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攻略老板 作者:学男德保平安
郑朝阳叼着烟一脚踹开厕所隔间,他偏过头,咧开嘴角。
“盛总,您是在想着我自慰吗?”
坐在马桶上的男人脸色惨白,淫荡的下体却不听话地仍在淅淅沥沥向外吐着粘液,甚至因男人的话更加高涨。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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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建筑工人郑朝阳偶然间发现精英总裁盛祈竟然在偷偷意淫着自己,于是主动出击将总裁肏得醉仙欲死,盛祈在床上又浪又骚、在外装模作样的反差态度勾起了郑朝阳极大的征服欲,性欲旺盛的两人达成炮友关系后在相处中逐渐交心、沦陷……
建筑工人强攻x企业高管m受,
身高差/体型差/年下/下克上
本质傻黄甜,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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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总裁厕所意淫民工
“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国鼎的盛总马上来咱们片区巡视,大家加油鼓劲,给这些老板看看咱们的干劲!”头戴红帽子的安全员正手持对讲机,站在钢筋水泥柱下对众人高调喊道。
“陈工,这盛总谁啊?大老板还下工地?”工人嬉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工大手一挥:“负责咱们这个项目的,不是顶头老总,大家也不用紧张,应该就是走个形式,该怎么干怎么干。”
忙得热火朝天的众工人纷纷应声。
越过“80万吨/年高性能聚丙烯项目”横幅的大门,盛祈坐在专属通行车辆上,通过道道关卡来到工地内部,未竣工建筑大楼上“安全第一、质量为本”的硕大标语从他眼前呼啸而过。
“盛总,盛总好盛总好!”看见盛祈下车,陈工忙不迭堆出笑脸,上前递烟。
“谢谢,我不抽。”盛祈摆手拒绝,微微倾身道:“陈工,带我去看看现场吧?”
“哎好好好——”陈工收起烟盒,双手在身上擦了擦,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哎小郑,你看那盛总,长得还挺一表人才的,我还以为会是个老头子。害,穿那么好的西装上工地啊!”
方才出声的男人又一惊一乍喊道,他拍了拍身旁大剌剌坐着的郑朝阳,正在休息中的男人一动不动。
“啧啧啧,文文弱弱的,也不笑,还戴个眼镜,看着就像电视上商场谈判的那种精英。”
郑朝阳取下盖在脸上遮挡烈日的木板,眯了眯眼。
视线自动忽略另一个人,定格在盛祈身上,修身西装将身材曲线完美勾勒,宽肩窄腰,双腿细长,安全帽遮挡下的脸看不太清楚,但这样精致的打扮在人人一身泥的工地已经足够惹眼,连其他项目的工人都不自觉被吸引,眼神跟着他走。
“快起来了!陈工都说了要提起干劲!”看着两人越走越近,工友忙推推郑朝阳。
“切,谁爱做谁做。”郑朝阳收回视线,翻身甩了个白眼:“老子干了三个小时,就趁这会儿休息休息,凭啥他一来又得起来,老子最烦的这些装模作样折腾人的老板!”
“哎就做做样子嘛——”
“我不!有本事就辞了老子!”郑朝阳翘起二郎腿,双手闲适地望脑后一搭,不动了。
“唉你这人,真胡闹!”工友见劝说不成,只好自己起身离开。
盛祈走近看到的便是这一场面,横梁上所有工人干得热火朝天,只有一个同样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躺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被盖住,似乎在睡觉。
盛祈皱了皱眉,语气有些:“那个工人,别人都在干活,为什么就他一个在休息?他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还是特权?”
听到这话,郑朝阳拿下木板,站起身,锋利的眉眼紧盯着盛祈,盛祈对上他的眼神,一时有些怔愣。
男人皮肤黝黑,浓眉深目,鬓角毛发天生浓重,没法完全刮干净,下巴上总留有淡淡的胡茬印,大概是在睡梦中被吵醒,面色阴沉,看向盛祈的眼神实在称不上友善。
郑朝阳块头很大,一米九往上的身高,即使穿着大码工服都能隐隐看出隆起的肌肉,满满的男性荷尔蒙爆炸喷发,再加上不善的表情,别人被他这样盯一下恐怕会吓得转身逃走,盛祈的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
看得太认真,盛祈没注意脚下突然出现的一根钢筋,双腿一绊,就要向下栽倒。
连离他最近的陈工都没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郑朝阳猛地上前,将快要倒地的盛祈揽在怀里。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属实不轻,何况是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郑朝阳也顾不上什么动作轻柔卸力了,像扛一块水泥般将盛祈捞起,两人的身体重重砸到一起,全身的器官都来了个亲密接触。
触碰到某个位置时,盛祈瞳孔骤然放大,瞬间浑身像过电般刺激,“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呼。
“盛总,小心脚下啊——”郑朝阳将盛祈放下后开口,刻意拖长的语调显得格外轻佻。
“谢谢。”盛祈扶好眼镜站起身,整了整微皱的西装面料,沉声说完便再没有看他一眼。
“哎呀您没事吧?小心小心,工地上路确实不好走。”陈工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赶上前,虚扶住盛祈的腰,被碰到的盛祈陡然僵硬,半晌才逐渐放松下来。
郑朝阳一眨不眨地盯着走远的两人,取下耳朵上夹的烟,点燃送进嘴里,缓缓吐了口气。
“那里边是园区项目部,您还进去看吗?”走出一段后,陈工转过头问盛祈。
盛祈没有回答,陈工发现他在原地小幅度抖着腿,像是在跺脚,这怪异的动作让陈工有些纳闷,他又看看盛祈稍显不自然的脸色,半晌终于醒悟般反应过来:“噢——您是想上厕所吧?来这边这边。”
盛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匆匆进了厕所。
这个项目场地的厕所设施齐全,全部是坐便器,但工地上人来人往难免沾上泥土灰尘,盛祈却丝毫不在乎似的,动作十分迅速、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三两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却没有掀开马桶盖,直接坐到了沾上泥水的盖子上,任精致的西服裤子堆积到脚踝,被弄脏揉皱。
他方才穿着黑色西裤时还不明显,现在下身只剩一层浅灰色内裤,鼓鼓囊囊一大包显露无遗,内裤绵软的布料被高挺的性器顶到弹力的极限,黏腻的水渍将棉布浸湿,简直像尿了裤子一样。
陈工此刻如果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震惊地瞪大双眼,他以为“尿急”引发的不自然动作,原来竟“另有门道”。
盛祈的身体天生敏感,刚才在和郑朝阳的身体接触中用力摩擦到了下身,抬头看的时候,郑朝阳那极具侵略感的外形和气质又让他……很喜欢,浑身被郑朝阳身上的汗味包裹,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可耻地硬了。
他悄悄用包挡住下身,想等着反应自然消下去,但感受着身后那道滚烫视线的跟随,性器不仅没软,反而越来越挺,涨得实在难受的当口,陈工的误会正好给他解了围。
盛祈是个同性恋,且口味不淡,偏爱轮廓硬朗、气息浓烈的硬汉款。郑朝阳的外形实在对他的胃口,否则他也不会在看到郑朝阳的时候忽略了脚下,以致于差点摔跤。
隔着内裤揉捏也只是隔靴搔痒,盛祈咬咬牙,将内裤完全脱下,已经硬到滴水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泄愤似的拍拍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不是这玩意太不听话,他哪至于狼狈地躲到厕所里来?
可手一触碰到肉棒快感便迅速升腾,原本就忍不住往外吐水的头部更是像失禁一般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盛祈一边懊恼,一边不得章法地用力抚慰着。
他原本想着速战速决,但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发生的一幕,浮现出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的脸……
眼前仿佛出现了刚才那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身影,男人冲他张扬咧嘴,嚣张地将自己的炮筒释放出来,将自己和他叠在一起大开大合地撸动,头上细密的汗珠往下掉,掉到他嘴边……
厕所隔间时不时就会来人,盛祈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面色潮红,修长的脖颈不自觉扬起,在空中滑过一道性感的弧度,脑海里满是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淫乱的场面……
十几分钟后仍没有丝毫要射精的意思,平时他自己手动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今天却怎么都无法达到那个点,就好像……好像被谁激活了什么东西一样。
不够……不够……盛祈急得满头汗,动作越来越快,却始终无法射精,心底莫名的空虚感让他心痒难耐。
一双泥泞的劳保鞋突然出现在厕所门口,正被欲望折磨的盛祈完全没有意识到,喉间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盛祈来不及思考,满脑子只有“完了”一个想法。
千钧一发之际盛祈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尽管被吓到有些萎靡,但还未释放的充血器官没那么轻易消下去,哪怕他尽力遮挡,嫩红的肉棒仍有一部分露在外面,竟有些半露不露的欲拒还迎味道。
映入郑朝阳眼帘的就是盛祈要遮不遮的动作和慌乱的眼神,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
隔间的门被缓缓关上,盛祈心脏都快停跳了,早经无暇他顾,眼前骤然放大的脸让他瞳孔一缩,郑朝阳凑近,扬了扬下巴。
“还他妈敢训老子,明明一见老子就硬了。”透过烟雾,盛祈一眼就认出了郑朝阳有些模糊的脸,他看见郑朝阳用力咬了咬过滤嘴,声音低沉狠厉:“欠操的东西。”
盛祈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还偷偷拿包挡住,当老子看不见?”他意有所指地拿膝盖顶顶盛祈双手下盖不住的性器官,成功让对方的脸红白交杂,“老子智商可能没你们这些大老板好,但我身体好、眼神好,一眼就能看明白哪只小猫在发春。”
郑朝阳扯出一抹恶意满满的笑:“您是在想着我撸吗,盛总?”
他每多说一句话,盛祈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浑身冰凉,动弹不得。
“哾!”郑朝阳一把吐掉已经烧到尽头的烟,像发起进攻的猛兽一般压了上去!
第二章 被发现 叠在一起撸
郑朝阳一脚踏上马桶盖,四十七码的大鞋板和盛祈涨红的性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险些就来了个亲密接触,那玩意像是被吓了一跳,弹了几下后往内部一缩。
他斜眼观察着盛祈的下半身——粗细度一般,长度还可以,嫩粉色的头部这么一会儿没被主人抚慰,就可怜巴巴地往外吐水,在郑朝阳毫不掩饰的直白视线中再次涨大了起来,笔直得像根铁棍。他伸手覆上去。
“不——唔啊……”
还未出口的拒绝被男人手掌的动作堵在了嗓子眼,取而代之的是遽然变调的呻吟。
“射不出来?”郑朝阳一手快速撸动着,一手将盛祈的头压下,男人狠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要是来求我,早就爽翻了。”
盛祈整张脸都被压在男人怀里,脑袋被牢牢禁锢,眼前一片黑暗,郑朝阳干了一上午活流下的汗将工服浸湿,咸湿的微腥味在狭小的空间内发酵,再加上厕所本身的味道,气味实在说不上好闻。
可闻到这股味道,却莫名让盛祈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像喝醉了一般头晕目眩。
好舒服……
郑朝阳手法非常熟稔,大概是经常给自己做活的缘故,他轻易就知道如何拿捏男人的敏感,从根部开始、滑溜溜直捋到头部,指腹搓着细腻的肌理褶皱重复往返,就着盛祈不断分泌出的体液打圈揉捏。
男人常年搬运重物的手掌十分粗粝,像砂纸一般摩擦着盛祈脆弱的皮肤,可他不仅没有丝毫变软的意思,反而因为那和自己动手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性致更加高涨。
郑朝阳原本只是想逗逗对方,可盯着那东西的反应,他越看越入迷,有什么东西逐步灼烧起来,直冲大脑。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他终于能看清盛祈的长相,盛祈长相十分俊朗,皮肤很白,被深蓝色的西装衬得格外清透,因为快感而纠在一起的眉头微微扬起,挺翘的鼻尖上隐隐冒出一丝细汗,胸膛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着……
盛祈原本冷漠的脸彻底被情欲替代,而这一切是他做到的。
盛祈这种人长得好看、气质地位还都不俗的极品他平时连见都见不到,更别说有这么亲密的关系了,此时此刻他很难只满足于“伺候对方”,男人色心上来是没有理智的,他一向秉承着“及时行乐”的理念,也顾不上考虑其他的了。
“老子忍不住了。”他褪下拉下裤链,释放出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下身,将两人的性器交叠在一起。
盛祈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身材比盛祈大出几号,下身也同样,盛祈的尺寸已经属于男人中可观的了,可郑朝阳的那玩意简直不是人长的,完全不拖体型后腿的粗长,甚至比他刚才想象中的炮筒还要雄伟……
他在现实中没见过几个其他男人的性器,只能和片里的对比,盛祈咂舌,难不成现在世界发展日新月异,欧美狼的尺寸已经遍地都是了?
盛祈吞咽口水的动作被郑朝阳精准捕捉,他得意地开启手上的动作:“见过我这根的,没一个不是被我肏得死去活来!”
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握住……第一次和男人紧密交叠……很难说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受刺激更大,反正盛祈的反应非常诚实,他露在外面的大白腿迅速红了一片,像天边的霞光一样夺目,他呼吸急促,连脚趾都爽到蜷缩起来。
男人向前顶了顶,和他的距离更近了,挤进了郑朝阳这个大块头,原本就狭小的厕所几乎密不透风,肌肤相亲,身体最隐秘敏感的部分紧贴,盛祈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很微妙的感觉。
郑朝阳野性十足的侧脸露了出来,紧绷的唇周肌肉彰显着他此刻爽到爆的心情,和方才自己想象中一样地,一滴汗从额头滑落,划过他刀削般锋利的下颔线,汇聚到下巴,“啪嗒”一下滴落到盛祈唇边。
他像失去神智般伸出粉嫩的舌头,趁着郑朝阳闭眼专心沉浸在快感中的间隙,迅速将那滴汗水裹进嘴里。
咸的。
小空间内热气升腾得异常迅速,男人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本就湿透的工服也因为体温上升再次冒出汗来,盛祈舔舔嘴唇,似是在回味那滴汗的味道,他着迷地盯着男人胸口那块汗渍。
好想舔。
他着魔般将自己凑上去,缓缓探出舌尖……
“盛总,你这是尿了?”
盛祈回过神来,猛地撤回舌头,心下懊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这才发现由于刚才那一系列的心理活动,那被男人抓在手里把玩的肉棒激动不已,不断往外冒水、分泌粘液,水滴滴答答从头部涌出,看起来就像是失禁一样,连与他叠在一起的郑朝阳的东西都整根浸湿了,郑朝阳的手掌黏滋滋、湿哒哒的。
男人略带惊讶的语气让他的脸直发烫,盛祈想解释只是自己体液分泌系统比较发达而已:“不,不是……唔——”
“你把老子这根全尿湿了,老子一会儿出去怎么跟人说?”
好疼!
如果刚刚只用了一成力,现在就是三成力,郑朝阳蓦然增强了撸动的力度,最脆弱的地方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律动,盛祈被这样的疼痛激得不自觉皱眉,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郑朝阳给自己撸管时显然习惯于这样的力度,他发狠似的越搓越有劲,将盛祈嫩粉的肉柱搓得绯红无比。可盛祈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出奇地强大,没过多久又在粗鲁的动作中找回了快感,轻喘起来。
“要不我就直接说——是被只小骚猫儿尿的?”
调情的话听在盛祈耳朵里变成了充满暗示的威胁,他瞬间从快感中脱身,惊恐抬头望向郑朝阳。
郑朝阳看见他受惊的眼神,更像只小猫了,知道对方这是真的害怕,心底突然一软,伸出手在人脸颊上轻轻一拧:“放心吧,我不跟别人说!”
盛祈莫名就想选择相信他,男人有力的身躯让他下意识判断为可靠,即使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哈……哈……”郑朝阳说完仰头望天,嘴唇大张,额头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盘虬着、跃动着,似乎是已经快到临界点。
“张嘴!”
盛祈下意识顺从地张开嘴,男人在下一刻猛地射了出来,粗大的肉棒一弹一弹,重重撞击着与他紧紧相贴的自己的东西,被这样打圈弹击着,他眼前白光一闪,也在同一时刻颤抖着喷射了。
由于体位问题,两个人皆是一柱擎天,大量射出的白浊全部溅到了正对着的盛祈的面门,他的金丝眼镜上、鼻子上、唇上都沾满了腥膻的液体,因为郑朝阳的命令,有一部分还跑到了他嘴里。微腥,盛祈无可避免地尝到了味道,第一次吃到这东西,分不清吃的究竟是郑朝阳的还是他自己的。
“呼……呼……”
盛祈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回不过劲来,他将头往旁边一偏,余光却看见男人从他裤兜里掏出了他的手机。
这是要捞点好处?算了,给他吧,权当封口费了。盛祈无力跟浑身肌肉的强壮男人抢夺。
没想到男人在他手机上点了几下,又还给了他:“陈工还在等你,今儿就不干到底了。”
男人将他的手机塞进盛祈微分的腿缝中,盛祈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在下一刻反应过来对方这样的动作逗弄意味极强,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默默盯着郑朝阳。
“想了就打给老子。”
甩出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郑朝阳推门离开,留下盛祈一个人坐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半晌他终于冷静下来,打开手机想看看郑朝阳做了什么。
如他所想,男人只是存进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可备注那一栏填写的赫然是“大鸡巴”三个字。
不要脸的流氓……盛祈闹了个大红脸,瞬间感觉手机无比烫手,差点给扔出去,刚刚在人手里射出来的性器轻易又有起身之势,他赶紧压下不该有的心思,将自己这玩意强行塞回裤裆,穿好黄白斑迹交错、脏得不成样子的裤子离开。
陈工看见许久才出来的盛祈,吃了一惊,本就易皱的西服面料揉成一团,拍都拍不散,脸颊有一簇消不下去的异样红润,细看发丝也有些凌乱,这幅模样简直像在厕所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盛总,您这是……”
盛祈只得干笑:“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旁的玻璃在光洁的镜片上折射出一抹寒光,他狠狠咬紧后槽牙。
这一跤摔得可够狠的,盛总这腿都疼得发颤了,陈工暗暗咂舌。
第三章 按摩棒自慰/口交/打屁股松骚穴/含包皮垢微重口
正午,市南施工园区的工人正在门口快餐店吃饭。
郑朝阳数了数自己兜里的钱,选了份价格偏高的鳗鱼饭。
“嗬,小郑,挺有钱啊!”工友看到了打趣他。
郑朝阳笑呵呵应声:“害,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
他秉承着开心一天是一天的人生信条,从来不亏待自己,明明没多少积蓄,依然将满足口腹之欲放在前面。
烈日高照,天气炎热,众人汗流浃背地聚坐在一起,时不时有人开口讲几个荤段子,郑朝阳放松地背靠墙往嘴里扒饭,跟着大伙一起乐呵,觉着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要是再来个肤白腿长的美人陪在身边就更好了……
这时电话响了,一串没见过的数字,还是个本地号码,郑朝阳带着疑惑接起。
“喂?”
那边没有出声。
“喂?谁啊?”
