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次寒第一部【总攻主奴调教HHH】作者:龙之逆鳞

题名:次寒第一部【总攻主奴调教HHH】作者:龙之逆鳞
次寒 楔子
楔子
洛克斯公国是屹立在希特大陆的霸主国家,百年前的洛克斯王铁蹄横扫整个大陆,建立起公国在这个大陆的绝对霸权,令诸国俯首。洛克斯王成百年霸业,兵解之际依照宗法传王位於嫡长子蒙利,新主即位,奉天承运,一改连年征战的铁血政策,承先王遗诏,大赦天下。一时间蒙特大陆从战争洗礼中涅盘而出,百业重兴,诸国侍奉一主---洛克斯的新王洛克斯•奥修佛•波茨蒙利。(汗……不要以为这是一篇什麽严肃的文章= =。)
大陆百业既兴,洛克斯帝都的贵族们享受著整个希特大陆的朝奉与膜拜,肆意挥霍著战争後的狂欢。然而,当权力和侵占所给予的一切都渐渐地不足以满足人类原始的欲望,更为深沈和黑暗的浪潮在帝都乃至整个希特大陆涌动,终於,一座欲望的城堡悄悄的在帝都拔地而起,成为帝都除洛克斯王宫外最夺人眼球的地方,无数的龙胎凤种金身银骨不惜那一掷万万金的入会价码,只求一探。它,是真正的不夜之城。
烈焰之舞。
它是一座只接待已入会会员的SM主题会馆。要想踏进烈焰之舞的大门,必须刷VIP卡,当然这VIP卡也不是说拿就拿得下的:钱?那是必须的,年费千万的会员价一视同仁。权?不不不,我们不认这个,在烈焰之舞别想摆什麽架子,比你强势的我们老板也没给过好脸色。参加烈焰之舞的活动,VIP们必须佩带附赠的羽毛假面,按颜色分为红,黑,白,紫,分别对应会员级别,依次高阶。不同阶的会员享受到的服务相同,只不过邀请参加的活动便有微妙的不同了。烈焰之舞对VIP的资料绝对保密,有会馆和会员共同负责,哪怕一方违约,下场便是群起而攻。狡猾的老板姬城笑把这群有钱有势的VIP设定成方程不定式,有哪个惹事的倒霉蛋自愿做那个未知数,就怪不得他会馆了。会馆内部也只有几位高管可以接手,会员们放得下心来肆无忌惮,会馆这边也省事,免得这些个平日里呼风唤雨的角色之间的斗争牵扯进无辜的会馆。本来嘛,也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癖好。
对应著VIP级别,会馆里的调教师和M也有级别之分。王牌调教师算是烈焰之舞的主子,完全独立於管理集团外并且掌握著会馆不少的股份(但是你想,这种人可能是老板的敌人吗?= =),如今圈子里S级和A级的调教师一共有七位,全部是自烈焰之舞的压轴王牌。
其次是星级,星级由低到高分一星,双星,三星。三星的调教师基本属於会馆决策层,亦掌有一定股份。而双星和一星的调教师则是签约职业,期内为会馆服务,可以自愿付费培训,培训导师则是顶头上司,三星调教师----极少数情况,碰到哪个王牌心情好,也会指导一下。签约到期,可以选择续签,亦可离职。
再往下,一些比较低级的调教师,其实就是烈焰之舞的财产了,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完全服从会馆的命令,是属於烈焰之舞自己培养的S属性的奴隶通过考核後获得调教师的资格,开始为会馆服务,同时争取培训机会,继续申请星级考核。
至於奴隶,烈焰之舞有自己隐秘的供应地,最初进到会馆的奴隶是最低级的绿牌,调教後按资质分为银牌,金牌,水晶,钻石级别。奴隶可没有身份的区别,没有那个钻石的可以命令绿牌的奴隶。只有价码的不同而已。再细致一点,每个奴隶根据体质有专项的调教项目,以迎合不同口味主人的需求。
“好变态啊……”某位从来不管事的王牌调教师曾经如是评价自己会馆的条条框框。“不过说回来,不变态就不是你了。”墨菲林打量著一本正经板著面孔自顾自翻看著文件的老板,戏谑道,“哎,我说,你们这两个仅存的SS级,也不记录在册一下?有你们的登台献艺,那些会员们可疯狂了一倍不止,恩,也好让芸芸众生瞻仰一下没有最S只有更S。”
姬城笑撇他一眼,头也不抬冷清清的说,“你可以试试去把你的提议拿给小寒。”
“……”墨菲林嘴角抽搐一下,显然是想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现在墨菲林已经很少驻留在烈焰之舞中了,只是在王牌中闲闲的挂了个名号,偶尔寂寞了闷得慌了打个电话骚扰一下忙的团团转的老板姬城笑,在boss阴沈沈的声线中得得瑟瑟的窃笑两下。尤其是当他听说在圈子里被捧上天的ss级调教师次寒会是不是的在烈焰之舞活动,墨菲林更不想去帝都了。
“都是没良心的家夥啊!”墨菲林惬意的在海边晒著日光浴,享受著身边两个小奴隶俏媚的服侍,叹息,“翅膀硬了都飞了,也不想想是哪里养大了你们。哎,这座岛,只有我替你们看著喽!”
他抬抬手,立刻有冰凉的啤酒送到手中,跪在沙滩上的奴隶捧著冰盒,乖巧的望著他,随时把小块的冰加进他的酒杯中。
墨菲林挑起奴隶的下巴,手指上沾染著啤酒冰凉的气息,似笑非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岛上比烈焰之舞好过多了?”
“是的,主人。”男孩垂下眼帘,薄唇微启,悦耳的声音乖顺的回答。
墨菲林满意的笑笑,松开手,把啤酒杯放在小桌上,“去吧,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你随路卡斯出岛。”
“主人!”
男孩震惊,失声喊了出来。冰盒猛烈地震动,细碎的冰块因为没有被拿稳发出撞击声。看到墨菲林不满的皱眉,男孩红润的嘴唇变得苍白。
冰盒从手里抽走,“当”的一声砸在精致的小桌上。
男孩被瞬间翻脸的主人吓得厉害,跪趴在沙滩上一动不敢动。“主人……奴隶哪里做得不对,您惩罚我……求您,别把我送去……”
“对我的决定不满意?”
“不……不是……”
“课程上完了不去会馆难道想赖著我一辈子?本来跟著我这段时间都很优秀,可以直接给你银牌,但你刚才表现的实在太慌张,出去了真给我丢人!我看你还是从绿牌做起吧。”墨菲林轻吻一下男孩的眉心,看著那惊恐哀求的眼睛,“乖,要是被会馆退回来知道我会怎麽收拾你麽?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作品。”
似乎没有等男孩回答,墨菲林站起身来摘掉太阳镜随手仍在一边,另一个奴隶立刻替他把外套披上,温驯的跟在他身後离开。只是从他迈著步子的双腿能看出来他的恐慌绝对不比刚才的男孩少。
“洛洛。”
突然听到墨菲林唤自己的名字,小奴隶腿一软,下意识“扑通”跪在墨菲林身後。“是,主人。”
墨菲林听到动静停下,皱眉,“跪下干吗?不是教过你主人走路
的时候应该怎麽回应,忘得倒挺快!爬著你能跟上我吗?”
洛洛在沙滩上瑟瑟发抖,墨菲林停下来了他更不敢擅自站起,只感觉主人冷冽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几次,估计是很不满意。
“对不起!主人!洛洛知错,求您责罚。”
洛洛浑身上下抖得厉害,生怕下一秒墨菲林转身自己离开。那样,他就要和刚才的男孩一样,被当做商品送出去。洛洛牙齿都在打颤,跪在地上身体几乎缩成了一团,他害怕,如果说在岛上的调教师还能够容忍他们的错误的话,那麽到了烈焰之舞,惹那里的老板和客人不悦,那里的惩罚可比不得岛上的课程,动辄便是拿了奴隶的命去取乐的主人。
柯图利亚岛是烈焰之舞最大的供应地,更是烈焰之舞的私家调教场,经过简单调教的奴隶被送到烈焰之舞才会进行真正的训练成为可以交易的奴隶。在柯图利亚岛,几乎每一个奴隶都逃不出外送的命运,但是跟在墨菲林身边的两个奴隶却被认为是例外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在岛上一手遮天的墨菲林亲自调教几乎完成的奴隶会被他留在身边服侍,免去被人挑拣的厄运,没想到却是最先被抛弃了。
经过刚才的事,洛洛才诚惶诚恐的生怕惹恼了墨菲林,把剩下的自己也送走。
为什麽会被罚?奴隶哪里敢多想呢,反正主人不愉快了,肯定是奴隶的错,就该被罚。
洛洛此刻正被赤裸的绑在一根铜桩上受鞭刑,每鞭打一下便要报出挨打的数字,并且虔诚的向主人道谢。
感谢主人还肯惩罚你,还肯收留你。
墨菲林浸泡在不远处的泳池里,路卡斯正站在泳池边上恭敬地向他汇报即将运出去的奴隶。
毒辣的阳光晒在洛洛白皙的布满新鲜伤口的的皮肤上,嗓子已经嘶哑,远没有刚刚的悦耳动听。行刑的随从黑制服白手套,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在洛洛压著嗓子喊完“三十!谢谢主人!”之後,向一边退去。
身上的伤口仿佛刀割一样疼痛,在这般毒辣的阳光下更加难以忍受,背後的铜桩晒得发烫,好像烙铁一样贴在背後。
“哗”,一桶冷水从头浇下,好像还有冰碴留在身上。热和冷极速交替让洛洛精神一阵恍惚,可是他不敢晕过去。
墨菲林只要一转目光就可以看见这里的情况,他身边正站著负责这次输运的路卡斯。
“代我向boss问好。”墨菲林笑眯眯的示意结束汇报。
“是的,菲林大人。属下告退。”路卡斯深鞠一躬,静悄悄的离开。
墨菲林靠上浅水区供主人休息的躺椅,下令解开洛洛身上的束缚,看到小奴隶虚弱但是唯恐惹自己不悦迅速爬过来的身体,眼底笑意更浓。果然,烈焰之舞,才是让奴隶们真正畏惧的所在。
次寒01
1
现在姬城笑正笑眯眯的倚在他烈焰之舞的私人楼层里,舒适,而且心情愉快。赤裸的奴隶跪在脚边,好像一只优雅的金丝猫,手里托著主人正在品尝的红酒。城笑挑起嘴角,似是自言自语道,“真是要谢谢盟主大人,没有他这麽不知好歹的胡来,小寒恐怕是要野在外面不回来了。”
奴隶低垂著眉眼,温顺的迎合他抚摸的动作。
洛克斯帝都温波奥雅城,今天迎回来一位离去不过一年的客人。
厚重的镂空描金木艺扇门被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一双尚沾染著晨露灰尘的皮靴不客气的踩上厅内雪白的羊绒丝地毯,皱眉,奇异舒适的香气充盈周身。
“喂!你又从哪里弄来的这麽诡异的香水?真不怕有一天你那引以为豪的体味消失掉被那一群奴隶嫌弃!嘁……”
姬城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著匍匐在自己脚下男孩柔顺的头发,右手的红酒沈沈的扑了杯底,极享受的听著对面男人咬牙切齿的诅咒,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呵呵呵呵……”透过明晃晃的水晶杯看著那扭曲的脸,真是有趣极了。
“姬云晃!在冲我露出那种白痴的笑,信不信我把你那宝贝的红酒全部扔了出去去填泳池?!”
“别别别……怕了你了行不,宁愿你打我也不能让你碰我的酒,”城笑慵懒的伸伸腰,拍拍一边的奴隶把高脚杯递给他,“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姬云晃,你拿在蓝帝面前半分乖巧的样子给我看也成啊~”城笑拖著拖沓沓的绵音,摸著自己的手指,抛出去一个媚眼。
“滚吧你,可少勾引我!”次寒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雍容的长毛地毯上,随意的踢掉靴子,舒服的打个滚,“你的宝贝吃起醋来,”说著伸出手去弹弹男孩胸前的乳环,见奴隶惊慌的看姬城笑的脸色,坏笑一声,“我怕你下狠手喔。”
奴隶丝毫没有想到次寒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小小的金环在次寒的弹触之下发出清脆的乐声,奴隶白皙明滑的身体不著寸缕,颤抖著向自己主人身边靠过去,又不敢明显的躲避次寒伸过来的手,努力维持著杯子里的红酒不起波痕,小鹿一样惊恐的目光逗乐了次寒。奴隶求助的向主人望过去,却发现城笑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得了,别逗他了,有什麽好玩的。”城笑淡淡的开口,奴隶的身子瑟缩一下,鼻翼酸酸的,跪著向一边退去。
“啧啧啧啧……真是……”次寒用力揉揉奴隶的头发,“我说小雀卿啊,还没讨得你主人欢心麽?真是可怜……不过也是啊,总有那麽一种人,取悦他好难哦……”次寒白了城笑一眼,手上却更加恶劣的挑逗姚雀卿胸前茱萸,备受调教的身体哪经得起次寒极富技巧的挑逗,很快的浑身的肌肤泛起微微的粉红色,不敢躲避次寒,他只得狠狠地咬著下唇不让自己的呻吟溢出来,忍受著次寒在自己身体上上下其手。
勉力保持跪直的身体,雀卿已经有些朦胧的眼睛望向自己的主人那边,乞求的神色只换来姬城笑冷冷的一瞥,“下贱的东西,这样就受不住了!”
城笑看著次寒玩的越来越不亦乐乎,眼神越发的阴冷。拿起身边案几上小巧的紫色遥控器,毫不客气的按下了红色的按键,姚雀卿的身体猛颤抖一下,在姬城笑冷冽的眼神下又咬著牙规规矩矩的跪好,眼睛里的水汽一下子满了出来。
“主……主人……”
听到姚雀卿破碎的声音,次寒终於好心的停了下来,瞥见城笑手里的东西,呼道“不是吧,这麽狠,带电最大档啊!”
姬城笑扔下遥控器,没有一点关上的意思,“终於想起那是谁的奴隶了?我看你玩的挺起劲儿嘛……”
“嘁……”次寒在地毯上翻了个身不理他。
“喂……”姬城笑看著扑倒在地毯上百无聊赖的次寒,好笑的提醒道,“咱们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哼!什麽啊,我忘了!这里现在是你做主,我什麽都不管不管不管不管了!!!”继续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次寒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勾起一抹笑,姬城笑也没有继续强迫他的意思,张开手臂斜斜的劫了过去,刚刚好的角度,次寒滚进他的怀里。“呵呵。”点点温热的鼻尖,城笑温柔濡湿的声音让次寒眯起了眼睛。
“若是不想去的话,就当回来玩一趟,怎麽样?”就势抱著窝在自己怀里的次寒一起坐到地上,姬城笑没有一点方才的阴冷,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那个漠子扬,我叫人去摆平,这次回来,跟我老老实实在这里玩两天如何?恩?”
姬城笑温柔的语调像把刀子扎进姚雀卿心上,他努力的缩紧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拼命忍著後穴里电摩棒疯狂的颤动,咬紧的下唇渗出血丝,没让一丝呻吟露出来,不敢打扰身旁不远的两个人。
“不好不好,漠家的家主可是好不容易把我‘请’回来,我当然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次寒不得不承认,看姬城笑那邪魅帅气的脸久了,也忍不住要著迷了,次寒摸摸的唾骂自己一声,没定力啊!“碰一下你的奴隶都不让,小气死了。”推开一点抱住自己的男人,往一旁看了看,“差不多放开小卿儿罢,就算惩罚也差不多了。”
“怎麽,小寒心疼了?”
“不要叫我小寒!娘死了!”次寒吼,“好歹我也是SS级的调教师,虽然已经撂挑子不干了但也是这烈焰之舞的半个老板好不好!叫我老板!”
“好啦~小寒老板……”
“滚……”挣开姬城笑的“怀抱”,次寒气呼呼的冲门口走去,“漠子扬的事你少给我插手,不许动他听到没?他可是我次寒的大客户!哼哼哼哼……”
当的一声,次寒豪不怜惜的甩上门消失在电梯里。环顾一下,只看这麽个专属电梯间就知道姬城笑成天过的是什麽奢侈的日子。次寒鄙视之,上上下下除了我也就你用这个电梯,至於弄到三十坪这麽大吗?!小貂皮的手工毯还铺了个一丝不露,墙上也是明晃晃的翡翠啊碎钻啊一闪一闪的晃眼,谁知道他用什麽非法手段搞来的那个,那个,还有那个,明明是果曼王室,赢丝王室,汉绮罗王室的藏品,下边还有人家国家的徽章呢,怎麽就堂而皇之的挂在了他的电梯里!那灯!你总共才在这里呆多久啊还非得弄个打磨水晶的,这美人靠……呃,倒是满符合我的品位……
电梯的门一关上,次寒气哼哼的塌在唯一看起来还舒服的美人靠上,撩著自己的头发,脸色就那麽阴沈下来,勾勾唇角,开始算计他未来的金主。漠子扬,这个洛克斯公国的盟主大人,皇帝陛下忠实的鹰犬家族家主,人如其名的冷漠又张扬。若不是漠子扬,次寒他也不至於为了不让追踪他的人抓到行踪这麽快就从自由自在的克林顿行省回到帝都。竟然不怕死的找上门来,不让把你调教到记不起自己祖上姓什麽我都对不起你!
一分锺左右,悦耳的音乐提示这个难伺候的主子电梯已经停稳,两个长得赏心悦目的侍应生站在外面,看到从电梯里站起来的人似乎吃了一惊,随即恭谨的俯下身去问候,“次寒先生。”
次寒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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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顶楼的落地窗看到次寒坐进明显就是漠子扬派来的车队扬长而去,丢开望远镜,姬城笑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走回去坐下,按下召唤铃。门应声而开,干练的执行助理行著标准的宫廷礼仪,“城笑先生,有何吩咐?”
“斯利安,”姬城笑摇著红酒,且声且笑,“漠子扬盟主的白金VIP卡,注销了罢。”
“是!”斯利安毕恭毕敬,丝毫不去考虑命令有多麽不合理。
挥挥手叫斯利安退下,瞄见躲得远远的姚雀卿,不禁更加不耐烦。“过来!”城笑冷著声命令。
裸体的奴隶顺从的跪爬过来,手脚间的锁链束缚著他的行动力,只得小步小步的移动,後穴里的电摩棒狠狠的摩擦柔嫩的肠壁,奴隶每扯动一次,都有淫靡的液体疯涌而出,根本不敢让那些液体留下来,他不得不更紧紧地夹紧穴口,粗糙的电摩棒便又磨折一分。
姚雀卿知道城笑现在肯定心情不好,更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跪伏在城笑双脚之间,讨好般轻轻的磨蹭。
城笑两根手指夹起他的下巴,蛮横的向上提,姚雀卿不敢站起身,拼命地仰起脸,极力露出柔媚的笑容。
然而还来不及笑容展开,城笑已经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脚下的奴隶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道,滚出去好远。
姚雀卿趴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新爬回城笑面前跪好。
被夹住的下巴泛白,骨头几乎被捏碎,他终於忍受不住出声,“主……主人……”
姬城笑放开手指,从他的胸前绕下去,毫无征兆的用力捏紧一点红樱。
“唔!!!-----------”
惨叫一半的痛呼被雀卿自己的手及时堵了回去,胸膛剧烈的起伏迎合主人的蹂躏。------只是开始而已。
姬城笑看著他痛苦隐忍紧紧闭上的嘴唇,冷笑道,“你刚刚是什麽态度?我又叫你退下麽?我有给过那个权力,可以自作主张麽?”
“对不起,主人……”
姚雀卿惨白著脸向他的主人道歉,然而他的主人并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又狠狠的一耳光扇在脸上。
“就是这个样子!姚雀卿,每次在小寒面前你都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呵──”城笑挑起他的下巴,迫使那双惶恐不安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小寒一时心软劝我留下你,为什麽,恩?”
“主、主人……”
“说话!”
“是……次寒先生留下奴隶,因为、因为奴隶长得像、像……无极。”姚雀卿多多缩缩的说出一个名字,主人冰冷的视线里他恐惧的只想把身体蜷缩起来。身体顺著姬城笑的力道半跪在地上,身体里面按摩棒疯狂的搅动著,他依仗著长期严厉的调教才抑制住身体不发出声音,温顺的被主人掌控在手心里。
“看来你很明白,姚雀卿。”城笑把那张精致惶恐的脸毫不珍惜的揪到自己眼下, “如果不是为了小寒,就凭你那愚蠢的背叛行为,你现在早就和你的那些下属一起在柯图利亚岛的畜圈里,死了百次都不止。”他轻笑一声,“所以,你觉得,只要讨小寒欢心,就万事大吉了?”
松手,看著姚雀卿的身体滑落到地上,城笑冷笑著抬脚,狠狠踩住他腿间正溢出盈盈液体的小物上。
“啊唔!──”
姚雀卿被猛地跌落在地上,虽然铺著松软的毯子,可对於一个成年人的身体根本起
不到缓冲作用,落地的瞬间後穴里的按摩棒顺势进入的更深了一分。加上前面的刺激,奴隶白皙的脸上褪尽血色又不断的染上粉红,身前身後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主、主人……饶了、饶了奴隶吧……”姚雀卿终於有力气开口,虚弱的哀求道,主人冷峻的面容下,他恐惧的颤抖,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
踩在分身上的力气停了一下,终於城笑一脚把雀卿踢了出去。
“把你的眼泪擦干净!”
连著嘴角的血迹一起胡乱的抹几下,雀卿又赶紧跪伏到城笑脚前,下体的疼痛咬著牙忍著,那里被狠狠的踏过又堪堪的立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後穴里的电摩棒声音隐隐的可以听得出来。
姚雀卿趴伏在地上,城笑突然抬起一只脚踏在雀卿头上,奴隶没留神,牙齿狠狠地磕上了舌尖,瞬间铁锈般的血腥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
他小心翼翼的吞咽溢出来的血托著城笑一只脚的头不敢移动半分,拼命清理自己嘴巴内的血。也许,主人会用到,自己的上穴。
姚雀卿被踩著头,臀部高高的向上翘起,白皙精致的肌肤闪著诱人的色泽,小小的菊花顺从的紧紧关闭,诱人采撷。电摩棒的尾部连线从菊花里延伸出来,带著闪闪的淫靡亮泽,肠液即使被极力的控制也不可避免的沿著线,悄悄的淌下来。
姬城笑欣赏著诱人的身体,始终带著阴冷的笑。姚雀卿不愧是烈焰之舞里调教出来的奴隶,无论是顺从度和服侍力都在M中属上乘货色,对於这个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姬城笑也有绝对的自信他能成功的讨好取悦主人。然而城笑每次见到他,总是想起次寒坏笑著挑逗雀卿乐不可支的样子,一想到这个城笑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把雀卿撕了。虽然他也知道姚雀卿压根不敢主动地勾引次寒,先不说他不敢有那个心思,就算姚雀卿吃了豹子胆,也绝不敢动次寒的脑筋。次寒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嘻嘻哈哈时不时耍耍小孩子脾气,可那也是自己见到的次寒而已。这个丝毫不亚於自己的SS级调教师的手段,连自己都畏让几分,烈焰之舞里的人,不论调教师还是奴隶,宁愿得罪他姬城笑,也不敢对次寒有一丁点的不敬。
但是,每一次,城笑总会把怒气撒在姚雀卿身上。就姚雀卿而言,城笑仅仅是奴隶的主人,而不是调教师----惩罚或者调教,城笑很少考虑的激烈的手段是否超过了姚雀卿的身体承受底线,姬城笑心里那把莫名的火,每每让他对姚雀卿的耐心燃烧殆尽,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次寒03真的 慎啊嗷嗷T T
03
cj孩纸一定一定一定请绕路绕路绕路、路……
酒杯倾斜成优雅的弧度,殷红的液体细细流淌而下,城笑灵巧的翻转著手腕,红酒在乳白色的地毯上污成诡异的图案。城笑抛下酒杯,脚尖踮起雀卿的下巴,笑道,“呐,小卿儿,去把那些酒喝干净,好不好?”眼角斜睨著羊毛地毯上红酒染出来的硕大男形,城笑戏谑。“记得,应该用什麽样的姿势吧,恩?”
“是,主人。”
姚雀卿轻轻移开自己的身体,转身俯下头去,伸出小巧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羊毛上的污渍。
膝盖和双手撑地,双腿大大的叉开,身体拉的很长,臀部高高的翘起,整个身体除了四个支点外全部悬空,主人想看到的部分更是一览无遗。
城笑扯住小穴牵引出来的控制线,毫无前戏的扯了出来。
“呜……”专心舔舐酒液的姚雀卿无法预料猛烈地疼痛,支吾的呻吟声尚未来得及停止,狠狠的巴掌已经落在白皙的臀上。
“呜……啊!!”
“谁叫你停下来的?!”城笑不算很重的声音在他背後响起,随即又是狠狠的一掌。
姚雀卿脸埋进羊毛里面垂的更低,身体维持著趴跪的姿势不敢有半分改变,舔舐和吮吸发出不正常的声音。
衣料摩擦的声音传到耳边,他害怕的闭起眼睛。城笑蹲下去,扯住一缕柔顺的头发,慢慢往上拎起,俯视奴隶害怕开始发抖的脸,“小卿儿,回答主人的问题,应该是怎样的?我好像记不太清了呢,小卿儿教教我好不好?”城笑带著温柔的笑,伸出两根手指硬生生的扯开姚雀卿颤抖闭上的眼皮,“恩?”
姬城笑放大的笑容让奴隶几乎想要倒退,看出他的意图城笑反而放了手,奴隶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再也伪装不下去,姚雀卿颤抖的声音道歉。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脸上,城笑温柔的笑看著瑟瑟的奴隶,并不说话。
“主人……小卿儿错了……”
“啪!”城笑耸耸肩,又是一巴掌过去。姚雀卿惊恐的抬起眼睛,城笑正笑眯眯的看著他,不禁又是一哆嗦。
城笑伸出手轻柔的磨蹭姚雀卿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幽深的双瞳中中竟是无限怜惜,深邃绵长。姚雀卿几乎被深深吸引的时候,冷不防又是一巴掌,身体不听使唤的歪了出去。
“看来小卿儿真是不长记性啊……”城笑站起身来,玩弄的拂拭著双手,居高临下的声音一字字的钉在姚雀卿心里。
“啊……主人……”姚雀卿迅速的跪爬到城笑跟前,颤抖的声音中竟醒悟一般的夹杂著微微的领悟般欣喜,“主人小卿儿知错了,小卿儿没有主人的允许停下来,求主人责罚,求主人……小卿儿知错……”
城笑刀子一样的目光射过去,姚雀卿恐惧的噤了声。
“需要我重新教你吗?”
“不!不是!小卿儿不敢!……”姚雀卿跪在地上拼命地摇头。
“去拿放在那边的仙人球过来。”城笑不在看他一眼,走回去坐在沙发上,没有刚刚的温柔也没有阴冷,只是平淡淡命令道。
仿佛预料到主人要做什麽,姚雀卿手脚发软,跪著的身体险些倒下去,狠狠的掐自己大腿一把,俯下头去,“是,主人。”
小巧的盆栽散发出新鲜的泥土清香,一簇簇正生长的活泼。仙人球不算很大,李子般规矩的形状,只是上面尖锐的刺让姚雀卿毛骨悚然。膝行过去,姚雀卿双手把盆栽举过头顶,发抖的声音轻轻唤道,“主人。”
城笑手里拿著电摩棒的遥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著沙发扶手,眼皮都没抬一下,“怎麽,还要我自己动手?”
听到城笑的话,姚雀卿的眼神猛烈地暗淡下去,举著仙人掌的手缓缓落下,“不,奴隶不敢……”
手指覆在尖锐的新刺上,疼痛的毫不掩饰,不敢过於用力,姚雀卿知道主人要那些刺发挥作用的地方在哪里,尽管是这样,仙人球破土而出的时候,还是有手指覆盖的地方被破坏,姚雀卿忐忑不安的抬起头,城
笑连看都没看著他,那一瞬间姚雀卿觉得自己刚才所有的担惊受怕就像是小丑一样可笑,眼睑垂下来,不禁委屈的咬了下唇。
“你在想什麽?!”阴冷的声音直直的砸下来,姚雀卿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走神手上的动作竟然停了下来,此刻城笑看著他的目光就像是盯著一个死人。
姚雀卿手一软,盆栽差点摔掉。“奴隶知错!……”
“姚雀卿,刚刚犯过什麽错,不会已经忘了吧?”
“主人!”姚雀卿听到城笑叫出他的全名---当然名字也是城笑按自己的喜好取的---更怕得慌了神,“奴隶不敢,奴隶不敢忘。奴隶在想,奴隶希望主人亲自惩罚!”姚雀卿心里一急,当反应过自己喊了什麽时才惨白了一张脸,“主人!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要怎麽惩罚奴隶都好,求主人不要生气……”
“呵呵……”城笑看著跪在自己跟前手足无措举著仙人球又不敢放下,口不择言的小奴隶,竟然笑出了声。拍拍奴隶的脸蛋,干干的,没有泪水,很好。“真可爱,小卿儿……”
“主人……”拿不准姬城笑到底什麽心思,姚雀卿跪著一动也不敢动。
“塞进去吧~”城笑吐口气,扔在地上一管润滑膏。
“是,谢谢主人。”姚雀卿拿起润滑膏,挤出一些在手上,转过身去,右边脸颊撑著地,双手颤抖的伸向自己的後面。
刚刚被粗暴扩张过的小穴还涎著血丝,顾不得疼痛,咬著牙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雀卿深吸了一口气,没敢多停留,半截手指在温润的後穴里前後抠扒,努力放松身体,扩大手指周围的空隙,备受调教的小穴很快,有些微的松弛,淫靡的声音顿时散发出来,姚雀卿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多少次了,在姬城笑面前,他还是忍不住的羞耻,尽管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再看他。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小卿儿,你说是不是啊……”姬城笑突然伸出脚尖,在姚雀卿血红掌痕未退的屁股上一圈一圈的划拉,惹得敏感的身体狠狠地抖动。
“是,主人。小卿儿……淫荡的身体……渴望主人……玩弄……”
姚雀卿忍著痛,回答城笑羞辱的问话,又放进一根手指。“啊!!!!!!”
还没等自己适应,城笑已经扯住他放进後穴里的两根手指,毫无怜惜的狠狠向两边撕开,菊花褶皱几乎全被撑平展,血淅沥沥的淌出来。
“磨蹭什麽?!”
“卿儿,卿儿,不……敢……”剧烈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口水流在地毯上沾了满脸,姚雀卿断断续续回著话。
让他恐惧又夹杂快感的脚绕道姚雀卿双腿中间,轻轻踢弄两颗饱满的小球,“啧啧,小卿儿这里,还站著啊……
“呜……啊……主人……主人……”姚雀卿被疼痛和快感刺激的声音含糊不清,哀哀的讨饶。
“继续。”
无论如何,後穴算是已经被撑开,五指全放了进去,姚雀卿试著做最後的扩张,不管有没有用,他是怎麽也不敢把润滑膏涂在仙人掌上的。
仙人球托在手心里已经隐隐的疼痛,接近穴口的时候几乎本能的收缩了一下,立刻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已经不敢再承受主人的怒火,姚雀卿双唇咬的出血,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号,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中指用力把仙人球推了进去,手推出来的时候肠壁瞬间收缩,包裹了尖锐的刺。
“啊啊啊!!!!!!!……”姚雀卿一下子瘫在地上,冷汗留了全身。剧痛丝毫没有减退,疼痛却让前面挺立的分身以看得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城笑看到这样子的姚雀卿冷冷的挑了挑眉,“哼!我最讨厌湿漉漉的玩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眼泪,终於敢流出来,又立刻被狠狠蹭下去,姬城笑讨厌浑身湿漉漉的玩具,就像他说的那样,更讨厌,脸上沾满泪水。
每次次寒先生见过自己之後,都会被狠狠的惩罚,他真的不明白,次寒先生为什麽总是乐此不疲的逗弄自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身份吗?
次寒04 缓冲一下T T
04
帝都……啊……没什麽变化嘛!火急火燎的把自己从那麽老远折腾回来,哼哼……兴趣缺缺的收回视线,次寒无聊的筹划下一个拿谁出气。
银灰色的房车平稳的转个弯,驶进一条格外宽敞,戒备又格外森严的街道,仔细看的话,道路上的车辆牌照大部分都以各种各样的标志为首,明显区别於外面随意行驶的车子上数字组成的牌照。
族徽。
什麽样的家族才会有专属的族徽?
有需要有多大的权力才被允许打破整个大陆的统一形式,以自家族徽为首?
什麽样的地方容纳了无数这样的家族?
便是这里,帝都的城中之城,以乔纶大街为中心辐射温波奥雅城三一城区的洛城天汇,希特大陆最为显赫的区域----集中了所有在帝都掌一方权势的权臣家爵,并不是只要有钱就能进驻的地方。譬如烈焰之舞,只建在洛城天汇的外缘而不得入。
次寒大喇喇的翘著二郎腿窝在漠子扬派来的车里,眼皮没精没神的耷拉著,丝毫不在意旁边虎视眈眈的随扈,和自称是漠子扬大人执事的那位。
“我刚才说的,您听明白了吗?”管执事先生文质彬彬的恭敬问道。
“唔?什麽啊?……”次寒迷迷糊糊眨眼,“有说什麽吗?”
“你!!”次寒右边的男人一掌拍在次寒面前摆著高雅玫瑰的方桌上,“威诺尔!他不过是大人的一个男宠而已!根本不用对他讲什麽礼数!只要他听话,服侍好盟主大人就好!”
“男宠?哎……漠子扬果然是这样定义我的啊……”次寒一扶额,嘟囔道。
“放肆!你不过是一个俱乐部的调教师,竟敢直呼我们盟主大人的名讳!”
“喂!你,”次寒终於抬了眼皮,一道精光直直的射在旁边男人身上,“你再对我吼的话,小心你家大人死的很难看~”次寒说的云淡风轻,连点起伏都没有,但是听这话的人对视上那双眼睛又立刻不自觉的撇开,帕克很不甘心的骂自己一句又要喊出来,旁边的威诺尔眼明手快的按住他,严肃的示意他道歉。
“哼!”帕克甩开按住自己的手,丝毫不买账,刚才的慌神只不过是错觉而已!
“抱歉次寒先生,帕克一直嚣张惯了,只有在盟主大人面前才会有所收敛,并非针对您的,请见谅!”威诺尔解释道。
次寒笑也没笑一下,收回了好像觉得浪费的目光,看自己的脚尖,“帕克先生,你已经惹我生气了。”
帕克听了这话全身仿佛要炸起来,“你
------不要以为你还在什麽烈焰之舞里面做你的调教师,被你的奴隶们众星捧月!踏进了盟主大人的庄园,你也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子扬大人只要动一动手指头,瞬间就可以灭了你那个可笑的会馆!”
“帕克!!!!住口!!!”威诺尔急忙出来圆场,“快给先生道歉!”
“凭什麽?!”
“不用了,帕克大人说的没错……”次寒竟然扬起了大大的笑脸,仿佛刚才被鄙视的不是自己一样,“在下会注意的……多谢提醒呢……”
明明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谦卑和温顺,像个真正的“男宠”一样,威诺尔和帕克却情不自禁的在那双眼睛後面打了个寒战,没底的对视了一眼。
“次寒先生……”
“恩?请问有事吗?~”
“不……没什麽……”
车子平稳的开著,四周景物迅速的倒退,次寒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小憩。剩下威诺尔和帕克相对无语,各自打著算盘。
车子在一座充满宫廷风情的大门前放慢了速度,缓缓驶了进去,大约是漠子扬的庄园了罢,次寒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车子驶过被参天树木遮挡的过於严实的长长的庄园道路,彻底停下来,次寒在众保镖的簇拥下迈出车门,伸了个懒腰。
“唔……”大略扫了一眼城堡群四周奢华的布景,丝毫不为所动,“呃……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次寒先生少待,禀报过盟主大人之後您就可以到为您准备的房间休息了。”威诺尔文质彬彬道。
刚才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两栋走廊相连的建筑应该就是主楼了,盟主大人办公地点和主卧室,难道自己这个“男宠”也会住在这里?次寒吹了声口哨,立刻引起四周的虎视眈眈。
威诺尔带他走近城堡,过走廊进入相连的背後建筑,在一扇雪白镶嵌金属星饰的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推开,对次寒作出请的动作,微微笑著准备离开。
次寒毫不客气的踏了进去,里面有个人影靠窗站著,虽然背对著门口,阅人无数的次寒还是可以看出这个人在微微紧张,是因为自己吗?次寒轻蔑的想。
并不喜欢。次寒结论。
本来还抱著一点希望,就算这个什麽盟主大人犯了自己禁忌强把自己逼了回来,次寒最後还安慰自己没准这个人会合乎自己口味,这样也会有趣一点。-----现实还是这麽跟自己过不去。
“哎……”次寒轻叹。
对面的人影立刻转过神来,中半长的白色头发应该是天生的吧,很顺直,也有嚣张的味道,眼睛说细长不细长说饱满不饱满,唇很薄,一看就是体温偏凉的那种,吻起来应该也不错,剪裁得体的白色西服,宽肩,窄腰,腿看起来还算修长,总体来说身形比自己喜欢的孱弱型壮了太多。次寒咧咧嘴看著对面的男人,勉强自己看一圈。
“次寒先生吗?”那人走过来----天知道要漠子扬亲自走两步迎接一个客人有多难,偏偏次寒不买他的帐。“次寒先生,我是漠子扬,这座庄园的主人。欢迎您。”
漠子扬礼貌的伸手问好。
但是次寒烦躁的心情更胜一层,他皱著眉头瞅了一眼两三步远的男人---未来被自己调教的对象。还没见过哪个奴隶在他次寒面前用主人这两个字形容自己,次寒厌恶的从他身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漠子扬的手尴尬的空在了半空,渐渐攥成了拳。要是在平时,哪个不长眼的敢对盟主大人如此无礼,早被他丢出去喂狗了。现在侧了半身去看次寒在沙发上坐的四平八稳,眼里根本没装下自己,心里竟然颇不是滋味。
大口呼吸几下,漠子扬轻轻把拳头背在身後,转过身正视他,“次寒先生……”
“我是次寒。没什麽事的话请规定一下服务时间,除去合同时间外,请不要干涉我的私人活动。”次寒冷冰冰的打断他的话,公式化的通知道。
“私人时间?”漠子扬努力消化著次寒说的话。
“当然,我只是盟主大人的聘请调教师,不是所有物吧?当然有不被干涉的权力。”次寒睨他一眼。
“不,请不要误会,次寒先生当然不属於这里,我才是……”漠子扬说道这里突然停了口,次寒难得正眼看他,发现漠子扬脸上泛著微微的红色。
“呵……”次寒坏坏的笑,“盟主大人不会想说,您才是我的所有物吧?……”
“不,先生误会了。”漠子扬有些慌乱的整理情绪,微红著脸避开次寒的视线。“时间的安排,既然次寒先生是主导,就由次寒先生来规定吧,如果有什麽不妥,我们会找先生重新商量的。”语言明明很弱势,说出来却带一股迫人的气势。次寒冷笑一下,不愧是盟主大人,这麽快就能重新掌控局面。
可是,只让自己更讨厌罢了
次寒05
05
次寒看上去很无害,其实是相当霸道的调教师,他喜欢掌控者奴隶的一切,身体和思想,也只有对他顺从的奴隶才会讨得他欢心,带点小脾气的M他也许会图个新鲜,但是那股劲过的很快,性子很懒的次寒,如果在他的忍受范围内哪个奴隶还没有开窍的话,就直接被他抛弃了。拍卖,送人,实验,扔给其他调教师,或者直接送回柯图利亚岛。次寒作为数一数二的调教师,经他手的奴隶无论是成品与否,都是爱好者们的爆点,尤其是那些喜欢虐奴的主人们------这样的奴隶的下场,盟主大人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更何况,次寒是ss级的调教师,从来不肯随便接收奴隶调教,在那些M心里是神氐一样的人物,讨好他还来不及,怎麽可能逆著他。
今天,这个自以为是的漠子扬,次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那麽,每周单数晚上,作为服务时间,薪水按以前说好,是烈焰之舞的30倍,其他互不干涉。”次寒冷冷的说道,“请问盟主大人,有何不妥吗?”
次寒一下子冰冷下来的口吻让一向稳重的漠子扬有些手足无措,“没问题,可以的。”
“安全词,”次寒略沈吟一下,“你的安全词是,smart。记住了,什麽时候忍受不住了就说出来,它可以让你随时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漠子扬突然低下头不说话。
“那麽,我告辞了。”次寒起身便走。
“主人……”漠子扬欲言又止,“不住在这里吗?”
“不,我不喜欢你家。”次寒停下,“还有,你不是我的契约奴隶,我们只不过是时限交易,不要叫我主人。”
漠子扬眼神黯一下,心里的怒气硬生生压了回去,“先生,我们的契约规定您在城堡的时间,每天不可以少於10小时,或许,您更愿意牺
牲白天的活动时间来弥补这个时限?”
“今天,协议还没生效吧?”次寒拉开门,“盟主大人,或许您应该先学习一下怎麽做奴隶,这样也许我对您的兴趣会大一点。”
“放肆!你怎麽可以对盟主大人大放厥词!!”
次寒脚还没他出去,悄悄守在了门口的帕克已经暴怒的堵了上去,枪口直直的指向他。
次寒冷冷的瞥了帕克一眼,仿佛只是看到一个毛孩子在摆弄玩具。
“帕克,派车,送次寒先生。”漠子扬走上前来,在他的下属面前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犹豫和弱势,久居上位的从容和霸道完全显露了出来。
帕克收起枪,俯首听命。
次寒转头看了一眼,漠子扬精致的银色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唇抿的紧紧的,有向下弯的弧度,白皙的皮肤闪出微微的光泽。
漠子扬被审视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然,发觉次寒正眯著眼看他,登时有些无措,眼睛转转,脸上又红了起来。
真是有趣的反应。
“哈哈~”
次寒笑出声来,漠子扬显得更不自在了。
在漠子扬还在红著脸调节情绪的时候,次寒已经走远了。威诺尔毕恭毕敬侍立在侧,漠子扬呼吸一下,沈沈的开口道,“以後,次寒先生的房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威诺尔回答,“大人,次寒先生的行动,需要监视吗?”
漠子扬愣了一下,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回到烈焰之舞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正是会馆里人声鼎沸的时候。次寒大喇喇的走进去,身上休闲的装束跟奢华的装饰十分的违和,周围的人群皱著眉头看著这个闯进来的小子,不长的沈默後猛然喧哗起来。
次寒在欢闹把他包围之前趁保镖们目瞪口呆的时候闪进了专属电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满意,这样,才好玩嘛,既然回来了,就不能亏待了自己。
电梯平稳的冲到了顶层,没等他按密码,门已经自动打开。姬城笑正在里面笑眯眯的瞅著他。
“累麽?”
“不,倒是快气死了~”次寒窝进沙发里,拿城笑的袖子蹭蹭鼻尖。
“得……您就甭蒙我了,希特大陆上谁还能逆著次寒大人呐。”姬城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次寒听了,扯出一抹妖魅的笑,舒服的伸长腿,“是喔……”头埋进姬城笑的胸膛,眯著眼说道,“那个漠子扬啊,活腻了,对吧?~”
“惹了你这个小祖宗,谁还有好日子过。”姬城笑揉揉次寒柔软的头发,真有些爱不释手。“晚上不出去吧?”
“恩,”次寒说著已经合上了眼睛,“别动,靠会儿……”
次寒长的很美,一种冷冷清清的美,姬城笑看著怀里孩子一样的次寒,眼神里温柔的可以渗得出水来,手上轻轻的抚摸次寒的头发,打算就这样哄他睡著。睫毛似有似无的翼动著,姬城笑低下头,真想,就这麽吻上去。
“唔……”次寒突然往姬城笑怀里拱了拱,迫使姬城笑不得不重新调整了姿势,只得作罢。看著次寒安静的面孔,城笑苦笑,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睡著没有。
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麽,姬城笑抬头看过去,果然见到角落里的姚雀卿正慌乱的,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里。城笑眸光一寒。
看到了不该看的?!挑了挑嘴角,城笑可以看得到姚雀卿的身体正微微的颤抖著,要教训他,以後有的是时间。
再也不看跪在那里的奴隶一眼,姬城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怀里的次寒身上,不让他受一丁点打扰。
“城笑~小卿儿後面的东西,拿出来吧……”怀里的人突然闷闷的出声。
“恩?没睡著麽?”姬城笑扶住试图坐起来的次寒。
“拜托……你不知道我失眠成性的麽……怎麽可能在五分锺里睡著,说了靠一会儿嘛……”次寒扬高声音,“小卿儿,自己拿出来吧!”他直抱怨,“城笑,折腾够了就饶了他吧,你当培养个合格的风雨令负责人容易吗?”
“他?!哼,他现在也配做风雨令令主?”姬城笑皱著眉看著要爬过来的姚雀卿,冷冰冰的视线望过去直让他心里发寒, “别过来,自己弄干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是,谢谢主人……次寒先生。”
姚雀卿跪起来虚弱的回答。
次寒19
19
姚雀卿眼睛里的倔强几乎在那一瞬间熄灭下去,溢出来的全部都是恐惧和绝望。
姬城笑动作粗暴的把他自己的领带松开扔到一边,狠狠一脚踹在姚雀卿胸口。在他手里瑟瑟发抖的奴隶被踹到背後的楠木吧台上,猛烈地撞击让他眼下一黑,尚未反应过来,剧烈的惯性和并不很远的距离又把他反弹回去,重重跌落在姬城笑脚前。
压下猛烈地咳嗽,五脏肺腑仿佛被搅到了一起,姚雀卿艰难的咽下血腥味渐浓的湿气,不去想那是什麽。既然已经走到了这步,那也只好闭著眼睛碰碰运气了。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可是,他实在舍不得亲手培养出来的学生就这麽被“处理”掉,心里搅碎般的疼痛。
姚雀卿狼狈的趴在地上,白皙的後背上几块触目惊心的大片淤青和红肿映进姬城笑居高临下的眼睛里。受伤的奴隶并没有激起主人的怜悯,“姚雀卿,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上次倒是提醒了你让你这贱骨头有恃无恐,哼,你该不会以为我就拿你没主意了?除了柯图利亚岛,我有千万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一时间姚雀卿意识模糊,他仿佛想起第一次见到姬城笑的时候,他像所有受训生一样仰慕并且崇拜著这位希特大陆的无冕之王,年轻稚嫩的自己或许比较幸运,boss在简阅被选拔出来的受训生时在自己身前停顿了几秒锺。那几秒对姚雀卿来说犹如世纪般漫长,男人沈著的吐息,封顶的压力,锐利的眼神,无一不让姚雀卿心血沸腾起来,他似乎看到姬城笑唇边的一抹笑,只对自己。
尔後他在所有人豔羡的目光中被姬城笑带走,成为boss不多的几个嫡系之一,姬城笑自己选中并亲自督教的亲信。
後来他率领了风雨令,一度成为无冕王最得力的助手。然而在这过程中,有些东西已经在细微的改变,姚雀卿对姬城笑,或者说,从一开始,姬城笑选中的就是一个奴隶,而姚雀卿,也迷恋著自己的主人,他当意识到的时候,姬城笑这三个字已经伴著无数次的血和痛,深深地烙印进他的骨血里,再也消弭不掉,以主人的喜怒为喜怒,以主人的命令为上旨,不知不觉中,姚雀卿已经被当初对姬城笑的景仰和崇拜,已经蜕化成畏惧和依恋。
“啪”的一声,姚雀卿涣散的意识迅速回笼,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他抬眼去看
姬城笑,主人阴冷的面孔居高临下,皮靴毫不留情的踩上他伏在地上的手指,不敢挣扎,姚雀卿痛的闷哼出声,想再开口为那些下属求饶,然而勇气却在一分分的消散。他害怕,害怕姬城笑在下一秒会带著厌恶毫无眷恋的下令“把这个奴隶送回柯图利亚岛去。”恐惧和紧张攫住了心脏,开口时才发现嘴唇哆嗦著“啊啊”的哑声,说不出话来。
姬城笑牵起一抹冷笑,“怎麽?还想说什麽?你以为还是风雨令主可以替你的下属承担责任?你以为我会信任一个背叛过我的人?你以为小寒替你挡过一次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以为你那张脸会让你在希特大陆获得什麽特权?姚雀卿,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死人而已,你以为凭什麽你还可以呆在这里,你以为什麽?除了这张脸,除了这张脸像一个早就过世的无极,让小寒一次又一次的保下你,你还可以活到现在?哈,你还有什麽资格给别人求情?!”
