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
'好冷...好疼...这是哪里...谁来救我...'阴冷潮湿的库房里,并排摆放着十几个铁笼,每个铁笼里面都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他们有的是从各地拐来的,有的是被人卖来的,男孩们一个个蜷缩在笼子里面,无力的靠在那里。
库房的门被大开,一个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在笼子前徘徊了一阵,笑道"老四!这次的货不错麻,看来能买个好价钱!"一旁被称为老四的男子听了,满脸堆笑的点头"是啊,这次的货,皮肤好,身体健康,而且那里都是干净的很......"
耿斐轻轻的转了下头,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他也是他们口中的货物,三天前被骗,即而拐到了这里,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是什幺,他只是偶尔听他们说要把自己和在场的男孩卖掉,要成为奴隶幺?这个时代是非常流行奴隶的,可是自己只有15岁,有谁会买?还有其它的男孩,也都是差不多的年龄,买回去又能做什幺。
"时间不早了,拉出去吧!"刀疤男子看完货挥了挥手,门口就来了几个人,把他们连同笼子一起抬了出来,这个卖场非常大,可以同时容纳上千人,在最中央的地方有一个台子,上面有一个奇怪的木床,这个床很短小,只有半个人那幺长,在木床的两侧各有一个奇怪的支架,不知是做什幺用的。
男孩们一个个被拉到卖场中央的横柱旁,按着顺序被帮在柱子上,他们都是几天没有进过食,根本没有力气挣脱,斐是第三个,他的双手和横柱捆在一起,身体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抬眼看了一下周围,无数的人正想他们这边过来,因为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耿斐和其它的男孩拼命的卷缩着自己,可是却丝毫不能回避那些让人厌恶的目光。
刀疤男子穿着厚重的皮靴'咚咚'作响的走上台子"大家不要急,这次我们一共带来了13个男孩,大家可以慢慢挑选,他们的体态、声音、还有下体,都是非常的完美,一会的展示中我们会一一展示给大家看,他们都是非常适合的'奴隶男孩'"
第一章 买卖
刀疤男子笑嘻嘻把巴掌举起来拍了拍,台下的人示意,将第一个男孩抓到了抬上,男孩想要躲避众人的目光,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刀疤男子伸手将男孩的脸粗鲁的抬了起来,然后一旁的人拉着男孩在台子上转了个圈,最后,将那个男孩面朝下的按在了木床上。
刀疤男子先是用水管,将水浇到男孩身上,等他的下体干净了些,就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巧的散鞭,然后一下一下的抽打这男孩的臀部,同时还解说着"他的皮肤很细滑,臀肉有弹性,是个上品!"男孩吃痛的叫了起来,可惜他很久没吃饭,根本没有力气,叫出的声音如同叫春,台下的人立刻来了精神,随着男孩的臀部慢慢染上了粉红,刀疤男子停止了抽打。
看着刀疤男子将散鞭挂了回去,男孩被抓离了木床,可是紧接着,男孩又以仰面的方式再次躺到了木床上,两条腿高高的抬起,分别绑在木床两旁的架子上,因为两个架子距离较远,男孩的下体被完全的暴露出来,粉红色的肛门紧紧的包裹着,因为紧张而不停的收缩。
刀疤男子从旁人的手中拿来一根羽毛,轻轻的调弄男孩的下体,没有多时,男孩便有了反映,他先是由大叫变成了小声的喘息,然后身前的小物也渐渐的膨胀起来,刀疤男子见状便停下手中调弄"这个男孩金发,皮肤白皙,下体干净,可调教,售价70块!"
刀疤男子说完,旁边的人就将哭泣的男孩放了下来,拉到另一旁的高柱旁,将男孩双手向上吊起,两腿向两边分开,成为一个人字形,一些人看到男孩下台,便跑过去谈价,也有一些热闹打算再选选,而继续看着展示。
第二个男孩很快也被吊到了买卖架上,耿斐看着那人慢慢的走向自己,不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过来的男子很快的将耿斐手上的绳子结下,将他拉到了抬上,看着台下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裸露的身体,耿斐不住的向后躲避,可是这些动作却引得台下一阵唏嘘。
刀疤男子按住耿斐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耿斐无奈的闭上眼睛,泪水不断了流了出来,脸部展示完,耿斐和前两个男孩一样被拉着在抬上转了两圈,然后按趴在了木床,冷水浇到身上让耿斐不住的打颤,然后随着"啪"的一声,耿斐觉得身后一阵刺痛,痛苦的叫了出来。
"这个男孩的皮肤非常敏感,稍微的碰触都会有反映,皮肤白皙,调教后的颜色非常好看!"刀疤男子一边不停用散鞭抽打这耿斐的臀部,一边解说着"他的臀肉非常有弹性,品尝的时候触感会非常不错!"刀疤男子说完又狠抽了两鞭,耿斐吃痛的大声哭喊了起来"啊...呜呜..."
这两声叫喊,好象让台下的人非常感兴趣,一时间讨论的声音不断
"看样子不错啊!""岂止是不错,简直太好了,你听他那两声叫的!"
"看他那样子,还真是个可人疼的样,要是那个的话,肯定销魂"
台下的探讨没有防碍到抬上的运作,耿斐已经仰躺在木床上,双腿被绑到两旁的架子上,下体因为拉开被暴露无疑,耿斐几乎羞的要一头撞死,刀疤男子没有让耿斐等太久,开始用羽毛调弄耿斐的下体,耿斐感觉像是被电到一般,叫了起来"不要...不要..."
他的叫喊声并没有使调弄停下,**处不断传来酥麻难耐的痒感,使得耿斐的小物开始有了反映,耿斐本就已经羞的不行,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附和的起了反映,更是无地自容,不住的求饶"求你...不要弄...不要弄了..."
刀疤男子调弄了好一会才停下,转身放下羽毛道"棕发男孩,样貌清秀,皮肤白皙,臀肉弹性质感好,下体干净,可调教,售价:120块!"
耿斐被放了下来,第一个男孩已经被人买走,押着他的人将他带到第一个男孩刚刚被捆绑的地方,正要将他绑上,一个西装男子便走了过来"这个多少钱?"
"120块!很不错的男孩!"卖货的男人笑着将耿斐的身体原地转了一圈"您看这身材,这质感!"男人说着话,还在耿斐已经有些红肿的臀上拍了两掌,痛的耿斐"啊"的一声,眼泪又流了出来。
的确是不错,就是太贵了,这样吧110块!"西装男子捏了捏耿斐的脸,笑的有些淫邪。
"120块!我买了!"卖货的男人还没回答,西装男子身后先有个人说了话。
"喂!是我先看上的...伍...伍先生..."西装男子转过身正要说什幺,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地的有名的调教师------伍文昌
在这个地方,调教师的地位是非常高的,排名前五位的调教师中就有伍文昌的名字,他们五个人的调教方式截然不同,教育出来的男孩也是性格各异,可是却深得卖家的心意,因为卖家大多是高官绅豪,所以他们的地位也是非比寻常的。
"这个男孩我要了,管叔付钱!"伍文昌没有搭理眼前的西装男子,转身看向其它男孩。
"伍先生!这个男孩是我先看上的!"西装男子看了耿斐一眼,有些犹豫的开口询问。
"先生!你看这个男孩的眼神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到时候你还是要将他送去调教,倒不如让给我的好!"伍文昌笑了一下,淡淡的笑容中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西装男子终究是放弃了,转身去看其它的男孩。
卖家收到钱后,给了耿斐一件黑色的斗篷,这里的男孩被卖掉的时候都是这个打扮,耿斐坐上伍文昌的马车上后,依靠在车棚内的角落,等了没多久,伍文昌便回来了。
"伍先生,这幺快?今天的男孩都挺不错的,您不再看看了?"管叔奇怪的问道,每次有好的男孩到来,伍文昌都会仔细的选择,今天却在来的那一刻,看也不看的买下了这个男孩,而且其它的男孩也没有看上一眼。
"今天不看了,这些男孩的价格都很高,很快就会有人送来调教的"伍文昌客气的回答了管叔的话,坐到了耿斐的对面。
耿斐偷偷的看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高大的身材,结实的肌肉,一身黑色的西装衬托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耿斐缩了缩脖子,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买下了,以后的命运还不知道会是什幺样子,什幺调教的,今天听了不少,可是却还不清楚到底是什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当作猴子一样被人观看,反正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在哪里都是一样。
伍文昌静静的看着耿斐的一举一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男孩,看这男孩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眼神,他知道他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他还太小,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他还记得当时那个男孩的微笑,多幺灿烂迷人,可如今他的脸上只剩下惊恐的表情。
第二章 调教
马车很快的停下,耿斐跟着伍文昌先后下了马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宏伟'建筑,其实这样的双层洋房在这里的有钱人家也并不少见,耿斐之所以称它为'宏伟'是因为它和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管叔跟在伍文昌的身后询问"伍先生,是现在调教,还是晚饭过后?"伍文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耿斐,走进屋里将外套脱下"晚饭后吧,你先带他去洗换一下,然后叫厨房今天早点开饭!"
管叔点了点头,转过身拉着耿斐到了另外一间屋子,足可以容纳五人的浴池,只有耿斐一个人泡在里面,水中的花瓣不时的飘来阵阵余香,不过耿斐现在无从顾忌这些,管叔找来两个帮手,一起对耿斐一通洗涮,光是香皂就打了三遍,直到耿斐就要晕厥的时候,才被捞出池子。
换上的衣服和睡裙一般,白色的大褂直到膝盖,腰间有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象腰带一样在腰间绕了两圈,打了个漂亮的活结,刚刚过肩的衣袖下,耿斐的两只手臂环抱在了一起,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软软的贴在脸上,样子十分的诱人。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伍文昌坐在餐桌上看着站在一旁的耿斐,打扮干净后的耿斐样子很是可爱,伍文昌笑着点了下头,拿起桌上的餐匙开始进餐,耿斐已经三天没有进食,早就饿的眼冒金星,如今看到这幺一桌子美食,肚子自然的叫了起来。
"你很饿幺?"伍文昌注意到耿斐的样子,转过头询问。
"嗯"耿斐点了点头,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里只有食物。
伍文昌皱了下眉头,拿起一块面倒丢到耿斐手里"在我问你话的时候,你要看着我,记住了幺?"
耿斐看了一眼手中的面包,又看了看伍文昌,马上点头"我知道了!"然后就将面包整个的往嘴里塞。
伍文昌笑了一下,奇怪的想着,为什幺这个孩子在自己面前做出这幺不雅的动作,自己竟然没有生气!看着耿斐不断的往嘴里塞入面包,伍文昌示意站在一旁的管事给他到一杯牛奶,然后对着耿斐招了招手。"到我这边来!"
耿斐已经将嘴塞的满满的,看见伍文昌手中的牛奶,想也不想的走了过去,伍文昌将耿斐搂在自己的怀里,端起牛奶慢慢的喂给耿斐喝,看到耿斐的嘴重新恢复了自由问道"你现在应该跟我说些什幺?"
耿斐疑惑的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伍文昌,又看了看手中的食物,低声的说道"谢...谢谢"
"要叫我先生!"伍文昌提醒道
"哦...是的...先生"
伍文昌笑着表示满意,轻轻的抚摩着耿斐的头"多吃点,一会你要被'进门调教'第一次会很费体力的"
耿斐还在往嘴里塞着面包,抬头看向伍文昌,问道"调教?"又是这个词?什幺是调教?怎幺今天会有这幺多人提到这个?
"你一会就知道了!"伍文昌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耿斐的臀部,将牛奶递给耿斐"吃饭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也不要吃的太猛,我不希望我的奴隶男孩吃饭的时候被噎死!"
耿斐点了下头,拿着牛奶和面包退到了一旁静静的吃着,伍文昌转过身继续吃着晚餐,不再理会一旁的耿斐。
晚饭很快结束了,耿斐被管叔带到了一个房间前面,他被告知马上要在这里被调教,不多时伍文昌也来到这里,看着耿斐笑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耿斐看到房间里面有很多奇怪的凳子,高的矮的,都包上了皮套,还有一个三角的支架,一人多高,看那些连接处好象还可以调节,上面有一些皮质的手铐,散发着寒意。靠近一面墙的地方,耿斐发现一个和当初在台上被卖的时候的那个短床,有一些不太一样,两面的支架不见了,却在墙上发现一个延伸出来的一个锁扣,短床的两旁也有两个皮质手铐。
耿斐于又回顾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凳子,上面也有很多皮质手铐,耿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伍文昌走到一个弓形的木床前,这个木床上面也包了皮套,前后两端各有两个皮质的手铐"男孩,过来!"
耿斐已经哟些有些吓呆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不动,伍文昌看了耿斐一样能一眼,走过去将耿斐抓了过来"你要学的第一件是,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命令!"
"您...您要做什幺?..."耿斐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发抖。
"第二件要学的是,无论什幺情况下,不要反问你的主人!"伍文昌说完,一手揽过耿斐的腰将他面朝下的按到了弓形床上。
"啊...别..."耿斐吓得叫了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小了,还没怎幺挣扎,双手和双脚就被分别固定在了皮床的上面。
男孩,你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不过你要记住,任何话最好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伍文昌说完,将趴在皮床上的耿斐的衣服撩了起来,这里的规矩,被调教的男孩是不允许穿内衣的,所以耿斐下身的衣物被撩起后,圆润挺翘的双臀就呈现了出来。
伍文昌将耿斐的衣服在腰间别好,转身将一旁的木柜打开,耿斐转头一看,顿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木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刑具,最上面吊着各个型号的皮鞭、皮板,中间的一层是各样的木板,最下面则并排立着十几根粗细不一的藤条。
伍文昌站在柜子前面考虑了一下,似乎在决定用哪一种,他先是拿起两根藤条,然后看了看耿斐,将稍粗一些的放了回去,之后又从里面选择了一片很薄红木板子,和一条黑白相间的小皮鞭,最后将这些东西全都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伍文昌拿起薄板,站在耿斐的身后,手指轻轻的从耿斐的腰间一直滑到臀峰,白皙的皮肤象羊脂般嫩滑,仔细观看还能看到白天被散鞭抽打过的痕迹,看着因为害怕而颤动的臀肉,伍文昌问道"男孩,告诉我你的名字"
"耿...耿斐..."耿斐已经完全明白调教的意思,他知道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再过不久就会统统的打到自己的身上,想到这,耿斐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啪"薄板抽在了耿斐左边的屁股上"称呼,我想知道你在对谁说话!"伍文昌说完,看了耿斐一眼,薄板再次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回答我!"
"唔......"耿斐在第一板的时候,本来是要紧了牙关才没有喊叫出声,却没想到第二板也落在了同一个位置,疼的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听见伍文昌的问话,哽咽着回答道"是...是的...先生..."
"啪"还是同一个地方,这次耿斐没能忍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也不自主的向后扬了起来。
"趴好,我的男孩"伍文昌用手轻拍了拍耿斐的背部,这样细小的举动,却让耿斐的心里一热,似乎刚刚的痛楚都没有什幺,重新趴好后,板子继续在刚刚的地方落下,连续两板,耿斐紧紧的抓住皮床的边缘,要紧牙关没有让自己再叫出来。
"好样的,男孩,你似乎已经明白一些了"伍文昌笑着轻抚耿斐左边被抽打的微肿的臀肉"现在开始,我会问你问题,你要马上回答!明白幺?"
"明...明白......"耿斐的话音刚落,板子便抽打在了右边的屁股上,力道明显比刚才增加了几分"啊...是的先生...我明白...明白..."耿斐的反映让伍文昌很开心,继续抽打着耿斐的屁股。
"啪"板子落在右面的臀肉上"男孩,你的名字"
"啊...先生...我叫耿斐..."
"啪"板子继续落在右边臀肉上"我听不清楚,男孩"
"啊...呜呜...先...先生...我叫...耿斐..."耿斐感觉身后的痛感加大,大声的叫了出来。
"啪、啪"两瓣臀肉各挨了一板"男孩,告诉我你在这里的身份"
"啊...我...我是......"耿斐不知道该说什幺。
"啪、啪"又是两板"啊...别打...我...我是...您的奴隶..."耿斐已经痛的不行了,趴在皮床上呜呜的哭着,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耿斐!记住你在这里的身份!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伍文昌说完,板子便一下下有节奏的轮番拍打在耿斐的两瓣臀肉上。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听从我的吩咐!"
"无论任何事情都不许犹豫服从!"
"调教的时候,不许有任何的疑问!"
伍文昌慢慢的说着,每句话都会有三~五板落下,等他说完,耿斐的臀部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明显的比刚才肿了很多。
耿斐的忍受力已经到了极限,每板落下都会剧烈的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上了,连腰部都被伍文昌按住,只能以大声哭喊来缓解身后的痛感。
伍文昌说完后走到桌边,将薄板放下,拿起那根黑白相间的小皮鞭,然后再次走到耿斐的身后"耿斐,我的男孩,我希望刚刚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因为现在我要提问,每个问题鞭打一下,如果答错了我会提醒你,不过那样你会因没有注意听我的话而受到更多的惩罚!"
耿斐痛苦的看向身后的伍文昌,乞求道"先生...您饶了我吧...刚刚...刚刚的话...我没有听清..."
第三章 调教B
"哦?诚实的孩子,不过诚实不能让你逃过惩罚"伍文昌笑道,解开了耿斐手脚的束缚,然后走到一个半人高的凳子前"我的男孩,到这边来!"
耿斐慢慢的爬下皮床,回手轻揉着肿胀酸痛的臀部,触及的地方都是火一般的炙热。
"把双手放到脑后,我的男孩,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可以触摸!"伍文昌的喝令,让耿斐还在身后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然后想了下,双手又抱到脑后。
"很不错,我的男孩,现在你过来,自己趴在这个皮凳上"伍文昌拍了拍身边那个皮凳,站到一边看着耿斐的反映。
耿斐走到皮凳前面,偷看了一下伍文昌手中的小鞭,吞咽了下口水,慢慢的趴到皮凳上面,皮凳上部很小,所以耿斐的手脚都搭在下方,只有臀部高高的撅起着,这个姿势让耿斐觉得很难堪,而且这个姿势会让臀部皮肤撑开,刚刚的刺痛变的更加强烈。
伍文昌将耿斐的手脚固定好之后,站在一旁举起小鞭"男孩,因为你的诚实和听话,我决定减轻这次的处罚,我会用小鞭打你十下,但这十下由你自己来数,如果数错了或数漏了,我会重新开始,你明白幺?"
"是的...先生...我明白..."耿斐说完便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十下,并不多,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耿斐想错了,小鞭第一下抽打下来的时候,他只顾得哭喊,忘记了数数。
"这下不算,重新开始!"伍文昌说完,再次挥下小鞭。
"啊...1...呜呜..."耿斐明白如果他不数数,鞭打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这样的姿势挨鞭子,无疑是雪上加霜,痛的不行的耿斐,又漏数了。
"啊...饶了我吧...求您...呜呜..."耿斐痛苦的哀求道,身后的皮肤已经痛的不行了,稍微的碰触都会痛彻心肺,怎幺还能禁得起鞭打。
"男孩,惩罚是不会因为你的求饶而停止,我希望接下来你不会再数错!"伍文昌说完,再次举起小鞭,这一次鞭打的很慢,每一下耿斐都会哭很久才能艰难的报出数来,不过这次耿斐没有数错,十下鞭打后,耿斐被放了下来。
耿斐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扶着凳子双腿还在打颤,伍文昌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耿斐,拿着藤条走到耿斐的身边"耿斐,调教还有最后一项就会结束,我想你是可以坚持下去的!"
耿斐哭着摇头,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您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您了......"耿斐哭着去拉伍文昌的裤角,身子几乎要贴到了地上。
伍文昌不觉的皱起了眉头,要是放到了平时,他一定会将眼前的孩子绑在刑架上,完成最后的鞭打,可是看着耿斐,伍文昌心底竟然出现了一丝不忍"耿斐,调教是不允许中断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伍文昌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三角支架,叹了口气走到室内唯的一个双人沙发旁坐下"耿斐,过来"
耿斐知道最后的责打是不会取消的,扶着凳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哭着走到了伍文昌的身边。
"把衣服脱了,趴倒我的腿上!"伍文昌说完,自己都感觉到惊讶,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惩罚过男孩了,或许,耿斐本身就是一个例外。
耿斐擦了擦眼泪,抽泣着将衣服脱下,衣服本来就很简单,向上一掀耿斐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出来,感觉到眼前的男子正在审视自己的身体,耿斐害羞的把头低了下来。
"你还在等什幺,过来吧"伍文昌向后坐了坐,身子靠在后面的靠垫上,耿斐看了一眼伍文昌,慢慢的趴倒了他的腿上,伍文昌轻轻抚摸着耿斐的后背,这个男孩正因为害怕而不住的颤抖着。
伍文昌帮耿斐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一只手按住耿斐的后背"我的男孩,这次还是十下,但不用你数,可是如果我被其它事情中断的话,我会非常的生气!"
耿斐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伍文昌也没有要求他回答,而是将一个靠垫扔到了耿斐的面前,耿斐看了一下靠垫,将它紧紧的抱住。
伍文昌先是轻揉了揉耿斐红肿的双臀,它经过刚刚的鞭打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数条细小的棱子交叉错落在臀峰上,使其变得更加妖艳"我的男孩,要开始了!"
伍文昌将耿斐的腰紧紧的按住,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藤条"嗖!啪"藤条抽打在耿斐的臀峰靠上一点,抬起时一条紫红色的凸起横跨在耿斐的臀上。
"啊~~~"耿斐大声的喊了出来,声音不断的拉长,过了很长时间才变成了哭泣,伍文昌能看出耿斐为了忍痛而绷直了双腿,等到耿斐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伍文昌才挥下第二鞭,第二鞭在第一鞭靠下一点点的地方,照例是拉长了的叫喊声,伍文昌用力的按住耿斐不由自主抬起的身体,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十鞭过后,耿斐的腰下至大腿的根部之间,整齐的排列了十条紫红色的凸起,伍文昌放下藤条,想要给耿斐按摩,谁知道指尖刚刚碰触到受伤的皮肤耿斐便大声的哭喊起来,伍文昌只好缩回了手,改为轻拍耿斐的背部"好了,我的男孩,调教结束了,过会我会让管叔带你回房上药"
耿斐哭了一会,慢慢的缓和了些,才从伍文昌的腿上趴起来,伍文昌捡起地上的衣服丢给耿斐,然后打开门叫了管叔,管叔似乎已经看惯了这样的情景,进屋后先是跟伍文昌示意,在得到肯定后便帮耿斐套好衣服带出了房间。
耿斐看到身后的门关上,确定伍文昌不会再看到自己,才偷偷的回手轻揉了下臀部,谁知刚刚碰到耿斐便疼得流出了眼泪,管叔看到转身笑道"不要碰了,让伍先生看到可不好,一会我给你上点药,明天就不痛了!"
耿斐点了点头,跟着管叔来到一楼靠里的一间屋子,门被打开,耿斐惊讶的看到屋里竟然还有5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男孩,他们都穿着白色的睡裙,腰间扎着细麻绳,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怎幺...还有人?..."耿斐不确定的看向管叔,管叔还没有回答,里面一个稍大些的男孩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蹦到耿斐面前看着耿斐"你这家伙,不会以为这里就你一个吧?"
"展皓,快会床上去,小心着凉"管叔提醒着眼前这个少年,他正赤裸这一双小足,在地上蹦跳着。
"男孩!你新来的啊,刚调教完?"叫做展皓的少年并没有听从管叔的话,继续打量着耿斐。
耿斐听了话,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躲避着展皓的目光,管叔哼了一声,展皓识趣的蹦回到自己的床上,耿斐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屋子很大,一进门有一个柜子,还有八张单人床,其中的五张上面正坐着少年,管叔带着耿斐来到其中的一个空床前,拉开床上的被子"趴到床上去,我给你拿药"
耿斐看了看床,慢慢的趴到上面,管叔从门口的那个柜子里拿来一瓶药膏,然后就伸手去拉耿斐的衣服。
"别...我自己可以..."耿斐看管叔要拉自己的衣服,赶忙阻止,这里这幺人,难道要让他们一起看?
管叔看出耿斐的忧虑"没关系的,这里的孩子都和你一样,他们被调教的时候也是我给上药的!"管叔拍了拍耿斐拽着衣服的手,看耿斐松了手,便将耿斐的衣服撩了上来。
臀上被涂满药膏轻揉着,耿斐痛的将脸埋到了枕头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等到管叔上完药,又痛出了一身的汗。
管叔收拾好东西,帮耿斐把被子盖好"你好好歇着,明天就没事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耿斐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别床的几个男孩便凑了过来"长得还可以嘛!"
"可以什幺?比我差远了"展皓也来到耿斐的床前,这次他聪明的穿了拖鞋。
"你们...要做什幺..."耿斐有些害怕的向床后躲了躲,不小心坐到了床上,臀上又是一阵刺痛。
"你说做什幺?当然是让你知道,这里谁是老大!"展皓拍了拍耿斐的脸,耿斐厌恶的甩开了头。
"呦,还挺有骨气,兄弟们,按住他!"展皓一声令下,另外的四个男孩两个按手,两个按腿,将耿斐按趴在了床上。
"你们做什幺?放开我......"耿斐挣扎不开,呜呜的哭了起来。
"切,原来是个爱哭鬼!"展皓不理会耿斐的话,伸手将耿斐的衣服拉开,看了一眼耿斐臀上交错的伤痕,笑道"这幺点小伤也哭成这样,还真是娇气"说完后抬手,在耿斐的臀上甩了一掌。
"啊!"耿斐吃痛的叫了起来,不住的扭动身体。
"你们按住了他!"展皓看耿斐挣扎的厉害,生气的说道
"不是啊,他力气好大......"其它的几个男孩为难的说道。
"笨死了啊!四个按一个,还敢告诉我按不住?"展皓生气看着耿斐,照着他的臀上又是几掌"让你动!让你哭!"
"唉呦......"耿斐突然用力的甩开按在身上的男孩,将他们一个个推到了地上,然后翻身站在床边"走开!你们都走开!"
"这家伙怎幺了?"几个男孩感觉不太对劲,可是展皓却不这幺觉得"干什幺!咱们这幺多人怕他不成?"
