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操服主角来拆cp
(总/攻/快穿)我靠操服主角来拆cp
【作品编号:206189】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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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穿越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强攻强受
无论过程多么坎坷,道路多么曲折,世界意识选中的主角们终将会排除万难,永远在一起。
这是世界意识运转下的必然结果。
也俗称“命运”。
【而你的任务,就是要拆散命中注定的主角们,小三上位。】系统零零三如是说。
薛祐臣:……你确定我不会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吗?
①校园骨科:
没心没肺发小攻×狂拽张扬校霸受/表面高冷的阴暗b受/病弱绿茶婊受
薛祐臣是校园骨科文里主角攻的发小,本该在主角们步入婚姻殿堂里给他们送上祝福。
可是在主角攻醉酒的夜晚,一切都失控了。
肆意张扬的校霸开始威胁薛祐臣不许将他们睡过的事情说出去,后来在他身下咬牙切齿的问:他能让你进的这么深吗?
高冷阴暗b的学霸本来只是想把薛祐臣当成满足他扭曲欲望的工具,可是却越来越不能忍受他故作的冷漠。
本是世界意识都祝福的眷侣却为背景板大打出手,到底为哪般?
②都市伦理:
骄奢荒淫父亲攻×桀骜总裁儿子受/初恋白月光切黑的小老婆受
薛祐臣本来是破镜重圆的小妈文学里眼瞎心盲,纵情酒色的父亲,人到中年娶的小老婆是儿子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初恋。
是专门为主角攻受的破镜重圆准备的一款好用工具人,还没到剧情结束就双腿一蹬归西了。
然而,和小老婆结婚的第一天,在便宜儿子的眼底下,薛祐臣把他开了苞。
薛祐臣:这下可不能打双洁标签了哦。
只不过,便宜儿子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点?
③末世复仇:
花心滥情自私攻×心狠手辣男友受/冷漠强大受/路人受
薛祐臣是末世重生复仇文中被主角排在复仇名单第一个的渣男前男友。
主角重生归来,为了让渣男死的不那么痛快,将人带到了身边准备磋磨。
结果为什么最后成了渣男的鸡巴套子,还在自己死对头的床上抓到了被他吓得逃跑的渣男?
④古代夺权
⑤现代网黄
请看排雷:
1.总攻,攻微万人迷倾向
2.受菊洁,有些世界前期受之间有微量感情线,也会反目成仇
3.文案待修
惩罚任务;捡到喝醉中药的主角攻;揉胸扣穴,开苞主角攻
薛祐臣猛地惊坐起来。
强烈的灼烧感与痛感仿佛依旧存在,他喘了一口气,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又是全新的环境。
【零零三。】薛祐臣静坐了一会儿,在心底叫道。
【我在。】冰冷的机械音缓缓响起,【零零三号宿主,由于你上次任务的失败,已强制拉入惩罚任务。注意,惩罚任务将不会发放工资。】
兢兢业业的打工人薛祐臣在上个世界自爆才保下主角和未成形的世界意识,不仅落到任务失败的下场,惩罚任务竟然还不会发放工资?
薛祐臣咬牙切齿的说:【你们时空局最近是活不起了吗?】
零零三不说话,它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它有工资的事情说出来了。
【惩罚任务是什么?】薛祐臣吐出一口气,问道。
【此次惩罚任务要小三上位。】系统贴心的解释道:【即拆散未交往/结婚或已经交往/结婚的主角们,成功上位。】
薛祐臣愣了一下说:【你应该知道,世界有自己的运转规则,主角们都是命中注定的恋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注定会在一起。】
这是时空局中不成明文的规定。
【宿主,这是惩罚任务。】系统道。
惩罚任务怎么可能轻松又简单?
【何况,上个世界主角攻已经深深爱上了你,你已经拆散了主角攻受不是吗,哪怕您不是无意的。】
【……这是因为主角攻还没有遇到主角受,如果遇到他们一定会相互吸引的。】抽身离开,薛祐臣对于上个任务的记忆已经淡了许多了,他不再回想,按了按太阳穴:【将这个世界的剧情传给我。】
【好。】
这个世界的故事发生在高中的校园,是肆意张扬的校霸蒋林峯和缠绵高冷内里却离经叛道的涂唯杉之间一波三折的爱情故事。
蒋林峯的妈妈去世了,高中的时候他爸爸二婚了,后妈带了个拖油瓶,就是涂唯杉。
两个人从一开始的不对付,到慢慢被彼此吸引,结果蒋林峯得知涂唯杉其实是他爸的亲生儿子。
他父亲在他妈死之前就出了轨,现在还光明正大的把小三娶回来。
但是蒋林峯在私下已经与涂唯杉在一起了,甚至两个人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这让他十分的痛苦。
不过按照定律,两个人经过了好一番分手又和好,缠绵又纠缠的事儿,最终都解开了误会,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现在剧情已经发展到两个人刚刚在一起,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正处于冷战时期。
薛祐臣的身份是蒋林峯没心没肺的乐天派好兄弟,剧情线里能叫得出名字的路人,他和主角攻两个人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
薛祐臣掀开被子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回想这次主角们和好的关键是什么。
想到了。
蒋林峯因为他和涂唯杉朋友发生了冲突,但是涂唯杉却帮着他那个居心不良的朋友数落自己,让一向好面子的蒋林峯十分生气。
蒋林峯到酒吧买醉,却在无知无觉中被人下了药,把匆匆忙忙赶来接他的涂唯杉给睡了。
啧。
薛祐臣眼神暗了一瞬,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他放下水杯,给蒋林峯拨出去一个电话一边往外走。
他得比涂唯杉到的更早。
“喂,林峯哥,你在哪儿呢,过来试试我买的新游戏机呗。”薛祐臣听着那边嘈杂的音乐声,说。
“薛祐、祐臣?”蒋林峯含糊的声线中含着一丝失望,随即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是我,哥你在哪儿呢?喝多了吗?我去接你?”薛祐臣皱着眉,声音听起来好像十分关心蒋林峯。
蒋林峯顿了好半响才说:“在夜雾酒吧……”
得到了答案,薛祐臣打了个车,就直奔夜雾。
找到蒋林峯的时候他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眸子里一片水雾,绯红爬满了脸颊。
对面还有人一边推着鼻尖上的眼镜,一边跟他说着什么。
薛祐臣看的清楚,那人手中的白色药片快速的掉进了蒋林峯的酒里,然后又迅速的融化于酒中。
蒋林峯仰头,将那杯酒喝了个干净。
薛祐臣走上前,拍了拍蒋林峯的肩膀:“哥,我来了。”
对面的男人看起来活零活现的,他手指翘起来,递给薛祐臣一杯酒,朝他抛了个媚眼:“小帅哥,他是你朋友吗?哥哥请你喝一杯?”
薛祐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了一下说:“不用了,你留着自己喝吧。”
“喝一杯,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男人撑着下巴看他,“你很漂亮。”
薛祐臣眨了眨眼睛,从桌上倒了一杯不加料的酒,跟男人碰了碰杯,一饮而尽:“再见。”
说着,他扶起意识不甚清醒的蒋林峯就往外走,丝毫不理会男人在后面叫他。
蒋林峯在剧情里就是个小霸王,平时无法无天的,现在中了药更是不老实。
一边嘟囔一边想要挣开薛祐臣的挟制:“我对涂唯杉还不够,不够好吗……他那样说我……说什么朋友,我看,我看那傻逼就是喜欢他,两个人都快亲上了,还…还说没什么……把我当傻逼吗?”
蒋林峯越说越生气:“我他妈,还没亲过他一次呢!操……”
“好好好,林峯哥我先送你回家啊。”薛祐臣一边说,一边把他塞进出租车里,余光中,他看到有一辆出租车也停了下来。
从车窗外看过去,出租上下来的人果然是涂唯杉。
赶上了。
薛祐臣歪头,看了看旁边拉着他的手念念叨叨的蒋林峯,好像那个男人下的药发作了,蒋林峯嘴里反复说着的话不再是关于涂唯杉的,而是“他好热”。
薛祐臣弯眸笑了一下。
他大概知道怎么样才能去完成这次的任务了。
蒋林峯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的蜜色胸肌,他嘴里吐出来的气息越来越热。
薛祐臣觉得自己旁边好像坐着一个大火炉,他摸了摸蒋林峯的额头,面上却有些慌张的问:“林峯哥,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蒋林峯捕捉到关键词,用力地摇了摇头,被薛祐臣触碰的地方十分的舒服,他下意识的越发贴近薛祐臣。
“热……薛祐臣,我好热……”
薛祐臣望着旁边几乎贴到他身上的人,说:“林峯哥,你……别贴我那么近,我也觉得有些,有些热……”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别吐我车上啊,吐车上两百。”
薛祐臣抬了抬眼,看向司机,眸子里的漠然被尴尬无措取代,他向外看了一眼:“叔叔,你在这儿停一下吧,我们在这儿下车。”
外面是一家民宿。
薛祐臣一边撑着蒋林峯想要贴上来的身体,一边掏出身份证,艰难的开了一间房。
“林峯哥,你去洗个澡,洗完澡就不热了……”薛祐臣的声音有些哑,他咳嗽了一声:“等你洗完我再去,我感觉也很热。”
蒋林峯的意识显然现在还不甚清醒,他似乎不能理解薛祐臣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儿的贴在薛祐臣身上,像是八爪鱼似的缠着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薛祐臣扯着他去洗澡,凉水打在两个人身上的时候,蒋林峯的眼神好像又一瞬间的清明。
“林峯哥,你别…别拽我。”薛祐臣看起来也不是很舒服,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又索性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
蒋林峯的视线落到了他的粉色的薄唇上,又落到他赤裸的胸膛。
密闭的空间响起来了一声吞咽声,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倒在浴缸里,吻作一团。
蒋林峯感觉到一双冰凉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却又激起来了他更深的燥热。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影恍惚,唯有一截鲜艳的舌尖在他眼中鲜明。
蒋林峯仰着头,去追逐那截鲜艳的舌尖。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会让自己更加的舒服。
湿透的短袖被推到了胸肌上面,大手用力的揉捏着他的胸肌,蒋林峯鼻腔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他仰着的头又垂下,却挺起来了胸膛,将自己的胸肌往人手里送。
“好舒服…再、再揉揉我……”
薛祐臣动作一顿,略微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
面前的人真的是主角攻吗?怎么被揉揉胸都能发骚,还是说这世界的春药真就这么强大?
他的手顺着蒋林峯的胸肌向下,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握住了早就昂扬的肉棒,指腹轻轻刮过他的马眼。
火热又敏感的性器被人握住,并且上下撸动着,蒋林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等、等等……”
“林峯哥,我好热……你也、也给我摸摸……”薛祐臣蹭了一下蒋林峯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吐着气。
他拉着蒋林峯的手,去揉弄他的肉棒。
蒋林峯闭着眼睛,双手合拢着薛祐臣的肉棒,两个人互相撸着,却撸出来了一身火气。
蒋林峯难受的在薛祐臣的身上扭动着,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声音沙哑极了:“揉、揉我……”
薛祐臣侧过身,微微撑起身子,单手揉弄着蒋林峯的胸肌。
蒋林峯贴他贴的更加近了,大腿几乎架在了他的腿上。
两个人的肉棒互相摩擦着,卵蛋碰撞,蒋林峯肉棒顶端流出来了淫靡的液体,他自动的动着腰,去撞击薛祐臣的肉棒。
薛祐臣眯了一下眼睛,他顺着蒋林峯的腰线向下,指尖摸到了他潮湿的肉穴。
然后微微刺进去了一截指尖。
蒋林峯只觉得身下轻轻撞击的时候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感,他混沌的脑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异样。
蒋林峯的肉穴从来没有使用过,特别紧,薛祐臣的一根手指只进去了一些,就难以再挤进去了。
他拍了拍蒋林峯圆润的屁股:“林峯哥,放松一些,我进不去……”
蒋林峯下意识的放松了自己的屁股,薛祐臣的整根手指都被他的肉穴给吃了进去。
“唔……疼、别,别弄……”蒋林峯的肉穴乍一被手指进入,十分不适应,他皱着眉,蹬了两下双腿,却被按着又插进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蒋林峯的屁股里戳弄着,柔软的肠肉紧紧的包裹着薛祐臣的手指,他喘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手指,又一瞬间插了进去。
“哈……”蒋林峯的双腿一瞬间绷直了,手指在他的肉穴里扣挖着,慢慢的,他竟然在疼痛中察觉出了一丝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原因,薛祐臣给蒋林峯草草的扩张了几下,蒋林峯的屁股竟然就会自动的去吃他的手指了。
薛祐臣又扣弄了几下蒋林峯的肉穴,滚烫的肉棒抵在他的肉穴口。
“唔,我进来了……”
主角攻浴缸里被填满爆射,欲求不满求插;内射流精;就当没发生过
龟头挤进了肉穴里。
蒋林峯眼神雾蒙蒙的,他的双腿下意识的缠在了薛祐臣的腰上,肉穴被插的更深了些。
手指和肉棒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草草的扩张并没有打开蒋林峯的肉穴多少。
薛祐臣的龟头被掴的有些疼,他拍了拍蒋林峯的屁股,语气有些可怜:“林峯哥…你好紧…夹的我疼……”
蒋林峯的身体下滑了些,他嘴里含糊了两声,更加用力的缠住薛祐臣的腰。
“疼、疼……”蒋林峯大概是想说他也疼。
他仰起头,揽住薛祐臣的脖颈,喑哑的声音含糊着:“不疼、不疼……”
蒋林峯的腿已经尽力分开到了最大,薛祐臣按着他的大腿内侧,肉棒硬生生的挤进了他的肉穴中。
池子里浅浅的一些水也随着他的动作挤进了蒋林峯的身体里。
蒋林峯重重地闷哼一声。
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却自顾自的小幅度动作了起来。
薛祐臣俯身,空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蒋林峯的侧脸,像是温柔的安抚一般:“哥哥,不疼……不疼.……”
蒋林峯从鼻腔嗯了一声:“不疼……”
肉棒整根没入,蒋林峯的小腹上都突显了薛祐臣肉棒的形状,龟头顶弄着他肉穴里的软肉,轻轻的抽动着。
或许是蒋林峯已经适应了自己肉穴里的插着的性器,或许是春药不遗余力的发挥着它的作用,没插一会儿,蒋林峯的肉穴里竟然已经分泌出来了肠液……
蒋林峯觉得本来快消失了的热浪又来势汹汹的席卷了他的身体。
薛祐臣轻轻的抽插着,蒋林峯却不适的动了动身体,他的气息滚烫:“再、再用力一点……不够……”
薛祐臣眯了眯眼睛,身下的人已经陷入了情欲,嘴里喃喃着“不够”。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将埋在蒋林峯体内的肉棒抽了出来,然后用力的掰开了他的双腿,重重的操了下去。
龟头擦着蒋林峯的骚点过去,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回过神后,口中的呻吟声更大。
“那个……那个地方…不,不行……”蒋林峯夹紧了薛祐臣的肉棒,手下攥紧了浴缸两侧,他仰着头呻吟:“被填满了……不要……”
肉穴紧紧咬着薛祐臣的肉棒,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快感从脚趾窜到天灵盖,薛祐臣口中吐出几声低低的喘息,他按住蒋林峯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肉棒次次操过蒋林峯的敏感点,肉穴里自动分泌出来的肠液都被他操了出来。
蒋林峯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又被,又被碰到了…好,好爽……再、再快一点…”
“好喜欢……被填满了…”
薛祐臣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龟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的在他肉穴里射了出来。
蒋林峯的双腿骤然绷直,肉棒的前端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弄乱了他的小腹
“啊——什、什么……”
薛祐臣射完,望着蒋林峯平日张扬的眉目里只剩下荡漾的情欲,眼中含着欲求不满,他笑了一声,抽出自己的肉棒:“林峯哥哥,你怎么这么骚啊…是不是啊?”
“我,嗯…我骚……别,别抽出去……”蒋林峯喘着气,夹紧想要从他肉穴里退出来的龟头,但是却阻止不了,龟头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蒋林峯的肉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着,淫水混着精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搅混了他身下的水,看着淫靡极了。
“进来,插进来……”蒋林峯下意识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哑声朝已经站起来的人说。
“林峯哥,这样操人好累……我们,换一下……”
说着,薛祐臣将蒋林峯从浴缸里拉出来,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薛祐臣把蒋林峯按到洗漱台上,握着他的腰,后入他。
肉棒插进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喟叹了一声。
*
混乱的一夜过去。
刺眼的眼光照在蒋林峯的眼镜上,他想翻个身,却一下子被疼醒了。
操!什么情况!
蒋林峯猛地睁开眼睛,看看身旁睡熟的人,又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淫靡的抓痕,咬痕还有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更可怕的是,薛祐臣的肉棒还插在他的,他的……
蒋林峯实在说不出口那个地方。
他艰难的移动了身体,想要把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却惊恐的发现埋在自己肉穴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蒋林峯想要起身,却被眼睛都没睁开的薛祐臣精准的按了回去,肉棒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肉穴。
“啊哈……”蒋林峯克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一出声,蒋林峯才发觉自己的嗓子也哑的厉害。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和自己的好兄弟薛祐臣滚到了一起,他还被他……睡了。
操!
薛祐臣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肉穴里的肉棒自顾自的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薛祐臣,薛祐臣,醒醒……你在、你在,干什么……”蒋林峯质问的话都因为肉棒猛地一顶而变了个调,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会是自己发出来的。
他牙关咬紧,气的手都在哆嗦,但是却阻止不了薛祐臣在他身体里又一次的射了出来。
薛祐臣射完之后,意识好像回笼了,他翻过身,肉棒抽了出来,
没有了阻挡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蒋林峯的肉穴里流了出来。
薛祐臣揉了揉眼睛,话里含着浓浓的困意:“嗯……嗯?!”
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猛地坐了起来,嘴里的话在颤抖:“林峯哥?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怎么在这!”蒋林峯的也坐了起来,脸色阴沉沉的,但是因为刚刚被操了一顿,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
“昨天我去酒吧找你,你喝醉了,上了出租车,你说你很热,然后在车上,我突然觉得我也很热……”薛祐臣皱着眉,像是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但是却在这里停住了。
他知道,主角攻会记得昨天每一个细节。
果然,顺着薛祐臣的话回想了一番,蒋林峯的脸色越发阴沉了:“是他。”
说着,他抬头看向薛祐臣:“你是不是喝了那个男人给你的酒?”
薛祐臣想了想:“好像是,那杯酒,怎么了吗?”
“你傻逼是不是?”蒋林峯骂他,“别人给你的酒你也敢喝!傻逼,那杯酒被下药了!”
看得出来,蒋林峯真的很生气,一连骂了他好几个“傻逼”。
薛祐臣抿了一下唇,有点委屈:“可是你不是也喝了吗……”
蒋林峯不说话了,过了半响,他又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傻逼,我也是傻逼。”
薛祐臣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蒋林峯,又看了看自己。
两人身上的痕迹可算不上好看。
“林峯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薛祐臣眨眨眼睛,歪了一下头问他。
蒋林峯与他对视一眼,突然觉得现在的薛祐臣有点像等着他呼噜呼噜毛的小狗狗。
可是想起昨天自己被薛祐臣操了一晚上,薛祐臣想要去睡觉了,自己还主动撅着屁股去蹭薛祐臣的肉棒的事情,他的脸上就有点难看。
如果薛祐臣不是自己的好兄弟,蒋林峯现在已经把胆敢睡他的人揍进icu了,他管他是不是中药了还是有苦衷的。
可是薛祐臣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而且他是为了去接自己才喝下了那杯酒。
“祐臣,这件事儿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行吗。”蒋林峯顿了一会儿,哑着声音说,“我已经和涂唯杉在一起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屁股里含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嘴上说自己能对不起男朋友。
薛祐臣在心底笑出了声,嘴上却嗯嗯两声:“我当然知道你有多喜欢涂唯杉啊,这次是个意外了,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说着,他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撑着脸说:“林峯哥,我还是好困,你如果去上课给我请个假吧,我今天就不去了。”
蒋林峯脸色难看。
连脖子上都是薛祐臣咬出来的牙印,难道他现在是可以出去上课或者见人的样子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薛祐臣爱咬人呢,怎么真的像狗狗一样。
但是现在和薛祐臣独处又让他觉得糟心,他起身想要穿衣服,可是肉穴里的精液却像失禁一样,控制不住的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蒋林峯转头看向罪魁祸首,结果说着困的薛祐臣却从地下的衣服里掏出来了手机,刷起来了短视频。
然后薛祐臣转过头看向他,浅色的瞳孔微微眯了起来,眉目舒展着朝他笑,眸子弯成了月牙,漂亮的唇瓣上还有一个不浅不淡的牙印。
蒋林峯第一次发觉,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长的竟然有那么几分姿色。
然后他上下嘴唇一碰,吐出的一句话立马让蒋林峯黑了脸。
“林峯哥哥,你肉穴在流精哎,好色哦。”
只有在两人小的时候,薛祐臣才叫他“林峯哥哥”,以前蒋林峯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乍一听……
蒋林峯揉了揉耳朵,朝他骂:“薛祐臣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薛祐臣皱了皱鼻子:“你现在怎么开不起玩笑啊!林峯哥你赶紧洗,洗完澡我再洗,我回家睡,这儿太乱了。”
“……”蒋林峯抬脚走进了浴室。
结果浴室里并没有比外面好多少,一样的混乱。
浴缸里,他被薛祐臣压在身下内射了。
洗漱台前,他被薛祐臣掐着腰后入了。
冰凉的瓷砖上,他一条腿架在薛祐臣身上被正面操射了……
妈的。
蒋林峯一边洗澡一边想,果然还是把薛祐臣这傻逼给揍死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有存稿,会日更,可以给我一些评论嘛啊啊
嫂子;厕所隔间里给主角攻扣精;别骚,我有点想日你了
踩着第一节课的下课铃,薛祐臣走进了教室,将书包随手扔在了书桌上。
他的同桌是蒋林峯,不过现在这个位置是空的。
“薛祐臣。”清冷的声音由远及近,薛祐臣抬眼,与这个世界的主角受对视上了。
薛祐臣歪了歪头,弯眸笑着问:“嫂子,怎么了。”
“你知道蒋林峯在哪儿吗,昨天他没有回家也没有来上课。”涂唯杉垂着眸子,淡淡的看着他。
薛祐臣撑着脸,眨了眨眼睛:“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你跟林峯哥吵架了?”
涂唯杉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哦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薛祐臣挑了挑眉。
还挺装。
不过他确实不知道蒋林峯去哪里了。
昨天两人醒过来都已经下午了,他洗过澡出来之后,蒋林峯就不见了,他发过去一条问候消息,不过现在蒋林峯都没有回。
可以想到,蒋林峯现在估计根本不想看到他呢。
说曹操曹操到。
下一秒,蒋林峯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了最上面,遮住了下巴,也遮住了脖颈,只是眉眼耷拉了下来,嘴唇隐隐发白,看着有些萎靡不振。
蒋林峯一坐下来,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薛祐臣眯了一下眼睛,想:蒋林峯不会没有把他射进去的精液给抠出来吧……?
唔,如果真的没有弄出来就有意思了。
他学着蒋林峯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用笔戳了戳他的胳膊:“林峯哥。”
蒋林峯不理他。
“林峯哥?蒋林峯!”薛祐臣晃了晃他的胳膊:“林峯哥哥……”
蒋林峯烦躁的直起身,啧了一声:“薛祐臣你干什么。”
“林峯哥,你生病了?”薛祐臣被他凶了也不恼,就趴在桌子上看他,浅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对他的关心。
蒋林峯愣了一下,遮掩似的咳嗽了一声:“……肚子疼。”
薛祐臣:“从昨天回去之后?”
提到昨天,蒋林峯不自然的神色中夹杂了几分愤怒,他硬生生的压了下来,生硬的嗯了一句。
“那个。”薛祐臣扒了扒头发,通红的耳朵尖没藏住,露了出来:“你是不是没有把我的……弄出来了啊。”
蒋林峯听懂了薛祐臣省略的话,他的表情狰狞一瞬,深深地吸气,又慢慢嗯了一声:“……要弄出来吗?”
“要的吧?网上是这么说的。”薛祐臣突然抓住了蒋林峯的手腕,说:“哥,你跟我来。”
蒋林峯一时不察,被薛祐臣拽了个踉跄。
他被迫跟上薛祐臣的步伐,挣脱了两下没有挣开。
该死的,薛祐臣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快要上课了,厕所的人都三三两两的往教室走,就薛祐臣拽着蒋林峯进了厕所的隔间。
“又怎么了!”蒋林峯捏了捏拳头,他觉得他现在是真的想揍薛祐臣了。
“脱裤子。”薛祐臣直接说,“我知道哥你不好意思自己弄,我给你弄出来。”
“……”蒋林峯:“薛祐臣,你别逼我真揍你。”
“我们是朋友啊,难不成哥你要去找别人弄吗?”薛祐臣眼神清澈,不解的反问。
蒋林峯他当然不会。
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弄出来,怎么可能找别人弄。
他与薛祐臣对视了几秒,冷着脸开始解皮带。
那天晚上他们做的实在是太疯狂了,薛祐臣数不清往蒋林峯的肉穴里射了多少次,蒋林峯的肠道里几乎都挤满了他的精液。
哪怕是现在,蒋林峯的黑色内裤上还有精液的残留。
“转过去吧,林峯哥。”薛祐臣像是真的要帮助他,话里没有一点旖旎的色彩:“把屁股撅起来。”
蒋林峯又想揍人了。
他咬牙切齿的撅起来了屁股:“快点。”
蒋林峯的屁股上现在还有他留下来的淡淡的指印,被操透的肉穴并不能完全合拢,穴口还挂着乳白色的、干涸的精液。
看着色情极了。
薛祐臣探进去一根手指,轻轻的将还未完全干涸的精液给引出来,只是不知道戳到哪个点,惹得蒋林峯闷哼了一声。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薛祐臣,你在干什么?!”
扣挖着蒋林峯肉穴内壁的薛祐臣无辜极了:“在把精液扣出来啊。”
“你他妈的……别、别扣哪儿……哈…傻逼…”蒋林峯低低的喘息着,他低下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前面撑起来了一个小帐篷。
蒋林峯的骚点浅,薛祐臣的中指就能够插到,他哦了一声,指腹故意擦着骚点过去。
烦人,让你骂我。
蒋林峯浑身颤栗一瞬,深浅不一的呼吸着。
薛祐臣却越插越顺畅,肉穴里叽里咕噜让他插出了些粘腻的水声。
蒋林峯一开始还骂他两句,但是现在他垂着头,不说话了。
虽然嘴上不说话了,但是屁股还在往他手里送呢。
望着被他用手指插的一张一合的肉穴还有蒋林峯不自觉晃动的大屁股,薛祐臣抽出来了自己的手指,有点苦恼的说:“林峯哥,你别骚了,别晃你的屁股了,你这样让我有点想日你。”
蒋林峯的身体僵住了。
“林峯哥,我硬的有点难受。”薛祐臣贴近他的后背,胳膊揽紧了他的腰,蒋林峯能够感觉到,他的肉棒正抵着自己的屁股。
“薛祐臣,你想死吗?”
蒋林峯把每个字都咬的特别重。
虽然之前他说过不提这件事,但是他就知道薛祐臣这种小傻逼一定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
因为薛祐臣这种性格根本就不觉得两人睡了是多大的事儿。
操。
可是薛祐臣却不管他说什么,只是委屈的说:“林峯哥哥,我想操你,都怪你,让我硬了。”
“你还怪起我了来?”蒋林峯简直气笑了。
薛祐臣看起来也有点生气,他松开了蒋林峯,然后猛地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给操算了,你的屁股也没有很好操,笑死,你真的很装。”
“我操!薛祐臣你他妈是狗吗?松口啊,傻逼!”
“扣扣。”
厕所间的隔门被敲了两下,紧接着是涂唯杉有些犹豫的声音:“林峯,薛祐臣,你们……在吵架吗?”
薛祐臣松口,与呆愣的蒋林峯对视一眼,然后猛地把他推开,从口袋里翻出手帕擦着他腿间还有臀缝间的精液,最后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肉穴口,堵着没有抠出来的精液。
他无声的用口型道:“快快快,穿上裤子。”
蒋林峯脸色难看的提上了裤子。
他心底骤然出现了一抹庆幸,幸好刚刚没有让薛祐臣这傻狗操,不然现在根本没法收场。
见蒋林峯收拾妥当了,薛祐臣才打开了厕所隔间的门,他朝涂唯杉打了个招呼:“嫂子好,没有吵架,林峯哥他单方面霸凌我,你快讲讲他。”
蒋林峯骤然转头瞪他,咬牙切齿道:“薛祐臣!”
薛祐臣朝他呲了呲牙,转头对涂唯杉说:“你们说吧,我回去上课了。”
涂唯杉的视线落到薛祐臣的背影上又收回,他皱了一下鼻子,总感觉蒋林峯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对。
但是哪里不对,他说不上来。
蒋林峯与涂唯杉并肩走着,涂唯杉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语言,可能是这是第一次做跟人解释的事情,所以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迟疑:“宋京昌只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身体不好,我们俩的关系大概像是你和薛祐臣,所以,不要生气。”
蒋林峯耳朵在听着涂唯杉的话,但是一门心思全都用来跟屁股里的那个手帕做斗争。
薛祐臣这狗,怎么想的出来把手帕塞到他的后面。
每走一步,他都觉得屁股里的手帕摩擦他的敏感点一次。
听到涂唯杉口中说出来“薛祐臣”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别提他。”
“……”涂唯杉愣了一下,“好,那我不提了,你不生气就好。”
“对了,你昨天没有回家,去哪里了?”涂唯杉又轻声问。
……昨天他被薛祐臣操成那副样子,一回家就全露馅了。
所以他去了另外的房子睡了一晚,结果身上的痕迹非但没有消除,而是更加鲜红了。
今天早上他不得不翻出来一件压箱底的,能够盖住脖子上痕迹衣服穿上。
蒋林峯望着涂唯杉的眼睛,内心五味杂陈,说不清楚什么想法。
他抿了抿唇,说:“没去哪儿,喝多了,在华亭那边呆了一晚上。”
涂唯杉点了点头,蒋林峯也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这是两人第一次相对无言。
这节课是自习课,没有班主任看着,教室里乱哄哄的。
进教室前,涂唯杉偏了偏头问:“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蒋林峯的目光莫名落在了最后一排的薛祐臣身上,他不知道正和前排的女生说着什么,笑得眸子弯弯,露出来了尖尖的小虎牙。
蒋林峯第一次发现薛祐臣的虎牙原来这么尖,怪不得感觉刚才肩膀都要被薛祐臣咬烂了。
要是以后有人跟薛祐臣处对象,不得被这小傻逼咬死啊。
“蒋林峯?”涂唯杉又叫了他一声。
“什么?”蒋林峯回神,疑惑的嗯了一声。
涂唯杉抿了一下唇,耐心的重复了一遍:“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蒋林峯视线又落到了薛祐臣身上,前排的女生彻底转到了后面,薛祐臣用书挡着,跟她头对头一起看着什么。
“当然。”蒋林峯收回目光,缓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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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自己又想操你;照顾主角受?;和主角受躺在一张床上了
薛祐臣翻了翻女生的素描本,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被翻过去,他朝女生竖了个大拇指:“厉害。”
女生笑着指了指最后一页:“画的像不?”
“像!”薛祐臣肯定的说,“这画的是我。”
“是,就是没有你本人好看。”女生大方的说。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让我也听听。”薛祐臣刚想说什么,旁边的人就一屁股坐下来了,冷笑着说。
薛祐臣将女生的素描本向蒋林峯那边推了推,挑了下眉有点骄傲:“她画的我。”
蒋林峯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把素描本啪的一下合上了,然后随便抽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线条小狗:“这才是你。”
“……”薛祐臣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又碰了碰他的肩膀:“林峯哥,疼吗?”
“我咬你一下试试,小傻逼。”蒋林峯懒懒散散抬了抬眼,撑着头看他。
“不行。”薛祐臣搬着凳子离他近了一点,趴在桌子上跟他小声道歉:“对不起啊林峯哥,你难受不,手帕我不给你取出去来了,等你回家自己取吧。”
蒋林峯又是一声冷笑:“手帕我就能自己取了?”
“我是怕自己又想……操你。”薛祐臣的声音很小,几乎要蒋林峯趴在桌子上才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反正,刚刚你真的很骚,我想日你。”
薛祐臣口出狂言。
蒋林峯捏了捏拳头,他又想揍人了。
“话说,你跟嫂子和好了吧?”薛祐臣又问。
蒋林峯点了点头:“所以,你刚刚想的,不行。”
“我刚刚没有想!”薛祐臣反驳:“是你冲我晃屁股的时候……”
“你再说我真揍你了。”蒋林峯的声音低了下去。
薛祐臣比了个OK的手势:“不说了。”
顿了一下,薛祐臣弯了弯眸子:“也不提了。”
两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好些天。
随着身上痕迹的淡去,蒋林峯像是彻底遗忘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饭点的餐厅熙熙攘攘,薛祐臣打了份饭,坐到角落里,对面是蒋林峯和涂唯杉。
蒋林峯侧着头,跟涂唯杉说着什么,眼睛里泄出一丝笑意。
两人的气氛和谐,衬托的正放空的薛祐臣倒是像一个没有眼力价儿的电灯泡。
【宿主,你的计划好像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零零三说。
薛祐臣回过神:【你突然跳出来干嘛,神经!】
【……】零零三:【只是跟你说一下,我要回总部准备系统季度考核,未来一个多星期我都不会在的。】
薛祐臣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后,零零三就彻底消失了。
啧,等他完成任务回了总部,肯定一天一封时空局压榨员工,拖欠员工工资的投诉信往总部大楼投。
“薛祐臣。”蒋林峯跟涂唯杉说完话,突然抬头叫了一声薛祐臣的名字。
薛祐臣疑惑的歪了一下头:“怎么了,林峯哥。”
蒋林峯的目光落到了他面前的餐盘上,没有看他:“我明天要请假,老爷子快不行了,你……多帮我照顾照顾涂唯杉。”
“啊……”薛祐臣看了看涂唯杉,点了一下头:“知道了。”
按理说,涂唯杉现在也是蒋家的人,算得上蒋林峯爷爷的半个孙子,但是蒋林峯爷爷十分讨厌他和他的母亲,哪怕快死了,都说了不准涂唯杉和他妈妈来吊唁。
这自然是因为蒋林峯他爷爷以前就是棒打了这对鸳鸯,逼着蒋林峯他爸爸跟他妈妈结了婚,以前老爷子看不上他们,现在对涂唯杉也看不上眼。
不过蒋林峯他爸坚持带涂唯杉和他妈一起去。可他妈妈愿意去,但涂唯杉不愿意。
他没有必要去跟将死之人面前给人添堵,让人死都死不安稳。
剧情里,蒋林峯这次去国外奔丧,他爷爷跟他说了些过去的往事后,他心里就种下了一个对涂唯杉私生子身份的怀疑的种子。
*
当天晚上,蒋林峯就去了M国。
薛祐臣顶替了蒋林峯的角色,坐在涂唯杉同桌的位置上等他写完最后一点作业,然后送他回家。
身旁炙热的目光根本无法忽视,涂唯杉捏紧手中的笔,转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眸子。
他垂下眼睫,淡声道:“薛祐臣,你能不能别看我写题了。”
其实他更想说,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薛祐臣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好吧,但是你可不可以写快一点,我饿了。”
“你可以不用等我。”涂唯杉冷着脸说。
“可是蒋林峯说的时候你也没有反对啊。”薛祐臣理所当然的说,“我答应了他,所以照顾你就是我的责任了,我肯定不能丢下你先回家。”
“……”涂唯杉跟他对视一瞬,少年脸上的情绪简单易懂,他弯弯眸子,像月牙似的。
涂唯杉合上练习册,叹了一口气:“走吧。”
“写完了吗?”
“嗯。”
薛祐臣大大咧咧的揽住涂唯杉的肩膀:“那走吧走吧。”
涂唯杉十分不习惯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哪怕是蒋林峯,两人现在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一触即分的拥抱,更别提薛祐臣的体温好像要比别人高一些。
他不适的挣了挣,可是薛祐臣却像是没有发觉似的,挨着他近近的,跟他说话。
“你能不能放开我。”涂唯杉低声问。
薛祐臣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松开了手,可是没一会儿,又不自觉的勾上了他的肩膀。
这人好像格外喜欢与别人勾肩搭背的,跟他这样,跟蒋林峯更是这样。
涂唯杉在心底又叹了一口气,木着脸任由薛祐臣揽了一路,到薛祐臣放下手跟他说再见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
蒋家漆黑一片。
涂唯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沉默了。
薛祐臣还没走,看他站在门口不进去,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不进去?”
涂唯杉沉默了两秒:“……钥匙丢了。”
薛祐臣“啊”了一声,小声说:“你不像会弄丢东西的人啊。”
小到一把钥匙,大到一把雨伞,零零散散的物件放在涂唯杉身上,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将它们弄丢。
“感觉你长的像是会在出门前检查家里水电和煤气,最后还要拍一拍口袋里装好的钥匙,确认自己锁门了才会出门的人。”薛祐臣一口气说完,又说:“那跟我回家吧,我家就我一个人住。”
?这是什么刻板印象。
涂唯杉有点想笑,但是他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去酒店,不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薛祐臣不解,“哪怕不是林峯哥拜托我,我也不能看着你流落街头啊。”
住酒店怎么能算是流落街头?
涂唯杉有心反驳,但是望着薛祐臣亮晶晶的眼睛,他迟疑的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都说了没有什么麻烦的。”薛祐臣重新揽上了他的肩膀:“走吧,我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本来想跟林峯哥看看的,但是他没时间,那我们两个人玩也不错。”
涂唯杉之前从未和蒋林峯的朋友深交过。哪怕是薛祐臣,也只是见面了打个招呼然后擦肩而过的关系,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薛祐臣的话这么多这么密。
开门的时候,薛祐臣罕见的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爸妈常年在国外,不怎么回来,这我买的离学校近的房子,好久没找阿姨打扫了,有点乱,你别嫌弃。”
涂唯杉摇了摇头:“不会的。”
其实也没有很乱,就是很正常的男孩子的房间,只是薛祐臣更加有钱罢了,能开出一面墙专门放他买的球鞋和游戏机。
薛祐臣将靠在鞋柜旁的长板推到了旁边,给他找出来了一双拖鞋:“你穿这个,没人穿过的。”
“谢谢。”涂唯杉换上鞋子,薛祐臣顺手将他的书包接过来放到沙发上。
然后他抬头看了看表,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今天晚上可能你要跟我一起睡了,客房都被我放杂物了,一时半会收拾不出来。”
涂唯杉呆愣了一下,就被薛祐臣推着进了主卧,拒绝的话这时候说出来也为时已晚了。
幸好薛祐臣的床够大。
涂唯杉站在他卧室中间,望着薛祐臣从衣柜里扒拉着,罕见的有点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
薛祐臣又直起腰,将散发着淡淡皂角味道的睡衣递给涂唯杉:“我就穿过一次,不过洗过了,你要是不介意就穿,如果介意的话我现在去手机上买。”
“没事儿。”涂唯杉接过来,想了想刚刚薛祐臣对他的刻板印象,笑了一下说:“我没有特别严重的强迫症和洁癖。”
薛祐臣也笑:“感觉没有什么说服力……你现在洗澡吗,这个是内裤新的,我没穿过。”
涂唯杉又说了一句谢谢,才拿着薛祐臣给他的睡衣和内裤进了浴室。
升腾的雾气熏花了浴室里的镜子。
水流冲掉涂唯杉头发上的泡沫,他抬手,也冲掉了手上的泡沫。
洗发露是薰衣草味道的,就是今天薛祐臣靠过来时,飘进他鼻腔里的味道。
想到薛祐臣,涂唯杉视线偏了偏。
可能是因为每次薛祐臣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毫不保留的真诚,笑起来又像狗狗似的,所以自己才没有办法拒绝他。
总觉得拒绝了他之后,他连头上的小狗耳朵都会耷拉下来。
涂唯杉想了一下这个场景,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关掉花洒,擦干了头发和身体,刚穿上内裤,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内裤倒是能穿上,就是稍微有一点大了。
涂唯杉低头看看拆开的包装上写着的型号,沉默的想:薛祐臣那个地方竟然这么大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喜欢薛祐臣,小狗说他很开心
关注鸡巴有多大干吗;卫生间撸管,被主角受看着射精;生日会醉酒
涂唯杉打开浴室的门,就看着只穿着四角内裤的薛祐臣正撑着膝盖弯着腰,逗弄着鱼缸里的几条红尾小鱼玩。
薛祐臣很白,藏在衣服下的皮肤越发白皙了,在灯下几乎晃了涂唯杉的眼睛。
他弯腰,压下的腰窝深陷着,一双长腿又细又直。
听到身后的声响,薛祐臣转过身,对上了涂唯杉慌乱转移的视线。
“你洗好了,吹风机在这里,我昨天吹完头发忘记放进卫生间了。”说着,薛祐臣走过来,“那我去洗了,你去吹头发吧。”
涂唯杉嗯了一声,垂下的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到了薛祐臣鼓鼓囊囊的胯间。
哪怕没有勃起,都能看出那个东西真的很大……
发觉自己的在想什么看什么的涂唯杉猛地顿住。
啧。
有病吧,他关注别人鸡巴有多大干什么。
涂唯杉的头发刚刚吹完,薛祐臣就匆匆冲了个澡出来了,他依旧只穿了一条内裤,打着哈欠将窗帘拉上了。
涂唯杉站在床边,薛祐臣伸手将人拽了过来:“睡觉了。”
涂唯杉一时不察,摔到了床上。
下一秒,薛祐臣又把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睡吧睡吧。”
说着,薛祐臣的眼皮慢慢合上,看起来是真的困了。
但是涂唯杉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浅呼吸声,嗅着被子上属于薛祐臣的味道,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就干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看了半个小时。
然后一条胳膊突然横在了他的身上。
涂唯杉愣了一下,身旁又贴过来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他转过头,薛祐臣的唇擦着他的侧脸过去,又悬在他的唇瓣前。
借着微弱的月光,涂唯杉能够清楚的看到薛祐臣卷翘的睫毛,挺拔的鼻梁还有……漂亮的唇瓣。
“薛祐臣,薛祐臣?”涂唯杉皱了一下眉,推了推薛祐臣的肩膀,但是薛祐臣只是耸了一下鼻子,头埋进他的颈间,沉沉睡去。
涂唯杉感觉自己快被薛祐臣压死了。
但是嗅着薛祐臣身上淡淡的清香,困意却渐渐淹没了他。
翌日一早,涂唯杉醒过来的时候,正维持着与薛祐臣拥抱的姿势,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差一点贴在一起。
薛祐臣的腿横插在他的双腿间,勃起的肉棒紧紧的蹭着他。
涂唯杉怔了一下,推开薛祐臣慢慢坐了起来。
“唔……”薛祐臣被他推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揉了一下眼睛,问道:“几点了?”
“六点四十三。”涂唯杉说。
薛祐臣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掀开被子下了床进了卫生间,只是门没关紧,半阖着。
涂唯杉犹豫了一下,他换上衣服,敲了一下卫生间的门,打算进去跟薛祐臣说,他先去学校了。
但是他没想到推开门会看到这种场景。
黑色的内裤挂在他的膝盖上,薛祐臣低着头,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他一手撑着洗漱台,紫红色的肉棒完全勃起了,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上下快速的撸动着。
在将要撸出来的时候,薛祐臣听到一声“吱呀”的开门声,他嘴唇微张着,抬起微红的眸子看去。
“不好意思。”
涂唯杉呆了呆,他的眼神慌乱了一瞬,落到了黑色的地板上,刚想退出去给薛祐臣关上门,地板上就滴落了乳白色的精液。
他机械的抬头,看到肉棒正软趴趴的趴在薛祐臣的腿间,马眼处还留着白色的精液,薛祐臣的指缝中也正在滴下……
“砰。”
薛祐臣揽看着向来冷静的涂唯杉红着脸关上了门,他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马眼,又擦了擦地板。
穿好内裤后,他淡定的洗了洗手。
涂唯杉被人骂着野种长大,他远没有看上去那么高冷纯洁,本质上的涂唯杉就是一个十分晦涩拧巴的怪人。
不然他怎么会在明知道自己是私生子的情况下,还与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一起。
烘干了手,薛祐臣打了个哈欠,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涂唯杉好像恢复了正常,只是始终不与薛祐臣对上视线。
薛祐臣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套上了短袖说:“你吃早饭吗?”
这个人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的。
哪怕被自己看到他撸管,看到他射出来。
涂唯杉抿了抿唇,脑海中又想起来薛祐臣刚刚在卫生间里,红着眼睛看着他的模样。
为什么。
为什么薛祐臣会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长那个样子。
平时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会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是那个样子的?
“涂唯杉?”薛祐臣皱着眉,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叫了他一声,“去不去吃早饭啊?”
涂唯杉看着他的手,呆呆的点了点头:“……去。”
“怎么感觉你今天早上那么奇怪?”薛祐臣打了个哈欠,又不甚在意的说:“你不能是看到我射了才这样的吧?”
“其实你不进来的话我射的没有那么快的,真的。”薛祐臣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打飞机被看到了是什么大事儿,他关心的竟然是他时间的长短。
看着涂唯杉不说话,薛祐臣皱了下鼻子:“你别不信,我一次能半个小时的,不信你去问蒋林峯。”
涂唯杉本来听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只是捕捉到“蒋林峯”的名字,他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薛祐臣沉吟一声:“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现在不也知道我一次半个多小时了吗?”
“……”
好好好,看来薛祐臣真的不把这件事当成大事儿。
涂唯杉的态度放松下来,他看着薛祐臣着急的仿佛身后的尾巴都要摇断的模样,摇了摇头:“不信,你看起来就很快。”
他说出这种话有想逗逗薛祐臣的成分,可是莫名其妙的,涂唯杉又感觉他说出这句话时,血管里的血液都兴奋的鼓动了起来,这让他的呼吸有些快。
薛祐臣自然没有发现,因为现在他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薛祐臣喂了一声,有点生气的想要自证:“今天晚上,你看着我撸,你给我计时好吧。”
“这倒是也不用。”涂唯杉咳嗽了一声。
“那什么叫我看起来很快啊!你都不知道我跟……”薛祐臣的声音低了下去,嘟囔了几句,又猛地提高了声音:“反正我不是你说的那种秒男!”
说完,他变脸像是翻书一样,笑嘻嘻的揽住了涂唯杉的肩膀:“走吧,吃早饭去。”
“……”涂唯杉这次没有抗拒薛祐臣的接近。
哪怕只有一晚,但是他好像已经闻惯了薛祐臣的味道。
*
蒋林峯是上课不听作业不写都能做到次次考试年级第一的天才,可是薛祐臣不是,他的成绩虽然不说是吊车尾,但是也一直在中下游徘徊。
他自己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个,想听课了就听,不想听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所以每次涂唯杉回头的时候,要么看着薛祐臣趴在桌子上睡觉,要么跟前排的女孩聊天。
涂唯杉看着薛祐臣又一次给那个女孩去前面饮水机接水,突然想到之前蒋林峯跟自己提过一次,薛祐臣好像挺喜欢他前排的女孩儿的。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涂唯杉的目光,薛祐臣转过头,弯了弯唇角对着笑:“你也想喝水?”
涂唯杉眯着眼睛看薛祐臣,摇了摇头。
薛祐臣走过来,双手撑在他的桌子上,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也渴了。”
涂唯杉抬手,摸了摸嘴唇。
他抬眼,与薛祐臣对视一瞬,下一秒,薛祐臣收回了目光,抬脚朝后面走去。
他看着薛祐臣将杯子放在女孩儿的桌子上,弯眸轻声跟她说着什么。
女孩却瞪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涂唯杉转过了头,视线落到昨天没有做完的练习题上,只是那些一看就明了的题目现在却晦涩难懂起来。
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可是可怜的高中生周末只放一天假。
下午一放学,薛祐臣就催着涂唯杉收拾快一点。
“怎么了?”涂唯杉将试卷装进书包里,抬眼看他。
薛祐臣看了看时间:“恩慧过生日,让我去参加她的成人礼,但是我还没有买礼物。”
“恩慧?”涂唯杉皱紧了眉头,反问道。
“大学霸,你不会还认不全我们班里的人吧,就是我前面坐着的那个女孩,许恩慧。”
“……”
涂唯杉脑海中闪过今天薛祐臣对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又想起他被许恩慧拍的通红的手。
“你喜欢她?”涂唯杉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直白的问。
薛祐臣愣了一下:“什么啊,我和她是朋友喽,人家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你还帮她接水?不怕人家男朋友吃醋啊。”涂唯杉淡淡的说。
“接个水而已,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薛祐臣面上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抓了抓头发:“走吧走吧,你和我一起去。”
涂唯杉被他攥着肩膀,心底却莫名的,舒了一口气。
原来根本不是喜欢。
许恩慧的成人礼举办的十分盛大,她穿着洁白的裙子,在众人中像是闪闪发光的公主。
薛祐臣把礼物送给许恩慧,碰了碰涂唯杉的肩膀,跟他咬耳朵:“站在她旁边的就是她男朋友,之前和我跟林峯哥打过球的。”
涂唯杉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哦了一声,然后催他:“什么时候回去。”
“这才刚来……?”薛祐臣诧异的啊一声,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我不仅给了礼物,还给了钱的,咱们两人份的,你多吃点,把钱都吃回来。”
凑的太近了。
涂唯杉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薛祐臣含在嘴巴里了。
这人真的一点不懂什么是分寸感。
这样想着,涂唯杉却没有推开他,反而点了点头。
许恩慧的生日会上基本都是薛祐臣认识的人,有些男生开了好几瓶酒,好几个桌子转着喝。
薛祐臣喝了不少,坐在他旁边的涂唯杉也被波及了。
有人眯着眼睛看了涂唯杉半响,大着舌头对薛祐臣说:“这是不是蒋哥他那个弟弟。你怎么带着他?”
“林峯哥请假了,让我照顾照顾他,我就带他来玩玩。”薛祐臣被这人身上的酒气熏的头晕,他摆了摆手,催这人赶紧走。
这人嘿嘿笑了两声:“那你可得好好照顾人家。”
薛祐臣唔了一声,转头看向涂唯杉,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求夸求摸头的小狗:“我帮你挡了好几杯酒,是不是还挺会照顾人的?”
涂唯杉酒量不算好,哪怕是薛祐臣替他喝了几杯,他虽说没有醉,但是现在头也有些晕,他看着薛祐臣傻乐的模样,慢慢的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回家,我们回家吧……”薛祐臣皱着眉,捂着嘴巴说:“我头好晕,有点想吐。”
“嗯。”涂唯杉摸了摸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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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的吻;“我能操的你腿软”,把主角受压在墙上后入
两人连最后的蛋糕都没有吃,涂唯杉叫了辆车,把走路歪歪扭扭的薛祐臣扶到了车上。
薛祐臣喝醉酒很乖,就闭着眼睛安静的靠在涂唯杉的肩膀上,直到下车前才嘟囔着他好渴。
涂唯杉扶着他下车,一边说:“马上回去喝水。”
漆黑的楼道里,薛祐臣却突然站直了,涂唯杉皱着眉想要去拉他,却听到薛祐臣字正腔圆的说:“不行!我要现在喝!”
“……”涂唯杉笑了一声:“马上就到家了。”
薛祐臣歪着头,将人掰过来,目光落在他的嘴巴上,声音哑哑的:“我要喝你嘴巴里的水……”
“什——”涂唯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薛祐臣按住肩膀,凶狠的吻了下来。
涂唯杉只是呆了一瞬,再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却来不及了,他的手被压过了头顶,手腕被锁住,薛祐臣的一条腿挤进了他的双腿间,让他没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薛祐臣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肆无忌惮的掠夺着他口中稀薄的空气。
涂唯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薛祐臣的肉棒已经在顶着他了。
昏暗的楼梯间,只有暧昧的、粘腻的水声。
醉人的酒气盈满他的口腔。
涂唯杉觉得,自己也喝醉了。
对的。
涂唯杉想,他喝醉了。
“等等——”涂唯杉向后仰了仰头,抿了一下被咬出血的嘴唇,像是哄着眼前喝醉酒不讲道理的人:“又不是不给你亲,磕的你自己嘴巴不疼吗?”
夜晚的凉风顺着楼道钻了进来,涂唯杉摸到了薛祐臣身上的钥匙,打开门,半拖半拽着把一脸迷茫的人扯了进来。
刚关上门,薛祐臣就从后面揽住了涂唯杉的脖颈,淡淡的酒气萦绕着他:“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快。”
他雾蒙蒙的眼睛有几分醉意,望着涂唯杉偏过了头,他的脊背微微弓了起来,将下巴搁在涂唯杉的肩膀上,声音喑哑:“我能操的你腿软……”
怦怦、怦怦。
涂唯杉耳边只剩下巨大的心跳声,稀薄的酒精好像烧到了他的大脑,这让他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舔了一下嘴巴,将冒出来的血珠舔掉,又吻了吻薛祐臣的唇,哑声说:“……不信。”
薛祐臣微微歪头看了涂唯杉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那你是想要试试……”薛祐臣晃了晃脑袋,他伸出手,按着涂唯杉的脖子将人压在了墙上,三两下褪掉了他的裤子。
涂唯杉被冰凉的墙砖激了一下,他回头看,却被薛祐臣捏住了下巴,侧着脸吻住了他。
只是身下挺腰撞他屁股的动作没断。
“林峯哥……林峯哥操过你没?”薛祐臣松开他的脸,晕晕的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露出早就昂扬的欲望。
提到蒋林峯,他的男朋友,涂唯杉先是愣了一下,可随之而来的,是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兴奋,他摇了摇头:“没。”
话音落下,他又补充:“没被人操过,也没和人亲过,你是第一个……”
薛祐臣看他,雾蒙蒙的眸子盛满了他的身影。
涂唯杉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又被薛祐臣捏着脸,亲了亲嘴巴。
紧接着,薛祐臣与他贴着额头,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屁股这样,是,屁股撅起来给我操。”
“……”涂唯杉的脖子上都染上了绯红,他缓缓的嗯了一声,抬高了自己的屁股,正好贴在了薛祐臣的肉棒上。
薛祐臣眯着眼睛,将涂唯杉的臀瓣用力向外分开,露出中间的肉穴。
“涂唯杉……”薛祐臣戳了戳涂唯杉的肉穴,小声说:“你的逼是粉色的哎。”
被触碰那里的感觉并不算好。
涂唯杉本来觉得他高估了他的羞耻心,可是在听到薛祐臣的话的时候,他没忍住,又笑了一下:“啊,真的吗?原来你把这个地方叫逼啊……”
薛祐臣晕晕乎乎的:“我看片都这样说……”
然后他又说:“片里的没有你粉。”
要不然说,他是世界意识的主角呢。
薛祐臣稍稍插进去一截指尖,再进去却不行了。
他伸手从鞋柜上面摸了半响,才摸到一管用了一半的护手霜。
“你里面好紧……我,我用这个试试。”
涂唯杉只扫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柠檬味道的护手霜,就说:“可以的。”
薛祐臣将护手霜挤出来了好多,一半在他手心,一半在涂唯杉的臀缝中。
他搓了搓双手,才试探性的又去碰涂唯杉的肉穴。
手指插进去了半截,薛祐臣动了动手指,绕着圈四处按压了一下,才继续往插。
涂唯杉的肉穴紧,但是薛祐臣扩张的却十分顺畅,周围的护手霜都被揉化了,不少被带进了肉穴里,叽里咕噜泛起来了小小的粘稠水声。
“唔……”
首次被插入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甚至有些疼。
但是涂唯杉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攥紧拳头,呼吸的频率快了些。
只是随着薛祐臣手指的抽插,涂唯杉觉得被他扣挖过的里面逐渐热了起来,好像也没有刚刚进来的疼了……
肉穴里的软肉挤压着薛祐臣的手指,贪婪的向里面吃着,薛祐臣抽出自己的三根手指,对着被自己扩张好的圆洞,缓慢的挺腰操了进去。
涂唯杉的呼吸声顿时越发急促了,他松开抿紧的唇,轻轻的哼出来了声:“进、进来了吗?”
龟头已经插进了涂唯杉的肉穴中,正艰难又缓慢的挪动着。
薛祐臣向外掰着他的屁股,一边将柱身送了进去,一边点了点头:“你感觉……不到吗?”
“感觉到了……哈…有点、有点疼…”
薛祐臣额头上都冒出来了些许的汗珠,他按着涂唯杉的腰,终于将肉棒完全操进了肉穴里。
他不动了,沙哑的声音中有点委屈:“只有疼吗……?”
“爽……疼过之后,会有点爽…”涂唯杉适应了一会儿,刚刚那细细的疼意还在,可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已经洗刷了他,不过薛祐臣却不动了。
肉棒就只是插在他的屁股里面,激起了他层层的痒意。
涂唯杉低低的呻吟出声:“薛祐臣,你……哈,你动一动……”
薛祐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不行,你逼吃太紧了……我,我动不了……”
穴口的褶皱被肉棒撑平,肉棒被涂唯杉的肉穴紧紧的咬住,半点动弹不得。
薛祐臣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声说:“涂涂,你放松一点……再、再放松一点……”
“涂涂……”涂唯杉边岔开自己的双腿,边哑声笑道,“你怎么这样叫我啊……有点、有点……”
薛祐臣握着他的腰,缓缓动了起来:“什么?”
有点犯规了。
涂唯杉都搞不懂,自己现在剧烈的心跳声,是因为什么了。
涂唯杉摇了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学着他的话叫他:“臣臣,你动一动……”
薛祐臣的双手向下,揉弄着他的屁股,肉棒开始猛地抽送起来。
怪不得涂唯杉是主角受。
上一次薛祐臣操了蒋林峯那么长时间才把他操开,现在草草干了涂唯杉几下,他的肉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这让薛祐臣的操干顺畅了不少。
肉棒次次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粉嫩的穴口被撑开,穴里的淫液因为高速的抽插而飞溅了出来,乳白色的护手霜被捣成了白色的沫,弄到了涂唯杉浑圆的屁股上。
又被一双修长的手覆盖,臀肉从薛祐臣的指缝中泄出。
“臣臣,你……哈…好棒…插到这里了……”涂唯杉摸着自己小腹上肉棒的形状,哑声呻吟说:“再、再快一点好不好……”
“好、好爽……”
肉棒不断的在他穴里捣着,涂唯杉压下腰才堪堪站稳,身子却还是被操的一耸一耸着。
不知道被操到哪一点,涂唯杉低沉的呻吟声骤然高了些,他的后背僵硬:“臣臣,哪里……怎么会……唔,要、要射了……”
薛祐臣伸手,撸动了两下涂唯杉的肉棒,又狠狠剐蹭了一下他的龟头,炙热的吐气里含着淡淡的清香:“涂唯杉,这是你的骚点……”
“嗯……那我是被,被臣臣操到骚点了……”涂唯杉又喘了一声,肉棒彻底在薛祐臣手中释放出来。
薛祐臣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望着自己手上的精液,笑:“你比我快哦……”
“唔…因为、因为被臣臣操的爽了……”涂唯杉的刘海汗津津的贴在前面,他回头看薛祐臣,眸子里似乎有细碎的光在闪动:“亲一下,臣臣。”
薛祐臣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呻吟声全部吞进了口中。
身下的攻势也慢了下来。
“我还没出来呢……换个姿势。”薛祐臣捂住涂唯杉的想要在亲上来的嘴唇,抽出自己的肉棒,“你好喜欢亲嘴啊……”
涂唯杉声音闷闷:“嗯。”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和人唇齿缠绵的感觉这么美妙。
涂唯杉拉下薛祐臣的手,摩挲着他的侧脸:“什么姿势都可以,全部都可以。”
*
翌日一早。
涂唯杉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身下的疼痛,而是脖颈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薛祐臣每次要射的时候,都会激动的咬住他的脖颈,或是肩膀。
肩膀还好,因为昨天两个人用后入的体位比较多,就是他的脖颈后面留下来了几个深深的齿印。
这小狗崽子。
涂唯杉转过身,望着薛祐臣恬静的睡颜,眉眼不自觉的温柔了下来,手指细细的描摹着他的眼睛、嘴巴、眉毛……
薛祐臣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抓住了作乱的手。
“干嘛啊涂唯杉。”薛祐臣皱了皱眉,头往他的颈窝里拱,声音含着浓浓的困意:“我没睡醒……”
“睡吧。”涂唯杉垂眸,拍了拍薛祐臣的背。
下一秒,薛祐臣猛地坐了起来,抓住了涂唯杉的伸过来的手腕。
就当没发生过?;给主角受肉穴涂药反被口交,主角主动骑乘;朋友
薛祐臣与涂唯杉赤裸相对。
薛祐臣放下他的手,望着涂唯杉这一身的牙印与痕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昨天我喝晕了,我记不得昨天的事情了。”
涂唯杉点头:“我知道了。”
薛祐臣松了一口气:“那,那就好。”
“可是昨天,你在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还是把我睡了。”涂唯杉板着一张脸的时候还是挺能唬住人的,他淡淡的说:“又把我咬成了这样。”
涂唯杉的上半身上满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印子,特别是锁骨的位置,一个艳红的牙印印在了上面。
薛祐臣揉了揉脸,又呼噜了两把头发,最后在涂唯杉的注视下,真挚的说:“真的对不起。”
“不用你道歉。”涂唯杉摸了摸他半软不硬的肉棒,问道:“你也有爽到吧?”
“……有。”
这不是废话吗。
昨天涂唯杉很配合他的,无论他想怎么操都顺着他的心意来。
涂唯杉似乎很满意他的诚实,他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还有下次吗。我也……被你干的腿软,臣臣。”
他在说薛祐臣昨天说过的话。
薛祐臣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你是林峯哥的对象,朋友之妻不可欺的。”
“可是你不也是欺过了。”涂唯杉眯了一下眼睛,嗤笑道:“我和蒋林峯……”
薛祐臣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涂唯杉的下文,他突然问:“你,为什么会和林峯哥交往啊?”
“……”
因为蒋林峯姓蒋。
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在他和骂他野种、拖油瓶的小孩争吵不休时,蒋林峯是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大少爷。
涂唯杉从不否认自己的阴暗,他或许对蒋林峯有几分微不足道的喜欢,可是他依旧嫉妒着蒋林峯,讨厌蒋林峯。
有些时候,他也想过毁掉蒋林峯,用一些幼稚又不利己的手段。
薛祐臣叹了一口气,有些费解的说:“涂唯杉,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承认昨天很舒服了,但是我觉得我不能破坏你和蒋林峯的感情,林峯哥他很喜欢你的。”
涂唯杉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那种端着的,淡淡的笑,他这次像是真的很开心一般,只是眼睛却像是看小傻子一样看薛祐臣。
蒋林峯或许对他也有几分不值一提的喜欢。
可是因为自己是妈妈带进蒋家的“拖油瓶”,蒋林峯本身就对他有浓重的好奇心与窥探欲。
与此同时,哪怕蒋林峯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但是他依旧在潜意识里防备着他,也真正的看不起他。
两人就这样扭曲又拧巴的互相交往着。
“逗你的。”涂唯杉缓缓的笑了一下:“我也很喜欢蒋林峯的。”
薛祐臣抿了抿唇,认真的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恩爱,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改变不了。事到如今……”
“事到如今?”
“只能当做没发生过了。”
涂唯杉没说话,眯着眼睛看薛祐臣一脸“我为大家好”的表情,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
薛祐臣这个人真的比他想象中的有意思许多。
怎么偏偏是蒋林峯的好朋友呢。
莫名其妙的,涂唯杉并不想将这件事儿当做没发生过。
至少现在不想。
*
两个人收拾好了,点了外卖吃过了午饭,薛祐臣说什么都要把隔壁的房间给收拾出来,让涂唯杉晚上都在那边睡。
铺好了床单,薛祐臣累的直接躺到了床上,涂唯杉也躺了下来,枕在了薛祐臣的胳膊上。
薛祐臣歪头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胳膊。
“薛祐臣。”涂唯杉翻身趴在床上,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昨天你知道你操的多狠吗?好没良心啊,枕一下都不行。”
薛祐臣想了想,慢吞吞的问:“你屁股还在疼吗?我刚刚看你走路,有点外八。”
“……”涂唯杉想象了一下刚刚自己走路的姿势,脸有点冷:“不疼。”
“行吧,我刚才下楼扔垃圾的去药店买了软膏,看来用不上了。”薛祐臣从口袋里掏出来了红管的药膏,说。
涂唯杉顿了一下:“其实,还是疼的。”
薛祐臣弯了弯眸子:“疼就说疼,你趴好了,我给你涂。”
涂唯杉趴在床上,歪着头看薛祐臣,轻轻的啧了一声。
蒋林峯常说薛祐臣没心没肺的,好像什么事儿在他眼里都不算大事儿似的。
现在他全是明白蒋林峯为什么这么说了。
昨晚把他操狠了,可能薛祐臣觉得今天早上就已经跟他说明白了,所以现在给他扒开他的臀瓣给他涂药也没关系。
不过这种性格也挺好的,好像什么都有回旋的余地。
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肉穴周围已经红起来了。
微凉的药膏被均匀的抹开,涂唯杉并紧双腿,夹紧了薛祐臣的手指,口中低低的喘息了两声。
薛祐臣像是触电似的,嗖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里面的你自己涂吧,我出去了。”
涂唯杉撑着头,看着薛祐臣转过身时裤子下的肉棒格外明显的勃起,他拉住薛祐臣的胳膊,一用力将人又拉到了床上。
薛祐臣挣扎了一会儿,却被涂唯杉压的死死的,他有点崩溃:“你想干嘛啊涂唯杉。”
“臣臣你硬了?”涂唯杉隔着裤子,摸着薛祐臣的肉棒,低声说:“为什么给我涂药还会硬啊。”
薛祐臣自暴自弃似的说:“因为我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
涂唯杉哦了一声,他脱下薛祐臣的外裤,有褪下他的内裤,肉棒啪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好硬啊。”涂唯杉啧了一声说,“臣臣,看到我就硬成这样还就当没发生过吗…?”
涂唯杉只是挑逗着薛祐臣的肉棒,围着他的龟头画着圈圈,并不进一步动作。
薛祐臣抓住涂唯杉的手腕:“我告诉你我自制力不高的,所以现在放开……唔…我靠,涂唯杉,你干嘛……”
涂唯杉跪趴在薛祐臣的双腿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湿漉漉的马眼,然后与撑起身子震惊着看他的薛祐臣对视一眼。
他低下头,张开嘴巴含住了薛祐臣的龟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肉棒在他口中轻轻抽插着。
“不是、涂唯杉……你,你干什么啊,脏死了,别舔了。”薛祐臣向后拉着涂唯杉的衣领,有点手足无措。
涂唯杉嘴里被柱身填的满满的,他撸着肉棒的根部,手指逗弄他的两个卵蛋,虽然手法生涩,但是做的却很卖力。
“唔……”薛祐臣拽着他衣服的手渐渐滑落,整个人也深深陷在柔软的床垫中。
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柔软的舌尖扫过他的马眼,将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卷入口中,又轻轻的吞咽下。没有被吃进去的半根柱身被撸动着。
涂唯杉抽出自己口中肉棒,又侧着头细致的将他的肉棒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连两个卵蛋下面都没有放过。
重复了几遍这个过程,他又含住了薛祐臣的龟头。
薛祐臣爽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他拽着涂唯杉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龟头抵在他的嗓子眼,一股一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咳咳……”涂唯杉张着嘴巴,用手接住了嘴巴里露出来的精液,还有一部分都被他咽了进去。
薛祐臣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给涂唯杉擦了擦嘴角:“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射在你嘴巴里面的……”
涂唯杉不甚在意的摇摇头,只是盯着薛祐臣的嘴唇,轻轻吻住了他。
两人的唇齿交缠着,涂唯杉抵着他的额头,弯了一下唇:“尝到了吗,你自己的味道。”
薛祐臣皱了下鼻子,有点嫌弃他自己的精液味。
“你赢了涂唯杉,你赢了。”他叹了口气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说这句话了。
涂唯杉想了想说:“做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薛祐臣看着他不说话,涂唯杉扶着他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昨天被操的还没有合拢的肉穴。
薛祐臣的手慢慢扶上了他的腰,嘴里有点不甚情愿:“蒋林峯以后发现了要揍我的话你得替我挡着点。”
涂唯杉只是掰开了屁股,轻轻吃下来薛祐臣的肉棒。
肉穴里面分泌了不少淫水,早就湿漉漉的,肉棒很顺畅的插了进去,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刚刚给你舔的时候,逼里就痒的难受,想让你操我。”涂唯杉胯坐在薛祐臣的身上,垂着眸子看着他说。
薛祐臣握着他的腰,脸色有些发红:“我都插进去了……”
“臣臣,再动一动吧……这样逼里还是痒…”涂唯杉眨了眨眼睛,口中的呻吟重了些。
他说着让薛祐臣动一动,结果自己扶着薛祐臣的肩膀上下动了起来。
肉棒每次操过他的骚点的时候,都会让涂唯杉的呻吟更加放肆。
“臣臣的肉棒……越来越大了,要把逼里撑破了……唔…”
“怎么、怎么又操到了…好舒服……臣臣好棒……”
“呃……一直被操骚点,要被、要被操射了……”
涂唯杉捏紧了薛祐臣的肩膀,动作微微顿住了,他的马眼微张,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到了薛祐臣的小腹上。
薛祐臣被他伺候的脑子都有些发晕了,他咳嗽了一声:“涂唯杉,你怎么这么骚啊……”
“你不喜欢骚的吗?”涂唯杉晃了晃屁股,将肉穴里的肉棒夹的更紧了些。
“喜欢。”薛祐臣说的是实话。
涂唯杉微微扬了扬嘴角:“那射在我的逼里好不好?把精液都给我吃……哈……”
涂唯杉的话音落下,薛祐臣猛地向上顶了两下,然后翻身压在涂唯杉的身上,掰开他的腿开始猛烈的抽插。
涂唯杉大张着腿,任由粗长的肉棒在他肉穴里进进出出着,眼睛却盯着情动的薛祐臣,他恍惚笑了笑:“臣臣,我喜欢这个体位……下次,下次都这样操我……”
“可是我更喜欢后入……”
薛祐臣说着,按着他的腿,在他的逼穴深处射出来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他抽出肉棒,却被涂唯杉揽住了脖颈。
“后入也可以,臣臣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都可以。”
薛祐臣睡在他旁边,静静的享受他的贤者时间。
“涂唯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薛祐臣静了一会儿,转过身说:“我这个人没什么自制力,有一点道德底线,林峯哥回来之前你想怎么做都行。”
“林峯哥回来之后,我还叫你嫂子。”
涂唯杉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打着转,闻言只是说:“嫂子好玩吗?”
“……我真是服了你了。”
涂唯杉笑:“行。”
*
两人胡闹了好些日子。
主要是涂唯杉太骚了,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跟他干上一炮。
如果不是薛祐臣坚持,涂唯杉都要撅着屁股在教室里让他干。
夜晚。
“林峯哥给我发消息了……他明天早上回来。”薛祐臣嘶了一声:“涂唯杉,别一下夹这么紧。”
涂唯杉向外掰了掰自己的屁股,放松了些:“夹疼了?这样呢?”
“还可以吧。”薛祐臣扶着他的腰又操了十来下就射了出来,他取下挂在肉棒上的套子,推开了涂唯杉:“我去洗个澡。”
涂唯杉望着被薛祐臣丢进垃圾桶,盛满精液的套子,目光幽幽。
浴室的门关上,响起来了机械运转的吱嘎声。
【考核没过?】薛祐臣皱了下眉,【出来,别整这死动静。】
【岌岌可危的过去了。】零零三的机械音有些惆怅,然后又反驳道:【不是我想整这死动静,我一回来就被关到小黑屋里面了好吗。】
顿了顿,零零三又说:【你完事儿?这么快?】
【……】薛祐臣沉默一秒。
【宿主,主角攻受都让你睡了,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我算他俩小三。】薛祐臣敷衍道。
哪怕涂唯杉仿佛有性瘾一般,每天只想着张开腿被他操,但是如果薛祐臣不甚在意的提起蒋林峯,涂唯杉要么不说话,要么就轻轻的掀过这个话题。
涂唯杉没有跟蒋林峯分手的想法。
薛祐臣根据剧情猜想涂唯杉跟自己上床,不过也是满足他内心的那点离经叛道的报复心理罢了。
所以蒋林峯是他的男朋友,自己跟他这样,可不就是涂唯杉的出轨对象吗。
对了,还是有期限的。
【宿主别着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做这个任务。】零零三想了想,安慰道。
薛祐臣没接话,低头洗了把脸,望着镜子里的人,微微弯了弯眸子。
他洗完澡出去后,看见涂唯杉正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接电话。
“嗯,我知道了。”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清什么情绪起伏。
然后薛祐臣再定睛一看,涂唯杉手里拿着的是他的手机。
涂唯杉抬头看了他一眼,打开外放将手机扔在了床上,笑着朝他张开了双臂。
薛祐臣弯腰抱了抱他,在涂唯杉想要回抱他的时候又推开了他去拿自己手机。
“林峯哥 通话1分32秒”
薛祐臣翻了翻手机,又皱眉看了一眼涂唯杉:“你怎么随便替我接电话。”
涂唯杉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我不能替你接电话吗?”
薛祐臣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你这不是说废话吗”的表情,他肯定的说:“我们又不是什么可以互相看手机的关系啊,对了,林峯哥没说什么吧?”
“没,就说他明天回来。”涂唯杉神色阴暗下来,转瞬他又笑了笑,揽住了薛祐臣的肩膀:“亲一下?”
薛祐臣敷衍的亲了亲他,又按下涂唯杉想要去摸他肉棒的手:“别做了,留下了痕迹很难消的。”
涂唯杉依然在笑着:“现在就要跟我划清界限啊,就算蒋林峯回来,我们还是朋友吧?”
“不是划清界限,我们还是朋友。但是你会让你朋友操你逼吗?”薛祐臣歪了一下头,像是小狗疑惑:“还是你会吃你朋友鸡巴?”
“如果是你,我没意见啊。”涂唯杉笑着挣开了他的手,摸了一把他的肉棒。
“别闹了。”薛祐臣缓缓躺了下来,转过身揽住了涂唯杉的腰:“涂涂,我们睡觉吧。”
涂唯杉抬手,用指腹摩擦了两下薛祐臣的侧脸,眼睛里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散。
这是什么?离别前的温存?
这样想着,涂唯杉又莫名笑了一下。
可惜了,他承认这段时间薛祐臣给他提供了许多的情绪价值,薛祐臣也确实有一点可爱……好吧,是挺可爱的。
可惜,天亮后他们就会自动回到半生不熟的朋友关系。
*
薛祐臣的肩膀被措不及防的攥紧了一下。
他从臂弯里抬起头,迷迷瞪瞪的看向捏他肩膀的人:“林峯哥,你回来了。”
蒋林峯眼下有些许的青黑,他点了点头,在薛祐臣旁边坐下来:“你怎么了,精神气这么差?”
薛祐臣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可能因为没睡醒?林峯哥你看着比我的精神还差呢,在国外还顺利吗?”
提到这个,蒋林峯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前面端坐着的涂唯杉。
涂唯杉的背挺得直直的,好像永远不会松懈下来。
老爷子临走前,唯独留下来了他,抓着他的手,跟他说在二十年前,他爸和涂唯杉的妈妈就已经认识了,又说,涂唯杉其实不应该姓涂。
“林峯哥?”薛祐臣哼唧唧的又叫了他一声。
蒋林峯回过神:“挺顺利的,倒是你,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是涂唯杉接的。”
薛祐臣唔了一声:“因为涂唯杉的钥匙丢了,我就让他先去我家住了。”
“……”蒋林峯沉吟一秒,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
“你要去找涂唯杉说说话吗?”薛祐臣撑着下巴看他。
蒋林峯摇摇头:“算了。”
他现在还是不太能接受“涂唯杉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可能,所以连带着都不怎么想看到涂唯杉。
再等等,他已经拿到了他爸爸的毛囊,等他拿到亲子鉴定的报告,他会知道答案的。
可是,知道答案之后呢?
蒋林峯沉默。
“怎么了?你们隔着好几个大洋都吵架了?”薛祐臣说,“不是才刚和好吗。”
“没有吵架。”
甚至在他出国的这段时间,他与涂唯杉都没有任何的联系。
只有昨天晚上他给薛祐臣打电话的时候,是涂唯杉接的。
“搞不懂你们。”薛祐臣打了个哈欠说,“林峯哥我以后不跟你们一起吃午饭了,不用等我了。”
蒋林峯愣了一下,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问:“为什么?在躲我?”
“不是躲你……我就是,不想当电灯泡。”薛祐臣随便扯了个理由:“而且虽然哥说那件事儿别提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蒋林峯沉默了两秒,看着他不说话。
薛祐臣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因为如果和你呆在一起,我有时候会对你产生性冲动,我有点烦。”
“啧。”蒋林峯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薛祐臣,你非要说这个吗?”
薛祐臣肯定的点了点头:“林峯哥你能忍住性冲动吗…?所以你还是少理我,好好和涂唯杉谈恋爱好喽。”
“这怎么能类比。”蒋林峯看着有点生气,伸手轻轻弹了薛祐臣一个脑瓜崩:“行,随你便。”
薛祐臣喂了一声:“我咬你了。”
“小狗。”蒋林峯说出来像是骂薛祐臣似的。
薛祐臣转过头,不理他了。
蒋林峯看着他的后脑勺,只觉得越发的烦躁。
小傻逼,怎么能说不想跟他玩就不跟他玩了。
两人睡了那一次,那时候比起他有男朋友这件事儿,他确实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人操,所以他更加在意的是……薛祐臣操了他。
可是现在说什么傻逼的性冲动,难道操过他一次后,看到他除了想操他难道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吗?
如果薛祐臣跟他说说,其实看在他们的关系上,他也不是不能……
停。
意识到自己危险的想法,蒋林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中午放了学,薛祐臣真的没有和蒋林峯涂唯杉他们一起去吃饭。
涂唯杉出教室前,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薛祐臣,眉心皱了起来。
“薛祐臣,不去吃饭吗?”他偏头问蒋林峯。
蒋林峯闻言,眸光暗了下去,啧了一声说:“他…最近不和我一起了。”
涂唯杉摩挲了一下指腹,淡淡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像是毫不在意似的。
只是快到餐厅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蒋林峯,你自己先去吃饭,我想起来班主任中午让我去一趟办公室。”
蒋林峯不甚在意的点点头。
涂唯杉没有说谎,班主任确实让他去办公室了,只不过交代他的事情两分钟就可以完成。
他推开教室后门,和看过来的薛祐臣对视一眼。
“怎么不去吃饭?”涂唯杉走过来弯下腰,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声说道。
薛祐臣向后撤了撤身体,躲开涂唯杉的手,面上笑嘻嘻的说:“不做你和林峯哥的电灯泡喽,而且今天有人找我打球。”
涂唯杉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勾了一下唇:“那也不能不去吃饭。”
“我知道,我让许恩慧帮我带饭了。”薛祐臣敷衍的点点头:“你快去吃饭吧,嫂子。”
他在“嫂子”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涂唯杉嘴角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他定定的看着薛祐臣:“不是说还能做朋友的吗?”
