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总攻现代家奴微训诫sph】作者:龙之逆鳞

题名:睡前故事【总攻现代家奴微训诫sph】
作者:龙之逆鳞
Tag列表:原创、男男、架空、微H、正剧、虐身、轻松
简介:主奴系。
世家少主攻,丰神俊逸、身体倍儿棒、脾气死差、日常不开心,不过没关系一大摞受排着队求他虐来泄火。
受都是攻的家奴,最大的追求就是成为对攻有价值的人,每个都以攻为天!为神!为信仰!
背景设定不重要啦(´▽`)ノ♪
本文是主角受从炒鸡不受宠的小透明在众多款式的配角受中杀出一条血路,奋斗成宠妃一号的励志故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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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真正的主角总是在最后才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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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锅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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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锅从天上来
厉崇平时来这座别院之前都是魏谷雨亲自打点上下,这次事发突然,厉崇也奈何不得。
联合工程学院的学生身份特殊,很多学生都是各自主家指定了去处由不得自己做主,因此魏谷雨撤销重报实习单位要准备一大堆资料,还需要到校院办递交书面申请,时间紧迫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特地赶来看他的厉崇只好独自在别院过夜。
和主人视频的魏谷雨也是委屈巴巴,他虽然喜欢宅在超级舒适的校公寓,但更喜欢跟宠他上天的主人腻在一起。
只要大方向不出岔子,厉崇就由着他自己挑。于是魏谷雨选了离别院最近的一家对口公司,根正苗红的厉氏产业。
这回魏谷雨学乖了,下决定之前先把这家公司的资料给厉崇过目。
“这家公司现在的老板还是你父亲提携起来的,跟你们主管的产业对口,很适合你去,就它吧。”厉崇见屏幕里魏谷雨还是一副忐忑不安委委屈屈的可怜样,知道是被白天那事吓坏了,“准备材料吧,我看着你。”
“嗯!”
魏谷雨眼睛亮了亮,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而且视频电话也不用断,主人不嫌他烦要看着他!
“怎么苹果又没削皮就吃了?说过多少次不削皮不卫生。”
“嘿嘿……主人,我今天这不是忙嘛!”魏谷雨从小对苹果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嗜好,他的嘴巴只要不说话,基本就是在啃苹果,随时随地能从身上某个诡异的旮旯摸出一个来。
魏谷雨啃着苹果,一边跟铺满了桌面的资料奋战,眼睛虽然没顾上跟厉崇交流,嘴上却闲不下,口齿清晰字正腔圆的拉扯着厉崇,生怕对方在不注意的时候下了线——忙的非常有条不紊。
厉崇瞧着魏谷雨自顾自的忙,手指对着屏幕虚点几下,也笑了。
弓天时来到主卧室门口时,正看到主人宠溺又无奈对着视频那头的人笑。
不用多想,那边一定是魏谷雨。
弓天时跪下时动作极为小心,厉崇很讨厌杂声,莫说脚步声,就连衣服摩擦的声音都可能引他不悦。
其实弓天时那么大个人在门口一晃就足够引起注意了。厉崇眼角余光瞥见他,没待他跪好便招手叫他靠近。
弓天时心中一喜,麻利的膝行上前,凑到厉崇安座的沙发旁边。虽说弓天时年纪小又不怎么受宠,但毕竟明晃晃少主近侍的头衔挂着,地位比其他奴才高出一大截,有他在,屋子里寻常的茶水奴才自动退后,给弓天时让出主人身边的位置。
然而弓天时还没来得及跪正,就被厉崇扔过来的杂志摔了一脸。
“你弓家的品牌真是做大了啊,十年的代言人说换就换,这么大的事都没人在我这上报一声?”
弓天时被砸的两眼发黑,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杂志上写的什么。
十年三十亿合约一朝期满,竞界放手辛辛格另觅新人。
“竞界”,驰名帝国内外的运动品牌,在弓天时兄长的运营之下霸占着惊人的50%的市场份额,无人企及。然,弓家历代侍族,他名下的企业终究是主家资产。
弓天时脑筋转的飞快,但到了某个点儿上还是懵了,合约到期换新代言人,多正常。这……这是很大的事吗?
想不通主子在为什么发火,弓天时急得出了一身冷汗。
屏幕里围观了全程的魏谷雨一边啃苹果一边接了句,“以前签的那个运动员是主人最喜欢的选手呀!连这都不知道。”
“啊?”
从来不知道主人关心体育啊,更别提喜欢哪一位运动明星了。
“那……奴才马上和兄长商议续约的事。”
弓天时被踹了一脚,赶紧灰溜溜的爬回厉崇身边。主人平时很少关注体育,闲话聊天更不曾提起过擦边的话题,这么不起眼的爱好,喜欢什么项目什么选手类似的小细节,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这种不受宠的奴才知道。
根本无从辩白。
所以魏谷雨才觉得惊讶吧,弓家竟然这么大胆落主人的面子。
竞界提供的代言费慷慨大方,赞助着大量国际赛事,与代言选手绝对双赢,多少人排队等着为竞界代言的机会。可是,如果早知道辛辛格受主人青睐,竞界绝对不会动换人的念头——岂止不换人,还会千方百计的拉拢修好,防止辛辛格被挖。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让弓仁和踩进了坑里。
厉崇嗤笑一声。
“你是顶尖的牌子不假,可人家也是国宝级别的人物,续不续签连个动静都没,你都冷了两个月脸了,人家还能等着你?”
“已经接下别家的橄榄枝啦!”爱屋及乌,魏谷雨不怎么琢磨商场那些事,就单纯的觉得竞界这事办的不地道。于是凉凉的补了一句。“十年二十五亿,比竞界低哟。”
辛辛格两年以后就面临退役,含金量降低是难以避免的事,若是东家不换,这个价码也无可厚非。只是眼下这个局面像是辛辛格无奈出走,愈发显的竞界凉薄。
弓天时脸色发白,更加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若是新签约的同样是厉氏名下的企业还好,可是看少主的脸色,恐怕事与愿违。
“你们一个两个,都上赶着跟我作对。都不想给主家做事了?”
4何等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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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何等临幸
这下连魏谷雨也坐不住了,丢下苹果跪缩成一团。从屏幕里只能看见他弯下去的脊背。厉崇把弓天时招到身边,手指蹭了蹭他吓得发白的小脸,到底是嫌当做刑具夹着舌尖的领带夹碍事,随手摘了下来。
猝不及防,夹子拿下那一瞬间疼的弓天时直哆嗦,几乎立刻红了眼圈,眼泪不受控制的滚出,厉崇来不及躲,温热的液体正滴落在他手背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弓天时心知主人厌弃,恐惧的看着主人被自己弄脏的手背,不敢擦也不敢舔。
“没规没矩。”厉崇扯了张纸巾擦手,“竞界的事你觉得委屈?”
“不不不,奴才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厉崇向身后勾勾手指,侍立在几步外的庄驰林立刻上前,奉上一柄精致小巧的手枪。“你哥哥不是我的人,我犯不着跟他生气,不过问几句话总可以吧?”
弓天时抖的更厉害了。他的哥哥弓仁和才是弓家最早送到少主身边服侍的,可惜厉崇没看上他,后来才轮到了年纪更小的弓天时。
“主人言重……兄长虽然没福气侍奉在主人身边,但至死都是主家的家奴,生杀赏罚全凭主人一念,”吓得浑身发抖的弓天时在地上缩成一团,额头卑微的压着地板,口舌之间急促的呼吸在地板上凝结成狼狈的水雾。“兄长做了糊涂事,弓家上下诚惶诚恐,自然该向主人请罪,求主人重责。”
“你呀,家里年纪最小的少爷,还在读书呢,有你父兄在,哪轮得到你做这么大主,”厉崇指了一处,示意抖成一团的弓天时爬到指定的位置,伸出脚尖挑起这小奴的下巴,露出嘲讽的笑容,“天时,你这小脑袋瓜未免把主人想的太苛刻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自顾自的给弓仁和定了罪。”
“行了,事已至此,怎么样也是于事无补,”厉崇说,“这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主,回去也不用跟弓仁和讲,不知者无罪,商场不讲究人情凉薄,不签就不签,起来吧。魏谷雨,你也忙你的去,早晨再回不来以后就不用再回来了!”
脚面扇了一下小奴哭花的脸。“管好你的嘴。”
“谢主子,谢主子!”
弓天时连磕了几个头才敢直起腰,原本整齐崭新的学院制服经过一番折腾层层褶皱,领带歪歪斜斜看得厉崇直碍眼。
“脱了!”
“是……是!”
主人以往临幸他的时候经常以撕校服为乐,故而弓天时清洗后特地穿了崭新的学院制服。可惜并没能取悦厉崇。
抬头就撞上黑洞洞的枪口。
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脸颊淌下。
主人……饶、饶了奴才……饶了吧……弓天时没说出口。他认命的缓缓闭上眼睛。
没机会再服侍主人了,连唯一一点在床上的用处都没了。
主人,对不起,奴才太没用了,连训教的价值都没有,您才不想要奴才了。
“干什么,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伺候我就这么悲怆吗!”
弓天时神情恍惚的被厉崇拉近,直觉枪口堵在了他侧腰上。
弓天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大着胆子望向厉崇,“主人,奴才希望还能投生做您的家奴,奴才一定机灵一些,讨您喜欢。”
厉崇似笑非笑。“好啊!”
弓天时如释重负的咧嘴。“谢谢您。”
枪栓拉动。然后“噗”的一声闷响。
侧腰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弓天时本能的扑倒在地,抬手捂住了中弹之处。手心护住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扩散剧烈的疼痛,血……
嗯?
“行了,别傻了!”厉崇被弓天时呆愣愣的模样逗的舒畅了些,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
疼是切切实实的剧痛,可是伤口并没有流血。弓天时傻傻的低头,一颗褐色的橡胶子弹被自己捂在手心里。
原来庄驰林呈给厉崇的是仿真枪,填充的是直径不足三毫米的橡胶子弹。
厉崇不待弓天时多做些反应,抬手又是一枪。这回弓天时没用手捂,上半身不知是因为中弹的疼痛还是因为冲击猛的弹了一下。
“主人?”
弓天时疼的直不起来,蜷着身子不住的呻吟。他勉强磨蹭着调整角度,懵懵腾腾的看着厉崇把玩那把枪。
眼神以可见的速度明亮起来。
是玩具!主人没想要他的命!
“砰砰砰”又是连续的枪响。大概只避开了脸,弓天时觉得自己后背、腰腹、大腿、脚心,都咆哮着剜骨裂肤般的剧痛。
近距离射击,橡胶子弹只保证不死人而已,伤和疼一丁点儿都落不下。疼痛让弓天时的身体失去了自控,每一声枪响都迫使这具身体短暂的弹离地面,又瞬间重重的砸下去。
“主人……主人……”脸朝下,口鼻不受控制的不停摔向地板,不知是口水还是血水黏黏糊糊的滴答。弓天时仅剩的力气轻声喃喃。
“主人!求您息怒!”
侍立在旁的庄驰林突然跪下,膝盖结结实实的砸向地板,发出巨响。庄驰林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仰着脸膝行到厉崇身边,“求您息怒,莫气坏了身体。”
“驰林啊,有没有人告诉你板着一张脸给人求情,挺滑稽的。”
厉崇把魏谷雨护得好,早就断了视频连接,没让他看到这边悲惨的景象。
“得了。”拿了庄驰林跪奉的湿巾擦手,随意的将仿真枪丢进他怀里。
庄驰林连忙接了。手心擦过枪管,烫的皮肉生疼。
庄驰林替主人收好枪,再难受也顾不得心疼受刑后的弓天时,膝行靠近一步为厉崇按摩手臂手腕。
“主人息怒,您先歇一歇吧。”难得的,练家子出身的庄驰林服侍的双手直颤。
厉崇的眼神一直没离开瘫软在地上抽搐不已的弓天时。过了没一会儿,厉崇甩开庄驰林,大步走上前,掐着弓天时的脖子丢到床上。
“呵……想不到,这样子还挺好看的。”厉崇上手把弓天时剩余的衣服撕干净,小奴才白皙光洁的身体上以中弹处为中心泛起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红和紫,受伤严重的地方皮下淤血颜色愈来愈深。
以奴才白净的身体为底色,好一副诡谲艳丽的图画。厉崇把小奴压在身下,眼底释放出别样的兴奋,胯下之物迅速变得硬挺。
5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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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疼吧?
“啊!!”
弓天时被欺身压上,无可避免的触痛了大片大片的伤。厉崇使用他的时候从来不讲究什么心疼怜惜,一切随着自己高兴来,哪顾及他是伤是痛。弓天时深知自己的斤两,主人发了一通火终于有意临幸,他庆幸还来不及,断然不会不知轻重的扫了主人兴致,于是拼命忍着疼迎合厉崇。
被丢上床时猝不及防的痛呼硬生生压成了轻惚诱惑的呻吟。
手臂被压过头顶,学院制服衬衣被胡乱的当作绳子用,紧紧的绑住了他的双手。弓天时诚惶诚恐的配合厉崇动作,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极为顺从懂事,哪怕绳子捆绑之处正巧压在手臂枪伤,蚀肤裂骨的疼痛之下,弓天时也只是轻微的压了压嘴角,脸上还是柔情蜜意的浅笑。
一个床上的玩意儿而已,厉崇并不需要他多“真”。
庄驰林已经悄悄的退到门边,旁的六个茶水奴才伺候厉崇更衣,然后后退离床五米外,躬身跪伏,额头触地,作塌腰耸臀状。
厉家的规矩,奴才们侍寝时,除了挑上床那个,还会在屋里头留几个备用的,免得床上那个一时无趣惹恼了主子。厉崇知人事以来倒也从善如流,不难为训教家奴的执事,这个规矩也就从主家带到了别院。唯一的例外就是他心疼魏谷雨脸皮儿薄,魏谷雨陪着他的时候从来不曾叫备用奴才。
现在这六个茶水奴才虽然身份地位比不上弓天时,但也是厉崇日常起居用惯了的,没有特别挑备寝奴才的时候,就用他们顶上,一来二去的,这六个人也都爬上了主子的床。
弓天时维持着厉崇摆弄好的姿势不敢乱动,眼巴巴的迎候。他身为近侍,又是将要侍寝的,主人却连伺候更衣这种事都不让他经手,无疑是狠狠地打他的脸。
“主人……”明明六个茶水奴才都不言不语无声无息,却让弓天时深切的感受到了何为群狼环伺。
只怕是都盼着他犯错被撵出去吧。
“胆子不小,还有心思发呆呢!”厉崇故意掐他伤处皮肉,“在工院读了几天书人都清高起来了。”
弓天时脸色又白了白。主人今日一直责怪他们办事没有个奴才样儿,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对他对弓家都是灭顶之灾。
“主人息怒,奴才不敢走神,奴才在琢磨怎么伺候您呢。”弓天时小心的陪笑,见厉崇脸色没变差才有胆量继续说,“能进学校读书是主人赏奴才的恩典,奴才日日不曾忘。”
“你学的知识,主家的学堂也有导师教授,你知道为何还把你送进联合工程学院?”
“是,奴才知道。因为奴才是您的近侍,是将来辅佐主家的近臣。”
在工院不光读书,还能和其他家族的侍奴交流接洽,接触到各方资源,不至于做个圈养在主家坐井观天的睁眼瞎。更是昭告其他世家,弓氏侍族在其主家举足轻重的分位。
弓天时说到这里,眼眶红了些。主人是看重他的,是他不争气。
“弓仁和现在只是替你管着弓家,你才是我的近侍,日后弓家的族长只能是你,别学的像弓仁和一样呆傻木讷。”
如此评价几乎是判了弓仁和死刑,永远翻不了身。
他说不清当初为何兄长只在主家服侍了一星期不到就被赶回了弓家,但是他清楚,兄长只是为人太……刚直,不懂得变通和表达,其实兄长跟他一样,是真心真意对主人好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主人看。兄长也不笨,弓家在兄长手里运作这几年,已经比父亲时强盛了太多。如果主人多留兄长一些日子,主人一定会喜欢兄长的。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
“奴才谨记主人训教。谢主人提点。”弓天时不敢再床上候着了,滚下地结结实实的磕头谢恩。
“起来吧。”被缚着双手,弓天时挪动的模样有些狼狈。厉崇捏着他柔软的后颈肉揉搓着取乐,“我说过,弓仁和做的事算不到你头上。”
厉崇摸到弓天时赤裸的胸前,在指尖绕着他艳红的乳珠打转。
弓天时没思想准备,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赶紧闭了嘴。
“下午还求我罚你这俩小东西呢,这么漂亮,主人怎么下得去手。”
“奴才没眼力劲儿,”弓天时磨蹭着膝盖靠近厉崇,“您对疼惜奴才们的身子,知道奴才们哪儿伤的哪儿伤不得,是奴才不知好歹会错了您的意。”
厉崇这才上下打量弓天时。迫于玩弄,这奴才已经从跪改成了跪坐,臀压着脚,双腿敞开私处一览无余。绑一起的手从胸前经过乖乖的搁在下腹,还记得肘打个弯好让一对乳珠能全露出来。
“疼吧?”
额头上都是汗。
弓天时腿脚上都有伤,现在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个人喜好原因,厉崇留下的近身侍奴都不是易汗体质,现在冷汗如此明显,可见是疼的狠了。
弓天时清楚自己分量,主子随口一问,并不代表多在意了。要是自己没脸色顺杆爬扫主子兴致才是真蠢。
而且,他太需要侍奉主人的机会了。
“不疼,奴才不疼。”乳珠在厉崇玩弄下大了一圈,弓天时殷勤的挺挺胸。感谢全身上下的疼痛,现在的身体敏感的很。
做奴才的不该有什么喜欢和不喜欢,然而发觉这次厉崇打算正面进入他时,弓天时还是开心的不得了。距离主人最近最近的姿势,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主人的脸,可以享受到主人赏在颈子和耳边的吻,若是主人心软松了他的绑,还可以伸手抱一抱主人脊背……
“主人……奴才求您,赏奴才……”也只有这个姿势弓天时才敢直视主人挑剔审视的目光。他努力的敞开双腿抬高下身,把自己献上。
6让人闹心的主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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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让人闹心的主子脾气
小家伙身体练的很软,仰面躺着能把膝盖压到贴上身,后穴完完全全的露出来。下身养护是弓天时日常最重要的功课,在主家有导师指点,到学校读书后养护就由他自己做,多少有些忐忑,就怕主人不满意。奴才们的阴茎是摆设,但太丑了也扎眼。托侍奴们从小戴到大的阴茎笼的福,弓天时的阴茎小巧精致,并不碍事,都不够厉崇一只手拿捏。
厉崇记得侍寝的奴才下身养护有配给的养护精油,用来给阴茎和后穴美容和熏蒸,帮它们保持娇艳欲滴的颜色和活力。至于外放的奴才就取消了这项福利,省的奴才们借机自渎。
“你的精油带着没?”
弓天时下意识就以为厉崇嫌他下面不好看了,慌张的连着眨巴了好几下眼。
厉崇叫他给逗笑了,“接着用吧,我准了。这么漂亮的小东西毁了多可惜,我还舍不得呢!”说完用力弹了弹奴才的肉茎,激的弓天时身子直抖。
“奴、奴才没带着。”腿间那东西被玩儿的含羞带俏立了起来,见主子没怪罪,弓天时半羞半喜红了脸。
“没事儿,回头叫他们给你寄来。”厉崇觉得手感不错又拧他的臀肉玩,笑道,“魏谷雨就用着呢,你也别停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被冲走了一大半,弓天时不敢表露出来,稍稍垂了眼帘,“奴才谢主子恩赏。”
少年总是气盛。弓天时愈发殷勤的迎合厉崇把玩,直到厉崇取了根玉势试着往他后穴里进。
“嗯……”
听到弓天时恰到好处的吟喘,厉崇干脆把奴才压在身下,一手摁着弓天时越过头顶绑着的双手,心情不错的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亲,另一只手继续旋转着玉势扩张。
“主、主子……怎么敢劳烦您动手,奴才可以自己来……”弓天时受宠若惊,他卑微惯了,一面极舍不得主子难得的温柔,一面又害怕这是主子在故意试探。弓天时极其艰难的开口求道,“求您……奴才自己做吧……会脏了您的手……”
“嘘……别闹。”
厉崇附在他耳边轻声哄,还用自己膝盖摩擦了一下他大腿内侧,趁弓天时失神空档把玉势用力推进了一大截。
弓天时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绝对不是因为疼,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心里满满的全是欢喜。
主人在哄他。
甚至已经忘了上回主人轻声轻语的跟他讲话是什么时候了。
腰间酥麻,弓天时忍不住扭了扭,结果柔软的小腹擦着主人硕大硬挺的欲望而过。
弓天时反应过来那触感是什么,臊的恨不得把脸埋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厉崇心情越来越好,这小奴才早就不是雏了,床上伺候的经验跟本事比其他近侍加起来都多,可每次用他时,这奴才都跟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崽儿似的,清纯害臊的不行。
“嗯……”明明是不小心磨蹭到的,弓天时咽咽口水,湿漉漉的眼睛哀哀期盼的望向厉崇,连连点头。
厉崇真是……受用极了这副又纯又婊的模样。
正奋战在材料堆里的魏谷雨突然烦躁的不行,一张表格接连填错了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的揉搓成一团狠狠的丢出老远。
主人本来答应看着他改好报名的,结果没一会儿就把视频关掉了!
不就是揍一个奴才嘛,谁没挨过罚呀!主人连旁观都不让,亏他还好心帮衬了那后辈几句呢!魏谷雨气鼓鼓的连着啃了两个苹果也没平复下来,真想把这一摞一摞的表格一推呼呼睡大觉去。
——到底怂,没敢。
模样鲜嫩的少年随着主人动作起伏,弓天时大开双腿环着厉崇的腰,被兴致高昂的主人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主人炙热的欲望在他身体里征伐,每一下都仿佛冲刺进最深处,他“嗯嗯啊啊”的娇喘没了做作谄媚,全是进气出气间被主人顶的呻吟。
操进奴才后穴里前,厉崇好心解了他的手,现在厉崇对自己决定非常满意。小奴才被操的没着没落的,两只手不安分又特别无助的瞎抓挠,分外给操着奴才后穴的厉崇助兴。
“主子!主子!啊!!……”
弓天时像溺水一样抓紧空档呼吸,企图掰着自己脚腕,好歹控制下身体摇晃,被厉崇无情的推开了,还惩罚性的狠狠顶了一下。
“咿呀——”弓天时被末根而入,厉崇粗壮的阴茎顶的他险些窒息。
“奴才……奴才不敢了……奴才错了……”
弓天时忙不迭的认错,意识回笼了些,连忙谄媚的摇晃着腰腹邀请厉崇继续,若是主人嫌麻烦了停下来不再操他,他一晚上的努力都白费了!
“啪!啪!”
厉崇不耐烦的伸手抽了弓天时两个耳光,“别没眼力的犯蠢!”
厉崇这主子脾气,一直顺着还好,稍微有点儿不顺心的就要发火。弓天时只是有个动作拂了他的意,倒霉脾气差点就点着了。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弓天时眼见厉崇脸色越来越差,吓得牙齿直打架,生怕主子下一句就叫他滚下床换备寝奴才。
厉崇的阴茎还在他穴里插着,弓天时哪都不敢动,徒劳的求饶,“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伺候过后自当领罚,求求您,接着用奴才吧……”
尽管厉崇粗壮的阴茎已经把他的后穴撑到最大,弓天时竭力越来越紧的收缩穴口,试图挽留操他的那根东西。
“咿啊!!!!!”
弓天时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屋子里一群奴才默契的吓得狠狠一激灵。
过好一会儿,厉崇才松了手。
“谢主子!谢主子宽容……谢主子教训……”弓天时大口大口的喘息,劫后余生般迎合厉崇重新动作。
狠掐了奴才贱根以示责罚的厉崇一边继续操干享受,一边居然开始回味弓天时下身被掐时后穴猛烈的收缩,那一夹简直爽翻了。
可怜的弓天时还不知道他差点让主子提前泄身呢!
7让人特别闹心的主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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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让人特别闹心的主子脾气
折腾了弓天时老半天,厉崇终于大发慈悲的射进这奴才体内。
“啊……啊……谢主子……赏——啊……”弓天时浪叫着,身子随着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在肠道深处迸射抽搐着,缩着穴想多留主子一会儿,终究没得偿所愿。
射给过一次的奴才要是不清洗,厉崇决计不会接着用,索性今儿也没再多的兴趣,一次也就够了,便挥手叫备寝的奴才退下。六个茶水奴才又当了一宿摆设,他们的心思如何主子哪屑于搭理。
弓天时受了主子的赏,肚子里灌的满满的,心里这才安稳些,见旁的奴才已经给主子披上了睡衣就明白今天没别的便宜了。
弓天时爬起来在地上跪好,掰开臀瓣给主人查验。被临幸过后的小穴红彤彤的喜人,牢牢的关着,将主人赏的爱液护的一滴不落。
厉崇懒洋洋的斜靠着床,指了个看着漂亮的茶水奴才口侍清洁。“天时,想不想射?”
弓天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的贱根确实还硬着,憋的生疼。可是奴才们的身子由不得自己做主,没有准许就不能私自泄身,自渎更是大罪。
“上回是什么时候?”
“回主子的话,奴才上回得赏泄身是……花灯节那天,您幸了奴才后,赏了一次。”
“……”
居然快半年了。
厉崇也有些惊讶,花灯节他带了弓天时和魏谷雨去海上玩,两个奴才见他高兴使了浑身解数取悦,他玩的很是开心,魏谷雨自然是没亏待过,至于弓天时……大概也就随口赏了?
这半年自己也没少临幸弓天时,每周一次总有的吧,居然一直都没赏他射过?
真能忍。
若是换了魏谷雨伺候完自己忘了赏射,早撒娇打滚扑上来摇着胳膊求了。
“得了,你去洗了吧。赏你一次。”
“奴才谢主子大恩!”
弓天时有些激动。主子主动关心他了!小家伙乖乖的爬去下人盥洗室清洗。虽然更想多含主子宝贵的精液一会儿,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主子是关心他,而且,主子的命令更不能违呀!
弓天时一边爬一边不舍的夹紧后穴。
比起射身,他还是更喜欢主子的东西在身体里多留些时候。
厉崇也挥退了口侍的奴才,站起来往浴室走。为首的两个茶水奴才连忙跟进去伺候厉崇沐浴,剩下的奴才们要抓紧时间更换寝具、备热饮和通风,弓天时自然是不敢借清洁的时间偷懒,麻溜的清洗干净了身体跪回床下候着主子回来。
厉崇沐浴完出来,先去挑了一根竹鞭才看弓天时。
竹鞭往地上一指。
弓天时本以为今天晚上的惩罚已经结束,看到那根竹鞭后脸上因为高潮上涨的血色瞬间退没了。
奴才们从来不敢赌主子的耐心。弓天时僵了一秒钟不到就拖着疲累的身体跪到厉崇指的地方。
“咻”的一声,厉崇看都没看,手腕一翻抽了离得最近的茶水奴才一鞭。
“告诉弓少爷,现在应该是怎么个姿势!”
挨了一鞭子的茶水奴才“噗通”跪下,三下两下爬到弓天时身边,先冲着厉崇磕了个头才对弓天时说,“弓少爷容禀,竹鞭是赏给肉茎和后穴的,奴才愚笨,些个动作不得体,请弓少爷训教。”
这奴才转过身子,用臀部着了地,两腿敞开,双手揽膝盖,腿间服服帖帖的贱根暴露在主人鞭下。
奴才虽是仰面,依然低垂眉眼只看向地面,温顺的开口,“奴才贱根求少主赏鞭。”
弓天时第一次听见这奴才说话,竟然如此轻灵悦耳,短短一句话饱含求肯和期盼,似乎厉崇赏他吃鞭子就是他活着唯一的目的了。
堂堂近侍,却被一个低贱的茶水奴才教规矩,厉崇真是让他的不着调气的连脸都不想给他了。
“主人息怒,奴才脑子一时糊住了,奴才会做,奴才会做!”
这是真话。竹鞭他认得,用处在哪也心知肚明,什么姿势候赏更是落不下的功课。只是脑袋真的停摆了那么一会儿,要不然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主人眼皮底下怠慢。
“先赏后边!”厉崇语气不善的强调。
弓天时和示范的茶水奴才俱是一抖。
“奴才该死!”示范的茶水奴才慌了神,主子赏竹鞭向来是先赏前再赏后,从来没变过的呀!所以自己才没请示就先做了赏前面的动作……
“谁叫你自作主张的?”厉崇一脚踹翻了胆大包天的奴才,“拖出去,废穴。”
他们这些奴才出身卑微,一生学的就是伺候主子的本事,被废了穴将永无翻身之日,再优秀也不可能在主子看得见的地方伺候了。运气好些能被执事们看上派去做劳役,运气不好的就只能默默的死掉,连累的家族也无升迁可能。
被发落的奴才面无血色,差点当场晕死,被庄驰林眼疾手快的撑住,丢给了进来拖人的下属。
主子为魏少爷和弓仁和那档子事置气呢,弓天时身为近侍都被折腾的这么惨,一个茶水奴才也不机灵些,活该受罚。
弓天时没想到那茶水奴才直接被废,不禁有些感同身受,吓得手脚冰凉。像只受惊的动物一般,快的惊人的速度转过身去跪好,高高的翘起臀,双手伸到后面掰开臀瓣把里头藏着的小花露出来。
“贱穴求主子赏鞭,贱穴求主子赏鞭。”
弓天时恐惧之下声音都不太稳健,哆哆嗦嗦的伴着急促的喘息。
厉崇嗤笑,“你的穴可不贱,主子才操过呢,恶心谁呢!”
弓天时被堵的哑口无言。
“奴才……奴才……”
小家伙吓得直哭,好在脸贴着地,泪水都吸进了地毯里,没让厉崇看了心烦。
“奴才的穴……被、被主子操过……才不下贱的……”弓天时抽抽噎噎,“奴才是、是主子的东西……您……您……”
弓天时掰着臀瓣的手指用力大到指尖泛白,被临幸不久的小花正娇艳欲滴,在弓天时恐惧之下瑟瑟缩缩,就像在风中颤抖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还挂着几滴天恩雨露。
8联合工程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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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咻啪!”
厉崇对准奴才高高耸臀献上的后穴,用足了力抽下去。
“啊!!!!!”
奴才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臀缝里被殷红渗人的鞭痕填满,那穴急剧的收缩穴口,似乎不知道为何刚受了主子的宠就被这么严厉的惩罚。
厉崇瞟了一眼就紧接着抽下第二鞭。
弓天时后穴挨到鞭子时屁股狠狠的摇晃了一下,被厉崇用鞭首捅穴口作为警告。
疼,太疼了……
这般娇嫩的地方,生来便是伺候主子的,次次承受主子细怜密爱,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粗暴的刑罚。
茶水奴才例子在前,弓天时被警告了一次就不敢再动了,掰着臀求主子赏鞭。
接下来就是更密集的狂风暴雨。
室内竹鞭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鞭鞭落在弓天时臀缝里。小奴才翘屁股接赏,极度恐惧下身子跟钉在了地上似的纹丝不动,驯服温顺的迎候主人的怒火。
只能咬着牙忍,咬出了牙龈血也不敢吞咽,怕张着嘴换气的空档鞭子冲撞伤了舌头,要是声音毁了,他这个人也就毁了。
厉崇抽的手累了才停下。
停手了好一会儿弓天时也没换姿势,只是极轻微的打颤。他那处早血肉模糊,重重鞭痕和皮开肉绽下甚至看不出那朵曾经娇嫩承宠的小花在哪。
“呜……呜……”
鞭子声停下来才听见弓天时压抑着嗓子的呻吟,已经有些哑了。
厉崇走过去,指尖顺着奴才惨不忍睹的臀缝滑下。弓天时的身子随着主人动作像飓风中独留一片的树叶剧烈颤抖。
“主子……主子……饶了奴才吧……留着穴……伺候您……主子开恩……”
厉崇的手指在奴才臀缝上摩挲,突然在一处停了,饶有兴趣的使力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弓天时的惨叫拔高了一度,听的厉崇直皱眉。
“行了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
这儿果然就是这奴才的穴口。刚才伺候的挺舒爽的。
厉崇看着手底下这青紫重叠的可怖鞭痕中的血洞,一时无法和自己刚临幸的那朵娇艳的小花联系到一起。
啧。
“送去卫生室,治好。”
忙了通宵的魏谷雨终于在厉崇晨起之前赶了回来,别院的下人从来不拦他,守卫的庄驰林也只是搜了下身就放他进了厉崇安歇的主楼。
主人卧室门外跪着一个人,魏谷雨麻利的洗漱干净,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弓天时的伤痕累累把他吓了一跳。这小家伙裹着一件白色的居家长袍,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青的、红的、紫的……各种密集伤痕就从领口、胸膛、手腕、腿脚等没被衣物遮盖之处露出来,想来身上其他地方也好不了。
这……即便是白天穿的齐齐整整也遮挡不住脸上颈上手上的伤痕。
不过联合工程学院的学生,身上有伤也不是多离奇的事。谁能说清他们的主子有什么喜好呢。
若是某个学生长时间没有主人召唤垂怜,这才会引起同窗的悲悯。
所以魏谷雨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撇撇嘴一同跪在主人卧室门口。相比之下,他更不爽弓天时抢了他一晚上陪主人的时间。
他家主子可忙呢,好不容易抽时间来学校看他,时间多宝贵啊!
厉氏无爵,只富可敌国耳。
上至王公贵胄下至世家商贾,没有一个不给三分情面。自圣战结束,新朝伊始,扶助了新帝的厉氏愈发风头强劲,在当代家主厉玄明的掌舵下,达到了家族史上无前例的鼎盛,一度动摇了皇帝陛下嫡系寡头姬城笑的地位。
厉玄明精明的很,稍稍触碰后立刻主动让了步。姬城笑是皇帝在民间的眼和手,姬城笑的势力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厉玄明怎么可能和他碰硬。几次交锋后厉玄明主动抛出橄榄枝,姬城笑也看的明白,两家握手言和。
又过十年,厉玄明有意隐退,逐渐放权给独子厉崇。
厉崇近些年在厉氏主家时间不多,一直在帝都求学。他就读的帝都大学采用学分制,不限年限,某个专业修够了学分就可以毕业,也可以继续报考深造。不过,帝都大学的学生很少有修完一门专业就申请毕业的,所以尽管帝都大学学子个个人中龙凤,读了六年七年仍未毕业的也不再少数。
帝都大学,帝国国防军大学和联合工程学院三所院校是大陆最顶尖的院校,除了联合工程学院建在东南盟,其余两所都在洛克斯帝国的帝都温波奥雅城。帝都大学是综合性院校,三校之首,亦为各世家子弟首选。帝国国防军大学和工程学院在招生上则均有偏向性,帝国军校的学生大多是军官后代和被军队推荐的人才,毕业生几乎无缝隙入伍。帝都大学和帝国国防军大学每年的毕业季已经被列为重大国事,甚至皇帝陛下也会亲临毕业典礼。
至于联合工程学院,虽然教学师资超一流,但是专精并不是掌权者的热衷,甚至连不继承家族的世家子弟也不愿意进工程学院。入学工程学院的学生往往是各大世家从侍族中挑选出来专项培养的人才,比如厉家侍族出身的魏谷雨就即将从工院毕业,弓家的弓天时也在工院读书,比魏谷雨小好几届。
弓天时受过刑罚,又被折腾一宿,剩下时间都跪在这儿侯着主人晨起,大约也到了身体极限,跪着的身子颤颤巍巍。
这可不行,主人清早起来看见伺候的奴才这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肯定要生气的。
“前辈好。”弓天时规规矩矩的向魏谷雨问安。
“嗯。”
魏谷雨心不在焉受了弓天时的见礼,一边跪着一边转动脑筋想办法。
9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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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轻描淡写
结果千娇万贵的魏大公子跪着跪着居然睡过去了。
“……”
弓天时察觉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懈怠成这样,换了旁人,少说得挨顿鞭子,偏偏魏谷雨不但睡了还睡得心安理得心无旁骛,整个身体往墙上一靠,哈喇子都快下来了。
同样察觉异样的庄驰林给弓天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声张,接着命令一个强壮的下属把魏谷雨抱到旁边房间安顿。
主人若看到魏少爷缩在门口睡着肯定很心疼。
弓天时默默的垂下头。同人不同命,魏谷雨和他在主人心里的分量有如云泥,他早就知道,只是……终归是会难过的。
直到众侍奴服侍厉崇晨起、从房间里出来,魏谷雨还没醒。
“不用叫,让他多睡会儿。”厉崇了解了原由果然没怪罪,还特别嘱咐周围众人手脚轻些。
可能是魏谷雨回来的原因,厉崇心情挺不错。跟庄驰林切磋了一个小时回到厅里,魏谷雨正好在淅淅索索的收拾。
“您回来啦!快快快……快点儿呀!”魏谷雨扭过脸跟厉崇打招呼,一边催促给他着装的下奴加快速度。
“风风火火的。”厉崇掩饰不住笑意,等两个奴才跪下用湿毛巾给他净了手,坐下,打发多余的奴才离开,拿起桌子上放着的杯子喝了一口。
“气泡水?”听起来明显不悦了几分。
诸名得了命令正膝行后退的侍奴闻言登时僵住了身子,纷纷额头叩下伏在地上,不敢再动。
为首的那个往前爬了一步,颤声回话,“魏少爷回来之前说要喝气泡水,还特别吩咐奴才们也给您预备薄荷柠檬口味的消暑……奴才妄自猜测少主的意思,请少主责罚。”
惊慌失措的侍奴连忙跪在厉崇手底下高高举起托盘,等候厉崇把饮料杯搁下,没想到主人听了解释居然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没事儿,去吧。”
本以为主子要发火,弓天时愣愣的看着厉崇居然和颜悦色的挥手叫几个奴才退下,不知道第几次目瞪口呆。
为什么跟魏谷雨沾边的事主人都格外的宽容呢?
“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
收拾齐整的魏谷雨奔过来,“那天试着压了一罐,比茶水果汁之类的好喝多了,我试了各种味道,还是柠檬的最好喝。”
“年轻人爱喝的东西还挺有意思的。”厉崇笑,“少喝些,别过了量,对身体不好。”
“知道啦。”魏谷雨笑嘻嘻的回答,紧挨着厉崇的腿跪下。
“主子……奴才把实习表改好了,您别生气了吧……奴才真的是无心之失……”
魏谷雨轻轻摇晃着厉崇的腿,“您饶了小川他们吧。”
“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替别人求情。”
厉崇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叉了块苹果喂给他吃,“这是还没传到主家,要不然哪轮得到你在这给别人求情。”
“主子……”
魏谷雨没滋没味的咬着苹果,心想今天的苹果怎么尝起来这么苦。
作为帝国三所顶尖院校之一,联合工程学院所有任教教授不仅有职称,更身带官阶,直属教育部,学院地位超然,任何世家都左右不得。不管多尊贵的世家送进的学生,在学院都是规规矩矩和和气气。当初魏谷雨十七岁就考进了工院,厉崇就怕他年纪小不懂事出岔子,同一年举荐了五个其他侍族的适龄子弟,都是与魏家交好的小侍族出身,分布在工院不同的专业。
一年的举荐名额全为魏谷雨占用了,家主为这事还特地指责了厉崇几句。厉崇送这几个家奴进工院的目的不光是让他们进修,更重要的是关照魏谷雨。
魏谷雨捅了篓子,这几个家奴如今都被召回别院刑堂,受的都是魏少爷听都没听过的刑罚。
厉崇见魏谷雨没精打采,到底是有些舍不得。“从今天起,年长的那两个……叫什么名字?”
魏谷雨赶紧接话,“石延川,夏昭。”
“唔,你不去实习的时候他俩就贴身服侍你 ,一步不许离开。剩下三个 ,停课,遣送回去!”
“好吧……”魏谷雨对这个结果有些惋惜。
直到厉崇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魏谷雨才笑嘻嘻的谢恩。
魏谷雨犯下大错,陪读的绝对不可能独善其身,能保下两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魏、弓二人服侍厉崇用了早餐,弓天时被获准回学院去上课。
“谢主人。”弓天时强撑着身体行礼。
如今他的身体连走路都吃力,挪动一下都疼的牙齿打颤,哪还有力气坐在教室上课。
但是主人说的就是让他去学院上课,不是回学院公寓休息。
主人的命令一个字都不能违背。
万幸,今日的课程都在下午,他还有半天时间休养——主人赐的药很珍贵,自己这副还算年轻的身体恢复力也还尚可。希望……能挨得过去。
待弓天时退出去后厉崇才吩咐,“派人送弓天时回学院,另外再叫卫生室调一个医生去他公寓。”
“咔嚓”魏谷雨拿个苹果啃的很大声。
10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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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玩具
厉崇听见了,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好了,别闹。”
“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不知道魏大公子打算怎么招待我啊?”
“您也知道您好久不来一次!”魏谷雨见厉崇心情好,见缝插针的开始诉苦,“难得见您一次,到了晚上您还幸的别人……”
到底是来看我还是看他?
最后一句没敢说出口。
“奴才不高兴。”
“嗯?”厉崇危险的挑眉。当着主子的面,这话都敢说,太没大没小了!
“您心疼奴才,特许奴才在学院期间不用在身上做那些侍寝的功课,可是……听说您要来,为了伺候您,奴才特地做了规矩的!”
没想到魏谷雨说这些。厉崇做好了准备一贯爱耍滑躲罚的魏少爷好好耍一通赖皮把昨天受的惊吓找补回来,却没料到
怕疼怕痒的魏谷雨居然主动做规矩候着他临幸。
“真的?”厉崇故意板起脸,“欺骗主子可是大罪,你想好了再说。”
“!!”魏谷雨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一脸“不信拉倒”,但是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却往厉崇近处蹭了蹭。
“去,检查检查魏少爷的规矩。”
厉崇翘起腿,脚压在匆忙爬近的一个侍奴肩膀上,惬意的伸展开身体。
随着厉崇命令,立刻有两个茶水奴才走到魏谷雨身边,作势扒他的衣服。
魏谷雨见主子一副公事公办模样,比曾经做小侍奴时教规矩的导师还冷淡,心里的委屈更甚。
主子的命令在上,现在这两个茶水奴才就是主子的手脚,不管这俩奴才对他做什么,他都反抗不得,要不然就是公然抗命。
“哼!”魏谷雨不服气的扭开脸不去看。
厉崇喜欢弓天时穿学院制服,魏谷雨偏偏就不穿,全凭着自己喜好挑各种常服。烂大街的校服才不要穿,免得主子看多了制服审美疲劳。
今天他别出心裁的套了件超长的衬衫,把下身天蓝色的破洞牛仔裤盖到了小腿肚。
两个茶水奴才解他纽扣极为小心,分毫不敢触碰到魏谷雨衬衫下保养的光洁的皮肤。
“哎呀!烦死了!我自己脱行不行!”魏谷雨叫俩奴才摆弄的很不自在,又烦又燥,忍不住推开两个奴才的手,“刺啦”一声,衬衫的扣子被他一用力撕下去好几颗。
茶水奴才猝不及防,根本没防备魏谷雨突然出手,被魏谷雨推了开,蹦跶着掉落在地上的钻石纽扣映着冷硬的光芒,直刺进奴才们的眼睛里。
“奴才失职!”
惊骇不已两个茶水奴才惶恐请罪,连魏谷雨都吓了一跳。
“奴……奴才不是那个意思……”魏谷雨悻悻的放下手,期期艾艾的辩白。
厉崇正在其他侍奴跪奉的电子终端上批阅文件,见魏谷雨如此,不仅没生气还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辛苦忍着笑,手上批阅的动作并未停止。“继续。”
闻言,魏谷雨失落的低下头。
魏谷雨未着里衣,衬衫脱掉,白皙光洁的胸背一览无余,而且魏谷雨裸露的脖颈极称他的身材,使他的上身比例特别协调养眼。
厉崇这才抬眼看他。身上只剩了一条低腰牛仔裤,魏谷雨腰间细细的银链已经露了出来。
“过来吧。”厉崇瞧魏谷雨真有哭鼻子的趋势,没好气的笑骂,“我们魏少爷怎么又受了这么大委屈!”
魏谷雨吸吸鼻子,“奴才哪儿敢委屈呀,奴才就算把一颗红心剥出来给人看,人家也不待见。”
“说什么胡话。”
两个茶水奴才识趣的退下,魏谷雨就势爬到厉崇身边,光滑的上身往厉崇腿上一靠,说什么也不下来。
魏谷雨腰细臀翘,穿低腰的裤子更显得身材好,几番动作下,那裤子连他的股沟都遮不完全了。从厉崇角度看,正好一根明晃晃的银链子顺着魏谷雨股沟伸进去。
厉崇在魏谷雨腰上摩挲几下,魏谷雨身材好,腰上精瘦,没有一丝赘肉,即使裤子老老实实的扣着扣子,也能很轻松的伸入一只手去。厉崇手指碰到了魏谷雨修剪服帖的耻毛,魏谷雨马上破涕为笑,再大的脾气也没有了。
“主子……”
“主子给你解开?”厉崇不轻不重的弹了弹低腰裤唯一的一颗扣子。
“嗯嗯嗯!”魏谷雨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厉崇反悔似的扭了扭腰,连带着翘臀直晃。
拧了拧身子,魏谷雨干脆爬到厉崇身上,双腿分开胯厉崇腿跪着,方便厉崇动作。
“怎么样,我说做了规矩的!”
裤子退到臀部往下,露出下体,魏谷雨骄傲的扬眉吐气。
腰上的链子果然是从魏谷雨后穴里出来的,假阳具整根埋在魏谷雨后穴深处,跟锁住前面阴茎的阴茎笼连为一体,只要后穴不老实排斥假阳,链子就会被扯动,而链子被扯动一下,连着的阴茎笼就收紧一分。链子最顶端化作一只钗,自马眼插入,没入奴隶阴茎中,只留下一颗亮晶晶娇艳欲滴的粉钻在外头。假阳、阴茎笼和阴茎钗被银链连成一体,不管哪里牵动,都会撕扯的整个下身痛楚难当。
厉崇有些心疼,一眼就认出了魏谷雨后穴里插的什么东西,顾不得装生气了,“简直胡闹,这么粗的假东西是你戴的吗!什么时候让你做规矩了,主子亲自插你还不够,非得找个假东西,过瘾是不是?也不想想你娇生惯养的的身板受不受得了!塞这个硅胶的东西还不如戴弓天时他们用的玉势!放松些!”
“奴才、奴才想您,奴才怕这身子好久不用了您用不惯,就、就再也不用奴才了……”
魏谷雨被压成跪趴状,屁股上被气急败坏的扇了好几个巴掌,厉崇亲自给他解贞操带。
“结果您还不是不相信奴才做了规矩,奴才没有骗您,奴才忍着疼做扩张就是想让您临幸奴才的时候舒服些,”魏谷雨絮絮叨叨,也不知道是拆贞操带疼的还是联想到规矩根本白做了,一时悲从中来。
“好好好我信。”厉崇连忙拉起又气又急小脸红扑扑的魏谷雨,一边安抚的拍着奴隶的后背一边温柔的揽进自己怀里,“主子信,当然信你。我的魏少爷这么懂事,主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向对家规不屑一顾的魏谷雨为了迎接自己主动做规矩,这让厉崇颇为意外,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被魏谷雨的举动取悦到了。
11近侍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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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近侍的待遇
通常情况下,各大世家外派入学院的家奴有三种:真正去读书深造的在读生,自考或被主家举荐入学,多从受青睐重用的大侍族子弟中选拔,将来作为主家的储备人才,以堪大任。比如厉家的魏谷雨和弓天时等人。
还有一种是陪读,除了主家指派,入学的侍族子弟也有权自行挑选陪读人员,用以辅助学业。这部分陪读作为侍族子弟们的亲信,可以与在读生一起学习,只不过绝大部分的精力要用在在读生主子们的学业上,能否出人头地,不光要看自身的成就,更主要的是所辅佐的在读生的意愿,完全依附于在读。魏谷雨的身边的石延川和夏昭就是这类。
最无足轻重就是侍读了,这与常驻主家有幸服侍少主的“侍读”不同,外派到学院的侍读只能服侍在读生主子们的日常,不仅没有学习的机会,偷学还会受到重罚。很多时候年轻人嫌麻烦不要侍读,就让陪读一并担起了伺候日常生活的职责。
少主驾临,联合工程学院的厉氏家奴们自然要到前去请安。
陪读和侍读不够格面见少主,那些上得了台面的侍族子弟,厉崇也没心思一个个搭理,大部分等候拜见的侍族子弟连少主的面都没见到。
厉崇趁上午天气凉爽和魏谷雨打网球,让庄驰林代受了礼,只点名了几个留下,其余的都挡了回去。
魏谷雨熬了一宿精力不济,打了没几盘就退下场,坐在教练席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不行了不行了,主子您体力未免太好了吧!”
3-0真不是我礼让您,天地良心真打不过。
庄驰林接替魏谷雨入场,面对这个手劲极大的家伙,已经打了两小时的厉崇接球依然来去自如,还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绕柱,魏谷雨不禁赞叹,“我应该早下场才对,跟我打的那会儿真是埋没了您的技术。”
魏谷雨抄起一瓶水哗哗哗从头上浇下,这才畅快的舒了口气。
“下回,如果你的体力还是这么差,就在每日功课里加上长跑五千。”厉崇一边挥拍,一边气定神闲说。
可惜厉崇的气定神闲没能维持多久。魏谷雨那惨不忍睹的比分在庄驰林的救场下神奇的进入了抢七,耿直的庄驰林一点礼让主上的觉悟都没有,跟厉崇厮杀的甚为惨烈,最终以一记最擅长的扣杀拿下比赛。
明明庄驰林只上场了七十来分钟,却让厉崇觉得比打五个魏谷雨还费劲。
最后这记丝毫不给面子的扣杀夹带呼呼的气流声,擦着厉崇肩膀砸在塑胶场地上,厉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砸出个坑。
一向不着调的魏谷雨脸上也忍不住出现了一丝僵硬,和候着请安拜见的几个侍族子弟齐刷刷的扭头看向胆大包天的庄驰林。
魏谷雨睁大眼睛拼命仔细瞧,生怕错过
庄前辈表情变化的瞬间。可惜,他庄前辈永远一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的面孔。
庄驰林把球拍交给侍奴,一刻也没停歇,匆匆忙忙的跑步到厉崇身边,接过侍奴捧着的毛巾服侍厉崇擦汗,随后跪下奉上解渴的纯净水。
“奴才僭越。”庄驰林低声道。
“打得挺好。”运动之后的厉崇身心愉悦,玩笑道,“也幸亏我躲得快,要不然你就不是在这儿跪我了,得到病床跟前去。”
“奴才重罪,请主人重责!”庄驰林待厉崇拿了水,结结实实一个头叩下。
反正再来一次还是会一样。庄驰林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挨罚,反倒是厉崇安慰般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起身。
“谢谢你帮我赢了!”休息够的魏谷雨兴奋的一窜一窜奔过来,开心的很。
“最高球速超200公里!你可以去打职业了!”
“你不累了?”厉崇伸手拧他激动的红扑扑的脸颊,“弄得这么湿,真不像话!”
庄驰林不动声色的侍立在侧,闻言,眼底瞬时变得严厉。
“走,去瞧瞧你那些同学。”
厉崇拉过魏谷雨,笑道:“别跑,跟我一块儿过去!给你一个告状的机会,他们几个平日里谁欺负了你,主子替你收拾他们。”
这玩笑开大了喂!
魏谷雨要是顺杆爬点名道姓的说别人小话才是真傻。
“嘿嘿,奴才多谦恭礼让啊,怎么会和同学起冲突,您想多啦!”说的倒是没错,除了上课实验,魏谷雨恨不得时时刻刻呆在公寓里,反正大事小事有陪读帮他料理。“何况,奴才是您的近侍嘛,他们见我都乖乖行礼的,有您这座大靠山您还担心我被找茬呀!”
庄驰林恭谨的躬身让行,心想,换成是弓天时被这么问,估计只回答两个字,“没有”。
待厉崇带着魏谷雨走远,庄驰林传唤过教练席旁伺候的侍奴,一开口声音冷的仿佛能掉出冰渣。
“魏少爷在头上浇水,居然没人归劝住,若是魏少爷着凉生病伺候不了少主你承担得起责任?”
“所有人,掌心五十藤鞭,立刻去。”
有幸留下来候见的在读都出身自厉家的各嫡系大侍族,这些年轻人都是各自家族未来的族长,他们是否得主上青眼关乎到整个家族的荣辱兴衰。除了魏谷雨、弓天时,还另有几位同样是厉崇举荐入学的。跟魏、弓两人相比,这几位在读与少主就没有那么亲密的私人关系了,只能在偶尔请安时拜见,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主上的面,再眼红也无可奈何。
虽是如此,却也比底下众多小侍族的子弟强太多了。
打完球后厉崇简单冲了个凉,就在运动馆召见了前来请安的侍族子弟们,“你们每个月的述学报告我都看了,还有什么新鲜事儿,大的小的好的坏的,一并说说吧,别等我提出来。”
主子忙着,事不关己的魏谷雨就安安心心坐在旁边按摩椅上啃苹果玩游戏,和跪在底下诚惶诚恐回话的诸名同窗形成鲜明对比。他敢这般做派不光因为厉崇一贯宠爱,最重要的是作为少主近侍,他的地位比其他无职的侍族子弟高出一截,依规依矩,这种待遇享受的心安理得,旁人说不出二话。
12这伤,是我的定心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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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伤,是我的定心丸呀!
魏谷雨陪着主人打球的时候,被遣回学院的弓天时正在公寓里敷药养伤。除了一同前来照看他的医生外,弓天时的陪读们全都停了课,候在旁边服侍。
无论他受不受宠,入学时都是少主近侍,是大侍族弓家的小公子,在日常用度上厉崇从不曾亏待他。弓天时的陪读都是厉崇放权给他,让他自己挑的,弓天时当初还很懂事的空出一个名额,以便主人给指派监督员,结果厉崇连这个也还了给他,让他全权做主。
陪读名单呈上来厉崇当场就给签了,没有半分干涉。
弓天时回公寓了就闷着头忍痛,不言不语,连哼声疼都没有。几个陪读见他们少爷面如菜色一句话也不说,个个急如热锅蚂蚁,生怕他这是被打坏了。
浑身都是伤,哪处受力都是天大的折磨。弓天时躺也不是趴也不是,最后医生想办法用软软的垫子铺上浸了药水的绷带,叠成几块小小的铺包,垫在弓天时伤势较轻的地方,避免大面积着力,让他暂时趴着休息一会儿。
伤太多不方便穿衣服,天气又太热,陪读们只在他身上搭了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袍。医生要看他的伤,伸手拉开他的袍子时弓天时终于发出了回来之后的第一声。
“别动……没穿……”
弓天时甫一开口沙哑虚弱,周围陪读又吓了一跳,赶紧送上一杯温水给他。弓天时无力的摇头,想护住身上仅有的蔽体之物,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
羞臊之意上来,弓天时又气又急,脸上终于有了些红色,看着不那么白的可怕了。
别院派来的医生是个很温和的青年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在厉家供职,但毕竟不像侍奴一样受家规管束,别院比不得主家大宅,主人不常住,风波自然少些。加上性情使然,这位医生比训奴导师平易近人太多,对待这些侍族少爷很耐心。
众陪读也稍稍松了口气,他们素来接触不到上面,只听闻主家规矩严苛,本以为上面指派的人多凶神恶煞呢!
近侍医病都有规格,医生随行着一个五人的助手小队,除了看诊,琐事都不需要他动手,于是坐在床边与弓天时闲聊,转移他的注意力。
医生见弓天时挣扎着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人拿掉身上衣物,心下了然,笑了笑说道,“弓少爷,您盖着这袍子,没办法看伤啊。”
“不行。”弓天时固执起来,“那我不看了……”
他的裸体只有主人能看呀,怎么能在别人面前不着寸缕呢,哪怕是医生他也老大的不愿意。
“您说笑了。”医生当他是年纪小受不住疼爱撒娇,于是耐心的劝解,“难道您想一直带着伤,一直去不了少主跟前伺候吗?”
不积极配合医生,他那里就不能快速治愈,就一直……不能侍寝了。
他担不起这个风险。
“……”闹腾的小家伙顿住了,神情明显纠结起来。
“小瞳,一块一块的掀给他看,不要把衣服拿掉。”脸埋进了枕头里,弓天时闷声闷气别别扭扭的吩咐陪读。
医生哭笑不得。昨夜头一遍上药的时候这小孩已经不省人事,几个医生协力为他治伤缝合,那时候可没有衣物容得他遮掩。
弓天时咬着牙强忍,主子不在,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缝合的地方,会不会留下疤痕?”
“这您放心,在下医惯了的,绝对不会留疤。”医生说,“何况,在下查看过您的伤,少主留了情的。”
“嗯……”
提到主人,弓天时鼻子又开始泛酸。
陪读撩开袍子露出弓天时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慢慢拆绷带。
“弓少爷没少受伤吧。”
医生一边观察伤口恢复情况,一边头也不抬的问。
“我随便猜的,就是瞧您这几个陪读处理伤口有模有样,手都不带抖的,稳当的很,不像是没见过血的人。”
弓天时不说话了。
医生敏锐的察觉到,小家伙似乎有点儿不高兴,嘴巴都有些撅起来了。
突然闹别扭的弓天时艰难且执着的把脸转向了窗户那边,不去再看医生。
旁人哪知道,拿他出气也好,情趣取乐也好,只要是主人给的,他都甘之如饴。主人给的伤,就是他的定心丸。不怕疼,也不怕代人受过,唯一怕的就是哪一天主人罚都不罚他了,连仅剩的用处都没有了。
这座别院的人见弓天时很少,弓天时哪有福气像魏谷雨那般肆无忌惮的闯进闯出。厉崇即便远在帝都大学,想用他了也是随时命人传召。东南盟到遥远的帝都,专机单程都需要六小时,他的主子就狠心让他一趟一趟的折腾,哪怕传他一次就为了艹一顿、抽一巴掌,连夜都不留过,用完就打发回学院。
只有主人来学院看望魏谷雨时,弓天时才有机会借东风进别院伺候。
“弓少爷,您后面那伤处,今儿也一定要换药的。”
莫名其妙紧张起来的医患关系让医生觉得特别挫败。这小家伙漂亮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疼。医者父母心,医生不忍他长时间受苦,给枪伤和捆缚伤敷了药,特意提醒。
弓天时闻言,身子似乎先行回忆起了剧烈的痛楚,不受控制的狠狠一抖。
“您安心,都是外伤,肠道里面无碍,敷了药恢复的很快。”
“一会儿我会记得换药的!”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外人碰?!
“你自己?”偏头痛。哄自己家六岁大的外甥看病都没这么费劲,医生苦恼的揉揉额头,“小孩儿,如果你还想康复呢,最好乖乖听话。相信我,你那位主人没有洁癖到你想象的那种地步。而且,”医生故意停顿一下,威胁道,“看诊记录可是要报呈给少主的。”
“医生您别急,少爷一定会配合您的!”陪读们经不起吓,连忙护住弓天时,毕竟医生是上面派来的人,开罪不得。
医生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弓天时气得鼓起来的小脸,“还是昨天晚上昏迷时候可爱些,明明就是个少年人,何必愁苦的这般老派!”
“宽心,你的恢复速度挺不错的,现在就是表面上看着吓人些。疼,是因为药在吸收,再换个三四次就可以了。”
“真的?”弓天时别扭的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问。
“您比我更清楚吧?”
耐打抗揍是硬性指标,碰一下就碎干脆也别做近侍了。
“等等!”弓天时突然想起,连忙叫住了医生,“医生,主人赏我养护的精油,眼下这情况,能立时使用吗?”
“什么精油?拿来我看看。”医生皱眉,“你现在已经敷着药,身上还有伤口,万一两种东西相冲毁了皮肤谁都救不回来。”
弓天时虚弱的笑笑,“主子赏的,终归是好东西。”
一个陪读拿出个匣子递给医生。
“小心点儿,别摔了。”弓天时眼巴巴的看着医生接过匣子拿出里面的瓷瓶,万分舍不得的叮咛,“主子开恩才赐给我的,刚从主家寄过来,摔了就没了。”
医生顿时被如临大敌的小孩儿传染的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塞,手指扇状将气味拢到鼻下,稍稍闻了闻,恍然大悟。
遂哭笑不得的说道,“弓少爷,您不用如此紧张,您早说是这个,不碍事,带伤也能用的。”医生笑笑,“即便我们这座别院没有权限配这精油,也见惯了,知道怎么用,耽误不了您。”
医生话不说全,弓天时知道他有顾忌,也明白他咽下去的半截话是什么。
主子说过,主家配给的精油,外放的奴才当中,只有魏谷雨从没停过。
13又不是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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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又不是见不得人
直到外敷内服都安顿好,医生才准备离开。助手帮他穿外套,就这个空档,医生不经意间瞄见客厅里一整面墙打造而成的书柜。玻璃隔层后面陈列着公寓主人获得的荣誉,有奖杯、奖章、证书、发表的论文和实验影像等,还有数版以弓天时作为封面的期刊,镜头下的少年身着学院制服,简单纯净,眼睛里标准的学子求知之志。
医生冲趴在床上的病号一歪头,笑道,“弓少爷入学时间不长,倒也是成绩斐然嘛!”
弓天时不做声,他的陪读生怕医生有话外之意,连忙解释。
“学院规定每学期末,除了考试之外还需要提交各项表彰数据,也是考核的重要指标。这个陈列柜是每套公寓都有的硬件设施,规定用来摆放表彰荣誉的,学生会还会定期抽检核对,不光是我们少爷这里有。”
只不过我们少爷塞的比较满罢了。学霸,任性。
陪读默默的把最后一句咽了回去。
医生低头笑了笑,伸开手臂让助手整齐袖口,似乎没把陪读的解释放进心里去。
“按少主的意思,我需要守到您痊愈。所以这几日我就在学院小住,会随时到您这儿来。”见弓天时别别扭扭的应了一声,又叮咛道,“您身后那处,若是实在排斥在下的话,请务必记得按时换药。记住,如果身体发炎发热,不管到没到换药期,马上和我联系。”
“谢谢医生。”弓天时瓮声瓮气回复。他的鼻子还有些堵,说起话来闷闷的,和少年人清爽硬朗的声线一掺和,怪让人心疼。“我觉得我很好。”
医生听得额头青筋直跳。
到了下午,痛感果然下去很多,缓慢行走也不太碍事。为了不让前胸后背缠的绷带凸出得过于不和谐,弓天时套了两层背心后才把制服衬衫穿在外面,只是脖颈和手腕上的伤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
“别掩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扣袖口的扣子时又看到了手腕上的勒出的紫色痕迹,难免联想起昨夜与主人的旖旎情事,顿时双颊绯红。
跟其他在读生相比,主人还是比较亲近我的呀。比上不足但是比下有余,极易满足的弓天时想到这儿小小的激动了下。
“小瞳跟我去上课,其他人各自忙吧。”
弓天时又别上了昨天用过的那个领带夹。
“怎么?”
陪读齐瞳犹犹豫豫,“刚才接到的通知,少主下午会来学院参观。”
弓天时正领带的手顿了一下,“真的吗?!”
小家伙眼底希冀的光无法掩饰的雀跃起来,然而还来不及兴奋,身上密密麻麻的残余疼痛不适时的戳破了他的幻想。
“拿来我看。”
见齐瞳还有些迟疑,弓天时一着急劈手夺过他拿着的手机。
并不是点对点信息。别院执事把少主行程通报给了所有在学院就读的侍族子弟,以备少主所需。
这跟专门告知弓天时一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什么时候你连传话都传不准了?”
小家伙冷冷的瞥了自己的陪读一眼,“把话说的如此歧义,若是我听了你的话莽撞无知的奔过去冲撞了少主,被革了职你们就开心了?”
齐瞳自知一时犹豫险些酿成大祸,连忙跪下不敢再言。
“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就先留在这儿吧,万一少主驾临,你们就在此迎候。”弓天时吩咐完,也是苦闷的很,哪有什么万一,有那位前辈缠着,少主怎么有心思到自己这儿来。
虽说能走动了,但还是比较缓慢不便,弓天时不想在教室人多的时候引起注意,于是决定提前半小时,趁没人先到教室先坐安稳。
学习的机会是极宝贵的,任何外放的侍族子弟都不会浪费精力在学院混日子。主家培养他们是要他们将来派上用场的,没有斐然的成绩,不仅自己会被问责、失去重视,家族也会受牵累。
而他们各自的家族,为了维持主家的信任和青睐,随时可以牺牲一个弃子——族内的适龄子弟层出不穷,培养提拔新人进主家侍奉总比重塑失宠儿容易的多不是么。
弓天时让齐瞳把自己放在教学楼外的广场上,没等齐瞳停车回来,自己一个人往教室走。其实弯着腰、背稍微低下去一些,那里的伤会疼的轻很多,他偏不。面上神色也毫不失态,只暗暗咬紧牙关,把脊背挺得笔直。
小家伙性子倔,从不让外人看到厉家近侍含胸塌背的丑态。
连续三节理论课。
联合工程学院课业压力很重。历史原因及学生生源所致,渊博的教授们早已习惯把课堂上坐着的学生定义为双商卓越的人中龙凤,不仅授课速度极快,而且课堂延伸面极其广泛,书本上的内容往往占不到授课比重的十分之一,绝大部分学识来自教授口述,倾囊相授不在话下。
陪读想给弓天时预备软坐垫,被他拒绝了。教室里都是沙发席,靠背和椅面无缝连接,以至于他都不能错开臀部让大腿代为受力,只能端端正正的把受伤的后穴压在座位上。
弓天时不舒服,他的陪读没办法塌下心来学习,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坐在旁边护着,生怕他承受不住倒下。少主厉崇一向尊重课堂,从来不在侍奴们上课的时候玩折磨人的把戏,甚至下了明令,他的侍奴在课堂上连玉势按摩棒之类的小玩意儿也不允许戴,必须全心全意的学习。但同样的,若是侍族子弟们上课时有不得体的举动,惩罚也相当严重。
临近上课,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进入教室。每人个性使然,有些同学目不斜视,有些同学热情的打招呼,弓天时也一一礼貌的回应。
没有人质疑弓天时身上的伤。
联合工程学院被帝都大学和帝国国防军大学笑称为“奴院”,三所高校虽并称帝国顶尖,但只有帝都大学和帝国军校是真正的兄弟院校。工院生源是各大世家贵族的侍族子弟,每个学生都对彼此境遇心照不宣。身上有伤不是耻辱,被晾在一边一年半年不得召唤才叫人难堪。
“天时大人。”
有人特地走过来问候。
弓天时看了来人一眼,不太认识但面熟,也是厉家的某个侍族出身。既然自己还不认识,那么这位无论在家主还是少主跟前都是不得重用的小角色,没有近侍的职位,便要称自己一声“大人”。
“嘘!”弓天时指指身边表示不介意这人坐邻座,随后做了个手势:教授到了。
他进入状态很快,聚精会神的听课和思考,还抽空档查看陪读做的笔录全不全、对不对。如果忽略掉轻微痉挛的双腿和额头上薄薄的细汗,跟往常简直毫无区别。
14不偶遇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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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偶遇是不可能的
“大人您好,我是藤临光,测控专业三年级,选修的这门公共课。”
唔,果然不是陪读,那就是某个侍族家的公子咯?
课上完了弓天时特意留到同学们离开差不多了才起身,没想到上课前搭讪的那人还在。
出于修养,弓天时站住了身体,送上一个得体的微笑。
面前这人比他稍矮了一点,身形精健,低调的短发,目光澄亮,身上的制服极度干净整洁,白的好像能反光。虽然藤临光在他这个少主近侍面前一直保持着毕恭毕敬的姿态,彬彬有礼的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就是带给人一种诡异的不适感。
“有事吗?”弓天时的陪读齐瞳问他。
主家不反对底下的奴才们私交,反正不是结党营私行径,也没什么可避讳。
“大人处境微妙,若是缺少得力的人驱遣,在下随时为您效劳。”
够直接!弓天时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他看齐瞳听完果然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借过。”
心里想着怎么倒霉碰到敢踩自己肩膀妄图一步登天的蠢货,弓天时疏离的笑笑,走了。
在主人身边伺候,这种锋芒毕露的精明可是最要命的催命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弓天时一边心里念叨着一边祈祷以后上课再也别遇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蓄意亲近的笑容僵在脸上,弓天时擦肩而过时身上残余的淡淡药味儿冲进藤临光的鼻息,身份高低有别,他也不能强留。这人不甘心的躬身送行,再直起腰时脸上神情已风平浪静。
等待往上爬的机会已经等了十年,这一时的挫败算什么——若不是上午到别院给少主请安时,亲眼所见那位传说中的魏大近侍的超然地位,还真不敢想象同是大侍族出身的近侍,待遇会相差如此之大。
藤临光不过是弓天时出行的一个小插曲,稍微膈应了一下后也没再往心里去。
侥幸的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任何信息。
“走吧,去实验楼。”
弓天时真的很想跟古书中的失宠后宫一样伤春悲秋空赋闲愁,那样至少还能心无旁骛的思念主人。可惜呀,实验数据、研究课题、论文立项、实地对接、项目联谊……光是学院的事就把备忘录排的满满当当,族中遇大事会审也需要他出席。
主人用不着他随侍的时候,他的时间就被这些事占满。
近了实验楼弓天时脑子里就全是上次实验结果不尽如人意的数据,一心思索如何改进。实验一楼和弓天时实验室所在的二楼之间以天桥广场连接,这个广场是进入二楼的必经之路,俯能鸟瞰楼外空旷人来人往, 仰无水泥森林遮天蔽日,令人神清目明心旷神怡,不知拯救了多少工科生受尽折磨的脑细胞。
陪读齐瞳在停车场停好车,匆匆忙忙正欲去追赶他家少爷,不料突然被人拦住去路。
“你是弓天时的人?”
齐瞳乍一听不胜心烦,以为又是跟刚教室碰到的攀附小人一类,伸手就要推开挡路的人。结果齐瞳用着泄愤力气推出去的一把,没能让对方挪动一丝一毫。
“想让弓天时好过的话,就立刻说实话。”
齐瞳被对方冷酷的警告吓了一跳。
“你没见过我,但是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是庄驰林。”
岂止听过,简直如雷贯耳。
这可是少主身边第二顺位的近侍。府宅外的势力分工齐瞳不太清楚,但在宅子里,无论主家还是各处别院,少主的近身安保防卫由庄驰林一手操持,是少主最信任的人,连正当宠的魏谷雨都得乖乖行礼喊声前辈。
“庄大人!”
齐瞳连忙深躬,听到庄驰林报出名号后这个小陪读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庄驰林一向不离少主左右,他出现,那少主岂不就在附近?!
这个停车场,只服务于实验楼。
“少主在——”
齐瞳战战兢兢的望向灯火通明的实验楼。
眼看着庄驰林递过来一个冰冷的、肯定的眼神,齐瞳瞬间懵了。
“今日少主并未宣见弓天时,以你家少爷目前的境况,就算是一时偶遇也难免被问责,好自为之。”
弓天时年纪小、又向来安安静静的乖巧可爱,庄驰林心疼这个后辈,总时不时帮他一把。
“那怎,怎么办?!”齐瞳急得直打转,“少爷他已经进楼里去了,万一碰上了——庄大人,少爷真的没有别的心思,更不敢打听少主的行踪,他来实验楼纯粹是学业呀!”
“大庭广众聒噪什么,成何体统!”庄驰林冷着脸训斥,“真遇见了也是弓天时的福气!”
“是是是!奴才失言!”
齐瞳立刻僵住了不敢再动。
齐瞳胆子小、处事被动,从来只求弓天时平安,弓天时得个赏他替少爷高兴,挨罚遭打了也只会安慰安慰帮忙料理伤口,别的心思一点都生不出来。
“眼下你也不必进楼里去了,你去了扰驾的可能性更大。”庄驰林皱着眉说道,“主人不是去找弓天时的,但随行侍从总要散开巡视,主人身边的人弓天时都认识,碰到哪个都不好回避。你发个信息给他,若是还没有见到主人,就安安生生的找个地方呆着,不要乱动!”
“是是是,我不去了,我,我这就联系少爷。”
“发消息即可,不要打电话。”
庄驰林再叮咛。万一弓天时已经和主人在一起了,冒冒失失的电话铃响起来可不会招主人喜欢。至于信息怎么写稳妥……这个陪读不会连这都需要人教吧?
不堪重用。庄驰林暗中摇头。弓天时身边的陪读这般水准,谈不上助力不说,还容易被别人左右,不耽误他才怪。
“前辈!我来啦!”
远远传来欢快轻脱的声音,很快魏谷雨那风风火火的身影映入眼帘。
“转过去!”庄驰林低声嘱咐一句,加快脚步朝魏谷雨走去。
齐瞳连忙转身低下头走开,远远避开魏谷雨目光所及之处,以免被认出来再节外生枝。
前辈竟然走近来迎他,魏谷雨一时有些紧张,以为哪犯了错前辈故意拿捏。
“庄前辈好!”魏谷雨中规中矩的躬身问安,忍不住紧张的直吞口水。“我来了。”
“主人吩咐我等你,走吧。”
“哦……”魏谷雨一拍脑门,“离开一小下去收个数据嘛,我的工作室别人进不去,不是故意晚的啦!”
15那么大个人居然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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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那么大个人居然看不见
修够了实习学分,学生们可以选择直接毕业,也可以申请考试继续深造,厉崇毫不犹豫的给魏谷雨选择了后者。
年轻人还是多读点书好。
甚至连导师都替他选好了。厉崇这次来工院就是以推荐人的身份会见魏谷雨将要报考的导师,其次才是参观。
教授与厉家有些渊源,宾主相谈甚欢。有“上面人”推荐的学生,只要专业考试通过,面试基本出不了岔子。魏谷雨心惊胆战的站在门外等,倒不是担心推荐结果,他是在为自己迟到担心呢!
来的路上魏谷雨请了个假去自己实验室转了一圈不慎耽搁了,庄驰林带他赶到的时候主人与教授已经碰了面,他自然没胆敲门打扰。
两人站在教授门外,庄驰林瞪了他一眼。
魏谷雨自知理亏连忙鞠躬赔礼。庄驰林保护主人安全向来不离左右,这回因为自己迟到也连累的庄前辈没能及时赶回。
庄前辈气场杀伤力太大,魏谷雨心虚的挪到了走廊另一侧假装看风景。
“!!”
那不是弓家的小少爷嘛。魏谷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眼尖一下子就从楼底下人来人往的空中广场上认出了弓天时,大概是情敌之间的危机感应?
魏谷雨壮着胆子腹诽庄前辈,弓天时离得这么近,前辈不可能察觉不到啊,寻常在读侍读也就罢了,可是少主近侍哎,随卫们都不向前辈通报一声的?
“前辈!您看!”魏谷雨朝楼下努嘴。
庄驰林眼睛只歪了下就轻飘飘的回答,“我知道。”
果然嘛……
“现在在这附近的不光他,还有几个其他侍族的子弟,下属都一一向我汇报过。主人现在用不着别人,不必报上去。”
“又替他挡灾,前辈您总护着他。”魏谷雨嘴上念叨着,也没往心里去,习惯性的从随身背的书包里摸出个苹果,刚送到嘴边想想还是不合适,又很不舍的塞了回去。
很快,教授和厉崇客客气气的告别,门从里面打开,庄、魏二人连忙鞠躬让路。
“你们说谁是灾呢?”
哎呦喂这嘴皮子,迟早要出人命。
没想到主人突然出来,魏谷雨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嘿嘿,主人,我跟庄前辈聊实验事故呢!”魏谷雨赶紧把话题往外拽,“我们刚讲到化学系的一个师兄旋蒸时瓶子居然掉水浴锅里,什么都没萃回来,大半年心血全白费了,论文交不上导致毕业延迟了一年,您说是不是天灾?”
厉崇笑,“我从来不信天灾,绝大多数灾难归根结底都是人祸。”
“别这么刻板嘛,如果像师兄那种夹子松了的意外都归结为人祸,是不是太无辜了点儿。要不主子您也举个例子来看?”
“例子我也有,比如说今天魏大公子将受的‘灾’就是由于他自己迟到导致的。魏公子,期待吗?”厉崇心情不错的看向魏谷雨,“主子为你的事忙前忙后,你倒躲起来偷清闲,真是皮痒了。”
“啊?别啊主子……”没想到惩罚还是逃不掉,当然这也意味着今天主人不会撵他走。魏谷雨乐颠颠蹭上去说好话,“您也知道这种事不需要被推荐人出面的,嘿嘿……您这次来还没闲过,就让奴才好生伺候您好不?”
魏谷雨知道主子在学院内向来收敛,何况这还没出实验楼呢,来来往往的都是步履匆匆衣装笔挺的学子。于是他自己也不敢太浪,两人边走边低声闲聊,魏谷雨给自己挖了个坑之后老实了,净挑拣些不痛不痒的话题陪厉崇说话。
有好几处经过的路人向他们躬身行礼。在外边不用行跪礼,想来那几个是厉家在工院读书的侍族子弟,偶然碰到少主也不敢打扰。厉崇不甚在意,脚下停都没停。
弯腰了好久、直到厉崇一行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弓天时才慢慢直起身子。
根本没妄想能见到主人,到现在他的小心脏还激动的噗通噗通猛跳。
哪怕厉崇连发现都没发现他,完全把他当成了背景板。
“少爷……”齐瞳心有余悸,“庄驰林大人看了这边一眼,太吓人了,是不是在警告我们啊?他会不会认为我们是故意站在这儿候着少主的?”
“没事。”
陪读眼界有限,作死也不敢观察厉崇,便是悄悄瞅随行的庄驰林一眼也是壮起了天大的胆子。
弓天时没有多余心思管齐瞳,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厉崇离开的方向——现在还能看到背影。
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落寞的转回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入夜,别院。
厉崇稳稳当当的坐在宽敞的沙发上,衣衫工整。面色潮红的魏谷雨赤身裸体横躺在厉崇腿上,眼睛湿漉漉满怀深情的望着主子,他这主子从开始慢条斯理的剥他衣服到这会儿撩拨他半个多小时了,碰都没碰他的小穴一下。
魏谷雨按捺不住直往厉崇身上蹭。
“别扭了,都拧三道弯了,怎么跟条蛇似的。主子怀里都不够你翻腾,不想让主子省心玩?”
