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少年》武侠肌肉高污向 作者:钦原



《猛虎少年》武侠肌肉高污向 作者:钦原

第一章

“虎子,你又在练功啊?”
小院的矮墙上,一个少年探出头来,对着清晨便在院子里正在蹲马步的另一个少年露齿一笑。
“没办法,爹规定的,”雷虎叹了口气,“大勇你等我一会儿!”
“行!”孙大勇也不急,就趴在墙头看雷虎练功。
时间慢慢过去,清晨的雾气慢慢散去,太阳冒了出来,照在小院里。雷虎蹲完马步,开始打拳,虽然是少年身姿,可是一板一眼,拳风呼啸,倒也很有些看头。
练了一会儿拳,雷虎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身上却开始冒出汗水,渐渐浸透了后背的衣衫,露出少年精实又有些青涩稚嫩的腰线。
“好了没啊,”墙头上趴着的孙大勇有点不耐烦,“都开始热起来了!”
雷虎看了看地上插着的香,已经燃尽,于是收了拳架,长出一口气,对着孙大勇笑道:“好了。”
孙大勇早等得不耐,见雷虎完工,面露喜色,一咕噜跳下来,准备向虎子跑去。却不料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精壮男子走了出来。
孙大勇定睛一看,此人一双虎目,倒是和雷虎的眼睛一模一样,面容威严,又带着长者的慈爱,浑身上下就穿了身短装,却也遮不住精实的躯体。于是咳嗽一声,示意虎子。
“爹!”雷虎喊道。
此人正是雷虎的父亲,雷武。孙大勇也是奇怪的,平素里未曾见过雷虎娘亲,只是这父子二人一起生活。平日里,雷武便在山中打猎,也不知是不是身傍武艺的缘故,十里八乡的猎手,倒是没一个能够比他猎得多的,甚至有人说,雷武曾经捕杀过老虎。
“嗯。”
雷武随口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孙大勇,眼神里流露出笑意,孙大勇连忙喊道:“雷叔好!”
“大勇啊,又和小虎去玩?”
“嘿嘿。”孙大勇摸头傻笑,他向来知道雷武和别人的爹不同,不仅不严苛,反倒是挺“放纵”雷虎的,只要不闯祸,都由着他们胡闹。
“爹……”雷虎叫道,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爹。
“行,早些回来,”雷武看了看天,“这么闷热,怕是要下雨,记得早些回来。”
“嗯!”雷虎兴奋地点了点头,就要和孙大勇往外走。
“等会儿。”雷武叫道。
“爹,怎么了?”雷虎问道。
雷武却也不多言,只是伸手勾勾手指。雷虎见状,也是高兴起来。这是平时雷武考较他功课如何的意思,雷武说了,若是能够赢他一招,雷武便答应他一件事情!
“爹,您可瞧好了!”
雷虎少年心性,当下便抢身突进,几步连错,便到雷武近前,不多言,不多语,一拳捣出。一旁的孙大勇看得差点栽倒,浑然不知这爷俩犯什么毛病,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动手。
对雷虎的攻势,雷武毫不在意,身子稍稍错开,就避过了雷虎的拳头。熟料,雷虎一拳击空,却也没有放弃,右手点地,竟然倒立起来,右脚勾向雷武太阳穴!
孙大勇惊出一身冷汗,谁知道平日里看着闷声不响的雷虎,动起手来竟是如此狠辣,不由得琢磨起平时挤兑他的时候,越想越是胆战心惊,生怕雷虎哪天心情不好,也抽冷子给他来这么一下。
雷武哪会受这一脚?虽然有点诧异这小子如此古灵精怪的一出,但二人平日也“没大没小”惯了,雷武不以为忤,只是手腕翻倒,便握住了雷虎脚踝,如铁钳一般,一时间雷虎竟然动弹不得。
“没招了?”雷武就笑。
谁知道,雷虎却是露出一个鬼脸来。
雷武心头一动,手臂却是一沉,只见雷虎仗着他抓住自己脚腕,双腿顺势就绞上了他的手臂,腰肌用力,一个鲤鱼打挺,便一掌印上了雷武胸口。
“唔!”
雷武一时不慎,竟然让这小子锁住半边身体,下意识引动内力,将雷虎手臂震开。
“哎哟!”
雷虎一声惨叫,却是被雷武震开,直接掉了下来。
“还差点火候啊。”雷武笑起来,拉起雷虎,这小子倒是不服输。
“我内力哪有爹你那么雄厚,”雷虎撇撇嘴,“要是不用内力,爹你刚才可要输了吧。”
“等你内力和老子一样了再说大话不迟。”
“那得什么时候啊,”雷虎有些泄气,“至少要十年、不,二十年吧!”
雷武笑笑,却不作答,反问道:“不去玩了?”
雷虎衡量了一下,最终还是玩乐比较大,正准备和孙大勇开溜,就被雷武按住肩头。
“一身臭汗,”雷武指了指雷虎身上汗湿的衣裳,“洗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出去吧。”
“哦。”
孙大勇此时也看出了雷家父子俩纯粹是玩乐,虽然是等得久了,可雷虎确实满身大汗,就这么出去确实不妥,于是他便准备去院外等着。
谁知道雷虎摇摇头道:“哪儿那么麻烦!”
雷虎一向不拘小节,又没外人在场,在院子里就把衣服脱下,只穿着一条短裤,从井里打水上来迎头冲下。拜习武所赐,虽然雷虎才十五岁,身体却比同龄人成熟健壮许多,胸肌和腹肌已然有些形状,加上结实修长的四肢,看着已经有十七八岁少年的样子,只是那副脸仍旧带着稚气,笑起来分外英气。
孙大勇有些呆了,一想到雷虎矫健的身姿,便有些嫉妒,趁着雷虎方才换裤子的时候悄悄瞥了几眼,心想若是像他想的那样,待会儿可要多些底气。
待雷虎冲完澡,换了身干净衣裳,便是个英武少年模样,也不用多准备什么,就和孙大勇一同往黑龙镇的方向走去。
雷虎不是第一次去黑龙镇,孙大勇也不是。黑龙镇离他们住的承泽县倒不远,小半天便能到,平日里雷武打猎归来,也是在这里换取钱物。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兴奋之余,也有些紧张。
“虎子,刚刚你和你爹,打得那叫一个精彩!平日里被那帮混球找茬的时候,你怎么不狠狠的教训他们?”
“净胡说,我功夫比我爹还差得远呢!再说了,爹说,武学之道,匡正扶义,用来欺负人,回头一定被他狠揍!”
“嘿嘿,你说咱俩这事儿要是被咱们爹知道了,会不会揍你?”
“怕啊?”雷虎斜着眼睛看了孙大勇一眼,“怕你就回去,老子一个人去就好了。”
“不是,谁怕了!”孙大勇面子上挂不住,“只是……”
“不怕就去,有什么好说的,”雷虎笑道,“上次的事情可不是我惹起来的。”
孙大勇自认理屈,赶紧转开话题。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黑龙镇。毕竟是大镇子,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得很。不过二人也不虑迷路,转过几条街道,来到一条比较偏僻的巷子里。巷子深处有一家楼子,异常低调,没有悬挂任何招牌,但是知道的人都清楚,这里是黑龙镇最红的青楼红霞馆,稍微有点身家的,都喜欢上这里来销魂。
毕竟第一回来,两个少年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雷虎鼓起勇气,便要进去。
谁知还不等踏入,两人便被拦下来。原来是门口站着一个汉子,看到雷虎和孙大勇,伸手拦住,粗声粗气地笑了起来。
“小子,这儿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雷虎一瞧,汉子身形高大,看着年岁不大,倒和他爹相差不多,穿着一件黑色布衫,显出精壮的肌肉来,虽然面相有些棱角,看多了也倒不觉得凶恶。
“这位大哥,这里难道不是给钱就能入么?”
雷虎从兜里摸出一块碎银子,丢给男子,仰头问道。
“哟呵,懂得倒不少。两位这么小就来逛楼子,老子还是第一次遇到,”精壮汉子收了银子,笑眯眯的却没有放行,而是打了个呵欠,“对不住二位,今天红霞馆被人包了,实在是没法接待。”
“包了?”孙大勇愣了,“谁这么大手笔?”
“不知道,不过今儿确实没有多余的姑娘了,”汉子想到楼子里那些人在寻欢作乐,自己却要在这儿守着门,心里也是老大不乐意,看着两个少年面目可亲,也愿意多说会儿话,“实在对不住,要是换个日子,包管你们满意。”
孙大勇有些懊恼,这两个月来,他和雷虎不停找活儿干,好不容易攒了一笔银子,就为了这件事情,却遇上人家包楼,不免心里丧气。
“这位大哥,我们也不一定要姑娘。”雷虎眼睛转了几转,对汉子说道。
“不要姑娘?难道二位年纪轻轻就想玩玩龙阳之乐?”汉子笑道,“那哥哥怎么样?”说完,还故意摸了摸裤裆。
两人闻言,不由自主的搭眼一瞧,见那男子胯下男根虽然还软着,但是里面的东西硕大轮廓暴露无遗,也不知道是祸害了多少人。
“大哥说笑了,我们不玩这个,”雷虎对着汉子笑道,“不过大哥能否行个方便,我们只要逛逛就好了。”
汉子更是诧异,当即淫笑道:“看不出来啊小子,你还有这个嗜好?”
雷虎懒得争辩,又塞给他几个铜板。
汉子握着手里的钱财,又见两人面目可亲,尤其是雷虎,分外英俊,想了想,便说:“成!不过你二人要跟着我,千万别出声,也莫做多余的事。”
雷虎面露喜色,说道:“多谢这位大哥!”
两人跟着汉子进了楼子,一时间颇有些惊叹。不愧是黑龙镇第一的青楼,品味甚是不俗,大堂的地面上铺着大红的毯子,柱子上也刷着红漆,挂着黑色的灯笼,中央楼梯回环,并入二楼厢房,也挂满了素色丝绸,看起来奢华金贵,又不落俗流,倒是看不出哪里香艳。
“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孙大勇问了一句。
“嘘!”汉子回头瞪了一眼,小声说道,“老子叫徐猛,跟着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话!”
挨了训斥,孙大勇也不敢多言,只是和雷虎老实跟着。
徐猛带着二人,到了二楼。二楼的房门全都紧闭着,他们三人站在走廊上便有些打眼。
“这边。”
徐猛推开一扇小门,里头像是杂物间,堆着许多物什。三人进到里头,徐猛把门关好,便就地坐下来。
“你们来这儿究竟是干什么来了?”徐猛看着孙大勇和雷虎问道。
“这……也不瞒徐大哥,我叫雷虎,这是孙大勇,”雷虎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和人打了个赌,赌我们能不能在黑龙镇最红的楼子里过上一夜。”
徐猛没想到是这样,笑道:“小小年纪就打这样的赌,怕是毛都还没长,真是后生可畏。”
孙大勇不服气道:“谁说的,我……我们……”
“毛长出来了?那给哥哥看看?”徐猛笑起来,就要伸手去捉孙大勇的裤裆。
孙大勇自然不肯,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动火。
“徐大哥,你说带我们去看,莫不是在这儿干耗着?”雷虎打断了徐猛和孙大勇的抬杠,转移开了话题。
“当然不是,”徐猛也懂得见好就收,当下就蹲在地上,悄悄在上面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掰开一根木条,露出一个长条形的洞来。这一来,楼下的喘息便传了过来。
“这是……”
“楼下。”徐猛简短答道。
雷虎和孙大勇凑过去,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地上翻滚着,不时淫叫着。一个背上有纹身的壮硕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窄紧有力的腰肌不断抽送,将下面的女人干得冒泡。
“啊,大爷,奴家、奴家要去了……”被男人压在下面的女人喘息着,几乎失去了理智。
“爷的大鸟干得你爽不爽?”男人淫笑着,狠狠撞击着女人的白臀。
“舒、舒服,”女子长长吐息,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倒是将双腿盘上男人紧壮腰身,“奴家还未……见过大爷这般精猛……啊……人物……”
“我操,真他妈带劲!”徐猛小声说着,同时手伸进了裤裆,“那个女的是红霞馆的红牌,浪得很,不过价钱也贵,你们今儿能够过过眼瘾也算不错了!”
雷虎和孙大勇没听清徐猛说的什么,观看着这般激情春色,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裤裆前面鼓了起来。
徐猛看在眼里,怪笑着说道:“怎么,要不要放出来?”
“放出来?”雷虎问道,“什么放出来?”
徐猛一愣,奇道:“你们没有自己弄过?”
两人摇头。孙大勇不说,雷虎习武之身,一身阳气固锁,轻易不外泄,平时连勃起都没有。
“妈的,今天遇上俩童子鸡,”徐猛摇头,“算了,老子今天心情好,教你们一把!”
徐猛也不扭捏,干脆利落的脱去上衣,露出一身黝黑发亮的漂亮肌肉。
“徐大哥好壮实!”雷虎笑道。
“妈的,要你小子奉承!”徐猛笑骂,心里倒是受用,平素里他靠着这身板,可是吃了不少“白食”。
言归正传,徐猛又问:“你们可见过男人做那档子事情没?”
两人又是摇头。
徐猛见状,解开裤子,顿时一根粗黑的肉棒露了出来,虽然还未完全勃起,可是已经半硬,散发着一股男人胯下的腥臊味道。
孙大勇凑过来,忍不住摸了摸那根粗壮的雄根,说道:“徐大哥的JB好大啊!”
徐猛面露得意之色,指着自己的JB说道:“这就是男人的JB!好生看看,和你们的有什么不同?”
两人平素里撒尿的时候,都把对方的JB看过了,可是徐猛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这么光明正大的将JB交给他们两个少年观看,还是头一回。二人当下便是好奇心大起,握住徐猛的JB来回掰弄。
徐猛被两人抓握着JB,也是爽快,两人摸到哪里,还解释一番:“上面的是龟头,那尿眼儿又叫马眼,下边的囊袋里装着的是男人的卵子,雄精便是这里来的。等你们年纪再大些,JB也会变黑变粗。哈哈,日上女人,那才叫一个爽快!”
“徐大哥,你JB怎么冒水?”雷虎问。
原来,徐猛的JB被两人玩弄之后,包皮已经捋了下去,露出马眼大开的龟头来,那尿眼儿不断往外冒水,龟头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液,油光发亮,看着甚是雄伟。
“哈,那是男人的淫水,”徐猛舔舔嘴唇,“男人要把这根玩意儿插进女人阴穴里,就得靠这淫水润滑,不信你们看,自己裤裆里定然也流水了。”
两人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自家裤裆前段也渗出水渍,一时大窘。
徐猛哪能放过,当即坏笑一声,手便向二人的裤裆伸去。孙大勇本能躲开,但是雷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顺从地让徐猛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哟,家伙式还不小。”徐猛掂了掂雷虎的胯下,一把扯掉了两人的裤子。
雷虎的家伙确实不小,短短的黑色毛发丛生,里面昂首的巨蟒已经足有六寸之长,只是比成年男子的白嫩一些。此时勃起,包皮后翻,也露出龟头来,倒是比徐猛的要红润不少,马眼里亦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液。
相比之下,孙大勇的就要小一些了,而且毛发也稀疏一些,不过,也算是中游水准。
徐猛在手心里吐了口水,握住二人的JB开始撸动起来。
耳边听得楼下男女的浪声,胯下的JB又被人握在手里不断玩弄,孙大勇尚未经人事,哪里能够抵得住这双重刺激,不多时就缴了枪,射出一股淡淡的液体,落在小腹上。
“小子,这就是男人的雄精,”见他有些不知所措,徐猛笑着解释道,“这东西射进女人身体里,女人就会怀孕,当然,还要更浓一点才成。”
孙大勇射过初精,JB也软了下来,坐在一旁看着徐猛给雷虎打枪。
雷虎其实也是处男,徐猛手心里的茧子时不时刮过他的龟头,让他浑身发颤,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尿意。他知道这感觉就是要射了,和孙大勇一样。但是徐猛脸上的笑意,还有他那根粗壮的JB,却让他犯起了倔,不想让徐猛低看一头——老子偏偏不射!
少年不肯低人一头的心性,让他突然想起来,雷武传给他的功夫里,有一套呼吸方法,专门澄心静意,说不定能缓解那要命的快感。
雷虎虽然JB被搓弄着,可是心情却镇定下来,内力在经络间游走,胸口起伏吐息,一起一落,源源不断,竟是慢慢入了境。
按照这方法呼吸了一会儿,雷虎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有一团火在烧着,胯下的JB如同铁棒一般坚硬。他干脆一把脱下上衫,露出少年郎精实的肌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其实这声音乃是因雷虎运使雷武所传呼吸方法所生,若是修炼有成,堪比虎啸雷音,但是雷虎毕竟功力浅显,在旁人听来,却是男人欲望勃发的喘息声。
“好小子,能坚持这么久!”徐猛恶狠狠说道,同时手上用力,一个初次进青楼的处男竟然能在他手中坚持这么久,让他很没面子。他也是黑龙镇道上有些名号的人物,平日也不是没吃过男人滋味,此刻见雷虎经久不射,也较了真。
徐猛手上用力,但是雷虎已经进入了状态,虽然JB坚硬如铁,浑身燥热,心神却是稳健。徐猛握着他的JB,只觉得那根肉棒在手中微微跳动,和呼吸此起彼伏,有种莫名的性感。见他久久不射,这汉子不由得下了狠心,松开手,张嘴将雷虎的JB吞下。
雷虎和孙大勇目瞪口呆地看着徐猛这个浑身肌肉的壮汉伏在雷虎身上,不断吞吐着他的大肉棒子。那肉棒上沾满了口水,散发着油亮的光泽,越发昂扬起来。被这举动一惊,雷虎顿时忘记了运行呼吸方法,小腹一道热流直冲胯下,一时没有忍住,在徐猛口中喷了出来。
“徐大哥,对不住!”雷虎满脸歉意地看着徐猛嘴角流下来的白浊液体。
徐猛也没想到这小子不仅本钱雄厚,生就一根粗壮JB,就连雄卵内的阳精,也是如此充溢,当即含了满满一嘴,又给咽下。但他也是豪放之人,只是一笑:“小兄弟不用在意,初精忍不住是正常的,莫要放在心上。”
雷虎见自己喷在人家口中,也是过意不去。转了转眼珠,看着徐猛高高昂起的JB,伸手握了过去,说道:“徐大哥,我来帮你。”
“好!”
徐猛畅然一笑,分开双腿站立,倒是让人赞叹,好一个精猛豪爽的汉子!这汉子只穿了一双靴子,浑身精赤,一身肌肉油光发亮,野性十足,双腿间乱杂丛生的阴毛里,一根长枪巨炮般的硕大JB高高举起,显出一股傲气来。
雷虎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棍子,学着徐猛刚才做的不断上下抽动,而孙大勇也没有闲着,凑过来在徐猛宽厚的胸肌上不断抚弄,让这精猛汉子爽叫连连。楼下的二人仍在翻滚,不断传来肉体相击的声音和呻吟,而楼上的三人,一个成熟的精壮汉子和两个少年,也在相互套弄着,且更为刺激。
徐猛毕竟身经百战,耐力十足。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JB有射的意思。徐猛就对两人笑道:“教你们一个好,男人不是只有前面能爽的,后面更是刺激,要不要试试看?”
两个少年一愣,孙大勇一想,那屁股后面是拉屎的,不知道多脏,便有些不愿,只是继续揉捏着徐猛的胸肌,将上面两颗褐色的乳头弄得硬挺。
雷虎想着刚才徐猛帮自己含JB的事,倒想回报一下,加上好奇,于是问道:“后边?怎么能弄?”
徐猛嘿嘿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是能做的。虽然没有女子阴穴,可是后边的雄穴,更是紧密,操起来,那叫一个爽快!”
雷虎呲牙一乐:“徐大哥看来是和男人玩过的咯?”
徐猛也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道:“当然!那滋味,真叫销魂!”
见这小子倒是放得开,徐猛心下一爽,干脆便坐下来,张开双腿,将后面多毛的黝黑雄穴露了出来。
“徐大哥除了JB,PI‘YAN也够黑的。”雷虎取笑道。
“闭嘴!”徐猛一瞪眼,“等你们大些,也是一样!”
雷虎虽然听徐猛说的,这里能够很爽,可是也不怎么相信。这紧闭的雄穴,怎么能插进男人JB那么大的东西?当即将手指往他雄穴里探去,然而那穴口十分窄小,纵然徐猛没有阻拦他的心思,也是进去一点就难以继续。
雷虎想了想,低头一看,徐猛JB早就流水流得一塌糊涂,腹肌上到处都是,又想起刚刚徐猛所说男人淫水润滑之效,便握住徐猛JB,将手指弄湿,再往他后穴中试探,这一次有了口水润滑,一根手指全都进去了。
雄穴被插,徐猛呻吟一声,然后喘着粗气,笑道:“小子,你真是第一次玩?”
雷虎点点头,不知徐猛什么意思。
徐猛舔舔嘴唇,示意道:“浅了,再进去一些。”
雷虎于是伸进两根指头,挤进那紧密雄穴,在里面开始探索抠挖。抠到某个小突起的时候,徐猛全身颤抖了一下,JB绷得笔直,淫水大股大股冒了出来。
“啊,就是那里!”徐猛喘息着,“快继续!”
孙大勇看着雷虎,突然坏笑道:“虎子,你JB又硬了!”
雷虎低头一看,果然,刚射过精的JB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此时悬在徐猛的穴口后方。
雷虎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抽出,把JB伸到徐猛嘴里。徐猛正是爽快的时候,瞪了他一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仔细地舔了起来,直到把雷虎的整根JB舔湿。
雷虎哪忍得住这般爽快,将JB拔出来,往那肌肉汉子尚未闭合的雄穴狠狠插了过去!
“唔!”徐猛一声闷吼,淫水冒得更多了。
雷虎想起楼下男人的动作,有学有样,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徐猛紧实的臀部。徐猛被雷虎操干着,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汗水浸湿了全身,雄穴和JB结合处更是水声不断,湿成了一片!此时孙大勇也不再光用手,而是伏在他身上,用牙齿轻轻咬着他胸肌上的奶头,亦用自己慢慢勃起的JB蹭着徐猛的大手。
“啊!!”随着一道低沉的雄吼,徐猛的JB一个猛颤,喷出大股大股黄白色的雄精,落在他胸腹之间,甚至射在了他的脸上。
随着这一声低吼,雷虎也闷哼一声,死死顶住徐猛壮臀,将第二道精液全数注入了徐猛的后穴里!
两人就这么抱着,过了一会儿,徐猛平复下来,对着雷虎笑骂道:“向来是老子操别人,谁想今天被你个毛头小子给操了!罢了,倒是让老子爽得厉害。你也还未成年,不宜过早玩那后头。”
说完,他示意雷虎抽出JB:“看,哥哥雄穴都被你小子操得开了,要是换上哥哥操你,今儿你可就别想回去了!”
雷虎抽出JB,只见徐猛被自己操得雄穴大张,鲜红的肉壁里面不断漏出白色和黄色的粘液。见徐猛如此说道,雷虎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便不说话。
“看也看了,干也干了,小子你可满意了?”徐猛随手把胸口的精液抹掉,对后边雄穴里的却毫不在意,坐起身来,握住少年那潜力无穷的雄根,又笑起来,“这根好宝贝,今儿可真把哥哥给操舒服了!小兄弟了不起!”
雷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的事切莫说出去,不然老子倒不好做了,要是知道老子抢了楼里的生意,指不定那些娘们儿怎么折腾,”徐猛站起身来,后穴的阳精混合着肠液,一直滴落到了大腿上,看得孙大勇目瞪口呆,他也浑不在意,“若是小兄弟下次想再来玩,报一声我徐猛的名字就好。嘿嘿,如果想和哥哥再来一次,也欢迎得很!”
雷虎想了想,说道:“多谢徐大哥。”
说完,和三人相视一笑,却是男儿豪气。
三人收拾干净,雷虎和孙大勇便离开了此处,一路走回承泽县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显然在想着之前的事情,而两人胯下的裤裆,却是高高翘起……

