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20(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阿龙21(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阿龙被蒙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
  而乳头传来的清晰痛楚却一阵强过一阵。
  男孩黑褐硕大的乳头直挺如香菇粗梗,彷彿饱满的黑色葡萄干,灰黑锁头那铅笔粗细的U型钢条横穿在男孩的乳头与胸肌相连処,沉重而暴虐,但又带给阿龙一种粗犷的气息。
  直挺硕大的黑褐乳头被四根安全别针交错穿刺,血迹干涸的伤口上因强烈的拉扯而重新凝出鲜红的血珠。弯曲尖鋭的铁鈎直接刺穿男孩的乳尖,蛮横地往外拉扯,把阿龙的乳头与胸肌扯得变形,拉扯紧绷的皮肉又被六根铁签串肉般穿透,让大男孩的整片胸肌都因疼痛而颤抖。
  阿龙眼前一片漆黑,他只能默默地忍耐承受着一切的痛苦与折磨,如同他过去那样。尔少爷偶尔喜欢蒙上阿龙的双眼,看他恐惧中带着期待的表情,尤其是每当尔少爷进入男孩的身体中,总是蒙起阿龙的眼睛,或是在全然的黑暗之中。很久以后,男孩才明白原来那是凤尔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嗣少爷则完全相反,他总是让阿龙看着自己在痛苦中的扭曲、挣扎与淫荡的模样,也许是整面的镜子,也许是播放过去受折磨时录下的影像,有时则是馒头被酷刑凌虐的模样。
  粗糙的手指摸上阿龙的胸膛,粗暴的抚摸、揉搓、掐捏,男孩也随之发出压抑的低鸣与呻吟。因为男孩厚实硕大、饱满鼓涨的胸肌早就被藤条、胶管、棍棒抽打得青紫白黄,原本黝黑光滑的肤色全被累累伤痕所掩盖,光是最轻柔的抚摸都足以普通人痛得掉下眼泪,更何况是那样粗暴的揉捏。
  男孩的低吟忽地紧收,瞬间连肌肉都绷出青筋。因为胸肌与乳头间的疼痛被强烈的灼烫所取代。火焰烧烤着穿刺在胸肌皮肉间的铁签,火苗更烧燎男孩紧绷的皮肉,疼得阿龙更加剧烈地颤抖。
  烟味与皮肉焦灼的气味随着疼痛喷发而出,烟蒂活生生地捻熄在男孩直挺的乳尖上,瞬间烧出肉色的水泡,一个接着一个。每一次烧烫,阿龙都发出一阵嘶吼般的压抑呻吟;而每一次灼烫,男孩的粗红巨蟒也更加涨大,硕大如鷄蛋般的龟头一边晃动一边泌出透明的淫液。
  「嘴上説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小伙子,还想要更多,对不对?」紧咬着口箝的阿龙艰难地摇头,但是当红烫的铁条烫在鼓涨成紫色的大龟头上时,男孩爆出痛苦的狂吼,而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精液就从那被钢铸锁头刺穿的马眼中喷洒而出,有如火山喷发一般,甚至直接溅洒在阿龙自己脸上。
  阿龙从来没有过正常性交射精的经验,他在懂得什么叫打手枪之前,就被自己的叔叔干到射出来。自愿卖身给尔少爷为奴之后,男孩在「干射」之外有了另一种射精体验,「虐射」:身体在承受痛苦时产生快感与高潮,在激烈的痛苦中疯狂地射精。
  从十四岁至今,阿龙被虐射过的次数早就超过了千次,甚至不需要对阿龙的大屌或肛门施加刑罚,光是鞭打身躯、凌虐乳头就可以让男孩无法控制地喷出白色精液。
  凤家的两个主人都喜欢堵起阿龙的马眼,也许是用热蜡封口或是用铁条与尿道按摩棒塞进尿道深処,让男孩持续在痛苦与高潮之中,却始终无法射精。只有在累积到极点时爆发而出,抑或主人心血来潮的放松。但现在这位却喜欢看着黝黑的大男孩在痛苦中尽情喷洒,他收集男孩产出的精液,甚至在阿龙的尿道中插入导管来榨取男孩的青春精华。
  他们把阿龙烫出水泡又被戳破的硕挺乳头用铜綫紧绑,然后直接绑着砖头,让沉重的砖头无情地把男孩的乳头扯得下垂变形。然而这是对男孩乳头酷刑的中场休息。一般人的乳头被如此重量拉扯,一定整个人都会弓背弯腰好减轻一点负担,但阿龙这样极品性奴却无法如此,嗣少爷在他健壮硕大的胸肌两侧各穿了三个巨大钢环,铁链勒过背肌与钢环相连,强迫男孩挺起他厚实饱满的强壮胸膛。也让受折磨的阿龙构成一幅更加完美性感的受难图。
  他们的新游戏把男孩大字形地绑着,彻底展露出他黝黑高大的精壮身躯,睾丸与大屌被钢环紧锢,分别绑上三个沉重的哑铃,完全紧绷地垂扯在跨下。接着一群人拿着空气枪嬉闹地进行射击比赛,而阿龙壮硕的身躯就成了他们的完美标靶。黝黑厚实的背肌、健硕精实的大小腿都是低分区,饱满圆翘的屁股才是才算是得分,而先前饱受责打大如网球的肿胀睾丸才是重点高分,红心当然就是阿龙青筋纠结的粗硕大肉棒。
  而阿龙因为疼痛而颤抖,进而让垂坠的睾丸与大屌晃动不已更添射击难度。但这群人却一个个尽是射击高手,更恐怖的是他们的空气枪中射出的不是塑料弹丸而是顔色不同的大头图钉!