对面一片死寂,郑朝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提高音量:“不说话我可挂了啊。”
“等等……”
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微弱的声音,隐约可以听出一个男人在急促喘息着。
妈的,现在的鸭子都玩儿这么开,广撒网到老子身上?郑朝阳刚想甩下一句“老子没钱”挂掉电话,却被紧接着出现的熟悉声音顿住动作。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被欲望折磨得狠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略带嘶哑的清润嗓音响起。
“……你上次说……嗯呃……想了就打给你……”
郑朝阳想起来了。
从那天之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说实话,郑朝阳偶尔会偷偷回味一下那张好看的脸。他也没想到盛祈真的会打给他,当时留下电话纯粹是口嗨,他以为盛祈这种人不会缺男人。
“呼……御景一号七楼,给门卫报我的名字,他会带你上来……呃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乍地放大,尾音突然上翘后戛然而止,郑朝阳赶紧手忙脚乱调低了声音,想到那人现在可能在做的事,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你……”
“不来就算了,我叫别人。”郑朝阳的任何一点犹豫都牵扯着电话那头人的心弦,盛祈语气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
“喂,大中午的你——”回答他的只有忙音,盛祈说完后就啪嗒一下挂了电话。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被这个电话勾得心直痒痒,什么其他想法都没了,只想瞬移过去将人爆肏一顿。
盛祈最后一句话让他产生了极强的危机感,这种极品,能落到自己头上,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哎你哪儿去啊?饭还没吃完那!”工友伸长了脖子叫他。
“不吃了!帮我请个假!”郑朝阳头也没回,粗声粗气喊道。
那小猫一样挠人的声音让他头脑发热,哪儿还吃得下去饭,他到大街上拦住一辆平时舍不得坐的计程车,到了地方二话没说扔下钱就往外冲。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眼前的一幕还是让郑朝阳呼吸一滞。
盛祈膝盖大开,两条大白腿赤裸裸摆在男人面前,性器在茂密的丛林中高高挺立,视线下移,修长的手指攥着黑色按摩棒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淫液顺着陶瓷质感的柱身向下淌,男人眼神迷离,胸膛剧烈起伏着,另一只手颤抖地摆弄着手机。
眼前的一幕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香艳可口许多,郑朝阳倒吸一口凉气。
“你要给谁打电话?”他走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恶狠狠道:“别想其他男人了,老子来了!”
“我去洗澡——”郑朝阳不是什么精致的人,但他是易出汗体质,一干体力活就会留下很重的汗味。
室内的装潢洁白整齐,一看就是很爱干净的人生活的环境,盛祈想必也不会让他直接上床。
可盛祈的下一句话却令他吃惊。
“不用……不用洗……我等不了了……”
盛祈手脚并用,爬到站在床边的男人身旁,连郑朝阳都没反应过来,迅速伸手拉下他的裤链。
他托起那微有抬头之势的肉柱,包裹在掌心,沉甸甸的,他将阴茎上包皮撸开外翻,看见围着一圈汗液沉淀物堆积而成的微黄色的包皮垢。
手指轻轻绕着冠状沟打转,盛祈眼神迷离地望着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舌头顺着柱身鼓起的青筋向上舔弄,挑逗到根部后又整根含进嘴里,脸颊被粗大的肉棒塞得鼓鼓囊囊,吐出时颊边肉凹进去,嘴唇高高撅起,退到头部时用力一吸,他将龟头上微腥的小颗粒吞进嘴里,几乎把郑朝阳吸得泄出来。
满嘴的腥味大大加重了盛祈的性欲,他边舔还在边含糊嘟囔着:“唔……快……快点硬起来……插我后面……”
郑朝阳被口得头皮发麻,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一柱擎天的状态:“嘶——你怎么这么会吸!你伺候过多少男人?!”
硬成铁柱的肉棒从盛祈嘴里抽出,郑朝阳拖着脚腕将他翻了个身,拉到自己身边,把盛祈的腿抬高紧紧缠在自己腰上。
他拔出还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肉穴与陶瓷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那点——
盛祈撑起最后一丝清明的理智:“等等,戴套……”
“不戴。”男人的语气不容拒绝,盛祈睁大双眼。
“你上面的嘴都能直接吃老子的东西,凭啥下面的嘴不行?”
说着噗呲一声将自己重重推了进去!肉穴霎时被撑大到从未有过的宽度,紧,太紧了!小洞像是没经过按摩棒扩张过一样,郑朝阳的肉棒被牢牢包裹住,爽得他大吼一声!
“啊——!不行……太大……太大了……拔出去……”盛祈带着微弱的哭腔喊道。
盛祈对自己插自己屁眼这件事有微妙的羞耻感,也怕被插裂,平时自己玩只敢买小号的按摩棒,此刻却真切地感觉自己要被插裂了。
他欲哭无泪,自己怎么选了这么个熊玩意?!
“不是你让老子快点插你后面的吗?现在又叫老子拔出去?”
郑朝阳不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一下就顶进了半个柱身,性器被狭窄的肠道挤压得爽中带痛,他大喝一声,手掌拍上盛祈的屁股,白嫩的臀瓣轻易就染上五个手指形状的红印。
“别挤别挤别挤,你个骚货!紧成这样,是想把老子榨干?!”
“唔——呃啊……”盛祈被这么一打,前端猛地射出一股水柱来,险些打在郑朝阳脸上,郑朝阳俯身往他龟头上尝了尝,盛祈难耐地向上送腰。
“干!我就没肏过你这么骚的,被打屁股也能射尿!”
“放松——”郑朝阳命令道,盛祈要一直这么紧下去今天就别干了,大象鸡巴和小猫穴怎么能匹配呢?
盛祈尽力想放松,可身体却愈发紧张。慢慢研磨了几分钟都进不去,退出来又插进去往返几次都无法进一步开疆拓土,郑朝阳也恼了,他急得满头是汗,泄愤般又一巴掌拍上:“给老子放松!”
“呃啊~~~”盛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竟然真的松了一点,郑朝阳忙将自己往里送。
发现这个方法有用后他连忙趁胜追击,一下比一下打得重,没一会儿盛祈的臀瓣就被拍得没一块白净地方。
“盛总,你摸摸,摸摸我是怎么干你的。”
郑朝阳牵引着他的手向下摸,触碰到尚裸露在外的根部,盛祈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好大……比我见过的都大好多……”他呢喃道,不会真的被干死吧……
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不爱听这话的。
“操!骚货,老子这就用大鸡巴干死你!”男人狠狠往里一撞,瞬间粗大的东西全根没入,盛祈应激般猛地向上弓起腰,“啊啊啊啊啊——”
“轻……轻点……受不了了……”
“嗯?什么?”郑朝阳爱死他失控的样子了,开始装聋作哑。
盛祈狠狠咬牙:“你是不是聋……”
郑朝阳也没见过在他床上还能有力气骂他的,一个深顶撞进了肠道深处,成功让盛祈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盛祈紧闭双唇,崩溃般摇头,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下嘴唇几乎要被他咬出一个血印,他的双腿缠在男人身上,屁股离开床悬空着,被滚烫的铁柱死死钉住。
男人双手抓紧他的腰侧,盛祈身材很好,紧致的肌肤手感极佳,几乎一手臂就能完全揽住的腰肢,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太滑了,柔软好摸的触感让郑朝阳爱不释手。
他双手在盛祈身上乱摸,滑过那殷红的小点时惹来盛祈一阵惊喘,肉壁猛地夹紧他一缩。
郑朝阳惊异:“就这么摸一下你也有反应?你这幅身子,太适合被男人操了!”
真是极品,郑朝阳见过那些身经百战的小男孩一个比一个妖娆,可没有一个有盛祈这么勾人!
浑身的刺激让他意识混沌,盛祈很快到了临界点,射出来的瞬间内壁一阵紧绞,肉棒被咬死的那一瞬间男人仿佛置身天堂,郑朝阳忍不住低吼一声,痛痛快快地在盛祈剧烈收缩的小穴内释放了出来。
郑朝阳有生以来第一次射得这么快,连当初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都没这么早泄成这样,古铜色的皮肤透出一抹红来。
盛祈却无暇注意这些细节,他射出来后就泄了力气,不顾郑朝阳软掉的性器还在他体内,原本挺起的腰身塌陷下来,向后躺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第四章 m潜质初显被打屁股失禁/抱起来肏/把尿/后入/叫老公
“出去,我要洗澡。”盛祈伸手推他,催促郑朝阳赶紧拔出来。
“哈?凭啥你爽了就完事?老子一次可不够!”
“什……”盛祈双眼蓦地瞪大,就这么几分钟的工夫,郑朝阳的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再次硬了起来!
这人的精力怎么像牛一样用不完的!
郑朝阳就着下体相连的动作将他翻了个身,硬挺的性器像滚烫地烙铁般摩擦着内壁,盛祈在巨大的刺激下发出一声淫叫。
男人像是把尿一样,结实的双臂撑着他的膝窝,除此之外盛祈浑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与之紧紧相连的粗大性器上。
盛祈体型中等,但在郑朝阳强壮身躯的对比之下就完全不够看了,原本细得出奇的腰肢被衬得更加细薄,肚皮在男人的撞击下隐隐可见肉棒的形状。
即使背后就是男人宽阔雄厚的胸膛,悬空的姿势还是很难让人有安全感,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桎梏,却被郑朝阳仅用一只手臂就捞回。
盛祈修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一荡一荡,被插得汁液横飞,郑朝阳的汗珠在空中滑出野性的弧度,黝黑的肤色和浑身白皙的盛祈形成了鲜明对比,手臂上爆裂开来的大块肌肉像牢笼一般死死禁锢住怀里的男人,两人浑身赤裸着尽情交配,构成了一副世界“淫”画。
这个姿势使得郑朝阳的肉棒前端上翘,直直顶到盛祈从未被染指的身体最深处,如此恐怖的深度让盛祈喉结止不住地滚动,前列腺被不停撞击的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深埋体内的异物几乎连他的膀胱都顶到了,盛祈小腹一阵发麻。
“停一下……我想尿尿……先让我去……”
“那不是正好?走,我带你去!”
“别——”拒绝还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擅自动了起来。
“呃呃……唔啊~”走动中男人的肉棒一蹦一跳,每一下都精准撞到了盛祈的敏感点,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在灭顶的快感中无力地往后靠,汗湿的头发紧贴男人的胸膛。
“厕所在哪?”
“……放我下来……”
“问你呢!厕所在哪?”郑朝阳威胁地作势要将盛祈往空中一抛,失重的感觉令人心惊肉跳。
“啊——!那里……那里……”盛祈吓得尖叫一声,忙抬手指了个方向。
“喂不是那里……”他瞪大双眼:“你,你走楼梯干嘛……”
郑朝阳竟然往他手指的反方向走去,赫然是要上楼,如果自己被他用这个姿势带着上楼……
“对不起啊盛总,老子耳聋——”
这人幼不幼稚!不就是被自己骂了一句,还非得找回来?!
盛祈很想骂人,可他几乎失去了说出一句完整句子的能力,每当他眼神凌厉起来,郑朝阳都会一个重顶,将他的话撞回肚子里。
“别……太……远……远了……”
“还不是因为你家太大了,你说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干嘛?晚上不怕闹鬼吗?”
郑朝阳说着开始爬楼梯,随着上楼的动作,他的性器也在盛祈穴里进进出出,停步的时候全根拔出,膝盖向上顶的时候肉棒也跟着向上,一下下冲击着脆弱娇嫩的肉壁。
郑朝阳还刻意增加颠簸,任火热的性器占据那鲜美穴道的每一寸,狭小的角落深处被不断小幅度变换位置的肉柱尽情冲击侵犯着。
盛祈感觉自己像是坐进了一辆开在石子路上的公交车,被司机按在操纵杆上,随着路况起起伏伏被蹂躏肏干,酥麻一片……
盛祈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了,就这么一颠一颠地,终于被男人抱紧厕所,在穴里作乱的肉棒也停了下来,盛祈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郑朝阳还贴心地将他偏向一边的性器摆正:“尿吧!”
盛祈大口喘气,这辈子都没被人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把尿,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
“啪——!”郑朝阳根本不听他废话,已经被抓住弱点的男人早已失去自主选择的权利,这下用了七成力的巴掌猛地呼到了盛祈已经被蹂躏地红肿不堪的臀尖,连穴口的肉都被重重牵扯到!
盛祈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尖叫着喷发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濒死的快感,微黄的水柱从男人硬成铁棍的性器中猛地爆发,威力大到几乎越过马桶,狠狠冲击到墙壁上!
等他尿完郑朝阳也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盛祈完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了,羞耻感与快感交杂,他无力地抬手捂住脸。
郑朝阳又沿着原路返回,盛祈再次经受了一遍快感的煎熬,男人的臂力简直非人,托着一个男人来回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依旧稳稳当当。
他将盛祈放倒,引导他跪趴在床上,盛祈四肢无力,只能勉强颤抖着支撑住自己。
郑朝阳将人摆好,自己也舒舒服服调整到了最适合动作的体位,还没等盛祈这口气缓过来变以陨石撞击地球的力度一个深顶!毫无反抗之力的盛祈被彻底肏开了,身子东倒西歪没个正形,只能跟随肉棒的韵律舞动,淫穴成为了郑朝阳性器的形状。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郑朝阳刻意延缓了射精的时间,盛祈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坏了,后穴都被肉棒研磨到酥麻至顶对方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禁开口催促:“快点射……”
郑朝阳下巴搭在他肩上,沙哑低沉的声音顺着骨骼共鸣传到盛祈耳朵里:“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射。”
叫一个男人“老公”这种事在他看来蕴含着很强的服从意味,他当然不愿意,但对方提出的交换条件又十分诱人。
盛祈紧抿嘴:“真的?”
“嗯。”
“……”实在受不了,再被干下去他难耐地晃晃屁股,向后扭头望着郑朝阳,快速开口:“……老公。”
含糊到几乎听不清的两个音节却像给男人打了鸡血一般,“哼——!”郑朝阳一记闷哼,肉棒动作猛地加快,以无限接近于大功率打桩机的频率努力耕耘着盛祈身下的水田。
骤然加快的速度肏得盛祈立都立不住,四肢瘫软,铁杵猛冲小穴的力度让他向前栽倒,脸部和床来了个亲密接触,金属镜框重重砸地勒得他颧骨一疼。
骗子!说好的叫老公就射呢?!盛祈恨不得转头朝郑朝阳那玩意来一口,咬得他再也威风不起来!
脱口而出后的羞耻感使得他的肠道在一瞬间收缩紧绞重挤,也许是盛祈被干到迷离发懵的眼神过于性感,又或许是彻底征服盛祈这样他接触不到的精英阶层带来的心理快感太强烈,郑朝阳感到下腹一阵发紧,紧绷的肌肉一弹一弹,终于再次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郑朝阳爽到五官都皱成一团,第二波精液以完全不输尿柱的力度狠狠拍打着盛祈脆弱的肠道,盛祈吐着舌头发出高亢的媚叫,在后穴被猛烈冲击的快感下紧跟着达到了高潮。
微疲的肉棒顺着穴口褶皱沟壑滑落,被巨龙撑到无法合拢的淫媚肉穴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一吸一缩,液体顺着股沟滴落到床单上,棉质床单很快便被浸湿到淫靡不堪。
“呼……呼……”郑朝阳趴在盛祈身上,手掌抚按在他胸口,两人一齐向前躺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两人都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闲适,温暖的体温顺着肌肤相贴的位置传递,那感觉太过美好,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动作。
过了一会儿郑朝阳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凑到盛祈耳边,轻轻舔舐着细小绒毛包裹着的耳廓:“对了盛总,你家有没有监控啥的?视频给我一份呗,我想回去看着撸——”
“没有!”
……
盛祈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他打开钱包甩下一沓纸币。
“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一个字也别往外说。”说着便脚下发软地走进浴室。
盛祈费力自己掏着穴,看着白浊的液体一个劲往下掉,怎么都清理不完,脸都黑成炭了。
太可怕了,和这个男人做爱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他竟然一到床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爽到无法思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把那个号码播过去了,那人不仅来路不明,还不顾劝阻地内射自己,呼——不能有下次了,他想着。
过了许久他终于收拾好自己,推开门看见郑朝阳已经不在了,松了口气。
床头的纸币还在原地,那男人竟然没有拿走?
盛祈惊讶走近,看见那红色纸张竟被人叠成了两个球体加一根圆柱,另外一张叠成了两瓣圆弧的形状,两张纸紧紧相连,他伸手往外抽,无数白色纸巾碎屑顺着掉落出来——虽然是简易折来的,竟也活灵活现、画面感十足。
盛祈一拳锤在桌上,气得牙痒痒。
第五章 工地擦肩冷眼相待 总裁自我厌弃看两人做爱监控视频自慰
“盛总,盛总,这是项目部刚送来要签字的文件,我给您放这儿啦?”
助理连喊了几声盛祈都没有应答,不得已伸手推了推他,才将他从发愣的状态中唤回。
盛祈接过文件,歉意笑笑:“哦,哦,不好意思啊,昨天睡晚了。”
“您这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可别光顾着忙工作忽略了身体健康呀。”助理偏偏脑袋,报以一个理解的笑容:“对了,上次那个园区有块设备该交接了,您看是让那边的人过来还是小王去一趟?”
上次那个园区……盛祈稍加思索:“不用了,我亲自跑一趟吧,我刚好有点事顺路过去。”
“那不是总公司的盛总吗?之前不都是他助理来咱们这儿吗,今儿怎么是他来送资料啊。”
“盛总”二字成功触及了郑朝阳的开关,他猛地从机械的工作中脱身,抬头向众人围观的地方望去。
神色平淡,西装革履,宽肩细腰长腿,的确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拨开人群,冲众人说道:“别看了——来找我的。”
“郑哥,你跟盛总还有私交啊?”同行的几个工友惊讶问道。
“那可不是。”
郑朝阳得意地提起嘴角,还没在盛祈跟前站定呢,就要伸手要揽上对方肩头。
“想我了?”
盛祈微微侧身,躲过了郑朝阳快碰到他的手。
“上次为什么没拿钱?”
男人话音里没有丝毫波澜,好像从没认识过他一样,郑朝阳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满腔热焰熄得只剩火星,他动作一滞,左脚绊右脚踉跄了两步停在盛祈面前。
“你当老子是鸭子?”
盛祈那仿佛在说“难道你不是吗”的眼神让不知道什么叫“要脸”的郑朝阳也体验了一把被误会的感觉:“当然不……”
“随便吧,这两天抽空去做一下体检。”盛祈神色冰冷地打断他:“确认你没病,我才安全。”
说完又体贴地加上一句:“费用我出,不用担心,请假的损失也全部由我承担。”全然没注意郑朝阳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你他妈什么意思?!”
衣领被男人猛地拽起,盛祈忙往周围看了一眼,还好他们和其他人都有些距离,暂时没有被注意到。
盛祈皱眉,眼神警告男人松开手:“这里是工地,你别乱来!”
郑朝阳也明白被别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强行压下怒火,缓缓松开手。
“就这么两件事,一是体检,二是那天的事不许往外说,你报个数就行,只要不是太过分,具体我助理之后会联系你。”盛祈拍拍被他揉皱的衣领,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
郑朝阳黑着脸目送盛祈走远,眼神阴沉到像是要吃人。
……
“哈……哈……”
盛祈没有想到郑朝阳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仅仅是被他凌厉的眼神狠狠瞪了一下,自己就身体发热小腹发麻迅速勃起了。
他脚步凌乱地跑回车上,锁死车门的下一秒就迫不及待脱了裤子,从车载储物箱里拿出润滑油和按摩棒。
一手迅速给自己做着扩张,一手调出手机私密文件夹里的视频。
那天他告诉郑朝阳他家没有监控——那是骗人的。
几乎是郑朝阳离开他家的立刻,他就把家里的监控调了出来,在手机和家用电脑上分别拷了一份。
那场疯狂的性爱过后盛祈食髓知味了好一段时间,男人给他带来的感官体验太过于刺激,导致之后自己手动都完全失去了原先的感觉。
小型按摩棒已经很难让他爽了,盛祈立刻网购了一个超大号的,他将那雄伟粗壮的玩意也抹上厚厚一层润滑油,缓缓送进自己穴中,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舒爽的喟叹。
这样的状态在他发现自己连上班时都在想郑朝阳而走神的时候被打破,他强行将郑朝阳从自己脑海驱逐出去,清醒过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连郑朝阳是不是健康都不知道。
盛祈不知道这种情绪名为什么,向来谨小慎微的他只知道一切让自己失控的都应该尽量远离。
太危险了,连自己的工作都被影响到了,郑朝阳又是个极其有主见难以操控的人,如果继续和这个人纠缠下去,还不知道会将他的生活搅活得怎样天翻地覆。
当断则断,他今天就是来跟郑朝阳彻底做个了结的。
可他完全低估了郑朝阳在他身体里留下印记的作用,他惊讶地发现看到郑朝阳的第一眼他就有了微妙的身体反应,郑朝阳的那张脸、那副身体似乎就是他的淫荡开关……
超大号按摩棒已经被全根插入,被填满的充实感稍稍缓解了像被蚂蚁啃穴般难耐的瘙痒,安全起见他几乎倒了半瓶润滑油下去,黏腻液体很快在抽插中产生大量泡沫,挤压出“噗噗”的淫靡水声,顺着性感挺翘的臀部沟壑向下滴落,前端与后穴同时生产出滑腻的分泌物,按摩棒重重撞击下体液横飞,下身很快一片潮湿靡乱。
“呼……呃啊……嗯……”
不够!还是不够!
