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坠落的天堂-全文完结

第一章
老徐是这一两年才意识到自己不再年轻了,一方面是身体的,一方面是事业上的。身体上,老徐从十几岁当兵开始锻炼,坚持了快三十年,身材一直都很棒,是老徐的骄傲,可最近体重有点难以控制,180的个儿80多公斤,小肚子也跟着起来了。照镜子时,看到脑门发际线越来越高,索性网上买了把电推子自个儿剃了个光头,导致健身房里面的年轻人都叫自己叔......还有就是夫妻生活,老徐今年46,媳妇儿郭红梅比自己大1岁,女儿去了澳大利亚后,郭红梅几乎把所有精力和热情投入到广场舞上,完全不把老徐放在眼里,夫妻生活也变得敷衍。久而久之老徐也没了兴致,年轻时那蓬勃的欲望不知道是被压抑了还是就此消失了。事业上,老徐本来是单位最大业务部门的经理,前途被大为看好,可去年升为公司领导后,出人意料的并不负责业务,而是成为排名最后的主管后勤副总经理,在他们单位其实是宣告仕途到了头。总之,老徐身体上精神上渐渐萎靡。
那天,老徐在健身房里跑了5公里后,准备去往器械区,迎面走来一个20出头的帅气小伙儿,用手捋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笑吟吟的过来打招呼。小伙是经常和自己一起锻炼的,叫刘畅。
"小刘,练完了嘿?"
"没呢,我等你呢啊徐叔,偶像不来我哪敢练哪"
"嗬!你小子就贫吧"
"真的啊,我要是您这个年纪身材有您一半好就知足了"
"还我这个年纪,我有多老啊"
刘畅没大没小的说:"徐叔你一点不老,除了脑袋亮点,哈哈"
年轻小伙子充满着活力和热情,跟刘畅在一起老徐觉得自己好像也年轻了几岁。
两个人锻炼完了一起去更衣间换衣服,老徐当着刘畅的面一把将背心脱了下来,宽厚的胸背上的汗水飞溅,两粒黑褐色乳头瘪瘪地嵌在大块的胸肌上,胸脯间的胸毛耀武扬威地杂乱而生,闪闪发亮,与腋下两丛散发着阵阵男人气息的黑毛遥相呼应。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更为茂盛密布的毛发随着喘气的频率,像朵不断变化的黑云,翻滚而来。接着弯腰褪下短裤和内裤,软塌塌地黑鸡巴跳脱出来,在两条粗壮无比的大腿间左右晃动,腿上同样是毛发丛生,蹬掉鞋袜,两只冒着热气的大脚直接踩在地上,脚趾上也生着根根硬毛。
老徐抬头发现刘畅还没脱,正拿着手机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老徐哎了一声,刘畅才醒过来似的开始脱衣服,小伙子淡淡小麦色的皮肤透着点红润,胸肌练的已颇有形状,两颗粉红的乳头,颜色不像是男孩子的,暴露在空气中,挺挺地立着。棱角分明的修长躯体被薄薄地一层肌肉覆盖,腰腹没有一丝赘肉,比女的腰都还细,屁股结实挺翘。
洗完澡,老徐和刘畅在健身房外面抽了一颗烟后才走。然后开车把刘畅送回了不远的小区。
一路上天南海北的侃大山让老徐非常放松。
回到家看着厨房里还没洗的碗筷,知道媳妇儿又去跳舞了。老徐心里有点堵有点烦。
周六,老徐又去健身房没有见到刘畅,练了不到一小时觉得没劲就回家了,结果发现自己没带家里钥匙,敲门也没人开,看来媳妇儿也出去了。
老徐无奈下一个人开车在外面闲逛,不知不觉发现来到了刘畅家小区。老徐给刘畅打了个电话问他这个周末怎么没去健身。刘畅听说老徐就在楼下,就赶忙下了楼,请老徐上去坐坐,老徐不愿意上去,刘畅就上车坐在副驾,陪老徐聊了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老徐接到刘畅的微信约健身,吃完晚饭,跟媳妇说一声,便去健身了。
到健身房,练了一会后,刘畅说手机落更衣室了下楼去拿。刘畅刚走,老徐想抽颗烟便去更衣室找刘畅。
老徐进了更衣室,刚想叫人,一下子愣住了。看到刘畅正站在老徐的衣柜前,衣柜的门是开着的,应该是老徐忘了锁,刘畅正把整张脸都埋在一件衣服上,仔细看那不是自己换下来的内裤吗,只见刘畅胸脯前后微微起伏,而一只手伸在短裤里像是在摸鸡巴。
这一幕的冲击,让老徐觉得恶心和愤怒,但隐隐约约还有一些别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老徐说不清。当晚临睡前老徐琢磨了很久也没想通。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畅的微信老徐没有回也没有去健身。
这天下了班,吃完饭。自己的媳妇儿依旧出去跳广场舞。老徐百无聊赖还是去了健身房。但今天在健身房没有见到刘畅,老徐心里反而觉得少了点什么。
确实,刘畅不单是健身的伴儿,刘畅的青春活力,刘畅对自己的崇拜,都在老徐心里留下了痕迹,要是刘畅是个女孩就好了。
老徐心不在焉地推了几组胸,就回去了。
由于今天限号,老徐没开车,溜达着,路过刘畅家小区。老徐停下来,给刘畅发了个微信。
"干嘛呢?"
刘畅好像就在等着老徐的微信一样,秒回"跟家待着"
"我在你小区门口,下来!"老徐仿佛在下命令
对方立刻回复"马上,等我。笑脸"
刘畅几乎是小跑着奔到老徐的面前,微微泛红的脸颊,一双凤眼眯缝着望向老徐,却没有说话。老徐也沉默着,不知怎么鬼使神差从背包里掏个塑料袋子扔给了刘畅,里面装着刚健身换下来的脏衣服。"我媳妇儿回娘家了,你帮叔把衣裳洗了吧。"说完,便离开了。
刘畅不明所以地回家坐在床边打开塑料袋,发现是老徐健身时穿的背心短裤以及白色的三角内裤和一双超大的灰色棉袜。看着这些,刘畅心里有了更多的疑问,老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看出来自己是Gay喜欢他,那老徐是吗?越想越不明白,眼前却时不时出现老徐健身时爷们的样子,不由的把内裤和袜子拿了起来,内裤前裆部分残留着一摊微微发黄的痕迹,几根脱落的卷曲黑毛粘在上面。刘畅深深吸了口气,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飘进鼻腔,老徐最私密的体味仿佛一支长满了细芒的小麦抚过心口,刘畅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一颗充满了水的气球,"啪""地一声暴破,水一下子溅在自己的五脏六腑。刘畅仰躺下去,伸手撸着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
第二天,刘畅刚进健身房,就发现了老徐在深蹲。望着老徐棱角分明好像被刀削过似的脸庞,粗壮的四肢肌肉隆起,蹲下后略有些紧身的运动短裤前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突起,隐隐约约地可以浮现圆柱和圆球的轮廓,肥壮的臀部显得异常突出。
刘畅站在旁边,鸡巴不由得硬了起来。他必须强烈压抑内心中被老徐占有、征服甚至虐草的强烈欲望。
终于锻炼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
老徐发动了汽车,刘畅一个健步上了副驾驶。老徐好像也习惯了,来到了刘畅的小区,老徐停了车。等了一会,刘畅没有下车。
"怎么着,等着要我的裤衩儿和袜子拿回去洗?"老徐故意说道。
"徐叔啊,你之前的衣服......我洗好了还给你吧!"刘畅支支吾吾的说。
"不用,先搁你那吧。"老徐说。
"那,对了。我们行里发了一对音箱,看你爱人能不能放广场舞的歌儿。你上来看看吧。" 听到老徐说话的语气,刘畅胆子大了起来。
老徐发微信问了郭红梅后,就下车跟刘畅往小区里面去。
紧挨着走在老徐身边,偶尔触碰到他汗毛浓重的胳膊,被他刚洗完澡散发的热量烘着,刘畅疯狂地渴望拥有这个雄壮的爷们。
刚进屋,刘畅便关上门一把抱住了老徐,"徐叔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我想抱抱你,就一次。"老徐被刘畅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
"刘畅你丫有病吧。都是爷们儿。滚蛋啊。"老徐正色。
"求你了,就一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刘畅哀求道。
老徐也放软了口气"刘畅,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别这样,我先走了。"
"徐叔,世界上不分什么这种人那种人的,你别管那些没用的。就像给我你的裤衩和袜子,我知道你也不烦我的。"听到这些话,老徐愣了一下,是啊,自己为什么给他那些东西。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老徐这一愣,刘畅顺势把老徐紧紧地抱住了。
老徐迟疑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厉声道:"刘畅,我操你妈,你丫给我松开,要不我抽你了......"刘畅真是豁出去了,毫不畏惧一踮脚便亲上了老徐的嘴。
老徐挣脱,挥手就给了刘畅一拳,打的刘畅一个大趔趄。刘畅耳朵嗡嗡响,可只是停了一秒,就像个小豹子一样扑了上去,老徐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年轻小子不管不顾飞蛾扑火的样子让老徐甚至有点佩服。犹豫的瞬间,就被扑倒在了身后的床上。老徐感受着床内弹簧的震动,床垫子不软不硬真的很得劲,比家里那个大席梦思舒服多了。
老徐轻轻叹了口气,健身过后的疲惫使得自己懒得动弹,不想离开身下舒服的床,任由火热的躯体压着。刘畅察觉出老徐的变化,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轻轻撩起老徐的T恤,两扇肉感厚实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胸脯中间一道密实的胸毛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下腹。
刘畅起身骑在老徐身上,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胸毛,把胸毛绕成一绺儿,而后将手移到一侧,轻按了几下老徐黑色的奶头,随即用两指慢慢捏搓起来,老徐奶头被捏痛,猛地呻吟了一声,声音骚的都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刘畅将脸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轻舔老徐的奶头。窗头灯将老徐的光头照得锃亮,双眼慢慢揉进了情欲,而刘畅心急火燎、欲求不满地舌头打着转,片刻老徐的奶头便挺立起来,黑色粘着口水的奶头在灯光下透亮,仿佛是一颗饱含蜜汁的浆果,刘畅爱之不已,将脸贴在上面,在奶头和胸毛中磨蹭。老徐想不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奶头还能被这样的玩弄,鸡巴也跟着硬了。
刘畅慢慢滑移到床尾老徐的脚脖处,捧起那双穿着黑袜的大脚,品味着散发的体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他将袜子脱掉,如获至宝般,伸出长舌从脚跟、脚心舔起,当含住老徐的脚趾,感受到老徐浑身一颤,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跨下的短裤撑起了高帐篷,刘畅的舌头一寸寸地向上,老徐的腿毛,让刘畅的心痒痒的,好像拂过春天初生的茵茵碧草,一不留神都会染上清甜的草汁。刘畅将舌头游至老徐男性器官两侧的大腿肌肉上,梆硬的肌肉触感极强,刘畅轻轻褪下老徐的短裤和内裤,老徐配合地抬起屁股。
在灯光的映照下,老徐大片乌黑光亮阴毛中挺立的鸡巴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被注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虽然刘畅在现实生活中见过许多勃起的男人阴茎,眼前的这根巨物还是让人瞠目。可以看得见暗黑色巨大鸡巴杆上的根根静脉。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尿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硕大圆滑的龟头闪烁着黑紫色的光芒,膨胀的鸡蛋般大小,那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上青筋暴出,突显惊人的活力。两颗鸡巴卵子撑的卵袋没有一次的皱褶,沉甸甸地垂挂在杂乱的黑毛中。
刘畅伸出舌尖儿,微微向上翘起,准确地勾住老徐龟头下方的系带,缓缓的转动舌尖儿,每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这样舔舐,老徐肛门括约肌猛地一收缩,带动着大屌向上甩起,龟头猝不及防地敲在刘畅的鼻尖儿上。刘畅一口吞下了大龟头。
老徐半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阴茎竟然瞬间暴涨,黑里透红的茎体直直向天,龟头的边缘因充血蓬勃向外展开,如一顶草帽一般。刘畅见状更为卖力的大口吞吐起来,每一下都让老徐的硬屌猛顶一次,好象一根粗粗的指挥棒,要导演一曲淫荡的乐靡。
过了有小半个点儿,老徐闷吼一声,大鸡巴在刘畅嘴里里猛烈收缩,攒了一年多的滚烫浓汁狂喷了十几股,射了刘畅满嘴满脸。
高潮过后,老徐恢复了清醒。他拿起内裤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擦掉,穿好短裤。也没看刘畅,逃也似的离开了刘畅家。
看着老徐离去的背影,刘畅瞅了一眼自己直挺挺的裆下,颓然倒下,拿起老徐扔下的内裤擦拭自己脸上浓稠的精液,自言自语道"哎,不管了,反正事已经做了,明天再说。"


第二章
老徐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家。
跟刘畅胡闹了这一场以后,老徐觉得应该对媳妇儿做点什么。结果一进门看到郭红梅把好几十副的扇子手帕摆满了客厅,顿时心里就有了火。
老徐不耐烦地说道"这干嘛呢整可屋子?"
郭红梅没搭理他。老徐想拾掇拾掇找个地儿坐下看会儿电视,
郭红梅嚷嚷"别动啊,看不见我这有事儿啊,这些网上买的明天要发到队里,甭添乱啊"
老徐环顾没有插脚地儿的客厅,无奈的一个人回到卧室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郭红梅来到卧室"哎老徐,你不微信上说你哥们儿送你一音箱么,哪儿呢啊"说完看着老徐。
老徐愣了一下"那什么,聊天给忘了......"
"哼!一天也不知道你都想什么"郭红梅说完又出去了。
老徐没说话,脱掉T恤进了卫生间。
点了颗烟,坐在马桶上,老徐闭上眼睛想静一静。可是怎么也静不下来。想到刘畅,想到自己的媳妇儿。
老徐满是怒气,不知道向哪撒。
在缭绕的烟雾里,脑海中出现刘畅的脸,紧接着刘畅红润的软软嘴唇,灵活的舌头就出现在老徐的脑海里,老徐赶忙摇摇脑袋,起身出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自从那天以后,老徐就没再去健身房了。
周六的中午,老徐和郭红梅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举行婚礼。
老徐和郭红梅都来了,没想到进门时竟然又碰到了了刘畅。原来老徐夫妇的朋友是刘畅的一个大客户。
吃饭的时候,刘畅有意无意地跟老徐夫妇坐到了一桌。时不时地偷瞄老徐,老徐一直低头吃假装没看到。
几道菜后,大家开始互相敬酒。
刘畅起身来到了老徐郭红梅面前"徐叔,这是阿姨吧。阿姨,我是刘畅,徐叔的朋友。我敬您和徐叔"
郭红梅看到这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儿,脸上立刻泛起了笑"哎呀,小刘吧,老徐提起过你,没想到啊,这么年轻的帅哥儿,瞅你和我闺女年龄都差不多,等她回国介绍你们认识,小刘,你上学呢还是工作了?"
"阿姨,我上班了,在银行工作,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让徐叔找我"刘畅说完瞅了瞅老徐。
听到刘畅这么说,老徐不吱声。
郭红梅在外人面前一样挤兑老徐"哼,我可指望不上他,阿姨有事直接找你。对了你们银行现在有什么好的理财麽?"
