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 作者:夏慕聪



军犬 作者:夏慕聪

导读
《军犬》:人模狗样:SM的起源、谜魅与其他
◎卡维波(台湾中央大学哲研所教授〉
一、动物角色扮演
军犬就像警犬是协助军队防御与作战的狗犬,通常负责后勤物资的防盗,岗哨警戒,巡逻,寻找爆裂物等等;各国军队通常有特殊部门负责训练军犬。不过这本书讲的军犬则是一种人型犬。
人型犬在最浅薄的层次是人扮演狗。扮演动物在儿童游戏与游行表演中十分常见,那是外观、服装、道具或动作的模仿。「但是7分演动物」又不同于「动物角色扮演」,后者是深浅程度不一地涉及心理、态度、认同、情绪、习性、语言、互动(关系)、身体变化或改造,而不是停留在外表层次而已。
浅显程度的动物角色扮演可见于(例如)模仿动物形象与动作的中国功夫,但是这些虎拳、猴拳等等,还同时要求角色扮演者必须揣摩动物的习性、心态、身体惯性、气质等等。有些宗教民俗仪式或戏剧表演中的动物角色扮演更为深刻,但是并不融入日常生活。然而,在原始部落或初民社会中,因为动物图腾的信仰(相信某种动物是自己的前世、袓先或亲属),会由于认同动物而使得动物角色扮演经常溢出到日常例行生活中。中国人因为有十二生肖的习俗(动物图腾的残留),有些人会自认为有某种动物本性,进而在日常生活中。
偶而会以动物角色来诠释自己行为或心理,并且依此与他人互动。有些动物权与动物恋者则以动物的保护者、朋友、亲人、恋人、性伴等角色自居,和动物分享心情,或自认与动物互相理解或感同身受;像FreedomtoMarryOurPetsSociety(人兽婚姻自由权组织)之类的团体即是一例。另外,还有更为深度的动物角色扮演,例如极度认同动物的某些人(有时被称为「倣兽者」),将自己外观整型,企图化身变形为该种动物像美国印第安虎人艾佛纳,美国德州的前博士生ErikSprague蜥蜴人,英国的TomLeppard豹人都是知名度较高的。这些人在日常生活中的动物角色扮演(像习性与人类的互动关系等)当然是极为深度的。
人类的动物角色扮演同时就是象征地或想象地占有动物的特质(或特质的代表),这有多重的目的与功用。由于「占有动物的特质」和「以动物(或动物特性)来做譬喻的语言活动」分不开,我们可以从动物譬喻的语言功用看到动物角色扮演之众多功用。例如,动物譬喻可以赋予自己或他人的个体意义——包括价值、行为、心理、态度、人格、个性、外表、本质等(如蝼蚁贪生、猴急、反刍),界定彼此的高低阶层或互动关系(看门狗、鱼帮水),满足身体或心理需求(自由飞翔),唤起情绪或欲望(利齿、狐疑、大鱼大肉、禁变),表达生活方式(猪的生活、蜗居),执行社会功能(母鸡带小鸡),等等。所以用动物譬喻来贬低人格、界定依赖或支配关系、唤起欲望或情绪等等,也都是动物角色扮演会产生的功用。
不论如何,动物角色扮演并非不寻常,而且其背后显露出人兽之间的深刻关连;人与动物自古以来共生于自然,即使今日人类看似主宰自然与动物,其实仍然依赖着动物,而且人并没有完全脱离动物的境地,人也还是一种动物。动物角色扮演有着向兽性呼召、回归、认同、共生的多种意义。

二、情色的动物角色扮演
动物角色扮演可以运用到情色方面。然而,本非不寻常的动物角色扮演一旦运用到性爱,就因为性爱在人类文化的特殊地位,而可能引发大惊小怪等等丧失理性的反应。有些人会因为自身的性焦虑而蒙蔽了理性思惟能力,忘记了情色方面的动物角色扮演,正如同其他种类的动物角色扮演一样,有相同的原理与功用,并无神祕怪异之处。
《军犬》一书所描述的人型犬是在情色方面的动物角色扮演。人扮演狗的角色通常有贬低含意,也通常与狗主产生支配与依赖的关系,这样的关系则有情色欲望的含意。有些人觉得人型犬的动物角色扮演怪异,但是这只是因为这类性事比较少见少闻;怪异来自不熟习、来自信息的欠缺。其实人型犬并不比(例如)撒娇更怪异。在性爱关系中有些扮演幼儿的成人会撒娇,也会做出其他诸种年龄扮演行为。这种幼儿撒娇的年龄角色扮演,通常有贬低含意,以及产生情色欲望的支配与依赖信任关系。这和人型犬角色扮演是非常相似的。事实上,有些年龄角色扮演也是SM愉虐支配的一部份。
有些人觉得人型犬伤害了他们的道德情感,因为把人当作犬冒犯了他们。但是我们的社会也经常把犬当作人,给予近乎人类的待遇、地位、环境与打扮,可是这却不会冒犯人类。追究下去,这种双重标准乃是因为人贵兽贱的文化预设。可是从人与动物应趋向平等的道德关怀来看,对人型犬有反感者的道德情感是有问题的,是应该被反省的。也正因为这种人贵兽贱的文化预设,人兽交与动物恋同样地冒犯了这类人的道德情感。这似乎显出动物恋与动物角色扮演之间的可能潜在关连,关连之一就是对被禁忌的人兽界限之踰越。不过,有些人型犬与其主人之间并不作「人兽交」,他们认为自己的欲望与动物恋无关,也谈不上踰越人兽的界限。这就好像在幼儿的年龄角色扮演中,有些人会自认与恋童无关(因为并不偏好真的儿童)。有时一方被称作爸爸或妈妈,但也不自认是乱伦欲望。换句话说,这些人自认为年龄角色扮演的欲望来源就是诸如支配与依赖(崇拜与安全感等),而非被禁忌的年龄代间界限之踰越。
三、SM愉虐欲望的起源
依赖或依存(Anaciisis)关系会产生性欲望是弗洛伊德的看法;至于踰越禁忌的欲望也是常见的现象。用依存关系或踰越人兽界限来解释人型犬的欲望固然可行,不过对于人型犬欲望来源的疑惑,其实来自更广泛地对于SM或愉虐欲望的疑惑,亦即,为什么人们会因为屈辱、羞耻、污秽、支配、痛苦、限制束缚、恐惧、无助、臣服、暴力、愤怒等等产生兴奋、欲望或快感。不过这个疑惑,也只是因为碰到M4」才会产生;因为人们从观看暴力或恐怖电影,乘坐云霄飞车等等得到满足快感或兴奋,却从不追问原由。
其实,SM或愉虐欲望的来源就是性压抑,性压抑就是每当我们追求性快感或感觉性兴奋时,我们就会感到羞耻,我们会被屈辱,会恐惧东窗事发,会被暴力惩罚,会被禁止限制,会产生罪恶感,等等,因而让我们感到痛苦。性压抑就是利用这些负面的感觉与情绪来压抑我们追求性满足,使我们自动放弃性快感,使我们主动成为压抑者,对自己的性感到愤怒,以有形无形的暴力压制自己,强制自己自然禁欲,或已然丧失性欲。所以,每当性出现时,这些压抑(负面感情)就关连出现了。就像赤裸立即关连着害羞一样;或者,就像排泄时会得到快感,但是却也会立即关连到污秽一样。由于这种立即关连的伴随出现,使得性快感与负面压抑情感在心理位置上十分靠近,以致于两者就可能结
合在一起。换句话说,本来性压抑是使得人们在产生性欲与快感时,遭到负面情感的压抑,但是现在却因为性总是伴随压抑,使得人们在碰到负面情感时,反而能够产生性欲与快感。痛/快因为邻近而产生联结,就像父母的支配宰制同时带来依赖信任一样。
上述这个联结(association)的解释模式,即,「欲望快感」与「压抑的负面情感」因彼此靠近(伴随出现)而导致两者的混同,起先来自弗洛伊德的生理模式,就是快感所循的神经轨迹,如果太靠近痛苦所循的神经轨迹,会使两者混同。最实际具体的例证就是有些男女性交时,尽管性器官的摩擦带来痛感,却因为摩擦也同时带来快感,以致于痛感也成为快感。有此现象的女性往往偏好没有前戏或润滑的性交。这个联结解释模式也自然地解释了那些因踰越禁忌而遭到惩罚,却乐此不疲的倾向:因为禁忌(法律、分类界限)所带来的负面情感会引起欲望兴奋,所以诱使人不断犯禁。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会形成同样SM欲望模式,个别的人生遭遇与经验会造成SM欲望模式的众多差异,有些人只会对某类型的负面情感有反应,有些人只有「轻度」而非「重度」的SM欲望,有些人则在经过调教后才开发出更多SM欲望。同样地,由于这些压抑情感或手段常是双向的,例如自己赤裸被人看到会害羞,看到别人赤裸也会害羞;或者,被支配和支配、惩罚和被惩罚都是靠近的。因此S与M也是靠近的,因而S与M也可能会混在一起而能够转换(switch)角色。当然这也会是因人而异的。
四、暗黑犯罪的谜魅
以上所说不免剥除了SM愉虐和人型犬等原有的谜魅,原本看似神祕难解的性其实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寻常心理机制。不过许多愉虐恋者偏好谜魅的氛围,沉浸在暗黑的自我想象,因为谜魅暗黑或罪恶也是欲望快感来源之一。当然,这也是源自性压抑所伴随的负面情感,带着我们幼儿时期的情感特色:外在世界对于幼儿总是神祕不可测的,不知为何(或是否)犯下罪恶,都可能被遗弃在黑暗中。总之*许多愉虐恋者自认SM为一种谜魅的身分,将SM与身体宇宙的神祕主义和灵修运动相关连(早期的男同性恋也有此倾向)。还有一些愉虐恋者则执着于犯罪的狂想。
犯罪是违反国家法律或公共秩序,罪恶则是违反道德良心(具体的则是违犯规范或规矩),两者虽然不同,但是在心理位置上却十分靠近(如产生罪疚感等方面)。父母或自我对于罪恶的惩罚,对幼儿来说,和机构或法律对于犯罪的惩罚,是难以区分或甚至混同的。这造成了犯罪与罪恶的潜在心理联结,其结果是:不但罪恶感可以产生欲望,犯罪的气息也可以激动欲望。
以犯罪气息滋养的SM欲望,并不因此使SM等同于犯罪,例如暴力强奸的幻想和暴力强奸的行为是不同的。当然,有些愉虐恋者不但有犯罪与罪恶的狂想,还有冲动,浅尝,犯禁,出格。有时这些暗黑犯罪的谜魅不但激动欲望,也强化身分认同,甚至也是一种身分认同的操演装扮;例如有潜在焦虑自己带着M性的S希望外在与气质都能散发着犯罪的谜魅气息。不过,我们仍然要谨慎地看待这种性向的操演装扮,不能径自
认定愉虐恋等同于犯罪,毕竟违法与违法边缘是不同的,踰越法律也有刑事与非刑事的差异。当然,这会存在着法律与道德的灰色地带;例如主人请他人强奸事先不知情的M奴,以满足奴的被强奸欲望;这涉及了自愿同意是否必须是「事先」?或者「事后」的自愿同意仍然有效(趁同居人熟睡时的先奸后醒,即属于同一性质)?这亦涉及了强奸作为公诉罪(而非告诉乃论)的合理性。有些灰色地带的争议是比较好认定的。像以拍照来勒索威胁奴隶不能断绝关系(但是把勒索威胁也当作调教的一部份);或者,调教包括了奴去进行违法行为时,究竟是主人或者奴隶应该负责等等?后面这类争议只因为披上了SM主奴神祕外衣,才会看似灰色地带。如果在未来主奴契约走向正式化(SM更为公开化与去污名),很多争议也会消失。
然而当SM变得较公开,人们较不怕SM污名后,也可能会有其他争议产生(但是并非无法解决),例如原本的两愿愉虐行为造成M方严重或不严重的身体伤害,这可能是因为调教失控,或者S嫖客自认可为所欲为,或者沟通不良;
但是如果M无法接受(即使不严重)伤害,或M接受(即使严重)伤害,都会涉及法律问题。在台湾现行法律中有普通伤害(告诉乃论)与重伤害(公诉罪)之分。而且现行法律还有很难从SM角度去辨识的「故意伤害与过失伤害之分」,「伤害未遂与伤害既遂之分」。无论这些可能争议能否完善解决,对于SM愉虐的信息更公开化,因而SM的去谜魅化,是必要不可免的。

这部《军犬》涉及的主与(狗)奴的关系,其实也和法律有关。台湾现行法律有「使人为奴隶或使人居于类似奴隶之不自由地位者,处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前项之未遂犯罚之」的规定*许多国家也有类似规定。哲学家历来也争论「人能否自愿为奴」。这些SM愉虐与法律犯罪的纠葛势必迫使愉虐恋者更加强调SM行为在两愿的情色脉络下的象征/游戏/模拟性质,有别于强制与非情色脉络下的单纯伤害与支配。易言之,「SM愉虐」与「强制性虐待」这个在一般人眼里原本模糊的区别界线,在SM去谜魅的过程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SM愉虐有着附加的象征/游戏/模拟性质,是强制性虐待所无的。不过,SM的去谜魅同时使得下面这件事成为可能,亦即:在SM愉虐的欲望狂想中可以包括了对于SM愉虐」与嘴制性虐待」这条区分界线的踰越;这个踰越欲望则来自此一区分界线的清晰化。因此,SM的酷儿路线会支持SM的去谜魅化,一方面使人们对于SM的容忍加大或甚视为平常,二方面也因为踰越这条区分界线而不断推进界线的前沿。这两方面的努力和更广泛的性权或性少数解放运动是分不开的。
五、《军犬》的欲望与身分转换
《军犬》是一本情色写实主义的小说,故事主轴是一个(或者,应该是一个)异性恋S男军官在寻找女奴时,意外地接受了名为dt的男主人之调教,成为其狗奴,而且不仅仅成为一般的人型犬,还被调教成一只军犬。军犬与主人dt分手后,仍对失去音讯的主人念念不忘,但是他开始「恢复」了S身分,也开始了调教M奴的生活,并且因为反思自己被dt的调教经验,不但成为优秀的S主人,且对dt感怀加深。此时军犬已经有了一位S女王的挚爱女友,于是他在女友和(前)主人之间犹疑游移。
这部小说字数不算少,描写主奴人犬之间也十分细节。但是仍然留下许多空白,供读者填补。例如小说比较清楚地显示M奴的欲望,因为调教时M奴总是勃起等等,但是对于S主的欲望却是语焉不详的(特别是本书的S主几乎都不与M奴性交),只有在后面偶而提及S主的勃起。换句话说,S主的欲望是神祕未知的,让人看不清楚或不可测。在这个意义上,小说虽然对于主奴调教与怪异规矩(像主奴不能同一厕所等)提供了大量合理的、去除谜魅的解释,小说作者还是某个程度上保留了一些SM愉虐的暗黑谜魅氛围。
小说的主人翁军犬的欲望也不是透明可见的。一开始他被当作狗奴时,似乎有个可供辨识的M欲望,但是他的异性恋S背景始终让读者心中有个疑团:军犬对男主人dt的爱情欲望,是来自被支配的依赖情感?还是潜在的同性恋欲望?军犬真的是M?或者真的是S?这些疑问并没有在小说中解答。在小说中主人dt离开军犬,是为了要军犬在不受他影响下找到自己真正的欲望情欲与身分认同。接下来我们看到军犬果然成为一个很优秀的S主,然而其调教往往是重复自身被调教的历史,亦即,在调教中他使自己化身为dt;同时他也在外型与气质上不断被人误认为dt,这意味着他在与dt分手后(或甚至分手前),便开始与dt仿同,故而当军犬透过仿同作用而使自己成为dt后,就没有失去dt。换句话说,军犬未必真的就是个S主,他的S主表现只是因为不愿失去dt,也就是仍然出自一个M奴的愿望。军犬虽然后来是异性恋,但是调教的也都是男同性恋。军犬在S女王女友与男主dt之间的犹疑游移,也就是他自己的异性恋/同性恋,S主/M奴欲望身分之间的犹疑游移,小说的两个结局反映了军犬的犹疑游移。当然,在S与M之间进行转换,或者在异性恋与同性恋欲望之间流动,均非不寻常。或许这部小说正是在说明为何这些转换流动会发生。
六、《军犬》中的男性气质
《军犬》这部小说的性别是男性。男性气概是小说中隐约的焦点问题。有一段话主人翁是这样说的:「...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曼妙的女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脑海里?是从认主的那天开始,性已不再有主控权?狗屌不是男人的屌。」主人翁军犬原本的异性恋S身分是纯粹男性气概的表现,真正男人是欲望女人的,是做S主而非M奴的。但是当他开始被调教成为军犬时,他的男性气概就变成一个问题了。原本象征男性雄风的勃起阳具,不再具有男子气概,因为「狗屌不是男人的屌」。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受过军犬调教后,还是个真正男人吗?或者,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吗?在此,军犬成为军人的隐喻(在军队中,军犬有时就被当作军人,军犬有自己的部队编号与军籍)。小说中的军犬调教和传统军训也是相似的。所以,如果指责SM调教军犬是泯灭人性尊严,那么这个指责应该首先针对军队。传统军训往往必须抹煞军人的个体性,而且由于透过羞辱磨难惩罚来规训,受训军人的人格尊严会被践踏。绝对服从与彻底支配则几乎等于阉割(自主权力的剥夺)。军队实践俨然威胁了军人的男性气概,但是军队又吊诡地必须激发与强化男性气概。虽然军队最终发展出来的男性气概是受制于权威与集体的,可是却常有「军队使男人成为真正的男人」的宣传。这似乎说明「男性气概」有可能被重新定义或调整改变的,而且(正如一般男性研究所指出的)存在着多元的男性气概理想典型。
主人翁在开始被调教时,扮演人型幼犬,必须去除体毛(体毛是男性与成年的象征),此时男性气概是被剥夺的。但是也正因为经历过这个阶段的磨难,成为训练有素的成犬后,彷彿具备了更为强悍的男性气概。故而剥夺男性气概变成增强男性气概的先决条件,因为男性气概在这种典范下是从无到有、充满磨难的取得过程,而未必是最终表现结果。这也和军队的男性气概发展轨迹相似。当然,由于男性气质的多元典型,可能存在着男性气概的不同获取途径。主人翁军犬后来因为具备自己为奴时的调教经验(被剥夺男性气概的经验),而有能力去剥夺奴的男性气概,因此成为主人,也因此具有男性气概。这种转换又显示所谓「多元」男性气质,其实可能是主奴辩证的性质。
主人翁在小说中是职业军人,成为军犬看似顺理成章,然而却既与其军人的人格尊严和男性气概矛盾,也与其高高在上的军官身分矛盾。但是主人翁甘愿成为军犬,放弃人格尊严,因而也可能同时失去固有男性气概。这可以说是为了愉虐欲望而放弃与改造传统男性气概。过去女性主义者经常抱怨男性气概的种种,但是从来没有真正具体可行的改造方案。然而,在此我们又再度看到传统男性气质是可以被欲望调整改变的例证。易言之,男性为何倾向某种另类性别气质?答案之一是因为那种气质能满足他人欲望(亦即,使他人觉得这种另类气质性感可欲),因而也使男性满足自身欲望。以娘气质为例,如果某种娘气质使某些男人变成性感可欲,如果某种娘男人是性爱市场上的抢手货,那么这种娘的另类男性气质便可能成为一种主流的男性气质,吸引更多男人操演这种娘男性气质,成为新娘男人。换句话说,改变男性气概问题因此成为改变欲望模式的问题,亦即,另类的新男性气概也能满足人们的欲望,这也就是如何使另类的新男性气质成为性感可欲:一方面某些男人使自己的新男性气质成为性感可欲(是一种跨性别美学的操演,因为跨越了传统性别气质的性感美学),另方面他人也觉得这种新男性气质性感可欲,可以满足其欲望,他人的这种欲望偏好进而也使得另类新男人能满足欲望。正如军犬的特殊男性气概可以满足其主人的欲望,主人对军犬的欲望则使得军犬欲望得到满足,因而使军犬更加发展与操演其特殊的男性气概。
七、《军犬》丰富了性文化资源
有一种建立在法国心理分析家拉康的结构主义观点认为,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是符号象征的位置,受制于难以改变的法则定律。纵使在想象层次去置换男女,在实际肉身层次去颠倒男女,都无法改变其符号象征位置,只是(例如)生理男性去占据女性气质的位置,或生理女性去占据男性气质的位置,这并不能改变这两个位置本身。美国的酷儿学者JudithButter则不以为然,认为性别管制不是法则定律,而是社会常规,有一种常规化(normalizing)的力量使主体成为彼此可比较、可被评断的个体;这个性别常规就存在于性别操演中,也就是存在于引用常规的表现中,因此偏离常规有时也可能是在巩固常规。像好莱坞电影《窈窕淑男》
(Tbos/e)或《窈窕奶爸》[Mrs.Doubtfire)中的男扮女就极可能不是颠覆性别常规(但须视社会脉络背景而定)。不过要改变常规也只能透过性别操演来进行。我认为改变性别常规的操演必须有性(欲望)的干扰因素。当然,欲望或性也有其自身的社会常规,不是任何看似不符常规的性/别操演就能成功地改变性/别常规。例如一般的娘娘腔男人目前很难在性方面吸引异性恋女人或甚至同性恋男人。
欲望或许有时是顽固难变的,但是也绝对不乏顺势调整流动的例子,毕竟欲望有填补、将就、置换、即兴、转换、调教、开发、冲突、矛盾、试验、尝新、出卖、固守、防卫等等多样可能。打开所有欲望资源的大门,就是改变主流刻板性别欲望的契机。《军犬》这部小说的问世正有这样的功能,因为像《军犬》这类性文化资源的蓬勃生产与自由流通的状况,不但可使得个人因为有丰富资源而能够将自己的性/别操演成为性感可欲,而且使得原本是个人独特的性/别特质(也因为公开发表等)能够成为公共的文化资源。

正如《军犬》显示的,主奴关系未必就是(狭义的)SM的关系,而(广义的)SM关系也不一定就是爱人关系,或甚至不一定是性伴(俗称炮友)关系。在现实中,有些人会在配偶或情人之外,寻求SM对象或者主奴关系,涉及从无到有的不同程度之性行为,也可能涉及从无到有的不同程度之情感关系。虽然这些现象只是道出性爱人生的简单事实:人有不同的需求,因此有时会需求不同的人;但是这种SM的人际模式清楚地显示了一夫一妻模式的非常态与不符合大多数人所需。由于跨性别运动*世界有了新性别政治的出现。我相信SM愉虐运动将带来新性政治的出现。像《军犬》这样的书则能丰富新性政治的想像。

推荐序1
来自暗黑堡垒的祝福
◎森美(暗黑堡垒站长)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二),与四十多万来自世界各地的BDSMW同好、本地居民和观光客欢度旧金山皮革周(SanFranciscoLeatherWeek)和福尔逊街节庆(Fo[somStreetFair叫后,没有事情比懒洋洋地躺在咖啡店外享受加州的阳光更加休闲写意。工作?还是返回伦敦才做吧!喝着拿铁,打开笔电上网,电邮系统跳出了一封电邮...来自阿聪。关于《军犬》的事情
晔!差点被咖啡呛到!自暗黑堡垒论坛的系统突然当机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修复论坛软件,也因而失去了众多暗黑堡垒朋友的联络资料。阿聪学习军犬等人(和等犬?)寻找dt的精神,几经波折,终于和迁居到伦敦的
我m联络上喔!阿聪乖?哈哈。千里寻人,事必有因。《军犬》出书了!能看到这个最初在暗黑堡垒连载的故事终于有集结成书的一天,当然是替阿聪万分高兴。高兴之余,接到阿聪发出写序的订单。阿聪是我认识第一名出版小说的朋友,硬着头皮也要用中文写一篇洋洋
上千字的序[4]。好吧,我的第一次就送给阿聪啦!
亚洲社会强调群体主义为重,个体在公共空间中的表达自由往往被压迫和禁止。在奶奶仍是青春少艾的年代,那时的年轻男女会因为在街上拥吻而被骂放荡,而我爸当年自制的「破洞牛仔裤」也一度被视为流氓的衣着。是放荡还是热情?是流氓还是不羁?时移世易,当今的世代当然会以另一番的标准来打量。我们用来打量社会众人百态的尺,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背景、不同的国度下有着相对而非绝对的刻度。这把尺往往被人用作攻击别人的武器,站在自建的道德高台,以自己的刻度为别人作评比,为别人贴标签。引用一句Beyond在〈海阔天空〉的歌词「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但我认为生活在社会的人海中总需要有求存同异(Agreetonotagree)的态度,尊重和包容多样性是一个和谐社会的基石。在安全、理智、共同愿意(Safe,sane,consensual^)BDSM三大原则下,成年人间的个人行为,又有谁有资格以自己的尺来指点别人?尺,应是留来谦卑地衡量自己的工具。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何谓变态?何谓自残?何谓呕心?真的是见仁见智。我自小觉得付费前往游乐场把自己捆绑在机器上被转到翻天覆地的人,变态!转开电视,游戏节目主持把艺人嘉宾羞辱一场,十分变态!过几天看到收视调查报告,游戏节目的收视率热爆,电视机前爱看主持虐待嘉宾的家庭观众更变态!爱美女生终年冒着脚趾变形穿高跟鞋,超自残!中年大叔近乎脱光跑去马杀鸡,被二百多磅的欧巴桑在背上赤脚狂踩时在叫爽,晔!哇!啊!变态!自残!D区心!回过头来想一想,穿上Victoria'sSecret的高档花边内衣与穿上同样名店价的皮革或乳胶服装在翻云覆雨;不一样的性喜好激发同一种的性高潮,官能刺激又怎能以高档的惊绝情趣或低级的变态癖好来打标签。我就是喜欢BDSM、我就是喜欢皮革,这是构成
我个人身分认同^的重要部份。
很多时候跟老外谈到亚洲同好面对的困境,BDSM和Fetishism[7]不是北美、西欧和大洋洲才有的专利,欲望是普世共有的人性。然而很讽刺地,我在亚洲长大。在社会中,概念有别,个人自由于公共空间往往被压缩;在家中,危机处处,与家人共住的传统美德将你最基本的个人私密也被老妈老爸兄弟姐妹们来个深层次的分享。而作为《军犬》读者的你*恭喜,至少你有本领去接触这本可能被一些上至国家下至老妈视为禁书的书!当一个社群因被打压而走到地下活动,没有渠道去接触正确资讯,没有渠道去提供必须的支援,因为无知和无助,发生意外的机会往往随之而增加。而每当发生不幸的事情,水果日报形式的媒体炒作更是把社会的误解加深,同好又再一次被推更深的地底。
因为要写序,连续三个晚上打开稿件再重新阅读《军犬》,翻起了多年来的回忆。十一年前我在无意之间发现了自己潜伏在内心的喜好,我终于明白为何我的脑海对一些电影片段特别记忆犹深,以往种种模糊的疑团突然清晰,而我从此踏上一条重新认识自己的路。由当初菜鸟一名茫无头绪地寻找答案,到现在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方式的皮革男
(Leatherman[8J),我很幸运有这份勇气站起来,以忠于自己的坚持去面对个人喜好和社会现况困境。踏进第十一年,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日子,痛过、笑过、跌过、High翻过。为了理想、为了自由自我,跑遍千里,落户英伦。细閲
着《军犬》字里行间的情节,过往一幕幕不尽相同但同样有血有肉的经历忽然间变得历历在目。
李军忠的成犬(或成主)和与dt分离的经历,有兴奋激情的日子,也有失落难眠的晚上,当中所面对的人和事还有是是非非,纵使是作者的构想故事[9],但也是BDSM同好所会面对的经历。小军犬被剃毛所带来的生活难题、大D和dt因发生感情而引起关系上的变化、金刚生活在女友和主人之间的夹缝、凰对于恋爱的绝对占有欲......在现实中,台湾的BDSM同好们当然比军忠、军犬或故事众主人翁遇上更多现实
的难题而作出妥协,真正的主奴契约[m]从来也不是一件随便的事。过往独自一人,心里一大堆不能说的祕密,现在透过互联网打开了接触其他同好的窗口;
原来,自己并不孤单,并不「变态」。基于文化差异和社会实况,台湾不是BDSM的乌托邦,也没有一个BDSM的断背山,但同好们每人也可以身体力行去支持身边同好和社群的发展。路,要靠人行出来。终日坐在计算机前不发言的读者或只是留在家中看A片打手枪的人不会改变现况。网络上多参与讨论,走出来和同好相聚,促进同好间的交流,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很欣慰见到台湾的文学空间能容下《军犬》这类的小众读物,为BDSM社群在台湾的存在留下了印记。
释义:
1.BDSM:泛指在两人或以上共同同意下,以官能和心理刺激及权力操纵为重心之情欲行为,该等行为需带有引发性兴奋的目的,但当中可能包括或完全没有性行为。BDSM-词是Bondage&Discipline(B&D)、Dominance&submission(D&s)、Sadism&Masochism(S&M)。可能是我才疏学浅,但我找不到一个恰当的BDSM或SM中文译名。该词汇所包含的内容极广,而较常用的译名如「愉虐」、「虐恋」——词中之「虐」古字源自虎爪并含有侵犯(busive)
的意思,非为BDSM所容许。
2.FolsomStreetFair:起源于1984,福尔逊街节庆现在是旧金山皮革周的压轴项目。每年在9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在旧金山SOMA区(SouthofMarketStreet)的第7街到第12街及霍华德街(HowardStreet)和哈里森街(HarrisonStreet)之间,13个街道上举行的慈善节庆活动。近年吸引超过四十万参加者和近三百间商家和社区组织设置摊位,每年向旧金山湾区的非牟利组织捐助三十多万美金的善款。
3.我:七年级生,从小偏爱环游四海等以促进经济为借口的高消费活动,年少时更爱上了皮革产品,近来跑到英国一所顶尖学府作哲学博士研究。因此要努力工作,退休无期。
4.用中文写一篇洋洋上千字的序:念英文班长大,上一次正式用中文是在学校写「我的志愿」之类的文章吧!大家看到的版本是经过高人「修理」的!?
5.Safe,sane,consensual:任何BDSM的行为必须建基于安全、理智、共同同意的三大原则。如出现任何未经确保安全性、非理智或头脑不清醒以及任何一方非自身意愿的情况下,那是超越BDSM的范围,该活动应被暂停°,
6.身分认同:自人类发展转向城市化脱离农村共住的环境后,大量人口移居人口密集的城市独立地生活。社会的组成趋向以个人为单位,而除了性别、种族等固有身分外,性生活上的区别于二十世纪中后期变化为一股重要的身分,而城市的大量人口提供了各类身分社群化的条件。"
7.Fetishism:泛指对指定物品或人体部位产生非主流的情欲喜好(inclination)。这个词我又是找不到一个贴切的中文译名,常用的有「恋物癖」。我对当中「癖」字意指病态差异不同意,社会上又不见有「咪咪癖」、「肌肉癖」、「金发癖」等标签!
8.Leatherman:泛指皮革喜好者,他们有特殊的身分形象和社群文化,而并非单单「穿皮革服装的人」,当中以TomofRnland中人物造型为经典形象。近代由于互联网的资料流动令皮革穿着普及化,增加了大量「穿皮革服装的人」,皮革社群的传统文化受到严重的冲击。"
9.构想故事:《军犬》内容是故事桥段,不是教学实例!当中并不是全部行为都在BDSM范围内。有脑袋又看过《白雪公主》的人也知道「食物中毒不是找名英俊的王子吻一下便能医治好」,相对而论,说《军犬》教坏小朋友或看情欲故事便学会调教的人也可能
有点脑残。"
10.主奴契约:当一堆虚张声势的「主」人遇上一堆计算机前乱打字的「奴」,结果就是A君前几天收了B君为奴,一星期后A君多收了C君为网上函授奴,B君再过了几天转了找D君做主人,D君同时登入另一个网名化身为奴。任何人也可能是有支配(Dominant)倾向或顺从(submissive)倾向的人,但不是人人也备有当上主人或奴的正确态度。每个人也是由零开始无止境的学习,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名有经验的主人或奴,不是以网谈学回来的。


推荐序2
我心中的那头军犬
◎端爷(皮绳愉虐邦)
帮《军犬》写序真的是我一件人生大事,因为这部作品几乎可以说是我在愉虐认同上的启蒙小说。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是很后来的事情,最初对我而言,《军犬》只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打手枪材料(当然现在也还是)。当时还是毛头小鬼的我,只知道如果命令使唤看对方跪着被踩就会很爽,而《军犬》就是这么对我的味:对异性恋的、军人的、所有阳刚符号上的征服情节,就这样扎实地挑动我一根根神经和一次次射精。现在回想起那些深夜时刻,半脱着裤子登录暗黑堡垒閲读连载,手忙着顾鼠标滚轴和兄弟,真的怎样也没有想到,六年后的今天这部作品要印成实体书了!也就是在经历了主奴寻觅调教相处的漫漫长路后,回过头来重读《军犬》,才发现自己欲望的原形,不过是来自当年打手枪那一晚的童话故事。
所谓的「当年」台湾应该是这样的一个气氛:「愉虐」这个词还没有正式地发展出来、性虐待还停留在暴力和危险的印象,实践者们只能在几个特定的聊天室征友板上找寻伴侣,然后连上BBS或少数香港大陆的论坛分享各种愉虐经验。悄悄地、隐晦地从这些有限的资源中,摸索出自己的属性与喜好。渐渐地,许多国外BDSM的文章与关键字被翻译到中文界面,性愉虐的本地理论和概念在争论和笔战中被生产出来,皮绳愉虐邦才承袭了这样的环境氛围,以一个愉虐实践的社运团体定位诞生。本书的作者阿聪,不但是这个团体重要的核心伙伴,也是网站上珍贵的情欲书写作者。他的作品满足/帮助了社群内许多人的自我认同与幻想,出版《军犬》无疑是在台湾性少数与情欲的全面解放运动中,一份重要的力量。
阿聪花了很多年才把《军犬》写完,他经常笑谈很多人无法相信他在写第一部曲时,完全没有任何实际调教的经验(我也很难相信)。我个人的观察是:《军犬》从赤裸裸地描写狗奴调教的快感与高潮,一路写到一个实践者的成长经历,主角心境的转变同时也是作者本身的,交错在对自由与限制、解放与束缚的情感纠结里,追寻被放逐的忠诚。在皮绳之前与皮绳之后,阿聪的作品里面有着更深的思考,那些带着悲伤惆怅的、孤独、迷失、疏离的情绪,或许是来自他对社群的认识,或许是来自连载读者的反馈。无论如何,看见《军犬》与社群藉由互动而彼此成长,再投射在自己实践的生命经验上,带给我无比的感动。
因此《军犬》不仅仅是一个童话故事,虽然它没有仙女和坏巫婆,也没有黑暗城堡的地下牢房,它依然确实地触动了我们内心的一份憧憬与幻想。那些幻想是在皮鞭蜡烛之外的,主从、支配、征服、训练、忠诚、迷彩与汗水的,一种对完美主人与完美狗奴的崇拜和追循。在阿聪笔下贴近当代都会的情欲细节、男同志圈内圈外那些相爱相干相虐的人际脉络,描写在性与权力的转换流动中,无关颠倒错位,爽感决定了一切,有爽就有爱,从中令我们着迷的是身体肉欲与精神爱恋互相驱动的真诚与执着。然后穿越《军犬》五部曲的生命旅程,我们的欲望可以不用等待白马王子,不用拥有索多玛古堡的邀请,就已然在血脉贲张的情绪中得到救赎。
(恕我偷梗)我不得不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军犬,那也许是一个内心中渴望被征服的自己、一个怀念或欲求的背影、一个纯粹的激情春梦。最后,为写这篇序,我打了二十三次手枪,谢谢大家。
推荐序3
外与后
◎小七(阿聪忠实的读者,AEternitas)
外一一旅行的意义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爱去巴黎。每年总是会利用年假凑出一小小段的时间,到巴黎去。戴高乐机场,巴黎地铁,拉丁区的咖啡店,玛黑区的散步。
起初以为那是一场朝圣,后来倒像是一种回归似的,象是鲑鱼一样,体内骚动,不得不溯溪回游到自己的出生地。
去巴黎一趟并不便宜,更不轻松。行李、机票、行程、预订房间......
甫下飞机,隔天又要回去上班。
「干嘛弄得自己那么累?」
「我在寻找自己。」她在MSN上这样回答我。
?
当然,面对其他人,她会有一套相当漂亮的说词,巴黎的空气比较好、巴黎的咖啡有一种台湾和美国尝不到的风格、巴黎的街道会令你不禁思考着,我们的台北为什么不是这样?在玛黑区的散步好像用脚掌踏数着自己生活的格子,突然想起自己平常的生活里究竟缺少了什么......
「旅行可以让人看得更多,想得更多。」她总是这样对别人说。
我想,也许每个人都需这样的一个「异世界」、这样的一个「他方」,供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逸出。象是阿姆斯壮踏上月球之后,从月球上眺望远方出发的蓝色星球一样。
?
《军犬》要出书了。
这些年,一路看着这头小狗慢慢长大,心里的想法似乎没有办法只用几千个字就说完它。一则是很开心的,因为这个曾经让我掉了好多眼泪的小故事,也许有一个更好的机会也去感动别人。
一则却是很担忧的。
陶渊明写了《桃花源记》之后,许多人的确被陶渊明所塑造的那个独立于世外的乌托邦所撼动,却也有许多人怔忡地在地图上想要找到可以进到那个遗世独立的入口。
这也许是一种文学家的成功?他所塑造的异次元/异世界彷彿就真的存在在某一个角落,彷彿晚餐下楼去买一碗面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废弃的可乐瓶,就会让你意外地跌入那个异次元。
如此奇特,如此地异于我们所生存、所认知的这个世界,却又如此真实。
如果阿聪的这个小小的故事让你跟我一样,感觉书里的主角彷彿就跟我们一样呼吸着城市的废气、体切地感受着这世界里的一切喜乐悲伤,那么,阿聪就成功了。
不需要机票,不需要行李箱,也不用思考要带什么纪念品回来、带哪一台数位相机出去,翻开书页,就可以踏进这个奇异的次元里。
希望你会跟我一样,喜欢《军犬》这个小小的星球。
如果你踏上了这个小小的星球,回头望向你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再看看,爱是爱,信任是信任,依赖是依赖,欲望是欲望,眼泪和心脏。
这是阿聪的小小巴黎,希望它也能满足你体内想要逃逸的骚动。
后一一切割的艺术
这几年,每次阿聪在网络上贴出一小段新的《军犬》,总要让我多喝两罐矿泉水,以弥补身体损失的水份。
现在这个故事写完了,心头好像完整了,却又好像失落了。
很多人觉得这个故事是一个D请色小说」,某方面(它书写情欲)的确是对的,但是我不得不说,如果你想要在这个故事里找到那种让你可以一面读、一面自渎的性欲骚动,也许其他的材料会比这个故事更适合你。
我并不是说,《军犬》的性欲骚动是不够的。
我们总是可以看到很多人、很多故事,却了追求某些欲望,任由身体的骚动去牵引人和人的爱情和灵魂。
但是在《军犬》里却不是这样的。
故事里,阿忠与dt,阿忠与凰,
硬了又软了的狗属
阿聪的笔锋彷彿象是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切割着。
他是狗。人会爱上狗吗?
这不是爱。
「狗会自己打手枪吗?」
(主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脑袋里全是主人赤裸身体跟勃起的屌干人体的画面。)
「爱情与SM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时拥有的。」
你不得不承认,阿聪对于书写刻画情欲场面的颜色与温度,绝对是滚沸而激烈的。阿聪一面翩翩拍动他的翅膀,灵巧地挑动着欲望的炽烈,同时却又冷静(/冷酷/无情?)地看着这一切,然后锐利地质问你:
「这是爱吗?」
阿聪的笔刀精确又锋芒地削切了这一切,把它们削去,疼痛地剥开人性里最难以逼视的那一切。
切割开了一切之后,引领着你去看、去思索,彷彿某种真实就要贴近眼前0
这是欲望。
这是信任。
这是依赖。
这是原始本能。这是执着。
这是贪心°
军犬
但,如果这些都不是爱——
那么,爱,又在哪里呢?
一个情色小说,当你射了精之后,你就可以撕下它,把精液擦掉,跟废弃的日历、昨天的报纸、回收的厨余、宿醉的呕吐一起,丢到垃圾桶里。
可是,如果你也握着你热烫的硬屌读完了这个故事,甚至你也流着眼泪、喷完了精液,请你不要撕下这本书的任何一页去擦拭体液,不不不。这绝对是值得你喷完精液之后再读一次的故事。
《庄子?知北游》
东郭子问道于庄子:「所谓道,恶乎在?」
庄子曰:「无所不在。J
曰:「在瓦髪。」
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尿溺。」
如果真理可以在尿液和粪便之中,那么「爱」的原型一定也可以在激情的汗水、贲张的血脉、腥浓的唾沬、滚烫的泪水和精液里找到。
这就是阿聪所擅长的,冰冷又痛楚的,切割的艺术。
泪水和精液里的真理

《军犬》初版编辑记
◎邵祺迈(基本书坊总编辑)
决定出版《军犬》的时候,其实没有想过我们后来会必须遭逢(或更精确的说,「自找」)那样多的挑战,还有惊喜。收到稿子那天只是如常的一个午后,我坐在桌前翻阅着很大的一叠纸,读着读着气血不断向上涌,只能听从心底不断冒出来的指示——「是它,就是它,非要不可了......」
等书正式上市后,细心的读者将可能发现,《军犬》(以下《军犬》均指二零一零年出版之初版)封面胶膜外的限制级标章长得不大一样:一本打开的书,底下还有一个专属编号。这是我们把书稿送交「中华出版伦理自律协会」评议后的结果。这个举动其实让很多出版界或爱书的朋友不解:台湾不是早就废除《出版法》了吗?怎么还需要送审?
故事有点长,简单说就是:这一本书的题材相当特殊,是主体性很强的BDSM创作,我们希望让它好好的」、平平安安的上市。固然,《出版法》已经废除,但仍然有界线暧昧不明且无人能解的分级制度,以及早就过时却被警察单位视为圣典,虎视眈眈的《刑法》等恶法。凡描写涉及M生虐待」,便可直接起诉、移送法办。
然而BDSM和性虐待是不同的。前者是出于自愿的性愉虐实践,后者则是当事人被迫屈就的性暴力犯行。法律要规范或者纠举的应该是后者,而非前者。在《军犬》的世界里,只有你情我愿的性愉虐,而无描写和鼓吹胁迫他人从事性行为的情节。要为本书分级,须先清楚区分出这两者截然的差异。
二零零九年十月,基本书坊的《大伯与我之打娃娃日记》、《突然独身》两书与诚品信义店在分级权力上出现争议,中华出版伦理自律协会的祕书长简先生,在事发的当天就致电基本书坊,详细理解了事件的始末,并表达关心之意。事件暂告一段落后,他针对出版业如何看待现行分级制度的议题,细心、深入访问了我们。当我们得知该协会设有评议委员和制度时,在取得作者同意后,立即决定将本书书稿送往协会评议。理由在于:一方面,这个评议结果,可在未来上市时,作为与书店通路沟通时使用的凭据。也就是说,倘若某些自诩开明、实则保守的书店人员,凭直觉主观认定这本尺度大胆的书就该藏在仓库、躲在最角落,或者根本就不该让它出现在书架上,我们便可以回应:乖乖包上胶膜、贴上自律协会的贴纸,何以不能享有和其他限制级读物相同的权利,放在架上被成年人浏览、翻看?
另一方面也想知道,这个由新闻局辅导成立的机构,所邀请的社会贤达人士,对于性少数与性的多元性,有多少理解,甚至包容的能力?最简单的一点,若评议委员无法厘清性愉虐与性虐待的差别,或者性愉虐超乎他们的想象太远,而迳将本书列为「超限制级」,那么所谓的土会贤达」不过也只是一群心胸眼界都逐渐萎缩的老顽固罢了。
如果这样的评议委员占大多数,《军犬》便极有可能无法以「限制级」过关,而被划为「超限制级」(也就是属于评议会里的「其他」这个分类,内容可能涉及畏亵」)。若不幸落入这样的结果,便可以大致推定:我们其实并不身处于一个如政客或媒体所宣称的言论如何自由如何开放的国家,而是一个从上而下乃至旁支民间机构,都在一种愚昧而无法区辨和理解各种性样貌的前提下,对情欲(书写)施行言论管制之实。
这句话没有说得太重,因为事实有可能就是如此。我们就要把《军犬》送进去审审看,听听社会贤达们怎么阅读它、评价它,让《军犬》去直接冲撞他们心中可能早已僵固的道德底限,不得不亮出他们的底牌来。听多了什么「同性恋很好啊,我们都很尊重」的场面话,这次送上的可是更厉害的BDSM小说,他们还能心平气和、面带微笑,说出一样的话来吗?
四位委员初评的结果,两位列限制级*两位列其他(也就是可能涉及猥亵)。后者的理由是:本书围绕在性爱的描写,无文学性、无艺术性,抹煞了人性而彰显了狗性。因为投票未过半,所以必须再经一次初复评的程序。
我们针对评议意见提出了回应,例如:文学性与艺术性的界定,向来就是个艰难的辩论议题,何人能傲慢地自认有权力对作品下如此的评语——何况是握有权力的4土会贤达+评议委员」?再者,名著《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的尺度之大,《军犬》的描写尚与它有一段差距,何以《索》能够列于限制级,而《军犬》不能?是因为《索》书有外国作家加持、《军犬》没有?亦或有其他原因?对于评议会所持的标准,我们愿闻其详。
两周之后,《军犬》确定评为限制级。编辑部士气大振,因为终于可以让它以一种堂皇光明的姿态,与读者见面。有朋友问:为何不在初评时即控诉评议会的荒谬言论,换取读者的注意甚至同情?我想我没有选择那样做的理由是,我不擅长示弱或打悲情牌,在镜头前挥泪的结果,可能唯一引来的是报导失焦、网友论战的后果(我实在是受够那些乡民们把任何事均导向「商业操作」的不实指控和言语暴力了),而那些,对于我们一心努力的目标——让《军犬》光明正大摆上书店架子,没有半点委屈和躲藏——可说毫无帮助,只会烧出一把廉价的鼻涕血泪火。更何况,事情未到最后关头,如果能够藉由一再的说明、表达作品精神和立场,让评议委员理解并且接受,也许可以期待事情并不会向我们所想象的恶处发展。事实证明,这些沟通确是有效的。
我们把评议意见书的摘要做成贴纸、黏贴在每一本《军犬》的封面上。内容是:「本书虽有对性器官、性文化描述之文句,情节涉及性暴力、施虐与受虐,但内容多为自愿行为,并无暴力强迫,且未涉及犯罪行为之鼓吹。且同性恋的性交描述,虽与一般异性恋的社会价值观迥异,然就身心健全之成年人而言,仍不足以引起羞耻感而侵害性的道德感情,且亦不碍于社会风化,同时仍属言论自甶表达范畴。故非属猥亵性出版品。」直接的、大剌刺的呈现方式,朋友形容它有点像「吃月饼读纸条」起义的概念。但其实没有这么悲壮的,倘若出版即是一种「教育」,我们要让每一位拿起《军犬》翻看的读者知道:你现在手上的这本书,曾经经过一番折冲才得以公开面世,如果你已经成年,读它、拥有它,并不会使你入罪被警察抓;倘若你是BDSM的爱好者,这本书的存在与上市,本身就是一种支持的力量。正视你的情欲,坦荡的面对它、实践它,它并不猥亵、也不碍于社会风化。
《军犬》长达十多万字,算是巨着了。然在长达六个月的修整与编辑文稿工作中,最让我心力交瘁或说脑叶冲突的,却是在「作者创意」与4贯常用语」两者抉择间的拔河。
作者阿聪在签约时即已明言「内容不准动」。然仔细读了几页后,握着红笔的手忍不住狂痒起来。于是开始试着改稿,把赘字、倒装等明显的问题一一调整过——但问题来了,有些字乍看是错字,但摆在那个位置似乎产生了另一种形容的可能。那么,该留下它、还是大笔一挥把它改成我们看熟了、用惯了的常见字汇?
例如初稿文章里曾出现过两次的「巧巧的」。它可能是「悄悄的」的误写,用来形容四下无声的状态,却也可能是一种带有蹑手蹑脚般神祕意味的「恰巧」。如果用在剧情里,两种情况兼有,该选择一般人所熟知的D梢悄」,还是作者可能有意改写过的「巧巧」?
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不少,愈看愈是令我惊疑:惊的是长期写作和担任编辑工作的我,使用文字的想象力原来如此匮乏和侷限,很少想到要去尝试类似这种多重意涵的文字实验,难怪写出来的东西只是顺畅好读却容易流于无味、平板。疑的是,我会不会一不小心删除了双重(或多重)形容之中的一种,只留下了单一的情绪,造成某种缺憾?
做完两个章节,我急忙找阿聪一谈。请他一一对我所做的修改处作确认,或者告诉我哪些字句是独创的,他想要保留。《军犬》的写作和网络连载时间横跨六年,这之中作者自己的成长、变化,让这五部曲的文气和行文特色明显有差,好些地方连作者都得花好些时间,才能忆起创作之初的想法。我们费了一番力气,把修改处一一做好确认,为的是既要让读者们更容易进入故事内,却又能保留创作最初的风格与文
字创意。
匆匆几个月过去,阿聪的负责与仔细是我这段时间最感佩服的。他想让《军犬》在一种最佳状态里,完全准备好了再亮相,这点我绝对心服口服,而且双手赞成。在完成二校、编辑工作接近收尾时,他用MSN兴奋地告诉我他造好了一个字:把犬字边和「你」的右半边搭起来成为「你」读音是「你」,也是人称,用来指「犬奴」,以区别人以及狗。理由是,当他看到第五部,盯着那个用来形容狗的「你」,怎么看怎么不顺,索性造个新的字来用。我稍稍估量了进度,以及美术设计端的难度后,就无异议让这个《辞源》都找不到的字,加进了《军犬》。
诸如此类的「龟毛」,在书里还有很多很多。当你在书里找到疑似错字的
字,先别急着「啐」一声。那很可能是一种「明知故犯」的暗藏玄机,反覆咀嚼体会后就能恍然明白:对文字的想象力与活用,原来可以这样。(如果要读未经编辑台L0I化」后的版本,请自行上网搜寻《军犬》的原始发表档。但仅搜寻得到一至四部、和第五部的部份档案。)
?
过去阿聪出版个人志(也就是自印自卖)的经验,为《军犬》的包装乃至营销方式,提供了许多新的灵感。简而言之——在「能传达作品完整概念」的前提下,原本出版业习以为常的惯性作法,都可以尝试打破。
封面我们选择了较厚磅数的纸,染成满版黑、并且不做雾光或亮光处理让它保留模造纸粗糙的质地。随着读者翻阅次数的增加,指纹、手印(以及其他体液)等伴随着閲读活动的轨迹,会逐一的被记录、留下。封面上那只用来「点题」的、下身插有一根「尾巴」的人型犬,则采用了局部上光的方法,必须调整到适当的角度才会显现,来表现本书某种神祕、暧昧的色彩。
一般来说,封底会大刺刺印上制式的出版社Logo、ISBN条形码和价格码等资讯,但为了不让这些「看似非有不可,其实相当累赘」的色块和字样,损及封面设计的整体感和纯粹感,我们将「基本书坊」的Logo、书系(G+)和书号(B006)、ISBN和价格条形码这些哩哩枢枢,连同限制级贴纸和评议意见摘要,全部挪到透明包装袋外的贴纸上。当你脱去外袋阅读时,拿在手中的就是一本「完整」的、不受「世俗规约」的《军犬》。
预购赠品则是突然想到的点子。把主角李军忠的名字和他职业军人、犬奴的身分结合,用国军的制服名条立体呈现。十年前,当同志身分还算是个祕密的年代,我们总会用一些小东西标识自己,也便于在茫茫人海中发现同好,享受那一点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快感。象是在右耳别上耳环,别有意涵的标语或图样T恤,别在包包或胸口的彩虹或粉红色三角徽章。这张名条,也有这样的用途。本书的忠实读者,可以骄傲地把它别在衣服、包包上,若你是BDSM同好,如此标识自己,也形同于一种身分的彰显和「出柜」,便于在行进间、在公共场合里,一眼发现与己相同的伙伴,甚至发展出一段意想不到的情谊。
作为一个编辑,最感开心的时刻并不仅仅在于书刚出炉的那一刻,过程里大小惊喜的遇见、贯彻以及点点滴滴的实现,我都感怀在心。《军犬》的编辑工作告一段落,突然想到一些值得记下的话。就写在这里。
二o—o年四月十三日