第二章

雷虎自黑龙镇归来后,便似乎有些不对味儿,心神不宁,一想到那天和徐猛做得爽快,胯下的肉棒便要抬头。可是他也不能三天两头往黑龙镇跑,引起雷武的怀疑,那便完蛋。
说来也是阴差阳错,正常男子,先是知晓怎样掰弄自己那根JB,才与人交合,可是雷虎这小子遇上了徐猛这号混混,第一次泄欲,便是将一个精猛汉子开了苞,竟是不知怎样去运用自己那根JB。初经人事,又是食髓知味,雷虎终日里都有两三个时辰顶着裤裆,也是分外难受。
实在憋得没法了,只好练功缓解,虽然一时半会儿的,倒也能镇压下去,可是时间久了,那燥热之意又袭上心头,令他好不烦恼。
如此一来,也算有一样好处,那便是他功力日渐增益,半个月下来,竟是远超平日一月修习,根基也打得越发牢固。
这日,雷武和他对练,还未过上几招,雷武便是惊咦一声,立刻收手。
“爹?”雷虎不解。
雷武略一沉吟,便道:“你且放出内劲!”
雷虎闻言,气沉丹田,按着心法,真气疾运,双臂顿时真气盈满,照着院内一棵树上握拳便击。
“轰”的一声,合抱粗的树干摇晃起来,树干上现出一个拳印,虽然不大,可是却入木一寸之深。
“哇哦!”
雷虎一声惊叫,不想自己近来苦练内功,竟然精进如此之速,正想回头表功,却挨了雷武一记爆栗。
“爹,怎么了?”
雷武没好气地在雷虎头上又敲了一记,笑骂道:“小兔崽子,入了四层,为何不告诉老子?”
雷虎嘿嘿笑道:“这几日用功,刚刚才晋入第四层呢。”
功力精进,雷虎自然也是清楚的,只不过这小子想着先瞒下,回头和雷武对练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便没有告诉雷武,谁知这一来,却是瞒不住了。
雷武笑道:“就是要刚入,若是老子发觉再晚点,只怕你小子会有大麻烦!”
雷虎闻言,问道:“爹,什么麻烦啊?”
雷武摇摇头,说道:“你小子不知,这功法名为《烈阳诀》,只能男人修习,要的就是至阳至刚的体魄。然而男子本就先天阳刚,如此一来,阳气便会越发充溢。”
“这有什么不好吗?”雷虎问。
“我问你,若是将空罐注满,你要如何去做?”
“这……往里面注水就行。”
“若是往空罐子里倒水,倒满即可,”雷武伸手,触着雷虎精实的小腹,“你的丹田,便如水罐,平日修行锤炼内功,由此注入阳气,就好像往里头倒水。然而功夫日深,阳气便越发充溢,你说,最后会怎样?”
雷虎也不傻,马上明白了,一想到丹田破开的样子,就浑身打了个冷颤。
“那爹你还让我修习这样的功法。”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雷武又敲了雷虎的脑袋一下,“这功夫练到深处,威力惊人,更何况……”
说到这里,雷武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了一瞬,然后朝雷虎一瞪眼,说道:“总之,这功夫你是必须要练的,至于阳气充溢的问题,自然有解决之道。”
雷虎道:“怎么解决?”
雷武却没正面回答,只是笑道:“你先把衣服脱了再说。”
对练之时,雷虎本来也就只穿了一件短裤。勤练功夫的身体自然和那柔弱书生有不同,雷虎不仅肌肉分明,且骨骼结实有力,只往面前那么一站,便显出几分男子阳刚气质来。见雷武让他脱下衣服,雷虎也不羞涩,见父亲有命,不假思索的将身上仅有的一件的短裤都脱去。失了短裤束缚遮掩,一支粗壮男根就此弹出,高高翘起,倒是好一个精猛少年。
雷武见到雷虎那一根,也是颇为惊讶,不想雷虎阳气竟然如此充溢,倒不愧是他雷武的儿子,于是笑着握住少年雄根,问道:“这杆枪头倒是好生威武!我问你,这样子,有多久了?”
雷虎雄根被握,少年定性又稍逊,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比练功之时更甚,已是爽极,连身上毛孔都似张开。只是他性子要强,不乐意让父亲取笑,定了定神,答道:“近来练功时都这样子,大概有半月了。”
雷武点点头,道:“修习《烈阳诀》,本就阳气炽盛,发育得比较早,何况你今年也有十五,性欲旺盛也是必然,憋着反而对身体不好。要泄去多余阳气,便将阳精射出即可。只不过这也是个急就章的办法,要彻底解决,还需要些别的方法!你且看好,该如何去做!”
说完,雷武便蹲下身来,剥开覆着肉茎的包皮,露出那浑圆的龟头来。
雷虎受得这般刺激,呻吟一声,尿眼儿便渗出淫汁来。他倒是记得徐大哥说的,男人的JB要插进阴穴里,便要这淫汁润滑之用。不过上回雷虎操干徐猛的猛男雄穴,倒是也靠了这淫汁和口水。他这年龄,JB实在有些大了,纵然让徐猛舔得润了,却也让那汉子痛呼不止。雷虎却不知道,徐猛虽然闷哼不止,确实是雷虎雄根硕大的缘故,可是被他这般俊朗结实的少年郎操干开苞,徐猛心里也是爽利得很,便是他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痛得哼哼,还是爽得哼哼。
“小子这时候都不专心。”
雷武戏谑的笑声将雷虎飘忽的思绪拉回,脸上便如发烧一般。受此心绪影响,下体因雷武搓弄传来灼热快感更是加重,几乎忍不住。雷虎对此感觉如何没有印象?当日他一次在徐大哥嘴里,一次在他雄穴,都是这般感觉,也第一次喷出他作为男人证明的雄精来。
不假思索的,雷虎双腿站定,犹如老松虬根,牢牢定住,真气在气脉游走,贯通全身。双手反握在后腰上,浑身精赤的肌肉因为真气的运行而逼出汗来,早已大汗淋漓,男子气概倒是更甚。如此一来,倒是定力强了不少,虽然快感不断,总不至于立刻就射出雄精来。
雷武笑道:“好小子!”
雷武的手上,早被雷虎的淫汁浸满,甚至都滴到了地上。他倒是没有料到,雷虎竟然懂得运行功法来延迟泄精,可见这小子对内力真气控制力之强。加强对内力的掌控,也是一个方法,雷武便也不阻止他。
有心试试雷虎的极限,雷武当即变了手法,握住雷虎饱满的龟头来回搓弄着。
雷武终日打猎,又是习武之人,手掌上生了茧子,粗糙得很。雷虎的包皮被剥开,那柔嫩的龟头便露在外头,怎能经受这样的搓弄?当下便是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挺动起精壮的虎腰来,在雷武手中来回磨蹭。
雷武健壮,暗笑一声“小子外强中干”,却又换了手段,两只手在雷虎身体上游走起来。
雷虎虽是少年,可是习武缘故,一身筋肉较同龄少年自然是远胜,此刻赤身露体,倒像一只矫健的小豹子。雷武抚弄着雷虎的躯体,正是知晓这小子正在行功,有心想助。稍一动念,内力便运至掌心,透入雷虎皮下。
此时雷虎内力充盈肌肉,正是敏感的时候,而雷武手上所带内力,二者本是同源而生,乍一相触,便化作一起,倒是暖融融的,好不舒畅。
果不其然,经雷武几番调弄触碰,雷虎爽得厉害,明明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偏偏欲罢不能,喉咙里的喘息也渐渐大了起来。他也不知,为何身体被自己父亲的手碰着,便是炽热暖融,几乎连骨头都化去,只遵从着男子本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喘息来,体内原本躁动的内力,便跟着雷武的手开始运行。
雷武专心引导,放开了放在雷虎JB上的手,那虽然尚且稚嫩,却潜力无穷的JB就露在空气里,狠狠挺刺几下,却又碰不着东西,让雷虎好生难受。
少年男儿哪儿能忍这个,当即跨前一步,JB就顶到正蹲着的雷武胸口。顾不得许多,雷虎挺着肉棍,就着雷武那饱满的胸肌开始胡乱挺动起来,将淫汁戳得四下飞溅。
雷武见他确实到了极限,再引导下去也没意义,也便收回手来,一只手抓着雄根搓动,另一只手握住雷虎的两颗雄卵捏弄。才弄几下,雷虎便低吼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胀大到极限的JB颤动几下,便将浓厚的雄精喷出!
“感觉怎样?”
雷虎回过神来,却见雷武正好笑地看着自己。对练时候,雷武也脱掉了上衣,只穿了一条布裤,汗水一浸,紧贴着皮肤,被大腿肌肉撑得满满的,颇为威武雄健。
视线一移,雷虎不免尴尬:他刚才情欲炽盛之时过于忘我,却是将雄精喷在了雷武胸口。雷武正是男人最为精猛的年纪,厚实饱满的胸肌下,连着八块分明的腹肌,古铜色的皮肤下青筋微显。浓密的毛发从腹肌中央的肚脐一直往下,消失在裤腰里。此刻那胸膛上挂着几道黄白粘液,正是他的雄精。
雷武性子豪迈,又是自己儿子,倒是不在意,反而伸手握住雷虎射完精后仍旧没有完全消软的JB,赞许笑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不愧是你老子的种!”
听得雷武这么一说,雷虎也不再尴尬,反倒是目光一转,看向雷武裤裆处。虽然隔着布,但雷虎清楚的看到那巨物的轮廓,不免想起,自己小时候倒是看到过几次,大些之后倒是没再见着。如今自己的JB这么有料,不知道他爹的肉棍硬起来会有多大?
雷武发觉雷虎有些走神,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也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不动声色。
雷虎嘿嘿一笑:“爹,是不是修习《烈阳诀》的人都……”
“都什么?”
雷虎不好意思地问:“JB都特别大啊?”
雷武笑起来:“你小子JB大,那是因为你是老子的种!不过,既然这功法性质极阳,修炼之人的男根确实较同龄人要大一些。”
“我都好久没看到爹你的东西了,”雷虎见雷武并未生气,于是开始试探着得寸进尺,“还是小时候见过。”
“臭小子,你自己不是长了根JB!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见得有你这么大!”雷虎嘴上虽骂,但是也不怎么生气,反倒是有些满意,“再说,男人的JB有什么好看的!”
话虽如此,胯下倒也有些感觉。
雷虎却道:“爹你帮儿子泄了欲火,可是儿子也没亲手试过,不操练几回,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得来?”
雷武闻言,心道也是,虽然告诉这小子怎么打枪泄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自个儿弄爽,于是哈哈一笑:“那你来!”
言罢,雷武利索地将裤子甩去。只见两条柱子般结实健壮的双腿间,生满杂乱的毛发,一直蔓延到小腹中央。悬垂的饱满囊袋上,一根雄伟的男人JB挺立,黑红粗壮,比雷虎的足足长了一大截!
见雷虎看得呆了,雷武笑起来,显出几分骄傲,他伸手握住自己JB,甩弄几下,说道:“看到没,这是你老子的JB,你小子可要努力,快点长到你老子的分量!”
说罢,雷武环顾四周,便在井口坐下来,一只脚踩在井沿上。这样一个精猛强悍的汉子,此刻只穿着一双短靴,浑身汗淋淋的,倒好似刚从水中捞出。一只有力的大脚踩上井沿,粗硕的JB高高支起,而那饱满宽厚的胸口,尚且挂着几片粘稠的雄精汤子,混着汗水滑下,看着煞是伟岸!
雷虎闻言,少年不服输的劲头又冒起来,伸手抓住雷武的JB。
只一握,雷虎便觉得,他父亲这条雄根,比那徐大哥的还要壮硕几分。粗硬的肉棒上青筋虬结,传来惊人的热量,好似铁铸一般。雷虎只稍一碰触,便见那马眼往外冒出淫水来,分量当真不少。
雷武JB被握,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索性也放了开来,任这小子耍弄。他却不知道,这小子已经经了人事,虽然还青涩得很,可是却知晓做法。
原本雷虎记得,徐猛给自己和孙大勇打枪时候,是用了口水润滑的,可是雷武浑身大汗,连胯下的毛丛都濡湿一片,更不用说自那尿眼儿里冒出的淫汁,将那杆大枪浸得油光发亮。他便直接握着雷武的JB,开始套弄起来。
毕竟是少年男儿,好奇好胜两样心态是少不了的。雷武是他父亲,暂且不如也是应当,雷虎不计较这个,却也好奇父亲身体。搭眼一瞧,便觉这定然是个猛汉,只一身矫健有力的肌肉,便要将雷虎见过的所有人比下去!
更不用提那伟岸雄根,粗壮坚硬,血脉虬结,分外彰显男子气魄。平日里一群半大小子在一块儿,又是刚刚发育的年龄,总会谈论这些事情,雷虎便知道,男人女人交合,才会诞下子嗣,也就是说,要靠男人那根JB,才能生出孩子来。思及自己便是这根雄伟JB的产物,雷虎不免有些骄傲,又有些复杂情绪。
雷武却不知道儿子心思,只是被攥着JB套弄,也是舒服不已。不过,雷虎都能运功来延缓射精的时候,雷武更是不会差。身子不动,内力却已然周天运转,一时只觉小腹中氤氲柔和之气,好不舒服,竟就此入了定。
雷虎套弄了父亲的雄根半晌,却不见有动静,抬头一看,发觉雷武竟然双目微瞑,好像睡过去。雷虎不知这是入了定,心里倒是生出一丝怨意来,揪住雷武雄根,狠狠往下一掰,那雄根啪的一声砸在雷武腹肌上,一道淫汁飙射而出,都喷上了胸膛,可雷武却仍旧没有反应。
他却是不知,雷武这等功力,若是平日里入定,两丈外的声息都能察觉,更不用说近身玩弄他JB。可是此刻是和儿子再一块儿,又正是欲望炽盛之时,阳气充盈,行功几个周天,竟然就入了内息锤炼的境界,若是能成,功力又能精进些许。只是此刻,却是对外界毫无反应了,身体的一切反应,都只是本能。
雷虎功夫尚欠火候,自然不懂这般境界,只是见雷武没有反应,便又试探着抓住雷武胳膊,岂料雷武此刻内力周转,绵延不息,浑身肌肉都保持着最佳状态,雷虎用力之下,只觉得雷武浑如雕塑,竟是端坐在井沿上,纹丝不动。
想了想,雷虎又抓住JB,来回掰弄,几次三番,将那雄伟的男人器官折腾几遍,确认雷武“毫不介意”之后,便放心大胆起来。
若是雷武醒着,雷虎也不好意思去触碰太多。此时雷武“睡着”,便索性放心大胆摸索起来。
男人天性便是争强好胜,见雷武JB“不为所动”,也较起真来,学着刚才雷武的手段,开始抚弄雷武的身体。成年男子的体魄自然要比他雄健许多,雷虎便逐渐发觉出两者不同来。相较自己,雷武不仅更为精壮,而且体毛茂密不少,无论是腋下抑或胯下,都是毛发浓密,散发着男人汗味。雷武胸肌之上,两颗褐色乳头被触碰,也硬挺起来,雷虎倒是好奇,握住那厚实的胸肌搓弄,几下便发觉,雷武的JB随他捏揉错弄,也微微颤抖着,往外不断冒出淫汁。雷虎哪会放过这般新奇事物,来回几下,便将雷武胸肌玩得不亦乐乎。原本雷武便满身大汗,又被雷虎一炮雄精射在胸口上,此时早就混合在一起,被雷虎搓揉涂抹开来,连带着胸肌和腹肌都油亮油亮的,看着分外性感。
雷虎玩乐心思多,直将雷武一身肌肉摸了个遍,一边感叹羡慕,却又乐在其中。若是寻常男子,保持这般纹丝不动,又被人从头摸到脚,对JB和胸肌更是重点照顾,便是不当场喷出阳精,恐怕也忍得分外辛苦。只是雷武功力深厚,又入了定,被这般玩弄,JB虽是硬挺得很,却不见丝毫射精的征兆,反倒是一双虎目微合,满脸颇为享受的样子。
雷虎转念一想,记起当日在红霞馆,被徐猛含住JB的时候,只觉得胯下那雄根被裹在一团温热之中,爽快得不行。
他倒也不嫌弃那是男子撒尿的东西,只稍微皱眉,便一口将那雄根含下。
雷武JB粗壮,雷虎只能含进半截,就是这半截,也将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男子胯下那阳根,终日裹在裤裆里,自然是一股男性腥臊味道。雷虎乍一吞下,便觉嘴里咸腥,细细一想,恐怕是男子汗味和尿液残余,还有男人的淫汁。只是,他也不在乎这个,反而是觉得这味道分外刺激,用舌头裹住那硕大龟头,来回舔舐。
雷武精猛强健,淫水自然是多,不多时便流得龟头上滑溜溜一片。雷虎来回吞吐,吮吸得噗嗤有声,倒是越发觉得这根JB厉害,连下巴都酸了,却还是高挺不射。
想了想,雷虎便握住雷武两颗雄卵。这对雄卵比他的要大上不少,浑圆饱满,捏上去硬硬的。雷虎便学着雷武刚才做的,开始搓揉起来。搓揉了几下,雷虎胆子更大,想起当日抠挖徐猛后穴,令他爽叫连连,心道莫非男人后穴,除了拉屎之外,也能够令人如此爽快?
当即伸手一摸,雷武囊袋后边的雄穴早已被汗水浸湿,混着毛茸茸的短毛,黏腻得很。雷虎手指一触,倒是觉得那穴口柔软万分,似乎不比徐猛的来得差。谁知才按压几下那猛男穴口,雷虎又察觉出一件事来:随他手指用力,雷武的雄根便一跳一跳的颤抖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汁往外喷涌,灌进他嘴巴里。
雷虎便生出一股傲气来,原来他爹这般英武雄健的男人,也有如此“罩门”,手上更是用力,虽然未曾插进去,可是来来回回在那穴口按压抚摸,已经将那紧密雄穴揉得松软透了。
恰在此时,雷武行功三十六遍,冥冥之中暗合了周天之数,一双虎目骤然睁开,双臂打开内力外烁。雷虎猝不及防,便被震开,只是这小子也算有毅力,铁了心要将雷武的雄精掏弄出来,变生肘腋间,唇舌用力,手上更是并起骈指,点在雷武雄穴之上。雷武行功完毕,正是内力阳气最为充沛之时,受雷虎一下,JB挺颤,喷出大股雄精来。成年男子雄精自然比雷虎要多,便是雷虎被内力震开,也被劈头盖脸喷了一道,跌坐在地上。
“虎子!”
雷虎睁开眼,却见雷武已在他身前站定,一双铁腿雄立,双腿间雄根高耸,丝毫未曾软下。
雷虎便笑起来:“还是爹威武!”
雷武出定,对之前事情的记忆模模糊糊,但见雷虎脸上挂着浓厚精浆,自己JB又是爽快得很,便知道这小子在自己入定之时,将自己弄射了出来。他倒是不起怪罪的心思,且不说男儿自小便对长辈父兄的雄伟气概感到羡慕好奇,便是先前自己答应让他放手一试,也生不起气来,只是笑着将雷虎拉起,揉了揉脑袋。
“你小子上手倒是挺快,将你老子的JB都给弄出精来,”雷武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尚且坚硬的JB,抹去雷虎脸上挂着的雄精汤子,想了想又道,“只不过那《烈阳诀》的心法部分,你暂时先停下,只习练拳脚外功。这月我寻个时候,你须得稳固根基,化消多余的阳气!”
雷虎就奇怪道:“爹刚才不是教过我了?”
雷武笑道:“那是治标之策,却是不能治本,你须得巩固精元,化消多余阳气,才能修炼更深的功法,这件事,待我先琢磨琢磨。”
雷虎自然不会反对,却是笑道:“那我也要先和爹洗个澡先,许久没和爹一起洗了。”
雷武哈哈一笑,两人便又洗了个痛快,便去歇息。只不过雷虎心里,却是生出异样的感触来。
总有一天,他也要成为父亲那样顶天立地的伟岸男子!