刘畅认真回答:"没问题啊阿姨,哪天您去我们银行,好几款VIP的理财可以直接给您"
"哎呀,忒好了。小刘啊,阿姨看着你近悯,咱们以后就多走动,常到家里来玩儿,尝尝阿姨的手艺,千万别不当自己家。"
"那是必须的啊阿姨,您到时候可别烦我"刘畅嘴里回答道,但是眼睛一直在老徐的身上。
老徐不明白郭红梅今天怎么格外的兴奋,看这两人唠的热闹,心里怎么着都别扭,一会儿把郭红梅拽到别的桌敬酒去了。
隔着人望着老徐的背影,只能看到他包裹在西裤里面肥翘的臀部,刘畅真恨不得现在就能被老徐按在地上和他做爱。
老徐和郭红梅喝的都有点多,回到家,郭红梅把老徐扶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还是想证明什么,老徐突然觉得就特别对不起自己的媳妇儿。老徐便起身把郭红梅按在身下扒开了她的肉色奶罩。
郭红梅也觉得好长时间没有夫妻生活,顺从着老徐的动作,可还是忍不住抱怨老徐身上的烟味,还嫌把自己的裙子压皱了。
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前戏,老徐便把阴茎插进了郭红梅的阴道。
不知道是好久没有做的缘故还是心不在焉,郭红梅一直唠叨,而阴道里面十分干涩,老徐在里抽插了十几下,俩人都难受,就草草射了。
射完,老徐躺倒床上一动不动。郭红梅立刻进了洗手间,鼓捣了半个多小时后贴着一张黑色面膜出来,吓了老徐一跳。老徐跟着也去洗澡,脱光衣服,水流打在软了的鸡巴上,老徐未被满足的欲火又蠢蠢欲动,慢慢的把手开始一进一出的撸动着。脑海中,刘畅的嘴巴和那天舔自己的脚和鸡巴的场景不时的出现。老半天,老徐才又射了出来。
难道自己变成了同性恋?不可能。老徐虽然对同性恋没什么研究,可敢肯定自己这个糙老爷们绝对不是娘们唧唧的同性恋,可刘畅是吗?如果是的话他喜欢自己哪里?
这时,郭红梅在外面叫他。
老徐擦干出了卫生间上了床。
"老徐啊,我觉得,小刘这个小伙子不错,虽然家是外地的,但工作不错,家里条件看着也挺好,你以后多跟他接触接触,再看看人品咋样,我觉得跟咱们婷婷挺配的,婷婷也到年龄了,在国外哪那么好找对象,毕业回来正好。"郭红梅说道。
听到媳妇儿这么说,老徐不屑地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便关了灯睡觉。
第二天周日吃完早饭。
老徐还在洗手间给新换的电动牙刷充电,听到郭红梅在外面打电话"小刘,今天在哪呢?啊,银行啊,那太好了。我还是想再咨询你昨天说的那几个理财,我现在过去找你啊。"挂了电话,郭红梅让老徐跟他一起去。
收拾了一下,快到中午,老徐和媳妇儿一起出门,开车来到了刘畅的银行。
刘畅热情的接待老徐和郭红梅,请到了一个单间里,张罗着给上茶和水果。然后开始给郭红梅介绍各种理财产品。
老徐没有在听,却暗自打量起刘畅来,以前只是一块儿健身,觉得他就是崇拜自己的一小孩儿,没怎么放在心里。自从上次的事儿后,他一直在想自己怎么会让一男的亲嘴儿、舔脚、吃鸡巴。刘畅是很帅,尤其是现在穿着银行的制服,特精神特阳光,可他百分百是一带把儿的,老徐清晰地记得那天刘畅给自己吃鸡巴时,刘畅的鸡巴也直愣愣地挺着。可更令老徐想不通甚至懊恼的是自己一个4张儿多的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怂,楞让一屁孩给拿了,他相信来真的两个刘畅也不是个儿,难道是自己没有真心的拒绝,还是自己很享受那天的一切。老徐回忆自己生理上也并没有感到恶心和排斥,内天的事情就仿佛身体里一直紧锁的一扇大门被刘畅这小子给踹开了一条缝儿,现在想关上不知道还能不能关得上。
突然,郭红梅的电话响了:"哦哦,好的,王老师。成,成。没问题"。挂了电话,郭红梅说"小刘阿,我舞蹈队儿有点事儿,着急。我得就先走了。"郭红梅扭头吩咐老徐说"老徐你跟这儿听小刘介绍啊,中午我应该回不去家,晚上你再跟我说,车给你留着,我打车走。"
郭红梅拎着包风风火火的冲出了银行房间,留下老徐和刘畅俩人。房间嗖的一下子安静下来,中央空调的声音变得震耳起来。
刘畅打破沉默:"叔啊,要不我给您说说",老徐盯着他不吱声,刘畅瞅老徐的脸色不善,不知道什么意思,甚至担心会不会挨揍,要真是在银行被打的话,自己的工作可没了。
叮铃铃,叮铃铃。
老徐的电话响。俩人都吓了一跳。
一看是郭红梅打来的:"老徐,中午你去小刘那把上次说的音箱给拿着啊,别跟上次又给忘了,我们队里内个不好使,声忒小,完后你请小刘吃个饭谢谢他,反正以后咱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郭红梅的大嗓门,这通电话刘畅肯定听到了,老徐无奈。
是啊,好好谢谢小刘。
刘畅这个时候抬眼瞅着老徐。
老徐心想,难不成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了你一个毛头小伙了,不信你还能强奸我,斜眼望向刘畅,语气挑衅:"怎么着?这个点儿你能回去不?奔你家把音箱拿了"
刘畅连连点头,没问题啊。
老徐开车载着刘畅,一路无话。上楼刘畅看老徐站门口不准备进家去,意思是等刘畅进屋拿了音箱就准备走人。
刘畅心里的火莫名起来了,拿话激老徐:"怎么个意思?门都不敢进哪?"看老徐无动于衷,补充道:"进来搭把手总行吧,搁大衣柜上了,一人不好往下拿。"
没辙!老徐只好脱鞋进了屋。
刚换上刘畅扔过来的拖鞋,一抬头,就看到一张脸贴在自己的鼻子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畅撞到门上一阵猛亲。
老徐猝不及防,没成想刘畅这么记吃不记打,抬起膝盖"哐"一下子顶到刘畅的裆上,刘畅嗷一声,但就是硬挺着不撒手,欲火焚身后劲大的老徐楞没顶开。刘畅轻咬着老徐的嘴唇。
这小子不知道跟哪学的亲嘴,真他妈会亲,老徐这一辈子亲的嘴儿都没有这两次来的猛。感觉到了老徐的迟疑,刘畅得寸进尺地撬开老徐有棱有角的嘴唇,那颗灵巧的舌头又趁机钻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老徐忍不住将自己的舌头跟着配合,在彼此的嘴里搅动着,发出淅流淅流的声音。热烈的激吻究竟持续到两个人因为缺氧不得不分开。刘畅鼻孔里呼出的气息贴在老徐的耳侧,不同于老徐印象中男人夹杂着烟味或蒜味的令人恶心的口气,刘畅的气息有一股清新的,干净男孩子特有的青草味道夹杂着奶香,老徐一点都不排斥。刘畅张嘴噙住老徐的耳垂,忘情地吮吸,冲老徐的耳边呢喃:"叔,咱床上去吧"声音暧昧而妖冶。
拽着老徐,俩人来到了床上。老徐这次自己主动脱了上衣,下半身没动,半靠在了床头,瓮声瓮气地说:"刘畅,咱这是最后一回啊,以后可别瞎几把闹了,你还年轻,还得找对象呢。"也不知道刘畅听没听进去,只笑着点头,三下两下把自己扒的只剩内裤,爬到了老徐的身上,脱掉老徐的鞋子和军绿色七分裤。
"徐叔,没想到你一水儿的三角裤衩啊。"刘畅调笑着把老徐密布着茂密黑毛的两条粗腿掫了起来,老徐的大腚撅着,将蓝灰拼色的三角裤衩挤得欲炸,露出一半儿的腚沟里黑毛丛生。
刘畅把老徐裤衩也扒了,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扔到床头一侧,发现老徐鄙夷地看着自己,嘿嘿。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老徐身上,那两半壮臀白得耀眼,一道黑黑的裂缝绽裂开来,杂乱的肛毛里隐隐约约看到黑褐色的菊眼。
当刘畅的舌头抚过菊眼旁敏感的细肉时,老徐浑身一激灵,一股电流从腰椎爆发冲向四肢和大脑,长着黑毛的脚趾在半空不断交叉蜷缩,声音都变了调,断断续续:"我操-你-妈-你丫......刺挠""啊,别,刘畅,起开,脏"。
刘畅只管埋头在眼前这个冒着热气的熟男乌黑皱穴里,唾液将一绺绺的黑色肛毛润滑浸湿,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舌尖奋力穿过一层一层褐色的褶皱,按摩刺激着硕大屁股的柔嫩腔道。老徐只感觉自己的肛部被一块温暖的软肉来回舔扫摩擦,又痒又爽的感觉让自己不自觉地提肛,整个腰都要塌了,麻酥酥的快感直贯身体最深处。刘畅没有碰触老徐的大屌,可那物件还是从黑色丛林中探出头来,暗色的包皮一寸寸地后撤,龟头顶两瓣嫩肉一张一合,透明的前列腺液体从马眼口涌出,汁液横流到毛茸茸的卵袋上。
老徐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郭红梅没给过,任何人都没给过的极致享受,是被一个带把的小子给的,这样的自觉让一个成熟强壮的中年男子变得困惑而又无力,心中的那堵墙好像在慢慢地坍塌。
"爽吗,徐叔?还要不?"
刘畅抬起头。
"嗯......嗯......"
老徐喘息着并没有回答。
啪,啪两巴掌,刘畅打在了老徐的腚上"快说"啪,啪又是两巴掌。
老徐骂道"操......敢打爷爷。去!裹会儿鸡巴"
听到老徐主动要求,刘畅喜出望外,坐起身来,伸手握住老徐鸡巴圆大的顶部,揉捏起来,那物件急速涨大,爆起的血管狰狞地虬布在茎秆之上。刘畅忙吞入口中,龟头边缘长着的小肉刺刮划着自己的舌头和牙膛。老徐主动挺着粗壮的柱体一下一下地冲向自己喉咙深处,一时间话也说不出来,气也喘不匀称,只能呜呜乱叫,老徐鸡巴和卵子上的黑毛扎在鼻子孔里、嘴唇上,又痒又痛。刘畅腾出一只手,抓住老徐的卵袋,自己抬头吐出口中的鸡巴,长长地喘气,一副可怜样把老徐斗得直乐,"爷们鸡巴大吧,没见过吧?"
刘畅居然脸一红,重新含住龟头,这次却并不深含,只是绕着冠状沟来回吸吮,舌头则抵住包皮系带,几个动作让老徐仰头大叫: "操你妈的,真鸡巴得劲。"
刘畅见状,一手上下套弄鸡巴,另一手拉扯卵袋,一时间老徐终于完全放开了自己,大声呻吟,脏话不止,将两条粗壮的毛腿抬起,两脚踩在刘畅的肩膀上,"啊,啊"叫个不止。刘畅加快套弄动作,手中老徐的鸡巴愈发梆硬火烫,终于两颗卵子提进腹中,两条毛腿夹紧刘畅的脑袋,鸡巴急促的收缩,一股膻气浓重的粘浆激打在刘畅胸口,坚硬的鸡巴缓缓软化,满是黑毛的躯体向后靠去,射精后的愉悦和倦意袭来。
而此时的刘畅身下硬的快直不起腰来,鸡巴顶在内裤上,勒得生痛。老徐看了一眼,有些过意不去把手伸进刘畅的内裤攥住刘畅的阴茎,生硬而笨拙地撸动,可即便这样,刘畅还是觉得比自己打飞机爽一百倍,马眼中绵绵地吐出粘化的透明液体,沾湿了老徐长茧的手心。老徐紧握住鸡巴根部,用力地撸动,一会儿的功夫,刘畅感觉自己的骨髓好像从脊柱一下子集中到了自己的卵子里,卵子不断地提到腹腔,在不断的撸动摩擦中,砰地一下喷射出来,粘粘的淡黄色精液四溅。老徐拉起跪在床上的刘畅,让他骑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着面,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句话都没有。片刻,两人深深地将双唇吻在一起,口腔中粘液随着绞缠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
不知俩人抱在一起多久,老徐想起来看手机,妈的,快到四点了,麻利儿下地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徐叔嘿,等一下" 刘畅说道。
"你个小崽子还想干什么"老徐假装不耐烦地说道。
刘畅狂笑,光着屁股下床把放在犄角的音箱盒子搬了过来。妈的,说在大衣柜上根本骗人的,老徐服了刘畅个猴精,接过音箱,刘畅又指了指床头老徐的内裤"裤衩不要了?"
"赏给你了!"老徐坏笑道。
"明天晚上健身房见啊,徐叔" 刘畅望着老徐的背影说道。
老徐没有回答刘畅,出了房门。




第三章
第二天晚上吃过饭,老徐开车来到健身房。
不出意料,刘畅已经来了。
健身时候,刘畅状态格外好,冲了好几个大重量,间歇休息的时候刘畅趁人不注意会偷偷捏一下老徐的屁股或者奶头,不过都被老徐拿手拍掉了,没有完全得逞。可两个人中间老是弥漫着一股让人心里微微一颤的气氛。
练完俩人去了更衣室。
看到老徐进了淋浴间,刘畅想跟进去被老徐轰了出去,刘畅匆匆洗好在健身房门口等着。
看到老徐出来,刘畅跟着老徐一起上了车。
老徐也习惯了。
从健身房回刘畅家的路上,俩人好像都在微笑,却什么都没说。
老徐把车停在刘畅小区门口。
从后座的运动背包里掏出个塑料袋扔到刘畅身上。里头装的是老徐健身完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
刘畅美透了,回头就bia的亲了老徐一口,咧着嘴嗖地窜下了车。
看到刘畅拿着自己的裤衩和袜子的高兴样,老徐心中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回到家,电视开着,媳妇儿不知道在跟哪个舞友打电话,眉飞色舞。
看了郭红梅一眼,老徐进了卧室上床睡觉。
叮叮,叮叮。
一条微信。
老徐拿过手机,是刘畅发的。
老徐点开。
刘畅光着膀子伸出舌头舔老徐内裤裆的一张自拍出现在了老徐手机的屏幕上。
老徐骂了一句"丫个变态"。
但是过了一会,老徐忍不住又拿起手机点开了刘畅发来的微信。
虽然想不通这小子怎么那么痴迷自己的脏衣裳,但是,有人如此迷恋崇拜自己,这种感觉让老徐自信,好像事业和媳妇儿带给自己的委顿和窝囊减轻不少。
第二天,依旧是健完身。
刘畅坐着老徐的车回家。
到了刘畅小区门口依旧是没有一句话。
刘畅自然地拿走了老徐刚换下的内裤和袜子。
进了家门,郭红梅跳舞还没有回来。
老徐进卧室。躺到床上。
叮叮,叮叮。
拿过手机,是刘畅的微信。
打开微信,一张刘畅叼着老徐袜子手瘾的自拍出现在老徐面前。
老徐看着图片发了会呆,关掉了手机。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持续了五天。
每天都是,健完身,老徐开车先送刘畅回家。刘畅拿过老徐当天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下车。回到家,老徐会收到刘畅发来的自拍或者男男的图片视频。
老徐想着周末得去趟超市了,裤衩和袜子都给了内小崽子,自己快光着了。
第六天晚上,老徐躺在床上。
但是没有收到刘畅的微信。
一直到11点,还是没有。
此时郭红梅已经看完了电视剧上床躺在老徐边上睡觉。
突然。
叮叮,叮叮。
老徐的手机响了。
看到媳妇儿在身边,老徐没有直接打开。
而是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打开手机,是一段小视频。
点击播放:"啊,啊,徐叔。我要你,我想吃你的鸡巴"伴随着手机里传出刘畅的呻吟声,视频里先是出现了一根黑色的假阳具,五六寸长,做工很细,龟头浑圆微微上翘,连包皮的褶皱都跟真人的差不多。这时镜头里出现了全身光着的刘畅,跪爬在床上捧着假阳具插入嘴里,像吃老徐的鸡巴一样,上上下下舔了个遍。然后一手拿着浸湿的假阳具,从裆下伸过,缓缓地一节一节插入菊花,臀部随之来回摇动。
老徐眼睛都没眨地看完了这段4分半锺的视频。
看完视频,老徐回到了床上,此时郭红梅已经打起呼噜。
闭上眼睛,老徐脑海中满是刘畅的菊花和那根硕大的假阳具。
老徐的鸡巴已把裤衩撑起了帐篷,忍不住打起飞机来,脑子里是那个男孩发骚的模样...。
下了班,老徐回到家里难得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好菜放在桌上,等着媳妇儿回来。
不一会,郭红梅进了家门。
坐在餐桌旁,两个人开始吃饭。
"哎我说,吃完饭咱俩出去转转?好久没一起溜达了"老徐提议。
"瞎溜达什么啊。你今天不去健身吗?我们今天学新舞蹈呢"郭红梅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说道。
听到郭红梅的回答,老徐没多言语。
其实今天是老徐的生日,看来媳妇儿早忘了。
吃完饭,老徐来到健身房。
今天刘畅也不在。
心情不好的老徐做了几组硬拉就出了健身房准备回家。
出门,老徐看到刘畅站在自己的车旁。
没有多问,老徐上了车,刘畅也坐上了副驾驶。
到了刘畅家门口,看着刘畅坐着不动。
老徐拿起装着自己今天刚换下的裤衩袜子递给了刘畅。
刘畅一笑,接过袋子。
随后刘畅从背的包里拿出一个大盒子。
"生日快乐,徐叔"
"你丫怎么知道我生日"老徐问道
"我什么不知道,叔屁股蛋儿上几个痦子我都知道,嘿嘿"刘畅还是那么没正行,说完就下了车。
坐在车里,老徐打开了刘畅送的盒子。
一双45码的亚瑟士跑步鞋,下面还有一打各种颜色的CK内裤和一打袜子。
老徐拿着礼物,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难于言表。。
进了家门,郭红梅还没有回来。
深深地失望向老徐袭来。
到了周末,郭红梅忽然跟老徐提议在家里请刘畅吃个饭。老徐纳闷道:"不就给你一音箱么,至于的吗还请到家里来吃饭?"
