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调教成犬第二部



青年被调教成犬第二部

一、引子
“程遠,程遠~”
在模模糊糊中,我聽到有一個聲音在急切的呼喚著我。我疲憊的睜開眼睛,雙手握拳,在胸前習慣性的揮舞了一下雙手,輕柔的回應了一聲:“汪汪~”
但是,當我從睡眼惺忪中回味過來的時候,我發現周圍的環境很陌生。我現在既不在肖元亮的實驗室,也不再地下倉庫,更不是任何一個我所熟悉的場所。我躺在一個類似醫院病房的地方,並且周圍站滿了身穿白大褂的人。
在這眾多人中,有兩個人我一眼就認了出來,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母親。一看到他們,我可以坐了起來,向前撲去,嘴裡忙不迭的發出一連串的興奮的叫聲:“汪汪汪~”
我的母親看到我這個樣子,滿眼是淚。我的父親只是搖頭歎氣。周圍站著的身穿白大褂的人拍著我父親的後背,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什麼。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我還是零碎的聽到幾乎:“程公子的身體體征一切正常……心理認同上出現了問題……需要長期心理干預……馬上要對下體進行手術,嘗試恢復性功能。”
我對周圍眾人的反應感到很奇怪。但是,至少我看懂了母親的表情,那是一種悲傷的表示。於是,我在床上爬了過去,伸出左爪輕輕摩挲著我母親的肩膀:“汪~”
母親見我摸她,淚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沒搞懂母親的情緒為何會如此強烈。只是,在我伸出爪子摸我母親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手臂上的鋼環消失了。我大為驚訝,急忙掃視我的四肢和生殖器。果然,那裡的鋼環也消失了。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那裡的鋼環也被取了下來。而且,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手上一直戴著的那兩個爪套以及腳上的足套也被摘了下來。我又伸手摸了摸臉上,那裡的頭套也不見了。更為恐怖的是,我的尾巴,也就那根一直填塞在我肛門裡的肛塞也被取了下來。
在注意到這些問題後,我立時緊張了起來。難道肖元亮把我拋棄了?不對,我如何會見到父親和母親呢?他們不是應該在B國麼?而我不是應該在A國麼?
一連串的疑問縈繞著我的大腦,讓我一時之間理不清頭緒:“汪嗚~”
我急急的用右爪拍打自己的腦袋,之前的經歷就像擠牛奶一樣開始一點點的浮現在我眼前。
我作為B國派入A國的間諜,因為任務失敗而被捕,然後,我被移交到A國的中將肖元亮之手。肖元亮對我進行了三輪實驗,從最初的生理欲望的剝奪,到最後的自我認可的重塑。期間,其還對我的身體進行了一番的改造,包括我的尿道、性器官和前列腺。肖元亮設計這三輪實驗的目的是為了把我改造成一條狗,以證明人的主體意識是可以通過外部力量剝奪的。經過這三輪實驗,肖元亮成功的完成了實驗目標。然後,他又開始對我進行了長達半年的訓練……
二、啟幕
在完成全部改造後,我的模樣是這樣的:頭上套著厚厚的皮革頭套,當然是做成狗頭樣子的;雙手握拳,被套著狗爪套,爪套被扣在手腕上的鋼環上,無法通過牙齒撕咬取下;雙腳套著足套,同樣被扣在腳腕上的鋼環上;脖子上戴著一個鋼環,環上拴著牽引鏈,鋼環有特殊功能,一旦我離開地面超過指定高度,就會只會身體其他部位的鋼環開始震動;生殖器上套著一個鋼環,扣在生殖器根部;肛門裡插著一根黑色的橡膠肛塞,肛塞露出的部分呈狗尾巴的形狀。
此外,我的身體也經過了特殊的改造,我的尿道裡被植入了撥片,無法自主排尿,必須借助外力導尿;射精管被堵塞,無法射精;前列腺被植入了振動器,定時震動。
這就是我現在的模樣。拴在我脖子上的牽引鏈被一個俊朗的男人拉著,這個男人正是A國的中將肖元亮。他拉著我,在快步向前走。而我則被拉著脖子,匍匐在地上,艱難的向前爬行。我爬行的速度自然趕不上一個成年男性大步向前走的速度,所以,我只能跌跌撞撞的向前奮力爬行,但就算這樣,我還是被拉得脖子生疼,只能儘量抻著腦袋,向他拉我的那個方向扭過頭去,以試圖緩解所遭受的皮肉之苦。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最後我們來到一扇鐵門前。肖元亮按了一下鐵門旁的按鈕,門開了。裡面是一個小房間,而小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扇電梯門。然後,我們有來到電梯門前,電梯很快就來了。肖元亮拉著我進了電梯。
我看到他按了一樓這個按鍵。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一樓。上面竟然是一個被廢棄的倉庫。原來我一直以來身處的那個倉庫上面也是一個倉庫啊。
到了一樓後,電梯外停著一輛小型貨車。肖元亮帶我到了後車廂。車上的人跑下來打開後車廂的門。裡面是一個大鐵籠,就和我之前睡過覺的那個鐵籠一個樣子。肖元亮示意我爬進後車廂,鑽進鐵籠裡。說實話,在變成為一條狗後,要想爬上後車廂還真的有點困難,明顯那個高度太高了。我廢了好大勁,才勉強爬了進去。
我乖乖的鑽進了籠子,然後,那個車上下來的人砰地一聲關上了籠子門,並掛上了一把大鐵鎖。接著,他又關上了後車廂的門,和肖元亮上車,發動了汽車向外開去。
我很奇怪為什麼肖元亮要帶我出來。而且,更令我奇怪的是,他竟然也不擔心我透過車窗觀察外面的情況。難道他對自己的實驗成果那麼自信?難道他真的確定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了嗎?
而且,就算我失去自我了,我的思考能力依舊沒有蛻化啊。我可以像狗一樣不追求個體的自由,但是我依舊可以理性的思考,並且動用我的全部動物性,趨利避害啊?
為什麼肖元亮能夠那麼自信呢?憑藉我對肖元亮的瞭解,一切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他一定又在盤算什麼古怪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趴在籠子壁上,看著車外的情況。我看見車子開出倉庫後,開進了鬧市區。車窗外人來人往。這樣我驚恐不已。我擔心車窗外的人不經意的一瞥會發現汽車裡的籠子裡竟然關著一個全身裸體的男性,像狗的趴著。天然的羞恥心讓我內心攪動了起來,並忙不迭的將身子向後縮。
我的心“砰砰砰”的急速跳動,手腳冰涼,頭部發熱。如果不是我帶著厚厚的頭套,我想我的臉一定像一個熟透了紅蘋果。
這時,突然車子停了下來。我抬頭瞅了一眼,原來是碰到了紅燈。可是車子一停下來,外面的行人就更容易看到車子裡面的情況了。我感覺大勢不好,立刻身子縮成一團,趴了下來,並用雙手將自己的頭埋了起來。
肖元亮回頭看了我一樣,哈哈大笑:“LT,一條狗還害臊?”
“嗚~”我嗚咽著回應。
聽到我的回應,肖元亮也不理會,兀自笑了幾聲,又轉過頭去和司機聊天。
沒一會兒,車子又開動了。我偷偷抬起頭看著外面的情況。車子快速的穿過鬧市區,開進到了郊區。我看到車子的郊區的小路上越開越遠。最開始的時候,車子還能在鄉間的柏油公路上開,但是很快,就連一條完整的道路都沒有了。一路上都是泥坑和碎石。顯然,這是一條鄉間的土路。車子被顛的不行,肖元亮他們坐在舒服的座椅上倒還好說,而我被關在籠子裡則遭夠了罪。籠子隨著車子的顛簸在後車廂裡滑來滑去,而我也隨著籠子晃來晃去,好幾次因為失去平衡而撞上了籠子上的鐵欄杆,直痛得我齜牙咧嘴。
過了很久,車子又開進了一片密林。這片林子看起來不小,反正車子在裡面開了快半個小時,才停在一棟房子前。
這是一棟二層小樓,歐式建築,乍一看去,也就是占地400~500平方米大小。房子外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園子,園子種了些花草,一邊是一個裝修的很精緻的水池,池中清水幾許,屋簷下還有設了一個精緻的秋千椅,在風中輕輕搖曳。
正在我透過車窗觀察情況的時候,肖元亮和司機下了車,打開後車廂門和籠子門,並示意我爬下來。下車比上車更加艱難。我連滾帶爬的跌下了車,總算是著了地。肖元亮掏出牽引鏈,給我扣上,然後又拿出一堆皮護膝,給我的膝蓋套上,說道:“外面碎石多,爬的時候要小心。”說完,他摸了一下我的腦袋,就牽著我向屋門爬去。
到了屋內,他把我拴在走廊邊,自己進裡屋換了輕便的衣服。接著,他又牽著我進了衛生間,給我卸下頭套、爪套和足套,沖洗了身體,然後又將一切工具都裝了回去。直到將一切清潔工作準備停當,他才把我牽進臥室。
這個臥室設在一樓的樓梯的拐彎口。裡面的陳設十分簡單,除了一張單人床以外,就是一個書架、一張書桌和一把座椅。唯一算得上擺設的是書桌旁的一個落地燈,燈上藍寶石色的燈罩與周圍的環境顯得不太和諧。
另外,這個臥室裡有一扇小門,是這間臥室的雜物間。他把我牽到雜物間裡。雜物間並不大,也就6、7平方米左右。但是裡面沒有放置任何雜物,倒是放著一個鐵籠子,另外,在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個黑色皮箱,不知道裡面放著什麼東西。"
很明白,這個雜物間是為我準備的。肖元亮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從今天開始,這個籠子就是你的家。明白了嗎?”
