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男人的老公

今晚是高中同学会,我将与阔别多年彼此昵称老公老婆的他重遇。
那个夏日挥洒汗水驰骋奔跑的篮球场上,谁先叫对方老婆谁跟着叫老公的早不复记忆。
充斥着汗水的教室热烘烘的,从运动服换回制服。
坐在旁边座位的他,常常只穿条白色传统开裆三角,开着腿,纳凉散热,沉甸甸的屌包。
他的胸膛他的腹肌,他是我察觉自己跟一般男生所有不同之处。
上了大学,我们就读不同的学校。他开始交了女朋友,我也开始交了男朋友。
我们便渐行渐远了。
重逢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到的先后,我们分别坐在不同的位置,
一些还记得过往的同学,嘻笑着怎么老公跟老婆没有坐在一块。我们的脸都有些尴尬。
酒过三巡后,他举起酒杯要敬我,他坐到了我旁边,勾着我的肩膀,我也意思意思地回他。
这傢伙喝酒没有在节制的,我等着看好戏。只是没想到这把火烧到我自己身上。
他是醉到走起路来歪七扭八,需要人搀扶,自己回家都有困难的状况。
同学们陆续告别,我这个被大家戏称他老婆的人,便被视为理所当然要照顾他。
真是个大麻烦。如果他话说得清楚,问出他家在哪,我就把他丢上计程车,轻松了事,
但现实却不是这样。他捋洨洨到我无法脱身,又不能把他丢着不管。
时间晚了,累了,想回家又不能脱身的情况下,只能带他回家了。
"阿贤⋯"回家的计程车路上,他的头频频往我这靠。
一开始还会想推,推了几次后就放弃让他睡在我肩上。
"都几岁的人了,还把自己喝成这样。"我才刚碎念完,
他突然的要呕吐,要不是司机先生后座前有备着呕吐袋,车钱肯定要加清洁费。
扶他上楼时,庆幸自己住的是电梯公寓,不然像头牛般的重得要死。
才把他放置在自己客厅沙发上,想去抽根烟放松一下,
一转眼没注意,他就吐得到处都是。超想揍人的。
收拾残局完,恶心的味道仍存在著,开了窗通风仍挥之不去。
原来我清了桌子跟地板,还有些在他身上。
脱了他玷污的衣裤,跟自己这礼拜要洗的衣裤一块丢进洗衣机内。
启动运转,我才得已有空抽根烟。
打着赤膊,在后阳台上抽烟,望向屋内,我才有那一点点闲情逸致欣赏他的肉体。
阿贤啊,我们都不是青春的肉体了。以异性恋男性来说,他虽然有点肚子还算保持得不错的。
他还像记忆中般,穿着同样的内裤款式传统的、三角的,白裆。只是多了成熟的味道。
折腾了一个晚上,想直接倒在床上睡觉,懒得刷牙甚至洗澡了。
把阿贤抬到床上,当作去健身房重量训练。
双人床上,没有开灯的房间,两个男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楚。
和阿贤这样,只穿条内裤一块睡在同张床上,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高中的我脑袋里幻想过无数次,
实际发生时,却没有像网路情色小说般来得香艳刺激。
毕业旅行的那几个晚上,几个男生同间房间或我跟他两人一间时,
就只是并肩相临同一张床。
时间久了,我也就不再想像这样的场景,
只是没想到还会再发生,只是我们都不一样了。
我也已经是干过许多男人的男同性恋了。
"⋯老婆⋯⋯"肩膀旁的他突然喃喃起来。我以为是在叫我,但却只是在说梦话。
所以他的那声"老婆"是在叫他法律上的那位,不是在叫我啊。
他往我这靠,知道他身边有人,他的手便揽了过来。"⋯老婆⋯⋯"淫手就揉了上来。
干,这揉的方式是以为我有女乳喔。挥开又贴上来。鸡掰咧。男人跟女人都搞不清楚噢。
他翻到我身上,双腿掰开我双腿。蹭啊蹭的。
曾经我也妄想过跟这个我叫他老公的阿贤上床做爱打炮。
只是不是这样的。不是在他酩酊大醉,还把我认错人的这副模样。
男男性行为中,一号的我在此时此刻是提不起任何兴致。
并不是因为没性致而无法勃起。他的磨蹭,屌包顶啊顶的,我还是会勃起。
只是没有想要翻身的念头。阿贤的肉体我仍然有兴趣。只是不想这样。
喝醉的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正在一个男人身上匍匐。
就算现在他在异性身上,大概也插不进洞。
我抚摸着他的裤裆,搓揉着他的屌包。我是终于摸到了他硬梆梆的阴茎。
没有修过阴毛的胯间,杂草丛生。
又粗又直的阳具。如果我是〇号,这时候我就把他吃了。
但我不是。我握着他的阴茎,脑袋内啧啧了几声,
这根进去谁的屁股,要是没有充分润滑跟扩肛,八成会肛裂。我猜。
我们应该差不多粗长吧。只是我现在没有把自己的老二从内裤里掏出来比大小。
手握着他的阴茎,他的抽动,手掌成了他的干道。
还满猛的嘛,不输我噢。干得好。他带着酒气的呻吟在我耳边。
热腾腾的男人体温在我身上,我也想享受这一切,就算一切不是我想像。
我吻了他,激情的亲了他。他亦回应着我,不断的呢喃着"老婆"。
想让自己进入状况,可是灵魂跟肉体像是分裂剥离。
他的抽插跟我手的套弄,很快的他便要射精。
对男性经验还算丰富的我,在他要喷之前,将他的内裤拉起,
让他射在自己内裤里头。瘫软的他压在我身上,他裤裆那滩洨湿,
量也太大了,我都能感觉精液都渗出来了。
把他推翻到旁边的位置。没在动的我,胸膛上尽是汗水,不晓得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的喘息声渐渐缓慢成了稳定的呼吸声。我看了他一眼,确认着他是真喝醉还是醒著。
他无意识地抢了被盖上,来不及阻止他那包湿热热洨裆玷污了我的被子。
哎,算了明天再剥床单被套去洗了
2.
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人窸窸窣窣,我的手勾了过去,他有些惊讶,才让我意识到他是谁。
带一个男人回家,找一个底迪过夜,约一个〇号打炮,
在醒来的时候问声早安,彼此有性致,就来个清晨炮,此时阳具最坚硬。
等我手勾在他腰间时,我才想起他是阿贤。我的高中死党、麻吉、老公。
"阿诚,你好顺手喔。平常带马子回家的惯性动作喔------"他没有推开我的手就只是手贴上来。
我侧着脸,看着他。"什么马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出柜。
跟他说我喜欢他,对他说我是喜欢男人的同性恋,问他说是不是跟喜欢他的我一样也喜欢着我。
这个念头在大一我千里迢迢去找他时,他带着刚认识的女友一块时,彻底消散。
"⋯抱一下也不行喔⋯⋯"说完我就整个人蹭了过去,拦腰抱住。
"阿诚,我有⋯⋯生理⋯⋯"他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
"反应?很正常啊,大家都是男人,早上都会一柱擎天。"我的手钻进被子。
"我摸摸。看看老公的本钱有没有办法让老婆幸福------"
要往他双腿间攻略,他急忙闪躲。"不要闹了。不要弄啦,阿诚⋯⋯我说的生理是⋯⋯梦遗。"
他说完,我立刻抽了手,担心着自己的手掌沾到他的洨。这是演给他看的。
"几岁的男人了啊,还在青春期喔。梦遗。"我边说边在内心窃笑著,
我当然知道他白裆内喷洒的精液怎么回事。
异男呆滞傻笑尴尬的表情最可爱。他结巴、语无伦次的,超可爱。
"太久没有跟老婆⋯⋯做了。"他提到了老婆,让我突然心虚了一下。
"怪我啰?"我侧了身,左手肘弓起,撑住脑袋。如果他提起昨晚的事,我就大方承认。
"不是你啦。是我家里的老婆。"他慌张的解释,才注意到了自己跟我两个大男人只穿条内裤,
离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只有两条白裆。他拉开被子,眼睛似检查着什么。
"阿诚⋯⋯我可能⋯⋯弄脏了你的被子⋯⋯"
"量这么大啊------"警报解除,我又继续诙着他。"没关系啦,总是要洗的。"
后面没讲的是每次约完炮、做完性,我就是把床单被套等等通通丢进洗衣机,再换上干净的。
不差这一次,时间也差不多,该洗了。谁弄脏的没有太多关系。
"你要不要去洗一下澡?"说完我便翻身下床,找了条浴巾跟一件全新的白裆递给了他。
"浴巾就可以了。我干嘛穿你的内裤。"他说完便被我搥了肩膀。
"是全新的,我没有穿过。还是你想要我穿过的?"我站在床边窃笑著。
"不要就算了,这可是名牌内裤呢。"我正要从他手上的浴巾中抽走那条,他又抢回。
"既然是老婆准备的,老公就收下了。"他下了床,贴在我肩上。"阿诚你真的好像我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嘛?"我疑问便一巴掌就打在他浑厚屁股上。
"老婆帮老公准备内裤,还满天经地义的呴------"他尴尬笑著。
他的屁股再度被我赏了一掌。我指着浴室方向,看着他搔着身体走入。
嘴真的满贱的。我的白裆可是Gay名牌内裤,才不是卖场平价的宽松版,少说也五百起跳。
衣柜旁的镜子照着我的全身,我注意着自己身上白裆腰际上的牌子英文字,
开始想像着等会阿贤穿上后的模样。原本想要先剥床单被套的,但还是搁著,先抽一根再说。
我想起了刚出道时,曾有个朋友说会喜欢上异男,是想要被对方干。
我知道他在暗示着我是〇号。
在喜欢的意念浓郁之时,才不会管到底是谁上谁、谁干谁,谁一谁〇。
在我对自己的身体探索,用着手指头插入自己的屁眼后,我知道我不喜欢。
与阿贤的渐行渐远后,我也不勉强自己去喜欢肛门被插入。我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一号。
昨晚阿贤在我身上时,如果不是体力透支,不然我真的会模仿日本GV泥醉系列,上了阿贤。
刚刚只穿条卖场白裆的阿贤背影,那身体跟屁股,我可以,我还吃得下去。
一根烟在手上还没抽完,还在发呆之余,洗完澡的阿贤突然出现在阳台,
他没有出声的话,我还真没注意到他。我弹了弹烟屑,他迳行从我的烟盒取了一根点燃。
"你也洗太快了吧。你有没有洗干净啊?"我嘴角邪邪的说著。
"是要洗多干净啊?"他说完啜了一口烟,忽然意识到我讲的双关。"鸡掰咧------"他推了我。
我注意着他,未擦乾的头发还滴著,胸膛腹部还珠水盈盈,他身上贴身的白裆部分湿透着肤色。
可恶,不能吃。就在眼前还要装正定。但我白裆内的凶器正蠢蠢欲动,我挢了傢伙。
"阿诚,你的身体也维持得太好了吧。"他的眼睛正盯着我全身,从来没看过般。
我知道这眼神,就跟健身房内觊觎我肉体的男人投射来目光相同。
"男同志的肉体市场竞争很激烈的------"我讲得相当顺口,就脱口而出。他一愣。
我知道这个时刻是坦白或闪躲。二选一,没有灰色中间地带。
这么多年,我还懊悔着记忆着当时我们都很年轻都很青春,
如果我告诉他,向他出柜,对他告白,即使失败、被拒绝,从此不相往来,至少我试过了。
可是我懦弱我胆怯我不敢对他说,所以我们只能渐行渐远,没有留下理由。
人生难得第二机会,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重来的第二次机会,稍纵即逝。
"男。同。性。恋,的肉体市场竞争很激烈的。"我一个字一个字重复加重语气。
"阿诚⋯⋯你喜欢⋯⋯男人?"他问,他明知故问。
"对啊。"我坦然地说出口,所以接下来是要告诉他,我曾经那么的喜欢他,想爱他。
只是他不给我机会,把话语领导权掌握著。
"你开过了吗?"他问。"开过什么?"我问。
"开过屁股了嘛?"他用着不是一般的问句。"开你爸啦。你是要问有没有被干过。"
我们再点了一根烟,继续着话题。"没有。自己的手指头不算的话。"
"屁股还是处男。老婆果然是要留第一次给我------"他笑说时,我握拳用力捶了他。
"鸡掰咧。在床上谁干谁还不知道呢。"看着他无名指上闪耀的婚戒,我跟他嘴炮了起来。
他白裆半湿的贴着他的阳具,毕露着整根男具形状,龟头硕大的撑起整个白裆。
"不要嘴炮了。要不要直接来?"我邀约。"阿诚,不行,我结婚了。"
"你这个重婚的男人。真糟糕。"
"哎呦,阿诚。好啦好啦。老婆你对我最好了。不要闹我了。"
是谁决定收手结束这场充满暧昧又骚动的对话。
我们出外觅食前,他把玩着我在NIKE抢到的限量款篮球。"阿诚,你还有在打篮球吗?"
我着装好,拾起我的小侧背包包。"现在去篮球场上,你是准备被小朋友们电嘛。"
我出柜以后就没什么在打篮球了。我这一代的Gay,除了床上的,是不兴盛要大量碰撞激烈的运动的。
大一时,我还常去阿贤学校找他。我们还跟高中时代一样,在篮球场上如黄金拍档般,
痛宰他的大学或社团同学,让他们哀嚎着不要让我们两个同一队。
默契并没有因为时间与距离而消失。
"如果跟你一块打篮球,就算被电也没关系⋯⋯我后来就没打了⋯⋯因为没有你。"
我苦笑著,拍着他的肩膀催促着出门。他穿鞋时,注意到了客厅一角放着的狗盆,"你有养狗?"
"之前。现在没有了。"穿着烘乾好的衣服,他又如昨晚那般。"你养哪一种狗?"
我们在外面解决了早午餐,在捷运站入口互道再见。我自己再抽着烟,若有所思的独自回家。
干。这个肮脏鬼,
换下来的原味加料白裆内裤就挂在浴室乾湿分离的拉门把上,上面还有几根阴毛
灯光昏黄的房间里。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正在做苟且之事。
肉壮阳刚的他,正仰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张开他的粉红毛穴,享受着我的舔肛品菊。
他的呻吟叫声淫靡浪荡,是打从心里爽快,毫无掩饰,放声淫叫。
他的声音可能会被人认为娘或C,但就是一个爽快而已,让一号更有欲望征服。
感觉他高举在空中的毛腿酸了,我便翻了他,让他屁股翘高,
用另一种姿势向我张开他双臀间的屁眼。
男人这个姿势,毫无抵抗能力,有如五体投地,心悦臣服,只能迎宾入后庭享乐。
塞进他屁眼里的润滑剂胶囊,让里头又湿又滑又热又暖。他的屁眼垂涎欲滴,勾我入肉。
我手握着胯间硬屌,拍打着他的臀肉股沟,击撞他的屁眼洞口。
在他没有准备时,狠狠插入,屌柱撑开他的穴肉,一寸一寸的干开。
他哀嚎的像是第一次开苞。每次都如第一次般,让他又痛又爽,要哭要泣的。
他抖动的屁股跟双腿,我整个人从后面压制干入,他只能颤抖着接受阳刚阴茎的入侵。
一瞬间我忘记了他的名字,呼喊着另个名字,他是代替,充当泄欲肉体、真人性爱玩物。
耻骨撞击臀肉,声声乍响,满室回荡肉声,掺和着男声。磅,磅,磅。磅------
像他这样的阳刚男人,被另个男人进入干屁股、干到他放声淫叫,干到他胯间异样,
无法控制自己到底要从龟头排出什么。这不是他的第一次,他知道自己不是被干射就是要潮吹。
第一次时,他呻吟哭着求我让他去小便,我还故意多干了一会,直到他把我推开,直奔浴室。
等他回来以后,我才跟他说他即将要迈入新境界,只是他差了临门一脚。
再次逼近临界点,他放下羞耻与尊严,便迎来人生第一次被干到喷射与潮吹。
以后,他就打开了人体开关,更别说突破第二洞口的极限。
"只有你可以干这么深,只有你可以让我连续高潮,只有你------"
这是〇号对一号的极高称赞。在汗水淋漓,大字仰躺在床铺上,享受着射精后脑内啡恣意分泌。
这是一个极乐时刻,可以把一个平常用阴茎抵达高潮的男人干成现在这副模样,
屁股双臀中的肛门暂时无法紧闭,有如许久无法呼吸的肉穴,现在用力张口痛快呼吸。
这是一个一号自我膨胀到宇宙无敌大的时刻,我像是无所不能的大男人般,骄傲不已。
他挪动着身体,便感觉到屁眼的疼痛,哎哎喔喔叫了出来。"我的屁股现在好像不是我的⋯⋯"
我侧脸看着他:"你的屁股是我的啊。你签了卖身契了。哈哈哈哈------"
"我现在动一下就好痛。你真的太猛了。干这么用力。"
"不干大力一点,怎么能喂饱你。谁知道你之后屁股要饿多久。"
阿勇是我的多年固炮。刚认识的时候还不像现在这么肉壮。我们是约炮认识的。
以前还不是用手机交友软体约炮,是上聊天室,然后交换通讯软体,再交换照片。
他用了一张他最底迪的照片,让我勃然兴致性欲大开。见了面,我觉得被骗,
站在我面前的是主流哥哥模样。对,在那个分哥哥底迪,哥弟年代。
我再三跟他确认,不可以上了床抢当一号,丑话讲在前面。
他也很豪爽,不扭捏,大街上他就脱口而出他想被干,他屁股洗得很干净,我不会后悔之类的。
坦诚自己的欲望是很重要的,屁股可以爽就要找男人满足,少啰唆,干死自己。
我们第一次上床,第一次干进他屁眼,他就已经爽到要潮吹。
让他小便,我们休息后第二轮,便让他抵达传说境界,我跟他那次都承认着我们性器相合。
约了几次,我们就成主顾。炮友以上男友未满,就一直是我们的关系。
我们各自错过了彼此晕船的时间,我们也清楚知道对方身上有些无法满足自己的条件。
于是我们就这样维持着关系。有时候交到了无法外食的男友,那就一段时间礼貌问候,
可以的时候再继续着肉体关系。
在性角色分类出现"不分偏一"时,阿勇相当开心,像是找到一个自己的分类。
后来再出现0.8、0.9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在他试过我以外的大屌后,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屁股再也没有任何一根大屌
能像我一样,干得他射精潮吹。
他现在的男友是纯〇,完全无法当一号干人的男人。
他们曾尝试交换床上性角色,但最后只能草草了事,他男友干进他体内没多久就软屌,
更别谈什么狂抽猛送。他的被干欲望只能外找,标准的在家翘老二在外翘屁股。
他们曾约我3P过,让阿勇在中间,当夹心饼干。虽然阿勇前面插男友,后面被我插。
但他没有办法专心享受被干的快感。在男友面前,他放不开自己,像单独在我面前般的放声淫叫。
试了几次以后,他们便没有再约我了。
阿勇跟他坦承自己的被干欲望后,他男友说他不想知道他外食。
爱情面前,有些人便舍弃了自己的欲望。阿勇某种程度来说,是这样的男人。
所以我们约炮的次数便逐渐下降,维持着淡泊不想散的状态。
他有人,我单身。他约我比较好约,我约他比较难。
但今晚在剥床单要洗前,忽然想起了阿勇,便来问候问有没有空来一炮。
大概是周日,他男友不在他那过夜,他欣然答应,洗完屁股便出发到我床上。
"阿贤是谁?你最近的约会对象吗?你刚刚叫了他的名字。"
阿勇突然蹦出这句话,让我在脑内啡高潮分泌中,忽然醒了过来。"我刚刚有叫阿贤?"