第三章

雷家坐落在承泽县边缘,外围便是绵延的群山,屋前两条道,一条前往黑龙镇,一条便是入山。当初雷武选择此处,倒是令人颇为不解。
雷虎自然不觉得,自小便在山中打混的他,分外喜欢这山里的事物,只是毕竟年少,进去得也不深,更多的地方,少有人迹,雷武倒是警告过他,不要在里头迷了路,回头成了野兽的口粮。
雷虎倒是听话,很少入深山中去,可是今日,他是怎么也忍不住了。
三日前,雷武便说,要去山中捕猎野兽,取其血胆,为雷虎解决阳气充溢之事做准备。
雷武平时出入山林不止几千几万次,几天不回来的也是经常,雷虎倒不觉得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爹,只是这回,不知怎的有些不安。
他也是胆子大的人,稍微一琢磨,便带上弓箭和猎刀,径自入了山。
已过三日之久,雷虎不指望能寻到父亲留下的足迹,便顺着水走,只要是有水,必然有兽类来饮水,要捕猎,也是这时候为好。谁知道才没过多久,便见到一个人。
那是个略显削瘦的男人,面目普通,背上背着一篓子草药和一个药箱,正在水流边歇息。
山里草木茂盛,自然少不了各种珍奇药草,所以时常有人来采药,只是深入至此,倒是少见。雷虎心想,此人倒是个鲁莽的,进来得如此深,也不知山中凶兽出没,怕不随时要了他命去?还是跟着他瞧瞧的好,父亲那边应该是无恙,此人却不一定了。
雷虎潜伏在树丛间,倒是没被察觉,见左右无人,男子将衣衫脱去,自顾自在溪水中洗起来。雷虎一双利眼便看到,男子身形虽然普通,可是脱了衣服,却是筋骨结实,肌肉虽不强健,却也流畅有力,显然不是那些孱弱书生能够比的,算是个汉子。只是他背对着自己,倒是只看到两瓣紧壮的臀肌,却看不出胯下阳具如何。
正想着,一阵山风刮过,隐隐的一股腥味,雷虎心头一凛,叫声不好,便直直站起身来。
原来那人头顶上方的树上,竟躲了一只花斑豹子,蹲伏许久,又是逆风,竟然没让雷虎察觉,此刻亮出獠牙,竟是要向那男子扑下!
这个距离,雷虎就是会些轻功,也不能冲过去,情急之中,站起身来,取下背后的长弓,催动内力,灌弦张弓,就此一箭射了出去!
这一箭好快!
树上豹子只是作势欲扑,还未当真扑下,猛然惊觉有异,两只圆圆的耳朵竖起,回头一看,那箭矢竟直射入眼睛,一箭贯脑,当场死了个干净,又摔下树来。树下男子这时才回过神来,只是面前掉下一头庞然大物,任是谁都要吓一跳,竟然一屁股坐倒在溪水里,面色惨白。
雷虎见男子无恙,站起身来,咧嘴一笑,还顺势挥了挥手。
岂料,这一起身,小腹一阵胀痛,竟令雷虎一时眼前一黑。刹那间他便明白,刚刚情况急迫,自己竟然不自觉运起内力!
他刚刚进入第四层不久,又阳气过盛,这一发劲,内力顿时大乱,经脉里有如刀割,那种浑身上下的痛处袭来,雷虎眼前一黑,便在男子诧异的眼神下,直直倒了下去。
等雷虎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内陈设简单,倒像是客栈。偏头一看,自己的长弓猎刀都搁在墙角,连带着衣服也叠好,放置在枕边。
衣服?
雷虎一瞧自己身上,发觉自己被剥了个干净,只剩一条内裤,恰恰遮住下体。
他转念一想,记起自己射杀豹子,然后……
岂料稍微一动,便觉得浑身燥热无比,自小腹而起,一股热流乱窜,在体内四处流转,全不受控。被那热流经过,雷虎只觉得皮肤惊人的滚烫,好像要着起火来,当即单膝跪地,辛苦万分。
猛一抬头,便看到桌上摆着一只茶壶,他也不管这是何处,伸手抓来茶壶,当头浇下。那茶壶颇大,一口气浇下来,倒将雷虎身上淋了个遍,雷虎原本只穿着一条短裤,被茶水一浸,略微透明起来,隐约可以看见少年粗壮的雄根。
被冰冷的茶水一冲,雷虎浑身燥热渐渐缓解,虽然还是有些余热,却比刚才好得多了。正舒服着,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醒了。”
雷虎一回头,眼见刚才豹口下脱身的男子打开房门,心里不由想道,若是刚才自己一个人留在山里,想必早就成了其他猛兽的食物,必定是这男子将自己带出。思及那山路的难行,雷虎倒是有些感动,由此可见,面前这男子倒是个讲义气的。
想到此处,雷虎便觉得自己满身茶水,有些失礼,便起身来到男子面前,道:“多谢这位大哥看护!”
男子回头笑道:“这位小兄弟,叫我林萧便好,若非你先救我一命,此刻我怕是早已丧生豹口,区区回护,不足挂齿。看小兄弟你年岁不大,功夫却是精深,只是似乎有些内伤……对了,此处是黑龙镇的客栈,小兄弟当可放心。”
雷虎闻言便想到这茬,稍一运气,便觉小腹丹田一阵胀痛,不由闷哼一声。
林萧就摇头道:“虽然不知小兄弟你为何如此年纪,一身纯阳内力竟然如此雄厚,可是你经脉尚未定型,受不住这般强横内力,若是这般发展下去,迟早要丹田破裂。”
雷虎想到父亲所言,和林萧倒也差不太多,于是苦笑道:“林大哥说的是,只是我功力修炼到此,阳气充溢,也只能暂时先压制。”
林萧闻言,又摇头道:“你此时阳火旺,有碍心脉,伤肺经,若是冷水相激,一时是舒坦下去,后患可是不小。在下行医多年,虽未敢称国手,然而杂症一项上,经验倒是过得去,若小兄弟信得过去,便将衣服脱了,把身子擦干,我来为你施针。”
雷虎也知这是真话,横竖房中只有他二人,便将身上湿透了的短裤脱去,露出一副精壮的赤裸躯体来。
他却是不知,林萧看得愣住,任他见过无数人体,却未见过雷虎这般。他精通医术,搭眼一瞧骨骼,便知道雷虎年岁并不如何大,可是一身肌肉,却是千锤百炼,不输成年男子。而他两条矫健的双腿间,尚且垂软的JB,也显出超过年龄的粗大悍勇。
“林大哥?”
雷虎一声唤,将林萧从怔呆中拉扯出来,他干咳一声,问道:“这位小兄弟……”
雷虎便道:“雷虎,叫我虎子便成!”
“虎子兄弟,这个,咳,不知今年多大?”
“十五。”
“十五?”林萧惊讶,雷虎身形看起来可是有十七八岁了,“虎子兄弟为何如此……嗯,精壮?莫非是体质问题?”
“我也不知,不过我确实比同龄人生得高大许多,”雷虎下意识摸了摸胸肌,“可能是练功的缘故吧!”
“倒是合了虎子兄弟的名字,”林萧笑起来,指着雷虎胯下的JB,“虎子兄弟有所不知,我行医多年,这年岁能有这般雄伟JB的,也只见过虎子兄弟你而已,好一根虎屌,想必日后,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女!”
虎子闻言,又是自豪,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道:“林大哥,你还要不要施针啦!”
林萧看着雷虎健硕的胸肌和平坦的腹肌,笑道:“那就请虎子兄弟躺好,将手抱住腿分开,露出中间来。”
雷虎面上一红,小声道:“这个,又是为什么?”
林萧见他羞涩,反倒是大笑起来:“我要以金针刺入你膻中、阴交、气海、会阴,虎子兄弟说为什么?”
跟随雷武练功,雷虎也学过认穴一法,其他穴位倒好说,唯独那会阴,《 医宗金鉴》有载:篡者,横骨之下,两股之前,相合共结之凹也。前、后两阴之间名下极穴,又名屏翳穴、会阴穴,即男女阴气之所也。
这会阴正是男子阳根和雄穴之间,若要施针,必然要分开双腿。只是这般做法,必定要露出雄穴,却是羞人得很。林萧见他纠结,也不催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
雷虎终究是少年男儿,有几分敢作敢当的气魄,当下便一握拳,道:“那就请林大哥替我施针!”
“莫急,”林萧稍稍犹豫,便直言相告,“施针前,可否让在下查看一番?一来,施针前观察体悟乃是应有之义,二来,虎子兄弟如此精猛,身为医者,见猎心喜,虎子兄弟若是不愿,还望勿怪。”
虎子想了想,横竖都是男人,自己又不亏什么,再说,林萧要查看自己的身体,还有些兴奋。
“林大哥哪里的话,若非林大哥照顾,我此时早就遭了灾,莫说是为我医治所需,就是不为此事,林大哥想要查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林萧大喜,对雷虎说道:“虎子兄弟果然够男人!那做哥哥的,就不客气了!”
这称赞对雷虎这般的少年来说,杀伤力着实够大,雷虎便笑道:“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知林大哥要如何查看呢?”
说完这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刚刚一直垂软在双腿间的粗重肉棍,此时竟然稍稍昂起了头。
雷虎浑身赤裸站在林萧面前,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顺着肌肉的曲线滑下来。林萧伸出手指,摸着雷虎的乳头,雷虎轻声哼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地对林萧笑了笑。他也不知,为何林萧手指触碰,浑身便是一酥,舒服得很,倒像是那日雷武摸他一般。
林萧见雷虎哼出声来,仿佛得到了鼓励,顺着雷虎的胸肌往胳膊摸去,捏了捏雷虎结实的手臂,赞叹道:“如此精壮……虎子兄弟这身,当真是不输成年男子啊。”
雷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林萧的触摸,皮肤慢慢泛起潮红,脖子上青筋毕露,而胯下的少年雄根也完全硬了起来,龟头高高翘出包皮,马眼微张,往外渐渐流出淫汁来,显得精猛异常。
“好一根虎屌,”林萧笑道,同时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雷虎的马眼,“不知虎子兄弟下体处多少岁开始生毛?”
“嗯……十二三岁……”雷虎喘息着说道。
“可有梦遗?”
“梦遗?”
林萧笑着指向雷虎虎屌,解释道:“便是梦中有雄精自阳具中流出。”
雷虎红着脸嘿嘿一笑,答道:“没有。”
“没有?”林萧感到奇怪,雷虎身体如此敏感,稍微摸几下便有了反应,怎么却未梦遗?难道是还未有阳精形成?
“那你可曾有射过?”林萧问。
雷虎点点头。
林萧恍然大悟:“莫非虎子兄弟经常自慰?”
雷虎猜到林萧说的自慰是什么意思,又点了点头,道:“我阳气过剩,只好以此法宣泄,有时一日一次都不够。”
且不说雷虎如何发泄,只看那虎屌分量,还有次数,便知雷虎虽然年幼,但精力着实过人,当即握住那对饱满的虎卵,好生感受了一番,这才道:“还请虎子兄弟莫要运功。”
雷虎点点头,便看到林萧取出金针,翻手如飞,依次刺入膻中、阴交、气海,刹那间,入针穴位一阵刺痛,令雷虎不由得闷哼一声。
林萧见状,心中暗自佩服这少年的硬气,同时入针,深度又长达一寸,便是成年男子也要呼痛,雷虎却闷声不出,显然是有些男子气概的,当即提醒道:
“注意了!”
雷虎闻声,记起林萧的交代,便在床上躺下,抱住结实的大腿,然后分开两块臀瓣。对此,雷虎是感到有些羞涩的,但他既然已经答应,便是说一不二。
“林大哥,好了,下针吧!”
林萧看着自己掰开双腿的雷虎,也是好生赞叹。少年腰间的八块肌肉收紧,光裸的后背拱起,结实的胳膊向两边分张,掰开两块饱满紧硕的臀肌。那少年男儿的臀缝间,还不像成年男子那般毛发丛生,只是略有一些体毛,遮住其中的男儿虎穴。那紧密虎穴的褶皱缓慢蠕动着,看着分外诱人。上方的囊袋悬垂下来,包裹着两颗虎卵,中间正是会阴。
林萧自然不会留手,当即施针刺入。这一针刺入,雷虎却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先是细微的疼痛,然后转瞬即逝,接着,却是一股温凉的感觉慢慢渗入。雷虎被这感觉一冲,胯下虎屌有了反应,当即昂然勃发,已经是硬如烧红的赤铁。
这极致兴奋的反应落在林萧眼里,雷虎又是一阵尴尬,可是那下体的舒畅感觉又确凿无疑,令他分外爽快,抱着双腿的胳膊都微微颤抖起来。
林萧见状,戏谑一笑,道:“虎子兄弟不用强忍,这法子用在男人身上,没几个不起反应的,何况虎子兄弟这样精猛的男儿,这根JB如此有料,正是说明虎子兄弟一身好根骨。若是虎子兄弟有意,不如就此发泄出来,倒还好些,省得难受。”
见雷虎还是有些放不开,林萧便道:“我道有一法,配合针灸之法使出来,既能固精培元,又能够发泄一番,爽快得很。”
雷虎毕竟不比成年男子坚定,听闻林萧这么说,又想到自己此刻已经够羞耻的,索性放开心胸问道:“什么方法?”
林萧笑道:“莫急,等施针完再说。”
施针便花了半个时辰,雷虎胯下JB也一直硬了半个时辰,早憋得不耐,待林萧取出金针,便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问道:“林大哥,现在可以用那法子了吗?”
林萧往雷虎胯下一瞥,便见那根粗壮虎屌高高翘起,青筋毕露,连那尿眼儿都往外源源不断滴着淫汁,落在床上。那法子虽然爽快不假,但一般男子头一回却不容易接受,心道这小子也是正在兴头上,或许能够一试,于是便笑道:“那就请虎子兄弟稍等。”
说完,自药箱里取出几样事物,在桌上搭了个架子,用铜钵慢慢热起药油。
没多久,药油便热好,林萧就道:“虎子兄弟像刚才那样就好。”
雷虎依言在床上上躺下,想了想,又分开双腿抱住。林萧从铜钵中取出一点药油,倒了些在雷虎臀缝间。他判断,雷虎定是未曾用过后边雄穴,自己若是贸然进入,说不定徒增反感。于是他说道:“虎子兄弟,我要将手指进到你那雄穴之中,若是不适,便对我说。”
雷虎应了一声,只觉得滴了那药油,屁股缝里就是一热,平日排便的穴口一阵滚热酥麻,一直传到头皮上,显然是爽得紧了。
继而,一根异物往里面进去。雷虎皱眉,这感觉有些令他不适,可是想起那天徐猛被自己用手指插进雄穴的时候,爽得那副模样,便深吸了一口去,后穴放松了些,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
毕竟是第一次,那少年虎穴十分紧窄,纵然雷虎放松了雄穴,也是过了半晌才插进去。
林萧见雷虎并不排斥,胆子大了起来,将手指往虎穴深处进了些,然后在里面摸索按揉起来。
又过了会儿,雷虎适应了自己虎穴塞着中的手指,于是说道:“林大哥,好了。”
林萧原本只打算将食指塞入,见雷虎已经适应,于是又将中指往里插进,摸索了一阵才抽出,看了看手指上的粘液,才对雷虎笑道:“虎子兄弟饮食倒是正常,穴里并未见坏痔等毛病。”
雷虎微微挺起身来,勃起的肉棒直直的对着林萧,上面淫液不断滴下。他也是有些担心,万一林大哥抽出来时,沾了什么脏东西,那多尴尬。还好,习武之人肠胃康健,林萧手指上带了些粘液,却没什么异物。只是方才林萧手指的触感,还停留在他后穴之中,乍一抽出,他反而有些不适。
想起林萧刚才说的那个“方法”,雷虎血气就有些上涌,于是问道:“林大哥,刚才你说那固精培元的法子……是要用到后头吗?”
林萧笑了起来,问道:“确实要用到虎子兄弟的雄穴,要不要试试?”
雷虎嘿嘿干笑几声,却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林萧不知,雷虎第一回开苞,便是操了徐猛这般精壮汉子的雄穴,对男人那拉屎的地方也不怎么反感,只是从未试过自己的,此时见林萧提出来,兴奋中带着好奇,也不如何反对,便决意一试。
“那好,其实我那法子唤作‘点玉生春’,是一套按摩手法,我见你骨骼肌理,也是经常练拳脚的,身体疲惫也是常事。这‘点玉生春’不仅固精培元,还能消解疲乏,确实可以传与你。你且在那边长凳上趴好,我配上药油便开始。”
雷虎依言,在长凳上趴下来。没过多久,后背一片冰凉液体滑下,雷虎知道,那是林萧的药油。随即,林萧的手指在雷虎背上游走,将药油抹开。雷虎只觉得林萧手指过处,生出暖暖的感觉,深透肌肉骨骼。不多时,后背、双臀和腿脚,便涂满了药油,在林萧的按摩下,酥麻无比。
他却不知,自己这样的精壮男儿浑身涂抹了油膏,又是怎样的性感情景,只是觉得舒服透了,喉咙里咕噜噜呻吟起来。
等林萧按至后腰,雷虎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好像在风中沐浴,林萧见状,笑道:“舒服吗?”
雷虎道:“嘿嘿,舒服。”
林萧道:“转过身来。”
雷虎依言,其实他早就想翻过身来,胯下的JB压在身下,与坚硬的凳子相互磨蹭,不知道有多难受。
雷虎一翻过身来,林萧便看见,少年紧实的腹肌上,濡湿了一片,那不是汗水,也不是药油,而是JB渗出的淫汁。他只当没有看见,在雷虎胸口倒上药油,均匀抹开,从那两颗奶头开始打圈,将两块胸肌揉捏按压得够了,一直滑到小腹,然后是双腿和脚。
雷虎被林萧点玉生春手法一揉,浑身暖融融的,两颗小小的乳头硬挺起来,显得胸肌更是饱满健硕。唯独胯下那一片还未上油,却是被他自己的淫汁浸湿一片,他也知道这是重头戏,没有催促。
林萧按完雷虎全身,抹了把额头的汗,对雷虎笑道:“虎子兄弟,还请你将双腿抬起分开,双手抱住大腿根部,我才好下一步作为。”
雷虎此时已经浑身舒泰,哪还管得上这个动作多么羞人,再说,都做过两次了,便也不再觉得难为情,反倒是急不可耐。他便按照林萧说的,将双腿抬起分开,然后双手抱住大腿根部,将虎屌和虎穴一发的露出来。
林萧取了些药油,滴在雷虎胯下,那药油顺着勃起的铁棍,流过阴毛和两颗虎卵,往双臀间的虎穴流去。
雷虎感到后方虎穴一凉,然后是淡淡的热意生出。他对这样的感觉也不陌生,不仅没有阻止,反倒是放松肌肉,令虎穴松开。
紧接着,林萧算不上细滑的手指便朝着穴口摁了上去。
“唔!”雷虎忍不住呻吟。
林萧另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灼热的虎屌,开始上下套弄,而后方虎穴上按揉着的手指,已经把那紧闭的处男虎穴揉开,轻易探了进去。
雷虎的后穴初次被进入,自然是窄紧灼热,里头的肠壁不断蠕动着,吸住林萧那往里推进的手指。
“虎子兄弟的虎穴好生紧哪,放松些……”林萧也微微喘息着,不管是谁,一边把玩着一个肌肉少年的虎屌,一边把手指探进那从未开发过的虎穴,都会兴奋得难以自持。
不多时,雷虎后边雄穴处的毛发都被穴中分泌出的粘液打湿,林萧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时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若是想射,请务必忍住。”林萧在虎子穴内摸索到一小突起,稍一用力,雷虎浑身肌肉便是一震,胯下的虎屌更是抽动不止,明白那便是雷虎兴奋的触点。
“可是林大哥,这怎么忍得住……”雷虎喘息着,满身大汗,汗水都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林萧想了想,从药箱中取出一物。那是个细管,大约小指粗细,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长约十多寸。
雷虎问道:“这是什么?”
林萧笑道:“这东西是我独创,叫做导尿管,专门用于帮助不便小解的病人排尿。”
雷虎睁大双眼,赞叹道:“林大哥真厉害,这东西可是从未听闻过!”
林萧继续说道:“若是你忍不住精关,我也有办法抑制,但是先要让你排尽体内尿液,不然若是雄精倒灌入膀胱腔内,于你身体不利。”
雷虎恍然,虽然要把那么长一根管子插进自己身体,看着渗人,但是男儿最不肯示弱,还是痛快说道:“好!”
林萧握住雷虎粗壮的JB,将那软管自雷虎尿眼插进。雷虎先是觉得龟头处一痛,然后是一截凉飕飕的东西慢慢挤进了自己虎屌,还不断往里深入。等到管子进去了差不多六七寸,便遇上了阻碍。
“林……大哥,好了吗?”雷虎咬牙,显然是有些难受,自己JB里被插进这么粗大一根管子,确实不舒坦。
“虎子兄弟,忍着点。”林萧说道。
雷虎点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林萧见状,手上用力,将那管子又插入了一寸。
“啊!”雷虎一声惨叫,小腹下两寸一阵剧痛,然后是不可思议的,伴着轻微的刺痛和麻痹感觉,清澈的尿液从那管子头上激射而出,击打在雷虎脸上,然后回落他身上。这是雷虎第一次在自己没有意愿的情况下排出尿液,可是在先前的痛苦衬托下,却觉得比憋久之后释放还要爽快。
不多时,那尿柱便小了下去,最后排得干干净净。
雷虎满身都是自己的尿液,但他也不觉得恶心,反而看着自己被尿液浸湿得光滑油亮的身体,和虎屌上插着的管子,莫名兴奋。
“林大哥,这便好了?”雷虎问。
林萧点点头,抽出雷虎虎屌里插着的空心软管。一阵刺痛传来,雷虎这才发现自己的马眼已经被撑得有小手指大,看得见里面鲜红的肉壁。林萧不等他细看自己的尿道,又取出一根同样粗细的物件,这次却不再是空心的软管,而是一根小指粗细的实心铜棍,大概七八寸,一头稍细。林萧捉住雷虎的虎屌,将那铜棍细的一头对准尿眼,再次插进了雷虎的JB里。
“唔!”雷虎这次有了准备,但还是被那酥麻刺痛的感觉弄得呻吟一声。
林萧将铜棍在雷虎JB里插好,把手指重新探进雷虎的虎穴,又加塞了两根手指,现在雷虎的雄穴中,足足有四根手指在抽动!
雷虎喘着粗气,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撑大的雄穴,感到不可思议,那般小小的穴口,竟然能塞下四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几乎是半个手掌的大小了!那平日里拉屎的里面,被四根手指胀得满满的,让他既痛又爽。他总算理解了徐大哥那天的感觉,原来男人后面真的可以这么爽!
“啊!林大哥,我要射了!”
雷虎低吼一声,脑袋往后仰起,脖子上的血脉如同树根暴起,但是他没能射出来,因为一根铜棍插在他的尿眼里,一直深入到了膀胱。
“别急,忍住!”林萧加重了力道,用手指不断抠挖着虎子后面虎穴中的突起,他才发现,虎子竟然如此天赋异禀,虽说经过这般开发,可是尚未经历人事的穴眼,第一次竟然能容下四根手指,并且还不断分泌出肠液,显然敏感度一流,这也加重了他引导出这个少年后穴潜力的想法。
半个时辰过去了,雷虎全身如同煮熟的虾米一般通红。他抱着自己的双腿,虎穴大开,林萧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着,前面的JB和裹着两颗卵蛋的囊袋红得发亮,上面细细的血管涨成了紫色。
“林大哥,我不行了,”雷虎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再不射出来……啊!”
林萧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一把抽出了雷虎尿眼里的铜棍,同时手上用力,狠狠按下雷虎后穴中的突起。
“啊啊啊!”雷虎虎吼一声,六寸的JB猛地弹起,数道粘稠的白色雄精从尿眼里喷出,落在他的脸上。同时,那被开垦的虎穴不停蠕动,紧紧的吸住了林萧的手指。
射完精的雷虎喘了口气,发觉果然如林萧所说,虽然玩得太过,却没有疲乏之感,身上反而暖融融的,精力充沛。他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精液,对林萧嘿嘿一笑:“林大哥,我从没这么爽过!”
林萧何尝不爽?一个幼虎般的壮猛少年被自己玩弄到射精在自己脸上,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事情。
雷虎放下双腿,也不管胸肌腹肌上的精液,对林萧笑道:“林大哥需要我帮忙吗?”
林萧连忙摆摆手道:“无需虎子兄弟费心,只是这种事情,终究还是一人自己做的好,切莫说与他人知道。”
雷虎没有注意到他裤子前面的濡湿印记,刚才林萧已是泄在裤裆里几回,于是嘿嘿笑道:“这是自然。”
转念间又想起自己一开始是寻找父亲雷武,却落得这里快活,不免也有些汗颜,于是便要告辞。
林萧见天色已经不早,便从药箱里交给虎子几样事物,告诫他自用就好,切莫借与他人。雷虎自然道谢,和林萧行至客栈外,这才分别。

