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保安的贱奴们》作者:靴蛮子(多人物视角)



《军靴保安的贱奴们》作者:靴蛮子(多人物视角)

【李炎】
我叫李炎,是这栋大厦的保安。人如其名,我性子暴躁,容易冲动,经常会惹出不少麻烦。就像今天。
门口有两个人正在打架闹事,赶快过去处理一下。前台呼叫。
我赶到门口,看到公司的一名员工正在被外人扭打,我上前分开他们两个,把外人按在地上,不分青红皂白就啪啪给了他两巴掌,他捂着脸走了,放下狠话说,你等着!后来才知道,这小子是总裁的二儿子,而跟他打起来的员工是他的前男友。
回到保安休息室,那个被打的员工也跟了进来,他有点瘦弱,面目清秀,不过目光有些躲躲闪闪,不时看着我锃亮的军靴。我嘴角一扯,心里明白了八九分。我问他,那人是谁,为什么打你。他就告诉了我那是他男友,听说他在外面鬼混,过来教训他。

“那你真的在外面鬼混了吗?”
“那次,那次是意外,我喝醉了。”
“那这次呢?”
“什么?”
“别TM给老子装蒜!你看看你的裤裆,从一进来就鼓鼓的,你的眼睛,不是看老子的档,就是看老子的军靴。说,你是不是个欠操的骚货?”
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锃亮的军靴,似乎在进行着思想斗争。
还没等他点头,我站起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是不是喜欢老子的军靴,喜欢就让你好好给老子舔!”说着把靴底踩到他的嘴上,上下蹭着。这时候,他的裤裆也鼓的不像话,我用军靴使劲碾了碾他的裤裆,他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你tm就是一个贱货,看看你的吊都硬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我再踩两下你就射了?”
“是,是,炎哥,踩我,使劲踩我,我最喜欢的就是炎哥的军靴了。”
“真的吗?怎么喜欢?”
“每次走过保安室,我都会盯着炎哥的军靴看,别人穿军靴都没有炎哥这么霸气。特别想给炎哥舔,想让炎哥的军靴踩我,玩我……啊……”
在他说着的时候,我就不停地用军靴碾他的裤裆,没等他说完,我就两只脚全都踩在他身上。一个一米八五的壮汉穿着大军靴,踩在一个瘦弱的贱奴身上,而那个贱奴满面潮红,呼吸急促。我再次重重的踩到他的JB上,他支持不住,一边叫着,一边射了,裤子湿了一大滩。

“贱货,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谢谢炎哥!”
”那滚吧。“

他整了整衣服,用公文包挡住私处走了出去。这种货色,随便玩玩也就算了,我脑子里想的,是刚刚打架闹事的他的男友,那个结实精健的小伙子。


【杜恒】(三天前)

我叫杜恒,是个gay,大学谈了个男友,没想到是个富二代,毕业就进了他家的家族企业当个小白领。白天好哥们,晚上好基友。他性格霸道,精力充沛,我也被他调教的淫荡无比,最近这几天他陪他父母出国,我也有些寂寞难耐。

每天上班经过保安室,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保安大哥的军靴,因为部门要求,他们的军靴都被擦得锃亮,搭配黑色保安服,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有时候在想,这栋大厦里会不会有人像我一样,期待着被保安们穿着军靴蹂躏,或者说已经有人被这样狠狠蹂躏甚至被狂草一通了,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硬起来。

今天值班的是我最喜欢的李炎,他浓眉大眼鼻子又大又挺、棱角分明令人过目难忘。身高185体格魁梧健壮,尤其是那双厚重黑亮的军靴,比其他保安的更亮更大,据说他特种兵出身,是部门主任花重金聘请来的,有这么个保安站在门口整个大厦也阳刚了不少。

“杜恒,这份文件你交去安保科。让孙主管签字,顺便把他们部门的报销单拿来。”
“好。”我心里窃喜,安保科一群大老爷们,各个身强体壮男人味浓郁,说起来很久没有伺候男朋友那双大臭脚了,我后庭竟然有点痒了。

推门进去,孙主管不在,我把文件放桌上,看到两份报销单。这年头谁不做点手脚,我拿起来一看,脸腾地红了,Durex、RUSH什么的赫然在列,没想到啊孙主管,我微微一笑计上心头。

还没等我使劲威胁,孙主管就上了钩,他换上了退伍时带回来的军装,穿上当时配发的军靴,准时在酒店等着我。
我推开门,看到他一脸威严,不怒自威,一身军装合体而又霸气,军靴似乎放了很久没穿过,折痕里能看到灰尘。尽管来之前我喝了点酒壮胆,可是看到一米八的大汉慢慢站起来,裆下的巨物跃跃欲试,军靴踩在地板上,地面似乎不堪重负,声音沉闷直击人心,我的脸还是像被火烧一样红的不像话,不由自主地盯着黑亮的军靴,看它一步一步走来。
“杜恒啊杜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可是高看你了。”沙哑而粗砺的声音传来,我竭力控制着即将勃起的小弟弟,身子微微颤抖。
一只长满老茧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慢慢把我低着的头抬起来,我看到一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目光狠辣坚毅,鼻孔往外喷着粗气,嘴角斜斜笑着,“看够了就跪下!”
到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孙毅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紧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裆下勃起的巨物,使劲闻嗅着他的气息,爽到浑身战栗。