当我第一次在网咖浏览网页跑到SM网站时,心脏彷彿都快要跳出来了。吞了口水,小心翼翼的趁着路人不注意之间观赏一页又一页的网页。迷彩裤裆部的膨胀,令人难以忍受。其中主奴交往区,在我好奇之下,留了资料:主175/68等。因为突然来了一群下课的学生,所以赶紧送出后关闭视窗。背起洽公包,准备返回营区,路上边骑车边想着不知道会不会有漂亮的女奴来应征。
休假的时候,按照着SM网站系统配对的Mai[前往约定地点,可是没有半个女奴,却只有一个留满胡渣年过三十、穿着西装的男人。
「没有搞错?我要找女奴。」
他笑着拿出他打印出来的网页。
「系统给我的资料上面写着你是要找主人。」当我讶异的抢过他手上的资料,才发现上面写的资料竟然一堆是有问题的。从身高、年龄、找寻对像全都出了问题。「我想应该是系统出了错。」m尬的笑着。
「如果你愿意当奴,我倒很想调教你。你应该在当兵吧?」「我是职业军人。」于是开始不耐烦,系统搞错了,实在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继续聊下去。
「你有没有兴趣当条军犬?我一直想调教军官。在其他人面前是雄壮威武的男人,在主人面前却是一条军犬。」
别开玩笑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下次上网登入,我修正了错误的资料,相信很快就会有奴来应征。一个月下来竟然没有女奴,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上次的那个男人持续的写信过来关
心我的状况。第一次还笨笨的打开他的信,之后知道他的账号后连看都不看就删掉了。无聊之余,开始浏览着SM网站上关于调教的讨论。
「你好。」上次的那个男人传了讯息过来。基于礼貌的回覆招呼。
「你找到奴了吗?」他丢了让我觉得有点关心的话。
告诉了他。「没有,没有奴隶上门。」
「当然不会有奴想找你这种初心主囉。你什么经验都没有,搞不好会弄死人。」
「怎么会啊......」于是跟他狡辩。
「你要是再没有奴隶上门,考虑一下,来当我的军犬吧。」
还没死心啊!」真是不要脸的男人。
「光是想到你卑微赤裸的跪在我面前,我就觉得很有趣,不会死心的。」
「你作梦。」他脑里到底装什么。
当狗的时候,记得要想到我啊。」正准备开骂的讯息文字,他便已经下线了。真是个异想天开的男人。
只要我上这个SM网站,好死不死就会遇到这个男人,我们其实搭不上话,讲没两三句,他始终想把话题扯到找我当他的狗,几次不理他后,他也就不爱跟我谈什么军犬的事情。有天洽公无事上了网站发现了个训犬的主题区,发现了找军犬男人的ID竟然挂在区主的位置。
「爱犬,你想通。跑来训犬区看文章。」他一丢讯息过来。
「你怎么知道?」彷彿被看穿了行动。
「我是训犬区的管理者,当然看得到你在浏览囉。乖。」
「你少在言语上占便宜了。」
放假上健身房,才刚踏上跑步机没多久,镜子便照射出后面有人不断的注视着自己。大概又是个迷恋男体、企图搭讪的同性恋。他看见了我也没躲藏,反而往我这走来。
「很好。这样臀部会翘一点!」他说这句话时还不怎么想理他,当我看出他是谁时,差点在跑步机上跌倒,他一把抓着我。「果然狗在主人面前用两只脚的话会容易跌倒。」给了白眼,甩甩毛巾,便准备离开。「狗儿,你要去哪里啊!」
翻脸跟他吼着:「我有名有姓,再者我不是你的狗。」说完立刻掉头去盟洗准备离开。他一直跟着我。「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我要去盥洗,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吧。」
「我也可以去盥洗室啊。狗儿害羞啊!在主人面前,狗是没有隐私可言的唷。」
「你别再提狗啊狗的!」
「我看得到你心灵上的奴性,你在我面前就是条狗的型。」
之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骚扰过我。他坐在盥洗室注视着我脱衣围毛巾、走进浴室、走出浴室到穿衣,他的眼神始终在我身上,那种寸步不离,炯炯有神的眼睛彷彿看穿了身体之外的衣物,在他面前有如赤裸着身体,令人起鸡皮。他没有追上离开健身房的我,网络上也不再传讯息过来,这样也好,莫名其妙的男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自从没有骚扰后,SM网站成了每次休假或者洽公闲暇极度渴望上来的地方。压力越大的时候越想上来,即使没有奴来应征也没关系,光是看到些小说或者别人调教的经验,就很让人向往。SM网站都逛遍了,只有训犬区不想进去。因为那个男人看得到使用者,所以即使其他区域都看腻了,也不想进去。
年底业务量激增,随着营上准备专精下基地,什么事情都变得复杂,营长三天两头的批干幕僚,休假越来越不容易,健身房的钱好像白缴了似的很少使用。好不容易期盼到的假期,还没换回便服,就被营长叫过去夹懒蛋,被痛批一顿业务上的疏失,休假时间自动延后,能够在晚间两么前出营区,真该痛哭流涕。在市区吃个饭,准备搭车回家。不知道是假日前夕还是怎么了人潮汹涌,离我班次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趁着时间空档,便溜进网咖。习惯性的连上SM网站,好久没上去了。
一连上去,首页都换了。是张大图,网页跑了几秒。计算机前面出现了张穿着皮革的男人和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板上的男人,跪着的男人脖子上挂着项圈被牵着。不知道是太久没上网站了还是怎么了,我竟然瞬间勃起,牛仔裤阻挡了阴茎勃起空间,弄得我得在座位上
遮遮掩掩的调整胯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狗奴调教照片,没想到是如此震惊,胯下的阴茎彷彿说明了什么。首页的图是庆祝他们训犬区聚会成功的文章,将鼠标移动到链结处,掌心不断冒汗。网站上摆了几张他们聚会时的照片还有段像似新闻稿的文字纪录,最下方有参与者的心得分享;那些照片中,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在心得分享中感谢着参与者及参与的宠物们。他们你来我往的文字中,自己有如缺少了什么。那个男人写着:身为训犬区主,竟然没带宠物出席,真是太不应该了。这段文字瞬间让我在脑里将首页的图片换成了那个男人,而赤裸跪在地上的人......我想都不想赶紧把网页直接关掉。
当梦见那个男人在聚会上牵着他的宠物亮相,而我竟然就那样光着屁股,脖子上着项圈被铁鍊拉着时,我吓醒了。同时我也发现四角裤上湿了一块,梦遗了,量还满大的,右大腿内侧一大块湿黏,太久没发泄,储存太久。脱掉了内裤,站在洗脸台前清洗着裤子。镜子前是赤裸的男人。
下次上网时,首页的狗奴照片依旧让我瞬间勃起。意外的发现了使用者清单列表,而我所注册的ID和那个男人的ID在众使用者名单内竟如此清楚,一般人不是应该只会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吗?颤抖的连进了训犬区,他会看得到我正在训犬区吗?他会不会和以前一样传来骚扰的讯息。
他始终没有传讯息给我。训犬区的资料我还没看完,身体就有种快支撑不住的感觉,尤其是裆部肿胀得令人快抓狂。其实很想到厕所去打一把,只是碍于这里是公众场所,所以不停的压制欲望。他彷彿对我失去兴趣般,不像从前热络。我颤抖的点选了他的ID,想主动传讯息给他。
「hi」简单的讯息,因为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等了一两分钟,他始终没有回应。直到我点选了训犬区的照片,他才回了讯息。
「你好。」看到他的讯息,觉得好像不太一样。
「你好……」犹豫了会。「我正在看训犬区的照片。」
「我知道你在看训犬区。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是怎么,连看着
死板板的计算机荧幕都会紧张。「我想跟你交个朋友,顺便请教一些关于SM的知识。」我在说谎吧,我其实想问关于狗奴调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想当狗,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看到图片竟然会如此兴奋。
「嗯。」他简洁有力的回答。而他给了他的手机号码。
将他的号码跟ID记录下后,想在网路跟他多聊些什么,不过他似乎很忙,忙到没什么时间理我,时间过晚之余我便离开了网咖。在收假前的晚上,我看着手机、电话簿里他的号码,心里不断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过去。之前是他主动找我,我不想理他;现在我主动找他,会不会因为之前不好的印像造成他爱理不理,可是他都已经把手机号码给我了,应该表示他会愿意接我的电话。
于是鼓起勇气拨了电话。手机另一头简洁有力的声音。「喂。」
还没有开口,就已经结巴。「......我......我......我......是李军忠。」好不容易讲出了一句话。电话那头呈现寂静状态。q尔是哪位......」他对我的声音没有半点印像,那我该怎么对他说我是谁。「我是那位......职业军人......」他应该记得起来吧。
「唷。是你啊!」忽然间,好想听到些什么,让我跟他的距离没有这么的遥远,遥远得跟陌生人似的。「嗯。明天要收假了,之后进基地,也没什么时间放假,想说既然要了你的电话就打声招呼。」他在那头低声的笑着。「没什么事啦。」他开朗的笑说:「基地训练应该会很辛苦,想聊聊再打来吧。我在忙,掰。」电话挂断,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于是我陷入了极度沉思。
回到营区后,基地测迫在眉睫,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跟训练,所有的休假都是被禁止的。当然军官跟士兵是不一样的,我们会趁着洽公之际,为自己争取小小的空档。SM网站成了我必备的休闲,不过可能是太少上线了,每次上线都有看不完的新东西、每次浏览身体都有莫名的颤抖,甚至当晚盥洗时发现自己四角裤上湿了一圏十块钱铜板大小。
「可能太久没发泄了吧。」打了电话给他,他在电话里轻松地说着。你怎么发泄啊?有女朋友吗?」
赶紧离开有人的地方,说着:「打手枪啊,又没有女朋友。」尴尬的笑了几声。「对了,一直没有问你该怎么称呼你?」面对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人,开始交谈总觉得哪里怪。
「你还不知道怎么叫我啊!你没看训犬区里的文章吗?其他人都叫我dt啊!」他的笑声彷彿在笑着我。
「唷。」我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应。
「难道你要叫我主人吗?你是可以叫我主人,我不反对啦。」他笑得爽朗,我在电话这头觉得言语上被占了便宜。「你太爱占我便宜了吧。」我笑着时,脑海里冒着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找我当你的军犬啊」,不过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啊?」同间寝室的学长问着。「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好奇的拉了椅子坐下。你最近讲手机讲得满勤快的。」
「没这回事,只是跟朋友聊聊天。」马上解释着。
「同一个吗?」看着他问我。立刻说了:「当然不是同一个囉。学长要介绍女朋友啊?」事实上的确如此,和dt电话聊天已经成了经常做的事情,也不是天天1只是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像是一种泄压发泄方式。主要都是我打电话找他,他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我过,仔细想想的确如此。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他。经过学长的提醒,今天晚上特别克制着打电话的冲动便就寝,毕竟这段基地测的时节每天都睡得很少。脱了长裤,爬上上铺,盖了棉被,躺下没多久学长呼呼入睡声便出现了,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像少了什么似的,让人无法入睡。脑中彷彿回荡着dt的声线,挥之不去的徘徊左右,让人左翻右翻都难以枕眠。于是隔天理所当然的精
神不济。重要的时刻竟然精神无法集中,又免不了营长一顿骂。沮丧得吃不下饭,整个人也变得消沉。
「还好吧?」晚餐后和学长在餐厅旁抽起菸来。「还好啦。」勉强挤笑。
「快要基地测了,很快就可以放假了。放假我们再一块出去玩个痛快。」
「嗯。」抽完了手上的烟。「我去打个电话。」先行回了寝室,想一个人安静地跟他说一会。可电话老是拨不通,打了数十通电话后,我已经决定放弃。他看到号码显示应该会回电吧。回到办公室,整理着资料,一直到十二点,dt他依然没有来电。等我回寝室就寝时,下铺的学长睡了:「你今天晚上好像不怎么高兴。开心点。」
「嗯。我去盥洗了。」军官浴室里,莲蓬头浇湿了头发,整个人在冷水柱里湿透。好像心空了一块。
一夜未眠后,隔天想办法和学长洽公出了营区。其实紧要关头了,洽公很难批准,免不了又是营长一顿批,谁叫我用和旅部作业当借口。「学长不好意思唷,害你跟着我一起被骂。」
关系。我早想出来透透气,快闷死了。」学长好心的说着,于是共乘辆机车到旅部装模作样后直奔网咖。
「我想去上个网。」我去打个电动好了。
在网咖里,学长竟然坐在我旁边,虽然他专心的打着在线游戏,可是我却不太敢进入SM网站,担心他一转头便看到了网页,尤其是狗奴调教的首页。藉口用的键盘坏了,换到角落离学长有段距离的位子上线,可是dt他不在线上,我进了训犬区想从里面找到些关于他的消息。训犬区里新增着那次他们聚会的些照片。而我一张张在里头寻找着dt的身影。
「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在基地测结束后的假期,一步出营区便打了电话给dt,这是基地测后第一次打电话给他,那次上线寻人后彷彿赌气般,跟他断了联络。「我有事在忙。有事想找我的话,你会再打来。」
「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主动打来呢?」我这么问着。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他问着我。理所当然的回答:「朋友啊!」电话里他听到我的答案,往日爽朗的笑声又回来。「你只把我当朋友吗?有没有一点点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礼拜有个简餐聚会,要不要来?」他说着。
「SM网站的?」猜测。
「嗯。算是训犬区几个比较熟的朋友聚会。」
「好啊。」不知为什么对于他们SM的聚会竟然如此感兴趣,会有真实的狗奴调教在眼前吗?dt说他会开车去,所以要我先到他家去。当天我骑着机车,循着他给的地址找到他家。dt家是栋别墅,院子还满大的。他穿了一身黑衣,是一副SM皮革样子,相较之下我竟然丁恤跟牛仔裤套着就出门了。
「没关系。你要穿到多好看?」前往了聚会地点,是个八个人的聚会。dt停车时,我问了H也们之中有几个是主人,哪几个是狗奴啊?」,dt看了我一眼:「你变了。」
我变了?「你说什么?」带着dt的问题,进入了这群人的聚会。聚会中当然是他们玩家们交换心得的时间。dt和他朋友的调教手法,让人听了身体莫名的激动。dt靠在我耳边说着还好吗,我点点头。趁着洗手间时间,调整了四角裤里的位置,胯下的勃起弄得相当不舒服。dt的声音简直催眠得让人不自觉的勃起。拉上拉鍊时,脑里突然回忆着在营区那段时间和他的电话中,我好像也是越跟他聊越兴奋,那时有反应吗?太可怕了,打了水在脸上,清醒清醒后回到座位。先前聚会中几位比较少开口的后来聚在角落聊了起来。dt那堆因为老插不上话,外加他的声音太催眠,所以我主动坐过去另外一堆,听听他们聊些什么。
「你是dt的狗奴吗?」才一坐下,他们便开了口。来不及否认,那个坐在我旁边的人,拉着我的T恤。「狗牌勒?没有?」他们吱吱喳喳的讨论起我来。「难道记号在裤裆里?」他们越讨论越兴奋,dt两眼一瞪,他们就降低了音量。
「我不是dt的狗奴。」我跟他们解释着,可是心里却有股很难受的感觉。他们得知真相吃惊的模样。「我们都以为你是他的狗奴耶。」真相之后,他们七嘴八舌的问着我对狗奴调教的想法,而我脑筋却是一片的混乱,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一块。我不是狗奴,可是为什么当否定我是dt的狗奴时,心却像丧失了什么。脑筋空白到之后他们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见了,回过神时已经在回程dt车上。
「你还好吗?」dt问着。「你流了好多汗。」他伸了手将摆在后座的卫生纸整盒递给了我。我吞了口水。
「......狗......奴......」
他看着我。「狗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今天跟他们聊过有什么感想?」他的问题让人难以回答。我该怎么回答呢,我心里在动摇,我是否
车开入了车库,当他问着是否要进去坐一下时,我在站在他家口,不动也不说。「你怎么了?」他问着。我说不出口。体内的灵魂彷彿分裂成两块,不熟悉的那块蠢蠢欲动。「我......我想试
他疑惑的看着我。^尔想试试看什么?」他的话让我的耳际瞬间红透。
「......狗......奴调教......」
他板起了面孔:「再说一次。」我有点被他吓到说不出话。他大声的说着:「再说一次。」
「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在
我口中完整的说出了这件事情。呑口水的声音好清楚、我的呼吸声好清楚。
他看着我怒言:「给我大声的复诵。J
「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我竟然一次比一次说得更清楚。
「没吃饭啊!」他压着我的腹部。
「大声复诵。」像是从身体内部大声喊出的话。
「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这一声大吼,空气中还回荡着我想试试看狗奴
调教的声响。说出口的话,竟然让我清楚的感觉身体每一吋肌肤毛细孔都在缩张。
很好。」他简单回覆着。离开我约略五步,像似军队中发号命令者站在部队面前。「脱光衣裤。」他说了命令而我却愣在那里。
「这里?这是户外......」
他的面容再不像之前相处般随处带着微笑。「你想要干嘛?」他问我。
「你想要干嘛?」他的大声让人颤抖。
「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用着颤抖的声音回覆他。于是脑海里那张首页狗奴调教图清楚的在我面前。狗奴是要在主人面前全身赤裸的。
「脱光衣服。」他一吼,我的身体像是他按下的按钮,立刻在他的院子里
脱了上衣、扯下牛仔裤,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裤。而我的双手像是无法停止的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给扯了下来。
「跪下。」双腿竟跟着他的命令跪了下去。男儿膝下的黄金竟让此时此刻是如此的闪耀跟羞愧。你是谁?」他问着。
「我是......」嘴巴随着身体颤抖:
「李......军......」
还没说完的名字,立刻在他眼睛中得到答案错误。「你是谁?」
身体的凉飕,让两颊发抖的说着:我是狗奴......」我在他面前说出我是狗奴。
「我是谁?」他问我。
我的整张脸失调的说着:你是主人。
他生气的疑问。「嗯?」
吞了口水:「主人!」脑里充斥着主人两个字,除了这两个字再没有别的。
「你想要干嘛?」主人又问了一次。
而嘴巴在意识清楚之下竟然喊出:「主人,请调教狗奴。」主人跟狗奴的名称就这样出现。
主人走到了我面前,我疑惑的看着主人,主人搜走了我的衣裤,然后一个人走到大门口。「在这院子里,你就是条狗。离开这里就用爬的出去,到门口才穿衣服。」主人放下了手中的衣裤。「爬过来啊。」
主人的话像是军令般,不得怀疑。当我的手掌往前挪一步带着腿向前时,胯下的阴茎颤抖的肿大卡着难以行动。
「还不快点,狗屌硬啦!」听见主人的话,立刻往前快速攀爬。「既然是条军犬,就要表现出应该有的样子。」这条短短的大道,竟然爬了这么久,我在主人面前爬完了这段,低贱的爬到了门口。主人撩着我的头发。「很好。」我的手掌跟膝盖都被磨得红肿。「这就是狗奴。李军忠!」听见主人喊我的名字,抬头望着主人。主人拉着我的手起来,而身体却还像是条狗般弯曲着两条腿。「李军忠。」当主人再喊一次时,身体像在军队中被长官点名时的反应。
「是。」
他敲敲我的肩膀、胸膛、腹肌,当两个人的视线都挪到了我勃起的阴茎时,我立刻用双手遮掩。他的脸笑了,
像之前般微笑。「在主人面前,狗奴的欲望,不需要任何隐藏;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隐私。」
双手缓缓放了开来。「是。」
他手放在我头发上搔弄。「GoodBoy。快点穿起来吧,免得着凉或者被路人看见了。」
脸立刻红了。当我捡起衣物穿时,他往里头走开。「dt......唷不......主人」
他回头笑着:「现在不用叫我主人。回去想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成为一条军犬,再告诉我。」他关上了门,我穿上牛仔裤,裸着上半身在大门口,而身体却像是运动了一整个晚上般冒着汗。骑车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地想着主人、狗奴、军犬、SM、今晚的经验,我的身体热腾,所以答案再清楚不过。


我真的要成为一条狗吗?床上辗转难眠,手掌和膝盖的红肿像是注射了兴奋剂,它们最后都集中在双腿之间,肿胀得难以忍受。四角裤跟帐棚没什么两样,脱掉了裤子,弹出的阴茎纒绕着欲望,手才放上去,才开始轻揉懒蛋,会阴处像是爆裂般,精液像砲弹般发射,强到喷上我的脖子,差点就变成自体颜射。空气里有我的喘息声,欲望没有因此消减;从床上爬起,视线在浴室,踏下第一步,人整个跪了下去,双膝触碰冰凉的地板,那裸身在院子爬行的记忆瞬间袭击,射完精、软趴的阴茎再度硬起。打了电话给dt。
「对不起,这么晚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我还没睡。」听着他讲话,于是我这里沉默了。「很硬,睡不着是吧?」接触电话筒的耳朵瞬间红热,热到隔个头颅的另个耳朵一块烧红。
「你怎么知道......」羞愧的说着。
你又不是我第一只调教的狗,你们的心态我抓得非常准确。」
「我睡不着......我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还是硬着的......」
「趁着还可以自由打手枪的时候多自慰吧,真的成了主人的狗就不可以打手枪,不然就等着接受处罚。」dt冷冷的声音外加口口声声的主人、狗、处罚,身体激动得带着呻吼声,射精。
「射啦?」
低着头,羞愧的回答。这是第一次让人听见我的呻吟声。「......主人......对不起......」在心里已经将dt视为自己的主人。
「主人还不需要叫得这么早。你真的想成为一条狗?真的想被调教?你知道狗奴调教要做些什么?」dt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得我心虚。「时间不早了,既然睡不着,做一百下的伏地挺身再睡。」收到了命令。
「是。」两手撑着地板,裸体的伏地挺身。硬着的屌、垂下的懒蛋撞击地板时,隐约的与冒汗的身体产生和谐。充血的生殖器官,暂时得到释放。
隔天上网浏览着训犬区的文章,我极度渴望了解所谓的狗奴调教,看着网页上关于狗奴调教的点点滴滴,我不只是冒汗而且脊椎整个凉了上来,裤裆肿胀得像是在内裤里射精般,湿热难受。dt传了讯息过来,要我到他家一趟,我很快的答应了。当他开了大门,我准备踏进第一步时,昨晚赤裸的自己,跟狗一样的爬向大门口的身影历历在目。
耳朵旁还听见昨晚dt的声音:「在这院子里,你就是条狗。」
身体似乎成了自然反应,穿在身上的衣裤都变得多余。在院子里将自己机得精光后,在dt面前跪了下去。他笑着:「越来越有狗奴的样子囉。」跟着dt爬进了屋内。「你想要成为我的狗吗?」
「是。」抬头看着主人。
「嗯。可是我要你先搞清楚是不是只是一时的兴趣。」主人打量着狗奴的身体,主人的视线停在勃起的狗屌上。
「我要的是一只完完全全的狗、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你做不做得到?」
「是。」我回答。「可以。」
「大声的回答。」dt声音低沉严肃的说着。
挺起了腰杆,从腹部使力的喊着:「是。」
主人锐利的眼光看着赤裸的狗奴说:「是什么?」
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吶喊过后,我听得见自己心跳得如此激动。「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的声音在自己四周环绕。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主人在橱柜里找着东西。「以后你没有资格说『我』这一个主词。」
「是。」肯定的回答。
「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条狗。完完全全的一条狗,主人要你说话,你才可以说话。」主人走到军犬面前。
「是。」
主人手持着厉剪,闪耀得让人害怕。「......主人......」主人抓起了军犬
双腿间的狗毛剪了几刀后,狗毛一丛丛落到地板,那瞬间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毫无预警的被剪掉了男人双腿间的毛发,原本是毛茸茸的一片,现在只剩短短一两公分的长度。
「右手抬起来。」心里难过,但是右手即随主人的命令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窝的腋毛,左手腋毛在下一刻也被剪掉。于是军犬成了短毛犬。「等正式调教再全部剃掉。」主人说完,军犬立刻全身打冷颤:要成为无毛犬,男人被剃掉身上的体毛,还有没有所谓的尊严?
主人在军犬身边绕了绕,目光依旧犀利。主人在军犬后方蹲下,左手一推让原本挺直腰杆的军犬往前趴下。「开过屁股了没有?」军犬不懂。「我说你被干过了没有?开过苞了吗?」男人的屁股只有同性恋才会被开,没有异性恋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肛门放进另个男人的阳具。「回答我!」
「没有。」
才回答完,主人便往屁股打下去。
「不会喊报告吗?既然是职业军人,跟主人说话不会喊报告?」
「报告主人,没有。」自己大喊没有时,被剪掉散落在地板上的阴毛就正在眼前,而自己正在另个男人面前高高的翘起屁股。主人将我的臀肉扳开,指头顶着肛门口绕啊、抠的。「不要!」脱口而出的话立刻换来屁股一顿打。「没规矩。」主人远远的走开,只留下自己跪在那里、翘着屁股,而臀部还留着主人手掌痕迹。好一段时间的寂静,主人没有回来或者发出什么声音,只剩下自己跪在那、依然翘着屁股。像是被遗弃般无助,抬了头东张西望。主人不在视线内。
「主人!」开了口喊着。「主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主人在生气吗?「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在这间屋内,大声的喊着,喊到回音不断的听见。终于,军犬听见了脚步声。主人出现在视线内,手上还拿着根长条物。主人走到了军犬面前。
「这是我调教狗奴时用的『打狗棒』,平常放在餐桌旁的角落,以后做错事,自己去咬过来,讨处罚。」主人用棍子将军犬身体压低,敲敲屁股,要屁股翘得再高点。「这次就意思意思。」主人高举起打狗棒,狠狠的落下,屁股瞬时间一条红色的痕迹烙上,带染过整个屁股,军犬唉叫得流下眼泪。
「没有什么要不要的,既然是条狗,就全听主人的安排。等一下到厨房拿扫把,把地上的狗毛扫干净。」语毕,主人及打狗棒便离开。身体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太痛了还是怎么,身体竟然不听使唤,想用双脚站起,可是却无法让膝盖离开地面。「李军忠!」在主人喊过两声自己的人名后,整个人才算回过神来。
「是。」当dt出现在自己眼前,有种回神的感觉。
「还不赶快去拿扫把扫一扫。我们等会出门买东西,顺便吃晚餐。」
站起来的时候,脚有点麻,可是回复人型的感觉真好。在dt的车上,他开始口述说着他的调教方式。当然是听得让我频频调整裤裆里家伙的位置,在出门穿衣时,dt将我的四角裤丢掉,要我不准穿内裤跟他出门。老实说,下体直接磨蹭牛仔裤,真的满难受的。
dt带着我到了一处大卖场,我推着购物车跟着他。他采购着一般生活用品。在男性内衣裤区时,他挑了几件白色的brief。「你穿L吧?」他看着我。
我尴尬的跟他说:「我不穿这种前面开洞的。」
他突然笑着说:「军犬,你的主人只让你穿这款内裤,如果不要,就不准穿。」在车上dt跟我解说人跟狗的模
式,当他在跟狗奴的我说话时,前面会说着我的狗名。因为我的狗名他还没想好,所以暂时用军犬代替。一旦他开口说着军犬时,就是提醒我要以SM模式去思考。当我们推着推车到了宠物猫狗区时,dt拿着项圈在我脖子边比来比去。「戴戴看!」
「什么?这边?」颤抖的接过手,一条红色格子的项圈。大卖场里人来人往的走道上,我将项圈往自己脖子上摆。
「不好看。放回去,等会去宠物店找找。」在宠物区,dt只拿了狗罐头,而我整个人面对着这些平常轻易可见的宠物用品,身体不断的颤抖。「有这么兴奋吗?下面一大包?」要不是dt提醒,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勃起,甚至快超出裤头透气。大卖场后,dt带着我到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宠物店。进去后,他便跟老板愉快的聊了起来,话语中还夹杂着SM方面的话题。老板带着我们进入了宠物店后面的房间里。
「坐下。」老板要我坐下,然后围上了理头发用的围巾。
「这是?」疑惑的看着dt。
「剃成平头吧。你需要回到新兵训时的样子。」在来不及作准备或者反驳时,头发已经被剃掉,成了小平头。
老板抓着我的脖子。「dt,要不要我顺便帮你的狗剃毛?」
「不用了,我在家已经帮他剪过了,等正式调教再剃光。以后如果我懒惰,再送来你这。」听得让人脸红耳赤,宠物店老板也是玩SM的吗?在老板清洗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是个平头男。在宠物店里头暗藏着另个玄机,简直就是SM用品店或者说是狗奴用品专卖店。dt拿着项圈在我脖子上试着,挑了几条。「果然还是得回到这买,外面的都太窄。军犬当然要用稍微宽点的,才够配。」
脖子上正套着红色格子款。老板站在我的后方绑着。「原来是军犬啊,难怪汉草这么粗壮味。」老板忽然拉着我的裤子裤头看着里头。
在他拉着裤子窥视时,有种被吃豆腐的强烈感觉。下意识的躲开。dt搭着他的肩膀。「喂。主人在面前的狗,你也敢玩啊!」他们嬉闹而我却在一旁尴尬不已。
宠物店门口风铃响着,老板出去招呼,这个密室般的空间便暂时关闭。一关闭,dt便发号司令。「把裤子脱了。」只有我跟dt的空间,不疑有他的便将身上的牛仔裤脱去。「躺上去。」身后的平台正是兽医师平时处理动物的手术台,dt推了面长条镜子摆在我双腿之间。
「要干嘛?」我看着他。在他刚刚买的东西中,一项让我想不通的东西——女性卫生棉条正拿在他的手上。
「别动。」dt粗宽的手掌压着我的身体,扳开我的臀肉,将卫生棉条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哀嚎的叫着。
「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用这个?」才说完,dt眼神凶狠的看着我。
「你欠骂吗?既然想当主人的军犬,你现在躺在动物手术台上,装着小小的义肢!」他手指拨着卫生棉条遗漏在体外的小棉线。「看,像不像小尾巴?」他爽朗的笑着,而我的脸上既是恐惧又是不安,卡在体内的卫生棉条怎么都不舒服。弄得自己像排大便般想将之排出体外。「掉了,你就试试看。」
镜子里的身体到底是男人还是什么,双腿间半充血的阴茎,会阴处贴着从肛门延伸而出的棉条拉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眼泪快忍不住。
「我是男人......」已经快哽咽了。
「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既然是狗,装条尾巴是再正常不过了。正式调教时,塞的是肛门塞,比这个大上几倍;这个都没办法习惯了,肛门塞你更受不了。裤子穿起来,我们去吃晚餐,顺便聊聊SM想法。」
当裤子穿起时,在体内的卫生棉条却像是身体亟欲排出的侵入物般令人难受。于是,我说了:「我是个男人,这样什么尊严都没了?」
dt手拍着我的脸。「在主人面前,你根本不是男人。是条狗,我说了几次,既然是狗,对主人就没有尊严可言。我要剥夺你的尊严,把你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洗澡的时候,面对着自己身上的体毛,有种说不出口的悸动。原本浓密的阴毛现在剪成了一眼看穿的短毛,抹肥皂时,手接触着短刺的体毛,触感已经不同了;身体更敏感了,被触摸的生殖器官上方肌肉取代了应该被抚摸的阴茎,因为自慰权被剥夺。除了一般上厕所需要将屌掏出跟洗澡清洗动作外,没有理由接触。在dt说这点时,我以为这多么轻松容易,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男人每日接触阴茎的时间,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来得多,调整胯下、拾屌小便、褪下包皮清洗、单纯的抚摸......当这些微不足道的权益被剥夺,才会知道可以自慰是多么自在的事。难怪那晚dt电话中会说可以自由自慰时多打手枪。肥皂泡沬打过阴茎、莲蓬头冲洗过阴茎、干毛巾擦拭过阴茎,只能用所剩无几的触摸机会实行一般男人拥有的。穿上brief,站在镜子前的男人是我很久没看见的身影,留着平头,穿着宛如新训的内裤,腰际松紧带上还用签字笔写着自己的名字。之前习惯穿的四角裤全收起来了,抽屉里放的全是dt买的三角裤、全都在他命令下写上自己的名字。而抽屉角落里放着全营区男性军官完全使用不到的卫生棉条,这是我暂时用的狗尾巴。dt规定每日至少塞在体内八小时,为了让自己睡眠时间可以轻松点,所以我在早餐完、换上迷彩服时塞进肛门。dt买了够我用到下次放假的量,卫生棉条拆下的包装纸是最令人尴尬的,又不可以直接丢进垃圾桶,这样会被人发现,所以连倒个垃圾都得小心翼翼。
「你之前不是都穿四角裤的吗?」洗澡完,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学长说着。
尴尬的回答:「穿四角裤蛋蛋晃来晃去的不固定,很不舒服。」
学长坐在下铺。「可是男人不是喜欢不受拘束,自由自在。勃起空间大点,不是比较舒服?」语毕,他抓着裆部、调整着位置。看在眼里,学长的动作真是令人羡慕。
爬上上铺时说着:「我现在比较喜欢固定的感觉。」穿着三角裤,的确有被固定、束缚的感觉,连勃起都是件奢侈的事;松紧带绕过腰际和两条大腿成了一块私密的禁区。被剪成短毛的阴部,的确不能再像穿着宽松四角裤般不经意的露毛。几根短小的阴毛穿刺出了内裤,彷彿是个不争的事实,提醒着自己毛已经被剪短、自己逐渐在转变。夜晚床铺上的身体包覆,三角裤跟身体间的磨蹭成了主人恩赐的抚摸。自慰权被剥夺后,抚摸像极了主人抚摸着军犬。竟然射了,精神极度的羞愧。学会打手枪后,一直是靠双手解决欲望,现在却像小男孩初次梦遗般羞耻。摸黑下床,抽屉拿了新的内裤,到厕所锁门后,脱裤,双膝跪下?将沾着精液的内裤高举过头,翘起屁股,默念着:主人对不起。小心翼翼的折好射过精的内裤,收在背包里。穿着干净的内裤上床继续睡觉。明天再打电话跟主人报告,除了梦遗外,拉肚子一样要报告。因为身体是主人的,所以要告诉他详细的状况。
这样的生活直到放假前,换回便服时,还不忘将最后一根卫生棉条塞进肛门。穿着主人规定的内裤,带着几条精液内裤,出了营区,准备前往主人家,正式接受调教。
主人家的铁门深锁,有种不可预知的未来惶恐。颤抖的按下电铃,话筒传出主人的声音后,急忙的吠叫;按照主人的规定,以吠叫作为回应方式。当主人开启了铁门,一踏入后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只留下了主人为军犬选定的三角裤。「伏地挺身预备。」主人发号着命令,于是双手撑着地板,就准备姿势。「一下、二上。」双手将身体压下,直到裆部快接近地面。主人翻着军犬的背包,做安全检查。用塑胶袋包着的精液内裤,主人抽了其中一条,摊在手上。「量还满大的嘛......二。」于是双手撑起。平日营区内的体能训练还足够应付主人的要求。当主人将精液痕迹的内裤摆在军犬狗鼻前时,军犬突然羞愧了起来。主人捏着军犬的耳朵、脸颊。「闻闻自己的味道。」闭上眼睛的军犬,喜不喜欢这味道。
「一。」双臂将身体压低。来回一二一二,撑着身体、压低身体,直到身上的遮羞裤湿透,湿得无法遮掩、湿得贴上臀部陷入股沟。汗水滴答的湿满地,主人才喊停。「脱光。」
「是。主人。」跪在地上,脱掉了淫答答的内裤,正准备将它折好。
「把内裤戴在头上。」主人说着。军犬疑惑的看着主人,随即一巴掌赏下。「怀疑我的命令啊。」军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湿透内裤盖上头,狗屌的窝正贴在狗鼻上,两颗眼睛透过两只大腿的缝露出。「进来吧。」主人将行李放上军犬背上,军犬小心翼翼的跟着主人。
客厅玄关处多了面镜子,主人的打狗棒伫立在旁,军犬见了狗棒颤抖的无法前进。主人卸下了军犬身上的重物,一手握起狗棒,一手抚摸着军犬的躯干。「乖。很好,看到狗棒会怕。」主人在军犬眼前晃了晃狗棒,吓得军犬全身颤栗。那日狗棒在屁股留下的痛楚,只要看见狗棒便有如再打在身上。镜子里,一个赤裸、脸上挂着湿透内裤、双腿间半勃起阴茎和半短阴毛的男人,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主人拍着军犬身体,镜子里的主人动作像是抚摸着爱狗毛发般自然。「手。」军犬伸了前肢。
「另外一肢。」像是新兵身体检查般,每个角落都被注意。头上内裤被主人拉起,主人手抓着下巴,硬撑起狗嘴,彷彿检查着狗牙。「吐舌头。」军犬伸长舌头。发出嘿嘿声音。「舌头尽量拉长。」于是嘿嘿吠吠声外加着口水。军犬想伸手擦时,手立刻被狗棒打了下。主人蹲了下来,扯扯半短狗毛。「狗屌还满大的嘛。」主人弄过狗懒蛋的手,往后庭一伸,扯着外露卫生棉条棉线。「工门最好缩紧点,要是被我拉出来,你就死定了。」于是军犬努力的紧闭、死命的抵抗主人的拉扯。
打狗棒轻轻打在狗屁股上,军犬疑惑的看着主人。「GoodBoy。咬着。」主人手抓着那团汗水味的内裤。军犬撑大嘴巴咬起。主人摸着军犬的头毛。
「来。主人帮你清洗身体。洗掉你那一身男人味。」
军犬害怕的跟着主人进了浴室。浴室里一面大镜子,旁边摆着一篮盥洗用具。「趴下。」军犬整个身体趴下。
「转身。」于是军犬转了身,正面朝上。打狗棒敲着四肢。「狗四肢要弯曲。」被提醒的军犬赶紧照主人命令。主人拉了小凳子坐在军犬后腿间。「看着镜子,刚出生的人型犬不应该有体毛。你没资格拥有狗毛,该剃。」
「汪呜~」军犬负面情绪的声音。呜音是主人约定的负面情绪声音。主人抚摸着狗屌、狗懒蛋。
「没有好谈的。」狗毛再次被剪刀修短,狗腿已经被打上刮胡泡沬,军犬身上毛发处都被打上泡沬。刮胡刀第一刀下去,刮掉大腿内侧,阴毛连接腿毛处时,军犬已经知道被主人剃毛是无法避免的,狗嘴里的内裤沾染了一大片的口水。主人熟练的技巧,快速将原本两条毛茸茸男人双腿刮得干净;原本男人腋下的毛发亦被刮得干干净净,军犬身上仅剩双腿间的狗毛。军犬看着镜子里自己腋下已经无毛,眼泪已经在打转。
「乖。」主人拾起了狗屌,刮胡刀已经刮掉了狗屌上方的短毛。一刀一刀刮得干净。军犬窸窣的抽咽。「狗是这样哭的吗?」主人冷淡的眼神瞪着。
「汪呜~汪呜~」军犬双腿间的棉条,毫无预警的被主人抽出,疼痛得扭着身体。
「我现在手上拿着刮胡刀,你最好安分点。」主人手拾着之前塞在军犬体内的卫生棉条晃在军犬脸上方。「上完厕所,没洗屁股啊!翻过来。」应着主人翻身,翘着屁股。主人扳开两片臀肉,刮着全身仅剩的肛毛,刮掉肛毛后,军犬已经被剃光了狗毛,是只无毛犬。「狗被剃毛是不会哭的!再哭,嘴里的内裤就换成刚刚塞在你体内的卫生棉条。」军犬企图止住哭泣,全身打了沐浴乳泡沬,全身上下被主人刷得干净。「差点忘了称的屁股里面还有当人类时产生的粪便。」灌了肠的军犬被恩赐蹲在马桶上。「狗其实是不会蹲马桶的,而且你也不该在这里排便。」军犬蹲在马桶上,刚被剃毛的阴部清楚可见,现在主人站在面前,排便丢脸的模样毫无遗露的展现于主人眼底。肛门喷出的液体混杂着黄色的水,粪便随即喷出。军犬颤抖着身体,排便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在主人面前了,到底还要做到什么程度,军犬只能服从。
后面的洞跟身体被完完全全洗干净后,主人手抓着军犬下巴,撑起狗嘴。
「来,狗嘴。」主人手抓着狗,另只手拾着牙刷侵入口腔刷洗着狗牙,呛着了军犬。主人拍拍躯干安抚。「漱口。」指指脸盆的水,半人半狗的喝水漱口后,该清洁的地方都清洗完。「干净的狗,主人才爱。」
爬回了客厅,在镜子里的面貌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主人两声的李军忠,让我赶紧站起立正,膝盖麻得快站不稳。
「是。主人。」主人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捏捏胸部、在乳头处打转、腹肌一块块被抓过;当主人的手再往下时,身体下意识的扭捏抗拒。镜子里主人的脸色大变。
「很好。实在不能对你好。」主人丢了张纸,惹火主人的我颤抖的弯下腰捡落在地上的纸。「谁叫你动作的。」主人一说,立刻收回了手。「跪下。」砰的声,两膝撞击地板。没有转圜空间。惹火了主人,只能听话。「弯下腰,把纸咬住。」于是,双手撑住上半身,伸长脖子、张开嘴。「屁股翘高。」当打狗棒敲着我身体时,便知道主人下一刻要做什么,镜子里的主人狠狠挥着狗棒打着翘高屁股的军犬,狗咬紧牙根,不敢发出不悦,让主人打上几棍,打红了狗屁股,整个身体都变热了。「起来。面对镜子立正站好。」听到命令,即使屁股很麻,很痛,但还是赶紧在镜子前立正站好。脚掌微开,两膝并拢,双手贴紧,这平日在营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动作,却在此时此刻变得极为陌生。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下半身毛茸茸遍布的阴毛刮除得干干净净,和小男孩般,而身体却是发育完成的,不禁微微充血。
「在军营里宣誓过吧。嘴里的纸是誓词,也就是一般所谓的主奴契约。」于是赤裸的站在主人跟镜子面前,举手大声朗诵。
「吾誓以至诚——我——李军忠——从今尔后奉dt为毕生之主、为主人饲养之军犬。第一条——」宣誓后,向后转,向主人行军礼。在主人回礼后,递上誓词。
「军犬,跪下。」于是双膝再度跪在主人面前,以往的军礼成为了主人跟军犬之间的礼节,这一刻没有任何嬉戏,如此的庄严。在dt宣誓完主人的誓词后,主人拿出当日在宠物店购买的项圈,替军犬戴上,拍拍军犬腋下方腰际。正想举手回礼时,主人疑问的声音,立刻收了回去。「这时候该用你的叫声回应。」
「汪!」从腹部用力发声。
「很好。手伸出来。」军犬伸了手,两肢被纱布纒绕。「这样才可以让你丧失人类手掌的功能。屁股翘高,额头贴到地面。」军犬挪着身体,按照主人命令。当视觉只在地板上时,听觉就变得极为敏锐,主人离开了身边又回到了身边,接着狗屁股便被主人扳开。好奇的抬头,镜子里的主人眼神敏锐得杀死人。「既然抬头,就仔细看着。」此时军犬第一次看见主人赤裸的男体。主人身体的震撼后,屁股一股凉劲上身。主人的手指头戳进了狗屁股。「汪呜
还来不及反应,狗屁股便被根东西给插了进去,远比卫生棉条来得粗大,狗屁股快裂成两半。难道狗屁股被主人干了,流下眼泪之际,主人在镜子前抚摸着军犬。「看镜子。看着你翘高的屁股多了什么。」当眼睛看着,双臀间竟多出了根黑色的小尾巴。主人抚摸着军犬:「乖。」主人要军犬以坐姿在镜子前,仔细瞧瞧自己模样。镜子里头,真的是赤裸的主人和主人心爱的军犬。李军忠这个男人彻底在主人面前变成了一条狗。
主人笑着:「这么亢奋,狗屌都硬了。」当主人手握住狗屌时,军犬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像极了被主人爱抚的狗儿,得意而满足。主人抓住狗嘴:「我对人兽交一点兴趣也没有。有天李军忠自己会翘着屁股,求我干他的。」语毕拍着狗嘴。军犬嘿嘿吠吠了几声。于是主人拾起了打狗棒,开始将这只初生之犊训练成他心爱的军犬。
主人客厅成了军犬训练狗姿狗仪的场所,尤其是面对着镜子,所有的动作都必须跟真正的犬类相同,坐下、趴下、伸懒腰、摇尾巴等等在主人严厉的教训跟狗棒的鞭打下,不到半天的时间便速成。「很好。果然是军犬的素质。」主人的夸奖,军犬当以吠叫声回覆。狗棒贴着狗屌时,军犬的狗屌早在之前被打得消掉了。「我想来想去的犬名,还是决定叫你『军犬』。毕竟你真的是只军犬,人名里又有个军字,这名字比较适合你。就叫你军犬。」当主人说完,军犬得到自己的名字,听到主人叫,高兴得直蹭着主人身体。「坐下。J
军犬立刻坐下。前肢撑着上半身、抬头、目光有神的等待主人命令。主人不预警的拿出数位相机正面拍下军犬照,虽然身体保持挺直,仍不安的晃了晃;当然又是一顿揍。「主人要拍狗的照片,你紧张什么?怕照片流出去吗?之前不是跟你提过拍照的事。」还来不及拍下男人裸体,便被拍下狗模狗样的狗照。「今天是军犬诞生的日子,当然要拍。」
主人拾起一旁的水杯喝水时,注意着军犬伸长舌头嘿嘿声望着主人。「口渴吗?」军犬吠叫。主人领着军犬到餐桌边、冰箱旁的角落,打狗棒的架子外,搁着两个狗盆,主人手指着装水的那盆,军犬靠了上去,低下头、张开狗嘴。当狗嘴贴上狗盆边缘,主人立即严属口吻:「会不会喝水?」军犬胆怯的看着主人,轻汪声后,狗嘴贴回盆边。
「笨狗,竟然不会喝水。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让主人教你怎么喝水。嘴巴悬空。」于是军犬照着主人命令头悬在狗盆上方。
「伸舌头。」
「舌头接触水面。」
「舔起来。」
「再舔。」
「会不会喝水?」军犬连忙吠声表达自己学会了。此时喝水训练像极了新训中心里,教育班长在餐厅里怒斥着班兵会不会吃饭、班长教班兵怎么吃饭。军犬卑微的舔了好几口,而主人在一旁拿着杯子得意得不得了。当主人赤裸的走进厕所、站在马桶前,拾屌小便,想起了还没教军犬怎么上厕所。开了餐厅旁的玻璃窗到院子,围墙边,主人拿着打狗棒指着沙堆。
「这边是大便的地方,你要是在不该上厕所的地方上,屁股就准备挨棍子。」主人看了看军犬而后大笑:「称现在也不是想上就可以上,屁股洞被尾巴给填起来了。」主人的话提醒了军犬自己屁股后面正插着尾巴,之前训练得忘记了体内有异物一经提醒,感觉更强烈。连带让狗屌微微充血。狗屌立刻被打狗棒给掀起。「想到自己屁股插着尾巴就兴奋了?你果然有狗奴命啊。」主人笑得得意,彷彿是在笑着李军忠先前堂堂七尺之躯,如今竟乖乖的脱光、屁股插着尾巴;抑或赞赏着自己有不错的识奴眼光。
「会不会小便?」主人问了军犬,忽然间军犬回答不出口。小便不就是站在马桶前,拾屌放尿。想到这里,军犬的后腿内侧已经被打狗棒敲起,随着狗棒升起,后腿也跟着抬高。军犬脑袋里回忆起路边公狗抬后腿小便模样。
「想起来了没有?」军犬看着主人。「腹部用力,将尿挤出,像射精那样。」这成了在浴室主人面前大便外,更为难的事。跟同僚、学长学弟野外小便也不是一两回,可是现在却是要改变小便姿势。
「你是不是狗?公狗还母狗?难道要主人教你母狗如厕方式?还是你想被阉掉?」打狗棒压着狗屌狗懒蛋。「李军忠是不是男人?变成了军犬就不是公狗吗?」
军犬举着后腿,狗屌微硬,放尿,喷在围墙上。军犬身体颤抖,已经不知道是自然反应还是因为又向成犬迈进一步。「很好。用力。」当墙上一滩尿痕,主人也拿出了狗链栓在项圈上。
「看来不是很熟练。院子就绕一圈,放尿练习。」
当脖子上的项圈被链子锁住,被主人牵着走,又是另个感受,活动范围只有链子长度的半圆,不禁吠叫。主人拉着狗链,军犬脖子受到牵制,^乖。」
主人拍着肢干、安抚着。「Good*狗性越来越坚强。」军犬在院子的墙壁上留下自己的尿液、留下味道,院子是主人赐给军犬的势力范围。
放尿练习后,在院子里展开的是更激烈的体能训练。军犬爬行院子一圈的速度一直被主人嫌弃。「太慢太慢了,你是只军犬,这样的速度可以见人吗?」主人一旁挥舞着狗棒,军犬张着嘴边跑边发出着呼吸声。「四肢的训练还需要加强。」越跑军犬越抓得到要领,让自己跑得更快。「很好,就是这样。」主人拍着手,一边说着:「军犬很好。」军犬得到鼓舞,内心的狗性让军犬跑向主人,前肢搭上主人身体,主人手握着军犬前肢,抱着军犬。「GoodBoy,连撒娇都会啦。果然是只优秀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肢干。『好好好。坐下。」军犬乖乖的坐下,看着主人。「刚刚哪里怪了点......」主人留下了军犬走进了屋内而后手拿着鸡腿出来。「舌头。」军犬伸长了舌头。
「舔。」军犬头靠近鸡腿,伸出舌头舔着。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舔不咬。
「舌头,经常在外面,这样才会像狗。」当主人手中的鸡腿一远离,军犬眼睛盯着鸡腿看着。「想不想吃?」军犬汪汪叫着回应。「咬得到就让你吃。」主人持着在军犬四肢着地情况下咬不着的高度?听见军犬肚子咕噜叫时,惹得主人笑了。「看来刚刚的运动量,让称饿了。来,晈得到就赏给称。」军犬死命的跳着。「后腿用力蹭。收前腿。」边跳仍边训练着。当然鸡腿永远是在军犬跳不着的高度,外加主人的手是会移动的,这么来回跳了数十次,军犬又是满身汗。鸡腿代替了打狗棒成了指挥的工具,诱惑是最好的训练。
「军犬会不会生气?」主人引导着军犬练习狗生气的声音与体态。「很好。发出欲攻击的声音。」军犬的声音被修正,怒声像极了真正的凶犬。「放低身体,像是准备随时跳跃、袭击对方。」军犬像极了,绕着主人打圈,一副随时会跳出的模样,缩紧前肢,后肢是大角度的伸展。军犬忽然往主人身上扑去,主人轻巧的闪过。伸着手。「再来。」军犬不断的发出呼呼怒声。再一跃,主人闪过军犬时刻意的放开手中的鸡腿。「在空中给我晈住。」军犬嘴巴似乎张不大般,无法在空中咬住。鸡腿掉到院子草皮上,军犬才赶紧咬起,咬在口中却不敢享用,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希望主人赏赐。当军犬摇起屁股、甩起尾巴,逗得主人笑声连连,主人也就赏给军犬。埋头咬着鸡腿,只能用嘴晈无法用掌抓取的逗趣模样,让主人内心相当的骄傲。短短的时间,竟然将一个平日威严壮硕的军官训练成眼前这只赤裸着身体、刮掉了体毛、屁股插着义肢尾巴、翘着屁股埋头晈食的军犬,想到这,主人心里十分的愉悦自豪。
主人做晚餐的时候是军犬休息的时间,主人教了懒狗晒卵后,允许军犬在地上或躺或卧的休息。但休息还是得要有一只狗该有的样子。项圈上的狗链锁在桌脚,半径内的范围刚好可以喝水或者在厨房门口看着主人。军犬躺在自己的狗盆边,侧着身体刚好看得见客厅的那面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相信真的是头狗。一举一动、呼吸跟身体的协调,根本就像从小这样长大。彷彿找到本性,能让自己学习成长得这么快都是主人的功劳。爬到厨房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像是找到了毕生归属般感动。不可以说话,狗吠叫是唯一对主人的道谢。正忙的主人转了头笑一笑:
「军犬饿了吗?」主人走到军犬边,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乖。主人等会再弄给你吃。」
当主人端着饭菜汤到了餐桌,军犬引颈期盼着丰盛的晚餐。主人铲了些饭在另个空的铁盆。军犬看着自己狗盆里的饭、看着主人拿出了狗罐头淋在白饭上。「让你吃好料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用餐而军犬的狗鼻子却闻不到狗盆里的饲料味道,注意力全都在餐桌上的饭菜。主人碗筷的声响一直敲击着军犬的食欲,肚子咕噜咕噜响着,主人转过头看着军犬:「吃啊。」军犬突然变得尴尬,接近狗盆,将头压低,可是嘴巴却碰不到边,忽然间军犬一动也不动的呆住。眼前是真正的狗食,而军犬只是只人类装出来的狗,人类是不会这样子就食的。军犬一口也没吃。主人吃饱开始收碗筷了,军犬依然毫无动作。
「怎么不吃?」主人问。军犬一副无辜的看着主人。「你是条狗,不吃你的狗饲料,难道还要吃人吃的?」军犬发出着汪呜汪呜的声音。「看来你是不会饿,吃了鸡腿就饱了,是吗?你要是半夜才给我跑来吃,自己先把旁边的打狗棒给我叼过来讨顿打。」
主人看着电视,一边用脚踩着狗肚子揉着。军犬不时发出咕噜挨饿声。
「饿了吗?」军犬一抬头看着主人、眼睛一瞄到狗盆,那根竖立在旁的打狗棒便让军犬浑身发抖。
主人盥洗后,穿条内裤牵着军犬到户外。「去尿尿。帮你洗个澡,等会好睡了。」军犬熟悉的动作溜到墙边,抬起后腿放尿后,跑回主人身边。院子里有块水泥地接着水管,主人在那清洗着军犬、冲掉了身上的肮脏,突如其来的拔掉狗尾巴,军犬的屁股彷彿空出了一块空间,空虚得很。军犬呜呜叫着。主人两根手指头带着泡沬清洗着狗屁股,当手指头勾进狗屁股里,军犬意外的感觉舒服,呜呜声取而代之的是低吟声。
「舒服吗?很享受屁股里头有东西唷。」主人的笑,让军犬尴尬得不得了,军犬竟然因为主人的手指头在体内而感到愉悦。洗完了屁股,主人特地拿着狗尾巴到狗鼻前晃了晃。「自己屁股的味道,闻闻记住。」语毕,狗尾巴塞回了军犬体内,一进入狗屌便硬了,逗得主人哈哈大笑。「你的狗屌还真容易硬啊。甩甩头、甩甩身子吧,没狗毛,很快就干了。」
军犬干净着身体睡在主人床边,夜晚很安静,自己都没想过用像狗一样的姿势睡觉。当然这是主人入睡前的晚间调教。除了爬上二楼的姿势没有狗样被主人训了一顿外,军犬大多是被主人赞赏的。只是躺下后,军犬的肚子飢肠辘辘的叫了好久,晚餐的狗食因为自尊心吃不下,饿肚子饿到半夜,饿到睡都睡不着。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实在受不了飢饿感,于是爬下了楼,嘴里叼着打狗棒回来主人卧室。可是主人似乎睡了,军犬却不敢吵醒主人,只能乖乖的坐姿啣着狗棒等着。主人的呼声和肚子的飢饿声,让军犬愁眉苦脸的呜呜叫着。
「饿了是吧?」主人躺着说。
军犬看着主人,只希望主人能下手轻点。主人起了身子,抓起打狗棒,带着军犬回到餐厅那盆因为自尊心吃不下的狗食前。主人要军犬面对着狗食。
「为什么不敢吃?你是不是狗?如果是条狗就会吃。不吃饿肚子活该。」折了狗尾巴,让狗屁股可以大范围的被狗棒杖责。「你吃是不吃。主人一下午的训练竟然在小小一盆狗食前破功。你以为你不敢吃,这就不关主人的事吗?主人把?训练成军犬,结果你却不敢吃,看看你胯下晃着的是什么东西,一条公狗、军犬呢,太不像话了。」主人边骂边打着。军犬咬紧牙根,一杖杖接受主人的教诲,狗屁股很快就红了。像被主人打烂般,红烫。
「吃吧。」主人停下了手。军犬眼里含泪着将头埋进狗盆,大口大口吃着狗饲料拌饭。饿了,即使冷饭也相当美味可口。飢饿的军犬在主人面前吃光了狗盆里的食物,主人板着的面孔才露出点微笑。「以后敢不敢吃狗食?」军犬汪声。「大声点,才刚吃过东西。」军犬连连吠叫声,竟惹得主人旁边邻居家的狗回应着。主人得意极了。「很好。」主人睡前,解开了军犬裹住手掌的纱布,将军犬抱在怀里揉着顺抚着,也将狗屁股擦了药。「对你严格的训练是主人一定要做的事。」
清晨阳光才刚照进军犬眼底,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主人赤裸的身体跟勃起的阳具,军犬着实吓了一大跳,主人用脚踩着军犬。「竟然比主人还晚起床。能够看见主人的身体是狗的福利。男人早上勃起是正常的,你的狗屌不也是硬着。」膀胱压迫,所以勃起。军犬低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无毛狗屌,尴尬不已。像是小孩子看见自己勃起般不知所措。主人搔搔头便进了旁边的浴室盥洗。躺在地上的军犬赶紧坐起等着主人指示。一边梳洗的主人一边说着昨天的调教军犬需要注意改进的地方。军犬爬着下楼梯的动作不够熟悉,所以担心会滚下楼,主人来来回回带着军犬上上下下训练。出了汗,军犬伸出体外的舌头不断散热、不断发出HaHa声,主人认定勉强可以接受才停止。军犬被牵到室外的过程中,狗屌都是硬着的。「狗屌硬着是不会走路还是害羞尴尬或者是狗屌太大?」主人指着狗屌,让军犬红了脸。主人伸手:「去上厕所。」一听到主人让军犬放尿,军犬便蹬着后腿到墙边小便。军犬洒了尿后仍在主人面前呜呜叫着。主人看了看,露出不可猜测的笑容。「想便便是吧?过来。」军犬一到
主人面前便弓起身体,后腿张开,等着主人将狗尾巴卸下,好让军犬可以大便。狗尾巴一拔掉,便意立刻排山倒海而来。「旁边的沙堆是你的便所。」于是军犬夹紧屁股爬到沙堆上。正准备下时,主人开口:「军犬会不会摆大便姿势?」军犬满脸疑惑的看着主人。「四肢着地、屁股抬高。」按照着主人命令,四肢着地、狗屁股抬着,身体呈现着以前曾未有的姿势,双腿间、屁股缝,大便排出感撑开了肛门,一条大便挂在狗屌之后而掉落沙堆。
「不敢看自己狗屁股排便啊?头抬高,这是应该有的骄傲,狗的生理反应,狗大便让不敢面对吗?」军犬正面的瞧着远方,狗大便是再正常不过,军犬也会排泄。自己闻到自己的粪便味,却相当的尴尬。「大干净了吗?前肢往后掘土覆盖。」于是军犬的粪便盖
上了沙。「很好。一步步让称面对自己应有的生理体态。李军忠、李军忠。」主人喊了两次军犬的人名,军犬知道该恢复人型立正大声答有。
「有。」从一只壮犬恢复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主人手指着旁边的水管。「去旁边,把自己的狗屁股洗干净。」
我看着主人,正准备往前踏出,脚却走不动。「是不会走路吗?还是你已经习惯用爬的?」主人板起面孔。「人是人。既然现在是人就用走的过去。」
「是。主人。」
于是我晃着屌跑过去,开了水蹲在地上张开腿,冲洗着肛门。之前已经习惯塞着尾巴,便后体内空虚感立刻来了,觉得应该塞进尾巴,当手指揉着肛门时,一丝丝的快感稍稍来临。主人昨晚用两根手指头竟然可以让我勃起,正准备将手指头深入时,主人便发现了。「屁股没尾巴不习惯啊。连洗个屁股也不会吗?要主人教吗?」于是赶紧洗洗屁股,关水。一回到主人面前,主人下个训练便来了。
「伏地挺身预备。」赶紧用手臂撑起身体。「一下二上。一。」身体下去后,主人进了屋内,煮起了咖啡、做起早餐。而我仍用手臂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等着主人喊二。额头冒起大汗,整个身体发热时,主人才喊了二。主人开了餐厅连接外面的玻璃门,吃起早餐,一边吃一边说着命令。在主人早餐三明治、咖啡结束前,我就一下二上训练体能。「停——」主人这一声拉得很长,身体下压的手臂撑着等这口气完。「躺着休息。」躺在水泥地上,身体还热着流汗便有道水柱往身体射,主人用水管喷洒着。身体急速降温,凉得愉快。
「凉快吗?」军犬浸溢冷水中吠叫。主人端了狗盆在旁,狗饼干浸泡在牛奶中。「甩甩身体再吃吧。」
四肢着地,甩甩头,小平头的狗头甩个几滴水滴,眼睛里还有光泽。爬到主人脚边,张着嘴,舌头颤抖发出哈声。主人摸着军犬的头。「乖。」狗盆放置地上后,头便整个埋进去,没有狗尾巴在身后有些奇怪,主人抚摸着军犬,拍拍屁股。狗饼干在嘴里、狗尾巴在肛门里。后腿一摊,压低身体,让身体更适应尾巴。主人坐在餐厅落地窗前,微笑看着军犬埋头吃着。「狗饼干塞满嘴巴,抬头搅嘴巴。」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在主人训练下,一一学会。
整个早上,主人将军犬在军中的精液内裤卷成了颗球,在室内丢着,让军犬跑过去咬回来,来来回回。如果不小心,精液内裤球滚进椅子底下,可就让军犬费尽好大番力气,头用力挤进狭小空间,有时候呜呜叫着挤不进去。
主人手机声响起,将球丢得更远让军犬奔去接起。「我正在训练我的军犬。干嘛?......要过来?下次吧,现在还不够像,下次一定会让你看见训练的结果。」在主人讲电话中,军犬咬起了沾湿口水的球回来,主人抚摸着军犬的头、脸,挂断电话。「有人想过来看你唷。不过我要他下次再过来看成果。」军犬慌恐,身体抖着。「害怕啊?」主人摸着军犬头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狗毛。
「这样怎么行?训犬区的趴体会有更多人呢。乖,你是只优秀的军犬。」
主人卸下军犬口中的球后,放起了影碟。内容是一段段的狗介绍。「还是要跟真正的狗取经,才会更像狗。」乖乖在主人身边蜷曲,看着影碟;主人不时抚摸着军犬过了早上。中午,主人一在狗盆里堆上食物,军犬便口水直流,直蹭着主人双脚。「不错。」主人坐在位子上用着午餐,军犬在一旁高兴得呼噜呼噜自己的狗食。主人教的、影碟上狗的习性模样一点一滴都进了军犬的行为模式。午后,主人在沙发上小睏,军犬得到恩准趴在主人大腿上小憩。客厅天花板的吊扇咐咐转着,主人的手在狗屁股上拍着。
客厅里的某处传来了狗吠声,军犬在主人大腿上惊醒,左顾右盼。「听不出来啊?」主人提醒后,军犬才醒悟这是牠自己吠叫的录音。「二十四小时囉。」主人放下了军犬,让军犬在主人面前成坐姿。
主人喊了两声军犬的人名。「李军忠,辛苦你了。」主人笑着。而在主人面前成狗模样坐姿的我,身体发热着,还感觉不到身体是我的。「还想当狗啊?」
「汪......」当自己口中吠叫声一出,才开始有种恢复人型的感觉。从狗变成人的感觉很奇怪,努力的让卷起的手掌开始动着,dt抓起我的手揉着。
「还汪勒!」dt拍着我的脸颊。
「......我......」在dt拍打自己身体后,手臂开始动了、腿开始动了。在dt面前双腿站起。
「甩甩腿吧。」抬腿时,dt笑了出来。疑问的看着dt。
「我怎么了?」暖暖身体。
「过来。」dt坐在沙发上。「飢在我腿上。」疑惑的趴上。dt扳开我的双臀,忽然间整个脸都红了。「狗尾巴还在你屁股里。」语毕,狗尾巴噗声就被拔出我身体。唉了声,想起身,dt却压住我,手指头勾了勾、揉揉空了的肛门口。「你很喜欢这样子!」dt开怀的笑着,却让身为男人的我尴尬得不得了。dt宽大的手掌拍打了数下屁股才让我起来。
「站好。立正。」dt发号着命令,在dt面前赤裸立正。
dt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我想起了当初聊着的调教细节,于是举手礼。dt回礼后的稍息,用力吶喊着:「谢谢主人调教。」
「你很努力。弯下腰来。」腰一弯,dt在我脖子上套了个项鍊。「狗牌。上面写着dt我的名字,下面一排数字,前六个是我在SM网站的会员编号,后六码是你的。」像极了美国大兵脖子上挂的狗牌正挂在我脖子上。我得到dt的认可,这是我的狗牌。证明自己有能力成为一条训练有素的军犬。
在dt面前,穿起内裤、外裤、上衣后,我们离开这里找了间咖啡厅坐下。聊聊这二十四小时来的感觉。「还想被我调教吗?」dt问。衣服贴在身体好热,在dt面前总觉得多余。
「主人,我是您的军犬。」


