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仙说-修仙 少年 SM 恶堕 鞋袜 羞辱 奴役 奴下奴 作者:江昊


如同饲养家畜的棚屋里,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人跪在低矮的栅栏里面。
这少年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除了眉毛之外一根毛发都没有,包括头发和这个年纪应该发育的阴毛,显得十分古怪。
他现在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双腿叉开双手背后,挺胸抬头摆出羞耻淫荡的姿势,展示着硬的发紫的JB和乳头上的两个铁环。
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袍人站在栅栏外面,满意的看着眼前面色潮红,恭敬跪在自己脚边任自己检阅的少年。
就像是一只被驯化的淫贱家畜,完全看不出少年几个月前作为宗门天才修士,那副清高桀骜摸样。
黑袍人道:“开始吧。”说着拿出件环状镂空法器对准少年,只见法器中射出一道光线,笼罩了跪在地下的淫贱少年,
淫贱少年听到命令浑身一颤,连忙道:“是,主人。我是山元宗的第四代首席弟子江晓昊。现在是主人的家畜昊奴,这四个月在主人的驯化下,已经成为雨乐仙教合格的低等畜奴。”
这位曾名为江晓昊的少年,边说着,JB边颤颤的跳着。显然这段下贱的自述,让已经沦为畜奴的昊奴非常兴奋。
要知道,山元宗可是西州的名门大派,而首席弟子几乎就是预定的掌门,这种名门大派的首席弟子,必定是天才中的天才,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而鱼乐仙教却只是南州边缘的小教派,只因内部淫乱风气才被外人所知,被蔑称为鱼乐淫教。
而看这名黑袍人的衣着标志,也不过是教派外围弟子。不要说山元宗首席弟子,便是一名山元宗的仆役都能呼来喝去才是。
而曾经的大派天才弟子江晓昊,现在的低等畜奴昊奴,却低贱卑微的跪在一名淫教外围弟子面前,嘴里说着淫贱的话语,等人检阅。
主人抬起脚,放在江晓昊的JB上踩了两脚道:”你个废物,继续说。”
“哈~哈~”畜奴少年先是发情呻吟般的粗喘两口气,才开口道:“唔~是,为了报答主人驯化,昊奴已经被主人洗脑,忘掉了以前学会的功法,替换成了仙教畜奴的鼎炉功法,并接受了仙教的家畜改造,现在已经完成!我已经完全是主人的所有物了,请主人检阅。”
说完,畜奴少年恭敬地超主人磕了一个头,然后跪趴在地下。
主人满意的收起手中能录音留影的法器道:“不错,没有白训练。”
然后一脚踩在昊奴那代表着低等畜奴的光头上,擦了擦鞋底。
畜奴少年被主人踩的脸贴着地面,狗JB一直颤抖,卑微的开口道:“是,都是主人训练的好!”
看起来这个曾经的天才少年,完全是一只没有尊严人格的淫贱家畜了。
倒序 ,从大派天才开始如何堕落成淫荡的畜牲。应该会写很长,很多肉,大概。
六月前,西州,山元宗,宗门校场。
此时的江晓昊手持得意法器玉如意,身着宽袍大袖的羽衣道冠。
如诗曰: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江晓昊,胜!此刻开始,江晓昊就是我山元宗首席弟子!”
而随着站在看台上的长老高声宣布。
下面围观的人群中传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江师兄真是太强了。”“江师兄好帅啊!”……
面带倨傲矜持的江晓昊听着欢呼声,对着被打趴在地下的对手点点头,便转身飞下三丈高的擂台。却没注意到趴在地下的对手,不甘的面色还有看向江晓昊的欲望与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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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界的正道大派中,自古便有合格弟子出山历练的传统。而此时的江晓昊因刚获得了首席弟子的名号,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边迫不及待决定下山历练,却不知这一去竟遭遇了如此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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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渺无人烟的森林深处,却有一片雕梁画栋,灯火通明的建筑群。这片建筑占地面积十分广阔,被一片高墙包围。目所能见处,只有一座大门可供出入。而这门前虽没有任何牌匾标志,却站立了两名身穿灰色短打的青年守卫。
而此时,脸色有几分苍白的江晓昊手托玉如意,压着一名身穿锦袍的青年人,缓步走来。
少年从山上下来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洲与南州的交界处,此处十分偏远,附近根本没有几座城镇。
在附近,少年与一只积年老魔大战一场,虽然镇杀了老魔,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本来少年准备先行疗伤,却发现周边城镇中,有大批的青年少年男女失踪的案件。江晓昊也是艺高人胆大,本来这一路上惩奸除恶,斩妖除魔就顺利非常。就是积年老魔也被他镇杀与如意之下,这十分助长了这名天之骄子的高傲自负。
江晓昊仗着自己修为精纯深厚,强压伤势。顺着一些线索,直接是找到失踪案凶手的大本营!
原来这竟是雨乐仙教的一处别院,在此处掠夺少年少女,调教为鼎炉畜奴,一边用于修行,一边对外做着如同凡间窑子的生意。
而江晓昊年纪轻轻就修为深厚,成为了山元宗首席。自然也是聪明非常,轻易便抓到了一名嫖客,直奔鱼乐别院而来。
此时门卫也终于看到少年。门卫乙直接淫荡一笑,门卫甲则问道:“什么人,可有凭证!”
少年看了眼门卫,直接将单手压着的嫖客踹到一边。开口便叫道:“小爷乃山元宗本代首席,今天便是为了替天行道,灭你淫窝而来。”
两个炮灰门卫面色大变,还不等发出信号,便见少年欺身上前,双手挥舞两道法力化成的匹练,轻松就拿到两颗人头。
紧跟着,少年掐指念诀,一指大门。便见刚才不知放在哪里的玉如意忽地出现,如雷霆霹雳般飞出,直接将看起来敦实牢靠的大门打烂。
这下直接惊动了别院内的寻欢作乐的淫教弟子和嫖客们,只听别院之内,顿时院内人声鼎沸,发出阵阵疑问声、叫骂声。
但江晓昊理也不理睬这些嘈杂声音,直接飞身进院,驾驭玉如意到处打砸起各种亭台楼阁,法力高强的天才少年,几乎瞬间,就摧毁了小半个淫窝。
只见院中瞬间慌乱成一片,无数赤裸身体的淫教弟子和嫖客正抱头鼠窜。虽然时不时冒出一两个淫教弟子袭击少年,却因为低微的法力,连近身都做不到到就被少年挥手取人头。
还有好些已经调教好的性奴畜奴们正跪趴在地下,瑟瑟发抖,没有主人的命令,竟是连跑都不敢跑。
不只如此,竟还有不少人,没看都不看这乱象一下,完全还沉浸在被身下脚下,清秀服从的畜奴性奴们伺候服侍的快感之中。
而一幕幕淫乐的场景,毫无经验的江晓昊看的面红耳赤,心境都出现瞬间波动。让本就伤势不轻的少年,连法力都出现了瞬间停滞。
而正是这瞬间的停滞,让空气中本就弥漫着的不起眼催情瘴气,瞬间侵入了少年体内。
另一边,盏茶功夫之前,在鱼乐别院深处的一处地下监牢中。一名面貌猥琐,身形佝偻的男人斜靠在椅子上,看着两名赤身裸体,却仿若世家公子般的少年,恭敬的匍匐在自己脚下。
男人开口道:“都把脑袋抬起来!”
两只少年乖乖的抬起脑袋。只见它们生的仪表堂堂,唇红齿白,且长得一摸一样,竟是一对双胞胎。
男人皱了皱眉头,抬起双脚,直接在就踩在双胞胎的脸上,留下黑漆漆的鞋印,两只少年一动也不敢动,顺从极了。
男人这才满意开口:“这才像话吗,哈,两位圣子殿下。”
圣子,是前任淫教教主的亲传弟子。自小就被看重他们容貌天赋的前教主亲自培养,在教派之内,仗着圣子的高贵地位与前教主的宠爱,自小便养成了肆无忌惮、飞扬跋扈的性格。
而此时,竟然无比顺从,如同教内畜奴鼎炉一样的跪在这猥琐男人脚下。
两名圣子赶紧跪下磕头,哥哥更是连忙道:“唔,贱奴们才不配当圣子,现在只是主人脚下的普通小贱奴罢了,谢谢主人赏赐。”
原来两名圣子竟然被人调教成了低贱卑微的畜奴。而这名能把教派之内,地位崇高的两名圣子,调教成两只畜奴的,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猥琐男人。
他就是淫教本代的教主(炮灰工具人,估计下章就是他被昊奴弄死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出场写点肉,然后再削弱下昊奴,方便被击垮)
曾经的教派长老,虽然他修为深厚,却因相貌丑陋不得前教主待见,在教派被备受歧视。
特别是两名圣子,更是十分轻蔑厌恶这个长老。常常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这个猥琐矮小的男人。甚至将唾沫吐到男人脸上,而男人却因为前教主的关系,只能忍下怨恨,甚至笑脸相迎。
终于,前教主在一次外出劫掠鼎炉之时,惹到了大派弟子,被一剑杀了。而长老趁这个机会,仗着高人一等的修为,直接镇压了其他长老护法,登上教主之位。并布下天罗地网之势,伙同其他长老护法们,将两名教派之内人缘差劲的圣子捕获,亲自调教成性奴鼎炉享用。
而今,六个月过去了,两名瞧不起别人的高傲圣子,成为了现任教主的两只性奴鼎炉。而曾经的猥琐长老,不仅成为了现任淫教教主,更因为享用了两个优质鼎炉,修为还超越了前教主。
“哼,两只小畜生,当然不配当圣子,天生就该趴在老子脚底下当狗。”现任教主开口骂道。
听到被自己曾经瞧不起的男人,这样辱骂的两只前圣子少年,瞬间就硬了下体。看来已经被调教成了和外面一样的贱畜性奴,也是现在淫教身份最高贵的奴隶。(马上就不是了)
男人看到后眉头一挑,开口道:“跪起来,把你们的贱JB挺出来。”
早就认命的两只贱畜少年乖乖挺起一颤一颤的JB,却见男人直接伸出两脚踹在JB上!
两只少年的JB瞬间就软趴下去,再也跪不住,倒地缩成一团惨叫出声。
男人冷声道“两只畜生还敢硬?不过做了几个月鼎炉,修为就废了。干脆把你们贱JB一起废掉,做个没用的废物怎么样?”
两只贱畜圣子连忙爬起,磕头如捣蒜一样的开口道:“唔~我们是废物,我们不敢了,求主人放过我们吧,我们还能好好服侍主人。”
“he~tui”
男人忽然一手扯起双胞胎弟弟的头发,把这名畜奴少年拉了起来,一口痰吐在少年的脸上,松手开口道:“把老子赐你的痰都吃干净,然后笑给老子看。笑得要是不好看,你们就等着被成为最低等地贱奴,去服侍给那些普通弟子吧。”
圣子们以前在教派里飞扬跋扈,得罪的弟子实在太多了。两只曾经的圣子实在是不知道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会发生什么。毕竟,低等贱奴里,还厕奴这一种。甚至还有剁掉四肢,供人淫玩或调成人犬的那种。
而双胞胎中的弟弟,便是曾经将吐沫吐到男人脸上的圣子。现在,曾经跋扈的圣子弟弟,却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用手指将脸上的痰抹进嘴里。
畜奴哥哥从旁边只见到,一名如同世家公子少爷的俊秀少年,屈膝站在一名猥琐丑陋的男人面前,露出一脸下贱的傻笑,并且用着一根根白嫩修长的手指,把脸上肮脏恶心的痰给送进秀气的嘴中。
目睹一切的畜奴哥哥,下体竟然又硬了起来。好在它主人的注意力已经不放在这里。
现任淫教教主此时刚要说话,只听外面突然轰隆隆的作响,然后混乱嘈杂与巨物轰然倒塌的声音不停传来。

江晓昊这边,少年并没有察觉到瘴气的侵入,只觉身体略微燥热,以为是法力失控的后遗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连忙平复心情,调运法力。
“哪来的小贼,敢毁基业!”