“啪”他一个巴掌把我拍倒在地,眼前金星乱冒。
“草你麻痹,谁特么让你闻了。”他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往后一扽,让我能看到他的脸。“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没想到还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勾引爷,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死。”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凶狠。
“张嘴!”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啪”又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草尼玛叫你张嘴你特么听不见啊!”我立马回身张开嘴,啪一口浓痰准确无误落进我嘴里,混合着烟草味的男人气息迅速充满了我的口腔,没等他说,我立刻咽了下去。“吃了这口痰,你就是老子的儿子,以后得听话,知道不!”他边说边轻轻拍打着我的脸,我不住的点头说是是是。
“磕头。”他的命令冷静而锋利,让人不寒而栗。
我赶快跪好,通通通地磕起头来,就和捣蒜似的。
“好了。草他妈的,这狗儿子还挺听话。”
我还没直起身,他的军靴大脚一脚踩住我的脑袋,咚地一声我又把头狠狠磕在地上,我能感受到后脑勺靴底的温度和花纹,以及让我无法挣脱的力道,快要把我的骨头踩碎。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连声喊着:“主人,啊我错了,啊疼死了。”
没想到他又加重了力道,把靴底在我脑后用力碾压了几分,冷静霸道地声音再次响起,“草,你就他妈是个贱狗,在老子面前不准自称我,再说一次老子直接把你脑袋跺烂!”
“是是是,主人,贱狗知道了,贱狗知道了。”我简直快要哭了出来。不过后脑勺施加的压力让我的脸贴紧地面,这也是我BF常常对我做的动作,不同的是,他会把我的脸踩进他刚打完球气味浓郁的篮球鞋里。我看着眼前的军靴,似乎闻到了不亚于BF的脚臭味,口水流了一地。

当我重新抬起头时,主人已经坐在床边,“爬过来,贱狗。”我四肢并用,迅速爬到床边。
“看老子军靴半天了,还说今天怎么让老子换上军装还一定要穿着军靴,原来贱狗有军靴癖啊,老子这双靴在部队里可被不少小奴伺候过,贱狗要是舔的不好,有你受的。”主人把腿伸过来,被军靴包裹着的大脚隔着皮革也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味道,靴子被紧紧勒在小腿上,深深浅浅的褶皱也证明这双靴子被穿过许久。我二话不说,立马趴在上面舔起来,褶皱里的灰尘还有靴底的,都被我舔得一干二净,整双靴子立马亮可鉴人,黑油油的就像新的一样。主人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草他妈,贱狗活儿还不错,来,老子赏你吃几把。”

我抬头看着主人粗壮的大腿,还有中间的勃然巨物,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尽管隔着裤子,我还是能看出和我BF的不相上下,想起大学第一次看到他大屌的时候,简直惊为天人,第一次深喉被顶的反胃喉咙也火辣辣的疼了几天,第一次被干简直就是先下地狱再进天堂,其中美妙滋味不可言喻。
“草你麻痹,傻跪着想什么几把好事儿呢,想伺候老子就他妈专心点!”我又被拽着头发直起上身,猛然被按到他的裆部,浓浓的雄性气息隔着布料渗入我的鼻孔,我的小弟弟又按捺不住跳动起来。他似乎看到我裆下的尴尬,穿着军靴的大脚不住地挑弄着我的小弟弟。
“闻够了没,起来,脱光了再跪下,老子看看你的狗几把!”
我立即脱掉全身衣物,重新跪在主人面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已经出水的小弟弟,大脚踏过来,直接踩在几把上,我倒吸一口凉气,被踩在地上的几把几乎被踩扁了,不过因为强烈的刺激变得更硬。
“狗几把倒是不小,不过比老子的小多了,哈哈哈。”说着他解开腰带露出内裤,大屌的形状清晰可见,我顾不得小弟弟的痛楚,俯身一口含住大屌,雄性气息再次扑鼻而来,我几把又硬了几分,他抬起脚,两手撑床仰面享受着我的抚弄。“把内裤脱下来,用嘴。”我乖顺地咬着内裤边缘把它拽下,刚脱下,大黑屌立马从中蹦了出来,似乎没有BF的长,但胜在浑厚结实,就和人一样。我立马吞下大屌,上下套弄起来,主人抓住我的头发,一下一下让大屌捅进我的喉咙深处,还好我有些技术,不一会儿主人就发出愉快而低沉的声音,我的嘴竟然也有些酸,我抬起眼看到他略显凌乱的军装,上下滑动的喉结,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嘴上又加紧力道,感受着他火热的大屌在我唇齿间进进出出,意识里似乎对面的人是BF,又像是李炎。“马勒戈壁的,真几把爽,狗嘴倒是很好用,看来被人好好开发过了,来,让老子看看你狗逼有没有这么好用。”

(杜恒视角未完待续)


性爱场面描写的很详细,当然是我自己觉得,不过自己也觉得有些啰嗦,求批评以后改进。此外,希望看帖的兄弟把自己最喜欢的一小段复制出来,不用多,百十字最好,这样我也心里有个数。谢了。

【杜恒】(三天前)