自从被活人火热的大鸡巴肏过以后,盛祈始终觉得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差点意思,连有自动加热装置的都不行,那热量太死板太机械化了。他以为是大小的问题,可现在看来,换成了和郑朝阳的性器差不多大小的超大号按摩棒后情况依旧没有好多少。
他只能调出那天的监控,靠着视频里两人做爱的身子自慰,想象着他还在被郑朝阳重重肏着、狠狠贯穿……说来也奇怪,这个视频仿佛就是他的刺激开关,能给他带来无上的心理快感。
“嗯……老……老公……呃啊——!”
盛祈对着面前的空气崩溃大喊,手下动作的速度几乎将茎身擦出火星,白浊像离弦的剑一般迸发出来,汁液飞溅,落得满床满小腹都是。
他竟然靠想着郑朝阳就射了。
不要脸!恶心!盛祈抬手捂住眼睛,在心中咒骂自己,郑朝阳说得没错,被别人看一眼都能发情,难道不是个欠操东西吗?
实在太寂寞了。
射过后心底竟然是满满的空虚,一点儿也不畅快,盛祈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机。他打开几天前下的约炮软件,悄悄观望了好几天,一直没敢真下手。
他第一时间就放弃了酒吧猎艳的念头,将自己暴露在一个人面前和一群人面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酒吧人多眼杂有碰到熟人的风险,但如果悄悄约人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满足完自己的生理需求就再没有瓜葛,谁也不会发现……
下滑的手突然停住,“农民工哥哥纯1屌大公狗腰,可试纸检测”一行简介跳入眼球,鬼使神差般,他点了进去。
距离显示3.5km,简介没有骗人,照片看起来是工地实拍,长相还行,五官并不突出但眉宇间男人味十足,是他喜欢的类型,盛祈舔舔嘴唇。
手指徘徊片刻,最终点开了聊天窗。
第六章 约炮被发现惩罚野战/捆绑/贞操锁/跳蛋淫穴流水哭道歉
“哟,你小子今天笑这么淫荡,有艳福啊?”
中午休息的间隙,郑朝阳正和一个工友聊着天,因为是“同道中人”,两人关系不错,偶尔会交流感情生活。
男人抬手给他一拳:“哈哈哈哈哈眼可够尖的你!”
郑朝阳奇道:“真有啊?钓到个什么人物让你乐成这样?”
“可不是!你看,长得多好!”男人调出照片,显摆似得往他面前一推。
“……”
“兄弟,你听我说。”郑朝阳一手揽上男人肩头,“先别高兴得太早,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郑朝阳刻意压低的声线显得异常严肃,男人侧过认真听他说。
“我听说啊,最近本地有一伙仙人跳的作案团体,专门盯着咱们这个群体。”
男人吓了一跳,他迟疑开口:“啊?不能吧……?”
郑朝阳煞有介事:“上个月我有个兄弟就这么被骗了,一觉醒来连个裤衩子都不剩!关键还不敢报警。你想想,他这种姿色的,用得着上网上约去?肯定是假照!”
男人看看手机又看看郑朝阳,说不出话来。
郑朝阳闲庭信步砸下最后一记重锤:“你看他定位是不是在御景那一块?”
“吓!还真是!连注册日期都是前几天!”男人仔细看了看约炮软件,再抬头时满眼惊恐,瞬间相信了个十成十:“坏了坏了,你说我也没啥背景怎么就被盯上了呢,这该咋办?”
“别去就行了,不然我替你去,教训教训那帮人!正好给我兄弟报仇了!”郑朝阳的眼神无比坚毅,在工友感激的目光中闪耀着正直的光辉。
这天郑朝阳下班走到半路,路过摆着“24小时成人用品无人贩卖”牌匾的小黑屋,他一向喜欢真刀实枪干,对这种助兴的小玩具没多大兴趣,这会却心念电转,一转身拐了进去。
过了半晌,他才像大采购完毕般提着个鼓鼓的包出来。
-
约会对象为追求更刺激的玩法,发消息将见面地址选在了这处偏僻废旧的公园。
盛祈同意了。
初次跟人“约会”难免内心忐忑,他下意识想靠让步来降低自己的心理防线。
月亮很快溜到约定的位置,可偌大的公园除了自己没有别的声音,那人是迟到了……?盛祈焦躁地看看表,本来自己这一趟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一切计划外的变故都会让他感到不安。
身后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隐约有细微的脚步声,盛祈的心放了下来,转头想看看那人的真容。
月色朦胧,那人背光走来,有些看不清楚脸,不过身形看着倒是不错,等等……盛祈猛地瞪大眼。
“行啊盛总,涨行市了,对我连个好脸色都没有,转头就约别的男人?!”
郑朝阳撸起袖子快步走近,冷笑开口:“看来是我没把你干服?”
出门前盛祈换上了常服,一身休闲装让他显得更加年轻,往日为了维持外形一直戴着的平光镜也被摘下,此时盛祈看起来更像是邻家哥哥的形象,从没见过风格的新鲜感让郑朝阳心下发烫。
此刻那张脸上被惊讶与慌张占据,盛祈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下意识就想逃,被郑朝阳一手拦住去路。
盛祈惊恐地被他放倒在地,一面挣扎着:“放开我!你,你怎么会……”
“老子神通广大!”郑朝阳咬牙切齿说道,手上动作跟嘴上的一样果断:“今天不把你干得找不着北,老子就不姓郑!”
郑朝阳不知道哪来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将盛祈脱光了捆起来,盛祈像个粽子一样被五花大绑,两颗奶头正好被麻绳死死压住,绳子的结被系在他下体的位置,出于某人的恶趣味还绕圈打了个蝴蝶结,将那垂软的玩意摩挲按压着,不管是看上去还是实质内容都风骚至极。
一阵凉风吹过,盛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努力想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但仍悲催地发现——即使被郑朝阳捆绑成这样,在粗粝麻绳的不断摩擦下,他连同奶头带性器都硬了起来,更令人欲哭无泪的是,他越是挣扎,绳索摩擦得就更厉害,身体的反应也就愈发明显。
郑朝阳无情掰开他尽力遮挡住发硬器官的大腿,将他双腿摆成近一百八十度的开合度,这是个将自己完全打开任人观赏的姿势,即使这个废弃的公园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了,但怎么说也是露天环境,盛祈又是第一次在事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完全由郑朝阳引导着发情,羞耻感让他的皮肤瞬间红了一大片。
“被绑着都能这么快有反应。”郑朝阳伸手弹弹他胸口殷红的两点,“小骚猫——”
盛祈身体猛地一抖,两颗奶头登时就颤颤巍巍站立起来了。
郑朝阳发现了,盛祈对这三个字的反应极大,似乎被男人这样叫出口,他就真的变成了一只躺在地上发情的小兽,巨大的羞耻感袭卷全身,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性器“嗖”的一下就飞涨起来,顶到了郑朝阳的大腿。
郑朝阳草草给他扩张了几下,粗糙度手指纹路在股间进进出出,动作虽然粗鲁,盛祈的身体却十分喜欢。
“什……”
什么东西被塞进来了!冰凉的质感让他浑身一激灵,盛祈平时也用按摩棒自己玩,他能清晰体会到此刻自己体内的东西绝对不是常规按摩棒。形状上就有很大差距,郑朝阳把那玩意放进他体内后指尖移出,盛祈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那是个椭圆形的东西。
“哼哼——这玩意可贵了,花了我不少钱呢,你可得给我好好吃进去!”郑朝阳撇嘴:“对付你这么淫荡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奖励还是惩罚。”
盛祈听进耳朵里下腹一紧,第一次用这种带花样的玩具,他心里忐忑又隐隐有些期待。可等那玩意完全被送进体内,他发现这东西的分量还不如按摩棒来得强。
他不禁有些失望,什么嘛,也没什么特别的,郑朝阳不会是给人骗了吧……等等……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神色一凛,盛祈意识到,如果不是他水多到把小玩意浸得漏电,那就是跳蛋本身在震动,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震动——
是带有电流的震动!
“啊……呃啊啊啊啊……”盛祈登时爆发出一长串的尖叫,连路过的鸟都被他尖锐的淫叫吓得缩回林子里,好麻,好痒,他猛地扬起脖子,郑朝阳手上拿着个电动开关,观察着他不同寻常的反应露出一脸得逞的笑容:“我专门看了说明书挑的!”
物理工具的加持极大增进了快感,微电流顺着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点传到四肢百骸,盛祈感觉浑身都酥了,完全没有心思再想别的,满脑子萦绕的只有“好爽”两个字,嘴无意识大张,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耳后,黏腻地混入泥土中。
淫水从盛祈屁眼里汩汩清泉般缓缓流出,如果不是从身后流出,如此场景和失禁几乎也没什么两样了,那带着电流的跳蛋就像个分泌液催化器,把盛祈彻底变成了一只只会享受快感流水的动物。
郑朝阳被他爽到上下一同流水的状态惊到了,早知道小玩具对他这么有用,他早就买来收服盛祈了!他高架起盛祈的腿放到自己肩上,就着跳蛋还在盛祈体内的状态,重重将自己插了进去!
盛祈瞬间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真正的交媾这才开始。
在电流的作用下,盛祈肠壁媚肉绞紧,郑朝阳享受着跳蛋带来的便利,肉棒被尽情吮吸震颤着,微电流在两人的身体间来回蹿,快要把人镶进地里的力度让盛祈感觉自己在被一台打桩机重锤,身体最深处酥麻到了骨子里,他无法逃脱,也不愿逃脱……
盛祈惊恐的叫声紧接着转化成不宜察觉的媚叫,他完全忘了自己此刻身在野外,叫得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勾人,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不要了……不要了……”他双手胡乱在郑朝阳胸膛上推着,不摸还好,郑朝阳原先上衣穿得好好的,被他抚摸这一通掀了起来,嫩手的触感让郑朝阳心口发烫,下身动作得更加有力。
盛祈被快感折磨到双腿痉挛起来,脚尖抵在他后背,在空中滑出几道灵动的弧线,攥紧那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白皙脚踝,郑朝阳兽性大发,粗大肉棒猛攻恁穴,成功让盛祈发出一阵哭叫。
“敢背着老子偷人,你可真够能耐的!”郑朝阳完全没想着征求盛祈的同意,两人在床上的契合度与男人劣根里的变态占有欲让他自然而然就把盛祈归到了自己的领地里,“嗯?你说啊,还敢不敢?敢不敢背着老公偷人?”
盛祈手臂掩面,无力地随着郑朝阳的前后耸动,他哭喊着:“不敢了……再也不……再也不敢了……老公别干了……唔啊……啊……求……求你了老公……”
盛祈在床上予夺予求的状态让郑朝阳倒吸一口凉气,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久自动做出应激反应,以要将盛祈干死的力度猛攻重击着,他大吼出声:“现在正在干你的,你男人,他叫郑朝阳,给我记住喽!”低吼与尖叫的二重奏中,两人完成了生命的乐章。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郑朝阳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一条短裤一样的带子,就要往盛祈身上套,盛祈下意识察觉出那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慌忙道:“你的……还在里面……!”
郑朝阳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液一滴都还没来得及掉出,就被他一把捧了回去,洞口被这条不知名的带子堵得严严实实,“正好,不许洗掉。让老子的东西滋润滋润,好好保养你那小嫩穴,以后要用的机会还多着呢——”
盛祈没工夫给他解释基础生理知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哪来的对他如此爆棚的占有欲,他精疲力尽地倒在草地上,连收拾自己浑身杂草的心思都没了。
郑朝阳跪在地上,手法笨拙地给他绑贞操裤,又锁上拉紧,盛祈像个玩偶一样被翻来覆去摆弄。郑朝阳就不一样了,狠狠饱餐一顿的身体十分餍足,体力迅速恢复到巅峰状态,做好这一切后拍拍手站起身,精力旺盛到能绕着公园跑十圈。
“我来看看拍得怎么样……”郑朝阳背对着他摆弄着什么,盛祈这时才发现自己面前好像一直架着个什么东西。
是镜头!郑朝阳将他们做爱的全过程从头到尾拍了下来!
视线定格的瞬间盛祈吓坏了,他本来就一直绷着根弦,看到闪光的镜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郑朝阳想勒索他?!
完了,他奋斗多年的事业,苦心经营的对外形象,都将随着这个视频的流出而付诸东流,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盛祈私下其实是个什么人!
郑朝阳欣赏着他勃然变色的脸:“终于发现了?你刚才那副骚样可全被拍下来了——”
盛祈突然奋力挣动起来,本来绳子就没有完全系紧,在身上刻下几道重重的勒痕后,还真让盛祈甩开绳子钻了出来。
郑朝阳眼疾手快按住他,可盛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连他都险些按不住。
“你干什么?!”
盛祈突然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更痛恨那个抵抗不了诱惑的自己。他发了疯似的抢夺手机:“删掉——把视频删掉!”
尖利到几乎破音的喊叫让郑朝阳愣住了,一个不留神盛祈成功从他掌下逃脱,郑朝阳惊讶:“不是——我就想自己存着,没说要发出去啊!”
盛祈的样子实在反常,郑朝阳说着只好顺着他把刚拍的视频删除了,盛祈亲眼看见他删除,才稍微平静了些。
似乎是怕盛祈不信,郑朝阳把手机扔给他,让他自己检查。盛祈反复确认没有其他备份以及实况传输后,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降下来。
“以后不许再这样!”
不,没有以后了!盛祈愤恨想。
郑朝阳斜眼看他那劫后余生的小样:“现在知道谁能干服你了?其他男人能有我干你干得爽?摆在你面前的不要,约那些不三不四的,傻啊你?”
盛祈很想说最不三不四的人就是你吧,但怕郑朝阳应激起来又找些奇怪的法子折磨他,只好闭嘴。
“既然你有需求,我这是好心满足你——”郑朝阳在那抚摸着草皮自言自语,眼神对上盛祈时却突然认真起来:“寂寞成这样还要装腔作势,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郑朝阳竟然能洞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能相信他吗?和郑朝阳做爱的感觉就像脱光了鞋袜走在鹅卵石路上,又疼又爽又麻,偏偏还令人上瘾,尝试得越久越想继续、越渴望有下次。
微风吹过脸庞,麻麻的,很催眠,盛祈仰面躺倒,有些思考不动。
郑朝阳半跪在地上拢拢盛祈汗湿的额发:“我给你留面子,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但你也不能让老子失望,再看到你约别人,你这小骚洞就别想要了。”
手掌转下,他警告地轻捏盛祈的脖子,咧嘴展开一个恶意的笑容:“没我的命令不许脱,如果我下次去找你的时候看到你没穿着这件……你知道后果吧?”
……盛祈偏过头,果然不该相信他!
第七章 开会时玩具舔穴被员工发现异样/骑乘/威胁人前羞耻射精
上午九点,国鼎的员工像往常一样召开例会,会议的主讲人是盛祈。
心思细腻的女助理从会议的准备工作开始就发现了他老板和往常相比多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说他的真皮躺椅是全公司最舒服的地方之一,但盛祈此刻就像是椅子上长了钉子一样,不停调整自己的坐姿。助理完成了手下的工作,在盛祈身旁坐下,盛祈对上她的目光时才猛地正神,不再动弹了。
盛总这是长痔疮了吗?她疑惑地想,看到盛祈往一边侧着坐、几乎不把身体重量全部放在臀中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禁对她心中敬重的盛总多了一丝同情,看来盛总这样完美的人物也躲不开痔疮的侵害啊!
会议很快开始,众人轮番发言,气氛严肃而正式。
就在会议即将接近尾声时,盛祈猛地站起身,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好意思……”他歉意笑笑,推开座椅一溜烟往外跑去。
大家当他是憋急了,在众人善意的调笑中盛祈逃也似的跑出了会议室,他脚步有些踉跄,却头也不回、一步也没有停顿。
因为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失态的事。
……
盛祈没有去厕所,反而是拐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锁上门的下一秒,他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的四肢,撑着腿根跪倒在地。
盛祈在下属面前的形象一向是谦逊儒雅的完美上司,处事沉着高效,明明是一副高岭之花的外形,却永远对所有人报以礼貌的微笑,老总器重他,下属爱戴他,全公司上下对他都是好评如潮。
此刻备受下属爱戴的盛祈正高撅着屁股,像条狗一样伏在地上,一点点爬回自己的座位。
喉咙里发出旧风箱一样尖锐的吸气声,盛祈浑身所有肌肉都在颤抖。而造成他有如此异常举动的罪魁祸首,正是一条贞操裤……
从昨晚郑朝阳给他绑上贞操锁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脱下来,毕竟是情趣用具,并非真的脱不掉,大不了剪掉就好了,但他没有那么做。一方面那精致的小玩意看起来挺贵的,大概花了郑朝阳不少钱,另一方面……虽然内心不乏忐忑,但他其实有点期待郑朝阳所说的“后果”。
贞操锁是前后一体式的,前端他的性器被牢牢锁住,后面则由一根皮革质感的短粗圆柱镶进了肠道,只是被绑着倒没什么,关键郑朝阳的东西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怪异的侵略感让他有略微的不适。
不过一晚上过去他差不多已经适应了那种感觉,可以做到面上毫无异样,就是体积视觉上会有些麻烦,他今天特地挑选了一条最宽松的西装裤,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看不到痕迹才出的门。
可就在会议开到一半时,尚在忍受范围内的异物感却被一阵更加异样的感觉所替代,原本只是浅浅堵在穴口处的皮革柱状体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内部长出了一条“小舌头”状的橡胶板,左右摇摆地动了起来,以极高的频率刮蹭拨弄着他脆弱的肠壁,就好像……就好像是人的舌头在舔他的穴一样……
盛祈登时瞳孔地震,这玩意怎么还会突然自己动的?
盛祈被埋在穴里的小舌头撩拨得一会硬一下一会硬一下,却因为前端被金属紧紧束缚着而无法完全挺立。盛祈深感自作孽,想强撑到会议结束,竭力忍耐之下身体快感却迅速累积,渐渐地他连坐都坐不住,就快要滑下椅子的那一刻,他飞奔逃出了会议室。
除了远程开锁,就只有直接剪烂这一个办法了。他恼火地从抽屉里翻出剪刀,正要一刀剪烂着不合时宜作乱的小东西。
突然门被敲响了。
“谁……?!”盛祈抬起头,尽全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异样。
“我!”
盛祈听出来那做贼般小心翼翼的声音赫然就是让自己险些当众难堪的罪魁祸首,他被愤怒支使着大步上前拉开门:“你——”
“嘘——”郑朝阳反手关上门,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这大门管得也太严了,我从后边偷偷溜进来的。”
郑朝阳左顾右盼确认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后,又恢复了他那副大摇大摆的样子,一手揽住盛祈的腰把他按回座位里,他挑挑眉:“那玩意舔你的感觉怎么样?”
果然是郑朝阳提前做了手脚,给贞操锁设置了定时功能!
“快给我解开!”盛祈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在开会,差点就被所有人发现了!”
“别急呀。”郑朝阳成心看他被折磨,竟然悠闲地在他办公室里逛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问他,“这是啥?”
“你又看不懂!说了你也不知道!”
