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锁:南岛军校 作者:阿凤

龙之锁:南岛军校 作者:阿凤
 南岛联合军事学校
南岛联合军事学校,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军队人才培育所。所有的考取入选的新生都还要接受为期六个月的基础训练考核之后,才能正式入学。当然,这样辛苦的过程不是没有回报的,除了毕业后依成绩以少尉或上士军阶录取任用,或可进入各种军事专门学校深造之外,求学期间学杂费全免,食衣住行概由军方负责,并且每月还有七千元的零用金可以支用。
不过,以严苛著名的管理风格,毕业后的强迫服役,再加上全体住校、休假排定的各种过时措施,也让不少学生望之却步。于是学生大多是由军人子弟或家境清寒的学生组成,近年来,由于南岛军校在各项体育比赛上的关注,也吸收了不少优秀的体育保送生。
  1.新生报到
  草緑色的大卡车一辆辆地驶进校园的停车场,一大群穿着迷彩军服的年轻人从车上鱼贯地跳下来,一个个的短劲平头和黝黑脸庞上,除了些许旅程的疲惫,更多是由那些明亮眼眸透出来的好奇与神往。
这一批小伙子们刚刚通过了严格的基础训练考核和轻松愉快的结训假期,个个显得神采风扬、意气风发,每个人脸上都透着自信与骄傲,望向他们往后三年的家。他们是值得骄傲的,毕竟有三分之一无法通过考验,在训练途中退缩、失败,不过这些只有十六、七岁的大男孩,并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在等着他们。
  酷暑炎阳下,迷彩军服一下子就被汗水溽透,停车场边的广场上瀰漫着年轻躁动的汗水味,一双双东张西望的眼睛四処打量着校园,不过没人敢稍动挺立稍息的姿态,军靴后跟的迷彩大背包就是他们身上仅有的家当。
  「操他妈的,可终于来了…」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説。
  「别急,待会就有你玩的。」另一个声音虽轻,却有种令人害怕的冰冷。
  两个笔挺军便服的身影,从大楼的窗户里往广场窥伺着。
  集合、点名,折腾了半天才领着这一群汗流浃背的少年们往体育馆走。
  「馒头,干,有够热的啦…」猴仔忍不住偷偷搔了一下脖子。
  「操,我也都快熟啦,有完没完啊…」黑壮的馒头也跟着抱怨。
  猴仔压抑地偷笑説:「馒头蒸熟是软的,蒸过头好像会变硬厚…」伸手指着馒头胯间的那一大陀。
  「好啦,你们两个小声一点啦…」一个英挺的男孩小小声地説。
  「哈…阿智孬了啦…」猴仔丢下一句,不过瞧着带队的学长目光扫视,他也很识趣地闭嘴。
  这三个大男孩在同一个基地受训考核,早就定下了患难的交情。现在一同考进了南岛军校,更是説不出的兴奋与期待。
  整个新生报到的过程,他们只看到有一个挂着少校阶的军官在左右巡视,其他都是穿着各色军服的年轻人在指挥、下令,只不过他们的肩章全是逆ㄑ,和训练基地的班长士官刚好相反,让人摸不清头绪。
  「所有新生注意,30秒内脱到只剩内裤,把迷彩服和长裤叠好。等下依顺序放在前面的篮子里。」一声令下,所有人顾不得尴尬,七手八脚地脱起衣裤,开始折了起来。经历了六个月的基础训练,这些小伙子也明白很多时候命令是不合理的,甚至只是想给这些菜鸟一个下马威。
  两、三百个年轻人就这样赤条条站在体育馆里,偌大的体育馆也显得闷热极了,汗水就在这些年轻光滑的肉体上流淌,不少人有着漂亮的肌肉綫条,而好些人则是连内裤都湿透了,紧贴着那活力澎湃的肉棒。
  馒头不愧是南部山区的原住民,黝黑的肌肉散发着一种健康和野性的美感,田径队的训练更让他的大腿和手臂分外强壮,憨厚的笑容和浓黑的双眉非常的吸引人。
  猴仔则是出生在东部的原住民,瘦而结实,自幼在工地帮忙所锻链出来的肌肉非常的精实,他的身体给人一种剽悍而充满爆发力的感觉,但是一双明亮滑溜的大眼睛让他的脸庞显得稚气十足。
  一旁的阿智和他们差异颇多,匀称紧实的肌肉綫条是他从小加入游泳队的锻链成果,而那漂亮的小麦肤色则是他近年迷上冲浪的附加效果。英挺的脸庞配上一口白牙的笑容,简直就是阳光男孩的最佳范例。
  其实他们三个人在基训时早把彼此的身体给看光光,但还是忍不住耻笑馒头未勃先起的大屌,那又薄又小的公发内裤实在包不住馒头的天赋异禀,随便就已经探出半个头了。
  2.身体检查(上)
  馒头黝黑的脸红得发烫,并竟这里还有好几百个陌生人,如果只有猴仔和阿智的话,他早就给他们两个混蛋一点顔色看看。
  一阵断续的惊叹在他们周围蔓延,他们三人这才注意到,他们附近的高壮青年有多么特异。这人足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黑得发亮的皮肤简直不像是亚洲人,还透着点长期曝晒的红褐色,深隽的脸庞毫无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
  而那个红黑色的高大身躯上,居然是一整只的黑龙刺青!张牙舞爪的黑龙从壮硕的胸口一路盘旋从背后绕过腰际,最后尾巴落在左腿上。但那只看似狰狞的黑龙却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链紧紧地捆住,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悲哀。
  每个人都忍不住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的身躯,他宽广的背肌上还用花体的英文刻上「Slave」的刺青,两个粗大的锁头就穿在强壮的胸膛上,沈甸甸地扯着两颗又黑又挺的乳头,而细长的铁链从锁头一路连到的内裤里。
  近几年招生不易,对于有点小刺青的新生往往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全身龙纹,估计是南岛军校的头一位吧,居然还有穿乳环!实在让人匪夷所思。此起彼落的议论像是涟漪般低声蔓延。
  这比起馒头还要更加黑壮的大个子,低着头咬着下唇,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是他的大屌似乎经不起众人的瞩目,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一点地充血膨胀,顺势顶开内裤的裤头,露出惊人的巨大肉棒,絶对超过二十公分以上。
  那光滑的阴茎上毫无毛发只有满满的龙纹刺青,一个大得吓人的锁头就从他的尿道中穿出来,几乎把马眼都给塞满了。他胸前的细链则把乳头和龟头上的三个大锁给串在一块,形成一个V字形,而且他粗长大屌的茎部上还穿了四个小环,真得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一个挂着两ㄑ肩章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一身浅緑军服,脸上却满是不屑与邪恶的神情。他瞧了一眼手上的名册,靠近了那个大个子。「新生卫子龙,你很特别啊…标奇立异啊…」
  「报告没有!」大个子的声音低沈而有点沙哑。
  原来他叫卫子龙,所有人一下子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叫你不会答有!叫你不会出列啊!你他妈基训都装聋作哑啊!」凶恶的大喝让人全场安静了下来。
  卫子龙表情有些窘迫,照着标准跑步出列,浓黑的剑眉紧蹙着。那巨大的肉棒随着跑步上下甩动着,还扯着乳头上的大锁,看起来有点疼痛的样子。等他跑到那人的面前,内裤早就掉下一半。
  「报告班长,新兵卫子龙报到。」动作虽然标准却有点説不出的怪异。
  穿着军服的年轻人一个耳光甩在卫子龙的脸上。「班长你妈个头!我是你们二年级的学长,而且我他妈的出去,也起码是个中士,是个排副!而且你他妈的给我搞清楚,你们也全部听清楚!你们可是我们南岛军校的新生,不是妈的烂兵,你毕业是当士官要当军官的!给我搞清楚!」
  所有新生看着这一幕,才明白原来穿着军服的年轻人全是学长,而唯一的少校军官对于那个耳光无动于衷,反倒是对卫子龙的身体似乎颇感兴趣。这也让所有人明白这所军校中的学长学弟制有多严重。
  「报告学长,是!」卫子龙清楚地答覆着。
  那学长的脸色稍和,他轻挑着那壮硕胸膛上的铁链。「不错,学得挺快的。我看你也很想被人看的样子,我让你标新立异个够…你就把内裤也脱了,然后跟着大家一起排队等着体检吧。」
  「报告学长…是。」那个黝黑强壮的年轻人似乎有点犹豫,最后还是把内裤也脱了下来。他的动作有些僵硬,那个学长居然就伸手在卫子龙的屁股那边摸了一摸,距离有点远,让人看得不太清楚,但卫子龙明显地全身颤抖了一下。
  学长大笑着,那受尽羞辱的大男孩才回到列子里,大家开始鱼贯地放置衣服,然后排着一项项的身体检查。
  等靠近了点,这才发现他饱满的龟头上居然还刺一个大剌剌的「奴」字,一圈钢环套在冠状沟上让龟头充血不易消散,阴茎根部与睾丸则套着三圈闪亮的钢环,让他的两颗睾丸分得很开,而大屌则显得青筋纠结。
  男孩綫条完美而结实的臀部则是交错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新旧疤痕,整个屁股上几乎没有一吋完整的皮肤,不知道他曾经受过什么样的虐待,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啊?」馒头偷偷地问。
  「谁知道,干,説不定是什么自虐狂加变态。」猴仔小声地发表高论。
  「看起来不像,我总觉得他眼神好难过,不像是自愿的。」阿智跟着发表自己的见解。
  「靠,你这么了…你到时候跟他睡一间房,他一定晚上来找你作伴!」
  「更,妈的猴嘴吐不出象牙…」三人又笑闹成一团,不过周围关于卫子龙的窃语颇多,也不甚明显。
  3.身体检查(中)
  在经过六个月的基本训练后,几乎每个新生都有着一副阳光结实的好体魄,更别説像是馒头、阿智他们这些体育生,一身紧实漂亮的肌肉綫条更是令人称羡。这样几百个汗水淋漓的胴体,简直是让体育馆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视力、牙齿之类的体检关卡一个接着一个,让所有人绕着体育馆成了一大条人龙。
  「这些体检不是基训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吗?」汗水就从阿智英挺的眉毛末端滴下。
  「干,谁知道?估计是学校没资料,直接再弄一份吧。我只是快给热到融化了啦。」猴仔夸张地説。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了最后一关,这时候的新生已经被分成了三群,接着新生被分别带进几个小房间当中。
  房间里面是三个穿着军服的年轻人,不过每个都穿着医师般的白色罩袍和口罩。房门推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众所瞩目的卫子龙。
  「唷~这可是我们的龙哥来了呢…」居中坐着的人坏坏地笑着。
  「操他妈的,今年运气真不错,好几个A等货色全给我们选到,可有得爽了。连这个黑贱屄也归我们耶!」一旁高大的家伙开心地説,有种迫不亟待的感觉。
  另外一个瘦瘦的家伙对着坐着的人説:「学长,这有点奇怪,这条黑龙按理是个抢手货,空少和陆少的人哪有理由白白让给我们海少呢?」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有点恐怖。
  大个子抢着説:「干!谁管他那么多,总是要轮我们海少爽了吧?哪有理由每次都让空少和陆少的先选兵?妈的讲到那些死鸟和迷彩龟我就满肚子火!」
  那个坐着的学长扬起手制止了大个子。「好了,伯彦心思细,多担心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伯彦,帮你启明学长招呼一下龙哥如何?呵呵~」这学长的笑声更是让人有种从心底发毛的感觉。
  那个叫做伯彦的二年级生点点头,转身对阿龙説:「你过来,手脚张开,贴着地上的图案。」
  阿龙乖乖地走过来,两脚张开站在地板的脚印图案上,再弯下腰,把手贴在手掌图案上。手脚才刚放好,居然就伸出镣铐把阿龙的四肢锁在地板上。而阿龙的这个姿势直接把他的后庭密穴完全地展现三个学长的面前。
  这黝黑年轻人先前的一些动作有点奇怪,现在可明白原因了。一根粗得吓人的橡胶阳具直直插他的肛门之中,而这可怕的刑器就直接固定在这大男孩肛门边的两个铁环上,而这穿在阿龙肛门上下的两环旁,还分别刺着「淫」「贱」两个字。
  「靠夭勒…这太赞了吧?猛哥,帅气吧?」那个叫启明的大个子惊叹地説。
  「呵呵~捡到宝了…」被叫做猛哥的三年级学长笑声中的邪气更盛。
  启明握住阿龙肛门口粗大的阳具底部,用力地往内推,阿龙闷哼一声,整个人往前倾地,但是手脚都锁在地板上,根本无処可逃。
  「让我来瞧瞧,你这黑贱屄里到底有些什么宝贝?」启明接着迅速地打开连在肛门铁环上的锁扣,粗鲁地把阳具整个拔出来,那个假阳具实在非常惊人,足足有二十六公分长,七、八公分粗。
  阿龙的压抑地呻吟着,藕色的绉摺伴着呻吟开合,好些血色的嫩肉外翻出来。看他结实臀部的累累伤痕和那带着血丝的肛门内壁,就看得出来这大男孩长期受过严酷的凌虐。而这疼痛的肛门扯裂却让阿龙完全勃起,整个大屌青筋纠结像是把血红的大剑。
  伯彦这时走到阿龙的面前,两手用力按住阿龙强壮和流满汗水的肩膀。阿龙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启明已经狠狠地把一只手深插进阿龙的后庭,一路捅到密穴深処,这大男孩的惨叫是一种低哑的嘶吼。
  毫无润滑、一口气就把一整只手掌深入,疼得阿龙冷汗直流。但是这强壮男孩的粗大阴茎却也涨得紫红,透明的淫液从马眼与穿在龟头大锁的缝隙中流出来。
  「干你娘哩,外头略松,里面却很紧呢,触感好棒…我第一次一口气插这么多耶…」启明的口气兴奋极了。
  「阿猛学长你看,这黑狗有多贱,马眼满满的都是淫水呢?」伯彦拿起地上的橡胶阳具摩擦着阿龙的火热大屌「而且这根假阳具我看根本就是用他自己的屌模做出来的吧,让他每天自己干自己,操,他的前主人真的有屌…」伯彦的声音也开始兴奋了起来。
  启明拔出手掌改成握拳,又一次激烈的突入,阿龙壮硕的肌肉绷得死紧,似乎是痛苦不堪,但是这黝黑男孩的淫荡大屌却兴奋地勃起甩动,紫红色的龟头更流满了淫液。
  启明忍不住拉开拉链,早已火热坚挺的肉棒立刻弹出,这高大的军校生提枪上阵,猛力地肏起他眼前的新生学弟。阿龙的喘息断续哽咽,因为他嘴里正塞着伯彦的大屌,伯彦一边干阿龙的嘴,还一边扯着阿龙乳环与胸前铁链。
  这黑壮的大男孩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双重刺激,大屌抖动着似乎就要射精,但一旁的猛哥一把揪住阿龙的粗大阴茎,另一手居然就把手指塞进阿龙的马眼中,阻挡他的精液涌出。阿龙痛得不停惨叫,他们三人却毫无同情心可言,只将自己残酷的淫慾发泄在这个壮硕男体之上。
  等到启明和伯彦都射完了,猛哥才停止戳弄阿龙的尿道。腥臭浓浊的精液一边从阿龙红肿不堪的肛门中流出,一边则是喷得男孩的满头满脸,外加一嘴。
  「我第一次看见连尿道可以玩的…好精彩呢…」猛哥望着半倒在地上的阿龙,下结论般地説。'
  4.身体检查(下)
  「干他妈的!我快热死啦,最后一项怎么检查这么久啊?」其实经过长期的基训考验,猴仔并不是耐不住燠热闷湿的环境,只是他无聊得要命,非得找些粗话来説説。
  体育馆中几百个大男孩赤条条地排队等候,汗水在每一具年轻强壮的肉体上恣意流淌,滑过他们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顺着那光滑的肌肉綫条滴落地面。每个人的内裤早就被汗水溽湿,半透明地包裹着那一根根充满活力的年轻肉棒。
  汗珠悬在阿智笔挺的鼻上,小麦色的脸庞上泌着细细的汗水,平添不少男性的粗犷魅力:「猴仔,你好吵唷,忍一下啦。」
  猴仔一甩头,汗珠立刻从他短劲的小平头上飞散,他正打算开口反击。一个学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三个人,快步走了过来,猴仔只好识相地闭嘴。
  「林伟智、程德恺、李正汉,你们三个过来!」那个学长充满威严地喊道。
  他们三人齐声答有,整齐地跑步出列。
  这学长的浅緑军服也几乎全部汗湿,贴着他厚实的胸肌,他簇着一双浓眉打量着眼前的三名新生。然后大手一伸就握住阿智满是汗水的大屌,在阿智还来不及反应,他的魔掌又伸向馒头和猴仔。