姬城笑一句一句的厉问彷佛惊雷炸开在脑海里,耳边嗡嗡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姬城笑嫌弃的问话和自己几乎停滞的心跳声。
他想大声的喊“不是,不是”然而在姬城笑嘲讽不屑的目光下他的一切全部溃不成军。姬城笑已经不相信他,这个念头那让瞬间心如死灰。在那次无知的背叛之後,姬城笑剥夺了他风雨令主的位子,在所有人都以为姚雀卿命不久矣的时候,boss却奇迹般的让他继续活了下去,只有姚雀卿自己知道原因,这个原因,却也是让姬城笑一天天厌恶他的缘由所在。刚才姬城笑毫不容情的犀利,让姚雀卿的心一层一层的凉下去。他明白自己不知何时起已经病入膏肓,姬城笑是他唯一的救赎,他想留下来,一直留下来,跟在姬城笑的身边,即使他的主人看他的眼神像看房间里的一团垃圾。姬城笑甚至从来没有温柔的使用过他,服侍主人的每一夜都让他伤痕累累,然而不管多麽努力,他始终换不来姬城笑一个赏识的眼神,他不敢向他要求什麽公平,姬城笑高兴地时候会对被调教的奴隶们笑一笑,夸几句,他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姬城笑的耐心,而在那一次背叛之後,姬城笑对他,已经彻底抛弃。
姚雀卿的嘴唇毫无意义的张合,他怕一时的失声更激起主人的怒火,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求饶声。
“叩叩……”
清越的敲门声响起,随即明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boss,明风求见。”
姬城笑看著姚雀卿晃动的眼神和大赦般明显松口气的样子,冷冷的笑,“进。”
通过了门口的瞳孔识别,明风脸色有些发白,一跨进门就直接跪了下去。
“boss,漠子扬的城堡里派出的人去了罗林顿行省。”虽然垂在身前的双手有些发抖,声音里掩饰不下去的恐慌,明风还是能清晰的禀报,“根据定位追踪,他们离开已经有两个小时左右了。属下失职。”
次寒22
22
悄悄的扶住漠子扬的肩膀,按下他本能的挣扎和警惕,沈声说,“别动。”安慰般抚顺他的头发,手上运力,把漠子扬的手臂接好。
错位的肩骨就著次寒霸道的力度接回原位,强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漠子扬忍著没出声,另一只手上的抢口晃动一下重新对准门口,敏感的视觉神经警觉的捕捉由外而内的每一丝异动。然而漠子扬一心急著掩护次寒,终究慢了一拍,等到漠子扬眼睛适应了室内的黑暗已经过了数秒锺,借著走廊上和窗外涌进来的灯光,
朦朦胧胧的察觉有清健的身影逾门而入,应该,有什麽隐藏的武器正对准著自己,或者次寒。漠子扬全部神经都处在绝对的警备状态,会毫不犹豫的射杀一切接近的事物。
漠子扬不信奉古板的“敌不动,我不动。”他从来的攻势都充满了侵略性,只是此刻,他不得不顾及次寒的安危,他甚至不知道敌人身在何处,就愚蠢的暴露在外。来著能悄无声息的接近,并且一招压制下他的卫长帕克,现在极有可能已经有黑洞洞的枪口指著自己,而他,竟然捕捉不到任何靠近的陌生气息,甚至连衣料摩擦的声音又没有,如不是敌人隐藏的太好,只能表示,来者的实力太可怕了。
恍惚一时间,漠子扬脑海里闪电般联想出一系列有可能攻击自己的对象,继而被全部排除。漠子扬虽然树敌不少,但也没有几个胆敢暗杀盟主,漠子扬身边的卫队都是百里挑一的顶尖高手,他自己更是深不可测,几乎动过漠子扬念头的都提前见阎王去了。
而这次罗林顿行省的行程决定仓促而隐秘,目标也没有竞争性(他自以为= =),难不成又出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神秘人物?
“阁下是何人?”完全适应了黑暗,借著不多的亮光却也足够漠子扬看清一道修长健硕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前不足两米,单手持枪,与自己的武器隔空相对。他不明白,在自己眼睛陷入黑暗的时候,对方明明有时间将自己一击必杀,却为何延时到现在?
对面的人不开口,淡淡灯光中漠子扬能捕捉到他眼睛里可怕的精光。
身後传来脚步声,漠子扬一惊,他发觉次寒正离开他的庇护转身向床边走过去,“别动!”次寒刚刚对他说过的话,漠子扬忍不住脱口而出,只是身体未挪动一步,警觉的提防著面前的敌人,心里焦虑万分。
轻轻的开关响动,满室大亮。其实刚刚的黑暗持续了耶不过一分多锺,只是身处危险的漠子扬觉得过了世纪那麽久。
次寒开了床头的台灯,懒洋洋的望向这边。漠子扬惊异之下有些不知所措:次寒在做什麽?这样无异於自投罗网。
“小卿儿,果然是你。”次寒走到两人持枪之间,伸手把两人僵硬的枪管压了下去,却发现姚雀卿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一下,又犀利的定格在漠子扬身上,甚至手臂也抵制了次寒的力量,枪口依然笔直的指向漠子扬。
挡在他们中间的次寒见状愣了一下,口吻凉了下来,“小卿儿,你没玩够吗?”
“BOSS没有下令,姚雀卿不敢擅动。”
“呵……难道你就这麽用指著我?”次寒点点冰凉的枪管,轻笑一声。“不怕走火?~”
叩击门板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姚雀卿眼眸明显晃动,手枪缓缓地放下,退到一边,手刀把正捧著断腕哆嗦的帕克击昏。
次寒冲著门口挑眉,“刚到?”
“跟他一起。”斜靠著门板的男人朝姚雀卿努努嘴说道,“不过貌似很及时。”姬城笑终於支起身子冲次寒这边走过来,“你家宝贝可为逮你回去带了不少人过来,不过不怎麽有用就是了。你啊……”
“去,少一副我监护人的损样。”次寒白眼,一手伸出去抵在姬城笑胸膛,把他挡在自己一臂
之外,“风尘仆仆的,离我远点。”
“伤心了,人家千里迢迢的赶过来,难道就这样被嫌弃了麽?”姬城笑一声邪笑,按住次寒的手就势拽到自己怀里,完全把一边漠子扬当成了空气。
“姬大老板,没人跟您说过您的气质cos起别人来,很恶的~”次寒挣脱无果干脆大大咧咧的靠上去,“我说,大晚上的你跑过来干吗?不良企图?”
“睡不著,过来看看你。”姬城笑皮笑肉不笑的撇漠子扬那边一眼。
漠子扬自从姬城笑出现就一直不动声色,默默地盘算著姬城笑所言真假成分,他带来的人并不像姬城笑说的那麽“不少”,却也是他属下的精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轻描淡写的收拾了,漠子扬大惊之下还是很怀疑。他不是傻子,姬城笑对他而言完全是个陌生人,他可不愿意在陌生热面前暴露自己,所谓言多必失。何况,他并不确定面前这人的身份。只是隐约可以判断出与次寒关系非比寻常。光这个,他就很不爽了。
“哦,反正就跨了几个行省,也不远嘛。”次寒慢条斯理的说著,“何况boss您还滥用职权的动用了军用航道。”
漠子扬用几乎是 看疯子的眼光审视著姬城笑。这个人,竟然有权利动用军事航道?议会里有权有势的他见得多了,就算军统统领未经批准擅自动用也是难逃其咎。漠子扬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个人影,除了洛克斯王,亲王殿下,自己,议会首席元老,剩下的就是……
“无冕之王,姬云晃。”漠子扬终於动容,直直盯著姬城笑,缓缓道,“原来烈焰之舞的大老板竟然是无冕王。”
次寒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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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已经不再看这里,颤抖著手,姚雀卿轻轻的探到自己後面。早知道仙人球取出来比放进去更痛,却没想到如此的锥心刻骨,手指进到自己後穴里面,血有的开始结痂,撕开的时候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呻吟声冲到嗓子眼硬生生咽了回去,已经有些朦胧的眼睛咬著牙闭上。主人讨厌流眼泪的奴隶,若是被看到流了眼泪,或许会被毫不犹豫的扔掉。血稍微的起了润滑作用,手指进入的安全些,然而肠道在被触碰到仙人球之後反而更深的吸了进去,拼命地暗示自己放松身体,再也不敢用手碰。姚雀卿只得把手撑在地上,臀部尽量往下压,摆成极耻辱的姿势,像狗排泄一样,蹲了下去。然而後穴在改变了姿势的同时狠狠的收缩,仙人球被深深地裹进肉里。
“呜……”呜咽声终於忍不住溢出口来,姚雀卿被自己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抬起一只手狠狠的咬住,把剩下的呻吟咽下去。
忐忑的望过去,果然看见主人已经冷冷的盯著自已,姚雀卿吓了一哆嗦,眼泪几乎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恐惧,他永远无法克服身体对於主人本能的恐惧。
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姬城笑看过来的眼神也染上了一层厌恶。
完了……姚雀卿绝望的想。
一瞬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了十来种自己可能的下场,每一种都无异於从地狱走一遭。然而,更强烈的感觉是,自己,终於也被抛弃了。恐惧的绝望,压的他不可呼吸。
但是当姬城笑要开口说话时,他怀里的次寒已经蹭上了他的肩膀,手里勒著姬城笑的领带,把城笑那颗尊贵的脑袋给拽了回去。
“城笑啊,我记得我临走时带的奴隶是小郡吧,长高了没,长漂亮了没,是不是个大美人,带来给我看看啊……”
姬城笑看著次寒无辜的脸,立时什麽气都没了,任命的说“好好,给你看。既然你想他,今天晚上就让小郡伺候你,ok?”
“喔……笑笑你对人家真好……”
“少恶心了你!”然而还没等伸手去拍他,次寒已经一个吻印在姬城笑额头上,在城笑愣神的时候嘻嘻哈哈蹦到了对面的沙发床上。摇铃,叫斯利安带小郡过来。
城笑那家夥,偶尔逗逗也不错嘛。那张死板的脸,真该给他松一松。
“次寒主人!!次寒主人!!”
冷不防地一个温热的物体钻进了怀里把次寒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才眯起眼睛笑,“小郡啊,这麽漂亮了,不枉主人这麽想你!”次寒毫不怜惜的大大的吻印在小郡白嫩的脸上,看的姬城笑直郁闷,感情这小子的吻,这麽好糊弄= =。
“小郡!!”随同进来的斯利安突然厉声喝道,“休得无礼!”
小郡身体猛地打颤,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次寒的脸色,见到次寒还是笑眯眯的抚摸著自己,便放心的又扑进了次寒怀里,插空朝斯利安拌了个鬼脸。
“哈哈……小郡,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喔……”次寒被小郡的小动作逗得直笑,象征性的在小郡滑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摆摆手叫斯利安夫人退下去。
“小郡想念次寒主人嘛……”深知次寒性子的小郡撒娇道,“小郡很乖很听话的。”咬著唇,小郡发誓一样举起手。
“呵呵~小郡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让主人看看小郡有没有进步呢……”
小郡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真的?次寒主人要我服侍?!”下意识的外头看向姬城笑那边,城笑耸耸肩膀冲他笑了一下,见到小奴隶欣喜不已的目光仿佛想起了什麽,对次寒说,“这里你玩吧,我去里面那间。”
“喔……谢啦……”次寒扬起大大的笑脸,指指墙角,“带走喔……”
“知道了。”姬城笑一步步走到姚雀卿那里,牵起拖在地上的链子,奴隶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
“主人……雀卿知错……雀卿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主人……”
使劲拽了一下手里的链子,雀卿保持不住平衡趴在地上。姬城笑不耐烦道,“起来!到调教室里去!”
“是,主人!”姚雀卿胡乱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往前面爬过去。肯让自己到调教室去,说明主人,还肯要自己的吧。姚雀卿忐忑不安的想。
“次寒主人,我……”见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次寒两个人,次寒又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不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最初“可能重新获得次寒主人的宠爱、不用想起他奴隶一样被卖掉”的喜悦,对次寒早已深入骨髓的畏从终於苏醒过来。机灵的小郡反而一时间不知所措,身体也开始有些僵硬。
次寒紧了紧握著小郡腰的手,手感变差让他有些不满,“喂,还要我教你怎麽做吗?”用力在小屁股上扇了一下,惹得手里柔嫩的身体一阵哆嗦。
“不不是!小郡不敢!小郡会!”小郡忙不迭的道歉,努力回想调教师教导的内容和次寒的喜好,放松自己的身体。
能伺候次寒虽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有可能讨得他的欢心被带在身边,但是一旦搞砸了,败了他的兴致,不用次
寒说话,姬城笑就会把他弄死。
小郡柔软的手臂缠上次寒的肩膀,轻轻的揉捏,温热的手指在肩膀上不断地拂拭,刚刚好的力道让次寒舒服的叹了口气。小郡娇媚的笑起来,上体欺上前去,慢慢凑上次寒的嘴唇,想要吻上。只是---
“滚下去!”
冰冷的声调让小郡愣神,动作停在了那里。
“别让我再重复,滚下去!”次寒挣开了眼睛,一把把小郡推开,刀子一样的厌恶眼神刺在小郡身上,冷冷的声线要把人冻僵,“念在你是第一次,我不惩罚你,记住,永远不要重复刚才的动作!”
小郡被粗暴的推到地上去滚了一个跟头,次寒的话一字一字直吓得他浑身冷战,只意识到自己犯了次寒的大忌,不敢待把握好平衡爬到次寒的脚下,“次寒主人!小郡知错了!小郡知错,小郡再也不敢了……”小郡不敢碰次寒的脚,手无力的抓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饶,也不知道现在的次寒有多气,“求次寒主人不要赶我走,小郡会伺候主人舒服的!……次寒主人……小郡真的再也不会了……”
房间里出奇的静,小郡跪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当初小郡还没被调教完成次寒就甩手不干了,直接扔给其他的调教师,让他们当成是新品重新调教。自己的分量,自己拈的一清二楚。
“过来吧。”
小郡跪在地上骇到了极点,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次寒命令。
“是。”
战战兢兢的膝行到次寒双腿中间,小心翼翼看次寒的脸色,得到默许後才敢低下头,
以下hexie了┐(┘▽└)┌
次寒36
36
好像是,好像是在对一只新的宠物训话啊。我……我是您亲自调教出来的,您忘了吗主人。
即使三人同时侍宠,您拥抱最多的也是我啊,抱著我说主人最喜欢曦夜了,服侍後允许和主人一起睡在床上,几乎每次的早晨在奴隶们嫉妒的眼神中被主人亲吻,在另外两个只能跪在地上舔舐牛奶时,他甚至可以坐在主人怀里被喂食早餐。这些,这些……主人已经不再喜欢了。
现在主人仿佛对著一只陌生的宠物,淡淡的评价的一句,毫无留恋的离开。主人,是曦夜做错了什麽惹您不高兴,您不在宠曦夜了麽?曦夜知道跪的不好看,一直达不到主人的要求;曦夜也记得有一天夜里竟然睡在主人身边不安分的挪动身子吵到主人休息了吧;曦夜还记得最近一次口侍时因为嘴巴里太满了竟然让主人的赏赐落在地上,甚至还害怕的险些哭出来,是那个时候起,您开始厌恶曦夜了吗?因为那次,您竟然没有惩罚曦夜,曦夜已经丧失资格了吗?
还是,主人有了更称心的奴隶……
“殿下,要曦夜随侍吗?”
九渊跟在次寒身後,见自己家主子走得不像来的时候那麽轻快,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仗著自己说什麽也不会被次寒丢出去,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恩?”
“属下僭越了,殿下要曦夜随侍吗?”九渊见次寒恍然刚刚回神的样子,忍著翻白眼的冲动,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
“曦夜啊……”本来次寒就在暗暗的拿曦夜跟漠子扬拼命地比,寻思著要是曦夜能抵上漠子扬他也就不费那死劲去管漠子扬了,一个调教成功的宠物可比叛逆期还死扒著你不放的盟主大人来的方便的多。但是……次寒叹口气,怎麽看都是人家盟主胜一筹啊。
不过,如果让皇帝陛下见到他牵著位极人臣的盟主大人当奴隶使唤,估计得当场吐血。若是请示陛下让盟主大人放两天假取消神神叨叨的早见的话……呃……
次寒仿佛已经看见波茨蒙利嘴角蹭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自己说不出话的样子。
“哈哈哈……”次寒忍不住放声大笑。
九渊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笑声传到不远的宠物室里,可怜的小家夥们又被吓得够呛。
倒是个好主意呢,要不要把他放进宠物室里去,话说盟主大人一直以来都很能吃醋啊,吃醋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养眼,这样的话是不是该对其他几个好一点,呵呵呵呵。
回了王宫,以前东奔西躲的一下子全没了意义,做什麽也是消遣,送上门的玩具不玩白不玩。嘁……
= =说到底,次寒还是对漠子扬没消完气。
九渊一脸严谨的跟在次寒後头,久久等不来答案的总管很显然在严肃的思考如何惩罚那几个奴隶,根本没见到次寒变幻莫测的神情。
唇角含笑,次寒懒洋洋的斜靠在描金廊壁上掏出了手机。
“九渊,把曦夜带到我的寝殿去。喔~还是把他们全带过去吧,人多也热闹不是吗?”
漠子扬的城堡一片哗然。他们的盟主大人火急火燎的钦点了几个随侍护卫出去不到一天就带著个看起来只有手腕枪伤却将近不治的卫队长回来。帕克被直接丢给威诺尔後,漠子扬直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这次的铩羽而归绝口不提。
漠子扬坐在办公桌前对著积累下的文件一点看进去的意思都没有,想到昨天晚上乱七八糟的一晚仍然心有余悸。他知道自己闹大发了,且不说姬云晃在场,就是单单在一家普通的店里两声枪响都够老板十来年喘不过起来,该死的他的掌心雷竟然连消音都没有。後果……漠子扬浑身一个哆嗦,惩罚什麽的,回味无穷= =
“!##¥%@&*())”一串悦耳清脆的铃声冷不丁的响起,惹得漠子扬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这个,是次寒的专属铃音。
话说,次寒先生怎麽会打电话过来?骂他出气,还是回头想了想觉得大麻烦还是趁早丢了比较好於是通知他从此一拍两散……
漠子扬拿起电话时手都有些颤抖。
“喂?先生----”漠子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麽焦急不那麽没出息。
“拜你所赐,我灰溜溜的回了帝都并且,一步门也出不去。”
次寒的声音听起来很缓和,不像多麽生气的样子,但也不是完全饶过他的口吻就是了,漠子扬松口气之余,很敏锐的抓住了重点,终於长身而起,“先生被软禁了?!”
“嘁,你说呢,被自家大哥逮住之後还能怎麽样?!”
“哦哦,那就好----”
“混账你说什麽?!”
“不不不是先生……”漠子扬紧张的舌头直打结,“我不是那意思,知道您安然无恙,我……我就放心了。”
“呵~我怎麽样什麽时候轮得到你去管了。”
知道次寒只是被他口中的大哥所谓“软禁”起来了,想来也不会吃到什麽苦头,漠子扬刚要解释一时的失语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麽娇媚,那麽讨巧,那麽
,咳,色情的一声“主人……”离话筒那麽近,应该是抱在怀里的吧,说不定正在……漠子扬心中的火气腾得就攒了上来。“你在哪儿?!你在做什麽?!你抱著谁?你不是被软禁吗怎麽能玩那些东西?!你怎麽可以在跟我……啊……呃。,抱歉我---”
次寒满意的听到漠子扬似乎一瞬间燃起的怒火和几句质问後忙不迭的道歉,心里悄悄笑两声,又死死的掐住了怀里曦夜小巧的肉蘑菇,让奴隶疼痛挑逗的呻吟声通过电话传到漠子扬那边。
“呜啊……主人主人恩……”曦夜背对著次寒被抱在怀里,自己被挑起情欲高高站立的分身在次寒手里把玩著,是不是被掐揉一把,疼痛和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的大脑,嘴里的呻吟串串的露出来。
次寒21
21
文雷蹭蹭鼻子,弱弱的答应了一声,往外走去。站在门口的人冰冷的目光一直钉在他身上,文雷忍不住的加快脚步从他身边挤过去,对方给人沈重的压迫感和不寒而栗让他开始担心,文雷走出几步终於又折了回来,“你要做什麽?”
漠子扬缓缓转过头,彷佛都不屑跟他讲话。
文雷吞吞口水,硬著头皮说自己能想到的威胁的话,“你敢乱来的话,我立刻叫街上的巡逻部队来!”
“呵呵~”文雷还没有说完,屋子里次寒软软的笑声就已经传出来,“小文雷~你放心啦~去忙吧。”奉送飞吻一枚。
索璐紧紧地抓著文雷的胳膊,战战兢兢的绕过跟在漠子扬身後势气逼人随从,小声的问,“你们在干什麽啊?这个人不说是老板的朋友吗,怎麽看起来这麽可怕。”
“帕克,守在门口,谁也不许进来。”漠子扬绝对上位者的口吻让索璐和文雷同时噤了口。
於是一切的一切和第一次调教时候一模一样,只是现在次寒不想和漠子扬玩什麽耐心,漠子扬赤裸裸的嫉妒和愤怒让他极不舒服,仿佛次寒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两个选择,你立刻离开这里,今天的调教我自会补上,时间你挑;或者,契约解除。”
漠子扬看不见次寒的正脸,一动不动的站著,彷佛没听见次寒的话,他一字一顿的说,“请你跟我回去,回帝都。”
烦躁的翻身,次寒抄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多半杯,不动声色的往外走,和漠子扬擦身而过。“好,你呆在这里,我走。”
“站住!”
话音未落漠子扬已经闪电般出手,直取次寒肩骨,从小一直不放下的防身进击让他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一击必胜,只是下意识的没有用上全力。然而瞬间抢占意识的却是肋骨上一阵碎裂般的疼痛,“啊……”漠子扬强忍著痛,右手还没来得及回防,又听到肩膀上“哢嚓”的恐怖声音。
漠子扬脸色惨白,呻吟声强忍著压在喉咙里,捂著肩膀狼狈的靠在墙上粗重的呼吸,难以置信的紧盯住面前不足一米的次寒。电光火石间次寒化解了漠子扬的右手攻势,借力打力把他的攻击转移到漠子扬自己身上,自身的攻击力加上次寒早有防备的一击已经让漠子扬一时分神,足够次寒脱身,然而次寒又仿佛解气般毫不留情的卸了他的肩膀。
他们只过了两招,各自一攻一防,前後不过十几秒时间,连门口的帕克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偃旗息鼓。次寒冷冷的蔑笑出声,拉开门要走出去。
“我让你站住。”
漠子扬有些虚浮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只是不怒自威。“跟我回去。否则烈焰之舞将会在十天之内从希特大陆消失。”
“呵……”次寒顿下脚步,无所谓的耸耸肩,“威胁?盟主大人,随便你好了。”
“再加上这家店和店里所有的员工,如何?”漠子扬狠狠心,把他最不想动用的筹码拿来威胁次寒,在第一次逼迫次寒时他就知道这家店在次寒心里的分量,他查过次寒的身份,动用了所能调动的所有情报网的结论是次寒厌倦了调教师的游戏,退出了烈焰之舞,在罗林顿做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老板。第一次次寒不愿意泄露行踪勉强答应履行为期不长的合约一劳永逸,漠子扬也聪明的点到即止,他知道一旦用次寒最重视的这群朋友来威胁他,他和次寒如履薄冰的关系就真的撕破了脸。
只是漠子扬得知次寒离开帝都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只想著无论用什麽手段都要把他带走,甚至直接动用了武力,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次寒竟然毫不费力的重伤了他,在次寒面前本来就漏洞百出的思维更加捉襟见肘。
“漠子扬,”陡然转身看向漠子扬,目光如炬,“聪明的人就算找死的话,也会选择一个舒服的方法。拿我的人开刀的话,你最好有足够的觉悟。”
即使第一次当面用盟主的身份威胁他时,漠子扬也没见过这麽咄咄逼人的次寒,一时间他发现无论怎样的掩饰和恐吓在次寒面前都体无完肤,身居上位的漠子扬很少有这种感觉,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始怀疑次寒的真实身份,并由心而生本能的恐惧。
自知已经没有退路,漠子扬咬咬牙,提高声音,“帕克!”
红木门扇应声而开,次寒急退一步,精明干练的卫长的枪口已经抵上他的额头,“卫队已经恭候许久,请先生莫让我们为难。”
漠子扬被卸下的肩膀剧烈的疼痛,一只手整理稍显凌乱的西装下摆,移步过去说道,“次寒先生,只要保证在契约期内不出城堡一步,贵店的人,我自然不会动的。”
“帕克是吧?你忘了我提醒过你什麽?你手上的这把枪,对我而言不过是玩具而已,你以为我会放在眼里?”次寒没理会漠子扬,似乎一瞬间已经换了一副心情,漫不经心的斜睨著枪指著他的卫队长,“五秒锺之内不拿开的话,小心会被废……呃……”
次寒还没说完,一柄黑色的精巧掌中刀已经悄无声息的没入帕克右手腕,帕克只觉手上一凉,随即而来的才是没顶的疼痛,枪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左手捧著断腕跪到在地,只是骄傲的卫队长拼命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脸和嘴唇一下子白到透明。
漠子扬震惊,然而他的反应能力却让次寒赞叹,袖管里的掌心雷滑到手心里,一枪命中头顶的吊灯,一片黑暗中电光火石间凭著超强的记忆力和柔韧的伸展度,准确利落的抢身在次寒身前。漠子扬的反应让次寒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漠子扬竟然先保护的是他。
漠子扬紧紧地护在他身前,为了不发出声音一步也没有移动----若不是为了次寒,他本来可以在灯灭的一瞬间趁著敌人心理混乱选择最佳的掩体,而此时,他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漠子扬被脱臼的手臂失去控制力,无力的磨蹭著他身後的次寒,次寒不禁皱了眉头。
次寒
那绺头发顺著手心滑下去,次寒拍拍手,好像拍掉没用的垃圾。
“不……求你,不要这麽对我……别不要我……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不敢乱来了……”漠子扬看著那绺头发重新落回肩膀,简直被逼的崩溃掉了,他卑微的伏在地上,又不敢离次寒太远,就在次寒触手可及的地方,把他自己,完完全全的呈奉给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
“漠子扬,我讨厌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而你,这两样占全了。”次寒屈起手,抬起漠子扬低低垂在地上的头,“是调教师选择奴隶,而不是奴隶挑选调教师。你,却开了这个先河。我一度对你有过兴趣,甚至在你刚刚替我挡枪的时候想过维系下去这种荒唐的契约。”清楚地见到漠子扬在酷刑下原本迷糊的眼神一瞬间欣喜清明起来,次寒挑起唇角,冷酷的笑,“可是现在,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盟主大人,今天我拿你出气,咱们就算是扯平了,从现在起你是你的盟主,我还是小小的店老板,烈焰之舞没接过您这个case,按规矩,您这档子事也传不出去-----过去的几天,不过是荒唐的梦而已。懂麽?”
次寒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漠子扬惊惶的眼神全部尽收眼底,他突然痞痞的笑,十指灵巧波动,一缕雪末样色的头发断落在他手心,“盟主大人,做个纪念喽~”
细长的雪发在手指间缠绕几圈,轻轻蹭上漠子扬的脸颊,“呵呵,子扬,你的头发,我果然舍不得去破坏。”
说完,站起身,走出几步倒在房间里的大床上。“再见了盟主大人,慢走不送。”
许久未见动静,次寒不以为意,大概盟主大人还没有挣扎出来吧。
“你……你不气了吗?”
轻轻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竟然是这样的问句,呵~还以为盟主会继续哀求呢。
“……”
次寒的沈默让那个声音更焦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打我吧,你怎麽折磨,不,惩罚我都好,像刚才那样狠狠的惩罚我,我再也不会求饶,我让你打到高兴,先生,把刚刚的气话收回去好不好,先生……”
这家夥错乱了吧?次寒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顺著那卑微的声音望过去,不禁愣住了。
被折磨的狼狈不堪的盟主跪在墙角,双手著地,上身直直的伸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想爬过来又不敢靠的太近,竟然沾了满脸泪水。没有求饶,没有听令,只是在焦急的向自己解释他全部的想法,不是饶他,只想要次寒消气,甚至以为次寒要结束契约是让他给气昏了头。----他没有想过次寒是那麽任性的调教师,漠子扬一直做得咄咄逼人,或许想要丢掉他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漠子扬虽然霸道,却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取悦他,留住他,次寒突然发现,除了不择手段的试图把自己留下,漠子扬对於如何做一个合格的m,已经相当的出色,如果有人引导,他或许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奴隶。
第一次,次寒没有厌恶奴隶满脸的泪水。
次寒招招手,漠子扬立刻跪爬过来,在床畔停下,脸颊主动埋进他的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带著诚惶诚恐的眼神注视著次寒的脸色。
当次寒冰凉的手心接触到他脸颊的皮肤时,漠子扬彷佛才想到了什麽,蓦地颤抖不止。赶紧後退一小步,慌乱的扯起自己衬衫的下摆去擦次寒的手,几乎同时又发现衬衫早已沾满的尘土污秽,又急忙扔开,找不到合适的东西给次寒擦拭泪水打湿的手心,漠子扬又急又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忘了您的吩咐,对不起先生,是我没用……”漠子扬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後惶恐的道歉,再不敢去看次寒的眼睛,愈发的绝望。
“漠子扬,最後一次,我给你机会。”次寒退回手,在床单上随意蹭一下,盯著房顶已经被打破的吊灯仿佛赌气般说道。刻意忽略掉跪著的漠子扬发出狂喜的抽气声音,有些郁闷,总感觉,自己是被这个小奴隶包容了啊。
“去帕克那边跪著!不许发出声音!”次寒嘟囔道。
“是!多谢主人!”漠子扬深深地俯下身,然後轻手轻脚的退下,在帕克的目瞪口呆中乖乖的重新跪好。
帕克不傻,看了这麽久也知道了什麽该管,什麽打死也不能说,他被留在这里唯一的用处便是加速漠子扬的崩溃,让盟主骄傲的自尊被完全打破,明白这些,所以从一开始他便没有了求生的欲望,最多也就是震惊罢了,盟主大人的私生活,不是他们这种下人能干涉的----虽然他认为那个叫次寒的调教师更不配。
漠子扬凄厉的呼喊在整栋建筑里传开不久,年轻的顾客们早在巡警撤去时便一哄而散,凌乱的招待厅里一下子显得空旷,路易她们在忙碌的收拾,偶尔说几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大夥心照不宣的回避了为什麽巡警莫名其妙的的撤退这个话题,机灵的小姑娘们隐隐的猜测著什麽。
直到听到从楼上传出的不正常的吵杂和嘶喊,大家纷纷停了手望上去,却见楼梯上笔直站著一个神色凌厉的西装男子,在他眼神警告的扫视下,众人犹豫著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们老板在哪儿?!!”
路易发出一声惊呼。在她们没注意的时候,文雷已经冲到那人跟前,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大声的吼问。
“喂你疯了?!文雷!”索璐急的直冒汗。
姚雀卿冷冷的注视著提著自己衣领的小夥子,“请你放手!”
路易赶紧过去把文雷揪下来,干巴巴的笑著,“嘿嘿,不好意思啊,他脑子有点问题,哈哈,哈哈。”
次寒07
(中间一段hexie了。这里强调一下,TJ不等於H,很多人提到TJ瞬间就与H联系起来,两者虽然有关联,但并不等同,TJ更倾向於精神层面上的掌控,而不是单纯利用对方的身体。)
次寒显然没多少耐心了,手里把玩著小郡的头发也开始用力,让小郡更慌。舌头打不开圈,嘴里硬邦邦的东西撕得嘴角快要裂开,喉咙被抵的刺痛,银丝顺著嘴角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湿了一片,看的次寒直皱眉。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我走了之後你都学了些什麽?!”次寒声音已经很严厉,小郡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身体尽量往前推进,什麽都帮不了他,次寒手已经放开了,两绺头发从刘海上垂了下来,小郡知道次寒已经相当的不满意,更慌张的想吞进更多一点,然而怎麽也没想到牙关没把住狠狠地硌在嘴里还坚硬的分身上,次寒痛的大呼一声,一脚把小郡踹了出去。
听到次寒的喊叫,姬城笑第一时间从里间冲了出来。看到次寒惨白的脸和胯间的情况,立刻明白出了什麽事。
城笑黑著脸扶起次寒靠近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冲小郡吼“还不快去拿毛巾!”
小郡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听到次寒的吼更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
“不要看,丢死人了。”不是很疼了,次寒脸埋进姬城笑胸前,小声的嘟囔,顺手扯过沙发床上的毯子把自己盖上。
“总要擦干净吧,恩?”城笑揉著他的头发,好声好气的哄。
小郡捧著热毛巾跪过去,双手举得笔直,颤抖的声音怯怯的叫了一声,“次寒主人……”
一把扯过毛巾,姬城笑试图把毯子拽开,“小寒?我帮你擦干净。”
“不,不要。”次寒显然没什麽事了,扯著城笑的衣领,“你把雀卿放开,我借他一次让他给我清理,好不好?”那口气顺当的,简直让姬城笑以为,他是故意让小郡咬了一口。
“……好吧。”城笑叹口气,扬高声音,“姚雀卿!”
过了好一会儿,姚雀卿才勉强爬过来,不敢看多余的,直接跪在姬城笑跟前。“主人,请吩咐。”
城笑看著已经靠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假寐的次寒,对雀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去拿块热毛巾,服侍次寒穿好衣服。
掀开毯子,次寒的分1身安静的伏著,上面的牙印看起来还是有点触目惊心,提了十八个小心一点一点给次寒清理粘著的唾液,把衣服一层层穿好,重新盖上毯子,悄悄地跪到一边去,心里不禁开始同情闯了滔天大祸的小郡。
自己刚刚开始为主人口侍的时候只是因为流出了让主人恶心的口水,就被姬城笑狠狠的抽了五十鞭,那次之後他深刻地记住了城笑厌恶湿的液体,他拼命的练习口侍技巧,在半夜里对著假物练习到口腔里长疮,才终於练到让姬城笑满意的地步。这次小郡,恐怕要被扒下层皮了。何况,那还是城笑最宝贝的次寒先生。----这比得罪了主人,还要命。
次寒围著毯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直接缩进姬城笑怀里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就要睡过去,姬城笑抱著他任他折腾,好像天经地义一样,姬城笑和次寒都不出声了,整个顶楼一下子安静好多,从落地窗看出去远处盈盈晃晃的灯塔透过黑夜闪著柔和的光辉。小郡和姚雀卿缩在一边跪著,大气也不敢出,姚雀卿即使没那胆子去看,猜也猜得出小郡经过了一晚上的连惊带吓,这个还不成熟的小奴隶,心理上已经快受不住了,姚雀卿只盼著他能快点调整好状态,不要再莽莽撞撞的。以小郡现在的条件,就算技术再好,用口侍的话也很难让次寒满意,虽然是最能取悦人的方法,但小郡自信过了头。当初小郡刚刚进烈焰之舞,被闲逛的次寒一眼看中挑了去,说是当成奴隶在调教,可那股子宠劲谁也看在了眼里,加上小郡太会撒娇,到次寒离开几乎没有受过罚,即使次寒走了之後,後来接手的调教师也没敢太下狠手,生怕次寒啥时候想起这麽个东西,出了差错不好交代。久了,本来就没多大的小郡自然地有些越矩。大概,刚才有什麽地方惹恼了次寒吧,想让他吃点苦头,才没有提醒小郡这麽盲目邀功似的服侍,只是,恐怕次寒也没想到小郡竟然慌张成这个样子。
这孩子,怕是……要失宠了吧。
姚雀卿有些惋惜的想著,小郡平时是有些皮,大错却也没犯过,只是这麽一次就……
次寒在那边呼吸渐渐平缓,应该是好不容易睡著了,姬城笑抱著他,也闭上了眼睛。姚雀卿心里突然有些苦涩和感激,若不是小郡的这个错误,若不是次寒指明要自己善後,恐怕主人也不会这麽轻易地饶了自己。刚才在调教室里,被蒙著眼睛,含著口球,手脚全部绑在一起悬空吊著,後穴里插著巨大的假物,分身被欲火撩起狠狠的扣住底端,和颈子上的金属圈死死的互相撕扯。浇上一层冰水,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数倍,去感受那不知何时何处会抽打在身上的皮鞭。
那种恐惧,即使经历几次也不敢熟悉。
当姚雀卿胡思乱想著,以为一夜就会这麽耗过去的时候,睡著不久的次寒突然睁开了眼睛。
“放开!放开!!放开我!!让我出去!!”
噩梦,频繁的噩梦。
一把推开被猛然惊醒的姬城笑,次寒使劲的拽过毯子,死死的把自己围住,往沙发床角落里缩进去。嘴里无力的喊著,挣扎著躲闪姬城笑试图搂住自己的手臂。
“出去!出去!”
眼前总是可怕的绞架,小小的孩子仰头颤抖的看向那里悬挂的尸体,手边是精致的镂空锡杯,紫罗兰茶散发著令人呕吐的味道。
身边有衣著华丽的随从毕恭毕敬的站在自己身後,却不停地催促自己看那被绞死的人。孩子抖抖的手拿不起一只小小的茶杯。
重复了无数次的梦,还是回忆,几乎让次寒夜夜无眠。
“小寒?小寒!”姬城笑著急的轻唤次寒,想让他能醒过来,然而每次碰到毯子总会被狠狠的立刻打开。
“不要再让我看了,不要看,我不要在看了!!无极……”
次寒08
一凹一没留神竟然欢脱了= =次寒介孩纸在城笑面前,容易走型= =,这也是他最放松的时候,关於这个,以後会提到。剧情神马的,虽然不是重点,有还是要有的= =TJ 内容很快出现┐(┘▽└)┌
08
次寒不断地往里缩,仿佛没有意识一般。
“小心!”
随著姬城笑一声焦急的呼喊,次寒咚的掉在地上,毯子散了下去。好在地毯很柔软,不会伤到他一分一毫。
次寒摇摇晃晃爬起来,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看到一边不知所措看著自己毫无意义的张著嘴巴的姚雀卿,一个闪身扑了过去。
“无极……无极……”次寒嘴里喃喃著,抱住姚雀卿,“无极……不要……走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无极……”
一边的小郡早呆住了,姚雀卿被次寒死死的搂著推又不敢推,慌乱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求助的看向几步开外的姬城笑。
姬城笑正拿著被扔掉的毯子走过来,轻柔的盖在次寒身上,让姚雀卿摁好。不怒不笑的看了姚雀卿一眼,伸出手去想顺顺次寒的头发,半路却僵在了那里。
次寒在轻声喃喃,“无极……”还是那个名字。
次寒整个人的重量加上毯子,全压在了姚雀卿的跪姿上,刚才几乎是本能的接住了次寒倒过来的身体。被姬城笑狠狠瞪了一眼,姚雀卿才收紧手臂,颤抖的声音说道,“好……无极,不会走……”
仿佛得到了什麽承诺,次寒终於满足的恩了一声,在姚雀卿赤裸的胸口蹭了蹭,不再出声。
姚雀卿小心翼翼抬头看姬城笑,果然见到自己的主
人阴下来的脸,城笑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倒了大半杯,仰头一饮而尽。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开始发呆。
无极,无极,这麽多年了还是无极!城笑有些自嘲的挑起嘴角,就因为姚雀卿跟无极有些神似,姬云晃,你竟然比不上一个奴隶!
拿起遥控器关了灯和窗帘,姬城笑靠在沙发背上等天亮。
“唔……好渴……”次寒打个滚,感受著柔软的沙发床舒适的挤压,转头看到姬城笑正笑咪咪的瞅著自己。“城笑……水……”次寒老实不客气的使唤某人。
“……”城笑无语,认命的爬起身胳膊垫在次寒颈子後面,让他舒舒服服的坐起来。另一只手拿过被姚雀卿双手举著的托盘上的水杯,杯沿轻轻抵在次寒双唇中间,“请张嘴,我的小祖宗。”
次寒一脸的心安理得,享受著姬大老板的喂水服务。
“唔……城笑你好棒喔……”次寒舔舔嘴唇,无限暧昧的斜睨著姬城笑。
放下被喝的一干二净的水杯,城笑痞痞的冲次寒笑,手指在他露出来的锁骨上画圈,“怎麽,大爷想试试城笑的本事?……”
恶寒的口气让次寒浑身一激灵,“别,别了……”
翻过身双手从城笑两臂之间交叉了进去,大大的伸懒腰,“恩……城笑抱起来真舒服……呼……”
“呃?……”似乎觉出有什麽不妥,次寒反过身来问他,“昨天晚上我……”
“恩?”城笑点点他的鼻尖,呼吸落在次寒敏感的额头上,惹得次寒不停地躲,看著次寒快要红起来的脸,不觉心情大好。“小寒昨天晚上很好啊,还是说,你期待著什麽?~”
次寒大人难得的囧了。
“咳!你知道的嘛,只要一放松下来,我就会……”次寒看一眼旁边跪著的姚雀卿,转了话题,“你放心啦,在漠子扬那里不会出状况的~呃^^……只有在你这里我才会放松下来嘛~放心啦~”
自知说漏了嘴的次寒急忙安抚某只的情绪,可惜效果不大。
“你是说,你以後会住在漠子扬那里?!你有胆再说一遍!”
姬城笑怒ing,“漠子扬逼你的?!”
“喂!安啦安啦~顾客最大嘛~当初的合同也怪我没看清。”
“p!蒙谁啊,在你眼里谁还算个人啊,他漠子扬怎麽就端得起架子了!不成,你要是敢睡过去,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漠家家主横尸街头!”
“你给我闭嘴,什麽叫睡过去啊!姬云晃你给我滚!”
次寒眼明手快的捞起摇铃,“斯利安啊……”
眼见著电梯要打开,姬城笑立刻闭了嘴,二五八万的坐的端正极了。
切,就知道这个死样子。
“先生早安,请问有什麽吩咐?”斯利安一丝不苟的行礼问候。
次寒09
09
“斯利安,你家BOSS饿了,想吃你亲手煮的早餐。”次寒窝在沙发床里大大的笑脸,痞里痞气的说道,指指一边的姬城笑。
“是的,先生,请稍等。”斯利安见怪不怪,依旧严谨的回答。
犹豫了片刻,斯利安还是问出口,“先生,昨天晚上,小郡可让您满意?”说著眼角瞄上了跪在很远处的小郡。
小郡闻言,差点连跪都跪不住了,身体趔趄一下,手臂才勉强支持住地面。
看小郡的样子,斯利安差不多也明白了个大概情况,接口说,“次寒先生,要不要把他……”
“斯利安大人,你家BOSS现在心情很不好唷。”次寒打断他的话,也没回答,一味的笑著,一脸春风和煦。
“是的,先生。”
斯利安收回目光,转身要退下时却见姬城笑一把撩开了次寒身上的毯子,“快起床,我可不要在床上喂你吃饭!”那一瞬间让斯利安看到次寒身上几乎还是整齐的衣服,斯利安眉头紧皱,不发一言的退了下去。连服侍的机会,都没争取到麽?
“小郡啊~过来~”坐起来,脚放在地上,次寒冲小郡招手。
“是。”小郡瑟缩著身体,一点一点蹭到沙发床边,规规矩矩的跪好。
次寒现在还好,小郡一直能发觉到姬城笑冰冷的目光钉在自己身上。“次寒主人……”
次寒拍拍自己的腿,“来,上来。”
小郡犹豫的仰起脸,刚要张口说话,猛然看见次寒背後的姚雀卿正看著自己,微不可见的把头偏到一边。
深深地俯下身去,额头触地跪在次寒脚下,小郡轻声说,“小郡不敢。”
“喔……变得真快,真让人伤心。”次寒赞叹的接著吹了声口哨。“小郡啊~我以前是不是太宠你了?”
小郡的声音显得更脆弱,“主人……是小郡越矩了,求主人责罚。”
“责罚你?我可没那个时间,你以为我回来这一趟是来玩的?!”次寒咧咧嘴,毫不客气的训了小郡一句。
当事人以外的姚雀卿暗暗抽了一口气,这麽说,次寒以後是彻底不想要小郡了。
“次寒主人!小郡会乖会听话的!小郡很乖……小郡再也不敢忘掉规矩……求主人别扔掉我啊……呜……次寒主人,小郡再也不敢恃宠了!……饶我一次吧主人,小郡会逗您开心……主人小郡知道错了……”
“别哭!”恶狠狠地声音一下子打断小郡的求饶,姬城笑厌恶的别开目光不想看奴隶满脸的泪水,姚雀卿很温顺的跪爬过来轻轻揉捏他的脚底。
小郡被突如其来的断喝吓得僵在那里,“次寒主人……”
次寒耸肩,平平淡淡说著,“要改称呼喽~小东西~我不是你的主人呢~”
电梯打开,斯利安端著两人份的早餐走进来,放在茶几上,鞠躬道,“先生请用。”
“斯利安,”次寒终於从沙发床上站起身来,往前走两步,发现小家夥亦步亦趋紧张的跟著自己,更厌恶起来。“告诉小郡现在的调教师,再去选一个奴隶吧,或者,可以先放个长假作为补偿。”次寒弯下腰手伸到小郡的颈子上,看著小郡动物一样惊惶的神色,邪魅的一笑,用力把颈圈上坠著的晶片扯下来,扔到斯利安手里,“至於他,从哪里来,送回哪里去。”
“是!”斯利安怜悯的看小郡一眼,伸手去牵他的链子。
小郡嘴里发出一声恐怖的呜咽,蹭著地毯想往後退,见到斯利安走过来,再也抑制不住爬两步死死抱住次寒的腿。
“先生!!奴隶知错!奴隶知错!求求您……不要……不要送我回去……奴隶做什麽都可以的!奴隶会拼命学怎麽取悦主人,再也不敢僭越了!主人……先生……饶了我吧!饶了小郡……小郡不哭,小郡听话,求主人让小郡伺候您吧,小郡现在也懂很多技巧,还可以学到更多,会让您舒服的!!先生……”
小郡趴在地上恐惧的声调讨饶,奴隶凄厉的哀号传到姚雀卿耳朵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送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岛屿。姚雀卿想都不敢想。用力咬紧嘴唇,姚雀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全神贯注的服侍城笑,手,依然停不下来颤抖。
那座岛屿,人命不如草芥的奴隶市场,只信奉著次寒和姬城笑以及第三个主人的私人岛屿,奴隶们初级调教和筛选场所,烈焰之舞的最大供应地,柯图利亚岛,是所有从那里死里逃生的奴隶们的噩梦。而被送回去的奴隶,不能让主人们满意的奴隶,运气好的会被发放到岛上的“畜圈”,男奴女奴择优配种,不断生下岛上下一代的奴隶以供把玩,运气不好的,就被直接扔到了主人们饲养各类宠物的地方,当畜生一样圈养,“初货”交易、实验、器官买卖,甚至丢给供那些真正的牲畜泄欲,再加上柯图利亚岛上的七刑八狱,让奴隶们想起来就瑟瑟发抖。
所以,被卖出或合格送来烈焰之舞的奴隶们,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的伺候著主人,讨好自己的调教师,以免回忆起那想起来就让人战栗的地狱一样的岁月。
更何况,小郡在晚上看到了绝对不该看到的秘密,听了不该听的话。
“卿儿想什麽呐,那麽入神?”悠扬的声音荡进耳朵里,姬城笑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愣神。
次寒10
肿麽抽了= =
10
“主人,奴隶在想……柯图利亚岛……”姚雀卿极小心的控制住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敢欺瞒的回答。
“呵……小卿儿。”姬城笑突然俯下身,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明知道,只要有小寒在,你永远不会得到那样的处罚的,不是麽?”