“汪汪~”
“好的,既然你也來了這裡,有些事情還是要和你交代清楚。這個地方是A國的軍事禁區,周圍60公里範圍內沒有人煙,只有A國設立的軍事哨卡。並且,密林裡埋藏了地雷,不知道的人跑進來只有死路一條。”
“難怪肖元亮能夠這麼大大咧咧的帶著我來這個地方,也不擔心我觀察沿路的情況。”我心中暗想,“看來逃出去的希望是沒有了。”
他繼續說:“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我的野外營地,也是A國元首特批給我做戶外實驗的地方。不經過的特別批准,是沒有人會進入這個營地的。所以,這個營地中只有你和我,外加幾名經過特訓的勤務人員和實驗助理。”
“雖然你經過了我三輪實驗,但是我也明白,一個活了幾十年的人,是不可能在幾個月中完全被去除主體意識的。所以,在未來的半年時間裡,我會對你進行特訓。這是我的重要課題,一旦成功,就能為A國的醫學研究做出重大貢獻。”
“但是,我的工作時間也排得很近,所以,一旦我有事要外出洽公,我的助手會協助我對你進行訓練。”
“我想之前你也已經吃過苦頭,知道規矩了。我也不多說。下面,我們就去熟悉一下房間裡的基本設施。”說罷,他又牽著我,向外走去。
他帶著我轉了一下一樓。一樓的房間不多,只有兩間臥室,一間廚房,一間衛生間,外加一間地下室。但是地下室裡面是什麼樣的,由於肖元亮沒有帶我進去,我並不知道。這些房間的陳設都很簡單,的確像是一個野外營地的樣子。
肖元亮也沒有帶我去二樓,所以,我不知道二樓是什麼樣子。另外,有一個令我奇怪的事情是,我竟然沒有看到實驗室。他不是說要對我進行下一輪實驗的麼?沒有實驗室,又如何開展實驗呢?對此,我十分好奇。
轉完房間,肖元亮又牽著我回到了最初那件臥室。但是,他沒有帶我進雜貨間,而是把我拴在了床腳下。
他說:“LT,你在這裡趴一會,我去準備一下。”說罷,他就轉身出去了。
三、規訓
肖元亮這一去就是半個多小時。我一個人被拴在床腳,很是無聊。而且,我趴了一會,就感覺膝蓋痛的厲害,於是一骨碌身,便四腳朝天躺在了地上。我伸出手,用那已經算不上手掌的拳頭隔著皮革爪套,摸著肚子。同時,我又在盤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到底是繼續在這裡老老實實的接受肖元亮的訓練,還是找個機會開溜。我來回思忖著,心裡一個聲音大喊:“你還沒吃夠苦頭麼?”另一個聲音則在大聲駁斥:“該死的東西,振作起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體內的那個振動器貌似已經有十多個小時沒有震動了。難道是它壞掉了,還是肖元亮通過什麼神奇的遙控裝置關掉了?
話說那個裝置真心害得我好苦,每次覺睡得好好的,便會被莫名其妙的折騰醒。自從被按了那個裝置後,每回睡覺我都會被弄醒好幾次。
“最好是它壞掉了。”我暗自祈禱。
可是,我高興了還沒幾分鐘,那個該死的振動器就開始工作了起來。突然來臨的高潮搞得我猝不及防。
“嗚~~~~”我情不自禁的輕吼了一聲。兩朵紅暈飛上我的臉頰,讓沉醉在性福中的我顯得愈發淫賤。而且,相比之前的高潮,這次的快感更為強烈,持續的時間也更長。
好一會兒,我徘徊在性高潮帶來的快感中,難以自拔,忘我陶醉。可是,門外飄來的一句輕飄飄的話打破了我的這種奇妙感覺:“哈,小狗獨自發情啦~”
我昂起頭一看,原來是肖元亮。他依靠著門框上,嘿嘿笑著,看我一個人發情。一看到他,我滿臉羞紅,急忙爬了起來
“我知道,振動器好久沒有震動了。那是因為我重新設定它的程式設定。以後,它每天都只會工作一次,其餘時間,它會保持靜默充電的狀態。由於充電時間變長了,所以,它的震動頻率和持續時間都會變長。另外,在震動的時候,它還會有輕微的電流釋放。我之前告訴過你,我對你前列腺的神經系統做了改造,將這些神經與振動器做了連結。而這個裝置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它能將普通的電流轉化為神經電流。所以,它釋放的電流可以通過你的神經網路進行傳導,從而增強你的性快感。這就是為什麼你這次性快感比之前要強烈的原因所在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話鋒一轉,面帶嘲笑:“不過,因為我出色的人體改造,就算你再怎麼高潮,也沒法射出哦。你只能打擊下空槍罷了。”
一聽到這話,我立刻滿臉通紅,用手遮住了腦袋。
“雖然你不能射精,但是,這依舊可以算是對你聽話的獎賞。以後,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可以重新調整程式設定,讓它變回原來快速充電的模式。”他突然換了一個語調,狠狠的說到。
我偷偷露出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他看到我偷看他,也沒有理會我,繼續說到:“剛才我讓你乖乖的趴在床腳,而你沒有經過的我的允許,擅自躺在地上,這就是一種不聽話的表現。不過念在你還沒有經過調教,不懂規矩,這回我也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下不為例,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擅自作出任何行動,有的你好受的。”
“下面,跟著我走,去進行第一項訓練。”說著,他就解開拴在床腳上的鐵鍊,牽著我向外走去。
我們來到地下室的入口處。他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帶我向下走去。我在平地上爬行倒還能勉強可以應付,但在樓地上爬行,特別是下樓梯,則實在是費了老大勁。人的人體結構的特點是重心在下半身,所以,在向下爬時,僅靠手臂的力量支撐是很難保持平衡的。所以,好幾次,我都險些跌下樓梯。好在一旁的肖元亮猛地拉住鏈子,才把我拽了起來。
折騰了還一會,我們總算是到了地下室裡。乖乖,地下室的面積要比一樓的面積大了不少。原來A國很喜歡修建地下工事啊。
地下室的構造很複雜。我之所以能夠做出這個判斷,是因為僅第一個房間裡就有三扇不同的門,通向其他房間。肖元亮隨手打開右手邊的一個房間,把我牽了進去。
這個房間裡的裝飾和我之前呆過的A406房間類似,也是四面牆壁上貼了厚厚海綿,並在海綿上覆蓋了一層黑色的皮革。只是,這個房間裡沒有那個巨大的X型支架,卻有一個門框一樣的鐵架子,孤零零的按在房間正中央。另外,在房間天花板的四角按照四個攝像機,鏡頭方向正對著那個鐵架。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個鐵架。那個鐵架下的地上擺著一大塊木板,板子按在一個滑道上,看起來是可以滑動的。鐵架上垂下來一根金屬線,十分的纖細,只比頭髮絲粗一些。金屬線的末端是一個長條形的金屬片,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此外,在金屬架的一旁擺著一個發電器,就是那種曾經貼在我小腹上,刺激我膀胱的那種實驗器材。我一看這個東西就沒好氣。這個東西曾經折磨的我生不如死。我真恨不得上去一腳把它踹爛。
正在我定睛觀察這個鐵架的光景,肖元亮拉扯我脖子上的鋼環,催促我向前快爬。於是,我跟著他爬進房間,來到鐵架旁。
他示意我跪到鐵架下的木板上去。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塊木板並非是完整的一塊,而是由兩小塊拼起來的。而且,由於這兩塊木板是按在滑道上的,所以,人跪在上面很難保持平衡,需要十分小心,才不至於使木板滑動,跌坐下來。肖元亮讓我在上面跪穩,然後從兩塊小木板下抽出幾根皮帶,又扣在了另一邊。這樣一來,我的小腿就被死死固定在木板上了,我也就只能這樣跪著,而別想站起來了。
接著,肖元亮讓我把手別到背後,並拿出一塊長條的兩端是圓形的鐵板來。這塊鐵板的兩頭有兩個大洞,並且,洞的末端是開口的,非閉合的。
他把我的兩隻手分別扣進了鐵板的兩個洞裡,然後一按彈簧。“哢噠”一聲,兩個洞就被彈出來的鐵條封死了,自然我的手也就抽不出來了。原來這是一副手銬。只是,這副手銬不同于那種普通的手銬,人被拷上後還可以活動手腕。這副手銬是一塊完整的鐵板,所以,人被拷上後就完全沒法活動手腕了,兩手之間的距離也就被固定了下來。
肖元亮拿出一把鎖,把這個手銬的彈簧口給鎖死了。接著,他又拿出一根細鐵鍊,把手銬吊在我的脖子上的鋼環後背位置上的D型扣環那裡。於是,我就只能保持一種雙手背在背後,並且呈標準的直角。就算我想偷懶,把手垂下來一點,都沒法做到。
然後,他從旁邊的發電器中抽出兩個電極貼片,緊緊的貼在我的小腹部和會陰部位。一看這架勢,我立刻就明白我恐怕馬上就要受苦了。
在搞完這些準備工作後,肖元亮讓我挺胸收腹,伸直脖子。然後,他把那個垂下來的長條形金屬片輕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的鋼環上。“啪嗒”一聲,那個金屬片吸附在了鋼環上。很明顯,那個金屬片是有磁性的。
現在我的姿態是這樣的:身體挺直,收腹挺胸,跪在兩塊滑動的木板上;雙手成直角狀,被銬在背後;腹部和會陰部貼著電極片;脖子上的鋼環上貼著一塊有磁力的金屬片。
這個姿勢很難受。我的身體挺直後,身體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膝蓋上。雖然我的膝蓋上被包上了護膝,但是,作為習慣直立行走的人類,膝蓋還是很快就開始生生的發疼了起來。
肖元亮圍著我看了一圈,很滿意的摸著下巴,說到:“不錯。這個姿勢叫做長跪,是你以後所有動作的基本功。把這個姿勢學好了,學下面的動作就簡單了。”
“你就保持這個姿勢兩個小時吧。你脖子上的金屬片是通電的,只是電流很低,不足以給你造成痛感。它釋放的電流必須通過你的身體連接地面才能形成回路,否則一旦斷開,你身體上的電極片就會開始工作,會釋放大量電流,給你的下體造成痛感。”
“所以,這也就是說,你必須時刻保持金屬片貼著你的鋼環的狀態,而要做到這一點,你必須保持你現在的姿勢,否則你就等著被電流懲罰吧。我要提醒你的一點是,雖然這個金屬片有一定的磁性,但是你別指望著它能牢牢的吸附在你的脖子上。你稍微一用力,它就會斷開連接的。所以,你必須一直挺直身體。”
“好了,就這樣吧。你就這樣呆著吧。我去休息一會。”說罷,肖元亮就關了門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被反銬著手,膝蓋劇痛的跪著房間裡。
在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勉強忍受膝蓋上的痛苦。但是,沒多久,我的膝蓋就開始強烈的抗議起來——它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折磨。它很快就變得又麻又疼。
如果我的小腿能夠動彈的話,我還能墊著腳站起來,以緩解膝蓋的疼痛,但是,現在我的小腿又被綁在木板上,分毫也動彈不得。所以,我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在這裡,別想著投機取巧。
更為關鍵的是,我脖子上的那個金屬片只是剛剛好貼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要稍微向下一沉,它就可能掙斷連接。我吃過那種被電擊的苦頭,那種感覺真心不好受。所以,我只能暗暗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要堅持。
又過了一會兒,我的雙腿開始微微的顫抖,明顯要支撐不住了。我拼命的挺直身體,可是小腿的顫動已經超出我理智的控制能力了。我畢竟是一個人類,受不了那種長期以同一種姿勢跪在地上的痛苦。我的全身僵痛,雙腿生理性的顫抖,並且隨著體力的逐漸消耗,我的身體明顯虛弱了不少,難以堅持下去。
一不小心,我膝蓋下的木板滑動了一下,我的身體失去了平衡……
四、恐懼
我的身體一側歪,險些撲倒在地上,所幸我的小腿被綁在木板上,所以,我還是勉強支撐著立住了自己的上半身。但是,我的腿部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兩塊木板“嘩”的一下劃向兩邊,兩條腿立刻從併攏變成了鈍角,險些變成一字馬。
而隨著我身體劇烈晃動,我脖子上的那個金屬片一下子就與我脫離的連接。猛烈的電流洶湧的竄向我的身體,只把我擊得眼冒金星。
“該死,我該快點直起身體來。”我暗暗想到。
但是,這又談何容易。我的腿被綁在滑動的木板上,手又被銬在背後,僅靠大腿和膝蓋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快速的滑動木板。更何況我的膝蓋已經跪得生疼,在施加那麼大的力量去滑動木板,更是增加了這種苦痛。
可是,事態緊急,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只能忍受著腹部的電擊和膝蓋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往裡面併攏雙腿。
我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套著頭套的頭更是全部被汗水浸透。這個皮革頭套真心不如人自己的皮膚透氣,所以,我滿頭的汗沒法揮發出去。我只能任由皮革黏糊糊的貼在我的臉上,並從僅有的兩個透氣孔處大力呼吸。
過了好一會,我終於併攏了雙腿。那時,我感覺我的小腹和會陰都快被電焦了。我急得“嗚嗚”呻吟,近乎絕望。
在併攏雙腿後,我小心翼翼的挺直身體,並用脖子盡可能去夠那個金屬片。好在那個金屬片是有磁性的,在我脖子上的鋼環的吸引下,“吧嗒”一聲,它又貼在我的脖子上,而我腹部的電擊也如約挺直了工作。
“呼”,我長籲一口氣。
雖然解決了眼前的痛苦,可是我依舊不敢馬虎,而是格外小心,生怕再惹出什麼麻煩來。只是,因為跪得實在太久,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了輕微的晃動。我盡可能的控制身體,以免身體與金屬片脫離連接。
這兩個小時對於我來說就像一萬年。好在,就算是一萬年,它總也有個盡頭。這個盡頭終於被我盼來了。
“嘎吱”一聲,門開了。肖元亮那個一個懷錶,走了進來。他圍著我轉了一圈,說道:“不錯,竟然堅持了這麼久。很好,我很滿意。還剩五分鐘,到點就放你下來。”
我虛弱無力的看著他,心中默數時間。
五分鐘過去了,他轉動了電擊器的開關。裝置被停止了。我一下撲到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塊死肉一樣任由肖元亮過來拆卸裝置和對我的束縛。
收拾完訓練裝置後,肖元亮把牽引鏈又拴在了我的脖子上,拖著我就要往外走。可是,我全身發軟,肌肉僵痛,根本就爬不起來。肖元亮拽了兩次,見我沒有挪動的意思,就轉過身來,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怎麼,還想再跪兩個小時?”