  阿智、馒头和猴仔三人整个傻住,可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刚才不知道有多少新生稍有差池就被拉出去体罚。
  「妈的,便宜那些臭鲨鱼了…」那粗壮的学长搓了搓手,还往地下吐了口水。「你们三个,去左边第七间房间做最后的检查。」
  三个人如获大赦,飞也似地逃向那个房间。却不知道这就是方才阿龙所踏进的地狱。
  简易的医护室里坐着三个套着白袍的学长,房间中的冷气不太强,可是却比起外头闷热的体育馆好上千百倍,房里透着浓重的汗味和一种説不出的腥臭味,地板上湿淋淋的,彷彿刚洗过地板。
  三个傻小子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逃过那个变态的怪学长,又有冷气可以吹,已经是彷彿置身天堂。
  高瘦的伯彦站起来:「你们把内裤脱了,过来把手脚贴在地板的图案上面。我们要检查你们有没有夹带违禁品。」
  阿智他们三人犹豫了一下,但也没得选择,只好脱了内裤走过去,赤裸裸地站在学长面前,手脚触地把他们浑圆的臀部展现给那些学长。他们三个万万没想到,手脚才刚放好,居然就伸出镣铐把他们的四肢锁在地板上。
  「搞什么鬼啊?」馒头怒斥。
  「学长,这是怎么回事?」阿智也紧张起来。
  伯彦冷冷地説:「没什么,只是希望你们检查的时候不要挣扎乱动。」
  高大的启明耐不住性子站起来:「妈的,跟学长这样讲话的吗?伯彦不用跟他们客气,我接下来只想听见他们的惨叫!」
  启明拿出三副口钳熟练地绑上他们的嘴巴,那毫无意义的挣扎只展现出这三个大男孩的惊恐,绑着口钳猴仔他们説不出话来,只能从喉间发出连串的哀鸣。
  伯彦细长的手指滑过阿智的脸庞、胸膛、腹肌最后到他的粉嫩的大屌。「这个小子这么俊俏,真不知道有多少人爱呢……还是个游泳体保生呢,这小蛮腰发起浪来,也一定很赞。」伯彦的每一句话都让阿智吓得浑身发抖。
  启明大力拍着馒头结实的臀部:「猛哥,兄弟我可是把这个黑壮的小鬼留给你,自己挑差的唷。」启明大笑着走到猴仔身后:「遇到我算是你运气好,我只屌大了点,人粗鲁一点,比较不会搞些花样来折磨人。」
  阿猛学长最后才开口:「龙哥估计常被搞,还蛮干净的…我看这几个小子都还是処男,伯彦你帮他们清一下他们的嫩菊吧,等下干起来也比较爽。」
  三个赤裸的大男孩几乎吓得半死,不停地挣扎着,可是毫无用処,只是让镣铐磨破了手脚。
  「你们最好给我安份一点,等下谁再给我鷄鷄歪歪的乱动乱叫,每叫一次,你们的苦头就多一倍。」伯彦手上的藤条精准地落在馒头黝黑粗长的大屌上,馒头死忍着不敢哀叫,可是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感觉得出他已经疼到骨头里了。
  启明和伯彦拿着大针筒开始往他们的肛门里面灌水。「谁要是把水漏出来,你们就该死了。」
  男孩翘着他们完美的屁股,结实强壮的肌肉紧绷着,青筋贲起纠结,不停灌入的清水压迫着他们的直肠与腹腔,三个人疼得汗水直流。阿智首先忍不住哀叫出来,藤条飞快地抽在阿智的背部、大腿和手臂上,他结实的肌肉发出反射性的颤抖,阿智几乎要痛得到倒在地上,但他最后还是忍耐下来。
  「小帅哥叫了两次,所有人都再加两公升…」「小黑鬼漏了一点,所有人再加一公升。」学长的声音像是冷酷的魔咒。
  他们三个人早就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随时都要爆开了,痛苦与压力交错,压迫得这三个才十六、七岁的大孩子心力交瘁。
  馒头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刺痛,伯彦正拿着连着电綫的鳄鱼夹夹住自己的两颗乳头,龟头、睾丸、甚至是夹在肛门边上,还有胸肌与腹肌的边缘全部逃不过,馒头忍不住呻吟着,这黝黑强壮的男孩跪倒在地上,无力地哀嚎着。
  三个男孩全被夹上了这些连着电綫的鳄鱼夹,在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什么是之前,电流已经伴着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他们三人,彷彿是火烫的锯齿切割着身体的每一処,凄厉无比的惨叫从他们的喉咙深処爆发出来。
  男孩再也忍耐不住,黄浊的水夹着稀粪,像山洪爆发般喷涌出来,白腥的精液也随着电流喷洒,一次又一次,直到三人脱力地摊倒在地上。
  「挖…这个有潜力喷得好远好多耶…」「比较壮的那个忍耐力不错…」「我还是喜欢长得俏的,瞧他忍耐痛苦的模样…赞~~」三个学长像是看着什么游戏表演般地品头论足,丝毫无视男孩的苦痛。
  阿猛学长开玩笑地説:「嗯…看来没有违禁品…」
5.第一次调教(上)
  等到男孩被解开手脚的镣铐时,他们已经经历了三次的浣肠折磨,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反抗学长的蹂躏。
  高大的启明早就耐不住性子,脱去白色的外袍和一身军便服,他抖动着饱满的肌肉一把抓起猴仔摔到墙边,猴仔黝黑紧实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墙上,让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哼,启明贴近猴仔的身体用力把他压在墙边,一手粗暴地揉捏猴仔结实的肌肉,另一手则是探进猴仔脆弱的后庭,连嘴上也贪婪地吻着猴仔,在少年的脸上留下大片大片的口水。
  「啊啊!不要!快住手,干!不要!」猴仔惊恐地大喊,可是这点虚弱的抵抗根本毫无意义,只是让启明更加兴奋。
  启明的手指熟练地深入猴仔的処男小穴,二根、三根,连续的浣肠早把他们几个男孩的肛门冲得有些松动,「啊啊啊,嗯嗯,啊啊啊,住…手…快停…」启明的三根手指在猴仔的肛门里粗暴的抽插,猴仔痛苦地呻吟可是却忍不住那种刺激感,参杂着淫荡的喘息。
  「哈哈,妈的勒,这个小蕃仔也是个荡货,才三根手指就爽成这样,他妈的要被我的大屌一肏岂不是爽翻天了!」
  启明的话让猴仔羞愧万分,他多想努力忍住,可是启明粗壮的手臂从猴仔的腋下穿过,把男孩整个人抬了起来,他那蟒蛇般的巨屌就这样捅进猴仔红肿的后庭,「呀啊啊啊啊啊~~~~痛!痛!~~~求你不要~~~啊啊啊~~~~」猴仔发出剧烈的哀号,启明的手稍松,猴仔的身体就顺势下滑,整个坐进启明的巨屌,猴仔再次惨叫,启明就这样扛着猴仔,让他半悬在空中,猛力抽送他的大屌,结实的臀部像是马达般快速扭动。
  启明的每个动作都伴着猴仔越来越虚弱的呻吟,撕裂的痛楚与强大的刺激让猴仔処在极度的晕眩当中,只看到殷红的血滴从猴仔黝黑的大腿间滑落。
  而一旁的阿智才正要经历他的梦靥,他被冷酷的伯彦带到一旁的角落,刚才的电击与浣肠早就让阿智痛得浑身无力,小麦色的身躯就这样瘫软在地上。
  擦得光亮的黑皮鞋直接踹在阿智结实的六块腹肌上,疼得少年整个全人缩起来,但是伯彦手上的藤条则是精准地落在阿智的手臂、大腿上,每一下都激起阿智痛苦的哀叫,而那些夹在阿智的乳头、龟头、睾丸上的鳄鱼夹更让这俊美的阳光男孩痛苦万分,伯彦只需要按下手上的按钮,就可以让阿智疼得哭爹喊娘。
  
  「才这样一点调教用的电击就受不了,以后如果被关进惩戒房怎么办唷?光长得漂亮、可爱在这所学校可是没有用呢…」伯彦冷言冷语地讲着,手下的藤条却没有停过,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阿智结实的身体,留下黑青色的瘀血。
  阿智痛得快喊哑了喉咙,他完全不明白为何会受到这样的虐待,从乳头、下体传来的电流更让他痛苦得无法思考。好不容易伯彦暂停下来,阿智只能摊在地上无力地喘息。
  「爬过来…」伯彦冷冰冰地讲,阿智的迟疑在一小阵电流后立刻消失,他跌跌撞撞地爬到伯彦的脚边。伯彦丢下一堆东西「把这些塞进你的可爱小菊穴吧?」阿智傻傻地看着地上,那是三颗鸽蛋大小的跳蛋和一根布满颗粒的粗大电动按摩棒。
  「怀疑啊!」伯彦大吼,伴着夹头夹脑的籐条抽打。
  「是…学长。」阿智虚弱地回答着,他六神无主只怕更多的折磨。
  阿智颤抖地拿着跳蛋往自己肛门里塞,先前的浣肠让这并不太困难,阿智努力地想塞进第二颗时,伯彦的声音又响起:「小帅哥,瞧一瞧吧。」
  伯彦推来的银幕上,是一个肌肉结实的俊美男孩,正在努力地把跳蛋塞进自己的肛门中,脸上痛苦而压抑,小麦色的身躯上到処都是被抽打过的痕迹,乳头、龟头和睾丸上还夹着连电綫的鳄鱼夹。彷彿就像是日本热卖的SM影片一般,只是那可悲的主角正是阿智自己…
  「不!不要!不要!」阿智大喊。
  「谁准你停下来!」伯彦狠狠地对阿智又踹又打。
  「学长,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阿智苦苦哀求,眼泪都快夺框而出。
  伯彦没有回应,只冷哼一声:「还想到你的同袍,感情不错嘛…不知道你的女朋友看到你的演出会怎么想呢?你的那些小影迷会怎么想呢?」
  阿智吓傻了,他入伍前凭着帅气阳光的外型拍过不少广告和MV,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Fan Club。但是伯彦学长又怎么会知道呢?连馒头和猴仔问起,阿智都只推説是长得像罢了。
  伯彦抓着阿智的脸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别停啊!小帅哥…一堆人等着看你表演呢!」
  阿智矛盾极了,要是这影片给人看了,他不是一辈子都毁了吗?接着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乳头、龟头冲向他全身,比起先前强了好几倍,阿智痛得在地上打滚,只能嘶哑地哀嚎着。
  电击停止,阿智只能颤抖地把第三颗跳蛋在塞进自己的小穴中,「这就对了嘛…」伯彦打开跳蛋的遥控开关,三颗跳蛋一起震动起来。「呃啊~~~」这强壮的男孩剧烈地呻吟、喘息着,汗水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渗了出来,滑过他漂亮的胸肌与腹肌綫条。
  「还有一个呢…」伯彦冷酷的声音带点兴奋。
  阿智看着银幕上的自己,用手指撑开自己的肛门,然后另一手把那可怕的粗大按摩棒塞进自己的小穴中,英挺的脸上潮红喘息,淫荡极了。那粗大的假阳具光是塞进前端就让阿智痛得皱紧他英挺的双眉。不知道是看着自己淫荡下贱的模样,或是体内跳蛋的肆虐,阿智的下体居然一点一点充血胀大起来。
  「呵呵呵,小帅哥看到自己的淫荡贱样就兴奋起来啦,今年的新生看来素质都不错嘛~~~潜力十足~~~」
  可是那布满的颗粒的人工阳具对于阿智的処男小穴来説实在太过粗大,他痛苦万分地试了好几次,就是塞不进去。「算了…我来帮你…」伯彦放下手上的摄影机,掰开阿智的大腿,一手抓起按摩棒的底部,另一手顶住阿智的臂膀,猛力一转,「啊啊啊!快停下来!干!快住手!」阿智痛得大叫,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抗拒着异物的突入,但是伯彦怎么可能住手,他一边旋转一边试图继续挺进,但是阿智的肛门边缘已经开始流出血丝。
  「看来还是要点润滑…」伯彦自言自语地,才挤了一些KY到按摩棒。
  阿智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但是银幕上的大特写却是那可怕的凶器一边旋转一边深入自己肛门的残酷景象,红色的血丝不停地地从红肿藕色的菊花边缘流淌出来。阿智痛苦得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但是那按摩棒的开关一开,才让阿智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巨大的刺激快感冲击着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他扭着身子发出喘息,那是一种痛苦却又让人听来充满诱惑的淫荡呻吟。
  「爬过来替我口交!」伯彦的命令夹着籐条的抽击。
  那个游泳校队出身的阳光男孩,无法思考地服从一切命令,他夹着肛门中的按摩棒与跳蛋,无法自拔地扭动着结实浑圆的臀部,然后茫然地舔舐着学长的红润龟头。
  6. 第一次调教(下)
  而馒头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才要面对他人生中最痛苦的初次经验,他人半摊在地上,浑身黝黑紧实的肌肉带着运动锻链出来的漂亮綫条,可是他那强壮的身体只存留着电击后的抽痛与无力感。
  阿猛学长剽悍的脸上又露出那种无所谓的笑容,他又拖又拉地把馒头绑上一个模样特殊的床架,男孩的厚壮两腿向两旁劈开到极限,牢牢地绑在铁架上,暴露出粉嫩的処男菊花,馒头的体毛又少显得分外引人垂涎。
  「你想要干什么!你们这些死变态!要玩屁股不会去找别人啊!有种就放了我来单挑!」虽然先前的折腾早就把男孩的力气磨去大半,但是馒头还是不死心地叫嚷着,可惜他的双手也死死绑在床边根本无法挣脱。
  阿猛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我本来想对学弟温柔一点的,不过你这小黑鬼嘴那么臭,实在要好好教导一下,免得让别人説阿猛都不会带学弟。」
  阿猛把手深进桌上的小圆桶中,一拔起来白色的手套已经染满了橘红色的油亮液体,馒头一看心就凉了半截,那是面店里常见的辣椒油,阿猛的手上还握着一整团的干辣椒籽。
  「你…你不要过来,你最好少拿那个东西靠近我!干!」阿猛毫不理会馒头的叫喊,一手抚摸着男孩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另一手就直接把那整陀的辣椒籽抹在馒头的肛门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快拿开!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快拿走!」馒头很快地连话都讲不出来,不停地哭喊着,那凄厉的惨叫像是刀一样地刻在阿智和猴仔的心上,他们怕极了,眼泪不争气从眼角滴下。
  馒头黑黑的脸庞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像是快要爆开似的,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这男孩不停地挣扎着。但是阿猛笑得更加开心,用手指粗鲁地探索馒头幼嫩的小穴,他用手指稍微掰开一点,就把辣椒籽又往里塞了一些,馒头叫得更加激烈,黑红的脸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和眼泪。
  阿猛的手指很快地增加到三根,开始前后抽插,另一手则是把玩着馒头粗长的大屌,辣椒油的刺激更让馒头痛苦万分。阿猛沾取更多的辣椒油来润滑,想把整个手掌给全部塞进去,但是他也不急于突破,每次就在那疼痛的临界点停下,搅动着馒头饱受蹂躏的肛门内壁。
  馒头只觉得自己痛苦得快要死去,但是残忍的阿猛却不肯让他死掉,一次又一次地反覆蹂躏他。阿猛沾着辣油抚摸着馒头结实黝黑的身体,刺激着他先前被打的伤痕,然后再重新撑开男孩受创的肛门,一次次地用拳头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在馒头一阵激烈的哀叫中,阿猛粗暴地把整个拳头给塞进了馒头的処男小穴,馒头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阿猛却拿着注射筒,往他的肛门注了一整筒的辣油,接着又是一筒。
  启明见状就把早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猴仔拉了过来,叫他舔舐馒头那红肿外翻的菊花,猴仔含泪舔着,而馒头早就脱力地摊在床架上,任人摆布。而阿猛的大拳重重地锤在馒头的腹部,满腔的辣油就激射而出,喷得猴仔满脸都是。
  猴仔被辣油呛得不停咳嗽,但还是被迫舔着馒头不停溢出辣油的肛门。「小黑鬼学弟,学长就要教教你,我们这些变态是怎么折磨人的。」阿猛邪笑着,他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就往馒头的尿道口里插,馒头痛得死去活来,但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点虚弱的呻吟。
