鹿楠早已习惯他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疾不徐的喝着自己的粥,那俩兄妹早就丢下他跑的老远,鹿楠心底暗骂两人不讲义气。
鹿北站起身,给家里人道别后便去上班了,出去时看到那两个小没良心的站在门外,应该是在等鹿楠。
看到他时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像站军姿似的,站的邦直。
鹿北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上前一脚踢在鹿溪的屁股上。
鹿溪捂着自己的屁股,不敢怒也不敢言,鹿芸站在一旁噤了声,鹿北斜睨了两人一眼,骂了一句“小兔崽子”就走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鹿溪对着后面出来的鹿楠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大魔王“恶劣”的行径。
鹿北倒是心情很好,惯例到楼下早餐店买了两个包子,市局和他们家很近,他上班时一般都是步行着去的。
他今天确实起的很早,大街上上班的人还寥寥无几,鹿北隐约觉得自己今天应该会是除了值班人员外去的最早的。
于是悠哉悠哉的走向警局的鹿北又一次在市局门口和姜大队长碰面了。
姜锦昀一瘸一拐的往市局走,为了不让自己这副窘态让更多人看见,他特意来早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还是碰到人了。
鹿北嘴里咬着包子,莫名觉得这幅场景似曾相识,随即便牙疼的想起当初的五千字检讨。
鹿北冲姜锦昀敬了个礼,姜锦昀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回敬了一下。
嚯,鹿北感叹了一声,这还是姜大队长第一次给他回礼呢。
然后两人就僵持在了原地,鹿北想着人家是领导,自己走在前面不合适,姜锦昀则害怕自己的窘态被人看见,不肯走。
礼让了半天,鹿北有些烦了,就不再推辞的先姜锦昀一步走进市局大门。
姜锦昀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害怕鹿北会不会突然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鹿北的后背,随时准备他要是转过来,自己就停下脚步。
好在鹿北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姜锦昀松了一口气,眼神放松了下来,移开放在鹿北身上的视线。
垂下眼眸时余光扫到鹿北手腕上的手表,名表镶嵌着点点碎钻,表盘在晨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姜锦昀一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North手上也有一块儿和鹿北一模一样的腕表。
在生活中发现了一丝和North有关的蛛丝马迹,姜锦昀心脏没由来的狂跳起来。
臀部和双腿间的伤痕让姜锦昀无法大步行走,哪怕努力正常走路,步态也有些奇怪。
姜锦昀头上出了些冷汗,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走到自己办公室,姜锦昀靠在门上,虚喘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鹿北手腕上的腕表。
巧合吧?姜锦昀想着。
他完全不能把North和这个实习生联系起来,除了这块一样的手表外,两人再没有哪个地方相似了吧?
越这么想,姜锦昀越觉得两人身高体型似乎也差不多。
想到他总是莫名的觉得鹿北的眼睛和他认识的某个人特别像,以前根本没想着把两人联系在一起,现在这么一想……
鹿北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平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所以姜锦昀从未想过把两人拉在一起对比过。
姜锦昀很少有胆量和North对视,但想起难得的几次对视,他才发现,North笑的时候眼睛真的和鹿北一模一样。
姜锦昀靠在门板上,想起鹿北审问董英林时自己心里莫名的压迫感。
还有,North不就有北的意思吗?
各种巧合加起来,姜锦昀脑子发乱,脑海中North面具下的脸似乎逐渐和鹿北重合。
熟悉的眼睛,莫名的压迫感,巧合的名字,同款的腕表……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完了。这是姜锦昀脑子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如果鹿北是North,那么他和自己第一次约调后,也就是两人一起迟到的那天,他还让鹿北写了检讨。
North要是知道一直跪在他脚下死乞白咧求着给他当奴的人是曾经为难他的队长,那就更不可能收他了。
姜锦昀欲哭无泪,越想越觉得害怕和愧疚。
North陪他玩到半夜,第二天还被不讲理的领导罚写了检讨。心气儿那么高的他肯定憋屈坏了。
当时还没地方发泄去。
姜锦昀越这么想就越不敢让鹿北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知道了,两人的主奴关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做不了他的私奴。
姜锦昀烦躁的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开始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23. 自曝身份
姜队最近有点儿怪,市局的同志们凑在一起,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鹿北对此深感赞同,确实有点儿怪,姜大队长最近好像有点儿躲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以前姜锦昀碰着他的时候还端着一副领导的架子,远远的冲着他微微点头算是姜队的最高礼遇了。
最近不一样了,姜队一碰上他便扭头就走,就算开个小会,给他们分析案件的时候,只要跟他一对视,立马移开视线,开完会后便一刻也不停歇的回办公室了。
“姜队最近都不站在门外的窗口抓我们摸鱼了。”李炜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眼睛里充满了落寞。
“是啊,好不习惯。”周昊阳叹了一口气认同他。
警花禾曦十分不雅观的翻了个大白眼:“求求你们两个乌鸦嘴别再毒奶了好吗?小心姜队下一秒就来办公室真实你们两个!”
罗林作为姜锦昀的黄金搭档,自然也察觉到了他最近心不在焉的状态,听着这群小兔崽子们这么感兴趣,罗林嘴边浮出一抹坏笑。
“哎,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们姜队恢复正常。”
听着罗林这么说,警员们兴趣盎然的转头看他,只见罗林一手把住自己学生的肩膀,笑的十分阴险:“这就需要我们鹿北同志配合一下了。”
鹿北感觉自己脖子后面直窜冷气。
罗林继续道:“姜队这个人,最讨厌人迟到,在这方面,他严于待人,更严于律己,要想知道姜队到底正不正常,就需要你明天配合再迟到一次。”
鹿北满头问号的甩开罗林的手:“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罗林丝毫不介意被他甩开手:“如果你被罚了,证明姜队是正常的,如果没有,那姜队八成是遇到什么事了,鹿北同志,舍己为人,是一项十分优良的品质啊。”
鹿北呵呵一笑,无情的转过身:“我没有那么高尚,你想都别想,我可不想再写五千字检查了。”
一起实习的丰硕凑过来:“北,我觉得姜队这次应该不会罚你,我们这些实习生当中,他对你最好了,这几次办案,都带着你。”
其他人疯狂点头认同。
鹿北推开丰硕的头,面无表情:“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丰硕一副被伤害了的模样,捂住心口:“北,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就这么伤我……啊!”