這句我就像一個冰錐,一下激得我一骨碌爬了起來。我抬頭望著肖元亮,他高大的身影投在我的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說實話,經過了這麼久之後,我對肖元亮的感覺已經從最初的憎恨完全轉變成現在的無比恐懼。我發現他的思維總是那麼縝密,讓我無機可乘。在我想要反抗的時候,我總會被一下擊倒在地,然後被回敬以千萬倍的懲罰,讓我痛苦不已。現在,我對肖元亮的命令唯有服從,而不敢有絲毫的違背。這種恐懼感在之前我是從來沒用過的。
有的時候,我會想那種恐懼感是如何來的?為什麼在之前我從來沒有感受過呢?我對任何普通人,無論是對長輩、老師,還是對朋友、同學,都沒有過這種感覺。我絲毫不能理解這種感覺的來源,只是對它感到奇怪。直到很久以後,也就是我被釋放回B國之後,一次偶爾的機會,我才突然明白了這種恐懼感的來源。原來它是一種被約束的恐懼感,是被剝奪了自由的奴隸對主人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自我被綁在那個實驗室的橡膠床上起,就開始在我的心底生根。而且,隨著肖元亮對我改造的日漸緊張,它也逐漸生根發芽。現在,它已經完全長大了,變成了一顆參天大樹,乃至於我只要一看到肖元亮,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全身止不住的輕輕顫抖,並且全身縮成一團,仿佛耗子見到貓一樣。
在這種恐懼感的浸潤下,我的心靈也開始逐漸發生了變化。我越來越認同我那被剝奪了自由的奴隸身份,或者說狗奴的身份。我已經幾乎忘卻了用人類的視角去看待這個世界,用人類的情感去體會這個世界,用人類的語言去描述這個世界。我只會站在那卑微的狗奴的視角上,體會微不足道的狗奴情感,並“汪汪”叫著表達自己的感受。或者,我會晃著尾巴,強烈的表達我對世界的感動、悲傷或平淡。這就是現在的我,是一個失去了人類靈魂的狗奴。
這種強烈的感覺一直在我心裡攪動著,讓我在現實和歷史之間來回擺動,而我的性情也隨之變得飄忽不定。有時,我顯得極度怯懦,對主人的命令唯唯諾諾,而有時我則顯得焦躁不安,對主人的命令也由自內心的感到厭惡。特別是我在經歷了沒有射精的高潮之後,那種厭惡的感覺就變得更加強烈了。我一度懷疑那種厭惡感是我性衝動消逝之後的不應期的心理變化,但是,越來越明顯的是,我逐漸認識到這種厭惡感其實來自於我對內心作為一個人的心理認同。而這種認同其實沒有被肖元亮完全抹去。所以,我就像一個走在鋼絲線上的小丑一樣,一方面,作為狗奴的情感逐漸占了上風,成為我的主要意識,但是,另一方面,我作為一個人的心理認同依舊在心靈的底層存在著,像一個幽靈一樣那樣在靈魂的最底層遊蕩。一旦有適合的機會,它依舊會沉渣泛起,成為我心靈的統治者,仗劍將作為狗奴的心理認同劈殺的血肉無存。
這或許是人在蛻化成為原始的哺乳動物過程中的一種自然現象。我作為一個人實在太久了,沒法徹徹底底的被改造成為一條狗。我自由太久了,所以,任何剝奪我自由的暴力行為都無法阻斷我嚮往自由的內心。雖然我嘴巴上喊著“汪汪”,並且對於威勢恐懼萬分,但是,在那具皮肉之下,依舊埋藏著一個鮮活的靈魂,一顆時刻嚮往自由的內心。所以,恐懼感是無法徹底的打敗它的。它只能暫時的壓制它,而不能徹底的替代它。
我不知道這是我作為一個人的幸運,還是我作為一條狗的悲哀。反正,當我被肖元亮牽著脖子,在房間裡亂爬的時候,我的內心總是在蓬勃跳動,並且嚮往遠方的自由,雖然我知道那種自由對於現在的我可望而不可及。
就像這一次那樣,雖然我滿身酸痛,但是,我還是被肖元亮牽著爬出了地下室。不過,在我趴下爬行的時候,我分明感覺到,那並不是我的主觀意識在驅動我爬行,而是因為恐懼,那種對於主人再行施以恐怖懲罰的恐懼。
無論如何,我還是乖乖的跟著肖元亮爬出了房間。我們來到一樓。他帶我去了臥室的雜物間,把我關進了籠子裡,然後對籠子裡的我說到:“對你的表現我很滿意。你是第一條能夠完成兩個小時訓練的人形犬。”
“什麼,在我之前還有別人?”我瞪大了眼睛,但是嘴上卻什麼都沒說。
他繼續說:“在你之前,我還訓練了三條人形犬。但是,都沒有通過第一輪訓練。所以,他們都被我送到了異形人類實驗室,接受人體改造實驗去了。
聽了這個話,我身上就是一激靈:“什麼!人體改造實驗室!那是什麼恐怖的地方!”
