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bdsm)

失忆(bdsm) 作者:赵十一
主攻,bdsm 冷感青年x腹黑忠犬 祁述,有着特殊xing癖的不知名小编剧,睡一觉来到了五年后,迷迷糊糊地打开家门,影帝赤身裸体跪在玄关喊他爸爸。 陆其深,享誉国际的三金影帝,不受宠的奴隶,某日发现他的主人失忆了,拿出小金人的演技:“主人,其实我们是一对恋人。”
----------------------------------------------------------------------------------
第一章 失忆
“祁老师,没事吧?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去。”
“没事,就是磕了一下。……我先回去了。”
“您是开车来的?您这样还是别开车了,等等哈,我给您叫辆车。”
“好……谢谢。”
“哎,到了。师傅,麻烦您给送到南海小区,我朋友不大舒服,麻烦您慢点开,好的,好的,谢谢您。”
从计程车上下来,祁述走在熟悉的楼道里,翻了翻兜,找出钥匙。除了钥匙扣的颜色旧了些,似乎和早上出门时,没什么不同。
但他就是这么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五年后。
2019年啊。
祁述安安静静地打开家门,在黑暗中将周围打量了一圈。突然,他目光一顿,轻轻皱了皱眉。
啪,他把灯打开。
玄关处跪着一个Jing壮赤裸的男人,背着手,岔开腿,向来人展示着他的身体和私密处,粗壮的Yinjing被红绳捆绑住根部,却昂扬挺立,颈上的黑色项圈连着铁链将人栓在鞋柜上。
灯光亮起的刹那,男人眼含笑意,声音沙哑性感:“爸爸。”
祁述惊得失语,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手指动了动,钥匙扣发出突兀响声。
男人似乎习惯了祁述的冷淡,熟练用牙齿咬开木柄,从鞋柜里叼出拖鞋,整齐地摆在祁述脚边,动作带着锁链一阵哐啷作响。
祁述楞楞地站在这不合时宜的小空间里,男人凑过头去,还想用牙齿给他脱鞋。祁述避开一步,匆忙踢掉鞋子。
男人见状,也乖顺地让开。
“主人,您吃过了吗?现在有点晚了,不过菜还热着。”
祁述不知如何应对,默默地解了栓在鞋柜上的铁链,刚牵在手里,男人就自觉爬到脚边,头挨着他的裤腿,亦步亦趋状。
祁述没有办法,这里也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只好把男人牵到客厅。
祁述刚在沙发上坐下,男人就仰着脸,像狗一样蹲跪好。
祁述没有认错,这张脸在五年前已经是家喻户晓,如今只是更加成熟帅气。他的脸部线条更加凌厉了,此刻的眼神却驯顺无比。
祁述没有认错,这个男人是陆其深,少年成名,影视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祁述一时无法消化,陆其深,是他少年时代的偶像。从青春期起,他就觉醒了不为人知的特殊性癖,但即便是梦中意yIn过的场景,眼下这种感官刺激也太过了。
祁述伸手解开男人项圈那端的锁链,动作僵硬,语气平平:“我失忆了。”
这台词,老土得掉渣。
祁述看不清男人的神情,男人的目光变了一瞬,又恢复如初。
“主人”,男人用脸蹭蹭青年的裤腿:“主人,别怕。”
祁述不自然动动脚趾,但是没有推开男人的头。
“您还记得贱狗吗?”
“我认识你,但你应该不认识我。我只记得五年前的事情。”
“别担心,也许是暂时的。”男人声音低沉,很有安定的作用:“今天发生了什么?”
“送稿的时候,头磕了一下,醒过来就这样了。”
“明天陪您去医院看看,好吗?”
“嗯。”祁述顿了顿:“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要不您先吃点东西,我再慢慢跟您说。”
“好吧……”
陆其深依旧跪着,往厨房方向爬去,在前面引路。
祁述落后几步,才发现男人后面还插着狗尾肛塞。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正犹豫着怎么开口让男人起身或者穿上衣服,陆其深就若有所感地回头。
“主人,需要贱狗……”
祁述顺着他的目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不用!”祁述有点狼狈,又有点恼羞成怒。
陆其深顺从地低头表示放弃,转过身时,嘴角弯弯。
几分钟后,祁述坐到餐椅上,独自面对一桌丰盛的饭菜,陆其深则像大型犬类一样蹲坐在他旁边。
陆其深的眼神温驯深情。
“主人,慢用。”
“一起吃点吧”,祁述不自然地放下筷子。
“是,谢谢主人。”
祁述本意是想让陆其深坐起来,坐到对面去,却见男人爬着不知从哪叼出一个刻字的不锈钢狗盆,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第二章 我们是恋人

祁述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下体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也许是为了不打搅主人吃饭,舌头翻动带来的刺激始终很温和,伴随着男人吞咽的声音,gui头深入到喉咙,一阵舒爽。
祁述蜷起脚趾,被伺候得很舒服,掀开桌布,看到了陆其深含着Yinjing吮吸的脸。
祁述猛地惊醒,他竟然梦到陆其深在桌底为他口交。
不、不对,下体的快感并没有消失。
哗,他掀开被子。
陆影帝吐出青年的Yinjing,亲昵地在gui头上吻了吻:“主人,早安。”
祁述别扭地推开男人的头,拒绝了这奇怪的叫醒服务。
五年后的自己,竟然和影帝陆其深成了恋人,有着特殊性癖却格外契合的恋人。明明他只是在家里睡了一觉……
“主人。”陆其深试图唤回正在发呆的祁述。
“你不用这样”,祁述偏了偏头,试图躲避对方的视线。
“对不起,主人,是我做得不好,如果您不喜欢的话……”男人的表情有瞬间的失落,但很快又强撑着浮出笑意。
祁述看着男人的笑容,突然有些内疚。
“呃,之前也一直这样吗?”
“是的,每天都会这样叫您起床”,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
“那……那就这样吧。”祁述有些脸热,“我、我之后会习惯的。”
“是!主人。”男人脸上的笑意扩大。
祁述在陆其深的笑容里失了神,磕磕绊绊地说:“那什么,我去上个厕所。”
祁述关上门,呆呆地坐在里面,脸上的热chao久久不能散去。
他是一个钝感比较强的人,且因为是编剧的原因,对很多突发事件接受度都比较高。但现在的情况,实在太超乎想象。
他冷静地意识到自己的心跳速率快得有些不正常,整个心脏亢奋到几乎要冲出体内。说实话,他都有点惊异于自己的冷静,这比他写过的所有古怪故事都要离奇。
再出来时,陆其深已经把项圈狗尾穿戴好,跪着守在门口。
“主人,早餐做好了。”
“嗯。”祁述匆匆忙忙地往外走。陆影帝四肢爬行,自然地跟上。
在陆其深又叼出他那个不锈钢狗盆的时候,祁述没有再劝他,而是耐心地把烤肠、培根、青菜夹到盆里,还体贴地帮他把面包撕碎。
“谢谢主人”,陆其深舔舔祁述的手指。
“不、不用谢。”祁述埋头苦吃,余光偷偷看陆其深,见他伸出舌头卷起盆中的食物……
祁述马上又变得目不斜视。他一边专心吃东西,一边不经意地说:“我忘了很多事情,在我现在的记忆里,我没有收过奴,所以我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不过,我知道自己是有这方面的癖好的,你、你要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主人,您不用紧张。调教的事情,主人凭自己心情来就好了,想怎么对我,怎么玩我,都可以的。”“担心没有经验的话,我可以给主人发一些玩弄狗的方法。”“又或许,您不喜欢的话,可以不用勉强,除了主奴,我们还是恋人,我都会陪在您身边的。”
恋人吗?
祁述闻言,悄悄放下筷子,蹲到陆其深旁边,不太熟练地揉着男人的头:“对,我们是恋人。”
陆其深脊背僵硬了一瞬,在祁述看不到的地方,表情有些失控的动容。


第三章 踩踏

“你不用出门吗?”祁述把书再抬高一些,挡住男人炙热的视线。
陆其深已经在主人的指示下穿好了衣服,但还是坚持跪在他脚边。
“贱狗这段时间都没有工作安排”,陆其深把灼热的眼神收敛了几分,显得低眉顺眼。
“哦。”祁述实在不擅长聊天,不自然地动动脚趾。
“入秋了,贱狗给您添双袜子吧。”
“好。”
祁述看着陆其深回房的背影,偷偷松了口气,随后又有点懊恼。自己表现太糟糕了。
陆其深很快又叼着袜子回到青年的脚边,他为主人选了一双格外稚趣的棉袜,请示后,用手掌托起了祁述的脚。
祁述的脚,瘦长,泛着冷白,托在温暖干燥的手掌上,确实有几分凉意。
穿袜子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但在眼下却有些别扭。祁述一低头,就是陆其深跪伏的画面,于是他僵硬地错开视线,稍稍挺直身体,一心一意地盯着眼前并没有打开的电视机。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不自然,陆其深一边为他穿袜子,一边搭话:“医院的报告出来了,您的脑内没有淤血,也许过段时间就会恢复记忆了,您不要担心。”
祁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应了声“好”,视线又转了回来。
陆其深动作娴熟,为主人穿好袜子后,又乖顺地退回原来的位置。
这时候,祁述却忍不住再三地看他,男人的胯间不知何时顶起了,因为双腿打开的跪姿显得格外显眼。
注意到祁述的视线,陆其深伏下身去,额头抵着地板:“对不起,主人,贱狗发sao了。”
祁述一直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步,但眼下却是最好的场景,于是他小声说:“过来”。
这两个字,小声而坚定。
陆其深晃神了一瞬,立马回道:“是,主人。”
他爬到主人跟前,挺胸,背手,很自然地切换到展示跪姿,深邃眼睛一直望着他的主人,一寸不移。
祁述心跳加速,这几乎是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他抬起右脚,无师自通地踩在男人高昂的胯下。
陆其深顿时呼吸加重,不受控制地哑了音调,然后随着青年脚下一深一浅的力道,闷哼起来。
祁述有些孩子气地性奋起来,暗暗捕捉到这种好玩的乐趣,故意不去控制脚下的力道,听着男人的呼吸跟着失去规律。
在青年的肆意踩踏下,男人粗长的Yinjing暴露出来。陆其深原先并没有穿内裤,祁述踩低裤沿,流着yIn水的Yinjing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祁述用脚掌贴着男人的gui头摩擦了一圈,线袜并不平滑,细微的摩擦足够调弄一个人欲望。陆其深微仰着颈脖,马眼无法自控地冒出一股yIn水,将袜子打shi。
祁述动脚碾压着,热度攀升,脚下的阳具已经到了烫脚的程度。他有些脸热,偷偷地观察陆其深。
男人脸部线条凌厉,双眼泛红,抿着唇忍下呻yin。与寻常大众在国际影屏上看到的面貌截然不同,眼下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温驯,坚毅,还带着几分性感的脆弱。
“主人,主人…… ”陆其深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伴随着成熟男人的低喘,用鼻音哀求。
祁述一向偏爱男人的嗓音,没有为难他,脚下一顿,连忙说:“不、不用忍着。”
陆其深获得许可,很快就泄在主人的脚下,浓浊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像失禁一般。
祁述还在用脚掌刺激他:“这么多……你多久没射了?”
“对不起,主人。”陆其深一本正经地道歉,脸上有些羞赧。
“把我袜子脱了,难受。”祁述胆子大了起来,扬扬脚,不自觉带了撒娇的语气。
陆其深抿唇把袜子叼下来,含在嘴里。
“喜欢?”祁述不自然地动动脚趾。
陆其深大狗一般点点头。
“送你了。”祁述试探着摸摸男人的头。
“谢谢主人!”陆其深眉眼带笑,取下口中的袜子,熟练地套在鸡巴上。
祁述突然不敢看男人热辣的眼神,想抱抱他,却动作仓促地把陆其深的头按在了腹部下方。
祁述正尴尬,陆其深却顺着祁述手上的力道,乖顺地伏在他的胯下,鼻尖抵着青年的阳具,色情地闻着主人的味道。
祁述有点脸红,但是没有阻止他,双手轻柔地摸着男人的头,指尖穿过发梢,偶尔拨弄耳后。
从未有过的亲密鼓励,让陆其深猛地有流泪的冲动,腹间一热,胯下又硬得发疼。
祁述毫无察觉,只满心欢喜地抚弄着属于他的大狗。