丰硕捂着自己的屁股,眼泪汪汪的翘起兰花指指向鹿北:“你个负心汉,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居然打我!”
鹿北实在忍不了了,冲上去胖揍了他一顿,拳拳到肉,丰硕被打得惨叫连连,还不忘捂着脸:“别别别,北哥别打脸,哥们儿还要靠脸吃饭呢!”
整个办公区被这两活宝闹的欢声笑语,罗林拉住鹿北,神情严肃:“鹿北,这是组织向你下达的任务,如果真的被罚写检讨,丰硕同志愿意代劳。”
鹿北这下舒坦了,欣然一笑,握住罗林伸过来的手:“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
一旁的丰硕直接石化,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被“负心汉”揍了一顿不说,到头来还要给“负心汉”替写检讨。
第二天鹿北果然“守约”,姗姗来迟,罗林“恰好”抓住迟到的他,扯开了嗓子训斥:“鹿北!你怎么回事?!才实习了多久!就第二次迟到了!”
办公室里的姜锦昀一听到鹿北的名字就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还牵扯到了屁股上没有好彻底的伤痕。
姜锦昀嘶了一声,顾不上自己,焦急的从办公室出去了,在办公区偷看的警员们眼里,姜队正容亢色,走路生风,隐约觉得鹿北要完。
姜锦昀出去后看了眼鹿北,冷着脸问罗林:“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在这儿吼。”
罗林跺了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教育一下我这不听话的学生,今天居然又迟到了!”
鹿北扶额,罗林演技这么拙劣,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他是演的。
刚这么想着,姜傻子发话了:“行了,大早上的在这喊什么?鹿北来我办公室。”
没有当众给出惩罚,反而叫到办公室,一群人坐在办公区熙熙攘攘猜测,觉得鹿北这次悬了,彼此心虚的对视了一眼。
完了,玩脱了。
罗林心焦的站在走廊,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种走向,鹿北要是因此被遣回学校,那他不就成罪人了吗?
和外面心事不一的一群人相比,室内的两人之间充斥着尴尬的气氛——姜队单方面的,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后,他真的没法坦然的面对鹿北。
半晌后轻咳一声:“为什么迟到?”
姜锦昀这个状态鹿北多少猜到一点儿,虽然想不通自己哪儿点露馅了,不过既然上次有了将姜锦昀收成私奴的想法,借此机会挑明也好。
自然不是他来挑明,他也要看看大队长把自己单独叫到办公室到底意欲何为。
所以鹿北没答话,幽深的眼眸对上姜锦昀投过来的视线,嘴唇轻抿,气场逼人。
姜锦昀感觉嗓子有点干涩,不自然的移开目光,他能明显感觉到鹿北身上气场的变化,此时的鹿北已经完全和North重合。
姜锦昀双腿发软,提前做好的心理建设在鹿北刻意的压迫下早已瓦解土崩。
空气几乎凝固,姜锦昀低着头,心理防线被鹿北一节一节的击溃,心脏在胸腔内不规则的跳动。
姜锦昀坐在办公桌里面,垂下去的手攥的老紧,指甲嵌入皮肉的疼痛完全无法遮盖住他的紧张。
气氛静谧,姜锦昀呼吸微滞,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姜锦昀便坚持不下去了,彻底丢盔弃甲。
自乱阵脚,一败涂地。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椅子上下来,绕过办公桌膝行到鹿北脚下:“先生,奴隶……是奴隶”
姜锦昀慌不择言,从未如此失态过的他深吸一口气,俯身下去:“先生,奴隶错了。”
“姜队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可承受不起您这大礼。”鹿北口中说着敬语,语气却十分轻藐。
姜锦昀听出他语气中的讽意,语无伦次道:“先生,我是天朝和您约调的奴隶,奴隶该死,没早一点认出先生来,还……还在第一次约调之后让先生写检讨。”
哪壶不开提哪壶。
鹿北暗骂蠢狗,一脚将他踢翻,姜锦昀顾不上被踢的生疼的肩膀,再次跪端正。
鹿北蹲下身,伸手揉捏上姜队挺翘的臀肉,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姜锦昀疼的摇了摇屁股,被鹿北狠狠的赏了一记臀光。
看着立马老实的姜锦昀,鹿北颇为嫌弃:“贱狗。”
姜锦昀噤声不敢说话,鹿北站起身虚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迟到要写检讨吧?”
“这……”姜锦昀踌躇着,公正和私心两者在心底打架,鹿北冷笑一声,也不为难他:“那就麻烦姜队帮我写一下了,一万字。”
姜锦昀内心:您要出书啊?
面上倒是不敢质疑的答应了,鹿北让他起来,然后直起身往外走。
姜锦昀焦急的叫住他,又结结巴巴的道:“请问……请问先生,怎么样……才能做您的私奴。”
“你还挺执着的,”鹿北转身轻笑:“听话,耐操,姜大队长以后好好学习怎么伺候男人的鸡巴,兴许哪天我来了兴趣就收了你。”
说完便转身走了,留下一脸通红的姜锦昀独自站在办公室。
24. 谢谢先生奖励奴隶轻sp
隔天的姜队成功抓住了上班时间拿着手机发信息的李炜,冷声道:“下班再来找我拿。”
李炜舒坦了,没想到鹿北迟到一次队长还真就恢复正常了。
姜锦昀收手机的时候偷看了一眼脸色淡然的鹿北,后知后觉的想出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来。
为什么在他自曝身份的时候鹿北没有一点儿惊讶,就像是,很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一般。
不过向鹿北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姜锦昀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儿煎熬,因为鹿北对待他还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俨然一副下属和领导间正常的相处方式。
也许等做了他私奴后就不一样了吧?姜锦昀自我安慰着。
这时敲门声响起,姜锦昀回过神来喊了声进,门外的人推开门走进来,姜锦昀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个实习生。
丰硕拿着几页纸进来,冲着姜锦昀敬了个礼,双手将纸张呈给姜锦昀:“报告姜队,这是鹿北上次迟到的检讨,请您过目!”
姜锦昀不解的皱起眉头,鹿北的检讨不是让他写了吗?怎么自己又写了一份?