  每一次命中都伴着阿龙几乎咬破口箝的痛苦吼叫,图钉带着高速射入身体血肉之中,一枪又一枪,黝黑壮硕的男孩在剧痛之中徒劳地挣扎着,鲜血流了一地,然而插入阿龙尿道中的导管也不停地流出浓浊的精液,每当图钉射中睾丸或肉棒,男孩粗红大屌就会痛苦兴奋地甩动,第一次有人命中时,阿龙就直接喷出了精液,之后命中越来越多,变要累积一定程度才会再次流出。
  「这小子根本是乳牛嘛!我没见过有谁能射这么多的,光是今天就射了有十几次吧?」
  「重点是碰都不用碰,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么淫贱的性奴。嘿嘿!我射中冠状沟的系带!算是红心中的红心吧?」众人嘻笑,只有阿龙发出疯狂地哀吼。
「喔,局长来了。局长也要玩吗?射中那只黑色乳牛可是会哞哞地叫个不停唷,一边哀嚎一边喷精呢。」
  「是吗?小黑狗果然是淫荡又下贱。」男人残酷地笑着,然后打量榨取男孩精液的大玻璃瓶,已然装了半满。「你们玩这么凶,果然让产量大增。」
  「局长,局长。我还有一招,保证让那小狗爽歪歪。」
  説完那人便走到阿龙身边,男孩浑圆的屁股、睾丸与大屌早已插满了五顔六色的图钉,几乎无処可射,黝黑结实的两条腿也被流下的鲜血染得殷红。他随手拍了拍,又让阿龙痛得放声长嚎。
  但真正让男孩痛不欲生,叫哑了喉咙的却是他倒下的浓盐水,那人挤压着盐水瓶,喷出的浓盐水柱仔仔细细地淋在阿龙饱受折磨的臀部、睾丸和粗大肉棒上,每一処都不放过,冲去了血渍但又渗出更多,因为男孩痛得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着身体,但那些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
  而在那些嘶吼悲鸣中,黝黑的性奴大男孩又喷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看到了新玩法,立刻又有人上前表现自己的酷刑手法。他们拿了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长木板,木板上包裹着皮革还有着金属卯钉,一左一右,两个大汉左右开弓,木板划破空气,刷地猛击在男孩插满图钉的屁股上,没有那种平常打屁股的响亮声音,而是令人发寒的闷声,以及血肉溅洒的残酷画面。
  阿龙双手抓紧了铁链,他已经痛得完全站不住脚,他们一下接着一下猛打他伤痕累累的圆翘屁股和结实大腿,图钉被猛力刺挤进阿龙黝黑的皮肉之中,很快男孩就血肉模糊,但他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就在阿龙嘶哑的痛苦吼叫中开怀大笑,装精液的大瓶竟然飞快地满了,于是又换上新的瓶子。
  他们也有人想出了更新的折磨花招,光打男孩的屁股还不够,有人拿了粗麻绳绑成的猫尾鞭,鞭子由两指粗的麻绳在末端绑成绳结,五、六根麻绳束成一鞭,专门用来撕扯人的皮肤。他们不单是拿来抽打阿龙的结实身体,更是由下而上地猛抽男孩的跨下,直接瞄准他刺满图钉的睾丸与大屌!