魏谷雨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没停过,被厉崇挑逗的气若游丝般,“奴才想求您多碰碰下头嘛。”
“脏。”
魏谷雨嘴巴一扁,“才不是,奴才可干净了。”又变本加厉的往厉崇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臀肉有意无意的擦着厉崇小腹下不离开。
小主子越胀越大,魏谷雨兴奋的双眼冒光。
“奴才才不是,奴才想让主子痛快玩……哎呀……您怎么总是捏奴才的乳头……种过针呀……痒……求您了求您揉就用力点儿……奴才受不了呀太,太爽了,求主子给个痛快,艹奴才,您就受累艹奴才行不……”
嘴边递过来一根通透温润的玉势,很细,只有两根手指并拢左右。
魏谷雨连忙张嘴舔。
他家主子做前戏肯碰奴才的阴茎已经天大的恩惠了,后穴那处绝计不会用自个儿手指去捅。
假东西被奴才细细的润湿了,厉崇这才拿着玉势凑到魏谷雨穴口。
甫一触碰,魏谷雨就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厉崇摩挲他的小腹助他放松,笑道,“怎么,又不敢了?”
魏谷雨咬紧嘴唇连连摇头,乖乖大张双腿露出小穴,害怕又期待的候着厉崇动作。
16自己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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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自己动吧
和其他几个近侍相比,魏谷雨伺候床事的经验不多。厉崇年轻气盛,用别的奴才向来是怎么痛快怎么尽兴怎么来,一晚上若是不换人,伺候的奴才往往会被操弄的很惨。用魏谷雨陪时很克制,厉崇舍不得伤了魏谷雨,当然也就玩的不尽兴,于是也就不怎么让魏谷雨侍寝了,不管魏谷雨多么巴巴的求,说功夫练好了也不怕疼了,厉崇始终一股这奴才“一碰就碎了”的劲儿,用他时就是放不开。
玉势刚进穴里去一个头,魏谷雨愈发难耐的扭动,一只胳膊伸到厉崇背后搂着主人脖子,“嗯嗯嗯……”
他横仰在厉崇腿上,肉茎比小穴还一览无余,在主人玩弄下早颤颤悠悠立起来,随着身子扭动晃荡荡的乱摇。
玉势旋转着往穴里进,魏谷雨被插的麻痒难耐,就好像有股电流直冲头皮,想要更多但是主子只给两根手指的粗细,欲望的如吐着火信子的毒蛇,一面叫他痛苦难堪欲求不得,一面叫他激爽的头皮发麻欲罢不能,两面夹击下可怜的魏谷雨清明意识全无,胆大包天的去按厉崇的抽插的手,推开也不是往穴深入送更不是,痒的身子一翻俩腿就合上了,脸埋进厉崇怀里直咬他的衬衫。
厉崇胳膊被奴才的腿夹住妨碍了动作,手往下一压,埋在奴才穴里的玉势不留情的往上翘起,柱子边缘狠狠的叩刮穴壁。
奴才触电般打开身子。
“记着,领三鞭,抽这没规矩的大腿!”
“呜呜呜谢主子……奴才谢主子……”魏谷雨也估摸出厉崇有些不高兴了,慌张顿时占了上风,也不惧后穴受苦,恬着脸抬了抬腰,“奴才就是……等不及伺候您了,求您赏嘛……”
厉崇口中严厉,可落到实处也就赏了三鞭子,不疼不痒的,说出去哪儿是教训奴才啊,分明是变着法的张扬这奴才多受宠。
近侍们后穴一直用上好的养护药喂着,肠道环境从小进行改善培养,早就调教成了伺候人的物件,要不然这根玉势不定让他受多大苦。
在主子身下,奴才们早没了护下体的本能,魏谷雨手都不知道在哪儿放,又怕瞎摆碍了厉崇的事儿,松松的握着拳没着没落的挥舞了两下,最后终于找到了支点般捧心状托住了脸颊。
厉崇瞟了一眼,没忍住乐了,“你做什么妖,装小姑娘哪?!”
被爱抚的下半身酥酥麻麻的好似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一般,魏谷雨被难得一次的酥爽激的兴奋不已,明明感觉控制不了自己的腿了,可眼睛清清楚楚的看见自个儿的下半身正使劲儿的向上抬起,抖抖索索的往主人那边凑。
魏谷雨知道厉崇用他少说到底还是因为感觉用着自己不舒服,不如别的奴才伺候的过瘾,这都成了魏谷雨的心病了。说出去都知道几个近侍里少主最宠魏家的公子了,可实际呢,就是当个逗乐的玩意儿玩玩闹闹,用他上床的次数还没那几个茶水奴才多,这叫什么事儿!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形状……奴才,奴才的脑子早就被您操得不转啦……全都是主子您,您、您担待些,奴才这身子哪儿摆的不好了,劳驾您动手抽正了罢……”
魏谷雨扭的厉害,脸早埋进了厉崇怀里。也亏得他身体柔软,该露的地方一点儿没遮遮掩掩。
“害臊?”厉崇取笑道。
只是身体太敏感了,指尖碰一碰就哆嗦,哪像个当人家近侍奴才的,也亏得厉崇宽纵。
玉势在魏谷雨穴里抽插数十个来回,上头附着的润滑膏脂经体温暖化,小穴松软了许多,玉势进进出出之间愈发松快,显然已不够这穴吞了。
“劳烦魏公子,自己动吧。”
魏谷雨身体一僵。
主人这是要他自己把穴套上去啊……
“是,奴才听话,您别生气。”魏谷雨只愣了一秒钟不到就动了起来,“您坐着,奴才伺候您,伺候的不好您再罚奴才好不好?”
魏谷雨爬起来,做蹲状跨在厉崇腿上,打开下体正好对着主人怒张的欲望。魏谷雨仗着主人历来宠爱,壮起胆子伸出双臂搂住主人脖颈,凑过去飞快的亲了亲主子的嘴唇,巧笑,“奴才伺候您,祝您玩的愉快。”
猝不及防被亲一口的厉崇眼中飞过一抹惊讶,魏谷雨的脸离得很近,瞧着自己素来喜爱的脸庞撒娇搞怪,厉崇随即也笑了起来,抬手在奴才肉墩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听魏谷雨故作娇嗔的“哎呦”呼痛,郁闷散去了不少。
魏谷雨滑下沙发跪到厉崇双腿间,抬头看了看主子脸色,见厉崇没反对才安心埋下脑袋,脸颊在主人胯下亲昵的蹭了蹭。
早在魏谷雨趴怀里扭来扭去的时候厉崇的欲望就苏醒了,这会儿魏谷雨小心翼翼的咬着内裤把勃发的大肉棒释放出来,当即毫不客气的在奴才脸上狠狠的弹了一下,抽的他白嫩的脸颊一道粗红的印子。
“嘻嘻……”魏谷雨直乐。
厉崇的阴茎弹出来时带出几滴体液,尽数溅到了魏谷雨脸上,他不闪不躲,除了有一滴溅在眼睛附近他“哎呀”叫着眨巴了下眼,紧接着低头张嘴,试图把主人的欲望含入口中。
“喂!”
厉崇故作严厉推他肩膀的警告。
对奴才们来说口侍自然是轻松多了,但主人刚下的令可不是这个。
才把主子的不悦压下去点儿,魏谷雨也不敢立马就讨巧,稍稍将主人的肉棒湿润些,便乖乖松了口。复又攀到厉崇身上去,在主子腰腹处蹲跨着,掰开臀瓣,小穴颤颤巍巍的对准主子硬挺的阴茎。他用双脚着力,踩着的沙发又软,导致身体晃晃悠悠的,穴口擦着厉崇阴茎头部好几次都没把握住机会。
17主子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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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主子没尽兴
厉崇察觉了,恶劣的故意挺了几下腰,大肉棒摇晃幅度更大,魏谷雨急得直冒汗,掰着穴追逐主子不安分的阴茎,差点栽倒。
“好了好了不闹了。”
厉崇见魏谷雨急得发慌,身体的颤抖不光是蹲不稳的缘故了,更像是紧张的。逗趣儿的心思很快没了,厉崇安慰他,“别怕,慢慢来。戴上这个。”
“嗯、嗯。”魏谷雨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不迭的应声。
厉崇递给他一个腰封,见他双手都忙着掰穴,便大发善心的亲自给系上。魏谷雨的阴茎被腰封紧贴在小腹处,省的添乱了。腰封算是情趣道具,不过派用场的机会不多,毕竟约束奴才贱根的东西嘛,一般侍奴没福气戴。说白了腰封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主子舍不得罚的奴才,解除奴才们一个后顾之忧,避免他们贱根乱动作冲撞了主人,犯错挨罚。
“谢主子。”
厉崇配合下,魏谷雨就不那么辛苦了。咧开嘴的穴终于追到了小主子,魏谷雨放松着身体慢慢往下坐。
“主子……主子……”
魏谷雨不敢拿掰过臀肉的手再去搂主子的脖子,“您,您摸摸奴才好不好?”
“嗯?”
厉崇阴茎被小穴含进去一点,远远达不到他的预期。
“求您,揉奴才的乳豆、腰、屁股……哪都好,您摸摸奴才,奴才身子就软下来了……啊哈……”
“魏公子,这不行啊,成了主子伺候你了。”
“啊……您、您心疼奴才……”
厉崇的手顺着魏谷雨腰线蹭下去,引得奴才身体战栗不停,腰一沉,穴果然又把阴茎吞下去一分。
“呜啊——”魏谷雨狠着心往下坐,只想把主子怒张的肉棒吞进穴里,却事与愿违,一下就被顶的直叫唤,上半身差点没把持住歪厉崇身上。
厉崇被夹得直深吸气,手上自然没客气变抚为掐,奴才腰上立时多了几块青紫的伤痕。
“有没有出息!”厉崇训斥。
“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您……帮帮奴才……您太大了……奴才自己进不去,求您,奴才离了您不行哇……”后穴的褶皱全被撑到最大,估计都撕裂了,还是只进了一点。主人雄伟过头了哇!魏谷雨惨兮兮的悼念自己娇嫩的小穴。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扫兴,搞得厉崇现在只想赶紧结束,遂双手掐住魏谷雨的腰,狠狠心用力往下一按。
“啊————”魏谷雨惨呼,无处使力只得拼命伸长了颈子,随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上半身脱力的压在厉崇胸膛。
“乖,乖……”厉崇狠心之后立刻就心疼了,魏谷雨被猛然贯穿,惨叫一声后就失了音,缓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始抽噎,扒着厉崇的肩膀仿佛抱着救命稻草。屁股一动不敢动,只能感觉是坐到底了,穴里胀的极满,捅进身体里的大肉棒好似把他整个撕裂了一般,他的身体就像长在肉棒上,那肉棒动他才动,肉棒不动,他的身子就死了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
厉崇自己也不好受,刚也没好好做润滑,魏谷雨穴里不够湿润,夹的他生疼。忍不住想,要是弓天时就好了。
怎么着都比现在舒服点。
“要不,主子出来?”非常不愿承认,厉崇这时候真希望魏谷雨识相点。
“不,别!”魏谷雨听了立刻炸毛似的活了过来。
好吧。
厉崇无奈想到。
刚那一下让魏谷雨遭了罪,厉崇也不忍再伤他心,便由着他伺候。
“奴才不碍事。”魏谷雨讨好的磨蹭。
我碍事。
厉崇觉得此刻自己耐心简直爆棚了。
好在奴才们的功夫也不是白学的。魏谷雨后穴僵了两三分钟后,调节的作用终于开始显现。穴口软了些,继而肠道内有了蠕动的迹象,魏谷雨喘了口气,只要穴里还能动,慢慢的就会松快下来,主子就不觉得夹的难受了。
只要开始抽插,主子很快会感到快意。
所以就算后穴里天大的疼,他也必须赶紧动起来。
耽搁磨蹭消耗的都是主子的耐心,魏谷雨怕自己难看的脸色让厉崇不喜,便刻意前俯,脑袋藏在主子背后,全部气力都使在小穴和腿上。
魏谷雨上上下下耸动身子伺候穴里插着的肉棒,他体力有限,没厉崇帮忙动了二十分钟就觉得上气不接下气。
厉崇耐着性子哄道,“哦好了好了,主子先不操了,歇会儿啊不操了,乖。”一面轻言细语的说着,一面却是用力一挺,退出一半的粗大肉棒再次完全钉进了魏谷雨体内。
“主子!!!”
魏谷雨被操的惊声尖叫,厉崇终于开恩饶过了他,耸动着腰亲自操起来。
厉崇一动,魏谷雨才知道自己刚才那几下根本就是小儿科。厉崇每次顶进深处,他都以为那根肉棒要穿了他肚皮。厉崇好像喜欢上了整根没入的感觉一般,每每提着魏谷雨的腰叫他吐出大半肉棒,又重重的按下去,硬如灼金的阴茎瞬间顶进奴才穴里,魏谷雨哪还使得出力气,后穴里顶一下,他的身子就痉挛着摆动,胳膊手就像断了一样随着被操弄的节奏晃。狂风暴雨直操的魏谷雨双目无神、喉咙都喊哑了,只小声的一遍遍叫着主子。
几番下来魏谷雨小穴处肠肉外卷,血迹淋漓,已看不见原本娇嫩的入口了。
厉崇双手托着奴才两瓣臀肉,掌心扇的奴才屁股啪啪作响。魏谷雨受穴上臀上双重刺激,眼泪口水全不受控制的外流,厉崇瞧他实在是惨,便放过了。
“你呀,真是,还这么不经事儿!”
厉崇一边不轻不重的责备一边给他解开腰封,“射了吧,别憋着。”
“您、您别生气,奴才还能伺候,您接着用奴才吧……”魏谷雨白着脸哀求。
他身体剧烈颤抖着。厉崇说他“不经事”,他听错了,到他耳朵里成了“不禁使”,禁不住主子使用的奴才。
厉崇操完了魏谷雨,总觉得不甚尽兴,可是看魏谷雨的样子估计经不起再一轮抽插了,自然而然想念起弓天时的味道来。那个小奴才每回伺候的总是能让他分外舒爽。
“今天不必回去,留在主子这儿睡吧。”厉崇拍了拍魏谷雨的肩膀,又叫了侍从进来安顿他休息,一边吩咐,“传弓天时来。”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主子!”
魏谷雨连滚带爬的摔下沙发,脚下不稳,赤裸的身体眼看就要往地上摔。
“这么不小心。”厉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
魏谷雨脸色变了变,不自在的直扭腿。
“去做清洁吧,要不然睡不舒服。”
看奴才的样子就知道是自己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害的。厉崇神色缓和了些,从侍从手中拿了毯子给他披上,低头亲了亲奴才的额头,把他交给侍从料理。
“是。”主人放了手,魏谷雨只得跪下送行。“主人您辛苦了。”
直到厉崇离去的背影看不见了,魏谷雨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着。他把双手紧紧压在大腿上,企图让这阵战栗停下,却是徒劳无功。魏谷雨裹紧毯子,脸色灰败。他的恐慌来自心底,就算停下一时的颤抖又如何。
谁都不能当一辈子的近侍的。总有一天主人会将他们从近侍中除名,让他们各自回归家族、承续家业。除了亲疏远近,他们将与其他的奴才不无二致。当然了,总会有新的近侍填补进来。
所有的近侍都竭尽全力的延长自己在主人眼里的“保鲜期”。于公,不能其他侍族子弟取代,令家族受损;于私,不能被自己家族的其他子弟取代,成为弃子。
近侍便是伺候日常起居,侍夜是最亲密最升华感情的途径,床事伺候不好的奴才再受宠能留住主人多久?
18消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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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消暑
弓天时接到传唤信息赶到别院时已经四十分钟之后了。
下午在学院见到主人和魏谷雨亲亲热热的走在一起,魏谷雨那性子,还不把主人抓的死死的,弓天时还以为没有机会凑到主人跟前去了,于是一晚上都闷闷沉沉的,在实验室待到很晚都没离开,以至于刚收到别院执事发的传唤信息时激动的翻来覆去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
半夜。这个时间让人不想多也难呀!弓天时干脆调用了房车,在来的路上抓紧时间重新做了清洁、上了规矩。
下人的车一律不能在宅内行驶,房车停在别院的主楼小院外,弓天时三步并作两步,若不是顾及规矩得体,早飞奔起来了。
“大人,少主正在沐浴,吩咐您到了之后直接进去便可。”
进了主楼,侍立的下人恭敬的把他领到浴室。
弓天时小心的探头瞧瞧,主人浸在水中,正靠在浴池边上休息,浴池正对面的墙上,电视屏幕正播放着一些没什么意义的风景小段。魏谷雨居然不在,主人只留了两个茶水奴才近身伺候。弓天时深吸一口气,在门外跪了,低头膝行入内。
“主人,奴来晚了。”
弓天时进浴室后眼睛一直没敢乱瞄,行完礼直起身的时候才借机扫视一圈。
“身上怎么这么热?”
厉崇闭目养神,听到弓天时靠近就伸出手去,结果碰了他一下就松开了,嫌弃的撩了一把水甩在弓天时脸上。
夏季主人浴室水温保持恒温33度,这种温度的水打在脸上,弓天时饶是感觉清凉,可见体温确实有些高。小家伙吃惊,连忙抬手贴上额头。还好,不是发烧。
“可能是奴才路上有些着急了。”弓天时松口气之余,低声解释。
“热乎乎的别往这边蹭。”厉崇惬意的倚靠在浴池边,随口吩咐。“来人,给弓少爷降降暑气!”
自己思虑不周,什么都没做就先惹了主人不耐烦,弓天时顿觉万分难堪。
“奴不懂事,谢主人教训。”
厉崇听见奴才解衣服的声音,抬眼去看,弓天时下身严谨戴着的一套规矩映入眼内。
察觉到主人注视,弓天时乖巧的停了脱衣动作,双腿分开到肩宽,稍稍屈膝下蹲,让下身情状更显眼。
侍奴佩戴的规矩并无二致,皆为阴茎钗、阴茎笼、后穴假物三样,差别仅在形状款式。魏谷雨的规矩是银色,而弓天时戴的这套是既可作妖艳又可作清冷的玫瑰金色,用厉崇的话说就是物随人形,跟弓天时一样又纯又浪。这阴茎笼上没有多余的装饰,金属丝编作孔雀尾,把肉茎收入笼中后偏偏留出蘑菇头在外头,与阴茎钗顶端的孔雀头冠佩成一套,合成一只拖尾的孔雀。可巧的是那笼上金丝略有弹性,肉茎充血偾张,将撑得阴茎笼涨大,看上去就像孔雀引颈、翎羽舒张,若再有灯光、阳光照射,金属小笼莹莹闪耀,自是让观赏之人赏心悦目。只不过孔雀开屏就意味着勃起,若不是主人嘱意,孔雀贸然“开屏” 可是要挨罚的。
这套规矩精巧,也不过是侍奴用的东西,厉崇看了一眼便罢没太大兴趣——在弓天时身上,厉崇没心疼过这小家伙受不受得住后穴假阳具的折磨,更没动手替他解过规矩。
见厉崇没兴致看了,弓天时也乖觉的拢了下体跪好,不再摆出那深蹲露穴的魅惑之态。
侍奴们抬进来一座半米高的回字形立架,顶端倒钩吊着一个三十公分长度、四公分直径粗细的冰柱,柱身还隐约绕着几缕水蒸气液化的白烟。再仔细一看,冰柱竟是雕成了阴茎模样。
弓天时怕是联想到了什么,立架安顿在他身前开始,身体就抖不停。
“天时大人,少主赏您降暑气。”
呈这刑具上来的侍奴低声沉着的复述厉崇的命令。
用身体把这冰雕阳具暖化了才算完。
尽管有思想准备,弓天时的脸还是刷一下变得煞白。
“今天规矩做的不错,先别拆了,用嘴即可。”兴许是等了好久的比赛终于开打了,直播镜头一开始就定格在厉崇最喜欢的选手辛辛格身上,这让他心情变得好起来,在茶水奴才们的服侍下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看电视直播,补充吩咐道。
“谢主人。”主人的夸奖让弓天时脸上缓和了些血色,不过再瞄一眼那冰雕的假阴茎,小家伙觉得自己手指尖都凉了。
固定冰阴茎的支架高度只有半米,冰阴茎还是垂直向下,跟口侍又不是一个姿势,于是弓天时只能跪在支架下面再歪头张嘴从下往上含入,不消十分钟,他的脖子就压的生疼。
抽、抽筋了……
脖子里头突然一阵撕扯般的钝痛,弓天时连忙松口同时又让身体下沉了些,只让舌面托着冰阴茎,生怕这阵痛过不去一个不注意把冰阴茎咬碎了。
弓天时平日里就经常脖子腿的抽筋,这种疼痛他最熟悉不过了,虽说来的凶猛突然,但去的也快,活动活动忍一两分钟就过了。如今他歪着脖子暖冰阴茎,姿势拧巴的狠,莫说抽筋是他的老毛病,换个旁人也得抽个三四回。
这是在受罚,弓天时不敢乱动,只想狠着心熬过去,没想到平时忍惯了的疼眼下竟跟钻心似的,而且久久不退。弓天时煞白的脸上渐渐渗出了冷汗,越来越大颗的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滚,运气好些都滴进了旧伤口绷带里,他更不敢动了。
他们的主子非常厌恶奴才们身上汗水泪水,被衣物之类吸收掉也就罢了,若是汗珠落在地板上污了主子的眼……弓天时想都不敢想。
弓天时心里紧张,嘴上动作就不那么自然了。
厉崇看比赛的间隙瞄了受罚的奴才一眼,却见这小东西只是很被动在用舌头托着冰阴茎,一点舔舐、吸吮的动作都没有,非常敷衍。
“脾气还挺大。”厉崇嘲了一句,继续全神贯注的看直播比赛。
弓天时却被吓的狠狠一哆嗦。
主子说的是自己吗?弓天时心跳都漏了一拍,主子这是对自己表现不满意了。
不知道厉崇只瞄了他一眼、早掉过头去继续看比赛直播了,弓天时又悔又恨:忍一时的痛又如何,竟然犯了念头偷懒。
他这会儿嘴唇和脸都冰的麻木,刚刚身体打颤又引的冰阴茎一歪,直直戳在腮帮子上,疼倒不是特别疼,不过已经麻木的脸颊被这一戳,麻木的感觉迅速扩散,连带着整个头部又酸又涨,差点感觉不到冰阴茎的存在。
饶是如此,弓天时还是拼尽力气重新把冰阴茎含入口中,尝试着挪动头部好让冰阴茎在口腔中抽插起来——今天晚上他这嘴巴已经伺候了这冰东西,主子恐怕是不会再用了,若是再讨主子生气继续换用后穴来罚,那今天他就只能干巴巴的伺候这冰雕了,休想爬上主子的床。
这冰冷硬坚固,几番上下就摩擦的弓天时嘴唇嘴角生疼,甚至牙根都遭了殃,换动作时上下牙稍微一碰就疼的两眼发黑。他的嘴唇有点肿了,用力不均匀的地方开始爆皮——得,过两天溃疡没跑了。
弓天时心里发苦。
怎么倒霉事一茬接着一茬!上回得口腔溃疡,用舌尖舔就能明显的感觉到伤口处颗粒般粗糙的奇特触感,挺大一块。结果因为陪主人用餐时表现有异,被主人察觉他长了这东西,就被罚含了两小时酸柠檬汁,那天他疼的眼圈儿红了好久,最后还是主子开恩睡前让他去漱了口。
那天晚上主子用他口侍来着,故意似的,一回回的用粗挺的大肉棒头部顶戳他正敏感的溃疡伤处,现在想想,主子那时似乎特别受用?
19别想了不会加盐加胡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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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别想了不会加盐加胡椒的
于是厉崇再一次抽空去看弓天时的时候就发现这小孩儿倒是不像刚才那般僵硬、痛苦,反倒有一种诡异的乐在其中——脸上色眯眯的不知道在胡思乱想啥。
本来准备照例训斥他一句的厉崇忍不住笑了。当然他把自己的好心情归功于辛辛格干脆利落的碾压对手拿下了第一盘比赛,才不是因为弓天时。这小奴才成天笨呼呼的,要不是有些伺候的本事,根本不会留他这么久。
旁边的茶水奴才见主子此刻心情好,又是比赛间隙,趁机提醒主人泡浴时间够了,再久恐怕对身体不好。
厉崇允了,在茶水奴才们殷勤伺候下穿上浴袍,也没出浴室,就近在浴池旁边休息椅上继续看比赛。
近身服侍的茶水奴才们都有眼力,不敢再打扰,为首的两个跪在厉崇腿边轻轻的按摩。
“弓天时。”
厉崇也没错眼看弓天时在的位置,只唤了一声,勾勾手指把小家伙召到身边来。
弓天时心里惊喜,连忙巴巴的跪爬过去,却没想主子又懒洋洋的继续吩咐了一句:“刑架跟上。”
厉崇满意的翘起脚搭在弓天时后背上。
小孩儿可受了苦,现在背上承着主子双足的重量,还要维持好跪趴的姿势,引颈偏头,嘴巴含着冷硬的冰阴茎。
直播的下一轮比赛开始,厉崇专心看电视,也不怎么搭理弓天时了。
正进行的网球赛事是著名的国际表演赛,虽说不计入选手积分,但也是很重要的赛程之一,尤其是这个表演赛还是极少数不在帝国境内举办的赛事之一:帝国在政治经济军事上各种霸权,于是在体育娱乐等无伤大雅的领域格外大度,把这个境外联赛的地位抬的非常高,而且比赛期间无视时差,各大电台无缝隙直播。
辛辛格作为帝国国宝级运动员,镜头自然是围着他转的。
这让厉崇看得非常舒坦。
主人的脚并没有小动作,但弓天时就是察觉到主人心情越来越好了。他一边争分夺秒的吮吸冰阴茎,一边小心的把融化的冰水吞进肚子免得主人碍眼。
全化了也超不过一瓶水的量,对他来说小意思。
他专心致志的用口腔暖化冰阴茎,这东西把他嘴巴折磨的不轻,导致他压根没精力分神儿关注别的事,只知道主人看电视看上了瘾,似乎是什么比赛,至于更具体的内容,他就无暇顾及了——其实如果他能听清楚些,哪怕只抓住个关键词而未雨绸缪的话,接下来可能就会好过一点。
因辛辛格和弓家的“竞界”代言事件被斥责了一顿后,弓天时私底下做了大量的功课,恶补这位运动员相关的东西,以免再懵懵懂懂的触怒主人。
表演赛比正规赛短,三盘两胜,辛辛格状态很好,毫无悬念的赢得了比赛。
厉崇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赛后采访。
辛辛格还穿着上场比赛时的战袍,摄像师很给面子,近距离把辛辛格和他衣服上赞助商的商标照的无比清晰,直播向整个大陆。
再次意识到换了代言的辛辛格以后都不会再穿自家“竞界”的产品,厉崇的脸当时就拉下来了。
闷气上来,一脚把跪趴着舔冰阴茎的弓天时踹翻在地。
弓天时忍着各种疼,趴了一个多小时舔那个冰东西,眼看冰阴茎小了一大圈,努努力很快就大功告成,没想到主子突然发火踹他,他摔出去的时候来不及松口把冰阴茎从刑架上扯了下来,“啪”的一声摔碎成好几截。
弓天时嘴巴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形状不变,被冰冻的又痛又麻,话都讲不出,只惊恐的睁大双眼,飞快的重新跪好。他一边爬一边顶着疼强行转动僵硬的舌头让口腔内灵活一点,好尽快能说出话来。
厉崇踹了弓天时一脚心里的闷气一点儿也没消,紧接着就看见吩咐他好好舔的冰阴茎居然掉在地上摔碎,于是脸色更难看了。
少主责罚近侍,寻常的茶水奴才万万插不得嘴。茶水奴才侍驾时总会有近侍带着,现在弓天时被一脚踹开,显然是派不上用场了,没有近侍坐镇,茶水奴才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此刻两人只瑟瑟缩缩的伏跪在地上。
浴池这边闹出了动静,守在外头的庄驰林自然是稳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赶过来,使了眼色示意两个茶水奴才赶紧让开。
厉崇见他过来也没什么好气,“还说什么有别人在你就不在主子跟前晃了,安安心心的守在门外当值,让后辈们历练历练,你瞧瞧, 这几个可担不起你的好心。”
踹弓天时的那脚把浴袍都豁开了,庄驰林顶着斥责跪下替主子把带子系好,“奴才思虑不周,请您责罚。”
“这些套话在你这儿就是废话,哪用的着你跟我说。”庄驰林在近侍里资历算是比较深的,两人有些默契,厉崇向来也乐得给他几分面子,“你这是让他们拿着你主子历练呢!”
庄驰林笑笑,说道:“原先是想奴才整天摸刀弄枪皮糙肉厚的,在主子跟前招您眼烦,天时他们越来越老练了,长得也好,随身服侍您正合适,奴才还是当外职比较自在。”
“真是张嘴就来,亏不亏心?这叫老练?”厉崇白他一眼,“你要给后辈们腾地方,也得看有没有人愿意领情。”
“几个小辈都机灵着呢,只是若没有您调教也成不了材,他们自己不敢说,只好奴才替他们求您费心。”
庄驰林进来无疑给弓天时争取到了喘息时间,厉崇再看时他果然已经整齐了很多。只是碎掉的冰块散在地上,各自化了一小滩水。
厉崇走到浴池边,手伸进水里撩了一把,叫弓天时:“进去。”
弓天时得了命令忙不迭的往主人身边爬。
庄驰林看了一眼浴池的控温面板,淡蓝色的数字显示映进眼里,惊的他脸色立时就变了。
55度!
手摸着都觉得烫了,何况整个人下去泡!
“主人,正值酷暑,水温太高他受不住的,哪怕低一两度也好。”
弓天时越靠近浴池越觉得湿热,这池子跟主人方才用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温度了。他抬起脸,又被厉崇撩起的水浇个结结实实。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热水泼到脸上后,弓天时还是没忍住闭眼躲了一下。
好烫!
怪不得庄前辈会这般求情,原来主人要他下的水竟加热到了这么高的温度!
“弓天时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操心起来了,你倒是跟他相处的挺好。”
厉崇很少指名道姓的点哪几个奴才走得近,惊的庄驰林一身冷汗,连忙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五度。”
侍奴们照着厉崇的命令将水温调成50度。过了片刻厉崇伸手试了试水温,冲庄驰林一歪头,似笑非笑:“要不你来验验?”
庄驰林连忙跪下,“奴才僭越。”
“哗”的一声,厉崇再次抬脚,把哆哆嗦嗦的弓天时踹进浴池里。
20又被插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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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又被插队啦
浴池宽敞,但水位并不高,只半米左右的深度,远不足以让成年人的身体直接漂浮起来,弓天时没有任何防备摔进浴池,膝盖首当其冲,狠狠砸在浴池底坚硬的防滑砖上,疼的他眼前直发黑。
“啊!”
弓天时实在忍不住疼,小声的呻吟。
热……水太热了……受不住……
弓天时摔得一时方寸全无,只觉得身体触及之处热烫难忍,强烈刺激之下身体不由自主站的笔直,本能的降低身体接触热水的面积。
然而站姿也没持续多久,他的双脚很快挨不住,在水里直上下来回跺,没一会儿就扑倒在水里,手臂拄在池底撑起身体,试图把脚伸出水面缓解实在承受不住的热烫。可是身体没有哪个部位比双脚更能耐的住高温了,手臂在热水里浸泡了半分钟都不到就酸软无力撑不起身体重量,弓天时整个人脸朝下摔进水中。
紧接着像受惊的动物一般剧烈挣扎的爬起来。
“呜呜呜……”小孩儿似乎受不了了,莽撞的手脚并用爬到浴池边缘,身体紧紧的贴上池壁,企图用池壁高出水位的瓷砖那微弱的清凉慰藉身体。
“主子……呜呜呜……烫……疼……呜呜……奴才受不了了……主子……”弓天时抱着浴池边上的瓷砖,满面泪痕,“求求您饶了奴才吧……”
“倒是挺会偷懒。”
听见主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弓天时吓得一哆嗦,顿时清醒,畏惧的仰面望向主人。
“让你整个人泡进去,”厉崇抬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弓天时伸出浴池外偷懒晾凉的手掌上。“你这是怪我没说清楚?还是说,这两条胳膊不是你的,不打算要了?”
弓天时浑身一激灵。
“不,不是,奴才错了,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
对于不甚宠爱的奴才,主人说得出做得到,弓天时从来不敢赌主人对他虚无缥缈的宠爱,真怕一时触怒了主人被砍掉双手。
这时候厉崇踩着他的手,他一动不敢动,唯恐害主人失了平衡。直到厉崇觉得无趣了,踢了他一脚后重新走开,弓天时终于有机会补救,忙不迭的抽回手臂,这一次也便顾不得疼,直直浸入热水中。
弓天时被吓唬了一回身上颤抖停不下来,眼巴巴的望着主人的背影,祈祷主人回头看一眼:他听话的,真的听话的,这次全身都泡在水里了,一点没有偷懒,主人的话都听从的……
“主子息怒,奴才求主子验刑,求求您……”
弓天时跪坐在浴池里,水位能没到他的胸,他用力抓着脚腕试图忍过去,侥幸的想着身体适应了温度就不觉得太痛了。热水侵袭着他每一寸皮肤,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有无数细密的毛针在刺入刺出,清澈的水面下,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烫的红了起来。
“主子……奴才错了……”为了忍着不动,强挨过热水浸烫,弓天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头皮起了一层汗,正沿着头发滴滴答答流下来。
庄驰林暗暗叹口气,心想这个后辈还是忒不重规矩了些,主人眼皮底下就明目张胆的放水走神,想当初他和秦前辈常在主人近身伺候时,哪个敢这么放肆,便是罚跪冰块跪到双腿落下毛病也不敢有半分懈怠的,这几年主人对待小辈儿的侍族子弟越来越宽纵了。
“主人,您就再看一眼吧。”庄驰林心里这么想,到底还是希望拉后辈一把。于是低声求道,“比赛还没开始呢,估计得等十几分钟,您就当解解闷。”
厉崇召了个漂亮的茶水奴才到身边,茶水奴笑得讨巧,不一会儿就滑跪到主子胯下,得了准许,欣喜的将小主子含入口中侍奉。
被伺候的舒畅的厉崇长舒口气,“叫他过来就是要他伺候,谁让这贱奴不懂事!”享受着茶水奴才精心口侍,厉崇满意的抬了一下腰,主动将胯下之物往那奴才嘴里顶了顶。受到奖励的茶水奴激动不已,愈发殷勤的伺候小主子。
“事事都让茶水奴才顶上,要你们近侍做什么?”厉崇享受奴才口侍分了神,也不太关注弓天时那边,不知道小孩儿听见主子不满的数落、眼巴巴看着别的奴才占了自己机会伺候主子,哭得痛苦难当。
厉崇抬手,似乎要去按口侍奴才的头,然而半路改了方向,往旁边一挥。
庄驰林见状在厉崇身旁跪下,头低到他手边,主人的手便插进了他的修剪整齐打理清爽的头发里。
厉崇每舒畅的呼出一口气,手上力道就重几分。庄驰林小心翼翼的摆动头部迎合,也正好能知道主人被茶水奴服侍的是否称心。
“你这几个后辈,一个比一个不中用。”
想到主楼里睡下的魏谷雨,厉崇竟然也没觉得开心起来。
主人说话越来越重,庄驰林愈发小心的陪着,一时不敢回话。
直到厉崇被服侍的舒坦,满意的射进茶水奴口中赏他吞了,庄驰林这才重新直起腰来。
被赏的茶水奴叩首退下了,今天伺候过一次,他就不能再平白出现,免得主子见了烦。于是便有另外的茶水奴才替补上来,和庄驰林一起为厉崇整理衣物。
厉崇提起这个新茶水奴才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长得也不错。”
茶水奴喜的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激动俯下身去,“谢主子夸赞。”
转了个身,厉崇冷眼看着弓天时在水里痛楚的打滚挣扎,却再也不敢把胳膊腿的露出水面,“欠收拾。”
“是,小辈们不懂事,都得经您调教才有脸面见人,主人您费心。”庄驰林奉上一杯温水,“主人,这边温度有些高了,您用些水。”
“主子……主子……”
弓天时见厉崇往这边看就忍不住小声唤,察觉到厉崇向浴池走过来更加不兴奋紧张,禁不住调整姿势迎着主人走来的方向,试图摆出让主子瞧了心里喜欢的姿势来。
弓天时在水里泡了许久,身体酸软无力,又一直挨着高温,皮肤敏感、火热,侥幸想着这样的身体主人应该会觉得新奇,用他一两次也不一定。
“奴才候主人验刑。”
弓天时诚惶诚恐的问候。
厉崇用过一个奴才后看弓天时更不在意了,上下打量一番便想打发他离开。
今天服侍的茶水奴才都挺合心意的,这个,无所谓了。
见主子对自己兴趣缺缺,弓天时心中绝望难堪,脚下一软直接栽进水里。
剧烈的挣扎激荡起大片水花,厉崇站的最近来不及全躲开,只下意识的错开脚步侧身让一下,还是硬生生被溅出来的水淋了个彻底。热水迅速的被他身上的浴衣吸收,不消片刻,濡湿热烫的不适感便在皮肤上扩散开。
好在溅出来的水被扑腾这么一下温度下去了不少,虽说厉崇靠近浴池的半边身体被浇个严实,倒也没感觉疼得受不住。
“主人小心!”
小变故把周遭侍奴都吓得不轻,庄驰林脸色发白,赶忙上去虚扶在厉崇后背防止他脚下不稳,一面拿了侍奴捧着的软巾麻利的把溅到主人身上还没渗进衣服里的的热水擦掉,小心的服侍着脱下半边湿透的浴衣。
脱下来才看清,厉崇浴衣下被热水浇到最多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了。
厉崇的伤刺的庄驰林双目发红,他的身体紧绷的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奴才马上唤医师过来!”
厉崇受了伤,他常用近身伺候的茶水奴才们个个恐慌,周遭侍立的奴才们一盖跪地候罚。庄驰林紧张厉崇的手臂,害怕发展成烫伤。
“不用,下去!”厉崇抽回手,看了一眼便甩开紧张扑过来的庄驰林。
平日里这种根本算不上伤的小状况庄驰林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是今天不一样,这是他的主子啊!在他的信念里,就算没了命也不能让主人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要不然,他的价值何在?
厉崇拧着眉头将换下的浴衣狠狠摔进浴池里,浴池里弓天时察觉闯了大祸,早吓得再不敢动,主人把浴衣摔进水里发出剧烈的声响,弓天时离的最近,被吓得瑟瑟发抖。
“小东西,放出来几天胆子都大了!”
厉崇本来平日里不介意弓天时反抗挣扎几下来增添情趣的,磕磕碰碰几下从来没计较过,谁知这贱奴胆敢借着这个空档蓄意伤主,莫不是平时太惯着他了!
“鞭!”
厉崇冷冷的下令。
21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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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鞭
鞭很快来了。
厉崇命令之下,侍奴们呈上的鞭并不是取乐用的情趣鞭,是货真价实的刑具。
每五支陈列在一个盒子里,长短粗细不一,材质形状也各不相同,懂眼的人一眼就能辨别出哪几根里面绞了铁丝,哪几根抽进皮肉里会竖起倒刺。六名侍奴各自捧着一个鞭盒跪奉,等着主人挑选。
弓天时被突发变故吓得不轻,得知厉崇手臂上被烫红了一块后脑子里就跟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似的一片空白,恨不得眼前景象是一场噩梦。
不怪他胆子小。对近侍而言哪怕自己千百倍痛楚加身,也不愿让主人受一丁点儿伤害。伤主,哪怕误伤,都简直是天方夜谭。
弓天时白着脸,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命运。
平时主人兴致来了亲自动手罚侍奴偏好用藤、尺,奴才们挨一下身上“上色儿”特别快,而且也不易出血,打完了不妨碍上床伺候。相比之下鞭子稍微一碰就血淋淋的,很不得厉崇喜欢,只有指使着专门的刑奴照规矩罚时才许用鞭,还不能在他眼皮底下动手,免得碍眼。
厉崇对一个侍奴用鞭,大概就是说,不爱惜这奴的身子了。
这座别院里奉着的鞭有许多种,主人没有言明用哪类,侍奉在侧的茶水奴不知道该上哪一条鞭子,又不敢顶着主子的怒火问询,六神无主的望向庄驰林求助。
庄驰林挥退那茶水奴,在厉崇身边跪下,沉声道:“主人,奴才给您挑?”
弓天时听到庄前辈如此说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怎么敢奢求前辈还替他求情呢?他犯糊涂,前辈比主人更生气吧!
别管弓天时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在浴池里蹦来跳去水溅到主人身上已是大不敬,何况他明知水热却不留心,害主人手臂烫红了一片。到了这一步庄驰林哪儿还有心思再替弓天时求情,眼见厉崇不痛快,他直恨不得自己抽这不懂事的后辈一顿。
厉崇在离得最近的鞭盒里随意拿了一支出来,“怎么?不给他求情了?”
鞭子凭空甩了一个花,带出“咻咻”的鞭风,紧接着连续不断的五鞭抽打在弓天时赤裸的身体上。弓天时强挨不过,凄厉的嚎了一声,两腿一歪在水里翻了个身。
“啊!!!!”
弓天时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扑腾着游回浴池边——他不能离得远,出了鞭长的范围,视同抗刑。
“还有力气,不错。”
五鞭后厉崇歇了手,鞭尾垂在地上,沾上了扑腾出来的水,细细碎碎的小鳞片上闪着让人心底发冷的光芒。
庄驰林终于看清,厉崇刚用的是一支无柄的长鞭。这鞭平白拿在手里也分量十足,一端缠在手心,一端甩出去虎啸生风。主人用这鞭驯过马,十岁的调皮公马在鞭下服服帖帖,温顺的很。
“奴才该打……求您、求您息怒……”弓天时扒着浴池边,惊惶虚弱的喘息。
厉崇懒得废话,长鞭一甩,再次向浴池里抽去。
这回鞭子不是直冲弓天时去的,弓天时看的明白,鞭子抽向哪儿他就着急着往哪儿游去。厉崇高兴了兴许等上一等,在他身上抽一两鞭,不高兴了就引着他满池子扑腾追逐,反正到最后弓天时身上的伤到不了让他满意的地步,这鞭刑就不算完。
若是弓天时体力耗尽坚持不下去了,自然有刑奴“帮”他。只是到了那时候,可就跟陪主子解闷不是一个意思了。
泡在热水里运动量大了本就手脚酸软呼吸困难,这浴池还是控温,水不可能凭他扑腾着就晾凉了,他只能自己咬着牙熬。
厉崇甩着鞭子跟钓鱼似的,见弓天时陪得殷勤卖力,身上的鞭痕一道一道的密集起来,火气也就慢慢消了。
厉崇玩腻了,终于饶过精疲力竭的弓天时。
这会儿庄驰林正绷紧着神经,不敢再冒险,连茶水奴才都不用了,亲自服侍厉崇着衣。
厉崇的怒火在发作中熄了,再看庄驰林这般小心翼翼不免调侃几句。庄驰林仍念着主人提点他后辈管教的没正形,便给自己扣了个管教不力的罪名,自己钻进了牛角尖里。
事后,在场伺候的侍奴,连同庄驰林在内,按着弓天时挨的鞭子数,一个不落的全挨了一遍。
收拾停当,厉崇回主卧室准备安歇。
魏谷雨正睡在他的床上。厉崇记起来,自己似乎是吩咐过今天就留魏谷雨过夜。
他走到床边,魏谷雨没有醒过来,身子蜷成一团,双手抱着膝盖,虽然没醒,但睡得很不安稳。厉崇思忖,魏谷雨伺候时体力不支,看现在这样子应该还没恢复过来,不知道是真睡着还是有些昏迷了。
魏谷雨身体保养的好,皮肤白皙柔嫩,晚上侍奉之后身上添了许多红色青色这些被主子使用留下的痕迹,看上去更妖冶了些。厉崇伸手顺着奴才脊背往下摸去,平时除了赏臀光,他很少直接用手接触奴才们的臀,不过此时魏谷雨这么蜷着,屁股变相的撅起,想不让主子注意也难。
厉崇在魏谷雨臀峰上摩挲了几把,手感真是太好了!于是又忍不住捏起一小块皮肉拧着玩,掐着臀峰上的肉抖了抖,引的翘臀上果冻似的弹滑的肉团激起一层一层肉浪,几番下来看得厉崇心里邪火直起。
“嗯…………”魏谷雨正昏昏沉沉的躺着,头脑并不清楚,不知道主子来了,也不知道主子正兴起玩他的屁股,更不知道他主子又来了兴致。魏谷雨只迷迷糊糊中吃痛,带着身子拧了拧,直往旁边躲去。
厉崇晴好的脸当时就拉下了:从来只有奴才们争相往主子床上爬,哭求着主子把玩的,如今他这般纡尊降贵任奴才睡着还开恩玩儿这奴才的身子,识相懂事的顺着主人意睡梦里老实些便罢了,岂有这样见主子主动伸手了还往一边躲的?
当即手下力道便重了,捏着魏谷雨臀上细嫩皮肉,用了将那皮肉拧下来的力气,狠狠的掐住不放,便是等魏谷雨清醒。
“啊!!疼!!”
魏谷雨疾呼,马上睁开了眼睛,双手瞬间松了往屁股处探过去。
“主子?主子!”魏谷雨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头来看眼睛瞬间明亮了。“您……您回来了?”
“我回来了,要不还不知道魏大公子不那么欢迎我呢!”厉崇不客气的讽道。
“怎么、怎么会呢!奴才巴不得您就不要丢下奴才离开,奴才一直盼着您呢。”
魏谷雨想起今天晚上他伺候的厉崇并不舒心,现在主子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时间吓得直磕巴。
“屁股撅起来,”厉崇掀了魏谷雨胸前搭着的薄毯子,低沉的声音充满情欲味道,“才操了一晚上,这会儿总该好使些了吧?”
若平日里魏谷雨听见主子这么说肯定乐的跟捡了大便宜似的,毕竟主子找了别人又回来叫他伺候,这可比明面上说多少次比别人更宠他都来的有说服力。但是现在,魏谷雨不但僵硬了身子没敢动作,甚至脸色都发白了。
“怎么回事?”厉崇感觉到不对劲,强忍着冲动,压着怒气问道。
“奴才……奴才……求主子宽限几分钟!”魏谷雨这才活络过来似的,连滚带爬滚下床,趴在地上很是大力的“砰砰”直磕头。
厉崇立时就明白了。
“刚才没清洗?”厉崇真发怒了。怪不得刚才便觉得他后穴关闭的格外用力,原来晚上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洗出来!
没洗的穴怎么用?!
魏谷雨吓得瑟瑟发抖,“奴才、奴才只是想在穴里多留主子赏的精液片刻……您叫了弓天时来,奴才以为主子今晚不会再过来了,求您明鉴……奴才当真没有半分怠慢主子的意思!奴才时刻盼着伺候主子的,决计不会懒怠清洗身体,故意拖延服侍,求主子息怒……奴才知错了……求您宽限——”
一再被魏谷雨扫兴的厉崇终于被点着了,见奴才战战兢兢直了上身,便抬脚向奴才胸口踹过去,直踹的魏谷雨滚了几滚,急促咳嗽着爬回自己脚下重新跪伏。
“叫别的奴才来伺候,妨碍到你魏公子了?!”厉崇看见他就想起没清洗的穴,心里觉得恶心,不顾魏谷雨苦苦哀求挥手命令侍奴把这奴才拖下去,还补了一句送得远些,暂时不想看见他。
“主子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肯定勤勤快快的清洗身子!随时备着给主子用!求主子饶了奴才这回吧!别扔了奴才……求求您,奴才再也不敢了计较旁的了……求您许奴才继续伺候吧……”
魏谷雨绝望的哀哀讨饶,一边被侍奴拖着往外去一边挣扎的往厉崇这边看,凄厉的求饶。
“奴才还是您的近侍呀!您生气革了奴才职位也好,求您,奴才愿意做您身边的茶水奴才,求您留下再试一两次吧……再也不敢了……主子——”
“住口,嚎的脑仁疼!”厉崇头疼的直拧眉头,“拖出去,不是自己不愿意安安生生的清洗吗?用刷子给我好生刷了!我用过的深处,这次刷不出血来,就不算干净!”
“啊……谢主子!谢主子!奴才谢主子不弃!”听到命令,心里大安的魏谷雨身体一下便软下去,大颗大颗泪水瞬间不受控制的冲出眼眶:主子还肯命令怎么罚,大抵便是不撵走了。
“谢主子……奴才一定仔仔细细的悔过。”
主子这样罚,是给他脸面了。
“别院就是别院,真是简陋的心安理得!难道出了主家连个可用的奴才都挑不出来?!”
庄驰林安排人把魏谷雨送走,才一回来就听到厉崇斥责,心陡然沉了下去。
22盲猜口侍奴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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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盲猜口侍奴才是谁
这一晚上整个别院都胆战心惊。
打发走魏谷雨后,厉崇再没叫别人服侍,沉着脸看了两个小时的电影就休息了。
厉崇没开口赶人,当晚弓天时便留
在了别院。庄驰林看他实在熬不住,就吩咐他好生养一晚,不必去候着服侍主人晨起。
“我会安排别人的,你放心,主人不会怪罪你。”
弓天时咬咬嘴唇,“因为主人不想用我,所以前辈才换别人晨侍是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服侍主人。”庄驰林沉默了一下,如实说道。
新伤落旧伤,还是最讨不到喜的鞭痕,弓天时身体上确实不大好看。
弓天时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前辈,我真的很努力去追那鞭子,眼睛一直盯着它,一丝一毫都不敢看花了,我怕追不上它,怕主人误会我懒怠责罚,我怕极了那根鞭子,可是,却强烈的盼望它能抽在我身上。前辈……那时候我甚至不去想主人对我动鞭,是不是不关心我身上留不留疤了,我只顾着幻想,要是主人开恩把我捆在柱子上抽多好啊,至少……显不出我笨拙得连主子的鞭子都追不上。”
小孩儿发出低低的哽咽,“主人一定嫌弃我做的不好,才那么一会儿就把鞭子扔了……”
庄驰林想安慰他,却也说不出什么。他环视一圈这间近侍的临时居所,缓缓说道。
“回主家之后,主人恐怕要吩咐挑新的近侍了。”
弓天时浑身一激灵。
主人挑新近侍,就说明他们这几个旧的不堪重用,让主人不满意了。一面择选新人,一面便是严厉整治几个旧奴才。
主子偶然得新奴是天公作美,但是直接吩咐下去挑新奴才就是公之于众他们几个让主子用着不高兴了。
“前辈!您能不能报主人一声,主人喜欢怎么玩,我都愿意陪着!”弓天时抓住庄驰林的手,急得快哭出来了:“今天晚上主人过的不痛快,早晨肯定需要人服侍,您也知道规矩,差一级就差了多少功夫进去,没有近侍带着,那几个茶水奴才不行的,我怕他们伺候不好。”
侍奴定级凭全真功夫,近侍才是服侍主人的主力。主子偶尔兴起尝鲜用茶水奴才填补空缺,也都有近侍候在一旁镇场。茶水奴才单独侍主的话,不光近侍们不放心,连茶水奴才自己都慌得六神无主。
“主子没明言赶我走,前辈,您就让我过去吧,我保证用夜里时间调整好精神。就算底下那些茶水奴才们机灵,也不好单独放他们去伺候,我在至少也有个帮衬。”
弓天时恳求道,“刚才动静那么大,我都听到了——魏前辈现在不在别院里了吧?”
庄驰林深深地看了急切的后辈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你,先治伤吧。”庄驰林说完,又吩咐侍奴几句,然后站起身仔细抻平衣服,才迈着一贯坚定有力的脚步离开。
“谢谢前辈!”见庄驰林松了口,弓天时感激不已的目送。
弓天时满心满脑都在主人那,才忽略了面前这位前辈也是主人的近侍,刚才那番话正戳进了前辈心窝里。
暂不提也罢。
主人卧室有一整面墙全都是落地窗拼成,视野非常好,窗外不远正对着院内泳池,有时候厉崇隔着玻璃欣赏心仪的侍奴泳装。夜深了,偌大的泳池在月光灯光映射下波光粼粼,庄驰林站在水边,想起很久以前厉崇唯一一次对他褪去了劲装的肉体赞叹、惊艳不已。
彼时他结束一组水下闭气,猛然从水下浮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那天阳光特别耀眼,照得他头发上、身体上甩下的水珠晶莹透亮,活泼的四散蹦跳。成熟男人的肌肉线条在阳光、水光交映下,格外引人注目。
连不甚喜爱硬汉风的厉崇看了也忍不住惊艳的夸了一句。
庄驰林思绪拉回现实,这池子里的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他把手伸进去,平静的池水荡起涟漪,仿佛情人间温柔的轻吻。
“大人,这水有何不妥吗?”
值守的护卫察觉他们的首领站在水池边几分钟不动,正觉得有些诧异,忽然见庄驰林蹲下身去试探池水,以为情况有异,立刻警觉的靠近询问。
“没有,去吧。”
庄驰林苦笑。
那回听到主人赞赏后,他暗暗欣喜的鼓足劲又潜回水中游了好几圈,主人便多看了几眼。
也就仅此而已。
庄驰林回头看向主人卧室,夜深后落地窗开启了反光,已经完全看不到室内景象了。
暑热只剩个尾巴,现在的早晨的天气盖一条薄毯正舒服。离日出尚早,清晨的光亮开始透进室内时,厉崇的睡梦就结束了,就是还迷迷糊糊将醒未醒。
厉崇的意识逐渐回笼,呼吸便变了节奏。几秒钟后,他正想伸手按召唤铃叫人靠近服侍,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轻柔的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无比舒适的环境中。
他放弃了伸手,闭着眼睛异常满足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奴才没有吵醒他,反而是在他自然醒后第一时间就及时的奉上口舌侍奉,一定是苦守了一夜,又谨慎仔细的观察着主人什么时候醒。不管是谁,这份心思他很满意。
昨天夜里厉崇睡眠质量非常好,伺候晨起的奴才又很懂事,这让厉崇暂时忘了睡前惹他不痛快的乌七八糟的事,现在心情很不错。
主人舒畅的喘息无疑给了口侍奴才极大的鼓励。他确实是一动不敢动的整宿候着厉崇醒来,怕吵了主子睡梦,又怕主子醒了随手叫了别的侍奴侍奉。主子睡着时每换一个动作他都绷紧了神经,飞快的转脑筋想出这个姿势下怎么伺候主子最舒坦,又得赶快辨认主子醒了没有。
主人将醒未醒时听呼吸声就好分辨,这奴便麻利的悄悄爬上床,小心屏住呼吸,从主人双腿中间钻进毯子里:谢主子垂怜,平躺这个姿势对侍奴最友好不过了。
小奴才脸埋在毯子里,顺着主人的腿嗅到胯下,飞快的找准了小主子的位置。目不能视,奴才用柔软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心里一下子欢喜得快要飞起来。
主人硕大的肉棒正在苏醒过来,现在已经半硬状态了。
嘴巴里不由自主的疯狂分泌津液,奴才一边紧张的吞咽口水一边勉强控制住顶礼膜拜的冲动。他知道爬上床凑到主人胯下这个过程主人恐怕已经醒了,再不敢耽搁,嘴巴活动几下热身,赶紧张嘴将主人的阴茎头含进嘴里。
呜呜……
奴才心里雀跃的欢呼。他甚至忘了要紧的是把主子伺候到位了,舌尖接触到主人肉棒的片刻,奴才只觉得心里被幸福和满足填得满满的。
他有私心,想要把口侍的时间拉到最长,就像幼童吃棒棒糖一样,轻吮慢舔的含着主子的肉棒,幻想能一直一直含着不松口,不舍得主子在他嘴里埋一会儿就射了。
太不舍得了!
小奴才嘴巴也有限,哪儿能尽数将主人的大肉棒一口吞下。双唇小心翼翼的包裹了阴茎头,主人没踹开他,奴才感激涕零的伸了舌尖顶着尿孔连连侍弄。
主人呼吸渐渐重了,欲望更渐入佳境。奴才嘟起嘴唇,在主人阴茎头上不停的亲吻。他自然是不会大不敬的用手触碰主子的肉棒,何况脸颊和嘴巴与小主子的亲密接触已经让他开心得顾不得别的了。大肉棒完全苏醒,惊人的尺寸让奴才兴奋的眼底精光外露,只恨嘴巴不够主子施展,唯恐伺候不到位。
奴才或许没发现,他的小心和惊惶已经被亢奋和激动取代啦。
小奴才伸长了舌头,在硕大粗长的肉棒上着迷得舔舐了许久,肉棒顶端分泌的液体尽数被他脸颊蹭去了,一丁点没浪费。在意识到脸上已经满的快要挂不住更多液体,即将滴落下去时,奴才才好舍不得的慢慢包裹起自己的牙齿,大张了嘴巴,努力的把主人的肉棒往口腔深入吞去。
毛绒绒的脑袋在胯下磨蹭,厉崇下腹被那软软的头发蹭的麻麻痒痒,尽数转成了晨起的欲望。殷勤伺候的奴才嘴巴很好用,他都不需要刻意抬高胯,在享受够了柔情蜜意的轻舔慢含,想来几次刺激的深刺的时候,奴才已经懂事的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双唇护着他的大肉棒往喉咙处狠狠的冲刺。奴才的舌面折成了书页状,本就狭小的口腔空间愈发的紧致,每回阴茎碾着舌头冲刺过去,小味蕾就像一个个磨砂颗粒,又柔软又粗糙的奇异触感让大肉棒爽到极点。
这奴才的节奏符合厉崇的心意极了,不免引起他的好奇心:奴才脸始终埋在毯子里他的双腿间,还不知道是哪个呢!
临睡前把魏谷雨撵走了,应该是送回学院他的公寓里去了。唔,自己当时是真动了肝火,就算魏谷雨一向自恃深宠,也没胆子违抗命令立时就返回来。想想魏大公子的嘴巴他才享用过不久,与目前胯下这个有点对不上号。
应该不是魏谷雨。
有两个茶水奴才用着确实不错,但舌头没这么顺滑。现在伺候的这条舌头就像涂满了奶油,用力下去还会察觉到隐藏的磨砂之感,爽得简直不想把宝贝从这嘴巴里抽出来。唔,若是茶水奴才里有这么好用的,不妨送去测试一番,合格的话升成近侍也不是不可以。
总不能是庄驰林?
呵呵。
厉崇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一边思索了半晌。用过的侍奴太多了,一时半刻分辨居然不出是哪个。
一定是奴才们练习嘴巴功夫不用心,竟然连各自特点都没练出来,千篇一律的让主子难以辨认!
没错,就是这样!
真是该罚!
23小嘴儿都被磨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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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嘴儿都被磨红啦
厉崇持久,直顶的奴才喉咙生痛。他硬邦邦的大肉棒在奴才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到后来欲望越强烈,尽管伏在双腿之间的奴才尽了最大的努力上下吞吐,厉崇还是觉得有些不过瘾了。
不过这奴才伺候的确实挺称心,已经极大的取悦了他,这时厉崇倒也不怪罪。
厉崇安抚一般拍了拍埋在自己胯下殷勤吞吐的小奴才后脑勺,“把牙齿裹好。”提醒道。
话音刚落,厉崇双手抓着奴才的头发,用力按下去。
含着主人阴茎的奴才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只觉得口中粗硬的宝贝极大力的往他喉咙深处刺进去,好像要把他的嘴巴捅穿了似的。奴才连忙调整口腔运动姿态,果不其然,接下来完全不需要他自己使力了。
厉崇抓着奴才的头大力、快速的挺着肉棒抽插,完全把奴才的嘴巴当作了一个穴在使用——这也说明,厉崇对奴才的嘴巴还是挺喜欢的,有意射给他。
厉崇亲自动手,比奴才自己口感吞吐速度快多了,同时奴才嘴里受力也越来越大,喉咙里破皮红肿,挤压的肉棒愈发舒爽刺激。
“哈……”厉崇一边抽插一边满意的舒气。
被猛烈宠幸的小奴有点儿受不住似的哼哼出声,他的额头在冲刺中不停的磨蹭着主子下体的毛发,时间长了居然也觉出了疼。
厉崇肆无忌惮的冲刺,突然觉得用的这张小嘴挺熟悉,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个念头,可惜没抓住。
模模糊糊的窗户纸没捅破,将清晰不清晰的感觉让厉崇有点儿不痛快,报复似的更加用力的往胯下奴才深喉处狠狠一桶。
奴才被这猛力一捅操弄的窒息了将近五秒钟才缓过劲来,哪儿想得到他这只能顺毛捋的主子居然因为一时间猜不出伺候的是谁就发起脾气来。
“嘶——”
奴才的口腔毕竟有限,无论如何也不够他完全硬挺着肆意妄为。厉崇捅那狠狠的一下之后也就作罢,继续换回先前奴才嘴巴尚能承受的速度。好在这奴也透灵,受了那一下后谄媚的“呜呜”了几声讨好,没有半分忤逆之处。
反正人跑不了,等会儿再整治也不迟。
厉崇索性把纠结的念头抛开,不费神想胯下的奴才是哪个,只心安理得的专心享受起来。
奴才发质很好,是他喜欢的硬直系,清清爽爽按在手底下非常舒服。舒适的触感在欲望达到顶峰时愈发分明,小腹处被奴才呼吸浸染的火热,情到深处厉崇的手随着抽动的节奏从奴才耳畔侧处缓慢地攀上头顶。
他催促般拍了奴才头顶一下,奴才会意,也不禁激动起来,稍稍松了口腔壁吸附力度,活动着喉头,一呼一吸之间在埋在深喉处阴茎头上蜻蜓点水般“吮吸”了一下。
喉咙深处小小的“吮吸”仿佛细碎的羽毛在阴茎头上轻柔的骚动,大肉棒在奴才口中急躁的跃动不得,黏腻温烫的液体霎时喷涌而出。喷射之初肉棒停了抽插,头顶上的手霸道的按着奴才的头使他动弹不得,连忙用力闭紧了嘴唇。这一夹,刺激的肉棒在他嘴里又是一阵兴奋的搅动。
厉崇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手指缝隙被奴才清爽硬直的发束充满,他稍微用力奴才就能顺着他的意调整力度。他随心所欲的该射就射了,心安理得的继续享受肉棒埋在奴才口腔里一边喷射一边无规律跳动的奇妙快感。敏感的下腹处闷热感越来越浓郁,甚至感受得到奴才的双唇在大肉棒上蠕动,快节奏的一夹一按就跟特地为肉棒按摩似的。
主人赏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浪费,被奴才尽数吞下。埋首伺候的奴才大口大口的的吞咽,口腔收缩的喉咙吞咽之间软软的小舌头不停搅动,似是恬不知耻的对分泌残液的大肉棒继续下一轮挑逗。
奴才在厉崇胯下伏了一会儿平复呼吸,见主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赶紧趁主人余韵的空档轻手轻脚后退着从毯子里钻出来,骨碌下床跪得老老实实,屏息凝神的跪趴在床下等着主人发作,连眼睛都不敢睁。
餍足的厉崇听见动静,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过去,猝不及防的愣了一下。
脑子里先前闪过的念头总算清晰。怪不得总觉得熟悉,可不是用这张小嘴用的最多么!
“庄驰林放你进来的?”
弓家的小少爷啊。敢情一大早悄悄爬上床的是弓天时,刚受了一身伤不要紧么?
厉崇看他身上,被鞭打的痕迹已经淡下去不少,而更早的伤已经看不大出来了。估计一晚都没休息,净费心思收拾伤口了。
厉崇瞧着小心翼翼跪着等候发落的弓天时,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刚刚这小奴才的滋味。
怪不得近侍里用他侍夜最多,确实称心顺意。
不过,如果今天一开始就知道偷爬上床的是弓天时的话,还会让他伺候完吗?
念头闪了一下,最终没当回事。
虽说前一夜刚抽了他一顿鞭子,早晨紧接着用了倒也没觉得不痛快。
“呵,也是,这儿近侍可不就剩下你了么!”
弓天时又是一哆嗦:主人别是又想起新挑近侍了!
“主人早安!奴才不敢有别的心思。”
“你这张小嘴儿,还不错。”顿了顿,厉崇突然愉快的笑,评价道:“不比后头差。”
弓天时讶异了片刻,脸上逐渐绽放出惊喜的神色,整个人一扫颓色,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主子在夸、夸他!
“谢主人不嫌弃,您用着舒心就好,奴才会更努力的!”弓天时默默念叨着冷静冷静不能在主人跟前失了分寸,一面激动的视线模糊,泪花都快冒出来了。
厉崇刚发泄过,鼻音尚有些粗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弓天时这会儿听他讲话觉得比平时温和太多,没那么严厉了。
“抬头我瞧瞧。”慵懒的往床背上一靠,厉崇冲底下跪伏的小奴才吩咐,把人招到自己手边。
弓天时听了话乖乖的抬起脸。主子用他最后那几下冲劲太猛了,导致他现在呼吸尚不平稳,仍能轻易看出胸膛在缓缓起伏。
厉崇神色不明的看了弓天时的脸一会儿,轻飘飘的下了个令。
“掌嘴。”
弓天时心里一揪,像突然被一只爪子攥住似的,下意识的又战战兢兢磕头下去:“主子息怒。”
“掌嘴。”厉崇命令的口吻重了些。
两个字像一条重鞭抽在弓天时身上,奴才猛的一颤,瞬间跪起身子挺直胸膛。见小家伙做出了掌嘴的姿势,厉崇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
主子下的令谁敢留力?弓天时铆足了劲抡起手掌往自己脸颊抽去。
“啪!”风到掌至,极清脆的一声。弓天时脸上瞬间起了一个巴掌印。
“两边。”厉崇抱着胳膊欣赏小奴跪在下头卖力的掌嘴,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是,谢您提点。”弓天时害怕自己动作慢让主人不悦,立刻谄媚的应了一声,同时抬起两只手左右开弓向脸上抽。
顿时“噼啪”的掌嘴声不绝于耳。弓天时脸上火辣辣,最初几个耳光手指分明的触感很快消失,再扇到脸上时只觉得一块火热的巴掌往脸上抡,耳边只剩下“咻咻”的风声和清脆的耳光声。没办法听见别的声音,小家伙一边惶恐的掌自己的嘴,一边小心的观察厉崇脸色,生怕漏看了口型变化忽视掉主人命令。
被抽打的漂亮脸颊上迅速的起了大片的绯红,红色越来越深,在即将红肿破皮的间隙,厉崇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一门心思掌嘴的弓天时见主人冲他笑,居然也傻傻的歪嘴乐了一下。
“我说,停下!”
厉崇声音大到跟喊似的,不知道重复了几遍。弓天时的手掌堪堪停在脸上。
“对不起。奴才迟钝了!”弓天时赶紧道歉。
“知道为什么叫你掌嘴么?”
厉崇轻佻的笑。吓的懵腾腾的弓天时小心翼翼的顺着主人的意伸出一根手指,厉崇捉住小家伙软软的手指,引着他摸向红艳欲滴的嘴唇,在嘴唇上轻轻的来回摩挲:“这儿,叫主子磨得红透了,可比你这白刷刷的小脸儿漂亮的多。你说,再不掌嘴上上红,还怎么看的下去?”
刚掌嘴完的弓天时被主子拿着手指头在嘴唇上摩挲,嘴唇和指尖儿都哆嗦不停,却不料主子是这个意思,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小奴才一边内疚一边脸上“腾”得红了,难得有胆子埋怨似的喊了一声:“主子,您笑话奴才。”
心里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不是惹主子不悦被罚的掌嘴就好!
难得给他好脸色看,厉崇撩开毯子翻身下床,想要按传唤铃叫人进来,顿了顿又停下了:“还能不能伺候?”
弓天时眼睛里瞬间迸发出神采:“能……能!奴才没问题的。”
弓天时殷勤的给厉崇披了件睡衣,然后啪嗒啪嗒的跟去淋浴室服侍沐浴。
24所以说,争宠不能光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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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所以说,争宠不能光靠等!
挨过掌掴的脸格外敏感,被浴室里热腾腾的蒸汽一激,脸上就跟贴了块针毡似的难受。
主人上午的时间很紧凑,晨起一系列节奏很快,早上一旦离了卧室,没哪个奴才还敢主动撩主子的火。弓天时忙碌地带着茶水奴才们服侍厉崇沐浴更衣,尚来不及分神给自己的脸,直到茶水奴才们簇拥着主人出了浴室后,他才察觉自己眼角一直在刷刷的直往下淌生理性泪水。
“校服不要了!今天你就穿黑色的侍奴制服,要红色领带,收拾得好看点,等会儿主子回来看了高兴。”
厉崇出浴室前刮着他的小脸取笑。
弓天时转过身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泄气皮球似的耷拉下头:这幅形象简直不能再糟糕了!抽了几个耳光而已,双颊厚厚肿起一层不说,两眼角居然还各自拖拉着一条清晰、丑陋的泪痕,实在有碍观瞻——幸亏主人洗的温水淋浴,浴室里水汽萦绕,才没让主人看清这不争气的样子。
“天时大人。”
供杂役的下仆问候过,便静静侯在一旁。
如无例外,每天早晨厉崇都会抽一小时晨练,这段时间内庄驰林以外的其他近侍都派不上用场。
只有自己一个人,又刚被主人夸奖过,弓天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忍不住露出来几分十八、九岁年轻人的活泼。伤疤还没褪干净,主人今日也没有要玩另类的兴趣,小家伙对遍布瑕疵的身体越来越不满,对着镜子歪头扒拉着湿漉漉的头发吩咐道,“给我安排医生和药剂师,马上。”
指尖摩擦几下,弓天时慢慢红了脸颊。他伸出手指落在下唇,模仿主人的动作轻轻在自己柔软的唇瓣上摩挲流连:主人喜欢呢!主人夸奖我这里漂亮、而且很好用!
想到这儿弓天时迫不及待的扭过身体,在镜子跟前使劲翘起小屁股,试图看得更清晰一些。白皙的手指头小心翼翼掰开臀缝,埋在里头的小花虽然带着些红肿,但是干燥、紧实,明显不是刚被临幸过的模样,刚露出来的时候还不甘寂寞的凭空吞吐了一下。
主人上回真正的使用自己,已经是好几天以前的事了呀!
被主人冷落的穴也没什么好看的。弓天时落寞的转身往外走,心道:还是好生磨炼嘴上的功夫好了,主人可喜欢呢!
视线瞟到临时派来服侍他的下仆们,弓天时突然回神似的狠狠一个激灵。才被赏用了嘴巴,转脸便念叨着主人不怜惜后穴——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心慌的弓天时在医生和药剂师指点下做了全身护理。着装完毕估摸着主人晨练快结束的时间,奔到前厅主人位旁跪候。
可惜左等右等,主人就是不出现。
少主的行程他不敢问,下面侍奴们也没有胆子越级通露给他,只有近侍之间为了方便伺候主子偶有交换信息。只是现在除了必须随行主人身畔的庄前辈,就只有他一个近侍了,没人能提点他。
厉崇不在,供主人专用的茶水奴才们都不当值,厅里只有一些下奴侯着。这些在主人跟前上不了台面的下奴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没被召唤时会保持绝对的安静,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做一个摆设物件,厅里静的连掉根针都听得清楚。
落地窗投下的影子在地板上偏移了近九十度,主人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弓天时悄悄活动了一下跪的麻木的膝盖,怕制服压出难看的褶皱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能马虎得交换下膝盖着地。
饿得不行了。
昨夜到如今半下午了水米未进,伺候主人体力消耗得很大,又跪了这么久,真真儿的眼冒金星,耳鸣不停。
身边一米开外就是茶几,各色鲜果茶点阵阵诱人的清香扑鼻。只不过这些都是侍奉主人的,他不能擅动。弓天时小心翼翼的护着主人指派他穿的侍奴制服,“主子看了高兴。”——心里甜滋滋的,全是主人吩咐的话。
也许主人会亲手喂我呢。
然而又过了小半日,没等到主人,却见执事来清场了。执事们看到跪着的弓天时,立刻上去客客气气的请他离开,旁的侍奴面上恭敬,却是不由分说搀着弓天时胳膊往外去。
主人确实是要回来了,只不过不想看见多余的人,才有执事们先来清场。
原来魏公子一早赶来被门卫们阻在庄园外头,只跪了半小时主人便心软饶了,甚至中断了晨练传魏公子到身边陪着。那魏公子好本事,哄得主人草草抽了几鞭子就当罚过了,主奴两人竟如小别胜新婚似的,在湖心船上一呆就是大半天,日头偏西了才吩咐了回主楼。
弓天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向前扑倒,幸亏被左右侍奴牢牢的搀着才没带翻茶几上的果盘。
“你们扯乱我的衣服了。”
弓天时低头站稳,稍嫌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这话可是容易惹祸的。领头的那个执事眼神闪了一下,示意手下人动作轻些。“大人言重,奴才们服侍大人到后楼休息。”
“放开!”
只这几个执事,小家伙的倔劲儿也上来了。
“大人不要令奴才们为难。”
毕竟是一人之下的近侍,执事们再怎么也不敢过分失礼。为首的那个极客气的赔罪,手上动作却愈发坚定,丝毫不退让,甚至已经放松的力气的几人又重新按住了弓天时,试图强行“送”出门去。
就在这时执事佩戴的手环响起了“滴滴”的警示声,秘书台在提醒他们清场的最后时间结束了。
来不及了!执事登时僵在原处。近侍大人居然胆大到不配合他们的工作,透过窗子已经能看到少主的随行队伍马上就要进入主楼了。
“天时大人,请随奴才们从偏厅离开,否则少主见了我等闲人定会怪罪!”执事压低声音,额头上急得直冒汗,不由分说便要亲自捉拿弓天时。
这个档口,弓天时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个胆大包天的念头,拼尽全力挣脱开了按着他的执事们,一个箭步冲到最近的下奴队列,站进了下奴的队伍里。
执事们目瞪口呆。
按厉崇的吩咐,弓天时今天穿的是统一制式的侍奴制服,眼下往下奴队列里一站,头一低,不留神真看不出谁是谁。
执事们没得退路,在少主队伍踏上台阶前匆匆撤进偏厅,从后门悄悄退下。
“主子,奴才好饿呀!”
厉崇他们还没进门,就听见熟悉的魏谷雨的声音,正在缠着撒娇。
弓天时随着一众侍奴跪伏行礼又重新站好,小心翼翼的怕出纰漏,心里酸溜溜的:他这位前辈,果然光速般复了宠。
25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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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变化
“饿了?想吃什么?”
厉崇心情不错,魏谷雨就抱着他的胳膊讨亲近。
“那咱们今天吃传统官菜!就要北系的八盆八碗十六碟!最重要的!必须有个山海什锦锅!”魏谷雨咋咋呼呼的说。
主人身边的茶水奴才们蜂拥而至,下奴的队列自动后撤,被挤到了最边角的位置。
站在墙边的弓天时努力克制住抬头看主人的欲望,心里直嘀咕:传统官菜是主家最常用的菜系,平时魏前辈只喜欢鱼片、刺身、海鲜拌饭、冰淇淋这类生、冷、鲜的东西,那些传统官菜只有在主家宴席上才勉强吃一点,主人敲打他都很少听,今天这是怎么啦?
“好,听我们小魏公子的。”
厉崇漱了口,惬意的半躺半靠在沙发榻上休息,见魏谷雨殷勤的跪在旁边伺候他,不禁失笑,伸手叫他起来:“装什么二十四孝呢?快起来。肚子都咕咕直叫了,就不信你还能跪得住。”
魏谷雨犹豫了片刻才顺着厉崇拽他的力道站起来,挨着主子坐在沙发上。
既然主人定了晚餐用官菜,执事们立刻把呈上的饮品换成了相应的茶。厉崇偏好云雾,因正值暑尾,遂又添入了少许松针、荷叶,中和云雾的浓郁。
茶水奴才小心翼翼的跪奉,厉崇接了一盏,杯盖微启,茶香清新淡雅,汤色嫩绿明亮,一品鲜双醇和,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官菜做起来挺麻烦的,下回想吃提前说,免得还得等。”
厉崇品了一口便放下茶盏,双腿交叠舒适的伸直在榻上,挥手叫茶水奴才退下了。
魏谷雨闻言却是一哆嗦,上半身一下子笔直,急切抓住厉崇的手,“奴才不知道这些,奴才知错了,那咱们不吃官菜了好不好,奴才下次一定细心些!”
“还不是怕你饿着。”
厉崇示意执事继续照魏谷雨的意思去准备晚餐,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喊饿的是你,挑最麻烦菜系的也是你,不知道的还以为当主子的亏待你了呢。 ”
“是……是……奴才犯糊涂了。”
魏谷雨垂着头,眼珠慌乱的来回打转,厉崇拍拍他紧张的直发抖的手,“都可以慢慢学,饿得受不住了就先用些点心。”
“是,谢主子。”魏谷雨小声回答。
厉崇又耐着性子逗了他几句,魏谷雨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弓天时不敢抬头看,竖着耳朵听也知道主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只在昨晚听庄前辈讲魏家少爷恐怕是惹怒了主人被撵了走,看今日情形,主人还不是一如既往的宠他。
早晨被夸奖过一次后,弓天时觉得自己底气越来越足了,从主人和魏谷雨一道回来,心里酸溜溜的嫉妒就没下去过。
以前可怎么敢。
被主人喜欢的感觉这么美妙,再也不想失去了!
由于身肩重责,庄驰林把每日厉崇身边当值的人数目、样貌、身型都记得清清楚楚,进厅里之后习惯性地环视一周,很快发现了不妥:下奴里多了一人!
手都扣在扳机上了,庄驰林突然古怪的皱起了眉。这个身型太熟悉了,分明就是他近侍团的小辈儿,弓天时。
众所周知小家伙把主人看得跟天神一样,要说对主人不利是断断不可能的,那他躲在下奴堆里想做什么?