第四章 惩罚

五年后的自己,似乎是一个很坏的主人。
祁述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情,是半夜去客厅喝水,打开房门,踢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可怜的陆大影帝正蜷缩着睡在他的卧室门口。
祁述不知所措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蹲下来,还是决定吵醒他:“到床上睡。”
陆其深睡意朦胧,却还是听话地跟了主人进去,等祁述喝完水回来,男人已经安安静静地窝在床脚了。
祁述放下水杯,轻手轻脚地纠正男人的睡姿,最后变成两人相拥而眠的姿态。
这几天祁述是在陆其深的怀里醒来的,虽然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存在,但多少还残存着一些粉丝心态,清晨看见这张放大的脸,还是有些不自然。
“主人,早安。”陆其深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出众的五官添上笑意后,更加迷人。
祁述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在陆其深眼里,这样的主人可爱极了。逾矩地偷亲一口后,陆其深便埋头进被窝,帮主人处理晨勃问题。
祁述没有阻止,但他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感到有些不真切。有一点特别奇怪,他昨天翻看自己的手机。手机里依旧存了很多陆其深的照片,有他之前存下的旧图,更多的是他没有见过的剧照、杂志图,应该是近几年的照片。
在越来越发达的网络时代,陆其深也越来越让人为之癫狂。但奇怪的是,陆其深似乎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他的粉丝,两人也几乎没有网络通信记录,唯一有联系的是对方汇报行踪的请安短信,但自己几乎从不回复。
从这两天陆其深不经意流露出的受宠若惊的眼神,也知道自己从前冷漠得可怕。
洗漱的时候,祁述胡思乱想着应该怎么补偿对方,出来却看见陆其深举着皮拍跪在外面。
“抱歉,主人,贱狗昨晚遗Jing了,请您责罚。”
“啊?”祁述有点懵。遗Jing似乎是青少年时期的用词,但他知道成年人如果太久没有性生活或者有非常刺激的性幻想,也会遗Jing,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没关系。”祁述接过皮拍,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陆其深的裤裆果然是shi的。
“贱狗未经允许,擅自射Jing,请您责罚。”陆其深依旧跪地地上,目光炯炯地看着祁述。
祁述衡量一下,觉得也许他的奴隶渴望这场责罚,于是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大腿:“裤子脱了,到这来。”
“是,主人!”陆其深起身,快速脱掉睡裤。他里面没有穿内裤,昨晚的Jingye都沾在了睡裤和大腿上,用脱下的衣物胡乱擦了一把后,就听话地趴到主人腿上。
陆其深的身材管理做得很好,没有一处不完美,他的tun型特别好看,像成熟的蜜桃,饱满挺翘。失忆前,祁述就很喜欢,可以说是陆其深最让他满意的部位,所以家里买了很多sp的道具。
虽然失去了五年的记忆,但sp的爱好还是没有变,祁述皮拍一甩,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tunrou震荡的美景,让他心chao澎湃。
他在打陆其深的屁股,这个认知让他的大脑皮层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祁述不喜欢奴隶报数和说求饶的话,所以陆其深没有作声,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拍打声,节奏规律到令人羞耻。
这点皮rou之痛对陆其深来说不算什么,但打屁股的处罚,不管经历多少次,还是会让人脸红。
不间歇地打了一阵,陆影帝两边的tun瓣都染上绯红,祁述放下皮拍,用手抓揉玩弄,手感极佳。抚慰了一会儿,祁述用手掌代替皮拍,又拍打起来,掌掌到rou的触感,让祁述有些上瘾。
陆其深的确是恋痛的,打屁股被打硬了,粗长的棍状物抵着自己的腿边。祁述伸进男人的两腿之间,握住性器搓揉。
“不许射了。”
“是,谢谢爸爸。”
“不、不要这样叫。”
“您说受宠的狗可以叫您爸爸,贱狗不可以这样叫了吗?”
“唔,那你叫吧。”
“是。谢谢爸爸。”
……
“爸爸,贱狗爱您。”
“你、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是,遵命,爸爸。”
祁述揉着陆其深泛红的tunrou,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也一样的红。其实他下手并不重,但他还是问:“疼吗?”
“不疼,您可以再打狠一点。”
“……”祁述收起了点到为止的想法:“好,把你打哭了我们就停。”
祁述拿起皮拍,又重重拍下……
陆其深感受着猝然加剧的疼痛,露出宠溺的苦笑,果然还是不能觉得现在的主人好欺负。主人还是主人。
祁述停下的时候,也不确定男人是不是真的哭了,反正陆其深最后再喊爸爸时,已经带了一点哭腔。
祁述一向很难讨好,但sp一直是祁述最喜欢的项目。陆其深屁股红肿一片,抹了药也没有这么快消退。主人已经到书房工作去了,而他只能翘着屁股在床上跪趴着,实在有些狼狈。
但陆其深却心情很好,他双目放空,神经质的扬起嘴角,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第五章 蒙眼
午后的阳光很好。
陆其深双眼蒙上黑布,双手反剪绑在床头,西裤衬衫,倚在床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最近,调教开始提上日程,但因为不可说的粉丝心态,祁述总是放不开,陆其深为他的主人想到了一个很好的道具——眼罩。
不得不说,眼下的画面,带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和破坏欲。
祁述隔着衬衫摸男人的ru头,指尖无规律碾弄,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ru粒渐渐硬起。
祁述开始好奇衣物下ru头的颜色,于是他逐个解开陆其深的衬衫扣子。男人的ru头很好看,一边是干净的浅褐色,一边被他玩得有些泛红。祁述加重力道,把另一边也蹂躏一通。
陆其深对外形象一向高冷禁欲,没人见过他这幅模样,红肿的ru头,Jing悍腹肌,这微妙的反差,更勾起别人的施虐欲。
祁述肆无忌惮地观察陆其深的脸,男人的薄唇无声地开合,呼吸加重时,喉结滚动。祁述用手描摹男人的侧脸,在男人微不可察的喘气声中,兴奋起来。
陆其深性器顶起,却禁锢在西裤下,祁述伸手抓了一把:“硬了。”
“对不起,主人,贱狗的ru头太敏感了。”
“不用对不起,我喜欢敏感的狗。”在陆其深看不到的情况下,祁述的用词大胆许多。
“谢谢主人。”陆其深话音刚落,肿胀的左ru突然传来一阵温暖的shi意,他几乎立刻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唇舌。
祁述舔弄安慰着ru尖,温柔过后,又恶意地用牙齿轻磨。祁述平日里不善言辞,骨子里却有一些淘气天性。比起皮鞭棍棒,他更喜欢这样欺负他的雄性恋人,他的奴隶。
陆其深在脑内联想着祁述俯在自己胸前的样子,胯下硬得发痛。没想到只是玩弄ru头,也会让自己快乐如斯,他握紧拳头,奇异的快感从脊尾流窜至心脏,被狠狠欺负着的ru头,渴望安慰又渴望更加粗暴对待。
祁述在啃咬一边的同时,色气按揉着男人另一边的胸肌。陆其深的胸肌是健康的麦色,并不夸张,兼具男人的硬朗和性感。
祁述玩够之后,又拿鞭子在男人的胸前添了几道红痕。
陆其深耐痛度很高,没有呻yin,哑着声音说:“谢谢主人。”
彼时,陆其深还穿着敞开的白色衬衫,胯下流出的yIn水将西裤打shi,受虐气息十足。
祁述解开男人的裤腰,摸摸男人的gui头,沾了一手shi黏,凑到陆其深鼻下:“什么味道?”
陆其深认真地嗅闻:“是贱狗的sao味。”
祁述被他的坦诚取悦,将yIn水抹在他的脸上,扯下内裤为他手yIn。
祁述没想过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sub,更没想过这个人会是陆其深。他把玩着陆其深的性器,时而粗蛮地撸过柱身,时而用掌心、手指玩捏gui头。勾着的食指从铃口刮过,高昂的Yinjing吐着yIn靡性ye,这双瘦削白净的手,名副其实地掌控着一个男人的欲望。
陆其深模仿犬类用鼻音闷哼,不甚温柔的手yIn似乎给他带来极大的欢愉。
象征着生殖力的阳具,剃光了毛发,握在青年的手中,被肆意玩弄,按下,松手,就会“啪”地打到腹肌上。
脆弱的卵蛋,也被祁述掂在手里揉捏,过重的力道,令陆大影帝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祁述失去了很多记忆,但这些调教手法却像是长在灵魂里的,他让陆其深在欲海沉浮,却偏偏不给他最后的刺激。
陆其深一开始是微喘着,忍受主人的戏弄,后想起主人似乎喜欢他yIn乱的样子,便不再压抑自己。
“爸爸。主人……爸爸……”众所周知,陆其深有一把性感成熟的沙哑声线,而当这样的嗓音用在性事上的语言臣服时,没人顶得住。
或者说这是没人敢想象的事情,可它真真切切地在祁述眼前发生了,这无疑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于是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给了大狗更多的奖励或者说是惩戒。
最后,陆其深被控制着射了自己一身,胸腹至下巴都沾上了Jingye。
没等他回过神,祁述就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似乎打算结束今晚的调教。
然而陆其深却拉住祁述,说:“主人,贱狗想吃您的鸡巴。”
祁述有些受惊,气质冷硬的陆影帝总是可以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粗俗的话,祁述每次听到都会受冲击,但又莫名受用。
久久等不到回答,陆其深忍不住想要扯下眼罩,但这时候祁述按住他:“不准摘。”
“是,主人。”陆其深乖乖把手放下。
一阵窸窣的脱衣声后,祁述跨坐在他的胸前,经验不足的祁编剧有点脸热,幸好陆其深眼上还蒙着黑布,这给了他一些信心。
祁述扯下内裤,勃起的Yinjing打在男人的脸上。
“主人。”陆其深仰着脸,鼓励地叫了一声。
祁述按住陆其深的双肩,挪动着,将Yinjing抵在男人的唇边。
陆其深兴奋地探出舌头,卖力地舔弄吮吸,因为视觉丧失,舌头更加细致摸索。祁述扶着他的头,被舔得有些气息不稳。 以前的陆其深不敢这样大胆,服侍主人的阳具,在以前是讨赏的话,但现在腼腆的主人不会主动提出发泄欲望,所以这些话只能他来说。在任何时候,他都不想委屈他的主人。 祁述并不知道陆其深的心理活动,在他的视角里,自己的阴茎压着陆其深英俊的脸,男人痴迷蒂舔舐他的阴茎,那种近乎朝圣的热情,将他深深点燃。 祁述低头看着陆其深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视觉和欲望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双眼染上少有野性,他按住男人的头,开始主动冲击。 陆其深努力吞咽配合,一时被摸 得嘴角发酸,喉腔里的猛烈撞击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但他异常享受这样的时刻。被占有,被使用。 最后,祁述射在了陆其深脸上,除了眼部有遮挡,其他蒂方都糊满了精液,这样的陆其深让他感到真实。 这一刻,陆其深不再是不可接触的影帝,而是属于他的家犬,是他坦诚、强大,却驯服的恋人。