第三部
成为主人的军犬后收假回了营区,一切都变得不适应。这个不适应来自于我自己,我是只披着迷彩服的军犬,军营里来往的长官、学长或者小兵都可能一眼把我看穿,然后他们会把我剥光、把我跟其他营区里的狗绑在一块。告诉了dt这个恐慌,他只笑着说笨狗,你只有在我面前是条狗,其他人面前仍然是个男人、仍然是个军官,这点分不清楚吗?dt说得简单,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大家穿着运动短裤自然的露出腿毛时,我却抱着羡慕的眼光盯着他们的腿,我不敢穿短裤,怕别人看见光溜的光腿。「回去后都没穿过运动短裤吗?今天按照营区作息换掉。」dt在手机中命令,我却尴尬得想推辞。「反抗命令是只军犬该有的行为吗?」我知道命令是无法被反驳的,其实双脚也很希望很凉快的穿着短裤、换上球鞋会舒服些;回营区后,便没穿过短裤,一直都穿着迷彩裤跟皮鞋,一直到上床前都还得避开学长的眼光。不能打赤膊,腋下会泄漏祕密,洗澡完喜欢穿条内裤在寝室里等身体干后上床的习惯必须改变,毕竟这间寝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解开铜环扣、拉下迷彩裤拉链脱裤,brief裤头奇异笔写着自己名字的痕迹在调落、每日掏屌小便的洞口那片开始松了,刮得干干净净的双腿、膝盖上还有两块瘀青。套上军用水蓝色短裤,即使裤长及膝,仍隐约看得见疲青。痕迹是训练的证明,刚离开dt家的晚上,洗澡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处处的红色杖痕,脑里闪过主人挥打的影像,想到都会颤抖。现在只剩膝盖跟手肘处还留着淤青,其他的部份都消了。
「你在想什么?」学长一进寝室便拍了下我的屁股。这一打惊醒了我,更有种恍惚感。「没有。」我看着他急忙的收拾些东西。「快死掉了,我今天晚上去旅部作业,不知道会忙到几点,累得跟狗一样。」他边收东西边跟我聊着,蹲下开抽屉时,眼睛视线注意到了我的膝盖。「你最近好像都没换过体育服唷,今天真难得......你的膝盖怎么回事啊?」
「没事没事。」连忙敷衍。「你的手肘也是......你放假去哪里玩啊?不跟你说了,回来再聊。」急忙抓了东西便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他看见了我的膝盖,他注意到我没了腿毛吗?
穿了体育服便出去跟营区里的阿兵哥们打篮球。即使盯我的人,眼睛注视着篮球在我胯间跳动,也似乎没注意到我双腿上缺了腿毛。或许就像dt说的,这都是我自己的疑心病,担心别人发现什么。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发现,像是我的文书在我们累得坐在一旁用衣服擦汗时便注意到了。「训练,你的腿毛……」我已经不知道额头上流的是运动后的汗还是因为被问到没有腿毛的冷汗。
「热啊。最近天气很热,刮掉了。」随口照着dt帮我编织的理由回答。「酷唷。」我的作战士轻松的回答。「我请你喝饮料吧。」站起来的我对他说。坐着的他抬头看我时,我以为他的视线飘进了运动裤裤管里。白色的内裤很明显
夜晚因为学长还没有回来,洗完澡便只穿条内裤出浴室。之前学长在时,洗完澡穿着长裤出来还得谎称没内裤穿。学长好心的要把柜子里没拆过的四角裤给我,可是那不是主人规定的。沐浴后可以尽情享受身体湿到干的过程。十点一过关了大灯,有人敲门,纱门无预警的被打开。「训练,不好意思,人官在吗?」是学长的文书人事士。「人官去旅部作业,你没跟他去啊。」营部的文书有时候过了十点还会因为业务或者私交来军官寝室找我或者学长。「没有。」他回答的时候,我察觉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我心里想:身上的痕迹应该都消了吧。他的视线像X光透视我整个身体*有如看穿了仅穿条内裤的我。他看到了内裤头上用奇异笔写着的名字。「训练,你内裤上面干嘛写名字啊?这条是你受训时的啊?」他的疑问让我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我跟他笑笑,他便离去。而我的干掉的身体彷彿又热了起来、心脏都快跳出来。坐在下铺,等这场冷颤过去,稳定了精神才打了电话给dt。每天晚上都会和他通电话。
「你不是有穿条内裤吗?紧张成这样。」他若无其事的说着。
「可是他的眼神好像看穿了,我光溜溜的站在一个士官面前。」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地说着,甚至说了性幻想或者春梦,像是主人牵着军犬在营区里散步等等。dt很有耐心的听着我口沬横飞,一个禁锢欲望的枷锁像被dt插入了钥匙打开而自由。
「狗屌硬着?」dt问。
「是。」当dt知道同寝室的学长不在时,便要我进浴室去。按着命令脱掉内裤,赤裸的跪下,浴室墙边被我贴上一块块买来的组合镜子。一只赤裸的军犬跪在前方,只用一只手拿着手机。
「这才是一只军犬跟主人讲电话应有的样子。不过你在军中,我也要保护你,避免出状况、避免你军犬的身分浅漏。不过听说军营里拨出的手机电波都会被监听,所以李军忠是只军犬的事可能......」dt讲着吓人的话,刚安抚下来的情绪跟精神又因此冒冷汗。欲望缠绕的狗屌瞬时软下。「软啦!吓你的。」听到他这么说,嘴里意外的呼出汪呜,狗态时的声音。「不是狗的时候、主人也没命令你,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是。」
「不吓吓你的欲望,今天晚上搞不好又梦遗了。」dt口说着,又让我耳朵红热。回来后每隔一两天,睡眠中便会遗精一次,主人买的内裤都快用完了。「没内裤穿,就不要穿内裤吧。」
「我可以利用洽公时候去买。」
当我这么说时,他在另外一头停顿,他的停顿让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主人买的内裤,不是内裤。
「没内裤就给我光屁股。」只能回答是,知道了。向他报告今日所作所为时,他才知道我露出光溜的双腿,然后是一顿骂。
「从挂断电话开始,你给我像剃毛前般,洗澡完穿条内裤睡觉,该穿运动短裤就换、该脱上衣就脱上衣、如果要脱光,没什么好说的就脱。」
说完,我开始慌了。「可是我没有毛......」说完又看见镜子里无毛的身体,羞极了。不断的乞求主人可以收回命令。但主人始终没有回应。
「我不觉得这点会危及你的生命安全。你说没有毛不是男人,那体毛稀疏的人该如何自处,等军犬长大,主人自然会让你留狗毛。还有话要说吗?」dt坚定的口气,让我无法反驳只能同意。
遗精的内裤在没带给主人检查前,严禁先行洗涤。自慰权被剥夺后,再也没有享受过射精的感觉,只有春梦和之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内裤。每每夜里睡得舒服之际,便感觉到腹部一阵湿热。再重复的深夜爬下床,光身子跪下,翘屁股,高举着精液内裤说主人对不起,实在很令人困扰;曾问dt可否让我自排打手枪或者请主人帮忙泄精。主人只要我看着自己光溜的下体,说:「有没有毛?还是只幼犬,这么快就进入发春期?毛长齐了没有。」答案当然是不准。也只好认命。
主人赏赐的内裤只剩下架子上的这件,如果今天晚上又湿裤子,明天迷彩裤底下就得光屁股、不穿内裤。无论如何都得保下这件,等着明天傍晚的放假,赶紧到dt家,让他检查后洗涤。穿上内裤,不知道是因为太紧还是太热抑或其他的原因,裤子里头的狗屌形状清晰可见。仔细检查着是否有短毛穿出。剃光到现在两个星期多,毛发旺盛的身体开始长毛时,下体痒得快受不了,整日都想抓抓下体,搔搔痒、解解痒。这动作多到让营辅导长注意到了,戏说我是不是得了阴虱,口带诙谐的要我赶紧剃毛。心里回答他:正是因为剃毛才如此。
穿上最后一件内裤后,泰然的走出浴室。学长坐在他的书桌前盯着我的身体瞧。「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这么回着他的眼光。「你是不是跟营辅仔讲的一样,放假出去乱嫖唷?两条腿光溜溜的。」学长眼睛注视着我身上的内裤。「屌毛剃了没?」他一副好奇的逼近。
「你要干嘛?」我被他逼得坐到床上。「脱你的内裤,看看屌毛还在吗!」学长压住我,手扯着我的内裤,而我双手紧抓着内裤用力反抗。不知道是拉扯间摩擦着了狗屌,我双脚一抖,就这样在学长跟我拉扯间,射了一裤子的精液。他表情尴尬的看见内裤上湿了一大圈、不知所措的放开手。「抱歉......你真没『冻头』,这样『鲁』个几下几下就喷了。小妞坐上去,你大概撑不久。」他消遣着我。而最后一件内裤就这样报销。抓了件稍微轻薄舒服的短裤,走进厕所换掉。
走出浴室,学长跟我道歉。「不好意思。」我挥着手跟他说没关系。不过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消失。「你里面没穿内裤啊,屌型好明显。」
「是啊,我没内裤穿了。屌大当然很明显。」他一副觉得我在骄傲模样。
「是啊,屌大可是没冻头,三两下就不行了。」他抓着自己胯下彷彿很厉害般顶了几下。「好,你厉害......」他看我不想跟他瞎扯后认真的讲着:「你是不是真的得了小跳蚤?所以把身体的毛都刮掉了……」
「当然不是。我是嫌热才刮掉,这样凉快很多。」dt说过幼犬是没有毛的,夏天剃不剃毛则看主人决定,我是幼犬,所以要剃,将来成犬了,夏天必剃,保持狗体清凉。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屌毛。」学长做出邪恶表情,我们笑成一团。对于这个问题,他没多问,我也没多做回答。躺在床上,内心竟然有份罪恶感,这份罪恶感来自于非自然性的射精。时间晚了,想打电话给dt自白的动力也稍退,不希望打扰到他的睡眠。
明天就会见面,到时候再说吧。
隔天早餐完穿迷彩服时,少了内裤阻挡,下体直接摩擦布料,惹得是微硬微硬。学长不经意的窜出,害我急得赶紧把拉鍊扯上。「小心夹到小鸟。」
「小鸟勒,是大鸟。」我反驳着。
「那大鸟有没有被夹到?」推了他一把,要他别闹了。他突然抓了我下体一把。「你今天也太明显了吧。没穿内裤啊。」他故做睥睨。「内裤都洗啦,反正今天傍晚就出去了。」穿好了上衣准备出去五察。「不穿内裤很容易夹到屌毛的。」他这么说着。当然是不可能夹到,因为根本没有屌毛,光溜的一片能夹到什么,小心点别夹到大鸟就是了。
一整天下来,始终都是维持着稍微硬挺的状态,没穿内裤直接摩擦,不硬很难。胯下一大包,路过的士官兵或者学长学弟、长官的眼神都让人觉得被看穿了什么,就和穿着短裤被人注视双腿般尴尬。
「训练,你整天『起秋』唷,放假赶快去解决吧。」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他抓着军营里带来的一堆精液内裤,啧啧称奇:
「哇唷,没想到你性欲这么强啊。」他蹲下,一把抓起我的屌。「还没一个月1细毛都长出来了。」在主人手掌里,屌开始膨胀。「跟学长拉扯间就射了?」他质疑着我。「狗屌很硬吗?」我点头。
「回话。」
「很硬。」一开口,主人一巴掌便下来。
「我没教过你礼貌吗?」主人用力抓着我的屌。下体像被扣住般难以呼吸。
「是!主人,狗屌很硬。」我竟然大声的说出这种话。
「去把打狗棒叼来。」当主人说出打狗棒,我便知道会遭受什么待遇。一步步四肢快跑前进到了餐厅,那根竖立在狗盆旁的狗棒等会不知道会以多大的力量重落在我的狗屁股上;光着跑回主人面前,后腿间的狗屌晃啊晃的,是在等待着什么。狗棒轻靠在狗屁股上,要我把屁股翘得更高。「双手握住狗屌,别让两颗蛋晃来晃去,『咻』到你就别生了。」双手护屌、屁股翘高,狠狠的落下,一棒两棒将狗屁股打得通红。
两块屁股肉的疼痛直达脑门,抓着狗屌,口里大喊着:「主人请饶了军犬一条狗命吧!」第三下已经痛得流下眼泪。这比一般的处罚还重。「主人饶了军犬狗命!」当主人手中的狗棒停留在军犬眼前,军犬含着泪磕着头:「谢谢主人,军犬知错了。」
主人挥着狗棒要军犬将护屌的双手挪开。「狗屌还很硬吗?」在主人数下之后,原以为巨痛会让充血的狗屌消肿,低头一看才知道仍然胀得很。「这样的处罚,你是接受处罚还是享受?」主人的笑容带着另种意思。
「主人饶命。」额头已经贴到地面。
「在调教前,把精液泄一泄。」主人手弹弹狗蛋。「泄干净点。」疑惑的看着主人。「你的心灵是幼犬,可是身体毕竟还是个成熟男人,有一定的性欲,不让你发泄也是不行。打手枪吧。」主人坐在单人沙发前,看着尴尬不已的我。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打手枪?他不是别的男人,是我的主人;大小便主人都看过了,还有什么隐私无法在主人面前展露。握起狗屌,开始上下搓揉。主人也趁着这时候教导狗交时,该发出的声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以前的呼吸声跟呻吟声全被教导换成了狗声。主人注视的眼光,我一手撑着地板一手上下搓揉,呼吸狗吠声浑浊。主人忽然站在我身边,手拿了记号笔,抓起我的屌,在上面大笔一挥写上「狗屌」,兴奋的高潮点往上攀升。手握紧「狗屌」,身体跟着犬吠直上;在会阴跟肛门间多了主人来回的手指头,主人中指跟食指有意无意的往肛门口搓揉,手搓狗屌的频率竟然跟着了主人手指搓狗屁股的速度。主人手压着我
的肩膀作为施力点,指头穿越括约肌,带给我更高潮的享受。「主人......主人——军犬要射了......」
主人在军犬体内的手指头动作变成了在画圈圈。「射吧。」
精液随着口中大喊「汪呜,谢谢主人」一块射出。
低着腰,将还没吐出的精液挤出,背部还冒着汗。主人的脚轻踹着。「爽完了你男人的身体,该甘愿变成一条狗了吧!」
一声「请主人调教军犬」后,剃掉了初生的新毛,又是一只全身光溜的幼犬,插上狗尾巴就更完整。餐厅外的水泥地俨然成为军犬盥洗的地方,用身体迎接夜晚的来临。吠叫,几条街的狗吠叫回应,主人称许。军犬,后腿开着、弓起身体,狗模狗样。没有男人的欲望、没有男人的体毛、没有男人的粪便,只有仰赖主人以为天。在主人身边打绕,希望主人跟军犬玩;主人蒙住军犬的双眼,训练锐利的狗鼻跟耳朵。看不见了,四周是一片漆黑,主人的声音是唯一的引导。所有的安全都在主人手上。耳朵听得见主人的命令、听得见主人的脚步声,所有的声音像是放大数倍般如此清晰。
「果然有军犬命,不用一会就训练得起来。」卷成一球的精液内裤丢到了军犬四周,几颗打中了军犬,吓得军犬不知所措。主人开始不说话,只有脚步声,于是听见瓦斯炉打开的声音、火的声音、烹煮的声音,聪明的军犬立刻知道主人正站在厨房煮晚餐。这些精液内裤够军犬玩好一会;而香美诱人的味道不断从厨房飘出,即使军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忘了东南西北,仍知道方向。
「小心点,撞倒打狗棒,有你瞧的。」听见主人的声音,打狗棒有如已经在军犬四周,一不小心随时会撞倒,军犬一动也不动,深怕轻轻一动,便碰倒又惹一顿揍。主人在厨房里笑得开朗。「这里。」主人语毕,便听见机器响声,是数位相机拍照的声音。「你这拙样,真是太可爱了。」连拍了几张,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拍狗照,却还是让军犬浑身不自在。客厅电视机旁的软木挂板上多了几张军犬狗照的即可拍,照片边白色部份,主人写了些字:这是我的军犬、军犬剃光毛的样子云云,彷彿是跟每位访客炫耀自己的爱犬般骄傲,而看见自己狗照的军犬却尴尬得无地自容。多少主人的朋友已经看过了狗照,是不是有可能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军犬、军犬……
光屁股、翘着尾巴、前腿贴在狗盆旁,享受着丰盛的晚餐。即使只是些主人吃剩的饭菜依然很可口。几次主人往这瞧的时机都可以抓得非常准,在狗眼里看见主人不自觉的微笑。主人说军犬越来越像真狗了,主人的得意与骄傲全写在脸上。那根插在屁股上的尾巴摇啊摇的,前肢扑向主人撒娇,主人的双手抓紧腰、拍着狗屁股,军犬逗得主人开心。
每个月至少会见到主人一次,将所有的精液内裤受检,好可以洗涤干净,当然主人赏赐的内裤并没有多到二十几条,如果不来跪见主人,就得光屁股穿着迷彩裤隆着胯下,在军营里活动。
趴在主人脚边的地板,和主人一块看着晚间电视。门铃声的响起,让军犬如坐针毡,不知发生何事、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看着主人。「有人来了。」主人看着军犬的反应,军犬颤抖得不像话,一只雄壮威武的军犬却因为几声门铃声变得胆小如鼠。「有人来了,要躲起来吗?」军犬吠叫声回答。主人先前的愉悦表情全然消失,严肃的面孔,抓起了今天还没用到的打狗棒,便赏了几下。军犬汪呜得不知所措。「知道为什么会被打吗?」军犬当然不知道。
「听见陌生人接近,竟然没有大声吠叫,反应迟钝。第二,躲什么躲,有陌生人接近,狗会躲起来吗?应该是对着他狂吠,甚至扑上去咬,要驱逐他。」当主人再高挥起狗棒时,军犬放肆的狂吠,害怕主人手上的棍子打在身上,宁愿用力的吠叫。主人手持着打狗棒走出玄关往大门走去。军犬跟在后面。主人一转身看着军犬。眼神告诉了军犬,这样行为不对。于是军犬撅了屁股,奔向铁门,对着铁门外的陌生人狂肆的吠吼,宁愿用力的对陌生人吠叫,也不可以让主人觉得自己不像条狗而被教训。陌生人应该觉得铁门后有只恶犬,叫得如此凶暴。
「dt你不要太过份唷,竟然拿我当调教教材。」门外的陌生人口中竟爆出调教二字。「谁不知道门后面是只人型犬啊;别当我不晓得,当我不知道你只养人型犬。」
主人敲着军犬的屁股。「你觉得我的军犬叫声几分?」军犬屁股被敲了,知道该停止吠叫。一停下,隔壁邻居的狗吠声却好清楚。
「九十分。」他说着,主人开了门。「才九十分啊,你是逼我要『关门放狗』咯。」门外进来的是当日在宠物店的老板。「我给你的军犬九十分已经是高分了,毕竟牠是人犬,跟真狗叫声频率还是有差的。骗骗外行人还行,我可是宠物店老板耶。」军犬撅着屁股,后腿撑着,一副攻击模样,正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跃上开咬。「这只小狗跟你主子一样都是同个脾气的啊,你也不想想你顶上的狗毛是谁帮你剃的。」军犬不敢放肆或者松懈,全等着主人命令。
「没事。是自己人,是帮剃头的宠物店老板阿司。」主人圆场后,军犬才做松懈。「你别这么酸溜溜,自己不剃,找我剃的。」主人跟阿司拍着肩膀。「如果我剃得好看的话,我就会自己剃,根本不会找你。」阿司蹲在军犬旁,他一手捏起军犬的狗尾巴像抓小狗般,用力的往上提,军犬知道尾巴如果被拔起,会遭到主人严厉的惩罚,为了避免如此,狗屁股跟着上扬,便形成了
一幅怪异又可笑的画面。「你主人啊,真是糟糕啊。」
主人和阿司坐在客厅聊天,主人把军犬抱到自己沙发上,沙发的椅子扶手像是被改造过般,庞大的军犬腿跪曲着,身体趴在主人大腿上,竟然不会有什么突兀。「你们主狗俩,别把这边当没人好吗?」阿司突然说话。
主人的手从抚摸军犬身体、拍拍狗屁股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可以带你的狗来啊,我又不反对。」
「店里还是需要有人顾店啊。」阿司从他的包包里拿出了相机。「那就来拍拍要用的照片吧。」主人推了推,军犬便从主人腿上跳了下来。「我给你们的照片还不够用吗?」军犬疑惑及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主人。「你的照片里只有狗,你没入镜啊。」阿司比着手势。
「这次训犬区的宣传照片真的挑我啊?」主人抚摸军犬、安抚着军犬不安的情绪。「又不是挑你,重点是你的狗啊。什么时候我们的宣传照片会以主人为主?当然是拍狗囉,宣传重点才会一清二楚,是训犬区的趴体啊。」
阿司拿出了范例照片,要主人帮忙配合。「要拍这么多张啊?」主人看着阿司。他拍着军犬身体。「乖。来吧,站起来。」军犬呆呆的看着阿司。「站起来啊。第一张是要拍他人型站着。」
阿司拿着Sample。「你告诉小季,我的狗上镜是没问题,网站上面的照片他的脸一定要给我打模糊,要是暴露了他军犬的身分造成他在军中的困难,你们两个铁定会被我砍死。」
「知道啦,dt老大。叫你的狗站起来吧,不然怎么拍啊。没拍到,小季又会哀哀叫。小季为什么自己不来拍,要叫我来拍,是不是你在威胁他什么?J
「根本是他没胆来。」主人跟阿司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军犬完全不懂的事情。
主人喊了两声军犬的人名,让军犬在客厅里、在阿司的面前恢复人型。我尴尬的看着阿司。他眼睛锐利的盯着我的身体。「他的阴毛,你都剃得很好,为什么头发不会剃,根本是懒惰。」dt敲了阿司。「再啰嗦就别拍了。」阿司听到dt的话,便不再多说。「先拍穿条内裤的吧。」
我看着dt。「他已经没干净的内裤穿了。」dt捡起了地板上卷成一团的精液内裤摊开,裆部一滩颜色的内裤丢到我手上。「穿着吧。」看着手上梦遗后干掉的内裤,再看看dt,他的表情坚定的告诉我穿上。于是我在这两个人面前,穿上了这条精液内裤,屁股的狗尾巴卡着内裤,难以拉上。dt搂着我的腰,手一伸到臀沟,一扯。我哀得抓紧dt肩膀。被拍下仅着内裤的立正和稍息照片后,又被命令恢复成军犬。狗尾巴被插回屁股里,仰角拍到挂着狗屌懒蛋跟尾巴的照片、主人坐在沙发上,军犬蹭在脚边的照片。「够多张,够用了吧?」主人不耐烦的说着。「最后一张,戴项圈绑狗链的就好了。」于是阿司心满意足的收起相机,而军犬这副狗模狗样除了主人拍下外,又多了一人,接着不久整个训犬区的重要趴体跟网页都会更新照片。想到这里,军犬的内心相当的不安,情绪非常不稳定,即使主人在一旁不断的用手抚摸着军犬企图安稳军犬,但是狗还是狗,主人抓住安抚军犬的窍门,军犬窝在主人怀中就感觉安稳放心。「别担心,小季做的网页不会让你曝光的。乖。」
「小季他们不是约了晚上来你这里讨论趴体的细节吗?」阿司问着。主人抚摸着军犬。「是啊,打个电话问一下吧。」阿司拨了手机问着那位叫小季的人。军犬汪呜的看着主人。「别担心,都被主人以外的人看过了,还担心第二个、第三个外人看吗?」主人翻了军犬的身体,让军犬正面朝上,主人的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到狗屌狗懒蛋甚至到压在腿上的狗尾巴。
「小季他们在夜市里,我们过去吧。」阿司放下手机,尴尬的看着dt。「你干嘛脸红啊。我只是抚摸一条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是啊,你的狗狗屌还真大啊。」阿司酸酸的说话。「快过去啦,他们等着我们。」主人穿起衣裤,准备出门。
「你的狗要不要寄放到宠物店去?」阿司问着。「我买了大铁笼唷,关人型犬一定没问题。」阿司乐着。
「如果那间店没规定狗不能进去的话,我就带狗进去。」主人说着。
「夜市哪一家店会限制人型犬进去啊,难道你要他这个样子进去?」
「当然不会。」主人把军犬丢到地上,要军犬正面朝上、四肢弯着,眼睛朝上注视。主人拿出了塑胶的东西,撕裂声跟着阿司的笑声:「不会吧......」
主人拍了军犬旁边的臀肉,「抬高。」军犬抬高臀部,感觉下半身包上了个什么东西,触感极为奇异。当军犬恢复人型后,看见自己胯下正包着白色纸尿裤,表情呆滞了好久。在纸尿裤里的狗屌微微的硬起。
「为什么......」我尴尬得不知所措。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竟然包裹着婴儿用品,即使是成人纸尿裤,但还是令人尴尬得想钻进洞里。「dt,你真是有创意啊。你的狗脸红成这副模样,好可爱。」
「小季一定跟阿清在一块对吧。阿清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有趣。赶快过去吧。」
夜市里,我走在他们两个之后。宽大运动服底下,包裹着纸尿裤,屁股里还塞着肛门塞。虽然屁股里有东西已经习惯,但是跟着主人到外面走动,这还是第一次。每走一步就可以感觉到肛门塞在体内摩擦,两股之间更可以感觉到纸尿裤摩擦着大腿内侧。在纸尿裤里勃起的阳具彷彿把运动裤撑得更大包,原本包着纸尿裤的胯间已经有些臃肿,现在更不用说。还好夜市里人来人往,并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怪异模样。小贩养的黄狗在一旁的瓦楞纸堆抬着腿小便dt跟阿司停下脚步看着嘻笑,dt在看我的时候,我表情不知如何回应。看见黄狗洒尿时,我可以想像dt看着我抬腿小便时的样子,我是如此的低贱。小贩追打着黄狗斥骂着这边不可以乱尿,而我的大小便都得在dt的允许下解放,不然便是一顿打。我是否真的比一只小狗还不如。dt凑到我身边低语着:「要你穿纸尿裤?不爽?」
低头:「不敢。」dt拍拍我的肩膀,搭起我的肩膀。
「毛都没长齐,恢复成人型,当然是小朋友,夜市里不可能要我帮你把尿吧。」dt爽朗的笑着更令我感到不好意思。阿司跟着dt走进了他们聚会的店里。海鲜店里,他们围坐着,桌上铺着红色塑料布,菜酒已经上了,他们进食应也好段时间。dt跟在座的人打了声招呼。我则是在一旁站好不敢随便乱。
其中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模样、穿着小背心,晒得黝黑的男人开口:「他是你的狗啊!你竟然带你的狗参加我们都是主人的酒会?」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知道了开口说话的是叫阿清的男人。他抓起酒杯干了。「dt的狗,这里没有你的位子,蹲到dt脚边去。」夜市里人声鼎沸中,这一桌的人笑得大声,店里其他人听见了吗?我不知如何适从。dt抓了我的手,拉了旁边的椅子要我坐下。「阿清,你的狗勒?」dt硬要我坐下,我看着其他人的眼光却不敢坐。dt在我身边低语着:要你坐就坐,到底我是你主人还是他是你主人?
听了dt的命令正准备坐下,屁股还没贴到椅子上,阿清便开口:「dt,你这样子让狗坐在我们这桌,让主奴分不清唷。」dt举起酒杯爽朗的说着:「你们又不把你们的狗带出来,难道要他自己开一桌啊;再者主奴怎么会不清,他一看就知道是奴啊,在场没人穿运动服啊。而且他屁股里塞着肛门塞。在座的主,不会有人屁股塞肛门塞吧?」随着dt的笑声,我的屁股里的祕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又看不到,谁知道有没有肛门塞在里面啊。」阿清跟dt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等于赤裸的在人来人往的夜市里。
「他屁股里真的有肛门塞啦。」阿司一旁说着。「我刚去dt家拍了要更新用的照片。我们一块出来的。」阿清挥着手:「谁会知道你有没有跟dt串供啊。」他左右使着眼神。「裤子没有脱下来,根本不知道他屁股里有没有东西啊!」阿清的尾音拉长着。「他裤子里包着纸尿裤,在座的主,总不会有人也穿着纸尿裤吧。」阿清举着杯子,摇着头。「dt,你是故意带你的狗来气我的啊。让我在你狗面前没有面子唷。」
「不敢。总是要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嘛。不早点让他习惯,趴体我怎么带得出来。」
「有你的。」他的右手食指晃着。
「好,裤子拉下来,看得到纸尿裤裤头,就坐下。」我看了看dt。他要我秀给在座的人,让他们看到运动裤底下的纸尿裤。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面,所有人屏息以待;我看着dt直发抖。dt点点头,我站在一桌子人视觉中心,拉下了裤头,他们不停的吆喝着。整间店,这桌吵极了。「dt的狗儿坐下。」阿清豪爽的说着,我彷彿也被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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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豪饮之间聊起趴体的准备事项,一些人离席往洗手间小解。Dt跟阿清像是在拼谁酒力好般,一杯一杯的灌。dt喝得是满脸通红,而我连带的也被灌了几杯;跟dt小声请示去洗手间,他微醺的在我耳边说着:「上厕所?让你上厕所,阿清又会说东说西的,这边的厕所没分主人跟奴隶的,他会生气。你不是包了纸尿裤,尿在裤子里面没有关系。」
喝酒没红脸,倒是dt的一番话红了脸又红了耳根子。原来纸尿裤并不只是用来争取坐下,根本是因为不能上厕所,dt担心我憋不住,所以才包着的。窘死了,这么大人了包纸尿裤已经很羞愧了,还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大家不爱带奴隶来就是因为这样,阿清不让奴隶跟主人上同间厕所,来的奴隶都得憋尿,憋久了毕竟对身体还是不好。」一旁的阿司跟我说着。阿清跟dt划着酒拳,一边灌我喝酒。
「小狗,喝掉。」推了杯酒到我面前。再灌没几杯,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我的额头冒着汗,下半身用力的夹紧。dt醉得贴上我身体,在我耳边嘘着:
「回去要是发现纸尿裤是干的,你没有体会主人的用心,我会好好处罚你。」听到dt的话,膀胱已经憋不住,像射精一般,龟头如此清楚的感觉尿液流出尿道,一阵浑热,双腿一抖,于是我在dt身边尿了裤子,纸尿裤全吸收了我的尿液。我尿裤子彷彿全写在脸上,dt知道、阿司知道,就连坐得稍微远的阿清也知道。「尿裤子。你瞧你的。」阿清得意的笑着又推了杯酒来。湿漉漉的贴着身体着实让人难过。纸尿裤里的身体闷热,身体里的肛门塞蠢蠢欲动,整场好难过。
撑到散会,dt跟阿清尬酒喝得醉醺醺,走路都不稳。阿司送dt跟我回家。下车的时候,阿司要我扶着dt上楼。把他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吧。」安顿好了dt,他已经呼呼大睡。送阿司下楼离开时,双腿间纸尿裤带着尿液摩擦的声音清晰得让人羞愧。
「别看我,我可不敢帮你脱纸尿裤;有胆子把dt吵起来。」阿司立刻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用送了,晚安。」
他走了后,下半身的裤子更加沉重。在客厅脱掉了运动服,仅剩纸尿裤,尿湿的裤子外头还有一圈黄黄的痕迹,屁股又闷又热。爬上二楼,坐姿在主人床前,希望主人会清醒些,帮军犬脱掉羞耻的纸尿裤。房间里只有主人沉沉的呼吸声,原想吠叫叫醒主人的军犬才开了口又放弃。呜呜的低头,看着胯间的纸尿裤又呜呜的叫着。主人的翻身让怀起一阵希望的军犬失望。
主人一直到半夜,浑浑噩噩的爬起床,酒醺的看着跪着的军犬,捏捏军犬两颊,脱掉束缚军犬下半身的纸尿裤后,摇晃到厕所小解才躺回床上,而军犬如释重负的趴在地板上。主人微醺的张着手对着军犬说:「军犬。」军犬跳上了床,窝在主人怀里。
洗澡的时候,听见门外学长在跟谁聊天。抹干净水气遮掩的镜子,右肩底下光滑的腋下,指头滑过的触感竟如此明显敏感。剃掉体毛的肌肤每一吋都是如此敏感。指头在剃掉阴毛、阴茎上方的区域游移,血液很快便充肆下体,当手往下移想握住屌时,意识到自己不可以随便碰,尤其是牵扯到性意识更是不行。跟学长那次拉扯间的射精,主人小小处罚军犬,没将狗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已经该庆幸了;如果自己打手枪,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天大的处份。脑里浮现当日跪在主人面前,狗吟打手枪,主人手指捅着狗屁股的画面,自己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刮掉肛毛的屁股。肛门口的部份少了纒绕的肛毛阻挡,触感依然敏感,像是个电流开关,一接触,全身便流过一次。忍不住的扒开自己的屁股,指头模仿着主人进入。镜子里的自己呈现诡异体态,避开屌,讨好自己空虚的屁股。手指像极了主人的动作,一模一样的模仿;镜子里的自己身体激情扭动,即使洗澡水冰凉,身体依旧发热,直到喷出精液,镜子里自己脸上贴上一条条精液痕迹,我的脸一改先前享受模样,惶恐跟不安。表情呆滞,像是做了坏事,要被审判枪毙般,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dt,会遭受主人什么处罚。羞愧的刷洗干净浴室,赶紧穿上欲望遮蔽裤,希望藉着主人为军犬购买的内裤,束缚欲望。
擦着头发,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学长还在讲话,是跟他的文书——人事士讨论着休假问题。「我很久没休了。不行,下礼拜我一定要休。」学长强调再强调。「人官,我真的有事啦。可不可以跟你换。拜托你。」营上通常是同一业务必须有一人留守。怎么轮休,就得看同业务怎么安排,军官休假会有代理军官,不过为了避免代理人不懂,通常会把该文书留下。他们从我进去洗澡后便开始讲到现在,而我当然不理他们,拿了手机到外面准备打电话给dt。经过人事士阿贤身边,他的眼睛一度注视着我的身体,而我感觉跟上次一样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般被透视。颤抖的把浴室里的经过告诉了dt,他竟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情绪。
「嗯,还记得跟主人要处罚。」dt彷彿若无其事的,像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你是不是只军犬?」主人的问题,毫无疑问的肯定。
「是。」对着手机大声肯定的回答。
「既然是只军犬,就在自己的军营里撒把尿,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军犬只有主人家院子的范围太小了。」电话这头的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只穿条内裤站在风里颤抖还是主人的处罚过于严苛。主人的话,立刻听懂:撒把尿不是站在营区里小便,而是要像一只生活在军营里的军犬般。我做得到吗?射精的代价竟然是这么大,要在这座军营里跟主人家一样撒尿,留下自己的味道......
若有所思的回了寝室,学长跟阿贤
的问题似乎得到解决。「营长终于决定明天放我,假已经不知道积了几天了。志愿役的做到死好像是应该的,还是当小兵比较好。」脑里都是主人的命令,背部不自觉的冒汗。「你还好吧?」擦了额头的汗。「还好啦。」学长坐到床上。「你最近放假在干嘛?总觉得你怪怪的,每次回来都不一样。先是顶着大光头回来,然后又是刮掉腿毛的,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要的答案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他关于SM、关于我现在另外一个身分,在dt这个男人面前,我只是条军犬,用四肢着地,赤裸生活的一条狗吗?这样的答案会吓到多少人,这实在太危险了。
打马虎眼的过去,爬上上铺,学长的眼光盯着我的双腿,我差点跌下。躺在床上,脑里只有主人的命令。那一天阳光和煦,主人牵着军犬漫步在营区里,带着部队的军官见着了趴在地上爬着、屁股插着尾巴的军犬,偷笑的表情掩饰不过,赶紧和主人敬礼,主人只是微笑的答礼,整个部队的士官兵的表情带着窥视、轻蔑。一路上看到了营长跟其他长官,他们窃窃私语着:原来李军忠是条狗啊,竟然人模人样的在军营里走来走去,破坏了多少军纪。连平时要好的学长也参与着讨论:原来我跟一条狗住了这么久,真是太恶劣了。主人命令军犬坐姿,目光朝前看着。他们看见了军犬胯下勃起的狗屌,说着:「把他阉掉,反正营区里也没母狗。」主人拿了把刀,拾起狗屌:「阉掉的狗才会更忠心。」军犬从吠叫声变成大喊着:「我不要!」当眼前一片血肉,才从梦里吓醒。下半身的湿凉,内裤前头还有些精液痕迹,没有换掉便穿上了运动裤跟内衣,悄悄地往寝室外走去。
夜晚的营区有点凉,像是吹进骨头缝里般,从脊椎尾凉上脑门,挑了离营办不远的半废弃的仓库后面停下脚步。在这里要执行主人的处罚,dt的话我没有办法反驳,一旦在这里抬腿小便,我是否真的成了生活在营区里的军犬。被豢养的军犬,脖子上栓着铁链,随着小兵们牵拉。光溜的身体,狗屌竟然硬得不像话。双膝跪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后跟直窜肛门。手捧着内裤,高举于头上,额头贴到地板。「主人对不起!」这一声在风里像是传遍了整个营区。接连的犬吠声带着其他营区里的狗吠叫,牠们的回应让我心里不知该如何自处、牠们的回应让我觉得自己更像只军犬。站夜哨的士兵们是否会察觉先前的犬吠其实是他们平日眼中的长官发出的声响呢?口咬着内裤,向着墙壁抬起后腿,呜一声,眼里含泪的放尿。霹雳啪啦的
在夜里作响。放完尿,看着尿迹,叩了头,赶紧穿起衣裤。口里的内裤因为已经脏了,便只塞在口袋里。赶紧离开,免得被发现了什么。
经过营办事处,意外的撞见刚下哨的阿贤。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对我笑笑:「训练,这么晚还没睡啊。」尴尬的回应,便溜走了。
洽公的空档,上了SM网站,训犬区已经更新了首页,一进去便看见了军犬的屁股,自己匍伏在主人脚边,恰好挡住了主人跟军犬的脸。看到自己的狗照在网页上,除了是满身冷汗外,胯下勃起的那包成了最大的讽刺。后头经过的阿兵哥让我赶紧关掉了视窗,他们离开后,我胆怯的继续浏览着网页,训犬区已经公开了举办的趴体时间跟报名方式,讨论一大串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看起。里面其中一个标题「dt的新宠物亮相」,让我愣在计算机前好久,这是指我吗?开标题的是阿清,他写了那日在夜市遇见我的情况,接着是不少人的回应。他们似乎都期待着dt的新宠物,而我心里却不断的想着我可以在其他人面前赤裸、屁股插着狗尾巴、狗模狗样吗?
「当然可以。」dt在电话另一头这么说着。
「可是......」
「别担心,没有安全性的顾忌,趴体是在私人场所里,SM其他区的朋友会帮忙支援顾哨的。就安心的等着趴体吧,主人会带你享受愉快的假期。」他说得轻松,而我心里却是不断的冒着疑问跟胆怯。「抓抓胯下,狗屌还在不在!」
「在。」随着他的命令,在大街上手往下抓。
「既然在,就放心的跟随主人。」即使dt这么说着,忐忑的心依旧不安。我没有说不、不想去的权力,因为主人想带狗去遛遛。刻意的不去想这件事,希望自己好过些;我的确快忘了这件事情,直到了放假前夕,我才意识到了明天要放假,明晚得到主人家报到作行前教育。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再三叮咛些注意事项,主要是鼓励军犬好好表现。睡前的叮咛,军犬下巴靠在被毯上,看着主人呼睡,才稍稍闭上眼睛。闭上再睁开,天光微亮,军犬自己甩甩脖子,动动四肢,热着身体,跳上主人的床,伸长着舌头舔着主人脸颊,要叫醒主人。「这是谁教称的?」主人的疑问,军犬只汪了两声,摇着屁股。主人勾起军犬,将军犬抱着。「不用主人教就会的,这些都是潜藏在你意识底下的狗性啊。很好。」主人的手拍拍狗屁股作为鼓励。「期待趴体吗?」狗吠声。
「吃个早餐,洗个澡,待会就出发吧。」
主人伫立在餐厅靠院子的墙上,手握着咖啡杯。军犬四肢贴于沙面,用最自然的方式在一天之初排便;主人放下了咖啡杯,手招了军犬来清洗身体。恢复人型的我翘高屁股,等主人塞进肛门塞。我斗胆的问着dt:「为什么要塞肛门塞?」dt一手抓住臀肉,一手塞进。「啊」
「还没结束调教,所以即使恢复人型,也要让你意识到现在仍是处于调教期间。穿上衣服后你会忘了自己的身分,塞住你的屁股,免得你太爽有失一条狗的表现。行礼吧。」主人手一挥,我立刻举手敬礼。穿上运动服,随着主人驱车前往训犬区趴体举办地。
每当车子行于崎岖路面跳动,体内的肛门塞便会以意外的角度摩擦,没穿内裤的我坐在驾驶座一旁,胯下那一包撑起运动裤裆部;dt—边开着车不时说笑着:「很爽吗?」我羞红了脸,低头说不出话。肛门塞仍在体内不经意的撞动。「让你屁股爽一下是可以,别射精弄脏了裤子,不然回程我就让军犬坐在车内。」咬紧牙根,刻意的不去想屁股里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可是狗屌仍不断的渗着前列腺液。
车子从都市开往了郊区,来往车辆越来越少,最后只剩dt开着的车、一条长长蜿蜒的公路,空气中蔓延丝丝咸?海水味道,一直到公路的尽头,弯进了条私人产业道路。两栋滨海的旅馆高耸于此,中央的峭壁像是分水岭般几乎挡住了另一栋大楼。道路中央帮忙引道的人将来宾车辆引导到道路左手边的停车场。「他们这些人是SM网站义务性支援的朋友,你可别对着他们乱吠叫。」dt在将车停稳后,拔出车钥匙。
「不会......」才下了车,便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稍稍的跑出肛门外。吸几口气,肛门做起收缩运动,想把塞子收回。
「不会?狗应该是天性就会对陌生人吠叫。」dt突然把我推靠在车上,唰一声拉下我的运动裤,让狗屁股在咸味的空气里呼吸,右手掰开两块臀肉、猛力一推将肛门塞推回后,才放开。我尴尬的赶紧穿回裤子,裆前隆起的小山在dt眼里是极为满意,「开始喜欢暴露?」而一旁引导的几位朋友尽看眼底,我羞愧的不敢直视他们目光。刚刚光屁股的情景他们应该都看在眼里了吧。他们三两窃窃私语着刚刚那位主人应该就是训犬区的dt,被扒了裤子露出翘臀的就是军犬囉。应该是没错,你瞧他的体型。
「肛门塞都快喷出屁股了是吧。」dt打开后车箱提着行李。「拿着。」
提着dt行李走过一段路绕着围墙到一处入口,旁边有个类似警卫室的管理站。那里是报到处,dt说了自己的会员编号后,随着服务人员,将我带了进去。「你是登记在我底下的。」看见了其他报到的来宾。两两成行或者三人以上的向dt跟我的方向,往另个入口处望去,一只只赤裸的人犬随着招呼者爬行。「那些是无主犬或者新犬。」dt为我解释着。紧接着的是衣着整齐行走的人。「这些是没有狗的主人或者新手。」dt领着我走到了出口。在走廊出口处有着一格一格的置物柜。「脱光。」
听到了主人命令,没有二话的脱光身上衣裤。眼睛注意到了旁边帮忙行李的服务员,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脱掉的衣裤鞋子,他们负责折好放入置物柜后锁上。
军犬前肢踏出出口处、接触到外面的水泥地时,太阳光大得睁不开眼睛,彷彿进入另个世界必经的过程,那里充满了交谈声、狗吠声及水声。主人拿着水管清洗着军犬身体,拔掉了肛门塞换上狗尾巴。「甩头。」小平头的军犬怎么甩水还是滴到身上。主人取了条放在一旁供人犬清洗后使用的毛巾,先围在军犬腰上,上下擦了一回。眼睛睁开的瞬间有如身在另个世界,这里到处可见人牵着人型犬走动,他们的表情没有诉异、惊慌,反而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拥抱聊天,他们的狗遇到陌生人会吠叫、会被安抚;狗跟狗之间互相追逐嬉戏,此起彼落的犬吠,这就是训犬区的趴体。小季牵着一头真正的狗出现在人群中,他远远的看见了。「dt,你来啦」
「是啊。」主人笑着。
小季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军犬,伸了手摸着军犬的头。「终于看见的狗样子,果然有军犬的架势。」小季牵的狼狗不停的骚动。「别动。坐好。」在小季要狼狗坐好时,军犬亦被主人命令坐好。
小季摸着狼狗的头说着:「这只狗是所有人型犬的老师,既然以狗为师就不可以对牠不尊敬,即使恢复人型依然如此。知道吗?」军犬吠叫声回答。正面面对军犬的狼狗一副左看右看的表情。「dt,牠怎么还没上狗链?」主人从行李中取出了项圈跟狗链后,行李便由服务员拿至房间。「这是什么?」小季啧啧称奇。主人取下挂在军犬脖子上的狗牌项链,将狗牌固定在项圈上。
项圈绑在军犬脖子上时,狗牌旁新绣上去的徽章让小季赞不绝口。
「这一只是步枪科中尉军犬唷。酷,一目了然。」军犬低头想看项圈上的杰作,当然不管
怎么低头就是看不着。项圈固定狗牌的两旁绣上了军犬在营区里的兵科跟阶级,原本挂在迷彩服上的领章换挂到狗牌项圈。军犬呜呜的叫着。
「牠不喜欢?」小季猜着。
「没有镜子看吧。牠应该相当兴奋,在军营里是军官,在我面前却是条还未受阶的狗。今天带出来,就该挂上阶级。」主人摸着军犬的小平头。主人牵着军犬走向和山壁同高的旅馆,门口的服务生像是平日般的和客人点头问好并引领。大厅的那面镜子墙已有不少人在那里与人讨论交谈着犬奴的体态,几只狗在那里或坐或蹲或卧的练习。军犬看见了自己项圈上多出的领章,身体颤抖着,镜子里后腿间的狗屌瞬间勃起。对着镜子吠叫,声音回荡在整座大厅,其他人不免往这看来。认识dt的便与主人打声招呼或者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一楼电梯门打开,阿清牵着他的狗从里面走出。他跟主人招着手。而军犬对他吠着。他伸出手像是逗小狗般啾揪在军犬下巴。主人拍着阿清的狗:「狼犬,好久不见。」只见狼犬呜呼呼的顺着主人手抚摸享受。狼犬头顶上的毛弄成了贝克汉公鸡头,染了粉红色一排,狗毛剃得只剩胯下一条线,狗屌安静地被个牢笼束缚。「军犬是看到母狗太兴奋吗?」阿清逗完了下巴,蹲下逗弄着军犬狗屌。
「狼犬被你训练成母狗?」主人说着。
「是啊。看到牠勃起的狗屌就觉得厌烦,训练成母狗也可以造福些公狗啊!」
「当初你不是以狼犬屌大可以干遍群狗而骄傲得不得了。」
阿清搭着主人的肩膀:「调教总是要改变一下,狼犬有次被我逮到小便竟然没抬腿。想变性,我也没办法。」一旁的狼犬有如做了天大的罪孽不敢抬头。
「难怪这次看到牠变成了这副德性。」
阿清握拳敲着主人:「你要是上次趴体有来,就已经看到牠变成母狗了。」
「上次趴体的时候,身边没狗就没什么好来。聚餐我有参加就好。」
「这次多亏你囉,军犬。不然dt又死要面子不肯出席。」他摸着军犬的头,「回头再聊吧,我带牠去走走,跟朋友打招呼。」
「你有看到阿司吗?」主人问着。
「阿司,还会在哪,当然是在新犬报到体检区。这位兽医不在那要去哪。」阿清牵着狼犬走向沙滩时,主人摇摇头说着:「明明就是喜欢干狗,干嘛推说小便没抬腿,狼犬好歹也是他训练很久的狗。」主人牵着军犬往户外移动。「喜欢干狗的,或多或少都喜欢人兽交。至少在精神上是人兽交。」军犬当然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有抬头挺胸、趾髙气昂的晃着懒蛋向前走。
阿司跟几个帮忙的工作人员正为飢在地上的犬做基本的检查。无论是新报到、第一次参加趴体或者已经参加过数次,只要是无主犬,在入口处便会分道前往,定点定时的有服务人员举牌,带领这些在入口处脱光跪好的狗们,将牠们带往阿司兽医临时的检查站。其实检查项目也没什么,指甲、狗毛长度、体型等等做纪录,然后输入计算机跟趴体上无狗或者想养第二只狗的主做配对;当然这些动作在网络上SM网站已经可以做。不过当配对配好后,检查站后方排排坐的狗主们会被叫号出来认领趴体上领导的人犬,因为配对是使用计算机分配喜好程度,所以大部份参加者在这关就已经可以挑到彼此喜好相同的狗;只有极少数的狗主会中途放弃人犬或者人犬离弃狗主。人犬必须在趴体的集合时间到达、参加分配,绝对没有无主犬在飢体场内到处乱逛的情况;无狗主是被允许迟到的,不过迟到的主通常就得孤零零的跟自己认识的朋友聊天,或者逗逗朋友的犬。
「阿福,好久不见。」主人与阿司打过招呼后,跟阿司身边的助理笑笑。阿福穿着宽松的工作裤,正协助着阿司登记台上的人犬资料。在检查站入口,人犬必须在桌子高度的平台上行走,一直到分配完才可以到地面。在这一高度上,阿司只要站着就可以触摸每一只人犬,后方的狗主们也可以一览无遗的看见每只人犬的体态跟外貌。
阿福转了身,鞠了九十度的弯腰。
「dt先生,对不起。正在帮主人做登记动作,无法向您行礼。」
主人笑着挥手:「没关系,你们忙吧。」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拍军犬因为呼吸而咕噜起伏的肚子。
「阿福是阿司养很多年的『老』狗囉。他在宠物店当店员,是阿司的爱犬。狗鼻子很灵敏。」除了小季饲养的真犬狼狗外,其他人养的多年的狗或者优秀的狗,主人都介绍一遍,让军犬知道。「你知道『以狗为师』这句话吗?们毕竟是人犬,再怎么模仿狗也不可能会比天生如此的狗更像狗,所以要以狗为师,不耻下问。」主人的声音无坚不摧的进入军犬脑袋,那一波波振幅震荡着军犬。脑里一支排列整齐划一的人犬部队正随着狼狗奔跑,随着狼狗的吠叫声,做雄壮威武的狗吠答数声。
趴体每隔一小时便会有区域广播音乐,提醒所有的主人该注意是否让身边的人犬做短暂的休息;一些刚参加趴体的初生犬,体力、忍耐度不是很够的,可能撑不到一小时便手脚发软,这时候主人是否细心注意到或者巡视的指导员有无察觉便相当的重要。第一次音乐响起,军犬对着挂在柱子上的扩音器死命的吠叫,惹得旁边人的侧目,看在主人