  那是个长长一条像是金属弹簧的东西,塞进了馒头的马眼里足足有二十公分,底端的小球似乎是插进了馒头的膀胱,而顶端则是一个铁丝缠成的金属网,牢牢地扣在馒头的冠状沟,束缚住男孩的硕大龟头。
  猴仔看得惊呆了。阿猛才接口説:「别急,你们三个都少不了这个小玩具。这可是我们专属奴犬的象征唷~哈哈哈~」
  伯彦接口:「既然是奴犬,那么大小便自然也都要听从指示,你们几个的小菊花可是学长们的专属娱乐呢。」
  阿猛一把推开猴仔,把另一个可怖的玩具塞进馒头的满目疮痍的肛门里,靠着那些辣油,阿猛没费什么力气,可是馒头却再次痛得哭爹喊娘。那是个特殊的珠串,从前端的鷄蛋大小到最后足足有台球那么大,而且每颗珠子上都有一整层的绒毛,开起震动开关,绒毛顺着珠子刮着男孩稚嫩的肠道内壁,疼痛、刺激又敏感,居然让馒头抖动着身子,阴茎居然因此而一点点的勃起,可是一勃起,涨大的龟头就卡在金属网上,令人疼痛不堪。
  恶毒的伯彦再次强迫阿智自己套上那个可怕的龟头束缚具,然后在拍下这个俊挺的阳光男孩的自我凌虐,那种羞辱又淫荡的画面让伯彦和启明都显得兴奋万分,启明忍不住加入战局,一边操着阿智的嘴巴喉咙,一边又强迫这个帅气的男孩继续把可怕的金属綫管塞进自己的尿道里。
  伯彦似乎觉得对阿智的精神折磨还不够,他把那些束缚具和人工阳具都塞到阿智的手里。伯彦指着摊在一旁的猴仔説:「这是你的好朋友,看你是要温柔的对待他,还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都随你啦~只不过你一定得把这些玩具放到他的身体里。」
  阿智脸色惨白,泪水、汗渍和精液布满了他原本英挺的轮廓,他痛苦的大喊:「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滑落。
  「废话这么多!」「这恐怕由不得你,小帅哥。」阿猛狠狠地一脚踹在阿智塞着假阳具的肛门上,阿智痛得撕心扯肺,整个人缩在地上打滚。启明则是立刻凑上来,对阿智就是一阵毒打,伯彦一手端着摄影机,另一手把阿智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的强度调大,这游泳队出身的结实男孩,痛苦不堪地喘息着,浑身都是淤伤和污渍,但阿智的阴茎却是羞辱地涨大挺立,引来众人的嘲笑。
  「干!你们不要再欺负阿智!既然要搞我,要肏我,就自己动手,老子才不怕你们啦!」猴仔含着泪水呛声大吼。
  启明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猴仔往墙上抡。「臭小子没被肏够,敢这样跟学长讲话!」启明一边説,一边强硬地进入猴仔的身体,可是这一回猴仔咬紧牙关,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可是越是这样启明越生气,动作也更加粗暴,还一边拿蜡烛灼烫这黝黑的男孩。
  「好啦。」阿猛学长开口,「之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这样吧。」
  7.第一夜
  夜幕低垂,阿智他们几个小伙子压根没想过军校生涯的第一天居然是这样度过的。他们三个人像是一摊烂泥般地被丢进新生寝室,拖着他们的学长扔了三条床单在他们身上,然后恶声恶气地説:「床位不够,你们就睡地板上吧。」
  寝室里一片漆黑,闷热不堪,看不出有多少床位,却可以听见此起彼落的呻吟,那种强忍痛苦的喘息以及隔着棉被的啜泣声,看来这一批新生苦头吃得也不少。
  阿智和馒头拉着猴仔靠到了墙边,猴仔在启明学长的粗暴折磨下,马眼和小穴全都流出鲜血来,整个人也晕了过去。阿智与馒头两人也没有好到哪去,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这几个男孩的身体没有一処不在发疼,更别説被紧紧塞住的尿道和肛门,痛得像是要裂开似的。他们三个人的肛门边上还被穿上钢环,用来固定那些可怕的玩具,想要拔出来也办不到。
  猴仔在一旁昏睡着,不时地发出呓语和呻吟。阿智和馒头虽然也是疲惫到了极点,却还是睁着眼彼此对望,沈默凝结在两人之间。直到大颗大颗的泪水从阿智的眼眶中滚下来,但这英挺的男孩咬着伤痕累累的嘴唇,不愿哭出声来。
  馒头没有説话,只是拉过阿智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他多希望自己能更加坚强,能够保护他的两个好朋友。眼泪悄悄地滑过这原住民男孩的憨直脸庞。
  「找到你们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馒头和阿智吓了一跳,经过这整日的折磨,几个男孩早成了惊弓之鸟,连猴仔也给吓醒。但是逆着手电筒的光芒,根本看不出来的是什么人。
  「唉,怎么搞成这样,阿猛这个人渣越来越过份了。」那个声音低低地説。「小智,你还能走吗?」
  阿智吓了一跳,这人居然认识他?!这更让阿智忍不住发抖。
  「哎,都忘了这样看不见我,我真是个笨蛋,呵呵。」手电筒的灯光转到了那个人脸上,那是张黝黑而帅气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心和疼惜。「别怕别怕,我是浩子啦。」
  就是这张黝黑又充满笑意的脸蛋带给了男孩们一点希望。阿智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那个跟他最要好的邻家大哥。
  「浩哥!」阿智扑了过去,眼泪又差点要掉出来。他转头跟馒头还有猴仔介绍:「这是浩哥,住在我家隔壁,小时候超爱欺负我的,可是又对我很好…」
  「好啦,先别急着聊,我带你们去洗个热水澡,顺便帮你们擦点药,找点衣服和吃的。」
  虽然身体还是疼痛不堪,可是毕竟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洗个热水澡,三个人又打闹了起来,也重新笑了出来。
  浩子个子中等,但是身材比例和綫条却是漂亮极了,他只套着一件黑色的小背心和红色的小短裤,而长期日晒和锻链出来的黝黑肌肉,让他显得剽悍英挺。可是一张脸庞除了帅气之外,还带点可爱与稚气,丝毫不像是比馒头他们还要大上两岁。
  浩子一边拿出碘酒和棉花棒,一边把带来的面包和饮料分给这几个饿坏了的小鬼。
  「浩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阿智喝了一大口饮料之后问。「你不是抽到海军陆战队?半年多没有你的消息呢…学校里也有海陆的营区吗?」
  浩子的脸色有点古怪,但还是笑着回答:「没有啦,我们有二十几个弟兄在这里负责额外的勤务,算是特别的外驻地。」
  「浩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啊?」猴仔满嘴塞着面包问。
  「今天早上新生报到的时候,我就有看见小智,才想要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已经被带走了。」浩子一脸遗憾。「要是我先前知道,我拼死也不会让你来这所学校的。」
  三个男孩沈默着,他们已经亲身体验了这所军校的黑暗的一面了。
  「现在你们也走不了了,只能设法保护自己。我先告诉你们这所学校的情况好了。学校分成军籍生和一般生,军籍生就是有父兄亲属是军人或是特别关説过的学生,一般生就是像你们这些体保生或是为了经济问题而报名的学生。」
  「这些军籍生依靠着家里的权势作威作福,很多将官子弟连学校都不敢管,于是欺压一般生或学弟的情况就越来越严重,后来很多军官也跑来学校一逞私慾,让整个学校变成现在这样。」
  馒头忍不住问:「没有人检举他们吗?难道没有学生可以逃走或自愿退学啊?」
  「现在军方在政治上的影响力那么大,就算有检举估计也被压下来了吧。至于学生逃走视同逃兵,要判军法的。至于退学,我听説他们会拖延办理,然后学生就会失踪接着被公告为逃兵,至于人去了哪里,根本没人知道。」
  三个人被这可怕的答案吓出一身冷汗。
  浩子接着説:「大部分条件没有你们那么好的人,也只是被欺压羞辱三年,等毕业出去也是个军官、士官,大可以凌虐自己的下属小兵报复出气,我新训就被整得超惨……」
  「妈的,怪不得张排他们几个变态成那样,原来是这种人。」猴仔想起基训的遭遇也忍不住大駡。
  「只是你们现在被阿猛挑上了,事情就很麻烦。你们先尽量忍耐,不要反抗他,这个家伙的老爸是个海军中将,权势很大。我再想办法让你们脱身,最起码不要沦落成性奴隶。」「时间不早,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在抽空和你们联络,凡事忍耐吧。」
  8.龙困浅滩
  浩子领着三个男孩往寝室走回去,他们走得极慢,稍微迈大步一些就足以刺激塞在男孩肛门深処的残酷玩具。侭管阿智有着自幼从游泳校队锻链出来的强健体魄,也经不起三颗跳蛋和粗大按摩棒在他饱经蹂躏的后庭继续肆虐,差不多每走两步,他就得停下来好好喘口气。
  馒头和猴仔更惨,塞在这两个原住民男孩肛门中的性趣品,几乎比起拷问用的刑具还要更折磨人。布着一层纤毛的巨大珠串随着步伐一次又一次地刮着馒头敏感而伤痕累累的肛门内壁,痛苦的汗水从他惨白的脸上滴落到他宽广厚实的胸肌上,那些汗珠又从馒头肌理分明得强壮背肌上泌出,侭管快要痛得走不下去,馒头还是咬紧牙关。
  猴仔最可怜,血丝从男孩被撕裂的肛门边上一点一点望他结实的大腿上流淌,那个大得惊人的假阳具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后庭密穴,启明几乎挑了一个最巨大的刑具来折磨猴仔,比起猴仔自己的拳头还大!
  虽然才刚刚洗过澡,但这一小段路又让三个人疼得冷汗直冒。
  「呃喔……呃……」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那个低沈沙哑而又努力想要压抑的声音,居然有点耳熟,阿智他们忍不住好奇往前走去。新生寝室前的走廊灯光明亮,就在寝室的门边多了一样突兀的东西。
  「这个声音有点熟耶?」猴仔小声地问。「该不会是…」
  果然就如同猴仔的猜想,就是白天众人瞩目的新兵卫子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阿智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像阿龙这样一个超过一八五的彪形大汉,居然能被塞进那么小的一个狗笼里。阿龙跪立在窄小的狗笼里,红黑色的壮硕肌肉深深地卡在网状铁丝和铁桿之间。
  阿龙的粗壮的手臂被一上一下地反铐在背后,那是警察常用来折腾犯人用的办法,让阿龙的臂肌和背肌都绷紧到一种非常难受的程度。阿龙的小腿屈起,脚踝和大腿被锁在一块,让这个高壮的年轻人只能用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他粗犷深隽的脸庞整个顶在狗笼的铁桿边上,嘴上套着口钳,混着血丝的唾液无法控制地挂在嘴边。
  但真正让三个男孩吓傻了的是,插在阿龙肛门里的金属柱,几乎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三个男孩根本无法想像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怪物,光是插在阿龙体内的部分就直径超过十公分!更别説底下更加粗大,这样真的不会把整个肛门都给撕裂开来吗?
  这也説明了为什么阿龙一直奋力挣扎地想把自己的身体抬高,可是狗笼窄小成这样,根本是徒劳无功,只是在阿龙完美的肌肉綫条上流下奋力挣扎的汗水和痕迹。
  而且那个金属阳具造型更是骇人,一圈是菱状锯齿般突起,一圈是浓密的鬃毛刷,还有一圈是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一圈圈交错上叠,忽快忽慢地左右旋转震动。殷红的血丝混着白浊的浓液从阿龙的肛门里流躺到金属柱上,更让三个男孩看了心里一阵发毛,后庭的玩具也似乎更加敏感。不敢想像阿龙究竟是処在什么样的苦难当中。
  阿龙胀红粗大的阴茎和硕大饱满的睾丸则是被锁在狗笼外边,二十几公分的粗红大剑不停地上下摆动,甩着那个穿在龟头上的大锁,説不出的淫秽,而他穿在大屌茎部的四个小环也挂上了铃铛,一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龟头锁也依旧穿着粗重的铁链连到阿龙的乳头锁,每一次大屌摆动就会扯着阿龙的黝黑挺立的大乳头,让他厚实强壮的胸肌不得不紧紧贴在狗笼铁网上。
  狗笼上挂着一个牌子写著:「我是最低贱淫荡的奴犬,请求各位主人尽量的责罚我、折磨我。」
  狗笼前还摆着许多个小小的控制器,一根根的电綫全连进阿龙染血的后庭。阿智立刻就明白那是跳蛋的控制器,他数了数,居然整整有十颗之多。阿智忍不想,光是三颗跳蛋就足以让他麻痒痛苦得站不住脚,更何况是十颗?)
  而站在狗笼前面玩弄阿龙的,不是别人,就是启明学长和伯彦学长,三个男孩咬着牙,赶紧退到更后面的阴影処。
  启明揪着阿龙的头,猛操他的嘴,那个让猴仔痛苦万分的巨屌正在阿龙的喉咙深処猛力抽插,阿龙也几乎是痛苦得喘不过气来。
  「阿猛学长交代我们要好好伺候你,让你给新生做点榜样,我想龙哥一定很乐意配合的。」伯彦帅气的脸上透着邪恶的笑容。
  伯彦手上拿着一个珠串型的按摩棒,尺寸不大,但是震动力却很惊人。一旁偷看的三人有点疑惑,阿龙的喉咙塞着启明学长的巨屌,肛门里则是巨大无比的金属阳具和整整十颗的跳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纳这个按摩棒呢?
  然而这些学长的残酷早就超过那三个男孩的想像范围,伯彦抓着按摩棒就往阿龙的马眼里塞,伯彦紧紧抓着阿龙的大屌,然后一点点地把按摩棒往里塞。他欣赏着阿龙痛苦的模样,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强壮少年在剧痛中痉挛着,套着口钳的嘴正被人猛力操着,根本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有浑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大屌跟着猛力摆动,青筋暴起。
  然而阿龙的马眼却不停地泌出淫液,让按摩棒可以更加顺畅地抽动。伯彦忍不住大笑:「龙哥果然很享受,淫液这么多,连KY也用不着呢…哈哈哈~~」
  阿龙痛苦万份地闭上眼睛,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一块儿,脸上的表情却是痛苦混合着一丝愉悦。
  伯彦一口气把按摩棒插到最底,深入阿龙的尿道,然后把按摩棒和龟头锁绑在一起,接着把电源调到最大,阿龙又重新瞪大了眼睛,彷彿一种剧烈的冲击席卷了他。伯彦还没停手,他检起地上的控制器,把十颗跳蛋也一口气全部开到最大。
  狗笼中的强壮少年整个人像是发病般地不停抽搐,赤红色的大屌更是机器跳针般地上下狂甩,阿龙像是无法控制般地疯狂挣扎,就算铁丝已经深深地卡进肌肉里,磨出血来,还是想把狗笼冲破似的。
  启明整了整衣物説:「玩够了,走吧。」
  伯彦拍了拍痛苦不已的阿龙:「那我们先走了,龙哥慢慢享受,祝好梦啦~」
  9.晨操艰难
  三个男孩看着这一幅令人害怕的受难图,低沈的哀鸣不停地从口钳中传出来,阿龙的疯狂挣扎撞得拘束他的铁笼铿锵作响,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膨胀鼓起彷彿在哀嚎着,青筋血管爬满了他巨蟒般的大屌,猛力甩动着那个穿在他龟头上的金属锁头。
  这可怕的景象刺激着男孩心中的痛苦记忆,可是却没有人能把视綫移开,这强壮少年的苦难似乎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浩子拉了拉三个男孩,把他们带回寝室,而阿智却留意到浩子窄小的红色短裤,不但紧紧包裹出浩子完美的屌型,居然还有一小块溽湿的痕迹。
  三个男孩缩在寝室的角落,单薄的床单隔住了地板的冰凉却挡不住他们心中的恐惧,馒头与猴仔只是单纯的乡下孩子,阿智更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哪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凌虐与折磨呢?