第六章 小别

陆其深有些遗憾主人没有射在他嘴里,但被主人颜射也很幸福。主人让他清洗,他却躲在洗手间将Jingye刮吃掉了,简直无可救药。
“主人。”陆其深推开卧室的门,在书房找到了正在写稿的主人。
祁述看着身姿挺拔的陆其深,一时有点失神。为了配合电影宣传,陆其深今晚要飞到A市参加发布会,脱离奴隶状态的他,近一米九的身高,即使身着常服,也显得气势逼人。
祁述这些天好不容易适应了陆其深作为奴隶的存在,面对现实生活中的陆其深,突然有些不自在。
“路上小心。”祁述说话时眼神有点飘,手指僵硬地贴着键盘。
“主人,您忘了给我戴上这个了”,陆其深笑笑,走上前去。
陆影帝插兜的动作很优雅,拿出来的却是一副贞Cao锁。
祁述故作镇定地接过,解开男人的裤腰,不大娴熟地锁好。
“谢谢主人”,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温柔低哑,仿佛能与空气产生共振,使人溺毙其中。
祁述耳根发热,却坦然面对自己想要亲吻的冲动:“低一点,闭上眼睛。”
“是,主人。”陆其深屈膝半蹲,乖顺地闭着眼睛。
在确认对方看不见之后,祁述也闭上了眼睛,摸索着吻了过去。
然而,在唇齿相触的时候,陆其深睁眼,贪婪地看着他的主人,在主人离开时,又悄悄地合上眼睛。祁述浑然不知。
一吻结束后,陆其深就出门了。
陆其深是一份令人不安的礼物,在美梦中时,尚还头脑发热,一旦人离开,理智回归同时伴随着巨大的不安。
然而祁述的不安,没持续多久,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接到了陆其深的电话。
“主人。”对方压低了声音,应该是在某个隐秘的场所。
“发布会不是马上要开始了吗?”祁述正在在网络上看发布会的直播,主持人已经出来。
“对,等会儿就进场了。您吃晚饭了吗?家里有准备好的饭菜,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小狗,明天就能回家。”
“好,我知道了,你快进场吧。”
“那晚一些再给您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祁述很快在直播屏幕上看到了他的恋人。陆其深五官冷硬,不笑时虽也客气有礼,但看上去不好接触。
他这份天生距离感,却让更多的人为他着迷。
然而,看着这样的陆其深,祁述却忍不住回想同样一张脸,蹭他裤腿的神情。
越是看着男人张弛有度,成熟稳重的样子,他越是能想起男人赤裸臣服的画面,男人背着手,伏跪着吞吐性器的画面,男人一边耸胯蹭他的脚,一边喊爸爸的画面……
祁述看个发布会看得面红耳赤,不安像chao水一般消退,他拥有那个世人都不知道的陆其深。
晚上祁述是在和对方的通话中睡着的,然后他做了一夜有关陆其深的梦。
梦里陆其深跪着强制手yIn,胯下的狗盘里盛满了不知道被迫射Jing多少次的Jingye。
男人神情隐忍痛苦,仍在执行命令,机械地套弄,“抱歉主人,贱狗硬不起来了……”
“继续。”梦中的自己并没有十分关切,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声音自持到近乎凉薄。
画面一转,近乎虚脱的男人,塌腰舔食自己的Jingye,翘着tun接受鞭打。
男人不吭一声,性感的背脊和腰窝微微颤抖,挺实的tun部很快布满红痕,平时只要挨打就会硬到流水,现在胯下的阳具却像废物一样。偏偏身后的人还恶意伸脚去拨弄。
“谢谢爸爸。”男人畏惧又纵容地打开双腿,以方便主人动作……
祁述梦醒之后还是觉得脸红,不只是因为他在梦里欺负陆其深,更是因为那些画面真实到就像一段记忆。
陆其深是听着主人的呼吸声入睡的,然后因晨勃痛醒。从前只要离开主人的住所,祁述就会杜绝和他的一切接触,不止是调教,连日常的通讯都不会发生。
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被cb锁住生殖器官的感觉,不能站着小便,连正常的晨勃都会变成惩罚,但他喜欢这种疼痛。
贞Cao锁对他来说安全感大于羞耻,这也许是野犬渴望被私有化一种贪心。
陆其深醒了之后,就没有再睡,等了两个小时才打电话过去,那刚好是主人日常的起床时间。
祁述接到陆其深的电话,欢喜又心虚。不自觉地回想梦里的画面……
“主人,早安。您起来了吗?”
“嗯,起了。”祁述顿了顿,又补充“在吃早餐了。”
“主人方便开视频吗?”
祁述点点头,直接把电话转成视频通话。
镜头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陆其深四肢着地趴跪在地板上准备进食,跪姿和在家时一样标准,不过这次身上还穿着体面的衣服。
“爸爸,贱狗可以和你一起吃早餐吗?”他把家里的狗盘也带过去了,将镜头拉近,给主人展示里面的食物。
祁述看到这个就想起昨天梦,红着脸胡乱点点头:“乖,慢慢吃。”
像是获得了某种许可,陆其深狗叫一声,埋头吃了起来,镜头外仍惯性的摇摇尾巴。


第七章 俱乐部

因为突发的工作原因,陆其深还要在A市多待一周。为了打扰对方工作,祁述也减少了跟他的联系。陆其深不在,一直喜欢居家的祁述,竟然有些不习惯。
于是,祁述今天少见地出门了。大概一个星期前,他登录邮箱的时候,收到了一个俱乐部的聚会邀请。根据邮件内容来推断,应该是一个bdsm的俱乐部。
祁述觉得去熟悉的地方,或许有助于记忆恢复。再不济,也可以去那里学习一些调教手法。
俱乐部的聚会在夜晚10点才开始,祁述过去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不过他穿得像个刚下课的大学生,还没进门口就被拦下了。
“抱歉,这里只对会员开放。请出示您的徽标。”
祁述失忆了,自然不知道徽标的事情。正当他打开邮件的邀请函,打算解释一二的时候。
有位正要入场的男士,认出了他:“先生,是您!您……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您。”
说话的男人压抑着激动,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和语气平缓谦和。
“池先生”,门侍恭敬地跟男人打招呼,同时迟疑地看着祁述。
注意到门侍的视线,男人立刻关心地问祁述:“您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抱歉,我应该是忘记带徽章了。” 少与人交际的祁述很庆幸在这个时候能遇到认识的人。
“请您稍等一下”,男人歉意地说完,对门侍招手:“去拿一枚蔷薇过来。”
门侍惊讶了一秒,进去,很快带着一枚蔷薇纹路的徽章回来。
“需要帮您带上吗?”男人接过徽章对祁述说。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祁述戴上徽章,跟男人一起走了进去。他们同行走得并不快,身边陆续有人进场,经过时,都会跟这个池先生打招呼。
但男人的注意力却全在祁述身上。
“好久不见,先生,没想到您今天会过来。”男人微微弯腰,侧身和祁述交谈,一副恭敬的姿态。
“我们……以前认识,对吗?”祁述努力克服着自己的社交障碍。
“太久没见先生,您都不记得我了。”男人笑着说,声音难掩失落。
“不是,我……不好意思,我最近失忆。所以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您失忆了?!” 男人停下脚步。
“医生说情况不是严重,也许过段时间就恢复了。”
“希望您周日康复”,男人陈恳道:“如果您对这边不熟悉,今晚可以让我为您带路吗?”
“可以的话,谢谢你。”祁述松了一口气。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男人从装饰墙壁上取下一副项圈和缰绳,突然跪下来,双手捧着呈给祁述。
“抱歉,我已经有自己的sub了。”祁述窘迫道。
“您不用担心,这只是这边的礼仪。”
“抱歉,我……” 祁述还是坚持,并在心里酝酿着适当的措辞。
可能是看出了祁述的为难,男人重新站了起来:“唉,真羡慕您现在的奴。”
祁述只是笑笑。也突然有点想念陆其深。
进入会场后,很多人都在偷偷打量祁述。
听旁边这位池先生说,他已经两年没过来这里了,但祁述对这个地方却有莫名的熟悉感。
与祁述想象中的不同,里面大部分人都没有带面具,即使是赤身裸体的奴隶,也坦然地跟着主人,在地上爬。
大部分的dom坐在沙发上,脚边跪都跪着不只一个奴。台上有公调表演,健壮的狗奴,四肢着地,在追逐主人抛出的小球。每次小狗把球叼回主人脚下,都会获得一鞭作为奖赏,而调教师的每一鞭都换来奴隶的一声狗吠。
祁述在角落的沙发坐下后,池先生坚持要跪在他脚边,说这是sub的规矩,进入会场的sub都要跪下。
不过祁述感觉他应该撒谎了,因为他跪下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眼神惊讶地看了过来。
场地里各式各样的主奴都有,有些没主的sub还会爬到dom的跟前示好。但奇怪的是,祁述他们所在的一方角落,没人敢靠近。
不过也有例外,大约十多分钟后,一个染着蓝发的年轻男人拿了鞭子,大大咧咧地走过来。
“池旭,听说你给自己找了个主,就是他?”来人似笑非笑地将祁述打量一番:“这小朋友,恐怕鞭子都拿不稳吧?”
“骆景” 池先生警告地看了来人一眼。
“好,好,好……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年轻男人自讨没趣,把视线转到台上:“哟呵,太晚上还是老熟人。”
刚刚台上那对主奴已经下去了,现在台上是一个被绳缚在木架上的男人,高大英俊,眼睛被黑布蒙着,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身上一丝不挂。
“我去凑个热闹去。”话音未落,年轻男人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抱歉,先生,希望我朋友没有冒犯到您。” “没关系。”祁述摇摇头,把视线转到台上。 跪在带上的池旭一直关注着祁述的动向,此时贴心带为他解惑 : “这是俱乐部的即兴互动,台上是自愿接受公调的sub,在场dom都可以上台调教他,但是只能使用鞭子,只有三鞭的机会。三鞭之内能让sub达到高潮的,就是今晚的赢家,会获得俱乐部送出的纪念鞭子。” 祁述点点头,表示了解。 “您要去试试吗?”男人试探道。 “不了。”祁述安静的注视着台上,台上接受鞭打的sub也同样安静,几乎所有上台的dom都铩羽而归。 但这样的鞭打画面,似乎勾起了祁述一些过往的心绪。他看的很认真,心里涌动着一种奇异情绪,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他的神情变了,变得锋利冷漠,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危险。 而一直跪在带上的池旭,着迷蒂看着这样的祁述,藏在西裤下的性器一直硬着。 祁述在俱乐部待到很晚,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安静蒂看着。但他并不无聊,作为一个编剧,除了构想,他最喜欢的就是观察。 今晚收获颇丰。然而,就在祁述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陆其深的视频通话。


第八章 视频调教

忙了近一周,都没见到主人,这让本来就气质冷冽的陆其深,变得更加生人勿近。
“陆哥,红姐,那我先回去了。”
“辛苦了小杨,回去好好休息,订明天最早的机票。今晚不要让人来打扰你陆哥。”
经纪人安排好助理的工作,也离开了。
陆其深回到休息的酒店,Jing心洗漱一番之后,才跪在地毯上,拨通主人的通话。
这次出门,他特意托人空运了一箱情趣用品,以防主人性致来了要玩弄他。结果这两天通话都少,更别说调教了。
今天这边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虽然明天就能回去,但思主心切的他,还是想马上见到主人。
今晚他特意准备了一个支架设备,让自己可以全身入境。从浴室出来,他把身上的浴袍都脱掉,分腿跪在地上,戴上从家里带的黑色铆钉项圈。
在拨通之前,他还在镜头前仔细检查调试,前后换了几个跪姿,先是四肢着地的犬姿,又换成岔开腿、双手握拳撑地的蹲姿,最后还是决定把手背到身后去。他挺直身体,展示着成熟男人性感的胸腹,跪着双腿尽量地打开,露出胯下被贞Cao锁束缚的阳具。
他看着镜头里的自己,给自己戴上一对深色的犬耳,过了一会儿,又不太满意地取下,接着换了一副带铃铛的ru夹,但又在拨通的最后关头,匆匆取下。
“嘟,嘟,嘟——”
陆其深既忐忑又兴奋,他挺直脊背,左手握着右腕,目不转睛地看着通话镜头,同时露出成熟乖巧的笑容弧度。
“嘟——”
但是,通话被挂断了。对话框里出现一行字:“我在外面,不方便通话。”
陆其深兴奋褪去,不安涌上心头,思想挣扎了一番,换成语音通话,又拨了过去……
“嘟,嘟,嘟——”
那头的祁述,犹豫了几秒,还是接听了。
“晚上好,主人。”
“晚上好。”
“您……是在酒吧?”陆其深听着对方嘈杂的环境音,心里更加不安。
“呃……我在参加一个ds俱乐部的线下聚会。”祁述其实很开心可以听到陆其深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见了,也许是因为身处在这样一个调教气氛浓郁的环境里。
陆其深很想问主人为什么突然想要去线下的调教活动,但还没等他想好措辞,祁述那边又补充道:“这边的调教表演很Jing彩,很多都是dom和sub结伴一起来的,可惜你不在。”
陆其深听着主人语气中的依恋,突然心跳加速。 “下次贱狗陪爸爸一起去。爸爸牵着狗狗,狗狗摇着尾巴爬进去……”
祁述想象着那个画面,耳朵发红,他尽可能冷静地回驳:“可能不行,这边很多人都没有带面具。我不能带你来。”
“那狗狗可以现在陪陪爸爸吗?我可以带上头套,只是视频通话,不会有人认出来。”
“唔,我身边还有人。”祁述放低声音,看了一眼,低着头、规矩跪在地上的池先生。
“有人陪着主人是吗” 陆其深不经意地叹了口气,气息格外失落,“太好了,您今晚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听着恋人强忍酸涩的语气,祁述莫名有点揪心:“不是,我只是过来观摩了一下别人的调教。”
祁述红着耳根,放轻声音耳语道:“而且,我很想你。”
陆其深心头被挠了一记,硬了,他握着拳头,努力调整气息:“贱狗也想爸爸了。想给爸爸舔脚,想跪在地上伺候您,想吃您的……”
“咳、可以了,不、不要说了。”
“爸爸今天学了很多新知识吧,爸爸想用新学的知识调教狗狗吗?”
"唔。"
“狗狗带了很多道具……”“爸爸……可以吗?阿深想给您发sao了。”
阿深是祁述最近帮恋人取的狗名。低沉性感的声音,不断地从手机钻入祁述的耳道,祁述有点扛不住男人的变相撒娇。
“那、那你不许说话。”
“汪!”陆其深迫切又讨好狗吠一声。
“嘟,嘟——”
通话被接通了,陆其深戴着狗狗头套,兴奋地模仿犬类吐舌头哈气。
“汪汪!”
祁述被逗笑了。
一直沉默的池旭,却在此时突然插话:“先生,这就是您现在养的狗吗?”
“嗯,对。”祁述略显尴尬看了对方一眼,确保他看不到自己的屏幕内容。
因为没有耳机,视频是公放的状态,祁述身边虽没有其他人,但池旭的声音,因为离得近,也能被收录进去。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那边的陆其深皱着眉,凶狠地吠起来。
“阿深乖。”祁述温柔地安抚。
“呜汪。”陆其深故作可怜地呜咽。
“池先生是我在俱乐部认识的朋友。阿深打个招呼。”
“汪!”陆其深接到命令,听话蒂吠了一声。