这副模样在丰硕眼里就是不满,他连忙解释道:“鹿北他迟到了两回不好意思见您,所以才托我给您送过来,队长您别生气……”
姜锦昀伸手拦住了他,抿了抿唇,脸上看不出喜怒,他伸手拿过了那份检讨,一眼就看出不是鹿北的字迹,不动声色的收起:“知道了,回去吧。”
丰硕胆战心惊的从他办公室里出来,跑回办公区后灌了一大杯水,喘了口气后给鹿北说道:“北,你没自己去交检讨姜队可生气了,感觉他老人家身上的低气压都能把我给凌迟。”
鹿北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右手握拳抵在嘴巴上轻咳了一声,收回差点就忍不住的笑意。
上次从姜锦昀办公室出来,在万众瞩目下,鹿北认真的开口:“姜队说五千字检讨,下不为例,所以就麻烦丰硕同志了。”
一行人沉默了,得出了“姜队还是那个姜队”的观点后,在丰硕痛苦的嚎叫下散了,作鸟兽散状的去各干其事了。
就在鹿北快要忘了这回事的时候,丰硕竟然真的把替写的检讨拿到了他面前,鹿北当即就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伸手把住丰硕的肩膀:“好兄弟,我现在不敢去见姜队,你帮我去呗?”
丰硕自觉是一个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稍稍迟疑了一下后便答应了,然后就有了后面的这些场景。
鹿北站起身:“检讨也交了,姜队应该不生气了,我去跟他请教一个问题。”
丰硕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才凄惨的叫了一声:“我靠你利用我!”
鹿北象征性的敲了一下姜锦昀办公室的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了,姜锦昀愣了一下后便反应很快的跪在地上。
鹿北径直走过去坐在姜锦昀的办公椅上,用脚抵住欲要上前讨好他的姜锦昀,语气慵懒:“听说我没亲自来交检讨惹你不高兴了?”
姜锦昀连忙否认,就差举起三个手指发誓了,鹿北并不在意的靠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手:“检讨呢?”
姜锦昀连忙直起身,拿过桌上自己写的检讨递给鹿北,鹿北随手接过,姜锦昀的字飘洒俊逸,用横格纸写了十多页,鹿北看着就觉得头疼,便直接丢在了姜锦昀的办公桌上。
“来,裤子脱了,我看看队长屁股上的伤好了没?”
姜锦昀震惊的看了一眼他,随后又意有所指的望了眼门口,手指搭在裤腰上实在下不了手:“先生,门……门没锁。”
鹿北一脚踹在他的裆部:“脱,废话那么多呢。”
姜锦昀又害怕又觉得刺激,将裤子脱到膝弯处,转过去跪趴在地上,声音有点儿闷:“先生,奴隶屁股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鹿北伸手揉了两下,拿过姜锦昀桌上的钢尺,狠狠的抽在姜锦昀的屁股上,姜锦昀被打得猝不及防,扭了扭腰:“先……先生?”
鹿北用脚踩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动,拿着钢尺给大队长白里透青的臀肉印上了一层深红色。
姜锦昀被打的双眼通红,在鹿北跟他说结束了的时候转过身磕了个头:“谢谢先生惩罚奴隶,您受累了。”
鹿北很奇怪姜锦昀一个新手是怎么把这种话信手掂来的,他伸脚踩上姜锦昀翘起来的鸡巴上:“我哪儿惩罚你了?”
姜锦昀愣了愣,随后脸颊爆红:“谢谢先生奖励奴隶……”
“你倒挺会说让dom舒服的场面话。”鹿北让他提起裤子,随口说道。
姜锦昀愣了愣,随即也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羞耻。
鹿北看着他通红的耳垂嗤笑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姜锦昀:“坐着办公,队长可别累着了。”
随后从姜锦昀身上跨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姜锦昀目送着他走出去,手肘撑着地爬了起来,然后遵循鹿北的命令坐在了椅子上。
并不柔软的皮质办公椅,平时坐久了也会腰酸屁股疼,遑论
受过伤之后的屁股呢?
红肿的屁股紧贴在椅面上无异于第二次受刑,姜锦昀咬着牙挺着臀部传来的阵阵疼痛。
他看着被鹿北随意丢在办公桌上的钢尺,脸色瞬间羞红,愤懑的将钢尺丢进办公桌上的抽屉里。
他将羞红的脸蛋藏进臂弯里,回想着鹿北的一颦一笑,一股甜意涌进内心,连带着屁股上的伤痕也不至于那么难捱了。
过了好久,姜锦昀已经习惯了臀下传来的阵阵痛意,罗林敲门走了进来。
最近姜锦昀虽然又和以前一样了,但罗林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依旧低沉,作为他的好兄弟,罗林觉得自己有必要替兄弟排忧解难。
将姜锦昀的满眼不耐中,罗林说了自己的目的:“城关新开了一家酒吧,新开业搞活动,全场三折,情侣免费,怎么样,今晚去玩玩?”
姜锦昀自然是拒绝,罗林不罢休的缠着他:“去吧~说不定今晚在酒吧能遇到你我命中注定之人呢?我想脱单了,你不陪我去我没有勇气。”
罗林话都这么说了,姜锦昀也不好再拒绝,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他。
罗林目的达到,说了句一言为定后便转身就走,生怕他后悔。
姜锦昀无奈捂额,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即视感?
25. 帅哥赏脸喝一杯吧
城关新开的酒吧叫做“ Lost Demon”,意为迷失的恶魔。
开业第一天,由于打折力度确实很大的缘故,整个酒吧座无虚席,迎来过往的人群挨肩擦背。
灯光虚幻闪耀,DJ震耳欲聋,人声鼎沸,舞池里更是俊男靓女人满为患,贴身热舞,疯狂的摆动着腰肢。
姜锦昀很少来这种地方,罗林早就混进舞池去寻找“真爱”了。
只剩姜锦昀自己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调酒师善意的给他提供了一杯威士忌,姜锦昀点头致谢,感觉浑身不自在。
姜锦昀坐的地方太显眼,本人外形又过于出众,高挑的身形,紧实的肌肉,棱角分明的俊脸面无表情,寸头更是显得他男人味十足。
男女通吃的外形。
所以刚坐下没一会儿,姜锦昀就收到了好几个人的邀约,刚开始还能礼貌性的拒绝,后来就十分不耐烦。
一个走起路来扭着腰的男人自来熟的搂住他的脖子,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姜锦昀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就将男人推开。
那男人实在太过娇弱,被姜锦昀稍稍一推,也没使多大力气,就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
姜锦昀嫌弃的拿过一旁的纸擦了擦自己的脖子,瞥了眼坐在地上的男人,冷声道:“别碰我。”
男人气的从地上爬起,气鼓鼓的端着自己的酒走了,一边走一边骂道:“装什么装,老娘还不稀罕呢,嘁!”