  新生寝室中一片漆黑,翻滚、呻吟与啜泣,似乎没一个新生能安稳地度过这一夜。学长对阿龙的辱駡嘲笑与玩弄只隔着一片单薄的水泥墙,那些可怕的声音像噩梦般地纠缠着三个男孩,还有阿龙那种极力压抑的痛苦喘息,更让他们难过得阖不上眼。
  夜晚就在三个男孩的徬徨与痛苦中过去,身体上的疼痛与心中的屈辱,对未来的恐惧,三个男孩几乎没什么睡,只有在疲惫到极点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昏了一下。
  「新生注意!!!30秒后全体第四集合场集合!!贱骨头!杂碎!快给我起来!!」尖利的哨音惊醒了许多犹在梦中的新生,学长那种恶狠狠的声音就像是鞭子抽在男孩们的身体上,三个男孩慌张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除了锁在龟头上的铁丝环和肛门中的异物之外,一丝不挂,只有结实的身体上一道道青肿破皮的伤痕。
  阿智他们却发现不少新生也和他们一样满身是伤,赤条条地慌张跑出去,男孩们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跑出寝室。
  才迈开步伐,阿智就几乎要痛得叫出声来,猴仔更是忍不住哀鸣,馒头则是干声连连,从后庭扩散的强烈痛楚和酸麻提醒着他们体内还有着可怕的刑具,他们只能一跛一跛连滚带爬地往集合场冲刺。
  天才微亮,四処昏沈沈的,一大群新生就愣头愣脑地集合在操场上,总算新生也是通过了严格的基训,自动自发地排成队伍,所有人站得笔直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来学长的目光。四个学长穿着笔挺的浅緑色军便服,一条条的烫綫和军裤都像是浆过似的挺立分明。
  「迟到46秒,不错嘛…你们这群人渣也配当南岛军校的学生吗!污辱校誉的垃圾!看看你们的德行,干脆去死一死算啦,比蛆还烂!」学长严厉的眼神扫视,嘴上恶毒的言语像是机关枪一样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部打烂。
  一半的新生只穿着草緑色的内衣,还有不少人因为燠热的夏夜而根本打着赤膊,三分之一的人穿着迷彩色的小短裤,另外的人根本只剩一条緑色内裤。但也有的新生和阿智、馒头他们一样全身赤裸,或者正确地来説,带着满身的淤伤和骇人的刑具。但是也有六、七名新兵穿着同样笔挺的军便服,踏着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一脸傲然似乎不把其他新生放在眼里。
  学长冷哼一声:「按照我们学校的传统,新生通过鉴定测验之前,你们根本不配被当成人看待,现在的你们比人类还低贱!只是学校里面养的狗,浪费国家公帑、人民粮食的杂种犬,连军犬都称不上!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
  「报告学长!听到了!!」新生齐声大喝,声音响亮,可是却带着悔恨与不甘心。
  一个新生不怕死地踏前一步:「不要太过份!就算是学长也不能这样污辱…」话还没説完,他整个人就被一脚踢飞,那个学长一个箭步追上去,扯住他的肩膀,人还没落地,就听见喀啦的一声,肩膀已经被拉得脱臼,接着一脚直接踹在那名新生的腹部,踢得那人不停狂呕哀嚎。
  另外一个学长开口:「服装整齐而且准时的新生,集合场五圈,两千公尺!至于那些拖拖拉拉、服仪不整的狗东西,集合场十圈!还有那些一丝不挂,想表演裸体秀的不要脸的变态,你们给我用爬的!匍匐前进预备!」
  「跑啊!你猪啊!不会动啊!」
  阿智他们只好咬着牙、忍着泪操场粗糙的柏油路面上匍匐前进,和他们一样全身赤裸的新生估计有二十个上下,不是身材特别结实、健壮就是相貌特别俊美、英挺,或是兼而有之,而且很多人的身上都有着前一天留下的各式伤痕,都是些被有权力的学长所选上的奴犬。
  「可不可耻啊!老头子都比你们快!叫你们是狗还太抬举你们了耶!比蛆还低贱的杂碎!」
  「你们是没屌还是没洨!跑两步就敢给我装累!他妈的狗东西!欠肏就对啦!」
  「动作这么烂,你他妈的是帮主考官含老二才考上的吧!还是你是让他肏啊!就是你,第三排左边那个只穿内裤的!跑步不会跑是吧,你也给我用爬的!」
  不光只是言语上的污辱,军靴和短棍就直接往这些新生身上招呼。一般的新生尚且如此,阿智这些奴犬等级的新生就更不用説了,要是匍匐前进时身体抬得稍微高一些,立刻就是一脚踹下去。
  猴仔稍微落后一点,学长包铁的军靴就狠狠地踢在男孩柔软脆弱的肛门上。「啊啊啊啊啊~~」原本就已经强塞在猴仔后庭的巨大橡胶男根,被这剧烈的冲力更往深処顶进去,猴仔凄厉的惨叫释放不了他所承受的痛楚。
  阿智看着猴仔扭曲的表情,但是他不敢讲话,只能默默地流着泪,咬紧牙关往前爬。
  「喂!黑鬼,谁准你帮他的!又一个不长眼,欠肏就对啦!」
  阿智回头一看,果然是馒头忍不住拉着猴仔往前爬。学长一脚就把馒头结实的身体整个踢得腾空起来,翻了两圈滚到一边,馒头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阿智再也忍不了,爬起来冲到馒头身边,察看他的情况。
  学长叉着手,冷笑着説:「于训练中违抗上级命令,屡犯不改。看来惩戒房才新生训练就要开张了呢。」
 10.阿龙的故事
  此时的阿龙也在水深火热之中。除了身体的痛苦之外,阿龙的心中其实充满了对未知的不安与恐惧。六个月之前,他之前的主人尔少爷把阿龙送来参加军校的基础训练考试,只让人告诉他,他已经被转手给一个新主人。他这一身壮实的肌肉,刺青还有身上的穿环与刑具,让他基训的六个月过得艰辛万分,蹂躏与羞辱彷彿没有一刻停止。
  而整整六个月,他的新主人都还没有现身。羞辱他可以忍耐,折磨与蹂躏更是他早已习惯的事情,但是这四年多来,他第一次没有主人,无依无靠地一个人。除了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外,他更害怕弟妹的生活无依。
阿龙出生在南方的偏远乡下,环境艰苦得无法让人想像,父亲早逝、母亲离家,只有年迈的祖母靠着一点救济和捡回收抚养三个孩子。但祖母去世后,叔叔虽然勉强收留了他们兄妹,却是动辄打駡甚至把慾火发泄在自己的亲姪子身上,但阿龙为了弟妹一肩扛下。于是当尔少爷出现,阿龙对他的提议是一口答应。
  阿龙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取弟妹的未来,阿龙成为尔少爷的奴隶,而弟妹被送去美国留学。一个月两次的电话联络是阿龙的精神支柱,让他可以熬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虽然尔少爷説会继续照顾他的弟妹,也説新主人会一手承担这个责任。但是离上一次联络,也过了两个月了。阿龙内心的焦急比起身上的痛苦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天才刚亮没多久,这个高大壮硕的十九岁男孩依旧被囚禁在那个窄小的狗笼之中,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疼得像是要撕裂开来一样。一整夜的凌虐下来,支撑着他八十几公斤的膝盖早就已经痛得快要没有感觉了,粗壮饱满的手臂一上一下地紧紧反铐在背后,手臂的肌肉抗议似地抽搐痉挛,但除了替阿龙多添上一道痛苦的冷汗之外,大男孩还是只能忍耐再忍耐。
  阿龙黝黑发亮的壮硕身躯上的龙纹也彷彿随着那些持续的痛苦而颤抖着,汗水、干涸结块的精液、伤口的血丝最后还有学长们为了羞辱他所留下的尿液,布满了他的全身。除了原本充作乳环的沈重大锁之外,学长们又替阿龙绑上了铅块加强他的痛楚。所幸原本插在马眼中的电动按摩棒早就因为电力耗尽而拔了出来,但阿龙深红色的大屌依旧拗直地充血勃起着。没了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学长临走前把嘴边的香烟给塞了进去,隔了一小段时间,现在已经快要烧到男孩的龟头了。
  肛门里的跳蛋也都因为没电而安静下来,只剩下巨大的金属阳具因为连着插座依旧残酷地运作着,阳具上菱状的锯齿突起还有鬃毛刷依旧迅速旋转着,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则是不时发出热度与电流来刺激阿龙。若是一般人早就痛得昏迷不醒了吧,或也许麻木地感觉不到。
  但阿龙却不是普通人,尔少爷不单买下这个强壮的原住民少年,但尔少爷还让他接受了原本属于强化士兵的改造,强壮、坚毅,身体恢复的速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而且对疼痛的忍耐力也远远超过常人。但实际上强化士兵药剂却没有完全成功,因为阿龙虽然获得了惊人的恢复力,然而他脑中因为过度疼痛而昏厥的安全机制也被改造破坏,于是再强的痛楚也不会让他昏迷,而原本要增强士兵搜索反应能力的感官强化,同时强化了对痛觉的敏感度。最后大多数的实验人员都受不
了崩溃或自杀,却被尔少爷改良后用在阿龙身上,成为完美的虐待用性奴隶。
  其实这些肉体的痛苦阿龙都吃得消、忍得住,但只有一项,每次都令阿龙痛苦万分,而且消磨着他仅存的一点点自尊。
  那就是阿龙是个无法自己排尿的男孩。
  尔少爷根据阿龙的膀胱大小,透过外科手术把一块海绵给塞了进去。于是阿龙无时无刻都会感到膀胱的鼓涨,却没有尿液可以排出,当有尿液的时候,尿液被海绵吸收就会更加膨胀,那种肿胀的痛苦最难以忍受的。而他却无法自己排出那些被海绵吸收的尿液,只能靠导尿管把尿给吸出来。或者是靠着尔少爷安置在阿龙体内的微型发射器,以强烈的电流刺激膀胱,造成一种类似尿失禁的情况,才能顺利排尿。
  原本这种恐怖的凌虐手法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是阿龙却有着强化士兵的体魄,才不会因为膀胱发炎或尿毒症而死去。
  于是过去六个月的基训中,他多少次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那些凌虐他的长官或学长,主动捅他的尿道,替他导尿。导尿管消毒、润滑根本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之中,他们只对这个强壮少年卑躬屈膝地在他们面前恳求他们折磨他,而眼神中却又充满了羞辱、不甘和不屈,对这种情景感到无比的兴奋。拿什么盐巴消毒,或拿辣油润滑对阿龙来説也都是家常便饭,他时常得经历无数的羞辱折磨才能换了一次痛苦的解放。
  有时候他也会突如其来地在强烈的电流中痛苦地痉挛着,在同袍与长官的面前尿得一裤子都是。这却让阿龙安心一些,因为那个电流发射器的遥控器只有尔少爷或新主人才会有,一定是他们在某処偷偷看着他。
  阿龙的心情总是很复杂,他很清楚自己身为一个奴隶的地位,于是主人的指示他一概遵从。但他也曾经向他的弟妹约定过无论环境或情况有多辛苦都不能放弃,不放弃希望,不放弃自己。他也知道尔少爷喜欢自己不屈的模样,为了自己的弟妹,也为了尔少爷,阿龙要自己不能认输。
  男孩被囚困的狗笼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边,马眼中的香烟终于烧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落在阿龙紫红色龟头的「奴」字上,疼得阿龙上下甩动着他的大屌,带动着扯着乳头的铁链,茎部屌环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新上哨的学长转过头来,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便走过来。
  阿龙沈默地瞪着他,深隽的脸庞刻着坚毅,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学长会拿什么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会屈服的。
  这浓眉大眼的英挺学长穿着浅蓝色军服,配着笔挺的深蓝色长裤,肩上两道逆ㄑ,是个空军的二年级学长。他先伸手拔去阿龙马眼中的香烟,抹去龟头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带着思索与犹豫。接着他又把绑在乳环上的铅块拆去,还把之前学长夹着阿龙睾丸的铁夹也一并拔掉。最后拿出手帕把阿龙脸上的污渍全部抹去。
  阿龙很想道谢,但绑着口撑的男孩什么话也説不出来。学长挥挥手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11.初入惩戒房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么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説。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我对谁好,需要你操心吗?」语气中却带着微愠。
  伯彦沈默了一下。「这家伙是阿猛学长看上的玩物,你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会很难做。」声音居然柔和许多。
  家豪转过头来,浓黑剑眉一挑。「我们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过问。他要是有意见,叫他去找镇飞学长。」
  伯彦搓了搓头发,像是想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你讲话非得这样吗,任家豪?」
  两个人沈默了一阵子。「……我在新生会场上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样,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彦,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对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离去。
  伯彦看着家豪离开的背影,原本阴冷的脸庞竟显得有些落寞。
  伯彦转过头看着一身狼籍的阿龙,「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他一把扯住连着阿龙乳头与龟头的铁链,另一手抄起一旁的细藤条,狠狠地抽打着阿龙无法消退的二十公分大屌。
  藤条雨点般落在男性最脆弱的生殖器官上,阿龙痛苦地挣扎想闪躲,但整个阴茎都被锁在铁笼之外,哪有地方可躲。没两下,阿龙粗大的红黑色巨屌就被打得肿胀发紫,布满了鼓涨的伤痕和破皮的血迹。
  伯彦打开铁笼的门栏,粗暴地把阿龙扯了出来,这遍体鳞伤的壮硕男孩狼狈地摔在地上。他的脚踝紧紧地和大腿锁在一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整个人连正常地跪着都办不到,更别説站起来了,
  藤条继续抽打着阿龙满是刺青的强壮身躯上,而伯彦一脚踩着穿着阿龙乳环与屌环的铁链,让阿龙连挣扎闪躲都痛苦万分,身体像是快要被扯裂似的。
  好不容易打到伯彦像是消气了,阿龙几乎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满地都是阿龙混着血丝的痛苦汗水。
  伯彦掏出钥匙打开了阿龙整整被反铐一夜的手臂,那种疼得几乎要麻木的痛楚突然获得解放,反而刺激得阿龙痛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伯彦接着解开了阿龙的脚镣,让这187公分的高壮男孩可以四肢伸展地瘫在地板上。
  但是阿龙获得的喘息并没有太久,伯彦从他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大綑手指粗的铁链,熟练地绑缚在阿龙的身体上,勒紧男孩的硕大胸肌,绷出他粗壮的臂肌,让那张牙舞爪的黑龙絶望地被綑绑起来。
  重点是那个摧残着阿龙后庭一整夜的残酷刑具,并没有被拔出来,反而由铁链穿过基座旁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臀部上。伯彦把阿龙体内跳蛋的电綫从那些控制器上拔掉,一根根接在金属刑具的基座上,电綫才一接上,那十颗跳蛋爆发般地重新开始肆虐,甚至比先前震动得更加剧烈。
  这十七岁男孩张大了嘴,唾液从口撑边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对前列腺的剧烈刺激让阿龙几乎站不住脚,小球般的龟头涨成饱满的紫红色,彷彿要撑开那个卡住他冠状沟的钢环,龟头上的奴字刺青沾满了淫水,显得更加明显,从马眼穿出来的巨大锁头猛力地上下摆动,一边扯着穿在阿龙乳头的大锁,一边摇晃着穿在阴茎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伯彦再用铁链把阿龙的手铐与脚镣连在男孩的龟头锁上,让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行,而且每一步爬行都会拉扯着阿龙硕大的龟头与乳头。
  阿龙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后庭深処传来的剧烈刺激冲击着这个男孩,他浑身壮硕的肌肉都在发抖,甚至无法往前爬一步。
  「妈的,果然是只淫荡的贱狗,爽到连路都不会走啦?」伯彦冷笑着,然后按下手上的遥控器。
  深插在男孩肛门中的刑具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声,原本分层左右旋转的巨棒,现在居然开始快速地前后抽插。力道猛烈得让阿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每一次都挺进都让男孩有种身体快要被穿透的错觉。这种抽插让阿龙忍不住往前移动,彷彿这样可以躲开对肛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个金属刑具连着铁链牢牢地固定在阿龙粗壮的大腿与浑圆的臀部,又怎么可能躲得掉?