姬城笑轻柔的声音如同惊雷一样炸响在耳边,姚雀卿瞬间惨白了脸色,惊慌的深深俯下去亲吻城笑的脚,“奴隶惶恐……主人……卿儿不敢想,卿儿只求得主人怜悯,服侍主人满意,主人,奴隶不敢存非分之想!”
姬城笑若无其事的直起身,踢踢姚雀卿的脑袋让他把餐盘拿来。
“斯利安,赶快把那个碍眼的东西弄出去!”姬城笑不耐烦的催促。
“对不起,先生。”斯利安深鞠一躬,叫进两名保镖把颤抖的小郡拎了出去。
姚雀卿跪在地上平平稳稳的托著餐盘,城笑端著牛奶递到次寒嘴边,却被挡开。
“不想吃了,没胃口。”次寒闷闷的说道。
“怎麽,舍不得小郡了?”
“才没有!刚才他脸上沾满了泪水,恶心死了,还敢赖在我身上。”次寒撇嘴,听得姚雀卿心里直突,主人不喜欢奴隶哭,也是因为次寒先生吗?
“大早晨的,烦死了。”次寒肩膀一松,又平平的倒在床上。
“要不要叫几个人来解解闷?”
“啊啊。人家哪有你大老板那麽好命,小的还得出去养家糊口咧。”
姬城笑被他说得万分无语。谁敢劳烦这位小祖宗= =。
“晚上真不回来?”
“漠家那个盟主大人冷著个脸,说半个不字就跟生吞活剥似的,”次寒打著滚翻腾著阵阵有词,“我可不敢违逆哦,万一人家拿著契约把会馆告了,我这个小老板可担待不起。”
城笑哭笑不得,告他?真是开玩笑。
“好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免得抓你的人来了你还衣冠不整的样子,丢人丢大发了,”城笑跟著起哄,“进了监狱可没人伺候你。”
“是喔,是喔,在盟主大人眼皮底下混,真是性命堪忧……”
“喂!……”城笑放下牛奶,强劲的臂弯把某个小祖宗搂上,拿著毯子,趁他不注意把正准备开溜的次寒扣了个正著。
“哇……放开,放开啊”次寒被突然蒙上了头,有点无措,梦里纷纭的奇物又涌上来,“放开啊!放开我!!城笑,别闹了~啊!!放开……快点……放开……云晃大哥……”次寒的声音减弱让姬城笑猛地醒悟过来,该死的,一时起哄图著好玩竟然忘记了小寒有幽闭恐惧症,对黑暗有本能的恐惧。
一把掀开毯子,姬城笑小心的把次寒安静下来的身体搂进怀里,“小寒,小寒,没事了,对不起。”城笑吻上次寒散发著冷清香味的头发,轻声哄他回神。
次寒睁大一双慢慢聚拢神色的眼睛看清面前的人,一把推开,“哼!我要走了。”次寒甩开姬城笑,翻身走下去,“去开始我的男宠生活了!”
姬城笑张了张嘴,还是什麽也没说出来,示意姚雀卿跟进浴室去去帮次寒洗漱。
很快的,次寒依旧冷著一张脸从浴室走出来,泛著些微的白色,看都没看房间里一眼,冲进了电梯。
扇门静静地合拢,留下一室寂静。姬城笑一直没出声,好久,才叹口气缓缓说,“叫人来收拾一下这里。”
次寒驱车在洛克斯王都瞎逛荡,离开了不过才一年多,景致也没什麽变化,提不起兴趣,糟糕,有些想念罗林顿行省了,哎……不知道这个盟主大人能坚持多久,我远方那美味的蛋糕店啊~
後视镜里那辆嚣张的家族车一直没消失过,次寒无奈,聪明的择路,自己上钩吧就。
显然被事先通知了过,次寒驱车直冲进漠子扬庄园畅通无阻,在林荫遮蔽的城堡群中沿著主路穿梭了好一会儿,漠氏家族底子很殷实嘛,以前怎麽没听波茨蒙利提起来过这麽一号人物?
“大人,次寒先生已经到了。”漠子扬的书房里,威诺尔毕恭毕敬的向面色威严的漠子扬回报。
漠子扬点点头,“下去吧。”
从他书房的角度,能很清楚的从窗户看到次寒大咧咧把车停在主楼正路上。视线转向桌上的电脑,漠子扬抿著唇盯著监视器里次寒房间里的画面,次寒钻进为他准备的套间内,直接开始补眠。
漠子扬突然一阵口干舌燥。
每周单数的晚上。就在今天吧。
半下午,次寒慢悠悠的醒转,眼镜在空旷的大房间里扫了一圈,冷冷的笑----那这些东西来监视我,你还真是找对人了,哼。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威诺尔走进来,“先生,进餐的时间到了,盟主大人邀请您到餐厅去。”
“盟主大人似乎弄错了,在下不是府上的客人,而且----按府上人的说法,在下真是没那个资格与盟主大人同桌就餐呢。”次寒连嘲带讽说道,“想见我的话,叫漠子扬自己过来吧。”
威诺尔深深地看了次寒一眼,似乎是平静无波的表情,依旧一板一眼,“那麽,我会把次寒先生的话带到。”顿一下,又说,“次寒先生,从现在起,您与大人约定的时间已经开始。”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真是严谨到无趣的人。次寒坐在沙发上,开始想怎麽整那只不听话的小东西---竟然
敢在他的房间里装监视器,真够胆!
不久之後,门打开,两名美貌的侍女端著餐盘走进来,放在次寒身前的玻璃茶几上。视线往後扫去,漠子扬正站在门口,似乎再考虑要不要进来,被次寒绝对说不上是友善的目光扫过去,有些不自在,喉结动了动,下令闲杂人等全部出去。门在身後徐徐关起,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次寒和漠子扬两个人,耳力极佳的次寒隐约能听见漠子扬短促的呼吸,想到之前小郡的表现,很满意的效果,但还是有点儿郁闷,难道自己就这麽容易让人紧张麽?
次寒11
盟主大人的苦日子开始了┐(┘_└)┌
11
眯著眼睛看过去,裁剪得体的纯白西装包裹著成熟男性的身体,显得修长匀称,虽然不是能勾起次寒兴趣的类型,但说人家长得哪儿能挑的出毛病真是委屈盟主大人了。
只扫了一眼,次寒很吝啬的把目光收回来,似乎对手里把玩的水晶狮起了极大的兴趣,翻来覆去的抛玩,漠子扬当空气被晾在一边,被完全忽视的感觉让他脊背上针扎似的难受。
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两方对垒。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次寒手上的玩物已经换了四五个,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漠子扬盯著自己的鞋尖,心里竟然觉得无限委屈,好像一只备受冷落的宠物。
“你……不命令我吗?”在次寒面前,盟主的气势荡然全无。
瞬间,溃不成军。
见次寒还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漠子扬咬著嘴唇,缓缓地跪了下去,小声叫道,“先生……”
“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知道该怎麽跟我说话。”次寒冷漠的说,“盟主大人。”
漠子扬把头压的很低,他一直渴望,渴望被这个男人调教,被他拥有,自从见到他最後一次公开调教表演就被他在舞台上熠熠光环,帝王一样的气质折服,强烈的渴望被他抚摸和宠爱,渴望被他……侵犯,他一度把自己身体里这种不正常的欲望当成一时的冲动,焦急的等待解放,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把他从克林顿行省小小的蛋糕店里带回帝都,盟主大人的想法一如既往的任性到从未考虑其他,他相信,一旦这种难堪冲动得到纾解,一切,便回归正常。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漠子扬始终别扭的放不下盟主的架子,甚至不敢想自己像表演场上的奴隶一样,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尽管多麽渴望。
次寒一语中的,轻飘飘得一句话像鞭子一样狠狠抽打在他身上。
“等你认清了你在我面前的身份,再滚回来。”次寒轻蔑的笑,下了逐客令。
跪在十来米远之外的漠子扬听到他轻蔑的取笑,抑制住内心渐渐泛起的被厌恶的恐慌,缓缓膝行几步,“知道了,先生。”
“呵……知道了,难道就是这种态度吗?”
漠子扬一下子慌乱起来,急急忙忙往前爬几步,几乎是扑到次寒脚下,“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知道该怎麽做!”
银色的发丝有些散到地上,很柔顺的样子,次寒没搭理惊慌的漠子扬,俯下身捞起一绺,在手指间来回流连,“还真是不错的头发啊,”他踢踢跪著的漠子扬,“要想取悦我,就认真的打理你的头发,知道麽?”
底下的男人瑟缩一下,温顺的点头,“是。”
次寒勾起一抹笑,从茶几上端起晚餐为他准备的白葡萄酒,就被一倾,在漠子扬面前撒了不小的一片,取笑道,“主人赏你的,舔干净!”
漠子扬的脸发起烧来,腾地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愤怒的神色直直瞪著次寒。
“怎麽?……”次寒鄙夷的瞟过去,像是在看没用的垃圾,“盟主大人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怒火猛然间被熄灭,漠子扬狠狠的咬著嘴唇,再次俯下身去,当舌头快要接触到地毯时,次寒又冷冷的打断他,“这时候,你该说什麽?”
“是。谢……谢谢主人赏赐。”漠子扬粗重的呼吸著,一字一字吐出屈辱的字眼。直到次寒还算满意的哼了一声。
酒汁已经被地毯吸收了不少,漠子扬低下头看那已经没剩下多少的液体,竟然开始发慌----无法完成命令的恐慌。
也顾不得什麽,在那个念头闪过的一瞬,他的大脑里只想著怎样完成次寒的命令,脸深深地埋进地毯上柔软的毛层里,去吮吸残留的余液。然而地毯上只剩下一片濡湿,白葡萄酒完全渗透到了地毯深层。
漠子扬舔舐了几分锺之後,怯怯的抬起头去看次寒,脸上的害怕与不安一丝不漏的映进次寒眼镜里。
一只杯子递到漠子扬下巴底下,漂亮的手指托著,杯底的红色酒汁映衬下愈发的迷人。次寒朝他努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漠子扬低下头,杯子恰好在他的嘴边,里面的酒倾斜到离杯口一两公分的距离,眼看就要流下来,漠子扬想也没想把舌头伸进杯子里舔舐红酒,再用舌头卷进嘴巴里咽下去。
“啧啧”的水声传进耳朵里,漠子扬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然而次寒仿佛带著笑的一句“还算机灵嘛~”,竟然使他心里泛起雀跃的欣喜。
是不是只要按他的吩咐去做,他就会满意?漠子扬悄悄想。
直到杯子里的酒被舔完,次寒拍拍他的头,示意他把酒杯吊到一边去。
“躺倒沙发上去,左腿垂到地上,另一只翘到沙发背上去。”次寒简短的命令,一边拿起丝帕擦拭自己的手指。
漠子扬按他说的爬过去,摆成次寒满意的姿势,然而衣服还是束缚了不正常的动作,他的四肢没有办法舒展开。双腿分的大开,虽然有衣服避体,他还是强烈感觉自己被次寒一览无余,漠子扬仰躺在沙发上,向次寒看过去。
次寒邪邪的笑著,隔著漠子扬的裤子,一把握住他致命的弱点,不算怜惜的揉弄。漠子扬的身子猛烈地一抖。
“啊……”
“呵呵~宝贝看起来很有感觉嘛~”次寒揉弄著,手里的东西已经开始膨胀,他不客气的取笑。
第一次听到次寒这麽称呼自己,那种邪魅的声音,漠子扬有点失神。──他倒是没想到次寒对手下的奴隶都会这麽戏谑的调笑几次。
次寒恶劣的揉弄著,直到感觉那个东西渐渐变硬,失了手感。压了嘴角,次寒在狠狠的揉捏中骤然停下来,惹得漠子扬呻吟出声。
怎麽听都有些,渴求。
“哼!下贱的东西。”
扒开漠子扬的皮带扣,一把把两指宽的皮带从裤子上扯下来,对折一下,拿著它在左手上试著拍打。
次寒瞄他一眼,漠子扬仿佛知道次寒要做什麽,眼神里满满的哀求。
拂上那光洁的额头,次寒柔柔的声音说道,“放心,第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
个刻骨铭心的回忆。”
次寒12 开虐~
12
於是……小盟主被虐了┐(┘_└)┌
正说著,右手里的皮带已经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打在漠子扬双腿中间的突起之物上。
“啊!!!!!!!”漠子扬蓦然根本没有防备,发出凄厉的哭号。
没给他时间适应,第二下又打了下去,同样的落点。尔後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啊!!!啊!!!……”双腿无力的张开著,耷拉在沙发背上的左腿痉挛著,双手试图护住被惩罚的要命部位,又每每被抽打的下意识躲开,於是被打最多的,还是那里。没了皮带,拉链已经大敞开,西裤在挣扎中被扯得不成样子,内裤几乎全露了出来,被揉捏到半勃起的分身在猛烈地抽打下委顿,正颤抖的躲在薄薄衣料的庇护之下,漠子扬双手胡乱挥舞著,不敢护住那里。
“先生,先生饶了我吧……疼……”只能哀哀的讨饶。
“你忘了报数。”次寒刚要停下来的皮鞭作势又要打下去。
“先生,先生我记住了,再也不会忘……饶了我吧……”漠子扬无力的仰在沙发,求道。
“呵……急什麽,”次寒不痛不痒的说,“我会慢慢教你的。”手狠狠的落下去,漠子扬双腿之间的东西拼命收缩,试图躲避严酷的刑罚。
“是!是先生!我会听话的!”漠子扬声嘶力竭的回话,一头银发在剧烈的挣扎中乱的不成样子。
次寒终於扔下皮带,一手扶起他的上半身往上提,“自己把左腿拿下来,拿不下来的话,我就把你的身体这麽折上去了!”
说著次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啊!---”漠子扬的腰以一个近乎诡异的角度压上他沙发背上的左腿,好在从小有练跆拳道泰拳各类防身术,身体比较柔韧,否则他简直怀疑自己会被生生折断。
次寒坐在他背後,命令他坐直了,然後亲自梳理他那凌乱的银发。
该死的,难道自己就因为这几根头发放过他不成?次寒心里抱怨,不过看著那柔顺的银发被蹭的不成样子,还真不舒服。
“先生……”漠子扬忐忑不安的叫道,也不敢私自整理下身胡乱的衣服,分身还令人羞耻的疼痛,他不也不敢动。
“听著,”觉得漠子扬的头发看的过去了,次寒站起身。而漠子扬识趣的赶紧从沙发上滚下来在他脚前跪好确实也取悦了他,拍拍漠子扬的头,不疾不徐的说道,“以後在这间屋子里你可以继续穿著衣服,但不可以穿内裤----无论在哪,你的城堡,外面的都市,议会上,都不可以,奴隶不需要那东西。”次寒强迫的掰起漠子扬的脸,“我允许你在这里穿著外套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奴隶光著身子,是因为我讨厌你这种充满肌肉的大叔身体,明白麽?”
漠子扬勉强消化著次寒的命令,“是,我知道。”
漠子扬话音未落,“啪”的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活了二十七年从未被甩过耳光的盟主一下子愣在当场。
“应该称呼自己什麽?”用力捏著漠子扬的下巴,次寒的声音不可谓不阴冷。
漠子扬被这样的次寒骇住,哆哆嗦嗦的答话,“奴……奴隶知错。”
原来在他面前这样称呼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麽艰难,被甩到一边去的漠子扬默默的想。
次寒坐下去擦拭自己的双手,“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最讨厌奴隶哭的样子,记住了麽?”
漠子扬爬起来跪好,匍匐在次寒脚前恭敬回答,“是,奴隶记住了。”
“那麽,”次寒的声音轻松下来,“现在咱们说一点别的。呵呵~这个房间里,家庭影院的开关上,中心吊灯边缘,浴室把手上,南面第一个窗帘吊环上,甚至这里,”次寒伸手拿过隔板上一只精巧的水晶苹果,“这些东西上面,是什麽?”
次寒每指一个地方,漠子扬就忍不住瑟缩,心里一层一层的凉,直到次寒把水晶苹果扔到他膝盖边,漠子扬已经面无血色,刚刚经历了那样的惩罚,他不敢想次寒接下来会怎麽拿他出气。
“恩?哑巴了麽?”次寒敲敲面前的玻璃茶几,“主人问话的时候应该怎麽样?”
“……回,回主人的话,”漠子扬跪在地上,极度的紧张让他在最大的范围内卷缩起身体,“是……是视频监视器……”
“说大声点!”
“是!是监视器!”漠子扬闭著眼睛提高了一个音量,声音还是小的好像虫叫。也许他害怕的不全是次寒会怎样惩罚他,而是次寒怎麽会知道这个套间里装了监视器,又怎麽精确地找对那些监视器的位置。
“很好,胆子很大啊,”次寒冷著脸命令,“现在,把衣服全脱了罢。”
“是,主人……”咬著牙,漠子扬颤抖的手去解开西装的纽扣,扯掉领带,然而还是在次寒不耐烦的催促下直接撕开衬衫,小巧的水晶扣滴滴答答滚落的到处都是。再退下凌乱不堪的西裤,赤裸的跪到次寒面前。
“监视器通到哪里?恩?”
漠子扬抓著地毯上长长地羊毛,试图分散紧张的情绪,诺诺的回答,“回主人,通到奴隶的书房里。”
“哈哈,这麽说,你是想时时刻刻都监视著我了,啊?那,我的卧室里也有吧?”次寒笑道,“盟主大人,您不会是连浴室都装上了吧?调教室呢,您不会以为在下有自我调教的癖好?”
“主-----”
没等漠子扬说话,次寒淡淡道,“说过了,在我满意之前先不要叫我主人。我的盟主大人呐,我记得也说过,不要干涉我的私人空间吧,难不成您以为我的私人空间不包括这里?”
“不!不是的先生,”漠子扬立刻惊惶的摇头,“这里的一切都属於您,先生。是奴隶大胆僭越,求先生责罚。”
“那麽,去调教室,选几件你认为合适的东西来吧。两分锺之内,给我滚回来。”次寒给自己倒一点葡萄酒,慢条斯理的品味。
“是。”
漠子扬跪爬著进了调教室,这是他按照烈焰之舞的标准专门为次寒和自己准备的,现在突然用上了,心里也说不清是什麽滋味。
次寒13 慎= =
13
不敢耽搁,漠子扬像抓阄一样闭著眼胡乱选了几样,急忙膝行回去。
双手伸的笔直,把那几样东西呈到次寒面前。
“浣肠器?我可不会每天给你清洗,以後调教之前,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给我检查,若是不合格的话,我就把你光溜溜的吊到外面去听到没?”次寒看了一眼他拿的东西後撇嘴。
“是,先生。”漠子扬规规矩矩的回答。
次寒戴上手套,在漠子扬捧著的各样器具上扒拉著
,紧张的漠子扬直冒汗,终於次寒捡起一片薄薄手打板,把其他的扔了下去。
“乖,咱们就用这个好不好.?”
漠子扬哪儿敢说半个不字,只是紧张的看著次寒,希望他下手轻点。
次寒戴著手套的手托起漠子扬精巧的分身,小东西因为刚才的鞭打正委屈的藏在双腿中的白色毛发间,板子轻轻的在分身上刮过,惹得本来疲软的小家夥立刻恐惧的在次寒的手上直突跳。
捏著漠子扬的分身,把漠子扬牵到沙发跟前来跪直,双腿紧贴著沙发垂面,恐惧的发抖的分身刚好被平放在座位上,拿过一本硬壳书垫在尚未勃起的小家夥下面,狠狠的,手里的木板抽打在漠子扬的分身上。
“啊啊!!!先生……”漠子扬痛的勉力开口求饶,“别……先生……”
“第一次,我允许你在沙发上,”次寒打断他的话,“五个监视器,五十下,不算多吧?”
扔下木板次寒起来坐到一边的藤椅上,吐出残酷的话语,“打吧,自己报数。”
“先生……”
“六十。”
再也不敢求饶,漠子扬颤抖的手捡起马上会让自己生不如死的薄木板,举起,狠狠心,闭著眼睛打在自己的分身上。
“啊---”
“用力不够,重来!”次寒冷冷下令,“睁开眼睛,看著!”
漠子扬被吓得使劲哆嗦一下,目光垂在自己分身上,可怜的小东西只被打了两下,已经泛起微微的白色,稍稍的触碰便痛的火烧一样,何况六十板子打下去。
握著板子的手在半空伸直,重重的打下去。脆弱的分身弹跳一下,更加萎靡的瑟缩,试图逃避酷刑。
“一!”漠子扬大喊,似乎喊叫可以减轻疼痛。
次寒没出声,好像很满意现在的情况。
不敢等剧痛袭来第二波,漠子扬不给自己休息时间,右手不停歇的举起落下举起落下,用坚硬的木板抽打自己的分身,垫著分身的书壳发出啪啪的恐怖声音。漠子扬麻木的喊著:“二!”
“三!”
“四!”
“五!”
……
等到六十下打完,漠子扬还在喊著“六十一!六十二!……”手上的板子依旧不敢间断的抽打著,跪在地上的双腿青筋暴起。
“够了。停吧。”次寒不算很大的声音挤进耳朵里,漠子扬一下子委顿的瘫在地上,手死死的扣著木板把手,手指似乎已经僵住。
分身红肿不堪,肿起了大概一倍多,惨不忍睹。“记著,我说六十就是六十,不能少,也不能多。”
“先生……”漠子扬瘫在地毯上,仰视著次寒,从次寒冰冷的眼神看,终於意识到自己真的触怒的次寒。回忆起烈焰之舞传出来的话,次寒处罚犯错奴隶的手段,後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是愚蠢,次寒那麽骄傲的人,胆敢在他的房间里面安装监视器,他岂会轻饶。
“先生……先生……奴隶知错了……”
次寒坐在藤椅上,居高临下看著年轻的盟主。许久不说话。
“先生,……”
“漠子扬,自慰给我看,现在!”
次寒的命令让漠子扬手脚冰凉。刚刚被狠狠的虐待两回的分身,还能不能射的出?或者,根本已经坏掉了。
不管怎样也不敢违抗次寒,漠子扬艰难的支起自己的身子,靠在沙发垂面上,手探向红肿的分身。
“啊!痛!!”刚刚触碰,漠子扬就忍不住叫喊出来。被自己的呻吟吓一跳的他惊恐的去看次寒脸色,却发现高傲的调教师根本没看他。
忍住委屈和疼痛,漠子扬几乎是用揪的,在分身上前後套弄,也没用什麽技巧,机械的重复一样的动作。
然而过了许久,分身也只是肿而已,没有再硬起来的迹象,漠子扬急的满头是汗,顾不上疼痛,更加的用力,求救的眼神像次寒飘过去。
“呵呵……”次寒轻笑一声,似乎是气消了,走过来轻轻抚摸他的银发,“乖……”
轻柔宠溺的声音响起,一时间,若不是牢记的次寒说过不准哭,漠子扬一定已经泪水决堤,忘记的什麽疼痛,心里全是委屈,像是得不到原谅的宠物渴求主人的怀抱。
带著手套的手心拂上负伤的分身,小心的揉搓,“疼麽?”
不敢对主人撒谎,漠子扬小小声的说,“疼,先生……奴隶好疼……”
五指渐渐拢起包围住红肿的分身,要命的东西控制在别人手里,漠子扬惊恐的叫道,“先生……饶了我!”
“嘘-----”另一只手按在漠子扬嘴唇上,让他把求饶的话咽回去。
握著分身的手悄悄的蠕动,不一会儿,漠子扬羞耻的发现,红肿的分身再次在次寒手里勃起。
“先生……”
松开手,骤然冷下的温度让漠子扬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渴望著被主人玩弄。
“刚才的命令记得吧?”
“是的,先生……先生命令奴隶自慰给您看。”
“继续吧!”
“是。”委屈的咬著嘴唇,双手再次覆上自己的分身。怎麽也没有被主人掌控时温暖的感觉。
不敢停留,漠子扬尽量展开双腿,用力揉搓套弄硬起来的小家夥,疼痛和快感一波连著一波。
“恩……呜啊……主人……救我……啊!!……”漠子扬无意识的喊。
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
“恩!……啊啊啊!!……”
漠子扬双腿打开呈现在次寒眼下,高潮因为接连的处罚来得相当痛苦,白浊出来的并不顺畅,流出来时像刀子刮过。
“先……生……”漠子扬喃喃。
次寒抚慰的拍拍他的头,“小家夥,你很努力。”
听到调教师的夸奖漠子扬感动的几乎流下泪来,仿佛刚才所有的痛楚换来的这句夸奖是那麽值得。
次寒14 不是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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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好┐(┘_└)┌,今天行文很是肆意,修文的时候也随便了点,大家见谅吧,这一章不是很虐的样子= =
“漠子扬,自己说,今天都错在什麽地方?”次寒抚摸著手感极佳的银发,问他。
漠子扬瑟缩一下,答道,“回先生话,奴隶……奴隶在先生面前没大没小,不分尊卑,回答问题吞吞吐吐,还越矩在主人……不,在先生房间装监视器……”回想起残酷的惩罚,漠子扬几乎本能缩在次寒怀抱里的颤抖,“奴隶知错了,先生,奴隶再也不敢犯-----”
“很好,乖,”推开漠子扬,次寒拍拍身上的衣服站起来,脸上恢复平淡的表情,“补充一下,受罚的时候,不许躲闪,不许抵挡,不许求饶,不许哭喊,不许借力──尤其是不许哭喊,记住了麽?”
还在贪恋著次寒怀抱
里的温暖和和煦的笑容安慰,次寒猛然的变脸让他难以接受。“是,记住了。不许躲闪,不许抵挡,不许求饶,不许哭喊,不许借力。”漠子扬很自觉地重复一遍,“先生……”
“很好,希望你不只是记住了。念在你刚开始接受调教,暂时,允许你受不了的时候求饶──当然,饶不饶你还得看我心情如何。盟主大人,今天就到此结束了!”次寒刚拿漠子扬出了顿气,心里总算是痛快点,说完,再不看漠子扬一眼,抬腿往外走。
漠子扬几乎是无意识的扑上去搂住次寒经过的脚,“先生,您不住在这里吗?你有什麽要求-----”
“哈!你以为在那几个可笑的监视器拆下来之前,我会留在这里一分锺吗?”次寒讽刺的笑,一脚把他踢开。
跨出主楼,次寒毫不留恋的跳上车子,一路鸣笛的冲出庄园。听著尖锐的笛声,趴在地上的漠子扬终於流下泪来,低声喃喃,“主人……求您留下来……主人……”
已经是深夜,繁华的帝都喧闹又起。次寒远远的眺望王宫的方向,突然露出肆意的笑,动作夸张的把车子的天窗闭上,一路驶向烈焰之舞。
想让我按照你们谁安排的轨迹来走麽?啧啧,妄想。
早上的事一想起来就懊恼,不想被别人看见,次寒想著怎麽躲过姬城笑众多的眼线随便溜进那间包间凑合一晚上,-----要我自己去见他,才不要咧!!切……
次寒正想著,拐进烈焰之舞一层一处还算偏僻的走廊,汗,烈焰之舞除了顶楼哪有安静的地方,次寒大爷准备委屈凑合了。正想著想著,只闻!的一声。
“哎呦……”
次寒被撞得後退两步,对面的小东西直接跌倒了地上。次寒不满,什麽时候自己这麽强壮了= =
抬眼看去,次寒欢喜起来----好漂亮的银发!不比那个什麽盟主差啊~次寒伸手去摸,不料却被打开了手。次寒大皱眉头。烈焰之舞还有敢反抗自己的人?
“不要碰我!”
小东西冲冲的语气惹得次寒极为不快。要不是看在那漂亮的银发份上,早叫人宰了他了。
“小东西,给我最好老实点。”次寒危险的眯起眼睛,“惹怒了我,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次寒冰冷的口吻显然起了效果,小东西闭了嘴,倔强的回瞪他,惹得次寒一阵郁闷,自己的气势啊= =。小东西抬头的瞬间次寒看见他项圈上的晶片,绿色的?
原来是刚从岛上来的小奴隶,怪不得认不出自己来。
“小东西,你叫什麽名字?”
小奴隶瞪著他,似乎不乐意回答,直到次寒的眼神有点不耐烦的发狠,才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我叫小初!”
真是失败啊,蓝帝,现在岛上出来的怎麽这麽没规矩,看来自己真是老一阵子没管事了。
小奴隶的银发在灯光下一撩一撩的,次寒只觉小腹窜起无名火。捞起小奴隶,直接踹进最近的包房。
“放开!!你给我放开!!混蛋!!你敢碰我!!!!”似乎能感觉出次寒要做什麽,小初拼命地挣扎。
啪的一声打在赤裸的身体上,次寒恶狠狠地吼,“叫你老实点!!”把小奴隶摔在地上,生气的次寒没头没脸的几个耳光用力扇下去,“贱货!我肯上你是你攒八辈子的福气!”
完全被激怒的次寒拉开自己的裤链,粗鲁的把已经被打得惨白面孔的小初反过身去,对准他的後穴,准备长驱直入。
“你给我滚开!!”
没想到下家夥现在还有力气反抗,次寒一个没留神,被小初张牙舞爪的从自己颈子上划过去,等到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甩出去,才发觉颈子上火辣辣的疼,显然被划伤了。
妈的,一年不在,烈焰之舞易主了不成?这里的奴隶们都胆子大到上赶著伤自己。
“呵呵……”次寒怒极反笑,阴冷的笑声刺得小奴隶心里直发寒,也不知道小初哪来的勇气,就算不知道他伤的是次寒,随便一个烈焰之舞的客人和调教师,都不是一个绿牌的奴隶敢得罪的。闯了这麽大祸,他还敢冲次寒喊。
“你不能碰我!!你不能碰我!!滚开!放我出去!!”
次寒深吸一口气,一手抄过包间准备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开,狠狠的抽到小初白皙的皮肤上!
“啊!!救命!!!!”
哼,你都把唯一能饶你命的人得罪了还往哪儿喊救命去!贱奴才!
次寒冷冷的笑著,一鞭接一鞭的抽下去,小初疼的满地打滚,虽然有铺著地毯,但人体在地上剧烈的挣扎还是坚硬的很,硌在瘦弱的奴隶身体上不比鞭子打好受。
小初抱著头在地上打滚,尖锐的叫喊声渐渐弱下去,变成哀哀的求饶,但是却没哭。
“对……对不起……别打了……”
现在次寒哪听的下一个小奴隶的求饶,鞭子呼啸著,带著极大地力道抽在小初身上,鞭子上的倒钩齿痕又狠狠的进一步把伤口拉的更深,落下一条条绽放的血红鞭痕,地板上有不少地方已经见了血。
好一会儿,次寒觉得累了才把鞭子扔下,地上的奴隶已经没有力气哭喊,只像一摊死肉不停地抽搐著,偶尔吐出几个求饶的的字眼。
次寒拉起小初的身子贴在墙上,用力掰开两片几乎没有了一块完整皮肤的臀1瓣,也没有那耐心润滑,狠狠的插了进去。
原本已经几乎昏厥的小初身子一僵,不似人声的呼号出来。
次寒扯下一块桌布,胡乱的塞进小初嘴里,下1身开始凶猛的抽1插。根本没什麽心情享受,次寒现在只是单纯的泄1欲而已。
次寒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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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奸尸一样释放在小初身体里,根本没快感可言,次寒心情极差,从奴隶体内退出来胡乱扯过窗帘擦拭自己的身体,便把自己丢在床上喘粗气。
还没等心情平复,门外响起一阵混乱的脚步声,连门也不敲,直接踢了门进来。
“小初少爷!小初少爷!”
“天啊!!”
“谁这麽狗胆,敢动小初少爷!”
来人在屋内扫了一圈,全都直扑向蜷缩在角的小初。小初被碰到後死死的往後躲,好久之後才看清来人的面孔,好像得了大赦一般,放心的昏死过去。
来人中领头的想从床上拿毯子给小初盖上,拾起地上的鞭子就要往正在床上趴著的次寒身上抽去。
“吃了狗胆的东西,还不快滚下来!冒犯了小初少爷,就算小初再也得不了宠,你也死定了!”
属於某种残缺人类的尖细嗓音不停在耳边聒噪,著实烦死人,次寒一个翻身扫下床,看都没看巴掌就扇在那人脸上。震惊了一屋子的人,众人纷纷围上来。
“放肆!!
……”乌七八糟的呼喊还没停下来,便淹没在恐慌的沈默里。
次寒红著眼站在众人身前,那一群人见到转过身站起来的次寒都傻在当场,膝盖一软,全部跪了下去。
“亲……啊不,次寒先生!”众人争先恐後的叩下头去。
“带著那团垃圾,给我滚出去!!”次寒一字一顿,听得众人心惊肉跳,有手忙脚乱的爬出去---拖著半死不活的小初。
重新倒回弄的乱七八糟的床上,次寒闭上眼睛装死人,恍惚之间感觉到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抱著自己离开这间混乱到极点的包房。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天大亮,次寒谈不上乐意不乐意的睁开眼睛,立刻有只胳膊托著自己後背坐起来,明亮的杯子递到自己嘴边,三分之二的纯净水。----他果然熟知自己的习惯。
直直的看著前面,眼神偏都没往姬城笑那边偏一点,慢条斯理的喝著水。
下咽的时候,颈部的不适让次寒很不满,抬手摸上去,粗糙的手感,好像是ok绷。
是了,自己那里昨天被划伤了。
“对不起,”姬城笑在一边说,“是我不好。我没早注意到那个小奴隶溜出来,才会让他伤到你。”
次寒眨巴眨巴眼,转过来一本正经的看著城笑,姬城笑张张嘴,想说什麽又咽了回去,闭上嘴等次寒数落。
看著窘迫的姬城笑,次寒倒是噗嗤乐了出来,“哎呦~我怎麽不知道姬大老板现在也开始兼职看管奴隶了!”
“小寒!……”
“好了啦,是我一时昏了头,竟然连一个毛孩子的抓挠没躲过,窝了几天拳脚都不利索了,”次寒顺顺姬城笑乍起的毛,“哎,昨天我打了半死的那个,好像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一大群人围著可紧张呢~”
姬城笑好笑的回答,“是喔,人家是鲁萨比国的小王子呢~看你把人家打成那得性。”
“哇!!怪不得那麽有脾气呐。啊!!怎麽办怎麽办……”次寒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怪不得那麽有脾气,後台这麽硬哦,看来真是惹上麻烦了,怎麽办怎麽办啊城笑?”次寒的脸整个埋进姬城笑怀里,笑眯眯的瞅著他,“城笑救人啊~”
“去……我才不救。”姬城笑顺势搂进次寒,顺著他的背一下下蹭,“这次说什麽都不行。”
“不要这麽绝情嘛……笑笑……”
姬城笑一阵恶寒,好久才正了正语气,“那个小奴隶,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姬城笑发狠的语气让一旁侍候的姚雀卿瑟缩了一下。
“在烈焰之舞惹了乱子已经很不可原谅,还敢伤了你─虽然你伤的也有够丢人吧,”姬城笑努力避开次寒挠过来的爪子,继续说,“他跟看管他的那群奴才,就等著下葬吧!”
“可人家是王子耶……”
“p的王子,”姬城笑明显的不屑,“鲁萨比王哭哭啼啼进贡来讨‘那谁’欢心的小王子,‘那谁’看了一眼觉得是你喜欢的类型,趁著新鲜就命人过来送给你玩了。”
怪不得怎麽打也不哭,看来是有人事先告诉了他他的主人不喜欢奴隶哭泣,把小东西吓住了。
“喔~我还以为是刚从岛上送来的,刚刚把蓝帝千刀万剐了一遍。”次寒不在意的笑,“我正想著怎麽好好的取笑他呢!”
“蓝帝?得了吧,你哪只眼睛见过他管事的?”姬城笑说,“要不是岛上那些调教师们对他俯首帖耳,他那个性子的人,我还真怕被别人欺负了去,就他啊,我还真不放心把他搁那岛上。”
“安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蓝帝只是看起来比较温和……呃,温顺而已,骨子里可倔著呢,我可是真领教过。嘿嘿,连城笑你哦,都不一定能制服的了他。”次寒捏捏城笑的脸,嬉笑道,“想太多了啦,柯图利亚岛虽然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但绝不会有人敢动蓝帝的,不是麽?”
次寒眼珠转转,翻身趴到床沿上去,抬起笑眯眯的脸正对著跪在床边的姚雀卿。
“小卿儿啊,昨天晚上那个叫小初的小东西,你听说了麽?”说著还摸上姚雀卿柔嫩的脸颊,来回蹭,似乎十分满意手感。
姚雀卿正笔直的跪在床边,手里还托著次寒喝完水的杯子,冷不防的被次寒凑到自己跟前这麽近,著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张口便答,“知道。”
“那……”次寒伸出一根手指绕道姚雀卿耳朵後面轻轻痒痒的来回滑动,不紧不慢的说,“多嘴的事,你没跟那小东西说罢?恩?”看著敏感的皮肤在自己的扫弄下微微发抖,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次寒没有一点收手的意思。
“奴隶不敢。”姚雀卿不敢闪躲,任次寒越来越恶劣的在自己身上骚刮。“小初在被您宠幸之後便一直在昏迷,您醒过来之前还在昏著。”姚雀卿如实的回话,也没敢向他的主人求救----姚雀卿很清楚,就算次寒把自己玩死,城笑也不会出手拦一下的。
次寒满意的拍拍他的脸,“喔~好乖……”伸手把姚雀卿举著的盘子拿掉放在床头柜上,见他一时间还不敢把手放下来,不禁笑了笑,“你去,把小初带过来吧,”次寒窝回去,重新靠上城笑,“还没醒的话就电击醒,把他的眼睛用眼罩锁上,钥匙的话,呵呵~就扔了吧。恩对了,小家夥的头发可不要弄伤了哦~”
次寒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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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寒的身份到现在有了点眉目的吧……)
“是的,先生。”姚雀卿听得心里发寒,早知道次寒眼里容不得沙,小初把他得罪的不轻,肯定落不得好下场,还是没想到次寒没见他面就先把小初的眼睛给废了。纵然有机会再打开眼罩,不过那时候,大概次寒也玩腻了吧。
“小卿儿~”快到门口的时候,次寒慵懒的声音又轻飘飘的响起,“小卿儿表现很好人家就告诉你,其实小郡本来不用回岛上去的,可是……人家知道很多事哦~就是小卿儿以为人家不知道的那些~呐,城笑?”
姬城笑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警告意味,“教训教训他就记住了!”
姚雀卿腿一软,马上意识到自己那个微乎其微的暗示给小郡带来多麽严重的後果,至於为什麽放过了自己……周身冰凉,姚雀卿哆哆嗦嗦的启齿,“是,奴隶记住了。”
电梯门无声的关闭,姬城笑看著消失在电梯里的跪爬身影笑容发寒。“愚蠢。”
“为什麽帮他说话?”姬城笑摸摸怀里毛茸茸的脑袋。
“呀?什麽帮谁说话?”
“少来了你,若不是你亲自帮姚雀卿开托,你以为我能轻易地饶过那个自以为是的家夥?”
“哎,你说什麽人家听不懂啦~城笑在练相声麽?”次寒一脸无辜的瞅著姬城笑。
“……得,随你高兴吧。”姬城笑
没辙的说,“我看,真该把你老老实实在岛上关几天,让蓝帝好生教教你,我看天底下能管住你的也就他。真不懂那麽好脾气的一个人怎麽会把你制的服服帖帖的,难不成你有什麽把柄落在蓝帝手里?”
“嘿嘿~蓝帝是我未来的大嫂嘛~怎麽能不好生巴结~”
“去吧你,你大哥见都见不著蓝帝的面,还大嫂呢。”姬城笑鄙视道,“就你那大哥,看上去挺精明一人,麻雀身上都能掏出块金子来的主,见了蓝帝就跟耗子见著猫一样,搞不好蓝帝成你大哥,谁是你大嫂还不一定呢。”
“呵呵呵,我大哥职业病嘛……”
城笑翻白眼,好个职业病= =。正狠狠的诅咒著“职业病”的某人,一串让姬城笑听了皱眉的铃声响起来。“小寒,我不是跟你说换掉这个阴阳怪气的音乐吗?”
“人家喜欢嘛……”接住姬城笑扔过来的电话,次寒扫一眼显示屏,“呵……”不冷不热的笑一声。
城笑只觉那个打电话来的人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漠子扬。
次寒按下接听,也不说话。那面的人似乎很犹豫,通话里一时沈默。在次寒耐心快耗尽的时候,漠子扬终於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先生?……监视器已经全部拆除掉了,您要不要回……”
没等那头说完次寒就挂掉电话,扔在一边。
姬城笑见状笑道,“大概是盟主大人第一次碰一鼻子灰。”看到电梯开启,城笑站起来,“行会里有些事需要处理,有事随时叫我。”
“恩……”
小初和姚雀卿跪在门口,姬城笑直接把姚雀卿牵了走,剩下小初一个看不见东西,动也不知道怎麽动。
次寒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远处的奴隶。昨天打的全是伤,血红的鞭痕布满全身,脸颊从侧面看去还是红红肿肿的,磕著碰著的淤青更是不计其数。一头银发显然是刚刚急匆匆的梳理过,可怜的小东西还不知道昨天上了他的是谁,是死是活就看一会儿的表现了。次寒下意识摸一下颈子上的ok绷,冷笑一声。
起身,坐到一边的长沙发上,次寒才问他,“清理干净了麽?”
“啊?”一下子没明白次寒是什麽意思,小初愣了一下才赶紧回答,“干净了,主人。”
“哼,果然是没调教过的奴隶。不过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去了解。”次寒笑,“你只是送给我的玩具而已,别指望我对你有什麽耐心,以後姚雀卿会告诉你该怎麽做。我是很没有耐性的,什麽时候真的惹我不耐烦了,当然,我不会惩罚你,----还记得你是谁送给我的吧?你猜,如果我扔回去一个让我不高兴的奴才,他会把你,甚至你的国家,怎麽样?”
小初匍匐在地上,被次寒漫不经心的话吓得直哆嗦,眼睛只看得见及其模糊地影子,拼命竖著耳朵扑捉次寒所在的方向,“是,主人,小初会很懂事的,小初如果犯错了就请您狠狠的惩罚……”
次寒看著与昨晚判若两人的小奴隶,扯起一抹轻蔑的笑,“你放心,这个不用你提醒。”
小初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次寒伸伸腿,摆出更舒服的姿势,慵懒的说道,“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看你能不能伺候的好你的主人我。”
小初手脚并用飞快的循著声音爬到次寒脚前,身体上的红痕一丝不落的看进次寒眼睛里。因为没得次寒的允许,到现在也没人敢给他医治,现在小初身上还有一些鞭痕恐怖的外翻著皮肉,一扯动便撕心的疼。
“哈~小家夥,听这麽久了,难道就不觉得我的声音很熟悉麽,恩?”踢踢软软的身体,好整以暇的俯下身抚摸著宜人的银色发丝,不自觉的拾起一绺凑到鼻下。“很漂亮的头发,小东西。”
果不其然,小初听到次寒的话身子猛烈地颤动起来,触电一样猛地把头抬起来双手下意识的去拔眼罩的锁,两片唇瓣哆嗦著开合,喉咙里恩啊著发不出正常的音符。
次寒斜睨他一眼,嘴角挑起残酷的笑,手上的动作默然加力,狠狠的扯动握在手里的长发。
“啊!!!……”小初禁不住痛,颤抖著嘴唇叫喊出声,“痛!!放……放手……”
“恩?你说什麽?我没听清……”再用力,可以清楚地看到发根那里一根根的断裂开,次寒毫不怜惜,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掰住他的下巴,“看来真是记不住啊……”
松开手,被扯掉的银色的发丝一根根掉落下来,次寒冷笑道,“我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啊,很好。看来你是已经有了觉悟了。”
次寒17
所以说,次寒到底是?恩?┐(┘▽└)┌猜对了有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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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终於意识回来自己刚刚忍不住痛说了什麽时,次寒已经踢开他往外走去。“不!不要!……主人……小初不是那麽想的……”昨天晚上,加上刚刚,自己竟然接连著闯祸,如果这些传到……小初已经不敢在想下去。
奴隶求饶的声音被关在电梯後面。
走出电梯,斯利安立刻迎上来,“次寒先生,早安。”
次寒面无表情的点头,“顶楼那个蠢货,给我弄走。”
“先生真的决定不要他吗?属下虽然不知道小初是从哪里送来的,但看得出来如果调教好的话,小初是个不错的奴隶。”
“哦?斯利安,很少见你为哪个奴隶求情啊。他好不好,难道你比我更清楚吗?”
斯利安恭谨的低头,“先生莫要见怪,您也曾说过,越是叛逆的奴隶,调教更有趣不是吗?”
“哈?叛逆的奴隶?----他也算?!”次寒轻蔑的笑一声,“只不过是一个没规矩的蠢货而已!说他有反抗的胆子真是抬举他了。我现在对这种货色没兴趣,想把他怎麽样,随你了。告诉送他来的人以後这种‘新鲜’法的别往我这儿扔。”
“是,先生。”斯利安噤住,称是离开。
次寒在离开烈焰之舞以前就已经有很久没有亲自调教奴隶,对他来说,调教师本来就只是一时兴起的游戏身份而已,随心所欲久了,被漠子扬贴上这麽一大块麻烦,不但让刻意躲著的人逮住了行踪,还被漠子扬威逼利诱著重拾“旧业”,这次次寒憋著一肚子火回来,面对他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就连姬城笑也不像以前那样开玩笑不带打住的,大哥也没逼著他回去,送给他个玩具还让次寒横挑竖拣的扔掉。----岛上的蓝帝曾毫不给面子的讽,次寒的脾气都是他们这一帮子乐在其中的白痴惯出来的。
“先生请留步……”见次寒转身要走,斯利安连忙把话说完,“漠子扬盟主大人刚刚来找您,可是因为被城笑先生取消了会员资格,一直被阻拦在大厅里。”
“斯利安,”次寒顿下脚步,“漠子扬於我,於烈焰之舞都不是什麽特殊的,难道你们连这种挑衅角色都收拾不了麽?”