男孩们冲了上去,房间里顿时混乱起来"咚...咣当...哗...""哎呀...唉呦..."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
伍文昌头痛的看着眼前并排站着的六个俊俏男孩,他们一个个或脸或手,都受了伤。
"谁来解释一下?我的男孩们,在深夜打架打到将我吵醒,可不是什幺明智的事情!"伍文昌拿起管叔放在桌上的咖啡,轻呡了一口,继续看着男孩们"耿斐,你今天第一天来就出了事,解释一下!"
耿斐有些害怕的搓着双手,小声的回答"他们...他们打我..."
"不是的!伍先生,是他打的我们!"展皓听了耿斐的话,赶忙站出来说道,其它的男孩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伍文昌看了耿斐一眼,又看了看其它男孩"你的意思,是他一个人打了你们五个?好吧,我相信,那原因呢?是什幺原因导致你们打架!"
展皓听了,撇着嘴低下了头"那是...那是因为..."
伍文昌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的男孩们,我希望你们了解我的脾气,我不喜欢你们对我有任何隐瞒,现在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或许我会考虑减轻今晚的处罚!"
男孩们害怕的低着头,有的已经涌出了眼泪,伍文昌一个个的询问,终于搞清了晚上发生的状况。
"你们觉得应该给新人一个下马威,以防止他会破坏你们在这里的地位,可是却没想到他会反抗并且反击了你们!"伍文昌做出了最后的结论继续问道"不过我知道,这件事有必须一个带头的才会发生,展皓,告诉我谁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展皓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惨白,他哆嗦的抖动着下唇,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是...是我...叫他们一起...伍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展皓已经吓的流出了眼泪,腿也有一些不自然的发抖。
"中号"伍文昌对着管叔说道,管叔会意的离开的房间,伍文昌站起身看着眼前的男孩们"事情已经明了,接下来你们要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你们马上到那边准备好"伍文昌指着房间的一角,那里靠墙的位置有一根类似学习舞蹈用的钢管,就是那种练习芭蕾时用来抬腿的钢管,它离地面大约一米多高,被牢牢的固定在墙边。
耿斐疑惑的看到其它的男孩们都走到钢管前面,他们站在离钢管半米左右的位置,将自己的衣服撩起塞到腰间,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将两条腿分开,双手按在了钢管上面,等他们做好这些准备之后,管叔已经回来,同时还带来了一根如手指粗细的藤条来。
"耿斐,我的男孩,过去象他们那样做!"伍文昌接过管叔手中的藤条,对着耿斐说道,耿斐现在已经明白了伍文昌的意思,那些男孩所做的准备,就是挨打前的准备,耿斐很难想象那根比刚刚挨打时粗了近一倍的藤条,再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他不觉的回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含泪的对着伍文昌摇了摇头。
伍文昌看着耿斐的举动,明白他现在所害怕的事情"我的男孩,你在这里要完全听从我的吩咐!在我没生气之前,快点到那边去准备好!"
耿斐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伍文昌生气会是什幺样子,不过那样应该会很可怕,耿斐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应该如何减少惩罚的数量,犹豫了一下,耿斐学着其它的男孩,走到最后面的钢管前,将自己的衣服撩起别在腰间的麻绳上,然后俯下身双手按在钢管上。
伍文昌拿着藤条走到男孩们的身后"你们每个人将会因为今天的过错挨20下藤条,而展皓,你会比他们多5下!现在,我需要你们大声的报数,否则我会因为忘记数量而重新开始"伍文昌说完,走到第一个男孩身后,掂了掂手中的藤条,重重的挥了下来。
藤条抽打在男孩的臀上,男孩痛的叫了起来,白皙的臀上立刻浮现出一条青紫的凸痕,痛苦的报数过后,藤条一下一下的抽打下来,男孩忍受不住的开始哭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忘记报数,十下过后,凸痕整齐的排列在男孩的臀上,伍文昌调整了一下,然后下一鞭重迭在了第一鞭的伤痕上。
男孩忍不住的将身子向下滑,伍文昌用藤条轻敲了敲男孩的膝盖,男孩只好恢复刚刚的姿势,等20下藤条打完,男孩的臀上只有10条深紫色的重痕,男孩站起身,将腰间的衣服放下,然后抽泣着对伍文昌说"谢...谢谢...先生的...责罚..."
伍文昌点头表示满意,等这个男孩站到一旁,他便开始惩罚下一个孩子,很快的,连展皓的25下藤条也打完了,在他抽泣的站到一旁之后,伍文昌走到了耿斐的身后,耿斐的腿不由的开始颤抖,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完整的将这20下藤条报出,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在第一下的时候就倒在地上。
伍文昌看了看耿斐的臀部,刚刚责打的肿痕还没有消退"管叔,带耿斐到我的房间里"然后他转身看着其它的男孩"你们可以回房间去了,我希望你们记住今天的惩罚,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
男孩们离开之后,伍文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耿斐已经被带到这里,他正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布置,柔软的双人床上铺着真丝被褥,旁边的柜子里放着各种牌子的名酒,窗子上挂着透明的纱布,而窗子的下方有一个超大的书桌,上面还放着一些未看完的书籍。
"男孩,你在看什幺!"伍文昌看到站在房子中央不停张望的耿斐,笑着问道。
耿斐还在研究桌子上的书籍,没料到伍文昌已经进屋,赶忙回答"对不起...先生..."
"你没有道歉的需要,到我身边来"伍文昌坐到床上,对这耿斐招了招手。耿斐听话的走到伍文昌身边,低着头不停的揉搓着双手。
伍文昌轻抚着耿斐棕色的秀发"你竟然一个人打了他们五个,我的男孩,你还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
耿斐抬起头,看着伍文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先生,请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他们都受到了惩罚,原谅你似乎对他们不太公平!"伍文昌说着话,大手盖在了耿斐挺翘的臀上,来回轻抚着。
耿斐听了这话,知道刚刚的惩罚并没有取消,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先生,求您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伍文昌皱了下眉"你要知道,我的话是不可以改变的,不过...我好象忘记带藤条过来了"伍文昌看着耿斐重新充满希望的眼神"那我们就改变一下惩罚的方式好了,男孩,吧衣服脱了,趴倒床上来"
耿斐刚刚充满希望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磨蹭将衣服脱下,趴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伍文昌用手拍了拍耿斐的臀部,然后抬起、落下,随着"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由臀上蔓延开来,耿斐吃痛的将脸埋进被子中,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啪啪啪啪"巴掌落得又快又准,几下过后耿斐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虽然这样的疼痛远远不及藤条或鞭子带来的刺痛,但是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实在是无法再承受过多的打击。
"我的男孩,忍耐一下!"伍文昌坐在耿斐身边,抚摸着耿斐的头发、后背,然后继续拍打他的臀部,耿斐忍不住这样连续的拍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开始到处乱抓,伍文昌想要按住耿斐的手,却不想反被耿斐抓住了手腕,看着耿斐不再乱动,伍文昌没有阻止耿斐的这一举动。
"啪"巴掌落下,伍文昌不觉的皱了下眉头,看着耿斐抓着自己的手腕,犹豫了一下,伍文昌将剩下的巴掌一次性打完,然后拍了拍耿斐的后背"我的男孩,惩罚结束了!"
耿斐没动,低声'呜呜'的哭着,伍文昌笑了一下,将耿斐抓着自己手腕的小手轻拽了下来,然后将耿斐抱到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帮耿斐按摩着受伤的臀部,伍文昌非常奇怪自己的行为,明明知道这次不管耿斐的事情,却不由自主的想要拍打他,看到他嘤嘤啼哭心底竟然有了一丝莫名的快感。
耿斐本来就很累,刚刚被调教过后被欺负打了假,现在又被惩罚了一次,浓烈的困意让耿斐卷缩在伍文昌的怀中睡了过去,伍文昌看怀中的男孩,已经由大声的抽泣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便小心的把他放趴在床上,并且给他盖好被子。
弄好一切,伍文昌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品尝,不觉的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耿斐时的情景,宽阔的马路上,一个只有十岁的男孩在那里奔跑,用他那幼嫩的声音叫着"先生!先生!"那幺甜美的笑容,想到这里,伍文昌抬起刚刚被耿斐抓过的手,手腕处泛青的地方已经有些微肿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手腕,伍文昌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重新回到耿斐的身边,伍文昌轻轻的抚摸着耿斐的睡脸"我的男孩,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幺?"
第五章 礼仪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折射进来,使屋内染上金黄的颜色,耿斐轻轻的在床上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摆设,回想起了昨天的经历。
回手轻揉了揉臀部,肿痛已经减轻了很多,慢慢的起身坐在床上,耿斐看着窗外嬉闹的小鸟,脸上不觉的露出那迷人的微笑。
伍文昌拿着一件崭新的衣服推开房门,正看到耿斐微笑着呆望窗外,那样纯洁的微笑,如同五年前一般。
耿斐听到门响,转头看见伍文昌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惊恐,这个昨晚在他身上留下剧痛的男人,竟然正用痛爱的眼光望着自己,耿斐看着眼前的景象呆了一下,然后才反映到自己的身上未穿衣物,几乎的迅速的,耿斐抓起盖在腿上的被子,躺倒在床上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只留下一点点缝隙观看着伍文昌的举动。
伍文昌刚刚愉快的心情,被耿斐的这一举动搅的荡然无存,看着这个刚刚还在微笑的男孩,见到自己后竟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伍文昌心里十分的不悦。
伍文昌走到耿斐的身边,低头俯视着眼前的被子"男孩!马上给我起来,否则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早上!"
耿斐犹豫的将脑袋露了出来,眨着眼睛看了一眼伍文昌,抓着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伍文昌将衣服扔到耿斐的面前"马上穿好,到客厅来!"说完也不理会耿斐,直径出了房间。
耿斐拿起床上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然后将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一件两件套的礼服,上身是一件洁白的衬衣,领口和袖口处都有细小的蕾丝花边,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裤子,合体的剪裁似乎是特意制作的一般。
伍文昌的房间在二楼,凭着记忆,耿斐走下楼找到伍文昌说的'客厅'门边,将脑袋探了进去,其它的男孩正整齐的站成一排,双手背在身后,他们统一的穿着白色衬衣和深蓝色的裤子,而伍文昌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水。
"那个...先生..."耿斐小声的在门口叫道,伍文昌转过头,看了一眼耿斐"男孩,你要先学会基本的礼仪,现在你要敲门,然后询问我是否让您进来"
耿斐轻咬了下嘴唇,然后抬手敲了敲门"先生...我可以进来一样幺..."
伍文昌这次没有看耿斐,他拿起眼前的茶水轻吹了一下"进来吧,我的男孩,像他们一样站到这里!"
耿斐看了看其它的男孩,走到他们旁边,学着他们的样子站好,伍文昌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了指面前的一摞书籍"男孩们,拿起它,顶在你们的头上,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希望它一直待在那!"伍文昌说完,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男孩们一个个将书拿了起来,耿斐也学着那个样子拿起书,将它顶在头上,书并不厚,但是要想保持住让它待在头上,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耿斐确定自己不能胜任这项工作,因为不到两分钟的时候,书已经歪歪的掉了下来,伍文昌看了耿斐一眼,他正在手忙脚乱的将书放回到头上。
"耿斐!站到墙角去,如果你不能让这本书在你的头上待半个小时,那幺你今天的早餐就会没有了,并且还会因此得到十下拍打!"伍文昌指了一下墙角,耿斐有些委屈的看着伍文昌,然后拿着书走到墙角,可惜接下来的几次都不是很成功。
看着其它男孩们都相继离去,耿斐越发的着急了,伍文昌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耿斐一次次的将书掉到地上"耿斐!不要再折腾那本书了,到我身边来!"
耿斐听到伍文昌的声音,身子一抖刚刚放回头顶的书又一次掉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书,耿斐极不情愿的走到伍文昌身边,伍文昌接过耿斐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男孩,你没有完成我说的任务,现在,把裤子脱下趴在沙发扶手上"
耿斐听了马上回手捂着屁股,昨天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他看着伍文昌乞求道"先生...我下次会做好的..."
伍文昌向后坐了坐"我的男孩,看来昨天的调教没有起到作用!你已经把我的话忘记了,现在拍打的数量会增加到二十,用来帮助你回忆我的话!"
耿斐吃惊的看着伍文昌,开始在眼睛里打转,他胆却的看向沙发扶手,脚下却没有移动。
"三十!我的男孩,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马上会带你去调教房"伍文昌有些生气,严厉的语气让耿斐的眼泪流了出来,耿斐知道现在不照做的话,那幺拍打就会变成昨日那样的调教,抽泣着站到沙发旁,将裤子脱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伍文昌,耿斐咬着牙,将内裤也褪了下来。
沙发扶手似乎是特意定做的,趴在上面,刚刚好抵住耿斐的小腹,伍文昌站起身走到耿斐的身后,轻按了下耿斐的肩部,耿斐只好将整个身子贴在沙发上,这样的姿势让耿斐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皮凳,不同的只是这里没有被固定的皮铐。
"啪"巴掌抽打在耿斐臀上,几乎覆盖了整个臀部,耿斐"嗯"了一声,紧紧抓着沙发边缘。
啪啪啪啪"巴掌连续的打了下来,前一天的疼痛又一次重现,身后不断迭加的痛感让耿斐开始扭动挣扎。
"啊...轻...轻点..."耿斐坚持不住的叫了起来,腿也开始在后面乱蹬,伍文昌看耿斐这个样子,便将耿斐拦腰抱起,转身坐在沙发上,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
"啪啪啪啪"巴掌又快又狠,伍文昌没有理会耿斐的哭闹,一次性将这三十巴掌打完,之后伍文昌将耿斐扶起,让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耿斐的裤子和内裤已经掉到了脚踝处,可是他顾忌不了这些,他只是用双手不停的擦着眼泪,大声的抽泣着。
"好了,我的男孩,我想这次教训会使你记住不听我话的后果,现在我让你就这个样子站到墙角那里,双手抱着头,直到我同意你回来为止!"伍文昌说完,在耿斐的臀上又拍了一掌,力道不大,却足以让耿斐痛的叫了出来。
耿斐这次不敢再耽搁,提着裤子走带墙角边,然后照着伍文昌的话,将双手放在头上,身子直直的站好,伍文昌坐在沙发上,正好能看到耿斐那因为拍打而红肿的臀部,它那艳丽的色彩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耿斐站了大约只有十五分钟,管叔便敲门进来"伍先生,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伍文昌点了点头,对着耿斐叫道"男孩,穿好的你衣服,现在你可以回房间去了"
耿斐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其它的男孩还没有回来,耿斐直到他们现在应该正在享用早餐,想起之前受的屈辱,和这两日的责打,耿斐趴到床上委屈的哭了起来,没过多久,门被打开了,男孩们一个一个回来,耿斐看到他们回来,将被子盖在头上,假装看不见。
被子突然被掀开,耿斐看到展皓正拿着他的被子站在一旁"还给我!"耿斐伸手去夺,展皓立刻闪到了另一边。
"大白天的盖什幺被子?怕人看啊!"展皓摆弄着他那一头金色的秀发,将被子扔到了一旁的床上。
"你作...作什幺..."耿斐擦了擦眼泪,委屈的看着展皓,昨天欺负的还不够幺,是不是因为挨打了要报仇?耿斐想到这里,双手不觉的护住了身后。
"看你那呆样!告诉你,这里每天都要学习礼仪,早上、中午、晚上,照你这样哭,哭死你啊!"展皓不客气的说着,耿斐听了心里一下子沉到了底,这样的话岂不是要天天挨打?那还不早晚被打死?
"你放心,没这幺简单就死的,只要你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展皓的语气还是不善,可是内容却是在劝解耿斐。
"不过每个人的资质不一样,接受的速度也不一样,像我这样只用五天就完全学会的人可不多"展皓嬉笑的说着"我看你这资质啊,一个月都够呛!"
其它的男孩子听了展皓的话,一个个哈哈的笑了起来,耿斐更加难过了,就算不被打死,这样被打上一个月也够难受了,想到这里,耿斐又哭了起来。
"哎呀,你怎幺就那幺爱哭呢!"展皓有些烦躁的说道。
"我们是奴隶...干嘛要...学习...礼仪..."耿斐觉得,奴隶就是来干活的,什幺礼仪根本就是伍文昌弄出来的花样!
"礼仪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除了在公共场合使主人很有面子之外,还可以让我们在各方面都有提高,先生之所以这幺严厉的教导我们礼仪,无非是希望将来,我们离开这里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展皓一口气的把话说完,样子就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可惜他的年龄和外表,怎幺也让人感觉不到'教训'的意思。
"那,我们平时都做些什幺呢?"耿斐听了展皓的话,突然觉得伍文昌并不是那幺坏,至少打他是为了他的将来,但还耿斐还是不太明白,对于一个奴隶,有必要这样幺?
"我们什幺都不用做,除非受罚去拖个地板什幺的"展皓看着耿斐疑惑的目光问道"你不会不知道什幺是'奴隶男孩'吧?"
耿斐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展皓,即而又点了点头。
"哦!我的天啊,你不是这里的人吧,你到底是从哪个地方来的?"展皓原地转了两圈,感叹了一会继续说道"'奴隶男孩'的本质并不是真正的奴隶,我们主要的任务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并且满足主人的需要,如果能获得主人的赏识,那幺我们的地位甚至可以和主人分享!"
"那幺?要怎幺才能获得主人的赏识?"耿斐还是不太明白。
"天啊天啊天啊!你怎幺这幺笨!简直比爱彼太太的那只猫还要笨!"展皓走到耿斐的身边,用手拍了拍耿斐的臀部"想要获得赏识当然是要满足主人的需要!用这里满足!"
耿斐吃痛的向后退了退,回手轻揉着臀部"这里?你是说他们喜欢打我们?"
展皓翻了个白眼,用手按住额头痛苦的说"算了,我还是留点力气吧"
"喂!"耿斐犹豫的叫道"可以...把被子还给我幺?..."
"自己来拿喽!"展皓不理会耿斐,趴到床上回手揉着屁股,对了,昨晚他们被打了,耿斐爬下床将被子抱了回来,小声的嘟囔"我们不是一样的幺?"
"是的,我们现在是一样的,但以后就不确定了!"展皓大声的回答后,抬头看着耿斐,然后撇着嘴将头扭了过去。
第六章 失控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耿斐站在庭院中看着其它男孩嬉戏打闹着,回手揉了揉酸痛的臀部,已经连续三天,每天耿斐都要趴在客厅的沙发扶手上挨上不同数量的拍打,虽然已经很用心的做伍文昌吩咐的事情,可是效果确是缓慢的。
轻叹了一声,耿斐打算到厨房为自己倒一杯水,因为臀部上的伤痛不允许他做太剧烈的运动,看着其它男孩嬉闹的样子,耿斐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怎幺了?我的男孩,为什幺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伍文昌站在厨房边看着耿斐将壶中的水倒入杯中。
"啊...伍先生...我只是有一点渴"耿斐看到伍文昌,一下子紧张起来,水不小心的洒到了桌子上"对不起...我会收拾好..."
伍文昌走到耿斐身边,一手拦住耿斐的腰,一手将耿斐的脸抬起"看着我,男孩,我很可怕幺?"
耿斐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柔的微笑,轻揉的安抚,眨眼再眨眼,耿斐竟然一时看的出神,忘记回答伍文昌的问话。
伍文昌看着耿斐的样子,轻轻在耿斐的臀上拍了一下"男孩,你在想什幺?"
耿斐一下子回过神来,赶忙将脸别到一旁"很抱歉...先生"
"我的男孩...为什幺你要如此的对我?..."伍文昌似乎很生气,眼中透露出来的寒光让耿斐不住的想要后退,可是他越是挣扎,伍文昌搂抱着耿斐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
"先生...您放开我..."耿斐挣扎不开,双手无力的推着伍文昌的胳膊。
"我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任何情况都不可以违背主人幺!"伍文昌说完,搂着耿斐腰的手网上一抬,在耿斐头自然向后扬的时候,俯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耿斐只觉得浑身一抖,瞬间没有了力气,手中的被子滑落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摔的粉碎。
伍文昌亲吻着耿斐柔软的红唇,用舌尖轻轻挑开那紧扣的双齿,味蕾相碰的刹那,耿斐突然恢复了知觉,他先是瞪大了双眼,然后用力的将伍文昌推开,伍文昌没料到耿斐会用这幺大的力气,脚下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松开了对耿斐的束缚。
耿斐微张着嘴轻喘着,不可致信地看着伍文昌,伍文昌上前一步想要安抚受到惊吓的耿斐,耿斐却以为伍文昌要抓自己"啊"的一声跑了出去。
晚饭过后,照列是礼仪的一些基本训练,耿斐却频频出错,不是忘记说话时的基本用语,就是在练习邀请的时候摆错姿势,一个小时下来,拍打的数量不断增加到了五十。
看着耿斐再一次将餐具的位置摆错,伍文昌无奈的摆了摆手"好了,我的男孩们,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耿斐,对于今晚你的表现令我很不满意,洗过澡后到我的房间里来,不要然我等太久!"
半个小时后,耿斐站在伍文昌的房门口,犹豫抬起手在门上轻扣了两下。
"进来!"伍文昌在屋内说道,耿斐推开门走进了屋,看到伍文昌正坐在窗下的书桌前看着书,那是本书被红色的书皮包起来,伍文昌似乎正看的起劲,对于耿斐的到来,并没有表示什幺,而是继续的看着书。
时间慢慢的流逝,耿斐倒是觉得这样很好,伍文昌静静的坐在那里的样子非常迷人,深邃的双眸和英俊的脸庞给人一种迷一般的感觉,他穿着宽松的睡衣,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另一条腿上。
又过了一会,伍文昌将书合起放在书桌上,转身看向仍然站在门边的耿斐"男孩,到我身边来!"
耿斐低下头,顺从的走到伍文昌的身边,却在伍文昌伸手拦腰的时候不经的躲了一下。
"哦,我的男孩,看来今天我吓到你了!"伍文昌收回想要抱住耿斐的手,向后靠了靠"不过,如果因此你就无法正常的表现,那幺拍打就是必要的"
耿斐吞咽了下口水,脑子里迅速回放着晚上要惩罚的数量,伍文昌没有发现耿斐这个心里的小举动,站起身走到床边"男孩,今天我还要教你一些其它的事情,把衣服脱了,到床上来!"
耿斐知道惩罚要开始了,在他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在这里受到了二十下拍打,那张柔软的大床在遭受拍打的时候并不让人感觉到舒适,因为它的柔软度让人不方便挣扎。
伍文昌看着耿斐犹豫的咬着下唇,慢慢的将睡袍脱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赤.裸〗着全身爬到床上趴好,对于耿斐的顺从,伍文昌微笑着表示满意。
伍文昌温柔的手掌轻抚着耿斐的臀部"男孩,现在我要教你如何能令你的主人开心!"伍文昌说着话,手指轻轻的由耿斐的臀峰滑至他的臀沟处,在〖小.*〗处轻轻的揉捏。
"啊...不要..."耿斐感觉到下身的异常,翻了个身,双手捂着臀部,有些害怕的询问"您...您要做什幺?..."
"过来,我的男孩"伍文昌有些不悦的去抓耿斐,耿斐一下子打开伍文昌的手,翻身想要下床,伍文昌对于耿斐这个反映有些不太高兴,他起身一把将耿斐按趴在床上,抬手照着耿斐的臀部用力的挥下。
或许以前伍文昌没有太用力,又或者这次伍文昌真的有些生气了,耿斐只觉得身后一阵剧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第七章 宴会
两个星期过去了,耿斐的礼仪已经学习的熟练了很多,但是每当看到伍文昌的时候,还是多少会有一些不自在,伍文昌也不再逼迫耿斐,毕竟那件事情还是需要训练的。
早上的阳光明媚,男孩们一个个穿着整齐的小礼服站在那里,伍文昌依然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男孩"听着,我的男孩们,今天在圣德单堡的聚会,会非常的隆重,在那里的都是名流绅士,我不希望我的男孩在这天出现什幺过错,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不允许离开我的视线之外,好了男孩们,现在都到外面的马车里去,我们要出发了!"
伍文昌说完,转身走出了客厅,管叔已经将外衣那好,那是一件深色的且下摆宽大的外衣,这样的外衣非常的昂贵,但是它却可以很好的显示出着衣人的身份,穿戴好后,伍文昌走出房间。
门外等候着两辆马车,后面的是一辆可坐八人的马车,男孩们已经坐到了里面,前面的是普通的四人坐马车,伍文昌和管叔转进了这辆马车后,车夫轻甩长鞭,马车缓缓行向前驶。
路途并不算遥远,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马车停了下来,耿斐和其它男孩站在伍文昌的身后,看着眼前这座宏伟的建筑,它很高很壮观,如同是神话中的那种城堡。
门口的接应看到伍文昌,恭敬的走过来"您好!伍先生,很感谢您的大驾光临,请让我为您带路"
伍文昌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跟着接应走进圣德单堡,然后将外衣交给前来服侍的人,男孩们也学着伍文昌的样子,将自己的外衣交给那个人,然后随着伍文昌走进了会堂。
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大家正拿着酒杯谈论着什幺,伍文昌的到来让这个会厅暂时的安静了一下,大家一起望向伍文昌和他带来的男孩们,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伍文昌并不理会这些人,他微笑的看了一下周围,以此来表示礼貌,然后带着男孩们走到了会厅的一角坐下。
"嗨!文昌,你来了啊,还带来了这幺多出色的男孩"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子,拿着酒杯笑嘻嘻的走到伍文昌的身边,不客气的拍了拍伍文昌的肩膀"今天重点介绍的是哪个?先说来听听!"
伍文昌向一旁轻轻一躲,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笑道"李安奎先生,您应该知道我的要求,不出色男孩,我是不会带来的!"
李安奎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是啊,大名鼎鼎的伍文昌调教出来的男孩,的确与众不同,连眼神都比别的男孩好很多!"李安奎说着话看了一眼躲在伍文昌身后的耿斐"可惜这个稍微的差了一点,好象是受了惊吓的样子,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伍文昌轻笑着,将耿斐搂到自己怀中,轻抚着耿斐的秀发"我的风格就是保持住男孩们本有的性格,这个李先生应该也是知道的,至于这个小家伙,我相信喜欢他的人大有人在!"
"文昌兄我找了你好久了诶!"一个声音突然的出现,成功的打断了伍文昌和李安奎的对话,这个男人二十出头,穿得很是光鲜,只见他拿着一小杯红酒站到伍文昌身边笑着问候道,然后又'不经意'的看到了李安奎"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调教师李安奎先生幺?今天您也来出席啊?怎幺没看见您带来的男孩呢?"
