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白月光的弟弟后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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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陶也没用过,他只有理论知识,也没有实践过,就试探着捏着避孕套的储精囊缓缓地顺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往下捋,但套子好像小了,没捋到底就捋不下去了。
金翌不耐烦地看着给他套套子的聂陶,顶胯戳了戳聂陶的手心:"快点儿。"
聂陶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没想到金翌的几把有这么大,撑着身子一边拿过润滑油往穴里送,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金翌还是自己:"等我涂好润滑油就让你进......进来,肯定会舒服的......"
金翌看着聂陶对自己门户大开的样子,眼睛都忍红了,几把上的血管更是突突的跳,正当他要把聂陶推倒的时候,聂陶先把他给推倒了。
聂陶看着金翌的大几把,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才一手撑着金翌的腹肌,一手扶住金翌大肉棒,对准自己微微翕张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结果一瞬间的疼痛使他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穴口,金翌则是被夹得一爽,差点儿直接泄了,他揉了揉聂陶的屁股,急不可耐地按了按。
聂陶死死地撑着不让自己掉下去,忍不住掐了一把金翌的腹肌,金翌此刻却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即操进去,但是时机还未到,他劝慰自己要忍耐,忍耐过后就是无尽的舒爽,他眼睛充着血,里面蕴有迷醉,像只伺机而动的狼。
聂陶尽力放松自己,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片子,告诉自己要进入身体的是最爱的人,穴口借着润滑缓缓地吃进粗大的肉棒,等到全部吃进去竟也没感觉到多大的疼痛,便缓缓地上下动了动。
金翌的忍耐早已用完,此刻便毫不犹豫地挺起了腰,借着脐橙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干了起来,一下下又重又狠,那架势好像恨不得操死身上的人。
聂陶才刚适应就被如此疾风骤雨地操干,像是一只漂浮在呼啸海浪上的船,好像下一刻就会分崩离析,他忍不住拍了拍金翌的腹肌,断断续续求饶道:"啊......慢......慢一点儿......"
金翌缓过了刚开始比较急切的欲望,也听话地慢了下来,似是觉得这种姿势不得劲儿,便撑着坐了起来,寻着聂陶的唇瓣与他接吻,下身依旧不停地操干着。
聂陶被颠得没了力气,只能软在金翌怀里承受着他的侵犯,不知怎么换成了他躺在床上,他眼角不停有生理泪水留下来,隔着朦胧的泪水看着金翌染着情欲的俊脸,听着耳边性感的低喘声,感受着身下酥麻的快感,感觉自己此刻要被幸福淹没了。
聂陶迷茫地看着金翌将那个不合适的套子扯下,接着把他翻了个身,扶着性器以后入的姿势进入了他,毫无阻隔的,他和他爱的人融为了一体。
金翌捏着聂陶的细腰,性器一下下捣进那个销魂的肉穴,感受着被穴肉包裹的快感,忍不住抱紧了身下白皙柔软的身体,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聂陶无意识地迎合着,一下下地撞向那个让他舒服的肉棒,压抑地喘息着。
两人相接处火热滚烫,在某一刻,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加快了碰撞的速度,一起在欲海里浮沉,终于一块泄了出来,空气中响起两声满足的喟叹。
聂陶溺在快感中抽搐着被金翌抱在怀里亲吻,他期切地想着,上天啊,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的话,那就让他永远也不要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