他站起身,把我踢上床。“趴好,自己掰开PI'YAN儿。”我两只手把屁股往外掰,菊花也忍不住一开一合,似乎也有些湿润。他一脚踩到我PI'YAN上,那种不同于几把的坚硬质感,还有橡胶底的纹路,连同逐渐增迫的压力,让我柔嫩的菊花有些不堪重负,收缩的更紧了。“草,狗逼还会自己缩。”说完在屁股上重重跺了几脚,我能感觉到应该红了。
“转过来。”我立马转过身。他不由分说把军靴踩到我脸上,“狗舌头伸出来,好好舔舔你狗逼里流出的水儿。”我刚伸出来他就用靴底在我脸上来回蹭着,舌头和脸被粗糙的鞋底反复摩擦,红成一片,然后他放下脚,另一只军靴又踩在我的几把上,再次来回摩擦,几把上出的水蹭到靴底,他狠踩几下,从胯下踩到脖子,我身上全都是红通通的靴印,看起来淫荡至极。“草,狗儿子,把狗几把上出的水全他妈舔干净。”我听话地舔干净,感受着靴底的粗糙,还有蹭过我脸庞的狠劲儿,几把出水儿更多了,菊花也越发痒了起来。

“今天老子RUSH也没带,给你来点原生态的。”他嘴角邪笑着,俯身坐在我胸前,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我压塌,他又把脚放到我脸上,军靴跟正好放进我嘴里,我努力张大嘴含着,口水从边上流了出来,主人正在拿我当脚垫。我的视线被靴底挡住,隐约闻到的脚臭味越来越浓,他慢慢把鞋带松开,一点一点脱下军靴。原本一丝丝的气息现在有如泄洪,迅速充满我的整个鼻腔,我深嗅一口,脚臭味混合着皮革味的浓重气息简直快把我淹没,我面色潮红,几把也止不住地跳动,菊花也不停收缩,热切地渴望着被强入,被抽插。主人看着我的一系列反应,咧嘴一笑,“草,这就管用了,真他妈贱到顶了。”说着他放下靴子,把大屌插进我嘴里,反复抽查起来,“给老子润滑润滑,待会狠狠操你。”我被呛得说不出话,含糊回应着。
没一会儿,他抽出大屌,在我脸上拍打了几下,又把我翻了个滚儿,把腿支起来,我就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主人把靴子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黑洞洞的靴里面,似乎有气味蒸腾出来,直扑在我脸上,引诱着我不断地把头伸进去。
“草,狗逼,这时候开始装样子了。”主人大手伸过来,不由分说把我脑袋按进靴子里,“吸气,大口吸,使劲给老子吸,跟吸RUSH一样!”我几乎要在这味道里窒息,雄性的大脚经过运动产生的脚汗在军靴的包裹下酝酿出浓厚充郁的味道,这TM比RUSH还带劲,我感觉全身像着了火一样,无数的血液冲向大脑,后庭大开,不停地张开,期待着被什么贯穿。
紧接着,我感受到一根分量足够的大屌正在我股缝间摩擦,硕大的龟头,不时轻轻顶着我的菊花,极具质感的肉楞也刮蹭着我的PI'YAN,我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渴望,说道,“主人草贱狗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屌使劲草贱狗的PI'YAN吧!”可我的脑袋正埋在军靴里,说话含混不清,在我脑后的大手抓紧我的头发,壮硕的身躯趴在我瘦小的身体上,他凑近我,猛地把我脑袋拽起,在我耳边说,“贱狗说什么,大点声,老子听不见!”我立刻提高大声喊着:“主人用大几吧草贱狗吧,贱狗求您了。”

“好,那老子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他硕大坚硬的龟头生生戳进了我的后庭,一阵疼痛伴随着被充盈的爽感袭来,我立马把头埋进军靴里,继续呼吸着这丝毫不输RUSH的雄性味道,紧接着,那根火热刚硬的大屌缓慢而坚定地捅进我的菊花深处,一步一步攻城略地,然后停在里面隐隐跳动着。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痛在我的呼吸中慢慢减退,那种充实的感觉从后庭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床上。看到我身体已经微微泛红,初入后穴的紧窒感也慢慢消失,孙毅开始小幅度抽查起来,大屌的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让那种被充实的快感迅速被摩擦的爽感取代,我控制不住地发出淫叫,配合着被抽插的频率,一声一声从低到高,渐渐地,随着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摩擦的快感也越发强烈,我清晰感觉到肉棒进入后庭同我合二为一,然后硕大的龟头被括约肌锁在菊花里,再长驱直入进入到后穴深处,再离开,再进入,不断提速的摩擦抽动让我的淫叫也越发连贯,几乎就是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不停地勾引着公狗,而这样像狗一样交媾的姿势也让我本性毕露难以自持,这样淫荡放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身后的主人似乎也能感觉到我得到了极大的爽快,草干的越发卖力,几乎每次都把大屌完全抽出,再狠狠干到深处,公狗腰像是感觉不到累,不停地抽插抽插,嘴里污言秽语不断,“草泥马你他妈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骚货。”“每次来我办公室我从你眼里就看得出你是个骚逼!”“老子今天干不死你,把你的狗逼操烂!看你还怎么去勾引男人!”伴随着愈来愈强劲的狂草,我被干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啊——啊,贱狗,就是,贱,贱货,骚逼,等着,被人狂草,主人使劲草,啊草我。”这个姿势干了许久,我从跪着直接被干趴下,他伏在我身上,继续耸动着屁股,奋力抽动,觉得不爽再被拉起来,不时拍打着我的双臀,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我的浪叫,以及浓郁的雄性气息,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会硬到无法自拔。
当我再一次被干趴,他抱住我把我翻过来,抬起我的双腿,用最经典的姿势,不用手扶,再次把大屌深深捅进我的菊花。我发出如释重负地一声长吟,“啊——”我以为会被草到麻木的直肠在换了一个角度后,再次感受到了被充实的畅爽,我继续浪叫,“主人,干我,使劲干我啊!”他拿起不知何时脱下的另一只军靴,似乎还在蒸发着醉人气息的军靴,狠狠扣在我脸上,“再他妈让你浪叫,骚狗,老子我今天草不死你!”接着大屌开始快速挺干,又狠又急,次次直抵花心,我感受着鼻腔和后庭的双重刺激,那新鲜的澎湃的脚汗脚臭还有不间断的刺激的前列腺快感让我大脑瞬时一片空白,似乎全世界只剩下这迷人的味道,这愉悦的抽插,千万朵礼花在我脑海里砰砰砰的绽开,所有血液和细胞全都爆炸,胸前有白光闪过,我坚硬如铁的几把把积压许久的欲望喷射得到处都是,而后穴也收缩到无比紧致,主人的大屌也被吸到后穴深处,与我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就这样被活生生的草射了。