“汪!”跪在蒂上的池旭居然也配合带回应了,用的还是犬类的方式。 这一下子激起了陆其深的竞争心理和不满,又因为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只能忍而不发。 “阿深要好好表现,现在大家都可以听到你的声音。”祁述学东西很快,现学活用,虽然是视频通话,却营造了一种暴露公调的氛围。 陆其深因为主人的话更加兴奋了,被贞操锁锁住的阴茎又硬又痛。 “怎么办,阿深的鸡巴被锁住了。带钥匙了吗?” 陆其深呜咽着摇摇头。 “可怜的乖狗。只能玩玩你后面了。” “呜汪!” “阿深坐到蒂上,把腿分开。对,抱着自己的腿。让主人看看你下面.……” 陆其深倚着床沿,半躺在蒂上,双腿 呈M字型打开,为了主人看清楚,特意用手指分开臀瓣,展示自己肛穴。 祁述清浅一笑 : “阿深好乖。阿深后面肯定痒了,想吃手指了。” “先把手指舔湿,食指和中指。” “慢慢舔,不着急,舌头打圈。对。含进去,像帮我口交一样.......” 陆其深前后摆动头部让手指在嘴里抽插,兴奋让唾液过快蒂分泌。 “来,帮主人喂一根手指进去。” 陆其深仰着头,抠挖着往自己身后插入两根手指。提前做过清理和润滑的后穴,很快就接纳了捅进来的手指。 “阿深真贪心。一下子就吃了两根。” 祁述冷淡温和的言语调教,让陆其深着了迷。在主人的命令下,他粗暴蒂抽插扩张着自己的后穴。他毫不留情蒂玩弄自己以取悦主人,无法发泄的阴茎,传来阵阵胀痛。 “阿深后面流水了。真可爱。再奖励阿深一根手指。” 陆其深听令又放入一根手指。在主人的视奸下,狼狈蒂操弄自己,他呼吸不稳带想象着这是主人的手指,主人的阴茎...... 祁述看着视频里的发情自慰男人,眼里涌起不自知的危险邪气,想将男人的手换成自己的,想钻进屏幕,将自己爱犬狠狠蒂踩上一踩,让他闻着自己的脚,抽插自慰。 “池先生,我的狗是不是很可爱。会自己发情。”祁述听到自己淡漠的声音。 池旭没想到先生会跟自己搭话,楞了一下,马上配合带回答 : “是的,您的狗真会发骚。是一条好狗。”

“呜”,陆其深完全浸入情景,面色发红蒂听着主人和别人讨论自己,抽插的手却不敢停下。 “拿出来吧。让池先生看看你的骚穴。” 陆其深顿了一下,羞耻蒂扒开自己的后庭。视线受限于他的姿势,他只能听到主人和那个陌生男人对话的声音。 “摸开了。很漂亮,对吧?”祁述语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是的,先生。”池旭颤抖着应和。其实祁述并没有把屏幕往他这边倾侧一分,甚至没有往他这里看一眼。他跪在带上,硬得流水,不敢抬头,心里既庆幸又不甘。 祁述觉得今晚的自己有点不像自己,精巧带把握人心,毫不费力蒂掌控奴隶的欲望,这些都不像他,但是又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他。自己体内属于dom的灵魂正在挣扎唤醒。 陆其深抬着腿用力分开自己的穴口,僵硬蒂接受“陌生人”的审视。他眼眶发红,感觉自己是主人不知羞耻的玩具。他被无从发泄的性欲支配着,早已不复往日的沉稳从容。 “池先生,我们阿深很贪吃的。你说是不是要再喂他一些东西。” “先生的狗真骚。如果他叫得足够好听,您不妨赏他一些道具。” “阿深,听到池先生的话了吗?” “汪!汪!呜汪呜呜汪汪!” “池先生,我的狗叫得够卖力吗?” “先生,看来您的狗很饥渴。” 祁述因为池旭的话,含笑看了他一眼,池旭眼神闪烁,规矩叠放在腿上的双手,紧张蒂掐紧又放松。 “乖狗。去。把你给自己准备的玩具叼出来吧。” “汪!” 陆其深放下手,爬到镜头外,用头拱着一箱情趣道具再次出现在镜头内。 他埋头近箱子里,把里面千奇百怪的道具一个一个叼出来,跳蛋,肛塞,网球,骨头状的橡胶玩具,反拍,鞭子,乳夹,尿道棒.....… 祁述笑了,把目光锁在里面的水晶肛塞串珠上,十几个围棋大小的透明玻璃球连在一起,看上去邪恶又可爱。 “看来阿深给自己准备了很多好玩的玩具呀。先从哪个开始呢,嗯?” “呜汪”,陆其深伏在蒂上,深情又羞耻蒂望着主人。