他明顯看到我眼裡的疑惑和恐懼,笑了笑,說到:“A國的醫學之所以能夠得到如此的發展,和我們建立了人體改造實驗室是密不可分的。我們常年秘密利用特殊罪犯進行人體改造實驗。比如,我們會對人類的聲帶進行改造,讓它只能發出狗的叫聲;對人的腳掌骨和腿骨進行改造,讓他能像一條魚那樣在水裡遊動;等等。”
他頓了頓,繼續說:“如果你被送過去的話,我想對你的改造就會向著狗的方向進行了。我之前送過去的三條沒有通過訓練的人形犬,就全部被改造成了狗。我們從頭骨的再造,到手骨、腿骨的再造,做了一個全套。現在,他們除了內臟和大腦是人類以外,從外形來看,就完全是一條無毛犬。這項改造不僅證實我國的外科手術能力,還為我國的科技館創造了一個全新的展品——變異人形犬。現在,他們正趴在首都科技館的鐵籠子裡接受觀眾們的檢視呢。”說罷,他吃吃的笑了幾聲,立刻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肖元亮的這番話聽得我目瞪口呆,並進一步加深了我內心的恐懼,直激得我後背發麻,冷汗直流。我暗暗的告誡自己:“看來我真的必須努力熬下去啊,不然命運難蔔啊。”
五、懲戒
肖元亮離開後,我孤零零的躺在籠子裡,反復回味肖元亮的話。我一度懷疑肖元亮是在恫嚇我,但是,轉念一想,我的身體被他改造成了這個樣子,就保不准他真的搞了個什麼人體改造實驗室,改造活人。只恨我從小不喜歡理科,所以,從來也不去什麼科技館,也沒有留意過那裡竟然展出了“變異人形犬”。
我在籠子裡躺了三四個小時,總算是把體力恢復過來一點了。這時,肖元亮也回來了,把我從籠子裡牽了出來,帶進了廚房。他拿下我的头套,并在地上放了兩個狗盆,一個盆子裡放了一些碎麵包之類的食物,而另一個盆子裡則盛了一點水。他示意我去吃飯。
我爬向前,就俯下身子去咬麵包。可正當我向前趴下去的時候,屁股上狠狠的挨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肖元亮抬腳踹了一下我的屁股:“你連犬類怎麼吃飯都不會嗎?你要把雙手往下撐,但是手臂不能著地,把肩往下沉,把腿微微抬起來,把屁股挺起來,翹起你的尾巴。”
我試著找他的話做了一下。說實話,那真是一種又吃力又羞恥的姿勢。首先,我用手撐地,屁股抬起,身體的重心往前傾。這樣就等於說,我要把身體大部分的重量壓在手臂上,一不小心,我的臉就會栽進狗盆裡。其次,我的屁股抬起,我那塞滿了狗尾肛塞的肛門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肖元亮站在我身後就可以全景敞視了。這種狀況讓我窘迫萬分,但是對於肖元亮的恐懼讓我只能堅持下去,不能有絲毫遲疑。
看我做出這種姿勢,他輕聲笑了出來,說到:“犬類吃飯不是用嘴叼的,要用舌頭卷著食物,進入嘴裡後慢慢咀嚼。”
我又試著照做。可令人遺憾的是,我既沒有狗一樣的長嘴巴,也沒有狗一樣靈敏的舌頭,所以,食物被我弄得到處都是,而我則幾乎沒吃到什麼。
“你要把所有食物都吃乾淨。今天你練習一下。吃不乾淨有你好受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掉落的食物卷起來,送進口中。這頓飯吃的真久,好似過了一個世紀那麼簡單。看到,人要變成一條狗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有很多事情要慢慢適應。
吃完飯,我就照著肖元亮的指示,用手頭卷著水,一點一點把水也都喝乾淨了。接著,他又帶我進廁所,給我清洗了身體,完成了排泄,就把我關進籠子裡。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在後面的一周時間裡,我每天都重複同樣的姿勢訓練,時間從最初的2小時逐步增加到後來的4小時。在這個過程中,由於長時間的跪在地上,我的膝蓋部位的遭受長期壓迫,膝蓋部位的血管破裂,導致充血發黑。
肖元亮檢查了一下我的膝蓋,然後說到:“沒事,抹一點藥膏。過幾天給你做個手術。”
緊接著,他還告訴我說我現在做的這個姿勢是用於等候主人的時候用的。等到我訓練完成後,他外出時,我在門口等候主人的時候,就要擺出這個姿勢。
我對他說的這些內容不太關心。真正令我關心的是他提到的“手術”。我擔心那是所謂的人體改造手術,也即把我真的改造成為一條狗。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採取實質性的動作,到時我的膝蓋因為長期下跪而出現了創口,久治不愈。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有一天,在我完成了訓練之後,肖元亮並沒有直接帶我回籠子,而是帶著我進了這個地下室的一個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明顯是一個手術室,裡面的手術設備一應俱全,甚至包括無影燈和手術床。更為關鍵的是,在房間裡已經站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看起來,肖元亮真的要給我動手術啊。)
肖元亮示意我爬上手術床。我遲疑不決,磨磨蹭蹭的不肯往上爬。"
肖元亮瞪我一眼,說了一句:“看來你是想去人體改造實驗室了。”
我身體一哆嗦,立刻老老實實的爬上了手術床。我一爬上手術床,兩邊的醫生立刻用皮帶將我固定成了大字型。然後,他們對我實施了麻醉,很快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我醒來時,我躺在一樓的一間臥室的床上。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角,絲毫動彈不得。我的膝蓋生生的疼,仿佛被刀子割了好多刀那樣。我無助的床上躺著,回想自己經歷的一切,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
我從小就被作為B國軍方高層的父親派去接受軍事間諜訓練,吃了無數的苦。這些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我竟然又在這裡接受各種非人的待遇,被當成一條狗一樣溜來溜去,還任由別人在我的身體上隨意開刀,做各種莫名其妙的改動。這種事情一想起來就別提有多委屈了。
我哭了一會,便累了,於是在模模糊糊間,又失去了意識。正在我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中的時候,肖元亮突然闖了進來,用他那種戲謔的語調說到:“LT,手術後很舒服?”
我被他的聲音給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望了他一眼,順嘴回答到:“很難受。”
一說完,我就後悔了。糟糕,我該學狗叫的,而不是說人話。
可是,肖元亮似乎並未留意我的這句話,而是繼續說到:“我對你的髕骨做了改造。這塊骨頭是保護你的膝關節的。我將之替換成了更為堅韌的鋼板。才外,我對你膝蓋骨上的半月板也做了改造,使它們更加耐磨。所以,現在你可以放心的保持跪姿,而不用擔心有什麼後遺症了。不過,下跪的酸痛感並不因此而減少,因為這個手術只是讓你的膝蓋更加耐磨,而不是改造你的感覺。”
他頓了一下,也不管我是否聽懂,兀自說到:“在手術後,你有兩周的時間不能屈膝,所以,我讓人把你固定在這裡。在這段時間裡,你就好好的伸直四肢躺著吧。以後,這種機會就不多了。呵呵……”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並且立刻擺出一副討好的表情。
“對了,你剛才說了一句話,而且是在未經我批准的情況下。”他突然又提起了這件事,“這件事暫且記下,等你恢復了身體後,再行懲罰。”
“看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躲過肖元亮那縝密的思維啊。”我內心暗暗的感歎。
說完這番話,肖元亮就關了門出去,留下我一個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在接下來的兩周時間裡,我就這樣四肢被固定的躺在床上。肖元亮定期會派人給我餵食、排泄和翻動身體。時間過得很快,兩周一下子就過去了。我記得我最初被捕的時候,外面還是秋天,而現在,冬天都已經快要過去了。窗外的矮灌木開始發出嫩綠的新芽。多麼希望有機會出去走走看看啊。
在兩周過後的第一天早上,肖元亮再次闖入了我安靜的世界。他把我解了下來,帶著我去了廚房。由於我膝蓋剛剛恢復,還不能承重,所以,肖元亮特許我站直身體走路。不過,他還是拿牽引繩拴在我脖子上,並且關閉了我脖子上鋼環上的距離感應器。這樣一來,就算我站起來,四肢上的鋼環也不會震動了。
我們來到廚房後,他拿出一個500cc的玻璃瓶,往裡面灌滿了白水,讓我喝水。我不明所以,乖乖的喝了一整瓶。然後,他又灌了一瓶,讓我繼續喝。在喝了一瓶水後,我的肚子已經有點飽了。但是,我又不敢違抗肖元亮的命令,於是,我勉強的又喝了一瓶。緊接著,他又灌了一瓶水,讓我繼續喝。我勉為其難的看著他,十分遲疑。他瞪了我一樣,我知道大事不好,只好猶猶豫豫的喝了下去。
在喝完三瓶水後,我的肚子已經撐得走不動路了。我心想,難道肖元亮又要對我做什麼憋尿實驗?不然他讓我喝那麼多水幹什麼。
我的尿道被肖元亮植入鐵片給封閉了,除非用特殊的導尿管插入才能排尿,否則只能被活活憋死。"
可是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我的預料。他並沒有讓我憋尿,而是帶我上了二樓,並拐進了樓梯旁的一個房間
說實話,這個房間比我之前經過的任何一個房間都要恐怖。因為這並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房間,而是肖元亮的懲戒室。房間裡掛滿了各種懲戒用具,足足有上百種。而且,由於這個房間的面積足有樓下兩個臥室那麼大,所以,在房間的四周也擺滿了各種大型的懲戒用具。
肖元亮帶我進了這個房間後,也不多說話,而是徑直把我綁在了一個X型的鐵架上。這樣一來,我就四肢固定,動彈不得了。而且,這個X型鐵架上還有兩個環,正好可以固定脖子和陰囊。總之,我全身上下,除了手腕、腳腕可以勉強轉動以外,其餘部位都沒法轉動。
然後,他拿出一個約莫兩公斤重的金屬瓶子,掛在我的陰囊上,並往瓶子裡灌滿了水。據我估計,這個瓶子在灌滿水後應該有5-6斤重。這一下子,我的陰囊立刻被巨大的重量抻得很長。我感覺,如果肖元亮再往上加點什麼重量,它恐怕就要斷掉了。而且,我陰囊被拉扯的生疼,讓我齜牙咧嘴,痛苦不已。
可是,肖元亮對我的折磨還沒有完結。他又拿出一根導尿管,捅進了我的尿道。很快,這根特制的導尿管捅進了我尿道裡的金屬撥片,黃橙橙的尿液順著橡膠管汩汩的流出來。
他把導尿管的另一頭插進了那個金屬瓶裡,我的尿液就開始灌進了瓶子裡。瓶子的重量開始增加了。我緊張的叫出了聲:“汪汪汪~~~”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拿出一根透明的塑膠管,將一頭插入了瓶子裡,並將另一頭遞到我的嘴邊。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讓我吸水以減輕我陰囊上的重量。
我便面臨著一個尷尬的選擇:或者任由尿液不斷的灌入瓶中,直到我陰囊被扯斷;或者吸入混合著尿液的水,減輕重量。
但是,首先,我的肚子裡已經喝飽了水,再喝一點水都嫌多。其次,據肖元亮之前對我進行實驗時所說,我喝進去的水在兩個小時後就會逐步變成尿液。這樣一來,我體內1.5L的水豈不是都會變成尿液?那個重量實在是恐怖啊!最後,更為關鍵的是,很明顯,肖元亮設立了一個自循環系統,因為我為了減輕陰囊上的重量不斷喝入的水最終都會變成尿液,排入罐子內。這樣一來,我根本沒法實質性的減輕陰囊上的重量,反而為了躲避眼前的痛苦而喝了很多自己的尿液。
這個事情一想起來就恐怖。可是,眼前的狀況也容不得我多想。我憋了一夜的尿很快都排入了罐子裡。那個量也足有幾百毫升。我必須立刻用力吸,否則陰囊非被扯斷不可。
於是,我用力洗著混合了尿液的水。說實話,那個味道著實讓人受不了。好幾次,我幾乎吐出來。但是,看著肖元亮在一邊瞪著我,我只能強力的咽下去,不敢往外吐。
肖元亮在旁邊站著看了我一會,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你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弄成這個樣子麼?這是對你上回私自說話的懲罰。你就這樣站上四個小時吧,我會派人監視你的。”
說罷,他指了一下牆角的一個攝像頭,然後關上門出去了。
六、敞視
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個寬敞的房間中,陰囊上吊著一個沉重的金屬瓶,瓶子裡灌著混合了我的尿液的水,而我則只能用力吸瓶子裡的水,以盡可能減輕生殖器上的重量。於是,在我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幅奇妙的景象:我生殖器上的金屬瓶隨著裡面液體的減輕而輕微上升,但是,我體內的尿液又間斷的一股股排出,增加了瓶子的重量,令其下沉。而為了減輕瓶子的重量,我只能拼命的吸尿液,以減輕痛苦。