“可是……盟主大人是便装前来的,於情於理烈焰之舞都不好动用联合会员的名义拒绝----至少,请允许他进入接待区。若是他被迫泄露身份,倒是我们会馆的不是了。”
“所以,你是拿他没办法了?”次寒眼神冷冽,“呵,你放心吧,不管你对他多麽无力,他都不会那他那可笑的身份来压你----他是要凭他自己来收服我呢。”踏上专属甬道,再也不做停留,“叫直升机准备,罗林顿行省。”
三个半小时後,已经快傍晚。次寒大摇大摆的走进一家朋克格调蛋糕店。
“路易小姐……隔天不见了……”
“喔……索璐……想你哦……”
“嗨,亚比大叔,咱家生意还好吧?没被别的店挤垮吧还~”
次寒嘻嘻哈哈的打著招呼,在店里忙碌的服务生们微笑著回礼,店里的客人大部分是年轻的学生们,似乎对这里老板很熟,有几个男孩女孩大幅度的向他挥著手,大家像朋友一样轻松自在。年轻人们喜欢的风格,业余的闲暇,欢快的谈笑,次寒喜欢这里,并不只是因为在这里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没有帝都里奢华的生活,他是普通的店家,和所有来往的客人愉悦的说笑,和店里的服务生们分享一天天累积的经营成果,他会大笑著接受服务生与蛋糕师傅的“威胁”被狠狠搜刮一顿晚餐,会拿著各种样式恐怖的模型给蛋糕师傅去做出一样的点心来,甚至会为了与同行们竞争想著各式各样古怪的的法子,大部分轻松惬意的时候,都是在这里了。
“吼……我说老板你这两天失踪到哪儿去了,你不知道亚比设计了一堆长得超……恐怖的糕点,那长的,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偏偏那群小兔崽子们喜欢,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怎麽想的。”一个端著!亮托盘往里走的小夥子瞄了次寒一眼,头也不回的继续自己的工作,碎碎念著。“亚比这毛病,多半是你培养出来的!”
次寒大咧咧笑著听著,嘴角撇出委屈的模样,“文雷,亚比也是为了咱家的生意嘛~再说,我看那个……对,就你端著的那个,多麽的巧夺天工~”
文雷咬牙,“你确定你说的是这个血淋淋的人头蛋糕?”
“嗨呀文雷早跟你说了嘛,老板铁定投支持票的,输了哦你,”两个女孩子挤过来,“我和索璐两人份,三天的早餐,你包了哦!”路易回过头俏皮挑眉,“谢啦老板~”
次寒郁闷,“真该谢谢我喔,早说过那我打赌至少也不要让我这个当事人知道嘛,很伤心哎。不管,文雷,说什麽也得加上我一个。”
“哈哈……”
文雷磨著牙从路易和索璐身边挤过去,“三只白眼狼!”
“我说老板,”索璐那手指毫不客气的戳戳次寒的脸,“这是去哪了啊衣服都没换过,瞧瞧瞧瞧,路易你看,咱家英俊风流的老板貌似有了黑眼圈哎~”
“呃……”次寒语塞,这两天晚上基本上都没睡,撑死平均匀给一晚上仨多个小时。“嘿嘿,玩玩嘛~”
“得了我说你,”路易接上话,“姐姐我平时费多少劲儿给你讲那些保养知识,听没听进去啊你,你说挺好一小夥子,要是因为生活失调破了相,啧啧啧……”
路易细滑的手指从次寒颈子上轻佻的划过,那种色迷迷的眼神让次寒一哆嗦,缩缩脖子,“得得,姐姐我错了成不,我这就洗澡睡觉去,保证还给您一个白嫩水灵的小老板行不?”
“哈哈~路易你……真成……”
几步外的服务生们看著次寒笑成一团。
次寒缩著脑袋溜上楼梯,“真是……一群活宝。”
不过才两三天离开,这种轻松,还真是怀念的很。次寒不禁笑道,路易刚才看著自己的眼神十足的调戏样,还真是有点……吃不消。
“呵呵。”忍不住笑出声来,推开房门,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更不像烈焰之舞那样特设著调教室,次寒扑倒在床上,闭著眼睛大口呼吸,床单上是烈焰之舞没有的干燥阳光的味道,他满足的吐口气。
这些,把他那不可为人知的另一面牢牢地掩盖住,直到那一天,漠子扬不请自来,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把普通的蛋糕店老板带上车,把这层原本严密的保鲜膜敲开了一道缝隙。
-------不过好在,漠子扬还没有蠢到在这里那麽多人面前公开盟主的身份,否则……
次寒冷冷笑,彷佛不愉快的想法坏了好不容易起来的好心情,不算很大的房间里回荡著锺表滴答的响声。
次寒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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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视频会议,姬城笑有些疲惫的扔下手里的遥控器。
四个多小时的会议,姬城笑几近苛刻的观察那些高层与会者,不厌其烦的利益不平衡,商会中风生水起的逆澜之波,这些,姬城笑全都看在眼里。
“主人。”姚雀卿低著头,小心翼翼的膝行上前。
“恩?”闭著眼睛小憩,姬城笑大脑里迅速的会议一遍会议的内容,没有问题了,才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主……主人,次寒先生已经离开烈焰之舞了。”姚雀卿小心的转述斯利安的话,有些忐忑的等著姬城笑的反应。
“知道了。”姬城笑脸上毫无反应,却在心里苦笑,小寒这麽由著性子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有些惊异主人平静的反应,姚雀卿也不敢问,跪直了身体轻轻揉捏姬城笑的肩膀,让他更轻松一点。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尔後便规矩的停了下来等待会议室内姬城笑的准许。
皮鞋轻轻敲打在木质地板上,一身黑色西装的精炼男人走到姬城笑身前三步停下,恭敬的行礼。
“BOSS。”
听到熟悉的声音,赤裸著跪在地板上的姚雀卿手指僵硬,然而瞬间之後,又彷佛若无其事的继续为姬城笑按摩肩膀。
男人直起身来,双手恭谨的背在背後,看都没看姚雀卿一下,他的眼睛里仿佛只有姬城笑一个人。
“BOSS,您交代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好了,这是您吩咐的东西。”男人把一只手掌见方的木盒双手奉上,又立刻退了回去。
姬城笑打开盒子,漫不经心的扫了里面一眼,扔在身前的办公桌上。
“辛苦你了,明风。”
“属下不敢。”明风恭谨的低头,姬城笑漫不经心的肯定彷佛给了他莫大的鼓舞,男人精练的眼神里开始泛起雀跃的异彩。
木盒砸到办公桌上发出沈闷的声音,姚雀卿咬咬嘴唇,心里的不安还是抑制不住的泛滥开。
顿了一下,明风还是开口说道,“boss,前两天送到岛上的奴隶,被蓝帝先生拦下了,现在跟在蓝帝先生身边。”
“哦?”姬城笑挑挑眉,“小郡?他留下他干嘛?那些人怎麽搞的,岛上那麽大的地方,运送个奴隶竟然让蓝帝给看见了?!就蓝帝那性子,不拦下来才怪!多让他折腾几次,岛上的事还要不要做了。”
听著姬城笑一反常态的数落,明风低垂著眉眼不答话,知道姬城笑是担心蓝帝身体一直不太好,不愿意让蓝帝分神出来被琐事麻烦,才特地嘱咐过岛上不要把什麽事情都弄得沸沸扬扬,反正有他和次寒(……算了,其实次寒也没干过什麽实事),岛上的事哪用得著蓝帝操心,姬城笑和次寒只想著蓝帝好好闲著,好好养身体就好。明风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蓝帝一句话不说就把小郡带回自己的住处,几个下人哪敢问为什麽。“蓝帝先生……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奴隶。”
“喜欢?才怪。”姬城笑嗤笑一声,“随他好了。明风,那几个把事办砸的人,你看著办吧,记著,一旦蓝帝不再护著小郡,立刻把他处理掉。”
明风轻鞠一躬称是,他明白姬城笑说的“看著办”是什麽意思,那几个人是从烈焰之舞临时派出去的风雨令下属,虽然不是刚上任不久的明风亲自培养,但……自己的属下坏了事,他明白自己的也不会好过。
他没想到的是,在一边一直默默不出声的姚雀卿突然求情。“主人……放过他们吧……”
姚雀卿紧咬著嘴唇,怯怯的开口,但是语气中的焦虑和坚定却来的明显,“求求您,他们一定不是故意走不该走的路的……他们都是很得力的属下,主人,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求求您……”
明风眼角余光里的姚雀卿卑微的跪在地上,即使在boss面前,他从来没见过这位前任的风雨令主乞求过什麽,彻彻底底的哀恕。突然明白过来,被派出去的几个人,连同现在驻在烈焰之舞供差遣的几个杀手,都是姚雀卿在任时亲自选拔培养出来的,是他多年的心血,虽然他在任时严厉苛责,对待属下从不会手软,但风雨的人都明白姚雀卿有多麽护犊。
可是现在……明风不敢再去看boss愈来愈阴沈的脸色,姚雀卿薄唇微张,吐露出的话语明显的在激怒这位冷酷的无冕之王。
“明风!”
姬城笑冷喝一声,明风浑身一凛,立刻沈默的往外走去。
“不!!主人!!主人!饶过他们几个吧!!我愿意!!您要怎麽对我都可以……”
转身的瞬间他听到姚雀卿几乎绝望的哀求,和姬城笑缓缓站起时衣料的摩擦。一步也不敢多留,明风忍住背後窜起的寒意,迅速拉开门走出去。
门扇合拢的声音在背後响起,明风终於长出口气,姬城笑的怒火和手段他一次也不想领教,有些庆幸,boss没有怀疑过他的忠诚和能力,自己自从上任以来从来不曾让他失望过。------除了这次。
方才姬城笑的厉声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这件事牵扯到蓝帝已经让姬城笑很烦闷,偏偏姚雀卿还往枪口上撞。
明风在心里冷笑一声,姬城笑和次寒对蓝帝这个大哥有多麽在意,姚雀卿有多麽想护下那几个曾经的下属和学生,姚雀卿这是在拿那几个风雨下属在和蓝帝拼,在明风看来,这是多麽可笑和愚蠢的举措。
“姚雀卿,你在质疑我的决定,还是想说是蓝帝他自己不开眼挡了几个下人的道?”姬城笑冷冷的对上姚雀卿瑟缩倔强的双眼,狠狠的掐住姚雀卿精致的下巴。
“我……我……”姚雀卿张张嘴,痛的说不出话。看著姬城笑冰冷的双眼,他有些後悔自己的冲动莽撞。姬城笑刚刚下令,他竟然当著明风的面就反驳,以姬城笑的性子,这无疑是当下属面甩了他一耳光。
他怎麽会一瞬间以为只要姬城笑把火出在自己身上就能保下那几个学生,现在,他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学生又向死亡狠狠的推进了一步。
次寒20
20
“两个小时?你们这几个废物!”
为了不让次寒再去那个白痴盟主的城堡为那个小子“服务”,他知道次寒一定会忍不住溜回罗林顿的蛋糕店,姬城笑特地下令追踪漠子扬城堡的动向,把一切可疑的行踪全部阻截。姬城笑想也明白漠子扬的人去罗林顿行省做什麽,看时间次寒刚刚离开温波奥雅城漠子扬就得了消息,他从来没小看过盟主大人的情报网,却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耽误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足够让漠子扬甩开他後续的阻截。一想到次寒肯定又会被不情不愿的劫到漠子扬城堡去,在下属面前一向不温不火的姬城笑不禁怒火中烧。
“姚雀卿!”
本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姚雀卿听到姬城笑低沈的召唤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
刚才的对话姚雀卿也听到了,完全明白姬城笑的意思,姚雀卿锐利的回答:“是!”
明风从姚雀卿的声音中听得出一丝极力压制的狂喜,不禁心头一颤。
当明风再次见到姚雀卿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一套和自己一模一样黑色制服,眼睛锐利而清明,仿佛时刻准备撕碎敌人喉咙的猎豹。姚雀卿从他身边掠过,恭谨地对姬城笑鞠躬,“主人,外面都准备好了。”
明风心里冰凉一片,boss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嗑嗑的声音,姚雀卿紧随其後。这一切让他胆战心惊,姬城笑把任务给姚雀卿,让他随行,而不是明风,这让明风敏感的察觉,在前後两任风雨令主中,boss认可的到底是谁。明风跪在地上,姬城笑离开前没有让他起来,他只好一动不动的跪著,没有辩驳。尽管每日里进出漠子扬城堡的车辆和人群不计其数,要从这无数的目标中查找出或有或无的追踪者根本不可能零时差的把消息传送到明风那里,更何况漠子扬底下的人想要藏匿,也不是多困难的事。以上条件相加,还有种种意料之外的因素,两个小时的时差,已经在可容范围之内了。但是严苛的训练和骨血里的教训让明风不敢找任何理由,对他们而言,只有成败,没有借口。
可是BOSS,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明风有些绝望,接连两次他和他的风雨令都没有完成任务,boss还会不会留著他们?
次寒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床头灯柔和的洒著光辉,临街而建的关系,已经月上中梢的时刻,仍然有丝丝缕缕的喧闹声传进屋子里,还夹杂著几声年轻的笑声和嘻乐从隔走廊外的大厅传进来。次寒翻翻眼皮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有精神。
睡了没多久,次寒的浅眠和多梦让他有些睡後的习惯性烦躁,常年累积下来的痛苦。次寒甩甩头,一时间的清明倒让他想起来现在又是“每周逢单的晚上”。
“糟糕,我倒是忘了。”次寒撇撇嘴,自言自语道“还真是麻烦。”
一直以来次寒都是属於心血来潮型的,基本上都是想起哪个是哪个,以前在帝都,什麽都有大哥和姬城笑给他兜著,正事也没管多少,後来自己跑来了罗林顿,他爱著这家店,爱这里的每一个朋友,每一位顾客,做什麽都有没完的积极性撑著,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这里,何时在意过“时刻表”这种东西?
“老板,老板你醒了没?”门象征性的响了几下就被推开,文雷端著晚餐进来,“开饭啦!”
“没醒呢!”次寒仰躺在床上没好气的说道。
“得了吧别装了,快点,一会儿该凉了。”文雷不算轻柔的放下托盘,“路易她们说你够累的就别下去一起吃了,一会儿我来收拾。”
“喔~文雷你好贴心啦~”次寒蹭起来,装出一副小媳妇儿样,“文雷,人家喜欢你啦,嫁给你一定好幸福……”
文雷布菜的手凭空顿住,脸颊上竟然飞起一片红晕,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别瞎说。”
次寒正盯著窗外闪啊闪啊的星星,根本没注意到文雷现在的表情,只是顺口接了下去,“嘻嘻,人家说真嘛,你看,文雷你做饭好吃(人头蛋糕?),又温柔(从他摔盘子看出来的?),还挺会挣钱(喂,是你发的工资。)给你结婚一定幸福死了……”
“真的?”
“真的-----唔喂!!”
次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文雷扳过身子,正面仰躺著圈在文雷双臂和床之间。年轻的小夥子双颊通红,眼睛里兴奋和羞涩混杂在一抹精光里,呼吸有些粗重,甚至手臂都在轻微的颤抖著。
“老板……我……”
次寒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嘴角牵起一抹邪魅的笑,次寒伸出手从文雷发丝那里一路缓缓滑下,看那里敏感的白皙的皮肤泛起更深的红色,次寒恶劣的笑说,“~小傻瓜~你在诱惑我吗?”
“啊!老板!我-------”文雷意识回神,脸涨得通红,慌张的解释著。
“放开你的手,贱民。”
冰凉无波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文雷被这强势的声音打断,无措的望过去,门口站著的人一头银色的长发垂落在肩膀,衣著简单华丽,眼神锐利愤怒,只是站著就让文雷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人物,文雷第一眼觉得他很眼熟,但在那样的眼睛注视下,什麽也无法思考。
狭小的门口一边带路过来的索璐很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结结巴巴的说,“我……这位先生说是老板的朋友……我就带进来了……反正平时老板的房间大家也没什麽忌讳嘛。”
次寒听到那个声音,动都没动,平静的说道,“文雷,你压痛我了。”
“啊……对不起老板。”文雷马上晃晃乱乱的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床边,脸红著低下头。
次寒叹口气,“文雷,你先去忙吧。”
次寒23
23
漠子扬的讶异让姚雀卿迅速警觉起来,移步到姬城笑和次寒身侧,对著漠子扬虎视眈眈,似乎只要漠子扬稍有异动他便会毫不迟疑的扑上去把毯子撕得粉碎。
姬城笑轻蔑的不置可否,倒是当事人外的次寒轻轻拍掌,赞叹,“盟主大人真是心细如发,烈焰之舞这麽长时间以来从没有人猜的出我们家城笑的身份。”
漠子扬心里发凉,“你故意泄露信息让我得知无冕王的身份,你-----和姬云晃,到底什麽关系?”
“呃……”次寒语塞,伸手拽过姬城笑的领带,问那颗聪明的脑袋,“他什麽意思?”
“呵哈----什麽意思?你看盟主大人想到哪儿去了,就什麽意思。”姬城笑暧昧的笑道,“不过,漠子扬的想法,我倒是很喜欢。”他对上漠子扬那双隐隐愤怒的眸子,不觉加深了笑意,“盟主大人以为呢?”
“你---次寒,你跟他真的是……”漠子扬看够了面前两人的暧昧和亲昵,难以置信後随即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悲愤,颤抖的声音跳过刚刚开口的空音,“就凭他?!你看上他什麽就委身取宠!他无冕之王的身份吗?希特大陆上还有什麽你想要的,竟然去做他的男宠?你要身份地位我比他差吗?你───”
“住口!!!”阴戾的冷喝打断漠子扬近乎失控的斥责,“啪”的一声,漠子扬只觉脸颊一热,随即火辣辣的疼痛泛开,嘴里是一片铁锈的腥味,他引以为傲的敏锐直觉竟然躲不开近在咫尺的耳光。若不是终於反应过来,姬城笑冰冷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喉咙。
无冕王斜睨一眼有些狼狈的漠子扬,吐出四个字,“罪不容诛。”
姚雀卿闻言,立刻举枪,眼睛里闪动著一丝精光,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消音手枪发出一声闷响,不分前後的是尖锐的掌心雷。
一切都电光火石,姚雀卿惊讶於情绪波动的漠子扬在自己扣下扳机的瞬间全无假动作的躲过枪口甚至可以举枪还击,矫健的贴著地板滚过半圈身形,姚雀卿又欲举枪。
漠子扬嚣张惯了,姚雀卿只在意姬城笑的命令。他们都不顾及後果。尖锐的警报在窗外的街上呼啸,显然是蛋糕店里的枪声引起巡逻队的警惕。骚动和喝令从楼下一直传来,不消片刻,已有巡逻队在楼下聚集。
次寒阴冷的笑一声,“你们毁了我的店。”说著往外走去。
“小寒!”姬城笑连忙叫住他,“你别担心,我可以帮你处理掉。”
“呵~我当然放心,有无冕王和盟主大人在这里。”次寒在门口停下,嘲讽道,“我什麽时候离得开两位的特权?就连在这麽远的罗林顿行省,还是仰仗二位,多谢了!可是我还不想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和巡逻队冲突,我不过是小小的店老板罢了,有劳费心。一会儿的搜查,还希望两位配合。”
“小寒,你冷静些,根本没有那麽严重的,就算──”
“你不用说,我知道。”次寒淡淡的说道,“你放心,呵~有那麽方便的法子,又为什麽不用?!”
次寒的口吻明明与平时无异,然而却辛辣的让人止步不前。
拉开门,楼下的喧闹和杂乱毫无掩饰的涌上来,走廊上传过慌乱的步伐声,次寒抬眼望过去,路易和索璐正慌慌张张的穿过不长的走廊,看见次寒探出了身子,不禁喊了出来,“老板,怎麽回事,我们听见有枪声,而且,巡逻队已经闯进来了!”
路易和索璐惊惶的望著次寒,他们很清楚这批巡逻队的到来会给他们的店带来什麽影响。巡逻队很快就能从二楼的居室中发现昏迷不醒浑身血淋淋的帕克,店会被立刻查封,相关人员会被带
回警局,甚至这家小小的蛋糕店连执照都保不住──如果它的老板没有任何背景的话──就像大家以为的那样。
次寒想象的出来楼下的情况有多糟,他的顾客大多是年轻人,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不要说模模糊糊的枪声,就是大批的警察集结在他们咫尺的地方,都够让这些孩子们恐慌的了,何况----警察们看到了生死不辨一身鲜血的帕克,在场所有的人都会被带到治安部盘查。进过治安部的孩子们,他们的家长,学校,会怎麽看待他们?
楼梯下面传来文雷焦虑的试图阻拦的声音,重叠的是巡警们推推搡搡的呵斥,次寒安抚的拍拍路易的肩膀,往前走去。
“哎----”路易她们试图阻止,被转过身次寒大大的鬼脸打断。
冲上来的巡警立刻包围了他。
“喂,诸位来应该不是直接逮捕我吧?~”次寒一脸无辜的望向源源冲过来的巡警们。-----罗林顿的治安是不是太好了,巡警们都闲的没事做,小小的枪声都能惊动一小队的巡逻,就不怕调虎离山?
“不许动!”
次寒耸耸肩膀,也不再说话,笑眯眯的直接把手里的电话扔给分开人墙向自己走来的人,那人肩膀上中队长级别的肩章让他加深了笑容,这个级别也足够明白事理了。
队长狐疑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不消一刻,脸色大变。
所有人都发现队长看向次寒那边的眼神充满了质疑,甚至有点不屑,“撤!”中队长挥挥手,部下的巡警们一直以上司命令为先,立刻秩序井然的从他身边绕过,涌下楼梯去。但是巡警们撤了,这位队长还纹丝不动的杵著。
文雷,路易,索璐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些巡警的反常举动,大松口气之余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约而同的瞪著他们的老板。
次寒笑笑,“姐姐们,一切都是误会啦~是不是啊费里斯队长?~”
费里斯看著次寒大皱眉头,“你是这里的老板?”
“恩那~主业~”次寒眼睛眯得人畜无害。
“仅此而已?”费里斯队长一点也不信,电话里自己的顶头上司把自己一顿臭骂,指明了说想活命就赶紧从那家店里撤出来,但除此之外一点消息也没有透露,就算费里斯这种底层的小兵也嗅出了一丝不寻常。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这个张口就叫得出自己名字的所谓“老板”,只觉走廊末尾那间紧闭的房间有鬼。
次寒24
24
看他的眼神次寒就知道碰上个顽固之辈,什麽事都非得水落石出不可,怪不得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人才混到中队长的位置----倒是自己看走眼了。
跟这种人讲什麽“先生,这种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先生您这麽做你的上司会很愤怒的”根本没用,越说他越要追究下去。
次寒狡黠的挑起唇角,不怀好意的冲费里斯勾勾手指,指向自己的卧室。
费里斯凝眉不语,从部长的电话他也能听得出事非寻常,那扇门後面的人或事可能弹指间就可以决定自己甚至整个治安部的生死。可是,他天生耿直或者叫顽固的性子下,还是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哇!!老板,你要用美人计吗?”路易大呼小叫,“不要啊啊啊,这种粗犷型的不合适你啊!”
次寒差点被呛住,像看白痴似的冲大翻白眼,“我说姐姐,是不是刺激到了,清醒点好不?还有索璐,您把口水擦擦行不?刚才惊慌失措的劲儿下去的也太快了吧,你们看人家文雷,学著点-----”
次寒一偏眼光,文雷那无限担忧家委屈的眼神让他一阵眩晕。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费里斯中队长。”
再回到自己卧室的次寒明显心情极好,一脸捉弄人的表情。
这不仅让姬城笑和漠子扬愕然。
屋子里的血腥味激起费里斯的高度警觉,虽然在场的几个除了带他进来的蛋糕店老板都让他感到莫大的压力,视线一偏,墙角处一名黑衣制服枪下,血迹大片,有不辨生死的人缩在那里,明显被严密监控著。
“你们杀了人?”费里斯立刻後滑一步,配枪落在手心里,厉声问道------他想也不敢想这种治安部配给的装备在漠子扬的私人武装和姬城笑属下的杀手眼里,根本连玩具都算不上。
姬城笑头疼,“小寒,你想干吗?”
“没干什麽啊,人家要检查,我们这种无依无靠的店家哪敢不配合。”
“都不许动!我宣布即刻起在场所有人一切行动接受治安部控制!”费里斯嘶声凌厉,目光炯然,枪口标的在面前几人身上滑动。似乎一切杂绪都被他抛开,治安部的警官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逮捕眼前这几个嫌疑人。
漠子扬和姬城笑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著他。次寒脸上的笑意加深,似乎愉快极了。“小卿儿,你家主人被威胁了哦……”次寒大咧咧的随便捡个沙发坐下,一手曲起支撑著脸颊,好整以暇的看著一屋子人的莫名其妙。
姚雀卿下意识的看向姬城笑的方向,见自己主人微不可见的点下头,才迎著瞬间转过来的枪口走过去。
“小卿儿,手下留情哦……”次寒笑眯眯的提醒,警告不言而喻。
费里斯握著枪的手在颤抖,他只觉已经告诉自己与走过来的这个人实力的云泥之别。但是次寒的话更让他感到莫大的侮辱,尤其是他轻易地觉察出面前这个人的极端的轻蔑和不屑。只是,在年轻的蛋糕店老板说“手下留情”之後,自己对手的神色竟然迅速庄重并且认真起来。
姬城笑终於明白过来,次寒是想用姚雀卿试费里斯的身手----换句话说,次寒决定收拢并且培养这位耿直到几乎愚蠢的中队长。当然,还得等他通过了姚雀卿这关。
屋子里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激起漠子扬的兴趣,他一直紧张的所有的心思都在坐在不远几步外的次寒身上。次寒的所为让他觉得次寒更加深不可测。就在几分锺前漠子扬失控妄断次寒是无冕王的男宠,话没吼完他已经恨不得咬下自己舌头来,暗骂自己愚蠢之极。费里斯队长的出现和次寒对这位队长不欲掩饰的期许让漠子扬敏锐的觉出次寒的非比寻常,只是,也他的猜测也仅仅止步於此,他一点探究的勇气都没有了,自己的怒气冲冲在前,次寒的云淡风轻让他知道自己是多麽的可笑和苍白,想到他和次寒岌岌可危的契约关系可能已经在次寒心里终止,这样的结果让他不寒而栗。他几次想跪下来请求饶恕,然而次寒根本把他当做了一团空气。
几声连续的钝响打断漠子扬乱七八糟的思绪,回神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敌人环伺的情况下神游太虚,次寒带著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著费里斯狼狈的不过几招便
倒地不起,似乎很满意。尽管漠子扬一眼便看出那个冷漠的站著的杀手已经放水太多。
“呵呵~费里斯队长,您真是不错呢!”
姚雀卿俯首退下,次寒哪听不出是褒是贬的口吻让费里斯一下子红了眼,“你这混蛋!!”
姚雀卿的几下重击让费里斯体力全无,刚刚交手时他便知道自己根本连一招都走不过,那个人太强了,然而姚雀卿竟然像试探一样先後对自己头,手,腰,下盘,回防攻击套路,反应灵敏程度,应变力,对方看似杂乱无章却有章有法的攻击,力道恰恰好在自己可承接范围内,被击败的费里斯回想起来自己更像是接受了一次实力的全面检查。
“小寒,你确定要他?”姬城笑怀疑的问,这个什麽中队长要想在次寒身边成事,还得费劲训练不可,小寒像是那麽自找麻烦的人吗?
“恩那,手续什麽的,麻烦你啦!”次寒笑嘻嘻的回答。
费里斯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谈论的是自己的命运。
次寒笑著点头的时候,漠子扬几乎忍不住要扑到他脚下大喊“我比他强!我比有用很多,你要我好不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披著贵族皮囊的下贱,在次寒面前他连一个微笑都乞求不得,难道自己连他身边的奴隶都不如吗。在知道次寒之前,他一直是绝对的上位者,周围的人无不恭恭敬敬,然而这一切在次寒面前全部荡然无存,他的思想仿佛刚刚出世的婴儿在次寒面前毫无掩饰的余地,次寒只要对他笑一下,哪怕正眼看一眼他都觉是莫大的赏赐,他一度极度的厌恶这样的自己,只是後来他发现,在sm的世界里,什麽才是真正合格的奴隶。次寒不是另类的调教师,他手下的m要得次寒青睐,首先要做的就是绝对的服从。
次寒25
25
姚雀卿不看也知道现在姬城笑盯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能把自己烧出俩窟窿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往一边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在刚才搞点什麽小动作的话,让费里斯出局是很容易的。可是,姚雀卿干涩的吞吞口水,主人,我怎麽敢呦。
“好啦,”次寒拍拍手站起来,冲著门口努努嘴,“诸位自便吧,我要休息了。费里斯队长,呵呵,你就留下吧,我想,你们治安部,是不会再留你了。”
“反正你这里房间不少,我就随便挑了。”姬城笑满心不爽,“明天,跟我回去。要不然你就等著去柯图利亚岛听蓝帝数落吧。对了,这个,”他指漠子扬,“你想怎麽处理?”
听到姬城笑提起自己的名字,漠子扬蓦地紧张的望向次寒,似乎忘了自己完全可以成为控制局面的一员。
次寒无谓的耸耸肩,“不听话的小东西,当然要教训教训。”
“放肆!”费里斯挣扎著站起来,一手牢牢地攥著警官证,咬著牙颤抖著举起,“我是治安部在役警官,拘留警官,只有经过治安部局长签发逮捕令。”
姚雀卿怜悯的瞄他一眼,跟在姬城笑身後,准备去外边收场---姬城笑带过来的风雨令下属不客气的收拾了漠子扬的亲卫,正掩伏暗处在候令,时间长了也够招摇的。
与费里斯擦身而过,姬城笑轻佻的挑起费里斯的下巴,皮笑肉不笑,“你们局长不会不同意的。”他伸手把费里斯的头转向墙角血肉模糊一团的帕克卫长,“把那个东西扛出去,然後到门口去值夜,懂麽?以後,要习惯这种工作。”
室内昏黄黄的灯光映著费里斯警官涨红的脸,年轻的脸上满是愤怒,警官证被姬城笑扯起,轻蔑的撇到窗外,他愣愣的听到不久之後一声坠地的轻响,满脸的绝望,似乎最後一道屏障也被人打破。
尖锐的疼痛从背後袭来,费里斯猛然回神,刚刚与自己“对战”的男人手指正警告的抵著自己的後背。他抬起眼睛,姚雀卿面无表情,从眼神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流露,他明白此刻这个绝顶高手现在只不过是主人一只乖巧听话的手而已,自己难道比他更有优势吗?费里斯艰难的迈开步子,什麽都无从选择。
“等一下。”次寒邪魅一笑,“把他留在这里,不是更有趣吗?”
姚雀卿面色一白,一股凉意从背後升起,一时间竟然感到自己很狼狈。
“小卿儿,去把他弄醒。”次寒慢条斯理的说著,“怎麽做,不用我教吧?”
“是。”
姚雀卿手指有些发抖,帕克手腕上还插著那把自己射出的匕首,血淌出了一大片,次寒的房间里没有铺设地毯,血液无处可吸收,淅淅沥沥的躺著,阴森森的能倒影出帕克垂死的影子----再不医治的话,只怕是彻底的废了。很清楚次寒没那个耐心,姚雀卿用了最直接的方式,捏住那匕首,用力拔出来。
剧痛的刺激让昏死的帕克发出模糊地呻吟,姚雀卿拎起他的领带,毫不留情的掐上他的人中。
“啊!……”帕克嘴唇完全失了血色,大幅度的颤抖著,溢出来的呻吟声仿佛也带了血腥。
手腕上的疼痛似乎传染了全身,剧烈的疼痛让卫长的意识慢慢回笼,眼神开始聚光,变得清明起来。
“盟主……大人,”帕克的目光下意识的寻找,大脑自动执行了昏迷前的指令。
没等他挣扎,姚雀卿已经扯下他的领带,将帕克的双臂死死反绑住,扔靠在墙角里,帕克的视线落点,恰好是漠子扬那里。
姚雀卿微微颤抖著,他想漠子扬大概也明白了次寒的意思。他甚至有些感激,姬城笑从来不曾在风雨令的下属面前惩罚调教自己,让下属们见到他们尊敬的老师和上司,是以怎样屈辱放浪的姿态,祭献般,呈奉在BOSS身前。从来不曾过。哪怕试著想一下,都足够让他生不如死。姚雀卿低著头退回到姬城笑身後,主人意味不明的视线让他不寒而栗。
突然被抓住了手,强烈的力道下他似乎听到筋络错位扭曲的声音,姚雀卿脸色更白,被抓住的手无力的张开,不敢反抗,他抬起眼睛乞求的望向姬城笑。
带著玩味的笑,他的主人俯下身附在他耳边,极低的声音说道,“别忘了,你的惩罚,也没有结束哦~”手指刮过瞬间惊恐起来的脸孔,姬城笑意味深长的笑著,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了三个人,一下子从拥挤变得松弛下来,然而也只是空间而言。漠子扬的腿开始发抖,继而是全身上下。他的亲卫长眼睁睁的看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音。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可怜的帕克一点概念也没有,他所崇拜的盟主大人会心甘情愿被人像狗一样踩在脚下,恐怕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漠子扬惊惶的看著次寒,他可以轻易地逾窗而逃,却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他忘了自己是位极人臣的世袭盟主,
忘了自己一双正可翻云反可覆雨的手,只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天大的祸。他得知次寒又一次光明正大的离开帝都时,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叫嚣著要把次寒抓回来,抓回来,永远的禁锢在他的城堡里。到现在,一切都脱了轨。他几乎毁掉了次寒在罗林顿行省的自由,然而当巡逻队莫名其妙的撤下之後,漠子扬敏锐的只觉告诉他,那一声枪响,毁掉的不仅仅是这家店而已。而那个,才是次寒真正发怒的原因吧。
次寒26
26
次寒站起来,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低沈的声音,仿佛每一下都敲打在漠子扬紧绷的神经末梢。窗帘被紧紧地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夜色,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盈盈洒洒,似乎一室的狼籍瞬间沈寂了许多。
一个密闭的空间,掌控自己命运的上位者,未知的可怕惩罚。这让漠子扬几乎发疯。
次寒手里的玻璃杯旋转几下,漠子扬只觉脸上一凉,剩下的冰水滴滴答答的顺著发丝流下来,满头满脸。没时间去想隔著那麽远的距离次寒连看都没看就把那半杯冷水泼到自己脸上,狼狈不堪。
水杯“啪”的一声摔碎咋地上,玻璃渣子溅得满地都是。次寒大步的走过去,漠子扬抬头一瞬间看见的是次寒暴戾的眼神。
次寒一手扯起漠子扬柔顺的头发,皮靴狠狠的踹上毫无防备的小腹部。
“唔……”漠子扬痛苦的扭曲的身体被牢牢地掌控在次寒手里。
眼前一黑,左边脸颊上火辣辣尖锐的疼痛,漠子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鼻孔里的血哗哗的流出来。再被狠狠的踢中脸的时候次寒一反常态的暴戾才让他明白,这根本不是在调教,这是一场纯粹的泄愤,次寒一腔怒火由他而起,也将完完本本的由他承受。
怒火过後,等待他的,也许还是遗弃。
漠子扬绝望了。
“漠子扬!”次寒恶狠狠地低吼,皮靴没头没脸的踢在滚在地上的盟主身上,“漠子扬!你毁掉了我苦心多年的经营!”
次寒喘著粗气,一双眼睛充了血色,漠子扬恐惧的望著变得凶残的次寒,喉咙里只发出“啊……啊……”的声音。有玻璃渣深深地刺进他的皮肤里,在雪白的西服上染出星星点点的红色。
“你这个混蛋!”一把扯开漠子扬已经有些褶皱的衣服,露出原本光洁的胸口,因为粗鲁的踢打,泛著青青紫紫的血瘀。还有些细密的小伤口,有的地方甚至看的到玻璃渣露在皮肤外面。
再往上,是漠子扬小动物般恐惧乞求的眼神,胸口的凉让他胆战心惊。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这里没有调教室,没有刑具,自己不会有多麽惨,现在,一点那种念头都没有了。他深刻的铭记了次寒哪怕是一根手指都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主人……我知错……主人……请您惩罚我吧……求您不要生气……我错了主人……”
他开口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哪怕知道次寒根本听不进去也要试一试,他怎麽也不会忘,在他挡在次寒身前的时候,次寒在一愣之下,给的他那一瞬间的温柔。
漠子扬的胸口微弱的起伏,次寒视线所到之处全部激起细密的小疙瘩,他在害怕,真的害怕了,怕次寒的惩罚过後再也不要他。
次寒的沈默让他惊悚。
皮带被解开,粗鲁的从精致的裤袢上撤下重新缠绕住漠子扬纤细的腰。
“主人……主人……”漠子扬唇瓣颤抖著重复无意义的词句,蓦然尖利的哭号撕破黑夜。帕克开始愤怒的挣扎。
“啊!!!!!──────”
皮带被打了个圈,两端牵在次寒手里,在漠子扬的腰部狠狠的勒下去,腹部的肌肉折成恐怖的褶皱,五脏六腑全部错了位,嘶吼著互相撕扯,去抢占胸腔里所剩不多的空间。
“主人……主……人……饶……”漠子扬痛的几乎发不出声,虚弱的叫,“饶了我……吧……”
皮带狠狠的勒著,漠子扬腰上被挤压成几乎只有手臂粗细,他喘不过起来,腹腔的五脏六腑失去了各自运作的空间,正在疯狂的碰撞。
帕克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的盟主被人像玩具一样弄於指间,没有半点反抗。而他,却一点作用也发挥不了,曾经他以为的盟主的“男宠”正肆意的蹂躏盟主高傲的身体。一切,帕克意识里的一切都脱了轨。
“疼……”
漠子扬最後改变的呻吟让次寒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瞄一眼盟主毫无血色的面孔和颤抖的嘴唇,以及自己手下惨不忍睹的身体,次寒终於大发慈悲的松了皮带。
“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漠子扬猛烈的哆嗦著,手指仿佛寻找可依靠的东西,可是什麽也抓不到。错位的脏腑叫嚣著缓慢回归正轨,腹中残酷的持续绞痛让他几乎昏厥。
漠子扬不敢昏过去,他很清楚如果在次寒消气之前自己能挺过去,或许还能有机会求饶。可是,他昏过去的话,那就全完了,谁去祈祷次寒会对一副死尸一样的躯体有半分兴趣?
缓缓转移眼神,漠子扬凭著直觉望向次寒所在的方向,灯光照射下一阵刺眼的光斑让他偏开视线,等终於看清楚那是什麽时,漠子扬再也忍不住想往後退。
剪刀!明晃晃的剪刀!
不!不能!求你不要!
“先生!先生!”仿佛瞬间忘了全身上下的疼痛,漠子扬尖声叫起来,有一瞬间低落下去,他挣扎著爬起来往後退,狠狠的摇头。“不,不要剪我的头发!先生。”
次寒手里转著精巧的剪刀,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另一只手轻轻收拢起一绺雪色的头发,柔软顺滑。
“先生你打我,你打我,怎麽样都可以,求你不要-----”漠子扬凄厉的求饶,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了勇气打开次寒手里的剪刀。
先生最喜欢的就是自己雪样的头发,他记得次寒第一次调教自己时只要触及到自己的头发,冷酷的调教师都会细心地把精致的银发保护好。他记得次寒抚摸自己的头发时总是带著欢喜愉悦的笑。他记得次寒要他仔细的打理这头发讨他欢心。
可是,可是现在!这头发,他不想要了吗?
如果连唯一能取悦他的东西都失去了,那……
“先生,先生我错了,求您不要!!”
漠子扬拼命往後退,地上的玻璃渣在他的挪动下深深地刺进膝盖,语无伦次。冰冷的剪刀背紧紧抵著他的脸,次寒看著他,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我让你动了吗?”
次寒28
28
“喂!你们把老板怎麽样了!混蛋!”文雷面红耳赤,被几个服务生拦住,冲著路易大吼,“你们记不起来了吗,在警察们之前冲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两天前强迫老板去帝都的那人!他
现在在老板房间里!”
“啊?----”路易嘴巴张成大大的0型。
“你们老板很好。”姚雀卿拨开文雷的手,咬著牙说。
“放屁!你说好就好,你还不是那时候闯进去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人手下的!我要上去看看!”
“我说他没事!!!”姚雀卿深知自己要是对这几个平民动手了自己会有什麽下场,更不好拔枪出来吓唬他们。他冷冰冰的吼,“你们老板的事轮不到你担心!”
文雷怔住,姚雀卿散发的气场让他有点胆颤,他看著他,仿佛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样的感觉他有过,第一次见到带老板走的那个人,刚刚在老板房间里同样的人破门而入时,还有不久前被巡警们环伺的老板,这些让文雷觉得自己离这些人的圈子太遥远。
楼上痛苦的呼号断断续续的传下来,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冲上去一探究竟,然而姚雀卿的一拦,让他猛然醒觉,那些事,他不能管,也干涉不了。
“干什麽,这麽吵?!”姬城笑拧著眉楼梯转弯处走下来。他一出现厅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迥异,凝重的空气仿佛变得水一样浓稠,众人不自觉的垂下眼睑,瞬间安静下来。姚雀卿退到楼梯下恭敬的弯腰,“主人。”
“隔音效果太差了,我们去外面车里。”
“是。”
因为算是隐秘行动,姬城笑不愿意惊动在罗林顿行省的属下,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漠子扬惨绝人寰的哀号,只好揉著太阳穴走到厅里。
姬城笑踏著夜色躲进车里,长出口气,总算安静下来了,舒展开腿搁在内置沙发上,端起小几上准备的红酒慢慢品,估计是怎麽也睡不著了,就这麽呆著吧,总比楼上鬼哭狼嚎的强,姬城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著沙发扶手,盘算著天亮之後怎麽把次寒弄回去。他往後看一眼,这个蛋糕店,估计也呆不下了。
姬城笑瞥见姚雀卿守在外面的身影,唇角牵起一抹笑。
敲敲车窗,姚雀卿立刻看过来。
姬城笑轻晃一下手里的酒杯,继而清楚地看到明亮的路灯下,姚雀卿那双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没想到惩罚会这麽快,姚雀卿伸手攀上车门把手,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身体显然已经不听使唤了。不敢继续犹豫下去,迈上车,姬城笑正带著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著自己。咬咬嘴唇,他直接跪到姬城笑跟前。
车厢很安静,姚雀卿那过人的耳力甚至听得到主人手里酒杯内波纹的浮动。大气也不敢喘。
“害怕麽?”姬城笑玩味的问,挑开姚雀卿遮住眼睛的刘海。
有些冰凉的手指从姚雀卿额头上一路向下,沿著他姣好的面容轮廓轻轻的描绘。
拿不准姬城笑打什麽主意,姚雀卿只好训练有素的照实回答,“奴隶……害怕主人……”
“呵……”城笑轻笑一声。突然郁闷的发现,次寒浑小子传给自己的毛病有日渐增多的趋势。“恩。”踢踢姚雀卿柔软的身体,奴隶立刻会意,直起上半身去给城笑按摩。
城笑舒服的眯起眼睛上下欣赏正乖顺的为自己揉腿的姚雀卿。车厢里不亮,姚雀卿修长矫健的身形折叠成跪姿仿佛与夜色溶成一体。很美。
突然间,城笑不想去破坏这份美好。
今天,就先放过他他罢。城笑干脆闭上眼睛小憩。
提心吊胆的姚雀卿小心的拿捏著手上的力道,分出了近乎一半的精力准备迎接城笑不知何时会降下的惩罚。在厅里漠子扬那凄惨的呻吟一直让他心惊肉跳,生怕做错了什麽火上浇油。然而等来等去,惩罚没有等来,却在不久後听到绵长均匀的呼吸。
姚雀卿小心的从眼角望过去,瞧见自家主人正一脸安逸的靠在沙发背上,很明显睡著了。冷锐的表情缓和下来经犹如神父一样温暖,多久没见到过了,主人如此温和的面容。愣了一会儿,姚雀卿回神时终於发现,自己已经带著近乎花痴的笑瞪著主人很久了。赶紧低下头,心里怦怦的乱跳,脸估计早红的不成样子,眼珠四下乱转,却没瞄见姬城笑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小东西慌张的左顾右盼的样子让城笑满心愉悦,一只手臂故意垂到了沙发下面。轻微的声响总算引起姚雀卿的注意,他一回头看见城笑还在安静的“睡”著,声音大概是手臂垂下来衣料和沙发的摩擦。太久了会麻的吧?姚雀卿担心的看一眼,小心翼翼的跪爬过去想给那只不老实的手找个舒服点的位置。其实也不是很远,只不过每挪动一下就够让姚雀卿心惊胆战的生怕把这位大魔王打扰醒了----主人一直很敏感的,平时在卧室哪怕丁点水滴的声音都够他清醒的,大概今天刚结束会议就狂奔了四个多小时又是飞又是赶的给累著了。
姚雀卿憋著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捏起城笑的衣袖轻轻往沙发上带,伸直了胳膊放在还算柔软的地儿,可还没等姚雀卿喘过气来,那只吓死人的手臂又原封不动的掉了回去,手臂的主人“浑然不知”的样子,哆哆嗦嗦的看过去,某人安静的面孔还算让姚雀卿稍微放下心来。只好又一次憋住气,小心翼翼的拽起那只袖子往上带……啪嗒,又掉下去……又带……又掉……再带……再掉……= =。
如此重复反复,一向好脾气好欺负的姚雀卿令主终於升了把闷火。一屁股坐在自己脚上,委顿下去,瞪著那只手臂俩眼冒火:好啊, 你不是不上去吗,那就呆著好了!凉不死你!麻不死你!
呃----冷静下来的姚雀卿终於觉出事情的不对头,毛骨悚然的抬起头,果然,BOSS正一脸玩味的瞄著自己。
完了……姚雀卿吓了一哆嗦,赶紧爬起来跪好,战战兢兢的开口“主……主人……对不起!”
次寒29
29
城笑那边看过去,小奴隶的脑袋都快缩进肩膀里去了,“头抬起来。”
主人的命令让他瑟缩一下,只是还没等动作,就觉得脖子里一紧,身体已经情不自禁的朝城笑那边靠过去。
领带拽在城笑手里,一使劲,姚雀卿趔趄著,被带到城笑怀里,张嘴,吻上。
姚雀卿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主人在吻他?