眼里竟是相当的高兴。主人牵着军犬,解释着用途。「你的体力没这么弱。累了,我会注意到......不过,称越来越像只真狗,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主人停下脚步,军犬一脸疑惑歪着头的看着主人。等不及主人反应,广播招呼着每位来宾到饭店里的大厅内。主人蹲下抚摸着军犬腹部。「该去开幕式了。」
饭店大厅的右侧一张张圆桌铺上了粉红色桌巾,布置得如典礼般盛大。已经不少人带着狗进入。牠们或趴或卧坐的在主人脚边,宠狗一点的,便把牠抱在怀里。扩音器里传出巨大的撕裂声,主控麦克风的正努力调整音量。主人牵着军犬走进了会场。忙了好一会的阿司兽医牵着赤裸的人犬阿福带着几位服务员已经将新生犬、无主犬分配好,领着他们进伫会场。麦克风被拍打、呼气后,小季上了台。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狼狗被招上台,小季把对军犬说的话又说了一次:「称们这些人型犬们要没有尊严的以狗为师,向牠学习,牠是所有人型犬的导师。」牠煞有其事的向台下的人犬们吠叫。听进心里的人犬们吠叫回应,整个大厅此起彼落的犬吠声,坐在身旁的主人们个个面面相视;这阵犬吠声,像是拉开了趴体的序幕。
「这次趴体,我们训犬区区主dt终于出席了,欢迎他上台说几句话。」语毕,主人将军犬的狗链握把托给了一旁的阿司,匆忙的上台。调整麦克风时,扩音器里嘶嘶声作响。「大家好久不见,我是训犬区的区主dt。」才刚说了两句,会场的人便热烈拍手致意。主人举着双手要大家静静。「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参加趴体了,废话不多说,希望每位来宾玩得尽兴。」主人向一旁
的小季点个头,正准备走下台时,台下的阿清抢过了麦克风:「dt,不在台上秀一下你的爱犬啊?」主人对着他笑着摇头:「大家应该都看过了吧。」阿清仍抓紧麦克风:「不一定唷。快点把你的军犬给叫上台,让大家瞧瞧。」台下一声声整齐的喊着军犬军犬军犬,此时主人的爱犬彷彿成了主角。
主人在台上拍着手:「军犬上来。」双手一摊,阿司一松手,台下坐姿的军犬便蹬着后腿跃上了台,前肢搭在主人身上,仅曲着后腿勉强的站立,双臀间的小尾巴若有似无的摇啊摇。主人抚摸着军犬身体。「这是我现在养的人犬......好好好,军犬坐下。」听见主人命令的军犬便四肢着地,屁股稍微腾空的摇着尾巴。小季一旁说着:「相信军犬一定受到dt严属的训练,私底下可以找我们区主好好切磋一下囉。」小季手一摆,主人点点头便牵着军犬下台,经过阿清座位时,主人还不忘指使军犬咬一口阿清。他缩着脚,一边指着dt:「你。」阿清踹了身边的狼犬。「称真没用。主人被咬了也不反击!」
趴体里除了固定时间响起的休息提醒音乐外,时间安排都是很自由的,不过除了些希望个别调教的主奴外,大多会参与众人的活动。阿司每次都会为新主奴们讲解狗体的检查跟注意事项。一只人犬正摊在地上,一群人围观着。阿司在狗毛处抹了大把的泡沬,亮着刮刀,为大家示范剃除狗毛的动作。
「OK,如果跟你同组的人犬愿意在这次趴体上剃毛的,请来前面领取工具。」阿司对着围观的人说着。毕竟这是一个趴体,所有分配的主奴只是暂时的配对,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主人跟奴隶,即使有接触过SM也不一定能够完全的注意到安全。即使是趴体上暂时的主人,大部份的人犬仍愿意接受暂时主的剃毛;毕竟一只只受过训练的人型犬以光溜的躯体行走,会让一些初生犬心向往之。通常因为一个趴体的相处下来,暂时的配置结束后,在趴体后仍会继续一小段时间,甚至一直跟随暂时主。这是飢体的好处,也是一些无狗的主人或无主的狗愿意一直参加的原因。
阿司不时得扯着喉咙拍着手:「为你的狗剃毛时要特别小心,毕竟有些部位是非常纤细敏感的。不要随便乱剃,来趴体就是来学习的。」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和朋友们聊聊天。军犬只是乖乖的依偎在主人脚边。一直到狗眼里看见熟悉的人影在另一端出现。同个营区、学长的文书,人事士竟然意外的出现在趴体上。他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纹的衬衫海滩裤,拖着拖板鞋悠闲的走着,他意外的看见了自己营区里的军官,现在赤裸的趴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脚边,他看见了赤裸、脖子戴着项圈、屁股插着尾巴的军官,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嘴角稍微的挑逗;他往这里走来。军犬看见他越走越近,越来越不安稳,主人手里握着狗链,原本在趴体陌生人面前坦露无遗并没有什么不安,现在所有的动作都不自然,不狗样了。慌了。军犬一跃,前肢搭上主人肩膀,用背面去面对阿贤。即使是背面,双腿间屁股里仍是插着狗尾巴,主人拍抚着军犬,感觉着牠的不安。「你好,我叫阿贤。」他走到主人面前伸出手。「我是dt。」主人和他握起了手。「这是我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的屁股。
「我知道。」他尴尬的笑着并站侧了身体,想一窥军犬的正面。那块被剃了毛的阴部、晃着的狗屌,他解开了在军官寝里看到的男体体毛消失的谜底。「坐啊。」主人挪了位子给他,并推了军犬下去,要军犬在地板上趴好。
「原来训犬区主长这么性格啊。」他这么夸着。主人笑得洪亮,趴在地上的军犬头是抬都不敢抬,怕和阿贤两眼相交的那刻。「你一个人吗?没带狗来啊!」主人好心的问着。他摇摇头:
「没时间养狗,等我退伍了,应该会。」主人察觉了军犬的异处。「你还没退伍啊。」主人边讲边扯着狗链,军犬顺着主人手劲抬起头,正视着阿贤。他看清楚军犬的模样,项圈上的军科跟阶级引来他的注意,他正准备拾起项圈,军犬发狂似的张嘴狂吠。主人用力
拉扯狗链,严厉的怒骂军犬。主人挥起大手,准备好好的赏军犬屁股一顿揍,却让阿贤给挡下。「别生气。狗总是会对陌生人吠叫 的啊。」因为阿贤,主人才放下手。「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聊天。」
「别生气。畜牲就是畜牲分不清楚状况的。第一次牠当我是陌生人,第二次应该就不会这样。是吧?」阿贤正准备对dt的狗喊名字,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军犬?」主人点点头:
「牠叫军犬。」主人的脚稍微踢着军犬屁股,口型说着:军犬,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主人拉着狗链彷彿要军犬对阿贤友善的吠个几声。可是军犬就是不按照主人的命令。
主人尴尬的对着阿贤笑着:「牠在闹别扭。」拉着牠耳朵:「你欠挨棍子啊。」军犬呜呜叫的猛往主人双腿间磨蹭。「没关系啦。」阿贤对着主人笑着:「我可以摸摸牠的头吗?」主人当然会愿意军犬让他抚摸。不过军犬一直不合作,头左闪右闪的。这些举动看在主人眼里是极为不寻常的。
还来不及处理军犬的问题,周边那群围观的人吆喝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主人牵着军犬一探,阿清牵着他的狼犬站在人群中。
「各位,我现在要调教我的母狗如何跟公狗交配。」阿清手一挥,顺着他的手方向看见小季牵着人型犬的导师狼狗。「没错。要学就要学得像。这时候当然是狗老师最适合。」一旁的狼犬身体抖得跟什么似的。「大家看狼犬多么兴奋。」这时的狼犬是兴奋还是紧张,看在不同人眼里各有不同的解读。
小季一旁弄着狼狗让真实的公犬亢奋得举起狗屌,而阿清套弄着狼犬的肛门。「母狗,兴奋吗?」阿清润滑肛门也不忘偶尔挑逗着狼犬被封住的狗屌。
「我应该先把你阉掉,好让你更像只母狗的。」
主人看了会,便带头牵着军犬离开。一些无法接受的主也相继牵着奴离开。阿司一旁还不忘提醒这些私下带开的人要注意安全。主人牵着军犬走向沙滩,而阿贤一路跟在他们后方。他看着军犬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日相处的军官,这时成了眼前的军犬。主人注意到,走向后面的阿贤。「你没留下来啊?」面对于dt的问题,阿贤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因为无法接受狼狗干狼犬还是因为军犬抑或是因为自己被dt吸引?「嗯......」他耸耸肩。此时主人跟阿贤
聊着,也同时注意着军犬的反应。军犬有如躲在主人后方,不肯面对阿贤。主人注意到了。「等会一块用餐吧。下午我跟军犬得做个小表演。」他没有拒绝dt的邀请。他们两个走得越来越近,军犬始终在地上甩着狗屌前进。
早上开幕式的地方悄悄装换成了餐厅,两旁长长的中式、欧式自助餐,主人跟阿贤装了些食物、挑了个两人座,军犬屈伏于桌下,主人偶尔丢了肉下来,军犬赶紧靠过去咬起。主人对面的阿贤不时低头看着军犬,甚至学着丢食物下来,不过军犬始终没有靠到他脚边,反倒是伸长舌头舔起主人脚来。
「军犬。」主人严厉的语调要军犬停止,一边又跟着阿贤说话:「不好意思,牠可能不太习惯吃别人给的食物。」
主人跟阿贤像似两个互相吸引的个体在趴体上如胶似漆的相处,只差主人没有将军犬的狗链交到阿贤手中。军犬跟在主人身边就是一条狗,即使主人身边站的在军营里只不过是一枚义务役士官,只要主人在,无论主人身边有谁,军犬就是条狗,所有平日的训练都不可以轻忽。
下午一场军犬的表演,只是将在主人院子里抢鸡腿的玩意摆到趴体上。军犬生气的弓起身体,一副凶猛得要跳出撕裂敌人的声音跟体态,臝得在场所有人的赞叹。「很好。来。」主人右手招呼。军犬猛跃,主人闪躲,毕竟军犬是用四条腿在移动,没有像主人般迅速。
「来。我手上有爱吃的鸡腿。」主人的手在军犬面前摇晃着。军犬咕噜的饥饿声伴随着咬牙声,一旁的观众彷彿看见了凶猛的大型犬。阿清摇旗吶喊着:「军犬加油,咬上去、咬上去。对着dt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那一跃、一追的动作跟真犬没啥两样,观众们不时搓揉着眼睛以为看见了真犬在与dt表演。一只只被牵着的人型犬无不吠声赞叹,崇拜着军犬的表现,甚至从内心发誓也要和牠一样。
在空中,主人手一放。「咬到就算你的,没咬到你看着办吧。」军犬也算是受过主人多次的训练,掉落的鸡腿很快就在军犬一跳跃一甩头间,紧紧咬在狗嘴里,四肢着地,晃着狗尾巴,摇着狗屌,跑向主人面前,坐等着主人命令,听见主人说可以吃。主人愉悦的摸着军犬的小平头,极度的赞赏军犬没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吃吧。」
汪声,鸡腿掉落在双腿间,弓起身体咬食着战利品。旁边观众则是鼓掌叫好。阿清走到dt身边:「哇,我真的快以为他真是条狗了。让我家的狼犬跟你家军犬交配生小军犬吧。」主人用力的拍着阿清肩膀:「生你个头啦。你还以为狼犬真的是母狗啊。」主人勾着阿清肩膀:「去里面喝个一杯,庆祝吧。」阿清推开:「我家狼犬在表演时,你跑到哪去啦。」阿清看着一旁的阿贤。「原来是去钓底迪。真是太不够意思,不够捧场。」主人牵起阿贤的手。「好啦。走去喝一杯,顶多我多喝个一杯算向你赔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兽交。」于是主人一手勾着阿清肩膀一手牵着阿贤往大厅走去。
「军犬。吃完了再进来。」
军犬吠叫。
接近傍晚,太阳西下,海滩染成了一片红色。靠近沙滩的椰树下,一炉炉的烤肉架围着四五人;绝大多数的人犬已经恢复,这是对于第一次参与活动或者第一次四肢爬行者的一个保护措施,虽然每一小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但避免他们一次体力耗损太多,分配的主人不知照顾,又不懂得自己照顾,才有这样的安排。在傍晚五点时,统一鸣笛,且由阿司领着工作人员做小小的身体检查,膝盖手掌有磨破皮的赶紧消毒(虽然活动期间不断告诉主人们,如果初犬有身体不适情况必须通报)。心理方面的调适,有专一人员服务,这是为了避免一些精神状态无法恢复成正常人的状况。在这些动作都完成后,夜间的烤肉活动才正式展开。
五点鸣笛后,仍保持人犬姿态的,都是有主人的人犬。军犬是其中一只。军犬始终跟在主人身边,而阿贤始终没离开主人身旁。主人脱得只剩一件白色Brief抱着阿贤在海水里嬉戏。
「不要啦。裤子会湿。」阿贤在dt怀中大喊着。「那就脱掉。」主人在海水潮涨间拉扯着阿贤身上最后一件花色四角裤。阿贤像倒栽葱般摔落,四角裤被dt抓在手中。「还我!」他大喊着,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站起来抢。
「军犬,咬上岸。」主人把裤子丢在军犬前,那条阿贤的内裤飘在眼前。军犬犹豫了很久。如果那条是主人身上的,咬起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这件是阿贤的。一般人平常绝对没有去咬他人内裤的习惯,可是现在主人命令军犬咬上岸。军犬还是张口咬了。主人一脚踢了军犬屁股。「快去快回。」一整个下午下来,阿贤始终跟在主人身边,主人恩慈的放尿时间,军犬抬腿小便的模样早被阿贤窥得一览无疑,只差没有在他面前四肢着地大便了。军犬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与他之间有着不寻常的情愫。
在军犬咬着四角裤上岸放在海滩椅上后,折回主人身边前,一抬头,看见两个人人影相连,背着太阳的方向是一片的黑影,可是再怎么笨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正在亲吻。军犬也知道,只是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见。阿贤的下体还有稍稍充血的迹像。
两三分钟的安静,阿贤使坏的扯下主人身上的Brief。军犬看见主人遭到偷袭,原本要冲上前去咬口;但是主人却双手掐紧阿贤的臀,手指头像是攻陷了阿贤的肛门口,让阿贤急着挣脱,跌倒在海水里。白色内裤湿透让主人的阴茎若影若现,军犬虽然不是没看过,但是脱除了内裤的阴茎却是微微硬起。那一块湿了漂浮的阴毛衬托着主人硬直的男根。军犬稍稍的吞了口水。「这件!」主人脱掉后丢给了军犬。这一次毫无犹豫的咬起,然后冲到岸上。
一边和阿贤嬉戏的主人不时还跟军犬泼起水来。「狗爬式,狗爬式。」四肢无法着地的军犬浮起时仍不忘主人对游泳姿势的提醒。
夜晚房间浴室里,军犬头低低的正让主人给牠洗澡。狗尾巴在抹香皂时拔出了体内,屁股里空了一块。主人的手来回在军犬身上,对疲惫一天的军犬而言是种享受。主人也为军犬在趴体上没让他丢脸感到高兴。当主人抹着泡沬的手指进入狗体内搓揉时,军犬发出阵阵的低吠声。拿着莲蓬头将军犬身上的泡沬冲掉之余,主人看见阿贤站在门口。忽然莲蓬头朝着他洒水。
「你干嘛?」他躲着。
「看你一副很想被洗澡的样子。」主人冲完了军犬,拾了浴巾擦干后,拍着狗屁股。「出去休息。」主人拉着阿贤进了浴室,关了门。里头是他们嬉戏的声音。不断的听着阿贤又是尖叫又是大笑的声音,军犬脑海里全是下午两个嬉戏的赤裸男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吧。知道主人是同性恋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在健身房还是训犬区里的文字?不论如何主人和阿贤的一举一动再显示着主人的性倾向。难怪主人在第一次调教,军犬尚未成型、站得笔直时,上下其手,甚至到了后来将手指头插入军犬屁股里。想到这,军犬意外的发现狗屌稍稍勃起。刚刚在浴室里,主人伸进军犬体内,军犬依然很享受。军犬对着窗户外头呜呜哀叫,只因为他是主人,军犬享受着主人对自己的抚摸。应该是这样。
下一秒钟,浴室里传出阿贤阵阵大叫。「啊。不要啦。很糗。」「我自己来。」「不要,你不要帮我洗屁股,我自己洗。」
浴室的门没多久后打开,两个赤裸的男人相拥而出。他们激烈地拥吻,呼吸都变得急促。主人压他上了床,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
「不要。牠在看。」
「牠只是条狗,你羞什么。」主人抬起了阿贤的双腿。他的肛门似乎早在浴室里被润滑过了,主人戴了套子,便干了进去。这一幕让一旁的军犬眼睛瞪得发大,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屁股可以插入这么大一根外物,而且听着他的声音,他似乎乐于被插入。主人勃起的阳具进出阿贤,他身体有如被填满般*紧抓着主人。他被主人从后面抱着进入,开着双腿大赤赤的在军犬面前,阿贤的肛门里一根硬屌,他双腿间亦挂着一根。满足得不得了。此时的狗屌也似乎硬着,军犬才发现自己的狗尾巴不在体内,主人没有插回,忽然间狗屁股里似乎空了一大块的空间,虚得很。
天刚亮的时候,军犬还瑟缩在一条薄毯里,主人已经赤裸的站在牠面前,军犬被主人踹了踹狗屁股,睁眼乍见主人便赶紧起身,坐姿等候主人命令。主人勾起了军犬项圈,待主人着了轻便服装后,牵着军犬下楼。旅馆走道、电梯,有些早起的人们对着主人微笑。虽然陆陆续续有起床的人,但还维持犬样的已经是屈指可数,他们不免开口夸奖着主人调教有方,主人总得意的捧着军犬腹胸,笑容和神情在初阳下是如此耀眼。主人牵着军犬一路往沙滩而去*在草丛间主人允许军犬排便。「你放便的时间!」当军犬四肢着地、屁股微微抬高之际,主人说话:「我想我应该猜到了你跟阿贤之间的关系。让称保留排便的最后尊严,没让他看见。」狗大便挂在狗屌后方随着四肢摇晃,狗屌晃、粪便坠落土堆。颤抖的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脖子上的项圈狗链被主人拉着摇晃。「主人的男朋友是可以帮忙遛狗,帮主人照顾狗的。」主人没继续说下去,但是一条条排出体外的狗大便堆叠,后腿就快要接触。主人指着潮起潮落的海。「李军忠,下去把屁股洗干净!」狗腿翻土掩埋。主人第二声的名字连带轻轻踢着狗屁股。军犬后腿肌肉筋脉鼓起,随着狗汪声成了大声吶喊,赤裸的我冲向海里。
主人牵着军犬走了一段路,站岗的服务员说请不要超越此范围,再过去就不是趴体管辖的范围。主人笑着说声辛苦后,慢慢走回旅馆。进了房间,主人将军犬冲洗了一次后,将狗尾巴塞回军犬体内,这种熟悉感让军犬不停的绕在主人腿边。主人勾着军犬肢干。
「乖。」主人头一晃,军犬便知道在墙边乖乖卧坐。
主人悄悄爬上床。睡得香甜的阿贤
突然被dt用身体的重量一压。「你在做什么?」阿贤口齿不清的说着,dt爬进被窝,咬着他的耳朵。「不要啦......」阿贤大叫的口气里带着愉悦。
被单在他们翻滚间掉落在地毯上,光线明亮的房间,两具纠缠的男体更具震撼力,有天光之下,阿贤双腿间勃起的阴茎看得出是微微右弯,dt笔直的阳具在阿贤双腿间磨蹭。
地板上的军犬屁股里的尾巴感觉突然变得灵敏,当主人干进阿贤体内,狗屁股意外的顿了下,尾巴塞进体内的部份进出摩擦着,狗屌顺势勃起。狗屁股竟然随着主人狂干阿贤的进出频率摇晃着,狗尾巴填满了狗体,主人的身体成了军犬仰望而崇拜的男体。
早餐和闭幕式一并举行。军犬的主人身为区主,不免如开幕式般需要上台说说话。主人上台前并没有将狗链像交给阿司兽医般交给阿贤,而是牵着军犬上台。坚持到最后的人犬除了得到掌声外,在网站上也将受到褒扬记点。当然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犬,训练成果、功劳都得归功于他们认真且严厉的主人。小季说完介绍仅剩的三只人犬后,他们的主人:dt、阿清及阿司更是受到热烈得几乎将屋顶掀翻的掌声。用餐期间不时的有朋友过来请教。军犬乖乖的低着头喝着赏赐的鲜乳,翘高的屁股、双腿间摇晃着的狗屌、狗尾巴亦是其他人观赏讨论的话题。
一直到走入入口的衣柜处,军犬才接受命令恢复人型。我站起来时,阿贤站在dt的身后,我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屌还稍稍的勃起。dt吹着口哨:「翻过去,翘高屁股!」
我面有难色的望着dt,眼神说着:「主人不要。」
「怎么?恢复人型就开始没家教啦......」额头冒着汗,眼神避开了阿贤。
我不该让主人在这时候丢脸,于是转了身、翘高屁股。dt手掌用力的在我屁股上留下红色印记。「没规矩的狗,这是什么?」dt捏着塑胶的肛门塞。我在昨日来时,屁股里塞的家伙。
「给我大声请求!」
头低下,眼睛只敢看地板。「请主人把军犬的屁股塞住!」
dt看了阿贤。「你有听到什么吗?」阿贤尴尬的看着dt,什么也没说。于是dt又用力的揍了我的屁股。
「没吃饭啊,再这么小声,回去你就知道!」dt跟阿贤身后已经围了一些人群。他们像是看戏般热烈的讨论起来。阿清带着恢复成人型的狼犬走进。「怎么啦?」阿清拍着dt肩膀。「要塞进去狗屁股啊!跟他说这么多干嘛,直接捅进去。」dt拉开阿清伸往肛门塞的手。「我要他自发性的愿意。」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你主人的脸!」阿贤突然迸出了这句话。
像是临检般摊开双腿的我听到「主人的脸」,便管不住自己是否在阿贤面前留下什么,大喊着:「主人,请把军犬的屁股洞塞住!拜托主人,军犬的屁股真的需要被塞住! 」dt满意的用力塞入我的屁股,从后庭的疼痛竟让我勃起。
穿衣服的时候,dt身后的人群才慢慢散去。不穿内裤、只穿上外裤,我才注意到阿清身边的狼犬穿着露出蕾丝的低腰丁字裤,他身上的背心也是女性用品。「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想打炮想疯了!」阿清叫着。dt则像是没听见般,带领着我上车。阿贤因为是骑机车来的,所以并没有搭dt的车。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我才有趴体结束的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却不断的骚动这次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我赤裸的跪在dt面前,整整被训了两三个小时,针对这次趴体军犬表现的缺失,主人一一毫不留情的指出,希望军犬可以更努力。跪着的军犬,狗眼睛视线正对着主人胯下那包,军犬忽然对它产生了着迷。
主人顶着勃起的阴茎走向军犬。牠伸长舌头、不停的吠吠嘿嘿叫。军犬张开狗嘴,舔起了主人的屌。主人抓着狗脖子:「喜不喜欢?」军犬吠叫,主人扭着赤裸的屁股不断的往狗嘴里捅,越捅越大力,好几次军犬都快被催吐,主人的屌越来越尖锐,每一次的进出,狗嘴都像是被利刀划过,直到主人大腿肌肉一用力,屌整个刺穿军犬。
半夜我大叫着:「主人!」然后惊醒在这小小间的军官寝室里。下铺的学长睡语的说着:「做恶梦啊?」我没有说什么,爬下了床铺,喝了口水,镇定自己。当回头踩上梯子上铺时,才察觉自己内裤裤头处已一片湿。我知道刚刚的梦依然让我洒了一裤子。开了抽屉,拿条干净的内裤,进了厕所,光屁股跪着,喊着主人对不起时,厕所的门意外被学长开启。
「对不起。」他从睡眼迷蒙中惊醒,关上了门。而我的心脏像是跳出身体般,每滴血都在沸腾蒸熬。赶紧将干净的内裤穿上,狗屌勃起的同时主人的声音像回荡在耳边。你越来越喜欢赤裸身体,有人看见你越兴奋,很好,狗性越来越坚强。踏出厕所,跟打赤膊的学长擦肩而过,吞口水的声音是如此清楚。
学长小便没有关门,尿滴啪啦的撞击马桶,声音让狗屌始终无法消泄。他在里面说着:「你刚刚跟什么主人对不起啊?」
「学长,你听错了。」
他之后再问什么,我都没有回答,假装睡着直到再次深睡。主人恩赐的内裤包紧自己的下体,暖暖得像是主人的抚摸。dt的男体成了我近日发呆的白日梦,一些跟我亲近的学长学弟或者阿兵哥经常发现我的异状。
而参加趴体完最为尴尬的就是与阿贤在军营里的相见,他眼中彷彿还看见当日我赤裸时的狗体;当他向我行举手礼,-声「训练官好」,似乎带着讽刺。我们刻意的不谈趴体或者SM,原本私底下我们还聊得来的,一场趴体后,便不再谈论任何的事情。我的文书偶然提及这件事,我笑笑打了马虎眼过去。
阿贤退伍前,唯一找我谈的,是向我打听dt的事。能跟他说的,真的少之又少。主人是经常抚弄着军犬,边说着心事或者什么的,但在我恢复人型后,那些话也便消失在狗耳朵里。阿贤对于dt的好奇、疑问,再再说明着他对于dt有股异于常人的情感。当他转身离开,看见他迷彩服下的臀部,那晚那早dt勃起的阴茎插入他肛门的画面强力的撞击脑海,我竟然一丝丝的羡慕。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跟dt提及这件事情。调教满了一年,主人在军犬身上留下成长的痕迹后,准许军犬蓄起狗毛。初长毛的身体刺得让人难以忍受,不时的抓着下体;这样的动作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为了避免大家的异样眼光,厕所、洗澡时间成了死命解痒的时间。手不小心贴到狗屌时,总不免想起主人勃起的屌。
「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一岁了,在主人眼中是成犬了,可是依然没有自慰权,梦遗洒了整条内裤的事情不断上演,调教前带内裤给主人检查也是必然的事。有时甚至还不到调教时间内裤便用完了,于是得临时的到dt家,请主人检查。对讲机内大声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军犬请主人检查!」还没说完,背后的路人悄悄的探望。
「检查什么?」dt透过对讲机说着。
dt的声音让我知道如果我再含糊不清,可能得打道回府,接着可能是一两个星期的不穿内裤生活。「军犬请主人检查遗精的内裤!」在与路人目光相交之前,赶紧进了铁门。dt身上只围条浴巾便出来。一见到主人,便要立刻脱光衣裤。
「免脱了。拿出来吧!」主人这次是第一次不要军犬赤裸在他面前。主人蹲下翻着我双手拱上的内裤,浴巾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呼之欲出。主人往我头上敲下:「发什么呆?」
跪着的我,仰头看着主人:
「......」正想将近日的困惑告诉主人,
听见屋内有人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贤,退伍后的阿贤头发稍长了点,他也讶异着在这时候看见了我、看见越着洽公之际来找dt的我、看见穿着军官迷彩服跪下的我。当看见他赤裸着身体走出时,再看见主人露出浴巾的阴茎,便已经明白。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等主人允许,我抓着检查过的内裤,便往门外拔腿。
「军犬?李军忠?」耳朵里听见主人的大喊和dt疑惑的声音。
无法解释那刻完全不理会dt在背后呼喊的情绪,像是外星球坠落地球撞击发出的火花,短暂,杀伤力却如此巨大。我的心莫名难过、手机响了很久却不想接,回到营区后,大半的时间是关机状态。当然一些长官同事业务间需要手机联络时,他们会急得跳脚,甚至打军线来找我,然后手机才勉强开机。在营区里大多时间,我是自闭的,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讶异自己的这种情绪反应。
洗澡时看见身体上的毛发窜出,阴部一点一点的黑色小毛发,忽然有痛哭的冲动,十根手指头在身体上肆意游动。水打在赤裸身体,手指头摩擦过短毛,没想到有如触电般让人难过又痛苦的爽快。手指头打绕在肛门口,却记忆起主人粗宽的手指头,清洗着军犬的神情,眼睛积满莲蓬头洒下的水。而勃起的屌,被双手拍打着。「狗屌,你在想什么?兴奋什么?」抹了抹浴室里贴的镜子,赤裸的下体一点一滴的露出属于男人该有的成熟毛发,我以为看见了从前满身毛的自己,双腋下初长刺痛提醒着自己,突然间跪了下去,翘起屁股。「汪~呜~」这时候却渴望起了主人。雾气遮掩住了镜子里男人身体的大半,只剩下了勃起的阳具。我想起了主人勃起的阳具,插在阿贤肛门内的交合。躺在地上的我将手指头缓缓进入了肛门。刺痛带着刺伤。屁股再刺,前面的屌更硬。我搓揉起屌来。手指头可以进进出出时,我手上下搓揉得更快速。直到喷出了精液。镜子里头的阳具射精,像是射进了我心里,想不起主人在阿贤体内抵达高潮时的表情,感受不了主人体液注入时的温度,这是我没感受过的。我也不会。主人的屌是我的阳具崇拜。
不理会主人的喊叫跟私自的射精,两个严重违反主人的行为让我不安了两三个礼拜,这期间恶梦连连,生活也过得不安稳。在军官餐桌上用餐,头越来越靠近餐盘,用完餐的学长恶作剧的抓着我的脖子。「快要贴到餐盘啦!」惊醒后的我,却想起主人抓着军犬脖子抚弄或是责骂。而头低靠餐盘有份想念的感觉,如果是跪着、翘屁股那就更好了。
用完餐的盥洗时间,光着上半身便走进浴室了,迷彩裤连脱都没脱,因为几天前已经没内裤可穿,干净的早已用完,带着精液的堆在衣柜里,每条都已呈现斑黄色、每件都告诉着我已经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我也不想把这些放在衣柜里,只是没主人检查过的不准洗,又不能随意堆放,衣柜角落成了最好的去处。
拉下拉鍊,毛茸茸一丛黑毛毕露。成熟的男体,忽然之间很想要有性生活。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曼妙的女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脑海里?是从认主的那天开始,性已不再有主控权?狗屌不是男人的屌。
没穿内裤的外裤,屌型明显得快爆了。学长老爱偷捏污损我:「你是多久没发泄啦?」躺在他下铺的我运动裤裤缝泄露春光。「没穿内裤,难怪想说你最近鸡巴变大了,靠。」而我身上的体毛已经开始慢慢的长了。一根根黑色的毛发有如冒出体内的欲望般源源不绝。几乎快忘了的毛茸身体。也许这些狗毛,正是让军犬开始不乖的预兆,难怪大多的主人宁愿剃光奴隶的阴毛,也不愿意让奴隶留着。曾一度在浴室里高举手臂想刮毛,或者蹲下刮干净下体,当毛发湿了,抹了刮胡泡沬,却想起主人并没有下这个命令,让军犬自行剃毛。我又放下了刮胡刀,毕竟一条狗是不会自己剃毛的,所以任凭体毛肆窜,终会恢复成熟男体该有的浓密。
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是dt的。手颤抖的想着是否接起。多久没立刻接起主人的电话,已经多少次是等着手机铃声停止?越来越不恐惧着这一错再错后的惩罚,这可能不是在军营里再被罚当军犬抬腿小便可以解决的。某个晚上,躺在床上不睡的我还曾想过干脆直接跟dt解除主奴关系算了。SM网站上,有制式的规定,解除SM主奴关系,只要填填表格送出去。可是对于dt,我却某些程度的放不下。离开了dt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养了我的军犬灵魂,我不知道他不再豢养军犬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夜晚查哨,风打在迷彩服上,远处传来声声狗吠,耳朵有如听见那夜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沙滩上,主人独自牵着军犬,夜晚的散步。远远的看见人影,牵着军犬的黑影,赤裸的军犬经过我身边,dt对我笑着。我站着,那dt牵着的军犬是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狗链松开了手,赤裸的军犬拔腿狂奔,而我已经看不见黑影,走到了哨□。
听见了主人的留言。「去厕所脱光跪下。」
「你在耍什么狗脾气?无声无息的,想当野狗也可以!」赤裸的我,镜子里的身体毛发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对面是个成熟男人跪着。「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主人,没告诉我?」眼睛开始湿润。「再怎么说我也是养了称一年的主人,你有心事是瞒不过我的。」肩膀开始抽动,镜子里的身体不是军犬的身体,即使主人已经同意一岁的军犬可以留起狗毛,可是身体却记忆着主人坐在浴室里一刀刀的刮掉它们。有毛的阴部让我混乱了。「听完留言,打电话给我。不然称等着在网站上收到我的弃养宣告。」
手机拨通,才听见dt—声喂,灵魂像是飞出了身体。「汪!」不自觉的回应。于是我还是主人面前的那只军犬。
「李军忠?」
「汪!汪!」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许久。而心里忐忑的我直道:「主人请原谅军犬......」沉默的身体跟声音回荡
在军官寝室里的浴室,赤裸狗体的自己,镜子里满满惭愧。
「还晓得我是你主人!」主人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很不像话!你有事情瞒着我,对吧!」主人一字一句的点到心里。「你还记得我跟说过什么?」
「军......犬......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祕密......」我颤抖的说着。
「现在是什么姿势?」主人短促严属的口吻。
「报告主人,军犬光着身体、跪着。」
「狗屌是硬的还是软的?」
「软的。」
「既然面对主人是赤裸的军犬为什么没有坦诚内心?」在主人说这句话时脑袋里全是主人赤裸身体跟勃起的属干人体的画面。镜子里的狗屌缓缓的勃起。「既然开始有祕密,表示你不愿意再赤裸在主人面前,那也不需要跪着。起来吧!我不需要你跪在我面前了。」忽然间主人的话像是遗弃了、宣告主人与军犬的关系结束了。
「主人原谅军犬。请主人原谅。」手机放在额头前,额头靠在地板上,屁股翘得天高,不断的说着请主人原谅,希望平息主人的愤怒。
「要不要说?」
「主人......我......」才开口,便被主人疑问的口气打断。
「我?军犬什么时候可以自称『我』?」
「请主人原谅......」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在主人/dt面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我」°
「你开始在主人面前,有『人』的意识了。你没有把属于人的尊严完完全全放弃掉。是吧?你的祕密是不是这个?」
「不是。不是,主人不是。军犬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不是人。不是人。」
主人冷冷的笑着:「是吗?最近有没有打手枪?」
颤抖的回答:「有......」
「很好。狗会自己打手枪?」
「不是的......」
「你说狗会自己打手枪吗?主人应该从来就没有让军犬拥有自慰权吧。是因为满周岁了,留起了狗毛,让你恢复了男人的意识吗?」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声音开始呜咽。「主人不要遗弃军犬......」
「下次放假,过来我这,我们聊一聊......」语毕,主人便挂掉电话,什么也没留下。遗弃感增加,长长的狗毛并没有保暖功能,夜晚冷得让人哭泣。
那通电话后,dt不再打电话来,而我打给dt的电话始终转进了语音信箱。收到主人日期和时间的简讯,让我在放假前夕高兴得不能言语。赤裸的身体,毛发又长了些,已经不再刺痛,阴部也长了可以抓起的阴毛,跪在镜子前,不知道这样的身体见了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也是主人允许的,不该以此处罚军犬。只是想起了那段时间的冷淡,可能会比平常的处罚更为严重,可能不是打狗棒把狗屁股打红,就可以解决的。主人的脸色可能很难看,会给予军犬有史以来最最最严厉的惩罚。想到这,狗屌竟然硬了,竖立在跪着的双腿间,长了毛的阴茎勃起,既陌生又熟悉。
当我按下电铃,大门重重的开了,我颤抖着再踏进主人家,一见到主人从屋内走出,我急着要脱光身上的衣裤,却被主人阻止了。
「不用脱了,进来吧。」
听见dt这么说,我倒慌了。「今天不是调教日。」
忽然间双腿一跪,额头靠在地上大喊着:「军犬在主人面前不应该穿衣裤的。请让军犬脱光在主人面前吧。」
「起来。我们需要谈谈。让军犬出现就没办法沟通了。」dt的每一句都像是命令句般进入我耳朵。
「主人......」我抬头看着dt。
「还当我是主人,就照着我的吩咐。进来吧。」用双腿跟随着主人走进屋内,像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汗流浃背,忐忑不安;那夜大声要求主人让我试、让我变成一条狗的情景;这一年多来在院子里的训练、放尿、嬉戏,此时此刻全都呈现在眼前,走在前面的dt即使穿着衣物,我却看见他赤身裸体与军犬嬉戏的模样。dt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指着对面的三人沙发。「坐吧。」
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脸上万分的尴尬。这不像是平常的主人,在我面前的是dt,还没成为主人前的男人。我不敢坐。「主人不要再折腾军犬了。军犬在主人面前怎么会坐沙发......」
「你现在又不是以狗的身分坐在我面前。是以一个叫做李军忠的男人。」dt口中讲着我的人名,彷彿更肯定我是个人的身分。「坐。」
我挪动颤抖的双腿,先是用手撑着沙发,屁股才缓缓的靠近,然后坐下。
「调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双手合十,手心不断的冒着汗,焦躁得无法言语,只想汪吠。「你说啊,军忠......」
dt口中突然踫出了笑声,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唉啊!除了叫你军犬,我竟然已经几乎想不起你的人名了。」
「主人还是叫军犬吧。」我唯一可以开口的话。
dt—声疑问。「军犬会说话吗?狗会说话?」
「不会。」我吞了口口水看着d
「那就对啦。既然要叫你的人,就该叫你的人名,而不是狗名。我们还是用还没认主之前的称呼叫彼此吧。你就叫我dt......不介意的话,我想叫你小军......」dt像是叫了一个可爱的称
呼,自己笑得开怀。尴尬的嘴唇微微上扬。「小军是满可爱的……」
「我也这么觉得。」dt的笑,实在太令人着迷,我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好了,直接进入我想说的。你有事情隐瞒着我。说啊!趁这机会说出来。不要把我当成主人,像是朋友般说出来,到底在调教军犬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dt沉默了会。「你可以用『我』这个主词,称呼你自己,这样应该更方便你说话吧。」
「主人......不......你干嘛对军犬......不,对『我』这么仁慈......」
「傻瓜。有问题当然需要解决。如果你的理由无法说服我,我一定会把军犬的屁股给打得开花见血,阿司那里,我已经先交代过了,等会也许会有伤狗进住。」听见dt的话,彷彿接下来便是场无法想像的鞭打,而脑子里闪过主人曾经因为军犬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狠狠的修理军犬的画面,高高挥举狗棒,打得军犬狗屁股皮绷肉绽,打到狗棒应声断裂。事后却将军犬放在膝上抹药。
「说吧,你到底怎么了,藏了多少祕密不敢对我说的。」dt停顿沉默了会。
「不要跟我说没有,一定有。我知道。」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关于这个祕密。dt忽然站了起来。「来。脱衣服。」他说完,便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愣着看他。
「脱啊。我想坦诚相见,你应该会更有勇气说出口。不用藏着任何祕密或者阶级尊严之类的,用最单纯最原始的面貌相见。」dt在我面前大赤赤的解开裤子,脱掉了外裤,只剩条白色Brief。
「我都已经脱到剩条内裤了,你还坐在那边发呆干嘛?刚刚在门口不是有人一直想脱光的吗?」
当dt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内裤突然脱不下手,担心自己的下体会因为dt的裸体而有所反应。dt脱光后,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怎么?快脱啊!」我脱光在dt面前,很清楚的知道双腿间,某个器官已经稍稍的充了血。我只敢夹紧双腿,不敢像对面dt一样张着双腿。他看我如此别扭便开口:「又不是无毛鸡,怕我看啊?再说又不是没看过无毛鸡。放自然点。」不知道为什么如坐针毡,千万根刺刺在我的臀肉上,坐立不安。看着dt双腿间安静躺在阴毛丛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忽而那勃起挺直的画面爆裂在我眼前,有股冲动跪下膜拜的心情。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我注意到了dt正瞧着我。当我看见dt的视线朝下、嘴角莫名的微笑,才发现双腿间初生阴毛的下体异动。
连忙的夹紧双腿,手遮住勃起的阴茎。「对不起......」连续的说了几声。
只见dt和善的问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勃起的狗属。手放开。」听见了dt的命令句,双手瞬间放开挡住的下体。「腿张开!」dt口中的任何一句话都具有引导我身体的力量。「放自然,勃起就勃起。难道连在主人面前不须遮掩任何祕密的条约都忘了。」听见dt有些生气的口吻,我立刻站起鞠躬。
「坐下。」依顺着命令坐下,双腿间硬着的阴茎弹跳晃动,羞红了脸。我在dt面前的不自然,全映在他眼里。直视dt时,眼睛难免飘到他双腿间。那根干过阿贤屁股的男根一直安稳地躺着,而我却三不五时的瞄着。
「你的眼睛看哪里啊?」dt问起,我着实的冒起冷汗,整个背部忽然蓬透。眼睛看着dt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你的眼睛在这吗?过来!」最后一声「过来」有如主人下达的命令,走到dt身边,双腿自动跪下。dt抓了我的头往他下体靠。「你想要?」眼睛望着dt与他的阳具,什么男人的尊严也不顾,在主人面前本来也无所谓的尊严问题,张了嘴、伸了舌。只是dt推开了我。「果然......」他冷冷的说。
「站起来。」听着命令缓缓站起。「退到后面去。」颤抖的一步步后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改变了你......」我彷彿看见了dt眼中有光,
那样的冷冽中带着温暖。「如果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今天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dt的口气带着感伤,撼动得我不安起来。膝盖跪了下去,和平常般叩首。
「能够遇见主人,是军犬今生有幸。」
「起来。我没有要你成为军犬。军犬不会说话,不要人犬不分!」dt走向我,伸了手,拉我起来。他握紧的手拉我进了他的怀里。我可以感觉到他每一吋的肌肤在呼吸跳动。原来男人的体温是这般温暖。「怎么恢复成人型,就忘了主人的体温吗?」羞红了脸。主人也曾赤裸的拥抱过军犬,只是那是犬的感受。dt的手在我背后游走,好几次让我几乎放肆低吟。
「去把屁股洗干净!」dt拍了我的屁股,示意着要我进浴室里。他晃着两根手指头:「要我帮你挖、帮你洗吗?」笑声对比着我的尴尬无语。独自走进浴室里,那些帮军犬盥洗的用具还堆在角落的柜子上,而昔日那些主人清洗着军犬、军犬摊在地板上接受剃毛的形影有如电影残像般出现。拉下莲蓬头、开启水龙头,张开双腿,所谓的清洗屁股、灌肠的动作要自己来时,身心是孤单的。用男人的身体去接受水流、接受清洗身体后庭。忽然想不起当初那些主人为军犬灌肠时自己的情绪,像是被马桶水流冲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味道都被抹干净。蹲在马桶上,排便;身体彷彿在压迫,把那些通过身体内一圈的粪便一一排出,留下干净的身体。为什么要把身体洗得干净?
dt叉着腰、看着窗外,直到我缓缓步出浴室,他才转过身。「屁股洗干净?」
我羞愧的点点头。没有人会这样问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没被问过的。下体有些骚动。「上楼去。」dt每一句话都简单得冷淡,让人猜不出他的意思。但听见他的话「上楼」,让我红透了耳根。dt走在我后面,彷彿我的双臀间全被看穿,他拍着我的屁股。「不会两条腿上去啊?这么慢。」于是我跑上了楼。一见到主人的床,我已经被dt整个人压了上来。他压住了我,双臀间感觉到他的勃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点燃我的身体热度,贴在床单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臀上。「想被干,对吧!」我稍稍转头羞红了脸,他完全猜中了那个在心里产生的新渴望。「我早说过总有一天你会锺起屁股,求我干你的。还记得吗?」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时,主人曾说的话。
「是的。」像只鸵鸟般头埋在枕头中,屁股是翘得天高的。
他掰开了我的双臀。手指头游移在会阴跟肛门附近。「毛都长齐了吗?长大了吗?」当手指头无预警的插入,有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奔驰在体内,我哀求,却不断摇晃着臀,肛门缩紧,将dt的手指头狠狠的吸引。「喜欢吗?」
带着呻吟声的「喜欢」。dt的手指头抽离。
手指头的抽离像是狗尾巴被抽出般,身体空虚。
「求我干你!」
脸红了、脖子红了、身体都红了。
「......干......我......干我。」以男人的身分大声的说「干我」,张开的双腿等待满足。我的身体被翻动,dt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对着他。
「主人干我!」他摇摇头。「叫我dt。」
「dt干我。」他压低着身体,让我呈弓型,他的手指头带着不名液体冰凉的钻入。当我还在习惯冰凉时,dt弄着什么,我闻到一股橡胶味。dt抓起了我的双腿,然后便进入了我的身体。扭着身体、接受疼痛与撕裂。原来这就是男人进入男人时,肛门承受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阳具插进身体,像划开一道裂痕,从肛门口直钻脑门,那时阿贤爽快的表情都是假的,并不会这么爽、这么的愉快。dt每抽动一次,身体每一吋都像五马分尸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当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前,准备推开时,他停下了动作。
「痛吗?」两个人的眼神交会,什么都不必说,他都会懂得。进入是痛苦的,离开亦是如此;这样的肉体纠纒带不来一丝高潮愉悦。那夜那早阿贤的爽快是从何而来,流出眼泪的我已经无法想像。dt的身体离开我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呼吸声。我们赤裸的躺在床上,头靠着头。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dt深深的说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我沉沉的睡去。身体太过于疲累,就睡了。
当我睁开双眼,身边的dt已经不在。空荡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纸条还有为我准备的早餐。牛奶跟三明治放在桌上,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离开。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早餐。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后的一次。当我关上dt家铁门,重重如铁锈般的声音像是哀悼着结束。我再也没见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间般,毫无音讯的离开我的生命。