  三天前,局长就曾以阿龙被紧紧綑绑的睾丸和大屌当成高尔夫球的练习道具,那男人一边打一边称赞男孩的哀嚎宏亮悦耳,阿龙被他打到两次喷精,也因此让那个男人发现男孩淫荡的虐射体质。
  鞭子的绳结猛烈地击打在插着图钉的睾丸上,那种痛让阿龙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狂吼出自己的痛苦。绳结甩过男孩粗长硕大的肉棒,陷在血肉中的图钉被扯了下来,涌出更多鲜血,于是男孩射出的精液也渐渐混上渗流而下的血丝。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阿龙全然无法思考,圆翘坚挺的屁股成了鲜血淋漓,深紫浮肿的肉砧板,两颗被钢圈紧锢的睾丸肿得比拳头还大,血管贲起呈紫色,大半的图钉都在抽打中掉落,剩下一个个渗血的钉孔。青筋纠结的大屌同样肿胀而布满伤痕,带着一种恐怖的染血深紫色。
  阿龙壮硕结实的身躯也被猫尾鞭彻底打得皮开肉绽,他们再次拿浓盐水淋在男孩的伤口上,身躯、屁股、睾丸和老二,毫无遗漏。大男孩的痛苦嘶吼彷彿来自灵魂深処,而在悲鸣的重奏中,他继续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鲜血的浓白精液。
  阿龙在恍惚中彷彿看见馒头灿烂的笑容,自己忍不住回想自己沦落到这步的过程。
  阿智恢复了被洗去的记忆,回到军校与馒头重逢,这也让嗣少爷信守他与阿龙的赌约,放他们自由。但阿龙知道馒头喜欢的是阿智,自己不过是他痛苦时的慰借,任谁只要愿意在那种情境下付出,馒头都会接受的。他不愿介入馒头与阿智之间,于是默默地离去。
  但卖身为奴数年,如今重获自由,他居然不知何去何从。这些年来,阿龙第一次不再属于谁,他竟感到茫然无措。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点也没想过自己赤身裸体,只有身上的锁链与体中的盘龙顶,那副模样有多引人侧目。没多久,他就被警察拦下带到分局询问。
  也许是阿龙命中多难,又或是他能引发人心的黑暗慾望。这个国家男风盛行,警察虽不如军人般权势淘天,但也是凶狠蛮横,于是以分局局长为首的一批警察便拘禁了这个身份不明,黝黑壮硕而性感的极品性奴男孩。
  等他们发现阿龙异于常人的复原能力之后,他们的凌虐就越来越残酷,有些折腾人的花招竟不下凤家少爷的手法。不过他们始终无法解开盘龙顶的锢锁,顶多只能灌水进盘龙顶的中空孔替他浣肠,无法对男孩的后庭出手。不过光是玩弄阿龙身体的其他部位就已经够他受得了。
  忽然间,一直被蒙着双眼的阿龙发觉鞭打不知道在何时停止了,他大口喘息,虽然剧痛的刺激停止,但身体的各処的伤痕依旧抽搐发疼。男孩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新花招,但他静下一听,人群的嘻笑辱駡的声音也全部消失了,他只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和一个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男孩的下体传来冰凉的触感,但下一瞬间冰凉转为火辣的灼热,阿龙痛得发出闷哼,估计是被抹上了辣椒油,他记得那种灼烫的疼痛。而施刑者毫不留情地揉捏男孩饱经蹂躏的脆弱睾丸,套弄他伤痕累累的大屌。阿龙再次发出嘶哑的痛吼,阿龙越叫那人的动作就越粗暴快速。  
  就在痛楚的快感达到顶点,精华喷发的瞬间,男孩的马眼猛然地被异物贯入,粗暴而直接,猛力深入尿道之中,彻底阻挠了阿龙的射精。阿龙再次痛苦地呻吟着,那人开始抽插着男孩尿道中的粗糙硬物,他有一阵子没受过尿道折磨,于是阿龙的再生复原能力带给他更多痛楚,柔嫩如処男的尿道内壁被撕扯摩擦,痛得他频频哀嚎之余,男孩的大屌不由自主地抽搐甩动,几乎又要再次射精。
  而这一次新的异物插入,再次阻挡了男孩的喷射,只有些许染血的精液从马眼缝隙中渗出。新的粗硬玩具发出强烈的震动,显然是按摩棒之类的东西,阿龙呻吟着半是疼痛半是淫靡的喘息。施刑者就这样反覆玩弄男孩粗硕的大屌,每次玩到阿龙在射精边缘,他便拿新的玩具插进男孩的尿道之中。
  阿龙在嗣少爷的特别调教之下,硕大的巨蟒粗屌也开发出惊人的尿道容量,别説是手指可以直接深入玩弄,他的马眼口几乎可以开到两指宽,凌虐用的道具可以插入三、四根不是问题,当然代价是几乎令阿龙疯狂的剧痛。
  如今,珠串按摩棒、发热电棍、布满突起的钢桿、鬃毛圆刷全塞进了男孩不停流血的马眼之中,疯狂地折磨着柔嫩而敏感的尿道内壁,而阿龙只发出一阵阵低沈压抑的痛吼。