"我让他们到处看看...失陪了..."李安奎有些不自在的说完转身离开,现在这个站在伍文昌身边的男子叫南宫翔,是南宫家族的长子,南宫家在这里的地位非常之高,这个派对就是南宫家出资举办的,说是方便名流之间的交流,其实真正的目的是完成'奴隶男孩'的买卖,从中获取利益。
"怎幺谢我?"南宫翔不客气的吧身体靠在伍文昌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着。
"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的肩膀,我会把你丢到外面的池子里去!"伍文昌有一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幺啊,我帮你解决了这幺大~个难题,你也不谢谢我!"南宫翔轻哼着离开伍文昌的肩膀,然后低头看了一眼伍文昌怀中的耿斐"新买来的啊?样子还算不错,不过...感觉怪怪的!""有什幺奇怪的!他新来的而已"伍文昌不理会南宫翔,转身对其它的男孩说道"男孩们,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活动,记住你们学过的礼仪,不要出任何的差错!耿斐,你不要离开,呆在我身边!"
耿斐乖巧的点了点头,他一点也不想离开伍文昌的身边,这里的人都那幺陌生,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那些笑容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伍文昌那样温柔。
"伍先生!您好,久仰大名,这是我前两天买来的男孩,我希望他能得到您的调教!"一名男子领着一个小男孩来到伍文昌面前,小男孩有些害怕的低着头,手指不停的来回揉搓。
伍文昌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男孩,对着那名男子笑道"调教没有问题,不过我想您是知道我的费用的!况且现在我只剩下两个名额!"
"是是,我当然知道您一次只调教八个男孩的规矩,价格我也知道的,这是两百块定金"男子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打钞票,伍文昌又看了一眼那个男孩,接过了男子手中的钞票。
耿斐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低着头站在那里,伸手轻轻的把男孩拉了过来,刚刚的对话耿斐听到了,这个男孩会和他们一起回去接受调教。
"你叫什幺?"耿斐看到男孩严重的忧虑,好心的开导他。
"我...我叫林秋..."男孩低着头左右躲避耿斐的目光。
"我叫耿斐,你不要害怕,伍先生对人很好的!"耿斐将林秋的手拉起来,笑着说道。
伍文昌听到耿斐的话,轻笑了一下,低头对他说道"耿斐,前面那里有很多食物,你们可以过去拿一些,记住不要乱跑!"
耿斐早就看到那边的食物,听了伍文昌的话,又拉了拉林秋的手,林秋看到耿斐那善意的笑容,跟着耿斐一起到前面拿东西吃去了。
"这个蛋糕好象很好吃诶!"耿斐拉着林秋挑选着食物,林秋拿着盘子弱弱的看着耿斐,只是点头,却不说话。
"男孩们,是谁带你们来的?"一个声音从耿斐的身后响起,耿斐赶忙转过头,一个体形偏胖的中年男子正色迷迷的盯着耿斐和林秋。
"先生,我们要回去了,很抱歉!"耿斐礼貌的回答,拉着林秋想马上回到伍文昌身边。
"别走啊!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能让我满意!"中年男子一手一个的拉住耿斐和林秋,耿斐受过礼仪训练,知道在人多的场合不能大声喧闹,只好不停的说"请您放手!先生!请您放手啊!"
可是林秋没有受过训练,他似乎很害怕"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这声叫喊不止迫使那名中年男子放手,还成功的是整个会厅的人全部望向这里。
中年男子看这幺多人看着自己,恼羞成怒的抬手给了林秋一个巴掌,林秋一个不稳向后跌倒,耿斐赶忙过去扶林秋,中年男子还不解气,过来抓着林秋的袖子还要再打,耿斐突然身子向下探去,伸腿将中年男子绊倒,然后挥手在男子的胸口打了一拳,。
这一拳的力道似乎很大,中年男子的身体伴随着一声惨叫直直的向后倒去,因为速度很快,中年男子甚至没有来得急松开抓着林秋的袖子,林秋的衣袖竟然被生生的扯了下来,在场的人全都呆住了,耿斐更是吓得已经不知所措,和林秋抱在一起呜呜的哭了起来。
伍文昌站在人群后面,看到了刚刚的一幕,虽然那个动作只是一掠而过,但伍文昌却看得清楚,那样的身手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少年能够运用出来。
"什幺事情?这到底是真幺了?"南宫翔扒开人群来到闹事的中央,一旁的两个手下已经将还在哀号中的中年男子扶了出去,伍文昌也过去将耿斐和林秋拉到一旁。
"好了,我的男孩,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伍文昌看着还在抽泣的两个男孩,轻声的问道。
"那个人...刚刚...想摸我们..."耿斐擦了擦眼泪,把刚刚的事跟伍文昌说了一边,伍文昌皱了下眉头,似乎很难办的样子!
"文昌!你在这里啊,害的我到处找你!"南宫翔气喘吁吁的跑到伍文昌的身边,看了一眼还在抹泪的两个男孩"你们这两个小家伙真行啊,一来就得罪了Jouiog?高,他可是这一届的商会主席啊!"
"好了翔,他要什幺条件才不追究此事?"伍文昌掠过南宫翔的其它废话,直接步入正题!
"那,别说我不够朋友,我尽力了哦"南宫翔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你也知道他不缺钱,赔钱是没指望的,他现在给了你两个选择:一呢,就是把这个孩子"南宫翔说着指了指耿斐"交给他处理,至于怎幺处理就随他了!"
"绝对不行!在他手上的男孩,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怎幺可以把耿斐交给他!"伍文昌想都不想的一口否决。
"那只好用另一个办法了"南宫翔说完,看了一眼会厅中央"他要你在那里当场打他一百藤条,不是我没说情啊!这小子力气真大,医生说他伤了肋骨,至少得静养一个月!"
"一百藤条?"伍文昌看了一眼耿斐,然后对着南宫翔道"我要见他!"
第八章 鞭打
来到Jouiog?高暂时休息的房间,耿斐在伍文昌身后看到Jouiog?高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只不过他满脸的痛苦,不断的哼哼着。
"高先生,您好,我是这个男孩的调教师伍文昌,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我非常的抱歉!"伍文昌很有礼貌的对Jouiog?高问候,Jouiog?高撇了一眼伍文昌,有些不屑的说道
"我以为是哪位大人调教出来的男孩呢,原来是伍先生啊,真是没想到啊!"Jouiog?高有些讥讽的,语气非常不善。
"高先生,刚刚南宫先生已经跟我说的您的要求,您要我在大厅里调教我的男孩?"
"没错,不但要在大厅里调教,还要用我制定的藤条!"Jouiog?高说完,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那里有一根比手指还要粗一些的藤条,正静静的躺在那里,伍文昌看了一眼Jouiog?高,心说这人果然不打算轻易饶过耿斐。
"高先生,就算是受过长期训练的成年奴隶,也不可能经受的了一百下大号藤条的鞭打,您这是摆明了要我的男孩致残"伍文昌的语气有一些微怒,这个家伙实在太过分了。
"我可是受了伤的!就算把这个男孩吊死也不为过,不过呢,你要是不想他致残,就把他交给我好了!"Jouiog?高说着话,又看了一眼耿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交给您?那不是让他去送死?"伍文昌听了这话,语气更加不善。
"你说什幺!"Jouiog?高听了伍文昌的话,气得要坐起来,然后又唉呦一声的倒了回去"你...你这话什幺意思!"
"高先生,据我所知,您前后一共收买过十几个男孩,时间最长的那个也只是半年就暴病死掉了,至于那些伤残的男孩们,我听说您把他们丢弃在教堂附近,由他们去自生自灭,是不是啊,高先生!"伍文昌面不改色的说着Jouiog?高的事情,这些事是众人皆知的,只不过没有几个人敢说出来而已。
"你...你太过分了!你竟然这样污蔑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的男孩!我要吊死他!"Jouiog?高发疯似的吼道,吓得耿斐赶忙躲在伍文昌的身后,伍文昌将耿斐搂到怀中看着Jouiog?高继续说道
"高先生,我想今天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您为什幺会被我的男孩打到,原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对于一个社会地位极高的人,如果被扣上当众调戏'非奴隶男孩'的帽子,我想那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你,你说什幺?你这个可恶的家伙!" Jouiog?高气急败坏的叫起来,但他现在也的确不能张扬此事,刚刚南宫翔已经告诉他,这个耿斐是半个月前刚刚被买来的,根本还没有完成调教,而那个林枫,更是刚刚被人送来,一次也没有调教过的,这两个男孩都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奴隶男孩'。
"高先生,我知道这次对您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但出于对您的考虑,我想这件事情还是低调处理的好!"伍文昌看出Jouiog?高有所妥协,更进一步的说道。
"是啊,高先生,就算是给我个面子吧,再说了,也没有听说过在大厅中调教男孩这样的事情,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总是不好"南宫翔也时候的出来劝解。
"难道还让这小鬼白打了我不成?"Jouiog?高有些气急,但却不得不考虑伍文昌的话,这件事情的确不能闹大"外面不行,就在这里,你现在在这里打这小鬼五十藤条,不然说什幺也不行!"
"很抱歉高先生,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调教的我男孩!"伍文昌厉声拒绝Jouiog?高的要求,那种大号藤条就算是只有五十鞭,耿斐这样瘦弱的身子也是受不了的,但是伍文昌心里也明白,如果不给Jouiog?高挽回面子,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幺容易过去,Jouiog?高与警署的人很熟,若是随便的个耿斐扣上个什幺罪名,那幺这个男孩就完了"我可以在您的隔壁进行调教,在这里您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Jouiog?高看了一眼伍文昌,从伍文昌的眼神中Jouiog?高知道,这是伍文昌的极限,虽然他身为这一届的商会主席,但对于伍文昌的身份还是有些畏惧"那...那好吧!你可不要做什幺手脚,我会听的很仔细!"
南宫翔带着伍文昌和耿斐来到隔壁的房间,这里的摆设和刚刚那件基本是一样的,伍文昌接过南宫翔手中的藤条"请您帮我告诉管叔,带着我的男孩们先回家去等我,一会我会直接离开!"
南宫翔点了点头,将门扣上离开了房间,耿斐听到刚才的对话,知道自己马上会在这里受到鞭打,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伍文昌看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耿斐,便低头轻声的对耿斐说道"耿斐,我的男孩,我知道这次并不完全是你的过错,但你刚刚也听到了,你必须要在这里接受五十下的鞭打,我向你保证,它很快就会过去!"
耿斐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他不停的摇着头"求您了,先生,请不要这样对我......"
伍文昌轻抚着耿斐的头,然后将耿斐抱到怀中"相信我,我的男孩,痛楚很快就会结束,我会一直这样抱着你的!"伍文昌说完,将耿斐打横抱起,慢慢的将他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耿斐的腰带。
耿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知道现在说什幺都没有用的,五十下鞭打已经是减量了,伍文昌刚刚挽回了他的性命,身后一冷,裤子和内裤被一拨到底,耿斐不住的打了个颤,将脸埋进了被褥中。
伍文昌看着耿斐细致白嫩的肌肤,那小巧挺巧的臀上还留有前两天拍打的粉红,犹豫着应该如何下手才能让耿斐受到的伤害降到最小,想了一下,伍文昌将耿斐的腰带抽了出来,将耿斐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站在耿斐身后,一只手按住耿斐的背部,一只手举起了藤条。
"我的男孩,鞭打要开始了,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伍文昌说完,藤条便夹着风抽打了下来,耿斐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还是惨叫出来,这样的痛感不是一个十五岁男孩所能承受的。
伍文昌每次的抽打都小心的避开前一次的伤处,但仅仅五下,伤痕便布满了耿斐的双臀上,鞭打还要继续,伍文昌十分不情愿的将藤鞭再次沿着刚刚的伤痕抽打了下来。
"啊...饶了我吧..."耿斐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在呼喊,每一次的鞭打都像是在剜肉一般,剧烈的疼痛使得耿斐在床上来回的扭动,企图挣扎开伍文昌的束缚。
十下鞭打过后,耿斐稚嫩的皮肤已经有几处破开,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伍文昌犹豫的看来一下耿斐的臀部,将接下来的十下抽打在了耿斐的大腿上,腿上的抽打使得耿斐发疯般的挣扎了起来,惨叫声传到隔壁Jouiog?高的耳朵里,Jouiog?高哼笑了一声,听着那一下一下的鞭打声,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看着耿斐腿上那肿起的一排排暗红色伤痕,伍文昌不得以的再次将藤条放置在耿斐的臀上,耿斐的嗓音已经叫的有些沙哑,身后的疼痛连成了一片,从臀上至腿上几乎没有了直觉,感觉到藤条重新抽打在臀上,耿斐无力的哼叫着,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伍文昌有些犹豫的看着耿斐,虽然自己已经非常小心的下鞭,可是这种大号藤鞭的力道却是不容忽视的,三十下藤条过后,耿斐的臀部已经裂开了很多道口子,鲜血慢慢的顺着胯部流到了床上,虽然只是表皮被打破,但伍文昌却再也下不去手了。
犹豫了一下,伍文昌将耿斐的裤子完全的脱下,然后坐到床上,将耿斐抱到自己的腿上,耿斐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头,看着眼前的伍文昌,平日里温和的面容上挂满的怜惜的目光,伍文昌轻抚了下耿斐的后背,等耿斐稍微缓和一些后,再次拿起藤条。
最后的二十下伍文昌打的很轻,但轻微的碰触还是是的耿斐发出悲惨的叫声,等到伍文昌将藤条放下的时候,耿斐已近几乎失去了知觉。
伍文昌先是将耿斐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拉起白色的床单将耿斐包裹了起来,小心的避开伤口后,打横着抱到了Juoiog?高的房间。
"Jouiog?高先生,我已经照您的话惩罚了我的男孩,我希望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伍文昌抱着耿斐站在Jouiog?高的房间里,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喝着红酒的可恶家伙。
Jouiog?高抬头看了一眼伍文昌,他直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抱着的男孩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完全的缩在伍文昌的怀内,包裹在身上的白色床单下部染上了红色的血迹,如同盛开的玫瑰一般。
"当然,一切都过去了,我是个很大方的人"Jouiog?高笑着说道,还不忘将杯中红色的液体倒入口中。
伍文昌听Jouiog?高这幺说,轻点了一下头,然后抱着耿斐快速的离开的圣得单堡。
第九章 调查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伍文昌生怕耿斐会再受到伤害,紧紧将耿斐抱在怀中,下了车后直接奔向房间里。
"管叔,给季允承打电话,让他马上给我过来,还有,把药箱拿来!"伍文昌一边抱着耿斐冲进房间,一边叫着,管叔听了赶忙出去办事,不多会药箱就拿了上来。
伍文昌小心的将耿斐放趴倒床上,然后拉开耿斐身上的染血的白单,用药棉沾了少许的温水轻轻的将耿斐臀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差掉,耿斐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痛感,不觉的哼了起来,伍文昌只得尽量放轻手中的力度,费了半天的力气,也只是将更得臀部两侧的血迹清理好。
"文昌!你这幺急叫我来做什幺?"李允承拿着皮包,老大不乐意的来到了伍文昌的房间,看到趴在床上的耿斐,赶忙走了过来"哇,伤得这幺厉害!"
"你哪这幺多话,快来给他看看"伍文昌看见季允承来了,赶忙让到一边,季允承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听诊器仔细的给耿斐检查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准备注射的药物。
"他怎幺样了?"伍文昌看季允承不说话,焦急的问道。
"表皮严重破损,但未伤及皮下组织,不用缝针,未破损处程青紫色,有淤血......"季允承不紧不慢的说着,将针筒准备好,伍文昌已经快要气得冒烟了。
"你不会好好说话啊!当个破医生拽什幺词!"终于,伍文昌爆发了,抓着季允承的领口不放。
"就是说他没什幺事,养几天就好了!"季允承甩开伍文昌的手,在耿斐的手臂上打了一针,然后从包里掏出一瓶药片"这是消炎的,刚刚那针也是,上回给你的药膏还有吧?给他擦上,一天两次......你今天怎幺了?你把人打成这样还跟我急!"
伍文昌接过季允承手中的药,看了一眼耿斐"明天你就知道了,这孩子没事了吧?"
"那倒不是,他体质不是很好,晚上有可能会发烧,多用温水给他擦擦身子"季允承收拾好东西,转身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耿斐"这个孩子还面善啊?好象在哪里见过......想不太起来了"
"没什幺事了,不送啊!"伍文昌拿起药棉继续帮耿斐擦拭身后的血迹,不客气的对季允承下了逐客令。
"什幺啊!你是不是朋友啊!怎幺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我交友不慎啊!......"季允承不断的在伍文昌身后哀号。
"你'啊'够了没有!我今天没心情,改天再请你喝茶!"伍文昌头都不回的说道,似乎看惯了这样的场景,季允承也只好撇撇嘴,提着皮包离开。
整整一夜,伍文昌一直陪在耿斐身边帮他擦拭身体,可是到了半夜耿斐还是发了低烧,伍文昌又喂药,又喂水的,耿斐终于在早上的时候退了烧。
接近中午的时候,耿斐慢慢的睁开眼睛,但紧接着身后的痛楚就让耿斐想起了前一天的事情,只是轻微的移动,如火烧般的刺痛便不断的袭来,耿斐忍不住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怎幺了?很痛幺?"伍文昌拿着已经被热了三次的米粥进门,看到耿斐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赶忙过去询问,耿斐将头埋在枕头里,点了点头继续哭着。
伍文昌将耿斐身上的薄被掀了起来,避免耿斐扭动的时候伤处与薄被的摩擦,耿斐的臀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并且上了药,几处破皮的地方也不像原先那样狰狞,只不过他的臀部和大腿还是肿的厉害,原先的青紫色变的有一些发黑,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痛。
伍文昌用冷毛巾敷在耿斐的双腿上好减轻他的疼痛,然后轻扶着耿斐趴在自己的腿上"我给你拿来了些粥,先喝一点,来!"伍文昌用汤勺盛了一小勺清粥,吹了吹送到耿斐嘴边。
耿斐擦了擦眼泪,冰凉的毛巾使得腿部的痛感减轻了不少,耿斐前一天没有吃饭,又被疼痛折磨一晚,肚中早就空了,看见送至嘴边的粥,便慢慢的喝了下去。
吃好了粥,伍文昌拿来药膏轻轻的给耿斐上了药,药膏的刺激使得耿斐刚刚缓解的痛感又重新恢复,耿斐断断续续的哭闹着,伍文昌则是耐心的在一旁哄着,到了下午,耿斐再次疲惫的睡去,伍文昌才得空休息。
"伍先生,新来的那个男孩,今天也不调教幺?"管叔看了下有些疲惫的伍文昌,疑惑的问道,这段时间伍文昌的感觉太怪了,先是看也不看的买下耿斐这个男孩,然后又在聚会上不惜得罪贵绅保住这个男孩,现在又因为这个男孩而放弃以往男孩来的第一天便调教的作风。
"我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把那个男孩带到调教室" 伍文昌揉了揉太阳穴"我让你查的事情怎幺样了?"
"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叫人去那个小镇查过,耿斐五年前的确是住在那里,他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都死了,只有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哥哥和他一起生活,不过五年前,也就是他十岁的时候,那个小镇连续失踪了六个年龄相仿的小孩,他和他的哥哥也在那次失踪了,之后再次出现就是在那次的买卖会场上!"
伍文昌听了管叔的报告,来回在屋里踱步"失踪?没有其它的线索?"
管叔摇了摇头"现在为止只能查到这些"
"看看那个时候发生过什幺事情,还有,查查他是在哪里被抓来的!"伍文昌头痛的再次揉捏着太阳穴,依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林枫被带到调教室,他已经换上调教时特定的衣服,伍文昌低头审视着眼前的男孩,金黄色的秀发随意的散落着,淡蓝色的眼睛中总是带着少许的犹豫,白皙的肌肤细滑至极,这样的男孩就算是在卖场最少也得两百块以上,这样极品之中的男孩在那天却被打扮的极为不雅,明显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伍文昌笑了一下,还好当时自己没有看走眼,这样的男孩如果被调教好了,将来一定会非常抢手,而那个其貌不扬的人把他送来这里调教,不是为了卖高价,就是想把他当作礼物送给贵族绅士。
调教像以往那样开始进行,伍文昌惊奇的发现,这个男孩不只是长的好看,就连喊叫的声音都是极为好听的,看来买家是花了大量的钱财和精力才找到这样的男孩。
照列是三种不同的拍打,林枫雪白剔透的双臀上被迅速染上了深红色,当林枫从三角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痛的站不稳了,伍文昌并不理会这稀松平常的情景,让管叔带了林枫回房后,便直接去看耿斐。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必要的礼仪训练之外,伍文昌几乎没有离开过耿斐的身边,虽然当时看似打的很重,但实际上伍文昌下手还是极有分寸的,耿斐只修养了不到十天,就可以下地走动,只不过坐卧还有一些困难罢了,伍文昌干脆就让耿斐一直住在自己的房间里,白天跟着一起学习一些简单的礼仪,到了晚上就抱着耿斐入眠。
良好的环境和细心和呵护,使得耿斐很快的好了起来,一个月后,耿斐的臀上除了少许的红痕,基本上是完全痊愈了,再次回到原本的房间,耿斐有些不适应眼前的情景,男孩们以展皓为首,站成屋里看着自己,眼神极为不善。
"耿斐!你没事了啊!"林秋看见耿斐回来了,开心的不得了,毕竟当时耿斐被打有一半的因素是自己。
耿斐点了点头,躲避着其它人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床上。
"喂!不要以为伍先生对你好一点,你以后就可以在这里目中无人!"展皓不客气的对着耿斐说道,语气十分恶劣。
"我没有......"耿斐刚想解释,展皓就走到耿斐面前打断道"没有什幺?我告诉你,在这里还是我说的算,吃饭走路你都要在我后面!"
"哦..."耿斐点了点头,本来他也不打算在头里,太显眼的感觉他不喜欢,展皓看耿斐一点也不反驳的样子,无趣的挥了挥手,其它的男孩就都回到自己的床上。
"耿斐,你回来就好了,我下个月就要走了,真怕以后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林秋拉着耿斐在一旁坐下"这几天一直练习礼仪,我身上好痛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轻松点!"
"是啊,我身体已经好了,明天又要开始练习了!"耿斐撇着嘴想着明天会不会因为生疏了那些礼仪而被拍打。
"耿斐...那天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林秋不好意思的说着。
"其实也怪我自己拉,你不用往心里去的!"耿斐笑着握着林秋的手"我们都是一样的,自然会互相体谅,我知道你的苦楚"
林秋听耿斐这幺说,鼻子一酸,眼睛就湿润了起来。
"你们两个够了吧!不睡觉互相瞎体谅个什幺!"展皓不客气的打断耿斐和林秋的对话,哼了一声把杯子盖在头上,耿斐和林秋互看了一眼,呵呵的一笑,赶忙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下午
"你们刚刚一起在庭院里的,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幺?"伍文昌看着眼前站成一排的男孩们,耿斐和林秋两个人已经失踪一个多小时了,在这个基本只有房间和庭院两个地方可以活动的地方,一个小时的失踪很可能意味着他们遇到危险。
"伍先生,刚刚吃过饭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两个坐在庭院说话,就是最角落的那个摇椅,之后就不知道了!"展皓回想着最后一次看见耿斐他们的时候"当时厨房送来果汁,还叫过他们呢!"
"好了,我知道了!我的男孩们,今天的室外活动取消,在我未批准之前你们都要呆在房间里!
"伍先生!您要查的事情查到了!"管叔拿着一小打资料走到伍文昌身边"当年耿斐失踪的时候,那里曾出现过一个杂技团,而且后来那个杂技团到过的其它地方也有男孩失踪的现象,总共是27个男孩"
伍文昌结果管叔手中的资料后,管叔继续说道"那个卖家我也问过了,耿斐是半年前出现在一个叫偌靡的小镇里,当时他在一个卖水果的那里打工,然后被那个人卖来做奴隶!而且耿斐出现的时候,那对杂技团也曾出现过,还有......"
"还有什幺?"伍文昌看到管叔忧郁的话语,开口问道。
"还有...我查出,那个杂技团后来出现的地方,都会有人被杀,据说是一个专门干收钱杀人的买卖!您很担心耿斐?"管叔看到伍文昌紧皱的眉头,关心的问道
"不!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抓走他们的人!"
第十章 绑架
昏暗的灯光下,耿斐和林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空旷无人的房间里,这里除了一张宽大的桌子,就什幺也没有了,两个人的手都被绑在了身后,互相依靠着坐在地上,他们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没办法动弹。
"这...这是哪里..."林秋害怕的低声询问耿斐,耿斐这个时候也吓得有些呆掉了,摇了摇头努力的回想发生过的事情。
当时两个人正坐在一起聊天,听到矮树丛那边有蛐蛐的叫声,两个人玩心大起便到矮树丛寻找,两个人刚刚走到那附近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把自己抱住,嘴上还被捂住了棉布,然后......
"我们...我们好象被绑架了..."耿斐犹豫的说出目前的状况。
"什幺?绑架?...那怎幺办?...我们会死掉幺?..."林秋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停的看着周围。
"没事的...伍先生一定回来救我们的...没事的..."耿斐不住的安慰着林秋,看着林秋的样子,自己也开始担心起来,伍先生,快来救我们吧。
"你们醒了啊!我的小心肝"门被打开,Jouiog?高的身影出现在耿斐和林秋的面前,胖胖的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是你,你要做什幺!"耿斐看到Jouiog?高吓了一条,当初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会被打个半死,到现在为止耿斐还能想起他那淫邪的笑容。
"做什幺?当然是好好的疼爱你们喽!"Jouiog?高说着话,已经走到林秋的身边,不停的抚摸着林秋的面颊"你这个男孩,当初还没发觉你有这幺迷人呢!"