“是朋友。”薛祐臣撑着头看他,毫无芥蒂的笑着说,“我对朋友都是这样啊。”
篮球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人在后门抱着篮球喊:“薛祐臣,快快,去打球。”
薛祐臣朝外面说了句“来了”,他站起来,擦着涂唯杉的肩膀过去:“走了,嫂子。”
身后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的后背灼烧出一个洞,薛祐臣顺手关上了门,被一起打球的搭子勾住了肩膀。
【宿主,主角受很奇怪啊,他好像很想和你亲近喏。】系统冷不丁蹦出来说,【我们的任务是不是快完成了?】
薛祐臣笑了一声:【想多了,他和时空局一样。】
【什么?】系统不理解怎么会扯到时空局。
【都想白嫖我。】
【……】
【开个玩笑。】
可是零零三还是觉得有被内涵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收藏、评论,双更合一,方便看一点。我要加油补存稿了。
抱歉,今天链接挂了:-(,找了半天才买了个梯子,更晚了一点,不过我换了个新链接,好像可以回评论了!:D
休息室里主角攻要求被操;不会操坏的,林峯哥哥很耐操的
蒋林峯倚靠在身后的墙上,望着再一次跑出去和别人一起打球的薛祐臣,手中转着的中性笔掉在了地上。
虽然薛祐臣对待自己和平时没有什么变化,蒋林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就是莫名觉得两人的关系冷淡了许多。
而且,他越想要刻意的遗忘,那晚的细节却又在这几天的冷落里被一次一次的回想起,然后在脑海中越发的清晰。
薛祐臣捏着他的下巴,凑近他吻过来时颤抖的眼睫、柔软的唇瓣,还有射在他身体里时,近乎高潮的鲜明表情……
蒋林峯拽了拽衣领,烦躁的吐出一口气。
薛祐臣忘不掉,他……现在好像也难以忘掉了。
不过他依然打心底里接受不了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干,哪怕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爽。
……可是他现在也不想跟薛祐臣保持着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
真的不想。
纷乱的情绪在撕扯着,蒋林峯闭了闭眼睛,猛地站了起来,抬脚向外走去。
经常来叫薛祐臣来打球的那几个人正在篮球场上,但是场上却没有薛祐臣的身影。
“蒋哥,一起来打球啊。”场上有人叫他。
蒋林峯的眉头皱起,扬声问道:“薛祐臣呢。”
“祐臣换衣服的吧?好像在体育生的那个休息室。”高高大大的男生拍了拍球,想了两秒说道。
蒋林峯点了点头,转身朝他说的那个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门没关好,蒋林峯伸手推开门,看到门内的景象,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些,语气也沉了下来:“你们在干什么。”
半跪在薛祐臣胯前的男生和薛祐臣都懵逼的看向怒气冲冲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蒋林峯又问了一遍,他用力地关上了门,这下他彻底看清楚了两人的动作。
男生正一手扶着薛祐臣的大腿,一手拽着他的拉链。
这好像某些动作片里常见的情景……
想到这儿,蒋林峯脸都有些绿了。
男生挠了挠头,明明挺正常的一件事儿,可是他看着蒋林峯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心虚了起来:“薛祐臣裤子上的拉链错位拉不下来了,我给他试试能不能拉下来。”
闻言,蒋林峯愣了一下。
怒气也像被戳破的气球,扑哧扑哧瘪了下来。
原来是拉链拉不下来了吗?
他还以为……
不对,帮忙把拉链拉下来才是正常的吧。
自己脑海里想的那些播出来需要打马赛克的才是无稽之谈。
薛祐臣揉了一下男生的头发,低声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再试试。”
男生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抱怨了两句:“我今天起早儿吹的发型,你给我弄乱了,成,那我去打球了。”
男生走之前跟两人说了声再见,还给带上了门。
薛祐臣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低头拉了拉裤子上的拉链,随口说:“林峯哥,你怎么来了?”
蒋林峯的眼神落到了薛祐臣身后的窗户上,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说:“我们得谈谈。”
“……”薛祐臣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拉了一下拉链说:“我现在可能不是可以好好交流的状态。”
“需要我帮忙吗?”蒋林峯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试试能不能给你拉下来。”
蒋林峯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过?
看到这种蠢事,应该一边嗤笑一边骂傻逼才是蒋林峯的真实反应吧。
薛祐臣想了想,弯眸笑了一下,手垂下了两边:“好啊。”
蒋林峯半跪在了薛祐臣的脚下,目光专注的盯着他的拉链,修长的手指捏住错位的拉链头,不断尝试着将它拉下来,手指偶尔擦过他的肉棒。
他沉默的跟拉链战斗了三分钟,仿佛没有看到薛祐臣已经半勃的肉棒。
薛祐臣的呼吸越发重了,他握住蒋林峯的手腕,皱眉道:“林峯哥,你别弄了,你都把我弄硬了,一会儿更难拉了。”
蒋林峯抬头看他,眸子有点红,他咬牙切齿的问:“你是牲口吗,这样都能硬。”
“你干嘛突然人身攻击我!”薛祐臣喂了一声,撒手松开了他的手腕,“我也不想的,明明是你老是蹭我。”
“……”蒋林峯沉默两秒后凑的更近了,手下的动作快了些,半响才终于对准,猛地向下一拉——薛祐臣的内裤都被因为他的动作被扯下来了些,露出来了淡淡的耻毛。
“好了。”蒋林峯松开了手,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有几分生硬:“刚刚那个人给你拉的时候你也硬了?”
薛祐臣像是被平白污蔑的黄花小姑娘,急了:“我又不是流氓。”
蒋林峯看他着急的模样,勾了勾唇,然后他慢慢敛了笑容,认真的说:“这样,薛祐臣。我再让你操一次,以后你就别再想这件事了,我们还是好兄弟,就跟以前一样,成吗。”
蒋林峯觉得,应该是因为两人上次在卫生间那次没有让薛祐臣操到,所以他现在才会时时刻刻想着。
所以操过这一次,没了念想,两人应该就能恢复以前了吧……?
他自顾自的催眠自己:而且朋友之间也会有这样互帮互助的情况,都有一次了,被自己的好兄弟再上一次怎么了,他忍忍就过去了。
薛祐臣眼睛因为震惊微微瞪大了一些,他抓抓头发:“林峯哥,其实你不用……呃……”
拒绝的话还没有彻底说出口,薛祐臣的肉棒就被人轻轻抓住了。
蒋林峯麦色的皮肤上都覆上了一层薄红,他的呼吸声沉闷,视线落在了薛祐臣的肩膀后面的窗台上,手上给他撸着管,却又不看他。
“……在这儿?”薛祐臣话里有点犹豫。
蒋林峯回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铁门,松开薛祐臣的肉棒,将门上的插销插好。
“在这儿吧。”
再过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反悔。
蒋林峯在薛祐臣的短袖上擦了擦自己汗津津的手心,然后又重新握住了薛祐臣的肉棒。
因为刚刚撸了一会儿,现在薛祐臣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蒋林峯的手很大,但是根本完全握不过来。
他想着平时自己是如何撸管的,生疏的给薛祐臣弄着。
指腹擦着肉棒上的马眼过去,指甲剐蹭到了他的柱身,薛祐臣闷哼了一声,握住了蒋林峯的手:“林峯哥,你别给我摸了。”
“?”蒋林峯本来想问为什么,但是看着薛祐臣有点难受的表情,他反应过来了:“我弄疼你了?”
薛祐臣没有说话,只是扯着蒋林峯的衣领,将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人之间几乎严丝合缝。
他亲了亲蒋林峯的唇,哑声说:“还是直接干吧。”
说着,薛祐臣将蒋林峯压在了窗台上。
蒋林峯鼻腔里充斥着薛祐臣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的喉头滚动,视线都不知道落在哪里好。
这是他少有的这么局促的时候。
“不过还是要扩张一下。”薛祐臣唔了一声,脱掉了蒋林峯的裤子,手指摸索到了他的肉穴,轻轻的扣了一下他的穴口。
“嗯……”蒋林峯不适的动了动屁股,他能感觉到薛祐臣的手指在他的肉穴周围按了一会儿,就插进来了,还在他的里面轻轻的扣了起来。
明明蒋林峯只被操过一次,但是他的肉穴却像是很熟悉薛祐臣的手指一样,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寸步难行”,反而十分容易的就将手指插进了深处。
软肉压着手指,不过是被扣了几下,就分泌出来了肠液。
薛祐臣抽出手指的时候,上面还藕断丝连着肉穴里的骚水,他将自己湿答答的手举起来:“林峯哥,你真的没有自己玩过后面吗?现在就出水了哎。”
“你说的什么傻逼话。”蒋林峯的呼吸重了些,他别开眼睛,不去看刚从自己肉穴里抽出来的手指:“我怎么会自己玩那种地方。”
薛祐臣重新操进去三根手指,不轻不重的抽插着:“可是真的好容易操进去,那是不是林峯哥你也喜欢被操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揍你?”蒋林峯威胁的话刚一说出口,薛祐臣就坏心眼的按了一下他的骚点,顿时蒋林峯嘴里的话都零零散散的了:“啊……等、等等…”
薛祐臣扶住硬的发疼的肉棒,在蒋林峯湿润的肉穴口摩擦了两下:“我要换这个了,蒋林峯。”
肉棒几乎全插了进去,蒋林峯重重的喘息了好几下:“等等,先、先别动……”
猛地进来一根火热又坚硬的东西,蒋林峯差点没有站稳,他晃了晃屁股,还没完全适应,屁股里的肉棒就剧烈的动了起来。
“小傻逼……你、哈,你能不能听听我,我的话……”蒋林峯一句话被撞的断断续续的。
薛祐臣亲了亲他的唇,眼神有些亮,显然他十分舒服:“林峯哥哥,操着操着就适应了。”
说着,他往里面顶了顶,话音缠绵悱恻:“而且,你肯定也很舒服……你里面出水了…在咬着我呢……”
蒋林峯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但是他现在,确实被薛祐臣操的有点爽,刚刚被猛地进入的疼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望着面前得意到有些可爱的薛祐臣,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粗大的肉棒次次操到了最深处,龟头被肠肉咬着,又顶弄着深处的软肉。肠液黏在了肉棒上,每次抽出的时候,黏糊糊的骚水都随着被操干出来的媚肉,弄到了蒋林峯的臀缝中。
然后媚肉又被狠狠的操了进去。
“慢一点…慢、慢一点操……太、太快了,薛祐臣……”蒋林峯被穴里的肉棒顶的身体都在颤抖,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抿着唇想要压住自己变了调,有些像呻吟的叫床声。
“这样不爽吗?”薛祐臣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向上顶:“林峯哥你的逼好紧……快把我夹射了…放松、放松一下。”
“啧……”蒋林峯掰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肉穴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穴口被粗大的肉棒给顶着,周围的褶皱都被操平了:“……可以吗?这样。”
“林峯哥,你比……你、你好骚啊。”
蒋林峯脸颊红了个彻底,他咬牙道:“闭嘴、闭嘴吧小傻逼。”
肉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再操进来的时候频率骤然快了许多。
蒋林峯被操的腿都在抖:“太、太快了…薛祐臣、别操,别操这么深……”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小腹上几乎显露出来了薛祐臣肉棒的形状。
蒋林峯深深吐出一口气,喘息声也被操的支离破碎的:“你要,你要把我操死吗……插的太深了…肚子,肚子哪儿……”
“不会操死的…”薛祐臣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我知道林峯哥哥很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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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后入主角攻,差点被发现;“狗日的”;这不就来骑你了吗
“薛祐臣,抬头……”
蒋林峯被顶的闷哼了一声,他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双手只能撑在身后的窗台上才让自己站稳了。
薛祐臣在他的脖颈和肩膀处咬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刚抬起头就被蒋林峯吻了个正着。
蒋林峯的吻又凶又没有技巧,像是野兽一样啮齿着他的嘴唇,薛祐臣愣了一下,顿时不甘示弱的回吻了过去。
唇齿缠绵的粘腻水声,肉棒从穴里抽出又操入的啪啪声,两人低低的喘息声,一时之间回荡在这间不大的休息室里。
薛祐臣被亲的舌头麻麻,他向后仰了仰头,躲开了蒋林峯又想吻过来的唇。
蒋林峯眼睛微微眯起来,一边迎合着薛祐臣的操干一边说:“怎、怎么,不让亲?”
笑死,其实他没有很想亲他,只是薛祐臣这样面对面操他,让他有点不习惯,就给嘴巴找点事儿干。
薛祐臣伸了伸艳红的舌尖:“你吸的我舌头疼……”
蒋林峯盯着他那截舌尖,哑声道:“那我……轻、轻点?”
薛祐臣摇了摇头,抽出自己的肉棒说:“不行,你快趴到窗台上,我要后入你。”
蒋林峯因为薛祐臣过于直白的话面上烧了起来,可是身体却诚实的转了过去,朝薛祐臣撅起了屁股。
他的肉穴被干开了,媚肉被操的又软又湿,穴口周围挂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液。
薛祐臣掐了掐他的屁股将肉穴口扯的大了些,然后又缓缓的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蒋林峯面前是拉的严实的窗帘,可是还是能看见三三两两,隐隐绰绰走过的人影,他抿紧了唇刚想回头去看薛祐臣,肉穴里的肉棒却肿胀了一圈,紧接着,薛祐臣掐着他的腰,猛烈的操干了起来。
蒋林峯小声抽气:“你他妈……慢、慢点……外面有人…啧…”
薛祐臣几乎覆在了他的身上,小声说:“不是你想在这儿的吗,林峯哥哥,你肯定也觉得刺激吧……”
“放屁……我又、又没有让别人知道我被操……”蒋林峯的话被撞的零散,他哑声呻吟:“慢点,慢点,你是我祖宗……太、太深了干的……”
薛祐臣刚想说什么,休息室的铁门却被推了推,发出框框的响声。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蒋林峯的肉穴一下子夹紧了,薛祐臣的肉棒被夹的有些疼。
他咬了咬蒋林峯的肩膀,就听见外面的人说:“服了,谁他妈在里面锁了门!”
“不对啊,祐臣还有蒋哥之前还在里面呢。”
“是不是走了?”
“那这衣服还放回去吗?”
“先拿回教室吧,快上课了,等下课跳窗户进去给打开。”
“我无语了,别让我知道哪个狗日的反锁的门。”
嘈杂的声音远去,蒋林峯绷直的背也慢慢放松下来,可是狂跳的心脏声却没有舒缓下来。
他感觉到薛祐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安抚似的,咬着他肩膀的动作也变成了舔舐。
“别害怕林峯哥。”薛祐臣趴在他耳边说。
蒋林峯想摇头说他并不害怕。
他确实不害怕,更多的是从心底迸发出来的陌生的刺激感受。
可是望着薛祐臣清澈的眸子,他到嘴边的话转了一圈,说:“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
薛祐臣想了想,不甚在意的说:“那我就说我趁人之危,跟你没关系。”
蒋林峯愣了一下,垂眸去看薛祐臣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的表情仿佛在诉说自己说话的真实性。
“小傻逼。”蒋林峯哑声说,眸子里的情绪晦涩难懂。
被骂了,薛祐臣有点不高兴,他刚刚张开了口,嘴巴里就钻进来了一条舌头。
不同于刚才的吻,这次蒋林峯吻下来时,生涩却也温柔。
“刚刚那个人骂你。”薛祐臣推了推蒋林峯的脸颊,一边往下压着他的腰顶他一边跟他告状。
“骂我……?”蒋林峯的脑子根本没有在思考,也不知道嘴里在说什么。
哦,想起来了。
他刚刚听到了,外面那人骂反锁了门的人是“狗日的”。
望着薛祐臣在他身上这儿咬一口那儿嗅一下的模样,蒋林峯一时间竟然觉得那人骂的挺对的。
两人又做了好一会儿,薛祐臣才在纸巾上射出来了自己的精液。
然后他又掏出几张纸巾递给蒋林峯,让他擦擦自己的臀缝。
蒋林峯的视线落到了他手上包着精液的卫生纸上,抿了一下唇,神情犹豫了半响才问:“为什么不射进来?”
“你上次不是说肚子疼吗。”薛祐臣说,“我又不是非得射进去。”
而且还麻烦。
可能还会被蒋林峯抓住机会骂他。
蒋林峯又愣了一下,默不作声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渍。
薛祐臣弯了弯眸子,笑着说:“林峯哥哥,我不会再像前两天那样了。”
“所以这两天你真是故意的?”蒋林峯闻言,气的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薛祐臣垂下眸子,叹了一口气说:“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啊。”
“……”蒋林峯摸了摸他脸上被自己掐过的地方,啧了一声:“下次别再这样了。”
“不会。”薛祐臣信誓旦旦的保证完,神情又有点犹豫起来:“只不过我……”
“算了,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蒋林峯挑了挑眉:“打什么哑迷?”
“反正我不会那样对哥了。”
蒋林峯看他嘟嘟囔囔的,上手捏了捏他的脸。
“行,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
他可以慢慢等。
最后两人将做爱的痕迹都打扫干净,开窗通了通风,才回了教室。
他们翘的是班主任的课,一回教室被班主任好一通说教,才放他们回座位。
*
“打游戏吗?”薛祐臣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擦了擦半干的头发坐回床上,将平板上显示的的语音通话转成了视频。
平板屏幕里的是蒋林峯。
“行,我可以。”蒋林峯说着,目光就落到了薛祐臣半敞开的睡袍上。
那片肌肤白的晃人眼睛。
紧接着,薛祐臣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扣子一粒一粒扣到了最上面。
蒋林峯别开了视线。
薛祐臣将平板放在桌子上,只照进了自己的小半张脸。
“咱俩双排?”蒋林峯顿了顿,问。
“不不不,再叫上三个人我们五排。”薛祐臣一边登录游戏一边气的直哼哼:“昨天我快被野排的队友坑死了,四个纯废物乱选,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辅助……哥我先拉你。”
蒋林峯笑了一声:“那哥今天给你打回去。”
“好啊。”薛祐臣满口答应,又疑惑的哎了一声:“涂唯杉?他发入队申请了,我同意了啊。”
蒋林峯的手顿了一下,看着组队界面上熟悉的头像,心底竟然莫名觉得有一丝怪异。
这几天他想起涂唯杉,就想起老爷子临走前握着他的手说的话,就想起还没有出来的那份亲子鉴定。
这些让他觉得烦躁,所以他在下意识的疏远,冷淡着涂唯杉。
而涂唯杉本身就不是热络的人,一天下来,两人的交流只有寥寥几句。
不过他倒是不知道,薛祐臣和涂唯杉现在竟然能是一起打游戏的关系的了。
“嫂子你平时玩什么位置啊。”薛祐臣开麦问道。
“上单和中单吧,我都可以。”涂唯杉的声音淡淡的。
薛祐臣想了想:“那要找个会玩ad的。”
涂唯杉看着蒋林峯头像上挂着的听筒标志,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一个。”
“谁啊。”薛祐臣说,“现在能玩吗?”
“我一个朋友。”涂唯杉道,“他可以。”
说着,头像是线条小狗捧着一颗粉色的心、名字是宋京昌的人就进了房间。
宋京昌。
薛祐臣垂着眸子,脑海中自动蹦出来了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宋京昌是涂唯杉的发小,也是剧情线中的戏份比较重的男配。
他与涂唯杉从小一同长大,亲如兄弟,哪怕涂唯杉来到了蒋家,两人的来往也十分密切。
所以他在剧情线里主要是起到了一个让蒋林峯吃醋的作用。
不过宋京昌的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后期去了国外治疗,只在涂唯杉的嘴里听到过他的消息。
“……”蒋林峯皱着眉看了一眼涂唯杉拉进来的人,不过看薛祐臣已经开了游戏,他就没有开口。
他这个人的心眼比较小,他现在还记得涂唯杉是怎么在他面前维护宋京昌,又是怎么明里暗里指责他、让他丢脸的。
啧,想起来就想发火。
薛祐臣屈指敲了敲平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哥,你玩什么?我帮你抢?”
“不用。”蒋林峯回神,望着薛祐臣露出来的那小半张脸,舔了一下唇说:“你选自己的就好。”
“我看涂唯杉他朋友锁了马可,我玩瑶辅助他了啊。”
蒋林峯看着薛祐臣锁了瑶,嘴唇动了动。
以前他们两人双排薛祐臣都是骑在他头上的。
现在开局跟着玩中单的涂唯杉升到三级,就去找下路的激情绿茵了。
蒋林峯拉视野一看,薛祐臣替宋京昌那废物挡了个大,被对面射手拿了一血。
蒋林峯冷笑了一声,单杀了对面的打野说:“你不如跟我。”
“没事儿,失误失误。”
薛祐臣虽然开始说着上分,但是真的玩了游戏他又不太在乎输赢,所以复活后又走了发育路去找宋京昌。
“能听到吗?”宋京昌名字旁边的话筒亮了起来,他轻声细语的讲话,却平添了几分温柔:“瑶,往塔下来一点,对面法师下来了。”
薛祐臣只开着听筒,他自言自语似的说:“涂唯杉这朋友的声音有点意思。”
他控制着瑶飞到了宋京昌的头上,用语音转文字说:“好呀,那我骑你头上行不行啊。”
宋京昌似乎是笑了一声,他温声道:“当然可以,不用替我抗伤害。”
然后,宋京昌带着薛祐臣拿了三杀,他打了对面的蓝还让给了他。
“刚刚抱歉。”宋京昌说的是薛祐臣给他挡了一个大的事。
薛祐臣又啪啪打字:“没事儿的呀,哥哥拿三杀的时候好帅[比心比心]。”
宋京昌轻轻咳了两声,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蒋林峯:……
受不了!
薛祐臣对着宋京昌这废物怎么这么做作!
那之前他五杀的时候怎么就只会说个“牛逼”?
整局,薛祐臣都骑在宋京昌的头上给他吹彩虹屁,宋京昌话不多,但是操作牛,每次都将对面杀到残血把人头让给薛祐臣。
不过结算时的MVP是杀穿了的蒋林峯。
下一局锁英雄的时候,蒋林峯冷不丁的说:“我拿射手。”
宋京昌温吞吞的同意了:“好,那我玩打野了?”
说着,他锁了英雄,轻轻笑了一声:“辅助还跟我吗?”
“我先跟会儿我哥再去找你哦野王哥哥。”薛祐臣照例拿了瑶,他进了游戏之后,又啪啪打字。
“?”
蒋林峯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他啧了一声:“你上局都没来过野区?”
“嗯嗯。”薛祐臣敷衍的点了点头,他抬眼看向屏幕里一脸不爽的蒋林峯,弯了下眸子低声说:“这不就来骑你了吗林峯哥。”
“……”蒋林峯品出来了这句话的歧义,他有点想生气,又诡异的觉得有点爽。
然后宋京昌来到了发育路,不仅打了河蟹还带走了他的辅助。
蒋林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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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很久没有玩过游戏了,可能写的尬尬的,抱歉:(
宝宝们,这本我打算明天入V,然后明天会更新5000+字有肉章,可以吗:D,以后每个世界的前三章免费,会尽量日更和补存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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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知的吃醋;厕所里主角攻主动口交,被咬爽后勃起;告你性骚扰
薛祐臣骑在宋京昌的头上,打字指挥着他刷怪反野抓人开龙。
一局下来,宋京昌的打野一点没发育起来,因为他把人头和经济都让给了挂在他头上的人。
反倒是玩射手的蒋林峯又杀疯了,追着对面被反了野区所以同样没发育起来的打野杀。
对面打野疯狂输出脏话:对面的射手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你追着我杀干什么!我**服了。
偶尔夹杂这薛祐臣发出来的几句岁月静好的“哥哥你把红让给我了你真好,哥哥我们去打小野鸡吧,哥哥我们……”
玩了一晚上,薛祐臣一直骑在宋京昌的头上,蒋林峯听着他左一句一个“哥哥等我”,右一句一个“你好厉害”,心里莫名堵的厉害。
手里的手机也被他捏的几乎要裂了。
“我不玩了。”蒋林峯望着完全忽略自己,在聊天框跟宋京昌聊起来的薛祐臣,骤然提高了音量。
薛祐臣抬头,像是才想起来自己正在跟蒋林峯开着视频。
“好,那哥你早点睡觉。”
薛祐臣凑近屏幕,利落的点了挂断。然后低头把蒋林峯和涂唯杉还有他拉进来的游戏搭子全部都踢了出去。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蒋林峯:……
他眼睁睁的看着薛祐臣和宋京昌又开了娱乐模式。
“不好意思啊,刚刚跟你闹了那么久。”薛祐臣打开了组队麦,“其实我是男生。”
“没关系,我知道的。”宋京昌垂着眸子,屏幕上冷冰冰的光折射在他的脸上,他嘴角挂着笑容,将涂唯杉发过来的消息划走,“小杉一开始就跟我说了。”
说着,宋京昌轻轻的笑出了声,点了点薛祐臣一只小狗打着领带照镜子的头像:“可是我觉得你很可爱。”
“我叫薛祐臣。”薛祐臣也顺势夸他:“你的性格也很好。”
被他调侃了一晚上也不见生气。
不愧是剧情里连重话都不会对涂唯杉说的温柔男配。
虽然网名是就是宋京昌的本名,但是他还是说:“我叫宋京昌。”
“我记住了,以后我玩游戏再叫你,我要下线睡觉了。”薛祐臣揉了揉眼睛,说:“明天我要上课,拜拜。”
“等等。”宋京昌叫住了要退出游戏的薛祐臣,“加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打游戏方便一点。”
薛祐臣想了想,报了一串手机号,退游戏前说了一句:“晚安。”
紧接着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宋京昌的好友申请。
他随手通过,宋京昌就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狗派天下第一:晚安:D。
“晚安晚安。”薛祐臣发过去一条语音。
宋京昌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点开语音,听了两遍后才放下手机,将放置了很久的药片吃掉,缓解了几分胸闷。
然后他赤着脚下床打开了窗户。
病房在医院的最高楼,凉凉夜风从外面钻了进来。
薛祐臣……感觉遇到了一个性格很有意思的人。
虽然身体依旧难受,宋京昌却觉得他的灵魂被一种名为“愉悦”的情绪充盈着。
今晚,应该会睡个好觉吧。
不过,今晚也有两个人睡不着觉了。
蒋林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薛祐臣怎么会跟宋京昌这人聊的那么投入。
还把自己忽略了个彻底。
笑死。
当然他对自己的朋友认识新朋友绝对没什么意见,他就单纯看不惯薛祐臣对着宋京昌这么做作罢了。
宋京昌和涂唯杉听不到,但是和薛祐臣打着视频的自己,可是能听到薛祐臣语音转文字的那些话。
这小傻逼,是抓住一个人就跟他叫哥哥的吗?那怎么对自己就只有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才屈尊降贵的勉强叫个“林峯哥哥”。
蒋林峯翻了个身。
他想起来了今天下午自己被薛祐臣干,薛祐臣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在自己耳边呼出的热气。
连带着那声轻轻的“林峯哥哥”都带上了几分旖旎的色彩。
不对。
蒋林峯掀开薄被,手握住了硬邦邦的肉棒,快速的撸动着,心里却更加烦了。
他怎么又想到这儿里来了。
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还有收不到宋京昌回复的涂唯杉。
整晚,他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被薛祐臣忽略了个彻底。
除去两人维持了短短几天的肉体关系,自己只是薛祐臣心里一个排不上号、不值得分出太多时间关注的普通朋友。
像薛祐臣自己说的,他对待关系不尴不尬的朋友就是这样的。
涂唯杉在今天晚上之前,觉得他可以接受,都可以接受。
可是宋京昌呢?
他们不是并不认识吗?为什么呢,宋京昌会得到他的那么多关注?
手机震动了一下。
涂唯杉垂着眸子看了一下宋京昌发过来的消息。
宋京昌:这几天我出院,有时间去你学校看看你。:)
涂唯杉拒绝:不用。
宋京昌::(
涂唯杉按灭了手机,黑色的屏幕上映出来了他微冷的眉目。
他不是第一次觉得宋京昌这人有点烦,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对宋京昌产生了“厌恶”这种情绪。
*
第二天的早读上,薛祐臣的哈欠连连,惹得旁边抖腿的蒋林峯频频侧目。
薛祐臣把课本竖起来,斜了他一眼说:“哥你老是看我干什么。”
“怎么困成这样。”蒋林峯冷笑,“昨天你和那逼玩到了几点。”
他当然知道薛祐臣玩到几点,因为他昨天晚上一直观战到薛祐臣下线。
薛祐臣想了想:“十一二点吧。林峯哥,你是不太喜欢宋京昌吗?”
“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蒋林峯啧了一声,“小傻逼。”
“行吧行吧。”薛祐臣趴在课桌上,没再继续问为什么,“我睡会儿,班主任来了你要记得叫我。”
蒋林峯看着他困倦的模样,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了昨天薛祐臣射在自己身体里时咬着他的耳朵说“林峯哥哥”,然后他又想起来,昨天晚上薛祐臣沙哑着声音对着别人叫出来的一声声亲密的称呼。
不爽。
可是不爽中又夹杂了几分莫名的躁动。
这份躁动在他心脏横冲直撞,仿佛极力驱使着他做出点什么。
蒋林峯的呼吸重了些,他不抖腿了,目光移向了薛祐臣露出来的半张侧脸上,眼神中有几分藏不住的侵略。
可是眼神的主人却没有发觉。
薛祐臣被猛地碰了一下,差点从桌子上栽下去,所幸一只手及时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林峯哥你也不用这么大力吧?”薛祐臣抽了抽自己的手腕,眼神不甚清明,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蒋林峯低声说:“不是困吗,你跟我过来。”
“啊……?”薛祐臣懵懵的跟在蒋林峯的身后,进了卫生间的隔间。
他好像没有搞懂蒋林峯想干什么,皱了皱眉说:“哥你现在上厕所都要人陪吗?”
蒋林峯听着他说话,脸有点黑,他伸手,拉了一下薛祐臣的裤链,手指触碰到了软趴趴的肉棒,他的嘴唇动了动:“不是困吗,我给你,咳……”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咳嗽那一声更显得欲盖弥彰。
薛祐臣歪了歪头,看看他再看看他揉弄自己下体的手:“你要给我口吗哥?”
蒋林峯的动作一顿,他想说话,却好像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个不停了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的:“你说什么狗屁话,我怎么可能给你口?”
昨天晚上他撸了很久,翻了好多GV,可是全都匆匆看两眼就退出来,完全勾不起来他的性欲。
没有薛祐臣白,没有薛祐臣鸡巴大,腰都没有薛祐臣的细……
最后,他是想着薛祐臣覆在他身上顶弄的模样射出来的。
蒋林峯现在也说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可能就是想单纯的给薛祐臣解困。
反正他们什么都做过了,摸摸又没有超出朋友之间的界限……吧。
但是绝对不可能是给薛祐臣口交。
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这比操他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薛祐臣哦了一声:“那你就别摸我了,我想回去睡觉。”
蒋林峯的动作一顿:“不给你口就不能摸你了?”
【我觉得我要被关小黑屋了。】零零三不合时宜的跳出来,呃了一声,【不过我还是想说,主角攻还知道自己在说什——】
零零三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蒋林峯像是破釜沉舟似的脱下了薛祐臣的裤子,半跪在厕所的地面上,脊背微微压了弯,嘴唇正朝着薛祐臣的龟头。
薛祐臣打了个哈欠,扶着肉棒怼了怼他的嘴唇,“我真的好困了林峯哥,可以快一点吗?”
蒋林峯的拳头捏了又捏,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像是晴雨表。
他不想给薛祐臣口交的,可是刚刚这小傻逼暗示自己给他口交……现在对自己还这么不耐烦?
啧,他如果再生气一点,就真的不给他口了。
这样想着的蒋林峯却伸出了舌头,笨拙又生涩从薛祐臣的肉棒根部开始舔,然后试探性的舔了舔马眼,囫囵将龟头含进了嘴巴里。
半软不硬的肉棒在他的嘴里渐渐变硬了。
蒋林峯感觉到薛祐臣的龟头正戳着自己嘴里的软肉,这让他有点想干呕。
但是他硬生生的将这股想要呕吐的冲动给忍了下来,然后又将肉棒含的更深了。
龟头顶到了他的喉咙。
蒋林峯扶着薛祐臣肉棒的根部,开始控制着它在嘴里面抽插起来。
不过他只能吃进去半根,裸露外面的他就手给薛祐臣撸,偶尔抽出口中的肉棒,用舌头去舔他撸的那部分,又去舔薛祐臣两个卵蛋下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细微的水声,还有比平常粗重几分的呼吸声泄出。
薛祐臣靠在墙上,垂眸望着蒋林峯生涩却卖力的伺候着他,哪怕被口中的肉棒顶的翻白眼了,也没有把它抽出来,反而更加用力的嗦着他的马眼。
这是昨天说让他不要再想着操他的主角攻。
嗯,正常,可太正常了。
“操,我他妈嘴都要酸了,你能不能出来了?”蒋林峯唇周都红了一圈,沙哑着声音,还有精力骂上一骂。
“我一直很久的。”薛祐臣说,“而且你吃的我鸡巴疼。”
蒋林峯闻言,看了看近在咫尺、柱身有些红的肉棒,咂了咂嘴巴,声音有点虚:“……我又没有给人口交过。”
说完,他说话又强硬了起来:“我下次学学不就行了,你忍忍。如果不是你是我兄弟,除了我谁还愿意吃你鸡巴。”
所以就别挑三拣四了!他又不是不能学!
薛祐臣不说话,眨了眨眼睛看蒋林峯。
短短一天时间,主角攻是怎么自己把自己忽悠瘸了?
薛祐臣制止了蒋林峯想要再给他口交的动作:“算了哥,我自己撸出来吧。”
说着,他垂着眸子握上了自己的肉棒,刺激着自己的马眼。
蒋林峯没有站起来,就半跪在地上看薛祐臣修长的手握住了肉棒,快速的撸动着。
蒋林峯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蹲久了有些头晕,他竟然在想薛祐臣这双手是进到过自己后面的。
他头一次意识到手其实也是性器官,原来薛祐臣的手指这么长,怪不得昨天插他插的那么深……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蒋林峯脸色扭曲了一瞬,他正想站起来,薛祐臣的肉棒却猛地出精了。
乳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的从他的头发上落下,落到他的鼻梁和嘴唇上。
蒋林峯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上的几滴精液。
难吃。
但是莫名让蒋林峯喉咙烧了起来。
薛祐臣掏出手帕,捏着蒋林峯的下巴给他擦了擦头发和脸上的精液,又将手帕塞到了蒋林峯的手里。
“哥又浪费了我一条手帕。”薛祐臣一边穿裤子一边说。
蒋林峯捏紧了手里的手帕,眼神有点恍惚,似乎还处于被颜射的状态没有回过来神。
“走了林峯哥,你在发什么呆,一会儿班主任又得抓我们当典型了。”
蒋林峯抹了抹自己的脸,罕见的没有骂人,只是跟上了薛祐臣的脚步。
薛祐臣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照了照,见自己的状态还算正常才一边洗手一边不高兴的说:“哥你下次别这样突然发疯了,弄的我现在裤子里都有点黏。”
蒋林峯望着镜子里的薛祐臣,抬手给他整了整头发,哑着声音说:“小傻逼,小没良心的。”
他现在喉咙都被薛祐臣的肉棒插的火辣辣的疼。
又骂他?
薛祐臣无语的看了蒋林峯一眼,然后扯住他要收回去的胳膊,用力地咬了一口。
蒋林峯一下子从有些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他嘶了一声,望着胳膊上的牙印:“我惹你了吗小狗?又他妈张嘴就咬,来,你咬,你他妈把我咬死得了!”
薛祐臣低头看了一眼蒋林峯把裤子都顶起来了的性器,也嘶了一声:“怎么感觉把你咬爽了?”
蒋林峯并了并腿:……
*
薛祐臣觉得他今天有点忙。
今天早上被蒋林峯扯去卫生间没头没脑的口交了一顿也就算了,怎么现在上厕所都能遇到跟他并排的涂唯杉。
薛祐臣抖了抖马眼上的尿液,没有看涂唯杉,只是说:“嫂子你能别看我了吗,我差点没尿出来。”
涂唯杉收回自己的目光,面上十分淡定的说:“我没看你。”
“行吧。”薛祐臣不跟涂唯杉争辩“看他鸡巴也算是看他”,正要将裤子穿上,但是涂唯杉那种无法忽略的目光又开始视奸他的肉棒,嘴里还发出来了轻轻的啧声。
“……”薛祐臣说,“我要告你性骚扰。”
“可我什么都没干。”涂唯杉看他言之凿凿的模样,眼睛里流出了几分莫名的愉悦。
顿了顿,他自顾自的说:“臣臣,如果我要是不和蒋林峯在一起了,你……”
涂唯杉卡壳了。
就算他真的和蒋林峯分手了,他想让薛祐臣干什么?
涂唯杉不知道。
但是他发现他无法将薛祐臣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来看。
看到薛祐臣,涂唯杉就会想到他是怎么掐着自己的腰贯穿他,就会想到薛祐臣夜晚压过来时的温度,就会想到他柔软的唇瓣和尖尖的虎牙……
涂唯杉现在只是想,薛祐臣不能这样,不能单单的只将他放置在一边,不能单单的只把他当作最最普通的朋友。
涂唯杉抿了抿唇,哑声说:“你会不会,多跟我说说话。”
“……”
薛祐臣想了想,蒋林峯这两天确实会拿到涂唯杉和他爸爸的亲子鉴定报告。
涂唯杉也知道蒋林峯正在背着他干什么。
不过剧情线里两个人是没有分手的,哪怕后面真的分手了也藕断丝连着。
“涂唯杉,你跟蒋林峯的事情我管不着。”薛祐臣说:“不过,之前我们怎么约定的,就还是怎么做吧。”
涂唯杉抿着唇,眸子里沉沉,目送着薛祐臣的背影离去。
【宿主,主角攻受在这次小风波中会分手吗?】零零三问道。
【这种惩罚任务的完成,时空局有一套自己的判定方法吗,还是需要一直等到剧情线结束。】薛祐臣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来了另一个问题。
系统零零三呃呃两声,有点尴尬。
因为他上系统培训课的时候老是摸鱼划水,从来不听关于薛祐臣所负责的任务之外的课程。
所以他显然不知道。
【……呃,我觉得应该会有?】
薛祐臣:【……那我觉得你的工资应该要划到我的卡上。】
零零三选择性的忽视了这句话,努力掰正话题:【可是主角攻受现在对宿主的表现太奇怪了。】
薛祐臣笑了一声:【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和宋京昌玩游戏的事情。】
【?】零零三疑惑的啊了一声:【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薛祐臣十分无语,【算了,你的猪脑我另有妙用。】
必然的联系,就是昨天两个人都被小小的刺激了一下。
可是这种程度还不够,远远不够。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收藏、评论和礼物!
不好意思,真的只有五千字。因为我就是这么短小又迅速,叫我老公的委屈你们跟我过这种生活了:(
亲子鉴定;得知小狗与别人做爱,主角攻破大防夜袭,落地窗前被操
寂寥又静默的夜。
相框里的漂亮女人温婉的弯着眸子,紧紧地牵着身穿西服的小男孩。
蒋林峯立在相框前,沉默的捏着一张报告,上面被圈起来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数字刺眼非常。
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得知涂唯杉是他爸爸的亲生孩子,还是晚于自己出生时,蒋林峯的眼底依旧泛起来了浓黑的墨。
他深深地凝望着照片中的女人,最终只叹了口气。
蒋林峯父母的感情并不好,他是在父母的漠视与争吵中长大的,两人吵起来的时候歇斯底里,露出来的都是最难看最吓人的模样。
他爸爸不爱他妈妈,他妈妈也并不爱他爸爸,他们也都不爱蒋林峯。
当然,蒋林峯对两人都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哪怕在父母离婚,母亲从此出国再传来的消息只有她的死讯的时候,蒋林峯都没有在她的葬礼上流下过一滴眼泪。
可是现在,他捏着那两张薄薄的亲子鉴定,却觉得比千斤还重。
他或许继承了他父母的薄情,也早就不在意父母的漠视,可是现在这样的事实摆在蒋林峯的面前,却让他觉得难堪极了。
他正在与涂唯杉交往,这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哪怕他们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如履薄冰。
蒋林峯的背越来越弯,深深的乏力感与恶心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相册被扣在桌面上,蒋林峯垂着眸子,顿了半响又拉开了抽屉,将相册和那张皱皱巴巴的亲子鉴定报告,一同压在了抽屉的深处。
随着抽屉被关上,蒋林峯的心尖突然刺上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很突然,蒋林峯脑子里蹦出来了薛祐臣的笑颜,他现在非常、非常想见见薛祐臣鲜活的模样。
*
薛祐臣汲着拖鞋给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蒋林峯开了门。
他侧着身子,让蒋林峯进来才说:“林峯哥,怎么了,现在挺晚了。”
蒋林峯的呼吸依旧紊乱,他扶着门框换了鞋,眼神落在他没有扣好的睡衣上,声音是剧烈运动过后的沙哑:“来看看你。”
“……”薛祐臣瞥了他一眼,指节微微弯曲了一下,还是抬手将自己的睡衣扣到了最上面。
“林峯哥你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哦。”薛祐臣扣完,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嗅觉灵敏的小狗。
蒋林峯嘴角的笑容垮了下来,嘴巴张了张,又沉默的闭上。
薛祐臣挑了一下眉看了他两秒,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拽了拽他的胳膊:“哥你洗澡了吗?”
蒋林峯沉默的时间里,已经打好了腹稿,正又要张口跟薛祐臣解释,但是又被他这句话问的愣了一下:“没。”
“洗澡去吧。”薛祐臣打了个哈欠,“隔壁的客房有浴室,洗完林峯哥你在客房睡吧。”
蒋林峯皱起了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客房:“我睡客房?”
虽然之前他来薛祐臣的家里过夜都没有睡客房的待遇,只能打地铺或者睡沙发。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有点不能接受了。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睡在主卧的大床上。
“对啊。”薛祐臣理所当然的说,“客房收拾出来了,你对象也在那边睡过。”
对象?
什么对象?
蒋林峯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薛祐臣在说涂唯杉。
他沉默的这一秒,却被薛祐臣认为是默认了。
薛祐臣走进卧室,找了一套睡衣递给蒋林峯,然后弯眸看着他说:“林峯哥,睡个好觉。明天我们一起去上课。”
蒋林峯像是被薛祐臣的目光烫了一下,他接过睡衣,垂下眸子低低地嗯了一声。
洗完澡之后,蒋林峯出来接水的时候,看到薛祐臣房间的门正半遮半掩着,时不时传出来了模糊的说话声和游戏音乐声。
蒋林峯莫名在薛祐臣的房间门口顿住了脚步。
“嗯,林峯哥是我特别铁特别铁的好兄弟。”
“凶吗?可能有一点。”
“那我替他跟你道歉?好哥哥,你就原谅他吧好不好?”
“……”
熟稔的、暧昧的话语轻飘飘的从薛祐臣的嘴巴里讲出来,却让蒋林峯的心头骤然一紧。
好哥哥?
他对谁,又做了什么需要薛祐臣替他道歉?
蒋林峯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闷气在四处乱窜,他正想抬手敲敲薛祐臣的房间门,房间里的灯却啪的一声灭了。
“好了不玩了,我要睡觉了。”薛祐臣说完,退出了游戏,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房间里最后一抹光也消失不见了。
蒋林峯放下手,硬生生的压下心底那点烦闷,在薛祐臣的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把他的房门关紧,回了旁边的客房。
只是他越发觉得胸闷气短了。
蒋林峯想,他其实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只是自己的好朋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了看起来关系不错的朋友,自己有些不太舒服也是正常的吧?
蒋林峯想着想着,又想起来了薛祐臣那声缠绵悱恻的“好哥哥”。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气的将水杯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水杯晃悠了两下,很有脾气的躺下了。
半杯水一半洒在了地上,一半顺着柜子的空隙,流到了第一层的抽屉里。
蒋林峯:……
他用力地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柜子上面,又打算看看抽屉里有没有东西湿了,毕竟薛祐臣是会随手把用过的东西一窝蜂的全部丢在一起。
结果他摸到了半盒用过的安全套,还有已经被水打湿了的用完了但没有丢掉的安全套的盒子。
蒋林峯望着他手上被拆开的安全套,觉得他今天晚上实在接受了太多的信息。
只是唯一没能让他理解的是,为什么薛祐臣家里会有没有用完的安全套……?
难不成薛祐臣成傻逼了,闲的没事做在家里用安全套吹气球玩?
显然,这样想的自己才是傻逼。
蒋林峯的表情十分难看,他捏着安全套的手都在忍不住的抖动起来,然后他像突然回过神似的,将手中的安全套扔到了角落里,扔的远远的。
仿佛它是什么烫手的垃圾似的。
蒋林峯又想起薛祐臣操他的时候那么熟练的扩张,按着他的腿顶着他的骚点操的那么厉害……
原来根本不是天赋异鼎!
薛祐臣这小傻逼不仅跟别人上过床,还、还把那人带回了家里做了。
可能自己现在坐的地方,薛祐臣咬着别人的脖颈在这后入过他……
蒋林峯猛地坐了起来,嫌恶的望着这张床,表情阴沉又难看,连呼吸都焦躁了起来。
会不会就是今晚和薛祐臣打电话的那个好、哥、哥?
他在房间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好几圈,突然听到外面发出来了一阵声响。
他打开房门向外看,薛祐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正靠在桌子上盯着一壶正在烧的水,旁边放着一盒开了盖的泡面。
“林峯哥,你没睡啊?饿了吗?”薛祐臣闻声看去,略微昏黄的灯光下朝他笑了一下。
蒋林峯的手指微微痉挛了一下。
“薛祐臣。”蒋林峯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攥紧了拳头,像大脑宕机了一样直白的问:“你、你和别人上过床?”
薛祐臣疑惑的啊了一声,像是不明白蒋林峯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那个安全套,我看见了。”蒋林峯一字一句的说,说完,他觉得自己的心气儿都不顺畅了,好像要深深地呼吸才能吸进来稀薄的氧气。
“哦哦,那个啊。”薛祐臣按了一下水壶,将烧开的水倒进面饼里,随口说:“上过啊。”
他将泡面盖住,问:“林峯哥,一会儿你来一口吗?”
蒋林峯猛地攥住旁边的桌子,桌角深深地硌着他的手心,他涩然道:“你之前,没说过。”
薛祐臣一边定了个三分钟的闹钟,一边虔诚的并了并筷子说:“你也没问过啊,哥你真不吃一口吗?”
然后他抬头看向蒋林峯,被吓了一跳:“林峯哥你这是什么表情?”
“……那,你上他的时候也会咬他脖颈内射他吗?也会叫他哥哥吗?也会和他……接吻吗?”
蒋林峯的脸色难看极了,眼底酝酿着巨大的风暴,细听之下,他好像在极力忍着颤抖的声音。
薛祐臣歪头,疑惑的啊了一声:“哥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不允许拿我刷这种经验啊,你自己看片琢磨去。”
“……”蒋林峯像是骤然卸下了全身的力气,他坐到了薛祐臣的对面:“给我一双筷子。”
“刚才问你饿不饿你不说话,我说了就给你一口啊。”
薛祐臣啧了一声,从厨房拿出一个小碗和一双筷子递给蒋林峯,然后就真的用筷子挑了一口的量放到蒋林峯的碗里。
“……”蒋林峯机械的嚼着面条,胃里却翻涌着,他望着对面撑着头打字,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的薛祐臣,猛地放下筷子,然后捂着嘴跑到了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弯腰剧烈的干呕起来。
可是他今天没有吃太多东西,只干呕出来了几口酸水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源源不断的从眼眶中冒了出来。
“林峯哥你怎么了?”薛祐臣跟进来,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语气有点担忧。
“……没事儿。”蒋林峯直起腰,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又擦了擦嘴巴,“可能吃坏东西了,吐完就好了。”
薛祐臣垂着眸子,动作温柔的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安抚着:“好了啊哥,大男子汉大屁股的,别哭了。”
蒋林峯哑声说:“我没哭,真没哭。”
“好好好。”薛祐臣想要松手,却被蒋林峯抱的更加紧了,力度大到几乎要把薛祐臣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薛祐臣有点喘不上来气了:“……要不哭了就把我松开吧哥。”
蒋林峯没头没脑的哑声说:“涂唯杉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我要跟他分手了。”
“那,怪不得你今天晚上这么难过。”薛祐臣拍了拍他的背,哎了一声没再推他肩膀:“真是世事无常。”
于是,这个拥抱便被无限延长了。
*
蒋林峯跟着薛祐臣进了主卧。
薛祐臣让他回客房,蒋林峯就站着看他也不说话,沉默的像一头不听劝的倔驴。
“行吧。”都快十二点了,薛祐臣也不想跟他争论了,于是就分出一半枕头给他:“你不回去那咱俩只能挤挤睡了。”
蒋林峯这才仿佛能听懂人话,掀开被子和薛祐臣挤作一团。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但是薛祐臣却觉得自己热的要融化掉了,他往旁边睡了睡:“林峯哥,你身体太热了。”
这话像是挑动了蒋林峯的某根神经,他沉默了几秒,突然问:“和别人上床的感觉怎么样?”
“哥你不是吧,大半夜要跟我聊这个……”薛祐臣想了想,小声的回答他:“还挺爽的,他…那个人他很配合我的,就什么姿势都行,在床上骚骚的,什么话都能说,也挺放得开的。”
蒋林峯的呼吸深深浅浅的,薛祐臣都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可是他又听到蒋林峯好似很镇定的说:“那你们,做过几次啊。”
“忘了。”薛祐臣只想了一下,就放弃数次数了,他与涂唯杉那几天几乎一直上床,这怎么能数得清。
“哥我们睡觉吗?明天还要上课呢。”薛祐臣打了个哈欠。
“……”蒋林峯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胃里又开始翻涌起来,想呕吐的感觉直冲他的喉咙。
可是他刚刚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现在什么都呕不出来。
蒋林峯沉默的望着天花板,听着旁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偏了偏头,指尖不自觉的抚摸上了薛祐臣的眼睛,然后又翻身,从他的唇瓣开始向下亲。
薛祐臣……
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如此的愤怒、痛苦?
蒋林峯心里迷茫着,他现在理解不了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手下却轻轻的勾掉了薛祐臣的睡裤,摸了摸他的肉棒。
这根东西也曾进入到过别人的身体里面。
又有点想吐。
蒋林峯神情难看,忍住干呕的冲动,跪在薛祐臣的两腿旁边。
他摸了摸薛祐臣的肉棒,低头含住了他的龟头,然后卖力的给熟睡的薛祐臣嗦起来了肉棒。
将肉棒从上到下完全舔湿了之后,蒋林峯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肉穴。
只是不知道是他手抖得太厉害,还是没有经验找不准位置,龟头次次擦着他的肉穴过去,就是插不进去。
怎么薛祐臣插他的时候那么轻松就进去了?
“操。”蒋林峯低低的骂了一句,强行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去含下薛祐臣的肉棒。
折腾了半天,他才终于吃进去了半个龟头。
“唔……”
不过是被薛祐臣操过两次,但是蒋林峯却觉得他好像已经习惯薛祐臣的肉棒插进来了。
蒋林峯忍住想要呻吟的感觉,慢慢沉下腰,轻轻的晃着屁股,努力的把薛祐臣的肉棒全部吃了下去。
火热的肉棒完全插进来的那一瞬间,蒋林峯也坐到了底,他忍着被插满的微微不适感,喟叹了一声。
……现在这根东西是他的。
“薛祐臣,薛祐臣……”蒋林峯小声的一遍遍叫着薛祐臣的名字,垂下眼帘望着薛祐臣睡的并不安稳的眉眼,俯身亲了亲他的唇。
想到别人也这样亲过薛祐臣,蒋林峯感觉他的胃里就又开始痉挛了起来,吻他的动作也用了些力气。
“嘶……”薛祐臣感觉自己再不醒过来,舌头都要被蒋林峯给吸麻了。
“你干什么啊林峯哥?明天还要上课的。”薛祐臣推开蒋林峯的脸,捂着嘴巴防止他再亲过来,又去摸索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凌晨一点了。
蒋林峯将肉穴里滑出来的肉棒又重新吃进去,哑声说:“我心脏疼,睡不着。”
“睡不着你就夜袭我啊,明明我都睡着了……嘶,别夹那么紧啊哥。”薛祐臣被紧缩的肉穴夹的困意跑了大半,他推了推蒋林峯。
蒋林峯不动。
“先起来,不能在床上干,阿姨昨天才换的床单,一会儿还要睡觉呢,去落地窗那边我再操你,行吗。”
蒋林峯这才撅起屁股,肉棒从他的肉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发出轻轻“啵”的一声。
他赤裸着下体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的霓虹灯闪烁,零星的几辆车在路上飞奔。
然后蒋林峯回过头,掰开了自己结实的臀瓣,露出中间已经被插的松软的肉穴:“小狗,操进来……”
薛祐臣唔了一声,扶着自己湿淋淋的肉棒,重新插到了他的肉穴里。
蒋林峯腰身压的低,屁股却翘的高,送到了了薛祐臣的手中,他想着GV里那些0的模样,生涩的冲薛祐臣晃着屁股,完全吃下了他的肉棒。
“林峯哥哥,你在哪儿学的啊…也、也太骚了……”薛祐臣挑了下眉,拍了拍蒋林峯的屁股,又使劲儿捏了好几下,上面顿留下来了鲜红的指印。
蒋林峯低着头,昏暗的光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是声音却带着几分浓浓的情欲:“我骚……小狗,再、再插深一点…”
肉穴夹住了肉棒,里面的肠肉紧紧包裹着它,贪婪的吸着它的马眼。
薛祐臣扶着蒋林峯的腰,肉棒插的深了,但是却慢慢磨着他肉穴里的软肉,时轻时重擦过他的骚点,但是抽插的动作却很慢。
“嗯……”蒋林峯低低地喘气,夹着他的肉棒,哑声道:“小狗,多动一动,好不好……”
薛祐臣抽出肉棒,又整根操了进去,咬了咬他的脖颈:“林峯哥哥……你的、要求好多啊…你不如一次性,都、都说出来……”
蒋林峯回头看他,眸子有点红,视线在他的唇瓣上停留两秒,张口道:“最后一个……小狗,让我亲亲你。”
薛祐臣舔了舔尖尖的虎牙,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好吧,满足你了。”
“没有、没有满足……”蒋林峯想要去追他离开的唇,但是下一秒薛祐臣就掐着蒋林峯的腰,在他的肉穴里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蒋林峯大概已经被薛祐臣操熟悉了,没有插几下,他肠肉就分泌出来了不少淫水,让肉棒进出的更加的顺畅了。
肉棒操的又狠又深,每次抽出插入的时候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薛祐臣……嘶…”蒋林峯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被操的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喜、喜欢……”
喜欢两个字说出口,蒋林峯的浑身像是被电过了一遍,他沙哑着嗓子,情不自禁的念了好多遍“喜欢”。
喜欢。
喜欢薛祐臣,喜欢薛祐臣操他。
“好、好……喜欢,薛祐臣、小狗……操的太、太快了……”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激动的,蒋林峯的身体都在颤抖着,他感觉他的内脏都要被薛祐臣的那根肉棒顶的移位了。
薛祐臣爽的眉眼潮红,鼻尖都冒出来了汗,他像是小狗散热似的吐了吐舌,却被努力转过头看他的蒋林峯凶狠的吻住了。
两人亲着亲着就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薛祐臣肉棒在他的肉穴里剧烈的抽插了几下,然后深深地埋了进去。
蒋林峯措不及防的被咬了下嘴唇,肉棒也在他的穴里达到了高潮。
他闷哼一声,马眼一张一合也出了精。
蒋林峯咽下满口的血沫,笑声沙沙的:“小狗,快被你操死了……”
他的双手刚搭在薛祐臣的腰上,却被拔吊无情的薛祐臣一把推开了,他皱了皱眉,舔了一下唇上染到的血,有点嫌弃:“哥,好黏啊,你赶紧去洗洗吧。”
“小没良心的。”蒋林峯想要亲他,却被薛祐臣推阻着脸颊不给亲,他认命的含着一屁股精液进了浴室。
等他忍着难受把肉穴里的精液抠出来,把澡洗完出来的时候,薛祐臣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他轻轻的躺在薛祐臣的旁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只是睡梦中,却不自觉的握住了薛祐臣的肉棒。
翌日一早。
薛祐臣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肉棒又落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他低头一看,蒋林峯又在嗦他的肉棒。
“……?”
薛祐臣有点腻味了,他抬脚踢了踢蒋林峯的肩膀:“哥,半夜都射给你了,别口了,今天真射不出来了。”
蒋林峯:……
怎么把他说的像个淫魔?
【作家想说的话:】
2000收加更,蒋林峯专场,谢谢读者宝宝们的收藏、评论和礼物:D
胃是情绪器官,情绪太激烈会引起胃部不适,主角攻被刺激狠了这样子。
分手;主角受屁股塞跳蛋主动引诱,小宾馆里被小狗医生内射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给蒋林峯刺激狠了,薛祐臣觉得主角攻现在特别特别馋他的肉棒和精液,就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的鸡巴上打上“蒋林峯专属”的标签。
他并了并腿,手上磕了一个鸡蛋,一边剥一边问蒋林峯:“哥看什么呢。”
“没什么。”蒋林峯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拿起手机回了条消息,又在他的盘子里夹出来了一个汤包说,平静的说:“涂唯杉发消息来跟我分手。”
说完,他又补充:“我回了好。挺好,省的我再跟他说了。”
薛祐臣看着他这一连串丝滑的动作,有点无语的护住了自己的盘子。
“美好的初恋结束了?”
美好的初恋吗?
蒋林峯现在回过头想想,发觉自己的记忆里竟然没有和涂唯杉有过稍稍亲密些的互动,平淡的在了一起,到现在连牵手都没有过。
比起涂唯杉,他这些天与薛祐臣的相处好像才更像情侣一点……
想到这儿,蒋林峯的手指微微痉挛了一下,他刚想开口,就听到薛祐臣说:“其实我也挺想谈恋爱的。”
啪嗒一声,蒋林峯手中的筷子掉了。
薛祐臣好像没注意到他怪异的动作,伸了个懒腰说:“不过,看你和涂唯杉,我觉得谈恋爱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思。”
蒋林峯表情冷静的重新捡起来了掉在地上的筷子,心里提起来的一口气却迟迟放不下来。
“那你觉得,怎么样谈恋爱才有意思。”蒋林峯哑声问。
“亲吻、拥抱、做爱,需要恋爱对象说‘我爱你’才能开启这一天的生活吧。”薛祐臣想了想,又评价了自己的这段话:“听起来有点敷衍。”
“不。”蒋林峯笑了笑,“确实有意思。”
说完,他又十分认真的看着薛祐臣:“如果你有想了想要交往的对象,一定、一定要让我知道。”
薛祐臣因为他郑重其事的语气愣了一下:“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不。
是因为蒋林峯终于知道了自己无处宣泄的情绪来源于哪里。
他确定了他喜欢薛祐臣,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好喜欢他了。
所以在有了意外的第一次后,他才会甘愿给他操第二次,才会跪在他的脚边给他舔鸡巴,才会在听到他与别人做过爱的时候,胃疼到痉挛。
可是望着薛祐臣满口不在乎的答应着,显然根本没有怎么往心里去的模样,蒋林峯觉得他现在不仅胃疼,头也有点疼了。
不说此刻向薛祐臣剖开自己心意会不会冷不丁的吓到他,说不定他根本不会当真,还会勾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哥我也喜欢你啊。
就……慢慢来吧。
性格一向急躁的蒋林峯想:他还没有试过慢慢来是什么感觉。
*
昏昏欲睡的午后,数学老师刚刚讲完昨天发下来的试卷,然后又给了十分钟的讨论时间,还不会的等着晚饭后的自习课再来问他。
见到数学老师走出去后,教室里安静了两秒,讨论声才像掀开了锅盖炸了起来。
薛祐臣转着笔,望着自己的答题卡上的一片空白,再看看蒋林峯鲜红的147分,轻啧了一声。
蒋林峯撑着后颈看他,掌心捂热了他脖颈上为了遮牙印而贴上去的创可贴。
“要不要我教你?”蒋林峯挑了一下眉,另一只手扶在了薛祐臣的大腿上,指腹轻轻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薛祐臣嘁了一声,拒绝:“不用,听不懂数学。”
蒋林峯隔着裤子隐晦的揉了揉薛祐臣的肉棒,一边面不改色的说:“不难。”
薛祐臣拍开了他不安分的手:“在教室呢哥。”
蒋林峯嘴上哦了一声,可是却又不听劝的揉了一把,然后又被薛祐臣拍开。
重复几次,薛祐臣都被蒋林峯弄的有点勃起了,他急眼了,不知道是在哪儿学的方言都飙出来了:“蒋林峯你别搞我喽。”
见真把人逗烦了,蒋林峯交叠着双腿,将手搭在了桌子上缓慢的敲了敲,掩盖着他的声音道:“好好好,我跟你道歉?我………咳,我给你弄出来?去卫生间。”
薛祐臣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闻言他摇了摇头:“在学校弄很麻烦,一会儿它自己就下去了。”
说完,他又想站起来:“不过我现在要去趟洗手间。”
“自己弄?”
“……不允许别人小便的吗?”薛祐臣啧了一声,小声骂他:“虽然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哥你的脑子真是给亿万精虫大军占据然后割地赔款了。”
被骂了,蒋林峯头一次没感觉到生气,反而因为薛祐臣拐弯抹角又直白的骂人方式乐了。
虽然但是,薛祐臣说的也是事实。明晰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现在看到薛祐臣心里就觉得像是被他的尾巴一下一下的勾着似的的,不可避免的会想到一些火热的画面。
薛祐臣看他莫名其妙的就笑得不可开支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从后门小跑去了卫生间。
他走后没一分钟,面色微微潮红的涂唯杉就放下了笔,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也出去了。
“嘎吱——”
薛祐臣刚拉开裤子拉链,就看到涂唯杉推开了男厕所的门,又轻轻的给关上了。
“臣臣。”涂唯杉叫他。
涂唯杉平时的眉毛颜色很淡,现在他的眉峰都被染成了粉红色,看着有点像之前在薛祐臣床上的样子,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太对劲儿。
薛祐臣愣了愣,紧接着手里就被涂唯杉塞进了一个简单的遥控器。
“涂唯杉?你是生病了吗?”薛祐臣皱了一下眉。
他大概看出来了涂唯杉为什么不对劲儿了,很明显他手里的是一个跳蛋的遥控器。
而且此刻的涂唯杉颇有几分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
涂唯杉趁着薛祐臣怔愣的瞬间,上前不容置椽的扣住了他的肩膀,脸颊缓缓凑近他,在他唇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嗯。”涂唯杉话中含着的某种意味太过明显的热气扑面而来,他平静的说:“生病了,是臣臣的鸡巴捅进逼里才能治好的骚病。”
“……”薛祐臣向后仰了仰头,他本来就被蒋林峯摸的勃起了,现在又被涂唯杉拉着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深色的裤子看不出来,但是摸上去才知道涂唯杉臀缝那一片的布料湿了个彻底。
薛祐臣的指尖还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感。
“我扩张好了,你要看看吗?”涂唯杉感受到薛祐臣的迟疑,摸了摸他的嘴巴,愉悦的加了筹码:“臣臣,我跟蒋林峯分手了。”
薛祐臣用力地捏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轻轻咬了咬涂唯杉递到了他嘴边的手指,含糊说:“那、给我看看?”
涂唯杉脱了裤子,黑色跳蛋的绳子从他的臀缝中耷拉下来,像是一条湿答答的尾巴。
“你就用这个扩张……?”薛祐臣看了看手中的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涂唯杉屁股里微微震动的跳蛋顿时剧烈了起来。
涂唯杉轻轻的呃了一声,喘气回答:“对、对……今天午休的时候想着臣臣塞进去的……”
薛祐臣没有把跳蛋拿出来,而是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贴着震动的跳蛋,在他肉穴里搅动着:“好湿啊……你怎么比之前水更多了?”
涂唯杉没说话,只是分开了腿,挂在薛祐臣的身上,让他的手指进的更深了。
骚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大腿滑了下来,好像随时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只要操进去就能把他的逼给操透一样。
涂唯杉感觉着薛祐臣抵着他的肉棒想,他应该要给店家一个好评,黏黏糊糊像骚水的润滑液的效果特别特别好。
薛祐臣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摸了一把涂唯杉的屁股,刚想操他的时候抬眼看了看门。
然后他拉开最里面的一个厕所隔间的门:“在这里吧,我们快点结束,不然一会儿就下课了。”
“还有十分钟下课,臣臣现在这么快了吗……”涂唯杉去蹭他的肉棒,哑声笑道。
“……”薛祐臣作势要提上自己的裤子。
涂唯杉又连忙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我在校外开好房了,下午还有一节自习课,老师不会来的。”
“……我服了你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薛祐臣掰开他的臀瓣,将差点滑出来的调跳蛋塞得更深了。
涂唯杉闷哼一声,将手指递到他的嘴边,任由薛祐臣咬上了自己的手指,哑声说:“小狗医生,拜托了,只有你能治好我的骚病了。”
薛祐臣被涂唯杉调侃了,嘴上用力了些,在他的指尖上留下来了两颗齿印后才顺着他的话说:“我看你的骚病太严重了,小狗医生学艺不精,只能尽力试试了。”
涂唯杉笑得几乎歪在了他身上。
当断则断的和蒋林峯分手、再这样引诱意志并不坚定的小狗果然是他这段时间做的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哪怕薛祐臣只是单单被他引诱到了,并没有几分真心,可是被忽略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濒临干涸的心房,终于得到了几分雨露的滋润。
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宾馆里,有不少野鸳鸯在这儿里颠鸾倒凤过。
以前涂唯杉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其中的一个,可是现在他逃课,冲男人大张着腿,扒着被润滑好的肉穴求着男人操进来的模样,又无形中打了他之前的脸。
“小狗医生,你把、把针管推进来吧……里面,里面比外面更骚的,需要用力的治疗……”
涂唯杉的腰微微折起,两条腿高高的翘起,还在跳动的跳蛋被拿出来丢到了一旁,他扒开松软的肉穴,朝居高临下看他的薛祐臣说。
薛祐臣将涂唯杉往床边拽了拽,然后噗嗤一下,操进了涂唯杉的肉穴中。
肠液里的骚水都因为这用力的一下而被操了出来。
涂唯杉却像骤然被满足了,黝黑的眸子中漾着淡淡的细波,只盛下了薛祐臣。
薛祐臣恶劣的顶了顶他的骚点,弯了弯被情欲浸泡着的眸子,说:“要这样用药吗,涂涂?”
“嗯……”涂唯杉只是被叫了这么一声,前端的肉棒却激动的吐出来了粘稠的精液, 他一边射一边说:“不,再……再用力点,在骚逼里一直、一直干。”
薛祐臣拖着他的屁股动了动,硬的不行的肉棒操的更加深了:“……我会认真看病的。”
“嗯,嗯…小狗医生,你……哈,你是最棒的医生……”
涂唯杉点着头,配合着薛祐臣的动作,把腰折的更厉害了,几乎完全把被肉棒插的肉穴露了出来,他的臀缝周围和屁股上全是肉穴里流出来的骚水,还有自己黏黏糊糊的刚射出来的精液。
肉棒噗嗤噗嗤在涂唯杉的肉穴里抽插着,淫液四溅。
薛祐臣的眼尾泛着红,他微微张着嘴巴,口中吐出滚烫的热气,他喜欢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每次操的深了都会在涂唯杉的肚子上隐隐顶出来肉棒的形状,肉穴口的淫水被高强度的操干都捣成了白沫。
“臣臣、小狗医生……好快……又、又被顶到了…顶、顶到骚点了……再、再快一点…哈……”
涂唯杉被操的身体都不自觉的耸动着,可是他还是伸长胳膊摸着薛祐臣的脸颊,嘴里要求更快、更深。
“小狗医生……你、你特别…特别会看病……唔,骚逼要,要被操烂了……啊、哈……里面好爽……”涂唯杉哑声说,“臣臣,你呢?”
涂唯杉扩张的充分,又会夹他的肉棒,叫得也骚,薛祐臣自然舒服的不行,脸颊都红的不得了。
他哼哼唧唧的小声说:“……爽死了,我有点……有点想射。”
涂唯杉听到了,他笑着缠上了薛祐臣的手指,一边狠狠夹着他的肉棒一边高声呻吟着:“小狗医生,你哈……你射进来吧,把药全打给我……”
薛祐臣被他夹紧了肉棒,没有抽出来,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咬了一下他蹭过来的手背说:“……把药打进来咯。”
说完,他全都射进了涂唯杉的肉穴里。
薛祐臣卸了力,倒在他旁边,涂唯杉转过头,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脸颊。
“小狗医生,你好棒啊。”涂唯杉夸他,“以后生病了还找你,只找你,好不好?”
薛祐臣闭着眼睛,拍掉了他作乱的手:“下次再说。”
涂唯杉喜欢薛祐臣这个说法。
说明他们之间肯定还会有下次的。
哪怕连贤者时间都没有过就接到了宋京昌的电话,涂唯杉的好心情都没有消散掉。
“小杉,我出院了。你在干什么,还在上课吗?我去你学校看看你。”宋京昌的声音徐徐,温柔却又不容置椽。
可是这次涂唯杉却没有因为他的自说自话而烦躁。
在干什么?
刚被男人干完。
涂唯杉玩着薛祐臣的鸡巴,笑了一声说:“好。”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处理了点事儿,晚了一会儿,抱歉等更的宝宝:( 所以多更了一点
谢谢大家夸我和小狗嘿,更文前看评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D
黏糊糊的牵手真的很烦;宋京昌;四人暗潮涌动的修罗场
晚霞染红了天空,落日渐渐被吞没,潮湿暧昧的房间里,薛祐臣捡起情动时扔在地上的衣服,扔到了躺在床上的涂唯杉身上。
“饿了,快起,吃晚饭去。”薛祐臣一边套上了衣服,一边弯腰捡起来像衣服一样被扔在地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三十多条未接电话和五六十多条消息都来自于蒋林峯一个人。
还有零星几条别人的消息。
他打开微信,软件都因为蹦出来的消息而卡顿了两秒。
薛祐臣粗略的看了一眼蒋林峯问他去哪里了的消息,随意的敲了一条回复发过去:逃课了。
下一秒,蒋林峯的视频通话就打了过来。
薛祐臣看看朝他走过来的涂唯杉,再看看自己周围明显就是宾馆装饰的环境,转了语音通话。
“哥。”薛祐臣刚接通电话,涂唯杉就过来牵住了他的手,在他侧脸上亲了亲。
薛祐臣挣了挣,可是却被牵的更紧的,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无声的看了涂唯杉两秒,然后又被涂唯杉笑着亲了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臣臣,你这样看我是不是想让我亲你?”
薛祐臣无语的转过了头。
“薛祐臣你逃课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现在在哪儿呢?在干什么呢?”
蒋林峯像连珠炮一样问完后,等了两秒,只听到了对面短暂的沉默。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和了一点:“用不用我去找你?嗯?薛祐臣,说句话。”
“不用了哥,我吃完饭就回学校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接着薛祐臣就听到了板凳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蒋林峯啧了一声说:“地址发我,找你半天,我也没吃饭。”
“……你在学校门口等我吧,一会儿一起去吃。”薛祐臣听蒋林峯说了一声好,当即就挂断了电话。
他偏头,看了一眼与他十指紧扣的涂唯杉,然后又使劲儿甩了甩手:“你们两个人烦都烦死了,就给你牵一会儿。”
涂唯杉冷淡的眸子里溢出几分笑意,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我又烦你了哦是不是,臣臣。”
薛祐臣:“……你是真的烦。”
顿了顿,薛祐臣又问:“吃饭林峯哥也来,你要先回学校吗。”
“为什么要先回学校,臣臣操了我两个小时,连饭都不允许我和你一起吃了?”涂唯杉想了想,又说:“没事儿,我不觉得尴尬,蒋林峯肯定也不会。”
薛祐臣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随你便。”
临近学校门口,薛祐臣和涂唯杉又因为牵手的问题吵了起来。
也不算吵,只是薛祐臣单方面的让涂唯杉把手放开,嘴上嫌他烦嫌他攥的太紧嫌弃他手心温度太高。
而涂唯杉的嘴上说着马上放开,一会又变卦说再牵一会儿就放开,又说等到学校门口再放开。
薛祐臣没挣过他,就把五根手指都伸的直直的,来表明他的态度。
涂唯杉看得失笑,他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刚想开口调侃他两句,却被人叫了一声。
“小杉。”
夏末傍晚的风沙沙,吹起了来人额前的碎发。
宋京昌穿着浅咖色的毛衣外套,一双腿又长又直,他的瞳色很深,唇色却透着病态的白。
他弯着唇,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圈,笑着说:“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啊?”
“不是。”薛祐臣趁着涂唯杉转头的时候,终于抽出来了自己的手,着重强调:“我和他是同学,是男性朋友。”
涂唯杉攥了攥空落落的手心,顺着薛祐臣的话说:“嗯,同学,男性朋友。”
听到薛祐臣开口,宋京昌怔了一下,然后深色的眸子里漾起来了细碎的笑意,他的声音沙沙的:“臣臣。”
薛祐臣歪头皱了一下眉,看着宋京昌直接问:“你谁?”
涂唯杉眯了一下眼睛,也看向宋京昌。
刚刚和精液一起射出去的脑子又回来了。
涂唯杉想起来了,前段时间玩游戏的时候,薛祐臣将自己忽略个彻底,反倒是与宋京昌聊的十分不错。
只是后面宋京昌再也跟他没有提起过薛祐臣,他忙着准备自己的事情,渐渐的就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宋京昌叫薛祐臣什么?
臣臣……?
什么时候,宋京昌背着自己跟薛祐臣已经这么熟悉了?
“宋京昌。”宋京昌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有些伤心,“臣臣,没有听出来我的声音吗?”
“哦哦,听起来和手机里的有点不太一样。不好意思啊,京昌哥哥。”
薛祐臣反应过来了,他没什么负担的就叫出平时游戏里对宋京昌的称呼,态度自然的像是对平时好久没见的朋友。
宋京昌又笑起来,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这儿是风口,臣臣冷不冷。”
薛祐臣摇了摇头:“你来找涂唯杉的吗。”
“嗯。”宋京昌点着头,目光却停留在薛祐臣身上,没有移给涂唯杉半分,嘴上说:“我顺便来看看他。”
他在知道薛祐臣与涂唯杉是同学之后,就已经开始计划出院后要将薛祐臣约出来见面了。
不过宋京昌确实没想过今天和薛祐臣面对面碰上了。
薛祐臣果然如自己所想的一般,从柔软的头发丝到脚跟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他像是最意气风发的少年,可是浑身散发着漫不经心的神秘,勾着人去探寻,看人的时候却又像是小狗似的,眼神莫名湿漉漉的。
矛盾,但是迷人。
与此同时,宋京昌也在心底审视了一番自己,总疑心现在自己脸色太过苍白难看,精神萎靡了些,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他随意穿出来的。
虽然薛祐臣看起来不像是会在乎这种事情的人,但是宋京昌却想第一面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至少不是现在这样有些“邋里邋遢”的。
薛祐臣偏头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涂唯杉,点了点头:“好,那你们聊,我去找我哥。”
涂唯杉拽了一下薛祐臣的胳膊跟上他,语气平静:“我跟你一起去,我和他没什么可聊的。”
薛祐臣又转头看了一眼宋京昌。
宋京昌被他看着,脸上下意识的露出来了有点无措和伤心的表情。
“行了,京昌哥特意来找你的。”薛祐臣叹了口气,扯下涂唯杉的手腕,挑了挑眉说:“你俩先聊吧,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
涂唯杉见薛祐臣有些烦了,只好停下来了脚步,望着薛祐臣的背影,他的眼底聚起来了浓黑的墨。
涂唯杉烦躁的抿了抿唇,转过身看宋京昌,却看到宋京昌的眼神晃晃悠悠的,也刚从薛祐臣的背影上收回来。
宋京昌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脸上,弯了弯唇:“小杉,怎么这样看我。”
涂唯杉的眼睫颤了颤,他垂下眸子,遮住了眼睛里的情绪,声音淡淡的:“你和薛祐臣很熟吗。”
宋京昌想起涂唯杉与薛祐臣相牵的手,还有他故作亲密的姿态,脸上的笑容没变:“我们一起打过游戏的,小杉,你忘了?”
说着,宋京昌又轻轻笑出了声:“后来也玩过几次,薛祐臣他性格很好。”
“我知道他性格好。”涂唯杉顿了顿,笑了一声说:“所以才会看起来和谁关系都很好,对吗京昌哥。”
宋京昌眼睛里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他看了涂唯杉两秒,又无奈的勾了勾唇:“唔,算是吧。”
将涂唯杉说的这句话淋漓尽致体现出来的可不就是他自己。
或许,涂唯杉不觉得吧。
宋京昌看向不远处正歪头和蒋林峯讲着话的薛祐臣,笑了一下。
“和谁?涂唯杉,宋京昌?宋京昌这个比怎么会来?”蒋林峯皱着眉,脸色难看的反问道,“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还没有叫上我?你刚刚到底干嘛去了。”
薛祐臣摸了摸耳朵说:“就真的碰巧遇到了而已,去吃饭吧哥,我真的有点饿了。”
蒋林峯张了张嘴巴,看薛祐臣给那两个人发消息,又有点憋屈的闭上了。
他真是服了。
薛祐臣一边发消息,一边看了眼他不甚明朗的脸色说:“如果哥不想和他们一起,也可以不去的。”
“你也不去吗?”蒋林峯啧了一声。
“我饿了啊。”薛祐臣理所当然的说。
蒋林峯小声嘟囔着骂了一句:“那还说个屁啊。”
“哥你说什么呢,大声点。”薛祐臣歪头看了一眼蒋林峯,朝宋京昌招了招手。
“我说去。”蒋林峯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两个烦人精,提高了些声音,咬牙道。
*
蒋林峯臭着脸坐到了薛祐臣的旁边,偏偏是宋京昌这人坐到了他的对面。
不,哪怕是涂唯杉他也烦,这两人能不能一起打包滚出地球滚出他们的视线啊。
宋京昌抬眸看了一眼蒋林峯,朝他弯了弯眸子,温声道:“上次见面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我和小杉了。”
说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蒋林峯本来也不甚在乎宋京昌和涂唯杉之间的关系,他稍稍有些在意的是涂唯杉在他那儿下了自己面子。
不过更多的是看宋京昌不顺眼。
这人说话虽然温声细语的,但是落进蒋林峯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而且蒋林峯总疑心宋京昌和薛祐臣的关系。
什么“好哥哥”、“京昌哥哥”。
嘁。
“可能也不是我误会。”蒋林峯眼睛转了转,啧了一声说,“这样一看你和涂唯杉是真的挺有夫妻相,好般配的一对,祝福锁死,你们要长长久久。”
涂唯杉刚把用热水涮过的碗碟递给薛祐臣,听到这句话冷着脸看向蒋林峯:“蒋林峯,你发什么癫。”
宋京昌弯眸笑笑,徐徐说道:“我和小杉一起长大,小杉他很念旧情的,你放不下他的话,可以尝试跟他复合,不用乱点鸳鸯谱,也别乱吃我的醋了。”
“宋京昌,你又发什么癫?”涂唯杉眉头皱起,看这两人一眼都嫌多。
一对癫公,他俩倒是般配。
蒋林峯像是被宋京昌的话癫到了,喝了口水,又吐在垃圾桶里,意味不明的骂了句“恶心”。
薛祐臣点的菜端上来之后,他就埋头猛猛干饭,一点都不关注四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不过下一秒,他的小腿就被轻轻勾了一下,又轻轻的蹭了蹭,像是羽毛似的。
薛祐臣愣了一下,抬头看去,涂唯杉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无语。
薛祐臣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紧接着,旁边伸过来一双大手,揉弄起来了他的肉棒。
薛祐臣看向旁边面上一本正经的蒋林峯:?