郑朝阳莫名感觉自己被瞧不起了,尽管就他浅薄的商业知识来看,盛祈说得再正确不过……
盛祈一面被穴内那物件的律动刺激得流水不止,一面还要受郑朝阳无止境的戏弄,怒气上来什么风度也不要了,张嘴就骂:“郑朝阳你大爷的!你——”
“哟!我还当你说不了脏字呢。”郑朝阳奇道,又装模作样观察了他好一会才不紧不慢蹲下身开锁,“好啦,你很听话嘛,让老公给你点奖励……”
被扩张了一整个晚上的小穴艳红瑰丽,前一晚郑朝阳留下的东西当然没能被肠道自主吸收,浊白此刻全都一窝蜂涌了出来,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很快浸湿了盛祈被蜕到膝弯的裤子和真皮座椅,看得郑朝阳呼吸一滞,那一吸一缩的节奏似乎在表达着“待君采撷”的意思,呈现出一副软嫩好插的美好样子。
彻底拔出体外时盛祈浑身过电般一激灵,不停大喘气,束缚被解除的前端也终于有了挺立的空间,铃口不住分泌着黏腻的水液,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让郑朝阳胃口大开,他掐住盛祈将人一把抱起,陡然失去支撑的盛祈惊声尖叫,却在下一秒被骤然破音失声。
郑朝阳竟然一转身自己坐下了,盛祈被他抱在空中挥舞了一大圈后放到了自己身上,郑朝阳在他耳边悠悠开口:“今天咱们试试骑乘,保证让你爽翻天……”
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流水的淫穴,郑朝阳双手一松,霎时间盛祈整个人就落在了他烙铁般滚烫的性器上,从未尝试过的体位让盛祈瞪大双眼,他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那一根坚硬的粗大上,郑朝阳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只是深深将自己撞了进去,盛祈就感觉已经要被快感吞噬了。
“你自己动动。”郑朝阳命令着,盛祈有点懵,从没在上面过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动才合适,不得章法地将自己抬起来一点,又轻轻坐了回去,还没动几秒钟就停下来喘口气歇一歇,不忘抬头冲郑朝阳小心翼翼道:“这样对吗……?”
郑朝阳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省力了,按盛祈自己这个动法,今天都别想射出来,他双手掐上盛祈的腰,开始了一波彗星撞击地球般猛烈的攻击,地心引力的作用实在可怕,在这个体位下郑朝阳根本不用想办法往里顶,将盛祈举起又放下的每一下都让他更往里了一些,身体最深处的G点在重重的摩挲中被无数次擦过、研磨……
爽……好爽……跟郑朝阳做爱的感觉简直像上天堂一样!
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要是能一直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天天做爱……
盛祈被自己突然升起的念头吓到了,他和这个人充其量算是身体契合度极高,他们的身份阶层、三观境遇都完全不沾边,要不是他那根东西实在给力,他们连认识的机会都不会有……
“想什么呢?做爱都能走神!”郑朝阳不爽地向上猛顶,成功打断了盛祈的胡思乱想,他在郑朝阳腿上被颠来颠去,毁天灭地的愉悦重新剥夺了全部身体感官。
这是屋外传来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他听到了熟悉的高跟鞋踩踏地砖的声音,是他的助理,来人不止一个——应该是会议结束了,众人正往回赶。
“放……放开我……有人要进来了!”他催促道,“你先躲起来,等一下再……”
“那不是正好?你一紧张身体会更刺激,对吧?”郑朝阳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盛祈瞪他一眼,这是刺激不刺激的事吗?再刺激也不能冒这种险啊!
他发力要将郑朝阳掀开,可郑朝阳却毫不配合,纹丝不动。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郑朝阳或许真的想靠让别人看到他们来让他再也离不开他。
助理嘹亮的嗓门由远及近,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就要打开那扇门:“不知道盛总在不在……先进他办公室等着吧,啊你说能不能进?当然可以了,盛总很好说话的,他没那么多规矩!”
此刻盛祈无比后悔自己和助理交代过进他的办公室不用敲门,他从前怎么也想象不出未来某一天他会和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偷情”。他们以为这间办公室没有人,一定会推门而入的!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盛祈大喊的同时剧烈挣扎,却仍躲不开郑朝阳那像铁钳一样牢牢钳制住他的大手。
因为紧张刺激而绞尽的内壁急剧收缩,郑朝阳被吸得爽爆了,一边又被他吵得烦,干脆三两下摘下他胸前的领带又团吧团吧塞到他嘴里的。
“唔唔——”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盛祈惊惧地望着郑朝阳,又转头看看已经被拧开三十度的门把手,满脸都是惊恐。
如果被发现……如果被发现……
人前人后的巨大反差让他长久以来都活在压力中,在人前撑起自己独立强大的形象他已经维持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似乎从少年时期就已经开始了……
盛祈的心突然一下落地了,不是落回胸膛,更像是落到了泥泞沼泽、地心深处。
你还能怪什么呢?郑朝阳只是让你认清了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而已,装出来的总有一天会被全盘揭穿。
烂掉吧,他早就腐烂成泥了。
门锁已经被拧到六十度,下一秒所有人都会破门而入,亲眼看到两人在光天化日下苟合的场面,从而认清他的真面目,他盛祈竟然是个叫男人到办公室干自己的淫荡婊子……在最后一秒盛祈眼前白光一闪,射出一大团白浊,性器垂软下来。他放弃了挣扎,嘴里不喊了,身体也不动了,预备着接受命运的审判。
……
“诶?门怎么锁了?盛总还没回来吗?那咱们先回去吧。”助理将门反复拧了几遍都拧不开,有些疑惑,只好又领着众人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郑朝阳吻去盛祈眼角无意识滑落的一滴泪,又安抚似的抚摸他发抖的背脊。原来他早在进门时就把门锁上了。
“逗你的,我答应你不告诉别人,就不会让别人知道。”
盛祈满额头的冷汗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落了下来,这一茬给他带来的惊吓程度,说堪比死里逃生也不为过,趁着他还没彻底回神,此时正是他心理最脆弱的时候,郑朝阳看着他小鹿般懵懂无法聚焦、甚至带着汪水的眼神,决定趁人之危一把。
“盛总,以后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你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想操穴了也来找你……”男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说话时的气息喷在盛祈脖子上,痒得不行。
“不——”下意识的拒绝被男人咬住嘴唇堵了回去。男人光埋在他体内,却就是不往他最敏感的地方研磨,盛祈痒得受不了,摆动臀部,自己用力往下坐,却被男人壮硕的手臂撑起,手掌死死嵌进臀肉,阻止他追寻最深处的刺激。
“深一点……唔……顶那里……顶我的……”盛祈嘴上下意识就开口吩咐,他无力地甩头,体型上的绝对压制让他无处使力,肥嫩的屁股前后小幅度摇摆,就是到不了最痒最麻的位置。
郑朝阳嘴上啃噬着盛祈脖子上的嫩肉,重重吮吸他的锁骨,口水反射出光辉,他将那块皮肉咬得红肿粘湿,下身却不为所动,为了逼出盛祈那句承诺而竭力忍耐着想要将人狠狠贯穿的欲望,他重复道:“好不好?”
盛祈再也忍受不住,用崩溃的哭腔颤抖地喊道:“好……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郑朝阳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紧接着开口:“叫我什么?”
“唔啊……老公……啊……”
人生苦短,放纵自己这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吧,他想。
第八章 坐脸上舔穴/69/给尿完的鸡巴舔干净/车震
“来大家伙先休息休息,盛总给咱们带了午饭!”陈工招呼工人停下手上的活,众人逐渐围绕他聚拢。
陈工转头朝倚靠在桌子上的盛祈客套喊道:“谢谢盛总了啊!您也真是客气,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去就行了。”
盛祈镜片后的眼梢立刻弯到不偏不倚的弧度——那是他对外一贯的模式化表情,他随和笑笑:“举手之劳,大家吃得好,咱们这项工程的质量也更有保障。”
“谢谢盛总!”“谢谢盛老板!”众人纷纷上前来跟盛祈打招呼,盛祈挨个点头,将礼数做得滴水不漏。
将所有人都掠过一遍都还没有看到他真正想,盛祈探头状似无意地问道:“这就是你们全部的员工了吗?我印象里好像有个……有个个子最高的没看见……”
陈工解释道:“哦,你说的是小郑吧?哎,刚刚还在这呢,可能去厕所了吧……”说着左顾右盼寻找郑朝阳,没人注意的地方,盛祈悄悄从众人面前消失了。
……
此时郑朝阳正在不远处的野地里,哼着小曲悠哉悠哉放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令自己意想不到的声音,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幻听,连裤子都忘了系起来。
“怎么不去吃饭?”
他猛一转头,靠着墙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赫然就是几天没见的盛祈。
上次自己故意吓他一下后,等盛祈反应过来趁其不备一脚就把他踹下了椅子,二话没说让他滚出了公司大门,郑朝阳做好了盛祈又长时间不联系他的准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快来找自己,上回对方来工地质问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郑朝阳突然想到了一个令人心神滚烫的可能性:“你……你来这干什么?”
果然,盛祈诚实回答:“想你了,也想你的……”
盛祈此刻的表情无比放松,一丝不情愿的意味都没有,这是他第一次还没被郑朝阳拐带上床就大胆直视了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穿衣和身材都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郑朝阳几乎要以为他是别人假扮的。
“老子不想吃饭,只想吃你!”郑朝阳跑上前将盛祈拦腰抱起,猛地带人冲进距离他们最近的车里,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下半身还处于完全裸露的状态,垂软的性器在惯性的作用下沉甸甸甩在盛祈大腿上。郑朝阳不知道盛祈突然的变化是从何而来,他只知道此刻自己要有半点犹豫就不是个男人!
他一把扯过盛祈的衣服,蛮横地将人按住掼倒塞进车里,贴身的西服被男人扯得东倒西歪,两人叠罗汉似的齐齐摔倒在后排座椅上。
更令郑朝阳没想到的是,盛祈竟然比他还急切。
看到郑朝阳的一瞬间,盛祈一直维持着的假笑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急切与渴求。
盛祈想通了,郑朝阳几乎见过他所有失态的样子,唯有在他面前,自己没必要再架起伪装。
他下意识把贸然闯入他生活的郑朝阳当做了自己的“安全领域”,和他在一起时能一定程度上纾解压力。他并非对郑朝阳完全信任,但既然是郑朝阳突破了他那道防线,在他心底的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工地没有休息日,这天盛祈实在想得不行了,就借着来视察的机会偷偷来了趟“暗度陈仓”。
“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盛祈焦急地催促着,迫不及待开始扒男人的衣服。
郑朝阳被他接二连三的主动震惊到了,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嘶——等会儿,我衣服给扯烂了!宝贝你也太急了——”
他按住盛祈:“说清楚,怎么回事啊今天?”
盛祈其实早就来了,他本来想悄悄叫住郑朝阳,但看着郑朝阳顶着烈日挥汗如雨的样子,突然又不想开口打断他了。
——因为郑朝阳干活的样子实在太对他的胃口了,郑朝阳的身材就像是古希腊健美的神只,肌肉随着搬举重物的动作发力,古铜色的皮肤在烈日的照耀下闪耀着光芒,流下的汗滴看在盛祈眼里都像是甘霖一样美妙……盛祈就那样一眨不眨盯着他,旱地很快自动变为了一块水田,直到饭点快到了为找个油头出面他才急匆匆给所有人订了饭。
“我喜欢你在太阳底下……流汗的样子……一看到就忍不住流水了……”盛祈将郑朝阳推倒,下巴猛地磕在毫无反抗之心的郑朝阳胸膛上,“我在家初步扩张过了……老公……舔我……”
盛祈眼神迷离看着他舔嘴唇的样子实在称得上一句尤物,郑朝阳少见地看他在清醒状态下主动成这样,登时小腹一紧,下体像充气般飞速涨大。
正当他将手指往下探时,盛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断他:“对了……体检你去做了吧……?”
郑朝阳看他流水流到坐不住还强撑着质问自己的样子就来气:“你看老子像有病的人吗?”
“那可说不准……唔——”
郑朝阳不跟他废话,直接将那双长腿扛到肩上,身体力行地堵得盛祈说不出话来。
他一张嘴将盛祈流着蜜液的隧道口包裹进嘴,组织密集的舌根肌肉顺着那嫣红的小口发力、往里探索,灵活的舌尖顺着肠壁收缩
盛祈嘴都合不拢,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向下淌,他表情完全收不住,一副爽到上天堂的样子,他下意识挺腰将小穴往男人嘴里送,男人掰着他的大腿向后躺倒,两人共同作用下体位逐渐转变成了盛祈跪坐在郑朝阳的脸上,这个姿势让舌头的侵略更加方便,盛祈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
“盛总人是真不错呀!”一门之隔的地方,工人感慨的声音传进两人耳朵里,“以前我待的那个场地的项目经理,每次来检查连个好脸色都没有,哪还好心给咱们带饭了!”
“是啊,看着就跟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竟然一点大老板的架子都没有。”另一个人变往嘴里扒饭边含糊附和道。
众人选择的吃饭地点竟然刚好在两人所在车辆的旁边,此刻正蹲坐在马路牙子旁,和车内交叠在一起的两人的距离甚至不足三米,一道铁皮车门之隔,里外的人皆是为满足“欲望”,却在做着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听见没有,他们说你人好呢……”郑朝阳一面伸长舌头往盛祈鲜嫩的媚肉探,一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嘴被堵上都不妨碍他口头占一把便宜,“大老板……他们知道你正坐老子脸上吗?”
即使郑朝阳跟他保证工地车辆的车窗是特制的,从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但距离实在太近了,盛祈害怕声音被听见,死死咬住下唇,只发出微弱的“嗯嗯”声,他用气声回答:“别废话……让你快点你就……啊……对……就是那里……再往里……”
郑朝阳被他骤然下压的臀肉死死压住脸,两瓣白皙的屁股就在他眼前来回晃悠,险些把眼晃花了,,嘴里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盛祈下身被伺候地爽了,身子瘫软成一滩泥无力地向后倒去,颤抖的手臂胡乱撑住郑朝阳的大腿根,一个不小心蹭过男人勃发的玩意,那滚烫的性器在空中弹了弹,引得身下的男人发出一阵抽气声。
郑朝阳的肉棒已经硬到快爆炸,他操纵着小腹发力,黏糊糊的龟头一下下砸在盛祈手腕,暗示意味十足——“伺候你伺候得差不多,该我爽了吧?”
“我,我帮你……”盛祈转过身去,爱不释手地抚上郑朝阳已经硬成一根肉柱的雄伟性器,塌下腰将那玩意含进嘴里,
盛祈一连串的主动行径可以称得上是“破天荒”,他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般放飞着自我……
早就想舔了……好想吃……
盛祈没有告诉郑朝阳,自从第一次他吃到不知道是郑朝阳的还是自己的精液后对那股微腥的味道一直念念不忘,之前一直没提出来过是由于那点羞耻心在作祟,如今他选择了跟随自己的内心,
“咱们来点更爽的!”肉棒被盛祈含住后郑朝阳一个激灵,福至心灵般想到了能让两人更爽的想法,他微调盛祈的身体让两人呈现出69的姿势,以脸对着下体、下体对着脸赤裸相对。
郑朝阳发现盛祈全身的体毛都稀疏,一般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的胸毛在他身上一点都看不见,他下体的毛也十分稀少,蜜液在他舌头的灵巧动作中像开闸的水泄洪般喷涌而出,仅有的一小簇耻毛被溅淋喷湿,显得更少了,郑朝阳往那丛林舔了舔,换来对方又一阵惊喘。
这时门外几个工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变了个调,略微压低了些:“长得也挺好看……那双腿又长又细的……”
“哈哈哈哈哈你发春啦?对个男人都能发情,你什么毛病啊!”
“切,要是能跟他睡一觉,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权当是平胸女好了!”
“哈哈哈哈那也是,听说男人的屁眼更紧,干着更爽!”
众人自以为的偷偷意淫,却被近在咫尺的正主给听了个十成十。
接连的污言秽语灌进耳朵里,盛祈脸上红晕从额头染到脖子根,肠道内的肌肉像回应门外似的拼命缩紧绞死,让郑朝阳连舌头都很难往里进了。
郑朝阳听到这也笑不动了,眸光一暗,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还有人觊觎盛祈,同时盛祈的反应让他大为恼火,郑朝阳直接开口羞辱:“这你也能有反应,就这么期待被别的男人上?!”
盛祈也不爽,郑朝阳天天吓唬他要在人前做,他真正被人意淫上了又生气,薛定谔的占有欲吗?!
郑朝阳语气掩不住地别扭:“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那么熟练,约过多少人?”
更加迟钝的盛祈没有品出他话里那微妙的吃味,模糊道:“没有……只有你一个……”
“我不信,你骚成那样,上次还说我比你见过都大,怎么可能?”
被快感烧得理智全无的盛祈完全没有因对方的“口无遮拦”生气,他眯了眯眼:“我是跟片儿里的比,嗯……其他人……没有像你那么主动的……当时你闯进厕所,”盛祈一个深喉猛吸:“在那之后我才敢鼓起勇气约人的。”
郑朝阳差点被吸地直接射出来,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大胆的举动突破了盛祈封闭已久的心理防线,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啊,那你口活儿怎么那么熟练的?”
“……”
盛祈明显不想说,但郑朝阳穷追不舍,腰腹微微用力往盛祈喉咙深处顶:“嗯?问你呢!”
“……跟片里学的,我对着按摩棒练过,给按摩棒口交我就能想象它是个真正的男人……”盛祈似乎自己也觉得羞耻,越说声音越小。
郑朝阳被他私下里的淫荡样子刺激得没话说,下身发起了新一轮更猛烈的攻击,盛祈明显招架不住,但仍尽最大努力包裹住他的硕大努力吞吐着:“下次……去我家……再带点玩具过来……”
第九章 蒙眼手铐蜡烛/员工打电话羞耻夹肉棒/塞穴堵精液睡觉
这天突降暴雨,雨势大到无法开工,工地干脆给所有工人都放了一天假,恰逢周日,郑朝阳得知这个消息,二话没说就往盛祈家赶。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两人心照不宣,下了床后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自然而然地建立起了微妙的关系。
因为彼此工作都忙,两人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一闲下来就会去找对方温存一番。两人见了多少次面,就做了多少次爱,简直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小情侣,时刻都想黏着对方。
盛祈作为企业高管工作时间较为自由,但换句话说也就是全年无休,郑朝阳用钥匙打开盛祈家门的时候,对方正在书房办公。
盛祈大概是刚起床就被叫去批阅文件了,还穿着深蓝色真丝睡衣,翘着脚,一手在纸上写写划划,另一手攥拳撑在头上,随性的搭配反而让他多了几分慵懒雅致的派头,见郑朝阳推门进来,他似笑非笑抬头:“你这头剃得也太干净了。”
郑朝阳原本头发就短,今天来之前还特地到理发店拾掇了一下自己,头皮剃得青亮,胡子也叫人刮了,显得更加精悍有干劲。
“怎么样?”他显摆似的到盛祈面前摆摆脑袋。
帅爆了!郑朝阳这样比平时还要硬朗有型许多,盛祈心里喜欢得不得了,面上却不显:“嗯……还凑合。”
郑朝阳似乎是不满他敷衍的回答,伸手敲敲桌面:“今天怎么没穿西装?”