姜锦昀嘴角抽了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卡座里有个人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这一幕。
君郢用胳膊肘捅了捅鹿北的胸口,一副我懂的模样:“喜欢这款的?”
鹿北挑了挑眉,不可置否,转头看向一旁扎着小揪揪的长发美男:“洛美人,怎么想起来又开一间酒吧了?天朝还不够你玩的?”
洛小溪嘿嘿一笑,伸手挽上鹿北的脖子,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情哥哥,我开这些都是为了钓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鹿北掐了一把他圆润的臀肉,薄唇轻启:“滚下去。”
洛小溪委屈的从他腿上滚了下去,美人眼角发红的景色别有一番韵味,鹿北一秒钟识破他:“别装了,一点儿都不像。”
“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洛小溪瘪了瘪嘴,又嘟囔道:“真是见鬼,这又不是天朝,我为什么还会被你威胁到。”
姜锦昀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眼睛胡乱的瞟着,罗林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儿去了。
真是不靠谱,就丢下他一个人在这儿!姜锦昀愤然的想着。
他看着灯红酒绿的酒吧,似乎只有他格格不入,他眼神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成功停在了不远处的卡座里。
姜锦昀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鹿北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鹿北旁边一个身形娇小,美的雌雄莫辨的人娇滴滴的搂着鹿北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
不知道鹿北说了什么,那美人从他腿上下去了,然后两人又有说有笑的攀谈起来了。
姜锦昀猛的灌下一口酒,手指紧攥着杯身,指尖发白,内心没由来的一阵酸涩。
一旁的叶子琛将一杯白兰地推到鹿北面前,意有所指的使了个眼色:“不是喜欢吗?那边那位都快把眼睛黏在你身上了。”
鹿北嗤笑一声,端起酒自己喝了一口:“你们几个吃饱了撑的?跑这儿给我物色对象来了?”
然后便在这群人的唏嘘声中站起身,手中端着那杯白兰地冲着姜锦昀走了过去。
姜锦昀一直默默的关注着鹿北,一看到他冲自己走来时便立马手足无措的站起身,鹿北把手中的酒举到姜锦昀面前,挑了挑眉,痞气十足:“帅哥,赏个脸喝一杯吧?”
姜锦昀接过白兰地,眼眶酸涩,在鹿北的注视下一饮而尽,鹿北笑了笑,俯身在他耳边道:“从现在开始,不许拒绝任何人给你的酒,也不许去厕所。”
姜锦昀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深吸了两口气,被他蛊的心脏乱跳,久久不能恢复。
有了鹿北的“旗开得胜”,酒吧里觊觎姜锦昀的gay都坐不住了,不出一会儿,姜锦昀便已经喝了连续七八个人的酒。
酒的品种不同,味道不同,酒精浓度也不同,姜锦昀已经开始头晕,他甩了甩发懵的脑袋。
最重要的是,连续几杯酒下去,他的膀胱里已经蓄积满了液体,他难受的伏在吧台上,祈求般的望向鹿北的方向。
然而鹿北已经将他彻底无视,鹿北旁边的美人儿冲着他笑了笑,原本美艳如花的景象被姜锦昀看出了挑衅。
他挺直腰杆,顺手接下了又一个搭讪的人递来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豪放的擦了擦下巴上的酒水,冲着洛小溪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洛小溪失笑,摇了摇头,低声跟鹿北说了什么,鹿北似笑非笑的看了姜锦昀一眼。
姜锦昀立马蔫了,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
从鹿北回去这帮人就明白了什么,君郢八卦道:“你私奴?怎么不带给哥几个见见?”
鹿北撇了他一眼:“还不是私奴,再说了,野狗没什么规矩,带出来咬了你可没人负责给你打狂犬疫苗。”
叶子琛明显不信的质疑道:“不是私奴你怎么随便给人下任务?”
鹿北随手拿起靠垫冲他扔过去:“管那么多呢你,你个老畜生,你看看给我们小白哥折磨的,脸色都白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引到顾逾白身上,顾逾白慌乱的看了眼看过来的叶子琛:“没……没有,别乱说。”
后穴里的跳蛋已经塞了一晚上,一直开着最大档,前面的阴茎还被贞操带锁起来了,顾逾白现在还能坐在这儿,都已经是硬撑了。
鹿北成功转移注意力后乐得自在,才不会去管顾逾白怎么被叶子琛折腾。
另一边的姜锦昀更不好受,膀胱剧烈的憋胀感十足,难受的他额头上直冒虚汗。
然而还是有不长眼的人来搭讪他,给他送酒,姜锦昀一手撑在吧台边缘,已经快疯了,右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那人的酒,身体随便一动都尿意汹涌。
人已经喝了个半醉,意识模糊间还想着鹿北给他的任务,姜锦昀夹紧双腿强忍着,憋到最后身体都有些颤抖。
酒保吓了一跳,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先生?”
一旁的调酒师目视了全程,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鹿北,心里感叹:都是狠人啊,一个敢下命令,一个敢遵守。
这位先生从进门到现在三四个小时,屁股都没挪过地,期间还不停的喝别人送过来的酒水,膀胱都要炸了吧?怎么可能没事。
调酒师看着憋的脸色惨白、满头虚汗的姜锦昀,内心唏嘘不已。
26. 以后叫主人吧
姜锦昀奋力挣开被酒保扶着的手,扶着吧台边缘的手指尖发白,他低头喘息了两口,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使得原本平坦有肌肉的小腹微微隆起。
不行……憋不住了,姜锦昀尖锐的牙齿咬着嘴唇上软肉,不过片刻,唇瓣上就被自己咬的血迹斑驳,额头上冒出缕缕冷汗。
他痛苦的苟着腰,这时一把手再次搭上他的臂弯。
姜锦昀已经浑身无力,内心烦躁不已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别碰我!”