第四章

“雷虎,谁准你走的!”
少年听闻身后吼叫,大摇大摆转过身来,不是雷虎又是哪个?
见身后的人穷追不舍,雷虎便扬眉道:“怎的?”
“你……你……你……”
雷虎脚快,又练了功夫,一番跑将下来,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只是苦了身后跟着的,此时差点直接趴下,囫囵了半天,连句整话都没说出来。
“李志啊李志,孙大勇说你蠢,你还不承认,”雷虎揶揄道,“上回打赌,是哪个输了?”
叫李志的少年听闻他如此说话,心头恼怒,便想破口大骂,可是又想到雷虎的拳脚,一时又不敢出口,只能是恨恨的看着雷虎。
雷虎对此人倒是十二万分的不屑,虽是认识,可是万般看不起对方。李志这小子,仗着在县里有个当差的哥哥,自小作威作福惯了,县里的孩子没一个不怕他的。唯独雷虎却是丝毫不吃这一套,明里暗里没少给他难堪,两人的仇恨可说是不共戴天。
孙大勇和雷虎交好,李志自然是看不过的,这小子也是闲,和孙大勇打了个赌,便是那红霞馆的赌约,便是从此而来。孙大勇心直口快,一时不慎落了话柄,无奈之下才求雷虎的帮助。
雷虎和孙大勇既然做到了,便是给李志脸上再刮下一层皮来,他也不肯认这个输,一口咬定二人撒谎,根本没在红霞馆去过。雷虎原本已经说明白了事情,又拿了一条徐猛那儿得来的红霞馆花魁牌子,丢在地上。看热闹的少年也不少,当即起哄。这下,李志就是怎么说,也架不住脸上青红交加,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小子也是硬气,硬是跟着雷虎,非要缠着他给个说法。雷虎近来内力有些不受控,雷武便安排他练习提纵身法,每日绕着县外来回二十圈,不运内力,纯凭体力施为,晚上还需要泄出些阳精来加以抑制。雷虎这般苦练法,正是脾气急躁的时候,哪来的时间和他纠缠,随便绕个几圈,便将李志甩脱。
谁知这小子铁了心的非要堵着雷虎,他也是有本事,摸清了雷虎练功的规律,真叫他给追了上来。
雷虎自然没有好脸色,双臂抱胸,眉毛一挑,道:“既然是赌约胜了,老子也没叫你做什么认输的事来,你追着我,又是什么道理?”
李志眼珠一转,便道:“红霞馆便是我哥都才去过几次,你虽然厉害,却也没可能入哪位姑娘的法眼,那牌子指不定是你哪儿偷来的,算不得数。”
雷虎一时气结,又想笑出声来,心想李志鬼话倒是随口扯得,平日里读书也没心思,尽一味的耍威风去了,小小年纪就姑娘姑娘的,也不害臊。他倒是没把自己算进去,其实和李志也是差不多的年岁。又一想到,今日的二十圈才过半,若是再不快点,晚上回去又要迟了,便不搭理李志,准备离开。
李志心里已经是恨得狠了,这少年男儿,哪个不是眼高于顶,被雷虎三番两次落了面子,早就恨不得整死他,何况他本来便心里阴狠。见雷虎要走,当即大怒,随手抓了一把沙土,就往雷虎面上劈头盖脸的撒去。
雷虎哪里想到李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时不慎,被沙土进了眼睛,眼泪就往外流。谁知还没缓过来,肚子上就挨了一拳。
打这一拳的就是李志,他见雷虎闷哼一声坐倒在地上,得意洋洋的想着,得想个什么法子将雷虎整一整,嗯,不如叫他从自己胯下钻过去怎么样?
他这里的美梦还没做完,眼前就看到一个拳头,“啪”一下打在鼻子上。
“啊!”
雷虎动了怒,这一拳纵然没有用上内力,可是劲头却是不小,哪里是李志那一拳的绵软,当即,这小子鼻子便出了血,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不惹你,你倒是惹我来了!”雷虎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怎么样?爷爷这一拳舒不舒服?”
李志被一拳击倒,眼泪都飙了出来,只是他硬气,就是这时候还在嘴硬:“姓雷的,你要么就把老子打死,等我叫我哥来,有你好看!”
雷虎一听,更是怒火如燃,狠狠一脚踩下,正中了李志的腿上。李志原本想要爬起,这一来又摔成了一个滚地葫芦。
这一出手,就是止不住的后续。雷虎想起平日里这小王八蛋的刁难,毫不客气,狠狠的修理了李志一番,只将他揍得连哭都不敢哭,这才收手。
“叫你小子猖狂!”雷虎拍拍手,自觉行侠仗义一回,又看看天色,想到练功还没做完,便不理低声哼哼的李志,提身纵气,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
雷虎自忖,这场架打得也算利落,寻常打架,哪个少年没来个几场的,便也没当回事,依旧是大摇大摆的回了家。
谁知回到家里,刚刚踏入院门,便是一道劲风袭来。雷虎习武之人,虽然年幼,可是五感六识敏锐得很,当即避开这道劲风,反手一拳击出。
“啪”的一声响,雷虎倒是愣住了,刚才出手的,不是雷武,又是哪个?雷武自山里回来,却赤手空拳,没见着兽毛,雷虎便以为他失手了心情不佳,哪敢招惹?
“爹?”
雷虎刚刚叫了一声,手腕上就是一阵剧痛,然后便是翻江倒海,身体不由自主的被转了个圈,摔在地上。
“你还知道回来?”
见雷武面色冷峻,雷虎如何不知父亲动了真怒?当即就卡了壳,老老实实爬起来站好。
“我问你,你今日练习轻功的时候,和谁起了冲突?”
“这……”雷虎一时哑然,可是看雷武阴沉的脸色,只好老老实实道,“练功时候,那李志前来找茬……”
“所以你就动了手?”
“爹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平时就……”
“混账!”雷武爆喝一声,虽然并未动手,可是精纯内力迫发,雷虎只觉胸口一闷,说不出话来,“你习武之时,老子怎么和你说的?”
“这……”雷虎便想起一件事来,脑袋也耷了下去,“不能对不会武功的人动手……”
“你还知道!”雷虎又是一声骂,“老子教你功夫,就是让你去欺负人来的?”
雷虎当然觉得委屈,明明是别人找茬,可是却被雷武教训,怎么想都不得劲。
他心中所想,自然藏不住,雷武如何不清楚?只是这回雷虎动手,便违了武道精神,若是形成习惯,以后定然为祸别人。
“你是不是觉得委屈?”雷武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李志被你打裂了腿骨!”
“啊?”
雷虎闻言,也是一惊,他哪里想到,李志这样的混混,如何能和他比得,随便几拳头下去,便去了小半条命。他虽是少年,可是是非观念比成人还要分明,想到此事,便自觉愧疚,于是握紧拳头,低头不语。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你还有没有话说?”
“没有,”雷虎抬起头来,眼神里一片坚毅之色,“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甘愿受罚!”
“好!”雷武眼里也浮现出一股欣赏之色,不论此事对错,雷虎也是有担当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雷虎也不多说,将衣衫脱去,露出一身精赤的肌肉来。想了想,他又将衣衫咬在嘴里,这才含糊道:“好了。”
“啪!”
雷虎身躯一震,额角顿时流出冷汗来,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咬紧了嘴里的衣衫。
“疼不疼?”
“疼!”
“那就要长记性!”
这一鞭子正是雷武出手。虽是长鞭,可是在雷武这个精壮汉子手里,却是如同游鱼一般灵活,随着雷武动作,被衣衫遮住的肌肉也如流水般舒张收紧,应和着长鞭鞭梢卷动,倒是有股说不出的流畅自如。
雷虎却是半点没有欣赏的心思,“家法”落在身上,当真是疼痛难忍,何况雷武出手惩戒,是半点没留情面的。他是见识过父亲耍鞭的,长鞭翻卷,带着精纯内力,便是合抱粗的大树,也能打得炸开。雷武此时自然是没有运上内力,可是光是那武道修为,就不容小觑!
“啪!”
“啪!”
转眼又是十几鞭下去,雷虎浑身已经泛起潮红,肌肉也紧绷到了极致,额角青筋毕露,汗水在地上落了好大一滩。不是他作态,而是背后那灼热的痛感,仿佛被烧红的铁烙一样,疼得他汗如雨下,偏偏他认定此事有错,不肯出声,只是咬牙将那痛呼往肚子里咽,为了分神,一鞭一鞭的默数着。
过了小半个时辰,雷虎宽厚的背上早已经血痕累累,而长鞭也在此时停下,垂落在雷武脚边。
“多少下了?”雷武道。
“一百五十下。”雷虎吐掉口中的衣物,咬牙说道。
“够了,”雷武丢下鞭子,“下回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今日之事,孩儿一定谨记于心!”雷虎严肃答道。
“让老子看看。”雷武见着雷虎背上血肉模糊,倒也不是半点儿不心疼的,雷虎却是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爹下鞭只动皮肉,未伤筋骨,这点儿小伤,不出七天便能痊愈。”
“好小子!”雷武先是一愣,又笑起来,“不用你在这里充硬气!这是金疮药,镇痛还有些效果,你先敷上,回头去李志那里赔礼道歉,知道吗?”
“知道。”雷虎点点头。
……
……
李志被雷虎揍了一顿,又伤了腿骨,这时候正卧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哭。
“别哭了,不够烦的!”
一声暴喝,李志本能的瑟缩一下,又看向说话的人,正是他老爹。
“打架输了便是输了,有什么好哭的!”
李志父亲说的倒是实话,可是此时李志又哪里听得进去,只是将目光投向一边,说不出的委屈。
房内也不止李志一人,还有一位妇人在场,闻言便是大怒:“志儿被打成这样,你不安慰他也就罢了,还训斥他!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说罢,便搂着李志,显然心疼得紧。
李志父亲却不理他老婆那一套,只是道:“你平日跋扈惯了,雷虎那孩子我也是知道的,一向不惹是生非,定是你先招惹人家,这才被他揍!”
李志将脖子一梗,腿上隐隐作痛,分外听不得这样的话,仗着自己有伤在身,父亲不会动手,当即又是要闹将起来的架势。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李志父亲便道:“进来。”
夜色中进来一人,正是雷虎。
李志大惊失色,当即缩进被子里,不敢出声,生怕雷虎是来抖出红霞馆赌约一事。到时候,别说他腿骨有伤,就是另一条好腿,怕也要被他爹给打断!
岂料,率先发难的,却是李母。
“你把我儿打成这样,还来干什么!”
谁料,雷虎倒是行了一礼,道:“李婶,这事是我不对,我是特地前来赔礼道歉的。”
李志娘亲还要说什么,可是却被李志父亲打断:“好小子,够骨气!”
“李叔,我……”
李志父亲却是摆摆手:“这话,你对这不成器的小子说,我们两个,便不打扰了。”
说完,任是李母有些不情愿,也将她拉出去,留下两个少年在房内。
李志闻言,这才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来赔礼道歉的?”
雷虎见他瑟缩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内疚,点点头道:“今日动手,是我不对,特地赔礼道歉,希望你原谅!”
李志见雷虎低声下气的样子,转念一想,骨子里那颐指气使的派头又冒出头来,当即冷哼一声:“你把我打成这样,单单一句不对,便能作罢么?郎中说了,若是下手再重一点,我这条腿便要废了!”
他这么说,自然是夸大其词,要占理在先。雷虎闻言,心里却更是愧疚,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说话呀?”李志见他这样,越发肯定,决定不管怎样,要给这小子好看。
“你要怎样才能消气?”雷虎皱眉道。
“你,叫我志哥,”李志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个整他的办法来,“你要自称虎弟,以后都听我的。”
“你……”雷虎闻言,刚想发作,想起自己前来的用意,便只是摇头道,“男人说话一言九鼎,难道你要我去做坏事,我也照办?”
李志想了想,要整他,也得他先松口,于是道:“那就今晚听我的,这总行了吧。”
雷虎挑眉道:“坏事不行。”
“行,这么婆妈,”李志一嘀咕,便干脆道,“那就今晚,我说什么你都要听我的!”
雷虎一想,都是夜里,李志虽然蛮横,也没地方让他做什么坏事去,于是点点头,喊了声“志哥”。
这一声落在李志耳朵里,却是爽透了,能让如此厉害的雷虎叫大哥,简直飘飘欲仙!
“过来,”李志命令道,“你今天打了我,怎么算?”
雷虎心道不就是为这事儿来道歉的吗,嘴里便道:“虎弟就让志哥打回来,怎么样?”
李志闻言就瞪眼:“你看老子这样子,能打你吗?”
雷虎便又闭了嘴。
“这样,我见你今天跑得挺快的,你带我出去玩一圈,行吗?”
雷虎就是一愣,说道:“可是你的腿……”
“这容易,”李志不耐烦道,“你背我不就行了。”
“这……”雷虎刚刚领完家法,后背一片笞伤,要背着这小子跑上一圈,不得疼死?可是他既然说出口,男子汉大丈夫,也不思反悔,便痛快点头,“行!”
李志便朝门外喊:“爹,娘,雷虎今晚和我一起睡啦!”
过了会儿,门外窸窸窣窣传来他爹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
李志笑嘻嘻地道:“可以了。”
雷虎点点头,在床边蹲下身来,准备让李志上来,谁知李志说道:“你浑身是汗,怎么背我?”
这话倒是确实,雷虎挨完鞭子,也没来得及洗浴,就赶了过来,这时候一身汗味,便是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把衣服脱了背我。”李志命令道。
雷虎叹了口气,依言将衣服脱了,露出后背来,李志就问:“你背上怎么了?”
“这个……”雷虎刚要说出口,便又改口道,“练功摔的。”
“那你怎么背我?”李志不疑有他,这话倒也不是关心雷虎,而是怕雷虎半路上把他掉下来。
“不疼的,上来吧。”
“那行,”李志嘿嘿一笑,便显出他真正的目的来,“你裤子也湿透了,一同脱了吧。”
“这……”雷虎涨红了脸,“这个不用了吧。”
“老子的话你不听?先前怎么答应的?”李志理直气壮。
雷虎见他强硬,心想夜里这时候街上倒也没人,便站起身来,弯腰将裤子也脱了,这才道:“这样总行了吧!”
李志看得目瞪口呆,雷虎说话算话是一个,面前精赤的男体又是一个。好一个威武男儿!雷虎往他床前一站,双腿微微错开,便显出几分男人气息来。但看那身肌肉,胸肌腹肌,样样不缺,结实的胳膊和腿脚,比他们这帮半大小子要强上太多!
李志目光下移,便看到雷虎两条结实的大腿间,那垂软的男人雄器。雷虎此时未曾勃起,JB只是软软的垂着,可是分量一点儿不见小!
“真他妈大!”李志倒也直接,“虎弟就是用这根JB去红霞馆玩的?”
雷虎见他说得不堪,只好转移话题:“还要不要出去的?”
“去!当然去!”
李志一翻身,便趴在了雷虎背上,这一来,感受着雷虎背肌的弹性和热力,又动上歪脑筋。不过雷虎倒是老实,见李志抓好,打开窗子便跃了出去。
落地无声,雷虎就这么背着李志,跳出他家院子,往街上跑去。
雷虎内力精进,虽然不得用,可是这些时日常常习练外功,提身纵气的本事也见长。飞檐走壁是不行的,可是背着李志这么个混球,跑得倒还不慢,也没发出任何声响。
李志倒是舒服,殊不知,雷虎也是辛苦万分。
这时候还有些没有入睡的,屋里便亮着灯,雷虎光赤着身子,也怕被人看到,所以提脚飞奔。倒不是李志重,而是他怕颠簸到李志的伤,只能尽力平稳,这可比单纯的飞跑要累许多。更何况,他后背的伤口,在李志衣服的摩擦下,渐渐敏感起来,又渗进了汗水,那金疮药镇痛效果确实好,但此刻也隐隐约约刺痛起来。
李志只觉得扑面而来的夜风清新怡人,又看到在月色之中,自己身下的雷虎那身矫健油亮的肌肉,心里对雷虎的怨恨倒是消解了大半,只不过,他既然想好了要整雷虎,也不会轻易收手。
李志的双手搭在雷虎胸前,有意无意的碰到雷虎胸肌上两颗乳头,来来回回之下,雷虎自己尚未察觉,可是李志却清楚的发觉到,雷虎两颗乳头硬了起来。他唇边浮起一个坏笑,便伸手捉住了那两颗乳头。
雷虎被这一抓,差点岔了气,当即停下来,怒道:“你干什么!”
李志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又抓着捏了捏,这才道:“虎弟很敏感啊!看这奶子,一捏就硬,真好玩!”
雷虎闻言,脸上又是一阵涨红,夜色里看不清楚,可是李志隔得近,便发觉这一变化,又一笑,伸手往下,摸过雷虎的胸肌和腹肌,最终停留在胯下,抓住了那粗大的男根。
雷虎呼吸急促起来,他想训斥李志,可是心底又隐隐约约的觉得爽快,这才想起自己今日未曾射出阳精,此刻怕是被挑起火来。
李志见雷虎不说话,便道:“这是到哪儿了?”
雷虎皱眉,自己的JB被别人握在手里,怎么着都怪怪的,但他仍旧答道:“这是到了镇口了。”
李志转念一想,便突发奇想道:“要不,虎弟加把力,去一趟黑龙镇怎么样?”
雷虎是真吓了一跳,立刻粗声粗气道:“不行!你有伤在身,这么远,你那条腿还要不要了?”
李志倒是没想到雷虎是真关心他,可是他又不肯就这么松口,于是便笑嘻嘻道:“志哥我只是想见识见识虎弟在红霞馆的威风,就这么闯进去,一定有劲儿!”
雷虎也有些无奈,李志有伤在身,又是他造成的,此刻差不多是百依百顺,低声哄道:“今晚就算了,咱们去别的地方,行不?”
李志便道:“也可以,不过……”
雷虎见有门,便竖起耳朵听着,就听到李志说:“那你把你那天做过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雷虎一听,也是有些尴尬,他那日不是和女人做了,而是和身为男人的徐猛操了一场,虽然爽是爽了,可是李志这小子,不一定满意,说不定还要折腾,于是磨磨蹭蹭的不肯答应。
李志手上便一用力,抓握住雷虎两颗虎卵,说道:“要不然,咱们就去黑龙镇!”
雷虎一想,李志经不得颠簸用力,那还是直言相告就是,只是让他不要外传就行。
“好吧,就告诉你我做了什么,不过,你得发个誓,今晚这事,不许外传!”
李志闻言,心里一阵偷乐,点头道:“好!”
“你便说,今晚之事如果对第三个人提起一个字,就……就一辈子摸不着姑娘!”
李志闻言就是恼怒,可是被雷虎勾起好奇心,便也不情不愿的发了誓,只等着雷虎开口。
雷虎将他放下来,两人在镇口的牌坊下坐下来,便开始讲。
李志先前还有些疑惑,可是听到雷虎承认真刀真枪的“做”过之后,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由得转眼看着雷虎胯下那根虎屌,一时间竟然想去摸摸。
雷虎自然没有察觉到李志的目光,开始讲述他那天和徐猛做的事情,只是没有道出徐猛的身份。先前他还有些担心,李志听闻和他做的是个男人,会有不满,谁知道这小子却是兴奋异常。
“虎弟厉害啊!竟然操了个男人!这么大的JB……”李志嘿嘿一笑,不再顾忌,伸手抓住雷虎的JB,然后就是一愣,“咦,怎么湿的?”
他却不知道,雷虎一边讲,一边也慢慢回忆起那天的细节来,不由自主有了反应,胯下虎屌怒胀,开始冒出淫水来。
雷虎支支吾吾的解释完,李志便恍然大悟,转而笑起来:“虎弟JB这么多水,和我哥一样!”
“你见过你哥JB流水?”雷虎问。
“那当然!”李志说完,见雷虎也有些好奇,便也讲起来,“那时候我见我哥自己玩过JB,嘿嘿!”
少年心情一会儿一变,这时候两个人倒像是朋友般聊起来。
“那时候我还小,有天回来,见我哥一个人在屋里,把衣服脱了,在身上摸来摸去,”李志回忆道,“摸了没多久,JB就硬起来,跟你一样开始流水。”
“你就看着你哥打枪?”
“那时候我哪儿懂?不过,我哥和咱们打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很少碰JB,都是揪着这里,”李志伸手捏了捏雷虎的乳头,“捏没多久,就喷出来!”
雷虎心道,这倒是没试过,光用乳头便能射出阳精来,莫非真有这么爽?不自觉的,手覆上自己饱满的胸肌。
他这神情举动落在李志眼里,又是别样味道。
李志便道:“虎弟说好今晚听我的,不如学学我哥那样,只碰奶子,看能不能喷出来?”
雷虎今日本来就没有泄出阳精,被李志这样一说,也生出好起来,心道自己身体敏感倒是敏感,确实可以一试。
正要伸手摸上胸口,李志便道:“慢着!”
雷虎动作一停,李志继续道:“男人性起时候,管得住手么?到时候你还是要摸你那根JB。”
雷虎一想也是,便问李志怎么办。李志狡黠一笑,把腰带解了道:“这个还不容易,我将你手捆起来,不就行了!”
说罢,就将腰带往雷虎手腕上绕。
雷虎也是聪明的人,见李志眼下对他倒是没什么怨恨的心思,也就拿他当朋友看待。稍微一思索,便同意了,任由李志将他双手在后腰捆好。
雷虎一被捆好,便分开双腿站定,一挺胸肌便道:“志哥,来!”
李志推开一步,看着眼前赤裸的精实男体,还有胯下那高高勃起的雄壮JB,不由得也兴奋起来,开始揉捏雷虎胸肌。
雷虎被林萧按摩之时,便已经爽过一次。此时李志摸上来,感觉又有不同,只觉得胸口那两颗乳头仿佛有热力生出,渐渐覆盖整个胸膛,胯下虎屌也受了刺激,淫汁流得越发肆无忌惮,滴滴答答的拉出丝来。
李志便笑:“虎弟这是怎么了?JB里怎么尿了?”
雷虎正是爽的时候,闻言便气喘吁吁答道:“那是……啊……男人的淫汁……”
李志又问:“我明明捏的虎弟的奶子,怎么却JB流出汁来?”
雷虎回答不上来,李志手中又加了把力,让他那根虎屌几跳几跳的,只好答道:“是因为……志哥把虎弟摸得爽快!”
李志这才满意,专心致志的开始玩弄其雷虎的乳头来。
雷虎原本正沉浸在快感之中,可是他耳力过人,夜风中传来些微声响,李志是听不到,他却分辨出来。
“这是打更的声音,想必是夜里巡查火烛治安!”雷虎思忖,“若是被发现,可是不妙!可是李志这性子,断不会管这些,若是能快点射出来,早些回去,倒是好事!”
无奈李志虽是将他两颗乳头玩得硬起,可是每当要射出来,却又感觉差了几分,让雷虎不免焦躁。
“上次林大哥顶我后穴,便令我没有碰JB就射了出来,或许可以试试!”
雷虎这么一想,便也有了主意。
他手被绑在身后不错,可是手指却是没有束缚,趁李志不注意,紧绷的臀肌微微分开,一根手指探入其中。
他也还记得林萧是怎么做的,虽没有药油润滑,却按住自己那紧密的窄小穴口开始按揉起来,不一会儿,便觉得那虎穴微烫,褶皱也松软开来。
“噗嗤”一下,雷虎的手指捅了进去。
没有药油浸润,虎穴内不免有些窄小紧涩,雷虎此时也没办法,只好用手指慢慢搅动,将穴口逐渐撑开,让后背汗水慢慢滑进股缝,权当润滑。不一会儿,又是一根手指顶进,却没有刚才那般滞涩,显然顺畅了许多。
“总算是顶开了,妈的,真紧!”
雷虎心里咒骂一声,却又觉得万分刺激。李志没有发现他在后面的小动作,专心的搓弄着他的乳头和胸肌,看着他JB一边微微颤动,一边滴下淫水。
随着他手指逐渐增加和深入,后穴里又渐渐麻痒起来,让他JB有些鼓胀,却又仿佛憋尿一般,射不出来。
偏在此时,李志问道:“虎弟要射了没?”
雷虎正是“难受”的时候,闻言正要答应,却微微一怔,一手拽住住李志,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翻身而起,几步跳上了牌坊。亏他电光火石之间,能够做成。
李志眼看要叫出声来,雷虎便捂住他的嘴巴,小声道:“嘘!”
李志这才看到,街角一个打着灯笼的人影慢慢转过来。
“三更半夜,小心火烛——”
等人影过去,雷虎才抱着李志跳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是吓出来的。
李志便看到,雷虎挣开了腰带,便是这时候,他胯下的JB都没有软下来。
“吓死我,”李志摆摆手,也不计较雷虎挣断他腰带了,“早点完事算了。”
雷虎表示赞同,伸手握着自己的雄根撸动,不多时便喷射出阳精来。
“好了,回去吧。”李志被刚刚这一吓,也没了整治雷虎的心思。
雷虎自然是求之不得,背着李志,原路返回,悄无声息。
只不过,纵然是雷虎这样的五感,也没发现夜色之中远远的一个人影,在月光下,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