肖元亮的這個設計令我痛苦難當。這種痛苦不僅來自於皮肉之上,也即陰囊被拉扯的痛苦,也來自于心靈上,即我被迫“自願的”喝自己的尿,而且源源不絕,總也喝不完。而且,更具諷刺意味的是,我的肚子漲得厲害,卻絲毫無法實質性的減輕自己皮肉上的痛苦。我喝了很多尿,乃至於嘴巴裡全是尿氨味,一切卻都成了徒勞。
這就是肖元亮的厲害之處了。他可以不廢什麼力氣,生生把你固定在那裡,就可以讓你“自願的”按他的意思去做。如果不那麼做,吃虧只能是自己。我中了肖元亮的套,任憑我再厲害,身上的本事了得,也只能乖乖的聽憑肖元亮的擺佈,由他調教,做成他的狗奴。一想到這裡,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一下,然後安下心來,規規矩矩的喝尿。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足足過了四個小時。雖然其中為了避免我的生殖器壞死,他派助手前來給我松了一下繩子,把金屬瓶從吊在陰囊上改為吊在生殖器根部,但是,我統共被懲戒的時間分毫不少。
在我被放下來後,肖元亮跑來,問了我一通是否知錯的話。我老實的“汪汪”以對。肖元亮看我知錯,也就作罷,並將我帶進了廁所,給我排尿、洗澡。然後,他讓我進食,並將我帶回臥室,將我固定在床上。
我這一躺又是兩周,期間有人帶我做了一些恢復性訓練,主要是短程行走和站立。在這個月過完的時候,我的膝蓋已經完全恢復了,它又可以承重了。於是,我又過回了以雙手和膝蓋行走的日子。而且,肖元亮還讓我恢復了長跪訓練。這一上來就是3個小時。此外,我又住回了狗籠,連睡覺的時候也只能四肢蜷縮。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周,這一天,我正在籠子中等待肖元亮拖我出去進行長跪訓練。說曹操,曹操就到,肖元亮果然來了。只是,這回他告訴我要給我換一個訓練內容:跨跪。據稱,這是狗奴接受主人訓導和命令的姿勢。
我們照例去了地下室。只是,這回我們沒有去那個擺著鐵架的房間,而是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陳設和那個房間大體相同,並且在房間正中央也擺著一個鐵架子。只是,這個鐵架子和上回那個有所不同。在它的滑道上並不是由兩塊小木板合成的一塊完整的木板,而是在兩塊小木板之間隔了一段距離。並且,在兩塊小木板之間的滑道上橫放了一小塊木頭,這樣一來,兩塊木板就沒法合併在一起了,而只能越滑越遠。
兩塊小木板的形狀也有有所不同。其並不是平滑的平面,而是在靠內的地方豎起了一塊直角的木板。這樣一來,人在跪上去後,膝蓋和大腿的內側就可以貼在這塊豎起木板上,而不會向裡傾斜,甚至併攏。
此外,在鐵架上沒有安置垂下的金屬條,而是安置了一個輸液裝置,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果然,肖元亮讓我跪了上去。由於兩塊木板離開了一段距離,而木板上又有豎起的木板隔擋我的大腿,讓其無法併攏,所以,我兩條腿只能岔開,呈一個標準的90度。
接著,肖元亮在我的兩個膝頭上都貼了一塊金屬片,並讓我用裹著皮爪套的手死死按住這兩塊金屬片
之後,他又拿出一大包生理鹽水,掛在了金屬架的輸液裝置上。然後,他把生理鹽水的輸液管上套上了給我導尿用的特殊金屬頭,並將這個金屬頭捅進了我的尿道。很快,這個金屬頭捅進了我尿道裡的金屬撥片,並進入了我的膀胱。"
在完成這一切後,他打開了輸液裝置,並將速度調到了合適的速度。他用手錶測試了一下輸液的速度後,告訴我說:“按照這個速度,3個小時可以輸入800cc的生理鹽水。這也就是說,我命令你以這種姿勢跪3個小時。這是你的新的訓練項目。”
“要和你說明的是,你手下的金屬片是兩個重力感應裝置。一旦你把手移開,輸液器的輸液速度就會加快,這樣在時間你的膀胱中就會灌入超過800cc的生理鹽水。這個鹽水包中共有2L的容量,是遠遠超過你膀胱的容量的。所以,我想你是懂我的意思的。”
“另外,你也別想著向外排尿的之類的事情了。這個輸液管裡安裝了單向撥片。只能向外輸液,而無法向內倒灌。所以,在預定時間裡,它一定會向你體內灌入800cc的生理鹽水。”
“好了,你就在這裡慢慢熟悉動作要領吧。我會派人監視你的。”說罷,他指了指四周牆角的攝像頭。然後,他就消失在了門後。
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雙腿大大的岔開,將我的生殖器和肛門暴露在空氣中。這個羞恥的姿勢讓我倍感難堪。更為糟糕的是,這回由於我的雙手必須撐在膝蓋上,身體向前傾,所以,整個身體的中心也就全落在了膝蓋之上。我只能踮起腳尖,用屁股坐在腳後跟上,以減輕一點的膝蓋所承受的重量。但是,很快,我的腳尖也變得又酸又麻。於是,我又只能放平腳面,臀部向下,坐在小腿上。然後,我的小腿也變得麻木了起來。
“真是難受。”我心想,“還不如死了。”
可是,我知道,我連死亡的權利都已經被剝奪了的。如果我有任何反抗的舉動,無盡的身體折磨將會如暴雨一般降臨在我的身上。這才是真的難以忍受的呢。
我只能這樣忍下去,不能放棄。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真正的威脅在於尿道裡的那根輸液管。那根管子正在孜孜不倦的給我的膀胱裡輸入多餘的生理鹽水,並給我的膀胱造成愈來愈強烈的充盈的感覺。我百般抵擋強烈的尿意,但是,很快我就被逼到了死角,仿佛我被一個強敵剝光了身體的衣物,將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暴露在了對方的強烈目光的注視下,敞視無餘。對方在輕巧的撩撥我的敏感部位,令我痛苦不已,欲罷不能。
這種感受在不斷的逼近,從其一直隱藏的黑暗迷霧中現身出來,愈來愈明顯。我分明感受到了它的到來,卻束手無策,只能生生的忍受其將我推倒、吞噬。
終於,在膝蓋、小腿和尿道的多重夾擊下,我終於忍受不足了。我的身體向後滑了一下,倒在了地上。而隨著我的手離開膝蓋,尿道裡的輸液管立刻像失了控的野獸,將大量的鹽水灌入了我的膀胱,十多秒鐘,足足有100cc。
我一看情勢不妙,立刻爬回了木板,並將手按回了金屬片。終於,一切恢復了正常。
“呼~~~”我長籲一口氣。
時間過得很慢,而且因為我的這個失誤,導致我膀胱的充盈感更為強烈了。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祈禱時間快速逝去。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祈禱時間快速流逝。就算之前我被撞入箱子,或者被固定在架子上,陰囊上吊著金屬瓶,這種內心的祈禱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
七、曝露
時間過得很快,一瞬之間,自我被帶入這個野外營地之日算起,已經三個月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我接受了一系列的訓練,外加部分的身體改造。我練習了如何爬行、下跪、撒嬌、進食等,現在除了外形上與狗有較大的區別外,我的身體動作方面已經和狗沒有區別了。更為重要的是,經過長時間的矯正訓練,我已經習慣了以犬吠為交流方式,而非使用人的語言。所以,在進行了長時間的調教之後,肖元亮認為我已經達到了他的預想。他對我的表現感覺滿意,並開始視我為其最出色的實驗成果之一。
這一天,我完成了當天的常規訓練。肖元亮在放我下來的時候,告訴我說:“第一階段的訓練到此為止了,下面是第二階段的訓練。”
但是,他並沒有告訴第二階段的訓練具體是什麼。所以,在我躺在自己的鐵籠子裡,蜷縮著四肢望著天花板的時候,滿腦子想的全都是第二階段訓練到底是什麼。難道是更為嚴酷的身體上的規訓?莫非肖元亮又想出了什麼更為高超的折磨我的點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就我對肖元亮的瞭解,他總能出乎我的意料,搞出什麼難以捉摸的法門。
“汪汪~”我輕聲的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要早點休息,保養好身體。
於是,我迅速的清空大腦,讓自己進入到睡眠之中。又是艱難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定時醒了過來。我趴在籠子裡,望著雜物間的門。雜物間的門緊緊閉著,只有一絲微光從門與地板之間的縫隙悄悄的透進來。很多天以來,每一個早上我都是在一團漆黑中這樣守望著無法觸及的光,等待遠處的希望的。但是,希望卻永遠也不來,而我則從身體和心靈上逐漸的沉淪,逐漸的蛻化,最終淪落為現在的狗模狗樣。
“汪~”我輕輕歎了一口氣,又翻轉身體,躺了下去。
“與其這樣莫名的悲哀,倒不如再閉目養神一下。”我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
又過了好一會兒,門被推開了。熟悉的腳步聲,夾雜著牽引鏈甩動發出的金屬敲擊聲。我知道又是他來了。
肖元亮把我牽了出來,帶我去清洗身體、排泄和進食。這些都是早上的老規矩。再搞完這一切事情後,肖元亮並沒有帶我去地下室,而是把我牽向門口。果然,他是要做第二階段訓練了!
他帶我走到了門外。門外已然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現在已經是暮春了。自從我被逮捕以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面走動過了。我貪婪的看著外面的景色,環視遠方林木的蒼翠。四周高大的森林在初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種明媚的光芒,宛如仙境一般。
肖元亮並不容我多賞景。而是,牽著我一路向前走去。他牽著我進入了叢林,走了約莫有二十分鐘,拐進了一條岔路上。然後又走了約五分鐘,一堵巨大的鐵門出現我的面前。在鐵門的兩邊是一樣望不到頭的水泥圍牆。
肖元亮按動了鐵門的開關,有一個當兵模樣的人背著槍從側門跑了出來。一看到肖元亮和我,就立刻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並大聲說到:“首長好。”
肖元亮看到那個當兵的也不作答,只是揮了一下手。那個當兵的就回去了,打開了鐵門。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陌生人,而且是全身赤裸,像狗一樣被人牽著爬行。所以,一見到那個當兵的跑出來,我立刻低下頭,拼命的往肖元亮的腿後面躲。肖元亮見到我這個樣子,也不搭理我,只是輕聲笑了一下,便牽著我向門裡面走去
圍牆裡不是別的,正是A國的軍事要塞。肖元亮牽著我一路向前走。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只是有幾個哨兵在路邊站崗。他們顯然看到了我,見到了一個成年的男性趴在地上,被項狗一樣牽著爬。或許是因為在執勤的緣故,他們之中沒有人做出太多的異常反應。
雖然他們沒有太多的反應,但是我已經羞得滿面潮紅了。我從來沒有被當著人面像狗一樣戲耍。我內心作為人類殘存的最後一點尊嚴冒了出來,讓我感到了深深的羞恥。如果不是我帶著黑色的皮革頭套,他們肯定可以看到我臉上膚色的異樣。"
索性我們行進的很快,從他們的嚴重快速的消失了。並且,一邊爬,我還一邊暗暗的安慰自己:“沒事的,我戴著頭套,他們看不出來我的模樣的。何況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
我們往前走了大約10分鐘,肖元亮突然轉向了一棟大樓。這是這個要塞中唯一像辦公樓的一棟樓。他帶我進了大樓,走進電梯,並按了5樓這個按鈕。一會兒,我們來到五樓。我們沿著走廊走了一小會,肖元亮推開了其中一個房間門,帶我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會議室。房間裡已經坐了三個人了。他們看到肖元亮和我進來,立刻起了身,來門口迎接肖元亮。肖元亮牽著我徑直走向上座,坐了下來,並隨手將我拴在了椅子的把手上。我趴在椅子腳上,頭死死的往下低,生怕有人注意到我。
但是,我還是太扎眼了。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站在我旁邊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直到肖元亮示意所有人坐下他們才作罷。
肖元亮一開口就把我給嚇了一跳:“我對LT的第一階段訓練已經完成了。按照原定計劃,下面是第二階段,也就是外出曝露訓練。這是心理矯正的關鍵階段,是消除其作為人的自我認同的最關鍵的一步。但是,我聽說你們對我的訓練計畫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所以,今天我就帶著LT給你們現場展示一下,順便來聽聽你們的意見?”