天!……
做梦吧。
姬城笑享受著怀里小东西下意识闪躲下终於开始主动迎合的小舌,慢慢的攻城略地----或者说,只是再一次确认自己的领地。好久不用了小东西的嘴巴品尝起来还是那麽回味无穷,这样城笑很满意,开始加深这个吻。
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怀里的小东西快窒息了,城笑才松开她,拍拍姚雀卿的後脑勺,看他软在自己怀里大口的呼吸,“小东西,你真美味……”忍不住又吻上刘海下面光洁的额头。
姚雀卿满心委屈,要不是拼命忍著
几乎哭出来。是啊,他是主人,自己只不过是他养的宠物而已,不高兴了拳打脚踢,想怎麽罚怎麽罚,高兴了叫过来玩耍一番,赏一颗糖果自己就该感恩戴德了。
可是,尽管如此。姚雀卿趴在城笑怀里,手臂已经紧紧的缠上城笑的腰,贪婪的呼吸带著主人气味的空气。尽管是这样,我还是离不开你啊!胸口紧贴著胸口,城笑衣服上的装饰硌的他生疼,可就是一动也不动,姚雀卿清楚地听到城笑有力的心跳,脸颊不自觉的蹭蹭,一时间不想离开。
姬城笑哑然失笑,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著姚雀卿的头发,然後拍拍,“小东西,想让主人给你当靠枕麽?”
怀里的身体触电一样哆嗦一下,姚雀卿仿佛终於清醒了一样,挣扎著跪直了身体,嘴里忙不迭的道歉,“雀卿不敢,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
姚雀卿一脸的恋恋不舍和不情不愿让城笑心情大好,一把把小东西拽回来,“很好,今天你想跑都跑不了了!”一双手在姚雀卿身上上下游动,很自觉的伸进衣服里,不客气的扯开。
一翻身把惊慌的小奴隶压在身下,再次吻上。
前令主被召唤进车里去後,BOSS座驾里不正常的动静让护卫在外面的一众人等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
以前恐怖的回忆涌上脑海,每一次服侍过主人都让他痛的死去活来,姚雀卿颤抖起来,忍不住的求饶,“主人……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身下瑟缩的小人儿嘴唇一阵冰凉,城笑坏坏的笑著,手指压上去,“饶你?主人没记得你犯什麽错啊?~”
“!……”城笑一句话把他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姚雀卿懊恼的咬住嘴唇,这样的姬城笑他都快忘了,玩心上来一句话就能把他气个半死。
已经太久了啊,主人……从什麽时候开始,您已经不再这麽温柔的对我?
车里柔和的灯光下,姚雀卿白皙的身体一览无遗。备受调教的身体在城笑的撩拨下看得见的速度红润起来,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甚至有些绝望,自己的身体,控制权早就掌控在了城笑手里,城笑想要用它,他就迫不及待的焦躁起来,不安的扭动著,仿佛邀请。
姬城笑手指点在他胸前茱萸,不轻不重的掐上,惹得身下小人儿一阵颤抖,气喘连连。
“牙齿松开,主人要听你的声音。”
轻声的命令从耳边传来,姚雀卿下意识的照做。随即而来嘴巴里溢出的淫媚呻吟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恩……啊啊……不要……”
“呵呵,真乖。”城笑低低的笑著,伸手扯掉姚雀卿早就松弛的皮带,大手覆在身下人修长双腿间的股囊之物上,慢慢收拢掌心。
姚雀卿惊慌的瞪大眼睛,恩,在姬大老板看来很迷离很诱人就对了。
“唔……主人……不要,放开……”
“恩?不要放开是麽?”城笑轻佻的话语让姚雀卿忍不住要冲他翻白眼。 “乖,今天,没有惩罚……”城笑柔声说道。
只不过是,一种温柔的玩法罢了。
姚雀卿苦涩的想。
主人需要,他就必须入位到主人想要的角色,一分一毫也差不得。城笑的什麽话他都信,惟有“没有惩罚”他再也不敢相信了。
街光混著月色从车窗打进来,刚好照在他高扬起的脸上,城笑粗重起来的呼吸让他浑身开始燥热,上半身悬空在沙发上,腿垂在城笑身下,城笑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腰部,极别扭的姿势不安的扭动。好难受。主人啊……您知不知道,这本身,已经是极严厉的惩罚了。
姚雀卿心底苦笑,使自己够贱,这个时候想的念的还是怎麽用身体取悦他,让他尽兴。----说到底,他还是怕的,怕他这最後一点“用处”也不够让城笑看上眼。
“小卿儿,服侍主人也敢分神啊~嗯?”
胸口一凉,城笑正抬了头看他,指尖用力掐住姚雀卿红肿起来的胸前小粒,凉凉的威胁道。不知是不是估计到自己先说好的承诺,此时姬城笑看起来并非危险。
“唔啊……”圆润坚硬的小红珠受到极大地刺激,只觉一股电流从胸前传遍了四经八脉,姚雀卿止不住哑著嗓子呼喊出来。
裤子早被扯开退到了脚踝,姬城笑手探到他两腿中间肆意的玩弄,是时不时掐一把大腿内侧鲜嫩的肌肤,听听身下人羞耻的呻吟。故意不给他把裤子全脱掉,退到脚踝的裤子限制著姚雀卿的身体,他想要分开双腿去迎合主人的侵犯却被该死的裤子拉扯著,只能从大腿到膝盖掰成大大的菱形,再往下又渐渐的合拢著,紧绷的修长双腿摆著不正常的姿势,不时的颤抖,仿佛无声的邀请。姬城笑很享受现在奴隶狼狈的姿势。
次寒30
30
姚雀卿的身体渐渐泛起诱人的粉红色,些许凉意的指尖顺著颀长的身体一路滑下,在小腹下面茂密的丛林上暧昧的转圈。奴隶呼吸更加错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然而还是仿佛讨好的,腰部往前挺了挺。城笑看著自己调教出来的成果,满意的眯起眼睛。这副身体,无论自己使用过多少次还像处子一样敏感羞怯,欲拒还迎。姚雀卿要命的分身正被他掐在手心里,他倒是毫不省力气,姚雀卿通红的脸和大口的呼吸告诉城笑,现在被他掌控在手心踩在脚下的身体正承受著煎熬,而且这要他没玩够这种煎熬便会一直持续下去。
小巧的分身在城笑技巧的套弄下一看的见得速度膨胀起来,感觉到主人的手随著自己胯中之物的胀大而缓慢的放松,那种奇怪的摩擦那姚雀卿感到极大地羞耻。
“恩……啊啊……唔,主人……”
姚雀卿小声的呻吟,然而随即巨大的疼痛突如其来,城笑恶劣的笑著,手心猛地收缩,死死的攥住手里可怜的小东西。
“啊!!!”姚雀卿嘴唇惨白,哆哆嗦嗦的挤出一丝声音,“啊啊!!痛……主人……松……松……主……”
姚雀卿的惨叫让车外守夜的风雨令一干人等脸色发白,自己的老师,现在风雨里的干将们哪个没有被姚雀卿亲自指导过,想到一直尊敬的前任顶头上司被BOSS像狗一样的玩弄,凄惨的声音让他们额头直冒冷汗,这些人里有的为姚雀卿祈祷,有的极力忘掉,有的轻蔑,有的鄙视,他们却都不知道,姚雀卿现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少是为了他们这几个曾经的下属和学生。
“小卿儿,不乖哦~”
城笑警告般点点姚雀卿颤抖的嘴唇,撬开,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压压软绵绵的小舌,小舌头立刻极力的回应,努力地舔湿侵犯著的手指,随即手指又伸进来第二根,姚雀卿极小心的把住牙关,生怕锋利的虎牙划伤在自己嘴巴里肆虐的手指。
两只手指在温暖的口
腔里与软绵绵的小舌头肆意追逐,姚雀卿越想舔,他偏偏躲开,小舌头慌乱焦急的追逐让城笑低低的笑出声来。“你要是一直这麽听话懂事,我还真舍不得把你怎麽样呢~”
姚雀卿心里一紧。不过也容不得他像别的,伺候好城笑才是要紧,其他什麽都是白搭。他把眼睛弯成诱人的新月样,主人教他的,那种朦胧湿气的样子最能激起城笑的欲望。
濡湿的手指从姚雀卿口腔里退出,拖沓著湿漉漉的唾液,从他胸口一路向下。姚雀卿愈发的紧张起来。
“宝贝,不许射哦~要不然主人就替你绑上了~”城笑松开另一只手,在姚雀卿瞬间挺立起来的分身上用力弹一下,小家夥兴奋地前後摆动著,淫靡的粘液从小孔里渗出,缓慢的流下来。
“主人……唔……”姚雀卿极力的控制著自己放松,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把握,怎麽样保持自己最兴奋地状态让城笑玩的尽兴,同时死守著城笑的命令,不擅自射精。-----天知道他曾经为了这个受过多麽严厉的调教和可怕的惩罚。
沾著自己唾液的手指从股沟缓慢而随意的滑过,细腻的皮肤挑逗般的颤抖,引领它们探向被严密保护的小穴。围绕小小菊花打两个圈後,姚雀卿已经紧张的止住了呼吸。
“恩!哈……”指尖毫不容情的探进紧致的小穴,立刻被紧紧包裹,肠壁拥挤上来,温暖的触觉仿佛最热烈的欢迎。
城笑愉快的笑起来。
打到半开的双腿剧烈的颤抖,膨胀到紫红色的分身直直的站立著,却总带著那麽几分胆怯不敢大幅度的摇摆。那隐秘的小穴一如他想象的热情,或者淫荡。感受到主人的到来,便急忙的拥挤著挽留,紧紧地包裹著入侵的手指,肠壁的蠕动主动把它向里推进。
姬城笑慢条斯理的手上用力,两根手指渐渐分叉,把娇嫩的小穴叉开,尖利的指甲在肠壁上抠刮。
“啊!!!呜呜!!!-------”
撕裂般的疼痛历经多少次也减少不了丝毫,姚雀卿凄厉的哀叫出来。姬城笑叉开手指就像撕开一张纸那麽简单,可是,可是,那里是活生生的肌肉啊!
拍打著奴隶的臀瓣,啪啪的清晰声音在车厢里荡漾开,鲜红的掌印便如城笑所愿印在奴隶白皙的皮肤上。姚雀卿被羞耻的拍打声稍稍分开心神,却猛然发现一根炙热的巨物已经抵在自己小腹上。
他一下子只觉血气冲上脸颊,羞涩竟然大过了恐怖。
主人的……主人的……
主人想要他……
主人……
姚雀卿遥遥嘴唇,怎麽也想不到一丝羞涩的笑容爬上自己的嘴角。
双手摁住姚雀卿大腿内侧往下压压,姬城笑对准那诱惑他许久的幽穴,不再继续耐心润滑,炙热硬挺的巨物的如饥似渴的大力顶进去。
“呼……”城笑长出口气,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瞬间凄厉起来的哀号和哆嗦的尾音。他的骄傲被紧紧地包围,被热情的拥抱缠绕,仿佛被迎接的霸王。肠壁分泌出粘腻的湿液让他更顺畅的驰骋,穴口紧夹著,不舍得让他退出一分。姚雀卿的腰部不停地摆动著,迎合著他的动作,没有半分违逆,他抬眼,奴隶湿润的眼角和赤红的面孔无疑是最好的邀请,眼角含娇带笑,淫媚讨好的模样极大地刺激著他的欲望。
----有什麽比这个更能让这副身体的掌控者愉悦的呢?
分身在姚雀卿温暖湿热的体内停顿片刻便急不可耐的律动起来,他喜欢肆虐般的交合,宠幸奴隶的时候喜欢听他们凄厉的呼喊和求饶,他喜欢被他被他宠幸的奴隶在他身下卑微的辗转讨好,他喜欢淫荡的奴隶们欲拒还迎……
这些,姚雀卿都给了他最满意的服侍。
次寒31
31
姬城笑在享受,同时姚雀卿却身处水火两重天,巨大的快感和痛苦袭击著他几乎灭顶。城笑俨然巨物般的分身在他体内驰骋不仅撕裂他小穴周围的褶皱更能折磨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那炙热的肉棒每每退到穴口有狠狠的冲击回来,狠狠的摩擦那点,让他几乎发疯,姬城笑每退出一次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肠壁的媚肉被他连带著翻了出去,随即又狠狠的卷进身体。
疼。真疼。
不过耶多亏了这般的疼痛,否则他都不敢说在那般巨物的冲撞下自己能坚持到姬城笑尽兴。----没有服侍完主人便昏了过去,那之後的惩罚姚雀卿再也不敢尝试第二次。
承受不住主人宠幸的身体,主人要他做什麽?那次惩罚之後姬城笑轻蔑的踢著他的身体嘲笑,那种恐惧,他真的再也不敢尝试了。
在嘲笑不断地抽插下腰部开始隐隐酸麻起来,他很熟悉这种感觉,之後便是那令人羞耻的腰痛。
“唔啊啊啊啊……唔……恩恩恩……主人,主人……”姚雀卿忽略掉那种不适,卖力的摆动腰部,企图更深的讨好他,恳请他多停留一会儿。可是……
自己那可怜的分身不停地发抖,顶端淫液越来越多,幅度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渐渐增大,时不时的让他心惊胆战的碰触到姬城笑的身体,更要命的是,他渐渐发现,自己快压制不住那快感,近乎灭顶的电流般刺激著大脑,快……快不行了……
“主人,主人……救我!啊……”
沈浸在小家夥卖力的服务下的姬城笑那想的到他现在的窘境,低低吼一声,“闭嘴!”一把掀翻了他的身体,让他像狗一样的趴在沙发上,摁住泛著红印子的臀部,狠狠的抽插。
“啊啊啊啊!!!!!”
姚雀卿几乎咬破了嘴唇,破碎的呻吟溢出嘴角,後穴里肆虐的肉棒撕搅著肠壁,硬生生的翻转过来,似乎整个肠壁在那一瞬间已经上下错位。胳膊撑著沙发座位,几丝头发狼狈的垂下,头在身後的冲撞下不断地碰撞上椅背。
狼狈,屈辱,不堪。
终於一股灼热的液体直直的打在肠道深处,那里隐藏著的小东西承受不了的热度和冲击,惹得姚雀卿整个身体被快感和痛苦包围。
可是这些都不是他该想的。
姬城笑发泄完欲望,慢条斯理的从他体内退出来,有些疲累的坐到一边的座位上。姚雀卿立刻从沙发上滚下来爬到姬城笑身前,把脸埋进他的双腿中间,用舌头舔洗刚刚给自己带来酷刑的肉棒。
姬城笑从始至终连腰带都没打开过,他眯著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跪在他两腿中间的姚雀卿上身赤裸,除了裤子整个退在脚踝处以外全身不著寸缕。
轻手轻脚的给姬城笑整理好衣服,姚雀卿乖顺的仰躺在车厢地毯上,退下半脱不就的裤子,把双腿高高的蜷起,用手掰开,让自己下身的一切-----依然高高昂著的卑微分身,紧紧关闭没有让主人赏赐
的精华流出一滴的菊穴---全部在主人面前一览无遗。
姚雀卿一动不动的呆著,城笑睁眼之前他当然不敢移动半分的,直到头顶熟悉到印刻在灵魂深处的冷清声音响起,“穿好衣服,自己出去处理。”
“是。”他跪起来,向掌控自己命运的男人俯首。
姬城笑看著颤颤巍巍爬出去的姚雀卿,冷冷的笑了一声,锁死了车门。
见他出来,守在车外的随扈立刻低下头,把眼睛里的的各种神色掩藏的干干净净。姚雀卿静静的走到一边迅速把衣服整理好,然後,他需要一间洗手间。
姚雀卿颤抖著手尽量把上衣往下拽,默默地走回次寒的店里---只希望,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可惜,天不从人愿。
“啧,看我看到了什麽?”次寒倚著墙,夸张的吹了声口哨,“小卿儿,姬城笑在荒郊野外的也不放过你吗?”次寒笑眯眯的看著慌慌张张做贼似的奔进走廊的姚雀卿,可怜的人儿浑身上下的衣服全是褶子,虽然被整理过了,还是很狼狈的样子,双腿之间的小帐篷羞涩的张著---很明显,姚雀卿的目的是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被次寒这麽一挡,也不敢硬闯过去,只好站住,姚雀卿条件反射的两手护住那极不雅的部位。
“呵~本来要你把我房间那个被你打的半死的卫队长带走,看来,啧啧,只好找别人啦。唉……”
“次寒先生……”姚雀卿把头垂的低低的,又急又羞,一下子弄的面红耳赤,次寒说什麽也没听清楚。
“乖孩子,今天,你惹我不高兴了哦,这笔账,我会找时间跟你算……”轻轻在姚雀卿耳边吹一口气,看那里瑟缩起来的皮肤,次寒心情愉快的翻旧账。
姚雀卿猛地一激灵,恐慌的神色一丝不落的进了次寒眼里。“先生,那是主人的命令,我不敢有违。”姚雀卿弱弱的回答,他总算想起自己抵制了次寒执意的要杀漠子扬,以至於次寒不得不挡在他的枪口前。
冷汗顺著额头流下来,姚雀卿浑身欲火被次寒的吓唬去了个彻底,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很清楚没有次寒给他撑著,姬城笑能留他几天。
“先生,我……”姚雀卿低著头,双手无力的垂下,“对不起……次寒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
“恩?怎样?”眼见面前的人听到自己出声条件反射般往後缩了两步,次寒笑眯眯的继续逼问,“我就是生你的气了,怎样?”
怎麽办,怎麽办……在这个希特大陆,惹次寒生气的会怎麽样----生存在次寒周围的人都不敢想过,尤其是姚雀卿。
他如今还能完完整整的活在姬城笑身边,完全是因为次寒的一句话,同样,只要次寒不喜欢了,姚雀卿便会瞬间从这个大陆上消失,即使他曾经是姬城笑手下的令主。
次寒平时喜欢逗弄他,即便在姬城笑面前也毫无顾忌,姬城笑不干涉,姚雀卿更不敢反抗,就好像他是次寒寄养在城笑身边的宠物---姬城笑不想要他了,却因为次寒一句话而把他留在身边----谁真正给他生存下去的机会,姚雀卿看的清清楚楚。
次寒32 H暂时告一段落^^
32
他不想死,不能死,在主人饶恕他之前,怎麽能死……
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次寒饶有兴趣的笑著看著姚雀卿失重一般跪倒在自己两步开外,双臂无力的垂到地上,“次寒先生……是……是姚雀卿犯错,求您,求您惩罚……”似乎是想到同为烈焰之舞主人的次寒的惩罚手段,姚雀卿的身体微微打著颤,勉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一点,“姚雀卿知错……先生……再不敢对您无礼……求您严惩……只是,只是,请您不要向主人告状……请您不要……”
“为什麽不让城笑知道,啊?” 面前的人痛苦的表情映在眼底,次寒无辜的眨眨眼,明知故问道。“那你说,我该怎麽罚你呢,好孩子?”
“次寒先生,卿儿求您,求您重重责罚,我错了先生,卿儿知错,您惩罚我,卿儿再也不敢反抗您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饶卿儿一次,是卿儿惹您不快,您惩罚我,只要您能出气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只是求您,千万不要……主人……”姚雀卿从来没有被次寒整过,不知道怎样能取悦他,只是拼命搜刮著能够求饶的词组,语无伦次。
“……”次寒俯下身的阴影投在姚雀卿身上,修长的手指在他头发上流连不止,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姚雀卿紧张到说不出话。
许久未等到回答,次寒不耐心的撇撇嘴,“算了,你起来吧,嘁,城笑那家夥真是调教了个好下属……喂,我叫你起来听见没有?!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不……不敢。”似乎害怕次寒就这麽甩手走了,姚雀卿急急的出声。不是不敢跟次寒“过不去”,而是不敢站起来。眼见次寒脸色越来越难看,姚雀卿也越来越害怕---若是次寒从此记恨了他,在烈焰之舞,甚至整个大陆,他姚雀卿就真的连只狗都不如了。
“那你就这麽跪著吧,我倒想看看姬城笑那家夥看到你跟一鹌鹑似的跪我跟前,他会怎麽想----会不会觉得我很喜欢你?”
“先生,我……”
“姚雀卿。”次寒掰住姚雀卿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看著自己,“我问你,我,和你家主人的命令之间选,你选哪个?恩?”
突然严肃下来的次寒让姚雀卿不知所措,次寒冰冷的目光让他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然而次寒随之的问题他却没有思考的脱口而出,“当然是主人……啊!”
瞬间反应过来的姚雀卿惨白著脸,次寒锥子一样的眼神让他恨不得立刻死掉算了,被次寒掐住的下巴冰凉的冷痛,让他选,让他选,除了主人,他真的不想选别的什麽东西!
“哈哈,真是有趣……”
一切束缚都松开了,次寒靠著墙,手指点点姚雀卿煞白的脸蛋,调笑道,“真不错,你家主人准会乐晕的。”
姚雀卿弓著身子,尽量摆出恭敬卑微的姿态,也不敢答话。
只觉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一下,次寒已经听不出什麽感情的声音一丝不落的进了他的耳朵。
“姚雀卿,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整个希特大陆,我叫你死都不得安宁。”
眼底下次寒的皮靴已经离开,姚雀卿才敢慢慢的抬起头,虚弱的靠上墙壁,才发觉背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溜一眼身上的状况,不禁苦笑一声,看来,已经不用去什麽洗手间了。支起身子,意识归自己掌控时,腰部和胯间羞耻的酸痛终於一波波袭来,几乎站立不住,踉跄著往外走去。
-----不管还需不需要,他打死也不敢让姬城笑多等。
次寒走出去,接待厅里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的,索璐和路易无聊的数著幸存下的蛋糕,见著次寒下来,立刻饿虎捕食般扑上去,“呀!!我的宝贝,你没事吧?可算活下来了!!!!”
次寒无奈的翻白眼,“我说姐姐。没那呢夸张吧?啊,给你们介绍,这是----”
“老板你不会又说是什麽朋友吧?还是刚认的义兄义弟什麽的?”文雷不冷不热的打断他的话。
次寒无辜的扫视一圈,最後视线落在躲在自己身後的漠子扬身上,那孩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一动不敢动的盯著自个儿脚尖,时不时偷偷瞄自己一眼,活脱脱的一个待宰猎物。
不觉叹口气,“真的不像吗?”
“你觉得呢?”周围一片异口同声。
立刻有一双哀怨的眼睛瞪上哆哆嗦嗦还没恢复过来的的漠子扬。
红红的兔子眼往上抬了抬,碰上次寒不怀好意的目光,不由得又往後缩了缩。
唉……次寒见状,不会刚才给吓傻了吧?
“喂!”推推漠子扬的肩膀,次寒很不满的嘟囔,“告诉她们你是谁!”
“啊?”漠子扬惊疑的回神,果然见次寒一脸的百无聊赖。
漠子扬迅速的恢复笑容,尽量自然的说道,“大家好,我是来看望次寒先生的,我是……我是偶然认识次寒先生的,今天奉命拜访。”
漠子扬模模糊糊的给在场的人一个答案,不安的望向次寒。
恩,不算太傻。次寒腹诽,越是模糊地慌越好圆嘛~况且,他说的也不错。
“姐姐们,我还是得离开一段时间,店里就拜托啦!”次寒笑嘻嘻的搂住路易,“那些警察在来找麻烦的话,不要怕直接打电话到罗林顿治安部哈……就说本老板告他们治下不严。”
“哈哈……”
路易和索璐被次寒的滑稽表情逗得笑成一团,根本把次寒的话当成了笑话。倒是文雷有点复杂的欲言又止。
次寒咧开嘴,拍拍他的肩膀,大大的笑容让文雷心安不少,仿佛许诺般重重的点下头,热情的回抱一下。
次寒33
33
出了门,次寒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亲手培养的店面,恋恋不舍。----大概,以後很少会回来这里了吧。既然身份已经泄漏了,看来又得重新寻觅基地了。都是这个笨蛋!次寒郁闷的狠狠剜跟在身後的漠子扬一眼,吓得他差点没当场跪下。
真是的,以後要总是这麽小心翼翼的还真没多少乐趣。
“喂,你,怎麽来的怎麽回去!别指望跟我一起去烈焰之舞。”次寒没好气的说,“叫你的人把帕克弄走,---如果他们还在的话。不要再我的店里留下一滴血明白麽?”
“是……”
次寒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漠子扬张了张嘴,没说出来有把话吞了回去。好在次寒走没多远又停下,“调教的话,就按先前约定。”
“是。”不敢再说什麽,漠子扬眼睁睁的看著次寒很不客气的拍拍不多远黑暗里的一辆车,在众人的簇拥下钻了进去。
那里面,是姬城笑吧?
漠子扬苦涩的想,不过好歹,次寒还是回帝都了。
虽然……代价太惨烈了点。
漠子扬看著次寒的背影消失,眼神渐渐的恢复了明利。
次寒,我一定会留住你的。
就算不要我的自尊,我的地位,也要把你留在我看的见得地方,这一切,我漠子扬不惜从一个卑微的奴隶开始。
到最後,你的眼里,只会有我一个人。
爱人。
次寒钻进车里,姬城笑正一脸奸诈的瞅著他。
“去去去,老子烦著呢。”次寒老实不客气的把姬城笑从那张舒服的沙发上驱赶下去,然後自己大大咧咧的靠上,城笑只好委屈的往一边挪了挪。
“小寒……”
“打住打住!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会说,我困了,睡了,谢谢再见。晚安。明天帝都见!”次寒麻利的打断城笑张嘴,捂上自己眼睛,迅速的躺好,闭眼,喘气。
“……”城笑无语。次寒典型的拒绝任何交流的模式,就算掰开他的牙齿他也不会说什麽的。
不过,姬城笑还是很不是滋味的察觉,次寒这麽“爽快”(= =)的答应回帝都,肯定是为了漠子扬那个混蛋。= =
不过,这把回了温波奥雅城,次寒可定要老老实实待一阵子了,他家大哥知道小初的事後,可是找上烈焰之舞的门来要人了。
帝都温波奥雅城的早晨。
这个城市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一架小型的私人客机降落在城市最高的摩天大楼天台,两列西装制服的保镖鱼贯而上,整齐而恭敬的从客机电梯口一直排列到通往顶层居室的木艺大门。
“BOSS!”众人纷纷鞠躬行礼,迎接这栋建筑的主人归来。
身著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容不迫的从电梯上迈下来,冷峻的面容让四周的空气都有些凝结,跟在他後面一步开外的年轻人身形修长矫健,眼神锐利而危险,仿佛是依然出林的豹子,正顺从的跟在BOSS身後,随时听候吩咐。众人见状肃然起敬,目不斜视。
呃,要是不考虑赖在这位BOSS肩膀上正被公主抱著的某人,这副画面是多麽的激昂!
次寒自称在飞机上腿麻了,死活不肯自己走下来,於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貌似大家也见怪不怪就是了。
木艺门缓缓打开,姬城笑就这麽抱著次寒走了进去,门随之悄无声息的关上。
一阵晨风吹过摩天大楼的顶层,亮光开始从这里蔓延到真个城市的角落,唤醒它的臣民。这个早晨显得宁静祥和。
“哇!!!!你---你你,你怎麽在这里?!!!”
就在大夥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刚合上不久的木艺大门猛然被撞开,次寒跌跌撞撞的窜了出来。
後面跟著的男人笑得一脸宠溺无奈。
次寒大呼小叫的冲上天台,再次冲到客机跟前,“喂!!带我走!!”
众人被这样的变故惊得一时没反应过来,齐刷刷的看向从门後走出来的男人。
这是……
天!
每天在网络,新闻,媒体,报刊上出现的神话一样的人物,被各大势力竞相称颂的传奇,各国纷纷邀宠的霸王,希特大陆的统治者,传说中的弟控= =……
竟然一大早的出现在烈焰之舞的天台上吹风?!
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下巴掉了一堆,双腿发软,就差下跪请安了。
“都下去!”姬城笑跟在後面出来,冷著声下令,听起来很不爽。
众人看到自家BOSS,心里安定许多,不过。刚才是什麽情况啊神啊谁告诉我!貌似BOSS狠狠的推了那位弟控一把挤到前
面去的?!神这是什麽状况?还是我们伟大的BOSS其实已经是希特大陆的真正主人了吗哦天!= =
众位风似的跑了下去。
“莫利……来给哥哥看看……”某只在姬城笑极端鄙视的目光下扑上去一把搂住逃跑未遂的次寒。
“你给我滚!谁要给你看!!”次寒一脸嫌弃的往下扒拉扑上来的爪子,“波茨蒙利我说了不要回去不要回去!你赶紧给我滚吧!!……”
“喂!陛下!有点长者风范好不好?”姬城笑拿眼白睨他,“嘁~为老不尊,私闯民宅,性骚扰,侵犯未成年……”
“姬城笑你说谁未成年呢?!”
“兄弟我还没到而立好不好?!什麽叫为老不尊?!”
异口同声,换来彼此一瞪,不过次寒满目冰霜,洛克斯的国王陛下脉脉含情。
“啧~真是,不愧是亲兄弟,小寒这麽快就枪口冲外了,叫人伤心……”
次寒被他冻得直哆嗦。“给我死开!!”
“莫利,跟我回去吧啊?~在王宫里住一段时间也好啊~你看你想干什麽在王宫不比外边舒服许多~”波茨蒙利按住次寒的头发,使劲揉,“在这里寄人篱下,哥哥我看了就心寒~”
“喂!”次寒活像一只炸了毛的狮子,被波茨蒙利碰到头发立马蹦开老远,指著自己鼻子恶狠狠道,“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寄人篱下了!这烈焰之舞是我名下的资产!!你站在这里才叫寄人篱下!出去出去……”
“莫利王弟,你一准儿是被姬云晃带坏了,你小时候可粘我了呢,记得那时候----”
“你给我打住,不要在提什麽小时候来唤醒我的同情心了告诉你我洛克斯•奥修弗•莫利不认那个!”
“嘁……他现在大概也就只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了,长大了他见过你几回?”姬城笑白他们一眼。
“你?!姬云晃你给我注意措辞,好像说的你是莫利的监护人一样!”
“哦?蓝帝说我确实是小寒的监护人哎~小寒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没错吧,征战疆场十来年的王帅?”姬城笑咧嘴,“还是你觉得蓝帝说错了?啊没问题我这就叫他纠正!”
“呃……那个我又没说不是……”波茨蒙利听到某个名字立马气势软下来,“那个……蓝帝他身体好些没有?……咳恩……你们什麽时候带我去趟柯图利亚岛?你知道没有你们三个谁都没办法擅自进去咱们都是老朋友亲兄弟了就让我在去一趟吧哎---我绝不多呆……喂莫利你给我站住别想溜!”
一把把试图开溜的次寒提著後衣领拎回来,波茨蒙利笑得极温柔,“我亲爱的王弟,我都亲自来接你了,您老就勉为其难的跟我回去一趟以解哥哥我的相思之苦---放心我是不会大宴群臣诏告天下说莫利亲王殿下回宫了的也不会安排这个那个的聚会替你树立威信,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这家小姐那位公主扑上来约你~当然如果你非暴力不合作的话,哥哥我只好采用以上究极手段了~”
“波茨蒙利你这个大混蛋!!”
次寒34
34
所以说次寒最怕被自家大哥逮住行踪了!
次寒使劲挣扎,奈何波茨蒙利自小就征战沙场,他的手腕岂拗得过波茨蒙利的一双辣手。
自打进门一眼看到波茨蒙利不怀好意的坐在他和姬城笑的专属套间里就知道躲不过去了,波茨蒙利少年便纵横疆场,把这个宝贝弟弟丢给了姬城笑和蓝帝,十来年也没怎麽聚过,一肚子的愧疚让他对次寒能有多宠便有多宠了,对他一直在外面浪荡著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悄悄“的派人探查他的行踪,谁知道这小子跟著姬城笑好没学到,也说不准是不是姬城笑有意无意,次寒一身反侦察手段炉火纯青,大喇喇的躲在他眼皮底下都能让他摸不著一丝头绪。
至於逮著了嘛,哼哼哼哼。
蓝帝说次寒这小子就该让他老实几天。所以王弟啊你也别怪我你蓝帝大哥都这麽说了。波茨蒙利问心无愧的推卸责任。
次寒含泪与姬城笑道别,第一次觉得烈焰之舞是那麽的诱人。奔波了一夜连门都没进去,泪……
“笑笑~来看我啊~我等你~”次寒就差挥手绢了。
姬城笑哭笑不得,“得了别装了,就算回去了你要出来谁敢拦你。”
这个早晨,一辆豪华房车偷偷摸摸的驶出烈焰之舞,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无冕王旗下的伊甸园限量版。不过这种车在进出烈焰之舞之流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之物了,连个侍者也没多看一眼。谁能想到那里面的是本应老老实实在王宫里呕心沥血励精图治的洛克斯王呢。
姬城笑揉著太阳穴踏进私属办公室,搁下了那麽多工作,总还得赶回来。董事会里哪个混蛋说他就知道在烈焰之舞荒淫无度来的?宰了!立刻宰了!
城笑腹诽著,冷不丁一道熟悉的身影闯进眼帘。
“明风?”姬城笑皱著眉出声。他就一直这麽跪著?
“是,属下在。”跪姿的人背绷得直直的,尽管姬城笑还在他背後,明风仍然一脸恭谨。
“你还在这里做什麽?!”
“BOSS没有叫属下起身,属下不敢。”明风听出姬城笑声音里的不悦,急忙解释道。
“混账!”姬城笑看到明风背上明显的汗湿,暗骂他愚蠢,“你已经不是什麽保镖了,而是整个风雨令的负责人!没叫你起来你就这麽跪著,你以为自己有多少时间?!你耗在这里,这段时间有多少事要你处理?风雨令里的人哪个不是在等你的指示?出了差错不知道去弥补,就知道请罪请罚,难道你就只能做一个听从命令的保镖不能独当一面替我管理风雨令?想跪著,好啊,继续回去当你的守卫好了!!明风,你真让我失望……”
姬城笑犀利的指责让明风脸色煞白,冷汗顺著头发一滴一滴流下来,有些发愣的看著姬城笑没有停顿的从他身边走过去拿起一叠文件开始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BOSS,属下受教,请您在给我一次机会!”
想想刚被任命为风雨令主时的自己多麽意气风发,若是不到一个月便被撤换的话,他很清楚,以後再也不会受到重用了---没有得到姬城笑认可的高层,下场还不如一个普通的保镖。
姬城笑不耐烦的挥挥手,眼皮也没抬,“下去吧,好好想想为什麽用你换下姚雀卿!”
“是!”明风胆战心惊的膝行著後退,静静地退出门口才敢站起来,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擦著他从身後闪进了门里,瞬间合闭。
姚雀卿。
明风轻易地捕捉到那人传来的敌意,不禁後背一冷。
姚雀卿从他身边经过时带起一阵凉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
风总感到姚雀卿刻意在自己身边停顿了片刻,甚至,即使低著头他也知道姚雀卿看他时的轻蔑和杀气,他很清楚姚雀卿不是什麽善角,唯唯诺诺的姚雀卿大概只有姬城笑能看得到吧,在姚雀卿还担任风雨令主时,明风不过是一个下属的小将而已,他清楚地记得姚雀卿曾当著所有风雨令的人把一个叛徒活生生的削成了肉片。
不过,呵~这种人最後也成了叛徒啊。
明风冷静下来,想到姚雀卿的种种,不禁有些鄙夷---这种人,还凭什麽出现在BOSS身边?!
当明风的身影消失在背後,姚雀卿敛去眼中的嫉妒,稍微抬头便看到办公桌後面的姬城笑,联想起昨夜种种,姚雀卿心里毕竟有些忐忑。
“既然回来了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姬城笑看都没看姚雀卿一眼,继续手里的工作。
姚雀卿咬咬嘴唇,缓缓跪在地上,颤抖的手去解开衣服。“是,主人。”
全部脱掉。
希特大陆上有三处神圣的地方,一是洛克斯王陵,奉历代先王之灵,描金的雕塑美轮美奂,文成武就後,他们骄傲的伫立在历史的高度,俯视著自己的後代把这块广袤富饶的大陆引领向如何方向;一是希特神殿,圣洁的祭司代表著洛克斯王的思想,把王族的意志上升到了宗教的高度;最後,便是这帝都中心的建筑群了----洛克斯王宫。
人们说它是诸神赠送给希特之王的礼物。她瑰丽,宏伟,精致,庄严,远远仰视便令人肃然起敬。关於这座王宫有许多美丽神圣的传说,只有它的所有者不以为然---只不过砖瓦之物而已,若真说有什麽值得人们仰慕之处,便是它背後那无限的权势和力量。那些足以让这座建筑群成为历代传颂的神物。
人们习惯性的臣服於王者,仅此而已。霸王随便住在什麽地方,哪怕是座茅草屋,那个屋子也会被称颂成天降之物。
不过,洛克斯王宫的的确确是天下第一城。
只是他的富丽堂皇在次寒眼里还不如罗林顿行省蛋糕店的一截楼梯。用姬城笑的话说,次寒对它的熟悉和腻烦足够闭著眼把这座建筑群建个十来遍了。
载著洛克斯陛下和莫利亲王的伊甸园在王宫里穿梭,缓缓停在一座别致的白色独立城堡前。高耸的白玉石柱围绕起城堡半边,凛然不容侵犯,张牙舞爪的龙盘绕在石柱上,已欲冲天。象征王族的庄严红色卫队笔挺的排列在长长地甬路两边,次寒瞥一眼无聊刻板的面孔们,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次寒35
35
卫队末尾的小将立刻跑上前来恭敬地打开车门,次寒伸个懒腰下来,却绕道车另一边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亲爱的王兄,慢走不送啊~”次寒摆著温暖的笑脸一副兄友弟恭的乖巧模样,敲敲车窗,示意司机赶紧把车,主要是车里那人弄走。
於是在卫队小将目瞪口呆中,他伟大的陛下泫然欲泣的连车都没机会下就被轰走了。
次寒长出口气,转身望了一眼瑰丽的城堡,碧蓝天空下城堡的反射出舒服的阳光让他愈发放松下来。
从小,一个人成长生活的地方---关於从未见面的母後,父兄连年征战,疼爱自己却英年早逝的摄政王叔,还有,陪伴自己不久便永远离开的无极。这些,本以为顽固的缠绕著自己的噩梦,竟然在远离多少年後,已经有了褪色的痕迹。
次寒翻个白眼腹诽,不怪我不乐意回来啊白痴王兄。
“殿下?”
次寒闭著眼昂著头根本没注意眼下,被熟悉的声音唤回神,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影。呃……貌似自己还在一边愣神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跟前跪了好久了。
“九渊,呵呵~还真有点想你喔。”
身著标准宫廷礼服的年轻男人跪在次寒几步开外,比次寒的随随便便的休闲装不知正经了多少倍,正恭敬地向他问安,“多谢殿下,九渊恭迎殿下回来。”
抬起头,九渊健美的眉目下带著欣喜的神色与次寒的记忆渐渐重合,恩恩,即使有一段时间不见,他宫殿里的总管还是这麽……呃,漂亮~
不愧是从小跟著我的人啊就是不一样,次寒美滋滋色迷迷的想。
次寒是银发控,见著银色头发的人就走不动步子,九渊,算是一个例外。
九渊单膝跪在地上,见自家殿下又有神游的趋势,不禁有些心酸,殿下的心,果然不在这里啊。
次寒看一眼一直跪著的九渊,他委屈的神色让次寒一阵郁闷,难道该说“九渊这麽长时间不见,你辛苦了。”次寒想的一阵哆嗦,还是不要吧,那也太蠢了。次寒也实在懒得花那心思管九渊到底在别扭什麽,咧咧嘴,直接从他身边跨了过去。
“进来吧,恩对了,我的宝贝们还好吧?”
从门口到正厅里十来米长的走廊采用的是中古时期的古韵风格,一人多高的雕花石柱举起一盏盏亮到好处的柔和云光灯,脚下是玻璃钢铺成的透明质地,玻璃下撒著不规则的人工叶,鹅卵石,柔和的花草,走在这样的地板上甚至偶尔看得到小巧可爱的动物们悉悉索索的在脚下爬过。
九渊跟在次寒身後,殿下蹦蹦哒哒的样子让他安心了不少,在这宫殿里跟次寒最长时间的便是九渊了,甚至他多多少少的知道更久以前无极的片段,勉强可以拼凑出次寒和无极的过往,九渊便是那以後到次寒身边的。
“回殿下,他们都已经准备好,要他们来服侍吗?”
他们?次寒愣了一下,旋即想了起来,他的“宝贝”们啊,收集在身边的几个奴隶,又舍不得往烈焰之舞送的,好像也不多,有三个还是多少来著?
次寒甩甩脑袋,好像说起来对他们也没有一点兴趣了,难道是在外面跑野了?就在这时脑海里闪过一抹桀骜又温顺的影子,次寒不自觉的勾勾唇角,漠子扬,你已经能让我想起来了啊。
“我去看看他们吧。”次寒带著那抹笑说,“看看宝贝们都怎样了~”
城堡里站在明面上的用人很少,次寒不喜欢有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大多时候都是九渊随侍---虽说九渊也经常被轰走。
次寒在的时候他的宠物们都被栓在卧室里,他不在,奴隶当然没有资格住在主人的房间,宠物室在很偏的一个角落里,次寒走进去的时候,或趴或躺的三个奴隶都很惊慌,主人很少亲自来宠物室的,何况今天他们刚刚得知主人回来,压根没想过主人第一个来的地方竟然是并不舒服的宠物室。
“恭迎主人。”奴隶们慌慌张张的爬起来跪好,双手按地,低低的俯下头去。
宠物室里没有坐的地方,有一个奴隶已经主动的趴好,手臂撑在地上与大腿在同一高度,方便主人坐在他
的背上休息。
这个奴隶皮肤很白,体型是次寒喜欢的那种纤细型,阳光打在他身上仿佛吹弹可破,看得出来,奴隶在微微的打颤。
“曦夜?”次寒试探性的叫一声,他记得这些奴隶里有这个名字,自己随便取的,不过也不确定是不是他的了---反正,总会有一个答应的。
“是,主人。”那个奴隶稍稍抬起头,眼神里有惊喜和慌张。
果然是他。次寒叹口气,自己对他们真的是没有一点感觉了。
似乎察觉到次寒的不悦,九渊和三个奴隶都不安起来。
“对不起,殿下,”九渊往後退一步深深地弯下腰去,“九渊知错,没能让他们准备好迎接您。”
奴隶们把头深深地埋在地面上,肩膀犹在颤抖著,九渊的话他们听得很清楚,虽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唯一清楚的一点便是他们惹主人不高兴了。
不敢说话,奴隶们惶恐不安地等待恐怖的刑罚。
曦夜维持著跪趴的姿势,只感觉一双手在他後腰上轻轻往下压了一下,赶紧顺著那股力道跪好,曦夜诚惶诚恐抬起双眼,只见次寒拖著他的下巴,漫不经心的看他的脸。
殿下还是以前的样子呢……那麽好看……
对上次寒眼睛的瞬间曦夜瞬间闪过这麽个念头,随即惶恐的瞥了开去。
真是不敬,主人的样貌,岂是此等卑贱之躯可评断的。
唔,似乎是,还不错的样子,好像有点印象了。次寒垂著眼皮看跪在身前的奴隶,“还算精致。”习惯的耸耸肩膀,放了手,往外走去。
还算精致。这算什麽?夸奖吗?曦夜在原地跪著一动不动,主人刚刚的话让他松了口气之外不可抑制的委屈泛滥起来。
次寒 37
37
曦夜泪眼朦胧,不过好歹也就是朦胧而已,眼泪没下来,他皮肤很敏感,同感也比其他奴隶强很多,以前貌似也是因为他的体质比较容易挑弄所以格外的懒人次寒青睐,算是他人眼里的得宠吧,他赤裸的後背不停地摩擦著次寒的胸口,不知是不是有意,这样的摩擦似乎让次寒有一点兴奋起来了。
还不想在这时候做,次寒翻个白眼,狠狠掐一把曦夜大腿内侧柔软的嫩肉以示警告,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动也不敢乱动,倒是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
“主人曦夜知错,再也不敢了……恩啊啊啊……”充满惩罚意味的疼痛让曦夜那一点小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主人什麽时候想要他,那可不是他能决定的。
“小东西,敢跟我耍心眼了啊,恩?”次寒蹭到他耳边,几个字言简意赅的威胁,一口咬上圆滑的耳垂。
“啊啊啊!!!曦夜知错!!饶曦夜一次啊……主人……”耳垂上尖锐的刺痛让曦夜瞬间绷直了身体,蹭又不敢蹭,更不敢挣扎,次寒那一口咬的可是实打实的见血,似乎,似乎带著一些怒气吧。
又惹主人生气了麽,我真没用。
曦夜惊恐的想。他可不知道,次寒生气的对象正在电话的那边同样急火攻心。
次寒和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的互动原原本本的传到漠子扬耳朵里,骂他是没那胆子,一张嘴说话又怕一时控制不住嘴巴吼出什麽来,只好干瞪著话筒,仿佛能烧出俩个窟窿
来。
心里好疼。
先生,主人……
我到底,还是不行吗?
“喂!”次寒压著笑意,愣是不耐烦的吼。“空那麽半天干什麽呐?!”
“我……没有啊……”虚弱的声音夹杂著委屈的音色,极力压制的颤抖声莫名的让次寒心底一沈。
竟然烦躁起来。
“没事就挂机!”恶狠狠泄气一样吼他一句,次寒重重的摔上电话。
见到曦夜还在自己怀里哆嗦著,一把给推扔的下去。
曦夜被那股劲带的滚了好几番才勉强停下,奴隶蹑手蹑脚的爬起来跪的端正,主人扔下电话时陡然暴躁起来的口吻让他有一种很不安的预感。
电话的那头,应该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曦夜趴在地上,眼睛余光刚好看得到扔在一边的贞操带,不禁抖索一下,他知道,再不把握这个机会,就真没可能重新得宠了。刚刚次寒扔给他钥匙叫他打开贞操带的时候心里还是小小的窃喜的一下,没想到只是被抱在怀里打电话的时候随手玩了几下,主人抚摸自己身体的时候时轻时重的力道让他心里极为没底,语气里也有开始的戏谑变得渐渐暴戾,主人的情绪会因为奴隶而变化,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这些,都是因为电话那边的人吧?
小心翼翼的悄悄瞄著次寒,次寒绷著脸喘粗气看都没看他一眼,曦夜只得老老实实跪著,虽然主人现在不是很高兴,但他很不可思议的觉察不出一丝危险气息,主人生闷气,却怎麽看怎麽安静,似乎渐渐的,嘴角还染上若有若无的笑。
吓!曦夜恨不得掐自己两把,眼花了一定是,曦夜赶紧低下头,一双灵巧的眼睛四下乱转,拼命把乱七八糟的思维扔出去,偏偏的看不到,次寒已经展了眉,笑容大大的咧开,腥红的舌尖不怀好意的慢慢舔过下唇。
漠子扬,真有你的啊。
翻身从美人靠上站起来,次寒大大咧咧的手插进裤兜里前後晃荡,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曦夜,今天,想不想服侍主人,恩?”