随着一声爆喝传来,腥甜黑雾从别院深处奔涌而出,转瞬就弥漫了大半个别院。
风雷之声乍响,样貌猥琐佝偻的男子驾驭黑雾,低空从庭院深处飞来,隔空一掌排出。
只见此招一出,弥漫于别院和男子周身的黑雾迅速凝结成型,足有几丈大小的黑色巨手,以不可阻挡之势抓向江晓昊。
江晓昊面色大变,他是没有想到的,区区一个小邪教的别院,竟还有如此修为深厚的高手,比那个积年老魔都不差分毫了。
天才少年若是全胜时期,自然是不惧。但因伤势未愈而妄动法力,还因心境失守而法力失控,此时不仅法力发挥不出十之二三,更是伤势加重,一动就隐隐作痛。
不过此时也不是懊悔的时候,江晓昊脸上发出狠色。只见少年双手结出太极印,身子一震闭上双眼,体内法力急速流淌,赫然使出宗门秘法。
这道秘法威力极大,但江晓昊平时用出,后遗症也是极大的。更别说此时少年算得上五劳七伤,怕是结束后,半个月内都用不出法力了。
终于,在黑掌抓来之前,天才少年完成秘法,双手猛的拉开,宽阔大袖随之飞舞间,型如迷你山岳的虚影显化,带着不可摧折的气息悬浮于少年身前。
那山岳虚影一闪,撞在江晓昊额头上,化为道道神纹。而少年像被什么冲击了一样,后仰着头铿锵倒退几步,然后被直击而来的黑掌牢牢抓住,提到半空中。
猥琐男人见状,闪身飞到闭眼少年面前,用手抓住少年那俊俏清秀的脸,怪笑一声道:“呵,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废物,这点微薄修为也敢学着人家来斩妖除魔,长得还挺好看的,看我不把你调教成最淫贱的性奴鼎炉,一生一世都跪趴在老子脚下,来弥补老子的损失。到时说不定还把你扔到这别院里,让你这小畜生弥补弥补今天受惊的顾客们,哈哈哈!”说完优势一阵的怪笑。
而此时,江晓昊终于睁开双眼,眼中散发出如同神性的高高在上,轻蔑的扫了一眼猥琐男人和抓住自己的黑掌,一声轻喝:“滚。”
顿时,少年发冠炸开,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同时身体发出一股浑厚无匹的罡气,震散了抓着自己的黑手,震飞了靠近过来的猥琐男人,连散发到远处的气势都震散了整个别院的黑雾。
只见江晓昊此时不用法术,凭空立在天上。一手自然下垂,一手持着刚招回的玉如意,衣摆与长发随风飘动,脑后凭空浮现出如仙佛般的璀璨圆光,照映着气质大变的清雅俊秀少年。
照映的这少年,在面上神纹的衬托下,如同天上下凡的真君仙圣,垂眼俯视这天地间的芸芸众生,白云苍狗。
如神佛般的少年伸出手,对着淫教教主一握。地上便冲出一只沙土岩石组成的巨人手臂,对着刚刚爬起的来猥琐男人就狠狠砸去。
只见烟尘四起,大地晃动摇摆,震塌了大片的建筑。呼的一下,受击中心乍起一阵罡气狂风,吹散了烟尘。
那猥琐男人此时口溢鲜血,用一只手撑着,跪趴在被砸出来的凹陷大坑中,身边零散掉落着几块破铜烂铁,是一击就被打碎了护体法器,另一只手勉强掐诀,唤起护体神通,抵挡住了手臂,却也被岩石巨手压制的动弹不得。
江晓昊飘在空中,轻蔑扫了一眼猥琐男人道:“不知死活的淫魔,也配在小爷面前吠叫,快以死谢罪吧!”
说罢,天才少年双掌合击,便见地面随之而动,又是隆起一只巨人般的岩石手臂,要与之前的手掌合拢,将胆敢冒犯他的猥琐男人拍成肉泥。
猥琐教主见此,吓得面目煞白、胆裂魂飞,知道自己抵挡不住,连忙大喊:“饶~!”
轰隆一声巨响,还没等饶命之声喊完,两只巨手就重重拍在一起。
江晓昊却皱了下眉头后,冷笑道:“你这淫魔还能躲,呵,看你能躲到哪去!”
只见天才少年目放神光,朝着周边扫了一圈后,伸手掐诀,朝着远处缓缓散去的黑雾边缘一指,玉如意雷霆般飞出,大放灵光,驱散周遭黑雾。一名口吐鲜血,慌忙奔逃的身影也显露出来。
那淫教教主心里知道,自己刚刚使用了代价极大的秘术逃得一命,此时早已经抵挡不了那神通广大的少年了,怕是必死无疑。只是心里哀叹,没想到自己刚刚翻身成为教主没多久,只是心血来潮,带着两只鼎炉性奴来别院巡视一番,就要死在这里。
此时只能眼神露出绝望之色,看向飘在空中,如同仙神的高傲俊秀少年。这一看却微微一愣,然后面带不甘与恶毒的冷笑开口道:“呵呵,没想到,没想到啊,竟会如此。哈哈哈哈,你这年纪就能有这样的修为神通,一定是哪个大宗派的天才弟子吧,哈哈哈,真是可笑。我虽然必死无疑了,但我诅咒你,诅咒你这个小畜生,你一定会堕落,成最下贱、最淫荡的畜生性奴,一定会,哈哈哈~”
没等这猥琐男人笑完,就被愤怒的江晓昊唤起岩石巨手,给砸成了肉泥。之后还不解气,朝着见到事情不妙,奔逃的淫教弟子与护法们疾驰而去,追上一个就杀掉一个,将大部分人送下去陪那淫教教主。
终于,怒不可遏的江晓昊面色一白,却是秘术的持续时间要结束了,反噬即将到来。少年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淫教余孽们,转身飞走。

渺无人烟的森林深处,一处山洞内,江晓昊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下。他现在面色潮红,浑身都在冒着冷汗,挣扎着尝试爬起来。
片刻之前,秘术快要结束的江晓昊,赶紧朝着城镇方向飞去。却在半途就迎来反噬,只能先寻找了个隐蔽的山洞隐藏起来。
此时的江晓昊因为秘术反噬,而不能动用法力,如同凡人一样。本来只是如此还好,只需调息片刻就可以动用微末法力,再经过半月慢慢恢复,就可以度过安然反噬。
但江晓昊本就有伤在身,加上刚刚的心境波动导致的淫障入体,让刚刚还在大发神威的天才少年,刚进入山洞,就如同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下。
少年现在才发觉体内的不对劲,有股莫名力量在他体内流动,让他觉得燥热难耐,浑身无力,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想要发泄出来。
这股力量并不强大,只是十分隐晦,趁着他心境波动趁虚而入罢了。等天才的少年心境平复,察觉出这股力量,轻易便能驱散。但此时的江晓昊暂时法力全失,还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调息,只能狼狈的趴在这里,承受着体内淫瘴的折磨。
三个时辰之后,淫障缓缓平复隐藏,江晓昊因为高深修为恢复了一点力气,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的少年神态萎靡,衣衫不整的露出好看的锁骨以及漂亮的身材。而往下看,从肚脐处开始,衣服布料的颜色加深,像是被什么液体打湿了,此刻它的源头处挺立着,流出的体液不断往外侵蚀,沿着大腿内测扩散道了膝盖。
江晓昊皱眉看了看自己已经脏透了的下半身,向后一到,早就被折磨光体力的少年,几乎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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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晓昊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少年躺在地上呆愣了半晌后,勉强提起精神感应体内,只发现因为秘术反噬,加上未及时的调息,导致体内法力死气沉沉,只能等待自然恢复,怕是要两三个月那么久了,这期间他只能与凡人无异。
江晓昊继续感应,体内那股折腾了他许久的淫障,寄生在他的法力之上,摄取着他不能调动的法力,缓缓的改造少年的肉体与法力。虽然江晓昊不知道改造的是什么,但少年知道,这肯定是对他不利的,仿佛是知道他现,也不隐藏起来,少年有心驱散,却无能为力。
此时,唯一的好消息是,秘术余韵在他被淫障折磨时,恢复了他体内的伤势,不然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这里等死了。而现在,少年身体虽然有几分虚弱无力,却也能勉强行动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离开这森林,回到城镇,才能安心恢复。不然森林里不仅有毒虫野兽,能对现在是个凡人的江晓昊造成威胁,就连食物水源都是大问题。更别说,还可能有别院的漏网之鱼,他现在可没什么抵抗能力了。
一念至此,江晓昊从地上爬起,看了看一片狼借的地面,还有狼狈的自己,无端就联想到了别院里那些被奴役,被随意亵玩,供人淫乐的畜奴鼎炉们……
同一时间,就在这处洞穴几百米之外的树林中,有三名气喘吁吁的黑衣人,正在狼狈的漫无目的奔逃着。他们也是别院之中的淫教弟子,不过却是在外围值守的低等教众,运气好,不在那天才少年突进来的方向,而少年一路朝着别院中心冲去,也没有搭理这些其他方向的低等教众。
之后也是见势不妙,第一时间就跑出别院,没有跟着大批溃败的教众一起逃跑,侥幸躲过了第二波的大逃杀,苟活下来。不然凭着他们的修为和地位,定然是跑的最慢的,最早被杀死的。
几人原地休息闲聊了几句,其中一人突然一愣。借口上要方便,跑去一遍施展了一道教派秘术,感应片刻后,突然面露狂喜之色。
之后这名淫教的低阶喽啰勉强冷静下了,思考之后,装若无其事的回去与同伴汇合,有目的引导着三人继续出发“逃命”。
黄昏时分,树林中,略微整理过仪容的江晓昊,艰难的朝城镇方向走着。突然发觉,体内淫障有所异动,还没等少年反应,三名身穿黑袍的淫教弟子就从远处飞驰而来。
三人来到近前,打头两人看到少年时一愣,而后脸色大变,惊呼出声:"怎么是你!"