第五章

经过些时日的锻炼,雷虎一身筋骨愈发结实,对内力的控制也更强,之前挽弓造成的内伤已然痊愈。但这并不是说他可以高枕无忧,只要持续练功,迟早会有再成内伤的那一天。
对此,雷虎倒是不怎么忧虑,只是按照雷武的吩咐,习练外功。他天资聪颖,除了一身轻功已经有些成就外,连寻常拳法也能打得有声有色。
“你倒是不急!”雷武看着雷虎打拳,拳动有声,摇了摇头。
雷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才回头笑道:“爹既然让我练这个,定然也是有办法解决的,之前爹让我锤炼体魄,想来也是为此事做准备。”
“你这小滑头!”雷武笑骂一声,却没有反驳,因为雷虎所言不差,他给雷虎布置的功夫,确实是为了这件事做准备,“过来!”
雷虎闻言,便来到雷武面前,雷虎也不多说,伸指搭上雷虎脉门,便皱起眉毛:“你今日还未泄出阳精?”
雷虎干笑几声,这些时日他每天都要泄出一两把阳精,也亏得他身强体壮,否则每天这般练法,还要将阳精弄出,早就累惨。
其实那日林萧道别后,雷虎便知晓了玩弄后穴的滋味,不想那拉屎的地方,竟如此爽快。少年精力旺盛,加之好奇心旺盛,如何能够忍得住这般感觉?那天李志玩他乳头,雷虎怕夜长梦多,有心快点射出雄精,便趁他不注意,抠挖自己的虎穴,也是爽得惨了。至于平时,虽然不能效仿林萧那点玉生春的妙法,但也能试试别的。林萧上次,给他很是留了些东西,一瓶药油,一瓶丹丸,一张药方,还有那导出尿液的软管和铜棍。
只是雷武毕竟是他爹,雷虎自然不敢闹得太过。白天不好意思去做,便只能在夜里进行。他也曾试过几次,将那铜棍插进尿眼,再捋动JB,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再拔出来,任雄精喷得到处都是。爽是极爽,和抠弄虎穴倒是两种滋味。听闻雷武问起,雷虎便庆幸,幸好自己将东西时刻带在身上,不然若是被雷武翻出来,岂不尴尬。
“小子,敢做就要敢认,当老子没闻到你屋里那股精味儿,给老子像个男人点!”雷武笑骂道。
雷虎嘿嘿傻笑,却也不再遮掩。
“今夜正是月圆,”雷武面色严肃起来,“若要解决你身上的问题,便在此一举!”
见他说得严肃,雷虎也凛然起来,又问道:“爹,我身上的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我先行一步,此处往西十里有座山头,里头山腹中空,你小时是去过的,”雷武道,“我先行布置,你切记在子时之前赶来,知道吗?”
雷虎点点头。
夜幕降临,雷虎将东西收拾妥当,又将屋子锁了,便按雷武要求,早早往山林里飞奔而去上。
雷虎轻功有了些底子,在夜色下的密林中,速度倒也过得去,不过此时,他却想到,为何要在这里来。不过雷武交代得清楚,他也不敢怠慢,只是按着雷武说的方向,一路跑去。
到了地方,果然如雷武所言,那山体全由山石构成,内里中空,有个山洞能进。雷虎探身而入,里头一片漆黑,又弯弯拐拐的,倒是有些吓人。
走了没多远,雷虎便敏锐地发觉,有水声传来,而且四周的空气也越发冷起来。
他加紧几步,眼前豁然开朗。原来那山腹之中有个天然形成的巨大孔隙,使得整座山倒好似一个低矮的瓶子。
最为奇妙的是,那孔隙顶上和外界相通,正好月色照下,映出里头一眼泉眼,流淌出小小一个水池,倒也算个奇妙地方。
雷虎小时候,是在此玩耍过的,却被得知后的雷武狠狠教训一顿,从此不敢再来。所以当雷武告诉他来此时,雷虎还是颇有些惊讶的。
雷武早早点上了几盏油灯,没有风吹动,仅仅是空气流通,火苗微微摇曳,倒也足够明亮。
雷武在地上坐了下来,对雷虎说道:“你可知小时为何不许你来这里?”
雷虎摇摇头。
雷武指着泉池道:“此处本是山底寒泉的泉眼,水质清寒,你幼时便练习《烈阳诀》,若是泉中寒气与你体质相冲,只怕大病一场。”
雷虎这才知晓,难怪身处其间,便感觉到幽幽寒意。
“而你现在已经臻至《烈阳诀》第四层,根基浮动,偏偏阳气充溢,内力失控。而要泄去那过多的阳气,非寒泉不可,”雷武对雷虎说道,“前阵子你被自己内力震伤,应该也有感觉。”
雷虎想起那日挽弓运力的后果,点了点头。
“这些时日,我采了些山中的药草,准备让你服下。这都是助长阳气的药材,也只有这样,才能与这寒潭相冲。”
“可是,这不是火上浇油?”雷虎疑惑道。
熟料雷武摇摇头。
“你小子先天阳火旺,修习这《烈阳诀》,可以说是天资独厚,若是将你那身阳气削弱,反而是浪费。你现在的问题,便是过量阳气无法疏导,淤积充塞在经脉之内,若要解决,除了直接削减化消,其实,也可以拓宽你的经脉!”
雷虎闻言,便道:“可是经脉先天已经成型,怎能强行拓宽?”
雷武便笑道:“你却不知这《烈阳诀》的功效,虽不如少林《易筋经》那般移筋换络的神效,可是修炼到了火候,便能拓宽经脉,如此一来,内力运化之强,高出何止一倍?自然,也是有些风险的,若无人看护,便有经脉断裂之厄,我让你来此,也是问你,愿意选择哪种。”
雷虎豪气一笑,拍拍胸脯,道:“当然是拓宽经脉!”
“好,不愧是你老子的种!”雷武赞了一声,旋即又严肃起来,“先将衣物脱了,入那池子里去。”
雷虎依言脱去衣服放在池边,雷武便见到自己儿子雄健的身躯,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可是已经颇为可观,方正厚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罗列,随着雷虎脱衣的动作收缩舒展,看着分外有男子气概。
见雷虎还留着一条亵裤,雷武便笑起来:“你那根玩意儿,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还穿着做什么!”
雷虎嘿嘿一笑,显出几分羞涩,便又将亵裤脱了,露出少年男儿雄壮的JB来。
雷武便握住那根虎屌,笑道:“好家伙,这根玩意儿的分量,比你老子也不会差!来,将这药酒饮下,等药力散开,便可以开始了。”
说罢,端出一碗鲜红的药汁,没有丝毫热气,倒像是血液一般。雷虎顾不得那碗药汁颜色诡异,端起来一饮而尽。那药汁入腹,倒是好生甘烈,伴随着一股混合了药味的腥气,让他差点吐出来。
“忍着!”雷武瞪眼,“里头药草都罢了,老子千辛万苦猎的云豹,取了最烈的雄血,这才弄出这么一碗,你小子要是敢糟蹋,老子就算白干!”
好在雷虎也是有血性的男儿,强撑着那怪味儿,静静等着药力化开。
那药汁味道古怪,可是效果也是立竿见影,药汁入喉,雷虎便觉得皮肤有些发烫,体内一股热流从脑宫透出,沿着脊髓向下,一部分散入四肢百骸,另一部分却向着小腹而去。小腹一阵火热,垂软的虎屌已经悄然抬头,龟头冲出包皮,直挺挺地翘着,又被雷武握住,原本就硬挺起来的虎屌更是不可收拾,那两颗饱满的男人卵蛋几个胀缩,便紧紧卡在双腿间,相应的,高昂挺立的JB更是血脉喷张,尿眼儿里开始渗出淫汁来。
雷虎面上强作镇定,可是雷武抓着他JB的手指,却开始在那龟头上打起转来。
“差不多了,进池子去!”
雷武一声低叱,雷虎立刻会意,不管自己挺立的虎屌,便抬脚迈进池中坐下。
刚一坐下,便觉浑身寒意刺骨,雷虎习武已久,本不怕寒暑,却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闭眼运功,将阳气散入四肢。
“小子倒是有些机灵!”
雷武搭眼一瞧,便知道雷虎开始运起功来,赞许地点点头,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虽然已经快要四十岁,然而雷武的身体却十分强壮,厚实饱满的胸肌下,连着八块分明的腹肌,古铜色的皮肤下青筋微显,乍一看去,便知男人雄浑阳刚之气。而浓密的毛发从腹肌中央的肚脐一直连到双腿中间,而那茂密的毛发之中,一根巨蟒软软垂下垂下。虽未勃起,也有近八寸的长度。
雷武转过身,正要迈入池中,却见雷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中血丝弥漫,浑身的皮肤都透出红潮来。
见雷虎如此模样,雷武心知到了时候,当即骈指点出,正中雷虎胸口小腹。雷虎受这连击,闷哼一声,两条胳膊自然抬举起来,和雷武双掌对上。
一道雄浑真气自雷武掌中流出,冲入雷虎体内,转眼间便在雷虎体内游走周天,流转四肢百骸。雷虎面色赤红,眉毛皱了起来,尽力收束心神,让雷武的真气引导他冲击经脉。
殊不知雷武也在心底思忖:这小子体内阳气之盛,竟至于此!恐怕单纯内息引导,仍然不够,若是待会儿重塑经脉,这般震荡,说不定会有些危险。
想到此处,雷武又变了掌势。内力猛地一个吞吐,便将雷虎手掌震开,旋即挺身向前。雷虎双掌被震开,便依着之前内力运转方式,再度印下。此时他虽然神志清楚,可是全然由雷武引导,便是一根手指也驱动不得,此时动作,乃是肌肉筋骨经由内力牵引做出。
雷虎双掌印下,正中雷武胸口。雷武闷哼一声,精纯的内力相交,虽然是同源而生,可是绝对不好受,更别提雷虎的手掌按在他胸口,内力交冲之下,一片炽热,更觉得麻痒舒服,那宽厚胸肌上的两颗乳头,就此硬挺起来。
然而雷武心知此时断然不能分心旁顾,内力运转,便由胸口正中的膻中逼出,渡入雷虎体内,再度引导起来,而他空出两只手,却也不是闲的。右手下探,正好握住雷虎那两颗饱胀的虎卵。这一握,食中二指便顶在了雷虎卵囊后那男人的隐秘之处。
此处位于男人雄穴和阴囊之间,唤作“会阴”,乃是一身阴气所存。雷虎阳盛阴衰,非要逼出此处阴气不可。
雄厚的内力激发,却在入体瞬间化为绕指柔,精粹纤细,气若游丝般刺入会阴。雷虎原本闭着的双眼蹙起眉来,似乎是有些感应。雷武却是不知,雷虎会阴被人施以金针,虽然无内力作用,可是也是激发穴脉的上乘手法。有过这般经历,现在要激发出来,倒是更加容易。
此举果然有效,不一会儿,雷虎的面色便又沉静下来,便连皮肤上的滚热潮红也消退了些,再经由体内交互的内力感知,此刻雷虎体内经脉正在逐步撑开,一旦到达了功法中记载的程度,便可稳定下来,此后练功,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只不过,雷武见他胯下,又是好笑:那翻开包皮的虎屌,倒是好生威武,浑然不像它主人这般,对外界感知的能力降低到了一个极其低微的地步。他也便任由雷虎无意识拨弄着他的乳头,安心行功。
几个时辰过去,洞中的两人均变得全身赤红,寒泉与两人阳气相激,蒸腾出白茫茫的雾气。突然,雷武闷哼一声,双掌被震开。真气的余波在洞内散开,激起泉池中的浪花无数。他惊讶抬头,却发现雷虎紧闭双目,体内真气运转自如,丝毫不见滞涩,雷武便知道,定然是成功了。他暗忖,由此看来,雷虎在此道上天分异禀,想必一年之内,修成那《烈阳诀》第五层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雷武收了功法,安心在雷虎身旁护法。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雷武被震开时,外泄的真气强劲无比,将二人的衣衫也扫飞。然而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小瓷瓶从雷虎搁在一边的衣服内掉入了泉池之中。
话说林萧那日留给雷虎的丹丸,只说是助长情致,雷虎阳气充溢,因此从未吃过,自然不知道药效如何,又担心被雷武发觉,便一直带在身上。此刻丹丸掉在水里,入水即化,池水中渐渐弥漫起异样的香气来,雷虎此时正在专注行功,而雷武被真气反震,受了些内伤,两人都没有发觉。
没多久,雷虎便觉不对,倏然睁开眼睛。小腹中恍若一团火苗燃起,直往自己的虎屌烧去,脑中也逐渐迷糊起来,虽然内力自发运转,可是手上却往JB探去。精实的腹肌紧紧绷起,显出少年平日刻苦锻炼的功底来,而那粗壮的虎屌,更是血脉喷张,青筋暴起,竟是比平时还要粗壮雄伟。
雷武见状,本能发觉有异,当即便要出手制住雷虎。可谁知道稍微一动内力便岔了气,体内更有灼心般的炽热燥意爆发出来。一低头,,便看到自己双目赤红,浑身青筋爆裂,胯下近八寸的雄根高高昂起,在水里耀武扬威。
雷武呼吸急促,眼神中除了浓浓的情欲再无其他。原本他不至于如此,但被雷虎和自己真气反震,受了些内伤,此时早已失去控制。
偏在此时,雷虎见着他那雄根,二话不说便缠过来。雄健的躯体彼此纠缠,雷武一时也挣脱不开,反倒是男子体息合在一处,说不出的爽快。
雷武终于叹一口气,伸出矫健的手臂,一把按住雷虎的脑袋,便往自己下体压去。
雷虎受这一惊,有些醒过神来。见雷武要将自己按向他JB,心里也是一奇:
“莫非爹帮我护法,便是这样?”
又见雷武情欲上涌的模样,雷虎此时哪还有不乐意的,张嘴便将雷武那少见的雄浑巨根吞入口中。奈何雷武JB实在是过于粗大,硬硬的顶在喉咙深处,让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气。雷虎吐出那根巨屌,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将整根JB浸润得油亮,而那大张的马眼里也已经开始往外冒出液体来。
“真大!”
雷虎暗赞一声,用舌尖在那尿眼口上舔了一下,发觉味道有些咸,但并不难吃,于是将舌尖探入尿眼,舔吮着那浑圆的紫红龟头。
雷虎此时只顾着胯下的爽快,哪管是在谁的嘴里。他按着雷虎的脑袋,一下一下往他嘴里插着。雷虎的脸埋在浓密的阴毛中,嗅着自己父亲雄厚的男人味道,胯下的虎屌高高翘起,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虎屌捋动着,一只手捏住了雷武那两颗饱满的男人卵蛋,不断地搓揉着。雷武被这么双管齐下,面上已经通红,浑身肌肉暴涨,双手拽住雷虎的短发,脑袋后仰,发出低沉的咆哮。
只是在雷虎嘴里插了半天,那雄根一点消下去的意思都没有。雷武忍不住,一把将雷虎按倒,掰开他结实的双臀,将那一双肌肉饱满的大腿扛在肩上,便用自己的JB往那虎穴里插去。
“啊!”
雷虎痛得大叫,除了林萧那一回,他毕竟没有开发过自己那穴口,再说,林萧的手指如何比得上雷武的JB来得粗壮?此时骤然突入,直顶到雷虎那阳心,几乎将他的肠子捅穿。
雷武此时箭在弦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抓住雷虎的双脚,便狠狠地往自己儿子的虎穴中捅去,每一下恨不得将这肌肉小子的虎穴捅破!
雷虎尽力放慢了呼吸,让那粗大的雄根在自己后穴突入。好在他有一样优势,几番抽插之后,那肠道中便自然分泌出粘液,将肠壁浸润得湿滑。渐渐的,雷武的JB在里面的动作便顺滑起来。
“啊!啊!”
雷武每在虎臀上撞击一下,雷虎便喊一声。他紧窄灼热的肠壁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父亲JB的每一个细节,趁着雷武抽出的时候,雷虎转了个身,面对面对着雷武。雷武又将JB刺入,没入的时候,父子俩的胸腹便紧紧贴在一起。雷虎伸手,捏住雷武胸肌上那两颗乳头,狠狠地捏着,一低头,便看到雷武每一次将雄根抽出,便从自己嫩穴中带出一截鲜红肠肉,然后再次狠狠没入。这种刺激,可比自己平日里做起来,爽快得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虎小腹一紧,腹肌紧紧收拢,然后乍然松开。一股清澈的尿水从他高翘的虎屌头上猛地喷出,射在雷武脸上。
他竟被操得失禁了!
失禁的快感尚未消去,雷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往雷武脸上抹去,却触到了雷武紧紧抿着的嘴唇。雷虎转念一想,将手指沾了些尿液之后,在雷武唇上摩擦几回,便顺着那张开的缝隙深入了其中。
雷武口中湿热一片,雷虎稍微用力,便捉住了那湿润的舌块。几番摩擦,便弄得雷武口涎从嘴角滴下,落在自己脸上。雷武收回手指,舔了舔雷武的口液,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把手伸向了雷武健硕的屁股。
和少年的雷虎不同,雷武臀缝间毛发丛生。雷虎伸手,在那穴口上小心翼翼的搓揉起来。雷武忙着身下的抽送,没有注意到自己臀缝间那根手指。
随着雷虎小心的搓揉,雷武的后穴渐渐放松,没有过多阻拦,雷虎的手指便轻易探了进去。
雷武的后穴自然是从未使用过,雷虎的手指被紧紧吸住,他便学着林萧那天的手法,慢慢抽动抠挖,等到适应之后,便加上一根手指。
突然,雷虎抠挖到某个凸起时,雷武猛地颤抖了一下,虎穴中的JB顿时胀大了一些,撑得雷虎闷哼一声。他知道这是找准了位置,于是在那里不断揉弄起来。
雷武一边插着紧窄灼热的虎穴,一边被雷虎玩弄着自己的后穴,双重夹击之下,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低吼一声,狠狠没入雷虎后穴中。雷虎清晰的感觉到,一道接一道灼热的热流击打在自己的穴肉中,那是雷武的雄精!
雷武射完精,喘着粗气,眼中的红色似乎稍退。半晌,他闭上眼睛,复又重新睁开看着雷虎,开口问道:“虎子?”
声音出口,粗哑得厉害。然而雷武顾不上这些,只看到自己抱着儿子,自己的雄根还深深没入在雷虎的虎穴之中。
“这是怎么……”
话未说完,便看到雷虎喘着粗气,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清澈得很,丝毫没有神志昏迷的样子。
雷武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模模糊糊仿佛做梦一般。他脸色难看地抽出还插在雷虎雄穴中的JB,只见雷虎的穴口已经被自己操得合拢不上,里面鲜红的肉壁缓缓蠕动着,穴口不断滴下雄精,将臀缝间稀疏的毛发黏在穴口上。
雷武动了动腰,这才发觉自己后穴中有一事物,转头一看,却是雷虎的手指从中滑出,顿时脸红起来。
“爹……”雷虎沙哑着声音喊道,他被雷武操得失禁,却没有射出来,此时欲望发泄不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神智。
雷武咬咬牙,站起身来,分开双腿站在雷武腰胯两边,然后蹲下来压住雷虎不停乱动的双腿,握住了雷虎那勃发的JB……