他点点头,"我听得很清楚喔------"我们看着彼此。"吃醋了?"
"没有吃醋。只是好奇他是谁?"这是我喜欢阿勇的地方,我呆望着天花板,
然后讲起了昨晚同学会发生的事情,讲起了我跟阿贤的高中时代。
"老公跟老婆,这种超刻板称呼,果然只会在小Gay时代啊。"
忍痛挪动身体的他又继续说:"你们就只是这样?总觉得应该会有什么。"
"你期待什么?"我侧了身。
"诶,如果有后续,要跟我说喔。"他兴奋著。
"感觉你应该是会把阿贤压在下面狂干。干老公这种事情,或者干异男不就是大家最爱的。"
光讲话,他的卵鸟就微勃了,感官从屁眼移回前面了。
"不过如果你这个老婆被老公开苞压着干,我也想知道------"
"鸡掰咧。你完了。"我翻了身,准备再来第二回。
"我今晚要把你干到明天不会走路,屁眼合不起来。放屁,大便就拉出来。
高雄稽核一日来回。没有什么朋友在高雄,且认识的时间挢不拢,便不食晚餐直接回台北。
先在停车场自己车上换掉自己身上的西装,轻便的去吃点东西再去健身房。
晚上九点之后再去西门町的酒吧。确认带了自己最娆的装备,才能愉快前往。
commander D.是台湾知名以恋物为主题的酒吧,我通常会去西装跟运动服之类的夜晚。
去之前先在健身房运动,提前分泌脑内啡,洗个澡,在更衣室内着装完成,
白色紧身上衣平贴健壮两颗车头灯,白色紧身裤贴紧硕实大小腿肌肉。
硕大超激凸的裆包,浑厚超实圆的臀线,著实前凸后翘。
这件车缝边萤光蓝线的白色紧身裤,
薄得里头有几根毛、卵鸟往上摆还是下摆、卵蛋左边高还是右边高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名牌白裆穿在里面,好增加胯部臀部线条感。屁股上的两条裆线是让人喷火的诱惑。
如果不加件篮球裤,前往路上,我实在不好意思接受这么多男男女女的目光投射。
白袜的脚踏进NIKE运动鞋,背起运动背包,一号战斗员着装完成,武运昌隆,准备出发。
才离开健身房没几步路,迎面而来阿勇的男友小健。看来他是要去健身房。
他让随行的朋友先进去,他一声"诚哥"并没有什么恶意,双手张开我们便礼貌性拥抱。
毕竟我跟他还有阿勇3P过,也算是有肌肤之亲,好歹我干过他男友,也进去过他屁股。
某次的三人运动后,他跟阿勇的后戏,抚摸着抚摸,他们的姿势变成了,阿勇从后面抱着他,
阿勇的双手从他的股间大腿内侧撑开他,张开他的双腿,要我趁势而入。
即使我抹了大量的润滑剂,进入三四根指头,确定能够进入时才提枪前进。
只是他不喜欢我的肉棒。我对他而言太长太粗,他不舒服。他就太紧了,不习惯我的尺寸。
有经验的〇号,实战丰富,会知道多大多长多粗的屌,干自己最舒服。
简单来说他就是心理跟生理的排斥非男友进入他身体。
"嘿,最近好吗?"我问。
"还不错啊⋯"他有些欲言又止再继续说:"我知道你最近有约阿勇⋯他看起来比平常有劲。"
我不喜欢说谎,既然他说起,我便承认了半个月前才约了阿勇打炮。
我眯眼大笑:"阴阳调和一切就顺------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他装糊涂。
"装傻就不可爱啰。要不要试试阴阳失调?你跟阿勇交换一下角色,你就知道了。"我窃笑著。
"诚哥,你很故意耶。那请你多多照顾阿勇啰。"
离开前,我给了他一个大拇指。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些想法。
在男同志圈,如果不说破,大家可以心照不宣。说破了,我们就要面对现实,做出因应。
到CD地下室的时间还算早,人不算多,后面沙发区还没开放。
点了杯无酒精饮料后,让了空位给后面要点酒的人,
我环视整场,想看看有没有认识的朋友或者可口男人。
我的无酒精饮料供出前,酒保正喊着几号长岛冰茶。没开车的话,我就能喝酒了。
领取长岛冰茶的硕熊背影有点眼熟,他一转身,"嘿------你怎么在这------"
阿泰,他是我出道的第一个男同志朋友。
大学时代我在性倾向备感困扰之际,上了学校的BBS,在已经不复存在的motss上抒发心情。
他在我的文章描述中,知道了我们同校,他写了站内信给我,我们就认识了。
他是学校同志社团的干部,敢冲敢撞,在过去保守的年代,他的言行举止藏不住同志气息,
他只能奋起抵抗。他跟我第一次见面后,他自嘲自己是一个根本藏不住的男同性恋,
顺便讽刺着像我这样可以隐身在异性恋世界,只要不说不出柜,完全不会有人猜想我喜欢男人。
因为阿泰的缘故,我加入了学校的同志社团,虽然不是站在最前线,但我是有力的后盾。
阿泰把我当成活动招牌,只要我出席,就有很多底迪妹妹会参加,不准我翘头缺席。
这位姐姐,十足的妈妈桑性格,当年他底下可是有很多的小姐(?),而他把我当成他的红牌,
借此吸引校内外同志,推销旗下姐妹,他超喜欢在我不注意时,跟他们比划着我的尺寸,
让底迪妹妹笑得东倒西歪、花枝乱绽。因此开启了我许多善缘孽缘跟做爱打炮的机会。
不过他叮咛我要交男朋友的话,往校外发展,不要吃窝边草。
"姐,你怎么有空来?"我们端着酒杯,到外面的烟场吸一根。
"今天有这么多可爱又阳刚的底迪出没,当然要来补补眼睛。"
"是补阳气吧------"我才说完,他便已经用嘴巴跟手势做着吸吐动作。
"你要不要当我今晚的第一根?"
"姐姐,这样不行喔。"我比着食指摇晃著。"姐妹磨镜,可是会"还没说完,
我们便异口同声地说"天打雷劈"。我们放声大笑,像时间从没有改变过。
"你这样超像姥姥的。"我有些嫌弃。
他吸了口烟吐了口:"呴------像我这种姐姐,老了就变成姥姥。你呢?哥?大叔,啧啧。"
他一副不屑。我举起酒杯跟他乾杯,"三八啦------"
他伸了手,扯着我的篮球裤。"这件还不脱掉喔,不脱掉怎么展露你的大屌啊?"
"哪有这么快啊,才刚到这边耶,饮料都还没喝完半杯。"
"翅膀硬了呴,姐姐的话也不听了。妹妹!"他扭着脖子,转转眼珠,态度更是机车。
"好啦好啦。"避免他一直扯着我的篮球裤,就站起身脱掉,折妥再坐下。
"对嘛对嘛,这样才像话。"他说著,我们便注意到了来往进出的人眼神往我胯间飘来。
一根烟的时间,我成为了大屌门神。一根烟的结束,我们端着酒杯往里头移动。
我跟阿泰坐在吧台区,闲话家常之际,人开始変多。阿泰已经时不时转头盯着运动服男孩们。
"⋯我最近⋯⋯遇到了阿贤⋯⋯"在阿泰侧着身方便狩猎时,我试图说起这件事。
"阿贤?"他还在疑惑,以为是我过往哪个男朋友或者孽缘。"阿贤?谁啊?"他问。
"我高中同学⋯⋯"我才刚开口,便见到了阿泰翻了个大白眼,大概是翻过肩膀到后背再到屁眼。
"他喔。我亲爱的妹妹啊,异男忘啊,已经过时了,你也出道很久了,他可以过去了。"
"呴------那我不要跟你说那天同学会之后的事了。"我低头默默喝着饮料。
"有什么精彩的?我先警告你喔,人生啊为了异男痛一次就够了,
你是忘了你以前是怎样要死不活的?还真是病好了就忘记了怎么痛苦的。"
他语重心长的告诫着我,就如大学时代陪伴着我走过那段漆黑幽冥之路。
"异男就是异男,再好都不可能変成男朋友。太直的掰不弯的。"
阿泰说着重话,我实在好难把当夜阿贤在我身上的是拿来说嘴。"你不想听就算了。"
他显露着姥姥表情,再怂恿着我才吞回去的话说出口。我把阿贤那晚在我床上的事仔细地说了一遍。
"就降?你没有吃掉他。这样你就满足了?阿诚,我看不起你------"
我解释,他摇头鄙视着我。我们又回到说说闹闹的气氛。
"人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重来的。你错过了那个晚上,你跟阿贤没有机会了。
你以前不是哭着说要当阿贤的老婆,好想跟他做爱。一次就好,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会是〇号呢------
时间愈晚人愈多,阿泰早就不知道蹭到哪了。我下了高脚椅,准备去外面来一根,
隔开烟场与内场的门被推开,喧哗热闹像是音量突然开到最大,他们宛如大军,排山倒海而来。
后面沙发区是他们预定的。认真看果然在其中找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是小白昼司白率领着白家众。"诚哥------"他从白家众之中,向我飞扑而来。
两人动作默契,超顺的,他就跳上我的身体,双手环扣着我的脖子,双腿勾住我的腰,
我的双手就拖住他的屁股。
"小白------"我在几年前认识了小白昼司白。当时我才跟交往了八年的男友分手没几个月。
原本我以为我跟前男友会一块迎接台湾同婚通过,然后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只是造化弄人,我们早早就结束了,我们不是适合彼此的人生伴侣。
有时候就是要绕了一大圈才能明白。
于是我开始流连夜生活,跑遍当时台北各大Gay Bar,我是在这里认识小白的。
那晚是平日,店内小猫两三只,我们并肩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相谈甚欢。
多喝了酒,便得等酒精散去才能开车回家。小白陪着我,理所当然应该要送他回家。
他住在大安区,蛋黄区中的蛋黄。他下车前跟我要了一个拥抱,
解开副驾驶座安全带的他,靠了上来,下巴贴在我肩膀上,男性体温让我体内野兽苏醒。
在我犹豫之际,他便吻了上来。
我们热络地来往了大约一两个月,在我们还没上过床,他想确认我们的关系时,我喊了停。
他很好,以外型来说他绝对是男同志圈内中上的,脣红肉白,健身房练得好的身体。
只是我那时不想谈恋爱,没有恋爱的心情。
放他下来。白家众中没看过小白这模样的人正有些吃惊跟碎语纷纷。
我是后来才晓得小白昼司白在SM圈的地位,
他是SM圈内呼风唤雨三强鼎立的白家之首。白家的"白"来自于他的名字。
自从他筹组公关行销公司办过大型趴体后,声势更是如日中天。
我没有想过他是一个这么不平凡的人,相对之下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被不平凡的人喜欢著,好像我也変得不平凡。
他在主奴角色上是一个主人时,我心想着主是一奴是〇,
那小白不就是一号,我们撞号。
我以为的SM是上床做爱打炮,加点狂野的激烈的,所有的SM都是做爱打炮的前戏。
养过一只所谓的人型犬,接触更深入的SM、主奴关系,我才知道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只是一个接触过SM的香草,比香草再进一步而已。
我只是喜欢性爱中多点SM元素,最终还是要以做爱打炮为结束。
就像番茄炒蛋,蛋与番茄,性与SM,谁是番茄谁是炒蛋,谁多谁少,都很美味。
我只是喜欢性多一点,一〇最高。阴茎与肛门,阳具与屁眼,这对我才是最赞的。
"诚哥,我们穿情侣裤耶。"小白说,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在说话时便伸了过来。
一手贴上我的双腿胯间,抚摸逗弄著,没多久我的白色紧身运动裤已经拢起搭帐篷。
"你很邪恶耶。"小白跟我的互动,让未曾见过的白家众在来吧台点酒时不断注目著。
白家是SM圈三强中,最多人数的家族,现在已经超过三十人。
没有非常的魅力很难让人向他聚集、围绕着他。
在我阻止了跟小白的关系发展后,小白便再也没有单独跟我碰面了,每次都是大批阵仗的相逢。
白家的总管凯文知道小白跟我的关系,他出手阻止了对着小白跟我议论的人。
我跟他点点头打招呼,我们有些尴尬。上次他们白家众一群人准备离开,却遍寻不着小白。
凯文找到我们的时候,我跟小白正吻得火热,忘记天地。
坐在高脚椅上的我,小白站在我的双腿间。他把我裤裆里的硬屌掏出来套弄把玩著。
热吻中的小白注意到了凯文发现我们,他的表情有点像是偷吃的伴侣被抓奸在床。
当时跟凯文不熟,小白向我介绍着他是白家的"控射"第一把交椅,控射王。
我们三人用着控射为话题,冲淡尴尬的场面。
于是我知道了控射是怎么一回事。SM中的一项调教。
我们躲在暗处,在众人喧哗场域内,两人黏贴着身体,嘴与嘴,四肢与胸膛。
"好想控射你喔。"小白每次在我们吻得厉害,手伸进我的裤裆,
把我弄得大屌勃然而起时,在我耳边呢喃著。
我的双手不慌多让的从他背后向下往他裤子里的双臀肉迈进。
我们两个已经有默契的,不顾来往可能瞧见的人们,做着我们爱做的事。
我的手指头已经来到屁股洞口,抚摸着他光滑无毛的屁眼。
一开始我往那里进攻,他还会告诫我不可以肖想他的屁股,
但其实他知道我的动作已经说明了我的欲望。
"好啊,来控射我,用你的屁股控射我------"我说。
他微笑着呻吟。"不行,我是一。"他摇着头。"我不被干的。"
"又没有要你被干。你可以用屁股干我的屌啊。用屁股干人也是干啊。"
他很享受着我的抚摸挑抠,我在他放松之际,手指头一根指节就恶意地滑入。
吻再用力一点,不要说话,享受就可以。
"我又没有要成为女皇,我才不要被干。"他讲着他想讲的,我做着我想做的。
"当〇又不是当女人。"我那节在他体内的手指,感觉着他的温暖。
想多进攻点,他的括约肌把我的手指夹得很紧,不肯我再踏越一步。
"你要不要加入白家,我家的军犬给你干。"小白再度提出邀约。
"我不要加入你的后宫。"我说,他辩解:"哪里是后宫啊。是家族。"
"有不一样嘛?"我回,他解释:"不一样。"他说话时,我的手指头又更略进。
他双手推着我的胸膛,皱着眉:"喂,你得寸进尺了。"
"对啊。"我灿烂地笑著。"你已经是最进入我的男人了,还不赶快加入白家------"
"加入就可以干家长吗?"我笑,想再更深入,他便已经伸手往后要将我手拨开。
"你拨不开的。你会太吸了------"
"不行了,我想大便啦⋯⋯"
"那就大出来啊,你不是SMer嘛?"