郭红梅显摆:"你呀什么都不知道,人还送我一手机呢"说着从床头柜抽屉里掏出一只新手机来。
老徐吃惊不小,心想刘畅这小子怎么背地还跟自己媳妇儿套磁,莫名有点不舒服.脸色一沉:"你一天怎么什么都收啊,你跟人家很熟啊,再说人送你一手机,知道人是打的什么心思,你要换手机,你不还有老爷们呢吗"。
郭红梅立马不乐意了:"嘿呀,怎么着,吃醋了啊?""我老爷们我可不敢指望""再说了,人小刘能打什么主意?是我买的理财产品,小刘帮着向银行申请的纪念品,懂吗你?"
老徐将信将疑,但还是给刘畅发了个微信"今天有班吗?中午我爱人想请你到家里来吃个饭"
刘畅不到1分锺就回过来了"按时赴约,叔[爱心][爱心][爱心][爱心]"老徐接着把地址发了过去。
上午老徐夫妇去超市采购回来就开始准备饭菜。
不到12点,刘畅提着一个果篮和一只红酒到了家里。
老徐把一客户送自己的汾酒原浆打开,给三个人都倒了点。
刘畅在老徐夫妇对面坐下,三个人边喝边聊。
郭红梅酒量不大但敢喝,喝起来话更多,拐弯抹角打听刘畅的家里和收入。刘畅呢,喝酒之后脸红扑扑的嘴还是甜,拍郭红梅的马屁,眼睛时不常地在老徐身上扫,老徐反倒没怎么喝也不怎么说话。
饭间,老徐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在桌子下打开,是刘畅发的微信:"叔,你穿没穿内裤[色]"当着郭红梅的面,刘畅简直他妈的变态到疯了。
老徐没搭理刘畅的微信。
手机又震了一下,刘畅继续发:"叔,不告诉我?那我自己看了。"老徐刚看完,刘畅就手一哆嗦,筷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将头探到桌子底下。
看到刘畅的举动,老徐望了一眼边上的郭红梅,桌子底下伸脚踹刘畅。
可脚刚从拖鞋里拿出来,就被手给抓住了,然后袜子就被拔掉了,老徐赶忙把脚给收回来。
刘畅也若无其事地直起了腰,郭红梅还去厨房重新拿了双筷子。
"没看到裤衩,不过袜子归我了" 刘畅又发了一条微信。
老徐实在拿这小子没招儿。
吃完饭,郭红梅看刘畅好像喝多了,就让老徐送他回家,桌子还摆在那里,自己回卧室躺着去了。
上了个洗手间老徐就扶着刘畅离开了家。
走在路上,刘畅才看到老徐手里提着个黑色袋子,一把抢过来发现竟然是一条内裤跟一只袜子,原来临走前老徐上厕所是去把今天穿的内裤和剩的那只袜子脱了下来。
想想,刘畅满足的笑了,靠在老徐肩膀上的身体贴的更紧了。
进到刘畅家里,老徐把刘畅扶到卧室床上准备离开。
刘畅说自己晕想吐,让老徐陪着待会再走。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身体,给老徐让出地方。
老徐在床边坐下,问刘畅要不要喝点水。
刘畅没吱声,起身把老徐的俩腿搬上了床,坐了上去。
老徐任刘畅坐在身上,眯着眼睛说:"怎么个意思,耍酒疯呢?"
刘畅不管,掀开老徐的T恤,两手轻拂老徐黑色的胸毛,俯下身子舔起老徐黑褐色的奶头,老徐一个激灵,推住刘畅的肩膀,说:"今儿先别的,我一会儿还得家去。"
刘畅歪着头看了一眼老徐,笑道:"哎我发现你Y就假正经,嘴比鸡巴还硬"说着,捉起老徐的手按在老徐鼓起来的裆上。刘畅含着笑,用手顺着老徐浓密的体毛在这具健壮性感的中年男人身上游走,看着老徐酒后黑红的脸庞,说:"叔,看我那天给你发的视频没,今儿咱不用假的,想借您的真的使使,借不?"
老徐骂道:"你Y小变态,老子不借。"
刘畅咬牙切齿地说:"成,叔你等着"说着,跳下床跑去洗手间,接着传来哗哗的淋浴声。老徐不知道这小子又要耍什么把戏,等了10来分钟还不见出来,倚着床头都困了。
迷糊中,看到刘畅手里拿着一罐洗面奶似的东西,只穿了条内裤,趿拉着拖鞋进来,散发的清新沐浴露味道,让老徐精神一震。
刘畅爬上床拉下老徐没有内裤的七分裤,黑毛丛生的鸡巴裸露在房间之中。
刘畅双手捧住老徐已经软了的鸡巴,搓面团一般缓缓地搓动起来。老徐嘴里咝咝作响,不知是不是汾酒原浆起了作用,整个身体像蒸过桑拿一般,慢慢红润起来,手臂上、脖颈上的血管爆起,连双眼都发红,下身的鸡巴在刘畅的搓揉下,很快就膨胀到了极点,十七八厘米的柱体被其中奔腾的血液充盈的红黑锃亮,硕大的龟头如同超市柜台中的紫色布朗,光亮亮得仿佛一碰就要渗出丰盈的液体。
刘畅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老徐红黑色的鸡巴头两下就离开,不顾老大鸡巴已被刺激的一跳一跳。
老徐着急叫道:快裹啊!
"您不是不借吗?"刘畅调皮地自顾自地慢慢将内裤脱了下来,撅起屁股,任刚灌完肠的粉嫩菊花在老徐眼前晃来晃去。
老徐想起那天刘畅用大假阳具插自己屁眼的自拍视频,欲望之火一下被点燃,便猛地弓起双腿,用力将腰向上抬,大鸡巴如同雨后平地拔起的竹笋一般,冲着刘畅的小洞插去。
这样的鲁莽动作自然难以入穴,只是噗地一声闷响,撞在了刘畅的屁股上,刘畅被又大又硬的大棍撞得生痛,一皱眉:"嘿!偷袭我。"说着便用两根手指扯着老徐敏感的奶头,拉扯带来的痛感让老徐不禁咧嘴大叫:"啊,啊。",不得不求饶:"刘畅,啊,不,刘哥,兄弟我服了,我什么都借你成了吧"
床上刘畅终于满意了,撅起屁股,从罐子里挤出一大坨白色膏体往自己的菊花里里外外涂了个遍,翻身蹲在老徐的腰间,给老徐坚硬挺立的鸡巴带上套子,用手握住对准自己下体的穴口,臀部缓缓向下,将警棍般的大屌纳入,边向下坐,边呲着牙哼哼,忍受着阵阵剧痛,"操,太粗了,啊......"。刘畅抱着追求快乐必须得承担痛苦的觉悟,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将老徐的大鸡巴坐进自己的体内。
而当鸡巴进入到刘畅紧致的屁眼里时,老徐知道新世界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老徐挺着自已的大鸡巴在狭窄、温水肆流的肠道里不断深入钻探,被一道道柔软却韧性十足的褶皱摩擦挤压,原来男人逼一点儿都不比女人的逊色,而征服感和满足感更为强烈。
刘畅慢慢地开始摇晃起自己的腰臀,口里嗯啊不止。可这样轻微的动作怎能满足身下被欲望煎熬的老徐,老徐壮臀用力一挺,啪地一声腹股部拍在刘畅丰满的臀部上,大鸡巴全根没入,只剩下两颗壮丸被挤在两人的阴毛之中。刘畅被插的巨痛,叫道:"叔啊,亲爹啊,轻点,疼。"
老徐在下面不管不顾:"叫爷爷都不好使,不你自个儿跟我这儿借的鸡巴吗?疼也得干你哪。"说着,腰部用力,耸着鸡巴快速大力抽插起来,刘畅大叫不止,片刻两人的阴毛便被粘粘的淫液打湿,成了一绺一绺。在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中,刘畅面色潮红,早被老徐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坐在老徐的身上乱晃,跨下的鸡巴随着老徐的冲击一晃一晃,老徐见状,嘿嘿一乐:"哎你说你一男人怎么就那么骚,喜欢让爷们干你屁眼子?""
刘畅回道:"亲爱的,干死我吧。"两人说着,动作不断加速,就在一瞬间,两人共同挺腰痉挛不止,步入高潮的殿堂。
刘畅被操射了,坐在老徐的身上,体内老徐的鸡巴虽已射精,却仍没有疲软的迹象,宽厚的鸡巴头刮着肛门口的嫩肉。
回家之后,老徐没吃晚饭,一觉从晚上睡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中间没有醒。这觉睡得忒舒坦了,起床以后精力十足,老徐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身体和精神焕发了久违的活力。


第四章
老徐最近心情不错,下班开车都一路哼着歌儿。
刚进家门发现媳妇儿郭红梅一脸惆怅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这是?"
"秀梅来电话说,我爸去医院检查发现肚子长了个瘤儿,挺严重。"郭红梅愁眉苦脸地说。
"啊,那住院没有啊,得手术吧?"老徐也有点担心
"说那边医院水平都不行,不敢搁那做手术,想到咱这来,就是不知道医院有没有床位"郭红梅愁眉苦脸地说。
"先接来再说,医院的事儿我想办法"。老徐一晚上找关系托人,打了好几通电话,终于在人民医院给联系好了床位,让郭红梅告诉她妹明天就过来。
第二天老徐夫妇到车站把她妹和她爸接到医院,帮着办理住院手续,陪着检查,但是手术时间还得等检查结果出来。
郭红梅爸的状况不太好,出来的几项检查结果都不乐观,人也没精神,郭红梅和她妹俩人只知道哭,什么忙都帮不上全都指望着老徐。老徐白天上班,下班之后去医院照应着,让她们姐俩回老徐家休息。
等了几天,手术时间定在了下周二。
手术的时候,老徐请假全程陪着,手术非常成功。接下来又跟着轮换陪床,一直到老丈人出院,折腾下来整整一个月,像是自己也病了一场一样。
这一个月里,刘畅打了几次电话,问需不需要帮忙,老徐说不用,约好忙完了这一阵健身房见。这期间,刘畅没敢再打扰老徐。
终于送走了小姨子和老丈人,等到周日,老徐知道刘畅没有班,在家把前两天换下来没洗的裤衩袜子划拉了一袋子装上去找刘畅,自从上次操了刘畅之后,一直在回味咂么,憋了这么长时间,老徐急需发泄。
来到刘畅家楼上,按门铃,开门的却不是刘畅,是一个年龄看着比刘畅稍大两岁的小伙儿,一米七五左右,理着圆寸,五官清秀,身材却练的很壮实,胸肌把衬衫撑得满满的。
老徐镇定了一下,客气的问道:"请问刘畅在吗?"
"在,在。请进!"小伙楞了一下后,冲着里屋叫到:"刘畅,有客人!" 中性的声音有点沙哑。
刘畅光着膀子从卧室晃晃悠悠地出来,瞅见老徐愣了一下。好像有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做介绍。
倒是圆寸小伙先开口:"您好,我是刘畅的同学,李灿。"
"叫我老徐吧。"老徐大方地伸手和李灿握手,接触到李灿的手柔软细腻,不像男孩儿的手。
刘畅恢复了正常,对老徐笑着说:"徐叔,他可不是我同学,他是我闺蜜"
老徐:"甭废话了,找你去健身房的,多长时间不锻炼了,就你那点肉还敢光着。得,既然你同学在,下次吧"说完准备离开。
李灿听到俩人的对话,夸张地叫了一声:"呀,别走哎。原来您就是畅儿的partner啊,您别走。我还有事儿,我走。白!畅儿。白!徐叔!"说完,小碎步跑回到卧室拎着自己单肩包出来,经过刘畅旁边还挤咕了下眼睛,开门就走了。
老徐被李灿的一串儿动作弄得有点晕:"这人怎么女里女气的阿,他谁啊"
"甭管他,他就内样"
说完刘畅就紧紧的抱住了老徐,伸出舌头在老徐的耳朵和脸上疯狂的舔着。"想死我了,叔。叔,你想我了没?"
"想你了宝贝儿"
听到老徐叫自己宝贝,刘畅更加疯狂。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才分开。
"我得去洗下"刘畅依依不舍地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刻钟,刘畅洗好穿着一条双丁进了卧室,两根带子勒的两瓣屁股更加挺翘。老徐挺着粗黑的大鸡巴坐在床边,主动拉过刘畅,刘畅顺势坐到老徐身上,老徐的大手捏住刘畅小小的乳头。
老徐今天格外兴奋,翻身把刘畅压在床上,俯下脸去嘴唇不住摸挲着刘畅胸部光滑的肌肤,用胡茬和舌尖在刘畅敏感的乳头和圆晕上来回打转撕磨。
突然老徐一张嘴,将刘畅的一只粉嫩的乳头含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
"啊......"
一声火热而高亢的啼叫从刘畅嘴中发出.
老徐不慌不忙地将刘畅的两腿分开,还恶作剧的将双丁的带子弹了弹刘畅屁股,发出啪啪两声。老徐用一只手指慢慢地插入刘畅狭窄的后门,刘畅肛门被深入钻探,愈发收紧腔道,让老徐的手指被一道道柔软却韧性十足的褶皱紧紧箍住,深入不得,老徐索性也不拔出手指,只用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刘畅的臀部。
刘畅酸爽难耐,嘴中舌头顶住上牙膛,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胯下的阴茎直楞楞地将双丁完全支起,龟头口泌出的粘液将内裤打湿。
老徐从刘畅的肛门中拔出手指,将刘畅摆成跪趴的姿势,"撅着",然后用手掰开刘畅屁股,把头就埋进了臀沟里舔了起来。
刘畅不敢相信老徐这样的爷们会愿意这样对待自己,心里和生理的成倍刺激下,只能卖力配合的把屁股使劲向后拱。
舔了一会,刘畅受不了,不禁带着哭腔叫到:"徐叔啊,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刚说完,就感到有一个圆滚烫人的物体猛地挤进肛门,刘畅感觉一阵剧痛,深深地将头埋进老徐带来的那堆脏裤衩和袜子里,身后的硬物一点一点地向自己体内深入,咬紧牙关,伸手过去扶住着老徐的鸡巴慢慢地向里挤压,终于插了进去,警棍粗细的鸡巴让刘畅有着无与伦比的充盈感,两条腿一动也不敢动,害怕一动就会撕扯开自己柔嫩的腔道。这时,老徐鸡巴向后一拉,大鸡巴头的边缘狠狠地刮在刘畅肠中的褶皱上,刘畅疼地"啊"一声大叫,紧忙回身伸胳膊擒住老徐的光头,深深地吻住老徐的大嘴,咬住他厚实的舌头,以缓解几分疼。缓缓地,痛中带来了久违的快感,体内的鸡巴也慢慢地滑润起来。当刘畅慢慢地品咂肛交的舒爽时,老徐用手一把抓住刘畅的头发,腰腹加快频率,在刘畅的屁眼中左突右撞,刘畅受不了 "呜"地大叫,睾丸深处集聚着热流,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向身体四处扩散。一直挺立的鸡巴骤然收紧,上下剧颤,七八股浓精"刷刷"喷涌而出, 刘畅被操射了。
老徐向后拔出大鸡巴,硕大的龟头翻转出来,撅着大屁股骑跨到刘畅胸上,拔掉避孕套,一手猛撸自己的鸡巴,片刻滚烫的精液喷在刘畅的脸上,稠稠地挂在眉毛上,粘在嘴唇上......