  「走啊,狗东西!阿猛学长还在等你呢。」伯彦恶狠狠地边讲边踩着阿龙的脸庞。
  伯彦转回头。「家豪,我把这个狗东西带走了。你……」伯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拉着阿龙项圈上的铁链快步离去。
  在这样的綑绑还有刑具的箝制下,阿龙举步维艰,每一步都是无比的煎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栋独立的营舍来,男孩黝黑强壮的身体上早就布满了痛苦与疲倦交杂的汗水,以及伯彦催促时所留下的鞭痕。
  营舍的门口还有着持枪的卫兵站哨,伯彦拉着阿龙大步走了进去,卫兵还齐声对伯彦敬礼,而一块藏青色的牌子写着「惩戒房」就挂在门口边上。
  穿过走廊,伯彦领着阿龙来到营舍的内院来,就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一个空间。而一阵凄厉的惨叫让阿龙忍不住抬起头。
  两个男孩在尖鋭的珊瑚岩路艰苦地爬行着,黑色的粗绳花样繁复地綑缚在男孩赤裸的小麦色身躯上,把他们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折绑在背后,就像阿龙昨晚一样。他们只能用结实的胸膛、肩膀和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爬,每一吋的前进都在他们的身体多添上几処伤痕。珊瑚岩带着暗沈的红褐色,阿龙可以想像过去有多少男孩在此留下痛苦的血泪。
  这两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被关进惩戒房的阿智与馒头。但他们的苦境还不止于此,肿胀的阴茎被绳子紧紧地绑住连在一块重达15公斤的铅块上,他们正拖着这样的重担痛苦万分地爬行。
  阿智与馒头后庭中昨日被残酷玩具,现在也重新启动。三颗跳蛋与带着粗大颗粒的假阳具在阿智稚嫩的肛门中无情地搅动着,这俊挺的少年满脸羞辱与痛苦,眼睛饱呛着泪水。馒头黝黑深隽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肛门昨日灌进去的辣油依旧在直肠里鼓涨着,带着纤毛的巨大珠串也卖力地旋转着,更添馒头的痛楚。
  但那令人心悸的哀嚎却不是他们所发出来的,另一个黝黑结实的精瘦男孩被吊在一旁,他两手连着铁链锁在钢架上,身体悬在空中却只有一个恐怖的支撑点。一根足有手臂粗的巨大电动阳具直插在男孩的肛门里,以每分钟超过八十下的惊人速度猛烈地抽动着。
  可怜的猴仔无力地攀着腕铐的铁链,努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脚镣上的铅块却如此沈重,鲜血沿着电动阳具一点点滴落,而肛门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猴仔无意识的嘶吼与哀嚎只是希望能释放他的痛苦于万一。
  「叫得真可怜呢,你们两只小狗再不加把劲,我怕你们的朋友就快要撑不住了。」阿猛的声音依旧透着邪气,而手上的皮鞭一挥就卷在猴仔结实的腹肌上,带出一道血痕。
  「照你们这样的龟速,等爬到终点,我看这小猴子估计一辈子都要大便失禁了唷。」启明放声大笑,皮鞭则是落在馒头黝黑厚实的背部,留下一长条红肿渗血的伤痕。
  馒头跟阿智只能拼了命的往前爬,奋力地想要解救他们的好朋友。
  12.泪水中
  既使多年为奴,阿龙也很少看到别人被凌虐的情景。最多就是尔少爷或是基训时的长官把阿龙自己被折磨的情形摄录下来,再放给他看羞辱他。而眼前三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这样残酷地凌辱着,阿龙的心口居然忍不住感到一阵揪痛。或许是是他们不顾自身痛苦也想要帮助朋友的努力,触动了阿龙早已麻木的心灵。
  阿龙很清楚自己所受的折磨都是自愿接受的,他的每一分痛苦都是为了弟妹的将来所忍耐着。但那三个少年却像是落入虎口的幼羊,残忍地被戏弄玩耍。
  展开在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的天堂路还有好长一段,死咬牙关的冲刺终究是敌不过外在环境的痛楚,没多久他们两个速度又慢了下来。尤其时馒头这个黝黑的壮小子,阿猛似乎特别喜欢折磨他,皮鞭三不五时地落在男孩充满弹性的紧实身体上,逼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阿猛的皮鞭甚至可以精准地落在馒头拖绑着铅块的大屌上,让着原住民小伙子发出撕心扯肺的惨叫。
  可是不管再怎么疼,再怎么痛,馒头从来不曾停下他的爬行,就算再慢他也一吋一吋地前进。阿智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现在满是泪水,才认识六个月的馒头是他这一辈子认识过最坚强、最讲义气的朋友,基训再辛苦,身体再酸痛疲倦,也没有看过他喊一声痛或喊一声累,可是馒头的痛苦呻吟现在却充斥在他的耳中。但馒头混着汗水、尘土的黝黑脸庞却显得更加坚毅,他的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可是却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猴仔的哀嚎停止了。阿智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旁的猴仔。那张混着泪水汗水交错的稚气面容,痛苦万分地纠结着,但是猴仔咬紧了牙关决定一声不吭,黝黑精瘦的身体绷紧了每块肌肉对抗着深插在他身体中残酷的猛力抽插。
  阿龙眼眶一紧,眼泪就滴落了下来。除了痛到飙泪之外,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动得哭过了,他几乎都要认定自己只是个供人发泄凌虐的性玩具,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突然间,沈默彷彿在空气中凝结,只剩炽艳的阳光和夏蝉的鸣叫。直到唰地一声皮鞭划过空气,抽在紧实的肉体上发出一声脆亮的声响,但是没有叫声,只有强忍痛処的一点颤抖。
  「恶心!小黑鬼你想要小蕃仔心甘情愿地给你肏,舔你的大肉棒,也不用这么做作,这么虚偽!他妈的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友情啦,人只有慾望!」阿猛愤怒地大吼。接着就把遥控器的强度一转到底。
  原本在猴仔肛门中飞快抽插的假阳具一瞬间速度翻快了一倍,几乎看不见橡胶棒的模样,只剩一团肉色的影子,接着肉色被鲜红色所掩蔽,混着润滑剂的血水顺着机器的抽插溅洒在地上。猴仔再也忍耐不住,那种凄厉的惨叫像是从他的灵魂中挣脱出来似的,阿智觉得一辈子也忘不了。
  伯彦才踏前两步,启明已经一把抢过遥控器,把开关整个关掉。「阿猛别这样……玩玩而已嘛,生气就没意思了。而且而且……小猴子我还蛮喜欢的,弄坏我还要找新的,多麻烦啊……」这个高大威猛的启明结结巴巴地讲着,阿猛却是一脸怒火,随时要发作的样子。伯彦想要介入缓颊却又怕把气氛弄得更僵。
  「报告学长,我……」开口的居然是阿龙。
  13.忍耐
  阿猛瞪着那只跪在地上的犬奴,眼神凌厉得彷彿可以杀人。伯彦和启明则是错愕万分,他们三个人似乎都不太习惯一个比狗还不如的奴隶新生插嘴发言。这个187公分的黑壮男孩四肢着地跪在那边,肌肉发达、汗流浃背就像是一只被铁链层层捆缚,却又随时可能会爆冲的黑色藏獒。
  但阿龙接下来的话却让这三个人更加不解。「……我撑不住了,学长。请您帮我导尿,我已经两天多没排过一滴尿了。」男孩刚强的脸庞满是羞辱,但却又透着一丝坚决。
  阿猛怒不可抑,一脚踢过去居然把阿龙这样足足有八、九十公斤的壮汉给踢得腾空,铁鎚般的拳头像是打桩机似地疯狂地落在男孩结实强壮的身体上。饶是阿龙经历过基训的羞辱和多年的奴隶生涯,也没有挨过阿猛这样的拳头,每一拳都疼得让他痛彻心肺,身体里的空气也彷彿被那些猛击挤了出来,阿龙张着嘴,不仅呼吸不到空气,反而频频咬破自己的嘴角。
  伯彦警醒地推了推启明,指着依旧頽软地挂在刑具上的猴仔。启明才恍然大悟,冲过去把那个结实黑瘦的小猴子从那贯穿身体的恐怖刑具上放了下来,接着飞快地抱着猴仔跑走。猴仔只有在那个黑色阳具拔出自己鲜血淋漓的肛门时,才虚弱地呻吟了一次,接着又再次昏迷过去。
  馒头看着启明要带走猴仔慌张地想要开口,却被伯彦狠狠地踹了侧腹,军靴扎实地踢在肋骨上,痛得馒头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伯彦小声地説:「启明抱他去医务室啦,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乖乖待在这里。」
  伯彦看阿猛的拳头渐缓,才开口:「学长你这样打,手也会痛的。找个房间慢慢処理他如何?」伯彦一个字一个字,深怕又激怒了在火头上的阿猛。
  阿猛唰地转头看着伯彦,高瘦冷酷的伯彦居然也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一步,阿猛露出一个带着邪气的诡异微笑説:「好啊,外头两个小鬼就交给你了。」接着便直接拎着阿龙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拉进一边的A-3室。
  伯彦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发觉阿猛没有提到启明和那只小猴子,显然早就把事情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吓出一身冷汗。
  阿猛把那高大强壮的原住民男孩丢在房间里的地板上,自己一屁股坐进靠墙的躺椅上,随手打开冷气的空调。各种用具整整齐齐地挂在墙上或收在柜子里,人高的铁架、绞链、滚轮、铁笼一应俱全,磨石子地板光洁干净,只有连往排水口的沟槽带着暗红色的痕迹。
  阿猛皱着眉头搓揉自己的拳头,阿龙的身上四処都缠着铁链,好几次阿猛都直接揍在铁链上头,虽然説铁链多半紧紧地陷在男孩的肌肉中,但还是让阿猛的拳头淤青破皮了好几个地方。
  阿龙被这样一阵毒打,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但是受到铁链的束缚限制,也没办法好好地伸展,肛门中粗大的电动按摩棒还有跳蛋运作依旧,让男孩粗长胀红的大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这么爱逞英雄,一个救完一个还要另外一个来救…烦不烦啊…」阿猛皱着眉头説。「乖乖让我玩上一个月,越不反抗,我腻得越快,这种道理都不懂。搞到现在那三个小鬼恐怕没命升上二年级了……」
  阿猛站起来拍拍阿龙的脸颊。「至于龙哥你啊……我们慢慢来玩吧……你説你两天没尿尿了?怎么回事説来听听啊?」阿猛邪恶地笑着。
  阿龙勉强地爬了起来,两膝着地跪着,双臂置于大腿之间,活脱脱地一条奴犬。「报告学长,我先前的主人替我动过手术,在我的膀胱里面放入海绵,所以我……无法自己排尿,需要人工导尿。」阿龙几乎是闭着眼睛飞快地讲出来,这一段屈辱的台词,他不知道在基训六个月中重复过多少次。
  「跪卧挺腹会吧?这样我方便检查。」
  阿龙毫不犹豫地答是,短促的铁链让这个动作显得异常艰难。铁链紧紧地勒住阿龙硕大的肌肉,让他原本强壮的身躯绷出更加饱满的綫条。阿龙双手握住脚踝,奋力挺起他的身体,被铁链勾勒出来的硕大胸肌,黝黑而布满了汗水,上头的黑龙栩栩如生随着阿龙的呼吸而起伏。然而男孩的大屌却因为铁链的关系而被蛮横地往下扯,紧绷地垂在大腿之间。而阿猛往地板上的索扣一扳,又把阿龙手铐脚镣全都锁在地板上,让他无処可躲。
  阿猛伸手按压男孩的下腹部,除了结实腹肌的弹性之外确实有一种鼓涨感,一按下去阿龙浓黑的双眉就紧紧地皱在一起,那种涨疼和身体的痛楚又有所不同,对涨痛膀胱的挤压是一种深层源自身体的闷痛,跟皮鞭或拳打交踢那种尖鋭的外在疼痛有所差异。
  冷不防地阿猛一拳就深深地揍在阿龙的下腹部,拳头像铁鎚般猛力地砸进男孩的腹肌最下缘,冲击就在阿龙鼓涨万分的膀胱那処爆了开来。阿龙的惨叫有如干嚎,上气不接下气,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而他饱满肿胀的红紫龟头居然渗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好像有点有用嘛…」阿猛在旁边的柜子中挑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短棍,毫不留情地抽打着阿龙的下腹部,伴着阿龙闷抑的悲鸣,这健壮男孩的腹肌与大屌上部已经布满了一道道青红发紫的浮肿伤痕,阿龙的阴毛倒是早已除去,光滑的私処只有着黑緑色的龙鳞刺青。
  阿猛搓揉着男孩的大屌与龟头,才发觉那只是疼痛中泌出的淫液。「妈的,真是贱……这样痛揍你反而是给我流淫水。」
  满溢的痛楚在阿龙的体内郁闷着,痛得让他説不出话来。不过他早就知道开口转移阿猛的注意力必定会换来残忍无比的折磨与羞辱,但他还是愿意拿自己的苦难去换取那三个男孩的一点喘息空间。起码那个黑瘦的孩子获救了,启明学长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他脸上的担心并不是装的。至于伯彦学长会不会善待另外两个人,阿龙并不知道,但他知道伯彦并不是永远那么冷酷无情。
  阿龙很想相信阿猛学长也并非天性残忍,因为阿猛终于拿出了透明的导尿管,并且解开了扯住龟头的铁链,让阿龙充血饱满的大屌昂然挺立。由于阿龙尿道经过长期的扩张训练,既使导尿管已经粗得吓人,但还是没什么阻碍地塞了进去,但阿猛却没停手,他又把第二根导尿管粗鲁地往阿龙的马眼里插,这下可就痛得男孩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粗暴而没有润滑,只是不停地用蛮力硬塞,但终究还是插入了阿龙的膀胱中。
  阿猛把管子往一个帮浦般的机器上,囤积在膀胱中的尿液就飞快地被吸走,阿龙可松了一口气,他很少这么轻松又迅速地排尿,一下子累积的压力都释放了。
  然而畅快感还维持不到十秒,灼烫热辣的疼痛感迅速地在男孩的膀胱中蔓延灼烧,另一根管子中深红色的液体也开始灌入阿龙的膀胱里。
  「我想换点口味,大家都知道我爱吃辣……」阿猛还用特地唧筒一点一点缓慢地把辣椒油注射进去,让他每一分的痛苦都被缓慢地扩大。
  阿龙喘息着説:「学长,求你住手,拜托不要……求求你……」明知道没有用,但阿龙还是絶望地哀求阿猛,辣油的滋味他在基训的时候就在一个变态的排长手下嚐过了,海绵一旦吸收了辣油就很难吸收别的东西,会让鼓涨感加倍,更何况就算之后获准排尿,辣油也不会轻易地洗去,阿龙那时整整一个月膀胱都灼痛万分。
  更不用説,那时阿龙只被注射了一针筒的辣油,而阿猛手上的辣椒油源源不絶地灌入,热辣的痛苦在体内扩散着,黝黑的男孩忍不住挣扎翻滚,但手脚却都被锁在地板上,只能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
  「辣油配蜡油才对嘛…」阿猛一边説,一边拿起一捆六根的红蜡烛点着了就往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招呼,一次就是一大片的淋上去。阿龙强忍着痛楚,他知道学长想听他的惨叫,他也清楚他不叫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可是求饶一次没用,阿龙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蜡油现在集中火力全都淋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饱满而涨大,马眼里插着两根透着辣油的导管,巨大的龟头锁穿在马眼口上,细铁链还是穿在龟头锁上一路连到阿龙的乳头锁,原本奴字的刺青现在已经被蜡油结块给遮住,大屌的茎部和睾丸也都是红色的结块蜡油。
  阿龙只是努力挣扎着,徒劳无功地想要躲避蜡油的滴落。然后死咬着牙关,忍耐蜡油落在龟头上的痛楚,忍耐辣油几乎要撑爆膀胱的灼烧剧痛。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忍不下去了……
  14.前服从
  铁链在阿龙的挣扎下发出匡琅匡琅的声响,黝黑壮硕的肌肉上全是一片一片的红色蜡油凝块,还有因为灼烫而红肿的痕迹,蜡油的凝块侵犯着被铁链层层綑绑的青龙,因为疼痛而短促的呼吸,痛苦的汗水泌满了阿龙起伏的结实胸膛。
  男孩的手铐脚镣全都被锁在地板的铁扣上,让他只能维持着一种艰难的跪卧挺腹的辛苦姿势,他痛苦地想要闪躲那些滚烫的滴蜡,但铁链的囚困让阿龙的所有挣扎显得徒劳无益,只是让阿猛学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阿猛手中的铁链直接连在男孩的龟头大锁上,学长扯紧了掌中铁链让蜡油集中在阿龙硕大饱满的龟头与青筋纠结的粗大肉棒上,很快地蜡油堆满了阿龙的大屌,除了从马眼穿出来的金属锁头和两根导尿管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都包覆在凝结的蜡油下。
  「哎,都遮住了呢,得帮龙哥好好清一清。」阿猛的话带着残酷的暗示。
  阿猛找了跟轮索固定了锁着男孩龟头的铁链,让阿龙的二十二公分大屌笔直地矗立着,铁链的长度被缩短到了极限,阿龙只能奋力地挺起身体,不然龟头就几乎要被撕裂开来。男孩肌肉贲张,汗水下黑亮的身体紧绷着,阿龙的浓眉紧簇,一边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畏惧着接下来的折磨。他再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有仁慈的一刻,他注定会在阿猛的手中受尽折磨。
  刷地一声,挥舞破空,抽打在肉体上回应出啪的声响,伴随着是阿龙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尝过苦头的人,很难想像这样细长而柔韧的简单藤条怎么能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但藤条精准地落在阿龙的浑圆龟头上,带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男性的下体本来就脆弱,龟头更是敏感万分,而阿龙的感应神经又比普通人更强,而且男孩的龟头与大肉棒才经过蜡油的洗礼,全都被烫得红肿不堪,在这样敏感的当口,藤条的猛击可是比剐骨还疼。