"不行。这件裤子是白色的。让我去厕所啦------"
我的指头在里头没有碰触到任何异物,他的肛道很干净,
他应该是消化正常,定时排便,才能维持得这么干净,像是等待着我进入。
以这种屁股紧实程度,根本就是名器等级,不当〇真是太可惜了。
来不及阻止他,他便已经挣脱离开我,往厕所方向冲刺移动。
我想他坐在马桶上面,是排不出任何东西的。想排便跟排得出是两回事。
他感觉到的异物只有我的手指头。
我移动到外面烟场去抽一根。巧遇了狩猎休息中的阿泰又多了一根。
小白持着他的环游世界出来时,他跟阿泰眼神相交,空气中有异样,
阿泰便撵了烟往里头移动。小白贴着我,亲昵如刚刚。"你有排出什么吗?"我故意问。
他摇头,便将酒靠在我的嘴唇上,要我吸一口。"不行啦,我等一下要开车回家⋯⋯"
"一口而已。酒精一下就没了。诚哥没这么容易醉啦。而且醉了我就带你回家啊。"
"不行。我明天要上班。不能被你带回家。"
"顶多抱睡而已。不会让你明天不能上班啦------"
"不行啦,呴呴。抱睡?怎么可能只有抱睡。我要是跟你回去,你的小屁股就完蛋了。"
他邪恶地笑著,酒又要送来。见我不张开嘴,自己喝了一口就要吻过来,用嘴喂我。
"你这样会唤醒淫兽的喔。"我说,他的肉体就贴了上来。
他放了酒杯,双手就扣着我的脖子。双手如项圈,"那是我这个主人要驯服淫兽的时候------"
我的双手掐着他的双臀肉,"用你的屁股征服淫兽,用屁眼控射嘛?
今日在新北稽核,不用七早八早起床赶高铁,只要算好时间,开车即抵。
西装是战袍,身上这套是小白昼司白带我去的一间老师傅手工制作的。
非常的贴身,非常好看。裤子套上,屁股上的裆线,
所谓的内裤痕无需用力或弯腰,便已经清楚可见。
我常怀疑小白是不是故意叫师傅做紧一点。小白说我有一副浑厚马达电臀不该藏起来。
前凸后翘,这肉体的卖点,不该在工作领域这方面展现,
还好西装外套下摆能遮掩。
工作就该拿出专业态度。他们面对来稽核的我,尊称一声"老师"。
以前一开始有人叫我老师时是有点不习惯,久而久之也适应了。
这间药厂要稽核到下午,中午吃过他们准备的便当后,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
打算步行到附近的便利商店,顺便抽空偷闲躲起来抽根烟。
吞云吐雾观察路人。几个在附近工作的人们结伴走进便利商店。
其中那个卡其裤跟白衬衫,挂着识别证的,长得好像阿贤。
这是远观的美感。距离与时间隔开了我跟阿贤。
或许就如阿泰说的,我错失了我跟阿贤唯一的肉体烧干机会。
那夜没有反守为攻便已经失之交"臀"。我掏出手机想传些什么给阿贤。
眼睛余光,向我走来的影像,由模糊到清晰。那个像阿贤的人真的很像。
愈走愈真,愈近愈像。"阿诚------"熟悉的声音,清晰的身影。
原来那个长得像阿贤的人真的是阿贤。"你怎么会在这?"他问。
他先让同事离开,好跟我有两人交谈的时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穿得人模人样的嘛。要去结婚喔?"他轻浮地说。
这个死异男,是不知道男同志穿起西装来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对,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穿对了西装,穿了能够修饰身材隐藏拙劣的西装,
就会帅气爆表,不是只有结婚那天才会成为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我好气又好笑地回:"对啦对啦,要去结婚啦,谁在平日结婚?"
"哭哭,老婆要去跟别的男人结婚。"他假哭地说。
我哭笑不得的,只好拉起他戴婚戒的那只手:"哭屁啊,你自己先结婚的,还怪我咧。"
"老婆屁股好翘喔,内裤线好明显喔,是要去勾引哪个野男人。"话边说手边伸向我的屁股。
"勾引你啦。"要来练洨话当饭后口腔运动,我就来奉陪啊。
"难怪我看得心痒痒的,老婆果然是要来勾引我的。"他说话时,我就已经把手伸向他的胯下。
"还软软的,没硬,痒个屁啊。"他拨开我的手:"我硬起来,裤子会被我撑破,我又大又长。"
我ㄎㄎ笑著:"是有多长?"他是以为我没摸过,不知道多长多粗啊。
"很长,用过都说赞,可以顶到胃的。"他说话时,我掏了烟盒,给了他一根自己一根。
他吹嘘着自己的第三条腿,让我忍不住打断他。"在场没有人用过啦------"
"老婆要用,老公就给你用。"他含着烟,我便帮他点燃。
"我不用你那根软趴趴的。我比较喜欢干人,老公的屁股给用吗?"我点了自己嘴巴前的那根。
"老婆好邪恶喔竟然想干老公。老婆是要被老公干的。"他说得可得意。
我的心里碎念着真是死异男,竟然不知道现在可是有一堆老公可是被老婆干得很开心呢。
用穿戴式假阳具或者双龙头,都可以让老婆干进老公体内,让老公享受前列腺冲击,
所谓的P点高潮。多少异性恋男人像〇号男同性恋般,开发了身体的另一个隐藏版技能。
所有男人的身体都是值得开发的,不管是多阳刚多MAN的男人,
异性恋男人同性恋男人双性恋男人跨性别男人任何性倾向的男人都有着无限可能的隐藏版技能。
我们在练洨话时,我注意到了他挂着的识别证。"你在这家药厂上班?"我问着阿贤。
"对啊。好多年了。"他说起了他跟着学长跳槽来到现在的公司,那时他还没跟女友结婚。
为了更好的薪资与未来,便做了这个大胆的决定。
他的学长就是早上跟着我的那位高阶主管。我恍然大悟着人物关系图。
"大老板还满重视这次稽核,毕竟牵扯到几千万合约。"我们边聊着边走回去。
他的学长见到阿贤跟我有说有笑的,"你们认识?你认识朱老师?"
"我们高中同学------"听到阿贤这样说起我们的关系,他便将下午的陪同行程交付给阿贤。
收起那些五四三练洨话,阿贤下午的陪同,充分展现了专业,
对于我的提问质疑,都侃侃而谈,述说条理分明。
认真工作中的男人,自然闪闪发光著,最帅气了。
完成工作,原本我准备要拎着外套提起公事包,要离开。
阿贤的学长像是算准时间,来送客。"朱老师,今天麻烦你了。"他客客气气地说著。
"阿贤,等会你送朱老师出去喔。"他一声声对我说着谢谢才去忙着他的事。
跟阿贤难得碰面,我问他要不要去外面再抽一根。他欣然同意。
他学会抽烟是出社会以后,一次失恋的事。烟瘾不大,结婚以后,樽节开销,所幸戒了。
抽烟便成了社交伸手牌的烟。中午一根,下午再一根,像已经过了他的尼古丁摄取量。
稽核完成,放松悠闲,是我们两个现在的模样。"朱老师------"他一说,我就推了他。
"三八啦。"我说," 都已经结束了,还在那边假正经。"
我们是又要来练洨话了嘛。
一根烟的时间结束前,他忽然正经地说:"阿诚啊,找时间我们来喝一杯吧。"
"好啊。"捻了烟,我们准备回去。"看是要来我家还是去你家。"他应。
"我家吧。"我直接回了:"喝酒还是来我家吧,会比较轻松自在。"我的手打了他的屁股。
"你这个癞哥鬼,梦遗的内裤就丢在我家。是要我帮你洗喔。味道超重的------"
"老婆帮老公洗内裤,不是天经地义嘛。帮忙洗一下会死喔。让你可以想到老公,闻到老公的味道。"
"最好是啦。我又不用原味加料内裤助兴。"我是知道有人喜欢闻别人的内裤尻枪,但我没这嗜好。
"喔------你可以试试啊,你可以用我的精液内裤尻枪啊,不然你看着我的照片打手枪?"
谁要用你的精液内裤打手枪啊⋯⋯不过他倒是说中了我曾经拿着他的照片自慰,
不过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小GAY的事。他一副像是料中似的窃喜偷笑:"有呴------"
我们推来推去的嬉闹。"好啦⋯好啦------有啦⋯有啦,还想着干进你的小屁股里。"
"干。你是老婆,怎么能干老公。你想相反了。"
"呴,你真的是年纪大了,只剩一张嘴,只会打嘴炮。"
"有机会的话,到我家吃饭,我老婆还满想认识你的。"
"你老婆?"我疑问。我不认识她啊,而且他们结婚时,我跟阿贤淡了联络,他也没寄红帖来。
"对啊,上次在你家,你不是给了我一条名牌内裤,回去换下来洗的时候,就被问了怎么会有这件。"
我大笑:"你以前的老婆送的,现在的老婆吃醋了呴------"
我的内心话是我不想去你家吃饭喝酒,可能会被你家那位追杀或下毒之类的。
他跟着笑:"每次穿这件,我觉得自己特别MAN特别有男人味------"
我伸手摸了他的肚子,动作嘲笑意味浓厚。
"男性内裤的模特儿都找有六块肌大胸部的,就是要给消费者这种错觉。"
"名牌有差耶,贴身好看,我现在都把那件当成重要场合时穿,像战斗内裤一样。"
"战斗内裤不是这样用的啦。今天重要吗?你有穿我给你的那件?"
"有啊,今天这么重要,稽核耶,会牵涉到大老板要的合约,不重要嘛。"
"我要看。我要确认。"我们开始了像青春期男生性骚动的拉拉扯扯。
"不要啦,大厅广众的,谁会在这边脱裤子检查啦。要也是去厕所------"
"好啊,去厕所。"我一说完,他便要耍赖,只想从裤腰拉出那件白裆裤头。
"原来我今天的稽核漏了最后一项,是要检查杨至贤是否确实穿着战斗内裤
我的话一说完,他嬉皮笑脸突然変得正经,再三地询问我是否认真。
扭扭捏捏,让我更想逗弄他。我们成了两个性骚动青春期的国高中生。
进入厕所,像是两个调皮的男孩躲起来,准备干坏坏的事。
我有些异常兴奋,心脏跳得很快,明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性实践了,
却有如砍掉重练,过往经验全部不算,是第一次来著。
忐忑紧张生涩,他和我一样,时间没有在我们之间带走什么,
现在有如拼图碎片般,消失的正一块一块出现,由我们拾起拼凑。
"在厕所了,你可以脱下来检查了。"我才说完,便被他推进马桶大便隔间内。
他上了锁,于是我们成了四脚兽。狭小的私人空间,有两个重回少年的男人,
从高中制服変成现在身上的西装,是现实模样。"干嘛进隔间啊?"我说。
距离很近,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跟心跳跟我一样急促。
"等一下有人进来怎么办?当然要在隔间里啊。"
"喔------杨至贤想做坏坏的事?"我邪恶地笑。
"是朱治诚想做坏坏的事吧------"他不甘示弱地拷贝我说过的。
"好啦,裤子赶快脱一脱,我看一看。"我催赶。
"朱老师,你这样有点随便喔。检查不确实是不行的。"
"好啊。那我们来仔细检查、认真检查⋯"话没说完,因为有人进厕所而他摀住我的嘴。
做坏事要被抓包,如果有人弯腰低头,便会发现这间有两个男人的脚。
我们等待着外面小便的人离开,这空档他解开皮带,扭掉钮扣,拉下拉炼,
这些声音稀松平常,就是一个男人要大便、由肛门排便前的惯性动作。
干坏事时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让人兴奋雀跃汗流不止,
我可以感觉自己屁股后面内裤湿湿的。
等到那个人离开,他的动作又停顿。"干嘛,卵啾勼起来了喔?"我问。
"我是怕太大会吓到你。"他说时,我偷偷翻了白眼,是有多大,不就跟我差不多。
他拉下外裤,当日递给他的白裆就在他身上。而我清楚地看见他现在白裆内的傢伙正笔直向上。
一圈湿透如五十元硬币单的润泽在上头,我彷彿圣诞节当日早晨拆礼物的男孩般,开心不已。
我们没有喝酒,他没有泥醉,我敢确信这是因为我而分泌。
异男如曾经张狂战胜的猛龙,我是之前泪吞败仗的战士,这次卷土重来。
机会在眼前,错失便难再。抛弃过去的矜持害羞胆怯,我已手指头上了那圈湿润。
"你怎么湿成这样?是不是尿尿没尿干净就收起来?"我低头去观察检验。
他像是被我刺激了,一手握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压去撞他的屌包。
"敢食冇?(敢吃吗?)"他豁出去,我就奉陪,他跳我跳。我们一起随着铁达尼沉船吧------
这截在衬衫垂落与外裤滞留的身体,白裆掩盖不住三角胯间,恣意爆炸蹭出的毛发。
不知道是白裆残留的尿味还是骚兆,诱惑引诱著。
"不要玩激将法喔,我可不是当年的青涩男孩啰。"
蹲着的我,双手无预警地从他的臀部将他的白裆往下拉,"我现在可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喔。"
弹出的大屌,Long Time No See,上次是在被窝里纯感受著,这次可是面对面。
"いただきます(那我开动啰)"下一秒,我口已经上了他的大屌。出征茂密丛森里的神木。
他惊讶地想第一时间拒绝,"阿诚⋯⋯"可是抵挡不了胯间的快感与湿润。
他抖动的双腿,传来着他的紧张或者兴奋。
嘴巴里的肉棒感觉更坚硬,血液都往小头上窜了。性欲当头,理智毫无管用。
他的双手摸着我的头,十指穿过我的发,我已经不知道他是要拒绝还是接受。
不重要,我吹我舔我含我吮我吸。"干------老婆,好爽。你好会吹喔------干------"
所谓吹含吸舔抠,我的双手已经扎实握住他的臀,他胯间肛毛已经在抚弄着我的手指边。
他的外裤他的内裤成了双腿的脚枷,固定他束缚他拘紧他,他动弹不得,无法前进无法后退,
只能背靠着隔板,享受着我的唇嘴攻击。他的仰头他的呻吟他的身体告诉着我,继续不要停。
双手扣住他双臀的我,巧巧内滑,在他注意力集中在胯下双腿整根大屌时,
我的双手已经游移在整个胯间。
这是我的占领地,他已无暇顾及,肛毛无力阻止。我已来到后庭。指腹贴近肛门撩搔屁眼。
抠,已是最后达成动作。缩张之际,在他感觉异样时,我的食指已经滑入。
"老婆不要弄那边⋯⋯你干嘛啦⋯⋯"
"手指不小心滑进去了啦。你专心享受啦------"我的嘴巴里有肉棒还要说话,真辛苦。
手指离开他的屁眼,我又更努力的吹老二舔阳具吮阴茎,进进出出,吸吸舔舔,
把他伺候的像个帝王,不可一世的男人。让他心里有着竟然征服了男人的成就感,
有男人在他面前矮了半截的,为他吸屌吹老二。
他的注意力与爽感集中在双腿胯间。我的手指头再度兵临城池,屁眼括约肌那圈收紧放松之际,
手指头会自然滑入屁眼,这是身为一号的反射动作。就像要举起保龄球,手指头自然扣入球洞。
要他爽得无法顾前思后。我的指节要再进去一点,我才按得到他的前列腺P点,
我一口将他的肉棒含到底,唇边已经贴到他的腹部茂盛阴毛,进入浓郁森林。
他的阴毛真的太丛生杂乱,遮掩了视觉,阴茎少了两三公分有,
他的肉棒要完全含到底,没有点技巧,根本就是要撞悬雍垂来催吐的。
还好诚哥我有练过,吹得一口好技。
前后夹攻,指腹抵达前列腺P点,眼睛余光注意着他的表情与反应。
很爽呴------我心里得意著,也不爽我膝盖着地帮他吹了。
他口中的声声"老婆",我知道是在叫我,这时此刻我知道是在喊着我赞美着我。
看他爽到要升天,忘记姓名与自己,我更是得意。
如果他此刻口中念着喊着不是老婆而是阿诚,我会更爽。
表示他突破了自己心中的二元枷锁,只是他喊着"老婆"。
一分神一分心,他便口爆了我。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用口腔接住他的喷发。
他抖着屁股,弓着身体,低沉呻吟嗯嗯了几声。
完事,精液透过龟头排出------不,还没完事,我起了身,在他魂飞魄散还没回到体内之际,
我吻了上去,将他的精液全吐回他的体内。他一阵作呕,我才急忙抽着旁边的卫生纸,
让他吐尽。"干------阿诚你喂我吃这什么------"
我壁咚着他:"你不知道是什么喔?"我古灵精怪地呛著。
还装傻,"你刚刚口爆我的东西啊------"他一脸惊讶,我好气又好笑。
"你是每次量都这么大嘛?"我故作镇定,假装无知地问。
上次在我床上他也是大喷发,这次也一样,我才想问。
"你们夫妻是不做爱的是不是,每次都囤了这么多,量这么大。"
他的脸一副回想着自己上次几时射精,"⋯⋯我上次是在你床上梦遗的⋯⋯之后我都没有⋯⋯"
他的手上卫生纸中露出的婚戒,他没有突破二元分类,倒是跨越了道德禁忌。
"⋯⋯阿诚⋯⋯"他开始觉得尴尬,射精后回过神,才知道要面对跟我的关系是否変质。
我抱住了他抱紧着他:"没事的------不用想太多。"
他尴尬害羞的脸有些透红。"⋯⋯老婆⋯⋯"
我帮他拉起内裤跟外裤。"还要我帮你穿裤子喔。你这个男人还真懒。"
语毕,我已经帮他穿好裤子了。我们听着隔间外的动静,确认没人,才出去。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臂:"阿诚⋯⋯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是啊。"口是心非,我们超越了好朋友的界线,我想做的不只是好朋友
周五夜晚,气温骤降,适合找一躯肉体温暖。
这时间,找阿勇是打扰他们两个,又懒得在交友软体上花时间碰运气。
还是健身房努力运动挥汗,最实际。也许在烤箱或蒸气室能够有肉体可吃也说不定。
我这么想著。在更衣室换了服装,带了我的运动毛巾跟水壶准备去重训区奋斗,
才推了门离开更衣室,汗水淋漓湿透半身的阿勇迎面而来的。
"你怎么现在才来?"阿勇问著。我左右张望着小健身影。
"开车来的时候塞了一下。你家小健呢?"我问。
"他临时加班,晚点再看他过来找我还是我去接他。诚哥,我先去洗澡。"
擦肩而过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洗完再去找你------"
暖身之后再到重训区,我想用的器材有人在用,先找项顶着先。
做完一项换一项,史密斯架一直有人占著。看起来是一对男男情侣在互相帮忙练著,没这么快结束。
只要他们不是霸占着在聊天,我都可以接受。等他们练完,我便立刻过去占。
臥推了一组,休息,再一组。深呼吸,力竭之时要将最后一下推上去,阿勇帮补了这下。
他已经洗完澡,换了衣服。"谢啦。"我从臥推凳起身。喘气、擦汗、喝水。
阿勇自告奋勇弟说要当我的捕手,我当然乐意。"可是如果你捕到流汗,那你刚刚不是白洗了。"
"所以我刚刚看到你时,才觉得你来晚了,不然可以互相帮捕。流汗就再洗一次啊。"
"这么潇洒,好呦。"我躺下后,他就捕手位置。
"不过如果我流汗的话,要一起洗喔------我还没有在健身房当过四脚兽。"
我笑着看着他:"四脚兽啊。我最近当了一次------"
像是抓到了关键字,他好奇起了我最近的那次。
于是我们在剩余的三组中,让我慢慢说起了之前跟阿贤的事。
"听起来他还满自私的,没有互相一下。射完爽了就结束了。"阿勇说。
"不然你期待什么?'我射了,换你'?如果会这样就不是异男了------异男吹男人的屌,呴------"
"都被你吹了,还异男咧。没有绝对的异性恋跟同性恋,这你听过吧。"
躺着的我看了一眼他:"好啦,你说的是。"
最后一组最后一下,扭曲的脸低吼的喊,用尽力气,加上阿勇的帮捕,将杠铃推上去。
我喘息着坐起,呼吸畅快。"你这样呼吸,好像射精后喔。"我瞧了一眼阿勇。
"起色心啰?"我问。"对啊。"他爽快地回答。我快速地用着器材柱拉着手臂做缓和。
"那我们去浴室快速来一炮吧------"我走在阿勇后面,手就拍着他的屁股。
健身房浴室里头最里面的那间隔间,正有四脚兽盘踞占领。
防水帆布后面莲蓬头洒水下有两个赤条条的男人。
我洗头时,阿勇自己抹着沐浴乳,再抹了些在我身上。
像是要加快洗澡速度,他满身泡沫满地磨蹭着我的肉体,沽溜沽溜的一场色情男男浴。
我的泡沫手指头,伸向他的双臀中间屁眼之处,他突然贴在我身上。
"诚哥,不用啦⋯⋯"他有些娇喘。"为什么不用?你不想我进去?"