主角攻给小狗撸鸡巴撞上主角受赤脚蹭马眼;这儿适合野战
蒋林峯小心的拉开薛祐臣裤子的裤链,指尖伸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薛祐臣软趴趴的潮湿的肉棒,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薛祐臣。”蒋林峯咬着牙压低声音问他:“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薛祐臣踢了踢桌底下涂唯杉不安分的小腿,随口回答:“玩去了。”
玩什么能玩的内裤都不见了?
和男人在床上玩吗?
蒋林峯看起来像是想捏断薛祐臣的肉棒,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他指腹摩挲着肉棒上的马眼,一边喝了一口水,才堪堪压下满腔的妒意与怒火。
他是生气,但是他不是薛祐臣的男朋友,只挂了个该死的好兄弟的名头,连吃醋和生气都显得多余和无理取闹,又哪里能管的着他和哪个奸夫跑出去上床。
操,更生气了。
薛祐臣觉得蒋林峯把自己的性器当成玩具玩了,但是这根本不是合适玩“玩具”的地方。
他看了一眼蒋林峯,微微摇了摇头,表情明显不甚情愿。
蒋林峯啧了一声,他垂着眸子转了转手腕,借着桌子的遮挡,完全的将薛祐臣的肉棒拿出来,侧着身子给他撸着。
虽然薛祐臣十分不情愿,但是肉棒却诚实的在蒋林峯的撸动下硬了起来。
涂唯杉的鞋尖又蹭了过来,试探性的往他的小腿上摩挲着,似乎还有往上的想法。
被逗弄的爽了,薛祐臣喝了一口水,压下想要喘息的声音,但是蒋林峯突然扣了一下他的马眼,薛祐臣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
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气的掐住了蒋林峯的手腕:“哥你干什么啊。”
蒋林峯看了他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动了一下,碰掉了筷子。
借着低头捡筷子的时候,他握着薛祐臣的肉棒,伸出舌尖安抚性的舔了一下他的马眼。
“……”薛祐臣低头看了一眼,薛祐臣埋在他的腿间,涂唯杉胆大妄为的脱了鞋,脚慢慢搭在了他的膝盖上。
蒋林峯:……?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涂唯杉的脚心蹭上了薛祐臣肉棒上的马眼。
涂唯杉:……?
为什么直接就蹭到了薛祐臣的鸡巴上。
他低头,看到一只手正握着薛祐臣的肉棒,而那只手的主人,正阴沉的望着自己。
“臣臣,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生病了吗?”宋京昌像是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发酵起来的火药味,柔声问着。
薛祐臣摇了摇头,强硬的将自己的肉棒从蒋林峯的手中和涂唯杉的脚下夺回,穿好了裤子。
蒋林峯偏了偏头,问他:“吃完了?”
薛祐臣嗯了一声:“走吧,快要上课了哥。”
“稍等。”蒋林峯死死压住的脾气终于像是火山一下子喷发出来,他气的摔碎了一个杯子,指着涂唯杉的鼻子骂:“涂唯杉,我操你大爷!你他妈发癫吗你对我朋友做这种事情,你他妈要点脸吗?”
他就说为什么薛祐臣不在的时候,涂唯杉巧合的也不在,两人还碰巧在校外遇见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涂唯杉淡定的穿好鞋子,眸子里冷的没有一丝情绪:“你不也是一样。”
真的会有兄弟趁着吃饭去摸自己兄弟的鸡巴还低头舔的吗?反正关羽和张飞不会。
还好朋友好兄弟,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真看不出来蒋林峯这男的其实这么贱,还喜欢给男人舔鸡巴。
舔的还是薛祐臣的。
涂唯杉脸色更冷,完全不觉得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门口的服务员听到里面的声响,小心敲了敲包厢的门:“客人,需要帮忙吗?”
薛祐臣提高了些声音说“不用”,然后又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吵架的两个人,疑惑的说:“你们怎么吵起来了啊?不去上课吗。”
“……”蒋林峯眼睛里都是充红的血丝,他没有看薛祐臣,只是说:“薛祐臣,你先回去。”
“……你们是有私事要解决?”薛祐臣迟疑的点了点头:“那我和宋京昌先走了?”
说完,他扯着宋京昌的手腕就往外面走。
“等等——”涂唯杉想跟上去,但是却被蒋林峯制止住了,他的脸色阴沉,腮帮子都在鼓动着,看着像头暴怒的雄狮。
“我们谈谈,涂唯杉。不仅是关于薛祐臣的。”
*
薛祐臣掌心很热,步子很大。
宋京昌小跑了几步,跟上他的步伐,垂眸看了看自己被薛祐臣攥住的手腕,弯起了眸子。
“臣臣。”宋京昌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哄小孩似的问薛祐臣:“在不高兴吗?”
薛祐臣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唔了一声:“不是不高兴,是我得跑快点,不然我哥得揍我。”
而且,他没吃饱。
主角攻受实在太烦人了。
“刚刚看你吃的不多,脸也有点红。”宋京昌抬起另一只手,手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像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分,“没发烧就好。”
说完,他想了想,邀请道:“臣臣,你晚上几点放学,我接你去吃夜宵?”
“行啊。”薛祐臣看着宋京昌故作自然缠住了他的胳膊,突然笑了一声:“京昌哥哥,我们刚认识你就这么关注我啊。”
宋京昌闻言,转头看向他,幽幽的眸子在将黑的夜色中显得越发深邃了。
宋京昌点了点头,笑着说:“不算刚认识吧,我们之前在网上聊了那么久不是吗。”
“也对。”
然后宋京昌微凉的指尖勾住了他的小拇指,薛祐臣与他对视一秒,抬起了两个人相勾的手,直白的问他:“你要干嘛。”
“但是关注你是真的。”宋京昌晃了一下手,哑声笑着:“因为我感觉……我见到你之后,就好像更喜欢你了。”
“……”
等等——
男配这么直球的吗?剧情里他对涂唯杉的那句“喜欢”不是进了棺材都没有说出来吗?
薛祐臣有些不信,他啊了一声糊弄说:“我也挺喜欢你的。”
宋京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薛祐臣理解错误了他嘴里说的“喜欢”的真正含义。
他想起来刚刚包厢里的闹剧。
蒋林峯和涂唯杉这两个人像是在比比谁更加没有廉耻一般,在公众场合把动静做的那么大,一点都没有遮掩的意思,宋京昌就算是瞎子都该知道了。
他几乎很快就确定了,这对刚刚分手的小情侣,喜欢上了同一个人。或许薛祐臣才是他们俩分手的真正原因。
虽然宋京昌觉得现在他对薛祐臣到达不了他口中的“更喜欢”,但是他确实有被活生生的薛祐臣吸引着。
不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意第一次跟薛祐臣见面时自己的形象。
而且涂唯杉和蒋林峯对峙的时候,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好玩。
宋京昌柔声解释:“我说的喜欢,不是臣臣理解的喜欢。”
薛祐臣哦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是哪种?”
宋京昌站定了,手指搭在了薛祐臣的肩膀上,微微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是……这种。”
薛祐臣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眼神有点奇怪:“你想和我上床?”
宋京昌愣了一下,随后又哑然失笑:“或许上床前,我们可以先谈个恋爱?”
“哦。”薛祐臣魄色的眸子望进了他的眼睛里,他弯了弯眸子重复一遍说:“你想和我谈恋爱。”
宋京昌与他对视,愣愣的点了一下头。
“好啊。”薛祐臣也点头,“我也想试试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直白给宋京昌打了个措不及防。
“真的可以吗?”宋京昌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薛祐臣在说什么,他的眼睛里揉进了细碎的笑意,“我不用追你吗?”
薛祐臣抬手扣住了宋京昌的后颈,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呼出的热气萦绕在他的耳边:“真的可以哦。”
宋京昌心里的弦像是被拨弄了一下,他扶着薛祐臣的腰,加深了这个本来该一触即分的吻。
薛祐臣啮齿着他的唇,软下去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顶在宋京昌的腿上,他哼唧唧的含糊说:“硬的有点难受。”
“臣臣……”宋京昌脑袋都有点缺氧,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给他摸一摸。
“别,在大马路上呢。”薛祐臣阻止了他的动作,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我去上课了,京昌哥。”
宋京昌望着薛祐臣皱着眉不甚舒服的模样,攥了一下自己手心,点了点头:“抱歉……要不,等你放学吃完饭再、再给你弄出来。”
他知道这个年纪的男生,哪怕接个吻都容易擦枪走火的。
弄不出来对身体不好。
“那时候就不用了。”薛祐臣笑了一声:“我走了啊,京昌哥哥。”
宋京昌的口腔里还残留着薛祐臣的气味,他望着薛祐臣离开的背影,心底骤然升起来了一抹可惜。
他摸了一下咬的破了皮的唇,轻轻的嘶了一声。
真是像小狗一样,咬人这么疼。
想着想着,宋京昌无奈的笑了出来。
他坐在学校外面的长椅上,抬头看着漫天闪烁的星星,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薛祐臣。
薛祐臣显然没有好好上课,几乎是秒回了一条消息:“好无聊,林峯哥和涂唯杉也没有回来,早知道该逃课的:(”
“那臣臣你晚上想吃什么?”
“感觉不饿了,不吃了。”
“好吧,晚上我送你回家?”
“也行吧。”
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宋京昌聊到放学,薛祐臣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蒋林峯和涂唯杉依旧空荡荡的座位,啧了一声。
【主角他们俩不会合计着合计着就看清宿主你渣男的真面目,然后旧情轰轰烈烈的复燃,开始妖精打架了吧?】零零三蹦出来,忧心忡忡的说。
薛祐臣:【你人身攻击我。】
【我没——】零零三刚要叫冤,就被薛祐臣一键关进了小黑屋。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零零三所说的这种情况,毕竟主角们是命中注定的恋人这一点其实很难转变。
薛祐臣想了想,给蒋林峯发了一条消息。
“人呢:)”
只不过向来秒回的蒋林峯这次却迟迟没回。
他收起手机,与站在学校门口等他的宋京昌对视了一眼。
宋京昌走过来与他并肩,笑着说:“在跟谁发消息?”
“我哥。”
宋京昌眼中的笑意消散了些,他缓缓的嗯了一声。
薛祐臣没注意到不对劲的脸色,打了个哈欠,就被宋京昌牵住了手。
他看了一眼两人相牵的手,没有挣扎。
薛祐臣的家离学校不远,只不过回去的路上有一段路灯坏了,那条巷子里就黑漆漆的。
“你回哪儿。”薛祐臣打算从这条巷子前的路口跟宋京昌分开了,于是开口问道。
宋京昌想了想,笑着说:“酒店。”
薛祐臣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那你走吧。”
“……”宋京昌沉默了两秒,凑近他将薛祐臣亲的后退了好几步,嘴里含糊说:“再等一会儿?”
第一次谈恋爱,让他亲一下不过分吧。
黑暗的巷子吞没了两个人的身影。
薛祐臣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再看看揉弄着自己性器的宋京昌,想了想说:“其实你给我发照片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什么?”
“这种环境好适合野战。”
宋京昌的动作一顿,望着薛祐臣亮晶晶的眸子,笑声含着几分温柔:“臣臣在暗示我吗。”
说着,他拉下薛祐臣的裤子,露出被自己揉弄的已经硬起来的肉棒说:“可以哦。”
宋京昌想,他已经答应过薛祐臣,晚上要给他弄出来的。
【作家想说的话:】
宋京昌:他们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是在比谁的更没有廉耻心吗?
还是宋京昌:野战?可以哦。
小巷里野战,给敏感男配揉胸开苞;叫的那么骚不怕人听见吗;住院
“妈的,什么时候能修修这破路灯啊,走多了我都要撞见鬼了。”
“……哎我操你可别说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那人呃了一声,静气凝神的细细听了听。
细微的、像是呜咽一般的哭音从旁边黑不溜秋的巷子里传来。
结伴而行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又匆匆看了一眼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子,默默加快了脚步。
“快走吧。”
“快走快走。”
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薛祐臣望着给自己舔鸡巴的人,挠了一下他的下巴,笑了一声:“好像吓到别人了。”
宋京昌几乎要被快插到他喉咙里的鸡巴捅出来眼泪了,他扶住薛祐臣肉棒的根部,将肉棒从口中抽离,弯眸温声道:“那我很抱歉……”
只是因为给薛祐臣舔了有一会的肉棒了,所以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沙哑。
他轻轻蹭了一下马眼流出来的淫水,站起了身。
“我要,把裤子脱了吗?”宋京昌轻轻捏了捏他的龟头问。
薛祐臣勾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啮齿着他的耳朵:“不脱裤子怎么挨操啊?京昌哥哥。”
“不过晚上有点冷了,就脱到屁股哪儿就好了。”薛祐臣眨了眨眼睛,十分贴心的补充。
宋京昌又弯起来了眸子,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薛祐臣自然的摸上了他的屁股,揉弄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又舔又摸的肉棒,疑心自己的那个地方真的能把他的肉棒给、给吞进去吗?
被揉弄屁股的感觉也有点……奇怪,薛祐臣掌心的温度太高,以至于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要在薛祐臣的手心里融化了似的。
“唔……”薛祐臣的手指措不及防的扣了一下他的肉穴,宋京昌撑着墙,嘴里嘶了一声,忍不住晃了晃屁股。
在薛祐臣看来,宋京昌的动作像是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手里送似的。
他挑了一下眉,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指递进来了宋京昌的屁股里。
宋京昌猛地夹紧了肉穴里突然进来的异物。
“疼吗?”薛祐臣问。
宋京昌摇了摇头,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疼,只是有点……奇怪?臣臣,你可以再进一点。”
“可是你夹的太紧了,京昌哥。”薛祐臣手指动了动,艰难的往里面进了一点,扣挖着他的肉穴,“你不要出声,我要再放一根手指进去。”
宋京昌点了点头,哑声说:“好哦。”
他的话音落下,薛祐臣从他肉穴里搅动的手指就变成了三根,他抿着唇,忍受着越来越怪异和疼痛的感觉,一缩一合放松着自己的肉穴。
直到那种炙热的强烈的痛感过去,一丝快感抽丝剥茧似的流离出来,薛祐臣的手指再轻轻抽插的时候,响起来了粘腻的水声。
宋京昌扶着墙,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薛祐臣垂眸,望着咬着自己手指的肉穴,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肉穴里的肠液黏在了他的指尖上,又缓缓的滴到了地上。
没想到宋京昌比主角受的肉穴更加的敏感……被手指插了这一会儿,他的肉穴就已经适应了,而且还会自己分泌起淫水了。
现在连宋京昌的穴口都是湿漉漉的了。
薛祐臣在他的屁股上抹了抹自己手指上沾上的骚水,然后握住了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肉棒,在宋京昌粘腻的穴口滑了几下。
龟头时不时要插进宋京昌的肉穴里,但是却次次都划了过去。
宋京昌回头看薛祐臣,再垂眸看看那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咳嗽了一声。
“臣臣,可以进来了……”宋京昌放缓了声音说。
薛祐臣点点头,用力的扯开他已经发红的穴口,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宋京昌低低的喘息着,手指和肉棒插进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觉下面几乎都要被撕裂了,腿都在打颤。
薛祐臣像是看出来了他的不适,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很轻很轻:“疼吗?”
“不疼。”宋京昌回头,朝他弯了弯眸子。
可是薛祐臣分明看到他都嘴唇又苍白了两分。
他掰开宋京昌的臀瓣,直接插到了底,然后在宋京昌发出呻吟之前,吻住了他的唇瓣,柔软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巴里,又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他。
宋京昌愣了一下,回过神后用力又克制的回吻了过去。
连下身被肉棒重重抽插的疼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薛祐臣气喘吁吁的咬了咬他的唇瓣,问:“还疼吗?”
宋京昌被他啮齿的嘴唇都充血了,他舔了一下,哑声笑着说:“不疼,一点也不。”
麻木的疼痛过去,宋京昌觉得肉穴里被抽插的地方有一种……奇异的酥麻和快感。
薛祐臣的下巴搁置在宋京昌的肩膀上,微微偏着头磨着宋京昌脖颈上的皮肉,下身越发猛烈的抽插了起来。
两人没有说话,暧昧的水声和不轻不重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这条漆黑的小巷子里。
宋京昌的肠道比其他两个人的都浅了一些,肉棒几乎是操到了宋京昌的肉穴最深处,每一次抽插时都带起来了粘腻的水声,也每次都恰好操过了他的骚点。
可惜宋京昌的性经验为零,他只觉得每次薛祐臣的肉棒操过他那一点的时候,自己的身体都会像触电一般颤栗起来。
他下意思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薛祐臣埋在他穴里的肉棒多操操哪儿。
“京昌哥哥,你真的是第一次吗?”薛祐臣望着他往自己肉棒上撞的模样,又慢悠悠的磨了一下他的骚点,“怎么被操两下就发骚啊……”
宋京昌用力的夹紧了薛祐臣的肉棒,嘴上却温柔的说:“臣臣……不、不能这样冤枉我。”
“嘶——”薛祐臣被宋京昌这一下夹的有点爽,他拍了拍宋京昌的屁股,指腹揉弄着他穴口周围:“京昌哥,别夹那么紧……”
“我在夸你啊。”薛祐臣嘟囔说。
宋京昌看他有点委屈的模样,收缩了两下穴口,忍不住笑了起来:“夸我骚吗……?”
好吧,宋京昌承认,男人都喜欢床上骚的床下纯的。
薛祐臣嗯了一声,抽出自己的肉棒,望着被他操的有些红肿的肉穴口,上面还挂着几滴骚水,他弯了弯眸子,对着他的肉棒重新操了进去。
这次肉棒重重地操过了他的骚点,然后薛祐臣按着他的腿,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宋京昌一时不察,被顶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他轻轻的呃了一声:“臣臣,你……再、再重一点……哪里…哪里被操…被操的有点……”
薛祐臣被现在完全操软的肉穴夹的爽了,他愉悦的眯起来了眼睛:“被操的很舒服的地方,是京昌哥哥的骚点。”
说着,他轻轻的哈了一声:“要更重一点吗?”
“唔…嗯……要、想要被臣臣操的…操的更重一点……”
明明现在已经十一二点了,明明空气已经冷了下来,但是宋京昌却觉得他的浑身都燥热了。
“好热……鸡巴,又操到了…又操到骚心了……臣臣,操的、操的好深……肚子要被,要被臣臣操破了……”宋京昌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双腿越分越开,腰压的也越来越深。
薛祐臣的肉棒抽插的也越发的顺畅,他向上推了推宋京昌的臀瓣,从后面咬住了他的肩膀,浓浓的情欲的话从他口中含糊的说了出来:“京昌哥,你叫的好骚啊……还在外面呢,要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宋京昌下意识的偏头看了看巷子外面,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你说他们听到京昌哥叫的这么骚,屁股还那么会夹,会不会想和我一起操你……?嗯?”
宋京昌歪了歪头,亲了一下薛祐臣近在咫尺的脑袋,肯定的说:“不会。”
薛祐臣把自己的肉棒往上顶了顶不动了,嘴上唔了一声。
宋京昌哑声说:“我生病之前,拿的都是跆拳道的国奖,虽然现在力气有些跟不上,但是打残一个成年男性还是没有问题的…臣臣,肉棒动一动好不好……这样里面有点痒……”
“……”薛祐臣的手恰巧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摸了摸他的肌肉,沉默的在他肉穴里操着。
“臣臣、快、快一点……再快一点……”宋京昌的毛衣被推到了最上面,乳头裸露在了外面,薛祐臣的指尖只是剐蹭了几下他的乳尖,他的乳头就颤巍巍的立起来。
薛祐臣咬着他的肩膀,双手覆盖在他的胸上,大力的揉捏着:“哥好敏感,乳头是,肉穴也是……”
宋京昌被他咬的疼,但是又被揉的爽,他低低的喘着气,摸着小腹上的肉棒的形状:“嗯…那、那臣臣再、再操快一点……好喜欢…”
薛祐臣压着他的腰,操的又快又狠,肉穴里骚水都飞溅了出来。
“啊啊……臣臣、臣臣……好快、好、好喜欢…好快……”宋京昌觉得他肠肉都被操的软烂了起来,他不管不顾的呻吟着,使劲儿夹着薛祐臣的肉棒。
“操的好深啊……我、哈……要被操死了…肠子好麻……好、好舒服……”
薛祐臣用力的捏了一把他的乳头,重重地向上一顶——在宋京昌的肉穴里内射了。
宋京昌喘息着,他的脚尖控制不住的的踮了起来,腿都绷直了。
“臣臣,好棒……”宋京昌被薛祐臣卡着腘窝,翘着一条腿,精液像是失禁一样从他的肉穴中流出。
宋京昌徒劳的夹紧了自己被操成洞的肉穴,似乎想夹紧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薛祐臣松开他的腿,穿上了裤子,又拍了拍他的屁股:“你也把裤子穿上吧京昌哥,今天去我家睡吧。”
宋京昌柔柔的嗯了一声:“谢谢臣臣。”
“不客气。”
*
回了家之后薛祐臣先让宋京昌去他卧房的浴室里洗了澡,自己才去的。
但是他没想到,宋京昌并没有把精液从屁股里抠出来。所以第二天薛祐臣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宋京昌脸色发红躺在他身边。
一摸他的头,烫的几乎可以在上面烙饼了。
薛祐臣推了推他:“京昌哥,起床去医院看看。”
宋京昌蹭了一下他的手心,低低的嗯了一声:“可能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毕竟他的病才刚好了些出了院,不过昨天晚上在冷风中挨了一顿操,烧的更加厉害,又得重新住院了。
折腾了半天,两人才办好入院的手续。
薛祐臣看着宋京昌挂完水,又身残志坚的去医院楼下的食堂给他买了午饭上来,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就不操你了。”
宋京昌将午饭摊在支起的桌面上,闻言说:“嗯,下次还是在室内给你操好了。”
“京昌哥,我用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吗?”说着,薛祐臣拿出来了手机,刚打开就看到蒋林峯和涂唯杉像是爆发似的塞满了他整个屏幕。
不会真的像零零三说的那样,两人合计着合计着发现自己是个渣男,然后他们打算清算自己吧……?
不。
自己真是被零零三这个碎嘴子影响了,他的话明明都是对自己的人身攻击。
蒋林峯:
“刚刚没看到消息。”
“住院了。”
“和涂唯杉发生了一点口角。”
“哈哈,笑死,涂唯杉这比人下手真阴,骂不过就动手,还拿板凳腿砸我。”
“不过我没大事儿,就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别担心啊。”
“真没事儿。”
“……?”
“人呢?”
……
“薛祐臣,你人呢?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来医院看看我,我快被涂唯杉那比揍死了。”
“好好好,你不来我也不活了,你等着来医院给我收尸吧。”
“[图片]”
“人呢?!”
薛祐臣闭了闭眼睛,点开了涂唯杉发来的消息。
“[图片]”
“我在中心医院住院部D区305,可以来看看我吗?”
薛祐臣看了看那张图片,忽略了涂唯杉故意扭成麻花,脱的精光的上半身,他的腰侧和胳膊上都有深深的淤青。
中心医院,不就是这儿吗?
住院部D区305,不就在宋京昌病房的楼下吗?
宋京昌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将筷子递给他:“不用给我爸妈联系。臣臣,吃饭吗?”
“吃饭。”
薛祐臣关了手机,跟宋京昌对着头吃完了午饭,又看着宋京昌吃完药睡着了,才撑了撑胳膊,起身朝楼下走去。
看涂唯杉还有心情凹造型给他拍那种照片,薛祐臣决定先去找找蒋林峯在哪间病房。
只是恰巧碰到了从涂唯杉病房里出来的辅医。
“姐姐,蒋林峯在这间病房吗?应该是昨天入院的。”
辅医恍然大悟:“蒋林峯是308的那个病人吗?”
“308吗?”
“对,因为他和305这个病人不能同笼,不然一会看不到就得打起来。”辅医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说,“连拍脑ct都不能在同一个诊室。”
“啊……好吧。”薛祐臣抹了一把脸。
这两人的主角做的是真丢人。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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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工作比较忙,加更的话,等到三千收的时候,我尽量更五六千字。最近温度骤降,大家也注意一下身体,不要生病了。
主角攻求操,晃大屁股吞肉棒;他能让你舒服吗;并排撅屁股挨操
薛祐臣在308病房门前站定,刚抬手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叔叔好。”薛祐臣望着冷若冰霜的中年男人,将手背在了身后朝他问问好。
蒋父显然刚才和蒋林峯的交谈并不愉快,他扯了扯嘴角,朝薛祐臣点点头,就擦着他的肩膀过去了。
薛祐臣顺手关上了门,小心翼翼的躲开了这一室的杂乱。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
蒋林峯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气的又翻身坐了起来,只是在看清来人的时候,他像被水一下浇灭了的哑炮,喃喃道:“你来了……”
薛祐臣拉过椅子坐到了他的床前:“不是说我不来你就去死吗。”
“我是这样说的吗?”
蒋林峯死不承认,面上疑惑的嗯了一声,又抓住了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大腿根:“你看看,涂唯杉那小逼崽子打我打的多重。”
说着,蒋林峯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却骤然抓紧了薛祐臣的手。
“你跟他,你跟他……”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薛祐臣往后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有抽动:“你想问什么啊哥?”
“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半响,蒋林峯才哑声问。
薛祐臣疑惑的歪了歪头:“开始什么?”
蒋林峯的眼眶发红,他抿了抿唇,看起来已经在发疯的边缘,却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开始上床、开始做爱。你昨天逃课是不是在干他啊。你跟他上床比我早还是比我晚。”蒋林峯垂着眸子,遮住了自己眼中的情绪,嘴里的话说着说着就顿了一下,“你家那些安全套,是不是和他一起用的?……是不是我出国的那几天你和他开始的。”
“对。”薛祐臣点了点头:“比你晚点啊,和哥那次是我第一次。”
第一次。
蒋林峯听到他毫不避讳的承认他和涂唯杉的事情,有点难过有点想发疯,但是在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的时候,心里又止不住的有点暗爽。
……男人怎么能这么贱。
“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啊,不会也要把我打到住院吧。”薛祐臣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手指轻轻在他说被打的很重的大腿根那片摩挲着。
涂唯杉再怎么打他也不能打到他的大腿根,这儿根本没有一点的伤。
蒋林峯望着他委屈的神情,别开眼睛,啧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哪怕第一次被薛祐臣弄成了那副惨样,他也没真动手打过薛祐臣。
以前是觉得薛祐臣是他兄弟,现在想想这些淤青要是出现在薛祐臣身上,他才……心疼的想要杀人。
不过,被他在床上弄出来的另算。
蒋林峯明明是想好好跟他讲讲的,但是脑子里的想法歪了,就正不过来了。
他碰了碰薛祐臣摸他大腿的手,心里渐渐热络了起来。
“……哥你现在病着呢,怎么还能这么硬啊?”
蒋林峯的肉棒蹭着薛祐臣的胳膊,他咳嗽一声,握住了薛祐臣的手腕,低声说:“你昨天干了涂唯杉,你得补给我一次。”
“什么?”薛祐臣不太乐意:“我已经很累了,这两天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蒋林峯听了,连连冷笑。
鸡巴里没存货了,肯定是因为都射在别人的屁股里了。
本来蒋林峯只是心里有些热,这次更是铆了不知道跟谁较气的劲儿,他弯腰亲了亲薛祐臣的嘴巴:“你躺上来,我自己动行不行?”
见薛祐臣又要开口,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说:“哥后面痒的不行,我是真想你的鸡巴了,薛祐臣你干我一次能掉块肉?”
说了半天,薛祐臣才老大不乐意的上了床,脱了裤子把肉棒给他看。
蒋林峯弯下腰,一边给他舔肉棒一边想,得,这次他真成馋人身子的色中恶魔了。
肥厚的舌头将整个龟头都舔了一圈又一圈,蒋林峯生涩的将手指插进了肉穴里,自己给自己扩张着。
没一会儿,泛红的肉穴就被手指插的出了水。
蒋林峯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指尖还沾染着肉穴里的骚水。
薛祐臣自然也看到了。
他弯了一下眸子:“哥你现在怎么这么骚了,自己玩自己还能玩出水?”
“嘶……别说话。”
蒋林峯也发现了自己这个变化,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肠肉就自发的朝里吸着他的手指,一点都没有之前被进入的不适感。
那应该差不多了吧……?
蒋林峯掰开自己的臀瓣,对准了薛祐臣的龟头,然后慢慢的将肉棒吞了进去。
肉棒破开一层一层的肠肉,捅到了肉穴的最深处。
薛祐臣被他夹的轻轻的哼了一声,他还没适应被蒋林峯的肉穴夹紧的感觉,蒋林峯就猛地在他肉棒上下起伏了起来。
屁股撞击在薛祐臣的大腿上,惹得饱满的臀瓣泛起来了一阵一阵的肉浪,发出来了重重的撞击声。
“啊啊……薛祐臣、薛祐臣……肉棒插的好深……你要、要把哥的肚子给插破了……”蒋林峯每次起伏时,肉棒从他的肉穴里抽出又插入,骚水从他的穴里被挤出来操出来,沾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薛祐臣像是小狗似的轻轻哼着,偶尔被蒋林峯夹的舒服了,就向上顶一顶自己的肉棒。
“臣臣,肉棒又、又捅到骚点了……好深,怎么……怎么进的这么深……感觉、已经完全变成了……变成了臣臣肉棒的形状了……”
蒋林峯痴恋的摸摸自己小腹上的肉棒,勾起来了一抹笑容:“臣臣,涂唯杉他、他能让你进的这么深吗……?嗯?”
说着,他用力的夹了一下肉棒,肉穴深处吸着薛祐臣龟头的马眼,哑声说:“他能让你这么舒服、舒服吗……说话……”
“林峯哥哥,你最会夹了……”薛祐臣轻轻揉了揉他的肉棒,话里像是敷衍,但是看薛祐臣的眼睛又感觉到他没有在说假话。
蒋林峯满意的笑笑,他轻轻呃了一声:“薛祐臣……你问我为什么要问你和别人,其实是因为我……”
是因为我吃醋,是因为我喜欢你。
只是蒋林峯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响起来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重重的踹门声。
薛祐臣惊坐起来,肉棒又在蒋林峯的肉穴里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谁啊?”
蒋林峯咬牙切齿的看向门外,冷笑了一声:“还能是谁?”
除了涂唯杉,还能是谁?
然后他扶着薛祐臣的肩膀,低头亲了亲的他的额头:“不管他,我们做我们的……我操,薛祐臣,你怎么一副被抓奸的表情,你和涂唯杉什么关系啊你。”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薛祐臣被他夹的更紧了,他拍了拍蒋林峯的屁股:“放松一点。”
“……我只是以为宋京昌下来找我了。”
蒋林峯又啧了一声,夹的更紧了,他嘶了一声:“宋京昌……?什么下来,他找你干什么。”
“我男朋友啊。”
“什么男朋友?!”
“什么?”
恰巧,涂唯杉刚踹开了蒋林峯病房的门,就听到了薛祐臣说的这句话。
“蒋林峯!你在干什么!”涂唯杉砰一下甩上摇摇欲坠的门,他气的手都在发抖,罕见的飙了句脏话:“你他妈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蒋林峯非但没有听,反而更加放纵的从薛祐臣身上起伏着,几乎次次都操进了深处,肉棒把他的肉穴撑得又开又平。
“臣臣,爽死了……好会、好会操啊……肉棒又插进来了……把骚点磨的好爽……”蒋林峯仰着头,高亢的呻吟着,前端勃起的肉棒没有征兆的射出来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啊啊……被、被臣臣操射了……”
涂唯杉眼睛都红了,他拉着实木的椅子抵住了门,一边朝床边走去一边脱衣服。
还没有从射精快感中回过神的蒋林峯看到,操了一声:“涂唯杉你想干什么?!”
涂唯杉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但是他蹲在床边,摸了摸薛祐臣的脸颊,问:“臣臣,什么男朋友?”
“呃,宋京昌是我的男朋友……?”薛祐臣看着两个人的脸色,嘴里的话都斟酌了起来,“嗯,昨天交往的?”
“……我操,他凭什么!”蒋林峯重重地锤了一下床,低头看薛祐臣:“臣臣,我现在就把他叫下来,你跟他分手。”
“为什么?”薛祐臣有点不高兴他的命令式语气,抬手推了推他。
“哪有有了男朋友还跟别人上床的?”蒋林峯脸色难看,他刚抬了抬屁股,想要把肉棒从自己的肉穴里抽出来,但是却发现薛祐臣还没有从他的肉穴里射出来。
他刚想给薛祐臣弄出来,涂唯杉就一把推开了他。
差点掉到床底下的蒋林峯:……?
他眼睁睁的看着涂唯杉这比晃着屁股,吃下了薛祐臣的肉棒。
生气的对象太多,蒋林峯觉得他现在太阳穴处的血管都鼓动了起来。
他咬了咬牙看向正在交合的两个人:“你他妈的……”
薛祐臣刚从蒋林峯湿热的肉穴中抽出,肉棒就落入一个更加湿软的穴中,他扶着涂唯杉的腰,重重地向上顶着:“有啊……你、你们两个交往的时候,不都撅着屁股来吃我的鸡巴吗?”
但是涂唯杉这次跟蒋林峯站在了统一战线。
“臣臣,你不了解……唔,不了解宋京昌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呢?”薛祐臣笑了一声,像是单纯的反问。
涂唯杉想要用尽世界上最恶毒的词汇来形容宋京昌。
婊子,荡夫,勾引朋友男人的贱人……
但是望着薛祐臣魄色的、单纯的眸子,他低低的呻吟一声,说:“反正,你们不合适。”
他摸了摸两个人的交合处:“操我不爽吗……再不济买一赠一还有姓蒋的……”
“涂唯杉,你脑子跟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吗?”蒋林峯气的在他肩膀上垂了一拳,“谁是买一赠一赠出来的?你要不要脸?我用过的鸡巴你也用,你这么贱?”
“我舔过的鸡巴你不也舔了?你也贱。”涂唯杉冷笑,前后控制着薛祐臣的鸡巴在他的骚点上用力地磨着。
“……?”薛祐臣嘶了一声,他托着涂唯杉的屁股,十分不高兴:“为什么你们把我说的像二手男人。”
“才不是。”涂唯杉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想了想说,“臣臣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永远不能忽略我。”
“刚刚我就听到臣臣和医生说话了,但是为什么没有来先找我呢?我等了你好久……”
说着,涂唯杉夹住了穴里的肉棒,彻底坐了下去。
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了他的肠肉内壁。
蒋林峯刚刚就不敢上手去扯涂唯杉,就怕伤到薛祐臣脆弱的性器。
看到涂唯杉夹着一屁股精液,像是炫耀似的看了他一眼,蒋林峯气的想一拳砸在这小逼崽子的脸上。
“……林峯哥哥。”薛祐臣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你跪在这儿,我射给你一次?”
“臣臣,还有我呢……我还没有被操够时间…”涂唯杉毫不避讳张着腿,任由精液从他屁股里缓缓流出。
薛祐臣有点不耐烦了,他皱了下鼻子说:“那你跪在他的旁边。”
蒋林峯的脸色变来变去,最终咬着牙,和自己曾经的男朋友并排,朝薛祐臣撅起来了自己的屁股。
涂唯杉也生气,可是气过之后,他又闷闷的笑了一声。
因为薛祐臣,也因为蒋林峯。
他望着蒋林峯馋人身子却得屈辱的和自己一起挨操的模样,突然觉得这又何尝不是对蒋林峯的一种报复。
毕竟,谁会知道蒋林峯,蒋大少爷是个会撅着屁股挨操,还是会被男人操射的呢?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写肉的灵感被压榨了……宝宝们如果有喜欢的玩法可以评论区告诉我哦 :3
我出夜班了,应该有时间看评论回评论了,谢谢宝宝们的投票,评论礼物和收藏:3
和主角攻受3p,抢吃鸡巴;做臣臣的小母狗,生小狗崽子;男朋友
可以活动的病床吱嘎吱嘎的响着,蒋林峯半侧着身子,一条腿岔开来被薛祐臣死死地捏住大腿根,肉棒在他被操的红肿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着。
蒋林峯的身体被穴里的肉棒顶的一耸一耸的,他的嗓子叫的都有些哑了:“操…又、又进的这么深……我,呵……里面被插的……好麻……臣臣,可以再、再快一点……哈……”
后面旷了半天的涂唯杉看到蒋林峯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内心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心里泛起来了微妙的酸。
“臣臣,你摸摸我后面……”涂唯杉张着腿,去牵薛祐臣的手放到他已经泥泞的肉穴口:“臣臣,唔……逼里特别痒…你、你先用手指插插我……”
涂唯杉的肉穴里还有刚刚薛祐臣射进去的精液,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挤出来了些混着骚水的精液。
薛祐臣一边挺腰操干着只会张着腿呻吟的蒋林峯,一边用手指插着扭着腰发浪的涂唯杉。
他觉得他现在好忙,忙的像是烧烤摊的师傅。
所以连操人都带上了几分脾气。
“哈……臣臣的手指插进来了……”涂唯杉摆着屁股去套弄薛祐臣的手指,一边看了一眼还在被大肉棒插着的蒋林峯.:“臣臣、小狗医生……不能、不能只用大鸡巴操他…后面……我也要,骚逼好痒…想要小狗医生打针……”
薛祐臣唔了一声,扣了一下他的骚心问:“怎么又发骚了?”
“嗯……”涂唯杉肠肉夹着他的手指,低哑的声音听起来含情脉脉的:“看到小狗医生,骚病就犯了……”
薛祐臣垂眸看了一眼被操的翻白眼的蒋林峯,抽出了自己水淋淋的肉棒,然后扶着刚从他肉穴里抽出来的肉棒插进了涂唯杉的骚逼里。
涂唯杉轻轻的呃了一声,然后配合着薛祐臣的撞击,向后吞着他的肉棒:“臣臣,臣臣……”
他叫薛祐臣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薛祐臣被他叫的烦,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巴里,捏住了他的舌头。
涂唯杉呜咽两声,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锁骨那儿。
他的肉穴这两天被使用太多次,每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媚红的肠肉,还有挂在穴口上,欲落不落的精液和骚水。
“好舒服啊臣臣……又被操了…好喜欢、喜欢臣臣干我…”涂唯杉闭着眼睛,口中舔着薛祐臣的手指含糊的说。
蒋林峯的一条腿搭在了床边,他本来被操的又快要射出来,但是肉穴里的那根肉棒却突然抽了出去,又操进了别人的肉穴里。
习惯被肉棒填满的肉穴骤然空虚了下来,他咬了咬牙,歪着头看着薛祐臣压着涂唯杉操,一边重重地喘着气一边给自己撸着肉棒。
“哥你自己玩给我看。”汗水从薛祐臣的额头流下,他眨了眨眼睛,突然对蒋林峯说。
蒋林峯哑声问:“怎么、怎么玩……?”
“自己揉胸,自慰给我看。”薛祐臣说。
蒋林峯抿了一下唇,大手笼住了他还算发达的胸肌,然后在薛祐臣的注视下,用力地揉弄了起来。
硬硬的乳头在他的掌心里搔弄着,不大的胸肌被他揉弄成了各种形状。
蒋林峯一边揉,一边快速的给自己撸着,看薛祐臣的肉穴在涂唯杉的肉穴中进出着,他啧了一声,双腿屈成了M型,手指插进了自己被肉棒操的还没有合拢的肉穴里。
“……臣臣,你别操他了,来操我……哈…”蒋林峯插的自己肉穴里淫水飞溅,一边对着薛祐臣说。
薛祐臣还没说话呢,涂唯杉的叫床声就更大了。
“臣臣,鸡巴又操到骚逼的骚点了……快点、快点……好喜欢被臣臣操……小狗、小狗医生……”涂唯杉晃着屁股,说:“我做小狗医生的小母狗好不好……天天、天天躺在床上等、等臣臣来干我…臣臣拿链子,给我、给我锁起来…好不好…”
涂唯杉越说越兴奋,他口中生津,脑袋也有些发昏,脑海里似乎是想象到了那副场景。
“我,然后我……我每天就只撅着屁股都给臣臣操…臣臣把我的肚子操大,我就给、给臣臣生一个小狗崽好不好……”
薛祐臣想了想,拒绝道:“不好,而且你是男的,不能生出小狗。”
“可是……啊…我想当臣臣的小母狗……”
“涂唯杉你他妈真不害臊,你说出这种话?”蒋林峯说着,撑起身子去亲薛祐臣的侧脸:“……那我做臣臣的小公狗。”
“不行,你俩可以好好做个人吗。”薛祐臣被夹紧了,听了捏了一下涂唯杉的屁股,深深浅浅的呼吸着,眼眶微红。
他压着涂唯杉的腰,在他屁股里射了出来。
“薛祐臣,你怎么又射给他了!”蒋林峯看着涂唯杉叫着太烫太热太舒服,呕的要死。
今天他可是连一发薛祐臣的精液都没有吃到。
蒋林峯憋着气,伸手扯了扯薛祐臣的胳膊,本来想缠着薛祐臣在做一次,但是病房的门却被敲了敲。
宋京昌站在门口,温柔的眸子里像是没有一丝阴霾,他慢吞吞的说:“抱歉,你们的声音可以小一些吗。有些吵人”
“然后,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的男朋友会在你们的床上?”
宋京昌巡视了一圈房间里的景象,虽然嘴角还在笑着,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薛祐臣无辜回望他,他从涂唯杉的肉穴里抽出自己的肉棒,发出来了啵的一声。
涂唯杉肉穴里的精液没有了堵住它的东西,将他的大腿内侧弄的更加的淫靡。
他毫不避讳的坐了起来,拉住想要下床的薛祐臣,慢悠悠的朝宋京昌勾了勾唇:“你发什么癫,这里哪有你的男朋友?”
说着,他朝脸色黑了下来的蒋林峯问:“你俩什么时候背着我跟臣臣偷偷交往了?”
“操你大爷啊涂唯杉,谁跟他偷偷交往了?”
蒋林峯像是被侮辱了,他啧了一声,刚想反唇相讥,薛祐臣就举起来了手:“不好意思啊,我好像说过了,你们可能没记住,宋京昌是我男朋友,昨天交往的。”
涂唯杉顿了一下,脸色冷的好像结了霜。
宋京昌勾了一下唇,又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属于薛祐臣的衣服:“臣臣,过来把衣服穿上,回去洗个澡?这里有点脏。”
薛祐臣拉下涂唯杉的手,刚下了床穿上了裤子,然后却被猛地拉了一个踉跄。
紧接着,站在他面前的蒋林峯一拳砸在了宋京昌的脸上。
宋京昌的眼镜都被打歪了半分。
“林峯哥,你怎么打人啊?”薛祐臣皱着眉,看了看宋京昌又看看暴怒的蒋林峯,脸上的神情不太高兴,“我是他男朋友,本来你把他男朋友给睡了,都该是宋京昌生你的气,你怎么还敢打人的?”
薛祐臣有理有据的说完,走过去给宋京昌扶好了眼镜。
宋京昌的舌头顶了顶上颚,他望着薛祐臣,眼眶变得红了,然后他慢慢的弯了弯眸,笑了一下,看着竟然有些可怜。
“臣臣,没事儿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和他们上床的,肯定是他们勾引你的,怪不到你头上的,我也不怪蒋林峯打我,他可能只是不喜欢我,没事儿,你别生气。”
说完,宋京昌又大度的强调一句:“我真的没事儿,臣臣,你别生你哥气。”
【……我受不了,这个男配喝茶喝多了吧。】零零三又蹦出来找了一下存在感,发表了一下他无用的看法。
【我也是。】薛祐臣肯定了零零三的看法。
蒋林峯虽然听不出来宋京昌的阴阳怪气,但是他直觉从宋京昌嘴里说出来的这种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啧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骗薛祐臣这小傻逼跟你交往,你安的什么心?”
“……”薛祐臣想了想,握住了宋京昌的手,“他没有骗我,是我自愿和他交往的啊。”
见蒋林峯又要说什么,薛祐臣直接叫了停:“行了哥,你们别吵架也别打架了,我以后不跟你们上床了不就好了。”
涂唯杉闻言,吞咽了一口口水说:“我和蒋林峯不是这个意思,臣臣。”
“林峯哥涂唯杉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和宋京昌先回去了。”薛祐臣抬了抬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不堪其重的门又吱嘎一声。
宋京昌给他们关上门前,轻飘飘的眼神落在了蒋林峯的身上,他无声的笑了一下:“再见。”
“……”蒋林峯重重的砸了一下墙。
涂唯杉掀了掀嘴唇,面无表情的说:“这样的结果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没有,我不是……”蒋林峯看了他一眼,又嫌恶的移开:“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恶心死了。”
“你也不遑多让。”涂唯杉愣了一下,三两下穿上了衣服,反唇相讥。
蒋林峯这傻逼发癫就发癫,牵连到自己他真的是死了。
他没说什么,怎么自己被没收了做爱的权利,他才刚吃了没几口肉。
蒋林峯和宋京昌这一对逼人。
这样想着的涂唯杉扣上了自己的衣服,夹住了自己的屁股里的精液。
幸好薛祐臣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很快,刚刚就是被他们三个人弄的烦了而已,不然真的是要被蒋林峯这人给害死了。
不过这也让他越发厌恶蒋林峯这个蠢人了。
而且,他才不在意薛祐臣与宋京昌交往了,只是一个名分罢了,薛祐臣根本不会是被“男朋友”这个名头给束缚住的人。
真不在意。
不就是男朋友吗。
涂唯杉用力地甩上了门,一颗螺丝崩了下来。
蒋林峯自己坐在病房里,他烦躁的抽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火舌舔舐着烟头,他松开打火机,也没抽,就只是夹在手里看着。
薛祐臣他真的喜欢宋京昌吗……和他交往,还因为他朝自己不高兴了。
不过他们不才认识没有多久吗。
……真的烦。
宋京昌烦,涂唯杉也烦,玩个游戏拉薛祐臣不认识的人干什么。
这下好了,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蒋林峯想,早知道薛祐臣会生气,他刚刚就该把宋京昌那个傻逼打死算了。
……而且,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明明他才是能配的上薛祐臣的人。
薛祐臣的男朋友,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如果宋京昌只是告白然后说“那我们交往吧”,那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
烟头烧到了他的指间,蒋林峯骤然回过神来。
他觉得自己之前说的“慢慢来”就像是笑话似的。
*
【宿主,这种惩罚任务是在剧情结束前,世界意识判定主角之间再无可能相恋,才算成功。】零零三说。
【你终于在上系统理论课的时候听课了。】薛祐臣点点头,夸了他一句。
零零三呃了一声,心虚的小声说:【没……我找其他同僚问的。】
【……】薛祐臣想如果只靠零零三这个废物系统,他的任务基本都是要失败的。
所幸他遇见过的任务者们有些做过惩罚任务,不过他们因为做五花八门的惩罚任务失败了,被倒扣工资,惨的薛祐臣都没敢多问。
他很怕他们的下一句是“在吗,借我点钱”。
所以,薛祐臣只模糊的知道如果剧情线走完,还没有被传送回时空局,那就是任务失败了。
而现在这个惩罚世界的主角已经分手,自己却依旧没有完全任务。说明蒋林峯和涂唯杉还是有可能复合的。
唔……
薛祐臣偏头,看了一眼牵住自己手的宋京昌,弯眸笑了笑。
“臣臣。”
“嗯?”
宋京昌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嘴唇:“以后,只能和男朋友做爱哦。”
薛祐臣点了点头:“好啊。”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今天有点事儿,星期五那天会补上今天三千收的加更。
谢谢收藏评论和礼物:3 (小狗说这是一个亲亲
和男配做爱,主角攻打来电话,听做爱声音自慰;被说服分手的小狗
宋京昌挂完水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办出院手续。
薛祐臣坐在床上看他收拾东西,一边吃着隔壁病房的爷爷送的橘子一边问他怎么了。
宋京昌说这医院有点太晦气了,他怕在这儿再给自己气出病来。
也不知道在意有所指什么。
薛祐臣将橘子分给他一半,想了想说:“行吧。”
宋京昌就弯眸笑了起来,他低头,和薛祐臣交换了一个橘子味的吻。
刚刚,他看到薛祐臣赤裸着身子,任由别人骑在他身上的时候,脑子一下子轰鸣了,太阳穴被气的突突跳。
宋京昌想,他现在是薛祐臣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完全可以对这件事情生气。
但是他也知道,薛祐臣随口同意的交往,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什么约束。
当然,像他对蒋林峯和涂唯杉所说的,这件事儿当然怪不到薛祐臣头上,要怪只能怪他们这两个勾引别人男朋友的贱人。
要离这两个贱男人远远的。
不然宋京昌总有种小傻狗马上会被这两人的小恩小惠给勾走的感觉。
宋京昌办完出院手续,被折腾了大半天的薛祐臣打了回家的出租车,也没在意跟着他回家的宋京昌,反而把备用钥匙给了他。
“你什么时候回临海市?”薛祐臣一边脱鞋一边问他。
涂唯杉没有来到蒋家之前,一直和他妈妈住在临海市,宋京昌家住在他隔壁。
宋京昌之前考上了临海市的大学,后来生病休学了才经常来京城看涂唯杉。
“你明天后天是不是放假啊。”宋京昌握着备用钥匙,笑眯眯的说,“我不着急回去啊。”
“是放假。”薛祐臣哦了一声:“好那你只能睡在客卧。”
“男朋友没有和你一起睡觉的权利吗?”宋京昌攥住了他的手,温和的问道。
薛祐臣眯着眼睛审视了他一番。
宋京昌这副破烂身体,应该不会像主角他们那样,脑子里只想着做爱上床那些事情吧……?
他最近和主角们纠缠,真的有种加班加多了的疲惫感。
宋京昌无奈又温柔的朝他笑,眉眼间还有些消散不去的病气。
薛祐臣审视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满意了,于是点了点头:“也行吧。”
宋京昌也满意了。
结果,证明是薛祐臣多想了。睡了没到一会儿,原本规规矩矩平躺着的人就越凑越近,几乎要挨在他的身上来了。
“臣臣,你的手好热啊………”宋京昌摸上了他的手,附在他耳边哑声说。
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的薛祐臣挣了挣:“我又没放在你身上!”
“你的身体也好烫。”宋京昌贴着他,“你知道的,我刚刚就生病了,身体好冷。”
“……”薛祐臣无语的拿开了他的手。
宋京昌的下一句是不是就该说让他把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给他暖暖了?
“你再乱动就去睡客卧。”
宋京昌沉吟了一会儿,身体不动了。
只是他还会趴在薛祐臣身边,轻叹似的对他说:“臣臣,我真的好嫉妒蒋林峯和涂唯杉,他们作为你的同学、朋友都有和你亲近的机会,但是身为男朋友的我却不行,我觉得好不公平啊臣臣……”
说着,他的手指试探性的向下,扯开了薛祐臣的睡袍,指尖在他的龟头上饶着圈圈,像是要玩具一样玩着他的肉棒。
没一会儿,薛祐臣的肉棒就在宋京昌的手里硬了起来。
薛祐臣:“……”
他按住宋京昌的手,翻了个身,从抽屉里抽出来了上涂唯杉上次塞进屁股里勾引他的跳蛋,扔给了宋京昌。
宋京昌拿着手里的跳蛋,看看它再看看薛祐臣,一时之间还有些发懵:“臣臣,你怎么会有这个……?”
“涂唯杉前几天留在我这儿的。”薛祐臣丝毫没有撒谎的意思,直言不讳道,“京昌哥,你自己玩给我看吧。”
谁?谁留在这儿的?涂唯杉?
想到这个跳蛋也曾在涂唯杉的屁股里面呆过,宋京昌脸都有些绿了,他觉得手中的跳蛋就像是烫手山芋似的,恨不得把这跳蛋扔的远远的。
但是薛祐臣说他想看他自己玩给他看……
宋京昌攥紧了手里的跳蛋,没犹豫几秒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颤颤的朝薛祐臣张开了自己的腿。
薛祐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拿过跳蛋,塞进了宋京昌的肉穴里,长长的绳子从他屁股里落了下来。
薛祐臣看了一眼,按下了开始键。
跳蛋跳动的嗡嗡声从宋京昌的屁股里传了出来。
他偏着头抿着唇,将自己的呻吟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又想到薛祐臣想要自己玩给他看,就一边向外扯开自己的穴口,一边拉着跳蛋的根部,在自己的肉穴里进出着。
薛祐臣困倦的眯着眼睛,手指动了动,调了最高一档。
跳蛋剧烈的跳了起来,在宋京昌的敏感点反复的摩擦着,他握着薛祐臣的手,哑声问:“臣臣,我能不能直接坐上来?”
坐上来,坐到哪儿?
薛祐臣握着遥控器,困顿的脑子还不算清醒,他只是迷茫了一瞬就被宋京昌扑倒了。
宋京昌骑在薛祐臣的身上,一边掰开自己的肉穴,脸上挂着笑意,声音沙沙的:“跳蛋在我里面跳的好快,一会儿臣臣你插进来的时候,一定会舒服的……”
薛祐臣躺在床上,泪眼婆娑的揉了一下自己被撞到的胸口。
刚刚宋京昌扑上来这一下真的好猛,好险没给他撞死。
宋京昌的人设到底是不是病弱男配?怎么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
薛祐臣莫名感觉比起宋京昌这个病秧子,连续几天被榨精的自己都比他虚弱多了。
宋京昌的心神全都在薛祐臣即将插进他肉穴里的肉棒上,虽然只被被操了一次,但是他的肉穴还没有彻底的恢复,所以哪怕里面塞着一个跳蛋,也十分容易的将薛祐臣的龟头吃了进去。
“唔……臣臣的肉棒,一下、一下就进来了…”宋京昌低低的笑了笑,抬头想要却摸薛祐臣的脸颊,指尖却碰到了他湿润的眼角。
“臣臣…?”宋京昌愣了一下,也不管插在肉穴里的肉棒了,起身开了床头灯,他低头,亲了亲薛祐臣微红的双眼:“对不起,怎么哭了?”
“没哭。”薛祐臣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气的在他的脸颊肉上咬了一口:“你想谋杀我。你不如一下把我撞死算了。”
宋京昌摸了摸自己一脸的口水,望着身下薛祐臣莫名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被他咬了也不生气,只是嘴唇在他的双眼、鼻尖,嘴唇流连着。
“对不起臣臣,我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宋京昌摸着他泛红的眼尾,语气疼惜,“原谅我吧,不然你再咬我一口?”
“去死吧。”薛祐臣哼哼的说了一声,但是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捏着宋京昌的嘴唇,又按着他的头,重重地啃了宋京昌一口。
宋京昌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口水,想着他刚才像小狗呼噜似的威胁,轻轻的笑了一声。
看样子是不疼了。
他放心的又将薛祐臣依旧硬的不行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宋京昌屁股里的跳蛋还没有关,薛祐臣能感觉到跳动的跳动正贴着他的肉棒高速运动着。
薛祐臣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床单,他轻轻的呃了一声,吸了吸气:“京昌哥哥,你夹的太紧、太紧了……肉棒贴的好近。”
宋京昌骑在薛祐臣肉棒上,快速的起伏着,他的腿抖动着,跳蛋不仅贴着薛祐臣的肉棒近,也摩着他的骚心,骚水都被跳蛋磨了出来,弄乱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他深深浅浅的呼吸着,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变了调:“臣臣,因为你的肉棒……操的好深…把跳蛋带的更深了……我很、很爽……”
“这样可以吗…”宋京昌一边说着一边放松了自己的肉穴,哑声道:“这样你会觉得舒服吗……?”
舒服肯定是舒服的,连快感都是一波一波的直往薛祐臣发昏的头脑冲。
毕竟不需要他自己动,也不需要他挺腰去操宋京昌,宋京昌就能让他们两个人都爽。
薛祐臣低低地嗯了一声,结果得到他回答的宋京昌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猛地坐了下来,肉棒插到了最深处。
宋京昌在他肉棒上动着,滚烫的肉棒摩擦过他的骚心,捣着他穴里的软肉,将骚水都操了出来。
他一声一声的呻吟着,还有空分出心神去关注薛祐臣的状态。
薛祐臣偏着头,眼睫轻轻颤着,他本来就精致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艳丽。
宋京昌想,这时候薛祐臣不像打小算盘的小狗了,倒有些像漫画里惯会勾引人心的魅魔。
不过薛祐臣转头看向他,哪怕同样是被情欲充斥着,薛祐臣的眼中都有挥散不去的纯情。
“你别看了,你再不动,我就要翻身压着你操了。”下一秒,薛祐臣打破了他的这个幻觉,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一开始不想做爱的是薛祐臣,但是进入状态了,嫌弃自己不动的也是他。
宋京昌笑了起来,双手撑在自己弯曲的腿上,开始在薛祐臣的肉棒上动了。
“臣臣,这样你的…你的肉棒进的更深了……”宋京昌一边动一边说,“你摸摸我的肚子,肉棒已经插到这里了……骚水都被臣臣的肉棒给操出来了…”
薛祐臣想说什么,放在床头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位置优势,骑在薛祐臣肉棒上的宋京昌比他先看到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谁。
蒋林峯。
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来,不是想勾引他的男人就是想犯一下贱寻求关注。
他垂下眸子,伸手拿过薛祐臣的手机,在薛祐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蒋林峯脑中的思绪繁多又杂乱,他从冷清的病房里一坐坐到了半夜,也没能想明白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念头。
他打给薛祐臣的电话,也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已经下半夜了,薛祐臣睡觉又比较早,他就没想到薛祐臣能接。
但是薛祐臣接了。
开了免提的手机里先传进来了一阵激烈的叫床声。
“臣臣……好快、好……好舒服,又被顶到了……骚水喷出来了…跳蛋也、也跳的好快……”
“喔喔——臣臣,你干的、好爽……臣臣好会操……”
蒋林峯骤然捏紧了手机,指腹用力到泛白。
宋京昌?
他怎么、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的,这都几点了,为什么还在和薛祐臣做这种事。
他艰难的吞咽了一瞬口水,胸膛气的不断起伏着,只发出来了一个单字的气音:“你……”
然后他听到了薛祐臣熟悉的、陷入情欲的声音。
“京昌哥哥,你在搞什么?”薛祐臣说,“拿我、嘶——别夹那么紧…跳蛋又蹭到了……”
“唔……没事、没事儿…就是、就是感觉臣臣好棒,好喜欢你……这样,这样可以吗?”
宋京昌这逼叫床的声音就像是公鸭子在嘎嘎叫,薛祐臣真是好毅力,这怎么能忍住不痿的?
蒋林峯内心以最大的恶意腹诽着宋京昌,耳朵却仔细捕捉着薛祐臣的声音。
如果他是薛祐臣的男朋友,那么和薛祐臣做到后半夜的,就是自己。
哪像现在,连偷听别人墙角都得悄悄的。
蒋林峯望着没有挂断的手机,闭着眼睛想着薛祐臣刚刚的声音去摸自己的肉棒。
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那边好像彻底完事儿了。
蒋林峯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内心却始终憋着一股气,怎么也出不来。
耳边的手机传来了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蒋林峯听到了薛祐臣的一声喑哑的轻笑。
“林峯哥哥,听的爽吗?”
随着薛祐臣缠绵悱恻的话音落下,蒋林峯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重重地喘着气,刚想开口,却看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操!
蒋林峯脸色阴沉,用力的锤了一下床。
忍不了了,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宋京昌轻巧的挂断了电话,在薛祐臣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又恢复了他那副温柔的做派:“臣臣真好,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理他啊……”
“你快去洗澡,别一会儿又要去医院了。”薛祐臣朝他摆了摆手,规矩的躺在床上:“我要睡觉了。”
宋京昌无奈的左右晃了一下他的鼻子。
拔屌无情的小臭狗,他屁股里的跳蛋还没拿出来,肉穴里也全是薛祐臣射进去的精液。
*
薛祐臣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下来。
他只穿着一条内裤朝外走,看到宋京昌正自然的走到厨房转了一圈,又打开冰箱看了看,仿佛他已经十分熟悉了薛祐臣的家了似的。
“臣臣,醒啦?你想吃什么。”宋京昌听到声响,看了他一眼问道:“冰箱里怎么只有方便面啊?”
薛祐臣坐到沙发上打开游戏,脚搭在茶几上,一双长腿又白又细又直,闻言他疑惑的问:“方便面不可以放冰箱吗?”
“……”宋京昌无奈的笑笑:“你想吃什么,我去超市里买菜。”
薛祐臣的口腹之欲并没有那么重,所以他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随便什么都可以。”
宋京昌穿上外套,点了点头就拿起备用钥匙打算出去了。
“京昌哥,就先帮我带一听可乐回来。”薛祐臣等游戏开局,双手合十朝他拜了拜:“万分感谢。”
宋京昌的眼神从他修长的手指上,落到他光洁的腿上,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知道了。”
只是他没想到,门口蹲着一个冻的可怜兮兮的人。
听到门开,蒋林峯猛地站了起来,在看清开门的人是谁时,他脸色猛地难看下来,嘴里却说着:“你被扫地出门了?好好好,恭喜恭喜。”
宋京昌晃了晃备用钥匙,轻声细语的说:“可能让你失望了。”
“……操。”蒋林峯觉得站起来那一下让他的头都有些发昏,他扶着墙,朝里面喊:“薛祐臣!”
薛祐臣望着刚打开的手机游戏,有些无语。
他汲着拖鞋,从宋京昌的身后探出一个头来:“哥你在叫什么,怎么不直接进来。”
蒋林峯干巴巴的挤出三个字:“他挡路。”
宋京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冤枉他的蒋林峯,又转头亲了亲薛祐臣,有点委屈:“我没有,臣臣。”
薛祐臣推了推他的脸:“饿了,你去买菜吧,别忘了买可乐。”
宋京昌慢吞吞的哦了一声,轻声问:“那我回来,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还会爱我吗?”
薛祐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当然会啊,京昌哥你在说什么啊。”
宋京昌这才一步三回头,面上忧心忡忡的走了。
见宋京昌背影消失在电梯间,薛祐臣转身走到了客厅,蒋林峯舔了舔干燥的唇,望着薛祐臣近乎赤裸的身体,咽了一口口水。
“薛祐臣。”蒋林峯叫他。
薛祐臣回过头,疑惑的嗯了一声:“怎么了?”
“别和宋京昌在一起了,和我交往吧。”蒋林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又直接了当的说,“他没有我喜欢你,也没有我耐操的。”
薛祐臣:?
蒋林峯看他懵逼的表情,伸出手去勾他的小拇指,低声说:“和我在一起吧,小狗。”
他细细的跟薛祐臣分析着利弊:“你看,我认识你的时间比宋京昌长,我比他更了解你、更熟悉你。宋京昌病怏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但是我能跑能跳,有空会和你一起打篮球,坐位体前屈能伸30cm,你想玩什么姿势我都行,我都配合你。而且我知道,你是不是只想试试谈恋爱,那和谁试不是试呢,怎么不能和哥试试,我还是你第一个男人呢。”
他把打了一晚上的腹稿一口气说完,还恶意诅咒了一下宋京昌,又正色说:“我真的很喜欢你,薛祐臣,不是什么兄弟之间的喜欢,是想跟你上床的喜欢。”
有那么一瞬间,薛祐臣都被蒋林峯说服了。
他犹豫的说:“你真喜欢我啊哥。”
蒋林峯的眼睛亮了起来,他重重点头:“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跟哥试试呗。”
“行是行,但是我和京昌哥才刚交往呢。”薛祐臣看了一眼被他甩了半天的小手指。
蒋林峯一听,眼睛弯成了月牙,他顿时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你放心,宋京昌那逼那边就由我来跟他说。”
宋京昌才和薛祐臣认识多久,他能有多喜欢呢。
“对了哥。”薛祐臣看了他一眼,“以后骂我我是要跟你分手的。”
蒋林峯伸手,紧紧揽住了他:“绝对不会。”
不会分手的。
他捧着薛祐臣都脸颊,在他唇上落下一枚又一枚的轻吻。
“我好高兴啊,薛祐臣。”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把宋京昌蹬下去,他昨天干什么还惹薛祐臣不高兴啊。
蒋林峯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情绪亢奋极了。
不过他也得小心,别被贱男人像他这样给偷家了。
薛祐臣被他亲的不耐烦了,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我游戏开局了。”
“你玩的什么?”蒋林峯偏头看了看他的手机,“瑶吗?”
“嗯。”
蒋林峯圈住了薛祐臣,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瑶挂在射手的头上,有些吃味儿的骂了两句这射手的脑瘫操作。
“下次我和你玩,以后只能骑在我头上。”蒋林峯说。
他现在是薛祐臣的男朋友,男朋友可以要求这么多的……吧?
薛祐臣:……
真是服了。
还不如宋京昌呢。
说曹操曹操到,没一会儿宋京昌提着一听可乐和一塑料袋的菜,打开了门,看着姿态亲密的两个人,手里的东西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薛祐臣猛地从蒋林峯的怀里站了起来。
蒋林峯抬头,心惊肉跳的看着他,生怕薛祐臣一开口就是反悔。
“京昌哥,可乐掉地上了,我要打开的话会喷出来的吧。”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昨天和同事换班,实在没时间码字了,今天四舍五入六千字,算双更,明天会再多更一点。
评论有看,我会尝试把做爱时的感受多落在小狗身上一些:3
朋友圈官宣:幸福了哥;确诊为被绿妄想症;小四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为了防止薛祐臣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蒋林峯站了起来,将薛祐臣护在身后,紧紧盯着宋京昌说:“我跟你说。”
宋京昌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弯腰提起那一听可乐,放在桌子上:“可乐静置一会儿再开,开的时候小心一些就可以。”
说着,他看向蒋林峯,轻笑一声:“你有话要讲?那去厨房说吧,正好要做饭。”
厨房的门被关上,薛祐臣歪头看了看,只能看到一池的菜和没有关上的水龙头,蒋林峯背对着他和宋京昌正争辩着什么,偶尔还会有手脚上的摩擦。
他不感兴趣的收回了视线,手指在手机上滑了几下,刷了刷朋友圈。
第一条朋友圈是蒋林峯八分钟之前发出去的。
图里只拍进了自己游戏结算的画面和两人肤色相差过大、十指紧扣的手,没有配文。
可是评论下面他们两个人的共友却像是爆炸似的。
“又幸福了哥/.”
“幸福了蒋哥/比心/.”
“哥有时间带篮球出来打嫂子。”
“蒋哥你干什么牵我对象的手/斜眼笑/.?”
“蒋哥为中非合作做出了重大贡献啊,点赞。”
“等等啊,兄弟们别玩梗了,你们看这游戏id怎么这么像祐臣的?”
“我操?还真他妈的是祐臣的游戏id。”
“我操?你们俩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搞到一起了?”
“我操?是祐臣疯了还是我眼瞎了?”
“啊呀咿!蒋贼!拿命来!”
“蒋贼玩大冒险输了吧,感觉跟我们闹着玩的。”
“说的在理。”
“说的在理。”
“哥哥你说的在理,我只信你。”
……
“?”
薛祐臣的手机噔噔的响了半天,大多都是问他是不是真和蒋林峯在一起了还是只是恶搞着玩玩。
他都没怎么细看也没回,只是垂着眸子点开了涂唯杉的聊天框,看了看他发来的一条消息。
“臣臣,不能这样对我。”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将手机按灭了,也没有回涂唯杉的消息。
薛祐臣随手将手机放在沙发上,汲着拖鞋敲了敲厨房的门,里面的人停止了说话,转头都看向了他。
“说好了吗?京昌哥我饿了,要不不做饭了我点外卖吧。”
宋京昌按了按太阳穴,关掉了水龙头,将水池里的菜捞出来控了控水,声音有点哑:“臣臣再等一下,很快。”
薛祐臣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仿佛胜利了似的蒋林峯:“哥你先出去吧,反正你也不会做饭。”
蒋林峯指了指自己,脸上的表情垮了,不可置信的说:“我自己一个人先出去吗?”
薛祐臣又一点头,催促道:“对,你先出去。”
蒋林峯嘴巴张了张,看起来又是想骂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捏了一下薛祐臣的耳朵,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不许和他谈复合的事儿,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不能三心二意的,知道吗?”
宋京昌在案板上叨叨叨的大声剁菜,薛祐臣皱着眉头,只能认真听才能听清蒋林峯在说什么。
“知道了。”薛祐臣艰难的听完他说的话,哦了一声躲过他想亲过来的唇,伸手推了他一下,“出去吧。”
蒋林峯不情不愿的出去后,薛祐臣就顺手关上了厨房的门。
宋京昌打开了火,将菜下锅,看着靠在门上的薛祐臣,竟然有心情笑出来:“臣臣,确定要跟我分手了?”
“啊……嗯。”薛祐臣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了,跟耍你玩似的。”
宋京昌叹了口气,温声说:“耍我玩我也开心,只不过没想到时间这么短就被分手了……”
薛祐臣的眼睫颤了颤,他想了想,刚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宋京昌凑上来亲了一下唇。
“刚刚蒋林峯好凶啊。”宋京昌摸了摸他的唇,看着情绪有些低落:“明明是臣臣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作为插足进来。”
薛祐臣彻底不说话了,他想看看宋京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臣臣,那是不是我也可以做你的小三?蒋林峯不能满足你的时候你就来找我,好不好?”宋京昌重新笑了一下,他像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似的,“我知道比不过你和蒋林峯认识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只是想玩玩,可是我……我好像也很喜欢你很喜欢你了。”
他口中的话低了下去,最后一句轻的薛祐臣几乎没有听清。
“这样好吗?哥不是跟我说过只能和男朋友做爱?”薛祐臣轻松抵住了宋京昌还想要贴在他身上的身体,弯了下眸子:“京昌哥,菜要糊了。”
可能是薛祐臣的态度给了宋京昌一点希望,他眼中的笑意终于真心了一点:“臣臣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说的话才算数吧。”
“算了,我还是点外卖吧。”薛祐臣没回答他的话,而是侧过身关掉了燃气灶的火,“京昌哥你处理一下厨房吧。”
“对不起,臣臣。”宋京昌顿了一下,垂着眸子说,“弄乱了厨房,还没把饭做好。”
“没什么可道歉的。”薛祐臣伸了个懒腰,拉开厨房的门出去就对上了一双虎视眈眈的目光。
蒋林峯显然看到厨房里发生的一切,但是因为隔音太好,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过他的拳头已经捏的咯吱作响,却生生忍着自己的脾气,拉着薛祐臣的手搓了又搓:“他是不是跟你说我坏话了?”
“没有。”薛祐臣看了他一眼,问:“你发的朋友圈什么意思。”
蒋林峯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有些心虚的解释说:“你看到了?没什么意思,就官宣一下,我看他们谈恋爱的都这样干的,我就说有点腻歪是不是。”
“还好啊,不过篮球队的哥哥说我们是大冒险输了,跟他们闹着玩。”薛祐臣倒是没介意,他笑了一下,随口说了一句就拿起手机开始选起来了外卖。
蒋林峯匆忙看了一眼评论,差点被气了个仰倒。
有病吗这群人,暗戳戳说他配不上薛祐臣呢这是。而且他就说为什么平时打篮球的时候这群人怎么老是碰到薛祐臣的手、胳膊、小腿……原来都觊觎他老婆。
正式确诊为被绿妄想症的蒋林峯脸色难看的刷了刷评论之后,看他朋友圈下面的每一个人都不顺眼了。
嘶——等等,刚刚他说他们俩官宣的时候,薛祐臣是不是还笑了一下……?是不是他根本不太在意官不官宣这种事情?
不对,薛祐臣会在意这种事情才奇怪了。
蒋林峯挑了一下眉,回复了第一条说大冒险的评论:不是游戏输了,我现在是薛祐臣的男朋友:)
按下回车键,他又单独回复了涂唯杉发的那个问号:[呲牙笑][呲牙笑]
这头的涂唯杉收到消息提示,差点把手里的手机都给掰断了。
他望着薛祐臣久久没有回复的聊天框,焦躁的啃了一下指甲。
薛祐臣,不能这样对他……
不能只这样区别对待他。
为什么?
为什么只过了一晚,事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蒋林峯他这种人怎么配得上薛祐臣呢。
昏暗的房间里,涂唯杉神经质的握着手机走来走去,他的指腹渗出来了不少鲜红的血珠,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想个办法。
涂唯杉幽幽的望着泛着冷光的手机想,得想个办法。
之前他能想出让薛祐臣重新接受他的方法,这次也肯定能想出来的。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是这场追逐里的失败者,他不想做失败者。
薛祐臣点了三四人份的外卖,不过他口欲不重,吃了半饱就放下了筷子。
蒋林峯对面坐着含情脉脉看着薛祐臣的宋京昌,弄的他直想吐,也没有吃多少。
“臣臣不是说饿了吗,只吃了这么一点就饱了吗?”宋京昌忧心忡忡的说。
“喂。”蒋林峯忍无可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滚回去,别老是对着别人男朋友发情行不行?”
宋京昌愣了一下,只抬起委屈的眸子看向薛祐臣,他张了张嘴:“臣臣……”
“林峯哥你少说两句。”薛祐臣啧了一声,“京昌哥他病还没好。”
这个小偏心眼儿。
蒋林峯气的胃疼,他想他的病也没完全好呢。
宋京昌他这个绿箭,故意装成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博取薛祐臣的同情,还来婊他。
“他不走,那最近他不会还要住你家吧?”蒋林峯想到这件事儿,突然发问。
宋京昌啊了一声,小声问他:“可以吗,臣臣?”
“我没所谓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蒋林峯脸都绿了,激烈反对道:“他不走可以,让他去住酒店,我给他出钱都行,反正就是不能睡你家。”
然后他顿了一下:“……其实睡你家也行,不是有一间客卧吗,让他睡哪儿,不过我得睡主卧。”
宋京昌:……
好赖话都让这人说完了。
“昨天,我睡在主卧。”宋京昌低落的说。
薛祐臣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说的不耐烦了,他敲了敲桌子:“随便吧,你们随便。”
结果就是宋京昌被蒋林峯以正牌男朋友的名头赶着去睡了客卧。
宋京昌也不跟他争,就含情脉脉的望着薛祐臣:“臣臣,我说的那件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什么事儿?
薛祐臣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一番才想起来是宋京昌在厨房跟他说做他“小三”这件事儿。
啧,这两天还是不要了吧。
薛祐臣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宿主,我怎么觉得你特别有做这类任务的天赋呢。】零零三幸灾乐祸的说,【让你当主角们的小三,结果男配上赶着做你的小三,说不定主角受也正在骑马赶来争做小四的路上呢。】
【你说话真难听。】薛祐臣被他一口一个“小三小四”弄的脑子涨涨的,他笑了一声,毫不自知的PUA零零三:【但凡你把看小说玩游戏的时间用在系统考核的学习上,也不会次次考试都在排行榜的吊车尾。】
零零三:【……】
零零三被戳中痛脚,直接破大防:【哇,你你你你,你这个坏人,我就知道你嫌弃我给你丢脸了呜呜呜。】
薛祐臣木着脸,又把零零三拖进了小黑屋。
夜晚。
蒋林峯躺在他身边的时候,倒是安分的可以,除了与他十指紧扣着,偶尔抬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亲一下他的脸或者眼睛,没有太过分的举动。
薛祐臣彻底陷入沉睡前,只听到蒋林峯喃喃说:“像是做梦一样……”
*
两天假期结束后,上学那天早上,蒋林峯就迫不及待的督促着薛祐臣吃完早饭去学校。
他觉得有宋京昌在的地方,周遭的空气都泛着一股茶味儿,更别提薛祐臣根本闻不出来,次次向着这个只会装可怜的贱男人。
不过学校里也不甚安生。
蒋林峯与薛祐臣并肩走着,还没到教室就被起哄的朋友围住了。
“不是,你们真处上了啊?”
“祐臣,你喜欢男的啊?”
“林峯哥你下手也太快了点。”
“我靠啊,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啊?说说呗。”
知道这群朋友没有恶意,薛祐臣也不在意被他们像看猴子一样围着,他诚实的点了点头,算是将他们的问题统统承认了。
蒋林峯本来怕薛祐臣被这样调侃会不高兴,但是听着这群人羡慕嫉妒的话,嘴角又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见薛祐臣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他才弯了弯眸子,勾住了薛祐臣的肩膀。
“以后给薛祐臣叫什么,你们都知道了吧。”蒋林峯说着,他的尾巴几乎翘到了天上。
“哦~”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稀稀拉拉毫无默契的对薛祐臣喊了一句:“嫂子好。”
嫂子……?
薛祐臣嘴角的笑容裂了几分,他瞪大眼睛,骂道:“滚。”
蒋林峯见人真生气了,连忙挥了挥手把那些人都赶走,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没生气吧?”
“没有。”
他叫涂唯杉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但是要是由别人这样叫他……
薛祐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明明就有。”蒋林峯舔了一下唇,欲盖弥彰的说,“让我亲……让我试试你是不是在嘴硬。”
“哥,还在学校呢。”薛祐臣捂住了他的嘴,但是却被急色的蒋林峯舔了一下手心。
薛祐臣:……
整个上午,老师在上面讲课,蒋林峯偏要遮遮掩掩的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偷偷摸摸的亲着他的每一个指节。
真好。
蒋林峯看着薛祐臣不太耐烦但是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去的模样,笑了一下。
做男朋友真好,连亲密都不需要找任何一个说服自己说服薛祐臣的理由。
蒋林峯好像完全沉浸在甜蜜恋爱的氛围中,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涂唯杉频频投来的目光。
越看,越觉得妒火中烧。
涂唯杉在今天之前,还抱着一点侥幸的想法,觉得会不会是蒋林峯在单方面的发癔症。
结果现在事实狠狠打了他的脸。
涂唯杉望着薛祐臣安静的侧脸,想,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趁着午休时间,蒋林峯去给薛祐臣买冰可乐的时候,涂唯杉坐到了薛祐臣的身边。
薛祐臣撑着脸看心事重重的主角受,笑了一下问:“怎么了?”