庄驰林一贯严肃的脸孔莫名的纠结,欲言又止。主人正轻松愉悦的逗弄魏谷雨,他不想打扰主人雅兴。
不多时,执事来禀报晚餐布置完毕。
“不去那边了,就在厅里吧。”
厉崇专注于手上的汇报,头也不抬的吩咐。
执事瞬间“噗通”跪下,膝盖重重的砸向地板:少主方才似乎对晚餐很有兴致,如今这般命令,北系官菜八盆八碗十六碟的精细布置竟然要在此处草草对付了,莫不是他们做错什么坏了少主胃口?
“主子……”魏谷雨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厉崇的袖子。
不是厅里不够宽敞装不下每人捧着一个食盒伺候一顿北系官菜,实在是,这明摆着主子不痛快了啪啪打他们脸呢。
八盆八碗十六碟,一个硕大的什锦锅,还有各色餐具、调味,奉菜的侍奴明面上的就需要四十人以上。厉崇不舍得魏谷雨跪着奉菜,庄驰林职责也不在此。近侍和茶水奴才们不够数,自然是厅里候着的下奴们补上。
猫了好一阵子的弓天时终于变了脸色。
要、要露馅了……
下奴们已经开始依次入餐厅取菜,弓天时只得跟上。轮到他时,食盒里装的是一碟狮峰竹荪——运气真好,主人很喜欢这道菜呀!
弓天时不要命的苦中作乐。
侍奴的鼻息不能污了菜肴,只准高高的举过头顶。小心翼翼捧着菜肴的侍奴们回到前厅,在厉崇跟前逐个跪了。
奉物是苦差事,但本就属于必修课,早早被选为近侍的弓天时比下奴们做得只好不差。前提是,身体状况好。
弓天时饿了整整一天,跪了整整一天,身体状况比周遭侍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体力逐渐不支的弓天时如今又被诸多美食包围,他吃力的举着沉重的食盒,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仪了!
魏谷雨殷勤的跑前跑后给厉崇布菜,主人偏爱什么菜色他自然知道,挑的都是厉崇喜欢的。他瞧着厉崇的脸色,大部分菜品用过一回便批次撤走。
前面一排侍奴退下了,终于轮到了弓天时所在的一排。很快、很快就好了……弓天时不停的给自己加油打气。
奴才很想伺候您,可奴才更怕眼下不着调惹您生气。
“啊这个!竹荪!”魏谷雨眼前一亮:主人很喜欢竹荪耶!马上就要去取。
“不用,那个奴才自己过来。”
一直是近侍给主人布菜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下奴怎么配靠近主人身边伺候!
魏谷雨愣了片刻,还是乖乖的退回厉崇身边,不甘心的盯着小心膝行过来的奉菜下奴。
“!!”魏谷雨终于变了脸色。
“主子……”
他气鼓鼓得噘起嘴,马上打小报告,却见厉崇竟似笑非笑的瞧着那跪奉狮峰竹荪的“下奴”——是了,自己都看出来了,主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弓天时紧张死了,双腿颤颤巍巍的膝行,好在胳膊还听话,牢牢的抓着食盒,里头的碟子纹丝不动。
“还装?”厉崇踹了踹弓天时的肩膀。
“主子……”弓天时一趔趄,认命的抬起头,小脸快皱成了一团。
浑身上下疼得难受,弓天时努力挤出笑容,可惜比哭还难看,厉崇惨不忍睹的挥挥手,旁边的侍奴赶忙接了他举着的食盒。
顺便把餐点全撤下去,不吃了。
又用了一盏茶后,厉崇把侍餐的执事也遣走了。
“奴才打扰主子用餐,请主子重责。”
“责罚少不了你的,急什么!你站在那些下奴队伍里躲着干嘛,玩儿捉迷藏呢?”
厉崇拧了一把弓天时的脸,“让你穿这身制服不是叫你笔直站着在下奴堆出勤充场面的。”
察觉到主人和颜悦色,似乎没有怪罪之意,弓天时松心了很多,只不过这处境还是窘迫到了极点,连忙回话,“奴才知道。”
“嗯?那你自己说说,用来干吗的?”
“奴才的福气,主子您说看着奴才穿这身高兴。”主人说过的话他哪儿敢改呀。
“嗯?有这回事儿?”
弓天时听见厉崇装糊涂,更拿不准主人什么心思,吓得脑袋快缩进衣领里去了。
“要我说,我的小天时穿这么精神这么漂亮,就是用来脱的。”
快窘成一团的弓天时害臊了个大红脸,惹得厉崇哈哈直笑。
这小奴才,明明床上扭得比谁都浪、叫得比谁欢,偏偏穿上了衣服就纯情得跟刚青春期的雏似的。
厉崇蛮开心得低头问搂在怀里的魏谷雨,“你说是不是?”
“是呀!”正弯着手指头在厉崇胸膛上画圈玩儿的魏谷雨马上笑眯眯的回话,愉快地凑到厉崇耳边“啵”亲了一口。
弓天时没想到魏谷雨是这么个反应,按照平常,不应该气鼓鼓的叫主子把自己赶远一点吗?
“真乖。”厉崇随手拿了个水果送到魏谷雨身边,
是一颗蓝莓。
饱满的果实越来越近,魏谷雨欢快的张开嘴等着投喂,见厉崇故意把手离远了些急得跟什么似的,“嗯嗯”了两声,一边撒娇似的拽厉崇胳膊,一边着急的张着嘴巴去追主子拿着水果的手。
不是除了苹果别的什么都不爱吃吗?魏前辈挑剔得很,就算主子亲自递了也会嫌弃的扭开头。
魏前辈,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26可靠的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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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可靠的秦知
瞧着魏谷雨舌尖灵巧的卷着饱满水灵的蓝莓缩回口中,厉崇心情大好的逗他:“好不好吃?”
“好吃呀!”魏谷雨亲昵的偎在厉崇手臂上笑嘻嘻的回答。“冰冰凉凉的味道可好了!”
魏谷雨毕竟是前辈,若是没主人特别吩咐,两人同侍的时候,年纪比较小的弓天时不管身体跪的地方还是服侍主人的顺序总要远一些。然而从对面弓天时的视野,魏谷雨回话后喉结飞快的、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个来回,若不是同时看见他的拳头同时紧握了一下,弓天时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那个动作,分明是把嘴里的蓝莓和着口水硬吞下去了。
虽然生涩拙劣,但今天魏前辈在主人面前的确在小心翼翼的曲意逢迎。
心中的想法再次被证实,弓天时愈发不安——连一贯嚣张娇纵的魏谷雨都懂得收敛了,难道真如庄前辈所言,主人有意更换新的近侍吗?
想到这里,弓天时仿佛被冷水兜头浇下,周身冰凉,绝望和恐惧几乎要把他吞噬。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最不得主人喜欢,哪怕只挑上来一个新人,被顶替掉的那个,肯定是自己!
弓天时早已不像少年初见时那般幼稚,以为自己满心满腔的痴心爱恋就能换来主人的喜爱。他用尽力气学从商之道学侍人之道,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拼尽全力才在近侍团占有一席之地,才让主人肯看自己一眼。
我的主人,您那么美好,我怎么舍得离开,怎么甘心离开。
厉崇又接连拿了各色水果块儿喂给魏谷雨,芒果凤梨葡萄柚之类的,魏谷雨笑盈盈的逐个接赏,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异样。咬到一颗草莓时,甚至凑到厉崇唇边亲昵的蹭了蹭。
厉崇笑了笑,低头与他分享了同一颗草莓。
察觉到主人就着自己的嘴巴咬下了一小口草莓而且吃掉了,一直小心翼翼唯恐差错的魏谷雨仿佛整个人都活络了起来,兴奋的脸上都泛起了红光,果实汁液漫延在口腔中简直是从未品尝过的甘甜滋味。
目睹这一幕的弓天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羡慕的眼睛都绿了。主人一向不喜欢亲吻,心情好了亲亲奴才们额头或脸颊已经是极大的恩赐,印象中主人就没有吻过谁的嘴唇,更不允许侍奴擅自把嘴巴凑上来。
可不就是再次宣告了魏家公子独一无二的特权和恩宠?
弓天时想,对魏前辈而言,方才吃了许多水果,大概只有这颗草莓是真正甜的。
投喂游戏玩腻了,厉崇这才放开了莫名就突然开始一个劲儿撒娇讨好的魏谷雨。在魏谷雨殷勤的给拿湿毛巾给他净手的空档,这才分神看了一眼弓天时,不料却见小家伙脸色苍白,唇齿栗栗,连跪地紧绷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明明今天早晨还好好的,怎么才不到一个白天不见这小奴才就变得这么惨不忍睹。
厉崇起初甚至有些疑惑:早晨明明没有下令惩罚这奴才什么。
自己不在主楼的这一天弓天时应该用来养伤、清洁、进食、休憩等等,或者再闲暇了就找本书看打发时间……之类的,怎么现在一眼看上去倒像刚从刑室放出来似的。
一定是哪里的记忆出了偏差。
又用了半杯茶,终于大概有那么一丝丝的回忆起是因为自己一大早让人等,然后就把人忘在这儿了。
主人发了话要奴才等,那么这期间内奴才肯定不是在吃喝玩乐休养生息。
行吧。
见弓天时现在实在挺不下去,想起原由的厉崇就随口让他去洗漱用饭。
“主人……一会儿奴才收拾利索了,还能回来吗?”弓天时怯怯的问。
“去去去。”厉崇终于没忍住,又踹了他一脚。
弓天时这才放心的去偏厅填饱空空如也的胃。
早在嗅到少主有选用新近侍的苗头后,主家的执事迅速地整理挑选了适龄、合格、符合厉崇喜好的侍族子弟,汇总成册,在厉崇回主家之前先呈了个电子档。
各大世家和他们各自的侍族体系在帝国也不算什么秘辛,其中大部分还是各行业的龙头,本就是知名度极高的公众人物,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吸引了大量流量。除了满足八卦之心想早一步知道厉家又有哪几个侍族的少爷会跻身近侍团外,公众更好奇未来厉家高层板块会发生什么变动。各媒体纷纷发文揣测,甚至有人在联合工程学院的论坛上搞了个投票,看哪几个家族的公子最有可能被厉家少主挑中。
位于厉家金字塔顶端的大侍族少,但目前少主的近侍数目更是寥寥无几,平均下来远不到每侍族一个。庄驰林、魏谷雨、弓天时背后的家族青云直上,其余侍族当然如坐针毡,更何况,现在近侍团中第二顺位的庄驰林出身并不高,别的大侍族早就看不惯了。也得亏庄驰林对非议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的在少主身边值守。
当然,厉崇要挑近侍的事也传到了家主耳朵里,家主当即召了几个近侍的长辈回本家。
述职,赎罪。
庄驰林、魏谷雨、弓天时的父辈都曾经是家主的近身侍奴,他们的子侄能在少主身边伺候多多少少是受父辈荫庇。几个侍族族长都不常在本家,均在各地操持族中事务。其中魏谷雨的父亲更是远在大洋彼岸,只得忙不迭的往回赶,回程飞机上就被厉玄明骂的体无完肤。其他几位也好不到哪去。
家主书房外,一个温厚儒雅的青年人默默的跪了许久。不得召唤,便要一直在这儿候着。
这个青年就是厉崇身边第一顺位的近侍,也是厉崇第一个侍奴。他之所以特殊,最大的原因是第一近侍这个位子几乎是终身制,只要不做大奸大恶之事,第一近侍便换不了人。这个人选往往是由主人的长辈指定,在主人出生前就确定的人选。
第一近侍的背后,一定是家主最信任最得用的大侍族。
然而此时,这个亲自挑的近侍并没有赢得家主的怜悯,跪了一天一夜后,秦知被直接送到了少主目前所在的东南盟。
踏上飞机后的秦知暗中松了一口气。
家主给他台阶下呢。
秦家的大公子在少主身边地位超然。厉崇并没有叛逆到因为秦知是父亲挑给他的就反感秦知,相反,厉崇很信赖这个年长些许的近侍长。秦知年轻有为御下有方,比其他所有近侍都可靠,几个小辈绑在一起都没有秦知出马有效果。无论公事私事厉崇很愿意和他分享,主奴二人相处的十分……嗯,如胶似漆。
东南盟气候比帝都湿热,秦知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呼吸不那么像拧一团皱巴巴雾气。直到等到了下人通报说少主召唤,他这才觉得周遭空气流动顺畅清凉了许多。
“上两个月你狙击苏拉底经济联合体货币,赚了不少吧?”
“什么都瞒不过您。”秦知轻轻笑着,递上酒杯,“近几年园丁勤奋,葡萄长势很好,您尝尝。”
“你搞那么大动静,霸占了一月的经济头条,谁忽视得了。”
秦知用秦家掌管的庞大资金接连狙击帝国周边某经济联合体的成员国,他以狙击货币体系做幌子,暗中瞄准各国股市,最终导致这几个成员国货币汇率暴跌、股市崩盘、外汇瞬间蒸发。而秦知掀起这个经济联合体的金融风暴后,带着惊人的巨额利润施施然全身而退。
叫人恨得牙痒。
“不止是不少。苏拉底联合体那四个国家蒸发的外汇储备,如今都成了厉家的资产。这笔账算下来,奴才都可以直接退休了。”
“想的挺美,你退休了谁给我管家。”厉崇估算了一下,心里大悦。“这酒不错,回头给你那几个后辈都送去些。”
“是。”秦知温和的笑,
秦知被厉崇拉起,一起坐上沙发。见主人的酒杯递到嘴边,顺势张开嘴,就着厉崇的手喝完了杯中余下的葡萄酒。
厉崇哈哈大笑,“就喜欢你这样,主子喂就大大方方的喝了多好,换成别人先扭扭捏捏的红个脸红个耳朵,再俏的看多了也乏味。”
秦知也笑:“奴才也喜欢被主子喂。”
“不过,苏拉底联合体虽然都是小国,狙击国家货币这样的手法也只有大财阀姬城笑干过。世人皆知他后头站的是皇帝陛下,姬城笑收割哪个国家肯定有帝国首肯。但是,咱们厉家可不趟官场那淌浑水。”
“奴才记得。”秦知稍稍敛了神情,正色道。“后来登门的那些官员都打发回去了。其实,他们也不是来找茬,毕竟那几个国家都是帝国允许动的,咱们赚的只是钱,帝国才是最大的获利者。”
秦知观察着厉崇脸色,说道,
“还有一件事,主人,那之后,烈焰之舞送来了一套会员卡,还是姬城笑最信任的亲信,风雨令的令主亲自送来的。据说凭借这套卡不光可以自由进出烈焰之舞,甚至有机会被邀请到姬城笑私人岛屿上的拍卖会,您有没有兴趣过目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好后辈魏谷雨,不久前才把简历投到烈焰之舞去了!”
厉崇陡然发作。
27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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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才怪!
顶着主人的怒火,秦知饶是做足了思想准备也不免紧张。
“回主子的话,奴才事后才知道了这件事,奴才自知失职不查,惊动主人亲自料理,奴才大过,请主人开恩重责。”
秦知重新跪下,“求主子责罚,以减轻奴才过错。”
“错错错,就知道领错,他天高皇帝远的躲工院读书,你在帝都的手能伸多长一天到晚管顾着他?”
手上不再温存,厉崇突然用力捏住秦知下颚两侧,强硬得在他嘴里灌下一大杯葡萄酒。
“咳……”
灌完酒的秦知被粗鲁地推开,浓烈的液体刺激的他双颊迅速起了绯红。
“谢主子赏。”
秦知被呛得直咳嗽,一手撑着地,“呼呼”地急促呼吸。
由于厉崇亲自干涉,魏谷雨不顾主家安排擅自挑实习的事结案入档之后秦知才有机会知道详细:主人舍不得对魏谷雨下狠手,帮他及时地撤回了申请、重新安排了实习单位,事后还拿弓天时出了顿气。
最重要的是,整件事只被当做一个日常小处罚记日志里,还特别吩咐不必归入魏谷雨的个人档案。如此一来哪怕家主某天心血来潮调魏谷雨的资料看,也没有这项“投敌”的不良记录。
整个过程让深谙主宅密闱的秦知毛骨悚然。
这个后辈做的糊涂事虽说翻篇了,但提起来终究是忌讳。主人再怎么宠他,这种事想起来也是不痛快。现在魏谷雨在哪?还不是院子里老老实实跪着,跟寻常奴才并无两样。如今的近侍团备受冷落,谁敢说和这件事毫无干系?
果然很快,挑新近侍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主人甚至没有等到回主家再行规矩,直接在一处别院就传回了令。
“是奴才失察才让近侍闯下大祸,奴才会再提点他的。”
“不用你往身上揽,家里的孩子们外放读书,一封一封的述学报告按时按质的呈给主家,个顶个的图文并茂文采斐然,呵,谁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背着主家做过多少小动作?倒是那些个陪读们,一点作用没派上,真当是出来度假了什么都由着性子。”厉崇不痛快,语气也就越来越重,莫须有的罪名一个挨一个的往在读生们身上安。也得亏眼下除了秦知没别人,要是给侍族子弟们听见吓也得吓死。
秦知便不再言语,低着头听训。小辈们犯错他身为近侍长终究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也用不着他千里迢迢从帝都赶过来。主人数落魏谷雨几个,每句话都实打实的敲打在他心头上。
自从烈焰之舞的会员卡送到了厉家,秦知心里仿佛长了棵蒺藜。作为厉家家奴,还是有责训教近侍的近侍长,外人堂而皇之送来的会员卡异常刺眼。烈焰之舞出名的声色场所,若主人真的宁愿从外边买也不用家里的奴才,那他们也就不用活了。
只不过人家卡送来了,做奴才的总不能擅自扣下不报。
秦知定了定神,拿出手机,将会员卡的关联页呈给厉崇。
烈焰之舞的会员一直是邀请制,其老板心气儿高得很,凡是他看不上眼的再位高权重富可敌国都没用。
厉崇随意点了几个链接就厌了,“啧,听说烈焰之舞的会员向来逐级提高权限,这倒好,一出手就是最高级别的钻石卡,千金难得啊!你说他这是感谢你削弱了苏拉底联合体还是纯粹笑话厉家出了个不争气的东西?”
秦知只有苦笑:“若因为苏拉底那事,外交官和财政司先后与我们沟通过,想必姬城笑不会再多此一举,充其量就是做个借口。以他手眼通天的本事,必是察觉到魏谷雨曾试图进入烈焰之舞了。所以就……”
反正无伤大雅,就可劲儿恶心你呗。
“姬城笑那家伙还真是不遗余力的给我们送膈应啊。”厉崇嫌弃道。
“您看……”
“我记得,烈焰之舞本部所在的岛屿,通往大陆的航线需要经过我们的港口?”
“是。除了两个补给港外,我们管辖的桑伦希海峡也是大陆通往柯图利亚岛最便捷的必经之路。”
厉崇思忖片刻,说道:“今后,柯图利亚岛船舶停靠或经过的费用,就降低一成吧。”
“是。”
厉家奴才不懂事折损人家面子,做主人的总要有所表示。
“魏谷雨闯的祸,奴才会让他明白的。”
厉崇搁下酒杯踱了几步,透过落地窗望出去,偌大的庭院尽收眼底。自秦知到后,魏谷雨和弓天时也拉不下脸躲在主人庇护下休息,就候跪在院里,一个垂头耷脑,一个如临深渊。
“还好你刚赚了点钱,要不然这部分损失让我拿什么填。”厉崇玩笑似的说道。
“奴才惶恐,让主子费心了。”秦知又跪下,忍不住伸手抻了抻厉崇的裤脚,仔细的捋平。柔软的纺织物上带着些许体温,秦知沉默的为主人整理好,恋恋不舍的缩回手。
魏谷雨和弓天时显然是不能讨主人欢心了。秦知瞧得明白,遂谨慎的提起:“主子,奴才从主家过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家伙,请您品鉴。”
“放着吧,用的时候再说。”
厉崇不甚在意。随手从一盆观赏植株上捡了几颗棋子大的石头,搁在手上掂了掂,瞄准院子里的泳池,兴致勃勃的用力投掷过去。
接连几声石头落水的“咚”“咚”“咚”不绝于耳。
跪在院子里的魏谷雨和弓天时都被吓了一跳,心惊胆战偷偷瞄着主子貌似兴致昂扬地一颗接一颗往池子里丢石头。
“告诉他们,谁捡出来得多,谁就留下。”厉崇丢着石头,眼也不错的下令。
秦知垂头应了。
留多久?是可以今天晚上留下侍夜,还是可以继续留在近侍团?秦知没敢深问。
一天没办公,候见的视频列表排了十多个,一丝不苟的秘书台按照轻重缓急排了序。厉崇一边点开最上面一个,一边吩咐秦知退下。
秦知俯身行礼,安静得膝行退到门厅才站起身。
两道急切的目光立刻黏着在他身上。
“大人。”
“秦知大人!”
秦知开门时院子里两个具是喜不自禁,以为主子来发落他们。发现只有秦知一人出来,个个失望焦灼。
“主子发落我们了吗,还要不要我?求您告诉我,大人!”魏谷雨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磕磕绊绊。“还有还有,您带着主家的命令吗?主子不高兴我了我知道,我再也不敢胡闹了,若是主家命令宽松的话,求大人说个好话……”
弓天时问询祈求的望着他的前辈,嘴唇即便紧紧得抿在一起也止不住颤抖。
“百无一用。”
看着自己落魄狼狈的两个后辈,秦知咬着牙挤出四个字。
魏、弓二人齐刷刷白了脸。
不顾安抚两个后辈的心思,秦知木着脸复述了厉崇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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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新年快乐以及,海棠实在是太难打开了(•̩̩̩̩_•̩̩̩̩)
28不会当奴才还不会当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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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不会当奴才还不会当狗吗?!
待最后一批秘书离开,秦知知道主子的工作差不多要告一段落,这才安静的重新回到楼里。
现在的角度他能看到主人的侧脸。看书或工作时主人偶尔会戴一副眼镜,抛开保健效果,至少秦知觉得戴眼镜时的主人比平时看上去温和许多。小时候陪主人读书,他坐在主人侧面,偷偷瞧主人时就像现在一样。
不由得看痴了。
“怎么,外头那俩奴才玩儿出结果了?”
厉崇头也没抬。
“是的主人,有结果了。”秦知一怔,迅速拉回思绪。
谁捡回来的石子多谁就能留下伺候。
那泳池底部铺的蓝黑相间的格子花纹,从外面看,厉崇丢进池子里那几颗小石头根本不见踪影。要想找出来,必须得扎进水下一寸一寸的挨着池底搜寻。
“魏谷雨赢了。”不知道主人今天偏向留下哪个伺候,秦知小心的拿捏着音量,如实禀报。
写批示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厉崇摘了眼镜,从跪奉的茶水奴才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颇有些意外。
“另一个呢?”
“弓天时捡回了五颗,比魏谷雨少一颗。”
室内陷入诡异的静谧。
秦知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厉崇点开一封新文件认真阅读,很长时间没有理会他。
“我明明记得,丢出去的石子是双数来着。他们这是偷懒呢还是耍滑头拿别处的石头滥竽充数?”
写完最后一行批示,厉崇拨弄着一个茶水奴才的头发把玩,慢条斯理的说,“你这监考官连总数都没搞清楚就兴冲冲地回来复命了?”
“奴才不敢!”
冷汗慢慢爬上额头,秦知心里一惊,赶紧俯下身子认错。
“奴才知错了,请您……请您赏赐奴才改过的机会。”指甲几乎在手心里掐出血来,再追悔莫及也换不回时光倒流一二十分钟,好让他打起精神记得亲自确认主人丢出去多少石头。
跟刚坐了六个多小时飞机无关、跟惦记新带来的奴才会不会得宠无关、跟放弃魏谷雨和弓天时无关、跟与主人重聚无关……事实就是,忘记了!失职了!
两个后辈还在院子里跪着等。争抢石子输掉的弓天时只剩下无可言喻的巨大惊惶,而同一时间,魏谷雨以为主人定要传他伺候了,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石子数目不对。”
迅速回到泳池旁,面色铁青,这句话几乎是秦知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挤出来的。
然后他狠狠地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脱下严谨的正装外套和鞋子,“噗通”一声没入泳池里。
短暂的惊讶之后岸上的两个奴才相继陷入巨大的惊恐中。
“怎、怎么会不对?!”魏谷雨喃喃道,忽然转头一把抓住弓天时领子,极大的慌乱让他原来清俊的脸变得有些狰狞。“你不是亲口认输,亲口说再也找不到了吗!你捡到的加上我的,为什么数目会对不上?!!!”
两小堆石子就堆在他们各自跟前。
弓天时紧抿的嘴唇也止不住的颤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架,耳朵里嗡嗡的。魏谷雨说得啥几乎没进脑子里去,只知道自己用力甩开魏谷雨,转身扎进泳池。
魏谷雨猝不及防被推倒,踉踉跄跄的爬着也一头扎进泳池慌张地摸索。
“主子…主子奴才再也不敢了呜……”重新进了池子里,魏谷雨才发现自己腿软得很难行动。背用力砸向冰凉的池壁,他这才勉强稳住身型。视线朦胧的看着还穿着衬衫长裤、匆匆忙忙换一口气又赶紧扎进水底继续一寸一寸摸索的前辈秦知,和动作迟缓些、却丝毫不甘落后的弓天时,一贯被宠纵的魏谷雨终于崩溃了。
“主子、主子、主子……”
奴才再也不敢放肆了,奴才真的再改了,求求您,别丢掉奴才……
魏谷雨浑身上下激烈的颤抖着,不停自言自语,视线越来越模糊,可还是竭力控制着身体,憋着气沉到水里,弯下腿,用身体重量把手压到池底摸索。
“大人!花!那朵花上面!”
弓天时叫了起来。
两人俱是一震。
秦知顺着弓天时手指的方向游过去,果然看到比池壁石雕的一处凹陷,正嵌着一枚棋子大小的石子!记得非常清楚,与那颗植物花盆里的石头一模一样。原来没有沉到水底,被石雕拦了一下,卡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上!
“没错……是……是主人亲手扔的没错……”长时间憋气导致说话断断续续,秦知难掩激动,小心翼翼的捡出石子,牢牢地握在手里。
“再检查……再仔细检查……绝……呼……绝对不能再有遗漏的……”
“是!大人!”弓天时比刚才精神了很多。
秦知带着两个后辈,硬是又里里外外重新检查了泳池两遍才爬上岸。累虚脱的三人狼狈的瘫坐在岸边,几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
“主人还见我们吗?”
弓天时特别小声的问。他看着秦知,脆弱的眼神充满祈求和期待。
确实啊,要入夜了。
秦知环顾四周,下奴们捧着毛巾衣物,没有吩咐不敢贸然上前服侍正在受罚的几位近侍大人。
这两个近侍一个历来被主人捧在手心儿里,一个刚得了几句夸奖跟主人气氛正好。本以为就是一个小小的比赛,主人看他们争宠取乐嘛,以前有过很多次的,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主人丢进池子里的石子,两个人四只眼睛愣是没找全。执行主人的命令敷衍、藐视、不上心,连累的秦大人一同受罚——本就岌岌可危的两人又把自己往悬崖边上推了一把。
秦知直想抽他们:不会当奴才还不会当狗吗?!狗都知道把主人丢出去的飞盘一个一个全部叼回来!
“如此这般,你们都不用惦记谁捡的多、谁捡的少,能不能留下来伺候了。”秦知亲自把捡回来的石子一颗一颗仔细擦拭干净,平静的说道。
“失职奴才秦知向主人请罪,求主人责罚。”
十二颗石子擦的干干净净,受了罚的秦知不敢再擅自进门,把捡回来的石头高高举在手心,跪门厅外请罪。
魏谷雨和弓天时亦战战兢兢跪伏在后面,头磕在地上一丝一毫不敢抬起。
29求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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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求艹难
“大人,奴才来传少主的话。”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道缝,一个不起眼的小奴走过来,在秦知三人面前停下,低垂着眉目,轻声复述:“魏大人、弓大人,少主说:眼神儿不好使就回去歇着吧,扑腾这么大半天也该累了,我这儿倒是不缺长着眼睛的人。”
传完话的小奴行了一礼,像来时一样安静的退下了。
秦知难堪的闭上眼。主人没给他命令,却还不如连他一并发落了。
主人的嘲讽成了摧毁他们仅存侥幸的最后一根稻草。魏谷雨呆了半晌,疯了似的“砰砰”的不停磕头,呜咽着低声喃喃着叫主人,哪怕额头磕在地面的声音淹没了呼喊,喉咙里破碎的乞求还是不断地溢出来。
而弓天时,只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整个人就仿佛枯萎了一般,呆呆的再无生气。
“你们……不可失仪。”
手里高高举着的石子仿佛有千钧之重。两个后辈怕得失了魂,秦知再不忍心也必须警告他们。
平时主人不高兴斥责一句都吓得他们白着脸缓半天才能缓过神,何况如今,主人嫌弃得明明白白。
主人,秦知无能。
当秦知再从主楼出来时,步履蹒跚,站都站不稳。
魏、弓二人赶忙去扶他,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秦知剧烈得颤抖吓得缩回了手。
“大人……”
秦知的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
“针毡裹身……”看清楚的弓天时带着哭腔,手足无措想搀扶秦知却哪都不敢下手,“两个小时,主人罚了您两个小时针毡裹身?那您的腿……”
“呼……呼……住、住口。”秦知虚弱的平复呼吸。
“现在主人需要一只穴。”秦知盯着他们两个,一字一句说,“天时,你去。”
“什——”
听到秦知叫的弓天时的名字,魏谷雨瞪大双眼,几乎挣扎起来。
秦知猛地转身,看都没看反手甩了魏谷雨一个耳光。
弓天时根本顾不得魏谷雨如何,好一会儿才消化了秦知带出来的讯息:主人肯用他们了?
“大人,您刚才进去——”
“记住,只需要当好一只穴。之前的事,什么请罪、什么求罚,一个字不许提!”
“主人用你用的比任何人都多,主人满意你的身子的,要不然我求情也求不来什么。”秦知努力掩盖憔悴,用尽力气握着他的肩膀叮咛,“好好表现,好好伺候主人,什么都别想。”
摒弃杂念、摒弃杂念……
服侍主人、服侍主人……
在盥洗室冲刷身体时,弓天时花了好大力气才从被主人抛弃的恐惧中平静下来。
秦大人说的没错,主人定准的事他们做奴才的根本左右不了,若真是不想用他了,哪怕再裹两个小时针毡也换不来他这次机会。
一切只是君心难测。
弓天时爬到主人身边,温驯的亲吻主人脚尖。
诚惶诚恐的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厉崇没有踹开他,弓天时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奴才伺候主人。”
弓天时去了浴袍,赤裸的身体呈现在主人面前。
“小笨狗。”
厉崇见弓天时爬到身边,伸手拧他的脸。“果然没让我说错,你就是个小害人精。”
“主子……”
弓天时轻轻抱住厉崇小腿,“奴才只是觉得嘴巴痒,穴里痒,全身都痒,奴才就爬过来找您了……”
厉崇不轻不重的扇着他的脸,“怎么这块这么红,还肿了?”
“您等会儿多赏赐给奴才一些雨露,让奴才在伤处涂涂,奴才有您的浇灌滋润,马上就会恢复如初的。”
厉崇被恶心得目瞪口呆:这奴才,不会是吓傻了吧?
忍不住拽过弓天时的脸,刚想骂几句就发现小奴才笑嘻嘻的讨饶,“主子别打,奴才不敢了……那一巴掌是奴才自己抽的想讨您可怜,求您别跟奴才计较……”
弓天时身体软,一边假装躲,一边侧着身子往厉崇双腿中间拱,有意无意的磨蹭主子胯下。
他是来干什么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穴,一只穴。
主人的视线打量下,奴才的身子都跟过电似的酥麻,爱欲如同喷发的火山激烈的苏醒。
“您瞧,奴才奶头都硬起来了,”弓天时眨巴眨巴眼睛,发现主子不看别处,就盯着这对乳头看,可怜巴巴的仰望着主人,“奴才奶头好想念您,求您摸摸。”
奴才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羞答答的俏立着,肉褶儿在主子的注视下眼见的速度胀大,越来越层次分明。娇俏的乳头瞧得厉崇直手痒,捉住一颗拧捻,这乳头虽是硬挺起来了,可在主子指尖上揉搓着依然柔软滑润,比身上别处手感好很多,嫩得好像再稍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嗷呀——主子、主子——”
厉崇手一碰,这奴才立马浪叫起来。
“装!”
“啊……不是……不……呀……奴才没装……”
弓天时刺激得眼里蒙了一层雾气,转过头对上主人,期期艾艾:“主子您碰着奴才的身子,奴才就爽得不行了……穴都夹紧了……”
厉崇捻着奴才乳头玩儿,他向来没什么分寸,不讲究奴才舒服不舒服什么的,弓天时平日里养护的跟宝贝似的乳头在他手底下可落不到怜惜。莫说不会顺一个方向捻着乳头打圈儿慢慢揉了,便是在奶尖儿上拿指腹轻点几下安抚都没有耐心。就是单纯瞧人家这对乳头养得漂亮入得他的眼了,开恩般伸手拨弄两下取乐,又掐又拧,折磨得弓天时疼起来直想掉眼泪,偏偏又舍不得主子松开手。
挑逗?撩拨?
厉崇哪来的这类心思,那得他心情多好耐心多足的时候才会啊!
不一会儿他又坏心眼的暗暗加了力气,满意的听见奴才“咿呀——”的一声啼呼,疼得身子拧了好几拧,却生怕他玩得不顺手似地挺起胸向主人手边追过去。
“乖了乖了。”拍拍小家伙瞬间疼白的脸,敷衍的安慰一句。
慢慢地,主子的手不满足于捻着小小的乳头玩,沿着奴才有限的乳晕摩挲了几圈,拍了拍光洁白皙的胸膛,宽大的手掌凭空虚抓了两把,颇为落寞。
弓天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怕呀!其实近侍团的奴才们都挺紧张主子玩他们的乳头,主子又不是没用过女人,男人平坦坦空荡荡的胸怎么跟女人比?若不是主子更喜欢插他们的穴,恐怕怎么着也轮不到在主子近身伺候。
刚才食指拇指夹着弓天时乳头,用力似乎过大了些,可怜的小奶尖儿都被掐了扁平的小薄片了。松开后乳头一时都无法回复饱满的形状。
“就这点出息?”
厉崇却跟得了趣似的,一边故意板着脸吓唬眼巴巴伺候他玩的弓天时,一边又四指并拢从乳头上碾过,看到捏扁的乳头在他的拨弄下又迅速地恢复成最初圆润挺立的状态,这才心满意足的饶过了。
“奴才以后加紧训练两颗奶头,一定伺候您玩得顺心……奴才不会偷懒的……您下次再试试好不好?”
弓天时吓得直哆嗦,以为厉崇唬他那句是真的嫌他俩乳头不逗趣扫兴了。
厉崇手心还捂在弓天时胸口上,这小奴才吓得发抖,连带着扣在主子手心底下的娇嫩乳头也一颤一颤,仿佛一条小舌头轻轻柔柔、时有时无地舔触主子的手掌。
“小浪货,变着法子的勾引主子艹你!”
拎过弓天时的身子,“啪啪啪”狠狠的抽了他好几下屁股,抽完了就往旁边一丢。
弓天时机灵了,被主子推得滚了两滚,“嘿嘿”笑着爬回到主子身边:“主子主子,奴才的身子早就醒了,求求您,用用好不好?这会儿奴才穴里又湿又热,您保准喜欢!”
弓天时磨蹭着就把脸往厉崇跨间埋,闷声闷气的撒着娇央求,“求您艹奴才嘛!您再不艹奴才这穴恐怕就漏风了……主子……”
在主子的纵容下,小家伙总算挤到了主子胯下,软乎乎的脸蛋殷勤地磨蹭沉睡的大肉棒,一副不把人家唤醒不罢休的赖皮样子。
“而且,奴才好馋您的肉棒……好想吃……求您赏给奴才……奴才饿了好几天了……主子~”
隔着衣物,渐渐苏醒过来的肉棒不客气的顶着奴才的脸。弓天时很快察觉到了,偷偷笑的咧开了嘴。
“谢主子!”主子真的心疼我!弓天时白花花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博取存在感,在主子眼皮子底下一拱一拱的引诱。
厉崇被逗得身心舒畅。呵呵,还大言不惭穴护的好呢,小嘴儿咧得都快从臀缝里露出来了。见弓天时一门心思往自己胯下钻,厉崇也没拦着,由着小家伙谄媚地对自己的阴茎又蹭又亲。
也对,弓天时嘴巴功夫一流,也是自己喜欢的,每回床上伺候总是先把小主子舔得舒舒坦坦,甚至每每忍不住销魂的口侍功夫先射他嘴里一次,再艹小穴。
别看这奴才平时不言不语的,其实小心思多着呢!
30美人红绳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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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美人红绳缚
主子没有撵我耶!
弓天时脸埋在主子胯下,起初只敢小心地轻嗅,壮起了胆子才飞快得在那鼓囊处磨蹭几下,蹭没一会儿心里就“噗通噗通”地直打鼓,脸颊紧紧贴着主人的阴茎,心虚成鸵鸟。
几番下来厉崇并未曾驱赶,也没嫌他惹烦,甚至还时不时弯起手指在他颈子上、背上划拉几下,偶尔拈着皮肉轻轻揉搓。这般纵容下弓天时心里飞快得雀跃起来,更加心安理得的偎着厉崇的大肉棒磨蹭,揣摩着功夫预备着伺机用牙齿轻轻拉开厉崇的裤链,把蓄势待发的小主子迎出来。
最喜欢主子热乎乎硬邦邦的大肉棒弹出来砸在自己脸上那一瞬间了!主子那刚苏醒的大肉棒看上去特别凶恶、特别威猛、特别气势汹汹,每一次见到都不由自主的软下身子去,疯狂的渴望着被它填满!贯穿!
永远都要不够!
亲昵的磨蹭了好久,弓天时只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忍不住悄悄地抬头仰望主人,希望观察出一些可以侍寝的蛛丝马迹。可惜他主子一直拿着个平板电脑看文件,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得巧,弓天时抬头的那一刻,厉崇正好“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电脑撂在他的脑袋上,当成了一个临时的支撑架。
弓天时立时就不敢动了。
“主人,奴才们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伴随着淅淅索索的纺织物摩擦声音靠近,一个奴才跪爬过来,伏在地上恭声禀报。
弓天时百无聊赖的想了想,听这个声音,似乎是那群茶水奴才的领队侍官。
顿时警铃大作。伺候日常起居的茶水奴才跟近侍一样,都是名正言顺的侍夜人选。茶水奴才们不被学业、事业所累,只一门心思的服侍主人,比近侍陪伴主人时间多、人数也更多。别看茶水奴才品阶不如近侍高,某种程度上他们可是出身尊贵的近侍大人们最强劲的对头。
“主子~”
上下唇仔细地包裹住牙齿,弓天时赶紧在主人胯下拱了拱,生怕主子把他忽略掉。
厉崇被逗得直乐,“进来后都赖皮这么久了还怕主子不用你呀?”
弓天时的脸埋得更深了。
“听您亲口说出来奴才就放心啦……”
厉崇抬起脚踩上弓天时的腿腹,满意地看着奴才在被踩的瞬间轻吟出声,脱力的瘫软在自己腿间。
“主子,您一碰奴才……奴才身上……就、就好像那么些小电流一条条来回窜似的,麻,痒……好舒服……喜欢……有的还窜到了奴才的小根儿上,您瞧……奴才怕压不住它……”
“没规没矩,又发浪!”
真是主子纵一会儿就没记性,活该不宠你!弓天时悔得舌头差点咬下来,着急忙慌的交错着双腿,试图把抬了头的小肉芽藏起来,生怕这下作的东西污了主人眼睛。
厉崇玩味的戳戳奴才软乎乎的小脸,“这么急?得,主子就先陪你去看看今天你的玩伴。”
察觉到厉崇有意起身,弓天时连忙手脚并用从主子胯下爬出,临了还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那亲昵了好久的地方。
“奴才……奴才服侍主人更衣……”
弓天时跪伏在地上,仗着刚从主子胯下爬起离得还不远,凑上前轻咬主人裤脚,“奴才服侍主人更衣,求您准了。”
一旁的茶水奴才见了,也重新规整了动作,待主人备用。
“你们秦大人过来了真给你们撑胆啊,都敢凑到主子脚底下挡路了。”厉崇慵懒的舒张身体,瞧见一边醒着的酒,一时回忆起甘美的味道,不禁有些生津。
心明眼亮的茶水奴才立刻会意,轻手轻脚的爬过去取了酒器,为主人奉上美酒。
这酒是秦知大人一起带过来的,难怪主人格外偏爱。
大约知道主子没真不悦,被小小的踹了一脚弓天时爬起来,委屈巴巴的撅起嘴巴给主子看。
弓天时望眼欲穿的等待主子尽了酒兴,终于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小家伙顿时欲火焚身。
哇奥,虽然……主子没醉,但是……酒后耶……
恕大不敬,主子您知不知道您现在多迷人呜……
可惜,出乎小家伙预料,厉崇没放他进主人卧室,而是把他领进了后厅——主人的游戏室。
嗯,这个……
看清楚了状况,弓天时热乎乎的脸上顿时蒙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游戏室作用和主人卧室异曲同工,家居布置一应俱全。只不过主人卧室是不可擅入的禁地,没有特殊吩咐,奴才们做侍奉准备或者亲昵惩罚时,都在游戏室进行。
作为被主子临幸最多的近侍,弓天时一直是游戏室的常客。饶是如此,四具白皙曼妙的裸体映入眼帘,一时没准备的弓天时还是受到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额……主子……”
小家伙直往厉崇身后躲。
弓天时赤裸的身体藏在主子身后,又忍不住探出脑袋来看,眼睛一眨一眨:其实,好漂亮哦。
弓天时酸溜溜的羡慕。
那四人大概也是主子惯用的茶水奴才,只是此时他们被悬空吊着,看不清楚脸。
弓天时蛮嫉妒的望向主子,发现主子果然在兴致勃勃的欣赏四奴“美景”。
“主人请。”云疏——茶水奴才的领队侍官、就是刚禀报准备完成的那个,恭敬的奉上一根半米左右的竹鞭。
四个茶水奴才各自相隔一米距离,深黑色的细绳自纤细白皙的脖颈下交叉,沿背经腋下重新绕到胸前,把奴才们胸前水嫩的皮肉聚拢成诱惑的浑圆,两点艳丽红樱在黑绳衬托下愈发妩媚。
左右手各自捆绑在一起,奴才们端俏可人的身子被迫蜷缩弯曲,两个奴才仰面吊起,双腿从根部便大门敞开,两道绳索沿着大腿根从胯下紧紧勒过,独独没有束缚的肉茎在重重枷锁中呈一水儿的半勃起瘫软,粉俏俏的耷拉着瑟瑟发抖。
另外两个奴才则是脸朝下,绳子在他们胸背结成妍丽的龟甲,白嫩的肌肤和暗黑的绳索交相辉映,如同洁白的雪地上绽放的妖艳花朵。很妙,胸腹的加力让他们的臀更加挺翘,绳子从腰下到大腿内侧才闭合,留下了两瓣完整的臀瓣露在外面。有细绳紧缚束身的臀鲜活而富有弹性,轻轻一戳,一层层的肉浪泛起,光滑的臀肉一颤一颤,紧俏有力的跳动着,急切的撩拨主子心弦。
而这四个奴才无论持的什么姿势,都不约而同的把主子的目光引向最诱人之处。
那臀缝里藏着的娇嫩欲滴的小穴。
弓天时艳羡的神色被厉崇尽收眼底,“怎么?你也想?”
“嗯……”
厉崇便愉快的拍拍他的小屁股,“那里还空闲着一个位置,红色绳子的位置,就是给我的小天时留的。”
“真的?奴才也可以吗?”
弓天时眼睛顿时亮起来。
31主子主动起来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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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主子主动起来要命啊
剩下的红绳位专门给弓天时留,那他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遭。不过看小家伙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比“玩家”厉崇还兴奋。
而黑色绳位的那四个乖觉的收了各自撩拨魅惑的姿态,只规规矩矩的保持个黑绳绑缚而成的姿势,像什么引颈挺胸、吸气露穴、压脚翘肉茎之类小把戏全都收敛了。这些奉主为生的茶水奴才,都有各自琢磨取悦主人的技巧。主人花在他们身上心思不多,想玩什么基本上都是叫一批好几个人共同伺候,这反倒让他们自由发挥的空间更大,心思讨巧出彩的很容易被主人看上多加赏赐。
不过那些小九九都是茶水奴才们内部争宠,此时有弓天时在场,他们自然没胆量明目张胆的与近侍争宠,个个垂眉顺目,谨慎低调沦做助兴之用。
从房顶垂下来的四个黑绳位都带滑索,弓天时下场之后,黑绳位也全都被撤到角落,而中间的绳位缓缓下落,停在厉崇和弓天时前面。
弓天时生怕落下哪个细节,没有命令又不敢走到直接厉崇前面去,只好躲在主人身后伸长脖子使劲看:原来这个绳位并不全是红色,落到地上后伸展开六个约一米长的立柱,立柱之间交错连着雪样洁白的细绳,收在房顶时不仔细还真容易忽略掉。
有下奴拿了各种样式的钩针跪在一旁,弓天时见了兴奋的睁大眼:哇奥,主子准备亲自动手?!
厉崇玩儿惯了,动作飞快,小家伙思绪期间雪白的细绳已经编成数个多边形状,彼此紧密结环。
“怎么,也想试试?”厉崇发现小家伙脸上各种兴奋好奇,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动作。
眼前白光一闪,紧接着脸上就麻麻的。弓天时摸了摸被细绳抽了一下子的脸,无辜的眨眨眼望向主人。
“学会了?”
“嗯。”弓天时还沉浸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编结动作里,爱不释手的攥了一簇细细的绳索。大概是突然回神回话回得忒不合规矩,赶紧跪正:“是,奴才看明白了!”
“成,你自己来吧。”
这么快就腻了?
弓天时赶紧接住主人丢过来的绳子簇,握在手里顺了顺。
舒缓的音乐缓慢流淌,厉崇一边品着红酒一边乐悠悠地欣赏他的小奴才翘着赤裸的屁股跪在绳位旁忙碌生涩地编他自个儿的陷阱。
小家伙挺有意思。厉崇突然觉得非常愉快。
有点可惜的是初学者弓天时小朋友到底是没能力自己完成这幅作品,最后还是厉崇指使了两人帮他。
白色绳索六边结环,编织成一片柔韧的“蛛网”。厉崇伸手压了压,网韧性很足,用力也不会陷下去一个坑。压轴的妖冶红色绳索呈上来,厉崇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赤裸的小奴才身上。
“忍着疼。”这种红色的绳索只要松手就会紧紧的咬进皮肤里,勒痕比普通绳子深得多。厉崇破天荒的哄了一声。
“不疼,奴才不疼。”
弓天时麻溜的表态。怎么会觉得疼呢,就怕主子玩不顺手。
横四竖三结十五。比起复杂的“蛛网”,最后落在弓天时身上缚人的手法就简单粗暴许多,取纵横道,手脚都给他松着。
破阵经纬着朱砂,甘奉雪躯供红甲。
白的清冷,红的妖冶,身缚红绳的弓天时温驯的伏在蛛网上,仿佛就擒的猎物。不说别处,单看他挺翘的小屁股,大腿根各自环绕几圈绳索,陷入臀缝延伸至后腰,束紧后愈发显得臀瓣儿浑圆高耸,弹力十足。弓天时红着脸蠕动几下,忍不住收了收穴。绳子正勒着水嫩的穴口,纤维磨得那处刺刺挠挠的麻氧不断。
他身子一动,“蛛网”顿时也有了动静,吓得他手指插进网孔里,唯恐摇晃停不下来。纵横的红色和交结的白色相映成趣,这副形状果然得到了主人的“啧啧”赞叹。过足眼瘾的厉崇拿了一支枫叶拍,好生折磨了一通才饶过他。在主人努力下,漂亮的手拍在弓天时白皙的身体上印出一层一层枫叶状的斑痕。放下来时奴才浑身裹满了整齐密集的痕迹,小肉茎更是被抽得肿起来一倍不止。
厉崇还取笑他:“得,小玩意儿还是胀大了,你说从小戴的规矩有什么用?”
弓天时羞得脸爆红,恨不得在地上凿个缝藏进去。
怎么忘得了,那年他终于到了能上规矩的年纪,他不得宠,以为只能按照配给从执事那里领。不曾想那天少主心情好,得知有个小奴才到了上规矩的岁数,居然亲自指派了款式给他。
他从兄长处知道少主不喜欢奴才们像没规矩的野畜一般下面随意勃起,于是壮起胆子央着主子赏他一套最小的规矩,阴茎笼只有三公分。
这便不会妨碍主子玩儿了罢。小家伙偷偷想。
“奴才这贱根儿只听主子的话,主子您想要它胀起来,它就大了。”弓天时红着脸缩在厉崇怀里,跟感觉不到疼似的。“主人鞭技高超,亲自唤它,贱根哪敢不醒,只求您别嫌它碍眼。”
夜半静谧,厉崇也不计较小奴才淫词浪语,反倒是被逗得直乐,“小嘴儿真甜。”又伸手拧他软乎乎的脸蛋,“一会儿主子验验货,看这小嘴儿是不是真里外都这么好使。”
弓天时抿起嘴,好像脸皮很薄似的不敢抬头,蚊子哼哼一般细声回话,“奴请主子验货。”
说完了好像觉得自己回应很不积极似的,赤裸的臀谄媚的在主子胯下凸起处直扭,试图勾引人家简单粗暴的长驱直入。
之后厉崇又一边品酒一边欣赏弓天时跑了半个小时“仓鼠跑轮”,直到奴才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几乎瘫软在跑轮上才吩咐放他下来。
经过剧烈运动的弓天时身体又软又乏,厉崇用手指戳了戳奴才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居然也来了兴致,当即命人带下去清洗干净,放到床上侯着他临幸。
当奴才的机灵,看主子脸色就明白该往哪方面下功夫。于是当厉崇回到卧房撩开弓天时盖着的薄毯时,小家伙这大量运动加热水浴后软乎乎温温热热的身体成功地将他的欲火又拱高了一重。
弓天时破天荒的没下床跪迎,被掀开毯子露出裸体的瞬间,瞧见主人喉头起伏,暗暗吞了口水,他就知道这波赌对了。
“主子……”
弓天时跟害羞般在厉崇注视下慢慢弯起腿,身子一歪,左膝挨上右边大腿,遮羞似的缓缓摩擦。奴才的肌肤很滑润,动作“不小心”幅度大了些,肉嘟嘟的半边臀瓣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这小家伙真觉得害臊吗?怎么可能!手又被让人绑着,真羞臊的话怎么不捂胸捂屁股,反而怕碍了主子事儿似的,弯着胳膊盘在头顶,光溜溜的胸膛一览无遗,胸口两颗红豆娇艳欲滴,献宝似的大了一圈儿。
厉崇欺身压上,粗鲁的掰开奴才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屁股,雄姿勃发的大肉棒简单粗暴的戳在奴才后穴入口,作势直接往里捅。
“主子主子!求主子留情——疼……求您——求您留……”
弓天时冷不丁疼得眼前一黑。天啊!主子刚才用得的力,哪像掰开奴才的臀瓣呀,根本就像是扯着两瓣臀强行“撕开”好嘛!主子那一用力,他瞬间觉得两瓣屁股就跟要分家似的,哪瓣儿也找不到哪瓣儿了,连带着会阴直至肉根都一阵连绵不断的撕裂剧痛,惊惧之下小肉芽忍不住颤颤巍巍的哆嗦起来,蘑菇头一抖一抖的,弓天时直心惊胆战,生怕小肉芽控制不住吐出水儿来。
瞻前顾后的弓天时心有余悸的翘起小屁股迎接,心道还好反应得快麻利地露出臀缝和肉穴了,要不然主子不顺心再加力的话,真跟撕纸似的把他两瓣屁股撕开,这下面就真废了。
一贯都是他们奴才撒娇讨欢,绞尽脑汁伺候着各种前戏玩够了才求得主子艹一回,哪曾想主子主动起来竟然这么要命!
厉崇见奴才挣扎,还真停了手,拧过小家伙的脸,发现这奴才疼得脸色苍白,实在是惨不忍睹。
“真是金贵,碰不得你了?”
厉崇不由分说抡过去两耳光,不痛快,于是紧接着又赏了五六个巴掌才住手。
几个耳光之后奴才的身子愈发的热了,厉崇摸得很舒服,用力拧了他臀肉几下,总算是放过了。
“奴才谢主子怜惜。”弓天时喘不过气来,忙不迭地谢恩。好歹说说话也能转移下主子的注意力,万一主人抬眼看见了觉得嘴唇顺眼呢……
这时候弓天时笃定,之前主子用他那么多次口侍,绝对绝对是开恩怜悯他了。
“主子主子……好重呀……”
弓天时穴口被顶了个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不管经历多少回,心里都忍不住又紧张又兴奋的扑通扑通。
现在穴里还没全开呢,小主子只顶了个头在口上,还没真正开始征伐,只这一点点触觉就足够他回忆起啥叫烫又硬。目前大肉棒没用力地抵在他臀缝,就已经让小家伙觉得娇嫩的穴嘴儿被磨得发疼了。
说主人的那东西发作起来硬得跟烙铁一样,还真没错。
弓天时紧张的直咽口水,没先口侍,也没伺候润滑,主子这回这是要硬上哇!想想都替自己的小穴噎得慌,不知道主子用着顺不顺意……
还等他没想利索,厉崇的大肉棒已经毫不顾忌的破开穴口长驱直入,硬生生劈开一条血路,气势汹汹的刺进肉穴里,粗鲁地将尚未完全敞开的后穴捅出一条的狭小通道。
一直以来小家伙都不甚得宠,就胜在身子合主人心意。厉崇以往用他都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就是发泄欲火,什么情爱啦欢愉啦都靠边站,供主人泄完欲就算他尽到用处了。前戏足够、后穴开发完全后,再进弓天时的穴几乎与主人的大肉棒完全契合,不松不涩,水多活好,用来泄欲非常舒服。
不过嘛,这回没口侍、没润滑、没开发、没前戏,就对准那粉嫩嫩的小穴直接艹进去,厉崇终于体会到了这奴才的别样趣味。他的肉棒向前突刺的时候,身下奴才后穴里不再像以往那样由松渐紧的迎合,肠肉失去争先恐后簇拥着迎接大肉棒的主动,反而是主子肉棒在穴内肆意碾压征伐,随心所欲酣畅淋漓地把紧闭的肉穴捅出一条顺畅的血路,这摧枯拉朽般的开拓扫荡之感让厉崇格外新鲜满足。
小也有小的好处,够紧、够劲儿!
厉崇满意地拍了拍几乎被艹到失去意识的弓天时那白白的还带着主子掌印的小脸,给这小家伙打了个高分。
32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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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雨夜
今天不按套路出牌的厉崇分外得趣,压着弓天时纵情了许久,直到半夜才尽兴睡去。弓天时也得了甜头,伺候完后居然没被轰走,他洗漱完诚惶诚恐跪在主人脚下请验时还直担心后穴状态不佳会被狠狠修理一顿,没曾想主子竟准他留在卧房里过夜。服侍主子安寝后,一宿累的够呛的小家伙欢天喜地地蜷在床边脚垫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主楼里春色旖旎,另一头却是愁云密布。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天色很不明朗,连带着人的心情也沉闷起来。
魏谷雨很少在这座别院的近侍套房过夜。这里距工院很近,以往厉崇每次来此处小住都会召他陪伴,夜里用过之后大多就搂着他睡了,最不济也会留他在床下候着服侍晨起,哪曾像如今这般不堪过。
秦知也没有径自去休息,亲自盯着医生和药剂师给魏谷雨料理伤口。魏谷雨只挨了几下竹鞭,再就是膝盖跪得显一点红肿,实在是微不足道。
“主人真是疼你。”秦知查验过后辈的伤,嘲讽地冷笑。
魏谷雨没脸接话。他的两个陪读也在,他们被剥光了上衣,双手反剪绑在腰后,就跪在魏谷雨跟前不远。
水槽里浸泡的藤条吸饱了盐水,闪着令人心底发冷的寒光。秦知从水槽里抽出一根指粗的藤条,暗绿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破空的呼啸撕碎了魏谷雨勉强维持的冷静。“大人……”
“他们两个本不值得我动手,”秦知转过身去,踱步到两个陪读旁边,抬起手,只听“咻啪”风声响过,藤条抽在赤裸皮肉上如锋利的刀刃,所过之处尽是皮开肉绽。“你恃宠骄纵,那些个陪读也就当真认为不管你做什么都会被包容,全然枉顾劝谏之责,纵容得你无法无天。”
“上行下效,自食恶果。”
两个陪读背上齐齐裂开鲜红的一道口子。藤条继续不停歇的抬起落下,尽数狠狠抽在裸露白皙的后背上,几番起落,那暗绿色的藤条就隐隐带上的渗人的鲜红。瑟瑟缩缩的魏谷雨下意识的闭起眼睛,却又听到他的陪读们痛苦隐忍的哀嚎。日日陪伴他服侍他的声音向来乖觉讨巧,哪里曾这般凄厉嘶哑过。
当真是感同身受。
“魏少爷,请您尽量放松身体,不要乱动。”为他护理的药剂师察觉到这位近侍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没办法均匀的化开药霜,只好出言提醒他。
藤条带起的风声顿时停了,魏谷雨心里一紧,果然看到秦知已经转过身看他。
魏谷雨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儿冷……”
“那不是下雨了吗……就、有点冷……别的问题一点都没有……”
在秦知漠然注视下,魏谷雨声音越来越低,随口扯的谎话咽下去半截。
“现在还听不进我说话?”
“听进了听进了。”魏谷雨忙不迭的回前辈的话,一面赶紧调整肢体状态好让药剂师们顺手些。“我知道大人您一直替我救场……”
把藤条递下去,秦知拿过湿巾净手。他一边擦手一边慢慢走到护理台旁,见到魏谷雨周身肌肤经过养护开始恢复鲜亮润泽,一直冷得能掉冰碴的脸色终于有了缓和迹象。
“身体灰败成这副样子,到底落下多少功夫?主人能喜欢才怪。”
秦知就像叙述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实,不温不火的说道。
“接连这么多天主子都有召我伴驾嘛,怎么会有空闲。平日主子不来学院我才有时间健身护理做规矩,大人,我没有偷懒,如果不是坚持健身,赘肉早就出来了。您看我这腰还是很精健纤细对不对,伺候的时候我跨在主子身上主子双手一合差不多就能掐过来——”
魏谷雨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声音。
碍于几位医生在场,他忍耐着红了眼圈,没让已成呜咽的破碎语句出口。
平复了好一会儿,魏谷雨才撇撇嘴,掩饰一般吸吸鼻子,随后伸手揉了揉眼睛。
工作做完,医生和药剂师向秦知汇报了魏谷雨身上状况后就依次告退。
魏谷雨听到医生们终于要走,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直到秦知轻飘飘的扫过来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开口:“谢谢医生。”
最后秦知还是没耐住这个后辈求情,吩咐把他两个陪读带下去另行处置——至少有机会治伤了。
“这两人是你向主人求保下来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们。”秦知又提点他,“聪明一些,别等主子开口,挑主子心情好的时候,求主子给你重新指派陪读。”
“嗯。”
魏谷雨闷闷的应了一声。他明白,已经不够格再用自己从魏家带出来的陪读了。
秦知盯着这个后辈心里暗暗摇头:难过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作的。
“滴滴”秦知手腕上的通讯器闪烁起淡淡的呼吸灯。
“什么消息?是主楼来了命令吗?”魏谷雨来了精神,裹着薄毯坐起来,焦急的问。
“主人那边现在有天时侍夜,今天怎么也轮不到你。你庄前辈发了讯息来问候,他还在主楼里当值,一时过不来。”
“哦……”魏谷雨失望的翻了个身,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嘟嘟囔囔,“庄前辈可神气了,主子醒着的时候几乎都有他守着呢,有时候连主子安歇时间也不放过,他都不需要休息的吗?要卫队那么多人干嘛?”
“小心些说话,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
“大人,庄前辈一直是偏袒弓天时的,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想跟他走近。他总是护着弓天时,所有人都知道庄前辈是弓家少爷的靠山啦,平时不说话,一开口十句有八句是给弓天时求情,”魏谷雨气咻咻地直噘嘴,“庄前辈和弓天时俩人抱团抱得好着呢,就剩我一个孤零零的被排挤。”
“大人,您这回就不走了对不对?您一直护着我帮我跟主人说好话的,得帮帮我呀,您不在的时候我过得可辛苦了!”
“除了主人谁护得了你。”秦知挽起袖子,用镊子夹住颗棉球,简单地擦胳膊上受刑后的针眼。
魏谷雨沉默了。前辈这伤,还是受他们连累。
“不要医生处理一下吗?”魏谷雨裹上毯子坐起来,乖巧的帮前辈递更换的棉签,小心询问。
秦知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不必,尽快把你身上的伤养好就好。”
这么多年连规矩都不准戴了,主人用不着这副身体,再紧张再呵护它有什么用处?
“多操点别的心吧,我这次来对你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33魏家少爷立志崛起 秦知切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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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魏家少爷立志崛起 秦知切开黑
笑容僵在了脸上。魏谷雨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前辈是因为主人选新近侍命令传到了主家,才赶到别院来待命的。
“那,您是不是带着候选档案一起过来的?”
“你说呢?”秦知反问。
“我知道现在主人身边的近侍数量是少了点……”魏谷雨泄了气,腰也直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垂头丧气的嘟囔。
“我理解主子,就我跟那个弓家的小子俩人围着伺候,时间长了很容易烦嘛,当然好脸色少坏脸色多了,可怜我的屁股。”
“还敢把责任往别处推?你俩如果勤勉一些多有些花样儿陪主人解闷,哪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擦完伤,秦知避开魏谷雨主动伸过来帮忙整理衣物的胳膊,一丝不苟地系好袖扣。见魏谷雨讪讪收回手,对他的怜悯反倒低了不少。
“你有多长时间没回过家了?”秦知问他,“你自己家。”
“……”
魏谷雨粗暴的抓了抓头发。想起一向不和睦的父亲,他的心情瞬间恶劣起来。
“找各种理由搪塞不回去也只能使情况更恶化。”秦知慢条斯理的看着魏谷雨闹脾气,“来之前,魏家的长辈们交给我一个很出色的孩子。”
“您怎么不推了呀!”魏谷雨急了。
“为什么要拒绝?这个年轻人各种方面都很符合入侍标准,也很对主人的口味,他机会很大。”
“是谁?我看看!”
“备选名单你庄前辈都不敢过问,你倒是有胆量。”
秦知坐到魏谷雨前面,开始逐一细数这个后辈犯过的错。魏谷雨忙端正了姿势。大人一样一样知道的详细,肯定调阅了他的记档。
秦知就像教不懂事的小侍奴一样,一点一点帮魏谷雨分析每一个挨过斥责或责罚的点,告诉他再遇到相似的情况应该怎么做。
一小时后。
“谢大人教导。”魏谷雨乖乖低头行礼。
秦知见他脸色不对,不禁发笑,“不适应?跟你以前的做法风格大相径庭了吧?”
“……以前,主人经常说别的奴才太呆板无趣,就属我机灵活泼,告诉我可以不顾规矩,随着性子来,想怎么就怎么。”长长的睫毛在魏谷雨眼下撒下浅浅的阴影。“主子说喜欢我那样。”
“那样的奴才死的最快、死的最惨。”
秦知面无表情。“天真烂漫耍性子的奴才只供一时新鲜,永远得不了长宠。主人的容忍度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旦主人发火了,看见你只会想到这个奴才多不懂规矩多爱顶撞违抗。弓家那位小公子恩宠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但实际上呢?他近侍的位子比你牢固得多。你伺候不尽兴,主人放着眼前的茶水奴才不用,头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压着欲火去泡池子也要等着他从学院赶过来。你有过这样的待遇么?”
“因为他勾着主人的是他的身子、是他的真本事,不是撒娇耍滑舌灿莲花这种派不上用场的假把式。”
里里外外那么多奴才在,弓天时的本事谈不上雪中送炭,但魏谷雨确实只能锦上添花。
秦知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魏谷雨耳朵里进,又鲜血淋漓地刻进了他的心里。魏谷雨不声不响的听着秦知教训,身体越来越冷。
“小魏,你该转性了。”秦知按住魏谷雨的肩膀,发现后辈怕得身体不停颤抖。
“我明白、我明白……大人……这些我都懂……可是我……没有机会……”
毯子被他牢牢裹在身上,心里长久累积的恐慌被挑开个口子,倾巢而出。惊惧无处发泄,不知用了多大力的手指几乎把那层纺织物抠出洞。
“这次各家呈上的备选名单,年龄都没有二十岁以上的。你看,他们是不是比你更适合刁钻任性的‘真性情’角色?”
魏谷雨猛地抬头。
“大人?”
秦知只笑了笑。
魏谷雨如释重负般脱了力,感觉就跟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似的,压在心里的石头松了一点,甚至开始期待主人尽快挑选新近侍,好让秦知准备的“替死鬼”早点接替他,让他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出了门,秦知站在走廊上发了条信息。
“主人,小魏非常赞成您挑新人,您不必担心他生闷气不开心影响陈教授的面试。”
第二天厉崇召了秦知议事,上午便打发了弓天时魏谷雨两个回学院。
弓天时回到公寓时发现那位负责他伤口的医生正在等他。
“比我规定的换药时间晚了——三十四个小时。”医生本来从弓天时公寓的表彰陈列架上抽了本杂志看,听到他回来,脚下稍用力,转椅便载着他向门口滑去。
医病期间医生权限比他这个近侍还大,所以弓天时也不太惊讶他出现在自己公寓里,至少留守的两个小陪读绝对不敢把医生往外轰。
“上去吧。”医生朝卧室床上努嘴,满意的看着病号沉默了片刻就乖乖脱掉外套往自己指定的地方走。“不错,看你走路姿势速度,恢复得比我想象的还快。”
弓天时顺从的趴在床上。
待助手把弓天时背上的旧纱布拆掉,医生看了一眼,便示意助手清理伤处。
“哟,下头还捂这么严实啊,”医生笑,“非吵吵着要自己上药,说到做到没?”
弓天时憋红了脸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小孩子就是长得快,体表上的伤都结痂了,长得不错。”医生对他的状态很满意,“愈合后会有一段时间色差,不过没事儿,按时换药敷着很快就能消掉——眼下这会儿正是最痒的时候,千万忍着不能抓,回头留了疤别找我哭。”
趴在床上的小家伙执着的给医生摆了张臭脸。
“哦对了,”医生临出门时才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刚有人要找你呢,同宗的,说是你同学哦,我没让进,打发他去楼道尽头面壁去了,估计现在还在呢。”
估计?
你是少主那边派来的人,不发话他敢动吗?
弓天时在陪读们帮忙下换好居家服,吩咐齐瞳送医生顺道把“客人”叫起来:一个叫不出名的学生,不定是哪个旮旯里不受重视的侍族子弟,医生发了话哪敢不听。
然而齐瞳把人领进来后弓天时就拧起了眉头。
“怎么是你?”
居然是藤临光。
34竹片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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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竹片戒尺
“天时大人。”一点都不像被莫名罚站了一晚上的样子,藤临光没有半分怨怼神色,客客气气的向他行礼。
侍奴私交并无限制,弓天时虽然话少些,但彬彬有礼平易近人,平日里人缘还不错。但是对藤临光吧,上次公共课见时就本能的排斥,总觉得这人算算计计、心思不干净。
“大人真是令人羡慕。”藤临光一眼看到了弓天时身边没收起来的绷带药物,“在讲室时就察觉大人行动有异,果真如此。到别院头一天就传唤您,少主当真如传言那般,日日惦记着大人。”
他原本微低着头,说到这处时却抬了起来,目光与弓天时对视。此刻藤临光表露出的艳羡是真真儿的,眼中强烈的欲求不可谓不炽热。
弓天时笑了笑,他知道脖子上的伤本就没有遮掩住,藤临光一定一早就看见了,“身为近侍,服侍主人是我的本职。”
藤临光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好脾气的弓天时也耐不住了。打发走了不请自来的“客人”,弓天时一点好脸色也做不出来。
“把所有的陪读召回来。备家规。”
弓天时话一出,室内两个陪读具是一凛:少爷要给他们立规矩。
齐瞳领了命连忙跪下,膝行至书房,去取奉在书房里的家规。
弓天时一众陪读的家规是一柄竹片戒尺——自然不是主家赏的,陪读哪够格用主家赏的规矩。这柄竹片戒尺是他们被选做弓天时的陪读时,弓天时给他们立的规矩。
侍主不勤可罚,劝谏不力可罚,日行荒嬉可罚,僭越媚上可罚。
近侍标准五名陪读,二十分钟后,除了一人外派无法及时赶回,其余的四人全部跪在公寓客厅内。
“恭奉家规。”
吟诵恭敬谦卑。齐瞳为首,高捧戒尺过头顶,一并四人安安静静的跪着等候。清灵悦耳的音符在厅里蜿蜒流淌,他们少爷十指灵动,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优雅舞蹈, 一路绽开温润恬静的涟漪。
一曲终了,弓天时并未起身,两指重重按在琴键上,急转直下的沉郁长鸣以不挡之势迅速摧毁了乐曲的回味悠扬。
四个陪读齐齐打了个寒战。
弓天时平静地走过去,拿起齐瞳高奉的家规。戒尺一离手,陪读们直起上身,在主人的注视下解了皮带,将长裤褪到膝盖,只露出等候责罚的臀部——他们的少爷服侍尊贵的主家,放归之前自然是不能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他们和少爷虽然不必设防,但也不可能毫无忌讳的赤裸相对,便是惩责时,也只能露出挨打的地方。
“下奴恭请少爷训教。”
陪读们甚至有些懵懂:少爷宽厚,对待下奴很是包容,陪读们偶有犯错基本口头斥责或捧着规矩罚跪,长了记性就饶过了,这柄竹片戒尺极少抽在他们身上。
竹片用得少,没有被浸润打磨过的光泽,甚至边缘还尖锐得有些硌手。陪读们整齐的跪成一排,弓天时从侧面看过去,下奴的臀峰颜色各异,肥瘦不一,每一瓣都莹莹玉润不见一丝伤痕。
弓天时神色一暗:自己对待这几个从家里带出来的陪读果然是太过宽纵。动机不明后台不清的藤临光大摇大摆的闯他的公寓,这几个陪读居然安安生生的坐在房里等,一丝动作也没,询问之下甚至连调查的念头都没有!
竹片高高举起,弓天时强迫自己狠了心,重重地抽在那一排裸露的臀瓣上。陪读们骤然挨打,纵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仍然疼得吸气连连。他们的屁股一直藏在裤子里没见过世面,竹片戒尺的滋味尝都没尝过,只幻想着疼,弹性大些的臀肉挨了第一下抽后甚至调皮的抖了抖,却不料这薄薄的竹片抽下来,夹带着风声抽出一道炽热,转瞬变成火辣的灼烧痛楚,紧接着屁股上挨过竹片的那道痛处异常清晰分明起来,脑海中甚至能被那道疼痛勾勒出屁股上肿起的痕迹。不待喘息,剧烈的疼痛迅速炸裂般在整个臀部蔓延开。
跪成一排的四个陪读,齐瞳在头一个。竹片戒尺抽在他的屁股上受力最重,尖锐的痛感竟跟刀子在一道一道的割屁股一样分明。他臀瓣上红痕最深,肿起的最高,竹片离臀时伤处已经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血珠。陪读不敢动,纵使屁股被抽得连累大腿颤颤巍巍直哆嗦,膝盖也牢牢磕在地板支撑住身体。
有不懂事的拿手去摸挨抽的地方,弓天时发现了只道规矩松散,用了更大的力,直对着那手指头抽过去。
脆生生“邦”的一声响。那不规矩的陪读登时凄厉惨叫,手触电似的缩回身前,屁股成了一排里抖得最厉害的一个。
“还有敢挡板子的?竹片抽在指节上的厉害也见到了,骨裂了可没医生给你们治伤,到时候便捧着碎掉的手指头回家去!”弓天时板着脸孔冷冷斥责。
“下奴不敢,下奴不敢!”
陪读们噤若寒蝉,连忙表态回话,手挨了一下子的那个最大声。几人个个感同身受,纷纷把臀部拱出更多给少爷打。
竹片清脆,“啪”“啪”“啪”一下接连一下抽在光裸的臀瓣上,每次抬起都烙下一道残酷红色伤痕。竹片再抽下,新伤盖了旧痕,之前抽下的一片片红伤在竹片起落间,眼见的速度发青、发紫,皮开肉绽。
“啪!啪!啪!”
当真生了气的弓天时力气用不完似的,对着陪读们一排赤裸的光臀使劲抽,最初一波一连十分钟不曾停手,竹板子上下挥舞,带起的“啪啪”抽打皮肉声响不绝于耳。血一层一层的渗出来,在竹片的拍击下居然慢慢的涂满了整个臀瓣。
竹片抽干净无损的屁股,“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屁股伤了,竹片再抽上去就有了钝音。一道道伤痕肿起来竹片再抽,沉闷的的音色越来越重,听着很烦心。再继续抽着,伤痕破了口子,冒出来的血便开始滋润竹板子,等血足够多时,竹板子抽上皮开肉绽的屁股,那声音在鲜血润泽下,才开始恢复“啪啪”脆响。
一个循环下来,挨打的屁股全无一块好肉,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受责的奴才能跪在原地保持清醒的意识就很不错了。
“啪!啪!啪!”
瞄准那一排臀瓣,弓天时手里竹片戒尺毫不留情的一下紧接一下狠狠抽下去。
“少爷别打了,饶了奴才们吧……求少爷别打了……”
哀哀地嚎哭着努力维持挺直上身的姿势,陪读们翘着红肿破败的屁股求饶。他们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打,刚褪下裤子时众人跪成一排,双臀一水儿的白皙干净,现如今青的青紫的紫,血抹了一层,各自颤抖不住,肿得再看不出哪个肥哪个瘦。
弓天时又狠心抽了数个来回,这才暂时住了手,竹片戒尺闪着一层渗人的鲜红色泽垂向地面。胳膊累得发胀,弓天时看着个个肿了老高的臀瓣,嘴角忍不住扯起一抹苦笑:多好啊,这些陪读还有机会跟自己求饶,他们还能哭、能求饶,自己还有能力护住他们,饶了他们。
35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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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凑整
“齐瞳,你是陪读首位,以身作则,当是不当?”
弓天时失望得狠了,愈发着急,越来越快的呼吸困难节奏下胸口起伏不断。
齐瞳等几个陪读领了少爷的教训,已经明白过失在何处,个个羞愧难当。陪读们服侍主人日常,辅佐学业,更与主人荣辱与共。他们少爷奉召侍驾,可他们几个连少爷的大本营都没法守牢,少爷怎么能安安心心的在前面伺候?
“应当,奴才当受严惩,请少爷责罚。”
“藤临光看到了您的画室……您刚临摹完成的那副画……”齐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闯了祸,恐怕会坏自家少爷的好事,吓得直哭。
白塔画是临摹,源自高原雪山一处奇景,内容细节都不是弓天时的原创。休学旅行时弓天时用无人机拍了照片,厉崇夸了句很漂亮,回到学院弓天时凭着记忆和照片开始作画,只不过这塔长什么样网上一搜就能学得明明白白,用不着藤临光偷看。
“对不起少爷,奴才只顾着炫耀您得了宠,一时嘴快说了少主喜欢您的画,这画是您预备着献给少主的……”
齐瞳慌得六神无主,“噗通”跪在地上直磕头,“对不起少爷,奴才大错特错……”
弓天时紧紧攥着戒尺,心中动摇。他有意饶过自己的陪读这一次,可理智警告他,应当给这奴才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
“褪了他的裤子。”弓天时狠下心,命令其他陪读将齐瞳长裤完全脱掉,全身上下只留下白色的制服衬衫。
饱受戒尺折磨的屁股压向地面,齐瞳白着脸发出凄厉的惨叫。少爷命令他翻了身仰躺,屁股代替膝盖完全受了力。陪读们一边一个握着他脚腕折向臀部,双腿全都打了弯,露出毫无防备的下体和大腿根。
齐瞳疼得眼前发黑,虚弱的呻吟:“谢谢少爷,求少爷给奴才长长记性。”
“啪!”极其熟悉的残酷声响,就连没挨打的的奴才都默契的浑身一抖。
竹片戒尺准确的抽在齐瞳大腿内侧。这处比臀平坦,看得更清楚,板子抬起,眼见白嫩细腻的大腿内伏起一条三指宽的殷红檩子。
“睁眼看着!”弓天时厉声说道。
观刑的另三个陪读吓得一颤,连忙把视线锁定在齐瞳的大腿上。
“一……谢、谢少爷教训……”
齐瞳疼得牙齿咬出了血丝,艰难应刑。
“啪!”又一声。紧挨着头一个板子,同样的红檩子工整的排列开。
“二……谢少爷教训……”
挨打的奴才大腿不住的哆嗦,越抬越高,头压低了不少,整个身体非常不平衡。弓天时手腕一翻恶狠狠抽了给齐瞳按腿的奴才一板子:“没力气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少爷!奴才不敢了!”这奴才胳膊狠挨了一下顿时失了知觉,半截手臂好像断掉似的。
接着弓天时没给齐瞳留出喘息时间,竹片抽打细嫩皮肉声声清脆,不消片刻奴才两大腿内侧整整齐齐红肿了遍。这轮结束,竹片又冲第一道伤抡去,竟是要再抽一遍。
“谢少爷……”
陪读早疼得忍不住就开始哭,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积了两洼。弓天时倒是不拘着陪读们流眼泪,也就没计较加罚。齐瞳虚弱谢赏,心里大概明白了:少爷要把他的大腿根抽成屁股一样的情形。
弓天时决定抽陪读大腿根时本打算抽一遍红了就罢,没成想越抽越来气。陪读们身份卑微,不像他们这种可能当选近侍的大侍族子弟到了年龄就能求主家赏规矩戴。齐瞳就是个例子,他的阴茎没受过调教,没规没矩恣无忌惮的长,大概东施效颦一般自己困过笼,但没主家驯奴导师教导压根不得要领,导致那东西长得越发东倒西歪,在从小练规矩的弓天时眼里就是个极其丑陋不堪的玩意儿。弓天时悄悄回忆一下自己的阴茎,精致小巧、色泽红嫩,用不着时就规规矩矩的缩做一团,用的着时在主子注视下也能颤颤悠悠的翘起来,主子一只手就能把玩,不管是弹一下还是拧一把都能很有活力的回应,这才是讨主子喜欢的小肉芽。
在露出下体抽大腿根的姿势下,齐瞳那根肉棍无处遮丑,颤颤巍巍的缩在胯下,他家少爷明明抽的是大腿根,这个东西偏偏抽一下抖一下,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不知廉耻!”