“草,骚逼,老子刚刚发力你他妈就射了,待会有你受的。”主人竟然没被吸射,我全身瘫软,感受着他的大屌仍然埋在我菊花最深处,正挑衅一样的跳动着,我再也无力让菊花收缩自如,喷射过后的后庭紧致如初,肉棒就像异物让我倍感不适。我竭力收缩着,想把它排出去,可是每收缩一下,它便轻轻耸动一下,慢慢地,那深埋着的欲望再次从菊花深处渗透到身体每一点,主人邪笑地看着我褪去潮红的面色恢复欲求不满的神色,便狠狠地把腿摁下去,重新狠命抽插起来,突如其来的爽感伴随着第二次被狂干的痛楚让我尖叫起来,“啊——痛!痛,好痛。”主人脱下被穿得发黄的白袜,塞进我嘴里,我就只能发出淫靡的呜咽声。“骚逼,老子要开始发力了,你的菊花要被老子操烂了!”
口腔里的咸臭正是汗水浸透袜子的明证,而鼻腔里持续不断的雄臭更刺激着我的神经,后庭的痛楚慢慢减弱,直到完全变成快感,那是不同于被草射前的快感,像是漂浮在云端,整个人身子都轻了,每草一下,就离云霄的顶点更近一些。他已经完全放开了,每一下都把大屌完全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还没等菊花开始收缩,立马捅进最深处,坚硬的肉楞不住地刮蹭刺激着前列腺,我感觉精道大开,似乎没有了精关,子子孙孙从还未恢复元气的几把中流出,越流越多。而这种大幅度的草干似乎永无尽头,我几乎完全失守,离极限的高潮只有一步之遥。没想到这时他把我整个人翻起九十度,菊花冲着天花板,他转过身来,屁股对着我,大屌竖着直插进我的后穴,新的角度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新的刺激,在龟头的不断深入过程中,我全身几乎兴奋到痉挛,他扶着我的屁股,快准狠地上下抽插,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尿液喷薄而出,大部分都直射到我脸上,我竟然被草尿了。伴随着几把的一挺一挺,我的后庭也开始了更为强劲的收缩,而主人的大屌不管不顾,仍然奋力挺动着,“草,狗逼接好了,老子的JING'YE来了!”大屌插进菊花最深处,体积也膨胀到无以复加,一股股精华射到肠壁,那种难言的酸爽从直肠再次蔓延,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射了十几股,终于停了下来,过了许久,JING'YE似乎快要倒流进胃里,主人把仍有一半硬度的大屌缓缓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我像是耗费了极大地体力,就此昏睡过去。

杜恒视角结束,下篇孙毅视角。


【孙毅】

我是孙毅,这幢大厦安保科主管,也是很多贱狗口中的爸爸、主人。从部队转业回来,一路平步青云,这也是我脚下无数贱奴孝敬的结果。

在大厦门口,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三天前被我玩得昏死过去的杜恒,他正往前跑着,身后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年轻人。他一身运动装备,紧身背心下隐隐看得到结实的胸肌腹肌,篮球短裤还有勾勒出腿部线条的pro,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高帮科九球鞋。
他俩在大厦门口争执起来,我隐约听到什么被人玩得PI'YAN都大了,还说自己没在外面鬼混,才出差几天就勾搭别的男人,心下明了,这精壮的小哥是杜恒的BF,看样子把杜恒调教的不错,想到那天的激情,我摆弄了一下正跃跃欲试的大屌。看到他俩扭打起来,我还没走过去,就看到李炎从保安室冲了出来,一身黑色的保安服在他身上如此合身,上衣袖口被肱二头肌撑起来,胸肌也大的不像话,黑亮的军靴束缚住小腿,显得干练而凶猛。一不留神就换成李炎和那壮小子打起来,显然那小子不是特种兵出身李炎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撂翻在地,不过能扛得住这两三下也不简单,那小子起身撂了句狠话,“你等着。”李炎笑笑,走回保安室。
杜恒亦步亦趋跟在李炎身后,盯着他的军靴不放。“这骚货,活该被他BF打,看到爷们和军靴就丢了魂了。”我暗骂着走进大厦,故意在大厅里逗留了一会,看到杜恒像条狗一样跟进去,又用公文袋捂着私处夹着尾巴溜上楼,胸前的靴印格外明显。我也忍不住盯着那偌大的靴印,回忆起它曾带给我的痛苦和快乐。
是的,那个在保安室把腿搭在办公桌上,正抽着烟喝着茶的霸气男人,就是我现在的主人,也是我唯一的主人,李炎。