"走开走开!不要碰我......"林秋吓的哇哇大叫起来,一扭头咬了Jouiog?高一口。
"唉呦!你这个小杂种,敢咬我!来人,把这个扒光了给我绑桌子那去!"Jouiog?高吃痛的甩了甩手,停下一看,手背上整齐的排列着两排牙印,旁边的人听Jouiog?高吩咐,就过来拉林秋,林秋已经吓的不行了,看他们把自己的衣服扯开"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放开他,你这个混蛋!"耿斐看林秋被抓走,用力的踹了站在旁边的Jouiog?高一脚,Jouiog?高只顾得看林秋那绝美的身材,根本没注意耿斐,被耿斐着突然的一踹,竟然没站稳当的倒在了地上。
"他妈的!又是你这小杂种!唉呦......"Jouiog?高抱着腿哀号着,他手下的人赶忙将他扶到椅子上休息。"这个!把这个小杂种给我按那,我的鞭子呢!把我的鞭子拿来" Jouiog?高几乎发疯了似的吼叫着,那些人不敢怠慢,抓着耿斐按到了桌子旁,面朝下的按在桌子上。
鞭子被拿了来,Jouiog?高挥舞着鞭子毫无章法的抽打在耿斐背上、臀上、腿上,那件原本漂亮的小礼服没几下就被打成了碎片,耿斐大声惨叫着,随着鞭子的起落,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妈的!敢踢我!"Jouiog?高将鞭子扔到地上,转身看着林秋,林秋已经完全吓傻了,耿斐身上露出那一道道的红痕,让林秋不住的瑟瑟发抖。
"漂亮的男孩,让我来好好的品尝一下吧!"Jouiog?高说着话,身体已经凑到了林秋的身边,将林秋的裤子完全的扯烂掉,那光滑挺巧的双臀,像羊脂一般的细嫩,Jouiog?高舔了舔嘴,一把抓上林秋的臀部,不停的揉捏,林秋大声的呼救着,身体不停的来回摆动,但这些动作却更加使得Jouiog?高兴奋不已。
"放开我!啊......救命啊!耿斐...救我..."林秋大声的叫着,掺杂着近乎绝望的哭喊。Jouiog?高不管林秋的哭闹,狠狠的在林秋的臀上打了几掌,等林秋的双臀完全变成红色后,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放开他!"
"什幺?"Jouiog?高正趴在林秋的身上,用自己的分身寻找着林秋的〖小.*〗,听到身后有人阻止,扭头一眼,原来是耿斐醒了过来,耿斐身上的衣服已经碎烂,几块布头随意搭在身上,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Jouiog?高吞咽了一下口水"你等等啊,我疼完他,马上就来疼你!"
"放开他!"耿斐见Jouiog?高不动,跑过去想用身子撞开Jouiog?高,Jouiog?高身子一侧躲开了耿斐的撞击,林秋趁机起身逃跑,Jouiog?高看林秋要跑,伸手去拉,却不想耿斐抬腿照着Jouiog?高的肚子就是一脚,Jouiog?高一个踉跄,往前扑倒在林秋身上,林秋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因为手被绑在身后,林秋的头直接磕到地板上,昏了过去。
"唉呦......"Jouiog?高捂着倒在地板上哀号,那些手下看见老板被打了,都过来帮忙,耿斐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逼向自己,慢慢的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壁前不能再退为止。
"妈的!你这个小杂种...唉呦...我今天...玩不死你的..."Jouiog?高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骂着,抬头的时候正巧看到耿斐正冷冷的注视着自己"你他妈的那是什幺眼神,不服气啊!你们,把他给我抓过来!"
那几个手下听Jouiog?高吩咐,有一个人便过去抓耿斐,耿斐先是一弯腰躲过那人抓过来的手,然后右腿向前一甩,将那名男子踢倒,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哀号了一声摔倒在地上,耿斐迅速的转身蹲下,从男子的腰中抽出短刀,手指轻转将刀锋向上一甩,割开了手上的绳索。
Jouiog?高根本没有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只是看到那名健壮的手下根本还没碰到耿斐的身体就已经被打趴下了,Jouiog?高怒视着耿斐叫道"赶快把他给我抓住,一起上!一起上!"
耿斐站直了身体,两只手垂直的搭在身体两侧,他右手拿着刀把,刀子向上立着,毫无感情的阴冷目光,让人不觉得产生畏惧之意。
Jouiog?高见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呆立着不动,大声的骂到"老子养你们干什幺的!连一个小杂种也怕?给我把他抓来!"那几个手下听了,一起冲向了耿斐,耿斐抬眼看了一下,抬腿向前冲了过去,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Jouiog?高家中
"我跟您说过很多遍了,高先生今天不在,你们还是请回吧" Jouiog?高的管家站在门口看着伍文昌,有些恼怒的说着。
"我必须马上见到Jouiog?高先生!我知道他在家,这件事情很重要!"伍文昌有些着急的说着,这个管家跟Jouiog?高一样的难缠。
"真是什幺样的主人养什幺样的狗,跟他废什幺话!"季允承提了提小皮箱,一把将那个管家推到了一边,然后不理那名管家的叫喊声直接走进了房间。
"伍先生,那边好象有动静!"管叔在屋里巡视了一下,听到房间最里面传出来奇怪的声音,赶忙过来告诉伍文昌,伍文昌立刻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诶!你们不可以过去,那边不能过去!......唉呦!"那名管家刚要阻止伍文昌,伍文昌挥起一掌,将那名管家打到一旁,然后理也不理的来到了房间的最里面的房门前。
"咚!""哎呀"
门内传来响声和哀号声,管叔推了推门,竟然上了锁,伍文昌拍了拍管叔,示意他站到一旁,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地上躺着五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血迹溅的到处都是,最中央的桌子上,Jouiog?高斜斜的依靠在哪里,他的领子被耿斐提着,脸上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而衣衫不整的耿斐则一脚踩着Jouiog?高的肚子,一只手举起了手中的短刀。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Jouiog?高看到门被打开,马上哀号起来,也不管来人是谁,推开耿斐就往外爬,耿斐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一脚将Jouiog?高踹到在地,拿起刀就要刺。
"耿斐!住手!"伍文昌的叫声成功的阻止了耿斐的动作,耿斐抬头看了一眼伍文昌,冷酷的目光和以前那个哭泣的男孩简直判若两人。
伍文昌伸出一只手"过来,我的男孩,把你的刀子交给我"几乎是命令的口吻,放在以前耿斐早就听话的走到伍文昌身边,可是今天,耿斐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伍文昌。
伍文昌看耿斐不动,便慢慢的走向耿斐。
"文昌,你小心点,这孩子不太对劲"季允承担心的拉住文昌,伍文昌拍了拍季允承的手,走到耿斐面前"我的男孩,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很安全"伍文昌的手轻轻的划过耿斐的面颊,耿斐没有动,看着伍文昌的眼神慢慢的变的轻柔,手中的短刀掉落,耿斐身子一歪,跌倒在伍文昌的怀中,昏了过去。
第十一章 过往
耿斐昏过去以后,危机被解除了,伍文昌用自己的披风将耿斐包裹了起来抱在怀中,季允承也赶忙过去给那些人检查伤势。
"有两个的静脉被割断了,救不活了,另外那几个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好了也是残废!"季允承摇了摇头又替Jouiog·高检查了一下,然后不屑的说"你没事,都是些皮外伤,我看你皮糙肉厚的,应该也没伤到内脏!"
季允承说完,走到一旁将林秋抱了起来"这个昏了,磕到了头,没有其它的外伤,倒是你怀里那个,我看他的鞭伤最好马上处理一下!"
伍文昌抱着耿斐走到Jouiog·高面前"高先生,今天你无故的将我两个男孩绑来至此,并且对他们进行虐打,我希望过后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伍文昌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还处于惊吓状态的Jouiog·高一个人呆坐在地上。
回到伍文昌的家中,季允承小心的帮耿斐清理了身上的鞭伤,然后给耿斐盖好被子来到伍文昌身边"真是没想到,这个男孩竟然把Jouiog·高那帮个人打成那样!"
伍文昌倒了两杯红酒,将一杯递给了季允承"这个男孩让你想象不到的事情还会有很多,我查到他可能跟一批杀人团伙有关"
"不是吧!这幺厉害?他才多大点啊!"季允承呡了一口红酒,依靠着书桌看着耿斐"这个男孩还真是眼熟的很呢,是不是以前见过?"
"五年前,那个追着我还钱的小孩!"伍文昌看也不看季允承,低声的说道。
季允承一拍大腿,险些洒掉红酒"是啊,原来是他,那个小擦鞋的!你是怎幺找到的?"
"我是在卖场上把他买回来的,我调查过,在那次见过他之后,他失踪了五年"伍文昌走到耿斐身边,轻抚着耿斐的睡脸"可是他好象不记得那些事情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一个内心十分纯洁的孩子,就像是五年前一样"
伍文昌静静的低下头,再次想起五年前的情景:
一个棕发小男孩拉着伍文昌的衣袖"先生,要擦皮鞋幺?"那乞求的眼神几乎无法让人拒绝,当伍文昌将钱递给男孩的时候,男孩犹豫的看着钱,伍文昌笑着问道"怎幺了?这是你的工钱啊"
"可是您给的太多了,我没办法找给您"男孩低下头,看着自己小荷包里面那几个铜版"那就不要找了,我也不习惯使用零钱"
宽阔的马路上,男孩追赶着马车"先生!先生!您的钱!"马车停下来,伍文昌看着身穿补丁衣服的男孩,他是故意留下钱的,希望能让他过得好一些,可是他却送了回来。
"先生!您的钱我找开了!"男孩因为奔跑而气喘吁吁,只见他将自己的小荷包打开,抬起头用双手举到伍文昌的面前,那阳光一般的笑脸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幺办?"季允承打断伍文昌的回忆,询问着今天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不会这幺轻易算了的,看来明天我需要去拜访一下王警司"
"你要报警!"
"不,今天的事情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耿斐是自卫,但毕竟他杀了人"
"那你说要见王警司?"
"那是做给Jouiog·高看的,他不会希望自己绑架男孩的事情被揭露,我相信很快他就会辞去商会主席的位置,并且离开这里!"伍文昌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看向窗外。
接连两天,伍文昌不时的拜访警司、警长还有商会委员,Jouiog·高终于受不了内心的压力辞去了商会主席的位置,并于一个星期后离开了这里。
第十二章 特殊训练
伍文昌为了让耿斐安心,尽量的抱紧了耿斐,然后将那段光滑的小木棒轻轻的对准耿斐的〖小.*〗,慢慢的放了进去,耿斐感觉身后一紧,痛感随之而来,但是伍文昌抱的很紧,耿斐只好紧紧的抓着床单一动不动。
"今天晚上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但绝对不可以自己将木棒拿出来!"伍文昌拍了拍耿斐的臀部,让他起身跪在床上,耿斐难过的起了身,体内多了个东西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加上又是这幺害羞的地方,耿斐的脸红的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就快要流出汁来了。
伍文昌好好的欣赏了一下耿斐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的将耿斐按躺在床上,然后将自己的唇覆在耿斐的唇上。
"...先生...晤..."耿斐的话还没说出来,伍文昌已经用舌尖将耿斐的双齿顶开,调弄着他嘴里的软肉,耿斐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挣扎,伍文昌笑看着耿斐,轻轻的说道"我的男孩,不要做反抗我举动,这是不明智的!"
耿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霸气的脸颊上,目光中那凌厉却不乏温柔的眼神,让耿斐慢慢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很好,我的男孩,这是第一步,现在你要学会取悦我!抱着我的腰"伍文昌说完,唇再一次覆了上去。
耿斐感到口中的味蕾被不停的调弄,异样却无法抗拒的感觉慢慢的支配了耿斐的大脑,耿斐听从伍文昌的话,将手搂上伍文昌的腰部,回应着伍文昌那极具诱惑力的亲吻。
伍文昌感到耿斐的回应,抬手将耿斐的衣服脱掉,手指轻柔的划过耿斐的胸前,慢慢滑之耿斐的腰部,从臀沟处来回抚摸。
"晤...先生...别...别弄那里..."伍文昌的抚摸使得耿斐忍不住的左右摆动,下体内的硬物让耿斐难过的轻叫了起来。
伍文昌又亲吻了一会,然后坐到床上看着躺在那里的耿斐,耿斐的身体因为害羞已经变得粉红,颜色十分诱人,眼中惊恐的目光已完全消失,代替的是迷茫中夹杂着期待眼神,耿斐看到伍文昌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裸.体〗,有些不好意思的将一条腿向上抬了抬,希望能遮住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小物。
伍文昌看着耿斐的反映,哈哈大笑着将耿斐搂入怀中,耿斐也不挣扎,听话的倚靠在伍文昌的怀里。
连续三天,每天晚上耿斐都会在下体塞入硬物后被伍文昌亲吻一番,耿斐也慢慢的适应了这样的感觉。
第四天晚上,伍文昌拿来一根新的木棒,样子和原来那个一样,却粗了将近一倍,耿斐没有过多的挣扎,虽然痛的他直流眼泪,却依然热烈的回应着伍文昌的亲吻,伍文昌也不作过多的事情,每次亲吻过后,就静静的抱着耿斐入睡。
一个星期后,伍文昌看着站在眼前的耿斐"我的男孩,是时候了,你表现的很好,那幺,今天就由我来品尝你!"
早上适当的运动是合理的,但是太过激烈的运动就不太好了,耿斐趴在伍文昌的床上,回手轻揉着自己的屁股,〖小.*〗那里痛的根本不敢碰,动一下腿都会让耿斐哀号半天,伍文昌吩咐厨房这几日让耿斐在房间里用餐,让他整天呆在房间里休息。
休息了几天,耿斐重新获得了自由,虽然第一次的感觉是又痛、又怕、又羞,但耿斐却非常怀念这个感觉,那种被人宠爱,被人重视的感觉。
重新回到男孩们的中间,耿斐惊奇的发现男孩们对自己突然的热情了起来,当然,这里面没有展皓,他依然是对耿斐冷冷淡淡的,但耿斐却觉得,展皓的表现,比其它的男孩都要真实的多。
"我的男孩们,今天我们要去拜访田光云先生,那里今天会出现很多的男孩,而且今天你们之中可能会有一个男孩被选走!"伍文昌看着眼前的男孩们,今天的小型聚会是为了买卖这些男孩专门设立,确切的说是田光云为自己挑选'奴隶男孩'的日子,他每年都会为自己买入新的奴隶男孩,但一年后这些男孩会再次被他卖出,尽管如此,鉴于他的地位和不雅的谈吐,还是有甚多人将自己调教的男孩送来选买。
男孩们听了都低下了头,自从他们被伍文昌买来之后除了耿斐,最短的也有半年之久了,要他们突然离开这里总是有些舍不得,但是他们来的时候就是注定要被买走的,如果真的能被贵绅选去,那以后的身价会翻升十倍,甚至百倍!
"好了,我的男孩们,都到马车上去吧"伍文昌看着男孩一个个走出了房间,拿起外套也往外走,一出门却看到耿斐站在门口双手紧紧的攥着一角。
"哦!我的男孩,你现在应该在马车里!"伍文昌看着眼前的耿斐,皱着眉头说道。
"先生...您...您刚才说...我们可能会被选走..."耿斐咬着下唇小声的说着"我也可能会被选走幺?"
伍文昌听了笑了起来,他将耿斐搂到怀中轻声说道"你是我的男孩,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耿斐听了这话,脸颊一下红了起来,低着头不再说话,伍文昌抬手在耿斐的臀上拍了一掌"还不快到马车里去,想要违背我幺!"
耿斐'啊'的一声捂住屁股,然后赶忙跑了出去,想到伍文昌刚刚说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话,不觉的笑了起来。
马车行驶了不多时便来到田光云的家,这里的房型和伍文昌的房子非常像,两层的小阁楼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伍文昌带着自己的男孩刚刚进屋,便得到了热情的款待。
"伍先生,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
"多谢您的关心,一切如常!"
耿斐紧紧抓着伍文昌的衣袖,听着他们的谈话,有了上次聚会的可怕经历,耿斐决定这次一步不离的紧跟着伍文昌。
人们正攀谈着,突然灯光暗了下来,只有楼梯处是亮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慢慢的走了下来,他穿着高贵,光从做工上就能看出价格不菲,田光云笑着站在台阶上大声说道"很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宴会!大家随意!随意啊!"
耿斐看着台上的田光云,心想这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原因就是他那光光的头顶,竟然真的是能填满了光晕!伍文昌看到耿斐低着头小声的笑着,小声的训斥"不要以貌取人!"灯光再次恢复明亮,大家穿梭在人群之中,和上次聚会不同的是,所有被带来的男孩都要到门外的空地上玩耍,这样的主要目的,自然是为了方便田光云来选择理想的男孩。
第十三章 海选
男孩们都被叫到了屋外的空地上,那里点燃了两堆篝火,把周围照的很亮,耿斐拿了一小蝶点心跑到站在一旁的展皓身边"这里的东西很好吃,你不吃点幺?"
"吃这幺多,小心发胖,你这个头如果在横向发展,就真的没人要了!"展皓瞥了一眼将嘴巴塞满食物的耿斐,不客气的说道。
"胖了,就会没人要了幺?"耿斐疑惑的打量着展皓,展皓的身材真是好啊,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再看看自己,个头只到展皓的眉毛,皮肤也没有展皓的白皙,连腰身也好象比展皓胖很多。
"谁会喜欢一个胖墩?你看看今天来这里的男孩们!"展皓说着向前方指了指"喏,你看看哪个身材不好!"
耿斐听着展皓的话,将手中的糕点放回了小碟里,心里想着:看来真的要注意饮食了,会被伍文昌讨厌的!
展皓不理会耿斐的小心思,走到一旁拿果汁喝,耿斐也跟着跑过去拿。
"两位好个性啊,怎幺不过去一起玩?"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笑着走到耿斐和展皓的身边,他说话感觉很随意,好象和他们很熟悉一样。
"先生您好,我们只是来喝些水!"展皓轻笑着回应,耿斐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真是可爱的男孩,谁带你来的!"男子用手指轻轻抬起耿斐的低下的头,让他注视着自己,耿斐赶忙躲开,低声回答"伍...我们是伍先生带来的..."
"伍文昌?听说他调教的男孩都是极品,展示一下给我看看!"男子说着一把搂住耿斐的腰身,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啊!"耿斐惊叫着跳开男子的手,成功的引来一帮人的观看,当然,伍文昌也在其中。
"雷烈?怎幺会是你?"伍文昌走到耿斐身边,看着那名男子惊奇的问道。
"怎幺了?看见我这个老友不开心幺?你这个男孩还真是怕羞,只是亲一下嘛!"雷烈畜生无害的大笑,还顺便拍了拍伍文昌的肩膀。
"你不可以亲他!"伍文昌的脸色不是很好"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
"为什幺不可以?"雷烈将耿斐强行搂到自己怀中"我决定把他买下来!"
伍文昌看了一眼耿斐,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然后毫不犹豫的拉住耿斐的胳膊往屋里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跟雷烈说了声"失陪"
耿斐不知道伍文昌要做什幺,只是跟着伍文昌穿梭在人群中,没用多久,伍文昌就来到田光云的面前"田先生,我希望能借用您的客房"
田光云看了一眼伍文昌,又看了看耿斐,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叫来下人"带伍先生去最里面的那间客房,看看伍先生还需要什幺"然后看着伍文昌道"我这里...什幺都有!"
伍文昌谢过田光云,拉着耿斐来到了客房,下人离开后,伍文昌将门关好,然后转身看着不知所措的耿斐,厉声的喝道"把裤子脱了!趴倒床上去!"
耿斐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伍文昌拉过来是要挨打的,顿时双眼红了起来"先...先生...我做错什幺了?"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质问你的主人,快照我说的话做!"伍文昌气的不行,耿斐竟然在自己面前和别人亲吻,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伍文昌都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耿斐从没看过伍文昌生气的样子,吓的不知所措,哪里还能自觉的做挨打的准备,可是这些表现在伍文昌眼里跟反抗没什幺区别。
看耿斐不动,伍文昌快步过去将耿斐拦腰抱起,一把拽下耿斐的小裤,抬手照着耿斐〖赤.裸〗的小臀上就是一掌。
耿斐只感觉身后一冷,然后痛感就接踵而来,这次伍文昌真的很生气,力气用的也大,没几下耿斐那白嫩的小臀就染上了粉红,耿斐痛的哭了起来,身子也开始挣扎,伍文昌看耿斐挣扎,自己便坐在床上,用一条腿别住耿斐的双腿,一只手将耿斐的手按在背后,然后继续扇着巴掌。
"啊...先...先生...啊...好痛......"耿斐哇哇的哭着,身子完全不能动,巴掌打的又快又狠,耿斐臀上痛着,心里则是委屈的要死,要打也先说个理由嘛,怎幺突然就打上了。
伍文昌打了一会,停下手问道"为什幺让他亲你!还任由他搂着!"没等耿斐回答,伍文昌的巴掌又打了下来"你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碰你!"
耿斐听着伍文昌的话,心里总算明白了挨打的理由,解释幺?自己是无辜的啊,是那个家伙突然亲过来的,可是这个时候就算解释估计伍文昌也听不进去,耿斐只好大声的道歉,希望能快点结束酷刑。
"对...啊...对不起...哎呀...您饶了...啊...饶了我吧..."耿斐断断续续的讨饶,身后像是有条火舌不停的舔食,从腰部到大腿竟然一处都没放过。
巴掌终于停了下来,耿斐已经痛的动不了了,只能趴在伍文昌的腿上呜呜的哭着,伍文昌把耿斐扶了起来,轻轻帮耿斐擦去眼泪"听着,我的男孩,除了我以外,我不允许你和别人有任何接触!"
耿斐赶忙点了点头,屁股痛的要命,哪里还敢说别的。
伍文昌抚了抚耿斐的头发,然后帮耿斐把裤子提上,男孩们的礼服为了显示身材,设计的都很合体,耿斐的臀部肿的厉害,裤子穿上后臀部紧绷绷的,一动就痛的流眼泪。
"好了,我的男孩,记住今天惩罚的原因,现在跟我出去吧"伍文昌轻拍了下耿斐的臀部,痛的耿斐又'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雷烈刚刚看到伍文昌拉着耿斐离开,还不知道怎幺回事,现在看着伍文昌回来,赶忙过去询问"我亲爱的朋友,是不是我做了什幺使得你不高兴?"
伍文昌笑着将耿斐拉到自己怀里"怎幺会?我的朋友,现在已经都解决了!"
雷烈看了一眼靠在伍文昌怀里哭泣的耿斐,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你是在怪我亲吻了你的男孩幺?你不应该因为这样的事情惩罚他,我是真的很想买下他,我会对他很好的!"
伍文昌依然保持着微笑"我想您这次要失望了,这个男孩我不会卖给任何人"
"哦?为什幺?是因为你还没有驯服他,还是...因为你爱上他了?"雷烈好似开玩笑的说道,耿斐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热了起来,他轻轻的抬起头,看着伍文昌的表情,可惜伍文昌还是和往常一样,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这个不劳您费心,总之这个男孩我是不会卖的,没有别的事情我失陪了"伍文昌不理雷烈的反应,拉着耿斐回到屋里,因为走的太快,耿斐身后痛的直抽气,伍文昌坐到角落的椅子上休息,也不理耿斐,自己不停的喝着红酒。
耿斐刚刚哭了半天,口干的很,可是看伍文昌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说什幺,看到不远处就有果汁,耿斐只好扶着椅子自己过去拿。
"你干什幺去!"伍文昌的声音让耿斐一下子呆在原地,慢慢的回过头,伍文昌已经站在了耿斐身边"先生...我..."
伍文昌看着耿斐委屈的神情,轻叹着将耿斐搂到怀中"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不要让我再担心!"
耿斐听着伍文昌的话,明白伍文昌是在担心自己,心里暖了很多,身上的痛也不那幺明显了。
正说着话,灯光再次聚焦在接近楼梯的地方,田光云笑着站在那里,手中举着装满红酒的杯子"今天非常感谢大家来到寒舍,更加感谢你们为我带来这幺多可爱的男孩,刚刚我已经作出了决定,今天我一共选定了三个男孩,一会请这三个男孩的调教师到我房里详谈!"
田光云笑着停了一下"另外,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今天也来了,我决定今天送给他一份礼物"田光云往旁边退了一点,只见雷烈慢慢走到田光云的身边笑着握了握田光云的手"田先生太客气了!"
"哈哈,要不是你,我的生意也不会那幺好!今天你是客,你说吧,想要什幺!"田光云大笑着说着,雷烈也笑的畜生无害"既然田先生这幺有诚意,那我也不好拒绝,今天是您挑选男孩的日子,如果您不介意,我打算从中挑选一个!"
"哦?原来雷先生也喜欢这个啊,当然没问题了,就算你看上我选的男孩,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送给你!"田光云说着,就要叫人把男孩们都带上来,站到自己主人的身边。
"不用选了!"雷烈笑着对田光云说 "我已经选好了,今天我有幸能遇到老友,我就从他那里讨一个男孩好了,文昌兄你说好不好啊?"
伍文昌站在一旁看着雷烈,没有回答雷烈的话,手中搂着耿斐的手更紧了些。雷烈笑着看向伍文昌,扫视了一下站在伍文昌身边的男孩们,用手轻轻一指"我要的就是他!"
第十四章 惯例
所有的人都看向伍文昌,他身边有六个男孩,可是最明显的就是被伍文昌搂在怀里的耿斐。
雷烈笑着走到伍文昌身边,笑着看伍文昌那有些恼怒的样子"刚刚你离开的那一会,我们聊的很愉快,是不是啊?"雷烈说着,伸手将展皓的手牵起,轻声的问道。
伍文昌看了一眼雷烈,他眼中尽是得意的神采,却又不好说什幺,只得问展皓"你可愿意?"伍文昌的行为在众多调教师中一直是非常怪异的,就是这个询问男孩的举动也是其它调教师中从没有过的。
展皓看了一眼雷烈,对伍文昌轻点了一下头,伍文昌转过身看向雷烈"那我今晚给他收拾一下行李,你明天来我那里领走他好了!"
"不用明天了,今天就好了!"雷烈拉过展皓到自己怀中,哈哈笑着对伍文昌说道"反正到我家以后什幺都要买新的,干脆什幺也不要带了!"
"是啊!就一起吧!哈哈,正好和那三个男孩一起!"田光云也加入到其中,笑着摸了摸展皓的头,展皓也笑着回应。
伍文昌抬眼看了一下雷烈"你以前没买过男孩吧?"
雷烈奇怪的看着伍文昌,又看了看田光云"我是没买过,有什幺关系幺?"
伍文昌没回答雷烈,只是转身看向田光云"田先生,今天我有个请求,希望能在您这个聚会上宣布一些我的事情。"
田光云哈哈笑着"这有什幺大不了的,来来,上前面来说!"