弓天时气得狠了,下手越来越重,陪读大腿根柔嫩的皮肤几乎都被抽烂了,唯独阴茎和周遭完好,连根毛都没掉。陪读们看得明明白白,晾着这丑东西不动,少爷根本就是有意臊他们。
最后责罚根本变成了虐打,陪读们战战兢兢的伺候他家少爷抽齐瞳大腿根,两边实在青青紫紫无处下板子了才停手。齐瞳哭得嗓子哑到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直到最后少爷没说要禀报主家更换陪读他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去。
公寓里气压低得吓人,弓天时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他几个陪读平日里被他护得牢牢的什么风浪都没经历过,只挨了顿打就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乱成一团的几个人还没回过魂儿,变故丛生。
“呵,我的小天时挺威风啊!”
侍族子弟们居住的地方,厉崇都有最高权限,压根无需经过他们,完全想进就进得去。
结果就给了弓天时一个大大的惊吓。
弓天时冷不防听到主子声音,还以为自己幻听,回头就看见一大群奴才簇拥着出现在他公寓里的那位,可不就是自家主人!
千万头草泥马在心里呼啸奔腾。主子从来没进过他这个窝呀!
他这公寓一点迎驾准备都没有:卫生清洁没做,新鲜的饮品小食没备,陪读们没避讳……更要命的是他刚看过医生敷了药,身体没有清洁上规矩,怎么近身伺候主子?!
弓天时手里还握着教训陪读用的那把竹片戒尺,被主子突袭搞得脑袋直发懵,竟然连这个冲撞主人的东西都忘了放下,让主人见到了他在陪读面前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啊!!!!”
大惊大骇之下,弓天时竟然大叫了一声。
“哈哈哈!”厉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看来临时起意到工院奴才们公寓突袭视察,果然是个有趣并且正确的决定。
小家伙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后羞得双颊爆红,忙不迭的扔掉了让他丢死人的戒尺,跪下问安,手忙脚乱的爬到主人脚下。
“奴才无礼,求主人责罚!”弓天时窘得恨不得钻地缝,在主子脚下“砰砰”又磕了几个头后脸直接埋向地板,不抬起来了。
“罚,当然得罚,狠狠地罚!”厉崇想到小家伙刚才在陪读面前努力板起脸装严厉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直乐。
“这个下奴屁股打烂了,就剩下那处地方完好,那咱们就抽这儿,让你们主奴俩凑个整!”厉崇不怀好意的伸出脚踩了踩弓天时下体那一小撮。
36奉旨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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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奉旨自渎
少主驾幸近侍的学院公寓,第一站弓天时处就闹了个大乌龙,消息不想传也传开了,剩下的侍族子弟们自然做了准备迎驾——大概是子弟们头一回祈祷其他近侍多拖住少主一会儿,好让他们准备的更充足些。
而他们少主还真就在弓天时的公寓里耽搁了很长时间。厉崇兴致勃勃的挨个房间转悠,这小家伙公寓布置的挺简单,基本是黑白二色,色彩极少,家居全是几何形状,菱角分明。
这种性冷淡风格……厉崇不怀好意的瞄了他的小奴才一眼,径自下了结论。完全不搭好嘛!
因为弓天时的身体太合他的心思了,长久以来厉崇只把弓天时当成侍寝专用,导致他想起弓天时就是这小家伙床上伺候时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说起来,小家伙平时啥做派还真没琢磨过。
主子心情好,规矩便宽松了许多。弓天时捂着被主子抽了三十多下的小肉茎,泪眼汪汪抽抽搭搭的膝行随侍在侧,陪着主人参观他的公寓。
好疼呜……
主子当真说到做到,除了阴茎,哪块肉都没被抽到一下。没上其他刑具,用的便是弓天时教训陪读使的竹片戒尺,弓天时仰面躺下,自己掰开双腿敞露出下体,眼巴巴瞅着竹板子精准的冲着瑟瑟缩缩的小肉茎招呼,连耻骨都没有碰到,尽数抽上那养护的精致可爱的肉茎。
主子心狠手辣,“啪啪啪”地一刻不停往奴才阴茎上抽。任凭小家伙低低压抑的呻吟变成痛楚难耐的呜咽,变成凄厉的哀嚎痛哭,手下楞是没饶一分力。
抽完了竹板子,小家伙双腿还是光洁如初,没添一丝新伤,只有被狠狠疼爱的小肉茎肿了一大圈,颜色也变得愈发红艳喜人。
厉崇坏心眼上来,“天时,近几天射过吗?”
弓天时顿时脑中警铃大作。
“回主子话……没,没有……”期期艾艾的回完话,心里只一个念头:完了,主子要玩儿死他。
“唔,今儿主子瞧你表现不错,赏你射一回。”
旁的奴才伺候厉崇在客厅沙发上坐的舒坦了,很有眼力的捧起主子用着抽竹板子的手按摩,帮主人消除酸胀。
“主子……”
主人的命令果然不负“期望”。弓天时当真要哭了:他阴茎刚被抽了三十多竹板子啊!不碰疼都疼哭了,哪硬的起来!还要撸射?天呐!
“主子饶了奴才吧……”弓天时磨蹭过去蹭主子的脚讨饶,“奴才只后边小嘴儿好使就行了,前头贱根是个摆设,也用不到的,不要搭理它了好不好?”
“嗯?”
厉崇眉毛一挑,小家伙顿时闭了嘴不敢再央。
让陪侍的庄驰林挑了一本小家伙的发表论文,厉崇耐心地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接下来应该列为弓天时最痛不欲生的一次出精。小家伙发誓,还是憋着好,再也不想射了!
挨了一番抽打,肉茎早哆哆嗦嗦缩成一团恨不得躲起来,别说硬了,连颤抖都难停下来。红艳艳的肉棍儿吐出几滴透明液体,正在自个手心里蠕动不止。
弓天时咬着牙把缩成一团的阴茎捋开,勉强恢复棒状。刚被抽过板子的肉棒比平时温度高,脆弱的仿佛破开最上面那层表皮。他家主子手法实在是高,三十多下脆生生的竹板子下去,奴才阴茎愣是完好无缺,表皮将破不破,堪堪保持了红润肿胖,就像当真肥嘟嘟似的,煞是喜人。若是弓天时自己一碰反倒磨破了表皮,估计要被主子好一通笑话。
手掌覆在饱受疼爱的小阴茎上,弓天时强逼着自己握下去——其实也没用多大力,只不过肉根儿眼下极其敏感,稍稍触碰就疼得撕心裂肺,哪怕手心只是勉强握住它,也跟用力捏紧了似的。
“嗷!!”弓天时疼得直叫唤。
“闭嘴!”
看论文的厉崇不耐烦的踹过去一脚。跪得摇摇欲坠的身体冷不防挨踹,顿时萎顿扑倒,摔趴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
扑倒的奴才发出极其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平衡往前扑倒,红肿脆弱的肉棒首当其冲压向冷硬的地板,就着被握得竖起的形状毫无防备的狠狠戳下。
折断了也不过疼得如此。弓天时失了片刻清明,双手瞬间捂住下体,蜷着身子疼得直打滚。
“放肆,有无规矩?狼狈做派成何体统!”
厉崇被扰得心烦,刚要发作,作为近侍前辈的庄驰林已经在严厉地斥责弓天时。
厉崇发出一声轻哼,到底没再加罚。
“对……对不起……奴才错、错了……”
蚊子似的呻吟自弓天时口中溢出,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赶紧挣扎的跪好。
双腿分到肩宽,挺起腰板,弓天时闭着眼再次狠心攥住自己肉棒。身体剧烈地打了个摆子,双手握着自己阴茎越攥越紧,硬生生把最初的一阵剧痛忍下。肉棒软绵绵的,他试着上下撸动,谁知刚一动作他小肉棍儿没啥反应,倒是后头穴口不甘寂寞的凭空咬了咬。
痒。
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只有后穴传来的感知越发分明。
好空,好想被填满。
想要被主子喂……
小肉芽静悄悄的抬了下头,弓天时连忙睁眼看:阴茎弯弯的垂着脑袋,没完全站起来,但比刚才蔫头蔫脑半死不活的样子精神好多了。
再接再厉,求你挺住啊啊啊!弓天时一鼓作气的握着总算有点出息的肉茎,“嘿咻嘿咻”努力上下动作,又撸又套,甚至暗戳戳地用了往上拔的劲头,腰板一挺一挺,连带着小屁股前后耸动,肥嫩的臀肉一层层漾起来,挠得人心里麻酥酥的。
哎,果然还是后头养眼。前面那一坨……什么乱七八糟……
厉崇偶然瞄见了,伤眼似的摇头。
最后奴才的阴茎还是硬得很不成样子,一副若没有手掌撑着马上软下去给你看的偷懒耍滑。
小奴才撸的手腕都酸了,阴茎只吐了几口稀薄的黏液就再也没动静,急得弓天时拎着那东西抖了好几抖,心里呐喊装也要装像点你好歹多吐点东西让我过了关啊啊啊!奈何阴茎彻底罢工,死活不理睬他了。
“主子……”
小家伙握着不争气的肉棍儿,可怜兮兮的叫主人。算、算射了过了吗?地板上一丁点液体稀薄到几乎透明,可怜的小小几洼,还没他挨抽时流的眼泪多。
主子太难为人了!奴才后穴好用不就行了嘛!弓天时难耐的扭扭屁股:好饿……
厉崇头疼地把小奴才召到眼前,命令他挺起腰板把小肉芽捧在手心。竹板子呼啸生风,数着数抽了二十板子后,当主人的亲手结束了这出闹剧。
什么鬼……
厉崇深深怀疑自己刚才魔怔了,居然给奴才指派了这么个奇葩的任务。
辣眼睛。
37人体彩绘play 再度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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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人体彩绘play 再度夺宠
弓天时清洗回来,小脸皱巴巴的那个委屈。厉崇勉强心疼了一下,破天荒的允许他扒着自己的大腿休息一会儿,小家伙身上淡淡的清香钻入鼻息,厉崇心情不错地拧了拧他光滑的小屁股。
指甲在弓天时身上来回划拉,小家伙被他操惯了,身子一碰就醒,哪扛着的主子这么扒拉。弓天时身体染上一层燥热,喘息愈重,张张嘴就拉出一条水丝儿,脸埋在主子怀里急呼呼的拱火。
还好刚才机智的连带后穴一起做了个大清洗。
就说嘛,他可是侍寝闻名,主子过来怎么可能不操他!
厉崇撩拨够了,终于……
把人家放开了?
弓天时一脸懵逼的眨巴眼,主子您怎么站起来了?怎么还走开了?套路不是这样的喂!
拧着饥饿空虚的小屁股,弓天时只得麻溜的跟上去陪侍。
“在画画?唔……这个,有点眼熟……”
画室里有一副很漂亮的风景画,画中无光无月,氤氲的星云于夜空铺开,弥漫成神秘的淡淡薄雾,深邃夜空下白塔高耸直上,作势撕破苍穹。
厉崇稍作思索,“我记得你拍过这个照片?”
白塔占据了画布绝大部分篇幅。星夜初寒,它在静谧夜空下孤独屹立,雄浑挺拔;又在圣洁的纯白颜色下显尽体态优美,风姿绰约,仿佛冰湖之上的执着舞者,翩翩灵动。
“很漂亮。”厉崇再次赞叹,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被夸奖的弓天时开心得直眨巴眼:第一次看到这座白塔的照片时,主人也这么评价来着。后来照片上传到学院论坛的修学旅行专栏,好评超级多——不过那些观众的评价都无所谓啦,最主要是主人看了喜欢。
“这是你们学院修学旅行去过的地方?得了空你带主子去看看,让主子瞧瞧是不是真有画上这么好看。”
???没理解错的话,主子叫我陪着出去度假?巨大的惊喜席卷而至,弓天时不可思议的深深吸气,只见主人正好笑的看着他,随手拿起画笔蘸了颜料,凑过来在小家伙脸颊上轻轻瞄了一笔。
小家伙清秀的面庞上勾出一抹优雅的蓝色,隐隐俏皮。“有好东西藏着掖着可不是好习惯。”画笔在弓天时鼻尖上点了点,厉崇愉快的拧了一把人家的脸蛋。
不是在做梦吧?主人离开画室后,弓天时颇为质疑的回忆了一遍刚发生的情况:今儿主人简直……对自己太好了!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激动不已的弓天时又深情的看了一眼白塔画:这幅画一定是他人生的隐藏幸运道具,必须转发起来,锦鲤啊有木有!
周末没课,到了傍晚,除了不离身安保的庄驰林外,其余一众陪同的家奴全被撂在公寓里。弓天时得了不少甜头胆子越来越大,柔情蜜意地陪着自家主人在学院各处闲逛。
主人说来参观,肯定不会只看了自己公寓就结束行程。弓天时暗戳戳想,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说起来有些感慨,前几天主人也来过学院,从身边经过时看都没看见自己。那时候还是魏前辈陪在主人身边,现在魏前辈似乎失了宠,也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弓天时摇摇脑袋,把不合时宜的念头赶走。
夜幕降临,弓天时细声细气地央着主人把他带回去。
“奴才想伺候主子……”今天主子各种撩,却始终没进他的穴,晚上肯定有戏!
主人爽快地应了,美中不足的是还要捎上同一学院的魏谷雨魏前辈。
好吧,近侍和睦主人心情也更好些。弓天时飞快地说服了自己,跟能侍寝的喜悦相比,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这种小插曲根本放不到心上!
可是,有必要主人您亲自到魏前辈的公寓来提人吗?!弓天时状似乖巧的跟主人一起迈进魏谷雨公寓,心里凶猛的吐槽。
公寓里很安静,魏谷雨的两个陪读诚惶诚恐跪伏在侧,完全入不了少主的眼。
“奴才迎候主人。”房里传出魏谷雨俏生生的请安。
魏前辈怎么敢不出来迎接,这脾气未免太大了吧?弓天时疑惑的跟随主人往传出声音的卧室走。
一副巨大的画布映入眼帘,弓天时骤然见了,瞳孔急缩,顿时惊的四肢僵硬,手脚冰凉。
这画!分明就是他临摹的白塔!
脑海里霎时闪过无数个念头晃得他天旋地转,最终一个画面越来越清晰——他的陪读泣不成声的哭诉“对不起少爷,藤临光看到了您的画……”
胸口猛然升起一团郁火,凝结在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此时白塔照片被扩大的十数倍,作为一副背景墙展示在魏谷雨公寓卧室内。画不再完全是画,白塔彻底沦为了背景。魏谷雨伏在画中,精健曼妙的身体曲线重叠在白塔上。他沿着白塔线条趴成“人”字形,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取代了白塔轮廓,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画布,各色颜料有条不紊的在肌肤上渲染绽放,白塔熟悉的线条和颜色帮助他把自己的身体溶成了画的一部分。
画中白塔上原本有一扇窗,此时竟轻微的颤动着。厉崇仔细看,终于看清楚他这个宠奴身体伏在画上,与白塔轮廓重叠,现在画里面微微颤动似有微风吹动的窗,竟是奴才的两瓣嫩臀!挺翘光洁的屁股上被颜料勾抹成天蓝与云白的混色,撒了淡淡的荧粉,阳光照耀下两瓣臀微光粼粼,蓝白映趣,与整幅画浑然一体,俨然比原作更加像一扇窗,也更加动人。
原来是两个奴才争宠的把戏。厉崇不动声色的瞄了弓天时一眼,“你们兄弟俩还挺有默契。”
“行了出去吧,你魏前辈比你花心思多了。”
厉崇漫不经心的挥挥手。
主人冷淡了许多。弓天时失魂落魄的跪下磕头,全了礼才准备退下,刚站起来踉跄几步几乎跌倒,一双手牢牢的钳制住他陡然萎顿的身体。庄驰林按住他的肩膀,在后辈绝望难堪的目光中沉默的摇了摇头。
“怎么?你们学院最近的流行元素是白塔?”厉崇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奴才身体绘制的风景。
“那可不,论坛上人气可高了,还上了首页头条,好多人都转发求好运呢!”主人没发话,魏谷雨依旧趴在画上一动不动,但是很得意自己的作品到底是取得了很惊艳的效果——听主子低沉的声线就知道了。
有魏谷雨的身体嵌在画布中,视野瞬时充实起来,立体的鲜活效果比画笔和摄像诱人的不知多少。
但是此时诱人的,也不全是画。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魏谷雨忍不住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主人的手指沿着他涂满诱人颜料的脊背缓缓滑动,一路向下,在圆翘的“扇窗”上逡巡摩挲。臀缝骤然一凉,两团臀瓣被粗暴的掰开。
魏谷雨悄悄的翘起嘴角:他赢了。
魏谷雨久旱逢甘霖,自然使尽浑身解数缠住主人取悦。门里边渐渐传出魏谷雨娇俏的呻吟,细碎的喘息声就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小毒蛇往弓天时耳朵里钻。
主人甚至都没叫他一块儿留下陪侍!
弓天时又羞又恼,咬得牙齿“咯咯”直响。主人夸了好看的画、他准备献给主人的礼物、他满心期盼的度假旅行……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旁人夺走了。以后主人再看到白塔,想到的恐怕只有伏在画中,魏谷雨前辈那美妙诱人的身体了。
在魏谷雨的阴影里沉寂了多年的弓天时,头一次体会到了愤怒的滋味。
38专享涩情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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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专享涩情主播
弓家少爷一直不得志,承着魏谷雨失宠的东风才勉强得到了一些甜头。让人家摆了一道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个儿从来不是啥善男信女,服侍主人的机会多么珍贵,被别人凭空抢走了真是叫人炒鸡火大!
所以说主人的宠爱这种东西,尝到了一点就食髓知味。
而厉崇说过要挑选新近侍的事居然也没再提起过,除了偶尔拿侍族子弟们档案翻翻外,一道正式程序都没启动,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转眼到了年末,弓天时被导师钦点,带他一块儿去外地做项目,来回要请一星期的假。反之,魏谷雨顺利通过了陈教授的面试,未来有很长一段假期,实习任务不重,得了空就往厉崇身边跑,一天天的温侬软语日久生情,慢慢又恢复了往日盛宠。
是夜。魏谷雨殷勤的服侍厉崇泡了浴,抱着主人胳膊窝在床上陪主人批刚呈报上的公文,满心欢喜地等着主人剥他的衣服。
平板电脑上弹出一个粉色的邀请框。
【好饿好饿邀请您加入直播间】
旁边挂的是弓天时的头像。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看到观众列表+1,远在千里之外的弓天时顿时眉开眼笑,立刻把直播间上了锁。
直播跟视频通话不一样,弓天时不知道主人什么表情什么要求,甚至主人离开了屏幕他也发觉不了,只能单方面的展示自己。屏幕里小奴才怯生生的请安行礼,厉崇心情不错,好心的没追究他擅自打扰。
“奴才刚开了这个直播间,观众只有主人您噢!”小家伙对着镜头说。
看直播环境弓天时正在宾馆里,身上脱了个精光凑在镜头前,白花花的娇俏身板一晃一晃故意拱火。“奴才陪着主子。”
今晚厉崇本就有意,这会儿又被小奴才的直播勾的火起,径直抓着魏谷雨的头发往胯下按去。魏谷雨软绵绵的脸整个栽进主人睡袍里,口鼻紧紧挨着主子蠢蠢欲动的大肉棒。
主子要他伺候呢……
按理说,应该非常开心才是啊……
耳朵里弓天时俏嘻嘻的撩拨主人,而很明显,他们的主人对弓天时这套非常受用。隔着电脑屏幕,弓家少爷真情实感的在直播间里发骚发浪,淫词浪语婉转勾魂,娇俏的身板一拧,白生生翘挺挺的小屁股对了焦,高清晰摄像头把顿时这双嫩臀填满了整个直播窗口。
小家伙如何如何在自己身下浪叫承欢的记忆登时纷至沓来。厉崇龙心大悦地地打赏了跑车10。
魏谷雨被闷得眼前发黑。他的嘴唇磨着主子的阴茎,熟悉的触感下他下意识的蹭了蹭,蠕动着唇瓣温柔的吮吸了片刻。然后,居然木愣愣的没了动作。
这个平日里装的不声不响的后辈,居然也敢对他使阴招了!魏谷雨缓过神来,气得浑身发抖。朝思暮想的主人肉棒就在嘴边,他张张嘴,哆哆嗦嗦的嘴唇居然没衔住。
大约厉崇觉得胯下实在闷热了才稍稍松开禁锢,暴躁的挺挺腰,勃起的大肉棒不客气的怼着魏谷雨的脸。
性器居然扑了个空没被接住,直播里弓天时诱人撩骚勾得主子欲望大盛,胯下明明有个奴才伺候却做不到位,眼里看着的跟性器感受的千差万别,厉崇的邪火顿时起来了。
“装什么死。”
厉崇恶狠狠的训斥胯下伏着不动的奴才,拧起他肩膀上一绺皮肉,用了十足的力气掐下去。
“呜……”
厉崇眼里是弓天时诱人的身体,心里想着弓天时往日服侍的销魂温柔乡,邪火四起,完全把此刻胯下之人当作了弓天时的替代品用来发泄一时欲望。直播室里弓天时不遗余力的浪叫,甚至躺上了床对着镜头大敞双腿,露出娇滴滴的嫩穴。床上的小家伙似是瘙痒难耐,捂着下体在床上不安的扭动,口中不停叫着“主人艹奴才,求主子艹奴才嘛……”白花花的影子一晃,奴才扭累了,跪趴成狗伏式休息喘气,肉嘟嘟的屁股献宝一般送到了镜头前给人欣赏。一时间,整个画面完全被弓天时肥、嫩、翘、圆、弹五美聚齐的双臀霸占,不一会儿,一双白生生的手指头悄悄摸到臀缝之上,谄媚地拍了拍肉浪阵阵的翘屁股,“求主人鉴赏!”奴才一声吟娥,手指轻掰,里头早藏得不耐的小穴登时露出真容。那穴空虚的一吸一咬,每一条粉嫩嫩的小褶儿都看能得清清楚楚,缕缕分明的小褶儿往花心汇聚,紧紧关闭的穴口蓦然张了小小的嘴儿,神秘的空洞引人入胜。
那一瞬间,仿佛“啵~”的一声空灵清响。
花穴开合收缩间,伴着小奴才淫浪的叫床声毫无遗漏呈现给直播间唯一的观众。
直播美景勾得厉崇胯下一紧,“骚货。”厉崇笑骂了一句,按着魏谷雨后脑的手再次用力,焦躁的大肉棒毫不怜惜的直直顶去魏谷雨口中。
“小骚货,隔着千万里远也不忘勾引主子,嘴张大!用力吸!”
屏幕上弓天时变本加厉地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显示他柔媚的小穴,厉崇大肉棒虎虎生威,找不到心仪的穴洞一般,急躁地在胯下奴才嘴里抽插。
这一宿本来魏谷雨是侍夜主角,结果被迫当了个无足轻重的泄欲用品。主子让直播里的骚货勾了魂,估计连胯下忙活的是哪个奴才都没往心里去——反正是直播里弓天时的替代品,耳朵里听着弓天时谄媚求欢,干脆把胯下奴才都当成弓天时来艹。
不过魏谷雨再气恼也顾不得许多了,一心伺候舒坦主子才最要紧。主子使用他们不需要任何缘由,有的只是奴才们机灵不机灵。自己伺候的档口被抢了风头,不是人家心思活络就是你笨!
弓天时叫床叫了全程,厉崇听着弓天时浪叫,闭着眼艹干胯下奴才小嘴儿。“主子轻点儿……奴才小,有点受不住啦!”
“主子您艹得太大力啦~满了,满了,奴才被塞得好胀!好痛快、再进、再艹进里面来!主子!求主子喂饱奴才!呜呜……大肉棒磨得奴才小嘴儿直烧呢~~奴才吸……嗷主子轻些顶啊啊啊~”故意叫唤的模棱两可,弓天时也不确定主人到底看没看他直播,有没有被撩到,就算单纯的把直播当片儿看这几句万金油也没什么不妥吧……大概。
抽插许久,终于大发慈悲在胯下奴才嘴里泄了一波,厉崇冷着脸把直播转成实时视频通讯,命令陪读取了板子抽弓天时的小腹:往死里抽那种。
“作死的奴才,胆敢戏耍主子!”
“奴,奴才叩见主子!”弓天时见直播间被顶掉,换成了视频通讯窗口,也顾不得露着穴嘴儿发骚了,忙不迭的滚下床磕头请安,“咚咚咚”地磕得地板直响。
很好,做贼心虚。
厉崇没好气的下判决。
其实弓天时确实心虚没错啦,不过他心虚的点在于不知道厉崇被他撩到哪个地步,根本猜不到他家主子刚听着他倾情配音、按着别的奴才的脑袋来了一发别致的性幻想。
“主子……”
弓天时瞄了瞄主人脸色不太好,一下子就怂了。掐准了魏谷雨前辈伺候的点儿捣乱截胡,主子不会看出来了吧……不过这深更半夜的,您又不在,奴才发骚也没错鸭!
厉崇瞧他神气模样瞧得明白:这小奴才突然开了个直播间,压根儿就是有备而来。
“给你魏前辈认错,再去打板子!”
弓天时闻言身子一僵,很快捋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如此!心道这波我不止不亏,简直血赚嘛!
今天夜里魏谷雨唯一安慰的就是成功接了主子第一层雨露,心里刚好过点儿就看到弓天时耀武扬威,顿时气炸。这个不起眼的后辈什么时候变得战斗力如此强悍的?!
“天时放肆了,前辈恕罪。”
听不见魏谷雨牙齿咬得咯咯响,弓天时状似乖巧的在镜头前伏下了身子。
39日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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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日个常
这一礼弓天时行得规矩妥帖,叫人挑不出任何错处。魏谷雨又气又急,鼻子直发酸,却拿网络那一头的弓天时一点办法没有。
“主子……”
魏谷雨下意识地寻求主人安抚,又转念一想明明自己守在主人身边,却被远在外地的后辈轻而易举挤掉,两相对比,自己显得太没本事了。
魏谷雨想到这里难免心惊,怕被嫌弃,一时间竟然不敢往厉崇身边依偎了。
弓天时听主子的话给魏前辈认错,结果伏在地上半晌没人叫起,可不敢接着耍小心思了。反倒是厉崇有些不悦,见魏谷雨蔫乎乎的跪坐在床上,不满的踹了踹,“愣什么神呢?!”
厉崇直冒火,见魏谷雨反应慢半拍那怒气更压不住了,“嫌冷落,魏公子不高兴了?”
魏谷雨闻言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厉崇以前也爱这般调侃他,然而今时毕竟不同往日,以前他是主人心尖儿上的专宠,叫一声“魏公子”倒有几分真心哄逗取乐,现在,恐怕只剩下嘲讽和问罪了。
眼看主人数落人,视频那头的弓天时也心虚得不行,究源头还是他先挑事儿,主子要处置魏谷雨的话他也跑不了。镜头一片天旋地转,“刺啦刺啦”的杂音不绝于耳,弓天时捏了万分小心听着,好一会儿才分辨出主人只是发作了捧着平板电脑的奴才。电脑不定掉在了哪儿,镜头里只剩下天花板,弓天时偷偷瞄了一眼,纷繁层叠的吊灯晃得眼睛疼。
魏前辈怎么回事呀?明明气氛挺好的,这都能给搞砸了!真是……
笨。
默默地把最后一个字烂在肚子里,小家伙还是忍不住恼火。最见不得主人不痛快,弓天时也不禁对这位前辈心生不满。魏前辈可不只一次撒泼耍滑地把主子截走,任何人都不曾失态,更别说甩脸色甩到主子跟前了。
早知道会惹主子生气,就不跟他争了!弓天时气呼呼的。
魏谷雨被厉崇踹得滚了几滚,几乎掉下床去,正慌慌张张地试图爬回到主人身边。
奴才宠了这么多年,魏谷雨什么性子当主子的自认了如指掌。魏谷雨被他惯得心高气傲的,受了委屈必定满面愤懑泫然欲泣——想想就扫兴。厉崇懒得理了,正打算打发他走换个称心乖觉的来侍夜,却见魏谷雨抬起头来已是弯目浅笑,迎着主人似乎一触即发的怒意,顺服地爬过来。
他低眉顺目却微微撅着嘴巴,主人宠惯出的娇纵和侍奴天生的温驯谄媚,真真假假尽数揉进了眉眼浅笑间。厉崇看了竟没有半点预料中的不耐烦。
魏谷雨仿佛一只优雅的宠物,爬到厉崇身边蜷起身子,讨好地挨着主人手臂蹭蹭,在主人注视下揉了揉唇角,“主子……”手指在唇角轻柔摩挲着,说道,“奴才嘴角有点疼嘛,刚刚想说话不小心动作大了点撕扯了一下,奴才怕您看了不喜欢,只想悄悄缓一下,谁想被您抓了个正着。”魏谷雨小心翼翼地爬到厉崇身边,把脸凑过去,“您帮奴才瞧瞧,有没有裂口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应了弓天时的礼。但此时正在厉崇要发火的档口,哪怕弓天时被前辈叫起也不敢起了,只直起了一下上身回应魏谷雨,紧接着便又磕下头去。
魏谷雨半眯着眼睛凑到厉崇身边,细密的眼睫毛忽答忽答,细细碎碎地颤抖。
奴才修长漂亮的手指打着转儿摩挲在嘴角,厉崇扫了一眼,心里火气下去了一大半。
莫说唇角,魏谷雨整圈嘴唇都红红肿肿的,颜色比平日里艳了许多,唇角可不是快裂了,堪堪起了几层褶皱,一时消不下去。正是刚刚不甚温柔的情事留下的痕迹:倒是不丑,反而多了几分放浪的性感。
刚才就是按着这张小嘴儿纵情冲刺了许久。厉崇没亲眼看着奴才口侍,但此时奴才伺候过后的唇瓣就奉在自己眼前,完全不难想象自己的性器肆意、反复碾压剐磨这娇嫩唇瓣的情景。
主人临幸后,这双唇瓣极是饱满,盈盈润泽,夹带着几分难以忽略的慵懒脆弱,仿佛吹弹可破。小嘴儿跟主子说着话,淫艳的唇瓣开合蠕动,挠得厉崇心里直痒。
“可是主子用得过了?疼?”厉崇拨开奴才的手指,让两瓣唇瓣完整的露在眼前。
魏谷雨听了状似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怎么会?!奴才喜欢。”红晕染上脸颊,魏谷雨害羞似的收敛了一些,“主子御幸,奴才欢喜得很,您心疼奴才,奴才只觉得嘴上热乎乎的,跟浸过浴似的舒服呢!”
奴才身体很软,厉崇脚下舒服,便顺势把双脚都踩在魏谷雨腰腹上。魏谷雨松了口气,赶紧接住主人双足,不着痕迹的调整身体让主人更舒适一些。
厉崇哈哈一乐,把奴才拉到近处,摩挲着他光裸的身体取乐,“你啊,突然这么懂事主子还真有点不适应。”
小插曲过去了弓天时也不敢怠慢,主人赏的板子可容不得提醒。身体跪得笔直,毕恭毕敬举着手机请主人观刑。他两个陪读各自拿了板子,一左一右跪在弓天时两侧,按着少主吩咐,抽打他小腹柔软处。
弓天时柔软平坦的小腹慢慢被抽得一片殷红,厉崇有一搭无一搭的偶尔瞄一眼视频窗口,时间久了就发现小奴才精瘦腰腹受不住似的往下弯,脊背不再挺得笔直。
“懒怠粗鄙。”
厉崇数落人不留情面,指使了其中一个陪读绕到弓天时身后,两人一个抽小腹一个抽屁股,“噼里啪啦”节奏分明。几回合下来哪怕弓天时偶尔腰腹疼得弯下去,也立马被抽屁股抽回来,背挺得比先前更直,顿时把弯腰驼背的毛病扳了过来。
怕厉崇当真生气,弓天时这顿板子领受的非常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计着数,争宠的小心思早就息了,只盼主人罚这一顿后能赏个好脸色给他。
恍惚间一抹红色悄悄飘到卧房,厉崇一抬眼:清洗回来的魏谷雨只披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深红色披肩,堪堪裹住两条胳膊,除此之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白净光滑的胸腹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喇喇的光裸着,胯间修剪整齐、梳理服帖的耻毛簇拥着一团小可爱肉茎,随着魏谷雨举步挪移,也一翘一颤地起劲撅耸晃荡。
临近主人床前,魏谷雨走得越来越欢快,带起一阵微风,轻薄的红色丝绸披肩从奴才光滑的肌肤上飘起来,浑圆柔润的臀瓣欲隐欲现。
“主子,奴才回来了。”魏谷雨轻轻跪在床下磕头,披肩随着他手臂起伏开合,完整的铺开在脊背上。披肩只够垂到腰际,奴才的下身自是一览无遗。深红色衬托下,魏谷雨肌肤愈发显得白嫩莹润。
厉崇漫不经心应了一声,也没叫他上床。魏谷雨乖巧地直了身子,下巴轻轻地抵在床被之上,歪头仰望着自家主人。
茶水奴才们眼观鼻鼻观心的侍立在墙边,厉崇身旁只留了两个奉物和按摩,魏谷雨清洗完回来后,他们两个便静静的让开了位置。魏谷雨开心:我清洗的时候主子没有召茶水奴才们近身伺候呀!
厉崇到东南盟这段时间也不短,大侍族家的公子们没机会觐见,主家专司驯奴的执事自然少不得隔三差五的送新调教成的小奴进别院供少主消遣。难怪新奴幸运,厉崇陆陆续续挑拣着用了几个,服侍顺心的就留下来充做了茶水奴才。能留下伺候的自然乖觉知礼,从不在身份尊荣的近侍大人前显露恩宠。
“主人,奴才陪您用些甜品呀。”魏谷雨从茶水奴才手里接了一盅川贝炖雪梨,殷勤地舀了一匙,“最近天儿的可干了呢,奴才都觉得皮肤有些紧吧了!”
其实莫说近侍了,连侍夜的茶水奴才们都有用不完的护肤品养护,尤其魏谷雨的身子还有主家专配的精油喂着,断断不可能因为季节变化就损伤了肌肤。奴才这么说,可不就勾引着主人摸他么。
40在成为主播的路上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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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在成为主播的路上一去不回
魏谷雨直起身子把汤匙送到主人口边,厉崇正在浏览某场拍卖会的信息,头也没抬,就着魏谷雨的手一连喝了好几口。
“够了,剩下的归你了。”
“哦……”
正越来越开心地喂得起劲,魏谷雨只得遗憾地收回还剩了一大半羹汤的碗,怪可惜地看了一眼——主人用过的餐具奴才们不能用,要不然,真的很想继续喝主子这碗汤呢!
茶水奴才重新盛了一碗给他,魏谷雨跪坐在床下软软的毛毯上,小口小口的喝。
哎,不甜,仔细尝尝还有点苦。
主子不喜欢苦的,怪不得只用了一点就不用了。魏谷雨看着淡淡褐色的汤汁,也没了胃口。
今天下午厉崇忙的时候咳嗽了好几次,随意喝了几口水就对付过去了,那架势一看就听不进人劝。秦知在一旁忧心忡忡,于是晚餐多加了好几道清拌萝卜丝、素炒茭白、罗汉果菌子汤之类清热去火的素菜,结果新加的菜厉崇碰都没碰,甚至还颇有兴致地喝了些酒。秦知干着急没办法,又叫厨房炖了川贝雪梨,夜里离开前嘱咐了魏谷雨盯着主人,务必多少吃一点儿。
魏谷雨不自在地搅搅汤匙:这一盅甜品,主子根本没喝几口。
“主子?”
床上淅淅索索一阵声响,察觉到厉崇动静,魏谷雨连忙放下碗,麻利地膝行上前帮主人穿上拖鞋。
“你不用跟来,在这儿呆着吧。”
厉崇只披了件厚点儿的绒毛睡衣,随便一裹就往外走。
魏谷雨心里一凉。
这时门轻轻打开,目不斜视的秦知进来谨慎地行了一礼,抬头看见自家主人不修边幅的样子没奈何地勾了勾嘴角,走上前一边替厉崇拆了睡衣带子重新系好,一边低声禀报着什么。
“他们来了?”
“是,本来万不应该打扰主人休息——”
厉崇打断了秦知的话,“既然是好消息,赶早不赶晚。召他们去厅里候见吧。”
“是。”秦知微笑着侧身让路,“奴才陪您过去。”
迈出去两步厉崇想起什么似的,弯腰捏了捏魏谷雨软乎乎的脸,然后才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一下就回来,你累了就先睡。”
“奴、奴才不敢,奴才候着主子。”
魏谷雨脸上僵硬的笑容这才慢慢融化,后怕的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没缓过来:跟某天晚上噩梦似的的情形太像了,真怕主人又把他丢下。
餐后炖的降火润燥的甜品居然剩着一大半。秦知不着痕迹的瞥了后辈一眼。
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脸努力打起精神,魏谷雨站起身,发现视频那头弓天时还在“噼里啪啦”地打板子。
“停了吧,停了吧。”
打得过了还不是主子心疼。
魏谷雨撇撇嘴唇,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用身为前辈的权力叫了停。
“啊……谢谢魏前辈。”
视频毕竟有延迟,过了几秒才看见弓天时那边停了手,后辈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谢,魏谷雨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一时间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喂,天时,你那边有没有吃的?”
弓天时疑惑的抬起头。
厉崇处理完公事回来,刚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可言喻的诡异气氛。
魏家的公子殷勤的上来迎接,往厉崇身后看了看发现随侍的茶水奴才就跟回来了四个:时间越晚他家主子越嫌人多,其余的随侍大概是直接打发走了。
主人身上多了一件外套,似乎是秦大人刚穿的那件,大喇喇地直接披在睡衣外。近了房内,厉崇便将那外套扯下来往旁边随意一丢,魏谷雨上手一碰,凉丝丝的,一路上到底是御了一些凉气——他家主子有些时候说好听了叫不拘小节,冒犯些讲就是任性,大半夜的穿过几条露天走廊去厅里连睡衣都不带换的,也不怕着凉。
近侍欲言又止的神情勾得厉崇直不耐烦,“有些话说一回足够,用不着一遍一遍的提醒我。”
被骂了个正当,魏谷雨心里直突突,好在主人只教训了一句,没继续追究。主人回来途中肯加个外套,秦大人不定劝了多少回,以主人的耐性,也就还给秦大人几分脸面没发作,可怜自己一个脸色不对就撞上了枪口。
本来还想让您换掉身上这件凉透的睡衣的……魏谷雨悄悄示意茶水奴才把室温调高几度,机智地闭了嘴。
热毛巾早已备好,厉崇拿了一块擦脸,舒畅的伸了伸腰。只是喉咙不太舒服,厉崇咳了几声清嗓子,也没放心上。
“来。”
厉崇把魏谷雨招到身边,不等他跪便拉进怀里,顺着膝盖摸到了大腿根处。
魏谷雨身上衣服本来就不多,一动静唯一的披肩也滑掉了,裸着身子坐在厉崇腿上痒得直乐:一直待在室内,身体温温热热的,正好给主子暖暖身子。
厉崇下手没个轻重,奴才皮肤光滑合他心意,大腿根越靠近下体的地方不似双臀那般紧实,有些松松软软的赘肉,很敏感,指甲一滑就引得奴才全身一阵战栗,哼哼唧唧地吟喘。厉崇手劲越来越大,捻着奴才细嫩的皮肉,直拧得他大腿根儿红了一块一块,魏谷雨不闪不躲,“嘻嘻”笑着敞开了腿勾着厉崇把玩。
“主子,您刚才出去后天时还打板子呢,奴才瞧他快撑不住,就叫停了。”
“他给你下套,主子替你罚他,你说停便停了吧。”
厉崇亲昵地蹭了蹭魏谷雨鼻尖,手下却极用力地拧起一小块细嫩皮肉,狠狠掐了许久。
魏谷雨猛地屏住了呼吸,酸涩的液体瞬间冲入眼眶,双肩无力地靠在主人胸膛,身体微微痉挛着,强挨过腿根儿那处剧烈的疼痛。
魏谷雨挨了疼,缩在厉崇怀里不敢乱动。
腿根处是全身最细嫩之处了,魏谷雨疼得浑身直哆嗦,臀瓣轻微颤抖,臀尖儿挨着主人大腿一下轻一下重的,好像小舌头在撩骚。
“行了,主子掐一下就这么大动静叫屈?”
“主子……奴才差点儿咬到舌尖了……”魏谷雨瞧着厉崇没真动气,胆子大了些,又往厉崇怀里拱了拱。“就差一点儿……奴才怕污了嘴巴,不好再伺候您嘛!”
魏谷雨拧了拧身子,臀缝压着厉崇的腿磨蹭,引着厉崇看向显示屏。
就……厉崇表示他还从没体验过,围观谁守着一大片美食大快朵颐。
还是深更半夜的点儿。
厉崇连眼睛忍不住睁大了一圈,直播视频里吃得正欢的那个,是他的近侍之一没错吧?
“弓天时,你搞什么幺蛾子呢?!”
主人说话语气可算不上友好,离得最近的魏谷雨身子忍不住一抖。
“!!!主子?”
视频里吃得正嗨弓天时震惊地抬起头,“您……奴才以为视频关了的……”弓天时忙不迭的抬起眼睛找摄像头,惊的汤匙都掉了,砸在碟子上“哗啦”一阵脆响。
小家伙一边扯了餐巾擦拭嘴角,一边飞快地离了餐桌,手忙脚乱的样子惹得厉崇好笑。
厉崇扫了一眼弓天时面前莹莹润润的金黄色果壳,隐约可见其中熬得浓浓的蟹羹,四只雕型各异的精致橙盅聚在一起,点缀着诱人的碧绿薄荷叶。
那是……蟹酿橙吧?旁边那个似乎是八菌盏……大约因为享用美味的人被突然打断,八菌盏舀出了一大匙晾在碟子里,细如发的菌丝、鸡丝和干果碎冒着热腾腾的水汽,竟然比盛在盏里诱人的多。
弓天时大概是想调整摄像头的方向,毕竟让主人看着自己吃剩的宵夜实在是太无礼了。结果经他一顿摆弄,直播镜头反而越来越广越来越清晰——什么捞汁蛰、红酒烩小排,一道道的,都给主子瞧了个遍。
你这顿宵夜丰盛到能摆宴是怎么回事?!
“……”厉崇非常不想承认,小家伙吃的这些,真是狠戳他的萌点,一时间居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把弓天时骂一顿。
末了,厉崇没好气的挥了挥手,“你接着吃,视频不用关。”
“呃……是,谢主子。”
“小孩子不懂事呢,吃个夜宵搞这么大排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当的跟他置气。”魏谷雨跪直身子凑到厉崇身前,“主子润润喉咙吧。”
川贝雪梨羹不知何时换了新的,正冒着热气。魏谷雨舀了一匙羹汤送到主人嘴边,厉崇拧着眉头下意识的要推开:那小家伙珍馐美味环绕,自己就一碗泛着苦味儿的药膳,咋就这么气人呢?
这不找茬儿么?!
不讲道理的主子脾气又上来了。然而厉崇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怎么整治这个没眼色的奴才,脑子里却净是小家伙津津有味的吃相和大半夜格外诱人的餐食,顿感口舌生津,偏偏魏谷雨又举着汤匙往嘴边递,厉崇鬼使神差的就喝了一口。
唔,味道还行。
又喝了一口。
“……”
不知不觉几个回合过去,厉崇不仅喝完了那盅川贝炖的味道发苦的药膳,甚至咬了几块雪梨吃了。
擦了擦嘴角,厉崇没好气的把餐巾摔在魏谷雨身上。
魏谷雨捡起主人用过的餐巾,长长舒了口气:简直是冒着生命危险喂主子喝汤啊!
41套路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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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套路预警
秦知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踏实,冥冥之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头。主人那是魏谷雨侍夜,弓天时也开了视频通讯陪着,自己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梳理了一遍信息,没发现疏漏的秦知忧心忡忡地重新躺了回去,好在到天亮主人那边也没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嗯,若是让他知道两个后辈居然是想了那么个主意诱哄主人喝完止咳嗽的川贝雪梨羹,估计得气出毛病来。
当主人的不情愿地喝了一盅不喜欢的药膳,竟然是被千里之外吃吃喝喝的奴才馋的?!
主家莫不是要破产了?
两个后辈岁数小、管事少,只想服侍主人罢了,哪有秦知那么大的总管包袱。
“少爷,不用再吃了,那边视频已经关了。”陪读在弓天时旁边放上一杯清水,轻声提醒道。
说话间弓天时正一脸享受地往嘴里塞一颗虾仁,听见齐瞳的话抬头去看显示屏,视频窗口里一片漆黑,主人那边不知何时掐掉了连接。
递到嘴边的勺子霎时顿住了。口中食物失了美味,弓天时如同嚼蜡一般面无表情的咀嚼吞咽完毕,拿起餐巾擦干净嘴角。
“您今天吃的东西有点多了,要不然,去吐掉吧?”齐瞳小心试探。
为了维持体力身型,近侍日常进食都各自节制,每日摄入脂肪、热量等均依照最低标准,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的吞食,过后不知需要多大量的运动才能弥补回来。
及时吐掉的话,确实是一条捷径。
满桌羹碟佳肴用了七七八八,弓天时摇摇头。“不行。左右不过是想法子诱哄主人喝下药膳,主人当作个乐趣看着我吃,我若是转头就吐掉……”
蓄意欺瞒不提,也实在是太不恭敬。
弓天时默不作声地思考了片刻,重新拿起了筷子。至少,要把主人已经看见了的这些菜吃掉。
“少爷……”陪读张了张嘴,没敢再劝。
再忍忍吧,他们少爷出门在外,比不得那位终日服侍在少主跟前,眼下只是一时落了下风而已。
这个晚上,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过了几天,弓天时发现主子跟他联络没那么勤了。平时他想念主子想得发慌,给主人发条信息或请安问候或撩骚卖乖什么的,主子总会隔三差五搭理他一回,可这几天,主人已经三……不对马上就四天没给信儿了!
弓天时急得抓心挠肝,总算到了回学院的日子。与导师和实验室做完交接,安顿好学院事务,小家伙精神百倍,马上就能见到主子了!
回公寓向少主别院呈上了觐见函后,弓天时麻利地做好清洁,千挑万选,选中一件橙红色的连体工装。在镜子跟前转了几圈,小家伙自己先红了脸:宽松的连体工装里面,其实什么都没穿。主人若是有意,手随意地伸进工装里就能把玩到小奴才光滑细腻的裸体。
“少爷,别院回函到了。”
“唔。”弓天时目不转睛的整理衣装,伸手摸过了陪读递过来的手机。
“主人不在东南盟?!!!”看清了回函内容,弓天时震惊无比。
难道主人回帝都了?不对呀,没听说主人离开——短暂外出还有可能,可是离开东南盟什么的,近侍圈里也没有传出消息呀!
弓天时有点儿发怵秦知,于是给庄驰林打过电话去,结果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小家伙垂头丧气地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伤心。主人离开东南盟,再想见主人就得等着不知何时才有一次的传唤侍夜,匆匆忙忙地乘飞机过去,匆匆忙忙地被赶走,与主人温存的时间超不过一夜——主人在这座别院期间里对自己越来越宠,都快忘了以前的日子是怎么挨过来的了。
现在,不过是一朝打回原形罢了。
“备车。”
“少爷?”
“去少主别院。”弓天时吸吸鼻子,“我东西还没收拾呢!”
少主不在的话,别院就是一座空城,近侍去一趟也不算什么违规的事,何况,他们已经报备过了。齐瞳见自家少爷难过,便默认了他的决定。
以前去别院都调用房车,方便他在路上做些准备,如今也没这必要。齐瞳开了辆寻常轿车,载着弓天时出了学院。一路上弓天时呆呆地看窗外风景,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别院转一圈干什么,届时睹物思人莫不是更难堪?上一次去别院是主人刚发作了他一次,他在路上急匆匆的做了清洁,本以为会有更严苛刑罚加身,也就是那次,他被罚舔冰阴茎、泡高温水浴、挨了重鞭,可也就是那次之后,主人对他越来越好,越来越宠,甚至隐隐有超过魏谷雨前辈的劲头。他仗着主人宠爱胆子大了,敢跟魏前辈较劲,没在主人跟前伺候也敢开视频发骚争宠,当着魏前辈的面截了胡,主人都没怪他,一直护着他。
一晃这些天,跟做梦一样啊。
电话铃响起,手机就搁在腿上,他心不在焉的按下通话键。
“弓天时,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里声音传进耳朵,顿时把弓天时思绪扯了回来。
“秦大人……”弓天时赶紧拿起手机,屏幕上果然显示着秦知的名字。“天时听您吩咐。”
秦大人下令一贯用侍奴手环传文字信息,安静清晰,就算他们随侍在主人身边也不会打扰到主人。弓天时下意识以为自己走神漏看了信息,赶紧查看手环。
并没有新消息呀。
什么事这么着急?
“执事没通知你不要回别院?”秦知问罪。
“通知了。”少主不在,回函里确实提了他不必回来,但没有明确命令啊。
不必和不许是两个概念不是?
弓天时当然不敢在秦知跟前拿文字游戏狡辩。秦大人既然问罪了,想必是追踪了自己的定位,监控到了他的位置变化。
“可是秦大人,我已经到庄园外了。”
秦知顿了很久,弓天时屏气凝神地听,那边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声音?
“既然到了就进来吧。”秦知叹了口气,吩咐门卫放行。“越来越不听话了。”
弓天时来不及多想,赶紧认罪加道谢。
“记着,碰见不认识的人别乱说话。”
似乎被打断讲话,弓天时隐隐约约听见秦知压低嗓子应了一声,匆忙挂掉了电话。
弓天时心里疑云更重了。能转移秦大人注意力的,除了主人还有谁?秦大人在别院,那么说,主子也在?大人嘱咐的那句什么意思啊?
大概猜到主人并没有离开,小家伙激动之余心中警铃大作:莫不是主人又在玩儿什么套路。
42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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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空降
摸不清楚什么状况,弓天时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庄园内各处守卫人员稀疏,主楼前后侍立的随从也寥寥无几,完全就是主人不在时闲置庄园的规格。
厉崇不在,弓天时自然没资格擅自进入主楼。他在凉亭里坐了一会儿,用近侍职权调出庄园即时地图,一看更是垂头丧气。按地图显示,不仅主人居住的主楼禁入,连球馆、马场和游船码头都是只能进行日常打理的关闭状态。庄园内常驻执事们的状态已经换成绿色的赋闲标志,其余随侍人员也数量锐减。
好清闲啊……
弓天时四周望了一圈,看着与印象中完全两幅景象的少主别院,想到自己被不明不白的撂在这里,居然有点气咻咻。干脆身子一拧,腰胯一松,大喇喇躺在了凉亭长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嗷!”
还没翘脚翘得舒坦,手腕上一阵剧烈的针扎似的疼痛袭来,弓天时没思想准备,疼得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捂着手腕直哆嗦。
整条手臂都没知觉了。
疼疼疼疼……冷汗“啪嗒啪嗒”掉了好几滴,弓天时本能的看向戴在手腕上的侍从手环——秦大人在盯着他。
释放过一次电流后,手环已经恢复了平静。
手环是侍奴之间传讯息用的,最高权限在近侍长秦知手里。为了保证安静,平时来新信息后手环内侧会轻微的刺激手腕皮肤以作提示。
没想到这小东西释放的电流上限这么恐怖。被严厉警告的弓天时心有余悸地摸了摸手环光滑的表面,麻溜地就地跪下,可不敢愤懑了。
有人来喂池中锦鲤,弓天时便伸手要了一罐鱼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喂鱼。后来跑过来一只黑猫,他饱含深情地丢过去一颗鱼粮,猫闻了闻,嫌弃地回头瞥了弓天时一眼,嗖嗖跑掉了。
“……”那猫嫌弃的眼神跟主人还真是一脉相承啊,不愧是主人家养的猫。想着想着弓天时打了个哆嗦,使劲拍拍脸,把“猫的眼神跟主人好像”的诡异念头甩掉。
近侍套房在主楼一侧,是一栋公用厅加各自套房的三层别墅式半开放建筑。厉崇召他们到庄园来、又没马上传唤近身服侍的时候,近侍们就在这里休息待命。
弓天时思绪烦乱,打发走了别墅门口候着的下奴,自己推开门走进去。
一楼厅里巨大的显示屏居然开着,两个凶神恶煞的虚拟角色激战正酣。还有谁在啊,魏前辈不是去实习了嘛?
随着屏幕一方角色惨叫倒下,沙发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口哨声。
“完美!”洋洋得意。
拳拳飙血的血腥暴力跟他们用来修身养性的近侍套房格格不入,简直不堪入目。弓天时扶着门框的手都抓青了,绕过去走近了才发现沙发里居然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毫不顾忌的外放着音响打格斗游戏。
“你是什么人?”
主人收的新人?可是他周围并没有供近侍驱使的下奴,再说这幅德行,怎么入得了主人的眼。
那人斜倪他一眼,搓手柄的动作压根没停下。“你又是什么人?”
“这里管事儿的给我开通了进门权限,还说我可以随意使用这栋房子里的东西,你有问题吗?”那人满不在乎的说道。格斗游戏音乐嘈杂暴力,玩游戏的人脸上表情也兴奋狂躁,引得弓天时有些反胃。
“原本这机器上根本没有这些游戏!”
“我带来的啊!”那人手上空不下来,干脆用脚踢了踢旁边的矮几,矮几上杂乱无章摆的一大片五颜六色的游戏碟、卡、移动盘随即震了震,“喏,不客气。”
看到这一幕,弓天时勉力维持的嘴角弧度迅速下滑,好奇心和危机感要炸了:被安排进近侍套房里,这小子肯定不是哪儿随便冒出来的一个小侍奴。秦知大人警告的“不认识的人”就是这小子么?
“近侍套房里的设备都是为服务主人做准备,不是用来玩儿的。”
“你是主人?”那人似乎紧张了一下,玩游戏动作也停了,稍微仔细地观察了弓天时片刻,又扭过头去心无芥蒂地继续搓手柄。“看着也不像。”
秦大人吩咐在前,弓天时懒得继续接他的话,上了二楼自己的套房。
呼呼……这小子若是主人新收的近侍,自己作为前辈,一定要显出前辈的气度,不能让他一两句话就拱的发火……弓天时一头扎进书房,从书柜旮旯里翻出个小机器。还是刚进工院读书时闲来无事做的,一直没敢试用,就搁在柜子里吃灰,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果然还是很想教训一下那小子。弓天时打量着这个并没有多大危力的小东西,毫不违心地按下了开关。
过了没十分钟,他的门就被敲开了。
“喂,这位前辈,你是不是干扰楼下信号了?”
那小子大大咧咧的靠着门框,右眼附近的旧疤痕从眉毛末梢拖到眼角下,让人难以忽略。他一手拿着游戏手柄,另一手拿着手柄的信号接受器,俩东西互相撞击的声音让人甚是心烦。
谁是你前辈!只有主人的新近侍才敢叫我前辈!
戳到弓天时痛处了。
“太不注意隐藏手脚了前辈,”“新人”摸出手机在弓天时眼前晃了晃,“网络和通讯信号都正常,只有我这手柄频段受了影响,前辈你做坏事都这么耿直的吗?”
“你希望我搞大动作,一起被连坐?”
弓天时敲敲干扰器,给嚣张的家伙递过去一个眼神,“那就如你所愿咯。”
“新人”再看自己手机,脸色终于变不自然起来,这回网络和通讯信号真没了。“喂,你是所谓的少主近侍吧,玩这么大不会被问罪吗,少主会直接传令给你吧,断掉信号收不到命令不要紧么?”年轻人心虚地退了一步,“无罪万事安,我可不想受你牵连喔。”
“你放心,我们用的是近侍专线,这栋房子里受影响的只有你。不想失联太长时间引起注意,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弓天时掂了掂信号干扰器,“何况,既然我是近侍,那么多少会有些特权,我的主人不一定会怪罪与我。”
“得了吧,真宠你还用得着炫耀。”
那人不怀好意的笑,“你知道不?在我们那边,冲通讯信号动手脚,可以以通敌叛乱论处。”
“嗯?”
陌生的年轻人耸耸肩膀,“林方,岭南十字兵团。”
对方配合地说出想要的答案,但弓天时没有感觉轻松多少,反而更郁闷了。
“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按流程走一遍,我的消息很快也就到你那儿了——近侍大人。”
“原来是夫人族下,怪不得成竹在胸,还未等近侍任命文书通告上下,就迫不及待入驻了。”夫人族中进献给少主的人,连考核都不用就能直接送到少主跟前,就看少主乐意不乐意了,一旦少主点了头,就直接被记为近侍。
“谁要当什么近侍了!”那人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炸了起来,话一出口又察觉实在不妥,把下一句争辩咽了回去。
“哼。”
我有喜欢的人了,一见钟情那种。
林方低着头不服气地嘀嘀咕咕。最好快些被淘汰掉,然后求师父帮忙把……调到兵团去。秦知大人调教出的秘书一定能够胜任兵团文职,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开心。
岂不美哉!
啊……好想现在就见到狄柏,他的工作应该做完了。
林方摸摸肚子,说,“饿了,走了。”
头也不回地一边往外走一边晃手机,“前辈,别忘了哦!”
43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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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好奇心害死猫
中午阳光甚是耀眼,花园深处一栋白色的小楼隐隐约约露出边角,与其他庭院不同,它楼外的广场少了纷繁复杂的景物装饰,安静整齐。由于与外界频繁往来,广场内停放的车辆占了大半位置。与服侍起居日常的执事分界严明,厉崇在时,他的随行秘书和各级高管便在此地公务;厉崇不在,便归驻守秘书台人员自由使用。
果然还是气不过啊!
弓天时鬼鬼祟祟的猫着腰,躲在车辆缝隙里看着林方通过验证、大大方方走近秘书楼,疑惑:秦知大人工作的地方,他去那里干什么?
这里弓天时也很少来,他尝试着用近侍权限刷门禁,果然一路畅通无阻,不禁美滋滋:真是好用啊!弓天时好奇地左右张望,楼内果然很空旷,大部分办公室锁着门,拐到二楼才零零星星的有几位文职装扮的工作人员走动。安静的氛围下,林方那烦人的声音就显得很突兀了。他顺着声音靠近最里面一间办公室,走到半路变被拦住了去路。
小家伙颇为心虚地瞄一眼左手腕上的手环,暗道反正手环没动静,秦大人不介意我来咯。
“秦大人在忙,无暇分身。”领头的那个看懂了弓天时心思,好心提醒:手环没动静不代表大人没意见好吗!
弓天时认得他们,跟自己说话的是秦知大人身边的副手之一,另外两个是大人的随卫。说起来,自己确实是进了人家地盘。
三个人看着弓天时,神情莫名纠结,甚至有些……同情。近侍权限甫一启动就引起了他们注意,可是现在大人确实很“忙”,他们压根不敢进去请示。
总之拦着就对了,最优解。
“秦大人办公室不是在顶楼?你们在这里干嘛,被贬了吗?”弓天时眨眨眼,越过三人往室内望去,脸色顿时不愉快起来。
门半敞着显然闯进去的人没心思关,林方正侧着身子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晃荡双腿,“狄柏——”
里间传出温和的拒绝声,“我在汇报工作,麻烦你等一等好吗?”
里间说的什么弓天时没听太清楚,但是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阵墙裂的求生欲催促他赶快离开。
林方忧郁地叹气:亲爱的怎么这么忙,果然还是还该先解决掉偷窥的人啊!他跳下桌子,不费吹灰之力捉住弓天时衣服领子将人拽进办公室。
“天时大人——”
“嘁。”林方满不在乎地踹上门,把三个随从关在外头。
“喂,这位前辈,请问你是跟踪狂吗?”
不出意外得到前辈怒目而视,林方松了手状作投降,拖起懒洋洋毫无干劲的声调,“放松、放松,前辈,怎么看都是您疑点比较大好吗?!”他指指里间紧闭的门,“嘘——”
近侍权限几乎畅通无阻,弓天时本来也没想偷藏多久,但是被林方这么一激还真有点来气。
“身为近侍备选不懂得洁身自爱,恬不知耻!”
林方递给他一个鄙夷的笑,“小爷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轮不到你说教。”
这时里间门打开,林方眼神一亮,欣喜地窜过去,“狄柏,你可算工作完了,这一上午我好想你,我跟你说,那张碟我打通关了喔,厉害吧?!”
里间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个人,后面那个被林方一把抱住,说什么也不撒手。这人没抗拒,只纵容地低低笑了两声,“破了我的记录吗?”
“是呀是呀!”
“很厉害。”
“嘿嘿,要奖励~”
林方越闹越没体统,被抱住的人终于略带歉意地对前面出来的上司说道,“很抱歉,先生,我能提前离开吗?”
“当、当然。”
几乎话音刚落,上司立刻同意了。
“多谢。”
那人被林方挂着,非常得体的表示谢意。
上司背挺得笔直,听到对方道谢,肩膀居然抖了抖,背挺得僵硬了,怕被黏在一起的两人碰到似的,飞快地侧身让开。“下、咳……下去吧。”
“多谢秦知大人!我看你们也很闲,那狄柏下午能请了假吗?”林方得寸进尺,嘻嘻笑,“天气这么好,一直待在办公室多伤身体呀!”
林方霸道地拽着“狄柏”胳膊转了个圈,上手就要扒人家衣服。“快快快,把工作服换掉,看你领带系这么紧都要喘不过气了,我给你挑的卫衣呢?”
“不可——”见林方已经碰到了对方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带,秦知终于没绷住,下意识地出声阻止,伸手就掐住了林方手腕。
“干吗?!”林方不满地回头瞪他。
领带被扯了一半的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怀里抱着的文件夹“哗”地一声险些摔掉,被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
林方吓得赶紧松了手,紧张地问,“狄柏你没事吧?”
“狄柏”无奈地叹了口气,“别胡闹。”
“哦……”林方不顺意地撇了撇嘴,见狄柏不太乐意,遗憾地放弃了替人家换衣服的念头。
秦知显然没从状况中回过神来,林方退开了他就自然而然的挤上去,极其熟练地给自己下属重新系好领带。
“狄柏”轻轻咳嗽了一声,为难地提醒,“大人?”
秦知忙碌着的双手猛地一震,僵在了半空,一时间脸上表情非常的难以言喻。
什么状况?!
弓天时目睹了全程,呆愣愣地发蒙,但是,这分明就是——
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主、主人?”
浅色窄边方框眼镜、制式领带外套、普通的厚文件夹……无论哪一样都不是主人会用在身上的东西。他家主人在这些东西的伪装下全然一副文质彬彬的书卷气息,若不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错主人样貌,恐怕也会被糊弄。
电光火石间所有的疑惑互相碰撞,事情真相终于水落石出。可是……
雾草,好像撞到了了不得的事!
厉崇推了推眼镜,怀里抱着厚厚的文件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天时大人啊……”
冷汗密密麻麻爬满了脊背,弓天时被那一笑渗得腿脚发软,第一反应就是要跑:主人隐瞒身份跟林方那个死都不知道怎么写的小子玩角色扮演,目前这脸色显然还没玩够啊!自己要是不小心踢爆了真相,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玛德好奇心害死猫。
44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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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维护
弓天时左右不是,只得僵在原地。
“我是秘书台的助理,叫我名字就好,狄柏。”
披着“狄柏”外皮的厉崇笑了笑,很贴心地给了一个台阶。
哇,温和版主人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呢,笑起来真好看,如沐春风——不对不对,被主人一笑迷了魂的弓天时非常不自然的出了戏:
主子您装下人还真是不行喂,以我的身份完全没必要搭理一个小助理好么,谁关心你叫啥啊!下人们像您这样乱说话是会被拖出去罚跪到天亮的好么!难道您以为眼下这状况——总览内外职大权的秦知大人和两个近侍围着一小助理转,这很正常吗?!
太违和了,不要再加戏了好么!
话说回来,那个林方是猪脑子么,真好骗……
一时间弓天时都不知道该配合主人演戏,还是该“纡尊降贵”地跟个小助理打声招呼。
狄柏,也就是厉崇,他一句话,瞬间把其余两人的焦点转移到弓天时身上。
“跟踪狂前辈,这么爱刷存在感啊。”
见“寡言内向”的心上人居然主动跟别打招呼,林方非常柠檬精地挡在厉崇和弓天时中间,自动把厉崇看弓天时那略有不同的眼神理解成了隐藏的零星爱意。
怪不得师兄再三嘱咐进了主家要处处小心谨慎,果然……到处都是诱惑啊!真想现在就把狄柏藏起来,免得被狐狸精们勾走了。
“身为近侍还不知检点盯着别人使劲儿看,投诉你哦!”林方张牙舞爪地威胁。
“你说他是近侍,你……不也一样吗?”“狄柏”推掉林方一直使劲拽着他胳膊的双手,似乎被触动了伤处,不做声的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低头轻声说。
在林方眼中,此时的狄柏俨然一个被强权压迫身不由己、被迫与意中人劳燕分飞的可怜人,终生被困在深宅大院中不得自由、默默凋零。
林方心疼的快哭了。
“哎哎哎你别难过呀,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调出去的。”林方信誓旦旦,“等我应付了那啥近侍选拔,他们很好打发的,到时候马上带你走。”
秦知:“……”
我还在呢!
“那如果少主挑中了你让你也留下呢?”
“他想得美!面都没见过的家伙一句话就让小爷搭上一辈子伺候他,他乐意我还不乐意呢,他敢来硬的我一拳打的他爬都爬不起来,小爷我兵营不是白呆的。”
秦知:“……”
弓天时:“……”
“林少爷请慎言!”
林方僭越犯上言语无忌,直接激起了秦知的怒火。“来人!”
候在门外的真·助理和随卫刚才没拦住弓天时,终于忐忑不安地等到上司再次下令,立刻精神百倍。
秦知用的随卫个个实打实的功夫,像林方这种年纪不大的小孩子岂是对手,挣扎片刻被左右制住动弹不得。
“啊!!!!”林方吃痛,忍不住叫。
疼痛稍微唤回了理智,无形的压力迫使他认清现实。
一时嘴快说的话,当真追究起来足够他用命去填了。
“口无遮拦冒犯主上是我一个人的错,请大人不要牵连别人。”
林方安静下来,被随卫正踢中膝弯,登时招架不住直直跪倒。
主人没有阻止。
秦知顿了片刻,见厉崇神色淡漠完全没有维护林方的迹象,便直接令人把林方强行拖了出去。
林方被带走,办公室里一时鸦雀无声。
“主人恕罪,奴才僭越,请主人责罚。”
前辈一有动作,弓天时如释重负,整整神情,连忙跟在秦知身后跪下了,顿时感觉轻松了太多:终于不用在主人面前绷着脸装上级了,一言一行都像踩着高压线走,实在是非人的折磨,其中的心理压力真不是一星半点。
厉崇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摘掉眼镜、耳机、领带,这些文职标配的小东西被扔在桌面上,每发出“啪”地一声动静,秦知和弓天时都默契的一抖。
摸不清楚状况的弓天时紧张不已,大气不敢喘一口。
“先别打死。”厉崇掸了掸袖子被林方抱过的地方,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句。
“是,奴才明白。”
秦知立刻垂头回话。
主人分明不喜欢林方,只为报复当年遭遇罢了,值得忍着他不知好歹的贬损么,直接下令押了他上刑岂不是省心省力?
厉崇没搭理秦知,把弓天时招到身边。小家伙慌慌张张地膝行过来,跪下时左手颤颤巍巍,打弯更显得笨拙。“你的手怎么回事?”厉崇显得不太高兴。
听见主人问话,弓天时和秦知两人脸色都变了变。
“说话。”
弓天时靠在主人腿边,言辞闪烁地试图转移主人的注意力,厉崇抬起腿轻轻踹了他一脚。
“奴才刚回来时不见主人,一时放肆失了分寸……”
厉崇笑,“能失了什么分寸?小狗趁主人不在家撒欢儿么?”
弓天时见厉崇倒也没生气,心里放松了些,老老实实举起手给主人查验。
手环难以避免地从袖口露出来,厉崇指腹在手环内侧摩挲几下,其上面一排金属触感的凸起尚存余温。手环屏幕被触摸唤醒,当主人的摆弄着按了几下,心中了然。
小家伙的手还止不住的哆嗦,厉崇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该心疼心疼你还是该继续收拾一顿。”
稍微用力,手环“咔嚓”一声断成三截,显示屏上萤绿色的字体艰难的闪了几闪,最终完全寂灭。残骸被随意丢在地上,厉崇瞄了不远处秦知一眼, “这个东西,不许再用了。”
从厉崇开始把玩手环开始,秦知的心就一直提在嗓子眼。难道会怪罪他私下里罚了弓天时?
“是。”主人的命令显然出秦知意外,秦知当着主人的面把自己的手环也褪下,抬头的时候视线正好从偎在主人腿边的弓天时身上掠过。
唉唉唉?手环被废掉了?
弓天时正暗自吃惊,冷不防跟前辈探究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前辈我不是故意的啊……
弓天时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前辈,露出个艰难的笑容。
45炮灰的欢乐(?)番外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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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文只提了几个字怕大家没注意产生疑惑:
关于为啥秦知对林方还算有礼貌——
因为林方的主人是厉崇的妈(´▽`)ノ♪
他不隶属于厉家,在厉家算是外客,林方在厉家只尊主人的儿子、也就是厉崇为主(๑´∀`๑)
45强上未遂 一个炮灰的欢乐(?)番外 其一
新帝历4年,厉崇十六岁,超记仇。
学业的空档,厉崇被营伍出身的外祖召回岭南,扔进其母统率的雇佣兵团体十字兵团历练,厉家的人除了秦知,别的谁也没让进岭南的地界。
母上大人常年随兵团流动,很少回厉家,这些年厉崇正值生长期,厉夫人每见他一次都跟记忆里的印象相差许多,于是对没怎么管过的儿子起了一丢丢的愧疚之心,欢快地亲自给儿子制订了一套训练方案,连同厉崇本人一起丢给了训练雇佣兵的教官,没告诉别人这个小孩子就是兵团未来的老板。
结果当然是效果拔群,没到俩星期厉崇就退了一层皮。
当然体力也变得更好了,这是后话。
三个月后,厉崇的历练暂时告一段落。厉崇回程前夕,外祖家的几个心腹侍族才知道了小少主身在岭南的消息,林家就是其中之一。
在兵营呆的最后一天是雇佣兵们给外出任务组接风洗尘的日子。没有精致的摆盘和琳琅满目的主菜配菜,只有大块大块的肉和瓶子里满装的酒,刀口舔血的日子使得雇佣兵们豪放肆意,毫无顾忌地大谈特谈各种荤段子。少不经事的厉崇听得心里毛毛躁躁,提前溜了出来。
岭南多山,十字兵团的营地荒郊野岭,厉崇和秦知被厉夫人安排在最近的林家,让他俩把作息习惯调整回正常人状态再回帝都。
今天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母亲呢!厉夫人在儿子非常无语的目光中把两个少年轰出了营地。
接驾的林家自然是受宠若惊,把小主人侍奉地无微不至,还送了两个知书达礼的族中子弟过去,以备少主夜寝所用,可惜厉崇没看上。
在兵营熬了三个月的厉崇一时不太适应被人前呼后拥的日子,经常偷偷甩掉随侍的下奴到处溜达。林家又不敢时时刻刻紧盯着他,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生怕小主人独自闲逛的时候撞上不高兴的事。
精力充沛的午后,厉崇闲不住在林家庄园里乱转,秦知及时察觉到主人开溜,也连忙跟了出来,他对厉崇了解得深刻,不多时就寻到了主人踪迹。
这座庄园一面靠山,山体稳定、历史上也没有地质灾害的记录,加之景色优美,风情怡人,便把整座山圈进了庄园里。山脚附近起了一片小花园,也就成了庄园里最僻静、最清幽之处。
“……”
秦知仰望着“蹭蹭蹭”爬上了树,找了个舒服的茂盛树干就势躺下的自家主人,就很泄气。
仪表!修养!气质!
短短三个月而已主人您不要弃疗啊!
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从裤兜里摸出一颗网球,在手里掂了掂,用力往上一抛。碧绿色的球冲上半空,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秦知很欣慰地发现自家主人的视线随着网球回到自己身上。
“听说在流动的水里打球感觉很奇特,主人要不要试试?”秦知淡定地指了指旁边水流潺潺的小河。
这里经过一条庄园里的内流河,秦知手伸进水里感受一下,河水流速正好,不像一潭死水似的丝毫提不起人的兴趣,也不像山里藏的野河一般汹涌,河床平坦,在里面跑几圈也不会危险。
厉崇听得手里直痒,出来三个月,确实没碰过球拍了。
…………
网球被俩人当成落不了地的羽毛球打,一小时后,球废了。
两人呼哧呼哧地坐在河边草地上喘气:水里跑来跑去体力耗费的好快。
岭南潮湿,半下午更是一天当中气温最高的时候,厉崇撩着河水洗了洗,还是难解燥热。两人挑着阴凉地方走,不知不觉越来越靠近山脚。河道一转,眼前豁然开朗——山体夹角间竟然是一片空旷的绿地,树木成荫,花草繁盛,两面通道中沁凉的风各自吹来,一扫山脚外围的湿热,令人心旷神怡。岭南最著名的鹿角圆柏聚在山下,天生地长,格外的茂盛。
阴凉最大的一片鹿角柏下,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男孩子翘着脚躺在那里,口中叼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唇瓣微微动着像是在哼什么调子。
少年脸上满是稚气,连下巴的线条都很合厉崇的意,美中不足的是双眼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看不完全他的脸。他手里抓着一个草叶团成的小圆球,不停地向空中抛起,即使眼睛看不见,也能很精确的在球落下的过程中接住,从脚尖颤动的节奏来看估计玩得很开心。
厉崇看了一会儿,问身边的近侍长,“林家有个盲人孩子?”
秦知思索片刻,“据奴才所知,这个少年应该是林家堂兄弟中的小五。他的眼睛是跟人打架打伤的,刚做了手术还不到拆线的时候。林家人怕他身体不便冲撞了主人,之前向奴才告了假,没让他出面。”
“名字。”重点都没说,厉崇有点不耐烦。
秦知连忙补充,“单字,林方。”
跟各种糙汉硬妹摸爬滚打了三个月,眼前这个白白嫩嫩还带着伤的少年让厉崇觉得分外新鲜。
“难道是我的错觉?他怎么比咱家的小奴才们漂亮多了?”厉崇笑道。
“看好了,别让碍眼的人靠近。”
“主人,”秦知试图阻拦,“不如奴才去知会林家一声,等林方收拾齐整了再来伺候您——眼下他一是不知道主人您召见,二是身上还不干不净的,就这样与主人见面实在是不恭敬。”
“你想哪儿去了。”厉崇敷衍地打发了一句,便往少年那边走去。
林方换了个腿翘着,惬意地抛接球玩。
厉崇靠近他,一伸手,截住了正在下落的球。
46炮灰的欢乐(?)番外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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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强上未遂,炮灰的欢乐(?)番外 其二
林方等着接球的手空了许久,疑惑地在半空中抓了抓。掉了?不能够啊!
“你编的?”
一看就是就地取材,拔的地下野草。眼睛看不见也能编成像模像样的圆球,手还挺巧。
“什么人惹小爷清净?!”对方一听陌生人问话就炸毛了,登时就要蹦起来,被厉崇一脚踩住腰腹动弹不得。
“……”
唉,林家不让你出面更大的原因应该是这坏脾气吧。
真·坏脾气无双的厉崇毫无自觉的叹气,随手把人家编的球扔了老远。
厉崇轻而易举地抓住林方两只手,用力一拧,林方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又被厉崇往身前一带,端端正正地掉进厉崇怀里。
“放肆!”小林方又惊又气,激得小脸儿红扑扑的,圆滚滚、热乎乎,煞是诱人。
厉崇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满意之余还有点遗憾,看不完整啊。
“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拆绷带?”
林方一直在鹿角柏树底下乘凉,身体凉凉的,厉崇打完球正热,摸着林方的身体别提多舒服了,只摸露在外面的手臂哪能满足得了,不知不觉就要往人家衣服里探进去。
“给小爷滚啊!”
厉崇听他吼,忍不住加大了力气按住不老实的林方。
“别乱动!”厉崇眯着眼警告。
可惜小林方眼睛看不见,不知道背后抓着他的人脸色已经变得特别难看,浑然不知危险降临。
林方气,被他阻挠抵抗的厉崇更气,还没谁敢这么不知好歹地跟他作对呢!当下手里便没了轻重,林方两个纤细的手腕被他攥在一起用力一捏,瞬间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厉崇也不再抱着他,掐着林方手腕,抬脚一踹,林方的后背重重摔在树干上。
“咳!”林方被呛地涌上一口口水。
“咽下去!”
厉崇恶狠狠地威胁。
“咳咳咳……”林方被拿捏着,毫无还手之力,陌生人声音变得特别阴沉可怕,惊惧之下林方本能地听从了对方的命令——不幸的是还是被呛到了。
林方眼盲之下更加敏感,被人一碰就忍不住打冷战,细细碎碎的触碰惹得禁锢着他的厉崇邪火四起。
“你他妈想死啊!”
被凉风一吹,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的林方迸发出强烈的逃生欲望。眼睛看不见没关系,这样听觉更敏感,对方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不仅足以判断对方在什么方位,连这畜生动了什么歪心思都猜得出来!
林方张大嘴,冲着对方呼吸最重的地方恶狠狠地咬下去。
“小孩子闹脾气就是不一样,还有脸皮上嘴咬呢!”
厉崇取笑,顺手沿着人家薄薄的嘴唇摩挲了一遍,“这张漂亮的小嘴儿,还怕没用武之地吗?”