"诚哥,我刚刚有洗过屁股了⋯⋯我有洗得很干净⋯⋯"
我咬着他的耳朵:"所以刚刚是有人意图不轨,早有预谋?"我讲完他便抱着我蹭著。
"你刚刚怎么洗屁股的?"我问。莲蓬头固定在墙壁上,又不能取下,怎么洗。
"所以是背对着莲蓬头,把屁股掰开,让水冲进去?"他嗯了声。
"那我得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洗干净。"语毕,我的双指用力地插进他屁眼里,直到不能再进去。
插到底再拔出,我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相当干净,
再咬回他的耳朵,手指放在他嘴边他就舔了吸吮了。
"洗得好干净啊,你果然是很想被干。刚刚有人好克难的掰着屁股,让水灌进去------"
我舔着他的耳垂再到脖子,每个敏感带都不放过。"然后在这边,把便便排出体内------"
我的每字每句都带着挑逗,"你怎么便便的,站着还是蹲著?嗯?"
努力张开双腿的他呢喃着回答:"⋯⋯站著⋯⋯"
"你这个站着大便的男人,还真是非常欠干------"
他跪了下来,跪在我面前,一口吞没我的大屌。
他仰望着我边吹边说著:"对,黑常欠干⋯⋯"漱到话都不清楚。
我靠着墙,尽情地享受著。时间空间平行移动,真完全就是该日在厕所与阿贤未完成的续篇。
"你可以把我当成阿贤的替身,就当作完成你跟阿贤没完成的四脚兽------"
当阿勇吐出我的大屌,用手套弄著,他的小熊眼看着我时说出了我脑袋里正想着的。
果然是有默契的好炮友,怎么能不好好赏他一场好炮,喂饱他呢。
活生生硬梆梆的将滚烫炙热的肉棒,靠着沐浴乳,
先用龟头敲击他的屁眼,再撑开括约肌。硕大的龟头没入,每个男人的肛道都是温暖的,
被我压伏在墙壁上的阿勇,皱着眉头,正感觉着我的肉屌一段一段的肏开他的肉体。
虽然疼痛,但,是男人就给我忍著,等待着先痛后爽。
在我的肉屌完完全全没入他的肉体,我的腹部与阴茎根部已经完全贴紧他的肉臀。
他颤抖的双腿已经无法撑着他的身体。"怎么?我还没动,就已经这么爽了?"
"⋯⋯诚哥⋯诚哥⋯⋯"阿勇一直呻吟着我的名字。
这才对,这才应该是男人跟男人做爱打炮时,该称呼对方的。
可以是老公,可以是宝贝,可以是亲爱的,可以是很多很多彼此亲昵的称呼。
可是"老婆"这种二元分类不在男男行列中的名词,已经老早淘汰在我的男男性爱旅程几百年了。
我缓缓退着让在阿勇体内的肉棒离开,龟头还没退出,再狠狠干到底干回去。
反覆重来再试,他的肛道已经彻彻底底被我的肉棒撑开,适应着我的大屌粗长。
接下来我就要快快狠狠劲劲猛猛抽插活塞了。
健身房浴室不比药厂厕所,这里可是半公开的场所,
即便最里头,仍能听见外头走动或交谈声,更增加了在此打炮的刺激。
防水帆布没有锁,外面的人要是想拉开,可是轻松容易。
我们的肉肉相撞声,已经超过莲蓬头洒水声。再怎么傻笨,也知道里头有两个男人在打炮。
只要有兴趣的人,拉开帆布进来,即可加入混战。
我是不晓得阿勇的兴趣如何,总之我们是以速炮为原则。
兴奋偷干的类公开打炮快感,身理心理的爽快,磅------磅------啪啪啪------磅------
阿勇已经先驰得点,他已经射精了,于是我就只要有想射的冲动,就喷吧。
无需忍住延长加赛,一阵快感从双腿间传达到脑袋,我低吟怒吼著,将一发精液全射入他体内。
直到阴茎软却,自然滑出。我们急促的呼吸到缓和吸吐,完美结束炮战。
我快速地冲洗卵鸟卵蛋胯下,而阿勇自己蹲下张开双腿,手抠着屁眼。
"疑?怎么了?还没满足?"我问。
"我要把你射在里头的精液弄出来,不然等一下排精,都流到内裤上,会很湿黏不乾爽。"
我恍然大悟笑了笑,笑着阿勇还真有经验。他应着是小健告诉他的。
每次阿勇内射完,小健就会去蹲马桶排出,避免尴尬。
我们离开淋浴隔间,一个前脚出去,一个后脚就直接跟上,没有什么害羞怕人知道的。
置物柜前,我套上了白裆,调了屌蛋位置,让内裤平贴在身体上。
准备套上内衣,便听到不远处的阿勇拿着手机哎了声。"怎么了?"我走近问著。
"小健传了好几则讯息来没接到。他说他已经快到健身房楼下了。"
阿勇在帮我捕时,口袋里的手机还没有小健的讯息,应该是在跟我打炮时收到的。
小健快下班时传了讯息告诉他要下班了。离开公司时,他传了讯息,也打了电话,
只是阿勇正跟我忙著。他传了讯息说他过来健身房找他。现在已经是快到楼下了。
阿勇的浴巾就挂在置物柜柜门上,光着屁股露着屌儿,打着电话跟小健联络。
跟小健讲电话的阿勇,十足就是恋爱中的男人说话特别温柔有爱。
来往的男宾们,时不时地飘来目光眼神。
我注意到了他们,都是〇号吧,他们眼睛里的阿勇可是阳刚壮硕的一号。
我心里有股异常的优越感。因为他们不知道,阿勇在我面前,可是愿意给我干屁股的。
他快速的跟小健说完电话,要他在楼下等,不用上来。
于是我跟阿勇快速地着装下楼。小健看见阿勇跟我出现,一脸像是完全不意外,
"嘿诚哥------"他问候,我应答。
"诚哥有满足你让你吃饱吧------"他问阿勇,哇小健讲话真是不含蓄。
阿勇有点难为情地点头说话。"诚哥谢啰。"小健向我道谢。我忍不住地笑出声。
我掏了烟,"你们先走吧,我先抽一根------"
看着他们向我挥手,转身,两个人牵起了手,他们的背影离去消失在街头,
我的内心好像有什么空了出来,像是随着射出的精液般,掏空了什么,让我注意到欠缺。
街头上的现在温度,十度出头,真的很冷。我的空虚像是冷风吹进内心。
忽有感触上了心头,盘旋呼啸。莫非这就是做爱射精后动物感伤。
一阵风吹来,今夜又格外的冷
抽的这根烟异常空洞,像是生命中缺失了什么,内心填不满无法满足,涌泉不绝的欲望。
坐在驾驶座,发动了车,开离了停车场,一路向着错误的方向,我竟然不想回家。
荒凉的城市,夜归的人车,空虚的身心,迷茫的路灯,呼啸的空气,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开著,直到我想起了小白曾经带我去过的温泉,
赤身裸体泡在汤内,炊烟袅袅,望着绮丽景色,人変得渺小,心変得平静,
我想起这样的经验,所以我驱车前往那儿。
大厅柜台前,仍不少宾客等待着入住或纯泡汤。
取了温泉会馆为汤客准备的浴巾,便往男汤所在前去。
翻越日本字型"男汤"的深色布幔,进入以后,脱了运动鞋放在鞋架上。
旁边便是一排的投币式置物柜。三三两两光着屁股的男人,用着毛巾擦乾身体,
不害羞的,直接开着双腿擦拭股间阴部。摊抖着内裤的,正伸腿穿著。
一些刚到男汤的正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裤。
我挑了个格,打开,手机与烟盒先掏出来,零钱备妥。塞进了外套,再依序的放进衣裤。
赤裸了上半身后脱下白裆,阴茎笔直垂落。被欲望蒙蔽的眼睛,因为一场浴室烧干,而擦亮。
此时视野清澈明亮。男人是男人,肉体是肉体,阴茎是阴茎,卵蛋是卵蛋,每个人都相同。
泄欲后,在这个满是肉体的男汤内,心変得平静。
在健身房浴室已经洗过,于是简单冲了水便踏进汤池。沉浸在温暖的水中,身心灵犹如向上提升。
池畔飘来散去的勾引眼神,礼貌性微笑点头。
望向那个曾经观看日出的地点,我在感觉手皱时,起身离开温泉,在一旁的置物架上取了根烟,
便站在那个向日出点远眺。感受天地之大,己身渺小。缓缓地抽完了这根烟,思绪想起了小白。
跟前男友分手以后,流连酒吧,总是和小白明晚见。那夜我们待到CD打烊,两个人都不想回家,
他提议我们去泡汤,我则是笑说"这么快就要裸裎相见啊"。
谁怕谁的,我们就在天还没亮之际赶到了这,在冲洗完还没踏进温泉,我们赤裸裸的迎向日出朝阳,
小白喜欢日出,他说他的名字就像掌控白日般,所以他最喜欢太阳刚升起时击溃黑夜的时分。
如同他在SM圈,从被原本的霸主、另一个SM家族------黑家压着打,到现在白家已经气势超越黑家,
就像是白昼永远会划破黑夜。"但白昼也会変黑夜啊------"我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小白气噗噗著。
想到这,不觉莞尔。背后忽然一阵喧譁,听起来是一票人初来乍到,这么晚了还这么有活力。
他们的吵闹嬉戏,让我联想着小白率领白家众,白军式的横入commander D.般。
突然好想他,我渴望着他的出现,他就在众人之中。蓦然回首,伊人尽在灯火辉煌处。
"小白------"我才口念着他的名字,他在众人里彷彿灵犀一牵,瞬间相隔一座温泉池的遥远,
竟让我们四目交相。远远的他看见了我,一脸惊喜:"诚哥------"
刚脱掉浴衣赤裸裸的他,不顾地上湿漉易滑,向我排山倒海飞扑而来。
一跃,他便跳上了我的身体,我双手拖着他的光屁股,他的双脚夹紧了我的腰。
避免滑倒,我仅仅抱着他左右摇摆。"哇火车便当耶------"
我们毫不注意周围的男汤宾客们,两个赤裸的男人正如此亲密。
"为了诚哥,我可以放弃无谓的主人尊严。"
好奇地问了他怎么会在这。双脚站稳的他才招着跟着他来男汤的一群白家众。
他们白家今晚在这间温泉会馆开了房间。他们一群人本来是可以在房间内设的温泉池泡汤的,
但小白嫌弃池子不够大没有视野,单纯泡汤很无聊。
虽然房间肉撞做爱打炮声不断,但时间久了去性化后,他便嚷嚷着想去大众池。
白凯文一直到了趴体的中场休息,才放小白带着几位出来。
小白快速地介绍着他们,不过一次要记这么多人的名字,实在是有点难。
其中几位他们的双腿之间,胯下戴着异物,听说是男性贞操锁的东西。
小白带着他们公开暴露,说是情欲空间占领,扩展SM领域。
白家众几乎都是健身房练出来的体型,超级像复制人的,
Gay真的就是几种脸形眼型鼻型嘴型在做随机组合。
那几个锁了贞操的贞男人贞男奴们倒是跳了出来,比较容易辨别。
他们胯下罩住的玩意,每个都不一样。一个是白色卡住整副卵鸟卵蛋,一个是透明一个是黑色,
还有一个是像运动员护裆般的,让阴部平滑,完全看不到男性生殖器官,
小白特别介绍那位,他是白家的军犬。
在我面前被称为军犬的男人,阳刚多毛,只是阴部被剃了毛锁住贞操。
小白在房间里已经盥洗过,而且他没有参与团体性运动,所以他跟我就先进入汤池。
其他人先去盥洗区域冲洗淋浴。小白与我并肩而坐,我注视着那些复制人的赤裸背影。
军犬的下半身有特别在练,屁股多毛浑厚,大腿小腿都相当粗壮。
我的视线注意在军犬时,小白的手在温泉内水面下牵起了我。他看我盯着军犬:
"诚哥,我家军犬不错吧。我之前有说过军犬可以给你干。他纯〇喔。"
我们十指交扣,看着他们陆续进入池内,围绕在我跟小白身边。
在军犬跨过池墙进入时,胯间有着异样,近距离的观看军犬,我注意到了他屁股上有奇异笔写的字。
"你屁股上面写了什么?"我问。
"军犬,还不赶快回答诚哥------"小白说话声音平淡却语带命令,不愧是主人。
一个阳刚大汉有些羞怯小声地说:"前有⋯干道⋯⋯"
"秀给诚哥看。"他依命令,转过身撅起屁股。臀肉上的"前有干道"黑字加上箭头已稍模糊。
而我注意到了他的臀肉中央的屁股洞,有块白白的东西。小白拉着我的手去触碰。
我摸到,然后就笑了。他的屁股洞正堵着肛门塞。"好邪恶喔------"
小白贴着我:"前锁后塞,肛肛好。"
"你讲的刚刚好,是刚才的刚,还是肛门的肛?"我问。
军犬察觉了周遭的人正用着特殊眼光盯着他,他便一屁股坐进温泉中,遮掩着自己胯间的不同。
几个锁着贞操的,耐不住热而站起图个凉的,也顾不着自己贞操锁被瞧见。
温泉会馆打扫的阿伯还是工作人员的,看见了也只是啧了一声。
小白说别间温泉有些管理阿伯看到会大声嚷嚷着"把你们下面那个什么的剥下来"。
"那打PA有体环的,要不要拆下来?"有人问。
小白黏我黏得特别紧。牵着的手原本是在温泉底下。
在我们泡得差不多,起身离开,盥洗擦乾吹乾着装后,他的手很自然的就牵起我的手。
彷彿男人跟男人在大厅广众前牵手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如此的理直气壮。
时间晚了,是该启程回家。离日出还有几个小时,但与小白相遇彷彿就已经看过太阳。
再怎么孤单寂寞觉得冷,还是要一个人勇敢面对。
"不要走啦。留下来。"小白从我背后拦腰抱住。"房间很大,加诚哥一位没问题的。"
原本想婉拒,"我还没有跟诚哥睡过,一起睡吧------"小白说。
我的手贴上他环扣的双手。大概是撞号的缘故,我跟小白的确没有一块"睡"过。
就算是那时夜冲看日出,也是早晨直接送他回家。小白说的让我心动。
"之前就是觉得在男汤会发生什么好事,想要去,所以才能遇到诚哥。"他说。
莫非是心有灵犀。在男汤,我们曾经一块赤裸看日出的地方,我的脑中一瞬间浮现着小白。
"好啦,我留下来,跟你过夜------"我应了小白。
穿着便服的我,跟着穿着温泉会馆浴衣的他们。我注意到了小白身上的那件,明显与其他人不同。
他身上的是白色浴衣,绣着深蓝与银色交织的龙纹。在他们之中,小白是拥有后宫众男的皇帝。
而牵着小白的我,彷彿是得到了即将委身于我的皇帝。
电梯抵达楼层,前簇后拥地走在鹅黄色灯光下的长廊上,像是送皇帝跟他的男人进入洞
他们事先通知了房间内的白凯文,无需暗号便直接用房卡打开了门。
昏暗的房间,微微的灯光,帝王尊爵酒池肉林,莫过于此。
满室淫靡洨弥,有如在医院走廊清洁消毒后,只是这里是洨毒。
门口浴室内走出来的两个裸男见了小白,"主人,你回来啰------"
白凯文穿过了几个肉阵后前来,"诚哥,这么巧,小白刚好遇到你。"
"我就说我想去大众池,我有某种预感,一定要去。"小白边说边脱下自己的浴衣,只剩条白裆。
他脱完,就伸了手要帮我脱衣褪裤。我才准备脱鞋,用一只脚跟去脱另一只脚,
小白清嗓了几声,后面跟着的犬奴,马上知道主人的意思,连忙双膝跪下,要帮我脱鞋。
被招呼着坐在门口附近的穿鞋椅上,他们一人一只脚的,把我招待得像大爷般。
袜子他们不是用手脱,而是俯身用嘴巴咬住曳下。
那只名为军犬的,低头翘着屁股,整个人的背部及臀部性感得绝对是相当抢手的〇号。
时不时显露的屁眼肛塞,完全在诱惑着一号欢迎光临。
脱掉袜子的裸足,还散发着泡完汤的硫磺味,他们两人左右各一的突袭舔吮着我的脚趾头。
我还有些讶异时,小白靠着我:"诚哥让他们服务一下。"说完他的脚就踩上了军犬的裸背。
"让主人的客人不满意,他们就死定了。"语毕,他们漱漱漱得更起劲了。
脚趾头根本就是十根阳具般的爽快。
幽冥空间内,男人的呻吟及肉撞声不绝于耳。我向里头望去,应该是间八人房。
四张双人床,肉肉相叠体体相乘,人数绝对超过十人,有没有破二十,没细数不知道。
靠门数过去的第二张床,上头开腿被干的男人正唉着"要被干出来了⋯要被干出来了⋯⋯"
他愈唉,一号的干人啪啪声愈强。黑暗中还能看到附近的人影走动,有些端着酒正看着热闹。
透光的落地玻璃窗外,是房间内设的温泉池。果然是小,也没有任何景观。全被木板围墙给遮蔽了。
"玩成这样,你们要怎么睡觉?"我问。
小白递来了酒精饮料:"我们旁边还有一间是用来睡觉的。诚哥不用担心啦。"
他牵起我的手,带着我环场遶境。
淫靡之室,久而不觉其欲。"诚哥,没感觉啰?"我们站在房间走道上看着肉体如蛆般蠕动。
小白问,我点头。牵着手的他靠在我肩膀上:"需要浓烈一点的酒嘛?还是要用一点?"