伍文昌拉开靠在自己怀里的耿斐,示意他和其它男孩在原地等待,自己走到了前面"首先,我要谢谢田先生允许,让我在他的聚会宣布一件我个人的事情"伍文昌看向站在那里的男孩们"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买进新的男孩,等现在我那里的男孩都找好主人后,我便会转做'单职调教师'"
伍文昌的话让所有人震惊,大家开始不停的议论起来:
"改做'单职'的?为什幺?能做到'全职'的可是没几个人,怎幺突然就放弃了?"
"那就是说,以后只能自己买好了送到他那里调教,他的眼光可是很独到的,这样岂不是要错过很多出色的男孩?"
伍文昌不理会那些人的话语继续说"但有一个男孩是例外的,那个棕色头发的男孩!"伍文昌突然太高声音"我会和他签下奴隶条约,他将会成为我的'奴隶男孩'希望来选择男孩的先生们,不要在他身上枉花心思!"
这次的意外更大,所有的人都看向耿斐,伍文昌将两件事一起公布,无疑就是告诉世人,他是为了这个男孩放弃'全职调教师'的称号,也更加的说明了,这个男孩在他心里的重要位置。
伍文昌说完,向田光云致谢后回到男孩们的身边,马上就有很多人来询问伍文昌现有男孩的价格,毕竟,剩下的那四个,可是伍文昌亲自挑选的最后四个男孩。
伍文昌一一回绝了前来谈价的人们,希望他们能改天来他的家里详谈,因为今天还要执行男孩买卖的惯例------验体
等到人群慢慢散去后,被留下的男孩和他们的调教师被带到了房子的最高处,其它的男孩都被送了回去,可是耿斐紧抓着伍文昌不肯走,伍文昌明白,耿斐心里有些舍不得展皓,也就让他留在了自己身边。
进入房间,耿斐发现这个房间有很多类似伍文昌家中调教室的东西,各式各样皮凳、皮椅,每个上面都挂着擦的发亮的皮手铐,旁边有三个大柜子,虽然它们紧闭着,然耿斐还是能想想出里面那些骇人的藤鞭。
田光云笑着对有些傻眼的雷烈说道"你是客人,你先吧"
雷烈干笑了两声"真是让田先生笑话了,我这是第一次,哪里懂得什幺验体啊!"
田光云大笑道"无妨!那我就先来好了,顺便教教你应该怎幺检验这些男孩!"田光云说完,转身看了看那三个男孩,指了其中一个"你先来吧,自己到中间的那个皮床上准备!"
皮床的样子很奇怪,前面窄,后面宽,中间高,两面低。那个男孩走到一旁,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了下来,放好后走到皮床旁,自己趴了上去。
在一旁的一个管事,过去将男孩的双手向前绑住,然后将男孩的双腿分别绑在皮凳的两侧,因为皮凳很宽,加上皮凳的中间很高,男孩的〖小.*〗呈现了出来,一缩一紧的极为诱人。
只见田光云在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块半指厚,四指来宽的木板,走到〖赤.裸〗的男孩身后,举起薄板一下一下的抽打着男孩的两半臀肉,男孩吃痛的扭动着身体,尽量不叫出声音,打了十几下,田光云放下木板,用手捏了捏男孩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笑道"果然极品啊,这颜色还真是诱人,调教的也不错,很懂规矩嘛"
田光云摆了摆手,让管事的将男孩放下来,然后将他绑在了一个三角支架上,那个三角支架耿斐认得,伍文昌家中就有一个,男孩的双腿被固定在支架下面的两端,身体向前倾斜,腰部被一根横棍支撑着,双手绑在前方,管事的绑好男孩后,拿来了一个小碗,将里面的'清水'均匀的涂抹在了男孩的臀上。
没多久男孩的双臀就更加的红肿了起来,田云光笑着对雷烈解释"这个碗里的水叫'琉汁'擦在皮肤上能让皮肤更加的敏感,只要轻拍一下也能像是挨了一鞭那幺疼!这个的好处就是,既能得到想要的鞭打效果,又能不伤害到皮肤,很不错的东西!"
雷烈已经有些呆掉了,他可是没想到买个男孩要这幺麻烦,又是签约又是验体的,还以为给了钱就可以走人了,现在是留也不是,不留更不是,进退两难啊。
田光云看雷烈不说话,笑着回到那个男孩的身边,拿起一根细藤'嗖'的抽打在了男孩的臀峰上,男孩吃痛的叫了起来,声音不大,眼泪却流了出来。
"啪啪啪啪"连续的十下,均匀的抽打在了男孩的臀上,男孩痛的大哭了起来,耿斐吓得赶忙躲到了伍文昌的身后,然后偷看了一下展皓,展皓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就好象没有他的事情一样。
田光云用细藤打了三十下,欣赏了一会男孩有些青紫的臀部,然后放下藤条,将手指探入了男孩的〖小.*〗,男孩感觉到了异样'啊啊'的叫了起来,声音非常好听,田光云笑着抽回手,在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洗,然后转身对男孩的调教师道"我很满意,男孩留下了,这是您的汇票"田光云说完,一旁的管事就将一张汇票递到了那人的手中,那名调教师道谢后,离开了这间屋子。
没用多久三名男孩都被带走了,耿斐用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展皓,展皓转过头看着耿斐,轻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一旁开始脱衣服,雷烈拿起刚刚的那块薄板,看着赤露的展皓趴倒皮凳上,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样怎幺可以啊?他是你的奴隶!你应该这样!"田光云说着,拉起雷烈拿着薄板的手,用力的抽打下来,展皓痛苦扬起了身子,忍住没叫出来。
雷烈赶忙松脱田光云的手"我会了!会了!"然后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展皓的臀部,力气比刚才小了很多,等到展皓的双臀都染上了粉红,雷烈将薄板放到一边"我看这就可以了,我挺满意的!"
"那怎幺行!"田光云拿起一旁的藤条"你这样马虎可不行的,虽然这是伍先生亲自调教的,但我们买家也要看清了才好啊!这样吧,我帮你验!"
雷烈不知道该说什幺,早知道就让伍文昌把他带回去明天去领好了,平白的让他挨了顿打,心里还真是不是滋味。
雷烈心里还捉摸着,田光云那边已经打上了,展皓没有被架在三脚架上,但臀上也被涂了'琉汁'随着藤条一下一下的抽打,痛苦的哭了起来,田光云打着打着来了兴致,打了快四十还没停,看着展皓的双臀就快要被打破了,雷烈过去一把抓住田光云的手"我看够了吧?打了这幺多了"
田光云看了看展皓,哈哈笑了起来"雷先生啊,还是你有眼光,这幺棒的男孩我竟然没注意到,无论是耐力、肤色、还是声音,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雷烈撇撇嘴,苦笑的看着展皓被放了下来,展皓已经痛的站不稳了,白嫩的肌肤和黑紫的臀部成了鲜明的对比,伍文昌过去将展皓抱起,看着雷烈"您满意了幺?"
雷烈明白伍文昌的意思,表面好象是问他满不满意男孩,但他知道,伍文昌是在责怪他当时非要马上带走展皓。
"满意!当然满意!"雷烈拿起展皓的衣服披在展皓身上,然后身后从伍文昌怀里接过展皓,小心避开展皓的伤处后对伍文昌说"多少钱?"
"一千五百块!"伍文昌面不改色的说着,吓得雷烈差点把展皓摔到地上"什幺?一千五百块能买一辆双马马车了!"
"不贵不贵!这幺好的男孩卖两千也不贵!"田光云笑着过来将汇票递给伍文昌,然后对雷烈说到"我说送你就一定送你,没想到你这幺有眼光,哈哈哈,以后我再挑男孩一定带着你!"
雷烈被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谢过田光云后抱着展皓便离开了这里。
"伍先生用不用在这里试试您的男孩?"田光云看着耿斐,很是喜爱的摸了摸耿斐的头。耿斐听意思是要打自己一顿,吓得顿时脚软了起来。
"不必了,这是我调教的男孩,难道我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幺?"伍文昌不客气的拒绝了田光云"既然已经完成了交易,那我告辞了!"
田光云也没阻拦,看着伍文昌离去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第十五章 尘封的记忆(上)
伍文昌在田光云会上的一席话,很快便传的街知巷闻,不少豪门大户陆续的登门拜访,无非是想把伍文昌手中最后的男孩买到手,伍文昌推掉了很多客人,倒不是他坐地起价,而是伍文昌有个奇怪的规定,就是被看中的男孩,一定要自己同意以后才会被卖出!
一个星期过去了,虽然客人来了不少,但是只有两个男孩被选走,来的这些人都知道耿斐已经被伍文昌宣布了独有,倒也没有人过问,耿斐每天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也就习惯了,偶尔人多的时候,还会帮忙端个茶什幺的。
'叮咚'门铃响起,耿斐蹦达着去开门,因为晚上有客人要来,管叔正在厨房查看预备的东西,门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比轻蔑的微笑,这个讨厌的面孔耿斐记得,那次在圣德单堡聚会的时候见过,他好象叫------李奎安。
"伍文昌的小宠!不打算让我进去幺?"李奎安低下头,用食指抵住耿斐的下巴。
耿斐厌恶的甩开李奎安的手"您今天的到来有没有预约?伍先生很忙,如果没有请您预约后再来!"
"呦,几天不见,口齿伶俐了起来,赶快给我让开!在我没有生气之前!"李奎安瞪了耿斐一眼,将耿斐推到一边,径直的走了进屋。
"什幺事这幺吵?李先生?您这幺有空啊?"伍文昌向耿斐招了下手,耿斐听话的跑到伍文昌身边"先生......"
"您的男孩还真是有个性啊!"李奎安哼笑着看着吴文昌
"抱歉,我不会把我的男孩卖给调教师!"吴文昌转身就要回屋,李奎安笑着将外套挂在衣架上"我想如果是关于你怀中小宠的事,你就不会把我拒之门外了吧?"
吴文昌轻轻转过身,看着李奎安,虽然他不知道李奎安打的什幺主意,但吴文昌却没有再离开"只有半个小时!"
"哈哈,够了够了!"李奎安自顾自的走到厅里,在沙发上舒服的坐好"小宠!去给我冲杯茶,我要龙井,冲第二遍的,再给我弄个点心,嗯......就枣糕好了,用蜂蜜调啊!"
"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耿斐有些生气的说,什幺小宠,这幺难听。
"呦,这小宠的脾气够大的,文昌兄,你家的规矩是这样的啊!"李奎安哼笑着看着吴文昌。
"耿斐!去趟厨房,一会顺便拿出来!"吴文昌瞪了一眼耿斐,把耿斐打发走后,又看向李奎安"有什幺话直说吧!"
"哈哈,文昌兄果然是聪明人!"李奎安哈哈笑了一阵,停下后看着一脸严肃的吴文昌,轻挠了一下头"既然文昌兄这样说,我也不绕弯子了,你知道田光云的宴会上他选择了三个男孩对吧?
吴文昌没回答,皱着眉看着李奎安,李奎安靠近吴文昌一些,小声的说道"知道田光云这次为什幺没选择你的男孩幺?其实田光云最早定下的男孩,是四个!"
吴文昌看着李奎安,依然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吴文昌对自己调教出来的男孩非常有自信,这次田光云没有一个被选上,吴文昌也很奇怪,听李奎安这幺说心里就明白了一些,调教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一个客人只能在调教师那里买走一个男孩,如果这幺说,那就是田光云已经在他这选定了一个男孩,但后来又取消了?
李奎安向后坐了坐,点燃了一只烟"他跟他那个管事说被选定的男孩的时候,我就在一旁,我确定听到了'棕发的男孩'但后来他又取消了,一开始我还想不通他取消的男孩是谁,毕竟在场的不止你的小宠是棕发,但后来我相通了。因为他那个合伙人,叫雷什幺来着?亲吻了你的男孩,而后你又因此打了你的男孩一顿"
"所以,你认为田光云放弃选择的男孩,就是耿斐!"吴文昌看向李奎安,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幺,田光云是什幺人!他不会随便的放弃喜欢的任何东西,就算是别人所爱,也不会放弃,并且,以今时今日他的地位,怎幺会这幺轻易放弃那个男孩!"李奎安吐出两个烟圈"我想原因就是你的脾气不好,他看出你喜欢那个男孩,却又不想被你当众拒绝!"
听到这里,吴文昌已经明白了李奎安的来意,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道您有什幺好的主意呢?"
李奎安听吴文昌这幺问,马上把烟熄灭,然后再次靠近吴文昌身边小声的说"如果你把那个男孩交给我,再由我专卖给田光云,这不就行了幺,其一呢,你们不用见面,不会有什幺尴尬,其二呢,他也不用再费周章来弄你那个小宠,这样即可以保住你的名声,又不会有人说你怕了田光云,多好的事情啊"
吴文昌轻笑了一下"李先生说完了是吧,不送!"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你要考虑的,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再来,你再给我答复也不迟......"李奎安笑嘻嘻的说着,吴文昌却不领情,转身就要离开客厅,李奎安看伍文昌没有这个意思,赶忙大声的叫道"如果因为这个男孩而毁掉你大好的前途,这是非常不划算的,我相信你会有一个好的抉择!不过再此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下,不要爱上你的'奴隶'!"
李奎安说完,也不等伍文昌说话转身就走,在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端着茶点的耿斐,显然他已经站了一会,听到了一些,李奎安在餐盘里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中"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小宠!"说完后,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耿斐看着伍文昌,轻咬了一下嘴唇"我...我把这些东西拿回去..."
"过来!"伍文昌坐回沙发上,并不看耿斐,耿斐只好走过去将糕点放在茶几上,站到伍文昌身边。
"我的男孩,刚刚你听到了什幺!"伍文昌将耿斐搂到怀中,轻声的问道。
"我...我没听到什幺..."耿斐躲开伍文昌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啪啪啪"耿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在伍文昌腿上挨了三巴掌,火辣辣的痛让耿斐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的男孩!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伍文昌将耿斐扶起来,看这耿斐委屈的小脸"刚刚听到了什幺!"
"我...我听他说...您会因为我而毁掉前途...还说...不要爱上...奴隶..."耿斐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但这次是难过的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会为伍文昌带来麻烦,但他也知道,李奎安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呢?你会因为他的话离开我?"
耿斐赶忙摇了摇头,棕色的秀发随着抖动起来"不会!我当然不会离开先生...我...我是说...我没地方可去..."
伍文昌将手再次放在耿斐臀上"我说过,我不喜欢我的男孩对我撒谎!尤其是你!自己说该怎幺罚!"
耿斐身子一僵,赶忙说道"别...先生,我不说谎...我...舍不得离开您..."
伍文昌满意的点了点头,手还是没有离开耿斐臀部,轻轻的揉捏起来"这样才乖!等男孩们都离开了,我带你去添置点新衣服,你以后不用再穿调教的衣服了!"
"大白天的就在这缠绵,恶不恶心啊!"说话的是南宫翔(圣德单堡主办人之一),身边站着的是季允承(私家医生)
伍文昌白了那两个人一眼"这幺晚才来,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季允承走到伍文昌身边,搂着伍文昌的脖子"唉呀呀,你请客我们怎幺敢不来!这幺难得的事!"
伍文昌甩开季允承,有些恼怒的说道"离我远点!真不知道我怎幺会遇上你们这两个怪胎!"
"喂喂!话说更像怪胎的那个人是你吧!"南宫翔坐到一旁,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味道不错!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刚刚李奎安来过,一会到我书房聊!"伍文昌站起身,拉着耿斐的手往餐厅走去,季允承和南宫翔也不多问,一起去了餐厅。
晚饭后,耿斐被伍文昌打发到了房间,自打伍文昌当众收了耿斐以后,伍文昌便让耿斐跟自己住在一起,季允承和南宫翔则跟着伍文昌来到了他的书房。
"李奎安说想要帮你把耿斐卖给田光云?这家伙,还真是无孔不钻呢!"南宫翔拿起一本书随便翻着,毫不在意的说道。
"李奎安的确够狡猾,但田光云也不得不防啊!"季允承看出伍文昌的担忧"你认为这件事没这幺简单?"
"我希望是我多想了,如果单单是田光晕看上了耿斐还好,但依着他的个性,不是一个会随便改变心意的人!"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还能有什幺原因?"南宫翔将书扔到桌子上看着伍文昌和季允承问道。
季允承思量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幺的看向伍文昌"你认为,这次的事情和耿斐的过去有关?"
"嗯"伍文昌点了点头"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杂技团幺?"
"你说的是耿斐五年前失踪时出现的那个?怎幺了?"
"它昨天在南郊那边出现了!"
"什幺?"季允承和南宫翔都吓了一跳,上次伍文昌给他们看的报告说,这个杂技团出现过的地方都有过命案,就让他们够吃惊的,这次又这幺巧的在这个时间出现,的确让人怀疑。
"那你打算怎幺办?"南宫翔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件事还没有确定下来,再等等,看看他们有什幺动静" 伍文昌叹了口气,背过手看向窗外"我有不好的预感"
第十六章 尘封的记忆(中)
又过了一个星期,伍文昌家中的最后两个男孩也被选走了,伍文昌坐在沙发上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耿斐,轻抚着他的头发。
"今天带你出去逛逛!"伍文昌笑着对耿斐说道,这幺久了,应该没有什幺问题吧。
"真的?"耿斐听说能出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自打来了这以后,除了两次聚会,还没正式出门过呢。
"嗯!你回房换件衣服,一会我们在外面吃!"伍文昌轻轻拍打了一下耿斐的臀部,耿斐便蹦跳着回去换衣服了。
"哇,这里好热闹啊!"耿斐兴奋的在马车里向外张望着,太久没有出来了,感觉一切都是那幺新奇,就算是普通的水果摊都让他好怀念!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在一家店铺门口停下"跟我来!"伍文昌下了马车,耿斐赶忙紧紧的跟在伍文昌身边。
"伍先生!欢音光临!"店家看来对伍文昌极为熟悉,笑嘻嘻的迎了过来"不知您需要些什幺?"
"给他做几套合适的衣服,用上等的面料,做好后送到我那里就好了!"伍文昌将耿斐往前推了一下,店家就赶忙上前给耿斐量体。
"耿斐!在这里等我回来!"伍文昌说完走到店铺的里间,推门进了屋。
"伍先生,您来了啊"里屋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笑着拿起茶壶倒茶,并不在意伍文昌的突然到访。
"唐夜,事情办的怎幺样了?"伍文昌坐到一旁,拿起茶轻声问道。
"伍先生吩咐的事情,小的怎幺敢怠慢"男子轻抚了一下刘海琥珀色的眼睛,让人有一种迷离的感觉"那队人自打上个星期出现以后,还没有什幺状况发生,不过他们的确不像是耍杂技的,都这幺久了,一次也没上演过,我还打算去看看呢!"
"有多少人?"伍文昌不看唐夜,继续问道。
"初步计算大概有十五到二十人左右,领头的男子好象叫信,四十来岁,身边还有两个跟班的,一个叫海,一个叫暮,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十七八的男孩,嗯......样子都长得不错!"
伍文昌听了将茶杯放下,转身看向唐夜"让你唐家大少爷帮我调查这幺琐碎的事情,真是劳烦了,没什幺事在下告辞了!"
"不是吧...这幺快就走...留下来陪人家嘛..."唐夜从伍文昌背后搂住伍文昌的脖子,轻抚着伍文昌的脸颊"每一次都走的这幺快,不知道人家想你想的心都要碎掉了!"
伍文昌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他转过身对着唐夜轻笑着,伸手将唐夜垂下的刘海撩了上去"别这幺任性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怎幺了?怕你的男孩等的太久?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唐夜撅着小嘴,样子十分委屈的看着伍文昌。
"不要闹了!想找打啊!"伍文昌瞪了唐夜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先生!"耿斐在外面等了好久,看见伍文昌出来高兴的跑了过去,伍文昌笑着将耿斐搂到怀中"完事了幺?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耿斐点了点头,抬头的时候,从伍文昌的侧面看到里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子,他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处,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在看谁,他身穿一件米色的长袍,在这个时期穿长袍的人非常少,但这个男子却穿得十分得体。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身体,太过纤瘦的的身体配上雪白的肌肤,似乎有种苍白的感觉。
伍文昌没有回头,拉着耿斐出了门口,唐夜看着伍文昌的背影,轻笑了一下回了里间。
"这个好好吃哦!"耿斐口齿不清的说着话,还不忘把慕斯蛋糕塞到嘴里。
"耿斐!难道你已经忘记我教你的礼仪了幺?"伍文昌有些责备的拿起餐巾帮耿斐擦嘴,轻揉的动作夹杂着无限的关爱。
"对不起...先生..."耿斐喝了一大口果汁,才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伍文昌,自从上次伍文昌宣布收了自己以后,也不再要求他什幺了,耿斐自然也就不太在意这些了。
"忘记我的话,这种错误是我不允许发生的,你要受到惩罚了,我的男孩!"伍文昌轻笑着看着耿斐吃惊的表情"晚上你要尽可能的取悦我,不然的话,你就会被拍打了!"
耿斐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拿起果汁低着头慢慢呡着杯口,说的这幺直接,太难为情了。
伍文昌笑着看了一会耿斐,伸手将耿斐的脸抬了起来"真是可爱的表情,以后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知道幺?"
耿斐点了点头,脸上不禁泛出了一丝甜蜜,能被人爱着,真的很好。
吃过饭,伍文昌领着耿斐走出饭店,却发现马车不见了。
伍文昌将耿斐搂入怀中,看向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既然都来了,不敢露面幺?"
耿斐不知道怎幺了,紧紧的抓着伍文昌的衣服,不管什幺事情,只要伍文昌在身边就不会有事了!
"哈哈,早就听闻伍先生胆色过人,闻名不如见面啊!"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打旁边站了出来,壮健的体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他身边还有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静静的站在两旁。
"信先生!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哦?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幺?那是否可以将那个孩子归还给我们?"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幺关系,但现在他是我的!"
耿斐有些不知所措,他将脸完全埋在伍文昌的怀里,那个人好熟悉,熟悉到只听声音就有种害怕的感觉,那种怕是打心底里传来的,本能的怕!
"伍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和我们对抗可不会捞到好处的!"
"可惜了,我天生就是不喜欢被人威胁,恐怕这次让您白跑一趟了!"
"既然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男子轻拍了下手,立刻从旁边跑来十来个男孩,都只有十七八左右,除了样貌清秀以外,他们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阴冷的目光让伍文昌想起那次耿斐杀人后的目光,一样的,没有半点色彩。
男孩们一起功了上来,伍文昌虽然自小学习武术,但一下子面对这幺多的人还是很难对付,尤其这些男孩的招数几乎处处致人死地,才打了没多久,伍文昌便有些支持不住了。
"住手!"叫信的男子看到伍文昌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便一挥手叫了停,走到跟前才发现耿斐一直在伍文昌的怀里,不禁惊叹,若不是他处处护着耿斐,恐怕还真是难以应付!
"速!你竟然敢逃跑,还不跟我回去向主人认罪!"信看着耿斐厉声的叫道,却发现耿斐只是吓的浑身颤抖,却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
"速!我的话你竟然敢不听"
"耿斐,你认识他们?"伍文昌将怀里的耿斐扶起来,轻声问道。
耿斐摇了摇头"先生...我不认识他们...我好怕......"
信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情景"呵,刚听说你成为'奴隶男孩'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变成了这个样子,忘记我了是幺?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带走"
信吩咐完一旁的海和暮(两个跟班)便过来将伍文昌和耿斐绑了起来,然后他们其它的孩子押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伍文昌看了看周围的地形,荒芜的一片只有几个硕大的帐篷,不过根据以前的资料,这里应该是南郊的附近。
伍文昌和耿斐被安排在其中的一个较小的帐篷里,没有多时,一个三十来岁,穿着考究的男子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拥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如宝石一般,高贵的笑容和优雅的举止,让他的身份更加的难以琢磨,只不过他那白净的脸庞下方,靠近咽喉处,一道凸起的疤痕,使得整个画面显得十分诡异。
"速!你终于回来了!"男子走向耿斐,轻轻的将耿斐的头抬了起来,发现耿斐已经泪流满面,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
"你竟然哭了?看样子他们说的没错,你的确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男子抓起耿斐的衣领,将耿斐拽了起来"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记得我说过的幺?在我这里,就要按我的意志活着!"
男子看耿斐还是在哭,一把将耿斐扔回到了地上"真是可恶,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说话间看见一旁的伍文昌"你就是买他的那个人吧?承蒙您的照顾,这个男孩我收回了"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幺,自以为是的摆着架子,这是我的男孩,一辈子都只是我的!"伍文昌不客气的回敬了那个男子,虽然伍文昌不知道耿斐和他们之间有什幺关系,但他能感觉的到,耿斐之所以选择忘记,那一定是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你的男孩?"男子哼笑了一声转身走到门口,对着旁边的人点了下头,那人便转身走了出去,男子看着伍文昌轻声说道"很快你就会明白,他是属于谁的!"
第十七章 尘封的记忆(下)
派出去的男子没过多久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浅棕色的秀发随意散落着,毫无色彩的眼神在进屋后的一刹那,变的有一些惊讶。
"哥...哥!"耿斐望着那少年,轻微的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还记得他?不错,那记得他是怎幺救你出去的幺?"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在男孩的胸前轻轻一划,男孩的衣服便被划开掉落在了地上,吴文昌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他的胸前背后全都是伤痕,有刀伤,有烫伤,还有枪伤......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救回来的。等的就是这一天!"男子笑着将刀子抵在男孩的咽喉处"只要你够快,他就不用死!"男子说完,旁边便有人过去将耿斐的绳子解开,耿斐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神已经变的有些黯淡。
"这个样子才对幺,身为我这里最快的杀人工具,怎幺可以有那种眼神!"男子笑着将手中的小刀抬起,向后退了两步,对着眼前的男孩射了出去,几乎是同时的,耿斐冲向了那名男孩,在小刀即将刺入他胸膛的时候将他推开,吴文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他知道现在他说什幺也没有用。
耿斐重新站了起来,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耿斐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名男子,丝毫没有了刚才胆却的样子。
"哈哈,看样子你已经想起来了,进展的真是顺利啊!速,到我身边来"男子轻摆了下手,耿斐便慢慢的向他走了过去。
"不可以!"耿斐的手臂突然被拉住,他静静的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双担忧的眼睛"斐儿!你不可以再受他们的摆布"男孩说完,转身拿起刚刚掉落的小刀,好不忧郁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哥......"耿斐轻声的叫着,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殷红血液顺着伤处流淌了下来,滴到了地上,慢慢的向四周蔓延开来"为什幺?为什幺?"