林方气得大叫,奈何双手被牢牢掐住,整个身体就像挂在树上似的晃来晃去,根本对眼前的“畜生”使不上力。
“啧啧,出汗了可就摸着不舒服了。”
厉崇弯起手指头碰了碰林方胸膛,嫌弃道,“以后少出汗知道吗,你看,又沾了一层尘土,可惜这么漂亮的身子。”
妈的你强上别人还挑三拣四的!
林方心里的大骂戛然而止——现在这个季节,鹿角柏很容易掉干枯的碎叶梗下来。
林方计上心来,用尽全身力气弯起身子,双脚并拢——够不着眼前这个人没关系——重重地踹向身后的鹿角圆柏。
少年的力气不足以撼动整个柏树,但在他全力下,鹿角圆柏树枝上早已干枯风干、勉强挂在枝桠上的细碎叶片噗噗落落的掉下来,给树下两人浇了个灰头土脸。
“狡猾的小子——”
林方早有防备,及时闭上了眼睛。厉崇没料到他有这一手,不幸中奖。
鹿角圆柏干枯细碎的叶子几乎像灰尘一样没有重量,密集的从树上飘下来很容易随着人的呼吸进入口腔鼻腔,清理起来很麻烦,甚至你眼睫毛长点还作死地忽闪忽闪眨巴眨巴,那些碎掉的干叶片还可能被卷进眼睛里。
就像现在的厉崇大爷。
厉崇眯了眼睛,视觉上的优势顿时没了。
就算还有意识要分神掐着林方,手上劲儿也小了。林方掐准时机,挣脱掉双手禁锢,手指并拢,扭头就挠过去一爪子。
厉崇下意识地偏头,少年的爪子堪堪擦着他耳垂撕过去。少年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一边挥舞爪子,在巨大的惊惧之下面目狰狞,白皙的面庞上带着扭曲的泪痕和口水,与原本白皙干净的面庞十分违和。厉崇看着色厉内荏的少年,恍如一只炸毛威胁敌人的小奶猫,登时没了强上的兴致,手上力气便松了,放开少年,还想开口安慰几句“等你长大”什么的。
然而林方第一击扑空后并没有卸力,就直直顺着当前力道继续撕下去。顿时,厉崇从脖子到肩膀火辣辣的疼起来。
暴怒中的少年一击得手,察觉到指甲附近黏黏腻腻的,对方被自己抓到的伤处一定出血了。
不知怎地,小林方心里一阵极其强烈的畏惧和不安。
发觉对方松开了禁锢,求生本能驱使下,小林方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秦知察觉到异样,发现林方慌慌张张地逃掉了,主人却在原地没有动,立马跑到主人身边。
厉崇脖子上两道血檩子激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主人?……”秦知双手抖得厉害,小心翼翼地翻开厉崇的衣领,“奴才马上派人捉——”
“这件事,不用让林家人知道!”厉崇恶狠狠的擦了擦嘴角,把沾了一身灰尘碎叶的外套脱了扔在地上。
“那……奴才先帮您料理伤口,回房了再仔细包扎。”
秦知低着头从网球袋里翻救急包,脸上的神情冷得能掉下冰碴。
之后那么多年,秦知不知道暗地里给林家使了多少绊子,但凡林家的人涉及升迁,就没顺利过。
然而林五少居然磕磕绊绊地出人头地了,成了厉夫人的得意门生,将来很有可能继任十字兵团的兵团长之位——这才被送到厉崇身边来,请未来的主子过目。
只是传说林五少变得越来越暴躁,脾气很差,成天挂在嘴边要找到什么人手刃之。
东南盟,少主别院。
“是他?”
主楼大厅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长大后的林方的照片。秦知小心翼翼跪在一侧,向厉崇汇报将要送来的新侍奴的信息。
厉崇手指敲打着沙发扶手,回忆起当年不甚愉快的一幕。
“既然送上门来了,就陪他玩玩。”
……
话外:
如果这次林方懵懵懂懂地真被厉崇得了手,就等于拿下了主人的第一次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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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dbq,番外两章进行了修改 ,清水了
47作死小能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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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作死小能手的觉醒
聒噪的林方被带走后,办公室里明显安静了许多。厉崇假扮秦知的下属“征用”了这间办公室,原来在这里办公的秘书们被净身出户,日常工作累积下的档案资料一律不准撤走。秘书们离开前战战兢兢地花了大力气整顿,唯恐少主从他们过往的工作痕迹中挑出毛病。厉崇闲着无事时确实翻了翻秘书们电脑里的东西,倒也没说什么。
“主人,此地简陋,不如奴才伺候您回主楼安歇?”
“回什么回,主楼不是你亲自监督着封了吗?”
“……”秦知被怼地噎住了。
主人离开别院后封主楼是常规程序,这种琐事您还真是了解呢。
厉崇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看了两页觉得有趣,便敞开着书页递给弓天时。
“接着往下朗读。”
得了命令的弓天时立马来了精神,欢天喜地地接过主人递来的书,“是!”
书的腰封还没撤掉,包裹着墨绿色磨砂质地的封面。弓天时捧了书,顺势爬到主人身边不远处,开心地捧着书朗读。
厉崇听着弓天时读诗,一边在室内慢悠悠地踱步,偶尔和秦知交谈几句。这俩人虽然在林方面前演戏,不过即使使用秦知下属的身份,似乎也完全不影响公务——不愧是近侍长,适应力就是强。
弓天时翻了一页,间隙偷偷抬头看主人一眼,只觉得眼下情形十分美好,心情欢快地似乎要飞扬起来。
然而厉崇接着听他念了没几句就出声打断,“语气不对,一伤离别的诗你读那么高兴干什么?!”
弓天时心虚地低下头。
被冷落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得到个命令,还是蛮亲近的念书给主人听,他当然开心了。这一页刚开始读开头几行,眼睛看见什么字就直接念了出来,压根儿没往脑子里进。
就现在被厉崇训了一句后,也没及时从那股子欢快劲儿里缓过来,低下头的时候嘴角还是翘着的。
“主人恕罪。”
后辈反应慢了半拍,眼看主人不悦,秦知连忙站了出来。
其实秦知声线比其他人稍微低一些,读诗、读文都让人听得非常舒服,也很容易引起共鸣。几个后辈要么性子不够沉稳、要么年龄小声音锐利,读出来都不合主人的心思,以往厉崇想听人读书的时候都是吩咐秦知,这回却是先把书递给了弓天时。
秦知身为近侍长,倒不至于吃后辈的劲,但多少有点空落落的。
只是没想到弓天时表现得如此糟糕。“主人息怒,不如让奴才为您读吧?”
没搭理突然请命的近侍长,厉崇瞧弓天时干脆闭了嘴根本不继续读了,上去把他捧着的书抽走。“刚才读的哪几句,复述一遍。”
厚厚的诗集被扔到办公桌上,“啪”的一声巨响。
“……”
完了,根本没印象。
弓天时再迟钝也回过味儿来了:一不小心又作了个大死。
书的边角还很锋利,被抽走时划过手心留下一条红红的檩子,弓天时怕主人看了碍眼,赶紧握起手心把那道檩子藏了。
“奴才无能败了主人雅兴,奴才知错。”
“背!”
小家伙窘迫万分,跪在原处脑袋压得极低。
怎么办?弓天时又急又怕浑身直哆嗦,那本该死的绿皮诗集现在就在身边的桌子上,伸手就能摸到——可惜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去拿。
沉默片刻,伏在地上的奴才战战兢兢开了口:
“石径风露,边角疏亭,萧杀尘雨非清明。人道彼时朱雀,回忆倾城。
离愁仓皇帆不起,一川别绪自在飞,青柳枝堪折。铅华退,经年渺,再回首颜色成妖。
一二点滴泪,三声梦碎,此情未央。”
弓天时轻声背诵,从起初的犹疑试探,到安定平稳,最后竟然添了几分声情并茂。
诗不长,朗诵者自己的情绪却一波三折,无论如何都不是及格的表演。
但好歹念完了。
弓天时紧张地心都快跳出来到嗓子眼,几乎在最后一个字读完的同时俯下身子去,额头紧紧贴着地板,说不清害怕还是后悔地直咧嘴。
等他念完,办公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厉崇甚至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近侍长,以为自己听错了:弓天时念的什么东西?!
厉崇盘算着其他事,心思没全放在听弓天时朗读上。但秦知不行,近侍长陪侍在主人身边,后辈们表现如何他都有连带责任,因此弓天时背诵出第一句他就察觉到不对了。
接触到厉崇问询的目光,秦知只得跪下请罪。
“行了行了。”厉崇挥手打断了他。弓天时都念完了,厉崇再没上心也反应过来这小家伙背诵的,根本不是最开始读给主人听的诗。
“奴才该死,求主人责罚!”
主人一出声,弓天时终于绷不住了,膝行后退三步重新调整了姿势,“砰砰”地直磕头请罪。
“你念的什么东西?!”
“《左岸行》……”磕磕绊绊回完话,弓天时悔得都想把舌头咬下来。“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不光胆子大了,取巧耍滑也学会了,背个其他的诗词就想蒙混过关,嗯?”
小家伙估计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坏了,伏得极低,额头贴在地上,竖起耳朵仔细听主人数落,不敢抬头。
——有一年厉崇到旧都游览,住在一座古早园林中。旧都各处红墙绿瓦,几经修缮依然保留了上古风貌,他们几个终年生活在钢筋水泥的现代化城市里,对这座古城满是新奇。
犹记得那时当春,细雨纷纷,几个随行的近侍陪厉崇在园子里赏雨烫酒,兴致来了,轮番念了几句应景的诗词助酒。那时候弓天时年纪还小,久酿的白酒喝不下去,冻得哆哆嗦嗦。
厉崇瞧见他衣衫单薄捧着酒杯直哆嗦,就是咽不下去,又捏了捏小奴才的脸,触手凉凉软软甚是有趣,便一把拽进怀里,用身上披的大氅紧紧包裹住。不多时,窝在主人怀里的弓天时脸色又白又红,紧紧拽着主人的大氅不撒手。弓天时才顶替兄长到主家伺候不久,刚被主人破身,身体敏感得很,主子揉捏两下就跟化成了水似的站立不住,他躲在主人大氅里面,忍不住把双腿越分越大。宽松的大氅起起伏伏,里外均是好一番春色——小家伙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脸红得透透的,裹在主人大氅里的身体被主人摩挲得衣衫凌乱,快扒光了。
那天主人把玩着他,一边兴致勃勃地跟近侍们接诗佐酒,轮到弓天时的时候,厉崇念的就是《左岸行》。
48觉醒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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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觉醒失败
这首诗一直被收录在老学究一般的《年代录》里,弓天时没听过,厉崇居然上了兴致,一句一句教他。
——而厉崇今天让弓天时朗读的诗集,正是《年代录》的再版——从主人手里接过书时,弓天时悄悄瞄了一眼书名,曾经窝在主人怀里接过的诗词,便鲜活地浮现出来。那短暂的美好的时光呀!若非被家族和兄长牵连,刚入侍不久的弓天时曾经也很得主人欢心呢。
希望主子念一下旧情呜呜呜……
刚刚完全不记得为主人读的内容,情急之下,荒唐的念头凭空出现,竟鬼使神差的念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首诗词。
可是……久远的小事厉崇怎么会放心里,与随手捞到身边的小侍奴的寻常嬉戏,大概是最微不足道了罢。他只意识到弓天时念了完全不同的诗企图鱼目混珠蒙混过关,根本没想起那小段还算温馨的往事。
秦知见自家主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知道这俩人没想到一块儿去,搞不好还认定弓天时存心糊弄。
“你带出来的好后辈!”
厉崇瞥了一眼狼狈伏身请罪的弓天时,只觉得近日以来逐渐对这小奴才萌生的欢悦之意极速消退,片刻之后已然不屑再看他。
头疼。
看来不把误会择清,主人这口闷气是捋不顺了。这个弓天时啊……家里的侍奴那么多个,妄图跟主人找回忆共鸣?
秦·池鱼·知很想抬手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就该一早提点警醒这个后辈,骤然得宠的奴才果然容易飘!
“主人教训的是,秦知失职,这几个小家伙确实该巩固巩固规矩,奴才会好生管教他们的。”
“不如今天传新收录的那两个茶水奴才到主子身边伺候?或者,主家送过来的新奴身体还封着,不知主人可有兴趣给小家伙们开封?”
经过吓得不成人形的弓天时身边,秦知不轻不重的训了一句:“让你念刚朗读过的诗,你念《左岸行》干什么,倚仗着主人以前教你背过就到处炫耀?”
“谢大人训教,天时知错、知错了。”
俩奴才的对话传进耳朵里,厉崇拿眼镜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瞟了在近侍长面前无声磕头认罪的小奴才一眼。
厉崇从角落球杆筒里抽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在空气中挥了挥,随手扔给秦知。“拐弯抹角地鼓动我回主楼吧?”又抽出一根,掂掂分量,取笑道,“主子占了你这办公楼,又连着在你的卧房里借宿几个晚上,莫不是惹烦了变着法儿的赶我走?”
明知道厉崇故意使用暧昧的词句扭曲事实,近侍长脸色居然红了红,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主子您折煞奴才了,您喜欢的话,奴才随时在卧房里恭候主子。”
哦豁……
球杆末端径直戳在秦知肩窝,强迫对方身体后仰倾斜,厉崇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的近侍长。秦知低垂着眉眼,顺从地承受着球杆的力道和主人压下来的重量,发梢服贴地挨着白净的脖颈,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方领延伸下来。唔,这熟悉的领带打法,从他开始穿近侍长制服就没变过。
装的挺冷静,还不是紧张地直抖。厉崇似笑非笑,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
然而下一秒球杆就挥了出去,击打在什么物体上发出难听的钝响。
“该死的奴才乱晃什么?!”
弓天时!
秦知脸色一变,暗骂没眼力的东西,之前的机灵劲儿全都丢了,献殷勤也不知道挑时候,刚刚的过错还没揭过去呢!
“奴才、奴才替主人布置打球的果岭……”
背上挨了主人卯足力气的一球杆,弓天时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急急忙忙捡起球杆奉还到主人面前。
“奴才只想伺候主人打球,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奴才不敢乱动碍主人的眼了……”
厉崇懒得废话,拿过奴才高高举过头顶的球杆,没头没脸地一下一下冲着弓天时抽下去。
球杆又重又硬,而且不是规则的圆柱,杆头薄又有夹角,抽在人身上比鞭子板子难熬得多。惹得主子发火就差点让弓天时吓破了胆,不敢躲闪,更不敢用胳膊挡脸,下意识的稳住身体迎接劈头盖脸抽下来的球杆。
“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弓天时脸上很快被球杆刮出了伤口,有几道渗出了血。厉崇看了更气,这奴才就直挺挺地跪着,连趴下都不知道,觉得主子抽他脸很顺手?
“邦”的一声,杆头抡圆了抽在弓天时胳膊上,弓天时脸上瞬间变得煞白。
疼!
弓天时熬不住,压了极低的声音在嗓子眼里呜咽呻吟。
主子饶了奴才吧……
忍着剧痛不让身体乱晃,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球杆挥舞的残影已经看不大清楚,然而身上的疼还真真切切:凭这挨的力度,主人的怒气还没消下去。
“呜、呜、啊……”
呻吟一开了头就止不住,弓天时嘴巴都合不上,身上每被抽一棍,喉咙里就有一股气流向上窜,难听的呻吟呜咽便溢出了嘴巴。
疼。
疼得不正常了,胳膊……
别、千万别骨折!
察觉身体异样的弓天时凭空打了个冷战。秦大人讲过有一个入选了近侍的前辈,在侍夜之前不留神感冒就被主子发话直接打发走了。
“娇气。”
主人只赏给了那位没见过的前辈两个字,后来近侍名单里也没再出现过那个名字。
不能,自己的身体绝对不能那么没用啊……弓天时心里悲鸣,跪得愈发端正。
“咣当。”
见主人把终于松手球杆丢在地上,秦知连忙上去捡了放回球杆筒里。
弓天时伸着脖子等挨打,没料到主人这么快就停手,害怕主人抽他这几下消不了气,还想膝行追上去,被前辈警告的眼神吓退了。
“您消消气。”秦知小心地用湿巾为厉崇净手,“小孩儿乍一得宠不适应,总想着表现表现,不值得您动怒。小魏刚到您身边也没个分寸,后来还不是让您教好了。”
“哦?你觉得我更宠他还是更宠魏谷雨?”
“这……若是以前,自然没人比魏家的小公子更得您的宠爱了。现在啊,奴才们都看得出来您越来越喜欢天时。您不知道,小魏可着急了呢!”
明明知道久居上位的主人无法理解侍奴的心思,但是主人发问,秦知只能如实回话。
果然,厉崇听完这话,不禁对奴才们生出一层鄙夷:这才得了几天好脸色,就盘算着挤掉前面的老人往上爬。
“哈哈哈!”厉崇仿佛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弓天时:
“你有没有跟他讲过,他魏前辈当初跟你这位近侍长争宠,用了多久?”
“主人!”
秦知闻言一惊,刚要说什么,被厉崇挥手打断。
“魏谷雨那时候小,你也才十几二十来岁,正是时候,罢了,不提了。”厉崇一边止不住地哈哈笑着,一边拍了拍秦知。
下面奴才们搞小动作当主人的心知肚明,只不过没当面挑明而已。秦知刻意回避不去想少不经事时的尴尬难堪过往,毕竟近侍长跟普通近侍较劲实在是太有失身份,多亏主人没计较。
“奴才惶恐。”秦知强压住内心惊惶,“奴才身负前车之鉴仍然没及时提点后辈,是奴才失职,请主人责罚。”
“没你事儿,你这后辈太没定力了,着急作死你救得了几回?”
49水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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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水狱
秦知匆忙摘下的手环没关,一直频繁地闪呼吸灯。
“你还挺忙。”被忽闪忽闪的手环吸引了注意力,厉崇新奇地走过去。刚才也查看弓天时的手环来着,干干净净,稀少的几条信息。
从弓天时那个他就看出端倪了:这东西不戴在手腕上看不出任何异常,其实每次呼吸灯一闪,手环内侧的金属凸起就开始释放小电流刺激皮肤,代替铃声和震动达到绝对静音的效果,提示戴手环的人有新信息进来。
“主人小心!”
秦知眼见主人的手指就要套进手环里头,下意识直起身体,胳膊一伸就按住了厉崇把玩手环的手,还差点把手环抢下来。
厉崇颇为意外,不满地挑眉看他。
“干吗?!”
“奴才僭越。”
瞅准时机把手环关掉,秦知尴尬地收回手,看样子还不太想解释。
普通的侍奴接收信息少,偶尔挨一两下不疼不痒,但是秦知总揽内外事务,几乎所有的报呈都要经过他这里,他这手环运作极其频繁,随时有新消息上报进来。即使经过了助理过滤再上报,从他摘下手环到现在,未读信息竟积累了数十条。手环一收到信息就会释放电流,主人毫无防备地把玩,不拦下来极有可能被电。
合着他这位近侍长手上随时随刻都挨着电?手腕还要不要了?
“要不是我从弓天时那察觉到不对劲,你还硬扛着?”
“奴才不常用,只在主人身边时才开静音。”
什么静音,静电吧?
厉崇不由分说拽过秦知的胳膊,也不等奴才自己动手,直接粗暴地把扣得严丝合缝的衣袖撕开。
“躲什么躲,手伸出来。别以为你身体损坏了就不用按规矩办!”
“主、主人——”
秦知罕见地慌了神,“奴才没事,奴才每个季度都有定期体检……”
秦知皮肤不像弓天时魏谷雨他们似的白皙,即使常年衬衫制服,不常见光的手腕依然保持着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腕骨生的十分漂亮,衬托得手型骨感十足,一张一握之间慷慨有力。厉崇捏了捏,手环覆盖下的一圈皮肉没有长期触电容易产生的破损角质,手腕也没明显的松弛,甚至连色差也看不出来。
确认秦知手腕皮肤没有任何异样,厉崇放了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说的话记住没?这东西不许再用了。”
“奴才记住了,主人息怒,奴才再也不用了。”
没想到手环接二连三的引得主人不悦,秦知心有余悸地伏身称是,连忙把衣袖重新扣好——主人揉捏过的痕迹尚残存着余温,没了金属手环禁锢,光裸的手腕在袖子里活动摩擦,纺织物久违的舒适细腻扩散开,秦知低着头,心里难以掩饰的雀跃起来。
“谢主人体恤。”
秦知跪在厉崇身边,一揖到底。
“我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叫水狱那边闲人都散开。”
“是。”秦知连忙起身让路。
“起来吧,解了前辈一个大麻烦,这次算你有功,剥了衣服外头晾着去。”
走过弓天时身边,厉崇踢了踢小奴才的膝盖。

林方来了以后秦知过得非常纠结,毕竟自家主子突然戏精上身跟林方玩角色扮演,连晚上都不回主楼了,第一天直接叫人在白楼这儿收拾了一套秘书宿舍住了进去,吓得秘书台一晚上没人敢回房。
秦知知道后头都要炸了,连哄带骗地给他换到了自己居住的套房旁边,好歹不用主人跟其他人挤在一个楼层。厉崇直嫌自己的近侍长多事,挑剔了半天,见顶楼小跃层的设计配置比楼下普通的两室两厅文职宿舍也没有高很多,这才勉强允许换了,然后张口就罚秦知在门外头跪了一宿。
半夜林方悄悄摸到心上人住的地方,发现“狄柏”门口不远跪着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近侍长大人,当时就懵了,还是罚跪中的秦知亲自给圆了过去。
所以说主子您根本没有伪装下人的天赋好吗?!——早在弓天时之前,近侍长大人就痛苦地参透了这一点。
秦知跪送主人出了白楼后,熟悉的心累感又气势汹汹席卷而来。

空旷但封闭的巨大厅房,一踏进去就能感觉到丝丝凉意。厅房外围雕梁画栋自是不提,其内更是世外秘境一般。厅堂内部被海蓝色的水晶玻璃合围,细密水流覆盖着整面玻璃潺潺而下,透亮到能够映出人影的晶料在脚下拼成地板,当灯光亮起,整座厅房笼罩在海蓝与云白细密交结的玲珑剔透之下,极容易产生不真实的幻感。
整座封闭的厅房,就像一个巨大的水下世界。
然而修建的美轮美奂的巨大厅房却很难带给人欢愉——庄园内刑狱之一的水狱,再彪悍的心理素质都没办法把它当成休闲纳凉之处。
就因为厉崇一句“先别打死”,林方现在的状态仅仅剩下不死不残了。不过,到底是岭南送来的小公子,日后保不准能爬到主子的床上去,量刑的侍官们特地避开了损伤体表皮肤和有碍肢体灵活的一系列惩罚,权衡之下,把林方送进了水狱。水狱里花样不多,但每道菜都是冲着去半条命来的。
厉崇沿着透明的玻璃栈道往厅房中心走,正中央修建了一方展台,被一圈水道密密合围,展台犹如一座孤岛与厅室隔绝,上面放着这空旷厅房里唯一的摆设:一座巨大的圆柱形水族箱。
林家那个小东西在注满水的巨大水箱里挣扎,他原本柔软光亮服帖的短发失了生气,疲软的漂浮在水中,随着波浪涌动,一缕一缕凌乱的摆动着。
“滴答,滴答”,缓慢而不停歇的滴水声在空旷的厅房内回响,压抑地人发慌。
供呼吸的输氧管插在鼻孔里,胀得生疼。不知道泡了多久的林方极其虚弱,已经说不了连贯的话,眼睛吃力地睁开一道缝。
当他察觉到正在走过来的人是“狄柏”时,僵硬的脸上露出一抹震惊。他试图在对方面前露出个让对方安心的笑,眼中那一丝绝望的灰翳全然消失不见,急切而断断续续地问:
“狄柏……他们……有、有没有……为难你?……”
厉崇来这一趟本只当消遣,听了这话却不禁有些诧异。这家伙,知不知道他自己的处境,还有闲心关照别人呢!
“我没事。”厉崇在林方关切的目光中轻轻摇头。
“狄柏”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淡。不过在林方眼中狄柏向来如此,他喘口气休息一会儿,“抱歉啊,让你见到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用担心……以后我还是有能力照顾你的……”
这什么奇葩的圣母体质?
厉崇丝毫不觉得人家拳拳之心其实直冲着他一个人,径自武断认为林方无脑狂妄,以为全世界都等着你拯救呢?
“狄柏?”
林方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突然不悦,虚弱的脸庞上居然浮现出几分紧张。
“我说错话了吗?”
厉崇没搭理他,视线围着水箱绕了一圈,煞有其事地嗅了嗅。
然后诧异地来了兴致:酒香?
50演技烂的一批,但架不住看戏的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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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演技烂的一批,但架不住看戏的是个傻子
考虑到受刑的奴隶将会激烈的挣扎,为了不影响主人观感,经验丰富的刑官们卸掉输气管,给林方更换了独立的覆鼻式呼吸器。同时,为主人奉上了预备已久的小惊喜。
四周确定是有酒的醉人清香,还是厉崇挺喜欢的那种古早酒酿的淡雅清香。他不嗜酒,却也不介意偶尔小酌添兴。不过厉崇有些疑惑:泡着林方的水箱里面不可能混合酒精类掺杂物。
以前是曾经把侍奴丢进红酒池子里浸浴,侍奴遍体酒香,侍夜时自然格外助兴。然而这样做很伤浸浴之人的身体,厉崇也只偶尔兴起时才挑几个长得还可以的寻常下奴这般伺候。要说让他身边这几个颇为宠爱的近侍们下去泡酒池子,他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林方毕竟是备选的近侍,没有主人的明确命令,刑官们不会擅自做主伤了他的身体。
那么酒香是哪里传来的?
厉崇伸出手掌贴在水箱透明的玻璃外壁,林方见了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连忙也伸出手,指尖隔着玻璃隔层试探地与厉崇碰触,对方没有表现出不满才小心地把整个手掌覆上去,和他的“狄柏”十指相连。
与水箱相比厉崇站的位置实在是很低,林方不得不潜下水整个身体浸在水底才能触碰厉崇贴在玻璃外壁的手。这让他无法再开口讲话,而且连清晰的视野也失去了,只能辨认出对方模糊的轮廓。
意料中冰冷的触感从手上传来,厉崇甚至不易察觉的挑了挑嘴角,看林方的眼神越来越像欣赏一只濒死挣扎的宠物。刑官们还算识趣嘛,没偷懒直接用常温的水敷衍。这温度的冷水,人体只过一遍也得咬牙发狠才熬得过去,何况这么长时间的浸浴。
之前闲聊林方就透露出他水性很不错,现在看来游泳姿势也应该挺赏心悦目:为了挨着厉崇贴在玻璃外壁上的手,林方始终维持着向下俯冲的角度,恰到好处的倾斜角度让他的身体完全不设防地舒展开,修长的双腿有节奏地缓缓拨动着水流,波纹便从他身旁散开,拥着他的身体一漾一漾地在水中缓缓起伏。他舍不得松开贴着“狄柏”的手,歪着头,鼓鼓腮帮子,“噗。”居然吐出一个可爱的泡泡。
吐出的水泡摇曳着上升,那泡泡破碎的瞬间,厉崇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林方也开心地咧着嘴,双腿摆动的更欢快。
以林方那感人的脑回路,转多少道弯都不能想到心心念念的“狄柏”其实是包藏祸心的白切黑,起手就要玩死他那种。
厉崇转到有台阶的一面,敲了敲玻璃外壁,林方马上会意,四肢摆动几下,飞快地浮出水面。“哗啦”一声响,林方冒出头来,胳膊顺势搭在了水箱外。“狄柏!”
他钻出来的瞬间,厉崇眼疾手快地往旁边挪了一步。林方看着自己溅出来的水和躲开的“狄柏”,讪讪地“嘿嘿”了两声,“不好意思哦,我会注意的。”
“你精神还不错。”
林方自动把这句话理解成了“你精神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欢快地撩了撩水,“我体力很好啦,就是有点凉。”他故作神秘地压下一点,凑到厉崇耳边,“不过当然会假装虚弱和悲惨一点啦,这样牢头们比较有成就感,之后就很好糊弄。”
“……”
“是很冷,手感不好。”厉崇伸手碰了碰林方额头,马上挪开了手指。
见“狄柏”碰了自己一下就躲了开,搞得林方好失落,抬起手背使劲摩擦额头那块。
“你干什么?”厉崇以为林方擦额头是嫌弃自己碰了,当时就冒了火。
林方哪懂这祖宗的主子脾气,一边磨额头一边傻乎乎地笑,“别急别急,一会儿就热乎了,你再摸摸。”
要搁平时早鞭子抽上去了。厉崇勉强记起自己现在正在假扮那位近侍长的小跟班儿,拿鞭子抽林家公子什么的,不太说得过去。
“水该撤了。”
刚就说了,手感不好。
唯独这句话林方没往心里去,“安啦,我还受得住,不是我们说撤就会撤的额——”
水面居然真的在往下撤!林方开心地望向“狄柏”,“真的在往下撤,你真是我的吉祥物!”
身体挨得住是一回事,不用吃苦受罪是另一回事。
敏锐地发现对方拉下了脸,看上去很不喜欢那个称呼,林方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只是顺口叫出来的,你不喜欢我再也不那么说了。”
周围的水哗哗往下泻,林方顾不得留意环境变化,扒着水箱外沿小心翼翼地瞄厉崇脸色。
“哇!做啥!”
水刚撤掉林方尚站立不稳,水箱底部却震动起来,林方身体摇摇晃晃毫无悬念地摔倒,被水箱底部升起的枷锁牢牢扣住,呈“大”字型羞耻地铐在金属板上。
水退下去了,不过酒的香气并未消失,反而更加浓郁,倒像是水一直压制住了酒香似的,连一直被泡着的林方自己都注意到了。“唔,味道还不错。”
“平时是从身体内部做熏蒸锁香,不过你眼下的身份,他们还不敢那么做。”这味道确实很对厉崇的心思。
“应该是这板子渗出的味道吧,一直被水压着不太明显。”
林方说着扭了扭身体。金属板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脂层,触感还挺好。“干什么,他们要给我染香?”
林方刚准备狠狠地嘲笑躲藏在暗处的刑官,却见“狄柏”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
林方疑惑地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
水箱上空不知何时停驻了一只骇人的机械手臂,机械手的末端赫然一根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尖锐的寒芒。机械手似乎早就被设定好了程式,稍稍调整了方向对准了被禁锢动弹不得的林方的脸,便以坠落般的速度猛地刺了下去。
“卧槽!”
林方瞧明白了那是个什么东西后一没留神就骂了出声。疼痛什么的他不在乎,可这玩意儿就有点出乎意料了。林方使劲挣扎,奈何枷锁牢固除了手脚多勒出几道红檩子外没有一点效果,完全挣脱不掉。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玩儿真的?
他可是岭南来的小公子啊!厉家再怎么罚也得留几分情面,何况还没送到少主跟前呢,总不好先缺胳膊断腿。其余的,无非就是一个疼,根本不在乎。
林方本做好了接受各种酷刑的准备,却没想到这第一回合,竟是废掉双目的架势。
“狄柏!”
机械手堪堪在林方面前三公分处停下,发出“吱吱”几声金属特有的声响,针尖晃了晃,好像在进行二次方向校准。
这也更让林方确信了,它确实是冲着自己眼睛来的。
针尖对准眼睛慢慢地刺下,林方的脸色越来越白,本能地想要闭上眼躲开残酷的凶器。“想废了我的眼睛?”
林方拼着胳膊扯脱臼的危险带着上身拼命往旁边一歪,“呲——”,机械手末端的针尖堪堪擦着林方脸颊钉在他身下的铁板上——要是没躲开,那就是他眼睛在的地方。
“卧槽”x2
“你们这是要人命呢?!我要是不动脑袋都穿了吧?!”
针尖和金属摩擦的尖锐声响刺得林方耳膜生疼,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气得够呛,“小爷我进来大半天也不敢出来个活人招待,偷偷摸摸躲后面搞吓唬人的玩意儿,有胆量你真把小爷我给捅穿了,十字兵团把你这破地方踏平喽!”
林方话音刚落,机械手跟较劲似的,“咻”地一声抬了起来,林方见它动,立马绷紧了神经,却见那机械手只是再次找准了林方的位置,那根针居然收了回去。
“狄柏,我怎么觉得那东西在挑衅我……”一番惊吓后林方白着脸哀嚎,声音都比之前轻了好几度。他转头找狄柏倾诉,“太吓人了还好有你陪着我。”
厉崇相当入戏,配合道,“刚才也是假装虚弱和悲惨吗?”
“额……”林方噎了一下,“一半一半吧。”
厉崇点头。
机械手的指爪蜷伸几个回合,就在林方稍微放松一点点时,却发现那几根金属指爪缓缓合拢,全部收回机械手的内部,一片细密的、熟悉的尖锐寒芒闪着阵阵微光。
“卧槽”x3
那根针它是收回去了,但是它又放出来了一片!
针刺变成了针板,林方登时毛骨悚然起来。这要是被它按在身后这铁板上,得成筛子吧,哦不,它没那么大块儿,估计也就是个漏斗……
林方咧嘴,自己都能听见嘴里牙齿打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越害怕越管不住嘴巴,林方巴啦巴啦说个没完,净是些没营养的废话,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消减紧张。
“亲爱的,你的生活环境太恐怖了……我改变主意了,要不你还是走吧,一会儿我估计会变得超难看,”林方哭丧着脸,“我可不想你以后想起我都会联想到漏斗……”
“狄柏”皱着眉头咳嗽了一声,机械手顿时停下了动作。
51让我康康今天晚上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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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让我康康今天晚上睡哪个
“吓、吓死我了……”林方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我宁愿缺胳膊断腿的也不愿受刷洗之刑。”
厉家家主跟夫人感情是不是不太和谐啊,对亲家的族人这么狠,怪不得夫人一直呆在岭南不回去。林方凶猛地腹诽,好在他心再宽也只悄悄在心里骂,没敢直接说出口。
“你在想什么?”
“额,没、没啥,我什么都没想。”林方小心脏狂跳,没来由的心虚,破天荒地主动把视线从“狄柏”身上移向了别处。
总之稀里糊涂捡回一条命,可喜可贺。
插科打诨几轮,林方精神还是很紧张,盯着缩回半空去的机械手不放,好像那东西趁他一个不留神就会再扎下来似的。厉崇伸手沿着林方眼角描了描,尤其那道拖了快三公分长的旧疤痕,指甲在上面划拉了好几个来回。“这怎么回事?”
林方满不在乎地答,“有几个疤算啥,小时候打架打的,包了一个月,拆完绷带就这样了。现在已经好看多啦,不仔细看不出来吧?据说刚拆绷带那会儿丑得我哥一天没吃下饭,为这老爹还额外关了我一星期禁闭。”
“唔,他们都说我的脸很重要。”林方翻了个白眼,“你懂的。”
“那还有人跟你打架?”
“岭南那边几家的小孩子从小一起在训练营里混,没那么多规矩啦。”
厉崇不置可否,不用说也能看得出来。“跟普通的侍族子弟确实不太一样,皮实多了。”
“欸?你去过我们的训练营?”
“认识些人,”厉崇面不改色心不跳,“多年前跟秦知去过一趟。”
“好可惜啊,我如果早些见到你多好,省了现在这么多事,说不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呢。”林方扭动着被禁锢的手脚,不意外地发现仍然挪动不了丝毫。
“跟你打架那人呢?”
“不是一个,是一群!”林方洋洋得意,“我打他们一群!”
“都年纪差不多,基本都’毕业’各自带队了,负责不同地区;还有几个更出息的进了军校吃皇粮,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跟我们都不算同宗啦,再见面都得叫声长官……空闲的时候我就满世界串着去看他们。”
军队是陛下嫡系,营伍中人掌军权食俸禄,可以有出身,但不能再属宗籍、承家业。厉崇外祖家两子一女便是先后脱了宗族入伍,所以由厉夫人回岭南掌家。
“废话太多。”
林方识趣地闭了嘴。精神稍微放松了些,眼珠便跟着厉崇手指转,温热的指尖一直在摩挲那块旧伤,引得林方蛮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欸?狄柏你要走了吗,不多陪我一会儿?”
见厉崇抽身要走,林方怪不舍地叫住。
厉崇没再搭理林方,“看清了么,就那里,一分一毫都不许差了!”
他转身走开没多久,身后就传来林方的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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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楼。
厉崇的脚步声完全听不见后,秦知才从地上站起来,颇为苦恼地叹了口气,叫了下属进来收拾残局。他拿起弓天时读的诗集翻了翻,想到刚刚的事,不免在封面上多看了两眼:那年旧都的园子里主人亲自教弓天时读诗,不知道叫多少人羡慕到绿了眼睛。
诗集被原封不动的放回书柜,可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
这间办公室景色不错,外边的广场一览无遗。他那闯了祸的后辈在石板地上已经跪了一个多钟头,如今的天气说不上暴晒,但赤身裸体地带着伤晾在外边,身体疼不疼反倒是其次了。白楼这处毕竟不比内院,来来往往总会有些未曾入侍的“外人”,就这么往外一扔,弓天时衣不蔽体的样子给他们瞧见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他哪儿还有脸再在主人身边呆。
最起码今天弓天时不可能再有机会侍夜。想到这儿秦知便不在弓天时身上费心思了,如今魏谷雨也不在别院,想那几个茶水奴才主人也用得腻了,秦知便直接传令给未曾开封的几个新奴,让小家伙们预备着入夜后被传召,哪怕只做备寝也算是能派上用场。
一想到这两天主人都是在自己的卧房里过夜——虽然其中一天自己被罚在门外跪了一宿、另一天被突然闯入的林家少爷煞了风景——端庄严谨的近侍长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林方进了水狱,不知道主人今晚会在哪儿休息,不过大概率不会回主楼吧……水狱潮湿阴凉,待久了对身体不好。今日随侍的茶水奴才都被遣散,万一主人兴致上来在水狱耽误时间长了连个提醒的人都没,里头那些刑官应该没胆量出声打扰。
秦知估算着时间,决定亲自去水狱接人。
刚出白楼,引擎声由远及近,放眼望去一辆银色的跑车嚣张跋扈地驶过来,车门一开,正是自家主人。秦知赶忙迎上去。
搞不清楚状况,秦知没敢先出声,安静地侍立一旁。
厉崇下车绕到副驾,伸手拉开车门。
“下来。”
一双手摸索着攀上敞了一半的车窗,厉崇没有要接的意思,任凭那双手磕磕绊绊地摸索方位,用了近一分钟才一手撑着车窗一手扶住车门,探出了身子。
是林方!
他的眼睛?
看到被绷带严严实实从额头敷到鼻梁的林方,秦知瞬间回想起多年前在岭南林家山涧河畔的那个午后。他不敢多想,连忙躬身让路——林方这副样子,跟主人当年在岭南初见他时一模一样,被厚厚的绷带蒙着双眼,大概就是看不清楚全貌正好勾起了主人的好奇心。
当时主人来了兴致主动现身逗他结果却没玩尽兴,这回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林方紧紧挽着厉崇的胳膊,脸上的嚣张劲儿下去不少——毕竟没人在盲眼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撒泼耍滑。
“狄柏,我们去哪?”
林方看不见东西特别没有安全感,对别院环境也不够熟悉,撒了手就磕磕碰碰的,只能依靠“狄柏”。
厉崇这会儿心情好多了,不假思索,“我宿舍。”
“……”秦知认命地躬身表示收到了主人的指示:您果然还没打算回主楼住啊……不过林方没了视力,对他们当下人的来说可是轻松太多了,只要讲话上别露出马脚。
走过秦知身边时厉崇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他的眼角伤了,我就把他带了出来。”
林方搂着厉崇,手肘悄悄碰了碰。
厉崇本身用这语气跟秦知说话一点毛病没有,但在林方眼中,他还是“狄柏”呀,一个小文职这般放肆跟顶头上司讲话,简直找着被收拾。
林方以为“狄柏”因为自己的遭遇在生闷气。在水狱走了一遭,他知道凭自己护不住狄柏,羞愧之余忍不住暗中提醒安抚。
秦知不声不响地原地跪下。
主人的言下之意他听明白了,水狱罚的不合心思,还劳烦主人亲自动的手,最后连放人的时机都不对。
总之这差事办砸了。
“三十分钟。”
手中之物向身后一抛,厉崇丢下一句话,便牵着有些犯迷糊的林方往广场内走去。
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主人扔过来的东西,摊开手掌,一对边角凌厉的指虎闪闪发亮。指虎有一公分厚,四个内圆外方的指扣连成赏心悦目的半弧,让这对颇具杀伤力的近战武器显出了几分艺术感。不过这东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给他欣赏着打发时间的。
捧着主人扔过来的指虎,秦知跪在原地安静地叩头谢罚。
日头有些偏西了,秦知吩咐侍者备好了主人临时起意“借宿”在白楼的一应物什,安静地在户外罚跪。
那对凹凸不平的合金指虎压在膝盖下,不消片刻便铰进了皮肉之中。
52近侍长的迷之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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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近侍长的迷之怯场
厉崇在白楼“借宿”了两个晚上,林方就半夜摸进去了两回,如今也算是轻车熟路,加上自幼习武的直觉,哪怕眼睛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也不耽误他走得飞快: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对水狱的心理阴影没消,只想去个没外人的地方安生片刻。
也不知道水狱犯了什么毛病,做足了心理准备硬刚的十八般刑罚一样没上,居然把自己眼角那道旧伤疤从头到尾挑了起来,血顺着脸颊流了不少,但察觉得出那针刺得不深,也无意伤他双眼,就是单纯的把旧伤重新划了开——晾了片刻后便有医生替他仔仔细细地包扎。
林方不怕疼,但水狱这般无厘头的做法让他心里直突突,还好狄柏一直在旁边守着让他安心不少。眼睛包上纱布后,林方骤然失了视力,下意识捉住狄柏双手,四周骚动了一下但居然无人上前阻止。
然后他被狄柏带出了水狱。
“没人拦我们?”林方跌跌撞撞地被厉崇放在副驾驶,引擎开始轰鸣的时候忍不住摸索着扯了扯准备开车走人的“狄柏”。“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就领了放我出水狱的命令,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大摇大摆出来没人阻拦啊?”
厉崇一踩油门,车子猛地冲出去。林方没留神,后脑勺磕在座椅上,差点咬着舌头。
“怪我进去大半天看够了笑话才带你走?”
“不不,你别误会,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我是怕你被我连累。”
林方不知道车开去哪,一路上厉崇没搭理他,林方坐一边费尽心思琢磨怎么道歉:都是嘴快惹的祸,让狄柏误会生气了。
过了十几分钟“狄柏”把他拽下车,脚下平坦,没有坑坑洼洼的碎石或卵石触感,鞋底悄悄蹭了蹭,比停车场路面平滑,不像是狄柏的级别能开车闯进的地方。
“额,要不我们——”
他们刚站下就听到脚步围过来的声音,林方一直念着狄柏未经准许私下放人,生怕他吃亏,挺身当到前面。狄柏跟别人的对话搞得他有点懵:狄柏好像很凶,估计跟同僚相处地不太融洽。不过很开心听到狄柏准备带他回宿舍,于是抱人家胳膊抱得更紧了。
“狄柏,今天让我睡你那里吧,我不想去见鬼的近侍别墅了,居然不是独门独院,那个谁不是回来了吗,我不想跟他挤一栋房子住……”
他亲亲热热地搂着“狄柏”胳膊往楼里走,浑然不知那位近侍长大人被丢在他们身后罚跪。
然而厉崇哪习惯给人当拐杖,手臂被林方搂着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烦了,秦知那几个随卫看他脸色不好赶紧把林方接了过去。
“你们跟过来做什么,秦知不是在外边?”
话一出,刚替手接过林方的随卫们登时不敢再往前走动了。他们作为秦知的亲随,在这当口稍微有个行差踏错都可能让正受罚的顶头上司罪加一等。
随卫们突然急刹车连带地林方脚下一趔趄,林方不满,站直后立马就要挣脱开被随卫扶着的手臂。“喂!”
动作幅度大了点。小东西的脸在眼前晃,看得厉崇直脸色不好。
“出去,别跟着。”
厉崇捻着林方下巴,还算温柔地把人家的脸转到自己这边,挑挑拣拣地矫正绷带的位置,林方疼得“嘶”了一声。
林方迷迷瞪瞪地顺着厉崇动作,不过很享受被对方摸脸就是了。
“头发有点长,等下剪剪,到耳朵根,颜色染回黑的。”
“哦……”
厉崇摆弄着林方的脑袋,直到觉得跟那年岭南初见时的盲眼少年差不多了,才稍微满意地放了手。
“听见了?”
“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长发啦,来这儿之前都说我原先头发太短太硬气不招人喜欢,硬逼着我留长了些。”林方顺着声音方向伸手抓了抓,扑了个空。
“没说你。”
厉崇板正林方的脸,挑了挑他的额头前垂下来的碎发,把显长的那绺拨到一边。“不如那时候好看了。”
秦知的那几个随卫早跪了一地,苦于不敢出声,听了吩咐如蒙大赦,秉着呼吸静默行过一礼退下。
三十分钟过得飞快。
秦知年长,几个小辈近侍入侍后,秦知就很少有机会在厉崇跟前伺候日常起居。小辈们风头越盛,他在年龄上的劣势越凸显,那份年少时的亲昵无可挽回地离他越来越远,便是这次主人来东南盟小住,他都没在最开始随行的人选中。
若非为了糊弄林方而误打误撞,厉崇还真没动过召这位近侍长陪过夜的念头。
这本是秦知在别院的住所,白楼秘书台的顶层,公务驻地,已然出了厉崇日常起居的范围。他那住处电梯直达,如今却也不敢擅入。
折磨人的指虎高捧过头顶,秦知跪在一楼甬道里恭请主人验刑。
只片刻,电梯铃响了清脆一声,门开,一个面容俊俏的小奴出来,“大人请进。”
电梯间里已然有另外四名小奴候着,秦知一面听小奴汇报,一面迅速地净手净面更衣。小奴们说的,自然是主人允许他知道的,免得凑到主人身边时言语突兀。
“白楼随卫悉数撤掉,被庄驰林大人麾下替换。”
“林家公子安置在楼上空房,初到时即使蒙着眼行动不便也有些精力,主人没许他如何,领着逛了一圈便下了药,现在林公子已经昏睡了。”
“大人备下的两个尚未开封的新奴,主人过目后留下伺候了,传召大人您时,两人还没有被遣走,但是其他一应人等都没允许留下。”
“只留了那两个?”秦知熟练地打领带,听到这里动作停住了。
厉崇在这儿住了两天,秦知见不得主人受委屈,把主人平日起行坐卧惯用的各色侍奴都通传过来候在下人房备用,别不是都给打发走了吧?
“是,主人说,大人一人便能顶替十人,其他人凑一块多了看着厌烦。”
小奴轻声回话,却见秦知大人的动作突然间轻快了很多。
秦知整装完毕,电梯刚好到达顶楼停下,门一开,便是无比熟悉的跃层居室。下层原是休闲影音用的整体厅,最初设计时本是按照厉崇的喜好习惯布置,但是,他家主子喜欢的东西变得勤,这儿恐怕早不对心思了。
厉崇在跑步机上跑了两千多米,脸不红气不喘,见秦知在旁边跪下就抽空瞥了一眼,“起来吧,膝盖也不嫌疼。”
53就你,伺候爷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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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就你,伺候爷沐浴
厉崇体型修长,常年坚持锻炼,身材保持的特别好,别说底下近侍们多崇拜他,就算放在陌生人面前也是极其吸引眼球的存在。而男人的魅力在运动的时候释放的更是淋漓尽致,秦知进来后瞧着自家主子,越来越舍不得移开视线。
“裤子脱了。”
“……啊?”
一记直球打得秦知发懵。这两天晚上主人撩拨不断,虽然并没有真碰他,却也早把他的心思撩松了,心底沉寂许久的夙愿悄悄地冒出一丝希冀的亮光。
“近侍长就不用守规矩了么,还等我提醒?”
原来主人只是要验刑。周身涌起的热潮迅速退下,秦知清醒过来,不禁为方才的失态自责。“奴才松懈,请主人加罚。”
秦知又跪下端端正正行了礼才直起身,也不顾忌有两个小奴在场,双手毫不犹豫地解了皮带,笔挺的长裤“刷”退到脚腕,膝盖分开到肩膀宽,两条光裸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久违地赤裸感,秦知不仅不觉得羞耻,心里反而涌上一阵怀念和冲动,瞬间感觉多年“近侍长”这个职位打磨出的矜贵自持在一点点褪去,年少时那种与主人耳鬓厮磨的强烈欲望慢慢爬遍了全身。
厉崇扫了一眼他的膝盖,两个指虎刻印的红斑分毫不差,硌在膝盖正中皮肉最薄那处,可见近侍长大人罚跪的时候一点没偷懒。厉崇视线往上提了提,近侍长大人的大长腿他看的很开心,直到瞄到衬衫下摆遮盖的平角裤边,脸色当时就拉下来了。
“接着脱!”
秦知不敢怠慢,他许久不侍寝不代表忘了主子的规矩,连忙叠好长裤放一边,紧接着麻利地脱掉剩下的内裤,光了下体,整个人只剩下一件衬衫在身上,笔直的站着等厉崇验刑。
“咚”地一声,厉崇没慢慢减速,直接从跑步机上蹦了下来。骤然停下运动,呼吸终于乱了节奏,免不得呼哧几下。
“形状挺不错,那对指虎赏你了。”厉崇跟秦知擦肩而过,连停都没停,“什么时候弓天时他们不听话了你也可以这么罚他们跪,印个花什么的倒是挺好看。”
“奴才谢主子赏。”秦知在厉崇身后谢赏,心想您赏赐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给小孩儿们瞎用。
“哦对了。”厉崇走出没几步又倒退回来,露骨的视线在秦知身上来回扫,“啪”地一声,巴掌隔着衬衫下摆拍在秦知臀上,“今天你就这样吧,不用换别的衣服了,主子瞧着挺新鲜的。”
秦知想起了裸体围裙,他现在也差不多,不过他身上不是围裙是自己的白衬衫,露出笑容,“是,谢谢您喜欢。”
走出健身区,两个静静候着的小奴进入视野,唔,这就是听汇报时提到的的“就剩下两个未开封的新奴”。
新调教成的小奴尚不曾侍寝,便叫未开封。未开封时,新奴双臀贴花钿,穴口描朱红,穴内含凝脂,前茎入玉钗、垂银铃,待得初夜之后,此一应物什才会除去。这两个小奴身子尚未开封,也是头一回到主人身前伺候,底下用过多少功夫这会儿也难免紧张。侍官们教导的终归是教条死物,温习过多少前辈案例前科也抵不过主人随心所欲一分钟。
主人运动完,静候的小奴及时奉上保温着的湿毛巾,厉崇拿着擦没两下就丢了回去,“太热了。”
那小奴登时白了脸。
秦知使了个眼色叫小奴退开,捻了捻厉崇用过的毛巾。熟悉的温度从指尖传来,便知道小奴并没有糊涂搞错。观察主人的运动量准备相应温度的毛巾,新奴能拿捏到这个准确度已经蛮机灵了,只不过主人今日跑步里程长了些,毛巾的温度应该在这基础上再低五度——若是有其他有经验的侍奴同在,自然会指点他俩准备温度更合适的毛巾,可是,那不是当主子的把人全给轰出去了吗!
“主人可要沐浴?”距离白楼最近的竹林浴池早就备好了。
厉崇不屑,“跑那么远干什么,你这儿不能洗么?”说着就往盥洗室走。
秦知尚简,追求的是高效迅速,他的盥洗室内只用玻璃隔了一处淋浴房,并无再建泡浴用的浴池。这淋浴房一人站进去还算宽敞,再多一人就嫌挤得慌——毕竟近侍长脱光光洗澡了别人也不敢作死进去不是?
厉崇站在淋浴房前面一时无语。这两天他都是在别处浪够了才回秦知住处安歇,还真没注意淋浴房是这么小个构造,从外边看还以为挺大个空间,结果他拉开门兴冲冲往里冲,差点撞对面墙上。
秦知大窘,跪在盥洗室又凉又硬的地板砖上请罪,膝盖上的新伤一抽一抽地疼。
“奴才此地简陋,还请主人移驾。”
厉崇素爱泡浴,哪怕平日里随便洗个澡也是大阵仗,上到近侍下到茶水奴才没七八个人伺候不下来。庄园各处修建了风格迥异的浴池供主人消遣,离白楼最近的竹林浴池是露天温泉,秦知本以为主人睡白楼就睡白楼吧,洗浴上绝对不可能对付,谁曾想啪啪打脸。
“倒也不用那么多人伺候,”厉崇视线顺着秦知身上仅有的白衬衫一路往下,没了皮带束缚,衬衫下摆松松垮垮地自然垂到腰腹,近侍长腰腹精健,灯光一打,腰在空荡荡松垮垮的衬衫下透出漂亮地双弧线,比直接露着不知诱人多少。
见惯了秦知正装革履时浑身散发禁欲气息,眼下这幅反差感反而勾起厉崇久违的怀念。厉崇来回打量近侍长光洁的双腿,不怀好意地笑,“就你,伺候爷沐浴。”
秦知一怔。“主子?”
衬衫只到胯下,堪堪遮些髋骨耻毛,一走动,下体羞人的毛发和囊袋在衬衫下时隐时现,那根垂着的东西更是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无处藏身。前面如此,背后便只遮了一半屁股,雪白的衬衫下摆搭在赤裸臀峰上,磨得肉直痒。
54淋浴房果然还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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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淋浴房果然还是太小了
秦知强自镇定的样子让厉崇更开心,按住了他解纽扣的手,“别脱啊,这个样子你看着不好看么。”
“浴、淋浴也不脱吗?”老练的近侍长难得结巴了嘴。
“我洗又不是你洗,你脱那么着急干什么。”
“奴才失言。”
秦知发现自己的手直哆嗦。
都不记得服侍主人更衣时紧张到手抖是什么体验了,以他的资历,这么不成熟的表现实在是久远到无法回忆。
狭小的淋浴房一关,气氛愈发地暧昧起来。
秦知不敢离太近,奈何空间有限,两人距离拉最远也只能隔一米,秦知那股突如其来的紧张还没缓过来,不好意思面对主人,转身面向墙角借口调试花洒的水温,却被厉崇劈手夺了过去。
“主子请稍等——”
秦知生怕他瞎摆弄调乱水温再烫着手,转身的一瞬间“哗”一股猛烈的温水兜头浇下,秦知被淋个彻底。
细密的水流没有挪开的意思,秦知也不敢乱动任凭热水冲刷。把秦知全身都浇透了,厉崇才允许他关了花洒。
淋浴房再次安静下来,周遭的玻璃上也都凝了一层水雾,看不清外头景象,似乎与外界更加隔绝了。
“滴答,滴答,滴答……”
水关上后,已经恢复不了之前完全的安静。秦知浑身上下都淌着水,水流顺着发梢、衬衫衣领、袖口、下摆,顺着任何一处布料褶皱滴滴答答往下流。衬衫吸饱了水,一大片一大片地粘在皮肤上,透出肉色,更糟糕的是衬衫本就不平整,他甚至能感觉到左襟没有服服帖帖地垂下在腰间,而是掀起了一大块糊在肋骨上。
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狼狈,神色躲闪,愈发不敢面对厉崇。
“我看,你这儿最需要的是一面镜子。”
厉崇强硬地扳过秦知的脸,迫使他躲闪的眼神看向自己,“要不然我的近侍长恐怕会永远自惭形秽下去,永远不知道自己湿身的样子多勾主子的魂儿。”
宽松的衬衫此刻紧紧吸附在秦知身体上,就连卷起到手肘的袖子也不例外,湿透的布料滴滴答答淌着水,水越流贴着皮肤越紧。在湿衬衫的包裹下,秦知从肩膀到屁股的身条曲线暴露无遗。厉崇双手在秦知腰间一掐,“看不出来,近侍长大人的腰还挺细。”
秦知腰间敏感,冷不丁被他掐得身体发软,往下一看,主人的双手远远没有合围。“奴才惭愧,比不上小魏和天时下的功夫。”
“你和他们比什么,那俩小孩儿比你小快一轮了,你眼馋他们身子嫩,他俩还羡慕你跟主子时间最长呢!”
“还好不是一块腹肌。”厉崇说着撕掉最下面一颗纽扣,撩开衣服摸进去,很满意光滑的手感,隐隐有几块腹肌的形状。
秦知差点被主子逗笑,憋着笑不敢出声,被厉崇一拽,就势趴在主子肩膀上。
厉崇的手顺着秦知湿漉漉的后背往下摸去,在后腰凹陷处流连片刻,而后显然被更迷人之处勾了魂儿。
“啪!啪!啪!”
臀上沾了水敏感得紧,更何况秦知这双臀久不见人,一巴掌抽下去竟瑟瑟缩缩地抖起来,密集的频率连带着盖着臀肉的衬衫下摆一点一点蠕动,湿透的布料在臀峰最凸起处黏着出两小块肉色,而股缝则悬空成一条诱惑神秘的阴影。
“主子……啊……主子……”
秦知难耐的喘息从厉崇颈窝传来。
“你说,穿着湿衬衫赏臀光和刚才穿着干衬衫赏臀光有什么区别?”
“……”
“嗯?”厉崇见秦知有点张不开嘴,不由分说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劲掐了一把,硬是逼着他开口。
“回主子,奴、奴才仔细品着觉得,隔着湿掉的衬衫受您的赏,声音更清脆,也更……更舒服……奴才喜欢湿衬衫。”
秦知话音刚落,细密的水流再次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厉崇抓着秦知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花洒便对准了他的脸。
水被调到最大档,喷在脸上的分量生疼。口鼻处尽是奔流而下的热水,秦知狼狈地屏住呼吸,然而更大的难题来了,厉崇的手指沿着他紧闭的嘴唇摩挲两圈,在唇角停了片刻,随即指甲便开始撬他的牙关。厉崇动作不疾不徐,甚至没主动吩咐秦知把嘴张开。他就一只手拿着花洒对准秦知的脸喷水,另一只手的食指老神在在地撬秦知嘴角,他笃定秦知察觉到后不管多难受都会乖乖地张开嘴。
不出片刻,秦知紧闭的双唇果然张开了,与此同时,秦知头部的颤抖愈发剧烈——毕竟张开嘴的同时,花洒里没停过的水流顺势而入,直往他喉咙灌去,甚至鼻腔也再难屏住呼吸,猛烈喷下的水随即呛进气管里。
厉崇不以为意,两根手指伸进奴才的嘴巴,捉着奴才软软的舌头嬉玩。那根舌头最开始还躲了一下,好在飞快地改正了错误,殷勤地追着自己的手指,舌尖儿一刻未停地在指缝中间点触跳跃,还算灵活。
要知道自己可是很少用手玩奴才们的舌头,若是没有这水冲刷着,还嫌奴才唾液脏了手。
秦知挺直了上身跪在厉崇面前,一面受着水流直直冲着脸浇下来,一面转着舌尖儿,小心翼翼地伺候嘴里那两根手指。秦知拼命抑制住咳嗽的冲动,哪怕咳一下,他的牙齿就会磕碰到主人玩弄他舌头的手指。
当奴才的哪怕窒息死掉,也不敢冒那个险。
在奴才嘴里玩了许久,最后秦知那灵活的舌头还是没逃过手指擒捉,被主子两根手指牢牢夹住,像条小鱼儿似的怎么动弹也挣脱不掉。
厉崇玩够了,终于饶过了秦知。
秦知长时间窒息,又被水呛进气管里,甫一失去禁锢,身子立时瘫软下去。他不敢对着厉崇干呕,拼尽力气转了身,蠕动着身子爬出淋浴房,他仍然强忍着蜷进盥洗室最远的角落,终于剧烈地咳嗽起来。
秦知咳了许久,甚至不敢想象这时厉崇看着他是什么脸色。
“奴才失仪,求主子责罚,求主子责罚!”
秦知跪在地上砰砰磕头,盥洗室的地板砖比不得别处,又冷又硬,额头上立刻红了一片。秦知整肃了姿势爬到厉崇跟前,不敢抬头,视线直直向下。
“哈。”
厉崇突然笑了一声。
本计较着秦知一把年纪伺候不来便不勉强,嘴上戏弄几句就罢了,没想到近侍长大人别有一番风情万种,这副多年没碰过的身子还真重新入了自己的眼。
“那就再让爷瞧瞧你的本事吧!”
55别人舔过的你舔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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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别人舔过的你舔不下去?
秦知好一会儿才消化了厉崇这句话的意思,难以置信:主人允许他侍夜?!
双腿中间那个东西倏地颤动一下,秦知察觉到,本能地身体一拧面向墙壁把那不争气的东西短暂的藏了起来。
居然主子一句话就起了反应……秦知难堪地夹紧双腿,懊恼地狠狠掐了大腿根一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侍夜,侍夜啊……
秦知难以抑制地抿抿嘴唇,下意识地低头扫了一遍自己赤裸的身体,胸、腰、臀、腿……内心深处涌起的雀跃兴奋被理智无情地抹杀了大半。他这个近侍长的位子不同于其他侍奴,主人对近侍长床上伺候的功夫很是宽容,十几岁二十出头时有青春加成,就算功夫不够也勉强入得主人的眼,眼下嘛……
他回忆起前些时日盯着魏谷雨做养护时,后辈那活力满满弹性十足的臀峰、光滑精健的腰腹和修长紧实的腿,哪怕是背也白皙嫩洁,毛孔均匀细致,没有一点陈珂。在脖颈处点一颗水珠,沿着后背滚落到臀肉上顺滑无阻,完全不见顿错。
自己如今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比不上。
回过神来厉崇已经在那俩小奴服侍下裹了层浴袍,估计嫌新人用得不太顺手,自己一面扯了毛巾擦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水,一面熟练地拿起吹风机按开,这会儿正悠闲地调试风速大小。两个没主心骨的小奴在一边凉凉地呆着,无所事事的空闲显得二人非常多余。他俩见秦知出来仿佛看到了救世主,纷纷投去热切的祈求目光。
秦知乍然见到这一幕异常扎眼,赶紧上去把主人手里的吹风机接了,小心翼翼地替他吹湿发——没兴趣“尝鲜”,足够说明主人现在的心情不太妙。
厉崇知道是他便松了手,舒展了身体靠在沙发上任其殷勤。
习惯使然,厉崇与秦知独处时一静下来就忍不住聊几句公务。主人开了头,秦知自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直到某些事情理清思绪后,顺道松了口吩咐下人将广场上跪着的弓天时领走,主奴两人才告一段落,不知不觉过了近一小时。
厉崇站起身,深知主人习惯的秦知连忙上前挪了一步,替主人解开腰间的带子,换了浴后的第二件睡衣。跪下系带子时,秦知悄悄抬头瞧了瞧主子脸色,飞快的埋下头在主人胯下鼓囊之处蹭了好几下。
厉崇察觉有异,低头看时他的近侍长已经若无其事地挺直身体,状似聚精会神地为他整理衣服的褶皱——如果忽略掉他绯红的话脸颊的话。
秦知的手在厉崇胸膛前晃过,不想被一把抓住。
“主人?”
秦知登时停了动作,抿着唇说,“您别生气,奴才太想念您了。”
厉崇不置可否。就是有点好奇如果没有自己事先的暗示,他的近侍长是不是还会有这种不太矜持的小动作。
厉崇捏着秦知的手,大拇指在那手背上摩挲了一下。唔,还算光滑,颜色也尚可,略透着些小麦色的色泽让他的近侍长这只手显得很健康。
厉崇颇为可惜,“若不是当初被打断过腕骨,你这双手肯定更漂亮。”
往事繁杂,走马灯似的回忆瞬时挤进脑海。
手……腕骨……
提起这茬,秦知的身体像被触碰到开关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挣扎了几下,厉崇从善如流地松开了他的手。
秦知膝盖重重地砸到地板上。
“奴才、奴才自知罪不可恕……求主人再赏重责……”
往事难改。主奴二人差了岁数,秦知欲望苏醒时,厉崇还远不到需要人侍夜的年纪。
少年血气方刚,身体起变化时每天都是煎熬,终于有一次忍不了,双手隔着布料捂住下体,往下按了按。然而燥热的感觉稍一缓解,反而更猛烈地反扑回来,欲望难以消减,食髓知味的他按捺不住,扭着身子使劲在阴经上揉了好几把。
可是少不经事的年纪哪里躲得过驯奴导师毒辣的目光,当日查体时就被瞧出了端倪。少主身边第一顺位的近侍,未来近侍长的不二之选,他的身子自然是为少主养着的。“主子还没有给你开封呢,你自己倒先碰了,也不想想主子还会不会要你!”秦知表现向来完美,导师们对他非常放心,谁也不曾料到他居然在性事上犯忌讳。
如今少主年纪还小,自然不敢拿这档子事去污了少主耳朵。于是理所当然的,报到了家主跟前。厉玄明只笑了笑,“少主现在不懂,总有懂的时候。待将来他自己向主子请罪,留不留的,看少主的意思。现在,按规矩罚了便是。”
于是,秦知顶着“自渎”的污名,被活生生抽断了左手腕骨。养了大半年,腕骨长好,左手恢复如初,这回换右手,照旧打断腕骨。
如此反复,四年后,厉崇才有意宠幸侍奴,秦知终于熬到了请罪的时候。
“当初听你请罪,害我膈应了好几天,”厉崇道,“也就是那会儿还没你那几个后辈,用不着立规矩给别人看,要不然我哪有脸接着留下你。”
秦知只敢惶恐称是。
主奴两人一起长大的情分,秦知和寻常侍奴到底不一样。在后辈面前厉崇向来给他脸面,秦知有什么错处也只管关起门来教训。只是,主子不提了,并不意味着掀过去了。厉崇在性事上洁癖严重,秦知擅自自渎这事想起来还是膈应的够呛,人虽然留下了,但这么多年一直没松口饶了他。
“到现在一直不允许你佩钗笼锁身,你该知道为什么。”
秦知叩了个头才敢回话,“是,钗笼规矩辅助控身,奴才……奴才戴罪,不敢再请规矩。”
没有阴经钗和阴经笼帮忙,不允许泄身的时候只能凭自制力忍着。
“起来吧,本来你的用处也不在床上。”
厉崇难得用心想了想,近几年来似乎只有公务才是秦知发挥作用的地方,平日里哪怕端茶更衣这些近身的活计都由他带出来的近侍后辈或茶水奴才代劳,这位近侍长很久没有履行过作为一名近侍的“职责”。
都有点想不起来近侍长那两张小嘴什么滋味儿了。
打叉两句让秦知慌出了一身冷汗,不得不重新清洁身体才回到厉崇身边。若不是厉崇一句“出来不用穿衣服了”,这位才燃起一丝希望的近侍长大人恐怕要吓到自闭。从盥洗室出来,秦知没敢再起身,一路膝行到厉崇脚下。
那俩小奴中的一个正伏在厉崇双腿中间舔得起劲,厉崇知道他出来,连眼皮都没抬,“有没有点眼力,你们秦大人过来了,还不让开。”
小奴乖巧地吐出主人的分身,垂着头退下。秦知横那奴才一眼,果然见他恋恋不舍地咂嘴。
默默地“呸”了一声,秦知转了个身,把那奴才有机会看主人的角度挡了个严实。
厉崇拨弄着小奴的头发玩,一边冲秦知勾勾手指头。
久违的召唤,秦知心里漏跳了一拍。他强压着激动难耐的身子,暗自活动几个回合口腔,有些生疏地在厉崇双腿中间低下头。
刚口侍的小奴规矩很好,嘴巴离开时没有在主人肉棒上留下一丝看得见的唾液。主子的肉棒被他含过后恰到好处的湿润潮热,已经苏醒了八九分,威风凛凛地挺着,直直戳向秦知的嘴巴。凑的更近些,那肉棒的热度直煦着脸。秦知舔了一圈嘴唇,其实……直接御穴也完全可以了,前戏什么的,能省则省。
后穴里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陡然叫嚣,直冲脑海。秦知深情热切望着主子的大肉棒,凑上去殷勤地蹭了蹭这大家伙,恨不得它立刻艹进自己身体。
“让你舔呢!”
厉崇不知何时冷了脸,看着秦知雾眼朦胧地磨蹭自己的阴茎,就是不张嘴去舔,忍不住冷笑出声。
秦知一愣,本能地回话,“是——”
话音没落下去,厉崇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用力抽了一掌,“嘴闭那么严实,嫌别人舔过的你舔不下去?”
秦知脸上挨了一巴掌,如梦初醒。
“我都忍了你打手抢了,你倒嫌弃主人这根棒子粘着别人口水,左右不肯舔,还怕污了你的嘴?”
主人话重,屋里三个奴才齐齐打了个冷战,两个小的自知听了不该听的,更是心惊胆战,卑微地团着身体,低头目不斜视,地板上的花纹都快数清楚了。他俩做足心理准备,却没听到想象中近侍长大人或惊慌或凄厉的请罪——这些声音他俩在导师那里听得太多了,为什么大人被骂了却可以不说话?
然而很快,“咂咂”的吮吸声传进他俩耳朵里。
莫说脸上,现在秦知的后背上都是一层淡淡的潮红。他并拢双膝跪在厉崇勉强张开的双腿中间,热切地亲吻和吞吐。
厉崇骂他第一句他就明白当年那事挑起的话头还没撂下,于是他几乎同时埋下头,张口将那根凶狠的肉茎含进嘴里。嘴唇牢牢地圈着主子的肉棒,他仰起脸,祈求望向厉崇,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莫说是在别人含过之后继续口侍,就是跟那俩小奴同时争抢侍奉,奴才也不会犹豫,毕竟……是好不容易一次,您肯用奴才啊……
厉崇冷漠地瞧了他一眼,双腿动了动,调整了更舒适的坐姿。
秦知连忙挪动着膝盖追随主人姿势,整个过程中双唇紧紧衔着厉崇的肉棒不曾松开。幸好厉崇也没多难为他,坐舒坦后,压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按去。
秦知紧绷的背部终于缓和了几分。得了准许,他终于敢安心埋头讨好嘴里的这根大家伙。
——太久不见了,我的小主子。
56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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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前戏
胯下蠕动着近侍长大人的脑袋,他甚至连舌浴的机会都没有,只舔了几口就被粗壮的大肉棒直直顶到了喉咙。厉崇按着他的脑袋冲刺了几个回合,奈何人的口腔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他尽根没入。
厉崇“嘁”了一声,似乎被挤的不舒服,骂了声“废物”,终于缓下冲刺力度。秦知发丝清爽梗实,就算一直磨蹭到自己的腿也不觉得烦躁,于是放了手,让胯下跪着的奴才自己发挥本事。
厉崇支着一条胳膊靠在座椅扶手上,耐心感受了片刻。
唔,果然有些陌生了,这张小嘴儿。
秦知被他艹的险些背过气去,那大家伙冲到喉咙深入时压根调整不过呼吸。额头抵着主人小腹下的毛发,他的头被主人按着,恶狠狠往下连续压了好几次。阴茎头顶着软腭碾压过去,早气势汹汹地杵着喉咙,几番连续不断的冲刺后霸道地翘开了喉管。
嘴巴深处被磨肿,反而更不好进了。
主人不再主动冲刺后,手指一直在敲打座椅扶手,好像滴漏一样宣告主人耐心正在流逝。没多久,便又听见一声不满的“嘁”。秦知心里发慌,蜷着肩膀,肩头在主人腿上讨好地蹭了蹭。
“小东西,过来。”
跪侍在一边的小奴茫然地抬了头:确实在叫他们没错。
二人战战兢兢爬到厉崇身边,就听见:“你们秦大人好久不做功课了,又这么笨,是不是该教教他怎么做,恩?”
伏在厉崇胯下的秦知浑身一抖,然后那颗头上下吞含地更剧烈了。两片唇瓣贴着肉棒,最柔软的部分竭力地蠕动,愈发谄媚地安抚讨好没被伺候尽兴的大肉棒,试图挑逗它的兴致。
肉棒在秦知嘴里小幅度地跳动了一下,敏感的蘑菇头顶着上颚,厉崇颇为舒坦地“唔”了一声,却也没多在意,“现在才开窍,早干嘛去了。”
秦知这会儿不敢分神,下意识摇了摇臀,接着把心思放在讨好嘴里的大肉棒上。
“让这俩小东西教你,你听还是不听?”
秦知哪敢反驳,堵着嘴“呜呜”两声。
厉崇直拍他的脸。“听了就长长记性。”
奴才的嘴鼓鼓囊囊的,厉崇没用多大力。
“秦大人得少主经年调教,下奴身上一点微末功课怎敢在大人面前显拙。”
厉崇敲打扶手的声音重了些,小奴才浑身一抖,连忙接道,“近几日导师们才教了一套功夫,只因还不到本月向大人述职的日子,导师未曾报与大人知晓,大人恐怕尚不知情。奴才们粗略地学了些,若是……若是……”小奴怯怯地偷瞄厉崇那边,心一横,“少主不嫌下奴愚笨,下奴斗胆向大人一述,请少主训教。”
厉崇叫这小奴抬头,貌白唇红、娟秀清丽的苗子,有点可心的模样。摆摆手,把小奴拨拢到秦知近处,又拍秦知头顶,“不愧是你挑拣出来的,真真假假的,顾着你面子呢!”
回应他的是秦知在胯下殷勤地大口吮吸。
“都没个章法了。”厉崇拧他的耳朵,笑骂。
小奴爬到秦知身旁,仔细观察秦知嘴唇和主人阴茎交接处,瞧明白主人性器状态,心里有了计较。
先磕一个头,小奴轻声细语,“大人,请您跟着奴才的提示活动。这些小动作按顺序轮两遍,方可深入下一个环节。”
秦知目不斜视,嘴里含着厉崇的肉棒,闭了闭眼表示听见了。
“唇入三公分。”
秦知皱皱眉头,还是照做了。三公分勉强只含住蘑菇头,而经过方才的开拓,厉崇的阴茎本已能深入到喉咙。秦知衔着肉棍一点一点往外送,双唇到冠状沟处时,又听小奴道,
“夹。”
这还差不多。本就舍不得把大肉棒吐出去,秦知听了提示欣然收唇,唇瓣伏在沟处,尝试着鼓鼓嘴巴,才发现只蘑菇头就差不多占尽了舌面。
小奴冷不防见秦大人加小动作,生怕他乱了节奏,赶紧加了下一句。
“鼻腔吸气。”
气流涌进,舌头顺势跟着往后缩了缩。小奴观察秦知胸口,估摸着进气量足够了才提醒他呼气。几轮呼吸后,嘴里含着的阴茎头顶了顶上颚,秦知心里一动,挑眉瞥向小奴,小奴心领神会。
“进。”
两片唇瓣悄悄松了松,蠕动着将大肉棒继续往嘴里收。秦知脑袋不动,也不曾有下埋的趋势,只双唇节奏密集、有条不紊地衔着肉棒往里抿。唇瓣上有几分力,一面按摩着一面努力引着肉棒往嘴里进。
他抿了没几分钟,便被厉崇抓住了头发。
秦知和那小奴登时僵了身子,一动不敢动,直到听见上方传来主人舒适的喘息声,二人才缓过劲来,暗自庆幸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回进了两公分,小奴又叫他停了。
“扫。”
秦知意会,双唇圈在现在的位置不再动,嘴巴里鼓了一口气,转动舌头沿着含在口中的蘑菇头洗刷轻扫,丰盈的感觉瞬间充满口腔:与主子全力冲刺却不能尽根而入那种闭塞臃肿不同,此刻他软软的舌头围着主人硕大的阴经头戏耍,口腔里有足够的空间让小舌饶着主子转,又已经恰到好处地将嘴巴塞满,主子的阴经和他的舌头亲亲热热的挤在一起占满整个口腔,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充盈让秦知沉迷不已。
“大人?”小奴有点儿着急。
秦知百忙之中分出点心神横他一眼,可惜嘴巴正被艹得开心,眼神朦胧迷乱,哪还有震慑力。
“您……太、太大力了。”看他腮帮幅度就知道嘴巴里什么个状况,贪多就容易犯迷糊不是?然而小奴到底畏惧秦知,纵然懊恼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磕磕绊绊地提醒。
厉崇瞧着两人互动,一时忍俊不禁,痛痛快快笑出了声。秦知脸颊爆红,厉崇还蛮好心地捏了捏人家脖颈肉安抚。“没事儿,接着吧。”
“挑。”
舌尖挺起来,寻到蘑菇头最顶端,安抚般轻吻几下,便调皮又灵巧地翘进了暗藏的马眼旁边,在那小孔上亲昵地磨蹭挑逗。
这几乎是最敏感的地方,当主子的也忍不住加重的喘息,挺了挺腰表示奴才做的还不够。
秦知立刻加快了舌尖戏挑频率,奴才的舌尖在马眼上越挑越快,就像轻飘飘的羽毛不停地骚弄,主子小腹绷得很紧,秦知又瞥了小奴一眼。
小奴赶紧摇了摇头。少主应该已经泌出一些体液,他就知道大人骚过那处之后会尝到甜头,接着就忍不住想要吮吸,可是还远不到时候。
秦知吞吞口水,就势把主子赏下的液体咽掉。
“……”小奴直无语,这位大人怎么……哪有外面传的那么稳重?!
按着小奴提示的规律反复几回,秦知终于把主子的肉棒送到口腔最里头,虽然嘴唇外面还有一截实在吞不下去了。
秦知跪在主人双腿中间感受片刻,第二次将主子的肉棒含进嘴里,主人明显比刚才愉悦不少,嘴巴里的茎体也更跃跃欲试,对这副身子的兴趣强烈了很多。
旁边的小奴才反而比较紧张:“缩喉口。”
比较敏感的蘑菇头正抵着喉咙,秦知凭空吞咽,喉咙一压一放,不同于第一次深喉时被碾磨的热辣肿痛,如今喉咙处软肉簇拥着主子按压一回,就能感觉到有一点黏腻润滑的液体涌进喉咙里。
小奴轻轻咳了一声,迎着秦知的目光张开嘴巴,双唇回缩包住牙齿,低下头运动脖颈,虚空中仿佛含着什么上下套弄吞吐。然后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快。”
57海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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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海豹先生
嘴里的大肉棒分泌小股的液体时,秦知的身体就直往下滑。毕竟那个大家伙都顶到喉咙了,嘴巴吸不上什么力,他可不想主子泌出的体液凭白从嘴巴里流出去。不知不觉他的身体已经往下滑了不少,胳膊肘着了地,仰着脖子趴在主人双腿间叼着肉棒吮,妄图使那些体液尽数淌进喉咙里。
“被投喂的……”
胯下之物本意高高翘着,却被这奴才一点一点引导着直生生往下垂,厉崇低头一瞧,忍不住笑出声。“海豹先生?”