“你喜欢正装?那我去换。”盛祈也毫不扭捏,他不介意私下里满足郑朝阳一些小小的性癖。
“不用,这样很好看。”郑朝阳一首捞过从他身侧经过的盛祈的腰身,将人打横抱起,稳步往主卧走去,“反正一会也要脱光。”
盛祈五岁起就没被人这样抱过了,脸涨得通红,手不由自主搂上男人的脖子:“等等!文件还没处理完——”
郑朝阳不答,将人放在大床上,隔着衣服拨了拨盛祈的乳首,成功堵上了对方喋喋不休的话,倒吸一口凉气。郑朝阳咧嘴:“小骚玩意……我看你也等不及了吧。”
“你上次不是说想玩花样?我专门去挑了好久……”郑朝阳俯身贴上盛祈的脸来回蹭,在他耳旁低声说,“今天玩个全套的,彻底满足你……”
郑朝阳胡子很硬,怎么也刮不干净,粗糙的胡茬打在盛祈脸颊、唇周,盛祈脸上痒痒的,心里更痒。他收紧手臂,又紧张又期待。
郑朝阳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副眼罩,蒙住了他的眼,那棉质布条制作十分实诚,布料柔软,遮光效果非常好,眼前登时被一片黑暗占据。
被剥夺去了人最重要的感官,盛祈身体防御机制启动,下意识瑟缩起来。
郑朝阳拽住他蜷缩不敢伸展的四肢,缓缓将人睡衣扒了下来,又找出一块浴巾垫在人身下:“别怕,一会让你爽翻天。”
盛祈点点头,下一刻“啪嗒”一声,他的左手被男人牵引着铐在了床头,盛祈吓了一跳,没想到郑朝阳竟然真玩这么全套。
“还没完呢……”男人又窸窸窣窣在他小腿上摆弄一阵,没过多久,盛祈就发现自己被男人掰开的腿怎么也合不拢了,他有些慌了,刚要开口让郑朝阳悠着点,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皮质球体,拴球的铁链从他的后颈穿过,冰凉的金属质感激得他一阵战栗,那口球分量不小,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吼郑朝阳吐了口气,郑重捧出了今天的主角。
盛祈几乎全身都被困住,一动不能动的感受难免让人窝火,久也不见郑朝阳下一步动作,于是从鼻子里发出哼哼提醒他:“哼哼——”
“唔啊——!”突然,惊呼透过口球从嗓子里不甚清晰地传出,盛祈猛地瞪大眼睛,看见的却始终是一片黑暗——让他有如此大反应的,是皮肤上传来的一阵灼烫的触感。
一滴滚烫的油状物落到他胸口,恍惚间像是连皮肤都要被烧穿,其实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的低温蜡烛,黑暗中所有触感都被放大百倍,一片寂静中听觉尤甚,“滴”“哒”,钟点般有节奏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一滴滴融化的蜡液滴落到他身边的床单上,他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最令人紧张的当然是不知道下一刻会被滴到哪处的未知感,郑朝阳似乎是存心想逗弄他,一下往他腿上倒、一下又往他腰上倒,盛祈像是被人掐住嗓子般呜咽了几声。
“呜呜呜呜——!”郑朝阳对准他左胸的乳头,浇了厚厚一层蜡油,敏感部位被包裹的触感在脑中炸开来,他反应极大地惨叫一声,猛地向旁边一躲,殊不知这点动作在处于光明中的对方看来完全不够看,全然被抓了个正着,右胸的乳头也趁机被男人浇了一滴蜡,盛祈胸口原本就殷红的两点显得更加红润涨大。
郑朝阳端着蜡烛下移,感知到危险的盛祈左扭右扭,疯狂挣动起来,却由于手腕被牢牢禁锢,双腿也被打开到极致,始终无法逃开,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移动的阴影布满全身,盛祈颤抖得不行,高温让他感觉身体都化成了一滩水。
蜡烛在燃烧的同时逐渐生出一股浓厚的香味,屋内渐渐被一股甜香味占据,盛祈感觉自己全身都散发着这种味道,那甜味太腻,熏得他晕头转向,感觉快要缺氧,他胸如擂鼓,心脏跳动得一下比一下剧烈。
终于那作孽的红烛被移到盛祈下身,早有抬头之势的阴茎被大红色覆盖,越来越挺翘涨大,简直像蒙上了一层喜帕,盛祈不断吞咽着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温度逐渐逼近会阴,他瞳孔皱缩,喉咙里发出鸣叫:“唔唔唔——”
大概是因为阴茎挡住了肛门,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压倒身上,几乎和上半身平行,吹熄了蜡烛上的火光,猛地将已经变软的蜡烛塞进了盛祈的小穴中。
盛祈霎时间汗就下来了,开着空调也抵挡不住密密麻麻的含住从额头上迸发。被如此异物侵占的感觉非常怪异,他难耐地扭动身子,酥麻的痒痛感折磨得人想就地翻滚,郑朝阳铁钳办的手钳住他,强硬地将那物件往里推直至到顶,本就融化了一半的红烛在小穴高温的作用下逐渐瘫软、化成了一滩黏腻的泥液,没多久他整个人都香汗淋漓起来。
那股味道和眼前盛祈诱人的身体刺激得郑朝阳也不行了,他放下蜡烛,一手拉下自己的裤链撸动,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往那处蜜穴捅了进去。
盛祈“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男人的肉体终归和小道具差别不小,和人体亲密接触的心理快感迅速升腾,盛祈上下一齐流水,细嫩的穴口很快被搅地媚肉外翻、汁液翻飞。
蜡油成了天然的润滑剂,郑朝阳猝不及防的猛插在最开始遭遇障碍后,就势如破竹挺进了最深处,待抠挖得穴松了些,他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齐向前列腺进发,黑暗中盛祈仿佛置身于无垠的旷野,而他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插在自己身下的三根手指。
郑朝阳惊奇:“你这穴怎么跟无底洞似的,三根手指都这么松快!”
“唔唔——”都忘了盛祈嘴还被堵着,郑朝阳忙为他取下嘴里的阻碍,那口球被拿下时已经被他的唾液浸得油光发亮、黏腻不堪。
“嗯啊……因为……因为……被老公干松了……”口腔终于得到自由,盛祈嘴酸得不行,大喘气了一会才开口:“全套……不应该……还有皮鞭么……”
“嘶——你个骚玩意倒是懂行。”郑朝阳被他盯得下身更硬了,一手加快撸动速度,喉结滚动,猛地射出一股白浊到盛祈屁股上,“老子这跟鸡巴就是皮鞭!”
郑朝阳一把将蜡烛扔到地上,扯下盛祈的眼罩,一瞬间闪耀的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待睁开眼他才发现自己这幅身子已经没法看了,浑身都是红彤彤的,乍一看简直像命案现场。
郑朝阳一身衣衫齐整,和浑身上下只着一双白袜的盛祈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盛祈爽到扭曲变形的五官,轻易掌控这个人身体的成就感占据了他的心窝。
但渐渐郑朝阳察觉出不对劲来,盛祈就在自己面前,他竟然靠自己给自己撸射了?怎么这么一来他就跟个观众似的,一点参与感都没有了?
“你倒是爽了,老子呢?”
盛祈被快感折磨得一阵淫叫,媚眼如丝哄着他:“啊……老公的太大了……先……先让别的东西……扩张一下……”
郑朝阳此刻又硬到快爆炸了,不吃这套,撤出手指,抵上那已经被插得汁水横流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大家伙进来的一瞬间盛祈尖叫一声,爽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小玩具是辅助情趣用的,追求极致的快感还是得真刀实枪干。
郑朝阳凑近盛祈:“夹我两下,你也伺候一回老公。”
“整天干苦工,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盛祈嘟嘟囔囔。
郑朝阳用力拍拍他屁股:“要不是你这么骚,老子魂能被你吸走了?”
盛祈委委屈屈使力用后面夹了他两下,果然将郑朝阳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用更大的劲将人干得娇喘连连。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盛祈先一步反应过来,反手将手机扣下。
“谁啊?”郑朝阳好奇。
“嗯……啊……我助理……不用管……”
郑朝阳拍开他的手,抓起手机自顾自按了接听,放在他耳朵上:“接,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盛祈咬牙狠狠瞪他一眼,郑朝阳哪里是担心他遗漏要事,明明就是想看他强忍快感的羞耻样!
电话那头的助理见电话接通一副:“盛总!杨经理对接的项目方突然毁约,对方态度很差,我怕……”
果然电话一接通郑朝阳干得愈发猛了,盛祈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呃嗯……啊……什么……”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喂?喂?盛总您在吗?”
乳头被滚烫的大手肆意揉搓,“我知道了……呼……嗯等明天我去公司处理……”
“盛总您最好现在就来一趟——”
郑朝阳朝着乳首猛地用力一拧,盛祈不由得将头颅高高扬起:“呃嗯……我现在没空……嗯……明天吧……”
盛祈强行压抑的喘息换个人来立马就能听出来,偏偏迟钝的助理还在穷追不舍:“但是盛总……”
“……我说明天再说!”盛祈忍无可忍吼道,一把夺过手机挂断。
助理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懵,盛祈从来都没像今天这么不耐烦过,过了半晌她才后知后觉出来,手一哆嗦……
挂了电话,盛祈厉色呵斥:“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哪样?”郑朝阳装傻,又舒爽地小幅度在人里面蹭了蹭,“被人发现你明明也会更爽吧,夹我夹得那么紧。”
“我在认真跟你说话!如果你不尊重我,那我们……”
“好好好都听你的——”郑朝阳堵上他的嘴,用唇舌纠缠消去了他剩下的话。
……
释放过后两人在床上不动弹,郑朝阳从后背抱住盛祈,微微疲软的肉棒还塞在对方可口的肠道里。
“今晚我想就这样睡。”
盛祈精疲力尽,不甚在意道:“……行啊,也这么晚了,明天一早再走。”
“不,我的意思是我想就这么在你里面睡,好不好……媳妇儿……”郑朝阳脑袋埋在他脖子里,瓮声瓮气说道。
叫什么媳妇儿啊……自己可是个男人……盛祈脸红腹诽。
放在里面睡,塞一晚上自己明天起来屁眼还能不能合得拢了?要是成了个大窟窿……盛祈猛抖了抖,但是被撑满的感觉又很有安全感……涨涨的好舒服……思虑再三他选择了跟从身体的感受。
郑朝阳美滋滋将自己搁置在温暖的洞穴中,度过了和对方第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
第十章 被塞了整晚的肉棒肏醒/人体精壶尿壶/尿进甬道清洗骚穴
盛祈是被下身一阵异样的感觉刺激醒的,半梦半醒间,他像往常一样向下伸手,抚慰着自己晨间勃起的下体,他胡乱上下套弄着,享受着最粗鲁的快感,纤细灵巧的手指顺着根部向头部捋,喉咙里不自觉溢出舒爽的呻吟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窸窣声,还处在意识模糊状态中的他以为是被子自然塌陷,没有在意,直到一双大手渐渐抚上自己的腰身,陡然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的记忆在一瞬间归回脑海,盛祈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后还有个人,他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跟人同床共枕过了,这一觉竟然还破天荒地睡得无比踏实。
“呃啊——!”盛祈蓦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叫,他一手拽紧床单,猛向前蹿了一下——原来是他身后的郑朝阳也醒了,昨晚睡前就塞在自己穴里的肉棒在他的细微摆动下由疲软渐渐转硬。
男人挺身猛顶了他一下,将脑袋搁置在盛祈后脖子窝上:“一大早就在这自己做活,找操呢?”
盛祈说那是男人早上自然的生理反应,就像你不也……结果闻言郑朝阳涨得更大了,嗓音沙哑:“老子是被你这小骚猫儿夹起来的。”
这三个字就是开启盛祈欲望的钥匙,又被郑朝阳如此性感的声音说出来,他竟然真的不自觉动起括约肌,条件反射性用力缩夹了一下。
夹完盛祈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了红,被塞了整晚的肉穴早变成了郑朝阳的形状,郑朝阳将自己歇在温热潮湿的宝地,正正好好放得下,不松不紧地夹着他,郑朝阳原本舒适地不愿动,被盛祈这么一绞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从天灵盖向下透出一股过电般的快感,游走遍全身的经脉,彻底被盛祈整得活络起来了。
静置了一夜的肠壁再次被男人的动作牵扯起来,媚肉登时下意识绞紧讨好着男人,吸吮着郑朝阳的粗大,肠道的被拉到穴口,激得盛祈连连惊叫:“啊……嗯……不——呃啊……”
两人身上皆是未着片缕,除了相连的下体,全身的大片肌肤也都紧贴在一起。郑朝阳一双大手在盛祈身躯上下游走,一路在细腻的肌肤上点火,引发怀中男人一连串的战栗。
郑朝阳抽插的节奏十分有规律,由慢及快、深入浅出地顶撞着,不断研磨盛祈酥软的前列腺点,粗大的肉棒牢牢将穴口堵住,愣是没让多少尿液泄出来。
郑朝阳小幅度抽动了一阵,又将自己全部拔出,抬起盛祈的一只大腿,就着侧身的姿势再次重重顶了进去!温软的甬道极其柔软,将郑朝阳的肉刃,盛祈弓着腰前后耸动,双眼失焦,嘴唇大张:“啊……别……别动了……要坏了……”
“媳妇儿……老公用尿给你洗洗好不好?”郑朝阳凑上盛祈的耳朵,舔弄着男人的耳垂,用气声说话时细致的气流顺着敏感的耳廓抵达神经中枢,酥麻一片。
“什……”盛祈耳朵痒得听不清他说什么,还没问出口,只听郑朝阳一声低吼,就被一股猛地灌进自己身体的热流打断了言语,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郑朝阳在他屁眼里尿出来了!
那尿液和屁穴比起来是极致的高温,烫得人肠道剧烈收缩,待反应过来盛祈拼命挣扎,向前蹿出一点后又被男人以更大的力道按回去,尿液又准又狠地对准肠道猛攻,恍惚中盛祈还以为自己要被高压水枪捅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盛祈高昂着脑袋,发出一阵尖利的淫叫,他感觉自己快被灌满了郑朝阳仍在不停喷射着,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肚子渐渐被男人射满,变得鼓涨起来,郑朝阳还在坏心眼地抚摸按压盛祈的小腹,直到最后一滴尿液畅快地射尽,郑朝阳还没有将自己拔出,而是就着温热尿液的润滑继续大开大合干了几百下,细密的淡黄色尿液顺着沟成股成股流出,混杂着在穴内发酵了一整夜以及今早刚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液,他这才痛快地拔出自己的东西,“啵”地一声盛祈像被玩坏了般,浑身无力瘫软下来。
这异样的感觉简直像失禁,盛祈小口喘着气缓解全身的痉挛,羞耻地耳朵根都红了,声音变得又软又媚:“嗯呃~王八蛋……”
盛祈身下已经是淫靡一片,郑朝阳昨晚垫在他身下的白色浴巾早已看不出原色,被尿液浸得完全湿透,多余出来的甚至滴落到床单上。
昨晚就不该答应他在里面睡的,想他就起不了什么好心思!盛祈咬牙。
……
“我送你上班吧?正好今天还下着雨,别叫你司机来了。”郑朝阳顶着半张脸巴掌印坐在床边,冲穿衣镜前认真打理自己的盛祈说道。
盛祈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歪心思,看都没看他一眼,系上领带:“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被识破的郑朝阳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大剌剌开口:“我就是想保护你的安全,这么漂亮一个人,被人偷走了咋办?”
一阵恶寒爬上背脊,盛祈没理他,径直走了出去,郑朝阳不以为意地偏偏头,双手放在后脑躺了下来。
过了半晌盛祈又回来了,将钥匙扔到他身上,冷声道:“送我上班,敢干什么别的就扔你下车!”
郑朝阳勾起嘴角,跟了上去。
盛祈的纵容让他心情飘飘然了一路,到了地方,郑朝阳一把搂过在他强行要求下坐在副驾驶的盛祈,在人嘴角重重亲了一下,心满意足放人离开。
盛祈整整衣领下了车,挥手让郑朝阳赶紧离开。
“盛总,早上好啊!”一个熟人拦路搭话,盛祈停下脚步和人热络地聊了好一会,脚下自然跟随那人到了另一栋楼,道别后他选择了一条自己平时不会走的较偏僻的路,准备绕到自己办公室去。
盛祈一拐弯走进岔道,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逐渐靠近自己,他敏锐回头,被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郑朝阳扑了个正着。
男人用几乎令他喘不过气的力度勒紧他,盛祈被搞得措手不及,满脑子只有“他怎么会在这里”的疑问。
郑朝阳紧接着在盛祈身上上下摸索起来,盛祈心下了然,这个人又不顾场合地发情了,他有些恼火,使劲想推开郑朝阳,却在下一刻被拥地更紧了,整个人砸进郑朝阳怀中。
他们位处城市正中心的商业大厦,即使现在这条小路上没人,但这是在公司里,保不准下一刻就会有人拐进这条岔路,将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
自己硬挺的西装面料也被男人粗鲁的动作揉皱,盛祈又是无奈又是气愤,他对郑朝阳三令五申不可以再吓自己,格外强调了以后不可以在公司动手动脚,郑朝阳也答应得好好的。
床上怎么玩都只是情趣,但他做不到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尊严和事业付之一炬,哪怕是冒万分之一的险都不行。
他以为郑朝阳会信守承诺,可他没有。郑朝阳和他相处的每一刻都呈现出一种过分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总以羞辱他为乐,盛祈原本权当是床上乐事,可这么看来,郑朝阳不顾他的感受,也学不会尊重他。
果然两人这种畸形的关系就不该开始吗?
盛祈突然感到很疲惫,他用力甩开郑朝阳的肩膀,转身要离开,却突然嗅到了空气中微不可闻的奇怪味道,那似乎是铁锈味——
郑朝阳驱车准备原路返回时,刚开出去没多远,突然莫名感觉到一道毒蛇般冰凉的视线盯着自己,他神色一凛,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
——是自己右后方紧跟着的车!他连拐四个弯,见后车依然紧跟着自己,心下有了定论,他微微调整视线,后视镜不甚清楚地映出了一张阴翳的面孔。
自己从没跟人结过仇,今天第一次给盛祈当司机就出了这事,来人的目标除了盛祈不做他想,像盛祈这样的商业精英要是惹上了什么人倒也说得通。
可针对他一个司机有什么用?除非……郑朝阳登时冷汗都下来了,如果对方的目的是一网打尽,此刻盛祈的安危就难保了。
没事,没事,郑朝阳安慰自己,公司人那么多,就算自己猜的没错,他们也找不到机会对盛祈下手的。即便这么想着,方向盘还是被他不断溢出的手汗打湿。
郑朝阳定了定神,猛打方向盘,就要回去确定盛祈的安全,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身后跟着自己的这帮人竟然敢在城市中心撞他的车!
路上车辆很少,对方见自己已经暴露,猛地加足马力不要命似的朝他驶过来,郑朝阳一个躲闪不及,车后弦被人撞上,后灯掉落一弹一弹拖在地上,额头重重拍在玻璃窗上,迅速升起一大块淤青,衣服被锋利的摆件边缘划破,连同手臂都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登时如注向下淌,涂抹到衣襟和真皮座椅上。
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现在看来这些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郑朝阳心里更焦急,没心思确认自己的伤势,“轰”一下就将油门踩到底,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郑朝阳甩上车门冲下车,扫视了一眼人群,没看见盛祈,应该是上楼了,他松了一口气,随即视线定格在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身上——郑朝阳眼神很尖,这人神色有些许慌张,明明距离上班时间还很久却脚下虚浮,时不时抬眼环顾四周。
他眯眯眼,跟了上去。
……
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盛祈猛地转头,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来,郑朝阳整个人的状态和平时不太一样,此刻更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浑身散发出嗜血般的荷尔蒙,捂住那只被自己重重甩开的上臂低喘着。
艳红的液体从指缝中流出,盛祈瞪大双眼,再三才敢确认那真的是血,一脸懵的他一动也不能动,连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郑朝阳猛地拉过他,用那只还在流血的手臂将他抵靠在墙上,盛祈被他健壮的体格遮挡了个十成十,从旁人的角度观察,完全看不清他怀里的人是谁。
男人尾随着盛祈走进来,原本冒着精光的双眼在看到郑朝阳的那一刻变得疑惑起来,这人明显不是盛祈,至于他怀里那个只露个头发的人就更不像了,盛祈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呢?他紧皱眉头嘟囔着:“啥啊……一对野鸳鸯……”
郑朝阳闻言抬头,将盛祈的头抱在怀里,一丝也不让旁人看去,他厉声叫嚣着:“谁啊?别人夫妻亲热,你也要看?!”