涂唯杉原本有一肚子话想跟薛祐臣说,但是看着他弯弯的眸子,只是喃喃说:“想你了。”
“可是你看了我一上午。”薛祐臣提醒他。
是看薛祐臣与蒋林峯亲密了一上午。
涂唯杉的指甲在掌心里留下深深的印子,他哑声说:“你为什么和他交往呢,你跟宋京昌分手了?”
“啊……”薛祐臣点了点头。
“为什么。”
涂唯杉的嘴唇动了动,薛祐臣没有听清,他皱了一下眉说:“涂唯杉,你说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行,只有我不行。”涂唯杉望着他,眼底的悲伤与浓郁的黑几乎化为实质:“为什么只有我不行呢。”
小教室里主角受口交,戴套操他;我要为你去死;惩罚任务结束
薛祐臣的表情皱在一起,脸上仿佛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现在怎么好像看不懂主角受在发什么癫。
“你的意思是,你也想做我的……呃,小三?”薛祐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费解。
涂唯杉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薛祐臣话里的“也”字。
“宋京昌,也是吗?”涂唯杉眼神微冷,他看向薛祐臣,却又突然笑了出来:“好啊。”
薛祐臣:“……你在好什么,我又没说同意。”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上赶着的主角受。
“可是你也没有说不同意,对吗。”涂唯杉嘴角挂着笑,勾起了薛祐臣的小手指说:“我觉得在床上我应该比他们都更让你舒服吧,臣臣,可以吗,可以答应吗?”
薛祐臣的手心被涂唯杉挠的有些痒,他抽回自己的手,揪起涂唯杉的衣服,在上面擦了擦他手心沾染上的粘腻的汗。
涂唯杉好像有些太紧张了,整个手掌都在抖,可是他的声音又放缓了些许:“保证不会让……蒋林峯发现的,可以吗。”
薛祐臣望着他的脸,过了半响才稍稍轻快的嗯了一声,看起来像是为了好玩儿才答应了。
“好啊。”
涂唯杉脸上的笑容这才彻底真心实意了起来。
他放松着,脊背弯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薛祐臣的脸,哑声说:“好想你。”
然后,他的手指顺着薛祐臣的衣服滑下,在他的胯间揉了一把。
薛祐臣攥住他的手腕,义正言辞的警告他:“现在在教室,想它也不可以在这里看。”
“……”涂唯杉望着他一本正经的神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吧,那放学之后能给我看吗。”
“再说吧。”薛祐臣不太想答应他,都怪这几个人,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压榨他,所以最近他都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
然后他朝涂唯杉摆了摆手,开始赶人了:“不是说不能让林峯哥发现,他可能快回来了,快走。”
涂唯杉看了一眼门口,弯腰迅速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薛祐臣反应了一下才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从来只有他咬别人,涂唯杉竟然敢学他。
怪过分的这人。
他看了一眼一步三回头的涂唯杉,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恰巧,蒋林峯握着一瓶冰可乐从教室后门走进来了。
“给。”他向后撤了撤凳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将冰可乐朝薛祐臣那边推了推。
然后他皱了一下眉,望着教室里唯二的两个人,问道:“刚刚涂唯杉是不是过来了。”
他的凳子好热,像是一屁股坐到了别人的屁股上,暖暖的,很恶心。
薛祐臣看了一眼将脊背崩的笔直的主角受,嗯了一声:“过来说了几句话,为什么这可乐这么冰啊。”
“在冰柜里拿的,太冰了吗?那放一会儿再喝。”蒋林峯啧了一声,“他过来说了什么。”
“你去问他好喽。”薛祐臣抿了一口冰可乐,笑眯眯的说,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先给我等着。不过,现在我是你男朋友,咱俩都不能三心二意,知道吗?”蒋林峯哼了一声,又问:“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薛祐臣乖巧的点了点头,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从易拉罐上划下的水珠。
听到了是听到了。
但是他可只说了自己听到了啊。
*
自习课。
薛祐臣趴在桌子上听班主任讲这次联考的成绩有多么重要多么有代表性,听的昏昏欲睡。
蒋林峯握着他的手,在桌子底下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手指。
班主任可能是看薛祐臣实在太困了,叫他把考场号贴到黑板上。
薛祐臣的哈欠打了一半,生生的又憋了回去,他抽出自己的手,走到讲台弯腰把考场的单子贴到黑板上。
这次联考的考场是按照上次成绩来分的。
蒋林峯和涂唯杉在第一考场,但是薛祐臣学习划水的很,硬生生的跟他们差了两层楼的距离。
薛祐臣倒是无所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蒋林峯看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臣臣,你想考哪所大学啊。”
薛祐臣想,剧情结束在他们高考完的那一个假期,他才不会去上大学呢。
“不知道,我爸妈都在国外,应该会出国读书吧。”薛祐臣打了个哈欠说。
“出国……”蒋林峯刚想说这样他们不就成异国恋了吗,但是转念一想,他也可以出国读书啊,正好可以摆脱一些烦人精,而且国外可是允许同性结婚的……
薛祐臣不知道自己这一句竟然让蒋林峯都联想到结婚了,他只觉得蒋林峯笑容逐渐扩大,笑得像个死变态似的,牵着他的手又摸又蹭。
“出国好啊,你去哪个国家我就去哪个国家。”
“蒋林峯,还有后面那几个,把多余的桌子搬到小教室里面去,值日生打扫一下教室卫生。”
班主任在上面训人,看蒋林峯还有心情说话,于是板着脸使唤了他一顿,才放同学们收拾东西。
蒋林峯这才不甚情愿的松开了薛祐臣的手,然后他按着薛祐臣的肩膀,说:“你别去了。”
别给他累着了。
“好吧。”薛祐臣伸了个懒腰,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饭卡:“我去超市买袋面包,饿了。”
哈哈,怎么只有他上学,不是困了渴了饿了就是无聊了。
薛祐臣穿上外套,才刚走出教学楼呢,他向后一瞥,正看到涂唯杉脸上挂着笑,闲庭信步的跟在他后面,一看就知道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薛祐臣快走两步,却直接被涂唯杉这个别有企图的人追了上来,握住了手。
“臣臣,别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你了。”涂唯杉笑着勾了勾他的掌心。
薛祐臣斜了他一眼,哼哼两声:“直接说吧,你想干什么。”
学校的小教室一层楼一个,一般都是用来存放杂物的。
高三有联考,但是高二没有,所以一般用不到这个小教室。
涂唯杉拉着薛祐臣,将他牵到了高二教学楼一楼的那个小教室里。
“啪嗒”。
涂唯杉将教室的门的插销轻轻插上。
“这儿不是教室,没有摄像头。”涂唯杉拉下薛祐臣裤子的拉链,轻轻说:“小狗宝宝,我可以亲亲你吗。”
薛祐臣:……
如果涂唯杉是真的只是单纯的亲一下抱一下才见鬼了。
不过薛祐臣没说不行,反而捏着涂唯杉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像是出气似的。
“记仇。”涂唯杉摸了摸自己破皮的嘴唇,没有生气,反而笑容越发灿烂了。
他扶着薛祐臣的腿蹲下身,像是有性瘾似的,脸颊埋在薛祐臣的胯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隔着白色的内裤给薛祐臣舔着软趴趴的肉棒。
薛祐臣眯着眼睛,手指插在了涂唯杉的头发里,鼻腔里哼出来了几声舒服的喘息。
待把肉棒舔的半软不硬的时候,涂唯杉用牙齿拉下他的内裤,扶着肉棒,舌头在马眼处细细的舔着,然后含住了他的龟头。
舌头被压在狰狞的肉棒底下,涂唯杉缩着两边的脸颊,卖力的给他吸着肉棒。
薛祐臣的双手撑在后面的一张桌子上,微微仰起了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口中呼出炙热的气息。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从温热的口腔里退了出来,然后被套上了安全套。
“这儿清理的话太麻烦了,下次让你射进来好不好。”说着,涂唯杉低头亲了亲龟头。
薛祐臣的声音哑哑的,他咳嗽了一声,嘟囔说:“其实我也没有想要射进去,还很麻烦。”
“没关系。”涂唯杉站起身,随手拉过来一张桌子,他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边抬头看向薛祐臣:“我愿意的。”
宽松的裤子落到地上,薛祐臣的肉棒贯穿了他的肉穴,在肉穴里抽插了起来。
涂唯杉扶着微微晃动桌子,后背与薛祐臣的前胸紧紧贴着,他的嘴唇擦着薛祐臣的侧脸过去,两人呼吸交织着。
薛祐臣看了他两秒,有点受不了他这个过于炙热的眼神,他的手掌覆盖在涂唯杉的眼睛上,低头很有仪式感的在他唇边落下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吻。
涂唯杉呆愣了一下。
视觉的丧失让他的嗅觉和触觉越发明显了起来。
薛祐臣嘴唇很薄也很软,吻上来和离开时,嘴唇上含着他特有的清香,萦绕在他的唇边。
怦怦,怦怦。
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臣臣,我好喜欢你啊。”涂唯杉吞咽了一口不断分泌的唾液,哑声念道,“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薛祐臣又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的耳朵有点红,不知道是被涂唯杉呼出来的热气染红了还是怎么样。
涂唯杉的声音从薛祐臣的掌心泄出,他喃喃说:“臣臣,我要为你去死。”
薛祐臣:……?
主角受又何出此言?
“你发神经病了。”薛祐臣骂他,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松开了蒙在他脸上的手。
不过涂唯杉这个精神状态真的像是从四院出来的。
哦,四院是时空局治疗精神错乱的任务者的特殊医院。
涂唯杉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没有。”
然后他缓缓笑了起来:“臣臣,把我操烂吧。”
“……”薛祐臣的下巴嗑在他的肩膀上,掐着他的腰,身下剧烈的抽插起来。
肉棒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插入,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小教室回荡着。
高二的学生放学,外面的脚步声和嬉笑声杂乱,涂唯杉连呻吟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里,薛祐臣尖尖的牙齿刺入他肩膀的皮层。
涂唯杉的头歪了歪,靠着他的,嘴里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夹紧了肉穴里的肉棒,声音很低:“臣臣,再快一点…”
薛祐臣射出来的时候,趁着高潮的余韵说了一句:“涂涂,你不用偏和蒋林峯或者是我一起……”
薛祐臣本来还想说个“你人挺好的”,但是想了想涂唯杉美丽的精神状态,还是没能昧着良心说出来这种瞎话。
“臣臣,都是我自愿的。”涂唯杉又说一遍,“因为我好爱你啊……”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那么喜欢薛祐臣,也不说清到底是哪种扭曲的或者浓烈的情感演变出来的喜欢,可是他就是很喜欢、很喜欢薛祐臣。
包括刚刚,他说想要为薛祐臣去死,很突兀很傻逼的念头,却也是发自真心的。
至于蒋林峯,他在涂唯杉这里已经是个坟头草三米高的死人了。
涂唯杉将安全套从薛祐臣的肉棒上取下来,然后用手帕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薛祐臣望着他看向那个安全套时十分可惜的眼神,摸了摸耳朵说:“你到底在看什么。”
“好可惜。”涂唯杉叹了一口气说,“精液射进来就好了,我好想给臣臣生个孩子。”
“……我看你真是精神病大爆发了,我拜托你了别搞我。”薛祐臣都不敢联想那种画面,嘴上狠狠骂他,表情十分无语。
主角受,神经!
*
教室里的卫生已经打扫好了,蒋林峯脸色难看的坐在位置上,眼神追随着从后门走进来的薛祐臣还有涂唯杉。
薛祐臣朝他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酸奶扔给他:“专门给林峯哥你带的。”
收下了这包酸奶,可就不能生气骂他了。
蒋林峯愤愤的咬开这包酸奶:“……你跟涂唯杉干嘛去了?”
薛祐臣撑着头看他,弯了弯眸子:“哥你明知故问呢。”
蒋林峯手下一用力捏,酸奶稀稀拉拉的淋了他一手。
可是薛祐臣却没有等来蒋林峯的暴跳如雷或者熟悉的咒骂声。
蒋林峯眼眶微红,只看了他一秒又忙低下头擦了擦手,把卫衣的帽子戴上了,遮住了他的刘海和眼睛。
“这次你得答应我。”蒋林峯声音涩然,“我一直都会是你的男朋友。”
答应我,我一直是你最佳选择。
薛祐臣叼了一根糖,敷衍的嗯了两声。
“我没跟你开玩笑。”蒋林峯看向他,眼中的悲伤几乎化成了实质,可是他的拳头却捏的咯吱作响,“臣臣,等我们到法定年龄,我们就去结婚。”
涂唯杉那么喜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那他就永远做一辈子的小三好了。
蒋林峯十分悲哀的发觉,他没法儿约束薛祐臣,他也舍不得约束薛祐臣,他只能约束自己,再强制约束别人。
“哥,你想的真远。”薛祐臣笑了一声,然后笑声顿住,明显的愣了一下。
蒋林峯本来想说他想的一点都不远,因为他不仅想好了两人在哪里结婚,还已经想好以后两个人在哪里定居,房子无论装修成什么样,都要给薛祐臣留出来一间大大的游戏屋,再养一只和萨摩耶,这样家里就有两只小狗狗了……
可是他看着薛祐臣骤然严肃起来的脸色,心底却止不住的发慌,连手都开始莫名抖了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声音又快又急:“臣臣?臣臣?薛祐臣,你怎么了?如果你不想……不想太早结婚的话,我们也可以再等两年,好不好,不好你也回答一下。”
薛祐臣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正在看面前出现的一行字。
【惩罚任务即将结束,请选择是否离开。】
【是or否】
【作家想说的话:】
下周的推荐票拜托大家啦!
———————
抱歉,昨天没更,因为开了无痕浏览找不到本来的链接了,后来找到新链接一直卡在登陆界面上进不来,今天搞了好半天,服了。
也是因为没登上海棠,所以这一章修了两天,只是越修越不满意:(
小狗的心理活动有在认真琢磨,嘎嘎。
明天完结这个世界。
请替小狗做出选择:(是or否)
校园骨科世界完结:时空毁灭前,或许星星都会陨落
【是。】
薛祐臣没有过多犹豫,直接选择了“是”。
悬浮在空中的文字像是泡沫似的,逐渐变淡后消散在空气中。
然后出现了一行黑色的,在不断减少的时间。
惩罚任务脱离时间:11:59:59
【我是以自己的身体进入惩罚任务,应该不会给我安排太凄惨的死法吧……?】薛祐臣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说。
衍生的小世界太多太多了,每个世界的意识也在与世界的慢慢磨合中产生,可是不稳定的因素也太多太多了,任务者做任务时所使用的身体,不是原身被时空乱流卷走了魂魄,就是意外地死于各种原因上。
前者还好,只需要任务者精神体进入世界中,但是后者却是需要任务者的肉身进入任务世界。
薛祐臣就是后者这种情况。
【这可说不定,虽然这个世界的意识还只是一团混沌。】零零三担忧的说,【但是宿主你拆散了它的主角们,这个世界线好像需要再次收束了,它怎么可能对你太温柔。】
世界中的意识,也相当于天道。
但是不是所有世界意识都能被叫做天道,比如这个世界的意识就只是还未成形的一团混沌。
当然有些意识可能千百万年都只是一团混沌,没多大的力量,或许还会遇到时空错乱和乱流,然后出现一种类似于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平行世界”的现象。
这个世界的剧情线收束,就像是电影倒带似的,回归到剧情最原始的地方,然后重新演绎。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薛祐臣。
他们也不会记得薛祐臣。
【低能世界的剧情线收束重来,不仅加速世界意识的成形,还能避免不稳定的时空错乱和乱流……我做的不应该是好事吗。】薛祐臣嘁了一声:【算了,随便吧,反正世界线会收束的。】
“薛祐臣,怎么不说话……?”蒋林峯握着他的手,粘腻的汗水侵染了他的手掌。
“哥,我还是觉得你想的太早了哎。”薛祐臣望着不断减少的时间,撑着脸看向他,笑眯眯的说:“想点近的?哥今天可以睡我家。”
自从薛祐臣内心阳痿之后,鲜少主动的时候,但是蒋林峯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握着薛祐臣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紧紧抓住他似的。
不过他看着薛祐臣的侧脸,也不明白自己心底莫名其妙的心慌到底来源于何处。
他吞了吞口水,哑声回答说:“好,你今天和别人做了几次,就要和我做几次。”
“不行,要比他还多。”蒋林峯沉着脸,看了一眼频频向后看涂唯杉。
薛祐臣嘴角挂着笑,轻快的答应了他:“好啊哥。”
涂唯杉眯着眼睛与蒋林峯对视一眼,他猛地站起来,拿起明天要考试的科目的课本朝后走,然后敲了敲许恩慧的桌子。
“同学,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换个位置吗?”
许恩慧看了看他,又转头看看薛祐臣,迟疑的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好吧。”
蒋林峯一脸戒备的望着他,像一头看护自己领地的野兽:“你又想干什么。”
涂唯杉没理他,只是转头看着薛祐臣,眼神复杂又难以言喻。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当着蒋林峯这个正牌男朋友的面,握住了薛祐臣的手:“臣臣,你……”
涂唯杉的话卡住了,他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自己想要往下说什么。
但是旁边本来心气儿就不顺的蒋林峯却怒了,他用力的扯开涂唯杉的手,本就通红的眼睛里充斥着红色的血丝。
他的胸脯起伏着,拽着涂唯杉的领子将他给拎了起来,跟头暴怒的小狮子似的:“来,我今天不把屎从你嘴里揍出来我跟着你姓,我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贱的天天勾引别人对象。”
蒋林峯一拳打在了涂唯杉的脸上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声音却咬的很低。
涂唯杉撞到了桌子,他顶了顶上颚,敏捷又快准狠地反击。
顷刻间,两人扭打在了一起,还能听到蒋林峯怒骂的声音,他像是彻底将自己无处发泄的怒火都宣泄在涂唯杉身上似的,拳风凛冽。
涂唯杉是从小和人打到大的,不只是会用蛮力,所以也不遑多让。
班上的同学都被他们的动作给吸引了,纷纷转头看向这一场闹剧。
被数双眼睛盯着,想独善其身的薛祐臣:……
他抹了一把脸,拉了拉蒋林峯的衣服:“林峯哥,你别打人了。”
蒋林峯抬手的动作受阻,他回头,嘴角上已经破了皮,眼睛通红的望着薛祐臣:“他妈的,你牛你就知道拉我一个是吧,他还占你便宜你怎么不拉一下他。”
涂唯杉又踹了蒋林峯的小腿一脚,才咳嗽了两声,哑声说:“臣臣,我没事的……”
薛祐臣扶额:“……”
好了,被骂了。
他宁愿刚刚被人当猴看。
“别生气了哥。”薛祐臣板着脸,碰了碰蒋林峯破皮的嘴角,又慢慢叹了一口气。
蒋林峯愣了一下,强硬了没有两秒,就因为薛祐臣不算哄他的话软下了脾气,晦气的离涂唯杉远了些。
只是不知道谁去叫了班主任,班主任火速赶来,看后两排的一地狼藉,又看看两个罪魁祸首,严厉地叫两个人去办公室挨批。
恰好打了放学玲。
薛祐臣坐在教学楼外面的楼梯上等他们,手撑在最上面的台阶上,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星星。
今晚亮闪闪的星星格外的多,几乎铺满了整片天空。
涂唯杉学习好,几乎不犯事儿,被说了两句就放了出来,但是在老师眼里“冥顽不灵”的蒋林峯却被单独留了下来。
薛祐臣望着坐到了自己旁边的人,弯眸笑了一下:“你跟林峯哥打什么,你在他手上也讨不到好。”
涂唯杉笑起来:“因为蒋林峯神经病,不说他了,臣臣。”
同学们几乎都走光了,夜晚的校园骤然静谧了下来,只听的见旁边的花坛里传来几声虫鸣。
习习的凉风吹乱了薛祐臣的头发,黑夜模糊了他的双眸。
涂唯杉望着他弯了弯嘴角,也学着薛祐臣的姿势,抬头看着天空,声音很轻:“……臣臣,我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吗?”
薛祐臣笑了一声:“永远吗?”
“永远。”涂唯杉点了点头。
薛祐臣还没有回答,蒋林峯就打开了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快步跑了出来。
“臣臣,走了,我们回家。”
薛祐臣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沾到的灰尘,在涂唯杉怔愣的目光中,弯腰缓缓凑近了他,柔软的唇轻轻贴了贴涂唯杉脸上的淤青。
又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枚轻吻。
“涂唯杉,再见。”薛祐臣偏头看了看震怒震惊的蒋林峯,弯眸笑了一下,“我得回去了。”
蒋林峯上前扯过薛祐臣的手,气冲冲的往前走:“走了,回家。”
薛祐臣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任由蒋林峯与自己十指紧扣着:“哥,可以慢一点吗?”
蒋林峯脚步慢了下来,闷闷不乐的与他并肩走着:“你刚刚干嘛呢。”
亲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
气的蒋林峯想打一套军体拳。
薛祐臣知道蒋林峯是说的什么,但是他只是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挑了一下眉说:“看星星。”
蒋林峯抬起了头,望着这漫天的繁星,眨了眨眼睛。
薛祐臣歪头,亲了一下他唇角破皮的地方,又掏出创可贴贴在了他的嘴角上。
蒋林峯呆愣愣的看着他,因为唇角那粉色的kitty猫的创可贴,显得特别傻。
蒋林峯抬手,摸了摸嘴角的创可贴,一时间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特没出息,跟那两个人一样都贱的难受,但是又控制不住的对薛祐臣心软。
“星星好看吗?”薛祐臣问他。
蒋林峯望着他点头:“……好看。”
顿了顿,他哑声补充说:“我是说你好看。”
薛祐臣笑了笑,望着蒋林峯身后缓缓流逝的数字,声音沙沙的:“我知道。”
“薛祐臣,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或许是氛围太好了,蒋林峯朝他摊开了手。
薛祐臣望着他的掌心,眼睫颤了颤,才抬头看向他,嘴里哼笑了一声:“啊……永远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攻受好喜欢说永远这个词。
可是什么事情会“永远”呢。
薛祐臣想不出来。
“可以吗,臣臣。”蒋林峯声音涩然,又追问了一遍,“可以吗?”
薛祐臣将手搭在他的手上,然后将从创可贴上撕下来的垃圾丢在他手里,笑嘻嘻的看着他。
蒋林峯的眸子暗淡了下来,他勾了勾嘴角,但是薛祐臣却又轻巧的走到了他另一身侧,攥住了他的手。
薛祐臣想了想说:“这个时空毁灭前,我会一直和哥在一起的。”
时空毁灭前。
得到了如此厚重、浪漫的承诺。蒋林峯一边笑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却像是漏了个大洞,凛冽的风呼呼的朝里面钻着。
“那时空毁灭前,会是什么样子的。”
薛祐臣想了想说:“不知道,时空毁灭前,或许星星都会陨落吧。”
他当然知道。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睁眼就回到初始剧情线而已,只要世界意识不灭,其实都没什么特别的。
今天晚上,蒋林峯没有偏要缠着薛祐臣做爱,也对等待着薛祐臣回家的宋京昌熟视无睹。
他只是薛祐臣牢牢抱紧在了自己的怀里,轻声喃喃:“薛祐臣,你得记住我爱你的。”
薛祐臣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记住了。”
“那,睡吧。”蒋林峯闭上了眼睛,缓缓陷入了不正常的沉睡中。
只是黎明破晓时分,蒋林峯却突然惊醒了,他的怀里空落落的,身边的床铺也凉了下来。
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蒋林峯皱紧了眉头,摸到了一旁的手机,想要问问薛祐臣去哪里了,只是翻遍了整个通讯录都没有找到“小狗”的备注。
相册里与薛祐臣拍下的照片也都消失不见了。
等等——
蒋林峯死死地盯着手机上的时间。
为什么?
是日历坏掉了吗?为什么时间会提前了一年半?
他按住自己不断抖动的手,心慌的下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想往外跑,却撞到了他的父亲。
蒋父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一身的寒气,他望着蒋林峯通红的眼眶和他现在狼狈的样子,皱着眉说:“正好你下来了,我跟你说一下。”
蒋父招呼了一下在门口站着的涂唯杉和他的妈妈:“他叫涂唯杉,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了。”
蒋林峯抬头,与同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涂唯杉对视了一眼。
“你也记得他。”涂唯杉的嘴巴一张一合,但是蒋林峯耳边却像耳鸣似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推开大门,疯狂的朝外跑,跑向明明在三两个小时前,他还呆过的地方。
蒋父看起来十分生气:“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涂唯杉拉了拉衣服的拉链,垂下微红的眸子,转身离开:“叔叔,我去找一下他。”
蒋林峯跑到嗓子眼都生起了铁锈味儿,望着熟悉的门,他一拳一拳砸着门:“薛祐臣!开门!薛祐臣!”
涂唯杉气喘吁吁的跟在他身后站定,他望着这扇门,神情同样是希冀的。
仿佛下一秒薛祐臣就会顶着炸毛的头发出来骂他们两个人发什么神经。
门开了。
满身横肉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泪眼婆娑的女人,他恶声恶气的说:“你他妈谁啊,有没有素质啊!”
蒋林峯的手垂了下来,表情看着比这个男人还要凶狠:“薛祐臣,他在哪?”
“谁?你们找错人了吧。”男人啪的一下把门关上,还骂了一句:“两个神经病。”
“……你爸说薛祐臣的爸妈早就定居国外了,他们根本没有孩子。”涂唯杉咬牙,他低声说,“他们都不记得他,这个世界疯了。”
蒋林峯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把心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他想起薛祐臣的话。
“时空毁灭前,或许星星都会陨落吧。”
可是现在星星还亮着。
那有他在的时空,毁灭了吗。
我要找到他。
我要去他在的时空,哪怕已经毁灭。
【作家想说的话:】
小狗因为不想加班,选择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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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这大半个月的收藏评论和礼物,第一个世界就到这里结束啦。
抱歉,因为我不擅长写番外的,所以就没有番外了:(
不过最终结局确定是HE的,喜欢HE的宝宝们不要担心!
下个世界或许明天更,或许要过两天更。
我个人很喜欢第二个世界的,嘎嘎
剧情线中工具属性的废物爹;薛祐臣最喜欢漂亮清纯那耐操的小男孩
“真是不好意思,你一脱离任务就把你叫过来了。”弥勒佛似的男人笑眯眯的倒了一杯茶,轻轻推到了薛祐臣面前。
薛祐臣摇了摇头,疑惑的问:“没事,只是有什么事情吗?”
面前的男人是拆散官配部门的部长,在他脱离任务世界后就给他传过简讯,说想和他商量一些事。
只是薛祐臣不太理解,他之前并没有与这个部门有过接触,这个部长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和自己商量的。
“是这样的。”男人低头抿了一口茶,“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部门都面临人手不够的问题,我看了你在惩罚任务的表现和评分,我觉得你很适合加入我们部门。”
薛祐臣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这样觉得,抱歉。”
他在时空局算是半个“外聘”,任务都是总部的系统联系零零三,他没加入任何部门,而且他自己觉得这种情情爱爱的任务挺没劲儿的。
零零三也觉得。
还不如他之前跟着薛祐臣出的任务,薛祐臣在战场上能单枪匹马直挑敌军营地,末世能手撕脑袋留浆的丧尸,无限流都能按着拖着胳膊的鬼打……
比看恐怖片更让他热血。
男人却以为薛祐臣这是嫌弃他们的绩效了,他在电脑上点了几下,拉出来了一张表,将电脑转向薛祐臣。
“我知道现在我们所完成的任务数量可能比不上别的部门,但是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们一定会——”
薛祐臣随意的扫了一眼这张表,在看到最后一栏表格时,他的动作顿住了。
个、十、百、千、万……
【捏麻麻的,多少!一个任务七万五千块!】零零三捧着脸震惊,表情麻麻了,【宿主,这不是我们时空局吧,我们时空局是很抠搜的那一种。】
薛祐臣累死累活做完一个任务,才几千块钱而已!系统就只能分到一点点的工资来买他喜欢的电子零食。
“还是嫌工资少了?”男人见薛祐臣略微松动的态度,说,“别看现在这么一点,这只是起步,因为我们完成的数量不算多,所以层层分下来的奖金也不多,我相信你加入我们部门之后,我们一定会创出辉煌。”
“部长。”薛祐臣倾身,握住了他的手,表情诚挚,语气诚恳的看着他说,“我也相信。”
“那你是同意了……?”男人笑了起来,“我代表部门,欢迎你的加入。”
薛祐臣点了点头,看着他问:“部长,我们现在有什么任务吗?”
男人没想到薛祐臣还没正式上岗,就对工作表现出来了如此热情高昂的情绪。
他欣慰的拍了拍薛祐臣的手:“你想做的话,那当然有,只是失败的话也会进入惩罚任务。”
“我知道了。”
*
夜总会,VIP包厢。
“薛总,这星期新到了一批‘货’,你是今天看看还是……?”经理卑躬屈膝的对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薛祐臣西装革履,交叠着双腿,手放在膝盖上,闻言他轻轻点了点头:“行啊,现在就叫过来看看吧。”
经理顿时喜笑颜开,一边弯腰点头一边拍了拍手。
服务生推开门,柔软的、漂亮的、各有各姿色的少年在他们眼前一字排开,欲语还休,含情脉脉的望着主位上坐着的人。
在来这儿之前经理已经告诉他们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是金贵的天龙人,最爱的就是身娇体软的少年,如果被他看上了,从指缝中露出一点,能够他们小半辈子吃喝了。
如果看不上,今天哄着他多开几瓶酒,也够他们两个月的绩效了。
少年们本来还以为侍候的是油腻的中年大叔,只是没想到这位客人不仅身份金贵,气质也是顶顶矜贵的,连眼角的细纹都为他平添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独特韵味。
薛祐臣撑着下巴,目光在五六个少年的身上转了一圈,又兴致缺缺的收回。
经理见状,喉头一紧问:“薛总,没有喜欢的吗?”
“最左边的那个,让他过来陪着吧。”薛祐臣看起来真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随意一指。
左边的少年被这惊喜砸中,他正要上前,薛祐臣却说:“不是你,最左边的那个。”
少年就是这群人里最左边的了,再往左哪里还有人……
经理皱了下眉,看了看少年左面的服务生,他突然福至心灵,问道:“薛总,您是说那个服务生?”
“服务生?”薛祐臣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人,满不在乎的嗯了一声:“行,就他了,其他人出去吧。”
经理欣喜的嗯了一声,他记得这个服务生,叫辜清泓,长的比他选中培养的这些小少年还要好看、清冷。
经理劝说过他选择来钱更快的方式来工作,可惜了,辜清泓只想做个服务生。
不过经理并不在乎薛祐臣看上的是这群少年还是其他人,只要是他手下的人,他就一定会给薛祐臣办到。
经理领着几个人出去的时候,眼神暗示了几次这个清高的服务生,他擦着他的肩膀过去的时候,小声说:“今天无论怎么样你也得把薛总侍候好了,听到没?”
辜清泓没有回应他,而是抬起头,冷淡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薛祐臣,薛家三代的独子,年轻时就出了名的爱玩,一把年纪了,还是依旧爱玩漂亮男人。
每个月中总有几天像是皇帝选妃似选陪他上床的男公关。
如果不是因为……
他看不起,也不会接近薛祐臣这种人。
经理的小眼睛眯了眯,看了一眼辜清泓立的笔直的背影,缓缓关上门出去了。
“过来吧。”薛祐臣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抬眼看向辜清泓。
他没错过,辜清泓眼底划过的一抹嘲色和不屑。
这次的主角攻受之间走的是一条破镜重圆、虐恋情深的禁忌道路。
禁忌是因为,主角受是主角攻的……呃,小妈?或者说是小爸?
主角受辜清泓是主角攻薛承司高中时的初恋,却在高考后突然不辞而别,从此了无音讯,再见面时成了他爸娶回来的小老婆。
薛承司一直无法忘记辜清泓,但是他同时也无法理解、不能接受辜清泓为什么当初会一声不吭的消失,再见面时成了他那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爹的老婆。
当然,辜清泓也从没想过跟他解释。
主角攻因爱生恨,不仅常在言语上对辜清泓冷嘲热讽,更是在辜清泓进了薛家没几天,就借着醉酒上了他。
当然,薛承司他那个沉迷于情欲和酒肉的窝囊爹并没有碰辜清泓一根手指,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给两人送上复合的契机,再拉一下自己儿子的仇恨值,时不时的醋他一下,薛承司的废物爹就像是被回收的工具,双腿一蹬归西了。
没了他,但是他的精神还在,薛承司和辜清泓依旧是因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好一番虐恋。
后来薛承司才知道,原来他高中的时候与辜清泓谈恋爱早就被薛家老爷子这个老古板发现了,恰巧薛家与辜家有隐晦的冲突。
在薛老爷子的设计下,辜家一夜之间破了产,公司被收购,辜清泓的父亲被冤枉入狱,母亲被逼死。
辜清泓也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间接害了自己家庭的人的孙子在一起,更是起了报复整个薛家和为父亲平反的心思。
所以他勾搭薛承司的父亲,进入了薛家,一边找证据一边膈应了薛家老爷子和他前男友。
不过无论剧情怎么发展,最后主角攻受一定是解除了所有的误会,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好好好。
这剧情百转千回,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是i狗血i小妈文学i破镜重圆的零零三会忍痛花十块钱一键追更的那种。
如果自己的宿主不是主角攻他那工具属性的废物爹,就更好了。
薛祐臣倒是对自己这个身份没所谓,对传送到剧情开始前也十分满意。
只是剧情里没有说主角受是怎么和他勾搭上的,薛祐臣决定就随便勾搭一下。
辜清泓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抬脚朝薛祐臣走了过去。
“薛总。”
他的目光落在薛祐臣端着的酒杯上,酒红色的液体摇曳着。
薛祐臣喝了一口酒水,刚想开口,表情却猛地皱在了一起。
呸呸。
这酒的口感怎么辛辣和奇怪,明明几万块钱一瓶!
薛祐臣觉得自己在这夜总会经理的心里就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小羊,天天磨刀霍霍就等着宰他一顿。
面前递上来了一杯清水。
薛祐臣接过,喝了两口才堪堪压下口腔里奇怪的感觉。
“这酒很辣,不适合大口喝。”辜清泓垂着眸子,眼睫轻颤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薛祐臣啪的一下把杯子放在了卓子上,眼神不太高兴的看着辜清泓:“我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坐过来。”
薛祐臣坐的单人沙发,哪里还有地方让他坐呢。
辜清泓眨了眨眼睛,眼睛落在他那双被西装裤包裹着的腿上。
他想起刚刚经理仔细嘱咐那些少年的话。
“薛祐臣最喜欢的就是漂亮清纯又无辜的小男孩,床上也得耐玩耐操”。
死变态。
辜清泓压住即将溢到喉咙里的冷笑,声音软了几分,却没有上前,只是弯着腰又给薛祐臣倒了一杯清水,望着他道歉:“对不起。”
薛祐臣看着他装装的模样,突然眯起眼睛,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着看了看。
辜清泓被他措不及防的动作整的呆愣了一下。
“薛、总?”辜清泓艰难的发出气音。
“我好像见过你。”薛祐臣又放下了手,辜清泓白净的下巴上留下来了一个鲜红的指印,“你高中的时候在景都外国语上学?是薛承司的班长?我我给薛承司开过家长会。”
薛祐臣疑惑的说:“我记得你学习很好,还在上学吗?怎么会在这儿工作?”
辜清泓没有想到薛祐臣记得自己,甚至他都快忘了自己以前还见过薛祐臣。
他嘴唇动了动,眼睫颤抖的频率都快了些,看不出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
“我……”辜清泓顿了顿,柔声说:“我大学在A大上,毕业了在找工作,薛总。”
“哦,挺不错的大学。”薛祐臣点了点头,微微扬了扬下巴,指挥着辜清泓又开了一瓶酒:“今天开的酒我会跟经理说,都算在你头上。”
辜清泓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薛祐臣,微微弯了弯僵硬的嘴角:“谢谢,薛总。”
薛祐臣垂着眸子审视他,尝了一口新开的过于甜腻的酒水,歪头轻笑了一声。
虽然辜清泓太过年轻,但是面对“仇人”时,连自己细微的情绪都能隐藏住了。
不过薛祐臣能看出来,他故作柔软面孔下的虚情假意。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世界,小狗使命必达:D
抱歉,因为生病感冒和周末团建,换班上的我头昏脑涨的,晚更了一天(周末团建对我来说就是上班,该死)而且最近呼吸道疾病多发,大家多注意防护吧。
谢谢评论收藏和礼物,么么哒
不要和我说话,烦你;酒红色领带;腿交主角受,他又不是出来卖的
刚刚开的果酒不错,薛祐臣抿抿嘴巴,又让辜清泓开了一瓶。
辜清泓轻声细语的说:“这款果酒的度数偏高,喝多了会头晕。”
薛祐臣不太相信主角受,他看了辜清泓一眼,又喝了小半杯说:“我觉得还好。”
辜清泓不说话了,只是在薛祐臣的指示下,一杯接一杯的给他倒了满杯。
反正是薛家的祸害,喝死算了。
辜清泓望着薛祐臣脸色酡红的模样,垂下眸子遮住了自己的眼中的嘲讽。
……主角受这狗屎表情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诅咒他呢。
【好想打他!】薛祐臣磨了磨牙说。
零零三十分支持薛祐臣,并且提议道:【宿主,我提议你可以像上个世界一样在床上和主角受打架,嘿嘿嘿。】
【你好猥琐,我好想连你一起打。】薛祐臣嫌弃他。
零零三:【???】
“等等。”薛祐臣不理零零三了,他扣住了辜清泓想要接着给他倒酒的手,面上倒是平静:“扶我一下,我要去卫生间。”
“……”辜清泓伸手扶他起来,薛祐臣走路还算稳当,只是几乎整个身子都歪在了他的身上,呼吸时口中散发着果酒的清香。
薛祐臣的体温特别高,好像整个人在发烫似的。
辜清泓莫名觉得自己扶着薛祐臣的胳膊那只手掌都变得汗津津了。
他忍受着这略微怪异的感觉,给薛祐臣打开了厕所隔间的门。
两个醉醺醺的光头大肚男人推开了厕所的门,嘴里嘿嘿笑着说着荤话。
辜清泓皱了皱眉头,他刚想要出去,脚步却在听到两个男人提起“薛祐臣”这个名字时,顿了一下。
“要不说,薛祐臣这个废物草包命好呢,年轻的时候半点本事没有,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可是人薛老爷子惯着他,后来,多少人以为薛家会在他手上没落,结果人又生了个争气、嗝,争气的儿子。”
“人比人气死人喽。”男人嘲讽的笑了一声:“现在薛祐臣也就玩男人的能耐比较大了,也不嫌丢人。”
两个男人开了水龙头,一边洗了洗两根手指,一边羡慕嫉妒恨的将薛祐臣明里暗里的踩了一通。
辜清泓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刚想抬手敲敲厕所隔间的门,薛祐臣却从里面打开了。
他脸颊的酡红晕染到了眼尾,看着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
薛祐臣双手撑在台子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打开水龙头,想要洗一把脸,嘴里嘟囔着什么。
辜清泓想了想,站在他旁边,轻轻地顺着他的背,也恰巧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两个死秃驴,别以为不知道你们是谁,别让让我抓到你们的小辫子。”薛祐臣嘟囔一句,抬头看辜清泓正在看他,嘴里哼了声说:“我玩男人,他们玩男人也玩女人,但是我不会莫名其妙的把别人肚子搞大……”
需要不需要我说一句你还挺有公德心吗?
辜清泓想,薛祐臣虽然长了一张精明又矜贵的脸,可是内里实在无愧于那两个人给他安的“废物草包”的名头。
但是,辜清泓正需要他这样,不然自己不会找上他。
薛祐臣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似乎让他恢复了些许的清明,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来了一张房卡,用力地拍在了辜清泓的手上。
“送我回房间。”薛祐臣揉了揉太阳穴说,“头晕。”
那酒的度数确实高,但是他的酒量一直很不错,头也只是稍稍有些晕而已。
可是辜清泓却认为薛祐臣醉的不轻了。
不然他怎么像小狗似的,直往别人的颈窝里钻。
“薛总?”辜清泓勉强扶住了他,一边按电梯一边叫了他两句,“薛祐臣?”
薛祐臣嗯了一声,却因为喝醉了,疑惑的尾音拉长了些,听起来像是撒娇似的:“不要和我说话了,真烦你。”
“……”
辜清泓放弃跟醉鬼对话了,他看着房卡上的房号,扶着薛祐臣找到了房间。
“薛总,到了。”
辜清泓将人弄到床上,刚要起身,就被薛祐臣用力地拽了一下,整个人毫无预兆地摔在了床上。
辜清泓:……?
紧接着,薛祐臣就翻身压在他身上,向下扯了扯他的衣服,皱着眉说:“这什么破衣服,这么难解,下次不许穿了。”
辜清泓脸色一沉,他扣住薛祐臣在他身上乱摸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薛祐臣,你想干什么?”
薛祐臣挣脱了他的牵掣,疑惑的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
“脱衣服啊。”他说着,手臂却打了弯,整个人压在了辜清泓的身上。
辜清泓推了推他,心底骤然升起来了几分戾气。
脱衣服。
脱了衣服之后呢,是不是不就要干些离谱又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辜清泓虽然性取向为男,也交往过一任男朋友,但是他信奉柏拉图式的爱情,别说做这种事情,他连接吻都从未想过。
他也完全无法想象两个人类在床上肉搏的模样。
更可况,想要和他做这种事情的,是薛祐臣这种不知道睡过多少人的男人。
辜清泓脸黑了下来。
“你不会以为今天只是单纯的喝几杯酒吧……”薛祐臣趴在他的颈窝,闭着眼睛,眼睫扫着他的脖颈,嘴里的话含含糊糊的:“让我开了那么多瓶酒,是有代价的。”
简直胡说八道!
明明只开了两瓶,这人就喝成了这个鬼样子。
薛祐臣说完这句话,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安静的躺在他的身上,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在他耳边,被热气浸染的那片肌肤仿佛也滚烫了起来。
辜清泓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想要推开薛祐臣,但是却在推阻他肩膀的时候停住了。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薛祐臣说的并没有错。
想要利用别人办成某件事情的话,自己必然需要付出些代价。
他推阻的手收回来,手指悬在薛祐臣的头顶上,似乎下一秒就会落在薛祐臣柔软的头发上。
但是薛祐臣却猛地从他身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拽了拽酒红色的领带,脱了外套,一粒一粒的解着扣子。
“怎么这件衣服也这么难脱……”薛祐臣轻啧了一声,垂眸望着辜清泓,朝张开了双臂:“你要帮我。”
辜清泓坐起身,拳头捏得吱嘎作响,可是缓了两秒之后,他抖着手解开了薛祐臣的衬衫。
薛祐臣脱了衬衫,但是没有拿掉那条垂在胸前的酒红色领带,皮肤在白炽灯下白的晃人眼睛。
辜清泓被晃的视线下移了几分。
虽然薛祐臣没有肌肉,但是他的腰窝深深凹了下去,腰腹紧实的没有一丝赘肉,酒红色的领带轻轻晃着,莫名看着就……十分色气。
薛祐臣倾身靠近辜清泓,魄色的眸子注视着他,鼻尖几乎要和他的碰到了一起,轻轻的开口,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你为什么不脱。”
“……”
薛祐臣的气息几乎包围了他,辜清泓偏头躲过薛祐臣的目光,嘴唇擦着他的侧脸过去:“因为是工作服,所以就比较难脱……”
“哦。”薛祐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倒在了枕头上。
温热的呼吸远离了他,辜清泓望着薛祐臣,却迟迟没有等到他的下文,反而薛祐臣的呼吸声越发的平稳,看样子是睡着了。
辜清泓身体放松了下来,可是原本心底提起来的一口气却莫名不上不下着。
他重重地倒在床上,望着薛祐臣熟睡的眉眼,抿了一下唇。
薛祐臣的好看是毋庸置疑的。
辜清泓在这儿兼职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却见过被薛祐臣睡过又扔掉后的男公关。
失魂落魄,宛如行尸走肉似的。
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种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蠢货,到底哪里惹人喜欢了。
辜清泓这样想着,脑子里却闪过刚刚薛祐臣骤然凑过来时,那双只盛下了他的琥珀色的眸子。
仿佛他们之间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关系。
紧接着,薛祐臣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呓语似的说了一句让辜清泓脸黑的话。
“给我脱裤子。”
辜清泓开解了自己一会儿,才垂着眸子看了薛祐臣裤子两秒,转过头去伸手快速地将他的西装裤给扒了下来。
因为太过用力,连他的内裤都一并脱了下来。
辜清泓转过头,目光无意间落在薛祐臣软趴趴垂在胯间的肉棒上,他的瞳孔猛地紧缩了两下又迅速转过头去,给薛祐臣盖上了被子。
辜清泓抹了一把脸,脑中又回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幕。
……自己真是疯了。
如果不是怕前功尽弃,辜清泓现在已经扭头就要走了。
*
【早上好,宿主。】
薛祐臣这一觉睡得挺好的,所以他醒过来之后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许多。
【早上好,零零三。】
不过在看到旁边睡着的人,薛祐臣轻哼了一声,将被子全部都卷到自己这边来。
主角受到底是没有脱衣服。
但是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连条避体的内裤都没给自己留下。
薛祐臣看着他的背,认真的想了想昨天零零三的狗屁建议,觉得还是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
辜清泓是被腿间的不适弄的醒过来的,他皱了一下眉头,睁开眼睛。
熟悉的、温热的呼吸在他耳畔。
辜清泓回头看去,薛祐臣闭着眼睛,肉棒却在他的腿间抽插着。
等等——
什么东西?!
辜清泓惊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到了大腿,紫红色的肉棒插在了他的两腿中间,摩擦着他大腿间的软肉。
昨夜看到的肉棒彻底硬了起来,龟头微微翘起了弧度,马眼一张一合着,因为情动而流下来了骚水。
“嗯……”薛祐臣性感的喘息近在咫尺,辜清泓挣扎了两下,却被猛地扣住了腰。
“薛总,你醒了就放开我吧。”背对着薛祐臣,辜清泓昨夜装出来的柔软的面孔彻底卸下来,只是语气还是轻的。
“放开你?为什么啊。”薛祐臣啊了一声说:“服务我是你的工作啊,小辜同学。”
说着,他掐着辜清泓的腰,肉棒在他双腿中间抽插了起来。
辜清泓饱满的屁股撞在薛祐臣的小腹下面,肉浪翻飞。
“不是,我又不是出来、出来卖的。”辜清泓的大腿被摩擦的生疼,可是肉棒却因为薛祐臣肉棒的进出,而渐渐翘了起来。
“你挺有个性。”薛祐臣敷衍的评价道。
如果他的身体能和他的话一样诚实就好喽。
被操了大腿,被亲了还被颜射了;便宜儿子,再玩男人就别问我要钱
薛祐臣抽插的速度缓慢了下来,他拍了拍辜清泓的大腿,说:“我可能要射了,腿夹紧点。”
辜清泓牙关咬紧,手撑了撑,想要起身,但是薛祐臣却骤然加快了在他腿间抽插的频率。
被薛祐臣扶着的那条大腿也下意识的绷直了。
薛祐臣的喘息声在他耳边逐渐放大,辜清泓吞了吞口水,僵硬的扭过头,温热的唇贴了过来。
薛祐臣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的眼睫近在咫尺,他掐着辜清泓大腿的那条手又捏住他的下巴。
辜清泓的眼睛睁大了,他想开口说话,嘴里却钻进来了一条湿滑的舌头。
口水都进到他的嘴里了,辜清泓被迫咽了好几口薛祐臣的口水。
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射了。”薛祐臣起身,阻止辜清泓抬头想要追过来的动作,不大高兴的说,“把我身上都弄脏了。”
辜清泓微微低头,眼神在薛祐臣小腹上的精液停了两秒,才发觉是自己射了。
而刚刚说着要射的薛祐臣,肉棒还直直的戳着他。
修长的手指覆在了肉棒上,薛祐臣撸了几十下肉棒,然后抬眼看了看辜清泓。
辜清泓大脑似乎已经死机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肉棒看。
“……”薛祐臣倾身向前,指腹蹭了一下马眼,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在了辜清泓的脸上。
他垂着眸子看辜清泓,眼神中有几分得意,可是却并不惹人讨厌。
“好了,我们扯平了。”
小小报复一下他刚刚弄脏了自己小腹的事情。
说完,薛祐臣就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只留下缓慢开机中的辜清泓。
微微刺痛的大腿软肉,口腔里清淡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软趴趴的肉棒以及从他脸上滑落的精液,都在提醒着辜清泓,刚刚发生了多么离谱又荒诞的事情。
他不仅被薛祐臣操了大腿,还被他亲了,又被颜射了。
而且还是自己丢脸的先射了出来,他那根东西却持久的可以……
辜清泓猛地打断了自己脑海中的念头,他抿着唇,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黏糊糊的液体,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只是脚步却在路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看到那个隐隐绰绰的人影时,慢了下来。
脑子里的思绪纷乱繁多,但是辜清泓抽丝剥茧,牢牢记住了一条。
……现在走了,一切就都有前功尽弃的可能。
【宿主,这个世界我们可能只能吃低保了。】零零三沉痛的说。
薛祐臣将揉出来的泡沫打在头发上,疑惑的嗯哼一声。
【刚刚主角受咬牙切齿的好像想要将你大卸八块了!】
不过是亲了一下,就这副样子。
【……】对零零三说的话,薛祐臣回了六个点。
咬牙切齿吗?
薛祐臣只看到了他掐着主角受下巴吻他时,主角受的挣扎越发微弱,然后逐渐沉溺的表情。
【如果你完成任务之后部门开除了,那我……我就把我的工资分出了一点给你!】零零三却把薛祐臣的无语理解成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沉默,忍痛说。
薛祐臣笑了一声:【零零三,你用你的工资报个课外辅导班,去进修一下。】
【放心,这个世界该是我们的工资一分都不会少的。】
薛祐臣想,如果再再倒扣他工资,他这次就真的要去总部的大门口拉“时空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了。
洗完澡出来,薛祐臣却看到如同雕塑一般站在浴室门口的主角受。
他被吓了一跳,扶了下门框皱眉说:“你怎么还不走啊,杵这儿吓人吗?”
真是神经!
辜清泓看着他,神情渐渐软了下来,他弯了弯眸子,给他看了一下手机里银行发来的进账一万三的短信,是昨天开了那两瓶酒的提成。
他轻声细语的说:“薛总,昨天……谢谢。”
“你很缺钱?”薛祐臣按下他举到自己面前的手机,问道。
“缺钱。”辜清泓的笑容渐渐垮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我……”
我了半天却没有下文。
主角受真的是会撒谎。
薛祐臣自然知道辜清泓现在虽然在夜总会工作,但是他可并不缺钱。
市面上现在热卖的一款游戏,就是IQ计算机大神,辜清泓的手笔。
“哦。”薛祐臣不甚在乎的点了一下头,但是却像长辈似的抬手,摸了摸辜清泓的头发:“那我下次来的时候再点你。”
说着,他又摸了摸辜清泓的嘴唇:“吻技有些差了,下次多练练。”
话音落下,薛祐臣放下了手,抻了抻自己的衣服,对他笑了一下:“我先走了,你去浴室洗洗。”
温热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他的发旋和嘴唇上。
辜清泓一言不发的望着薛祐臣关上了房间的门,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唇,又使劲儿薅了两把自己的头发。
*
薛祐臣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迎面就撞上了穿着家居服的便宜儿子。
便宜儿子挡住了他的去路,抱着胳膊,冷眼看着他问:“昨天没回来,又去哪儿鬼混了。”
“管的真多,烦不烦,滚开。”薛祐臣不耐烦的推开他往客厅里走,却被薛承司用力地扯了一下胳膊。
紧接着,薛承以司掩耳不及盗铃之式,直接上手脱了薛祐臣上半身的衣服,熟练的像是做过很多次似的。
但是这次,却意外的没有在上面发现暧昧的痕迹。
薛承司又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真的没有。
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薛承司满意了,他松开了攥着薛祐臣胳膊的手,挑了一下眉说:“再乱出去玩夜不归宿,我打断你的腿。”
薛祐臣:……请问这是在威胁谁?
薛祐臣抬脚猛地踹在了他的膝盖上,薛承司被他踢的膝盖一弯,退后了两步才堪堪站住。
薛祐臣看着他忍痛的模样,轻嗤了一声:“薛承司,不要以为你是我儿子就可以骑在我头上拉屎了,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行不行,别烦我,滚。”
主角攻真是个死人了。
薛祐臣是在薛承司高考后进入到这个任务世界中的,他意识清醒过来之后,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攻满世界疯了似的找主角受,结果把自己作进了医院里面。
嘎嘎嘎。
薛祐臣和零零三对着狼狈的主角攻狠狠地发表了一通嘲笑。
眼看主角攻要问“薛祐臣你在笑什么”的时候,薛祐臣很有职业道德的收住了笑容,俯身缓慢地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说:没事的,至少我作为你的父亲,会陪在你身边的。
主角攻抬眼看薛祐臣。
但是说完,他就忍不住又嘲笑了薛承司一声:“不过为了一个男的要死要活,你居然是我的儿子,真神奇。”
主角攻只看着他不说话。
薛祐臣觉得他应该很感动,但是却对着自己恩将仇报,拿着这句话,鸡毛当令箭用,时常妨碍到他的日常活动,把他弄的烦不胜烦。
就比如现在。
从进门就开始问,烦都烦死了。
薛承司被踢了一下心里多少有几分气,他扯了扯嘴角,冷硬的问:“不管你,那你钱还够用吗?”
好好好,这个可以问。
薛祐臣摇了摇头,理直气壮的伸手说:“给钱。”
薛承司都快被气笑了,他将自己的手机拍到了薛祐臣的手里,咬牙切齿的说:“前几天才给你转了十万,你怎么花这么快。是不是背着我养鸭子了,自己转!”
薛祐臣分次给自己银行卡里转了十来万,听了薛承司的话闻言翻了个白眼:“不够我买件衣服的,扣扣搜搜的。别跟我说话了,赶紧滚。”
“衣服让秘书给你置办,薛祐臣你再出去玩男人,真的一分钱你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薛承司看起来恨得牙痒痒,“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你真给我丢人。”
薛祐臣哦哦两声,并不往心里去。
因为上次、上上次……薛承司也是这样说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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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不多,我团建完才回没多久,累的快睡觉了,只能先写这么多,可能明天会修改一下文:D上榜名次好一点的话会加更!
抓到小狗玩男人前的主角攻:热情打钱
抓到小狗玩男人后的主角攻:冷脸打钱
抓奸了爸爸和下属,能不能别玩脏男人;主角受口交;上床的人是谁
薛承司接住薛祐臣随手抛过来的手机,望着他丝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离开的背影,抬手按了按鼓动的太阳穴。
他轻啧了一声,弯腰捡起脚下薛祐臣的衣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与薛祐臣之间渐渐只剩下了争吵与质问。
可是在四五年前,他们并不是这样的。
成年之前,薛承司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常常呆在国外的父亲也如同死了一般。他自小跟着薛老爷子长大,与他寄生虫一样的爸爸几乎成了形如陌路的陌生人。
所以薛承司脑海中“父亲”的形象十分模糊。他从教科书中所了解的“父亲”是沉默无言的,但是爱意却如山一般沉重高大。
可是后来与薛祐臣相处多了,才发现薛祐臣表现出的“父爱”与教科书里的有误差。
不过对于从小就缺失了父母陪伴的薛承司,他已经十分满足。
薛承司自己心里知道,薛祐臣在良心发现后,还是很在意他的。
就像高考后自己住院了,第一个风尘仆仆赶来的人就是薛祐臣,哪怕因为他那副惨样笑得乐不可支。
不过薛承司在他尽量憋住的笑声中回过神后也懊恼了起来,确实,自己怎么像是被梦魇住了似的,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虽然哪怕直到现在他都忘不掉那个男人。
后来,他在外地上大学放假回家,上班了后下班回家,薛祐臣总为他留着一盏灯。
这盏灯照亮了薛承司心底里的回家的路。
薛祐臣不止一次跟自己说过,作为父亲,他会陪在自己身边。
但是薛承司有时候又觉得,薛祐臣好像又没有那么在意自己。
不然他怎么会毫无负担的把他的大学同学兼助理带回家里睡。
将两人抓奸在床时,薛承司黑着脸看平日里那个高冷到不近人情的下属,像是最放荡的婊子一样张开双腿在薛祐臣身下婉转呻吟。
薛祐臣平时最在意的发型在那时凌乱极了,他只是微微转头看了自己一眼,眼中盈着情欲的雾气,鲜红的唇上下碰了一下,吐出一句沙哑的话:“进来怎么不敲门啊,出去。”
关于薛祐臣爱玩的风言风语,薛承司也听了不少,但是都不如亲眼看到的这一刻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那天他没忍住,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烂,将助理赶出去之后喘着气问薛祐臣想怎么办。
薛祐臣就躺在床上看着他发疯,笑眯眯的模样很像在医院时笑他为一个男人发痴的时候。
“我和他只是单纯睡觉的关系,还能怎么办啊,难道你要我对你朋友负责啊。”
薛祐臣下了床,赤裸着身体走过一地狼藉,翻出来了一套睡衣穿上,回头睥睨了他一眼。
薛承司望着他满身的痕迹,扭过头第一次对薛祐臣说了重话:“薛祐臣,你真不怕得病,怎么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你的床。”
说完,他顿了顿:“下次,不许再出去玩男人,你哪怕老老实实找个人过日子。”
“不好。”薛祐臣穿上衣服,弯眸朝他走过来,抬手捏了一下泛红的耳朵说:“司司,卡里没有钱了。”
薛承司被他摸耳朵摸得有些痒,没有消散的石楠花味道混着薛祐臣的味道直往他的鼻腔里冲,他被熏的头晕,但是却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给薛祐臣转了钱。
薛祐臣是薛老爷子老来得子,把他看得比眼珠子还紧,哪成想给人养的五谷不勤四体不分,还是散财童子,最爱烧钱的东西,让他接手公司是一下都不愿意的。
薛老爷子痛定思痛,在薛承司能够独当一面后,就想着治治他废物儿子的性格,切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只供他正常的花销。
别说薛祐臣了,连薛承司都不太愿意。
都是四十岁的人了,性格再改变能改变到哪里去呢。
但是薛老爷子执拗,他做出的决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薛承司又不舍得看薛祐臣过的紧巴巴的模样,常常背着薛老爷子给薛祐臣打钱。
一来二去,薛祐臣对他更加亲近了。
“不用省着花,不够了就跟我要。”薛承司顿了一下,认真的跟他说,“哪怕你不愿意找个稳定的伴侣,也不许出去玩脏男人了,听到没?”
“……”
这个世界双洁的标签实在害人不浅,主角攻和主角受的贞洁好像是对彼此最好的嫁妆。
薛祐臣一直觉得,薛承司可能是“主角攻保卫全世界男人贞洁组织”中的重要成员,看到他和男人上床就觉得自己这个组外人员背叛了他们组织的信仰。
毕竟薛承司都二十五六了,连男男女女的手都没牵过,活得像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但是后来薛祐臣被薛承司抓住的次数太多了,不仅他烦,薛祐臣也烦了,一开始还愿意敷衍两句,现在弄的除了要钱,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别的话题。
哪怕是聊起来别的也必定会回到这个话题,然后吵架。
真不知道谁是儿子谁才是爹。
薛承司等了一会儿才上楼,心里猜测着薛祐臣现在已经消气了,抬手敲了敲他房间的门:“爸爸,出来吃饭了。”
他向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薛祐臣,只有在服软的时候才叫一声“爸爸”。
薛祐臣换了一件衣服,打开了门,一边扣扣子一边看了薛承司一眼。
薛承司叹了口气,垂着眸子将他最后一粒扣子扣好,说:“我一会儿去趟公司,明天得出差两个星期,钱不够给我发消息。”
他本来还想补一句“不要乱出去玩”,但是因为薛祐臣刚刚已经烦他了,现在好不容易消了气,最终他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好。”薛祐臣闻言笑了起来,他揉了一把薛承司的头发:“注意安全,一切顺利。”
薛承司嗯了一声,眼睛落在了薛祐臣放下的那只手上。
薛大总裁不愿意承认,其实他很喜欢自己被父亲摸头发。
*
薛承司出差的第一天,薛祐臣去夜总会点了辜清泓陪他喝酒,喝完酒后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只有在入睡前,薛祐臣和他打了个啵。
薛承司出差的第二天,薛祐臣去夜总会点了辜清泓陪他喝酒,喝完酒后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在入睡前,薛祐臣又和辜清泓打了个啵。
………
连着点了辜清泓十天,开酒开了几十万块,但是却只打了九个啵。
现在不用薛祐臣主动,辜清泓在睡前就会自己凑过来,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唇。
“明天你上班吗?”吻完,薛祐臣打了个哈欠问他。
辜清泓侧着身子,手搭在了薛祐臣的腰身上,点了点头说:“上班。”
其实他兼职是日结的小时制,只是最近薛祐臣来,所以他才将这份工作的时间延长了那么多。
“哦,我明天可能不来了。”薛祐臣阖着眼睛说。
再来主角攻估计要从出差地杀回来问他这短短一个星期里给他打的一百万都花到哪里了。
辜清泓愣了一下,抿着唇点了点头,轻声说:“我知道了。”
薛祐臣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低落,心想主角受的演技和他的吻技一样,好像在日益精进。
“怎么这副表情,你会想我吗?”薛祐臣摸了摸他刚刚被自己咬出血的唇,哑声笑道。
当然不会!
辜清泓是这样的想的,可是看着薛祐臣笑眼盈盈的模样,他愣愣的点了点头:“会想你。”
“好吧。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想你一下。”薛祐臣拉着他放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摸到了自己半勃的肉棒上。
辜清泓的心剧烈的跳了两下,除了第一次,薛祐臣真的只是单纯抱着他睡觉,他也几乎没有再看见薛祐臣露出来他的性器。
现在……是什么意思?
辜清泓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大骂薛祐臣这个死变态,但是手下却轻轻摸了摸薛祐臣的肉棒。
薛祐臣蹭掉他唇上的血珠,说:“今天有点烦,睡之前你给我舔出来?”
薛祐臣的语气是有商有量的,仿佛只要辜清泓说出来不愿意,他也可以直接入睡。
辜清泓的口中疯狂分泌着唾液,他舔了一下唇,在心里斗争了好久好久,才缓缓说:“好。”
薛祐臣:……?
主角受答应的这么快,怎么感觉他没安什么好心。
辜清泓钻进被子里,趴在薛祐臣的腿间,握着他滚烫的肉棒,有些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性器。
真的好大……
就是颜色深了些,一看就知道常常用。
辜清泓看着他紫红色的龟头,轻轻摸了一下他的马眼,嘴角扯出来了一丝笑。
“小辜,可以快一点吗。”薛祐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含着催促。
辜清泓顿了一下,低头张开嘴巴含住了薛祐臣的肉棒,然后又顿住了。
他没看过片子,也没有实战的经验,只给自己打过飞机,所以下一步要做什么。
薛祐臣的肉棒被牙齿磕了一下。
他就知道辜清泓这个主角受没安什么好心!
他撑起身子,向上拽着辜清泓的头发,有些可怜的说:“牙齿碰到了啊,会疼的。”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辜清泓的眼睫颤了颤,“下次我会练练的,这次、这次可不可以先用腿。”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异常艰难。
“算了。”薛祐臣望着软下去的肉棒,躺下翻了个身:“睡吧。”
这是,生气了?
辜清泓从被子里出来,也躺到床上,盯着薛祐臣的背影,抿了一下唇。
这是薛祐臣第一次背对着他睡,之前他们……都是在拥吻中睡着的。
辜清泓睁着眼睛,听旁边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声,烦躁的轻啧了一声。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拔了正在充电的手机,坐在地上在外网上专心致志的找着口交的视频。
好消息:找到了。
坏消息:付了钱之后,打开视频看的第一眼就想吐。
不行,他还是接受不了两坨肉在床上搏斗,更可况这个亚洲男长的丑不说,他的性器也随着主人,长的又难看又丑。
只看了一眼,辜清泓就觉得他的眼睛被强奸了千万遍。
他受不了了,放下了手机揉了一下眼睛才又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身体贴在了薛祐臣的后背上,手指却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握住了肉棒。
辜清泓舔了一下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薛祐臣的肉棒。
哪怕薛祐臣正处于睡眠状态,他的肉棒也在辜清泓的手里慢慢硬了起来。
辜清泓想着自己是怎么打飞机的,小心翼翼的给薛祐臣撸着,没一会儿,他的指腹上都蹭上了马眼上流出来的淫水。
他轻轻涂在肉棒上面,撸了快半个小时,薛祐臣才终于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辜清泓望着自己满手的精液,刚想要去抽纸巾擦一下,薛祐臣却转过了身来。
他含含糊糊的说:“别闹了,快睡觉。”
辜清泓不动了,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望着薛祐臣的眉眼,轻轻靠近了些,闻着熟悉的味道,困意才终于找上他。
“别生我气……”彻底陷入睡眠前,辜清泓缩在薛祐臣的怀里,迷迷糊糊的说。
薛祐臣自然是没听到,第二天他醒的早,见辜清泓睡着了,他穿上衣服就走了。
不过想着昨天晚上辜清泓的反应,薛祐臣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他应该可以推一下剧情了。
所以白天问薛承司要了钱又拉黑了他之后,晚上他又来到了辜清泓工作的夜总会。
经理跑过来跟他点头哈腰:“小辜今天没来,要不您看看小顾或者小白,他们一直在等您。”
什么小辜小顾小白小黑的,都给薛祐臣绕晕了。
他想今天应该是推不了一点剧情了,也碰巧许久没有纾解过,他点了点头:“就小顾,让他楼上找我。”
“好嘞!”经理顿时松了一口气,忙去找了小顾。
*
“老公、爸爸好棒……嗯…”
菟丝花一般的漂亮少年半靠在床头,被薛祐臣压着,他的表情迷醉,一条腿被高高架起,中间的肉穴好像被贯穿了个糜烂。
薛祐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了他的肉穴里。
小顾亲吻着他的眼睫,望着他眼角细细的皱纹和他汗津津的脸颊,眉目间含着如水一般的情谊。
“我记得你,你是不是坐在大厅弹钢琴的那个?”
射了精,薛祐臣问道语气懒懒散散的,卷着小顾的头发玩。
小顾激动的嗯了一声,然后又解释说:“我只弹钢琴,不卖身的。”
薛祐臣笑了一下:“那我们现在在干嘛啊。”
小顾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一根手指:“您是不一样的。”
只有薛祐臣是不一样的。
薛祐臣听了,也没太大反应,只是抽出自己的手,在小顾专注的注视下低头吻了一下他被子里咬到出血的耳垂:“睡吧。”
小顾点了点头,在薛祐臣睡着后,却偷偷睁开了眼,用视线描摹着他的眉眼。
摸着自己被咬破的耳垂,无声的傻乐起来。
薛祐臣没有忘记他,还记得他是弹钢琴的。
这份喜悦持续了好久好久。
在服务生换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顾生脱掉了衣服露出满背的抓痕和牙印。
“嚯。”有人挪谕他,“你昨晚的战况挺激烈了。”
顾生嘴角挂着笑,忍住了想炫耀的心思,闻言点了点头:“对。”
“不过你不是非薛总不行吗?想开了?”
“啊……”顾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想要炫耀的那张嘴:“是薛总,昨天他……咳咳,射了好几次,现在我那里还疼的不行,不过他昨天晚上问我是不是在大厅下面弹钢琴的。”
那人正要开口,却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两人抬头看去,辜清泓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青筋暴起,语气冷的好像结了冰渣:“昨天和你上床的人,是薛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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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宝们!太棒了,是第二,嘎嘎:3
本来应该写五六千字再发,但是时间有点赶,顺着大纲写竟然没有写到结婚,明天一定更五到六千字。
谢谢评论推荐票和礼物:3么么哒
鸭子在主角受面前炫耀被小狗上;要我和结婚吗;天杀的,他要报警
顾生脸上的笑意淡了。
他自然是知道薛祐臣连着让辜清泓陪了他许多天的这件事。
在以前这种情况是没有过的,或许是因为薛祐臣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从来不会重复的点同一个人。
只有辜清泓。
不过只是个表面清高的婊子罢了,凭什么能让薛祐臣为他破例,成为薛祐臣的例外。
就连昨天薛祐臣再一次找上他……都是因为辜清泓并没有来。
“是的呀。”顾生穿上了衣服,遮住了他满身的痕迹,他胸口憋着一口气,嘴角却扬起来了一个甜腻的笑容:“就是薛总呀,昨天他刚来就找了我陪他,刚到了套房我就给他舔出来了,然后他奖励我嘛,在床上干我干的一直很用力,而且还内射了我好几次……”
说着,他苦恼又甜蜜的补充:“我的肚子都让薛总干大了,装满了他的精液……”
“好。”辜清泓脸色难看的打断了顾生的话,他捏着手机的指腹发白,面上却又露出来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神情淡淡的说:“怪不得,你在他心里只是个能弹钢琴的男公关。”
闻言,顾生眼睛都瞪大了,他的腮帮鼓动,用力地甩上了衣柜的门,柜门不堪其重的发出“pang”的一声。
“辜清泓,你什么意思!”
辜清泓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没什么意思。”
说着,他整了整自己的领带,斜斜的看了一眼顾生,擦着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可是辜清泓真如他表面那般平静吗。
他遵循这些天的惯例,敲了敲包厢的门,等了两秒,没有听到让他进去的声音,就自己打开了门。
薛祐臣的西装外套搭在皮质的沙发上,他交叠着双腿,眼生的漂亮男孩坐在他旁边,含了一口冰凉的酒倾身向前,似乎去亲薛祐臣的嘴唇。
薛祐臣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头,挑了挑眉说:“干什么,想让我喝你嘴里的酒啊。”
“不是……”男孩伸出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张了张嘴巴说:“咽下了,我还以为薛总您喜欢这款酒,所以想这样向您索一个吻。”
男孩看着不大,哪怕做这样的动作,也不显得油腻,只显露出几分俏皮。
薛祐臣敷衍的亲了一下他的唇,顿了一下才抬眼看向立在昏暗中,好像在装雕塑的辜清泓:“来了怎么不过来。”
辜清泓深深的望着薛祐臣,视线从他的唇,划向了他解开了两粒扣子的白色衬衫上。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从昏暗中走向了薛祐臣的身边。
“薛总。”辜清泓哑着声音喊。
薛祐臣嗯了一声,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男孩,说:“你出去吧。”
男孩看了看薛祐臣,又看看辜清泓,眼神中有几分不甘:“薛总,我才刚坐下没多久呢……”
薛祐臣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男孩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情不愿的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见薛祐臣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才憋屈的带上了包厢的门。
“你昨天来了。”辜清泓站在薛祐臣面前,垂着眸子看他,略微昏暗的环境遮掩住了他眸子里的情绪。
薛祐臣点了点头:“对啊,你不是说你昨天上班吗。”
他抚了抚脖颈,抬着头皱眉看辜清泓:“你站着干嘛,坐下。”
辜清泓温顺的坐在他身边,轻声解释:“我昨天有些事情,和经理请了个假……”
“原来是这样。”
薛祐臣不甚关心,刚想指使着主角受去开瓶酒,但是辜清泓却主动的贴紧了他的身体,手指没入他的裤子里,揉弄着他的肉棒。
辜清泓一边摸着他的肉棒,一边吻着薛祐臣的侧脸,呼吸声越发的重了,看起来比薛祐臣还要情动。
薛祐臣没阻止他的动作,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含在了口中没有咽下去,掐着辜清泓的下巴,给他渡着自己嘴巴里的酒水。
辜清泓微微张着嘴巴,酒水和薛祐臣的口水都照单全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从两人唇齿间漏下的口水顺着下巴弄到了两人的衣衫上,薛祐臣的白色衬衫染上了浅淡的酒红色,那液体又顺着他胸膛的红痕滑下,没入了衣衫里。
薛祐臣像是得了乐趣,来来回回跟他玩了几次,不过在辜清泓还想要追过来索吻的时候,他捏住了辜清泓的嘴巴,轻笑了一声。
辜清泓专注的看着他,看着他酡红的眉眼和微醺的眸子,看着他被染红的衬衫和皮肤上露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辜清泓莫名有些眼热,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带,手从薛祐臣的裤子里抽出来,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
薛祐臣似乎喝醉了,他的眼睛雾蒙蒙的,按住辜清泓的手,弯着眸子说:“你看起来有点奇怪。”
“什么?”辜清泓愣了一下,朝他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
薛祐臣身体陷入沙发中,微微扬起嘴角看他:“好像在生气……?”
辜清泓望着两人交叠的手,哑着声音矢口否认:“没有的。”
“真的吗?”薛祐臣拿开他的手,懒懒散散的问他。
“……”辜清泓沉默了两秒,才凑近薛祐臣,身体与他贴的近近的,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有一点生气。”
“为什么呢。”薛祐臣望着辜清泓烦闷又迷茫的神情,顺着他的话问。
薛祐臣觉得今天晚上好像可以推一下剧情了。
哪知道辜清泓却摇了摇头,神情挣扎又茫然:“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
可是他确实又十分生气。
在听到顾生详细的说出他与薛祐臣做爱的细节的时候,在他看着那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向薛祐臣索吻的时候,辜清泓觉得自己的肺叶气的都要炸掉。
……或许是因为薛祐臣这个人实在是三心二意、朝三暮四、沾花惹草。
他不喜欢这类人,自然看不惯这种行为。
可是这样催眠自己的辜清泓,心底却升起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真的是因为这样,才如此生气吗?
薛祐臣歪了歪头看他,弯着嘴角说:“你喜欢我吗?”
“啊、啊。”辜清泓被薛祐臣这个当头一棒砸了个懵圈,他啊了两声,似乎被薛祐臣当成了默认。
“喜欢我的话,要和我结婚吗。”薛祐臣轻声问着,熟悉的浓烈的酒香直往辜清泓的大脑里钻,他觉得他此刻也好像喝醉了似的。
他像是大脑宕机了,反问了一句:“什么?结婚?”
“不愿意就算了。”薛祐臣离他远了些,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说:“薛承司说我该找个人过日子,和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身体很放松心情也会不错,我觉得,我们应该适合好好过日子。”
辜清泓终于反应过来薛祐臣话里的意思了。
他说要和自己结婚,要和自己好好过日子。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计划终于迈出了巨大的一步,又或许是因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辜清泓坐直了,脸色都严肃起来,他重重点了点头:“好啊,我们结婚,我愿意的。”
“干嘛这么严肃啊?小辜同学。”薛祐臣看他绷直的背,又看他轻轻颤抖的指尖,笑了一声。
辜清泓将自己颤抖的越发厉害的手背到了身后,看着薛祐臣说:“不过今晚民政局关门了,可以明天吗。”
……怎么说的自己好像很急一样?
薛祐臣的脸上好像慢慢浮现出来了一个问号,他有点无语:“其实过些天也行,你可以准备一下。”
辜清泓眯着眼睛看薛祐臣,好像他有些醉了。
“那就明天吧。”
好吧。
原来着急的、怕自己反悔的另有其人。
薛祐臣放下酒杯,嗯了一声:“今天先在楼上睡吧,有点困了。”
辜清泓的视线落下,在他胸口斑驳的吻痕上一扫而过,稳稳扶住了他的身体,他回应道:“好。”
今晚他们也只是单纯的抱在一起睡觉。
辜清泓睡不着,手指在薛祐臣身上的吻痕上摸了摸,又想起薛祐臣在顾生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做的……真有那么激烈吗。
辜清泓垂着眸子,给薛祐臣扣上了睡衣的扣子。
他并不是一个演技好的人,薛祐臣喜欢的柔软少年的模样他总是把握不准,有时候表演的生硬极了,所以现在薛祐臣既没有睡他还跟他提出来了结婚的这种要求,他应该是满意的、知足的才对。
翌日一早。
薛祐臣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辜清泓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正垂着眸子将早饭摆放在桌子上。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户口本。
嘶——
主角受精力这么旺盛吗,不过才七点他就将早饭和户口本准备好了?
见他醒了,辜清泓神情柔软,温声细语的对他说:“早饭准备好了。”
薛祐臣看了辜清泓一眼,他觉得辜清泓好像又开始装起来了。
就像是昨天向他索吻的男孩,又或是之前的顾生。
柔软的、漂亮的、鲜活的。
“好。”薛祐臣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点了点头,汲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民政局八点上班,我们吃过饭正好去。”辜清泓跟着他去了卫生间,靠在墙上问他,“你昨天喝多了……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
薛祐臣唇周都是白色泡沫,他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辜清泓,轻而易举的从他故作镇定的神情中捕捉到了紧张的情绪。
“记得,没有打算反悔。”他含含糊糊的说着,点了点头:“好啊。”
辜清泓提了一早晨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早上九点半,两人捧着两本红色的结婚证从民政局里出来了。
薛祐臣看了看两人的照片,嘟囔了一句拍的真丑,就将结婚证递给了辜清泓:“这两个你都拿着,这两天我们先各回各家好吧,我要跟薛承司说一下,不然他会打断咱俩的腿。”
薛承司……
记忆中少年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越发的浅薄,他只记得薛承司那张永远说不出好话的嘴和望着他时总会红透的耳尖。
以及发生了种种变故后,他再回头看这段关系,只给他带来挥散不去的恶心感。
辜清泓捧着两本结婚证,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了十几岁,可是却仍旧让他捉摸不透的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
薛承司提前一天结束了工作,马不停蹄的飞回了A市,他坐在车上,望着自己发出的每一条消息前面都带着一个感叹号,轻啧了一声。
只是让薛祐臣去厨房给自己录个视频,看看他说的在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就喜提了拉黑三天。
现在还没把自己拉回来,看样子最后给的几万块钱是够用了,而且至少证明他确实没有玩的太离谱。
回到了家,薛承司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睡熟的薛祐臣。
“……”薛承司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关掉了放着滑稽综艺的电视,蹲在沙发旁边,伸手摸了摸自己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老父亲的侧脸。
为了验证他自己的猜想,薛承司的手指向下,解开了薛祐臣家居服上的扣子,他身上的那些印子已经淡的几乎看不到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薛承司翘了翘嘴角,上楼拿了个毯子盖在了薛祐臣的身上。
没有两分钟,薛祐臣就醒了过来,他拽掉身上的毯子坐起来,看了一眼薛承司:“回来了。”
薛承司嗯了一声:“工作做完了,提前回来了一天。”
“刚回来你就想热死我?”