秦知嘴里忙活,浑然不知自己现在这个姿势跟下半截身子平伏、前肢撑地伸长脖子讨食的海豹多么异曲同工。听见厉崇突然扯了个天南地北不着调的词儿,一时茫然地眨眨眼。
“更像了……”厉崇淡定地摸摸了秦知头顶,觉得两人年龄差不仅没了,甚至自己反过来超了几岁。
当主人的就是这么处变不惊,不管下边奴才搞什么幺蛾子都泰然自若。
嗨呀,终于等到了一回,可算能教训秦知不够镇静持重了。
厉崇冒出来一些幼稚的得意。
海豹先生,多棒的绰号。厉崇摸过手机,“咔嚓”、“咔嚓”,将近侍长大人不甚合规矩的口侍姿势拍了好几张照片。
“啧。”嘴唇被磨地又红又艳,比唇膏效果棒多了。两瓣唇虽然有点发肿,但还是很薄。厉崇挑了几张看着满意的,无情地拉开联络表给秦知本人发了过去。
两瓣薄薄的红唇衬得那雄姿勃发的大肉棒愈发威风凛凛。
“用点力!”按着近侍长的脑袋,大肉棒志得意满地顶着软软的喉肉使劲顶了好多下。
就这时小奴赶紧抓住机会提了声,
“快。”
“快”的标准秦知记得清楚,毕竟不管是谁被压在人体模型前,每天一小时不干别的只练速度和频率,这个记忆都一定终生难忘。
人体模型上装着依主子尺寸做出来的假阳具,极其逼真。那假物喷射前夕最要求速度的几分钟内,秦知的练习标准从四秒钟一个吞吐回合,提升到三秒钟一个吞吐回合,直到能稳定在两秒钟一个回合、并且持续不少于十分钟,这项练习才宣告及格。
有时候是虎视眈眈的藤鞭铁尺,有时候是刚从药炉里刮下来、拿在手里都嫌烫的药贴,有时候导师们可能偷点懒,只在他后背上方悬掉上一桶热水……假阳具计数器上的数字一旦不符合要求了,这些东西就会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他身上。
秦知经常怀念那段受训时光。主子曾经很多次射完后,按着他的脑袋餍足地夸一句,“爽!”
都是拜那训练所赐。
——近侍后辈们一个个得宠后,他已经很久没被夸奖过了。
秦知埋头在主人胯下用心吞吐,一双嘴唇直不当血肉似的心疼,被热硬的肉棒磨得火烧火燎,疼得没了知觉。他脑袋动得极快,主子肉棒偶尔戳得更深了,便能再多含进口腔内一些,有时候额头碰到主人下体毛发,喉咙里就“赫”地空响一声,是肉棒插得愈深了,喉咙拓出了新的空间。拔出来时也难免“啵”的一下,倒挺像后穴伺候的时候。
厉崇重重地叹了一声,双手合一块儿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往胯间压下。肉棒在奴才逼仄的口腔里抖了几抖,精关大开,喷薄而出。
——弓天时这时候就知道翘起舌尖儿挑那顶头的小孔,你这功夫还差点儿啊!
电光火石间厉崇居然清晰地抓住了脑海中闪过的念头。
那小家伙……
双手改为抓着奴才耳朵,又前后冲刺好几个来回,复又把肉棒埋进秦知嘴巴里,厉崇这才再按了他的脑袋,恣意地射出去。
主子射得凶猛,秦知努力捣腾着滑溜溜的舌头,却吞也不顾不上、吸也不顾上,倒像是那肉棒怜惜,直接往他嗓子里灌,免了他越多难堪。
旁边费神指点了半天的小奴识趣地退下,抿着唇将泌出的口水拼命往肚里咽。
那就是少主啊!
少主真正的性器比人体模型上插的那根威风多了,又弘伟又漂亮,生机勃勃,比假东西雄壮太多。哪怕第一眼看见时直犯畏惧,但是能被这样雄伟的大肉棒捣进穴里,必定是极舒坦、极幸运呀!
上面的大人们真是好命哦……
小奴艳羡地往两人交合处瞧,好想——舔上去啊,哪怕一口也行。
少主射得好多,秦大人嘴巴一鼓一鼓地,怕是有些接不住……大肉棒一边射会一边直抖呢,含在嘴巴里,会在舌头上跳吧?一边吸吮热热的精液,一边享受大肉棒在舌面儿上活跃地跳踏,哇~太美了!
小奴的口水越咽越多:你看秦大人的唇角居然淅淅沥沥的直往外流, 太不知好歹了。
喉咙先前叫那大肉棒顶得得肿痛,内里的皮儿被磨得极薄,热烫的精水冲打上去,疼得秦知忍不住一哆嗦。
“嘶——”
没料想秦知居然没头没脑猛地收缩嘴巴,刚告一段落的肉棒被这一夹,又委委屈屈吐出一口。厉崇挺挺腰,让残液泻进秦知嘴里,没好气地拎他耳垂:“急着把你主子榨干?!”
没有没有,一会儿还想爬床……
秦知接了一回赏,心里松快了许多。
待厉崇泄净,仔仔细细地舔了,秦知才从他胯下爬出。秦知累得不轻,端正好跪姿胸口还大力起伏着平复呼吸。
他可没敢忘主人骂的那一句“嫌别人舔过的你舔不下去?!”
“秦知是您管教出来的,您明白奴才的心思,不管跟谁一起伺候主人都是奴才的荣幸,哪怕是您幸过别人后,再赏奴才做口侍清洁奴才也十分欢悦。”
秦知匍匐后退几步,当着主人的面用力一掌甩在自己脸上,“奴才刚刚趴在主人胯下有所停顿,是想着求您直接艹奴才的穴,奴才的身子太馋主人的肉棒了,这才大胆偷巧想绕过口侍去。
秦知触怒主人当罚,不该辩驳,但奴才不敢不说。奴才懒怠取巧当严惩,可您若罚奴才不敬,秦知……不敢认!”
“嗯。”厉崇的脚趾头扒拉扒拉奴才安安分分缩着的小阴经,“谁教你在主子刚射完的时候讲些糟心的事儿的,见不得主子痛快是不是?”
“唔呃……”
主子碰那儿了!秦知爽得浑身一抖。
秦知膝行到厉崇身边,试探着抱住主人的腿。
“奴才这儿虽然不比主楼齐全,却也常备着您爱用的鞭、板,啊,还有些藤蔓,奴才的家法也寂寞许久了……”秦知轻轻扯扯厉崇的裤脚,“求您赏奴才一回严厉的,就信了奴才吧……”
秦知只求您身侧一席之地,不怕与别人分宠啊……
58“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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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老夫老妻”
“魏谷雨、弓天时他们岁数小,我兴许还能哄上两句,你就算了。”
“别趴地上了,来,过来近点儿。”厉崇伸手把他拉起来,玩笑道:“老夫老妻了,当主子的什么时候真嫌弃过你。哪怕你偏向着几个后辈说话,倒对我不管不顾的,我又有哪回不给你面子的?”
“老夫老妻……”秦知喃喃重复一声,想笑却嘴里发苦,“是,奴才真的不年轻了。”
“主子宽慰你呢!别打岔!”
“就你没资格显摆岁数了,我活多久你就跟多久,终身制的近侍长大人,哪个能比得上你近水楼台,难不成想让当主子的从这一代开始改革?咱们近侍长这个位子也试试竞选、轮值?”
秦知一个激灵,“别——不用麻烦您了,奴才一定干到退休。”
“你退休,我岂不是死了。”
“奴、”秦知大惊,叩头狠抽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不知好歹,求您别当回事儿!”
秦知铆足了力气掌嘴,许久才忐忑不安地叩下头去,“奴才那浑话您就当作没听见罢!”
厉崇自是当成调侃,就是有心扳扳秦知这一年比一年严重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老毛病。直到看他抽脸看得快腻了,才勉勉强强“哼”了一声。
“奴才再不提这茬了。”
厉崇满意地拍了拍近侍长肿肿的脸。
“就……只求您多艹艹奴才。”
“……”摸脸的手变成了拧,“脸皮呢?别倚老卖老。”
“来,爷也伺候伺候你。免得我们近侍长大人又犯委屈。”叫小奴取来敷伤的药,厉崇却自己接了过去,挥手招呼秦知,“过来擦药,脸一会儿就消肿了。”
末了还加了个哄人的调儿:“乖。”
秦知快臊哭了,“奴才知错了,求您别再提了。”
厉崇径自拿了棉签往秦知脸上蘸,“过一会儿爷好好疼疼你。”
秦知跟听岔了似的往前扒:“您说真的?!”
厉崇摁着他额头,在脸颊上细细涂抹:肿是肿了,不过还是不难看出脸皮挺细致,不比那些年轻人差多少。“当主子的骗你干嘛,瞧你小爷还着急了呢!”
秦知应声往主人胯下望去,果然见主人的肉棒又伸张起来,隐隐显出侵攻之势,肚子里冷不防“呼噜”一声。
“好。”
临睡前厉崇敲开监控看了一眼放在隔壁的林方。白日里咋咋呼呼又受了惊吓的年轻人被推了一针镇定剂,正安安稳稳地呼呼大睡。厉崇放大了比例端详那张脸,瞧出了几分少时初见时的模样,安静下来也没印象里那么讨人厌。
当时就该麻袋套头揍一顿。
秦知陪着厉崇看手机屏幕,问,“您要留下他吗?”
当初厉崇秦知在侍族林家偶然遇得林方,厉崇起了意想用他,偏巧林方正伤了眼不能视物,安全感贼差逮谁咬谁,最后厉崇没能顺心,林方就被主奴二人记在了小本本上。
“您若只因当年的事不痛快,临幸一次送回去,也算是给夫人一个交代,夫人不会为难您的。”
厉崇没说话,紧接着把屏幕熄了。
安排好两个小奴依着规矩备寝,秦知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主人肩膀下垫了个枕头靠在靠背上,他便爬过去,脸颊悄悄蹭了蹭主人胯下的物什。
手探到他腋窝下,厉崇把人捞到近前,“别总头上殷勤了,该下面的小嘴儿撅起来了。”
秦知想,自己还是比较熟悉那种侍奴先上床塌腰提臀翘着小穴恭候主子临幸的模式。
“哎,还得爷迁就你。”
假意斥责着,厉崇猛地翻身将秦知压在身下,一手摸进秦知腋下,顺着肋骨滑到侧腰上,尔后直奔正题,狠咻咻地拧了屁股肉一把。手背下挨着光滑的冰丝床单,手心里团着近侍长鼓鼓囊囊的臀肉,厉崇的手被不轻不重地压在臀峰和床被中间,摩挲两把,非常满意。
另一只手拍在秦知平坦精健的小腹,击打皮肉之声很是清脆悦耳。秦知身形修长,但难得不是瘦削那一挂的。“你这皮囊主子还记着呢,比起那几个的魁梧有余、清秀有余、俊俏有余,还数你看着是最让人舒服的男人相。”
有筋有肉、健硕结实的身子骨压艹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谁用谁知道。
这床上的男人,可不是只有香香软软的小少爷们才能逗人开心。何况近侍长大人虽然身长直逼一八五,但体表肌肤相当润泽紧实,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被乳白灯光一照,显现出令人心旷神怡的另类白皙。哪怕静悄悄躺在床上,周身也散发着鲜活立体的诱人气息,挑动兴致的一把好手。
“嗯……主子……”秦知伺候人的那一套物什都多久没见过人了,被厉崇大喇喇地扭着两瓣臀掰扯,想配合也一时没个章程。
这么久了还是禁不得主子碰,只被掐了一下臀肉而已,酥麻直冲天灵盖,爽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你好像挺紧张?”
当主人的见他眼神飘忽,于是不紧不慢,胳膊一撑坐起身,竟然哈哈一乐:“扒开腿都忘啦?那正好,我现在还不急,不如就帮你松松皮子。”
冷汗又有往外冒的趋势。他不知道主子说的“松松皮子”能不能帮忙缓解掉紧张,但肯定不容易熬。
“奴才无用,规矩生疏了,劳主人费心。”察觉到按在腰上的手离开,秦知识趣地翻下床,小心端正地在厉崇脚下跪了,轻声请罪。
“嗯。”
秦知说话,厉崇总归是愿意应一声的。在他眼里这个奴才正缺一顿提点,而他现在心情不错,不介意勉为其难帮这奴才正正规矩。“你自己说,该怎么整治?”
秦知想了想他这卧房里备的最多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提道:“奴才身上干净久了,盼着您留几道,您可愿使鞭?”
厉崇搭在他肩膀上,一边手指轻轻敲击肩头,有模有样地思索片刻,不满意地直摇头。
“那……刚与您提起过,藤也备了几条,用油浸泡足了功夫,声音听着精神,您拿起来也不溜手,您试试?”
厉崇这下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藤有好多条呢,来处也不一样,天生地长的活物雕刻来的,瞧着就鲜活灵气,您要不要先过过目?有些通体带着枝桠的,甩下的檩子好看,不似单调只一条红痕那种,小指粗的通条红檩子两侧细细密密地炸开毛刺似的小肿痕,瞧着热闹。”
果然还是差了新意。
秦知见主人总不喜欢也着急,低声求道,“您一藤条抽下跨过肉缝直贯左右两瓣臀肉,若使奴才后臀接了,两瓣不争气的屁股定能让您叫醒了,跟果冻似的弹起来……”
“你这紧绷绷的屁股是该教训,”厉崇说着就不客气地踹了那翘挺挺的臀峰一脚。“不过,真该罚的可不是这两坨肉!”
“主子赏你,用哪儿候着?!”
秦知被踹得一趔趄,闻言心里悄悄炸了个惊喜,麻利地爬回厉崇身边,转了身高高耸起臀。“奴才后穴承宠。”
秦知压下腰趴伏稳当,屁股使劲往上翘,直撅到跟床一般高,“奴才求主人赏插穴。”
双手摸上臀肉根,一边祈求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两侧掰去。臀缝大开。
59神他妈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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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神他妈吹风机
“淅沥沥……”
秦知挺着臀候着,心想主人可算是要进入正题了,结果耳边却先传来一阵可疑的流水声,紧接着臀缝里凉丝丝好似丝绸拂过。一股温热的液体淌进臀缝,液体涌入蜜穴周圈细致的褶皱里,细细地浸润了一遭,汇集于会阴,滴滴答答滴落到地板。
“磕。”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厉崇老神在在地拍了拍手。
一杯饮料尽数泼在近侍长臀峰上。暖橙色的柠檬红茶淌过之后,翘挺挺的臀峰上挂了好几滴亮莹莹的液体,小穴的细褶儿里亦显得润泽起来。
小厨房精心调制的夜间饮品换来近侍长大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讶低呼。
“主人?……”
“爷帮你松松皮子。”
厉崇不怀好意地戳戳秦知脊梁骨,给他看自己手里刚抄起来的家伙。
“额喂、不是……”秦知看见那个玩意儿,被自个儿口水呛了一口,急得直白手。
神他妈吹风机!
“让你看看而已,没让你乱动,转回去!”厉崇佯怒,巴掌直冲红茶露珠加持下愈见水嫩的翘臀,眨眼已赏了五个臀光,“刚不是掰得好好的吗?露出来!”
“不是……爷,您早说您用这个啊,奴才指定不叫您挑出毛病来。”
光幻想一下就酸爽不已,这下心里藏着的紧张也不对味儿了。五巴掌扇下去秦知屁股上已显了红印,乖乖翘到主人手底下。
“哟,还有水离子润泽模式,正好,省的一会儿热是热了,却干巴巴的扫兴致。合着你事先猜到了派什么用场,自己挑的?”
请您可以不要念出来吗!
那是吹头发的!吹头发的!烫!谁会专程挑这么个玩意儿往屁股上怼啊!
秦知心里把置办卧房的执事骂了个天翻地覆,心惊肉跳地听见着厉崇“卡巴”一声脆生生地推开开关,紧接着吹风机开始“呼呼”地运作。
“还真挺水润润的,吹热风也不显多干。”手指在风口挡了片刻,相互蹭蹭,果然有些湿润。厉崇表示满意。
“你看。”
吹风机伸到床底下,那风口朝秦知脸颊一晃,热流扑面而来。
“唔——”
确实不干……
不对,这不是重点!
秦知被那股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热流扫过皮肤,只稍作停顿,强烈的灼烧之感便撕扯他的痛觉神经。
“主子……咳咳……”
“身子定住了,”背后传来厉崇凉薄的警告,“敢歪一下,你就做好准备守一辈子活寡吧!”
掰着臀缝的手指生怕阻了主人路,力气大到指尖泛白。那朵红穴战战兢兢,偶尔畏惧地收缩一下又赶紧舒展开。
这种难堪的惶恐之下,吐泻着大股大股灼热气流的吹风机风口,直直扣在裸露的蜜穴上。
“啊啊啊!!!!”
烫手的热风不经缓冲地直冲臀缝蜜穴嫩肉,身体最敏感一处受着酷刑,热烫之感瞬间升级为灼烧,所谓的水离子润泽没有一丁点儿抚慰作用。这具身子疯了似的寻求蜜穴凉爽,哪有半分心思顾及吹的风是否水润。
“主人、主人……远点吧,求求您拿的远点吧……”
秦知疼得额头压着地板旋了数个来回,直拧的额头薄薄的皮肉失了知觉。
“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小穴似被按了块滚烫的烙铁,残酷的疼痛比硬挺的假阳具不润滑生生撕裂穴口更剧烈,爬满倒三角凸起的按摩棒在肠腔里再怎么激烈地翻搅,也比不上柔柔弱弱的小吹风机压着臀缝吐一口热风。秦知颠三倒四地胡乱猜想,受不住地额头砰砰直砸地板。他几乎扛不过想要往前爬:“爷、爷!穴软了!软了!”
“作死的东西!叫你再绷着!”
厉崇怒上心头,一脚踹上奴才高高撅起的屁股。
秦知毫无疑问地摔了。穴再疼,也比不得主人心里不痛快,他哪敢耽搁,匆匆忙忙地爬起来,向主人手里吹风机的方向耸起双臀。“奴才该死,求您接着教训!”
厉崇踹完这狼狈的奴才,脚心里泛起一阵暖烘烘的舒坦,瞧他又撅好了,没忍住再一脚踹过去。秦知挨这两下,穴内疯了似的灼烧反而降了许多,而且主人脚心温温凉凉,踩得他滚热的屁股上异常舒服。
厉崇瞧他这副样子,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秦知摸他主子脾气摸得通透,不用想就知道厉崇这口气没出够。摇着臀轻轻碰了碰主子手里的吹风机,牙齿直打颤:“求您接着赏。”
他用力掰着臀缝,穴上居然渐渐适应了灼热的暖风,不似起初那么煎熬。
“松了没?”
“松、松了……”
“奴才皮子松了,谢主子赏!谢主子!”
近侍长浑身不住地颤抖,不安地望向厉崇,“主人息怒……”
厉崇拍拍身边空着的地方,一扬下巴,“上那儿去。”
奴才背朝他跪趴着,两个膝盖分得肩膀还要宽,厉崇按在奴才后腰上略微使力,那受了百般折磨地臀便殷勤地翘起来。
厉崇屈起手指在秦知后穴处试了试,火热、松软,隐隐约约的水泽。
唔,说不定那吹风机的润泽模式真有效果呢!
厉崇不怀好意地“啪啪”直拍秦知圆润的臀峰,终于挺起胯下之物,贴着又热又软的臀缝摩擦,一边享受肌肤高温传递给肉棒的异样快感,一边慢慢碾磨着,耐心等待阴经硬挺。
秦知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主子的肉棒挨上后穴,屁股翘得愈发殷勤,隐隐带了几分急切的谄媚,主子不紧不慢地碾磨时那臀也轻轻摇晃着,像个小摇篮一样悄悄诱哄。
臀缝簇拥着主子肉棒久了,软软热热的后穴“啵”地开了个口。
厉崇掐住秦知侧腰更用力地往下按,借那小穴口朝天仰起的劲头,愉悦地艹进阔别许久蜜穴里。
“呼……哈……主,主人……”那穴里先是一紧,继而美美地舒展开来。
“嗯。”厉崇有感而来,严厉的面色也舒缓下来,最终应了辛苦侍奉的秦知一声。
大肉棒只艹进了一个蘑菇头,肠腔内柔软的媚肉被劈开片刻,随即更汹涌地簇拥而至。蘑菇头被挤得舒坦,往里顶的势头又强了几分。“好奴才,穴里是有些陌生了,不过,唔,就当破个雏儿了,哈!”
厉崇操弄着觉得秦知的穴觉得陌生了,可秦知那穴却牢牢记着主子的形状。
这只蜜穴里只迎过一个主子,只被一根肉棒插艹过,蜜穴也只为这根棒子藏着、候着,竭尽全力维持着这肉棒喜欢的细嫩模样,养成这根肉棒喜欢的习性。他一生只侍奉一位的主人,此时此刻,真真的久旱逢甘露。
厉崇握着奴才的腰挺艹,一抽一插间奴才臀尖儿轻舔他胯骨小腹,挠得越来越痒。奴才自己作出来这源源不断骚痒,尽数化作主子胯下钻头凶猛。那蜜穴张开柔软的小嘴儿柔情蜜意地迎接,被浑圆的蘑菇头一顶便塞了个饱。大肉棒受了阻挡还了得?
主子的手摸到秦知大腿根处,揪起一小撮又润又嫩的皮肉,恶狠狠掐着不放。
“啊!”
秦知吃痛,穴口猛地一夹,这一夹之下被蜜穴圈着的大肉棒爽得直哆嗦,埋在肠腔内的部分一抖一抖,只觉穴口紧了片刻后,里头的媚肉反倒愈发松软下来。穷凶极恶地大肉棒破开柔软一路直顶,也不知碾破了几处皮肉,大肉棒被稀疏的血丝缠染着,没根而入。
“嗬——”厉崇满足地喘息,“不愧是烫过的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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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fong撩! 这么久还没艹完秦大人
60你这穴成精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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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你这穴成精了不成?!
久违地夸奖灌进秦知耳朵,近侍长激动异常。
“主子,主子,艹奴吧!接着艹奴吧!奴才不信自己就比别人差了!”
厉崇阴经正被奴才穴内媚肉围绕着,抱得死紧,一面柔情蜜意地蠕动一面推着搡着簇拥主子大肉棒往蜜穴更深入挺进。若是再任性大胆一些,恐怕都有不放小主子离去的架势。
大肉棒几许艰难地顶进奴才穴里,也该到了享受的时候。厉崇挺挺腰,抬手猛扇秦知翘挺挺的臀峰。
“你这穴成精了不成?!”稍微退出一点点,穴里就跟炸了似的,媚肉一股一股蠕动,绕着最深处的蘑菇头,好似无数条柔软谄媚的小舌头轻舔,央着求着不让走。
厉崇想着秦知近来寂寞,心里一软,才拔出点的肉棒复又艹了进去。
肉棒一抽一插之间给馋久了的蜜穴极大的快感,穴里似乎愣了一下,陡然安静回味那极致的欢愉。
片刻后穴口小心的咬了咬,尔后竟然反了常态,穴里深处媚肉甚至作势拥着肉棒往外推。
秦知微微颤抖着,嗓子里压着低低的呻吟,可神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整副身体的感知尽数集中向与男人交合的那处。那被涨足了的穴口无可言语,却把身体最忠实的想法展现的淋漓尽致:
快!顶艹起来!抽插起来!
驾御男人的快感五分来自性欲,另五分来自征服,尤其是秦知这样精健的男人。
厉崇身心俱是得意,口中不禁骂道,“有骚劲没处使。”
“奴才,奴才求您……”秦知被欲望支配,迷迷糊糊,甚至挪着膝盖往后退了退,身体贴厉崇更近了。
“求您——插进来,然后拔出去,多几次,快些……”
厉崇也不再掐着他的腰,双手齐齐伸到秦知小腹之下,各分一边扳住他大腿根,不怒反笑,“行,爷伺候你。”
“大人可要受住了!”
厉崇不等说完,手下齐使重力,掰着秦知双腿往两侧恶狠狠扳去。秦知陡然失了重心,小腹栽向床面,口中一声清厉的哀嚎。身后男人却这时骤然发难,硬挺的肉棒仿佛终于攒足了气势,伴着他腿根和下体近乎撕裂的剧痛,残酷地开土拓疆,在那蜜穴深处冲顶出一片更新鲜的领地。
温热的血液陪着凶恶的肉棒进出反复,秦知疼得哆嗦,却异常欢愉满足。
后穴满,心里也满当当。
主人终究是愿意用他的。
厉崇逐渐尝到了迟来的快感,扒住奴才的翘臀向胯下迎送,仰起头不管不顾地抽插。这番御幸秦知,确实跟破个雏儿没什么区别,毕竟时间长久,秦知这穴内的春秋,他早就忘差不多了。唔,大约是比以前紧了些吧,都这么久没开过了,若当真一上来就松垮垮的的确不像话。
那穴迎得殷勤,厉崇肆意地挺送顶艹,顺手了就“啪啪”地抽身下的臀肉、腿根儿、脊梁,泛红的巴掌印聚在一起,就像主子给的宠爱,慢慢地多了起来。
肉棒被夹小穴得舒坦,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进出之间带的穴口蜜肉翻卷,一时竟看不出是肿了几分还是操磨红的媚肉卷出来了几分。厉崇难得低头看了一眼奴才承恩之处,臀缝被撑得极大,已看不出原先两瓣臀肉护着的那条小缝,而那条硕大肉棒横插其中,斗志昂扬威风凛凛,这臀、这穴、这媚肉,尽是诚惶诚恐地迎候着,哪怕肉棒抽插的速度慢下了一个回合,胯下的屁股就哀怜地摇晃起来,一副永远喂不饱的贪婪模样。
“主子、主子、主子!——”
在秦知一叠声高亢的叫床中,厉崇放任欲望攀上顶峰,餍足地射了。
厉崇压着奴才的身子,小腹随着射精的频率一弹一弹击打胯下的屁股。大股大股浓郁的液体灌入肠腔深处,近侍长欢欣雀跃地翘着穴接赏,雾眼朦胧地悄悄转头望了一眼躺下来享受余韵的男人。
“主子,多留一会儿吧……”秦知本想蜷一蜷穴口,将那肉棒夹得紧一些,不舍得它射完就拔出去,却不想那穴已被撑到极致,缩无可缩。
“想射自己去射,不用憋着。”其实整个过程都没有关心过秦知下身如何,厉崇想起来还是撂下一句,便径自起身去沐浴。
“主子——”秦知失声一叫,察觉体内的肉棒已不曾留恋地离开。
穴里骤然空了,秦知落寞地敛了眉眼,宽慰想道,穴里泥泞,主人只是急着沐浴。
他身上不干净,不敢马上靠近。看了一眼,有两个备寝的小奴侍奉着,想来须臾间出不了什么差池,又叫了侍从悄悄进来收拾房间,秦知也匆忙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清洗。
洗完澡,爬床的后劲终于汹涌而上。秦知被艹的腿脚酸软,勉力维持住近侍长的体面,稳住身形寻到汗蒸房。他家主人享受着一个妙龄小奴的按摩,却让另一个小家伙埋首在胯下。
那小奴才的脑袋在厉崇胯间耸动,一看就是在伺候刚忙碌过的大家伙。
秦·心机婊·知在门口弄出了点让人无法忽略的动静。
当主子的那是相当了解他的近侍长,闭着眼睛享受眼皮都没睁,“你也想?”
秦知忙不迭点头,急急忙忙膝行上前爬到厉崇双腿中间,一把推开小奴,自己伸长脖子凑到主人胯下。
这就是才驾御过自己的大肉棒!秦知迫不及待地送上虔诚的亲吻:御过自己的穴,大肉棒更威风不说,而且愈发亲切了!
少了一层敬畏,更多出来的,是失而复得的亲昵。
*****
等厉崇冲洗够了回到卧房,秦知已收拾妥当,照旧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等候。
“起来吧。”
厉崇挑眉,伸手碰了碰他肩头。秦知却没动,“您……赏奴才点什么吧……”
“啊,你想要什么?”
伺候的倒也不错,秦知难得能爬上一回床,平时够冷落的,讨个赏也不过分。
厉崇随意想了想给他个自己随身用的领带啊戒指什么的,却不想秦知转身摸出了一根藤鞭,恭恭敬敬地跪奉:“求主人赏奴才几下吧。”
奴才好想尝主子的鞭子,想疯了。
秦知随着厉崇走动挪动膝盖追随,低垂下眉眼,将藤条举的更高了。
“你长久没伺候过了,哪知道主子现在什么习性,有不周到也是自然,”
厉崇任他奉着藤鞭,说道,“奴才们侍寝后难免得几鞭子,你既然求了,当主子的自然赏你。不过,也不用你钻牛角尖,今儿主子用你用得尽兴,这几鞭子不算责罚,权当给你留个念想。”
秦知明明知道主人好意安慰他,却觉得啪啪打脸。
“奴才明白,您心疼秦知,秦知谢主子赏。”
“嗯,你向来心思通透,以后也不必蒙了心撞死胡同。自降身份跟小辈儿的奴才们比较,也不怕作践了自个儿。”
秦知仰着脸望向厉崇,终于露出笑容。
“是,奴才再也不会犯浑了。”
厉崇拿了他恭奉的藤鞭,在虚空甩出一道漂亮的鞭花,又想起来个事,随口吩咐:
“今年年关,去旧都园子里过。”
秦知哑了一下,飞快地想明白了来龙去脉。
“是,奴才马上安排。”
旧都的园子诗情画意,古色古香。住进了园子里便依照旧制改服易饰,一如诗集中一般广袖长袍、玉带长靴,束起腰间一抹窈窕,公子世无双。
最关键的是,在那个乍暖还寒的飘雨时节,主人教那少年读诗。
原来主人本就没忘记。
61老庄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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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老庄实惨
近侍长大人的福利,侍夜后没给撵出去,也没在床下跪候,陪主人安安稳稳在床上睡了一宿。昨天沐浴后厉崇套了一件丝质睡衣,而侍夜的秦知什么都不允许穿,光溜溜爬进了主子被窝。他本以为自己会兴奋地睡不着,不曾想这一夜的睡眠无与伦比的香甜。
清早,秦知的生物钟发威,他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尚在酣眠。
知道主人睡眠浅,秦知一动不敢动。日常起居系列琐碎事宜下面的执事们自能办好,只不过平日里跟主人住一处时习惯了事必躬亲。如今躺在床上落个清闲,身边男人的体热源源不断传递给自己,秦知陡然生出一种小别胜新婚的心满意足。
将醒之际,厉崇慵懒地翻了个身,长胳膊一伸,正好跨过秦知胸口。
被、被搂住了。
秦知心里简直甜炸了。哪怕昨晚被临幸时,主人都没对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这时厉崇也已清醒,转转手腕,四个手指并成一溜直扒拉秦知胸前乳珠。“身子怎么这么硬?”然后放开了他,从床上坐起来。
主人都起来了,他自然不好再赖床。秦知连忙翻身下地,“主人早安!”
又赶紧转过去帮厉崇整理衣装。
他主人却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伸手从陈列柜上拿起一张圆圆的薄片。“这么有年代感的……唱片?”
好像还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东西叫啥。
秦知走过去,看清楚是哪张唱片就笑了,“天涯,这个歌星当初挺火的。”
岂止是火,简直影响轰动。
唱片上的曲目是天涯最炙手可热时录制的作品,不过由于不明原因这张唱片没有发行,连网络上也没有放出资源,只被经纪公司作为纪念品赠送给了几位关系不错的投资伙伴。
厉崇对流行音乐不感兴趣,倒也不拦着别人听。
“你喜欢?”
秦知怕厉崇误会,“闲暇时随便听听,陶冶情操罢了。”
“听流行乐陶冶情操?”
“主人,这位歌手的作品跟网上那种快餐文化不一样,初期兴起时期的流行音乐还是很、额,还是有一些鉴赏价值的。”
厉崇斜睨他一眼,“抬杠呢?”
“……”秦知默默地闭了嘴。
明明主人年纪更小一些,为什么自己对流行文化接受良好,主人却好像带着天生的偏见似的。
说说笑笑很是轻快惬意,不久后主奴二人踏出卧房,一直在门外值守的庄驰林躬身问安,浑身上下不见一丝疲色。
“主人早安。”
厉崇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就是“哦,敢情你也来了”,看上去挺讶异。
扭头质问秦知,“不是说别安排太多人过来?”
穿帮了怎么办?林方那头的戏还演不演了。
“事关主人安全,庄驰林这部分,奴才万万不敢省。他们藏在暗处,不会碍您的事。”
厉崇盯了他两秒,幽幽说道,“你今天杠两回了。”
一夜过后,两人相处有点倒退回青少年时期你管我我也管你的模式,秦知只想笑,嘴角疯狂上扬毫不掩饰。
两人躬身恭送厉崇,待厉崇进了不远处软禁林方的房间,他们才直起身来。
“恭喜大人。”庄驰林转身望向秦知,与这位前辈平视,面若平湖,一成不变地沉静。
庄驰林强壮的身躯在清晨的阳光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昨夜厉崇激烈,秦知身上留下了诸多欢爱痕迹还没消退,嘴唇比往日红艳许多,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红印也没刻意去遮掩。
秦知闻言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大大方方道,“谢谢。”
秦大人今日容光焕发不同以往。庄驰林眼神闪烁:主人在秦知房里宿了三天,哪怕前两宿被罚在门外,大人终于还是如愿以偿爬上了床。
果然是万里挑一的福气。庄驰林致礼,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他是“黑衣人”头领、被授权调配直属厉崇的私人武装。然而此外,庄驰林还有一个更耀眼的光环:厉崇亲自挑的第一个近侍,而且是从不甚光耀的次等侍族中直接提拔上来的,可谓是一朝跃龙门。
秦知和庄驰林的关系很微妙。秦知是最早到厉崇身边服侍的人,但他是家主按照旧例送给儿子的,少主出生以前就备下了。说句难听的,在厉崇有选择权之前,没人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欢秦知。少主真正喜欢的标准,得等亲自挑的第一个近侍确定以后才初现端倪。
而这个人,就是庄驰林。
家主表示年代不同了不用那么死板,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讲究独立、开放,规矩旧例什么的都可以变通。立谁为近侍长全凭厉崇决定,如果厉崇觉得更喜欢庄驰林,那么换掉秦知也无所谓,他老人家绝不插手儿子的事。
各侍族都认为庄驰林的出现会威胁到秦知的地位,但日子久了发现庄驰林并没有像预测的那般得宠。功夫好,行,把卫队交给你带,时刻守着主人也不算辱没了近侍的头衔。信任足够、也不吝赞赏,除此之外,便没再多的什么了。
然而,主人亲自挑的第一个近侍,这名额毕竟是被占掉了。以后再来第二个、第三个,也不会被拿来和秦知比较,近侍长的地位依然稳如磐石。
啧啧啧,原来不过是个幌子,怪不得出身不高呢。吃瓜群众又窃窃私语:庄驰林就是少主用来给秦知挡枪的,免除了近侍长被所谓“第一个”出现而受到质疑的可能。
虽然没有威胁到秦知,但第二顺位的庄驰林地位仍然很高,后来的近侍都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前辈。”庄驰林毫无疑问是非常敬重秦知的,但是这份敬重里面,究竟有没有掺杂着不甘?
秦知出身最受家主器重的嫡系大侍族,和魏家世代交好,里里外外都很提携同为近侍的魏家小少爷。而庄驰林,帮衬弓天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弓家先后入侍的两兄弟都很不受待见,旁人只当庄驰林同情心作祟。直到最近弓天时奇迹般复宠甚至压过了魏家公子的风头,众人看庄驰林的目光才微妙起来:原来想借新宠的东风争到少主眼前去啊,次等家族出来的子弟心思就是上不了台面。
赤子诚心、傲挺脊梁终抵不过人言可畏。秦知教导帮衬魏谷雨便是提携、是抬举;而他救弓天时一句话,就成了借力邀宠、“往主子床上送人”。
主人亲自挑选的第一个近侍,这个原本无比风光的头衔,竟成了庄驰林的原罪,脱不掉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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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的药效早就过了,然而隔壁的近侍长大人卧房里歇着谁?负责看守的随卫们掐着时间又对林方用了点手段,整个清晨安安静静的。
以至于林方大早晨醒来还有点迷迷糊糊。
“谁?!”
林方眼睛蒙着纱布,听到门口动静立刻竖起了耳朵。
这房间严格来说只算是秦知住所内的一个套房,左左右右都没逃出秦知掌控范围,顶楼通楼下只能从大厅的电梯,而去大厅肯定得和秦知撞上,搞得林方极其憋闷。
“我。”厉崇走进来坐到一边,“早餐,给你十分钟。”
在近侍长那玩得神清气爽,厉崇又披上了“狄柏”这个不受重视的文职小秘书马甲,还带人给被戏耍对象送来了早餐。
林方开心地扑过来,“狄柏!你来找我了!我以为你又去工作呢,你们秦老板终于给你放假啦!”
林方精准地扑到厉崇身边,果然嗅到食物的香气。“一起吃呀?”
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林方不舍得强迫心上人,只好自己拿起了筷子。
“你怎么回事?”
当林方第三次把餐具磕碰出声音后,厉崇不高兴了。上次是筷子放筷枕上没放稳,掉下来稀里哗啦;上上次是喝完牛奶后杯子蹭到了菜碟,“吱儿”的一声害厉崇直皱眉头。
主人去看林方后,秦知就躲在自己房内看监控,估摸着自家主子的角色扮演之路离夭折不远了。事实上厉崇刚跟他提起这个主意时他就非常不看好,天生的上位者哪能扮演得来一个藉藉无名的小跟班。
“没睡好。”林方本来就伤着眼不能视物,放下早餐委委屈屈,“昨天根本就是被放倒了,不算睡觉!狄柏~等会儿你陪我躺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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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养肾_(:з」∠)_
62 别了,演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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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别了,演员梦
厉崇抬眼上下打量他一番。
这小子出落得很是俊俏,样貌身材都很戳厉崇的萌点,又有点……嗯,傻敷敷的,很现有的几个近侍感觉确实不一样。
身边养个宠物也不是不能考虑。
厉崇倒是动过这个念头。可惜,托近侍长大人的福,厉崇对近侍团好感大大提升,收人的打算又变得有点可有可无。
林方这孩子,怎么说呢,欸,可怜。
等了好久没得到回应,林方也沉默了下来。侍从帮他擦干净手,解掉餐巾,他也没多余的动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狄柏,你是不是一直在生我的气?”林方寻着零零碎碎的动静,摸索着挪到厉崇身边,蹲下,双手放在厉崇腿上。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面对观众无情的拆台,厉崇的不高兴又浓了一层。他一直以为自己演的很完美来着,天衣无缝那种。
“从我三天前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我冒冒失失向你表白给你带来麻烦了吗?”
厉崇想了想,其实并没有。不喜欢你是源于在你家后山初见那次,跟现在无关。少年,长点脑子谢谢。
厉崇拿出逗狗翻肚皮的耐心,伸手捏了捏林方绷带下软乎乎的脸蛋。
林方一下子抓住了厉崇的手,“对不起,我不该说乱七八糟的扫兴。上午我养半天精神,下午陪你好不好?”
“逐客令?”
厉崇更不痛快了。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出来,远远看监控的秦知都觉得心里发毛,“蹭”地站起身往外走。真想拍开这小子头壳瞧瞧脑子怎么长的!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林方急急忙忙地解释,“我现在真的头晕脑胀,脑袋迷糊得很,我怕……再说错话惹你不高兴。”
你已经做到了。
“等我养好精神再陪你散心好不好。”林方拉住厉崇的手轻轻晃,可怜巴巴。
厉崇粗鲁地推开他,抽身就走。当主人的主动找过别人几次?奴才们就是给不得一点好脸色,下午?下辈子都不见了!
于是匆忙赶来的近侍长接到大写不痛快的主人一只。
安抚许久,收效甚微。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上午厉玄明组了视频会,陪同厉崇参加的秦知自是十二万分精心。
会议散后厉玄明又叫住儿子聊了几句,却也是公务偏多,末了意味深长点了秦知一句,搞得秦知亚历山大。
“主人,魏谷雨打电话来想要见您,请您放他进来呢。”秦知揣度着厉崇心思,“您看,不如解了庄园封禁吧。”
秦知笑,“今天可是小魏的纪念日呢,他早盼着这天了。”破处日。
“唔,放进来吧。”
厉崇想起魏谷雨几个每年庆祝的节日和庆祝时别出心裁的花样,心里的不痛快下去了不少,“既然是纪念日,叫你的后辈们都参加吧,一块儿庆祝。”
近侍都参加?就是要放弓天时出来了?
“是,主人。”
秦知低声应道,想了想还是尽职尽责地添了一句:“那,林方……”
毕竟碍着岭南的情面,人又是夫人点名送的,算不算上他,得主人做主。
厉崇眉毛一挑,送给他一个字,
“滚。”
侍奴们都有一个非常隆重的节日,他们称之为破处日。破处是侍奴最值得纪念之事,毕竟被主人使用过才算得上是完整的侍奴。它往往意味着主人恩宠的开始,哪怕只是一个已经被主人忘掉的小奴才,拥有破处日也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每到了那天也会悄悄地点个蜡烛庆祝。
而对于正当宠的近侍来说,破处日更是值得大肆庆祝的日子。魏谷雨年纪轻轻就被厉崇抱上了床,几乎是被一路宠大的,每年的破处纪念日他都缠着厉崇亲自陪他一起庆祝。今年也不例外。
近侍别墅内。魏谷雨开心地在蛋糕上摆好蜡烛,托着下巴瞧着红色奶油涂写的“纪念日快乐”出神。第一次在主人面前敞开双腿,是在一个暖洋洋的冬日下午,后来,他就最喜欢那种天气了。
今天的阳光也很灿烂,魏谷雨看看窗外有点可惜:主人传下话,晚上才会过来。
午后,图个清闲的厉崇打发走了陪侍众人,悠闲地往花园池子里扔鱼食,庄园里养的黑猫窜出来,弯弯的尾巴尖直勾他脚腕。
厉崇把小家伙捞起来,黑猫先生一脸傲娇地“喵嗷”一声,圆溜溜地大眼珠写满了“我勾搭你可以,你调戏我不行”,挣脱了愚蠢的人类,扭头就跑,留下一个“施主请自重”的潇洒背影。
啊,这套路,肯定不是我养出来的。厉崇看着猫跑远,隔着回廊眺望,树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似乎是个人。
“……?”
树下阴凉里躺着的人手里握着个草编的小球,一抛一接玩得正兴起,眼睛被绷带蒙的严严实实也不耽误他一接一个准。
厉崇莫名觉得这一幕眼熟,远远地看了片刻,突然“哈哈”笑出声来。
那人听到脚步声,紧张地停顿了片刻,拿草球的手居然抑制不住地打颤,约过了一个起抛回合,那人才假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翘着二郎腿掂球玩。
“啪,啪,啪。”
球落在手心里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响。
嗬,这不是林方吗?又在树底下玩球了。
厉崇走过去,伸手,那球便被他劫走了。
厉崇身体的阴影投在林方脸上,那少年颤抖起来,嘴唇都在紧张地蠕动。
悬在半空的手无助地凭空抓了抓。
“什么人惹小爷清净?!”
林方大叫。
哎呦,跟当年一模一样的咆哮。
可惜,空一副大嗓门,却连音节收尾都直哆嗦,一看就是压着恐惧硬挤出来的。
唉,色厉内荏,跟当年差太多了。气势这个东西,真假装不来。
碧空万里、树荫、草地、午憩的盲眼少年和草编的小球,还有偶然踏入的不速之客。
场景还原满分。
就是季节不太对,大冬天的躺地下乘凉其实挺难为人的。不过嘛……林方应该顾及不了那许多了。
呵。
这情形估计猜到他勾搭的“狄柏”究竟是谁了,也早就知道当年被他扫了兴的陌生人正是他未来的主子。
这不,费尽心思地赎罪呢!当年怎么得罪的人,如今就怎么原原本本地哄回来。
打的这个主意,有点意思。
厉崇表示有被取悦到。
想了想,自己当时似乎问了——“你的眼睛什么时候拆绷带?!”
“随、随时可以!”
所谓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林方听见男人声音,一颗心直往下沉。狄柏……
真的是他。
当年戏弄的是他,一见钟情的狄柏是他,厉家的少主……也是他。
是主人。
称呼也变了,“全凭您做主!”
“那就先绑着吧!”
眼缘这个东西就很神奇,当年第一回见这小子就挺对心思,如今除了型号大了点,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规规矩矩起来,看着还是挺顺眼。
厉崇也不客气直奔正题,照旧刺啦一声撕了林方的上衣。细嫩的皮肤裸露在冬日树凉下,刺激得他一哆嗦。
厉崇大手“啪啪”地直拍他胸口平坦光滑的肌肤,“至于这么夸张吗?那边跟岭南差不多气候吧?冬天下午也有十几度,哪儿就能冻得打哆嗦了?!”
“怕……”林方小心翼翼地按着厉崇的手,“狄——不,我、不冷……害怕……”
厉崇报以冷笑。怕自己的人多了,这剧情看过,不新鲜,同情效果为零,差评。
“别绷着了,改口吧。”
63逃跑一时爽,追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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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逃跑一时爽,追攻火葬场
改口?
林方一怔,轻唤:
“主人?”
狄柏就是主人,主人就是狄柏,是那年被自己推开的人。林方的心里就好像有三只爪子在同时抓扯着,被生生撕成好几瓣。自己喜欢的人是几天前一见钟情的“狄柏”,而一直被灌输的是要忠贞服侍“主人”。林方想问题很简单,既然先爱上了狄柏,决定了要把一切都奉献给狄柏,那就不能再服侍主人,否则便有背“忠诚”。
他寻路脱身便是。
但如果“狄柏”和“主人”是同一人呢?自己爱的“狄柏”到底存不存在,他是主人的真实做派还是演出来的假象?
林方有些慌乱。然而这些纷乱的思绪最终定格为一个令人恐惧的事实:不管是狄柏还是厉崇,眼前的男人一直在生他的气。
他们都不喜欢林方。
“您想要我吗?”
脑回路简单的人往往就容易犯倔。林方想求个答案,自己将要侍奉的对象,究竟是心上人“狄柏”,还是像签收礼物一样收下他的“主人”。
思路到这儿,林方居然拢了拢被撕碎的上衣,将自己露出的胸口重新掩盖起来——我将把自己奉献给您,但请您等一等,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哪儿这么多废话!”
厉崇抬手照他的脸甩过去一巴掌。林方脸猛地歪向一边,随即被恶狠狠拽回,紧接着又补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
厉崇摸上他的腰,用力一扯,奴才的腰带便宣告作废。
厉崇甩了两巴掌自己的手都隐隐发麻,但心里憋的气总算顺了不少。对嘛,野味儿就要有野味儿的觉悟。
当时就想强上来着。
“疼……”林方蹭蹭挨打的脸,摸索着攀上厉崇的胳膊,轻声细语道,“疼……狄柏,我疼……”
“我错了我错了,我先伺候你,别的等下再说,你别生气好不好?”
没料到两个耳光把林方的固执抽得烟消云散,厉崇胸前挂着软弹柔韧的年轻身体,冷漠.jpg:我就想要个强上的剧本!怎么这么难!
林方的身体配合得很,小屁股一弹就挣脱了裤子。
哟,内裤都没穿。
厉崇掐着林方稀稀疏疏的耻毛下的皮肉拧,小奴还没来得及叫唤疼,腿间的肉芽就战战巍巍要竖起来。
“就这骚样,当年也不知道哪来的脸藏着掖着不给碰!”
厉崇损起人来不留情面,直臊得林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舍不得男人在身上乱摸的手。
“我那时候年纪小不识好歹,我知错了——”林方扁着嘴求饶,“我现在长大了,好生伺候你,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好不好?”
林方手比较小,跟厉崇差了一圈。战战兢兢地伸过来挽留厉崇粗暴撕扯自己下体的手。
厉崇对林方带着火,下手哪可能轻。还没碰后面呢,已经掐拧得林方阴经附近敏感的皮肉大片大片的红紫。也难怪林方身上紧致弹性,厉崇刚劲的指节碾着那处从未见过人的皮肉,“咻啪”细节奏的粗暴撕扯声不绝于耳。
须臾,林方的耻毛竟然被零零散散地快扯光了。小腹下原本光洁整齐的那处有些连皮带肉的跟耻毛一起撕下去,转眼间变得又狼狈又红肿,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林方不敢挣扎太过,疼得阵阵哀哭,屁股被身下草地磨得生疼。
“还有脸哭!”扰得心烦的厉崇抬手甩了林方两个耳光。
“呜!我不哭,不哭了……我不想烦扰你的,你别气,接着玩吧,接着……”
厉崇胡乱拔了两根草叶子,随手一捻就是条结结实实的细绳。草绳绕林方肉茎根部圈了几圈,又分别在睾丸下各结一个死扣,厉崇双手使力,拉住草绳两端往两侧拽紧。
在林方的哀叫声中,他那小肉茎被死死的掐住了根儿,俩小球被勒得爆突,薄薄得一戳就破了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林方疼得再也忍不住嘶嚎。青少年处子之体正当敏感,头一回被碰触就是这般残虐的对待,没见过世面的小肉芽战战兢兢领了教训,蓬勃的少年欲望在男人作弄下眼见地萎顿下去。
“这东西,我没发话不许擅自支棱起来,记住没?!头一回就不罚你了,以后再碍眼,小心给你齐根去了它。”厉崇拍拍疼得奴才惨白的脸教训,心里却赞赏了一句:倒是没晕过去,挺耐疼,不错。
“记住,记住了……”
林方仰面躺着打开双腿往后压,谄媚地让臀缝展露人前。又唯恐露出的不够多,垫上手,摸索着屁股蛋子毫不心疼地使劲往外掰开。
“狄柏,小洞……穴……”
林方献宝般把精细养着的小肉穴供到厉崇肉棒下,“请你试一试,我知道你们御穴的都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你看,干净的,我这穴一直给你存着,等着你开了它。”
林方瞧不见男人脸色,只能不停敞着小肉穴谄媚地磨蹭厉崇的阴经,“当年我推了你,是我的错,但是我也从来没有过别人,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知错了,求你操我,操我吧……”
穴确实是新。
初次见人的新穴难免羞涩,尤其当大肉棒戳着穴口叩门的时候,拢着小洞的臀肉都羞答答地泛红了。对于雏儿,厉崇给予了相当的耐心。硬邦邦的大肉棒在奴才大开的双腿中间“啪啪”抽打,直抽得又弹又滑的细嫩皮肉红艳艳。
厉崇噙着一抹慈悲地嗤笑,挺起昂扬的肉刃,向未经发掘过的稚嫩秘境顶进。
破穴之痛直贯心底。
男人胯下之物身经百战,对峙一口新穴对它而言就跟成年雄鹰碾一只小鸡崽儿一样。大肉棒对林方这嫩穴的侵攻直如摧枯拉朽般残酷,而当肉棒一路凶狠的劈开簇拥得紧致的肠腔媚肉,进到满意的深度开始抽插起来后,那又坚硬又粗暴的壮硕肉刃一进一出间,小奴才细嫩的肠道被遍布筋络的大肉棒碾操得生生要被剐下一层来。
厉崇瞧他小脸惨白惨白,以为又要叫唤着喊疼。啧,破个处就是麻烦。十八、十九年纪的奴才们哪个操起来这么费劲了?
“疼?嫌疼我出去了。”
“不不不,别走,求你了。”林方腆着脸诱哄身上的男人,“耐心、耐心……”
厉崇突然又想抽他。
林方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浑话容易点火,连忙把脸摆得端正供男人抽,冲骑自己身上的男人嘿嘿直笑。
“夹痛你了么?”林方内疚地说,手摸向男人顶操自己的地方。
林方仰着脖子大口喘息,一分一分往小穴深处挺进的那根东西根本不似血肉之物,自己的穴咬着那物,就像缠着坚硬的钢铁棍棒一般。天呐,这就是自己伺候的男人吗?他太雄伟、太强壮了。
自己这口稚嫩的穴,他根本瞧不上吧?大肉棒操进去穴上的褶皱就全都撑开了,哪还有弹力绞着肉棒按压纠磨。这穴笨笨的就会张个嘴,肉棒会不会完全得不到快感?他肯定嫌弃了吧?
林方觉得自己整副身子都被钉在男人的肉棒上了,他就是这根大肉棒的附庸,肉棒往前顶,他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朝前冲;肉棒往外拔,他的屁股也被拽得往男人胯下钻。
他臊得几乎又哭出来:太没用了,他在肉棒下根本使不出力气,根本没能伺候到使用自己的男人。
青少年时期对欢爱的新鲜好奇转瞬即逝,早已不复存在。如今厉崇遍历芳丛,林方的身体再出现在眼前,早就没有初遇那时的引诱力了。
洞门大开,任君采撷。林方双腿热切地缠着男人的腰身,不停地邀请男人光临自己的后穴。口中溢着低低的呻吟,诱哄助兴,扭腰耸臀,婉转承欢。
当年那个羞耻忤逆的小子,如今正如一朵妖冶饱满的鲜花,在厉崇胯下妖娆绽放。
迟到的青春悸动,他终究以更惨烈的方式偿还了厉崇。
男人精液迸发出来的一刻,林方喃喃着“狄柏……狄柏……射我了,射给我了……”,身体被刺激的剧烈颤抖,眼睛上的绷带终于坚持不住散落一地。
厉崇摩挲着林方眼角那一抹被强行挑开的新伤,一路凶残破开奴才新穴的大肉棒渐渐安分下来。
林方笑,“狄柏,好痒。”
得知主人突然在花园里临幸了林方,秦知深感意外,毕竟……毫无兆头啊喂!早早叫人备好浴室,近侍长大人侍立在二人欢爱的不远处,静候厉崇尽完兴。
秦知怕厉崇着凉,给他披上一件大衣。不过仔细打量,虽然林方被剥了个干净扔地上,但自家主人浑身上下却是齐整,只拉开了裤链。
秦知放了心,跪下帮厉崇整理衣服,问道,“您要了他,现在通知执事入档么?”记了档,就算是近侍了。
主人果然还是收了林方么?一会儿小魏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破处纪念日成了双人共享,不定闹成什么样。
厉崇却笑得戏谑,“不用。封了身,送回岭南去。”
林方要的是狄柏,这儿可没人能给他弄个不存在的人出来。
64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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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上
密不见光的禁闭室里,断断续续的噩梦始终侵扰着俯卧在地上的人。那人眉头紧锁,俊秀的面容毫无隔挡地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可惜冰冷的温度并没有让他更清醒一些。伏着的人双唇紧闭,偶尔溢出几个没什么意义的音节,脑子里纷乱的噩梦扰得他很不轻松。
“小嘴儿不错。”
“这儿,叫主子磨得红透了,可比你这白刷刷的小脸儿漂亮的多。你说,再不掌嘴上上红,还怎么看的下去?”
“天时,想不想射?”
“奴才刚开了这个直播间,观众只有主人您噢!”
“这个东西,不许再用了。”
“语气不对,一伤离别的诗你读那么高兴干什么?!”
“背!”
“你念的什么东西?!”
……
主人……主人!
梦魇中的人满脸苦痛地挣扎,猛地睁开了眼。
这正是被罚进来的弓天时。进来之前已经众目睽睽下跪了大半夜,领路的刑官指了指空荡荡的地板,“请您寻个舒服些的姿势吧。”
已经在禁闭室关了一整日了。他坐起来,慌张地蹭掉眼角溢出的点点湿润:水珠,主人不喜欢奴才们身上挂着这些东西。
关禁闭只不过一个流程,主人压根没兴致动脑筋亲自赏他个刑。
清醒过来的弓天时额头紧紧压着地板,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周身黑暗中难过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主人……
天时再也不敢胡诌了。
弓天时低低地呜咽:奴才被您宠得犯了浑,不该背别的诗词蒙混,天时知道错了,天时没想着欺骗主人。
求求您教训天时吧。
“天时大人。”
禁闭室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光亮倾泻而入,弓天时听见呼唤惊喜地抬起头。
“禁闭结束,您可以出来了。”
侍从鱼贯而入为他更衣,弓天时叫住了负责禁闭室的刑官,“主人那边有没有命令给我?”
刑官把弓天时的通讯器还给他。
近侍群里鲜红的粗体字置顶着一条通知,今天是魏谷雨的破处纪念日,近侍们要一起给他庆祝。
弓天时沉默着关掉了屏幕。
这座庄园里除了秦知在白楼有专用的住所外,其余近侍被传召后临时休整都在主楼附近的一座别墅里。不过此处目前也就魏谷雨和弓天时用,他们庄前辈很少有离开主人身侧的时候。
魏谷雨忙上忙下指挥侍从布置一楼的大厅,弓天时默默坐在角落看着。
“天时,不帮我出出主意?”
弓天时茫然地环顾一圈,头顶上冒出个问号。
主人从没参加过自己的纪念日,不知道该怎么布置。
“行吧。”魏谷雨挠挠头发,“不过我挺高兴你也来给我庆祝的,谢谢你呀!”
弓天时更沉默了。前辈你是不是没看手机,主人下了令让近侍们都得参加,要不然现在我还在禁闭室关着。
——你魏前辈他还真没有。
魏谷雨坐下来拿了块苹果啃,有点好奇这个后辈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弓天时抿抿嘴唇,一五一十地说了。
“你居然骗主人?”魏谷雨叹为观止 。
强烈的酸麻冲进鼻腔,弓天时低着头坐着,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魏谷雨惊讶半晌,冲不懂事的后辈“哼”了一声,跑去了另一边坐着。
近侍别墅里装扮一新,大大的奶油蛋糕摆上厅堂正中,旁边几束五颜六色的蜡烛热热闹闹地堆在一起。围绕着主位,清香袭人的鲜花绚烂绽放,花蕊处静静地滴落几颗晶莹剔透的露珠。
一直忙到后半夜,厉崇才又得了空闲。看了看时间,便吩咐秦知直接把车开到小别墅去。
头车在前头安静开路,秦知载着主人不紧不慢地驾驶,“主人这么记挂小魏,他肯定高兴傻了。”他笑。
“唔,小别墅我平日里去不着几回,也就他们几个过纪念日有机会看看。”厉崇胳膊搭在车门上,支着脑袋调侃。
魏谷雨早就在院子里等。
车灯照进院子里,魏谷雨开开心心迎上去,“主人!”
魏谷雨殷勤地趴在车门下,厉崇便踩着他的背下了车。
视线环顾四周,果然看见了安安生生一边跪迎的弓天时。
呵。
魏谷雨伺候厉崇安稳下车站好后才跪正了问安。
厉崇伸手拉起心爱的侍奴。“起来。”
“不是庆祝你的破处纪念日?衣服穿这么多。”厉崇伸手拧奴才软软的脸颊,戏弄道:“不像话!”
魏谷雨嘻嘻笑,“脱啦!奴才马上脱,奴才想等您来了看着奴才脱嘛!”虽然这会儿他也就套着一件长袍,内里不着寸缕。
魏谷雨磨蹭着央主子验身,厉崇板了脸吓唬一句,从善如流地从他敞开的胸口摸了进去。
“噫……”
主子的手掌温暖,摸在袍子下赤条条的身子上,让魏谷雨美美地舒出一口气。
进了别墅,魏谷雨也早把身上的长袍脱下,俏丽的臀峰调皮地扭来扭去,欢快地奔到厉崇身边。
秦知侍立在主位之后,庄驰林站的更远,将今天的风头让给庆祝破处日的后辈。四个近侍里数弓天时岁数小,资历也最浅,此刻还顶着个“欺主”的罪名,任他再想往主人跟前凑也得生生忍下,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安分跪着。
左右侍奴各牵一角,展开一大块红艳薄纱,红纱翩翩逆光垂地,映着魏谷雨细腰翘臀、修长纤瘦的诱人身姿。
两个小奴高高举擎着飘飘薄纱在前引路,魏谷雨走在红纱后,脚步轻缓,款款行至主位之前,红纱陡然滑落于地,奴才的曼妙裸体尽数呈贡在厉崇眼前。
“奴才谢主人破穴之恩。”
恩眷盛隆的近侍在厉崇面前拜伏,深情款款磕头行礼。
行完礼,魏谷雨抬起头向主人露出灿烂纯粹的笑颜,“今年奴才一定伺候得您开开心心的。”
厉崇宠惯了他,在他每年一度的破处日自然更宽待。
魏谷雨膝行上前,没多久就屁股着了地,歪歪坐在主人双腿中间,光洁的后背靠上主人的腿。
这奴才眼珠转转,脸一埋,迫不及待地钻进厉崇胯下,温热的小脸起劲磨蹭主人双腿之间尚在蛰伏的鼓囊之物。
魏谷雨陶醉地蹭,那鼓鼓的东西藏在裤子里照旧分量十足,他殷勤地埋着脸覆在鼓囊之上磨蹭诱哄,闭上眼睛喘息享受,渐渐着了迷。“谢主子给奴才破穴。”
“你谢谁呢这是?”厉崇见他软绵绵地瘫着身子,眼里估计只有主子的大肉棒,忍不住笑骂。
“谢您,也谢小主子!”
魏谷雨恋恋不舍地抬起脸嘻嘻笑,得寸进尺地撅起嘴在厉崇胯间亲了亲。
“把主子当按摩棒使呢?”
“哪有~”魏谷雨总算跪起了身子,讨饶般地环抱主人的腰,“奴才才是供您插供您操的小骚穴。”
“没规矩的小东西!”
厉崇念他今日破处纪念,便由着他在自己胯下撒欢儿亲热。
每个近侍过破处纪念日,厉崇都会赏下一个亮闪闪的圆环项圈。项圈是用筷子粗细的铂金圆环雕成,二十公分的直径,中间铰断熔进了一个卡扣,宽宽松松地圈着奴才的脖颈宣示主权。
没有什么饰物比主人赏赐的项圈更令侍奴心安了。
“第多少个了?”
“咔嚓”一声,项圈卡扣闭合,厉崇给亲亲热热在胯下磨蹭的奴才戴上,手指勾着试了试松紧。
魏谷雨开心地抚摸脖子上的新项圈,得意地说道:“回主人话,这是您赏的第六个了!”
“哦~我们魏少爷真有本事!”
厉崇把魏谷雨抱了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奴才软软的臀肉压着主子外裤,心满意足地呢喃逗乐。
“那是~奴才最会逗您开心了~”
厉崇逗弄着魏谷雨嬉笑,其余旁观的近侍各怀心思。六年了,魏谷雨最好的年华马上就要消耗殆尽。主人赏的项圈,他还能得几个?
65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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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中
近侍同僚都给魏谷雨准备了贺礼,魏谷雨开开心心地窝在主人怀里收礼物。
以厉家近侍的身价地位,寻常的财物资产肯定入不了眼,厉崇也很好奇他的近侍们会拿出什么样的礼物。
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是秦知赠的,面料做工是很精细考究啦,不过……魏谷雨双手捻着衬衫肩高高举起翻来覆去地看,没察觉出什么名堂。
堂堂近侍长拿出手的东西,肯定不止一件衣服这么凑合。魏谷雨眨巴着眼睛望向自家主人,发现主人也不明所以。
秦知看着一脸迷茫的主奴二人,不禁笑道:“主人,以前有段时间您很爱穿蓝色的衣服。”
魏谷雨听着,嘴巴渐渐张成了圆形。
“主人曾经恩幸秦家本宅,雨后更衣,这件衬衫便换下赏我了。”秦知看着魏谷雨一点一点露出的巨大惊喜,笑说:“那时主人跟你现在一般年纪,今天是你最重要的纪念日,便送予你。”
秦知叹气,“其实我一拿出来就后悔了,你不喜欢我正好收回去!”
厉崇别扭地咳嗽一声,有种自家兄长拿着自己用过的东西打发给小辈儿的微妙错觉。——不过,既然是早赏给秦知的,怎么处置就随他了。
“谁说不喜欢!我才不还给你!”
我就知道秦大人不会送这么简单的礼物!主人穿过的衣服耶!贴身的那种!
魏谷雨搂着衬衫笑逐颜开,“谢谢秦大人,我最喜欢这件礼物了!”
哇!我要拿它当睡衣!还要穿着它在床上滚来滚去!
等魏谷雨欢喜够了,庄驰林走过来,递给他一个长条黑色方盒。
“恭喜你破穴纪念日。”
魏谷雨平日里就很忌惮这位不苟言笑的前辈,毕竟除了向来照顾他的秦知,他上面就只有庄驰林这一位前辈。
魏谷雨规规矩矩双手接过前辈给的盒子,乖巧道,“谢谢庄前辈。”
打开长盒子一看,是一根一米长度的硬藤鞭。
这鞭通体光亮,留着枝桠的原木色,数十根细细的藤条拧成并指粗的一股。把手收尾处打磨的光滑闪亮,削磨出了指节凹陷,让执鞭的手握着更舒服。
厉崇拿出来,在手里掂了掂,赞赏道:“不错,有分量。”随手甩出一道鞭花,“咻”地一声细锐鞭风擦着耳畔呼啸而过,趁手度也很满意。
主人愿意用!
魏谷雨开心,再次真心实意地向庄驰林道了谢,“谢谢前辈!我一定仔细养护它!”
仔细地养护着,好让主人拿得顺手了多用几次!
平时身上痒了请主人抽几鞭子可不容易呢!
魏谷雨得了两件礼物都很喜欢,越来越开心,美滋滋地在厉崇怀里拱来拱去。厉崇见他高兴也心情愉快,手在魏谷雨光滑裸露的后背腰臀来回摩挲,逗得小奴才“咯咯”不停乐。
弓天时跪在角落里,随着前辈们赠送礼物接近尾声,他也越来越激动,身体开始压不住地颤抖。自己也是要给魏前辈送礼物的,轮到自己的时候,就……
终于能到主人面前去了。
他资历小,给前辈送礼物得跪着。不过倒也合了弓天时的意,正好在主人跟前跪下。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完美不可挑剔。
“祝前辈纪念日快乐。”
魏谷雨露出大大的笑容,“谢谢你。”
“天时为前辈画了一幅画。”
魏谷雨拱来拱去的身子顿时停住了。复杂地看了弓天时一眼,又连忙去瞧厉崇脸色。上回两人争宠自己可是把弓天时画的白塔画搞到手了,手段不太光明。
“主人……”魏谷雨不自在地扯了扯厉崇衣袖,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小奴才诚惶诚恐地缩在自己怀里,厉崇安抚地拍他后背,口中却在严厉斥责面前跪着的人。
“不会说话就闭嘴。”
弓天时吓得浑身一激灵,肩膀下意识地回缩,膝盖都软得险些跪不住。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
“主人别气。”魏谷雨修长漂亮的手指沿着厉崇胸膛顺气,也不太敢继续放肆了。
魏谷雨僵着身子,向侍奉自己的小奴使个眼色,吩咐他们去撕开封画的封纸。
一副色调恬淡舒适的水彩在众人眼前铺开。
白色纱帘随风飘扬,窗外阳光明媚,艳丽的少年恬适侧卧,拥着雪白柔软的羽被酣睡。
少年后背露在软被之外,只搭了小小的一角。雪白的冬被护着少年更加光洁白皙的肌肤,让少年躯体上几抹引人遐想的红色斑痕愈发醒目。那少年嘴角噙着异常满足的微笑,似乎梦里尽是对未来的希望和美好憧憬。
“这是……”
魏谷雨眼神发亮:这是被主人破穴那天!
“天时画得很好啊。”秦知跟着赞了一句,调侃,“你看那床上睡着的含春少年,谁见了不想抱一抱?”
“刚被主子破了身嘛!当然会有——”
春意了。
魏谷雨红着脸哑了声。
“主子,您那天破了奴才的穴之后是不是就看着奴才特别顺眼,特别合您的意?”
“你这身子主人最喜欢了。”厉崇随口应他一句,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弓天时一眼。
画里的少年虽然让被子掩着,除了后背一小块儿通体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然而,即使没画出来他也知道被子下面的身体是什么样的。那时候的魏谷雨正当妙龄,身材样貌的确属厉崇非常中意的一款。
“为什么送这个?”
弓天时身子一抖,“今天是、是魏前辈的破穴纪念……奴才,就、就画了……没想什么……”
“今年想起来了,早几年怎么没想着画?”
早几年,您没进过奴才的画室,没夸过奴才的画好看。
弓天时抿着嘴唇不敢多答,只说魏前辈是主子最喜欢的人,画出来让主子看了心情愉悦。
当主子的见这奴才身子都快缩成一团,心说你前一阵怼魏谷雨怼那么高兴你当我瞎。
这幅水彩画挺久的吧,掐掐时间是不是正好吻合,小东西还真敢拿出来。
见厉崇视线从弓天时送的画上挪开,魏谷雨赶紧叫人把那画收了。虽然很想让主人多回忆回忆破自己穴的滋味,但魏谷雨可不敢把厉崇的心思再往画上拽。
啊,这个后辈真是从来没让自己消停过。
秦知和庄驰林对望一眼,默契地帮着魏谷雨岔开话题。
其实弓天时就只是画了一幅画而已。硬要挑毛病的话,秦知怎么敢拿主人的赏赐随意送人?鞭子更是离谱,主人用来管教心爱奴才的道具,轮得到另一个平职的近侍送吗?
他们两个都能得句赞赏,为什么弓天时画幅画就眼看着要挨罚?
魏谷雨轻声细语地央求,“主子,咱们点蜡烛吧~”
“着急了?”厉崇直点他鼻尖。
“奴才庆祝破穴纪念日嘛,非得点蜡烛不可。”
厉崇环视一圈,另三个近侍似乎早跃跃欲试起来。
“行,听你的。”
厉崇哈哈一笑,略带调戏,“别愣着了,过来吧——烛台们。”
66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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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下
“主人最好了!”
魏谷雨从厉崇怀里爬下来,抱着主人的腿亲了一口。
喜欢庆祝纪念日,当然是因为一定会在这一天夜里被心爱的主人宠幸呀!
魏谷雨忙不迭地叫侍奴们推来摆放着各式各样彩虹色蜡烛的餐车,献宝似的展示给厉崇看。“您瞧,这个三色的还能喷出烟花呢,这个、这个螺旋纹的能燃很久,嘿嘿~”
魏谷雨殷勤地介绍不同款式的蜡烛种类,其他的三个近侍在就这个空档里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三人便同邀请他们一起庆祝破穴纪念日的魏谷雨一样,赤裸了被主人百般恩宠的身体,各自闪着激动希冀的目光爬到厉崇身边。
今日的主角摇摇厉崇的手,一边朝主人撒娇一边央求,“求主人给奴才点纪念日蜡烛。”然后他膝行退回到近侍队列里,奴才们身形优美流畅,不论平日作风如何,此时俱是个个乖巧温驯,跪在厉崇座位前伏地行礼。
破穴日是奴才们最重要的日子。厉崇怜惜他的近侍,无论轮到哪个奴才过破穴纪念,他都愿意暂时不计较他们往日过错,痛痛快快陪奴才过个节。主人的怜惜甚至辐射给了陪同庆祝的其余奴才。
“求主人赏赐纪念日蜡烛。”魏谷雨和其他近侍俯身跪成一排,请求的口吻终于有些正经,不再像窝在主子怀里那么浪。
厉崇这才抬起眼皮看了他的近侍们一眼。光溜溜的四个脊背看着甚是无趣,脚尖踹了踹离得最近的奴才的肩窝,脚下跪了一排的近侍们便缓缓地转动身体,将用以侍奉的臀穴正冲向主位方向。
四个近侍双手交叠垫在额头下,后背拉长,膝盖岔开到邀人一探秘境的风骚宽度,塌腰拱臀,臀峰高高的耸起,终于向主人呈供出各自的风情万种。
一旁侍奉的下奴们捧起堆着大束大束蜡烛的托盘,跪在厉崇趁手的位置,高高举过头顶奉上,小心地挪动膝盖跟在厉崇身边,供他挑取。
撅着邀宠的四个屁股风格迥异,不过就算不费神回忆近侍们各自特点,左侧第一个也实在好认。那个肉穴红彤彤,臀缝也数四个屁股中张开最大的,倒不是它年纪大松了,毕竟昨夜刚压着这只穴的主人艹了大半宿,臀缝儿能不被撑大嘛,这不里头那朵肉肉的花儿还是肿着的呢,其他三只穴周围肉褶儿细细密密,这朵花儿的褶皱在昨晚就被操松操肿啦!
厉崇拣了一根淡紫色的螺旋纹蜡烛,笑说:“近侍长大人昨夜辛苦。”
那屁股激动地抖着臀肉回应。
还以为主子会先赏庆祝破穴日的魏谷雨,没想到先赏了自己。
“奴才谢主人赏。”秦知唇中溢出难以抑制的欢欣,由衷地谢恩。
蜡烛在秦知挺翘的臀尖儿撩了撩,那屁股被挠得痒,抖得臀上层层肉浪愈发地骚气起来。
厉崇捻着这根茶叶梗一样细的蜡烛戳了戳秦知的穴。穴上主子大肉棒撑到极致后的红肿尚在,小嘴儿不那么灵活了,厉崇知道原因也不责难它,将蜡烛尾巴插进那穴艰难咧开的小小空隙里,耐心地旋转着螺旋纹往里进。
“嗯……”秦知发出难耐地呻吟。
“怎么,敏感着呢?”看着后辈面前向来矜持的近侍长发骚,厉崇好笑。
刚被主子狠狠地怜爱过,小穴能不敏感嘛!
庄驰林、魏谷雨、弓天时听得清清楚楚,羡慕的眼珠都绿了。魏谷雨想出声争抢一句话头,又唯恐坏了主子看穴猜人的兴致,撅了噘嘴最终没出声,肥肥嫩嫩的肉臀不甘心地翘得更高了。
蜡烛不太好进,劲儿使大了又可能折了。厉崇很快失了耐心,有些粗暴地竖起蜡烛往奴才穴里捅。
那蜡烛入的狂躁,艹入了穴口还不甚消气。秦知深知主子的脾气,无奈又纵容地迎着主人手劲灵巧扭臀,将蜡烛接进自己穴里。
近侍长穴中媚肉柔和包容,绵绵春风化细雨,将主子插进的狂躁的入侵物温柔地包裹,淑惠安抚。
淡紫色蜡烛在秦知穴里堪堪立住,厉崇松了手,拍那玩了一宿的臀肉,“夹住啊,掉了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知连忙称是。
候在一旁侍奉的下奴奉上一只燃烧着的红烛,和预备着插穴和插蛋糕的那些看着不同。这烛通身覆着一层金色镂空的纹理装饰,看着甚是华丽不说,跟那些五颜六色的彩虹烛一比,嗯……看着就像主角。
哪怕所有近侍跪一起伺候了,还是有个小滑头拐弯抹角地提醒主子今天是某人的破穴纪念日。
小心眼儿的小奴才啊!厉崇扫一眼自己跟前跪撅的一溜翘臀,或清秀俊俏,或妍丽魅惑,或端庄矜贵,或浑壮紧实,这些臀俱都乖巧温驯,又掩藏不住各色春秋,当主人的看了忍不住宠溺地笑笑。
这只稍粗些红烛是魏谷雨早早燃起候在一旁的,备给主人点燃近侍们穴里侍奉的蜡烛。厉崇伸手拿了过来。
冷静又妖娆的淡紫色蜡烛燃起,照映的秦知浑圆匀称的两瓣美妙屁股更加诱人。
“关灯。”厉崇懒洋洋地下令。
厅里顿时暗下来。唯一的光源便来自秦知穴里插着的烛火,正欢喜、热切地燃烧着。
不知是烛光晃动还是奴才激动,屁股上的摇晃光影愈发剧烈起来。主人现在看着的,只有它呢!
“都说让你稳着点了,后辈面前也不嫌丢人!”
厉崇“啪”地赏了一臀光,心情愉悦,转向另一只跪送的裸臀。
唉,你们是按照位分排列的吗?!
无趣。
庄驰林的也太容易区分,厉崇冒出了个无聊的念头,转身走开了。
等最后再管你!
小穴甚少承恩,庄驰林本来满心欢悦激动地努力翘高屁股等着接赏,没成想主子只在他穴前站了片刻就转头走开。魁梧的身体仿佛整个掉进了冰窟窿里,私底下练习了许久准备在主人跟前绽放的穴难过地缩了起来。
厉崇闭着眼走了几步,决定停到哪个屁股跟前算哪个。
随便迈了几步,厉崇懒洋洋地站住了脚睁眼。
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清秀俊俏”那个。虽然看似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别抓人的特点,凡是长得凑合的奴才养出一双这样的臀峰都算不上什么难事,但是,这只屁股里藏着的小穴操起来就是该死的舒坦!
67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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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下下
可不就是弓家的小少爷。
不禁回味起弓天时那娇俏的小穴又骚又纯绞着自己阴经的模样,厉崇裤裆里突跳了一下。
骚浪的小东西。
厉崇伸出两根手指冲那乖巧迎着的臀尖儿狠狠掐下去。
“嘤哼!”
弓天时猝不及防挨了疼,嘴里软绵绵地哼唧一声,婉转柔媚,哀哀乞怜。
他左边跪着的魏谷雨忍不住翻起个巨大的白眼:不就拧一下么,这点疼是个奴才就忍得下好吧,怎么就你叫起来了?!
伺候这么久主子的套路都摸清了好不好,下头温存地插着穴上头就可能揪着奶头拧,招呼都不带打一声的,哪个不是提着十二万分精神候着突然来一下子的疼。可千万别说你没想到主子会出手拧人!
骚得你哟~~
魏谷雨端着标准的伏地跪姿撅臀送穴。嘁,毕竟是个前辈,自己才不会像弓天时那样没教养。
心里偷偷摸摸哼了一声。
厉崇挑剔了半晌,眼前这只臀添了一小片被自己拧出来的红痕后看着反而更顺眼了,还翘得更高了呢!