我摇头,他招来了军犬,便往我双腿胯间蹭去,用着嘴巴咬着我的白裆边,想慢慢扯下。
有如广告般的狗狗帮主人脱裤。我没有阻止,只是享受着変态的时刻,让自己浸淫。
他的狗嘴在我开始有些充血时,便含住了我的大屌。
男男肉撞的每一床就在眼前,他替我口着的画面,一相比就没有什么特别或格外。
小白一手勾着我的肩膀,让我靠著,脱至双腿间的白裆有些碍事,让我无法恣意开腿享受。
这张嘴厉害了,狗嘴吐得出硬屌。我的屌在他温热口腔内,膨胀坚挺。
小白的嘴吻上了我,我一手抓着军犬的头发,一手拦腰勾着小白。
"左搂右抱很爽呴------"小白咬着我的耳朵说话,轻吹著。他邪恶的表情,我只想比他更邪恶。
"我只搂了你------"我的手从他的腰往他双腿间移动,进攻他的白裆之巅。
"诚哥只能抱我一个,不可以再抱其他人。"他的嘴巴已经吮上我的乳头,这张嘴也是厉害。
肉身交缠,小白脱掉碍事阻挡的白裆,赤裸磨蹭着我的身体。
他双腿之间直挺的小小白,不容小觑,但跟我相比,仍是逊色。
我手握着他的阳具,前后套弄搓揉著。我们的嘴又交叠著,吸吮着彼此的气息味道。
小白跟我第一次如此的赤裸裸坦荡荡淫欲欲。"诚哥,想干人了呴------"
他注意到了军犬吸漱之间,我坚硬笔直滚烫的阴茎。我勾着他:"给干嘛?"我问。
我的手已经攀爬到他的臀肉,准备往一号禁区,进攻屁眼。"诚哥,我不当〇的。"
即使小白这么说,但抚摸他的肛门口屁眼,已经是我独有的权力。
"不给干,那你干嘛问我想不想干人。"我问。"我说过我家军犬给你干啊。"
小白说完,迳行绕道跪在地毯上的军犬后面,拔了塞在他屁眼里的肛塞。
嘣的一声,硕大的肛门塞终于重见天日。哇,没想到是这么大这么粗的傢伙塞在他屁眼里。
小白一伸手,旁人便递来了润滑剂,他抹了抹,便先行干入军犬体内。
"喂------问我想不想干人,自己就先干起来了。"
"主人先干松点,才能让客人享受啊。这只军犬的屁眼是名器,太紧了。担心诚哥一下就缴械。"
小白解释著,跪在我面前的军犬的屁股魔力,更是让我好胜心燃起。
我不让军犬主动口我了,我双手紧握他的后脑勺,开始主动干起他的嘴巴来。
用力顶到底,不让阴茎外露在他嘴巴之外。
低头看着军犬唇贴着我的身体,男人眼睛彷彿含泪最迷人。我才慢慢抽出,再无预警地插入。
军犬的上下两个洞有我跟小白干著,他宛如情趣用品肉便器般,供人使用。
两个男人的雄性竞争,他的口与肛,一个男人一根阴茎,塞好塞满,不可空闲。
他身体可供男人干进滋润的入口,毫无暇置。如果鼻孔耳洞可以被阴茎进入,肯定会有人上的。
我们三人在床铺走道边的烧干,成了周围打炮休憩中场或坐或臥或抱的裸男们的现场秀。
对于我狂干军犬嘴巴,小白亦不甘示弱地猛干军犬的屁眼。
可恶,小白的撞击屁股肉声啪啪啪的,非常响亮。干嘴巴输了,声音再怎样也没有撞臀来得大。
比邪恶更邪恶的,一号与一号的竞争,是雄性争霸野蛮战斗。
我抽出了军犬口中含着的阴茎,小白有些纳闷,他却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与企图,
非常有默契的,双臂勾住军犬的大腿,顺势往后面床铺一躺,让军犬大赤赤的向我张着毛双腿。
小白的动作引起了周围裸男们的惊呼,军犬还一脸茫然地仰躺压在小白身上,
当我站在交叠的他们双腿间时,军犬忽然意识到了我想做的坏事。
"不行啦,我不行。不可以。"他来不及阻止我,我的手指头已经在小白插进他屁眼的那端逗弄著。
我想在塞满的肛门口中,找出空隙,进入手指头。
听见男人阳刚的哀嚎声,是做爱打炮中,最能满足一号。
我在床铺上捞到了润滑剂,抹了坨后再度让手指探路。一根手指头勉强进入,两个手指头强行攻陷。
我的手指头背可以感觉到小白的阳具更加坚硬,军犬的肛壁更加充血。
我再抹了些在自己的阴茎上时,我就要提枪前进。
看见军犬阳刚的脸几乎要哭要哭,更让人想要征服。
我一手摸着锁在他双腿间的贞操锁,排泄口湿漉漉的,全是他分泌的亢奋液体。
龟头抵在他的屁眼口,小白的阴茎已经撑满他的括约肌,我要再进入,是有点费心。
坚硬无比充血红通的硕大龟头撑大他的屁眼,再挤出额外的空间。
"啊------啊啊啊------"军犬张开的毛腿颤抖著,"要爆了,要爆了------不行不行------"
他的屁眼接受着再一根的阳具进入。"你刚刚塞进去屁股的肛门塞还比我跟小白两根加起来粗喔。"
里头焖涨湿热温暖,我的阴茎彷彿攀爬,缓缓干入,慢慢磨蹭过小白阴茎底部。
用力干进,整根没入。军犬整个人挣扎得歪斜,我也直接的跟小白面对面。
小白的吻便来了。吻着小白,我抽动著。彷彿我干进去的男人就是小白。
我的每次抽动,我都能感觉穴里另一根阳具的反应。狂抽猛送,小白都能感应般,就像他自己被干。
军犬是代主受肏,替主被干。两根阳具被他的名器包覆,两根阴茎在他的屁眼里缠斗。
双龙纠缠,双剑斗勾。军犬痛苦哀嚎呻吟,阳刚受苦是男性骄傲的象征。
他的每一次呻吟都让小白跟着喘息淫叫。我抚摸着小白的湿发,"有感觉嘛?"我问。
小白点头,我便更用力,想让他感觉。六条男腿的交织磨蹭,腿毛与腿毛间早已汗水湿漉。
我的腹部感觉一滩浸湿,军犬胯间的贞操锁尿口早像莲蓬头般洒着水。
淫靡洨弥之气早已跟这房间沆瀣一气。双龙斗剑,阴茎磨蹭,阳具摩擦。
小白的手贴在我的臂膀:"诚哥,我要射了------"
"好啊。"我才说完,我便感觉到军犬肛道内,一股喷射之劲。
在小白软却之前,我狂抽猛送,渴望着自己随之而后抵达射精高潮。
让我们两个男人的精液交融,如果精子跟精子会结合成为受精子,那这个时刻就是黄金时间。
射精后的全身瘫软,是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般,脑内啡恣意分泌。
我跟小白喘息大口呼吸时,军犬已经落荒而逃。我勾住小白,让他枕在我怀中时,
我注意到了房间内架设的摄影机是开着的。"干,你们房间竟然有在录影------"
小白贴着我的胸膛:"诚哥,不用担心。我才不会把我们两个的放在网路上呢。"
我拍着他的屁股,"有,你就死定了。"
刚刚结束双龙后,我抱着小白在床上小瞇了会。
小白说他不敢吵我,就静静地被我抱著,他也睡了会。直到我醒来,他才敢有动作。
恢复了点精神,小白便说要带我去睡觉的房间。在去之前,我说要下楼去温泉旅馆的便利商店买烟。
我们牵着手,如一般的男男情侣般,始终未放手的,搭电梯下楼购物。
我买了罐冰水跟烟,他买了苹果汁。我在结完帐后,在便利商店门口要扭开冰水瓶盖,
小白已经喝起了果汁,还垫了脚,在大厅说要嘴对嘴喂我喝。
公然的男男嘴对嘴,谁怕谁啊。
来到这间房间,这里的空气明显得与先前不同。约略休息,睡前一泡,我们简单冲洗完入池,
另外一间房间的温泉池内,我跟小白两个人静静地泡著。
小白头靠在我的肩膀,而我迳行点了根烟,享受迟来的事后烟。
"诚哥⋯⋯"小白开了口,我正仔细听著。他没继续说,我便把他抱在怀里。
他不说,我便捏了他的屁股。我们原本坐在温泉池内的阶梯,他突然起身,横跨坐在我身上,
与我面对面著。"怎么了?"吐着烟圈的我问著。他摇头,仍是不说。
还抽着烟的我,只能单手在水面下,往他的屁股进攻。"刚刚你有爽到嘛?"我问,他点头。
熄了烟的我,可以双手,一手拦腰,一手揉肛。他的双手环扣着我的肩颈,我的指头已揉开他的屁眼。
"你不想被我干吗?会比刚刚双龙更爽喔------"我在他屁眼里的指头,已经向前列腺位置探去。
明明就很敏感的屁股,他抱紧我而蠕动著。"⋯⋯不想⋯⋯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我吐着烟息地笑著:"所以只要两个人私下,你就肯?"
他的一声声"诚哥",我就当他是肯了。我们热吻著,我回应着他的热情。
已经不年轻了,无法当一夜七次郎了,不然这时应该要趁胜追击,
在这个只有我跟他两人私下空间内,干一炮,今晚再来第三发。
这个夜晚已经发生太多事情,能在一张有男人的床上入睡,可以彼此牵着手握紧对方,已经足够。
还有什么,明日天亮,睁开双眼再去面对吧。
我跟小白先睡了。忽醒忽睡之间,我知道房间陆续有人进入盥洗睡觉。
感觉像是高中毕业旅行,想睡的人先睡了,不想睡的人晚归迟睡。
我有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在高中毕业旅行的饭店房间里,而睡在我旁边的是阿贤。
我们是麻吉死党,我们是老公老婆,高中毕业旅行的那几个夜晚都是同一张床睡觉。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能够同睡一张床,并肩共枕,却成不了夫妻,是差了多少年满百?
是心太急,就差那几年几十年,未满百就匆忙来到新的一世,才造就了这般命运。
隔日中午退房后,白凯文分车时,小白要我送他回家,这有什么问题呢。
他坐在副驾驶座,并肩而行。就跟前男友般,一路听音乐哼唱,偶而在加油站上厕所、便利商店购物,
停在往日送他回家的巷口,"再见啰。"我说。他解开安全带要开门下车之际,与我拥抱道别,
而他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他有难言之隐,无法坦然勇敢开口。
"⋯⋯诚哥⋯⋯"他说我应。"诚哥⋯⋯我想跟你交往。我想要当你的男朋友------"
小白开了一个我无法应答的口。那一瞬间我迟疑我停顿,在还未反应想到如何回答时,
"诚哥,如果你有想要跟我交往,有这个意愿的话,请你靠近我⋯⋯
如果你没有的话,我们就维持现在的距离跟相处方式⋯⋯我不想为难你。"
望着他的背影离去,我的内心复杂得令自己怀疑。人心果然复杂,人生真是矛盾
诡异气氛的晚餐聚会,是应了阿贤夫妇的邀请。
答应阿贤后没几天,便收到他说他太太小镜自行先邀请了她的高中姐妹一块参与。
原本对于多一个人没有觉得怎样,只是当阿泰讲起该不会是他们两夫妻想帮我介绍女朋友,
这才让我起了疑,我回着我都跟阿贤出柜,说自己喜欢男人了,还这么做就有点缺德了。
阿泰还是一样,劝着我远离阿贤,以免重蹈覆彻,伤心难过再来一次。
当日傍晚,阿贤来电,问着我出发了没有,几时到,一副催促口吻,让我忍不住问着怎么回事。
他说小镜的高中姐妹阿提,早早就到他家了,要我赶快来陪他,他一个人很无聊。
他儿子去住阿妈家,说是要给大人聚会的时间。
我在他家社区大门口多抽了一根烟,好让自己放松能够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原本希望不是阿泰描述的栩栩如生宛若相亲,但诡异气氛比我想像的来得更强烈。
见到小镜跟阿提,我可以懂阿贤的古怪感受,因为看起来她们才是一对的。
阿提跟阿泰就是一般社会里藏也藏不住的阳刚女同性恋跟阴柔男同性恋,
他们的个人性别气质是躲不了的。我跟阿提见面的第一眼,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性倾向。
入座时,阿提跟小镜很自然地坐在同一边,阿贤也只能选择与我并肩而坐。
"老公,帮我拿⋯"小镜随口的一句,引来了阿提跟阿贤两个人同时的动作。
同桌的我,饭菜在嘴中咀嚼,旁观惊讶着这尴尬。他们两个争著,让小镜有点难为情地说她是指阿提。
她们跟这边的我们一样,高中时代就是老公老婆的亲昵称呼。难怪阿提跟阿贤同时有反应。
即便如此,仍无法改变餐桌上诡异的氛围。饭后收拾碗盘,阿提帮忙着小镜,宛如这个家的另个主人。
我是想饭后来根烟。原本以为他们家阳台不能抽烟,要下楼到社区中廊或外面抽的。
但是小镜说阿提来的时候,都直接在阳台抽,于是我便不客气的,客随主便。
阿提说要一块抽根烟,而阿贤则是像宣示主权般的,赖在小镜身边。
我跟阿提两个人一场沉默。虽然席间,对话有来有往,但也是建筑在阿贤小镜夫妻之上。
我没开口,倒是阿提在一根烟烧了一半时开了口。"你知道阿贤跟小镜最近的事吗?"