薛祐臣扯了一下毯子,不太高兴地将毯子团了团扔到薛承司的身上,被薛承司轻轻松松的接住了。
“空调开到了20度。”薛承司摸了摸他冰凉的手臂,将毯子重新盖在了他的腿上:“你不怕冷就不盖。”
薛祐臣不想跟他争执冷热的问题了,他想了想,直接步入了正题:“我这几天有仔细想过你的话。”
闻言,薛承司笑了起来,他嗯哼一声:“我知道,最近没有出去乱玩,做的很好。”
薛祐臣轻飘飘的说,“所以我和男人领证了。”
“好好好,做的不错。”薛承司顺势接过了他的话,然后顿了一下,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薛祐臣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什么?!薛祐臣,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干什么了?”薛承司紧紧盯着薛祐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喘息声很重胸脯也上下起伏着。
看主角攻这副表情,不会是要打他吧……那要是知道自己和主角受领证的那还得了。
薛祐臣一边想着,一边又说了一遍:“我和人领证了啊,我觉得你说的对,人到中年确实需要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了。”
“这是我说过的话吗?”薛承司脸色难看,因为他真的想起来自己不止一次说过让薛祐臣安定下来这种话。
一口气提了起来,不上不下的膈应的薛承司难受:“虽然这句话没错,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领证的事情我这个做儿子的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知道。”
“你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啊。”薛祐臣理所当然的说:“昨天才领的证,谁都没告诉,就你知道。”
“……”薛承司重重地摔回沙发里,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整的沉默了,好半响才说:“奸夫是谁。”
看他不打断这人的三条腿!
“什么奸夫,薛承司你说话真是难听。”薛祐臣啧了一声,“他以后住进来,你还得跟他叫爸呢。”
“我去他大爷的,你还想让他住进来?让我叫他什么?叫他爸?”薛承司不可置信,他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看起来气的下一秒就能在薛祐臣面前打一套拳法。
“他是我老婆了啊,还是说你想叫他妈?”薛祐臣琢磨了一会儿,哎了一声:“男妈妈也不是不行。”
薛祐臣是藏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的,他摸摸下巴说:“不过司司你提醒我了,或许说我得跟他补办一场婚礼?”
“……”
男妈妈是什么奇行种,而且婚礼你妈。
薛承司按了按自己鼓动的太阳穴,咽下了无数句脏话:“反正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还有,别惦记那婚礼了,人家都是头婚办婚礼,你俩合适吗。”
“我惹了你吗薛承司。”薛祐臣闻言,也气的骂他,“我又没结过婚,你说谁呢?”
薛承司是年少风流、荤素不忌的产物,那时谁都不知道女孩儿怀孕了,直到快要临盆了,女孩儿才挺着大肚子来找了薛老爷子,开口就是要钱才把薛家的长孙生出来。
薛老爷子做事也利落,好生照顾着女孩儿直到薛承司出生,给了女孩儿一大笔钱后就没再管过她的去向,女孩儿也遵守承诺,再也没有出现在A市。
“反正我明天是要把人接过来的,你们俩磨合磨合吧。”薛祐臣重重地按了一下遥控器,不再看他了,电视里又开始播放综艺节目。
“他敢来,我就打的他用爬的爬出去。”
混着夸张的背景音乐,薛承司气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天杀的,他真想报警把薛承司的奸夫抓起来,气的他心脏突突的疼。
无论薛承司愿不愿意,第二天薛祐臣都将辜清泓接到了薛家来。
薛祐臣望着辜清泓将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到衣柜里,和他的衣服交错在了一起,又看着他把成双成对的洗漱用品摆好,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剧情线终于步入正轨了。
得知薛祐臣将奸夫接近了家里,薛承司只觉得眼前的文件都看不下去了。
只属于他与薛祐臣的家,寄托了他厚重情感的家,被另外一个陌生人入侵了。
或许在某一天,薛祐臣终将会与他那奸夫最亲密无间,或许在某一天,家里只会剩下他一个人,他与薛祐臣又会回到形如陌路的关系……
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薛承司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烦闷的气息在他的胸腔里张牙舞爪的乱窜,惹得他越发心烦意乱。
夜晚。
女助理望着一杯接着一杯饮酒的薛承司,心里有些发虚。
以往应酬的时候,薛承司从来都是得体的,掌控全局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就像是……失恋了似的。
呃,还是算了。
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样子的奇女子敢跟薛承司恋爱还将他甩了。
她看薛承司喝的越发猛了,担心的给他倒了一杯清水,搬出来了薛祐臣:“老板,您爸爸之前嘱托我让你在应酬上都少喝点。”
“……他还管我的死活呢。”薛承司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却放下了酒杯,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说:“你叫代驾,送我回去。”
助理连忙点了点头,喊着男助理扶了薛承司一把,将人扶到了车里。
车子在公路上一路飞驰,开进了小区,停在别墅前。
别墅里灯火通明,像是特意为他留着一盏灯。
薛承司扶着墙,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薛祐臣的房间门口,却在里面听到了几声难耐的、熟悉的呻吟声。
【作家想说的话:】
时刻记得我在海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了五章的剧情了才刚要有大肉:0
谢谢宝宝们的评论和礼物,码字前看一看都能高兴的多写一千字嘎嘎
为什么薛祐臣不睡他?;开苞秒射的主角受;看父亲操别人自慰
两个枕头紧紧的挨在一起。
薛祐臣扯开被子,擦着半干的头发,抬头看了一眼从浴室里出来的辜清泓。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辜清泓只穿了一条棉质的内裤,他的头发已经吹干了,脸颊像是被雾气熏红了。
“洗好了。”辜清泓坐到薛祐臣的身旁,眼睛里漾起来了笑意,嘴角的笑容柔软又有几分刻意。
这是辜清泓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天的笑容,也是最像薛祐臣喜欢的那副少年模样。
但是薛祐臣却只是嗯了一声,他将毛巾团了团抛在小沙发上,躺在了其中一个枕头上:“那睡觉吧。”
辜清泓学不到身娇体软的少年的精髓,只流于表面。
当然这东西也没有什么可学的。
薛祐臣又开始觉得主角受装装的了,根本不想接收他的暗示。
辜清泓嘴角的笑容一僵,他眼睁睁的看着薛祐臣真的躺在了床上,还扯了扯他这边的被子。
辜清泓盘腿坐在床上,神色复杂的看着薛祐臣打开手机,玩起了种菜收菜摆建筑的基建小游戏。
还大手笔的充了十个648,买了一堆虚拟的货币,兴致勃勃的将一堆建筑摆的七零八落,毫无美感。
新婚第二夜,薛祐臣难不成就打算收了自己的菜再偷完好友的菜就睡过去吗。
……自己的身体对于薛祐臣来说,是不是还没有他偷好友的菜来的有吸引力?
薛祐臣说过,跟自己呆在一起很舒服,所以才会想和自己好好过日子,那看来,他应该是不会碰自己的吗?
可是为什么对着顾生那个白斩鸡身材,薛祐臣却能把人搞成那副凄惨样子。
难道那种身材更吸引他吗?
明明现在的这个结果已经大大超出了辜清泓一开始的预期,他成功进入了薛家,而且并没有被薛祐臣真正的碰过,他也早就告诉自己的心里是知足、满意的。
可是现在望着对着自己就清心寡欲的薛祐臣,辜清泓怎么想都觉得不太舒服。
他躺在薛祐臣的身边,整了整心里纷乱的思绪,最后这些恼人的思绪都殊途同归的指向了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薛祐臣不睡自己呢。
当然,他十分厌恶两个赤裸的肉体叠在一起睡来睡去的,那天夜里打开的小视频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有些反胃。
……可是为什么薛祐臣不睡自己呢。
对了。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被薛祐臣睡,他只是觉得,每个男人都有生理需求,如果自己不解决他的生理需求的话,他肯定要找别人给他解决。
现在薛祐臣只是觉得他与自己磁场合拍就草率的结了婚,万一遇到了身体合拍的呢?
薛祐臣会不会让自己给那个与他身体合拍的人让位?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就都夭折在腹中了。
这样不行的。
辜清泓想,综上所述,薛祐臣和自己上床这件事实在是迫在眉睫。
真的……他其实真的巨讨厌和薛祐臣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辜清泓抿着唇,手掌控制不住的摸到了薛祐臣的大腿上,然后手指从他的睡袍下摆伸了进去,毫无阻碍的摸到了薛祐臣的肉棒。
他没有穿内裤。
薛祐臣被捏了一把肉棒,奇怪的回头看了辜清泓一眼,将手机抬高了一些问道:“干什么啊小辜。”
“薛……”辜清泓顿了顿,他不想在这个家里这张床上还叫薛祐臣“薛总”,可是一时之间他却找不出来更合适的称呼来替换。
所以他只是暗示性的抚摸了一下薛祐臣的性器,哑声说:“新婚夜。”
薛祐臣的肉棒在他的手里微微跳了两下。
【主角受被脏东西上身了,剧情线里他可早早的自己搬到次卧去睡了,一次都没有让色中饿鬼得逞。】零零三化身庸医,粗略的给辜清泓的行为下了定论。
“色中饿鬼”薛祐臣拉黑了零零三这个庸医。
他游戏里的基建都还没有搞完!
幸好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搞完的,但是搞男人应该可以。
主角受一般都有一口名器嘛,薛祐臣之前就想试试辜清泓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但是因为剧情还没没步入正轨,他一直没想碰辜清泓。
薛祐臣买了两个加速包,磕在游戏里,然后才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新婚夜,好像确实该做点什么……”薛祐臣一边说着,一边撩开了自己的睡袍
辜清泓明白了他的意思,睡袍下他的指腹正刺激着薛祐臣的马眼,卖力地给他撸动着肉棒。
薛祐臣口中的喘息重了几分,他一时兴起,也伸出了手,揉了一两把辜清泓被内裤包裹着的肉棒。
三角内裤未能彻底包住辜清泓的肉棒,硬的不行的龟头钻了出来。
薛祐臣笑了一声:“怎么被揉了一下就这么硬了?”
“……”辜清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薛祐臣修长葱白的手指没轻没重的亵玩着它,像是玩玩具似的。
别说他的肉棒硬成这样了……
辜清泓觉得,薛祐臣再揉一下,他就快要忍受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薛祐臣刮了一下辜清泓的马眼,然后他就看着马眼一张一合着,射出来了浓浓的精液。
射了他一手。
薛祐臣:……
他有点生气了。
主角受怎么这么废物啊,他怎么秒射啊?他是不是男人啊!
射了精,辜清泓重重地喘着气,他看了薛祐臣一眼,明显感觉到薛祐臣的表情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他下意识讨好似的揉了揉薛祐臣紫红色的肉棒,指腹蹭了蹭他的马眼,流出来的淫水沾在他的指尖上,藕断丝连着。
“你别摸了,趴过去,屁股抬高着。”薛祐臣举着一手的精液,命令他。
辜清泓的心跳骤然快了两拍。
他温顺的趴在床上,两个洁白的枕头全都塞在了他的小腹下面枕着,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薛祐臣望着他的三角内裤,恶劣的扯了扯,内裤皱成了一条线,卡在了辜清泓的臀缝中。
就像他穿着的是丁字裤似的。
薛祐臣拍了拍辜清泓的屁股,他的屁股肉多,一拍下去肉浪翻飞着。
上面很明显的留下来五个指印。
“你射的那么多,还射的多——”薛祐臣的声音拉长了些,在辜清泓有点焦虑薛祐臣是不是有些嫌弃他的时候,他说了下句话:“就用我手上的精液给你润滑好不好?”
辜清泓轻轻的呃了一声:“好……”
薛祐臣扯开辜清泓卡在臀缝中的内裤,然后沾染了他精液的手指猛地插进了他的肉穴中。
辜清泓将脸埋在臂弯里,只听得到他重重地喘气声。
手指插到了那种地方,有点太奇怪了些…
紧接着是第二根。
薛祐臣的手指粗暴在他的肉穴里面进出着。
上面还挂着辜清泓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而且明明辜清泓的肉穴从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但是却又湿又热,只是这样抽插了一会儿,竟然被薛祐臣插的分泌出来了肠液。
……这也太骚了点吧?
薛祐臣撇撇嘴,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扶着龟头在他的肉穴口处蹭了蹭。
辜清泓跪趴在床上,他能感受到薛祐臣的肉棒抵在了那个地方,他猛地攥紧了床单,心里有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几分期待。
龟头缓缓挤进他的肉穴中,薛祐臣扶着他的屁股,直接将肉棒戳到了底。
辜清泓几乎要把嘴唇咬烂了才压住痛呼声。
下半身像是撕裂一般,但是辜清泓的心底却诡异的升起来了几分满足,不是自己安慰自己的那种满足,而是莫名的情绪将他的心脏填的满满当当的。
薛祐臣的肉棒被肉穴咬的紧了,一时也有一点疼,他一巴掌拍在辜清泓的屁股上:“放松一点,我就要动了……”
辜清泓低低的嗯了一声:“现在就可以动,没关系的。”
薛祐臣掐着他的屁股,适应了一下辜清泓的肉穴,然后慢慢的在里面抽送起来。
这个任务中的主角受确实如薛祐臣所想的一般,真的很会吃肉棒。
刚刚明明插进去的时候都有些困难,但是现在辜清泓的肉穴一缩一缩着,吸着薛祐臣青筋明显的肉棒。
肉穴里面也在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龟头。
薛祐臣爽的喟叹一声,在辜清泓的肉穴里抽插的更加快速了。
肉棒插的深了,几乎次次都是撵着辜清泓的敏感点操过去。
辜清泓咽下嘴里的血沫,他的嘴巴松开了些,偶尔有几声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刚刚的痛感已经不明显了,辜清泓被操着操着,竟然从痛感里品位出来了几分酥麻的快感。
肉棒又一次碾着他的骚点操过去。
辜清泓轻轻呻吟了一声:“那个地方……被操的时候,好奇怪……”
薛祐臣顿了一下,抽出自己的肉棒,重重地操在他的骚点上:“是这里吗?”
辜清泓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嗯……”
“这里是你的骚点哦。”薛祐臣好心给他科普,“我操这里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很爽吗?”
说着,薛祐臣又操了他一下。
“会、会的。”辜清泓身体下压了些,肉棒又擦过他的骚点,他忍不住喘息着,“会很爽……”
又爽又痛中,辜清泓想起来了那个经理的话。
“薛祐臣最喜欢的就是耐操耐玩的小男孩了。”
他偶尔听到过几个被薛祐臣操过的男公关聊起过,在床上叫的越骚越浪,薛祐臣的性器就会越硬。
他试着张开了嘴巴,被肉穴里的肉棒顶的啊啊了两声。
“薛、薛祐臣……”辜清泓哑着声音叫床,但是话却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唔……好、好爽…啊啊…哈……原来被操、这么爽……”
他感觉自己的肉穴都成了薛祐臣鸡巴的形状。
“再进的深一些……深一些你会不会更舒服……”
薛祐臣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又向上推了一下他的臀肉,露出来了被自己操红的肉穴口。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辜清泓肉穴里流出来的骚水都顺着他的肉棒滴在了床单上。
薛祐臣顿了一下,又重重地操了进去。
“又插进来了……好、好喜欢……肚子都要被干破了……老公、老公,你好会、好会操……”
辜清泓的嘴比脑子转的快,嘴瓢了一下,那个大逆不道的称呼就顺口说出来了。
幸好薛祐臣没有说他什么。
但是这个称呼落到另一个人的耳朵里,就刺耳异常。
薛承司脑袋晕晕乎乎的,他扶着墙,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直从打开的门缝中偷窥中自己父亲与那个奸夫的情事,手指下意识隔着裤子揉弄着自己已然硬起来的肉棒。
可是身体上越爽,他心底的烦躁与阴郁越积越多。
薛承司望着自己父亲的性器在那个奸夫的脏屁眼里抽插着,依托他的好视力,他甚至能看清薛祐臣肉棒上盘旋着的青筋和上面挂着淫水。
薛祐臣又操进了进去……
腰身挺动的频率不快,但是下陷的腰窝却晃的薛承司移不开眼。
薛承司揉弄肉棒的力气赌气似的重了一些,仿佛是那双打在别人屁股上的手在揉他一般。
然后薛祐臣停住不动了,歪了歪头朝门这边看过来,薛承司愣了一下,他抬起头,与薛祐臣对视一眼。
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操,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看着自己父亲操别人来自慰?
意识到这个事实,薛承司脸色骤然难看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两步,却这个但是在听到他身下人的浪叫时,却猛地顿住了。
这个午夜梦回时都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声音,哪怕是这种沾染了情欲的腔调,薛承司也能认出来。
辜、清、泓。
他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眼前。
而且,他在叫薛祐臣什么?
老公?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这几天都是十一点快十二点更,让大家等久了
:(,所以明天我尽量多更一些(不过写多一些的话,可能还是要十一点多才能更新。这个点要睡觉了宝宝可以等第二天来看。
我以后尽量十点多更。
谢谢评论和礼物,真嘟爱你们,么么哒
老牛吃毒草;儿子会梦到父亲在梦里操他吗;主角受解决晨勃
近夜半,薛祐臣的房间里还依旧亮着灯。
他拔出自己已经射精的肉棒,皱着眉与脸色发白的薛承司对视着。
辜清泓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动,他的大腿还在止不住的发抖,肉棒虽然拔了出去,但是肉穴却还没有恢复原样,精液从他被操的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来,落到了床单上。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薛祐臣对着薛承司开口道。
辜清泓愣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薛祐臣在跟谁说话,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门吱呀吱呀的响了一声。
他猛地翻过身坐直了些,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遮住了他与薛祐臣的下体,然后才抬头看向来人。
……居然是薛承司。
辜清泓早就已经想到自己与薛祐臣结婚,再到住进薛家后,肯定会很快与薛承司碰面。
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薛承司只是瞥了辜清泓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看着薛祐臣轻轻啧了一声:“薛祐臣,这就是你领证的人?”
薛祐臣翻了个白眼,说:“无论和我领证的人是谁,都不是你偷窥我的理由。”
刚刚他在要射精的关头,只是无意间抬头,就看到开了一点的门缝中看到薛承司正靠在那儿对着他们打飞机。
真的很容易给自己吓得萎掉!
“明明是你没有关好门,而且叫的那么大声,走廊的声控灯都让叫亮了。”薛承司说着,一边用力地甩上了门,冷眼打量着辜清泓。
薛祐臣:……
主角攻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吗,怎么就关上门进来了?
想了想薛承司以前会直接冲上来把跟他上床的男人打的半死的行为,好,他确实没有所谓的边界感。
辜清泓与薛承司对视了一眼,他眯了眯眼睛,紧紧的盯着薛承司,眸子深处压着几分警惕。
薛承司虽然比以前变了很多,但是以前他看人时就像是在看一坨垃圾,现在依旧是。
“你知道和你领证的是谁吗。”薛承司靠在门上抱着臂看他们,嘴角的笑容玩味,但是眼睛里却好像要喷火了。
辜清泓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握住了薛祐臣放在被子里面的手,轻轻的朝他摇了摇头。
他和薛承司确实有过一段恋爱,恋爱的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在他的刻意遗忘中,早就已经失去了色彩。
可是他不确定,薛祐臣会不会在意这件事……
薛祐臣想了想,弯弯眼睛也笑了一声说:“辜清泓啊,是你的……高中同学?”
薛承司:……
他抿了抿唇,又气的冷笑了一声:“你知道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这是老牛吃到毒草了你知道吗。”
“你干什么攻击我?你活不到四十了?”薛祐臣听他又拿年龄说事,就有点烦他了,“赶紧滚出去,看着你就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承司看他生气了,下意识的软了几分语气,虽然听起来也没有好上多少。
他并没有说薛祐臣老了的意思,实际上他觉得薛祐臣很好,正值壮年。
他只是觉得辜清泓这个人没安什么好心。
他望着薛祐臣,想跟他说辜清泓其实算是他那个还没有正式说分手的男友,这么长时间不出现,现在突然跟你结婚肯定是有预谋的。
而且辜清泓交往过男朋友,心已经脏了不干净了,哪怕交往的对象是他,也是板上钉钉的脏了。
他不是不支持薛祐臣结婚,相反他十分支持。他只是想如果薛祐臣结婚的话,也应该找个身心干净的才对。
等等——这样说好像也不对。
交往过对象不代表这个人不干净,就比如自己,他的初吻初夜都还留着,他就是顶顶干净的好男人。
但是辜清泓这种道德败坏,突然玩消失还勾引能当他爹的老男人的人可不一定。
“爸爸,你知道我跟辜清泓……”薛承司声调软了些,话里的内容才刚起来了一个头。
“老公,困了吗,我们睡觉吧。”辜清泓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打断了薛承司的话。
薛祐臣听主角攻左一句一个爸爸,主角受右一句一个老公,突然觉得有种荒诞的喜感。
他咳嗽一声,压住即将要溢出来的笑声,板着脸对薛承司说:“你赶紧出去,都怪你耽误我,不然我肯定不能那么快。”
“……”薛承司听着那声刺耳的称呼,视线一寸一寸的在辜清泓的脸上扫过。
他已经确信了,辜清泓的确没有安好心。
不然他怎么会贸然打断自己想要跟薛祐臣说出自己曾经跟他恋爱过的事实?
可是薛祐臣掀开了被子下了床,他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斜眼看薛承司:“你能不能滚出去了?”
薛承司看向薛祐臣,看他赤裸的身体,看他下陷的腰窝,他舔了一下上颚,按了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
他夺过薛祐臣手中的杯子,将清水一饮而尽,然后转头看向辜清泓说,用口型说:“你等着。”
他一定会查出来辜清泓与薛祐臣结婚的目的是什么,拿到证据后再拍在薛祐臣的手上给他看。
不然薛祐臣肯定不会听他的话。
“晚安,爸爸。”薛承司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小声说:“节制一点,辜清泓不是什么干净男人。”
薛祐臣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着薛承司离开的背影。
……真是神经!
辜清泓看着薛祐臣大大方方的下了床,在薛承司面前毫不避讳的裸着身体,抿着唇皱起了眉。
薛祐臣和薛承司的父子关系也太奇怪了点。
可是哪里奇怪,他说不上来。
薛祐臣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气愤的喝掉了才又坐到了床上:“不是说困了吗,睡觉。”
辜清泓跑偏的心思被轻而易举的的拉了回来,他看向薛祐臣,抓住了他的手,柔声说:“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薛祐臣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他射精射的已经惨兮兮垂着头的肉棒,唔了一声:“再来一次你可能要肾亏。”
自己射一次的时间,辜清泓这人能激动的把精囊射空。
好没自制力的主角。
“年纪轻轻的,注意身体吧。”薛祐臣将薛承司的话送给他。
辜清泓耳根彻底热了起来,他并了并腿,勾了一下薛祐臣的小手指:“我还好。”
“……那就再来一次吧,不过这一次你得小声点,别再把人招来了。”薛祐臣侧着身子,肉棒在辜清泓的肉穴口戳了戳,才猛地插进他的肉穴里。
辜清泓抿着唇点头,死死地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声。
薛祐臣操的时重时轻,一直在辜清泓的敏感点摩擦着,快感几乎要把辜清泓逼疯了。
“薛祐臣,我小声叫好不好?操的、有点难受……”
薛祐臣往他的骚点上怼了怼,轻轻浅浅的操着他,拒绝:“不行,要不然我不操你了。”
他可不想再被薛承司踹一次门。
“……”辜清泓不叫了。
直到凌晨两三点,两人才停了这场运动。
但是薛祐臣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辜清泓的肉穴里。
与此同时。
薛承司困顿的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好。
每次即将入睡,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薛祐臣操干辜清泓时深深望向他的那一眼,好不容易将这个阴魂不散的画面给驱散,艰难陷入睡眠时,却又被自己的离谱又荒诞的梦境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梦境的前半段十分正常,他扶着楼梯上楼,一如刚才停留在了薛祐臣的房间前,从门缝里窥探薛祐臣的情事。
可是下一秒,他却不受控制的推门走了进去,薛祐臣没有看到他,只专心致志的干着床上的人。
肉棒在那人的穴里进进出出着,那人肉棒前端的白色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来,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欢愉。
“爸爸、爸爸……轻一点……要被爸爸把肠子操烂了…好喜欢、好喜欢爸爸操我……”那人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嘴里却胡言乱语着:“呃、爸爸…再、再快一点……把我干烂…”
薛祐臣在旁边看着,气的腮帮鼓动,他眼睛死死盯着薛祐臣身下看不清脸的男人,心想这人叫的这么骚,之前肯定都让男人给操过了。
脏死了。
薛祐臣捏着那人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笑着说:“司司,你到底想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呀。”
话音未落,薛承司就看到了被薛祐臣压在身上操干的那人的脸。
赫然与他一模一样!
操!这也太可怕了。
薛承司被吓得猛地惊醒过来,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睁着眼睛直到黎明破晓才缓缓入睡。
他害怕自己在做那种大逆不道的梦,也心惊的没有去管早就已经湿濡的内裤。
翌日一早。
辜清泓醒来的时候,薛祐臣还在睡着,肉棒正无意识的在自己的穴里轻轻动着。
他抿着一下唇,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痕迹,沉下屁股将快要从他肉穴里滑出的肉棒吃了进去。
然后小心翼翼的缩着自己肉穴,夹紧薛祐臣的肉棒,似乎想把他早晨的精液给夹出来。
但是凌晨薛祐臣射进去的精液都没有抠出来,肉棒一插进去,那些白浊的精液都被挤出来了一点。
辜清泓轻轻喘息了一声,他松开自己的肉穴,想要将肉棒弄出来调整一下姿势,薛祐臣就翻了个身,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辜清泓:“都让你弄晨勃了……”
“我给你弄出来?”辜清泓这样说着,稍稍抬起自己的屁股,将肉棒重新吃了进去,无师自通的骑在这根肉棒上下起伏着。
薛祐臣舒服的哼唧了一两声,没多长时间就射在了辜清泓的屁股里。
“去洗洗。”薛祐臣推了推他的肩膀,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精液没有了阻碍,从辜清泓的肉穴里流了出来,顺着他被掐的青紫的大腿肉缓缓流下。
看着像是被人玩坏了一样。
薛祐臣望着辜清泓红着耳朵进了浴室,正想起床呢,就听到薛承司在外面把门拍的震天响。
“薛祐臣。”薛承司叫他,“出来吃饭。”
服了。
主角攻不仅不懂得边界感,也根本没有公德心的。
薛祐臣不高兴的在心里骂了薛承司两句,套了件衣服去开了门:“大早晨你干嘛啊。”
薛承司今天不上班,穿着一身运动服,看起来刚刚从外面跑完步回来,他提着一份早餐说:“叫你吃饭啊,爸爸,不许不吃早饭了。”
说着“爸爸”这个称呼的时候,他总会联想起昨天夜里那个离谱的梦境,他也是这样叫的薛祐臣。
但是他莫名其妙的,还是将这个让他现在觉得别扭的称呼叫出了口。
“好好,知道了。”薛祐臣想要接过早饭,手却扑了个空,紧接着他被薛承司握住了手。
薛承司皱着眉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牵着薛祐臣说:“下楼吃。”
薛祐臣没什么异议,被他牵着下了楼。
“爸爸,你知道辜清泓跟我一个高中,那你知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是和谁谈的恋爱。”
望着薛祐臣吃一口饭看一眼手机的模样,薛承司伸手抽出薛祐臣手中的手机,语气严肃的说。
薛祐臣不傻,薛承司这样说,那他肯定就是指的辜清泓。
他看了薛承司一眼,骂他:“我管你和谁谈恋爱,把手机还给我。”
薛承司刚想开口,却又被从楼上下来的人给打断了。
“老公,你在干嘛啊。”辜清泓坐到了他旁边,忽略了一脸暴躁的薛承司。
薛祐臣磕了一个鸡蛋。
难道很难看出来吗?他在吃饭啊。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拿到报告,常规体检查出一点小问题,这两天可能要做一个微创手术(不是特别严重),不过不一定保证更新,如果挂请假条就不更了(会尽量更)
年轻恋人与恋父儿子;宴会,专业打小三的主角受;爸爸你鸡巴好大
吃过早饭,薛祐臣实在受不了体液黏在身上的感觉了,他一上楼去洗澡,客厅里的氛围就像是结了霜一般凝固了。
薛承司放下筷子,望着坐在对面的辜清泓,眯了眯眼睛冷声道:“辜清泓,几年前你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你想干什么。”
闻言,辜清泓嘴角的笑意渐渐抚平,他望着薛承司,淡淡道:“我还以为这几年过去,你会变得成熟一些。”
“?”
薛承司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竟然还有脸提以前……以前是我蠢,才会和你交往,但是薛祐臣,不行。”
“我不管你为什么会认识薛祐臣,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不能伤害他。”薛承司站起身,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辜清泓,眼神中有几分轻蔑与警惕,“不然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付出代价。”
辜清泓抿了一口刚刚薛祐臣喝剩下来的茶水,他抬了抬眼,忽地笑了一下,肯定的说:“薛承司,你还没有放下几年前的事情吗。”
“自作多情是病,你该去看看脑子。”薛承司愣了一下,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他深切的感觉到自己被辜清泓这东西给侮辱了。
他不是放不下,他觉得自己只是遗传了薛祐臣,心眼小又爱记仇。
他活了小半辈子,从来没有一天像他十八岁那天那么丢脸过。
他厌恶那样的自己,连带着罪魁祸首辜清泓在他心里都成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傻逼。
辜清泓的眼睫颤了颤,他看着薛承司,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我放不下,这几年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辜清泓相信自己的父母不会犯罪。
他也相信父亲告诉他的话,薛家是推动了整件事情的发生,是薛老爷子陷害他父亲入狱,又间接逼死了他的母亲。
他这几年活得生不如死,这份痛苦不断地驱使着他做点什么,他忘不掉放不下这几年发生的一切变故。
“而且,你多虑了,我与薛祐臣结婚,自然是因为……我们是互相喜欢的,我不想害他也不会害他。”
可是,无论薛老爷子对他父母犯下了多大的罪孽,但是……薛祐臣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
辜清泓想,自己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既然已经和薛祐臣结婚了,他……他肯定会对薛祐臣,对他们俩的这个小家负起责任的。
薛承司眯了眯眼睛,他没有深究辜清泓第一句话的意思,只是听到后面一句话,他胸膛里突然冒出来了一股无法宣泄的怒火。
什么狗屎的互相喜欢。
简直是危言耸听!
他才不信辜清泓会喜欢薛祐臣,当然薛祐臣更加不可能喜欢辜清泓,早晚有一天,他自己会查出来辜清泓到底想干什么。
薛承司冷哼一声,丢下了一句“满口胡言”后,又警告了辜清泓几句,就像不想看见他似的上了楼。
*
沈家的少爷今天回国,沈家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宴会,说是为沈家少爷接风洗尘,实际上是变相的将他介绍给商圈的各界名流,正式将他推到众人面前。
薛家自然在沈家邀请的名单上。
薛老爷子因为身体不便,早早就推拒了这个邀请。
薛祐臣试着面前一套一套的西装,再看薛承司现在不远处摸着下巴打量他,有种自己换的不是西装,而是亮晶晶的公主裙的感觉。
“我觉得你眉毛下长着那俩蛋有点冒犯我了。”薛祐臣无语道,“而且我穿什么重要吗,谁会看我。”
薛承司挑了一下眉,薛祐臣端正地坐在那儿,矜贵的像是金丝雀似的,但是一开口说话就打破了这个氛围。
他咳嗽两声,忍着笑意说:“我看你啊,就这套吧,我喜欢。”
“……那我穿这套白色的。”薛祐臣嗤了一声,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谁要你喜欢。
“白色的也可以,我也喜欢。”薛承司笑了一声,他看着薛祐臣站起来,说:“转一圈,我看看整体的效果。”
薛祐臣没接薛承司的话,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将一套他没有试过的西装递给了旁边一直未出声的西装品牌御用的裁缝师。
裁缝师有些疑惑的问:“是要改这套吗?”
“对,把这套的尺寸改改。”薛祐臣说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卧室里的辜清泓叫了上来,“就按着他的身材改。”
“薛祐臣,这种宴会,你要带着他去?”薛承司拧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赞成。
薛祐臣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这场宴会是剧情线前期的小高潮,主角受就是通过这场宴会遇到了他的远方表亲。
这个远方表亲也算是男二吧,是宴会的主角,他暗恋主角受很久了,后来辜家树倒猕猴散,所有人都远离辜家的时候,只有远在国外的男二在私下里打探他的消息。
后期也帮助了主角受拿到薛老爷子诬陷他父亲的证据。
而且还有一个剧情点是,薛承司是在这场宴会上被人灌醉了酒,强制与辜清泓发生了关系,薛祐臣不相信世界意识会放过这个机会,将辜清泓放在他眼底下也能看着些。
薛祐臣迫不及待推着剧情线,就等着自己翘辫子下线的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他有好好的努力完成任务喽!
最主要的是,薛祐臣不喜欢这种商业性质的宴会,无聊都无聊死了,带着辜清泓,还能时不时的使唤他一下,溜着他玩一会儿。
辜清泓自小是被辜家当成继承人培养着长大的,气质和仪态自然不必说,这几年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沉稳了。
薛承司看着辜清泓扣上了西装,不客观的对他评头论足和挑刺:“真的难看,穿西装都皱巴巴的,你站着薛祐臣身边,都给他丢脸。”
“……”辜清泓抻了抻身上的西装,冷漠的瞥了薛承司一眼,又看向薛祐臣,像是变脸似的软下了声音问他:“老公,我这样不好看吗?会给你丢脸吗?”
薛祐臣听着两人火药味极重的话,看看薛承司捏的吱嘎作响的拳头,再看看辜清泓柔情似水的眸子,差点笑出来了。
“反正肯定不如我的,你就看得过去就行了。”薛祐臣自信回答。
望着臭屁又得意的薛祐臣,辜清泓嘴角的笑容都真心了几分,他跨坐在薛祐臣的大腿上,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我在老公心里,原来还算看得过去的。”
“……”
不然呢,世界意识贱的难受,选个看不过去的主角受?
薛承司望着两个人的亲密的动作,仿佛隔绝了外人一般。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用力地拽了一下辜清泓,将他硬生生的从薛祐臣身上撕了下来:“你他妈你坐在薛祐臣身上干什么!”
“调情,你看不出来吗?”辜清泓被他这两天弄的心里也激起来了几分火气,他冷眼看着薛承司:“退一万步来说,我就算在这里和薛祐臣做爱了,又跟你这个当儿子的有什么关系?你又想怎么办。”
“怎么办?你知道我对待以前那些人都怎么办的吗。”薛承司嗤笑着反问了一句,他捏了捏拳头,看样子下一秒就能在辜清泓的脸上招呼一拳。
薛祐臣丢脸的转过头,却跟裁缝师对视一眼,他想了想说:“他们两个人是这样相处的。”
发癫可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裁缝师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恍惚着点了点头。
薛祐臣看起来体面又矜贵,但是娶了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
薛承司也总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薛祐臣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爸爸的那个眼神都可以拉丝了………而现在,薛承司的愤怒对象好像不是对着辜清泓这个人,而是针对他是薛祐臣娶回来的男人这个身份。
年轻恋人撞上了恋父的儿子……
这一家人可真是神奇。
不过这都不是月薪没有人家日薪零头高的自己该操心的。
他顶着辜清泓和薛承司的视线,硬着头皮量了量薛祐臣的肩宽胸围和腰身,回去就连夜加班赶制了一款薛祐臣选定的西装,也改了一下辜清泓那款西装的版型。
宴会当天。
司机将三人送到了宴会地点。
薛祐臣长的年轻些,站在薛承司与辜清泓中间,任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是父子或是情人关系。
薛承司一进去,就有不少人举着酒杯朝他谄媚的寒暄着。
这时候,薛承司才有了几分不显山露水和沉稳的模样,圆滑的跟来攀关系的一众人打着太极。
薛祐臣只看了几眼就不感兴趣的收回了视线,他朝辜清泓的挑了一下眉,随意指了个方向:“去这边。”
辜清泓也不去管这些或眼生或眼熟的人,他笑着,温顺点了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薛祐臣的身后。
望着两人姿态亲密的离开,薛承司皱了皱眉,却又不好开口叫住他们,他的心里隐隐泛起了些暴躁,对围着他的人也失了几分耐心。
“祐臣,等等我。”
离开了薛承司的视线,辜清泓也不故作恶心的叫薛祐臣“老公”了,而是温和着眸子,叫了他的名字。
薛祐臣回头看了看落后他两步的辜清泓,随手拿起来了一个甜腻的小蛋糕,吃了一口皱着眉丢给了辜清泓。
“太甜了,给你吃。”
辜清泓低低的嗯了一声,捧着小蛋糕转了一下,低头在刚刚薛祐臣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确实好甜。
“今天晚上,你要跟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知道吗?”薛祐臣歪着头跟他说,“不然我会生气。”
“好,我知道了。”闻言,辜清泓笑了起来,轻声说。
夜幕降临,宴会的主角众星捧月般的登场了。
高脚杯轻轻的碰在一起,薛承司与沈榆寒暄了几句,沈家旁支的长辈笑着打趣了两人几句。
“小时候,小榆和承司玩的多好啊。”那人说,“小榆之前还吵着闹着要嫁给承司的爸爸呢。”
沈榆不着痕迹的警告了多嘴的人一眼:“我记不得了,小时候说的话哪能当真。”
薛承司皮笑肉不笑的附和了一两句,注意力分心落在游离在边缘处图个清静的薛祐臣身上,只觉得他身旁偏着头跟他说话的辜清泓刺眼异常。
然后,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年走到了两人身边。
薛承司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
“薛总。”少年矜持的朝薛祐臣笑了一下,视线却毫不掩饰的盯着薛祐臣,“您还记得我吗?”
薛祐臣记不得了,不过长相像是他会喜欢的模样,他含糊的点了点头,没注意到旁边辜清泓的神色冷淡了下来。
“那我叫什么名字呀。”沈洛弯着眸子笑着问他。
薛祐臣:“……”
“就知道你记不得,我叫沈洛。上次在酒吧……是你救了我。”沈洛坐到了他身边,双手撑在沙发上,眉眼弯弯的看向他。
上次,酒吧,救了他。
薛祐臣想起来了,这人喝醉了酒,一个男的尾随他进了厕所想猥亵他,结果薛祐臣目睹了沈洛将男人揍的爬都爬不起来,这人还碰瓷他说是他救了他,说是要“以身相许”。
结果衣服还没脱完,就被赶来接他的薛承司给打了。
“……”辜清泓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叫沈洛的明显看上薛祐臣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薛祐臣年纪那么大了,也已经成家了,怎么这些人还是紧追着他不放。
他打断了沈洛想进一步的撩骚,攥着薛祐臣的手,望着沈洛冷淡的说:“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是谁啊?”沈洛皱着眉看向两人相牵的手,又看向了辜清泓,语气顿时不爽的问。
“我是他的爱人。”辜清泓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不信!”沈洛急了,看着薛祐臣:“他污蔑你的清白。”
薛祐臣有点受不了这个黏糊糊的小孩,点了点头对辜清泓的话表示了肯定。
沈洛的表情顿时有些伤心,他抿了一下唇说:“我还是不信,他看起来肯定就配不上你。”
这边薛承司终于想起来在哪里看见过沈洛了,他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问沈榆:“他是你的堂弟?”
沈榆淡淡的瞥了那个角落一眼,嗯了一声。
“这人挺有意思的。”薛承司冷笑了一声,没有过去将沈洛丢出去是他能做到最大的体面了。
沈榆眯了眯眼睛,望着沈洛旁边那人模糊的侧脸,他突然放下手里的酒杯,跟薛承司说了一声“失陪”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薛承司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僻静的角落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薛祐臣看看沈榆,又看看辜清泓。
男二来的倒是快。
“辜清泓?你怎么在这儿?”沈榆敷衍的朝顿时紧张起来了沈洛摆了摆手,打发他走了之后看向辜清泓问道。
辜清泓显然也认出来了沈榆,他望着自己与薛祐臣相牵的手,说:“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沈榆定定的看着他。
薛祐臣抽出自己的手,歪了一下头说:“你们认识?那你们聊?”
说着,他站起了身,似乎想抬脚离开。
“老公,你说过我今天晚上要和你呆在一起的。”辜清泓的视线很快移了回来,下意识的紧紧的拉住薛祐臣。
可是薛承司头一次对辜清泓露出了微笑,手下却用力的拽开了他的胳膊。
“那也不能耽误你和朋友叙旧不是。”薛承司云淡风轻的笑着,朝薛祐臣说,“爸爸,饿了没,那边有吃的,我们去那边。”
薛祐臣点了点头,好像对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没感觉似的,他与沈榆对视一眼:“没事儿,你们慢聊,聊完再来找我。”
“可是——”辜清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着薛祐臣与薛承司越走越远。
他有点烦躁的看向沈榆,只是没想到沈榆也正在看着薛祐臣的背影,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个沈洛,他顿时升起来了几分警惕心,语气也不太好了。
“你想问什么?”
“你结婚了?”
两人同时开口。
沈榆抿了一下唇,想着刚刚那个多嘴的人说,自己小时候还要吵着闹着嫁给这个人,没想到转头就看到话里的正主了。
“对。”辜清泓点头。
沈榆的眼神有些复杂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找了许久的人,居然还偷偷摸摸的跟人结了婚……
世事无常啊。
他垂下眸子,转头说起来了别的事情:“你父亲那边……”
*
薛祐臣吃了几口生鱼片和鹅肝就有点吃不下了,他望着不远处不断被别人敬酒的薛承司想,按照这个喝法,别说宴会结束了,现在薛承司就能喝醉了。
薛承司像是感受到了薛祐臣的注视,他跟面前的人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去找了薛祐臣。
薛祐臣将他咬了一半的酒心巧克力递给薛承司,薛承司也不嫌弃,就着他的手就吃了下去。
“你是不是喝醉了。”薛祐臣问他。
薛承司垂着眸子,遮住了清明的眼神,捂着头点了点头:“喝了太多酒了……爸爸,我想去卫生间。”
薛祐臣丢下黏糊糊的巧克力,拍了拍手说:“我可以带你去,不过要给钱。”
“……给多少都行,爸爸扶我一下把?”薛承司弯眸,薛祐臣打了一下他伸出来的手。
卫生间在走廊的最深处,薛祐臣找了半天才找到。
说着要上厕所的薛承司也不急,面带笑意,跟在薛祐臣后面七拐八拐着。
薛祐臣将他推到卫生间里面,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想着来都来了,于是一边解开裤子一边说:“你真是大麻烦你知道吗,反正你得给我加钱。”
薛承司没接话,只是凝视着他紫红色的肉棒,吞咽了一口口水,过了好一会儿哑声说:“爸爸,你鸡巴真大……”
这根肉棒好像跟梦境里的重叠了。
薛承司觉得他可能真是醉了,不然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可是醉了之后,说出再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被原谅的吧?
“我能摸摸它吗?它看起来好精神。”
薛承司想,他只摸一下。
薛祐臣:?
原来今晚主角攻是想要被他睡。
看着薛祐臣没说话,薛承司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薛祐臣的肉棒,见薛祐臣没阻止,他咳嗽了一声,整个手握住了肉棒。
“真的好大……”
勃起的时候会不会更大呢。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关心,么么哒。正好也破五千收藏了,多写了一点。
主角受隐隐有大婆教的趋势,就是那种全世界都觊觎我对象,所以一直奔走在打小三的路上,当然亲亲对象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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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尿吧我给你扶着;开苞主角攻,内射射尿;装醉的到底是谁!
薛承司想起来了那个做春梦的晚上,薛祐臣在梦里操他的时候,那根肉棒就完全勃起了,几乎要把梦里的他的肉穴撑破。
他看过片,也给自己打过飞机,现在他遵循男人的本能,笨拙又卖力的给薛祐臣撸着肉棒。
“摸完了吗?”薛祐臣看着薛承司垂着眸子认真的模样,眨了一下眼睛说,“摸完可以放开了,我要小便的。”
薛承司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抿着唇,慢慢松开了薛祐臣的肉棒。
薛祐臣他愿意让辜清泓摸他的肉棒,还愿意操他,不仅是辜清泓,他还能操那些陌生的鸭子和存心勾引他的人。
可是自己只不过摸了两下他的肉棒,他就找着借口让自己放开。
明明他们是父子对吧,应该是比辜清泓、比那些不入流的小鸭子更加亲密的存在。
但是薛祐臣作为父亲,真的是小气的不得了。
或许酒精真的侵蚀了主角攻的大脑,薛祐臣说了想上厕所,刚放开他肉棒的薛承司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又重新握住了他的肉棒,说出来的话几乎让薛祐臣没法听。
“爸爸,你尿吧,我给你扶着。”薛承司十分自然的低声说着。
好像他说的就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薛祐臣十分无语地攥着他的手腕,有点想骂他:“你这样我怎么能尿的出来啊!你烦不烦薛承司,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爸爸,你想干我吗。”薛承司沉默了好久,然后抬着头,心跳怦怦地跳着,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跳出来,但是他还是抖着声音说出来了:“就在这里,你想干我吗?”
他们是父子,他们应该是一体的,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爸爸操儿子,薛祐臣操他,是天经地义的。
“薛承司,你喝醉了。”薛承司歪头看着他,笃定的说。
薛承司轻轻的抚摸着薛祐臣的肉棒,哑声说:“……我想我应该是喝醉了,你就当我喝醉了吧。”
“所以你行吗?薛祐臣。”薛承司又问了一遍。
薛祐臣被他质疑的语气问的有点恼了,而且薛承司摆明了现在就想白送给他。
于是他哼了一声说:“我当然行,就怕你不行。”
“你行的话,我也当然行的。”
薛承司嘴角露出来了一个笑容,他爱惜的摸了摸薛祐臣的肉棒,拇指指腹围着马眼打着转,没一会儿,肉棒就在他的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薛承司看了看薛祐臣的反应,叫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就慢慢蹲下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马眼。
然后又顺着柱身一路往下舔,他捏了捏薛祐臣的两个精囊,声音沙沙的,笑着说:“存货还挺多……”
薛承司都有些心疼薛祐臣了,没有和辜清泓结婚之前,不同类型的男人他都随便睡的,现在和辜清泓结婚了,连精囊都射不空了。
他完全没有想过,薛祐臣以前去睡男人时,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半威胁着薛祐臣千万不要出去玩男人的,不然他看见一次就打那些男人一次。
薛祐臣垂着眸子看薛承司埋在他的胯间给他舔着肉棒,虽然生疏但是却十分卖力。
直到薛承司将他的肉棒全部舔湿了,他才碰了碰薛承司的头发:“司司,可以不用舔了。”
薛承司将薛祐臣马眼上流出来的液体卷进嘴巴里,咕噜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好吃。”薛承司张了张嘴巴,抬起头弯着眸子朝薛祐臣笑,薛祐臣伸手,猛地捏住了他的嘴巴。
薛承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也不生气,等到他松开手才站起身摸过了旁边玫瑰花味道的洗手液说:“我们用这个润滑?”
薛祐臣看着他脱了裤子,掂量了一下那洗手液,点了点头说:“可以啊。”
不过真的等到真的在手里挤出玫瑰味道的洗手液时,薛祐臣又开始嫌弃了。
“一股玫瑰香精的味道……”他嘟囔了两句,微微扯开薛承司的肉穴,有些粗暴的和手指一起插送到了他的肉穴里。
薛承司的肉穴很紧,薛祐臣只是进了两个手指,就被它咬的紧紧的,哪怕有玫瑰洗手液的润滑都寸步难行。
薛承司也不好受,他的额头都冒出来了冷汗,他将腿分开了些,上半身子几乎贴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伸手用力地向外掰着自己的屁股,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放松着。
湿滑的,粘腻的洗手液又被薛祐臣挤了一些进去。
薛祐臣的手指在薛承司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着,指腹按压着他穴里的软肉。
没一会儿,手指终于不是被掴的动不了了,而是可以顺畅的在他肉穴里抽插。
“好像可以了,可以进来了……”薛承司皱着眉,嘶了一声说。
薛祐臣听着细微的,叽里咕噜的水声,沉吟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扶住了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龟头往薛承司的肉穴口怼了怼。
“那我进来了。”薛祐臣通知了他一句,扶着他的腰,缓缓将肉棒插了进去。
肉棒彻底插进来了时候,薛承司低低地喟叹了一声,虽然疼,但是跟几乎席卷了他的满足感比起来,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与薛祐臣,本来就是一体的。
这个时刻,应该来的更早些的。
“爸爸,动一动吧。”薛承司撑着身体,从镜子里看薛祐臣酡红的眉眼,哑声说,“把我操烂,把精液全射在我的肚子里,爸爸你可以的吧……”
薛祐臣的肉棒被他夹的又疼又爽,他听着薛承司这样说,拍了拍薛承司的屁股,掰开他的臀瓣,抽出自己的肉棒,又猛地顶了进去。
不知是血液还是那腻人的玫瑰香精的洗手液味道,薛祐臣操了薛承司一会儿,抽送时就渐渐的顺畅了。
肉棒上都沾染了他肉穴里淫靡的液体,抽出来的时候弄的穴口也黏糊糊亮晶晶的,再插进去,那玫瑰香精的洗手液都被挤出来些。
薛祐臣被夹的轻轻的哼了一声,他俯身,在薛承司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附在他耳边说:“你夹的时候不要夹那么紧……”
这密闭空间里,玫瑰香精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几乎给两个人熏的头晕乎乎的。
薛承司偏了偏头,视线落在了薛祐臣一张一合的嘴唇上,他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嗯了一声说:“好的,爸爸。你多操两下……就松了。”
薛祐臣被他措不及防的含了一下嘴唇,顿时向后仰了仰头,他啧了一声说:“我可不操大松货。”
说着,他重重地顶了一下薛承司。
薛承司摇了摇头:“不会变成大松货的……呃、爸爸,你操的好深……再、再深一点可以吗……你可以的对不对?”
薛祐臣的呼吸都慢慢炙热了起来,他嗯了一声说:“我当然、当然可以。”
说着,两人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肉棒几乎整个都操了进去,两个精囊也怼到了他的屁股上。
薛承司摸了摸自己肚子上薛祐臣肉棒的形状,弯着眸子笑了起来:“爸爸,你好棒……好厉害、一下子就能、就能操的这么深……肉穴要被、要被操成爸爸肉棒的形状了……哈……”
薛祐臣哼了一声:“这是自然……嘶、你又夹的好紧……”
他差点就要被夹出来了精液了。
感觉不止是精液。
刚刚薛祐臣说想要上厕所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想要上厕所,但是莫名其妙的和薛承司在厕所里来了一发,现在这股尿意比想要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抿了一下唇,脸都有点憋红了,连抽插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薛承司喘息了一声,抬头从镜子里看着薛祐臣,舔了一下唇说:“爸爸……怎么了?”
薛祐臣不理他,只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但是却被薛承司用力地夹住了,他有点崩溃,砸了薛承司一拳:“你干嘛啊。”
“爸爸怎么了?”薛承司望着他,哑声又问了一遍。
“我之前不是说了我想上厕所,都怪你,非要问我到底干不干你!”薛祐臣俯身,咬了一下他刚刚在他肩膀上咬过的地方,又重重地磨了磨。
“想尿尿吗?”薛承司直白的问完,莫名的笑了出来,他说:“可以尿在我身体里面的,爸爸。”
薛承司说着,声线慢慢低了下来,听着低沉却又透着认真:“我可以做爸爸精桶,做爸爸的鸡巴套子……也可以做爸爸体液的容器。”
……主角攻好变态啊!
只能说薛承司不愧是主角攻吗?
薛承司话音落下,薛祐臣真的错过了最佳的拔出肉棒的时间,尿液打在了薛承司肉穴的内壁上……
薛祐臣一股脑的尿完,丢脸的感觉才姗姗来迟。
四岁小孩都能控制住自己的尿意了,但是他……竟然尿在了薛承司的肉穴里,虽然有薛承司纵容的因素,但是他还是觉得有点太丢脸。
薛承司从镜子里看薛祐臣傻眼的模样,几乎透明的尿液混着骚水从他的肉穴口流出来了一点点。
他夹紧了肉穴和穴里的肉棒,忍不住笑了一下,夸赞薛祐臣:“爸爸你好棒啊……居然可以尿这么多。”
“你闭嘴吧你!”薛祐臣恼羞成怒,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背,他抽出自己的肉棒,抽出几张纸用力地擦了擦。
薛承司觉得他肉穴里面,像是失禁似的,尿液和骚水顺着他被操开的穴口缓慢的流了出来。
他只能努力地抬高自己的屁股,然后扯出自己的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自己的肉穴里,才堵住了些。
“我不管你了,我回去了。”薛祐臣看了薛承司一眼,踢了踢他的小腿说,“黏黏糊糊的烦死了,我想回去洗澡。”
“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我也回去。”
他的西装上充斥着玫瑰香精味道和各种液体的问题,这样他肯定是没法见人的,不如跟着现在有点生气的薛祐臣回去。
对于哄爱生气的薛祐臣这件事儿,薛承司已经得心应手了。
薛承司看了看薛祐臣不太高兴的神色:“还觉得不好意思啊?爸爸,我们是一体的,你不用在我面前感觉到丢脸,我愿意被你尿到里面,哪怕你让我喝你的——”
“好了你可以不说了。”薛祐臣拍了他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回去回去。”
坐在回家的车上,薛祐臣才想起来了他把跟男二眉来眼去的辜清泓给忘了。
啧。
他打开手机,辜清泓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几乎沾满了他整片屏幕。
而他想象中和沈榆眉来眼去的辜清泓几乎要把整个宴会找遍了。
“你在酒店门口等等,我一会儿让司机去接你。”薛祐臣给辜清泓回了个电话,“具体的事情等你回来再说。”
辜清泓只好按耐下自己的性子,温顺的应道:“好吧。”
不过等到他回去的时候,薛祐臣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蹲在床边,摸着薛祐臣的脸,轻轻的啧了一声。
“明明是你不让我离开你的视线的……”
*
翌日一早。
薛承司罕见的起晚了些,没有去跑步也没有去上班。
他下楼的时候,走路的姿势还有些怪异,但是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嘴角一直挂着笑容。
不过看着辜清泓小心翼翼的给薛祐臣吹着粥的模样,薛承司嘴角的笑意又渐渐抚平。
他走到薛祐臣旁边坐下,问道:“昨天睡得好吗?”
薛承司主动提起来了昨天的事情。
薛祐臣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粥回答他:“睡得很好。”
说完,薛祐臣就没有再开口了,好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薛承司:昨天晚上,他记得装醉的是自己吧?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薛承司沉着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记得啊。”薛祐臣看了他一眼,认真的伸出来了一根手指说:“你昨天晚上说要给我打一百万,不要想着赖账。”
昨天那么丢脸的事情,他早就忘记了。
薛承司:……
辜清泓听着他们的对话,动作顿了一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两个人先行离开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周的推荐票麻烦大家了!如果排名好一点的话还是会加更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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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司故意让小狗尿他身体里,小狗丢脸。小狗好,薛承司坏。
(上章看不到的宝宝现在可以看到吗?
在客厅操主角受又被主角攻抓包了;特殊的给钱方式,操一下亲两次
薛承司刚刚看起来心情不错,但是在薛祐臣否认了之后,脸色就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可是,有什么是值得薛祐臣否认呢?
辜清泓有时候会看不懂心眼跟马蜂窝的孔一样多的薛承司,但是薛祐臣不一样。
与其说他的心思容易猜,更不如说好像万事都入不了他的心,或者说能够值得他在意。
就算是他把薛承司给睡了,他都能坦然的说出来。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值得薛祐臣否认的?
“想什么呢?”薛祐臣将自己的碗推到了辜清泓的面前,指指他捧着的吹凉的粥:“倒一点给我。”
辜清泓回过神,跟薛祐臣换了个小碗:“本来就是给你吹凉的,你喝这个,你昨天晚上喝酒了,多喝一点养养胃。”
薛祐臣哦了一声,还没开始喝一口呢,就听到辜清泓教育他说:“下次不要喝酒了,你酒量又不好。”
“吃了三块酒心巧克力也叫喝酒?谁的酒量不好啊?”薛祐臣听了他的话,放下勺子震惊的骂他,“你简直胡说八道。”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你是不是凭空污蔑我啊你。”
辜清泓望着薛祐臣,没忍住笑了起来,他握拳抵住嘴巴咳嗽一声说:“因为昨天我亲你了啊,有酒味儿。”
薛祐臣还没有说话,薛承司的反应倒是比薛祐臣还要激烈些,他操了一声:“辜清泓,大早晨你有病吗?恶心的谁都吃不下饭,你满意了是吧?”
大早晨的一碗破粥还让他给吹上了,还说什么亲不亲的,恶心不恶心啊。
……昨天晚上他还没亲到的嘴,倒是让辜清泓这人捡漏亲上了。
“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啊薛承司?”辜清泓弯了弯眸子,笑意盈盈的说着,好像他的话里根本没有恶意似的。
只是薛承司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竟然又让辜清泓这贱人给装上了。
他想起昨天查到的资料,他本来以为辜清泓与薛祐臣在一起,至少应该是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地方,结果不是。
辜清泓在夜总会里陪薛祐臣睡了十来天,才靠着卖肉上了位。
这种方式,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辜清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以我长辈自居了?”薛承司冷笑了一声,嘴里明晃晃的嘲讽着他。
辜清泓笑容不变,也不再看他,只是对薛祐臣说:“慢点喝。”
薛祐臣三口两口喝完了粥,摆摆手就想上楼,把“战场”彻底留给这两个人。
万一他们打起来了呢,他可不想被波及到。
“等等,薛祐臣。”薛承司起身叫住了他,快走了两步走到他旁边,低声说:“爸爸你连你昨天吃了几块巧克力都记得住,记不住你昨天把我操了一顿吗?而且你还在我后面尿——”
“你有病啊薛承司,你还敢提?”薛祐臣恼羞成怒的打断了他,“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记得了,烦死你了,赶紧滚去上班。”
薛承司又被骂了,但是他早就被骂习惯了,所以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被骂的有点爽。
“记得就行。”薛承司弯了弯唇,快速的在他嘴角上落下一个吻:“早安吻,爸爸。那我去上班了。”
“快滚!”
薛祐臣用力地锤了薛承司一拳,看着他心情不错的拿起车钥匙出了门,转头就对上辜清泓沉沉的眼神。
他也不知道辜清泓听没听到刚刚薛承司说的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干巴巴的说:“早安吻,我们家的传统是这样的。”
辜清泓看着他摸嘴唇的动作,忽的笑了一下,走近薛祐臣揽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向了他,手却往下摸着他的肉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薛祐臣分开,哑声说:“那有没有早上做的传统啊?我还没吃早饭呢……”
薛祐臣被他揉的肉棒勃起了些,他吸了一口气,也有点想做了,所以他大方的说:“那我现在宣布,今天可以有了。”
“我现在会口交了。”辜清泓抿了一下唇,笑眯了眼睛:“祐臣,要试试吗?”
“……那就试一试吧。”薛祐臣想起来上次他磕磕绊绊的模样,有点不信他。
不过他还是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任由着辜清泓用嘴咬着他的裤链,将它拉了下来,然后伸出舌头去舔他闷在内裤里的肉棒。
液晶电视里放着没营养的劣质恐怖片,是主角团结伴去旅游,结果在山区迷了路,还偏要去山里唯一一座黑漆漆的房子里过夜的那种劣质。
辜清泓一边听着恐怖片里的鬼哭狼嚎,一边给嗦着薛祐臣的鸡巴想,这可能是他最特别的体验了。
听着恐怖片给男人吃鸡巴。
薛祐臣摸着辜清泓的头发,对着这部劣质恐怖片看得津津有味,女鬼还没彻底出来呢,女主男朋友倒是先和女主妹妹搞上了。
嚯,原来这也是个伦理片。
辜清泓听着女生呻吟着“姐夫,不要啦”,顿了一下抽出嘴巴里的肉棒,转过头去看电视机,屏幕上的女生脱的只剩个肚兜。
简直淫乱,不堪入目!
他拿过遥控器,脸色难看的关了电视机。
薛祐臣:……
“你干嘛啊?”薛祐臣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关我电视干什么啊。”
“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我舔的有那么差吗……”辜清泓讨好似的蹭了蹭他已经勃起的肉棒,然后才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我给你舔肉棒舔的后面都湿了。”
说着,他跪在薛祐臣的身体两侧,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不得章法的往自己的肉穴口里怼。
薛祐臣托了一下辜清泓的屁股,指尖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经湿了。
他抽出手指,扯开辜清泓的穴口,又抬起眸子看了一眼辜清泓:“可以了,你自己坐下来。”
辜清泓慢慢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听着薛祐臣这样说,笑了一下:“那我自己动?”
“这个姿势你当然得自己动。”薛祐臣的肉棒完全被吃了进去,他忍不住嘶了一声:“不过……不过你得慢慢动。”
辜清泓应了一声,他稍稍抬高屁股,遵循着薛祐臣的话,幅度不大的上下起伏着。
只是这种速度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
“你这样……弄得我不舒服…没有让你这么慢啊小辜……”薛祐臣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阖着眼睛说。
薛祐臣的肉棒每次都轻轻浅浅的擦着他的骚点过去,辜清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肉棒将他的穴口撑得褶皱都平了,一下子插进了他肉穴最深处。
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
还没等辜清泓调整好呢,门关处就响起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薛祐臣,怎么不接电话……”薛承司一边换鞋一边说着,只是一抬头看见两人正在做什么之后,他的动作顿住了,手里的拖鞋不受控制的向着辜清泓砸了过去,可惜只是砸在了沙发上,啪的一声落地了。
“干什么呢你们。”薛承司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真行,我出去有半个小时吗,你们就搞上了?”
“……”薛祐臣转头看他,疑惑的问:“这跟你出去多长时间有关系吗?而且你又回来干嘛。”
好好好,昨晚刚搞完他,今天就去搞别人,这叫跟他没关系?
“拿、文、件。”
薛承司像是要把这几个字嚼烂了似的,不像是想拿文件,倒是像想用文件把辜清泓抽的团团转。
“那你拿嘛。”薛祐臣说完就不管他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抓到和别人上床了。
辜清泓看起来好像也不介意被薛承司看一场活春宫,在薛祐臣肉棒上起伏的越发厉害了,肉棒几乎次次都操到了最深处,将他肉穴里都操出来叽里咕噜的水声。
薛承司脸色冰冷的越过他们,打开了书房的门,然后甩手,重重地关上了门。
越想越气,他砰的锤了一下实木的桌子。
都怪他这张嘴,看到薛祐臣出去玩男人就开始说什么要让薛祐臣收收心,找个老实人过日子。
他现在才想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惯薛祐臣睡别的男人,因为他们是再亲密不过的父子,他们本该是一体的。
所以自己每一句让薛祐臣好好过日子的背后,都是想让薛祐臣好好的跟自己过好眼下的日子。
是和他,不是让薛祐臣去找别人。
薛承司望着手里的文件,又看看桌子上放着的关于辜清泓的资料。
他终于知道,辜清泓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是家里发生了变故,但是这都不是他回来勾引薛祐臣然后和他结婚的理由。
薛承司将这份资料扔进垃圾桶里,眼中好像凝聚了一场骇人的风暴。
得想个办法,得想个让薛祐臣不再和辜清泓再一起的方法。
首先,就不能再让薛祐臣操辜清泓了,对他的心脏不好。
薛承司掐着时间下去的时候,薛祐臣果然已经和辜清泓做完了。
薛祐臣神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辜清泓说:“下次还是带套做吧,清理麻烦死了,而且都弄到我身上来了。”
“没关系,男的带套做不舒服,我下次注意,自己清理,而且我又不会怀孕。”辜清泓给他擦着身上溅到的精液,轻声说,“不带套好不好?”
薛祐臣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也行吧”,但是薛承司却从楼上下来,走过来捏了一下他的肩膀:“爸爸,今天跟我去公司上班吧,你不能总是靠我给钱,也得拿出一点态度给爷爷看看,你已经改过自新了。”
“改过自新?”薛祐臣奇怪的白了他一眼,“我浑身上下一点缺点都没有,我都要改过自新的话那别人还要不要活了?”
辜清泓轻轻的笑了一声。
薛祐臣看向他,问:“你笑什么啊。”
“因为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啊。”辜清泓蹭了蹭他的指腹,弯了弯眸子说:“你很好,不需要改,所以我才会和你结婚。”
“这是自然。”薛祐臣指的是辜清泓说他“很好”这件事。
见辜清泓又要把话题引开,薛承司暴躁的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的火气,又软下声音说:“走吧,爸爸?”
薛祐臣想了想,还是想看看主角攻想干什么,他伸了个懒腰:“行吧,那我跟你去公司看看。”
然后薛祐臣拍了拍辜清泓的肩膀:“你也别闲着,没事儿找个班上吧,我可没钱给你的。”
辜清泓垂下眸子,低低的嗯了一声:“我不用你给钱……”
相反,薛祐臣需要多少钱,他都可以给他的。
*
薛承司看着薛祐臣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给薛祐臣扣上了安全带。
辜清泓站在别墅门口,温和的朝他摆了摆手,看嘴型是说了声“再见”。
薛承司将车窗升了起来,一脚踩下油门,车像离弦的箭似的,“咻”的一下飞了出去。
由于惯性,薛祐臣整个人砸到了柔软的车座里,他转头看着薛承司,皱了下眉:“你把这车当成超跑开的吗?”
薛承司放缓了速度,等红绿灯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一张卡:“爸爸,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昨天的日期。”
薛祐臣接过这张卡,顿时没脾气了,甚至朝薛承司笑了一下:“好啊,不过你为什么给我张卡啊?”
之前都是扣扣搜搜的直接转账,生怕他多拿一点去泡男人了。
“仪式感。”薛承司嘴里快速的吐出三个字,然后又说:“而且以后我就把给你的特殊的钱都打到这卡上。”
“特殊的钱?”薛祐臣疑惑的反问了一句,他真的不懂主角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就是。”薛承司一边打了转向灯一边说:“除了每周的生活费,拒绝跟辜清泓和其他男人做爱,多给你十万,拒绝跟他们接吻,再多给你五万,拒绝跟他们睡觉,这个是单纯的睡觉,多给你三万。”
听起来像是个钱生钱生钱的好办法?
薛祐臣撑了撑脸说:“可是我是个正常男人…:算了吧,这钱我不要了。”
“咳咳。”薛承司像是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他咳嗽了两声说:“但是这不是有我吗。”
“薛祐臣,你昨天都操过我了,对吧。我不比他们差的吧?”薛承司说,“以后你操我一次,就叠加十万,深吻一次,再加三万……”
薛祐臣:啊?
……好离谱的给钱找操的方式,这个公司在薛承司手里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被败干净就更离谱了。
薛祐臣这样想着,嘴里却犹豫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是要想想。”
“想什么啊,我又不会骗你。”说着,薛承司偏头看了他一眼,耳根都红了,“要不我在公司让你操一顿,再给你转十万行吗。”
“那现在就给我转,转完去了公司再说。”
薛承司往这张卡里打了十万块,想了想又打了六万块。
“操一次,亲两次。”薛承司挑了一下眉,笑着看他:“不能到公司就不认账了啊,爸爸。”
薛祐臣看了一下账单,唔了一声:“不会的。”
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干谁大傻子。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投票,评论和收藏,明天会更五千到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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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司找到了赛道,并发挥了离谱的钞能力!
其实辜清泓也有钱的!我应该提过的……吧。
被带着贞操锁的变态骚扰了;用笔插主角攻的肉穴,好喜欢爸爸操我
约定是这样约定的,但是薛承司进了公司之后,几乎忙的脚不沾地,连跟他说话的时间都寥寥无几。
薛祐臣只能一边用薛承司的电脑玩扫雷,一边等他开完会,等的都快睡着了。
好无聊,下次再也不来了。
“薛总,这是营销部的关于新季度产品推广的新方案……”
男人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等了两秒才推门进来,他抬头,猝不及防的与看过来的薛祐臣对视上了。
“薛承司不在啊,十二楼开会呢,你先放这儿吧。”薛祐臣没在意男人猛地紧缩的瞳孔,他只知道自己只是分神说了一句话,再看屏幕,竟然扫出来了一片雷,然后就炸了。
服了,又这么快玩完。
他是不是没有玩游戏的天赋啊!
薛祐臣关掉游戏,不高兴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薛祐臣,你怎么来公司了。”精英似的男人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垂着眸子看他,嘴唇有些颤抖。
薛祐臣:……这什么问题。
他来公司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这就是薛家的公司。而且他跟这人很熟吗,怎么张口就叫他的名字。
薛祐臣抬头又看了他一眼,这人给他的感觉好像是有那么几分熟悉,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了。
“你是?”薛祐臣眨了眨眼睛,真诚的不耻下问。
男人沉默了两秒。
“韩旸。”
听到这个名字,薛祐臣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韩旸以前是薛承司的特助,有能力有颜值有身材,偶尔薛承司没空的时候,会被他派去接自己回家。
莫名其妙的,韩旸就和自己上床了,还没有睡几次,就被薛承司抓到了。
然后薛祐臣就再也没有见过韩旸了。
看样子是因为他调岗了?
韩旸双手撑在桌子上,沉着眸子看他:“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薛承司干的。”
薛祐臣不说谎,每次被薛承司抓到,薛承司都会无能狂怒一顿,再拿过他的手机将那人的联系方式删的一干二净。
“不止一个号码。”
“……”
不止一个号码?
啊,原来吓得零零三吱哇乱叫的人就是这人啊。
薛祐臣很少干拉黑人的事情,拉黑韩旸那完全是因为韩旸做的太过分了,当然他也是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拉黑的人是韩旸。
别看韩旸现在人模狗样的,但是私底下老是换着号码给他发自残流血和色情的图片。
有时候不小心打开看到了,真的十分晦气。
而且看来这个号码的主人知道自己干的都是骚扰人的事,号码查不到归属人。 薛祐臣不堪其扰,每次都手动将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前天他还拉黑了一个。
“你忘了我,你也忘了它吗?”韩旸绕过桌子,一步一步走到薛祐臣的面前,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充血的紫红色肉棒被禁锢在贞操锁中。
……果然是这死变态。
薛祐臣几乎每天都能收到韩旸发的奇怪的消息,说什么他要排便,再发一张肉棒的图片,有时候会有他割腕的照片,问自己为什么不理他。
简直有病。
“你性骚扰我,我要告你。”薛祐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
韩旸嘴角弯起来了一个弧度:“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也忘了吗?”
这人怎么恁能瞎说。
自己什么时候送过这种东西给他了!他在这个世界,怎么可能送过别人东西。
薛祐臣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嫌弃道:“滚,离我远点。”
“……”韩旸嘴角的笑容渐渐抚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凑近了薛祐臣,将一枚钥匙放到了他的手里,低声说:“你果然忘了,但是没关系,我每次排便都有经过你同意。”
薛祐臣攥了一下贞操锁的钥匙,下一秒就把钥匙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刚想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薛承司扯了扯领带,刚刚反手关上了门,抬头:“薛祐臣……操你大爷韩旸,谁让你进来的?!”
看清了两人的情况,薛承司更是觉得怒不可遏,上前几步,一拳砸在了韩旸的背上,抓起桌子上的笔筒朝他的脸上砸去:“滚出去!”
韩旸偏了偏头,笔筒砸在墙上,又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他妈的,上次我没追究你不会真觉得我心慈手软了,韩旸,滚出去,不然我连你这个东西一起打爆。”薛承司只瞥了一眼韩旸的肉棒,只觉得眼睛上都要长针眼了,他胃里翻山倒海着,压了压才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太他妈恶心了,赶紧滚!”
对于薛承司的怒骂,韩旸好像充耳不闻,他只是看着薛祐臣,慢慢提上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弯腰捡起来了地上的钥匙。
“真可惜,我一直期望着你打开它的那一天。”韩旸笑了一声。
薛承司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一脚踹在韩旸身上,把人踹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韩旸勉强站稳,最后看了一眼薛祐臣,才打开门离开了。
薛祐臣看着气的不轻的薛承司,还不忘之前薛承司说过的话:“我拒绝他了,给我转钱。”
薛承司望着人出去,坐到沙发上,撑着头缓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薛祐臣转了十万块。
“下次再碰到这种垃圾,离他远一点。”
薛祐臣想了想:“我认不得他。”
听着薛祐臣的回答,薛承司没忍住,又轻轻的笑了起来:“也不需要认得他,你还记得吗,早上答应我的事情。”
薛祐臣望着这一地的狼藉,再看看薛承司,站起身走向他,他低着头,轻轻在薛承司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一下。
薛承司还没有感觉到,薛祐臣就已经直起身子了,他差点又被气笑了:“这六万块钱这么好赚吗?”
薛祐臣看了他一眼,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然呢”。
薛承司抿了一下唇,他也站了起来,猛地勾住了薛祐臣的肩膀,然后凶狠地吻了过去。
因为薛承司亲的太凶,进攻的太猛,薛祐臣迫不得已的退后了几步,撑在了办公桌上,承受着他的亲吻。
两人口中的津液顺着下巴落下来,薛承司捧着他的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才是一个亲吻。”
薛祐臣摸了摸自己被他吸的发麻的嘴巴,啧了一声:“你吸的我嘴唇痛,得给我加钱。”
“……加加加。”薛承司舔了一下唇说:“说好了,还有操我一次?嗯?”
“没见过你这种花钱找操的。”薛祐臣吐槽了一句。
薛承司嗯了一声:“哪像某些人,天天花钱出去玩男人……好好,别生气,我没说你。”
薛祐臣踢了他一脚:“烦你,整天阴阳怪气的……你这儿有套儿吗?”
“没有。”薛承司啧了一声,“我怎么会在办公室准备那种东西。”
薛祐臣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套:“我准备了,本来是和辜清泓用的,结果他不乐意我带套。”
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
“他不乐意我就乐意了吗。”薛承司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不带套,隔着一层套操又不舒服。”
薛祐臣将安全套又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拍了拍薛承司的屁股:“我觉得在你办公桌这儿后入应该挺刺激的,还正对着摄像头呢。”
薛承司看了一眼摄像头,将碍事儿的凳子一脚踢开,他咳嗽了一声,哑声说:“我也觉得。”
昨夜薛承司被操了一顿,还没彻底恢复过来。
薛祐臣垂着眸子看着薛承司的脸压在桌子上,翘高屁股,双手掰着臀瓣,露出他被操的红肿的肉穴。
薛祐臣拿起桌子上唯一没有被薛承司扔出去的一支钢笔,笔帽很光滑,他轻轻的将笔帽按在薛承司的肉穴上,然后慢慢的挤了进去。
只是被操过一次的肉穴,却很熟练的吃进了半根笔。
薛承司被冰凉的触感弄的一激灵,他扭头,望着薛祐臣的动作:“怎么……用这个笔啊?我不想、用这个。”
他的耳尖通红,轻轻的说:“爸爸,换你的手指,或者是肉棒好不好……我觉得里面挺湿了……”
肉穴一缩一张着吃着那根柱身湿漉漉的钢笔,似乎在佐证薛承司的话。
薛祐臣不为所动,笑了一下说:“就扩张一下呀。”
说着,他轻轻抽动着薛承司肉穴里的钢笔,稍稍的转了转,碾着他的骚点过去。
薛承司的呼吸重了几分,大腿也绷直了,顿了顿,他向后撤了撤身体,似乎想要去蹭薛祐臣的肉棒,他哑声道:“薛祐臣,别玩了……直接、哈……直接进来吧……”
薛祐臣的肉棒也硬的不行了,他抽出湿漉漉的钢笔,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肉棒,龟头蹭着薛承司湿软的穴口。
薛承司回头,小心翼翼的往后了一点,肉穴终于吃进去了薛祐臣的龟头。
“呼……”薛祐臣缓缓吐出一口气。
薛承司的肉穴昨天才被操开,今天再操进去的时候也很湿很热,一缩一合着,好像在渴求着他的进去似的。
肉棒刚插进去,薛承司肉穴里的软肉就迫不及待的挤压着他的柱身,又好像在吸着它。
薛祐臣被他夹的爽了,眼中都染上了几分情欲的红,他掐着薛承司的屁股,猛地挺腰,肉棒就彻底插了进去,直直的操到了薛承司的肉穴深处。
薛承司闷哼一声:“哈……薛、薛祐臣,都进来了…再快一点……”
薛祐臣坏心眼的蹭过他的马眼:“这时候不叫爸爸了……?”
闻言,薛承司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捏着嗓子,低沉的叫着床:“爸爸干我……爸、爸爸快操死我了…好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肉棒在他穴里更硬了几分。
明明是薛祐臣自己问的为什么这时候不叫爸爸了,但是薛承司叫了爸爸,他又觉得羞耻。
他掰着薛承司的臀瓣,操了两下他的骚点,啧了一声说:“你都不要脸的啊,薛承司。”
薛承司肉穴里的软肉都被操的更加软了,分泌出来的骚水包裹着薛祐臣的肉棒,没一会儿就操出来了叽里咕噜的水声,在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下,显得更加的色情了。
“爸爸、好喜欢……好喜欢爸爸操我……哈…那里…那个地方,又被爸爸操到了……”薛承司被操的身体都在往前拱,他低低的喘了好几声,舔了一下唇说:“这就不要脸了……爸爸,我们是一体的……你操我、你操我是应该的…”
“……歪理。”
“才不是。”薛承司是真心实意的这样想着,“如果这是不要脸的话,那我只对爸爸不要脸,我……哈……也只对爸爸没有底线。”
确实。
除了薛祐臣,又有谁敢迎难而上,去操纯纯一号的主角攻呢。
“爸爸……怎么不动了,你动一动…卡在哪儿,爸爸你不难受吗……”薛承司努力地扭过头看他。
薛祐臣垂眸与满脸潮红的薛承司对视着,他摸了摸薛承司的嘴唇,然后又撬开了他的牙齿,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搅动着,口水流了薛承司一下巴,可是他只是纵容的张大嘴巴,甚至没有让牙齿磕到薛祐臣的手指。
薛祐臣望着他现在的模样,笑了一声说:“你现在好骚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哈……你在、在那种地方,都是找又纯又骚的……”薛承司嘴里含着薛祐臣的手指,只能含糊的说。
“谁不喜欢又纯又骚的?”薛祐臣理直气壮。
薛承司想,他就不喜欢又纯又骚的,他只喜欢现在在干他的薛祐臣的模样。
薛祐臣见薛承司终于不说话了,又在他的肉穴里干了好多下,在下午两点的钟表敲响之前,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薛承司简单的给两人收拾了一下,又开了窗户散了散味道,才看向半躺在沙发上的薛祐臣:“爸爸,饿了吗?”
“还好,饿了我会自己点外卖的。”薛祐臣撑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说:“下次不和你来公司了,好无聊。”
“行吧,那你就在家里等我下班回家。”薛承司说着,顿了一下又问:“爸爸,什么时候和辜清泓离婚啊。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你这人真是奇怪,之前说想让我找个人踏实过日子的人是你,怎么现在还盼望着我离婚。”薛祐臣撇了撇嘴说,“而且我才结婚多久啊,离婚冷静期都比我结婚时间长吧。”
见薛承司又想说什么,薛祐臣捂住了他的嘴巴:“好了,你别说了,饿了。”
薛承司望着他,点了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
受不了自己了,怎么那些药堪比安眠药啊,九点多打着打着字就睡觉了,一醒来十二点多了:(
今天中午试着登了一下,能登上来我才知道昨天就能登了,真的抱歉。
修了修下这章就发出来了(啊啊啊想到那个是饭吗,你就端上来)可能字数不太还够,晚上还会更一章,晚安大家
恋爱脑大婆教袭来;针锋相对的主角攻受;主角攻不让我和你上床
临近傍晚,风里已经有冬天的味道了。
薛祐臣一边打电话,一边在车玻璃上随意的画了一条憨态可掬的线条小狗。
“嗯,这就回去了。”
辜清泓夹着手机,处理着刚买回来的螃蟹:“家里好像没有生抽了,你顺路吗,买一瓶回来?”