剩下一人感应到自己所炼制的淫障后,不动声色的后撤半步,盯着面前两位师兄后背露出一丝恶意,开口道:“两位师兄快看,这小畜生气息虚弱,步履蹒跚,怕是情况不妙。我还感应到他身上有我炼制的淫障气息,等我施法引动,他就只能任我等摆布了!两位师兄快快去牵制他,给小弟我争取时间,等回头拿下这小畜生,不管是自己享用还是献给教派,都是无上仙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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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晓昊再次从迷迷糊糊的状态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倒在一间铁栅栏牢房里,脖子上拴着铁链,像狗一样被拴在一根柱子上。双手被镣铐栓在背后,双脚也被镣铐锁住,只能在小范围摆动。
少年挣扎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拴在脖子上链子长度不够,只能弯腰低头的跪在地下。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曾经的天才少年惊恐想到。
狼狈的少年想要出声,却发现嘴里塞着一根柱状物体。这根柱状物,用一根皮革带子固定在脑袋上,压着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直通喉咙,让他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口水沿着嘴角留下。
“醒过来了?我可是很担心你的,我还以为药下重了。”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男人突然出声,伴随声音传来,少年被吓了一跳,连忙转头过去,一道看不清的黑袍身影从牢房之外的阴影处出现,慢慢朝着牢房走来。
少年马上就激动的挣扎起来,铁链作响,嘴里呜呜出声,直到黑袍男人临近,才又慌慌忙忙的夹起双腿,尽力遮掩下体。
黑袍人打开牢门,走到少年赤裸跪着的身体前面站定,用看着货物的目光,打量起来。而江晓昊也连忙仰头看去,发现他认识这个黑袍男人。
“呵,贱逼,谁允许你抬头的。”随着话音落下,黑袍人抬手,直接一巴掌扇在江晓昊脸上,把少年的扇倒在地。然后还不等江晓昊反应过来,黑袍人直接抬脚踩在少年脸上,捻动了两下。
曾经的天才少年,此刻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眼里露出屈辱不甘的神色,奋力挣扎,却完全挣脱不了身上的锁链镣铐与踩在他脸上的脚。
黑袍人轻蔑的看着被踩在脚底下天才少年,开口道“呵呵,前天还能大发神威,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深的修为,随手就能碾死我这种喽啰!”
黑袍人说着抬起脚,等少年挣扎跪起身后,继续说到:“如今却沦落成这样,只能被我面前赤身裸体的跪着,被我踩在脚下,像条虫子一样在脚下蠕动挣扎,白费了这么好的天资,如此高深的修为,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少年跪起后,没敢抬起头,只能继续夹着腿遮掩下体,盯着黑袍人的脚看。听闻此言,早就涨红了脸,想要说什么,却只能跪在地下,跪在羞辱他的人脚下,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黑袍人动念,微微引动少年体内淫障,继续说到:“知道为什么你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吗,因为你天资卓越却是个废物,你的身体,你的容貌,你的天资,你的修为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哈哈哈,明白吗,你天生淫贱,本就就是应该跪在我脚下,奉献出你的一切,你的一生,用你的聪慧天资,努力学习如何成为一个贱奴鼎炉。”
说罢,黑袍人不管脸色大变的少年,拿出一个镂空法器,放出一到无声的影像来。
江晓昊衣衫不整的躺倒在地面上,裤子脱下一般,露出挺立起来的下体,从中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双眼无神的翻着白眼。双脚上的鞋袜早就不知所踪,与手指一起绷直弯曲的胡乱挥舞着,大张着嘴,伸出舌头,放人口水肆意流出,发出阵阵淫荡的怪叫:“啊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哦啊~哦啊!”
“无法自己控制身体的感觉怎么样?啧,不管是试过多少次了,都玩不腻这种感觉,不过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你这种货色呢。这么高的修为天资,却这么简单就被我控制了,怕不是天生的贱货,哈哈哈哈!”有些狼狈的黑袍人,脸上带着一些心有余悸的表情,张狂的开口发泄着。
听到声音,勉强回神的狼狈少年,开口道:“啊啊啊~杀了…杀了我吧~啊哈~”
貌似已经冷静下来黑袍人,回复道:“不,怎么可能杀了你,像你这种优秀的奴隶胚子,是我修炼的最好鼎炉了。还记得那些别院里的畜奴鼎炉们吗,我会让你也变成那样的,很快,你就会臣服在我的脚下,露出谄媚的表情,讨好我的!”
江晓昊想着那些卑微低贱的畜奴鼎炉们,想着自己也变成了那样的情景,直接就让少年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然后瞬间就被淫障拉去更深层次的控制,露出淫荡的傻笑来。
曾经的天才修士,瞬间变成了被淫障控制的淫贱少年。
黑袍人见状,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走上前去,把脚直接踩在少年粉嫩白稚的阴痉上,开口喃喃自语:“终于完全控制住了啊,真是恐怖的畜牲,就算是完全没有法力,还被淫障牵制的情况下,都能杀掉我那两个倒霉同门。不过,终于还是成功了,任你是何等的天骄,现在也不过是我的预备鼎炉了!”
接着,黑袍人脚下用力一踩,少年惊呼出一声淫叫,然后竟然把下体阴痉凑了上来,在黑袍人脚下蹭了几下,直接就射出几股浓郁的白灼,喷的发情的少年,满脸都是。
终于,影像结束,而跪在地下的江晓昊却盯着画面结束的位置,浑身发抖,迟迟的回不过神。
此刻,江晓昊回忆起了昏迷之前的状况。当天猝不及防遭遇后,自己拼尽全力,用世俗武功,勉强杀掉两个半吊子邪术修士之后,正要去杀远处施法的第三人,却被体内突然暴动的淫障控制,失去意识。
江晓昊还在发愣,在旁边已经站了好一会的黑袍人,走到少年面前,一把抽出了他口中的条状物,又站了回去,让猝不及防的少年一阵阵的咳嗽干呕。
好一会,江晓昊缓过来,也不敢抬头,盯着黑袍人的鞋子,虚弱的开口道:“你想怎么样。咳咳…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见此,黑袍人开口耻笑到:“不愧是天才,这些规矩学的也是飞快,呵。至于我想怎么样?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这个天生的贱奴,回到正轨。而你,中了我的淫障,也注定认我摆布了。”
少年愤怒抬头盯着黑袍人,捏起拳头,开口道:“可恶,你这区区下三滥的东西,若是我状态完好,怎会如此。哼,我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黑袍人轻蔑扫了一眼少年挺拔的下体,也不说话,直接引动法诀。瞬间,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天才少年,直接翻起白眼,难受的满地打滚,不停的用下体去摩擦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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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独自走在牢房外黑暗的长廊里,想着已经被他捕获的,已经完全被淫障寄生的少年,忍不住立在原地,发出几声低沉压抑的笑声,然后突兀的消失,继续向前走着。
边走边想到“竟然正好吸入了我炼制的淫障,还正好被我遇到了,真是太幸运了啊。要知道,除了长老教主之外,淫障只能由自己的炼制者催动,其他人调动不了的。而且更幸运地是,如此高深的修为,竟然就被区区淫障给深度寄生了,让那个少年在我面前毫无抵抗力,只能任由摆布。不过,完全无法正常采补啊,修为差距太大,根本引动不出来鼎炉的法力。没想到我真的有用到这门秘法的一天。”
一门淫教为了使用修为高深的鼎炉,无法进行正常采补而设计的秘法。只有在鼎炉有理智的完全臣服,而不是堕入淫障发情状态,配合施术时才能使用。配合深度寄生的淫障,一瞬间将鼎炉的深厚法力转化可以随便采补的元炁。

当江晓昊再次从秘术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之后了,此时他浑身疲惫非常,还是被锁在牢房之内,项圈还在脖子上,但铁链却拖在地上,双手还是被锁在背后,双脚也继续被镣铐锁着,只能勉强挪动。
江晓昊挣扎站起来看向四周,只见周围一片狼借。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精斑,连自己赤裸的身上也全都是精斑,让少年目光暗淡。
扫遍了四周后,又看向牢房之外。就在牢房铁栏杆的外面,镂空法器凭空悬浮,不停播放着昨天少年被淫障控制后的淫荡行为,直看的少年脸色发黑。
这时,江晓昊注意到,牢房的铁栏杆之上,挂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条和一块肮脏的抹布,少年艰难的迈步挪过去,看向纸条,只见上面写到“在我回来之前,用这块抹布,把房间里的精液处理干净,然后跪在牢房门口等我回来,不然那镂空法器的影像,就会出现在周边所有凡人城镇之中。”
江晓昊看着这张字条,脸色逐渐苍白,在一咬牙后,挪到了房间角落做下,闭上眼睛。
半响后,少年忍耐不住的看了看还在播放影像的镂空法器,又慢慢挣扎起身。走到栅栏旁边,看了看那散发骚臭气味的肮脏抹布,闭了闭眼睛,张开眼后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张嘴把抹布叼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当黑袍人回到牢房,看到曾经的天才少年,正狼狈的跪趴在地下,用嘴叼着肮脏腥臭的抹布,吃力的卖力的擦拭着地下的精斑。黑袍人就知道,他成功了,这个天才少年的傲骨和底线已经在他的计划,以及淫障的改造下,被初步打破了。
淫障,全称是淫靡恶道障气,以情欲淫炁结合催情药气练成的瘴气,是淫教最基础的法术之一。每个淫教弟子都会炼制,散布在别院之中,浅浅吸入或者不经催动只有惑神致幻、催情壮阳的作用。被深度寄生后,会自行同化法力或者元阴元阳壮大,能让人暂时堕入欲望之中,变成只知道发情的废人,可以缓慢改造人的肉身与心智,消磨人的心境道心,让人慢慢变得淫贱并且畏惧服从炼制者
那曾经傲气的天才少年,见他回来,慌忙的低头解释道:“对…对不起,没有水,也不能用手,太难清理了,你…你不准…不要发出去,我…我求你了。”
连江晓昊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他的姿态与语气有多卑微。
黑袍人不置可否,扫了一眼狼狈的跪趴在地上的少年,抬手召回镂空法器,对准少年到:“当然可以,只要你对着法器说三遍,对不起,我是个废物,连地上自己淫乱污渍都擦不干净的废物,我就考虑一下。”
江晓昊跪在黑袍人面前,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自己的状况,反正那种东西都被录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口道:“好…好吧。对不起,我…我是个废物…”
没等说完,黑袍人打断到:“带上自己的名字。”
本就屈辱的少年眼都红了,可事已至此,已经为了这件事努力到了现在,也不能放弃,只能开口道:“对…对不起,我…我江晓昊是个废物,连地上…地上自己淫乱污渍都擦不干净的废物。”断断续续的说完第一遍,江晓昊已经带上了哭腔,却被逼无奈的只能连续吧三遍都说完,等三遍说完,少年眼中已经流出几滴泪珠。
黑袍人满意笑了笑,说道:“不错,我再给你一刻钟时间,怎么样?”