被挑衅的男人见找不到自己要寻找的目标,又被郑朝阳这大体格子震住,只好悻悻走远了。
“呼……呼……”待人逐渐消失在两人视野里,郑朝阳才终于松了口气,盛祈就着这个姿势下意识往他后背一摸——全湿了,他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抬头颤抖开口:“你……”
郑朝阳将人重重别入自己怀里,下巴抵在盛祈头顶,他的臂膀结实可靠,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还好,赶上了。”
第十一章 看见老公战损流血骚穴流水舔伤口/自己扩张坐上去摇臀
后来盛祈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手下经理对接的某个项目方临时想毁约遭拒,一时气不过走了极端,预备拿他这个管事的上级开刀,正是那天匆匆挂掉助理电话而忘记处理的问题,险些就酿成了大祸。
看着一身是伤还将自己牢牢护住的郑朝阳,他已然明白了一切。
盛祈这时才发现郑朝阳不止胳膊、额头也磕破了,顺着额角流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伤口不算大,但因为伤在头上,看着十分吓人。
郑朝阳是用尽全力跑到他身边的,出了一身汗,此时汗液蒸腾,周身散发着热气,将他整个裹挟在内,男人目光如炬,眼神坚毅,黑亮的瞳孔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嘴角略微紧张地绷成一条直线。
盛祈呼吸急促起来。
——他发现自己硬了。
这时身后忽然又响起一阵脚步声,盛祈心中警钟敲响,来不及思考就拧开最近一间办公室的门,带着郑朝阳钻了进去。
门一上锁,郑朝阳紧张确认道:“他们还没找上你吧?”
盛祈摇头。
这是间废弃的仓库,杂物多空间小,灯也坏了,逼仄的空间、黑暗的角落增添了几分隐秘的意味,鼻尖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两人靠得极近,盛祈没多久便大汗淋漓,抓着男人胸口的衣襟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
郑朝阳要命的粗喘回荡在耳边,成为情欲最好的催化剂,男人气场十分强大,雄性荷尔蒙几乎在身旁爆炸,炸得盛祈头脑发晕,找不着北。
盛祈一翻身跨坐在郑朝阳腿上,这个姿势下身体细微的变化都能为对方轻易捕捉,男人睁大了双眼。
“你不上班……”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出口。
盛祈直起身子,猛地向下像确认什么似的将自己砸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郑朝阳有些愕然,对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他一时忘了动作,只任盛祈重重碾压亲了一口便起身了。
“疼吗?”盛祈指尖轻触郑朝阳额头的伤口,“都破相了……”
郑朝阳看着那双浓黑深邃的眼睛,仿佛被摄取心智一般,怔愣了半晌才缓缓摇头,下一刻脑袋却定住了。
盛祈轻捧住他的脸,舔上了他额角的伤。
伤口被口水舔舐得刺痛,盛祈的舌头像是长了倒刺般,一下子就把郑朝阳身体里的麻劲勾出来了,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舌尖慢慢蹭着,后来逐渐变为用嘴唇裹上流血的地方,吮吸舔弄,唾液酶的作用下那块伤口很快止住血,留下干涸的一抹水渍和几块血迹。
光是这样还不够,盛祈又来回舔着那伤口周围,嘴唇颤抖着将郑朝阳的脑门吻了又吻,像是对待什么珍而重之的宝物。
郑朝阳还没表现出啥反应,盛祈先一步开口了。
“对不起,看到你这样,我,嗯,我就硬了……”盛祈抬头语无伦次,脸也有些红,“好想要……呼……好想被你插到高潮……”
郑朝阳看他这幅模样喉头发紧,眼睛都红了,早知道流血能让盛祈激动成这样,他高低也得给自己两刀!
盛祈说完也臊得不行,干脆闭嘴只行动,嘴唇向下滑,轻吻过男人的眼皮、高挺的鼻梁,落在嘴角。
一开始只是在唇周轻蹭,用柔软的舌尖滋润着郑朝阳干燥的嘴唇,但这回郑朝阳有准备了,他用没受伤的那只大手捧住盛祈的后脑,张嘴将盛祈的两瓣薄唇吞入口中,挑开牙关,伸出舌头撩拨着对方,汲取着口腔的温度。
他们做了很多回,用心的接吻似乎还是第一次。
盛祈一开始还在热烈回应着,与对方交换唾液让他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他知道那一定属于愉悦的一种,但郑朝阳似乎是亲上瘾了,在他感觉差不多了想要抽身的时候又被男人一把压回,渐渐得他被堵得喘不过气,已经分不出心思去迎合,大片被郑朝阳搅和出的、来不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嘴角留下,汇聚到下巴上,沿着领口落到胸膛上。
直到盛祈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才得以解脱,郑朝阳最后用力在他唇上嘬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分开时唇边拉出一抹淫靡暧昧的银丝,久久未断,他们头抵着头,喘着气相互依偎着。
两人在激烈的亲吻中皆是起了反应,精致的西服早就在摩擦间被揉皱,盛祈迫不及待开始脱衣服,为图省事,他没有将衣物全部褪下,只把外裤和内裤堪堪脱到屁股底下,他拽着郑朝阳的右手往自己屁股底下的内裤摸去。
“已经湿了……你摸摸……”
郑朝阳向前探,下巴搁置在盛祈胸口上,摸了摸,确实是湿得不行,纯白内裤像是被水洗过一般,前面后面几乎没一块干的地方,盛祈体毛不多,体液倒是一潭接一潭地分泌,永不嫌多似的。
盛祈顾及着郑朝阳的伤,没敢让他有大动作,自己手向后探去,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早就流水不止的后穴,他没少给自己干这种事,此刻又情到浓时,一点负担也没有。
盛祈细细打量着郑朝阳浓重的眉眼,那眉角为了自己被擦破了一整块皮,血虽然差不多止住了,但狭小的空间内血腥味还是一丝一丝散发出来,男人身上是自己的衣服,穿着有点紧,即使被长袖长裤包裹着,大块荷尔蒙爆裂的肌肉仍旧掩盖不住、嚣张彰显着自身的存在感。
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刺激让盛祈全身热血都烧了起来,自动化为了一汪春水,肠液不断分泌着,裹挟着手指往更深处进,盛祈等不及了,又将手指加到三根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开始脱郑朝阳的裤子。
郑朝阳昨晚衣服也弄脏了,又为了不给盛祈跌份儿,出来时穿的是盛祈的最宽松的一件休闲西服,看起来倒也像模像样,十分有型。
盛祈原本挺满意他这么穿搭,这时候却对这裤子的设计咬牙切齿,裤腰带的构造十分复杂,怎么也解不下来,他一只手在那上下摸索着,隔着裤子把郑朝阳都快摸射了也没能脱下来。
“嗯啊~”这时候身后胡乱扩张的手突然碰到了某处敏感点,盛祈嗓子里溢出一声媚到极点的娇吟,身前的肉棒猛地一弹,差点就被自己的手指插射了。
他就想要流着血的郑朝阳的大肉棒狠狠干到他高潮,要是自己把自己插射可就得不偿失了,盛祈一咬牙,放弃了纠缠那腰带,手口并用地将男人的裤链拉了下来,迫不及待扯下同样湿了一大块的内裤,挺腰就往上一坐!
郑朝阳刚想去帮他,就骤然落入了一个狭窄紧窒的小口,他目瞪口呆,盛祈这是多急切啊,连脱裤子的当口都等不及了。
还没扩张完全的小口突然就接纳了那庞然大物,即使只进去了半根,还是给盛祈捅得一激灵,他浑身猛地抖了几下,嘴唇大张,受不了似的下意识摇头,在郑朝阳感觉来却是紧得更刺激,比扩张完全了还要爽,他没动手,光用小腹的力往上顶了顶,霎时间整根都塞进了那洞穴。
盛祈惊叫一声,剧烈喘息起来,足足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郑朝阳也怕他扩张不够身体承受不住,就着这个插在里面不动的姿势等了好一会。
等盛祈看起来差不多适应了,郑朝阳抬起左手搭上盛祈的腰,刚要用力向上耸动,被盛祈轻轻抓住放下。
“别碰着你的伤,我自己来……”
盛祈抱住郑朝阳的脖子,摸到了一手热汗,可他喜欢得不得了,全身都靠了上去,胸膛紧贴得没有一次空隙,剧烈跳动的两颗心脏好像跨越了所有阻碍,纠缠在了一起。
昏暗的室内看人费劲,盛祈索性闭上了眼睛,任触觉感官控制身体,男人充血的器官在他抱上去的那一刻又涨大了一圈,盛祈刚刚适应,又差点喘不上气。
“媳妇儿,你好会夹,夹得我想一辈子待在你里面……”郑朝阳回搂上盛祈,一只手臂就将那紧峭的腰身环绕,在他耳边呢喃道。
热气在两人间传递,汗湿的头发打绺贴在脸上,盛祈浑身黏糊糊的,大脑也发热,摒弃了思考的能力,任由快感支配,他骑在郑朝阳身上,缓缓动了起来。
他挪动屁股前后摇摆,郑朝阳像烙铁一样燃烧的大家伙霸占了一整条肠道,盛祈连带小腹都被烫到了,“啊……哈……好大……好粗……顶到了……”
小幅度的蹭弄虽然有效缓解了穴内的瘙痒,但盛祈此刻更想要粗鲁的操弄和野蛮的顶撞,他一双长腿折起弯在身后也有些别扭,他干脆坐起身来,以蹲马步的姿势撑起自己,双手架在郑朝阳肩上,退出到只剩一个头,又用力坐了下去,他高估了自己对快感的忍受能力,这才一下就受不了了,无力瘫倒在男人胸膛上,颤抖着半晌没动作。
郑朝阳当然不可以让他一个人忙活,欲火高涨的他早就忍不了盛祈这种慢吞吞、干一会歇一会的动法,一声低吼他发狠地将腰向上送,平常二百多斤的货物他都能扛起来就走,早就练就的公狗腰撑起一个盛祈当然是信手拈来,在盛祈一阵惊呼乱叫中他连续猛顶了几十下,舒爽地头皮发麻,可折磨了盛祈,在灭顶的快感中疯狂摇头,前端忽地射出一大股白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太快……太多了……”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紧致,盛祈手放在郑朝阳胸膛上,头高高抬起,下意识推拒着。
郑朝阳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来,他再次啃上盛祈的嘴唇,将人拉得更近了,以绝对控制、毫不留情的姿态行刑般猛干猛肏,盛祈又淅沥沥吐出好几波精液,到最后射都射不出来了,只剩几滴清液顺着阴茎流下。郑朝阳只靠着动腰,就将盛祈送上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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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法务部办事效率极高,那群意图对盛祈不利的不法分子很快被捉拿归案,危险的事件告一段落。
虽然一再声明自己只是小伤,但在盛祈的坚持下郑朝阳还是到医院躺了几天,躺得郑朝阳百无聊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手机上和盛祈聊天。
「下班来看我呗~难得住趟医院,想不想玩点特别的?」
没过多久盛祈回信就来了:「嗯」——当然回答的是前一个问题。
只收到一个字的郑朝阳撇撇嘴,盛祈说话方式还是这么单调生硬,明明在床上那么放得开,怎么平时就非要装正经呢?
他快速打下一行字发了过去。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在我面前你还拘束啥?」
大概是他暂时是个“病人”的缘故,盛祈对他提出的要求几乎不会拒绝——除了某些尺度特别大的荤话,郑朝阳在大幅提高和他在网上聊天的频率后,聊天“尺度”越来越大,盛祈脸红过后也无奈接受了这种聊天方式。
回复完消息盛祈刚要关闭手机继续处理公事,手却一不小心左滑了一下,屏幕瞬间被亮瞎眼的荧光字条替代,盛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关掉“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的女声,却在下一刻被页面吸引住了视线。
他将那画面截了下来,犹豫片刻,转发给了自己刚刚聊天的人:「想要这个。」
图片里的内容赫然是一款新型小玩具,乍一看是个乳头夹,却加上了互动功能,夹子的松紧度能和另一方阴茎勃起的程度同方向变动,这新奇的构造让盛祈仅仅看那一行字就心痒得不行。
盛祈微红着脸将手机放到一旁,但出乎意料的是,原以为会反应很大的郑朝阳久久也没有回复,他有些奇怪:「?」
又过了半晌消息才过来。
「没啥,就是你给我发的图被我旁边的医生看到了。」
盛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后脸腾一下就红透了。
聊天窗还在不断弹出:「他笑了,问我是女朋友吗?真够调皮的。」
别说了。
「我说是。」
盛祈胳膊一软,将自己埋成了一只鸵鸟。
第十二章 吃醋冷战/强奸/受不了逃开被拽着脚拖回干到破音晕厥
郑朝阳直到老医生摇着头对他“小伙子你这么壮的人咋啷个娇气嘛”才被允许出院,盛祈仍怕他身体有什么不适,隔三差五到工地来看看。
这天中午盛祈又赶过来,郑朝阳却破天荒地不是独自一人在做工,也没有和一众工友待在一起。
他身边出现了一个令盛祈十分陌生的人。
那人的穿搭明显不是工地上的人,翻领皮衣配紧身牛仔裤,将屁股勾勒地浑圆挺翘,身材很瘦,皮肤白,蓄着一头中长发,看着年纪挺小。
盛祈从侧边走近,逐渐可以听到两人的对话。
“豆豆?你咋来了?”是郑朝阳的声音。
豆豆?这么亲密的称呼?盛祈脚步顿住。
“朝阳,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我……”剩下的话被吞没,被叫做豆豆的男孩娇俏开口,垫脚凑到郑朝阳耳边,全身都快贴上去了,郑朝阳那王八蛋竟然也俯身让他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看起来竟然有些登对。
盛祈突然觉得那画面十分刺眼。
“小孟,那个人是谁?”盛祈拉住身旁一个工人问道。
“那个啊……”盛祈这个天天来他们工地的老总早就让不少工人眼熟了,小孟擦擦汗,朝不远处瞥了瞥,嘿嘿一笑:“嘿,盛总,你可别告诉别人,其实我们郑哥他爱好跟别人有点不一样……”
小孟一手捂在嘴边,压低嗓门:“那小娘炮是郑哥的老相好!”
盛祈瞳孔骤缩。
“你说这小郑看着也挺正常的……怎么就是个爱走后门的呢!”他摇摇头,全然没意识到身旁盛祈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
郑朝阳有对象?!
有对象还来招惹他?!
盛祈不可置信地再次抬头望去,这下看到了更过分的一幕,那人的手都挂在郑朝阳臂弯上了,还在一点点往上摸,笑意吟吟的。
瞎摸什么呢?!
郑朝阳低头望着那人,嘴里在说些什么,从自己这个角度看两人的脑袋也离得极近,呈现出一种近乎亲密无间的姿态,过了没一会,郑朝阳竟然还抬手将胳膊放在了那人肩上!
小孟说的话在脑海回响,盛祈在一瞬间就认定了心中所想,相处了这么久刚卸下一半的心房偶遇瓢泼大雨,又倏地一下关上了窗。
盛祈顿住脚转过头,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走,他害怕接下去的画面自己无法接受。
随即盛祈又在一瞬间驱散了内心那点胆怯,他跟郑朝阳的关系也就是炮友,充其量算有点感情,名不正言不顺的,又不是情侣,他管对方和谁乱搞呢?
等等,如果那人真是郑朝阳的老相好,那自己这个后来的,岂不是间接成为了第三者?
那他还天天跑过来看郑朝阳,岂不是上赶着倒贴着给人家戏弄?
盛祈牙都要咬碎了。
不对,自己之前欠了他那么大个人情,出于道义来看看他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犯贱!只不过是他还有点道德底线,跟有对象的男人搞不下去罢了!
盛祈想了半天没整理清思绪,干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边郑朝阳也不解了,盛祈早上还跟他说今天会来看他,却迟迟不见人影,于是皱眉抠着手机发消息。
「想你了,咋还没来呢。」
可没想到盛祈像是失踪了一般,过了许久也没回复。郑朝阳又播了个电话过去,被挂断了。
郑朝阳慌了,好好的盛祈电话为什么会挂断,莫不是那伙人还没死心,又去找他的麻烦?想到这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连忙往盛祈公司赶。
这边盛祈回家没多久,就听见了一阵门铃响,难道是郑朝阳?他压着气往门口的监控一看,来人竟然是那个豆豆!一股子火窜上心头,他脑子还没转几下,手就快一步打开了门。
来人见他这么快就开门了,第一反应有些慌张,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颠颠的样子:“你就是盛祈?”
男孩声音清脆中带着透亮,近距离可以看出他长相不错,五官偏秀气柔美挂,是讨人喜欢的那种——如果表情不是那么欠揍就好了,盛祈眯了眯眼:“你是?”
“长话短说,我来是希望你别再纠缠郑朝阳了。我是他男朋友,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但我听说他身边最近突然冒出来个人。”豆豆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正装,挑衅道,“国鼎的高管……哎你们公司知道你是个臭小三同性恋吗?”
豆豆斜着眼看他:“您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干得出来插足小年轻的事儿啊?”
……
郑朝阳你看人的眼光真是烂透了!
盛祈脸上的肌肉绷得死死的,这也就是自己沉淀下来了,要是早几年,他可能会忍不住上去抽这小孩,更何况,对方说的某句话确实威胁到了他心坎里。
盛祈抱臂站着,好一会没有说话,对方看他没有显露出多大反应,只觉得自己碰上硬茬了,高昂起头单方面跟人对峙着。
只见盛祈挑挑眉:“你成年了吗?就学大人谈对象?”
这种上下打量的眼神让豆豆怒了,大概长得小的人最记恨人家说他幼稚,对方慢条斯理又满不在乎似的态度让他像是一脚踢在了棉花上,他双手叉腰:“你说谁是小孩呢?!你这……”
“是不是都与我无关,你要是真看不惯就回去告诉郑朝阳让他别来招惹我。”盛祈冷冷打断,“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进来的,不想被保安揍一顿赶出去就滚远点。”
说罢“啪”一下关上了门,留下门外一个人在原地恨恨跺脚的豆豆。
话说得非常气派,实际上盛祈关上门就忍不住了,他回到屋里大吼几声,卧室门被砸得砰砰响,被人指着鼻子骂第三者,他还从没这么窝囊过。
……
等郑朝阳几经周折打听到盛祈今天没上班,又赶到盛祈家时,天已经快黑了。他穿着一件干活的白色背心内衬就过来了,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半。
“呼……还好没事,我还担心那伙人又找上你。”郑朝阳看见完好无损的盛祈松了口气,抬手想搂过他,“怎么不接电话啊?忙着呢?”
盛祈躲开了他的手。
“……什么意思?”郑朝阳扑了个空,大脑冷却下来,终于注意到他的异样。
盛祈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不想接你电话,不想看到你!”
“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郑朝阳原本咧着的嘴终于彻底落了下来,脸一瞬间黑了,喉结用力滚动着。
“你发哪门子脾气?老子没惹你吧?!”
盛祈脸红到发涨,嘴唇翕动半天,到底没问出来。
他本来也不是别扭的人,如果没有感情,他完全可以大胆问出自己是不是被小三了,可对象是郑朝阳,他莫名其妙就说不出口了。
这算什么?郑朝阳惹的风流债,凭什么要他内心煎熬?盛祈不想睬他,也没理由赶他走,转身要将自己关进书房里。
对盛祈心理活动毫不知情的郑朝阳只觉得莫名其妙,怒气也“噌”一下上来了,他从背后抱起盛祈,将人一下掼到地上按倒。
“你放开……放开我!”盛祈喘着气剧烈挣扎,一脚踹上郑朝阳的腰侧,“滚!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一脚蹬得不偏不倚,男人白背心上登时出现了一个完整的黑色鞋印,要不是郑朝阳反应快,运起腹肌挡下了大半攻击,保不齐就得被这完全不留力的一下踹个半残。
郑朝阳拽住盛祈踹完想往回收的脚腕,目眦欲裂,不可置信的怒火袭卷全身,握拳就朝盛祈的脸挥下来,狠厉的拳头“呼”地一下破风而来,盛祈全身被禁锢住,自知自己躲不过,他下意识闭眼侧脸。
“敢跟老子说这种话?”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耳边“砰”一下炸开,盛祈颤抖着睁开眼,男人在最后一刻调转了拳头的方向,入目的是碎裂的地板和不断渗血的手指,他猛地转头和郑朝阳对视上,那目光压抑又沉重。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动不动让我滚,你就把老子当条狗?”郑朝阳紧咬后槽牙,“要不是……要不是……换个老子不在乎的人,这一拳头早就下去了!”