“知道了。”薛祐臣一边答应着一边问,“龙虾你有买吗,我也想吃那个,不想吃排骨了。”
辜清泓中午发消息问过薛祐臣今晚想吃什么,薛祐臣说了几道特别费事儿的菜,他都满口答应了下来,现在就差蒸上螃蟹了。
不过现在薛祐臣临时变卦,他不生气也不着急,脸上反而挂着明显的笑意,不疾不徐的问:“油焖大虾?还是清蒸、红烧?一会儿我出去买,时间来得及。”
薛祐臣想了想说:“随便,都可以。”
“好,那我等你回来。”
辜清泓挂了电话,将螃蟹蒸上,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他从小到大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做饭做家务这些事情都是由佣人做的,后来家里破产了,他虽然学会了这些事情并且做的还不错,但是这也不代表他喜欢做这些东西。
可是现在给即将回家的爱人做饭,却又是另一番心境。
想着一会儿薛祐臣能吃上他做的饭菜,他就由衷的感到欣喜。
辜清泓想,这是没结婚的人体会不到的感觉。
这边薛祐臣挂了电话,薛承司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谁的电话?”
“明知故问,辜清泓的啊。”薛祐臣将手机放在旁边,想了想说,“辜清泓他说家里没生抽了,一会儿买一瓶回家。”
“家里家里,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薛承司紧紧的攥着方向盘,关节泛着白色,他低声说:“明明那是你和我的家,辜清泓他只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外来者。”
“还做着饭等你回家,他以为他是什么田螺小子吗?”
薛祐臣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主角攻再生气些,等到他气撒不出来憋到心态爆炸的时候,那距离他完成任务也不远了。
“今天不回去吃了,爸爸,我们出去吃饭。”薛承司自顾自的说,甚至已经开始搜索距离最近的酒店了。
“别闹了。”薛祐臣关掉他刚打开的导航,“辜清泓都做好饭了,干嘛还多此一举,而且今天我好累了。”
明明今天下午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下午。
“……”望着薛祐臣做出假寐的模样,薛承司烦躁的啧了一声,他看着薛祐臣,咬牙切齿的说:“薛祐臣,别忘了我们约定过的,无论辜清泓说什么,要你干什么,你都得拒绝他。要是想要了……就来找我。”
约定的只有白天说要操他的事情,谁跟主角攻约定说什么都得拒绝主角受了,薛承司是不是在这儿忽悠他,颠倒黑白呢?
薛祐臣这样想着,嘴里却“嗯嗯”两声:“我尽量。”
“不能尽量,反正……你别跟他上床。”薛承司转了个弯,“看着烦。”
“那就不让你看到?”薛祐臣看着薛承司骤然沉下来的脸色,笑了一下说:“开玩笑啦。”
薛承司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心里第一百零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嘴贱。
趁着红灯,薛承司深深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随便选了一款酱酒,点了个外卖。
“事真他妈多。这点小事儿还让你来干,不会自己点个外卖吗?”薛承司脸色难看,将手机扔到了前面。
“好了,再说多就烦了。”薛祐臣看着憋着一身邪火的薛承司,捏了捏他的拇指指腹,叫了停。
薛承司再说下去真的有点烦了,不就买一瓶生抽吗,一路上叽叽歪歪的,他买成酱油了自己都没讲他呢。
因为薛祐臣的话,薛承司又开始烦躁了,但是却因为他亲近的动作,鼓起来的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噗嗤噗嗤散了个干净。
他想,他不只是因为辜清泓让薛祐臣买瓶酱油而烦躁,他只是被辜清泓那种仿佛他是薛祐臣的枕边人,家里的另外一个主人的语气而搞的想要杀人。
这让他升起来了巨大的危机感和恐慌感,好像他之前的想象都会变成事实似的。
薛祐臣总有一天会变成与辜清泓更加亲密的存在,而舍弃了他。
不。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
薛承司将车停在车库里,薛祐臣下车关了门,正好撞上了辜清泓提着一塑料袋的活虾从外面回来。
“回来了。”辜清泓望着薛祐臣,眸子弯弯的望着他笑,然后走近他,摸了摸他的胳膊:“怎么穿这么少啊,公司里没外套吗,现在天都冷了。”
薛祐臣取下挂在栅栏上的外卖:“酱油,薛承司买的。”
“……幸好我买了生抽。”辜清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却刻薄极了:“这个蠢货。”
薛承司停好车,恰巧听到这一句,本来一点就炸的心态现在更是要爆炸:“辜清泓,你在逼歪一句?”
辜清泓对薛承司的话充耳不闻,他摸着薛祐臣冰凉的手:“你先进去,喝碗汤暖暖,我刚熬好的,咱儿子还有力气骂人,看来应该是不需要吃饭了。”
“谁是你儿子?你他妈疯了吧?”薛承司捏的拳头吱嘎作响,不可置信的话飙了出来。
辜清泓看了他一眼:“谁应激就是谁。”
薛祐臣眼看着两人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沉吟了一声:“要不你们先在门口吵,我进去了?”
“……”薛承司哼了一声,抓住了薛祐臣的手,下意识的与他十指紧扣着:“进去进去,你手好凉。”
辜清泓抓了个空,他望着两人相牵的人,眉心皱了起来。
虽然是父子,可是手牵手他们都不觉得奇怪的吗?而且高中的时候,薛承司和“爸宝男”三个人可是一点都不沾边,现在他和薛祐臣结婚,薛承司怎么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
那时候他和薛祐臣有这么亲密吗?
但是高中的记忆实在淡薄了,辜清泓收起自己的念头,跟在两人的后面进去了,到厨房把蒸的螃蟹料理好,才开始处理那些活虾。
辜清泓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做好可以吃饭了。
而薛承司真的没有下来吃饭,期间一直呆在书房处理公事。
他不来,皆大欢喜。
辜清泓给薛祐臣剥着虾,满足的看他夹起自己做的菜,将嘴巴塞的鼓鼓囊囊的。
辜清泓觉得他真是疯了,以前他从未想过“可爱”这个词会用在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身上,但是他看着薛祐臣,只觉得越看越可爱。
越看越想把他也一同吃了。
辜清泓隐晦的扫了一眼薛祐臣的下面。
等到薛祐臣吃完,提出想要上楼的时候,辜清泓才像欣赏完了似的,匆匆扒了两口饭就不吃了,将碗筷都丢进洗碗机里也跟着薛祐臣上了楼。
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水声。
辜清泓望着浴室里隐隐绰绰的人影,只觉得有些渴,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他解开了衬衫,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热火朝天的。
薛祐臣穿着浴袍出来,迎面撞上了辜清泓的视线,他有点无语的拢紧了浴袍。
虽然自己穿着浴袍,但是感觉辜清泓的视线就像是X光似的,简直要把他看透扒光了。
如果不是因为辜清泓和他结婚了,他真想告他性骚扰。
辜清泓站起身,勾住了他的浴袍,哑声问:“祐臣,做吗?我买润滑液了。”
薛祐臣抢过自己的浴袍带子,想都没想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不做。”
辜清泓显然没想到在这种氛围下,自己会被拒绝。他怔愣了一下:“什么?”
“不做啊,薛承司说,让我拒绝你。”薛祐臣老神在在的搬出来了薛承司。
“我们做爱,跟他有什么关系?!”辜清泓忍住想骂人的冲动,脸色难看了下来。
原来薛承司不仅碍着他的眼睛了,还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是爸控吗,连薛祐臣跟他做爱都要管一下?
“拒绝你一次,也不单单只是你,薛承司给我打十万块。”薛祐臣倒在床上,云淡风轻的说出来了薛承司跟他约定的傻逼话。
“你知道的啦,我没什么用的,只能啃啃老再啃啃小的本事大一些。”
辜清泓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忍住,从自己的钱包里抽出来了一张卡:“不许说自己没用,不然我怎么会和你结婚。好好,薛承司不让你跟我做爱开价十万,我们今晚做一次我的工资卡就给你,好不好?”
“你的工资卡里能有多少钱。”辜清泓的工资卡在薛祐臣的指间转着,他挑了挑眉,有点不相信辜清泓。
“不多,也就几百万?都是我卖掉做的游戏赚的钱。”
薛祐臣捏着这张卡有些沉默,“之前你怎么跟我说的来着?”
“啊……”辜清泓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闭上了嘴巴,紧张的望着薛祐臣。
与薛祐臣相处的日子过得太快,他差一点就遗忘了自己是因何而来的,也差一点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并不单纯。
但是比起那个,眼前薛祐臣的问题才是最让他觉得棘手的。
“没钱,没工作,出来打工。”薛祐臣想了想,“你在骗我?为什么?”
“没有骗你。”辜清泓张了张嘴巴,解释道:“客户前两天刚付了尾款,不然我还是穷光蛋一个。”
他还是骗了薛祐臣。他不知道,薛祐臣会不会介意,一开始他接近他的心思并不单纯。
薛祐臣摸了摸这张卡,像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他将卡放在床头柜上,拉开了自己的浴袍:“那就,让我看看你买了什么样的润滑液。”
【作家想说的话:】
恋爱脑大婆教袭来,统统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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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出来了一个功能!就是作者感言这里可以感觉打赏鼓励我的读者,我看了一下十二月的,谢谢大家的礼物(等我调整好了,肯定多多和你们互动,把这几天都补回来(。ì _ í。))
放一长串的感觉名单好像影响观感,下次我手打吧还是,总之谢谢大家的评论,收藏和礼物
落地窗前操主角受,跟谁学的叫的这么骚;乖儿子;他还肖想过
摇曳的树影印在近乎透明的玻璃窗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慢慢晕染开了。
“太、太深了……”辜清泓的额头抵在落地窗上,他的手被反剪到背后,黑色的领带系在他的手腕上,薛祐臣的肉棒撑开了他的穴,一次一次重重地干到了底。
淫靡的液体从肉穴里被干了出来,从撑平的褶皱上缓缓的滑下,弄湿了薛祐臣淡淡的耻毛。
“这个润滑液……感觉好热。”薛祐臣哑声说着,汗珠挂在他挺翘的鼻尖上摇摇欲坠着,他舔了一下殷红的唇,将肉棒往辜清泓紧致的肉穴里又插了些进去。
“嗯……哈、真的,又进的更深了,好棒……”辜清泓的身体随着薛祐臣的操干的频率动着,他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薛祐臣的问题:“不是、不是润滑液热,是因为被……被老公操的逼里热了起来…唔、肚子要被老公干破了……”
说着,辜清泓夹紧了穴里的肉棒,轻轻晃着屁股讨好着薛祐臣。
薛祐臣挑了一下眉,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了一下辜清泓的背,磨着他穴里的骚点:“跟谁学的……现在叫的这么骚?”
“哈……啊啊啊,我自学成才……老公、别磨了,就直接操我、操我好不好……”
“一直在操你啊……嘶,你夹的别那么紧…给我夹出来了我可不操你了……”薛祐臣的肉棒深深埋在辜清泓的肉穴里,他解开了辜禹泓手上的束缚,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从玻璃里窥探了一些两人的影子。
辜清泓也学着他的动作,从玻璃中深深凝视着薛祐臣的脸。
薛祐臣兀地笑了一声,他抬手捏住了辜清泓的下巴,左右轻轻晃了晃:“怎么脸这么红啊……从玻璃里都能看出来你现在好骚。”
辜清泓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依旧看着玻璃里薛祐臣的笑颜,像是被他感染到似的,没忍住也笑了一下:“被老公干骚的……”
“嗯,第一次操你还是紧的。”薛祐臣磨了磨他的耳尖,又咬了一下他的脖颈,重重地顶了他好几下:“现在……”
“现在……?”辜清泓没等到他的下文,他撑着玻璃的手骤然握成了拳,夹紧了穴里的肉棒,反问着:“现在不紧了吗……?我这几天、我这几天有在好好提肛……”
“嘶——”薛祐臣被他这一下夹的差点射了出来,“现在正好……太紧了会把我夹痛,你放松些……”
辜清泓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咳嗽了一声,放松了肉穴,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因为骚逼都被操成老公肉棒的形状了……”
薛祐臣垂下眸子,将辜清泓的臀瓣掰开,肉棒快速地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着,叽里咕噜的水声又渐渐响了起来。
龟头操过辜清泓的骚点,他张开嘴巴,重重喘着气,不知道是不是被操爽了还是操傻乐了,辜清泓的嘴上没个把门的,老公爸爸的胡乱叫了起来。
“啊老公、爸爸……操到骚点了…好棒、爸爸好会操……”辜清泓啊了一声,只觉得肉穴被操的发麻,有些疼,但是想到是薛祐臣在操他,又有点爽。
薛祐臣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肉棒怼着辜清泓的肠肉,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辜清泓被精液涨的又呻吟了一声。
“你叫爸爸比薛承司叫的好听……”薛祐臣抽出自己的肉棒,话里听不出来是夸辜清泓呢还是阴阳他呢。
辜清泓下意识的将屁股翘的更高了些,他的臀瓣上被撞成了淡淡的粉色,肉穴却被操的红肿了,精液从他被操开的肉穴里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看着色情极了。
“爸爸……”辜清泓转过身,摸了摸薛祐臣软下来的肉棒,去亲薛祐臣的嘴巴,“我想亲亲你、唔……”
薛祐臣没拒绝,两人亲作一团,没一会儿他的舌头被辜清泓吸的发麻。
“……”薛祐臣掐住了辜清泓的下巴,往后仰了仰头,望着辜清泓温顺的模样,他眨了眨眼睛,笑道:“乖儿子。”
辜清泓:“……”
虽然他叫薛祐臣“爸爸”叫的略微有些羞耻,但是都抵不住薛祐臣这一句“乖儿子”,这称呼怎么听都不对劲儿。
“怎么占我这种便宜……”辜清泓嘟囔了一句,又去勾薛祐臣的手指,“我们一起去洗澡吗?省水。”
薛祐臣望着他正在流精的穴口,点了一下头:“好啊。”
他知道辜清泓口中的一起洗澡肯定不是单纯的洗澡,两人必定是要在浴室里搞几发的。
辜清泓的一双腿搭在浴缸的两边,薛祐臣老汉推车似的操着他。
辜清泓勾着薛祐臣的脖颈,哑声说:“我喜欢这样……”
“喜欢被我操。”薛祐臣抬起眸子,看辜清泓高潮似的表情,很是骄傲的说。
“喜欢的。”辜清泓顿了一下,“喜欢你,薛祐臣。”
薛祐臣闻言,撇嘴哦了一声。
“不礼尚往来说也喜欢我吗?”辜清泓哑着嗓子,舔了一下唇说。
薛祐臣:“嗨呀,我不是那么有礼貌的人。”
说着,薛祐臣垂着眸子,摸了一下辜清泓的脸:“我也挺喜欢操你的。”
辜清泓:喜欢操他=喜欢他。
他被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整的笑了起来:“唔……也算礼尚往来了吧。”
浴缸里的水被两人射出来的精液和流出来的骚水弄的脏兮兮的,他们只好用淋浴匆匆冲了冲,才相拥着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早,薛祐臣是被辜清泓没有静音的手机吵醒的,他烦躁的啧了一声,拿过辜清泓的手机看了一下。
是沈榆的消息。
沈榆?
哦哦,那个男二,大早晨发这么多消息,有病吗!
薛祐臣烦的翻了个身,将辜清泓的手机关了机,扔到了床尾。
结果自己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薛祐臣勉勉强强看了一下手机屏幕。
是沈洛的好友申请。
这又是谁……?好像是那个长的挺漂亮,差一点就搞上了小男孩。
烦,不管是谁,能不能别扰人清梦啊。
辜清泓被薛祐臣的动作弄醒了。
“怎么了?”辜清泓意识还没有清醒,眼睛都没睁开就下意识的拍着他的背,“大早晨……怎么生气了。”
“吵死了。”薛祐臣说,“沈家那个的少爷,叫沈榆吗?给你发消息了。”
辜清泓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望着被扔在床尾的手机,听着薛祐臣叫他名字,心底莫名升起来了一点对沈榆的不满。
他还记得沈榆在宴会上望着薛祐臣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样。
“老公,你怎么记得他是谁,叫什么?”辜清泓亲着他的耳垂,小心试探到。
薛祐臣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道:“我是什么弱智吗,还是鱼的记忆?前些天才见过啊,他长的还挺好看的。”
“……沈榆比我好看?”辜清泓垂下眸子,做出薛祐臣最喜欢的那副模样,抿了一下唇说。
薛祐臣昨天做了那么多次,困的都睁不开眼了,闻言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又扯过被子盖住头睡了过去。
比他好看?
辜清泓回想了一下沈榆的长相,那副精英禁欲模样怎么看也跟薛祐臣喜欢的类型沾不上边。
他顶了顶上颚,胸脯重重地起伏了两下,转头看了睡熟的薛祐臣好半响,才郁闷又烦躁的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沈榆发过来的消息。
本来只是匆匆地看了几眼沈榆的消息,辜清泓却越坐越直,最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沈榆说他找到了当时他爸爸被陷害入狱的线索。
*
薛承司去上了班,辜清泓在他早晨醒来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来了几张便利贴,提醒他记得吃早饭。
有点无聊。
薛祐臣撑着头,同意了沈洛的好友申请。
沈洛几乎是秒给他发了条消息:今天有空吗?可以出来玩吗?
薛祐臣显然闲不下来,他看了看自己这几天出苦大力才进账的钱,想了想回复了沈洛:去哪儿玩,几个人去?
沈洛:床上,两个人哦。︿_︿
薛祐臣摸了摸自己的腰,还没拒绝,沈洛秒撤回,又发了条消息。
“开玩笑的啦,你有没有吃饭啊,可不可以一起吃个饭?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你呢。”沈洛显然还是年纪太小了,话密的很,“本来该那天晚上邀请你的,但是前两天惹到大魔头了,被关禁闭了,不过我可是刚解禁就来找你了,拜托就和我见一面啦。”
小孩就是烦人。
薛祐臣原本想拒绝,但是看到沈洛后面发过来的消息,又将对话框里的字给删掉了。
沈洛口中的大魔头,除了男二沈榆没有别的人。
今天沈榆又跟辜清泓发的消息,他大概记住了七七八八。
本着敬业精神,只要能够拆散命定的cp,薛祐臣也不介意辜清泓和沈榆在一起的。
那个沈榆是不是跟辜清泓说在丘北路的那个茶馆见面来着?
“行啊。”薛祐臣抱着想看乐子的心,回沈洛,“去丘北那条路上的酒店吧。”
沈洛一激动,连发了三个小鸡点头的表情包:好呀好呀,祐臣叔叔,我都听你的。
薛祐臣:?
沈洛这人在叫谁叔叔?
“你多大?”
“二十岁了。”
好好好,还真让他叫对了。
薛祐臣突然又不想跟这死小孩一起去吃饭了。
*
不过最后还是去了。
沈洛明显是好好收拾了一番才出门,一见到薛祐臣就自来熟的牵住了他的手。
薛祐臣瞥了这小孩一眼,很有脾气的抽出来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
“我订好位置了,你想吃什么酒看着点吧叔叔。”沈洛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有点失落的抿了一下唇说。
沈洛订的位置是靠窗的。
薛祐臣的位置,正好能够看到那个茶馆进进出出的人。
“路上堵车,来晚了。”沈榆坐在了辜清泓的对面。
辜清泓望着沈榆冷淡的眉眼和过分冷峻的五官,只觉得这些五官虽然单领出来还可以,但是完全没有惊艳的感觉。
“没关系,我也刚到。”辜清泓垂下眸子,抿了一口茶水,说。
沈榆被辜清泓那一眼看的直皱眉,他淡淡的移开目光,视线落在了辜清泓脖子上那明显的牙印上。
显然辜清泓也发现他在看什么了,他敷衍的遮了遮,用一种苦恼又暗含炫耀的语气说:“我老公像小狗似的,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喜欢咬人,抱歉,今天来的急,忘了遮。”
……并不是很想知道你们在床上的情趣。
沈榆垂下眸子,想了想薛祐臣的矜贵的模样,淡淡道:“这倒是看不出来。”
辜清泓:什么叫看不出来?
怎么,沈榆竟然还肖想过薛祐臣在床上的模样?
【作家想说的话:】
废物来也!
这几天好容易犯困,手速一点跟不上……等我明天正式好了的,我狂写六千字
夜店与儿子接吻被辜抓住;他在改了,他们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沈榆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正襟危坐着,将公文包中的材料一一拿了出来。
“这个男人你认识吧。”沈榆将材料往他那边推了推,指了指白纸黑字上印着的黑白人像,问辜清泓。
辜清泓的视线从沈榆那张脸上滑下来,盯着这张人像看了几秒,慢慢皱起了眉,肯定的点了点头:“认得,他曾经是我父亲其中一个秘书,而且他……对我很好,怎么了?”
“他幼年走丢过,其实他应该姓薛,就是你想的那个薛,现在他叫薛文博。”
沈榆抽出压在下面的纸张,指着薛文博简短的生平事迹淡淡道,“薛文博是薛祐臣的近亲子侄,六年前被他的亲生父母认了回去,五年前叔叔的公司破产,被清算后,薛文博被薛老爷子送出国了。”
辜清泓很聪明,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沈榆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他是陷害我父亲的推手?”
沈榆不置可否,嘴上却说:“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我不能肯定的回答你。但是你现在在薛家,多注意这方面一点吧,我会再往深处查的。”
“……”辜清泓的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了一起,他的脑中闪过了关于那位现在改名为薛文博的秘书的事情。
薛文博虽然出身寒微,但是却是从名牌大学毕业的,对工作一丝不苟,细心又认真,对自己像是对他的亲弟弟似的,父亲很信任他,还常常让他像薛文博学习这种态度。
……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但是辜清泓已经深刻认识到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表面对你笑意盈盈,与你称兄道弟的人,说不定在背地里就会给你一刀。
辜家刚破产的时候,辜清泓还保留着那份被保护了十几年的单纯,因为识人不清,在这上面吃了好多的苦头。
最终,辜清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不用客气。我已经说过,你的母亲对我有恩,我现在不过是在还你父母的恩情。”沈榆望着杯中泛起来的波纹,哑声开口。
沈榆想起了他的父母因为意外惨死后,在自己孤立无援时唯一对他施以援手的温柔女人。
那时候有了她和辜家的站台,未成年的沈榆才没被那群豺狼虎豹一样的亲戚撕的粉碎,才能迂回争取到了作为嫡长孙去国外分公司学习的机会,才能做出一番实绩让家族都不得不重视他的存在。
人人都羡慕他是风光无限的沈家少爷,但是没人知道他这一路走的有多么艰辛。
所以沈榆现在虽然在看辜清泓,却又像透过他,看以前的自己。
辜清泓没有说话。
沈榆又抬起眸子看他,眼神有些奇怪:“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和薛家的人结婚,还是和薛祐臣,毕竟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不像是会和人结婚的样子。”
薛祐臣爱玩会玩,常常出入夜总会,哪怕被薛老爷子断了经济来源,也对那些男人照玩不误,这个圈层的人对此都有所耳闻。
只是辜清泓不但顶着“血海深仇”和薛祐臣结了婚,而且看起来好像十分真情实感似的。
并不是沈榆想的那样虚与委蛇。
他还以为辜清泓冒险搭上薛家,是因为辜家的事情。
辜清泓本来在沉默的听着,只是越听越不对劲。
薛祐臣惹他了吗,沈榆话里话外对薛祐臣的看不起连藏都不藏的。
亏薛祐臣还记得这个人的名字,还说沈榆长的比他好看……
因为沈榆这种嘲讽的语气,辜清泓皱了一下眉,他沉声说:“薛祐臣他跟我家人的事情没有关系,而且他现在已经改了,他很好,我们的关系也很好。倒是你在背后这样说一个与你无关的人,显得有些失礼了。”
沈榆因为辜清泓的指责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辜清泓这样应激,竟然连委婉的说一句薛祐臣都不可以。
但是自己说的都是事实吧。
沈榆小时候与薛祐臣接触过,虽然有不长眼色的亲戚打趣过他小时候吵着闹着要嫁给薛祐臣,但是沈榆只觉得他在放狗屁,借着薛祐臣内涵自己。
不过他记得那时候薛祐臣就爱玩,现在依旧爱玩,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性几乎可以说深刻到骨子里了,怎么可能是说改就改。
不过沈榆只是帮辜清泓一起查清楚前些年辜家的事情而已,他刚刚也并没有对别人的生活和伴侣指手画脚的意思。
“抱歉,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沈榆直接了当的道了歉,站起身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辜清泓也跟着站起身,他望着沈榆,眼神复杂但是又郑重其事的道了一遍谢。
他对沈榆的感官复杂极了,虽然算不上好印象,但是他毕竟是因为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在忙东忙西。
薛祐臣撑着下巴,看着沈榆从那家店里走出来,过了好一会儿,辜清泓才那家店里走出来了。
距离有些远,薛祐臣只能看到本来该是两手空空的辜清泓,现在拿着一个好像是文件夹的东西。
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很快,薛祐臣就知道辜清泓手里提着的纸袋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了。
是一份提拉米苏。
薛祐臣看着辜清泓发来的图片,挑了下眉回复:不爱吃,又甜又苦的。还有,我出来吃饭了。
他没看辜清泓的回复,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对面的小孩殷勤的给他剥了好几只虾,粘了酱料放在他的盘子里。
薛祐臣在他殷切的目光里夹起来了一只虾,放进了嘴巴里。
沈洛顿时笑了起来:“叔叔,你吃完了我再给你剥。”
听着这个称呼,薛祐臣嘴里咀嚼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沈洛,想想自己现在可能就比沈洛他爸小一些,于是又面无表情的咀嚼了起来。
“叔叔,吃完饭要去喝一杯吗?”沈洛简直把自己想干什么都明晃晃的写进了眼睛里,他望着薛祐臣,眨了眨眼睛问道。
薛祐臣想了想,直截了当的戳破了他的幻想:“喝一杯可以,上床不行。”
“为什么啊。”沈洛顿时皱起来眉头,上次就差一点……结果薛承司就像疯狗似的冲过来打断了他们。
“不操小孩,而且今天累。”薛祐臣敷衍他。
哪知道沈洛听了他这句话,连耳朵都红了,捏着杯子低声说:“我可以自己动啊,而且我也不小了,都二十了。”
“那也不行。”薛祐臣老神在在的又一次拒绝。
其实本来也不是不行,毕竟沈洛长的不错,但是昨天射的多了,今天就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沈洛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行吧,只喝一杯就只喝一杯吧。”
他静观其变总行了吧。
气死了,他就想睡一下薛祐臣怎么这么困难。
比夜场的这些鸭子睡他还难。
两人吃过饭后就转了场。
去的还是两个人都熟悉的夜总会。
经理知道了之后,连忙去包厢接待。
薛祐臣这尊给他们送钱送业绩的大佛终于来了,前些日子,薛祐臣不再来了,他的业绩都下滑了许多。
看着薛祐臣一来开了几瓶贵的要死的酒,经理心里简直感动的泪流满面。
“薛总,这次还要人来陪吗。”经理想了想,低声在他耳边说,“这段时间,辜清泓没来,您看我叫小顾陪您可以吗?”
薛祐臣还没有可不可以,沈洛就将这话听了进去,顿时翻脸了:“你没看到我在旁边吗,我陪着就好了,你出去。”
经理只看沈洛的打扮和气质就知道他非富即贵,他心里一紧,看看薛祐臣又看看沈洛,点头哈腰的道歉:“是我逾矩了,是我逾矩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小心的退了出去,还给关上了门。
结果一回头,就撞上了一个人。
得,又是熟人。
怎么薛承司每次出现都跟冷面阎王似的,而且每次都得大闹一场,他们拦也不敢拦。
想到那个场面,经理心里又阵阵发虚。
“薛祐臣在里面吗。”薛承司垂着眸子看他,问道。
经理哪敢说话啊,他的嘴唇动了动,装聋作哑的啊了一声,不说在也不说不在。
薛承司轻啧了一声,绕过他推开了门。
薛祐臣和沈洛之间的距离倒还算是正常,只是不知道薛祐臣是不是喝多了,脸颊泛着淡淡的粉,眼睛雾蒙蒙的。
他抬头朝薛承司看去,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主角攻像是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似的,只要自己出来乱搞,他一准就来抓人。
但是今天他可没乱搞啊!
薛承司显然对两人的社交距离稍稍满意了些,他的长腿一迈,胯过放在沙发旁边的酒水,端坐在薛祐臣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洛,又收回了视线。
“晚上看你不在家,随便猜了猜,感觉你在这里,没想到真的在这儿。”薛承司低声说,“我当然是来接你回家。”
这边沈洛接收到薛承司眼中的威胁,气的咬牙切齿的。
怎么又是这人破坏他的事儿啊!
明明薛祐臣都快喝醉了!
“你还不走吗?还是说,我需要给沈榆打个电话,让他来带你走。”薛承司倒了一杯水,递给薛祐臣,一边抬眼看向沈洛。
想到沈榆,沈洛更气了。
打又打不过,惹也不敢惹。
“叔叔,要记得回我消息啊。”沈洛晃了晃手机,可怜巴巴的说。
薛祐臣喝了一口水,对沈洛笑了一下。
估计一会儿自己手机里就没有沈洛的联系方式了。
果然,沈洛前脚刚走,还没关上门呢,薛承司就将薛祐臣手机里沈洛的联系方式拉黑又删除了。
然后薛承司的手指点了一下辜清泓的头像,没过多犹豫就将他给拉黑了。
“这小孩怎么跟苍蝇似的,嗡嗡嗡的烦人。”
薛承司将手机放下,一边吐槽沈洛一边转头看了看薛祐臣,薛祐臣好像不在意他的动作,只是弯着唇对他笑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模样。
薛承司的视线在他红润的唇上停留了几秒,吞咽口水的声音明显。
“爸爸。”薛承司哑着声音叫他:“我想亲你。”
薛祐臣笑吟吟的伸出一根手指:“可以啊,不过先打钱。”
他可不接受白嫖。
薛承司迫不及待的给他转了十六万块钱,看着薛祐臣等着他同意的时候,就像是饿的眼睛冒绿光的狼。
薛祐臣喝了一口酒,歪了歪头,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薛承司呼吸一窒,双手覆在了薛祐臣的腰上,却没有动,只有两人的唇和舌纠缠着。
那口酒大部分都漏了,一小部分被薛承司咽了进去。
“爸爸,还是操一次,亲两下?”薛承司拍了拍这个沙发,挑了一下眉说。
薛祐臣捏着薛承司的下巴,在他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上各亲了一下,然后又咬了一口他的嘴巴。
“亲六下,白送你两万,偷着乐吧你。”薛祐臣舔了一下唇,哼了一声说。
薛承司摸了摸被咬破了的嘴唇,轻轻嘶了一声,又拿起手机给薛祐臣转过去了六万块:“再亲一下,不让你吃亏。”
薛祐臣沉吟了两秒,还没开口呢,薛承司就又吻了过来。
薛祐臣倒在了沙发上,由着薛承司与他十指紧扣着,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唇。
也不知道是环境太过安静还是酒精上了脑,薛祐臣阖着眼睛,困意竟然真的一阵一阵的袭来。
只是在薛祐臣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却吱嘎响了一声,又开了。
薛祐臣皱了一下眉,推了推薛承司的肩膀,抬眼朝门口看去,却看到仿佛石化了的辜清泓。
巧了吗这不是,为什么都知道他在这里?
薛祐臣想了想,决定明天就去买辆新车,再买台新手机。
辜清泓望着姿态亲密的父子,眼中的震惊几乎犹如实质。
像是拨开大雾,解开谜团似的,辜清泓终于明白了薛承司从他与薛祐臣结婚后就一直阴阳怪气的针对他,坚持不懈的想要拆散他们的原因。
怪不得薛祐臣告诉他说薛承司不许他和自己上床。
原来一切的一切是因为这个贱人对薛祐臣抱有不可言说的心思,想要踢掉他,以身代之。
好恶心。
薛祐臣是他的父亲,是自己的伴侣,薛承司怎么敢对自己的父亲有这样的心思,他怎么敢趁着薛祐臣喝醉了来猥亵他?
薛承司显然也看到了辜清泓,却不以为然,反而低下头在薛祐臣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爸爸,困了?我们回去吧。”
哪知道这一下彻底将抽离的辜清泓给激的回过了神。
他快步上前,垂着眸子硬生生的将薛承司从薛祐臣的身上撕了下来,说:“薛承司,勾引别人老公,你要不要脸的啊,你难道没有羞耻心吗。”
薛承司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了些,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薛祐臣是你老公之前,就已经是我的爸爸了,我们本就是一体的,我亲亲他怎么了?”
“看到我和我爸接吻你都这么应激,要是看到我爸被我勾到公司,在办公室里操我操的快把我操死了,你又能怎么办呢?”
“谁说的爸爸不能做老公的。”薛承司笑了一下。
辜清泓被薛承司逆天言论震惊的脑袋都要炸了,不过他还是从他这堆大逆不道的话中,提取了一件重要信息。
“果然是你主动勾引薛祐臣的!”辜清泓脸色难看,嗤了一声:“薛承司,喜欢我老公就说喜欢,没什么丢脸的,扯什么爸爸儿子的——”
“你们吵架能不能滚出去吵。”薛祐臣坐了起来,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或者我回家睡觉,把地方留给你们,你们好好吵。”
辜清泓立马收声了,他小心翼翼的将薛祐臣扶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
这事儿根本不怪薛祐臣。
之前薛祐臣是京都小炮王,睡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因为和他结婚了之后,都只能操他一个人,旁边又有虎视眈眈的薛承司,能忍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而且薛祐臣已经在改了,这些天里,他从来没找过男人,他们两个人把日子过好比薛承司这件事儿重要多了。
要怪都怪薛承司的蓄意勾引,阴险又狡诈,不愧是薛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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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守在门外,心惊胆战的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虽然他什么也听不到,但是他就怕这是暴雨风来临前的平静,可能下一秒薛承司会发疯将里面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吱呀——”
辜清泓扶着薛祐臣出来,低声跟他说着什么,看到门口姿态猥琐的经理,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朝他点了点头。
经理懵懵的,摸不着头脑的望着姿态过分亲密的两个人。
……一段时间不见,辜清泓这是上位成功了吗?怪不得都不来夜场打工了,原来是麻雀变凤凰,攀上薛祐臣这个高枝儿了。
经理心底还没有升起感慨或者是别的情绪,薛承司就脸色难看的摔门出来了,大步流星的追上前面的两人。
经理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幸好今天这祖宗没有砸东西。
薛祐臣被扶进了车里,辜清泓坐在他旁边,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小心地喂给他。
薛祐臣只喝了几口就推开了他的手。
刚刚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薛祐臣就是觉得此刻困的不得了,连辜清泓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他都觉得好烦。
薛承司从后视镜里望着已经靠在座椅上假寐的薛祐臣,张了张嘴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憋屈的闭上了。
好好,他倒是成专门给他们开车的司机了。
他不担心别人知道他与薛祐臣的关系,相反,他从第一次与薛祐臣发生关系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他们的关系会暴露在别人面前的可能性。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知道的竟然是辜清泓。
不,应该说辜清泓竟然现在才知道才对。
他都不担心被别人知道,所以更加不怕被辜清泓知道。
他与薛祐臣是父子,是比恋人更为亲密的关系,是全天下最为紧密的存在。
反正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只占了薛祐臣伴侣名头的辜清泓,都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
望着薛祐臣安静的睡颜,薛承司舔了一下唇,喉头滚动。
虽然刚刚亲了好多次,但是他现在又想亲一下薛祐臣了,他的唇真的好软,明摆着就是等着自己去亲的。
不过如果今天再亲他的话,薛祐臣就烦了。
薛承司不无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将车停在别墅前,拉开了车门。
“老公,到家了。”辜清泓轻轻晃了晃薛祐臣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薛祐臣的眼睫颤了颤,嗯了一声含糊说:“我知道了。”
说着,他拉开车门,长腿一跨就要下车。
但是薛承司今天开的车底盘太高,薛祐臣一时不察,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下去,幸好薛承司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薛承司扶着薛祐臣的腰,垂着眸子看骤然清醒过来的人:“爸爸,小心些,你磕着碰着我会疼的。”
“知道了。”薛祐臣的困意都被吓跑了,他奇怪的看了一眼薛承司:“我磕着碰着你疼什么。”
“因为我的——”心脏会疼。
薛承司柔着眸子,煽情的甜腻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辜清泓就仿佛是不经意似的,打断了他。
“老公,回去睡觉吧?你不是困了吗,我也困了。”辜清泓牵住了薛祐臣的手,偏头轻轻询问着他。
薛祐臣说了一声“好”,然后看向薛承司,敷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早睡。”
薛承司眯了眯眼睛,威胁似的望着辜清泓,神情算不上好看。
只是听了薛祐臣的话,他才垂下眸子,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晚安。”
辜清泓像是没看到薛承司威胁的目光,或许他看到了,但是并不在意,他只是稳稳的和薛祐臣十指紧扣着,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朝房间走去。
薛承司盯着两个人的背影,黑漆漆的眼神如墨一般。
其实还挺烦的。
辜清泓占着薛祐臣伴侣的这个名头,可以理所当然的做许多他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辜清泓不需要找什么理由,不需要用给薛祐臣钱的借口,就能光明正大的和他睡觉。
如果今天不是看薛祐臣情绪不高,神情恹恹的,说什么他也不会就这样让薛祐臣跟着辜清泓上去。
第二天一早。
薛祐臣从起床后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比昨晚喝完酒之后的感觉更加怪异。
他挤了点牙膏,一边刷牙一边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苍白的脸颊,然后他的喉咙里像是被火烧起来似的,泛起来了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当他吐出嘴里的泡沫时,也呕出来了一口鲜红的血。
薛祐臣淡定的漱了漱口,迟钝的回想了一下剧情,在心底问零零三:【零零三,剧情中我得病的时间大概在什么时候。】
宿主太有主意太能干的后果就是,作为辅助系统的零零三每天都在摆烂,不是联机打打麻将打打牌,就是在网络上化身网络喷子跟别的系统对喷。
闻言,沉溺在网络世界中跟人对骂的零零三一个激灵,快速的查了一下剧情后,胸有成竹的说:【宿主,放心吧,还有三四个月呢。】
【……】薛祐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有点无语的说,【我觉得我放心不下来。】
还有三四个月?
但是为什么现在自己身体就出现了剧情中描写的类似绝症的症状?
【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已经成熟了,它在排斥宿主这个任务者!】零零三不负责任的胡乱猜测着,好像这样能证明自己还是很有用似的。
薛祐臣又洗了一把脸,嗯了一声:【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零零三嘿嘿两声,又问:【宿主,现在怎么办呢?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薛祐臣对这个注定会死的病没什么所谓,他随口应道:【再说吧,不着急。】
而且既然他现在身体已经出现这种症状了,也算是给他敲醒了一个警钟,提醒他该加快些做任务的速度了。
别等他真像剧情里写的那样,两腿一蹬归西了之后,任务却还没有完成,主角攻受之间依旧还是能擦出火花,旧情复燃。
这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而且工资还拿不到手。
“扣扣。”
浴室的门被敲了一下,辜清泓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圈,明显松了一口气后,才从背后环抱住了薛祐臣。
薛祐臣刚刚洗过脸,水滴粘在他的睫毛上,顺着他的下巴落下,他微微偏过头:“干嘛啊?”
“你洗漱洗了好久,我有点担心,进来看看。”
辜清泓做完早饭,刚给薛祐臣盛了粥想上来叫他下去吃饭的时候,心脏却莫名的轻轻刺痛了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一般。
但是辜清泓再想深入地探究一下这个念头时,这种刺痛和空虚的感觉却无影无踪了,仿佛刚刚只是他的错觉。
他稳了稳心神,才上楼来找薛祐臣,却发现他还没有洗漱完。
为什么会这么慢?
“我又不可能在这里面晕倒,你是不是故意找借口骚扰我。”薛祐臣无语的拍了拍他的手,“松开,你下面顶着我了,烦死你了。”
辜清泓的头埋在他的肩膀,轻轻的笑了起来,用哄小孩儿的语气说:“又烦我了啊?”
主角受什么人呐这是!
“你小心我一生气把你操的晕过去。”薛祐臣猛地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指腹上咬出来了一个牙印。
“真的吗老公?”辜清泓眼睛都亮了起来,他摸了摸薛祐臣尖尖的牙齿,笑着调侃他,“真的可以把我操晕吗?”
“……你在质疑我?”
薛祐臣:ok,fine,他真的生气了,他真的不会再操主角受了。
“怎么会。”辜清泓的手顺着他的胸肌向下,摸了摸他的肉棒:“我很期待老公操我,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吃饭,吃完饭再给你操好不好。”
说着,辜清泓的手从他的裤子抽了出来:“别生气了,还生气就咬我好不好?”
薛祐臣拍下他的手,不可思议的说:“你摸完我的鸡巴,竟然还让我咬你的手?”
辜清泓愣了一下,笑着洗了个手。
他望着薛祐臣气冲冲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满满涨涨的,莫名的情感几乎要溢出来了。
辜清泓垂着眸子,关掉水龙头,刚抽出几张纸想要擦手,却在看到洗手台上那滴鲜红的血迹时,慢慢皱了下眉。
这是什么?
辜清泓想不出来个所以然,索性将这件事儿记在心里,转头去找薛祐臣吃饭了。
这些天他早就摸清楚了薛祐臣的性子,薛祐臣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刚可能真的给人逗急眼了,得顺着他的毛好好哄哄。
薛祐臣望着从楼上下来的辜清泓,现在他倒是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了。
他收回目光,喝了一口甜粥,顿时有点受不了这么甜腻的味道:“你打死卖糖的了吗,加这么多糖,好甜。”
辜清泓坐在他旁边,面不改色的尝了一口,调换了一下两人的碗:“刚刚手抖了一下,你喝这个,没放糖。”
薛祐臣勉勉强强接受,安静的吃完了早饭后,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一眼。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说:“明天我得回一趟老宅,不用给我做饭了。”
老宅?
辜清泓的小手指痉挛了一下,他依旧笑着,但是声线绷紧了些:“需要我陪你去吗?”
“薛承司和我一起就够了啊,你去能干嘛。”薛祐臣顿了一下,想了想又说:“行啊,你去也行,不过薛重山那老东西打人挺凶的,你做好准备,他打你我可护不住你的。”
“我知道了。”
辜清泓勾着薛祐臣的小手指,眸光微冷。
薛重山……
他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
这边薛承司也接到了薛老爷子的电话,不知道他在哪儿听到的风言风语,觉得薛祐臣越发顽劣了,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但是偏偏又要把他叫过去教育一顿。
“他都多大的人了,你现在就算骂他一顿,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有我在照顾他,他就算真的不学无术又有什么关系。”薛承司与他据理力争。
薛老爷子:“就是因为你惯着他,这几年才把他惯成了这副无法无天的模样,明天你也一起过来!”
薛承司皱着眉头,越发觉得薛老爷子简直不可理喻。
但是他明白薛老爷子下的命令,几乎是违抗不了的。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下班回家的时候特地转了个弯,在薛祐臣喜欢的饭点打包了他喜欢的吃食,又买了一个草莓味儿的蛋糕。
结果他想象中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的薛祐臣正在和辜清泓白日宣淫。
薛祐臣分开双腿坐在凳子上,辜清泓上半身穿着家居服,正在电脑上输代码,下半身的衣服却不翼而飞,腿并了起来,被操透的肉穴吞吐着薛祐臣的肉棒。
“老公、这样是不是……是不是干的更深一点,会不会舒服、啊…舒服一些?”
肉棒在他的小腹上捅出来一个弧度,辜清泓放在键盘上的手都在抖,他动着腰,小幅度的晃着自己的屁股,夹紧了穴里的肉棒。
“嗯……”薛祐臣的头抵在他的背上,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肉说:“不过、这个姿势收的有点太紧了……”
“老公的肉棒把我捅穿了……哈……我、我没有夹的那么紧……”辜清泓的声音被操的支离破碎的,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解释。
电脑上的那一行行代码落他眼里已经完全花了,他索性松开了手,不再看屏幕了,专心侍候着插在他穴里的肉棒。
他的肉穴只被薛祐臣操过,也只熟悉薛祐臣一个人的肉棒,他的肠肉被龟头顶的软了下来,骚点不知道多少次被操过了,淫靡的肠液随着他起伏的姿势被操了出来。
薛祐臣抿了一下唇,有些受不了似的仰了仰头。
辜清泓的肉穴特别会吸,夹的也紧,现在他牌没有射精的欲望,肉棒硬的不行,他感觉自己柱身上盘旋的青筋都暴起了。
“你……你…嘶——再、再含深一点……”薛祐臣摸着他的后背说。
辜清泓低低的嗯了一声,彻底坐了下来,肉棒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薛祐臣的两个精囊紧紧的贴着他的穴口,好像下一秒也会操进来似的。
“老公进的好深啊……要把我、把我插死……”辜清泓一边哑声叫着床,一边拼命吃着肉棒,好像被操的要高潮似的,口水不断的分泌着,来不及咽下的都从嘴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下巴。
薛祐臣向上挺了挺腰。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唔……”薛祐臣咬着辜清泓的肩膀,肉棒插到了最深处,他刚有想射精的欲望,门却突然被敲了一下。
两人同时向门口看去。
除了薛承司也没有别人了。
他手上提着一份蛋糕,含笑望着下体连在一起的薛祐臣和辜清泓,只不过嘴角的笑意莫名阴森森的。
“爸爸,你和他做的好激烈啊。”薛承司走进来,将蛋糕放下,然后垂下眸子看薛祐臣,开始解开裤子了:“能不能,加我一个呢?”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睡过头了……再也不七八点睡觉了:(
这几天弄的更新都不规律了,我尽快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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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抹蛋糕,主角攻受争着舔肉棒;吃主角受的乳头;你知道我爱你
辜清泓不可置信的“哈”了一声,他握着转椅的扶手,哑声说:“薛承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有脸皮吗?”
“嗤,我比你清楚我现在正在做什么。”
薛承司话语中含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他松开手,裤子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他低着头,伸出舌头去舔薛祐臣的嘴唇。
薛祐臣向后仰了仰头,肉棒被辜清泓的肉穴夹的更紧了,他捂着眼睛,胸脯起伏着,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了辜清泓的肉穴里。
辜清泓的腰微微弓了起来,他口中的话被射精前的几下操弄弄的断断续续的。
“我和我、和我老公做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屁眼痒了……就去找男人给你捅捅。”
薛承司眯了眯眼睛,他的手搭在辜清泓的肩膀上,辜清泓一阵恶寒,正想说别碰他,薛承司就将他从薛祐臣的肉棒上拔了起来。
拔了起来——
辜清泓的肉穴没有东西堵着,精液像是失禁似的,争先恐后的从他的穴口流了出来。
他徒劳的夹紧自己被操透的穴口,忍不住飙了脏话:“操,薛承司你他妈有病吗?你他妈犯贱勾引别人的老公?!”
“……都说了,薛祐臣在是你老公之前,就已经是我爸爸了。”薛承司望着还没有从射精快感中回神的薛祐臣,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嘴里说着恬不知耻的话:“爸爸,让我吃一吃鸡巴吧,儿子的屁股只能爸爸来插。”
薛祐臣回过神,眨了眨眼睛,有点恶劣的说:“好啊,但是要先舔干净啊。”
肉棒是刚从辜清泓的屁股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
“……”薛承司向下瞥了一眼他的肉棒,还没有说话,辜清泓就蹲下身,蹭了一下薛祐臣的脸颊,看着可怜巴巴的:“不行,不可以,老公的肉棒是我的……操过我的肉棒不能让别人舔。”
他半跪着,微微撅起屁股,才没让自己屁股里的精液全都流出来,只是还是有白浊挂在他的穴口。
“我爸让我舔他的肉棒跟操过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少自作多情!”薛承司踢了他一脚,嘴里骂他让他滚。
然后他半蹲下身,撸动着薛祐臣半软的肉棒。
他当然喜欢薛祐臣的每一处,哪怕是薛祐臣的肉棒尿在他嘴里,哪怕是刚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的他也能照舔不误。
但是从别人,特别是从辜清泓的骚逼里抽出来的水淋淋的肉棒,他还是觉得有些……有些难以下嘴,想要杀人的冲动都要压抑不住了,
薛祐臣望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撑了撑下巴笑着说:“算了,不想舔就别舔了。”
薛祐臣刚刚恶劣的小心思歇了,也是真的抱着薛承司不想舔就别舔了的想法说出的这句话,但是薛承司觉好像觉得薛祐臣不高兴了。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摇了摇头说:“没有不想舔,我好想爸爸的肉棒。”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薛祐臣的马眼。
辜清泓攥着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
薛祐臣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薛承司的额头,歪了歪头轻声问道:“司司,买的蛋糕是草莓味儿的吗?”
薛承司虽然不知道薛祐臣问这个干什么,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因为爸爸喜欢。”
说着,他的目光越过脸色奇臭无比却还是要装出一副听话模样的辜清泓,落到了那个精致的蛋糕上。
薛承司的眼睛微微转了一下,抬头看薛祐臣,他哑声说:“爸爸,现在吃蛋糕吗?”
“吃完饭之后再说吧。”薛祐臣大概猜到薛承司想干什么,但是他唔了一声,没有顺着薛承司的想法说。
薛承司站了起来,将蛋糕扯过来给拆开了:“那我先喂爸爸的肉棒吃一块蛋糕,好不好?”
薛祐臣还没有说话,辜清泓像是忍受不了了似的,撕开了他在薛祐臣面前一直知心清纯的面具,黑漆漆的眸子凝视着薛承司:“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你恶不恶心,去吃你父亲我老公的鸡巴,哪家儿子会对父亲做这种事情?!”
薛承司轻轻抹了蛋糕,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薛祐臣的肉棒上,闻言他冷哼了一声:“你现在不就见到了。”
什么你的老公,现在他在吃薛祐臣的鸡巴,薛祐臣就是他的。
说着,他已经将薛祐臣的肉棒完全涂满了蛋糕,连两个精囊下面都没有放过。
本就黏黏糊糊的肉棒现在更是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感觉。
薛祐臣垂眸,啧了一声说:“你舔不干净我就打你,我说真的。”
薛承司笑了一声,正色道:“好好,我一定舔的干干净净的。”
辜清泓将头轻轻搁置在薛祐臣的腿上,说:“老公,我也能给你舔干净的。”
薛祐臣十分大方,将自己的分开的更大了,揉了一把辜清泓的头说:“那你也舔。”
薛承司眼睛都瞪大了,他看了一眼辜清泓,气的咬牙切齿的:“你真贱。”
嗤,就这点攻击力?
辜清泓脸色虽然也不好看,但是弯了弯唇,对薛承司笑了一下:“彼此彼此,你比我更贱,至少我不会去舔别人老公的鸡巴。”
他轻轻含住了薛祐臣的龟头,甜腻的蛋糕味道顿时在他口中蔓延开来,混着若有似无的精液的腥味儿。
辜清泓不喜欢吃甜的,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了。
他吐出口中的肉棒,呼吸重了一些,刚想再舔的时候,薛承司却一把推开了他,挤进了薛祐臣的腿间,侧着头给他舔着柱身上的蛋糕。
表情沉醉,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似的。
辜清泓胸脯不断的起伏着,看起来气的不轻,薛祐臣拍了一下他头,他又顿时收敛了几分脾气,仰着头望着薛祐臣:“老公,你看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薛祐臣敷衍的扯了一下他的脸:“我性器上面涂的蛋糕又没有涂罂粟,你干嘛非要舔它。”
辜清泓望着舔肉棒舔的津津有味的薛承司,压下心中翻涌的火气,安慰自己想自己也不一定非要去舔薛祐臣的肉棒,他站起身,抹了些蛋糕在薛祐臣的后颈和背上。
然后他伸出舌头将薛祐臣脊背和脖颈上的蛋糕全部卷进来了嘴巴里。
辜清泓沉醉的埋在薛祐臣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味道,喃喃道:“老公,我好喜欢你啊……”
薛祐臣的鼻尖都萦绕着蛋糕的味道,他推了推辜清泓的头:“离远一点,好、嘶——痒。”
薛祐臣的话被猛地嗦了一下他肉棒的薛承司打断了,顿了顿才接上了后半句。
薛承司的唇周都是白色的奶油,嘴唇因为吃薛祐臣的肉棒吃的都红了起来,他再一次将薛祐臣的肉棒含进了最深的地方,龟头好像都顶着他的嗓子眼,时不时发出来细细的水声。
辜清泓也看到了薛承司这副贱的不行的模样,他咬了咬牙,将蛋糕涂在了自己早就立起来的乳头上。
“老公,你吃吃它……”辜清泓挺了挺胸,将自己可怜的乳头送进薛祐臣的嘴边,哑着声音说。
奶油的味道更加的浓郁了。
薛祐臣歪过头,扶着辜清泓的腰,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乳晕,舌尖一下一下的扫过他的乳头,然后又含了进去。
将奶油全部扫进了嘴巴里。
“啊……哈,被老公、咬到乳头了……”
辜清泓从来不知道乳头竟然也是男人的敏感点,薛祐臣不过是舔了舔他又轻轻的咬了咬,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已经起立的下体了,马眼一张一合,稀薄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一些落在了薛祐臣的大腿上,一些弄到了……薛承司的头发上。
沉迷于给薛祐臣舔肉棒的薛承司愣了一下,嘴上还不忘重重地嗦一口肉棒,薛祐臣喘息着,精液全部堵着薛承司的嘴里射了出来。
薛祐臣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精液流出来,一手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精液。
想骂人,但是舍不得咽下嘴里薛祐臣的精液。
气的薛承司脸都红了。
辜清泓轻轻的呀了一声,笑着说:“不好意思,老公把我咬的太爽了……”
半点没有为自己秒射而羞愧的。
怎么不把乳头给你咬掉!
真想把这个贱人暗杀了。
薛承司将嘴角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巴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辜清泓,然后又低头快速的将薛祐臣的肉棒从上到下舔了一遍。
“爸爸,不能这样,你咬他的乳头,还操了他,可是我只能舔你的肉棒自己扣后面。”
薛承司的肉穴在刚刚就被他自己扩张好了,其实也不用怎么扩张,他现在只要想到薛祐臣,后面就又痒又湿,仿佛随时为薛祐臣操他做好准备是的。
薛承司仰头看着薛祐臣,又摸了摸肉棒说:“骚逼也吃蛋糕,可是爸爸一定不能把奶油在里面给捣化了。”
薛祐臣本来想说激将法对他没用,但是又有点小自信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到。
他哼了一声说:“你看不起我,你完蛋了。”
是真完蛋。
辜清泓想,在听到薛承司说这种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薛祐臣肯定得着了这贱人的道。
他眼睁睁的看着薛承司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趴在桌子上,张开双腿,露出被操肿的肉穴,由着薛祐臣将被戳的稀巴烂的奶油塞进他的肉穴里。
“唔……”薛承司的穴口都是白色的奶油,肉穴里面的奶油好像被都他低低的喘息着,“爸爸,操进来吧,把我操死。”
辜清泓简直想把这贱人给打死。
但是他不能,他只能看着薛祐臣扶着肉棒怼了怼薛承司的穴口,然后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爸爸……爸爸,全插进来了,好棒……”
薛祐臣的肉棒一插进去,薛承司顿时呻吟起来。
肉穴里塞进了不少奶油,肉棒插到底的时候,白色奶油就从薛承司的穴口里挤了出来一些,弄脏了两人的交合处。
“肉棒好热,感觉、感觉真的要被爸爸的肉棒给操的化了……”薛承司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身体不断的往前耸着,然后又调整姿势去吃薛祐臣的肉棒。
薛祐臣挺着腰操他,浑圆的汗珠从他的侧脸滑下,被辜清泓给舔了过去。
“老公,刚刚只吃了这边的乳头,那边也要……”辜清泓说着,将自己的乳头递到薛祐臣的嘴里。
薛祐臣叼着辜清泓的乳头,又缓慢的操着薛承司。
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在表演杂技似的。
薛祐臣用舌头顶了一下薛祐臣的乳头,将辜清泓推开了一些:“不好吃,又没有奶。”
辜清泓闻言,顿了一下:“我是男人,不会有奶的……”
眼见两个人又要聊上了,薛承司夹紧了穴里的肉棒,重重地喘着气,嘴里呻吟着:“爸爸……快点、再快点……不然、奶油都被操出去了……”
滚烫的肉棒再一次插到了底,薛祐臣掰着薛承司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着他的臀瓣,奶油又因为他的动作挤出来了些。
那些留在肉穴里的奶油,好像真的在这一下一下的操干中,被操化了似的。
辜清泓看的眼热,心里也气的不行,等薛祐臣一射在薛承司的烂屁眼里,他就去摸薛祐臣的肉棒。
夜幕降临时,三人才逐渐平息下来。
房间里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奶油和精液。
薛祐臣饿的不行,辜清泓拖着被略微发软的身体去厨房做饭,他泡在浴缸里,由着薛承司给他洗着头。
薛承司望着薛祐臣昏昏欲睡的眉眼,哑声说:“爸爸,明天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
顿了顿,薛承司又说:“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薛祐臣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笑话,他什么时候在意过薛重山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辜清泓,他根本不叼薛重山的屁话。
薛承司调着水温,给他冲着头发上的泡沫,望着眉眼恬静,乖乖让他洗头发的薛祐臣,他心里突然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薛承司用他叫床叫的哑了的嗓子喊:“薛祐臣……”
薛祐臣疑惑的嗯了一声,等待着他的下文。
“爸爸,你知道我爱你。”
“说的什么话。”薛祐臣闭着眼睛说,“爸爸当然也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薛承司和辜清泓执矛和盾,你戳我一下我还你一下,在对方看来:笑死,就这点攻击力。
我现在马上让辜清泓跟我姓;什么你老公的,放尊重点;任务完成
薛重山年轻的时候也张狂,到了老了将公司交给薛承司之后,反而信起了佛,寻了个清净的地方住着就不再管事了。
薛祐臣穿过一条幽静的路,刚拉开厚重的大门,管家就恭敬的迎了上来:“您来了,老爷已经等了您和小少爷很久了。”
他说着,看向薛祐臣身后的薛承司和辜清泓,顿了一下,眼中浮现出来了一抹古怪的神色,又很快低下了头,侧过身,让三个人进去。
辜清泓的视线也从管家的身上收了回来,弯了弯眸子。
管家似乎记得他。
毕竟高考之后来辜家游说,隐晦的让自己和薛承司分手的人就是这位管家。
薛重山正坐在客厅里泡茶,望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冷哼了一声:“也就穿的人模狗样。”
薛祐臣屁股刚坐在凳子上,端起茶杯才准备喝一口,一听这话茶也不喝了,作势起身就要走。
薛重山重重地放下杯子,杯子里的茶水溅了出来:“回来!说一句就要走,也不知道谁惯的,年龄大了,脾气也越来越大!”
说着,他看了一眼薛承司,谴责的意味明显。
薛承司目移,握拳抵着嘴唇,轻轻咳嗽一声。
“爸,我这段时间乖了很多了。”薛祐臣重新坐回去,有点委屈的瘪瘪嘴问:“你叫我来到底干嘛。”
乖个屁。
薛重山抬头,看了看薛承司与坐在薛祐臣身边的辜清泓,他眯了一下眼睛:“你跟我过来一下,承司和……”
薛祐臣诚心要气他,贴心补充:“他是您刚过门不就的儿媳妇,叫辜清泓。”
薛重山骂他:“简直胡说八道,我可没有一个男儿媳妇!谁让你带他过来了!算了,承司你带他去书房等着我。”
薛承司望着薛重山一副要棒打鸳鸯的模样,点了点头:“爷爷,我爸最近真的很好了,你不要骂他。”
啧啧啧,看来来这一趟至少不算亏,说不定爷爷就给辜清泓这事儿搅和黄了。
辜清泓看了薛祐臣一眼,心中对薛祐臣介绍自己身份时又好笑又感动的,只是接触到薛重山精明又锐利的眼神,他嘴角的笑意一顿。
辜清泓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眼睛里莫名的神色,跟上了薛承司的步伐。
见两个人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
薛重山冷哼了一声:“我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搞了你儿子恋恋不忘的初恋对象。”
“什么?”薛祐臣啊了一声,好像没听懂似的。
薛重山看着他疑惑的神色,顿了顿问他:“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呢?你儿子高中毕业前谈的那个小男朋友就是辜清泓。”
“他们俩也没告诉我啊。”薛祐臣撑了撑脸,想起来薛承司那会儿的傻逼样,不在意的笑了一声:“辜清泓高中的时候这么厉害啊,看不出来能让薛承司变成那副模样。”
“不然你以为呢。”薛重山又是一声冷哼:“辜家人。”
辜家人。
薛重山对姓辜的意见很大,主要原因是因为辜清泓的爷爷,是他年轻时的不死不休的对头。
剧情里没有特别提过,只是在最三言两语的概括了几行。
薛祐臣修长的手指转着茶杯,想了想,说的这句话是实话:“我没怎么以为啊,辜清泓他在我面前,只有床上的时候比较厉害。”
其他的时候完全像是那种以夫为天,离了他不能活的封建娇夫。
“什么?!”薛重山混浊的眼睛睁大了。他扫了一眼薛祐臣的下三路,震怒道:“你让辜清泓这个毛头小子给睡了?你在下面?”
薛祐臣也震惊薛重山怎么会这样理解,他惊恐的摇摇头:“那当然不是!”
每次和薛重山交流,薛祐臣都觉得十分痛苦和扭曲,薛重山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总是以他古板又莫名开放的思想,说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所以他不爱过来薛重山这边玩。
薛重山舒了一口气,又抿了一口茶水:“那就好,薛承司说得对,你爱玩确实改不过来,但是你要知道,爱玩也得有个限度,辜清泓这个人,不行。”
“因为他是薛承司的初恋?”薛祐臣饶有兴致的问他。
“因为他姓辜。”薛重山望着薛祐臣将茶水一饮而尽,“我看到辜清泓的第一眼,就知道他随了他爷爷,狼子野心,心眼小,报复心重,说不定人家就是看你傻,骗着你玩,找你当踏板的。”
“我所有的卡都让停掉了,有什么值得让人家当踏板踩的,他不仅不骗我,还得给我钱呢。”薛祐臣阴阳怪气又理直气壮的。
“……反正你必须跟他离婚。”薛重山对他的阴阳怪气充耳不闻。
“理由呢。”薛祐臣跟薛重山交流也累的够呛。
“因为他姓辜。”
“我现在、马上让他跟我姓,成不?以后你当他叫薛清泓。”薛祐臣提了个意见。
薛祐臣简直冥顽不灵,冥顽不灵!
“……”薛重山气的无语摆手:“你玩去吧,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生这个儿子跟生块叉烧有什么区别。
薛祐臣抿抿嘴巴,觉得刚刚喝的红茶不错,他哎了一声:“爸,你先别走,再给我斟一杯茶。”
薛重山:……
叉烧至少能吃,他这儿子除了气他,什么都不会干。
薛重山气的给薛祐臣又斟了一杯茶:“回去的时候让承司拿点茶叶,他会泡茶,让他给你泡着喝。”
近百万块一两的茶叶被薛重山说的跟冲香飘飘似的。
“行啊。”薛祐臣点了点头,对薛重山弯了弯眸子:“谢谢爸。”
薛重山一摆手,背着手上了楼:“真是……”
*
辜清泓的视线没有聚焦,定定的落在了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和文件上,然后又落在书桌合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他的手指动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放着的U盘。
薛承司坐在沙发上,拧开桌子上放着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抬眸从上到下扫了辜清泓一眼。
虽然薛重山对薛祐臣信奉歪门左道的打压式教育,可是论溺爱薛祐臣的程度,薛承司自认为还是比不上薛重山的。
他就担心薛祐臣一句“我就乐意跟他在一起”,薛重山真的就放任了。
辜清泓注意到了薛承司的目光,偏了偏头也看向他,眸子划过冷意。嘴上却笑着道:“看什么啊儿子。”
“……”薛承司猛地捏紧了手里的矿泉水瓶,水从瓶口溢出来,稀稀拉拉的流到了他的身上。
薛承司起身,晦气的骂了一句:“傻逼。”
辜清泓对这个不痛不痒的称呼接受良好。
他看着薛承司脱下湿了的外套,只是外套下面的白色衬衫更是湿了。
薛承司烦躁的啧了一声,皱着眉走了出去。
辜清泓又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
薛承司在衣帽间换好了衣服,向楼下看了一眼,薛重山正给薛祐臣泡茶,薛祐臣就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气的不轻的薛重山。
他放心薛祐臣和薛重山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薛祐臣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薛承司没忍住,也随着薛祐臣笑了笑,才缓缓拉开了书房的门。
看到辜清泓自觉的坐到沙发上了,薛承司嘴角的笑意收了起来,拧着眉头与他对视,刚想说话,薛重山就推开门,背着手走了进来。
薛重山坐到了主位上,像是通知似的跟辜清泓说:“明天你与薛祐臣去办理离婚手续。”
闻言,辜清泓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行啊,不过你让我老公自己跟我说,他知道我最听他的话了。”
他自然知道如果薛重山能够说服薛祐臣的话,那么现在跟他在这里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就是薛祐臣了。
“什么你老公你老公的,你能不能对我爷爷尊重点?”薛承司皱着眉说。
“原来现在我说一句我老公你都能这么破防啊。”辜清泓偏了偏头,对着薛承司笑了一下,“对你来说,这是一句很难听的话啊。”
“行了。”薛重山望着火药味儿极重的两个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我劝你想好,薛祐臣什么性格我最了解,你现在离了,还能及时止损。你要是现在不同意,那早晚有一天也会离的,别闹得大家都难看!”
辜清泓油盐不进,弯唇笑道:“那就等那一天来到的时候再说吧。”
薛重山摸着他靠在桌子上的拐杖,突然摆手让薛承司出去,等薛承司疑惑又不太甘愿的关上了门,辜清泓才收敛了嘴角的笑容。
“我知道你最近和沈家那小子在调查你爸的事情。”薛重山说,“我可以将你爸从监狱里弄出来,前提是你和你爸离薛祐臣,离薛家越远越好。”
辜家人就是一群祸害,
“……”辜清泓沉着眸子看薛重山,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他贴在裤缝上的手指动了动,直截了当的拒绝:“不用了,受不起你的好意。”
他会自己查个水落石出,他不会以和薛祐臣的事情为代价答应薛重山这种无理的要求。
薛重山扶着拐杖站起来,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与辜清泓无声的对峙了两秒。
然后两人同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和重物落地声,紧接着是薛承司慌乱又紧张的声音。
“愣着干什么!快打120啊!”
辜清泓顿了一下,他像是回想起来了什么,拉开书房的门就往外跑。
薛祐臣面色惨白,紧闭着眼睛,被薛承司搂在怀里,破碎的瓷片划伤了他的胳膊,他的血仿佛是流不完似的,浸湿了管家急急忙忙包扎好的纱布。
辜清泓的瞳孔猛地缩了缩,心慌又恐惧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开来。
*
【宿主,宿主,你什么时候才会醒啊呜呜呜呜。】
薛祐臣的意识刚刚清醒过来,零零三哭起来僵硬又搞笑的机械电子音就像是3D音响似的环绕在他的耳边。
【别哭了,没死呢。】薛祐臣费力的睁开眼睛,望着憔悴的守在他床前的便宜儿子,想了想又补充:【暂时还没死。】
【你都睡了两天了,宿主。你倒下去的时候都快吓死我了。】零零三后怕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你真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话,我们这个世界肯定拿不到工资了。】
【闭嘴吧你。】
薛祐臣刚想把毫无同理心的零零三拖进来小黑屋,但是他只不过轻微动了动手指,一直握着他手的薛承司就醒了过来。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薛祐臣,仿佛是在确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薛祐臣:……
不至于吧这个主角攻,他不过是昏迷了两天,这架势他以为自己是植物人昏迷了二十年,今天医学奇迹苏醒了呢。
“爸爸。”薛承司像是好久没喝过水了,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很:“醒了就好。”
薛祐臣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身上插了不少管子。
【肝癌晚期了,已经扩散了,医生说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零零三说。
【……这个世界意识不讲理,我这濒危的也太突然了。】薛祐臣控诉道。
零零三宽慰他:【没办法呀,你的戏份快到头了,谁让我们在它的地盘上呢。】
薛祐臣歪了歪头,看着薛承司的眉眼,想要开口说话,只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嘶哑极了。
“……咳咳,不就是摔了一下,划了一道口子吗?至于这样吗?”薛祐臣哑声说。
薛承司沉默,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薛祐臣的手在不住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薛承司张了张嘴巴,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薛祐臣说起,说他查出来了绝症,并且没有多少时日了。
甚至到现在,连薛承司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他不愿意相信薛祐臣的生命只剩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薛祐臣有权利知道关于他病情的事情,薛承司没道理瞒他,也瞒不住的。
“不是单单因为摔到。”薛承司一字一句,艰难无比的说,“癌症晚期,癌细胞扩散很快,医生说,顶多、顶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样啊。”薛祐臣愣了半响,才点了点头:“有水吗,司司,渴了。”
薛承司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到他的嘴边:“爸爸,你早就知道了吗……”
“没有早就。”薛祐臣纠正他,“不过身体变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前两天我吐了两口血来着。”
薛承司骤然捏紧了杯子,关节泛着白。
“怎么不告诉我,或许那时候我们还能治好,或许……”
薛祐臣抿了一口水,看得倒是开:“那时候忘了……嗨呀,其实这个没什么好或许的。”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早就没那么多或许。
薛祐臣想,他怎么可能硬的过世界意识这个阎王。
薛承司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辜清泓呢。”薛祐臣问。
说曹操曹操到。
还没有等到薛承司的回答,倒是辜清泓推开病房的门进来了,他望着醒来了薛祐臣,愣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猛地快步走了过来,紧紧的握住了薛祐臣的另一只手。
没有说话呢,眼眶就彻底红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辜清泓看起来面色也不算好,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薛祐臣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想了想说:“还好了,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不过我有点想睡觉的。”
辜清泓低声说:“你睡吧,我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爸爸。”薛承司抚摸着他的手,突然叫了他一句。
“嗯?”薛祐臣迟迟等不到他的下文,疑惑的嗯了一声。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去死。”薛承司低声说,“只为你。”
薛祐臣笑了起来,哑着嗓子说:“说什么丧气话啊,什么死不死的,我死了你也得好好活着。”
“你不会死的。”薛承司突然抬头,认真的看着他说:“我发誓。”
薛祐臣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没把薛承司的话当真:“生死之事只能听天命,你们先出去吧,不用陪我了。”
“……”
薛承司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一命换一命,就好了。
他愿意代替薛祐臣去死,就像薛祐臣给予了他两次生命。
一次是出生,一次是十八岁后。
辜清泓亲了亲薛祐臣的手背,松开了他的手,却固执道:“你睡觉吧,我就在这儿陪你,那也不去。”
【恭喜您,任务完成,距离脱离该世界剩余时间:11:59:59】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让大家等久了……这个结尾我写了又改,改了又写,连第三个世界的开头我都写出来了一章半了,才终于写好这个结尾。:(
(说不定明天我还要改一改,写这个故事的时候,身体不太好,感觉脑子也不太好了,写着写着就偏离我的大纲了)
就是虽然是HE,但是每个世界的主角攻受都是不一样的,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灵魂(。ì _ í。)
生死之事,只能听天由命吗;一个十分难看的死法
听到熟悉的机械音,薛祐臣望着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终于松了一口气,微微弯了弯嘴角。
如果真的等他在这个世界死透了以后,主角攻受最后还没有在一起,不知道以时空局这抠门的死德行会不会算他的业绩。
幸好在他的剧情线结束前,完成了任务。
【宿主,我还觉得有些晚了呢,虽然主角攻受看着都爱你爱的要死要活的,但是直到你快死了,似有若无牵引着他们在一起的那根命运线才彻底断了,说明之前他们根本没有真心喜欢你……等等,我要,顺子!】
零零三本来在联机打着牌,分神关注了一下薛祐臣这边,见任务完成了,他还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我刚才听到医生说了,一会儿你要透析呢,多疼啊。】
不过零零三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有时候他觉得薛祐臣简直是没有痛觉的,在无限流扮演玩家的时候,都能拖着断了的胳膊,把幕后的Boss打个半死。
或许他的这些病症也不是突然出现的,只是对于薛祐臣来说,这些病都不痛不痒,他就没有在意。
【零零三,你被另一个系统丢烂番茄了。】薛祐臣好心提醒说。
【啊啊啊,我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那天杀的幺二零!】零零三连忙观察起了牌局,见真的是他出厂以来的死对头朝扔他烂番茄,气愤的将键盘拍的啪啪响,朝对面丢了一个烂鸡蛋。
薛祐臣:……
服了。
他屏蔽了零零三的声音,眼睫颤了颤,睡觉这个借口他本来只是想将薛承司与辜清泓给搪塞过去,没想到闭上了眼睛之后,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期间,辜清泓坐在床前,只轻轻攥着薛祐臣的手,神情专注的望着他,就仿佛他松开手后,眼前的人会消失似的。
可是只要想到真的会有这个可能,想到医生直接给薛祐臣判了“死刑”,辜清泓感觉他的手脚发凉,连呼吸都轻轻的发起颤来。
辜清泓以为,他过于独特的“成年礼”已经彻底将他的心性锤炼了出来,他想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去在意、伤心了。
可是薛祐臣是他人生中的意外。
辜清泓一点一点的,彻底接受了薛祐臣在他往后的人生中会占据举轻足重的地位,无论他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样变数,他都全盘接受。
但是现在突然告诉他,薛祐臣有可能会死,会离开他,会离开这个世界……
他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辜清泓脑子乱的像是浆糊一样,他只是凝视着薛祐臣的脸,缓缓攥紧了他的手。
薛承司趴在病床上,勾着薛祐臣的小手指,在过分的焦虑与不安中,微微阖了阖眼睛,但是却并没有睡着。
他熬了两个大夜,薛祐臣之前不醒过来,他根本不敢睡,生怕薛祐臣醒过来后,自己没能第一时间知道,也怕薛祐臣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他,会怪他、怨他。
现在薛祐臣醒过来了,新的恐慌又席卷了他。
明明昨天还活蹦乱跳,为了一杯茶跟他耍赖的人,怎么今天就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可怖的管子。
如果薛祐臣真的会离开他,薛承司想,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难道,生死的事情只能听天命由命吗?