曦夜冷不丁的没反应过来,只是首先下意识的深深磕头下去,片刻之後才唯唯诺诺的回答道,“曦夜,听主人命令。”
“哈哈,乖。”很满意曦夜的回答,次寒走过去拍拍他的头发,捡起一绺凑到鼻下闻了闻,竟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主,主人……”曦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窝在次寒怀里,次寒身上冷冷清清的薄荷味道钻进鼻孔里,脸颊贴在次寒干燥的衬衫上,正轻轻的摩擦著。这一下给他吓得不轻,即使奢望过多少回,曦夜也从来没被抱过,回神时次寒已经抱著他往外走了。
好像生怕次寒下一秒就把他直接扔出去,曦夜情不自禁的死死的抓住次寒衬衫,嘴唇哆嗦著吐出“主人”俩字。
次寒低头,瞅见小家夥吓的不行的样子,忍不住乐了一下,亲亲白嫩的鼻尖,哄道,“曦夜乖,主人带曦夜出去玩,不要给主人丢脸哦。”
曦夜眼神闪烁著看著次寒,密密麻麻的寒意爬满了後背,把脸埋进了次寒胸膛里。
主人,主人,带我出去……
不要给主人丢脸……
主人,要把我,送人吗?
主人……
死死的咬著嘴唇,曦夜极力抵制者心底漫上来的恐惧,粗重的呼吸透过丝质的衬衫,让次寒不舒服的拍了他一把。
曦夜僵硬的後背让次寒很不满意,一边走著,一边随口教
训一句,“怎麽回事,不懂得放松身体让我抱著舒服一点吗?这麽快就忘了找罚是不是?!”
怀里的身体蠕动一下变没了动静,只觉紧紧的向自己胸膛里挤过去,微微的发抖。次寒不悦的皱眉,“曦夜!”
腾出一只手把曦夜的小脸从自己肩膀底下挖出来扳到自己眼皮底下,奴隶煞白的脸色让他愣住,惊恐破碎的眼神一动不动的望著自己,视线一偏,曦夜的双手正紧紧的攥著衬衫两腋,大片的褶皱下手指都有些泛白。
次寒38
曦夜不规矩的举动让次寒严厉起来,却没想自己松手之前曦夜已经挣扎著从他怀里滚下去,双膝紧紧的帖著次寒的脚跪在他跟前,似乎要抱上次寒的腿却不敢,手凭空挥舞著,昂著头破碎的眼神仰望次寒,声音战栗零落。
“主人,曦夜哪里做错了惹您不高兴,您惩罚我好不好……狠狠的打我……曦夜一定改……求您不要把我送人……”
“曦夜?”
“曦夜知错!!曦夜错了,错了!!!曦夜再也不敢了……不要,不要把我送给别人……主人,您不想用曦夜曦夜可以当玩具,曦夜会逗您高兴的,再不敢惹主人生气,主人求您,再试我一次,不要……不要把我送人啊主人……”
“曦夜,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说“不”这个字。”
次寒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曦夜哑了半晌才喃喃出声,“主人……您不要我了……”
次寒愣了半晌,终於反应过来曦夜在害怕什麽。
“真是……还是这麽敏感啊,曦夜。”
次寒俯身蹲下,两根手指托起曦夜变得微凉的下巴,拍拍他的脸,看著曦夜有些朦胧却在极力克制的双眼,不禁笑出声来,“曦夜很久没出过宫殿外面了吧?是我太突然了?没关系,陪主人出去玩一圈,只要你乖乖的,主人不会丢下你的。来……”
重新把小家夥抱在怀里,看曦夜牙齿紧紧的咬著嘴唇,泛白的印子落在红彤彤的嘴唇上竟然有些心疼,“嘘……”点点小家夥的牙齿,次寒半威胁半安慰道,“属於主人的身体,不可以随意破坏喔~”
“是,主人。”怀里曦夜抽抽搭搭的小声回答道,黑葡萄一样的眼珠里面好像浸了水光,一闪一闪的,楚楚可怜。
“这才对。”次寒低头吻上那双晃动的眼睛,嘴唇下颤颤的触觉让他舒适的眯起眼。
“主人……曦夜,曦夜很乖的,再也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曦夜闷在次寒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小心翼翼的开口。
“恩?”
次寒正玩得高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小奴隶薄薄的眼皮,冷不丁被打断,冷声冷气的哼了一声。
“主人……”
“曦夜,你以前可没这麽多话。把眼睛挣开!”
头发猛然被扯离次寒的胸口,脸颊上的凉意让他双间一缩,听到命令条件反射般睁开眼睛,次寒正冷冰冰的瞄著他。
“这次回来,明显感觉你胆子大了不少啊!”搂著曦夜腰的手狠狠掐上侧腰上的嫩肉,奴隶猝不及防的痛呼让他冷哼一声,“贱货,我做什麽决定,你觉得你能插嘴吗?刚给你几天舒服日子就分不清大小了,正好我过几天要回岛上,你就回去找你的调教师重新上次课!”
“啊?!!---”曦夜嘴唇蠕动几下,喉咙深处几声恐怖的咕噜声溢出来,一下子褪去了血色。
“哼!”次寒冷笑一声,继续抱著他往前走,出了走廊,直接扔给在外面等候的九渊,“送进车里去!”
九渊称是,对领带夹上的无线低语几句,立刻有红衣的侍卫上来把曦夜带走。
“殿下,您需要换衣服吗?”九渊恭谨的让路,次寒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衬衫上的褶子一丝不落的看进眼里。
“不用!”
“殿下请慢。”
次寒吞吞口水,有点黑线的转过身,“九渊,你不觉得自己很麻烦?”
“殿下见谅,可是殿下刚刚回宫,又要离开吗?”
次寒弹弹手指,漫不经心道,“小狗闷家里太久了总要出去见见世面,要不然总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心态和本事如果成不了比例再极品的宠物也废了!我可不想辛苦调教出来的宝贝儿这麽快浪费掉。”
“是属下无能。”九渊丝毫没漏掉次寒话里埋怨的口气,这位小殿下向来是喜怒无常的主儿,经常一句话说不对就被罚个体无完肤,偏偏,还是这位小殿下,让几乎所有见过他的人争先恐後的臣服。
“恩?”
九渊闪闪烁烁的言辞引起次寒的注意,转过身,果然看见九渊低著头,明显离他比平时远了一步,头发垂在眼角的阴影一颤一颤的,几乎看的清楚皮肤上面细腻的毛孔,严谨的领带一丝不苟的紧紧贴著衬衫缝隙,精致的水晶点缀无线电当做领带夹别在第三颗扣子,---离那麽远干嘛?次寒撇嘴。
“我又不离开温波奥雅,你那麽紧张干嘛?皇兄他以为看的住我?也太小看人了!嘁……得了得了,你别总是一副扑克脸,我想什麽做什麽还要事先和一大帮人沟通,出个门甚至还要先经过你的同意,你们不嫌烦我还躲不及!”不知不觉间次寒已经紧紧拧起眉头,言语间也染上怒气,“好啊,嫌我麻烦的时候随便往岛上一丢,现在空下来了想把我死死的铐在什麽地方,这麽多年他还当我是小孩子吗,哼,别以为我什麽不知道,我在这里有什麽消息没有传到皇兄那里去的,鬼才相信,在我面前来那套虚虚实实,你怎麽来我这里的你我都很清楚,虽然过了这麽长时间你的初衷难道一点没变?哈……无极,无极,当真无极走了之後我就会信你?九渊,九渊啊,你们一个个,真以为我就那麽傻,就一直是那个躲在皇宫角落里的小皇子?”
次寒粗鲁的把领口扯开一个口子,一晚上的奔波本就让他头痛的很,压根不想抑制什麽情绪,没什麽好脾气的次寒咬著牙发火,九渊跪在地上沈默不说话,头发垂下来遮住脸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这一如既往的让次寒怒火更胜,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九渊从来都是低著头挨训,这似乎形成奇怪的恶性循环,而每次的结果几乎都是次寒甩手走人,九渊默默的跪一整天直到下次殿下需要他的时候---尽管每次次寒都没有惩罚他。
“你下去吧,九渊。”次寒擦著九渊的肩膀走过,阴影外他停下步子,有些厌倦的说,“除非我叫你,暂时不要让我看到你……”
次寒39
39
跪在地上的年轻躯体猛的摇晃,手指紧紧地扣进汉白玉的缝隙里,九渊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著,然而还是僵硬著身体向那背对著自己的身影叩下头去,默默的膝行退下。
有卫队来恭敬
地请次寒上车,他撇了一眼敞开的伊甸园亮白色的车门,车厢里曦夜正跪在没膝盖长的绒毛毯上瑟瑟发抖,无趣的收回目光,次寒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去了,弄他下来。”随手扯了一棵磨蹭在手边的植物,锯齿状的叶子从手指磨过去轻轻痒痒,叼在嘴里。他眯著眼看跪爬过来的奴隶。
赤裸,干净,白皙。
他亲自挑选调教成的宠物。
他记得曦夜曾经倨傲过,少年轻狂的那种,那时候还不叫曦夜,叫什麽他没问过,估计是个数字什麽的吧,跟所有奴隶一样。刚到手的曦夜很尖锐,他也很好奇是什麽让这个小东西在那种地方能保持下小孩子的天性,还有恍若天成的桀骜即使在那麽多的奴隶当中,仍然鲜活。
後来,还是让自己给硬生生的磨平了。变得乖巧,变得温顺,永远记得要在这王宫里生存下去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讨好自己。次寒讽刺的挑起嘴角一笑,他喜欢这种游戏,驯服游戏。
只是,也变得厌倦了。
不再喜欢调教过程,不再耐心呆在充满各种刑具的调教室里,不再对著半成品的奴隶----只要有什麽看不顺眼的,从来没在他眼下呆多过一分锺。
所以曦夜才分外的得宠吧。
毕竟是自己调教出来的,总是比别人送的舒服很多。
只是……
“曦夜,去拿我的鞭子过来。30秒。”
次寒叼著草根在地上直直的躺下,身边的见汐见月立刻惊慌的手足无措---奴隶的水平高度绝对不可以超过主人,这是早已印在脑海里的信条。懒得理他们,次寒舒口气,不自禁的抬起手臂护住眼睛。
瞬间一片黑暗。
他甚至能听见奴隶惊慌的飞快爬出去时手脚摩擦汉白玉石的声音。
无极,他到底,成不了你啊!
“主人。”颤抖的虚喘的声音在耳边不远响起,倒也清脆动听。
曦夜趴跪在他脚边,手里的鞭子高高的举过头顶,额头紧紧贴著冰冷的地面,丝毫不敢妄动。
并指粗的鞭子上细微的鳞片闪著森冷的逆光。鞭身不觉得凉,九寸响尾的鳞皮,打在身上咬骨一样的疼,後劲不退。
次寒看得出来曦夜的手在颤抖著,阳光下近乎透明的手臂精细的能看到毛孔---只有主人说“我的鞭子”时才会动用这条响尾,不浸水,干燥的疼痛,指宽的伤痕好像硬生生从内到外的撕裂一样,也只有次寒自己的宠物才配被这条鞭子动刑。
它代表的已经不是单纯的刑罚,而是一种所有权,和彻底触怒主人的昭示。
次寒慢悠悠的挑起鞭尾,扔到见月跟前,只说两字,“打吧!”
响尾落地的声音沈闷阴重,阴寒的鳞片摩擦在地上发出令人压根酥麻的畏惧感,反射著绿色阳光的鞭尾垂在地上,曦夜扣住地面的手指却慢慢的松开,颤抖的想往後退去。
“主人。”他抬起头,眼睛里恍惚著不知底的迷茫。
主人不是要惩罚他吗,狠狠的惩罚,甚至动用了响尾鞭。为什麽,为什麽,还不打曦夜,却把鞭子扔在地上,扔给其他的人?为什麽!主人!
见月不敢怠慢的爬起来,手伸向地上的响尾,他和见汐都是调教成功後蓝帝送给次寒的礼物,对於调教师的一些手段也能施展一些,鞭打这种最常用的调教手段更是当初柯图利亚岛上的必修课,鞭打自己,或者被用来鞭打其他奴隶。见月向次寒深俯一礼才慢慢展平身体,眼神渐渐变得清明,神色凝重---执鞭者需要高度的集中力和力度技巧,差一分便可能给受刑者造成褪不去的伤痕,这是调教过程中最失败的一环。见月深吸一口气,在空中虚虚甩开近两米长的鞭子时,才发现曦夜两眼空洞的望著主人,手仍然按在地上,不禁皱起眉来,这可不是奴隶受刑的标准姿势,这个家夥,还没有回过神来麽?
响尾鞭在空中划过,和空气的摩擦竟然能够闪出细微的光华,见月在手心里轻轻敲打一下确定施鞭力度,清叱一声,“曦夜!”
曦夜却没有反应,两眼无神的望著前面,嘴里无意识的呢喃著什麽,喉结上下无规律的蠕动。他看的不远处,次寒正懒散的仰躺在修剪整齐的草地上闭目养神,似乎这边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了。
可是……
见月不禁著急起来,提高音量,“曦夜,跪好!”这个傻瓜!再不回神,等主人注意到你这样子,绝对不是一顿鞭子能够过去的事了。
咬咬牙,见月向前走一步,扬起手里的响尾---清醒吧,我是为你好曦夜。
然而,却在手起鞭落的瞬间,他听清了曦夜在呢喃什麽。
曦夜不停地叫,“主人,主人……”极小声极小声。仿佛生怕惊动了什麽,有仿佛急切的想要呼唤。
心里变得酸涩起来,鞭子竟硬生生的在半空顿住一下才恍若惊醒般,狠狠的抽在曦夜赤裸白皙的肩膀上,男孩发出凄厉的哀号,火蛇一样的鞭痕迅速的在光洁的肌肤上延伸了几乎整条手臂。曦夜支撑身体的手臂打著颤,身体颓然倒在地上。
“呜……啊啊啊……”
第一声呻吟时痛觉神经尚未完全苏醒,随後便是席卷而来的哀号。曦夜滚在地上,第一遍後见月给他留了不短的几秒锺时间休息,希望剧痛能让他清醒过来---现在正在行刑。
次寒40
40
这几秒锺里见月的目光随著在地上疼的打滚的曦夜来回浮动,确定下一鞭的落点,丝毫不敢想次寒那边看一眼。他很清楚刚刚鞭子在空中的停顿一定逃不过次寒的耳朵,曦夜现在什麽状况想必主人也很明白,曦夜,自求多福罢。
鞭子在空气中虚划一下,带著冷光的波浪又一次抽在重复的伤痕上,瘫软在地上的身体凄厉的痛呼著绷起僵硬的弧度弹起了将近三十公分重重的落下。
“主人!主人!!”曦夜重重砸在地上後似乎终於清醒过来,挣扎著突然便嘶哑的喊出口。
然而第二鞭过後见月没有留给他休息的时间,鞭子刁钻的从各个角度袭来,抽打他下意识躲避的任何地方。纤细的身体上迅速爬满了恐怖的鞭痕,伤口力度均匀,却使得挣扎激烈的皮肤之处皮肉向外翻卷出来,触目惊心。
曦夜在挣扎过的地方染上斑斑血迹,受过熬刑训练的见月对这种场景亲身经历过无数次,依然不敢有半分熟悉,这种响尾抽打在人类细嫩的皮肤上的疼痛,饶是熬刑训练测试一级的见汐见月回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见月饶自镇定,曦夜,既然清醒了就不要在重复那麽愚蠢的行为,立刻跪好受刑。
见月几乎要对曦夜吼出来。
主人,主人。受刑前听到曦夜的呢喃,他就已经知道曦夜几乎崩溃了,曦夜,可是主人
最宠著的小奴,谁见过主人抱著那个奴隶睡觉的,谁见过主人喂哪个奴隶吃早餐的,谁见过主人亲自给哪个奴隶清洗过身体的?可现在,主人连惩罚都不亲自动手了,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以後,如果只有我和见汐的话……
见月一惊,竟然又失神了!
“主人!主人!”曦夜十指扣入地面,指甲在坚硬的汉白玉上撕扯出带著潺潺血迹的划痕,竟然在密集的鞭中慢慢向次寒那边爬过去。“主人!!主人!!”
纤细的奴隶不断重复同样的字眼,声音凄厉嘶哑,让人不忍心听下去,当鞭子和他的哀号重合时,放佛铁锈在皮肤上刮过的声音刺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宫殿外的禁卫眼观鼻,口观心,大气儿也不敢喘。
次寒一动不动的躺在柔软的草坪上,嘴角却牵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
真是……太放肆了。
次寒挥挥手,见月见状立刻大松口气的停下,如释重负般重新跪回地上时才发觉身上竟起了一层汗水。
“请主人验刑!”见月高高的举起响尾鞭,尽管次寒一动没动。
曦夜连滚带爬的往次寒所在的方向过去,见月惊得心跳呼吸同时停了一拍,好在曦夜在马上扑到那片草坪上时才似乎惊觉般停下来。蠢货!
“主人!”曦夜十指指甲有些已经外翻,指节上满布著可怖的鞭痕,血丝染得满手都是---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样。
“主人求您打我吧!求您!狠狠的打我!主人您别不理我看我一眼吧主人,主人打我啊……曦夜再不敢多话了,曦夜乖乖听主人的,主人曦夜知错,求您教训曦夜,曦夜会乖乖的,再不敢了,求主人饶了曦夜……”曦夜滚在地上血迹和灰尘混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原来清秀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著,双手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转眼间额头上有多出一块血瘀。
“这些,都是你以前就该知道的。”
次寒伸手挑过响尾拿在手里把玩,细细的鞭尾在空气中打著圈,带起细微的撕裂声,次寒看著鞭尾划过的痕迹,更像是自言自语,尽管周围的奴隶都拼命的竖起耳朵,“你这麽说,真让我怀疑自己的眼光,罢了……”
“受罚的时候不许求饶不许聒噪,这点也忘了吗?果然奴隶放太久了就要不得!”抬高声量,次寒好像自嘲一样,“看来你根本不配动用这响尾,倒是我,糊涂了。”
“不!不是的!主人!!”曦夜一下子变得凄厉起来,额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血顺著脸上的线条淌下来,生怕次寒看了生厌,忙不迭的用手背抹掉,“主人曦夜可以的……不、不是……全由主人决断!”曦夜顺著汉白玉的边缘紧爬几步,“求主人再赏赐机会!主人,曦夜是主人亲自调教的,不敢辱没!”
见汐见月悄悄的跪在离次寒不远的地方,曦夜的遭遇显然让他们受刺激不小,谁能说得清下一个受刑的会不会是自己?
次寒无动於衷,倒想看看这个不知轻重的蠢货能说出什麽话来……翻来覆去不还是几句讨饶,这样的奴隶死多少个都不稀罕!左手抬起来遮住眼睛,阴影下的双眼凭空清晰了许多,宫殿的尖顶倒映进眼帘,二十多年,还是这座几乎腐烂在心里的城堡。
耳边奴隶的声音似乎渐渐远去,苍穹之上恍恍惚惚,无极,无极,自从那年你离开,你口中的小殿下竟已经变得如此暴戾不堪。
次寒42
41
恩?次寒迷迷糊糊的张开眼,那张让他恨不得立刻揍一拳的脸立马凑上来,“莫利,怎麽睡在外面?著凉怎麽办?这麽不会照顾自己还成天往外跑……”
“去死!”次寒挥舞两下爪子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抱在某人怀里,陛下那一丝不苟的皮囊被他挠出几道褶子。“波茨蒙利你怎麽又到我这边来,未受邀硬闯人家住宅我有权起诉你个混蛋!”
次寒死活挣脱不开自家哥哥铁钳一样偏偏还算优雅的双臂,只得老老实实被他抱在怀里往宫殿里走。
恩?往里走?
“多久了现在?”次寒不满的问道。
“说你呆还真配合哥哥我,已经晚上了,你在草地上混沌的大半天!白痴!生病怎麽办?从小你就不病则已一病惊人,弄得全国上下不得安生!”
大哥,从小到大您见过我几回?嘁……次寒撇嘴,不过还是很明智的没说出口。
两侧的禁卫恭谨的行礼,跨进殿门转进左手边的走廊,陛下抱著次寒一阵皱眉,“九渊呢?怎麽一直不在?他平时就是这麽管事的吗?”
“谁知道。”次寒蠕动一下,模凌两可的哼出一声再也没动静。
电梯早在等候,清丽的小侍匍匐在地,陛下随身的基诺上去替换下他们。三楼的主卧室清一白色,一面墙采用的完全透明玻璃钢,正对著远远的山脉和城下四季不败的花园。波茨蒙利把次寒轻轻放在能容得下十来个次寒的大床上,俯身亲吻他的额头,“莫利,欢迎回家。”
次寒微笑著回礼,微凉的嘴唇印在陛下掩去了不怒自威的脸庞上,“我回来了,王兄。”
“小寒……恩,我能这麽叫你吗?”陛下任由次寒重重的靠回自己的肩膀上,拨开这个角度挡住次寒双眼的发丝,“蓝帝和云晃他们都是这麽叫,果然亲切不少~”
次寒看那一双湛蓝的皇室血脉瞳仁,温柔的好似水化开的时候,“随便你了~名字而已。不过,这两个字,可以让陛下您,在烈焰之舞享受白金VIP待遇哦~”次寒眨巴眨巴,“我算你您八折优惠……”
“呐,做哥哥的只有这一点特权吗?”波茨蒙利笑起来,“至少也得给我出入自由的验证权吧?”
次寒眉眼弯弯,一双手扳上陛下的肩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皇帝陛下,请问您这次闯进烈焰之舞经过两位老板的许可了麽?恩?”
“呵呵,只不过是让基诺打点而已,他怎麽打通你们内部的我怎麽知道。”
“哦?这麽说,我们会馆里,可是有陛下的人了?”
“你,不就是麽?”
次寒躲开那张努力想要表现兄长热情的脸孔,毫不客气的回绝道,“看来,倒是到了会馆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别这麽无情嘛,你看我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你,有没有隐瞒什麽,就算是我的人,也绝技不会伤害你,对吧?”波茨蒙利在心里补上一句,倒是会跟姬云晃对著来。
“没有?”
“没有!”
次寒瞄了门口一眼,笑得人畜无害,“王兄,那麽拜托你看好你家基诺,免得什麽时候你没把他带在身边……”
“……”波茨蒙利一时无语。“基诺性子很烈啊,对自己都是出了名的狠,最受不了别人对他的工作挑三拣四,我都不
随便跟他开玩笑的,他要是知道你惦记上他,估计立刻死掉的心都有了。”
“嘁。”次寒推开试图压上来的某人,“王兄,我还没把他怎麽样你就这麽护著他,这很让我伤心好不好。”没等波茨蒙利接话次寒便按下了床壁上的传唤器。
“基诺,立刻过来!”
“小寒……”波茨蒙利担忧的叫住他,“小寒,基诺都是按我说的去做的,你别迁怒他。”
“随便怎麽样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他,是麽?呵……”次寒轻轻压住波茨蒙利的肩膀,让他躺平在床上,直视著他的眼睛,“王兄,基诺不仅仅是你的随侍对不对?从圣战开始他就一直跟在你身边,他的功绩,哪怕是平民出身,至少可以晋封为一等伯爵吧?为什麽,王兄你一直留他在皇宫里只做一个随侍呢?很不公平对不对?”
波茨蒙利苦涩的闭上眼,“他没有接受。”
“王兄,蓝帝大哥和基诺,你都想要,对不对?”次寒站起来背对著波茨蒙利,“这让我,很不喜欢基诺。怎麽办呢,王兄?”
听到蓝帝的名字,波茨蒙利的眼神明显暗下去,却也不再言语。
“你想说,你不能为了一个人委屈了自己?”
波茨蒙利皱眉,“基诺不是玩具,他是我信任和尊重的下属。”
“王兄,小卿儿和明风也是下属哦~”次寒咧嘴一笑,“基诺也是喽?”
轻轻地敲门声响起,波茨蒙利下意识的看过去,基诺单膝跪在门口,正收回了敲门的手。
“请问陛下有什麽吩咐?”
“基诺,是我在叫你,没听出来吗?”次寒没在理睬波茨蒙利,声音冷了许多,径直走过去,在波茨蒙利阻止他之前,毫不客气的抬起他的下巴,强迫跪在地上的人看向自己。
“谁允许你进烈焰之舞的?烈焰之舞是什麽地方,还敢进去顶楼?陛下可以,你一个下人也可以吗?”
基诺被钳制住无法动弹,向波茨蒙利所在的地方看过去,陛下没有任何为他开脱的痕迹,基诺无声无息的收回心思。
哪怕自己是无辜的,陛下偏向的是谁,他心里清清楚楚。
“说话!”次寒手里的力道不断加重,“基诺,你的意思是我还不配这麽审问你,是麽?”
基诺面上平淡无波,他用最标准的却又是很无谓的服从姿态回答道,“属下不敢。”
“这就是你的回答麽?基诺。”
次寒43
43
“属下没有做错任何事。”基诺平淡的复述。
“呵,果然很硬性。”次寒松开手,看著解除了束缚的基诺安静的重新跪好,依旧是最完美的礼仪向他行礼。
“属下听候陛下和亲王殿下吩咐。”
看著如此的基诺,次寒慢慢的挑起嘴角。很好啊,果然是王兄说得出来的烈性。想玩,我就陪你玩下去。
“基诺,殿下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
基诺跪著,突然听到波茨蒙利淡淡的声音,抬头,陛下正朝这边走过来,他突然紧张的发抖,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只是在次寒身边停下来,把不悦的亲王殿下揽到怀里,举止间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可是却对自己说著冷冰冰的话:
“基诺,向殿下道歉,然後出去。”
基诺愣住。他听见次寒很轻蔑的低笑了一声。
“属下没有犯错,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基诺固执的重复道,看向波茨蒙利的眼神里多了哀求和委屈。他没有做错,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麽陛下要逼著自己认错,陛下,请您多少,顾虑一下我好吗?不要很多,只要能像平时一样,肯为我设想一下就好,我真的只是执行任务,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
只是看到波茨蒙利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他也更加慌乱起来,“陛下,属下没有……”
“道歉!”波茨蒙利转过头来看他,阴冷的目光让他不自禁的瑟缩一下。
基诺不再说什麽,双膝落地,深深地俯下身去。
“属下擅闯禁地,请亲王殿下恕罪。”
“退下!”
没等他话音落地,陛下已经不耐烦的赶他出去。基诺不敢也不愿意在多留片刻,再次俯首,“是,属下告退。”
退出走廊,他甚至觉得侍立在两侧的小侍们都在用怜悯和同情的眼光看他。
在他们看来,一定没有没有什麽比得罪了亲王殿下更恐怖的事了。
可是陛下,是因为我惹亲王殿下不悦让您厌烦了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去向殿下请罪请罚,不会再抵触殿下,直到殿下肯原谅我为止,您不要让我“滚”好吗?
陛下对我说过“喜欢”的,所以我宁愿放弃了爵位,只为了能时时刻刻和您在一起,如果,如果陛下不想要了的话……
“这麽护著他?”次寒看著基诺退出去,回头瞥一眼始作俑者,挑眉,“我又不会吃了他。看基诺的样子,被你凶的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别想不开才好。”
“我在基诺面前扮黑脸,所以你就在我面前扮黑脸?”波茨蒙利无奈道,“我知道,烈焰之舞那顶层谁也去不得,你不先提出来基诺总要惦记著怕你啥时候突然发难新帐旧账一起算。要是想存心刁难基诺,你才不会现在就叫他过来。”
次寒耸肩,突然邪邪的一笑,“好像你多了解我一样。亲爱的王兄,基诺若是一直让你很头疼的话,烈焰之舞很乐意效劳。”
“不用!”波茨蒙利下意识的张口就回绝,头皮一阵发麻。
开什麽玩笑……
“真是护的严实。好好好我不拿他怎麽样就是了。”次寒看波茨蒙利俨然一副准备说教的样式,心里腹诽一句,缩缩脖子立刻转移话题,“我叫基诺来,是有事拜托他。”次寒把“拜托”俩字咬得死紧。
波茨蒙利狐疑的看著他。这小子能有什麽好事。
费里斯队长直到被带进的王宫才明白到底是是怎麽回事,档案经过严格的审查被从罗林顿行省直接调派到皇家卫队,长官面无表情的审视著他,因为是次寒点名要的人,省去了许多流程,只是近乎苛刻的身体检查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无知的幸运儿……
被指派引导费里斯的前辈对他很是不屑,不过当然不敢表现出来,殿下提上来的人,虽然现在只是小小的预备役,没准明天就踩在自己头上。
“费里斯军士,虽然是殿下提携,但你仍然要从最底层的训练开始,一级一级通过考核,不合格的话,还是会被剔除出去。”他尽量平和的说,“预备役主要任务就是训练和随时接受上级检查──或许是上级,或许是陛下。”他的口吻开始变得意味深长,“即使是预备役,要求一点不比在编卫队宽松,任何一点疏忽和失误都没有被原谅的理由。”
“皇家卫队不是地方行省的治安部队,军士,不要试图在训练中偷懒,”前辈严肃起来,“基诺将军会随时前来视察,任何过失都不要试图逃过基诺将军的眼睛。只有通过了基诺将军的考核,预备役才有资格转正入编。”
“多长时间一次考核?淘汰的预备役呢?”费里斯问道。
“淘汰?”前辈像看白痴一样看他,“你放心,不会有人被淘汰──在最後的试炼中,活下来的人就是合格的人。”
“!”费里斯震惊。
前辈转过身看著他,不知是嘲讽还是嫉妒,“您很幸运军士,您所在的预备队由基诺将军亲自指导。”
费里斯努力消化著讯息,一向耿直的他对新境遇有点应接不暇,从始至终只有四个字在脑中轰轰炸响。
皇家卫队。
那人将他带到阅览室丢给他一大叠禁令文献,让他熟读并牢记,时间?呵,不想早早丢掉性命就用最短的时间看完。
费里斯看著封面上【洛克斯皇家近卫队禁令】几个大字,深深的吸口气,缓缓翻开,他似乎预料到,前所未有的机遇正向他靠近。
次寒44
44
漠子扬拧著眉头听著下属的回报。关於次寒。
那一晚他知道了姬城笑,哦,是姬云晃的无冕王身份,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姬城笑与次寒以及自己与姬城笑的关系,或许,除了烈焰之舞、他和姬城笑之间,还牵扯进更多家族利益纠纷。
漠氏家族和姬城笑手下的商会,交锋可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一次,漠子扬舍去了城堡里的私家侦探,动用了手中掌握的一支秘密情报系统。可是结果,并没有让他满足。
“大人,请听属下一言,再决定是否看这些文件。”接过递上来的一叠文件,还没等翻开就被打断,下属吞吐的言语让他很不满。
“怎麽?”
“大人,原本还可以继续查下去的。”下属深吸一口气,答道,“只是到此为止必须得到您的首肯,属下才敢继续。”
眼前似乎瞬间转变了立场的男人让漠子扬警惕起来,他知道,这种结果,只有一种情况出现。
漠子扬敛了神态,对他做了“请”了手势。
男人微微鞠躬,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请大人见谅,暗行七部按您的吩咐追查次寒、姬城笑以及烈焰之舞,刚刚收到的情报是,调查现在涉及到了陛下。”
漠子扬震惊。
“属下不敢擅自继续,故前来请大人示下。”
漠子扬听完男人的话後,立刻合上他先前递上来的文件,当著他的面全部塞进了粉碎机。
“辛苦了,任务立刻停止。”
漠子扬大脑急速的旋转著,他当然知道所谓“请大人示下”根本不是来讨他的命令,而是警告他收手。暗行七部虽然为他所用,但却始终是皇家的爪牙,维护的始终是皇权,他不过是陛下授权管理而已,一旦危害到了皇家利益,七部的情报会在第一时间送到陛下手里。
“是,属下明白。”男人恢复了恭敬的神态,静静退下。
轻轻敲著桌面,漠子扬陷入了思考,多少有些心有余悸,幸亏是关系融洽的下属在处理这次任务,若是哪个别有用心的,完全可以不必什麽“请示”,直接向陛下禀报他这个盟主在调查陛下,漠氏所受再大的信任和恩宠,也抵不过一个欺君罔上。
不过,若是单独调查姬城笑也就罢了,他命令的不过是“查清调教师次寒和姬城笑的私人关系”,为什麽会牵扯到陛下?
难道像自己看到的一样,次寒不仅仅和无冕王关系“匪浅”,甚至也让陛下动了心?!(我去……小扬扬你真行= =)
那、这样……
不、不对,姬城笑勉强可以解释,若次寒真的曾经是陛下的人,应该已经被处理掉了才对,自己怎麽可能有机会三番两次的找上他。或者……陛下刚刚才对他有了兴趣?哦,这样的话不用暗行七部,自己手里的情报网也会知道。(……喂)
漠子扬眉头越锁越紧,拿起电话拨出去,“查一下我发的这个号码,最後一次通讯地址坐标。”随後他发送了次寒打给他的电话号码。
挂了电话,漠子扬紧紧盯著话筒不放,很快,他收到了一个地址,却是很远的一个行省。
次寒当然不可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从帝都赶过去。
似乎终於想到什麽,漠子扬扶著桌面的手开始颤抖。
过了许久,漠子扬开始仔细准备一份需要面呈给陛下的企划。
漠子扬输入最後一串密码之後关闭了文档,看看时锺,下午的五点左右。
比预计的完成要早一个小时。
从那之後,又两天了。次寒说过“会补上”的调教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漠子扬不敢主动向他提及,想著想著後背的伤隐隐的疼了起来─--虽然上次次寒心血来潮的给他打了一次电话之後,就再也没给他任何音信。
他走到窗边,俯视著这片庄园,有些神游天外。
次寒,我该怎麽留下你呢?
漠子扬犹豫了很久,才拨通电话。
“阿林?我是漠子扬。”
“子扬?!有空找我?!终於下定决心做我的奴隶了嘛?”这个号码的另一端永远是那种色迷迷的语调,时不时有海浪的声音传来。
“不必!”漠子扬打断他,“我只想问你,什麽样的奴隶能让调教师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
“恩?你问这个干什麽?每个调教师的喜好不同啊,想我,我就喜欢乖乖的~啊当然还有你!”
“……除去个人性格,受欢迎的奴隶有没有什麽共同点?”
“盟主大人,拜托!你到底想问什麽?”
“阿林,我想你教我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漠子扬放低了声音。
“呵,我总算明白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淡,“你有了调教师?!”
“墨菲林不是号称王牌调教师麽?连怎麽叫一个外行都不知道?”
“你不用激我。”墨菲林笑一声,“你的调教师不喜欢你,你就想找我跨刀,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墨菲林一边说一边暗骂,笨蛋,这种无异於奴隶背叛的事竟敢也做的这麽理所当然!
“你可别後悔。”墨菲林一边磨牙一边说。
“我会把资料传给你,希望你能帮我。”说完漠子扬挂了电话。
盟主大人,看来你真该补充一点“最基本”的知识啊!
墨菲林有些气闷,犯调教师的大忌,你家主人不整死你才怪!我给你出主意才是害了你!
随手打开刚接到的文件,里面简单的描述了调教师的年龄、性格,别说姓名,连资历都没有提。
“这麽年轻又任性的调教师,懂没懂
事啊?”墨菲林翻著,“估计他家这位调教师也成不了气候,哪家的公子消遣著玩的吧,跟子扬都是很般配嘛。”
也罢,苦头你们自己吃去吧。
墨菲林从自己的资料库里挑了一些漠子扬所谓“最基本”的东西,发了过去。
笨蛋,就算是“最基本”,每个调教师也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和奴隶的特性来制定课程,竟然找另外的调教师跨刀?
呵,就按我的方法来,从现在开始把你训练成我的宠物吧~墨菲林腹诽。
这边漠子扬挂了电话还在纠结,稳定了好久打开墨菲林传来的文件然後投入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喂!我说你……)
次寒45
45
几天之後,他正在书房办公时不知不觉又走了神,次寒一直没在理过他,这让他非常不安,可是也不敢擅自到烈焰之舞去……直到一道刺眼的灯光晃过,他下意识的瞬间撤离落地窗的透视范围,只是接下来极不礼貌的鸣笛声让他立刻解除了防备状态。
鸣笛很快的由远及近,在他所在的主楼广场前戛然而止。
到目前为止敢在漠氏庄园里如此嚣张的无视拦截的……
“次寒!”漠子扬惊喜的喃喃出声,然而抑制住立刻冲下去的冲动,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回到桌前收起了一切纸质资料,并且把电脑关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一定要这麽做,只是无法接受次寒和他的死对头姬云晃亲密无间。
自己在怀疑次寒?
怀疑他是姬云晃顺势派自己身边的?
哈~漠子扬都不禁嘲笑起自己。可是,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敢继续毫无保留的的面对次寒。
漠子扬重新回到窗边,看到次寒已经从车里出来,完全无视了围住他的卫队,正倚著车门,目光似乎落在他这里。
漠子扬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随即是无法抑制的恐惧,由浅及深。
次寒的目光就是对他无声的命令,漠子扬不敢和她对视,慌乱的低下头,从书房里出来。
只是每走一步,他都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正从原来所在的世界脱离出去,见到次寒的车子那一瞬间的惊喜渐渐的苏醒过来。
是的,是他。
是次寒。
主人……
次寒很满意漠子扬乖乖的出了书房,重新钻回车里,他相信盟主大人知道该去哪里等著自己。
“先生。”走进漠子扬为他准备的房间里,漠子扬已经跪在那里等著他。
次寒环顾一圈,啧啧,跟上一次一点区别没有。
次寒随意挑个地方坐下,摆摆手叫他过来。
漠子扬心惊胆战的跪伏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次寒不说话他也不敢乱开头。
“现在有时间?”
“是的,先生。”
“我记得,你可以应该很忙的啊……盟主大人。”次寒玩味的说道,“你可是很多次把城笑耍的团团转,让他提起你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的。唔,好像除了商会,你还是盟主这个身份已经够你忙的了吧?按理说,你不该整天泡在书房里麽?”
漠子扬低著头不说话,他努力把次寒刚才的话当成是调侃,嘲笑也行,可是,偏偏和自己刚刚的猜测该死的吻合。
“先生,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谈论调教意外的事情?”漠子扬企图让自己回避这个想法,胡思乱想间不经意的试探问道,可是话一出口就发现完全可以领会成另一种意思。
抬头看到次寒沈沈的脸色,漠子扬刚要解释便被打断。
“调教以外的事?”次寒挑起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直视自己,“你的意思是其他的事还轮不到我管你,我次寒只要规规矩矩的伺候好你盟主大人就可以了是麽?!这就是你把我连夜从罗林顿赶回来的原因?!”
“不、不是……次寒先生,是我说错了。”漠子扬慌乱的想要避开次寒冰冷的视线,“请您不要在意,我说错了先生。”
漠子扬懊恼的想,次寒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或许是在关心与他工作时间冲突,这在调教师的管理范围也很正常不是麽?
不、次寒也有可能是在试探而已。
该死,管不住自己的思维了。
“你怀疑我接近你有其他目的?”
次寒拿捏调教对象心里何其准,几句话下来已经明白漠子扬所思所想,竟然涌起一阵怒气,冷冷的说道,“等你有了自认为能引起我兴趣的筹码时,不妨再重新怀疑我。”
漠子扬被他嘲讽的语气逼得心里一窒,顺著次寒松开的手,俯身,苦涩的回答,“先生,我知错了。”
“十分锺後,把这座城堡後面花园的所有人清走,”次寒不再理他,完全一副公式化的口吻,“到假山那里等我,今天的调教课程开始。”
“是。”
次寒看著漠子扬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被他激起的火气也一丝一丝往外涌,自己放著好好的王宫不呆,好好的烈焰之舞也不去,偏偏一时想起了那个从罗林顿回来就唯唯诺诺的漠子扬,有些後悔在那是下手太重就从王宫里溜出来看他,没想到小东西竟然早就有了新的盘算,竟然在怀疑自己?!
次寒在挑选今天课程的惩戒物时,气咻咻带了一个装有刺激痛感神经药物的小瓶。
跳上车,次寒向自己指定的地方驶去。
漠子扬的庄园里零星散落著几处供主人观赏娱乐的花园,次寒看上的,是这座城堡後面的假山──山上有一截延伸十米左右的石阶,从山脚到半山腰的一小片草地上,重要的是,石阶与地面的角度,最陡的地方有70度左右。
本来这截石梯是供工人上下作业的,不过今天……
到了地方,次寒很满意的看到佣人一个不在,就连护卫也被远远的撤开。
走过去,他挑选出的东西早已被放到花园里的赏景席,漠子扬跪在那里静静的等候。
“先生,您来了。”漠子扬见到次寒走过来,忐忑不安的问候。
周围不会有第三个人打扰,次寒在舒适的座椅上坐下,看著貌似安静的漠子扬跪在身旁,火气竟慢慢的开始往下退。“不知道要把衣服脱掉?”
“……是。”
次寒好笑的看到漠子扬耳根开始泛红。呵,虽然是没有其他人在,但光天化日的室外,对於盟主大人来说,毕竟够难堪。次寒恶劣的想。
跪在地上,漠子扬慢慢解开上衣,衣服从身体上退下去的时候有些难堪的闭上眼睛,阳光晒到皮肤上,这种陌生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包裹著身体的衣服一层层从身上脱掉时,仿佛被展示在世界中心的猎物一般,眼前陌生的黑色挤满了他的意识。然後几乎是麻木的单纯听从指令在动作,身体却没有知觉。
“抬头,看著我。”
次寒46
46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漠子扬一怔,下意识的睁开眼,抬头便看到次寒实质一般的目光正落在他赤裸的上身,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身体麻木的感觉瞬间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深藏已久、寻求依托的强烈渴望。
“先生。”
次寒托起他的脸,就在他几乎沈浸在次寒难得的温柔目光中的时候,次寒突然笑了,“脱掉衣服,不明白?下面也脱干净!”次寒似乎看够了,放开他,“记得上次跟你说过什麽?我不希望看到不该出现的东西。”看著漠子扬老老实实的一句一个动作的脱下衣服,迅速叠整齐放在一边,次寒终於说出今天让他提心吊胆好久的课程内容,“你今天的任务是在我规定的时间内,爬完山上的那石阶──跪著爬上去。这种训练是为了让你在床上,膝盖和腿能够最大的分开,能够摆出挑起主人兴趣和欲望的姿势。特别是……这里……”
在漠子扬有些发愣的看向那站著都很难不攀附扶梯上去的陡峭石阶的时候,次寒调笑一般轻轻从他大腿根处拂过,惹得手下的身体一阵瑟缩。
“唔……先生……”
“啧啧,盟主大人真是敏感啊。”次寒的手轻佻的在那四周不停地游走,愉悦的看到周围细腻健康的白皙肌肤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重复一遍。”
漠子扬还沈浸在次寒的逗弄中,几乎忘了身处何地的时候,冷不防那道调笑的声音已经凉了下来。
“……”漠子扬慌了一下,赶快收回心智回忆次寒的话,说道,“今天的任务是,跪著爬到假山上的石阶顶端,不许攀附扶梯。目的是训练奴隶的大腿肌腱和柔韧度,可以摆出主人想要的姿势。”
次寒放开他,转身坐在座椅上,“恩。”然後放倒桌上精致的小沙漏,“一共21阶,第一次,我给你5分锺。”次寒轻笑,“这儿的假山修的不错,希望你爬上去後也能让它同样赏心悦目──5分锺很宽松了,超过时间完不成的话,剩下几节石阶你就会得到几十下鞭子,没有异议的话,就开始吧。”
没有异议,漠子扬当然不会有异议。就算有,次寒也能让他没有= =。
漠子扬心里发苦。5分锺,这种坡度这种高度放在平常他连半分锺都用不了,可是现在,次寒叫他跪著爬上去,漠子扬瞥了一眼石阶上铺著的细碎的漂亮碎石,把园丁骂了一万遍……
“是,先生。”漠子扬被他一直看著,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正赤露的暴露在阳光下,竟然很自然的转过身去,跪行到假山石阶下。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30秒过去了哦~”
听到次寒明显不是好心的提醒,漠子扬缩著肩膀一个激灵。
他,已经不在生气了吧?漠子扬悄悄祈祷次寒把刚刚的事忘了才好。
膝盖一接触到石阶表面那些碎石就痛的他暗中咬牙,向来养尊处优的漠子扬压根体会不到这种和习武、暗杀完全不同的纯粹折磨人的疼痛,石子并不尖锐,只是那被磨平的椭圆表面硬生生铬在缺少皮肉保护的膝盖骨上,让他苦不堪言。
把全身的重量倾斜在右边的膝盖上,他毫不敢耽搁,抬起右腿上一步。左侧的疼痛毫不留情的转移到右腿上,漠子扬眼前一黑,身体晃动下险些歪倒。
“三分锺。”
清冷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漠子扬没想到只是动了一个念头就已经过去了三分锺,只好拼命暗示自己忘掉这钝痛。但是,他似乎忘了,次寒让他爬石阶并不是因为这疼痛,而是看中了那陡峭的坡度。
要在这上面保持平衡,用膝盖爬上去……
漠子扬忍著疼痛爬了三分之一才意识到自己的腿好像已经涨到了最大,没有办法再爬上去了,可是石阶与石阶的距离似乎越拉越长。
他试图继续移动双腿,可是随著他的动作,膝盖上细密的针扎般的麻木疼痛瞬间席卷了整个下身,往上移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上身後倾,然而他却少了力气及时把後倾斜的角度调整回来,在膝盖已经触及到上一节台阶的时候,腿下一空,翻了下来。
“啊……”
腿上的钝痛和控制外的坠落让漠子扬轻呼出声,只是没有想象中掉下时的硌痛,他的身体接触到的地方很有弹力很柔软。
张开眼,次寒正皱著眉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看上去很不痛快的样子。
“先、先生……”漠子扬才发现他被次寒从半空截住了。他赤裸的身体被次寒抱在怀里,只隔著次寒的一层衣服便是肌肤之亲,漠子扬呆了一呆。刚才觉得有弹力,是次寒在帮他作缓冲,而柔软……
“五分锺。”次寒不客气的扔下他,三个字把漠子扬的遐想打得粉碎。
回头看了看假山上那石阶,漠子扬後背一冷。
“五分锺,只上去了7阶。恩?”
“对不起,次寒先生……”漠子扬低头跪著,阳光照在干净白皙的皮肤上,不知是不是园丁们太过勤劳把花园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关系,他身上一点没有被刚刚的混动弄脏,漂亮的雪末色头发散在肩膀上,被阳光一照,更显了几分灵动。
“然後?”次寒走回座椅上坐下,好整以暇看著瑟缩起来的漠子扬。
“奴隶笨拙,请先生责罚。”
“照你这样子,所有的时间都会用在惩罚上!”次寒看了看一边精致的小沙漏,“这麽慢的进度,可是会咋了我的招牌的。”
漠子扬听不出次寒抱怨的语气是不是认真,不过他倒是很清楚这位金字调教师现在对他很不满意。
“……”漠子扬回忆著在石阶上慢慢往上爬的感觉,木木的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次寒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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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次寒看他好欺负的样子玩心大起,终於肯上前屈尊降贵的俯下身与盟主大人平视,“在调教时间内,我们只进行课程内容,至於惩罚……”次寒挑起他一绺长发在指间把玩,坏心眼的停顿一下,“我会在容忍范围之内给你记过,当你的过失超过了我给你定的界限麽……盟主大人,届时会有专门的一天用来进行惩戒教学,我相信惩罚内容会让你刻骨铭心的……”
次寒突然靠近的脸让漠子扬怔了一下,可惜他接著说的话又让漠子扬实在没那个心思去仔细欣赏自己惦记了许久的面容。
不过,他还是很敏感的抓住了次寒话里的细节,“先生,您是说,除了调教时间之外,您还会专门安排时间给我,进行惩戒吗?”