"什么事?阿贤没跟我说。"我回,她便没再继续。
饭饱酒足后,忍受诡异扣打用完,我便要谢谢告辞离开,想要趁着捷运收班前搭上。
阿贤说要陪我走去捷运站,我想想也好。有些话只属于男人与男人之间。
"我早说过要喝酒来我家喝,比较轻松自在。你看------"我说。
我其实是想问花嗨喷(What Happen)。今晚的诡异及阿提的提问,都让我忍不住想追究。
还没说到重点,捷运站入口已经在前方不远的地方。
我掏了烟,我跟阿贤一人一根,想延长时间,好知道究竟。
太过刚强的男人,是不轻易示弱的。一根烟烧尽,阿贤讲不出个所以然,
只是我彷彿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泪光,我抽了最后一口,用力吐尽,嗐了声。
我伸了手,拍拍他的头:"好啦,老公别想太多了。我走啰。"
"老婆⋯"他开口,我听见了哽咽。我突然哼了一首歌副歌:"走吧------走吧------"
踏上手扶梯时,我回头向阿贤挥了挥手。
周末小加了一下班,才要回家,便接到阿贤邀约去打篮球。
"如果是我家附近公园篮球场就OK。"我这么应著。"好啊。"他回我。
约好时间,篮球场见。我到的时候,阿贤已经在热身了,而且还找了三对三斗牛的一员。
"你很慢耶。"见了我就先诙我。"很葩喔。"阿贤说着我身上的一身行头。
运动潮牌的篮球衣裤鞋子,在我的衣柜里不曾少过,我只穿去健身房运动,还不曾穿来打篮球过。
毕竟在篮球场上驰骋的日子早已远去。如果不是与阿贤重遇,我是完全没想过会再站上这。
因为附近的夜间照明到九点的缘故,晚上仍吸引着一些篮球热爱者聚集。
阿贤找来的小朋友,他们四人,刚好有一人落单,便跟我们组队。
"我们有段时间没打,可能生疏不少。"轮到我们上场时,我跟到我们这组的小朋友先告知一下。
阿贤手拍着我的屁股,"嘿,我们这对黄金拍档久违的大显身手",他转着手臂,一副准备大开杀戒。
平常虽然有在健身房运动,心肺与肌肉不差,但还是能察觉与记忆中的自己有所差别。
不到一会的功夫,已经汗流浃背。与阿贤高中时代的默契已经生疏,再也不是犹如孪生般的心电感应。
第一轮很快就败阵下来了。失误连连,好多次遇到阻挡,仍抱着对方会出现在我们以为会在的地方,
结果只是传球传出界。当我们传球前确认对方有在该处,那只是增加对方抄球的机会。
到场外休息等待下一轮时,我们气喘吁吁混身是汗,
一瞬间我有我们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般的事后感。
男人们的运动场是男人们的性爱场。汗水、喘气、碰撞、赤身肉搏还有脑内啡。
阿贤拎起自己的上衣擦着汗,露出了腰部那节,他的肚子変小了,
而我注意到了运动裤里露出的白裆裤头,
是我当日给他的那件,是我们在厕所成为四脚兽,他身上穿的被他戏称战斗内裤的那件。
在松了的运动裤下,欲露微露著,湿漉贴着腰间肉,我彷彿可以看见曾经青春无敌的我们,
也像今晚般在场外等着轮替。周末夜晚的队伍众多,到我们的第二轮时,已接近熄灯。
场上我们就要寻回过往默契时,他一球传来,照明设备嘎然关闭,一阵黑暗袭来。
整座篮球场只剩下周围大楼及路边的灯光,黑夜之中,我运球向着篮筐,闪过了敌手,
球传回阿贤手上,无人防守的他直接射篮得分。我们击掌然后继续。
离开篮球场时,我们几近耗费全身力气。"我之前不是说了肯定会被惨电------"我说。
他运着球,我们并肩走著。饥肠辘辘的挨饿声,提醒了我晚餐没吃就来打球。
"你的肚子也叫得太大声了吧。"他一手就拍着我的腹部。
"呴------我是舍命陪君子耶。我原本想要回家再吃的,谁知道你电话就来了。"
"刚刚打球的时候,我彷彿看到高中时代的我们耶。下次,下次就换我们电爆他们。"
我们一路嬉嬉闹闹的往炸物摊,买了宵夜跟啤酒再回我家享受。
原本我只买了一手,想说有喝就好,阿贤自己又拎了一手,在我没注意时就结完帐了。
"要喝到这么多喔。今晚的运动,消耗的热量就补回来啰。"我诙着他。
"没差啦。反正喝醉了,可以睡你家啊。"阿贤说著,然后跟着我进了家门。
"这么潇洒,不用回家啊。还是你已经跟小镜报备过了?"我问。
"阿提来找她,反正小孩也跟她熟⋯⋯"阿贤欲言又止,他没说我就不追问了。
宵夜放在餐桌上,"你要先吃还是先去冲一下澡?"我问。
而脱掉上衣打赤膊的阿贤站在我背后,一手勾着我的腰。"先洗澡。"
我应了声,转身要去帮他拿浴巾。"老婆,一块冲一冲吧。"
他说"一块"时,我的内心小鹿乱撞了会。
但这辈子跟男人一块洗澡,除了当兵外就只有跟男朋友了。
即便像是阿勇,我们有着亲密肉体关系的炮友,也是各自洗各自的。
在我询问他有没有带换洗衣裤时,我的脑袋千回百转著,答应不答应。
"没带干净衣物就出门,是想要搭捷运回家,臭死其他人喔。"
"哎呦,我想说你家附近,就来你家洗一下啊。"他解释时,我在我的衣柜内挑了衣裤。
没有全新的白裆,便只能拿还算新的给他。"一块洗吧。"他再邀约。
"你自己洗啦。"我一转头,便看见阿贤脱得只剩条白裆在身上。
"呴,我是想说一块冲,可以节省时间。然后可以开喝吃宵夜。"
我拍了拍他消瘦的肚子:"是有在减肥喔,肚子都消掉了------"他沉默了会。
"好啦赶快去洗啦。"我转了话题而没有把如果一块洗我会对他乱来,给说出口。
他穿着我曾经穿过的白裆,步出浴室。减了肚子的阿贤,只穿着白裆的男人,忽然変得性感。
手上拿着插了塩酥鸡的竹签,我盯着他看到忘了往嘴里送。"嘿------"他叫醒了我。
"老婆,老公性感呴------"他拍着他的腹部。"好啦,换我去冲澡了。"
我快速起身往浴室而去,避免着这场尴尬。
在冷水澡下冷静我自己,冷水无法降温熄灭我体内的欲火。身体湿润的阿贤就在脑海中。
此时此刻就像过往的约炮或做爱前盥洗,我就像等会出了浴室,要跟阿贤翻云覆雨大干一场般。
我把我的阴茎洗得很干净,就像等会要将老二放进他嘴巴里,干进他屁眼般。
我把我的屁股洗得很干净,就像等会要接受老公第一次进入开苞般,
一根指头一段指节,我努力忍着身体的排斥感。
莲蓬头冷水之下,我快速地打了一枪,以免等会误判了什么破坏了什么。
擦乾身体,套上干净的白裆,擦着湿漉头发,步出浴室。
他仅穿条内裤,坐在我米色沙发上,大啖着炸物宵夜,他已经先开喝了。
"你好慢喔------"他拍着旁边的位子,我则是先去冰箱里拿一罐啤酒,边走边开了喝一口。
"你怎么这么慢啊------是不是把屁股洗干净,等着老公晚上------"他的眼睛斜斜又邪邪。
"呴,几岁的男人了,不要只剩一张嘴啦。"我们敲着酒罐乾杯庆贺著。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跟阿贤,像这样子两个男人,只穿条白裆,
坐在家里客厅沙发上,喝酒吃着宵夜,谈天说地。
酒过三巡,宵夜的塑胶袋旁,已经堆了七八个空酒罐。
我们说话愈来愈大声,愈来愈放开。日常的矜持已经抛开,于是我们都想开口问着私密。
"阿贤,你跟小镜现在是怎么样?"我似乎问了关键的问题,
让原本跟我大小声来往的他顿时沉默。
"老婆⋯阿诚⋯⋯你觉得我怎样?"他低头说著。
"你怎样?你要问什么?"我问。
"⋯⋯小镜⋯⋯小镜⋯⋯她说她对我的身体⋯⋯没有⋯⋯欲望⋯⋯"
阿贤的话,有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而来。我忽然懂了什么。
"阿诚⋯⋯你为什么是同性恋?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男性有欲望的?"
阿贤的问题,让我突然像是收到了一题申论题,没有好几张空白试卷是无法写完的。
他看着我的双眼,透露着无限的情绪,难过、委屈、悲伤、渴望、无奈、痛苦⋯⋯
"阿诚⋯⋯高中时代的我们这么要好,而你是同性恋⋯⋯会不会⋯⋯"
他开了一罐新的啤酒,大口喝下:"我们这么麻吉,你是同性恋的话⋯⋯会不会我也是⋯⋯"
我自己口中的酒,突然要喷不喷,难以吞咽。好不容易咽下:"阿贤⋯⋯性倾向不是这样的⋯⋯"
话没说完,他已经倾向我,嘴巴靠了上来,双唇便贴了上来。他主动吻了我。
我们接吻,已经不是像上次在厕所四脚兽时,我含着他的精液,故意吻回他嘴里。
"阿贤⋯⋯"我开口想问,他却再吻了我。"阿诚⋯⋯"
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仅穿着白裆的两人,他忽然往我身上压来,愈吻愈强烈。
是不是男同性恋,不是这样的。他整个人在沙发上压着了我,手便往我双腿之间而去,
揉了我的屌包,再往胯下攻去,他的指头隔着内裤布料,直指我的屁眼,带着内裤要探我的禁区。
他准备进攻,宛如一个男同性恋一号
不得不说阿贤的吻功不好。吻过这么多男人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属于后段班的。
他的吻与动作烧不起我的欲望。他把我压著,更激烈的吻著。
我阻止了他。"⋯⋯对不起⋯⋯"他起了身坐回,弓着背,低着头。
我看见了他眼眶中的泪水,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时,我才注意到了他手指上的婚戒已经拿下。
我记不得是打球时还是刚刚洗澡时才拿下的。他回握着我的手,是那么颤抖那么紧握。
我捧起他的脸,"阿贤,没事的。阿贤,没事的。"我吻了他的泪,吻了他的嘴。
磨蹭着他的脸,感觉胡渣骚动。紧贴与抚摸,吻与唇,呼吸与呻吟。
主动被动之间,我们两个男人身上的白裆已经拢起,裆内的阳具昂首高傲。
我咬着他的耳朵,手指头探入他的白裆内,往双腿之间移动,穿过他的茂密阴毛,
握住他的勃起阴茎。"嘿------老公,你好硬喔------"他脸一阵羞红,像是第一次般。
他拷贝我的动作,重复着我说的话。"嘿------老婆,你也好硬喔------"
我硬梆梆直挺挺的阳具正被他紧握著。
时间宛如暂停重叠,现在的两个大男人,就像高中时代的性骚动少年般,
用着彼此的身体,探索性的奥祕。我也彷彿回到了跟男人的第一次。
从沙发到双人床,这段小小的距离,我们却耗费了数十年的时间,才能拥抱抚摸彼此肉体,
亲吻没有停过,嘴唇从没离开过彼此。脱掉对方的内裤,我们眼中流露着想要对方的冲动。
看着彼此,赤身裸体,我确认阿贤的肉棒没有因为见到另个男人的身体而软却。
地板上有我们褪去的两件白裆,床铺上他正压在我身上。
两人四腿交叠,他的毛腿磨蹭着我的毛腿。他挺起身体,甩着肉棒,直击我的肉棒。
男人双腿间的"斗剑",正激烈交锋。我们顽皮的像青春期男孩般,只能扭腰挺身,棒搥棒。
我们上半身拥抱彼此,胸膛磨蹭手臂环绕,弓起的身体空出斗剑空间。
吻没停过,他头发上的汗水滴在我脸上时,我翻了身,将他压在下面。
斗剑时间不用太长,肢体缠绵不可空白,尴尬空洞会立刻冻结一切。
既然跟男人做爱,同性性交,我是有经验的人,就让我领导,带领阿贤吧。
躺着的他,肉体正享受着我对他的嘴唇攻击,我从他的脸出发,一路向下,探索着他的身体。
肩颈、腋下、胸膛、乳头,他的反应让我相当有成就感。他用他的呻吟告诉我他的爽快。
腹部、肚脐、胯边、趾头,他的身体颤抖得有如从未享受过这般亲吻。
探遍他的敏感带,他双腿之间的阳具早已笔直等待着我的吸吮。
我的舌尖滑过他的大腿内侧,他的抖动让勃起阴茎摇晃得像根逗猫棒。
"⋯⋯老婆⋯阿诚⋯⋯你真的很厉害⋯⋯做爱高手------"在我埋首在他胯间之时,他看着我的脸说著。
我不只是做爱高手,我还是淫兽。在我啃食他的鸡鸡前,我还有想做的事。
我的眼睛看着他,而舌头已经在舔着他的卵蛋。"阿诚,你的脸超色的------"他叫了出来。
我的嘴吸着他的蛋蛋,吸进嘴内,按摩整颗再吐了出来。左右轮流。
我的舌从他的阴囊底部会阴处向上,舔遍了他的卵蛋再到他期待已久的卵鸟。
笔直地滑过他的阴茎底面,舌尖再在他的龟头马眼处打转,"阿诚,你的眼睛要喷火了------"
看着彼此的眼睛,他看着我的嘴没入了他的涨红龟头,吞没他的充血阴茎。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让他的胯部、整个私密处,张开双腿迎面对我,像对我说欢迎光临。
我的拇指头压着他的会阴处,揉压抠按。
在专心吹屌之余,我还得用空出来的手,在床边搜寻着做爱打炮必备用品。
再来就是重头戏了,谁〇谁一,谁受谁攻。
如果这场赤身相见,裸肉相搏,发生在我们大学时代,他老公我老婆,他一我〇,理所当然。
可是时间无情,这么多年之后,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喜欢被进入,即便我很喜欢口中吹含吸舔的他老二,
但我就是不会想到要把这根放进自己屁股内。
一〇抽插必备用品就放在床边,我们走着瞧,干着看。
这个男人,杨至贤,阿贤大概从来没有在性爱过程中被如此服侍,躺着就能爽。
他一副帝王般的享受着我对他的床笫淫行,我不期望他现在就会对我像我对他所做的一切。
男人对男人的肉体欲望,可能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我必须把握,在他这根在我嘴中软却之前。
我埋首在他的双腿之间,探索着他神祕未知地。他大概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边敏感。
当我抚摸,指甲滑过他的股间,他有些扭动着身体,我的十根指头便已经盘爬过臀肉进入股间。
上次我的指头曾探访过他的后庭,现在不是之前的厕所隔间狭小,又穿着紧密的西装男人,
现在可是柔软宽敞的双人床铺,且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一抬,便让他的肛门屁眼对我相望。Hey Buddy,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我要张口伸舌用唇品菊,爽快享受中回神的阿贤用手企图阻止我。
"⋯老婆⋯⋯屁股很脏⋯⋯"阿贤说着对我的昵称,像是提醒着我之前他说过的
老婆怎能觊觎老公的屁股。"你刚刚洗澡有洗屁股嘛?"我问,我目测还算干净,我就已经舔了。
看着阿贤害羞地点头,我知道他刚刚洗澡时有洗屁股,有着沐浴乳的味道。
"那就不脏啦。"边食边说边看着张开双腿的他。他的低吟声我喜欢。
他整个人扭动颤抖像被电到般,"感觉很奇怪⋯⋯"他的双手摆在我肩上,可以阻止却没有阻拦。
绝大多数的异性恋男人从未享受过被肛舔的快感,那里对他们而言只是大便出口排泄用而已。
肛门屁眼,性器官的隐藏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再怎么紧密贴合的括约肌,含苞未开的小菊花,经过唾液舌舔的洗涤灌溉,也会昧暧绽放。
阿贤双手抓紧着床单,扭动着身体,欲叫不叫,欲吟不吟。"爽可以叫出来------"我说。
他急欲逃脱这个屁股被抬起、双腿被打开的绽菊姿势。我双手双脚固定住他不让他挣脱。
"你明明就很享受被舔肛------"我故意挑明着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怎样过?"我邪恶地问。"就被人这样看屁眼啊。"
"我不相信你健检时没有被检查过肛门?"我问。"健康检查没有这样子的啦。"
他话才说到一半,我的舌头已经钻进他的屁眼内,感受着直肠内的滚烫体温。
他叫了出来,叫得我直直硬了起来。"毒⋯蛇⋯钻⋯⋯"他呻吟喘息地说:"你这个変态⋯⋯"
"现在才知道我是変态太迟啰。"我说完,故意着张开嘴巴让口水垂涎滴落,落在他屁眼菊心。
他看了一眼便闭上双眼,因为他也知道这画面変态得色情。而他也知道他的呻吟让色情更色情。
口啣着润滑胶囊,沾湿了就塞进足以通过的绽放菊心。那一瞬间,我得意着自己的小动作,
却让他挣脱了抬屁股开双腿的动作,我们成了床上要压制对方的两只雄性野兽。
嬉闹翻滚压制挣脱征服,我双手压着他的手臂,位居上位。"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眼睛看着我,"我刚刚不就,舔肛。品菊。"我斜斜的嘴角说著,而他一副我干了坏事。
"你是想'爆菊'吧?"他说话时,我企图移动,却被他的双腿夹紧。
"我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我说的是实话,只是塞进润滑胶囊是预防等会可能一〇。
"是嘛?"他一脸怀疑。"刚刚是谁被舔肛,叫成这样?"我问。
"我从来⋯⋯没有⋯⋯"他突然语塞,然后感觉了屁股里的异样。"你刚刚?"他质问。
而我像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男孩般,侧躺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故作无辜的脸望着他。
他的双腿放开我后,他伸手往自己双腿间探去,我的手随后跟上,抢在他触摸自己屁眼之前。
他的臀间湿漉漉的,一根指头轻松进入,我想这样的状况,两根都没问题。
指头进入阿贤的体内,让我想起那日厕所里,他的屁眼是如何的诱惑着我渴望着我。
他突然手握着我的阳具:"你想把这根放进我的小屁股------哈哈------"
雄性野兽要征服对方的嬉戏再次上演。"那是不可能的------要也是老公干你------"
谁渴望谁的屁眼,谁欲望谁的进入,谁愿意为谁张开双腿
滚床,两个男人在床上较劲,谁也不让谁。这已经不是斗剑拼输赢能够分出谁一谁〇了。
肉搏无法分出胜负,就说话谁比较有经验。这真的是个错误的开始。
"我有结婚我比较有------"听着阿贤把自己结婚所以比较有经验拿来说嘴,这让我忍不住呛他。
"屁啦------你确定?你跟小镜的性生活,你有让她很爽⋯⋯"话没说完,我已经发现了这话捅得太深。
阿贤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我注意到了他眼眶中的眼泪。我早该明瞭他跟她的性生活不协调,
无论她的性倾向到底是喜欢男性还是女性,他们的性生活早早就出问题了。
阿贤有如放弃一切双手投降般,不跟我争讨谁干谁,一个翻身就自己趴在床上,默默的有如哭泣。
我裸身压在他的背上,双手左右,与他十指交扣,鸡鸡就放在他的臀肉之间。
我早就已经顾不得自己是否充血勃起找洞干这个问题。
我的正面紧紧贴着他的背面,想用着自己身体重量让他感觉。
他是被在乎的,他是被疼惜的,他是被保护的,他是值得的。
"老公,来亲一个。"我说完,嘴巴就已经贴了上去。
唇的神经连动双腿之间,吻着吻著,我的阳具在他双腿之间恣意涨大充血勃起。
我与他紧扣的十指依然,我的嘴已经在他耳边吹气轻咬。我可以感觉到趴着的他胯下也跟我一样。
"⋯⋯阿诚⋯⋯那个⋯⋯会痛嘛⋯⋯"他说得小声,可是我全都听见了。
"看带的人。如果够温柔的话,不会痛的。"我说得心虚,
或者该说我八百年没有帮男人破处了,我根本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弄痛屁股处男。
但我知道,如果对象是阿贤,我会很温柔,会努力不弄痛他,会让他能够体会男人屁股内的奥祕,
会给他前列腺高潮的快感的。我从他的耳际到颈肩,呼气牙磨齿囓舌舔,
我的眼睛可以清楚看见他的寒毛竖起,而我的裆部已经在磨蹭着他的臀间。
我企图挪出我的惯用手去触碰他的屁眼,那里湿润得无与伦比,
我用了指头去试探,括约肌已经柔软得可以轻易进入,我的指头被那圈温暖包围。
他呢喃得像在说什么,我便匍匐到他脸边,想听清楚他说什么。"你插进来了?"