  这样的痛楚让阿龙下意识地想闪躲想挣扎,但是铁链拉得紧绷,闪躲只是扯得龟头马眼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阿猛每次抽打都隔上一会儿,让这年轻的犬奴充满地感受到痛苦,也让阿猛充分地欣赏强壮男孩在自己脚下悲惨挣扎的模样。
  阿猛脱下了笔挺的军裤,他没有穿内裤,粗肥壮硕的肉棒垂在股间,结实挺翘的臀部就一屁股坐在阿龙奋力撑起的身体上。七十几公斤的重量突然压上来,这原住民少年差点支撑不住,龟头瞬间猛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
  阿猛的屁股在男孩的脸上磨蹭了半天,浓重的体味呛得阿龙呼吸困难。阿猛这才开口:「我早上大便不太顺畅,你给我舔一舔如何啊,龙哥?」
  阿龙迟疑了一下,藤条这回落在阴茎上,穿在肉棒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男孩则是痛得肌肉抽搐。阿龙乖乖伸出舌头舔起学长毛发浓密的后庭,这不是他第一次替人服务,过去的奴隶生涯还有基训的羞辱,舔肛门并不算什么,但在这紧绷痛苦的情况下,却还是头一回。
  不过,阿猛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挥舞着藤条,运气好点时藤条只会落在手臂、大腿或腹部这种肌肉结实之処,但更多时候,藤条是抽打在阿龙的龟头、阴茎或睾丸之上,那种敏感部位的摧残,每每都教阿龙发出痛苦万分的哀嚎。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阿龙早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茫然地不停舔着阿猛的后庭,吸吮着学长悬垂的睾丸,然后一次次忍耐伴着剧痛的鞭打。阿龙的大肉棒依旧被铁链扯得笔直,抽打的红肿、破皮、青紫让阿龙的大屌显得肿胀而扭曲,蜡油早就剥落得差不多了。
  然后另一种痛撤心扉的感觉再次席卷了这个十九岁的高壮男孩。沾着盐水的鬃刷粗暴地对阿龙的大屌反覆攻击,阿龙早就叫哑了嗓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哀鸣。所幸这个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男孩粗大的肉棒现在処処渗着血丝,盐水淋漓,青紫肿胀不堪。
  阿猛忽然从阿龙身上站起来。「龙哥你不简单耶,我没见过有人能撑到这一步还没有昏过去的人。我在这所学校四年了,被我搞过的学弟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再倔强顽悍的家伙也没有你这么耐操,那些什么海龙蛙兵、陆战队蛙人也没你经得起折磨。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军事间谍也不会搞得这么引人侧目……你是黑道组织的打手?」
  阿龙沈默了很久,才开口。「我只是一个卑下的奴隶,为了一点小小的希望苟活。」
  阿猛冷哼:「也许我们再重新玩一次蜡烛游戏,你会考虑説实话。」
  男孩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求你学长,拜托不要,不要……」
  阿猛学长伸手拔出了一直插在阿龙马眼中的导尿管,疼痛但却是某种解脱。「没关系,我们时间多得是,我找个小玩具给你。」接着转身到墙壁边的柜子中不停翻找。
  「我找了最大的尺寸,希望适合你啦,嘿嘿。」阿猛亮出手中的一个古怪刑具,那是一根有拇指粗细的大蜡烛,大约二十几公分长,像是刺猬般有着密密麻麻的小突刺,原本蜡烛点火的蕊心却是一根金属綫,蜡烛底端则是较大的球状物。
  阿猛掰开男孩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那根大蜡烛给塞了进去,小刺刮着柔嫩的尿道痛得阿龙又开始扭动挣扎,阿猛的藤鞭立刻落在男孩的身躯上给他警告。阿猛又推又转,终于把那个东西给插进阿龙的马眼,直抵尿道深処。
  「这个玩具叫做前服从,以前学长发明来调教最顽劣的家伙用的,蜡烛只是方便润滑与固定,里头是金属器具。让我们先完成固定手续。」阿猛边説边按下手上的小遥控器。
  阿龙只觉得尿道深処的小球开始缓缓发热,最后整根蜡烛都在发热,热度不断提高,让男孩忍不住发出呻吟。接着蜡烛开始融化,融化的蜡油充满在阿龙整个尿道之中,灼烫他每一吋的尿道内壁,整根刑具就配合着蜡油黏在肉棒之中,男孩痛得强壮的肌肉整个都在发抖。
  「插上了前服从,排尿跟射精全都需要主人的允许,除了高热之外这个玩具还可以发出震动与电击呢。」
  话才説完,电流从马眼中激射全身,这种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电流格外叫人无法抵抗,男孩在电流中不停地抖动,眼泪、口水无法克制地流了满脸。电流刷地停止,但强烈的震动却开始刺激着阿龙最敏感的部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刺全都一起颤动着,彷彿有无数的手与舌,按摩舔舐着男孩最敏感的地方,但再强烈的高潮也被阻断着无法射精,无止尽的高潮反而开始变成无止尽的折磨。
  只不过随意按动几个按钮,阿龙已经被折腾得满身都是痛苦的汗水,泪水、唾液全都垂在嘴角边,干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有了前服从,当然还要配上后服从啊。哈哈哈哈~~」阿龙的意识在阿猛的狂笑中逐渐模糊。
  15.后服从
  「啊呼呼呼…」阿龙大口喘息着。原本被锁在一起铐在地板上的四肢全都被解开了,男孩解脱般地喘着,像是一只壮硕的犊牛躺在地上。湿漉漉的汗水流淌在阿龙的全身,让他一身强健的肌肉闪着痛苦的光泽。
  但是阿猛学长并没有给男孩多少喘息的时间,男孩强壮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被悬吊起来,并且左右拉开,让阿龙呈180度地劈开他的双腿。阿龙粗壮的手臂也被吊起来,紧紧地拉开,让男孩的身体水平地吊在半空中。无毛光滑的密穴直接暴露在阿猛学长的面前,只不过现在正插一根足有十公分宽的残虐玩具,忽快忽慢地旋转着。
  阿龙本来就属于体毛少的类型,高大壮硕的身躯全是那种经过长期曝晒的黑亮发红的健康肤色,连下体也不例外,这当然是因为在尔少爷那边,阿龙除了贞操带或特殊的刑具之外,从来不会让阿龙穿上任何衣物,而且每天都在日光下进行长时间的劳动、调教或体能训练。阿龙的私処与密穴更都经过除毛処理,光滑得有如婴孩的皮肤。
  光是被吊在这里,阿龙这只悲惨的奴犬就可以感受到持续肆虐他身体的各种痛楚。大腿被极度劈开的紧绷,手臂手铐承受着身体重量的疼痛,身体上蜡油的灼烫,被痛殴留下的淤伤,还有真正痛苦的是膀胱无法消解的热辣烫以及濒临爆裂般的鼓涨,被前服从残酷贯穿的阴茎现在从尿道中传来一阵阵麻痒震动,令男孩痛苦地持续在高潮却又无法射精解脱。以及最后,从昨晚就折磨着阿龙的巨大假阳具,带着鬃毛突起左右旋转与直肠内十颗不停震动的跳蛋。
  人怎么能承受如此多的痛楚还不发疯昏迷?阿龙自己也不明白,这样的折磨固然非常痛苦,但也还不是阿龙遭遇过最悲惨的処境,但阿猛学长一步步地向阿龙的极限挑战。
  阿猛学长解开了扣在男孩肛门边小环上的锁,大剌剌地就把整个硕大无比的电动按摩棒从阿龙的肛门中给扯了出来。男孩惨叫、呻吟却又带着一种解放的喘息。鲜红粉嫩的肠壁被这样猛力一拉给整个翻了出来,还带着殷红的血丝显然柔嫩的后庭经不起马鬃毛的硬刷。
  一颗跳蛋伴着昨天就留在阿龙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还持续地震动着。染血的嫩肉也开始往内缩。
  「伯彦和启明他们果然有好好招呼你嘛,嘿嘿嘿嘿。」阿猛学长一把揪着所有的电綫往外拉,跳蛋全都往肛门挤,但是却又被阿猛学长伸手挡住,让剩下的九颗跳蛋全都肛门边上,那样的敏感震动让阿龙忍不住发出阵阵淫荡的喘气。
  就这样忽进忽退,九颗跳蛋一起在男孩的肛门口上发威肆虐,那种麻痒酸软让神经敏感的阿龙格外难以承受。
  「学长,我不行了,求求你。」
  阿猛学长二话不説,拳头一握就狠狠地擣进男孩的肛门。阿龙凄厉地惨叫着,他毫无心理准备,跳蛋全给推挤到了直肠深処。拳头一拔出来,阿龙又是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但下一秒阿猛又一次几乎要打破了阿龙承受痛苦的极限。
  阿猛学长的铁拳飞快地挥出,精准地揍进男孩柔软的后庭,疼痛彷彿从他的腹腔整个炸开,飞机轰炸般的痛楚猛烈地在身体中扩散,彷彿要把阿龙的意识整个击碎。阿猛这一拳几乎插到手肘,但男孩濒死的哀鸣又重新开始拼凑着阿龙痛苦得要撕裂的心灵。
  「我一直很想试试看,不过找不到对象。你还撑得住,真牛逼。」
  阿猛学长粗大的手臂在男孩的肛门与直肠中翻搅着,最后才抓着一把跳蛋拔出来,跳蛋经不起阿猛的拳劲,好些已经碎裂开来。赤红的血丝也顺着那些精液一起从男孩外翻的肛门中流出来。
  阿龙痛得説不出话,睁不开眼睛,刚强的脸庞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紧皱扭曲,下唇也早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饱满的额头、厚实的胸肌与结实的腹肌上全都是晶莹的痛苦汗水。
  阿猛学长看着自己染血的拳头摇了摇头。「算啦,等我把后服从装上去,就先暂时饶过你。」
  然而阿猛手中的玩具却像是个恐怖的性虐梦魇,让男孩的心都凉了一半。那根本不像是一般的人工阳具或是什么电动按摩棒,而像是个活生生蠕动的海葵,肉色的粗柱上布满了无数的疙瘩、触手与吸盘。
  阿猛展示般地按着手中的遥控器,一会看到无数的触手乱颤旋转,一会看到触手猛力往外伸,闪着骇人的精光,彷彿有针头藏在触手之中。
  「以前学长发明的玩具,真是变态你説对不对?」阿猛一边説一边把后服从浸到先前装满辣椒油的桶子中,让整个刑具闪着恐怖的红色油光。
  「哎,差点忘了,跳蛋还是不能省,不然龙哥説不定会觉得我招待不周呢。呵呵~」
  五颗鸽蛋般大小的跳蛋沾了辣油就送进阿龙的后庭,在阿龙还咬着牙忍耐跳蛋入侵的痛苦时,后服从已经蛮横地破开阿龙早已保经蹂躏的肛门,深深插入男孩的后庭深処。阿龙除发出阵阵干嚎,然后扭曲着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之外,丝毫无法抵抗阿猛学长把后服从固定在阿龙肛门上下的小环上。
  阿猛学长坐在躺椅上把玩手中的遥控器,而阿龙就跪在地上,粗壮的手臂彷彿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发着抖,眼神涣散失焦。
  后服从只不过启动了震动的第一阶,但是却远胜最强烈的按摩棒,同时有数百个触手在阿龙的直肠中翻搅肆虐,而触手上的吸盘更是把男孩肉体的敏感度提到了最高。那不是痛楚,而是极端的肉欲快感冲击着阿龙的身体,让他一次次冲向高潮。
  但是阿龙鲜红肿胀的二十公分巨屌却自己颤抖上下甩动着,痛楚重新在阿龙的神经上奔腾,前服从的电流从男孩的阴茎尿道深処奔射到全身。来自后庭的究极快感冲击和来自大屌内部的剧烈疼痛,前后包夹这个才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持续的高潮无法解脱让阿龙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阵阵包含着痛苦、压抑、愉悦的低吼。
  16.深夜召唤
  恶梦般的五天新生训练终于结束了。自从那天被伯彦学长从惩戒房给放出来之后,阿智和馒头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猛学长与那个叫做卫子龙的强壮男孩。他这样刻意激怒阿猛学长,摆明了就是牺牲自己让他们三个人能逃过一劫。那天晚上受伤最严重的猴仔也重回到阿智与馒头的身边,他们三个人一方面感激阿龙的仗义援手,却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拿出什么样的酷刑折磨他。
  负责带新生训练的陆军学长虽然比不上阿猛、伯彦他们变态与残虐,但是折磨人的花招一样不少,除了少数特权身份的新生之外,大多数的新生都被恶整得胆战心惊、余悸犹存。体能上的训练与折磨不在话下,精神上的压力更是让许多新生每晚都躲在被子里哭泣。
  馒头与阿智他们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因为后庭被阿猛他们塞上许多恶毒的玩具,于是也躲过被性侵凌虐,甚至是当众轮姦的惨剧,虽然被毒打、体罚的次数不少,可是总比在所有新生面前被二十个学长轮姦到裂肛脱粪来得好。只不过肛门里夹着那些跳蛋、震动器还要跑步、做操甚至是过障碍,对馒头与阿智来説都是一大折磨。
  但新生训练没几天,猴仔便离开了新生寝室搬去和启明学长同住。他丝毫不愿透露他和启明的情况,而馒头只是更加自责,怪自己毫无能力保护他的好朋友。阿智则是宁愿相信启明并不像是阿猛那样残暴,甚至是对猴仔真有好感,他向来对同性恋这种事情并不排斥,更何况自己在伯彦学长的折磨之下,更羞于见人的事情也都做了,又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馒头和阿智都隐约觉得猴仔也像阿龙那样做出牺牲,多少让阿智和馒头少吃点苦头。
  「新生程德恺、林伟智,立刻出列,在小寝门口集合!」清晰响亮的低喝把这群惊弓之鸟般的新生全给从睡梦中吓醒。馒头和阿智更是吓得冷汗直冒,半夜三点的集合能有什么好事?侭管害怕,但是他们两个人手脚一点也不敢耽误,反正整整五天的锻链与磨难中,他们这种身份的新生奴犬根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这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男孩很快地就在寝室门口立正站好,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妄动。
  等着他们的却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学长,那是个年轻的男孩,年纪估计就和馒头他们相当,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打着赤膊只穿一条小小的红色短裤和一双擦得白亮的蛙鞋,一身标准的海龙蛙兵装扮。
  「就是你们两个?跟我走吧。」那个小蛙兵一脸漠然,説完立刻转身往前走。
  「是,学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哪敢多嘴,赶紧跟上前去。
  但是他们忍不住好奇,那个蛙兵的前臂、手肘还有膝盖上全是破皮和擦伤,有的结了痂,有的却还带点血丝,一副刚爬完天堂路的模样。他们跟在小蛙兵的身后,更是满肚子疑惑,那个蛙人大男孩黝黑坚实的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连日的折磨下来,他们也长了见识,只有皮鞭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新旧交错密密麻麻,青的、紫的、黄的还有渗血的。
  阿智突然想起,这该不会是浩子的班兵吧?难道在这所南岛军校之中,连海龙蛙兵也是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
  离开了新生寝的房舍,那个蛙兵居然领着他们上了一台悍马车,在夜晚的校园中奔驰。其实军校的范围颇广,有自己专属的靶场、各式训练场所,游泳池、停机坪,战车与砲击用靶场也全都算在校区之中。但五天的新生训练他们也都只在主校区内活动,最常去就是在操场上进行各种训练。
  悍马车一路急行很快地就穿过操场,进入了阿智他们从来没建过的校园地带,驾驶与领路的两个蛙兵窃窃私语,但是引擎声震耳,他们也听不清。接着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还带着海水的咸味,车子开进沙滩,来到了海边。军校虽然就盖在海边,但几天来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一片大海,夜里的海黑濛濛的,只有浪涛拍打声。而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悍马车停下,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馒头与阿智这两个小鬼从没想到学校中居然会有这样的豪宅,白色的围墙与蓝色的屋顶,一派悠闲的地中海风情。但是几个荷枪实弹的海龙蛙兵就在门口站岗。
  那个小蛙兵领着他们走进到门口,小蛙兵对门口的卫兵低声地説:「学长,少爷还好吧?」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害怕与担心,却又极力掩饰。
  背着冲锋枪的蛙人十分的强壮,赤裸的胸肌像是厚实的像是两座小山,看起来确实年纪也比较大一些。他叹口气説:「他心情好像还不错,那个新来的奴隶耐操的惊人,看来可以让少爷玩上好一阵子,希望弟兄们可以多喘两口气。不过,浩班被整得很惨,我刚刚还听见他的惨叫。」
  小蛙兵一脸不忍地皱着眉头。「谢谢学长,那我进去了。」
  「等一下,这两个小鬼是?」那个蛙人学长问。
  小蛙兵看了一下阿智他们説:「今年的新生,估计也是被少爷给看上了吧。不过瞧他们的模样,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能撑多久。」
  阿智他们听了也不敢多问,半夜被学长叫去凌辱侵犯其实在新生寝时常发生的,甚至也有学长就直接在新生寝室上演活春宫,强迫所有人聆听可怜新生被他蹂躏的哀鸣与啜泣。阿智非常担心浩子,而馒头则是直觉地想那个新奴隶该不会又是卫子龙吧?