鹿北被他甩开手,眼眸微沉,冷冽的看着低着头喘息的姜锦昀。
此刻酒精已经上头,姜锦昀脑袋变得十分迟钝,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危险,抬起因为酒精而变得十分沉重的头颅。
看到鹿北,姜锦昀趔趄着站起身,他伸手拉住鹿北的衣角。
因为鹿北把自己丢在这儿憋了接近四个小时而感到有些委屈,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带了些祈求的意味。
鹿北撇开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姜锦昀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手还悬在半空,看着无助又可怜。
调酒师扶额,感觉这位先生好像不怎么聪明,调酒师决定做个好人好事,他凑近姜锦昀的耳朵:“那位先生去的是卫生间的方向。”
姜锦昀眼眶通红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感激的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立刻夹着腿一瘸一拐的跟在鹿北身后。
鹿北在前面走的飞快,一点儿也不考虑姜锦昀的情况,姜锦昀每一步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偶尔还会和来往的人群发生碰撞,姜锦昀必须将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胯下才不至于失禁。
等到了卫生间的时候姜锦昀脸色几乎惨白,脸上大汗淋漓,鹿北环着手臂站在一个隔间门口,脸色黑的像活阎王,吓得人家外面小便池放水的人撒尿都心惊胆战的。
姜锦昀朝他走过去,鹿北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进去,姜锦昀听话的走进隔间,鹿北在他身后锁上了门。
“裤子脱了。”鹿北开口吩咐道。
姜锦昀立马将长裤脱下挂在一旁的挂钩上,灰色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块儿,鹿北靠在隔板上,抬起腿隔着内裤踩到姜锦昀裆部:“你失禁了?”
姜锦昀浑身颤抖,嗯嗯啊啊的叫了几声,伸手握住鹿北的脚,委屈道:“溢……溢出来了一点……”
鹿北的脚还在他的胯部轻轻碾磨,姜锦昀难耐的扭了扭腰祈求道:“先生……求您了,贱狗真的不行了,膀胱……快炸了。”
酒吧的卫生间里不算太干净,虽然有保洁人员定点进来打扫,地面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尿还是水。
鹿北有点洁癖,也没有兴趣让姜锦昀跪在地上求他,他收回自己的脚,不再为难他:“尿吧。”
鹿北站在一旁看他放水,姜锦昀脸色涨的通红,然而确实已经憋到极致,姜锦昀顾不上羞耻,托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马桶。
一道水柱立刻又快又急的冲击到马桶里,姜锦昀舒服的喘息了一下,这时一旁的鹿北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停下。”
姜锦昀难受的哼唧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住尿道。
姜锦昀焦急的看着鹿北,终止排尿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受,他憋了那么长时间膀胱里早已蓄满了水,刚刚排出来的那些估计也就只有一半儿。
“穿上裤子,不许再尿。”鹿北打开门,坏笑的看着下意识捂住自己小鸟的姜锦昀:“算是你甩开我手的惩罚。”
在他出去后,姜锦昀认命的套上裤子。
他那会儿差点没叫尿给憋疯,而且还低着头,他就以为只是过来搭讪的人,而且也不算甩开,他就是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而已……
不过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没有置喙的权利,姜锦昀系上皮带后走了出去。
鹿北在洗手池旁洗手,姜锦昀走过去,站在鹿北旁边洗手,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鹿北俊逸的脸,笑了笑:“谢谢先生。”
鹿北和镜子里面的他对视:“这算是哪门子的致谢?”
姜锦昀扯过一旁的擦手纸,认真道:“谢谢先生让我排尿,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鹿北嗤笑一声,将手中的水珠弹到了他的脸上一点,姜锦昀下意识的闪躲,鹿北扯过纸把手擦干:“以后叫主人吧。”
鹿北说完就转身走了,姜锦昀愣在原地彻底石化,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苦苦哀求了这么长时间的名分,居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得到了。
姜锦昀愣在原地好半天,等反应过来时才察觉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他转过身去接过一捧凉水泼在脸上。
哭什么?这不应该是一个高兴的事吗?
就是因为高兴才哭啊。
姜锦昀在内心自问自答,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红的,脸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流到衣服上面。
“啊!!!哈哈哈!”姜锦昀突然对着镜子大喊一下然后笑出声,旁边洗手的人吓了一跳,转身边走边看他:“神经病!”
激动过后就是满脑的喜悦,姜锦昀按住自己忍不住上挑的嘴角,暗骂自己没出息。
等姜锦昀从卫生间里出去时,鹿北已经走了,托调酒师给他带了句话:“明天老地方等你,今晚憋着。”
姜锦昀失望的心情立刻得以治愈,他知道鹿北让他憋着什么。
刚才没尿出去的半泡尿呗。
察觉到调酒师打量的目光,姜锦昀脸色通红,或许是好奇对方为什么不手机联系而让自己带话吧?
——当然是主人的恶趣味了,姜锦昀满脸通红的想道。
晚上姜锦昀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一方面想着鹿北,一方面因为再次憋胀的膀胱。
他侧着身睡,暂时缓解了汹涌的尿意,酒精上头,他头昏脑胀的躺在床上,但脑海中总是不断的想起鹿北。
姜锦昀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脑子里循环播放起鹿北的那句“以后叫主人吧”,姜锦昀把通红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心里比抹了蜜还要甜。
27. 天朝耳光
此次来天朝,完全是一个全新的心态,还没进门姜锦昀就紧张的手抖,他抬头看着天朝的牌面,深呼吸一口,抬腿走了进去。
登记信息的时候前台好奇的看了他两眼,姜锦昀此时已心如擂鼓,也就没注意到前台打量的目光。
姜锦昀对着门口的面具迟疑了两秒,最终还是没有戴,他走进去时才发现鹿北还没有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天朝里无主的sub坐跪是没有特定的要求的,有主的一般就跪在主人脚下,可是鹿北还没有来,他对着空沙发下跪会不会太奇怪了?