薛祐臣睡着的时候,医生进进出出了好几次。
“病人已经到了这种情况,其实无论是手术,还是透析,都只是给病人的身体再增加负担而已。”医生已经尽力把委婉的话说的直白一些。
薛承司沉默的听着,只是点了点头。
辜清泓垂眸望着薛祐臣的睡颜,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话:“万一呢。”
*
薛祐臣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香气,薛承司正将保温桶里的鸡汤盛进白瓷碗里,辜清泓神色憔悴,却严肃的盯着笔记本的屏幕。
薛祐臣想,剧情里提过辜清泓不仅会做游戏写代码,还会做病毒软件,上次他去薛家应该拿到他想要的了。
薛承司看他醒了,端着一碗鸡汤,小心翼翼的坐到他的床边:“尝一口吗,辜清泓刚提过来的。”
薛祐臣鼻间萦绕着鸡汤的香气,他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揉了一下发痒的鼻子。
辜清泓合上电脑,刚刚站起身,薛承司的手就抖了一下,勺子的鸡汤都溅出来了些。
薛祐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捧着鸡汤,一滴血滴到了鸡汤里,漂浮在上面。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摸到了满手的血。
薛祐臣抬起头看了看紧张到快要崩溃掉的薛承司,又看看神情森森的辜清泓,弯眸笑了一下:“又流血了。”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得的是肝癌,但是薛祐臣觉得世界意识想让他死的更难看更不体面一点,明天别真给他整的七窍流血。
“没事的,没事的。”薛承司抽出几张湿巾,细细的给他擦着脸上的血迹,也不知道在安慰谁,“爸爸,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任务做完了,薛祐臣的情绪都平和了许多,听到这种话,他只是握住了薛承司的手腕,笑着说了一声好。
明明薛祐臣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薛承司的手却抖的更厉害了。
辜清泓重新盛了一碗汤,踢了踢薛承司:“起开一些。”
薛承司头一次没有因为辜清泓的话生气,他站起身,忽略耳边阵阵发鸣的声音,哑着嗓子说:“我出去一会儿。”
薛祐臣点了点头,接过辜清泓递给他的勺子,又喝了一口汤。
别说,辜清泓的厨艺真的挺不错的。
薛祐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也不去管辜清泓坐在他身边,悄悄捏着他脸颊的动作了。
“薛祐臣。”辜清泓突然叫了他一声,“你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薛祐臣歪了歪头,脸颊蹭了一下辜清泓的手掌心,“别摸了,好痒。”
辜清泓像是在组织语言,望着他没有说话。
“如果你说薛承司是你初恋,你和我在一起是有目的,那我应该是知道了的。”薛祐臣没想跟他卖关子,想了想说道,“不过没关系。如果你需要我帮你,可以跟我说。”
没关系,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还得谢谢辜清泓呢。
辜清泓愣了一下,本来就微红的眼眶彻底红了起来,他一边用嘴唇轻轻吻着薛祐臣的脸颊,一边哑声说:“老公,我真的好爱你,这个你知道吗。”
薛祐臣被辜清泓吻的更痒了,他尝到了咸湿的味道,望着边吻他边流泪的辜清泓,他含糊的嗯了一声:“大概也知道的。”
“老公,那辜家你知道吗?搞软件的,前些年破产了,我妈死了,我爸被诬陷入狱了。”提起这些,辜清泓平静的说,“我一开始接近你,是因为这个……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也从没想过做一些对你不好的事情,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虽然许多人都笑话薛祐臣爱玩,但是在夜场的薛祐臣太有魅力了,没人能不迷上他。
辜清泓不是那个例外。
“前两天你因为信任我,带我去薛重山那儿,但是我动歪心思了,我入侵了他的电脑,找到了一些关于我爸这件事的东西。”
辜清泓絮絮叨叨的,像是自证清白又像是陈述自己的“罪证”:“薛文博是主使,我昨天跟他通了电话,也拿到了一些证据,薛重山是幕后黑手,我抓不到他的证据的,你放心……”
“老公,对不起。”
“这样啊……”薛祐臣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辜清泓,笑了一声,“怎么这副表情啊,别哭了,我没有生气的意思。”
“不是、不是。”辜清泓不喜欢哭,他哭起来的时候特别丑,耳朵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看着滑稽的很。他也讨厌眼泪,他认为眼泪是软弱无能的表现。
但是今天的薛祐臣太温柔了,仿佛是预料到了他的死亡并且平静的接受了它。
不过辜清泓却止不住的心疼,疼到心脏仿佛都被撕扯开来了。
薛祐臣想,真难搞,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了。
能不能一棒子给他打昏,然后等十多个小时后再醒过来,直接脱离世界啊。
他将一小碗鸡汤喝完,转移了话题:“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吧,不想待在医院里,也不想做什么手术。”
“不行。”辜清泓头一次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薛祐臣:“我们就再治疗一下,万一呢,万一是误诊,万一是还有痊愈的可能呢……”
薛祐臣没有打断他,就静静的看着他,辜清泓没说完的许多“万一”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的话轻了下来。
辜清泓握着他的手,低声说:“好,我听你的。”
辜清泓出去的时候,看到薛承司正在吸烟室里打电话,面前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
薛承司隔着玻璃看过来,见是他,又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
出院手续办完了之后,薛祐臣就被接了回去。
十个小时。
对薛祐臣来说,这十个小时快的很,吃了一顿饭,陪主角攻受看了一部《忠犬八公》,他夹在两个冷漠的人中间看的眼泪汪汪的,期间薛承司看的最不专心,频频离开去打电话。
然后他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是辜清泓慌张的脸,他一摸自己的脸,又摸到了满手的血。
行行行,小心眼的世界意识,真让他死的那么难看。
薛祐臣抬手,摸了摸辜清泓的脸,又摸了摸他的眼睛,手指上的血混进了他的眼泪中。
仿佛是辜清泓流出来的血泪。
“别哭了。”薛祐臣说起话来有些费力了,声音也很小,只是他自己没察觉到。
辜清泓俯下身,听清了薛祐臣的话。
“别哭了,其实我还挺想再和你们多待一会儿的……”薛祐臣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淡淡的可惜
辜清泓愣了一下,却没有等来薛祐臣的下文,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渐渐垂下。
他嘴唇都在颤抖,低头看向薛祐臣,却只看到薛祐臣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别动他。”薛承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了,他的神色中有几分隐忍的癫狂,喃喃说:“我不会让他死的,他不会死的。”
*
【我操,宿主,幸好我们跑的快,主角攻他疯了吧,把你的身体给冰封了,主角攻受他们还正研究什么起死回生的实验,我操,那个科学家他他他,他竟然用活人实验!】
零零三联机打牌打的快要掉线了,他登出世界登出的晚了几秒,薛承司却突然朝着k他的方向看过来,给他吓得还以为薛承司发现了他呢。
他把这个发现跟薛祐臣说,薛祐臣嘲笑他是打牌打的编码都冒火星,出现幻觉了。
零零三不服,但是又觉得薛祐臣说的是对的,他把这股不服撒在了主角攻身上,本来想偷偷看看宿主离开后,薛承司是怎么痛苦难过的,但是却没想到看到这种恐怖的画面。
捏麻麻的,怎么成法治栏目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零零三的错觉,他觉得主角攻受似乎都有意无意的看向他的位置。
【世界意识压着他们呢,翻不出什么花来。】薛祐臣对这个小心眼的世界意识没什么好感,他啧了一声:【零零三,你看看工资到账没。】
零零三哦哦两声,打开了自己账户,猛地嚯了一声:【个,十,百,千,好家伙,八千——宿主,这个任务你不会有八万吧!】
薛祐臣骄傲的哼哼两声,点了点头:“这个部门积压了不少任务,你随便挑一个。”
零零三瞬间干劲十足,把上个世界的主角攻受忘了个彻底。
【好嘟臣臣大人~】零零三扭扭捏捏。
【我想扇飞你。】薛祐臣真心实意。
【作家想说的话:】
会慢慢小修这个世界的文,不过我刚发现,原来一个章节只能改三次,好可恶,我前面修错字都用掉了几次次数。
明天就开新世界,是末世,请给十分有食力的蛋黄投一张票!感谢(。ì _ í。)
末世:主角攻重生时正坐在鸡巴上自己动;是别问,继续吃的关系
“吼——”成百上千的丧尸张牙舞爪的嘶吼着朝他扑来,凸出的眼珠和半拉乌黑的舌头,溃烂发臭的皮肤,扭曲的肢体又在梦境中重现。
睡梦中的厉宪垒呼吸急促了几分,然后他猛地睁开眼睛,胸脯依旧因为心跳过快微微起伏着。
厉宪垒摸过了枕边的手机,打开看了一眼。
现在是2023年12月1日凌晨1点15分。
厉宪垒又转头,看了一眼薛祐臣埋在他颈窝里的头,轻轻啧了一声。
这是他重生的第九天。
这也是他第九次发出“为什么有人的睡姿会差到这种地步”的感慨。
厉宪垒不动声色的将薛祐臣压在他身上的胳膊拿了下去,接着是压在他小腹上的腿。
薛祐臣翻了个身,被碰醒了,他迷迷糊糊的起身去了一趟厕所,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厉宪垒宽阔的背影,然后就被锃亮反光的刀片照得他的瞌睡虫都跑光了。
他看着坐在床边细细擦拭着一把唐刀的厉宪垒,摸了摸眼睛:“……那把破刀到底有什么好擦的,你最近天天半夜里在发神经吗?”
主角自从重生之后,不仅人更加沉默了,精神状态也癫了起来,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神冷漠到像是看仇人似的。
虽然自己确实算是他半个仇人。
毕竟他现在间、接、害、死主角攻的前男友。
【……】零零三这个任务里,连牌也不打了,专心致志的装鸵鸟。
薛祐臣让自己随机挑选一个任务,结果自己给他整了坨大的。
不仅挑了个快崩溃的世界意识,接收完剧情和身份的时候,零零三能感觉到,薛祐臣是真的想扇飞自己。
这个世界背景是末世。
新年伊始,许多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在普通不过的日食,但是持续了三天的日食终于结束后,得“狂犬病”、发热流感的病人却骤然多了起来。
有些神志不清的病人发疯在大街上乱咬,被咬到的人当天会出现发热的症状,而且神志不清,六亲不认,见人就咬,一开始只是小规模,政府极力压下这些事件,直到这样的“病人”越来越多,甚至有活人被变异的“病人”生吃了,恐慌这才彻底爆发,随之而来的是一场人类的浩劫与世界末日。
不仅是人类变异,各色的植物也疯狂变异,巴掌大的仓鼠长的和两岁的小孩一样大,更不用说本就凶猛的食肉动物了。
最开始的发热的人类,一部分人变成了行尸走肉的丧尸,一部分却觉醒可以抵抗这个末世的异能。
绝境中的人类这才看到了一点希望。
主角攻厉宪垒是退伍的军人,上辈子是没有觉醒异能,完全靠着一把刀和格斗技巧在末世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收了一批誓死追随他的兄弟,建立的基地几乎可以与末世中最大的异能者掌权的基地抗衡。
但是末世的资源就那么多,与他对立的一些异能者早就把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厉宪垒被一些异能者联合奸人所害,最终死在了丧尸狂潮中。
或许即将崩溃的世界意识也想拯救一下自己,厉宪垒重生了。
剧情线是从厉宪垒重生之后开始发展的。
厉宪垒重生后,不仅觉醒了罕见的双系异能,站的也比上一辈子更高了,他看淡了生死,却依旧想拯救陷入水深火热境地之中的人类。
而且在和上一世的死对头,也就是异能者基地的老大一次次的接触和碰撞中,厉宪垒与主角受从互相敬佩到互生情愫,最终走到了一起。
主角攻受举两个基地的资源,合力研究出来了接触丧尸病毒的血清,解放了全人类。
薛祐臣就是上辈子异能者联合奸人害死主角攻的那个“奸人”。
厉宪垒的前男友。
薛祐臣高考结束后兼职的时候遇到了厉宪垒,他见人长的好看,死缠烂打,刚刚追上厉宪垒,第二天厉宪垒就入伍了。
在厉宪垒服役完,一回来就把管不住下半身的薛祐臣捉奸在床了,两人顺理成章的分了手,没想到在末世降临的时候,两人又遇到了。
薛祐臣觉醒了空间异能。
厉宪垒或许对薛祐臣根本没有感情,也不在意他出轨的事情,哪怕是在那种情况遇到了,薛祐臣问他可不可以一起走的时候,厉宪垒权衡利弊之下,同意了。
不过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中,厉宪垒真的把薛祐臣当成了兄弟看待,哪怕薛祐臣跟个花蝴蝶一样,把他其他兄弟里长的好看的都撩了个遍。
结果等到基地建立起来,因为资源和权利分配不均,主角攻被一心争权夺利的薛祐臣背刺了个大的。
重生后,主角攻首当其冲把未来会背叛他的薛祐臣给丢进丧尸堆搞死了。
上一辈子笑到最后的小反派,这辈子连十章的剧情都没有走完就挂掉了。
薛祐臣:……
零零三真的,真的厉害死了。
选的任务里世界意识快崩溃也就算了,给他随机分配的身份也那么算了。
所幸他降落的时间线是刚被厉宪垒捉奸的前一个小时,不过还没有逃掉被分手的命运!
:—(
薛祐臣被分手的那一刻都有点怀疑厉宪垒提前重生了,后来才确定厉宪垒人家找他就是为了跟他分手的,哪怕他没有出轨。
薛祐臣想了想,前脚同意了分手,后脚跟着厉宪垒进了他家的门,说自己房租到期了,死皮赖脸要先在厉宪垒家住一段时间。
或许是厉宪垒体会过薛祐臣耍赖的功力,他还没过多纠缠呢,厉宪垒就招架不住同意了。
后来,薛祐臣借着酒后乱性,半推半就的把厉宪垒给睡了。
清醒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不尴不尬的炮友关系。
不过厉宪垒也不提让薛祐臣从自己家搬走的事情了。
直到剧情开始的那天,末世那个宛如冷血兵器一样的厉宪垒就重生过来了。
那时候,厉宪垒正坐在他鸡巴上自己动。
薛祐臣当时看他恐怖的眼神,一下子射在了他的屁股里,他推开重生的主角攻,说自己要去卫生间清洗清洗。
算好时间,看厉宪垒差不多弄明白自己重生了,薛祐臣才扒着门框,一边观察他一边悄咪咪的出来,静静的躺在了他的身边。
只是没想到重生之后的厉宪垒第一句话是沉着声音问他:“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薛祐臣想了想告诉他:“是别问,继续吃的关系。”
厉宪垒:……
幸好现在还是和平年代,厉宪垒强忍着没弄死他。
厉宪垒重生之后,虽然有时候看着他时,眼中的冷意像是激光射线似的,但是明面上对他的态度却没有怎么变化,就是不给操了。
薛祐臣没所谓,正好可以给自己放了个小假。
*
听了薛祐臣的疑问,厉宪垒的动作顿了一下,将刀扣进刀鞘里,转头看了他一眼。
薛祐臣穿着毛绒的睡衣,大耳狗的耳朵耷拉到了前面,他屈起手指给弹到了一边,盖着被子侧过身看厉宪垒。
“你还要坐在外面擦你那刀吗?那这被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薛祐臣一边说着,然后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卷。
“……”厉宪垒扯了扯被子,薛祐臣滚了两圈,撞到了他硬挺的胸膛上。
薛祐臣愣了一下,抬头弯着眸子看着厉宪垒:“你半夜不睡觉,打的是这个主意?”
厉宪垒皱了一下眉,没理解薛祐臣的意思:“什么?”
“脱裤子吧,我们速战速决。”薛祐臣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着。
在厉宪垒愣神的时候,他翻身压在了厉宪垒的身上。
“我没有这个意思。”厉宪垒明白了薛祐臣的意思,他甩开薛祐臣与他紧扣的手,撑了撑手臂。
望着压在他身上的薛祐臣,厉宪垒神色又有点难看,“现在马上从我身上下去。”
薛祐臣歪了一下头,手指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摸了摸他硬邦邦的肉棒,疑惑的反问:“没有这个意思?”
说着,他轻轻插了插厉宪垒的肉穴口:“可是这里都湿了哎。”
厉宪垒的身体骤然紧绷,他的大腿被薛祐臣压着,葱白的指尖深深陷进棕色的腿肉里。
他动了动,又被薛祐臣掐着大腿按了回去。
该死,薛祐臣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另一只手的指尖已经插进了他的肉穴里。
肉穴显然已经熟悉了薛祐臣的插入,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肉穴就饥渴的夹紧了它。
厉宪垒一时想不明白,怎么重生之后,他与薛祐臣的情况怎么变成了这样。
上辈子关于末世前的记忆都淡了许多,厉宪垒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跟自己薛祐臣分手的了,只记得薛祐臣这个人异常的烦。
末世之后,他对薛祐臣的深刻记忆只有他在基地动荡的时候将自己约出去,结果遇上了爆发的丧尸潮,最后薛祐臣与那群异能者站在一起,冷漠的望着自己被丧尸撕扯的画面。
很明显,这是薛祐臣伙同那群异能者对自己设的一个局,他入了套。
厉宪垒最后没有想什么,他只是闭上眼,任由自己的意识陷入了昏暗,但是他又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厉宪垒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射了一屁股的精液。
薛祐臣推开他急匆匆的下了床,他皱着眉含着薛祐臣的精液,看了看时间又静坐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自己这是重生了。
重生到末世降临的一个多月前。
只是却又有几分偏差。
至少上一辈子,他肯定没被男人插屁股。
他没有这一辈子的记忆,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怎么会同意被薛祐臣插屁股。
明明这个时候,他早就和薛祐臣分手了才对。
【作家想说的话:】
新世界新任务,小狗速递,使命必达!
谢谢宝宝们的评论投票和礼物,么么哒:D
(别问,继续吃就是两只猫的那个梗图,不知道你们冲浪的时候看见过没有( ̀⌄ ́)
你去睡谁都行,我不拦你;主角攻分攻;对主角攻惩罚:扇奶吸乳头
在厉宪垒愣神的时候,薛祐臣掐着他大腿肉的手慢慢松开,褪掉了他的裤子,然后扣住了他的腘窝,强制屈起了他的腿。
肉穴里的手指换成了三根,像是性交似的浅浅插着他的穴口,哪怕只是这样的深度,习惯了被插入的肉穴都分泌出来了骚水。
“等、等等——”厉宪垒忍着后面怪异的感觉,皱着眉动了动身体。
“哥,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啊。”望着抗拒的厉宪垒,薛祐臣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神色有点不高兴,“你之前说不让我出去睡别的男人,你让我睡。现在你又不给我操,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啊宪哥,难道在骗我吗。”
“……?”厉宪垒操了一声,他根本不想承认这个世界的自己竟然说过这么恶心的话。
但是看着困惑不解又似乎有点伤心的薛祐臣,他的喉结动了动,别过了头不看他,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先算我说过,现在我确实反悔了,你想去睡谁就去睡谁行不行?我不拦你。”
“所以,今天宪哥你不给我操了吗?”闻言,薛祐臣的表情只纠结了一秒就无所谓了。
他将三根手指从厉宪垒的肉穴里抽了出来,肉穴口被手指撑开了一些,哪怕手指抽了出去,也没有恢复。
厉宪垒下意识的夹了夹肉穴,有点崩溃的嗯了一声。
薛祐臣在他的睡衣上擦了擦手指上的骚水,哦了一声:“行吧行吧。那你给我摸出来,我们就睡觉吧。”
“……我为什么要给你摸出来?”厉宪垒偏头看了一眼躺在他身边的薛祐臣,因为他自然的语气,里,宪垒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心里越发恍惚了。
这一辈子的他到底干了什么,能让薛祐臣理所当然的说出给他操,给他摸这种话来?
“为什么不给我摸?”薛祐臣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了,他重重地掐了一把厉宪垒的硕大的胸肌,威胁他:“哥你到底怎么了,以后不让你亲了你信不信?”
“我根本没想过要亲你。”
厉宪垒低低的回道,他望着自己胸上留下来的印子,不知道是被薛祐臣掐了这一下掐的疼了还是怎么,总之他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涌起了一种酸涩的、不舒服的感觉。
厉宪垒抿了一下唇,生生压下了它。
薛祐臣皱了一下眉,伸手就掐住了厉宪垒的下巴,他低了低头,嘴唇擦着厉宪垒的唇瓣过去。
“没想要亲我吗?那哥为什么闭眼睛了?”
薛祐臣觉得厉宪垒现在是真的有点难搞在身上的,弄的他今天都有点烦了。
说完,他就松开了掐着厉宪垒的手,卷着被子背对他躺到了旁边,连一点被角都没有给厉宪垒留。
厉宪垒怔了一下,愣愣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刚刚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鼻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是薛祐臣身上的味道。
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刚刚自己为什么在薛祐臣吻过来的时候要闭上眼睛的问题。
厉宪垒放下手,转过头盯着薛祐臣的背影看了两秒,有点迟疑的想:薛祐臣是不是生气了……?就因为自己不给他操不给他摸?
这也太不讲理了。
身后不可忽视的目光简直要将他的后背盯的灼烧出一个洞,薛祐臣起身啪的一下把灯给关上了,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
果然生气了。
厉宪垒垂下了眼睫,心想现在薛祐臣连看都不让看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做的过分了?是不是自己刚刚的话说的太冷漠无情了一些?
虽然不管是做爱还是接吻,薛祐臣他与之前的自己应该都做的顺手,但是自己并不是之前的他了。
厉宪垒忘不了上一世是薛祐臣联合了那群异能者,让他陷入死局里,现在没有报复他,已经是自己心慈手软的结果了。
可让他给薛祐臣操,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所以无论薛祐臣怎么生气,都不行。
厉宪垒脑子里的思绪万千,他瞪着两个眼睛看着薛祐臣的背影,数次想开口说点类似“求和”的话,但是又生生咽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薛祐臣都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厉宪垒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臣臣。”
薛祐臣的瞌睡虫都因为这熟悉的语气,一个激灵吓跑了。
这谁?总不能是重生后的主角攻。
我操,工作中不会出现恶性BUG了吧。
【零零三,快别睡了!起来联系主系统,问问为什么主角攻重生了,但是这一世主角攻的灵魂并没有消失。】
零零三迷迷糊糊的,迟钝的啊了一声:【怎么了?】
薛祐臣:【……如果有废物辅助系统投票榜,我肯定号召广大人民群众和统子们把票全都打投给你,让你当一次榜首,零零三。】
被阴阳怪气了几句,零零三终于清醒了,他想了想刚刚薛祐臣的话,顿时尖叫了起来:【什么?!宿主你等等,我这就联系主系统。】
“睡了吗。”薛祐臣骂零零三的时候,厉宪垒的身体贴近他,轻轻的舔着他的耳后,炙热的呼吸将他的耳朵染上了红色。
明明他应该在和薛祐臣上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睡着了吗。
而且厉宪垒感觉他这一觉真的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刚刚醒过来时,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滚。”薛祐臣没有骂人的意思,他是真心实意的对厉宪垒说出这句话。
厉宪垒皱了一下眉:“生气了?在怪我吗?抱歉,刚刚做着做着,我好像睡着了。”
做着做着睡着了。
嘶——这个灵魂的记忆难道停留在另外一个灵魂,也就是主角攻重生到这个身体里的那一刻吗?
主角攻的两个灵魂记忆并不互通吗?
薛祐臣的脑袋里冒出来了几个问号,他还没有开口,就被厉宪垒含住了耳垂。
“别搞我,我得睡觉了。”薛祐臣哼哼两声,嘴上虽然说着要“睡觉”了但是还是转过头看他,嘟囔一句:“烦死你了。”
“对不起。”
厉宪垒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总归先道歉是没错的,他打开了灯,舔了舔唇哑声问:“那你搞我?”
【主系统回复了,概括一下就是这个世界意识快崩溃了,所以会出现这种突发情况,之前别的世界也有过这种情况。没多大事,主角就是主角嘛,这个灵魂抗争不过重生回来的灵魂的,因为他才算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零零三为了表示自己的努力,特地查了查以往的案例说:【这个灵魂可能是趁着主角攻意识昏沉的时候,抢了身体的控制权,等主角攻醒过来就好了。】
薛祐臣嗯了一声,想了想对他的废物统说:【行,但是我只撤回我的一张票。】
【为什么啊宿主!】零零三真的因为一个不存在的榜单伤心了,【这个世界我肯定好好辅助你,以后谁再打牌谁就是坨屎。】
偶尔会联机和零零三一起打牌的薛祐臣:……
他不跟零零三臭贫了,低头看了一眼厉宪垒那对沉甸甸硬邦邦的胸肌,弯眸笑了一下。
厉宪垒感觉到薛祐臣的目光,挺了挺胸肌:“要搞这里吗?”
“刚刚你让我不开心了。”薛祐臣舔了一下虎牙,语气带着点小恶劣:“我要惩罚你一下。”
听到“惩罚”两个字,厉宪垒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呼吸的频率快了几分,笑了一声问:“是什么惩罚呢?”
……厉宪垒看起来这么兴奋干什么。
薛祐臣啧了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肌肉,然后将他右边的胸肌聚拢起,抬起了手,啪的一声,褐色的奶头被他扇的的都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厉宪垒闷哼,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又挺起来自己的胸膛:“好棒啊,臣臣……”
光是看着薛祐臣又长又白的手指掐住他褐色的胸肌,强烈的色差冲击着他的视线。别说乳头了,厉宪垒的下面都忍不住要起立了。
“臣臣……扇我、再、再扇我……”厉宪垒的手往下伸,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喉咙里发出来了几声像是野兽似的粗喘声。
“哥你别那么爽行吗,我在惩罚你呢。”
薛祐臣说着,他的巴掌一下一下的落在厉宪垒的胸上,啪啪的声音清脆。
本来就大的胸肌被掐着的地方充了血,乳晕越发的红了,胸肌看着都要破皮了。
他舔了一下唇,重重的抽打改为漫不经心的动作,他弹了一下厉宪垒颤颤的乳头,松开了手。
厉宪垒硬邦邦的胸肌上全是红色的指印,乳头都让他扇的歪了几分。
而且只是被扇了几下胸,厉宪垒没有过多抚慰的肉棒已经不知疲倦的射了好几次了,小腹上、大腿上全是精液,肉棒惨兮兮的垂着头。
“臣臣,这边、这边也要……”厉宪垒的眉头皱着,显然是疼的,但是他却一边摸着薛祐臣的肉棒,一边捧起来了另一边的胸肌,似乎想要送到薛祐臣的手上。
薛祐臣摸了两下,趴在厉宪垒的身上,张开嘴巴咬住了厉宪垒另一个胸肌的乳晕。
尖尖的牙齿刺破了厉宪垒胸肌上的皮肤,舌头上下舔弄着立起来的乳头,又重重地吸着他的乳晕。
厉宪垒只觉得自己的胸又酥又疼,他低低的呻吟着,一下一下摸着薛祐臣的头发:“臣臣……臣臣,后面湿了…你操我、操我好不好……”
“唔……”薛祐臣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儿,他含糊的说,“才不操你。”
“还没消气吗?”厉宪垒哑声说,“对不起,下次我真的不会睡着了。”
薛祐臣抬起眼睛,嘴里吐出厉宪垒的乳头,弯了弯眸子:“不是因为这个。”
“嗯?”厉宪垒疑惑的挑了一下眉。
但是薛祐臣却不说话了,他趴在厉宪垒的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过了身:“睡觉。”
“但是你还硬着。”厉宪垒摸了摸他的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屁股里面塞,“反正刚刚才操过,在这里面放着?好不好?”
好不好不知道,薛祐臣只知道如果这样的话,明天主角攻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所以薛祐臣点了点头:“可以吧,只要哥你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
【作家想说的话:】
好像我写主角攻的时候,他的嘴都是最硬的那个(。ì _ í。)回旋镖快来了
主角攻醒来发现自己被操,给小狗解决晨勃;都是男人,都被操过了
厉宪垒掰开自己的臀瓣,湿漉漉的肉穴口缩了缩,他扭过头,去蹭薛祐臣的龟头。
薛祐臣扶着自己的肉棒,在他的穴口蹭了蹭,缓慢的插进了他的穴里,然后圈住了他的腰,肉棒也顺势往里面顶了顶:“宪哥,睡觉吧。”
肉棒插在他的肉穴里不动了,厉宪垒忍着磨人的痒意,将呻吟都吞进了喉咙里,他嗯了一声,轻声说:“睡吧,睡吧。”
他与薛祐臣保持的肉体关系不算太久,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熟悉了薛祐臣的。
每次薛祐臣抚摸他,又或是真的操干他,他的身体都会诚实的起反应。后面的肉穴就像被操透了似的,骚的自己流出好多水。
但是厉宪垒并不抗拒对薛祐臣越来越放纵的自己,他欣然接受薛祐臣给他带来的变化。
不过在这种时候,这种变化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
身后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厉宪垒一心跟自己冒出头的情欲和埋在他肉穴里不动了的肉棒做斗争,但是他的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安稳睡着的人。
厉宪垒抿唇,深深浅浅的呼吸着,重重地撸着他的肉棒,一手揉着被薛祐臣又咬又扇的胸肌。
肉棒在他手里迅速变大,他小心的摇摆着屁股,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蹭到了他的骚点,几乎要把他那片的穴肉给操麻了。
厉宪垒喘息着,肉棒前端因为这隐秘的快感不知道射出来了多少次,到最后只能射出来稀薄的精液。
他晃着自己的腰,无声的张大嘴巴呻吟着。
“别动了哥……”薛祐臣的话像是轻轻的呓语,等了好久也没有了下文。
厉宪垒却立刻不动了,他望着自己又颤巍巍立起来的肉棒,没过多犹豫,一狠心捏软了它。
“嘶——”厉宪垒轻轻抽了一口气,缓了好半响,他才转头,亲了亲埋在他后颈熟睡的薛祐臣。
翌日一早。
厉宪垒先薛祐臣一步醒了过来,他眼睫颤了颤,抬手遮住了晃眼的日光。
只是这一动,身体瞬间又疼又麻,后面又涨的感觉让他骤然清醒了过来。
厉宪垒猛地低头,却看到自己肿起来的胸肌,上面明晃晃的挂着好几个牙印和鲜红的指印。
“操。”厉宪垒怔了一下,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但是他这副模样只能是被薛祐臣弄的。
厉宪垒不适的动了动,晨勃的肉棒却在他的肉穴里更进了几分,碾着他的骚点过去。
薛祐臣还没有彻底清醒,他阖着眼睛,在厉宪垒的脖颈上亲着:“……怎么了?”
他半抽出自己的肉棒,水淋淋的柱身贴在厉宪垒的大腿肉上,手向下摸了摸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怎么流出来这么多水……”
厉宪垒的太阳穴处的血管鼓动着,突突的跳个不停,他气的脑子几乎发懵了。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为什么薛祐臣的肉棒正插在他的后面?为什么自己的胸肌上全是薛祐臣的牙印?
为什么自己昨天惹薛祐臣生气才拒绝掉的性爱,今天早晨自己竟然就轻易的被操了?
“拔、出、来。”厉宪垒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哦,现在是重生归来的主角攻在跟他说话。
薛祐臣清醒了些,他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厉宪垒的后脖颈,轻轻咬起了他后颈的皮肉,又打了个哈欠说:“可是我勃起了,宪哥给我搞一下了。”
厉宪垒:……
“薛祐臣,我说拔、出、来。”厉宪垒重复着,像要把最后三个字给咬碎了。
“你今天一醒来怎么就又这样。”薛祐臣皱起了眉,有点疑惑:“昨天可是你自己说愿意让我插在里面睡觉的。”
哈?
“我不是傻逼,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唔……”
薛祐臣撑起了身体,捏着厉宪垒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趁着厉宪垒愣神的瞬间,他的舌头钻进了厉宪垒的嘴巴里,激烈的与他深吻着。
厉宪垒眼睛瞪大了,他望着薛祐臣近在咫尺的眉眼和颤颤的睫毛,舌头与薛祐臣的纠缠着,连推拒他肩膀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竟然不自觉的圈住了他的脖颈。
薛祐臣彻底翻过身,压在了厉宪垒的身上,他摸着厉宪垒被他咬的发红的唇,弯了弯眸:“我知道了。”
厉宪垒被吻的头阵阵发晕,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却舔到了薛祐臣的指尖。
舌头像是触电似的飞速收回,厉宪垒哑声问他:“……你知道什么了?”
“哥是不是怪我昨天晚上玩你胸玩的那么狠今天才生气的啊?”薛祐臣撑着胳膊,垂着眸子看他,“但是我亲了你,就不准生气了。”
说着,他做了起来,扶住从厉宪垒肉穴里滑出来的肉棒,掰开他的大腿,又重新操了进去。
“嗯……”
又被操进去了,潮湿的穴肉被滚烫的肉棒磨着,动的时候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拒绝也拒绝过了,打……厉宪垒从来没想过打薛祐臣。
只是拒绝就跟自己气了半天,打他一下那还得了。
厉宪垒现在竟然有一种随薛祐臣去了的自暴自弃感。
都他妈是男人,都他妈被操过了,被操一次就操一次吧。
“宪哥的逼被插了一夜……怎么水还是流的止不住了?”薛祐臣掐着厉宪垒的腿肉,强制将他的腿弯成了M型,露出被肉棒彻底撑开的穴,一边挺腰操弄他一边说。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厉宪垒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反驳的话被骤然在他穴里快速操弄的肉棒顶的断断续续。
哪里有一夜!明明是后半夜他睡着的时候薛祐臣不问自取,将肉棒插在了他的肉穴里,还将他的胸玩成了这副凄惨模样……
不、不对。
厉宪垒相信自己的警惕心。在末世里走过一遭,现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的身体都会先于他的意识清醒。
薛祐臣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怎么可能在他操了自己的肉穴又玩他的胸之后,自己还醒不过来。
可是他确实觉得自己后半夜的觉睡的昏沉。
“不多吗?”薛祐臣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骚水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他又扶着肉棒,蹭了蹭厉宪垒的臀瓣,马眼流出来的黏液都抹在了他的屁股上。
肉棒骤然抽出,厉宪垒只觉得肉穴都空虚了起来,原本被操的软湿的肠肉不甘的蠕动着,痒意几乎爬满了他的全身,薛祐臣的龟头还时不时的蹭着他收缩的穴口,就是不肯操进来。
难受的厉宪垒只想抓住薛祐臣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屁股里。
但是重生后的厉宪垒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薛、薛祐臣……”他哑声叫着薛祐臣的名字,仿佛是另一种方式的服软。
薛祐臣望着他,弯着眸子嗯了一声:“不多吗?宪哥?”
厉宪垒不是头一次发觉到重生后的薛祐臣是有几分小恶劣的,但是这是头一次让他觉得招架不住的。
薛祐臣嘴角挂着笑,伸手夹住了厉宪垒的乳头,又问了一遍:“不说的话,我不会操宪哥的。”
“……多的。”厉宪垒偏过了头,认输似的哑声说。
厉宪垒不知道之前被薛祐臣操过多少遍,但是从他不经意的描述中,他能猜到自己之前应该是经常和他做爱的。
那以这小混蛋的性格,应该、应该会让自己说这种话吧……
薛祐臣满意了,挺了挺腰,肉棒噗嗤一下插到了底。
“宪哥,下次还给不给我操?”
肉棒进的那么深,厉宪垒非但没有不适应,反而爽的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听着薛祐臣的话,他抬头,望着薛祐臣笑意盈盈的模样,他想要开口拒绝,却被穴里的肉棒插的轻轻的呃一声。
好一会儿,他才有些鬼迷心窍的说:“给、给的。”
薛祐臣说了声好,他按着厉宪垒的大腿,让厉宪垒被操的屁股完全悬在了半空中,然后一下一下,深深地操着他的敏感点。
厉宪垒面皮薄,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声骚叫,脸憋的通红。
被内射的时候,他都是懵的。
薛祐臣像是餍足的小动物,光着身子趴在了床上翘了翘腿说:“宪哥,你不是说今天有事情要忙?洗漱完就去吧。”
“……”厉宪垒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薛祐臣嘴里说的自己“有事要忙”是指什么事。
距离末世的到来只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厉宪垒重生时就明白他必须要在末世来临前,囤好足够的物资。
他已经大量购入许多速食压缩饼干和泡面与必需品,又买了几辆底盘高性能好的车,遇到零星的丧尸可以直接碾过去。
但是毕竟他没有存放物品的空间异能,所以并不能囤放太多的食物和水。
……薛祐臣觉醒的是空间异能。
厉宪垒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刷视频,笑的弯起了眼睛的男孩,突然有些犹豫。
厉宪垒虽然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大气的君子。和平年代,他无法对薛祐臣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凶手做出什么,但是末世的秩序混乱,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再容易不过了。
他在重生之后,就已经想好了让薛祐臣体验一遍被丧尸撕碎的感觉,但是每一天,与薛祐臣相处的每一天,都在动摇他这个念头。
……或许死亡不一定是对薛祐臣最好的报复,他可以换一种方法。
毕竟薛祐臣的空间异能是有用的。
厉宪垒抿着唇,忽略了他心底异样的感觉。
【作家想说的话:】
小狗:笑死,用的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会觉醒异能。
(还是让我赶上了,没断更!( ̀⌄ ́)
不给戴口罩晃胸的骚男点赞的小狗;他总爱说起以前的自己;末日
薛祐臣转过头,与凝视着他的厉宪垒对视了一眼,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将手机反过来,盖在了床上。
厉宪垒本来都打算出门了,但是看着薛祐臣心虚的动作,他眯了眯眼睛。
“……”薛祐臣呃了一声,扣了扣自己的脸颊,将手机给厉宪垒看:“这次我可没给他点赞。”
屏幕上是戴着口罩晃着胸肌跳骚舞的骚男。
主角攻没有重生之前,薛祐臣有被厉宪垒抓到他的收藏点赞里全是这种骚男,然后厉宪垒不是很讲理的生气了。
虽然他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那几天薛祐臣的嘴里基本没有空闲下来,被迫吸着厉宪垒的胸肌。
……薛祐臣怎么这种审美。
厉宪垒只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就忍不住嫌弃的移开视线,但是听了薛祐臣的解释,因为他遮遮掩掩而略微不平的心气儿却莫名的顺了一些。
不过厉宪垒自己却没有发觉到。
毕竟他自顾自的将薛祐臣定义成半个仇人,也是在末世前期可以合作的对象。
“这种事情,可以不用跟我说。”厉宪垒咳嗽一声,站起了身,朝薛祐臣点了点头:“我出门了,这些天外面流感很严重……你最好不要出门。”
“对了。”厉宪垒垂下眸子,指了指薛祐臣手机屏幕上的骚男:“这人的肌肉一看就是喝蛋白粉喝出来的。”
薛祐臣:……
所以说重生前后的主角攻都是一个人吧。
怎么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他无语的看了厉宪垒一眼:“我不出去,冷死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份KFC,可乐记得要冰的!”
厉宪垒点了点头,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就出了门。
末世后钱就是一张废纸,食物和水才是稀缺资源。
他的存款基本上都被他用来囤物资,今天将一切都清点和安置好了之后,厉宪垒才驱车去给薛祐臣买了份KFC。
想了想薛祐臣的要求,他将冰可乐换成了热可可。
买完出门的时候,天空中已经开始飘雪了,今天冬天的温度异常的低,但是大街小巷早就都张灯结彩了,店铺里放着喜气洋洋的音乐,人们都已经为快要到来的新年做准备。
……可惜,这或许是人类最后一个安宁的新年了。
叹息声轻轻消散在冰凉的空气中,厉宪垒带上了卫衣的帽子,将KFC放在了副驾驶上。
点的冰可乐变成了热可可,薛祐臣气的今天一天只吃了三顿饭,又骂了厉宪垒好半天。
骂完他,薛祐臣的话音一转,有些委屈的说:“宪哥你一点都没有以前在意我的话了,可是以前你明明……”
厉宪垒一开始被骂了也不吭声,只是盯着薛祐臣喋喋不休的模样好半响,突然站起了身。
太吵了,薛祐臣太吵了。
厉宪垒望着他张张合合的红润又饱满的唇,想:得想个办法让薛祐臣闭嘴。
薛祐臣被厉宪垒的动作整的愣了一下,他吸了一口热可可,瞪着眼睛的问厉宪垒想干嘛。
好他个主角攻,骂他几句就要给自己翻脸?
厉宪垒走近薛祐臣,垂下眸子看着他,然后弯下腰,又快又急吻住了他的唇。
薛祐臣:???
主角攻被鬼上身了吗。
他重重地咬了一下厉宪垒的唇瓣,血腥味瞬间从两人口中蔓延。
厉宪垒却没有松口,他揽着薛祐臣的肩膀,两人的唇还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终于安静了。
厉宪垒这样想着,舌头与薛祐臣的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掠夺着彼此口中的氧气,吻的又凶又狠。
等厉宪垒回过神,他已经被薛祐臣压在沙发上,裤子也被褪到了大腿那里。
薛祐臣的手指粗暴的在他的肉穴里进出着,带着几分脾气。
人大概就是犯贱。一件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做第二次的时候都不需要再费力说服自己了。
比如说厉宪垒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两下,见没有挣过薛祐臣,就气喘吁吁的不再动了。
可是薛祐臣剐蹭了几下他穴里的柔肉,声音有些沙哑:“今天不操你,让你不听我的话还不跟我道歉。”
厉宪垒:……
他收缩了一下穴口,只觉得被薛祐臣扣过的地方又疼又爽的,他轻轻的呃了一声:“对、对不起?”
“不接受。”薛祐臣抽出自己的水,手指上沾满了厉宪垒穴里的骚水,他晃了晃,哼了一声说:“宪哥,你真的越来越骚了,之前操你的时候,你都不会出那么多水的。”
厉宪垒愣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了薛祐臣一眼。
很多次了,薛祐臣总是爱提到以前的他怎么样怎么样,以前他会乖乖给薛祐臣操,给薛祐臣咬,床上听话的不得了,床下与薛祐臣的感情也更加。
但是厉宪垒对薛祐臣口中说的“以前”,并没有实感。
归根结底,虽然他知道以前的自己也是自己,可是那些事情全都不是自己做的,也不是自己与薛祐臣经历的。
薛祐臣提起以前,就好像……在拿别人跟他比较一样。
“那是以前水少了好操,还是现在好操?”厉宪垒垂着眸子,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以前水少,但是紧嘛。”薛祐臣满不在乎的回答道,他伸手摸了摸厉宪垒的唇,手指轻轻插进了他的嘴巴里:“宪哥,你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厉宪垒微微张开了嘴巴,舌头被手指压在了下面,他本能的吸着薛祐臣的手指,指尖插的很深,他没把薛祐臣的手往外推,只是忍住了想要干呕的感觉,用力的嗦了几下。
“好棒啊,宪哥。”薛祐臣摸了摸他柔软的舌头,哑声笑道。
厉宪垒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生疏又越发卖力的贴着薛祐臣的手指,口水都因为吞咽不及时,从嘴角流了出来。
薛祐臣玩了他的舌头半天,觉得没意思了才抽出来。
他打了个哈欠,从厉宪垒的身上爬了起来:“我去睡觉了,宪哥。”
厉宪垒的嘴巴还没有闭合,口水像是失禁似,不断分泌着又不断流出来,看着呆呆的。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才跟上了薛祐臣的步子。
薛祐臣说不操他,就真的不操他了,睡的异常安稳。
厉宪垒努力忽略被扩张好了但是却没有被插入的肉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来了几分淡淡的失落。
他安静的躺在薛祐臣身边,熟练的将不自觉滚到他怀里的薛祐臣抱住,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似的。
第二天薛祐臣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规规矩矩的厉宪垒还挺稀奇。
他摸了摸厉宪垒的胸肌,弯了弯眸子说:“宪哥你最近变乖了,昨天竟然没有夜袭。”
厉宪垒:……
昨天晚上薛祐臣还说他比之前不听话了。
而且以前的自己是变态吗,竟然会夜袭?听薛祐臣的语气还是经常干这种事情。
薛祐臣没有太在意厉宪垒的反应,下床拉开了窗帘,望着银装素裹的世界,又回头看了看厉宪垒:“哥,我们在这里做爱吧,外面好漂亮。”
厉宪垒的喉结动了动,他咳了咳:“吃过饭再说。”
薛祐臣拉上窗帘,嗯嗯两声:“今天吃宪哥做的饭吗,好几天没吃到了,之前你经常给我做的。”
“……之前我对你很好吗。”厉宪垒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会做饭,而且做出来的还不赖,只是末世之后,别说自己做饭了,他几乎没有找到能吃还不变异的菜
“有时候很好,有时候不好。”
大部分都很好,看到他和别的男人说话就不太好了。
薛祐臣叹了口气,厉宪垒皱了皱眉,还想问什么,但是薛祐臣已经拿起遥控器打开许久不看的电视,首先跳出来的就是新闻。
“近日,xx市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案件,张某是本地市民,却突然暴起咬破了无辜路人的动脉,被抓住时,还死死咬着路人的脖子不松口……现在受害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治疗。”
厉宪垒盯着屏幕里打着马赛克的张某,表情阴沉又难看。
原来异变出现的这么早。
薛祐臣换了个台,坐在厉宪垒旁边问他:“怎么了宪哥。”
厉宪垒转头看着薛祐臣,语气严肃又认真:“这几天你绝对不能出门,听到了吗。”
薛祐臣啊了一声,敷衍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宪哥去做饭吧,我饿了。”
一看他就根本不把厉宪垒的话当真。
算了,末世后薛祐臣觉醒异能,那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厉宪垒抿了抿唇,起身去厨房找了个围裙,生疏的开了火。
薛祐臣倚在厨房的门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厉宪垒被他看着,本来就生疏的动作更加磕磕绊绊起来。
新年前的几天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除夕夜。
厉宪垒父母去世早,薛祐臣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薛祐臣一边看着天空中绚烂的烟火,一边将厉宪垒压在窗户边上后入。
桌子上放着凉透了的年夜饭。
厉宪垒的耳朵被薛祐臣咬住了,他承受着薛祐臣的操干,嘴里低低的呻吟着。
“薛祐臣……”
随着零点的钟声响起,薛祐臣嗯了一声,将下巴搁置在厉宪垒的肩膀上,温柔的声音有些沙哑:“宪哥,新年快乐。”
平静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一粒小小的石头,泛起来了层层的波纹。
“新年快乐……臣臣。”厉宪垒张了张嘴巴,说出来的称呼仿佛包裹着炙热的气息。
薛祐臣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屁股里。
新年的钟声敲过,天空整整暗了三天,等日食终于过去,世界却乱了套。
薛祐臣看着外面乱糟糟的景象,听着似有若无的怒吼声,新闻联播里紧急解释着种种的异常,像是在安抚人心。
厉宪垒坐在薛祐臣的旁边,嘴里含着一根体温计,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40度。”薛祐臣看了一眼体温计,嚯了一声,“宪哥,怎么办?”
上辈子厉宪垒根本没有发过烧。
他盯着这根体温计,心里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厉宪垒哑声问薛祐臣。
“没有哦。”
厉宪垒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只是他的脑子实在混沌,嘴里说出的话也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臣臣,你相信世界末日会到来吗?发烧后的人会神志不清,全身溃烂,见人就咬。你说他们像不像昨天我们看的电影里的丧尸……”
“宪哥也会变成那样吗。”薛祐臣撑着下巴问他。
“我不知道。”厉宪垒顿了顿,“我会把自己关在客房里,如果三天之后我没有出来,你就、你就……自己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知道吗。”
薛祐臣啊了一声,还没说话,手里就被厉宪垒塞了一把钥匙。
“这是,地下室的钥匙。”
那里存着能够吃很久的食物。
一切都和上一辈子有些不一样。
厉宪垒从薛祐臣这件事儿上就该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末世还没有来临,自己就大概率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看着薛祐臣,轻轻叹了口气。
至少之前囤的物资,也不算在做无用功,薛祐臣也能多几分退路。
主角攻像是交代遗言似的。
可是薛祐臣知道,主角攻发烧不仅一点事儿没有,还会觉醒水火双系异能。
客房的门都被发着高烧的主角攻给钉死了。
不过五天之后,这破门晃了晃,然后被一拳锤开了。
厉宪垒浑身像是在水里捞出来似的,但是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望着闻声过来的薛祐臣,他的喉结动了动,愣愣的问:“你没走?”
废话。
薛祐臣不回答他这个弱智问题。,指了指外面已经变了天的景象,又指指被旁人踹过好多脚的门。
“宪哥,世界末日了。”
【作家想说的话:】
薛祐臣吃了饺子并对大家说:冬至快乐!吃了饺子就不会冻小狗耳朵。( ̀⌄ ́)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他还是上辈子的他吗;见到了主角受
此刻是傍晚,黑夜笼罩了整片大地,社会的秩序正在一步一步的崩溃,这片区域早就已经停水停电,厉宪垒耳边又传来一阵一阵的丧尸怒吼声。
厉宪垒脸色沉沉,他下意识的摩挲着口袋里的唐刀,哑声问:“臣臣,你是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薛祐臣想了想说:“宪哥,我饿了算不算?”
“……算。”
厉宪垒回答着,却皱着眉,视线从薛祐臣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扫过。
以往薛祐臣娇气的很,破了点皮都要叫疼的,他说没有不舒服,应该就是真的感觉还好。
那是不是说明,薛祐臣这一世并没有觉醒空间异能?
这又与上一辈子不同。
厉宪垒心底有了些动摇,这样的薛祐臣,到底还算不算是上一辈子的那个人。
他望着薛祐臣,压下了心里所有的疑虑:“地下室,你去过了吗。”
“没有去过,我不想去。”薛祐臣摇了摇头,将地下室的钥匙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弯了弯眼睛,“因为我相信宪哥会出来。”
薛祐臣的表情太过于诚挚,厉宪垒嘴唇动了动,好一会儿,他才笑了一下:“就不怕我出来之后咬你?”
只是随着他话音落下,楼道里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觉醒异能后,厉宪垒的五感都强化了许多,他仔细听了听,牵着薛祐臣的手,一手握着唐刀:“外面至少有两个丧尸,你跟紧我。”
说着,厉宪垒动作轻巧的打开了门,行动迟缓的丧尸在门口晃荡着,还没有发现两人的存在呢,就被厉宪垒干净利落的削了头。
像是削豆腐块似的。
薛祐臣哇了一声,他有点眼馋厉宪垒这把削铁如泥的刀。
厉宪垒绕开脚下的丧尸,牵着他走到了地下室,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眼睛亮晶晶的薛祐臣:“地下室有很多速食,你先吃点垫垫……你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
薛祐臣点了点头:“有的,年夜饭的那顿饺子没有坏掉。”
厉宪垒与他十指相牵的手紧了紧后才松开,他翻出来了一箱自热火锅,在薛祐臣的注视下,用异能给这自热火锅加了水。
【我操!宿主上一次我们做的那个末世的任务就没有异能吧,厉宪垒手上凝成的水珠怎么形成的啊?这是什么原理?这水从哪儿来的?】
零零三蹦出来,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寒酸样子。
薛祐臣也没见过,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接受良好。
【只能用基因突变解释吧?不过问这个没有意义的,每个世界意识形成的世界观又大不相同了。】
厉宪垒已经将自热锅的盖子盖好了,他抬头,与薛祐臣对视了一眼,开口解释道:“这是异能。”
说着,他的指尖冒出来一簇微弱的小火苗。
“我觉醒了水与火的双系异能。”厉宪垒说,“这是末世之后,一些人类对抗丧尸的底气。”
薛祐臣:……嗯?
主角攻这么容易就将他的另一个异能告诉自己了吗?
明明剧情里他善于扮猪吃老虎和藏拙,无论是谁,对外主角攻都说只觉醒一个异能,直到剧情后期,主角受才知道主角攻是双系异能。
“可是我没有。”薛祐臣学着厉宪垒的意识张开了手,但是什么都没有出现,他小声啧了一句,看起来有点挫败。
你本来应该是有的。
厉宪垒想着,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薛祐臣这个世界没有觉醒异能,难道是因为他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
“世界乱了套,这个地方的温度只会越来越低,并不是久待之地。我想暂时先一路南下,不过这一路上会十分凶险,或许随时会有性命之忧。”厉宪垒盯着薛祐臣,没有放过他一丝表情的变化,顿了一下说:“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不会有这个如果。
厉宪垒的眸子暗了下来。
薛祐臣不愿意和他一起,他就算是强迫,也要薛祐臣与他一起走。
末世太过凶险,薛祐臣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没有了异能,如何能在这个吃人的末世活下去?
而且,薛祐臣还欠着他一条命。
厉宪垒的话戛然而止,他看着薛祐臣,等待着他的答案。
薛祐臣不假思索的说:“当然要和宪哥一起啊,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厉宪垒莫名松了一口气,听着薛祐臣的话,他笑了起来:“我……肯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
*
两人将速食和饮用水放到厉宪垒早就准备好的车上。
小区里有很多躲在家里不出来的人,只是这几天还好,再过些天,日子就难捱起来了。
不过这路上还是晃荡着零星的几个丧尸,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影。
薛祐臣坐在副驾驶,厉宪垒侧过身将安全带给他扣好:“现在丧尸不算太多,路上遇到了我们直接能碾过去,你不用害怕。”
薛祐臣点头,握住了他的手腕,在没来及撤身的薛祐臣的鼻尖上留下来了一个吻:“我不害怕,我相信宪哥。”
厉宪垒摸了摸鼻子,视线在薛祐臣的嘴巴上流转了两秒。
薛祐臣却坐正了,微微偏过头,弯了弯眼睛说:“哥,不开车吗。”
厉宪垒:……
他只好也坐直了身体,但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了之前亲吻薛祐臣时,他情动的模样。
厉宪垒顶了顶上颚,他觉得嘴巴有点空。
可惜了,现在时机不对,地方也不对。
剧情里寒气是从北方缓慢飘到南方的,所以厉宪垒一路南下,与他上一世的几个兄弟在S市的商城里碰到了,当然,那时候薛祐臣也在那里。
不过现在,薛祐臣在厉宪垒的身边,手里还有厉宪垒强硬让他吃点垫垫肚子的干巴小饼干。
厉宪垒开车透着末日后特别的疯狂,遇到丧尸直接就撞了过去,好几次丧尸的脑浆都甩到了挡风玻璃上,眼珠子从玻璃上慢慢滑下。
薛祐臣正在啃小饼干,看到这场景,骤然向后仰了仰身体,嚯了一声:“宪哥,你好生猛。”
厉宪垒默默打开了雨刷器,踩了一下刹车,后面开车就平稳了许多,他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问:“坐了几天车,累不累?”
薛祐臣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背有点疼。”
闻言,厉宪垒腾出一只手,按了按薛祐臣的肩膀:“等一会儿我们找个住的地方停一下,休息一会儿?”
“可以。”薛祐臣没什么意见,他说完,就伸出手,摸了摸厉宪垒的裤裆,“宪哥,我有点想了……”
厉宪垒微微分开了双腿,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低低的嗯了一声,提议道:“车后座挺大的。”
“……我倒也没有那么着急。”薛祐臣蹭的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想了想说,“我还想和宪哥一起洗个澡。”
厉宪垒:……
是他着急了。
他默默的将车速飙到了120码,沿着窗外的景色看了半天,才找了个类似于员工宿舍的地方,奇怪的是,这片不仅没有多少人,连丧尸都十分的稀少。
厉宪垒将车直接开进了大厅。
薛祐臣下了车,回头看一地的碎玻璃渣,心想这辆车跟着厉宪垒真的受苦了。
而巨大的动静显然招惹来了不速之客,几声丧尸的怒吼声,仿佛近在耳边。
穿着军装的寸头男人三两下解决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丧尸,他神情严肃,收了藤蔓,踱着步子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军装的人。
厉宪垒皱着眉看向他们,在看清为首的男人的脸时,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竟然是熟人。
为首的那个男人叫东方矢,前世异能者基地的掌权者,也是厉宪垒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
薛祐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对看过来的东方矢展眉一笑。
终于见到主角受了啊。
……但是主角受怎么看起来比主角攻的块头还大呢,胸脯也是鼓鼓囊囊的,长的还另有一番风味,像是那种熟男,型男。
显然,厉宪垒与东方矢一行人都没有和彼此交流的欲望和想法。
东方矢眯了眯眼睛,擦着薛祐臣的肩膀上了楼,偏着头跟他的下属吩咐着什么。
而厉宪垒牵着薛祐臣的手,一脚踹开了宿舍并不坚固的门。
“在这儿凑合住一晚上。”厉宪垒松开他的手腕说。
薛祐臣环视了一圈,轻快的点了点头:“好啊。”
说着,他暗示性的朝厉宪垒眨了眨眼睛:“宪哥,这儿有浴室。”
厉宪垒心里有点发热,他用异能简单清洗了一遍浴室里的浴缸,又放了些水。
他现在异能不算强大,透支太多异能消耗的都是他的精神力,但是放点薛祐臣洗澡水的异能还是有的。
薛祐臣站在他旁边,任由着放好水的厉宪垒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薛祐臣抬手,摸了摸他的胸肌,小声的附在他耳边说:“感觉好久没有和宪哥做过了,宪哥是不是也很想被我操啊。”
厉宪垒愣了一下,还是遵从了他低本心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他抚摸着薛祐臣的脸颊,垂着眸子吻了下去。
两人双双跌进了浴缸里。
浴缸盛下两个大男人就显得有些挤了,水位上升了不少,薛祐臣看着坐在他腰上,撅着屁股给自己扩张的厉宪垒,一边拨弄着他的奶头一边随口说:“宪哥,刚刚遇到的那一群人,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型男……不对,那个寸头。”
厉宪垒垂下眸子,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都不动了,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薛祐臣:“怎么突然提起他,我现在还不认识他。”
“好奇嘛。”薛祐臣笑意盈盈的。
【作家想说的话:】
主角攻异能的用法一(待发现:给小狗煮饭,给小狗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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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的名字加了一点小巧思( ̀⌄ ́)
谢谢诒三,一般读者春,LII,lemiber ,CHEN ,魇桑叶,边慌慌大人们的礼物!么么哒
浴室里主角攻骑乘,求小狗操他到尿在他逼里;轻浮孟浪的男人
肉穴被薛祐臣操的久了,只是被手指插几下,肠肉就被收缩着挤压着流出不少骚水来。
厉宪垒的手指上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他穴里流出来的骚水还是他本身的异能。
“宪哥,要自己坐上来吗?”薛祐臣弯着眸子看他,眼神几分迷离,手上却捏住了他的胸,指腹按在了他凸起的乳头上,轻轻的拉扯揉弄。
厉宪垒本来想问问他嘴里的“好奇”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薛祐臣这副模样,他想要说出口的话突然梗在了喉咙里,莫名结巴道:“这个姿势,也、只能我自己动吧。”
薛祐臣火热的肉棒贴在了厉宪垒的臀肉上,他回头,微微扶住了肉棒,一手扯开了自己肉穴,慢慢将龟头吃了进去。
薛祐臣扶着他的腰,暗示性的向下按了按,厉宪垒咬牙,直接全坐了下去。
水花溅了出来。
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噗嗤一声插到了最里面。
不过只是才插进去,薛祐臣就觉得厉宪垒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肉棒,肠肉挤压着他的龟头和柱身,吸的厉害,爽的他的肉棒在厉宪垒的肉穴里跳了跳。
厉宪垒的大腿都在用力,呼吸粗重:“嘶……”
薛祐臣在厉宪垒腰上打转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胸,笑着说:“宪哥好棒啊,骚逼真的越来越厉害了,现在这样都可以一下子吃进去这么多。”
……薛祐臣这张嘴,让人又爱又恨,一上床真的很能说骚话。
“……”厉宪垒抿着唇不说话,连呻吟都被吞进了喉咙里,但是耳朵根却红了。
“宪哥,动一动啊……”薛祐臣不满的啧了一声,他轻轻拧了一下厉宪垒的乳头,松开手时,乳头彻底立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胸被薛祐臣玩的多了,厉宪垒觉得站在他的胸肌敏感的要命。
只是被这样轻轻的揪几下,按几下,他高高挺起的肉棒就有了想射的冲动。
薛祐臣像是看出来了厉宪垒那张脸上的空白和他想要射精的欲望,手往下滑,猛地捏住了他的马眼。
“宪哥,又要秒射吗。”薛祐臣弯着眸子,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撸他的肉棒,“好歹坚持几分钟呢?”
说的好像厉宪垒是那种秒射的男人一样。
但是明明他自己撸的时候,能撸半个小时才射。
厉宪垒咬紧腮帮,忍着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他的肉棒在薛祐臣的手里跳动了两下,涨的肉棒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他喘着气,双手撑在浴缸两边,听了薛祐臣的话,大开大合的坐在肉棒上动着。
水花越溅越大,肉体撞击时因为一层水流变得更加色情了。
薛祐臣的肉棒因为厉宪垒的动作每次都操到了最里面。
他保持着这样高频率律动的动作,吞吐着穴里的肉棒,腰却被操的越来越酸,柱身和肠肉摩擦着,又泛起来了一阵酥麻又酸痛的快感。
噗嗤噗嗤。
两人的腿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伴着肉棒里抽插出来的水声。
薛祐臣的肉棒半抽出来时,上面还挂着厉宪垒骚穴里的淫水。
“唔……夹的太紧了宪哥…”
不过特爽。
薛祐臣感觉他的肉棒不断的在柔软又潮湿的穴里抽送,肠肉都紧紧的吸着它,吸的他头皮都爽的发麻。
“哈啊!嘶……怎么、怎么能进的这么深……”厉宪垒低声呻吟着,吃着肉棒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臣臣……不、不能在进的更深了……”
这样说着的厉宪垒,却整个人都坐了下来,薛祐臣的肉棒将穴口的褶皱撑开了,精囊顶着他的肉穴旁的臀瓣,似乎下一秒也操进去了。
厉宪垒小幅度的前后动着,肉棒恰好贴着他凸起的骚点上,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肉穴里更加麻了。
“哈……臣臣、臣臣……”厉宪垒叫他,声音里充满着情欲:“里面要被、要被操烂了……”
薛祐臣松开了捏住他马眼的手,下一秒,厉宪垒的马眼张合着,猛地射出来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都射到了薛祐臣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手上。
薛祐臣小声的啊一声,举了举自己的手,有些懵的抬头看了一眼厉宪垒:“宪哥……”
主角攻怎么中看不中用啊!
他有点嫌弃自己手上的精液。
厉宪垒现在整张脸都红了:“对、对不起……哈,好酸好麻…臣臣、对不起……一会儿我给你、给你洗洗…”
“不用啦。”因为激烈的性爱,薛祐臣的眼睛都有些潮湿,他舔了一下唇,笑容有点坏坏的:“……宪哥张开嘴巴,给我舔干净吧?”
厉宪垒望着薛祐臣,像是被蛊惑了似的,真的张开了嘴巴,含住了薛祐臣伸进来的手指。
一股难闻的腥味。
或许是厉宪垒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薛祐臣笑出了声:“宪哥怎么这副表情啊,之前明明都求着抢着让我射在你嘴里的。”
“……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射到嘴里面了……”厉宪垒嘴里舔着薛祐臣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着。
说完,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求着抢着想要薛祐臣射到嘴里的不是他,至少不是现在的他。
而是夺走了薛祐臣第一次、最开始与薛祐臣同居的他。
莫名的,厉宪垒的心里有些介意。
他被薛祐臣夹住了舌头,舌头都流到了下巴上,但是还是坚持问道:“……哈、之前、之前我还让你干什么了……”
薛祐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有点羞耻的小声说:“可以说吗?”
厉宪垒望着他这副表现,喉咙里忍不住溢出来了一声冷笑。
倒不是对着薛祐臣的,而是对着以前的“他”的。
到底做了多么破廉耻的时候,才能让薛祐臣都难以启齿。
“你之前喝过我的尿来着……”薛祐臣小声嘟囔:“你给我吃鸡巴,我说我快憋不住了,你非要说你能做我的精盆,也能做我的尿壶……我没忍住来着,宪哥,你是不是选择性遗忘这回事儿啊!”
当然是没有这回事的。
薛祐臣不可能答应厉宪垒这种事儿,哪怕厉宪垒真的说这种话也没有用。
不过薛祐臣眼神谴责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厉宪垒逼着自己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但是转头自己就能忘的一干二净。
厉宪垒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好险没给他憋死。
好好,好几把贱的一个男人,愿意被男人操了就算了,怎么还上赶着喝男人的尿……喝的还是薛祐臣的。
他现在连薛祐臣的精液都没有吃进肚子里过呢。
只看厉宪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心里骂的很脏。
薛祐臣将手指从厉宪垒的嘴里抽了出来,将他的口水都擦在了他的身上,又伸手拧了拧他的乳头:“真的忘了吗,宪哥?”
“没、有、忘。”厉宪垒像是要把这两字嚼烂了,肉穴猛地夹紧了薛祐臣的肉棒:“臣臣,今天操我操到尿在我的骚逼里好不好……”
薛祐臣:不好。
……他干什么嘴贱说这种刺激厉宪垒的话。
两人干了两个多小时,从浴室到窗台,再到快要散架的铁板床上,薛祐臣的精囊都射空了,厉宪垒的小腹都让他射大了,但是还是没有射出来尿。
厉宪垒的屁股上都是红印,大腿痉挛着,肉穴也被操成了一个圆洞,里面的精液不断的流出来,奶子更是凄惨无比。
厉宪垒开了几天的车,又被这样操了一顿,他累的不断打着哈欠,但是却执拗的看着薛祐臣,叫了两个多小时床的嗓子又沙又哑:“……臣臣,爽不爽…嗯…干我的逼是不是比以前更爽了?”
薛祐臣擦掉了自己身上的精液,俯身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应了一声:“嗯,宪哥越来越骚了嘛……”
厉宪垒终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薛祐臣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鼻尖还满是精液的腥臊的气息,他穿上衣服,想去外面透口气。
真是可恶,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厉宪垒坐断了。
临近傍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外面的温度更加的冷了。
薛祐臣眯了眯眼睛,看着外面那一抹猩红的烟头,弯弯眸子。
夹着那烟头的主人也猛地转头看向他,视线像是鹰眼一样锐利。
是主角受。
薛祐臣走到了他旁边,朝他伸出来了手,他手心里躺着一个葱油味儿的压缩饼干。
“换根烟。”
薛祐臣走近他才发现,东方矢并没有穿外套,他的衬衫挽到了小臂上,露出来了紧实的肌肉线条,胸脯也鼓鼓囊囊的。衬衫都被撑开了一颗纽扣。
东方矢静静的看了他两秒,眸子里警惕并没有减少半分,但是他动了动,从烟盒里抽出唯一一根烟,放到了他的手里,又拿走了他手心里躺着饼干。
“谢谢。”东方矢弹了弹烟灰,低声说。
烟算是末世前期里常见的东西,随便一个小超市都能找到,但是被洗劫一空的食品区却不见得能找到一袋饼干。
薛祐臣叼着烟凑近东方矢,烟头对准了他的,点燃了烟,他又撤回了身子。
东方矢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直到那抹奇怪又含着几分清香的气息离去,他才咬了咬烟屁股。
“没事。”东方矢听到旁边这个自来熟的漂亮男人笑眯眯的说:“你长的帅嘛,我喜欢好看的男人。”
……一个孟浪又轻浮的男人。
东方矢给这人下了定论。
其实,薛祐臣讨厌死葱香味的东西了,但是末世里的食物又紧缺,他是没有挑食的权利的。
借着月光,东方矢看清楚了薛祐臣脖颈上密密麻麻蔓延的吻痕,他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薛祐臣靠在墙上,点燃了烟却没有抽,而是夹在了手里,他歪着头,懒懒散散的问东方矢:“你叫什么啊,帅哥。”
东方矢捏了捏手里的饼干,平静的回答:“东方矢。”
“哦。”薛祐臣点了点头。
东方矢回答完,像是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抬脚就想走,但是薛祐臣却也侧过了身,上前了一步,两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两人都愣了一下,薛祐臣抬起头看他,东方矢也恰好低下了头。
薛祐臣笑得弯起来了嘴角,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干嘛啊帅哥,你想亲我啊?”
东方矢下意识的看向薛祐臣的嘴唇,那上面明晃晃有个显眼的牙印。
“嘶——”薛祐臣猛地被推开,有点委屈的说:“你干嘛?”
“简直不知所谓。”东方矢一板一眼的说,“轻浮又孟浪。”
听着他的指责,薛祐臣却莫名笑出了声,他瞥了一眼东方矢胯间鼓鼓的一团:“偷听我墙角又勃起的是谁呀?”
东方矢退后一步,拳头死死攥着,力度大到捏碎了手中的饼干。
薛祐臣一步一步的逼近,伸手摸了一把东方矢的胯间,吹了一声口哨:“好啦,我现在是不是更轻浮了?”
“你!”措不及防的被摸了一下,东方矢平静的表情卸下,眼睛都要喷火了,“你这是性骚扰。”
“那你去告我好啦,军官大人。”薛祐臣凑近他,在他唇上留下来一个吻:“刚刚是不是想亲我?满足你一下好不好?”
“我没——”东方矢的话被薛祐臣漫不经心的打断,他朝东方矢摆了摆手:“我进去了,军官大人要和我一起吗?”
说完,薛祐臣不等东方矢回答,转身就离开了。
……他已经踩在东方矢的底线乱蹦了,再不走他怕被暴起的东方矢打成狗饼饼。
东方矢摸了摸自己的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保留了而是二十六年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孟浪男人给夺走了。
他狠狠碾了碾脚下的烟头,目光阴沉的盯着薛祐臣潇洒离开的背影。
薛祐臣推开那扇牢固的门,就与本该睡着的厉宪垒对上了视线。
只不过厉宪垒的表现有点奇怪。
薛祐臣想了想,看明白了。
哦豁,主角攻这个废物,怎么被操了一顿之后就又让另一个灵魂出来了?
厉宪垒显然才刚醒过来,眼神中有迷茫也有警惕,只是看到薛祐臣,他眼中的冷漠卸下,只剩下了信赖。
“臣臣,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厉宪垒坐起来,刚下床就因为腿软的差点栽到了地上。
薛祐臣疑惑的啊了一声,轻笑道:“宪哥,你是被操傻了吗?不是你说我们要去S市吗。”
厉宪垒愣了愣:“去S市干什么?”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能觉出不对了。
薛祐臣走上前,朝厉宪垒伸出了手,然后将他拉了起来,疑惑开口:“宪哥,你怎么了?”
“臣臣,我好像忘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了。”厉宪垒的声音严肃了起来,他皱着眉说:“明明现在我们应该刚做完爱,你因为我睡着了生气……”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薛祐臣脸上也有显而易见的疑问,但是他还是跟厉宪垒解释说:“宪哥,现在已经是末世了……”
听完薛祐臣将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厉宪垒的表情越来越僵,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有一个人扮演了他那么长的时间,与薛祐臣相处了那么久……还用他的身体跟薛祐臣上、床。
厉宪垒觉得被使用过度的肉穴现在更是隐隐作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不是我,有人占据了我的身体,我并没有这些天的记忆。”
薛祐臣被他骇人的表情吓了一跳,他喊了一声:“宪、宪哥……?”
厉宪垒抿了抿唇,咬牙切齿的说:“我想把自己杀了。”
说完,他顿了顿,又哑声问:“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薛祐臣想了想:“没有哦,不过怪不得宪哥有一段时间对我怪怪的呢,都不让我操了。”
厉宪垒:……操。
最后‘他’不还是给操了,而且他现在觉得后面的肉穴都被插的合不拢了,精液像是失禁似的,顺着他的大腿流了出来。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薛祐臣裸露的脖颈上,上面全是做爱留下来的痕迹。
操他大爷!简直牲口!
【作家想说的话:】
Merry Christma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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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大家圣诞快乐~
哥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又亲了一下主角受;你很确定吗
“怎么办呢?”薛祐臣坐在床边,撑着胳膊叹了一口气:“宪哥,如果那个人会再出来,我们要怎么办呢。”
厉宪垒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别人占据身体,还失了这段时间的意识,他没有明白这件事发生的原理,所以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预防。
这种脱离了掌控的感觉并不好。
他抿了一下唇,攥紧拳头,眼中的戾气丛生。
“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先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厉宪垒溢出了一声冷笑,“就是不知道那畜牲是人是鬼,所以他随时有伤害你的可能。”
薛祐臣点了点头:“好,宪哥,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我会对他多留一个心眼的。”
厉宪垒顿了顿,叹气声消失在唇齿间,他伸手揽住了薛祐臣的肩膀,只是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里,但是却在他身上嗅到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烟味。
……他记得薛祐臣是从不抽烟的。
这人不仅占了他的身体,竟然还教坏薛祐臣?
越想,厉宪垒的怒火简直压抑不住,拳头被他捏的嘎吱作响。
薛祐臣像是没发现他的情绪,在这时候偏过了头,轻轻的吻落在厉宪垒的侧脸上:“宪哥,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商量?我好困了,而且好冷。”
薛祐臣没有撒谎,他不仅觉得冷而且还觉得很累,坐了那么多天的车累,刚刚和主角攻做的那么激烈也很累。况且自从末世后,他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实在没有精力跟现在的厉宪垒掰扯。
厉宪垒摸了摸薛祐臣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的手臂和他冰凉的手,伸出手严丝合缝的抱紧了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好。”
薛祐臣闭上了眼睛,也紧紧的贴着厉宪垒,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没一会儿,就真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他睡了,厉宪垒却睡不着了,他无意识的抚摸着薛祐臣的头发,睁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床板。
他想着薛祐臣的话,手指动了动,手心里竟然真的聚起来一团柔和的水球。
末世、丧尸、异能,占据了他身体的人……
一切都混乱、荒唐又无法置信。
但是厉宪垒只要想要往深处想想这些事,就觉得头疼欲裂,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直到黎明破晓时分,厉宪垒才堪堪从纷乱的思绪中剥离,他的眼皮颤了颤,只是闭上了眼睛,意识就陷入了一团混沌。
【早上好,宿主。】零零三精神抖擞,中气十足。
【早上好,零零三。】薛祐臣神态萎靡,眼底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他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一会儿梦到他被卷入乱流中,不知道乱入了哪个时空。一会儿又梦到了他在冰冷的舱内醒过来,却没有自己的身体,只是意识‘醒’了过来。
最后又梦到他被一条吐着信子的巨蟒紧紧的缠着,窒息感简直要将他活生生憋死。
……只不过现在看来,被巨蟒缠住了不是噩梦。
薛祐臣用力扯下来了厉宪垒紧紧揽住他的胳膊,终于觉得肺部的空气畅通了。
厉宪垒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向了薛祐臣,精神状态看着竟然比他还差一些。
薛祐臣细细的观察了他两秒,确定了现在的厉宪垒是这个世界线里的主角攻。
“臣臣?”厉宪垒一开口,才发现了自己的声音多么沙哑,他清清喉咙,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出什么事情了吗?”
“哥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薛祐臣问他。
昨天晚上……
厉宪垒想起两人荒唐的性事,在窗边做的时候,甚至在不远处就站了一个人。
他咳嗽一声:“你还想要吗?我可以……”
薛祐臣权当听不懂厉宪垒在说什么,疑惑的嗯了一声后又弯弯眼睛,笑了一声:“宪哥,起床吧。等你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收拾一下?
厉宪垒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深深的牙印和痕迹没有因为过了一晚而消散,反而更加的明显了,有些地方看着都紫了。
腿间也黏黏糊糊的,昨夜薛祐臣射进来的精液他们并没有清理。
他的耳根烧了起来,含糊的嗯了一声:“好。”
薛祐臣打了个哈欠:“宪哥你去吧,我先去车上待会儿,等你。”
厉宪垒又点了一下头,目光追随着薛祐臣,看着他下床整理好了衣服,又走过来弯腰亲了一下自己眼睛,才拉开门背着手慢慢踱步出去。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被薛祐臣亲过的地方,忍不住笑了一声,也下了床去了浴室。
*
薛祐臣刚出去,就看到昨天站在东方矢旁边的两个男人正在观摩着厉宪垒那辆车。
只不过车窗上贴着膜,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车里面的景象。
不过薛祐臣怀疑如果自己再晚出来一会儿,这两个人能粗暴的把这辆车的车窗给砸了。
他轻巧的走上去,拍了拍其中一个比较帅气的男人的肩膀,弯着眸子问:“在看什么啊?”
男人愣了一下,刚刚他竟然没有听到这人的脚步声。
他略微戒备的退后了一步,警惕的盯着薛祐臣,手中甩出了一把刀:“你是谁?!”
“哥们,不知道我是谁就站我车旁边看的起劲儿啊?”薛祐臣轻巧捏住了朝他劈过来的刀身,笑眯眯的问,“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男人使劲儿动了动,却拔不出来自己被夹住的刀,他眼中的戒备更深,不过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抱歉,末世里多几分警惕,你能理解吧。”
啊,再理解理解,这刀就插他身上了。
薛祐臣笑了一声,没松开手也没有开口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东方矢和另外几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长筒的黑色靴子,衬得腿又长又直。
东方矢望着对峙的三人,皱了一下眉问:“怎么回事。”
薛祐臣有些遗憾的松开了手,刀尖在他的指间留下来一道极淡的血痕,他轻轻啧了一声。
“长官。”男人朝东方矢行了个军礼,收起来了自己的刀,看看薛祐臣又看向东方矢,挺了挺胸脯说:“这臭小子鬼鬼祟祟的,我当场就给他抓获了。”
“……?”
东方矢的这个下属是什么憨批?
薛祐臣疑惑的哈了一声,他给走下来的东方矢看了看自己的手,故作委屈:“明明是他鬼鬼祟祟的围着我的车,还莫名其妙的对我动刀。”
东方矢像是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也忘了薛祐臣这个人,他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薛祐臣手上那一道刀痕,又移开视线,看向了出声的下属。
他显然是了解自己这个警惕心过了头性格又暴躁的下属。
“下次不要对普通人动刀,更不要动用异能,跟人道歉。”东方矢淡淡的说。
男人的表情都裂了一瞬。
普通人?
谁家的普通人能徒手接刀还能差点给他的刀片给捏碎?
不过他确实识时务,垂下眸子,嗯了两声:“知道了。”
说着,他又盯着薛祐臣的鞋子,不甚情愿的说道:“抱歉。”
薛祐臣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朝他眨眨眼睛:“没关系哦,长的好看的人总有些特权嘛。”
男人顿了一下,抬头细细看了看薛祐臣的长相,迟疑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倒是长的跟个女生似的。”
薛祐臣:……好无趣好傻逼的一个男人。
东方矢:……原来这人是对每个有几分姿色的男人都这么说。
果然是一个轻浮的男人。
他敛了心思,转而提起来了更为重要的事情,沉声道:“路上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现在就走。”
“是!”几个人齐齐回答了东方矢。
薛祐臣挑了一下眉,在东方矢抬脚想要离开的时候,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东方矢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还有事?”
薛祐臣猛地抬起了头,揪住了东方矢的衣领,迅速的在他的唇上留下来了一个吻,然后又像是怕被打似的,一蹦三米远。
到了安全距离,薛祐臣才点了一下唇,朝他笑了笑:“再见哦,帅哥。”
东方矢:……
东方矢的一干下属:……好、好大胆!
竟然敢骚扰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真不怕被东方矢亲自挂上东南枝吗!
不过显然是他们多想了。
“走,脚下生疮了吗。”
东方矢黑着脸转过身,语气听着波澜不惊的,但是细听之下,还能听到几分隐藏的怒气。
下属们没敢耽搁,紧紧跟上了东方矢步伐。
唉,乐子走了,不好玩了。
薛祐臣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宿主。有主角攻在身边,你们一定会很快就遇到主角受的。】零零三说,【到时候你再玩他。】
主角攻受会有各种偶遇的巧合,这就主角之间的绝对磁场。
薛祐臣一边拉开车门一边笑了一声:【好的零零三,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恰巧厉宪垒也把自己收拾好了,坐到了驾驶座上,只是他耳根还是通红的。
薛祐臣的精液射的太多太深了,有些他都没有扣出来,只能让它们留在里面。
而且昨天做爱做的狠了,他刚刚清理的时候后面出了点血,被操的现在还又麻又疼。
“吃点东西。”厉宪垒没有发动汽车,而是从后面一箱箱货物里弄出一袋泡面来,泡好了小心翼翼的递给薛祐臣:“昨天你只吃了点饼干。”
薛祐臣接过,吃了几口又递给他,厉宪垒没嫌弃,将剩下的面和汤都喝掉了才发动了汽车。
“等彻底稳定下来,我想办法给你补补。”厉宪垒啧了一声,摸了摸薛祐臣的脸:“看着瘦了。”
薛祐臣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攥着他的手腕说:“宪哥,你很确定现在的局面会稳定下来吗。”
厉宪垒直觉薛祐臣的话里的意思不对劲,不像是简单的询问,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薛祐臣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再问出什么,然后他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厉宪垒只琢磨了一会儿,就仿佛恍然明白了薛祐臣话中的意思。
他是想问,自己为什么那么确定末世未来的局势,或许也想问自己为什么对这个末世这么了解,甚至在没有病毒没有爆发时,就已经早早准备好了物资。
【作家想说的话:】
主角攻其实就只想到了一层( ̀⌄ ́)
等他知道了另一个“他”的存在就想明白了狗狗为什么问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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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感谢名单——总之热泪盈眶了!谢谢大家( ̀⌄ ́)
你在和我玩特殊play吗;主角攻嘱咐小狗不能出轨;旧友相见
薛祐臣靠在座背上,望着厉宪垒逐渐严肃起来的神情,笑了一声说:“哥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的,这也算我和你之间的……小秘密?”
说到小秘密的时候,他的尾音上扬了一些,像把小勾子似的。
厉宪垒沉吟一声:“不是不愿意和你说……”
只是重生这件事情太过于离奇,他担心薛祐臣觉得他是被刺激成了精神病,又或是会怕他。
但是转念一想,连末世都来了,人类都进化出异能了,还有什么比这些更离奇与荒唐的呢?
他定了定,承诺道:“只是这件事有些复杂。有时间的话,我会跟你慢慢说。”
“好啊好啊。”薛祐臣答应着,弯眸笑了笑。
越野车总归是要加油的,厉宪垒把车开进了邻市,在郊区的加油站里加满了油才进了市区。
现在的末世,街道上已经看不见活人了,全是游荡的、行动迟缓的丧尸。
但是厉宪垒知道,这些丧尸不会永远是这副呆傻的样子。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进化,会有丧尸进化出活人的智商,甚至会团队作战,他们更加聪明,也更加的难杀。
“臣臣,我们得去一趟这里最大的商城了。”厉宪垒沉着眸子,打着方向盘,几乎将车开的飞了起来。
薛祐臣抓紧了扶手,望着窗外成残影了的灰暗景色,嗯了一声。
厉宪垒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就是在这里遇到的。
不过前世与现在有了些出入,就不知道厉宪垒什么时候能遇到他的那帮兄弟了。
或许末世来临前正值假期,商城里的人本来就多,现在在商城里晃荡的丧尸也多。
厉宪垒下车之前,想了想按住了薛祐臣的手,将他一直用来防身的刀给了薛祐臣。
薛祐臣握着这把刀,惊讶的挑了挑眉。
主角攻竟然舍得把这把刀给他。
毕竟哪怕主角攻现在有了异能,陪伴他最久也是最深的武器,一直是他的“定海神针”。
“宪哥希望我会杀丧尸吗?”薛祐臣眼馋这把刀很久了,他很快收起来了这把刀,笑着说:“不过谢了。”
“不是杀丧尸。”厉宪垒顿了顿,牵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回答道:“这是用来防人的。”
末世里,丧尸固然可怕,但是人心却也难测了起来,活下来的人为的就是努力再让自己活的更久一些或者活的更好一些。
那些有些手段的、身体强壮的,又或是异能者,往往会靠挤压弱小的普通人的生存空间来满足他们的私欲,用的手段肮脏又下作。
人心比末日更加可怕,厉宪垒深有体会。
只是进了这座商城,竟然没有看到过几只游荡的丧尸,就算有,也姿态各异的扭曲着身体,被削了头。
“这儿来过异能者……”厉宪垒皱了一下眉。
薛祐臣赞同的点了点头。
而且这看起来了还是木系的异能。
拥有着能让正常植物起死回生的异能的人可不算多。
主角受算是一个。
【宿主,我就说,跟着主角攻一定会遇到主角受吧。】零零三得意洋洋,【你看——哦豁,转角遇到爱了吧。】
墨绿色的藤蔓攀附到了薛祐臣的手腕上,只是看清来人,东方矢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心里暗道一声“晦气”。
“怎么又是你们?”