  经过围墙,进入大门后,那个小蛙兵立刻脱下鞋子,系在自己的腰后,双臂直档在胸前,然后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地上,接着就在白色的石砾庭院中开始匍匐前进。他们见状也只能依样画葫芦,跟着在院子里爬行。
  17.凤家四少
  就在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着一齣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两具汗水淋漓的强壮肉体正在激烈地运动着,男性厚重的喘息声带着非常淫靡的气氛。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结实的男体正是浩子,他的腰部与大腿上全绑着皮带把他整个人固定在阿龙魁梧的身体上,阿龙二十几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贯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龙的腰部,两个人形成一种诡异的Y字形。浩子可爱帅气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苦,但是他的剧烈喘息却如此的淫荡。
  强壮的阿龙则是身処在另一种情境中,他壮硕的腿部曲着,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形成一种跪姿,但是他整个人是悬空着,曾经把猴仔整去半条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龙的后服从之上,那个巨大有如海葵般的后服从以每分钟八十五下的高速肆虐着阿龙的后庭,混着鲜血的汗水与精液洒了满地。铁链接着阿龙粗壮的手臂,他肌肉紧绷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躯,浑身的肌肉都在呻吟着想要挣扎往上,但是他壮硕身躯的体重还要加上浩子整个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两条手臂所能负荷。然后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准地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带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与惨叫,他们就像是坐在某种野马机上,激烈地摇晃着。
  「唷,两个小客人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欢畅地説。
  馒头与阿智这才留意到观赏这场性虐秀的主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絶对不超过二十岁,他一身浅蓝上衣和深蓝军裤,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质料和剪裁如此精致的空军军服。他非常闲适地观赏着这场表演,一脸愉悦。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卧挺腹的结实腹肌上,十几个蛙兵紧密地跪排成一个台子,而年轻人的躺椅则是由好几个人极度违反人体的姿势所组成,筋肉纠结的模样让阿智看了胆战心惊,放着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个年轻蛙兵的平坦胸肌。
  「报告少爷,人带到。」小蛙兵立刻跳起来,立正敬礼回报。
  「我让你带客人来,你却让他们爬进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可以欺压新生了?」那个少爷看也不看地问。
  小蛙兵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报告少爷,我没有欺负他们,让他们爬进来是我思虑不周。」
  少爷冷哼一声:「你去找浩班领50鞭,然后説今晚由你要被十五只狼狗干完才准休息,狗精液最好不要给我漏,我明天再检查。哎,浩子现在看来没空,你找吴班领鞭吧。」
  小蛙兵半是害怕半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敬礼退下,又匍匐前进地爬走。
  「过来坐下,我们可以聊聊。」少爷很开心地朝他们挥挥手。
  立刻又有四个蛙兵,在那个人肉台子上跪卧挺腹地组成椅子的模样。馒头与阿智非常地害怕,但也只能乖乖走过去,踩在蛙兵排成的肉台子上居然异常的稳实,坐上椅子更有种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还透着一种很阳光的肥皂香气,十分特别。其实每个蛙兵都是相貌英挺、体格健实,看来这位少爷的排场又比阿猛学长大不知道多少。
  「谢谢学长。」阿智和馒头也不敢殆慢,但坐在人的身上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浩子,这就是你趁我不在国内,偷偷去关照的小鬼啊?素质不错嘛,怪不得会被阿猛给看上。」
  浩子强忍身体的痛楚与欢愉,一边随着阿龙的肉体晃动一边挣扎地开口:「报告嗣少爷,这和他们无关,是我一个人的犯行,请您高抬贵手。」
  「我又没説要责怪他们,只是想看看他们,顺便请他们帮个忙。」嗣少爷顺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电流从阿龙的前服从瞬间奔发,阿龙咬着牙忍耐着电流肆虐。但电击直接从浩子的肛门、直肠窜入,痛得他大声惨叫,他被铁丝层层綑绑的肉棒居然也随之勃起,上下摆动。
  嗣少爷转过头来,对着阿智与馒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凤嗣,子嗣的嗣,是凤家的老四,所以也有人叫我凤四少或四(嗣)少爷。」
  阿智和馒头虽然原本只是普通的体院学生,但也知道这凤家的一家之主就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凤天,也是这个国家的实质支配者。
  阿智赶紧站起来,然后踢了傻呼呼的馒头一脚,两个人站起来回礼:「嗣少爷好。」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让客人检閲一下学习的成果。」
  浩子和阿龙两人虚弱地喘息着,但阿龙还是扛着浩子走上蛙兵肉台,浩子自己把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但是当阿龙的大屌拔离浩子的肉体时,浩子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原来阿龙又粗又大的巨蟒还缠上了一圈圈的细铁链,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但浩子还是忍着痛,俐落地跪在嗣少爷和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翘起屁股用手紧紧地掰着臀肉,露出他的菊花以供检閲,被阿龙缠着铁链的大屌狂操,藕色的嫩肉全都外翻出来,还带着好几処被铁链刮伤的血痕,浩子一用力一颗鷄蛋般大小的跳蛋混着血丝从肛门中给挤了出来。
  嗣少爷套上胶膜手套,在那血淋淋的直肠嫩肉中翻搅,突然他拿出穿好细钢丝的鈎针,就往那嫩肉中一扎,浩子凄厉地哀嚎着,但是他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敢妄动。嗣少爷开始把浩子外翻的嫩肉和肛门边的肌肉缝在一起,缝了两针,他就把鈎针递给阿智,嗣少爷对阿智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説:「小帅哥,接下来就交给你啦。」
  阿智看着从小照顾他的浩哥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接到鈎针整个人都傻了,慌忙地大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不会。」
  「哈哈,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肯做的事。」嗣少爷冷笑。
  浩子转过头来,手还是紧紧地扩张着自己的肛门,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他颤抖地对阿智説:「阿智没关系,你慢慢来,求你不要忤逆少爷的意思。海龙蛙兵不怕苦、不怕痛,没关系的。」
  阿智的俊脸呛着泪,缓缓地把手伸向浩子的嫩肉。
  「动作快点比较好,我怕你太慢,肉都缩回去了,我们还得重新扩张一次呢,哈哈。」
  嗣少爷转向阿龙,那个壮硕的原住民少年跪在那边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后服从半挂在他的肛门口,混着血的精液不停地从大腿上流下来。嗣少爷把后服从一拔,染血的粉红色精液一涌而出,肛门内壁也是整个外翻出来,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嗣少爷把另一根鈎针交给馒头,但是鈎针上的钢綫却粗了好几倍。
  「我刚刚示范过了,你应该会吧,黑小弟?」嗣少爷拍拍馒头的肩膀,走回他的躺椅,兴味昂然地看着他们四人。
  阿龙低沈嘶哑的声音传进馒头的耳中:「我自己缝不了,所以务必请你帮忙。」馒头很想把针丢掉大声咆哮,自己被折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成为帮凶,凌虐自己的恩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逞一时之快,只是会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他咬着牙一针穿过阿龙的血红嫩肉。
  「每一针的接缝処间距不可以超过一公分唷,不然就得拆掉重来。」
  浩子结实光滑的背上布满了鞭痕,汗如雨下,阿智从他不停地冒汗和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猜想浩子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是多么缓慢的折磨。但浩子还是不停以他颤抖的声音安慰着阿智,好几次浩子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但他还是咬着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綫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着,别説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
  18.勇气
  电綫粗的钢丝在阿龙的肛门嫩肉和臀股之间穿刺拉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连阿龙这种饱经蹂躏的性奴都难以承受。粗糙而鋭利的钢丝在肉体中穿行的感觉彷彿一把生锈的锯刀来回挫刨着这强壮男孩的神经,阿龙除了竭力苦忍之外别无他法,嗣少爷比起老主人更难取悦,若非实在忍受不了,轻易的哀叫只会造成他的不悦。
  阿龙跪伏在那些年轻蛙兵所排成的肉台之上,他努力抬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把血肉模糊的肛门尽量地暴露在那个叫做馒头的黝黑男孩面前,好让他方便执行酷刑。好几次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双手忍不住紧紧抓扒地面,在蛙兵紧实的胸腹上留下淤痕,那些可怜的蛙兵男孩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默默地忍受组成台子的体力考验,还有酷刑所带来的心理煎熬,阿龙肛门里的精液、鲜血就直接洒在肉台之上,甚至是滴落在蛙兵男孩的脸上,但他们连头都不敢偏一下。
  馒头这年仅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对缝纫本来就一窍不通,更别説是穿缝会流血会颤抖的人体。而且馒头很清楚跪在他面前的卫子龙牺牲了自己,替馒头、阿智还有猴仔挡下了阿猛学长的暴虐。但现在他却得亲手将痛苦加诸在阿龙身上,让馒头分外难受。
  而穿针缝綫的酷刑结束,盐水就这样浇在阿龙与浩子血肉模糊的肛门上,他们的哀嚎让馒头难过几乎要掉下泪来。
  嗣少爷对泣不成声的阿智説:「看来你和浩子感情真的挺好的,我有一点感动。旁边有一捆六支的蜡烛束,你拿去点了,用滴蜡把浩子那个淫荡的小穴给填满,我对他的処罚就算是结束了。」
  阿智听了英俊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气凤嗣的残酷冷血,又怕他最敬爱的浩哥禁不起一次次的折磨。但浩子却大声地对嗣少爷説:「谢少爷教训,谢少爷宽宏大量。」
  这不幸的蛙人班长转过身来,紧紧握着阿智的手,小声説:「没事的,小智。浩哥挺得住,就当是我拜托你,照少爷的话做。」
  一整捆的蜡烛点燃,火焰炽盛,融化的高温蜡油雨点般落下,但不管阿智如何努力,总有蜡油会滴在浩子渗血外翻的肛门上,痛得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臂、大腿还有背肌上青筋暴露,用尽全身的力量来抵抗蜡油的灼烫。但更多的蜡油是滴进柔嫩的菊穴深処,彷彿一把火在体内灼烧着。
  嗣少爷转头望向馒头与阿龙。馒头擦去眼眶边的泪水,深隽的面容露出坚毅的神情,硬是抢在嗣少爷之前开口:「我他妈的不管你是谁!又有多大的权力。你休想再逼我伤害我的朋友,我做不到!我也不干!」「你这心理变态有种就只搞我一个,把我整挂我也认了!你非要折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好人,我也没辄,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会伤害他们,我起码不会成为你的帮凶!」
  嗣少爷被馒头一轮狂吼抢白,所有的人全都吓傻了,浩子与阿龙一脸震惊,组成肉台的小蛙兵们吓得忍不住发抖,一旁的卫兵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嗣少爷英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接着嘴角浮现冰冷的浅笑。「阿龙,拿你的黑狗屌去喂饱那个小帅哥的屁眼,不过不准让他射精。」他转过头。「浩子,你跟小帅哥很熟对吧,现在立刻去把小帅哥的女朋友带到别墅来,我让他们派直昇机给你。」嗣少爷对着馒头冷笑,彷彿告诉他,我就是要整你关心的人让你伤心痛苦。
  阿智脸色惨白,整捆的蜡烛从手上掉下来,落在蛙兵男孩所组成的人肉高台上,火焰与蜡油直接烧烫着小蛙兵结实平整的胸膛与腹肌,他们痛得发抖却不敢动也不敢叫。嗣少爷端起阿智俊挺的脸庞,「在你女朋友来之前,你就陪阿龙好好玩玩吧,到时候我再让你在你女友面前被阿龙干到射精,到时候射在她脸上如何?然后我一边找些玩具伺候你,一边让这二十几条蛙狗轮姦她;最后我再让她看你被这些飢渴的蛙狗干到射精脱肛怎么样?」
  嗣少爷的话才刚讲完,两颗拳头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砸了下去,碰地一声他整个人摔在地上。阿智浑身发抖,死命着握紧了拳头,「你要是敢动小馨,我一定跟你拼命!我説到做到!」馒头甩了甩用力过猛还有点发疼的拳头,搂了一下阿智的肩膀,小声地説:「有我在,别怕。」
  这些蛙兵被这一幕震撼了好几秒,原本组成少爷座椅的四个蛙兵立刻跳起,抓住馒头与阿智,但他们两个人也不抵抗。
  嗣少爷抹了抹瘀青破皮的嘴角,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眼神之中居然带着一点雀跃。「不简单,你们两个家伙,一个叫馒头一个叫阿智对吧?除了我爸跟我哥之外,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打。有点痛呢。」他揉着下巴。「你想一个人扛是吧,馒头?」
  馒头往前站了一步,原住民男孩的深隽面孔写满了坚定,壮烈赴死般地挺起厚实的胸肌。「冲着我来就好,你放过阿智。」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我只抽你三十鞭,你要叫要哭我随便,只要你不求饶,就算你赢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就算了。」
  馒头非常讶异,赶忙着説:「你自己説的,不准反悔!」
  阿智拉了拉馒头,「他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我们,一定有问题。你不要……」馒头回头,黝黑的脸上带着苦笑。「我没得选……」
  几个蛙兵用铁链把馒头四肢张开地吊在刑架上,虽然脚碰不到地板,重量全都集中在两条手臂上,但馒头想这点疼痛他还撑得住,而且三十鞭也打不了多久。接着人在馒头的脖子上打了一针。「这是确保你会清醒地挨过三十鞭,不然昏过去多没意思。」
  嗣少爷活动了一下肩膀,戴上手套,还有护目镜,挑了一根生牛皮的长鞭。他身旁放着一大缸的透明液体,嗣少爷把皮鞭往里头浸一浸之后,飞快地挥出第一鞭。皮鞭长蛇出洞,唰地落在馒头的背部,鞭梢落在他的胸膛上。
  「啊啊啊呀~~~」馒头毫无准备地大声惨叫,从没想过如此的剧痛,火炙般的痛楚彷彿一整根的烙铁烫在他的背上,就这样一道背上的鞭伤就让他痛到骨头里,如果第一下如此痛苦,馒头开始担心自己挨不挨得过。
  「这是火蚁的淬取液,应该还蛮刺激的。」嗣少爷指着那一大缸,轻松地説着。
  第二鞭划破了空气,重重地抽在馒头的胸膛和腹肌上,破皮渗血就不用説了,立刻肿起一道蜈蚣般的肉痕,红通通地攀在馒头黝黑的肌肉上,火烧般的剧痛,他根本无法忍耐自己的叫喊。而且第一鞭伤痕也越来越痛,丝毫没有减缓的感觉。
  嗣少爷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又对痛苦挣扎的馒头挥出下一鞭,他每挥一鞭都会重新浸泡一次淬取液,好些蛙兵被溅到也是痛得在地上打滚。但嗣少爷的鞭法高超,完全不会溅到自己的感觉。第三鞭卷上了馒头粗壮的手臂,唰地猛力回抽,把一整圈的皮肤给扯裂开来,在男孩黝黑的手臂上留下一大条血痕,更让馒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整整过了半个小时,嗣少爷抽完了十鞭,那原本充满健康与野性美感的黝黑肉体,现在全是火烧红肿的伤痕,大剌剌地攀爬在胸肌、腹肌、手臂、大腿之上,馒头痛得眼神涣散,彷彿全身都被炮烙似的。接着一大桶盐水倒在他身上,饱经折磨的男孩再次发出嘶哑的哀嚎,但是他还是一次也没有求饶。
  阿智把头埋在浩子的胸口,他早就管不住眼泪,阿智本来就是个温柔善良的男孩,加诸在馒头身上的痛苦,简直令阿智痛苦万分。阿龙则是默默在一旁看着,他多羡慕馒头与阿智的友情,原来为了朋友也是可以像他为了弟妹做出这样的牺牲。阿龙甚至想不起来幼年时在山区一起玩耍同伴的面孔,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羞辱与痛苦,在馒头痛苦扭曲的表情之下,他想像着这个坚强的男孩有着带点腼腼的憨厚笑容。