“嗨,你好。”耳边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姜锦昀看过去,此人戴着sub专属面具,露出的半张脸绝美,红润的唇微微翘起,姜锦昀一眼就认出是那天 Lost Demon里坐在鹿北旁边的男人。
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无视洛小溪伸过来的手,将头扭到一旁。
洛小溪无奈的轻笑一声,落座在沙发上,然后邀请姜锦昀入座,姜锦昀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在外人面前他一向不苟言笑,凌厉的下颌线总是给人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而洛小溪是那种雌雄莫辨,脸上线条流畅的柔和性美人。
两个截然不同类型的sub坐在一起,无以言说的尴尬。
姜锦昀轻咳了一声,突然想到,怪不得鹿北在他自曝身份的时候没有一丝惊讶,仅仅一面之缘的洛小溪他都能一眼认出来。
何况是在警局抬头不见低头的他们,所以鹿北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了!
原来他在鹿北面前一直是透明的,意识到这点,姜锦昀的耳朵都开始烧起来了,这下和洛小溪之间的尴尬都被冲淡了许多。
洛小溪看着姜锦昀突然爆红的耳根,不明白他这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在等North吗?”
姜锦昀被他从尴尬到爆的情绪中唤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后两人又陷入了全新的一轮尴尬之中。
“嗨,洛美人~”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洛小溪就被人揽住肩膀,姜锦昀漠然的看了一眼,随即便移开视线。
洛小溪嫌弃的撇开君郢的手臂,但是作为sub的他在天朝不敢太过放肆,咬着牙问好:“帝君先生晚上好。”
君郢带着自己的奴隶,奴隶跟在君郢身后,在君郢落座后便乖巧的跪坐在他旁边的空地上。
洛小溪好奇的看了眼君郢的奴隶:“看着还小啊,不是吧你这么丧心病狂,小孩儿都不放过?”
君郢沉下脸:“怎么说话呢?”
洛小溪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帝君先生,我忘了这是天朝了。”
君郢也没有真生气,洛小溪经常跟他们一群dom混在一起,也没少互相开玩笑,他摸着奴隶的脑袋:“高三了,快18了。”
洛小溪了然的点点头,远远的看见鹿北往这边走来,他脸色一变,连忙捅咕了一下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的姜锦昀。
姜锦昀疑惑的看向他,洛小溪不敢做太大的表情变化,只能疯狂的冲他使眼色:“跪下跪下,North……”
然而话还没说完鹿北就到了眼前,洛小溪假笑了一下,对着一头雾水的姜锦昀说了句:“保重。”
姜锦昀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他僵着身体转过去时鹿北已经站在了他身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North这么久以来终于又一次脱下面具出现在天朝,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sub难掩失望。
众所周知,North在和前一只狗解除关系后就只约调,从来没有收过私奴,看着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英俊男人慌乱的跪在地上时,众人便都明白了。
North时隔两年,终于又收了一个私奴。
鹿北坐在沙发上,纤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姜锦昀的下巴,姜锦昀还没来得及垂下眼眸,左脸上就挨了狠戾的一巴掌。
脸上瞬间浮出几道指印,鹿北反手一巴掌扇在他右脸,笑道:“你这边狗脸还没被主人扇过呢,是吧?”
可不是嘛?那段时间,他都感觉自己左右脸不对称了……姜锦昀止住内心的想法,他发觉自己最近好像很爱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正想着,右边脸颊又炸开一股痛意,姜锦昀被打的眼眶湿润,鹿北右手捏着他的下颌,用左手扇他的脸。
二十下过去,姜锦昀右边脸已经高高肿起,左边只有几道鲜红的指印。
“是,主人。”姜锦昀挨打过后学乖了。
鹿北从不指出奴隶的错误,犯了错就打,只靠奴隶自己领悟哪儿错了,领悟不到就继续打,挨打多少,全凭奴隶的悟性。
旁边洛小溪不忍心看,一方面也是容易引起他的受虐欲,连忙非礼勿视的将头转了过去。
鹿北按住洛小溪的头强行将他转了过来,挑了挑眉:“都坐这儿了,免费的表演你不看,转过去干嘛?”
洛小溪挺尴尬的,一旁的君郢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啊洛洛,你不是一直想和North玩吗?自己体验不到,近距离的观看,代入自己不也挺好?”
另一位当事人也很尴尬,毕竟谁都没有让别人看着自己挨打的爱好。
“我来之前和陌生人说话没有?”鹿北掐了掐姜锦昀肿胀的脸颊问道。
姜锦昀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有,他窃喜了一下:“没有,主人。”
他这些小动作完全被鹿北收入眼帘,鹿北笑了笑,大队长身后要是有尾巴,怕是早就摇着跟他邀功了。
于是鹿北直接一巴掌打碎了姜锦昀的侥幸,大队长脸偏向一侧,眼睛里有些茫然。
反应过来后委屈的呜咽了一声,怎么没说话也要打啊?
鹿北乐的看姜锦昀这副委屈巴巴又不敢说什么的模样,巴掌一刻也不停的往他脸上扇,左右开弓的扇。
姜锦昀被打的脑子里混沌一片,等鹿北停下手时两边脸颊都已肿的老高,牙齿磕到嘴里的嫩肉,一股血腥味在口腔散开。
鹿北的手心也因为抽他而通红,鹿北将手摊开在姜锦昀面前,姜锦昀满目心疼,连忙捧住他的手,轻柔的按摩。
再开口时已有些口齿不清:“主人受累了。”
看着姜锦昀低头认真的给自己揉手,鹿北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姜锦昀早已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脸蛋儿:“天朝这沙发,以后没你坐的份,懂了吗?”
姜锦昀乖觉的应声,一旁的洛小溪愧疚不已,他一开始就不该邀请人家坐下,这下害的别人受罚了,他在旁边看着,内心也挺煎熬,比自己受罚还要难受。
28. 不如就罚你自己拔光耻毛
鹿北捏了捏姜锦昀红肿的脸颊,又红又热的脸蛋儿揉捏起来手感十分好,鹿北来了兴趣,双手捏着姜锦昀的脸搓扁揉圆,玩的不亦乐乎。
姜锦昀的脸又麻又痛,自己仰起脸任由鹿北揉,看着鹿北嘴角的笑意自己也开心。
鹿北拍了拍姜锦昀的脸:“嘴巴张开。”
姜锦昀张开嘴巴,牵扯的脸上的伤又是一阵疼痛,鹿北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扯出来,嗤笑了一声:“真跟狗似的。”
姜锦昀红着脸汪了一声,鹿北将手指戳进他嗓子眼,姜锦昀不可抑制的干呕了一声,鹿北抽出手指,又一巴掌扇在姜锦昀脸上。
然后将手指上沾着的姜锦昀的口水尽数擦在他的脸上:“自己回去练练深喉,我随时检查,下次再有这种反应,我抽死你。”
姜锦昀连忙应声,一边又心里没底,喉反射是人体正常的生理反应,真的能通过练习抑制住这种反应吗?