东方矢望着薛祐臣那张脸,脑中闪过“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想法。
怎么他走到哪里,这两个人就出现在哪里?
薛祐臣抬了抬手腕,唔了一声:“东方矢,你在和我玩什么特殊的play吗?”
什么是特殊的play?
东方矢皱起了眉头,疑惑还没问开口,厉宪垒就脸色难看的将东方矢缠绕在薛祐臣手腕上的藤蔓烧成了灰烬。
然后厉宪垒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们好像不认识你吧。”
“……”东方矢望着地上散落的细细的灰烬,眯了眯眼睛。
厉宪垒撞开东方矢的肩膀,将薛祐臣拽到了他的身后。
虽然与刚刚发生的时候毫无关联,但是厉宪垒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前世的薛祐臣像是到处留情的浪荡子似的,口花花的,撩骚了不少长的好看的男人。
前世厉宪垒看不起他的做派,但是现在厉宪垒想到那副他的做派就觉得肺叶都要被气的爆炸。
“薛祐臣。”厉宪垒闷闷的叫他的名字,苦口婆心的说:“你不能出轨的,知道吗?”
薛祐臣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宪哥说的什么话啊,我能出哪门子的轨啊,你忘了,咱们分手还是你提的,我还问过你可不可以不要分手,但是你不同意。”
以为自己在和薛祐臣谈恋爱的厉宪垒:……
“我没提,我没说过。”厉宪垒沉着眸子,拒不承认。
这一世他就是没有提,就是没有说过。
这一世的蠢货干出来的事情他才不承认。
“宪哥你现在在耍赖啊。”薛祐臣戳了戳他的肩膀,“当初做完了,说做炮友的也是你啊。”
“我没提,我没说过。”厉宪垒还是那句话,似乎要将耍赖进行到底。
“……”薛祐臣有点无语,他最后拍板下了定论:“反正,我出哪门子的轨啊。”
走在他们身后的东方矢,却顿住了脚步。
……原来这男的看起来轻浮了些,其实还是这异能者的舔狗。
分手了苦苦哀求他别走,睡过了之后被说做炮友的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被这个异能者伤透心了,这人也不能出来报复社会吧。
东方矢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眸子沉沉,表情也淡漠极了。
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现在脑中正风暴着,轮番“造谣”着与他只有两面之缘的男人。
“长官。”下属悄咪咪的叫了一声东方矢,在东方矢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端正了态度,正色的小声道:“这个异能者很强,我们要不要拉他进来我们的小队里……?”
东方矢的爸爸与爷爷都是军队的领头人物,他们像是提前知道了末世会爆发一样,提前在南方建立了基地。
而末世爆发的时候,东方矢正与他的小队在北方执行任务,现在正往那个基地赶。
但是基地里现在就争权夺利的严重,他们这一方,多一个异能者就多一份底气。
何况,刚刚那个能把东方矢藤蔓烧掉的异能者,实力估计与东方矢不相上下,甚至……要比东方矢更加厉害一些。
就是这异能者带着一个没用的拖油瓶。
不,也不是没用的拖油瓶。
毕竟这是敢强吻东方矢还没被他给打死的人啊……
想到这件事,下属又觉得有些恍惚。
东方矢却没管下属心里的弯弯绕绕,他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说:“不,那人的个性有些太鲜明,他不像是会服从命令的人,这样的人用不好,放在身边就是心患。”
下属想了想,只好点点头。
厉宪垒说不过薛祐臣,只好想着等找个合适的时间再与他重新告白一下,他记得之前是薛祐臣死缠烂打,他才勉强同意了他的表白,那这一次换他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脑中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但是厉宪垒还是耳听六路,时刻警惕着周围环境的异常。
在猛地捕捉到一声细细的哭声后,厉宪垒顿了一下,回头看着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五个人,又皱了一下眉。
“这一层有人。”厉宪垒低声跟薛祐臣说,“有个……孩子?”
薛祐臣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厉宪垒给他的唐刀。
厉宪垒不做守株待兔的事情,又或许他在期待着碰到上一辈子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主动寻着那哭声的根源找了过去。
源头在狭窄的员工休息室里。
这扇门摇摇欲坠的,看起来并不牢固。
厉宪垒警惕又小心的打开了门。
哭声戛然而止,脸脏的像个小花猫的女孩儿正在她母亲的怀里瑟瑟发抖着,休息室里泾渭分明的两拨人,都朝两人看了过来。
门口站着三个看起来面相就凶狠的男人,老人女人和小孩都坐在休息室的最里面。
为首的男人面皮抖了抖,警惕的看着厉宪垒和薛祐臣,捏紧的刀片藏在身后:“你们是谁。”
厉宪垒眼中的警惕已经消散了几分,他笑了一下。
他认得眼前的人,他就是过来找他们的。
“听到有孩子哭,过来看看。”薛祐臣说着,对看过来的小女孩弯了弯眸子,对她们释放着自己的善意。
“我们没有食物。”听到薛祐臣这样说,男人眼中的警惕更深。
末世里谁管那些秩序啊道德啊,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人吃人虽然不常见,但是男人也曾亲眼目睹过,有人将小孩子和他的父母一并杀了,不仅将他们的食物据为己有,也将小孩的皮生生剥了。
眼前的这几个人还不是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厉宪垒虽然了解他内里的秉性,但是现在并不能完全对他卸下心防。
所以他也并没有将自己有食物的事情说出来,而是沉吟了一声。
薛祐臣倒是在男人警惕的目光中走了进去,他在女孩儿瑟缩的眼神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她的脸颊。
像是没感受到几乎僵住了的气氛,薛祐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小姑娘。
小姑娘不敢伸手去接,眼神怯怯的看着他。
小姑娘的母亲嘴唇动了动,也顾不得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坏人了,接过薛祐臣的饼干,嘴唇嗫嚅了两下:“谢、谢谢。”
“不客气。”薛祐臣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啃着饼干,连饼干屑都不敢撒下一点,听到薛祐臣问她,她大胆的回答,只不过声音有些颤抖。
“漂亮哥哥,我、我叫许、许果果。”
薛祐臣点了点头,轻轻牵着小姑娘伸出来的手晃了晃,笑得眼睛弯弯的:“果果你好,我叫薛祐臣。”
果果的爸爸,也就是那个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厉宪垒,搓了一下手说:“那个大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能感觉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实力很强,但是他既不抢劫他们,也不对他们动手,反而还送给了自己孩子一些食物……
可在这种环境中,他们就成了两个善良的有些怪异的人。
厉宪垒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起来了另一个问题:“外面的丧尸,是你们杀的?”
男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边的锤子,他嗯了一声:“这一层楼的是我们杀的,为了保护这些老人孩子,只能硬着头皮做……”
厉宪垒笑了笑:“那你们很厉害。”
说着,他朝男人伸出了手:“你好,厉宪垒。”
“许平成。”男人握住了他的手。
【作家想说的话:】
是一个很善良小狗宝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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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嘟谢谢大家的收藏评论和礼物(鞠躬)所以我今天翻草稿箱翻出来了之前写的耶耶攻,是真的变成狗狗的耶耶(人和狗狗形态切换)
不过因为是之前写的,所以这只耶耶攻和臣臣不一样,他有点爱哭(不是他的本意),就是边哭边干的那种,如果有人想看话我就放一下(sos只有六章,不过有大纲我可以写写
好凶猛一款的主角受;被睡梦中的小狗踩射了,回想小狗和别人做爱
并不牢固的门被轻轻合上。
厉宪垒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笑着逗弄小姑娘的薛祐臣,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您是异能者吗。”许平成收回了手,一边关上门一边小心的询问着。
厉宪垒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转而又问起了许平成,沉声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许平成看看自己的妻女和旁边没有出声的两个男人:“末世里,我们能有什么打算呢……我只想我们能活下来。”
厉宪垒沉吟一声:“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去幸存者基地?”
“幸存者基地?”反问的是一个瘦的像猴的男人,厉宪垒也记得他,他叫王勇,话不多,但是干活特别利索。
几人的脸上有些茫然,显然他们并没有听说过末世里竟然还有个幸存者基地。
厉宪垒嗯了一声,给出了暗示:“我们也正要去那里。”
反正再糟糕都没有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真的相信眼前的男人一次。
许平成和王勇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许平成斟酌着说道:“……您看我们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那个幸存者基地?当然,我们绝对不会白和你们一起的,我有车,就停在商场的车库里,能载你们。而且我力气大,还是能杀几个丧尸的,末世之前,王勇他是民警,也能帮上你们几分。这个小兄弟……”
许平成有些迟疑地看向那穿着校服的帅气男高中生,奇怪的是,厉宪垒上辈子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个小兄弟好像也有异能,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异能。”
厉宪垒皱了一下眉:“什么是不知道是什么异能?”
男高中生没理他们,只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厉宪垒定定的看了他两秒,总觉得他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小孩。
但是他识人能力很强,如果是他见过这种长相的男的,脑子里应该会留下一点印象。
或许是错觉吧?
厉宪垒移开了视线,与紧张等待他答案的许平成对视一眼,然后他点了点头:“可以,但是这一路上,我们或许会遇到不少的困难,但是我会尽力保证你们的安全。”
许平成跟王勇激动的点了点头,连说了好几个谢谢,又保证说他们肯定不拖后腿的。
厉宪垒笑了笑:“外面现在太冷了,等到明天中午我们再走,正好你们也收拾一下。”
许果果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她扯了扯薛祐臣的衣服,小声说:“漂亮哥哥,我也不会给你们还有爸爸添乱的。”
薛祐臣弯眸笑了笑,捏了一下她脸颊肉:“乖宝。”
正走向他的厉宪垒听见这个称呼,脚步都顿了一下。
乖宝。
嘶——薛祐臣都还没有叫过他乖宝,也没有这么亲密的捏过他的脸。
好好好,他混的怎么还不如一个小孩。
许果果抬眼看了看厉宪垒,又往自己妈妈的怀里缩了缩,小声跟薛祐臣告状:“那个叔叔怎么生气了。”
薛祐臣笑出了声,问表情僵硬的厉宪垒:“叔叔,你怎么生气了?”
“……”厉宪垒坐在他身边,捏了一下他的手:“跟着小孩瞎叫。”
而且他没有很大吧,也才二十七岁而已,比薛祐臣大了五岁。
只是越想,厉宪垒心里就越发的烦躁。
大了五岁啊……
万一薛祐臣就喜欢小年轻呢?
薛祐臣奇怪的看了一眼情绪骤然低了起来的厉宪垒,也捏了一下他的手,小声的跟他咬着耳朵:“哥,你想什么呢。”
厉宪垒抿了一下唇,问他:“你喜欢年纪比你小的吗?”
原来是被许果果的一声叔叔刺激到了。
薛祐臣憋着笑,啊了一声:“或许吧,我确实喜欢年纪小一些的……”
“年纪小的不好。”厉宪垒认真的说,“年纪小的不会疼人儿,还得你去迁就他的情绪,年纪比你稍微大一些的就知冷知热的,也会疼人儿,肯定会对你好的。”
薛祐臣差点又要笑出声,他咳了咳,笑着问:“宪哥说的也有道理。”
厉宪垒点头:“是吧。”
薛祐臣话锋一转:“所以宪哥是要找个年纪比你大的人做伴侣?”
厉宪垒:……
他的脸憋的有点红,嘴唇张了张,又憋屈的闭上,然后又开口说:“我不一样,我就喜欢年纪比我小的。”
【嘎嘎嘎,主角攻简直笑死统了,他比幺二零会表演变脸。】零零三在薛祐臣的脑海里,简直要把脸笑烂。
【……你还是去联机打牌吧。】薛祐臣嫌弃他鸭子似的笑声。
零零三正色道:【不行,‘好好工作’四个大字现在已经刻在了我的脑门上,不然白拿那么高的工资,我良心有愧。】
【看不出来呀零零三。】薛祐臣挑了一下眉:【我以为你的良心在第一次系统培训课划水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零零三闭麦了。
员工休息室里堆了不少衣服,都是许平成从外面拿过来,来度过漫长又寒冷的夜晚的。
薛祐臣靠在厉宪垒的身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听着许果果妈妈给许果果讲“白雪公主”的故事,昏昏欲睡。
然后,紧紧关着的门被试探性的敲了三下。
许平成的瞌睡一下子跑没了,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他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刀。
哪怕外面敲门的是人,他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可是薛祐臣与厉宪垒大概都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这栋商厦里能喘气的除了他们,就只剩下东方矢那一行人了。
厉宪垒轻轻皱了皱眉,不甚理解东方矢来干什么。
虽然前世他与异能者基地那群人积怨已久,但是跟东方矢却并无明面上的冲突。不过他和东方矢都互相看不顺眼对方很久了。
这一世没有直接的利益纠纷,哪怕遇到了,他也打算与东方矢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门又被急促的敲了两下,仿佛下一秒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会把门给砸了。
这下,薛祐臣又不太确定门外的人到底是谁了。
薛祐臣安抚了一下抖得不行的小姑娘,站起身来,给厉宪垒递了一个眼神:“我去开门?”
“不行。”厉宪垒拽着薛祐臣的手腕,强硬的将他按了下去说:“我去开。”
薛祐臣望着厉宪垒,退后一步,妥协了:“好吧,好吧。”
厉宪垒手心燃起一簇小火苗,谨慎的拉开了一条门缝。
竟然不是东方矢那一群人。
男人砸门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他望着厉宪垒,面皮抖了抖,手中的刀反射出了寒光,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这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太重,面露凶光。
而且刚刚厉宪垒分明听到的绝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厉宪垒望着没有轻举妄动的男人,眯了眯眼睛问:“你想干什么。”
借着厉宪垒的异能,男人分明看清楚了里面有个小孩,他的面目狰狞了一瞬,抬起刀就劈头盖脸的朝厉宪垒砍去:“兄弟们,这里有个孩子,还有个女人!”
身后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厉宪垒猛地攥住男人的手腕,抬脚利落的踢飞他,哑着声音说:“我在问你想干什么。”
被踢飞的男人惊恐的捂着胸口,拖着沉重的身躯连连后退。一边还放狠话:“你完了,你等着,我要找我兄弟弄死你!”
他话音未落,两个头颅就咕噜噜滚到了他的面前,眼睛睁的大大的,东方矢冷漠的擦了擦手,淡漠的问:“你说的是这些人?”
“……”男人这才知道他们屡试不爽的打劫的招数用错了人,他的嘴唇抖了抖,两眼一闭,彻底昏死过去。
东方矢抬脚踢了踢男人,身后冒出来数根张牙舞爪的藤蔓,直接掏出了男人的心脏。
“真脏。”东方矢又嫌弃的擦了擦手,白色的帕子被丢在了男人的身上,沾染了血迹。
“……”
好凶猛的一款主角受。
站在旁边看完全程的薛祐臣躲开了东方矢看过来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幸好东方矢没有这样对待自己。
“怎么又是你。”东方矢平静的表情在看到薛祐臣时又裂开了。
薛祐臣摸了摸头发,又重新看向他:“或许是你和我有缘分啊帅哥。”
东方矢:……
他忍了这个舔狗不成就报复社会的人。
厉宪垒闻言,向外挪了一下步子,挡住了薛祐臣的身影,又冷漠的看了一眼东方矢,啪的一下就想把门关上。
但是东方矢的下属吊儿郎当的从他身后冒出了头:“哎,那边都是尸体和血,让我们在里面呆一会儿呗。”
薛祐臣嘴里说着“好像没有空间了”,但是东方矢那下属硬生生的挤进来了半个身体。
“嚯,这么多人。”说着,那下属心安理得的拉着另外三个人进来了,“没事儿,人多暖和。”
说实在的,这是薛祐臣第一次见到比他脸上还厚上一些的男的。
许平成和王勇警惕的看着进来的人,又在看到他们穿的衣服时,微微放下了心。
或许人天然对军官和警察这些职业存了几分信任感。
东方矢站在门口,似乎犹豫了两秒,才终于用脚尖抵住了门,闪身进来了。
一连串的动作,气的厉宪垒额头的青筋直跳:“滚出去。”
厚脸皮的那个下属权当没听到。
许果果早就醒过来了,她拽了拽厉宪垒的裤子:“叔叔,你别生气……”
薛祐臣也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厉宪垒抿了抿唇,用衣服护住了薛祐臣,低声说:“离他远点。”
“谁?”薛祐臣啊了一声。
厉宪垒本来想说是东方矢,想了想他又改口说:“……就那些,长的好看的男人。”
薛祐臣笑了一声:“我好困了宪哥,睡觉?”
休息室的空间就屁大一点,进来那么多人更显得拥挤。
东方矢靠着墙坐着,他的睡眠很浅,几乎在温热的脚背触碰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过来。
是薛祐臣半伸直了腿才碰到了他的腿。
东方矢愣了一下,薛祐臣就彻底伸直了腿,脚心恰巧搁置在他的……胯间。
如果不是薛祐臣的呼吸频率依旧平稳,显示着他正在熟睡,东方矢就差点以为薛祐臣又有了新的报复社会的方法了。
但是只是这样也很难让人接受。
东方矢沉着脸,撑着胳膊想要站起来,但是却让薛祐臣的脚心隔着一层裤子,上下摩擦了两下他的肉棒……
东方矢愣住了。
薛祐臣却像觉得有些不舒服似的,又伸了一下腿。
东方矢的肉棒被轻轻踹了一脚。
他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心里想说他是轻浮的男人果然没有错怪他一点,连梦里都在想着怎么猥亵别人!
睡梦中的薛祐臣轻轻呓语了几句,东方矢的愤怒就像骤然被冻住了似的,人也不动了。
温热的脚心无意识的蹭着他的肉棒。
东方矢的呼吸一顿,奇怪的感觉席卷了他。
陌生的快感与酥麻感从被薛祐臣踩着的地方瞬间传遍了他的身体。
“唔……”东方矢的呻吟声甫一出口,他骤然瞪大了眼睛,剩下的声音被他悉数吞进了口中。
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被这男人踩着鸡巴,本来应该觉得屈辱又难堪的事情,东方矢竟然真的羞耻的觉得有些、有些爽……甚至想让薛祐臣更重一些去踩他的肉棒。
东方矢察觉到他心里的想法,愣了一下,开始疯狂的否定着他的这个感觉。
但是身体却并没有采取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让薛祐臣时轻时重的踩着。
明明是极寒的夜晚,东方矢的额头上竟然生生的冒出来了一些汗水。
藤蔓也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轻轻的缠住了薛祐臣的脚腕上,然后缓缓的收缩着,直到藤蔓彻彻底底的贴紧了薛祐臣的皮肤。
他与他的藤蔓有“共感”,比如说刚刚掏出那男人的心脏时,他仿佛也能感觉到那粘腻的触感和粘稠的血液。比如说,现在他的藤蔓缠在了薛祐臣的脚腕上,好像他也亲手摸到了薛祐臣的脚腕似的……
东方矢浑身颤抖了起来,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栗。
脑中又不自觉的回忆起那日下午,在无意间围观到的一场激烈的性爱。
薛祐臣轻轻喘着气,那张脸上满是情欲,将看不清脸的男人按在窗台上,劲瘦的腰身前后动着,那沾满了水渍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整根出来又整根进去……
一边操还一边说:“哥,骚逼别夹那么紧,是不是我操的你太舒服了啊……”
“哈……”
东方矢被踩的身体颤抖着,回忆着脑海中的画面和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吻,浓厚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全都射在了内裤里。
东方矢的手掌因为射精的快感痉挛着,深深浅浅的地喘着气。
等他高潮过去,彻底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不过藤蔓还诚实的圈在薛祐臣的脚腕上,像是给他戴上了一层墨绿的脚环似的。
薛祐臣动了动,厉宪垒无意识的揽紧了他的肩膀。
鼾声此起彼伏,直到黎明破晓,睁着两只眼睛的东方矢都没有睡着。
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气的还是被薛祐臣气的。
薛祐臣醒过来的时候,心情倒是不错。
厉宪垒将随身携带的杯子里递给薛祐臣,让他漱漱口。
薛祐臣忍着东方矢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看过来的视线,含着一口水,咕噜咕噜半天又咽了下去。
厉宪垒忍不住笑了笑,他也没有避讳,在他嘴角留下来了一个吻。
东方矢猛地站了起来,对几个下属说:“该走了。”
薛祐臣看看东方矢,又转头看看厉宪垒:“宪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等他们收拾好了就随时可以。”
许平成积极的说:“其实我们没啥好收拾的。”
“那我们也现在走吧。”厉宪垒说。
天气越来越寒冷,路上能少耽搁一会儿就少耽搁一会儿。
薛祐臣和抱着许果果的母亲去了商厦外他们停车的地方,厉宪垒和许平成、王勇还有那个男高去了地下停车库去开另一辆车。
车窗玻璃上有被刀片划过的痕迹。
或许是昨天那些人干的。
说来也奇怪,出来的时候薛祐臣向被东方矢掏了心脏的男人那边看了一眼,男人的尸体还在,旁边的心脏却不见了。
薛祐臣没想明白前因后果,只是留了个心眼。
他微微弯下腰,轻轻揉了揉果果的头发:“乖宝,我们在这里等着爸爸和叔叔们好不好?”
“好!”许果果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个羊角辫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薛祐臣弯了弯眸子,笑得有点温柔。
下属奇怪的看了一眼东方矢:“长官,不走吗?”
东方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抿了一下唇说:“走。”
那个轻浮男笑起来,倒是看起来没有那么轻浮了,反而有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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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们(鞠躬
不能只脑子里开车,现实也要好好开车;丧尸王;他想杀你
连续的雾霾天让赶路变得十分艰难,潮湿的雾气中透着腐烂的味道。
幸好这一路上,都没有遇上几个丧尸。
厉宪垒将车灯打开,也堪堪照亮了前面几米的道路。许平成载着四个人,小心翼翼的跟在厉宪垒的后面,车轮碾过了一只老鼠,发出刺耳的“吱吱”的叫声。
“国产的恐怖片是不是可以在这里取景了。”与此同时,薛祐臣望着车窗外的场景,随口说,“不对,我们现在应该是荒野求生纪录片。”
厉宪垒偏头看了他一眼,本来严肃的神情慢慢柔和下来,他笑了笑:“不仅是国产恐怖片,你要想的话,我们现在也可以是在国产区。”
秒懂的薛祐臣:……
“别只脑子里开车,现实中也得好好掌握方向盘啊宪哥。”薛祐臣一脸真诚的嘱托道。
本来也只是随口跟薛祐臣开开玩笑,但是看着薛祐臣盯着他的模样,厉宪垒握紧了车把,笑了一声,话里话外都蠢蠢欲动:“掌握好了车把,也可以握一下别的吧。”
吧不是语气词。
薛祐臣他无语的交叠起来了双腿。
厉宪垒扫了他交叠的双腿一眼,目光有点可惜,他还想再嘴上占点薛祐臣的便宜,但是却坐直了身体,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薛祐臣皱了下眉,问:“宪哥怎么了?”
“臣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厉宪垒的神情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些车速。
薛祐臣屏气凝神,仔仔细细的听着,然后他摇了摇头:“没有。”
其实是有的。
像是大型植物破土而出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太轻太细,没有异能强化过的五感是听不到的。
厉宪垒听到的或许就是这种声音。
厉宪垒紧急停下了车,许平成一个没注意,差点撞上了厉宪垒的车屁股。
许平成摸不着头脑,望着从前面车上下来的厉宪垒,按下车窗问道:“怎么了宪哥。”
现在他们的称呼几乎都跟着薛祐臣走,薛祐臣叫厉宪垒宪哥,许平成年纪就算比厉宪垒大了些,叫他宪哥叫的也顺口。
厉宪垒点了点车上的人,沉声道:“这车先不开了,去我的车上挤挤,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怕出事。”
许平成没敢耽搁,连忙喊着车上四个人下了车。
厉宪垒的车上虽然说宽敞,但是骤然进来五个人,也显得拥挤了起来,更别提后备箱还有许多的食物。
薛祐臣主动把副驾驶座位让给了许果果和她的妈妈,自己跟四个大男人在后座一前一后的挤来挤去。
厉宪垒皱着了一下眉,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看着薛祐臣跟那个没有说过名字的男孩坐在了一起,两人的大腿还挨着大腿。
他欲言又止了一秒,又闭上了嘴巴。
“宪哥,怎么了吗?”瘦猴忧心忡忡的问道。
不需要厉宪垒的回答,下一秒宛如成年男人大腿粗的藤蔓破土而出,不仅顶破了柏油马路,还掀翻了路边的车。
巨大的响声吓得众人瑟瑟发抖。
许果果的耳朵被妈妈捂上,许平成攥紧了车上的把手,向外看了一眼,身后的藤蔓在疯狂的生长着,仿佛毫不费力的就能把人捅个对穿。
这时候,厉宪垒一改往日开车的风格,将车开的又稳又快,精确的绕过那些野蛮生长的藤蔓,他神情镇定,也让众人惊疑不定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丧尸果然不是好事,这些植物都变异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异生长的这么快。”厉宪垒油门踩到了底,嘴上啧了一声。
薛祐臣歪头看了看窗外,又看看自己旁边的男孩。
男孩的体温很低,与他相贴的皮肤仿佛是贴到了一块冰块上,而且男孩的身体也在轻轻的颤抖着。
“你很冷吗?”薛祐臣移了移腿,看着他问道。
男孩也歪头看着他,纯黑微冷的眸子仿佛是无尽的深渊。
“不冷。”
男孩脸上飘上了两抹红,他嘴上说着不冷,但是身体都在打着颤,说出的话也微微发抖着。
“那你抖什么。”薛祐臣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还是害怕?”
“不、害怕。”男孩口齿有些不清的说着,薛祐臣能感觉到他手下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因为你、好香。”话音还未落,男孩的身体已经歪进了薛祐臣的怀里,他陶醉的拽紧了薛祐臣的衣领,挺翘的鼻尖在他锁骨下面晃着。
薛祐臣:……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众人:……
虽然他们之前还以为这个男生是个哑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男生说话,但是一开口就是撩厉宪垒的对象也实在太破廉耻了吧!以厉宪垒这种护自己人跟护眼珠子一样的性格……嘶——
还好,厉宪垒理智尚存,只是手上差点要把方向盘拔出来了。
薛祐臣推了推胡乱脱自己衣服的男孩,他总疑心这男生的口水会蹭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有些嫌弃:“你在干嘛。”
男孩的头被推歪了一些,他吞咽了两口口水,喃喃道:“你好香……”
好想把他一口给……吃掉。
“……”薛祐臣无语的举起了手:“宪哥,我要换座。”
说着,他又捏着男孩的后脖颈,将人往后扯了扯:“或者你老老实实坐好,小屁孩。”
结果男孩就好像不明白薛祐臣的话是什么意思,睁着两个眼睛看他,眼里的垂涎都要流出来了。
厉宪垒快把方向盘捏断了,他从后视镜看了看薛祐臣:“臣臣,先把衣服扣好。”
薛祐臣哦了一声,抬手把扣子扣上了,男孩愣了一下,又板着脸想伸手去扒薛祐臣的衣服。
幸好这次许平成和王勇将人拉住了。
许平成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小孩不懂事,小孩不懂事。”
男生挣脱了两人的牵掣,阴沉的盯着他们看了两秒,才彻底老实了,只是视线直勾勾的落在薛祐臣身上,半点没有掩饰。
【宿主,这男的鼻子坏掉了吧,你都多久没有好好洗过了,哪来的香味。】零零三好像是在骂这男的,但是薛祐臣更觉得零零三在明目张胆的内涵他。
他有点无语:【肯定不单单是我身上的香味。】
【啊?】
【这男孩不是普通人。】薛祐臣沉吟一声,【或者说他可能不是单纯的人类。】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是丧尸和人类杂交?】零零三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薛祐臣:……
【其实这男的是人和你们系统的杂交,肛生子。】
【什么!】零零三大惊:【俺们系统还有这功能呢!】
薛祐臣忍无可忍了:【你可以跪安了,滚。】
零零三不臭贫了,它嘿嘿笑了两声:【我跟你开玩笑的宿主,这不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么。这男的不就是丧尸吗,我懂得。】
薛祐臣歪头看了一眼男生,看男生眼睛里又浮现出蠢蠢欲动的想要扑上来的念头,他嗯了一声:【但是他还保留着人类的样子和智商,剧情里的丧尸进化的这么早吗,看样子他好像还不能控制自己……】
而且这小丧尸还有点挑嘴,怎么没看到他扑到许平成或者厉宪垒身上说“好香”。
零零三看了看剧情,突然灵光一现,说:【宿主,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只小丧尸是最后的丧尸王啊,就是统领着丧尸把一百多座基地,打的只剩下三十多座的那个丧尸,祁。】
零零三顿了顿,看着男生的脸,又有些恍惚的说:【但是丧尸王这么年轻吗。】
薛祐臣看了一眼就差对着自己流哈喇子的男生,问:“你叫什么。”
“祁、祁怜。”男生努力的想了想,响亮的回答道。
【……真素他!】零零三得意洋洋道,【偶尔我也是有那么一点小聪明的。】
薛祐臣:……
厉宪垒回头看了一眼薛祐臣,抿紧了唇,神情隐隐有些烦躁。
他不明白,薛祐臣问人家的名字干什么。
弄的他都想将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臭小子给丢到车外面,让他自生自灭得了。
幸好接下来薛祐臣都没有和祁怜说话,让厉宪垒烦躁的心安定了下来些。
好不容易摆脱了不断生长的植物,太阳渐渐升了起来,驱散了些许的雾霾。
“宪哥,要不你休息会儿,我来开车。”许平成从镜子里看厉宪垒眼睛里隐隐的红血丝,提议道。
厉宪垒按了按太阳穴,点了一下头:“行,辛苦你了。”
两人换了位置。
厉宪垒坐到后排,毫不费力的将祁怜给扯到了一旁,自己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薛祐臣的旁边,然后将头轻轻搁置在薛祐臣的肩膀上。
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刚刚又算“死里逃生”了一回,本来想和薛祐臣几句话,但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薛祐臣歪头看了看厉宪垒,又看看像是小兽似的,不甘心被抢位置的祁怜。
他朝祁怜笑了笑,手从厉宪垒的身后穿过,勾了一下祁怜的小手指。
祁怜一愣。
他看向薛祐臣,眸子里浮现了一丝不解,但是却轻轻握住了薛祐臣的手指。
薛祐臣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块冰。
祁怜却浑然不觉薛祐臣的僵硬,他静默的心底像是被投入小石子的湖面,泛起来了轻轻的涟漪。
一个很香的食物同意了自己把他吃掉!
祁怜想,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么香的食物,他要好好的,好好的养着他,然后再一口把他吃掉。
厉宪垒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薛祐臣与他头挨着头,靠在一起,他有些费力的理解着脑中爆炸似的信息,才发现记忆中的场景又换了。
“宪哥,怎么了?”薛祐臣被他的动作弄的醒了过来。
厉宪垒顿了顿,哑声说:“他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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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巷子里正面操完又后入;解决‘他’的方法是自杀;共通记忆
厉宪垒的话甫一出口,薛祐臣便明白了眼前的厉宪垒的身体里又换了一个灵魂。
薛祐臣脸上浮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他歪了歪头,问道:“宪哥,你在说什么啊?”
厉宪垒眯着眼睛看了看车上昏昏欲睡的几人,这儿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他握着薛祐臣的手:“臣臣,跟我过来。”
薛祐臣乖乖的给他牵着,下了车,走到了离车子不算远的拐角处。
天上没有一颗星星,都被密密麻麻的乌云遮住了,压抑的仿佛下一秒会落下雨来,断壁残垣的凄惨景象让厉宪垒愣了一下。
厉宪垒回头,望着身后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薛祐臣,只觉得脑袋发晕,像是被拿着大铁锤一下一下地砸着,手脚也冰凉。
薛祐臣反握住他的手,想了想说:“宪哥,你是我……的宪哥吗。”
薛祐臣这句话说的有些模糊,但是厉宪垒却理解了。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看着薛祐臣,组织了一下措辞,哑声道:“我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脑子里要炸开了,还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段模糊的记忆。”
薛祐臣沉吟一声:“这跟宪哥你说的有人要杀我有关系的吧。”
“不是有人,就是占据了我身体的人,是他想要杀你。”厉宪垒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又快速的说。
他这次醒过来并不是两眼一抹黑的情况,虽然只是感知到了一点占据了‘他’身体的那人的记忆,但是他能感觉到,那段模糊的记忆里,‘他’对薛祐臣的恨意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欲望也是真的。
“我看不到很多,只能知道似乎是你……害死了他。”厉宪垒顿了顿,声音低到薛祐臣几乎听不清,“可是我觉得害死他的那个人不是你。”
厉宪垒垂下眸子,睫毛在他的眼睑出落下阴影,他又说:“我能感觉到我挣不过那个强盗,哪怕现在,他依旧蠢蠢欲动的想要苏醒。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醒过来,但是臣臣,你一定不能再和他一起了。”
薛祐臣的眼睛瞪大了些,他握紧了厉宪垒的手,有些不可置信,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他紧紧的握住了厉宪垒的手,语气有些晦涩:“宪哥,会消失吗?”
“……”厉宪垒抱住了他,附在他耳边哑声道:“或许吧。”
他不确定。
但是他这样,与消失有什么区别呢。
厉宪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消失,与薛祐臣拥抱与亲吻的时间都模糊了,他保护不了薛祐臣,更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除掉蠢蠢欲动的‘他’。
厉宪垒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狠意。
不,或许有一个方法。
薛祐臣轻轻的捏了捏厉宪垒的脖颈:“……宪哥,和我接吻吗,或者做爱,就在这。”
厉宪垒揽着他腰身的手渐渐的收紧,然后捧着他的脸,像是撕咬似的,重重地亲吻着他的唇。
薛祐臣张开嘴巴,任由急躁的厉宪垒掠夺者他口中的津液与空气。他的吻向下,亲着薛祐臣的脖颈,有些长了的头发在薛祐臣的颈窝里搔弄着。
夜晚的天气寒冷,厉宪垒没有脱掉薛祐臣的衣服,只是大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着,仿佛少摸一下就亏了似的。
“臣臣、臣臣。”厉宪垒叫他,声音里含着苦涩的情欲:“你把我操死,就操死在这时候,好不好。”
薛祐臣伸手拧了一下他的乳头,顺着他的话说:“好啊,把宪哥操死,死的时候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
厉宪垒闷闷的喘了一声,眼睛却亮了起来,他含糊的说了两句好,一边挺着胸让薛祐臣玩着他的奶子,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来了臀瓣。
他一手撸着薛祐臣的肉棒,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嘴巴里舔湿,然后粗暴的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用力地进出着。
插进去的时候,肉穴很紧,又很疼,几乎被粗暴进去的一瞬间,就出了血。
厉宪垒疼的吸了口气,却又笑了起来。
“你没跟他做,对不对。”
从知道‘他’不是自己的时候,就没有跟他做过。
薛祐臣想了想上一次跟厉宪垒做过之后真的没有在做了,他拨弄了两下厉宪垒的乳头,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厉宪垒喜欢听的话:“嗯……因为他不是宪哥。”
厉宪垒笑容越大,薛祐臣的话好像是他的兴奋剂似的,手指扣挖着肠肉的内壁,本来的痛感却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快感。
肉穴里被他扣出来了水声。
厉宪垒抽出自己的手指,声音喑哑:“臣臣,可以了……后面可以进来了。”
薛祐臣的肉棒早就被厉宪垒摸硬了,他拍了拍厉宪垒的屁股,让他转过去:“哥,后入吧,这样方便一点。”
“不、不后入可不可以,正面操我,哥想多看看你……”厉宪垒哑声询问着,但是想到薛祐臣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后入,他又咬了一下舌头:“先、先后入操我,然后……再正面干我,这样行不行?”
薛祐臣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会让哥多看看我的。”
说着,他将人压在了墙上,架起了他一条腿。
厉宪垒的肉棒翘的老高,他向前移了移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调成了正好方便薛祐臣操的姿势。
薛祐臣扶着自己的肉棒,模糊的找着他的穴口,然后顶进去了半个龟头。
好几天没有操过厉宪垒了,里面不仅又热又湿,而且还特别紧,插进去的时候,肠肉绞着他的龟头,饥渴的蠕动着,似乎想要把他的肉棒全都吃进去。
厉宪垒揽着薛祐臣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脖颈,身体也紧紧的贴着他的。
“臣臣,进来了……”厉宪垒发出一声轻轻的气音,他哈了一声:“宝宝、臣臣,肉棒还是好厉害……”
薛祐臣嗯哼一声,他抓着厉宪垒的腰,将人完全按在了自己的肉棒,几乎要把他后面的肉穴给撑破:“还是能把宪哥给操穿呢。”
厉宪垒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些,他摸了摸自己肚子上显示出来的肉棒的形状,轻轻的贴了贴薛祐臣的耳垂说:“宝宝,动一动……来、就这样动,把我操死…”
薛祐臣掐着他的腰,重重地往里面顶着他穴里被草软了的肠肉,里面的水流的越来越多,肠肉吸着他的肉棒,爽的薛祐臣直喘气。
“宪哥,你夹的真紧,哈……”薛祐臣觉得他的身体都热了起来,他浅浅的操着厉宪垒的穴,被厉宪垒舔的有些痒,于是说:“宪哥,不是说要看着我吗?嗯?”
厉宪垒的眼睫颤了颤,他向后仰了仰头:“想看你,也想和你拥抱……”
想看着薛祐臣,也想与他肌肤无限接触。
他低头,用吻丈量着薛祐臣的眉眼和鼻梁,哑声说:“宝宝……”
薛祐臣用头撞了他一下,牙酸的说:“宪哥说这个称呼好奇怪……”
“宝宝、宝宝、宝宝……”厉宪垒笑着叫他,摸他又亲他:“臣臣,你是一个…哈,一个宝宝,我早就想这样叫、叫你了……”
薛祐臣被他亲了一脸口水,嘶了一声,下面操的狠了一些,就碾着他的骚点那一片操。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薛祐臣操的地方传遍了全身,厉宪垒打了个颤,晃着屁股也去吃薛祐臣的肉棒,他的括约肌都被撑到了极限,但是看他的架势恨不得把薛祐臣的两个精囊都吃进去。
“臣臣、被操的爽死了……里面又、流了好多好多、好多水……被宝宝操出来好多骚水…”厉宪垒紧紧咬着薛祐臣的肉棒,张着嘴巴浪叫,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到的到了。
薛祐臣用力的揉捏了一下他的胸:“哥,你叫好大声……骚死了,逼也夹的那么紧…是不是不想让我动啊……”
闻言,厉宪垒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肉穴,他望着薛祐臣情动的模样,叫的更加孟浪了:“臣臣动、动吧,因为……哈……因为被臣臣干的逼都麻了,好、好喜欢……喜欢吃臣臣的鸡巴……”
肉穴一张一合着,薛祐臣操了几十下他的敏感点,呼吸也重了起来:“哥,这次夹紧了,我要射了。”
厉宪垒前面都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他呻吟的答应着,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的穴,浓浓的精液就都射到了他的穴里。
薛祐臣抽出自己的肉棒,那么冷的天,他热的都快冒汗了。
结果他的贤者时间还没过,说自己的“逼都被操麻了”的厉宪垒就转过身,撑着身体,将屁股翘高了,那被操开的媚红肉穴一张一合着,穴口还淌着他穴里兜不住的精液。
“臣臣,可以后入我了……”厉宪垒晃了一下屁股,低声说。
薛祐臣将自己半软不硬的肉棒塞进了他的肉穴里。
厉宪垒的里面已经被操开了,软的不得了,更别提后入这个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
没一会儿,肉棒就在他的肉穴里越来越硬了。
“哈……”厉宪垒叫的嗓子已经沙哑了,但是他还是说着自己有多爽。
两人干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停歇了下来。
厉宪垒的屁股都被操肿了,但是他还是蹲下身,爱惜的摸着薛祐臣的肉棒:“都有点红了……”
薛祐臣望着地上的精液,那都是厉宪垒的屁股里流出来的,他笑了一声:“操宪哥操的。”
厉宪垒亲了亲它,又抬头看着薛祐臣,认真的视线像是要将薛祐臣的样子牢牢的刻在记忆里似的:“臣臣……”
“嗯?”
“那个‘他’既然对你怀有恶意,我会解决它的。”厉宪垒抿了一下唇。
等等——
薛祐臣眯了眯眼睛,他怎么觉得厉宪垒说的这个“解决”有点奇怪啊。
果然,厉宪垒语气有几分隐藏的狠厉:“我现在就把自己杀了,这样他就不会伤害你了。”
说着,厉宪垒真提上了裤子,从薛祐臣的身上抽出来了一把刀。长腿﹀佬阿﹒姨﹔整理〘
这是厉宪垒送给他的那把。
薛祐臣就说刚刚厉宪垒在他身上乱摸的时候,为什么在摸到那把刀的时候停了两秒。
眼看再不阻止,厉宪垒比划了两下,看着真能给自己捅死,薛祐臣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宪哥,你是也想逼死我吗?”
厉宪垒愣了一下,他不理解薛祐臣怎么会这样说:“我没这样想。”
“那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在我面前。”薛祐臣说,“我会不安的。”
“那我找个远点的地方。”厉宪垒垂着眸子,握着那把刀没有松手,“我不允许他们伤害你,特别是用我的身体的这个人。”
薛祐臣:……
“宪哥。”薛祐臣叹了口气,“其实还有一种方法的,我离开,并且我不会让他找到我的。”
所以,可以省省自杀的心思。
“可是——”
“而且以后哥如果真的能够再回到这个身体里,也可以来找我,对不对?”
“是我病急乱投医了……”
厉宪垒哑然,他握紧了手里的刀,伸手抱住了薛祐臣,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薛祐臣也回抱了他一下。
“我送你走。”厉宪垒哑声说,“等我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就一定去找你。”
薛祐臣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厉宪垒的唇。
两人都心知肚明,或许他们再也见不到彼此了。
就算以后再相见了,厉宪垒也不是现在的厉宪垒了。
“不用了,宪哥。”薛祐臣撤了撤身体,站直了说。
主角受那边只有一点点的进展,薛祐臣之前就想过怎么才能从他那边下手。
没想到瞌睡来了,枕头就到了。
回来就算主角攻抓住他,他也能理直气壮的说他没做错。
“可是——”
薛祐臣打断了他的话,说:“放心,宪哥,我不是废物,在这个世界里生存我还是能做到的。”
说着,他轻巧的拿过厉宪垒手里的刀:“再见,宪哥。”
厉宪垒靠在墙上,目送着薛祐臣离开的背影,他的眼神中痛苦与茫然交织着。
一时间,他竟然分不清是他的心在痛,还是在他的灵魂在阵痛。
薛祐臣觉得不止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的余光里看到了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的跟着他的祁怜。
祁怜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个子很高,此刻却像是融入了黑夜中似的,行动也并不像丧尸那样笨重,而是轻盈的像是猫似的。
如果不是薛祐臣观察细致,他可能真的发现不了祁怜。
不过祁怜似乎并没有上前的意思,所以薛祐臣也没有管他,而是转头在路边找起来了能开的车。
哈哈,如果自己真的只用两条腿走,不知道走到剧情结束能不能遇到主角受。
【零零三,你能不能给我定位一下主角受的方向。】
【……】赌狗零零三想装死,但是又怕被薛祐臣骂,扭捏说:【宿主,买一次性的定位器要钱的,我钱不够……】
【剩下的从我工资里扣。】薛祐臣无语。
零零三得令:【我这就去办。】
薛祐臣一边骂零零三是个废物辅助系统,一边削了一个正在尸变的人的头,利落地将他从车里拽了出来,关上了车门,发动了车子。
这代步工具竟然还可以用。
祁怜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站在原地想了想,速度极快的跟了上去。
*
厉宪垒靠着墙,身形恍惚了一下。
他皱着眉,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不甚明白自己刚刚明明在车上睡觉,现在怎么会在这个逼仄的小巷子里。
而且,身体也不太对劲,明显就是被人操了还内射了。
厉宪垒夹了夹自己的屁股,脸色难看又恐怖。
……也或许是薛祐臣跟他玩呢。
厉宪垒抿了一下唇,走出小巷子,看到了那熟悉的车才微微放下了心。
车上的人都醒了,只是每一个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等等——
厉宪垒皱着眉,哑声问:“薛祐臣呢。”
许平成和王勇有些懵,两人对视一眼,许平成说:“宪哥,你们刚刚不是一起下车的吗……咳咳。”
刚刚两人下去搞的动静可不小,厉宪垒叫的声音又大,旁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过许果果不懂,问了一句漂亮哥哥是在打那个叔叔吗?然后被妈妈红着脸呵斥了一句。
厉宪垒和薛祐臣没有隐藏过他们的关系,平时在他们面前,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可能这些天他们当电灯泡了,两人没有相处的时间,才下车去亲热的。
只是没想到宪哥,咳咳,这么狂野。
“我什么时候——”
厉宪垒本来想说他什么时候和薛祐臣一起下去了,但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
薛祐臣拥抱他、进入他、握着他的手……
他手里还拿了送给薛祐臣的那把刀。
薛祐臣说:我离开,并且我不会让他找到我的。
他?他是谁?为什么不要让他找到?
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记忆塞进他的脑海里,厉宪垒不仅头有些痛,心跳也莫名加快了些。
记忆像团缠绕的毛线,有他经历过的,也有不知为何跑到他脑子里面的。
画面定格在薛祐臣落在他眼睛上的那一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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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相信疯子的话;像为情所困的死恋爱脑;主角受英雄救美
厉宪垒终于理清了混乱交叉的记忆,只是脑袋却越来越疼,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中慌乱的,他的手也在颤颤的发抖。
……原来这个世界的他一直在这个身体里。
不仅如此,他还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出来了好几次,与薛祐臣做了爱,甚至刚刚对薛祐臣搬弄了那些事非。
原来薛祐臣嘴里要远离的“他”是自己。
不过,他怎么可能会杀掉薛祐臣。虽然在他刚重生的时候,是对薛祐臣抱有些恶意,但是在朝夕相处中,薛祐臣会感觉到自己的真心吧,他怎么会轻而易举的相信这种疯子的话?
难道就因为、因为……要更喜欢之前的他,所以,在那个人没有出来之前,才没有提过跟自己做爱的事情,哪怕自己已经明晃晃的暗示?所以才会更信任他?
厉宪垒用力地捏了一下发抖的指尖,脸上的神色阴沉。
他想起来了,薛祐臣那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之前的那个他的话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薛祐臣似乎早就在怀疑他了。
前段时间,薛祐臣神情怪异的问自己很确定现在的局势会稳定下来吗。
问题背后许许多多的隐喻,像是盘综复杂的树根,厉宪垒现在才终于理清楚了。
他应该早点选择和盘托出的。
他应该早点察觉到薛祐臣的异常的。
他应该早点醒过来的,阻止薛祐臣的离开的……
该死的,之前的他也是个蠢货!这末日里处处都是危险,他竟然真的敢撺掇着薛祐臣离开。
薛祐臣到底去哪里了。
“宪哥?”许平成看他脸色和此刻的状态都不太好,有些担心的喊了他一声?
厉宪垒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堪堪回神,低低的嗯了一声,哑声说:“没事。”
说着,他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只是手抖了的打了两次火才打着。
许果果歪头看着厉宪垒,童言无忌:“哥哥,我们不等臣臣哥哥还有那个小哥哥了吗?”
厉宪垒看了看许果果,平时薛祐臣最爱逗她玩儿了,他扯了扯嘴角,嘴里安抚小孩,低声道:“不等了,臣臣哥哥有些事,先、走了。”
顿了顿,厉宪垒执拗的声音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但是我会找到他的。”
至于许果果嘴里说的另外一个小哥哥……
厉宪垒才注意到那个叫祁怜的男生不见了,他按了按太阳穴,感觉头越发的疼了:“他去哪里了。”
王勇说:“你们下去没多久,这个小朋友也下去了,但是他下去的时候什么也没说,我们要不要等他?”
“不用。因为他走了,这附近除了我们没有活人。”厉宪垒冷漠的发动了汽车。
他望着前方一片漆黑的路,眼睛里疯狂的情绪一闪而过。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找到薛祐臣的。
*
雾霾天。
虽然说东方矢这个小队里有四五个人倒换着开车,但是速度却谨慎的放慢了许多。
直到太阳出来,雾霾散去,才稍稍提了些速度。
只不过末世的夜晚不适合赶路,危险几乎都隐匿在黑夜中,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丧命。冰冷又细腻的空气顺着车的缝隙直往车里钻,冷的人骨头都发麻。
东方矢将车停在了路边,两三个下属休整了一会儿,结伴一起去远处撒尿。
东方矢也下了车,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了,却没有抽。
他怔怔的看着这根烟,脑子里却闪过了另外一个男人也夹着烟看向他的场景。
男人笑着凑近他,在他唇上留下来了一个吻。
顿了顿,东方矢猛地吸了一口烟,驱散了自己脑子里的画面,吐出的烟雾消散在微冷的空气中。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天他总是会莫名想起来了那个轻浮的男人。
……或许是他枯燥乏味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很少见个性是这般的人。
又或许是那人的样貌格外有记忆点,不像军队的那些大老粗似的,长的反倒像是被人细心呵护照料的着的花。
没有去撒尿的下属打开了后座的门,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东方矢,虽然少将还是冷着脸的,但是他怎么觉得少将莫名忧郁了许多。
跟青春期里为情所困的死恋爱脑似的。
嘶——下属赶忙摇了摇头,甩掉了脑子里不靠谱的想法。
赶紧忘了忘了,这种想法简直是对他们少将的侮辱。
东方矢斜了一眼站在他旁边,脸色变来变去的下属,皱了一下眉:“有事就说。”
下属听他漠然的语气,反而诡异的舒了一口气:就说自己刚刚在瞎联想吧!
“长官,我们的食物大概不能支持我们去基地了。”下属连忙说,“在之前那个商厦里,食物都被洗劫一空了,哪怕有剩下的,几乎也都被暴力破坏了。”
末世里,人心越发难测、险恶。有些人分明自己拿了食物,却不想后来的人也能拿到,不择手段的破坏到了无法入口的程度。
东方矢对他们队里的食物倒是有数,他偏了偏头,摸摸口袋里的安稳放着的半袋饼干,看向前面那浓墨的黑,沉吟了一秒。
“明天可以多注意一下街边的便利店和商店,或者找一找有没有河流,再不然转弯去人少些的乡下,耽误一两天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地面上的灾难,水里游的那些动物变异的不多,也能吃,就是处理起来十分的麻烦。
下属想了想,嗯了一声:“明天我多注意。老大,外面太冷了,你上车待会儿。”
东方矢的一根烟也燃到了尽头,他踩灭了烟头,收回了视线:“好。”
天微微亮的时候,东方矢一行人就启程了。
可惜街边的便利店里不是关门了就是食物少得可怜。
开了一天的车,才在东方矢想往镇上县里开的时候,看到了一座小型的超市,卷帘门像是被人暴力的打开又放下来过,深深的凹了进去。
几人锁了车,一边警惕着周围的环境,一边用刀撬开了卷帘门。
只是入目的画面东方矢愣了愣。
三个男人衣衫不整,横七竖八的躺在血泊里,死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惊恐,仿佛是看到什么极为可怖的东西。
薛祐臣站在血泊里,衣衫同样不整,仿佛前一秒才被人用力地撕扯过,裸露的皮肤上满是鲜艳的痕迹。
窗外照进来的微冷的阳光落在薛祐臣的身上,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听到了声响,也只是呆呆的朝东方矢他们看过来。
那漂亮的脸上失了生气与之前嬉笑怒骂的活力,下巴染上的鲜红刺眼极了。
薛祐臣垂着手,握着的刀子一滴一滴的滴下血来,与脚下的血泊融为一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祐臣与东方矢对视了两秒,嘴唇动了动。
纵然心中有疑问有不解,但是东方矢望着薛祐臣木然的神情,抿着唇,向前走了两步,慢慢朝他伸出了手:“你还好吗……”
东方矢的话音未落,薛祐臣就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东方矢愣了愣,下意识的抱住了怀中的人,他这下没有过多犹豫,朝身后目瞪口呆的下属吩咐道:“找找食物,这儿还有人,再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下属立马照办。
他们在超市的仓库里,找到了几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几个女人都披头散发的,下体裸露着,腿上还有干涸的精液。
见到人来,她们顿时缩在一起,抱成一团,低着头,声音颤抖着说:“别、别打我们……求求你们了。”
下属的脸色凝重了,他暗骂了几句外面死了的那三个人几句“畜牲”,然后用着平生最温柔的声音说:“他们已经死了,不会再打你们了。”
“死了……”一个女人呆呆的说。
“死了。”一个下属斩钉截铁的回答。
眼泪顿时喷涌而出,女人们又哭又笑,但是看着眼前的男人们,她们的心里又涌起来了巨大的悲哀。
就算那三个男人死了,可是还是有无穷尽的、像他们一样把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当成玩具的男人。
一个短头发的女人问:“死了几个人,有一个很漂亮的男生……他也死了吗?”
“他没有,他反杀了。”
女人摸着刚刚那个漂亮男生给的几块饼干,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们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只不过换来的是那三个禽兽一样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毒打,在她们身上一呈兽欲。
她们心里有恨,但是却没有反抗这些渣滓的力量。
可是今天那个漂亮的男生过来了。他跟她们说他会解决那三个人,又给她们留下来了食物还有几把刀。
他说这样混乱的景象总有一天会过去,努力活下去,学会用武器保护自己,总归还有些希望。
下属都不需要再问了,稍稍有点联想力的都能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什么罪恶的事情,再问出那些问题,无异于在这些女人的伤口上撒盐。
几个下属搜刮了这三个男人藏起来了食物,一半分给了这些女人,一半留了下来。
东方矢将薛祐臣抱到了后座上,将他嘀嗒着血的衣服脱了下来,利落的扔到了窗外。几个下属挤在前面的座位上,没有敢回头看的,但是嘴还敢不停的叭叭。
“老大,把他弄上来是不是太草率了啊?这人之前明明是跟那个异能者在一起的,怎么现在跑到这里来了。”
“肯定有阴谋。”
“阴啥谋啊,啥阴谋能让自己差点被几个禽兽………那啥啊。”
“阴谋阳谋的,在老大面前有屁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都是空的好吧。”
“那也不能那么草率的给人弄上来吧,咱们老大是很有爱心的人吗?”说话的这个是之前跟薛祐臣动过手的,“而且这人可是弱鸡,他牛的很。”
“就你逼话多,你管老大想干啥呢。”
东方矢垂眸望着怀中的人,身体僵硬,嘴上淡漠,并没有跟下属解释的意思:“闭嘴。”
车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拿瓶水过来。”
下属本来又想逼歪两句,但是他不敢,他连头都没敢回就把没开封的矿泉水递过去了。
东方矢单手拧开了水,但是看着昏过去的薛祐臣,望着他干裂的唇,东方矢迟钝的思考着怎么把水喂到他的嘴里,左手就握着那瓶水,不动了。
薛祐臣被这个视线盯得装晕都快装不下去了,他的眼睫颤了颤,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显然还不清醒,望着东方矢还愣了一下:“东方矢……?”
东方矢嗯了一声。
薛祐臣撑起身子,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有些迟疑地说:“我刚刚没穿衣服吗?”
“脱了,都是血。”东方矢从旁边拿过来一件刚刚从超市里搜刮来的衣服给他,别开了眼睛,语气生硬的像是审问犯人似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和那个人走散了?”
“……”薛祐臣摇了摇头,他张张嘴巴,有些难堪的说:“我能不说吗?”
东方矢眯了眯眼睛,语气顿了一下:“随你。”
薛祐臣神思不属的嗯了一声,他抓紧了东方矢的衣服,又松开,哑声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东方矢沉默了一会儿,冷声道:“我没帮你,是你自己倒在了我身上。”
下属呃了一声,接话道:“因为我们老大他心地善良。”
东方矢抬眼看向说话的人:“闭嘴。”
薛祐臣抿了一下唇,轻轻的叹了口气:“总之谢谢你不计前嫌吧,你是个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东方矢:……
想了想,薛祐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轻声问东方矢:“我可以和你一起吗,去那里都行。而且,其实我也挺厉害的。”
东方矢脑子里闪过浑身是血的薛祐臣站在血泊中,望向他时的画面。
下属其实说的没错,东方矢不是多有爱心的人,虽然军人的责任不能让他做到完全的见死不救,但是确定了薛祐臣还活着后,将他放在那儿再默不作声的离开才是他的风格。
所以他无法回答薛祐臣的问题,因为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带上薛祐臣。
或许是因为……那一刻的薛祐臣看起来好像快碎了,像条耷拉着耳朵的小狗似的,他无端的想要抱抱他。
东方矢看着红着眼睛的薛祐臣,喉结动了动,说:“我会把你送到基地,刚刚在那……个地方找到的食物会给你一份,除此以外,这一路上我不会再额外给你提供食物。”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的。”薛祐臣坐在东方矢的腿上,他垂着眸子看他,缓缓的笑了一下:“谢谢你,东方矢。”
东方矢的目光触及他就又马上移开,他突然想起来了,问:“你叫什么。”H…文〃追】新裙七﹒衣 龄伍吧﹐吧五九〘零︿
薛祐臣:……?
主角受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吗?自己没告诉过他吗?
【好像是没有吧。宿主,说明你刚才装晕是成功的呀,至少主角受开始好奇你叫什么了。】零零三嘿嘿笑了一声。
“薛祐臣。”
东方矢点了点头。
车上有湿巾,东方矢默不作声的抽出几张递给他,意思是让他擦一擦脸上和身上的血。
薛祐臣握着湿巾,胡乱的擦了两下,但是却没有擦到正确的位置,反而将那片皮肤擦红了。
东方矢移开了视线,然后又移开回来,他接过薛祐臣手中的湿巾,抬起他的下巴,垂着眸子细致的给他擦着。
薛祐臣握着他的手,不让他擦了:“有点痒。”
东方矢看着薛祐臣干干净净的脸,嗯了一声将手里早就开了的水递给他:“只有这一瓶。”
薛祐臣接过,小口小口的喝着:“谢谢。”
“现在倒是学会了客气。”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东方矢挑了一下眉,开口道。
薛祐臣喝了半瓶水,看起来恢复了几分活力,听了这话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朝东方矢眨了一下眼睛:“没办法呀,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呀。”
怪怪的主角受;藤蔓共感,通过藤蔓主角受感受小狗洗澡后,射了
怪怪的。
下属偷偷摸摸的观察着他老大和那个小白脸的互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长官好像有点怪怪的。
薛祐臣亲了一下东方矢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按照东方矢的性格,不提刀给薛祐臣砍了都算他宽宏大量,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与薛祐臣相处,还把他们为数不多的淡水资源分给了薛祐臣。
所以东方矢真的怪怪的。
可惜半点恋爱经验也无的下属根本想不明白东方矢怪在哪里。
东方矢像是感觉到了他遮遮掩掩的目光,抬眼看向下属,神情一如往前的冷淡。
“看什么,有话想说?”
下属飞快的摇头:“没有!”
下属说完,就连忙转过了头。他不纠结东方矢到底哪里怪了,因为他的脸色有点可怕,再观察下去他真的可能会扣了自己的眼珠子。
另一个下属举了举手,正色道:“老大,我有话想说。”
东方矢朝他点了一下头:“说。”
“老大,刚刚找到的物资并没有多少。”下属有些发愁,说,“又分给了遇到的那些女人一半,就更少了。”
东方矢转头看了看薛祐臣,视线在他的沾染了不少血迹的身上转了一圈,又慢慢的收回。
“附近应该会有没有被污染的水源,找一找吧。”东方矢沉吟一声:“正好休整一会儿,这些天精神紧绷的太久了,你们也辛苦了。”
下属点了点头,嘿嘿笑了一声:“找到水源就好了。咱们之前在野外出任务,跟着老大就有东西吃,哪怕没有调料,老大都自己动手弄的那些鱼啊生肉啥的,好吃的想让人把舌头都吞进去。”
说着,他咂了咂嘴巴。
东方矢显然习惯了这个下属的彩虹屁,他照例没说话,只是薛祐臣却扯了扯他的袖子,弯着眸子小声的问他:“真的吗?”
下属急了:“这还能有假?!”
这小白脸一来就敢质疑他?
东方矢看了薛祐臣一眼,啧了一声偏过了头:“别听他瞎说,能吃。”
薛祐臣眨了眨眼睛。
嘶——他看起来是什么很丑或者很吓人的人吗,怎么主角受一跟他对视就像是落枕似的不看他。
【嘎嘎,宿主你怎么会这样说自己,明明你是吊炸天苏炸天的帅,天上仅有,地下绝无。】零零三毫不客气的吹他的彩虹屁,【每个见过宿主真容的人,都会感动的流下鸡屎一样的一串眼泪,落在地上就变成了七彩的大珍珠。】
【……谢谢,但是请零零三你夸人的时候多翻翻教科书。】薛祐臣有点无语,但是还是虚心的接受了它的夸奖,并说:【你也是你们统里最帅的一个统,比那个幺二零帅。】
文盲零零三嘿嘿笑了一声:【哪里哪里。】
薛祐臣撑了撑身体,从东方矢的身上下来了,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腿上的温度骤然离开,东方矢的大腿动了动,他抿了一下唇,抬眼看向薛祐臣。
薛祐臣也正巧看着他,仿佛十分善解人意:“刚刚坐你腿上,你很累吧。”
“……”东方矢转过头:“还好。”
听到他们对话的下属小贾顿时转头瞪了薛祐臣一眼。
哇,本来这群人里最会溜须拍马的是自己,这小白脸一来就想跟自己抢东方矢最喜欢的小弟的地位。
薛祐臣察觉到小贾的目光,他偏过头,朝他小贾弯了弯唇,试探性的说了一声:“怎么了吗?”
“……”小贾猛地转过了头,也不去看薛祐臣了。
太可恶了,竟然敢对他也使用拍马屁这一招。
幸好他不是男同。
他们老大心理素质真是强大!竟然面不改色的接受了薛祐臣的溜须拍马。
东方矢眯了一下眼睛:“坐好。”
他顿了一下,目不斜视的对薛祐臣说:“有时候他们废话很多,不用理会。”
小贾:……
其他的下属:……废话多的明明只有小贾一人!他们提出来明明都是有建设性的意见。
薛祐臣点了点头:“知道了。”
东方矢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之前薛祐臣张扬大胆的不得了,现在嘴巴这么乖,手脚这么老实,他竟然还有一些不习惯。
要是让薛祐臣知道了东方矢的想法,肯定要笑他人就是这么变贱的。
高楼大厦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他们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倒是看到了一条清澈的河流。
末世里很少见这么平静清澈的河流。
“可能是因为远离人群吧。”下属小丁猜测。
东方矢嗯了一声,他转头看了一眼薛祐臣:“跟我过来。”
然后又叮嘱了几句下属:“你们休整一会儿,看好车,我一会儿回来。”
“好的老大。”
薛祐臣有些疑惑的跟在东方矢的身后,看东方矢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皱了一下眉,开玩笑似的问道:“东方矢,你不会还记得前些天事情吧?现在是在……报复?”
“我早就忘了。”东方矢低声否认完,终于解释了一句:“去上游,抓鱼,然后你洗洗身上的血。”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怎么薛祐臣了呢。
“……哦哦。”薛祐臣快走了两步,笑了笑:“不过我都没说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亲了自己一下吗,不就是把自己……踩射了吗,这些事情,他早就忘干净了。
忘的一干二净。
但是东方矢没有说出口,他只是低下了头,不去看薛祐臣,但是整个耳朵都红了。
薛祐臣真是奇了个怪了,他真的是什么让人很难以直视的人吗?东方矢到底怎么回事啊。
走了好一会儿,东方矢才停了下来,他在河边站了好一会儿,藤蔓瞬间从他的手里窜了出来,精确的叉到了一条又肥又大的草鱼。
然后他推了一下薛祐臣:“去吧,去洗洗。”
薛祐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我水性不好。”
【宿主,你明明做过反派人鱼的任务。】零零三啊了一声:【你那时候都混成水中霸王了!】
薛祐臣:【我求你闭嘴,你不觉得你最近太活跃了吗,不然我给你喂小聋瞎药丸。】
【什么!宿主你竟然舍得为我花钱吗?】零零三大惊。
薛祐臣无语的鬼哭狼嚎的零零三给拉进了小黑屋。
东方矢背过了身,抽出了小刀,将藤蔓上的鱼削了下来,一边又分出两根藤蔓缠绕在薛祐臣的手腕上。
虽然东方矢没有说话,但是薛祐臣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看着东方矢背对他时的双开门宽肩,摸了摸手腕上那条绿油油的藤蔓,毫不意外的看到东方矢的腿轻轻颤抖了一下。
果然是共感啊。
薛祐臣扯了一下藤蔓,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脱掉了东方矢刚给他的上衣,身体沉入了水里。
冰凉的水不仅让薛祐臣打了个寒颤,也让东方矢的身体抖了一下。
他蹲下身,去处理手里的那条被他活生生捏死的鱼,努力忽视那两条藤蔓上传来的感觉。
但是越想忽视,藤蔓传来的感觉就越被放大。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藤蔓蹭过了薛祐臣的脖颈,然后是胸膛,腹肌……
细腻的触感仿佛是他自己摸上去似的。
等等!
藤蔓在水中浮动着,一下一下地蹭过薛祐臣软趴趴的肉棒。
东方矢死死地抿住了唇,手指都颤抖了起来,明明是薛祐臣洗澡,但是他的额头上倒是冒出来不少的汗珠。
仿佛热的狠了。某种火气好像从他的……那个地方冲到了天灵盖。
薛祐臣嘟囔了一句“碍事”,就抓着过长的藤蔓往旁边弄了弄。
东方矢手下一用力,鱼的眼珠子凸了出来。
一条好好的鱼在他手里捏成了稀巴烂。
“薛祐臣。”东方矢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得了,他背对着薛祐臣,咳嗽了一声,“你洗好了没。”
水太凉了,薛祐臣虽然有心想玩玩东方矢,但是也不想忍受这么冰的水,他嗯了一声,从水里上了岸。
听到身后的动静,东方矢等了两秒,才收回了自己的藤蔓,然后慢慢转过身去。
只是这一眼却让东方矢又偏过了头。
“你,你——”
薛祐臣看东方矢抿着嘴唇,有些奇怪的啊了一声:“我?我怎么了?”
东方矢想起刚刚薛祐臣胯间十分明显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耳朵都要冒烟了。
原来刚刚藤蔓拂过的地方就是这里……
薛祐臣挑了下眉,心思坏坏的,嘴上说:“东方矢,你耳朵和脸都很红,我觉得你也需要去洗个澡,这水挺凉的。”
“……”东方矢顿了顿,颇有点咬牙切齿,他将每一个都字都咬的很重:“那你先赶紧的把衣服穿起来。”
薛祐臣眨了眨眼睛:“但是我身上湿哒哒的啊。”
“……”东方矢转身就去捡了一堆木枝给他升起了火。
然后他就看着薛祐臣把裤子脱了。
东方矢瞳孔地震:“你干什么!”
“呃——烤干裤子上的水?”薛祐臣被他应激的语气弄的有点想笑,但是面上却有点迟疑:“怎么了?”
东方矢的视线飘到了他的腿上,又像触电似的落到了地上升起来了的火堆上,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哎,其实我不是男同的,你不要把我当成阶级敌人看待行吗。”薛祐臣叹了一口气。
“……不是男同会和男人做爱吗?”东方矢沉默了几秒才沉声道。
“啊,这个啊。”薛祐臣眨了眨眼睛,随口扯了一句,“宪哥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下面长了个鸡巴。
东方矢抿了一下唇,显然不信薛祐臣的说法。
薛祐臣慢悠悠的补充:“宪哥的胸很大。”
东方矢低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肌。
也很大。
他又将那个叫“宪哥”的跟自己的胸在脑子里比了比,然后得出来了结论:他的胸肌没自己的大。
“这跟你是不是男同有什么关系。”东方矢发觉自己在想什么,又脸色难看的捏紧了拳头,嘴上冷淡道,“我也不是男同。”
你不是,那你耳朵红个泡泡茶壶啊。
薛祐臣嗯嗯两声:“好好,你不是,我也不是,那你干什么这么不自在?”
“我没有。”东方矢拒不承认,并且转过了身去处理那条死的不能再死的鱼。
薛祐臣见东方矢不理他,就感觉有点无聊了,于是他把小黑屋的零零三放了出来。
零零三一出来就像精神病一样乌拉一声。
【嘎嘎,笑死我了,这个主角受比河里的蚌壳都硬,他明明都射了,他不是男同他手里的那条死鱼是呗。】
薛祐臣低头扫了一眼东方矢的胯间。
这哥什么时候射的?
薛祐臣穿上了裤子,感叹了一声:【这主角受不会是什么黄花大闺闷骚男吧。】
【宿主,你还真别说。】零零三笑嘻了。
薛祐臣挑了一下眉。
那这主角受遇上他可要遭老鼻子罪了,接下来估计自己每天都会和他上演贞操保卫战。
【我觉得不至于。】零零三说:【可能没两天就变成宿主你要保卫自己的贞操了。】
裤裆里黏腻的感觉根本无法忽视,东方矢觉得手里的鱼实在处理不下去了,他站起身,顶着薛祐臣疑惑的目光,自顾自的说:“我确实得去洗洗。”
只不过东方矢一下水,薛祐臣就笑了一声:“身材不错。”
东方矢顿了顿,背对着薛祐臣莫名地吸了一口气,收了收小腹,挺直了背。
薛祐臣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屁股也不错。”
东方矢:……
还说你不是男同。
两人折腾了好半天,等到回去的时候,天色都有些黑了。
那条惨不忍睹的鱼还是被带了回去。
下属看到东方矢浑身湿漉漉的,还惊了一下。
“老大,你们是为了抓一条鱼掉水里了吗?”
东方矢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千言万语化成了两个字:“闭嘴。”
他必须要找到他;主角受用异能竟然干这种事;你还是处男吧
“宪哥,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换我们来开吧。”王勇看着厉宪垒眼中布满的红血丝,有些担忧的说。
厉宪垒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哑:“没关系。”
“可是小薛会跑到哪里去呢?我们要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也不是个办法。”许平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厉宪垒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我会先送你们去最大的那个基地。”
这些天里,厉宪垒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回想着薛祐臣与“他”所说的话。
薛祐臣说,如果“他”真的能够得到身体的控制权,就可以去找他。
可是他没有告诉“他”该去哪里找。
所以厉宪垒猜测薛祐臣会按照他们之前说的计划,去南方的基地。
在盛世找一个人尚且麻烦,更何况在这个危机四伏,交通与联系几乎瘫痪了一样的末世。
许平成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们不能真的像无头苍蝇的一样去找薛祐臣,最后说不定只会与薛祐臣渐行渐远。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他对薛祐臣的了解上,寄托于他真的会在这危机重重的情况下去投靠南方的基地。
如果真的没有找到……
厉宪垒捏紧了方向盘,脸上的神情混乱又疯狂。
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许果果扒着窗户,突然很高兴的呀了一声:“哥哥!”
说着,她指着窗外的某一处,清脆的说:“哥哥的,衣服!”
厉宪垒猛地踩了刹车,他抿着唇向窗外看去,他的视线被许果果阻挡着,并没有看清窗外的景象,但是他几乎没有迟疑的就打开了车门走了过去。
烈日,刺眼的阳光下,厉宪垒在看清那团沾血的衣服时,腿就莫名开始发软,他吞了吞口水,觉得嗓子也莫名开始发干了。
衣服确实是薛祐臣的,但是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显然衣服搁置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厉宪垒捡起了那件衣服,阳光照不散他脸上阴郁的神情,哪怕他左手猛地握住了右手的手腕,也控制不住发抖的手。
许平成和王勇跟着厉宪垒下来了,他们也看清了厉宪垒手中的沾了血的衣服。
愣了愣,他们对视一眼又看向厉宪垒,嘴里疑惑的、安慰的、没有说出口的话在看到厉宪垒如寒冰一样的神情时,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好半响,他们才说:“宪哥,你别太难过了……”
厉宪垒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咽下了喉咙里翻涌上来的血沫,他只摇了摇头,哑声说:“这不是他的血。”
异能加强过的五感特别敏锐,厉宪垒在嗅到这件衣服上的血腥味时,他就知道这上面不是薛祐臣的血,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并没有缓解上半分。
可是哪怕不是薛祐臣的血,他也同样的心疼与紧张着。
现在薛祐臣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会染上这些血?他沾了这些血的同时有没有受到另外的伤害?
他反复的诘问着自己这些问题,在许平成看来,只觉得他的神情越来越难看。
厉宪垒攥紧了手中的衣服,想,自己必须、必须快点找到他。
*
薛祐臣不知道那件被东方矢扔掉的衣服竟然如此巧合的被厉宪垒捡到了。
今天天气终于好了些,连落进车窗里的阳光都变得暖融融的。
薛祐臣无意识的靠在东方矢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而东方矢挺直了背,腿上还放着一本打开的书。
刚刚他拿出来这本书的时候,薛祐臣笑着看他,小声的问他怎么现在还看书啊,然后又问他正在看什么书。
东方矢垂下了眸子,将书的内容给他看:“捡到的闲书。”叩群⑦①零 ⑤88﹒⑤<⑨零看后︰文
薛祐臣不爱学习,一看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的字就觉得头疼,他点了点,身体向后面靠了靠,闭上了眼睛说:“那你看吧。”
东方矢半响才缓缓动了一下,他望着薛祐臣安静的眉眼,轻轻吐出来了一口气。
幸好薛祐臣对看书没有兴趣,因为但凡他多看两三页,就能发现这书的两个男主角通篇都在做爱、做爱、还是做爱。
满篇的淫言浪语,简直不堪入目。
但是东方矢的呼吸不变,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捏着书的一面,轻轻的翻了过去。
然后,薛祐臣的头搁置在了他的肩膀上。
东方矢愣了一下,他偏了偏头,不小心蹭了一下薛祐臣细软的头发,他抿了一下唇,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将背挺直了些。
不过再低头看这些文字的时候,那些干巴巴的文字又仿佛有了别的意味。
男主角正把另一个男主角压在窗户上后入,一边骂他一边操他。
另一个男主角不仅被操爽了还被骂爽了,口中喊着那些不知所谓的“大鸡巴老公”、“好爸爸”、“快操死小骚货了”………
搁置在他肩膀的头动了动,东方矢将平整的书页捏的皱皱巴巴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东方矢顿了顿,交叠起来了双腿,遮住了腿间的异样,但是藤蔓却偷偷摸摸的从他的身后冒出来了头,轻轻碰了碰薛祐臣的腰,然后摩挲了两下。
东方矢闷哼了一声,藤蔓却又轻轻的缠绕住了薛祐臣的腰,细腻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
并没有睡着的薛祐臣:……主角受耍什么流氓呢?
东方矢感觉自己身上热的都出了汗,他呼吸重了几分,等到发觉自己正在用异能干什么,他的耳朵几乎红透了,头一次有些手忙脚乱的收回自己的异能。
但是薛祐臣却睁开了眼睛,精准的向后一抓,抓住了东方矢没有收回去的藤蔓。
东方矢声音沙哑,呼吸粗重:“薛祐臣,松手……”
“你在干什么啊,东方矢?”
薛祐臣捏了捏藤蔓,又低头看了看东方矢腿上的书。
他眨了眨眼睛,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书上的内容,其实不用怎么看,那些内容就已经很明白了。
薛祐臣看了看前面的下属,压低了声音说:“你想和我做爱吗?”
东方矢反应很大,瞪着眼睛看薛祐臣,耳根的红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染到了脸上,他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你、你……”
薛祐臣却不理解他在结巴什么,他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啊,没有性欲才不正常。”
说着,薛祐臣歪着头笑了起来:“东方矢,你现在不会还是处男吧?”
毫不意外被猜中了的东方矢:……
他手下猛地用力,不小心撕了一页书。
“刺啦”的声音惹的下属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怎么了老大?”小贾揉了揉眼睛,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闭嘴。”这是恼羞成怒的东方矢。
“真的不想吗。”薛祐臣摸了摸他的藤蔓,又笑着问了一句。
小贾不知悔改的问:“什么想不想啊。”
这小白脸又跟他们老大献什么殷勤呢!
真是可恶。小贾觉得在东方矢心里,自己肯定不会是最会溜须拍马的小弟了。
说完,他咂了咂嘴巴,决定阻断薛祐臣无止境的殷勤:“老大不想,我想。”
东方矢顿时转过头瞪了他一眼:“闭嘴,你想个屁。”
小贾头一次见东方矢真的恼怒,他手动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说话了。
东方矢顿了顿,看向薛祐臣,也不知是阳光落在薛祐臣的脸上,仿佛模糊了他的面容,还是汗水流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半响才平息下来,结巴说:“……我、想。”
薛祐臣弯了弯眸子,松开了他抓着东方矢的藤蔓的手,指了指被东方矢撕下来的那页,低声说:“那想用这个姿势吗?”
“不想。”这次东方矢回答的倒是干脆。
薛祐臣这次愣了一下:“啊?”
“……”东方矢抿了一下唇,他想起来了第一次遇到薛祐臣时,他与厉宪垒用的姿势就是书里写的这种姿势。
他莫名不想和薛祐臣用这种姿势。
小贾与小丁互相递了一个茫然的眼神。
什么啊?
刚刚他们说什么呢?怎么他们老大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的。
薛祐臣却笑了一声:“好吧好吧。”
说着,他暧昧的摩挲了一下东方矢的手背,朝他眨了眨眼睛问:“你想什么时候呢?我也有点想了……”
东方矢转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他有些迟疑的问:“现在?”
薛祐臣啊了一声:“倒也,不用这么着急。”
东方矢点了点头:“那就今天晚上。”
薛祐臣:……
嘶,他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到了晚上,薛祐臣就明白他这种不太好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他好像真的招架不住素了二十六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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