于是厉崇拣了根莹粉色。弓天时的穴热情妖媚、骚贱放浪,能供男人尽情恣意,不管多激烈的操干它都接得住,迎合得好,伺候的肉棒痛痛快快。但它又不像熟透了的穴那般燥人,总带着一股清纯稚嫩的好奇,淘气地勾搭狂躁侵入的大肉棒。
纯而不矜,骚而不腻,赏一根莹莹俏粉自个儿体会去吧。
蜡烛不客气地直戳奴才穴口。
弓天时察觉到主人第二个赏的就是自己,激动地快要疯了,赶紧高高撅耸起小屁股供主人玩。
穴是被厉崇艹惯了的,这身子知道拿细细蜡烛直戳着穴嘴儿的就是主子,自然不会装模作样地紧闭门户,张着嘴迎还来不及呢!
小穴殷勤地咬住了蜡烛尾巴。
厉崇又拿着蜡烛往里推了推,小穴便又轻轻柔柔地吃进了一点,蜡烛不动了,穴嘴儿蠕了蠕,最里圈的肉褶儿好似寂寞地拱出了一圈,将细细的蜡烛围绕起来。
相映之下,蜡烛这死物呆板的粉色瞬间被奴才穴嘴儿俏生生的鲜活粉红比了下去。
烛心燃起,“簇”地一声热情辉映,弓天时小穴顶着一团美丽的烛光,厅里的光芒终于向他身上偏斜。穴口蹙起的褶皱无限希冀地候着主子再次叩开洞门。
再插进什么的话,如果是主子的大肉棒多好啊!
蜡烛燃烧起来,厉崇便暂时舍了这只穴去看其他的。
剩余的两只屁股一个皮肤黝黑些,两坨臀肉结实有弹力,都可以用“块”来形容了,而且腿上肌肉遍布,一看就知道是健身狂魔。而另一个……
魏谷雨猜着主人先赏了秦大人,又赏了最小的后辈,下来轮也该轮到自己了,毕竟是自己过纪念日,主子总不能把自己搁最后。于是欢快地撅着屁股摇起来。
厉崇一瞧奴才这副样子就想笑。
主子没碰的时候还像模像样跟个处子一般闭合着,主人刚刚一戳,立刻咧开小口,红艳艳的穴嘴毫不矜持地张着嗷嗷待哺,跟秦知弓天时只开了小口供蜡烛插入不同,魏谷雨这只穴,蜡烛还没往里钻呢就已经越张越大了。
再借着秦知弓天时穴上供来的烛光,定睛一看,那骚气的小穴居然偷偷涂了红红的口脂,每一条肉褶都仔细涂抹了,聚在一起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冶丽玫瑰,极尽妖艳。
“羞不羞,纪念日都过多少回了还往穴上擦口脂装雏。”
那臀讨好地摇摇,“奴才今天破穴纪念嘛,奴才处子之身伺候您时不就涂红脂呀,您瞧着跟您头一回操奴才时一样不一样?”
厉崇扇他屁股肉,“脑子呢?你现在跟雏怎么可能一样,你这穴叫主子艹得熟透了,跟小孩儿们比一眼就能看出区别来好不?”
“哦……”魏谷雨脸在底下直委屈,瓮声瓮气地回话。
厉崇倒也心疼他,又哄道,“主子用过的雏多的是,家里还有那么多新奴才封着,你主子怎么就这么喜欢你了,嗯?”
魏谷雨高耸的双峰希冀地直摇。
就听主人轻笑:“还不是主子乐意用你这副艹了千百遍的小骚穴,你小主子都认得你这嘴了,那些个雏哪个都比不上。”
“是,谢谢您,奴才好开心~”
臀上被主人温柔地抚弄着,魏谷雨听主人柔情蜜意地哄他,心里又欢喜起来。
“还要不要了?”
“要!要!奴才要嘛!”
魏谷雨在底下嘿嘿乐着,谄媚地撅着红艳艳的穴嘴儿追逐主子手里的蜡烛。
“主子给你个不一样的。”厉崇拿起那根用来给秦知和弓天时点火的主角红烛。
“今天你做东请客,这根红烛点了他们的再送你岂不是刚好合适?”
厉崇说完又取笑,“主子多疼你,这根比他们的都粗。”
“奴才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嘛!”魏谷雨觉得身子里更空虚了。
“别闹!”
厉崇“啪啪”扇他臀光,慢慢把撅得有些不灵巧的屁股扇得热了、软了些。
插秦知弓天时都是蜡烛先进穴里了才点火,而魏谷雨这根已经燃着了,凑到穴口上火辣辣地烧灼。
厉崇坏心起来,没把蜡烛尾巴放穴口,反而拿低了些,火苗摇曳着照亮奴才涂抹了口脂红艳艳油光四溢的小穴,“滋啦”一声轻响,红烛焰心舔上奴才裸露的小小蜜穴。
穴上红色油脂受到烛火高温开始融化,变得更加亮晶晶、而且润滑起来。口脂融成液体,沿着细密的穴口肉褶向下流淌,慢慢汇成红艳艳的一滴。
娇俏、玲珑地挂在白皙挺翘的臀上,无以轮比地诱人深入。
然而被那烛火灼的毕竟是皮肉,魏谷雨几声“嗷嚎”惨叫,委屈地喊了几声主人,硬是生生忍住没坏了耸臀塌腰的规矩。
厉崇很满意,“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这就插进去了。”
奴才抽抽搭搭,“嗯,嗯,谢谢主子……”
蜡烛燃着,拿手里不一会儿就嫌热,厉崇两根手指夹着红烛,不客气地怼进魏谷雨臀缝。那穴连忙张着小嘴儿接了,蜷着媚肉往深处送。
近侍们的穴,已经点亮了三只。
唯一剩下的庄驰林紧张地吞口水。
68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下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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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魏公子的破穴纪念日·下下下
但是厉崇几乎没在庄驰林身上花心思,想着反正你皮肤都已经这么黑了,于是随便挑了根黑色的就插给他了,还是个最普通的、一点雕花都没的、极其朴实的圆柱型蜡烛。
可怜地钻进了穴里。
老庄实惨*2
黑色的蜡烛点燃,在没有灯光一片黑暗的厅里更没有存在感。
然而烛光亮起后,那蜡烛黑色的烛身在黑暗中就像隐去了身形一般,根本看不到了。只有它顶端一朵弱弱的小火苗倔强努力地燃烧着。
厉崇难得朝庄驰林这边看了一眼,还是有被惊艳到。
像秦知弓天时他们三个,穴里供着的蜡烛颜色鲜艳惹眼,让人很难忽略。而庄驰林穴里这根儿黑的,完全看不见,就好像蜜穴上方凭空飘着一朵可爱的小火苗,调皮地引逗的主人往它照亮的这只穴这边看。
看了还挪不开眼。
庄驰林把主人赏的蜡烛供得极认真、极安稳。厉崇心想巧了不是,随便给他插一根,就能让他营造出个玄幻效果。
于是厉崇任命又愉悦地同样安抚了庄驰林翘给他玩的屁股,心说他这几个近侍还真是挺有意思。
魏谷雨的破穴纪念日,四个近侍穴上都燃起了美丽的烛光,在主人面前或开心、或希冀、或持重地摇曳着,暖暖的四朵小火苗照耀的厅里很是温馨。厉崇摸了摸魏谷雨那只,宠溺地说道,“破穴纪念日快乐,小雨。”
嗷嗷嗷嗷!
听见主人亲自祝贺他,魏谷雨高兴地几乎蹦起来,穴里烛光摇晃的更欢快了。
只是开口有点鼻音,魏谷雨生怕自己哭出来。“奴才谢谢主人,您来陪奴才一起庆祝,奴才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乐。”
厉崇又爱怜地拧了拧软乎乎的小屁股,坐回沙发上。
近侍们的穴里喂的一直是厉崇的阴经,早被主人粗硕的大肉棒宠惯坏了,细细短短的蛋糕蜡烛怎么喂得饱。
“大肉棒,大肉棒~”
奴才们穴里供着蜡烛燃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哪个壮着胆子起了头,咂咂嘴小声喃喃起来。
一个起了头,这四个被欲望支配了神智只想吃主子肉棒的近侍都没把持住,全都浪叫起来,摇着屁股求欢。
“大肉棒~大肉棒~”
“求主人赏赏奴才们,奴才们小穴好饿的嘛~”
“求您怜惜,穴被您插的蜡烛烤软了……”
“小主子,啊~”
厉崇踹了其中一瓣屁股笑骂,“你小主子下午刚御过穴,还不想搭理你。”
“嗯~奴才们候着小主子醒~”
说起来高高在上的厉家近侍,个个钻石身价、领域精英,也不过侍族子弟、跪主人胯下争宠求欢的奴才。
幸而厉崇真心怜爱他们罢了。
夜更深了些,厉崇便让魏谷雨他们褪了穴里装饰,点了蛋糕许愿。魏谷雨偎在主人双腿中间暖烘烘的位置,双手合十许下自己的愿望。
“主子,奴才许好愿了,可以吹蜡烛了。”魏谷雨乖巧地抬起小脸。
厉崇正捏着他小巧的耳垂逗弄,“自己的纪念日,蛋糕蜡烛当然自己吹。”
魏谷雨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
陡然惊呼一声,被厉崇整个抱起。
“主子~”魏谷雨靠在厉崇胸膛上甜腻腻地嗔怪。
他屁股虚虚压着厉崇腰腹,明显感觉到主人那里变得越来越大。
机灵的奴才羞羞地抿起了嘴,软软的屁股肉扭了扭,哄着主人胯下之物随心所欲地粗硬起来。
厉崇把玩着怀里的奴才,眼神往身旁一瞥。秦知明白主人心思,膝行挪到厉崇身侧,把嘴巴凑到主人胯下,牙齿轻柔地咬住拉链,把里面蓄势待发的大肉棒请出来。
那棒子毫不客气地甩了秦知的脸,抽下一截殷红。秦知嘴里疯狂分泌口水,直想张口吞下肉棒让它有什么精神先在自己嘴里撒欢儿。可惜大肉棒不是给他的,秦知请出小主人后,识趣地膝行退下。
厉崇掰着怀里魏谷雨的双腿,把它们大大地敞开,魏谷雨自是满心殷勤地迎合,下体大开,后背贴着主人胸膛,时不时柔情蜜意地偷偷抬头仰望主人一眼。
主人是世界上最英俊、最强大的男人!
“记得吹蜡烛哟~”最英俊的男人在他耳边坏笑。
厉崇腰腹一挺,蓄势待发的肉棒寻到一个软软的小洞,凶狠地顶操进去。小穴早就为大肉棒的这一下顶操准备好了,它还提早涂了油润润的口脂,好让肉棒进得更顺畅更舒适。
“哦喔~~~”
后穴终于填满的魏谷雨美美地叹了一声。“大肉棒~大肉棒~”
“吹蜡烛,不吹蜡烛不操你了。”
坏心眼的男人胯下顶了顶,肉棒埋在魏谷雨穴里不动。
“主子……肉棒……操奴才……”魏谷雨仰起头,眼睛里雾气朦胧,唇角拉着一根暧昧的水丝,“求您……”
“操你一下就得吹灭一根蜡烛知道不?”厉崇搂着他的腰指那蛋糕,“吹不灭就不操你了,主子操别人去。”
“别,别……操奴才、操奴才,”魏谷雨难耐地呻吟,“大肉棒都在奴才穴里了,您就别受累换穴了……”
魏谷雨连忙张开嘴巴,软绵绵地吹出一口热乎气。
蛋糕上的蜡烛很不给面子。
“人家烧得更旺了。”厉崇装模作样地叹气,“让你吹灭,不是加把火。”
他挺着大肉棒在魏谷雨穴里动了动,但就是不用力操。
魏谷雨痒疯了,扭着屁股连连哀求着主人先赏他两下,他马上努力吹灭。
“主子~主子——”虽然大肉棒在穴里,但自己的屁股再怎么磨蹭也比不上主人亲自挺着来回抽插啊!“赏两下吧,求您了,奴才穴……求您操它——”
厉崇双手掐住奴才的细腰往胯下按,顺势狠狠一顶。
“啊!——”
大肉棒顶艹的魏谷雨失了片刻清明,恍惚间身子又似被主人从肉棒上拔起,还没等他喊别拔出去,厉崇又按着他钉回自己肉棒上。
厉崇提着他的腰顶入拔出好几个回合,奴才光溜溜的后背摩擦他的胸膛,居然真的有心思努力“噗噗”吹了好几口气。
魏谷雨不敢整副心思都放在享受主子的抽插上,鼓着嘴巴冲蛋糕上燃烧的蜡烛使劲吹气。
小奴才每吹出一口气,后穴就使劲缩一下,夹得操进拔出的肉棒越来越有干劲。
果然还是让坏心眼的男人爽到了。
69四奴争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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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四奴争欢
“主人~”魏谷雨“嗷嗷”浪叫,“奴才表现得怎么样?”
厉崇抽空看一眼蛋糕,大肉棒在小穴里奖励了好几下,却顾左右而言他。“你小主子说这穴里可舒坦了。”
“主子~”耳朵被主人低声耳语吹得痒,魏谷雨羞得直撒娇。
魏谷雨得了奖赏,也知道怎么做能被操得更多。于是厉崇那大肉棒每顶他穴一下,他就忙不迭地吸口气吹向蜡烛。有时候厉崇抽插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吹,厉崇还会等他一会儿,反正就是你不吹蜡烛我就不操你。
破穴纪念日,要的就是仪式感。
魏谷雨气喘吁吁,不知道是被操的还是吹蜡烛吹的。还好,蛋糕蜡烛总算全灭了。
魏谷雨穴里湿哒哒,小心地蜷起腿,穴里绞着大肉棒慢慢转身面向主人。
奴才身体转过来,分开双腿胯坐在厉崇腰腹上,穴里咬住的肉棒一点没往外掉。
魏谷雨前后耸了耸细细的腰,在厉崇胯上摇起臀,巧笑倩兮,风情万种,讨好道:“该奴才伺候您了,您坐着,奴才自己动。”
厉崇的手摸到他身后去,笑着抽了抽奴才的屁股。
厉崇的大肉棒各种姿势顶操魏谷雨的小穴,就是一时半会儿不肯射给他。半晌,他抱起已经被操的软绵绵的魏谷雨往床上走去。
秦知、庄驰林、弓天时跟着主人膝行到床边,依然撅起臀跪了。
前辈们做备寝吗?
“主人。”
魏谷雨挽住厉崇的手,眼神里几许不安。
厉崇明了,拍拍小奴才的头顶:“让他们跪。今天你庆祝纪念日,你最大。”
厉崇的肉棒还硬挺着,把奴才仰面放到床上,掰开双腿,胯下一沉,复又挺身顶入。
主人终于正正经经地开始操自己的穴,魏谷雨登时便没了旁的心思,殷勤地把双腿敞开到最大,一心一意地伺候起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其他近侍在, 魏谷雨叫床格外大声,还挺炫耀的,不知道那三个有没有被气到。
话说回来,这两天厉崇已经宠幸了秦知和林方,俩奴才伺候的都不错,此刻体内并没有积累太多的欲望,因此御起穴来也不是很心急,也就是轮换着尝尝不同奴才的滋味罢了。
吹蜡烛时厉崇的大肉棒已经顶操了魏谷雨不少下,这会儿还是粗硬不减。上了床又压着操了操,奴才的穴被撑得太大,慢慢地不像刚操进去时那么软弹,穴口变得有点僵硬,大肉棒抽插起来不太舒服。厉崇耐着性子又操了几轮,觉得胯下这身子有点不像话了。
于是板着脸骂一句,换了其他奴才伺候。近侍们得了允许,争先恐后地爬上床,再一次激动地同时在主人面前翘起屁股。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不是插蜡烛,使用他们后穴的终于是主子的大肉棒了!
四只风格迥异的肉穴齐齐求欢,厉崇总算觉得不那么无趣,心满意足地挨个操了过去。
宠幸的不再是魏谷雨单个,奴才们为了勾主子兴致,叫床比赛似的此起彼伏。各凭本事,谁也别嫌谁浪。
近侍们撅趴着,脑袋抵着床被,主人毫无规律,谁也不知道主子下一个会操谁。只知道哪个嘴里叫得格外婉转、喘得格外热切、嗓子里的呻吟也格外勾魂了,那准是主人的大肉棒进了他的穴了。你看那身子扭得,那脖子伸的,生怕其他三人不知道主子正在操他似的。
然而也许就是这人叫得正欢的时候,主子的肉棒已经拔了出去,寻了旁边看着顺眼的一只蜜穴,换了人操。新承宠的自然比上一个更得意地叫唤。
厉崇反反复复轮着玩了几圈,胯下撅着屁股的四个奴才俱都被他操的哼哼唧唧腰肢酸软,嗓子都喊哑了。那四朵小穴更是被操的合不拢嘴,一时半会估计收缩不回去了。想作妖的哪还有心气儿,最后让那大肉棒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是把仅剩的神智聚到后穴上。
四个的屁股跪成一溜撅着伺候,谁先被操趴下谁丢人!
“主子,主子~”
奴才们叫唤,不知道在主人大肉棒持久的操干下还有没有意识。
“太美了……小穴好美……大肉棒……”
看着四个被操到疲软的奴才,最后厉崇还是寻到了魏谷雨,拍拍红彤彤的屁股,叫那穴提起精神,猛地干了进去。
“呀!”
穴早被剐磨的失了快感,只剩下疼了。魏谷雨忍不住张口咬住了床被。
温暖干燥的纺织物塞满口腔,魏谷雨还没来得及多感知什么,脸庞散发出异样的神采。
热热的精液!
主子在自己穴里射了!
四个近侍一起伺候,主人独独射给了自己!
“谢主子赏!谢主子赏!”
厉崇昂头享受着高潮刺激,胯下不自主地轻微抖动,尽数灌进魏谷雨身体里。魏谷雨光滑的小屁股被主子下体撞击,软绵绵地窝下去两个凹陷,臀尖肉挤在厉崇余韵后的下身,将主子高潮快感又往上拱了一层。
“呼……好奴才……”厉崇满足地喘息,响亮地抽着魏谷雨屁股夸奖,“冷落了一阵总算会伺候了!”
得意的小穴快翘到天上,接到主子精液赏赐的魏谷雨美得快晕了。
醒醒,不过是你破穴纪念日而已,我们过破穴日主子赏的不一定比你少。
秦知、庄驰林、弓天时同样被艹的洞门大开却没尝到主子的精液,余光看着今天的主角魏谷雨美美的翘着小穴接赏,心里都酸溜溜的,纷纷期盼自己纪念日时主人也像今天这样操完众人最后只射给自己,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
厉崇顶着奴才的穴射完便拔了出来,抖了抖,试图甩掉残液。近侍们哪见得这么浪费,伺候他舒舒坦坦靠着床坐好后,四个脑袋争先恐后地凑到他胯下。
那四条软软的小舌头争抢着舔舐安静休息着的肉棒,舔到了忙卷着舌尖送进嘴巴里,这上面可还挂着不少主子的精液呢!
抢得急了,不知道谁的屁股碰到了谁而谁又挤恼了谁,四个奴才嘴里争抢着舔厉崇的肉棒,撅着的屁股们居然你砸我我撞你的抢占起主人胯下的空间来。
厉崇看着乱成一团的近侍们,被逗得乐不可支,心想你们是不是真被操晕了头,规矩涵养和长幼尊卑掉了一床。
当主人的骂了一声奴才们才渐渐消停下来,虽然最后魏谷雨还是踩着点儿撅起屁股,恶狠狠地撞了弓天时同样撅耸着的臀一下。
超凶。
然而主子腿间的空间终究挤不下四个大男人,最后魏谷雨和弓天时抢了主人胯下最好的位置,剩下两人一边一个跪趴在厉崇左右腿边,继续抢夺着主子肉棒舔。
魏谷雨霸道地将大肉棒的蘑菇头整个含进嘴里吮吸残液,不服气地想着主人精液是射给自己的,就应该让自己伺候了全套清洁才对。
70您是直接艹还是走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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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您是直接艹还是走程序?
厉崇扫视一圈自己的近侍们,尤其在近侍长秦知身上额外停留了好几秒。
奴才们浴后清洁完,神智清醒了不少,特别是秦知,跟后辈们一起拱在主人胯下争抢舔肉棒的一幕留下了浓郁的心理阴影,整个人都臊得快直不起腰了。
刚被主人临幸了一宿,怎么还把持不住!怎么给后辈树立榜样!
近侍长大人直想抽自己,红着脸在床下跪了。“主人,奴才错了——”
厉崇摆摆手打断他,“奴才们过纪念日,凑一块儿热闹热闹,不必拘着,怎么开心怎么来,规矩什么的,过后再提不迟。何况,我玩的也挺高兴。”
厉崇想起那一幕,还是禁不住哈哈大笑,他确实过足了眼瘾,这些奴才们太有意思了。自己挑的近侍们添添去去总共有过二十来号人,眼下只剩下这四个,这几个奴才伺候时间都不短,最后能被留下果然有些意趣。
“谢主人宽宏,主人操得辛苦了,奴才们失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近侍们乖乖巧巧地跪地俯身。
临睡前,厉崇经不住魏谷雨哀求,心一软又把大肉棒插回他穴里,许他含着睡了。
唔,这奴才清洁时特地做了后穴熏蒸,穴口恢复得很快,再顶进去时已经能感觉到一些弹力了,里头热腾腾的,舒服!
允许魏谷雨穴里含着自己肉棒过夜的决定没让厉崇后悔,还挺满意。奴才懂事,请求主子的事也不让主子为难。
尽兴后,厉崇搂着破穴纪念日的主角安寝。
魏谷雨穴里伺候着主子的肉棒,夜里有什么事恐怕不能周全。有近侍们在哪容得旁的下奴围主人身边服侍,秦知带着庄驰林、弓天时跪在床下,安安静静地候着主子晨起。
身上拥着暖烘烘的冬被,暖床的奴才娇俏满怀。厉崇的肉棒憩在魏谷雨后穴内,挺好奇他吹蜡烛时许了什么愿。
魏谷雨缩着穴往主人怀里拱拱,柔声说道:“奴才祈求,每一年的今天,您都和奴才一起过。”
他没得到回应,厉崇问完话就已经睡着了。
魏谷雨的蜜穴放下了伺候抽插时的热情,温柔地拥着大肉棒安抚它入眠。
主人,这是奴才的第六个破穴纪念日,奴才希望还会有第七个、第十个、第二十个……您都陪着奴才庆祝。魏谷雨和主人盖着同一床被,背靠着主人宽敞的胸膛,无比心安和满足。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近侍别墅,魏谷雨悄悄张开了眼睛。
他一宿没睡,只合上了双眼闭目养神——还偷偷砸着嘴回味主子操他时的滋味来着。
谁后穴里埋着主人大肉棒会睡着啊?!魏谷雨嘴角压不住美滋滋的笑,骄傲地假意嗔怪。
主人在身后安稳睡着,但是——但是——
您的大家伙在人家穴里又硬起来了啦!好撑的!
主人好精神好威武哦~
魏谷雨美得心都快化了。平时前戏他最多就是咬开主子裤链,又亲又舔地哄着肉棒变精神,但是今天!主人的肉棒是一点一点在自己穴里硬起来胀起来的耶!
这不一样好吗!这就说明主子的肉棒愿意操这只穴!愿意操我这只穴!
主子的肉棒喜欢操我,四舍五入就是主人喜欢我!
于是厉崇一醒来低头就看见魏谷雨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珠闪着惊喜的目光:“主人,您是直接操还是走程序?”
亲亲,这边建议您选第一个呢~谷雨抬头望着主子,谄媚地缩着穴口咬了咬。
大约是冬日里的睡眠格外舒适,当主子的没醒彻底,咕哝一声,直觉下体被温暖紧致包裹着,动了动,晨勃快感瞬息而至。于是提起魏谷雨按在胯下,掰开奴才的腿就操了进去。
得,晨起都是用的魏谷雨。天大地大破穴纪念日最大,跪候一夜的另三个近侍给弄得彻底没脾气。
魏谷雨在破穴纪念日这天美美地被主子宠幸了一遭,之后一天都喜气洋洋乐滋滋。
厉崇怜他伺候一夜又一早晨身体吃不消,吩咐了一句让他休息就走了。魏谷雨上一秒还乖巧地跪在院门口恭送主人离开,下一秒就欢呼着扑进昨夜同主人一起睡过的床上,不停地翻来滚去,时不时地“嘿嘿”“哈哈”笑出声。
过了大半晌,魏谷雨仍然没平静下来,炫耀之心可重了。摸出手机,点开他们四个的近侍群,开了个非常找抽的话头。
魏谷雨:#欣喜#欣喜,昨天夜里主人用咱们的时候,你们数数了吗?主人都插了你们多少下呀?#狗头
秦知:……
庄驰林:……
秦知:一共的话,主人在我穴里来回抽插了大概200下往上。
庄驰林:大人,您还真数了?
秦知:怎么,你没有?不是基本功吗?伺候主人的时候只顾着自己享受了?
庄驰林:大人息怒,我就是惊讶一下小魏居然问这个问题。规矩不能忘,我自然是细心数的。
魏谷雨:#乖巧#乖巧,庄前辈您得了多少下?
庄驰林:我比较笨,主子宠幸我少,昨夜加起来也就得了大几十下……#羞愧
魏谷雨:……
魏谷雨:啊……这么点啊……前辈对不起……
庄驰林:没什么,主人喜欢你,前辈也替你高兴。
魏谷雨:谢谢前辈。#欣喜#欣喜#红心
庄驰林:啊!
庄驰林:我说的大几十下是主子一共抽插了我那么多回合,较真论多少下的话,乘个双数,差不多近了200吧。
魏谷雨:……
魏谷雨:行吧~#恭喜
魏谷雨:嘿嘿嘿嘿你们猜主人操了我多少下?
魏谷雨:我有400多下噢!主子进了我的穴好几次,我都细细数着的,加起来超了400下噢!你们都没有我多吧,主子最喜欢操我的小穴了。#得意
秦知:#微笑,恭喜小魏。
庄驰林:恭喜你。
弓天时:那个……
弓天时:#弱,我也有数……
魏谷雨:多少多少?主人操了你多少下?#惊讶
弓天时:500多……
秦知:………………
庄驰林:………………
魏谷雨:#超凶,你别瞎说!
弓天时:魏前辈我没乱说,主人好不容易用我一回,我数的当然可仔细了,就是500多。
魏谷雨:#怒,不可能!主人明明操我的时候最多了!
弓天时的对话框没弹出来,先甩了他一脸表情包。
弓天时:您忘啦,昨夜有段时间主人插您的穴您没反应,就转身操我了,挺长时间呢,单这一次主人就赏了我300多下,再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小段时间,主人真的操了我有500多,我也必要没骗您呀。#微笑#微笑
弓天时:嗯……前辈莫气,我不是故意跟您争抢主人肉棒的,实在是主人插您时您没反应,主人这才换了我的穴用。#微笑
弓天时:前辈您想想,主子还斥了您一句来着,这事儿我真不是故意的。#微笑#微笑#微笑
虾仁猪心!虾仁猪心啊!
魏谷雨瞪着手机,气的得半天没敲进字去。
秦大人也就算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微笑是个什么意思!
魏谷雨:#超凶#超凶#超凶 主子早上还操了我大几百下!反正怎么算都是主人操的我最多!哼!#怒
厉大少主,酷爱憋忙着赚钱了!您知道您的近侍们私底下在聊什么吗?!(╯‵□′)╯︵┻━┻
71开启新地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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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开启新地图啦
弓天时很感激魏谷雨,因为借着魏谷雨破穴纪念日的契机,自家主子对全体近侍“大赦天下”,他之前的过错也就翻过去了。
这种感激持续了大概……嗯,一天吧。毕竟竞争上岗。
厉崇觉得这样的风气很不应该鼓励,毕竟每个近侍的破穴纪念日都是固定的,如果他们都学会了在某个纪念日前几天掐着点儿搞事情,那就不好了。
厉崇看了一眼怀里殷勤讨好的弓天时,心说自己果然还是太心软了。当初就不该馋他的身子。
和谐的生活持续了几周,后来魏谷雨弓天时就读的联合工程学院放了寒休。厉崇先回了趟帝都本宅执新年礼,顺道去某俱乐部的拍卖会划了场水,意思意思随便拍了个标。毕竟人家会员卡亲自送上门了,一趟不去多不给面子。
他的作风比厉玄明怀柔很多,对待敌人就如同春风般温暖,土坷垃糊脸那种。当俱乐部老板发现厉家已经把拍卖会上结识的那几棵有潜力的大白菜拱走了时,厉崇早按照计划换到旧都园子里度假了。
这园子早前厉玄明喜欢,经常过来小住,厉崇不习惯爷俩成天脸对脸,来这里的时候极少。厉玄明步入中年后落叶归根的思绪越来越浓,便长住在帝都本宅,园子就慢慢空闲了下来,不过厉玄明的老规矩还一直保留着。
比如说这园子里一应亭台楼阁,全都延续古建筑修缮,现代化的别墅大厦想都别想。
比如说住在园子里的人不论主奴老幼,都得依照旧时礼制着装,广袖长袍、玉带纶巾。
比如说日常所用家具器皿,去过影视城没?看过历史剧没?不要怀疑,就是那样。虽然厉玄明也不自虐,引进了水电卫浴、通讯网络等,大概也觉得非把园子里的代步车换成“哒哒”的畜力车有点作,于是安排了几辆汽车诞生之初那种古早款,在园子里也不算太扎眼。
猛然从一墙之隔的大都市踏进园子里,相当有时空错裂的眩晕感,挺有一副世外桃源的气派。
服侍厉崇换完衣装,几个近侍都看呆傻了。他们主人本就世家名门,浑然天成一副凛凛堂堂的将相气派,加之相貌英俊、身姿挺拔,玉带长袍之下真真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令人心生神往。
“我们应该多搬来园子里住住。”魏谷雨仰望着一袭古装的自家主人,一双眼睛亮得可怕,忍不住直吞口水。
其余三人没说话,但明晃晃的眼神出卖了他们。
厉崇换上繁琐的长袍锦靴走了几步,没觉得多少不便。毕竟刚在本宅执完历时三日的新年礼,那礼服不比现在穿的长袍轻便多少。
而他的近侍们的穿着就另有天地了。通体自是锦绣长袍,左右于颈下五分处交襟,腰间轻束;下摆竟长垂至地面,步履之间不见双足,只余垂地锦绣随着步伐踢踏荡漾;足下或着软靴、或赤足履地,步履行动之间如轻羽着沙,静无一音。
内里,便没多余的衣物了,遍体只覆一件宽松长袍。
真空拖地长袍,你值得拥有。
园内主殿名为长安殿,一小湖之隔处有一片广阔的庭院,原题名“御奴娇”。其内各色亭阁轩馆星罗棋布,曾经储备着诸多未开封的新奴,厉崇入主后看了一眼就觉得肾疼:这群奴才有的都二十好几了还贴臀钿、埋茎钗地封着身子,这样的雏他可消受不起。立马下令把存在里头的奴才们都打发走了,庭院名字“御奴娇”也换倒了个个儿,更为“御娇奴”,简单粗暴地宣告了主子喜欢的奴才是哪款。这庭院离着主殿挺近,便赐给弓天时魏谷雨庄驰林作临时休整之用,近侍长秦知则留在长安殿侧房内。
到园子住的第一天,厉崇就给了他的近侍们一次难忘的爱抚。
四张宽敞的、方方正正的太师椅,两两分列摆在厅堂左右两侧,四个近侍一人占据了一张,却不是端端正正地坐着——四人俱都后背压在座椅上,双腿张开各自伸进太师椅两边扶手和椅面之间的空隙内,哪怕身子不够柔软,双腿也被扶手压着翘不起太高。身体在太师椅禁锢下呈胸腹朝上、双腿曲弯、下体敞开的“W”型,而且腿一翘起来,身上唯一的长袍也徐徐滑落,沿着奴才们光洁的腿部肌肤,滑落到胸口——下体尽现。
不过由于奴才们都是仰面,此刻他们下身露出最显眼的都是前头那根乖巧蛰伏的小阴经。因为着长袍而去了规矩笼子,无遮无拦地裸露在主子眼前。
若是御穴之后赏臀鞭,奴才们恭敬跪奉的有细细的硬直竹鞭,有柔韧的草木藤条,更多的是各款式的软皮鞭……各自有他们臀缝和小穴的特点规制着,什么样的鞭子抽什么样的小穴颜色更漂亮声音更悦耳扭得更讨主子欢心,这些每个奴才心里都有数,呈奉上供给主人鞭穴的道具也各不相同。
而抽奴才们的阴经,厉崇就不爱用鞭子藤条之类了。不如使三公分五公分宽、厚度足够分量的竹板子,先覆在候赏的小阴经上摩擦一阵,待得它忍不了畏惧瑟瑟缩缩起来,竹板子呼啸生风,又像砸又像剠地抽在那坨细嫩鼓囊之处,连带地睾丸卵蛋也赤红鲜艳起来。
——奴才们的阴经能有什么用处,还不就是供给主子抽着逗乐解闷。
厉崇此时就拿了个仔细打磨过的竹板子,站在四张太师椅中间,挑剔着寻思先赏哪个奴才。
秦知规矩停了好些年,他那处不像常侍夜的近侍后辈们精细养护着,摘了阴经笼后那肉棍儿又长了一些,如今不硬起来也有七八公分长了。身为近侍长却没有立起奴才们的榜样,随便长大的阴经也是导致他一度自卑的缘由之一。
双腿分开叉进扶手下面,他悬空翘着的足上还套着一双白色云纹软靴,盖到脚踝上两公分处,再往上光溜溜的大长腿便毫无遮挡,腿根胯骨大敞,不甚合规矩的阴经招招摇摇。锦绣绸缎的摩擦力很不靠谱,不久长袍前襟也滑落敞开,一部分滑到腋下,一部分还在小麦色的诱人胸口松松垮垮地盖着,偏巧叫人看了觉得欲拒还迎。
衣衫不整的秦知察觉到厉崇在上下打量他的身体,竹板子跃跃欲试地直在手心敲打,遂借着扶手压腿的力量挺着腰把胯抬了抬,“主子,您知不知道什么叫丧偶式育儿?”
奴才这阴经从小就没主子管教,长成如今这副不招人待见的丑陋粗鄙模样,您少说得担一半责任。
72鞭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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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鞭茎
厉崇给气笑了。
登时便上手“啪啪啪”抽向大敞双腿间那深红色一坨,“还有脸提,不给你规矩笼子戴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秦知那阴经大是比别的奴才大了点儿,但在竹板子威风下,没有哪根肉棍儿能硬了起来。竹板子下的肉茎软塌塌,抽上去便是沉闷的一声,阴风恻恻。
“嗯啊——”
下体肉棍吃痛的奴才闷哼不断,腿在巨大的疼痛驱使下试图抬高,却被禁锢着他的硬木扶手压得死死的,小腿骨挨着扶手的地方很快勒出殷红的一片。
竹板挨上秦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用不用跟你这些后辈讲讲,为什么没赏你戴规矩笼子?”
秦知偏过头,迎上厉崇明显等着看好戏的戏谑目光,却在那竹板子上亲了亲,哑然失笑。
“您饶了秦知吧,求您多赏几板子,奴才再不敢提了。”
厉崇与秦知亲厚,偶尔开个玩笑也是可以的,对他怪罪不至于,但若存了心要戏弄挖苦一番可毫不手软。
“你们几个,不妨猜猜?”
厉崇直起身来,手里骇人的竹板在空气中抡了一圈,扫视几个近侍,故意板了脸问。
“怎么就你们秦大人浑身上下光溜溜,连个规矩笼子都没有?”
“主人——”秦知终于变了脸。
“别急别急,让他们先猜,主子记着你呢。”厉崇故意曲解,走回秦知卧的那张太师椅旁,再度扬起竹板,不怀好意地笑,“主子听你的,接着赏。”
“啪!”
竹板子铆足了力气,抽在秦知腿间阳物上,那肉棍缩成团重击下居然顶得竹板子一跳。
“啪!”
“啪!”
“啪!”
厉崇拿着竹板子慢悠悠地往奴才肉棍上抽,抽一下就转转手腕休息。一下一下不急不缓,但每一板子都实打实地使足了劲儿,而且分毫不差,说抽肉棍儿就抽肉棍儿,任两旁腿根处细白的嫩肉再怎么勾搭,板子一分也不偏。秦知的肉棒虽然输了尺寸,但长得很讨巧,蜷起来正正好好接住三指宽的竹板,双腿敞开恰到好处,一板子下去,这奴才下体接得严丝合缝,主子赏的力全落在阴经上,耻骨、腿根滑溜溜不受波及,板子抽多少下都只糟蹋肉棒,周遭皮肉不会连带着红了肿了的碍眼。
“啊——主子——”这几板子抽下去,不知道疼得还是急的,秦知脸上变得煞白煞白。
直抽的奴才腿间高高肿胀,松了手,板子搁阴经上便颤颤巍巍,不像起初那么放的平稳。
“你可以试试板子掉了会怎么样。”瞧那竹板子在奴才阴经上危险地摇晃,厉崇凉凉地提醒。
秦知忙屏住了呼吸,注意力集中到下体,努力把竹板托的平稳。
一般情况下主人说的“试试”,他们当奴才的没人敢真试。
然而注意力聚到下身,那里剧烈的疼痛瞬间好似放大了数倍似的,冲得他难以承受。
这个空档里厉崇拿了湿巾净手,瞧旁边三个敞着腿候赏的近侍,个个紧张地端着姿势。
“让你们张个嘴可真难。”
仨近侍个个在太师椅上瘫得春光外泄,最小的那个身材顶瘦,裹着宽松的长袍看上去格外招人疼惜。厉崇慢慢踱到弓天时旁边,拽了拽垂落到地上的长袍下摆,轻盈的纺织物偏偏不巧扫过奴才俏生生的小肉芽,引逗得奴才忍不住仰着脖子“啊~”地一声娇喘。
衣服撩起来丢在奴才下体,挺有活力的小东西隐隐约约隔着衣服透出个害羞的形状。厉崇刚见那小家伙裸在空气里如何模样,没想到遮了一层布更添别样乐趣。遂难得伸手挨上奴才嫩嫩的小肉芽,手指头之间那小家伙软软呼呼又有些筋俏,养的挺有趣的一个小东西。
可惜厉崇不好玩奴才这处。
虽然隔着层布,主人罕见的爱抚还是让弓天时受宠若惊。只不过当主子的捏没两下就使足了力气恶狠狠拧掐,柔柔弱弱的那处经不住突如其来的摧残,奴才整个身子都疼得弓了起来,“主人——”
掐那处跟掐寻常皮肤手感自然是不同的,虽然个头小,却也是蜷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坨,不像拧皮肤似的指尖薄薄一层,一如上好的绸缎。奴才腿间那小肉芽,不管是拧还是掐,都很难让男人体会到撕裂的美感。只有使板子,同样有厚度有分量的板子抽到那根肉棍儿上,管你蜷着也好、伸着也罢,饱含重量的抽击之下,才会让奴才阴经迸发出真正的美感。
其余,不过傻傻地疼一圈罢了,毫无用处。
“好生晾着!”
厉崇掐了片刻就嫌弃地松了手,顺势撩开弓天时身上的布料,让刚遮羞不久的小肉芽露在空气中。
他活动活动手腕,终于重新把近侍长肉茎上托着的板子拿了,秦知松口气,默默地念了句“谢谢主人。”——如果主人拿起之前不坏心眼地伸手指头戳板子一端的话,他阴经托得竹板子本就摇摇晃晃,被主子这么一戳,毫无悬念地失了平衡往下掉。
天知道板子歪下去的瞬间秦知全身毛孔都炸了。
“哈哈。”奴才紧张到疯的样子逗得厉崇直乐,眼明手快地在竹板从秦知腿间滑下去的同时捞住了它。“激动个什么劲。”
“……”秦知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狂跳,哪有心思接厉崇话茬。竹板子是挨着大腿内侧嫩肉滑下去的,那感觉,啧啧,宁愿放条蛇从腿上爬过去也不想被主人抓住把柄。
“你们秦大人还等着你们的回话呢!”
厉崇老神在在地在一圈奴才中间逡巡。
魏谷雨早受不了厉崇撇下他与弓天时亲昵半晌。这几日与主人处得欢快,何况本来也不是什么拘谨的性子,听主人问话不假思索张口便答。
秦大人身上不用戴规矩,这在近侍中间早不是秘密。近侍长虽然跟寻常近侍就差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差出了主奴之间十来年的情分好不好。
“大人身位超然,而我们只是寻常近侍,我们用的一应规矩还是大人管理呢,大人身上也像个普通奴才一样戴规矩的话还怎么管我们!”
“唔,”厉崇手里的竹板子伸到魏谷雨下体,奖励般挑着小肉芽颠了颠。“有点道理。”
“嘻嘻。”魏谷雨那儿被挑弄得直痒,忍不住在宽敞的太师椅上扭屁股。
“可惜猜的不对。”
“啊?”魏谷雨茫然的眨眼。
竹板子“啪”地又重重抽上秦知阴经。这一下只算个开头,板子抽下去挨着秦知下体轻拍几下,紧接着,板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啪啪啪”好一阵没停。
“咳……”
最后一下,竹板子从秦知下体处挪开,那挨饱了板子的肉棒通体彤红,肿起来胖胖的一大圈,板子扒拉一下就扭着笨拙的肿胖茎体试图缩成一团。
肉棒剧痛和板子抽击下,秦知下身不停地哆嗦,两条浑圆的大腿弯在太师椅扶手下倒是安稳些,时不时本能地颤栗一下。
“哎哎哎——”随着秦知一声难耐的低吟,魏谷雨惊了,事先没说猜的不对就要抽大人板子啊!“别、不是……”
大人对不起。魏谷雨秒怂,蜷起来不敢再说。
73不如鞭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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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不如鞭穴有趣
殿门口吹进一阵萧瑟冷风,巨大的华丽屏风挡了大半,厅堂内四个春意外露的近侍还是被吹了个透心凉。
魏谷雨眼睛都不敢睁,战战兢兢闭着眼听主人手里的板子向近侍长下身招呼。
弓天时听主人的话乖乖晾着肉根儿,眼睁睁地围观了全程,心里直犯嘀咕,下了好大决心才讲出口。“呃……秦大人自幼服侍主人,为近侍表率,身上功夫练得深,日常言行谨慎克己,自然不像不成材的奴才们这样需要阴经笼辅助了……”
竹板子在弓天时那张椅子扶手上磕了磕,四个近侍齐齐吓了一跳。
“主子……奴才猜得对不对?”
厉崇和秦知都知道三个近侍不可能猜中答案,不给秦知戴规矩笼子的原因过于丢人,厉崇也不会让近侍后辈们知道。
“对,当然,你猜的没错。哈!”
厉崇哈哈直笑,低下头凑到秦知耳边,“如何,主子够维护你的形象吧?”
“秦知该死,求您惩罚秦知吧。”秦知敛了眉眼,只觉囚着他的太师椅变得金属般冰凉。
厉崇掂着板子不咸不淡应了一句,“啧,有点温度了,不像刚开始那么凉,都温温的,等下用在那几个身上他们可不用被冰喽,大人真的很会关照后辈~”
“不像你们主子,只能自己手握着把它烘暖。”
主人的调侃可不是那么好听的,秦知迭声连道疏忽失职,“奴才会警醒着冬日里将道具保温。”
“刚换进园子来,这儿里外通透,倒是你们几个别着凉。”厉崇端详着手里的竹板子。
方才每一板子下去都抽整条阴经,若真心狠起来一板子只对准蘑菇头打下去,哪还有秦知低声呻吟的心思,凭他再矜贵也只管扯着嗓子呼叫求饶了。
秦知那朵蘑菇原本不大,整条阴经一起抽了几板子后连带着红肿,这才显眼起来。厉崇想着,便那样试了一下。
竹板子顶端边缘剠向奴才下体最冲外的蘑菇头,大力之下原本打磨平滑的竹板切面变得尖锐锋利,从半空抽下来剐上阴经上可怜的的蘑菇头,只有细细的“咻”的一声。竹板子的边儿挨上蘑菇头,没做停留,迅速地剠过。那坨原本缩成一团的东西居然有了点弯曲的形状,板子剐着蘑菇头往下压去。
“咯噔”,秦知身体激烈挣扎,带得帮他稳固身形的太师椅都挪动了位置。
只这一下,板子下的奴才已面色惨白,胸口绷得肋骨尽显,好长一会儿嘴巴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嗓子里不断外溢着“啊啊啊啊”的哑声呻吟,整个头部难耐地不停撞向椅背,本能地试图转移下体竹板子抽的撕裂般的疼痛。
厉崇看他这样也怪心疼,竹板在秦知阴经上摩擦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抽——也没再只抽蘑菇头了,竹板子照旧落在整条阴经上,中规中矩的赏了几下便罢。
“谢主人。”
太师椅在奴才剧烈的挣扎下“吱扭”“吱扭”地叫唤。秦知缓过劲儿来,大口大口的平缓呼吸,嗓子都有些哑。
一旁候着的另三个近侍老老实实听着他们秦大人挨抽,竹板子带出的风声传进耳朵里异常阴森。毕竟挨抽的是毫无用处的阴经,奴才们不像被鞭小穴和抽屁股那样有个盼头。屁股若是被抽得显出别样漂亮风情,主子在赏鞭之后或许会掰开小穴插上一插,但若抽阴经么,就纯只抽着玩了。
近侍润穴有专用的口脂,发肤阴经自然各有各的精油养护。他们那肉棍儿保持着长久的粉嫩鲜活、弹跳可爱,除了有赖主人浇灌滋润外,调配的精油是最大的功臣。魏谷雨弓天时便是很标准的奴才阴经了,他二人均是刚到年纪便戴了规矩笼子,尤其是魏谷雨,因为格外得宠,陆陆续续厉崇赏了他好些阴经玉钗。那玉调和得格外养人,也滋润稚嫩阴经,魏谷雨甚是得意,每天换着好几只戴也轮换不完。
此刻这两人不明就里,只当他们猜的谜底不对主人心思,见主人又拿了一根一模一样的竹板子,默契地同时调整了一遍姿势,各自敞腿露茎迎向主人手里的板子。
资历大的那个殷勤妖魅,年纪小的那个乖巧佼俏。厉崇站在囚困二人的太师椅中间,两根厚重的竹板叠在一起把玩,左右打量他俩。须臾板子高高举起,俩奴才只见眼前阴影掠过,继而双腿之间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攻上心头。
“啪!”
竹板子同时抽向二奴下体,重叠之后的抽击声格外响脆。
“啊——”
“呜……”
两个奴才同时挨了一板子后,魏谷雨那蜷一团的阴经迅速泛起一层冶丽的艳红,眼见地胖起来一圈儿,小巧的蘑菇头一下一下频繁轻颤,委委屈屈沁出几颗透明的液体,肉嘟嘟的小玩意儿哭得梨花带雨。
而左手边的弓天时也不知是格外抗揍还是怎么地,稚嫩的小肉棍吃了一板子并没变得多妍丽。弓天时下身颜色偏淡,阴经更是养出了水润润的淡粉色,虽然早就破穴脱处,但始终呈现一副稚气未脱的观感,越作弄它越欢实。
“欸,左右手使劲不一样大,你俩总有一个吃亏的不是?”
厉崇两手同时掂着竹板,一边摇头一边蛮可惜地丢掉了其中一根。
“奴才就想在您手劲大的这边嘛~”魏谷雨平时就显媚,这会儿正主人眼前露着下体,一张嘴更是百转千回,拧着屁股自己颠了颠腿间小物。“您说奴才的小棍儿吃过板子好不好看呀~”
“又撒泼,还有没有个前辈的样子。”
魏谷雨白生生的小腿晃了晃,噘嘴道,“那后辈也没有礼让我嘛!”
一回两回的,就很气人!
厉崇惯用右手,弓天时不巧在左侧,用在他身上的力气自然比不上魏谷雨。一板子同时落下去,弓天时身上明显不如魏谷雨变化得利落殷勤,吃亏吃得明明白白,眼巴巴看着厉崇,盼着主人再补给自己一板子。
魏谷雨那处只吃了一板子就红得放浪,腰臀也得意地扭起来,热情地邀请主人欣赏。弓天时见主人果然被前辈勾了去,而自己身上只看了一眼就流露出“无趣”的失望,心里焦急。
厉崇瞧着魏谷雨下体小肉棍甚是逗趣儿,最初的猝不及防和委屈过去后,那小东西跟被唤醒了似的鲜活起来,红红肿肿地圆了一圈,也不躲闪。竹板子叉在腿间,小阴经居然亲昵地贴上去。魏谷雨轻晃腰臀,小心地挺着胯,挪动着软软的阴经往竹板子上磨蹭。“主子,您好久没亲手管教过奴才前头了……”
板子斜斜插进奴才腿间,厉崇松了手,顺着魏谷雨的膝盖摩挲到大腿根,来回把玩了几遍,转个身挡住两个奴才中间视野,笑道:“瞧着,等不了多久你那后辈就又要作妖了。”
魏谷雨求欢的谄笑僵在嘴角。
“嗯、啊~~”
魏谷雨刚酝酿地足足的准备抒情,就听旁边太师椅上一声骚骚浪浪的低吟,那叫一个娇俏诱惑,那叫一个春意盎然。
就好像温暖惬意的午夜梦回,伸手便是怀里温香软玉,娇俏佳人带着朦胧睡意婉转承欢,那薄唇微启,便是乖巧柔媚的叫床声在你操弄下直向放浪淫贱的曲调攀去。
一把好嗓子浪叫起来挠得心尖儿直痒痒。
听着后辈在一边儿极入戏地嚎,魏谷雨百般柔情蜜意全堵在了嘴里。
“呵!”
厉崇低笑一声,宠溺地直捏魏谷雨的脸。哎,谁知道他此时心思到底在哪个奴才身上呢!
末了厉崇还是只拿了一根竹板,在魏谷雨和弓天时两人间来回挑拣,瞧着哪根肉茎顺眼了、听着谁叫得悦耳了就赏一板子。“啪!”“啪!”地,竹板子抽打在俩奴才肉茎上音色还不一样,魏谷雨那处抽完便觉得闷了些,不如弓天时皮肉挨板子清亮。不过魏谷雨胯下颜色周正艳丽,红彤彤的到底早了弓天时一步。
厉崇手里的板子抽谁、抽多少下都没个数,俩奴才一并敞着腿迎板子,吟叫此起彼伏,就怕主人的注意力被夺了去。
“主子,您连着抽天时三板子了,该换奴才了!”
“前辈才一口气吃了六七板,啊!声音听着都不如方才悦耳,前辈该歇着晾会儿才是……啊——主人——”
“呜呜……主人!奴才不喊疼了……您再赏几下吧,小肉芽肿起来好多,奴才自己都能看见个头了,你再抽两板子,肯定跟刚才不一样呢……”
“啊……热,奴、奴才下头热起来了,啊——板子抽……”
74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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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困了
两个近侍的争辩在厉崇兴趣缺缺地丢下板子后识趣地消停了。
厉崇偶尔会拿板子鞭子抽打奴才们的阴经,但是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怪奴才们前头实在没什么取乐之处。
“主子……”弓天时和魏谷雨没讨到好,各自维持住下身大开的姿势蜷缩在太师椅上不敢动,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追随主人身形。
“收了。”
四个近侍情趣各异候君把玩,却谁也没讨到好。厉崇没了兴致,朝身后随意挥手,厌厌地打了个哈欠踱入后殿去了。
被禁锢在太师椅上的四个近侍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巨紧张。
这一日他们几个陪主人从主家移驾到此处古园,途中消耗了五个多小时,主人浴后疲倦也是正常,不能完全怪罪他们。
迅速打理好仪表,近侍长轻手轻脚步入后殿,在寝殿门外便跪了,静悄悄地膝行入内。
厉崇卧在床上,正耷拉着眼皮看膝盖上支着的平板,察觉秦知进来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叫身边伺候的下奴们退到墙边去了。
“奴才们侍奉不周,请主人责罚。”
秦知跪在了床边,厉崇便把电脑扔过去让他举着当个支架。
“水土不服了。”
厉崇又打个哈欠,伸手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主人心情并没有很差。秦知稍微放下心,笑,“正好年下度假,少了许多公务。奴才陪您早些休息,明日之后养好了精神,可到城里四下转转。早春时节这园子里景致正好,管事也安排了好些项目请您玩赏——园子里空了许久,听闻您要来园子里过节,管事们都快乐晕了头了。”
厉崇睨他一眼,曲起手指敲了敲电脑屏幕。秦知低头一看,主人来回拨拉着翻页,一篇一篇图文并茂,画上人物个个姿色出挑、风情各异,每人都配了详细的文字和视频资料,尽是一些侍奴的档案。“余九呈上来的,倒是挺迫不及待。”
秦知心下了然,陪笑道:“先前您驱散了御奴娇,余管事心慌的很,担心园子里的奴才上下左右都不对您的心思,想求您给个明示。”
“他管着园子十大几年,算是家主留下来的老人了,我还会难为他不成?”
厉崇蜷了蜷腿,倚着床的身体往下滑了几分,侧着身子支起胳膊有一搭无一搭地翻页,偶尔看得顺眼了,便随手在那张图片上画个圈。
秦知小心地陪着,忍不住请示道:
“主人,这些个照片录像总归失了意趣,不如叫真人过来验看,左右都在庄上候着,不会让您等太久。您也瞧得真切些,免得挑好了的人到了跟前让您失望。”
厉崇身边的常用的近侍和稍低一些的茶水奴才都是有出身的侍族子弟,而御奴娇里蓄的奴才,秦知只听说他们的教养方式与常人很不同,担心主人一时用不惯。
——虽然但是,之后秦知很快就悔不当初。这时候替御奴娇说好话,居然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算了,今天不召新人了,叫弓天时和魏谷雨过来吧。”
见主人不再看,秦知连忙放下了电脑,挪着膝盖凑到床边,一直陪到两个后辈来之后才退下。
“主人乏了,你们两个不可过于淘气,早些服侍主人休息。”
两个后辈乖巧的点头。
厉崇用了一盏枸杞茶,那茶具上花纹繁复甚是华丽,他在外头用惯了各种时尚著称的水晶杯子,茶具拿手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欸?这是天目悬想呀?”弓天时瞧着主人手里的茶盏,眼珠转转,念出了它的名字。
厉崇颇为诧异,“认得?”
“文献中见过啦,奴才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说到这儿弓天时有些窘迫,“奴才失言,您别介意。”
魏谷雨挤过来,不客气道,“不确定你还说,就显摆你见多识广!这杯子收在园子里,你上哪儿瞧真品去。”
弓天时被呛得直鼓嘴巴。
魏谷雨瞄着主人脸色爬上床,脸偎在主人腰侧,不一会儿就悄悄地往主人小腹处蹭过去。
厉崇倦意愈甚,摩挲着魏谷雨头发直打哈欠,下体欲望不重,于是只吩咐两个奴才口侍一回便罢。
“是。”
魏、弓二人不敢再强撩,毛绒绒的小脑袋钻进主人睡衣里,一左一右伏跪在主人胯下,伸了舌尖轻轻抚慰男人尚未完全苏醒的性器。
离真正入睡时间尚早,厉崇享受着俩近侍的舌尖儿,看了会儿书便换了更舒适的姿势闭目假寐。黑暗中胯下快感好似也浓了几分,他忍不住舒坦地缓了口气,咕哝道,“含着。”
两个奴才受了极大的鼓舞,魏谷雨美滋滋地应了一声“是”,低下头时傻了眼:狡猾的后辈抢先自己一步把主人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魏谷雨瞪着弓天时黑黝黝的后脑勺眼里直冒火:这个后辈竟然没按规矩回主子的话!就差那么一两秒的功夫,主子的大肉棒就被他抢先占去了!你看看舔地多嘚瑟!心机鬼!
魏谷雨再生气也没办法,伏下身子去接着舔弓天时含不进嘴巴里的部分。
主子这么大抢什么抢,抢你也全舔不尽!也不怕把你嘴撑爆了!魏谷雨气呼呼,
弓天时含住了肉棒,嘴唇模仿小穴动作包裹着阴经上下吞吐。魏谷雨怕打扰到主人因此也不敢耽误他,只好接着舔舐肉棒根部弓天时够不到的部分,偶尔乘弓天时吞吐的间隙抢回一点“失地”。两人嘴唇舌尖离得近了就容易磕碰,不由得提起十二万分小心。若他俩嘴唇当真碰到了一起,奴才们彼此恶心是一回事,主人估计得把他俩打包全给扔了。
两人虽然互有争抢,但配合得还算默契,嘴唇和舌尖一上一下,没有让主人性器有落空的时候。大肉棒柱身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揉按、被柔软的舌尖挑逗舔舐,两人的节奏互有进退,唇舌空挡倒换时接替默契彼此补填,把大肉棒伺候的很到位。
75主人胯下抢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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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主人胯下抢地盘
弓天时和魏谷雨卖力服侍下,厉崇周身烘暖,倍觉舒适,迷迷糊糊将睡未睡,对胯下俩奴才暗地里较劲的小动作仿佛毫不知情,偶尔觉得不合心意了才伸手下去推一推那俩忙碌的脑袋。
随着主人有意无意的纵容,两个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围着主人的大肉棒你争我抢渐渐抬到了明面。随着厉崇换了个睡姿,主人双腿中间空间变得狭窄,挤着两个奴才愈发显得拥挤了。
弓天时吮着主人的大肉棒,半晌没继续吞吐。不仅如此,他还努力地鼓动嘴巴,借大肉棒向里插入的力道撬开喉咙,一点一点地把肉棒顶端往喉咙更深处送,口腔内只用小舌头围着肉棒卷起肉浪揉按,不再模仿花穴一抽一插地吞吐。
他这么一搞,挤得另一个人舌尖能触碰到的地方更少了,存心让魏谷雨舔都没得舔。
可娇纵惯了的魏谷雨哪有那么好脾气,瞪了后辈鼓囊囊的脸颊一眼,小脸一埋,二话不说张口含住了主人沉甸甸的一颗睾丸。魏谷雨吮住小球屏住呼吸候了片刻,待主子睾丸适应了口腔湿热才用舌面托着,谄媚又小心地在嘴巴里颠了几颠。
休憩中的男人没有表现出不悦。忙于情事的魏谷雨媚眼如丝,眼角余光瞥向尚在吮着主子大半阴经不肯撒嘴的后辈。魏谷雨心里轻轻“哼”了一声,两瓣薄唇卷起,亲亲密密裹着主子的睾丸环绕一圈,然后,嘴唇悄悄使了力,整个环着主子睾丸“嗷呜”,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性器根部突如其来受这刺激,厉崇直觉熟悉的快感瞬息延展,原本今夜没打算御穴的肉棒一阵悸动,隐隐有完全苏醒的架势。
“干什么呢,老实点儿!”厉崇低骂一句,却也因下体确实爽快而没过多苛责。
大肉棒在自己嘴巴里狠狠一顶,弓天时吓得毛都要炸起来,生怕嘴巴不够宽敞阻了它伸展,赶忙松了嘴巴把大家伙放出来。正准备好生安抚,却见早有准备的前辈已经抢占先机将肉棒的蘑菇头叼入口中,正洋洋得意地鼓着嘴巴转圈儿。
还不忘炫耀地横自己一眼。
天道好轮回,这次换弓天时气闷了。
弓天时和魏谷雨挤在厉崇腿中间争抢,一个舔上一个舔下,越来越互相嫌弃彼此碍事。两人嘴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腿脚却不老实地闹腾起来。两人凑在主子的大肉棒跟前并排跪趴着,起初还只是手肘手臂碰一起死抵着分毫不让地较劲,很快各自膝盖也参加了“战斗”。唇舌上伺候讲究的巧劲,可胳膊膝盖撞一起跟同僚抢地盘就是个莽,使得力气大了,口鼻之间免不了发出些“哼唧”“哼唧”的气流声,所幸两人聚在主人胯下,上头又有衣物毯被遮掩着,细碎的声响倒不至于扰了主人休息。
不消片刻战火便蔓延到腰胯。
两人屁股俱是挺翘,不过弓天时把屁股养得弹滑,抽板子悦耳些,魏谷雨一双臀瓣却是浑圆肥嫩,分量上大了些许,撅着屁股与人抢主子胯下空位时占到不少便宜。弓天时气不过,反正屁股撅着也是撅着,翘起来便向一旁撞去。魏谷雨不甘示弱,当即怼了回去。
“啪”,俩奴才撅着屁股恶狠狠撞到一起,紧实的皮肉互相扇了臀光似的,两人疼得直倒吸凉气。
却说奴才们喘息搅得微弱气流在厉崇性器附近流转,大肉棒酥酥痒痒的,厉崇耐不住,抬手摸到胯下奴才们聚堆之处,随便按了一个靠得近后脑勺往痒处压去。那小奴软软的脸颊挨上,贴着大肉棒使劲磨蹭,厉崇便松了手奖励般摩挲奴才柔顺的头发两下。不多时,便察觉另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脸蛋也凑到阴经上,跟上一个小脸蛋儿一般轻轻柔柔地蹭了一会儿,却很快换了两瓣唇,竖着衔住肉棒柱身,温柔地一松一合地上下按摩。
奴才们屁股大战激起的噪音似乎便掀过去了。弓天时和魏谷雨暗自感激主人宽容,看彼此却越来越不顺眼、觉得对方越来越多余:如果没有他,今天晚上这么温柔的主人就独宠我一人了!
争抢之余俩奴才屁股不由得越翘越高,被子上都快显出四瓣臀瓣模样了,两只屁股一会儿碰在一起挤得七歪八扭,一会儿铆足了劲“啪啪”互撞,好像哪只屁股赢了嘴上伺候的大肉棒就会插它似的。若是这时候厉崇睡醒了看一眼,自己盖着的被子一拱一拱,下头埋了波浪似的起起伏伏,热闹极了!
俩人争抢得欢,床面都有些颤动,不留神动作幅度大了,厉崇的阴经从两个奴才嘴里跳脱了出来,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俩奴才俱是一惊,纷纷停了争斗撅起嘴巴去追主子的大肉棒,奈何终究晚了一步。
“嘶。”
饶是胯下被奴才鼻息哄得有些暖意,可到底跟奴才们嘴巴里差了不少温度。厉崇冷不防下身一凉,性器从温暖的包裹中骤然挨了冷,惹得他极其不适,恼火地睁开了眼睛。
“该死的奴才!”
撩开被子,厉崇瞬间明白胯下俩奴才怎么回事,不由得心底火起,接连两脚,将魏谷雨和弓天时踹下床去。
“主、主子!”
“奴才知错,主人息怒……”
魏谷雨和弓天时脸色煞白,惊骇之下滚了几滚才勉强稳住身形,急急忙忙跪了,还想着爬回厉崇身边。两人嘴上红肿,想便是被主人硕大性器剐磨的。
“啪!”“啪!”
厉崇迷迷糊糊的睡意快被驱散殆尽,气极,一人赏了他们一耳光,魏、弓二人刚跪到主人跟前就被扇得东倒西歪,强压着巨大的惊惶谢罚谢赏。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
厉崇又上前几步踹向二人肩窝,两人撞在小柜上滚无可滚,好歹稳住了身子, 连忙好生挺起胸膛供到主人脚下。
“奴才该死……咳!”
“还有脸咳!”厉崇听见杂音更怒,随手抄起一根藤鞭,照着俩奴才没头没脸恶狠狠抽了几鞭,嫌脏手似的,转眼就丢了鞭子。
弓天时和魏谷雨吓得立马紧紧闭住嘴唇,不敢再让一丝气流冲撞进喉咙里。
“见不得主子安生是不?专挑着要睡不睡的时候生事?!”
76近侍团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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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近侍团药丸
当主人的今晚本就没什么兴致,性器被俩奴才撩得半硬不硬,若好生含着舔着伺候主人睡下便罢,偏偏被一通冲撞扰了清梦,这位本来就有起床气的主此刻更是火大!厉崇随手扯了件睡衣,怒冲冲地扯开殿内重重床幔。
他一发火,寝殿周遭当了一晚上摆设的下奴自然不敢再干候着,见主人走动连忙簇拥过去,披衣的披衣,奉靴的奉靴,再不济被骂一句踹一脚供主子解个气也算是排上了用场。
“作死的奴才,还敢在前面挡路?”
当头的一个下奴无辜被牵连,被厉崇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后挨了个“废了身子丢猎场跟畜生作伴去”的发落,排在他后面的一众下奴登时不敢再乱动。
闯祸的魏谷雨和弓天时给吓得更是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跪爬追厉崇脚步,“主人息怒!主人息怒!”
却见厉崇挥开众人,步伐烦躁地冲进盥洗室。弓天时魏谷雨忙不迭跟进去,瞧清楚情形,险些被吓傻了。
怒气冲冲的男人站在马桶跟前,竟然握着自己的性器疏解欲望!
奴才们眼前一黑。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求您降罪奴才,奴才们知错,求求您让奴才们伺候吧……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两人扑跪到主人脚下,额头“砰”“砰”不知疼似的磕向地板。
“主人息怒,奴才情愿废身,求您传唤个奴才伺候吧——主子——”
“求您别压着火,拿奴才们施展了吧……”
“叫你们伺候,我承不起那个情!”
气头上的厉崇面色简直凶神恶煞,又抬脚踹去,这回却是正正踹在魏谷雨脸上,奴才无心躲闪,口中还在念着“主人息怒”。而一边的弓天时也不敢庆幸,主动迎在厉崇脚下,怒火中烧厉崇看也不看,不知踢在弓天时身上何处,奴才身子歪出去时似乎呕出了血,被他自己忙乱地抹了。
气极的男人心里直骂,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对着马桶自撸!
弓天时和魏谷雨脸色灰败地跪在一边,眼睁睁看着主子的精液射进马桶。
男人黑着脸三下五除二解决问题,径自系上睡衣带子往外走。
秦知已经在殿内跪着了。
近侍长脸色比盥洗室里那俩好不了多少,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至少知道主子晾着俩近侍没用自行解决了。
厉崇没搭理他,走进床幔发现寝具已经换了新的,床头亦备好了惯用的热饮。
秦知膝行跟着,显然也惶恐万状,膝盖挪动间身子都有些不稳。
厉崇拿了热饮,却一口没喝,淡蓝色的茶具在手中把玩:“天目悬想?哈!”
热饮兜头泼了秦知一脸。
“更深露重,主人还是应该用一些羹汤。”
“呵,我不是听错了吧,近侍长大人这是教我做事?”
褐色的汁水沿着近侍长头发往下滴答,一缕一缕爬进了衣领子里。秦知磕头,再回话,“奴才们过错,您犯不着拿自己身体赌气。 ”
“你说什么?”
秦知出言无状,就跟故意拱火似的。就算厉崇本没想怪罪他,这下也不护着近侍长的脸面了。眼角余光一瞥,顺手的地方正好备着一根粗硕的藤鞭,厉崇没多想,抄起来便冲秦知身上抽去。
秦知身上衣衫薄,一两鞭子下去便扯得稀稀碎碎,藤鞭扯开的皮肉血丝掺杂着纺织物碎片裸露在外。他直挺挺熬了几鞭,很快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柔软不设防的侧腰内腹敞了开。再接着吃痛片刻,腿也受不住似的往胸腹处蜷,臀部连带大腿成片的皮肤露在厉崇藤鞭之下。
秦知这个姿势,厉崇抽得倒是更顺手了,鞭子没头没脸地直往这具身体上招呼。秦知不知疼似的不吭声,主人怒火来的猛烈,藤鞭拿手里哪有半分人情可讲,没多久秦知身上衣衫叫噼里啪啦的鞭子搅碎,胸背大腿双臀再无一块好肉。
不知抽了多久,厉崇火冒三丈,鞭影晃得他自己都看不太清眼前景象。到最后怒气好歹下去了些,末了厉崇一脚踢在秦知柔软的小腹。“起来!”
鞭子骤然换成了主人的赤足,秦知身子猛地一动弹。
身上鞭子抽下的痕迹一层摞一层,红叠紫紫盖青,冒血的伤痕不计其数,浑身上下惨不忍睹。
奴才们生怕碍了主人的眼,拿了件宽松长袍虚虚披秦知身上,可惜还是有些血丝渗透出来。
秦知召了两个下奴过来为主人揉按刚执鞭的手臂,自己咬着牙勉力撑着身子跪厉崇脚下。
“倒是好久没见过你这样了。”厉崇嗤笑。
近侍长挨了主人鞭子抽,奴才堆里可以算一个大新闻了。
“主子宽容怜惜奴才,是奴才不争气,屡屡失职蒙主子错爱。”
厉崇抬手揉按太阳穴,不甚痛快地长舒口气。“想早些睡个觉都不得安生!”
秦知自是惶恐,弯下腰为主人脱下鞋子,小心翼翼托举主人腿脚服侍上床。再往下想忍不住地心惊胆战,一向沉着冷静的近侍长脑门上竟布了一层薄汗。
“您可还需要召几个奴才陪着?”
厉崇抬手抽他一巴掌,“你也没听见我说话是不是?”
秦知挨了一耳光,却总算得了答案,当主子的好歹没继续阴阳怪气地怼人。然而还没等他心里松快些,厉崇又说,
“余九不是递上些名录么,照着我勾出来的那几个,把人挑出来吧,这些日子多让小家伙们露露脸。”
秦知闻言领命,又陪笑道,“换了新住处召几个新人也是应景的,主人可是要把这几个新人纳进茶水奴才里?”
“唷,你给他们立的起点挺高啊,茶水奴才不一直当成是你们近侍团的预备役么。”
秦知脸色白了白。近侍团和主人身边的茶水奴才一脉相承,前些日子他确实跟主子提议过茶水奴才里谁用得顺手的话,不妨给个考核的机会。
“得了吧,近侍团几位个个出身侍族大家,都依着公子少爷脾性养起来。这园子里的奴才哪教养的那么精细,若纳进茶水奴才里,用你们的规矩拘束着,岂不教的不伦不类。”
厉崇的“建议”秦知哪敢说不,僵着身子默默记着厉崇吩咐。
“另外起个新档,暂且叫余九领着,量身制定章程、位次、印章,其他的先按照茶水奴才的规格。”
“盎盎春欲动,潋潋夜未央。”
厉崇沉吟片刻,忽然抚掌笑道,“既然已有了御奴娇,新聚起的这个,便称作夜未央吧。”
77主人的心思真TM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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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主人的心思真TM难猜
这个晚上厉崇屏退了周遭所有人,备寝的、候侍的一个没留,直到整个后殿空荡荡静悄悄后才舒服一点,然后自个儿没好气地掀开被子躺下。四下安静,睡意再次袭来,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主人寝殿空了,一众侍从哪敢走远,屏息静气地在殿外候着。
秦知在主人门外跪侍过很多个夜晚,其中也不乏小惩大诫后的数次“加餐”,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令他不安。
“大人……”
庄驰林一直都在殿外值守,他得到消息最早,只是有秦知在,怎么也轮不到他往主人寝殿闯。
秦知抬头看他一眼,健硕魁梧的后辈面上还算镇定,只是随卫专用的耳麦被扯下来捏在手里,仔细一看线都快断了。
“别抖了。”秦知按按他的肩膀,往前走几步给后辈留出空间,“不好看。”
身后传来强自镇定的深呼吸声。
报废的耳麦扔给旁人,庄驰林用力抹抹脸,再睁眼终于换回一片清明。重新整戴好装备,庄驰林走到秦知身后。
“对不起,我失态了。”
“事情你都知道,以后主人身边近身伺候的,不只有我们近侍了。”秦知把手里的电脑递过去,指尖在刚关闭的文档上停留了片刻,声音暗哑:“传下去,执行吧。”
他将主人圈出来的那几个人的档案归集到了一起,并些许参考章程,拢到一块儿,末了换上主人刚赐下的新名字,夜未央。
“传给……余九。”
庄驰林接过电脑,唇角动动刚要讲话就见秦知摇头制止。
两人退远了些,各自拿出通讯器打字交流。
园子里夜色极佳,命令传下去后某个角落里突然忙碌了起来。
“今夜主人过得不痛快,叫余九盯着这几个早些预备着吧,主人晨起或许要用。”
短短一行字刺得庄驰林眼睛生疼。
“这些不是大人职责所在?您不亲自安排?”
“咔嚓”一声,秦知手机锁了屏,黑暗中近侍长沉重的呼吸声分外明显,半晌屏幕才被重新敲亮:“主人寝殿没人伺候,我不敢离开。”
“小魏和天时长宠,近侍团里长久没进过新人,骄纵得大家都懈怠了。扰乱主人起居,近侍团严重失职,没直接发落撤档已是主人念及往日情分。”
说到底近侍就是用来服侍起居,逗趣儿取乐的用处都往后排。在主人想要休息的时候翘着屁股求艹,不是公然违逆是什么?最近身的侍奴都不顺从主人作息,要来何用?
不知睡了多久,厉崇翻过身看了一下时间,居然才凌晨三点半——看来昨夜确实睡得有点早。
没做梦,这一觉还算安稳。精神头补足了,心情也没像睡前那么糟。又躺了一会儿确实睡不着,厉崇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捋着头发打了个哈欠:作息时间果然乱不得,不当不正的时间点儿,干啥都尴尬。
瞥一眼床头,睡前更换的饮品还在,手指碰碰杯壁,倒还有些温度。不过他一向不喜长时间保温的东西,隔夜的饮品更不可能用了。这东西还出现在眼下,想就是之前发火,奴才们没来得及收走。
这宫殿建筑与旁的别墅楼宇不同,寝殿内前后通透、极是空旷,关了殿门几乎能听见回音。睡饱了就想活动活动,厉崇随手扯件衣服下了床。
秦知已经能听到主人在殿内走来走去,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播放新闻的声音。他紧张到口舌干燥,胸腔内的心跳清晰而剧烈。
主人醒了,而且已经起身活动——却尚不曾召唤他们入内。
他和庄驰林交换眼色,发现彼此都是紧张惊惶。他们是主人直接发话赶出来的,没召唤谁敢贸然进去?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是煎熬,两人的视线都一动不动地落在各自手环上,无比期盼它亮起。
夜深静寂,殿内主人脚步声突兀由远及近传过来,奴才们都没来得及反应。秦知使了个眼色,与他离得最近的奴才连忙跪直身体,配合秦知一左一右推开殿门。
堪堪赶上厉崇走到近处,殿门刚打开,厉崇就踏了出去。
奴才们在殿外跪了一地。
皎白的夹着凉气月光扑面而来,清爽醒神,厉崇舒适的眯起眼睛。
秦知在殿外候着,没什么好奇怪。厉崇伸手过去挑起一缕近侍长的头发,凉丝丝的触感从指尖散开。
初春的节气,乍暖还寒,更深露重。
“主人夜安。”
奴才嘴唇冻得发紫,舌头不利索,说话也变了味儿,木木的,仿佛夹了电音,倒也不惹人烦。
秦知猛见厉崇穿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往露天钻,刺激地瞳孔都缩小了好几圈。
不过厉崇是出来透气儿的,奴才们什么反应他压根不进眼里。伸个懒腰,俩胳膊一叠,趴在回廊栏杆上就往廊下看。不消片刻一件暖烘烘的大氅披在他身上。
“主人,外面太凉,奴才们服侍您回寝殿吧。”
秦知念着主人有心叫他罚跪,故而没直说自己伺候。
“我就那么娇贵,随便冻一冻就生病?怎么不想想你主子上回传召医生是多少年前的事?”
主子脾气犟得不行,秦知被噎得脸色发白,抱着厉崇摔回来的大氅直往回补救,“奴才不敢,主人身体康健,无病无灾,医生什么的自然就是个摆设。只不过眼下季节交替,主人的身子奴才们不敢有半点大意。”
厉崇不痛快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掌嘴。”
黑色皮毛的大氅从裸露的手腕皮肤扫过,只这一会儿就染上了寒气。秦知默默地把大氅递给旁边的小奴,俯身谢赏。
近侍长自罚掌嘴的“啪啪”声在所有奴才耳边来回飘荡,周遭的奴才没一个敢忘他家主子睡前发的火,个个噤若寒蝉。
主人发落了近侍团,眼看连秦大人都不顾惜着了,当众罚掌嘴呢。
秦知跪这一夜,手指早冻得僵硬,抽在脸上跟棍子剠一样生疼,和平日里在主子身边玩笑似的拍两巴掌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阿嚏!”
也不知道秦知已经抽了多少个耳光,“无病无灾”的厉崇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
这把奴才们都吓坏了。
“主子!”秦知急得直接站了起来,扯过下奴奉着的大氅就想往厉崇身上蒙。
厉崇抬脚踹在秦知膝盖窝,“我让你停了?”
秦知被踹地一个趔趄,身体撞上廊柱,胳膊磕到柱子上狠狠地一哆嗦,激得嘴唇都白了。
他反应是不是忒大了点儿?厉崇觉得不对,伸手“刺啦”一声撕掉秦知身上避体的长袍。
密密麻麻鞭子抽过的皮肉,撕裂和皮开肉绽,青紫和鲜血淋漓……近侍长身上热闹极了。
弓天时魏谷雨惹他生气,厉崇没头没脸地抽了秦知一顿。现在想想,当时秦知说话跟故意添堵似的,可不就是上赶着当这个出气筒来了。
一宿过去,身上的伤一点没料理。
“呵,秦大人还真把医生当成摆设了啊!”
厉崇冷笑。
“立什么贞洁牌坊呢?”
78今儿夜宵硌牙,但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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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今儿夜宵硌牙,但好吃
“奴才不敢,主人息怒!”
主人这话撂得狠了,又在这近侍团飘摇时刻,饶是秦知一贯老成,也扛不住巨大的压力,额头磕在冰凉的地砖上,本来就冻到麻木的嘴唇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跪一宿恶心我呢,留着这一身青青紫紫的,让主子看看多委屈你了?”
厉崇穿着柔软的室内鞋,踹人肩膀上一点也不疼,秦知又挨一下,身子往后倒去,旁的奴才们也不敢接,秦知脊背硬邦邦地摔上墙壁,眼前一黑。
“主子……”气流冲击地秦知直咳嗽,喉咙里涌上一阵腥味,他压着巨大的惊惶悄悄咽了。
“秦大人好硬气啊!”