盛祈瞳孔猛抖一下,郑朝阳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都到这地步了?他……他说他在乎自己?
那会不会……会不会所谓的老相好……其实有什么隐情?盛祈嘴唇微动,仿佛要说些什么。
愤恨中的郑朝阳没有注意到盛祈细微表情的变化,他拽着盛祈的脚把人拉近,欺身压上去:“再也不想看见我?让我滚?不给点教训,你不知道老子对你有多好!”
盛祈惊叫一声,所有酝酿好的话都落回了肚子里——郑朝阳三两下将他摆成跪伏在地的姿势,拉下裤子,猛地将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盛祈像只被人类逗弄的小乌龟似的趴着:“唔啊……王八蛋……你这是强奸!”
“那你报警抓我吧。”郑朝阳无赖似的答道,“强奸也不止强奸这一回了,你难道不爽得嗷嗷叫?”
话音刚落盛祈就十分配合地“嗷”了两声,听起来像是小狗在回应主人的命令——他红了脸,郑朝阳该死的手指突然擦过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不由自主得爽叫了出来。
穴口堆积的软肉被扯开向外拉,一天没干的甬道又恢复了原先的紧致,郑朝阳没伸手去拿抽屉里的润滑剂,立刻就加进了第二根手指,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的肠道肌肉争先恐后挤压着郑朝阳的指腹,郑朝阳的动作粗鲁又快速,再敏感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草率的对待,干涩的小穴还没来得及分泌出润滑的淫液,扩张得十分艰难。
盛祈在他插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撑不住了,郑朝阳粗糙的手指还在强行向里挤,他咬牙做着无用的挣扎:“拔出去……啊……”
郑朝阳草草插了两下失去耐性,不到半分钟就将手指抽出,在还没有扩张充分的情况下,重重将自己粗大的肉刃插进了身下人的臀缝中!
盛祈登时就快哭出来了,猛地抽气:“啊啊啊……疼……呃啊……不要……”
这一下只进了个头部,盛祈大腿一瞬间就颤抖到险些撑不住自己,他慌乱哭叫着想逃,却被郑朝阳死死压制住,郑朝阳没理会他的喊叫,缓缓用力推进,在干涩的甬道中制造出一丝,终于将自己严丝合缝地插入到底,胯骨和对方细嫩的臀肉紧紧贴合。
可即使艰难进去还是太紧了,根本动不了,郑朝阳不耐地往前伸手,捏上盛祈还软着的性器,像拔萝卜般使劲一薅,又移到两颗浑圆的卵蛋上,重重一捏!
“唔啊啊……疼……好疼……”
“就是要让你疼这么一下,不疼长不了记性!”
郑朝阳又用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连续重拍几十下,盛祈惊叫连连,白皙的翘屁股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肉棒碾压前列腺还没多硬,疼痛和羞耻却让盛祈前端立刻勃起硬挺,他眼框无意识渗出泪水,眼角边全红了。
干燥紧致的肠道似乎松下来了一些,郑朝阳趁热打铁,一边薅着他的蛋一边缓缓前后动作起来。
“不要……唔……不要动……哼嗯……撑死了……屁眼要坏了……”
全根插入肠道已经被撑满到极限了,盛祈哪里受得了他这么快又动起来,腰身紧绷塌陷下去,屁股却被男人的手拉得挺翘,大腿内侧的肌肉止不住地打颤,皮下的青筋随着郑朝阳肏干的节奏一下下清晰地显露出来,郑朝阳将自己缓缓抽出,又猛地插入,如此重复多次,将两瓣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这叫跟老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你都快把老子吸上天了!”
“嗯……混蛋!无耻……!”
抽插中小穴渐渐自动分泌出液体,被肉棒带到穴口,又重回肠道深处,绵密的泡沫在拍打中逐渐成型,围绕男人的性器包裹上了一层白浆,肠肉也越来越软嫩,化成了一滩水,随着郑朝阳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盛祈冷硬的斥责也逐渐变了调。
“强奸犯……王八……呃啊……嗯……嗯……慢……慢点……”
盛祈紧咬下唇,刚才还是心理上感觉别扭想逃开,现在就彻底是被干到受不了了。
被男人抓住胯骨一下下有力地贯穿,愤怒状态的加持下郑朝阳原本就远超平均尺寸的大鸡巴直接暴涨了一圈,恍惚中盛祈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前列腺点被反复大力碾压,结肠深处传来一阵发麻的快感,融进他不断前后耸动的身躯中。
盛祈被干得受不了了,调动全身仅存的力量,四肢并用猛地向前爬出几步,男人的性器从他体内掉出,快感也瞬间剥体而去,盛祈刚松了半秒的气——
可他哪里是郑朝阳的对手,郑朝阳一把拽住他的脚,又将他拉回来,这下他全身都被男人覆盖住,肉棒“噗嗤”一下就又塞回了小穴,甚至比刚才的体位还要深入好插,盛祈欲哭无泪,几乎悔恨自己刚刚的逃离。
盛祈支撑不住自己,腰部渐渐塌陷到贴近地面,臀部却在男人的支撑下撅成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弧度,他晃晃脑袋,嘴里一直没断过的呻吟逐渐沙哑、破音、听不出调调来。
盛祈渐渐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中途又被干醒好几次,每一次醒来时都发现自己身后的大肉棒还在不停做着活塞运动,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盛祈脑袋昏沉,连出言制止对方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十三章 醉酒帮洗澡上下其手/全身绯红从头亲到脚剧情为主
第二天在床上醒来腰疼腿疼嗓子疼屁股更疼的盛祈愤怒了,坚持认为不管事实真相怎样,这男人是不能要了。
郑朝阳已经从他家里消失,正好盛祈此刻也不想看见他,不仅今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跟他碰面了。
可天不遂人愿,助理刚刚电话告知他后天是项目收尾的日子,合作方将组织庆功宴,他这个负责人以及所有参与建筑工程的工人都将受邀,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他和郑朝阳又会避无可避地碰上。
盛祈扶扶眼镜,无意瞥了一眼日历上的注意事项,看到一行红字时眼神突然定住了,后天……那刚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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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再次会面,郑朝阳原本想晾晾盛祈,故意不给他好脸色,但这个打算显然落空了,盛祈一眼也没朝他的方向看。
不仅如此,盛祈从进门开始的表情看起来就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已经被他极力掩盖,但不与人社交时偶尔流露出的落寞神色还是被一眨不眨盯着他的郑朝阳捕捉到了,盛祈脸色苍白,唯有眼圈周围隐隐一圈青黑,看着怪可怜的,郑朝阳憋不下去了,肌肉一紧,难道他上次真的太凶了,现在盛祈都还没缓过来?
身旁的工友看他一直不动筷子,推推他一个劲啰嗦:“哎郑哥,看啥呢?菜都上来了快吃啊,郑哥你……唔——”
郑朝阳头也没回,捏起个水晶饺抛进他嘴里:“吃你的吧!”
主桌那头也开席了,菜还没上齐,酒杯先斟满了,盛祈被一群肚腩顶到桌面的这总那总包围,显得他十分瘦小。
场面话刚说完就立刻进入了酒局,几轮推杯换盏下来,盛祈半推半就着喝了不少,脸色逐渐染上红晕,红白交杂。
交谈声传进耳朵里,大厅内人声鼎沸,郑朝阳只觉得无比吵闹。
盛祈身边一个“肚量”和职位成正比的男人一直在给他添酒,郑朝阳看得眉头越来越皱,本来就没填多少东西进去的胃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果然在众声哈哈大笑过后盛祈脸上的青白逐渐战胜红晕,连举杯的动作都变得十分勉强。
盛祈中途离开了一次,郑朝阳原以为他要去厕所吐了,正想跟着去,却看到他只是到天台歇了一会儿,便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堆笑喝酒。
之后郑朝阳看见他陆续离席跑去天台好几次,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出他一直在拨打电话,可那头似乎一直没有接通。
他在给谁打电话?
郑朝阳满腹疑问与担忧,他倒是想上去给盛祈挡酒,可那一桌人身份终究不同,他哪来的立场贸然冲上去呢?这一顿饭吃得他坐立不安,眼睛时刻都在望盛祈的方向瞟。
终于宴席接近尾声,盛祈连笑都很勉强了,他冲身边还在给他斟酒的男人摆手:“王哥,真喝不下了,今天您就放过我吧……”
被称作王哥的男人不以为意,声音转了个弯:“害——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最后一杯,就最后一杯!”
盛祈心下叹气,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剧烈灼烧着喉管,盛祈胸口一阵火辣,他甩甩头,撑着自己站起身。
“王哥”咽了咽唾沫,双手搭上盛祈的腰,借着扶一把将他揽到自己怀里,盛祈快要失去意识,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盛祈腰肢细软,毫无抗拒的意味,柔软的触感让“王哥”登时心猿意马,他靠近那修长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小盛,哥领你回家吧……”
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过,挤进两人之间,强行将他们隔开,“王哥”就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就换了个位置。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结实的肌肉与莫名充满敌意的眼神让人脚下不稳,“王哥”有些心虚:“你,你谁啊?”
“保镖。”郑朝阳用眼刀剜了一眼男人,“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郑朝阳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架起盛祈就往外走,众人也都喝了不少酒,一时没人反应过来拦他,郑朝阳把昏昏欲睡的盛祈安放在后座上,开着他的车回家。
盛祈途中一直在不停皱眉,嘴里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来回辗转就是不肯安分,郑朝阳担心他掉下来,在寂静无人的夜里把车开到了一百多码。
下了车郑朝阳也不需要再顾及外人的眼睛,他轻松将盛祈打横抱起,像揣着只小兽似的——唯一不同的是这只“小兽”不太配合。
“妈的,别人抱你不反抗,老子抱你就挣扎成这样?!”盛祈不停乱扭挣动,郑朝阳艰难打开门,一时没看住盛祈,让他跑到卧室吐了满地,登时酒臭味溢满整个房子,郑朝阳气得不行,锁好门就把人拎到浴室,取下他的眼镜,扒光了衣服。
皮肤突然间直接接触空气,盛祈冷得在浴缸内蜷缩起来,郑朝阳打开热水器放水,热气升腾起雾气,混着盛祈一身的酒气,很快氤氲地满浴室都是,滴酒未沾的郑朝阳都感觉头脑有些发晕,看着眼前赤裸的身体,他喉结滚动,蹲下身展开盛祈的四肢成一个舒适的姿势。
“你来干什么?”被摆弄的盛祈睁开眼,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一样,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郑朝阳的衣服,他干脆把自己衣服也脱了,又手忙脚乱按住盛祈,醉鬼力气比他想象的大,一时真有些按不住。
他火了:“别乱动!给老子弄硬了你来解决?!”
盛祈一双眼睛射线似的瞪了他许久:“你都有别人了,来管我干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委屈:“你不是就想把我当个飞机杯吗?!找你的豆豆去啊!”
“……啥?”
“还豆豆,叫那么亲热,豆豆豆跟你的豆豆过去吧!”盛祈对准郑朝阳的下身就是快准狠的一脚,郑朝阳嗷得一声跳起来,捂住下身狂揉。
“哎呦我操,你想废了老子啊?!”
“嘿嘿嘿嘿嘿——”盛祈得逞般开心地笑了起来。
得,原来盛祈不是不发酒疯,而是还没到时候,要是清醒着也做不出这么幼稚的事来。
好不容易缓过疼劲来,也终于明白盛祈折腾这一通是因为什么,郑朝阳哭笑不得,凑近了跟人解释。
“我说你这两天突然闹什么呢,他名字就叫豆豆,姓豆名豆,我不叫他豆豆叫啥?我跟他分手都多久了,那天他来找我复合,我没同意,就那么一会,竟然让你给看见了——”
“真的?”盛祈蓦地停下动作,随即眼珠滴溜一转,酸不溜秋开口,“不对……我随便揪个人都知道他是你老相好,我看你没少跟别人介绍他吧!分手了其他人能不知道?”
“我也想跟人家炫耀你啊,可你能让么?”郑朝阳按住他四处乱挥的手,一边嘴上回应着,一边任劳任怨给他打上沐浴露。
盛祈自顾自继续着自己的话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他还嘲笑我老,就显着他年轻了?!”
这幅吃醋的小样郑朝阳稀罕极了,郑他心里痒痒,嗓音低哑道:“你哪儿老了?细皮嫩肉的……老子可喜欢了……”
放在盛祈身上的手随即不安分地乱动着,盛祈被他摸得红晕从脸上转移到身上,看着诱人极了,郑朝阳俯身将他从头亲到脚,没有放过任何一寸部位,细细舔弄着光滑细腻的皮肤,在他身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大红印,奶头旁、小腹、大腿内侧,浑身都刻满了郑朝阳的印记。
嘴唇亲到哪处哪处就颤抖不止,酒醒了些的盛祈反应强烈,龟头涨大渗出黏液,郑朝阳趁机抓上他的命根子,盛祈登时一动不敢动。
郑朝阳在他身下肆意搜刮着,把沐浴露在他性器上搓出泡沫来,郑朝阳动作粗鲁,毫不细致地一把从根部撸到头部,但此刻泡沫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盛祈不仅没感觉到痛,反而快要爽飞了,快感直击大脑神经,他眯着眼,含着一往水的眼眸险些把郑朝阳看硬了。
盛祈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又痒麻又爽快,乳白的泡沫和小股精液一同汩汩往下流,将身下清澈的水染得一团糟。被弄得受不了了,为了躲郑朝阳他猛地把自己沉到水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后,被男人一把捞起抵在墙上,背脊靠上冰凉的瓷砖,盛祈被冷地一激灵,酒醒了大半,沉声道:“明天还要上班,要做就快点。”
郑朝阳被他搞糊涂了,这来回切换的,到底醉没醉?
盛祈家的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但郑朝阳体谅他喝太多身体需要休息,给他撸射出来后就没再进一步侵略,而是专心在盛祈胳膊上打圈揉搓,盛祈被伺候地舒服极了,再次躺回浴缸全身放松下来。
“你经常喝成这样?”郑朝阳在手上调试水温,等温度适宜了才挪到盛祈身上。
盛祈从昏昏欲睡中回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偶尔吧。一般人不敢灌我,今天有点特殊,到场的还有几位本地政界人物,场面必须做足,不喝也得喝。”
“这还算好的,我刚开始进公司那段时间,天天被人灌酒灌到吐,半夜疼醒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喝,后来疼得不行一查才发现胃出血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出点成就来了,换一波人继续喝,说来说去,这一行的交际就那么回事。”
盛祈语气淡淡的,郑朝阳却能想象出他当时的辛苦,手下的动作更加柔和。
“你也别可怜我。”盛祈斜眼看他,狡黠一笑,“我刚毕业进公司职位就不低,比起起早贪黑卖力气,我这还算好的。”
郑朝阳朝他乳头重重捏了一下,惹得人惊喘,郑朝阳俯身啃他的锁骨,盛祈下意识抱紧郑朝阳的头,大喘气仰头受着,毛茸茸的大脑袋扎得他脖子痒痒的。
盛祈很少出现这么生动的表情,郑朝阳也愿意顺着他,醉了的盛祈很可爱,他想。
再闹下去就不知道几点了,见盛祈也餍足过了,郑朝阳三两下把他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拎小孩似的把他放在床上,手把手给他换好睡衣,用被子将他裹成个小卷,看着乖乖躺好只露出半张脸的盛祈,满意地亲了他一口,拍拍手回去收拾残局。
郑朝阳把地板收拾了一遍,将弄脏的衣物布料全部拎到厕所清洗,又自己洗了个澡,顺便头抵着墙低吼着来了一发,等忙完一切光着身子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摸黑爬到床上,正想抱着人入睡,却发现盛祈从床上消失了,郑朝阳一溜烟爬起来,满屋子找人。
终于在客厅角落发现了他,盛祈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板上,偏头倚在透明窗上,手上端着个酒杯。
郑朝阳冲上前,护宝似的将那酒杯抢过:“你还喝?!”
盛祈顺势一松手,红酒洒了大半到地上,他像捣蛋的孩子般看着郑朝阳瞪着眼擦地,半晌才似是叹息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盛祈吗?”
这话题是又要转到追忆童年了?郑朝阳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抬头看他。
“我妈身体不好,吃斋念佛了两年才怀上我,给我取名‘祈’,意思是‘向上天祈求来的宝物’。”盛祈笑了笑,“说起来也是好笑,他俩都是大学教授,本来应该是唯物主义的坚定贯彻者,结果一个个都这么迷信……”
笑完,盛祈的声音却渐渐低沉下来,郑朝阳凝神屏息。
“我从小就被管得严,什么出格的都不敢做,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成为同性恋是不是因为压抑这么多年后的叛逆呢?”
“今天是我爸六十大寿,按我们那儿的习俗,我这个独子应该回去给老人家操办。”
郑朝阳突然反应过来他那一遍遍打不通的电话是播往哪儿的。
“他们早就不认我了。”
郑朝阳从没在盛祈脸色看过那样落寞的神色,他眼里一点色彩也没有,枯槁似的一片灰败。
“这么多年了,他们不接我的电话,寄的东西也全都退回来……你知道他们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哈——”盛祈的声音突然悲怆地尖利起来。
“我不敢……我不敢回家,你明白吗?他们不认我了。”盛祈抬头望向郑朝阳,声音颤抖不已,“就因为我是同性恋,我想悔改,可是他们不给我机会……怎么能……”
一件被原封不动退回的包裹,一通显示“对方未接”的通话记录,一道永远不为自己打开的门,都是一根根压垮盛祈的稻草。
原本应该阖家欢乐的六十大寿,他这个独子却连亲口给父亲道一声贺也做不到。
郑朝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爸妈怎么会知道……”
“我亲口告诉他们的。”
“很意外,对吧?”盛祈似乎是还没醒酒,情绪大开大合,想起了什么般笑了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说我‘欠操’,其实我不是天生就那样的。”
盛祈眉弓弯了弯,原本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出了堪堪可称之为妖冶的弧度,郑朝阳却从里读出了异样的情绪,他的脸部肌肉在细微地颤抖。
盛祈伸手去掏沙发上郑朝阳的上衣口袋,半晌摸出一支烟,不甚熟练地要给自己点上。
“你不是不抽烟吗?”
“偶尔,偶尔也需要……”盛祈喃喃低语,郑朝阳见他看似冷静下来,实际上状态更加反常,一把从盛祈嘴里将烟抢回来,在掌心碾息,他沉下声。
“别抽了。”
他看出来了,盛祈快崩溃了。
第十四章 用无法挣脱的姿势顶到墙上后入干到乙状结肠承认小骚猫
大概有些人越是情绪波动越不会表现得歇斯底里,盛祈尤甚,经历和职业的缘由让他潜意识里就习惯用冷静掩饰异样,即使有情绪爆发的时刻,待一清醒还是会立刻转变回理智。
醉酒的余韵仍在,酒精烧得他的大脑有些沉,盛祈在玻璃上轻磕脑袋,眼神定格在郑朝阳身上。
郑朝阳夺过烟后半跪在他身前,盛祈一转头就正好平视上男人清晰的人鱼线沟壑,男人肚脐周围有一圈细小的绒毛,愈往下变得愈发浓郁,逐渐延伸到茂密浓郁的黑色丛林间,一个大家伙蛰伏在大腿的阴影下,即使安静待着也依然很有分量……盛祈打住视线,型男出浴图的近距离冲击太强烈,脑子里的昏蒙被驱散了不少。
从郑朝阳的角度看出来的只有他耳根子红了一阵,之后抱起膝盖别开眼,缓缓开口。
“我高中那会儿处了个对象,也算是,算是初恋吧。”
盛祈还有个初恋?郑朝阳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事。
“太久了,他长什么样我都忘了,就记得那时候年轻,总觉得爱情能超越一切,他劝我跟家里出柜,我想也没想就照做了。”盛祈咂咂嘴,似乎也惊叹与自己年少时的勇气。
“结果你也知道,后来我一个人灰溜溜到北京上大学。和他异地保持联系,他后来来找我,抱着我说想跟我上床,我那个时候心情很差,又有点害怕这事,逃避了好多回。”
“后来我想开了点,跑去国外他的城市,想给他个惊喜,结果一推门看见他和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在地上翻滚。”盛祈语气淡淡的,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我那时候心气也高,上去大骂他们,还动手了,最后给他惹急了——”
“他就冲这儿。”盛祈指指自己下身,“给我来了一脚,没收力。”
郑朝阳攥紧了拳头。
“那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身体敏感了很多,一旦有人碰到我这儿,全身立马跟过了电似的,一下就射了,那时候生怕被别人发现,越不敢让人发现越憋着,越憋越攒着火,恶性循环毛病越来越严重……”盛祈声音越来越小,“后来你出现,我这个毛病才渐渐好点。”
“所以郑朝阳你听好,我受不了别人背叛我,即使我们只有身体关系也不行,我这个人就这么别扭。”盛祈说得很慢,却字字有力,他说完后便没了声音,移开眼等待郑朝阳的回答。
可郑朝阳没有任何回应,盛祈等了许久,才缓缓又转过头看男人的反应,郑朝阳只沉默看着他,没有丝毫表情。
盛祈眼眸闪烁,他说完这些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勇气,郑朝阳怎么能毫无反应?