  嗣少爷做了一个手势,几个蛙兵立刻把刑架反转过来,让这原住民男孩头下脚上被逆吊着,锁着脚踝的铁链收缩着,让馒头壮实的大腿左右拉开到极限,暴露出他粉嫩而毛发稀疏的后庭,但经过先前阿猛学长的摧残,还有着一点红肿。
  一个年轻的小蛙兵吸了一大管的火蚁淬取液,直接灌入馒头的小穴里,他脸上带着不忍,可是却絶对服从命令。馒头撕心扯肺的悲鸣叫人鼻酸,那种极度的烧烫与灼热彷彿熔化的铁汁灌进自己的肛门,还不停地加热。但一管还不够,嗣少爷足足对馒头注射了三大管,才一鞭精准地抽在男孩的肛门嫩肉上。哀嚎像是交响乐般不絶于耳,接连着三鞭把馒头的菊花抽得血肉模糊,赤红地肿胀起来,馒头早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鼻涕、口水全混在脸上。抽到第十五下,肿起的肉痕又重新被皮鞭扯破露出底下的嫩肉,落在腹肌上的一鞭让馒头再也承受不了,居然用力一挤灌在肠道中的淬取液混着稀粪全都一口气喷洒出来。
  嗣少爷挥挥手,让他们把刑架转回来。「怎么样,要考虑求饶了吗?」男孩缓慢但坚定地摇头。嗣少爷耸耸肩,搓响了手指。小蛙兵熟练地把馒头在痛苦中勃起的大肉棒用棉绳紧紧捆住,两颗浑圆的睾丸也被分别绑住。接着针管插进了男孩的马眼,馒头颤抖着惊慌地喊出:「不要!」
  「喔?」嗣少爷挑起眉毛,「打算要求饶了吗?还有十五鞭唷。」他问了第二次。
  挣扎、犹豫、痛苦,在馒头的脸上纠结着,最后闭上了眼睛:「你打死我吧,但一定要放过阿智他们。」
  小蛙兵推下了针管,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男孩的尿道、输尿管还有膀胱。
  「啊~~~~~~~!啊!啊!」馒头猛烈嘶吼着,无可形容的痛苦与灼烫压倒了他,要是他双手不是被铁链锁住,他一定立刻扯下自己的阴茎好结束这场折磨。
  嗣少爷换上了一根五十公分长的藤条,走到了馒头的面前,用藤条沾了沾淬取液就狠狠地往男孩的大屌上抽,睾丸、阴茎、龟头没一処能倖免,才抽了五鞭,馒头的睾丸已经肿得像颗棒球,阴茎血痕累累涨得像是小孩的手臂、红肿发紫的龟头更是比乒乓球还大。
  嗣少爷带着手套,把手伸进了缸中沾满了液体,然后大力套弄起馒头肿胀的大屌。那饱经蹂躏的肉棒用力一握,就从红肿的伤口中渗出血来,每一下的套弄对馒头来説都像是凌迟般的痛苦,而他的惨叫卡在喉间,喊也喊不出来。但还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折磨中,馒头还是屈辱地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嗣少爷扯着馒头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庞。「小淫狗,你怎么这么贱?是不是跟阿龙一样越折磨你越开心?」馒头沈默不语。嗣少爷放开他的头发,头就立刻垂了下去。「怎么办,还有十下,你撑得住吗?」嗣少爷冰冷地问。
  男孩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撑…不住……还是…要…撑……放…过……」馒头哑着喉咙挣扎地説。
 19.暴虐中的情感
  嗣少爷转过头,对着阿智説:「小帅哥,你过来。」
  两名健硕的蛙兵不由分説地就把阿智往前拖。浩子顾得自己才刚承受了铁綫缝肛门的酷刑,拦住了他们砰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大声喊著:「少爷,求您开恩。」
  馒头也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凤嗣,吼着説:「你要干嘛!你…説只冲着我的!」
  嗣少爷完全无视他们,只是看着阿智满脸泪痕的俊朗脸庞,「我让你帮他,你要不要?」
  阿智发着抖,但他看了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好友,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説:「要。」
  嗣少爷点点头,残酷地搓揉着馒头肿胀呈紫色的睾丸,火蚁粹取液无情地从伤口渗入,让这强壮的黝黑少年痛得发抖。他凑近馒头的耳边,悄悄地説:「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个小帅哥,我给你个机会干他,怎么样?」
  那饱受酷刑的原住民男孩胀红了脸,「你…你…少胡説…」馒头话还没説完,就被绑上了口钳,只能发出一些语焉不详的呻吟。
  嗣少爷站起身,走到了阿智身边,他满手的粹取液和馒头的浓浊精液,就大剌剌地擦拭在阿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上,让这英挺男孩痛得皱紧了眉头。
  「小帅哥,就用你的小菊花和公狗腰,把那个小黑狗的狗屌搞到射出来三次,我今天就算了。怎么样?」嗣少爷説完,重新坐回到那些结实蛙兵所排成的人肉躺椅上。
  馒头胀红的脸用力摇晃着,浑身的铁链也跟匡啷作响,但阻止不了阿智的决心。他毫不犹豫地掰开自己的后庭,一屁股就往馒头的血红大屌坐下去。两个人一起爆出痛苦万分的惨叫。
  馒头原本就十分粗大的黑屌被藤条和火蚁粹取液的双重折磨之下,肿胀成一根足足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肉棒,火辣辣地插入阿智柔嫩的肛门里,唯一的润滑就是那些可怕的粹取液。
  「啊啊啊~啊~啊~~~」阿智的嘶吼与喘息,源自馒头那的粗红大屌撕开了他紧嫩的后庭,热辣的鲜血流满了馒头的硕大阴茎。阿智猛然坐下去的力道太大,馒头那凶器般的阳具就狠狠地冲进了阿智的后庭深処,巨大的冲击与疼痛让这个年轻的男孩忍不住爆出惨叫。而馒头屌上满满的火蚁粹取液也跟着渗入了阿智的肛门,阿智只觉得一根烧得白炽的铁棒掼进他的小穴,痛得他几乎要失去了意识。
  而阿智紧实的肉壁紧紧地包夹馒头满是伤痕的大屌,比起凤嗣的套弄还要更令馒头痛苦,每一吋的阴茎都被紧紧包裹,被一処伤痕都被火蚁粹取液所灼伤,彷彿整根大屌都着了火似的,馒头几乎要被这样的痛楚逼出了眼泪,而阿智的哀嚎更像是刀尖一刀刀在他心头上割。
  然而在痛苦之外,阿智稚嫩的処女地,紧紧地包裹着馒头的肉棒,那一种全面接触的刺激也同时混杂在灼烧之间。馒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孩,或者説阿智的后庭居然如此的紧绷而充满了弹性,完整而紧密地包裹,没有一点缝隙。在灼烫粹取液的润滑之中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狂风暴雨般地侵袭着馒头的心神。
  在刚一插入的瞬间,那种猛力的撕裂、冲击,以及随之而来馒头大屌上的火烫液体,阿智失控地哀嚎着,有一瞬间他几乎想整个人跳起来,头也不回地逃离这一切。可是他忍了,这一刻他更清楚他的好兄弟替他承担的苦有多深,有多重。他咬紧了牙关,生涩地提起肛门,夹紧馒头粗红的肉棒,他们两人一同发出那混杂着痛苦却又畅快的呻吟。
  阿智笨拙青涩地上下摆弄他的臀部,试图给予馒头更多的快感。但是馒头的内心却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是不是该配合?那个残忍的变态凤嗣説得并没有错,他喜欢着阿智,但馒头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他知道阿智并不是同性恋,甚至有个要好的女友。所以他也从来不把事情往这种地方想,可是在这一次次苦难的折磨中,馒头每次闭上眼睛想得都是阿智或是猴仔,这两个令他无法割舍的兄弟。
  馒头更害怕如果阿智知道了这件事情,馒头居然借由这样残酷的场合上了自己的好兄弟,一逞兽慾与征服,他不敢想像阿智会有多痛苦,那个纤细的男孩会不会一口气整个崩溃。
  于是馒头僵硬地站着,任由阿智忍着痛楚费力挥汗地上下套弄,汗水流满了阿智小麦色的光滑肌肤,在他紧实的身躯上挥洒,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馒头却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慾望,他咬紧了自己的肩膀,不敢发泄出来。
  嗣少爷看了一阵子,瞧出了馒头的心思,他淡淡地摇了摇头。「阿龙,你去帮帮他们,你把小黑狗干到射出来,我也算他过关了。」
  被点了名的阿龙往前走了两步,这个十九岁的原住民壮奴很清楚,他如果把馒头肏到精关失守才是帮助他们,可是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折磨旁人。他隐隐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个人在虐刑之间的情感。
  然而不管想得再多,阿龙终归只是嗣少爷的一条奴犬,他不会也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他看了看自己青筋纠结的巨屌,上头还缠着一圈细铁链,以及浩子留在他身上的血迹凝块。阿龙走过去抓紧了馒头的肩膀,就从后面一口气把他的铁链巨蟒捅进馒头的嫩穴。
  「哇啊啊啊啊~~~~」馒头彷彿灵魂也随之一同发出悲鸣。
  先前才被皮鞭抽到血肉模糊的肛门与灌满了火蚁粹取液的后庭,馒头怎么经得起这个一八五壮汉的猛烈抽插,更别説阿龙那超过二十公分的巨屌,缠满了铁链比起原本粗大不知道多少,每一次的抽插与冲击,馒头只觉得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铁锥伴着铁鎚敲击,一次又一次从体内被贯穿。男孩黝黑结实的肉体彷彿只是砧板上的肉块,再也无法控制。
  阿龙像是着魔般地猛肏,馒头与阿智彷彿都是随着他晃动的玩偶。忽然间,馒头与阿智齐声哀嚎,阿智粉嫩的肉棒喷出白色的精液,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鲜血淋漓的肛门中流淌出又浓又浊的大量精液,馒头的大屌上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然后阿龙拔出他粗大的巨蟒,整个红肿发紫,然后一拔出来馒头哀嚎,再也控制不了混着辣椒油、火蚁粹取液的稀粪无法抑制地流淌满地,喷在那些组成人肉台架的蛙兵身上。
 20.终结
  两个大男孩瘫软地倒在蛙兵结实胸膛所构成的肉台上,阿智终究没有馒头或阿龙那般强壮坚韧,这猛烈的高潮与疼痛早就让他在射精之后便昏厥过去。
  馒头黝黑壮实的肉体成大字形地瘫着,侭管这原住民男孩一身精实的筋肉是他自由在山林间奔驰游玩,以及后来田径队长期锻链的结晶,但终究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磨,饱经摧残的馒头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没有。这十七岁的大男孩躺在蛙兵胸肌拼成平台上,他可以感觉得到他们的汗水、紧绷和年轻肌肉的弹性,馒头睁着眼睛望向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湛蓝的青空没有一丝云朵,只有着耀眼的阳光。
  馒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是来到南岛军校以来的第一次,一种精疲力尽后的松弛。他尽了一切的努力来保护阿智与猴仔,对抗压迫他们的残酷力量;他现在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了,馒头安慰地告诉自己,他已经尽了全力……
  馒头撇过头,看着阿智昏迷的脸庞上一脸狼籍,英挺的剑眉皱在一块,脸上尽是惊恐。馒头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痛,这坚强的男孩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不管那个代价是什么。
  馒头还没有开口,砰地一声却是阿龙先跪在地上,低声地喊道:「主人……」
  话才刚脱口,皮鞭像是毒蛇出洞般地抽在阿龙的脸颊上,鞭痕一路连到右胸膛,热辣灼烫,火蚁粹取液烧着阿龙的伤痕,立刻肿得又红又烫。
  凤嗣冷冷地説:「我有问你话吗?」
  阿龙垂着头,「报告主人,没有。」这高大壮硕的奴隶直挺挺地跪着,浑身健壮的肌肉和一身的黑龙刺青绷得死紧。阿龙顿了一顿又继续开口:「但犬奴想请主人饶了他们。」
  凤嗣的皮鞭代替了回答,飞快地在阿龙厚实的胸肌和腹肌上留下大大的叉字鞭痕,粹取液的灼烫已经痛得让阿龙额上冷汗直流,最后一鞭则是精准地落在阿龙被绑得死紧的大屌与睾丸之上,这壮硕的原住民少年奴隶痛得一声闷哼却没有呻吟。
  「犬奴愿意代为承受一切应得的刑罚。」阿龙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朗声説。
  凤嗣笑了笑。「你连自己应得的份都未必受得了,还想代为承受?」他对左右的蛙兵下令,「把他绑上刑架,先让他嚐嚐火蚁灌肠的滋味。」两个蛙兵快步走向阿龙。
  「等一下。」又一个声音响起,那是馒头嘶哑的嗓音。「凤少爷,我认输了……我为了我挥拳打你,言语冒犯你道歉。你…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程德恺,愿意做你的奴隶,做你的狗。你爱怎么搞我就怎么搞我,你要我穿环我就穿,你要我缝我就缝……我愿意向阿龙那样服侍你。拜托你放过阿智和猴仔,让他们离开南岛军校,我求你。」馒头説得很慢,却异常坚决。
  嗣少爷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馒头。「喔?你自愿?不后悔?」
  「不‧后‧悔,多苦我都愿意。」
  凤嗣想了一想,冷笑了两声。「就算我把他们两个人的记忆洗去,他们永远也不会记得你的付出,根本不记得认识过你?」
  馒头沈默了,但他又看了一次阿智俊挺的脸庞,咬着牙回答:「我愿意。只要你能放他们离开学校。」
  阿龙张开嘴想要喝止,但看着馒头坚决的表情,他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嗣点点头:「好。」
  阿龙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壮硕黝黑的肌肉和满身的黑龙刺青上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被沾着粹取液的藤条抽打的肉棒肿成原本的两、三倍粗,渗着血水昂然挺立着。
  凤嗣带着手套,沾满的粹取液就往阿龙的尿道里捅,阿龙死命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声呻吟,但整张脸庞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凤嗣忽快忽慢地在阿龙的马眼中抽插着,忽地问了一句:「值得吗?」手指也突然拔了出来。
  阿龙忍着哀嚎的慾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值得。」
  凤嗣看着一脸痛苦的阿龙,「你喜欢那个馒头?」
  像阿龙这样的一个犬奴早就被训练得无法对主人説谎。「是,我喜欢他。」
  「但他喜欢的是那个叫做阿智的男孩?」
  「对,可是我还是喜欢他。」阿龙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铁笼中囚禁着一具年轻桀骜的肉体,被束缚着的肉棒甩动着几乎要将马眼撕裂的巨大金属锁头,连着铁链拉扯着穿在胸肌与乳头边缘的另外两个大锁。可怕的后服从就在那个男孩的后庭中疯狂地肆虐。男孩黝黑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楚,他挣扎地开了口:「主…主人…请让卑贱的犬奴接受导尿,淫荡的…狗屌…撑不住了…」
  拳头狠狠地搥在男孩结实的下腹肌,男孩的脸庞痛苦得整个都扭曲了起来。
  「才二十八个小时没排尿,这样就受不了?阿龙的最新纪录是八十一个小时呢。还是你要我把膀胱海绵里面的水换成辣油?阿龙最近可都是填充着火蚁粹取液呢。」
  阿智在一次训练意外受伤后,被南岛军校退学。医生判定他头部受到撞击而失去了部分的记忆,所有参加基训后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他带着一身外伤回到家中,女友的嘘寒问暖令他既陌生又慌张。
  「林伟智你变了,我都不认得你了,你到底在那个军校怎么了?」
  「我……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阿智抱着头呐喊。
  无法回忆起内容的恶梦,在恶梦中射精,痛哭地惊醒。阿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内心像是少了什么,空荡荡地怅然若失。
  女友小馨再也忍受不了,默默地离开。阿智看着她离去,那种莫名的心痛却不是为了她。
  「站住,这里是军事禁地!你怎么闯进来的?」一个打着赤膊的年轻蛙兵荷枪实弹地斥喝着。
  「我…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英挺的小麦色脸庞一脸茫然与慌张。
  「听你鬼扯!」蛙兵拿枪抵着那个男孩,准备将他赶走。
  「带他过来。」小蛙兵一听到耳机中那个不温不火的声音,立刻浑身发抖。连忙地把那个结实的大男孩带进别墅。
  男孩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説不出话来。强壮的蛙兵结成了人肉平台,一个高雅帅气的年轻人就坐在由四个蛙兵组成的躺椅上。
  两个被蒙着眼,全身赤裸的黝黑男孩只以手肘和膝盖着地的婴儿爬在珊瑚礁路上爬行,他们的肌肉强壮而精实,一个人的身上刺着一条黑龙,一个人的身上刺着一条黑豹。他们的身上伤痕累累,还有两个蛙兵拉着缰绳骑在他们身上。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被带进别墅的男孩慌张地问。
  「阿智?!」在天堂路上爬行的一个男孩同样惊慌地问,他蒙着眼却四処张望。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要在地上那样爬?!」
  「阿龙、馒头你们过来。」一脸领袖气息的高雅年轻人开了口。「拿掉眼罩。」
  「阿智!真的是你!?」馒头愈显深隽的脸庞上写满了喜悦,眼眶泛红。他顾不得主人没有命令,冲上去抱住了阿智。
  阿智就这样被抱了个满怀,结实肌肉的触感,浓重的汗水味,甚至还有一丝血味与一缕腥味,这一切为什么如此熟悉?
  为什么看着那个黝黑深隽的原住民男孩,他憨厚的腼腼笑容,他的胸口好紧,眼泪为什么不听使唤地从脸上滑落?
  突然馒头惊慌地转过头,看着平台上的凤嗣,「主人?」
  凤嗣摇了摇头。「他自己找来的,我还没无聊到干这种事。」
  「真的是你!!阿智,我以为…我以为我…我再也看不到你了!」那个看来如此刚毅的男孩居然放声大哭,彷彿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次哭尽。
  馒头的泪水沾满了阿智的胸膛,他的哭喊让阿智无法克制也跟着痛哭起来。突然间阿智大喊:「馒头!是你!你是馒头!」他们紧紧地搂住彼此,彷彿再也不愿分开。
  凤嗣淡淡地説:「是我输了。」
  「主人并没有输。」阿龙恭敬地回答。
  「你怎么会猜得到?」
  「因为如果是我,就算一时失去,也不可能永远忘记……」
  凤嗣转身离去,手一扬,一点闪烁的东西划过空中。
  阿龙伸手接住,摊开手,两把钥匙躺在掌心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