次寒看著盟主大人小心翼翼的希冀神色,恶趣味的想如果他长著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的话,现在肯定在摇个不停。
心情大好,“希望盟主大人不会吝惜我的加班薪水──我要价很高的。”
“不会,绝对不会的!”漠子扬立刻一口答应,好像次寒不会反悔一样= =。
次寒笑道,“喂,你不会是想有事没事就犯个错什麽的,来延长我的加班时间吧?”警告的掐上盟主大人阳光下泛起诱人光泽的红樱,次寒故意沈下脸,“相信我,惩戒时间你是不会希望有多长的。”
“先生,我……”
“嘴巴张开。”
漠子扬不会天真的以为次寒的话不像命令就不去执行,他下意识的张开嘴,一粒小小的药丸滚进嘴里,然後乖乖的吞了下去。
“增强痛感神经敏感度的药。”次寒好心的给他解释,当然漠子扬宁愿不要知道。
“不耽误时间的惩罚,我还是有很多法子的,这是给你的警告,不要乱动歪脑筋,吃亏的还是你。”
“子扬不敢。”漠子扬乖乖的低下头,虽然不太想承认,他确实想过好好利用一下次寒刚刚定的规矩,可惜立刻就被看穿了。
像拍宠物一样拍拍漠子扬的头顶,次寒松开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头发,说道,“那麽,今天的课程继续。”随手翻转过小沙漏,细细的沙质开始慢慢流淌,“五分锺,21阶。还有,别忘了你已经给自己积攒了140鞭了。”
听到那个数字漠子扬浑身一抖,似乎体内的药丸已经在发挥作用,跪在地上的膝盖硌痛感不断增强。
不敢再耽误时间,漠子扬转过身去重新回到石阶下开始往上爬。
天知道今天会是什麽样的收场。
他可以忽略、忍受加倍的疼痛,可是跪著的身体在短时间内克服陡峭的坡度不断前进确非易事。他必须保持上身前倾的姿势使自己不会掉下去,同时抬起膝盖放到前面一阶石阶上。这对大腿根造成了极大的压力,柔韧度不够,根本无法完成。
“时间到,剩下11阶,110鞭。下来重新开始。”
身後清冷的声音传来,漠子扬的焦急、难堪、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咬紧嘴唇,默默的退回来,重新开始往上爬。
好痛。
大腿根处撕裂一样的疼痛让他举步维艰,手掌上也因为用力有几处破皮的地方,膝盖上更不敢去想,可是……他抬头看了看还剩下一半的石阶,不知所措。上面的坡度更陡,他的腿,却好像要罢工一样。
“时间到,12阶,120鞭。下来继续。”
……
来回重复了几次,他一点长进都没有。漠子扬再次跪倒石阶上,膝盖上针扎一样的疼不断的刺激大脑,却酸的举不起来。
“怎麽回事,你的身体就这麽差麽?碰到行刺时连身体都伸展不利索还要不要活了?!”
次寒显然被磨得没耐心了,放下茶杯,一步步走过来。
“先生……”
次寒没等他继续,一把掐住他的肩膀,从假山上拽下来丢到地上。
“唔……”漠子扬视界突然调转,背部著地掉下来。身上的酸痛毫不留情的侵蚀著他的神经,尤其在大腿处,他从来没想过这种酸痛可以让人体会到刀刃一寸一寸划开皮肤般的痛楚。他开始挣扎。
“允许你动了麽?!”次寒训斥,同时抬脚踩在他右边大腿上,该用的力气一分没少。
“啊!!”漠子扬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疼痛刺激的浑身发颤,次寒的皮靴毫不留情的踩住他赤裸的大腿根部,力道在渐渐加重。他的身体瞬间重心转移到右侧,左腿触电一样向右靠拢,汗水也从发跟渗透出来。
“这点训练都做不到!”次寒看著蜷缩在脚下的身体,“双腿打开连平角都做不到,怎麽在床上邀请你的主人?!”
嘲讽的语气钻进漠子扬的耳朵,让他得以从剧烈的痛感中分离出一丝神智。
做不到?
“先生……我可以的……啊……”漠子扬极力抑制体内的疼痛,“请您、请您在多给我一些时间……”
“先生?”
次寒许久没有理他,漠子扬忐忑的睁眼顺著次寒的视线,蓦然脸色羞红。
漠子扬仰躺在地上,从次寒的角度,完全将他下体的而一切一览无遗。现在次寒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倒是玩味的上下浏览者他的身体。
“啧啧,盟主大人真是……”次寒断了这句,说出了让漠子扬更加羞耻的话,“到让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漠子扬涨红著脸看向一边,不知有意无意,蜷缩起来的左腿在慢慢放开。次寒看在眼里,笑的意味深长。
“盟主大人,为什麽我突然觉得,在这太阳底下教育你,我是在和别人分享你的存在呢?”
“先生?”
“叫人准备倾斜度可调的室内上下阶梯,”次寒突然扔了鞭,捏起他的下巴,“到调教室里去,立刻,马上!”
“在准备好之前,我们来玩个新游戏~”
次寒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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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子扬双手被绑在身後,腰部抵著调教台的边沿,保持著这麽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双腿打断爱的分开垂下,分别绑在一根支撑柱上,腿间的一切都无遗的暴露在次寒眼下。
拿起一支小鞭,用鞭梢戳戳正高高耸立著的分身,次寒笑眯眯的说,“宝贝,不要掉下来哦~要不然……”
“是,先生。”漠子扬努力维持著这个姿势,用力分开双腿,让自己的下身完美的呈现在次寒眼下,讨好的抬高到在离他手边最近的位置,方便次寒随意的玩弄,被鞭梢拨弄著的分身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抑制著呻吟,艰难的回答次寒的问话。次寒“要不然”後面的内容,他想都不敢想。
次寒满意的点点头,用鞭梢左右拨弄著直立著的分身,时不时用力抽打一下,欣赏著漠子扬隐忍的表情,在漠子扬实在压制不住又呻吟出声时,便是更加重力气的一鞭了。
经过一会儿的逗弄,漠子扬的分身已经不用碰触便会自己摇摇摆摆的勾引著主人垂青,次寒见差不多了,鞭梢没打招呼的捅了一节进後面粉嫩的小穴里。
“呜!──”漠子扬被突然地入侵疼痛刺激的大呼出声,随即被赏给一巴掌,打在前面邀宠的分身上。
“不乖哦~”次寒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的同时,温柔的对漠子扬痛苦的脸笑眯眯的说。
可惜漠子扬根本不敢相信他此刻的温柔。
“宝贝,那麽想要麽~”看著鞭梢被拔出来时,小穴极速呃的收缩挽留,次寒调笑道,“现在就这麽想要,万一表现不好,惹我生气了,那你的惩罚……”
“先生,先生,您说过……很期待奴隶的……”漠子扬被羞红了脸,在前後双重的折磨下断断续续的说。“惩罚靠後……好不好……先生。”
“又跟我讨价还价,该打!”次寒强忍著笑意,作势举起鞭子,佯怒道。
“不是不是,先生……我……”漠子扬慌了神。
次寒没搭理他,从一边的置物柜上去下一段绳子,在漠子扬惊恐的眼神下,牢牢的绑住他分身的根部,用力一拉。
“呜!!!”
高耸的分身瞬间颜色深了一层,底下的囊袋似乎也鼓了一分。
“先生!先生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您,求您轻一点!”
轻哼一声,又是猛的有力。
“啊!!!疼!先生!疼!求您……求您不要──呜──”漠子扬开始挣扎起来,眼睛蒙了一层雾气,看著冷著脸的次寒哀声求饶。
在几番用力下,漠子扬的分身已经被勒的紫红,囊袋也鼓鼓的翘著,看起来有精神的很。
看著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次寒瞄了瞄漠子扬的脸,在他惊惧的眼神中拿起一把板尺,在那翘挺的分身和股囊的球袋上来回摩擦著,时不时轻轻拍打。他尺下之物哪还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微微的突挑著,显得异常兴奋。
“先生,先生不要!别!”已经猜到次寒想要做什麽,漠子扬惊恐的哀求,“我知错了先生,再也不敢说那混账话,先生!先生!饶我一次!别打,别打!我知错呜呜……”
漠子扬竟然吓得有了哭声。
“还敢哭?!”听到那种声音,原本佯怒只想吓唬吓唬他的的次寒真的来了气,“我说过多少次!不许哭!”
“啪!”手里厚厚的板尺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打在漠子扬的分身和囊袋上。似乎听到奴隶的哭声次寒就有发不完的火,没等漠子扬在喊出声来,“啪!啪!啪!”,又是接连三尺。
“不长记性!”
“啪!啪!”板尺依然没有停下。
“呜啊!!!!────────啊──”漠子扬在被打第一尺的时候凄厉的叫了出声,後面挨得板子,嗓子已经出了哑声。
“先生……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子扬听话……听话……求您别打了别打了!听话──听……”
“啪!”
“知道怎麽惹我生气了,心里很得意是不是?!没事就气气我你觉得很痛快,啊?!”次寒越打越出火,手上更是不停下,对准那团已经开始萎缩的东西毫不手软的一顿猛抽。
再看漠子扬,已经喊不出声了,只是张著嘴巴,有时能冒出几个呻吟的音节。
“别……别打了……先生……子扬听话,听话……不敢再哭了……先生饶了子扬……”
“知错了?”
“知错,知错!先生,子扬再也不敢了……”漠子扬哀怜的看著次寒手里停下的板尺,以为终於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忙不迭的说。
“哼!”次寒瞄他一眼,看那小东西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又狠狠一尺抽打下去,响亮的声音不比前面的抽打省力气。
漠子扬这次终於乖乖的死死咬住嘴唇,惨白著脸色不呻吟声溢出来,忍著私处巨大的疼痛讨好的望著次寒。
“受罚的时候,该怎样?”
“不许躲闪,不许抵挡,不许求饶,不许借力,不许哭喊。”漠子扬浑身一怔,下意识的吐出早就刻在脑海里的规矩。
次寒看他这个样子,作势又举起板尺,以为又要挨板子的漠子扬吓的紧紧地闭上眼睛──又立刻睁开了。果然看见他的主人很不悦的瞪著他。
赶紧道歉,“对不起,请先生责罚!”又讨好的用身体磨蹭调教台冰冷的边缘,生怕次寒一不高兴把“不许闭眼”这条也加进去。
过了一会儿,次寒才终於丢下板尺,看了一眼漠子扬抖抖索索被打的肿起到惨不忍睹的私处,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别咬著了,出血了没人给你上药!”次寒冷言冷语的丢出一句。
漠子扬立刻松开,“是……是,先生。”
次寒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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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打在私处的板子离开,漠子扬才真正的感受的巨大的疼痛汹涌而来,那种羞耻的,难以忍受的痛楚,几乎将他灭顶。两腿之间肿的似乎要燃烧起来,虽然在眼里的鞭打之下,高耸起来的分身已经恐惧的躲了起来,可是取而代之的火辣的肿痛,竟然让他忍不住的想去触摸──如果不是双手被紧紧绑住的话,漠子扬一个哆嗦,刚刚经历了这样的惩罚,他真的不敢想要是私自触碰那里的话,他的先生会怎样整治他。
“先生,子扬真的知错了。”漠子扬凄凉的望向离开调教台坐在一边的先生,哀哀的说,“您饶过我这一次,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又过了好一会,次寒似乎休息够了,慢慢的踱过来,漠子扬一瞬不瞬地看著次寒,眼睛随著次寒的走近不停地调转角度,吞吞口水,好像一只得不到原谅的宠物,眼巴巴的望著他的先生。
次寒在调教台前站定,漠子扬立刻把双腿分到最大,把自己的私密处在次寒眼前完完全全的打开,讨好的磨蹭著调教台大边缘,努力让被束缚住的分身呈晃动起来,谄媚的乞求先生把玩。
次寒似笑非笑的伸手在漠子扬光滑的大腿内侧流连,那里细嫩的皮肤让他很满意,抬眼看到漠子扬讨好的目光,恶意的在那柔软的皮肤上用力掐了一把。然後很愉悦的看著漠子扬只是闷哼了一声,再也没敢把呻吟声露出来。
松开手指,又戳戳那已经被掐的紫青一片的地方,手下的身体不出意外颤抖两下。
很好,不怕你记不住教训。次寒微微挑起唇角。
在漠子扬惶恐的眼神中解开束缚住分身的绳子,次寒又伸手包裹住那恐惧的阴茎,感受著被自己掌握著的分身卑微恐惧的讨好摩擦,次寒愉快的放任那个东西在自己手心里再次膨胀。
漠子扬不敢出声,面色已由方才吓出的惨白色变得羞红。
次寒突然放手,已经重新立起来的分身失去了先生的温暖,不安的在空气中抖索两下,才安静下来,顶端慢慢渗出晶亮的液体。
知道自己下身什麽状况的漠子扬又惊恐起来,吓得连连道歉,“对对对对不起……先生……子扬不是故意的,可是,子扬控制不住……”
意料之外的,次寒没有责备他,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很饥渴,恩?”
漠子扬终於想起来,本来次寒今天晚上允许他侍夜的,经过刚才,漠子扬倒是不敢想了。
漠子扬努力抬高自己的臀,使次寒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粉嫩诱人的小穴。“只要先生高兴。”
“啪嗒。”
次寒踩下机关,扣住漠子扬双腿的暗铐松开,一时间没有次寒的命令,漠子扬也不敢乱动,仍然半靠在调教台上,直到次寒示意他下来,漠子扬才恭顺的跪倒他跟前。
次寒转神走到调教室准备的大床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打个响指,“过来。”
漠子扬闻言立刻爬过去,得到命令後,替次寒除去靴袜,温顺的用脸颊磨蹭他的脚。
先生,先生要使用他了吗?!
漠子扬埋著头,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他几乎快忍不住想自己请求次寒让他服侍。
“转过身去。”
“是。”漠子扬趴在地上转身,又主动沈下腰,翘起屁股,手掰开两瓣紧实的臀峰,让先生欣赏隐藏在里面的小穴。
漠子扬紧张的要出汗,次寒会不会满意他的小穴,经过刚刚的惩罚,先生是不是还有兴趣使用它?
万一,先生认为他是个没有教养的,不听话的奴隶……
“请先生赏赐给奴隶,使用奴隶的小穴,让奴隶的小穴服侍您。”见次寒许久不出声,漠子扬壮著胆子说道。
“使用你?怎麽用?”
不知为何,漠子扬竟然听到次寒带了笑意,然而终究不敢大意,讨好的刻意的晃了晃小穴,羞红著脸说道,“请先生插进来……”
“呵,待会儿你可别疼的求饶……”次寒看著那有人的粉穴,声音渐渐地沈重起来,低声命令,“过来。”
漠子扬立刻顺从的爬到次寒分开的双腿中间,双手撑著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次寒,发现先生已经闭上眼睛靠在床被上,才用牙齿咬住次寒的裤链,慢慢的拉下,“先生……”松开次寒的皮带,漠子扬上前一点,一手扶住次寒的腰,一手拿住次寒的皮带,轻声请求,替次寒把下身的衣物除去。
次寒的骄傲终於呈现在他眼前。
漠子扬暗自转动舌头活动,嘴唇包裹住牙齿,马上把暴露在空气中的巨物含进口中,深喉和包住牙齿的嘴唇为那狰狞起来的巨物轻轻按摩。
他听见次寒长长地呼气声,不敢怠慢,漠子扬不断吞吐著先生的巨物,用口舌小心的服侍。待到次寒适应了外面的温度,漠子扬才慢慢的放开,开始耐心的用舌尖舔舐次寒的分身,伺候它慢慢变大。
漠子扬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次寒一眼,只见居高临下的那人眼神里染了一层朦胧之意,嘴角挑著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轻轻点下头。漠子扬终於放心下来,却激动地双手和嘴唇都在颤抖。他跪在次寒双腿中间,俯下头轻轻咬住拉链锁,慢慢的往下拽动,生怕惊动了掩藏在里面迫不及待的巨物。热浪放佛透过薄薄的衣料侵袭上他的脸,瞬间变得绯红,当那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终於跳跃出束缚弹到他的脸颊上时,竟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次寒50
50
次寒变得粗重起来的呼吸从头顶传下,容不得他再耽误,漠子扬发觉自己紧张的有些窒息,跪著的腿都有些发麻。第一次,第一次,他有机会和次寒做爱(口侍也算?子扬小可怜儿= =),若是败了次寒的兴致,那……漠子扬忍不住打了个抖,拼命暗示自己冷静下来。伸出充分润滑的舌尖试探性的在坚硬的分身上轻轻舔舐一下,那庞然大物立刻骄傲的弹跳起来,漠子扬偷偷瞄一眼次寒的脸色,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任他服侍的样子,心里悄悄的兴奋起来。把嘴张到最大,慢慢保持著空腔的状态感受到次寒的分身渐渐抵上喉咙,缓缓的收缩口腔。次寒不安分的分身慢慢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璧肉包围,兴奋地开始抖动,这让漠子扬一下子狼狈不堪,不敢闭嘴太紧又怕太松会掉下来,只能任外唇不断被坚硬的分身猛烈的摩擦,立刻红肿不退。
“呜呜……”
漠子扬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不适的呻吟。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吓的他後背飘出一层冷汗,先生先生我错了,您可千万别听见啊啊。
漠子扬在心里祈祷。见鬼,明明练习的时候不会的,都怪,都怪……呃……先生的……太……那个了……
嘴唇紧紧地包裹住牙齿,漠子扬还是忍不住去看次寒的脸色---没什麽变化?咦?……啊!!
头发一下子被扯住,漠子扬吓了一跳,第一意识的拼命放松嘴巴,生怕伤到还在兴奋状态的次寒。
脸被迫向上抬起,却见次寒阴冷著脸盯著他……的嘴?
“你!以前给别人做过?!”次寒越说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後一字一字的要出来时,终於把漠子扬踹了出去,他那长大到紫红色的骄傲在骤然冷下来的空气中瑟缩一下,惹得他受不住刺激倒吸了口凉气。“shit!”忍不住咒骂出声。
漠子扬听到次寒极不舒服的一声心里狠狠的疼,想要爬过去重新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大脑里却猛然接受到次寒的话。
“先生!”漠子扬手脚并用的爬到次寒脚下,瞄到次寒眼中的厌恶。惊恐的喊道,“先生息怒!奴隶没有给别人做过!奴隶不敢!!”
“恩?”
“奴隶怎敢和先生以外的人……先生明鉴!奴隶这是第一次用上面……先生您不满意可以打我骂我,怎麽惩罚我都好,求您,别怀疑奴隶,奴隶真的没有,是干净的……先生!”
“混账!”次寒看他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澄清,莫名的控制不住怒火,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漠子扬脸上,“没做过?没做过你知道什麽叫深喉什麽时候该收该放你知道怎麽去包住你那两排尖牙?!没做过?或者,盟主大人被人伺候惯了吧?!”
漠子扬被打的上半身歪了出去,愣愣的听著次寒怒气冲天的骂,终於明白过来,求饶的声音小了下去,“真的,没有……呜……”
眼前一黑,有什麽沈重的东西迎面砸到脸上,很疼。钝声落地,反射般的张开眼睛,他看到自己被揉成一团的白色外套。
“滚出去。”次寒不再看他,在漠子扬的惊慌中慢条斯理的说道。
漠子扬跪著的身体几乎瘫软在地上。
“次寒先生……”
“我叫你滚出去,听不懂?”次寒的手指轻轻敲打在沙发的扶手上,撞击发出清脆的哢哢声,不重,却足够让漠子扬毛骨悚然。
“懂!奴隶听的懂!先生息怒……”漠子扬悄悄叼起外套往门外退出去,衣摆摩擦在地摊上放佛浸了水一样沈重,他不敢抬头,生怕次寒见了他恍恍惚惚的眼神更加厌恶,只得心里想著什麽时候是更好的时机向次寒解释清楚,然而这样想著想著,竟然恐惧起来。
马上要退出门的时候,他竟然不顾一切的丢开要在双唇间的衣服,漠子扬大声的喊了出来,“先生!我没有,我是看录像的时候见到里面的奴隶都在这麽做!我真的没有用过上面,我只是想取悦先生,如果,如果做错了,请先生罚我,我只是想要取悦先生,我不知道是不对的,我知错了!”
“够了!烦不烦!”次寒厉声打断他,“我我我我,你叫谁呢!”
“我----不是!奴隶,奴隶知错了!”漠子扬被吓了一哆嗦,脖子缩回去近一半,唯唯诺诺的认错请罚。
“让我调教你,最好能确保你自己是干干净净的!”次寒冷眉一挑,“盟主大人自是采花揽菊无数,我也没指望你那根东西多清白,但要是让我知道你连上下两张小穴都一塌糊涂的话,趁早给我滚远点儿!自己用哪里伺候人不知道麽?!”
次寒猛地一磕桌面,玻璃尖锐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间调教室,“上面的第一次和下面的第一次一样,它决定了你那张小穴以後会变成什麽样子,在我自己动手调教它之前,我不希望他染上别人的影子,很恶心,记住了麽?”
“是,奴隶记住了。”漠子扬见次寒有松口的迹象,恭敬地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今天没心情了,这个先不说。”次寒站起来,慢慢踱到漠子扬跪姿前,“倒是没想到,你敢顶嘴啊……”次寒慢悠悠的扒拉著漠子扬保养得很好的银发,饶有兴趣的把玩。
漠子扬趴跪在地上,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回什麽话,听的出来次寒似乎消了气,心里松口气外暗暗地叫苦,刚才,他要是不壮著胆子顶嘴的话,恐怕现在已经被扔远了。
“先生,奴隶知错,奴隶请罚。”
漠子扬含含糊糊的回答。他知道现在次寒对他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麽不在意,只要不生气,要哄次寒开心也会死很容易的---不过,他打死也不敢让次寒知道他已经不那麽怕这个高傲的调教师了。
次寒51
51
他宁愿让次寒用鞭子把他抽个半死也不愿次寒半天半天的不理他。
“动什麽歪脑筋呢?!”
力气不小的一巴掌拍在漠子扬脑後,漠子扬赶紧拽回心思,“奴隶不敢。”
“哦?那你是说我的不对喽?”
“奴隶不敢,不,不是,奴隶不敢……呃……”
“……”
绕来绕去绕不对的漠子扬最後自暴自弃的把脸埋进地毯的长绒毛里,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不敢说什麽,先生您打吧。
“嘁!”次寒一屁股坐在地上,扇扇手感不错的脸蛋,“自己去拿鞭子,觉得什麽时候打够了就自己停下,重点照顾什麽地方知道吧?”
次寒的手探到漠子扬胸前,狠狠捏住右边的红樱。
“恩……知道……呜啊……”
“去----恩,不过,要是你停下来之後我觉得惩罚还不够的话,……”次寒把让漠子扬心惊胆战的後半句咽了回去。
“是,多谢先生赏罚。”
漠子扬後退一步,叩首离去。不一会儿嘴里叼著两指见宽的鞭子回来,见次寒没有阻拦,慢慢站起来,走到镜子跟前。
回头看次寒,“先生……?”
“开始吧。”次寒懒洋洋的下令。
“是。”漠子扬看著镜中脸色发白的自己,颤抖著手拿起鞭子。
难捱的一夜。
……
漠子扬越想越心烦气躁,根本不知道次寒在想什麽这让他异常恐慌,回到自己的书房,电脑里工作已经堆积了满满三页文档密密麻麻的工作目录,漠子扬盯著屏幕看了半天,第一页来回浏览了n十来遍也没注意第一项是什麽,回过神来一气之下直接拔了电源。电脑屏幕瞬间黑了下来,漠子扬看著荧屏上反射出来的自己的影子,里面垂头丧气的影像吓了自己一跳,低头看自己一眼,不禁苦笑,衣服还是平时常穿的衣服,头发也一如平常般自然垂下来,身体依然那麽修长白皙,似乎没有什麽不妥,可是,他明白,这样的自己已经无法让自己满意了----因为次寒并不喜欢。
拿起电话,他调出墨菲林的号码,在等待通话的时间里,他听著悠扬的乐声,不觉又走了神。
墨菲林是柯图利亚岛的王牌调教师,据说岛上提供给外地的宠物风评最好的百分之九十是出自墨菲林之手,自己这个好朋友,是不是能懂一点同为调教师的次寒的心思?
自从上次找墨菲林咨询过之後,他提供给自己的几点建议虽然让漠子扬和次寒相处起来轻松了不少,但是漠子扬却不知不觉中厌恶起来,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次寒,而是自己硬生生的插进去了一个墨菲林,他和次寒的距离看似融洽,其实却远了许多,而且,沾染了其他人的影子。
这让他无所适从的厌恶。
“子扬?子扬?!盟主大人……”
手机里墨菲林特有的黏腻的声音似乎永远带著一股海水的潮湿腥咸,听起来就那麽色情,让漠子扬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这也是漠子扬一般不乐意找墨菲林的原因。
“呃,墨菲林,是我。”
“废话,我知道是你啊~怎麽样,你和你那个宝贝调教师相处的怎麽样了啊~有我这个王牌跨刀,他迫不及待的爱上你了吧哈哈哈~”
“墨菲林,我恨不得砍死你。”漠子扬一字一字咬著牙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
“你明明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吧?我跟他,看似和谐了许多,其实却越离越远了!”
墨菲林摩挲著趴伏在自己怀里小小宠物柔软的头发,看著窗外平静的海水耸耸肩膀,“早告诉你只要跟随你自己的调教师就好,其他任何人插手都会让你们越来越糟,谁叫你不听~那麽猴急的去讨好他---大概他也能看出来什麽吧。”
“你说先生知道了?!”漠子扬瞬间脸色惨白,眼睛有些瑟缩的环视书房一圈,下意识的往椅背里缩了缩。
“哈哈,你怕什麽~道行到了我这种级别的调教师才有可能吧,你家那个,不就是个小毛孩子吗?”
墨菲林无所谓的笑声让漠子扬喉咙一紧,当初没有告诉墨菲林自己的调教师到底是谁,谁知道墨菲林竟然这麽胡闹。
深吸一口气,漠子扬咬牙切齿,“墨菲林,你最好祈祷不要让我碰见你。”
“喂喂,老朋友也是为了帮你嘛,吃点苦头绝对对你有好处哈,省的你成天乱想,我可告诉你,作为未调教成功的半成品,比如盟主大人你,半路找其他调教师可是很犯调教师的忌讳的,你当初找上我已经够给我气的了,估计你的小毛孩子调教师也没那麽大本事,万一真被他看出来了,就当给你的教训了。”
“墨菲林你这个混蛋!”漠子扬怒火冲天,“还有,你给我放尊重点!不许小毛孩子小毛孩子的称呼先生!”
“啧啧,倒是很护主嘛~不错不错……”
墨菲林邪里邪气的笑笑,似乎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把手机狠狠砸在书面上还是什麽地方的声音。
呃,通话还没断?盟主大人的手机质量很好嘛。
墨菲林不禁玩心大起。
先生他,先生知道,一直都知道……
漠子扬把电话摔在书桌上之後才反应过来,那小东西被惯性弹出好远,掉在地毯上发出沈闷的声音,通话灯还在亮著,漠子扬瞥一眼,免提键被摔开了,墨菲林聒噪的声音从那头传出来。
懒得理。
“喂喂,盟主大人要找我报复吗啊啊啊啊?我等你哦~”
“哈哈,我在柯图利亚岛,进的来就来杀我好了`”
“子扬人家好无嫋哦~”
“我爱你……子扬我爱你……”
漠子扬冷的抖了两抖。
“咦?宝贝你在玩什麽?”
漠子扬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
啊!!漠子扬周身猛的从墨菲林黏腻的声音中回过神来才惊觉,从椅子上反射般跳起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的次寒正一脸玩味的盯著他。---废话,次寒进哪儿谁还敢管?
“先,先生。”
“啊啊子扬子扬我爱你哦,等你找我啊~”
墨菲林不知死活的声音顽强的传出来。
漠子扬周身一冷,放佛掉进了冰窟窿里。该死,早该把你关掉!他小心翼翼的往上瞄,次寒正回过头去看扔在地上发出黏腻声音的源头。
完了。
“先生您听我解释……”
“子扬你过来啊~我想你到肝肠寸断茶饭不思嗷嗷~”
漠子扬扑通跪在地上,颤抖著手爬过去要把手机捡起来。突然电话里的声音让他呼吸一窒。
“子扬我是最好的调教师啊你忘啦~扔掉你家那个毛孩子来找我吧……”
余音绕梁。
死……死定了……
一只手先漠子扬捡起了那只顽强的手机。当次寒拎著手机的手从漠子扬眼前掠过时,漠子扬连死的心都有了。
先生,先生……
“墨菲林你找死呢吧?”次寒对著话筒,不轻不重。
四周一片寂静。
……
漠子扬彻底傻了。先生,先生怎麽知道对方是谁?
次寒52
次寒大人纠结了┐(┘_└)┌
52
“呃……你是,小寒……?”
墨菲林艰难的吞吞口水。
“你说呢?”
此时次寒轻轻柔柔的声音对於墨菲林来说不亚於魔音绕耳。
“啊哈哈哈是小寒啊啊,你看我怎麽打错了……嘿嘿哈,那个蓝帝叫我呢,先挂了哈……”
墨菲林擦著冷汗关机,把电话扔老远。
惨了惨了,我怎麽早没想到是小寒。能让盟主大人找上的调教师,小孩子,任性~神啊杀了我吧。这加起来除了小寒还有谁!!
我我我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没说……
墨菲林缩缩脖子。
被掉在地上的小奴隶看著自家主人脸色大变世界末日般的绕头发,莫名其妙。
次寒听到手机里的忙音,不紧不慢的按下挂机键。
“他就是你找的人?”
次寒把手机扔在漠子扬膝盖前。
“是……先生,可是我没有----”
“我知道了,墨菲林很好,你眼光不错。”次寒弹弹手指往外走,“明天我会把契约寄还给你。”
“不!!-----先生你听我说----不不是,我错了先生,是我错了,再也不会了,墨菲林只是我的朋友,先生先生原谅我-----”漠子扬扑过去抱住次寒的腿,哀求道,“先生我错了,我知错了,饶我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次寒低下头去看漠子扬苍白的脸色,伸手理顺他额前散开的头发,“盟主大人,我怎麽会责怪你呢!我的顾客不满意我的服务要找别的调教师,错当然在我。”
微凉的手指在漠子扬脸颊上流连,漠子扬听著次寒陌生的口气,惊恐的连连摇头。
“先生你惩罚我,我知错了……”
哽咽的声音让次寒烦躁起来,他站起身,一脚把漠子扬踢开,“这种话你留著对墨菲林说去才对!上不了岛是吧?好啊,我给你通行证保证你一路畅通无阻!”
“先生!!”
“~!@#¥%%……&&”
黏腻的录音铃声扔在一边的电话响起。
“是墨菲林!”
漠子扬匆乱的爬过去捡起手机,“墨菲林我求你,你说啊,我没有找你调教我是不是,我求你了,你说一声吧……”
漠子扬一边接著手机,眼睛小心翼翼的瞄著次寒,哀求望著皱著眉看过来的次寒。
“墨菲林我什麽条件都答应你,求你跟我的先生说一声吧,你不是喜欢的我的传位尾戒吗我给你什麽都给你,求你了阿林……”
“小寒在吗,叫小寒。”
被电话那边陌生的声音打断,不是墨菲林,虚弱空洞,却带著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漠子扬迟疑一下,还是颤抖著手把手机举过头顶,怯怯的唤道,“先生……”
“小寒。”
听到电话里马上响起的声音,次寒立刻拿了过来,“蓝帝大哥?我在。”
次寒现在的温和服从让漠子扬呆了一呆,放佛面前站著的是一个等待老师教导的学生,根本不是那个任性耀眼的调教师次寒。
“我明白了蓝帝大哥。”次寒小声应道,仿佛生怕惊动了什麽,“大哥你要保重身体,我会常回去的,不用担心我,云晃在这边。啊那个蓝帝大哥还有个人一直惦记著你----呃,蓝帝大哥---”
次寒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激动起来的声调让当场的漠子扬心里一激灵。
蓝帝苦笑著揉著额头放下电话,“这个小寒……”
墨菲林见了立马狗腿的过去给他揉肩,不过明显心不在焉的墨菲林下手没轻没重的,看的蓝帝身後的格朗宁一直阴著脸恨不得拎起来给他扔出去。
“怎样怎样啊~”墨菲林凑上去嬉皮笑脸。
“小寒还不是小孩子脾气,就你们惯的!”蓝帝把手机丢给他,“再捅了篓子别找我!”
“嗷不会了不会了~哎蓝帝你脸怎麽这麽红啊~”
墨菲林想凑上去摸摸,被格朗宁一手挡开。瞅瞅人高马大的格朗宁,墨菲林不甘心的吞吞口水,缩回了不老实的爪子。
“先……先生……”漠子扬水汪汪的双眼对上次寒狐疑的目光,心里咯!一下,赶紧往前膝行几步。
白色晶莹的手机翻盖在次寒手里啪啪作响,一声一声刺激的漠子扬紧绷的神经近乎痉挛。
“今天晚上你给我到烈焰之舞去。”次寒挑挑眉毛,冷声冷气的说道。“还有,为了让你明确你到底是谁调教的奴隶,从现在开始,见到我必须叫主人。”
“是,主人!”漠子扬瑟缩一下,随即被巨大的惊喜席卷。
这算是,真正的收下他的表示?只要先生肯原谅他,怎麽惩罚都无所谓。
无所谓……
漠子扬想到次寒一连串让人头皮发麻的手段,不禁艰难的吞吞口水。
就在这时,敲门声很不合时宜的响起,礼貌,却很急促。
次寒皱著眉看漠子扬,有人打扰让他很不悦。
“退下!”漠子扬见次寒脸色不佳,不由分说冲著门口扬高了声音,同时按下桌上设置的传唤器,“威诺尔,有任何事情都不许打扰我。”
“可是大人,”那边的声音显得很为难,“王宫来电,皇帝陛下召您立刻觐见。”
“该死!”次寒不禁低咒一声。
听到这两个字漠子扬手顿了一下,然後很平稳的关闭了传唤器,转过身来望著次寒,“很抱歉主人。”
此时的漠子扬完全没有方才在次寒面前的弱势,似乎没有经过任何调整,漠子扬又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漠氏家主,他那麽看著次寒,竟然让此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是的,他从来在次寒面前都把自己掩饰的很好,只是个等待主人垂青的奴隶,而不是掌握万人生杀的盟主。久而久之“盟主大人”这个词也成了次寒调侃的戏语。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次寒很不愉快。
“主人,对皇帝陛下您该保有尊敬。”
这是漠子扬第一次对次寒提出异议。他平静的看著次寒的眼睛,第一次没有因为次寒越来越盛的怒火退缩道歉。
次寒气结。这个小东西竟敢跟他叫板……
“皇帝陛下?”次寒不著痕迹的後退一步,很不乐意的承认现在看来他的小狮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窜起来咬他一口。“是不是你的皇帝陛下下旨灭了烈焰之舞、或者要杀我,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中秋贺文01
贺文一段、谨祝中秋快乐
= =因为连著後面剧情的,有些细节大家现在可能不太懂,请忽视,那不是重点(喂!)
烈焰之舞100问系列
系列一 次寒x漠子扬(必须的啊……)
地点:烈焰之舞一号展厅 嘉宾:次寒大人和他家宠物(插:哪个?┐(┘▽└)┌说明白嘛~) 观众:该在的不该在的都在┐(┘▽└)┌主持人:hello~大家好!偶是这次采访的王牌主持人,你们都该叫偶亲妈──────
台下台上一片乱殴,主持人忙著耙了耙头发,艰难爬起:一群没良心的,也不看是谁生了你们(@﹏@)~惊慌四下瞄,咳咳,那麽,有请偶们今天让偶们栏目组蓬荜生辉的嘉宾两位!!!你们想看吗?想看求我呀……
台下一边指挥手下猛揍一边嘀咕:这是什麽水平的主持人,还没饿死。
主持人再次爬起装没听见:o(>﹏<)o今天的观众都很热情哈,那麽,请出偶们今天死乞白赖请到的嘉宾,SM界s级别的调教师------次寒先生!!!!!!以及-----------漠氏最年轻的家主,漠子扬先生!!!!!!!!!!
台下静悄悄。
陛下搂著蓝帝岛主偷偷摸摸的调情,时不时被岛主瞪一眼;姬城笑一脸玩味的看著旁边战战兢兢的姚雀卿,可怜那孩子大概头一次坐在他家主子旁边,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这坐著比跪著难受多了;墨菲林两边自然是那俩师兄弟,三人依旧呈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诡异状态,依旧只要墨菲林一有动静肯定引来格朗宁和帕克的紧张和彼此恶狠狠的一瞪,一人抓著墨菲林一只胳膊死活不放开,墨菲林无语望天;
等= =
主持人:(@﹏@)……所以说,节目开始了啊= =(委屈,没人理……)儿子,你看他们啊……转头看聚光灯下的次寒。
次寒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优雅的走到主持人前,优雅的单膝落地,优雅的执起主持人的手,优雅的一吻:“非常荣幸,美丽的小姐。”
台下一片抽气声,同时伴随著恶狠狠的眼神攻击。= =
主持人得意洋洋的瞥一眼,一边泪流,偶其实是你妈,儿子……
漠子扬:递上块手帕:主人,要不要擦一擦。
我怒!!小样找死!!(@﹏@)儿子你怎麽……
次寒优雅的拿起手帕,优雅的蹭了蹭嘴唇,然後优雅的一笑,把手帕扔在了一边──优雅的。
“噗哈哈。”
嚣张的笑声。
主持人磨著牙瞪姬城笑,後者挑衅的回瞪- -姚雀卿在帮著他瞪,比他还狠(@﹏@)。
咳咳!!肃静!!(喂!)呃不是,大家随意,随意~那麽咱们开始了啊~儿子……先叫声妈来听听────啊不叫就不叫嘛!
主持人拔下突然插进身体里的几只暗器= =分别来自漠子扬,姬城笑,还有波茨蒙利,以及他们的手下= =
1主持人:第一题哦……请问你们的名字?~
漠子扬不说话看著次寒。
次寒优雅的:哪一个?
主持人= =:都说吧,反正也是偶取的。
次寒:太长了记不清。很多人都叫我主人。
主持人:你就不能老实会儿吗?次寒先生!
次寒:你这不是知道。
主持人= =,望向漠子扬。
漠子扬坐的很端正,没次寒那麽邋遢样,明明在同一水平线上,可面对主持人的时候该主持人总感觉人家在俯视她- -这才叫盟主!
漠子扬:绅士的,漠子扬。
2 主持人:年龄是?
次寒:23
漠子扬小心的瞅了一眼次寒:28.
主持人:怎麽看怎麽心虚啊这孩子。
隐隐听到次寒一声低哼,漠子扬立刻不安起来,悄悄地望著他家主人,不知所措。
主持人忙打圆场,咳咳,年下啊~偶喜欢……
次寒更加不悦,漠子扬委屈的都快出眼泪了(不敢)
主持人(@﹏@)说错话了= =
3 主持人:咳咳……咱下一题啊~两位性别是? 一凹一我知道,男。不用说了。汗……
4 主持人: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次寒:为什麽我要在这个蠢地方回答这种蠢问题。
主持人:一凹一,儿子这才刚开始。
次寒:性格?反正我脾气很不好。
主持人擦汗:那麽漠子扬先生呢?
漠子扬小心的看次寒:这要看主人怎麽说……
主持人:┐(┘▽└)┌那在你主人之外呢?
漠子扬看台下又看回来:漠氏管理陛下的暗行七部,也有庞大的产业要打理,要求管理者的冷酷和睿智。
波茨蒙利意味深长的笑。
主持人:一凹一,孩儿你就没点儿自己的打算麽?
漠子扬微笑:主人没见到我之前说过我冷漠又张扬,也确实是这样的。(又小心看次寒)
主持人:没救了你……
5 对方的性格?
漠子扬开始紧张起来,眼巴巴的看著次寒。
主持人看不过去了:喂,你不要老吓唬他好不好?
次寒白一眼:还不错,就是有点没记性,老惹我生气。
好久没动静。
主持人:喂,盟主大人,该你了。
漠子扬:啊!我……不是,主人……
主持人扶额:次寒大人,你暂时不要恶趣味的吓唬他了好不好,咱这节目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
次寒翘起腿老神在在。
漠子扬:主人是完美的。
主持人:一凹一,说实话!
漠子扬不语,底下墨菲林吹了声流氓哨- -
主持人大悟:明白!下一题!
嘀咕:真是什麽主人什麽奴隶,调教的真好一凹一。
6 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次寒不爽:罗林顿行省,我的蛋糕店里。
漠子扬有点害怕:是的。
主持人往台下看,波茨蒙利,蓝帝,姬城笑,姚雀卿,墨菲林等等脸色都很不好看。
主持人:一凹一,盟主大人你麻烦够大的。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次寒:找死。
主持人:┐(┘▽└)┌你还不是跟去了。
漠子扬:比录像上的还要吸引我。一定要带他走。
主持人:恩?你监视偶家儿子多久了?
波茨蒙利和姬城笑同时瞪上漠子扬。
漠子扬:……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主持人:┐(┘▽└)┌盟主大人,你当时就看上他的调教招牌了吧?!
漠子扬:是主人的,奴隶都喜欢。
主持人:= =真老实。
次寒:头发。还有,(次寒坏笑一声,)其实我想看看他知道我是莫利殿下之後的表情。
漠子扬後怕。
主持人:这麽说你也不是那麽讨厌他嘛,还想到了以後跟他坦诚相见~(≥▽≤)/~
次寒:……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次寒:……
主持人:怎麽了儿子?
次寒;好像没有……
漠子扬受宠若惊;主人……
次寒不自在:只要不哭出来。
漠子扬:是!主人。
主持人;这不挺好嘛,你看,漠子扬怎麽说也是官配嘛。咳,你我就不问了,反正肯定没有┐(┘▽└)┌
次寒+漠子扬:……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麽?
次寒:还行吧。
漠子扬失望。
主持人安慰:没事没事,儿子别扭呢,他喜欢你著呢!
漠子扬殷切的望向次寒:主人……
次寒挑眉:看什麽?!找罚是不是?!
漠子扬一哆嗦:对不起子扬再也不敢了!
主持人:一凹一,盟主大人偶错了,偶不该误导你……你家主人,怎麽说也是要顺著的,他说什麽就是什麽= =
漠子扬恢复中:我喜欢和主人,恩,就是你说的“相性”。
主持人:一凹一,明白。你可以直接说好。
11 您怎麽称呼对方?
次寒:随意,看心情。
主持人:儿子你就不能配合下。
漠子扬:主人。特殊场合称殿下。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次寒:你希望怎样?
漠子扬一激灵:主人……
主持人:儿子你悠著点儿。
次寒白眼状:让他叫名字他敢吗?
主持人;……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次寒不经意笑一下:有时候叫他小狮子,(轻笑) 蛮可爱的。
主持人:一凹一
漠子扬;不敢对主人不敬。
主持人:继续一凹一。哪里可爱了……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主持人扶额:好吧其实我大概猜到了,一个想送送不出去,一个想要什麽都没有┐(┘▽└)┌
漠子扬微微脸红中。
次寒邪笑:要不要给大家看看?
漠子扬小小声:主人……
主持人警惕:你们在说啥子?
次寒大咧咧:谁说我不送礼物的?
说完就毫不客气的扒漠子扬的衣服,“给大家看看!看谁还敢瞎说!”漠子扬冷不防次寒猛扑过来,下意识的闪了一下便任由次寒扒来扒去也不敢乱动,转眼漠子扬礼服上衣没了。
主持人:停停停!!!!!= =儿子,咱这节目要播出的,你不顾及自己脸面也要想想俺们栏目组不是,这万一被禁了= =
次寒随手又扔了漠子扬的领带,准备撕那衬衫:台底下那些随便拎出来一个,你看谁还说闲话。
主持人:┐(┘▽└)┌你做的本身就是闲事还闲人说。
次寒停手,转过头恶狠狠:你说什麽?
主持人:没……没啥,可是你家宝贝要被天下人看光了┐(┘▽└)┌
漠子扬:……
次寒:哼。
主持人:好嘛,不就是那紫色的贞操带嘛你亲自配装的。
此时漠子扬上身只著一单薄的衬衫,扣子上边三颗全无,若隐若现中= =主持人眼直了……心道,这哪儿能禁啊,收视率还不杠杠的。
15 那麽您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次寒突然有点沈默,台下气氛也开始不太对……
主持人偷偷瞄一眼,波茨蒙利和姬城笑脸黑的可以,蓝帝也是心疼的看著次寒,就连那一向没心没肺幸灾乐祸的墨菲林也轻轻叹气。
主持人一激灵,不是吧……这题不会扯到亲王殿下小时候吧,那个倒霉催的无极= =
漠子扬衣衫半露,胆战心惊的看著次寒,脸上要多脆弱有多脆弱。
主持人:哈哈……那个,两位对对方就没有什麽期许吗?
狠狠咬重音在“对方”两字。
次寒突然轻轻笑了笑,伸手慢慢顺著漠子扬的头发:盟主大人很好。
漠子扬在次寒手放到他头上的时候吓得连眼睛都闭上了,听次寒说完放佛松了口气,却也觉得全身都冷了下来。
主持人嘀咕:这话听著真怪……咳,不想了,儿子本来就是变态。
台上+台下:……
主持人闪亮亮笑:小扬扬……你想要什麽呢……
恶寒……
漠子扬一直眼巴巴的望著他家主人:只要主人别不理我。
次寒继续顺著他的头发,心思好像全不在= =
主持人:咳,儿子还没变态回来,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就好了,擦汗ing。
台下。
蓝帝:(对波茨蒙利)这就是你的方法?让小寒从无极的噩梦里一直淹没下去?
波茨蒙利连忙捏腰锤腿:他已经很久没想起来过了……
蓝帝:别装!还特地把小初送到他那里去,还嫌不够刺激。
波茨蒙利:0-0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才不正常……
蓝帝已经不理他了┐(┘▽└)┌
姬城笑瞥这边:白痴!
波茨蒙利:0-0
中秋贺文02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麽?一般是什麽事情?
漠子扬看到屏幕上闪出来问题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次寒:刚开始哪里都不满,他这个人就是个大麻烦。
漠子扬开始筛糠。
主持人:那你还巴巴的跟人家回去,我就不信就没有一点点一见锺情------好嘛我不说了吓人= =
次寒:现在他本身已经没有什麽缺点了。
主持人狗腿:您调教有方……
次寒白眼:就是他很有本事惹我生气。
漠子扬哆哆嗦嗦: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主持人勾引之:乖别怕啊~对他有啥子不满,尽管说,使劲说,偶给你兜著……
墨菲林+姬城笑:有才怪!
主持人+漠子扬:……
17 您的毛病是?
次寒:脾气不好爱生气。
主持人:哟您还知道自个儿脾气不好啊。
数记眼刀。
主持人捂伤口:我错了主人。
众:你错乱了还差不多。
主持人:去去去,老实著看节目!该你了盟主大人。
众:横起来了。
漠子扬:我……总是惹主人生气,嫉妒……
主持人:乖,那不是你的毛病,谁叫他那麽花心。
18 对方的毛病是?
主持人:儿子你闭嘴,说什麽也得让漠小乖说实话了└_┘
次寒耸肩:谁说他乖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主持人:一凹一,行,就在你面前乖……
漠子扬不自在:主人麽……其实……这个……
次寒挑眉:恩?