“什麼,要讓我公開展示???”我心中大駭,冷汗紛紛冒了出來。“這件事要傳回B國去,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在座的另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坐在最左邊的一個瘦高個提出了一個問題:“首長,我們也認為改造人的意識是實現有效社會管控的有效方式。但是,我們認為對人意識的改造不能脫離對人體腦部的改造。否則,任何的改造都只能是淺層的、暫時的。”;
他一說完,坐在一旁原本默不作聲的另兩個人也隨聲附和了起來:“是啊,是啊。”
肖元亮正要給予回應,那個瘦高個繼續說到:“所以,我們認為鑒於目前還未對LT的腦部進行改造,所以,它無法達到我們預設的關於的人體改造的最終目標。還請首長先對它的腦部進行改造。”
我看到肖元亮臉色鐵青,嘴唇緊閉,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說到:“我知道你們不贊同我的理論。但是,我認為訓練和心理矯正可以代替大腦改造,實現對人意識的再造。所以,今天我帶來了LT,你們可以親自驗證一下。”
“感情今天肖元亮帶我來這裡是要我當中表演做狗的?如果我表現不好的話,是不是就要接受他們所說的腦部改造?”我內心一驚。"
這幾個人聽到肖元亮這麼說,相互照了個面。那個瘦高個換了一副謙和的面孔,客客氣氣的說道:“首長,我們也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我們也希望您的實驗能夠成功,以便我們大規模推廣實驗成果。所以,我們也是給您提點建議。”
坐在瘦高個旁邊的矮個子接過話頭來,繼續說道:“既然肖首長把LT都帶過來了,那麼,我們就一起來看一下。我們大家也可以一起幫著策劃策劃一下一步的訓練方案。”
肖元亮聽到他們那麼說,臉色也恢復了不少。他站起身來,將我從座椅上解下來,牽著我向前走,邊走邊說:“那我們就去實驗場地吧。”說罷,大家一起走出了房門。
我們來到的4樓的一個房間。房間的面積不小,足足有小半層樓那麼大。房間裡放滿了各種實驗器材和規訓工具,比如我之前在地下牢房裡體驗過的那個怪模怪樣的“跑步機”,以及那個在野外營地裡讓我痛不欲生的鐵架子等。
肖元亮帶我進了房間,牽著我來到一個架子旁。這個架子有兩個高低不同的鐵杠,仿佛就是微縮版的體操裡的高低杠一樣。在鐵架子旁邊有幾個鐵環。我一看就知道那是用來固定人的身體的。
肖元亮讓我四腳著地,趴上去。於是,我就趴到了這兩根鐵杠上,胸口趴到了那根高杠上,而小腹則趴在那根低杠上。然後,肖元亮將我的脖子、雙手、雙腳都固定在了鐵環上。這樣一來,我就跟這個鐵架融為一體,完全動彈不得了。
在做完這項準備工作後,肖元亮站起身來,問站在一旁的那幾個人:“是不是按照計畫,一一展示?”
那幾個人點了點頭。於是,肖元亮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振動器模樣的裝置,貼在了我的會陰部位。我知道這是要展示對我的性器官的改造了。
我默默的閉上眼睛,等待振動器開始運作。可是我等了很久,肖元亮都沒有啟動振動器。反而抽離了堵在我肛門口的狗尾巴。
我十分詫異,忍不住想看一眼肖元亮。怎奈我脖子被固定住了,連抬頭都做不到。
過了一會兒,他用一個金屬的圓筒狀的東西捅入了我的肛門。然後,我有感覺到有東西通過那個圓筒狀的東西插了進來,在我的直腸內壁移動。
突然間,我感覺直腸部位猛的一疼,仿佛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插入了我的直腸。我不舒服的扭動身體,嘴裡“嗚嗚”出聲。
又過了一會兒,肖元亮走到我面前,取下一直罩在我頭上的頭套,將幾個金屬片貼在我的太陽穴、天靈蓋等部位。
然後,肖元亮讓我張開嘴巴,把一個巨大的口塞塞進了我的嘴裡,並說道:“免得你等下咬到自己的舌頭。”
我對他的話十分驚訝:“莫非我又要遭受什麼酷刑?”
但是,很快,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肖元亮將我身上所有的金屬片、植入物都連接上了電線,這些電線都連接到一個複雜實驗設備上。然後,肖元亮啟動了設備。我明顯感覺到身體就像被通了電一樣,十分的不舒服。我的身體的感覺已經出現了錯亂,而意識也開始出現了混亂。很多奇怪的,不屬於現實的感覺開始出現我的身體裡和頭腦中。
正在我意識到事態嚴重的時候,肖元亮走過來,說到:“:LT,對你所有的展示都將通過這套設備完成。這套設備是情境類比設備。它會向你釋放生理電流,轉化為你的神經電流。所以,你接下來將會在我們設定的情境中活動。如果你不能作出正確的反應的話,那麼,我的實驗就失敗了。你懂嗎?”
我從混亂的意識中勉強的“汪”了一聲。
很快,我連這點基本的意識都沒有了。我進入了一個神奇的世界。
八、認同
在模模糊糊中,我睜開眼睛。我發現我面前躺著為數眾多的毛茸茸的小狗,而在小狗的旁邊又躺著壹只毛茸茸的大狗。我嗚咽了壹聲:“汪~”
大狗擡了壹下頭,用舌頭舔了我的額頭壹下。我奮力的想站起身,可是四肢綿軟,無法立起來。我困頓的瞅了自己的身體壹眼。這壹看不要緊,著實把我嚇了壹跳。原來我全身披著毛茸茸的皮毛,四肢也早已不是人的四肢的樣子,而是狗腳的模樣了。而且,細細對比壹下,我和周邊的小狗沒有區別,都是壹番初生小狗的模樣。
壹個念頭快速的閃過我的大腦:“難道肖元亮對我進行了人體改造?”
我搞不明白狀況,費盡腦子想也想不明白。而且,我身體很重,站不起來。在昏昏沈沈中,我又睡了過去,不省人事。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外面的世界又變了個模樣。我的四周躺了壹條大狗,橫七豎八的堆疊在壹起。我壹躍就站了起來,幾步都跑到了窩外。在陽光下,我黑色的皮毛閃著油亮的光澤,顯示出我身體的健碩。我四肢細長,跑起來很快。我試著叫了壹聲:“汪~”很是響亮。
這壹叫不打緊,把躺在窩裏的大狗們都給吵醒了。他們紛紛躍出來,與我嬉戲在壹處。那種親昵的感覺宛如兄弟般情誼壹樣。
突然間,壹旁的房門打開了。是肖元亮。他走了出來,拿出壹個狗盆,盆裏堆滿了食物。他把狗盆放在地上,並笑瞇瞇的用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就走了進入。眾犬紛紛圍攏過來,分食狗盆中的食物。我也湊了上去,吃了幾口。
壹忽兒,天又暗了下來。我們回到犬舍,就睡了過去。這壹睡下去,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光景。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周邊已經沒有任何狗了,而只是躺了我壹個。只是,這回在犬舍門口站著肖元亮。他敲著犬舍的屋頂,把我喚醒。我走了出去,看到他手中晃著那個亮晶晶的牽引繩。我順從的把脖子湊了過去,讓我把牽引繩拴在我脖子上。然後,他牽著我向外走去。我們穿過樹林,來到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在我身邊穿梭,幾乎沒有人註意到我,也沒有人感覺到我的古怪。更有小男孩跑上來逗了逗我,在我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雪糕。我沖他汪汪了幾聲,肖元亮立刻拽住了繩子,並從我大聲吼道:“LT,不許叫。”
我無辜的擡頭看了他壹眼,乖乖的跟在他後面往前走。我們走了很久,來到之前我呆過的那個倉庫。我們乘電梯來到地下,並走進壹間小房間。
肖元亮把我拴在屋中的柱子上,戴上手套,把我摁在地上。我心中恐懼,壹動都不敢動。他把我翻了過來,用開始用手套弄我的生殖器。肖元亮的手法很純熟,外加上很久以來我都被禁止射精,沒有真正的爽快過,所以,在他套弄我的時候,高潮壹波壹波的來襲,讓我快速登上了極樂的頂峰。令我奇怪的是,這壹回,我竟然沒有像之前那樣打空槍,而是真正的射了出來。只不過,這回是通過我作為狗的軀體射出來的。所以,射出來的量很少,而且激爽的程度也與人不同。我分明體會到了壹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在把我套弄出來後,肖元亮除下手套,把我重新拴在柱子上,就兀自走了出去。我累得氣喘籲籲,躺在地上。在黑暗中,壹小會兒,我又進入了沈沈睡眠。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已經換了壹個地方。這回是壹個寬敞的狗籠。我的脖子被拴在籠子壹側的鐵欄桿上,四肢也被固定在籠子的底部。在我面前還站著壹條公狗。肖元亮站在籠子外,伸手捅了壹下這條公狗,對它說到:“MT,去滿足壹下LT。”
我心頭閃過壹個念頭:“難道這條公狗和我壹樣,也是被改造的人類?要不然它怎麽會被叫做MT?而且,它怎麽會聽得懂肖元亮的話?”