洛小溪自己百无聊赖的呆着,旁边两对主奴玩的不亦乐乎,倒显得他多余了,他站起身:“帝君,North,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好啊。”
鹿北难得分他一个目光:“发骚了?”
鹿北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说出这话实在是违和,洛小溪咬牙:“是呀,去钓凯子。”
然后就气鼓鼓的走了,君郢乐不可支的倒在沙发上,指着鹿北:“你够笋的呀。”
鹿北无奈的耸耸肩,冲着侍者招了招手,要了一个项圈,套在姜锦昀脖子上,自己拿着牵引绳站起身:“我要去里面玩了,你不去吗?”
君郢咧着嘴,一藤条抽在奴隶白花花的臀肉上:“不去,在这儿玩刺激。”
鹿北瞥了眼君郢奴隶疼的颤抖的身体,笑了笑:“那你玩得开心。”
君郢挥了挥手,鹿北扥了扥牵引绳,姜锦昀心领神会,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步的爬向调教室。
内心被一股满足感充盈,姜锦昀骄傲的仰着脖子,他终于以私奴的身份趴在鹿北脚下了。
鹿北对他的仪态也挺满意,牵着他走进去后取下项圈,姜锦昀立刻将衣服脱光,端正的跪在鹿北面前。
鹿北站在姜锦昀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颌:“我这个人比较随意,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规矩,但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我希望你自己清楚。”
姜锦昀垂下眼眸,温顺又乖巧:“是,主人。”
鹿北放开他的下巴,坐在沙发上:“我们的主奴关系从昨晚就已经生效,这段关系由你开始,就要以我结束,所以奴隶,你没有主动解除关系的权利。”
姜锦昀郑重的磕下一个头:“主人,奴隶永远不会主动离开你。”
鹿北点点头:“从我们的关系生效开始,你的身体支配权就已经属于我,你认还是不认?”
“当然,主人,奴隶属于您!”姜锦昀焦急的聊表衷心。
鹿北冷下脸色:“那你这贱狗还真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姜锦昀一惊,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砸晕了,他爬上前两步,伸手扒上鹿北的皮鞋:“主人……奴隶没有……”
“啪!”姜锦昀的脸被扇的转向一边,鹿北眼神轻蔑:“贱狗,该自称什么?”
姜锦昀连忙将头转过去:“是贱狗,主人,贱奴错了。”
“昨天我留给前台的话,给你带到了没有?”鹿北轻哼一声,继而问道。
“带……带到了。”姜锦昀疯狂的回想着昨晚前台给他留的话:“明天老地方等你,今晚憋着。”
没啥毛病啊,他确实憋了一晚上。
“我让你憋着,谁允许你尿出去的?”鹿北的脚踩在姜锦昀的小腹上,用了几分力气把姜锦昀肚子踩的绯红。
姜锦昀百口莫辩:“贱奴……贱奴以为……只是昨晚。”
鹿北一脚将他踢翻,眼神冰冷:“你还在狡辩?你排尿之前可曾想过请求一下我?”
姜锦昀爬起身,自知理亏的重新跪好:“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惩罚?”鹿北玩味一笑:“惩罚你些什么呢?”
鹿北卖关子般的停顿了一下,姜锦昀紧张的屏住呼吸,鹿北伸脚踩上姜锦昀的鸡巴:“不如就罚你自己拔光耻毛好了。”
姜锦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耻骨上区浓密的黑色草丛,瞬间想要求饶。
鹿北一眼看穿他的想法,眼神一凛,姜锦昀就不敢开口了,颤抖的手伸到阴阜,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却始终下不去手。
鹿北不胜其烦,亲自上手伅下一撮耻毛,被拔下毛的地方瞬间红肿充血,一股难以忍受的痛意上头。
“额啊啊!!主人……疼……呜呜呜……”姜锦昀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他向前爬了两步,泪眼婆娑的抱住鹿北的腿:“呜呜……主人,不拔了好不好,疼……”
鹿北一脚踹开他,语气不见任何松动:“不疼我他妈是赏你还是罚你啊?”
姜锦昀哭成了泪人也没见鹿北心软一下,眼看着鹿北神色越来越冷,姜锦昀连求饶都不敢了。
自己伸手捏住几根耻毛,忍痛拔了下来,自己拔倒是没有鹿北上手那么狠,姜锦昀一边拔一边哭,一半儿羞耻一半儿疼。
鹿北踩住他的大腿根,姜锦昀眼看着他又把手伸过来,头脑还没思虑过来身体已经退后了一步。
鹿北的手成功的落了空。
姜锦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想到上次乱动的惩罚,他吓得浑身直颤抖,都顾不上哭了,自己又挺着腰将逐渐光秃的下体送到鹿北手里。
“我真是给你脸了。”鹿北声音冷然,姜锦昀补救动作虽快,然而鹿北还是不高兴了,他一手握住姜锦昀的鸡巴,一手薅住姜锦昀的耻毛,用力的扯下了一大块。
任凭姜锦昀如何嘶声哭喊,鹿北手里的动作始终狠辣,等耻毛被拔光时,姜锦昀的耻骨上区已经红肿滚烫,拔的狠的地方甚至渗出丝丝缕缕的血珠。
拔完后姜锦昀还在嚎,鹿北一巴掌扇过去:“再给我哭?”