第六章

雷虎虽然才十几岁的年龄,却也当得起一声男人。平日里勤加锻炼,一身精赤的肌肉不输成年男子,胯下的毛发浓密,JB更是好生硕大,硬挺挺的翘着,以后也是个爷们儿人物。
再看雷虎本人,浑身泛着潮红,皮肤滚烫,神志都迷糊起来。雷武习武之人,虽是下意识伸手去握住了雷虎那JB,却也搭住了雷虎的脉门,心道这不会是走火入魔了。谁知雷武手指刚刚碰上雷虎手腕,就被雷虎充盈的内力过电一般弹开。
“这小子,经脉果然开了!”
还不等他一喜,雷虎便浑身一震,眼睛睁开,倒像是恢复了少许神志。
此刻两人肢体交缠,雷武压在雷虎身上不说,单是从他虎穴之中抽出自己的JB,都像是慢腾腾的,一步一步看得清清楚楚。
“爹……”
雷虎又一声低喊,声音嘶哑得厉害,倒像是忍耐到了极限。雷武刚想说话,却又感觉到了一件事——雷虎的手指又摸索着插进他后穴之中,还不自觉的轻轻搅动起来。
男人雄穴最受不了这个,就算是雷武刚刚射过一次,也忍不住来自体内的酸麻胀痛,偏偏那感觉让他小腹火热,JB又挺了起来。
雷武暗叹一声,心道合该是欠这臭小子的,便握紧了雷虎的虎屌,开始捋动起来。
雷虎被雷武压着,又被搓弄着虎屌,纵然还迷迷糊糊,身体却是有了反应。他长腿弯曲,回勾着雷武紧实的腰肌,大腿根有意无意的在雷武腹肌上来来回回蹭着,时不时刮过雷武的JB。
雷武刚刚操了他一回,心里也觉得有些别扭,怎么说也是他儿子,有些过意不去。谁知道这小子得寸进尺,一个劲儿撩拨,不仅撩动着他的JB,手指更是在雷武后穴里钻进钻出,不亦乐乎,只把雷武那雄穴按得酥麻透了,说不出的爽快。
“臭小子,花样可真多!”
雷武笑骂一声,本身倒是放得开,都是男人,爽快了就好,又没个贞节可言。当下便用手指探进那嫩小子的虎穴,便摸着里头热热的,都是他射出的雄精。
正要将JB顶进虎穴之中,洞外茫茫夜色中,一道毫光乍现!雷武正在情欲炽盛的时候,避之不及,当胸膻中一痛,已是中了招。
他反应倒是迅速,眼疾手快拔出胸口钉着的银针,却觉得浑身酸软,绝不应该的内力走岔。这一来,身上的经脉顿时被搅成一锅稀粥,当即一口鲜血喷出。
雷武低吼一声,顾不得其他,强行压下体内炽盛的欲火,便要平复体内乱做一团的内力。若是此时应敌,一身功夫等于是被封住,十成本事里,连一成都使不出来!
至此他哪还不知,方才洞外一直有人窥伺在侧,也不知多久了。更让他心中凛然的是,纵使自己方才欲火难耐,可是那人竟是丝毫没有泄露气息,完全避过了他的感应。
高手!
雷武正心中警惕,就听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想不到当年赫赫有名的刑使雷武大人,竟然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莫不是方才云雨过后,仍是欲求不满,所以才会玩弄自己儿子的JB?”
或许是外人来了,雷虎终于挣出一点清明来,只觉得刚刚自己的虎屌被一双粗糙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不住抽动着,听到有人说话,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却看到一精瘦男子站在洞口,满脸挂着淫邪的笑容,看向父子二人。
“林……林大哥?”雷虎似乎不敢相信,此时出现在洞口的,赫然便是前几日那游方郎中林萧!
林萧大笑一声,道:“虎子兄弟,别来无恙?前几日我还担心你不肯使用那药,凭我的本事,也只堪与你父亲持平。没想到阴差阳错,你二人竟会在如此境地下中招,实在是天意啊!话说,那药滋味如何?是不是爽快得很哪?”
雷虎一双眼睛通红,死死咬住嘴唇,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雷武面色赤红,双目欲裂。在此时中了招,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我?哈哈哈!”林萧古怪的笑了起来,然后在雷虎和雷武目瞪口呆之下,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他便赤身裸体站在二人面前。
洞穴中的油灯被带起的风微微拂动,林萧在地上的干瘦影子忽然一阵扭曲,然后这扭曲便一发不可收拾。
雷虎震惊地看到,林萧浑身的皮肉像是煮沸的水,不断鼓起又消瘪下去,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似乎那里面的骨骼正在不停扭曲变化。在这样的变化中,林萧脸上露出痛苦之色,然而双眼中,却是狂热一片!
“拆骨法……”雷武震惊,“你到底是谁!”
“唔,这阵子顶着这幅面容,真是受够了,”林萧诡秘一笑,身形在不断拔高,不多时,已成了一高大男子,“这时候,你还猜不透吗?”
雷虎父子面前站着的,绝不是刚才的男人。只见对方不但个头拔高不少,身形挺拔,连肌肉都丰满健硕起来,胯下的男人雄具亦是可观。
雷武想起先前此人称呼自己为“刑使”,顿时瞳孔猛缩,盯着他寒声说道:“拜火教使!”
林萧此时停止了变化,他扭动了一下脖子,似乎在适应这具身体,这才邪笑道:“自你叛教而出后,教中三使便缺一位,更遑论你盗走教中圣典,也令教中阳功失了传承……可惜你藏匿得如此谨慎,直到近来才知晓了零星的消息。你叛出之时,教主被你打伤,这些年一直在闭关参修,便派我来此。好在上天有眼,让我在黑龙镇遇上了你那儿子。只一眼我便认出这副样貌,与你长得倒是颇为相似。”
“我没见过你……”雷虎虚弱的说道。
林萧不置可否,然后转过身来。只见他宽厚的背肌上,一只黑色蝎子张牙舞爪。
见那纹身,雷虎脑中骤然雪亮——
“是你!”
“那日你在楼上窥视,以为我不知道?”林萧笑道,“至于和你欢好的那两位,这时候怕是已经生不如死……那汉子滋味倒是不错,可惜后穴被人操玩得多了,没有虎子兄弟的紧致。哈,虎子兄弟倒是个讲义气的,那天夜里背着那小子一路狂奔,也不曾失信。就冲着虎子兄弟满足我这点儿玩乐心思的份儿上,那小子也没怎么受折磨!”
“混蛋!“
雷虎眼睛立刻红了,泪水差点夺目而出,按林萧的说法,孙大勇和徐猛此时怕是已经一命呜呼!
“你是这一代的药使!”雷武盯着那只黑色蝎子的纹身寒声道。
“不错,我跟在这小子身后,来了承泽县,”林萧应道,“我见你去了黑龙镇,便用了拆骨秘法,装成受伤的游方郎中。这小子将我带进门,我本想杀了他,却见他实在是良才美质,便好生将他调教了一番……你刚才也尝到了,想必也清楚,这小子后穴是否销魂?可要我代你再试试?”说完,林萧舔了一下嘴唇。
雷武一边和林萧说话,一边尝试恢复内力。然而浑身内力在此时滞涩难行,半点儿不受控制,若是不去驱使还好,一旦动用,便是浑身刀子割一般。他哪还有不明白的,分明是药使在刚才那暗器上用了手段。
“对了,再告知你一事,”林萧拍了拍巴掌,淫笑道,“前两日,你那儿子受了我点玉生春之法,爽得没边……然而我所用的药油,却是‘火胜’,方才化在池子里的丹丸,是‘炽阳’,单独用起来,自然是销魂得很,可是二者混在一起,便是剧毒。一时三刻若不解开,那小子必定阳气四逆,最后丹田爆裂而死。你要怎么做呢?”
“我给你《烈阳诀》,你可以把我带回去,只要你把解药交给我!”雷武顾不上内力紊乱,伸手搭上雷虎脉门,却看不出端倪。
“爹,不行!”雷虎此时尚有一丝神智,知道林萧不会轻易放过二人。
“你现在被我封了内力,等于是废人一个,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林萧嘴角翘起,坏笑道,“而且,这毒药是没有解药的。”
“你……”雷武心中一急,原本就受了些内伤,此时被林萧一激,心忧雷虎,竟是又一口血喷出来。
林萧见他心急,越发不紧不慢起来,指指雷虎,又道:
“虽说没解药,不过却有方法可泻出余毒。”
“什么方法?”雷武急切问道。
“只要泻尽这小子的阳精就行……不过,这小子一根JB耐力持久得很,光靠手上功夫,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的,而那毒可等不了你这么久。”
说完,林萧笑着看向雷武。
雷武哪还有不明白的,雷虎才道“不可”,剩下的话语就被打断在了喉咙里。
只见雷武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雷虎勃发的虎屌,同时不断用舌尖刮着那尿眼和包皮的缝里。雷虎闷哼一声,爽得快要起翻白眼来,按在雷武肩膀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滑落到雷武胸口,揪住雷武饱满胸肌上那两点,不停地搓揉起来。
雷武乳头刚才已经被雷虎捏过一番,此时又受刺激,两颗乳头已经挺起,被雷虎一捏,顿时一道电流般的感觉流过,那刚刚才在雷虎后穴中泄过的雄根猛地颤动着,马眼张合起来。
随着雷武口中的动作,没过多久,雷虎便脑袋后仰,双膝夹着雷武脑袋,低吼一声。那含在雷武口里的虎屌几次跳动,将满满当当的精液射入雷武口中。雷武情急之下帮雷虎叼着JB,哪儿还顾得上那么多,嘴里被雷虎的少年雄精注满,从嘴角流下来,滴在胸口。雷武吐出口中含着的雄精,站起身来,却见那虎屌虽是射了精,却仍旧昂扬,尿眼大张,还残留着白色的粘液。
“我已说过,那毒性非得将阳精尽数泻出,否则便是爆阳而亡的下场。”林萧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雷虎的状况有些好转,林萧倒也没骗他,只是全靠嘴巴,什么时候才能让雷虎那两颗虎卵射空?
雷武咬咬牙,将雷虎抱在池壁上靠好,自己背对着雷虎,双手抱住健壮的双臀,慢慢蹲了下去。
“爹……”雷虎此时恢复了心力,却无法行动,只隐约看到雷武矫健的后背,还有肌肉紧实的双臀,对着自己胯下坐了下来。
然而雷武那雄穴却从未用过,方才爽得紧了,才被雷虎手指插入,一时半会儿如何纳得下雷虎这样硕大的雄根?只觉得那平日拉屎的地方被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开,似乎要裂了般。
可是雷虎性命当前,他咬紧牙关,脖子上青筋毕露,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父子二人同时喊出声来。雷虎浑身一抖,感觉自己的JB被紧紧包裹住,而包裹的那处,还不断蠕动着,好不酥爽。
雷虎是爽快了,雷武却难受得厉害。穴口被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撬开,本是剧痛,然而被泉池里药力一催,慢慢的便觉得后穴被填得满满的,充实不已。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让雷武这精猛汉子差点腿软。
适应了雷虎的JB,雷武便开始动起来,用自己那雄穴套弄着雷虎的虎屌,上上下下,倒是慢慢有节奏起来。一旁的林萧看得口干舌燥:一个浑身肌肉的赤裸壮汉,坐在自己同样精悍的儿子腰上不断起伏,每一下起身,那粗壮的肉棒便从穴中带出粘液和嫩肉,再被用力顶进去。
林萧想了想,从雷虎脱下的衣服中摸出一样事物,正是那日给雷虎的铜棍。他走进泉池,对着雷武淫笑起来。
雷武被雷虎那根棍子捅得好生舒服,见林萧走到面前,才惊觉起眼下状况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警惕问道:“你要干什么?”
林萧还是挂着那让人厌恶的笑容,蹲下身来,吻住了雷武的双唇。雷武本不愿做这龌龊事情,然而自己与雷虎的命拿捏在他手上,于是只是稍加反抗,便木然的张开双唇,任林萧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不断吮吸着自己笨拙的舌头和上颚。吻着吻着,雷武就觉得JB一阵刺痛,用眼角余光一看,自己JB上插了一根铜棍,正高高翘起。
林萧松开雷武,淫笑道:“看你如此担忧那小子,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雷武明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却也拒绝不得,只好任由他作为。
林萧站起身来,来到雷武身后。雷武不明所以,却感到雷虎的JB从自己后穴滑出。转头一看,林萧坐在池中,将雷虎抱起。虽然没有雷武那般健壮,林萧的体格倒也结实,况且习武之人,抱起一个人不是什么问题。
他抱住雷虎,手指塞进雷虎嘴里搅动,抽出淋漓的口液,然后在雷武的注视下,淫笑着将浸润得湿滑的手指插入了雷虎的虎穴之中。
“唔……”雷虎闭着双眼,骤然呻吟出声,从雷武穴中抽出的虎屌一时间更是坚硬挺拔,淫水流淌不停。
雷武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儿子被敌人玩弄着,自己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无论是雷虎健硕的肌肉,还是胯下的虎屌,都让他有了想要尝试的想法。
林萧显然注意到了雷武胯下的变化,他淫笑着伸出一只脚,脚趾夹住雷武的龟头,问道:“莫不是刚才没被操够,想再试试这小子的JB?”
雷武被林萧道穿了心思,又被夹着JB,沉默不语。
“只要我用独门手法继续抠弄这小子的虎穴,雄精总会泄完,所以用不着你了,”林萧看着雷虎道,“除非你还想要……”
雷虎感到后穴紧了一下,满脸通红,却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
林萧哪还有不明白的,邪笑着命令道:“想要,那就转过身来!”
雷武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身,将后背对着林萧。林萧一脚踢过去,将雷武踢倒。
“跪好了!屁股翘起来!”
雷武屈辱地四肢着地,将自己的屁股对准林萧。林萧在那肌肉结实的屁股上踩了几下,便将脚趾往臀缝间伸了进去。刚刚触及那黑毛浓密的雄穴,雷武便轻微颤抖了一下。
林萧一用力,大脚趾便顶入了雷武的后穴,让雷武浑身一紧。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林萧的脚趾,让他胯下的JB也勃起了,虽然不如雷武父子那么硕大,倒也算是男人中比较雄伟的了。
“想不到前代刑使如此下贱,竟然用雄穴吸我的脚趾,”林萧咬住雷虎的耳朵,在那里面舔弄着,一只手抠挖着虎穴好让它扩大,一只手玩弄着乳头,“来,虎子兄弟,好好尝尝我的JB。”
雷虎被林萧弄得满身是汗,不断呻吟着,胯下的虎屌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尤其是那虎穴先前被雷武一操,一时半会儿根本复不了原,此时只是稍微合拢,里面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想塞点什么进去的想法异常剧烈。再加上他坐在林萧腰上,那根粗热的大屌便在后头顶着他的股缝摩擦,让他好生难受。他也清楚,眼下林萧是刀俎,他和雷武只是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纠结了一小会儿,便放开了自己的虎穴,任由林萧的手指在自己虎穴中来回抠弄。
“这就对了,虎子兄弟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
林萧玩开了雷虎的后穴,便握住自己的JB,往雷虎的后穴中缓缓插入,只觉得又紧又热,好不舒服。
“啊!”
雷虎一声虎吼,浑身肌肉暴涨。由于虎穴已经被雷武操开,没费多大力气便吞下了林萧的JB,倒不怎么疼了,只是被仇人这般操弄着,男儿的自尊被践踏一地。
林萧抱着雷虎,感受着怀里少年的健壮肌肉,开始在那温暖的少年穴中抽插,同时不忘了握住少年那高翘着的虎屌捋动,让淫液抹遍整个棒身。
“过来,”林萧将脚趾从雷武身后抽出,“想不想尝尝你儿子的大屌?”
林萧的话仿佛山林中的精怪一般,在雷武耳边回荡着,诱惑而又致命。他舔了舔嘴唇,终于忍不住那想法,转身面对着雷虎,却不敢看雷虎的眼睛,直愣愣的坐了下去。
若这是一场噩梦,就让他彻底的放纵吧。
雷虎的JB再次插入雷武的后穴,顿时令其充实了起来。雷虎喘着粗气,迎着林萧的动作开始抽动,一下一下吞吐着虎屌。
林萧见他欲火炽盛,便从雷虎后穴中挖出一大片肠液,将手指塞到雷武嘴里,笑道:
“尝尝这小子的味道,这可是处男呢!”
雷武伸出舌头,将雷虎腥臭的肠液舔了个干净,然后凑上去,吻住雷虎的嘴唇开始吮吸起来,而双手则是一边抚摸着雷虎的肌肉,一边捋动着自己的大屌。
林萧看到雷武这副模样,大笑起来,更加用力地操起雷虎,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阳心上。雷虎呻吟着,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随着林萧的挺动而摇动着。
突然,雷武感到自己后穴中的虎屌猛地胀大,然后是几道热流突入到雄穴深处。
雷虎被林萧操射了!而且射在自己的体内!
这个想法让雷武把持不住,胯下一道热意,便要射出精来。奈何他JB中插着铜棍,此时精液被阻住,又痛又爽,却射不出精来,顿时便想将那棍子拔出。
“不准拔出来!”林萧命令道。
雷武只好住手,精液出不来,那根大屌便消不下去。他只好继续用力,用自己的后穴吞吐着雷虎的JB,妄想着能用雷虎那根粗壮的虎屌让自己射出。
林萧毕竟身为拜火教药使,对人体一应构造都十分熟悉,没过多久,便又让雷虎射了几次出来。
雷武被雷虎操了这么久,后穴早就被雷虎的雄精灌得满满当当,每次雄穴吐出雷虎的JB,那白色的精液便从穴口滴下,落在水里。雷武满脸通红,拼命夹紧后穴,省得那滴落精液的模样被林萧看在眼里。
林萧自然是知道,不过此时他也没精力去管那些。雷虎这少年确实对他胃口,原本想杀了他,现在却不想就这么让他死了。估摸着差不多到了极限,林萧猛然站起,将雷虎父子压在身下,保持着他操着雷虎,而雷武躺在池中掰开双腿的姿势猛力操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雷虎一声嚎叫,显然是到了高潮。林萧抓住那两颗饱满的虎卵,狠狠挤压着,将最后的雄精全数挤了出来。
雷武自然也被操得后穴大开,此刻雷虎随着林萧的用力,同样深深撞击在他身上,似乎要把那坚挺的虎屌狠狠地压入自己后穴深处!
雷武脑中一片空白,一道刺痛的感觉从肚脐下方传来,雷武尿了出来!
巨量的尿液竟然冲开了插在尿道里的铜棍,伴随着尿液中成片的粘稠精块一道射了出来,击在雷虎脸上。此时雷虎已经昏迷,全然不知连自己头发上都是雷武的尿液和雄精。
“这下便好了。”
雷武只听到林萧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然后脖子上一阵轻微的刺痛,眼前的世界便黑了下去。

第七章

云州城里已是深夜,宵禁已过,城中坊市都已安息下来,然而在一条街上却是一反常态的热闹。
青石的街上,一座大宅几乎占据了半条街的位置,纵然那街道算不得长,却也可见那宅邸主人权势一斑。
宅子正门上悬着一道横匾,上书“阳府”二字,笔力遒劲,竟是透出铮铮的悍厉味道,飞檐斗拱,里面不知其深几重,檐角兽雕次第而列,在连缀的灯笼火光里忽隐忽现,神秘而又威武非凡。
铜钉大门前,一英武青年正与众人寒暄。
“阳少主如今继位成为正阳门门主,真是可喜可贺!”
青年微笑回礼,道:“承各位厚爱,请!请!”
阳府乃是大门望族,云州城的人都知道。单是在这繁花似锦的云州城里,说话比官府还有力三分。但是武林中人方知,阳家早年先祖创出一门练气功夫,十分了得,在武林诸道中都是能数得上号的,那位祖上借此一手创出正阳门,不似一般宗派,只顾清修,入世得很,和官商各方来往,又和各门各派交游广泛,现如今已隐隐成为武林正道中的中流砥柱。
谁知近日来,正阳门倒是出了一件大事。
正阳门上代门主阳屠,因练功走火入魔,受了些内伤。许是受伤后泄了锐气,阳老爷子感到平生虽仗义行侠,却也结怨颇多,有伤天和,晚年未免不安,竟是趁此机会金盆洗手,将门主之位传予独子阳啸,也就是在门口迎接众人的青年。
说到这阳啸,也算是个不多见的少年英才。年方二十二便武艺精深,一身横练功夫已得阳家真髓。难得的是为人古道热肠,又乐善好施,关键时刻又能挺身而出,不减任侠之气。
阳啸十六那年外出游历,便遇江南一带为恶不仁的帮派“青蛇帮”。那青蛇帮帮主原本是少林外门弟子,因受不得少林清规戒律,打伤看守僧人,盗取《易筋经》后逃下山来。此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可是一身武学天分也是不缺,这些年刻意参详,竟然也将那经书练得有模有样,出手便带着七八分少林功夫的味道,却又诡谲狠辣。其人狡猾多智,知道孤身一人,至多也不过是个小打小闹,便干脆招了批亡命之徒,成立了这么个青蛇帮,为非作歹,更借着江南漕运的便利,将手脚伸到北方,端的是厉害。不仅官府,便是失了经书的少林寺,也鞭长莫及,奈何不得。
然而年仅十六的阳啸,听闻此事后,却是孤身一人深入青蛇帮。三月之后,竟是独自上了少林。
少林众僧只见一浑身是血的少年拎着包袱而入,皆大惊失色。这些和尚平日虽习武,却也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谁知阳啸却于那众目睽睽之下微微一笑,解开包袱,一个东西便滚落下来,赫然是那青蛇帮主的首级!
此事终于惊动了少林方丈,方丈查看过那首级,喟然长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众僧惊讶不解的决定。
阳啸以外门身份,入藏经阁观书一月!
此事一出,武林震动。谁能想到,少林方丈能够做出如此大方的决定。
自北魏年间建寺,少林便一直居于正道之首,与武当峨眉并称于世,却又隐隐稳胜一头。寺中能人辈出,藏经阁内不知记载多少奇功秘法,可说是武林之人梦寐以求的武学宝库,然而此时一个十六少年,施施然便进去观书一月,这是何等样的幸事?
不过众人转念一想,反倒又觉得十分合适,那青蛇帮主为祸多年,少林莫奈之何,而阳啸区区一个十六的少年,竟然将之枭首。无论如何,少林的面子是丢得大了,与其这么不尴不尬的,还不如索性将阳啸托起,既能落得个惜才识人的名声,又能顺势绑住正阳门,也算是一石二鸟的买卖。
不过就算如此,少林可说也是下了血本。
不论众人如何眼热,少林对此一直未曾多言,正阳门也保持了沉默。
一月之后,众僧典礼,阳啸也到了出阁的时候,正在众僧与那少年相互道别之际,阳啸却起身而前,暴起发难,一掌击毙藏经阁中一扫地僧人。那僧人无名无姓,辈分极高,向来默默无闻。谁知见阳啸一掌击来,竟是展露了一身高妙武功,却绝不是少林路数。阳啸面色不变,尽展这一月之内的成就,那扫地僧人虽然不俗,却也抵挡不住阳啸的锐气,被一掌击中脑宫,就这么在少林众僧面前七窍流血而亡。
少林寺的和尚都是潜心念经礼佛,虽然武学精湛,却也很少见得这般血腥模样,更何况是在寺中。面对着或惊或怒的僧人,阳啸取出一叠书稿。众僧打开一看,上面白纸黑字,均是滔天恶事,证据确凿,直指那被阳啸击毙的扫地僧人,众僧这才惊觉,那扫地僧人竟是拜火魔教多年前安插的暗钉,顿时哑然。
自那时起,阳啸的名声便在武林之中更甚,人皆以为是正道多年难遇的旷世奇人。阳啸也不自矜,拜别了少林,回到正阳门之后,便入了死关,不见时人。众人猜测,阳啸定是从拿卷帙浩繁的少林藏经中悟到一门奇功。也是拜阳啸之名,正阳门的名声愈发威严起来。
直到近日,阳啸出关,再次惊动武林。而他父亲阳屠,也就此将担子放下,正式让他继任门主一位,因此,才有了今夜的鱼龙夜游之会。
凡是武林正道人士,不问出身来历辈分,皆可入座为客,一时满座高朋,好不热闹。
阳府占地极广,众人在院中坐定,只见院中搭起一架台子,上面挂满黑红相间的丝绸。虽然不解是何用意,众人倒也耐得住性子,还有人笑道:“阳门主莫不是请了戏班子来给大伙助兴?”
恰逢此时,满场高挂的灯笼忽地一同熄灭,一片黑暗之中,只听得阳啸笑道:“诸位,承蒙各位厚爱,阳某准备了一场演艺,请各位欣赏。”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捉摸不到阳啸的位置,心中也是凛然。
话音方落,那黑暗中突然有几根烛火燃起,照出一个人影。那人影背对众人,掩在黑纱之中,只能看出那是个年轻男子,浑身包裹着红色的纱绸。那纱绸紧紧缚在男子身上,将男子雄壮的肌肉勾勒出来,不见寻常舞者的妖媚,反倒见出男子的阳刚雄浑来。
忽而,一道孤零零的鼓声响起,男子动了。一只健壮的臂膀从红纱中探出,然后那红纱层层滑落,露出男子矫健的身躯。不知男子身着何物,紧紧贴合着身躯,勾勒出肌肉的线条来。
不知何人唤一声好,鼓声陡然响起,绵密如雨,撼动人心。高昂处如春雷轰鸣,低吟处如战马策蹄,渐渐合作一处。
随着鼓声,男子开始踏足,跳起一种怪异的舞蹈。
无数烛光亮起,黑纱轻舞,光怪陆离的场景中,鼓声雷动,男子浑身涂满金粉,雄健的肌肉随之舒展收缩,跳着刚健的舞蹈。众人看着台上,心神随着那男子身姿而动,男子倾倒,众人也为之倾倒;男子跳动,众人也为止跳动;男子静默,众人也为之静默。那金色的身影宛如大日,于层层黑云中鼓荡而起,一时间看得众人心神驰骋,不能自已。
也就在此刻,一道雪亮的电光划破黑暗。众人皆为之神夺,竟不能分辨此为何物。
直到锵声响起,一众武林人士才发觉,那是剑光!
澎湃的剑气横扫四方,撕裂了黑云,压下了大日,那如芒在背的寒锋,便是此时场间的唯一主宰!
“好!”
一片叫好声中,那台子上剑光翻转,蜡烛熄灭,黑纱层层敛落,男子的身影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直到此刻,灯笼才在阳府家仆手下点亮。众人赫然发觉,台上那舞剑的不是别人,正是阳啸!
阳啸一身金粉取了一件单衣遮住,稍一收拾,便对诸位武林好汉稽首行礼道:“承蒙各位看得起在下,阳某不才,接任门主一事,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
场间便有人道:“阳门主如此年轻就继任门主,真是可喜可贺!”
又有人说:“阳门主刚才的剑技极尽变化,不知是否出于少林?”
立刻又有人反驳道:“呸!阳门主天纵其才,又不是你这等照本宣科的蠢驴,定然是自家创下的剑法,怎么能告诉你?”
这样恭维的话,谁都会说,听的人也舒服。阳啸也不在意,仅是微微一笑。
偏在此时,又有一个清冷的声音道:
“华而不实,大而无当,少林秘学难道就这本事?”
这话无礼得狠了,众人脸色都不好看,却也捉摸着,这是哪位如此大的口气。定睛一看,却是一高瘦青年,身着青布衣裳,相貌平平。
“哪来的泼皮,大放厥词,当心阳门主将你打出去!”
青年朝人群中一瞥,随意说道:“听你声色,显然是肺经有异。想必阴雨之日右侧身体发麻,真气滞涩,小便频繁。然而观你面色,又是阴盛阳虚之态,是否服用了某些药物,又或者听那些庸医的废话,行了采补之道?”
说话那人如何忍得住这般羞辱?出言质问的这位当下便卡了壳,在天下好汉面前被揭穿这等事情,面子上是被狠狠削了一回,没有挂得住的。羞恼之下当下暴喝一声,不等众人阻拦,便拎起一柄七孔环刀,,往那青年头顶砍去!
还不待人阻拦,便看到青年随手拂去,寒光乍现,又倏然隐没,那男子骤然被击中,七孔环刀竟是脱了手,砸在地上,溅起好大烟尘。而他本人则是重重倒在青年脚边,双手抠着脖子惨叫起来。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以人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红,然后变成青色。
便有人惊讶道:“这是……抽丝剥茧!你是青蛾谷的!”
那瘦小青年瞥了一眼,淡淡说道:“惭愧,在下便是青蛾谷这一代门徒。”
阳啸脸上仍是笑着,然而心中却是一凛。青蛾谷的名头他如何不知?传说那谷中乃是世间医道中人梦寐以求之地,野草飞蝶均是世间罕见之奇药,然而其中亦不少剧毒之物,可谓步步杀机,每一任谷主更是医毒双绝,无人能及。偏偏青蛾谷踪迹难寻,不知在于何处,无数武林人士遍寻,却不得而入。
若是寻常宗派如此隐蔽,只怕早就被人遗忘,就此失了传承,而青蛾谷却是让武林中人欲寻之而后快。在立谷之初,第一任青蛾谷主便一同立下一个规矩:青蛾谷每年接待一患。而一旦入了青蛾谷,无论是外伤、中毒、先天顽疾,只要是人间之病痛,便没有治不好的。对终日打打杀杀的武林中人而言,这便是一道免死令牌,让他们如何肯罢休?
此时场间青年,自称是向不涉足武林的青蛾谷传人,众人哑然之余,眼中平添几分火热。
“青蛾谷向不涉足尘世,你又是哪来的泼皮,在这儿冒充神医!”人群中便有人出言质问。
“我是不是青蛾谷的人不重要,”青年毫不在意,反而是转向了阳啸,“听闻阳老门主乃是武林少见的高手,在下神往已久,不知可否讨教?”
众人见得那男子惨状,这才想起青蛾谷既非正道也非邪道,然而在用毒上面,天下人难出其右,惹怒青年,端的是找死。
阳啸脸色便有些难看,继任门主之宴,在他府上闹出如此闹剧,任是气度再好,也是不能就此揭过的。他跨前一步,对青年道:“这位青蛾谷的高弟,今日本是我接任正阳门主一事,我广邀天下好汉,却不是任你羞辱的!阳某不才,却也只好领教!”
众人又是惊呼,不自觉退开几步,给二人留出足够的空余。开玩笑,一个是学贯少林的正阳真传,一个是医毒双绝的世外之人,两个人真要在此间打起来,阳府虽大,却也不见得够看!
青年淡淡说道:“你不是我对手。”
阳啸冷笑一声:“那也得打过之后才知道!”
此话一出,两人的气势便浑然不同,阳啸的眼睛更是亮了起来,往前踏了一步,赤手空拳便往青年面门砸去。
“混元杵!”当下便有人喊道。
青年看着击向自己面门的一拳,眼神中终于多了一丝玩味。他提起右腕,旋肘递出,刚好接住阳啸手腕。随即下沉,将阳啸那一拳错开,另一只手便要往他胸口拂去。
刚刚看到那男子被青年击中的惨象,阳啸哪能给他这等触身的机会,被男子封住的右拳五指散开,至阳至刚之拳意尽数化为清净柔顺,随意在夜风中一探一拈,便架住青年向自己胸口拂来的左手,然后抬脚便踹了过去。
“拈花指?”
青年流露出一丝诧异,旋即退出三步,然而阳啸竟是往前急进,丝毫不给青年拉开距离的机会。
看着阳啸近在眼前的脸,青年冷笑,在地上重重踏了一步,溅起一片烟尘,然后将手自袖中探出,如龙出云般向下劈砍,将阳啸肩头衣服撕下一片。阳啸骤然被袭,也不避开,并指为刺,向前递了过去,瞬间击中青年气海。
众人眼花,还未看明,便见青年双手后负,阳啸的手指点住青年气海,只要稍稍用力,真气刺出,便会将青年气海刺破,将他打成废人。然而青年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
“大力金刚指!莫非世间真有这般武学奇才,只用一月,便学会了少林藏经阁所有功夫?”
阳啸刚才所用,全是少林武学,联想到他在藏经阁观书一月,除此之外再无解释!
众人可以看热闹,但是阳啸不能。他收回手指,向青年行了一礼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青蛾谷果然乃不世名门,这一次是阳某输了。”
“方才若你运气刺我,想来此时已经倒地身亡,”青年在众人不解的神色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阳啸,“这是解药。”
方才青年借那一次顿足,无声无息布下剧毒,阳啸纵然反应神速,也吸入一点药雾,顿时收了手,不然就像青年所说,在他刺破青年气海之前,便会毒发。
阳啸服下解药,胸口的气闷之感顿时消去,向青年道谢:“多谢!”
“此次前来并非找你,你父亲何在?”
经青年一说,众人这才发觉,宴会已行至一半,却不见阳屠身影,这是为何?
“父亲他……内伤在身,有些不适,不见外客。”阳啸顿了一下,笑道。
“哦?身体不适?可否让我去看看?”青年说道。
“这……怕是不太方便。”阳啸笑着拒绝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英雄好汉们便觉出不对来,莫不是阳啸在遮掩什么?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纵然心里头有些想法,然而毕竟阳啸顶着正道新杰的名头,谁也不好意思点破。
谁知那青年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了。”竟是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他人挽留之意,不多时便消失在了阳府门外。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想要挽留那青年,却又不便当着阳啸的面说什么,只当是互相打着哈哈。
而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一道剑光亮了起来。
由于在场的都是武林人士,平日森严的阳府倒也没有限制武器的带入。而众人也清楚今日是什么日子,大多没有带家伙前来,故而一时间没人反应得过来。
那是一柄普通的青钢剑,剑锋清冽,然而被持剑之人真气灌入,竟是隐隐透出了红色。还没等人阻住,那柄剑便破开人群,直直往阳啸刺去!
阳啸反应也算过人,反身急退,同时在电光火石间拔出身边一人的佩剑,举剑横挡。青钢剑亮了起来,愈发赤红,仿佛在火中烧热一般,杀意大作,凛冽的炽热剑气冲散开来,将持剑者的手腕割破,鲜血洒落在剑柄上,发出嗤嗤的声响。然而那持剑者毫不在意,目标只有一个,便是阳啸胸口!
阳啸厉喝一声,手腕翻转,往刺客腿上削去。而此时场间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一把流星锤、一把剑向着刺客隔空飞来!
刺客脸色冷漠,丝毫不在意背后的剑和锤,只是盯着阳啸,将手上的剑递过去,同时脚下向上踢出,正踢在阳啸握着剑的手柄处。阳啸怒喝,借着被踢回的力量,举剑上提,直直对准刺客的喉咙,右掌用力,狠狠地印向刺客小腹。刺客脸色终于多了一丝凝重,反手挥去,将背后的长剑与流星锤震开,行云流水的与阳啸对了一掌,借着反震避过了阳啸的剑锋。
阳啸怎么可能给他逃离的机会?当即随手弃了剑,贴身闪进那刺客的怀里,重重一掌拍在他胸口,然后出指如电,迅速连击刺客穴道。刺客骤然被击中,一口鲜血喷出,但他反应神速,也将手中的剑收了,倒提剑柄砸向阳啸。
然而穴道被封,真气滞涩难行,空有架势而威力不足。阳啸轻描淡写地接住这一击,飞身退去。
受伤的刺客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站着,冷漠无比。方才那流星锤实在太重,将他手腕震伤,此时鲜血顺着倒提的青钢剑滴下。而阳啸那连消带打的手段,也让他受了极重的内伤。
阳啸遇刺,也绝不好受,面色铁青。
“大胆贼人!你今日当着天下英雄行凶,实乃取死之道!”人群中便有人喝道。
那刺客抬起头来,却是一面目俊朗少年,年约十六七岁,然而眼神冷漠,仿佛生死之事与他无干。被那眼神扫过,众人心中皆是闪过那雪寒般的冷意。
“一群草包,也配称英雄。”刺客终于开口,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将众人一网打了进去。
阳啸放下剑来,向恼火的众人微笑说道:“月前,鄙府收到消息,有人将要取我父亲首级。我左思右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借此机会摆下宴席,如此一来,那刺客必定自己露了行迹,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一人问道:“不知阳门主可知,这贼人是何来路?”
阳啸看了刺客一眼,淡淡说道:“拜火教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拜火教之恶名,早已遍布武林。相传历代拜火教主残忍嗜杀,又修炼邪功魔法,将无数童男童女引为炉鼎,杀人无算。而拜火教亦是邪道翘楚,势力遍布天下,无人知晓其实力。只是二十年前,教中发生动乱,最后似乎元气大伤,从此消了声迹。
如今,拜火魔教竟然重出江湖?
“这等贼子,该杀!”
“对!杀了他!”
“杀!”
刺客冷漠地擦去唇边鲜血,对阳啸缓缓道:“以有心算无心,我输也是必然,既然如此,想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竟是笑了起来。
阳啸瞳孔一缩,出手如电,狠狠击在刺客腹部,同时封住他周身大穴,令他动弹不得。刺客面露痛苦之色,吐出一口血来。血中,一颗黑色丹药落在地上。
“想死没那么容易,”阳啸冷笑,对府中护卫吩咐道,“来人,将他压入地牢,仔细看守,切莫让他跑了!”
“是!”护卫领命,将那刺客押走。
“让众位见笑了。”阳啸拱拱手。
众人虽是嘴上说着无碍,纷纷称赞阳啸武功谋略均是过人。看着一团和气融融,但谁都清楚,这个晚上,谁都别想睡了。