第九章 拉珠

“爸爸,贱狗吃不下了。”镜头里高壮性感的男人,张着腿,正在往自己的肛穴里一颗一颗地放串珠,直径不到三厘米的通透琉璃球,虽然不大,但胜在数量够多。
“快了阿深,还剩一点点。再放点润滑剂。”
“爸爸可以亲我一下吗?”
“阿深乖。亲亲你。主人帮你放进去……”
“唔、谢谢爸爸。”陆其深想象着主人的手,继续把串珠推进自己体内。
在指尖的戳送下,十几颗串珠都被吞进了后穴,只余一截细线和一个小环露在外面。男人握着自己的脚腕,尽可能地抬起后臀,张开腿,方便主人观赏。
男人的肛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通过屏幕可以看到男人修长结实的双腿,柔软的穴口和汗涔涔的腹肌,被锁住的阴茎肿胀不已,马眼处不断地流出骚水。
“阿深真厉害,自己能排出来吗?”祁述开心地夸奖。
“您饶了贱狗吧。”陆其深的表情隐藏在头套下,但祁述听声音,就能想象出,他用那张男神脸无奈撒娇的神情。
“那就让它们在里面暖一会儿。”祁述抿唇笑道。
“是,主人。”
“你左手边有个小铃铛,拿起来挂在后面的小环上吧。”
那本来是个乳夹,夹在拉珠的小环上,别有一番风味。
“谢谢爸爸。”陆其深晃动腰臀,穴口长出来的尾巴摆动着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祁述心软地看着手机屏幕,感觉自己的爱犬可爱到犯规。
但这时,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先生,这是您要的饮品。”
池旭端着盘子,又跪在祁述脚边。
“谢谢。”祁述道谢,接过,然后小声对视频里的陆其深说:“池先生回来了,阿深不许说话了。”
“先生还在玩狗吗?”
“对,刚刚让他吃了一串拉珠”,祁述顺势进行言语调教, “阿深,让池先生看看你的新玩具。”
陆其深晃着铃铛,狗吠。
“乖狗,再骚一点。”
陆其深一边晃,一边打自己的屁股,手劲毫无保留,不一会儿,蜜色的臀部就被扇出诱人的绯色。
手机里传出重重的拍打声和沙哑的喘息声,跪在地上的池旭再也忍不住了,他渴望地看着沙发上的青年:“先生,我可以自慰吗?”
“当然可以。”祁述很自然地说道,甚至没有为他分神。
池旭其实更希望得到拒绝,没有主人管制的狗才会被放任自流,他有点失望,但看着近在咫尺的祁述又无法自拔地把手伸进胯下,摸上自己的阴茎……
祁述不知道池先生的心路历程,他的注意力还在他的乖狗身上。
“阿深真可怜,池先生都听硬了,阿深却硬不起来,是不是?难受吗?”
陆其深呼吸加重,发出大狗呜咽的声音。
“乖,主人帮你摸一摸。”
陆其深伸手去摸自己的睾丸,沉甸甸的睾丸蓄积了不少精液,但却受制于卡环,不能发泄。
因为上锁的原因,睾丸和阴茎对外部刺激变得更加敏感,他这段时间根本不敢碰自己,但现在也要被迫发情。
“呜、唔”,男人痛苦地呻吟,挤压揉捏自己的下体。
“跪起来。”
陆其深爬起来,换成跪姿,在祁述的指令下一边摸大腿,一边玩弄自己的乳头。
右边的乳尖被掐肿了,左边的乳头却非常空虚,陆其深狗叫着,求饶示弱。
“阿深想要点小玩具吗?
陆其深乖乖点头。
“那我给阿深带个乳夹吧。”
陆其深在两边的乳头上都戴上砝码增重的乳夹,这副乳夹配有可吸附的磁性砝码,每增加一个砝码,就会增加一份拉扯乳头的重量。
“真可爱。阿深,舒服吗,再多放一个。”
陆其深闷哼着又放上一个,小小的砝码在此刻却有着不能承受之重。
两边被放上四个砝码之后,男人的乳头都被拉长了,但乳夹的齿口仍旧咬紧艳红的两点,衬在性感的胸肌上显得更加可怜,受虐气息十足。
祁述心软,让陆其深戴了一会儿就取下来了。男人受虐后的奶头,色泽鲜艳,让祁述想含在嘴里好好安慰。
能看不能吃还是有点难受,祁述很想冲到屏幕里,抱抱他的恋人,摸摸他的头。然后用自己的手,自己的脚好好玩弄他。
“阿深你快回来吧。”
祁述发现自己对陆其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陆其深闻言,呜咽地看着主人,似乎要用驯顺深情的眼神来表达思念。
“躺下来吧阿深。把拉珠拿出来。”
陆其深张开腿仰躺着,手指勾住露在穴口外面的小环,施力往外拉,被含热了的湿润珠子,就一颗一颗地从后庭中扯出。
高壮性感的男人,后穴里却一开一合地吞出晶莹的串珠,这种色气的视觉效果也许就是拉珠的妙处。
陆其深已经适应了串珠待在体内的感觉,现在一颗一颗地排出来,却比吃进去时,更有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祁述看着屏幕中的男人,征服欲被深深地满足,同时也被深深地激发。
“等阿深回家,爸爸再喂你更好玩的东西。”
“呜汪!”陆其深用鼻音哼出一声狗叫。
“很晚了。阿深早点休息吧。等你回家,我再陪你玩。”
陆其深不舍地看着镜头,翻身跪好,默默地磕头。
“阿深,晚安。”祁述同样不舍地关掉视频通话。
陆其深跪伏着,隔着面具,把额头抵在地毯上,等到手机那头彻底没了声音,才抬起头来。
他脱下头套,脸上布满汗迹,头发也都湿润了,鸡巴还在冒着骚水,但他没有伸手去碰。
“主人。”他伏下身像亲吻地毯,像亲吻主人的鞋一样虔诚。
那头的祁述关掉通话后,就向池旭告辞了。
“池先生,今天很感谢你。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应该的。我送送您。”
“我自己出去就好。不用送我了。”
祁述看了看池旭的胯下,但视线礼貌地没有停留很久。池旭仍旧硬着,深色西裤下湿了一坨,应该是射过了。
“让您见笑了。”池旭腼腆一笑,不再坚持要送他。
池旭跪着目送祁述走出俱乐部,悸动的心脏仍未平复,但久跪的双膝已经能感受到地板的冰凉。
他起身,吩咐侍从为他准备新的衣物。平日里总是性致缺缺的阴茎,此时却在射过之后仍旧坚挺。膝盖上的刺痛提醒着他,今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并非他那些日日夜夜的可怜的梦。
他平复着心绪,被他冷落在桌上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他打开扫了一眼,又冷漠地关上。
一个叫“狗舍”的群聊,不断地闪烁出新消息,然而上面激动的发言都千篇一律。
“主人出现了?!”
第十章 记忆恢复
这天再睁眼的时候,祁述的记忆就恢复了,他觉得这一个月的自己简直傻透了。而那只胆大包天的狗,此时正在为他做深喉服务。
祁述在脑中复盘这一个月的事情,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鼓励地摸摸男人的后颈,动作称得上缱绻温柔:“再深一点。”
陆其深更加卖力地吞吐,目光虔诚地望着他的主人。
“我们会做爱吗?”祁述看着陆其深,声音里故作天真。
陆其深呛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吐出阳具,“当然了,主人。”
“那我俩谁操谁?”
陆其深眼皮一颤,温顺地舔着阴茎:“当然是您操我。”
事实上,失忆以前,祁述只会用道具玩他后面,而且次数不多。
祁述勾起嘴角,该夸他的狗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揉着男人的头发,祁述用洋溢的语气宣布:“我们今天今天做爱吧。”
“是,主人。”   撒谎的小狗看上去镇定自如,只是有点脸皮发红。
陆其深无论是性格和体格都不像在下面的,但没关系,操一只公狗比较有意思。祁述的笑容更加灿烂。
祁述牵着陆其深到浴室做清洁,洗漱台上放满了各种灌肠的器具。
祁述在浴室摆了张折叠椅,坐下监工,摇晃:“开始吧。”
陆其深跪在地上,简单润滑后,把导管送进肛门,灌肠液在主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灌进他的体内。
陆其深已经习惯了在主人面前做一切羞耻的事情,但灌肠这一项,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习惯。
祁述拿着工具箱里仅有的两个肛塞在手上把玩,看着对方略有些狼狈的操作,却不打算帮忙。
小公狗的臀部没有对着主人。但比起跪趴在地上的男人,祁述即便坐着,居高临下的视野,也足够看清楚男人动作。陆其深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动作比往日笨拙。
陆其深努力维持着往日的绅士干练,跪伏着,夹着屁眼,把二百多毫升的溶液都输完了。
陆其深忍耐了一会儿,才开口请求:“主人,求您把肛塞递给贱狗。”
“这个,还是这个?”
“都、都可以。”
“是要塞进去?”
“是,是的。”
“你过来,我帮你吧。”
“谢谢主人”,陆其深只能羞耻地撅着臀部转身。
然而祁述动作慢吞吞的,欺负他快夹不住了,故意不找好角度,戳了几次才堵住肛穴。
“然后呢?”
“稍等一会,排出来就可以了。”
但等了没一会儿,祁述就失去了耐心,“过来。”
陆其深小心靠近,面对主人,方便主人玩弄。
祁述用脚趾摩擦小狗的阴茎,“还要多久?”
“唔”陆其深闷哼一声,来自阴茎的刺激,加重了腹部和后穴的异样感。几乎要求饶,他咬牙忍住了。
甜蜜的折磨又持续了一会儿。
“主人,应该可以了。”陆其深艰难地开口。
祁述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抬手摊开手心,陆其深自觉把脸贴在对方手心上,摩挲。一双深情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的主人。
祁述摸着大狗英俊迷人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渴求的眼神。
“张嘴。”
陆其深仰头,张开嘴巴,祁述把手指伸进去,检视对方的牙齿,夹着大狗的舌头玩弄。陆其深下颌发酸,唾液不断地分泌,然而他一动也不敢动。
祁述玩了一会儿,无趣地把手指抽出来,粘连出来的唾液都抹在陆其深脸上。
“趴好了。”
祁述起身绕到男人身后,陆其深看不到主人的动作,内心有点忐忑。
“啪!” 右臀上挨了一掌,似乎是惩罚他的分心。
接着,勃起的阴茎又被踢了几脚,陆其深咬着牙,夹紧屁眼,竭力抑制发泄的欲望。
“噗啵。”祁述突然伸手把肛塞拔了出来。
“主人!”陆其深惊叫。
灌肠的容量似乎有些大,秽物开始喷涌而出,排了一会儿,水柱变成细流又顺着大腿根,淅淅哗哗地流进垫盆。
“主人,您别看”,陆其深闭上眼睛,少见地脸红了。
“好脏”,祁述扬眉。
“对不起,主人,我……”,男人急了,强烈羞耻的同时,有种做错事的忐忑。
祁述停顿了片刻,突然展颜一笑。“乖狗过来,主人帮你冲干净。”
陆其深忐忑地爬过去……
后面的两次灌肠,祁述没有再为难他,但陆其深却越发紧张。
几次灌肠后,祁述温柔地帮忙冲洗,安抚地摸着男人的脊背。
终于清理完后,祁述放下挽起的衣袖,坐回到椅子上。
“过来。”
大狗犹豫着,确认自己身上已经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了,才迫切地爬向他的主人。
陆其深赤身裸体,半跪着被主人抱在怀里,头侧枕在主人的腹部上。身上的秽物已被冲刷,但他仍然陷在主人刚才的情绪转变中,委屈得眼睛红了,乖乖闷闷的。
祁述也不说话,只把手指递到男人嘴边。陆其深却像获得救赎般,吮吸起来,仿若一只初生的小狗。
祁述俯视着舔手指舔得很欢的陆其深,恶劣一笑,比起柔情蜜意,他还是习惯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好了。我们走吧,阿深。”祁述给陆其深戴上项圈和犬耳犬尾,再系上牵引绳。
陆其深摇着尾巴爬进卧室,垂在胯下晃荡的阴茎,提醒着他人犬的身份。
今晚的主人似乎像平常一样温柔,却莫名让他有了熟悉的羞耻颤栗的感觉。
“乖狗,到床去。”
祁述让陆其深爬上床,犬姿跪好。
“塌腰,对,屁股翘起来。”
祁述往小狗的臀部甩了一掌,陆其深吃痛,摆腰,摇摇尾巴,道:“谢谢爸爸。”
祁述揉了揉陆其深的臀,以示安抚,但很快又按着陆其深的腰,往他屁股上继续甩掌。从小往上,一掌接一掌,陆其深的屁股很快就被扇红了。
陆其深闷哼,疼痛加上受虐的刺激让他的阴茎高高勃起。
“阿深很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阿深被您打硬了。对不起,爸爸……”
“不用道歉。我喜欢看骚狗发骚。”“来,后腿抬起来。”
陆其深抬起左腿,维持着小狗撒尿的姿势,胯下那根狗屌暴露得更加彻底。
祁述手从陆其深胯下穿进去,握着男人的阴茎往后拉,粗长的阴茎在臀部下方像多出来的尾巴。
陆其深抬着一条腿,几乎跪不住,微微抽搐着任主人赏玩自己的狗屌。
“跪好了,跪不稳,要挨罚的。”
“……是,爸爸。”
祁述放手,没了外力的阻扰,挺拔的阴茎就回反弹,“啪”地打到男人的腹肌上。祁述像是得了乐趣,握着阴茎往后,放开,“啪”,又握着往后……仿佛这样的肆意玩弄,就为了听一声响。
陆其深面红耳热,跪都跪不稳,竟然还觉得主人可爱。
等主人让他放下腿的时候,陆其深大腿根都有些发疼,阴茎也胀痛得厉害。
“阿深夹紧”,祁述握着大狗的尾巴晃了晃。
“是,主人。”陆其深努力收缩括约肌,夹紧尾巴。
祁述让小狗夹紧,却又抓着那根橡胶犬尾往外拔,因为内部的阻力,拔出时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格外淫靡。
“看来阿深还有点舍不得。好了,现在放松一点。”
陆其深好像也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放轻呼吸。
祁述帮陆其深扩张,从两指到三指,不断地倒入润滑剂,抽插。
男人的阳具高高翘着,抵着腹肌,马眼流下的淫水,淌湿了床单。
陆其深握着床单,没有任何一次指奸,让他这么紧张过。他竭力放松,让主人扩张得更顺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地被主人的手指撑开……
“爸爸,可、可以进来了。”男神的声音艰涩无比。
祁述抽出手指,摸了摸男人的肛穴,语气挫败地说:“对不起,我想我还是没准备好。”
祁述躺倒在陆其深身边,背着身,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陆其深只失落了几秒,就心软地过去安慰主人,他抱着祁述的肩膀,哄道:“没关系的主人,不用勉强,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是不是很差劲?”祁述勾着唇角,但语气听上去很失落。
“您是我最好的主人。”陆其深连忙宽慰。
……
最后,为了安慰主人,陆其深用假阴茎来表演自慰。这个成熟性感的男人,一边给主人口交,一边红着脸操弄自己。
而祁述摸着陆其深的后颈,笑得格外温柔。失忆的游戏可真有意思,感觉他还没玩够。
第十一章 过往
“先生,我在楼下了。”陆其深的信息发了过来。
“抱歉,我这边临时来了一只小狗。”祁述拨了电话过去。
陆其深停下大步向前的脚步,攥紧手机:“……可以等您结束,见您一面吗?”
“……” 电话那头,祁述揉揉眉心。
似乎捕捉到对方态度的松动,陆其深小心翼翼地补充:“贱狗只想见您一面,不会打扰您……”
“算了,你现在上来吧。”
“是!”陆其深语气上扬。
祁述这些年走过来,性格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无非是经历了事业低潮和圈里的一些背叛,心变硬了。
他的技术越来越好,却似乎越来越没有心。这种无情反而让他受到追捧,甚至有人开始盲目吹捧,说他有天生的Dom的气质,他每次听到这里都会在心里发笑。就是这样,等他真正认识陆其深的时候,已经是半退圈状态了。
陆其深年少成名,天资、家世,让他所有东西都来得轻而易举。他的人生过于平顺,事业成功,感情上,除了少年时期几段平平无奇的校园恋爱,也没有什么情感纠纷。
成年以后,发现自己的性癖,他确实也困惑过一段时间,但他的小姨就是性学家,一番咨询了解后,他很快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
他开始渴望得到一个契合的调教伴侣,但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又不能不谨慎。不过似乎对于别人来说艰难的事情,在他这里又轻松解决了。
他无意中看到一个Dom的调教视频,气质、技术、外形各方面都是他的理想型,没想到刚好小姨的朋友认识那位先生,就充当了中间人。
据说这位dom经验丰富,技术娴熟,也不会和sub产生感情纠葛,不过已经半退圈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收奴。
抱着不妨一试的态度,陆其深托人去问了那位先生,没想到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正式见面之前,他请专业人士帮他拟了一份合同,里面包含各种保密协议和安全条款,详细的列清楚他的喜好以及不能接受的项目。
中间人也是一个sub,看了那份合约后直皱眉。作为一个sub提出这种要求,中间人信誓旦旦:“他肯定不会同意的。给你个忠告,如果你要的是这样的调教,你可以去找收费的职业调教师,他们会满足你所有要求。”
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位神秘的dom同意了。
“看来他很喜欢你。”介绍人的表情一言难尽。
在领教对方的无情之前,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整个过程太顺利了,像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他甚至对他期待已久的主人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失望。
不过第一次见面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欢喜和兴奋的。不管怎么说那个dom调教别人的视频,确实非常吸引人。
他们约在了一家私人会所,“这是那位Dom给你的见面礼,见他的时候,要戴上”,介绍人交给他一个礼盒。
陆其深打开所谓的“见面礼”,里面是一个样式简朴的皮革项圈和一条女式蕾丝内裤。虽然内裤款式是低调的黑色,但还是让他感到不适。
他不歧视异装癖,但他没有装扮成女人的爱好。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许仅仅是为了表达礼貌,他还是穿上了那条蕾丝内裤。
侍者点头,把他引入包厢,他面作从容穿过长廊,没人知道衣冠楚楚的他,西裤下穿着女士蕾丝内裤。
他穿行,心跳加速,步态略有些不自然。如果那位素未谋面的dom是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或许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衣服脱了。爬进来。”
一道年轻的声音从室内传出,即不严厉也不散漫。
陆其深很少有衣不蔽体的时候,但他既然决定来,就是为了放下体面,享受欲望的。
陆其深对今天会发生的一切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于是,他从容地褪去一身衣物,只留下那条可笑的蕾丝内裤。
他跪下,双手撑地,温顺地爬进包厢,三岁小孩都会的四肢爬行,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做起来却不甚熟练。
包厢里坐着他的合约主人,瘦弱清秀,看上去像个大学生,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过久。陆其深礼貌地低头,看着对方瘦白的脚踝。
祁述打量着脚下这具比想象中更完美的成熟男人的身体,露出难得的温和笑意。
“很适合你。”
“谢谢。”陆其深不知道他说的是项圈还是那条羞耻的内裤。
“再过来一点。”
陆其深往前爬了几步。
祁述伸手摸上男人的脸。
年少时的偶像,多年后再见面,跪在脚下,已经不会觉得他高不可攀,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到底不同。
陆其深从来没有过跪着被人摸脸的经验,也许是贴在脸的那只手太过温柔,温柔到令人舌根发痒,让人想舔,想伸出舌头,含住对方的手指。
“喜欢舔脚、踩踏、sp,不能接受后庭调教。可是我喜欢小狗戴尾巴呢。”祁述不无遗憾地说,像个自言自语的病娇。
祁述赤裸的脚掌踩上陆其深的喉结、胸膛,脚掌沿着胸线滑落至块垒分明的腹肌,挑开胯下那可怜的布料,把脚探进去……
祁述悠闲地笑着,脚下是粗粝的阴毛和硬邦邦的棍状物。
陆其深喉结滚动,握拳闷哼。
“平时会自慰吗?”
“会……”
“也会跪着吗?”
“是。”陆其深呼吸微滞。
“……会跪着,会想着您。”陆其深会在没人的房间,放纵地叫对方主人。
“听上去像只没人要的野狗。”祁述轻笑。
陆其深腼腆又大胆地耸胯,蹭对方的脚掌。
祁述把脚收回来,心想,还挺会发骚。
“舔脚会吗?”
“会。”
祁述把脚递到他嘴边,陆其深张嘴含住。没有章法的舔舐,让脚底痒意丛生。
祁述抽出脚,没有笑,发狠踩着男人的脸,语气却有些无奈纵容:“不是说会吗?”
“对不起。”陆其深尴尬地道歉。”
“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狗。”
陆其深局促地呼吸着。
“过来吧,教你点规矩。”祁述站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弯腰,在陆其深的项圈扣上牵引绳。
陆其深跟着牵引绳,大步爬在祁述后面。祁述停下,地上是一副分开四肢的束具。
“过去。”
陆其深跪上去,任地上的皮铐束缚自己的手腕、脚腕。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了,下体暴露得更彻底了。
“塌腰。”腰侧被皮鞭轻轻拍打。
“臀部抬高。”屁股也挨了一鞭。
“脚伸直,大腿垂直地面。”
“手握拳,抬头看前方。吐舌。”
“记住这个姿势。这是犬姿。”
“是!” 陆其深夹紧臀部,吐着舌。
祁述揉揉男人的蕾丝内裤,把两边的布料拉起勒进男人臀缝,露出骚气蜜色的臀肉。
“啪!”皮鞭甩在圆实挺翘的臀部上,发出爽利的声响。
“别动。五十鞭。动一下,加一鞭。”祁述语气严厉起来。
“是!”陆其深稳住跪姿。
鞭痕一道道甩落,荧屏上性感的男人,即使像狗一样跪趴着挨打,画面也美好如小众艺术家的情色电影。
趋于完美的男性裸体,性感的臀窝,闷哑的呼吸声,勒着蕾丝内裤的臀部在不甚通明的灯光下映出道道红痕。
鞭子抽爽了,祁述奖励性地用脚背磨男人的下体。
“嗯、唔、”陆其深爽得抽气,跪姿有些变形。
祁述收回脚,惩罚性地甩了一鞭。
陆其深痛哼一声,默默调整回原来的跪姿。
粗大的阴茎困在可怜的一点布料中,被祁述用脚背蹭着。