刘畅起身拿了条毛巾清理二人残留的精液。收拾完,两人又再紧紧的抱在一起,重温着彼此身体的热量和味道。过了一会儿,刘畅似乎就恢复了精力,开始轻轻地舔舐老徐的裸体,从头到脚,从眼睛、嘴巴,到乳头、鸡巴,从腋窝、肛门到阴毛、脚趾,在追逐和探索无数遍的身体上不断发现新的乐趣。
终于,老徐把刘畅摁到了自己的胳肢窝里,不让他动了,笑道:"你丫再舔,我都秃噜皮了。"
刘畅撒娇般地说:"我乐意舔,管不着"
老徐说出一直以来自己的疑问:"你说外边那么多漂亮小姑娘,你Y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粗老爷们啊?"
"我是gay啊。叔你是不知道,其实吧你这样的,好多Gay都喜欢的类型。"
老徐感到震惊,自己年轻当兵回来参加工作,有人给介绍对象,介绍的第一个女的没看上老徐,介绍的第二个就是郭红梅,俩人谈了不到一年结婚。在遇到刘畅前,除了当年的郭红梅,老徐就再也没有发现身边有人对自己表示过好感,更不用说男的了。是自己反应迟钝,还是只有同性恋才会喜欢自己这样的?那跟刘畅已经玩过4回,自己在床上由半推半就,变成主动掌控,自己现在算不算同性恋,是所谓的变态么?操,不管那些,老徐脑瓜子疼,这个岁数能这么释放自己,值了!
外面的天色渐黑,老徐起身穿衣服准备回家。
"要走了啊?"刘畅问道
"嗯,得回了"老徐出了卧室。
走到门口老徐扭头对刘畅说"等下次的,操你一宿!"说完关门下了楼。
一晃到了秋天,天气转凉。
周五下班,老徐请分管部门的几个下属去吃火锅。吃饭时,总感觉隔壁桌有一人在看自己,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老徐起身去厕所撒尿,可能茶喝多了,尿柱又长又急,浓烈的氨味儿弥漫出来。由于饭店的男厕只有一个小便池,身后好像有个人在等着,可老徐有力的膀胱还在不停放射储存了一整晚的尿液。
总算尿完了,老徐到旁边系裤子,给后面的人腾地方。扭头一看,这不是隔壁桌眼熟的那人吗。
那人好像先认出了自己:"耶,徐叔!您好!您也在这儿啊"说话时摘下了黑框眼镜架插到上衣口袋里,露出整张脸来。
老徐这才有点印象,这人前几天在刘畅家见过,但是忘记叫啥名儿了。含糊的打招呼:"哎,真巧啊,小哥们"
老徐刚想握手,发现裤子还没系,鸡巴耷拉在外面,作罢缩回手穿好裤子,来到洗手池洗手。
很快,刘畅同学尿完了也过来洗手,擦干后很自然地举着手机冲着老徐说:"叔还没你微信呢,加个微信吧,以后方便联系。"
老徐爽快地说"成,没问题!",对方主动靠近把手机给老徐扫。
老徐闻到了阵阵香水味儿。
"小哥们你怎么称呼了?" 老徐准备把名字输进去。
"我叫李灿啊,您怎么把我给忘了"不知道为什么,老徐总觉得这小伙说话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媚态,注意到他拿着手机的手翘着兰花指。
老徐没接茬,说了声再见就出了厕所。
吃完火锅,已经10点多了,同事们嚷嚷着要去唱歌儿,老徐没有参加,不过走前保证说费用全包。
回到家,郭红梅已经睡了。老徐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正准备睡,忽然收到一条微信,打开一看,居然是李灿的:"徐叔,你的龟头好大,怪不得刘畅离不了你[色][色][色]"
老徐琢磨了一下,回复一个"别瞎说"。心里却想这李灿果然是个骚货,原来在厕所偷看自己的鸡巴,那哪天要不要玩玩他呢。等了一会儿,没有再收到李灿的回复,就睡了。


第五章
过了几天,刘畅约老徐周末去郊区玩儿,说他哥们认识一人承包了一个小水库,景色不错,能钓鱼,鱼可以在水库饭馆现做现吃。凑巧郭红梅去她妹妹家了,老徐一个人在家,就痛快应约。
周六早晨,老徐出门开车接上了刘畅准备去郊区。刘畅上车后才跟老徐说还得接上李灿,李灿和他俩一起去。原来刘畅说的哥们是李灿。听到李灿,老徐想到他那天发给自己的微信,心里有些异动。
接上李灿后一行人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到了水库,下车后发现这个季节郊区特别冷,水库边上小风飕飕地吹,把人衣服全都打透。
三人绕着水库转了一小圈就冻回了车里,不想钓鱼了,直接开车去饭馆。
饭馆在水库上游的一个小院里,有三间平房,招牌写着老金水库鱼,大家鱼贯而入。由于时间早还没有其他客人,餐厅不大,有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中间架一顶大铁锅。餐厅后面两间屋应该是厨房和住人的。李灿是熟客,前台的大姐热情地招呼,说老板马上过来。三人还没落座,这时走进来一个人,四十岁上下,肤色很黑,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却身形魁梧,穿着一件冲锋衣,没有拉链,两扇厚实的胸肌将T恤鼓鼓撑起。李灿与来人相熟,给相互做了介绍。来人就是老金本人,承包的水库,还开着这个饭馆。老金非常热情周到,亲自招呼:"老徐大哥、小刘兄弟、灿灿,都请坐。天儿太冷,要不我陪三位去水库好好转转。稍等一会,菜马上就好。"说完指使服务员开了酒,然后自然地搂着李灿肩膀坐到了旁边。
服务员给铁锅加热,一会儿的功夫,里面的鱼肉开始咕嘟,冒着扑鼻的鲜香。陆续又上了好几个凉、热菜。老金起身给三人的杯子斟满,端起酒杯敬说:"老徐大哥、小刘兄弟、灿灿,咱今儿得喝好,欢迎哥们以后常来,兄弟肯定陪好。来,我干了。"说着将一杯白酒倾倒入喉咙,本来就红黑的满是胡茬的脸庞变得更红。老徐酒桌上从来不认怂,也是一杯白酒整个入肚。刘畅和李灿都推说酒量不行,只略沾了沾,老金也没有劝他俩酒。
四人边吃鱼边闲聊,气氛很好,酒下得极快。
老金虽然外表憨憨的,但很能侃,说自己几年前从外地农村来市里打工,没挣到什么钱。后来经老乡介绍,来到郊区这,跟人四处借钱承包了水库开了饭馆。老婆还在老家照顾孩子上学。听到这,老徐心里纳闷这老金和李灿背景差这么远,怎么会这么熟。
半天的功夫,两瓶白酒基本都被老金老徐喝了......这酒真他妈烈,老徐只觉得一团火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脑袋仿佛涨大了一圈,再接下来的事儿就不记得了。
老徐是半夜醒的,发现自己睡在饭馆后屋的火炕上,脑袋里好像被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好任由自己平躺在大炕之上,看着月光从窗户倾泻而入,把屋内的一切照得透亮。
紧挨着自己身边的刘畅也睡了,轻轻地打着鼾。
而在鼾声中,炕梢好像也有声响。老徐仔细听,是那种操逼时特有的水渍声,和节奏分明的抽插摩擦声。老徐轻轻转过脸,看到在清亮的月光下一黑一白赤膊二人纠缠在一起。白的双腿笔直的向上竖起着,黑男人的大屁股正在那双白腿间不停地大力起伏,激烈的声响正从那里不断地传出来。
老徐的耳朵里开始钻进一股沙哑又中性的呻吟声:"啊~~呀~~哦......老金啊......啊~~"老徐认出这声音应该是李灿,果然这俩人有一腿。
随着叫声,李灿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老金两手撑直,纯以腰胯挺动着,李灿的身体随之摆荡,
"哦......好爽......爱死你的大驴鸡巴了,对,就是那儿......操......使劲儿,把我屁眼儿干漏......啊爸爸呀,我要你大鸡巴天天操我。"李灿果然淫荡的像个婊子。
"妈的,你个骚逼,还想天天让我操,你是不是又看上那个光头的鸡巴了?你晚上扶他上炕时候,手伸进他裤裆里,你爹我瞧着呢,说,是不是看见大几吧就走不动道?"老金说完,捏住了李灿的下巴,李灿吃疼张大了嘴,老金啪地一口唾沫吐到了李灿嘴里。
"吃喽!"老金松开李灿下巴命令道。
过了几秒钟,只听咕噜一声,应该是李灿给咽了下去。
老徐看着这俩男人的淫乱,下身坚硬如铁,甚至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加入其中,只是现在醉的连起身都晕。转念又想到,自己竟然在醉了的时候被李灿这个骚货揩了油,更没想到酒桌上那么憨厚的老金也玩男的。
过了一会,老徐看见老金从李灿屁股上抬了起来,模糊中彷佛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晃动,显得硕大无比的龟头竟然好似闪闪地发着光,那东西接近了李灿的头部,接着就听到了吸吮的声音。
接着男人发出连续粗重的喘息声,看来射精了。
俩人又窸窸窣窣一阵后没多久,老金鼾声大响,好像火车进站,吵得老徐过了好一阵儿才睡着。
第二天快中午,一伙儿人才起床。
在老金饭馆简单吃了点,准备回城里。
老徐到院里发动了车子,看刘畅和李灿还没出来,就去了趟洗手间。
进去看见李灿也在,正对着镜子往脸上涂着什么。
俩人都没说话,老徐直接在旁边掏出鸡吧撒尿,声音好像一条大橡胶水管子一样哗哗的往外喷着水,水柱喷射声每一下仿佛都打在李灿的心理,激起了条条涟漪。
老徐尿完,看李灿还没出去,没提裤子转身对着李灿甩了甩鸡巴,似笑非笑地说:"怎么着,又偷看老爷们撒尿"。
出乎意料,李灿一点没有被识破的尴尬,妖娆地扭过身子,突然伸出冰凉的手一把握住了老徐的鸡巴,踮脚在老徐的耳边低低的说:"上回没看清楚啊,龟头不小,就不知道硬起来多大"
老徐就让他握着没动弹,隔了一会儿才居高临下地说"比老金的大",然后抽回鸡巴,系上裤子,迈着外八径直出了洗手间。
回程大家好像都兴致不高,一路无话。
先把李灿送到家,一会儿到了刘畅家小区。
刘畅下车时问老徐要上去不,老徐说:"忒乏了今儿,回家得歇会儿,哪天的吧"
看刘畅进了小区,老徐发动车子调头,径直开到一间酒店,进大堂开好房间,然后发了一条微信。
老徐来到房间,先洗了个澡,刚出来,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
李灿像一只猫儿一样钻了进来。在门口把鞋脱了,冲老徐翻了个白眼道:"约人家也不去接,可真行,我小区内地儿根本都打不着车......"
老徐下半身围着浴巾斜靠在床头,笑骂道"甭他妈废话了,赶紧把屁股洗了去"
李灿过来作势要打老徐,走到老徐跟前又停住了,乖乖地把衣服脱下,只穿了条很骚的丁字裤,拎着随身的包袅袅婷婷地进了浴室。
浴室的跟卧室之间的墙是玻璃的,李灿没有拉帘子,老徐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李灿站在浴缸里,脱下丁字裤,两腿撅着,往屁眼上涂抹了好些凡士林一样的东西,接着从包里掏出一根橡胶管,把花洒拧下来接到了管子上,一端慢慢地插入屁眼,另一端打开淋浴,让水流通过管子往肚子里灌,灌了一会儿就蹲到马桶上拉出来,再灌水,重复了几次,才开始冲洗身体,
老徐在外面看着,实在受不了一个男的能骚成这样,大鸡巴硬的难受。随即扯掉浴巾进了浴室,跨进浴缸,站到李灿身后。
老徐一踏进来,李灿觉得脚下浴缸都跟着震了一下。老徐从后面抱住李灿,大嘴含住李灿的耳朵,一只有点粗糙大手抚摸着李灿的胸肌和乳头,另一只手插到李灿刚灌完肠敏感温热的屁眼里,捅了起来。没一会,李灿就哼哼上了,前面的粉嫩小几把也立了起来。老徐拍拍李灿屁股,李灿向后撅着,双手用力的抓着墙上的挂钩,老徐一手按着李灿屁股,一手戴上套子,扶着大几吧一用劲插进李灿温暖紧窄的男人逼里。
李灿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慢点,忒大了。"
"呦呵!你还敢嫌大,你个小骚货不一直惦记着老子的大鸡巴嘛,让你丫掂量掂量我的大还是老金的大"说完,老徐开始大幅的挺动自己的壮臀,两个大睪丸连带着阴囊象台球一样剧烈的撞击着李灿的屁股。
老徐一手握着李灿的腰,一手伸到前面抓套着李灿软下来的鸡吧。此时,李灿已然抓不住墙上的挂钩,只好倒开一只手去扶淋浴的钢管,却一下把花洒掰开了,水流喷在李灿头上,顺着后背流下,沿着屁股沟到屁眼和几吧连接的地方分成两股,顺着老徐的大腿流回浴缸里。
李灿感到自己的屁眼好像要被干脱落一样,里面红嫩的皮肤随着几吧拔出而被抽脱出来,用力插进的时候又把整个都插到深处,男人的硕大阳具在身体里不停挤压刮擦着,一股股充盈的快感缓慢而持续地袭来,就像一只干渴了很久的骆驼终于找到了娟娟水流。李灿不自觉地完后耸着屁股迎接着身后一波波的撞击,浴室内哗哗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吱吱的性器交合声相互交替。
老徐一句话不说,而李灿由低低呻吟变成放声浪叫...
两人从浴缸里出来,李灿双手把着洗手盆,老徐从后面干。一会儿李灿又坐在洗手池上,两腿向上高高叉开着,老徐从前面干。一会儿又把李灿一条腿抬起来平放到洗手池上,一条腿站在地上,老徐从半侧面干。最后老徐把李灿整个抱起来干。李灿的叫声听着像个女人一样,随着老徐的冲刺而高低起伏着。只恨不得让老徐整个人都钻到自己身体里......李灿的鸡巴在老徐腹部的摩擦下,软著就射了。老徐伸手抹了一把蹭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全涂到了李灿的脸上。然后老徐放下李灿,疯狂地前后挺动着壮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向李灿身体里喷去,李灿双腿阵阵紧绷夹住老徐的腰臀,下身浪涌一样紧裹着男人的大鸡吧,俩人一起大声嘶喊......