江晓昊连忙回到:“太短了吧,又没有水…”
黑袍人说:“没有水,你可以用舌头舔啊,这都不会,我一刻钟后检查。”说罢转身就走阴影里的椅子上做下。
看着曾经的天才少年江晓昊,现在赤裸着身体的阶下囚。红着眼眶看了看地上的精斑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之后,跪趴在地下,真的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地上那摊看起来肮脏恶心的精斑。
一刻钟后,从没这么努力过的天才,舔完了地上的精斑,犹豫了一下,按照纸条上说的,也不起身,跪爬到牢房门口,朝着黑袍人的位置,低头跪着不动。

被捕获的第五天,江晓昊躺倒在地下,下体被黑衣人踩着,而少年赤裸的身体也随着黑袍人脚的碾压而扭动淫叫着,明显是被淫障控制了心智,暂时变成了发情的淫畜。
“嗯~哼~啊~”随着又一声淫叫,这头贱畜在黑袍人的脚下,又被踩射了出来。
被淫障控制,欲求不满的少年剧烈喘息片刻后,竟然挣扎的跪了起来,一边呢喃着“还要,难受”之类的话,本能般的将脑袋埋在了黑袍人的胯下,用鼻子和嘴去顶着黑袍人的下体。
“骚货。”黑袍人低骂了一声,一把拉下裤子,傲人挺立的巨大JB瞬间弹出,直接打在少年潮红的脸上。少年抽了下鼻子,勾引般的张开嘴巴,用舌头舔了舔眼前巨物的龟头,然后被黑袍人直接把胯下巨物,捅进微涨的嘴里,直通喉咙。
这下子,就算是只剩下本能的淫荡少年,也被这一下给桶的十分难受,干呕着流出眼泪来。皱着眉头,就想要后退吐出来,却被黑袍人直接按住脑袋,快速抽插起来,让少年只能发出阵阵呜咽之声。
一段时间后,随着黑袍人吐出一口气,直接将精液射到了发情少年的嘴里喉咙里,被神智迷蒙的淫荡少年,爬到地下剧烈咳嗽起来。
接着,黑袍人一把将微微有些怔愣的少年拉起,拖到墙边,将他的双手直接锁在墙壁挂钩上固定起来。然后将两根手指放进少年流着口涎和精液的嘴里搅动了一下,直接插进了少年稚嫩好看,没有开发过的,紧致的后穴之中。
又是一阵淫叫声起,随着黑袍人手指在少年后穴的抽动扩张,将消耗先是感到痛苦不适,现在脑袋一片空白的少年,本能的挣扎起来,然后就是发情的淫贱肉体反馈出阵阵的快感。
等到黑袍人将手指抽出,少年那淫贱的身体只觉得十分空虚,不满的晃动两下屁股,就被按住。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占满了少年心智,然后剧烈的不适和撕裂的痛感袭来,滴滴鲜血从后穴滴下,让少年剧烈挣扎起来。
黑袍人用力按住少年挣扎的赤裸身体,开始快速用力抽插着。先是不停地挣扎声,惨叫声传来,然后被少年被控制改造的淫贱肉身开始传来会上瘾的快感,让发情少年开始迎合着黑袍人的大JB的抽插,让黑袍人享受着征服大派天才修士,让天之骄子雌伏的快感。
“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咿呀啊~哈啊~哈啊。”淫叫声从面色潮红,被操的嘴歪眼斜,翻着白眼流口水的少年嘴中传出,现在几乎变成了他自己晃动着腰和屁股,去追寻着被操,被淦,被奸淫带来的种种快感。
直到,黑袍人感到发情少年与自己都要高潮之后,手上掐诀,解除了让少年发情的法术。
当江晓昊神智恢复之时,发现自己羞耻的翘着屁股,趴在墙上被锁住。然后有人抓着自己的腰,用着什么粗壮炙热的棍子,在自己的后穴中抽动着,直捣内脏,带来强烈的不适感与痛觉。
少年颤抖着身体,不敢置信留着眼泪,想要转头看去,却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快感,将肉身与心智统统带入极乐之中。
江晓昊,天才的少年修士,骄傲自负的天之骄子,被淫教喽啰操的高潮了……
被捕获的第十五天,江晓昊正赤身裸体,跪趴在地下,用抹布和舌头清理着地上的精斑,他现在虽然还带着镣铐,但是手已经从背后换到了身前。白皙好看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淤青和精斑灰尘。看起来,曾经傲气聪颖的天才少年,现在变得如同奴隶般,麻木且懦弱,脆弱且顺从。
少年不仅每天只允许睡短短的一个时辰,还时常被胁迫做出着种种羞耻淫荡的动作,稍有不从就会遭受到各种的羞辱,甚至拳打脚踢。且每天都被淫障堕进无脑的发情状态,被迫自渎、踩射、被不同姿势奸淫。而这一切,都被镂空法器记录了下来,成为黑袍人威胁他的把柄。
现在黑袍人外出,又给江晓昊留下了清理精斑和奸淫痕迹的任务,无可奈何的少年,也只能遵从。
突然,牢房外传来的清晰的脚步声,正努力清理着牢房内污渍的少年,连忙跪行到牢房门口,低头等着黑袍人进门。
听到嘎吱一声响动,黑袍人打开门锁,推开牢门,顺手牵起江晓昊脖子上的狗链,拽着少年走到了牢房中间。
停下后,黑袍人打量了少年两眼。之间此时的江晓昊,随着黑袍人停下的低头跪在旁边,能清晰的看到,小腹位置刻画着一个淡红色诡异纹路,那是一个用来封印修为的禁法,将他深厚的法力完全封印,让他就算从秘术反噬中恢复,也不能调动丝毫的法力。
见那印记没有问题,黑袍人也不废话,掏出了镂空法器,对准少年后,直接就是一巴掌将少年扇倒在地。等少年摸摸爬起之后,指着房间角落的一个陶碗,扔在少年身前,开口到:“把自己的食盆叼到我身前。”
江晓昊明白,现在还不到自己每天进食的时间,所以是要开始羞辱自己了。他转头,沉默的盯着陶碗,这是他这段时间的饭碗,或者说食盆。这段时间来了,他连吃饭都要遵循黑袍人的话,屈辱的,没有尊严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舔着一些散发腥臭味道的糊状食物。
少年早就没了大部分自尊,最开始的几天,遇到接受不了的命令,还会沉默以对,或者试图反抗一下,但每次都被胁迫的进行下去,或者直接被淫障掌控,堕入欲望之中。
几天下来,江晓昊已经被折磨的麻木了,他不知道今天会受到怎样的折磨羞辱,但习惯了顺从的少年,还是乖乖过去,将自己的食盆叼了过来。
黑袍人见此也不意外,继续到:“像平常一样撒尿,尿到碗里。”
这次的命令还是让少年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什么叫像平常撒尿。从几天前开始他就被命令,只能以固定的姿势,在黑袍人下命令的时候撒尿,其他时候只能憋着,如果被命令撒尿而做不到的话,就会收到一阵的拳打脚踢和辱骂。
所以听到命令的同时,少年就有尿意了,但这段话背后隐约的未尽之意,让他最后的自尊和底线有所抗拒。
但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少年是心理知道的,他已经不能抵抗拒绝黑袍人的命令,甚至隐约已经明白自己的下场了。
少年抬起自己的右腿,三肢撑地,摆出一个像小狗撒尿的姿势,然后将下体对准了自己的饭碗,然后身体一颤,他的阴痉就射出一道金黄的尿液,落在碗中,也飞溅到地面上。
黑袍人眼见陶碗快要装满,开口道:“停。”
少年听到命令,不顾自己还没有排泄完的尿液,连忙憋了回去,重新低头跪好,等待吩咐。
黑袍人继续开口道:“身体跪直,用手把碗端起来。”
少年心里的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但还是乖乖服从了,跪跪直赤裸的身体,用双手捧着自己的饭碗和里面的尿液。
随着黑袍人一生令下:“喝了它。”
江晓昊脑袋“嗡”的一下作响,他盯着自己的排泄物,那碗骚臭的尿液,属于那少年天才最后的自尊和底线爆发了。他激烈的将手中的陶碗以及尿液扔向黑袍人,没有仍中,但尿液溅到了黑袍人的鞋面之上,然后红着眼眶,站起身,挥拳扑向黑袍人。
但还没等孤注一掷的少年接近黑袍人,他就被黑袍人一脚踹倒在地,然后用沾染了尿液的鞋子,才这少年的脑袋,将他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然后黑袍人也不理会江晓昊哭腔的咒骂,直接催动法术,让脚下的少年直接晕了过去。
被捕获的第十六天,江晓昊一片完全的黑暗中醒来的,此时他被绑缚双手,吊了起来,带者镣铐的双脚,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勉强强地碰到地面,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被束缚的身体,寂静的四周,以及眼前的黑暗带给江晓昊极大的恐慌。
突然,一到光源亮起,少年抬起头,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道具刑具,黑袍人就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施展灵光照亮了房间。
还没等少年开口询问,黑袍人直接站起身,顺手拿起挂靠在墙壁上的一根皮鞭,直接抽在了少年身上,在那白嫩的身子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鞭痕。
少年那经过改造的敏感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抽打,直接擦叫惨叫出声,然后向想起昏迷前的记忆,热血上头,直接破口大骂到:“啊,你这个畜生,渣滓,混蛋,小爷一定要杀了你。你等……”
没等江晓昊说完,黑袍人高举起的右手挥下,又是几鞭子连续抽在了少年的赤裸白嫩的身上。剧烈的痛苦和火辣辣的感觉,让少年又是联动连连痛苦大叫出来,然后嘴里不停吸着冷气,痛苦的呻吟的。
黑袍人见此,暂且停手。少年趁着这个世间,开口喊叫道:”唔唔啊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黑袍人冷眼看了一会,开口道:“竟然又有反抗精神了,果然,对付你这种傲气十足的天之骄子,一味的羞辱胁迫,甚至是把你奸淫了,都只能起到部分作用。你的心里、骨子里,还是隐藏了一股气,和不切实际的希望啊。不过,你记住了,从被我抓住,被我踩在脚下的那一刻起,你不再是人,不再是曾经的天才修士了。注定了,你会变成我的鼎炉,我的奴隶,最淫荡最下贱的婊子畜奴。”
说罢,黑袍人不理会少年那断断续续的呻吟骂声,拿出了一个形似阴茎的道具,一手捏着江晓昊的下巴,一手将假阴茎直接塞到他的嘴巴里,固定住,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然后黑袍人又是举起手,不停挥舞着鞭子,在少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甚至皮开肉绽流着鲜血的伤口。而江晓昊虽然不断挣扎的,但失去法力的他,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少年而已,在绳子和锁链的束缚下,根本无法挣脱。
从胸口抽到小腹,从手臂抽到小腿,腋下、脸庞、脖子、乳头、大腿内侧、脚心、甚至连阴茎阴囊都被单独照顾了几下。
半个时辰,黑袍人足足施虐了半个时辰之久后才停下手,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时,少年脸上遍布着泪痕,那曾经白嫩的身体,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可怜的阴茎和阴囊缩成一团,稀稀拉拉的流着尿液,竟然是被抽的失禁了。
“呵呵,大修士就算没有法力,体质也这么好。”黑袍人说着,走上前去拽着江晓昊的头发,将低垂的头颅拉起,摘下了他口中的假阴茎。
只听到一声声颤抖的呻吟声,少年已经虚弱至极,却因为法术的作用,无法昏迷过去,清醒至极的,用他经过改造,十分敏感的身体,接受了半个时辰的鞭打虐待。
“杀…杀了我,有本事…有本事就…就杀了我。”刚摘下堵住少年嘴的假阴茎,黑袍人就听到一生仿佛错觉的低语。
黑袍人愣了下后,对着还在低声呻吟着,仿佛什么也没说过的少年,开口道:“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对我很重要,我只会慢慢的折磨你,羞辱你,直到你臣服在我脚下,心甘情愿的奉献出的自己的修为、自己的精元、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一切,一生一世的被我奴役。”
说完黑袍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晓昊,笑了一下说到:“而且,你是真这么有骨气,不怕死的话,怎么会被我捉到呢。”
说罢,黑袍人从旁边提起一桶早就准备好的药液,这是以鼎炉射出的,带有法力和精元的精液,以此混合各种灵药炼制的灵液,可以快速回复伤势,但会伴随着奇痒和无比强烈的痛苦。
黑袍人心疼的看了一眼药液后,直接从少年头顶浇下,然后转身就走。而随着药液流遍少年全身,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声响起,无法昏迷的少年彻底的被击溃了神智,暂时变成了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下体还失禁的傻子。
匡的一声,铁门被关上,黑袍人与照亮房间的灵光一起离开了。
被折磨的神智崩溃的江晓昊,被留在了寂静而黑暗的房间里,如同聋子瞎子,度过他人生中最漫长可怕,最痛苦难熬的一天了。
被捕获的第十七天,听到“哐当”的一声,铁门被打开,黑袍人走进来看到江晓昊身上被鞭子打出来的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但精神极度萎靡。
少年昨天其实很快就清醒过来,然后只能伴随身上的痛痒,绝望无助的度过了一晚。
黑袍人走了进来沉默的看着少年,被束缚的少年也沉默以对。一会之后,黑袍人拿出假阴茎,在江晓昊惊恐的目光中,给少年带了上去。
这次是一个时辰,同样的鞭打,同样的药液,同样留下神智崩溃的少年,黑袍人再次转身离开。
之后,第十八天,第十九天,第二十天,二十一天,二十二天,皆是如此。
这让少年每天见到黑袍人,从沉默,变成辱骂,求饶,讨好,谄媚,却都无济于事。黑袍人还是重复着每天虐打着他。
江晓昊痛苦绝望的回忆着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回忆着从进山门被称为神童,一帆风顺的成长,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意气风发的门派首席,没有准备的下山行走,一路骄傲自满的斩妖除魔,最后因为高傲自负的受到重创,一招之差,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
聪明才智,高深修为,一身所学都救不了他,只能扮狗卖乖,苟且偷生,被胁迫羞辱,被虐待奸淫,丧失了人格,丧失了尊严。
就算如此,他还是因为一时的自我,而遭受到了如此痛苦绝望,看不到尽头的虐打和令人崩溃发疯的黑暗生活。对比之下,被羞辱,被胁迫如同奖励一般,能睡觉,能昏迷,能爬行像是美梦一样。甚至是能发情,被踩射,摩擦自渎,被奸淫操弄更是极乐~
江晓昊觉得,他错了。以前十几年仿佛梦幻泡影一般的人生,带来了如此的痛苦。也许,这十几天的遭受羞辱奸淫,才是他应该认清的真实宿命……
被捕获的第二十三天,“哐当”的一声,黑袍人如往常般走进黑屋,带来了光明。
正当黑袍人走到少年面前看了一会,准备转身拿起假阴茎和鞭子的时候。
少年抬起头开口道:“主人。”
黑袍人顿住脚步,转身过来解开束缚了少年七天的绳子和镣铐,让少年直接摔倒了地上。
等少年活动着被气血麻木的手脚,挣扎的低头跪在黑袍人脚下后。
黑袍人低头看着少年,开口回到:“我叫高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鼎炉了,以后,就叫……昊奴吧。”
“是,昊奴明白了”

束缚他的身体,控制他的睡眠,剥夺他的五感,以摧残神智。
剥夺他的衣物,控制他的行为,逼他喝自己的排泄物,辱骂羞辱,惩罚身体,全程记录且让他观看,以践踏尊严。
剥夺他的面目,剔除他的毛发,消除他的身份,逼他辱骂自己,逼他惩罚自己的身体,训导规矩,全程记录且让他观看,以毁灭自我。
施加痛苦,夺取一切,赐予欢喜,赋予意义。
如此,可得妙道的炉鼎,可得成仙的大药,可得九转的金丹!