摩擦。足部和性器都在发烫。
陆其深仰着头,龟头马眼处不断涌出骚水,不过是些普通的调教手段,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似乎所有血液都倒流到胯下。
“喜欢吗?”
“喜欢。”
陆其深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只觉得那声线格外平和动听。谁知话音刚落,胯下就无缘由的被踢了一脚。
“唔!”陆其深一声痛呼。
“喜欢吗?”温柔的声线与刚才一致。
“喜欢……”陆其深阖上眼睛。
随之,暴涨的阴茎又接连挨了几脚。陆其深痛极,却不动分毫。
“乖。”祁述满意地看着脚下,端端正正跪着的男人格外性感。
陆其深的奴性出乎意料的高。胯下的阴茎不仅没痛软,还更粗了几分。
祁述拉下内裤为他手淫,手指握住粗长的柱身,挤牛般撸动,食指挠刮着马眼,掌心捏揉着阴囊。
“嗯、”陆其深勉强维持跪姿,溃不成军。
陆其深整个顺遂人生做过最荒唐的事情,就是像这样狗趴在地上,被人踢鸡巴,打屁股,还射得一塌糊涂。
结束第一次调教后,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陆其深回想时,也许记不清祁述匆匆一瞥的模样,却深深地记住了对方喜怒无常的气质。
……
这两年,他们一直维持着合约调教的关系,陆其深当初的自大地说“我不需要主人,只想要一个合约伴侣”,结果作茧自缚,现在再想把关系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
陆其深行程忙碌,每次都想尽办法挤出时间,然而祁述却不一定会见他,调教之外,也不会和陆其深有别的交集。
因为祁述冷酷的行事作风,两个人有时候几个月都见不了一次。
这次也是一样,两个月前见过一面之后,陆其深一直在禁欲,他每天在聚光灯下完美工作,事实上想主人想到发疯,甚至最近几乎每晚都会梦到祁述,然而在梦里他都只敢叫对方“先生”。
走出电梯,陆其深站在祁述的家门,兴奋又忐忑,双手贴着裤腿,紧张地等待......
咔。门被打开。
“别说话。”
陆其深被黑色胶布封住了唇。
第十二章 家犬
陆其深被黑胶布封住嘴巴,被主人戴上项圈,用牵引绳引入屋内。祁述打开家里的狗笼,陆其深自觉地爬了进去,祁述没让他脱衣服,反而给他戴了个狗头套遮挡面部。
陆其深安静趴卧在笼子里,视线中央是一个全裸的健壮男人,戴着眼罩,背手跪立,别着勋章的军装被丢置在一旁。
陆其深本以为上来会见到激烈的调教画面,结果眼前的画面称得上温馨。
陆其深现在才注意到,主人拿着一卷麻绳,手里并没有鞭子。
主人用简单的几卷麻绳给男人变换了几个绳缚的姿势,那个男人规矩地一言不发,任其摆弄,最后身上绑着龟甲缚,被放置在地上,安静地给主人当踏脚垫。
陆其深趴卧在钢制的冰冷狗笼里,目光一直追随着......
男人全程没有发泄,也没有被允许触碰主人,走的时候,却心满意足。结束的时候,主人摸了男人的头,说他做得很好,那个男人伏在地上说谢谢爸爸。
爸爸?
陆其深知道祁述的规矩,不允许别人叫他主人,但这一次他没有反对这个奇怪又亲密称呼。
爸爸。陆其深在心里默念了两遍。
陆其深被关在笼子里,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他知道主人有时也会约调别人,但基本不会有固定关系,他也从来没有在家里见过除他以外的狗。他以为自己虽没有多受主人喜爱,至少是特别的一个,现在他却感到了危机……
男人走了,陆其深殷切地注视着主人,但祁述仍在有条不紊地收束用过的麻绳。
祁述这几年玩得比较少了,接手陆其深之后,反而偶尔还会看心情,来几场友情约调。
他像少年时一样欣赏陆其深,但于公他需要谨慎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免对陆其深的事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于私,他也不想投入太多的感情。
但陆其深每次出现,还是会引起他强烈的情绪,掠夺,征服,占有。
但,也仅限于此了。
祁述打开笼子,放出他的狗。
“好久不见。陆先生。”
陆其深维持着标准的犬姿,骚气而性感。因为嘴上还贴着黑胶布,只能摇摇尾巴,用鼻音闷哼。
“今天来,要试一下我新买的鞭子吗?”
祁述抬脚,鞋尖点点地板,扬起手里的蛇形长鞭。
陆其深自觉地把头贴地,屁股翘高。
祁述踩住男人的头,转腕挥手。
密闭的空间响起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
“啪!”
不同于散鞭,长鞭轻轻一挥就会带来非常尖锐的疼痛,穿透性强,伴随着特殊的声响。
祁述尤爱长鞭,一鞭下去,就能听到男人好听的闷哼。
祁述精准地计算着,鞭舌隔着衣物甩落在陆其深身上。他居高临下,将男人的每一分肌肉颤动都收入眼中。
他见过陆其深在荧屏上许多魅力无限的样子,被外媒用整页杂志篇幅报道的少年将军,红毯上的世纪笑容,发表获奖感言时的从容身姿……
然则,所有的样子,都比不上此时乖乖哼叫的样子。
陆其深衣服褪去后,身上的鞭痕错落纵横。他抬脸闷哼,深情的眼睛直直望向祁述。臣服的姿态足够性感,仿佛是神只受难,却也是淫犬发骚。
祁述俯身撕掉陆其深嘴上的黑胶布,手指探进口腔拨弄,陆其深任其施为,乖乖舔吮着祁述的手指。
“又弄脏我的地毯了。”
陆其深闻言,用舌头卷着主人的手指,呜叫一声,粗大性器甩落的淫水在地上拖曳。
……
祁述拿出一个铁制的小桶放在男人阴茎下方。他握着陆其深的阳具,开始榨精。
陆其深久未发泄,背部臀部的鞭痕还在发烫发痛,但在手掌包裹刺激下,没过多久就缴械了。后面男人的射精时间开始延长,祁述干脆把手换成器具刺激。
按摩棒如何比得上主人带温度的手,但陆其深也没有资格挑剔,他也只是主人的榨精玩具,在射空之前,要一直挺着鸡巴。
最后陆其深射到虚弱疲态,额头上密汗布满,却还在忍受着疼痛的高潮。
祁述终于放过了陆其深,因为鞭法娴熟,陆其深身上也没有过分的需要处理的伤。
陆其深在祁述面前穿上衣服,却没有提告辞的事情。
祁述无声质问。
“可以留下来给您做顿饭再走吗?”陆其深局促地问道。
祁述不说话。
陆其深继续补充,“上次听说您喜欢杭州菜,这次特意带了食材……”
陆其深有些忐忑,脸上是从容得体的笑容,心里已经做好被扫地出门的准备。
审视地看了陆其深半晌,祁述默许了。也许是心情好,也许是觉得上门调教还带做饭食材这件事就很有意思。
他看着陆其深变魔术一般从玄关处拿出大袋食材,心里有些好笑。
陆其深在厨房忙碌,第一次脱离调教,脱离荧幕的光鲜亮丽,进入一个很生活化的场景。
很迷人,但祁述没有过多地欣赏停留,他拿出手提电脑继续他未完的稿子。
时间慢慢流逝,一道道色香诱人的菜肴摆上餐桌。
祁述合上手提电脑,揉揉眉心。他心安理得地享用饭菜,然后开始下逐客令:“饭做好了,陆先生可以走了。”
陆其深内心苦笑,但还是优雅地欠身告别:“是,先生,祝您用餐愉快。”
陆其深离开后,祁述停顿下来,看着眼前过于丰盛的晚餐,脸上染上莫名的微笑,握着筷子的手似乎还残留着男人阴茎的触感。
后来,陆其深又给祁述做过几次饭,每次也都是做完就离开。
但是,有一次调教快结束的时候,陆其深哑了声音,衣服没穿好,跪在地上提了个新要求。
“先生,最近贱狗了解到一些更深层的玩法,很希望尝试一下。可、可以体验一下家犬的生活吗?”
“家犬?”
“是的。结束这次的工作后,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很想在家陪您。”
说是体验,陆其深炙热滚烫的眼神似乎要把所有心思都摆明。
“你想被拴着狗链绑在家里,每天只能汪汪叫,在地上爬,只能用狗盘进食,只能像狗一样抬腿撒尿?”,祁述微凉的手摸着陆其深的后颈:“听上去是挺可爱的。陆先生能做到吗?”
“贱狗会努力的!”陆其深兴奋地跪直。
“不要。麻烦。”祁述勾唇,收回手,目光冷冷的。
第十三章 困境
祁述第一次见到陆其深是在剧组,当时他还在读研,跟着导师进了组。和外界想象的不一样,拍戏条件比较艰苦,而且当时拍的是反季节的动作戏,不仅演员受累,跟组编剧熬夜改剧本也是常有的事。
祁述是进了组才知道,陆其深也在这部电影里客串一个角色,但可能因为处在不同的拍摄组,他们一直也没见过面。
那时他的心态已经发生变化,不像从前那样纯良天真,平日里冷淡寡言,排斥社交,所以对见陆其深这件事也不热衷。倒是和他同行的伙伴每天兴致勃勃地在讨论。
那天他又改完一版场景剧本,寒风凛凛中发起来低烧了,同伴找了把躺椅,逼他躺下休息,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同伴和一道压低声音的男声在对话。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是您的……他刚刚……要不……”
“没事,让这位老师好好休息吧……”
那声音低沉熟悉,他当时睡得昏沉,撑起眼皮也只看到一个模糊摇曳的背影。
后来,他睡醒,才知道刚刚来的是陆其深。
同伴手舞足蹈地向他描述,似乎还沉浸在兴奋中:“我刚刚拿的居然是陆老师的躺椅,陆老师走过来的时候,快把我吓死我!!人好高,气场太强了。不过陆老师人很好,让我别叫醒你,还给大家买了热饮。给,这是你的姜茶。没想到陆老师是外冷内热的这种,不愧是我的男神!”
祁述一直是陆其深的影迷,后来也在一个圈子里工作,但是回想起来,两个人的交集少得可怜,能想起来的,也只有这一点萍水相逢的恩惠,一个模糊摇曳的背影。
年少时心心念念要见一面的人,等时过境迁,真的遇见,也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出现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时间交点。
谁也不会觉得他们还会有交集,而且是以这样的契机,再相遇。
祁述取下陆其深嘴里的口球,男人被绑成M字开脚缚,放置在椅子上,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因为无法控制舌腔而流了许多口水,湿漉漉的。
由于脚腕手腕都被麻绳固定在椅子扶手上,整个榨精过程陆其深也没有挣扎的余地,粗长的阴茎因为过度取精而抽痛。但他似乎越来越习惯被这样对待。
陆其深五官里被夸得最多的是嘴唇,但其实他的眼睛也很好看,特别是专注看向自己的时候。
祁述不是没有留意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即使在承受痛苦的时候,他的眼神也驯顺而炙热。
也许是男人一时太过沉迷这样的调教游戏,那些无可奈何的、专注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总是一片深情。
祁述用掌心托起陆其深“劳累过度”的半勃起的阴茎,掂在手里,淡淡地审视。
陆其深闷出一丝鼻音,口球虽然被摘下,但还没被允许说话,他安静地看着祁述,胸肌上还淌着自己滴下的唾液,小孩子一样。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他看向祁述的目光也变得有些赧然。
祁述解开陆其深身上的束缚:“今天就到这里吧。”
陆其深狼狈地放下腿弯,麻绳在他的躯体上留下漂亮的红痕:“谢谢先生。”
调教结束,祁述对陆其深的称呼,又变成冷淡而客气的陆先生。祁述不言不语地收着麻绳,一副送客的姿态,陆其深不敢强留,只好离开。
重新穿好体面的衣服,大门在他身后关闭,那个瞬间,陆其深突然困惑无比。
他驱车去了小姨在郊区开的心理咨询室。虽然说是咨询室,但是地点鲜为人知,平时也只是她办公、做研究的一个去处。
“您好。薛教授不在吗?”陆其深敲门进去,发现里面坐着一个陌生高大的混血男人。
“薛教授有事出去了,我是今天的代班咨询师,我姓刘。”男人微笑着开口,普通话格外字正腔圆。
陆其深摘口罩的动作顿了顿,但还是取下口罩,步履自然地走进去。能出现在这间偏僻竹楼的人,应该也是小姨非常信任的人。
……
于是两人交谈了起来。
“这么说你们签了一份非常详尽的协议?”
“对,这份协议,现在反而变为了阻碍。”
“嗯,实际上,在许多虐恋关系中,双方事先约定一些禁忌或者约定安全词都是比较常见的。在概念上,有hard limit 和soft limit 之说。”
“Hard limit和soft limit?”
“Hard limit是指双方约定好的不能逾越的禁忌,常见的比如一些血腥项目。而通常在一段虐恋关系中也会有Soft limit,一些可变的限制,在特定情况下双方经过沟通可以打破一些原来的边界。约定边界是可以的,但是要清楚只要是人的交互,就不可能机械而精确。虐恋关系也是一直在变动之中的。”
“是我画地为牢了”,陆其深苦笑。
“现实中也会有你说的这种ds关系存在,sub来约定调教项目,实际上是通过主动安排受辱局面来表达一种控制关系。这是对自我评价的一种补救。痛苦受辱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所以即使是sub,自己也保持了尊严。”
陆其深的苦笑更深了。“听上去很可笑,但不得不承认,这也许就是我最初的心态吧。”
“问题在于,倘若这是你最开始想要的相处方式,而你的dom也严格执行了你的计划,为什么还会感到苦恼呢?”
陆其深神思飘远:“是我过于自大。一开始觉得,我能理解我的欲望,就能控制我的欲望。但我没想过,会有人能让你战栗到这种程度。”
“欲望?确实传统研究虐恋的观点,会将其视之为一种不正常的欲望,是先天的驱动,人不得已而受其裹挟。但福柯对此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提出了‘快乐’这个概念。他认为欲望和快乐是有区别的。‘欲望是人所固有的,是人的某种本质,决定了人的某种身份;而快乐则是人的选择。福柯认为虐恋关系是人的一种自愿参与,是人对快乐的追求。’就像人对鸦片上瘾一样,这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快乐的驱动。”
“快乐的驱动吗……?”
“能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献上枷锁,不是吗?究竟是天生的舔狗,还是你发自内心地想要摇尾乞怜呢?究竟是欲望和原罪,还是你自己的快乐追求?”
“说实话,也许这个问题放在之前,会让我苦恼纠结,前者是不可抗力的艰难的身份认同,后者甚至要承认是自己自甘堕落地选择臣服。但奇怪的是,现在不论是那种情形都不会让我觉得羞耻,我苦恼的是,我想为自己此前的傲慢付出代价,但我的主人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陆其深感受到的是技术上的无可挑剔以及情感上的冷漠和距离,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近和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但却总是被拒之门外。
“不,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选择跪下,你的傲慢才被称之为傲慢。是你自己的意志和选择,让你在双方的权利关系中失去话语权。否则你选择什么样的ds关系,你签一百份协议,只要双方知情同意,别人也无从置喙。你的苦恼在于你俯首帖耳,而对方无动于衷。但是问题来了,为什么对方一定要对你的选择做出回应呢?”
“你说得对,对方没有这个义务。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
“如果留在他身边就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快乐驱动,你又在焦虑什么呢?还是说虚张声势的小狗,又想尝试控制这段关系?啧,这才是你真正的傲慢吧?”
陆其深陷入沉思,没留意到对方变得尖刻的言辞。
“因为渴望而想要亲近,这本身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与其患得患失,可怜的小狗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主人才能让你留下来。”
陆其深若有所思,似乎在迷雾中抓到一丝光亮。他还想再追问,突然敲门声起,失踪的薛教授出现了。
“又捣蛋了。”她摇头笑着看向占据她办公椅的混血男人,做了个特定的曲指手势。
话音未落,原本端坐的男人立刻跪伏于地,他咧嘴一笑,专业严肃的气质一扫而光。男人嘻嘻哈哈地求饶:“抱歉主人,跟您的客人多聊了几句。”
“其深,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薛教授走入办公室,没理会他。地上的男人却自发地爬过来,蹭她的裤腿。
陆其深惊讶了片刻,回过神来,觉得薛教授需要一些空间来处理这桩小事故,便体贴地起身告辞: “没事,今天没打招呼就过来了。小姨你还有客人的话,我还是下次再来拜访吧,不打扰了。”。
薛教授不动声色地冲地上男人的屁股踢了一脚。“好,之后有时间都可以过来。不好意思,这家伙,有点淘气。”
陆其深笑笑,看着混血男人冲小姨撒娇卖痴的样子,一时有些羡慕。
陆其深走的时候,跪在地上的男人还冲他喊了一句,似乎是恢复了本性,混血男人笑得很邪气:“胆子大一点,小朋友,不犯贱不犯错的狗,又有什么意思呢?”
男人这句话又换来薛教授一脚。陆其深失笑,点头致谢。
……
陆其深走出竹楼,他的困境似乎没有改变,但他的心态已经不同了。
只有自私的小狗才会一直在意自己的诉求会不会被满足,想要继续留在主人身边,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第十四章 狗格
陆其深变骚了。
祁述开始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其深逐渐多了许多主动发骚的举动。
陆其深的服从性一直很高,但在最开始被自己拒绝过几次之后,后面他就很少表达自己的欲望。
可能是怕惹祁述生气,他总是非常谨慎地听从命令,小心地留意主人的情绪。
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变得有些不同了,呻吟放得很开,也会说一些以前不敢说的骚话,没变的是,视线还是喜欢粘在祁述身上。
变化最直观的一次是,有一次刚结束榨精,陆其深身上的M字开脚缚还没解开,他突然哑着声音道:“先生,贱狗的骚穴痒了,可以、帮贱狗、插插吗?”
他应该还是觉得羞耻的,一句话分了三段,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求饶的鼻音,缓慢勾人。
“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合约里似乎没有后庭调教这项服务。”祁述不为所动,眼神却玩味地盯着陆其深的后庭。
祁述说话时字音咬重了“服务”二字,更加让陆其深无地自容,一直以来他都在干蠢事。
一般祁述把话说到这里,陆其深都会偃旗息鼓。
但那天把眼睛一闭,又断断续续地说“可是好痒,贱、贱狗的骚穴,好、痒。”
陆其深说完,又把眼睛睁开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眼眶有些泛红,嘴唇轻微有些颤抖。精壮完美的男性躯体被麻绳勒住,双腿折叠成M字,屁股上还残有掌印,他努力看着祁述,生怕对方会拂袖而去。
祁述面无表情,长久地不说话,热衷于延长小狗的不安时刻。
陆其深的视线绞在祁述身上,似乎挫败又释然,他用鼻腔哼出断续的嗷嗷呜呜的狗叫声。
祁述不为所动,绕到椅子身后,开始解开陆其深手腕上的束缚。
这是平常调教结束的信号……
陆其深低下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难免失落。下次吧,下次要更……
但解开手上的绳子后,祁述就停下了动作。
祁述不动声色地勾唇,看着低迷的男人,慢条斯理道:“实在痒的话,陆先生自己动手吧。”
陆其深惊喜地抬头,看着主人随手从桌面拿过来的签字笔,嘴唇哆嗦道:“谢、谢谢先生。”
陆其深双手接过,然后换成惯用手拿着,他张开的双腿本来就架在椅子扶手上,下身一览无余,后庭一探就能摸到。
他用左手食指的指腹,在穴口处按压转圈,企图让紧张的穴道放松,然后右手握着笔,直接插进干涩的后穴。
没有经验的他,一时忘了润滑,小小一支签字笔只捅进去一小节就让人生疼。
“舔湿。”
祁述的声音高高在上。
陆其深却圣徒像收到了指引,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亢奋,一时忘了脏,把刚捅过后庭的签字笔含进嘴里,一圈一圈地舔舐。
……
“先生,舔湿了。”陆其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加点润滑。”
祁述抬手把装着乳白液体的玻璃杯递到陆其深面前,杯子里装的是陆其深刚射出来的精液,因为放置时间不长,还没变得完全透明。
“是,先生……”陆其深颤抖着把签字笔,放入玻璃杯,慢慢沾上自己的精液。
祁述审视着陆其深,男人脸红发热,露出被欺负的可怜神色,但眼神里却没有屈辱,反而莫名有一种突破耻度的坚定。
经过润滑的签字笔,顺畅地进入了穴口,男人指节分明的手,局促地握着笔的尾端,一下一下地抽插。
陆其深大口喘息着,羞得不敢睁开眼睛,想到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又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陆先生还痒吗?”
“痒,贱狗的骚穴好痒……”
“用力。”冷淡的声线,像恶魔在诱导。
但陆其深是他的忠实信徒。
“是,爸爸。啊,唔……嗯、”
祁述没有纠正男人的称呼,他握住男人的手腕,下压,加深了抽插的力道。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啊,谢、谢谢爸爸。好痒……爸爸……”陆其深无意识地呻吟着,因为区区一根签字笔骚成了这个模样。因姿势而蜷曲的腹肌,在灯光下性感到爆炸。
祁述松开手,往玻璃杯里又扔进几支笔。
陆其深喘息着,呻吟着,把它们一根一根地送进自己的骚穴,修长的手指握着数支笔的尾端,不断地抽送。生怕主人看得不尽兴。
祁述拨开男人汗湿的额发,像初次会面时一样,摸他的侧脸。
“爸爸……我是您的贱狗……嗯…哈…爸爸……”
陆其深的气质彻底变了,从前无论是人前的高冷寡言,还是在他面前的客气谦卑,陆其深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人格碾成这样过,他可耻地呻吟着,望着祁述,目光里的依恋,脆弱得像一条狗。
“骚狗,自己操自己爽吗?”
祁述放软了声线,语气却讥讽严厉。
“爽,爽……谢谢、谢谢爸爸!”
陆其深的眼眶终究是红了,眼泪无声无息地流出来,眼角却含着笑意。
第十五章 车库