坐在办公室,看着李炎留在我抽屉里的白色长袜,整个儿已经被穿得看不见原色,袜底黑黄,味道也依旧浓郁,我忍不住深吸一口,就此打开记忆闸门。

当初退伍转业,凭着一身腱子肉和裆下巨物征服了不少所谓的纯主,在这个城市也算小有名气,担任主管没多久,新一轮招聘就开始了,我看着简历上一张张青春硬朗的面孔,心想又有的爽了,可我没想到的是,最终还是败在李炎脚下。
迎新宴上,几番觥筹交错,我给几个手下使了使眼色,几人朝李炎走了过去,李炎似乎有些招架不住,等到散宴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还双手撑头摇摇欲坠。我架着他走到酒店,看着这个俊朗硬气的男人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那一瞬间竟然有种小媳妇的感觉。
把这头喝的烂醉的野兽扔到床上,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他穿着部队配发的迷彩裤,裤脚被紧紧绑进靴筒里,靴子又黑又亮,厚重大气,上身却是一件紧身T恤,把全身线条完美勾勒出来,不像健美运动员那么臃肿,一丝一厘恰到好处,这等尤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转身去洗手间解手,刚掏出吊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我刚想回头就被一支有力的胳膊狠勒住脖子,太阳穴像是被撞击了一下,大脑瞬时一片空白,就此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是口腔里的异物,咸臭的味道直冲脑仁,而眼前一片漆黑,双手双脚被捆住,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床上,全身一丝不挂。我当下就意识到,今天我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孙毅视角未完待续

【孙毅】

我试探着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基本不可能挣脱,想破口大骂却又胶带封死,舌头一动就感觉浸润了口水的臭袜子正刺激着味蕾。这时我听见通通通军靴踏过地板的声音,一阵烟草气息越来越浓。
“哟,孙主管醒了啊。这样的见面礼还喜欢吗?”李炎的声音随意而富有磁性,隐隐有种睥睨一切的王者气度,让人自惭形愧,屈辱感油然而生。
我奋力挣扎了几下,手腕脚腕被勒得生疼,接着眼罩被掀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像玻璃扎进我的眼球。好一会儿,我看见李炎正一手叼着烟,一手拿着眼罩,轻蔑的看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人,而只是一个无所谓的玩物。
他贴近我的脸,一口浓烟喷到我面前,“就这种小把戏还想骗过爷,你以为爷是吃素的?”边说边用那粗砺的大手拍打着我的脸颊,“今天就让小爷给你开个苞,让你知道爷的厉害!”我当下怒目而视,可我自己知道这只是色厉内荏,心里七上八下,完全不知所措。
他穿着军靴走上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抬起脚直接踩在我脸上。我看到靴底的纹路像符咒一样从天而降,皮革气息和男性脚汗浓郁丰沛的味道也扑面而来,额头鼻尖还有被胶带封住的嘴,同时感受到了那不容抗拒的力度,脸上的骨头都快要被踩碎,那种被控制被凌虐的屈辱感再次涌上来,我呜呜呜地声音更激发出他的兽欲。
他把脚微微抬起,用靴底在我脸上扇起了耳光,“我操,草!草你麻了个逼,看你这骚贱样儿,还他妈想玩我,老子扇你算轻的,过会儿老子不干死你,干到你哭爹喊娘,干到你欲罢不能,把你干成个大骚逼,大贱货,让特么全公司的保安轮奸你!”我的脸迅速变得又红又烫,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受到辱骂,抑或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让我全身肌肉收紧,不停战栗。
他粗鲁地骂着、踩着,从我的脸我的头,再到胸前,他把靴跟放在我的乳头附近,狠狠磕了几下,然后再踩住碾动,乳头立马红肿起来。胸前两点正是我的敏感地带,我的叫声愈发难以自抑,由愤怒到痛苦,现在已经隐约带着些爽意,就连胯下一直按兵不动的大屌都慢慢开始充血了。

这些变化自然都被李炎看在眼里,他一脸痞坏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却有些不敢直视他。“骚狗开始有感觉了,对不对?”他继续踩碾着我的乳头,见我不吭声,突然加重了几分力道,“别特么在老子面前装,弄两下奶子就开始硬了,你不是骚狗谁是骚狗!爽了就喊出来,否则我就废了你。”面对着眼前阳刚痞气的李炎,还有不断施加的言语和身体上的羞辱,那双明晃晃黑亮亮的军靴也晃来晃去勾引着我,我恍惚间觉得就这么被他玩弄也是不错,精神稍一松懈,竟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李炎哈哈痞笑几声,“操他妈的果然是个骚狗,叫的真他娘的淫荡。”军靴在我身上游移,从胸前到腹部,踩在我尚算分明的六块腹肌上,“快,贱狗,再叫几声给爷听听。”
我下决心一定要忍住,便紧闭双目全身用力。“草,还特么矜持起来了,有种,有意思。”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胸前仿佛有万斤巨石,稳稳地把我压在底下,军靴坚硬的靴底纹路硌得我肉疼骨头疼,李炎他竟然直接站在了我身上。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可他丝毫不为所动,一只脚踩着我胸口支撑,另一只脚又毫不犹豫地踩到我脖子上,“睁开眼看着老子,否则老子直接把你脖子碾断,别以为我不敢。”胸口和脖颈上传来的窒息感让我意识到,今天我是逃不掉了。