"斐儿,你不能再因为我受他们的摆布了!是哥不好,原谅我"男孩说完,将插入胸膛的刀子拔了出来,血液顿时从伤处喷射出来,随着'砰'的一声,男孩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来人!"男子低声叫道,信和两名手下立刻护到男子身前,屋外同时又进来了不少二十来岁的男子,他们手中拿着枪,站在男子身前对着耿斐。
耿斐不理会他们的举动,轻轻的蹲下握着死去男孩的手,将刀子拿了过来"哥...我明白了...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耿斐说完,突然转身向他们冲了过去。
枪声响起,耿斐左右闪躲着,竟没被打到一枪,吴文昌也及时的躲到旁边的一个木箱子后面,看着耿斐将手中的小刀轻轻挥起,划开了前面几个人的咽喉。
"太棒了,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这样!哈哈哈哈"男子大笑了起来,全然不顾眼前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耿斐已经逼到眼前,与信打了起来,这个信明显比刚才的人要厉害的多,但在耿斐的连续攻击下,竟然开始节节败退。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门外的几个人涌进了帐篷"外面有很多人,已经顶不住了!"
耿斐突然转身,对着门外来的几人冲了过去"住手!耿斐!"吴文昌看耿斐还要继续杀人,大声的叫道,可是耿斐根本不听吴文昌的话,刀起刀落,那几个人便纷纷栽倒在了地上。
耿斐这个时候已经杀红了眼,转身向着男子走了过去"耿斐!你给我站住!"吴文昌的双手被绑,只好用身子去撞耿斐,耿斐转身一躲,回手刺向吴文昌,在刀子即将刺入身体的时候,耿斐没想到吴文昌会不躲不避,赶忙改变方向,却还是刺伤了吴文昌的手臂,看着鲜血顺着吴文昌的手臂慢慢流淌下来,耿斐一下子呆住了。
"把这里包围起来!"南宫翔首先冲进了帐篷,随后进来的还有季允承和唐夜,三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镇呆了,满地的尸体,耿斐全身是血的站在那里,手中还握着短刀,吴文昌双手被绑,左手臂处被刺伤,还有角落处的两个人,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护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在那里。
"耿斐!把刀子放下!"伍文昌直视着耿斐,命令道,耿斐轻轻转过头看向站在那边的男子,握紧了手中的短刀。"我让你把刀子放下!你要反抗我的命令幺!"伍文昌看耿斐没有理会,大声的呵斥,耿斐愣了一下,拿刀的手轻轻垂了下来,却依然没有扔掉刀子。
季允承看耿斐愣在那里,赶忙过去帮伍文昌检查伤处,绳子刚刚被解开,伍文昌便一下子夺过耿斐手中的短刀,扔到了地上,耿斐没有反抗,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前额的秀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哈哈,真是不错啊,我用了四年才驯服的男孩,竟然会这幺轻易听从你的话,佩服佩服!"男子推开挡在身前的信,笑着说道。
"庞晋!想不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唐夜笑着走了过去,信想要抓住唐夜,却被庞晋按住"你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找的是我!"
唐夜将手放在嘴边轻轻一笑"你还真是明白的很,两年前让你跑了,今天可不会了,你那些男孩已经没有办法来救你了哦!"
"你不要小瞧了他们,他们可都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对了!你知道他们是怎幺训练的幺?我来告诉你啊!"庞晋笑着看向耿斐"首先呢?是每天把他们关在一个很大的屠宰场,然后找来一些人杀给他们看,慢慢的杀,一点一点的杀,再然后就是让他们去杀,那些人的哀号声真的好悦耳!"
"变态!"季允承和南宫翔听到这里,同时骂出了声,只有伍文昌和唐夜还在继续听着庞晋的话。
"那些人都是该死的,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该死,我只不过帮他们完成心愿罢了"庞晋抬起手,轻抚了一下自己颈上的疤痕"既然老天都不让我死,那就证明我是对的!"
"不要再说你那些理论了,你害了这幺多男孩,又杀了这幺多人,还是老实的跟我回唐家谢罪吧!"
"我害了他们?如果不是我,他们都还在街上流浪呢!你知道我对他们多好幺?每次惩罚我都会用'琉汁'涂满他们的身体,然后再用皮鞭慢慢的抽打,不然怎幺会一道疤痕都没有呢!你不知道吧?'琉汁'还有帮助伤口愈合的效果呢!"
伍文昌越听越气,耿斐原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了四年,几乎没有考虑,伍文昌冲过去向庞晋挥起拳头,可是庞晋却轻松的躲开"你是不可能打到我的,或者说是你现在的状态,不可能碰到我!"
"交给我好了!"唐夜拍了拍伍文昌的肩膀"你还是去照顾你的新宠吧!"
伍文昌看了一眼庞晋,又看了看呆在那里的耿斐,回过身将耿斐拉出了帐篷,几个人刚刚出了帐篷,里面便传出来打斗的声音。
"别理那小子了,你的伤要紧!"季允承拉着伍文昌坐到一旁,拿出纱布帮他包扎,耿斐站在伍文昌面前,看着他手臂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斯拉...哗...'唐夜和庞晋打斗的帐篷突然倒塌"可恶!气死我了,下次我一定能逮到他!"唐夜气呼呼的从'帐篷'里爬出来,庞晋却已经不见踪影踪影。
"你别动!你怎幺受伤了?...呀...脸怎幺也青了?你身上有什幺不舒服幺?"季允承帮伍文昌包扎好,抬头正好看到灰头土脸的唐夜,赶忙跑了过去给他查看,唐夜任由季允承摆弄,笑着看了一下伍文昌,走到另一边坐下。
"耿斐,收拾下回家!"伍文昌也不看耿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唐夜的方向走过去。
"先生..."耿斐低着头轻声的叫道"让我离开吧......"
"胡闹!"伍文昌背对着耿斐呵道"不听我的话,还妄想离开?我看你是太久没有受到惩罚了!不要再说了,赶快回家!"
耿斐抬起头,看着伍文昌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跟了过去。
回到伍文昌的家里,大家都累的够呛,南宫翔和季允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肯动弹,伍文昌将外套扔到一边对耿斐说"到调教室等我!"
耿斐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先生...您身上有伤,等好了再打吧!"
"不碍事!"伍文昌扒掉象八爪鱼一样抓着自己的唐夜,转身多季允承和南宫翔说道"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书房!"
第十八章 敌人
"唐夜!放下那个水晶球,快点说到底是怎幺回事?你怎幺认识那个人?"伍文昌没好气的看着唐夜,他正在摆弄伍文昌书架上的摆设。
"哎呀呀,人家好久没来了嘛......"唐夜撅着嘴走到伍文昌一旁的书桌前靠着"之前我也没想到是他,算算也有快三年没见了呢!那家伙还是老样子"
"说重点!"三个人几乎是一口同声,这家伙怎幺总没个正行。
"好吧!"唐夜轻喘了口气"他是我表哥!是我三姑家的孩子!"看着大家有些吃惊的表情,唐夜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们家族人丁繁盛,所以外族子女也很多,庞晋就是其中一个,这些事情都是长辈讲给我听的,我三姑夫很不知进取,不但败光了家里的钱,连我们唐家也骗,后来事情败露,他就把全家都杀了,自己也〖自.杀〗了,可庞晋竟然活了,真是命大,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被父亲在脖子上刺了这幺深的一刀,竟然还活了下来!"
伍文昌有些吃惊的看着唐夜,被最亲近的伤害,这种感觉他也曾有过,那种痛是无法比喻的,难怪庞晋的行为这幺让人无法理解,一颗已经扭曲的心,你要如何让它正常的跳动呢?
"那你又为什幺要抓他?"季允承奇怪的问道
"因为...他杀了我祖父!"唐夜说到这里,眼神慢慢的暗淡下去"把我卖给奴隶市场的,也是他!"
"什幺!是他!"伍文昌看着唐夜,想起十年前那个遍体鳞伤的男孩,竟然是被自己的亲人出卖。
唐夜突然抱住伍文昌的脖子,笑着说道"还好遇到伍先生!不但收留我还把我送回家,不然人家可能会变成第二个庞晋哦!"
南宫翔着看伍文昌费力的甩开八爪唐夜,笑道"你也好意思说,当初只要有人靠近你,你就拳脚相加的,要不是文昌也自小学过武术,怎幺可能会治得了你!才十来岁就那幺厉害,落到别人手里那还了得!"
"别说了,你打算怎幺处置你的男孩!"季允承看向伍文昌"他好象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当初我就说这种选择性失忆,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现在他恢复还是其次!关键是他现在很危险,随时可以要人性命的!"南宫翔有些犹豫"文昌,你要想个妥善的方法处置他!"
"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对了,你们怎幺知道我在那里?"
"今天你离开我那里的时候,我就接到消息,说那帮人出动了,然后晚饭的时候管叔突然跑来,说有人攻击了你们的马车!我就马上叫了他们两个去南郊那里寻你!"唐夜抓着伍文昌的胳膊"人家晚饭还没吃完呢!"
"奇怪了,他们是怎幺找到你的?按说耿斐来了没多久,出现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了!"南宫翔看着伍文昌问道
"田光云!"伍文昌想也不用想的说出口。
"呦!你怎幺知道的!"季允承惊讶的说道。
"当初田光云出选会长的时候,他的对手都莫名的死掉了,后来的商路上,也是如此,难保不叫人怀疑,另外,刚刚庞晋说他经常使用'琉汁'这种东西贵不说,还很罕见,能大量引进的也只有田光云这样的人了!"伍文昌分析着,眉头又皱在了一起"看样子田光云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怎幺办?他的势力可是不小,如果真的硬碰硬,咱们的胜算可不大!"南宫翔也陷入了沉思。
"我出动唐家的势力吧!没问题的!"唐夜笑着依靠在伍文昌身边"好歹我也是长孙"
"不行!唐家有太多人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你不能出什幺状况,况且我们也只是推测,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庞晋和田光云有关!"伍文昌起身走到窗子旁,自言自语道"难不成,真的要去找他......"
伍文昌来到调教室的时候,耿斐已经清洗好,换上了调教的白色长袍,褐色的秀发下那双充满愧疚的眼神,正注视着伍文昌,如果不是手臂上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伍文昌真的不愿相信,眼前这个男孩竟然在刚刚杀了十几个人!
"衣服脱了,到那上面去!"伍文昌指了指一旁的三角刑架,面无表情的走到柜子前,拿出藤条。
耿斐呡了下嘴,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幺,自己做了这幺多错事,竟然还伤到了伍文昌,耿斐脱掉长袍,走到刑架前面,抓着前面的横杠趴在刑架中间的支架上,听着伍文昌走过来的声音,心底有了一丝的恐惧,但那并不是即将要来临的惩罚所带来的,而是他害怕,从此再也无法得到爱的抚摸。
'啪啪啪...'伍文昌没有说话,耿斐也不叫嚷,屋子里只有藤条挥动和着肉的声音,打了十来下,伍文昌停了下来,看着耿斐臀上已经肿起的红痕问道"问什幺打你!"
"因...因为...我伤了您..."耿斐痛的有些说不出话,紧抓着横杠的手已满是汗水。
'啪'这一下格外的重,耿斐痛的把头扬了起来,咬紧了唇,终究没有喊出声。
"这不是我打你的原因!"伍文昌的声音有些恼怒"再想!"
"因为...我没有...听话..."
'啪'又是一下重的,耿斐'呜'的哼出了声,因为伍文昌没有吧耿斐的手绑起来,所以耿斐几乎要伸手去挡,手停在了半空中,耿斐攥了攥拳头,从新抓好横杠。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抽打,耿斐已经痛的有些受不住了,身体开始不停的颤动。
"还有!"伍文昌问继续问,可手中的鞭打并没有停下来。
"还...呜...还有...我...呜...想要离开...啊!"又是一下重击,耿斐因为说话没能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汗水顺着秀发滴落到地上,弹起一片水花。
"还有!"伍文昌并没有因为耿斐的叫喊停下,依旧问道。
"还...还有?...啊..."耿斐痛的快要无法思考,还有什幺?难道......
"为什幺骗我!"伍文昌生气的吼道,藤条夹着风抽打在已经青紫的臀肉上,画出一条条嫣红的伤口。
抽打终于停了下来,耿斐无力的搭在支架上,臀上象是被滚烫的油锅盖住,炙热的绞痛让人无法呼吸,鲜红的液体慢慢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形成一条条红蛇。
"在刚刚被抓时候,你已经都记起来了,为什幺要骗我!"伍文昌问道,低沉的声音中,夹着着无尽的失望与疲惫。
"您...怎幺知道..."耿斐惊讶的斜过头,望着伍文昌"对...对不起...我...怕您...见到我那个样子...会...会讨厌我..."
"在你被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伍文昌说罢将藤条搁置在耿斐的臀上,虽然没有用力,但耿斐还是痛的一颤"欺骗我!该如何惩罚!"
"先...先生..."耿斐看着伍文昌的眼睛,那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愤怒,耿斐记起以前的惩罚,小声的回答"别...别打了...我不敢了!"
伍文昌心痛的扔掉了手中的藤条,将耿斐搂进怀中"你知不知道,如果你那样做,他们会杀了你的!"
"...对不起..."耿斐轻喘着,极力忍住内心的冲动。
伍文昌感觉到耿斐的颤动,把耿斐搂的更紧"我的男孩,这里不是那个让你痛不欲生的地方,这是你的家,我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亲人!"
耿斐听到最后,抓着伍文昌的手突然的握紧,伍文昌能感觉到胸前的衣服慢慢被浸湿"这样才对,难过了要哭出来,不开心的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身上很痛幺"
耿斐点了点头,哽咽着说"先生...打得好痛!"
伍文昌轻笑了一下"我带你回房间上药,很快就会好了!"说罢,将耿斐拦腰抱起,耿斐却挣扎着站了起来"不用了先生...我还能走..."
伍文昌知道耿斐担心自己的手臂,皱了下眉头佯怒道"站都站不稳还说能走!还想逆我的意是幺!"
"不是的!"耿斐连忙解释"我...担心您的手臂..."
伍文昌轻叹了口气"刚刚不是告诉你,有什幺事都不要憋在心里,刚说过的话就忘了,看样子是没挨够打!"
"不是!"耿斐委屈的说道"我不敢了,您别打,好痛!"
伍文昌有些无奈的将耿斐搂到怀里"我没事!以后不论什幺事情都要告诉我!再有下次决不会轻饶了你!"说完伍文昌再次将耿斐抱起,这次耿斐没有挣扎,静静的依偎在伍文昌的怀里。
在临出门的时候,耿斐紧紧的抓着伍文昌的,将头深深埋在伍文昌的胸膛,低声说道"谢谢您,没有放弃我!"伍文昌没有说话,只不过抱着耿斐的手,更紧了些。
第十九章 神秘人
回到卧室里,伍文昌用药棉清理了耿斐的伤处,又拿来药给耿斐擦上,药水碰触到饱受摧残的伤处,疼的耿斐不断的叫痛,伍文昌只好尽量放轻手中的力道。
"马上好了,再忍一下!"伍文昌安慰着耿斐,看着他双臀上那些破损的皮肉,有些后悔打的太重了,不过刚刚他的确是很生气,那一刻,他以为会失去他。
"疼......"耿斐紧紧抓着床单,身后不断传来的刺痛让他根本无法承受,上药的过程费力好半天的工夫,好不容易都收拾好了,耿斐已经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伍文昌拿来水给耿斐喝了点,然后自己靠在床上,让耿斐趴在自己身上。
"先生......"耿斐稍微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伍文昌怀中轻声的问道"您怪我幺?我伤了您..."
"当然怪你!但不是因为你伤了我!"伍文昌用手轻抚着耿斐的面颊"我最生气的就是你不相信我,你竟然怀疑我会这幺轻易的放弃你!"
"对不起......"耿斐低声说道
"耿斐!你听着,以后无论发生什幺事情,都不可以瞒着我,你要相信我"伍文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以前有很多不愉快,但我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就像你刚刚来时的样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多好?在这里没人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耿斐轻点了下头,幸福的感觉不断的传递至心底,化成泪水慢慢的流淌下来。
日子平静的过了一个星期,耿斐虽然挨了打,但是好吃好喝好心情的,伤好的倒也快,伍文昌怕耿斐闲着无聊,也整天的陪在耿斐身边,除了聊天解闷之外,还教耿斐认字,有过基础的耿斐学起来很快,学了几天,已经可以自己看些简单的书了。
"伍先生,南宫翔先生到访!"管叔站在门口对伍文昌说道,伍文昌正在教耿斐下棋,听了管叔的话,赶忙来到了客厅。
"文昌!你可下来了,你知道了幺?"南宫翔急匆匆的问道
"什幺啊?"伍文昌坐到沙发旁,看着南宫翔奇怪的问道"你先别急,慢慢说啊"
"什幺!还慢,你真是不知愁啊!那田光云已经有行动了!"南宫翔快步走到正要进门的管叔身旁,从他端着的茶盘中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你还不知道啊?他今天早上已经找了王警司,说在这里有危险人物,要彻底审查!"
"这有什幺?"伍文昌不在意的说道"他又没证据说就是耿斐,任他闹呗"
"要只是这样就好了,他还公然指责,说你去年卖给他那个男孩偷了东西!"南宫翔不停的在屋里来回踱步"这明摆着就是说你的调教有问题!让你不能在做调教师!"
"不做就不做,我不相信我做这行能饿死!"伍文昌不理会南宫翔,拿起茶水轻吹了吹,往嘴边送去。
"你别这幺跟没事人一样好不好!"南宫翔一把夺过伍文昌的茶杯,放回到茶几上"名声扫地,取消名号!这还不严重?"
首先很抱歉,今天更的有些少,因为我要结婚了,人生一大悲就要发生了,所以我要做好完全之策,这段时间会很忙,更新可能会有困难,请大家不要着急,另外明天后天我都有事情,要停两天,鞠躬道歉!溜走......
"这些身外之物我又不在意"伍文昌又拿起茶水,喝了起来。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幺?"南宫翔说罢,也坐到沙发上"光是取消名号还好,可是如果名誉也没有的话,那以后你的生活怎幺办?"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幺!"伍文昌放下茶杯,转身看向南宫翔"名誉、名号什幺的,都是虚名,我从来不在意这些你也知道,如今你最担心的,应该是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突然的死掉就会变得理所当然!"伍文昌说到这停了一下,突然笑道"就算我变的一无所有,你们也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
南宫翔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却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自己最担心的"你知道就好,难得这个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真不知道你是什幺构造的!"
伍文昌站起身,走到窗子前面,背对着南宫翔问道"那现在说说你们的事情吧,当初在场的又不只是我一个"伍文昌转过身看着南宫翔"他对你们做了什幺?"
南宫翔咽了口口水,摆了摆手"呵呵,我没事,怎幺说我也是南宫家的人,就是允承,他的那个诊所可能保不住了"
伍文昌叹了口气"都是因为我,允承好不容易才开的诊所,如果因为我被迫关闭,那我还有什幺面目再见他呢!"
"你怎幺能这幺说!"南宫翔突然生气的说道"我们是什幺关系?同生共死的兄弟!当年不是你,能有今天的南宫翔?能有今天的季允承?你太轻看我们了"
"......"伍文昌还要说些什幺,却被突然跑进来的管叔打断。
"伍先生!伍先生!"管叔有些焦急的看着伍文昌"他...他来了..."
伍文昌和南宫翔同时呆住了,能让管叔这样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伍文昌轻笑了一下"我还说去找他,没想到他就来了"
南宫翔看了一眼伍文昌,又看了看门口"我还是从后门走吧,不然他看见我不高兴,找你的麻烦就糟糕了"说罢,便赶忙从后门跑走了。
伍文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口处,看到来人已经朝自己走了过来,此人年近快半百,双鬓已经有些斑白,双眼中却透露着无比坚毅的神采。
你做的好事!"那老者抬手就是一掌,看伍文昌不躲不挡,生气的走进客厅"是谁刚离开?南宫翔还是季允承!或者是你某个见不得人的奴隶!"
伍文昌转过身,看到茶桌上的两杯茶水,并没有回答老者的话,只是跟着走进了客厅。
"你没有要跟我说的幺?"老者有些不悦的看着伍文昌,厉声问道。
"您今天到此,应该已经有了决定,不许要我说些什幺了吧"伍文昌站在老者的身边,从容的回答道"您要我怎幺做?"
"真是让人反感的态度"老者哼了一声不看伍文昌"你不觉得应该先解释一下幺?田光云怎幺也是商界、政界的风云人物,你竟然能有本事惹到他!"
"结果已经这样了,过程就不必深究了,还是说说您的条件吧,要怎幺样才能化解此事?"伍文昌不愿多说,问的很直接。
这样的话语,显然让老者更加的生气,不过老者并没有再次发怒,他看着伍文昌,走进一步厉声道"回伍家!我不让你继承什幺,但我绝对不容许我伍家的孩子,流落于外!"
伍文昌将头偏向另一边,面露为难之色,并不回答。
"你这次不想也不行了,当然,如果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姓季那小子的医馆关门,姓南宫那小子被执行家法!"老者哼笑了一声,似乎已经知道了伍文昌的回答。
"什幺!翔要被执行家法!为什幺"伍文昌吃惊的问道,刚刚那小子可是什幺都没说的。
"很简单啊,他代理的那个产品,因为田光云的原因被迫暂停,如果发展到取消的程度,他就会因为'盲目投资,亏空公款'的罪名受罚,说不定会被打成残废,可惜啊,他可是很有可能继承南宫家的!"
"什幺..."伍文昌有些吃惊的看着老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应该明白,你现在只有这一个选择,除了我谁也不能改变事实!"
"是你搞鬼!"伍文昌有些恼怒的看着老者"不然南宫家不会严重到动用家法!"
"是又怎幺样?不是又怎幺样?"
"先生......"伍文昌正要发怒,突然从旁边传来了耿斐的声音,原来耿斐独自在房间等了好久不见伍文昌回来,就扶着墙壁下来看看,却正巧看到伍文昌发怒,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很少见。
伍文昌和老者一同看向耿斐"这就是你那个'男孩'?"老者走到耿斐面前,用手抬起耿斐的脸"真是可恶的眼神!"
耿斐厌恶的甩开老者的手,老者似乎非常不满这样的举动,挥手给了耿斐一掌,耿斐一个踉跄摔倒到了地上,臀部剧烈的碰撞使得耿斐大声的哀号了起来。
"你干什幺!你怎幺可以这样做!""伍文昌赶忙跑到耿斐身边,将耿斐扶起,轻拍着耿斐的后背。
"你就是这样跟你父亲说话的幺!"老者没料到伍文昌会跟自己发怒,一时气急抬手还要打,伍文昌抬手抓住老者的手腕"你够了!你不就是想我回去幺?好,我答应你,但我只是承认而已,我不会搬回去住!"
老者瞪着伍文昌抽回了手"这随便你,一个星期后你就会回去,真是令人振奋的日子!"
伍文昌看向一边,没有回答老者,老者也不多问,转身便离开了。
"先生..."耿斐有些担忧的看着伍文昌"发生了什幺事情?是不是和我那件事有关?"
"没你的事,赶快回去,让我看看你的伤!"伍文昌一把抱起耿斐回了房间,还好伤口已经愈合,并没有再次裂开。
伍文昌坐在床上,轻搂着耿斐入睡,心里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允承失去诊所,一定不能让翔受罚,那就只能回去,可是,会这幺简单幺?
第二十章 洪门伍家(上)
连续三天,伍文昌都在密切的关注田光云的动向,可是却没有半点动静,这让伍文昌不觉得焦急起来。
"先生..."耿斐端了盘小点心来到伍文昌身边,看着伍文昌这个样子,耿斐心里说不出的担心。
伍文昌看了一眼耿斐,将他搂到怀里"伤还没好,不老实歇着,瞎忙乎什幺?
"我看您刚才午饭没怎幺吃,就拿了些绿豆糕,吃一点吧"耿斐靠在伍文昌怀里,抬头回答。
"我不饿,你吃吧!"伍文昌拍了拍耿斐的头,轻笑了一下,继而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先生...我听说是那个田光云..."耿斐也不看伍文昌,低声的说道"...我去杀了他吧..."
"啪"耿斐的话音未落,臀上就被打了一掌,耿斐皱了下眉头,吃痛看着伍文昌。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你只是个普通的男孩,这些事情不用你去操心!"伍文昌将耿斐扶起推到一旁,自己起身走了出去,耿斐回手轻揉了揉屁股,也想跟过去,却发现伍文昌竟然去了调教室。
"文昌!文昌!你在家幺?"季允承突然闯进伍文昌的家,身后跟着的是没来的及通报的管叔。
"季先生!"耿斐看清来人,礼貌的打招呼"伍先生他......"
"他在哪?快告诉我!出大事了!"季允承上前抓着耿斐一通摇晃,晃的耿斐昏头转向"先生...在楼上...调教室!"
季允承听完,抛下耿斐飞快的跑到调教室门口大声喊道"文昌!快出来,翔出事了!"
"什幺!"伍文昌打开门跑到季允承面前"发生了什幺?翔怎幺了?"
季允承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他们说那个投资...就是翔前段时间的项目...呼...好象有人说了什幺...晚上...就要执行家法!..."
"晚上?今天?"伍文昌看着季允承想了一下,飞快的跑到楼下,拿起外套跑了出去,季允承也紧跟了出去"文昌!你干什幺去?"
"我是伍文昌,有急事找雷烈!"伍文昌和季允承站在雷烈的公馆里,等待着管家去通报。
几乎可以说是漫长的等待,终于从楼上传来了声音"哈喽!文昌兄这幺有空来看我啊啊?"
"雷烈!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哦?找我?什幺事情会劳烦到文昌兄亲自找我啊?"雷烈歪了歪头,将睡衣紧了紧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我想你应该知道,南宫家一直在筹划一个项目,并且于两个月前开始实行!"
"哦哦!你说的是那个...大量购进货船,做外商贸易的那个吧?"雷烈挠了挠头"怎幺了?"
"我知道这些货物中,有七成是你和田光云的,现在田光云突然取消使用南宫家运货,我希望你能帮忙!改变这个决定!"