出自“雨乐仙教”典籍《妙道炼鼎口诀》
被捕获的第二十四天,高颠打开牢门,从牢房中把昊奴给牵了出来。此时的少年双眼暗淡无神,束缚手脚的镣铐全被卸下,只剩脖子上的项圈,象征着他现在的低下地位。
少年之前白净的身上,现在处处都是肮脏的污垢精斑,还隐约的有股臭气,和之前神采夺目,傲气逼人的判若两人。
经过这么多天的羞辱折磨调教,配合淫障,以及参杂在食物,改造身体和心智的药物,几乎将这个少年的骨气和心智消磨殆尽。他畏惧甚至依赖这个折磨他许久的高颠,根本不敢违抗反抗高颠的命令。
此时,高颠在前面走着,少年被高颠像狗一样牵着,也老实的在高颠身后像狗一样四肢爬行着。
一前一后,他们来到的一个水井旁边停下,高颠开口道:“去打水把自己洗干净。”
安静跪趴在高颠脚边的昊奴闻言,眼神亮了亮,低声说了句:“是。”然后连忙爬到水井旁边,这是少年被俘虏之后第一次洗澡。
没有高颠的命令,少年不敢起身,他跪直身体,吃力的用虚弱的身体,打起冰冷刺骨的井水,一桶桶的浇在身上,打着寒颤的用力擦拭着身上的污垢。
片刻之后,卧室摸样的房间里,高颠靠着垫子依坐在床上,打量着低头跪在自己脚下的少年。清洗干净的少年赤裸着的身体,露出白嫩的肌肤和流畅好看的身体线条,遍布着没有恢复的鞭痕和淤青。他没有遮掩的阴茎,也就那么半硬半软的暴露在岔开的双腿之间。
高颠见此,掐诀催动淫障,开口道:“你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吧。”
只见跪立的昊奴,因为淫障的关系,身体开始颤抖,张开嘴,微微吐出舌头,喘着粗气,脚趾蜷缩起来,无神的眼中出现一股雾气,下体挺立起来,一翘一翘的点着头。
同时,少年体内一股热流涌动,酥麻与空虚的感觉攻陷了他那改造的肉身与心智。下体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直冲少年脑海,神智微微模糊,脑海开始不停回忆着过去十几天中,一次次被淫障控制堕入欲望,无脑发情的快感。
高颠见此,牵起拴着少年脖子狗链,微微一扯,冷声道:“说话。”
昊奴被扯的一个踉跄,回过神来,张嘴呐呐道:“我,我…嗯…昊奴知道了。”



堕仙说外传:炼狱为奴(奴隶少年,调教凌虐)作者:NS

楔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奴
中州,沧浪城
一座庭院深处,主屋的门外,一名什么衣服也没穿,正全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少年,低着头无比卑微地侍立在门外。
这少年面容清秀,赤裸的身躯匀称结实,正是曾经的修仙天才江晓昊,如今的卑微淫贱的少年奴隶昊奴。此时,昊奴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跪下身来,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恭谨地开口道:“下奴……我来伺候您起床了,主……大人您醒了吗。”
听到一声“进来”后,昊奴连忙打开门,跪爬着挪到床前。
坐在床上的青年瞟了眼跪在床边,为他穿戴鞋袜的赤裸少年后,就自顾自的闭眼调息,丝毫不觉得曾经的大宗派天才少年,现在如此恭顺卑微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哪怕他只是个连小门小派都进不去,只能修炼邪法的低层修士。
显然他早已经习惯了眼前种种,早就习惯了曾经的天之骄子对他的所有恭顺。毕竟,一个卑贱的奴隶,对主人无微不至的服侍本就是理所应当,曾经不可能的事情,习惯之后也只是平常了。
这个青年,就是当初被江晓昊抓着带路的那名嫖客。当时被高傲的江晓昊不屑一顾的渣滓男人,不知怎么的,如今竟成为了这个少年贱奴的主人。
给青年穿好了鞋袜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奴隶少年就跪伏在地下,不敢说话也不敢有所动作,翘着自己圆滑的光屁股,恭敬地等着主人下一步的吩咐。
不时,青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轻咳了一声,昊奴立马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温和的茶水,双膝跪在青年脚边,恭敬的奉上手中的茶杯。
接过杯子,青年看向跪在自己脚边,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少年奴隶,嘴角微微一勾,伸起一脚踩了踩昊奴两腿间微微凸起的粉嫩阴茎。
“唔~ 啊。”被洗脑调教过的裸体少年止不住的轻吟出声,可他知道,以他目前卑微淫贱的奴隶身份,是不能够有任何的动作反应的。
“贱奴,爬过来让主人爽一把。”青年解开衣裤,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出来,吩咐昊奴来为他吞吐口交。就见那裸体淫贱的少年仍然跪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竟一时也没动弹。
“妈的!”见自己的屌并没有立即被温暖包围,青年也不坐起身来,飞起一脚便将那个卑贱至极的奴隶少年踢飞。“贱畜!老子说话,你竟敢不从?!”青年怒斥着,一脚踩住裸体少年不停磕头求饶的脸,将他的头颅狠狠地碾压在地上。
“告诉我,我是谁?”随后,青年将脚从满脸淫笑的少年的脸上挪开,用脚趾挑起这个淫贱的畜奴少年的下颌,问道。
“您……您是我的……主……主人……”虽然陪着淫贱的笑,但少年还是很羞耻的低垂下了眼。
“那你是谁?”
“我……我是……奴……不!不不不……我……我是……”跪在地下的江晓昊,垂眼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兴奋到极致,却又被人剃光了所有毛发的淫荡阴茎,浑身发着抖,不知道要说什么,迟迟的回不过神。
青年人见状,满脸的阴沉,看上去是极为的不满。他站起身来,一脚狠狠地踩在了裸体少年完全勃起的阴茎上。就听这贱奴忍痛轻呼一声,几股浓郁滚烫的白灼瞬间从奴隶少年的龟头处喷射而出,惹得并不大的屋内满是腥涩的情欲味道。
正要进一步惩罚这个不知身份的裸体贱奴,青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怀里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石,用力捏碎。不几时,房中竟出现了一方不停旋转着释放五彩光华的灵力传送门。此时,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跪伏在地上的畜奴少年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忍不住抬头一看,那是用他的灵力而制作的即时传送门。而门的那头,似乎有一道青年的身影,在密林之间跪伏在地上,恭谨地行礼。
遥见那人与他一样,亦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唯一不同的是,那人头顶光滑透亮,竟是被人剃成了光头……
——而这,正是身为低等畜奴所应有的奴隶标志!