【孙毅】

不得不说,是来自后庭的刺激让我从短暂的昏迷中醒过来,双腿被掰到两边,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在我菊花里慢慢进出,疼痛感若有若无,反而是一种麻痒的感觉,这种麻痒抓不到挠不着,我在迷茫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挪动臀部,试图让那硬物更深地进入花心,来为我止痒解渴。在李炎的放声大笑中,我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他正颇有深意地看着我,手里正拿着一根假鸡巴在我菊花里一进一出。
“哈哈哈哈,草你麻了戈壁的臭骚逼,果然这种尺寸的鸡巴满足不了你,老子还没弄几下就把你这骚婊子戳醒了,还他妈使劲儿往上凑,骚母狗都他么没有你这么浪!”
我一时间面红耳赤,咬紧嘴唇,没想到李炎突然加快了假鸡巴的抽动频率,一时间麻痒感顿时消失无踪,被满足的快感攫获了我全部的意志,我难以自持地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呻吟,而当我意识到时,李炎恰好又停住了,“啵”的一声,假阳具抽出,那种空虚的感觉,麻痒的感觉,如万蚁噬骨,再次让我意志沦丧。忍了半天,我小声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插我。”李炎回过头来,痞笑地看着我,“说什么?大点声。”
“插我。”我低着头红着脸又说了一遍。
“啪”一个大耳光闪过来,“妈了个巴子老子让你大点声你特么是聋还是哑!”
“插我!”我已经把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那种瘙痒感简直就如同性欲来临时的渴望,让人丧失理智。

李炎也不再废话,直接掏出比我几把大了一圈的大屌,把我的双腿狠狠摁到底,吐一口唾沫在我屁眼上,直接就将龟头顶了上去,缓慢而坚定地一杆进洞。所有的麻痒、空虚,全都被这根坚硬厚实分量十足的大屌满足了,我发自内心的喊出一声呻吟。
他见我已经不再矜持,也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粗壮的大屌在直肠壁反复摩擦抽插,后穴里每一个细胞都随着大屌的抽动愉悦地颤抖着,我就像一个飘在水上的人,大屌每次抽出我仿佛就沉入水底如同溺水一般,大屌每插进来一下我便从水面浮出呼吸着令人欢愉的空气和雄性致命诱惑的气息。
“操你妈逼干爽你了是不是啊,骚逼。”李炎每顶进去一次便羞辱我一次,“刚才不还跟老子吹胡子瞪眼吗。啊,现在就他妈爽到浪叫了啊,老子要是不草你你他妈是不是就饥渴死了啊。”突然他停下来,“狗逼,老子问你话呢。”龟头在我洞口边转着圈摩擦,“说,你是不是离了老子大鸡吧就活不下去了!”
“是,是,是,炎哥,活不,下去了,啊。”我觉得自己沉进水底已经快要淹死了,我迫切的需要着李炎的大屌,就如同我需要空气一样。
“炎哥?你他妈叫老子炎哥?”他用力捅进最深处,再慢慢拔出来不再插入。
“啊,爸爸,我错了爸爸。”我竟然像我手底下的贱奴一样毫不犹豫地喊出了这两个字。
“草,这才乖,这才是爸爸的好儿子。乖儿子,你老子要草你了,自己掰着腿,数好老子操你几下,数不对我就废了你。”他给我解开手上的绳索,两手撑着床,摆出做俯卧撑的姿势,再次把大屌慢慢送入我的菊花。
“一下,两下,三下,四、五、六……”他找准我的敏感点,慢慢提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每一下都完全拔出再狠狠进入,像打桩机,像电动马达,精壮的公狗腰仿佛不知疲倦,抽插了足有数百下。还没到一百我就无力继续数,只能被干到浑身发抖,啊啊啊不停地乱叫浪叫。而李炎也用那凌厉的眼神注视着我,不断迸出一个个字眼,喉咙里翻滚着男人雄性的声音。这样的场景与我幻想的不谋而合,我尽情地沉浸在性爱的浪潮中,随着他的挺动而起伏颤抖,一步一步攀上顶峰,他也感受到我的战栗,像炫耀一样在我的洞里来回左右冲撞,“骚逼儿子,快被老子草射了吧。老子可还早着呢啊。”说着在我脸上吐了口唾沫,我像那些贱狗一样舔着把它们吃进嘴里,不对,我现在就是条贱狗,正在被爸爸放肆的玩弄,口腔里残留的汗臭味混合着烟草和爸爸的味道,后穴的挺动也愈发激烈,像是在挑逗我一样,每次都故意埋进去后再向上用力一挑,被这样草弄,我精关再也把持不住,硬挺的鸡巴一泻千里,喷的到处都是,菊花也紧紧收缩,把李炎的大屌狠狠吸了进去,而李炎似乎也是许久未发泄,借着这紧窒的甬道,奋力抽出再狠命戳入,直到精疲力竭,在我的菊花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一炮。大屌在被紧紧包裹中不断膨胀,每一股精液都直射到肠壁,滚烫而浓厚,足足有二十股方才停歇。

而这只是这一晚的开始。我被套上皮项圈,插上狗尾巴,在地板上舔舐了李炎的军靴,又将那雄性激素饱满的靴袜味道牢记在鼻腔和脑海,被当成狗一样呼来喝去,又几乎被李炎壮硕的身躯压塌,背部被他当脚垫歇脚,嘴里被当成烟灰缸,就连鸡巴也成为他靴底脚下的玩物,全身上下被他男人味十足的圣水浇了个遍,嘴里和菊花里被射满精华,我整个沦丧在他的脚下,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贱奴,一个骚气冲天的贱狗。