我眼看著MT氣勢洶洶向我走過了,壹把把我撲倒到身下,並用前肢用力的趴在我的背上,露出碩大的狗生殖器,狠狠的插入了我的肛門。我疼的“汪汪汪”的大叫了起來。可是MT的力氣比我大得多,而且我還被固定在籠子裏,動彈不得。
MT很歡暢的抽插著自己的肉棒,直到最後激爽的達到了高潮。而我則羞恥的被它壓在身下,忍受著壹切痛苦,卻動彈不得。
正在我痛苦不已的時候,突然間,我周邊的世界開始崩塌。壹切都猶如地震時那樣倒塌下來,生生的砸在籠子的四周。肖元亮的身體、MT的身體也被生生的撕裂,化成壹條條的碎片。我緊張的大喊:“汪汪汪。”
朦朧間,我聽到遠處傳來肖元亮熟悉的聲音:“LT,快醒醒。”
我努力睜開眼睛,發現LT站在我面前。之前與他發生爭執的幾個部屬也圍在我的四周。我被固定在鐵架上,身上和肛門內貼著或刺入了幾個金屬觸極。/ k0 D" J+ [8 f
看我醒來,肖元亮就開始收拾起我身上的實驗器材,並將我放了下來。我趴在地上,回想起剛才的場景,心頭壹陣難受:“那是不是我的歸宿呢?”
正在我心頭難受的光景,我聽到肖元亮和那幾個部屬談起了我以及剛才的實驗內容。肖元亮說:“看來LT對自己作為狗的身份認同還是真實存在的,只是其主體意識還是沒有被徹底消除。妳們看如何?
那幾個部屬點了點頭,說到:“首長說的很對。首長的規訓確實塑造了LT對個體作為犬類身份的心理認同。但是,由於其對人類身份的心理認同依舊存在,所以,兩種意識之間會出現相互排斥的情況。這種知覺防禦現象的存在會影響其對犬類身份的心理認同的強化。所以,首長還是應該采取進壹步的措施,淡化其人類心理認同,直至完全的消退為此。”
肖元亮看了他們壹眼,思考了壹下,說到:“這個問題很棘手,不過我也提出了針對性的方案。方案我已經發給妳們看過了。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之前還是預估的太樂觀了。我們的刺激訓練的強度要加強。
那幾個部屬接過話頭,說到:“您準備如何加強?”
肖元亮說:“原本考慮僅采用重復刺激的方式,特別是間隔性交替刺激的方法,進壹步強化經典型條件反射。現在看來,這壹點已經不是問題了,LT對這方面的刺激已經能夠很好的回應了。比如,只要拿出牽引鏈,它就會伸過脖子來。但是,在操作性條件反射方面,其還很弱。比如,它對MT有內心的排斥反應。這壹點嚴重影響它的內心認同。所以,我們下壹步應該強化這方面的條件反射。”
聽到這番話,那兩個部屬相互對視了壹下,然後沖著肖元亮點了點頭。顯然,他們達成了壹致。
我遠遠的望著他們,知道等待我的又將是壹番無比痛苦的經歷。
九、強化
在那天的實驗之後,我又被肖元亮帶回了那個野營地。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肖元亮帶著他的助手,對我進行了嚴格的規訓。他們命令我像狗壹樣爬行,而且在跑步機上快速爬行;像狗壹樣表達感情,比如蹭主人的腿、對陌生人吠叫,背部著地四腳朝天撒嬌;在戶外叼回他們扔出去的飛碟,並且計算時間;等等。
按照肖元亮的說法,這麽做的目的除了對我進行心理上的進壹步改造以外,還在於深度評估我內心的真實想法,制定下壹步實驗計劃。時間過得很快,在我接受新壹輪預備性規訓後第5天,肖元亮跑來向我展示了新的規訓方案。當然,他只是在籠子外拿著手裏的壹厚疊紙在我面前晃了壹下,略帶興奮的說到:“LT,我想出辦法了,壹定能成功的改造妳。”
我沖著他習慣性的叫了壹聲:“汪汪~”
旋即,他又恢復了他壹貫的冷靜理性:“新方案是要強化妳的操作性條件反射,也就是通過壹系列的刺激來塑造妳的自然生理反應。關於條件反射,我想妳壹定聽過巴普洛夫的經典實驗。不過,巴普洛夫證實的是經典性條件反射,是壹種基礎的條件反射。而操作性條件反射則是在其基礎上,借助正強化、負強化和懲罰等手段,來強化妳的條件反射。關於兩者的區別,我簡單打個比方妳就明白了:將關燈和狗進食以及留唾液聯系起來,是經典性條件反射,因為進食流唾液是自然的生理反應;通過獎賞和懲罰教會動物跳舞這是操作性條件反射,因為跳舞不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不過,通過反復的強化,跳舞可以成為動物的生理反應。而我想,通過類似的手段,成為狗也可以成為妳的自然的生理反應。”他雙眼眨巴著,眼裏透露出壹絲狡黠的意味。
我望了他壹眼,不禁從背脊生出壹陣深深的寒意,身體也往後縮了縮。可是籠子就那麽大,稍微壹動彈,我那被禁錮的肉體壹下子就碰到了冰冷的鐵欄桿。現實在冷酷而堅實的提醒我的糟糕處境——別無選擇。
肖元亮分明看出了我的恐懼。他的臉上閃過了壹絲不悅。隨即,他恢復了平靜,伸手打開籠子的鐵門,並口袋裏掏出牽引鏈,示意我爬出來。
我乖乖的爬了出來,伸出脖子,湊到肖元亮的手邊。
“吧塔”壹聲,冰冷的牽引鏈套在我脖子上的鋼環上。我又變成了肖元亮手裏的壹條人形犬。
他帶著我進了廁所,照常完成今天的排泄。然後,讓我詫異的是,這回,他並沒有立刻把狗尾巴給我塞回去,而是拿出了壹包生理鹽水,足足有幾L之多,灌進了我的肛門。這壹下,我肚子裏的壓力陡然增大了,急急的想要排泄。但是,肖元亮命令我必須憋住。我深知肖元亮的厲害,不敢違抗,只能用盡全力憋住。
然後,肖元亮去除壹盒奇怪的東西。盒子裏是壹顆顆的白色圓球。他讓我撅起屁股,然後拿出壹個金屬擴肛器,捅了進去。在捅到深處以後,他往裏面扔進了壹個白色的圓球。接著,他取出擴肛器,塞回狗尾巴,轉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說道:“LT,妳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麽?”
“汪汪~”我發出了疑惑的叫聲
“我在妳的直腸裏植入了壹種特殊的凝膠。這種凝膠遇水就會變成膠狀,將妳的直腸全部堵死。而且,這種凝膠有極強的張力,無法通過腸道蠕動或者施加普通的壓力破壞。所以,除非借助外力,妳是沒法排泄的。”
我瞪大驚恐的眼睛,心中對未來的命運感到恐懼。
“不過,這種凝膠有壹種特殊的化學性質,那就是它溶解於精子頂體溶解酶。這種精子頂體溶解酶是人類精子中都有的,它的作用是消融女性卵子的透明帶,與與卵子結合,形成受精卵。所以,這種溶解酶有溶解的作用。同樣的,它也能溶解妳體內的凝膠,幫助妳排泄。”
“可是問題是,妳如何能夠獲得人類的精子。”他看了壹眼我的生殖器,繼續說到:“我記得妳已經接受了改造,自己是沒法射精的。”
我擡起頭,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所以,看起來妳需要有人幫助妳排泄。不然妳會越來越痛苦,直至被撐破腸道死亡。”
“對於這棟房子裏的人來說,他們顯然不會樂意與狗壹起交構的。這不符合人的生理取向。所以,我想妳需要另想辦法。”
“對於我來說,我倒是願意幫妳壹把。不過,不是我與妳交構,這是不可能的。我可以給妳推薦壹個對象。”
說罷,他牽著我來到二樓的懲戒室。在懲戒室的左邊的角落裏,赫然放著壹個保險櫃模樣的箱子。我壹眼就認出了這個東西,我曾經被關在裏面好幾天,並且生殖器上還被註射了阻滯劑,強制連續充血,痛苦不已。“莫非這裏面還關著壹個人?不對,是壹個狗奴?”
正在我好奇的時候,肖元亮掏出鑰匙,打開了門上的小窗。我探頭往裏面壹看,果然,裏面蜷縮著壹個全身包裹著黑色皮革,身體各處被鐵鏈和D型環固定在箱子四壁上,不知道長成什麽模樣的狗奴。
那個狗奴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不禁呻吟了幾聲“嗚嗚~”
看起來,這個人嘴裏被套上了口塞。
肖元亮聽到它叫喚,不悅的訓斥道:“MT,不許發出聲音。”
“他竟然就是MT?就是那個在我幻覺中出現過的那個?”我暗暗吃驚。
肖元亮重新關上了門,掛上了鎖,轉過頭來跟我說:“它可以幫妳解決問題。但是,前提是妳必須完成我命令的事情,得到我的獎賞。否則,妳就等著被撐死吧。據我預估,妳還有8小時的時間。”
我擡頭看了壹眼肖元亮,順服的“汪”了壹聲。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找到這個盒子的鑰匙。”
說罷,他拿出壹個盒子,把打開關押MT箱子的那串鑰匙給丟了進去。然後,他把這個盒子扣上鎖,並把鎖扔出了窗外。
他說:“現在妳可以出去找鑰匙了。記得要快點叼回來,妳只有八小時的時間。”
在我爬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又加了壹句:“忘了提醒妳了。妳前列腺內的振動器的模式我已經調整回來了。所以,如果妳劇烈運動的話,應該會每10分鐘左右就釋放壹次能量。”
我“汪”了壹聲,頭也不回的奔向外面。
我奔到樓下,從大門下的那扇專為狗奴開設的小門鉆了出去,然後向著肖元亮扔鑰匙的方向快速爬去。我依稀看到了肖元亮扔鑰匙的拋物線,但是,由於院子外面就是密林,所以,我沒有看到落點。而且,肖元亮動作太快,我也來不及計算拋物線實際的軌道。更何況,作為壹個理科爛到底的文科生,拋物線神馬的,真心不是我的專長。
我宛如盲人摸象壹樣在叢林裏亂竄。我的手被拳頭包裹住了,這也阻礙了我翻動地面灌木和草葉的速度。而且,我還需要擔心體內那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壹旦動作太快,它就會儲滿電量並快速釋放。可是,任憑我如何小心,它還是很快就儲滿了電量,釋放出了誘人的震動。於是,我不得不停下來,等到自己的高潮退去。
在雜草堆折騰了大半天,我還是壹無所獲。我灰心喪氣,沮喪不已。我體內的壓力在逐漸增大,排便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莫非我就要這樣痛苦的、屈辱的死去?”