贱奴少年赤裸的身躯猛地一震,他突然发现,门那头的森林,正是他被捕获,成为青年人脚下一只低贱卑微的畜奴鼎炉的地方!此时,青年人一挥手,拢上一身漆黑的袍子,扯着手中另一端系在奴隶少年项圈上的铁链,强行拖拽着这具淫贱的少年裸体,穿过五光十色的传送门,消失不见……

正文
中州之北,北州定州城
定州的夏天就是这样短暂,几场风雨过后,毒辣辣的日头温和了许多。子归树高大的树身撑起巨大的树冠,曾经碧绿的树叶转眼成了金黄色,等到秋末之时,金黄又会变成鲜红,火一样的燃烧出最后的生命,便纷纷飘落终归尘土。还有一种赤焰草,夏末开花,花瓣不大但是很像一簇簇跳动的火苗,星星点点缀在各色杂草中,能开整整一个秋天,在其它草木凋零衰败时仍能看到赤焰草柔弱的枝叶绽放笑颜,这也是为什么整个北州各个角落都能看到这种草的原因。
定州城是靠近北疆的重镇,人口多以蛮荒民族为主。虽是如此,定州城却并不似如北疆游牧城池一般荒凉,它依山傍水,景色秀丽,被世人称其为“蛮荒中的明珠”。
现在定州城的主人是修仙世家秦家家主秦硕,年方弱冠的他在定州城中大兴土木修建了豪华的府邸,穷奢极欲,纵情酒色,享受着大家族下的各种特权,全然不顾治下城中府里之人过着怎样的生活。
今日城主秦硕刚从南方的南州回城,就在府中宴请定州城内各方势力的代表。这些人有上至贵族富商,下至平民乡绅,皆在其中。而这次尤其以商贾为多。虽然商贾属平民阶层,但是这方势力腰缠万贯,掌握着足以与贵族和各大家族抗衡的财富。商贾需要贵族和大家族的特权扩大生意,贵族与大家族又贪图商贾的强大财力支持增强自己的影响巩固实力。双方各取所需,勾结紧密。
城主府前院富丽堂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后院却是另一番景象。因为后院是城主府的各式奴隶和牲畜的居所。
这里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气氛沉闷压抑,每个奴隶手里都有干不完的繁重工作,监工们的皮鞭随时会落到他们身上。今天马棚里新来了一个贱奴少年,奴隶们无暇注意这些改变,只有几个闲来无事的监工凑在一起正兴奋的议论着那个新来的贱奴少年。
那少年一头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破布条简单地束起在脑后。他的脸色苍白,肌肤雪样晶莹,唇色很淡,眼睛里流动着一股莫名的麻木和淡淡的哀伤,使得他本就俊俏的容颜平添几分凄美。只不过,这个贱奴少年跟府里一般奴隶却有很大的不同,他匀称结实的少年身体竟然完全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左右双臂和前胸上各纹着一个黑色的印记,符咒一样的花纹昭示着他卑贱的贱奴身份。他赤裸着的前胸后背遍布伤痕,愈合的绽裂的密密麻麻纵横交错,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鲜红。他的生殖器上套着禁锢的阳具环,伴着剃光了私处所有毛发的粉嫩阴茎,贱奴少年那赤裸着的酮体一览无疑地暴露在空气中。
贱奴少年的双脚被一条铁链紧紧锁住,铁环在他的脚踝上磨出道道血痕,脚镣的长度有限,使他根本不可能大步奔跑。作为永生永世赤身裸体的贱奴,少年的双手手腕和脖颈上也套着一个铁环,那几个铁环各垂着一小段锁链,可能是为了供主人拉扯,或是方便把奴隶固定在某个地方。
光裸的脚边放着一个水桶,贱奴少年的手里拿着一把刷子,正在努力地为一匹马清洗毛发。贱奴少年的动作很吃力,可能是因为伤痛和饥饿,他却紧咬着嘴唇,不敢有片刻休息。
监工小甲是负责监督马棚工作的,看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少年不敢偷懒,他也就清闲下来,溜达到一旁与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爷爷的监工小头头衡爷聊起天来。衡爷原本是一个富商商贾的仆从,年轻的时候跟着主人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市面,现在上了年纪跑不了远路,却因为有一手养马的绝活就被前任定州城主看中,留了下来,当了监工头目的差。
像他这种有手艺的人,城主、管家一向宽松对待,平时派的活也少,所以他总是有很多时间溜达闲聊。小甲是衡爷的侄子,是平民出身,这年头苛捐杂税对普通百姓的剥削相当重,在家种地还不如给各大家族当仆人活的轻松,所以小甲家里献上一大把银子把他弄到城主府里当差,托给了衡爷照顾。
衡爷待小甲真的不错,平时经常点拨他养马的技巧,有空还与他天南地北的聊聊,增长小甲的见闻。
"衡爷,你看这个新来的贱奴怎么样?干活挺卖力的,模样又好,说不定哪天让主人看上,成了贴身奴仆,就可以跟着主人享清福了。"小甲到城主府里工作的时间不长,仍然保持着纯朴的本性,对那些穿衣服的奴隶甚至连衣服都不能穿着的贱奴充满同情,满脑子单纯的幻想。
衡爷却皱眉道:"他再卖力也没有用,注定了一辈子吃苦。"
"他不就是个奴隶吗,有的大人身边的奴隶比咱们吃的穿的可都不差。"小甲不能理解衡爷的说法。
衡爷叹了口气解释道:"他是个不配穿衣服的淫荡贱奴,比普通奴隶地位还要低下,任何人都可以践踏凌虐他,活得简直连牲畜都不如。"
正说着,这时有四五个侍卫模样的大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闯进了马棚。
侍卫是保卫城主府安全的人,大多数出身中上阶层,家里也相对有点钱权势力,像衡爷小甲这种平民阶层出身的监工是根本惹不起。衡爷有经验,知道这些侍卫是刚换完一班岗下来的,到下等人的院子里来,无非是想找个贱奴发泄一下,遇到这种情况,只要不出人命,各个监工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耽误下来的工作,监工们都会推到那些贱奴们的身上,所以奴隶们在受到侍卫们的凌虐之后往往还会遭受监工和管家的无端惩罚。
今天新来的那个淫贱畜奴当然是侍卫们发泄的首选目标
定州城法典规定,奴隶、畜奴、贱奴在平民及以上阶层民众面前必须额头贴地跪拜,如果对方问话,必须如实回答。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干着手中活计的贱奴少年看见五个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马棚,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跪伏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因为恐惧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
"大哥,就是这个新被买进来的贱奴。"一个矮胖子侍卫极力讨好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道,"管家带他进府的时候,我看见过,绝对是您喜欢的类型。"
彪形大汉叫大郑,凶狠好斗,在城主府里有靠山,是这伙侍卫的头目。他淫笑着道:"看这贱奴应该是经过挑选,美貌出众,咱们兄弟今天就开开荤。"他说完这句一把揪住贱奴少年的发辫,强迫这个裸体少年仰起头来。苍白俊秀的容颜散发着凄艳的美丽,少年整个人就好似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无助的颤抖,反而击起了掠食者残忍的欲望。
"贱奴,你叫什么名字?"大郑的确喜欢这样俊秀的美少年,他问贱奴少年的名字是为了以后方便找到,可以随时供他发泄。
被禁锢在大汉手中的奴隶少年张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使劲摇头,他想伸出手比划什么,无奈双手被另外几个侍卫抓着,根本无法挣脱表达清楚的意思。
由于在从南州回北州的路上,同样身为永生永世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鼎炉的定州城主秦硕,奉主人之命,施法封住了昊奴的声带,暂且也改变了少年的容貌……
大郑把少年的举动视为故意反抗,抬脚踢在少年清瘦的赤身裸体上,其他的侍卫也跟着殴打那个少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遍体鳞伤的贱奴少年被围在中间,侍卫们的拳脚落在身上,他根本无法闪避,他只是努力举起右手,将掌心摊开向着众人。
侍卫们惊奇的发现贱奴少年右手的掌心有一个圆形的标记,赤红色的像是某种印记,圆圈中是两个字——昊奴。
大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别打了,这小子八成是个哑巴,你们看他手心有两个字,应该就是他的名字吧。"
贱奴少年听到后拼命地点头。
矮胖子赶紧奉承大郑道:"还是大哥见识广,一下就看出来了。这淫贱贱奴肯定是个哑巴,可能他以前的主人为了防止别人弄错,就把名字印在贱奴的手心上。"
"你说的不错,听说许多大门大户都喜欢在私人物品上烙下印章。"大郑盯着贱奴少年的掌心看了半天又问道,"你们看看,这是个什么字?"原来大郑虽然是有身份的出身,有读书识字的特权,但是他天性崇尚武力,不喜欢读书,认识的字并不多,这也是他一直没能升高职的原因。
侍卫里有人认得那是个"昊奴"两字,却不敢说出来,怕抢了大郑的风头,纷纷摇头说不认得。
矮胖子笑道:"大哥不认识的字,我们当然也不认得。反正咱们府里只有这一个淫贱贱奴,以后就叫他贱奴呗。"
大郑点头表示默许,扳起裸体少年的脸,色迷迷地道:"贱奴,你会伺候男人嘛?"
矮胖子抢上一步,扳过贱奴少年赤裸单薄的身体,将他下身的私处就暴露在众人面前。
昊奴少年身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淫贱贱奴,私处的毛发早已被剃掉,青涩的少年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个铁环。
"还是受过禁锢的,听说这样的玩起来最爽。"矮胖子只看了一眼,自己的阴茎分身就已经开始发胀,"大哥,你先上,兄弟们跟着。"
大郑早已按耐不住,掏拨着蠢蠢欲动的阴茎,抓起贱奴少年脖子上的锁链,把少年的头拉到自己胯下。
昊奴的表情绝望而麻木,机械的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轻舔大郑肮脏腥臭的硕大分身。舔弄了三两下大郑的分身已经鼓胀,大郑掐住贱奴少年的下颚,猛一用力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了少年嘴里,一直抵到贱奴少年的口腔深处,然后开始上下左右的搅动。
不一会儿大郑就在贱奴少年嘴里达到高潮,他让昊奴吞下他的精液,抽出分身,绕到他身后,扳起少年赤裸着的细瘦腰身,掰开臀瓣,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一个挺身用硕大的男性阴茎贯穿贱奴少年的幽穴。
被凌虐肏弄的贱奴少年痛得弓起身子,双手撑在地上,想要发出呻吟,发辫却被人揪起,嘴里又塞进另一个侍卫奴隶的分身。
大郑在贱奴少年身后一遍遍冲刺,疯狂的律动使昊奴的小穴绽裂出血。有了血液的润滑反而使大郑更加兴奋,在贱奴少年体内连连达到高潮仍然不肯罢手。
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贱奴少年就这样被这五个侍卫奴隶轮番强暴,口腔和下体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晕过去了就被粗暴地殴打弄醒过来继续蹂躏,从痛晕到痛醒一遍一遍反复,直到那五个侍卫筋疲力尽,心满意足地离开。
衡爷和小甲看大郑他们走远了才敢走进马棚,贱奴少年伤痕累累赤身裸体蜷缩在地上早已不省人事。小甲不知该怎么办,衡爷却拎过一桶水从头到脚泼在少年身上。那是刷马剩下的水,混浊肮脏,少年被这水刺激到伤口,立刻痛醒过来。
衡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对那少年道:"能爬起来就继续干活,否则没饭吃。"
贱奴少年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挣扎着摸索着马刷。他努力地想要爬起,却试了几次都站不稳又跌回地上。
小甲看了实在不忍心:"衡爷,就先让他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怪可怜的。"
衡爷看看日头已经到了中午,于是叹了口气道:"现在打他他也爬不起来,算了吧。咱们先去吃午饭,等回来以后说什么也要让他继续干活,否则晚上管家验工的时候就会连你一起罚。"
城主府内的监工们一日三餐,到点开饭,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比普通奴隶吃得要好得多。奴隶们则是中午不许休息,一日两餐,监工们早上吃完会拿出一部分剩菜剩饭再添些粗面饼子或是山芋白薯之类的拿给奴隶们,算是能填饱肚子的头餐。晚上管家会来后院巡视,按照监工们的汇报根据每个奴隶们完成工作的情况进行赏罚分明按时完成工作的才允许吃晚饭,奴隶们的晚饭通常是一人一碗菜粥,粥是发霉混着砂子的次米加烂菜叶做的,有时还会倒进刷锅的馊水也算飘着点油腥。就这样的饭也不是每个普通奴隶都能吃上的,没有按时完成工作的奴隶不仅要挨饿还会被狠狠地鞭打。
衡爷和小甲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倍受凌虐的贱奴少年已经从地上爬起,竟是强忍着伤痛继续工作了。小甲看见那个贱奴少年的动作比上午更加吃力,身子摇摇欲坠,双腿颤抖得很厉害。也许是爬起来的时候伤口再次被撕裂,少年下身血迹还没有干,像几条鲜红的色带顺着他的腿流淌。贱奴少年只是咬破了嘴唇,眼神更加暗淡……
日头一点点偏西,小甲也开始担心起来。分配给那个贱奴的工作是刷完十匹马,经过侍卫们的折腾凌虐,那个贱奴就算伤得不重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按时完成工作,更何况他明显伤得很严重,只是在勉强支撑着工作,当然干得很慢。
晚上管家巡查到马棚的时候,十匹马只刷完了七匹,管家大发脾气,先把小甲叫过来大骂:"你小子是怎么监的工?贱奴懒成这个样子,干一天活就有三成工作完不成,照这样下去,城主府里的粮食还不都拿来养了米虫。"
小甲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得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了什么惹得管家更加不高兴。衡爷有经验,赶紧走过来,给管家行了礼,帮着小甲解释道:"头中午的时候,大郑爷他们来过,看上了这个贱奴,玩了玩耽误了时间。小甲他可是一直不敢怠慢,等大郑爷他们一走,就立刻催着贱奴干活。"
管家看了一眼恭顺地跪在地上的贱奴,忽然想起他是昨天才被买进来的那个美貌贱奴,心中顿生淫念。但他作为一名没落贵族的后人,平日里处处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绝对不会像侍卫那样大白天就跑到下等人这里发泄私欲。
此时管家的脸上露出阴寒的笑容,他已经想好了晚上的余兴节目,现在不如让这个淫贱的贱奴热热身:"这个贱奴有三成工作没有完成,晚饭是肯定不能给他吃了。小甲,你打他三十鞭,再看着他直到做完全部工作。"
小甲有些犹豫,那个贱奴少年已经伤得不轻,再光着身子打完三十鞭,恐怕到明天早上也爬不起来,怎么可能完成工作?刚想开口求管家通融,衡爷却奉承道:"管家大人真是赏罚分明,城主府有您照料,难怪越来越兴旺。我们一定按您的吩咐立刻执行,您忙您的去吧。"
管家知道衡爷世故油滑,不过这两句话拍得好听,他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处理,就不再耽搁,去了别的地方继续巡查。
管家走后,衡爷瞪了小甲一眼道:"小甲,你怎么还不快打?"