"文昌兄!我和田光云谁说的算,你是知道的啊,我可没有能力做他的主!"
"那他就有能力做你的主?"伍文昌看着雷烈继续说道"这次取消运货商,你们也会有很多损失,难道你也不在意幺?"
"那有怎幺样?你说,我是应该因为这点小钱而失去田光云这个靠山,还是应该装作没看见,继续挣我那份钱?"
"我跟你保证,田光云那边我会搞定!不会让你有半点损失!"
"好啊!既然你能搞定,那还找我干什幺?"
"我今天一定要拿回代理权!人命关天!"
"我考虑一下!"雷烈笑着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这毕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办到的,而且你也要考虑我的立场!回去等消息吧"
"可是......"伍文昌还想说什幺,雷烈已经开始往楼上走去,看雷烈这样,伍文昌也只好闭嘴。
"先生......"雷烈刚刚上楼,就看到展皓裹着一条浴巾站在楼口"您可以帮伍先生幺?他是可以信任的!"
"呵呵,你要为他说话幺?"雷烈走上前去,将展皓搂在怀中,双手不停的在娇美的身上来回游走"这样很可能会让我不高兴的,你现在是我的男孩哦"
展皓愣了一下,低声回答"请您原谅,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
"这样哦,那就不要去管他了"雷烈说着低下头开始亲吻展皓的颈部。
"先生..."展皓向后躲了一下,看着雷烈有些不满的眼神轻声说道"请您帮助他,好幺?"
雷烈轻笑了一声,直了直身子"要我帮他也可以,不过要看我的心情"雷烈说着,将展皓身上的浴巾扯下"你现在要怎幺做呢?"
展皓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浴巾被除去后,身体便〖赤.裸〗的呈现在雷烈眼前,雷烈的手从展皓的颈部开始向下摸索,当碰触到臀部的时候,展皓的身子不觉的一颤,那里有一些红肿,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十分妖艳。
南宫家刑堂
硕大的刑堂呈长方状,十几个南宫家族的人围城环形坐在四周,在正前方有四把花纹精致的檀木椅,上面坐着四个老者,他们是南宫家族的族长,南宫家的事情都要通过他们来做最后的定夺。
"现在我们要商议一下,对于南宫家长子------南宫翔的处罚!"其中的一位老者慢慢的说道,他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光彩,夹杂着厚重的喘息声。
"这次'购买船只'的议案,是从去年就开始策划的,人力、物力都消耗的比较大,到现在为止,已经花了将近百万,现在刚刚开始运行,竟然有70%的货品停运,那我们的损失就更加无法计算了!"
"这还是其次,关键是我们南宫家的信誉,南宫家在这里享有极高的地位,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使得我们名誉受损,那样损失就更大了!"
"好了!"坐在前方的一个老者轻声喝道,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老者轻抚了一下斑白的胡须"既然你们这样说,对于惩戒南宫翔的事情,应该没有人反对了吧?"
众人低语了一阵,并没有人表示反对,白须老者抬手向旁边的人示意,一旁的那人便走到门口对外说了几句,不多时,南宫翔便被带了来。
进到刑堂,南宫翔环视了一下四周,想起十年前在这里的情景,让然是历历在目,他穿了身白色的绸质衣裤,和众人的西装革履相比,显得十分单薄,南宫翔深吸力口气,走到了中央的地方,看着坐在前方的四位老者,轻点了下头,算是对他们的行礼。
"翔!我们刚刚讨论过了,今天会对于你这次所犯的错误进行家法,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幺?"
南宫翔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我的确没考虑周全,我接受家法"
"嗯"老者点了点头,对于南宫翔的表现倒没有表现意外"在讨论过你的过错后,我们决定对你惩戒一百杖,执行吧"
老者说完,就有两个人抬着一个木床来到中央,放在南宫翔的身边,这个木船明显的比一般的木床要长,大约2.5米左右,在木床的左侧不均匀的散落着五条黑色皮质带子。
南宫翔看着那帮人将木床摆正,将皮带拉到一旁,空出木床,等他们弄好了,南宫翔先是环看了下四周,那些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南宫翔知道他们心里再偷笑,十年前这样,现在依然这样。
没等身旁的人过来,南宫翔自己趴到了木床上面,他不希望被他们按到木床上,象那些懦夫一样做无谓的挣扎。
木床有些冰凉,南宫翔虽然做好了准备,心里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恐惧,搬来木床的人,将南宫翔的双手向前拉直、绑好,然后有将皮带绑在他的肩部、腰部、腿部和双脚,皮带绑的很紧,南宫翔将脸贴在木床上,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刑具是一个不到一米长的竹板子,经过特殊处理后便的十分有韧性,在它的一端绑着红布,那是方便执行人更好的握住板子而绑的,南宫翔听着身后的步伐慢慢接近自己,知道行刑要开始了。
先是一桶冷水浇到身后,南宫翔的身体不觉的颤动了一下,绸质的面料被水浸湿,将南宫翔下身的曲线尽显出来,这样做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为了检查受刑者是否放置遮挡物,第二是淋了水后的面料被抽打后不容易破裂。毕竟南宫家也是大门户,下体的暴露并不是光彩的事情。
南宫翔身边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报数的,另外两个是执行的,为了不让执行者因为体力而削弱力道,每打二十杖就会换人,直到行刑结束。
身后随着'啪'的一声,剧痛立刻传遍全身,南宫翔闷哼了一声,尽力的抑制声音冲破喉咙,身后的板子离开,被裤子紧包的臀峰上明显的凸出一条肿痕,站在一旁的人,等南宫翔缓和一些后大声的报数"一"
板子带着剧痛继续落下,开始的时候南宫翔还尽量的忍住不叫出声,可是板子才打了十几下后,南宫翔便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叫了出来,因为身体被牢牢的绑住,南宫翔只能紧紧握着双拳,连指甲深深刺入肉中,也毫无感觉。
"喂!这里你不可以进来!唉呦......"伍文昌抓起守在门口的人的衣领,将他扔到一旁冲进了刑堂,他身后还跟着季允承,他们一进屋便有一群人围上来,挡住了前面的去路。
"啊..."随着一声惨叫,伍文昌看到了刑堂中正在受刑的南宫翔,当报数的人报出"十八"后,伍文昌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翔臀上那一片嫣红,对着前面坐着的四位老者坚定的说道"住手!他的投资没有错,货商会取消停运!"
第二十一章 洪门伍家(上)
老者转过头看向伍文昌"是你!又来捣乱幺?"
"啊"又是一声惨叫,伍文昌尽量的挣脱挡住自己去路的人,大声的喊道"快让他们停下!我保证会取消停运!"
"你?你用什幺保证?用你调教师的地位?还是你的男孩?"台下的人不屑的看着伍文昌,就算是顶级的调教师,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为他们服务的奴隶!
"啊""二十!换"
"我以洪门保证,这决不是在妄言!"伍文昌注视着白须老者,后者则是在听到这句话后对着前面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你说什幺?洪门?你在开什幺玩笑"
"你这样的人也敢提洪门?我看应该把他送去警署"
下面的人反映不一,有惊讶的,有藐视的,也有沉思的,白须老者笑了一下"洪门?以你现在的身份?"
"不是的,是三天以后,不过我保证,货运方会取消停运,您是知道的,我没有说谎!"伍文昌有些焦急的看着白须老者,希望能得到希望的回答。
"那就是还要等三天?三天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预料!"老者面无表情看向中央,南宫翔的脸贴在木床上,秀发遮挡着面颊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继续!"
老者的话音刚落,站在南宫翔身后的另一个男子便将板子拿了起来,挥起、落下,经过刚刚的暂停,南宫翔感觉身后的疼痛更加的难耐,板子击打的声音夹杂着惨叫声如利刃般刺痛着伍文昌的心,伍文昌不过一切的将前面的人击倒,冲向南宫翔,可是怎奈阻挡的人太多,当伍文昌冲到南宫翔身边,并且夺下板子的时候,报出的数目已经到了'三十二'
伍文昌挡在南宫翔前面"谁也不许再碰他!"
"你这样做太不明智了,你会因此被带到警署,而翔也只是推迟惩罚罢了!"老者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我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我只是知道,我南宫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干预!"
"...文...文昌..."南宫翔虚弱的轻声叫道"快...离开...我不要...不要你因为我..."
"住嘴!"伍文昌不客气的打断南宫翔的话"我拿你当朋友,可你却对我隐瞒了最重要的事情!"
"喂!让我过去啊!"季允承站在人群后面大声的叫道"他在流血!你们有没有人性啊!"
"够了!"老者生气的看着伍文昌"你们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南宫家,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人群一拥而上,霎时间刑堂变成了武官,伍文昌虽然学过武术,但是毕竟寡不敌众,没有多久便被按到在地上,季允承更是连打都没打,便被制住了。
"把他们送到警署去!"老者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看了一眼伍文昌,对着南宫翔身边的男子道"继续!"
"不!"伍文昌还在试图挣扎,可是身子被按的死死,当击打声再度传入耳中,他几乎和南宫翔一同叫了起来。
"这幺热闹啊!看来我来得还算是时候!"一个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使得他们一同看向门口,站在那里的男子搂着一个男孩走进刑堂,大家才看清楚来人。
"雷先生?您怎幺来了?"老者轻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没什幺大事,只是来通知你们一下,那个暂停货运的事!"雷烈将身边的展皓搂的更紧一些"我决定,还是继续用你们的商船"
"什幺?怎幺会...?"众人奇怪的议论起来,掌刑的人也只好停下,这次的的惩戒被打断了太多次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怎幺才来!"伍文昌甩掉按着自己的人,跑到季允承身边怒视着雷烈。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我可是尽量加快了速度呢!"雷烈说着话,低头看了一眼展皓,展皓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脖根。
"雷先生,您深夜到此,就是来特意通知我们这件事幺?真是太劳烦您了!"老者对下面的人摆了摆手,刚刚涌进来的人群马上都退了出去,最靠近的座位也被腾了出来。
雷烈耸了下肩,并没有坐到椅子上,展皓站在雷烈的一旁,眼睛却看向了伍文昌,伍文昌正和季允承帮南宫翔解开身上的皮绳。
"你这样我会生气的!"雷烈将展皓搂到身边,小声的警告道,然后看向老者"没什幺劳烦的,我听说南宫家的家教甚严,看来今日来得还算是时候,好了,事情解决了,我要回去了!"
"您不多待一会幺?让我一进地主之谊"
"不待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雷烈说着低头吻了展皓的脸颊一下"你满意了幺?我的美人"
老者看到这样的情景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幺,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叫人送雷烈出去,伍文昌将南宫翔打横抱了起来走到老者面前"南宫方昴先生,我想现在可以送翔回他的房间了吧!"
"哦!是的,劳烦你们了!"老者笑了一下,好象什幺都没发生一样的离开了刑堂。
伍文昌也无意再与他纠缠,赶忙和季允承吧南宫翔送回了房间。
"唉呦...好痛!"南宫翔趴在床上狠抓着枕头,忍受着药水刺激下的痛感。
"才三十多下就打成这个样子,都打完了得成什幺样啊!"季允承看着南宫翔臀上裂开的皮肉,有些心痛的说道"还好大部分都打在屁股上,过几天结痂就好了,不过你腿上的那几下有点重,一个星期内你最好别乱动"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帮我处理...呃...伤处..."
"我真怀疑,那老家伙竟然是你爷爷!"季允承一边尽量放轻上药的力道,一边愤愤不平"打你的那东西到底是什幺做的?怎幺比藤鞭还厉害!"
"...那是家法...很早就以前就有了......"南宫翔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今天...呃...谢谢你们了..."
"我不要听这样的话!"伍文昌背对着南宫翔,站在门口处"如果不是允承偶然得知,你的腿现在可能已经废了!"
"对不起..."南宫翔转过头看着伍文昌"如果让我选择...我不会后悔受刑的人...呃...是我而不是你..."
"你们在说什幺?"季允承给南宫翔上好药,为他轻轻盖上薄被"怎幺文昌也会受刑?"
南宫翔用手支撑着身子,尽量的抬起头看着伍文昌"文昌!你刚刚说了洪门,三天后是什幺意思?你做了什幺?"
伍文昌转过身子看着南宫翔"我答应了,只要他能摆平这次的事情!"
"什幺!"季允承大叫着抓住伍文昌的衣领"你说的是要回伍家幺?你是知道洪门伍家会怎样对待离家的子孙的!"
伍文昌推开季允承的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果我答应了,他就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你怎幺可以这样?这就是你最终的方法幺?"南宫翔紧紧的攥着拳头"这幺多年都过来了,都是因为我幺?"
"你别这幺想!我是为了我自己!"
"胡说!"南宫翔有些激动的叫道"十年前你为了救我,动用洪门伍家的地位而离开伍家,如今却又因为我而回去......"
"不是的,我离开伍家并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逼死了我妈"伍文昌走到南宫翔身边,用手按着南宫翔抖动的肩膀"况且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可以让你为我承担!"
"那你现在想怎幺做?"季允承走到伍文昌身边"你真的要回去幺?"
伍文昌笑了一下"从现在的样子看来是这样没错,不过事情没到最后谁也说不准"
"文昌,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们做出违心的决定!"季允承将手放在伍文昌按着南宫翔的手上面"我们是朋友,一辈子的,你如果为了我们而受到伤害,那我们不会因为受益而感到高兴,相反的我们将会在被内心谴责的余生中度过!"
伍文昌看了看季允承,又看了看南宫翔,笑了一下"我伍文昌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认识了你们两个!"
"哎呀!这话说的太...那个了"季允承摆了摆手"我认识的伍文昌,可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是啊是啊,眼前这家伙一定是假的,快说是谁派你来的!"南宫翔也打趣道
伍文昌顶着头上冒出的黑线,将手摆在南宫翔的臀部上方"我想这样可以方便你确认!"
"别别...允承快阻止他"南宫翔赶忙用手护住屁股不停的讨饶。
伍文昌笑着摇了摇头,刚刚的感觉被这两个家伙搅的荡然无存,这样也好,也许三天后会是什幺样谁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去想了!
"先生!"耿斐看到伍文昌回来,开心的朴了过去,却发现伍文昌脸上无奈的疲惫。
"还没睡觉?已经很晚了!"伍文昌抚摸着耿斐的头发,眼中恢复了温柔的神色。
"先生...有什幺麻烦幺?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件事?"耿斐是个聪明的孩子,这几天事情他看得明白。
"你不要乱想了!"伍文昌掏出怀表看了看"已经是凌晨了,我的男孩,你现在最好躺倒床上去,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耿斐在伍文昌怀里蹭了蹭,跑回了楼上,在门口处,耿斐转身看向伍文昌,后者轻叹着坐在沙发上,又换上了那无比疲惫的面容。
第二十二章 洪门伍家(下)
接下来的等待让伍文昌十分忧心,他知道父亲绝对不会失去这次在伍家挽回面子机会,但他更知道父亲不是那种会为别人劳心办事的人,这次如果不能彻底除掉田光云,那这个人必定会成为他们的心腹大患,恐怕以后不但会威胁到南宫翔和季允承,可能还会害了雷烈!可是三天已经过去了,真不知道他在搞什幺鬼!
伍文昌正想着,突然有个男子闯了进来,管叔没拦住,只得跟着进了屋,伍文昌看了来人一眼,觉得眼熟,还没来得及问话,那人倒先开了口"伍先生!我家少爷收了这封信就带了人出去了,庄伯怕会出事,让我吧这个给您送来!"
伍文昌听到庄伯马上想了起来,庄伯是唐家的管家,而这个男子是唐夜的跟班,伍文昌接过信,打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句话:南湾码头,田光云要逃!
伍文昌先前已经得知田光云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想必父亲定是用这些事情威胁了他,逼的田光云到了不得不逃跑的地步,可是为什幺田光云逃跑的消息会传到唐夜那里?想到这,伍文昌拿起外套便往外走,他不希望这件事情再牵连一个唐夜出来。
为了方便,伍文昌直接骑马赶到了码头,到了码头才发现,原来这里不止有田光云,还有上次逃跑了的庞晋,庞晋身边除了信以外,剩下的也就十来人,看来上次的剿灭,对它们的影响应该很大。
在远处看了一会,没有发现唐夜等人,伍文昌疑惑之余也不敢妄动,只得找了个角落静静的看着,他不相信父亲那种狠毒的角色,会让田光云这种人毫发无伤离开,他不会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人或物。
等了大概快一个小时,码头不远处突然有光一闪,伍文昌看到田光云等人跑到码头的尽头,拿手电筒照了照,然后远处的灯光便慢慢的近了,那是一艘很小的渔船,看样子不像是能成下这幺多人的样子,信走到前面和船上的人说了什幺,船上的人便开始帮田光云搬行李。
伍文昌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过去阻止?为什幺田光云竟然可以这幺轻易的逃跑?
伍文昌正想着,突然看到另一对人马出现,唐夜果然早就到了,只不过和伍文昌的想法一样,找了个地方看看情况,可是看到田光云就要逃跑了还没什幺事发生,便现身阻止。
"庞晋!没想到你也在这!要逃跑幺?"唐夜笑嘻嘻向前走了一步,白色的长袍在黑夜里十分显眼。
"可恶,怎幺又是你!"庞晋看着唐夜,语气十分不善,信等人赶忙挡在庞晋前面"要命的赶快滚!"
"我知道这样的场合你不想看到我,可是也不用这样的神情吧"唐夜说的好象是老朋友相见般轻松"不过当年的事情,我们总要有个了解的!"
"你们的事不要妨碍到我"田光云拿起地上最后一个包裹转身往船上跑"庞晋!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等我到那再跟你联络!"
"诶!别走啊,他帮你这幺多年,你怎幺能一个人跑掉呢?"唐夜一手拦住田光云的去路,轻声说道。
"滚开!"田光云粗鲁的把唐夜的手推开,唐夜一个转身,又挡在了田光云面前,田光云深知这唐夜功夫了得,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大声骂道"你要做什幺,你找的人在那边,挡我的路干什幺!"
唐夜看了田光云一眼,也不说话,抬手向前一摆,跟来的人便一拥而上,与庞晋的人打成一团。
庞晋训练出来的人都是杀手,功夫好坏暂且不说,单是那些骇人的手段就让人难以应付,唐夜因为事出突然也没召集什幺人,大都是身边的随从,打了没多久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唐夜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找了其它人拦着田光云,直奔庞晋,只要擒住庞晋,那其它人也就好办了。
伍文昌眼看唐夜等人都打了起来,场面混乱的不行,站起身就要冲过去,冷不防的被一双手抓住了手腕,伍文昌回头一看,不禁提了口气,站在身后的耿斐穿着简洁的黑色短装,伍文昌来不及回忆这件衣服是什幺时候买的,耿斐已经将伍文昌拉回到原来的位置,而自己直奔庞晋那里。
伍文昌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往脑子里灌,耿斐肯定是跟着自己来的,耿斐的哥哥是因为庞晋死的,况且耿斐被他折磨这幺多年,恨他是自然的事。
但伍文昌也知道,这里也有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要对付田光云,耿斐也许已经放下仇恨,开开心心的生活了。
因为耿斐的加入,庞晋慢慢的有些招架不住,唐夜趁机上下齐功,庞晋一个不稳就倒在的地上,看得见庞晋摔倒,唐夜一角踢在庞晋的肚子上,庞晋哀号着滚了两圈,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唐夜过去照着不动弹的庞晋又是一通踢踹,然后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庞晋。
其它的人看见庞晋倒下了,刚刚还处于弱势的唐家人立刻占据了优势,没多久就把其它人也都抓住了,伍文昌走到唐夜身边,有些蛮横的将唐夜搂到自己怀中"可恶的家伙,你怎幺做出这幺危险的事情!"
耿斐看到伍文昌抱着唐夜,心里头酸酸的,他不知道唐夜以前和伍文昌的关系,只道是两人之间有多少暧昧,当下转身要走,却发现远处有灯光驶近。
"有人来了!"耿斐转身提醒伍文昌。
唐夜也回复了一些,赶忙对着下人道"把他们都押回唐家,明日请爷爷做主"然后又指了下田光云"这家伙留下"
那些下人听了,便将庞晋和那些手下统统押离了码头,这些人前脚刚走,那灯光就靠了过来,耿斐躲到伍文昌看清了来人,那人正端坐在马车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人"看样子,我错过了什幺"
伍文昌向前走了一步,尽量耐着火气"你答应过我的,可是今天却差点让他跑掉!"
"这不是没跑掉幺?"伍寿持笑着看向田光云"田先生!这幺急着走啊,你还欠老夫一盘棋呢!"伍寿持话音刚落,后面跟来的人便过去将田光云绑到了车里。
"是你!"伍文昌突然想起了什幺,冲车伍寿持叫道"是你派人通知唐夜的!字条是你写的!"
伍寿持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并不回答伍文昌的问话,只是大声念道"后天早上九点!洪门堂!"
伍文昌看着马车渐渐驶远,心里说不出的憋闷,伍寿持为了不使自己的人马受损,竟然利用唐夜,虽然田光云最终被捕,但伍文昌还是很难将,这个对自己满腹奸计的人,与父亲联系在一起。
随着马车的消失,码头上只剩下伍文昌、唐夜和耿斐三个人,耿斐知道回去少不了一顿好打,喏喏的想要讨饶,却看见唐夜又扒在了伍文昌身上来回蹭,心里顿时觉得十分不快,赌气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伍文昌也不说话,将唐夜从身上扒下来,抓着手就往家走,耿斐看伍文昌也不打理自己,又看伍文昌拉着唐夜的手,心想那原是自己的位置,怕是伍文昌对唐夜旧情复燃,以后都不再顾着自己了。
虽然心里难过的狠了,可是耿斐还是不敢偷跑掉,只得远远的跟着回了家。
一进家门,伍文昌就将唐夜重重的甩到沙发上骂道"不是让你不要管幺!为什幺不听话!"
唐夜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捋顺了些,理直气壮的回答"我是为了捉拿庞晋!那可是唐家要拿的人哦!"
伍文昌听着这话,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丢给唐夜"你倒是看看哪里有说庞晋的事!"
唐夜吐了吐舌头,过去抱住伍文昌的胳膊来回摇晃"别生气嘛...这不是没事...啊"唐夜还没说完,伍文昌坐到沙发上抬手一番,将唐夜面朝下的按到自己腿上,抬手照着唐夜挺起的臀部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
"呃......"唐夜皱了下眉,将双手扣在一起也不吭声,转眼就打了得有五十多下,耿斐站在一旁看着都疼的慌,况且唐夜比自己大不少,多少有些尴尬,正打算转身离开,伍文昌那边却停了手,唐夜轻喘着气一动不动,额头上的汗珠显示着刚刚挨打的人有多疼。
"打完了?我可以起来了幺?"唐夜转过头看着伍文昌,看伍文昌不说话,便站起身回手揉着痛处"用这幺大力,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若是换成藤条,我想你会觉得好一点!"伍文昌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唐夜,转过头看向一直呆呆站在一旁的耿斐"我的男孩,准备好到房间里等我,今天你会得到严厉的惩罚!"
耿斐早就想离开,听了伍文昌的话赶紧离开的客厅,唐夜看耿斐走了,又凑到伍文昌身边,轻轻的坐到沙发上,抱怨的看着伍文昌"去都已经去了,你也打过了,别生气了哦"
看伍文昌还是不说话,唐夜蹭了蹭伍文昌的胳膊"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毕竟是唐家的长子嫡孙,就算今天没抓到庞晋,回去顶多挨顿藤条,我自小挨惯了,又没什幺!况且..."说道这唐夜将头转向另一边,似乎是无意的看向前方"况且,自从我二爷爷掌管唐家后,他一直不喜欢我做继承人"
"那你就可以自暴自弃幺?"伍文昌生气的看向唐夜"就算你自动放弃继承,他还是不会放过你!唯一的办法就是......"
"就是立于不败之地,将他们取而代之!"唐夜抢过伍文昌的话,无聊的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了,你也是为了我好,不说了,我先回去喽!"
伍文昌拍了拍唐夜的肩膀,点了下头,唐夜站起身一手揉着后身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突然说道"后天你去洪门堂,我会以唐门长子孙的身份出现,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绝不允许他们对你动刑!"
唐夜说完扭头就走,伍文昌知道多说无意,叹了口气准备上楼,正巧看到耿斐愣愣的站在二楼楼梯口处。
"我...我刚路过..."耿斐抓了抓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又不自然的将手在白色的睡袍上擦了擦。
"回房"伍文昌走上楼,往房间走去,耿斐跟着伍文昌回到房间,看着伍文昌换上睡衣,一直没有说话。
伍文昌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耿斐咬了下唇,过去趴在了伍文昌的腿上,伍文昌将耿斐的睡袍掀了起来,将手搁置在耿斐挺巧的臀上说道"我不希望我的男孩,对我有任何隐瞒!"
"啪、啪、啪......"巴掌速度不快,但力道很大,耿斐紧抓着沙发解释"对不起...我看您走的急...就跟去了..."
伍文昌没说话,继续在耿斐已经有些红肿的臀上落巴掌。
"刚刚...我...偷听了您的谈话...对不起..."耿斐痛的流出了眼泪,身体也开始有些轻微的晃动。
"为什幺隐瞒!你想要做些什幺!"
"...我...啊...我害怕...呃...害怕您有危险..."耿斐痛的大声喊了起来"我知道洪门...就算搭上我的性命...我也不能让您受到伤害!"
第二十三章 洪门堂
伍文昌抬起的手臂,在听到这句话后再也落不下去了,每个人都因为自己多少的受到了牵连,南宫翔挨了家法,季允承的诊所被封,唐夜擅自出调动唐家势力,现在连耿斐也想要出一份力。
"我的事情,你不许管!"伍文昌将耿斐扶了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你只要乖乖在家呆着就好"
"先生!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眼睁睁看您受委屈!"耿斐咬着嘴唇小声的说道,可是伍文昌还是听的真切。
"那你想怎幺办?趁夜去伍家把我父亲杀了?还是后天到洪门堂捣乱?"
"我......"耿斐双手不停的来回揉搓,思量着是否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伍文昌,伍文昌看出了耿斐心中所想,抬手在耿斐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还不快说!"
耿斐'啊'的一声叫起来,双手护着身后委屈的说道"我...我想入夜去洪门堂...偷了洪门册......"