第八章
刺客醒了过来,稍一动弹,便觉得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自从行刺失败,他便存了死志,可是终究是在阳啸的地盘上,竟是被生擒。这几日里,他眼睛上蒙着黑布,嘴里被粗暴地塞着木棍,那是用来防止他咬舌自尽,手脚也被玄铁铐住,半点儿也挣脱不得。阴冷的感觉在皮肤上缭绕不去,隐约有火光透过黑布,稳定却又飘忽。
醒来后的第一时间,他便判断出来,自己这是在地牢。
“哟,大哥,这小子醒了。”
刺客眼神如寒霜一般,可是被严严实实的挡在黑布后边,只能纯凭感觉,判断出地牢里还有两个人存在。
这几日他也熟悉了,知道地牢里有阳府的两个侍卫,功夫不怎么样,专门在地牢里行拷问之事,这些日子都是拳脚往他身上招呼,彼此也是熟悉得很。想到这里,刺客又是一声冷笑,在他看来,这两人只会用拳头说话,实在是不够专业。区区这点儿痛苦,就想让他屈服,显然还差得很远。
无视了两人的威胁和戏弄,刺客想起别的事情来。连续几日被剥夺了视觉,听力反倒是敏锐起来。刺客稍微一试,便感知到附近有一通道,里面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为首的一人脚步沉稳,却又端正有方,显然内力修为不俗,必定是阳啸无疑。
不等他分辨更多,脚步在不远处戛然而止,然后是开锁的声音。刺客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阳啸心里阴怒极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强笑着与众位武林人士敬酒,然而心里想的事情却是其他,等宴席散了,他安排好众人的晚宿,来不及换衣服,便匆匆去了地牢。
府里的护卫脱了上衫,正在逼问那刺客,见得阳啸,便停下手来。
只见刺客躺在刑床上,双手双脚都铐着铁镣,一身黑衣,脑袋低垂着,脸上有了些伤迹。
阳啸心烦意乱,心里存事也多,知道此人一时半会儿绝不会松口,便交代了几句,自己去处理别的事情。今日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转来地牢里。
“门主。”
府里的护卫脱了上衫,正在逼问那刺客,见得阳啸进来,吓了一跳,纷纷半跪行礼。
阳啸抬眼一扫,只见刺客掉在刑架上,双手双脚都铐着铁镣,一身黑衣,脑袋低垂着,脸上有了些伤迹。
“嗯,”阳啸应了一声,“如何?”
一旁的护卫冷汗顿时下来,硬着头皮说道:“门主,这小子嘴硬,兄弟们今日打了两个时辰,这小子昏过去几次……仍然……仍然……”
“仍然什么?”阳啸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仍然没有招供。”护卫低下头去,不敢看阳啸的脸。
“打?”阳啸冷哼了一声,“你们脑子里装的就只有这点玩意儿吗?待会儿自己去领罚。”
“是!”护卫首领不敢争辩。
“退下吧。”
等众人退出后,阳啸来到刺客面前。刺客仍然低垂着脑袋,有水往他头发上滴下,看来先前护卫首领说得不假,这是用水泼醒的。黑色的衣衫被水浸得透了,本身又是破破烂烂,紧贴在刺客身上,隐约露出一副精悍的躯体来。
“你叫什么?”阳啸问。
刺客闭着双眼,但阳啸知道他能听到,也知道他暂时不会回答自己。
脸上罩着的黑布被取下,令人意外的是,刺客看上去还是少年模样,看着也才十七八岁,眼神却透着虎狼般的光。终于能看见,刺客眼神在几人面上扫过,除了阳啸,还有两人,一个干瘦的老者,以及一个精壮男子。
嗤啦一声,阳啸出手如电,将刺客身上的衣服撕去。只见那身躯健硕精壮,胸肌腹肌一样不缺,此时双手被拉开铐住,腋下浓密的毛发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而那块块分明的肌肉上,竟是数不清的伤痕,明显是愈合后的旧伤。这些伤痕不但没有破坏这具身体的完美,反而更增添了些雄壮,让这个本有些稚嫩的少年显出男人的阳刚气来。
阳啸却紧紧盯着刺客小腹,在那油亮的褐色皮肤上,文着一只猛虎,昂首啸月,威风凛凛。而在刺客肚脐处,一圈火焰将肚脐围住,形成一枚小小的日轮。
“拜火教向来以文身为荣,又以火焰最尊。你年纪轻轻,却以‘炎轮’为饰,想来在教中地位不低。而那只猛虎,则是身份的象征……你名字里面带虎?”
刺客垂下的头微微动弹,然而内心却被被阳啸此番言论掀起惊涛骇浪。拜火教教规森严,等级层层而下,各有定规,近些年又极少出世,阳啸仅以外人论,为何对教中之事如此清楚?
“你不说也罢,”阳啸笑了起来,“只怕待会儿你会求着说呢。”
刺客倒是一声冷笑,这些日子他受的拷问倒是多了,只是他对此丝毫不放在眼里——这些所谓武林的公子哥儿,又哪里清楚什么叫拷问,顶多是些皮肉之苦,却比教中的训练要差得多了。
阳啸自然不在意,只是背对着他,向那老者道:“曹叔,还请您出手。”
刺客闻言,却是小小一惊。阳啸已然是武林正道第一人,上一辈的老派人物都不能摧折,能让他如此礼遇有加的,又是什么人物?
那老者闻言,便稍一点头,缓步来到刺客面前来,刺客虽然心中警惕,然而毕竟是一枯瘦老者,始终想不到他会用什么手段逼自己就范。
老者其实并不可憎,然而面对魔教中人,天生便是一股厌恶,加上身形干瘦,显得有些诡谲,见刺客先前不肯开口,便阴测测道:“娃娃,老头子劝你一句,能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待会儿不能说的时候,再来后悔。你若是愿意说话,便点下头,老头子就将你口中木棍取了。”
刺客确实年岁不大,然而拜火教出身,总归是有些傲气的。此时被人称作娃娃,心下也是怒意渐生,死死的盯着那曹姓老者,不肯开口。
“也罢。”
曹姓老者叹一口气,似是惋惜,然后出手却毫不含糊,手指连出,便正中刺客周身大穴,令他内力封住。
内力被截,本是极为痛苦之事,但刺客本就有此准备,倒是面不改色,沉稳得狠——拜火教里出来的都是这样,不然也称不上魔教的名头。
谁知老者伸手,竟是触到他的胸口,手指若有若无的从乳头上扫过。刺客浑身一颤,皮肤上起了无数小点,便是脚趾也微微颤抖一瞬,幸好及时被他以强悍的意志控制。
“怎么,这便有感觉了?”刺客的反应,老者自然一清二楚。他便冷冷笑着,手指渐渐握住刺客的胸肌。
习武之人四体勤健,身形多是不错的,少年刺客自然也不例外。虽然还不如成年男子般雄厚,可是肌体却是晃眼得很,显得精壮极了。那两块厚实的胸肌被老者握在手里,稍一拨弄,便是地牢里火光暗淡,也能瞧出刺客胸膛的肌肤上渐渐浮现出潮红。
刺客眼神显然怒极,自从他踏入阳府行刺,便做好了被擒的准备,可是却没想过受这般奇耻大辱。虽然内力被封,可是刺客那天生冷厉的杀意,却激得静室内火焰微微鼓荡,只可惜这点小事却对在场的人没有丝毫影响。
顺着刺客饱满的胸肌向下,曹姓老者的手游过八块分明的腹肌,稍作停留,便见那整齐划一的肌肉失了常态,不时收紧又舒张开来,似是忍受不住某种痛苦。
终于,曹姓老者抓住了刺客的长裤,再向下,便停留在双腿间。
“娃娃,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要不要说?”
见他仍然不为所动,只是狠厉地盯着自己,曹姓老者也不在意,抓住腰间的系带,然后往下一拉。
最后的遮挡物被去了,少年的阳具便露出来。尚未勃起的肉茎垂在浓密的黑色毛发之中,下面便是硕大的囊袋,鼓鼓囊囊,颇为硕大。
“何必忍着?”曹姓老者冷冷道。
他自然是有这般底气。受他这手秘法而没有反应的,除非天阉。刺客肌肉泛起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情欲被挑起,可是鸡巴却始终软着,想必是他强行用意念撑着,不至于在敌人面前丢脸。
小小年纪却有这等心性,老者也不得不佩服,却又在正邪不两立的天然敌对下渐渐硬起心肠来。
伸手探去,感到那囊袋内里的两颗雄卵好生饱满,可见也是天生的精悍地方。再往后去,在那细短却又茂密的毛发之中,怕不是少年隐秘至极的雄穴?
刺客终于挣扎起来,然而口中被木棍撑开,这一挣扎,口涎流出,滴落在俊朗的脸上,顺着胸膛往下淌,反倒是有些令人恍神。
老者没有取出刺客口中的木棍,而是伸手进去,捉住他的舌头,狠狠搅弄了几下。
“别……”刺客终于含糊的吐出字来。在阳啸面前受辱,是他决计不愿的。
“别什么?”曹姓老者摸了一下刺客此时微微抬头的鸡巴,“这般摸了几下便有反应,莫不是你尚未经历人事?”
刺客一直冷漠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些涨红起来。见状,曹姓老者如何不知?当下就握住那粗茁的肉棒,在刺客胸口捏弄一番道:“莫怕,自然有人来教你。”
说话间,阳啸的目光终于从刺客身上移开,转向了他身后的精壮男子。
“杨莽,看你了。”
杨莽前踏一步,抱拳道:“门主放心!”
刺客此刻得了空隙,终于睁眼去看那男人。男人看着约莫三十多岁,身着轻甲,面目硬朗,下巴上有些略短的胡茬。说话间,此人气息沉稳,内功显然不俗。
他却是不知道,此人是阳啸近人,负责阳府上下护卫,一身功夫稳扎稳打,虽不拔尖,却也和他本人一样沉稳厚重,不带半点儿花巧。
此人原不姓杨,而是有救主之功,因此阳啸的父亲曾经赐姓阳姓。岂料他道:仆护主,乃是天经地义,又何须赏赐,坚决不肯受赏,最终,便改作了杨字,深得阳啸信任。
再一看那轻甲下的裤子,见得前段顶起一块,原来杨莽见得曹姓老者在刺客身上施为,毕竟是正龙精虎猛的年纪,胯下也起了反应。
刺客却是不知杨莽要干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要糟。
谁知杨莽近前,犹豫了一下,却是熟练地含住刺客乳头,手上便往他后穴伸去。阳啸见状,两道劲风打出,刺客脚上的铁镣被吊起,结实的双腿抬起分开,露出中央的雄穴来。
那少年刺客本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脚镣限住,只能敞开了双腿,感受着那手指在自己健壮臀缝间挑弄的异样感觉。
说来也怪,被敌人如此挑弄那隐秘部位,不适是必然的,可是随着杨莽那绝对不细腻柔软的手指粗暴的来回抚弄,刺客却渐渐的舒服起来,觉得被这精猛汉子抚弄的地方温热放松,舒服得很。也不多时,刺客的鸡巴就全然勃起,硕大的龟头将包皮向后顶开,龟头上的尿眼喷张,冒出淫水来。
杨莽随手在他龟头上抹了抹,待那淫液见其手指濡湿之后,便往刺客后穴插了进去!
“啊!”刺客一声低嚎,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自后庭劈开。杨莽一根手指倒没有太过粗大,然而少年雄穴被硬生生顶开,又是如何疼痛?
“这便受不了了?”杨莽低沉的嗓音在刺客耳边响起,有些热意的气息吹拂到刺客脸上,带着股戏谑的味道。
刺客咬紧牙关,忍着胯下的火热灼痛,任由杨莽的手指在他穴内停留。
杨莽见状,嘿然一笑,伸手便在刺客后穴中捣弄起来。终究是习武之人,手上茧子粗糙,又是这般粗暴举动,只十来下,刺客便浑身汗如雨下,腹肌块块收紧,鸡巴如枪头挺立,淫水冒得多了,将那杆大枪浸得湿淋淋的,仿佛在油里过了一道。
阳啸见着,便笑起来:“杨莽你还会这手段,以前却是不知。”
杨莽一手挑弄着刺客,自己也兴奋起来,见阳啸发问,稍微控制了一下呼吸,便如实答道:“禀门主,杨莽少时从军西北,营里没有女人,兄弟们精力过人,没别的法子可想,便互相告慰,因此也知道些方法。”
“哦?”阳啸笑起来,“我年幼入温泉行功,你为我护法时,也曾见过你那鸡巴,着实雄壮得很,想必在营里很受青睐?”
杨莽隐隐有些骄傲,身为男子,雄器过人,又哪有不炫耀的道理?当即便道:“门主说的是,杨莽那时只是个贱民出身,又是个后进小子,自然是没什么出头的机会。只不过兄弟们在一块儿洗澡,便觉得我那鸡巴粗大,颇为惊讶。”
说到此处,杨莽又微微一笑,身上突然多了股兵痞气息,显得有些放旷:“也不知是哪位起头,便要我撸上一炮看看,究竟能有多厉害。”
阳啸也来了兴趣,他自小便被杨莽护着,和他自然与旁人不同,那是真正当兄弟的,便问道:“然后?”
杨莽苦笑起来:“我那时虽听乡里伙伴说过些风月事情,可是哪儿清楚男人的鸡巴该怎么耍弄,只是摸硬了了事。营里兄弟们当然不依,便将我抬了按住,开始搓弄我那鸡巴。”
阳啸也笑起来,营里他没去过,却能想见多么辛苦乏味,别说酒水,恐怕终日紧绷着神经,生怕战事突发,又哪来的什么游戏。恐怕一点儿小事,便能乐呵很久。像杨莽这般,天生鸡巴勇猛过人的,自然是被人关注。想想倒是好笑,营地里一群悍勇兵爷们儿,光着屁股去捉弄一个新兵蛋子,倒是有趣得很。
“那也是我第一回射出阳精,谁知道却惹了一堆事情,”说到当年之事,杨莽这般的精猛汉子也有些触动,眼角有些柔软下来,“校官道我们瞎胡闹,便罚我们,不准穿衣服,在沙场里来回跑上十里路。兄弟们一个个软了脚,我倒是好些,可是胯下这根鸡巴却一直硬着……嗯?”
杨莽语气一变,阳啸和曹姓老者顿时神色一动。本以为是那刺客强行冲开穴道,谁知道杨莽停下了那一直在抠挖着刺客雄穴的那手指。
“这是何物?”
少年刺客面色变得愈发难堪,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杨莽见状,又伸入一指,硬生生撑开少年的雄穴,将那东西抠了出来。
刺客呻吟一声,穴口骤然撑开又迅速紧闭,让他后面产生了奇怪的炽热感,那胯下的鸡巴又跳了一下,滴出一股淫汁来。
杨莽只当没看见,皱起眉毛看着手中的东西,那是一颗小药丸,大约龙眼大小,棕褐色,带着淡淡的气味。
“这是何物?”阳啸瞥了一眼刺客,又将目光投向少年后穴,“你不是初经人事?”
刺客额角上青筋暴起,偏过头去,显然是别当着玩弄后穴,屈辱得狠了。
“慢,老头子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曹姓老者突然说话,“这是‘穴藏’秘法。”
“穴藏秘法?”
“不错,”老者说,“老头子当年也只是有所耳闻,据说那是外教的手段,以秘药刺激潜力,具体如何却是不知。”
阳啸眼神中寒芒闪过,伸手取下了刺客口中的木棍,便往刺客雄穴中捅去。刺客雄穴被杨莽抠弄过一回,虽然不至于大开,却总比平时来得放松,阳啸动作突然,他也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后穴一阵剧痛,那穴里便被插入了一根木棍。
“你不说倒也没关系,我便将你如此模样扔到窑子里去,让那些女人也见识一下你这般模样!”阳啸怒道。
对任何一个男子来说,浑身赤裸着挺起鸡巴,屁眼里插着木棍,这般屈辱模样要是让人瞧见,只怕比杀了他还痛苦。
刺客喉头哽咽了几下,便艰难说道:“那是教中秘药,我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若是刺杀比自己厉害的强者,便用此物提升修为。”
阳啸见他开了口,握着木棍的手暗暗发力,口中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刺客又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阳啸要再顶那木棍,曹姓老者却摇头示意,阳啸会意,便退到一边,看老者和杨莽怎么做。
“这小子耐得住拷打,我看他筋骨,也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一时半会儿倒是问不出什么。只不过刑讯一道,也不单单是拷问摧残,小子生的面皮薄,若羞辱于他,倒是容易击穿心防。”
老者光明正大地说着,其实也是给刺客施压。阳啸自然明白,眼神里寒星闪烁,道:“那就依曹老所言。”
曹姓老者转身朝杨莽一笑道:“此时还要看杨统领的手段。”
杨莽自军中培养一股悍勇之气,又是男儿雄心,原本最看不得这般折辱俘虏。只是阳家当年对他着实有恩,阳啸和他虽然名义上是主仆,却是将他视为兄长,威胁到阳啸的事情,他决计不允许。
“门主,还请和曹老回避一下。”
知道杨莽觉得尴尬,阳啸笑起来,摇摇头,甚至还有闲投去戏谑的一笑,惹得那精猛男儿脸上红了一瞬,这才交代几句,转身离去。
曹老却未立即离开,而是眯起眼睛,拈住了手里的丹药。
“杨统领精猛过人,只是这事却不是一日之功,久了有损杨统领精气,老头子有个主意,不知杨统领意下如何?”
杨莽平日不愿和这老头子来往,其人诡谲又邪气,手段匪夷所思,可是却深得门主信任,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应了一声。
曹老便道:“若是常人,自然是直接上去便成——只是,这小子用了穴藏秘法,此时药劲正浓,杨统领虽然龙精虎猛,可是此子受了穴藏秘药,杨统领施为起来,倒是事倍功半。我看杨统领也是不拘小节的英杰,不如试试那异教秘药,也不算投机取巧。杨统领本就是一等一的豪杰男儿,如此一来,岂不是如虎添翼?”
说罢,便以眸光示意杨莽胯下。
杨莽也是个爽快人,稍一思忖,便痛快道:“那便多谢曹老。”
说罢,便将药丸接过。
待那曹老出去,杨莽便仰头道:“喂。”
刺客抬起头来,便看到杨莽脱了上衫,站在他面前。
军中男儿健壮骁勇,一身阳刚正气,好生威风。先前穿着轻甲,还显出些沉稳气度来。此时将衣衫脱了,仅剩一条粗布裤子,一双靴甲护在了脚和小腿,腰上一圈轻甲,更添豪气。
“这药你用了,感觉如何?”杨莽问。
少年刺客没有搭理,低下头去。
杨莽嗤笑一声,也不在意。落于人手,又是两方阵营,想来也不可能服气。
少年刺客低着头,忽的腕上一松,抬起头来,满是不可思议。
杨莽竟将他腕上铁铐给卸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刺客寒声道。
杨莽三两下,便卸去刺客的铁铐,放他自由,见他发问,便道:“老子也不欠你的,你此刻受限,胜之不武。”
刺客冷笑:“莫非你要放开我,和我堂堂正正比一场?十招之内,我必取你性命!”
“先将你穴里的东西取出来。”杨莽指指刺客下身,刺客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后穴内塞着一截木棍,赶忙取了出来。
杨莽豪爽一笑,道:“我知你不服,功夫也在我之上,只不过——”
便在少年刺客将信将疑间,这爽直汉子忽然话锋一转,道:“我与你打个赌,如何?”