高潮过后,李灿感觉屁眼有些不适,下地蹲在了马桶上,老徐耷拉着半软的大鸡吧站到了面前,李灿会意,抓住老徐射完精的鸡吧,顺着突起的血脉上下仔细舔弄,舌尖围着大龟头和气味浓烈的冠状沟舔着,那浓浓的"男人味儿"混合着老徐大鸡巴残留的精液、分泌物和汗液。
舔干净了,老徐拔出鸡巴,按着李灿的脑袋舔自己的鸡巴毛、大腿根和他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老徐的蛋蛋非常壮大、沉沉地悬挂在鸡巴下边,十分男人。李灿正一个一个含着大卵蛋,殷勤地舔食着那上边粗野、浓重的味道,突然感觉头顶一热,不容抬头,顺着脸颊就感到了尿液喷下。
老徐早就想对着李灿撒尿!
李灿好像一时没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没有动,愣愣地注视着橙黄的尿液哗哗的顺着大马眼浇到自己身上。
老徐让李灿抬起头来,张开嘴,李灿像着魔一样听话的抬头张嘴,感受着温热的尿流淋在自己的身上嘴里。
老徐一边用尿浇李灿,一边说道:"你Y不是愿意看爷们撒尿吗?这赏你的,别浪费喽"李灿脸上被呲着尿,睁不开眼睛,全身白皙的肌肤泛着红,胯下的鸡巴又颤颤微微地立了起来。老徐看着,骂了句"真骚"。
撒完尿,老徐出了卫生间穿上衣服。出门时说了句:"哎今儿的事儿别跟刘畅说" 就走了。
李灿还坐在马桶上,任由尿液、汗水像蚯蚓一样在自己身上蜿蜒而下。


第六章
第二天下班,老徐在车上收到李灿发来的微信,是两段视频。到家之后,吃完晚饭,老徐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
点开视频,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画面上。是刘畅,正躺在床上对镜头笑着说:"别瞎拍,灿灿,赶紧拿开"。原来拍摄视频的是李灿。
刘畅看还在拍,将脑袋旁边的不知道谁的一条内裤盖在了脸上。
镜头慢慢拉远,视频里刘畅身侧一左一右劈叉撅着两老爷们,特写其中一个黑壮敦实的,不是老金嘛。这一幕的冲击让老徐半天缓不过劲来,这都他妈的什么关系啊。
三个人都是全光着。老金旁边的那人身上好多纹身,身材不错,看着很年轻,30来岁的样子。
视频里这俩人像两条野狼,长舌头轮流缠绕着刘畅的乳头、鸡巴和屁眼吧唧吧唧的舔吮着。刘畅臊荡的晃荡着屁股,一起一伏的迎合着俩老爷们。
过了几分钟,老金拍了拍纹身男后背,示意他腾地方,自己转身要插刘畅屁眼。纹身男一看着急道:"别啊,金哥,你那玩意儿先进去,把屁眼撑大了,我再进去就没意思了"
听了纹身男的话,李灿在镜头后大声淫笑,画面直晃。
李灿又使坏道:"那你俩cei丁壳,谁赢了谁先操!"
刘畅急了,扔掉脸上的内裤 "谁他妈都别玩了,爷爷不伺候了!"翻身要起来,被老金一把按了下去。"得,得,雷子先来!"
纹身男叫雷子。
雷子跪到刘畅下身,搓了搓硬邦邦的鸡巴,戴上套子往屁眼里顶,伴随着刘畅一声闷叫:"啊......"的刺溜进去了半截。
"啊......啊......不行,疼,太大了!"刘畅上手去推雷子。
雷子就像个牲口一样,一挺腰"啊!!!!!草拟吗"随着刘畅仰头痛苦的一声长叫,整条大鸡巴差不多全部插了进去。
"你轻点,...别给他操坏喽......"李灿笑着抚摸雷子的肩膀。
雷子听了后,全根没入的鸡巴就那么硬在屁眼里不再动弹,以让刘畅有恢复的时间。
刘畅的脸庞由于疼痛变得扭曲,强忍地咬着嘴唇。
老金低下身,抚摩着刘畅的额头,安慰道:"宝贝儿,你下边儿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嗯......"刘畅紧紧攥着刚才扔在旁边的内裤。
过了一会儿,看到刘畅的脸色有所缓和,雷子腰一努,整条鸡巴伴随着刘畅抽口凉气全根又拔了出来。跟着腰又一挺,又全根插了进去。速度由慢到快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刘畅的脖子昂起,脸上的表情怪异,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快。
这时画面又有些晃,是李灿伸出一只手去摸雷子晃动着的大蛋,和撅着的屁股沟子。看来录视频的李灿也开始发骚了。
此时,刘畅已经开始配合雷子的动作,一起一伏的迎合起来。
雷子忽然停了下来,鸡巴拔出,晃荡在刘畅的屁眼边缘滴答着淫水儿。
刘畅睁开眼睛疑惑的问:"干吗?怎么不做了?"
"怕你疼啊......"雷子裂嘴坏笑道。
"操你妈,雷子你就损吧"刘畅红着脸道。
"那你求求爷们!"雷子发粘的撅着嘴。
刘畅坐起来,也撅起嘴,嘴对嘴的和雷子亲了又亲,小声道:"来吧,爷们"
"那爷们来点儿猛的啊!"
"嗯......干我!"刘畅闭上眼,撅着双腿叉开,等待插入。
老金被晾在一边,不乐意了,腰一挺,把大鸡巴送到刘畅嘴边。刘畅攥过来,送入口中,跟捧着个香甜的冰淇淋似的,大口大口的舔吮开来。
雷子展现他年轻男人的强悍体力,双脚支床,双膝提起,双手伸直撑在床上,全身平趴,一副俯卧撑的状态,大黑屁股高高的撅起,一上一下,根根直入,根根深入的插了起来。
"哦......哦......操!雷子......真他妈棒......"刘畅吐出老金的鸡巴,伸手抚摩着雷子小腹上凸凸的腹肌,淫荡的叫开。
"喜欢吗?"
"嗯......喜欢......"
"叫老公"雷子继续挑逗
"老公我难受......快,操我屁眼儿"刘畅旁若无人的淫叫。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喜欢,快"刘畅挺着屁股在雷子胯间摩擦着。
雷子越动速度越快,眼见撑不住了,双膝又跪在床上,快速的抽动了百十来下。
"啊......啊......"雷子长呼一口气,大喊两声后,开始全根插入屁眼里放精。足足放了一分多钟才缓慢的拔了出来。
刘畅也随着雷子的拔出而呼出一口长气。
雷子射完,摘掉套子,靠在床头,叉着腿,光着屁股,耷拉着个大黑软鸡巴笑吟吟地抚摸着刘畅的头发。
老金过来接雷子的班,不容刘畅休息,就架起他两条腿来。
老金个不高,鸡巴却又粗又大,一挺腰整根径直插了进去。
刘畅:"啊..."的一声惨叫,只觉一根又长又粗又热又硬的大鸡巴象火热的铁棒一样顶入自己子屁眼深处,火烧般的剧痛,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
刘畅竟"哦......哦......"的哭了起来,老金鸡巴褪出一截,弯下身,靠近刘畅的脸,他头上爆起的青筋和密密的汗珠印入了刘畅的眼睛,问:"怎么了?哭啥啊?"
估计是退出了那一截后,刘畅感觉好多了,开口说 "操你妈,你他妈鸡巴忒大了...疼死爷爷了...灿灿,灿灿,赶紧让你家老金拔出去。"刘畅还是嫌疼。
李灿在镜头后幸灾乐祸地说:"不管我事儿啊,不是你求我把老金借给你的吗?再说我可管不了他"
"好了,好了,宝贝儿,我轻点......"老金又安慰了几句。这过程中,老金的鸡巴一直没有全拔出来,长退短进的,等着刘畅慢慢适应。
老金鸡巴一进一出,慢慢的试探着的往里深入些,再深入些。刘畅闭着眼睛慢慢的适应,渐渐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向全身蔓延,刘畅修长健美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干净整齐的脚趾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屁眼夹住整根嵌入下体的大肉棒!手上边捶打男人宽背边嘶吼:"操你妈......操你妈......";
"啊......哦......"老金也一边嚎着一边开始快速的向深里插。随着动作一前一后,用手一轻一重的撸着刘畅的鸡巴。
果然,刘畅在老金的挑逗下,鸡巴越来越硬。老金的腰开始在他的腿中间打转,鸡巴在屁眼里拧转着。
"我操!金哥,你丫这活儿真你妈牛逼!怪不得小骚比都稀罕你"雷子在旁边赞叹!
老金起身翻过刘畅的身体,让他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老金从后面插入,啪啪地操了几分钟,刘畅上半身支撑不住,屁股前后摇摆,突然大叫一声,屁股使劲的往后撅,鸡巴呲呲地射了。老金又操了几十下,才拔出鸡巴,扔掉套子,"啊......啊......呜......呜......"地像头野兽似的,大吼了几声,对着刘畅的屁股射出了几股泛黄的精液。刘畅"咕咚"一声,歪斜的倒在床上,闭着眼,大口的呼气,屁股仍保持着刚才撅起的状态,而上半身则像没骨头似的倒在了床上。
老金也侧着身歪在刘畅和雷子中间,大口的喘气......
看完视频,老徐把手机一扔,横躺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空空如也。
过了几天,郭红梅从妹妹家回来了。
11月初,工作不太忙,老徐跟单位请了年假,领着郭红梅一起去澳大利亚看女儿,呆了一个月。
老徐出国前跟刘畅说过,但回来后这一个多月没有再联系刘畅,当然也没联系李灿。
这一段时间,老徐认识了两个网友。
一个是吕教练。
老徐那天在家闲着没事就加入了一个周边同志健身微信群。群里有20多人,并不热络,偶尔有人分享几个健身视频和链接,才有人聊上几句。老徐加入后没什么话说,也没人搭讪。
一次,顺手点开了群主的相册,发现这哥们身材炼的很棒,几乎达到专业水准。老徐加了对方微信,没有回应,也没在意。一直到当天晚上,有人微信打招呼,是群主,于是寒暄交流了几句,知道对方也是老徐现在新换的这个健身房的会员。
第二天老徐健身的时候,收到群主的微信,问在吗。
约健完身在停车场里聊会。
老徐练完来到停车场,发现一哥们站在一辆SUV前正抽烟盯着大门口。
互相打了个招呼,老徐觉得跟这人在健身房里打过照面,对方也觉得老徐眼熟。
这哥们有三十多岁,个头不高,一看就是专业练很多年了,体脂很低,盔甲胸,麒麟臂,背阔肌又宽又厚,这身材让老徐十分羡慕。不知怎么的,老徐忽然有点高兴,因为眼前这么爷们的人居然也是同志。
后来,俩人经常在健身的时候遇到,慢慢熟了起来。老徐在聊天中得知,群主也就是吕教练,小时候专业羽毛球运动员,还代表市里比过全运会,后来受伤退役。现在在一家俱乐部当健身教练。
第二个网友是小林。
老徐还记得那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餐厅是小林订的。那地儿说餐厅不像餐厅,说咖啡厅不咖啡厅,说酒吧不是酒吧,说书店不是书店,很是文艺范儿,反正老徐自己是不可能会去的地方。
老徐提前到的,小林是掐着点儿到。
小林穿着长款羽绒服,戴毛线帽子、眼镜、还有一黑色口罩,拿着手机在餐厅四处张望。
这副打扮,老徐居然还是认出小林来, 喊道:"嘿!往哪瞅呢,这儿呢"嗓门有点大,餐厅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都朝老徐这看。
小林被众人注视,羞涩地快步走到老徐的对面坐下,摘下帽子和口罩,两腿很规矩地紧闭。
老徐欠了欠身伸出手来,小林愣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只宽大的手掌中,立刻温热有力的感觉传了过来。
两人虽然通过视频已经看到过对方。但老徐还是觉得真人不太一样,近距离看,小林皮肤特白,白到甚至可以瞧见上面青色的血管,戴着无框的眼镜,五官小巧清秀,淡淡一股忧郁和彷徨流露在眉宇,看着一点儿不像26,到跟个高中生似的。老徐看出来,小林非常紧张,于是开了个玩笑说:"我说您这打扮,是跟西伯利亚回来啊,还是跟谁接头啊"
小林立刻抱歉地说:"没。没,您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有点感冒,穿的有点多"
老徐看着小林惶恐的小样儿,愈发想逗他:"那你还约了今天跟我见面,不怕传染我啊。再说,你穿这样,我都认出你了,你怎么认不出我啊"
小林有点不知所措:"那我再把口罩戴上吧"
老徐心里暗乐,嘴上却还说:"别介,不用了,那我瞅不见你脸了。那你说怎么认不出我啊"
小林迎着老徐的目光,怯怯地说:"您跟视频里不大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是好看还是磕碜了?"
小林想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都不是。我就是没想到,你本人这么,这么爷们。"
老徐盯着小林的脸:"我这儿还有更爷们的"
小林的眼睛躲在镜片后,白净的脸色好像有了点儿红。


第七章
郭红梅跳舞的时候把脚崴了,家里躺了半个月。老徐天天早上上班前买好早点,吃完还得预备好郭红梅中午吃的水果和麦片,晚上回来先做晚餐,吃完在收拾屋子。叫过两次外卖,郭红梅都嫌油大,老徐只能对付着做,每天被锅碗瓢盆折腾的够呛。
这还不算完,郭红梅歇着歇着倒还把别的毛病也勾出来了,低血压、心悸,失眠,浑身没劲。还老一惊一乍的:"我这半边身子有点不得劲啊。解这胳膊跟儿,一直麻到胸口------这是不是中风的先兆啊?我们家可有遗传病史,我妈就是脑溢血死的。"
老徐无奈:"你老这么疑神疑鬼的,上礼拜陪你检查什么毛病都没有,你到跟年期啦"
郭红梅倍儿委屈:"你才更年期呢,我发现现在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关心,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早死啊"老徐彻底无言。
还有一天,饭桌上,老徐随口说一句,考虑换台车。郭红梅听见就"啪"把饭碗撂下,说:"家里笼共那么点存款,你是想都给你一人花是不,给我们娘俩留点成!不!成!?要不,等我死了,你再换,顺道儿换个新媳妇儿。"
知道郭红梅这几天在家憋的心情不好,老徐一直忍耐着,可听到这些胡搅蛮缠实在搂不住火:"不爱搭理你一天,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家里钱都我挣的,我乐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爱过过,不爱过拉倒!"
看老徐急眼,郭红梅又不说话了,跟桌子那抹眼泪儿,完了就给婷婷打电话诉苦。老徐要搁平时早就摔门外边去了,可是想到媳妇儿现在脚不方便,身体不舒坦,就不跟她一样的,进洗手间抽了颗烟,出来还是把餐桌拾掇了,照常给郭红梅弄泡脚的中药。
老徐就这么跟郭红梅在家里怄着,一点儿富余的精气神也没有,健身房去不了,微信也没工夫看,终于等到郭红梅脚好利索能出去跳舞,才松了一口气。
周六傍晚,老徐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来健身房,刚练没多久,接到小林的微信:"你怎么都不回我微信?其实挺想你的......"
老徐往前翻,发现从上次见面这二十来天小林给自己发了好几条微信,自己忙都没注意看。发的内容其实都很简单,好像随意,又透露着小心翼翼得试探。
老徐回:"想我啦?那什么时候约见个面?"
"能现在吗?可以过来找我吗?"
老徐弄不明白小林怎么这么着急,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一会儿小林把地址发了过来。
老徐收拾了一下,没洗澡,直接开车过去。
路上有点堵,不到10公里开了快半小时才到。
老徐找到地址上说的小区8号楼,按门禁,然后上楼,门是开着的,小林就站在门边,房间里面有些黑,借着窗户里透出的光线,看到房子是个大开间,不到50平米。
小林把老徐让到了房间里唯一的电脑椅上,自己坐在了床边。
老徐看着小林,等着他说什么事儿这么急找自己。
小林也看着老徐,欲言又止。
终于,好像鼓足了勇气,小林开口,同样的问题;"你怎么都不回我微信?"声音有些低哑。
在老徐印象里小林是一个腼腆、羞涩的男孩。老徐挺越愿意调戏他,跟他逗闷子,可没想到人还挺轴,只好解释道;"真的忙,没顾上"
小林追问:"没看上我吧?"
"不能够!你这样的帅哥,还怕你丫嫌我老么卡刺眼呢。"老徐半真半假。
"真的?"