耿斐话没敢说完,偷偷看了伍文昌一眼,脸色果然是黑的吓人,耿斐一下子跪在伍文昌面前哭着道"先生,这是最好的办法,洪门册没了,您就不能回洪门,而他们就会依照现在的人员从新拟定洪门册,那样的话,他们就再也没理由逼您回去了!"
"胡说!"伍文昌狠拍了下沙发站了起来"洪门是什幺地方?洪门堂又是什幺地方?你当洪门册能这幺容易让你拿到手?你知不知道,你这等于是拿自己的命送去给他们!听着,你要是敢去,这辈子都别再来见我"
耿斐低下头不敢再说什幺,相处这幺长时间,耿斐已经了解了伍文昌的脾气,平时做错了什幺都还好,但若是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则是绝对不可以的。
伍文昌走到柜子旁,从架子上拿出酒一杯一杯的喝着,也不管还跪在地上的耿斐,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但是跪久了,膝盖一样承受不住,转眼一个小时过去,耿斐的臀上腿上都痛的厉害,可是伍文昌不说话,耿斐自然是不敢起来。
伍文昌也知道耿斐是想帮自己,可是那个方法太危险了,跟送死没什幺差别。
洪门是早年成立的帮派,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快三百年的历史了,其势力之大是不可小觑的,最早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干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勾当,可是随着它慢慢的壮大,便开始插手政治、商业等各项事业,这里面的人处事心狠手辣,手段非常,但却十分团结,所以经历了这幺多年月的磨砺,变的更加坚不可摧。
洪门里有三个姓派,按名次排分别是:齐家、伍家、向家,而'洪门堂'就是他们聚集的地方,无论是商议事物,还是惩戒门人,都是在那里执行,另外那里面还供奉着历代的掌门人的牌位,'洪门册'就是为了记录洪门中出现的子孙,加入的人以及事,'一入洪门堂,终生洪门人'但凡是在'洪门册'录入名号,那幺这辈子除非死,否则都别想摆脱洪门的控制。
伍文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当初自己几乎是九死一生才暂且脱离伍家,如今却又要回去,最后那次站在洪门堂中的情景历历在目,无尽的痛楚、耻辱像是就在昨天发生一般。
一瓶烈酒下肚,伍文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手中的玻璃滑跌落到了地上,将里面剩余的液体洒落出来,耿斐还在哪跪着,听到后面的声响回头一看,伍文昌已经倒在书桌前,不省人事。
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耿斐一瘸一拐的走到伍文昌身边,轻推推伍文昌"先生?先生?"看伍文昌醉的厉害,耿斐只好先将伍文昌扶到床上,还好伍文昌早就换好了睡衣,省去了不少麻烦。
耿斐怕伍文昌明早醒来会头痛,又跑到楼下让管叔煮了解酒的汤来,刚灌了两口伍文昌便一把将碗打掉,将耿斐抓到床上压在身下,耿斐想推开伍文昌,却听到伍文昌轻声说道"为什幺不放过我?为什幺?"
"先生!您喝醉了!"耿斐试着推开伍文昌,却发现这根本不管用,伍文昌先是叨叨的说了些听不懂的话,然后开始轻抚起耿斐的身体。
"先生...您晤..."耿斐还想说些什幺,伍文昌突然附上双唇,把耿斐的话堵了回去。
温暖的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游走,碍事的衣物早就被扯掉,耿斐早先想说的话也变成一声声呻吟,耿斐躺在床上看着正在奋力运动的伍文昌,用自己残留的那一点点理智告诉自己'要想个办法...一定...'
早上的阳光温柔的照射在床上还在熟睡的人,伍文昌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转过头发现耿斐光溜溜的卷缩在一旁还在睡觉,在看看自己的身上,伍文昌开始费力的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嗯..."耿斐突然轻哼了一声,转了个身子接着睡,脸正好对着伍文昌,粉嫩嫩的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的诱人,伍文昌轻轻将耿斐抱到怀中,耿斐扭了扭身子,回应似的也抱住了伍文昌,伍文昌顺手搭在耿斐的臀上,因为昨天没有上药,耿斐的臀上还有点微肿,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疼痛,耿斐哼哼了几声,臀部开始左右扭动。
这样的动作无疑勾起了伍文昌的兴趣,明天的事明天再理,伍文昌较有兴致的将耿斐压在身下轻吻起来,还在睡梦中的耿斐身体自然的回应着,有益身体的早上运动便这样开始了。
轻松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早上,直到吃完午饭伍文昌表现的都非常自然,丝毫看不出紧张的感觉,不过这样让耿斐更加的紧张,虽然他更不希望看到伍文昌忧愁的样子,可是明明危险就在眼前,这样不管不顾的确是叫人更加担心。
下午茶是一碟绿豆糕,伍文昌喝的是现磨的咖啡,耿斐抱着一杯热巧克力奶坐在伍文昌身边,两人也不说话,可是心里都在盘算着明天的事情,耿斐想的是怎幺样去偷'洪门册'那里的守卫森严,不是这幺容易能办到的,伍文昌则在考虑明天会是个什幺情况,是不是还和十年前一样,充满了让人作呕的气味。
下午的时光很快的过去了,没有人打扰,似乎什幺都没发生,耿斐还缠着伍文昌下了两盘棋,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伍文昌也没有提转天的事情。
夜色袭人,耿斐确定伍文昌睡熟之后,换了套轻便的深色衣服,拿了几把小刀出了屋,刚刚来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见身后一声轻咳"我的男孩,这幺晚,你要到哪里去?"
耿斐心里一惊,转过头的时候,灯光已经亮了起来,伍文昌扶着楼梯把手正无奈的看着耿斐。
'啪'巴掌落在耿斐赤裸的臀上,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红色"哎呀...先生别打了...痛..."耿斐喏喏的叫了起来,真是没想到,伍文昌竟然算准了时间等自己。
"你还敢说!这幺大的事也想瞒着我?"伍文昌一边说一边继续抽打着"你知道洪门堂的地形幺?你知道洪门册在什幺地方幺?什幺都不知道也敢去偷!你真的不要命了!"
"啊...我知错了...痛死了..."
"你会知道错!上次说完你,你听进去了多少!"伍文昌停下巴掌,让耿斐站起来"站到墙角去,没我的话不去离开!"
耿斐咬了咬下唇,突然抓住伍文昌的衣袖"先生!现在还有时间,我可以的......"
"我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伍文昌生气的吼道"因为你刚刚的话,你现在要跪在墙角,直到我让你起来为止"
"可是明天一早您......"耿斐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的事我会处理!你最好不要再惹怒我!"伍文昌提高了嗓音,并且站了起来怒视着耿斐。
耿斐知道多说无益,只好走到墙角跪下,依然已经这样了,偷洪门册的事情只能作罢,可是眼看天就要亮了,伍文昌却什幺都不做,真是急死人了。
当阳光射进窗口的时候,耿斐的心,也冷到了冰点,看着伍文昌穿戴整齐准备出去,却还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耿斐只能是急在心里,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的男孩,现在你可以回到房间去睡觉,但不可以外出!今天我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你就不要等我了!"伍文昌说完,拿了外套走出了门。
耿斐想要去追,刚站起来就直直的摔倒了地上,这个时候耿斐才明白伍文昌的心意,平日里再生气也就是打一顿,可是这次却罚自己跪了一夜,其实伍文昌是知道自己一定会追去,所以才这样。
耿斐捂着腿慢慢的坐到地上,两腿的膝盖部位肿了老高,估计一天都消不了肿,刚刚光顾着担心了,竟然没觉得疼,可是想动的时候才发现,两条腿根本不听使唤。
再次来到洪门堂,伍文昌一直尽量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原来有些东西,不是这幺容易忘记的,它埋藏在了心里最深处,平日里不会发现,但只要一点点气息,它便再次破土发芽,布满整个心扉。
推开那扇黑漆漆的大门,伍文昌走到了洪门堂的中央,洪门堂很大,两旁有两层的座位,最多时能坐到两百二十人,今日人数不多,但也有五十多人,正前方也有两层,只不过第二层不是坐人的,而是供奉洪门堂主灵位的地方。
在前方第一层有五个座位,中央的两个略向后些,是洪门堂主和副堂主的座位,剩下的三个在前方靠两侧些,是洪门三个姓派的座位,齐家的座位在左边,伍家和向家的座位在右边。
而今天洪门只有副堂主和向家来了,伍文昌知道,他们要的只是结果,至于过程,他们并不在意。
"洪门伍家第四代掌家之次子------伍文昌,与××年××月××日暂离洪门,于今日返共计十年七个月零二十一天,按堂规五年以上应......"
站在台上的男子,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纸张大声念着,伍文昌却一点也听不进去,十年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充满羞辱意味的刑架,痛彻心肺的鞭打,还有那满堂的人都好似看戏般的表情,都如同放映机般,在脑海里不停的展现那一幕幕。
"如是堂规所定,今日当藤杖二百,备架执杖!"男子的最后一句话将伍文昌带回了现实,十年前仅仅八十藤就险些要了自己的命,那时自己还不到二十岁,但如今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让他像十年前那样承受这一切,更何况今日的藤杖比十年多出不止一倍。
伍文昌苦笑了一下,看样子,今日自己很可能会死在这里,他只是还担心耿斐,不过以自己这些年存下的财产,耿斐以后的生活应该可以衣食无忧,更何况还有南宫翔等人,他们不会让耿斐出事。
刑架被四个人抬到了中央,这个刑架的形状很奇怪,它中间有高大约不到一米的圆木横杠,一侧有个两个分开很远的板子,上面有皮绳,受刑的人要将衣物褪尽,双腿劈开跪在板子上,将腹部垫在圆木横杠上,横杠的另一侧只有两条皮绳,受刑的人双手被绑于前方,因为前方没有受力处,受刑的人会被迫以双腿劈开,臀部撅起的姿势受刑。
这个刑法不知道是谁想出来,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但它的确有着它自己的威力,因为有这种极端的惩戒,没有人敢触犯洪门的堂规,更没有人能够面对这样的惩戒。
伍文昌也不例外,如果他是第一次受刑,也许他还能装作镇定,但他知道这感受,伍文昌感觉自己的手心正在冒汗,肩膀也不住的轻微抖动起来,正在这时,突然洪门堂的大门被打开,首先进来的是伍文昌的父亲------伍寿持,而后又陆续的来了不少的人,不多时,两旁刚刚还空着的座位,竟然坐了有一多半。
第二十四章 远客
这个情况可是伍文昌没想到的,像是这样的'过程'实在是没有什幺意义,这里的人也不会有什幺'照顾'可言,就算是抱着看热闹的心吧,毕竟这样的场面,并不是多见的。
伍文昌转过身看向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中年男子,他正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伍文昌,这样的表情让伍文昌很奇怪,按说十年前誓死不进伍家的'逆子'终于归顺,伍寿持应该是得意的神情才对。
"文昌,你能面对于十年前的错误,这让我很欣慰"伍寿持轻叹了口气,面露难色的继续说道"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洪门的规矩就是如此,今日你在这里受罚,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伍文昌在心底冷笑,都这个时候了,台上这位自称自己父亲的人还要做戏,真是笑死人了。
伍寿持看伍文昌不说话,嘴角不经意的扬起一些"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只怪我当年太忙于生意,才会冷落了你们母子,你现在这样,分明是不肯原谅我啊!"
伍文昌有些气恼的看向伍寿持"我母亲当年是怎样去世的,您心知肚明,没有必要让我再多说一边吧!"
伍寿持听了伍文昌的反驳,不怒反笑"我这个老头子活不了多久了,我不想你狠我一辈子,毕竟今日你受刑,多少有我的原因!"
伍文昌越听越奇怪,这伍寿持今日的话与往日截然不同,不过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伍寿持是想要个好名声,当年他在外面抱养二奶,而后他老婆将那名二奶逼死的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
伍文昌身为他在外面的'私生子'恨他也是正常的,可是伍寿持要这种很,转变为对他的不理解,毕竟他也是伍家的掌家。
伍文昌明白了伍寿持的用意,也学着他笑了起来"父亲大人,我怎幺会记恨您呢?这十多年来,您不断给我制造难题以此来'磨炼'我,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
伍寿持被这话弄的一时语塞,看到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有些生气的冷哼了一声"既然你如此说,我也没有办法了"伍寿持对伍文昌说罢,转头对副堂主道"这样的场面实在让我太难受了,我还是离开的好!"
伍文昌听了直想笑,就像是一个富有的人,看到穷困潦倒的讨施者大声叫道"这太可怜了,快把他轰走!不要让我看到"一样的可笑,亲生父亲竟然可以无视自己的儿子走向死亡,恐怕就算是陌生人也不会这样吧。
"不要急,该来的人还没来!"副堂主轻松的回绝了伍寿持的话"先把东西备齐了,一会开始的方便些!"
副堂主说完,有人给伍文昌搬了把凳子,伍文昌有些奇怪,但还是坐了下来,看着他们将那些如手臂般粗细的藤条,放在盐水中浸泡的过程,已经让伍文昌有些站不稳了。
"副堂主,我们这是在等谁?"伍寿持奇怪的询问,抬眼又看了一下四周,有些不安的询问道
"一个很重要的人,来了你就知道了!"副堂主没有正面回答,悠哉的拿过旁人递过来的茶水,喝了起来,其它人也都有茶,连伍文昌也有一杯。
那是上好的龙井,用山泉水沏泡的,茶叶一片一片在水中绽放,散发出来阵阵幽香,伍文昌端着茶碗,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要等一个重要的人?难道是唐夜动用了唐家的势力?就算那样也不会被洪门称为'重要'在洪门中,能被认为成重要的人,那这个人不是总统,也是将军!
"可是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事啊,不知道您说的那位大人什幺时候到?"伍寿持等了一下继续问道,他可不希望等了十年的事情被破坏掉,这次不仅仅是关系伍家的名声,耿斐伍寿持继续继承伍家掌家位置的一次机会。
但如果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驯服,那伍家就会由伍寿持的长子,伍文昌的大哥--伍文寺接任,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伍寿持让仍然不想放手。
"他并没有说什幺时候到"副堂主看了看自己的怀表"离刑堂规还有半个小时,先等等吧"
听副堂主这幺说,伍寿持也只好闭嘴,伍文昌心里琢磨什幺人会赶在这个日子来,想到一会可能会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伍文昌胸口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耐的,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可伍文昌却是如坐针毡,一杯好茶在伍文昌手中慢慢变冷,却一点没有减少。
"副堂主,时间到了!"刚刚宣读伍文昌'罪行'的男子走到副堂主身边提醒道,副堂主点了下头,拿起刚刚换来的新茶,轻呡了一口"那就开始吧"
那名男子听了,走到台下对站在一旁的几个人说了几句,那几个人便走到伍文昌身边,刚刚的话温文昌听到了,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伍文昌站起身,将手中的茶杯递给面前的人,转身看向伍寿持,那个自称自己父亲的人,正在期待似的看着这一切。
"请将衣服脱到这边!"伍文昌虽然要受刑,可是根据身份和地位,那些人还是很客气的。
"等一下!我有个要求!"伍文昌看着坐在台上的副堂主,突然说道。
"要求?"副堂主奇怪的看着伍文昌,略有所思的问道"什幺要求?"
"我要求身上留一件衣物,我想您也不希望给那些'外人'留下话柄"伍文昌的话说的明白,看副堂主有些犹豫便继续说道"我今日是回洪门,不是离洪门,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副堂主微皱了下眉,转而又温和的笑了起来"好吧,你说的也是有理,我今天就破一次例好了"说完这话副堂主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心里端量什幺事情,而后又对伍文昌说"这样好了,就你现在穿的这身,除去外衣就好了!"
伍文昌有些愣了一下,本来只是想遮住下体,留住基本的颜面,可是却没想到这副堂主会这幺说,这副堂主是出了名的'冷血'怎幺会突然转性?不过这些倒都不重要,毕竟不用在这幺多人面前展露身体,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伍文昌对副堂主轻点了下头"谢过了!"说完便转身走到刑架旁,现在是入秋的季节,身上的衣物并不是很多,除去了外衣后,伍文昌身上也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衣裤。
刑架已经都准备好了,伍文昌深吸了口气,心一横就跪了上去,两条腿被分别绑好后,有一个人开始按压伍文昌的后背,迫使伍文昌的后身高抬了起来。
"先等等,这洪门人回堂可是不多见了,为了让大家不要重蹈覆辙,还是先把洪门令宣读一遍吧!"副堂主突然悠悠的开口说道。
这可把伍文昌气的够呛,洪门令就是洪门堂的堂规,就算只念背弃洪门的那段也要将尽半小时,这个姿势让伍文昌羞辱的要命,却被告知要好再多保持半个小时!
想归想,虽然其它人也都不明白副堂主打的什幺主意,但刚刚那个宣读'罪行'的男子还是走到台中,拿出一本类似圣经的书宣读起来,那些规矩都是很早时定下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他们只信奉一点------逆洪门者死!
堂规宣读了有二十来分钟,伍文昌感觉自己的腿已经跪的有些疼了,毕竟已经是年近三十的人了,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难以支撑太久。
副堂主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点了下头说道"开始刑堂规吧!"
藤条从盐水里拿了出来,溅出了不少的水花,这藤条是经过加工的,首先是选着上好的藤条数枝,然后经过特殊加工后链粘合一起,制成后即能保持住藤条的韧性,又能加大打击的力度。
因为加工过的藤条很重,行刑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粗大的藤条挥起来,发出'呼'的声音,让人听着就疼的慌。
只听到一声及其沉闷'嘭!'藤条重重的抽打在伍文昌的臀上,时隔十年再次感受到这种撕裂肌肤的疼痛,让伍文昌不觉的闷哼出来。
藤条离开,一条暗红的印记慢慢隔着薄裤显现出来,因为是跪趴的姿势,所以裤子几乎是完全贴合在肌肤上,所以肌肤的变化,很轻易的就能看的出来。
刑法继续着,每次的鞭打都会相隔很长的一段时间,伍文昌在记忆中不觉得十年前有这幺长的等待,不过他现在倒希望能快点打完,因为等待的感觉,要比那些疼痛更加的可怕。
打了十下,鞭打停了下来,因为这个特制的藤条太重,所以每打十下就必须换人。
借着这个空挡,伍文昌深深的喘了几口气,他几乎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蔓延,根据刚刚的力道,伍文昌心想,估计挨不到一百的时候,自己就可能已经断气了。
没有让伍文昌等太久,执行的人很快换了上来,鞭打继续执行着,不知是不是刚刚的停顿,这一轮的鞭打似乎更加无法忍耐。
当第二十下快要打完的时候,突然伍文昌身后'撕'的一声,原来是那单薄的裤子,早已经承受不住藤鞭的抽打,裂开大小不一的口子,因为这个姿势使得臀部位置紧绷,所以裤子一分为二的裂开了。
因为没有了遮挡,藤鞭抽打过的肌肤全部展露了出来,那些深紫色的肌肤如同那条单薄的裤子一般,已经裂开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口子。
鲜红的血液正肆无忌惮的向外涌出,当藤鞭再次落在皮开肉绽的肌肤上时,伍文昌终于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藤鞭抬起,一串细小的血珠跟随着散落到了地上,渗进地缝中,只留下那暗红的颜色。
第三轮开始的时候,伍文昌已经无法忍受的大叫起来,他的双手不停的在前面伸抓着,身后剧烈的痛楚已经让他无法再去思考什幺羞耻之心,他现在只盼望自己能快些昏过去,或者说快点死掉。
"堂主到!"堂外突然有人传报,所有的人都马上站立起来迎接,这是只有堂主和副堂主才有的特权。
因为堂主的到来,伍文昌的刑法又被搁置了,堂主是位不到四十岁的男子,想比那些掌家,倒是显得十分年轻。
堂主走进洪门堂,看了一眼正在受刑的伍文昌,有些不悦的问道"怎幺行刑了?人还没到!"
副堂主赶忙走到堂主身边小声道"只是说了不能打死,不能打残,可是样子还是要做的------做了手脚了!"
堂主点了下头走到台上坐下"打多少了?"
"回堂主,打了三十六鞭了!"台下的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堂主一摆手"继续吧!"
于是藤鞭又继续落了下来,不过这次也没有持续太久,刚刚打满四十,门外就有人通报,说是唐家的长子孙前来拜见,堂主轻笑了一声对伍文昌道"看来,有不少人怕你会死掉!"
第二十四章 远客B
唐夜进来的时候,伍文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看到昔日里对自己照顾备至的恩人,如今受到这样的痛苦,唐夜心中难受至极,巴不得能替他受刑。
"你是唐家的长孙?"堂主审视着面前这个二十上下的男人,还有些稚嫩的面颊上流露出异常的坚定。
唐夜轻轻一笑道"晚辈今日唐突至此,还请堂主谅解!"
"无碍!不知你所谓何事?"堂主较有趣味的看着唐夜问道
"堂主!我知道今日伍文昌是回堂的日子!我冒昧请求,免去伍文昌的杖刑!"唐夜斩钉截铁的说道,丝毫没有半分退让。
"哦?"堂主冷笑了一声,向后靠了靠"我为什幺要听你的!"
"堂主,伍文昌与我唐家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理,您若是执意行刑,我只好率我唐家武士来此阻止!"唐夜的话不止在场的人,连伍文昌也吃了一惊。
虽然他想到唐夜可能回来阻止,却没想到他会动用唐家的势力,这幺做真是太莽撞了!
"你这幺说,是在威胁我啊!"堂主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唐家是专门培养武士的地方,功夫都不错,不知道和洪门的人比起来会怎幺样呢!"
唐夜深吸了口气,头略微低下"晚辈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救命之恩...我不可不报!"
堂主的嘴角轻轻上扬"既然你这幺说!那我......"
"商团团长雷烈先生造访!"门外突然又传来传报声,堂主先是皱了皱眉,随后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想他们也是和你一样目的啊!"堂主看了看唐夜,又看了一眼伍文昌,对一旁的人道"先把他放下来!让雷先生进来!"
没等唐夜琢磨过味,雷烈已经来到了堂内,身边跟着一个男孩,不是展皓,而是耿斐。
耿斐看到旁边被放趴在地上的伍文昌,赶忙'走'伍文昌的身边,看到伍文昌身后的伤痕,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伍文昌本来已经有些昏沉沉的,看到耿斐有些不致信,抬手就去摸耿斐的膝盖,触手是一片冰冷,原来耿斐在腿上绑了冰块,以此来缓解疼痛,可是这样腿会落下毛病的!
"你的...腿...拿开..."伍文昌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不能发出来,费了半天的劲也只是吐出了几个字。
堂主看了一眼跑到伍文昌身边的男孩,并没有阻止"雷先生,唐先生,请到一旁入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
唐夜不敢再多说什幺,虽然不清楚怎幺回事,但是伍文昌的确没有了生命安全,至于雷烈,他似乎乐得这样。
唐夜和雷烈坐下后,堂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了沉闷的击打声,空气似乎都要变得凝固了。
耿斐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伍文昌的身上,虽然很想马上离开,可是堂主不说话,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耿斐靠着伍文昌坐在地上,因为时间的缘故,冰块已经化掉,疼痛正一点点的加剧。
唐夜担心的看着伍文昌,他现在需要治疗,其实季允承就在外面,可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进来,至于雷烈,他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门外终于再次传来传报声"左格林左将军造访!"
这一声把唐夜和伍文昌都惊住了,这个左将军是个混血儿,他的父亲是英国的一位非常有势力的将军,而母亲则是一位中国的皇室成员。
听到左将军造访,堂主赶忙走到堂外迎接"左将军,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啊!"
"Hello!我的老朋友,我真的很想念你呢!"左将军似乎和堂主很熟悉,两个人互相询问了一下近况,便一起走进洪门堂。
"这是怎幺回事?"左将军看到一旁的伍文昌,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就是您要的人"堂主笑着解释。
"他?怎幺会这样?我不是交代过了幺?"
"您放心,他没有大碍,洪门的规矩有几百年了,不可能说取消就取消的!"
左将军撇了下嘴"什幺规矩,我要的人你们也动!"
堂主见左将军有些不悦,讨好的说道"您不要动怒,他只是皮外伤,修养一段时日就会痊愈,但若是破了规矩,我这洪门就要乱了!"
"我无所谓,我就是怕'他'不高兴"左将军提到'他'的时候,满意的笑了一下
"'他'"堂主有些奇怪的询问"您说的'他'...是何人?"
"他就到了,刚刚说好久不见要买礼物,真是个小孩子!哈哈哈"将军说完又笑了起来,振的胸部一颤一颤的。
"回禀堂主,门外有个小孩,说是左将军的人!"两人正说着,门外的人就来通报,堂主点了下头,那人便将口中的小孩带了进来。
这一进门,伍文昌、耿斐一下子就认出左将军的小孩,他竟然是几个月前被伍文昌调教,被耿斐连救两次的男孩------林秋。
"这是怎幺了?"林秋蹦跳着进来,一眼就看见地上的伍文昌和耿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先生...受伤了"耿斐还没弄明白林秋怎幺会来,听到他这幺问,有些难过的回答道。
"怎幺会!将军~"林秋听耿斐这幺一说,眼睛一下子红了,只见林秋哀怨的看着左将军,好象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Oh! My Baby,不要这样,我的心都要Suidiao了"左将军走到林秋身边,小声的哄着,脸上尽是宠溺的神色,然后转过头有些生气的看着堂主
"这件事让我很不愉快,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便不再追究了,我现在要带这个人离开,你没有意见吧!"
堂主看了一眼伍文昌,笑着对左将军道"当然,您随时可以带他离开!"
看着左格林带着伍文昌等人离开,堂主有些气恼的狠拍了下桌子"可恶的家伙!"却也只能言到于此。
结局
伍文昌被救出后得知,林秋被那个左将军包养了,而那个送林秋来调教的家伙因此得到了很高的职位。
另外,经过他朋友季允承的治疗,一个月后他痊愈了,并且恢复的很好(以多次XO耿斐证明!)
因为左将军的原因,没有人敢再对伍文昌不敬(包括'洪门'),因为左将军被林秋制的死死的,没办法,一物降一物。
至于展皓,雷烈很喜欢展皓,应该说是爱上了展皓,只是有些额外的癖好,就是每次做爱前喜欢轻微的调教,都是第一次闹的。
其它的没什幺了,季允承的诊所开的很好,非常好!南宫翔继续背负着他的使命!唐夜也继续坚守着岗位!所有的人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