厉崇脾气上来谁也不心疼,往廊下一指:“吊上去!”
枝叶依旧茂盛的五角枫在冷风里簌簌作响。
周遭奴才们几乎吓破了胆,近侍长大人犯了多大的过失,居然被吊在树上晾刑。这长安殿可是园内主殿啊!主殿外便赏了刑,一点体面也不给留。
“你倒是消息灵通,没你事也跑挺勤快!”
厉崇踢了踢庄驰林的膝盖。“起来。”
“没你事”这仨字怎么也不像夸人的,庄驰林知道自己在近侍团的尴尬处境,平白落了个难堪。
衣裳单薄的厉崇总算肯回寝殿,众人皆松了口气。庄驰林虽然主职随卫,但毕竟正正经经一年一年考核拼来的近侍之位,近身服侍的活计和规矩都拿的起放的下,与主人也熟稔。现在近侍团只剩下庄驰林一人,下位茶水奴才们的唯一的主心骨。
庄驰林陪着秦知跪了一宿,身上不干不净,哪敢立时就往主人寝殿里去,随侍的茶水奴才能换一批干净暖和的,可他却分身乏术,只得硬着头皮讨了个赏麻利地钻进盥洗室清洗更衣。
厉崇在外头溜一圈,身上那件单层睡衣早凉透了。伺候他更衣的奴才摸着主人身上凉手的衣服心惊胆战:只一个心情不好便难逃连坐,若主人真着了凉生病,今夜在场服侍的都脱不了重罚。
空调早定在适宜的温度,奴才们恨不得再往上调个一两度。
庄驰林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出来,见主人手里拿着个小巧的电击棒把玩,顿时头皮发麻。
“余九那儿还没动静?秦知怎么办事的?”
厉崇看着庄驰林高高大大地靠过来就不舒坦,魁梧的硬汉偶尔尝个鲜还行,老往跟前晃怎么看怎么眼晕。
“回主人话,您的意思夜前便传到了余管事处,秦大人担心扰您休息,吩咐晨起时再伺候,您圈的那几个这会儿都在偏殿候着。您现在用的话,奴才传余管事他们过来?”
“他倒是会安排。”
主人说得凉薄,处处挑刺。庄驰林一颗心就跟在冰桶里来回涮似的:连秦大人都没留情面,如今的近侍团当真就一个讨主人欢心的都拿不出来?
厉崇瞧着庄驰林膝行爬过来,总觉得哪里古怪。直到老庄额头贴着他脚背俯身行礼,才恍然大悟。
“哈!”
秦知他们三个下午都挨了阴经板子,行动多少有些别扭,就庄驰林只敞着腿晾了晾,主人的板子碰都没碰他那处。
厉崇脚趾勾了勾,径自挑开奴才长袍前襟,一只赤足钻进庄驰林怀里。奴才身上温度不低,烘得脚心很舒服,厉崇这才把双足重量全压在庄驰林身上。
奴才受宠若惊,连忙稳稳接住。
庄驰林身上肌肉紧实,踩一脚就察觉到与其他奴才不同。尤其小腹那片儿,起起伏伏的好几块腹肌。
主人的赤足在怀里摩挲,庄驰林脸色眼见地红润起来,连先前的惊惶都褪下去不少。厉崇曲起腿,庄驰林赶紧挪动着膝盖靠得更近了些。为主人暖足……主人的爱抚令奴才欲罢不能,他追着厉崇的双脚挪动膝盖,意识飞快地迷失在诱人的追逐游戏中。
庄驰林生得高大,跪着直起上身也差不多能跟坐太师椅上的主人平视。厉崇捏着他后颈把魁梧的奴才拎到眼前,挑剔地瞧了半晌。大约是对近侍团敲打得狠了,生理心理双重折磨下,庄驰林脸上显露出罕见的脆弱。
不过这些完全不影响庄驰林眉眼刚毅,与其他几个近侍全然不同——哪怕连茶水奴才算上,也没一个跟庄驰林同样类型的侍奴近身伺候。
庄驰林强壮、健硕,身材魁梧、相貌刚毅,完完全全的硬汉典型,跟他一贯爱用的香香软软的小少爷们大相径庭。
然而……
大概是刚睡饱养足了精神,厉崇瞧着这样难啃的奴才,胯下那处突然饶有兴趣地一跳。
左右深夜无事,吃个夜宵也成。
厉崇踩在庄驰林胸肌上停了好一会儿,奴才强有力的心跳震得脚掌酥酥痒痒。这奴才……甚至连乳头都比别人大了一圈。
厉崇挪挪脚踩的位置,突然不怀好意地动动脚趾,夹住了奴才挺得梆硬的乳珠。
乳头陷在柔软的趾缝间,还是……主子的……
“主子……”
庄驰林眼里雾气迷离,呼吸猛地一窒,厉崇踩他的脚都察觉到奴才吸气的动作持续了太久,小腹塌陷,生怕惊扰了怀里赤足一般。
庄驰林受不住诱惑,疯了似的想低头看看怀里主子赤足夹着自己乳头嬉乐。
“驰林,爷叫的人怎么还不见过来啊?”
厉崇一肚子坏水儿,一边老神在在戏弄庄驰林红红肿肿的乳头,眼瞅着刚猛的奴才面色赤红、身子都软了,一边搬出刚册立的夜未央敲打,搞得庄驰林天上地下,两头煎熬。
“主子、主子息怒……”庄驰林紧紧搂着主人赤足,“奴才这乳头您玩得喜不喜欢?奴才受您调教多年,奴才服侍主人安寝,不比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毛孩子用着顺手?”
脚趾夹着乳珠狠咻咻地拧了一圈。
庄驰林忍痛的本事数一数二,可这本事挪到床上,却让主子少了不少乐趣。不过厉崇既然来了兴致啃硬骨头,自然不怕硌牙。
末了厉崇赏了奴才一脚,“剥了衣服,候着去!”
79忍不住再说一句,老庄太惨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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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忍不住再说一句,老庄太惨辽
庄驰林心里欢腾地翻了个个儿,有一瞬间真以为自己听岔了。
能……能上主人的床吗?
厉崇看着庄驰林略显拘束地爬床,随手指了两个茶水奴才:“你,你,到庄大人身边陪着。”
厉崇用的茶水奴才都是云字辈,名字承袭,只增不减。尤其是资历最高的几个,换人不换名,为的只是主子叫着方便。
云疏是茶水奴才的领班,也是厉崇使唤最勤的一个,换过几个人记不得了,反正这名字他叫的最顺口。
主人宠幸近侍大人,云疏云陵本安安静静地服侍更衣,然后便退下候着做备寝,忽然听到吩咐,不禁喜极。
多了两个小奴才一左一右排在身边,一并翘着嫩臀求赏,庄驰林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得主人喜欢,少不得叫几个下奴陪着。他不觉得难堪,更没埋怨,似乎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甚至还主动调整了位置,让三个人跪趴在一起的整体视感保持最佳。庄驰林不像魏谷雨弓天时两个后辈总是争独宠,主人床上赏他一席之地他已经极是感激了。
“奴才请主人鉴赏。”
后臀难得见人,庄驰林努力压低腰,把屁股撅得极高,屁股越往上翘,臀峰自然而然咧开的嘴儿越大,里头藏着的秘境入口才好入主子的眼。
久不得宠的魁梧奴才口诵恭请,感念激动之下撩起一尾颤音。
两个茶水奴才臀峰娇嫩,养得个顶个白皙,灯光一照吹弹可破。它俩中间拥着庄驰林那颗黑了好几个色调的屁股,三个奴才的屁股排成一溜,色彩冲击甚是强烈。
厉崇突然想起了以前吃过的某种饼干,胃里“呼噜”一声。
手指戳戳中间那双黝黑的臀峰,这奴才臀肌练得极佳,使得屁股形状丰满,紧实、有力量,弹性十足,捏一把在手里把玩沉甸甸地有分量,只不过这样的屁股玩起来手上必得匀着几分力,哪怕掐一下也比其他奴才屁股上废的力气大。总之体验不错,就是容易手累。
厉崇舍了这只屁股再去试旁边的小奴才,果然软软滑滑易揉捏,就像戳在刚出炉的面包表面。
“咻啪”几声鞭响,浸饱了水的藤条从三颗屁股上狠咻咻地抽了一道,仨奴才高高翘起的臀峰上留下衔接整整齐齐的一条红檩子。
藤条极是威风,当主子的下手更不留情。皮肉上红檩子眼见的速度红肿胀大,不消片刻起到小指般粗细,细细碎碎的延出几缕血丝。厉崇手里藤鞭又一个起落,夹着骇人的冷风,“啪”地抽在一溜裸臀上,完完整整地压着上一道鞭子抽过的红檩子。
这一鞭下去,已小指粗的红檩子瞬间变了色,深红到青紫,几乎几个眨眼的功夫。
当主子的手法刁钻,鞭痕压得严丝合缝,藤鞭下三颗屁股六个臀瓣整整齐齐撕裂了上下两半,那道伤印在皮肉上,极是鲜艳。
两颗白皙的嫩臀畏惧地直抖,臀尖儿哆嗦的都能看出幅度,而那只黑屁股始终不动如山。前面也被提了醒,以庄驰林的身子和功夫,寻常疼痛这奴才是不放在眼里的。
“练家子就是不一样啊,俩小东西屁股上血流地就像都开了花,你这黑屁股连血珠都舍不得多冒几个。”
藤条在手里打了个对折,厉崇敲敲庄驰林供得极稳的臀,“哪个奴才这么糊涂,准备根鞭子就想打发我这位数一数二的随卫长官?”
主人不满,俩陪侍的茶水奴才后头再疼也咬死了牙不敢发出杂声。庄驰林哑着声音道歉,“奴才、奴才身子无趣,败了主子兴致……您息怒……请您再多赏几鞭,容奴才身上活络起来,定然比现在逗趣。”
那藤鞭打弯受力,沿着曲折处炸起一层坚挺细密的硬毛刺。这些毛刺好像鞭子上又生出一层针一样,在三个屁股被抽出的血檩子上来回打磨。白嫩嫩的两只显然疼极了,血檩子下的臀肉颤颤悠悠,连带着腰弯塌陷处直哆嗦。厉崇伸手按了按云疏腰眼,没起冷汗,摸着还算滑爽。
他又挑刺儿般往俩茶水奴才膝盖处看去,床上小小的两块压陷,周围整整齐齐,显然膝盖一直钉得死死的,不管屁股上受了多大的疼,都翘得纹丝不动。
反观老庄那边,规矩分毫没差不假,但主子赏了两鞭子他受得跟没事人似的,屁股上的伤比不上旁边茶水奴才惹眼不说,身子也丝毫没有痛苦的痕迹——不愧熬刑阶满的卫队长——就是容易让当主子的没成就感。
庄驰林不清楚自己后头挨了两鞭子后呈什么情景,不过他虽然没爬上过几回床,但陪侍的年景可够长,主子什么时候得趣什么时候不得趣,他听也能听出门路。
眼下,主人明显不乐意啊!
“呲——呲——”
老庄听见主子指了个小奴才奉上一个小玩意,拿手里掂了掂,似乎按下了开关。
“呲——”
那东西调试着断断续续响了几声,接着电流溢出时那吓到人心跳骤停的电火花声源源不断。
庄驰林身子一震,双眼惊恐地睁大。
发出骇人声响的东西他太熟悉了,他们平素装备的——
电击棒。
不是床上情趣那种,就纯粹军警装配。
“这东西挨最多五秒就致人昏迷?”
庄驰林那耿直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畏惧,厉崇满意地掐了一把奴才精健的侧腰,总算看人家肌肉遍布的胸腹顺眼了点:这奴才再能熬,终归有让他怕让他疼的东西。
“主子,求您……能不能换一样?”
电击棒闪出的蓝色火花映入庄驰林的眼睛,刚毅的汉子似乎瞬间软了身子,当着两个下奴,不顾脸面地磕头求饶。“电鞭、电烙铁……这些玩意儿一样的,您用着还顺手……”
“再说一遍?”一点疼没挨,奴才上来就求饶,厉崇火气差点就给点着了。
居然只看一眼就想逃了,厉崇甚至觉得自己费劲巴拉的琢磨这奴才疼不疼的样子活像个傻缺。
主人浓烈的不悦让庄驰林陷入巨大的寒战,奴才抬手狠狠抽自己嘴巴,“您息怒,奴才失言,奴才再不敢了。”
“没用的东西 ,白长一身腱子肉,胆子也太小了吧?”
“奴才不是——”
“闭嘴!”
身子能扛,没想到胆子这么小,看一眼就尿裤子的架势。厉崇瞟一眼庄驰林结实的屁股,抬脚将奴才踹下去。“连个茶水奴才都不如。”
庄驰林高壮的身躯砸在地板上“嘭”地一声。主人的不满已经被嫌弃和失望代替,受了主子一脚的奴才惊惶无状,伏跪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
底下奴才跪得诚惶诚恐,厉崇抄起藤鞭便抽。
大约是有心找补,前一刻还惊惶颤栗的庄驰林挨了第一鞭后突然跟被定住身似的,藤条“噼里啪啦”地抽在脊背和大腿,在鞭子下跪得纹丝不动。
可这鞭子只能抽在奴才身子背面,前头一点挨不着,故作聪明让强迫症极其不爽。
厉崇轻蔑冷哼,藤鞭染了血,在空中划出让人胆战心惊的轨道。
“啪!”这一鞭拐了弯,准准正正抽进奴才高耸的臀缝。臀肉间细细的肉沟顿时充满殷红血色,鞭子比臀缝粗一圈,可厉崇手更狠,一鞭对准臀缝抽下去,藤条撕裂紧致的肉沟,直捣深处蜜穴入口。再用力,鞭子竟被这臀缝咬住了。
“这会儿倒开始装正经!”厉崇的火气哪那么容易下去,只当这奴才现在才终于知道殷勤起来。
“刷”的一声,陷进臀缝的藤条被硬生生从小肉沟里撕扯出来,鞭身上细细碎碎的毛刺尽数从肉缝内侧剐过,鞭尾退尽时,奴才臀缝外扯出一条带着血珠的残影。
只这一鞭,奴才的臀缝顿时变成一条充斥满满血檩子的臃肿肉褶,红肿塞满了整条肉缝,越肿越高,原先藏在双峰深处的秘境再也没了隐隐约约的意趣。
剧痛下庄驰林后颈明显挺出了青筋,可偏偏整个身体钉在地板上没挣扎一分一毫。
厉崇嗤笑,抬脚踹在奴才腰眼。
现在他更想看奴才在鞭子下疼的来回打滚。
庄驰林应声倒地,身子栽下去的瞬间瞄到了主人锅底一样的脸色。
“主子——”
厉崇没给他张嘴的机会,一脚压踩在他胸膛,手里藤条劈头盖脸抽在奴才身上。庄驰林似乎终于开了窍,胸腹乖顺地敞露在藤鞭下,鞭子偶尔挨在他小腹下体,这奴才受不住似的磨蹭着腿,两条修长紧实的大长腿没羞没臊地踢蹬,一蜷一伸之间把自己身子献得淋漓尽致。
厉崇带着火,抽得手累了才停下。庄驰林黝黑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粗粗细细的红檩子,厉崇草草扫了一眼,随手扔了鞭子。
厉崇抽庄驰林的时候脚心踩着胸肌,脚底那暖暖的温热源源不断传递进他心口,刚毅的汉子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
电击棒剧痛难忍,远不是鞭子板子比得上的。可正如厉崇所言,只要五秒钟,就能让人麻痹昏迷、不能自主。庄驰林愿意挨疼,可他怕自己这身子没法伺候厉崇尽兴。
主子已经骂了他一句“没用”,若当真昏迷在主子床上,怎会再要他?
熬了多久主子才许他侍奉一回啊!一碰就废,主人哪还可能再看一眼。
只够主子玩五秒钟就报废的奴才。
哈哈……
80不是小,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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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不是小,是紧
庄驰林脑子里转的什么筋,厉崇想不到,可陪侍的两个茶水奴才明白,感同身受。
做奴才的不怕疼,庄驰林拼着落个违抗罪名也要尝试逃掉的,是主人那句“这东西挨最多五秒就致人昏迷?”。
他真怕主人赏他五秒钟电击棒的滋味。人晕了,属于他的夜晚也就结束了。
庄驰林夹着抽肿的臀缝爬到厉崇身边,小心翼翼地托起主人手腕,低声求道:“您受累了,奴才给您按按。”
厉崇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腿。”
庄驰林闻言连忙换成了单膝跪姿,支起来的右腿稳稳接住主子踩过来的赤足,一边尽心按摩,一边充当主人的脚凳。
主人赏了他一丝喘息休整的时机。庄驰林感激到几乎哽咽:在他表现得如此糟糕之后,主子还是给了他补救的机会。
单膝落地的姿势不大恭敬,但瞧着飒爽漂亮,特别是落在高大又英俊的庄驰林身上,格外地英气勃发,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而且,他此刻裸着身子,只一膝点地的姿势,少不得让他双腿间藏着的玩意儿露出来。
腿根儿处的清凉冲到脑门,庄驰林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撩骚的模样。露不怕露,大大方方地裸在主子眼前不是什么害羞的事,反而这样一本正经的姿势中不小心露出了哪哪哪,让人臊得够呛。
阴经会阴股沟这一路几乎前后通了风,庄驰林觉出下身凉爽,顿时双颊绯红,自然少不得被厉崇嘲笑两句。
一来二去的,主奴两人间气氛竟也缓和了不少。
庄驰林一贯不会后辈小孩儿们谄媚讨好的路数,多少回嘴笨惹了主子不高兴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换来的既往不咎。因此,他比任何人都珍惜与主人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刻。
——尽管厉崇闲着的那只手又摸索过来了那个“呲呲”的电击棒。
“您当心些,莫伤了手。”
庄驰林陪得心惊肉跳,生怕主人误伤。要知道这东西可不是零距离接触才会触电,随便离得近了都可能挨一下子。
“你这会儿倒是不躲了?非得挨顿鞭子才老实?”
“奴才一时糊涂,谢您教训。”庄驰林敛了眉眼磕头认错。
“你本该是最让我省心的那个。”厉崇捏着庄驰林后颈打发时间,“别学他们整些个幺蛾子。”
“奴才知错,刚刚不知好歹,您别和做奴才的一般见识。”庄驰林矮下身子,把后颈呈贡在厉崇手底下,在人看不见的暗处悄悄抿起了嘴唇。“奴才知错了。”
若五秒钟能伺候您尽兴,奴才万死不悔。
厉崇拍拍身边空位,庄驰林便乖乖地爬上了床。
“好久没用你,爷今儿便尝尝鲜。”
厉崇笑道。
庄驰林常年健身练出一身羡煞旁人的腱子肉,却没想到伺候人的蜜穴也被练得极其紧致,一度嘬得主人大肉棒进退两难。然而厉崇那刁钻的阴经又哪是容易欺负的,碰上个真惹主子怜惜的便罢了,脾气上来哪有它破不开的穴。
大肉棒狠咻咻地在奴才穴内杀伐,愈战愈勇。“呼——”厉崇艹出了一身薄汗,分外尽兴,“不要脸皮的奴才,长一身肌肉,竟比那些个奶油堆出来的公子少爷们穴还小。”
厉崇的阴经埋在小穴里,当主子的天赋异禀,大肉棒把庄驰林的小穴撑到了极致。“啧,一圈儿都被爷撑白了。”厉崇幸灾乐祸。
“主子,奴才的穴是紧,不是小。”庄驰林跪伏,脑袋压得很低,瓮声瓮气地说。
听着还有点倔。
“穴太小就是废穴,不能伺候主子。奴才的穴不是小,是紧,不多不少刚好迎候主子宠幸的那种紧。”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庄驰林梗着脖子又解释了一遍。
“可能多废些力气,但足够您艹进来,而且比别的穴插着更带劲更舒坦。”
嗯?抬杠?
厉崇危险地眯起眼。上一个敢跟主子叫板的杠精正在外头树上吊着凉快呢!
庄驰林识相的闭了嘴,撅着的臀讨饶般摇了摇。
厉崇阴经根部更粗些,庄驰林穴口每吞下去一点,就要面对接下来更粗壮的部分,主子动作不停,穴嘴儿休想发掘出自己的极限。
“主子——主子——”穴都被撑得麻木了,庄驰林不管如何努力把力气聚到屁股上都做不到收缩哪怕一下。“您别急,奴才马上就能……”
厉崇挺了挺腰,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奴才肠腔内来回抽插几个回合,嗯……果然只有机械的摩擦,小穴嘴儿压根使不上力,不会夹不会咬,就一个摆设般的入口。
罢了,谁让这奴才的穴确实小呢,活像爷的大肉棒欺负他!
“可怜的,”厉崇探下手去摸了摸奴才的脸,得意洋洋,“爷给你请个帮手。”
厉崇用力一巴掌抽在庄驰林裸臀上,冲一边勾勾手指。
小巧精致的电击棒终究派上了用场。
拇指食指按住一合,庄驰林怕了一宿的蓝色电火花再度“呲呲”地流淌下来。
厉崇拿着电击棒,离庄驰林平坦的脊背堪堪一公分距离,无章无法地在奴才身上蜻蜓点水。
肉眼可见的淡蓝色火花分散成一条条瑰丽鲜艳的残酷电光,争先恐后钻入庄驰林肌理。电流蹿上奴才后背、腰、腿根,刺激肌肉收缩,每电一下,奴才后穴便像激发了潜力一般,撑到极限的小嘴儿在电流刺激下激烈地收缩一下,电棍离身后才渐渐地松开。
“啊!”
电击下的庄驰林仰着脖子哀嚎。
男人享受着奴才穴嘴儿在电流刺激下激烈的收缩,电一下,咬一口,夹得大肉棒极为舒爽,不一会儿便品足了意趣。
“好奴才,电棍快成你这穴的开关了。”
大肉棒被开了窍的穴嘴儿咬得直痒,按捺不住骚穴撩拨,一鼓作气艹进深处。
“啊——主子——”庄驰林浑厚的嗓子被男人操得破了音。
庄驰林穴内深处果真紧致非凡,厉崇被夹的畅快极了。他埋在奴才穴里享受了片刻肠腔亲密的嘬吮,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紧致小穴的用法也不是一直埋着肉棒供它夹。主动权永远在大肉棒这边,顶操抽插起来才是最极致的享受。厉崇掐住奴才精健的腰,挺着坚硬的肉棒,愈来愈猛烈地在小穴嘴儿内外进出,陷入艹穴的无上快感。
庄驰林整个身体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喉咙里往上蹿的气流尽数化为撩骚人心酥痒的呻吟——猛男叫床永远是一顶一的高手。
“啪!啪!”厉崇连拍两巴掌奴才浑圆紧实的翘臀,早前藤鞭抽过的红檩子温度比皮肤偏高,巴掌抽着臀峰上一道道温热的凸起褶皱很是满意。
白里透红的屁股到处都有,唯有这黑中透红的珍品才显得出一品鲜,风味奇佳。
“果然是个有趣的玩意儿。”厉崇摩挲着庄驰林光洁挺实的脊背,也不知道是在夸被艹的奴才还是在夸添了情趣的电击棒。
81真男人就是要对瓶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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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真男人就是要对瓶吹
主人的床上,庄驰林把自己的姿态伏到最低。
他跪伏翘臀迎着厉崇操干,身体全部的力气都被迫在下身汇聚。上半身被顶得一耸一耸,庄驰林极小心地钉住膝盖迎厉崇动作,穴上每一下被顶得往前耸身子,就赶紧翘着屁股向后挪回去,生怕主子操得力气太大把自己顶摔出去。
主人炙热的肉棒在自己穴口内外摩擦,操进里头的小钻头雄赳赳地往更深处挺入。主人进的节奏很慢,庄驰林贪婪而享受地细细品味着大肉棒与穴嘴儿、肠腔缓缓交合摩擦,不觉得疼,被充满的滋味妙极了。
庄驰林甚至无辜地眨了眨眼,无比庆幸自己体力还算盈余。奴才一面殷勤地翘着屁股,一面把控着被顶操的节奏,被艹地直向前趴的身子一个劲往回拱,不停把小穴往主人肉棒下送。
“嗯哈……主人……”
厉崇用力操穴一下,奴才体内就有气流往喉咙上涌。只闷着头挨操显得过于无趣,于是庄驰林没有刻意抑制
就着喉咙的酥酥痒痒,低沉独特的叫床声倾泻而出。
然而当厉崇真正兴起,抽插速度攀上顶峰,庄驰林被艹得连手臂都不得不使上力气,扒着床不让身体俯冲得太厉害,膝盖几乎悬空,屁股没着没落地越翘越高。
“啊啊啊啊啊啊……”
喉咙里助兴的呻吟被揉成破碎的急喘,仍然是嗓子里冲上来的微弱气流,却已经成了宝贵的喘息换气的时机。
强壮的奴才还是太高估了自己,被艹的只能任凭大肉棒拉扯拖曳,需要他调整位置时几乎是厉崇掐着他的腰往回拽。失了方向的臀连忙翘得高些寻找主子。
“撅天上去了!”使用它的男人训斥。
一阵杂音冲进耳朵,电击棒恶狠狠地按上奴才臀肉。
“主子!主子——”
情欲深处高声叫着的庄驰林顿时失了音,心跳瞬间飙到峰值,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登时瘫软萎顿下来,不听使唤地摔在床上。
好在厉崇手里的电击棒只在他身上挨了一下,“挨次艹就这么得意往天上撅,真是长脸了!”
“奴才僭越,谢您提点……奴才该死……”庄驰林惶恐爬起跪好,被艹成洞的小穴供到主子肉棒下,“奴才被您艹得没了骨头架,身子不听使唤了。断断不敢对您不敬……您别跟奴才置气……主子……”
手脚酸软,腰连电带艹得跟仿佛要断掉,厉崇伸手一戳就颤颤巍巍地打晃。
“用这么会儿就不稳当了。”男人不留情面地嘲讽,“敢情平日里练的本事都是嘴上说着好玩,也不见得比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们多耐操。”
深寒、夜跪、藤鞭、电击,紧接着便是没前戏的激烈抽插……主子这一套操作若是换了旁的奴才早歇菜了。
庄驰林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奴才没用,您息怒……”
厉崇拉过奴才的腰,硬挺的肉棒不由分说对准有些合拢的小穴口,狠着心猛地用力挺身,大肉棒撕开紧俏的穴嘴没根而入。
“呃啊——”
后面逼得太紧,剧痛令庄驰林高高仰起脖子,牙齿毫无知觉磕打柔软的舌头,嗓子失了音,只剩下“赫赫”的空洞气流声响。
“啪!啪!啪!……”
厉崇腰胯激烈,两人结合处传递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奴才紧实的臀肉在猛烈的顶操中被拍出一层艳丽的红晕。
“主子……奴才疼……”
厉崇一边操着穴一边抽奴才浑圆紧实的屁股,庄驰林低低的求饶淹没在臀光声里。
“唔、啊啊…………”
奴才的严实关闭的紧俏穴被操成了核桃大小的肉洞。硬挺的阴经换了方向,插在洞口上下撬了撬,居然还有些活动的余地。
若只是个“小”穴,主子费劲操进去也只能机械地抽插剐磨,肠腔当个无趣的管子用。这奴才吹嘘的倒不假,紧俏只余弹性十足。
厉崇终于有些心软,安抚般拍了拍庄驰林的裸臀。
“主子……”
庄驰林敏锐地抓住了主人给的信号,主子饶了他了!庄驰林紧绷的后背顿时放松下来,高壮魁梧的大男人被艹得双眼雾气迷离,庄驰林手臂无助地在头上拢成个圈,床单被抓出两团痛楚又暧昧的褶皱,他脸颊贴着床,努力歪过头想看在自己身上征伐的男人。
欲望裹挟下,庄驰林被折磨得脸颊红扑扑,眼里雾气腾腾,强烈的视觉反差实在是——
欠蹂躏。
“去,拿酒来。”厉崇指使当了半天摆设的茶水奴才。
殷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泛起小小的漩涡,厉崇拿到鼻下闻了闻,笑:“今天主子给你解了禁。”
庄驰林温顺地爬到厉崇身边,双手接下酒杯。“谢主子赏。”
“哎!你干什么!”
见庄驰林居然俯下身子亲了亲自己的阴经,厉崇开始还有点疑惑,但眼瞅着这奴才端起酒杯凑近主子的大肉棒,做势就要往下倒,厉崇忍无可忍。
庄驰林后脑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抬头不解地望向主人。“奴才喝您赏的酒。”
主子床上赏的酒,不就是……
淋在主子大肉棒上,奴才们在凑过去吮饮吗?
当然酒就不是重点了,能舔主子的大肉棒比什么不香甜。
“想疼死你主子我!”厉崇见他犯浑就来气,夺过酒杯往奴才贱根上泼过去。
疼疼疼疼疼。
浓烈的酒精香气四溢,本就规规矩矩缩着的阴经更拼命地缩成一团。
庄驰林睁大眼睛望向主人手里空了的玻璃杯:白长了一副柔和的红酒模样,真·52度无双。阴经被酒精液体浸蛰,擦也不敢擦,庄驰林腰都弯了好几度。
“啊!……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糊涂!”
“滚下去,喝。”厉崇抬脚把人踹下床,“那一瓶,看见没,浪费一滴我就在你那宝贝穴里种一棵葡萄秧子。”
“奴才……奴才怕醉……”高壮的汉子难得懦懦捏捏。
厉崇自然是不怀好意,“怕什么,就是让你醉。”
“……”有点想跑是怎么回事。
“小主子还精神,要不奴才先伺候您一回?”
“不用我总麻烦你,那不还有俩小东西候着。”
捉弄人是一回事儿,厉崇当然也让自己委屈了,反正两件事互不耽误。
云疏云陵乖觉地爬到厉崇身边,仰起脸供主人挑拣。
“都知道主子喜欢用什么样的,管教出来的奴才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厉崇拧着庄驰林后颈肉调笑,“就你,黑黢黢硬邦邦,爷当初怎么挑中你了呢!”
新来的小奴才钻进厉崇胯下,小巧的舌尖儿绕着男人壮硕的蘑菇头打转。
小奴才舔得娴熟,厉崇舒坦的长舒口气,手里摩挲庄驰林后颈,痛快笑道:“你乖乖喝酒,主子趁着刚用过你的穴印象还深,先比较比较你跟别的奴才不一样在哪。”
庄驰林很想反驳一下,自己并不是主子形容的那么黑到惨不忍睹,自己这是贼健康的深麦色皮肤。
82开心果一点也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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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开心果一点也不开心
庄驰林顶着男人戏谑的目光给自己挑了一支最大号的酒杯,毕恭毕敬跪在主人跟前。
“谢主人赏。”
厉崇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周身散发着随性惬意的气息——如果忽略掉他眼底慢慢凝聚起的那一片漠然的话。他扫了一眼餐车上陈列的那一排酒杯,尔后才把视线转回到庄驰林身上。那奴才低着头,双臂伸得笔直举过头顶,将自己挑的杯子奉到主人面前。
前半夜里两个侍夜的奴才犯了大忌,厉崇当时就动了废掉那俩近侍的念头,哪怕现在他肝火已消,这念头也一直没压下去。而且显然已经迁怒到了其余的两个近侍头上。
“ 好,赏。 ”
男人笑道。
殷红醇香的液体淅淅沥沥倾入杯中,快倒满了厉崇还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酒液散发出令人迷醉的香气,气势汹汹地侵占庄驰林的嗅觉。
庄驰林只感觉那醒酒器里哗哗往外倒的不是酒,是自己的血条。
啊……酒,醉。不管哪个字都是送命题。
近侍的酒量是写入档案的一个精确数字。每回为了录这个数据,他们当着验身医师的面实实在在地醉三次以上。当然,这个量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奴才们酒醉后的言行举止——俗称酒品——这才是这道体检关卡的淘汰点。不过厉崇不嗜酒,偶尔小酌压根儿用不上侍奴陪饮,因此这个数据只是例行记录,既没有合格标准,也不像其他体检数据那般更新得频繁。
庄驰林最终能到厉崇跟前服侍,酒品自然不差的,最起码不是疯癫吵闹那种招人厌烦的类型。但既然“醉”,那便真失了自主意识,偏偏还能言能语、能跑能动。若滑稽讨巧给主人看个笑话便罢了,一旦有什么出格僭越的举动,酒醉后失控的身体根本不会有改正找补的意识。
怎么办,看命呗。
自己平日里绷得太严肃主人腻了?庄驰林捻着沉甸甸的酒杯,深深怀疑主人就是想看他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奴才谢主子赏。”冰凉的玻璃质感挨上嘴唇,庄驰林难以抑制地打了个冷战。
厉崇成心看戏,纡尊降贵地低了低手。“磕”地一声,二人酒杯轻响。
甘爽的酒液流入咽喉,醇厚香浓,深夜舒解后的余韵都显得愈发浓郁。男人舒适地眯起了眼,“挑得不错。”
“奴才惶恐。”主子先喝了一口,庄驰林自然不敢怠慢,侧过身举杯一饮而尽。
庄驰林喉结起伏吞咽的线条流畅漂亮,厉崇颇有意趣地欣赏片刻,瞧见底下酒杯一层一层的波纹,笑道:“你抖什么?就算是真的失了仪,主人也不会怪你。”
主动把杯子递出去让陪侍的茶水奴才添酒,庄驰林胸口有些起伏。显然主人的金口并不能让他心思平复下来,倒是被主子戳中痛点有点难堪。
“谢主人体恤,奴才无地自容。”
厉崇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又一次抬了抬手里的杯子,其意味不言而喻。庄驰林不敢停顿,几乎是在看到主人动作的一瞬间就再次捧杯饮尽。
茶水奴才们捧了果盘跪下,厉崇闲闲地伸个懒腰,一边拣干果磨牙一边看新闻等天亮,偶尔喝一口酒润喉。庄驰林脊背笔挺,毕恭毕敬跪在下首陪侍。厉崇已经不再看他,但也没松口叫他停了。主人喝一口,他自然应该陪一杯,饶是酒量不错,二十分钟后庄驰林的脸色也开始泛红,而最开始被指给他的那个酒瓶已经见了底,而另一瓶早在一旁醒着。
殿里酒香越来越浓,令人迷醉的香气不需要人刻意地呼吸,丝丝缕缕浸入鼻翼,清香、醇郁、细腻的辛辣,和着这寒冬深夜里慵懒的烘暖,凝成一股蛊惑的香甜,缓缓沁入四经八脉。
底下奴才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已经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
已经喝多了?
这不得试试。
厉崇也不叫他,只曲起手指磕了磕木质扶手引起他的注意,随后往空中抛了一颗剥了壳的开心果。
跪在下头的庄驰林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挪动身子张开嘴巴去追。
然而一行动才发现醉意来得凶猛,腿上有些不稳,匆忙之间居然趔趄了一下。庄驰林甩甩头,魁梧的大个子摇摇晃晃地爬着追出去。
可惜酒精晕染下他的身体已不如平时灵活,又是呆了片刻才开始行动,饶是他手足并用,厉崇丢的那颗开心果还是先他一步落了地。
“啪嗒。”主人丢出去的开心果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看上去可怜得很。
大殿里一时间安静极了。
主人给出的一切都是赏赐。这是奴才们刻在脑子里的规矩。
庄驰林脑子发懵,一时还没转过弯来,只是愣愣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那颗干果,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惶恐。他僵着脖子扭过身体,“奴才……奴才……没接住……”
“欸,亏我特地扔得很高给你留足了时间。”厉崇手里原本抓了一把干果,登时没了兴致,“你不爱吃开心果吗?”
“哗啦啦!”那些剥好的干果被他丢回果盘里,发出一阵沉闷嘈杂的弹跳声响。
庄驰林登时酒醒了一半。
厉崇经常跟他们玩的游戏,随手扔一些小零食叫他们接,更多时候是叫近侍们一起,谁抢到的多就会额外赏赐谁。而这回只有庄驰林一个人,本来妥妥的只赏不罚的机会,没想到他连接都没接住。
“奴才该死,求您责罚!”
腿脚酸软,不知道是因为喝醉的原因,还是回过神来吓的。庄驰林跪在那颗开心果旁边颤着声请罪,悔不当初——主人今天晚上过得本来就不痛快,他还一直不能伺候周到!
“你这就醉了?”
厉崇擦干净了手,看来确实没兴趣继续玩那个游戏了。
“是……奴才方才确实有些不成体统。”庄驰林艰难地开口请罪,“奴才失仪,罪无可恕,求主人重责。”
“罢了,本就是我让你喝的。”
“去吧。”厉崇终于松了口。“回头找秦知赏你两斤葵花子,好生练练准头。”
“谢主人!谢主人!”
允许他捡了掉下的开心果吃了,这事儿便算揭过去了。
庄驰林感恩不已,手忙脚乱爬到那颗掉落的干果旁边,麻利地俯下身子要把它卷进嘴里。
然而当他的脸刚靠近那颗开心果,突然整个身子都僵在当场。
——碎了!竟然摔碎了!
庄驰林极其小心地将残剩了一半的开心果卷进嘴里,又手忙脚乱地趴在地板上找了好久才发现了摔碎的另一半。
仰起脸,庄驰林在主人眼下伸出舌头。殷红的舌面上诚惶诚恐托着主人丢出去的开心果,两瓣。
厉崇果然沉了脸。
没接住不算什么,碎了也不算什么,但这两件事赶在一起,就很让人很不愉快!
“啪!”
毫无怜惜地一耳光。庄驰林被抽得狠狠地歪到一旁,又顷刻爬起来跪正。
厉崇见他挨了耳光也闭紧了嘴巴护住含在嘴里的开心果,一时怒起,又接连几掌摔在这奴才脸上。
“吐出来,还有脸吃!”
庄驰林眼中闪过一丝哀求挣扎,最后还是驯服听令,乖乖张口将那两瓣干果从嘴里取出来摆在一旁。
“求您掌嘴。”
庄驰林浑身紧实,脸上也不例外,耳光抽上去格外清脆。他自是不敢忤逆,仰着脸迎上主人的巴掌。
厉崇经常夸后辈弓天时脸上细嫩抽着顺手,当时庄驰林就有些不服气跃跃欲试,想求主子也赏他几巴掌试手。可没想到,今天主人正经抽他耳光,却是完完全全在泄愤,压根不会去想手感舒服不舒服。
奴才挨打挨得乖觉,几耳光下来厉崇火气倒也下去一些。
庄驰林顶着通红的巴掌印伏在厉崇脚下,哀声道,“求您,奴才求您重罚……这一颗果子就赏了奴才吧,奴才不咽下去,奴才好生供奉着,好让奴才长足记性不再犯浑……”
“驰林啊,我说过很多次,你应该是最让我省心的那个。”厉崇往下压他的头,“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庄驰林惶恐地睁大眼:主人口吻中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无趣……是,是对自己的吗?
顺着厉崇的力道,来不及思考的庄驰林额头重重磕上了那两瓣碎裂的干果。
厉崇见这奴才识趣地不动弹,嘲弄一笑,“不光是刑罚可以长记性,今天主子帮你了。”说着抬脚踩上奴才的头,用力压下去。
两瓣干果在地板和庄驰林硬挺的额头之间挤压碎裂,和着鲜血碾磨成更细碎的颗粒。
“主人……主人息怒……”
庄驰林不敢乱动,怕拂了主子力道,更怕身子乱晃害主子站不稳,只敢在主人脚下苦苦哀求。
头上一轻,他看着碎成粉末干果屑满心绝望。这些粉末很快随着气流散开,庄驰林下意识用手去挡,奈何无济于事。他心里清楚,这件错误再没有改过的机会了。
奴才嘛,总是难免犯错的,无伤大雅的改了便揭过去了,可并不是所有错误都有机会改正。
无法改正赎罪的错误会被记进档案里,成为一整年的污点。不,或许根本不用等到下次年终考核,受弓天时魏谷雨牵连,他们四个近侍很快就会被重新测评。在这个节骨眼上抹黑了自己的档案……
“主人……主人……”庄驰林惊恐失声,“奴才知错了,求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奴才再也不敢疏忽了……”
“云凌云疏,还不伺候你们庄大人继续!”
两个茶水奴才俱是一抖。
83奴才比他们都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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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奴才比他们都好用!
在云陵云疏的“伺候”下,庄驰林彻底灌醉了,连看向厉崇都感觉自家主人罩了朦朦胧胧一层光晕。
酒的后劲不依不饶,连刚刚只喝了几口的厉崇都开始觉得燥热起来。
”光晕”冲他招手,庄驰林见了,急急忙忙丢了杯子,挪动着膝盖往主人身边靠近。
“主人……主人……”
庄驰林眼睛直直地看向厉崇,挪着膝盖蹭了几步,终于确认了似的,踉踉跄跄加快了速度,最后几乎是用扑的,手臂、额头都抵在地板上,伏在厉崇脚下。
“您叫我……您终于想起奴才来了……奴才抗揍,奴才当您的沙包、出气筒……小、小魏和天时惹您生气,您舍不得罚他们……没、没事……奴才、奴才多疼都受得住……奴才有用……您……您别不要奴才……”
庄驰林悄悄蹭了蹭厉崇光裸的脚,见男人没踹开他,自以为没人听见地“嘿嘿”一声,整个脸都贴上了主人脚面。
毕竟是个荷尔蒙旺盛的魁梧汉子,脸上刮得再干净也不像旁的小奴才们那样光滑。他毫无章法地乱蹭,隐秘的胡茬挠得厉崇脚面又酥又痒,终于还是没忍住赏了他一脚。
挨了踹的庄驰林不明所以,吓得一哆嗦,本能地蜷起了身子。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
过了片刻似乎察觉到不妥,又巴巴地把身体打开。
“奴才……小腹上最疼,您抽那里,奴才该打……”
厉崇当真拿了藤鞭,“最疼还让主子照着那地方抽?”
“您出了气才好……”
“奴才躲了电击棒,不怕疼……只是……奴才怕扛不住晕过去……怕不能继续伺候您……只是疼的话,奴才怎样都可以的……真的……”
厉崇挑眉,电击棒?这是喝断片了?潜意识里逃避了刚才那颗开心果的事吗?
藤鞭打个对折,鞭身上细碎的毛刺受力竖了起来,挨在人身上毛骨悚然的痒。
庄驰林巴巴地望着厉崇,醉意朦胧的双眼疑惑主子为什么不动手。
庄驰林双唇比厉崇惯用的其他奴才要宽厚许多,颜色也深,是偏暗的棕红色——倒是跟他黑魆魆的皮肤挺搭调。厉崇揪着他两片唇瓣,把人拎得更近了些。
捻着双唇揉捏几下,庄驰林脸上被揉搓成个滑稽的表情。
“主子……”
庄驰林说不出囫囵话,喉咙里咕咕哝哝。
经过酒液浸润,这两瓣唇非常饱满,更是异于往日的高温,尤其是上唇,暖得厉崇指尖上热乎乎的,忍不住用了力掐下去。
再松手,这双唇并在一起愈发红肿紧凑,血液回流使得温度又高了些,颜色也艳丽了几分,单单看着就生出几分酥麻。
若向这双唇里插进去……
厉崇挑起庄驰林的下颚,眼里挑剔意味更浓:
“爷今儿是不是还没用过你上头这张小嘴儿呢?”
庄驰林醉意朦胧,脖颈不像平时那般挺着,软得一塌糊涂,完全不需要厉崇用力。他仰着脖子,尚沉浸在主子指尖温度,直到厉崇伸手点了点他被酒精蛰肿的嘴唇,才痴痴地笑了起来。
“主人……奴才早就忍不住……奴才哪能不想……可是奴才不敢动……奴才不好用,怕您嫌弃……”
厉崇胯下叫这奴才口鼻呼吸烘得暖洋洋,言语间也宽松了许多。“醉得迷迷糊糊,还找得着伺候哪儿么?!”
“您小瞧了奴才……不对,是奴才以前派不上用场,没能让您满意……”庄驰林挺挺鼻翼,使劲嗅了嗅,鼻尖在厉崇腿间乱拱。
厉崇身上的毛绒睡衣挨着脸极为舒适,可惜这种纺织物的舒适对庄驰林毫无吸引力。他爱的,是藏在下面的,主人的身体。
厉崇被庄驰林一双嘴唇勾起了兴致,不过倒也不至于立马就要上他。单调机械的抽插夜里已经玩腻了,厉崇有意挑拣,此时胯下只堪堪起了形状。
庄驰林醉酒不甚清醒,没有平日里那股机灵劲儿,脸埋在厉崇胯下磨磨蹭蹭,翘着鼻尖嘴唇乱拱,主人刚翘起来的肉棒隔着一层衣服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就是不插进奴才嘴里。
“主子……主子求您了……”
庄驰林一门心思哄着那物硬挺起来,嘴唇好不容易追上了,软软地夹上,不消片刻那凸起之处却凭空溜走,他只得又急急地去找。
厉崇胯下被他拱了个遍,有一回大肉棒都直直戳着他的脸,主子没为难他,硬起来的阴茎挺在他脸上等着他回神。
庄驰林脸颊上下蹭蹭,反应过来那热乎乎戳着脸的就是主子的肉棒,开心地咧开了嘴,偏过头去吮。然而还是扑了个空。
看着奴才这般笨拙,厉崇危险地眯起了眼。
真不知道伺候哪儿?噘着嘴瞎撞呢?
他毫无章法的模样看得旁边云陵云疏胆战心惊。明知打扰主子兴致,几乎下了必死的决心硬着头皮规劝,“奴才该死,求主人恕罪:庄大人现下神志不清,恐一时不察伤了主人身体,奴才们——”
“住口!谁说我神志不清,我清醒得很!”
结果厉崇还没反应,倒是被点名的庄驰林抢了话头。茶水奴才心里石头沉甸甸直往下坠:完了,大人醉得还不轻……
“您别听他们胡说,奴才清楚着呢,奴才、奴才伺候您……求您了……”
“别、别换人,您用他俩还不如用奴才呢……什么茶水奴才,清一色的小白斩鸡,您不腻歪么。您看奴才……”
庄驰林得意洋洋举起手臂秀了秀肌肉,“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奴才伺候您换换口味……”
“对,给主子换换口味,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嘿嘿……让主子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嘿嘿……”
眼瞅着庄驰林越来越没溜,云陵云疏恨不能把自己耳朵堵上。都什么胡话啊……
“您最喜欢用天时,夸他身子鲜活柔韧。他们身子韧是走的舞蹈路线,揉了不少舞蹈动作进去,错个角度就不对味儿了,那不叫柔韧,那叫软趴趴!可奴才练的实打实的体术,韧劲从里到外的,您如何揉搓都走不了样。不就是解锁更多姿势吗?!您看奴才,奴才的身量两个天时捆一块儿也赶不上,难道不比他更耐操……”
你可闭嘴吧。厉崇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庄驰林这才钻进了睡衣下面,脸颊委委屈屈挨上主人下体。他低声说着话,呼吸间口鼻余热都喷洒在厉崇蓄势待发的阴茎上,两股暖暖的热流有节奏地围绕大肉棒打旋儿。厉崇胯下舒服了,听庄驰林嘟嘟囔囔说醉话也听出些乐子来。
“小魏更胡闹,就是身体嫩滑您摸着舒服些,可谁不知道小魏伺候功夫根本不到家。奴才多少回备寝都听得真真的,便是从他叫床声都能听出来路数不对,您真用得舒坦了他怎么会是那种音调……”
厉崇不置可否。每回用魏谷雨用到最后几乎都带了惩罚意味,可到底是真宠过他,魏谷雨伺候中途极少换人,大多时候还是射给了他。
“就是仗着您宠,要不然他怎么能有机会爬上您的床。”
“您说过小魏脸上臀上弹性极佳,最喜欢赏他耳光臀光,”庄驰林探出头来仰起脸望向厉崇,满是期待:“奴才可是练家子呢,身上不比他紧俏多了,您赏奴才两巴掌试试好不好?”
大人,您脸上巴掌印还没全消下去呢。
旁边战战兢兢的茶水奴才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至于秦大人……”
秦知?说到这厉崇可就不困了。
不知道他那位一本正经的近侍长在后辈心里是什么形象。
真是好奇死了!
厉崇来了精神,身板都直了些。
庄驰林苦恼了一下,摇摇头声音也小了下去,“秦大人不一样,不、不敢说……”
支楞着耳朵的厉崇不乐意了,刚要伸手揍人,就听庄驰林嘟囔:“尽管如此!但秦大人十天有八天不在您身边,浑身破绽、不足为惧,哈哈,不足为惧……”
“……”厉崇看了一眼外头。
这怎么说呢,祝你长醉不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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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好漫长的一晚上啊哈哈哈〒▽〒
对不起各位看文的小可爱(*꒦ິ⌓꒦ີ)
84惴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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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惴惴 一
某种程度来说,厉崇对这位侍奉已久的耿直近侍还是蛮宽容的,尤其对他口中秦知“十天有八天不在您身边”深以为然。秦知身上外务比内务重得多,每每分身乏术,不像年轻的后辈们有很多时间随侍在侧。
空前的一致让这种宽容达到了顶峰,“敢情是没个人管着你们啊,怪不得越来越不像话。”厉崇揉捏着庄驰林后颈肉取笑。这一晚庄驰林伺候的并不算多完美,不过罚也罚了,怒火也卸了,之前种种不妥便轻飘飘翻到了过去。
庄驰林在厉崇双腿间伏得久了,借着残存的醉意,壮着胆子伸出舌尖悄悄挨了一下主人的性器,紧接着被狠狠拧一把耳朵,瞬间乖觉地缩了回去。虽然几个小时过去庄驰林清醒了不少,可末了厉崇也没放心让醉醺醺的庄驰林口侍。主人没有意愿,底下庄驰林自然不敢擅动,便一直保持着垂头跪姿。
今天相当于后半宿没睡。瞄了一眼天色,厉崇抬手搭在庄驰林后脖颈上示意他不要乱动,闭目片刻调整精神状态。待天光又亮了些,他手上略微用力,示意起身。
云陵云疏悄悄下去传唤晨起,被晾了一晚上的茶水奴才们这才鱼贯而入,空旷的寝殿总算多了点人气。这时庄驰林亦整肃了姿势规规矩矩跪在一旁。他现在状态不佳,新的一天开始,自然有人手接替他。
“去向你秦大人请罚吧。”站起来时厉崇随口吩咐。
自然是不能向一个戴罪之人请罚的。庄驰林眼眶一热,俯身行礼告退——主人把秦大人从魏谷雨和弓天时的罪过里择出来了。
对于如今前途未卜的近侍团而言,实在是天大的好消息。
时间越靠近清晨,寒风渐渐地退了。庭院内五角枫不再频繁地“簌簌”作响,偶尔掉下一片残败的叶子,擦着被裸露在外的手臂、脖颈飘落到地上,秦知那失了焦点的目光才在落叶上凝聚片刻。
后半夜秦知被罚晾刑,手臂被体重坠得又麻又痛,刚开始半小时左右就失去了知觉,就这么拖拖拉拉熬了半宿,后背起的冷汗和着血渣子凝成了一层冰霜,一点一点蚕食躯体。
五个小时……
秦知迷迷糊糊地喃喃,没意识到自己默默在心里的计算已经吐出了口。
主人从昨夜睡下到凌晨醒来,真正入眠时间只不到五个钟头。而如今清晨将至,想必向来早起的主人也没有回笼觉的概念。夜里主人召了两个近侍侍夜,本意是想在长途奔波后安安稳稳地补个眠,尔后精神抖擞地享受年初这几日难得的清闲,谁料想头一晚上就没休息好。
——主人,新年礼刚结束,各家尚未觐见,这就启程么?
——无非述职已经过了,节贺而已,他们要报的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唔……下个通令,今年觐见地点换到西都园子里去,各家报告先呈一份上来我看看。
——是。
节贺是年后小会,每一年节贺地点都不一样,今年的节贺通知还没正式下去,地址定在哪里确实无关大雅。只不过……
定在了西都啊。
马上是弓天时的纪念日,身为近侍一年中最得意的时刻,何况谁不知道弓家小少爷当年就是在西都那个园子里入了主人的眼。
都说弓家凋零,族内嫡系在这一代只有弓天时勉强入了侍,还是个不受待见的,群狼环伺下,弓家那金字塔尖的风光不知能延续几时。
节贺时各家来来往往,主人这是明里暗里抬弓天时身价呢!
思及此处,秦知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给小东西壮壮胆。
“咳咳……”
秦知想到临行前主人与他的调侃,一股血腥气从胸腔涌上来。
主人难得兴起亲自过问一个奴才的处境,结果还没拉开帷幕,就被弓天时亲自泼了盆冷水。
庄驰林过来时甚至让人备了轮椅。秦知让随侍众人留在原地,自己扶着这个后辈的手臂,忍痛迈开腿试着活动了几步。
“你夜里饮酒了?”
双腿暂时使不上力,秦知每挪动一下都要停顿好久。在喘息的空档,庄驰林身上残存的酒气显得格外突兀。
“昨天晚餐主人就没用多少,又是半夜醒来……实在不该饮酒。”
这个一贯老实规矩的后辈自然是不敢无故饮酒,必定得了主人的命令。秦知声音低哑了许多,“你该劝着点!”
庄驰林前臂陡然一重,秦知搭着他借力的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低下头轻轻请罪,“主人只用了浅浅的一个杯底……您稍安勿躁。”
见后辈如此,秦知讶异了片刻。
平日里庄驰林在自己面前虽然恭谨服从,但从不见这般卑顺过,他显然没有从一整夜的慌乱不安中摆脱。秦知见此心里五味杂陈,后辈们无计可施,最后一点侥幸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庄驰林很快把秦知请上车。车内早有医师待命,暖气开得很足,紧接着飞快地为他披上一件皮毛。衣物应当是一直烘暖着,甫一上身就一层浓郁的热气覆盖上来。
“总归是在主殿外不远,四周都采暖很足,院子里温度算不上太低。”
冻了一夜的身体慢慢缓和。秦知一连问了许多夜里的细节,这个过程中他们各自的手环闪了几闪,如往常般接收到了主人今日行程推送。二人飞快地默读完毕:无论哪项日程的随从人员,如今的四个近侍均不在列。反而有几个瞧着眼生,但又迅速对上了号的名字。正是昨晚上主人划拉了几遍档案就圈出来的“夜未央”。
秦知和庄驰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安。弓天时魏谷雨不说了,就连他俩也……近侍长还没乐观到主人是给他们放了一天假。
车子载着他们往内庭驶去。秦知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一连念了许多名字,然后对庄驰林吩咐道,“把他们叫回来。”
这些名字庄驰林熟悉的很。自秦知以下,近侍团添添去去总共有过二十七人。同时在职最多的一段时间有十一个,如今的四个人,是近侍团人数的最低谷。以前的近侍大部分是正常离职,被派出去分散各地,大多时候不在主家。虽然到不了天各一方的地步,但想见主人一面也很不容易。
“大人,有用吗?”
“近侍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如今地步,他们只能前来请罪了。”秦知自嘲道:“说来可笑,前几日他们还争先恐后地要来侍驾,这下倒好,都不用争,谁也落不下了。”
“但愿主人还肯赐见一面。”
85惴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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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惴惴 二
其实不必秦知往回叫,昨夜里近侍通讯群里就已经炸了。近侍群里不只有秦知、庄驰林、魏谷雨、弓天时他们四个,自近侍长秦知以后,作为一种小奖励,凡是正常离职的近侍都允许继续留在近侍群里,偶尔分享到一些近侍之间心照不宣的信息。
但是显然,昨夜近侍群的成员们都急疯了。如今近侍人数本就处于最低谷,若骤然四去其二,剩下的还一个是近侍长本人,一个是凑数的随卫, 若主人再无意补充新人,近侍团相当于名存实亡了。
然而比起主人一怒之下的自渎,近侍团的下场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今年倒春寒得厉害,以往已经淅淅沥沥下过几起雨的时节,如今还刺骨地寒冷。余管事带人布好早膳便静静退到外厅——他们这些任职在外的,天然比在主家侍奉的低了一等,哪怕刚被主子瞧上的那几个,没有专门的传唤都不能擅自上前。
少主随行带着主厨团队,余管事发挥的余地不多,想起夜里主殿闹得动静大,遂顺着早膳整体风格添了些驱寒暖身的羹汤。主厨虎视眈眈地挑剔了许久、又改了几遍配方,才允许一同呈上。
“少主才到你们庄子上多久?主子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不了解,就敢动手备膳?”
小学徒年轻嘴快,被主厨喝止后还在低声嘟囔。庄园上的厨师听的清清楚楚,却一点抱怨不敢有。
后厨如此,更遑论主人身侧。
这天白日里厉崇去了庄园后山滑雪,当天晚上并未回主殿,要直接安置在山脚下的温泉山庄。秦知和庄驰林被留在主殿,但随行的也大多是厉崇平日用惯的人,庄园这边跟着的只有余管事和厉崇划出来的那几个而已。
雪场清凛,不多时就替换掉满腔浊气。厉崇心情不错,带着满身通透的凉意一边拆卸滑雪装备一边与余管事说笑:什么只看照片时就觉得这一批奴才身量小,等人到了眼前果然多是玲珑扶风那种,挺新鲜;什么白日里随侍在侧的小奴哪怕在缆车上被剥了衣服也不见冷的发抖;什么两个小奴披了皮毛混迹在雪橇犬中间竟然毫不违和,若不是速度渐渐落了下风……
谈及此处,厉崇颇为怜惜地探手去摩挲身旁小奴才腋下掌宽的一道红痕。
“疼不疼?”
雪橇缰绳套在俩小奴身上,跑了没一会儿便磨出这两道鲜红的檩痕。
被摩挲着的小奴才连忙摇头答不,而另一个已惶恐伏地——主人口吻之下的惋惜可不是因为他们被伤了身子。
厉崇手上没想着省劲,来回磨蹭没几下那道檩子便带着奴才温热的身体颤栗不已。
“奴才们疏忽扫兴,请您稍待,这便换些身强体健的来。”
“不至于。”厉崇没怪罪余管事的意思,反倒是状甚亲昵地拎了拎小奴才毛茸茸的衣领,怕他冻着一般,手指沿着温软的脖颈溜了一圈。可小奴才脸上还未来得及完全绽开笑容,厉崇已不甚留恋地撤了手,抬步往前走了。
随行的一众侍从连忙跟上,两个小奴很快被抛在众人身后,消失在视野中。
余管事心里明镜似的,白天随行的几个奴才虽然亲亲热热地挨着主子伺候,主人调侃间却不见有多顾念,这一天下来估计对他们也没了兴致。这俩讨趣些的眼下身子也带了伤,哪怕主子对他俩有过兴趣也不想继续用了。
深知少主到这红墙绿瓦的古庄园,自然不是继续过都市生活来的。否则主家地产无数,却独留这座循古礼的庄园意义何在?余管事试探着报了几项行程,厉崇大体上满意,有心留几分期待,便没在细听,吩咐按余管事的安排通报下去。
当天晚上,庄园后山空场便燃起了无数篝火。这时厉崇正在半山腰雪道上,透过望远镜看到侍从们忙碌地支起巨大的营帐。
但仔细观望下营帐却不是支立起来,而是缓慢移动至诸多篝火簇拥之中。待“营帐”撤去,精巧绝伦的行墅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竟是一座十柱宽的可移动双层宫殿。行墅之下并非地基,竟是两排巨大的轮轴,以此拖负宫殿平稳移动。从山腰往下望去,但见行墅灯火通明、暖意升腾,却是在冬夜雪色之中恣意前行。
不过,余管事为主人奉上的惊喜远远不止一座行墅。
温泉山庄的动静这么大,主殿那边自然得些风声。秦知明白这次魏谷雨和弓天时轮不到他做主,只去看了一眼。魏、弓二人皆是昏迷着,身上各处完好,只是被浸在温水里。但若如此不间断在这加了料的温水中连续三日,皮肤上泡起的褶皱便再也不能消退,即便才到现在,两人身上皮肤已尽是不正常的白色。浑身上下粗皮赖木的奴才,还怎么爬主子的床?
惩罚侍夜不称心的奴才一直有“废穴”一说,便是彻底断了入侍一路。若主子给留几分脸面,便用这损毁皮肤的法子替代。只是主人这般主动施恩后,却也绝了别人继续求情的念想。
这里面的文章秦知自是清楚,以往很多时候厉崇懒得亲自发落,便是近侍长或者某个近侍代为惩治。只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们近侍中人也被废得如此难看。
秦知自讽,也是,以前也还没见过哪个近侍在床上伺候着还能把已经入睡的主子吵醒。
“秦大人。”
候刑的执事依旧对秦知毕恭毕敬,向他请示云陵、云疏和当夜一同服侍的其他侍奴如何处置。
能如何?
作为近侍的魏谷雨和弓天时都要被主人废身了,那些个茶水奴才秦知想留也不敢留。
“侍主不力,废穴。”
秦知便再也没看昏迷的魏雨和弓天时,抬步走了。“云陵”“云疏”主人用得惯了,这两个空缺须得赶紧补上。
秦知走得急,却不知随后弓天时和魏谷雨分别被送去了不同的方向。
86误入精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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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误入精灵地
天已擦黑,冷意浓郁了许多。厉崇从山腰雪道下来,被一众侍奴簇拥着卸了周身装备,换上轻便的衣袍。
行墅近在咫尺,与山腰上俯视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厉崇以往也只在古书中读到过,“这,”他挺好奇,“移动起来真能到了‘有若神功’的地步?”
“前人所见之极限无非千里神驹,书中记载的疾驰之速断不能与当下相比。”余管事尽量往谦虚了说,“何况行墅体积之庞大,已没有足够宽敞的道路供其行驶,只能在私人空地溜,自然也验证不到其速度极限。”
“可惜了。”厉崇听了还挺惋惜。“古人若是能活过来,没会准笑话眼下这个时代不配拥有先前的伟迹。”
行墅的阶梯就有一人多高,厉崇站在最高的一层台阶上往向下方的熊熊篝火,“七朝古都,千年兴衰,这片土地上出现何种奇迹都不需要惊讶。”
厉崇笑道,“单独辟出你们这座园子留着古制古礼,以前我曾笑话家主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住过几次也不过尔尔,不如多建几座影视城来营利。”
“今天见了它终于觉得,这样也不错。”
厚重的殿门徐徐开启,行墅内惬意的香薰暖风溢出来,令人畅快不已。
“叮铃铃……”
“叮铃铃……”
就像是风吹动了什么,行墅殿内深处传来隐约声响,引人入胜。
厉崇偏头瞧了余管事一眼,却见严谨的管事俯得极低,“您请进。”没有随厉崇一起进去的意思。
殿内朦朦胧胧又清脆欢快的嬉笑不断涌入耳中,厉崇瞬间了然,笑道:“得,你下去吧。”
厉崇一脚踏入,门扉在身后吱呀,将一室暖意锁在殿内。入目却不是想象中的灯火通明,晚暮般昏暗,四周被屏风拢着,暖黄的小灯笼簇拥在脚下,小灯笼间绿意郁葱,蜿蜒出一条朦胧的小路。行墅似乎开始移动,脚下的小灯笼和植株摇曳起来,厉崇一个恍神,已不由自主抬步走去。
许是越往里越温暖,走着走着白色的雾气聚拢过来,藏在深处的嬉笑之声清晰可闻,厉崇已经能听清那些躲藏的小家伙在说什么。
真是旁若无人呢。厉崇往里走,小路尽头光芒大盛,转个弯就能掀开真容。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左不过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毕竟行墅从外面看就是一座巨大的移动宫殿,即便要别出心裁,内外反差太大的话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有鸟西南飞,熠熠似苍鹰。朝发天北隅,暮闻日南陵……”
不多时那缥缈的笑语散了,里面的嬉闹躁动安静下来。犹如午夜情人在耳边低喃细语,将掩藏的桃源幻境娓娓道来。欢悦舒缓的少年音和着清冷悠长的琴,在尚不可见之处轻轻撩拨男人的悸动。
唔,最多再放几个新鲜些的小东西罢了。
厉崇已经站在了小路尽头的光晕之中,那转角极窄,只容得一个人独行通过,还被转弯处栽种的巨大一簇翠竹遮掩着。
随着被撩拨起来的好奇,厉崇那蛮横的挑剔心亦如期而至。
拨开繁密的翠竹,眼前豁然开朗。厉崇甚至在这殿内感觉到了……阳光?
小路的尽头、这座宫殿的内部,竟是一片精心巧制成的桃花林。
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初春的郊野。仿佛一墙之隔外不是雪山之间,最后一次细雪已化为潺潺溪流,翠绿和生机破土而出,刹那间春草遍地,落花缤纷。
“呀……”
几声急促惊讶的低呼。
厉崇的视线才被吸引到桃花树下几个热热闹闹玩乐在一起的小家伙身上。
“好俊朗的公子!”
短暂的惊讶后,小家伙们发现了“闯入者”,欢快地簇拥过来。
厉崇瞧了瞧自身上下,自从到这园子里就是宽袍玉带、锦靴绣裳,因刚从雪道上下来,此刻还披着貂裘,一整个把雍容华贵公子纨绔诠释到了极致。
几个小家伙身量不高,最高的一个也只到他胸膛位置,却也个个姿容绝色,清灵风趣。身着翠绿短衫的顽童一般大胆牵起了男人的衣袖,束在脑后的长长马尾更添几分意趣;黄衣的言笑晏晏,眉目间不尽的欢喜,温顺地陪在厉崇左侧引路;还有通身一个明亮亮的粉嫩之色,只腰间一条薄纱束起,束发的不是玉簪银冠,而是简简单单一枝新鲜的花枝,在墨玉青丝间含苞待放。厉崇随手将那花枝抽了,长发如瀑而下,发尾竟一直垂到小家伙腰股之间。花枝上的苞朵缤纷而下,落了人满肩。粉嫩长衫的少年握了一朵在手中,含笑施礼。
“谢公子赏。”
这几个少年身形的小东西让厉崇觉得呼吸都清新起来。好似外来者蓦然闯入这清幽之地,邂逅了山野之中成形的花鸟妖精一般,与这桃花源般的景致相得益彰。
厉崇来了兴致,朗笑一声,被他们拥到树下软席之内。桃花树下设着软席雅座,木雕长几上亦是佳肴陈酿。
席间还有一人,此刻正停了抚琴的手,袅袅婷婷站起身来,低身一礼:“公子安好。”
不同于其他几个颜色明艳的衣着,此人一袭白色长衫,头上亦一丝不苟地束以玉冠,通身内敛沉稳得多。
这就显得寡淡了。厉崇瞧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你,继续。”
活泼的绿衫少年不像那两人那般守礼,斟了一杯酒,附过来几乎黏在厉崇身上,献宝一般送到厉崇跟前。
“此地罕有人至,公子既然来了,可一定要尽了兴。”
“本公子还未问过你们,从何而来,又为何在此,”厉崇接了酒杯递到鼻下轻嗅,手指绕着四周指了一圈,故意取笑:“桃林之中?”
“我们生长自这山林之间,自幼与花鸟为伴,还不曾遇到过外客。”
“公子能进到此处,自然也是不一般的。”
“倒也没什么特别,”厉崇将半空的酒杯推出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说道,“只不过尔等这生长之地,归我所有。”
翠衫少年伏在厉崇胸前,痴痴笑道,“那我们,自然也是归您所有。”
87含羞草与黄刺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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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含羞草与黄刺玫
“嘴上倒是挺甜,你们对每个来客都这么说吗?”
翠衫少年那马尾很是飒爽,每一根发丝都硬挺分明,闻言却是不乐意了,“公子若要了我,我自然只属于公子您的。”
这小家伙嘴快得很。
厉崇眯起眼,“怎么,还讲条件?”
“呃……”翠衫少年脸色僵了一瞬,“不、不是……”
厉崇没理他的茬,慢条斯理道,“若我遂不了你的意,等下一个男人闯进来时,你照样扑上去不就是了。”男人手里酒杯一歪,余下的液体淅淅沥沥尽数倾洒到地上。“是这意思吗?”
原本悦耳的琴声戛然而止。四个小东西眼见这位“闯入者”面色不虞,各自抚琴的,斟酒的,铺整软榻的,齐刷刷停了手上动作。当下安静得很,酒液嘀嗒到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直直敲进众人耳朵里。
酒水倾完,厉崇直接撒了手。“啪嗒”一声,那只晶莹剔透的玉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男人扔了酒杯,漫不经心地掸掸手心,慢悠悠说道,“提醒你们一句吧,刚才那句话,我很不喜欢。”
厉崇伸出手把玩翠衫少年挺俏的马尾,修长手指从发梢捋过,冷不防将那少年拽到自己眼下,“我养了很多奴才,有的整日里带在身边,有的几年才召一次,有的活到现在也没见过我的面。”
“可那又如何?只要我不发话,他们到死也得等着。”
厉崇把小东西的脸掰向地上那片湿润,“看你挺机灵的,知道怎么做吗?”
粗暴的动作勒得那少年眼圈泛红,原本绑得漂亮利落的长马尾也歪到一侧。小东西受到了惊吓,连忙从软榻边爬了起来回话道:“知道的,知道的,谢公子赏。”
“怎么又停了?”厉崇看向琴案,不悦道,“刚才不是叫你继续?”
周遭温度甚为舒适,厉崇卸了貂裘,运动后的疲惫渐渐袭涌上来。几个小东西服侍地殷勤,便索性靠在树下的软榻,疏疏懒懒呷了口温酒。
那翠衫少年伏在榻下,舌尖急急地吸卷被男人泼出的酒液。酒水洒在地上渗了不少下去,只被一些散落的花瓣接住了星星点点。
“公子……”
厉崇看到他膝盖外缘都渗出了点点红色,知道他没敢偷懒,确实扎扎实实跪在碎掉的酒杯上,将地上残液吮干净了。这才作罢。
小东西不顾疼痛,扑过来跪在软榻一侧,泪汪汪地攀上厉崇腰腹,抱得紧紧的不撒手。“我知错了知错了,不管您要不要我我都永远是您的所有物,您别我的生气……您吓坏我了……”
厉崇挑开他歪斜的发辫,小东西脸色比刚才白了不少,真是吓得不轻。遂吩咐旁边黄衣服的少年,“给他把头发绑好。”
“以后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过来,知道么?”
伏在男人腰腹上的小脑袋猛的一颤,随后呜咽着胡乱点头。
“嗯嗯嗯,我记住了……”
翠衫少年绑好了头发,怯怯地伸了手放在男人腿上,“那……我去清理一下自己……”
厉崇没搭理他,却是奉命为他绑头发的黄衣少年咯咯笑了一声,“公子您瞧他,一贯最会撒泼耍滑,这是怕离开一会儿您就不再搭理他呢。”
翠衫少年尚饱含泪意的双眸瞪了黄衣一眼。
黄衣少年见状,作势又要扯掉他头上发带,被小家伙急忙抬手护住,却还是被对方捉住了发带一端,登时吓得不敢再动了。“公子让你给我绑的,我看你敢拆!”
黄衣少年偎在软榻下,拽着那根光滑的丝带得意洋洋地摇啊摇,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小绿刚绑好的头发又得散开。
“哎呦!”
一人赏了一脚,厉崇伸手掐黄衣少年脸,“你也是个爱捣乱的。”
一翠一黄两道身影占据了厉崇左右,那粉色罩衫的少年落了下乘,一时无计可施,只默默捡起被胡乱扔地下的貂裘仔细整理好了,柔顺地跪坐在下首。
可即便这样,厉崇眼神围着四人逡巡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他身上。
在场的几个小东西都看得出来,不管是初入此地众人簇拥相迎时还是此刻已各自入席落座,厉崇始终对这个身着粉衣的更感兴趣些。
酒杯抵在唇边,厉崇一边品尝佳酿,一边欣赏不远处温顺跪坐的一袭亮粉,转头吩咐,“去折一截桃枝,长一些。”
等翠衫少年再回来时,已不再穿原来的短衫长裤,浑身上下只披了一条浅绿色的薄纱。手臂拢在轻纱下,看似将身体围得密不透风。唯有走动时白嫩的足踝和小腿便裸露出来,在翠纱下若隐若现,想要把它们遮住,薄纱便裹得更紧了,身体各凸翘之处轻轻舔着薄纱,遮遮掩掩,欲拒还迎。
当他回到榻前跪下,那条纱上半身裹得紧,下面仿佛荷叶舒展开来,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了。
彼时那外来的“闯入者”正欣赏美人桃枝曼舞佐酒。濯濯琴音似天上来,美人执花枝以作剑舞,身旁亦有曼妙少年服侍佳肴,好不快活。
“公子您看他,也太性急了些。”
黄衣少年笑盈盈轻推厉崇肩膀,一边揪了把花苞砸过去,星星点点溅了那归来的小家伙一身。
被取笑的小东西好像没听见那话,见上首的男人不搭理自己,径自矮下身子,一溜烟往前爬,竟是团着身子从桌案下钻了进去,一直爬到厉崇双腿之间才抬起头来。
可厉崇哪是轻易饶人的主,本就坐得懒洋洋,双腿间哪来那么多空间给人爬。那小东西伏在厉崇腿间左歪右倒好一会儿,才在男人胯下拱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裹着薄纱的身子攀上厉崇大腿,绛唇如珠,低回轻柔,“公子,我也饿了……”
小家伙口鼻间呼出暖意,烘得男人胯下舒适极了。厉崇终于缓和了脸色,指尖朝案上一点。一旁的黄衣少年立刻会意,捧起酒壶小心地斟满。
那小家伙立刻仰了脸,在倾斜的玉杯下张开嘴巴。散发着清凛香气的佳酿化作一条细细的水柱,被仰着脸的小东西接个正着。一杯酒倒完,小东西胸膛高低起伏,咂咂嘴巴重新把脸埋回厉崇胯下,“不够嘛。”他的肩膀挨着男人大腿磨蹭,“求公子赏些更鲜美的……”
黄衣少年接了空掉的酒杯,被厉崇顺手拧了一把脸颊,顶着新鲜的红指印抱住男人的手臂,“人家也想要。”
桌案下的小东西拱得更着急了。
厉崇伸长了胳膊由着他揉按,另一手沿着胯下小东西的后颈摸下去,裹着裸体的薄纱覆在手背上轻若无物。
指尖触感有些异样,黄衣少年率先咯咯地笑了起来。
“您试试我!”他也凑到厉崇手底下低下头露出光洁的后颈。
透过他那一层薄啦啦的衣料,厉崇隐隐约约瞧见了什么。也无甚怜惜,却没贴着少年颈子探进去,反而一把扯了他腰间玉带,规矩衬着的里衫瞬间散开,蛮横的大手径自从纤细腰腹侵势而上。
“哎呀!”那小东西痛呼。
厉崇常年摔摔打打,手上难免生出薄茧,自是比不得他们身上细嫩,掌心挨着底下肌肤揉搓片刻,倾时便并拢了手指拧掐起来。
这二人手感跟旁的奴才很不相同。
厉崇眯了眯眼,从黄衣那撤出手,两根手指捻住胯下那抹薄纱,慢慢从小家伙身上剥离。
小家伙环住厉崇腰腹,温顺地展平后背。“望公子垂怜。”
薄纱划出柔美的圆弧缓缓掉落,厉崇拨开少年绑得仔细的爽利马尾,一株碧翠娇羞的含羞草呈在眼前。翠绿的草儿还未来得及绽出花朵,四条羽毛般的叶翼簇拥成一枝,楚楚动人地尽情舒展,在阳光明媚下,把碧嫰的翠桠尽数献来。
男人伸手碰了碰那团热闹的绿,指甲描着枝丫直往跟茎所引的股沟而去。
“啊……”
厉崇肆无忌惮地摩挲,“含羞草”在男人掌下抖抖簌簌,扑在对方怀里发出几声难耐的低吟。
“公子……”
那黄衣也乖觉地转身跪坐起来,覆身长衫褪到臂弯,松松垮垮堆在臀峰,再往上瞧,一大捧妖艳的黄刺玫瑰正在那白皙光滑的后背上雍容绽放。
这样的精细贴纸呈不出来,必是年幼时银针蘸了药水细细纹出的花样,随骨骼成长一点点舒展开来,待到成年时大功告成。
“含羞草”有心找补,自是不愿厉崇被旁人勾了去的。于是壮着胆儿咬住男人的衣服下摆,小心翼翼往下掀开了一层,让自己靠那令人神往之处愈发近了些,娇俏着小脸儿偎了过去。
这几人本就身量小,“含羞草”更是其中之最,缩着身子整个陷进厉崇双腿之间都不嫌碍事。“公子,摸摸我……”小东西双唇覆在厉崇那御人之物上,鼓起嘴巴呼出源源不断的暖热气浪。
那股谄媚的暖流一时弱如飘羽,攀附着柱体缓缓向上,只为送微弱的小小一缕去亲吻顶端那敏感的小孔,最后却也只得轻轻撩拨片刻便用尽气力,无奈化为云烟。而一时又奔涌起来卷起热烈的漩涡,挚切地围卷了男人整个柱身。融融气息久久不去,那肉棒被哄得暖洋洋,满意地伸了伸懒腰。
暖浪滚滚不断,羞怯撩骚间或热切的求欢。下身那处愈发地敏感起来,厉崇惬意地舒展了身体,终于给那小东西更近一步的机会。
他的双唇尚未曾触碰厉崇性器分毫,却无声胜有声,完美地勾搭起了那巨物向自己体内探索的兴趣。“含羞草”不胜欣喜,殷殷挪动膝盖,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男人胯下。
厉崇却瞧见了有趣的物事。经他一番搓弄,小东西后背白嫩肌肤从里而外染上一层绯红。而那绯红渐深,雪样白皙的肤色失了先机,跃然其上的翠绿含羞草竟似惹了羞一般悄悄地合了羽翼,不知如何才能让它重新舒展开来。
乘势附过来的“黄刺玫”亦褪尽衣衫。花团锦簇的艳丽玫瑰枝繁叶盛,蔓延越过了秀丽的脊背、纤细的腰腹、润翘的臀峰,怒放的玫瑰丛送出它精心呵护的唯一一朵花苞。花苞收拢于秘不可言的股沟深处,与其它花朵相比,它虽然肥嫩丰腴,却仍只是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苞。若得耐心探掘浇灌,助它展露笑靥,将绽放成这玫瑰丛最盛大最妖冶的一朵。
厉崇终于正经来了兴致——毕竟,这才拆了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