  就在阿龙绷紧浑身肌肉,抽搐着几乎要再次射精时,那人拿起一根钢笔粗细的带刺荆棘,费力地挤开阿龙那几乎要绷裂的龟头马眼,残酷地突入男孩的尿道之中。而那剧痛让阿龙爆发地狂吼着,白红的精液也不顾一切地从尿道缝隙中喷挤而出。
  阿龙痛苦地喘息着,施刑者也似乎因费力而喘着气。「第一次插进第五根呢……」
  打从插入第二根,阿龙就知道那是凤嗣,他知道嗣少爷喜欢他的压抑与忍耐,于是他也尽力克制放声狂嚎的慾望。
  「所以嗣少爷来找我了,他要带我回去吗?」阿龙忍不住在心里想着,也许还有一丝丝的期待。但接着又想到,「他要反悔吗?难道他也抓了馒头和阿智?」
  「嗣…少爷……」阿龙卡着那早被咬烂的口箝,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只是来送你最后一份生日礼物。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凤嗣微凉的手指迟疑地摸上了阿龙的胸膛。「我顺手把那些人渣都带走了,当作附赠。你数到一百再睁开眼睛。」他説完便拿下了阿龙的眼罩,并解开他的口箝与束缚。
  阿龙听话地依旧闭着眼睛,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心中带着一丝温暖。
  「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七十…」狂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铁门哐地被大力甩开。
  「阿龙!」「阿龙!」两个声音激动万分地喊着他的名字。阿龙絶不可能会认错的声音,泪水从他依旧紧闭的眼角缓缓流下。
  猛力的拥抱带着温热熟悉的触感,压在伤口的疼痛如今也彷彿是幸福的一部份。
  阿龙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馒头,还有红了眼的阿智。他忍不住想揉揉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为什么要走?」馒头几乎愤怒地吼着。「我跟阿智发现你一声不吭地跑掉有多慌,我怕凤嗣反悔又把你关起来,但他坚持説没有。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那个坚强、倔强在嗣少爷面前也絶少屈服的阳光男孩再次掉下眼泪。
  馒头一拳搥在阿龙厚实的胸膛上,但下一拳就被阿智拦住。
  「对不起,阿龙。」阿智满脸歉疚地鞠躬。「我想你是因为我,才离开馒头的,对吧?」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却是坚定而热切。「但你也太瞧不起我和馒头了,我们怎么可能丢下你?馒头对你的情感难道是假的吗?难道你以为我会忘记你为我们付出的一切吗?」
  「我……我只是…对不起…」阿龙依旧哑着喉咙,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有的话和思绪都卡在喉间,但什么也説不出口。
  「再也不要丢下我们。」馒头只説了这一句,便掂起脚,吻上高大的黝黑男孩。
  (本篇结束)
  当馒头和阿智扶着阿龙走出那间警局时,阿龙忍不住问:「所以是嗣少爷告诉你们,我在这里?」
  「是啊,我们想説你应该不可能离军校太远,所以在附近的市镇一个个找,但实在没有任何綫索。后来凤嗣就派人叫我们来这里。」馒头提到凤嗣还是有些不自在。
  阿智看了看阿龙,「其实我问了他为什么,他只説:『我许下承诺,会一直照顾他。但我想你们两个会做得比我更好。』」
  阿龙露出了发自心底的微笑,没有任何束缚。虽然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他相信没什么磨难是他没办法克服的。
  「你别想再偷偷跑掉喔,」馒头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某个装置。
  「那是什么?」「盘龙顶的控制器。」「你怎么会有那个?」「凤嗣给的。」「给我~~」
  而远方的某个人默默地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阿龙,20岁生日快乐。」
  (追加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