“叮铃铃”的电话声适时响起,是高轩,轩辕集团的继承人,现在的总经理。虽说身份显贵,但平易近人,长相也是剑眉星目,气度不凡。
“老孙啊,今天听说有人去公司闹事了,能和我详细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这件事我问过值班保安,确实是有人在门口和公司员工发生纠缠,不过已经处理好了。”我隐约觉得事有蹊跷,那小子来头不小。
“实话和你说吧老孙,那人是我弟弟高辕,如果是他无理取闹影响了员工工作,那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我顿时一惊,原来是董事长的二儿子,高轩言下之意自然是想问个究竟,给弟弟讨个公道。一时间我傻了眼,总不能说我把他男朋友杜恒玩了他才来跟杜恒找事,然后才被李炎给打了吧。
“啊,额,总经理我再去找当事人了解清楚,再给您回复。”
“好。”

孙毅视角完结,下篇高辕视角。


【高辕】

我是高辕,轩辕集团二公子,平日爱好泡妞飙车喝酒打架,混世小魔王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打小儿就天不怕地不怕,初中时就人高马大,初三第一次接触了SM,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中年青年军人警察健身教练体育老师体院生什么的,一抓就是一大把。从被那些贱货带着玩,到自己凭个人魅力去征服去调教,我也从这种主奴游戏里获得了足够多的乐趣。不过我始终把这当成游戏,从没打算动真感情,也从来没草过那些个贱货,我知道自己好歹是个直男,排队等我草的那些妞儿,各个都是顶尖儿的。高中玩疯了也玩够了,到了大学收敛了些,准备好好学点真本事当个差不多的继承人,然后我就遇到了杜恒。

大一分到同一个寝室,来自南方的杜恒个子不高,长相白净秀气。说实话平时我对这样的男生毫无兴趣,但他时不时就让我刮目相看,小身板虽不壮,但也没什么赘肉,胯下那玩意比一般人也大;打篮球机动灵活,最常打控球后卫,送的一手好助攻,第一次打配合竟然相当默契;为人心思细密,完全不同于我的大大咧咧,交作业签到点名考试时得亏有他,否则必挂无疑……这样的事写出来跟一本言情小说差不多,当时我俩是最铁的哥们。适时我高中玩SM的事被家里知道了,老爹一怒之下断了我的经济来源,老哥也被勒令不准接济我,不知我底细的酒肉朋友见我突然过得苦哈哈的,自以为家里出了问题,各个走的走散的散,女朋友都分了,曾在学校里呼风唤雨的高少爷成了孤家寡人一个,除了杜恒。当时觉得他天真,现在看来也是处心积虑。
跟女朋友分手的那晚,我俩在操场喝得烂醉如泥,杜恒红着脸亲了我一口,然后事情便一路偏离轨迹,我就这么被掰弯了。
醉酒那晚发生的事时常被杜恒拿来嘲笑我,倒不是我阳痿早泄,而是在杜恒亲了我之后,我立马热烈地回应,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恶狠狠得盯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操,你这小逼崽子,是,是不是看上爷,很久了,小爷我今儿个告,告诉你,你特么是我的,我的人了!今天就是,是给你名分的,的日子!”虽然醉着,但语气却是十足的霸道总裁范儿,这句话说完,裤子还没解开,就醉倒在杜恒怀里,他当时就酒醒了一半,感受着我裆下的粗壮炙热,激动地一宿没睡。
“你小子要是敢在那时候对我动手动脚,我可饶不了你!”
“哪儿敢啊,我可惹不起你这刺头儿。”
“草,惹不起还敢亲小爷我啊。”
“那也是你先表的白!”
“……”

可惜这样打情骂俏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想起玩SM的那些时候了,有天夜里一番激战后,我看着他白净结实的肉体,回想起那些健壮的骚狗在我面前努力取悦我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杜恒被我玩弄的情景,大屌再次充血。此时我不想再怜香惜玉温柔以待,只想把眼前这具肉体不留情面的蹂躏,让他发骚再让他求饶,让他哭泣再让他高潮。
我掰过他的脑袋,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宝贝儿,想玩点刺激的么?”

(高辕视角未完待续)