我点点头。他一脸微笑著:"看起来肛交好像没有我想像的困难⋯⋯不会痛⋯⋯"
他一说话,我就知道意思了。"老公,现在是我的手指头,不是老二------"
他惊讶的望着我,我便吻了上去。话不用再说,而我的手指头已经探到他的P点位置。
他的身体抖动得敏感,让我想要加快速度。"再一根呢?"他还来不及答话,我就继续说了。
"可以喔。三根了。等一下进去,你比较不会痛。"
我抽了另只手,一手留在他屁股里,另手帮自己戴套。
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戴上保险套,以免等会肉棒子进,巧克力棒出。
温柔再也没有比此刻更温柔,淫兽都不淫兽了。
手指缓慢抽出,抹了大量润滑液的阴茎龟头便代位。"⋯⋯啊⋯⋯"他吸气唉了声。
我抚摸着双臀而上,感受到他的适应,再缓缓一点一点进入,这是我这辈子当一号最慢的一次。
顺着他的背部而上,阴茎也顺着他的肛道滑入。等我到了他的后脑勺,我贴紧他的脸。
"你进来了?"他问。我挺了腰,完全插入,我的胯间顶着他的臀间。他啊了声。
"现在才是全部进去了。好棒喔------老公------"我咬着他的耳朵,让自己的阳具静静在他屁股里。
"你的屁股已经吞下了我的老二了。"我说着秽语脏话,却像是在鼓舞着他,
好棒喔好强噢好厉害啊,小屁股小屁眼竟然可以容纳庞然大物,阿贤是好有天份的男人。
我们肉体交叠十指交扣,我让他感受着体内被充满的感觉,而我仍不敢开始抽插一〇。
"感觉屁股胀胀的,好想⋯⋯大便喔⋯⋯"他说,而我用着身体重量紧压着他,让他适应。
"肛交是哪里爽⋯⋯"他问,我就试图抽动,凭着肉体记忆,用阴茎去顶着他的P点。
"这里。"我才开口,他便叫了出来。"阿诚,这感觉很奇怪⋯⋯"
我再顶,他就叫得更大声。"阿诚⋯⋯"他的呻吟低吼撕叫,已经让我想开始打桩。
"老公,不痛了呴,那我要开始动啰------"说完,P点刺激就开始缓缓急急。
"阿诚。"他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有着颤抖与爽快。十指紧握的双手,我撑起了身体,
让自己的阴茎进进出出他的屁眼,撞击着他的臀肉。每一次的进攻,都要打在P点上。
当我双手揽起他的腰,我就要以习惯的姿势狂抽猛送了。"阿诚------阿诚------阿诚------"
每次的进入搭配着他的每声阿诚,我知道阿贤已经领会了肛交的乐趣,男人与男人的奥义。
汗水淋漓,视线模糊,精神超脱之时,我彷彿可以看见阿贤的屁股自己往后迎接我的老二进入。
他的放声嘶吼呻吟呐喊,他颤抖着身体,用着全部回应着我。
握着拳撑起身体的他,突然抖动著。我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我知道他射了。
这一枪,啪------我可以听见一摊射向床铺的声音。
湿透的床,凌乱中还有着斑斑他处子屁股的咖啡色证明。
我知道我可以继续干,我知道他已经射精了也许还能继续享受P点高潮。
可是我贴上他的湿漉背部。"老公,你射了。"我说,他伸手摸向下体,才知道自己已经射精。
他摸着汗水头发,抽涕喘息。"真的耶⋯⋯我完全没有察觉⋯⋯"
我双腿间阴茎上的保险套裹着卫生纸,以迅雷之速拔除揉进卫生纸团内。
我们两人大字躺在床上,让汗水恣意奔放,脑内啡狂妄分泌。
当阿贤意识到自己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肛交,他伸手摸着自己湿滑的屁眼,
我便抽了卫生纸给他,要他不要多看自己的手指头。"老公,去洗澡要不要?"
"一起洗?"他邀约,我欣然同意。
我下了床,在衣柜里取了仅剩唯一的干净浴巾,
而他缓缓地移动身体到床沿,双脚踩上地板站起,一个踉跄,还好我撑住了他。
"脚软喔,站不住。"我问,他点头。"我的下半身好像不是我的⋯⋯"
他的视线注意到了凌乱的床铺,发现了大战后脏污的床单。
"阿诚,你的床⋯⋯"他有些不好意思。"没差啦,床单也是旧的,可以丢了。"
他搭着我的肩膀,我们慢步移动往浴室,直到他能自己走路,手才从我肩上移开。
他一脸的不舒服,还搞不清楚状况。
"阿贤你上一下厕所,把润滑液排出来,不然你等一下会一直排气放屁喔。"
他听话便坐上了马桶,噗的噗噗声,排液之余才注意到了我看著。
"阿诚,你很変态耶。干嘛盯着我看啊。"
"就看你排放啊,看男人坐马桶的画面还满性感的。"
"妈的,就是変态。"他愤愤说著,我则放声大笑,才踏进淋浴间内。
他冲了马桶,再跟进。我的头发我的身体满是泡沫,他的手扶上抚摸着我。
一把就捏了我的下体。"喔⋯⋯"我拨开,"诶会痛耶。"
"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竟然把我弄到腿软。你一定骗了不少人呴------"
"还好啦。能满足老公最重要。"我话才说完,他的手又来,我只好闪躲背对着他。
他双手勾着我的腰,手掌就游移在我的胯间。"还这么硬?"
"废话,你摸成这样,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好不好。"
"你刚刚有射吗?"他问着我,我在莲蓬头底下面对着他摇摇头。
"你没射,要不要我帮你?"他问,我点点头。
我误会了他说的话,以为他是要帮我吹帮我口,我压着他的肩膀,要他下去,
但他阻挡了我的念头,他只有想帮我打的意思。好啦,这样也可以啦。
阿贤还不到能,或愿意帮男人吹屌的程度,能帮我搓、套、打就够了,不勉强他。
洒水之间,我贴着墙,勾着阿贤的腰,享受着他的手掌攻略。
我的低吟声,彷彿鼓舞着他,他更是用力的尻着我的手枪。
我吻着他,他尻着我。边吻边尻这傢伙彷彿边增强自己与男人性爱的功力。
还会抹着沐浴乳泡沫当成润滑,阿贤像是控射手般操弄着我的高潮。
他掌控了我的身体,我的吻有如讯息般,他抓住了技巧,就要带我抵达高潮顶端。
射精前,阿贤试探了他的指头,紧绷的双臀肌肉仍挡不住他,指头带着泡沫滑入。
我知道他的邪恶指头已经进入我的身体,可是他的恶魔之手仍在套弄我的阴茎,
前后夹攻,我就要被攻陷。莲蓬头洒下的水彷彿更大了。
我就要出洨了。抱紧他,呼喊着他,"阿贤------"我嘶吼著,龟头在他手中喷出涌泉以报。
他彷彿故意要学我那日在厕所对他做的事情,满是精液的手伸向我的嘴巴,就被我推开。
"没诚意。想要学我,好歹也是让我口爆你,你含着精液亲我。"我刨洗我尻谢,
"你的手指头可以离开了,还不拿出来啊。这么喜欢我的屁眼。"
洗澡嬉戏,到两个男人穿着白裆,一块更换床单,一起铺床时,我有一瞬间以为我们正在交往。
是同居的同性伴侣正在日常。一铺完,他便整个人倒上去,大字躺在床中央。
我拍了他的屁股再压上去,"是还想要第二回啊?"他摇头:"不行,我不行了。"
他滚了让开位子给我,让我也能躺在床上。
要关灯前,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停下动作。
鹅黄色的小灯下,侧躺用手撑着头的他问著:"⋯⋯阿诚⋯那个⋯现在⋯⋯"
"怎么?"我翻了身,面对他。"⋯⋯阿诚⋯⋯"等他开口的时候,我手搭在他的腰上。
"所以⋯⋯我们⋯⋯那个过⋯⋯你现在是老公⋯⋯我是⋯⋯老婆?⋯⋯"
听到他说的话,让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脸颊。
"你还是老公啊。被干过,不会让你変性成为女人啊。"
"那⋯⋯我还是叫你老婆?"他的脸像是等着我的答案。
"随你啊,你想叫我老婆还是可以。当然叫老公我会比较开心。我们是老公跟老公。"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同性恋圈,伴侣之间是用老公老婆,然后是哥哥跟弟弟。
再来老公跟老公,才是政治正确的用语。伴侣之间怎么称呼彼此,那是很私人的,只在两人之间。
听见他的打鼾沉沉呼吸声,他就在我肩膀上静静睡去。
老公,晚安
他们签字离婚了,这是阿贤的温柔。只是杨妈妈非常不谅解,他们没有跟她说得很清楚。
而且是事后才告知,更是让她火冒三丈。这是我傍晚在便利商店巧遇阿提才知道的。
她问我有跟阿贤联络嘛,他们离婚后,他就搬离他们家了,他也没跟小镜联络,她有点担心。
与阿提一根烟之后,我拨了阿贤的电话,他没接,转进了语音信箱我才挂断。
多打了几通后,依然是没接,我便放弃再打手机了。
再一根烟时,我想着阿贤搬出他们的家后,会回老家嘛,他家的电话号码我依然记得。
这时间打去,阿贤肯定还没回家,所以我拖到了晚餐饭后才拨去。接电话的是杨妈妈。
她还记得我。探口风真的是需要技巧的,既不能流露我知晓一些事也要问到自己想探知的。
假意的说要找阿贤,"他结婚后他们就搬出去了⋯⋯"杨妈妈顺口说得流露着不舍与低落。
我知道了阿贤并没有搬回去住,那他会住去哪呢。而我没有顺势结束对话,让她抓住我继续。
果然是地方妈妈,身为晚辈的我有点难以招架。
"阿贤结婚,你怎么没来?""他没有寄帖子给我⋯⋯我们大学后就比较疏远了。"
"诶你们以前不是很要好嘛。"她的话让我不禁想起了往事。
高中时候有次在打完球后我跟阿贤两个人都太累了,没洗澡就只穿条白裆内裤的睡在他床上。
我想是被杨妈妈看到了,所以她才会私下跟我说"你们再好都只能像兄弟一样"。
那时年轻不懂这句话,等到开始同性情欲挣扎与性向认同时,便能察觉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你结婚了没有?"她问。"之前是有要结婚但后来就没有结成。"我回。
这句话是事实,只是有点不诚实不坦白。既然已经得知,阿贤没有搬回家,这通电话就好结束。
"你怎么没有直接打他手机?"杨妈妈是察觉了电话里我提到结婚而沉默而气氛尴尬。
"之前同学会上忘了问他的手机,所以才打来杨妈妈这,以为他还住在家里。"
重复了她道出的号码后,佯装自己记下了后寒暄几句,我才挂上电话。
现在只能再拨打阿贤的手机,依然转进语音信箱,我便留了言再传了几则讯息给他。
他如果不回我,我明日只好亲自到他公司找他了。毕竟我也跟他主管熟,去找他也不会引起注意。
没多久我便接到了他的回拨。无论是真是假,反正他说手机不在身边,所以没接到我的来电,
我都相信他。信任是不需要一点一丝的怀疑。
他说他最近都住在公司附近的旅馆内。我说我要去找他,不容许他拒绝,我谎称我已经在路上了。
他传了所在位置,我设定好导航后,便驱车前往。路上不时有其他讯息进来,但我只看萤幕显示的。
其中阿勇传讯息来问有没有空,而我知道他询问的意思,屁股痒需要我帮忙止痒。
可是我得要去找阿贤,等红灯的空档,用语音回讯给他,跟他说声抱歉,现在有事。
我想一个好炮友懂的,知道我现在真的没办法跟他上床打炮,并不是话中有话,不想约他。
阿勇回了一个贴图,我便知道他懂的。停妥车,我便告诉阿贤我要走过去了。
远远便在旅馆大门看见他吞云吐雾地抽着烟。我笑了笑边走边掏着自己的烟。
他见了我,一脸尴尬无从掩饰。我注意到了他屁股边放着的烟盒与打火机。
他抽着跟我一样的烟牌。"开始自己买烟了?"我问。"最近的事⋯⋯"他回。
我一时有些不知道他回的"最近的事",到底是指买烟还是离婚的事了。
气氛有些凝重与尴尬,不知为何而来,浓郁不散。他有些不敢直视我,只是默默地抽完再一根陪我。
过往相处的轻松自在,毫无存在我们之间,连我都能感受到他身边缠绕的低气压。
"最近好吗?"我问。他没有抬头,只低着头看着柏油路,"⋯⋯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的一桶冰水就向我泼来。他身上穿着的衬衫,皱巴巴的,我想也是好多天了,没得烫只能硬穿。
"不要住旅馆了,去我那待一段时间,再来想后面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他的话有哽咽,带着泣音。
"上去收拾收拾,到我那去。"我说。而他像是被石化般一动也不动,一句也不说。
"走啦。"我催赶而我发现了他正在抖动着肩膀,强忍着泪水。
我直觉地抱了他,不管这里是旅馆大门口边也不管这里不是同志友善空间,会不会有异样眼光。
这一分钟这里形成了结界,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怎么想,我想让阿贤靠着我大肆宣泄。
只是彷彿下一分钟,他便强忍收回情绪,仍不愿意直视我,看着我的脸。
"⋯⋯不好意思⋯⋯"他挣脱了我的拥抱,迳行又点了根烟。"你抽太凶了吧⋯⋯"我忍不住说。
我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抽完这根。"走吧,我们上去收拾行李。"
"不用了啦,阿诚。我住在这边就好,不用去打扰你。你那边也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我说可以就可以,不方便就不会要你去我那。"
再三推辞到我有点受不了。"老公去住老婆⋯⋯"我顿了一下:"老公去住'老公'那里天经地义。"
我像是有顶到点般,终于让阿贤点头,愿意先去我那住一段时间再来烦恼之后的事。
跟着他进了电梯上了楼,进了房间。这里的空气真的很差,这傢伙大概也在房间内抽烟。
凌乱堆叠的脏衣服,他是几天去一次自助洗衣店。我陪着他收拾了他的随身物品后退房。
车上气氛格外沉默,我注意到了阿贤始终不愿意正脸看我。我们之间的尴尬大概是这样来的。
一路上,他始终别过脸,望着窗外发呆。
沉默不语的空气,我都快要窒息,呼吸不到一口气。开了家门,领着他进来,正准备伸手开灯,
大门关上的一刹那,我的手被阻止的那一瞬间,他的行李一声啪的垂直落地,
他双手将我抱紧,用力程度之大,就像低气压般,我无法呼吸,只能任凭他在我怀里哭泣。
终于到了能够尽情宣泄,他再也毫无顾忌,也不用担心被我瞧见。
黑漆漆的空间里,是他的安全堡垒。黑压压的屋子里,是他的遮风避雨。
我双手将他环抱,我们两个人就这么正面的紧贴。他需要多久就多久,直到我们的双脚觉得累觉得麻。
我试图挪动脚步,缓和身体。释放中的他,仍不为所动,双腿麻痺了仍无法制止。
我托起他的双臀,他便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我胸前,让我带着他移动到沙发坐下。
我向来喜欢男人这样的姿势坐在我身上面对着我。
他像只受伤的动物般瑟缩在我怀抱啜泣。我们就这样的拥抱著,静静著。
直到他的泣声微弱渐小,我才想要看着他。他吻上了我。我也用我的唇舌用力回应着他。
"⋯⋯阿诚⋯⋯"他发出孱弱的声音,我仔细听著。"阿诚⋯⋯你⋯让我变软弱了⋯⋯"
他的主动拥吻,是一个控制权掌握在手的男人。"⋯⋯我好想见你⋯⋯"
听见他想见我,我被激起了雄性征服欲望,"我会想着被你拥抱⋯⋯"愈吻愈激烈。
"愈想你⋯⋯我就更软弱⋯⋯"他说的话让在他双手扶着沙发椅背中的我激动万分。
不是希望他软弱,而是因为他在我面前可以不再武装,可以尽情软弱。
男人本来就可以不需要无时无刻坚强刚毅。软弱的时候就软弱,坚强的时候就坚强。
软弱与坚强,本该像性别、情欲般可以流动。
吻诱发欲,欲牵动性,性勾引情,情捆绑爱,爱发自心。心里百转千回的情绪就此爆发。
心灵的渴望,肉体的热火,我们早成了两个只剩白裆的男人,在床上滚动著。
我从他的嘴巴一路向下,要脱掉他身上最后的一件白裆时,他阻止了我。
"我不想再弄脏你的床。"他拉着白裆裤头,拒绝我脱他的内裤。嘿嘿我知道我一他〇。
我攀爬着他的身体来到他的脸前:"那你要去洗屁股吗?"