姜锦昀立马止住,抽咽了几下,倒是不出声哭了,只是泪腺还在止不住的往出分泌泪水,看着十分凄惨。
29. 自己把勾巴捧好了虐阳戴锁
鹿北不再管他,起身从工具柜那里拿了根藤条,姜锦昀抹着眼泪偷看他,看见他手中的工具时寒毛都快炸起来了。
以前被藤条鞭穴的疼痛依旧记忆犹新,光是想想姜锦昀都觉得自己的皮肉发紧。
鹿北过来时姜锦昀已经跪的很端正,只是鼻尖依旧红红的,鹿北拿着藤条戳了戳姜锦昀翘起的阴茎:“这根藤条是特质的,猜猜上面有什么?”
姜锦昀这才感觉到戳在自己阴茎上的藤条似乎湿漉漉的,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回主人,是盐水浸泡的?”
他语气里存了些不确定的意味,鹿北轻笑:“猜对了一些,它是生姜汁和盐水浸泡而成的。”
“要尝一尝吗?”鹿北话音一落,还不等姜锦昀回答,手中的特质藤条就举了起来。
“咻—啪!”藤条划破空气,狠戾的抽在姜锦昀勃起的的肉茎上。
“唔啊啊!!!”肉茎在顷刻之间便萎靡了下来,姜锦昀难以忍受的滚倒在地,双手捂着肉茎左右翻滚了几下。
脖颈和额头的青筋暴起,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出,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吼,痛意经久不息。
“起来,自己把鸡巴捧好了。”
听着鹿北冷然的声音,姜锦昀不敢太磨蹭,挣扎着撑起身子重新跪在了地上。
“咻—啪!”鹿北依旧没有收着力,藤条破风而下,结结实实的重合在上一道红痕上。
“嗯啊啊!!!呜呜……”姜锦昀立刻用双手包住自己的肉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了……主人……疼死了……呜呜呜……”
“你说了算吗?”鹿北用藤条挑开他的手指,肉茎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团,茎身中央已经明显的肿起来了,逐渐开始红紫发黑。
姜锦昀双手颤巍巍的捧住阴茎,害怕的全身发抖,眼泪蚀的双眼通红,还依旧不知疲倦的往下掉。
“咻—啪!”鹿北手中的力度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减轻一分,每一下藤条落下的时候都能让姜锦昀生不如死。
额角的冷汗在鼓起的青筋上滑下,跪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也抖如筛糠,上面捧着的肉茎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浸泡过姜水的藤条在抽了十余下后才发挥出真正的威力,满是姜汁的藤条反复的抽在姜锦昀捧在手心的软肉上,渗透的姜汁通过破皮的伤痕直入血肉。
姜锦昀大哭出声,疼的他下体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青紫糜烂的软肉稍微一碰就能疼的他想躺在地上打滚。
好在鹿北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凶器,姜锦昀哭的眼睛红肿,他看了眼胯下已经被彻底抽烂的肉茎,哭的就更凶了。
“坏了……呜呜呜……主人……”豆大的泪珠从满是伤痕的脸颊上流下,咸涩的泪水蚀的脸也生疼:“呜呜呜……贱奴要坏掉了,主人……”
鹿北蹲下身撸了一把,疼的姜锦昀大腿根直抖,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让鹿北碰了。
鹿北也没想到大队长真疼狠了的时候是这样的,登时哭笑不得,又不得不拿起做主的气势,冷声威胁:“三秒之内跪好,不然继续抽。”
一秒见效。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姜锦昀了解鹿北的脾气。
一时的撒泼或许能让鹿北感觉有意思,一直撒泼就会让他厌烦,保不齐真生气了,那自己就完了。
鹿北会真的抽废他也说不准。
看着姜锦昀又半身不遂的跪好,鹿北冷哼一声,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cb锁扔给姜锦昀:“戴上吧。”
姜锦昀哭丧着脸拿起锁,小心翼翼的捏起鸡巴,立马疼的他呲牙咧嘴,捏着龟头往鸟笼里塞,然而只塞进了一个头就卡住进不去了。
姜锦昀捣鼓了半天,实在是戴不进去,委屈的看向鹿北:“主人……肿了戴不进去。”
鹿北蹙了蹙眉:“麻烦。”
随即蹲下身,一手捏住姜锦昀肿胀的肉茎,一手拿着cb锁,在姜锦昀疼的颤抖的时候一把塞了进去,锁住鸟笼。
鹿北伸出手掌,掌心里躺着一把小巧的钥匙,他起身把钥匙放在了工具柜顶上:“以后,你就没有随便射精的权利了。”
姜锦昀肿了两圈的肉茎被强行塞进小一号的鸟笼里,疼的脑子里发嗡,听了鹿北的话后应答了一声。
鹿北拍了拍他的脸:“乖狗,cb锁代表了主人对你的束缚,你的身心都应该属于主人,以后非特殊情况,想排泄的时候也要跟我报备,懂了吗?”
姜锦昀耳根发红,连忙跪趴下去,额头置于手背上:“谢谢主人赏赐贱狗,贱狗懂了。”
鹿北的脚踩上姜锦昀的后脑勺,继续道:“工作期间保持上下属的关系,以前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
姜锦昀声音闷闷的:“是,主人。”
“当然,”鹿北话锋一转:“工作以外的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周围有什么人,我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听懂了吗?”
“是的,主人。”姜锦昀回道。
“还有,”鹿北松开踩着姜锦昀后脑勺的脚,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我们主奴期间,我并不能保证只拥有你一个奴隶,你可接受?”
姜锦昀心脏一疼,疯狂的占有欲油然而生,想独占鹿北的心思在这一瞬间十分明显,他垂着眼眸,眼眶有点酸涩,倔强的一声不吭。
姜锦昀第一次想要忤逆鹿北。
鹿北皱了皱眉,手中的藤条径直抽在他的嘴唇上,姜锦昀嘴唇瞬间灼痛起来,眼泪含在眼眶里半掉不掉,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哽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鹿北被姜锦昀这副样子弄的火大,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伸脚踩上他的胸口,手中的藤条准确无误的抽在了红艳的嘴唇上:“再不说话就别说了。”
含在眼眶里的泪珠瞬间掉落,姜锦昀嘴唇疼的发麻,他抽咽了一下:“不……不想……呜呜,不想让主人有其他狗……”
鹿北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丢下藤条就往出走:“那好,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
姜锦昀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的扑上去抱住鹿北的腿,他放声痛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鞭挞自己的心:“主人别走!我接受……贱奴接受……,求您了……别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