漠子扬寒战 :没有!主人我什麽也没说!
主持人扶额:额,倒霉孩子。振作状+圣母笑:没事,乖,说他,说死他~不说我虐你了啊(└_┘)
漠子扬冷冰冰扫主持人一眼,回过头继续蹭他家主人。
主持人被那一眼吓住了┐(┘▽└)┌,失言一分锺。
台下。
姬城笑:哧……
墨菲林:嘁……
波茨蒙利:唉……
蓝帝:……
主持人缓一会儿:那……那麽……对方的毛病……倒是说一个啊……
小心翼翼瞄漠子扬,乞求状,心泪:人家知错了还不行吗,盟主大人不是谁都能绕著玩儿的,要出人命嘤嘤嘤嘤……
次寒扒拉著漠子扬半遮不露的衬衫,似笑非笑:什麽毛病也能给你扳过来,看你还敢有毛病。
漠子扬颤抖:是,主人……
主持人:跟在这变态身边日子还怎麽过T-T
次寒搂过盟主大人,温柔笑:宝贝~我的毛病呢?
漠子扬吓住了,不知道主人这是唱哪出:主人……没……没有……呜!
突然死死咬住嘴唇。
主持人定睛望去= =,次寒爪子搭在人家侧腰上,估计拧上了。
次寒:说啊~
主持人眼冒星星:说啊~
漠子扬:主人……主人……啊!!(咬唇)主人经常毫无征兆的生气……
次寒眯著眼看他。
漠子扬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缩著肩膀哆嗦:对不起主人!我知错了,您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乱说了……主人……
主持人扶额:像个什麽样子哟。回去坐下。
次寒笑眯眯的拉起他,漠子扬不敢反抗的沾了个沙发边被次寒拽进怀里。
漠子扬惊魂未定:主人……
主持人轻声嘀咕:死变态。
台下。
蓝帝皱眉:小寒是不是有点过了。
姬城笑轻哼+不屑:漠子扬他自找的,虐死活该。
波茨蒙利不乐意了:怎麽说话呢,漠子扬是我的人!不行,我怎麽也得说说小寒,这麽著对待重臣,有失王室风范。
姬城笑:嘁,在烈焰之舞他就是一奴隶,小寒肯搭理他他还求之不得。轮不著你说三道四的,平时见不著个人影,训起人来到拉不下你!
陛下脸黑了,欲起。
姬城笑挑衅之。
蓝帝:咳。
两边都消停了。
墨菲林嘀咕:老大你是牵头的……
19对方做什麽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漠子扬呈鹌鹑状。
次寒老神在在:没什麽特别的啊,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做什麽我都很不快。
主持人:一凹一您就是上帝。
次寒:那是嘛玩意儿?
主持人:一凹一,对了他们大陆没这个= =
漠子扬:恩,主人不理我,我会很难受。
主持人:┐(┘▽└)┌偶以为你还是“主人我不敢……”
众:……
20 您做的什麽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主持人:擦汗,偶觉得这些问题好重复啊~
次寒:没觉得啊,挺好玩的~
主持人:(└_┘)那是你!你看人家漠子扬都吓成什麽样了。
次寒摊手。
主持人:换题。
次寒吹了声口哨。
主持人:一凹一,太阳的!
次寒怒瞪:说什麽?!
主持人顿感台上台下气氛都不对……_……偷偷望去,妈呀吓死偶了,所有人都(主持人还是注意到了,除了墨菲林幸灾乐祸┐(┘▽└)┌)……
主持人:T-T各位大人偶错了,偶再也不骂他了55555555555555
自家儿子都打不得骂不得55555日子没法过了。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主持人:气氛缓和点了没,拍胸口。
次寒:不错啊……
主持人:什麽叫不错!
次寒:都到这儿来了你说呢?斜眼一个。
漠子扬小小声:恩。
主持人:切,不就是个相性嘛,叫谁不是叫,儿子你就闷骚吧,你早看上他了蒙谁呢?!偶可是亲妈!
漠子扬咬唇脸红ing
次寒又拧。
主持人:一凹一,盟主大人偶对不住你……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次寒:他的庄园。
主持人:如果那是约会的话┐(┘▽└)┌
漠子扬:……
主持人:盟主大人,除了调啊教的,他还没带你去过哪儿吧?……对吧?……
漠子扬:……
次寒:成天在一块儿约个P会!
主持人:是是是……
台下。
波茨蒙利:└_┘小寒怎麽说话呢!一点规矩都没有!看我不好好教育他!
姬城笑:哟,兄长大人又发威了。
波茨蒙利:你!你就把小寒教成这麽个低俗的样子!!
姬城笑:怎麽地?!
波茨蒙利:└_┘,他要再跟你腻著学来这些东西看我怎麽教育他!
哼!
姬城笑:那您可悠著点,我们这位可是S级的调教师,别把您自个儿绕进去了,皇帝陛下被训成了奴隶,那可就成笑话了。
波茨蒙利:(└_┘)#!!!!!!!
蓝帝终於忍不住了:都闭嘴!
墨菲林哈欠ing:小寒那叫恼羞成怒……
波茨蒙利+姬城笑+蓝帝:……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主持人看台下一片混乱:擦汗,那……那就说说第一次见面在罗林顿行省8.
漠子扬又一哆嗦。
主持人:一凹一。
次寒:气氛啊,我怎麽敢不听盟主大人的呢。
漠子扬:主人我错了……
次寒轻哼。看来还是没忘掉这段气┐(┘▽└)┌。
次寒:他派的人把我店里顾客全吓跑了。
漠子扬赶紧回忆,恩,他及时道过歉了。
次寒:把我可爱的员工吓得够呛。
漠子扬赶紧回忆,恩,幸好没把他们怎麽样。
次寒:我店里的收入熟损失了不止一天两天。
漠子扬赶紧回忆,恩,他早就派人付过赔偿金了,还不是一倍两倍的。
次寒:我的行踪被发现了,我表示很生气。
漠子扬赶紧回忆,T-T完了……
漠子扬鹌鹑状颤抖:主人您惩罚过我了……
主持人扶额:大人您没发现他是在找乐子吗?= =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次寒:听说过漠氏盟主的大名,没想过这麽蠢。
主持人:一凹一,问你关系!
次寒:没关系。
漠子扬跪著没敢起来。
台下姬城笑白了波茨蒙利一眼。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次寒:烈焰之舞,王宫,他的庄园。
主持人:喂你让子扬说两句!
漠子扬继续跪:恩。
主持人扶额:真的没救了。
次寒终於肯拽他起来:回去再算账!
漠子扬刚起来,双膝一软差点又没跪下去。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主持人:子扬先说┐(┘▽└)┌
漠子扬:想办法取悦主人。
主持人:一凹一,你平时不也在做这个吗= =
次寒:……
主持人:好吧,你什麽也没做过,渣攻。
次寒:……看漠子扬若有所思状。
漠子扬吓住了,一动不敢动。
次寒:唔……
漠子扬:主人……
次寒搂过来亲一口:宝贝咱麽回去再说~MUA……
主持人:什麽毛病。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主持人:┐(┘▽└)┌小子扬啊~你家主人让你换称呼的时候,就是他闷骚的告白了。
漠子扬脸颊微红:是,是的。
主持人:先告白的是谁,这个根本不重要嘛!咱们调教的,用不著告白,只有契约┐(┘▽└)┌,下一个下一个~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主持人:子扬听好了啊,二轮告白~
漠子扬忐忑,眨巴眨巴的瞅著次寒。
次寒邪魅笑,在漠子扬耳边吹气:宝贝,想听什麽,恩?
漠子扬立马收回眼神:不是的主人……
主持人:这都不让问,闷骚儿子啊!话说这个100问到底问出来了个毛啊?!!!!
29 那麽,您爱对方麽?
主持人:一凹一您二位随便,爱说的啥就说点啥。
次寒搂著漠子扬,温柔笑:宝贝,我爱你。
众:!!!!!!!!!!!!!
主持人:惊悚了,儿子你──
漠子扬眼睛水汪汪:主人,谢谢您。我……子扬也爱主人。
次寒心情大好:乖噢~今晚主人陪你玩小木马~
漠子扬惊恐颤抖:主人……
主持人:扶额,所以这变态说什麽都得打八折听。
众:……
30 对方说什麽会让你觉得没辙?
主持人:┐(┘▽└)┌所以说主奴的100问什麽的,最讨厌了,根本就是一边倒的问题嘛!什麽没辙?主人说什麽也得听话,奴隶有说话的份儿吗?7.……
次寒:……
漠子扬:……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麽做?
次寒轻哼一声。漠子扬好像想到了什麽,扑通跪下。
漠子扬:主人,子扬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主人您相信我。
主持人翘腿:是说嫌疑,又不是只有你真的做了啥才有嫌疑┐(┘▽└)┌只要你家主人醋缸翻了,你就到时候了。好了好了说说你的想法……
漠子扬惊惧摇头:主人的日常岂是奴隶可以指点的。
主持人痛心疾首:波茨蒙利你个大混蛋,你统治下的万恶大陆啊!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麽?
次寒:不会!
漠子扬:不敢……
主持人:……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次寒:迟到?有的是法子治他的毛病!
主持人:大人您厉害= =
漠子扬:主人,子扬绝对不会迟到的,请您相信我!
主持人:扶额,让你说他,不是说你自己……
漠子扬:……主人……怎麽会迟到……
主持人:好吧我懂了,他说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 =
次寒53
53
“……”次寒凌厉起来的眼神让漠子扬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些早已早已成为身体本能的情绪在叫嚣的冒头,他甚至在极力压制跪下去道歉的冲动。可是他必须坚持,他觉得自己应该让次寒知道,如果次寒踏入他所在的圈子,次寒的言行应当会受到哪些限制。
“刚才我提醒过你什麽?你到底是谁的奴隶?”
漠子扬干涩的开口,“我是属於您的,主人。”看到次寒脸色有些舒缓,他缓慢的继续说道,“可是,必须以我漠氏效忠陛下为前提。”
“你!”次寒快要气疯了,他觉得自己在这里跟他争辩这个问题简直是愚蠢之极!
“我刚刚决定正式收下你,漠子扬。别让我後悔这个决定。还有,今天晚上、烈焰之舞你不必去了!”
次寒拉开门,威诺尔正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等待,见他出来,微微躬身让开道路。
“大人。”威诺尔对著书房里的漠子扬道,“都准备好了。”
“走吧。”漠子扬走到门口,看了次寒一眼,然後径直走了出去,没再理他。
“……”
次寒咬牙切齿,随侍的帕克挑衅的看了他一眼,跟在漠子扬身後扬长而去。
“先生,请您回房间休息吧?”威诺尔目送漠子扬离开,礼仪完美的向次寒请示。
“不便叨扰。”次寒冷冷的说道,“麻烦把我的车准备好。”
漠子扬坐在车子里看著窗外飞速流逝的景物,脑袋里不自觉回忆方才的“争吵”,次寒虽然没有多少情绪,却也能够看出绝对不会那麽平静,漠子扬不禁後怕的缩起了肩膀。但是……
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苦笑,次寒就像一剂剧毒的药,他再也戒不掉了。
车子驶进戒备森严的区域,漠子扬渐渐敛了精神。看著周围的宏伟却森严的建筑,漠子扬突然发觉,或许次寒的性格根本不适宜自己所处的圈子。
次寒,如果你开始接触这个波涛暗涌的权力中心,我该怎麽保护你呢……
车子在王宫外便停了下来,帕克留在宫外,漠子扬随在这里等待他的传令官步行进去。──只有王室的座驾和经过特许的车子才可以驶入王宫,很明显,今天漠氏家族的家主并没有得到陛下的青睐。
这让他些微的不安。
在王宫他甚至拥有皇帝专门为他预留的一栋城堡,在圣战期间他几乎夜夜留在王宫里,可是今天他却被拦在宫外。
“大人,陛下在里面。”走了很久,传令官把他引到一处花园外,躬身请他入内。
“多谢。”看到不远处喷泉那里的人影之後,漠子扬快步走过去。
然而走近之後,看清了那里的情形,漠子扬的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和陛下很亲昵的坐在一起的竟然是他认为该老老实实在庄园里“反省”的次寒!看到陛下时不时的各种亲昵举动,甚至亲自把水杯递到次寒嘴边,一脸宠溺的看著他。瞬间之前“陛下宠幸次寒”这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可惜,现在他想的不是自己竟然和陛下抢人这种疯狂不要命的举动(某一角度来说,确实是= =),而是次寒竟然是陛下的、陛下的……那个词他实在不想安在次寒身上……
次寒、次寒!
“臣叩见陛下。”漠子扬极力压制住怒气,跪下行礼。
“子扬,没有外人,来,坐。”波茨蒙利威严的声音和他现在喂食次寒的动作很不协调,不过跟往常一样像招待朋友一样招待他,并没有什麽责怪他的意思。
“臣不敢。”
没有外人?漠子扬很敏感的,抓错重点了。
“小寒,这位是漠氏家族的族长──”波茨蒙利说道,却被次寒打断了。
“我知道,漠氏的盟主大人嘛。”次寒拍开波茨蒙利伸过来的爪子,“前不久还见过,是不是,漠子扬大人?”
故意无视漠子扬冒火的眼睛,次寒随意的打声招呼,“又见面了,是不是?”
“陛下,臣现在似乎不该在这里。”
在波茨蒙利面前他不敢不敬,只是实在没办法面对次寒在陛下跟前也是这样随意和嚣张,似乎再放肆也不为过的样子。这算什麽?炫耀?
“陛下,您知不知道您怀里的这个人是大名鼎鼎的调教师,经他手走的的奴隶都是买主们最心仪的侍宠。陛下身份尊贵,不应该和这种人在一起。”
漠子扬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话音没落就感到周围的温度似乎降低了好几度。似乎周围所有人都在惊惧的看著他。
“陛下,”漠子扬气恼的正要说下去,却正好看到侍立在陛下身後平时和自己交情不错的基诺竟然有些惶急的向自己微微摇头,可是很明显,这位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并不太敢在他的陛下面前插话。
“陛下恕臣冒犯,您不应该和一个俱乐部尚在接待客户的调教师有太多交集。”漠子扬没有多考虑基诺给自己的暗示,接下来的话脱口而出。他在波茨蒙利面前一向有言直谏,漠子扬是波茨蒙利一手培养起来的嫡系臣脉,自然对他很大的包容。
然而直到波茨蒙利开始非常不悦甚至隐隐怒意的看著他时,他才意识到,今天他没有被赋予一如既往的特权。
漠子扬很窘迫的低下头,终於没再说下去,一向待他亦师亦友的陛下似乎对他起了很大的怒意。“陛下息怒,微臣冒犯。”
他不知所措的想要跪下的时候,熟悉的声音拯救了他,可是那问话却让他更加难堪。
“因为是你逼我签订了契约,於是我就只能乖乖的被你所在你的庄园里麽?”次寒说到这里突然转了语气,变得轻佻蛊惑,就像多少次漠子扬幻想的那样,轻轻伏在波茨蒙利耳边,“陛下您看,其实我很困扰的~”
作家的话:对小扬扬越来越无感了。
次寒54
54
“次寒!”
漠子扬听到他这麽说,刚刚压下去的冲动又冒出了头,脱口而出的厉声阻止了他。心里悲愤异常。他是这麽迫不及待的要借陛下的手把我这个累赘彻底甩掉?可是他没想过,他这话一出口却也是把自己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麽?!陛下怎会容得下一个小小的俱乐部老板在身边如此放肆不恭!
次寒,刚刚答应手下我做你的奴隶,却转身迫不及待的把我甩开,甚至用这麽危险的法子不惜触怒天威……
果然见波茨蒙利皱了眉转头看向趴在了自己肩膀上的场次寒,抬手动作似乎要落在次寒的颈子上。
不!不要!
漠子扬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了。
不要伤害他!
“陛下,不知者无罪!”基诺眼见漠子扬越来越胡诌,毫无知觉的不断触动陛下的底线,忍不住开口为自己的同僚求情,“漠大人并不认识莫利殿下,一时失察冒犯亦是情有可原。”
基诺在说什麽漠子扬根本没听进去,只是顿了一下才看清楚陛下是把次寒又往身边带了带,生怕他掉下去似的,而不是自己想象的捏断他的脖子。
“陛下──”
“漠子扬,你漠氏家族的功勋能够替你抵挡多少次死罪,让你敢在朕面前如此大放厥词?!”波茨蒙利冷冷的看著他,“你今天确实够‘冒犯’!”
漠子扬纵然骄纵,在波茨蒙利面前却总是毕恭毕敬,对陛下的训斥,他只得跪下请罪。
那一瞬间他竟然看见次寒趴在波茨蒙利肩膀上冲他一笑,本来也没什麽,像平常一样几乎是看不出表情,只是此刻看来,竟是万般挑衅。
“陛下,臣有要事禀告,请屏退闲杂人等。”漠子扬眼里冒火,看著亲昵的和波茨蒙利蹭在一起的次寒,咬牙切齿。
“属下请退。”
次寒毫无自觉,倒是一旁的基诺听到他的话,立刻公事公办的躬身请退。当然漠子扬刻意忽略了基诺焦急的眼神似乎努力向自己传达著什麽,他已经没那麽多心思管那些了,他只想把次寒从波茨蒙利身边移开,以次寒的性子,在陛下身边多呆一刻,就是多一分危险。
“基诺将军多虑了!”
漠子扬与基诺素来相熟,两人同为波茨蒙利的左膀右臂,互相被对方才华吸引,圣战期间更是过命的交情,因此私下往来很是随意。本来他要直接吼“我没说你!”了,碍於陛下在场,才不得不收敛几分,却也是听的次寒皱了眉头。
“盟主大人这是在挑明了说我在这里碍手碍脚了?”次寒终於离了和波茨蒙利一起坐著的靠椅,站起身朝他走过来。
可是漠子扬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这种情势他最清楚不过,次寒在很多时候就是带著这种若即若离的表情走过来,挑起他的脸,接下来便是轻佻的戏言。次寒似乎很乐在其中。
果然,次寒靠近他,已经俯下身,洁白干燥的手指已经慢慢的伸过来。
“别碰我!”漠子扬下意识打掉次寒伸过来的手。
不,你现在不能碰我,就算陛下再宠著你,在陛下面前做出这种动作,你的下场只有一死。
不能……
次寒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狠狠挡开,本来是要拉他起来的手被用力推到一边,静静的在半空停了片刻。
“哈……”片刻之後,次寒慢慢的冷笑出声。
骤然迸发的冰冷气场压的漠子扬近乎喘息不能,他也没想到自己在情急之下竟然使出那麽大力气,甚至手腕都在隐隐发痛。在次寒冰冷陌生的笑声中,熟悉的恐惧瞬间席卷了他的视听。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漠子扬慌乱的抬起头去看他,在次寒冰冷的视线中吞吞吐吐的说道。
“漠子扬,”次寒打断他的话,“你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次寒是姬云晃派到你身边的眼线,是不是?”
“我──”
“我试图用惩罚来淡化你这个愚蠢的想法,出乎意料,盟主大人的意志倒是格外坚定。”次寒说道,“之後我发现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调教师在对你进行各种指导,”他颇为自嘲的耸耸肩膀,“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背叛。”
“先生──”
次寒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既然是墨菲林的话,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想必他并没有给你实质的调教内容,碰到这种情况,他只会比我更生气。”
“……”漠子扬沈默,事实也确实如此。
“你的这点小心思会给整个调教过程造成多大的障碍,”次寒继续说,“或许其他的调教师只会甩手不干了。调教师有权单方面解除契约,很方便的权力不是麽?可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调教期内、擅自背叛我的奴隶!当然,就算我要销毁契约,盟主大人还是会要挟我就范的对吧?”
“不是……”
“我绝对不允许你成为烈焰之舞的污点,漠子扬。”次寒迫使跪在地上的漠子扬直视自己,“所以我决定在今天打消你的所有疑虑和顾忌,让你能没有任何小心思的上完全部课程,直到契约结束。”
漠子扬恍惚的看著他。
“基诺。”次寒终於放开他,重新回到一直皱著眉头看戏的波茨蒙利身边,坐下。
听到次寒的呼唤,基诺立刻应声,然後把一封信笺交给漠子扬。
“今天是我叫你来皇宫的,虽然我没有这个权力,但是你的皇帝陛下貌默允了。”次寒瞥一眼身边事不关己状态的波茨蒙利,“只是没想到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把时间算的那麽准,我还在你的庄园里的时候旨意就传到了你那里──还当著我的面。在这个时间上,难道是我多虑了麽?皇帝陛下?”次寒把後面四个字咬得极为清晰。
“恩!”波茨蒙利故作深沈的点头,被次寒没好气的忽略了。
漠子扬只听著次寒在不停的说,可是大脑一片混乱,直到次寒示意他打开信笺。
“本来,你看到这份新的契约,所有顾虑都该消除了,──我不是所谓的卧底,和你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更不会对你的皇帝陛下不敬。可惜,我发现你似乎并不会对什麽调教、契约多麽上心,对指导你的调教师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所谓游戏,也许真的只是游戏而已。这种即兴的调教我不感兴趣。所以我只能宣布,你手上的这份契约永久失效。”
漠子扬终於颤抖的手指把信笺展开。一份新的契约,内容似乎没什麽不同,不过那已经不是漠子扬关心的对象,因为他最先看到的是最後一页上的签名。
洛克斯•奥修弗•莫利。
次寒55
55
夜。
些微敛去了阳光下咄咄逼人的刺目和威严,洛克斯王宫依然戒备森严,却也多了几分柔软,被各色灯光簇拥著的白色城堡群宁静而温暖。
只是……
“主人。”
见月走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是几样精致的茶点。次寒慵懒的坐在窗边,正百无聊赖的摆弄著一只电游。
从次寒坐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跪在广场上的漠子扬。
已经大半日了。
波茨蒙利一句毫不负责任的“不干涉臣子的私生活”在漠子扬的求助和次寒的瞪视下大摇大摆领著基诺走了,漠子扬在次寒休息的城堡前一跪就是一天。
“见月,王兄把那个小初又送到我这里来了?”
见月跪在他身边把托盘放下,低声回答:“是的主人,从烈焰之舞回来後,小初直接被送来了这里。”
见月穿著一件柔软的长袍,带子松松垮垮的随意系在腰间,只要轻轻一勾就可以让他完全赤裸──至少从次寒的角度看是这样。
见月一直很温顺,却不是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大约是受过调教师方向培训的关系,见月行事稳重自信,在这个时候选他来服侍,自是舒服许多。
“知道事情的缘由後,九渊大人已经教了他一些基本的规矩,只是没有您的允许,小初没有被放入宠物室里。”
“九渊?他倒是自觉。”次寒视线转向窗外,看著跪在外面的影子,挑起一抹笑,“留就留吧。”
见月没有说话,他很清楚在这种事情上自己根本置喙的资格。
“主人,您要休息吗?”窗外吹进一阵夜风,有些凉。见月看到次寒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衬衫,试探的问道。
“休息?”次寒收回目光,玩味的打量著见月。
见月被噎了一下,脸色慢慢的红了起来。刚才那麽说,一定是被理解成对主人的邀请了。
“见月,站起来。”次寒柔声道。
听话的站起身,停了片刻,见月自觉地慢慢扯开束著长袍的带子,让衣服缓缓褪下。没有穿著任何里衣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次寒挑剔的打量目光中。
见月突然有些紧张。
与曦夜和见汐比,见月虽然更加成熟体意,更能揣摩次寒的心思,然而次寒显然更喜欢曦夜和见汐那种纤细柔软的身体,挑选他来侍夜的时候少之又少,何况,次寒根本就没在皇宫呆过多长时间。
再加上曾经受过的调教师方向的培训,见月扮演的角色,更偏向於九渊那样的“管理者”,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得到主人的认可而已。
在次寒打量他的时候,见月快速的回忆服侍主人的各种要点和次寒的喜好──再如何偏向“管理”,见月本质上还是一个奴隶,纾解主人的欲望就算不是他的专长,也应该达到让主人满意的标准。
次寒挑起花瓶里插著的一根长长的翎羽,顶端细碎柔软的羽毛在见月身体上各处游走。
“见月,你不提起我倒是忘了,我很少使用你的身体吧?”次寒轻佻的笑道,“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和你这个人一样听话懂事,恩?”
身体上各处敏感点被细碎的羽毛扫弄的酥麻无比,见月艰难的保持著身体不发生强烈的晃动,一边不得不分出最大的精力回应次寒的戏弄。
“是的……请允许见月服侍您吧,主人。”
见月展平了身体,在次寒示意下缓缓的原地转了一圈。看到他身上一处隐隐的光点,次寒的笑容慢慢放大,“很漂亮。”
见月的分身上系著一个小小的银铃,轻轻拨弄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非常悦耳。只是,除非主人命令,无论戴著铃铛的奴隶在做什麽动作,这种声音都是不允许发出的。
知道次寒此刻心情并不像表现的那样轻松愉悦,见月紧张的观察著次寒的脸色变化,唯恐在不经意间有丝毫的拂逆。
“谢谢您的夸奖。”
“身体清洗过了麽?”
次寒的问话让他很惶恐,“见月有很认真的清洗自己的身体,请您检查。未经清洗见月不敢靠近主人。”
“唔。”次寒在见月忐忑不安的讨好中应了一声,显然对所谓检查兴趣缺缺。
视线从窗边掠过时,仍然跪在那里的的人影让次寒皱了皱眉。漠子扬……
随意的拨弄著铃铛,次寒漫不经心的说著,“那麽,到床上去吧。”
“是,主人。”
见月重新跪下,膝行过去。
在床边跪了很久,次寒依然坐在窗边没有动静。见月不安的望过去,主人正看著窗外若有所思,而且,竟然有一丝的烦躁。
“主人?”见月小心翼翼的唤道,“主人要见月为您解衣吗?”
他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次寒已经“腾”的站起身,快步走到窗边把他一把拎起,粗暴的扔到大床里。
见月被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次寒压在身下。次寒眼睛里的暴戾让他惊颤不已。
“啊!”
乳珠上传来的刺痛让他痛呼出声,好在痛楚让他灵活起来。马上轻轻的调整身体的姿势,迎合压在身体上的主人。
可是次寒除了用力的掐住他的乳珠之外便没有了动作,冰冷的目光注视著他,见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主人。
“主人……”
次寒的手在慢慢往下游移,见月紧张的大张著身体,次寒看著他他自然不敢先移开目光,次寒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迷离的情欲,在冰冷的视线下见月惊惧不已。
“主人……主──啊!──”
次寒有些发凉的手突然狠狠的握住了见月的分身,见月猛的抖动一下,铃铛在次寒手心里发出沈闷的声响。
双腿一下子变得紧绷。
疼痛仅仅持续了一下,随即身上所有束缚便被放了开,次寒沈著脸坐到一边,一语不发。
主人不再需要他的身体,见月自然不敢再床上多呆一秒锺。慌乱的从床上滚下来,见月在次寒脚边安静的跪好,刚刚的一切让他心有余悸。见月匍匐在地上惶恐的等著主人的惩罚。
他的身体,根本讨好不到主人。意识到这一点的见月恐惧的颤抖起来。
次寒俯下身,捞起趴跪著的见月,迫使他的脸呈现在自己眼下。次寒恶狠狠的眼神让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主人……”
直到次寒用力把他甩开到一边,他才明白过来,主人并没有在“看”他。
“出去!”次寒阴冷的声音让他一抖,“叫漠子扬立刻给我滚进来。”
次寒56
56
漠子扬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跪了多久,膝盖早就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只晓得天色慢慢的沈了下去,整个皇宫被各种颜色的灯光簇拥起来──那之後,又已经过了很久。
很多人从他身边经过,却没有一个停下来和他说话。
那个嚣张的签名不断在眼前晃动,大脑内被瞬间充斥的各种信息塞满。看到签名的那一瞬间许多细节豁然开朗,比如烈焰之舞的老板姬城笑竟然会是无冕之王,比如在罗林顿行省时治安部会在弹指间消失,再比如,自己用盟主的权力威胁他时,次寒毫不欲掩饰的轻蔑和厌恶。
然而随即,他又有太多的事情需要重新考虑。在罗林顿的第一次接触,陛下应该马上就知晓了信息;陛下对这件事的默许,绝对不止“不干涉臣子私生活”那麽简单。姬城笑呢?那个隐藏的极深的阴谋家当然也有很大的理由把这件事捅到波茨蒙利这个老朋友那里去。
所有这一切,都指向了再久远之前,曾经和自己有过交集的那个萨鲁比王国的质子,无极。
只不过这些纷杂的信息并没有牵扯漠子扬多少注意力。白纸黑字的契约书在阳光下刺得眼睛疼痛万分,次寒冷漠而失望的宣布“契约永久失效”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想掉进了冰窟里。
次寒曾经试图全部接纳自己不是麽?甚至在今天已经决定不再隐瞒真实的身份,可以让自己毫无顾忌的留在他身边,接受他的调教。漠子扬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在为维护这份契约努力,不惜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他认为自己单方面的无私付出足以让那个高傲的调教师感动;可是他并没有留意到次寒也在渐渐的接受他时所付出的代价,自己庄园里层出不穷的轻蔑鄙夷、明嘲暗讽这位向来被簇拥讨好著的调教师真的能毫无芥蒂麽,接近自己这个树敌无数的盟主他的安全自己从来都不曾考虑过,隐藏了近二十年的身份一经曝光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颠覆、之前辛苦经营和珍视的店面与员工还有机会一如既往的一起嬉笑玩闹麽?甚至连烈焰之舞也将面临著庞大的会员重整和随之而来的诸多麻烦……
可是为了能消除自己的顾虑,次寒已经决定在今天打破眼下的维持许久的局面了。结果呢?
次寒冷漠失望的眼神在脑海中定格。
自己在陛下面前拒绝他就是在保护他吗?为什麽不会想到,如果次寒真的是陛下的所有物的话,自己怎麽有机会接近他这麽长时间!说到底,自己只是在嫉妒次寒和陛下过分亲昵的举动不是麽……
漠子扬从混沌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跪在这里不知多久了。
“盟主大人。”
有人在叫我吗?
“大人?”
漠子扬抬起头,眼前模
糊了一会儿才慢慢找准焦点。一个轻袍缓带的年轻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殿下叫你上去。”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确定他听清了自己在说什麽後,转身就走了,没多呆一刻。
这就是让主人心神不宁的那个盟主?见月刻意留意了一眼,除了主人偏好的白色头发外,根本没有什麽值得主人喜欢的地方。
见月在心里轻蔑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没给漠子扬任何询问的机会。
殿下、次寒、主人……
主人肯见他!
从那个陌生的称呼中反应过来之後,漠子扬陷入了巨大的惊喜和不安之中,等著他的是什麽他不敢想,只要主人肯见他就可以!
虽然过程与结果大相径庭,可是他现在也确实不需要考虑任何纷扰的东西,只要再讨得主人欢心就好了不是吗?因为主人还肯见他!(想得美!)
漠子扬慢慢的站起身来,因为膝盖麻木,他在原地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没有任何人上来扶他一把。漠子扬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次寒所在的寝宫在哪里,眼前的城堡散发和无比陌生森严的气息,四周的卫队严谨冰冷的站著队列,在他们眼里,这位万人之上的盟主还不及远处的轻微异响值得关注。
所有的而一切都在提醒他,这里,是莫利殿下的寝宫。
不是在自己的庄园,不是烈焰之舞,等著他的不可能是调教师次寒为他准备的课程。
是莫利殿下,不是他的主人。
漠子扬认真的整理了自己的仪表,努力的在自己跪了一天、又水米未尽之後,枯槁的自己能让次寒看著舒服一点。
迈进大厅,灯光争先恐後的涌进眼睛,强烈的视觉差加上麻木的腿,漠子扬险些又要跌倒。左右两边都是长长的走廊,似乎通向无数个房间,他不知所措的扶住墙壁,不知该往哪里走。
“请问,殿下在──”漠子扬试图询问侍立在走廊上的仆从,然而在明白对方完全不会搭理自己之後无奈的放弃了,对方根本连眼珠都没有向自己这里转动一下。
漠子扬只能继续往前走。可以的话,他不想得罪这里的任何人。
终於,他拦下一个貌似地位颇高的侍从,“请问,莫利殿下在哪里?”很好,这人肯听完自己说话。
对方礼貌的後退了一步,只是看向漠子扬的神色完美的表达了他的怀疑。
漠子扬忙不迭的补充,“请告诉我殿下在哪里──是殿下命我进来的。”
对方了解的点了下头,依旧礼貌的回答,“请到三楼。”指给漠子扬走廊尽头的电梯。
“多谢!”
看著漠子扬松了一口气般匆忙的向走廊深处走去,九渊脸上神情黯了许多。
城堡的三楼布局完全不同,雪白的底色,虽然奢华,却找不出任何多余的东西,显得很空旷,却能让主人把出现在这里的人或物尽收眼底──以一种完全挑剔和俯视的姿态。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漠子扬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停了一拍,随後他看到了对面冷冷看过来的次寒。
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
“主人。”
作家的话:这是一章废话……
次寒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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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寒见他哆哆嗦嗦的跪的老远,丝毫不敢动,便冲他招招手,“来,过来。”
听不出是什麽语气,听不出喜怒。
漠子扬一时间没敢动。
“过来!”次寒不紧不慢的重复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感情。
只是这一次,漠子扬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了──按照以前的了解,所有命令次寒即使肯重复第二遍,也绝对不会是这麽古井无波的语气。
他心里盛怒满盛,只是没有发泄出来而已。
漠子扬很听话的膝行过去。只是行了不到一半,次寒突然起身,打开一扇紧闭的门,走了进去。
漠子扬不知道是否该跟上。
“啪”的一声,门内的灯光倾泻出来,一种其极压抑的昏暗。与外面白色的灯光格格不入。这种氛围让漠子扬体内的因子瞬间兴奋起来,他立刻明白了这间屋子的用途。
漠子扬跪爬著进到了门内。
这是一间调教室。陈列的大部分物品他都很熟悉、很害怕,当然还有很多他根本听都没听过。
次寒戴上了一双手套,敲敲中间的调教台,冷清清的说道,“上去。”
漠子扬当然不敢违抗。很快的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裸的爬上调教台,冰冷的温度让他狠狠的颤抖一下。
没有其他的调整,漠子扬只是平平的躺在调教台上,两条腿分的大开,分别被铐在调教台的两角,他不安的看著次寒。
次寒打开了调教台上面的无影灯。雪白的灯光倾泻在他的裸体上,一览无遗。
次寒在眯著眼睛看他。漠子扬没有求饶,看向次寒的眼神甚至有一些贪婪。
“主人……”
听到这两个字,次寒竟然笑了,无声无息,沈默的笑容让漠子扬呆了一呆。
他突然无比的恐惧,不是害怕次寒恐怖惩罚的恐惧,而是此刻的次寒让他旧的无比陌生。毫无情感、毫无温度。莫说是原谅,就连厌恶的情绪都没有了,次寒看著他,就像看著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根本不需要给予一丝感情。
“对不起,主人……”
次寒拈起他的一绺头发,凑到鼻下闻了闻,似乎很满意。
“主人……”漠子扬心里愈发的不安。不对劲、很不对劲。
次寒抬起手指在漠子扬赤裸的皮肤上轻轻的弹动,试探著手感,时不时的用力按一下。整个过程他都带著静静的笑容,无声无息,只有手下在忙碌。
“主人……”
终於次寒的手移到他的下身,先是拎起他疲软的分身看了看,然後很不客气的皱眉撇嘴,很厌恶的丢开,继续寻找下一个感兴趣的地方。然後他似乎对胯骨很感兴趣,竟然曲起手指轻轻的敲打。
“主人……”
次寒带著手套的手慢慢从他修长的腿上拂过,轻轻柔柔,好像抚摸的是心爱的恋人一般。
“主人、主人……”漠子扬心里的不安恐惧慢慢放大,次寒毫无感情的脸色和不断扩大的笑容让他极度的恐慌,甚至他看到,次寒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次寒先生!”
次寒的手顿了一下,看向他的脸。
“我……对、对不起,主人──”
“哈哈……”次寒终於笑了出来。
“主人?”漠子扬扭动一下身体,很快被狠狠的拍了一掌。好痛!
不过,这种感觉才像是掌控著他身体的次寒。
“哈哈……”次寒笑的似乎停不下来,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麽?我在想,如果把你做成标本的话,会是什麽样子,哈哈。”
漠子扬冷冷的打了个寒战。
“但是,大概王兄会抓狂的吧,估计会被气疯掉。呐?盟、主、大、人!”
终於恢复正常了。──这是现在漠子扬唯一想的。
漠子扬眼巴巴的看著次寒回复了表情和温度的脸,虽然不是多麽温和,甚至还有一些怒气,但总比刚才面无表情忙碌著人体标本的好很多。
“主人……”漠子扬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次寒不耐烦的吼,“干什麽,默默唧唧的!”
“……”漠子扬有点激动,主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反驳这个称呼。
“啪”的一声,次寒抓起漠子扬的手,也给铐上了。
漠子扬没有关心那些,“主人,您还要我的,是吗?”
“呵,盟主大人,我该说你是太自信呢?还是有点不知死活?”次寒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是我不好,对不起……”
恩?没了?
次寒瞥一眼漠子扬黯淡的神色,我还想看看你会怎麽求饶呢,你倒是安静的快。次寒颇为不满的戳戳他疲软的下体。
“啊!主人……”漠子扬突然细细碎碎的叫了一声,满是勾引意味的淫叫听得次寒一阵酥麻。
说起来,这幅身体的味道倒是没有仔细的品尝过。
看著漠子扬明显是在邀请讨好的谄媚神情,次寒都快被气笑了。在这种时候还跟他动小心思……
次寒丢下他,转身走进了两排置物柜的中间。漠子扬悄眼望过去,很偏僻的角落里,应该不是平日会用很多的东西,很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次寒就走了回来,手里拿著一只小瓶。特意放慢了脚步,看著漠子扬惶恐不安的眼神非常解气的挑起了嘴角。
在调教台前面站定,次寒故意把小小的瓶子从漠子扬眼前晃过。
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漠子扬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身体开始试图挣扎。
知道害怕了?
次寒托著那只小瓶,慢条斯理的把玩著。
“主人、主人我知错了,我、不是、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奴隶不敢了,求您,求您别……”漠子扬看著瓶子里爬来爬去收敛了翅膀的小蜂,害怕的几乎哭出来,“主人饶了子扬吧,子扬真的知错了……求您、求您换一样惩罚……”
他当然知道这些小蜂会被放进哪里。
次寒,他是次寒!烈焰之舞的主人,被无数人追捧和恐惧的调教师。刚才竟然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在他心情放松下来的时候卖个乖就可以得到原谅……
“这些可爱的小昆虫是柯图利亚岛的医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培育成功的喔,”次寒笑眯眯的把瓶子再次递到他的眼前,“你放心,它们没有一丁点的毒素,相反,如果它们在你的身体的玩的很愉快的话,会分泌出很香甜的液体滋润你的小穴喔~”次寒的笑容慢慢放大,“而且,更不会脱落尾针,腿也长得很结实不会随便往下掉噢~岛上的医师可是非常的尽责。”
瓶子几乎贴到了他的鼻尖,漠子扬看著在里面蠕动的蜂,尖利的翅膀、细腿和体型,身体都开始痉挛起来。
次寒 58 完结
58“别、别放进我的身体里……”漠子扬四肢被牢牢地固定著,哀哀的求饶,“子扬不敢惹您生气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子扬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隶吧,主人,主人我怕……”“知道怕了?”“是是,奴隶知道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漠子扬诚惶诚恐的看著他的主人。次寒把小瓶放在他赤裸的胸前,“知道了,就该加深一下记忆,免得什麽时候过的舒坦了,转眼就忘!”“主人!主人求求您!子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啊──”小穴里被塞进一个冰冷的物体。“扩肛器。”次寒平淡的讲给他听,同时调整了调教台的角度,把漠子扬的下半身稍稍抬高起来。疼。没有经过润滑的穴口碑毫不怜惜的塞进冰凉的扩肛器,痛的极狠。只可惜,并没有到此停止。扩肛器慢慢的撑开小穴,不断的扩大开口。“唔,这些小东西会喜欢香甜的东西,”次寒若有所思,“我们在小穴里洒一点蜜糖如何?”根本不是在征求意见,次寒一边说著已经开始乐不可支的行动了。漠子扬没有一丝力气反抗,当然次寒不肯饶他他也压根不敢反抗,小穴在无影灯下被照得异常清晰,偏偏次寒在调教台的对面竖起一面镜子,迫使他看著自己双腿间的情况。穴口被渐渐的张开,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粉红的媚肉。“主人……呜啊啊……恩……主、主人……”不理会漠子扬凄惨的求饶,次寒用一只软刷沾了些许浓稠的糖浆,慢慢顺著张开的穴口送进去,涂抹在肠壁深处。被刺激肠壁的漠子扬发出一阵羞耻和恐惧夹杂的声音。不错,不算难听。次寒恶劣的用力在他的身体捅了一下,很满意的听到瞬间凄厉起来的叫声。“看清楚喔~”扔下软刷,次寒拿起那只把漠子扬吓透了的瓶子,拔掉了瓶塞,慢慢凑到他的穴口。“它们不会怕的很深的,到有蜜糖的地方就会很乖的停下来喔~”“主人!主人求您饶了我!”漠子扬的挣扎被牢牢的固定在调教台上,丝毫挪动不了身体。“噢,不用我提醒你,”次寒突然抬起头看著他,缓缓说道,“不用我提醒你,不许哭出来吧?”漠子扬被次寒打量的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张口回答,“不、奴隶不敢。”“乖。”次寒满意的拍了一下漠子扬饱满的臀峰。一支管子一头连在装著小蜂的瓶口,另一端已经通过扩肛器插进了漠子扬的体内,随後扩肛器便被撤了下去。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异物侵入的不适,漠子扬惊恐的盯著次寒的手。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几乎透明的管子里一团一团的阴影在向自己身体这边移动。他的身体都在颤抖。肠壁没有了扩肛器的支撑,完完全全没有间隙的包裹了爬进体内的昆虫,剧烈的刺痛瞬间蔓延开。然而并没有片刻停止,昆虫们嗅到香甜的气息,疯了一样向更深处蠕动,尖锐的身体在柔软的肠壁上不断划过,撕痛和刺痒折磨的漠子扬痛不欲生。把瓶子放在合适的高度,次寒松了手。关了调教台上的无影灯,室内一下子暗了许多。次寒的影子投在调教台上,看上去竟然有些阴沈,漠子扬害怕的缩了一下身体。“漠子扬,”次寒突然说道,“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主人,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容忍范围之内时,调教师次寒才可以为所欲为,甚至用各种手段凌辱你、惩罚你──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触及到你的底线才允许发生,对麽?说到底,我确实是帕克口中的,盟主大人你的男宠,只不过属性不同而已。”“主人,啊──”漠子扬刚一开口便被惨叫吞没,很显然,体内的昆虫已经开始“工作”了,他惨白著脸大声呼吸。“在调教期间找其他
的调教师,擅自调查我的资料行踪,公然违抗,呵……”次寒笑道,“我还真没有遇到过你这麽精彩的奴隶。”“不、不是的主人……恩、啊……”次寒耸耸肩膀,“敢跟我作对就要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好好享受吧,盟主大人。”说完竟是转身往外走了出去,随手暗灭了灯。巨大的黑暗席卷了漠子扬,後穴里的蠕动和刺痛更加明显。“啊、主、主人……疼……呜啊啊,疼、好疼,主人我不敢了……”漠子扬无声的抽噎起来。主人,主人求您回来吧,子扬知错了,子扬再也不敢违抗您,会好好听话,绝对会乖的,主人……啊啊啊啊啊──不要再爬了,不要、不要……痛……那些精神抖擞的小蜂循著糖浆的甜味疯狂的向他的身体里蠕动,没有扩肛器的支撑,温软湿润的肠壁紧紧的包裹住这些昆虫坚硬的外壳,小蜂身上无数坚硬的菱角在疯狂的拥挤中把柔嫩的肠壁划得千疮百孔,漠子扬甚至听得到那些锋利的触手在自己体内刮过的声音。疼……主人、主人,放过我吧……漠子扬低声喃喃著,黑暗将那些异物给予他的痛苦放大到不可估量,漠子扬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受多长时间。“啊!!!!”……昆虫们似乎终於找到了美味的源头,开始疯狂的噬咬。迷迷糊糊中漠子扬似乎看到巨大的昆虫张开血盆大口向自己咬过来。“恩、啊啊啊……停、停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漠子扬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时,次寒终於再次打开了调教师的门,一些灯光渗入进来。“主人。”漠子扬虚弱的唤道,开门的声音对他来说无异於天籁。次寒直接打开调教台上的无影灯,漠子扬已经面无血色,四肢毫无控制的不断痉挛著。次寒冷冷的笑道,“滋味如何?”“我……奴隶记住教训了。”“乖。”次寒俯下身,轻轻的吻过他的眉心。漠子扬不可思议的睁大眼,暂时忘记了下身羞耻的疼痛。“主人会让你永远忘不了这次错误的。”次寒柔声道。次寒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金属机器。插上电源,温度表里的数字不断的上升。漠子扬突然明白次寒要做什麽了。只是,明白了原委的自己现在居然很平静。次寒走回来,“主人给你烙一个主人的印记,好麽?”漠子扬咬紧嘴唇。“乖,不会很痛。”次寒柔声说道,手里是一枚精致的小饰物,凑到漠子扬眼前,让他看清。亮闪闪的,“寒”这个字。没等漠子扬回答,次寒已经把这个饰物放在了机器上,看著那个小东西慢慢变得通红。“主人,我愿意,”漠子扬说道,“我愿意,请您给子扬烙印吧。”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害怕才顺从次寒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想要、真的想要,被次寒拥有、被次寒操控的印记!自己将会是属於他的!被他承认!不会再抛弃!“主人,我想要!请您给我吧!”次寒看著他,笑容渐渐放大,“当然。”巡视著他的身体,似乎在挑选满意的地方。很多调教师或者主人都会把自己的印记烙在奴隶的下体,次寒觉得这种做法非常恶心,所以根本没有想过给奴隶烙印。自己的名字怎麽可以出现在那麽肮脏的地方!手指点著漠子扬左边的胸口,在距离心脏很近的,迷人的锁骨和心脏所处的位置中间,“这里,好不好?”难得的询问语气。“只要主人喜欢。”漠子扬怎麽会有异议。次寒扫了他的下身一眼,笑了一下,在原来放置小蜂的瓶子里撒了一些蓝色的粉末,“乖,很快它们就会出来了。”“恩,谢谢主人,子扬记住教训了。”次寒柔和的笑容不多见,漠子扬贪婪的不肯移开视线。次寒仔细的为他的胸口消毒,然後轻轻一吻。关掉电源,次寒用镊子夹起烧的通红的饰物。漠子扬突然出声,“送给我,好不好?主人把这个小饰物送给子扬行吗?”漠子扬期待的看著他。“好。”次寒说。烙印落在细嫩的肌肤上,漠子扬几乎没有听到自己疼痛难忍的呼喊,模糊的视线里他只看到次寒柔和的笑,以及无法忽视的心疼。印记已成。“谢谢您,主人……”永远无法消磨的契约。胸口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