"那是什么?洗澡?"他一脸疑惑著。"洗屁股啊,就是浣肠,灌肠的意思啦。"
他迟顿地看着我:"我不会耶⋯⋯"哈哈哈哈现在是要一个一号教初心〇号如何洗屁股就是了。
还好我偶而还会在网路上看一下专业〇号他们如何在性爱前清理自己的。
正是因为知道〇号这么辛苦的洗屁股,所以一〇性爱中,专业一号绝对不能辜负他们如此清理。
拆了莲蓬头,好让阿贤往他的屁眼里灌温水,再让他坐上马桶。这次他就害羞得要我离开。
"拜讬,你离开好不好⋯⋯"他请求,我摇头。轰天巨响,异味随之而来。
他羞耻的不敢看我,真是可爱极了。"那你会洗屁股了吗?"我问,他点头,催赶我出去。
他如果按我所说将温水灌进屁眼再排放,反覆约三次左右,排出的水就应该是没有便便渣渣的。
我在外面等待,把做爱前该准备的保险套润滑剂备妥。"阿诚------"他突然从浴室内喊着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大声地回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我便开了进去。
他已经开始在洗澡了,"你屁股洗好了?"我问,他点头。他拉开淋浴间的门,"你还没洗澡吧?"
他问,我便已经脱掉内裤,踏了进去。"你们做爱前,都要这样喔?好麻烦喔------"
我知道他要问的。我自己是不介意〇号做爱前要不要浣肠。
在帮对方扩肛,手指头伸进去没有摸到异物,就没差了。真的有摸到,请对方去便便一下即可。
只是有些〇号会在意着自己屁股乾不干净。没有清时,在做爱中会身心无法放松。
担心自己等会土石流,或者被嫌弃脏〇之类的,将来传出去非常难听。
加上后来的网路文章或同志媒体推波助势,洗屁股浣肠成了〇号做爱前必须做的事。
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淋浴间内,共用着一支莲蓬头。在将身上沐浴泡泡冲尽时,他突然往我靠近,
将我壁咚,双手撑在我后面的墙上。这一个意外的举动,着实让我的心脏多跳一拍。
这时候的男男性行为,他是主动,我是被动。他拥吻着我,将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际臀边。
"抚摸我。"他阳刚地说。我怎么可能还不摸爆。"下面一点。"他男性地命令般。
我邪恶地笑了:"你是想要我摸这边嘛?"攀过屁股肉探入臀沟直捣屁眼。"这里------"
他男性羞怯地点点头,"我有时会想起你⋯⋯对我做的,很想你。"
他说得让我兴奋,充血勃起的阴茎又更硬了。我要蹲下,掰开他的屁股,大舔特舔。
但他阻止了我,像是宣示控制权在他身上。
他吻着我,他亲着我的颈间,他吮着我的乳头,一路向下。他吹着我的阳具。
看见自己的阴茎被他放入嘴中,那画面让我吃惊讶异,但却更让我爽快享受他的口技。
嗯,真的不太会吹,弱弱的。但我是满满的感动。我分不清眼眶湿润是我流眼泪还是莲蓬头洒水。
他吹屌时还不时的用着他的小狗眼看着我,这张脸真是太色情了,引人犯罪。
我只想亲吻他,用力的吻著。我拉起他亲著,手指头又揉着他的屁眼。
"我常想起⋯⋯你进入⋯我的时候,让我觉得⋯⋯我被你保护著⋯⋯"
这张男人的嘴也太会说话了吧。
男人上面的嘴会说,男人下面的嘴会吸。铺了大浴巾在他下面,减缓他弄脏的焦虑,抬起他的双脚,
我便埋首与他的屁眼肛口接吻著,那一圈括约肌缩张地回应着我。他的呻吟他的激动诱惑着我。
我猴急地戴上套子,抹了润滑剂。柔软的臀唇开了三指后,甩屌拍拍,干入他的肛腔。
他屁股里的嘴,一段一段的含入包覆着我的阳具,直到整根没入,他唉了一声。
而我清楚听见他在我耳边呼喊着"老公------"为了确认他喊我什么,我缓缓抽出。
"再说一次。"我用力地整根干入。"老公------"
随着他的一声一声老公节奏,我的干法就跟著。老公让老公性(/幸)福是责任与义务。
我喜欢这样与阿贤面对面的一〇做爱,让他的两只毛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扛着他的体重,
干入我的欲念,撑起我们的幸福。爱死这个姿势了,看着他的私密处尽现我的眼前。
两只阳刚多毛的双腿,中间被干硬的阴茎笔直向上,两颗晃动的男卵。
我的狂抽猛送频率由他的放声低吟吼叫控制著。我渴望让我的耳朵沉溺在他的老公呼喊唤叫。
渐渐的,他的声音忽然有了哽咽再来就是隐隐啜泣,我停下动作与抽插,担心自己是不是弄痛的他。
阿贤突然放声豪哭,我欲急忙抽出自己在他体内的粗硬阴茎,他却阻止了我。
"⋯⋯可⋯⋯以⋯⋯继续⋯吗?"他哭着说著,而我一脸困惑茫然,只能压着自己上半身,
让他感受到我的重量,我则努力维持着在他体内勃起坚硬,不能软却。
"要继续?你可以吗?"我问。他点点头。
身体记忆了许多情绪,一旦触发宣泄,眼泪便无法挽留,只能任凭逝去。
这是我做过最诡异的性爱,可是也是最柔软的疼爱。因为对象是阿贤,是我老公。
眼睛与龟头流出的液体一样珍贵。在我跟他的肉体之间有温暖湿润的液体,没多久想射念头一闪。
"我要射了⋯⋯"我说。眼眶湿湿的他点点头,我便抓着他的身体低吼著,在他体内高潮射精。
我退出以后,褪掉套子,原想要帮他打出来,但我注意到了他腹部及我身上的精液。
他在刚刚已经高潮射精了。我便抱着哭泣入睡的他,整夜无法自已
稽核结束,原本在阿贤公司附近找了个地方赶报告,等他下班。结果一通工作电话换成他等我。
我开车去接他时,神彩奕奕的他正在大门口跟着女同事聊天。注意到我时,才依依不舍跟对方再见。
他上了车,原本想亲一下的,只是才挪了身体,便想起前几天他拒绝在家里以外的地方跟我亲吻。
我知道我已经拿着男朋友的规格在对待阿贤,只是他无法以相同的方式跟标准回应我。
即便如此,如胶似漆的同居仍持续著,都要满两个月了。
晚间我们去公园篮球场报队斗牛。
虽然我们不是当年的青春肉体,但默契随着次数渐渐恢复到高中时代。
斗牛三对三或者全场五对五,只要跟我和阿贤同队,取得胜利的次数居高不下。
那些年轻小朋友后来都跟那时的同学一样,嚷嚷着让我跟阿贤两个同队太不公平。
光是我们两人的默契跟搭档就赢一半了。
我笑说我跟阿贤的身体状态没办法跟他们匹敌,好歹也要让一下我们同队,这样才对。
每每打得汗流浃背,篮球场灯都熄了,我们才跟大家依依不舍解散。
运球回家的路上,我们就跟高中时代没有什么不同。而我深深感受到这份平凡里的幸福。
回到家,我们都似青春热血的少年,一块共浴。脑内啡的分泌旺盛,阿贤在我要擦身体出去前,
说自己要上一下厕所,我便知道等会两个男人要大干一场,我也乐得如此。
阿贤对于当〇号浣肠洗屁股已经相当上手。穿条白裆的我才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没多久他便好了。
赤身裸体的站在我面前,"你干嘛还穿内裤啊?",他脱了我的白裆,便跨坐在我身上,毫不扭捏。
他的肛道早在洗干净后,自己用了浴室内的润滑剂先准备了。
弄硬了我,非常顺手有经验的就将我的硬屌慢慢放进他的屁眼内,宛如强〇般。
我不甘示弱的,直挺挺地抬起屁股,瞬间将整根阳具干进他体内,插入撑开整条肛道。
他雄性低吼地哎了好大一声。"干,怎么这么爽------"懂得自己身体的〇号才是真正的霸主,
已经能够快速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我的肉棒被他紧紧包覆著,温暖舒服。
我都觉得自己是活生生有温度的假阳具了。气势不能输,主场优势不能放弃,
在他拼命地用着我的老二,进出他的屁眼,豪夺快感。我突然有了邪恶的念头,我要拿回控制权。
架着他的双腿,便将他腾空抬起。他被我的动作跟现在两人的姿势吓到,相当错愕。
而我在他体内仍坚硬无比,"你知道这是什么姿势?"我又干了几下。
"⋯⋯嗯⋯⋯"他忽然羞涩害臊了起来,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被腾空抬起。
他显得不安,深怕下一秒从我身上跌下去。我要他放松,双手抱紧我的肩颈,让他像回纹针般。
"这是什么姿势啊?老公?"我问,他红着脸别过头,不回答,那我就更用力更深地干著。
"不说话啊?老公?"我问,他不回答,就想用吻堵住我的询问。
"不回答的话,我就顾我自己爽喔。"这样的姿势,的确考验着一号男人的体力与能耐。
他的呻吟随着我的撞击,在他口中缓缓吐出:"⋯⋯火⋯车⋯⋯便当⋯⋯"
"这么慢才说。"我还故意抬着他,到客厅出门前我们的整容镜前,让他看着自己这样被干。
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腾空抬起,开腿挂在男人身上,屁眼中有根粗大肉棒。
"是不是很欠?是不是很欠干------"不给他的屁眼跟P点有任何喘息,刺激要连续攻击。
我又问著:"是不是很欠?吓------是不是?是不是嘛------"
干到他兴奋得眼睛流了泪、龟头渗了水、屁眼滴了液。
"很欠------很欠------我只想被你干啦------"他呻吟哀嚎地说。
得到满意答案的我,才要温柔又霸气地干他,满足老公。
放他在床铺上,他便立刻想要翻身再骑到我身上,拿回主控权。
主动的骑着蹭著,他双腿之间的阴茎,已经无手流着精液,〇号的高潮可以持续且多次,
看着他高潮射精到忘我,我也忍不住,抓着他的屁股,就要全部射进他体内。
肉棒与臀肉紧密贴合,毫无缝隙,唯有汗水能够存在。
我们两个人大字的躺在双人床上,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大呼过瘾。
打篮球运动后的性爱,令人畅快。"靠------真他妈的爽快。"他呼著。
"对啊。"我痴呆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以前不知道打球后做爱这么痛快------"他说。
"那时候谁知道啊。"我看着他。"如果那时候就知道,我们高中时会大作特做吗?"我问。
他喘著:"会吧。"他抬着腿,抽着卫生纸,擦着自己屁眼,搁着等着体内精液流出。
"再怎么做,都不会怀孕。男人跟男人做爱打炮也太方便了------"他大声呐喊说著。
我大笑了出来,没有多说什么,没有从前那种跟男朋友做完爱后的甜言蜜语与后戏。
有的,只有像是两个青春期骚动的男孩般的说说笑笑诙诙。
于是我起身找白裆套上,先来根事后烟再冲个澡。阿贤说他想躺一下,等会再去阳台找我抽烟。
站在后阳台,点了烟,享受着吞云吐雾及脑内啡的快活。
对面人家的后阳台,那个穿着异男条纹平口四角裤的先生正收着晾乾的衣服到室内,再回来抽烟。
我们礼貌性的点点头,安静的各自抽着烟。"你⋯你们刚刚真的叫满大声的⋯⋯"他突然开了口。
我有点难为情地道歉。"不好意思喔,吵到你们了⋯⋯"
"不会啦。只是呴我老婆每次听到你们在炒饭,就会嫌我不喜欢做功课。"他自己讲完就大笑了起来。
我们正尴尬的有一句没一句时,套了内裤的阿贤出来抽烟,让对方更是无言尴尬。
阿贤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我弹弹烟屑:"我们刚刚吵到邻居了。"
阿贤一脸通红冒着冷汗,不知如何进退,像是此时此刻赤身裸体般。
这是不是阿贤第一次被人知道他跟男人打炮的出柜时刻。
"诶,你们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啊?"对方问。
"我老公,他老婆。"阿贤抢着回答对方。
对方一脸佩服,对他比着大拇指,称赞他的性能力强很会干。
对方的太太在屋内叫他,他便连忙撚了烟,跟我们别了。
我捏了阿贤的屁股肉,"这个答案我没有很满意喔。明明就是我们都是老公。"
我抗议著,而阿贤解释着他还无法像我这么坦率,还提了性倾向,
他依然是比较喜欢女性的异性恋,只是会跟我这个男人上床而已。嗯哼喜欢被肛交被干的异男,我ㄎ。
对面夫妻室内的对话音量虽然压低,但仍能听见他们,太太念着他怎么问这个问题,
要问对方谁是攻谁是受或谁是一谁是〇。听着口吻,感觉是腐女来著。
我笑著,而阿贤不知道我笑着什么,他从我的烟盒中取了根,含着点燃。
"这周我要带小孩回我妈那,周末就不回来了。"阿贤说着周五晚上就回去。
这是他搬进来后,第一个没有他的晚上。之前他也是会回去杨妈妈那或者带小孩回去看阿妈,
但多晚还是会回到我这,不管是他自己搭计程车回来或者是我开车去接他,
他一定会回来,回到我们家,睡在我们的床上。只是今晚知道他不回来,格外不习惯。
尤其是天色转变时,更显得我的寂寞。我已经习惯有阿贤在的日子了。
自己去健身房,独自重训,企图转移注意力,也想在这可能会偶遇认识的朋友,
亦或这里的眉来眼去钓人浴室四脚兽。只是当心思不在这时,什么也不会发生。
不想太早回家,回到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空间,便去西门町红楼找间店坐坐,喝个饮料,
抽个烟,看来往俊男帅哥,期待着与人巧遇的缘分。
只是似乎没这个命,饮料喝完,烟也饱了,便准备离开。周末这时间,西门正多人,也热闹著。
要往停车场方向走去,便见着了从捷运站出口出来的小白昼司白,我开心地对着他笑著。
"诚哥------"他也同样对我笑著,开心地蹭了上来。这个临走前的巧遇真是太好了。
至少能缓解一个人的寂寞与孤单。"你怎么会在这?"我问,我们并肩而行。
"去commander D啊。诚哥你也是吗?"小白问,他正期待着我的答案"是"。
我其实没有要去,只是能遇见熟人,真是太好了,去喝一杯也无妨,顶多搭计程车回家。
"最近在干嘛?"小白问著,讲起了真的好久没见了,今天能见面真是有缘。
"我在谈恋爱。"我回得超顺口。夜灯已上热闹喧哗的西门町,人来人往之中,小白変得沉默。
他不发一语,一步不动,我才走几步便察觉了他的落后与停住。
"⋯⋯恭喜⋯⋯你喔⋯⋯祝你幸福⋯⋯"他说得缓慢,全世界都彷彿慢了下来。
"谢谢。"我这么回,谢谢他的祝福时,我才注意到了他的脸色大変。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我在生气。而且我现在心情不好。"他说得冷淡。"怎么了?"我问,我不明白怎么突然心情不好。
"诚哥,你当初不是说你不想谈恋爱,而拒绝了我⋯⋯那你现在在谈恋爱的意思是?"
"那时候就不想啊。"我解释著。时间过了,人是会変的,怎么可能一成不変。
"我现在突然明白你那时候的拒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不想恋爱,你是不想跟我谈恋爱。"
小白说得让人不寒而栗,像是操控了天气般,我瞬间进入天寒地冻的白雪之境。
我冒了汗,不知道是被他说中了什么或者他说错了什么。我当时是那个意思嘛,是不想跟他⋯⋯
"你其实只要告诉我,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不是你的菜。我不会黏着你的。"
温柔的人说出残忍的话。谁比谁温柔,谁比谁残忍,此刻我彷彿成了最残忍的人。
"我一秒钟都不会浪费在你身上。还是你只是喜欢有人围绕在你身边,为你着迷,为你疯狂?"
他问得我一句话都答不出来,像是犯错的小孩般只能无语以告,无言以对。
"说对不起。"他的命令句,十足的主人气息,霸气全开,果然是在SM圈中的主人角色。
"对不起。"我只能按着他的需求道歉。
想靠近却被他严正斥责。"不要靠近我。我们不要一块去喝酒了。酒还没做,就已经変难喝了。"
他举起手,用着食指:"我要走这边。我们就各走各的吧。如果你要去地下室,我就去别家。"
他背着我说:"不要靠过来。"望着他的背影离去,我今晚的寂寞与孤单忽然多了悲伤。
我为什么会感觉到难过难受呢⋯⋯而这个感觉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黑夜変长了,像是等不到明日白昼,
永远永远永远的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