每个监工腰里都别着一根皮鞭,专门惩罚奴隶用的,但是小甲的这根还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人。他解下皮鞭,面带难色迟迟不肯动手:"衡爷,咱们不如再求求管家,先饶过这个贱奴吧。如果再打他,他可能会受不了死掉的。"
衡爷道:"他是贱奴,你赶紧打吧。我知道你是同情他,你不打,等管家动手可比你打得狠得多。"
在衡爷的再三催促下,小甲终于狠下心来,挥鞭打在贱奴少年本已伤痕累累的光脊背上。
那贱奴少年恭顺地跪趴着,双手撑在地上,每挨一下鞭打,光裸的脊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身体因为痛苦而不停颤抖着,他却不敢躲避,咬紧牙关默默忍受。三十鞭打完,他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
"快点干活吧。"小甲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个贱奴不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他这个监工也不能休息。可能是惧怕再一次的惩罚,或者因为身体里流淌着贱奴血契的加成效果。那个贱奴少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是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就又能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小甲忽然听见衡爷的叹息:"那孩子其实真的蛮可怜的,身为贱奴还不如早死脱生,活一天就受一天罪。"

夜已深,其他的监工早已酒足饭饱回去休息,甚至大部分奴隶都陆续完成了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栖身的土屋。小甲看着那个贱奴少年赤裸着身子刷完最后一匹马,终于放下心来收了工,这回总算对管家有了交待。
此时喧嚣忙碌了一天的院子基本上安静下来。惨淡的月光被子归树茂密的枝叶阻挡在上面,只投下斑驳的黑影,很快的那些黑影又被夜色的浓黑完全吞没……
马匹刷完以后,作为贱奴鼎炉的昊奴其实已经被伤痛和饥饿榨干了所有力气,但是他仍然强撑着用清水擦洗自己淫荡而又永生赤裸着的身体。不在乎绽裂的伤口,他只是认真地擦洗每一寸肌肤。他用冰冷的井水漱口,直到嘴里完全麻木,感觉不到残留的腥味儿;曾经被凌虐的下体,他洗了许多遍,直到只流出鲜红的血液。他不能忍受那些肮脏和耻辱的痕迹继续留在身上。虽然被蹂躏践踏这样的事情几乎从未间断过,作为贱奴无法反抗无力逃避,但是只要有力气有可能,昊奴都会清洗自己的裸体,维持哪怕短短一刻的洁净。
近乎于虔诚仪式一样的清洗结束后,身为贱奴少年的昊奴踉跄地走向奴隶们居住的土屋。土屋残破的木门是敞开着的,但是昊奴还是停在了门口。低矮简陋的土屋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人,虽然他们都是衣衫褴褛的奴隶,但是昊奴仍然不敢进去。因为屋里没有一个跟他一样永生永世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昊奴知道有些地方就算是奴隶也不愿与淫贱的贱奴同住,害怕沾染它们低劣的晦气,下辈子都倒霉。
贱奴少年昊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裸身蜷缩着睡在屋外,却听见屋里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门口的孩子,你进来睡吧。"
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昊奴愣了一下,他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走到门前,指着自己胸前的印记,表明自己是一名淫贱贱奴的身份。他听见屋里有人小声议论:"是个裸体贱奴啊。"
"好像还是个哑巴。"
"我看见他今天受了不少折磨,怪可怜的。"
"让他进来吧,晚上风冷,他一身的伤睡在外面会生病的。"
略显低沉的声音亲切地道:"孩子进来吧,还有一块空地方睡。"
昊奴听罢,感激地对屋子里的人微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尽量避免手脚上的铁链碰到其他的人。他爬到空出的地方躺下,蜷缩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昏睡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奴隶少年昊奴进屋没有多久,屋外就来了两个侍卫,扯开嗓子喊道:"那个贱奴是不是在这里?快点出来,管家大人找。"
屋子里的奴隶们都被吵醒,同情地看着那个贱奴少年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向门口。他们都清楚被管家晚上叫走的奴隶,通常都是奄奄一息地被拖回来的。

权势地位、金银珠宝管家当然喜欢,雕梁画栋、温香软玉的屋子管家也不会拒绝。但是管家最喜欢的地方是下等人院子里的一间石屋。那间屋子四壁由一块块方石磊起,只有一个不大的窗子还嵌着铁条,门也是包着铁皮的,就算房间里点满油灯,仍然使人感觉无端的阴森压抑。那里对管家来说是绝妙的娱乐场,对奴隶们来说则是恐怖的刑房。多年来,管家闲来无事的晚上,就在这里折磨奴隶贱奴取乐,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奴隶少年在这个房间里咽下最后一口气,就连这里的泥砖地板都已经被奴隶们身体里流淌出的血水浸泡成了暗红色。
管家坐在一张舒适的皮椅上,手里端着一只银杯,里面是鲜红如血的上等葡萄酒。他的脚边跪着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带着全套奴隶束缚具,禁锢着生殖器,束缚着双乳的贴身奴仆,两个裸体男孩奴隶长得都很美丽,只是眼神呆滞,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个奴隶男孩手里托着一个果盘,另一个手里是一个精致的酒壶,他们维持着谦卑的姿势,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吩咐。另外还有两三赤身裸体的个侍卫和几个管家贴心安排的跪在地上的裸体少年。他们都是与管家臭味相投,最喜欢这石屋里的血腥表演。
淫贱的贱奴少年昊奴被两个侍卫粗暴地推进石屋,跌倒在地上,身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淫贱贱奴的他惊恐地跪好,前额贴着地面,不敢抬头。
管家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去把贱奴少年昊奴的双手锁进地上的两个铁环,将他的双腿拉开一个很大的角度,直到他脚上的铁链绷直,才用另外的铁环将他的小腿和脚腕紧紧固定在地板上。
于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少年被迫双腿张开着,以这种极屈辱的姿势跪趴在众人面前。他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脊背上绽裂的伤口流淌着鲜血。
待贱奴少年被固定好,管家终于说话了:"今晚我向各位介绍一种西方高原上的凶猛动物,獒。它与狗同种,却比普通的狗要高大威猛许多,就算野狼见了也会吓得发抖。最近有人进贡给咱们主上两只,可惜都是公的,到了发情期整日在笼子里狂叫,怎么也安抚不了。"
"这怎么办呢,万一真的发起狠劲来,挣脱了铁笼岂不危险?"
"是啊,听说这种獒能把人一口咬死。"侍卫奴隶们担心地道。
管家微微一笑:"我本来也很犯愁,獒在咱们这里很稀有,想找只母的还真不太容易。可是昨天我从城主大人的手上带回来了一个淫贱的贱奴,虽然不是母的,但是也可以用来给那两只獒泄泄火。"
"可惜这个贱奴少年长的这么漂亮,咱哥们儿早知道就先上了他,现在便宜了畜生。"
管家却摇摇头不以为然:"贱奴是低劣的奴种,咱们最好少碰,免得沾了晦气。你们要是忍不住就在他嘴里发泄一下好了,我不拦着,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碰的。那种肮脏的下贱货,照我看只配被畜生操。"
两头獒被牵了进来,通体乌黑的毛,半人多高,眼神凶残冷酷,嘴里发出鼓噪的声音。獒在赤身裸体的昊奴身后犹豫了一下,有一只已经抑制不住,突然抬起前腿轻易地就搭上那对白嫩的双丘,它巨大黝黑的阳具在昊奴的下体后穴外蹭了几下就已经鼓胀到骇人的粗度和长度。獒找准了穴口,用力尝试了几次终于将阳具插了进去。
随着獒那如同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阳具一点点深入,贱奴少年昊奴痛得几乎昏厥,他拼命想要摆脱那头牲畜的侵犯,但是四肢被铁环紧紧固定不管他怎样挣扎都是徒劳。背上的鞭伤、饥饿、疲劳和下体传来的被撕裂的痛楚让他窒息,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被畜牲肏弄着的贱奴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想大声呼痛,但是嘴刚张开就被塞进了一个侍卫奴隶腥臭勃大的阴茎分身。
那个侍卫淫笑着揪住贱奴少年的发辫:"好好伺候着,要不然爷就让那两只畜生一直把你操到早上。"
一只獒累了,另一只獒就扑上来,贱奴少年的幽穴被残忍地撕裂,血流如注,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血水。忍不住的侍卫们轮番在昊奴的嘴里达到高潮,肆意地抚弄着他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而这个被凌虐肏弄的裸体贱奴少年的青涩少年阴茎却被铁环紧紧箍着,被恶意折磨挑起的欲望根本无法得到舒解,痛苦难当。
管家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淫乱血腥的场面,只是这样看着他的阴茎就已经挺立,他拽过一旁的奴隶男孩,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身下。常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奴隶男孩立刻战战兢兢地用嘴开始安抚管家的分身。在奴隶男孩的嘴里射了一次,管家觉得还不能满足,拉扯着另一个奴隶男孩的锁链,将他拉倒身旁继续发泄兽欲。
当两只獒的欲望终于平息以后,包括管家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筋疲力尽。
管家让人把獒牵走,把贱奴少年放开,草草的清理了一下他的口腔和下体,用冷水冲掉了他满身的精液。昊奴那时早已没有了知觉,像个残破的木偶任人摆布。最后侍卫们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遍体鳞伤的昊奴丢在奴隶们居住的土屋门口就扬长而去。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刚被人凌虐过的贱奴少年昊奴曾经清醒过一会儿,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移动半分,就算他能够支撑着爬进土屋,他现在如此肮脏的身体也决不能进去,会把晦气带给别的人的。他只是挣扎着蜷缩着自己遍体鳞伤的少年裸体,就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天明的时候,土屋的奴隶们发现了在门口奄奄一息的昊奴,他全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蜷缩在地上,一身的伤痕触目惊心……

衡爷帮小甲托了个人情关系,保证以后不再把贱奴分给小甲管。小甲不禁为自己庆幸,因为他看见今天被派去监工贱奴的小乙,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贱奴少年弄醒。小乙拖拽着一身重伤的裸体贱奴进了磨坊,听说是要那贱奴推一天磨……
磨坊里的石磨盘有百十来斤重,一个健壮的奴隶推上十几圈就会累得直喘粗气,那个瘦弱又受了重伤的贱奴少年恐怕连半圈都推不动吧。
看来小乙今晚要陪着那个贱奴推磨了。
昊奴脖子上的铁链被固定在磨盘的圆木柄上,他几乎无法站立,每走一步下体后穴内都会传来钻心的刺痛。他一晕过去,监工就会用皮鞭把他打醒,他只能强撑着一步一步往前蹭。有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住,他就算挨几鞭子也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个贱奴少年其实也不想昏过去,因为一闭上眼睛就是昨晚那非人的折磨,被牲畜强暴侵犯不仅带给他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痛苦,也在他的心上烙下了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
"我已经变得如此肮脏不堪,这样的日子真得好痛苦。"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少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却在落泪滴血。
监工小乙为了加快进度,并不打算让这个裸体淫贱的贱奴吃饭,他觉得简直是浪费时间。管家却是有经验的,他说给贱奴一些吃的,贱奴会恢复得快一些。再说管家似乎已经开始迷恋起这个贱奴少年被侵犯时的凄艳,他可不想昊奴死得太快。
今天普通奴隶们的头餐是芋头面做的饼子,和监工们早餐剩下的青萝卜咸菜。而作为贱奴的昊奴只分到了巴掌大的一块饼子和一小撮咸菜,相当于一个成年奴隶应得的食物的三分之一。尽管根本不够吃,昊奴已经很感激了,他的一个主人曾经四天才给他一份食物,他那时几乎是靠啃树皮嚼草根活下来的。
在北方,贱奴是最受歧视的奴种,根本不被视为人类,干最苦最累连奴隶也不愿去做的活,平日里不仅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讨生活,还要时不时地遭受凌虐毒打,还要忍饥挨饿……
芋头面的饼子吃起来有股怪味儿,青萝卜咸菜还比较新鲜,贱奴少年为了免遭鞭打以最快的速度把食物吃完。昨天饱受凌虐的嗓子仍然红肿发炎,吞咽的时候很痛,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就像他已经习惯了不再说话。他从来不被当作人看,他为什么还要讲话呢?
