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白月光的弟弟后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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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陶不知不觉喝得迷迷糊糊的,软趴趴地摊在座位上,睁着眼睛只看到一片闪亮模糊的人影,他觉得他不该再喝了,金翌也这么觉得,尽管他自己也醉的差不多,他喊了聂陶几声:"你司机还会不会来接你?"
聂陶头晕得很,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嘈杂得令他烦躁,便捂住了耳朵,金翌无奈,翻出了聂陶的手机准备打电话让人来接走他,一看却发现那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他也没有聂家的联系方式,顿觉多了个累赘,认命地把人扶起来,打算把他丢到附近的酒店去。
一路上聂陶黏黏糊糊地贴在金翌身上,他清醒得知道自己没醉死,只是想借着酒意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金翌一脸嫌弃地半拖半抱将人弄到房间,把人丢床上就想走,结果被聂陶一扯就一起跌到了床上,两人身下蛰伏的性器一下子撞到了一起,一股酥麻的感觉同时传过两人全身,引起一阵战栗。
"嘶------"金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垂眸看向聂陶,正想发作,就见身下的人好像人都傻了,布林布林地闪着大眼睛,睫毛小扇子一样地扇着,脸庞一片通红,屏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翌莫名感觉身下的性器又硬了一点儿,顿时更想抽身了,而聂陶便宜还没占够呢,一把按下金翌的脑袋就迫不及待地凑上了自己的嘴唇,急切地啃着,嘴里还不时溢出几声压抑的低喘,隔着裤子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着金翌的大宝贝。
金翌哪受过这种刺激,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性器胀得发痛,催促着他去发泄磅礴的欲望,他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顶了聂陶一下,费力移开嘴唇看向身下的人,嗓音低哑道:"聂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聂陶还在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也看向金翌,这个他肖想了多年的人,于是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金翌的脑袋,凭本能地吻着,用行动表达着自己汹涌的爱意,金翌也不忍了,更加激烈地吻回去。
两人都没有经验,摸索着前进,不知是谁伸出了舌头,于是这个吻愈发地热烈,口水声"啧啧"地响着。
聂陶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不知不觉地熟透了,他顺从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也主动去解金翌的皮带,肆意地抚摸着从前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身躯,有力的肌肉亲吻着他的手心,让他意识到这具身躯比想象中的更为完美。
金翌一把扯掉聂陶的裤子,急切地揉捏着聂陶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地拿胯下的粗长肉棒摩擦着聂陶的性器。
聂陶被蹭得舒爽地喘了起来,更加搂紧了男人宽大的背脊,顺从地配合着他,直到聂陶感觉到那肉棒试图闯进他隐秘的穴口,才轻轻地推开金翌:"等一下......"
金翌欲望得不到满足,不爽地看着正掏床头柜的聂陶,刚想把人搂回来,性器上就被套了个东西,他低头一看,虽然没用过,但知道那是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