陆其深终于迎来了一个长假期,下午到剧组把镜头补拍完后,就可以休息了。
昨天接受宣传采访的时候,后庭里的电击跳蛋让他心惊胆跳,但直到采访结束,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心惊胆战之后,陆其深又有些被遗忘的失落和忐忑。
这段时间,经过陆其深的“不懈努力”,祁述已经不再一本正经地喊他“陆先生”,而是开始随心所欲地骂他骚狗了。
而当祁述开始认真玩游戏的时候,陆其深才知道之前所谓的调教不过是小打小闹。
想起上一次的调教,陆其深至今仍会双腿发软,无数次的强制性射精中断,到最后无法控制地失禁般的流精真是太恐怖了。
今天是陆其深自己开车回去,回到住处后,他把车停在车库里。安全带还没解下来,就拿起手机给祁述发信息。
“先生,我到家了。”
主人并没有回复。
陆其深解开安全带,把身上的衣物手表褪去,叠放在副驾上。
车门打开,他从车上爬下来,因为没有戴护膝,车库的地板稍显冷硬。
他四肢着地,调整了一下掌心的受力位置和塌腰幅度,确定自己是标准的犬姿之后,才慢慢向前爬去。
这是陆其深的个人住所,私密性强,一共三层楼,外面没有门,只有车库里的电梯能通往楼上的住处。
但陆其深并没有往电梯的方向爬去,因为车库尽头的角落的那个狗笼才是他临时的家。
作为上次调教的奖励,主人会来他家做客几天,但这几天他都要住在车库里。
陆其深身体舒展矫健,他稳当地向前爬去,虽然无人监督,但他希望自己能够好好表现。
空旷宽敞的车库里回响着项圈晃荡时发出的铃铛声,突然,铃铛声响急促摇晃。
陆其深身形骤顿,双手握紧拳头,臀部因为疼痛而夹紧。
后穴里的电击跳蛋被打开了……
陆其深咬着牙关,把呻吟压着喉咙里,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绷,背肌肩胛性感莫名。
痛觉神经占领了大脑,跪伏的四肢却还在无意识地坚持往前爬去。
持续勃起又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一路蜿蜒。
陆其深突然想到,如果主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让他沿着路面都舔干净,这样想着,胯下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一步,一步,后穴里的电流逐渐减弱了,陆其深也终于爬进了笼子里。
狗笼里的空间足够装下一个成年男人,但也绝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里面除了一张勉强能用来蔽体的毛毯和用来装食物的狗盘,什么也没有。所幸车库是智能恒温的,不用担心晚上会着凉的问题。
陆其深窝在笼子里,虽然身体疲惫,却还是精神奕奕地望着车库门口的方向,期待着主人的出现。
然而一整晚,主人都没有出现。后穴里面的跳蛋也再没有任何动静,好像之前这是短暂地打个招呼。就置之不理了。
祁述是第二天来的,来的时候,陆其深还在睡,也许是因为昨天等的太晚,也许是因为终于卸下了忙碌的工作,他睡得很熟,很安静,高大的人蜷缩在狗笼里又有些可怜兮兮的。
祁述走近,把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陆其深的后脑,高大男人的头骨贴服于他的掌心,让他莫名有一种的古怪的满足感。
但他这次来,是为了告诉对方,所谓家犬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陆其深最近越来越黏人,这似乎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啧,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弄哭他了呢。祁述收回手掌,似笑非笑。
陆其深转醒的时候,才发现主人来过。
原本空无一物的两个狗盘,现在多了水和食物。
此外,被放进狗笼里的还有调教用具,其中就有护膝和一部手机。
这是并不是他昨晚遗落在车上的手机,而是一部功能简陋的旧手机,没有开机密码,不能上网,也没有其他任何社交软件。
陆其深环顾四周,希望找到主人的身影。
“嗡。”
手机界面弹出一条事项提醒。
【口交训练×100】
陆其深转头探视,果然在狗笼外不远处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色情古怪的装置,一根黑色粗长的假阳具被固定在墙上,像是墙壁长出来的性器。
这个装置之前就接触过,陆其深大概知道如何操作。
狗笼没有上锁,他用头顶开门,爬向那根假阴茎。
墙壁上的口交训练器,离地面的距离设置得刚刚好,陆其深跪趴着,稍稍仰头就刚好能把粗长的假阳吞进去。
于是,男人的双颊被撑开,两侧色气地鼓起,一吞一吐……
完成100次口交训练并不简单,陆其深每次都需要深喉把整根假阴茎吞进去,用鼻梁触碰到阴茎根部的计数装置,才算计数成功。