第四章
风冷冽得像是吹进骨头缝里,缠绕着不肯散去,这是一座冷得结冰的岛屿,军队驻扎的地方。眼前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们全副武装、背着枪,严格的被训练着,头顶上的钢盔框限他们的思考,或许在他们脑中正不断的怒骂着眼前的长官。我的肩上三条杠,是我现在的军阶,前方的排长正确实执行着我一上尉连长一的命令。收操声在排长口中雄厚的带着呼吸颤抖喊出,那些在地上爬着的阿兵哥站起,赶紧排成整齐的队伍,等着连长指示。他们等到了一天里最高兴的时间,排长指示抬饭班下去后,终于可以喘口气休息。坐在寝室里的他们有时候会怒骂着连长,当我走进,便赶紧闭嘴。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是严格冷面的连长,我始终坚持「严格的训练是必要的」,他们必须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胆识的男人,在体能训练下,他们体态结实、身体健康。经过烟雾瀰漫的浴室门口,总会听见他们在里头赤裸嬉闹,我总是带着微笑、点点头离开。这座寂寞岛屿上,男人与男人间发生的情感,弟兄之间擦枪走火的欲望时有所闻,甚至在库房里撞见两位弟兄正赤裸交媾,他们被我意外闯入而惊吓得无法继续,事后又担心遭到严厉处分而失魂落魄。但他们大概对于我睁一只眼闭只眼的处理,感到意外吧;寒冷的冬天棉被里多个体温就暖和好多,我并不特别把它当一回事。因为纵容同性情谊,让我在营上被传着是同性恋,却又因为皮夹里的女朋友照片扳了回来。是的,我曾经很崇拜一个男人的身体,像只癞蛤蟆渴望他的阳物,当阳具在我体内时,我却像呕吐般全盘否定。这几年来,我偶尔会想起他。尤其在阿兵哥玩弄着徘徊军营附近的野狗,戏称牠们军犬时,总让我想起了他。
眼眶里的泪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结,落成了美丽的结晶。故作镇定走进寝室,关起了房门,脱掉大衣,一身迷彩服跪在床前,眼前彷彿出现了他。伸着手,抚摸着我下巴,像是逗弄他心爱的宠物般。他的手总会指导着他的犬该如何翘好臀,后肢动作该如何;表现得不错,他会抬起犬的前肢放在他腿上逗弄。他的犬会因为主人的逗弄而吠叫,猛摇着尾巴不断贴近。
身后一声「请示进入连长室」打断了想像。走进来的是参一,他递上了营部批准的假单。「连长,这张是你的。」道了声谢,便要他出去。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摊着。肿大的迷彩裆部因为桌子遮掩的关系得以在底下残喘。就像有些关系是曝不了光的,一旦见了光就会产生化学变化。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但改变却可以带来新的关系,或许一直期待着某天的再见面,所以他说过的话,一直都在我心里。
脱掉了迷彩裤准备换上运动裤,低头只见赤裸的下半身已爬满茂密的体毛,恣意的扩展地盘。直接套上运动裤,让布料紧贴下体;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也不是刻意的不穿,只是那些发黄的内裤还堆在衣柜的某个角落,这些内裤沾染了不忠的精液、错误并没有被原谅。担心着异味肆溢,早已用真空袋子包起——它能暂时的藏住味道、遮掩变质的关系。与裤子间毫无阻隔的距离是唯一的诚实,我和他之间却只剩下回忆与相遇的网站。他离开以后,账号登入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天。网站里的训犬区留有太多他的文字或照片,太过渴望找寻他的蛛丝马迹,找遍训犬区后,其他区域里偶尔看见他的讯息都会让我高兴得不能自已,只要多看些他的文字彷彿就多靠近他些。聚会时和他的朋友阿司、小季、阿清谈起他,总不舍得结束,总希望他们多说些他的过去。为什么让人着迷如此?他们一直重复说着,直到不想再谈,我只恨没有录下音来,反覆聆听。
站在小便斗前,双腿打直,掏出属,撒尿。冷得屌都缩了起来,一旁的阿兵哥裤子里露出的白色卫生裤,里面的阴茎瑟缩在包皮里像足了癞皮狗层层塌下的皮肤。他甩甩屌、收进裤裆离开。我掏出屌,感觉即使没穿内裤,仍有一份阻碍感,只因为那片浓密的阴毛吗?有时候会讨厌自己的阴部,因为一片的黑毛。没人的时候,总会搓个几下好让血液流动,屌稍稍勃起,裤裆也比较饱满。偶尔看见小便斗上,落下的几根阴毛,总会莫名怀念起从前光溜一览
无疑的下体。直到另个男人的阿摩尼亚味道飘来,自己才惊觉露屌好段时间,甩甩屌收回,拉上拉链就得暂时收起欲望。
换上牛仔裤,取代迷彩裤的摩擦,要飞回相遇的岛。飞机起飞与降落像是周期循环般,记得才刚坐上回去的班机,此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人与人的相遇与分离就像这样吗?机场里满满的广播声、人来人往吵杂声,我取了托运的行李便加速离开。出境处一对对拥抱的亲友诉说离别和重聚,迎面来的是我的女朋友还有一位朋友。「阿忠,你回来啦。」她兴奋的抱住我,整个人腾空的攀在我身上。我们是在调离原单位前认识的,还处于热恋期时,就开始了长距离恋爱。手中的背包一放,双手紧抱住她,原地旋转了几圈,我的笑脸传达多日的想念,淡淡体香和温度让我魂牵梦萦。她身后的他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从停车场开出来,我和她在后座打得火热,而驾驶座的他像是习以为常般专心开。每一个吻和抚摸都如同火柴擦过空气般响亮。她的大腿勾在我身上,只差没把我裤子脱下坐上。亲吻和动作再大,他仍只专注着开车,彷彿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见怪不怪。车内空间狭小,几乎无法负荷我庞大的身体,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侷促的空间。车子一路开进了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踏出车子的我整理着皱乱的衣服,从车内出来的她像是没发生过什么,整齐的衣裳和整理好的头发,我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你看你!」她执着面纸擦去我脸上沾着的口红印。「还不是你涂口红的关系,擦干净了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她揉了面纸,他张开手等着接。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自己的垃圾应该自己收起来而不是交由另个人处理。后照镜里我的脖子上还有枚清楚的唇印,「这边没擦着。」我指着它,正准备用手背擦去,她一手抓住我。Blj擦了,没差这边吧。」
我们牵着手准备到楼上的餐厅。按了上楼电梯,我看见他一个人站在车边望着我跟她,于是我开了口:「一块来吧!」
他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阿忠要你来,就来吧。」
电梯里的镜子把我们三人的正面背面照得一清二楚,任一举动无所遁逃。她怡然的照着镜子挤挤眉补妆,他双手贴着裤缝,没有命令不敢做什么动作,镜子里他的脖子后方狂冒着汗。电梯到了十二楼,他连忙按住开门钮,等着我们先出去。餐厅服务生带位,他走在我们的后面;等服务生把我们带到定位时,他又赶紧挪动我们被安排的椅子让她坐下。当他要挪动隔壁的椅子时,我阻止了他。「你坐你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坐下以后,随手翻着菜单,他还是站在旁边,等着什么似的。
「坐啊~愣什么。」她悠闲的翻阅菜单,瞄了眼。
「谢谢......」他慌忙住嘴。她头一
抬一瞪,吓得他弄翻了水杯。水随着他的紧张快速蔓延,走道边发现状况的服务生连忙上前处理。
三个人坐在餐厅时,他还是如坐针fi,无法安稳。「阿郎,稳着点。」她在跟服务生点菜时突然说。他应声,只是握在手中的水杯显示着掩藏不了的紧张。
「我去一下洗手间。」阿郎急忙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我在下一秒钟决定跟过去看看他是否无恙。他慌慌张张地进了洗手间,只看见他双手扶着白色大理石的洗手台,额头冒着汗珠。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还好吗?」我拍着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他连忙的跟我道歉。
「是我不好,硬拉着你来。」
他转过身,靠在洗手台边的墙壁上。「别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他冲了冲脸,试图冷静下来。我走到小便斗前舒缓自己的尿意,拉下拉链,掏出阴茎小便;身后的他走进了马桶间,金属门锁声之后隔间里马桶盖放下嘎哒声撞击声后才是拉链声。洗手间里空气很静,什么声音都清楚可闻。他坐下后传来的放尿声无形中放大再放大。
整顿饭下来,他吃得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擦汗。
「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他一块坐着吃,你瞧他......」她亮着手中的酒杯说着。
他频频的低头道歉。
「别一直道歉,吃你的东西。」她不耐的说。桌底下她踢了我一脚,又在我耳边嘀咕着:「你根本是在害他。他吃样不好让他挨我骂。」
车停妥,他赶紧下车,替她开了车门,一路像个饭店服务生般,引领我们上公寓。我们坐在玄关处脱鞋子,准备走进客厅时,他才关了门。当空间被封闭,他急忙的脱光了衣裤,跪在她面前,弯下腰亲吻她的脚尖。他胯下闪亮的透明贞操器晃动,额头冒着汗,是痛苦和享受。他折叠好自己的衣服后*捡起地板上、高跟鞋旁边的项圈,自己给自己戴上,然后他就成了狗。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和一条狗了。
「狼狗,我的拖鞋!」她把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的老位置。牠吠吠然回应,在我面前咬起了那双女用拖鞋,并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牠的意思。「称咬她的拖鞋就好,我自己来。」看着她的宠物口中咬着她的拖鞋、向她奔去,这景像虽然看了不下百次,却老是不习惯。
牠咬着拖鞋在她沙发前坐好,等着主人的夸奖,她伸出了手摸牠的头。
「乖!」踢了脚,便知道意思,牠呼呼地跑到狗盆前,低着头,喝水吃饲料,这就是宠物灵巧的地方。她的公寓的某一个角落,铺了块布便成为了牠的小天地,放着狗盆还有水和食物。我总是望着这个角落想着那个曾经有他的角落。从我踏进他家大门,他关上铁门以后,我总是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散落一地的衣服,总是他一一捡起;在那条水泥地上,跟在他的身边,他说着这次调教的重点项目;在踏进屋内前的水龙头处,他为我把人的气味全部洗掉以后,我才可以进入屋内。他不喜欢狗带着人的气味,特殊的香皂味道是军犬的味道。除了身体外,虚无缥缈摸不着实体的气味也被他彻底攻占。
「凰......」没听到回应,才发现她
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让她靠着我。看着她睡着、看着刚刚还是人的他现在变成了狗。此时此刻他在哪里?我常不经意的想起他,尤其是看见凰和她的狗时,特别容易比较起她跟他之间调教手法的差异。她的狗吃得狼吞虎咽,想必饿着了,在餐厅的时候没吃好,倒是这样牠吃得愉悦,连屁股都跟着摇晃;我笑了出来。
「多吃点。」主人总是在调教以后,带着我上餐馆,让我填饱肚子,而我只记得填饱自己的无底洞,却想不起他那张日渐模糊的脸。
公寓十三楼,视野很广,前有海后有山的,如果要下雨,空气都可以闻得到雨的味道。我抱起她让她可以安稳地睡在床上。我频频的望着外头渐大的雨势。
「有主人的狗是不能自己跑来参加的。」
他离开的几年后,俱乐部再次办了大型聚会。怀着可能会在那里见到他的心情前往,却在入口处被狠狠地拒绝。
「小季,我想见他,见他一眼也好。我求求你......」
他不理会我的哀求,坚决的对我说:「他没答应要你自己来!不然你可以用旁边的计算机登入俱乐部网站宣告你们主奴关系结束,这样你就可以以无主犬的身分参加!」网站上每个人的档案里面会显示着S或M,主人的档案里面同时会链结着所拥有奴的资料,奴隶的档案一开头就清楚写着谁是他的主人或者无主。一旦在网站上按下主奴关系结束的键,等于昭告了全世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语带威胁的口吻让我死了这条心。「你回去吧,我们不会让你进去的。」他把我撵到一旁后,继续办理着其他参加趴体朋友的入场手续。我一直呆坐在一旁,一直到入场时间结束,他们撤了桌椅,准备关上大门。在小季准备离开时,我们两眼相望。
我大喊着:「他有来吗?你有看到他吗?」
他只对我摇摇头,便一声不响的走进趴体里。在外面坐了有多久,我都忘了。一直到晴朗天空被乌云遮住,开始下了小雨。湿了头髪的我没有离开,雨越来越大,失魂落魄的我却哪儿也不想去。
「你真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狗......」
她弯着腰为我撑着雨伞。那把红色的雨伞是我对那天的印像。一个拿着红色雨伞的女人离开趴体时,在门口与我相遇。「我家在附近,来我家吧。」她温柔的口吻,让我淋着雨就跟在她后面,离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的趴体。她买的公寓在附近,电梯里她笑着说干嘛笨笨的在外面淋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啊。走进她的家,我一眼就看见了放置狗盆的地方。「我的狗今天竟然值班,我一个人在趴体里面无聊死了。」她放了雨伞、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了我,要我进浴室冲个热水澡。
裸身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正准备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都湿了,等干了再穿吧。』看着一个女性望着男性身体,我忽然尴尬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我看到不要看了。我不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她拨了拨我顶上未干的头髪,在床边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往我头盖上。「擦干,免得着凉了。」我们坐在她的床上,看着窗外。她的房子里面的格局是打通的,虽然坪数小但却感觉很大。她持着吹风机,推开我擦拭的手、拉掉毛巾。「还是吹_下吧。」
「我来就好了。」正要从她手中接过时,她用力的拍在我掌心。「没礼貌,我很少帮男人吹头髪的。难得我有这兴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乖乖的
坐在她身边,任她的手指头穿梭在我髪际。她的手还有暖风撩绕得人快睡去。当感觉她的手灵巧舒服得像是他惯有的抚狗动作时,忍不住的就要以狗的声音舒服回应,只是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清楚可辨,我知道不是他。于是躺着睁开了眼睛。「你醒啦......」她的手停在我
左手臂下方。
她翻起身拿了床头的烟盒往阳台上去。关了纱门,便点起了药。在部队里抽烟是种搏取感情的方式,男人间的烟很惯见,有时候也会来上个一根,反而对于女人抽烟好奇的很。看着她一口一口吐着烟圈,我发现她性感极了。外面的雨停了,出了彩虹,夜就跟着来了。她像是夜里的女王,伸了手,烟在她食指中指间,迷了我的眼。走到她的身边,准备接手时,她的手伸向我的嘴,我吸着烟、唇在她手掌。
「你是S吧?可是为什么却有着M—般的反应?」烟在我们的嘴边轮回。
「你像是被训练得井井有序,对方应该是个很厉害的S吧。他不要你了吗?趴体竟然不带你进去。」她说中了心里很深的一块伤口。
「他不要我了......」眼涙夺眶而出。「他不要我了......没有任何理由的丢了我。」在几句之后,身体因哭泣而抽搐。她抱紧了我,让我在她的怀里哭泣。她亲吻了我的额头、亲吻了眼泪。
「你的眼泪是咸的。」听到她蹦出的话,我突然笑了,双手勾在她的肩膀上,头低着:「眼泪难道会是甜的?」她吻了我。「奴隶为主人流的每一滴眼泪都很珍贵。」她吻了我的额头、她吻了我的脸颊、她吻了我的嘴唇,她给了好多个吻,她扯下了我身上唯一的浴巾,就让我完完全全的赤裸。烟灭了,门开了,床皱了,于是衣服脱了,赤裸了,温暖了。
夜很夜了,现在床边趴着她的赤裸公犬。她抚摸着我的身体,等着我进入。她笑说如果第一次见面是在趴体上,看见赤裸卑微的军犬模样铁定不会对我产生兴趣。但是我们还是爱上了对方。她双腿夹紧我,挺起臀部,阴茎进入她的身体。她双手抓着我的背膀呻吟。
这不是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第一次跟她倒在床上相互抚摸脱衣时,我在她耳边咬着:「他在看......」她翻上跨坐我的身体,低下头的长髪遮盖了她的脸,她双手在我裤腰际。「牠只是条狗——J语毕,我的长裤也被脱去。牠只是条狗,牠只是条狗,她的声音后面远远的彷彿在另个房间里有个深沉的男性声音,曾经有个男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毕竟是个人......」她的指尖跟
手指在我裆部转绕摸挑就让我迅速的勃起。
「你知道狗奴与人犬的差别吗?我是打从心里的认为牠是一条狗。」她边说边将我的阴茎放进她的身体,像是使用假阳具般得心应手。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她坐在我身体上,完完全全的掌控了速度与快感。因为她的关系,渐渐的在人犬面前做爱不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开始觉得他就是一条狗了。主人和阿贤在军犬面前做爱是否也是如此昵?
她的每寸呼吸,床边的人犬都贪恋。她在我下方,看着我,抬起她的脚,换了另个姿势继续活塞运动。我在她后面,拥抱她、抚摸着她的酥胸。我看见了床下犬奴抖动的身体,双腿间被束缚的狗屌闪烁着液体;看见牠的眼睛,透过牠的视线,我以为我看见了那时他赤裸男性的臀部上下的在阿贤身上,他弄得阿贤爽得跟我身下的女人一般呻吟。我看见他笔直的阴茎进出着阿贤的身体。
她的手勾着我的头发,那是高潮来临前的通知。当身体沸腾、汗气瀰漫,我会想起他也曾对我和对阿贤那样般,和我如此接近。
她总会在事后贴在我胸膛上,用她尖尖的指尖刮划男性乳头,告诉我她来了几次的高潮。「你的包皮割得满漂亮的。」她赤裸的趴在我身上,抓着我软浅阴茎像是检视着艺术品般左右巡视。她细嫩的手上下搓揉,弄得它再度硬起。「不要再弄了?我会想再来......」
她故意开始用力抓着,我蜷缩着身体企图闪躲。
「好啊!再硬起来满足我啊。」于是结实浑厚的男性臀部再度翻上。
接受调教满一年,主人说我一岁足了,该去做个纪念,要我休了一次特休,前后假日一共九天。出了营区便上了他的车,直奔一个我不知道的目的地。
他把我载到医院时我还莫名其妙的问他来这做什么。像是早有打算般,他帮我办理了挂号,然后带着我进去诊疗室。一连串的问号,让人高马大的我不禁湿透了内衣。他拍着我的屁股,大笑着:「你长大啦。割了包皮以后,就可以蓄狗毛囉。」
「可以不要割吗?」
「为什么不割?」他坚定的表情让我知道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难怪他要我休一个长假。以前常笑那些放假割包皮的弟兄走路怪怪的,没想到现在我被赶鸭子上架。「割了才会像主人的一样好看。」他说完,我从耳根子红了整张脸。
当我一件件脱光,光溜着身仅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台上,准备帮我做手术前刹毛的年轻护士拿着刀子掀开手术服却发现我身上没有半根体毛,噗嗤一声,一副快笑出来的模样。他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牠不过是只幼犬。你看,包皮都还在的小狗,怎么会有狗毛呢!」言:毕还在护士面前抓了抓我的阴茎。阿司开了手术室的门,气呼呼的走了进来。
「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不相信我的技术。」阿司抱怨着。他勾着阿司肩膀说:「割包皮虽然只是小手术,但还是马虎不得,如果割完后,狗屌不漂亮,我会内疚的。」他自在的笑让戴着口罩的医生眼神流露着尴尬。「别紧张,放轻松,割漂亮点。」他对着医生说。
不知道是手术室里的冷气过冷还是我过于紧张,我的身体抖得非常厉害;听到金属声音像是盘子、刀碰撞的声音时,我抓着他的手要他低下头听我说:「我不要割......我害怕......」他抚摸着我身体,像是摸着一只狗,他粗砺的手摸过的地方像是温暖过一般安定而稳重。
他弯着腰,用着满嘴胡渣的唇亲吻我的额头。「不要害怕,主人会陪着你!J
针插进龟头时,那敏感的痛,刺穿脑门,那一针一针绕着龟头打了一圈的疼痛比起调教时的鞭打痛上不知道几百倍,当痛得流眼涙时,我看见了他的表情,一副心疼我的疼痛,那关爱的眼神让一切都值得了。打完了麻醉药,医生揉了揉龟头,好让麻醉药生效。刀子下
去的时候,下半身传来的痛苦让眼涙直流,医生割缝之间,手掌心传来他的体温,我的手握紧他的手,疼痛的时候,用力抓着,他的手被我抓得很紧,当我的手麻痹时,他的手也和我一样吧。
「医生在缝了,快好了。」他的手掌被我捏红,在意识模糊中彷彿这样说着。手术后,医生要他明天带我回来拆编带。他付费领药后,坚持要我住在他家。坐在他的车上,我像是失了魂魄般,什么话也不说。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在屋内我被允许不必用狗的姿势爬行,但需要全身赤裸。在主人家第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甚至是他租的DVD影碟,而他只是偶尔坐在我身边问候着疼不疼。看见他认真专注的在笔记计算机前面打字,有时候看着他面对着计算机傻笑,我不禁想着在这个角度跟在他脚边的角度看到的,果然还是不一样。
几天过去,疼痛感也越来越少。我只记得其中一个晚上,疼痛感外加渗血,让睡在一旁的他爬了起来。赤裸的他拿着绷带跟纱布回来。看着他在我双腿之间蹲下处理,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都湿了。「忠,我想喝水。」睡梦中,怀里的她突然对我说。我吻了她的额头,爬了起来,赤裸的我拿着两杯水回来。递给了她,坐在床边把水喝完。「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呢喃。
「我也爱你。」抱着她我这么说着。
裸着上半身,穿着红色短裤在附近的滨海公路上慢跑。弯进社区前先买了三个人的早餐再回家,一进公寓便看到小狼狗伸长脖子望着房间内睡梦中的凰,牠不时在门外绕来绕去,绕了圈又看看她。当牠看见了满身大汗的我,便拔腿冲了过来,往我身上磨蹭、前脚搭上我。我摸着牠的头、要牠别这么兴奋,我知道牠会如此的原因。于是我弯下腰、解了牠脖子上的项圈。「阿郎,辛苦你啦?」我模仿着军犬主人的他在调教结束时说话的语气。赤裸的他看着我,转转脖子、动动手:「还好你回来了。再迟点,我上班就会迟到了。」凰和他的约定,项圈在脖子上,就必须是条狗;一旦戴上狗项圈就得以狗的模样直到她或者其他人拿下项圈为止。他这点倒是非常的遵守。
看着他在玄关处一件一件的把内裤、外裤、上衣穿上。如果不是看过赤裸的他,很难想像一个外表和一般人无异的男人,胯下竟戴着束缚男性生殖器官的贞操器。那是他尊敬的女王送他的礼物。
「你看这是什么?」她兴奋的拿着快递纸箱里的东西秀给我瞧。一个透明的物体捧在她的手心。她坐到我身边,贴着我:「阿忠,你看!」「这到底是什么啊?」我从她手中拿到眼前左看右看然后等着她告诉我答案。「你真的猜不出来睛?」我摇头。「猜不出来,罚你。把裤子脱掉。」我看着她:「干嘛,我又没跟你赌,干嘛脱裤子。」「脱不脱?」当她摆出那副不可以拒绝的样子,我就没辄。只好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一件日本扶桑花裤脱掉,才把裤子拉到膝盖,就把裤子穿回去,还向后跳了几步远离她。我斜着头,窃笑着:「嘿嘿,我知道这是什么了......」玩笑着摆出护鸟姿态,摇摇头:「免谈!」
她蹭到我旁边,扯扯裤角。「忠?」她拉着我的手,撒娇模样。「你钱太多,买这东西。」
我拉着她坐下,让她坐在我大腿上。「这是给阿郎的奖品。」我哼哼着说:「哪有奖品是让自己痛苦的,套上贞操器,连勃起都不行噎,还要坐着小便呢。」「你又不是他主人,你怎么会知道他不渴望把这最后一点的尊严交给他尊敬的女王昵。要不是看他做到了我的要求,我才不会送他这么贵的礼物昵。」「你要求了他什么?」「不告诉你,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祕密。」当她讲起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祕密,话题就得打住,这是我们之间的协定。
「让我练习一下啦,套上阿郎的阴茎时,我一定要很老练、不苟言笑的锁住。」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脱掉裤子,让她捡起我的当作练习。「你的会不会太大了点,这么难弄进去......」我痒得频频扭着身体。「别弄了,会被你弄硬啦 」
「阿忠那我先离开了。」他跟我道别时,我才赶紧把他的那份早餐递给他。「谢谢。」看着他笑收下,心里有些高兴。跟自己女朋友的奴相处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正是我跟凰回去的隔天天亮。
毛茸的腿和美丽的腿交叠,拥抱着赤裸的女体,悄悄的挪开自己的身体,下了床。看着满地的保险套、卫生纸,凌乱程度让我想着昨夜有如此激情吗?装着精液的保险套告诉我射精了几次,红着脸捡起丢进袋子。
在主人离开以后,性欲就随之阉割;他在的时候,自慰被禁止,他不在的这些年,每当想自慰时,总被一次又一次分离情况的罪恶感击溃,不了了之。剩下的不过是偶尔尴尬的梦遗,也不过是洗洗床单,一个人这些年都过去了;她还深睡着,她给的温暖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幸福,就偷偷吻在她眉间,把垃圾收置在厨房一个堆积处,去冲了个澡。
水声夹杂着她的声音,从语调上听来像是在跟人对谈,讲电话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我赤裸的走到玄关处,看见了一名穿着警卫制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主人......」男人对她这么称呼,
难道是她的奴?
「不是调教的时间你来干嘛?昨天想带你去的趴体,你值班就算了。今天来干嘛?」我听到了她的斥责声。
「请主人原谅......班一时调不开。」
「调教的时间是不是你选的?趴体的时间早在两三个月以前就公布了,我没说过要你一定要留下来吗?」
「请主人原谅......」他低着头说着。
「先前你跟我说那天临时有班不能来,好,我让你不用来。倒是你现在跑来干嘛?」
「求主人调教小狼狗......」
「......」她双手叉腰:「我讨厌不懂规矩的狗,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定。」她一手捧着他的下巴,呼了两巴掌。
「谢谢主人。」当他看见主人屋内另有名男子,吃了一惊。
他正想问我是谁时,她开了口:「要主人调教的狗是这样子吗?」他吓得忙脱起衣裤,也顾不及我的存在,在她跟我面前脱个精光,然后就跪在她面前。
「忠,你先到阳台避一下!」她说完后,似乎在屋内寻找着什么;我看见牠的眼睛像是在瞪着我,彷彿我抢了牠的女王般怨妒。当我把纱门关上后,立刻听到了鞭打拍击声。打在肉体身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比她还高大的男人开始发出哀嚎求饶声。
我从前面阳台溜到床边的阳台,拿了烟抽了起来。想起了那次调教日,正在营区大门准备离开,却临时被营长召回,等到了他家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倒是没对我说什么,我以为会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听着牠的哀嚎声,渐渐的我的眼泪像是夺眶而出般,一发不可收拾。双手扶着阳台栏杆哭着。
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主人为什么不狠狠地打我一顿,像那时候一样,就算把军犬的身体打得通红,全身瘀青,那也是罪有应得。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这样的惩罚,时时刻刻惩罚着我的心,让我无法求饶赎罪,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如果这样的惩罚是主人给我的,那这些年是不是够了,难道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带着这样的过错、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牠的处罚时间过了多久,哭泣的时间就有多久,一直到凰要我出去买便当,我才赶紧从阳台地板上站起。刻意不看客厅的进入屋内,背着他们等穿起衣服后,再从阳台走到前阳台,这样我完全可以避开他们两个。我想牠应该被打得很惨吧。
「阿忠,买两个就好了。」
我正踏出公寓门外。「牠呢?不用吗?」
「不用!」她简直是用吼的说出那两个字。
我们坐在客厅吃饭时,我刻意坐在背对着牠的沙发上。牠的身体被打得一条条的痕迹,屁股根本就是红肿。牠在她面前剥光衣服的身体,现在是毛都被剃光了。在我们用餐的时间,牠就跪在角落,我可以听见牠偶尔抽咽声,心里头总是怪怪的。那个便当扒得顶不好受。「我吃饱了......好累,去睡会。」
她说。我看着侧睡的她再看看把身体缩成一个球般的牠,我拿着她吃剩下的餐盒走到牠面前。凰的餐盒还留着大半的饭菜,虽然我现在觉得把她吃剩下的给人吃感觉很怪,但我还是把餐盒放在牠面前。此刻赤裸、被扣上狗链的牠望了望我,没有任何动作,牠的眼睛对我仍充满着敌意。
「你只是想害牠罢了......」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没规矩的人型犬才会吃非主人赐予的食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要我走开。离开以后,她把便当里的剩菜剩饭全倒进了牠面前的狗盆里,走进了厨房丢空盒。我看着牠把腰杆挺直,双腿张开,臀微高,两腿间稍黑的生殖器官晃动,牠却没有一丝弯腰吃饭的动作,当我好奇的看着牠时,她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说了声:「吃吧!」牠才弯下腰,把头埋进狗盆狼吞虎咽起来。她的方式完完全全和军犬主人的他不同。一个赤裸的男人像狗般进食,以往只在照片里面看到,当活生生在眼前时,我才看见了他眼中军犬的模样。
夜晚,我跟凰准备就寝关灯时,我拍着她的肩膀说着:「你不去看一下牠吗?」
「需要吗!」她翻了身就睡了。
「你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人啊。」我这么说。
「哼,牠本来就不应该在不对的时候跑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跑来,摆明就是皮痒欠打......你该不会......想看我调奴吧?」她翻了身,裸的身体往我身上靠。
「没这事,我才不要看你调奴呢!」我没说什么,把灯关了,就各自睡了。夜晚是一点点微小声音都听得见的时候,我不断听见牠的呼吸跟哀痛声,我想牠身上应该有不少伤口在隐隐作疼吧。偷偷地摸起床,找了药箱,走到牠面前。无法入睡的牠抬头看着我,夜晚的眼睛,黑得猜不着意思。牠似乎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把客厅的灯打开,牠撇着头,毫不理会我的好意。我拿出了药膏,像阿司兽医般,捏起牠的脖子,要牠乖乖让我帮牠擦药。敢动,就往脑勺拍去。那瞬间我一度以为牠真的是条狗。
在凰与阿郎、女王与人犬之间,总让我想起另外一个三角关系,在主人与我、主人与军犬之间的阿贤。我是不是破坏了他与阿贤的爱情?如果是,我该庆幸阿郎没有坏了我与凰。「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些。你我跟阿郎还有他、阿贤、军犬,这两个三角是不能这样比较的。」即使凰这么说,如果有机会遇见阿贤,我会向他道歉。
「再睡,你会变小猪的。」我捏着她的脸颊,她手拨开我。「起床啦,都过中午了,我要去买午餐吗?」桌上的早餐还原封不动的在那儿。她手勾着我的腰。「快起来?」我从床上拉起她,一路推着她,把她带到浴室。拿了牙刷,挤了牙膏,递了给她。「张开嘴。」举着她的手,放进她嘴里,然后亲了她脸颊。「乖。我先出去。」一对情侣发展到什么程度,从对方屋内的物
品就可以窥知一二,成双的牙刷、漱口杯,对方的内衣裤、一般衣物,甚至是惯用物品,都是显露无疑的证据。
为她煮杯咖啡,我在沙发上佣懒的摊开报纸。她穿着内衣裤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开了电视。「生气啦?」她瞪着我。qu气嘛。」换我用手勾着她的腰。「学狗叫!」「汪汪汪汪?」轻轻咬在她的手臂。她搔着我的头发,用疑惑的脸说:「怎么会这么像,他好会教喔,好妒嫉。」
伸长着舌头舔起她的脸颊。^阿!狗狗?」她整个人往我身上贴,我们的身体很近,亲吻与拥抱还有那点点牙膏清新味道。SM在主人与奴隶之间是调教,在情人之间却成了情趣。灵巧的舌头爬过她的眉、她的左脸,亲吻与抚摸,她舒服的贴在我身上。
「我想调教你!」亲吻间,从她嘴里说出的话,让亲吻都变得食之无味、意兴阑珊。她推了我一把。你最好还是没把那个叫什么来的忘记,那两个英文字母的S,叫什么的......」她离开了沙发,站着面对电视,胡乱转着频道。
「你生气了?」我无奈的说。伸长手,要她回到我身边。
「是啊,你这个人怎么讲也讲不听。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死脑筋。你的胡子该刮了,刚刚接吻刺得我好痛。」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我顺势离开沙发,被她牵着走进浴室。坐在马桶盖上,仰着头,她站在我面前,指沾着刮胡泡沬抹满我整个下巴,刮胡刀开始一道道在我的下巴脖子处来回。寂静无声,细微得可以听见刀片切断胡根的细小摩擦声音,还有洗脸台上积水一滴滴向下落入水管的声响。她捧着我的下颚,细心的将每一根胡子刮得干净,我静静不动的把命交给她,她只要一个不留神,手上的刮胡刀便可以将我的皮肤弄破流血。当我把命交给了她,就表示我相信她,相信她会比我更小心,看见她认真专注的表情,那应该是她在调教时会有的神情。我们因为BDSM而相识,却不愿意成为彼此愉虐的一部份。让她拿着刮胡刀在我脸上比划,这是仅做得到的退让。
热毛巾擦去了残留的泡沬,然后感觉她的手掌抹着胡后液,她在额头上留下她的吻。你跟他们约几点?」「五点!」只有要机会返台休假,我总会约阿司、小季他们聚聚聊聊,顺道打听关于他的消息。还有点时间,站起来。」一站起,她便把我身上唯一的四角裤拉下。「长长了,我帮你修体毛吧。」听到她的话,我连忙拉起裤子从浴室里逃出,跑给她追。「不要,我不要给你修。」沙发、柜子、椅子是我躲避的屏障,绕着餐桌企图躲她。「你拿着剪刀很危险啦!」「你还跑!」
「把刀放下。」我跟她这么说时,她扑上了我。担心她手上的危险,抱着她的身体缓缓的躺在地板上。「跑不掉了吧。」她得意的说着。我斜着眼神:
「是啊,我跑不掉了。我的女王」
「要不要修?」她的剪刀亮在我面前。我抬高双手。「你修吧。我投降了。」她先是修剪了腋毛再拉下我的四角裤。「男人不修毛,体毛长很恶心。浴室的毛都是你掉的。」你少诬赖我,哪有这么长。」「有!有!有。」她拾着我的阴茎修剪时,我想起了一双粗糙男人的手,他曾经为我剃过数不出次数的体毛。不应该在她为我愉悦时想起他的。「你硬了!」她说着。「你这样弄,没有反应才怪。」她爬上我的胸肿:「你忘了我手上拿着什么!剪掉、剪掉!」我抓着她的手亲吻。「你舍得吗?」从她手中拿过剪刀,然后翻上她的身体。
屋内是我们情趣的场所,我们应当专心,我们眼中只有彼此,我们纵情娱乐。
冲凉后,正准备出门。「你忘了什么?」她亮着我放在这儿的纸尿裤。这是每次我跟阿司他们见面一定会穿的物品。「脱光吧?」她淫淫的笑着。「干嘛笑成这副德性!」她甩着纸尿裤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绕来绕去。「快点脱光!快点?」「看你这么兴奋,然后我在这边脱衣裤,好怪。我自己去厕所穿。」我伸手。『不。要。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裸体。」她拒绝了我。
叹了口气,只好乖乖的任她在我身边雀跃之际脱光衣裤。「好多毛唷,穿纸尿裤好不搭,剃光啦!」她贴在我身上,手指头滑溜溜的在我手臂上来回。
「穿纸尿裤的宝宝应该是没有毛,光溜溜的身体才对。」「不要!」我拒绝。她窃笑着:你没看过报纸说有外国男人会为了女朋友剃光体毛,然后光溜溜的钻进被窝讨好她吗?」她用手顶着我的腹部。「我们又不是外国人!」我说。
「可是我是你的女王,你应该要讨好女王。」「我对你还不够讨好唷?」我是好气又好笑。「不好。为了处罚你,我决定亲手帮你穿上。」我听到她说的话,发愣的看着她嘟嘴说:「我知
道你身上的毛,只有他可以剃光啦。嫉妒。」她摊开纸尿裤:「所以,我也要帮你穿纸尿裤,躺上去吧。」「不要啦。我自己穿就好,不需要你帮我。」她摇着头,看来不顺着她,应该会一直僵持不下。我放弃坚持、顺她意坐在纸尿裤中央,她流利地抬起了我双腿,真不晓得她那只有我一半粗的手臂,怎有力抬起男人的双腿。眼睛才飘向天花板,双腿间就有股让人害臊的声音与动作。「叽咕叽咕~」她伸出手指头逗弄我的下体。我扭着身体:「你太过份了吧。」她拍着我的屁股,像是逗婴儿般玩弄:「宝宝乖?」「放掉啦?很丢脸噎。」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可是一定会踢着了她?让她受疼,于是只好等到她玩腻了。她手拍着阴囊直道好可爱好可爱,才愿意把裆部盖在我小腹。贴上两边的贴边,双脚才着地,结束尴尬的抬腿。「等我们生下我们的寳贝都不知道还要多久,在还没有小孩以前,只好玩弄你囉。你没听过一句话说男人不管到了几岁,都还是个小男孩。」镜子里的我羞红了脸:你乱说的吧!没听过。」我捡起长裤,正伸进腿,就被她制止。「阿忠,我还要你做一件事情。」她说了以后,我只觉得荒谬,这个想法实在太那个了。
「变态,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女王的脑袋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快点。反正做爱的时候,你没添过我的乳头吗?」她爽快地脱掉了她的内衣。
「你……」
「快点啊。如果聚会迟到,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做爱的时候,你也舔了咬了。现在只不过是要你在穿着纸尿裤的时候舔我的乳头而已,很简单的,你一定办得到。」僵持了很久,一直到意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只好勉为其难的在镜子前躺在她怀里吸吮她的乳头。她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好了,你满足了吗?」我一脸无奈。她兴奋得在床上地板上跳来跳去。「好爽好爽,超爽的?」满足了她,我开始穿上运动服,套上运动裤。
「这是你的调教吗?我是不会承认这是调教的。」做着鬼脸。她也回我鬼脸。
「他不在,其实你不应该穿着纸尿裤去他朋友的聚会。」下一秒她从兴奋冷却变成另个模样,坐在床沿拉着我的裤管。再怎么喊她、推她都没有反应,像是关闭了对外界的沟通般,进不去她的心,也推不开那扇门。
「如果他在,他一定会要我穿上的。」我企图安抚着她。但似乎无效。
「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他放下?」听着她的话,我忽然愣了。果这是他控制的手段,我只能说他成功了!」
「他会阻碍你BDSM生涯的。」
「他不会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刀子划在我心上,她提醒了我始终不愿承认的事实。脸色发白的看着她。
我弯下腰、吻在她的脸:「如果连我都认为他不会回来,那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就这样。」我默默地走到门口穿鞋子,不想再多谈。我不敢回头看见她的表情。
「如果......他......我们......分......」她说的话,听不清楚,翻头看着她,只见她笑着说:「赶快去吧,别迟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公寓铁门,彷彿听见了那天他离开时关上的铁门声。砰的一声,我心里知道,也看见了不久的未来或结局。
晚间下了场小雨,路边的海产店幸好有遮雨棚,喜欢在路边围桌的人们不需更换座位。海产店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阿清他们一票人喜欢的场所,那里容许他们的豪迈与爽快。老地方、老位子,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了,阿清的脸上已经出现红晕,身上带着酒与烟味。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阿清对我大呼小叫,一走近便拍打着我的肩膀,把那剩半瓶的啤酒瓶敲在桌上。
「这半瓶是你的,先喝,才可以坐下。」阿清老爱先灌我个半瓶,就像老爱灌他那个好朋友一样。他总是让着阿清,然后再反击。我像是学了他好多招似的,面对阿清、小季、阿司他们就像他跟他们相处一样。
「多喝点!」阿清喝醉,抱住我还打着酒嗝。我知道他喝多了,轻轻的把他手上的酒杯放到一边去。「最近调狗调得怎样了?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提?」阿清整个人摇晃得属害,要是不抓稳,很快他就躺到马路上去了。「过份,分享一下吧。酒呢?酒去哪了?」他摇摇晃晃的伸长手拿回酒杯。「你......喝太少了,所以才不愿意说,多喝点。」
「阿清,你别把阿忠当成了他,阿忠没这么会喝。」小季劝着。「我哪有。」阿清推了小季一把,用力的敲着桌子:「就算是,那又怎样?哪有人动不动就消失......干嘛?把大家当猴子耍
啊!」阿清似乎醉了,整个人往小季身上趴去。
阿司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这次应该是很生气——」已经喝挂的阿清突然用手指着阿司:「他耍任性吧!生气,我呸!这一点点小事生什么气啊!难道他不喜欢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狗?就这样把牠丢下,是怎样!宠物猫啊狗的都会难过了,何况是条人型犬?」阿清胡言乱语之间趴在杯盘狼藉的桌面,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回来啦......干嘛这么久都不连络我们,你去哪里爽快了......桌上......半瓶酒是你的,干啦」
在阿清一阵胡闹后,阿司架起了他,打了电话叫了他的奴阿福开车来接。我知道这只是他太想念这个好朋友。车来了,阿司跟小季帮忙架着阿清上车,阿司在他们两个都坐稳后,一个人留在车外回头跟我说话。每次善后的他们都会这样说:「阿忠不好意思唷,老让你看到阿清这般窘态。也许下次见面我们不该来喝酒的。」我只是摇着头说没有关系。「每次你都被阿清缠着,一直都没时间好好跟你聊聊......」阿司叹气:「虽然阿清老是和你主人吵吵闹闹、斗斗嘴、争谁强,但少了他,阿清也够消沉的。」
「你越来越像他了。你的微笑神情、对话应答、一举一动简直就跟他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要说阿清,连我有时候都有这种错觉。」
我对他笑着说:「你只是跟阿清一样很想念他罢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抱住我:「好好照顾自己。他的离开不是你的问题,别放在心上。下次回台湾再约囉。」
看着他们的车远离,心想是我害了他们失去了一个朋友,其实他们并没有这么想跟我约,只是因为我是他们朋友的狗,见到我会让他们觉得见到老朋友。也许我的罪孽是很深重的。
捷运车窗外一片的黑色景物反照着车内依稀的人影,面容有些哀伤的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主人带我出席聚会后,他们一群人起鬨上阳明山洗温泉。在置物柜前,他们纷纷脱光了衣裤,他脱了衣物后看着我。而我害羞的不敢把裤子脱掉。
「脱掉啊。不脱光怎么泡汤。」当他说话时,他们那群人都往我这看来。羞红着脸,脱掉了运动外裤,身上包着一条纸尿裤,连一般人经过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窥视,他们脸上都在疑惑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竟然裹着小孩子的纸尿裤。「尿裤自己脱掉。刚刚有没有嘘嘘?」他说嘘嘘的时候,我成了小男孩。「裤子有没有湿,有的话就丢到垃圾桶去。」在餐会上不断被灌酒的我早在纸尿裤里尿过数回,湿沉沉的尿裤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脱去。
路过的小男生拉着爸爸的手说:「那个叔叔好奇怪,为什么没有毛?」前额微秃的中年男子赶紧拉着小孩离开。我却像极了那个小男生,抓紧主人的手。他故意蹲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指像逗小男孩鸡鸡般玩弄我的生殖器。
「小鸟飞走囉。」把大人捉弄男孩的把戏,拷贝在我的身上,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抓紧着他的手臂,像个男孩躲在爸爸背后般。「别逗他了。」小季这么说着。
体毛旺盛的他牵着全身光溜的我走到盥洗区。之前经过的小男孩,正被他爸爸浇着水。
「叔叔自己不会洗吗?」他笑着回答男孩:「因为他也是小孩子啊。」
大家站在置物柜前准备穿起衣服时,他从袋子里抓出了干净的纸尿裤。
「躺在桌上,该穿上尿裤囉。」一个大男人躯体的我在众人面前尴尬的躺在长条桌上,他抓起我的双腿抬高,将纸尿植垫在桌上。
有人笑出声来。刚刚的男孩抓着爸爸的手问:「他为什么要穿尿裤?」男孩的爸爸尴尬得想赶紧拉开男孩。
「你为什么要穿尿裤?」我对着车窗倒影的自己说。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假期结束返回孤岛前,到大卖场添购些日用品,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训练,好久不见。」他先认出我来,我看着他倒是想了一会。「阿贤?」我的确快认不出来。
如果此时此刻主人就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认得出他的身影、他的声音吗?时间越久,他在我脑海里的影像越是模糊,再过一些年,模糊的身影大概就要成为一片空白了吧。我努力的想在记忆里加深他的轮廓,但总徒劳无功。
「这么久不见,身材还是一样的好。J
「肚子都快凸出来了,哪里好。」男人年纪过了三十,身材就越难维持。以前固定调教的生活外加运动,可以保持结实健壮的身体;他离开后只剩下单纯的运动,维持身体健康就好。
「还是很性感的。」他极力称赞。
「哪里性感了。」我频摇头否认。
「当我在趴体上看到赤裸军犬的你,健美的背部、浑圆的屁股外加狗尾巴,我真觉得你性感极了。我应该早点在军营里面跟你相认的。」
「真的吗?那样会很性感吗?」我傻笑回想着趴体上尴尬的场面。
「是啊。唷,现在想到我就硬了。」他作势调整弄着下裆的动作,惹得我大声笑得撇过头。「其实我那晚进入军官寝室时,就觉得你很SM,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种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哪天晚上?」
「我记得有天晚上进去军官寝室找人官,那时候只有你在。你穿条用奇异笔写著名字的内裤。从你大腿上看得出来被剃过毛的痕迹。真的很性感。」他又说走出军官寝室之后忍不住跑去厕所打手枪,弄得我又尴尬又好笑。「说不出来,也许我有SM-dar!」他解释着这是一种圈内人认出彼此的默契;我想我没有这种能力。看着他侃侃而谈,脑里想的尽是他与他之间的亲密动作,对于他们因我而造成伤害的爱情,我真心诚意的说出请他原谅的话,只见到他哈哈大笑。「爱情?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爱情!」他失落的说。
「怎么会?」内心充满着怀疑与困惑,怎么可能没有爱情?他们牵手、亲吻、做爱:「你们在海边、在旅馆,还有在他家......」
「你知道吗?男同性恋的亲吻、牵手、做爱可能都不是真的。没有真心,什么都是假的。」他说的话,把我弄糊了,我一点也不懂,为什么这些在他口中都不是爱情的表现?一点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对阿贤做出这些亲昵的行为。「他担心我会威胁你,所以特别在你面前干我,把我最羞耻的一面展露在你面前。那场趴体上你以一条人型犬的模样在我面前,而我被他掰开双腿,屁股被他干,前面还勃起,想到我就觉得好丢脸。你有印像他故意把我翻到正面让你瞧见这一幕吧?」还好我们已经结完帐,走出了卖场。
「他把你牵上车后,趁着你低头,狠狠地把我领口抓起,语带威胁的说如果我让你曝光,我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情也会同时曝光。你知道的,军队是什么样的环境,同性恋跟SM身分在军队里面都是不能曝光的。所以我在部队里面尽量避开与你见面......」接不上话,就听
着他说。「都是他给予的性与温柔让我误会了......」
你记得我退伍前跑去问你关于他的事情吧?快退伍的那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只想见到他。我去找他,即便他把我当成性玩具、发泄的工具,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够抱着他,拥抱他温暖的身体,听见他因为我的身体而高潮喘息的声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之所以会看到我赤裸的在他家院子里,那是因为我犯贱,我爱上了他。听到他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我家那条名叫军犬的狗,如果要我喜欢人,那也会是恢复成人型的李军忠。』我的心都死了。再多的性也不叫『做爱』,没有爱的性关系,不过就是性运动!」
「他是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他根本就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他认知的BDSM价值超越所谓的爱情。也就是在他心里压根觉得你比我来得重要太多。他的奴隶、他的社交圈构筑了他的世界。他很厉害,他利用我爱他、想见到他的这个弱点,控制着我在部队里面不让你曝光,一直到我退伍,他才显露出真面目。」听他的话,我不禁颤抖。
「那天在你掉头离开后,他裸着身体呆望着外头的街道好久,任凭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好不容易把他拉回屋内,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把我推倒后,抓了我的双腿,像是强暴般发泄着。他那张脸恐怖极了。于是我明白了他跟你之间那份恋......任谁也取代不了。」听见那个恋字,眼睛就红了。他再度看着我:「不是恋爱的恋,而是一种主人对奴的恋。我想在你也同样存在着。」于是眼泪在脸颊上滑落。
「你可以告诉他我还是很想他吗?」他像是抓到了唯一可以见到他的绳索,只可惜我已是断了绳索的那头,不停往下坠落。
我擦干了眼泪:「我帮不了你......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他讶异的看着我。「是真的,他不知道去了哪 」
当我提及很多过去的事情时,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对我说:「我记得你来找他那次之前,我跟他一场性运动后,他裸着身体接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他背着我,对手机那头大骂『你们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这场恶作剧,改变了我跟阿忠的一生,你们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吗?』很明显感觉到他很生气,那种生气是没人劝得了的。然后你就来了。」
他看着我。「后来的事情你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他跟阿清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摇头。「问问他那群朋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生气得不愿意原谅他们。他的离开也许跟这件事情有关,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抛下心爱军犬的你离开……」
「他离开是因为我爱上了他吧!」我说,他边听边摇头,否定我的话。
「我觉得你只是崇拜主人、崇拜他的身体,而不是『爱』上了他,我想他不是那种不肯奴隶爱上主人的人。他不可能因为你爱上他而离开你;更何况你们最后的那场性爱,你难道不觉得他很温柔?即使他进入了你的身体,他还是关心着你的反应。你是痛是爽,他都在意着。他并不是把你的身体当成一种浅欲的工具。你们那场性关系才叫做性爱、做爱吧。你一定要去找阿清他们问个清楚。毫无疑问的,关键就在他们身听着他说话,我的双脚软得撑不住身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直以为他爱上了阿贤,我还自责着坏了他的爱情,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和阿贤来往?到底阿清他们做了什么恶作剧?什么叫做「改变他跟我的一生」?是让他抛弃我、让我们分离吗?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收假以前,我约了他们几个出来见面。尽管他们在电话中像是发现了什么异状般百般推托,但在我强烈的要求,甚至威胁之后再也不参加他们的聚会之下,他们才勉强答应跟我见面。以李军忠个人而非以他军犬的身分见面,他们几个坐在我面前却什么话也不说,看在我眼底他们和那些犯了错的兵没什么两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们左顾右盼,窃窃私语却没有人要说明。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要来说?」我拍着桌子。
阿清立刻生气的跟着拍桌:「这是你做为他的狗该有的态度?」
「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这是你们做为他的朋友应该做的?」我的回话让阿清闭了嘴坐下,推着小季。「你们说不说?」
「你说啦......」阿清又推了小季一把小季撇过头不愿意回答。阿清从他的嘴里蹦出了这句话:「你征奴的资料,被我们改成了寻主的档案寄给了他。」当他们这么说时,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的见面,难怪他会把我当成找主人的奴,难怪他手上打印的资料错误百出。
阿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之前,他很久很久没有参加我们的聚会,不管是趴体或者是小型的聚会,他都用他现在没狗、不好意思参加活动当理由。于是我们下了最后通牒,要他在下一个奴隶档案做了断,如果收不成,他必须出来见面;收成了,我们也乐见其成。为了避免他跟奴沟通的时间过久,我们决定修改一个S的档案给他,让他直接出局,那个档案就是你寄出的征奴档案。你们第一次见面,你让他吃了闭门羹后,他也就应约出席了我们的聚
不等他说完,胸膛里的一把火冒了出来。「你们既然已经欺骗了他,为什么不骗到底,为什么又要告诉他真相!」我愤怒的吼着。
「阿忠,你先别气」阿司坐到我身旁,用手勾着我的肩膀,拍着。
「我们原以为可以这样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但是有次喝酒的时候,他对我们说:『我觉得军犬最近怪怪的,像是发春;我认为他只是对我产生阳具崇拜......如果他想做我的男朋友,我也会考虑。』不过我们都觉得那时的你只是对主人的阳物崇拜,要做一个男同性恋,我想你还没作好准备。我想他也是这么认为。想要爱一个男人,并不是只有阳物崇拜就够了。认同自己之前的挣扎是够难受的。你知道的,他擅长开发,如果他真的想引导你尝试同性行为,我想他做得到,他也可以帮你完成认同。只是阿清那时候说溜了嘴:『靠,有了狗,现在又要有男朋友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我们?要不是我们改了他的征奴档案,你就不会遇见他。你是不是要谢谢我们?』我只记得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简直就快要把我们给杀了般,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酒摊。之前他也像现在一样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不出来,只是这次他消失得更彻底,我们全都连络不到他,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
小季接着说:「他说如果不是我们当初这么作,你们就不会见面,他也不会兴起想把你调教成军犬的念头,他以为你只是害怕,即使他真的认为系统出错了,他仍起了色心、很努力的引导你成为军犬。他觉得他毁了你SM的起步。他很自责,如果知道你一开始选择是当个S,他应该站在协助你、教导你的立场 」
「你们这样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他消失的这几年,你们内心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我吼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情......
「他没有消失,我们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以他骄傲的皮绳愉虐者身分活着,努力着。因为我们相信他还是会回到我们身边。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吧!」小季说。即使他们试图让我接受,可是这一切荒唐得让人心碎。
阿司把我抱得很紧,要我冷静。「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要知道到此刻为止,他并没有在我们的网站上寄出弃养声明,也就是说他依然还是你的主人,你依然还是他的军犬。只是他给了你机会选择:要继续当他的军犬或者成为S。」生气的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眼泪不断的流。「这还需要考虑吗?我选择继续当他的军犬......」阿司继续说:
「请你原谅他的自私,他比你更早做了选择。他选择让你......」阿司摇摇头:
「他和你一样有着相同的痛苦,哪个主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宠物不会难过的?我们在等着他回来,我相信你和我们一样也想见到他吧......」
「他最后留给你的功课:如果重新选择,你要往S还是M走呢?他知道如果他在,会影响你的决定,你不会愿意舍弃军犬的身分,去尝试回到自己的本性;所以他把自己移开,要给你自由的选择!」阿司拾起面纸擦着我的眼泪。
「如果你选择往S走,即使不能超越他,至少也要与他并驾齐驱;如果你选择往M走,就把他给找回来。」
我仰着头,泪流满面。即使如此,泪水还是不停的滑落,湿透了衣裳。我终于明白那天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用意。有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窜起,由远而近的飘进、撞击。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现在我全明白了。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是他的声音。我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抓回了那栋房子。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那时真的不懂。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原来他早早就知道了......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彷彿回到了那张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并肩着。我的身体还有他进入过的体温。那时那刻进入身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此时此刻的心痛。原来他做了如此大的决定,我听到了我疼痛睡去时,他在身边的叹息;我的身体还有他抚摸过的痕迹。
眼泪溃堤,已经无法停止,我仰着脸,挣脱了阿司的拥抱,往外跑,头也不回的往外头冲。记忆中他离开的那天早晨越来越清晰,睡眠中的我听到了他爬起床的声音,楼下厨房的吵杂声、烤土司煎蛋的味道,然后他吻着睡着的我,在我耳边说话。此时模糊的都已清楚。「我走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要加油成为一个好的S。」我听见了他离开时关上铁门的声音,那扇重重的铁门锁上的声音,也像是锁住了一只名叫军犬的人型犬往后的生命。
深夜山下的便利商店走出了一对情侣。「你有听到声音吗?」女子对身旁的男子说。「有吗?」男子怀疑的张望四周。他们牵着手走过对街,开了车门,男子坐上了驾驶座,女子驻足在车门边没有进入。山上传来一阵阵犬的凄鸣声。
「我听了牠的声音,好想哭。」
「我听到了。」
「是狗的鸣叫声吧......」
「牠一定很伤心不然怎么叫得如此悲烈°」
「我想是吧。」