拖着伤痛的赤身裸体,昊奴根本没指望按时完成工作,晚饭当然是吃不成了,挨了一顿鞭打,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遍体鳞伤的贱奴少年就彻底昏死过去,任凭监工泼冷水踢打叫骂,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爬起来继续工作。昊奴觉得很冷,虽然他的肌肤滚烫。他的下体已经痛得麻痹,头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只想就这样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昊奴都是高烧昏迷,他被锁在院子当中的一根石柱上。脖子上的铁链被固定在石柱最下端,这样昊奴就根本不能站起,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喘息。他嘴唇干裂,伤口淌着血,时不时的发出微弱的呻吟,那种凄惨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禁不住落泪。
但是没有人会给奴隶看病,更何况是一个贱奴,病倒了不干活也就罢了,管家绝对不能允许再浪费人手去照顾他,所以昊奴连一口水都喝不上,饭是更不可能吃到的。要不是监工小甲心肠好,偷偷给昊奴喂过一次水,他恐怕没有病死就先渴死饿死了。
第二天日落的时后突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霹雳啪啦的落地有声。管家让监工们提前收了工,奴隶们也纷纷躲回土屋避雨。院子里只剩下淫贱的贱奴少年昊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暴露在倾盆大雨之下。
雨水毫不留情地渗进贱奴少年那可怖的伤口里,却也滋润了他干渴的唇。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雨水,混着刺痛的清凉让他渐渐清醒过来。昊奴甚至慢慢爬起,跪在雨中,仰望被浓云掩盖的苍穹,他心中默默祈祷,让这雨水洗去他一身肮脏的污垢,还他一个纯净的灵魂。
大雨过后的清晨,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少年感觉自己已经缓了过来,他的身旁有许多被雨水打落的子归树的果实,那些果实小小的还没有成熟,吃到嘴里又酸又涩,但毕竟是可以吃的。
管家本来有点后悔把这个贱奴少年拴在院子里淋雨,怕他就这样病死过去,没想到早上那个接受过冰冷的大雨侵袭的裸体贱奴竟然醒了,看上去已经可以爬起来工作。是因为贱奴被奴性洗脑后真的极为淫贱的吧,真是不能把他们当人看。
于是日子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做不完的粗重工作压在贱奴少年昊奴的身上,三天两头被殴打被强暴,甚至再次被带去石屋给那两头獒泄欲……贱奴少年的赤身裸体似乎已经习惯了残忍的虐待,只是曾经是人上人的他心上的伤越来越重……

昊奴再也不曾走进奴隶们居住的土屋休息,因为有些年纪大的奴隶会用看怪物似的眼光盯着他,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或是不让他进,但是贱奴少年有自知之明。他是被排斥的裸体贱奴,他们害怕他会带来晦气。于是贱奴少年每天晚上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躺在院子里那棵最高大的子归树下,蜷缩着身体睡去。
子归树的叶子会落在他的身上,轻柔地贴上他的肌肤,就好像母亲温柔抚摸的手……
又一场暴风雨过后,天气转凉,子归树的叶子变成了耀眼的金黄色。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贱奴少年来到城主府接受调教和奴役已有一月有余,这一日,昊奴本来是在磨坊推磨的,却忽然被管家叫走。管家让人用了好几桶水像刷马一样上上下下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少年清洗干净,然后认真地交待道:"贱奴,你听好了,今天府里来了一位贵客,主上心情好特意指定让你表演一个余兴节目。你可千万不要让主上失望啊。"
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带上了全套奴隶束缚具的贱奴少年机械地点点头,少年的表情顺从还带着些微的恐惧,他明白所谓余兴节目的意思,那些高身份高权力的拥有者们最流行看贱奴被折磨的场面,轮暴、与野兽交欢、各种变态的拷打,贱奴们越是痛苦,主人们就会越兴奋越开心。
一名侍从牵着贱奴少年脖子上的铁链,穿过花园走过迂回的长廊,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来到前厅。
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贱奴少年昊奴的双手被一副手铐从背后铐起,跪在了前厅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昊奴还来不及看清上座的虽是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但却地位尊崇的主上和那个客人的面目,头就被拉到另一个贱奴的跨下。
昊奴全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被几个强壮的奴隶轮暴,张开着双腿,扭动着腰肢接受一遍一遍粗暴的侵犯,用嘴卖力吞吐着他们炙热的欲望,脸上最好还要做出欢快淫荡的笑容。
在身体疼痛到快要昏厥的时候,贱奴少年听到管家谄媚的声音:"三公子,您看这就是主上新收的那个贱奴了,很淫荡吧。他们这些低劣的奴种,也只配拿来消遣。"
而此时,定州城主秦硕早已满脸陪着笑。他身边坐着一个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虽然穿着朴素,但却异常英俊潇洒的贵族少年,他就是当今东州天启城任大家族的嫡子——任祖圣。
作为任家未来的当家人,任祖圣自幼聪颖好学,为了增长见识,经常会走出天启城四处游历。此番来到北州的定州城,当然要在自己的远房亲戚,定州城主秦硕府内盘桓几日……
但此刻坐在上座中的真的是这个游学中的大家族继承人吗?!
全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被人强暴的奴贱奴少年昊奴,似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灵力。他身上各处原本漆黑一片的贱奴鼎炉血契印,逐渐开始亮了起来。
那是主人的灵力!
贱奴少年抬头看向坐在正坐中的俊美少年郎,心中涌上的极度恐惧扭曲着他的脸。他的神经伴随着随后扑上来的獒犬的狗根猛地中出,重伤的赤裸身躯随之一震,因为过度恐惧和疼痛竟然在此时昏死过去……
獒对死尸一样的东西当然不感兴趣,强暴的戏码无法继续,定州城主秦硕十分扫兴,而此刻化身为任家嫡子的主人却面露阴沉,显得极为不满。
那个贱奴少年伤痕累累的赤身裸体被侍卫粗暴的拖出了前厅,嘴里和下体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醒过来以后还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吧?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样瘦弱苍白,已经被蹂躏了那么久,还怎么能经受得起再次折磨?
虽然在场的众人都动了恻隐之心,但主人和秦硕却并不满意。只见“贵族少年”开口道:"世兄,这个贱奴玩的不是很尽兴,兄弟我有个更好玩的游戏,请……跟我出来一下吧。"说罢,“贵族少年”起身,扭头走出了前厅待客厅……
城主府后院,城主主苑
一进入自己的院内,定州城主秦硕扑通一声,跪倒在那个拟化成“贵族少年”的主人脚下。挥手将自己身上的幻障之术撤去,一阵白光散去后,呈现在主人面前的,是秦硕自始至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的男性酮体。
只见身为城主的秦硕全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全身古铜色的肌肤上竟是没有一丝毛发。无论是腋下胸前,还是腹部双腿,甚至是胯下的阴毛,后穴的肛毛,乃至于是头发眉毛,全部剃的一干二净,有如刚出生时的婴儿一般干净整洁。
在被捕获成为主人贱奴畜奴的这近两年的时间里,身为定州城主的秦硕无时无刻不在维持着作为一名贱奴所应遵守的要求。无论寒冬酷暑,刮风下雨,始终顶着个圆亮的大光头,剃光全身的毛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只不过,作为定州城的城主,秦家的大当家,他可不能当众将自己贱奴的赤裸形象公之于众。故而,便用了幻术来笼罩了自己的光头和裸体。
但这毕竟只是幻术,并不能成为实际的衣物穿在身上。风雨冰雪,酷暑严寒都是实打实的冲击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下体的阴茎在主人改造以后,持续暴露在空气中,在阳具环的禁锢下,无时无刻不处在勃起到极致的状态。
作为贱奴的秦硕,即便身居高位,也不能随意高潮射精。只能在每七天一次的深夜榨精中,与贱奴少年昊奴一起,在摄影石的录制监督下,用主人赐予的榨精器榨取自身全部的精液,最后连同摄影石一起传送给主人……
说时迟那时快,背身而立的主人转过身来,飞起一脚便将这个跪在地上的裸体贱奴踹翻。 “老子把这个贱奴交给你,是要你好调教他教他规矩!不是要你虐死他!”主人说着,扬起鞣着铁丝的刑鞭,狠狠地鞭笞着脚下这个正全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着,不停地颤抖着身子,不停地磕着响头的奴隶。
主人狠狠地施虐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奴隶那古铜色的裸体血肉模糊才长舒了口气,扔掉手中的刑鞭。
“算了,今日我来,就把昊奴带回去调教!”
正赤裸着身子,忍着剧痛跪在地上的定州城主秦硕其实还有点舍不得,这个贱奴不光美丽好像还很顺从,是调教玩弄的好工具……
“你,”主人伸脚抬起秦硕的头颅。“你也跟过来,让主人再好好调教调教你这贱奴……”主人突然卯足了力气,狠狠地揉掐了一把贱奴的乳头,贱奴秦硕一声痛呼,捂着自己赤裸的胸口,痛得蜷在了地上。
主人瞥了一眼正蜷身痛呼的裸体贱奴,挥手唤出传送门,踩了一脚贱奴秦硕渐渐硬起来的男性阴茎,扯着他的项圈,一起消失在光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