"真的。"老徐往前滑动椅子,呼噜了一下小林的头。
老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小林觉得熟悉又遥远。它是那样遥远,已是十多天前隐约的味道;它又是那样贴近,仿佛每天都从鼻子前飘过。
这气息仿佛一下子把小林尘封多年的记忆之门打开,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恋父情节再现。
小林小时候,父母工作都很忙,尤其是父亲,一年也就见到不超过两次。有一年暑假,小林被送到农村的姑姑家,姑姑家有两个女孩,没有男孩,所以非常疼爱自己,尤其是姑父。记得那时的姑父大概40多岁,高高壮壮的身材,一脸络腮胡子。晚上,小林和姑父一个被窝,紧紧的贴在姑父宽阔温暖的怀里,闻着浓郁雄厚的男人味道进入梦乡。早晨醒来,小林不知怎么变成了大头朝下睡着,小脸埋在姑父的脚上。姑父的脚趾长着黑毛,脚底布着老茧,粗壮有力,一直在小林的脑海里。
姑父带着小林去池塘玩水,姑父脱了外裤,只穿着一条又窄又小的三角内裤,松松的套在结实翘起的臀部上,裆部有个鼓鼓的大包一甩一甩,像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随时随地都有跳出来的危险。注意到这些,小林小小年纪就会呼吸急促,手心冒汗,仿佛一颗心随时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姑父下水给小林捞鱼,上来时,下半身都湿了,短裤本来就很薄,里面的一条大黄瓜原形毕露。姑父毫不避讳当着小林的面脱掉内裤,那条大黄瓜通体乌黑,头部硕大,垮垮的吊在黑毛茂盛的胯间,累累赘赘,甚是威风。这是小林第一次见到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小小的心脏简直要爆炸,眼睛死死盯着姑父的胯间,自己的鸡鸡第一次硬了。
小林后来每次去姑姑家都不敢正眼看姑父一眼,而对姑父、甚至其他强壮中年男子的着迷却越来越深,这一切深深的刻在了小林的生命线上。
小林上大学后,遇见了现在的男友,是隔壁学校的学弟。在一起这好几年,两人有过争执有过甜蜜,感情一直都在。可小林还是觉得空虚,内心深处压抑着的对中年壮男的欲望总蠢蠢欲动,在身体深处呼啸着。
前些天终于在网上遇到了老徐,见了面,完全是自己无数次性幻想对象的样子,可内心对男友的愧疚还是让他逃了回来。
回来后任何事情都让小林兴味索然,只除了对那个强壮熟男的回忆。脑子里不停回味那天熟男的每句话,每个动作,究竟为了什么,这只见了一面的网友让小林无比迷恋?是那宽厚坚实的胸膛,是那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是那直直的大鼻子,是那成熟的男人味道。在跟男友做爱时甚至幻想身上的人就是老徐,幻想老徐爆草、蹂躏自己。
小林被欲望痛苦地煎熬着。这期间,小林犹豫再三,给老徐发了几条微信,如果收到拒绝的回复,以后就再也不想这件事,跟男朋友好好相处,如果收到接受的回复,那就放纵自己一次吧。可偏偏老徐没有任何回复。
终于,小林受不了,在男友出差的时候,冒险把老徐邀到了家里。
当当面听到老徐肯定的答复后,小林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也许还带点矫情,被老徐这么轻轻一呼噜,小林的眼泪竟然哗啦啦流了下来!看见小林流泪,老杨也不知所措。
想起这些日子来暗恋所受的折磨和煎熬,小林的眼泪更加毫无顾忌的往下直流!
"到底怎么了?宝贝儿,跟叔说说。" 老徐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小林的头,一手搂着小林的肩。
小林扑通跪倒了地上,抱着老徐的腰臀,将脸尽情的贴在老徐运动裤裆上,感受着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温度,一大团软软的肉体隔着裤子温热的贴着自己的脸。在小林脸部不断的摩擦下,那团温热的肉体竟然膨胀了起来。
"别哭宝贝儿"老徐把运动裤褪下,往前挺胯到小林的面前"归你了。"
小林被坚硬的木地板咯着膝盖,毫不犹豫地将嘴巴覆盖在老徐健身完没换的内裤上,这是怎样的一种气味啊!里面有汗味,有男人的麝香味,甚至还夹杂着一点微微的骚味和烟味,烧的小林张大干渴的嘴,贪婪地把里面的雄性气味一丝不留的吸存进肺里!
"甭闻了,脱了舔"老徐的声音坚定而性感。
小林忍着头晕目眩,口干舌躁,伸出颤抖的手拉下老徐的内裤,期待中,那条火热而粗壮的大屌已然昂扬在眼前,小林那只颤抖的手被老徐一把抓住按在了上面!
小林立刻感觉到了大屌的变化,手中的大屌在变热变粗变长变大变硬!甚至大屌也跟自己砰砰的心跳一样在颤动!这是他一生中见到的最长最粗最硬的男根。用手托起沉甸甸的鸡巴,那黑紫硕大的龟头竟然达到了老徐的肚脐眼。张开嘴巴,先将一只硕大的卵蛋含入口中,那巨蛋将小林的口腔涨的满满的,撑得小林喘不过气来。小林吐出懒蛋,舔吸肉棒粗壮的身躯,在冠状沟处挑弄,然后将那巨鸟的头含入口中,一股腥臊的气味直冲小林的大脑,仅仅那伞龟就把小林的口腔涨得一丝不留,呼吸几乎被堵塞。大鸡巴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小林全身发汗,每次抽出,总会带出好多汁液,分不清是前列腺液或是小林的唾液。
老徐看小林跪在地上久了,把他拉起来。小林起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近距离凝视着老徐刮的铁青的脸,光头上新生的短短发茬,浓黑的眉毛,精光四射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坚毅阔大的嘴唇,
老徐一手搂住小林腰,一手把小林的睡裤褪下,将小林半硬的鸡巴不轻不重的上下撸了两下,然后和自己的鸡巴握到一起,两条鸡巴轻轻的摩擦着。老徐用脸颊一边厮磨着小林的耳鬓,一边轻轻地说:"宝贝儿,你刚才哭什么啊,想我吱声啊,随时过来咱们玩儿。"小林嘴唇轻抿着,发出压抑的声音:"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想叫你爸爸,怕你不愿意接受。"
老徐听到后将舌尖轻舔小林的耳后,口中的热气喷到耳蜗里,就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早说啊,这有什么的啊,一会儿爸爸就操儿子。"
听到老徐的话,小林眼中腾起了一层薄雾,伸出手臂环上老徐粗壮的脖子,仰起头,将薄薄的唇迎向老徐的大嘴。
老徐将自己温厚火热的舌头滑入小林的渴热的嘴里,小林迎合老徐的舌,努力吸吮着,时而紧时而松的轻轻咬着老徐的舌腰。俩人嘴里的津液交互流动着,老徐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体味被小林用嘴都努力的吸进肺里。 
男人间激烈的的舌吻令小林整个身体都软了。
俩人久久分开,老徐脱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着健身时穿的黑色运动袜,袜子底部一圈一圈的汗渍由外至内颜色从浅到深,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和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味道。
小林也脱了衣服,白皙而纤细的裸体呈现象牙一样的光泽。
"儿子你可真瘦!"老徐说完将小林按在电脑桌上,掰开他浑圆的白屁股。
小林光洁的臀部中间夹着一朵小小粉红色的菊,整整齐齐,看起来很干净,没有肛毛,甚至连腿毛都是浅浅的,两条大白腿光溜溜的叉开着。老徐啪地一口亲在了小林屁股上,然后顺着臀尖一路舔弄,小林来回不耐的扭动着,在他的扭动中,老徐的舌头追逐着臀缝中绽放的菊,先在菊花的皱褶里舔弄了一阵,然后用两根手指将菊花的皱褶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小洞,舌头卷成一卷向粉色的小洞里戳。
小林的身体先是一僵,之后是一连串的哀求:"啊~ 啊~ 噢~ 嗯!啊~别这样,爸爸,儿子受不了,饶了儿子吧,亲爸爸,啊!啊!哦!嗯!" "啊!操我!爸爸,我受不了,操我吧!"小林趴伏再电脑桌前撅着屁股乞求道,眼中尽染情欲中的渴望与焦急。
老徐问有油和套吗,小林说在床头柜里。
老徐过去拿,看到床头有个电子相框,里面闪烁着小林和一个男孩旅游的一张张亲密照......
老徐给小林涂好油,戴上套子,屁股一沉,扑哧一声,硕大的钢枪就全根进入小林的穴内,不留丝毫!操!真他妈紧!这小子要不就是好久没做了,要不就是他男人的鸡巴小的可怜。这屁眼不是一般的紧,夹得老徐鸡巴生疼,但还是一咬牙,在小林的屁股蛋上啪啪拍了两巴掌,让他放松,老徐的大鸡巴则一股作气,直插到底。
小林吃疼,发出带着痉挛的嘶吼"疼,啊,疼死了"。
老徐将手臂环到小林的胸前,一边紧紧抱着他,一边抚摸他的脸,嘴巴细密地吻着小林瘦瘦的背部。终于等小林慢慢放松下来,老徐臀部开始从慢到快,猛烈的撞击小林的前列腺!每插一下,小林就"啊!"的叫一声,汇合扑哧,扑哧......的肉体撞击声充满了房间,电脑桌上的东西跟着咯吱咯吱的摇晃着!
老徐灼热坚毅的眼睛放着精光,快速动胯,鸡巴感受着小林紧致的直肠内的光滑和温暖,大屁股剧烈的撞击着小林的臀肉,震得小林全身发软,几乎撑不住桌面。
小林的脸埋在老徐手里。很快老徐感觉手湿了。
原来小林在被操的时候哭了,他想到了这些天以来的煎熬,想到了背叛男友的罪恶,想到了记忆中姑父的大脚和鸡巴......
老徐强劲地抽插了几十下后,猛地拔出鸡巴。
小林瘫在了地上,被老徐轻松抱起,来到阳台。"啊......别介......别在这......被人看到啦......啊......"小林被老徐按在阳台的玻璃上,头对着窗外,大鸡巴随后插进了小林的屁眼。
小林的上身被紧贴在玻璃上,胸口不时传来阵阵凉意。
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有小区里三三两两饭后散步的人群。
"爸爸,咱床上去吧"小林一边哀求着,一边享受老徐大鸡巴抽插带来的快感。
"甭害怕,儿砸,外头亮,屋里黑,看不到咱们。"老徐说。
小林不知道老徐说的真假,还是有些不安。
"儿子,爸的鸡巴大吗?有你男人大吗?"老徐哑着嗓子问
"爸爸的大!"
"儿子跟爹乱轮舒服不?"
"啊!舒、舒服!爸爸,操得儿子舒服,啊!啊!舒服,真舒服,爸爸啊,儿子爽啊!" 小林在老徐的抽插下,望着窗外三三两两的人群,疯狂的淫叫着。
"爽就他妈叫,以后好好伺候爸爸。"
老徐鸡巴埋在直肠深处,一下一下顶搓、撩刮小徐的前列腺和肠壁,小林越叫越惨烈。
"爸爸啊!儿子受不了啦!啊!"终于小林被操射了。老徐见状将大鸡巴向小林的肠道深处又顶了几下,快速的拔出阴茎。放在小林的屁股上,一边抽打着小林的屁股,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大鸡巴,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小林的屁股上。
小林全身颤抖着蹲在地上。老徐把射完精的鸡巴放在小林嘴边,就在小林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邻居。


第八章
有一天,老徐下班早,没吃饭就去健身,练完碰到吕教练,约着去附近喝点儿。可能和教练的职业有关吧,吕教练结交了许多有同好的朋友,他说有个哥们姓张,这周末要在郊区的别墅组织一个群活动,人都很靠谱,问老徐要不要参加,也可以带朋友。
老徐没参加过这种同性多人的场子,有点顾虑:"都不熟啊,怕玩儿不到一起。"吕教练保证说张哥人特别靠谱,组织的活动特棒,都是朋友,绝对好玩儿。
老徐也想见识见识,就同意了。
回家跟郭红梅撒了个谎说周末值班。
完后给小林发了个微信:"儿子,爸爸周末领你去朋友一个聚会吧,多人。"
小林又开始纠结,既好奇,又害怕。在老徐的保证和说服下,同意去看看,但不参与。
老徐喜欢小林,小林温顺、隐忍而骨子里淫荡。老徐调戏他,忍不住小小地折磨他,看他纠结,看他哭得浑身颤抖,他越是自相矛盾的抗拒挣扎老徐就越是兴奋。
聚会那天是刚过元旦不久,天空飘着细雪。
一路上,老徐看小林都显得紧张,有时好像又有点儿兴奋。
快到的时候路过个滑雪场,但没什么人。老徐给吕教练打电话,他已经到了,出来接老徐和小林。
三人穿过幽静的小区,来到张哥的别墅,进入室内,温度很高,跟外面飘着雪的天气简直是俩个世界,小林的眼镜染上了厚厚的白雾。房间装修挺简单的,但面积很大,3室一厅,客厅到房间都铺着浅色的地毯,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来家具摆设都很有品位。二层封上了应该是不住人。
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看见人到了,男的迎了过来。
男人站起身跟座铁塔一般,个头将近190,肤色黝黑,体格魁梧,肌肉裘劲,夸张的二头肌和三头肌把T恤的长袖都要撑爆炸。岁数跟老徐差不多,头发两边和后面都剃光了,只留着上面短短的头发,又黑又亮,像鞋刷子毛一样,单眼皮,小眼睛很亮,两条刀刻般的法令纹,让面相颇凶。吕教练介绍说这就是张哥。
这时候,又从洗手间出来一个人,边走边说:"人都齐啦?"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只穿着T恤短裤,留着精心修剪的小胡子,身材壮壮的,人很精神,吕教练喊他大白。
张哥热情地招呼大家坐,把茶几上的啤酒和矿泉水拿给老徐和小林。
张哥、吕教练和大白比较熟,而且是仨很贫的主,大家侃起来气氛很热闹,老徐偶尔也插两句。小林一直紧挨着老徐边上,不太说话,好像还是有点紧张。
不知道说道什么话题,那位一直坐在角落的女士开口说了句话,声音居然是个男声。
老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进来就觉得这女的有点怪,可又说不出来。
她坐着看也有170多的个头,骨架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上半身穿无袖高领的毛衣,下半身短裙搭配黑色裤袜,脚上金色的高跟鞋很大很醒目,波浪式的长发把画了浓妆的脸遮住了一小半,眼神特别地媚,整个人看上去妖娆而又诡异。
张哥看到老徐的表情,马上打圆场:"丹尼啊,今儿怎么没动静啊,每次聚会都唱歌的啊,来一首吧今儿个?"