第五章
那年冬天过去,春天未来,考虑要不要办退伍之前,小季的爱犬、倶乐部人型犬的导师狼狗,因为年纪大老死。

我们在阿司的兽医诊所看见他们,主人与狗的诀别。狼狗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躺在手术台上望着一旁七尺男人的小季,那双眼睛像是告诉主人:别哭、别哭,这场分离其实早就注定,只能陪你到这里,以后你得一个人坚强,还有别的狗会陪你。小季一双眼睛哭红了,拉着阿司要他救牠。
「小季,牠老了,牠该走了。」
「我不要啦。阿司你不是兽医吗?快帮我救牠。」小季摇着阿司的手臂。阿司企图拉他离开诊疗室。小季只是低语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紧紧抱着在我身边的凰。那样的气氛,让人很难不动容。
我们坐在二楼客厅,一直到天黑了,凰累了,枕在我大腿上。我巧巧地将她挪开,好让我可以到外头抽根烟,让尼古丁稍微麻痹我。烟才抽了一口,「小季睡了?」阿司从屋内走到外头陪我抽烟:「哭累了,总是会睡着的。你开始抽烟了?」他问。
「是啊。烟瘾不大。」
「失去宠物的主人,伤心是会的,不然怎么会有一堆的人为了死去的宠物哭得死去活来。」失去人型犬的主人会哭吗?dt他有为我哭过吗?「dt做这个决定的前几天,他约我在酒吧里见面,他那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见了我,抱着我痛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小季哭得如此伤心,我终于明白那晚dt的哭泣是多么伤心欲绝。」阿司这么说着。
「他哭了......」我淡淡的说,而那些化为灰的烟在我手指间跌落,手指还有些微烫。
「主人跟奴隶是两个必须同时并存的关系,主人没有奴隶就不是主人了,奴隶也是;dt跟军犬也一样。他们不可以缺少另一半。在他放弃了军犬的同时也遗弃了身为主人的身分。」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问题他没有回答。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听说你开始调教奴隶了!」我点点头。
「是啊。跟小季学了些绳缚的皮毛,就开始了。」我笑了。
「不过看到那些被你调教的M的文章,似乎不错。」
你怎么会知道哪个M被我调教?」我讶异的看着他。
「文章里面描述着你的身材,留着胡子......他还以为是dt。一看就知道,调教他的人是你。」当他提及dt两个字母时,我的身体不禁抖了下,那颤抖来自于想念。他双手放在我的双臂。「看看你......」他的惊讶令我好奇。「那时候阿清喝醉酒后误把你当成dt......天啊!你真的像极了......你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你比他壮了些。你像dt留了个分身在圈子里......」他抱紧我。我的手缓缓的贴上他的背,远方的影子遮蔽了整座天空,身边的每一个人开始离开。一个接着一个。
春天来临,我决定了退伍这件事情。除了觉得军旅该告一段落外,同时也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决定。小季为了狼狗的离去,哭了好几天,阿清跟阿司劝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国散心。几趟泰国旅行,小季爱上了那里,甚至决定久居那儿。他想开间饭店,于是朋友们投资了他。我办了退伍,领了笔钱,成为小季最大的股东。小季出国前教会了我一些关于计算机方面的知识,把网站管理交给了我;在他来回泰国台湾之间,我顺利的取得了MIS的证照,也算是顺利的衔接退伍后的谋生专长。或许因为小季本身就有商业头脑,才可以把俱乐部网站经营得有声有色,泰国那间饭店也在小季的经营下,成为顶级的度假饭店,他说着有机会趴体可以搬来泰国饭店举办?甚至夸口说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买下一座无人岛?把那儿建成BDSM的大基地。
脱离了军人身分,踏进这个社会,虽有些不适应,但一切还好。军旅的这些年让我养成早上固定六点起床,然后穿着背心短裤,在凰住处附近公路上慢跑的习惯。清晨太阳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牵着家犬出外运动,牵着黄金猎犬的男人经过我身旁时,我顺着他的方向回头,望着他直到他和猎犬的身影消失。dt丢弃了主人的身分,而我也舍弃了军人身分。我们都舍弃了些过去,向未来前进一些。
dt朋友里小季算是对于人型犬调教比较没那么执着的人,对狗奴玩法没太大兴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收狗奴。他对绳缚比较有兴趣,还在自己家装了吊环,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处附近一栋饭店式管理的大楼里。他不时在这里举办绳缚研讨,直到他离开台湾。
公寓托给我们几个朋友看管,他回台,我们就来办小趴,偶尔我们也会在这边做绳缚讨论或者私人调教。进入大楼电梯前,需先经过一个华丽得有如宫殿般的大厅。向柜台里头穿西装的领班经理点点头,押了证件后,才能进电梯。小季的公寓没有隔间,整间全部打通。也没有什么家倶,宽敞得很。踏进屋内,左手边靠墙摆张沙发,前方是一个正方形的空地,绳缚研讨就在这里举行上方还打了五处吊环。空地再过去点摆了张床,床后面摆了个DJ混音的机器,最后面是厨房。
在等着被我调教的奴隶来到以前,我换上了之前与凰去日本旅行时买的男性浴衣,再把一些道具放在随手可取得的地方。在床的对面,角落放置好镜子,调整好角度,好让我看得见而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着。我站在床前,背对着门口。
「你已经到啦!」公寓的门随着他的声音关上。我依然背对他,没有转身或回应。这家伙是在小季的绳缚研讨会上遇到的。一段时间后,他找上我调教他,对他主动找我是有些讶异。他本身有固定跑健身房运动的习惯,想找个壮硕的主人来调教他。虽然自己没像他对健身那么执着,但服役期间的体能训练、退役后的运动,让自己的体格不至于太差。还没调教过胡须毛发茂盛的壮硕男子,稍稍引起了我的兴趣。凰对于我要调教女奴总是有些微词且诸多限制,男奴倒无所谓。便答应下调教。
他走进屋内。「怎么不说话?」他问着,正把随身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在包包还没碰到沙发以前,我开了口。
「东西放地上。你的东西,不该跟我的平起平坐。」我冷淡又严厉的说。待他应声后,又说:「把你身上不属于奴隶的东西都脱掉。」过程中,我完全背对他。偶尔瞄着镜中他的表情跟身体反应。「跪下。额头贴到地板。」「把你带来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着,如同朝臣献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着官服的朝廷命官更来得惶恐。因为他身上仅有一条布遮蔽。他穿着日本男人的丁字裤,他口中称为「六尺襌」的内裤。他跪着,双手捧着绳子与另一条白襌。我转身迅速到他身边,取了襌*
「眼睛闭着。」把襌绕上他的头,蒙住眼睛。把他手捧的几捆麻绳放在旁边地上后,我踢踢他。「站起来。」取了绳子,要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捆绑。
绳紧贴如他身体的一部份,我双手捏住他的乳头左右旋捏,他一抖动身体,我的脚就踢上去。「有这么爽吗?」将自己包包里的家伙取出,按照脑里排练的步骤依序放好。接着上乳夹。端详他的身体,到处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应大,哪边是他的敏感带。白色襌裤裆浮现他的欲望与渴望。那枚湿透如钱币大小的面积,从一块钱、五块钱、十块钱到五十块。在他的胸膛前绕上一圈一圈,手指深入绳与身之间测量松紧后,调整。将上了绳子的他与天花板吊环垂下的铁釦做链结,他便必须垫起脚尖,才能维持平衡。拿起了预备的剑道用竹剑,狠狠抽他的身体。他的双腿企图抵挡。蒙住双眼的他,又怎么知道竹剑会从哪个角度抽来。看着他一边垫脚维持平衡,一边又想遮挡袭击的竹剑,觉得有趣极了。举起竹剑顶顶他勃起的襌裆。
把绳子长度放长让他脚掌站稳地板。命令他盘腿坐下,取了旁边的绳子
绑起他的双脚,绑住脖子与大腿。抬起他的腿盘,让他往后躺下,露出整个屁股。先用竹剑打了几下,臀肉立即出现红色痕迹。拿起鞭子,对准浑厚臀肉再抽。一两下,屁股开始发红。跟凰借的鞭子怎么抽都不顺手,没几下,我就换回竹剑。打在奴隶臀肉上,凹陷、通红,我彷彿可以透过军犬的视线看见穿着Brief、裸半身、挥动着棍棒、教训军犬的dt模样。用手指甲轻轻划过他皮表,惹得他频频扭曲身体,因为身上的绳子还挂在吊环上,他只能左右挣扎,试图逃动。「动什么动?」我喝斥他。
心里盘算着时间,让他可以喘息,接着再开始得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时间差,顶不好抓的,心里告诉自己有机会要多练习。解开刚刚绑在腿与身体间的绳结,拉他站起。他晃了一下,我怒喝:「站好。」收起他与吊环间的绳子,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襌。以前知道这种内裤是一条布绑起来的,但要解开,并不容易,必须做到能够一拉即解。仔细观察他绑襌的左右方向,解开其中一端,再从他腿上拉下。但,故意不松开系紧胯下与裆部的那截。将这圈套在他头上,要他含住穿来的那条襌。「咬紧。」白襌从他的口到后脑勺,绕了整颗头一圈。蹲下,绑起脚踝,而后拉起撑住他的大腿,绳子一拉,他的一条腿已经腾空。他被绳吊起大腿而下体勃起展露无疑。我一手将左臀肉往左推*另只手拍打右臀肉。用力的拍打,然后换边。双腿间的洞收张。戴上橡胶手套,刻意让他听见戴上的声响。他听着声音,躲动着身体,「能躲到哪呢?」我微笑着。手套慢慢从他脊椎滑落,到尾椎,而后一两指、三四指的绕着他的腰。拍着他勃起的阴茎,不时用手托着他的阴囊。拾两颗,掉一颗,像是玩具般的玩弄着,他感觉愉悦时,我一手办开臀,手指头不经意的挖进他体内,他哀嚎中带着呻吟。他的身体渴望我给予抚慰。在他耳朵旁边吹气,把电动按摩棒放进他身体里,让他随着按摩棒扭动频率蠕动着自己身体。
这样的奴隶,其实和这屋里简约现代的风格并不搭。应该要租一间和室。他应该被吊在和室里。但对于只想约一次的奴隶,不需要花费太多,能达到彼此愉悦就够了。只有固定的奴隶才可以让主人不断的砸钱,为了更好的道具、更好的场景。我并不想要固定的奴隶,因为我还不想为此付出太多的心力与金钱。原本想练习把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但小季不在旁边,身边也没有第三者,对于不熟悉的绳缚方式,还是别轻易尝试。看奴隶一脚吊起,神情愉悦,我想有没有完全腾空应该无所谓。
电动按摩棒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在他的身后,不时的拍打臀肉,要他夹紧,但他似乎无能为力。按摩棒往外吐出时,便不再塞入。「夹不住了?」讲这话的时候有些嘲讽。没想到拥有壮硕肌肉的男子,需要用按摩棒获取快感。我用力搓揉着他的前面,不是为了他的高潮,而是要用力将他搓软。我想多少会痛吧。把肛塞塞进了奴隶的体内后,将被捆绑的他置于地板上,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在恢复他自由以前,我巧妙而迅速地将脚铐代替了绳子。拉起他,让手铐在他身前铐上。把他推倒在床,我开始收绳子。走到他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一以惩罚刚刚趁我不注意,径自翻成侧身。
到阳台抽了根烟,放松SM进行中的压力再回头看看在床上的奴隶。他被丢置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他,怎么「虐待」他。捡了薛,走进房间内,坐在他身边,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我伸出手,从他颈部脊椎一路往下延伸,用指腹或指尖触探。他很灵敏的抖动了一下。我扶起他,松解困住他视线的襌布。
「我现在要出去。等我离开以后,你可以把贴在你眼睛上的襌完全解下。」
「我放了个尿桶在床旁边。你如果尿急,就尿在桶子里。不准去用厕所。还有,尿准一点,滴出来,我回来你就知道。」留了一枚封在信封里的钥匙在床头柜旁边的电话上。这是我在调教前通信时说的。预防万一,临时发生意外,而我不在房子内,他可以紧急撕开信封,拿钥匙解开手铐脚铐。但如果回来,发现信封有任何破损,而房子安然无事,他的屁股就完了,我要打得他几天无法安稳地坐在椅子上。
奴隶喜欢被禁锢、被绑架的感觉,一个人留在封闭的空间里。所以我趁着他感受时间,出外喝杯咖啡。没有告诉他什么时间回来,心里盘算着至少要等晚餐过后,让他挨饿,无助,应该更像禁锢、绑架吧。
离开调教情境,却忘了换回衣服。公寓大楼附近还好就有咖啡店,不然穿着浴衣、木屐到处走还满奇异的。分心想着调教的事情,咖啡店柜台小姐问我要大杯还中杯。回神回答,拿了发票,挑了个座位坐下,等着柜台叫号。休息的时间,跳脱调教环境,静下心,想想刚刚自己哪些做得不够周密。想着又出了神,直到柜台叫到我的号码。端着托盘,回到座位,心思闪过dt,他是否也曾思索着对军犬的调教,哪边需要加强训练,哪边步调太快过慢,哪边自己不够专注,哪些技巧还需要练习?他一定和我此刻一样,而且比我还认真。在他面前,我想军犬的每一口呼吸都在他掌控中吧。我想要和他一样厉害。看着窗户玻璃因为天色变暗变成镜子,里头样貌影像稀淡的自己,我这么说。
打了通电话给凰,说了目前调教进行的状况。我们会告诉对方约奴调教的时间,彼此不相打扰。即便阿郎在凰的住处已都是以犬的模样行走,但有时她还是会需要一对一的调教机会;我就离开她的住处,直到说好的时间过后,我才会回去。我没有固定调教的场所,通常都是用小季的公寓或外面旅馆。我和11约了等会调教结束后见面吃饭。
一个人思索关于SM的事情,胡思乱想。阿司曾说或许我仍然在dt的掌握之中。当时我笑说哪有这么神,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而他说dt这个心机鬼,要我在不受他影响的情况下,选择S或M。我不就正朝着这个方向行进吗?我仍然在做一个名叫dt的主人留给我的功课,这样我算不算仍处于调教中?我傻笑,饮了口热咖啡。
咖啡见底,是该回去放了奴隶的时候。走在白天与黑夜交接的街道上,天空有道渐层消失的红色卷积云,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我踏进大楼的大厅,按下向上箭头,等候电梯。「李先生,方便说个话吗?」挂着经理名牌的西装男子叫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我想他知道我姓什么,是因为进来时换了身分证的关系。平常都是用访客的名义进来,然后进入小季的公寓,一直都没有问题的。并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在走道一角无人之处,他低声开口。
「嗯......有些突兀,但我想问,你是玩SM的吗?」
他这么问,是我被他的SM-da「扫到了吗?我想他应该也是。「嗯。我是。」
「我是奴隶,请主人调教我。」他用嘴型不出声的告诉我。
「啊?」愣了不过一秒,微微的笑了。拉着他领带离开那,我们走进楼梯间。一转进,我便用力一把将他推靠在铁门上,砰的一声,板起面孔问:「为什么想找我?你又知道我是皮绳愉虐者?」
他呼吸开始急促。「我的SM-dar告诉我,你十足的像个主人。」
木屐脚尖点点发出声响,让他颤抖不已。「你喜欢玩什么类型的?」如果玩的项目合的话,我是不介意「我喜欢玩军队,军官跟士兵,军主军奴。」
SM圈子接触久了,我知道有群人喜欢玩军的,虽然觉得怎么会有人对枯燥乏味的军旅有兴趣,但我心里知道,我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大笑:「这么菜,重讲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他轻声的对我说:「是,请长官好好调教我。」
「我想你是该好好的被训练,讲话前不会喊报告,也不会立正站好,是吗?随随便便,果然是菜兵,新训中心,班长没教就是了。」我面色一沉,他急忙的立正。看着穿着西装的男人立正、手贴裤缝,就觉得有趣。看见他勃起的裤裆,用手紧紧掐住。「小兵,我是训练官。」我把他从菜兵再贬一级。
「把你的请求正确、大声的说出来!」
「请训练官好好训练小兵!」
「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给我名片,我们再连络。」电梯里端详后,把它收进口袋。上楼结束奴隶的禁锢时间。
电梯门打开,走进公寓,我拍了他
的屁股,要他醒醒。禁锢中,他竟然睡着了。掰开他的臀片,准备将塞在他身体里的肛塞取出。他闪躲:「我想塞着回家。」
「这样算是自虐吗?」
「不算吧,是主人塞进去的。」
撕开信封,取了钥匙,解开他的手脚铐。看到了尿桶干净如初。「这段时间你都没小便?」我说。
「我不敢上。我怕滴出来。我不想等你回来时叫我舔掉。」他的小腹部位凸了些,膀胱里累积了不少尿液吧。我还故意的伸手压。快憋不住的他红着脸问:「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去啊。」话一说完,他光着屁股立刻冲进厕所。尿打在马桶里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开始收拾调教的道具。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以前训犬区的区主?」
我摸了摸他的头。「有。很像吗?还有,调教结束,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要再叫我主人。离开前把这里收拾干净。」我这么说,意思是要他自己弄。
以一块离开吗?等我收拾一下。」没什么理由拒绝他,距离凰开车来还有些时间,便这样决定。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光溜溜的男子收拾屋内,还拖了客厅地板。
「你对襌有兴趣吗?」他在把白布进包包里时问。我摇头。「我原本想说你有兴趣的话,就教你怎么穿,顺便偷吃你豆腐。哈哈。」我随着他笑着。
你对男人没兴趣喔?」
摇头。「没有。」
「刚刚一脚吊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干我。」
「你想在进行SM调教时有性行为」
「如果找男同性恋主人,刚刚应该会被干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不断的抗议,并不是所有男同性恋主人都会在SM行为中与奴隶发生性关系,至少我知道dt不会。
「送你。」他将一条未拆封的襌交给了我。「下次调教的时候,我希望是穿襌的主人调教我。」我笑了。心里嘀咕着我不一定会想约第二次啊。他口衔布,在我面前穿起襌,我看着熟练的他巧妙的把一条布变成丁字裤穿在身上。
「哇!好神奇。」我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摸着襌。「这算不算一种绳裤?」我拉了拉卡在臀肉中间的那条。
「喜欢束缚感的,都会喜欢穿?」
「来啦,我教你怎么穿。」半推半就下,脱了浴衣跟里头的短裤*尝试第一次的襌经验。光着身体在他面前时,他的襌裆立刻膨胀。他神色害羞了一下。随着他的指导,晈住一截,抓起整副外生殖器,绕过胯下、腰,不断的旋转。他的手和我的手在我的胯下交错,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爬过我的裤裆,我知道那是种挑逗。转眼间,布已经围绕在我身上。他在我身旁说着穿法,与手带手的指挥方式,像是另一种绳缚,而主动与被动的角色互换,感觉还满特别的。「如果有天你想干男人,尝鲜尝鲜,记得找我。我还满想被你的大屌干。」他偷摸着我胯下刚绑成形的襌裆说。最后他请我在他身上绑龟甲缚,然后套上衣服。
提着装满道具的包包,步出电梯。柜台的经理一见我,便连忙出来鞠躬哈腰,恭敬的送我到门口。跟在我后面、衣服下穿着龟甲缚的他先行告辞,我站在门口,等着凰来。还是穿着浴衣,因为凰想看的关系,即便她早已看过。同样的衣服一旦沾染过SM的味道,它就注定与SM洗不掉关系,穿着浴衣的我,似乎仍然没有走出调教的空间。在这位经理旁边,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主人。
「刚刚跟在你后面的是你今天调教的奴隶吗?」他问。
我挺直腰杆,瞪他:「小兵,别以为你穿着西装,我就不知道你是个多欠操的小兵。」
「对不起,我多话了。」他陪我站到凰的车出现。
「你先进去吧,我再跟你连络。」
「谢训练官。」看着他穿着西装、皮鞋,立正敬礼,我的嘴角由不得上扬,也下意识的举手回礼。
上了凰的车,开车的是阿郎,爱丽丝坐在前座。她是凰最近收的女奴,听说是Switch(可主可奴),来跟凰见习如何当个女王。我与凰聊起这次的调教。「好玩吗?有什么心得?」
「把按摩棒放进奴隶的身体,有点像是把提款卡放进卡片入口,然后咻的被吸进去。只可惜放进奴隶身体没有钞票跑出来。」
「不过,有高潮跑出来,不是吗?」她对我笑着。
「他被我绑起来,脚开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透露出希望我干他的意思。」
「你有干他?」她看着我。
「没有。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讲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矛盾的。如果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那我对dt到底是什么?我想起那个迷恋dt阳具的自己。迷恋另个男人的阳具是否代表我对另个男人的兴趣。为什么我曾如此渴望dt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这样才显得出我被dt拥有吗?
「是喔,我还以为有香艳刺激的男干男细节可听。」
「我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你不会吃醋喔?」我认真问。
她若有所思:「我好像不会吃醋耶。男的没关系,女的就不用想。」
「你的逻辑还真奇怪。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而且我才不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勒。」
「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跟男人啊。男的你不想,女的不可以。」
「女王英明。」前座的爱丽丝爆出—句。
「你好奸诈喔。这是占有欲吗?」
「你现在知道太晚了。」她斜露出半个香肩,性感得教我抓狂。
「女王,这算是贞洁调教吗?」爱丽丝问着。
「是啊。没有贞操带的调教更为高竿。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你们两个不要一搭一唱的好吗*你们这样让真的戴着贞操器的阿郎情何以堪?」我拍拍驾驶座阿郎的肩膀。开着车的阿郎在红灯处停下说话:「阿郎乐于被女王控制啊。」
听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摇头:
「我似乎误上贼车......」
「谁是贼?」她瞇眼看着我。我只好赶紧瞎扯回刚结束的调教,免得陷入无止尽循环的口辩。提起调教时我穿着浴衣,奴隶穿着日本丁字裤的事情,凰对于我描述的襌非常有兴趣,就像她在网络上发现新的SM道具般兴奋愉悦。
「好想要一个穿着丁字裤的猛男喔。」
「他送了我一条,但我不会绑。」语毕,凰的表情从兴奋到失望:「好可惜喔。我以为我可以有个丁字裤猛男。」我拉开浴衣一角,露出了横跨腰边的卷边:「我不会绑,但我现在穿着。」「哇。」凰伸出手,拉了拉,指头在襌与肉体间勾扯,摇晃着肩膀,双手上下舞蹈。「丁字裤猛男,丁字裤猛男」的边唸边唱。前座的阿郎偷笑着。
「开车的,你在偷笑什么?」
在我们嘻笑间,凰的车经过了我曾经熟悉的大门。我停下了与他们的对话,头与眼睛随着车转变角度,透过车窗看着那扇铁门、那道巷口,心里浮现在那里面的日子,那段dt与军犬的调教。
全身赤裸,身上只有条银黑色相间贞操带的奴隶大卫恭敬的、五体投地的跪贴在地板上,迎接我们回到凰的住处。他用着不怎么标准的华语说:「奴隶大卫恭迎女王,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凰走到距离他额头靠着的地板三公分处,他知道他该用嘴亲吻。「谢谢女王。」
「平身。爱丽丝,这次两下就好。有进步。」凰交代了奖励方式。奴隶大卫刚开始念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处罚的次数累垮了爱丽丝,连只当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帮忙打。从数不清的次数、把屁股打到红通瘀血,很快进步到只有两下,奴隶大卫应该算是非常进取。爱丽丝手扶着墙壁、勾起脚,取了脚上踏着的拖板鞋,手按在奴隶大卫的背,在光溜屁股上打了两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极了凰。之前我无意间跟凰提起爱丽丝架式像她。她说爱丽丝是聪明的,她懂得选择一个最接近她想变成的女王模样的人,跟在身边学习,这是个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边她会学习到凰的许多调教手法,这比她自己摸索或从调教一个个陌生男奴开始来得快上许多。
奴隶大卫是个来台湾学习中文的美国白人,他在自己的部落格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湾能找到女王。凰在他部落格留了几次言,就这样跟他搭上线。第一次见面时,凰便在公众场所,要他跪下帮她按摩脚踩。奴隶大卫在人来人往的大卖场周边露天咖啡座,恭敬的双脚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务。凰满意之下便带了他回家,检查身体、收入门下。他的腰间与胯下穿戴着不同于阿郎戴的cb2000贞操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国的女王要求他上网订制的贞操带,除了阴囊睪丸以外都被包覆,肛门口那段甚至可以补上肛塞等控制排泄的器具。凰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网络上的实品,当时的凰也像在车上手舞足蹈叫着丁字裤猛男般,为这款设计精细的男性贞操带感到兴奋。凰接下了钥匙便是奴隶大卫的女王。那时奴隶大卫的中文还说得很烂,三不五时口中会蹦出中英文夹杂的语句,而被掴了好多下耳光。奴隶大卫的部落格开始变成中文的书写练习簿,凰规定每次见她回去后,都得要写一篇晋见女王的心得,以增进中文能力。
来台湾以前,奴隶大卫的工作是在餐厅当大厨。他被凰叫来,在我们回来以前,为我们准备晚餐,等我们回来即可享用。爱丽丝换上了女仆装后来到厨房帮忙,并招呼伺候我跟凰入座。阿郎进门便脱光变成了小狼狗,摇着尾巴乖乖的窝在自己的狗窝。
「看你们穿着都好SM,我也应该去换一下女王装。」凰说着。
「不用这么麻烦吧。」
「喔不一样喔,你看光着身体做菜的贞操奴隶是厨师,穿着女仆装的爱丽丝是服务生。连你都穿着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着牛仔裤?虽然穿着牛仔裤的女王还是女王,但我觉得应该穿上正式的服装,好搭配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对吧,小狼狗。」原本窝在角落的牠,冲出狗窝,伸长身体,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问题。
她盘起头发,穿着黑色露肩皮衣,下半身围着层层黑色丝绸,美腿在裙襬中若隐若现的走出房门。屋内的人与犬都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她,如同女王驾到便要停下任何动作迎接般,连呼吸都无比小心。奴隶大卫与小狼狗的表情
一半兴奋崇拜,一半是随着胯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边,贴着我。「你里面有穿吗?」我咬她的耳朵问,她轻声说:「你觉得呢?」
「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吗?」手才拨开最外层的黑纱,便遭到拍打。「没礼貌。」我托着她的腰:「好小气喔。」她的脚盘绕我的大腿。「触碰女王的玉体是要付出代价的。」如跳舞般滑步离开,她站到椅子旁,我连忙装绅士拉开椅子。两个人在桌子的两端坐定后,奴隶大卫跟爱丽丝开始招呼着我们用餐。
随着前菜、浓汤、主餐一一享用后,凰招了小狼狗:「来,带奴隶大卫去浴室盥洗。」牠爬到凰脚边,凰丢下鹤匙,牠咬起,爬到奴隶大卫附近,原本站着的奴隶大卫双膝跪下,压低自己的身体,好让咬着钥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钥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锁头内,并转动开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动作,还以为凰要奴隶大卫扮狗,和小狼狗合演两狗相干交配的情节。小狼狗带着奴隶大卫爬到了阳台后,小狼狗才被允许站起来,暂时以阿郎、人的身分,卸了锁头与贞操带,冲洗着奴隶大卫长时间戴着贞操带的下体。对于阿郎来说这算是一项羞辱,因为要他去服侍另个男人,帮他冲洗下体,还要刮除对方体毛。这是凰故意的安排,她觉得阿郎在外面是警卫,男人的尊严姿态摆得高,来女王这却是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帮女王处理另个奴隶的身体?便算不了什么。在女王的宫殿里,阿郎是狗,奴隶大卫是奴,狗的狗链有时是牵在奴隶大卫手上,他们的位阶关系时高时低。女王的奴隶须由女王的另个奴隶清洗下体,盟洗后的奴隶大卫,定住身体姿势后,便成了餐桌边的人型烛台,一根米白色香草气味的蜡烛插在肛门口。他卖力的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享受着蜡烛在肉体上的温度,额头冒汗,咬紧牙根,享受与磨练。
餐后酒饮尽后,蜡烛熄灭,烛台大卫的功能到此结束。爱丽丝解开它的束缚,让它从烛台大卫回复成奴隶大卫。阿郎清洗奴隶大卫身上的蜡脂后,恭敬的带着他跪在凰的面前。「恭请女王亲手......」他停顿了会,凰立即「咦?」的一声,他吓得抖着身体,吞了口水继续说:「恭请女王亲手赐予奴隶大卫贞操带束缚。」爱丽丝将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放在奴隶大卫高举的双手掌上。「让奴隶大卫为保持贞节努力。」他双手奉给女王。凰来到奴隶大卫的身边,迅速且利落的拾起其阴茎套进贞操带中,阴茎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贞操带中受到了痛楚。
「这么敏感?才轻轻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说着。奴隶大卫在臀部上方的锁头铐上后,他连忙将额头贴在女王脚边的地板上。
「奴隶大卫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与阿忠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报备过晚上有课要上,于是凰准了他亲吻女王脚趾头,先行离去。
餐后,我的浴衣被凰剥去,光着身体、仅穿着襌坐在客厅沙发上。凰窝在我怀里看电视,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擦了指甲油的指甲,以指腹有意无意的从我嘴唇开始滑溜过每一吋身体,让我不能专心安稳。「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实就是要我去做。起身的时候,凰拍了我屁股,我边走边调整布裆里的生殖器。「你的动作好古怪喔。」「这种丁字裤勃起的时候很难过耶。」我煮起开水,等着水滚。
小狼狗由女仆爱丽丝牵着,带到阳台准备洗澡。我趁着水开空档,绕过沙发,看着屋外他们俩的举动。小狼狗头低着,任爱丽丝在牠身上涂抹肥皂,当牠乱动,爱丽丝的手掌便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2000,胯下的透明阳具壳子里,涨满了牠的极限,牠应该痛与快乐着吧。擦身体的菜瓜布粗的那面是处罚,软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旧是用粗的那面,凰没交代是软面就表示用粗的。凰常告诫小狼狗,当狗奴要及格,本来就没这么容易。
「你为什么一直叫爱丽丝帮个男人洗澡?」我随口问。
「如果她真的把牠当狗,那她不过是帮她的主人洗一条狗罢了。她必须学习如何彻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从来没有把阿郎当成男人过,因为我知道牠即使穿得再怎么符合这个社会认可的男性形像,我就是知道牠衣服底下剃了毛,戴着我赐予牠的cb2000,牠终究是条学着人类两只脚站着的小狼狗罢了。」
「哇。还真是精辟的见解呢。」
爱丽丝清洗小狼狗阴部的时候,问凰是否要拆下贞操器刷洗。「有异味吗?我记得牠上礼拜才拆下来泄欲过。那时候有叫牠自己清理。」我看见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够同意拆解贞操器。「不用拆。」牠眼角下吊,失落得很。
爱丽丝摸摸牠的胸腹。「女王不答应囉。」说完,恰巧望向落地窗边仅着条襌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复习凰教她的:视男体为物、为畜。我被看得有些尴尬。借着水开,我离开了那。
任凭水壶拼命乱叫,我只是双手撑在料理台,背对着凰。「阿忠,水开了!你怎么了?」关了瓦斯炉。她偎向我身边,环抱我的腰。「不高兴啊?」
「你知道嘛这间屋子里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就代表在这间屋内的地位。奴隶都是一丝不挂,甚至连爱丽丝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刚刚爱丽丝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没什么差别。」凰在我抱怨的时候,从后面贴着我,用着她的指甲刮抚我的胸膛,直到裆部。
「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么奴隶。」她脸贴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眼睛*手一把抓起襌裆,晈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
「为什么是男妾?」她手指溜过我的下巴,贴着我回答:「因为妻不如妾。」
我的双手来到她的双臀,嘴角斜斜的说:「妾不如偷?」
「阿忠,现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体,就可以让我欲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转。
「进房间做?」我说。
她拉开襌,掏出了我硬梆梆的阴茎:「你看丁字裤好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
「穿其他的裤子也可以不用脱啊。」她握着往后退,我被迫往前走,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各种顽皮表情,我追、她跑,嬉戏一样奔进了房间。
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我倒头大睡。梦见我来到那扇巨大铁门前,身体与门后的欲望共鸣着,厚重的门,竟很容易地就被推开了。门后一个仅穿着白色Brief的男人,满是胡渣的脸庞对我微笑,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军犬」。惊醒,来不及互动、来不及赤裸、来不及戴上项圈。凰安稳的睡在我怀里,我望着天花板,一闭上眼,仍只见到那座铁门。
无眠直到清晨,凰还睡着,我起床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卖力流汗。额头上的硕大汗珠,顺着脸庞滑落进我的眼眶,慢跑鞋绊着石子,我跌倒了。两只手臂撑起身体,两膝和大腿贴着地面,汗水很咸,尝一口便想起赤裸犬体汗水淋漓的在院子里。当风吹进短裤裤管里头,闷热的股间忽然凉爽了起来。吹一次便想起在院子奔跑后,风吹上狗屁股,狗尾巴还跟着摇摆。坐在人行道旁的红砖上,望着路过车辆,想起昨天阿郎开车经过看见的熟悉景物,我决定要回去,回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冲洗了身体,吻她时交代买的早餐放在桌上,便开了车去从前放假最常去的地方。
站在铁门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即使按电铃也不会听见他的声音。在门后那个他创造的世界里,我并不存在。离开铁门几公尺处,看周遭并无旁人,我决定做一件事情。「dt原谅我。狗急是会跳墙的。」如跑五百障碍的跨越墙般,先助跑而后踩、蹬、双手扣住墙的上沿,让身体像钟摆般晃动,先勾住一只脚,再带动全身上引。站在围墙上俯瞰dt家的院子,视野不同,看见的景物也不同,像是看见不同的院子,陌生里带着熟悉。以前围墙在视线中永远都是高不可攀,四只脚的军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过墙,我跳踩在草皮上,观看着四周。并没有如想像般杂草丛生,青草还有被修剪过的痕迹。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这院子里,你就是条狗。dt曾经说过的话彷彿在耳边。在这院子里,我是军犬。风吹过脸庞的时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旧,只是人事已非,dt不在这院子里,我也不再是军犬。没有dt,我成不了军犬;没有主人的狗,不再是狗;他订立的规定没有了他,也就不再是规定了。我经过了沙坑,军犬的厕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边紧闭的落地窗,彷彿看见只穿着条内裤的dt,在清晨看着爱犬大小便。我贴着落地窗玻璃望进屋内,里头的摆设如同我离开的那天,像是可以看见那日自己坐在餐桌面无表情吃着dt为我做的早餐,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心一横,当作里头有人在,用力敲打玻璃。「开门。开门!」像是听见他离开时关上厚重铁门,砰的声响盘旋不去。我知道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还在,望进卧室,她还睡得很沉,没起来吃。
静静的走到床边,才刚躺下,她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她的手抚摸着我的上半身,把T恤从我身上挪开。她在我耳边呢喃:「刚睡醒的我不想碰粗糙的牛仔裤布料,会刮伤我细致的皮肤。」我褪去了裤子,让赤裸的凰贴紧赤裸的我。
「你去了哪里?」她睡眼惺忪的问。
「去dt家,我偷偷爬墙进去。」像是听到有趣话题,她睁大眼睛。「果然是红杏出墙。身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别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面,双脚夹紧我身体,姿势如骑马般。「女王命令你现在就勃起。我要弄断你。」我知道她生气?便试着用亲吻赎罪,吸吮她美丽的乳房。嘴唇与舌头是唯一能按摩女王玉体、纡解怒气的寳贝。她要彰显女王权威,要有所有的掌控权。我几乎要被在上面激烈的她摇断。
高潮过后,她枕在我手臂上喘息:
「充满SM的连续假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躺在身边的我庆幸着阴茎度过了危机。「你还安排了SM活动?」我问。
「是啊。」她从床上爬起,裸身走到浴室。「一块洗吗?」我翻身问。「不要。如果你想当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话,就准你进来。」「还在生气啊?」我揉着连射两次软趴趴的阴茎。虽然不想当男奴,但这时候还不进去安慰一下,待会恐怕要连射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边,为她浇水。「别生气。」
她托着我的阴囊,把玩起低垂的阴茎。「别玩了。我硬不起来了。」
「小鸡鸡很好玩啊。」
「再玩,等一下就变成大鸡鸡了。」
「你不是说你硬不起来了?骗人,身为男妾还不认份。」我冲了身体,跳进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胸腊上,我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她舒服地发出呢喃呻吟,后来几乎睡着了。挪开她的身体,我爬出浴缸,拿了件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酥迷的她在浴缸里越躺越往下滑,直到鼻子进水呛着。她猛晐几声,狂喊着我的名字,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小心啊。」
「你什么时候离开浴缸的......」
「你睡着了,没感觉我离开。」
「不要离开我......不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不要用dt对你的方式对我。」在浴缸中,她张开双臂拥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发上的水滴坠落,一滴、一滴,声音是谁的心虚。我将她抱紧在怀里,让浑身湿透的她沾湿干了的我,因为我,她才会在心里产生阴影吧,企图安抚她心里那块不安的角落,身体的温暖、心脏的跳动,鼻息间的呼吸,我能给的安抚却是如此的微弱。我拿浴巾包覆起她,抱着她到床上,专心奋力地擦干她的身体。
「你不要在床上又睡着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才一离开,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里?」亲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会。我去弄午餐。我饿了。等会叫你。」她嗯了几声。饭菜弄好,在厨房喊她起床,她慵懒地说:「我想在床上吃。」我挤了眉,斜着头、装着饭菜问:「女王都这么任性吗?J
「你在说什么?」她趴在床上探出头。「没有。我是说你听力真好。」语毕,我忍不住大笑,端着饭菜上了床。
「好性感的男佣喔。」我对她做了个鬼脸。递盘子给她,她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喂我。」
「你好懒喔。」
「我是女王耶。」
「你系懒尸嫲(客语:你是懒女吧)。」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袭我的下体。「阿……啊!放手啦。饭菜会倒在床上啦。」我努力维持双手的平衡。
「说!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
「是!是!是!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并肩坐在床沿,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我一□,她一口,一盘子的饭菜,很快就光了。再去装饭菜时,她又出了馊主意作势扯掉我的裤子。「不要啦。装个饭菜还要脱裤子去。很无聊耶。」
「快点啦?性感的男佣。」我敲了她的头,把盘子递给她,在床边,脱了短裤递给她。「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你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不是用在这边吧。」光屁股去,光屁股回。这是我一顿名符其实的裸体午餐。吃饱后,她窝在沙发上不断切换电视频道,我则连上SM网站处理站务问题。拿出小季那栋饭店式公寓管理经理的名片,用手机传了通简讯给他,讯息里头写了我是谁,跟他要私人Mail。他很快的便回传简讯。我倚在凰公寓阳台上,看着简讯微笑,然后坐到计算机桌前,写信交代自己的规则、询问一些调教喜欢的项目跟玩的底线与特殊禁忌。
「阿忠,你知道嘛,从坐着的裸男背后看过去,屁股跟椅子相连那段很性感。」我敲着计算机键盘的手停顿。「你要不要看A片?不要老对着我的身体做文章。」「真小气。」她溜到我身边。
「你今天没有要出门吗?」凰问。我边敲边说:「会啊,我今天跟阿司他们有约。刚跟那位找我调教他的军奴要了Mail,正在写信给他。」
「我今晚也有聚会。女王殿想要自己弄个网站或者部落格,所以大家约来家里讨论、聊天兼玩耍。」
「你说的女王殿,我们网站上的另个大分类?」女王殿跟训犬区都是dt、小季他们SM网站上的大分类,区域里有更细的分类讨论区。
「是啊。就我跟其他的女王想弄。J
「干嘛这么麻烦?再开个讨论区给你们就好啦。」
「你管这么多。而且你现在是系统管理员,我们很多小祕密都会被你看到。J
「我才不会去看你们的小秘密勒。网站这么大,我也看不到这么细的。」
「我希望上这个网站的男奴都要有视讯,而且得在连进网站前就脱光恭敬的跪在视讯里。没有这样做的就进不去。浏览中途离开位置,就会自动断线。」
「这功能太神奇了吧。」
「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个跟姊妹们聚会吃喝玩乐的借口,你不用太当真。你今晚不要回来喔。晚上这间屋子是女权至上,男人只有当奴隶的份。」
「参加的都是女王?」
「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对了,你要不要来帮忙?」
「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烦。」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没什么时间管理SM网站,连调教时间都难挤了,还帮忙做网站,哪里生出时间。
「你好无情喔。以前小季都会帮忙」
「真的吗?我怎么都没听他说过。」小季虽然还是会从泰国连上网站,但饭店的事情已经够他忙的,SM网站现在都是我在处理会员问题。
「啊你太菜了。」
「哇喔,你用『菜』来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读起了我写给军奴的信件。
「军奴是这样玩的?」
「我也不知道囉。反正就把他当成以前部队里的小兵操练。通个几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欢的项目。」
「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探亲的事情。」她摸着我的头发。
「很辣的连长夫人?」语毕,凰笑倒在我的怀里。
退伍前两年,服役的单位举办恳亲。凰在工作闲暇时,抽空来看我。探亲是让服役弟兄的亲友有机会进入营区探视他们的生活环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弟兄的亲友间,让我有些讶异。她亲昵的叫着「阿忠」,亲近我的身旁,手牵起穿着迷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见一名女子牵起他们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连长,纷纷流露出惊讶表情。平日在弟兄面前板着脸、在凰面前却平和柔顺的我,看到她是高兴又有点责怪:怎么可不通知一声就到,探亲不是给志愿役的亲友探视的。我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会跑来。她说今天约的奴临时说不来,没事就决定过来,门口押了证件就进来了,我摇头说卫兵竟然没盘查清楚是谁的家属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胸微露,黑色皮裙披件薄纱披肩当那些阿兵哥跑来对我说「连长你马子很正」时,凰回他们:「什么马子,我是女王。」我几乎像是被她给强迫出柜。他们恍然大悟的以为平常严格的体能训练,是因为连长喜欢SM。凰的魅力是比我还大,平日见我如鼠见猫的弟兄,全都围绕在我跟凰身边。我只是带着勉强微笑的脸,看着这些流着口水的猪哥们,对凰提出许多问题,他们甚至玩起了女连长带部队游戏,看得我是频频摇头。被女性连长操练会比较开心吗?他们开心得玩到连营辅导长都跑来问我凰是谁,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营辅导长开玩笑的跟凰说,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这样可以振奋连队士气。
「真怀念那段去营区找你的日子。」她贴着我说。我看看她,摇摇头:「你是把他们当成你的奴隶军队来看吧。」只见凰眉开眼笑:「生活中的乐趣要自己寻找啊。他们看到我也很开心啊。」凰抢了我手上的鼠标,点开电脑里的相簿。一张张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荧幕上秀了出来。看着以前服役时的众弟兄,脑里突然想着或许凰也有她的姊妹群。随口问:「你今天的聚会有几个女王啊?」
「七个左右。」
「这么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吗?」
「你以为女王殿这个大分类是没人啊。这次还算少的呢。」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
「男奴呢?不会比女王还少吧?」
「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头数数,口里唸着女王来宾的名字,想着所属奴隶。「差不多有十个吧。」我讶异的看着她。「这样算来,几乎是人手一奴耶。」
「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两个固定的男奴,更别提那些不固定的。」
「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到底有多少个不固定的?」
话一说完,凰便大笑着走远。「这是把柄吗?」我问。她立刻转过身:
「我没有把柄。」「好好好,你本来就没有把柄。」
她挑眉:「阿忠,你在讲双关语吗?」女王的住处还真是到处充满玄机,她手上不知道从哪变出了马鞭,作势要挥。长条马鞭的前端抵着我的下巴。我高举双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够,还好一通电话刚巧打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听她说话语气,不是阿郎就是奴隶大卫。
「阿郎吗?」在她结束电话,我开了口。
「嗯,他因为今天不能来,打来赔罪的。」阿郎昨晚已经告诉凰,晚上的班调不过来,无法在聚会上伺候女王,让女王增添容光。
「奴隶大卫会到吧?」
「会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丢大了。女王没奴还是女王吗?」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
「你不是还有爱丽丝?她也没空来啊?」
「她晚上是实习女王啊。这是姊妹的聚会,只有男人是奴隶,没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隶大卫今晚依然是大厨,他先去采买晚餐的食材,然后准备女王的盛宴。男奴要获得出席聚会的资格是需要付出体力的。」
「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维让她开心的挥着马鞭离开,心里不禁窃笑:真是容易满足的女王。开了个新档案,写起自己准备要如何调教军奴,边写边回忆着过往的军旅生活,那些难熬的体能训练、不合理的命令与磨练,没想到却能在军营外,成为军主奴喜爱的调教项目。
「你的第一个奴上线了。你要来跟他聊天吗?」视窗的下方闪烁着讯息。
「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说话再说。我才不要主动找他,他明明想被虐,却只是在在线出现,想看看我会不会理他。等会他的账号就会登进登出,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话一说完,便看见他下线然后上线,重复了好几次。
「真的耶。」
「我当然不会称他的心。想被虐就自己来找我,跪在我面前,对我说『女王虐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虐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凰大四的时候,开始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她的经理对她们那群新鲜人还满照顾的。她在他身上学习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会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时的凰还是个新手女王,第一次参加女王殿聚会,一群男奴赤裸的跪在饭店房间门口,额头贴在地板上,恭迎各个女王的驾到。男奴不能直视女王面容,但凰却一眼认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经理。即便聚会中男奴们始终呈跪姿、低着头,但她的经理还是认出了她。聚会后的上班,经理与她便产生了距离。和她同时进来的同事纷纷说她得罪了经理,经理才会开始冷淡她。但凰始终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一次出外访谈客户,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装裤屁股上。凰说这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经理吓着的嘴微张着说:「女王。」
下班时间,整间公司无人*只有凰跟经理在他的办公室。凰要他把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去,弯腰、双手撑在玻璃上。高楼的办公室里,她挥着他西装裤皮带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他屁股上,直到臀肉红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后他们变成很要好的一对主奴,事业上合作无间,皮绳愉虐上彼此享受。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坠落的时候越高潮。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结婚后,一年跟我约玩个一、两次,每次都很刺激。他现在是高高在上
的董事还总经理的,却喜欢跪在我脚下。但因为他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对于抛弃尊严这件曾经习以为常的事,却是欲拒还迎,明明内心极度渴望被剥夺面子,却一再的犹豫。最后是内在欲望战胜了,跪在我面前,真的让他很爽。所以,一个不敢在女王面前说出自己欲望的奴隶,不值得调教。」
「你没教他,如果想被虐,要大胆说出来吗?」
「有经验的奴还需要我教吗?我还是新手女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当奴隶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调教的奴隶,那时候你经验比较少,所以比较失败?」
「鬼扯。哪有这种事情。就算是断断续续调教的奴隶,也是要跟着女王一块成长啊,我都从新手变成经验丰富的女王了,哪有当奴隶的还越当越倒退的。」凰挥动着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调教,一定非先把他屁股打烂不可。要他好几天都无法坐在椅子上,这样的痛才会让他记得想被虐要自己主动找女王°J
「我想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因为你都是主动出击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被动,你必须主动。」
「哪有这样的。难道dt当初怎么对你的,你也就这样不断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辙?」凰一说完睁大双眼,坞住自己的嘴,像是说中了彼此心底的阴影;dt就像是我们之间隐性的第三者,提起他,只会造成彼此的不愉快。
离开了计算机,推开了椅子,往房间里走去。马鞭从她手中滑落,她从后方抱住我,双手从我的胸膛抚到腰间,围成一个小圈圈。「你生气啦?」「没有。」我摇摇头。「时间差不多,我该准备一下,出门去。」
穿了套休闲服准备出门。赤裸的凰坐在沙发上,交叉翘着脚看着我。「真的没事了?」她拉我的手,我牵着她的手摇摆。「没事。我们其实都知道什么话题是碰不得的。」她点点头,拉拉我的黑色运动裤头。「等等,你忘了什么?」我疑惑的望着凰溜进房间,拎件纸尿裤出来:「你现在去参加他们聚会不穿尿裤了吗?」她两根指头提着,在我面前摇晃,露出女王般既可恶又甜美的笑容。
我摇头,好气又好笑:「不了。他不在了,我为什么要穿着来假装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啊......是喔。那我就没机会帮你穿了。」
「这么想帮我穿啊?改天我们一块穿着,开车出去兜风。你觉得怎样?」
「你从哪看来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说话的表情,让我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
「没有。」
她捏着我腰间的肉。「还说没笑。那你那些没用完的尿裤还要吗?」
「我想以后用不着了吧。你要就拿去吧!」
「好耶!正好可以当今晚男奴们的制服,我要去多烧些开水,打赏男奴就喝一杯。尿尿就尿在尿裤里。哇!我现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应该用同套厕所』的原因了。想到就觉得好兴奋。」
「好啦。我该出门了,免得迟到了。祝你们女王殿聚会愉快囉。我要去参加训犬区的聚会。」其实只是跟阿司、阿清他们,但面对女王殿,训犬区输人不输阵。穿好球鞋、开了门,又被她叫住,她欲言又止,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望着她,等着她开口。
「我希望dt不要回来了。」
看着她如此坚定的说,我充满好多复杂的情绪。「为什么?」
「你知道,捡到别人家的狗,最后都是要还人的。有些让原主人直接带回去;好心一点的原主人,就让宠物决定牠要跟谁走。你、我、dt现在就像这样的关系......dt再出现,我一点也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情况。他会不顾一切的把你要回去,还是让你自己做决定?」
「我不能你们两个都要吗?」
「爱情与SM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时拥有的。」
「我不能吗?」
「你真贪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你是你,已经不是dt的狗,你一定要有这种认知。在成为主人的路上,我觉得你缺乏强而有力的决心与力量。我会是你的力量,而决心要靠你自己了。」在和她拥抱时,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期待。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从前、抱着一定会再见到dt的念头,在我心底或许已经开始相信:dt不会再回来了。
快步出捷运站,走上右手边的斜坡道,地势缓缓高升,温泉旅馆的霓虹招牌高挂,大门近在咫尺,阿司、阿清他们三人不知道正为什么话题畅快聊着。高兴的向他们挥手,他们注意到了,兴奋的叫着我。流氓模样的年轻人三七步的站在路旁围墙边。他一头金发,用着挑衅般的眼神,穿着台客的衬衫、短裤,口叼着烟,与我相望。我停下脚步,正视回去。他缩了头,闪到一边吞吐。走向阿司他们,阿清招着手,叫声「阿金」,我回头瞧是谁,刚刚的年轻人应了声,我才知道原来他跟我们是同伙的。
「叫阿忠先生。」阿清命令着。
「阿忠先生。」才说几个字,已显出浓厚的草根性。