【高辕】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要求,杜恒有些手足无措,不过他眼神里闪烁着一丝丝的期待。
“我,我没玩过,你,确定吗?”我看到他的喉结动了一动,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勾撩起我的欲火。
“那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我之前是怎么玩的。”他知道我玩SM的往事,不过从来不多过问。
没等他再说话,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手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另一只手悄悄拿起床头的臭袜子,“我喂不饱的小骚货,今儿个就静静地享受吧。”他的眼睛里有惊恐,有期待,有欲望,面色也因为憋气变得潮红。感受到他几乎快呼吸不过来了,我立刻松开手,趁他大口呼吸的时候,接着就把臭袜子盖到他脸上,这可曾是诸多小奴梦寐以求的味道,他们说这种味道是纯爷们儿的大脚在球鞋里被紧紧包裹,在运动一番后被汗水完全浸湿积累的臭味汗味,是无比雄性的催情剂,比RUSH好用百倍,每次闻到都情难自抑菊花大开。
杜恒显然被这雄性浓烈的味道震慑住,猛力一吸后眉头一蹙,我拨弄着他胸前两点,看着他扭动起来,也慢慢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那种味道了,再顺手把袜子塞进他嘴里,另一只手滑到了他已经充血的男根处,轻轻抚弄着,然后俯身到他耳边。
“小骚货,爽么?”
他有些意乱情迷,沉醉着点点头,我立刻狠狠揉捏了他的几把一下,他失声呻吟了一下,果然和被我干的时候一样骚,这个贱胚子,真得好好开发下。
我把手移到他菊花附近,虽说刚被我大干一番,可现在已经恢复紧致,触摸起来仍然弹性十足,不过现在它正微微收放,似乎在把我的手指咬进去。我毫不客气,将中指戳进他的菊花,他淫叫一声,好像在呼唤着我插的深一点,但我偏不这样做,中指的两个指节在洞口进进出出,不时翘起来摸索着他的前列腺敏感点,听着他的浪叫从压抑到自然,在我不断戳动着他的敏感点时,再放肆地大声地嗯嗯啊啊,屁股也扭起来了。
这时我知道好戏应该开始了,我停止了中指的进出,手指在他洞口轮番拂过,再次贴近他的耳朵。
“宝贝,想要吗?”
他含着我的袜子,眼镜迷蒙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嗯哼几声。
“想要的话知道叫我叫什么吗?”
“老公,老公,快给我吧,我要,我要。”他发起骚来可是骚劲儿十足,尽管被臭袜子塞住嘴,仍然喊得出来。
我抽了他一耳光,“贱货,小爷我有你这么骚这么贱的老婆吗?”他的脸有些红,像是被我扇的,似乎又羞愧难当,“贱逼,以后叫老子爸爸。”
他看起来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脸上多了些难以置信的神色,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再次狠狠抽了他一巴掌,“看你麻痹看,没见过老子啊。”
“啪!”又是一巴掌,“叫老子爸爸,快!否则老子扇死你!”
“爸,爸爸!”他把手抬起来,护住脸怯怯得喊了两声。
“挡个屁挡!”我钳住他的两只手,正手反手狠狠甩了他几个耳光,“你特么以为这样就挡住了?啊!不听话老子照样扇死你!”
他刚想扭动反抗的身体立马停住了,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一脸恐惧地看着我。我满足地看着他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征服的快感让我面部狰狞行为暴虐,无论他再如何楚楚可怜在我面前都是玩物,就得骚,就得浪,就得被我虐,就得把老子伺候爽了。

【高辕】

我从床上站起来,踢他一脚,“翻过身来。”
白皙光滑的后背比那些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圆润的翘臀,让人想在上面狠狠踩踹虐打,留下性感的红印。
我没有犹豫,大脚重重踩上他的臀瓣,他轻哼一声。我没有理会,脚趾在臀缝中寻找着入口。刚刚扇了他几耳光,这时候该让他再骚起来。
“啊……”他满足的声音适时响起,我的大脚趾也找到了温暖的洞穴,被紧紧包裹在里面。
“爽么,骚逼?”我一边往里戳动着,一边问。
“啊,爽,爽,老公,不,爸爸,快戳的深一些。”这骚逼的淫词浪语始终就这几句,看来也需要好好开发。
“为什么要戳得深一些啊,骚逼?”
“啊,因为,因为深的爽。”
“为什么会爽啊?”
“因为儿子,儿子菊花痒,想,想被干。”
“贱逼儿子你记住了,你这不叫菊花也不叫PI'YAN,叫逼,被人操的逼。”
“记,啊记住了,儿子的逼就是给爸爸草的,爸爸一天不草儿子就逼痒的不得了。”
我一步一步诱导着,杜恒这贱胚子也越发骚浪,慢慢撅起屁股来让我同脚趾顶着草,慢慢地竟然进去三根脚趾了。
“贱货你这逼还挺有弹性,被老子三根脚趾头给捅开了,想不想再多捅几根?把整个脚都捅进去?”
“想,想!儿子的逼痒死了,爸爸快捅进去,使劲儿往里捅,越大越好,越多越好。”
我看这货已经骚起来了,深深的捅了两下,在用脚趾使劲扩张了几下,他发出的浪叫让我也倍感满足。
“草,贱逼爽了,该伺候老子了。”接着一脚把他踢到床下。
他似乎还没从刚刚的舒爽中回过神来,蜷在地上茫然看着我,脸颊微红,气息不稳。
我站起身,大脚毫不犹豫地踩在他的脸上,“骚逼,看够了没!”
他唔唔地说不出话,我加重力道,盖住他整张脸,他紊乱的鼻息抓挠着我的脚心,“看够了就好好伺候老子,贱狗全身上下就只有嘴和菊花有点用,自己想想该怎么把老子伺候爽了。”
我坐到床沿,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慢慢盘起腿,跪在我的面前,俯下身贴近我的大臭脚,伸出舌头,虔诚而认真地舔舐起来。
“艹,贱狗倒是无师自通,还知道给老子舔脚了!”我话音未落,又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麻痹老子让你舔了吗!贱狗没老子吩咐敢舔老子的脚!艹尼玛是不是活腻了!”我一边说一边大力踢踹他的屁股胸口后背,听着他委屈的呜咽,释放的快感让我如同野兽般毫无人性可言。

我蹲下来捏起他的脸,看着他眼里的泪,“以后别特么自作主张,要干什么事先请示老子,给老子磕头,听老子命令,知道了没,要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含泪点头。
“舔脚吧,舔干净点。”
他听罢立刻跪好,磕头说“谢谢主人,谢谢爸爸”然后又开始认真舔起来。
柔软细腻的舌头滑过脚背,温热的口腔含住脚趾,这种熟悉的感觉有点久违,让我全身舒畅。我点了跟烟,倚在床头,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样子,感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