大白在旁边帮腔:"丹尼的歌特哏儿,徐哥,小林,您二位可得见识见识,咱丹尼雌雄同体。"
张哥打了大白一下子说:"你小子给我滚,会不会说话,什么雌雄同体,丹尼甭搭理他,你唱你的。"
丹尼并不扭捏,清清嗓子说:"成!在徐叔、小林两位新朋友以及各位老朋友前献丑了,唱一首《后来》"
丹尼一开口,老徐真的惊了,刚才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略微低哑却婉转清纯的女声,天衣无缝,真的是雌雄同体!老徐低声跟小林说,这人妖还挺有才。小林回道:"不是人妖,他是伪娘,我早就看出来了。"
歌儿唱完之后,大家都更放开了,气氛比较hi。
期间,老徐和张哥一起到阳台去抽烟。
聊天中老徐得知张哥也是结了婚有了小孩后才接触到同志。
张哥的谈吐让老徐觉得很坦诚,也很有见地,挺想听听张哥对他们这种人的认识和想法。
张哥吐了口烟说:"兄弟,咱爷们现在这个岁数,还用得着跟自己较劲吗?人这一辈子,不全尝尝,去哪知道什么对胃口。我当初跟您一样,玩了男的后一边儿觉得爽,一边儿又心里膈应过不去,还怕给人说咱爷们二椅子操屁股。哥们儿后来一想,操屁股不操屁股,管你鸡巴相干,横竖没操你爹。"
老徐继续说道:"兄弟说的是,可他妈的都说这个圈子忒乱。"
张哥回:"乱不乱的这玩意儿咋说,你愿意乱就乱,不乐意乱谁也不能强迫你。"
张哥掐灭烟头接着说:"不管是不是同志,咱都是爷们,不能亏待老婆孩子。不祸祸人,别染病,不沾毒,齐活了。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哥这番话完全打到老徐的心坎里,好像一阵清风,吹走了老徐头顶的雾霾和沙尘。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困惑和挣扎,终于可以有所排解和放松。
回来后张哥提议进南边的卧室去坐,里面有落地窗,光线好。进到房间,果然里面同样宽敞,足有30多平米,这样的房子可得卖不少钱。一张两米二的大床,对着一个50寸的电视。落地窗半弧型的,有一个小台阶,窗边摆着一张黑皮沙发,还有个按摩椅。床头柜上摆着一排矿泉水、纸巾、口腔清新喷剂、避孕套和润滑油。
吕教练、大白和丹尼坐到大床上,老徐和小林坐在沙发上。张哥打开电视,连上pad,大屏幕播放一个日本GV片,好几个男人在一个仓库群^P,内容刺激。
张哥又环顾了一圈说:"成!兄弟们开始吧,今儿个大伙儿要玩的尽兴,但都得带套儿啊。"说完三下两下把自个儿衣服先扒光了。
然后吕教练和大白都脱了,老徐跟着也脱光了。
丹尼和小林都没脱。
张哥冲小林说:"哎这小哥们怎么不脱啊,不脱怎么玩儿啊?"
小林只觉得脸红心跳,一口接一口的喝水。老徐赶紧说:"张哥,咱先玩咱的,先甭管他,让他跟一边看会儿。"
张哥走到小林面前拍拍他肩膀:"成!哥们第一次来先瞧着。"
小林注意到张哥弯腰的时候,鸡巴一甩一甩的,虽然软的,但也有12、3厘米了,心里想这要是硬起来得多长啊。
这时,大床上,依然穿戴整齐的丹尼两只手各抓着吕教练和大白的一根肉棒,缓缓地套弄,吕教练搬把他的脸拨拉过来,正在热烈地接吻。大白在另一侧,拉起丹尼的短裙,掰开丹尼双腿,隔着裤袜轻轻揉搓着丹尼的屁股。片刻丹尼嘴里轻声地呻吟起来。大白下地,将丹尼的屁股掫起来,一手捏着裤袜顶端车线处,一手用劲一撕就将屁股处的袜子撕坏一个大窟窿,动作很是熟练。然后拿个假阳具抹上油挑逗丹尼的屁眼。丹尼嘴里吃着吕教练的鸡吧,出不了声音,只是呜呜的。
张哥过来说:"大白,你行了啊,让老徐兄弟玩儿会儿啊。"
老徐听到,有些犹豫,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伪娘。
大白从丹尼的胯下钻出来,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给徐哥先三通一平呢么,徐哥上吧。"
老徐爬上床,可鸡巴还没硬,就跪在丹尼的脑袋边,双腿叉开,一条半挺的大鸡巴头朝他的脸颊频繁点头。丹尼吐出吕教练的鸡巴,伸手攥住老徐的半拉鸡巴杆,将浑圆的大鸡巴头对自己的嘴里插进来,另一手继续给吕教练撸。
下体被一股温暖的热流温润的包围着, "哦......我操!"老徐的光头高高昂起,青筋绷起来。
吕教练在边上惊讶于老徐的尺寸:"哥们儿,悠着点!别把咱丹尼嘴撑爆喽?"丹尼吐出鸡巴,妩媚的朝他一笑,说:"老娘就喜欢这么大的,唱歌的,咱练得就是喉咙!"
床上的几个人都听笑了。
老徐看差不多,抄过个枕头垫在丹尼的屁股下,丹尼露在丝袜外的屁股皮肤白皙水嫩,好象用手指一戳就会破似的。老徐攥住鸡巴根,慢慢的插了进去。
"哦......"这个姿势能最大程度的吞吐老徐的鸡巴,丹尼有点承受受不了。鸡巴仅插进去三分之一,丹尼就痛的摇头,双手紧推老徐的大腿根。吕教练趴下身,在丹尼的嘴上亲了一口,坏坏地的问:"可算知道疼了啊?"
丹尼委屈的忽闪着已经晕开了的眼线,撅着嘴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着泪光...... 手上还不忘继续撸动吕教练的鸡巴。
老徐保持着这个深度,屁股夹紧,鸡巴埋在屁眼里不动。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拔出,再缓缓的进入,每进入一次,都试探着往更深处发展。慢慢丹尼也进入了状态,虽然眼上还带着泪光,但身体已经开始配合着前后蠕动了。
老徐沿着撕坏的裤袜边缘继续两边扯,丹尼的整个下身都暴露出来,只见稀疏的阴毛下,长着一条十一、二厘米的带包皮的白嫩小鸡鸡随着老徐的抽查左右晃动着。
老徐看着丹尼甩着长发,下边支棱着小几把,脚上蹬着大高跟鞋,内心的兽性被激发出来,大力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呱唧呱唧"的声音响彻房间。
突然,老徐感到有一只手在摸自己和丹尼的结合处,又捏鸡巴根儿,又摸自己的毛卵子。
一看原来是大白不知道什么时凑了进来,看老徐没有排斥,又抬起身来亲老徐的嘴,老徐感到大白的胡子碴摩擦痒痒的,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很奇特,但没觉得恶心。大白顺着往下亲老徐的脸颊,脖子,然后抬起老徐的一条胳膊,钻到老徐的腋下,伸出舌头,一缕一缕地从下到上舔舐浓密茂盛的腋毛,边舔边咂么嘴说:"爷们这儿够味儿嗬!"
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小林不知不觉一瓶水已经喝完了,可看着床上叠在一起的爷们们,还是口干舌燥。
没注意张哥什么时候过来递了瓶饮料给小林,小林忙谢说不用了,然后问张哥洗手间在哪。张哥说我带你过去,小林跟在张哥后面,看着张哥坚挺肥厚的屁股和隐隐约约晃荡着的大卵蛋,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进了洗手间,张哥也跟了进来,在旁边洗手,而小林解开裤子,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
片刻,张哥一乐,在背后说:"呵呵,怎么着就这么干晾着?"小林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张哥问说:"第一次?"
小林羞涩地点点头。
张哥说:"没关系的,大家来都是为了找乐儿,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也不是坏人,不碰毒,没有病。"张哥说话不像面相那么凶,完全切中了小林的心理。
小林点了点头。张哥慢慢地从后面两手搭着小林的肩膀,说:"听话,把衣裳脱了,就咱俩。"说着,手伸到小林的身下,抚弄着小林刚放回去的阴茎,另一手解小林格子衬衫的扣子,上面几个解开了,手伸到衣服里拨动着乳尖。小林深吸了口气,裤子滑落到地上。  
三下五除二,小林剩下的衣服被张哥一件件脱掉,两人一样地赤裸着。
张哥那根又黑又亮,紧紧绷绷的大肉棍已经抬头了。怎么形容呢,和老徐的鸡巴比起来,没那么粗,却更加长、大,足以撑满任何骚零的菊穴,通体笔直,黝黑的阴茎下面青筋盘旋,两只丰硕的蛋蛋埋伏在浓密的阴毛里,龟头上已经渗出了几滴透亮的淫水。在小林的注视下,大鸡把还不断地跳动着,一点点显示狰狞的面目。
张哥也大喇喇地从上到下扫视小林:头发柔顺浓密遮着额头,皮肤白净光滑,浓密的立眉,内双的眼睛,身上的皮肤和脸上是一样的白皙水嫩,瘦削却不单薄,浑圆突翘的小屁股,一根粉嫩的鸡巴颤颤巍巍。真是个帅小伙,不怪自己在他刚来就盯上了。
张哥把小林拉倒了浴缸里,让小林先洗洗。把水打开,一阵雾气让小林的眼镜蒙住了。
小林除去眼镜,在喷头下洗了起来,张哥说:"那我呢?"
小林小声说:"那你也来吧。"
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喷头下接受着水的滋润,张哥的双手在小林身上上下游走,长满了毛的腿在小林的大腿上摩擦着。  
张哥在小林耳边说:"你帮我打浴液。"
小林点点头,关上水,从瓶子中倒出浴液,转过身为张哥擦洗,手上带着细腻的泡沫拂过庞大身躯上每一块结实黝黑的肌肉,经过大鸡吧附近,有意识地跳了过去。张哥不愿意放过他,拉着小林的手放到鸡吧上:"洗洗它。"
小林的心里早就想感受那庞然大物的触感,于是小心翼翼地抚弄,张哥也用浴液为小林的背、屁股和鸡巴揉搓。  
鸡吧在小林的手中越变越大,张哥猛地向后拉小林的头发,小林的头一下子仰起来,"啊"的一声,嘴已经被张哥的嘴盖住。  
张哥的手从后面分开股缝,关节突出的中指一下捅进小林被浴液润滑的肛门中,手指螺旋地在直肠里进出钩挠。
在张哥频繁地从肛门内侧点揉前列腺下,小林的防线终于崩溃,随着"噢------"的一声呻吟,紧绷的身体一软蹲了下来
张哥撸着鸡吧打在小林的脸上,这举动让小林感到屈辱,但自己就是无法反抗,顺从地张嘴接受硕大的龟头。那口感和老徐以及男朋友的都不同,既饱满又滑腻。张哥的东西实在够大,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红烧肉,不上不下,刚好卡在那里,腮帮子被大肉棒顶的发酸,咸咸的,全是张哥涌出的前列腺液。小林呼吸越来越不畅,不得不把鸡巴吐了出来。 
张哥语气变得威严:"谁让你停了,继续!"
那声音和气势让小林心甘情愿的臣服,乖乖地又张嘴含住了龟头,手握着阴茎甚至有些握不过来。
舔了一会儿张哥让他站起来: "来,给爷们看看你的小逼。"  
小林撅着,屁股被张哥打了两巴掌,然后传来一阵温热的亲吻,一条肥厚而灵巧的舌头在屁股沟处游走,沾着浴液的鸡巴被一只大手上下重重地撸着。
在完全没有征兆下,小林屁眼突然好象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啊!!"地惨叫一声,不知道卧室里的几个人听不听的到,那条又长、又粗、又直的大肉棍直插了进来......一阵充实感后,直肠感觉剧烈的顶撞。
张哥双手紧紧的扣住小林滑腻的屁股,胯部快速的、象汽锤一般用力的撞击着小林的耻骨,如铁般坚硬的阴茎在屁眼中,以快的令人吃惊的速度做着蹂躏的动作,小林被近乎疯狂的抽动所惊呆,疼痛引起的尖叫憋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只感觉内壁每个敏感的神经,都被肉棒充分的摩擦。
张哥快速大力的抽干,完全将小林征服在他的胯下,一股奴性在体内涌动。
小林屁眼变得火热发烫,全身不由随着他绷紧,心随着他每一次撞击都会加快跳动的速度,他浓密的阴毛每一次摩擦耻骨时,都仿佛放电般的让小林麻醉。
张哥把小林抱到到洗手台上,扛起小林的双腿,从前面再度刺了进来。但这次大肉棍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深深浅浅在穴内摩擦着,小林的后穴里变得空落落的,心底竟然希望能每下都被深插到底!而张哥,好象经验丰富似的,就是不这样做,小林每每屁股向前顶,希望他鸡巴撞击自己前列腺,而他则故意向后退,就是不让小林如愿。而屁眼的痒痒就越发的强烈起来。
张哥好整以暇地动着,腾出手抽打着小林的屁股,每抽打,小林就闷哼得更响。"想要么,想要求我,你不是叫内秃子爸爸吗?喊爷爷,我就给你!" 
小林心里羞奋交加,张哥对自己的羞辱,心灵与肉体被这样双重压迫,老徐和男友的脸都只在心中一闪而过,一切忠贞都随着呻吟而去了。身后的这个陌生大叔已然小林让濒临崩溃:"大鸡巴爷爷!求你了,操死我吧!!"小林哀求道。屁股撅起,等待他奋力的插入。
"成嘞!!"张哥握着小林的双手,加快了速度,那根大鸡巴像缝纫机似的在屁眼里穿插开来。一顶一撞,小林觉得前列腺剧烈的受力,膀胱里积攒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向尿道,一股水箭滋出,小林被操尿了!
张哥感到格外兴奋,今儿捡到好一个尤物:"宝贝儿,你丫居然能被爷们干尿喽,可真他妈骚,不过爷们就好这口儿,以后甭跟着秃子了,伺候我一人吧!"张哥体力可真棒,说话间抽插速度一直不降。
此时的小林好像漂浮在高潮的云端,意志已经不清,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知觉,只感到肠道里有一个东西在不断地刺激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声音虽然不大,但感觉非常淫糜。不知过了多久,张哥的大鸡吧在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爆发。


第九章
小林围着毛巾和张哥从洗手间出来。
沙发上,吕教练应该是刚玩儿完,穿着秋衣秋裤四仰八叉地躺着,看到两人进来,挤兑张哥:"我说不带你这样的啊,把人老徐干儿子给办了,也不提前吱一声嘿"
张哥把吕教练的脚搬到一边去,坐了下来,回道:"甭跟这儿挑拨啊,人老徐大哥比你有起子。更何况我跟咱小林就在里边冲了个澡,是不小林子?"
吕教练抬头笑眯眯冲着小林说:"小林你甭怕他,我都听见你们挨厕所叫唤声儿了,你说,张哥怎么着你了?"
小林没回答,眼睛却盯着大床。
大床上此时正在上演一幅淫秽的春宫图,熟男老徐肥硕的大吊正在插在身材结实的小伙子大白的屁眼儿里,大白的鸡巴操在底下戴着文胸穿着丝袜的伪娘丹尼屁眼里。三个人在开火车。丹尼的假发已经掉了,圆寸的脑袋顶着花了的大浓妆,煞是诡谲。
床上的那趟列车的车长无疑是老徐,虽然老徐草男人的经历不多,但胜在吊大功夫强,每次深入进去都能顶到大白的直肠深处,在后面全力进攻,大白几乎不用出力,就把丹尼干得淫叫连连,小鸡巴冒着淫水。只听见"吧唧吧唧"操逼的浪声不绝于耳。
底下的丹尼应该是老江湖,骚穴虽然没有那么紧,但后活有绝招,拱、挤、吸、摇,应付大白的鸡巴。大白被夹击,前后的刺激挑动身体内每一根神经末梢,使他处于高度兴奋之中,成了一座火山,熔浆涌动,灼热无比,遽然爆发,一泻如注。大白射了,就不想玩了,从老徐的身下一轱辘爬走,四肢大张的躺在床里边喘气儿。
火车散了架,老徐还没有要射,握着他的大肉棒凑到丹尼的屁眼后面,接替大白的位置,一插到底,挺直上身疯狂的抽干起来,丹尼拚命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嘴中啊啊叫个不停。
蓦然,老徐突然野狼般嗥叫,屁股发力向前一顶,死死地贴住丹尼的屁股,一阵强烈颤动之后,大鸡巴喷射了。射精后的爷们仰面躺倒床的另一边,丹尼很快爬了起来,贴心地用嘴清理老徐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大鸡巴,
一轮结束,大家休息够了纷纷回到客厅。丹尼卸了妆,换下女装,年纪显得小了很多,文静的像个男大学生。
天已经晚了,大家肚子饿,老张问哥几个想吃点什么,大白嚷嚷要撸串,可外面还在下雪,大伙儿不愿意出去,作罢。老张打电话叫外卖,半个小时后送来了葱爆羊肉、京酱肉丝等七八个家常菜。
大白去阳台搬了两箱啤酒进来。
大家边吃边喝,说说笑笑,就像好哥们在一起吹牛逼,完全看不出来这一伙人刚刚的大乱战。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张哥开口说:"大伙儿玩儿了一下午,都累了,吃完咱们赶紧歇着。"
大白嬉笑着说:"哥您这儿三个卧室,那谁跟谁睡一屋啊"
吕教练接茬答说:"自由组合呗,谁跟谁没玩儿够就钻一被窝,哈哈!"