阿清似乎不怎么满意他的态度与站姿,敲了他脑袋,唸他:「你要我跟你说几次?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把你那副属儿啷当的样子收起来,自己是什么身分,不要一直我提醒。」阿金的眼睛里看得见他的反抗。「别看他一副凶狠模样,等会还不是条狗罢了。」听到阿清这么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阿清的狗奴。阿司在柜台登记资料,拿了钥匙后,我们便按着旅馆标示进了房间。
一进房,最后面的阿福都还没关门,阿清便斥责起阿金:「你还不脱衣服,还要我提醒啊?明明就不爱穿衣服,还发什么呆,装什么矜持。」阿金也不过刚进来,便急忙的脱了短裤,露出了四角麻将花纹内裤。两条腿毛茸茸的,更别提脱下内裤后,耻毛跋扈丛生,布满了整个阴部。衣裤散落满地,他双膝一跪、四脚着地就变成了狗,一条没有尾巴的狗。
阿司弯着腰,犹如抚摸狗般和蔼,他伸手向阿清要狗尾巴。「你没帮牠准备?」阿司拍拍阿金的屁股,一副兽医口吻模样问着。
「别提了,这家伙,屁股碰不得。」阿清说着,像发泄情绪般用力打在狗屁股上。五根手指痕迹红遍狗屁股。他掰开臀肉,接着掌击肛门口、会阴处,像是发泄不能侵入的沮丧。
「真不像阿清啊,居然有为狗让步的一天。」专业兽医阿司开始检查起阿金的狗体。
「牠那张脸,就让人想狠狠的教训牠要牠舔我的脚趾头,被我踩在脚下。」语毕,一屁股坐在床上,将脚伸过去,要化成狗的阿金伸长舌头舔,吸吮脚拇趾,用舌头在趾缝间摩搓。他把手掌压在牠的金色头发上,搔弄着。
「他的狗名叫金刚。」
「你好啊。金刚。」我蹲下,伸出手,牠像狗狗般将握紧的拳头放在我手掌上。阿清搔乱我的头发,说着:「你呢?不赶快脱衣服,来个军犬与金刚两犬对吠。」
「没有dt,就没有军犬。」我这么说。「阿忠,你现在很皮哦。要是dt在,你他妈的也不过是条狗。」阿清接着小声碎唸:「dt为什么还不回来」
「不要提到我妈妈。有本事,你把dt找来啊。进房间,只要主人在,我一定脱得比谁都快。把dt找来吧。」
「我现在不想看到阿忠光屁股的狗样。」阿司突然冒出了这句。「他现在跟dt太像了,我才不想看到dt变成人型犬的模样。」
「像dt的人型犬吗?」阿清抓抓胯下:「甭,这句话竟然让我勃起了。」他弄了弄裤裆里阴茎位置。「你也是一个想要把另个S调教成奴的S啊。」阿司不屑的说:「我们的朋友,dt,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眼前,你还想成为这样的主人?」他严肃得令阿清立刻转移话题。你家阿福呢?」阿清用眼神指了指一旁穿着整齐的阿福。阿司勾住阿福肩膀:「他要服侍我们,可能当不了狗。不好意思囉。」阿福微笑对主人说没关系,他很高兴有机会服务大家。
「不当狗,就当奴囉?那还不赶快脱衣服。」阿清一说完,我便往他头上敲了一记。
「打狗先看一下主人嘛。」
「你欠揍喔。」他拍了我下屁股又拉开我的裤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齣。现在连尿布都没穿了。」
「别忘了dt可是要他想清楚要往哪边发展。」阿司指挥着已经脱光的阿福,把买来的东西放一边。「不要再拿dt来压我了!不能欺负阿忠,真无趣。」阿清忿忿然。阿福先去房外的露天温泉池放水,爬回室内,开了电视,跪在地上,恭敬的开了啤酒递给我们。看着阿清坐在床边,抚摸着坐在地上的金刚,我忍不住问:「你的狼犬呢?」阿清之前的狗。
「早跑了。不忠心的狗。」
「你们不是好久了?」我疑惑着。
「可怜的阿清,被狗甩了。」阿司摇头叹息。
「你注意用词。谁甩谁啊。」阿清说完,我们哄堂大笑。他甩金刚一巴掌。
「狗是这样笑吗?是吗?」阿司替金刚说好话,又揉着牠发红的脸颊:
「牠才刚开始当狗,不要这么严格啦。」
一旁阿福正为我们准备着酒与小菜,双腿间一条狗尾巴摇晃,像真的是他身体的一部份。我们三人动筷的同时,阿福恰如狗份的坐在阿司脚边摇晃尾巴。又爬去落地窗外的温泉池,用手试探水温。「主人,水差不多了。请主人跟阿清先生、阿忠先生准备泡汤。」
「先去泡。一会再想怎么处罚吧。」阿司拉着阿清起身。我跟阿司脱得精光了,阿清才刚脱了上半身。他解开外裤剩条内裤时说:「我先说不准笑喔。我现在没有半点体毛。」阿司吹着口哨:「阿清,你当狗啦?被主人剃光体毛。」
「剃都剃了,还在意?可见你还没抛弃你的羞耻心。」我接话,立刻被他敲了脑袋,阿清缓缓脱掉内裤:「原本是要剃男朋友的。结果我们互相剃了。原本不想来的。」看见阿清光溜的下体,我忍住不笑,伸出五根手头想玩弄,被他打了手背。
「为了爱而剃,没想到阿清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阿司冲完水,洗净身体,缓缓浸入水中。
「你少糗我了。」阿清在自己干净光溜的身体上抹起沐浴乳。
「你会因为有毛而觉得是主人,无毛而觉得是奴隶吗?」水池中的我转过头问。
「是不会。但被剃的时候感觉很奇妙,以前拿着剃刀的人是我,有种角色被抢的感觉。不过还好,他是跪在我双腿前帮我剃的。毛越少,我越觉得老二好大。」我在心里嘀咕着:哪有大多少,还是比我小啊。「交男朋友的感觉很奇怪。想控制他,想在他之上。可是他却拥有与你平起平坐的权利,甚至折磨你心灵的能力。」
温泉底下暖呼的身体,让人忍不住站离水面,好让夜风吹在胸膛上,让冷与热交际。服侍在旁的阿福不时的为我们递上冰凉畅快的啤酒,虽然知道泡汤会增快血液循环,这时候再喝酒,似乎有些不恰当,但我们还是贪图这点口腹之欲。
在我们享受舒畅时,阿司提了件让我讶异不已的事情。「你今天早上溜进dt家,对吧。」
「你去了dt家?」阿清看着我们。
你怎么知道?」像是做坏事被抓到般的惊慌。
「我收到dt家的钥匙......dt寄给了我,要我帮他处理一些房子的事情。我昨天跟阿福两个人在那边打扫房子,一时没注意到时间,弄得太晚,便在那儿过夜。我早上起床下楼还以为有小偷,没想到看见你翻墙进来。」
「翻墙耶。根本就是狗急跳墙吧。」阿清一旁啧啧唸着。
我无心理会他说了什么。「dt为什么要把钥匙寄给你?」
「我不晓得,也许dt有想把房子卖了的意思。」阿司缓缓的吐出这句话。「他要把房子卖了?」阿清看着阿司。
「为什么?」我一脸讶异、哭丧着。他将钥匙寄回来是抱着什么心态、什么心情。他的房子、院子有我们的回忆,他已不想要再保存了吗?把钥匙寄回来给阿司,是不是一并也把回忆寄回给我们!
「最好是没这意思。房子卖了,他不会回来的意思就更明显了。」阿司叹息着说:「寄件人是在美国,但包裹应该是转手了好几次。很明显的不想让我们知道他在哪。」
「美国啊......」阿清若有所思的说了几个寄件者人名,只见阿司摇头。
「所以你没继续追查下去?」
「没有。目前还没有动作,但要查,绝对可以查得到,只是需要些时间。」
「你会追查下去吧?」我颤抖的嘴唇问着。他点头:「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
「你们不觉得他寄回钥匙,根本就是给我们线索、要我们去找他吗?」阿清冒出了这句话,我恍然大悟的看着阿清:「知道我们会找他,所以才用转寄这么多次的方式......」阿司双手交叉在胸前缓缓的说:「这么多年,一个*孤单也够尝了。但......我相信把钥匙寄回来,不是为了让我们去找他,而是......他认为你需要那个地方、那栋房子……」
阿司突然沉默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肯定:「他认为在你的BDSM道路上,你需要那栋房子、那座院子,所以他把钥匙寄了回来。」
「见鬼了。dt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知道阿忠他需不需要他的房子。」
「dt会知道的。别忘了dt可是在聪明之上再加一等聪明的人。心理战一直是他擅长的。达文西都可以从一个小女孩的经脉骨骼画出她成年的模样了,要算出阿忠需要多久走出失去主人的痛苦,多久开始摸索新的BDSM之路,凭dt对阿忠的熟悉了解,绝对不会是难事。」我们沉默了好一阵子,中途阿司试图转话题,但场面异常冷清。
「这样聪明的人,通常都活得很孤单吧!」他开口唱起一首呼唤朋友归来的歌。就像是我们呼唤他的声音,藉着晚风,能传多远就传多远,天上的月亮若听到我们的歌声,会告诉他吧。
阿清无毛的阴茎漂在温泉池中。印像中阿清的狗都是剃得一根不剩,甚至连头发都剃的,怎么可能阿清自己剃了,狗却没剃?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没刹了金刚的毛。
「那只狗是有女朋友的。瞒着女朋友来别的男人面前当狗,怕在女人面前脱裤子被发现没毛!连毛都不能剃,当什么狗?这样我还算什么主人,越提越生气,真是他妈的不爽。」
「他是异性恋啊?」
「异性恋的公狗比较难教。」
「哪有?你技不如dt就承认吧。」
「哼。我会技不如他?」他忿忿不平的说着。「我好歹也有臝过他的时候。」
「你不是一直都输给dt。」一旁阿司突然说出这句话,让阿清整个人不爽的拿起酒乱灌。我伸出手握着瓶尾,企图从他嘴里移开。
「你不要喝醉囉,我可不想你喝醉又把我当dt,又亲又抱,只差没脱裤子干砲。这次我会揍你。」说到揍字,还故意握起拳头。
「阿忠你真不友善!dt不会对我这样。」
「那你去找他啊!」
「阿忠!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哈!」阿司笑着:「毛没长齐的说话就是没份量啦!」水花四溅,光屁股的阿清飞扑向阿司。「阿忠,快抓住阿清!」我帮忙抓住了阿清。
「阿清!」我边喊着,边伸手:
「停下来,不然我就打你屁股。」话说完,第一掌先响亮打在阿清屁股上。他停下动作,转向我。「你是欠揍吗?敢打我屁股。」「是你自己把屁股晾在我面前啊,让人不想打都难。」
「阿忠!你越没大没小的跟我说话,我就越觉得你像dt。」
「谢谢你的恭维。」
「可恶。没规矩的狗,竟然懒懒散散的躺着睡觉。」阿清注意到屋里的金刚,气呼呼的从池子里跳起,湿漉漉的步伐冲进室内,一脚踹下去。金刚被端得翻了圈又被踹几下后,倒是很享受的添起阿清的脚。「犯贱。」金刚匍匐在他的脚底板下,尽情的伸长舌头舔吮。没有体毛的阿清,举着脚踩在金刚的脸上,体毛茂盛的金刚,胯下的狗屌充血。只是单单这样的动作,就可以让牠如此兴奋,前列腺液狂滴。
阿司双手趴在池边对着屋内的阿清大笑:「剃了毛的主人站在杂毛丛生的狗面前,感觉很不一样吧!」
「我下个目标是要训练牠舔主人老二的技巧。不会舔屌的人型犬,不能算只狗」
阿清搓硬下体,立在金刚面前,牠便停下了嘴巴动作。阿清一巴掌赏过去。「敬屌不吃,干。」被打了的金刚,埋头猛舔起阿清的脚趾头。「舔屌跟舔脚有差吗?」
阿清拉起金刚的狗脸,将牠往自己的胯下塞,不时摆动屁股,用着勃起的属儿拍打金刚的左右脸颊。我和阿司泡在温泉池内,双手趴在池边,看这场有趣的戏上演,握着冰凉的啤酒瓶笑着。阿司说:「这就是阿清与dt不一样的地方,在阿清的路线里,人型犬调教含『性』,而dt的不含。」
「是啊。dt可以跟我这么糍粑,我也很讶异。」阿清边说边甩着硬屌、击打金刚的脸。
「金刚真可怜,阿清处罚牠,完全是凭脾气喜好,想踹就踹、想打就打°」
「他从以前就这样啊!因为要看他的脾气阴晴,奴隶跟狗的皮都绷得比较紧,深怕一不小心又被处罚了。在所谓的『控制』与『被控制』的分法上,阿清是个彻底的控制狂,他比较像D/S系的主人,而dt做事处世,按部就班,有规则可循。他的狗只要按着他的规则活动、照他的要求努力,就可免于处罚,dt是B/D系的主人,规则化、B/D系的那些有形的绳缚都化成一条条的规矩,綑住狗,也束缚住他自己......」阿司停顿了会,问:「你要往调教人型犬方向前进吗?」
我心里像是早有答案般,连考虑也没考虑便摇摇头。「没有人可以代替dt的。你知道我毕竟不是他,关于那些调教人型犬的能力,我是没有的。」
「学啊!主人也不是天生就是主人的,他们也是学出来的。我可以教你。」
「dt也不是天才,一生下来就会调狗。」
「dt又是谁教他的?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主人?」在学习成为主人的这条路上,是谁带领着dt?是谁教育了他?我望着阿司,等着他的答案。
「dt是一个叫做大D的人教他的,大D是前训犬区的区主。」阿司还没说完,阿清便插嘴:「大D是我的偶像,我超崇拜他的。」「他很强吗?他现在在哪?」即便知道了教育dt的人叫大D,那教育大D的又是谁呢?阿司似乎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是踩着前人的肩膀往上攀爬。像你就是可以踩着dt的肩膀向上。身为主人的人必须不断的学习,你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多少的主人,在他还不过是个S、没成为一个主人以前,要跟多少的M玩过、被M抛弃,大家的起步都是很辛苦的。」阿清软了屌,坐在床上,用脚玩弄着金刚。牠在他腿边翻来滚去,不时还伸长舌头,吠吠然。
「我刚接触SM圈子的时候,dt已经是个拥有相当多经验的狗主了。那真是一个SM光辉的年代。」阿司从池里站起,一旁的阿福立刻摊开了饭店的白色浴巾,恭敬跪着擦拭主人湿漉漉的身体。阿福的手跟毛巾在主人双腿鼠蹊间来回擦抹,让主人有了反应,阿福的嘴立刻张开,紧紧的含住主人的下体。
「你们,你们。分开。」阿清的手一直比着,要他们撇开现在的姿态。「别太过份喔。你真没用。」他骂金刚,还把脚拇趾塞进了牠的嘴里。阿司自己拿着
浴巾擦身体,阿福则递了条新的给离开池子的我。阿司摸着阿福的头:「换你跟金刚泡吧。」吸吮着脚趾头的金刚动作稍停,便遭到阿清轻蔑的鼻息斥责。「好啦。去啦。」他踹了牠的屁股。
户外的池子留给牠们两只后,我们三个在屋内光着身体等它干。我弯腰擦腿时,阿清趁机偷袭我的屁股。「你也满欠揍的啊!」我用力槌了阿清的手背。「你欠干就好了。」阿清色瞇瞇的笑着。「我对男人没兴趣。」我摇头。
「我对于曾经跟大D交往的dt竟然没学到干狗这件事情,有些意外。」阿清说。
「干就干,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司接着说:「这点就是大D与dt不一样的地方,大D的人型犬调教含『性』,dt的不含。」阿司说话的时候,我的脑袋里还不停在想「大D教育了dt」跟「dt与大D交往」两件事情。大D之于dt,到底是什么人,占着dt生命中什么样的角色?
「你出道的时候,大D隐退了没有啊?」阿清问。
阿司穿上了条裤子,递了开好的啤酒给我们。「还没。我出道的时候,大D还没退,我也有参与到训犬区的光荣岁月。」
「你们在说什么?」他们说的是我一无所知的过去。
「训犬区主要是由大D跟dt规划的。初期,可以看到很多大D跟dt调教人型犬后的心得。篇篇精彩,根本就是教材。训犬区的趴体一开始只是大D与dt约几个好友来家里坐坐。去他们家,一进门就得遵照主人或狗的身分,让主跟奴更有身分、言行上的区分,M以犬的形态在聚会上,如果有主人的,这更是展现主人平日教育成果的好时机。S则是以带自己的奴出席为傲,只要到了假日,他们家可是人狗满为患。人越来越多,那个院子负荷不了这么多人,便移到饭店房间或者活动中心。后来活动越办越多,规模越来越大,一些规矩也是那时候陆陆续续定了下来的,像是幼犬、成犬,新主、准主之类的概念。」
「你有爬过训犬区的文章吗?」阿清问我。
「之前翻过,我有看到dt写的文章。非常精彩,看得我心生向往。」突然想起了从前,我不好意思的搔起头来,正是那些文章让我产生做一只人型犬的兴奋、愉悦和冲动,让我想做一只属于dt的狗。
「如果你现在再看,一定有不同的感受,来自S看另个S调教狗奴的快感。」阿司说。
「dt的文章,现在在训犬区应该还找得到吧?」阿清问。
「还找得到,但是有关大D的部份,全都删了,当然也包含着2d1d。」阿司转向我笑着:你错过了2d1d的连载。」阿司说话中,阿清抢着说:「dt跟大D交往的时候,养了一只狗。因为都是d,狗不能跟人混在一块,所以才叫2d1d。不过我都称3d(闽南语:猪)『三只小猪』的故事。」阿清像是占了大便宜般的大笑。「他们三个轮流写调教与生活的故事,简直是经典中的经典。不过随着大D离开这个圈子,文章也都砍了。」
「大D是我的偶像。」阿清说。
「大D很严格,比dt还严格,属害很多。」他抓着刚从池子里起来的金刚,端了牠屁股,要牠四只脚走路,他则坐在床边,粗鲁的拿起大浴巾擦着狗头毛。
阿司看了阿清:「你不能这样比较吧。大D跟dt两个人对于狗的要求是不太一样的。你怎么能比较D/s系与B/d系的主人哪个厉害?」擦了会,没耐心的阿清拿起梳妆台旁的吹风机’往金刚下体吹,一直吹到狗屌儿热烫,金刚受不了,挣扎着呜呜叫,有如求饶般,他才关掉热风、吹起冷风,手掌捉住金刚整副下体,揉起狗屌狗睪丸。
「我好想念大D喔。如果大D在,dt就不会这样......」
「为什么?大D是dt的......」即使我隐约从阿清口中知道大D之于dt的关系,但我只是想确认他们的交往是不是那种交往。也许我根本不想知道有人曾经与dt交往过。
「大D是dt的男朋友。他们当时可以说是SM圈子里最令人羡慕的一对。有多少情侣能够尊重、接纳彼此的兴趣呢?」擦干身体的阿福,头贴在阿司腿边、阿清拿着吹风机吹抚金刚的身体,在我眼里他们也是很幸福的SM伴侣。而这时候,我想起了谁?谁能与我成为别人眼中幸福的伴侣,是凰还是dt?
「大D的引退,让dt消沉,外加他们分手,dt整个人阴郁了好一些日子。」阿司淡淡的说。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
「你迟钝啊!」阿司转头骂了阿清:「他们分手时,连人型犬都算在财产名单内,还需要协议归谁。原本是dt的狗,却因为跟大D比较亲,dt便让大D把牠给带走。」
我忍不住的好奇问:「他们为什么分手?」
「我其实也很想知道。大D跟dt都没有对他们的分手说些什么;大D只说主人与奴隶该守的份际要守住,超过了份际,一切都会改变。我想跟他们三人有关,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阿清摇着头:「dt离开SM圈子,若加上这次,已经两次了。」
「两次?」
「是啊。大D离开后,dt的确消沉了段时间,但至少还与我们保持连络。后来遇到了个年轻人,dt很喜欢他也很努力的教育,但那位年轻人似乎太认真了,宁愿当狗也不想当人,精神状态有问题的样子。等dt察觉,他已经到了需要看精神科医师的状况。精神科医师甚至跟dt说,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那位年轻人面前,以免他想起了什么。dt因此消失了好段时间,直到我们一个好朋友移民前,才勉强出现。」阿司的这段话,让我想起了dt在调教军犬的时候,非常强调着人与狗两个模式的转换,像是个电源开关,哒一声切换时,一定要到位,没有模稜两可的中间。
「或许dt根本就不适合这个圈子。」阿清撇嘴。
「dt跟大D太像了。连想隐退这种念头都很像。」
我听着他们说起过去的事情。出神之际,阿司再度提了让人醒来的问题。
「你真的不打算调教人型犬吗?」
「那应该是你最拿手、最容易进入状况的调教项目。」
「已经没有什么人接受过dt的调教,只有你亲眼见过、亲身经历过。」
我摇摇头。「我怕那样会让我太过想念,我怕会受不了。」我彷彿听见、看见夜晚的那个院子,落地玻璃窗屋子,有个仅穿条Briefly男人,他的身边一只人型狗儿匍匐围绕,他的手逗弄着军犬。他高高举起手里的物品,牠垫起后脚,前肢欲勾,汪汪吠叫。
「你再考虑看看吧。不必急着回答我们。」阿司没说完,阿清便急了起来。「什么不必急着告诉我们,你需要多少时间呢?一个月?半年?一年够吗?我想要赶快知道你到底是想成为一个主人还是继续当条狗?如果想当狗,考虑一下当我的狗吧!」
对阿清笑了笑。「不,其实根本不用这么久。」我的心里叹了口气,因为我早知道答案了。
阿司有如见着我眼底的坚定,缓缓说:「其实你的心里有答案了。」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了。」我很笃定地说。
「你确定?」阿清整张脸、每根肌肉都兴奋不已。
「小季下个月回台湾,等他回来,我们再一块听你的答案。」阿司说完,一旁的阿清立刻沮丧了脸。「现在就说啦!」阿司伸长脚踢了阿清要他闭嘴。
「这样吧,我们就约在dt家,静听你的答案,这应该是个不错的起点,或者终点。」
「很多人都在等你的答案这会影响很多人的未来。」阿司说话时候,阿清不断的用食指指着自己,口型说着「我我我」。「凰在等,我在等,阿清在等,甚至dt也在等。不过dt这个奸诈老狐狸,或许他在离开的那刻就已经猜到你的决定了。」
阿司说到这,我突然笑了出来。dt是懂我的,不晓得为什么他总能猜到我心里的每个念头。偌大的世界里,可以说dt是最懂我的,而我却不敢说我懂得dt。他有太多我不知道的过去与我不知哓的未来,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吧。
经过几封电子信件往来,聊了几通电话,我跟那位经理约好了时间。电话接通,我特别要求他必须要以讲军线的方式对话,我命令他在电话簿中将我的名称输入为军线,看见我的来电显示,得先报出阶级姓名。在我的设定中,他是新兵、刚入伍,得大声报出「新兵战士XXX」。他说每每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为军线时,肾上腺素便开始分泌,既紧张又兴奋。躲在无人的楼梯间,大声喊出「长官好」、「新兵战士」等等的词汇时,他的西装裤裆老是被压迫得没有空间。我在线的另头总是为他的窘态,不自觉的笑了,他说笑声听在他电话旁的耳朵里,让他更是紧张,抓手机的掌心冒的汗,足以湿透一张卫生纸。
上网挑了间Motel,浏览了所有房间摆设,我希望能够塑造军营的感觉,但这真的有点难度,甚至想过有没有废弃的营区可以溜进去的;dt的院子曾一度被想起,但这念头很快消逝。院子沙坑旁边的单杠,清晨那个穿条内裤,做着引体向上的男人,从军犬的眼睛看出去,他的身体遮蔽了初升的阳光,那么的耀眼,天空只剩原来的一半,另一半是男人的身体。男人是军犬的一片天,
牠仰头就等于看见了掌控自己生命的神。那座院子是属于他与军犬的,没有人可以窃取、挪用。最后我挑了间非常像的主题旅馆,我知道毕竟是间Motel,很难完全的像军营。
先开了车,进去Mote[准备。等着时间、等着他从Motel大门口停车亭打内线给我,悠哉的步行出去接他。故意要他背着黄埔大背包,去找停车亭内的服务人员打电话,像是新兵刚到新的营区,得先通过大门哨所。他穿着便服,站在外头,因为背着的黄埔大背包太醒目,而紧张得不断的探头探脑,希望我赶快来接他。
接到内线伪装的军线后,我将带来的军服穿上。套上迷彩裤,还好腰围没增加多少,打着赤膊照着镜子,依然是前凸后翘。打开了包新的迷彩内衣,以前服役时的内衣,退伍后不知道被我收到哪儿,只好买新的。一颗颗釦子扣上,卷起手臂的衣袖,着夏季服装。脚伸进黑头军靴,不习惯打绑腿,就把迷彩裤管塞进军靴里。整理了服装仪容,在门口的镜子,检查自己坚毅严肃的眼神。大步前进,走在Motel的蜿蜒车道,犹如走在营区内。
「人官有事,所以我来帮他带你。」随口胡诌了句,却唬得他一愣一愣的,像煞有其事,他嘴巴抖得宛如真的新兵到部。很我走。」转身时候,还故意带到停车亭跟里头的服务人员点点头打声招呼。边走边说些话,他紧张得只会嗯嗯嗯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别紧张刚到新环境会不习惯是正常的。过一些时间,你就会再习惯不过。J
弯了几个弯,便看到了房间大门。这是一栋拥有独立庭园的Motel。「进了房间,就是小兵!」插入钥匙,我转头告诉他。他还在不知所措之际,我便挺直腰杆,眼神锐利直视,低沉声音说着:「把带来的黄埔大背包十秒内全部掏出,检查到部的行李里面是否有违禁品!」
他急忙把大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倾出。我蹲下随意的翻检:「还满乖的嘛,没带什么违禁品。有没有藏在身上啊?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他伸手翻出口袋,只有一些零钱、钞票。
「收好。」「靠墙!」我掰开他的四肢。「张开点。」像警察搜身般,摸遍他的身体。他的下体早已勃起。我贴在他耳朵说着:「你胯下藏了什么?」手掌将他胯下整个抓在手中,揉了几圈,确定里头只是肉团。我抓起他的T恤,用力一扯把它撕裂。他被吓到了,他没想到我真的撕裂他的衣服;在见面前的通信里我告诉他,我会把他的衣服给撕破,不过很显然他不相信,也不当一回事。趁着他还恐惧,在他面前拎起旁边桌几上的硅胶手套戴上。「把裤子跟内裤脱掉,手抓住脚踩,弯下腰,腿张开,屁股翘高。」看他没有动作,我忍不住提高音量:「怀疑啊!要是我在你的肛门里搜到违禁品,你就完了。」他羞红了脸,褪下内外裤,弯腰,抓住脚踝。用力拍打他的臀肉,然后掰开两片臀。「动什么动啊。」我的一根手指头探入。
他唉了声。手指头进去后他痛得大喊:「报告长官,小兵绝对没有夹带违禁品入营。」
拔出手指头,放在他面前,要他看着手指。「看来还满干净的。」先前通信沟通彼此规则的时候,我特别要他灌好肠再过来。所谓的违禁品是他的粪便。他的体内不应该藏有这些,被我手指探得到。
「把军服穿上。回到营区要赶快换上军服。」他连忙拉起内裤,脱掉外裤,捡起散乱在地上折好的军服。「新训中心的时候,可以穿这种花纹平口裤吗?」脚套进裤管里的他看着我,不知所措。「看来不够操,不怕烧裆!」他颤抖的拉上裤子。「你放心,新训中心没操够的,我都会帮你补回来!」他唯唯诺诺的回答。「还不赶快把裤子穿起来!不会穿吗?要我帮你穿吗?小兵!还是小婴儿?」他把拉链拉上后摊开迷彩服,伸手准备套进。「新训中心班长没教过迷彩裤裤裆那三颗钮釦要扣上吗?」我的不耐完全写在脸上。
小兵穿起迷彩上衣,折起袖子变成夏季短袖服装。他从纸盒中取出了军靴。一看就知道是在军用品店购买,而非国军公发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脚伸进皮鞋里。「不用换黑袜吗?」我问着。
他笑着对我说:「穿在皮鞋里,看不到,没关系吧。」
「几梯啊!装老。」说起了军中老兵讲新兵菜的黑话。「既然刚到部,来验收一下新训中心教的,先来出一下基本教练。」他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又出现了。看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做着当兵年纪的毛头小子表情,就让我觉得该好好的玩玩他。
「把袖子放下来。」在他散乱一地的物品中,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我走过去,用皮鞋鞋尖点点地板。「私藏物料喔。」我走到他的钢盔旁,认真看着它,那应该不是钢盔,材质上不如之前在部队里所见的。
「是新训的班长要我们带来部队的。」他这么说时,我会心一笑,看来他开始进入角色了。
「装备既然有带来,着甲种服装!」他捡起了其实是胶盔的钢盔。军用品店,果然是样样倶到,只要钱,什么都买得到。我从他手中抢来胶盔,对他摇摇头,「这真是轻啊!不过别以为装备打折,我的操练会打折!不会的,只会加倍。」他别上S腰带,挂上水壶。他别的S腰带根本就跟一般便服扣的塑胶皮带没什么两样,我甚至怀疑国军现在全面换成这种材质的,改天得打个电话给还在军中服役的学长学弟问问状况。我绕到他身后,随手托了托水壶。「空水壶,没装水啊!还真是什么都打了折扣!」
随着我的口令,立正。他边做、我边在他前后左右绕着、背着立正要领。没想到这么久没背诵,脑袋里还依稀记得,即使几个字句不对,依然唬得过他。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贴着裤缝的手掌,竟然轻易的被拨开。「手是不会贴紧裤缝吗?再让我拨开你的手,你就知道厉害!」看着他额头上硕大的汗滴落下,我不禁对我表现出来的气势感到骄傲。心里估好时间而后喊稍息。接着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
做没多久,他已经满身是汗,连胶盗、S腰带都歪了,惨不忍睹,让我直摇头。「你还满不耐操的嘛?原地休息吧!坐下,休息十分钟。」
他看着我,张开满脸汗水的嘴:
「谢谢。」
啧啧了下,脚点点地板发出声响:「我是没有阶级,是吗?不知道我的阶级职位,至少也要喊长官吧!」
「对不起。谢谢长官。」
他举起手要敬举手礼,我摇头。
「不该敬礼的时候敬礼,看来新训礼仪没学好。」叹了口气。「带水壶,竟然没装水。明明知道要来操体能,竟然还没准备水,想渴死,缺水吗?」讲完走进屋内,取了瓶免费的矿泉水,丢到他盘着的大腿上。
「谢谢长官。」
「等等,我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有跟你说过我是训练官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盘腿而坐的他说。
「是的。训练官。」
我拿起水壶喝水,在渗出一两滴、我用袖子擦嘴时,发现了他看得出神的眼睛。自己倒像是个成人影片中被窥视的演员,这场调教不知道是他要演,还是要我演。
看了手表,秒针过了十二,我结束了他休息的时间。他听见我说「站起来」,眉头便皱紧了。「怎么?有意见吗?」看见他穿在身上的军服凌乱。
「整理服装仪容开始。」他听到我的口令,像个笨蛋的站着。「反正新训中心班长偷懒,什么都没教就是了。」我搔着头,心里纳闷:那些平常玩军主奴调教的,到底在玩什么。「蹲下,整理鞋带。」他蹲了其中一只脚。当他自行换脚时,我咳了几声。「整理好,不会看着我啊!手放在右腿上,眼睛正视发号命令者。」他照着我的口令,继续做。「好,换脚。」他的手放在左腿上,「好,起立。」
「整理上衣。」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呆头鹅,不知所措的在我面前发呆。
「是不会向后转,再解皮带,把衣服塞好是不是?这么想在我面前脱裤子啊!」他向后转,解开皮带,把跑出来的内衣塞进裤子里。「你有的我也有,我不想看你的。是想比大小吗!」
才整理服装仪容好,我接着决定弄乱它,要他趴在地上,四肢平贴,他的表情像知道了我要他做什么。「双脚侧边平贴于地。你怎么会知道战场上子弹不会刚好打到你的脚跟。」
「会匍匐前进吧?」话说完,他开始挪动他的身体。「前进的时候,要利用地面物,像是小草之类的,增加爬行速度。」看着手腕上的表,摇头。「从那边爬过来,要这么久的时间啊!看来得加强训练。」他来回爬了两三趟,已经累得像乌龟般趴在地上。我走到摊着四肢躺在草地上的他附近。「爬不动啊!匍匐前进还可以勃起,满厉害的嘛。」从张开的双腿间发现他的勃起,我蹲下一手抓起他勃起的裆部,捏着发烫的阴茎。「很爽吗?」他呻吟了几声回应。
「才操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军服穿在你身上,简直是侮辱!你要不要干脆脱掉军服算了?」我拉了张木椅坐下。
「做什么都不行!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可以打折扣的事情。」
「起来!」
「起来!」
叫你起来!」最后一句起,我简直是用吼的,看得出他的眼眶中有泪光在打转。他的肩膀开始抽动。「把身上的军服脱掉!」我连讲了数次。他像受了委屈般,把脏乱的迷彩军服脱去。即便他的表情和肩膀都透露着他的沮丧难过,但他的胯下却狠狠地搭起高高帐
棚,越侮辱越髙涨。剩条内裤,依然不放过:「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懒葩!看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入伍,医官没检查到你!」
「真的要脱吗?」他说这句的时候,我想情绪应该到临界点了。
「脱!想穿内裤,想穿迷彩服,就把你该有的体能战技,给我达到及格标准!」我将旁边的木棍丢给光溜的他。
「还记得刺枪术吗?表现给我看!」
他愣了,我翻白眼。「又是不会?我带你做一次。只有一次!」脱下迷彩上衣的我带着他操练过一遍刺枪术,之后我站在他前方,喊着口令,他自己做。带杀声的瞬间,我耳朵旁似乎听见冬天孤独的岛上冷冽风声中弟兄们的吶杀声。
裸体操练刺枪术,上枪甩、下枪也甩,甩着甩着,他竟坚挺无比。「上腔了啊!表现得像个男人给我看!不是勃起给我看!刺枪术不是用老二刺!」他身体每处毛细孔都在释放热气,不断地流汗。转身甩动,勃起坚挺,杀声吶喊,角度攀升,他下半身突然触电般的射精。看见白色液体抛物线飞出,我倒是没有多做什么惊讶的反应,悠悠然地在室内化妆台的面纸盒抽了张,要他擦干净龟头上的残余,问他是否要去厕所洗一下。
他在厕所里,我看着天空想着他会不会因为射精,脑袋因而清楚了些。我坐在靠近院子的室内一角,等着他步出浴室。头盖着白色浴巾步出浴室的他,一句话也没说的,站在床前擦干头发。我正想着如何开口,好顺理成章的结束。
他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夹着懒蛋,对我行举手礼,那画面实在有点愚蠢好笑。
「没穿衣服,敬什么举手礼!你以为我是变态军官吗?」
他的手连忙放下,双手贴在大腿外侧,全身肌肉都绷得紧实。「对不起,训练官。小兵愿意接受处分......」
「交互蹲跳五十下。」他到了外头,抱起头猛做起来。跳上跳下的时候,他的下体仍在甩动,我捏着下巴,想着他会不会再来一次自动射精。
再做了一回刺枪术,休息,接着做伏地挺身,看着他光屁股上下,动作够丑够难看的。我忍不住,和他一块双手抵着地板,一起做。
「给我大声的喊出来。一!」他吃
力的喊着,而我享受着内衣湿透,汗水淋漓,滴湿地面土壤的感觉。当身体运动得发烫流汗,喘息间听见心脏每一次的跳动,就彷彿想起那个院子里男人的训练,汗水滑入眼眶,像看见军犬跑遍整院,熟悉却又陌生。
「......」他很快就跟不上我的口令,动作越来越缓慢,直到整个人趴在地板上。
「瞎,体力很差喔!这样怎么跟女朋友上床啊!」
他用力的喘着。「我是同性恋......而且我是那个......」
「不出力,抬腿的。好,我知道了。」脚一蹬,起身,双手掌拍掉灰尘。「起来休息一下。等会继续。」
手表走了五分钟,我站在他面前准备开口,他呆坐在地上仰望着我,祈求般的口吻缓缓说:「可以不要再操体能了吗?可以做点别的事情吗?训练官!」看着他像瘫了般,我只好帮他找些事做。小兵在军营里头是不可以看起来闲闲没事等吃饭等放假的;操不了身体,就操磨心理吧。越了一大步到床边,把包覆在弹簧床上的薄被扯开*要他按照军队的规定折成八角十二条线的豆腐棉被。他一脸沮丧模样。
「这不可能折成豆腐的。」
一根手指头,「一,把被子折好。」两根手指头,「二,继续做体能。」一脸毫无退路绝望的他叹着气。
「如果薄被真的被我折成豆腐,你怎么办?」我说。他无可奈何的,双膝跪在床上,开始折起棉被。我站在靠他一步的位置,如同个监视者,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出一副严厉的模样。捏角捏线的时候,他耐不住性子的将折好的被子摊乱。
「我做不到,这不可能折成豆腐的。我放弃了,你操死我吧!」
「放弃啦。」我叹了口气。「换体育服吧。」他满脸的好奇与怀疑。「走吧。我们出去跑三千。我记得有叫你带体育服来!」他讶异的看着。我回道:「我不是开玩笑的,就是跑三千。还是三千不够,五千?」
他光屁股蹲在黄埔背包前,翻东翻西,像是找不着、在拖时间。「连蹲都不会,你以为你现在在蹲大便吗?大出来了没!找不到体育服啊!没带的话,那就穿内裤出去跑吧。」
「你在开玩笑吧!」他一脸惨白的回头看着我,以为我只是说说。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别以为我不敢叫你穿内裤出去。」他的老二听见我的话,翘得天髙。我从鼻孔「哼」了一声:「看来你喜欢言语羞辱。」他的老二翘得贴到了腹部,龟头还牵着透明液体。在行李中找到运动服的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在我带来的背包中取出白色运动裤,把迷彩裤脱掉时,他眼睛睁大地看着没穿内裤的我。「想吸,是吗?」我正面迎向他。而他别过头,有意无意的偷看。
即使穿上了两件裤子,他的勃起依然高撑。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了下去。
「如果这儿充血,就应该有人让它放血。」讲完这句,他似乎更硬了。他以为我要帮他打手枪吗?于是我用力的捏,像是要捏爆一颗鸡蛋。他的表情从爽快转为痛楚。
「训练官......痛。很痛。」
「会痛,就对得起它一点。」我一把抓住他整副生殖器。「要怪就怪你出生就是男人,又生在一个征兵制的国家,身体健康、又得当兵。既然要当兵却又不认命,做什么事情都不认真,半桶水!」我像是刺中了红心,他一脸严肃的听我接下来的口令。
在房门口立正站好,他裤缝的左右手贴得紧死,像我随时会过去拨开一般。等我把房门锁上,我们一路小跑步经过大门,出了「营区」,往附近的大操场前进。先前勘查旅馆时,已连同周遭的地理一并考虑。附近邻近数个军营,有座大操场,平日可操兵,假日供民众休闲育乐。在操场一角,我带着他做起暖身体操。喊着一二三四答数声的部队正带往操场跑步,我看见他们,而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不要输给他们了。」对着在我面前的小兵说。开始跑步,要他跟在我身边。两个男人并肩而行。「答数。」如同带队官发号司令。他小猫般的答数,我窃笑:「欠操的小兵。你是没吃饭啊?答数这么小声,是欠操啊。——精神答数!」
「精神答数?」
「怀疑啊!」
「雄壮、威武......」他停顿了几秒,尴尬的看着我:「我忘了......」
「严肃。刚直。安静。坚强。确实。速决。沉着。忍耐。机警。勇敢。」我帮他完成,算是带他喊一遍,接着让他自己喊。前方的部队注意到后面有人和他们一样,引起了些骚动,他们的带队官很快的便将部队整顿好。在他们眼中也许看起来很像白痴,我只是一个人带着一个人的部队。但不管是几个人,只要是部队,只要是军人,我就有办法带起来。「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怨言,或者恨我,就打从身体里吼出来,发泄吧!大声点!」汗流浃背,湿透了上衣,就把衣服脱了,打着赤膊。挺起胸膛,专心慢跑。他察觉我的脱衣动作,眼睛睁得硕大看着我后,又不停的瞄向我,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看。
「想跟我一样打赤膊的话,就把上衣脱了。」
「我不习惯。」
「你不是不习惯。而是你没有抛弃羞耻心的决心。」我们在答数声中又多跑了一圈。汗水流满全身,湿透了运动裤,眼睛一片大操场的绿,我突然想起了dt的院子。也许真该有个自己的地方、由我作主的地方。闪神之际,一个带着只哈士奇、耳朵塞着iPod,和我一样打着赤膊、汗流满身的男子吸引住了视线。在他经过我身边的瞬间,我以为看见了熟悉的人,双腿停在原地,回首多时,直到确认不是他,满是汗水的脸惆怅。
「训练官,你还好吗?」独自跑了几公尺的小兵发现了我的落后,走回我身边。
「体能训练就到这边,我们回去吧。」
「是喔。」汗满面的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
「感觉你很失望。那就再跑个几圈吧!」
「这样就好了。」
听到他的话,我用力一掌打在他屁股上。他的运动裤裆部瞬间被撑起。我在太阳西落,红色云朵的夕阳下,傻傻的笑。
回到房间,叫他先去冲澡,才发现JS传了提早来接我的简讯,眼见时间快来不及,运动裤一脱,尾随他走向浴室。在他还没关上门前,用手推挡住。
「我赶时间,不能等你洗完。」浴室没浴缸,我径自在莲蓬头下开始冲淫头发身体,抹起沐浴乳来。「不好意思。你等我洗完再洗。」他应了声转身之际我叫住了他。「一起洗吧。」
他满脸喜悦。「什么事这么开心?」有。」莲蓬头底下,不经意擦触过他的身体,他的老二立刻勃起。「你的生理反应还真是迅速。」搓洗龟头老二时,他的眼睛瞪得挺大。「以前当兵的时候,你没看过其他人洗老二跟屁股的样子吗?」
「没有。我以前都不太敢看。」
「是喔。干嘛?怕老二翘起来啊!」我用擦过身体的毛巾甩打他屁股。
「不对,我忘了你老二已经翘起来了,有没有翘得更高。我看看!」他用身体挡住。
「你是零号的话,屁股有没有在当兵的时候交出去啊!」话说完的瞬间知道自己很欠揍,但已经说完了。
「......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上大号。」他这么说。
「懒人屎尿多。屁股等会洗干净点°」
坐在床上把脚趾头缝隙擦干,穿上袜子,皮鞋。心想应该多带双运动鞋来的,这样离开便可以换上,不用再穿上闷热的军用皮鞋。绑完鞋带。厕所传来冲马桶声响,便见到他围着浴巾步出。我捡起床上的T恤套上。
「你要走啦?」他的语气有些意外。
「是啊!还觉得操不够吗?要不要伏地挺身再来个二十下?」我话一说完,他便解下浴巾,双手撑着地板,做了起来。是因为快结束,才觉得时间宝贵,开始认真吗?我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在擦皮鞋啊?」我拎起他那双肮脏的鞋蹲在他面前。「会不会擦啊?」
双手撑着上半身的他,视线停驻在我蹲下的两大腿之间,听见他吞了口水,吃力的说着:「会。」
「既然会,为什么不擦?」
就是不当一回事?你以为来找训练官,可以随随便便、敷衍了事?」放下他的皮鞋,站了起来。「连我军官的皮鞋都比你还亮。瞧,还会发亮,看到没有。」我故意把皮鞋头在他面前晃。「亮到都可以当镜子了。你比我忙吗?可以忙到没时间擦皮鞋?」他头靠近我的皮鞋,张开嘴,伸出舌头,翘着屁股,开始舔了起来。「我叫你舔了吗?」我蹲下,一手掐住他的两颊。
「你嘴巴干不干净啊?回答我。」
「不干净!」
「不干净,还不去刷牙。」单手掐着他的颈子,像是从地板上将他拔起,手掌从他屁股下方四十五度角拍上。
「去啊。还怀疑啊!」盯着他进浴室,看着他拆了条饭店的抛弃式牙刷,挤好牙膏,张开嘴。开始刷的时候,我拿起那条牙膏。「这条刷完,等会我检查,要是有剩的,我就全把它涂在你小鸡鸡上。」他刷得认真,我趁时间打包好物品,再去看他,说话吓吓他。「我看你是不想放假了?」走到他腰边,又一掌打在屁股上。他唉了声。
刷着牙的他含卤蛋声音的说:「我可以问你_个问题吗?」
「可以啊。」我提起携带的背包。
「你是你是dt吗?」
我清楚的听见他的问题还有他的名字。听见自己清晰的吞口水声,回答:「我不是。」
「你真的不是dt?」他连忙漱口,擦净嘴角的牙膏泡沬:「有一年的趴体,我们还见过面的。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趴体,对SM还不是很了解的时候。你暂时充当我的主人,还帮我剃了毛,大家围坐在一块聊天时,你抚摸我,结果我就射了。其他的主人要你处罚我,你说我是幼犬不用处罚。虽然后来我觉得狗奴很无聊,也没继续往人型犬方向发展,但我还是对你很有印像。你有记起来吗?」我应了声。「想起来了吗?」我当然不会有印像。摇摇头。
「你不想跟我来一炮吗?我记得你也是男同性恋吧!你超猛的,我还记得趴体上,你跟旁边的人斗嘴到后来你把对方压在地上,在大家面前干了那个狗主人。」
「我真的不是dt。你应该知道dt是狗主,不是军主吧。」我用这句话封住他的口,不想再透过他的嘴知道更多关于dt的事情。「嗯!你不是dt喔......但你长得好像他!」越来越多的人把我认为是他了。就连眼前这个只见两次面约玩调的奴也这样认为。
「是这样啊......你跟他的感觉很像,像催眠一样,让人有非要完成命令不可的欲望。」
背起包包,我笑了笑:「他的话的确有催眠能力。我正做着他要我做的事情!」
他漱完口,我要他坐在椅子上。在我们今天调教正式结束前,我丢给他鞋油和化妆棉,要他把皮鞋擦亮,才准走。「你真的像极了职业军人。我一时有回到以前当兵军营里的感觉。」
关上房门,缓步离开饭店时,我咕哝着:「我的确曾是个职业军人,我的确曾是个职业军人。」
热气蔓延,身体的毛细孔扩张,拉开塑胶防水布,踏出浴缸。冷热空气透过我赤裸的身体开始交流。拿了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干净的汗不断涌现,擦也没用,于是站着,晾起身体。想到大家都说我长得像dt,忍不住把附着水气的镜子抹了下。对着镜子,做着他的表情、模仿着他说话的神情。
「小军!好久不见。我很好,你呢?」
「我有听你的话,努力的发掘自己原本的S性格,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不喜欢成为S时,可以回到你身边吗?」镜子里的表情都告诉着自己:已经回不去了。是的,我们都回不去了。回去是很难很难的,难得像登天般遥远,摸不着边际。
「小军,我们都回不去过去的我们了。」模仿着他对我说话。
「dt ……dt...我好想你。」
我喊dt时,脑海里总可以听见他喊我小军的声音,彷彿他就坐在我面前,几近赤裸地。摸着镜子里的影子,像是那头有个人被困住了,出不来。如果捶破镜子,那个人就得以释放,即使满手是血也值得了。在出神之际,被敲门声中
「开门,我要上厕所。」凰在门外大喊。「等我一下,我穿裤子。」话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浴室内并没有干净的裤子。「没关系啦。又不是没看过你脱光光。先开门啦,我快忍不住了。」听她着急语气,便先开了门。凰跑进浴室,内裤一脱便坐在马桶上。浴室里的水气开始向外退散,身体还有点莲,便使用浴巾擦干。坐在马桶上的她盯着我猛瞧,看得我不好意思,又不甘示弱,回看她小便模样,她一副怡然自得,不时还做出勾引我向前的动作。看与被看间,垂下的阴茎开始有些反应。于是走到她面前,认真的看着尿液排出她身体,看得出神。
「想被圣水淋吗?」我摇头,但却伸手向下摸,让热热温温的尿液流过我手掌。她双手抓着我手臂,脸部表情相当舒服,一直到结束,她说上完了,我才意识该收手。将手臂垂至浴缸,开了水,冲洗一遍。
她起身到洗脸台洗手,从后面抱紧我。「好玩吗?」「还好。没什么特别感觉。」
「你让我想起以前的主管男奴。他第一次跟我提议玩圣水调教。我想说没玩过,觉得很新奇,便答应了他。但要做的时候,真的好难。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恭敬的闭上眼睛,即使我知道要放松尿下去,但怎么都尿不出来。后来我就不太高兴,有被反调教的感觉,一想到到底是调教我还是调教他,就很生气的把他屁股打到隔天上班不能坐。隔天,穿着西装的他特别来跟我请安问我气消没,看到他西装裤后表面看起来没有异状,但底下的屁股可是不得了,只觉得好笑。他倒是不好意思,整间办公室的同事都觉得我们笑得很奇怪。中午跟我外出吃饭,他连坐都没办法,一直站在我旁边,还说要我别折磨他。」我只拍她的手背:「坏心。」
「哪有。我后来有带他去看医生啊。而且...」「而且什么?」「而且背对医生脱裤子的时候,他勃起了。非常淫荡,非常淫荡。」她在我面前越说越开心的跳啊跳。「医生要是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护士有看到,他超羞的,脸红得跟他屁股一样!」
「你是故意整回来的吧?」
「是又如何。」凰越说越得意,雀跃跳出浴室。她经过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吃饭的奴隶大卫,还高兴得搔他的头发。他停下动作,专心享受女王赐予的嘉奖。
「奴隶大卫又不是狗奴,干嘛要他肌在地上吃饭?」我走出浴室,摊开手上的浴巾,围在腰际上。
「奴隶的双手是为了服务女王而存在并没有资格为自己的嘴服务,怎么可以拿筷子!」她看了看他。「......搞不好奴隶大卫还拿不好筷子呢。拿筷子都拿不好的奴隶,当然只能以口就碗。至于为什么跪在地上,趴着吃,因为他不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也没有资格使用家倶。奴隶的身体就是一种家倶,你有看过家具会用工具的吗?」凰的伶牙俐齿,没有自成一格的主奴理论是没办法和她争辩的。
「你要将奴隶大卫调成狗奴吗?看他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吃饭,感觉跟小狼狗差不多。」
凰走到奴隶大卫旁,用手拍了拍他穿着贞操带的白透红屁股:「他不是狗,跟小狼狗比起来,他没有尾巴,且他用的盘子是人用的,跟小狼狗用的狗碗是不一样的。趴在地上,不用手吃饭,还是人;但小狼狗就不一样了,牠是打从心底心甘情愿的变成条狗。你知道我想把他调教成什么吗?」我摇摇头。「我想把奴隶大卫调教成人型便器。」
「人型便器?」
「就是马桶!」听到凰的解释,我张大嘴。
「奴隶大卫,想不想成为女王的马桶?j
奴隶大卫此时打正腰杆,手放在背后,跪姿立正的大声回答。「是!女王。」
「对于奴隶来说,只有这时候才能接触女王的身体。」「什么意思?」
「就是他的口是女王的排泄口。更终极点的人型便器,可是以女王的圣水圣物当作赖以为生的食物。如果不是给予奖励,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用他的身体接触主人的身体,更何况是接触主人的阴部。只有成为人间便器,才有资格。」
「感觉好像是处罚,怎么会是奖励呢?」
「齁,要跟你从头解释,好费力喔......啊!」凰突然叫了声。「都是你啦,扯这么多,我差点忘了这可怜的小家伙。」凰立刻坐上计算机椅,背对我,盯着计算机荧幕,霹哩趴啦敲起字来。
拉着浴巾走到凰的身边,她的手勾上我腰间,上下游移,还过份的在臀沟滑进滑出。「刚刚在聊天室里闲逛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惶恐不安的暱称,他想找男主人,所以我伪装了男主人的账号重新进入聊天室,跟他搭讪。」凰边打字边跟我说。
「你还颇无聊的喔。真的聊得很愉快,却不能见面调教,有什么用。你要进行网络调教啊?」「我才不玩网络调教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进行实调?可以啊!我们这边还有一个男主人在。」不安份的手掌爬过我胯下,如蛇般的穿越两腿之间,我扭曲身体要她停止,将她的手拉开。
「你说我?我又不是狗主。我才不要调教狗。」
「你来调教他啦。」她的手离开键盘,往我身体进攻。我扭着身体:「我不调教狗奴的啊。」
「你不觉得一个刚接触SM圈的狗狗,如果碰到个好主人,可能会变成一条好狗狗喔。」
「你这样很为难我耶。」
「如果你没有遇到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的?两个英文字母的?」
「你知道他叫什么。」
「dt,对啦!就是他。如果你一开始不是遇到dt,而是遇到像阿清那样,疯疯癫癫的主人,我想你大概对皮绳愉虐者的印像还是停留在绑绑绳子、滴滴蜡烛吧。」她熊抱住我,仰望我、细细的说:「就算是日行一善吧。」她的双手环过我的身体,拉着我身上唯一的浴巾,缓缓解开。我举双手投降,她卸下浴巾,让它坠落在脚边。「日行一善可以这样用了?」我笑了笑。
顺着她的手势,我坐上了椅子。
「让一个刚接触的人,对SM不害怕,让他往后还愿意继续尝试。就算尝试后,不想再继续,那至少很安全,不会受到伤害。你该庆幸一开始遇到一个好主人,他肯循循善诱,让你喜欢上SM。」她坐上我的大腿。「也许你就这样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你以为我是神啊,还是在写小说,这么容易就改变了一个人。」
「只要你愿意成为他的主人,你就是他的神。他就得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你若吭声,他也不敢埋怨。」
我对着她做鬼脸。叹了口气,与凰交换了身分。从他们搭讪、接话开始看过一遍,看聊到哪儿。
「如果我变成了狗,那我平常的生活该怎么办?J
他的恐慌一字一字透过网络传达给我们。「怎么会这么笨!」凰坐在我腿上说。她本想打字,把手贴在键盘上的我手背上,又缩手。「给你聊给你聊,我去玩奴隶大卫。」她甩了两三下巴掌在奴隶大卫屁股上,又蹭回我身边。
「没这么严重的。不过就是一场名叫SM的游戏,你扮演一只狗的角色而已。」
「我好害怕。我是不是不正常?」
「你很正常。这世界上有很多人跟你一样,想探索SM的乐趣。」
不等我打完,他便打断了我,之后的句子飞快而连续的出现在荧幕上。
「如果我是正常的,为什么我想当狗却不想当人?」
「你现在只是被这样的情境所吸引。人都有幻想的权利,你当然可以幻想自己是条狗、是只鱼。」
「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别人知道。就算被别人知道了,那能怎么样呢?」
「我很害怕,可是却又......」他的字句停顿了很久很久。
「朝向狗主之路迈进吧?」凰在这个沉默的空档对我说。
「狗主这名字很难听。怎么会把狗当成形容词去形容后面的主人。」
「不然呢?不然要怎么称呼玩狗的主人?」她的问题,我倒不知怎么回答。
「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说。「我怎么会知道。」「他应该很害怕吧!」
「害怕引发肾上腺素分泌,带来兴奋。」怀中的凰有意无意的磨蹭我,像是猫咪般的讨好。弄了。我会兴奋。好啦好啦,我已经兴奋了。」她双手勾着我:「调教他。我保证等会会给你很嗨很嗨的高潮!」我笑了笑。荧幕的另一端陷入的沉默,让人非常不舒服。害怕成这样,却又走进SM聊天室,欲望的催使还真是厉害。
抱着凰,双手回到键盘。「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跟你玩一次。跟我玩你绝对可以很安全。」会跟他这么说,除了是凰的诱惑外,更是想让这个新人在接触这个圈子时可以有好的起步。我敲完,他又继续敲着关于内心恐惧的字句,我知道刚说的都没有用。
「你现在给我离开SM的网站,去洗澡,先睡觉,你现在完全处在慌乱状态,这样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这是我的在线通讯账号跟手机号码,你可以找我谈谈,聊天也好。也许你可以跟我见个面,看看我有没有两颗头,三只手臂。」看见他消失在网络上,我知道他听话照了命令。很好,一开始就听话。我将凰整个人腾空抱起。「干嘛啦?」「我要好好干你!在床上好好教训你。」我大笑着。
自从上次跟那位新手交谈后,每次上线他都会丢「汪」的狗叫声讯息给我。跟我对话的时候,他都会用小狗的身分自居,有时甚至是丢出我从没看过的字句。「狗狗需要脱光衣服跪在计算机前面跟您对话吗?」荧幕上跳出这排字,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茶水整口喷出。
「那是干嘛?」我好奇的问。
「之前在聊天室跟其他主人聊天的时候,他们都会这样要求狗狗。」
这是什么鬼要求。我问着旁边正在玩弄两条狗的凰。「很正常啊!狗不可以跟主人平起平坐。在透过网络用电脑跟主人对话的时候,当然要跪着聊天。你知道的,狗不会自己穿衣服,当然要脱光跪着跟主人聊天。」
「感觉还满愚蠢的。」
「这是精神上的控制。你一定没被这样训练过。很多喜欢被控制的D/s系奴隶都超爱的。」她坐在沙发上,翘起脚,两只奴犬马上张嘴舔着她翘起的脚趾头。
「你不知道他们这两只连看我的手机简讯,我都这样要求。」
「讲电话,我是知道会被这样要求啦。」脑袋里浮出的画面竟是我躲在军官浴室里,拿着手机跟dt对话的场景。「对于那些喜欢在精神上被控制的奴来说,叫他们脱光跪在计算机前面打字,光这样就可以滴出淫水。」听见从凰口里说出D里水」两个字,让我啧了数声。
「你就穿着衣服坐在椅子上跟我对话。等我真的是你主人的时候,你要拿如此奴礼尊敬主人,我是不会有任何反对的。」
凰从背后环抱住我:「哈哈你被可爱的小狗缠住了。」
「你又知道他是可爱小狗囉。」
「是一种身为S的感觉!」她说话的时候,我歪着嘴。「你很讨厌耶。偷笑。」她敲着我的肩膀:「跟他要电话、跟他要电话!」我顺着她的话跟他要,他的视窗出现些犹豫和沉默。快速的敲了号码。「你打过来。如果你是因为害怕,可以隐藏号码打来,没关系。」没多久,手机便响了。「电话调教、电话调教!」凰在我耳边吹怂。用指头点点她的额头,赶紧抓了条短裤套上,接起手机,往阳台上去。
「喂!」
「......您好......狗狗向主人请安......」他结巴的在电话里说,我捂着喷了声的鼻子。
「你不用叫我主人。」
「喔... ...」
「经过一两次在线聊天后,你应该对我有稍微认识,没这么害怕了吧?来约见面吧,你可以约在你熟悉的地方,一个你觉得安全的地方。我去见你。」
「喔……」
「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害你!」
「我......我......」听得见他吞口水的声音?他说想跟我约在一间咖啡店见面聊聊。
「那家?」我问着,他跟我大致说明方向。
「我还满常去那里的。里头的店长,我认识。约在那边,我比较放心即使你想对我做什么......也有人会救我。」
「我对你做什么?你想多了。你以为我在咖啡店里就会开始调教你吗?」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屋里的凰好奇的张头张脑。我敲了敲玻璃,她赶紧左顾脚边两只奴犬。
电话中约好日期、时间,我独自走进巷弄里那间透明玻璃的咖啡店。原本凰很想跟来,但我不准她跟,担心吓坏了这位小朋友。明明说好一个人赴约却又带了另个人,而且还是个会人来疯的女王。顶着雕花的小平头、满脸胡渣、穿着白背心,手臂上还有条几何图形的龙刺青的店长见着我走进、驻足右盼,便主动向我询问。跟他说了我是谁,正在等谁,按着他们的招呼,坐下。些会,便看见位年轻人从后方走来。他的双手握着拳,手心流汗般的抓啊抓的。
「您好......我是跟你约见面的......」他很努力的吐出这句。
「我知道。坐啊。」我用头点点眼前位子。「我是李军忠。朋友都叫我阿忠,怎么称呼你?」
他蹑手蹑脚坐下:「欧助威。」我喝了口水,脑里想着要喝拿铁还是美式咖啡。他继续说:「同学跟社团都叫我小威。」
「还满可爱的名字。哈哈......」我大笑了几声,换来他的脸红。「好了,你看到我了。有没有觉得原来一个主人也不过长得跟一般人一样,没什么不同。」
端着水杯的店员来到桌边,原本想张口的他顿时打住,等店员离开后,才继续说:「不过,你有一种特殊的气息。」
「什么气息?」
「严肃。你不说话的时候,眉宇之间有种不能侵犯的威严。」听到他的解释,我忍不住的笑。「你可以调教我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吞口水的声音很清楚,但却没有电话中的结巴。
欣然点头。「嗯。我可以调教你。不害怕啦?」
「嗯。你没什么架子,不像网络上我遇到的那些主人,老是摆架子,不知道他们在屌什么。」我听到他的说词,捧腹大笑:「真的啊!是你跟我在网络上说你很害怕,不是吗?」
「我是害怕,没错。可是我不是害怕那些装得很厉害的主人。我害怕的是潜藏在我身体里的欲望。为什么我会这样?就跟我发现我是......喔对了,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他停顿了,我要他继续。「我是同性恋。」
「很好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所以你还是可以调教我吗?」
「可以啊。」
「那真是太好了。我知道男主人通常都不会调教男奴,除非是男同性恋的主人。」
「我不是同性恋,我是异性恋。但同性恋并不会影响到我要不要调教你。」
「你的样子真的很像我想像中主人的模样,像笼罩大地的天一样。」
「唷。是啊。反正只是一夜主人,让你体验一下人型犬。」我笑了。「不要把理想中的主人形体化,这样你会很难找到主人的。」咖啡喝完了。「我会把你当条狗,而且是打从心底的觉得你只是条狗。」我看见他抖着身体,我知道他兴奋跟恐惧着。离开的时候拿起帐单,而后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写封信给你。告诉你调教的时候,我会对你做哪些事情。」
这几天,凰一直在我耳边吵着想知道我会怎么调教他,想跟我一块讨论调犬的细节,但我总拒绝她。因为她知道的,我一定知道。约定的时间,我提前到了旅馆,先入住房间。把房门打开的瞬间,像是感受到整个房间的空压,朝我直扑。倒抽了口气,放下装满道具的包包,我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摊坐在床上。我觉得压力好大,比调教别人,甚至是被dt调教的压力还大。
开始调整房间内的空调跟灯光。让玄关的灯亮着,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的。心里盘算着所有动作与流程。脱得精光,先盥洗身体,让热水缓和情绪。裸着身体步出浴室,等着干燥的时间,把带来的道具按着调教流程放置在随手可及之处。我拆开那件跟凰在百货公司买的白色Brief。她问我不是不穿内裤的吗?干嘛买这种旧式传统的内裤。我笑着,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若回答了,只会惹得她吃醋。拆开包装,我伸腿套入,在镜子前面调整裆部。和dt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可以更贴近他,更懂得他一点?
看了时间,拿着狗项圈,坐在房间走道尽头的太师椅上。弯着腰,让双手手肘抵着膝盖。双手合十,项圈在鼻前,皮革味道扑鼻而来。拿着项圈的手突然抽搐,项圈笔直掉落在双腿之间。注视地毯上的项圈,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紧张。弯腰捡起,视线焦距在自己双腿间白色的那包,口中念着:「dt,请给我力量。」每唸一遍,就像是跟自己的神对话,他会透过精神,给予我力量。
电铃声响。在门的这边,用深不可测的声音说话:「门没锁,你就进来吧!」他缓缓推开门。房间是暗的,只剩玄关处上头的昏黄照明灯。在走道的尽头,他看不见我,很害怕。只见他的手掌不断的卷曲、握拳。
「把衣服脱了。」他畏缩的褪去T恤。「裤子。」他的双唇抖着。他脱去内裤时,下体清楚表现着他的欲望。
「跪下,额头贴到地板。」当他屁股翘髙,视线只剩周遭地板。我拿着项圈还有一边的贴布,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看见我的双脚,头略动了一动,我的手掌立刻准确落在他白皙的屁股上。「动什么动!」我蹲下:「把眼睛闭上。」捏着他的脖子,像抓条小狗般把头拉起,我将贴布贴牢他的双眼,他赤裸的四脚着地,看得出来他的害怕。我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探视、抚摸。滑过他的双臀,从股沟滑向腹间。
你不要害怕,走进房间后,把你的心跟你的身体交给我,放空自己的脑袋,让身体反应你的兴奋与恐惧。贴住了你的眼睛,你就像刚出生的小狗不会走,得由主人抱着移动。看不见的你就可以把人的视线忘记,把自己的心当成狗的心,然后你就重生了!」当看见他变成了牠,浑然天成般,在我脚边徘徊撒娇时,我忽然明白了dt那时的心情。
于是S或M,在我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1.糍粑、客家传统代表米食。在婚丧喜庆时,
用以招待亲友。借以形容参与生命中大小事情的好友。?
2.D/s系、BDSM中的Dominance&submission(支配与服从),自认为此系的支配者简称为Dom,受支配者称为sub。~
3.B/d系、BDSM中的Bondage&
Discipline(绑缚与调教),此系目前并未发展出如D/s、S/M关系上的缩写简称,比较少人会自称是B/d系。?