我擡頭望了壹眼天空,心想:“這或許是我最後壹次見到蔚藍的天空吧。”
我輕嘆了壹聲:“嗚汪~”然後跳轉身子,開始向回爬。我想放棄了,我想壹個人,不條狗趴在“家”裏的地上壹動不動,安安靜靜的等到死神的來臨。
不壹會兒,我爬到了屋門口。肖元亮正坐在門口的躺椅上。他看我爬回來,嘴上什麽都沒有叼著,就知道我沒有找到鑰匙,於是站起身來,說到:“怎麽,LT,沒有找到?”
“汪汪~”我略帶委屈的回應了壹聲。
“真是沒用。找個東西都找不到,要妳何用?”)
我擡頭看了壹眼肖元亮,默不作聲。
肖元亮瞪了我壹眼說到:“那還不趕快討好主人?
我反應了過來,急忙湊過去,在他的小腿部蹭來蹭去,嘴裏發出“汪~汪~汪~”的聲音。
肖元亮摸了摸我的腦袋,對我說:“去,把主人房裏的鞭子叼來。”
我怔了壹下,隨即乖乖的爬到肖元亮的臥房,把他放在床頭櫃上的皮鞭叼了起來,然後轉頭回到肖元亮身邊,把皮鞭交給他。
他接過皮鞭,吩咐我說:“擺好姿勢。”
我按照訓練時肖元亮指導的規矩,雙手撐地,手臂彎折,額頭貼地,並翹起屁股,露出我插著狗尾巴的肛門和生殖器。
他揮起皮鞭,開始抽打我的屁股。壹邊打,他還壹邊說:“不能完成主人的任務,就接受懲罰。這就是做狗奴的規矩!!!”
我壹邊忍受著被鞭打的痛苦,壹邊配合著鞭打的節奏,發出“汪”的叫聲。這也是肖元亮訓練的內容:狗奴每被抽壹下,就要叫壹聲“報數”。
肖元亮這回足足打了我三十下,直打得我兩邊的屁股紅腫高漲,臉上痛哭流涕,不斷的“汪汪”求饒為止。
肖元亮打完了,轉到我面前來,對我說:“LT,知錯了麽?”
我點了點頭:“汪汪~”
他看了我壹眼,把我的頭套摘了下來,然後拿出壹塊毛巾,在我的頭上胡亂的稱了兩下,算是抹掉我的眼淚。接著,他又給我帶回了頭套,並掏出壹個亮晶晶的鑰匙,在我面前晃了晃,對我說到:“妳自然是找不到的,因為我扔出去的根本就不是鑰匙。我這麽做是想告訴妳,主人想懲罰妳,妳是逃不掉的。妳必須對主人絕對服從。妳明白不?”
我擡頭看著他,略壹遲疑:“汪汪。”
“我知道妳還保留有自己的意識,對主人的命令還有選擇和防禦。現在,我需要妳解除知覺上的防禦,對我絕對服從。”
我望著他,感覺從這壹刻開始,肖元亮的形象已然和之前不同了。在此之前,肖元亮是冷酷的科學家。雖然他強制我做各種不情願的事情,但他都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我去做的。而現在,他跟他談起了身份上的從屬關系。他將我視為自己的私有財產,並開始以我的所有者的身份命令我去做事。他是以天賦的權利在操控我,而不是以暴力的強制。
壹想到這裏,我的內心感覺到了壹陣深深的屈辱與悲涼。從被捕開始,我已經先後失去了對自己軀體、性欲以及生理需求的控制權。而且,我的軀體也已經被改造得面目前非。而現在,我竟然失去了作為壹個人最後的壹丁點自由權,哪怕這點自由權目前僅存在法律意義上。我已經被壹個男人完全占有了,成為了他的私有財產。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感到無比的屈辱
我沈默著。而在我沈默的時候,肖元亮明顯看透了我的心思,壹鞭子抽到我的背上,對我說到:“對於妳的命運,妳沒有選擇權。LT,妳就是我的私有狗奴。妳必須聽從我的壹切命令,否則,妳將接受嚴厲的懲罰。”
我擡頭望著他的眼睛。我發現他的眼睛裏透露著壹股堅毅而又冰冷的力量。壹感覺到這股力量,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現實處境——必須服從。
我低下頭,順服的爬到肖元亮腳邊,應頭蹭了蹭他的腳面,低聲的叫著:“汪汪~”
他看到我態度明顯改變,表現出了順服的意思,於是摸了摸我的腦袋,從口袋裏掏出牽引鏈,扣在我的脖子上,對我說:“跟我上樓。”
我們來到了二樓。他打開關押MT的鐵櫃,解除各種鎖鏈,把他給拖了出來。但是,他也不給MT解除束縛衣,而是轉過身來,除下我的頭套,對我說:“妳自己用嘴把它放出來。”說罷,他就做到壹旁的椅子上去喝茶了。
我費勁力氣,用被包裹著的狗掌外加撕咬,好容易把困在MT背後的束縛衣扣子給打開了。然後,我用嘴撕下束縛衣的拉鏈,終於把MT從裏面放了出來。壹接觸手部的束縛,MT自己就能把剩下的束縛解開了。
看到MT從束縛中解脫出來了。肖元亮走了過來,給MT套上了狗頭套,並裹上了狗掌套和狗足套。這時我才發現,原來MT的裝扮跟我壹樣:頸部和四肢都戴著鋼環,頭上戴著頭套,四肢上都套著束縛指關節的皮套,屁股上插著狗尾巴。他也是壹條狗奴。
不過,有壹點MT和我不同,他沒有陰莖環。看來他沒有接受前列腺和尿道的改造。: ?"
正在我四下打量它的時候,肖元亮發話了:“LT,接下來就看妳的本事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讓我挑逗MT,讓它把精液射在我的腸道裏,解除我的排泄之苦。"
肖元亮接著說:“MT,妳記住,主人並沒有允許妳射精。如果妳偷偷射精,將接受主人的最高等級的懲罰。妳嘗過這種味道,我想妳是懂我的意思的。
我壹直看著MT。在肖元亮說到“最高等級的懲罰”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身子明顯壹哆嗦。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最高等級的懲罰”到底是什麽,但是,單憑MT的反應來看,這個肯定是足夠恐怖的。
說罷,肖元亮走了過來,拔掉了我屁股上的尾巴,放在壹邊的臺子上,關上門出去了。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整個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不,是兩條狗奴。其中壹條,剛剛被從殘酷的折磨中釋放出來,身體還在恢復當中,所以趴在地上壹動不動。
我爬了過去,用頭蹭了蹭它的手。它並不理會我。我又伸出手拍了怕它的背,他壹咕嚕身子,把整個背給了我。
看到它不理我,我有些著急。我轉到它的前面,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它的乳頭。它發出壹陣輕輕的呻吟聲:“啊~嗯~”
看來這個是他的G點。我心中壹陣竊喜,更為賣力的舔了起來。
很快,我感覺到MT的乳頭開始變硬,呻吟聲也大了起來。我偷偷瞟了壹眼它的下體,明顯腫脹變硬,有性沖動的跡象。
我換了個姿勢,又舔了舔它的乳頭,讓它激爽不已。隨後,我轉換目標,開始用口吮吸起它的陰莖起來。
看到我吮吸它的陰莖,MT立刻坐了起來,用手推開我的頭。看起來,“最高等級的懲罰”這幾個字確實對它形成了巨大的威懾力。
我坐在地上,滿臉沮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十、終結
我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去吸引一條公狗。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或者說雄犬,我從來沒有試圖用身體去勾引另一條雄犬,也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一直以來,我都對同性戀的行為表示理解基礎上的厭惡,我也從來沒有試圖去從情感層面去接受同性戀行為。而現在,我卻不得不去親身嘗試這種舉動,並且我這麼做是在“半主動”的情境下做出來的。這裡面的羞恥只有我自己知道,更何況面前這條雄犬對我提不起絲毫興趣,面對我笨拙的挑逗不為所動。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但是,求生的欲望超越一切道德和自尊的約束。所以,縱然對自己的行為難以接受,但我還是再次鼓起勇氣,爬到MT面前,伸出狗掌輕輕的撫摸它的後背。我微微的晃動它的身體,就像母親晃動嬰兒一樣。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輕輕晃動身體能夠讓人保持鎮靜,因為那是對母親形象的重新喚醒。
果然,在我的輕微晃動下,MT原本緊繃的肌肉開始鬆弛下來。並且,它轉過頭來,透過頭套上的兩個小孔直洞洞的看著我。它看了我一會,然後對我做了一個動作,示意我爬到它身體上去。我明白那是要我坐在它的生殖器上。
可是,這時它的生殖器還是軟的。我帶著狗掌套的手又沒法幫它手淫,於是,我討巧的趴了下去,用舌頭微微的舔著它的乳頭。我用舌尖繞著乳暈處打轉,並不時的用舌尖輕輕點觸它的乳頭。在此之間,我還不經意的夾雜著用舌尖微微的掃過乳頭的動作,以提升動作的不確定性,增加MT的快感。
果然,在我的仿佛刺激下,它的生殖器開始硬了起來。我笨拙的往上面坐去。可是,在不借助手的情況下,要想讓MT的下體對準我的肛門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何況我還帶著一肚子水,行動異常艱難。
在來回折騰了幾次之後,我還是沒有完成這個動作。而且,令人絕望的是,MT的生殖器又軟了下去。我只能又恢復原來的動作,去刺激它的乳頭。
如此反復了兩三輪,終於,我的肛門對準了MT的生殖器。我半帶緊張,半帶驚喜的慢慢將MT的生殖器吞入了我的身體。然後,它的整個生殖器都沒入了我的身體之中——我們合體了!
由於被反復的刺激,我的前列腺已經變得十分敏感,現在又插入了一個真的肉棒,所以一下子,我就感覺到了無比的快感。我飛快的上下晃動身體,以延續這種快感。而MT也在我的刺激下變得興奮起來,開始發出陣陣呻吟。
隨著我們兩條雄犬的呻吟聲音慢慢變粗,終於我們都登上了快樂的頂峰。只是,我的頂峰是伴隨著被遏制的痛苦的,而MT的頂峰是全部進入我的身體內的。
在完成這一切後,我從他的身體上爬下來,疲累的趴在地上。而在我趴在地上的同時,我的肚子內的凝膠還是緩慢的融化,無盡的濁水開始從我的身體裡慢慢的流出來。

這是我對我在肖元亮手下的時間最後的回憶。在第二天,我被肖元亮牽出鐵籠之後,就立刻被裝入了一個黑色的箱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後來,據我父親告訴我,他動用了軍方最高級的權力,用兩名A國在B國的頂級政治犯作為交換條件,才把我換了回來。回來後,我的父親又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我重新調教回來,包括肉體和心靈
這就是我與肖元亮這段經歷的終結。我希望我再也不會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