第九章

“打赌?”
那刺客少年先是愣住,转而又是迷惑。他虽不精于谋划,却也不是傻子。如今他为鱼肉,人为刀俎,哪有讲条件的地方?只是他出身明教,便是被擒,也不会落了下风,令堂主蒙羞。心思转过几遍,便有了计较——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报效堂主——决计不屈从中原武林之人。只是眼下这境况,倒也由不得他不想,明明阳府占据主动,怎的眼前这莽汉却要与他赌斗?
他却不知,那杨莽早些年出身军中,原本也是个热血儿郎,有豪侠之气,最是欣赏那等倔戾的人物,这少年刺客自打被囚,倒是铮铮铁骨,与杨莽的脾气自然是十分投契,加之样貌俊朗,浑不似那些日夜流连青楼的文弱书生一流。只是可惜此人是魔教余孽,落在阳府,是留不下命来。杨莽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说不出的滋味。不过门主将此重任全权交给他,倒也说明门主并不看重从这少年身上挖出什么,只怕是想折辱于此人,借此泄愤罢了。
如此一计较,杨莽倒是有些想法。
他曾在军中几年,事也经了不少。如今民风开放,男爷们儿之间取乐的事并不罕见,军营之内,自然也不会少了去。
这杨莽虽是出身低贱,从普通小兵干起,却因为那次洗澡,将自己胯下的傲人物件给曝了光。军营内悍匪气十足,也没过多久,杨莽便被开了荤——自然,凭他那根JB,都是操人的行当。杨莽那时年岁不大,觉得此事新鲜又爽快,因而经得多了些,好些兄弟都尝过杨莽这条雄根的味道,对这小子煞是爱极,等到杨莽脱了军籍,不舍他的大有人在。
经的事多了,杨莽便也对这种事有些偏好。眼见门主这么个意思,曹老头子又出的那般腌臜主意,若说他没点想法,便是傻子也不信。
只是杨莽向不强迫于人,虽然很是有些风流债,却不来那霸王硬上弓的把式。这刺客虽是魔教中人,他却是正道自居,决不会占这个便宜,因而稍一计较,便约他赌斗。
他在这里想事,刺客也有了定计,平复了一下呼吸,便问道:“赌什么?”
“便赌你教中的事,”杨莽倒也爽快,见刺客面含警惕之色,便笑,“放心,也用不着什么秘闻,只要是你教中上下权职排布即可,无需秘地、心法之类,仅是这般,如何?”
见刺客仍没有松口的样子,杨莽又不耐道:“莫非你教连这些都藏着掖着?莫看杨某在军中待了些年月,江湖上的事也有耳闻,听闻你教虽是外道,却自视甚高,难道这点心气没有?”
这汉子看似不算计,倒也会耍心眼。刺客年岁毕竟比不得老成人物,杨莽这一激,哪里肯落了下风,当即便昂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应便应了,你待如何?”
见他允了,杨莽便是哈哈一笑。
那刺客却是有些不忿,他本不是冲动的性子,然而刚才杨莽以他明教身份相激,容不得不应。等他同意,才回过神来:赌约倒是立下了,可怎么赌法,杨莽倒是只字未提。这时候要反悔也迟了,何况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约定了的赌斗,他也不想反水,落个孬种名声。
刺客心知这汉子确实磊落,应是不会用下作手段,便冷声道:“你们所谓中原正道,也有你这般人物么?”
这话便有些不同寻常:魔教正道,哪里有这般温和讲话的时候。但杨莽也看得出来,自己这行径,对那少年刺客也不是没有触动的,见他发问,先是一愣,接着便笑:
“阳家下人一个,算得上甚么人物!只是男子汉大丈夫,若不磊落,不如不要那JB玩意儿!”
见杨莽说得慷慨,刺客心头也是颇有些激动,甚至隐隐有些相知相和之感,便问如何赌斗。
杨莽见他干脆,也不掖着,原来他设计的是如此赌法:
两人在囚室之内,不用内力,仅以手脚功夫一较高低。若是杨莽胜了,便须回答他三个问题,
刺客一听便知,这是杨莽顾及他内伤在身,又被囚了些时日,因而刻意为之。他却不愿示弱,抬手举了个拳架,仰头道:“来!”
杨莽定睛一看,眼前这少年刺客,浑身赤裸,肌肉块垒无一不精实矫健,胯下那根JB,虽还是软着,也是硕大得紧,一时看得欢喜极了,这一愣神,耳边便听得呼啦作响,心道不好,赶忙双手护住面门,做了个遮挡的架势。
这一手却是救了他一命。待到此刻拳劲临门,杨莽才觉出厉害之处。孰料这刺客看着年岁不大,却是力大无比。纵然没有运出内力,却也震得他两臂发麻,险些就要丢了面子。续知他虽名义上是阳家仆从,可是深得真传,乃是一等一的高手,稍一架住刺客攻势,便自发而动,反扭了刺客胳膊,单掌从腕间逼出,直扑刺客面门。
那刺客不敢怠慢,口里叫道“好功夫”,却是身形闪动,避过这一击,一个转身,便踹向了杨莽膝盖。这一记鞭腿好生毒辣,若是击得实了,杨莽势必膝盖尽碎,终身残废。
杨莽心头一怒,正待反制,却又不知怎的,耳中嗡的一声,又挨了一拳,当下便恼了,竟是不顾刺客那双拳,怒吼一声,一个倒揽飞檐,错开对方双拳,反将铁肩靠过去,重重击在刺客面门。
受此一击,那刺客鼻子登时便流下血来。他也不在意,草草抹了,反倒喝一声“好”,挥拳便又攻上来。
杨莽却不愿落了面子,几次交手下来,便觉得这少年拳劲吞吐颇是精妙,却又雄浑壮阔,不似中原人口中魔教的阴毒狠辣,反倒是堂堂正正,有名家气象,不由得心喜,有心一试高低。
二人又拆解了十几招,忽的拳掌交错,那刺客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趔趄,便被杨莽在胸前印上了一掌。
原来那少年刺客先前被扩了雄穴,虽是没有被做什么,然而毕竟是被搅了那要命的地方,颇有些黏腻不适。此刻和杨莽对上几招,他虽有控制,却也真气涌动不休。若是如此便也罢了,更糟的是他行刺之前以穴藏秘法,纳药入穴,此时药力反噬多日,加上受伤,体力虚浮,已是有些控制不住体内气血。偏巧杨莽掌风扫过,恰似有意无意,自他胸肌上刮过,那刺客小腹一热,胯下竟是起了反应。
杨莽看得实在,他也是有些眼力,便瞧出这少年刺客似是血气上涌,才控制不住的勃起。他也不说破,手脚上又进逼几分,迫使他变招,几次三番下来,那少年刺客已是失了对真息的控制,呼吸紊乱,浑身更是汗如雨下,衬得浑身肌肉油光发亮,胯下硬挺的JB更是神气得很了,耀武扬威一般。
那刺客显然是有些羞恼,却架不住杨莽步步紧逼,只好顾不得自己胯下,任由那肉棒来回甩动弹跳,几次三番下来,在大腿上已是拍打得有如铁棍一般坚挺。
杨莽师从阳府,又受了真传,一身武艺无不是一时之选;而那刺客虽年轻些时日,身手也是不凡。纵是两人没有使出内力真气,却也是拳风猎猎,颇有声势。
只是刺客终究是内虚外燥,比不得杨莽精气神三宝如一,半个时辰下来,纵然身法高妙,却也落了下风。
杨莽见到了火候,便收了掌,冲他道:“我知你自视甚高,不肯与我们中原武林的豪杰人物并论,但我俩再打下去,十几招内,你必输无疑。”
刺客也收了拳,静默不语,心知杨莽说的是实话,只恨自己虽非技不如人,却落得如今田地。
看出少年心中想法,杨莽哈哈大笑:“你也不必疑我,老子平生光明正大,说一不二。方才你也听到了,那老不死的让老子操你一回,逼你就范;老子却不是这等人物——既然要操你,便要操得堂堂正正。若不做过这场,那老东西后头来查验,你便过不了这关,到时候吃的苦头……嘿嘿!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你虽是邪教中人,倒是磊落得很,被那娘们儿手段折辱,想必非你所愿;方才玩弄于你,是门主之令,我身为阳府护卫统领,没有不从的道理。此一时彼一时,你也莫要记恨门主。一报还一报,你小子若是有怨恨,也是辱于我手,便算在老子头上,待会儿怎么操你的,下回赌斗若是赢了老子,让你一并还回来便是!”
刺客心知已是这般,他又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眼见得杨莽对他无一丝苛求,便也颇有些感激。虽仍是面露冷色,口里却道:“你来操我便是。”
杨莽心头大乐,嘴里却道“不急”,手里摸出个丸子来,问道:“这药怎么个用法?”
少年刺客心下奇怪,却是应了诺,道:“只需置于后穴,待药力化开便好。”
见杨莽若有所思,刺客心中不免一动:莫非这莽汉也要用药?这药来也快去也快,用后便体虚气沮,若非我以此药力,早早便从阳府脱身,哪里会落得如今田地,实乃机关算尽,却被老天爷给算计了去。如今这蛮壮汉子若是用了药,待他操过我后,必是体虚乏力,我便有机会逃出去,也免得在此受辱。
可是转念一想,此人对自己倒是光明磊落,若自己逃了去,必被追究。他虽是刺杀阳府主人而来,却不愿伤了这好人大哥,因而迟疑片刻,又道:“激发人体潜力,但事后有所虚弱。”
话已出口,却又是一阵懊悔,只好安慰自己,罢了罢了,便是天意,若注定过不去此劫,便是耍心眼又能如何?
杨莽瞧出,眼下这刺客便是过了时候,正是虚弱的时候。若非如此,自己恐怕还不是他对手。如此一来,这药效倒是无误。只是他好奇得紧,也不担心刺客逃出阳府,便笑道:“即是如此,我也不占你便宜,既然赌约已定,便要一视同仁。”
说罢,杨莽便转过身来,在那刺客有些疑惑的目光里,嘿嘿一笑,伸手抓住裤子前襟,一把将其拉到了膝下。
军部出身带给杨莽的,便是强健的体魄。只看那一双大腿,便能感觉出其中筋肉的力道来。杨莽当年在营中,也算是个人物,一番历练下来,体魄自是矫健雄浑,比起那些没经什么事,只是习武健身的阳府护卫,他这个护卫统领的身材,还要多出几分血性悍勇来。
虽然除了裤子,可杨莽腰上还围着一圈轻甲,乃是防护之用。此时他衣衫尽褪,浑身上下只这一圈轻甲,越发显得精实威武。那轻甲下,龟头若有若无的晃动着,看得刺客有些口干。
“莫不是没见过男人JB,”杨莽笑起来,拍了拍群甲,那硕大粗壮的棒子便也随之晃荡起来,“待会儿,可得给老子好好舔舔!”
那刺客身躯一震,似是有些意动,看了看杨莽,又没动静下去。说来也怪,若是杨莽开始便强加于他,他必然要抗争到底。可杨莽此时倒是坦荡得很,倒是让他佩服、服气得很。
他打定主意,若是这汉子要操自己,绝不反抗,任由对方尽兴。
哪知杨莽却没有即刻操他,而是自顾自在囚室的刑床上坐了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刺客稍一沉默,便道:“虎奴。”
“虎奴?”杨莽略为失望,这样的名字,想来也不是教中重要人物,忽的又想起一事,“那你身上为何有‘炎轮’?”
“我是猛虎堂的刺客,自然有这纹样,堂里的兄弟也都有,一律是猛虎和炎轮,这也是我们猛虎堂的标记。”
“猛虎堂?你们堂主是谁?”
“我不能说……”虎奴眼神闪烁了几下,似是有些不愿开口。
杨莽便也不追问,既然得知虎奴出身,也足够在府主那里交代过去。
想到此,他便对那刺客道:“我知道这话你必是不信的——不过老子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若不是你我正邪有别——”说到此处,杨莽又笑笑,实在情难自禁,“我倒是看你顺眼得紧。”
虎奴瞪大了眼,浑然不觉,这莽汉竟是说出这番话来,心下也是滋味难明,一时说不出话来。
“罢了,不说这些。”杨莽一挥手,抬起一条腿来,脚踩在那刑床上,这便露出了硬挺的JB,直翘翘对准了少年刺客,喷张的马眼张到了极限。
原来方才交手,固然虎奴气喘如牛,血气翻涌,才有了那JB的硬挺——杨莽本就好男色,见到这一幕,哪还抵挡得住?JB早已梆硬,挺翘翘的撞在那裙甲上,磨得马眼生疼。
“过来,”杨莽叫虎奴过来,不由分说,便抓着他手,按在自己腹肌上,按揉几下,好不舒服,便又做了个混账笑脸,道:“小兄弟,你看哥哥我这根JB,是操你还是操你不得啊?”
虎奴贴得近,嗅闻到杨莽身上男子气息,心头一阵烦躁,偏偏热力涌动,好不难受,便扭过头道:“先前便讲好了的,你要操我,径自操我便是,我若说个不字,还要落得耻笑。”
杨莽哈哈大笑,却又戛然而止,道:“可我却有一桩难处。”
虎奴皱眉:“你讲。”
“这根物什进得你雄穴里,必定是疼得很,须得好好开导开导,可是我先前和你对掌,被你拳劲震得手指发麻,根本无力去……”杨莽坏笑,“这该如何是好?”
那虎奴虽是猛虎堂一流的杀手,却不经人事,哪里晓得这贼货拿他开心,稍一琢磨,便以为自己拳力太盛,震伤了他手指,反倒是颇有些过意不去,琢磨片刻,便想出个办法来。
他冲杨莽一蹬腿:“等着!”
杨莽虽是挑逗在先,却也不知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依言等着,JB顶着裙甲,好不难受。
虎奴便学杨莽,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刑床上,便往自己双腿间探去。杨莽也是一奇,却不点破,任由他操弄。
这小子没什么经验,却有一股子狠劲儿,没多久,便是将一根手指给塞进了雄穴里。
“可进去了?”杨莽眼尖瞧了个遍,却故意问虎奴,好叫这小子羞恼,自然是别有意思。
虎奴虽是杀手,生性却称得上磊落二字,便道:“进去一根指头。”
话说虎奴虽是以穴藏之法激发药力,却也并非自己动手。如此开拓自己后穴,也还是头一遭,只觉得那甬道紧热密实,待会儿若是杨莽那混汉子操进去,指不定有多爽快,不知不觉胯下JB已是冒出水来,滚烫滚烫。
虎奴拽着杨莽手指在自己后穴插了一会儿,又看杨莽那JB,一比较便觉心惊。他暗想:若只论粗细,那肉棍也有他三指并拢般宽,若是贸然让他捅进去,岂不是要落得难看!因而稍一吸气,鼓胀腹肌,便又吞入一根手指,更加卖力搅动起自己雄穴来。
搅了一会儿,便又奇道,随他指尖劲力吞吐,小腹也生出一股热流与之呼应,甚至渐渐与他呼吸合作一处,一放一缩,颇有玄妙。他却不知,这是他内功玄奇,虽被药力反噬,却也渐有阳春融雪之势。
至于那热流,却又是因男子小腹下有一腺体,平日不显玄妙,然而一旦有人以真气刺激,便会性欲萌动,阳气蒸腾,恰是暗合了他内功之刚劲霸道。更何况他此时以指力相加,而自雄穴予以刺激,又比小腹外来得直接许多,竟是搬运周天,真息流转,体内伤势和药毒大为好转。
杨莽也是啧啧称奇,孰料这小子在雄穴内捅了几下,面色便有畅快淋漓之感,心知这小刺客恐怕机缘巧合,这般玩弄后穴,不但快感较之普通人来得更为畅快绵长,且对伤情大有裨益,不由得叫了声“好”。
他这一叫,虎奴却从周天搬运里醒转过来,瞧了瞧自己,浑身肌肉通红透亮,竟是一层水光弥漫,已将药毒残余逼出体外,此刻真息纯净,浑身使不完的力道。
“好后生!”杨莽大笑,“我看你也不必与老子做这一场,若是耽误了你疗伤,岂不是老子的过错?”
虎奴猛醒,这莽汉怕是有些不满,因而便道:“你来便是。”径自往那刑床上躺了,对杨莽分开了双腿。
杨莽见得那少年隐秘之地,也不客气,伸手往那处一探,知道他已扩得差不多,便亮出JB,故意在虎奴面前摆了摆。
虎奴见他炫耀,心中也是老大不忿。男人雄穴最是紧密,他虽是插了手指,却也比不上杨莽那根肉屌。况且他身为男子,JB不比人小,却要被另一个爷们用JB给操干,也有些说不明白的屈辱。
杨莽嚣张一笑,口里道:“当心,哥哥这便来了!”说完,整根JB竟是毫不迟疑整根没入。
虎奴只觉后穴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似是有人鞭笞,又撒了盐,更有排便之感,一时不由得闷哼,腹肌紧缩起来,连JB也软了。
杨莽见了,便故意笑他:“怎么,堂堂明教自居,却禁不得这点儿痛楚,若是真到了生死相搏的时候,岂不是要尿裤子?”
虎奴哪里受得这般侮辱,当即瞪圆了虎目,怒道:“你再来,若我再出一声,便是个天阉的龟孙!”
杨莽更是笑得轻蔑:“好好好,便叫你好好尝尝哥哥这根大屌的滋味,好教你知晓什么是天高地厚!”
当即挺动腰身,往那虎奴臀上狠狠撞去。
虎奴自然不肯示弱,提运真息,尽力放松了后穴肌肉,将那筋屌吞入到底。只见得进进出出十几下,连绵不绝,杨莽竟似不用回气似的,虎奴只当自己是块石头,任由他百般操干。
说来也怪,这般放开了挨操,却不再觉得疼痛难忍,反倒觉得那痛感似是刀子,又似羽毛,在后穴口上来回,深入浅出,将那穴内撑满,渐渐地竟是舒服起来。他却不知,杨莽以话相激,却是助他,而非轻蔑于他。
原来似他们这般习武之人,身体远比寻常百姓来得结实,便是痛楚,也要耐得住些。杨莽当年在军中胡天胡地,自然知道,若是虎奴一味相抗,只是多加痛楚,绝无一丝快美;若仅得他一人之乐,未免索然无味。而他话里话外言语相逼,迫使虎奴放开了后穴,反倒对他这根大屌接纳得更快,不用多久,便能尝到其中快乐。
虎奴被顶得几下,小腹热流又是缓缓流动,这次却不是应和真息,而是与那莽汉撞击渐渐合作一处,让他不由得呻吟起来。
杨莽见他知道这味了,便忽的站起身来,肉棒自然从虎奴穴内抽出,露出个圆圆的黝黑小洞来,一时半会儿却是闭不上了。
他嘿嘿一笑,往刑床上坐了,对虎奴努努嘴道:“坐上来!”
虎奴有些错愕,他却不知这许多玩乐花样,便依照着杨莽所言,双脚落在杨莽大腿两侧的刑床上,趁着被杨莽操开的雄穴尚未闭拢,便在那作威作福的肉棍上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虎奴便知要糟。他又不是垂髫小儿,杨莽那肉棍虽然威武,却怎么撑得住他重量?这一坐下,人便自然往后仰倒下来,非将那JB折断不可。
杨莽眼疾手快,便抓着虎奴肩膀,笑道:“若是让你折了老子这根棍子,说不得多少人恨不得吃了你的肉。”
虎奴冷哼一声,便道:“我看你这JB,也没那般厉害,多半是你吹嘘。”
杨莽一边感受着在虎奴雄穴里的炽热紧实,一边坏笑道:“哥哥我这身上有一桩好处,若是玩得爽快了,你屁股里那根棍子也更起劲!不过到底是哪个地方,却不告诉你,只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找到。”
虎奴却是不信,他和杨莽赤裸相对,赤条条毫无遮掩,却也不见他说的这种地方,正要讥讽他几句,眼神忽的落在杨莽胸口。
那莽汉胸膛宽阔的很,一对胸肌煞是威武,好似山岩坚硕,又呈紫铜颜色,尤其上面两粒黑豆似的乳头,小巧圆润,看着分外不同。他暗想,莫不是这里,不妨放手一试,便伸手拽住杨莽两颗乳头,使力一捏,捏得杨莽喉咙里“咕”的一声,正待思索若是灵验,他屁股里的肉棒怎么个更起劲法,就感觉到那根肉棍狠狠的胀大一圈,接着又是几胀几缩,顶在了自己雄穴深处。
杨莽舒了口气,笑道:“好小子,这才是哥哥我的罩门,今天便借了你去,务必让老子舒服舒服!”
说罢,竟是撒了手,抱住自己后脑,坏笑着去瞧虎奴。
虎奴见他忽然松手,一下失了平衡,情急之下指尖发力,竟是以千钧坠的指掌功夫,揪住了杨莽的奶头。
这一下发力却是不小,若是个寻常汉子,当即就得哭爹喊娘的讨饶。可杨莽一身硬功出类拔萃,又喜被玩奶头,竟是畅快淋漓长啸起来,腰跨狠狠顶起虎奴雄穴。
虎奴被操得狠了,雄穴自然绞缩,要将那肉棍咬住;可杨莽却是不管不顾,更加强硬的将那密穴闯开,十几个回合下来,竟是越来越快,呻吟吐息,不绝于耳。
终于,虎奴觉地腹内一阵火热,那热流早已积蓄成湖海之势,只待一个喷薄,便是云开雾散、月出东山,此时被操得狂性发了,竟也吼叫起来,浑如一头年轻的老虎。
忽然,虎奴肩头一紧,乃是杨莽那双铁手将他按住,死死扣在了腰上,那肉棒自然胀到了极限,将虎奴雄穴塞得满满当当,有千军辟易之勇。
虎奴“啊”的一声,小腹积蓄的热流终于找到溃口,刹那间一泻千里,竟是自那JB尿眼里,喷出大量白灼粘浆,喷溅得他和杨莽满头面都是。
直到这时,两人才算尽了兴,草草收拾一番,默默无言。
终于,杨莽自囚室里出去,走前也未说甚么。然而虎奴内力尽复旧观,耳力不再为石墙困扰,却依稀听得杨莽交代看守之人,莫要欺侮于他。话虽如此,那看守侍卫视他为毒虫鼠蚁,鄙夷厌恶得很,未必会遵照,却也让虎奴心头一松,生出许多不解来。
只是这些许不解、不舍,却又马上为更大的叹息、冷漠所吞没。
虎奴望了望天,石墙厚重,决计看不见日月,却不知他的命运,又将是哪般。旋即,他又想到,多想无益,便草草寻了个干净地方,坐在地上,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