军犬抉择篇M


人型犬调教结束后这几天,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凰分享心得,但她总是心不在焉,顾左而言她。既然她无心、不想听,勉强也是无用。打了电话连络阿司,要告诉他们最近的调教状况和我的决定。他们提起了那日在温泉旅馆的约定,要慎重其事等到小季回台湾后,约在dt家里——那个可能是我的起点或终点的地方。凰说她要一块去,但等那天到来,她推却了。
「为什么要约在他家?有另外一位S味道的地方,我是不去的。」出门前,她背着我,独坐在沙发上,任我怎么叫她都不回头,也不肯动身。「你不去,那我走囉!」才开了大门,像听见她微微的啜泣声。我没有回头,怕的是会发生什么。
这天天空蓝得清澈,万里无云,像是要让人们看清楚天空的皱纹。飞机划过天际,彷彿改变了一切平衡。我们站在院子里头,好久不见的小季拍着我的肩膀,与我拥抱,对于我的答案他非常的期待。院子里张开遮阳伞,阿福正在一旁烤肉、忙着。
阿司跟阿清他们三个人看着我。顿时,我突然紧张了起来。
「你们这样盯着我看,我不晓得要怎么开口......」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我们可是很认真的看待。」看着他们三人的眼神,我确定他们相当专注,等着我亲口说出答案。
「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型犬,我发现该跪在地上等着主人调教的,是我才对。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主人;在dt的身边才是我想要的SM,在dt脚边当条狗才是我想要的身分。」
「对嘛,当条军犬才是你嘛。」阿清插话。
「我想把他找回来。我想要回到他身边。」
阿司拍着我的肩膀。
「冲着你这句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他的。不只是你,我们也很想他。」
「你的联络簿名单有多少人,全球愉虐人口的Mail你有多少个?我们全部再发一次信给他们。」阿清说。
「之前做过的事再做,不一定有效果。我相信dt要求那些知道他行踪的人对我们隐瞒。」
「我们可以利用俱乐部的会员资料,扩大搜寻条件,也许他曾经用分身上线过。」
在阿清不断提供主意时,阿福拿出了台笔记计算机到阿司前,我认真一看,是dt惯用的银色苹果。小季拍着我的肩膀:「我不觉得你有资格可以站着看主人的物品!」
「做条狗就要像条狗,你应该知道就连主人的屎尿都比你高级,更何况是主人的计算机。」阿清得意的笑着:「你觉得一条狗穿着衣服能看吗?」他拉着我的衣服,言行举止又回到了从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我还是比较习惯看到狗模狗样的阿忠,我实在没办法忍受一条狗跟我平起平坐。」
「阿清!阿忠跟我们平起平坐的权利是dt给的。」阿司说。
「你已经把dt给予你的权利交还给他了。如果你选择的是军犬的身分,对我们来说,你就是dt的狗。既然是狗,我认为阿清说的一点也没错。」小季说。
我脱去身上的衣服,拉下裤子拉鍊。阿清嘲笑我的阴毛太长太乱。面对着主人的计算机,膝盖着地,接着是前肢,就算缺了义肢尾巴,依然是条军犬。小季将椅子拉向军犬,双手抚摸着,有如很久不见的狗朋友。
阿司打开计算机,连上网络,秀出了一个网站,点进一张照片。「这是谁?好眼熟。」阿清歪着头边想边说着。
「这个人好眼熟......我好像见过他!」
小季喃喃自语着。「他是大D的死党......叫什么来的......夏......夏哥!对。那时候大家跟着大D叫他夏哥。他很早以前就离开台湾了!你给我们看这张是......」小季问着阿司。
他拉大了照片,指着夏哥后面的人。「你们知道这个人吧!」阿清凑到蛮幕前:
「阿布!阿布!他不是移民德国去了!」
他手指放在触碰轨迹板上挪了照片,神祕兮兮的对着军犬笑:「别太吃惊。」当照片映入瞳孔时,军犬的眼睛立刻红了,流下眼泪。前肢垫着桌子,整只贴近荧幕。「怎么了?」阿清凑在营幕前:「dt?」
「我们早该想到的,他的踪影可能出现在其他国家的BDSMer网站上。dt应该吩咐过他的那些朋友注意这件事情。可是摄影师把夏哥身后的阿布跟dt一起拍进了照片,给了我线索。我已经开始想办法连络阿布,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回应。dt委托我处理房子的事情是从阿布那边转来的,阿布说他只是代转,但他应该隐瞒了我们dt的消息......」阿司还没说完,阿清忍不住暴跳如雷说着:「可恶,阿布竟然完全瞒过我们。阿布骗我,还说没有dt的消息」
阿清正气愤的时候,小季注意到军犬的反应。他抚摸着军犬的腹部到狗屁股。「你想问阿布是谁吧?」军犬吠叫回答。「阿布是我们以前倶乐部的朋友,dt的死党 」
阿清气得踹倒了院子里的塑胶椅子。「可恶的阿布!为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是我们被留下来?」
军犬往阿清走去。「看什么!小心我揍!」阿清挥起拳头,瞪着军犬,眼中硕大的眼泪掉落在牠脚前。「我们明明跟dt这么亲近......」
军犬看着在场的人们,只能用吠叫表达牠的千言万语。他们的对话,被军犬的举动打断。脖子没有项圈屁股没有尾巴的军犬,走向房子侧边留着的狗洞,钻进屋内。他们透过落地玻璃,看见军犬走向平常dt放调教道具的地方。「牠要干嘛?」阿清和小季问。
「想念牠的项圈跟尾巴吧。」阿司回答的时候,他们看见军犬在放道具的角落前止步。「牠发现了吗?所有道具里,独缺项圈跟尾巴。」
「dt带走了军犬的项圈跟尾巴……」
下午的天空转眼暗云汹涌,军犬仰天长呜,犹如暗夜深山里传来的,似人似兽的哭嚎声。
回家后,门没关、鞋还穿在脚上,凰立刻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臂问:
「你的决定是什么?」她神情紧张,手臂不断颤抖着。客厅里,小狼狗跟奴隶大卫跪在地板上,额头贴紧地面,屁股翘高,旁边还散落着各式拍板,他们装着尾巴跟穿戴贞操带的屁股超红,看来是刚被凰狠狠揍过。
我抓着她的双臂。「凰,你冷静点。」
「我没办法冷静,你快说!」我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睛红了,眼泪再阻止不住的溃堤。她捡起地板上的拍板,直劲的往跪在地板上翘着的两张屁股打去。没两三下,屁股已经紫了,上面的微血管渗着血红,凰却不见停手的意思 。
「你不要再打他们了,他们的屁股已经紫了。」我抓着凰的手:「你要打就打我吧!」脱了裤子,光了屁股。我不敢看凰的脸,径自跪在地上,翘起屁股。
「你犯贱。」拍板打在我身上,我只是咬紧牙根。几下后,我听见拍板掉落的声音,而后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我转头,只见凰身体倾斜往地上晕倒。我连忙抓紧她,却被自己卡在双膝的裤子绊倒。我赶紧趋前,用双臂和身体护住凰。
「凰?」我拍着她的脸,没有任何反应。望着天花板深吸了口气。挪开她的身体,把绊倒自己的裤子脱去,抱起她。看到小狼狗跟奴隶大卫翘高红屁股,双腿颤抖个不停却仍不敢回头,怕被女王加倍严厉的惩罚,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抱歉,让你们屁股被打成这样。」
在床上看着凰沉沉的睡去,我也跟着睡着。梦里,军犬看见了主人dt站在牠面前,表情微笑中带着严肃。他搔着军犬的头,军犬不断在主人身上磨蹭,用身体诉说想念的心。他蹲了下来,让军犬头靠在他肩膀上,再将手中的项圈套上军犬的脖子,手中的尾巴放进军犬的屁股。军犬不断地吠叫。
「dt!」我从梦中惊醒。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换取见他一面。睁开眼,却见到凰坐在床边看着我。看得出神,看得眼眶有泪。
「你哭了?」
「没有。」话一说完,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将我的双手铐在床上。
「你!」她跨坐在我身上。手持着剪刀,剪起我身上这件去年一块买的衣服。冰冷的剪刀触碰过我的腹部,危险边缘,却有她的性感肉体磨蹭。她翻了身,开始剪我的裤子。「小心点......」
剪刀解了裤子,刀片经过我的下体,我忍住呼吸不敢乱动。她开始剪起我的阴毛,不顾毛发是否散落在床上。她大把大把的将毛丛剪成小平头,犹如占领了新地盘。除了主人以外,我的阴毛从未被第二个人修剪成这副德性。她一把抓起我的老二。
「你勃起了!」
「套子!」不顾我说话,戴也不戴她便坐了上来。被她压在下面的我是匹种马,被她驾驭着。她稳健的骑骋,跨越了草原、跋涉了川溪、攀登了高山,她双腿夹紧我身体,趴向我,压低身体,很快将带领我冲向太阳炙热的终点。
冲刺中,她喊着:「叫我女王!」
「女王。」
「叫我主人!」
「主......」高潮来临前,血液不在大脑里,也无法讲出那个字。「......」
她看着我:「叫我主人!」双手握在我脖子上,死命控制用力掐着。
得不到她想要的,她的脸色大变。她发现我已经软得滑出她的身体,她低着头,表情被头发遮掩,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往客厅走去。我听见了开门声,着急的想挣脱束缚。我用力,不惜扯坏手铐。冲出门,听见脚步声往顶楼,来不及思考穿衣裤,赤裸的追上去。
凰靠在护墙边,望着远方,她头发飘在夜晚风中,象是燃烧的火焰。浴火焚身,毁灭重生。凰的啜泣声让一个赤裸的男人不敢靠近。啜泣声在寂静夜空嘎然止尽。满天闪烁的星星泪光般照耀着我的裸身。
「凰……」
「阿忠,我们该怎么走下去呢?」她没有回头。
「我不知道......」
凰走到我的身边,我却看不清楚她的脸。「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她哽咽的说。
「明明爱你的人是我,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
她的手开始打在我的屁股,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打得我的臀肉止不住在双腿之上抖动。
「我的手好痛,可是我停不下来......」我握紧拳头,接受她的每一下。当屁股红通散发着热气,仰头晈牙。
「我的心好痛,可是我停不下来!」凰吶喊着。
我抓起她的手,让红肿的手心贴在我脸颊,像一块滚烫的铁板往我心上烙。我的眼泪顿时流下。
「我舍不得你……」
「我的心好痛......」
我的心好痛......
下班,背着包包步出电梯的时候,接到了陌生来电。想不起来号码是谁的,一直到电话里的人开口。「我是小威。」我迟疑了会才想起来小威是谁。「你好。」
「我可以找主人,见个面聊聊吗?」「嗯......」我沉默了下。在决定自己的身分后,听到被称为主人,是无地自容的感觉。「请不要叫我主人。」
「那我可以找你见个面聊聊吗?」他语气紧张的又补句:「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跟我用电话聊一下吗?」
「你想约什么时候?」
「今......晚......可以吗?」
「这么急?」
「我很想见主人。」他讲这句话的时候,吞口水的声音大得连电话另一头的我都可以听得清楚。勉强的答应了他,依约来到上次的咖啡店,却遇上了公休,他看到挂牌,脸都白了。我拍拍他肩膀说,不然去附近走走?路上行人匆匆,他则一路维持沉默。
「你可以当我的主人吗?」他终于说了我不想听到的话。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当你的主人。」
「那可以再给我一次调教吗?」
「我没有办法再调教你。」他一脸失落。
「我并不想成为一个主人。我还是比较想要在主人身边当条狗。哈哈不好意思。」
我搔着头,有些尴尬。
「你的主人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他问起主人的身分,我回答,他便惊呼:
「原来你就是dt的......我一直以为dt与军犬不过是人们捏造出来的人型犬神话,没想到是真的。我看过你们调教的过程纪录,超棒的!每次看,我都好想要成为像军犬一样雄壮威武的人型犬。没想到我竟然能够亲眼看见军犬本人。」他不断地说着,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你会遇到适合你的主人。」在道别前,我对他这么说,祝福着他。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有些伤感,在心里升起。
每日下班后,便往dt家去。脱去人世间的衣服,赤裸后成为缺了尾巴的军犬。被主人的朋友小季和阿司提醒,必须保持对狗模狗样的熟悉,不能在dt面前表现出生疏的犬姿犬态,所以,除了必要恢复人型的时间外,全是军犬的练习。
夜幕低垂,在院子里练习着姿体,门外有异状,立刻奔前用力吠叫;钥匙插入铁门——是小季提着便当来了。军犬看见熟人便热情的冲向前,在小季身边打转着。「饿了吧!」食物放进狗碗里,军犬挺胸坐着等待,狗屁股还微微的离地面一些距离,犹如尾巴还在般。
「吃吧。」有规矩的狗,是在食物赐予者说话以后,才能开始动作。军犬将头埋在碗里吃着。小季坐在一旁,注意着军犬的每个动作和细节。
「你边吃边听我说。我跟阿布通上电话了。dt现在人在德国。」
吃进嘴里的饭菜挂在军犬嘴边。牠傻傻的看着小季。
小季带来新消息的隔天,他便离开台湾回到工作岗位。他已和阿布提及我将去拜访的事。我偷偷订了台北飞柏林的机票,连公司的年假都请好了。打包行李时,我才鼓起勇气让凰知道。她知道的当下,脸色相当惨白。很难抵抗凰要我别去的请求。要一个女王低头用眼泪请求,真是为难了她,我想有天我会有报应的。天一亮,趁着她还熟睡,我悄悄的离开凰宫。拉着行李箱走在大马路上,数度停步回头望着公寓楼层,我得狠下心来才能前行。
飞往目的地的旅途,一切顺利。转机一次才抵达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语言让人彷若身处异星、陌生的人群看不见清晰脸孔、陌生的街道举步维艰。车窗里快速飞奔消逝的景物,一个也留不住的催我向前。我会见到dt吗?我颤抖的循着小季抄给我的地址而来,站在这栋房子门口,缓慢的踏上一层层石阶,伸出手指头按下电铃。短暂的等待却度秒如年。
小孔有个黑瞳。「你好。」我说。准备好的外语小抄早就忘了,竟脱口而出了中文。门缝里探出了一位黑发有着东方面孔的女性。她没说话,但对于我这个同样是东方面孔的异乡人有些惊言牙。「你好。我找阿布先生。」
她很美。她张开红唇,原以为她会说出我听不懂的话,正准备掏出口袋里的小抄。
「请问你是?」我竟然在这里听见我熟悉的语言。
「我是李军忠。阿布先生的朋友小季应该有跟他提过我将要来拜访。」
「主人并没有跟我交待过你今天来访的事情。你先等一下,我进去禀告主人。」听见熟悉的名词,让我不那么陌生,她应该也是同道中人。
一会后,我被这名叫做苏曼的女性领进门。里头忽有疾起走动声,她领着我来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两人。单人椅上的男人一见到我,便很开心的站起,给了我个拥抱。对于他的动作,我还有些吃惊。「你好,我是阿布!」他指着长沙发边坐着的男人。「他是夏。不过你们晚辈称他夏董比较合适。」阿布比夏董看起来年轻许多,夏董身上的黑色条纹西装和打理整齐的头发、口字胡更显出他的稳重。相较之下,阿布的Polo衫牛仔裤就年轻许多。夏董锐利的眼光打量着我全身上下,然后仅仅点了个头。
「小季……」
还没说下去即被阿布打断。「我知道。他跟我提过你要来找dt! 」
夏董在阿布说出dt时,清了嗓子两声。「夏,你不觉得忠狗千里寻主很感人吗?」夏董翘起了脚:「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么久的时间,他仍坚持着主人的命令吗?没有任何越矩?象是性行为之类?」夏董说得我冷汗直流。
当世界安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时,忽有晐嗽声打破一切,我的眼睛瞬间红了,是dt。我急忙站起,往声音处冲。夏董挡在我面前。「让我过去!」
「如果我不让呢?你凭什么见他?」
「我是他的狗!」
「只是条狗而已,来别人家有规矩点。我不准你去见dt! 」
「你凭什么阻止我见他?」
「凭我是他的男朋友!」男朋友?
男朋友!dt的男朋友......我从来没想过dt会有男朋友的一天。
「如果你还把你自己当成dt的狗,你最好把我放进你眼里!」
我忽然想起dt在那个天微亮的趴体清晨说过的话。
「夏,好难得可以看到你生气。」
「dt病了,我不希望你们两个见面。等他觉得可以见你了,你再来吧!看见一脸病容的主人,我不觉得你还是会如从前般仰望着主人。」
里头忽然传出了连续的晐嗽声,愈晐愈大声愈晐愈痛苦。我焦虑得想要冲破夏董的防线,但他稳稳的挡住了我。
「小曼,你先进去照顾一下dt。」夏董依然挡在我面前。
「你先离开吧!dt我自己会照顾。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夏董不怒而威的说着。
「阿忠你先离开吧。我们会照顾好dt的。」阿布缓颊说着。
旅馆房间的床上我睡不着。醒来时,我已瑟缩在床边地板上。视线就如主人房间里,军犬仰望的角度。我不晓得如何用两只脚站起来。饭店早餐席间,我发觉来往宾客和室内陈设散露着皮革、愉虐的味道。忽来牵着人型犬的主人,按着服务生的带位来到了我隔壁桌。人型犬安静的待在主人脚边,等着用餐。主人的食物上桌,牠面前也摆置了狗盆。牠等到主人命令后,便埋首锺臀的狼吞虎咽起来。我注意到餐厅里的每个人皆稀松平常般,没有任何异状。我想起了那场趴体,那些与主人共度的日子。能匍伏在主人脚边,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我竟羡慕起那位狗兄弟来。
离开餐厅才注意到张贴的海报——一年一度的皮绳愉虐大游行。饭店门口已经插上旗帜。原来这是间愉虐人士友善饭店,难怪小季会建议我订房。房间里可以听到附近几条马路上准备游行的声音。不到中午,已处处挂满了黑色旗帜。
路上行人褪去了平凡的装扮,整座城市换成我熟悉的面容,每口呼吸都充满着愉虐的气味。我企图再去拜访阿布,但他正忙着准备明天的游行和趴体,完全没空理会我。苏曼在他身边显得相当紧张,彷彿期待又害怕着什么。阿布以「明天到饭店找我」将我打发走。回饭店路上与皮革主奴擦身而过,错觉以为被牵着的是我,直到手触摸着脖子才发现空无一物。
辗转难眠又一夜,不到中午,房间门铃猛然作响。睡眼惺忪的开门,昨天柜台的经理竟然亲自出现在门口。人高马大的他忽然开口用还算流利的中文说话:「夏董人在楼下,等你下楼。」我愣了会,直到巨大人影消失为止。
盥洗着衣后下来,在大厅沙发处见着了夏董。他站起来的瞬间,我眼花的以为是主人,是dt。眼眶都湿了,愣了会才意识到我在恍神。穿着西装的他背着手,踩着他声音严肃的鞋子走来。
「我要带你去阿布办的趴体。」
「?......」什么趴体?一反前日拒我千里之外的夏董,让我摸不清楚状况。
我犹豫之余,夏董伸了手,经理在后面便递上了个黑色盒子。夏董打开后:「你还记得这个吗?」与主人分离时的阶级章项圈。
「为什么你会有?」我想念的贴身物其中一件。
「把衣服脱了。dt的时间不多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夏董叱责声让我清醒。
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面对着夏董手上的军犬项圈,我毫不犹豫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老二微微的勃起。一跪下去,夏董双手马上将项圈系回军犬颈上。
「dt会去阿布的飢体上露一下脸。如果你没在趴体上见到他,你这趟就白跑了。」
军犬狂吠着。狗链拴上后,夏董牵着军犬行走。
街上是热闹的游行气氛。出现黄种人型犬,稍稍引起了些骚动。经过阿布的住所,夏董特地停下脚步。
「我知道你的主人也想见你。你的项圈这几年他都放在身边,我常见他拿起来赏玩,看着看着就发了呆。」
军犬眼眶湿润狂吠。瞬间整条街上的狗儿齐吠。「dt你听到了吗?」夏董抬头望着。
游行如初升的太阳,随着时间移动而光影沸腾。热闹,暄晔。游行大队集结出发,马路园游会伴随举办。路旁设置摊位、禁行车辆,涌现的人潮挤得水浅不通。牵着奴隶的主人们中,就数阿布牵着全身赤裸仅着贞操带的苏曼最引人注目,如入无人之境,人海自动开道。苏曼袒露着女乳,踩着与页操带同色的金色高跟鞋,在摊位边随着阿布主人的命令,来回以模特儿步伐,展示身上新品,轻巧舒服,适合久穿。摊位上亦有多款男用、女用贞操带。
夏董牵着军犬,往阿布的摊位前进。军犬行进之处,引人注目、围观。
「dt对你的严格训练看来相当的扎实。这么久没被调教还表现得如此出色。」夏董指示着军犬前进方向,一直走到阿布边才停下。旁人问起了军犬怎么少了尾巴,夏董笑说:「牠的尾巴在主人那。」
「欢迎大家移驾到饭店参加趴体!」阿布喊着。他身边的苏曼虽然脸是笑的,却藏着紧张。不远左转处的饭店门口聚集着主主奴奴,都在等着阿布。趴体上已有些人在里头吃吃喝喝玩玩。夏董才牵着军犬随阿布进入饭店飢体聚会大厅,便听到有人对着牠说:
「终于看到dt口中声声唸着的『军犬』。希望今天你玩得愉快!」
趴体开场陆续上演了两场犬奴调教。静静窝在夏董脚边的军犬,感觉着身体的狂热回应,精神抖擞。牠的身体和灵魂正回忆着与主人在趴体上的表演。明白主人就在身边引牠骚动着。
「你能明白想见而不能见的痛苦吗?我的半辈子是这样过的。」夏董语毕,军犬长鸣声打断会场,一切顿时安静。
咳嗽声打破沉默。军犬望着声音处,只见厅内人山人海。牠不顾项圈限制动作,拚命往前行,在人缝之中,看到与主人相似的身影掉头拖着行李箱离去。
「各位期待已久的『母狗终极调教』登场了!」阿布大声喊着。掌声之中,苏曼被牵出来,四肢爬行,胯下仍束缚着贞操带。
「如果母狗终极调教没有结束,我是不会让这间房间的任何人离开的。」阿布站在军犬面前,彻底的阻挡了牠。阿布高举着手,做了个手势,大厅门便被关闭。阿布牵着狗到大厅中央,众人诸犬围绕。阿布高举着钥匙,然后解开牠身上的贞操带。「这是属于人型母狗的重要时刻。」陆陆续续一只一只的公狗往牠而来。牠露出慌张神色,却强自镇定,期待完成考验。
看见母狗苏曼,我突然回过神:「不可以!」军犬的我大喊着。
夏董的巴掌着实不留情的打在我左脸颊。「狗会说人话吗?」他用皮鞋踢了我。「你失态了。主人不在面前就松懈了吗?我虽然不是养狗的主人,但教训犬奴我是不会逊于dt的。」他毫不留情,像主人般的挥打上我赤裸的屁股。每一下都深入臀肉深层,直到通红。他用力的拉扯狗链,脖子上的束缚让军犬着实难受呜呜叫着。
「dt今天就离开柏林了。」阿布先生站在他们面前说着。军犬停下动作,脖子再也不感觉疼痛。「没错,他刚刚已经离开这,搭车去机场了。你要是不赶快离开追上去,恐怕就没机会了。不过母狗终极调教没有结束,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军犬睁大牠的双眼看着阿布。「依照惯例,在场每只公狗都要上过这条母狗,才算调教结束,这是苏曼幻想实践的关键时刻,不容被破坏。」听见阿布先生严苛的条件,军犬望着场中央的母狗,百感交集。「如果称可以打臝这么多条狗,由你独上,完成这次小曼的母狗终极调教,我也是同意啦!因为我超想看军犬打群架的!」阿布问苏曼:「这样好吗?」苏曼同意似地汪了声。军犬缓缓走进众多公狗之中。牠经过的每只犬无不感觉到牠的肃杀之气。军犬心想着一定要赶快结束,好追上主人的脚步。牠想象主人就在牠面前——那场趴体上的手法——「会生气吗?」主人的声音彷彿还回荡在耳际。牠龇牙咧嘴的声音响彻云霄。不想输给牠的白犬、黑犬们丢下母狗,团团将军犬围住。军犬锐利的眼神扫瞄环伺敌犬。牠们凶狠对峙。不小心与牠对眼的围观主人们无不窃窃私语。
一只身型壮硕、类军犬的白种犬忍不住性子而扑来,接着是趁势攻击的黑种犬,而后全部蜂拥而上。站在周观的人们瞠目结舌。
「我第一次看到人型犬打群架!」
「军犬的动作简直是让人忘了牠是人。牠根本就是条狗吧!」
「牠的主人调教功力真是太强了。」
「听说是阿布先生的朋友。」
军犬以一击众,伤痕累累直到最后撑着的那只也伏首称臣为止。军犬踏上堆栈的狗体,环视周遭,见围在苏曼身边的狗都倒了,没参战的狗也无异议,便掉头准备往锁上的门口去。还没回过神的众人静悄悄地屏息注视着移动的军犬,阿布的拍手声吸引了大家军犬回头以凶狠的眼神瞪着阿布,只见他微笑说:「母狗还没被干,怎么能算调教?军犬你不上牠,就让你的足下败将一个一个轮着上吧!门要等到大家都上过牠了才可以开。怎么,你要不要上母狗呢?」军犬回头望着母狗,牠以期待的眼神看着军犬。
「dt没有教你怎么干母狗吗?」
阿布质疑。夏董走到军犬身边蹲了下来,动手搓起了军犬狗屌。「我来帮你吧!赶快追上dt。你们不要再虐待彼此了。那日是dt还没做到见你的准备,拜托我的。」
「我要送你这个!」阿布亮出手上的东西。是根模仿狗阳具的硅胶套子。军犬硬着的狗屌戴上了狗阳具外套,活生生像根真的狗屌。军犬走向苏曼。母狗的牠知道没有完成母狗终极调教,就不能让主人骄傲,白白浪费主人用心的安排,于是牠自己努力的展现阴部让军犬看见。
「你是要牠们交配生小狗吗?」夏董问,一针戳进阿布内心。「没有。我不要牠生小狗!」阿布才冲忙的去为狗展戴上保险套。军犬前脚架在母狗身上,热呼呼的狗屌犹豫无用的插入。军犬从来没有想过使用狗屌会变成一场考试,这么多的监考官在旁。狗屌没有感觉的抽插。
公狗母狗相干。
衣服捡一捡,来不及穿整齐,边跑边穿,套上了以后,便赤脚冲出趴体往饭店门口跑。繁忙快速的交通,顿时不知所措。习惯性的张望出租车停靠处。忽有张大手压在我肩膀上:「我送你去机场吧!」夏董说。司机驶来的座车正停在我们面前。
冲冲茫茫的赶到机场,混乱纷扰,人海拥簇。赤脚的我费尽心力穿越,却只能望着飞向天际的班机。轰隆轰隆的,我彷彿又再次失去他的消息。
「你没有失去他的消息。」夏董说。
「dt回台湾去了。我想他应该把那当成他最后的地方。生命总有尽头的时候。」他走到我身边:
「你可以回去了。」
我可以回去哪呢?哪里是我该归去的地方?
「回去主人最后选择的地方。过不久,我会回去陪他的」
夏董送我回饭店时,我才意识到脖子上的项圈。夏董不肯让我留着项圈。回到我脖子上的为什么不能留?他强硬的态度让我不甘心的交出项圈。难道一条狗不能留住自己的项圈吗?项圈离开我的脖子,离开我的手心,我竟然就让眼泪硬生生的滴落。
改了机票时间,休息了一晚,我便飞回去台湾。
回到凰宫,最害怕看见凰的表情。一开铁门便见到凰窝在沙发角落,缩着双腿,握着遥控器,不停的切换电视频道。她注意到我的存在,连忙关了电视,离开沙发,站在我面前。「你回来啦?你吃过了吗?我下面给你吃。」我没有说话,她径自到厨房准备。我放下了行李,却无法抬头挺胸的面对她。在她双眼注视下,我安静的吃完了那碗加了葱蛋的细面。
往后的几天面对凰,我亦尴尬不已。想起那场在众人面前的公母狗交配,已注定我成为军犬追随dt之路,再也成不了人类。赤裸的在凰面前,我无法勃起,我没法像个男人般满足自己的女人。一个月内我都没碰凰的身体,提不起任何兴致。
这天早上凰出门前整了棉被才离开。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双腿间有异状,掀开棉被才发现我梦遗了,三十多岁的男人精液洒了一床。这一晚我进浴室洗澡前,凰拍了我的屁股戏谑说:「把屁股洗干净。」我明白这女人对她的男人说把屁股洗干净的意思。走出浴室,我看见凰已经穿好假阳具躺在床上等着我。我抓住下半身围着的浴巾,摸着屁股。双腿间早已抹好润滑剂,走起路来还可以感觉到洞里渗出的黏滑,扯了浴巾便趴在床上。
「我没办法原谅你!把屁股翘起来!」像公狗干母狗般,凰才刚插入,我的括约肌便因为假阳具龟头撑开而感觉撕裂。身体的每一块都要因此崩裂。
这是最大的尺寸,犹如把自己的老二插进自己的肛门。凰抓着我的老二,可是我却软得无法充血。
她顶到底,我的身体象是被她贯穿,我的眼睛忽然泛起水光。「原谅我。」我哽咽的说。她每次抽插顶撞都像在说她不会原谅我。抓紧床褥,咬紧牙根等着她的发泄结束。
她离开房间,走到阳台上吹风。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缓慢的跟在她背后一步步走上。她开口说话了,她知道我跟着她上来了。「我输了。一开始就输了。就如同施虐与受虐的人在还没开始前,那一段短暂的平等,其实从来我们的地位就不平等,我们只是假装罢了!」风吹起她的长发,遮住她除了眼睛以外的每一处。「我们分手吧。」
她撇过头,开始啜泣。「爱是占有,SM是占有与被占有,爱情里的占有欲比SM来得更狂野、更剧烈。爱与SM同时占有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做选择?」她的身后是夜空中的月亮,她的发四散,指甲侵上我的胸口,直指我的乳头。「在SM与爱情之间,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而我不是你的选择。」她的手指急转向下,穿越刺蜻般的阴毛,「你选择了dt。」她越往下,我却越没有反应。「多年以前,他因为你本质是S而抛弃了你,他虐待他自己,放弃自己一手调教的军犬。他也虐待你,让你过了浑浑噩噩的这些年。当你好不容易开始摸索出一条新的道路时,你却选择了他,立刻封闭那条新的道路。他更虐待了我,因为我必须放弃我的爱情。我恨他。我恨不得捆绑他,狠狠地抽他几鞭。」凰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手不停槌打我的胸膛。
「如果打我,可以让你好过些,你就打吧。」
「李军忠,我恨你。你虐待了我。你明明就是个S,为什么?他都曾经用这个烂理由丢掉你了!」她抓着我的双臂摇着,声泪倶下,如同严厉的控诉。
「他利用了我的身体,我的心灵,创造出一只名叫『军犬』的人型犬。」一语未毕,我的胯下被她长指甲的手掌紧紧掐住,肉狠狠被她指缝用力挤出。我没有哀疼。让她抓住吧!如果这样可以泄愤,就让她尽情发泄吧。
「这些年,你也开始调教奴隶了。为什么还要回到dt身边?为什么?」她猛然靠击我的上半身,狠狠问:「我也看着你摸索,看着那个名叫阿忠的主人成长。为什么你放弃了......你放弃了……」
「我......我......」面对凰,我实在说不出在那日犬调后,发现真正的自己其实是跪在地上等待调教的狗。
「我是自私的。我没有办法忍受和另个男人拥有你。」她放开手。
「凰……凰……」
「你还是比较想要成为dt脚边的一条狗......你要怎么回去他身边?有他的消息了吗?」
「嗯……」
「......我不断的乞求这天不要来临,但我终究知道它会来的!我只是捡到了被主人遗弃的狗,你不过是迷失了方向的狗,一旦出现了主人的气味就会离开!」
「跟dt没有关系!我只是发现了身体跟心灵最诚实的渴望。」
「如果有dt的消息,你当然会想立刻回到他身边吧!」她阻止我的插嘴:「但我知道一件事,我们必须说再见了。我们的关系与你跟dt间的关系是不能并存的!我知道你想他!这些年不断的寻觅、探听、等待,不就为了他!」
「凰……」
「你离开吧!快点走。你走!再见面一定是在趴体上,届时我们的身分就只会是女王与人型犬了。」我看见她眼眶里的泪。
我们在夏天来临前,满是星星的夜里分手。几天后,我搬出了凰宫。
搬离凰宫后的个人物品堆在dt家角落。主人并没有回家,这里还是空荡荡的屋子。脱去人世间的衣服,赤裸戴上项圈后成为缺了尾巴的军犬。用dt的军犬身分活下去,是我唯一的愿望。练习,除了练习还是练习。军犬满身是汗的在院子里狂奔,所有陌生的狗姿犬态都要在见到主人前熟悉,让主人一眼过后再也舍不得遗弃。
大门一有动静,军犬便快速冲前,换命吠叫,让闯入者畏惧。铁门才推开一小角,军犬吠叫得更大声。牠的动态引动周围犬类齐声吠叫,傍晚时刻更加肃然。
「谁不知道门后面是只人型犬啊?」阿司出了声。「这次我该给你几分呢?」阿司进了院子,军犬才停止,
「你最近都住在这里?用犬的姿态生活?」他绕着院子和屋内查看。
「我听说你去阿布那儿找dt的事情。辛苦你了!阿布没有太为难你吧!」他搔起了军犬毛发。「阿布托我来跟你讲,dt回台湾后去找大D了。我听说dt病了,这趟回来看来是处理自己的后事。」
话听到这里,我摊坐在地上。忽然间,眼眶湿湿的。
「小季跟大D通上电话了。dt现在人确实在大D那。」
「我要去找他!帮我转达给大D,我要去找dt!」
小季说他已经和大D提过我将去拜访的事。我待工作告个段落,请完仅余的年假,订了台铁自强号的车票。
带着简便的行李,坐在月台上等着列车进站。我早到了外加火车误点,等待的心情份外复杂。显示慢分数的红色字灯向左疾跑,我看见凰缓缓向我走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着。
「我问了阿司。」我们比肩坐在椅子上。沉默是此刻所有的语言。
「见到你有点讶异。」我不敢看凰,缓缓的开口,视线盯直、看着眼前直驶而后渐缓停妥的列车,和拥挤上下车的人群。
「你搭这班车吗?」她问。我应了声。提起行李?站在车门边,我看着凰。她的手放在我胸膛上而用力一推。
在她低下头、垂下的长发间,隐约看见她的泪水。
「去把他找回来!」
「我知道你很想他。」
「找到他的时候记得告诉他,大家都很想他,要他快点回到我们身边。」车子驶动的几秒,我看见她单薄的身子站得笔直,像来自遥远国度骄傲的女王。
自地底驶出的自强号,由黑暗冲向光亮交界,下午的阳光耀眼而炙热,我怀着想念的心情一路向南。越往南方,越觉得身体骚动。在傍晚太阳落下以前踏出车站,到达大D的酒吧附近,已经可以看见星星。拿着小季抄写的纸条,寻着门牌来到巷弄内的公寓,酒吧就藏
身在这里头。穿过院子,上了楼梯,便看见有灯光蜡烛布置的内设。
擦着桌子准备营业的背心服务生,抬头望了我一眼说:「d……t……」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好,先生,一位吗?」我向他点点头,他望向吧台跟里头的眼神交会,之后一位中年壮熊样,留着灰白短胡的男人走到我面前。
「你终于来了。阿忠!」我还没开口,他已经知道我的来历。我同背心服务生称他D哥。坐在吧台角落,大D在里头准备着,想开口问dt,却不知从何问起。他递了杯酒给我,「我知道你想问你的主人dt的事情。」从大D口中听到主人dt,确认自己还是属于主人的,没有改变过。大D掌控了对话的主导权,找不到任何机会开口。低着头听大D说话,某瞬间,竟然让我以为是dt正在和我说话。讶异的抬起头,大D胡子的嘴角让我想起了dt。『不哓得是我影响了dt,还是dt影响了我。」他爽朗的笑着,脸部表情处处都有dt的影子。「如果我跟dt还在一块,我就能从幼犬的时候开始,看你长成成犬。」听着大D说的话,让我顿生羞赧。「真想亲眼看见dt口中的军犬。」大D招来了那位三十多岁的背心服务生,叫他男孩。「dt这几天有过来吗?」
「dt先生这几天都没来喔。」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有些失落。
大D笑了:「这几天都没来,也许就在今天。」
越晚酒吧里人越多。我在角落等待着命运与运气。客人多,也不用大D担心冷落了我。在门一开的瞬间,象是心电感应般的望向那,见到dt走进酒吧,沿路跟朋友打招呼。有人帮他点了烟,他低头笑着,说话着,然后望望吧台,跟大D点点头。大D走向他,抱住了他咬起耳朵,dt转身便往大门离开。
他没看到我吗?大D不是告诉他我在吗?他不想见我吗?为什么急着走?我急忙的从角落的座位,穿越拥挤的人群,好不容易挤到门口。经过大D身边,急忙问:「他不想见我吗?」不等他回答,我已经追出去。「dt!」我在暗巷里喊着。明明......明明就快要见着了面,却让他走了。他有看见我吗?他就在我附近,却不肯见我一面吗?为什么dt的头发灰了?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主人说。
失落地走回酒吧,拥塞的空间此时彷若空荡。笔直走到吧台,坐上椅子,身体前弓不说话,一切都看在大D眼底。他们在门口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开始打扫。大D拍了我的肩膀,走进吧台洗起玻璃杯。
「别难过。你都已经追来这了,还怕见不到他吗?」
「我开始担心着他不愿意见我......」灌了杯酒,撑起胆问:「为什么他的头发灰了?」
「生了场大病后,头发就灰了一半。我原以为他撑不过那一关,但他心中有很坚强的意志让他活了下来。」
咽了口水。「他看起来像老了好多岁。」
「孩子,人总会老的。」
「跟记忆里的......主人......」
「他不可能永远站在顶端,永远把别人甩在后面。他会老,他总会被人追过,总是会出现比他还优秀的S的。」
「就算有其他优秀的S出现,对我来说,他是唯一的主人。」
「唯一吗?」大D看了一眼在他口中称为男孩的服务生波也。「我曾经是dt的唯一,他曾经是我的唯一。」听着大D嘴里说的dt,我只觉得象是个陌生人。「我曾经背叛过他......我爱上
过我的奴隶,改变过平衡。」他们的过去,停在大D的嘴边,只剩没人听得见的音量。
「后来他受了伤,但他知道我永远是他的避风港。」
波也在大D手臂上拍拍,大D懂得了他的意思。
「我们要打烊了。你该走了。」
我这才注意到夜已深,更早就忘了晚上该在哪落脚。
「我跟男孩住在这公寓的顶楼。我可以招待军犬一夜。」
跟着大D走上楼梯,铁门旁有个小门。波也看了我一眼,忽然间我明白那扇小门的意思。波也没说什么便把自己身上的衣裤脱去,钥匙开启小门后,光着屁股钻了进去。大D拍着我的屁股。
「门是人在走的,洞是狗在钻的。」
我脱下身上的衣裤和行李,让狗洞另一头的波也接去后,军犬也钻入了狗洞。大D进了门,「注意到了吗?」军犬的眼睛看着顶楼的一切。「不觉得似曾相识吗?」这座顶楼,犹如主人家的缩影。牠不可置信的吠着。戴着项圈的波也,走向角落的双层铁笼。里头关着两只狗,他抽出底下装屎尿的盘子开始清洗。
「应该累了吧。我来帮你洗澡,会舒服好睡一些。」大D只穿着条白色Brief,坐在墙壁水龙头旁的小板凳。军犬乖乖的坐卧在他双腿之间,让大D帮牠里里外外冲洗。军犬等待身体干的时候,大D拿起水管,向笼子里的两只人型犬冲洒就当作替牠们洗澡。
大D赤裸站在院子里头,他和波也一起站在镶满彩色小块瓷砖圆形冲澡处的莲蓬头下,他们亲密的行为,显示着特殊关系。他们睡在屋内,军犬睡在院子里头。夜很深,星星很亮。屋内传出了鼾声,铁笼里的同类也睡了。这一夜辗转难眠,牠在忽醒忽睡的时刻错觉正身在主人家的院子里,听见主人午睡时的鼾声,以为主人睡起之后便会陪牠玩耍。
爬出狗洞,我一路赤裸的跟着大D走到酒吧里,才接过波也手上的衣物。越穿越不晓得自己现在应该要做什么。是要继续留下来等dt再次出现,或者应该另做打算?可是我已经盼望这么多年,等待这么多年,已经看见主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应该就此退缩,应该留在这里等他再次出现。穿上卡其裤,我砰一声跪在大D面前,像个男子汉的请求他让我留下,让我在这里等主人。
「起来。」纵然大D说着,我仍然不愿起身。头低得很,低到只看得见穿着拖鞋的脚趾头。「dt这家伙什么事都要顺着他的意、有小聪明又太拘谨,阿清他们的恶作剧让他认为你最初并没有当狗的意愿。他可以装作那件事情没发生过,但他没办法不去注意,你最初进入倶乐部网站选择的那个身分。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那是个砂砾,容不下在他眼底的。」他用手摸摸我的头。
「你做了一个选择,你有成为主人的潜力与权力,但你舍弃了。dt心里是很矛盾的。他知道他原本可以把你训练成一个主人。奴隶难培养,主人难道不也是吗?」我掉下了眼泪。「而最终你放弃成为主人,决定回到他脚边、成为军犬。」
大D抬高我的头,我仰视着他。他转身走去吧台,在那儿窸窣一阵后回来,蹲在我面前,「给你。」大D递了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陌生的地址,还有搭车转车等等备注。
「dt现在住的地方,还有交通方式。」我的双眼张得好大。
「你去找他,他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他真的会高兴吗?」
「会的。」
「那昨晚他为什么要离开?他看到我了吧?」
「人跟狗相处久了总是会有默契的。不是有人说狗养久了,人跟狗会越来越像。你看你,乍看之下,我还以为是dt呢。他感应到了你的来到,但是这么突然,他不知所措吧。去找他吧。见了他,就知道他想不想你,还要不要你了。」
拿着纸条,出了巷口,招了台计程车,便要司机载我去那个地方。他看着纸条上写着的字:「予捻村」,想了一下转头对我说:「这是在南边山上的村落吧?有一段路是管制区,一般车辆无法通行,你需要转可以进去的公交车喔。那公交车一天没几班,要是错过了,就只好用走的。」
如司机说的,那真是个偏僻的村落,他送我到了管制亭哨时,当日中午的公交车已经开走。
「你还要进去啊?就算你一路走上去,太阳落下以前应该也还不会到喔。」管理员对显然想步行的我说。
「看见了公交车终点站后,就得用走的进去。如果幸运点,遇到开车的好心人肯载你一程,你就可以省下半天的路程。」管理员和司机大哥劝我,隔日再出发是比较明智的选择,但我的心、我的身体已经没法再等待,他就在这座深山里,我们已经如此接近。顾不得他们的劝阻,背起行李,迈开步伐,往目的前进。
走路走到忘了时间,身上Polo衫溼透、连卡其裤都溼得黏着身体,非常不舒服。停下靠在路边休息、喝了口水,正脱掉上衣,从背包里拿出最后干净衣服时,远远看见一辆小货车往这方向开来,几分钟后,车便在我面前缓缓停下。
「你要去予捻村吗?」
「是啊。请问你是要去那边吗?」
「是啊,会开往山里方向,也只会到那了。上车,我可以载你一程。」
「谢谢。」我很高兴的跳上了车。
「你是要去找谁啊?」
「我要去找一个名叫dt的人。」
「你要去找他调教你吗?」他说得直截了当。
「你还是别去碰硬钌子,他不调教狗了。之前一个不晓得从哪里知道他在那的人,在他门口跪了一天一夜,他也不为所动。」
听到dt如此对待请求调教的狗,我没有害怕。
「无论他怎么样,我都要再见他一面。我很想他,那群在台北的朋友也很想他。」
「你从台北来的?很远噎。」
「千里寻主啊!」讲到这,自己都忍不住大笑,实在太像小时候的卡通片了。
「你该不会是......军犬?」我吃惊的看着他。
「看来是唷,你终于来了。他等你等好久了。」停车的时候,他从T恤里掏出了个美军狗牌。「这是我的狗牌,家主跟dt先生还算熟,我也曾当面接受过dt先生的教诲,提点过犬姿犬态。」路边,我看见小朋友手握着狗链,牵着一名壮汉。他如狗般在地上行走。我知道牠是人型犬,却是在大白天的路上,一个看起来顶多十来岁的小孩却牵着比他大了十岁以上的男人。
「那是家犬。」我讶异的回头。他点头说:「大人养在家里,小孩自然就视牠为狗了。」
经过公交车终点站,再一会便进入了予捻村。在一个叉路,他放了我下车,告诉我往这条叉路一直走下去,经过棵老榕树,不久就会抵达我纸条上的地址。我向他道谢,他笑说希望不久以后的聚会,能看见dt先生带着军犬出席,他想看看军犬是否如dt所说,是头不可多得的名犬。
我在路上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愉虐人士。几户人家在门口晾着刚处理好的麻绳,有些围着剪裁皮革,准备制作皮衣皮裤。赤裸的奴隶们正跪着服侍主人们的下午茶。操着体能的奴隶汗水淋漓的完成主人的要求。有老有少。这个村落完全就是个BDSM的世界。
看见了老榕树,底下坐了一个头发半白的人,他慵懒的闭目着,手上握着项圈。
一眼看到就知道是那枚绣着军犬军阶的狗项圈。
终于见着dt您了。
主。
人。
太阳还没落下,天空出现了白天与黑夜的交界,我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他睡着了般静静的。跪在他的面前,端详他已有改变的容颜。夜风吹起,他张开了眼睛,看见跪在眼前的我。
「小军,你来啦。」
「我来了。」
「好久不见了。」当dt开口说好久不见,我的眼泪开始无法控制的流下。他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狗毛变好长喔......」他逗得我笑了。「你现在是少校了吗?」
我擦了擦眼泪:「我退伍了。」
「是啊。对喔,我好像问过小季这件事情。人老了,记忆力都变差了。我的军犬已经不是职业军人了啊。」dt讲到这,自己的嘴角都微微上扬的笑了。他开始用手撕起狗项圈上的军阶,我伸出手阻止。
「即使如此,主人还是可以把军犬当成个挂炮(注:少校)的军犬般......」吞了口水:「挂着炮的军犬般训练!」
「会很严格喔——会比当中尉的军犬更累更辛苦喔!」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被勾起,连老二都因为严格的口吻而勃起。」
「穿着人的衣服很难过吧!」他的手抚摸我身上湿透的衣服裤子:「把人的衣服脱掉吧。」双膝跪着,脱掉上衣时,胸膛的汗水接触吹来的风,感觉到一股自由。跪着不好脱裤,原本要站起来,被他双手一按,便在地上脱掉裤子。「你没穿内裤?」他问。
「没有。没有干净的内裤可以穿了。梦遗内裤没主人检查不能清洗,所以没内裤穿。」他听见我的回答,露出满意的笑容。脱去可以拧出水的衣裤,整个身体都得到了自由,不再束缚。
把军犬项圈挂回你脖子前,我要问你的决心。」
「决心?」
「对!是你决定要成为主人面前的一条狗。没有人胁迫诱导,是发自于你内心深处,想要这么做,想要成为dt的军犬的。」
「是的。」回话时,双手背在后,跪姿稍息,挺起胸膛,灵魂都抖擞起来。
他拿起膝上的尾巴。「记得这个吗?」
当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去舔湿润尾巴头的肛塞时,屁股已经作好准备,接受它再度进入身体,拥有这根义肢尾巴,好成为完整的狗体。漫长的等待后,肛门和肛塞陌生得如第一次,瞬间的撕裂和疼痛,军犬整个身体靠在主人身上。他不在意军犬身体的肮脏,让牠靠着,还给予安慰。手将尾巴完整的塞进军犬体内,搭配它漂亮的弧度,自然得像本来就长在身上。狗屌受了刺激,微微的硬起。他逗弄着:「尾巴回到你身上,开心吗?」军犬大声的吠叫,引来山中其他的犬吠回应。主人将项圈束在军犬脖子,挂上狗链,曾经的犬感又再度回来,主人站着俯看,军犬仰望主人,这样的相望是长年的期盼和等待。
在太阳下山后,整个村庄昏暗得见不着路,路灯远远才一盏,只剩下dt手上的手电筒指引方向,军犬往光影的方向走。没几步,dt停下了脚步,军犬回头看着主人。
「这种走路的方式,不用多久,膝盖就磨破皮了。不要跪在柏油路上,用手掌、脚掌前端去支撑身体。」dt边说边调整着军犬的犬态。新的走路方式明显的让军犬一时之间反而不会行动。
「这就当作是军犬新的开始吧!」军犬用力的吠叫,极力赞同主人给予的磨练。
「我真的很高兴你来了。你带来主人身分,送还给我。」军犬在dt双脚边绕圈圈,主人的表情象是说明着不再孤单,也不会再被留下。
dt牵着军犬往住家走去,后方传来跑步声,夹杂着狗吠声。dt回头用手电筒照耀,穿着短裤,手臂刺着SM主奴图的赤膊男子,牵着人型犬缓缓在他们面前停下。军犬见着了下午的司机,在夜色之下变成一只大型犬「犬雄」。
「dt哥,牠就是军犬?」
「我之前说的,军犬。」两只狗乖乖的坐在主人脚边,望着主人们聊天,偶尔低头,看着彼此。
「终于寻着你的味道来了。」
「是啊。忠狗就是会回到主人身边的。」dt摸着军犬的头,犬雄的主人高男摸着军犬下巴,看清楚军犬的脸。
「dt哥,你真的是挑起了很多主人对于军犬的幻想。大家都想养只军犬。」dt大笑时,军犬挺起腰杆和脖子,英姿让主人相当地骄傲。
他们两人两犬并着走,高男很快便注意到军犬走路的姿势略微摇晃。「今天是牠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走路,我以前不是这样教牠的。这么久没接受主人调教,以前的训练应该都生疏了。」
「不过在小动作上,还是看得出来以前受的训练,我开始期待下一次趴体了。」高男带了些食物和啤酒来到dt家,要庆祝dt与军犬的重逢。
酒酣散会后,dt穿着白色内裤蹲在军犬旁,他搔着牠的狗毛,从头经过腹部、阴部到腿。
「你的毛好长唷。」
军犬吠了几声,惹得主人大笑。「我知道,都是因为我疏于照顾你。剃光吧,也凉快些。」牠看着主人,汪了声。在地上铺了旧报纸,军犬快快的走上,告诉主人牠多么期待剃毛。当dt将电推的插头插上,军犬讶异的看着主人。
「没看过主人拿电推,很惊讶吧!」以前dt都是交给人型犬宠物店的阿司,负责剃军犬新兵的平头,而这次是自己拿着电推。「来,我来帮你刹头。剃成你刚成为军犬时的新兵头。」
电推的声音轰轰响。「也许剃得没有阿司好,但还过得去啦。」机器的热度缓缓接近头皮。「无论剃好不好看,都是我这个主人,为你剃的。」dt跨坐在军犬背上,军犬拱起背部承受主人的身体重量。低着头,电推一刀一刀,狗毛一撮一撮的掉在旧报纸上。dt摸着军犬短到不能再短的毛发,牠感觉到了dt勃起的阳具。
主人在牠面前脱掉了内裤,露出朝气的男性生殖器官,军犬愣着看主人,主人反手,也将电推往自己头上推去,牠愣得忘了吠叫。「对而言是新的开始,对身为主人的我而言,何尝不是?」dt的头发一丛一丛的落在军犬身上和周围,牠看着主人的头发越来越短,最后剩下几近光头的漂亮头型。
dt换了新的报纸,拍拍它,军犬
便知道要往上移动。看着短发的主人拉着小板凳坐在面前,牠视线正对着主人硬梆梆笔直的老二,彷彿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狗屌开始有些骚动。「躺下来,接下来处理其他狗毛。」军犬正面朝上时,感应到狗屌的异状,但在主人面前无须遮掩。dt看着狗屌,伸手托起狗蛋:「很兴奋啊!」电推灵巧的在狗体上移动,去除了较长的杂乱狗毛后,dt拿起剃毛刀,抹了泡沬,从根部开始除毛。刀片划过每根狗毛时,军犬身体的抖动都让主人相当满意。主人仔细而耐心的剃光了军犬身体的每根狗毛。军犬如新生般的幼犬,赤裸、无毛而光滑。
dt洗完军犬和自己的身体后,为军犬剃过毛的身体抹上芦荟,领着军犬来到房间就寝。军犬就静静的睡在主人床边地板。关了灯,整个世界暗得只看得见床上的dt还有窗外的月亮。听着dt的呼吸声,牠觉得好安稳、好安心。
「想上床睡吗?」dt忽然出了声,军犬抬头望着床上的主人。他伸出手时,军犬起身一跃,下身卡在床边,上半身压在主人身上。dt拍拍狗屁股。「太久没做,生疏啦!」他将军犬挪到自己怀中,紧紧的抱住,将尾巴肛塞拔出。他摸摸箍成圆形的肛门口。
「今晚睡觉就不要尾巴了。这么久没跟自己的尾巴一块活动,屁股会酸吗?」军犬吠叫以答。「我不哓得还可以活多久,我多半的事情,夏都可以代我处理。我们同样是B/d系的主人,思考方面都相当接近。而你......如果不小心,我先走了,我就把你托给夏了。」听见主人这么说,军犬只能呜呜以对,无法人语。
山上的日子,几乎忘了自己是个人整日以军犬行走生活。主人习惯在天未亮时,醒来外出运动散步。军犬总在门口咬着项圈和尾巴,等着主人将项圈系回、尾巴插入。门一开,军犬便往外冲,向主人展示牠的活力,牠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天。
天未亮的山上微凉,动一动跑一跑,身体很快就暖起来了。看到电线杆,便走过去把腿抬起来用力小便,以自己的味道盖过其他狗味。
往山腰下走,还不到国小操场,太阳便出来了。光芒万丈闪耀在主人与军犬前进的方向。
没有围墙的操场,没有界线,已有人在运动着。dt牵着军犬踏上跑道,
远远便有人挥手招呼。他们对于dt牵着的大型犬已不像第一天那般好奇,也有人已经认识牠。牵着人型犬的乡民聚了又散。
dt开始暖身,军犬亦然。牠伸伸腰,活动四肢。踏出第一步的主人回头:「跑起来,跑起来!」尾巴摇动在军犬屁股上缘,不时拍打臀肉。愈跑愈兴奋,心脏狂跳。主人的背影、主人的侧脸,有时军犬甚至跑到主人前方,灵活得似真狗般。步伐缓缓的主人时跑时走,看在军犬心里都明白。
汗水淋漓的dt脱去了上衣,用毛巾擦干身体。主人拔掉了军犬的尾巴,让牠排便。主人与认识的乡民们聊天,军犬仍不改面色,张着腿大便。他带着军犬来到水龙头边,接了水管,开了水,帮也是满身汗的军犬冲个凉。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高男牵着犬雄准备往主人家去。「我算的时间果然准。」犬雄大声吠叫应和高男的说话。
高男他们主犬时常来找dt,军犬来后,频率更是升高。有时髙男会带着dt往更深山里探去。军犬、犬雄适应崎岖道路,身体粗壮耐磨。髙男有时候甚至整个人坐在犬雄背上,让牠驮着他到处走。「军犬健壮的身体应该可以试试看吧!」高男对着下坡处的dt喊着。
生病渐瘦的主人,穿着Brief的模样依然性感。削瘦的身体,微湿透的内裤,主人的老二非常明显。吹头发的时候,军犬绕在主人的腿边,头便碰得到胯下。沉甸而柔软,军犬将狗脸整个埋在主人裆部,贪婪的吸纳着主人的味道。主人在军犬面前毫无遮掩的展露着晨勃,主人的阳具直挺坚硬,屋内四处走动。主人双腿站直从内裤裤裆开口掏出老二小便,尿液完美抛物线直击;主人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排泄,气味满室弥漫,军犬挺胸翘臀立正站好。
整日为犬几乎让我快忘了在台北身为人,参与社会竞争的日子。趁着回复人型,向主人禀告假期结束回去上班的日期。原本有些担心主人的身体状况,禀报后预计独自回去,下个假期再来。可是主人却说:「我们就这天回去台北吧。」
假期结束前一天,大D和波也开了车来接dt。主人打电话告诉了大D他想回台北的事情,请他开车来接我们下山。车下了山,大D却没有停车的意思,直接上了高速公路。「送你们回去台北吧!」大D说。
dt问:「你离开台北这么久了还想回去?不怕被阿司阿清他们撞见?j
「你比较怕吧?」
途中dt睡了。安静的把车内变成一个宇宙。
进入熟悉的街道,醒来的dt眼睛眨也不眨,直往窗外盯,一直到家门口。dt踏进家门后,仰望着天空。黑色的罩,他回头对我说:「军犬,我们回家了!」
「主人,回家了!」踏进铁门的那刻,我从来没有忘记主人的训示。脱光,在主人面前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军犬在主人脚边转着圈圈。
在家门前瞻望无法言语动作的大D眼睁睁的望着dt。
「你们怎么还不进来?」dt回头看着大D,彷彿明白了大D的顾忌与胆怯。「我原谅了你。我原谅你们了。我早原谅你了。」dt的话听在大D心里,他整个人暖的热着,活了过来。
「......」大D无语的含泪迈开脚步。
「主人......」波也缓缓说。
「欢迎回家!」dt说。波也脱去了人间衣裳,在久违的院子回复犬样。dt蹲下用力的拥抱着波也。
「十年没有回来?没想到还保持得跟以前一样。」大D说。
「我没有变。这里还是从前的家。」dt视线忽然看着军犬。
「夏对你好吗?」大D问。dt笑而不答。
夜晚大家都来了,把院子挤得热闹。带狗来的阿清一进门,看见dt便说不出话来,无法相信;瞥见匍地的军犬才露出原本的样貌。可一见了大D,也顾不及在奴隶面前的模样,像只无尾熊,小孩似的跳起手抱住、脚夹紧大D。
「喂,你这家伙!抱够了没?」
「老大,谁叫你消失这么久,还不连络我!」
大D的手用力掴在阿清腾空的屁股上,响亮的、澎湃的。而阿清丝毫没有反抗,让大D不留情的打。
「老大,很痛!」
「还不快下来!你很重!」
「老大你回来了。老大终于你回来了!」
大D把他甩到地上。
「我是送dt回来而已。我又没有要回台北住。」
「啊!」阿清拍拍屁股爬起,抓着dt。「你快点留住老大啦!」
「你果然比较看重大D。」dt—说,阿清便整个人贴在dt身上。
「齁,你也很重要啊!」
「有了他,你眼里就没有我了!」dt说。
「那有!」他们手脚嬉戏你拳我手。
阿司开口:「现见在缺小季,我们就都在了。」大D微微的仰头。「办场趴体吧!」阿清手舞足蹈的说。「然后把小季找回来!」阿清说完还故意肘击大D。『军犬,我们举办趴体好不好!」阿清用手戏弄军犬,立即被dt使来眼色的军犬咬了口。
「你叫牠咬我!金刚咬回去!」阿清使唤。金刚听命往军犬张口,而军犬早已摆出攻击姿态。这副模样让在场的人无不肯定。主人得意极了。金刚临阵脱逃,完全被军犬的气势压下。
「可恶的dt,军犬什么时候练就的本领?dt你什么时候教牠的!」
「牠自己摸索出来的!」
「不会吧!」阿清歪着脑。「莫非这就是天份!我就说嘛阿忠天生适合当狗,主人这条路一点也不适合你!」阿清趾高气昂的对着军犬说话时,牠瞪着他的神情又激怒了他!军犬龇牙声一出,阿清被吓退。
「军犬这副模样如果在趴体上表演,一定相当精彩。」阿司说。
「行了。这次的趴体不要安排我这位不称职的区主表演吧!」dt说出这样的话,让在场的人一阵沉默。「生病后,我已经没办法像以前一样了!」
「表演活动,你们再想想吧!」大D—如从前,一开口便成了定案。
三犬傍走的院子,转移了僵局。在军犬跟波也前,金刚成了最弱的狗。
「阿清啊!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大D的训示,让阿清严肃了起来。「需不需要我给你特训一下!」大D毫不留情的把脚踩在金刚身上。「当狗的没有决心,出来只会让主人丢脸!」大D的手掌掴着金刚的屁股,三两下便是红通通。「没有尾巴的狗,可以丢了!」阿清企图为自己的狗解释。「异性恋很了不起吗?如果没有决心抛弃尊严,放弃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给主人,就不要来当狗!」
dt回来后的日子,我几乎都以狗的身分生活。和主人踏出院子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从来没有卸下或者遮掩。路上看见戴着项圈的我,明眼人便知道是奴隶走在主人后方。不过绝大多数的BDSM同伴都会先看见dt。对于脱裤子、瞬间剥光,自己愈来愈得心应手。有时候dt拜访老朋友,一到别人家,门关上甚至还不及关,我便已经脱光衣裤,跪在主人脚边。每每得到主人与友人的赞赏。
塞在屁股里的尾巴是控制大便时间的利器。除了早上固定的时间以外,若需要移除尾巴,必须摆出大便狗姿,提醒主人。固定的时间从dt家前往公司上班。一日的人型生活后,再回到犬态。在公司累得跟条狗一样,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为工作忙碌的狗。我比较喜欢当赖在主人脚边的狗。
自从发布趴体消息后,俱乐部网站上的使用者无不蠢蠢欲动。小季原本建议要不要将趴体扩大举行、移到国外他的饭店之类的,但考虑到dt的身体状况,趴体还是选在同个场地。夏董在飢体举办前回来台湾。按预定,下午我开车送dt去机场接机。站在dt的旁边,我看见夏董出现时他眼中闪耀的眼神,那真让人嫉妒。他们拥抱和亲吻,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台湾后,身体有好些吗?」夏董温柔的问。dt点头。「虽然台湾有代理商,我还是想来看看这边的环境。」夏董说:「不过我主要还是为了你来的。」夏董的手要往dt脸颊上摆时,突然有手拍了夏董肩膀,是阿布。他身后的苏曼拖着两人的行李。「惊讶吧!」阿布说。没想到夏董外,阿布跟苏曼竟然一块回来。「我是回来度假的!如果不是夏哥邀约,我实在不觉得飢体有什么好回来的!」在他的口中,台湾的空气、环境、交通跟奴隶都不太及格。
「你的标准太高了!」dt笑而答。「是你降低了你的标准!」阿布说:「dt你不可以因为身心状况降低你的水平!」dt勾起夏董的肩膀,嘴角微微的上扬:「我的标准降低应该还是高于你吧。」
站在dt身后的我看见苏曼的脸忽然语塞,旁边三位聊得开心,只剩我们两个静默在旁。我努力的挤出话来: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谢谢你那时候......」
「没什么啦!」搔着后脑勺,有些难为情。
阿布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虽然有些状况的完成了母狗终极调教,不过苏曼现在是数一数二的女奴了!」他的手搔上我的头。「你也是。你也做到了一只公狗的本能!」阿布脸朝向dt。
我红着脸看着主人。他对我笑着:「成年的公狗一定要做到的!」
dt的坚持下,夏董没有和阿布他们一块搭饭店接送的专车回台北,而是搭我们的车子回dt家。「那个院子的时代已经离我很遥远了。」夏董和dt说着。他们两位坐在后座,我是专属的司机。看见夏董的手搭在dt手上,心一惊,我只能专心前方。不断流逝的辉煌灯火,dt睡了,直到家门。
主人牵着夏董的手走在院子里。
「阿!我好久没踏进这里了。」夏董环视。
「你今晚要住这吗?」dt问夏董。「不。我住饭店。这样代理商他们找我谈事情也比较方便。」
「你要去泡汤吗?之前在德国你不是一直说回台湾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泡汤!」dt问。「要啊!我很想念台湾的温泉!」院子里的军犬自个的奔跑玩乐,丝毫不打扰主人与男友的相处时间。
夏董没有在dt家过夜。由我送夏董到饭店。趴车小弟开门恭迎夏董。
「辛苦了!」听到夏董说话,原以为是对着小弟,但受话人是我。愣愣的点头回应,然后开走车。回程路上,若有所思。
趴体举办前,夏董主动邀约了大家去泡汤,约在dt家出发。那天下午夏董已先行来dt家坐坐。夏董在客厅时,军犬钻进狗洞到院子,夏董开了落地窗观看落雨院子时,军犬又躲雨绕到别处。「看来牠在躲我。」夏董悠悠的说。「是吗?」dt问。
「装了尾巴的军犬果然好看。牠来柏林的时候还没有尾巴呢。」夏董深深的笑着。
「那时候多亏了你。」dt从沙发站了起来,往另头走去,开了另边落地窗,便见到军犬窝在屋檐处。主人开了门,军犬便跳进屋内。「经验丰富的你知道牠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吧!」夏董双手交叉胸前说。坐地上的主人拍打着军犬的屁股,不知道是惩罚还是戏虐。军犬猜不着意思。夏董走近,弯腰便在军犬眼前,亲吻主人的嘴。夏董的眼睛挑衅的说:「你撑得住吗?会从犬型剥落回人吗?」dt的手指点了夏董的额头:「真是故意啊! 」dt站起低头:「你会吗?」军犬在主人面前用力吠叫回答。
出门前,天色已经变暗。回复人型的我还可以感觉尾巴拔出肛门的火辣。在为主人及夏董准备好泡汤物品后,我拿着尿布在主人面前跪下:「主人我可以自己穿尿布吗?」
「嗯。你毕竟也是条成犬了。回复人型以后,自己穿吧!」
「是!」在主人面前,毫不犹豫的穿上尿裤后,套上卡其裤、衬衫。「我先下去暖车。」夏董在楼下像屋主般招呼阿司等人。「各位可以准备出发了。」
「dt呢?」夏董在我踏出门时开口。
「主人一会便下来。」
阿清跟阿金坐阿司的车。我开的车还需要绕去接阿布。苏曼已提前抵达夏董订的温泉餐厅。依诸位主人决定,先泡汤再用餐。在分头进入男女汤前,阿布问苏曼:「你要泡吗?」她点点头。
「需要脱掉贞操带吗?」她摇摇头。
「不用。我不需要解开贞操带。」她的回答似乎得到了阿布的赞许。
「贞操奴不想脱掉才是真的训服。」
在置物柜前,我毫不犹豫的把外裤脱了,我可以看见旁边有些注意到的人的眼光,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让大家看见我的白色尿裤。我撕开侧边的黏贴。将尿湿的纸尿裤卷好,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穿纸尿裤啊!」打扫的阿伯说着。
「嗯。我有这个需要。」我简单说明。看他的神情,似乎相当同情我在这年纪就得随身穿成人纸尿裤。「你把毛都剃了?」阿伯又问。
「穿尿布,下面没毛比较容易清理。」dt听到我的回答,主人表情温柔而坚定的笑着。
毛还未长齐的身体,虽然引起注意,但我亦无所谓。阿金遮掩着被剃毛的身体。「手放开!跟阿忠一样!」阿清板起脸孔。自从大D训斥后,阿清更认真严格的对待阿金,丝毫不退让。只要阿金拒绝,阿清便立刻跟他划清界线,冷淡彼此关系。为了主犬关系继续,阿金几乎步步退让。泡汤前几天,阿金便被剃光了狗毛。遇到夏董的泡汤约,阿清兴奋不已,直呼自己终于做到dt能做到的。此刻的阿金羞红着脸,紧抓着下体,试图遮掩无毛窘境。听到主人怒语,他才缓缓放开,手一离开,无毛的狗屌便充血了。「贱狗!」被骂让狗屌勃起角度更高了。
随着主人们洗干净身体入池。温泉疗愈疲惫肉体。伪装成人的狗随着主人享受蒸气室烤箱,对狗体好奇的人们在我们身边徘徊渴望加入话题。但主人们成了屏障划开现实,这里成为BDSM结界。
身体被能量喂饱,手指脚趾皮肤发皱,跟着主人踏出泡汤区,再盥洗身体一遍回到更衣室。
擦完身体后,我自己穿上尿布。「唷!」阿清在我身边拍了我的尿布屁股。「你完全不犹豫耶!」
「是一定要的!」话说完,经过的人瞄了我,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让来往的人看见尿布即我的内裤。和诸位主人在一角喝着饮料补充电解质一面吹风。「你变勇敢了!」主人说。
「是!我已经不是幼犬了。在众人面前,穿着主人规定的服装,才是真正的男人。是只成犬的表现!」语毕,夏董竟为我的话鼓掌。他为我而笑的表情像极了主人、像极了军犬的另外一个主人。
「你还有没有多的尿裤,我也要阿金穿!」阿清说,只见阿金脸色更惨白。
「没有。我只带了一件。」
「爱学人。」dt说。阿清气得想捶过来,他们嬉闹间,dt咳得凶。
「你该去把衣服穿上了。」夏董推开阿清,对dt说。
大家着装后转往餐厅,苏曼已经为大家点好菜,一入座,菜便开始上。苏曼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奴,清楚的记得每位主人的口味,众人尽欢。席间,阿清开了酒,往dt推来,夏董便挡掉。
「为了dt好,酒最好别再喝了。」阿清生气冒烟,把酒推给我。「阿忠开车,禁酒。」
「那还有谁喝啊!」阿清不开心。
dt勾着他肩膀。「不好意思。」
「你没事生什么病啊!什么都变了。」
离开的时候,夏董跟阿布他们直接搭出租车回饭店。「你要来饭店吗?」夏董问了dt。「你的眼皮重得都快张不开了,回家睡好了。明天趴体上见吧。好好休息。」
回家的路上,后座的主人睡着了。车内是宁静的世界。回到家,把主人送上床。之后才处理自己的事情。尿裤都已经吸满。热呼呼的。脱掉以后,才一一将项圈和尾巴戴上。军犬爬回主人房间,原本躺平的主人坐在床沿,看着军犬。「你都已经是成犬了!要睡床吗?」主人拍拍床,军犬便跳了上去。跟主人回家以后,这是第一次睡床。这一晚军犬窝在主人怀里,特别的温暖,睡得特别好。
「大D没办法上来参加趴体吗?这样啊。我之后再去找他吧。」夏董在出发前得知了消息。「你跟他也很久没见了!你们不会一见面就打起来吧!」「年纪都一大把了,还有什么好打的。何况最后你是跟我在一块,这场竞争终究是我臝了。他没有好好珍惜你,枉费我当年退出离开!」夏董握住dt的手时,我正上楼帮忙提行李。主人指了指旁边,拍着夏董的手臂。「好出发了。」
dt随着提行李的我下楼。「阿忠我的衣物跟dt放在一块就可以了,不必分两个行李。」夏董吩咐,他愈来愈会指使我,宛如主人的男朋友姿态,虽然他的确是,但我仍不习惯。
将苏曼提来的夏董衣物放入行李而后抬至后车厢。招呼主人上车后,便领着阿布先生的接送车,一块前往趴体举办地。我不能注意后座的两位,会无法专心开车。屁股里的肛门塞顶着重点,让裤裆隆起,几近射精边缘。内裤前面都快湿透了。是经过多年不穿内裤后,主人再次赐予的一批。我又开始穿内裤了。经常可以感觉到胯下被两件裤子包覆,有点闷热有点不习惯,但我高兴得流下眼泪。
同个地点举办的趴体,沿途经过这些年住的地方,我忍不住往熟悉的高楼望去,接着狂奔呼啸于公路之上。车开进私人产业道路,在停车场停妥。陆陆续续看见车开进,从后车厢提出行李的我忍不住兴奋的心。这次更早,还没往报到处前进,我便跪在主人面前,希望可以以军犬之姿前往。
主人一手握着夏董一手牵着军犬,阿布领着苏曼,三人一奴一犬的往肌体报到处前进。路上相遇的人不免有认出dt的会员,他们兴奋的围住主人与军犬说着好久不见。夏董站在人群外,他知道这场趴体上会认识他的远不及dt来得多。阿布有些不平的说:「没想到dt离开这么久还这么多人记得。」夏董低声笑说:「你跟我都离开台湾太久了。比dt还久呢。何况他是训犬区的区主。现在还是吗?」
「好像唷,我没在注意俱乐部网站了啊!」
趴体报到处,阿布跟夏董早已忘记自己的会员编号,得用电脑查询数据库才能把多年以前的档案叫出。他们先到饭店放行李,才进入趴体会场。dt被众人团团围住。主人招架不住众人,便把阿布这位同样是训犬的主人拉进来。
如果不是夏董硬拉走dt,大概还被众人围绕着。一些对苏曼身上的贞操带有兴趣的,纷纷找上阿布谈论。阿司走近他们。「现在cb系列很好卖喔。有些犬奴剃了毛变成幼犬一开始便戴上cb呢。」
「很好啊!幼犬要排除任何的性行为,包含勃起。」夏董说。
「讲到贞操带,你的精神便来了!」阿布说。「叫你带个奴,你不相信!」阿布对着夏董摊手。「你现在只能看着别人玩奴。」
「也许将来我会在台湾找个贞操奴。」
「赶快找吧!」主人忽然插嘴。「这样你也会多花点时间在这,别老是说你是为我而来。」
阿布指着远处,一群人牵着几只胯下悬挂着贞操器具的狗,他兴奋的拉着夏董过去瞧瞧。主人说:「你们去吧!我对贞操控制没有你们这么热衷。我带着军犬到处走走。等会见。」
主人牵着军犬走向海边,他们沿着海和沙滩走着,浪花拍打卷起声音。一层一层袭上身体的波咸咸湿湿。受侵进的狗眼见不着前方的视线,但脖子上还有主人的牵引就够了。
模糊的双眼,努力的对焦在主人身上,他身后有目光向军犬投射而来。
当视线再度清楚时,远远的在海滩上看见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金星与火星、白天与黑夜、海洋与陆地、女王与公狗、阴与阳。在这时这刻这地浮现了交界,相隔不过一个沙滩数十步远。成千成万的沙子顿时燃烧,曝晒整日阳光的温度,此刻拚命升高。听见海水潮汐声忽远忽近扑打而来,牠无处可躲,他无以存在。
牠随主人动作行动于海水之中。牠的屁股牠的狗屌牠的胯下,被海水拍打得响亮。即使如此,牠的耳朵仍听得见她的声音。
凰女王见到军犬。她的脸有些惊恐,象是看见了只凶猛的野兽,眼神对到便会被扑上啃食。「阿忠,救我。」她的口中出现让军犬愣住一秒的名字。但军犬还是军犬,没有任何的失格。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反应,她该想到在趴体上会遇到他的,她明知道一定会遇到他的。她没想到牠跟他竟然截然不同。她眼前是只戴了项圈,屁股插了尾巴,全身剃光了体毛的一只公狗。牠的眼神、牠的动作和他不同。完完整整的不同。眼前的牠还是她爱着的他吗?她的心里已有无数反对的声音。
dt和她的眼神交会,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dt只是对她点点头,不发一语,牵着军犬继续往前。留下眼睛不停望着晃着狗蛋前进的军犬的凰女王。
「我们走吧。」凰女王欲前进,可是牵着的小狼狗却不愿意。
牠忽然坐在地上。他蓦地抬起头:「我可以代替阿忠爱你的!」阿郎吞了口口水。「凰女王,我爱你。」
「你代替不了的。」凰怒气上来!这世界从来都是没有谁可以替代谁的。她丢了狗链便自己往前独行。
dt站在沙滩上,看着潮水奔驰而来。「你们两个灵魂有些神似呢。」主人看着军犬:「接下来的训练会超严格喔!」军犬用力吠叫声音足以抵抗大地海洋。牠企图用身体抵挡海浪,却只能在里头打滚。主人笑了。军犬也开心
会场广播,表演时间已到。喜欢表现的主犬们纷纷带到场中央,一个一个的展演。鼓噪训犬区区主再表演的人依然围绕在主人跟夏董身边。原来的地点,原本的场景,人事已非。
「我不行了。不要叫我表演了。现在只有军犬牠可以表演。」
「别怂恿他了。他都说不行了。」夏董忽然站在dt身后说话。军犬的叫声像是应和夏董。夏董拉着dt离开。
「你在这,大家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我跟这场趴体好像格格不入。」
「怎么会呢?这是近乡情怯。你还想站在众人面前表演吗?」夏董说的让dt笑了。他们远离众人,坐在沙滩上,共看太阳西下,直到夜晚模糊了彼此脸孔,仍手牵着手,牵着自家爱犬,像一对携手度余生的欧吉桑。
微微灯火亮起,饭店那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是自助吧。外头的圆桌已经三三两两的有人入座。主人牵着军犬找了个位子,等着夏董、阿布苏曼取餐来。军犬窝在主人脚边,等着主人丢下的食物。苏曼站在阿布身边服侍用餐。
夜晚海滨起大风前,主犬他们回到房间。门关上,夏董已扑上dt,两人跌进柔软眠床。他们开始肌肤亲密,褪去了阻隔彼此的衣服,回到男人最原始的状态。军犬看着床上的主人跟夏董纒绵,牠的狗屌是坚硬的。主人抚摸男朋友和抚摸军犬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主人的表情、声音、情绪、反应都随着男朋友而不一样。牠没有看过这样的主人。牠有些嫉妒有些安心。
随着两个男人的激动射精声,军犬屁股围住尾巴的那圈肌肉格外紧缩。
擦了精液的卫生纸团丢下了床,滚到了牠面前。混杂着两个男人的味道,牠低头俯嗅,依然清晰可辨主人与夏董两股不同的味道。主人下了床,手指头上还有些许津液,军犬抬头看着主人,他伸了手,牠便张开了嘴,吸吮。是夏董的混杂着主人的汗水。
「你要一块洗吗?」主人望着床上的男友。「你先洗吧!我想躺一下。」
趁着dt盥洗,夏董站在军犬面前:「你会难过吗?回到主人身边,可是主人身边却有了另个人。」夏董说完,便往房间的单人沙发坐去。「你很幸运。你是dt的狗,他爱狗成痴。」他倒了杯酒,翘着脚,独自的喝着。
「男朋友是不会跟他的宠物吃醋的。我一点也不嫉妒你,那你呢?」
趴体在第二天下午三点结束。这之前陆陆续续已有人离开。而夏董隔天一大早因为有会议也先离开。原本dt也想一块走,但拗不过阿布要求送一程,他只好留下来。阿布为了观察现在圈内贞操器具,拚命的跟使用者还有些持镜者交换意见,顺便秀着苏曼身上的款式。
主人坐在旁边的阳伞下休憩。时间过得缓慢,空气里的声音和味道都刺激着感官。有人走近。主人昨天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大概是今天早上才来趴体的。
「你对牠似乎很有兴趣?」主人见到陌生人说着。陌生人似乎对他脚边的军犬兴趣很高。想看却又不敢正眼。
「你可以站近一点!」陌生人胆怯的往他们挪近一些。军犬见到小威站在牠面前,但丝毫无损一分军犬的模样,头的角度维持,腿依然张开展示着狗屌。
「你有养狗吗?想摸摸牠吗?你可以摸。」
小威颤抖的伸出手,军犬没有躲避,头伸直,让他的手摸着牠短短的头毛,牠的头靠近小威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蹭着小威。「我曾经被人调教过,那时候我很害怕,可是他让我很安心,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然后呢?」小威说起了接受第一次调教的事情。因为对方想要回到主人身边而无法继续调教他,转而在网络上寻觅。好主难寻,只能在茫茫人海中寻寻觅觅。付出了几次真心,被伤了几次,真心被践踏破碎,最后拾起的真心都是黏贴修补布满伤痕。后来反而当起主人调教起奴隶。
「你想当狗吗?」主人开口问。
「想......」小威胆怯的回答。
「你不觉得穿着人的衣服很难过吗?」听到这话的小威有些迟疑。「狗会穿衣服吗?」dt严厉一说,小威虽然畏于旁人眼光,仍赶紧脱光衣服。小威手拉着内裤头却一直脱不掉。「把内裤脱了。」dt拉了狗链,军犬便往主人身上靠。「当条狗就要像牠一样毫无畏惧的把狗屌露出来,让大家都看到一条公狗的骄傲!」小威脱掉内裤,充血的老二便缓缓抬头。小威的双手想挡住胯下却又不敢遮掩。「跪下!」dt话一出,便把小威给镇住,双腿便跪了下去。
「你这段摸索的日子不会白费的。」
dt跟阿司借了临时用的项圈跟狗链。「今天剩下的时间,你就跟着我们吧!」小威汪汪叫。主人不满意叫声的往牠屁股上打。主人使了眼神,军犬便拉长身体,拚命狂吠,做了一个完美的示范。
「没有被虐过的主人,他的生命是不完整的。不知道痛的人怎么给别人痛呢?」
趴体结束时,大家用力的给彼此掌声。大家跟dt约好下次趴体见。主人为小威解开项圈。「辛苦你了!」跪在地上的小威有些不习惯的回神,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解下项圈,得回复人型。他被主人从地上拉起。
「他呢?」小威指着军犬。
「他要一路爬到停车场,才会愿意解下项圈。搞不好牠根本想这样搭车回家吧!是吗?」军犬用力回应主人。小威一脸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真的可以做到。他被这样的调教权威震慑得站在原地不动。
牵着军犬向前的主人察觉回头:
「想继续接受调教,打电话给我。」
「如果我还有困惑呢?」
「那就用力的解开困惑。勇敢的在SM圈里泅泳,不然就离开吧。这个世界很大,值得探索的不只是SM而已。」
回家以后,主人没多过问我跟小威的事情。最好不要问,不然要我在主人面前说自己调教别人的事情,简直是让自己无地自容。偏偏主人在看阿司寄来的侧拍照,想起了小威,把我叫到面前来暂时回复人型跪着应话。
「你是调教小威的那个人吧!」dt猜中了。「看那时候小威的神情就猜得到一二。」
「对不起,主人!」我把头磕到地上,翘着屁股和尾巴。主人拉着尾巴而我得努力的不让尾巴被拉出身体。
「你已经可以调教别人啦?」我不停的磕头道歉。「那些被你调教过的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不晓得会怎么想?不过小威已经看过你的狗样了,而且为军犬折服了。」主人放了手。
「他有连络主人吗?」正跪的我问。我的臀部离地板有段距离是为了尾巴。
「也许他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想调教。」
「如果他来找我时,我已不在这世界了,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主人!」
「你试看看。调教别人,对自己也会有帮助。」
「主人,可以不要说这样吗?」我不顾人或狗的状态,俯身在dt脚边,用身体磨蹭着。
随着dt状况愈来愈差,原本还当空中飞人的夏董,决定加快速度,把重心转回台湾开分公司,也已吩咐房仲留意温泉别墅,打算置产。「亲爱的,戒指还放在你左边口袋吗?你还想跟我结婚吗?」dt静静的闭上眼睛,只见夏董握紧他的手,象是握住最珍贵的礼物。
「宝贝!从跟妈妈到德国开始,我便以为自己这辈子已经永远失去你了。我一直很感谢大宇宙让我在这么多年以后,竟然可以拥有和你相守的这些年。和你结婚已经是我的奢望!在德国你没答应后,戒指一直在我的左胸口。」夏董从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掏出了戒指,他亲吻了dt的手背,吸吮了dt的手指。「一切都来得及!从前年轻,我没有能力决定自己的未来,可是现在我有。我要我的未来有你!」
「我知道啊!谢谢你让我回来!让我回来台湾。」dt和夏董每一次提到死亡,彷彿都象是随时就会发生,每一次提及都是一次慎重的诀别。他们说话相当平静,手握着手。军犬就窝在主人与主人男友脚边,时间彷彿为他们停止。落地窗外的木板平台是他们两个最喜欢共看星星和月亮的地方,躺椅上,他们经常聊着聊着,主人便睡着了。夏董抱着他进屋到床上好几次。夏董总在安顿好主人后,独自搭着停在外头的专车离开。鲜少留下来过夜,只为了让dt一个人安稳的好睡好起。
最近的清晨,dt常常因为晐嗽而无法睡,无法安稳的主人披着衣服便坐在客厅沙发。晐尽以后,坐着便是一个早上,偶尔舒服时才可以在沙发上睡一会。
「你屁股还有三把火吗?」主人看着光溜溜的我走在家里做着家务事,忍不住的说。
「军犬很强壮的!」习惯了裸体生活后,穿衣服反而不习惯。即便寒流,依然不改。
一旁沙发上的夏董,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主人跟我一眼后,又回到他的原本视线。夏董在台湾收了一个奴隶,是锁贞操带的,花了些时间才让他乖乖诚服。听说是公司里的经理。之前曾短时间担任夏董的特助。虽然对方在网络上的那场除毛秀是我替主人设定连线,也跪在主人脚边观赏了这场表演,不过我跟他没有太多接触,仅仅点头之交。后来这位贞操奴的认主趴体是主人最后一次参加SM活动。
天无所求的清澈,夜亦无所求的宁静,月有圆缺,人有聚散。离别是真的。军犬窝在主人脚边,享受着主人大手的搔头。主人的手不动了,静静的垂在军犬脸边。dt走了。他安静得像睡着了般,枕在男朋友的肩膀上,脚边有着自己的爱犬。夏董的手就放在dt脸上,他无语无表情的了然于心,将头靠着dt,让两个人的头发交结。
「你的人生是圆满的。月为你皎洁,风为你歌颂。」夏董摸着他的脸,额头紧靠着,不停说话。
夏董和dt的朋友们处理了dt的后事。依照dt的遗愿,仅将尸体火化,不做任何宗教的仪式。主人回到他想要去的大宇宙。主人的逝去,如从我身上割去了一块肉,淌着血,伤口再也不会好起来,连同我的三魂七魄一块消散。我像个稻草人般,只存在着身体。
「dt走了。你要怎么办?」夏董俯看我问。
「我不知道。」语毕倒回我的地上。之前主人虽离开,但我们始终知道他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像玩捉迷藏的小孩般,等着被发现。而如今主人死了,从活生生到死重重。一副身体送进了以后,便成了一坛骨灰。再也没有体温再也无法拥抱。我最爱匍匐磨蹭的双腿从这世界上彻底的消失了。
夏董的双脚和主人的不一样。即使高高耸立在我面前,我也毫无感觉。主人喜欢我磨蹭他男友的双腿,我会照做。主人不在了,我也失去了一切。
「我的尾巴跟项圈呢?」躺在地上的我望着夏董的脚说。
「烧了。我烧给dt了。你再啰嗦,我就把你也烧给他。」夏董从沙发上站起,他严肃面孔让人噤声。
「你就在地板上待到想起来为止。」
夏董一日一日一周一周的来,狗碗里的食物时常都是毫无减少。「阿忠!」夏董蹲在军犬身边喊。「阿忠你还是不肯回来吗?」夏董站在军犬身边问着。军犬无神的双眼望了望他,然后又趴下。
「你再不吃喝,你会死的!你这么想跟着主人一块走吗?」
明白饥饿是身为动物的本能,渴了就要喝,饿了就要吃,可是我吃不下。我只想静静的躺着。属于地板的我,尽管阿清怎么踢怎么弄痛军犬,牠还是觉得沉重,只想赖在冰冷的地板上。军犬知道这间屋子还有人进出。军犬吠叫不出声音了。
「他再这样下去,我会强迫灌食的。」夏董淡淡的说。
「夏哥,我相信你会把dt的军犬处置妥当的!」阿司说。
「dt......」阿清支吾其词的说不
出话,只重覆着dt、dt……
「dt只是顾及到你不是调犬的主人,我相信你还是会把军犬处理到好的。」阿司摸着军犬说话。
「不管我做什么,你们都同意吗?」阿司点头,阿清无语。「即使会永远失去军犬,阿忠他会抛弃军犬的身分,你们也愿意让我做这个决定?」阿司再点头,阿清哽咽。
「已经失去dt了,不要再失去了!」
这季就要过去,这天夏董开了铁门,军犬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屋内而有任何反应,有陌生人又如何般,依然冷淡的躺在地上。眼神呆滞也看不清楚。夏董身后还有另个人,那个人超过夏董,往军犬走去。「阿忠,我能做的就是到这了。你要不要回来就看你自己了。」夏董离开的时候,转头说着:「dt,我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好。你一定也会这么认为吧!」
那个人踩着高跟鞋,她不敢相信眼前躺在地板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是她曾狠下心放开手的阿忠。她已经辨别不出来他是当日海边上的牠了。她没有丝毫害怕,她蹲了下来。军犬看了她,不是主人,所以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因为是记忆里熟悉的身影。「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手摸在军犬的毛上,手指穿越发丛。「阿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忠,我让你离开我,不是要让你变成这副模样的。」
「阿忠,我让你离开我,是要让你和dt开心快乐的在一块。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以把你伤成这样!」
「回来吧!回到我身边!即使你遍体鳞伤了,你还是我最爱的人。回来吧!」
「回来我身边,像从前一样,让我治愈你一切的伤痛。」
她的眼泪落在我的脸颊上,她抓起我沉重的手,让眼泪在我掌心里灼烧。滚烫的泪水在我眼眶中流下,彷彿又像那日被凰女王救赎。她贴上我赤裸的身体,温暖的融化寒冰死沉的躯体。
「回来吧!」
「回到我身边!」
回来吧!回来吧!记忆被拉得好遥远。
穿过雾穿过光,我想要来到你面前。
费尽千辛万苦的来到主人身边的那天,军犬累得睡了,睡得很深。等牠再睁开双眼的时候,主人已经离开床了。主人穿好了运动服和运动鞋。牠很快的跳下床,晈着自己的项圈和尾巴,来到主人面前。「你也想跟主人一块去运动吗?」主人拍拍军犬的屁股,两指幅扩张,狗尾巴就插回军犬身上。天未亮,还有些凉。出发前,主人蹲下抱着军犬,用双手稍微摩擦牠的身体。「等会动起来后,身体就会暖和。」军犬边跑边吠叫,牠发现新的走路姿势跑起来,竟然相当方便,跟得上主人的速度,也不吃力。
清晨遛狗,主人顺便让军犬在野外解决第一泡小便。一接近电线杆,军犬毫无扭捏的抬起腿,用力像射精般力道,将狗尿啪哒啪哒的喷向电线杆。主人笑着说:「看你抬腿尿尿,我想起你小时候。」军犬甩了甩狗屌,洒了余尿,狗尾巴受到余震,不断的摇晃着。主人抚摸着军犬,拍拍狗屁股,顺顺尾巴。
他牵着军犬慢慢的走着,走向一处可以眺望远方的转角处。军犬顺着主人远远的视线方向望去。朝阳升起的瞬间,他们都笼罩在阳光照耀之下。主人看着远方说话:「我把选择权送给了你,也许你会选择我,也许不会。」
「如果你选择的,不是成为我的军犬,而是决定成为一个主人,也许我会很寂寞,但我会很期待另一个主人的诞生,然后观察他是否有能力成为一个主人。」军犬望着主人,当主人缓缓转头的时候,太阳就在他脑后,光芒照耀而来,让牠看不清楚主人的脸。
「如果你选择的是继续成为我的军犬,我会把你留着,直到我生命结束的那天。」dt脚边传出军犬的啜泣声。
「之前你会因为我的离去,感到失望、难过、伤心欲绝,这些都是考验。在往后生命旅程里,也许我会先死去,到时候你应该会适应些。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再做一次选择吧!」dt擦了擦军犬的眼泪。
「我们回去吧。回去我们的世界。」
「阿清他们还在等着我们。」
「那个属于我们的世界。」
回去吧!回来吧!


到此为止军犬的故事就全部更新完毕了,当年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真的感触很深,对其中那种纯粹的人型犬调教莫名的崇拜。因为在网上看到这篇文并不容易,所以把它找过来,从繁体转成简体,虽然检查过了一遍,但可能还是会有一些错误应该不会很严重的影响阅读。希望这篇文可以给各位一些对SM新的看法和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