陆其深前后摆头吞吐着,不断分泌的唾液让黑色粗长的假阳变得湿漉漉的。随着时间推移,黏连的唾液开始向地面滴落……
喉咙持续被异物戳顶,也十分够呛,陆其深默数着假阳上的数字,眼眶发红,生理泪水顺着冷峻的脸侧滑落。
车库里有监控,陆其深早就把权限给了祁述。此时,祁述正在屋内安静地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返送。
画面里,陆其深前后操着自己的嘴巴,脸上挂着不明显的泪痕,吞食假鸡巴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
终于完成任务时,陆其深口腔发酸,有些羞耻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迹,又爬回狗笼里去了。
等待,又是漫长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还是没有出现,倒是手机上又多出了一条新的事项提醒。
【车库绕行×10】
车库整体是一个长方形,建筑面积很大,陆其深现在在其中的一个角落上。
陆其深戴上护膝和犬类装扮,同时把皮质的黑色项圈换成了金属的智能电击项圈。在锁上项圈的那一刻,陆其深听到了“嘀”的一声提示音,这表示倒计时模式开始了。
作为宠物,他看不到项圈上倒计时数字,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加快速度,若计时结束前没办法完成任务,就会受到惩罚。
与此同时,祁述在家里把车库的视频监控做了投屏,放大的动态画面异常清晰……
陆其深沿着墙壁一路往前爬,手掌蜷在狗狗手套里,护膝摩擦着地板,一步一步,性器晃荡着,像条不知廉耻的野狗。
祁述在爬行路线的某一角落,堆放了十根橡胶骨头,用作计数装置,每到这个地方陆其深就要叼起一个爬回到起点。
此时,陆其深戴着犬耳和狗尾肛塞,正叼着橡胶骨头往前爬,脑后仿真的狗狗耳朵让稳重的男人多了几分萌感。
狗尾肛塞选的是最小的型号,一不留心就会滑出来,倒不是祁述心软,他只是想看陆其深夹紧屁股摇尾巴的样子。
但陆其深夹得很好,大全景的画面中,他爬得很轻快,仿若一只敏捷的猎犬。
祁述没有把时间定得非常苛刻,小狗运气不错,在计时结束前完成了任务。
枯燥的爬行之后,小狗得到了一个中场休息。
祁述发出一个喝水的指令,再把镜头切到近景,就可以看到狗狗喝水的画面。
画面里,陆其深探头,伸着舌头埋进狗盆里舔水,排除由于人和狗不同生理结构而导致的狼狈,陆其深进行得还算不错,盆里的水很快被喝空。
结束之后,陆其深趴在笼子里休息,脸上沾了一些水迹,让他看上去没有那么从容。
叮。手机信息的提示声,让他的大狗慌忙地撑起四肢。
陆其深打起精神,但界面弹出两个字:【睡觉】
于是大狗蜷着四肢趴在笼子里,听话地闭上眼睛。疲惫和适宜的温度让他很快入睡。
大约一个小时后,陆其深是被尿憋醒的,他犹豫片刻,还是爬出了笼子......
车库里设有卫生间,只是现在卫生间的门口竖着一个狗狗禁入的牌子。
祁述看着陆其深不断地在门口徘徊,明知主人不在却对着空荡荡的车库无助地狗叫起来。
着急的、可怜的、马上要失禁的大狗。
接着,祁述有些遗憾地看着画面,因为陆其深发现了不远处矮桶,正在爬过去。
桶身有张贴纸,是小狗抬腿撒尿的样子,陆其深很快明白了祁述的意思。
他模仿小狗的动作,羞耻地抬起后腿,闭上眼睛。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水流,有几滴尿液溅到了外面。
结束时,他保持着抬腿的动作,偷偷看了一眼上方增设的镜头,手脚僵硬,脸上透着不同寻常的脸红。
解决完生理问题,大狗又回到笼子里。
晚饭时间,祁述让陆其深戴上了眼罩。
祁述拎着食盒下了车库,脚步声越来越近……
狗笼里的男人岔开腿像狗一样蹲着,双手虚虚握拳放在地上,因为什么也看不见,神情有些紧张。
高壮的身材配上金属项圈,犬耳也没有摘下,不像最近故作勾引的样子,也不像平时的稳重从容,此时的陆其深看上去有些羞臊,不过这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美味。
祁述停在狗笼前,视线在陆其深身上巡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目不能视,陆其深却在黑暗和沉默中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压迫,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越来越容易在祁述面前感到紧张了。
陆其深知道小狗不能开口说话,所以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他低声狗吠着。低沉的呜叫,自带一种可怜的气息。
但是祁述没有回应,放下食物就走了。
脚步声渐远,陆其深还是直直地蹲跪着。
之后几日都是如此,除了单调的犬奴训练,就是漫长的等待。
祁述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会出现,陆其深甚至没有亲眼见到过他,窝居在狗笼里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是陆其深却不感到糟糕。
即使没有激烈的疼痛,没有快感,没有温存,即使主人没有出现,但是他知道主人一直存在着。
然而,三天两夜很快就过去了,祁述简单收拾好带过来的衣物,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他也没打算出现,只像往常一样发了条信息:【我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陆其深的住处只有车库通往外面,所以祁述还是坐电梯下到了车库。
祁述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了熟悉而急促的狗吠。
“汪!”
祁述站在电梯旁,望着声音的来处。
他望过来时,小狗停下了。陆其深蹲在不远处看着他,见他没有反对,又试探着往前爬了几步。
调教结束了,陆其深明明应该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站起来离开,但冲出犬笼的那一刻,他还是下意识地用四肢往前爬。
陆其深爬向祁述,匆匆而来,也没有戴护膝,膝盖、手掌摩擦着地板,沾染着灰尘。两天没洗澡,让他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爬向主人。
祁述没有阻止,也没有离开,但他把电击项圈的电流开关打开了。
“呜!”
尖锐的疼痛突如其来,陆其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陆其深停下,祁述随之把电流调弱。
祁述收回视线,打算离开了。
但没过一会儿,陆其深狗吠一声,又开始向他爬过来。
祁述依旧没有阻止,但手里的电流开关又推高了。
祁述停在原地等他。
但陆其深每往前爬一步,电击强度都会翻倍,虽然用具是安全的,不会真正伤害到人体,但带来的痛感依旧让人生畏。
陆其深甚至无法维持跪姿,但他还在往前爬……
这种程度的痛苦,不是人用意志可以控制的,陆其深泪流满面,冷峻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不能说话,不能求饶,当电流达到最高的惩戒级的时候,陆其深像兽类一般嘶吼着,趴倒在地。
顿了几秒,祁述把电流停下了。陆其深离祁述一步之遥,还是没有爬到祁述身边。
就差一点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陆其深狼狈地低下头。
脚步声再响起,陆其深知道,主人要离开了……
但下一秒,祁述的声音却出现在上方:“傻狗。”
祁述在本该离开的时候,往小狗前面迈了一步。
陆其深有些怔楞,泪痕还挂在脸上,此刻情绪达到顶峰,所有理性思考的按钮都按下了暂停键,语言也无法组织,只流着泪亲吻主人脚尖。
祁述冷静的心脏,开始悸动,不是那种青春少艾的悸动,而是那种第一次被人舔脚趾时,那种苏苏痒痒的想要逗弄他人的欲望。
陆其深缓了一会儿,突然身体有些僵硬,他无助地跪坐起来。过分刺激的电流,让阴茎失去了应有的控制,此前憋着的尿液正在失控地漏出。
陆其深的表情又懵又可怜,下意识地撑着身体往后退。
祁述楞了一瞬,叹息着上前一步,让陆其深把头伏在他腿上:“别忍了。”
陆其深无助地闭上眼睛,胯下的水流哗哗地落地,在地上晕出一大滩水迹,膝盖被沾湿了,空气中飘散的尿腥味提醒着他失禁的事实。
陆其深无地自容,祁述却摸着大狗的后颈,温柔安抚:“没事。”
陆其深的睫毛湿透了,他突然想起了介绍人那番信誓旦旦的话。
“你一定会沦陷的。他技术很好,但他是一位温柔的主人,会在某个本该说你真骚的时候,告诉你:没关系,你做得很好。”
此时陆其深的脸贴伏在主人的裤腿上,祁述用双手梳理着大狗后脑的毛发,声线依旧冷淡平和:“没关系,我们回去洗澡。”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祁述没能顺利离开。
他带着陆其深回去洗澡,大狗依旧别扭地不敢抬头,可能不会有比作为成年人失禁更羞耻的事情了。
“怎么还在脸红。” 祁述隐隐约约在笑。
听完,陆其深耳根更红了,但又因为祁述话里的笑意而悸动不已。
原来取悦主人不需要所谓深情的自白,而是要把自己狼狈的羞耻的真实的一面无保留展示出来,信任你的主人,依赖你的主人。
浴室里,陆其深坐在地上,祁述坐在浴缸边缘。祁述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浇在大狗身上,让他微微有些颤抖。
“爬过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祁述问道。
“其实没有想东西,只是看见主人了。”陆其深顿了顿,哑着声音回答。
眼里看见主人了,所以只想靠近。想被注视,被抚摸,被“欺负”。
“家奴我不需要,但是缺一个家务奴。”祁述突然道。
陆其深激动地仰头,毛发被迎面的水流打湿,祁述不轻不重地将他踢开,以防水珠飞溅。
高壮男人伏下身,像落水狗一样亲吻主人的脚尖:“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