"那不成,回头没人跟我组合,我脸往哪搁啊我?"大白不同意,"要不咱这么着吧,谁今儿晚上下得啤酒多,谁有资格先选跟谁一被窝,成不?"
张哥和老徐都说这办法好。吕教练没怎么喝酒,嚷嚷着不同意,可没人搭理他。
大白起来点每个人喝空的酒瓶子数。结果,喝的最多的三人是张哥、大白和老徐。
张哥有点掩饰不住笑意:"兄弟们,这可不是有意的啊,哥们酒喝多了没成想啊,作为地主先选不好意思。"
吕教练笑骂:"滚吧你,张哥你成心的,跟大白这儿演双簧呢,不带这样的啊,我们可是客人。"
大白打断吕教练:"张哥,甭搭理他,您赶紧选,你选好了该我选。"
张哥坐那眯缝着眼,沉吟了一下,却冲着老徐说:"成,老徐兄弟,那让小林跟着我?"
小林没想到,张哥会这么直接,心里又开始纠结,却猛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桌子底下碰了自己一下,可能是对面谁的脚。小林尽量装的若无其事,但他那脚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竟然用脚尖触摸着小林的腿并缓慢的摩擦着。小林抬头看到张哥在暧昧地看着自己,而老徐正在玩弄手里的打火机。小林有点发晕,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连昏暗的吊灯都显得分外刺眼,一种燥热向身体四散开来。
老徐还没吱声,吕教练抢先在边上说道:"瞅瞅,瞅瞅哎,我说什么来着?张哥丫早惦记上了要跟小林钻一被窝嘿!看来下午厕所里没玩够。徐哥,您说话,不能便宜他。"
大白接茬说:"哎吕子,有你什么事儿啊,别瞎参和。"
老徐心想,这张哥看是看上小林了,小林跟那也骚红着脸儿,准是俩人下午玩舒服了,既然俩人对上了眼儿,自己还真没资格拦着。于是开口说道:"这事儿得看人小林的,甭问我啊。"
小林听到老徐的话,心里有点复杂,说不上失望还是高兴,更显的无措,只含糊地应道:"我都行。"
"别都行啊,给个痛快话"张哥却步步紧逼。
小林鼓足勇气,低声答道"好",说完之后,不再敢抬头看张哥和老徐一眼。
接着,大白说自己被老徐干的快拉胯了,不敢选别人,只能选丹尼。剩下,老徐和吕教练一屋。
最终,张哥和小林选了下午的那个大卧室,旁边是老徐和吕教练。大白跟丹尼选西边的卧室。
大家各自洗漱,分别回到分配好的房间。
小林洗完后,竟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像新媳妇入洞房一样,心情忐忑不安的进了大卧室。结果,发现张哥卷着被窝已然睡着了,还打着呼噜。小林居然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小林也累了,只好上床,轻轻掀开被子,钻到了张哥的被窝里,贴在张哥火热身子躺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卧室里静悄悄的,安静使得张哥的呼噜声尤为清晰和响亮,小林可以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关上灯,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黑暗中,小林把脸深深的埋在张哥的胳肢窝里,贪婪的尽情的闻着中年爷们神秘的雄性味道,这味道使得小林这一天饥渴兴奋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安宁和放松。张哥的呼噜和气味不知不觉将小林送进了梦乡。
小林高质量的睡眠是被床垫子的剧烈震动打断的。
小林睁眼,发现两盏床头灯全开着,天还没有亮。
床的另一侧,丹尼戴着胸罩穿着肉色丝袜平躺着,张哥全裸掰着自己的大黑屁股坐在丹尼脸上,只听到吮吸舔弄声,丹尼正卖力伺候张哥的菊花。
过了一会儿,俩人下了床。丹尼躺倒张哥脚下,张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另一只脚隔着裤袜踩着他的小鸡巴。
张哥一屁股坐到按摩椅上,对丹尼说:"闺女,爬过来!"
丹尼乖乖爬了过去。张哥将热腾腾的大脚并排蹬在了丹尼的脸上。带着他的体温,反复蹭磨丹尼的下巴、口鼻、眼睛、额头,将男人最原始最神秘的味道蹂进了丹尼的毛孔。
"闺女,今儿个没玩着你,憋不住了是不?半夜偷偷钻爸爸的被窝!"
丹尼忙不迭地点头,吸嗅着,呻吟着。
张哥满意的点了点头,脚却用力的前伸,朝丹尼的鼻尖踹来。
"嘬脚指头!"张哥命令道。
"嗯......"丹尼捧起他的脚,伸口一含,就把大脚趾含进了嘴里,深情的吸吮了起来。
"哦......哦......"张哥满足的昂起头,肆无忌惮地发着淫荡的声音。
"小林你也过来!"张哥突然对着床上偷看的小林说,原来他早就发现小林已经醒了。 "张哥,那个......"小林又唯诺。
"叫爸爸。底下这是你姐,记住没?赶紧爬过来伺候爹!"张哥语气变得威严。小林内心深处燃起的恋父甚至做奴的欲望,支配他无法拒绝张哥的命令,顺从地下床,和丹尼并排跪在张哥的面前。
张哥把另一只脚伸过来,这是一双健康的男人的脚,有46号大小,脚掌很宽却不肥厚,脚趾瘦长,足弓很高,脚踝圆凸,有几处伤疤,格外增加了男人的魅力。
"爸爸的脚好看吗?"
"好看"
"贱逼,想不想舔?
"想。"小林声音颤抖地说。
张哥淫笑了一声,带着汗水的咸味的大脚掌,直塞进了小林的嘴。小林细细的吮吸着性感的脚趾,挨个的舔咂脚缝里的味道,沿着脚心一路舔到后跟、脚踝,再回到脚背,直到整只大臭脚干净的像是做过了足浴。张哥至始至终看着,小林和丹尼餍足又享受、贪婪又渴望的表情和动作,像是欣赏一场精彩的AV"女优"表演。
张哥向下滑了滑身体,双手又交叉抵在椅背,垫在脑后,翘起双脚架到按摩椅把手上,挺着那根肉乎乎紧绷绷的大吊。
"舔!"
丹尼和小林闻言双双把头伸了过去,轮流舔着张哥鸡巴,像竞赛般,一个比一个卖力的吸吮。一个用舌尖去钩着舔鸡巴头,一个就去舔舐几把跟和卵子蛋。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张哥一骨碌站起来,拽着小林的内衣领子,拖到床边让,小林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张哥又用那根关节突出的中指抠着小林的屁眼。他低下头,嘴对着小林的屁股"呲"的一声,上下牙齿合并,完全用舌头向外挤出,像射箭一般的唾液飞射出来,直接滋到了小林的屁眼上。接着,又是"呲、呲"两声。双手按住小林的腰,身体前探,"哧"的一下,正条鸡巴就着唾液刺了进来。张哥开始埋头大力抽插,叫道:"嘿!干吗呢?闺女!过来,老规矩,舔爸腚沟子!"
丹尼听命赶紧跪趴在张哥的身后,扒开屁眼,把舌头伸进去,顶在菊花穴里嘬弄,轻轻的啮咬,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三个人像畜生般死死纠缠在一起互相撕咬互相交媾,分都分不开。惊人的兽欲蒸腾上升,难以遏止。
张哥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林穴里像是火上浇了油,又烫又麻,前面鸡巴被丹尼抓在手里撸动,也是爽得不行,几欲喷发。张哥猛烈的抽动几下,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小林,一泄如注,释放出他身体内的精华,几乎是同时,小林的精液也一波一波的射发,累得瘫倒在床上。张哥拨出鸡巴,转头对着丹尼说,"闺女今天表现的不错,过来,爸爸赏你。
丹尼心领神会,跪在地下,张哥立在床边,一手扶住丹尼的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马眼一涨,一股黄亮亮的尿液喷射出来,丹尼淫叫一声,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张哥抖干净鸡巴上的尿水,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吐在丹尼嘴上。
丹尼忘情地吞咽着,不知什么时候,地板上被他喷射了一大滩精水。


第十章
大卧室内爸爸闺女儿子的淫叫在老徐和吕教练的房间听的一清二楚。
俩人都被吵醒了,老徐打开灯,从床头拿过烟,扔给吕教练一颗,自己也叼上,两人喷云吐雾。
透过烟雾,老徐打量起吕教练。老徐发现吕教练身材真他妈性感,像是书中画的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些男体雕塑一般!吕教练皮肤虽然白,但却满是精壮的疙瘩肉,胸肌尤其发达,紫葡萄一样的乳头上面两只银色的乳环,很有诱惑力。宽宽的肩膀上肌肉已经拉丝,肱二头肌放松的时候也有很明显的小老鼠,小臂厚重有力,肚子没有半丝赘肉,腹肌一块一块的突起,清晰深刻的人鱼线,窄小的腰部,呈现着夸张的倒三角型,阴毛不茂盛,却像炸开的黑色烟雾般弥散在肚脐下方,疲软的大鸡巴顺服的垂在裆下,粗壮的大腿上肌肉一条一条分明,结实性感的小腿上密布黑毛。整个人好像一头桀骜不逊的种马趴在那。
老徐和吕教练腿挨着腿,彼此能感觉到对方腿上的腿毛在缠绕、在打架。烟抽完,两个人在隔壁的淫声浪语中呼吸都有些沉重。
终于,吕教练忍不住了。他的手开始在老徐的大腿内侧游走。
老徐叉开腿任凭他的抚摩。吕教练起身跪在了老徐的面前,用双手在老徐双腿内壁处游走,蔓延,挑逗着老徐的敏感和兴奋地带。
"哦......操......"老徐终于忍耐不住爽哼了起来。
"啊......大鸡巴......操,真你妈的大!!"吕教练兴奋的骂着,用力的捏老徐的鸡巴根部。
而那个部位正是老徐兴奋的根源,欲望的源泉......
吕教练的头倏地埋了下去,一股温热过电似的刺激在老徐鸡巴柱处上下游动起来,似痒似痛,他又咬又嘬、又舔又吹,把老徐整根鸡巴搞的又粗又大。
"哦......我操......这大鸡巴!"吕教练赞叹欢叫,用手攥住鸡巴根,又一只手叠上来,仍冒出来的鸡巴头令他无比亢奋。显然吕教练也是个巨根崇拜者。
"太长了!!赶上驴鸡巴了!"吕教练把双手握着,仅仅嘬露出来的大龟头。
"哦......哦......"老徐闭着眼,身体极力的向后顶,感觉快要被吸出来了,赶紧拉起吕教练的脑袋,大嘴一下含住吕教练的嘴唇,舌头顺势闯入,扫过每颗牙齿和牙膛,品尝残留的烟味以及自己下体的味道,吕教练急促的呼吸,热烈地回应,交换彼此的唾液。
两人脸磨蹭着,耳根、脖子也都跟着燥热起来,啃的嘴里有些许血腥味,却张的更大,好让双方的舌头有更充裕的追逐空间,既想把对方完全吸过来,又想把自己全部交到对方的嘴里。爷们间的热吻地动山摇、惊涛骇浪 。
老徐伸手抹了些嘴角渗出的唾液,抓着俩人急剧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欲火都被挑起。老徐将吕教练摁在床上,"啪!啪!"两个红掌印落在那结实而撅起的大白屁股上。内里皱摺的一道黑色鸿沟,密生着丛丛黑色肛毛的地带,被手指轻轻的触碰,一蜷一缩的羞涩地躲避。
老徐吐了一口吐沫,分别抹在了戴着安全套的鸡巴上和吕教练的屁眼处,没有任何的先兆,就这么硬生生的一挺腰,鸡巴头进去了半个。
"啊!!!"吕教练的头高高的甩起。惨叫一声后,战栗的身体由于疼痛开始剧烈的蜷缩,以躲避老徐大鸡巴的下一步来袭。吕教练的屁眼极紧,勒的老徐鸡巴生疼。老徐硬忍着,死死的压住吕教练弓起来的脊背。屁股前挺,鸡巴"哧溜"的一下,又进去了一截。
"啊!!"吕教练大叫着,带着哭腔道:"哥,饶了我吧。疼死我啦!"
"忍着!"老徐怒道。
吕教练不敢再说话,但显然已经稍微适应了肛门的疼痛感。
"来,宝贝儿!咱慢慢儿的!"老徐双手拉扯他的乳环,轻轻的揉转起来。
"啊......"吕教练开始爽哼。
时机已到。老徐猛的大力一顶,整条大鸡巴一下插到了底。
吕教练的嚎叫声回荡在整间别墅。
第二天早晨刚过7点,吕教练就起了,老徐被吵醒,浑身酸软,这一觉才睡了不到3个点儿,根本缓不过劲儿来。
老徐问吕教练干嘛这么早啊。
"操!一会儿回城里还有课呢"
老徐看着昨晚被自己操得拉了胯的壮男一瘸一拐地下地穿衣服,笑道:"你丫可真行,都快脱肛了,还上课呢。"
"嘿!你这儿还好意思说呢,等下回的啊,看我怎么干你!"吕教练把一双袜子扔了过来
老徐气人:"别介啊,等什么下回啊,就现在就跟着儿吧。"说完,把被子掀开,腿撅起来,掰开屁股。
吕教练不服过来要抽老徐,却被老徐撰住手腕子,温柔地问道:"你屁股这样开的了车不?不成我送你吧。"
吕教练抽出手,不领情:"不牢哥哥架了,你睡吧,哥们儿走人了!"
吕教练走后,老徐迷迷糊糊刚睡着却被电话声吵醒,一接是李灿打过来的,电话那头声音很焦急:"徐叔,不好意思打扰你。你跟市里吗?出事儿了!刘畅把人打了,进了派出所。"
老徐也急了问:"具体怎么回事?甭急,好好说!"
"具体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您能过来一趟吗,不敢跟刘畅单位说。"
老徐二话不说答应去:"成!"
挂了李灿的电话,老徐发现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电话,都是郭红梅打的。老徐拨回去,郭红梅那边一接电话就嚷嚷上了:"老徐,你可真行啊,你值班值哪去了?我一晚上打了你手机多少遍?打你办公室电话也没人接!"
"我值班跟同事出去喝了点儿,喝多了外面找个地儿歇着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老徐胡诌。
郭红梅叹气:"行,你就编吧。你那点儿事我早晚给你翻出来,今儿先不跟你置气。我跟玉梅这儿呢,爸昨晚儿走了,你赶紧过来吧!"
这下,老徐赶紧穿衣服起床。
出了卧室,看到一身女装穿戴整齐的丹尼在大门口正准备出门。
丹尼见着老徐,停下说:"这么早啊。"
"是啊,有点事儿,你也出去啊,我送你吧"老徐客气了一下。
"不用了,我约的车。昨天跟你玩的挺爽,下次有机会再约啊。"丹尼看来对老徐还挺有意思。
"成!"老徐说。
丹尼走了,老徐寻思问小林走不走,来到大卧室外推开门,看到大床上,小林和张哥俩人一个被窝里紧紧搂着还睡呢。
轻轻把门带上,老徐一个人出了别墅。这个城市少见的下了整夜的雪,现在已经停了,小区的房子和路上都积了厚厚白白的一层。
老徐开车时太阳已经升起,残留的积雪反射阳光显得有些晃眼,镜子里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和疲倦的脸,想到这多半年来,身体里不知哪根神经被触动,热情和疯狂仿佛坠落欲望天堂。平淡无聊可以一眼望到尽头的中年生活,像干燥的旧房子一样,一旦被点着,燃烧的更为猛烈,令人不敢置信。
不远处,那个昨天还人迹寥寥的滑雪场,门口不断有车子涌入。老徐调头,逆着车流而行,急速地向前方驶去。
全文完结,共四万二千字,一时涂鸦,供各网友消遣,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