他一咬牙,把腰间的带子倏一下解开了,睡袍散落到地上,他向前爬攀上郑朝阳的胳膊,像条小蛇似的缠绕住男人:“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象着你狠狠操我,干到我用后面高潮,是不是很恶心?亲生父母不认我,身体还有病……”
他整个人都爬到了郑朝阳身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紧贴,说着盛祈就要俯身亲下去,却被郑朝阳一把扼住脖子掼到墙上,而后微微拉开距离。
“被我这个变态缠上,你后悔……”
男人黢黑的眸子平静无波,辨不清情绪。盛祈几乎说不下去了,用绝望的眼神望着他,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果然。
不该奢求的,盛祈闭上眼。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郑朝阳打断他断断续续的气声,一手掰正他的脸,挺胸将他夹在双腿之间,盛祈全身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想跟老子处对象,想让老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别整那些弯弯绕绕的,直接说你爱我、求我上你就行。”
男人按住郑朝阳的后脑将他压到自己怀里,那双手温暖厚实,嗓音低沉温柔又坚定有力,盛祈脸贴着男人胸口,什么都看不见。
半晌盛祈才有了动作,他抬手揽上郑朝阳的脖子,颤抖的声音从郑朝阳胸膛向上传递。
“上我,快点……”盛祈的声音软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祈求。
盛祈一遍遍凌迟着自己的心,企图用自虐的方式求救,以吸引男人的注意。
回应他的是一根探入身后的手指。
盛祈屁眼被插猛地一夹,双手抓上男人后背,在男人坚实的背阔肌上划出一道指甲印,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啊……唔啊……快点……老公……快上我……”
郑朝阳沉默地搂着盛祈,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盛祈在巨大的心理快感下很快湿润起来,小腹发紧,他摇摇屁股。
“可以了老公……湿了……快进来……”
盛祈只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压在墙上,双腿被男人膝盖插入分开,屁股被男人的大腿带着高高抬起,他主动撅起屁股,方便男人下一步更好动作。
郑朝阳狠狠掰开盛祈的臀瓣,将自己硕大硬挺的性器瞬间插入!
“啊……!怎么……好……好大……老公……你好大……”
他尖锐地倒吸一口气,光滑的背脊贴上滚烫的胸膛,盛祈像冰靠近烈火那样融化了,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在男人的动作中起伏荡漾着。
“你没病,一点病也没有,老子爱死你这幅敏感得要命的身子了……”
男人吻着他的肩胛骨,那蝴蝶一般瘦弱优美的骨骼让他忍不住亲了个遍,盛祈猛抖起来。
“呃啊……啊……”背后的刺激下盛祈下意识乱挥乱抓,却只能抓到冰凉的墙壁,指甲在墙上划出一道印子。
郑朝阳抓住他的手腕压到墙上,阻止他无意中伤到自己,龟头破开穴口,向内深入着,盛祈下意识将臀部拱得高高的,昂着头承受着男人的插入。
郑朝阳身下凶猛贯穿,手上的动作自然不会太轻,盛祈的手腕被男人扼出了一大片红痕,他却毫不在意,随着男人上下起伏着。
一开始还能尽力迎合,可铺天盖地的抽插攻击很快让盛祈受不了了,随即他惊恐地发现这个体位下他不管往哪个方向移动,都只能让身后男人进得更深、插入得更顺畅。
“啊老公……老公……慢点……太快了……”
郑朝阳只当是夸奖,耸动地更加卖力。这个姿势太恐怖了,性器轻易就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郑朝阳还在用力往里送胯,仿佛要将盛祈整个人贯穿似的。
为了缓和冲击盛祈腰向前弓着,效果却微乎其微,男人胯部“啪啪”拍打臀肉的声音不绝于耳,盛祈的膝盖和小腹一下下磕在墙上,明天起来想必又会红一片。
臀肉随着男人动作的挤压向上一耸一耸,像颗大果冻似的不断弹动,盛祈的小肉棒也被拍打在墙上,龟头冒出一缕一缕的清露,摩擦、粘黏到墙上。
“做不做老公的小骚猫儿?”郑朝阳低吼一身,再次全根没入将盛祈全部肠道贯穿后动作慢了下来,“要不要老公永远疼你?嗯?盛总?”
“盛总”这个久违的称呼让盛祈脸上一红,但还是没忍住开口:“要……”
“要什么?你说说你是谁?”
盛祈内心的羞耻感与满足感左右互搏,没多久就分出了胜负:“我是盛祈……我是……我是老公的……小骚猫……唔啊……唔……”
这个人喜欢他。
这个人属于他。
郑朝阳想着,幸福感溢满胸腔,全身细胞都愉悦地舒展开来,身下的动作也重新回归高频,一下比一下有力狠狠贯穿着哭叫不断的男人。
郑朝阳不断在盛祈体内横冲直撞,终于“噗呲”一声,粗大的性器突破直肠,彻底干进了盛祈的乙状结肠,连两颗卵蛋都险些塞了进去,盛祈登时爆发出一轮哭喊媚叫。
“啊……!老公……不行……太爽了……小骚……小骚猫要受不了了……大鸡巴停一下……射了……啊啊啊……”
盛祈尖叫一声,龟头吐出好几滩浊白液体,喷泉般射在了墙上,深色的墙壁沾上了好几块腥臊印记,淫靡的味道散发开来。
“唔啊……老公……慢点……”
郑朝阳还没射精,自然忽略了他的请求。原本就是体谅盛祈身体今晚才没能下手,刚才自己手动泄的那次火充其量只能算餐前点心,这会看盛祈主动哪里还能放过他,肉刃无情地破开肠壁,龟头朝着脆弱的软肉一遍遍碾压,到达肠道最深处,盛祈无力地被男人顶在墙上,不断流下的淫水将地板染得湿黏一片。
灭顶的快感持续了半个多钟头,盛祈射了好几次,像个布娃娃般任由男人操弄,他想离开那根大东西缓缓,可双腿被分开到近一百八十度,导致他只能臣服在男人身下沉浮。
“啊……不……”盛祈崩溃摇头,在这个体位下却连肩膀都被男人牢牢锁住,想要挣脱根本不可能,盛祈只能在郑朝阳胸膛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间内活动,烙铁似的大鸡巴更是一刻不停地侵占狠插着肠道鲜红的媚肉,结肠深处被狠狠干穿。
“啊啊啊啊啊……唔啊……好深……顶到了……要坏了……”盛祈疯狂哭叫着,他想要向上逃开,可跪倒在地、被男人双腿夹紧的膝盖软得没有丝毫力气。
盛祈剧烈喘息着,突然尝试向后转头,被郑朝阳一次次摆正后仍锲而不舍地转动身体,郑朝阳给他屁股来了一掌,厉声道:“嘶……别动!转过来干什么!”
盛祈颤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
“可是,我想看着你的脸做爱。”
第十五章 镜子play亲眼看小穴被插红肿流精液淫水颤抖站不住
郑朝阳愣住了。
他设想盛祈对他的感情不一般,却没有想到盛祈竟然会这么依赖他,一股强大的雀跃感攫取了身体的主动权,整颗心因为盛祈这句话欢欣涌动起来,他重重插了十几下,才将自己拔出射在盛祈的小腹上,对方的阴毛全部沾染上了他浓浊的白液,之后扭过盛祈让他面对自己。
“宝……宝……媳妇儿……你再说一遍呢?”
“我想看着你。”盛祈眼尾星点微茫,身子轻微抖动着,在摩挲他后脑的大手上蹭了蹭,“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好,好……”话里隐藏的含义不言而喻,郑朝阳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重复着同一个字。
想要安慰自己怀里揭露伤口的小兽,他把盛祈的下巴搁在自己肩上,从头发直摸到后背,企图用这种方法安慰着他轻颤的身体,方法果然见效,顺着毛揉了一会盛祈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郑朝阳一下下摩挲着盛祈的头发,轻吻他的额角:“我知道,我都知道。”
惯于在所有人面前强撑出自己强大的一面,在面对最亲近的人时却往往很难忍耐心中的委屈,盛祈让他呼噜得酸涩不已,积攒多年的委屈突然就爆发了出来,他往郑朝阳怀里拱了拱。
“所有人抛弃我,连亲生父母都不要我,我能是个什么东西,我早就是一个人了,我这种人……”
半晌郑朝阳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泣,他一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除了被自己操哭,他从没在别的时候听盛祈哭过。
他猛不丁托起盛祈的屁股,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他抱到卧室的穿衣镜前。
穿衣镜很大,可以清清楚楚容纳下两人的样子,盛祈侧过头,看到自己双手环绕在郑朝阳腰上,屁股下压着对方仍直挺挺勃兴的性器,已经被干了很长时间的穴口能感受到那滚烫肉棒上劲爆的青筋,仿佛天生吸引般努力吸吮沾满龟头的粘液。
他有些慌了:“你想……”
“让你看着我,干你。”郑朝阳说着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里,“吭哧”一声猛地再次将自己埋入那一吸一缩的诱人嫩穴。
“唔啊……怎么……这么突然……好快……”
被插到粉嫩软媚的肠道一下就贯穿到底,盛祈发出难以承受的惊喘,身体却对熟悉的肉棒形状接受得很快,肠壁的黏膜很快分泌出肠液,随着男人恣肆的抽动汁水四溢,喷溅到镜子上。
男人对准他的前列腺猛顶几十下,盛祈小腹阵阵发热,身体最深处酥麻刺痒的位置被狠狠摩擦,得不到抚慰的阴茎逐渐涨大起来,他抬手摸上去,缓缓撸动。
盛祈被汗水浸得湿淋淋的刘海贴在脸上,遮住了双眼,即使在镜子前也看不清他的表情,郑朝阳不满地伸手掀起,看见了他泛红的眼角,看着几乎要潸然泪下,盛祈眼梢很长,眼角微挑,带着的一缕绯红更是增添了无限风情。
被男人察觉出自己脆弱的盛祈眼神一变,向里侧开,大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只露出精致又脆弱的下颔线。
“抬头,看着镜子。”郑朝阳皱眉命令道。
盛祈摇头拒绝:“太难……太难看了……”
郑朝阳猛地向上顶撞了一下,盛祈险些,他惊叫一声,随即立刻吞声,抬头看向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双眼通红,一看就是哭过或是正要哭的样子,胸前的两点没遭受任何摩擦就自顾自向前高高挺立,性器呈现出深红色,尿道口不断向外渗着淫液,看着自己自慰的感觉有些羞耻,可又爽到停不下来。
透过巨大全身镜他第一次清楚看到郑朝阳是如何在他屁眼里抽插的,尺寸恐怖的大鸡巴顺着臀缝进进出出,不管见过多少次盛祈都惊叹于自己竟然能将那玩意全部容纳进去,男人的肉棒沾满了自己的肠液,反射出几点粼粼光亮,一下下在红肿无比的小穴上下耸动,穴内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外翻出,像是不堪重负般快被干坏,翘起在男人臂弯的那条腿痉挛到止不住,郑朝阳此时还刻意放缓了抽插速度以期让他更好地观察,视觉与触觉的双重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亲眼看着自己被肏的视觉感官太过强烈,他又下意识想躲开,性器却被郑朝阳接管握住,拇指与手指打圈套在他阴茎根部,阻止他即将射精的动作。
“你是哪种人?”男人语气冷硬,习惯了他温柔的盛祈潜意识里感到委屈又难过。
射精的欲望太过强烈,盛祈难受地快要哭出声,想去抠男人套在他阴茎上的手,身体也左摇右摆,却完全无法挣脱,甚至自身的晃动让男人在他后穴里的大鸡巴涨得更大了。
“放……啊……放开……让我射……老公……”
男人霸道野性的气息喷洒在后脖子:“他们抛弃你,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你太好了,稍有不合他们意的地方,他们就不懂得珍惜。”
“你有一份好工作,我上次特地观察过,你的下属都非常喜欢你,如果这样都能问出‘你是个什么东西’这种话,你把他们对你的信任当什么?”
盛祈缓缓摇头。
郑朝阳松开桎梏在他性器根部的两指,替他缓缓撸动起来:“我老家有句话,大致意思是如果你对一个人不愿意大胆说实话,说每句话都要顾虑在三,那说明他不是你的良配,对我都这么藏着掖着,你又把我当什么?”
盛祈颤抖着眨巴眼睛,仿佛濒死般大口吸气,在郑朝阳的细心伺候下精关失守:“啊……唔啊……射了……”
“想哭就大胆地哭,谁笑话你我都不会笑话你。”郑朝阳亲上他的侧颈,细细舔吻着,仿佛在含着一颗甜到心里的糖。
“我不想看你在我面前还活得这么憋屈。”他不希望盛祈在他面前只表现出做爱的爽快,盛祈可爱的一面、伤心痛哭流涕的一面、所有真实的样子,他全部都想拥有。
“你偶尔也可以撒撒娇,对我。”盛祈看着镜子里的郑朝阳,男人以绝对包围的姿态将他裹在怀里,贴着头皮的短寸蹭着他,嘴唇在他脖子上嘬出一个又一个红草莓,皮肤痒痒的,暖暖的。
身下精液一股股不停喷溅着,他紧咬的牙关一松,哽咽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欲望,他渴望见到这个男人、贴近这个男人,欲念横生,蔓延滋长,自身经历生出的重重顾虑却让他惧于向男人表明心意,可郑朝阳每一步都踩在他不敢迈出的步伐上,温柔又坚定地替他走完了所有难关阻隔无法通过的路。
如果不是郑朝阳,如果不是郑朝阳……
盛祈泣不成声,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想把一个男人刻进生命里。
看着自己崩溃大哭总归是一件极其考验心理素质的事,盛祈抬手掩面,手背挡住眼睛。
可郑朝阳轻放下他的手,捏着他的手腕掌握在自己手里,偏头去吻他的眼角、唇角,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被郑朝阳抿进嘴里舔舐干净,最终吻上那翕动不已的嘴唇。
郑朝阳伸舌头在盛祈嘴里搅动,盛祈也热情地回应着,两具身体缠绕,两颗心也扭结在一起,一吻闭,两人都气喘吁吁,盛祈身体直接绵软下来,全身重量都挂在郑朝阳身上,郑朝阳却连休息都不用,继续吭哧吭哧干了起来。
锁了多年的心门再次被男人的直球冲撞开,燎原的烈火蔓延烧进胸膛,盛祈整个人从内而外都滚烫起来。
盛祈被顶地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吐,却仍像确认什么般坚持开口:“嗯啊……老公……老公……你说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哼……!”郑朝阳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意思?老子就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块!”
一直颤颤巍巍吊在半空的心落到实地,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他需要这个男人,盛祈激动哭叫,愈发放荡地摇摆起屁股。
“老公……啊……给我……全都给我……”
郑朝阳听见这话哪里还忍得住,怒吼着发狠向上一顶,精液汹涌爆射而出,直冲进屁眼最深处,蓄存了两天的浓精瞬间灌满整条肠道,盛祈在精液磅礴的冲击下手脚都不听使唤,手指死死掐进郑朝阳的手臂。
借着高潮的余韵,郑朝阳又挺劲卖力干了十几下,边射边干,在浆液的滋润下一下下将自己整根拔出,又送入肠道最深处。
盛祈几乎感觉连胃都要被男人灌满,明明出力的大头在对方,自己却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他疲惫地向后瘫软在男人怀里,心想郑朝阳也太强悍了,这都换了两个姿势才射。
令他想不到的是郑朝阳还没将自己拔出去,就很快又硬了起来,将他摆成了耶稣受难的姿势,一手握着他的肉棒上下滑动,另一只手牢牢禁锢住他的腰,顶得他几乎往前倒去。
无论做多少次盛祈还是适应不了郑朝阳变态的体力,对方的恶趣味也令他脸红心跳,面对如此羞耻的姿势,他闭上眼睛。
“你看你都有小肚子了。”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小肚子……自己都疏于锻炼到有小肚子了?盛祈睁开眼,果然发现自己肚子有些鼓鼓的。
原来竟然是郑朝阳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太过于粗长,将他小腹鼓囊囊顶得隆起来了!盛祈不敢置信地瞪视着镜子,视线灼热到仿佛要将镜子看穿。
他低头小心翼翼抚上自己的肚皮,周围软绵绵的,只有被郑朝阳干得凸出来的那一点硬挺按不下去,这才敢确定郑朝阳竟然真的几乎将他顶穿!
他惊骇摇头:“要干穿了……不……老公……不要……”
“为什么不要?老公真想再长一点,直接干穿你的喉咙,让你时刻含着我的鸡巴 再也说不出轻贱自己的屁话!”郑朝阳狠狠道。
盛祈听得又兴奋又发窘,眼前自己肚子的形状让他羞耻无比,下意识又想闭眼逃避。
“不许再闭眼,否则就尿进你穴里。”盛祈霸道开口。
“……”盛祈欲言又止,过了半晌表情似是有些忸怩又有些期待,讪讪开口,“你想尿在里面……也可以……”
郑朝阳倒吸一口气,他说这话只是为了吓一吓盛祈,想看到对方羞耻脸红的样子,却没想到“确认关系”后盛祈比他想象中的还放得开、骚得带劲,思及此,几个曾以为一定会被对方拒绝的玩法重新蹿上了脑子。
头脑发热后他便更加不留情地抽动,插得浑身轻颤,身体下意识想逃开猛烈的攻击行为,饥渴的内壁却自觉吸吮着男人的大鸡巴,盛祈忍不住发出阵阵爽到极致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好棒……操死了……要被老公的大肉棒干死了……”
大肉棒的凶猛矗入与小穴迎合般的绞紧吞吐相得益彰,心意相通更是在各方面都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小穴深处发狂的畅快酣适让盛祈几乎流泪,双腿直打颤,连自主站立都无比艰难,而男人硬实牢靠的手臂总在他身子快要滑落时将他牢牢箍住,随即便是打铁一般气势汹汹的冲击,将他整个人顶得向上跑。
盛祈原本就在野兽般凶猛的侵略下再次射出汩汩泉流,这次量明显少了很多,高潮的快感让他口水直流,几乎要晕过去。
这一晚上他们更换了无数体位,试遍了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盛祈也高潮了无数次,软了又硬,硬了又射,到最后他的龟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有几滴透明液体可怜兮兮地渗出来。
郑朝阳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他发疯般将盛祈揉进骨血里占为己有,身心上的激情让他在盛祈屁眼里内射了五六次,最后拔出来时盛祈的小穴已经被彻底灌满,像精壶般小心翼翼盛着郑朝阳的性器,却仍满到溢出,顺着屁股向下滑,穴口扩张到完全合不上,隐约还有深红的血丝混杂着,看着让人十分怜爱。郑朝阳知道自己做过火了,把昏迷的盛祈抱到浴室又清理了一遍,以期让他明天醒来舒服一点。
第十六章 主动送上奶头求舔 喂饭邀同居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隐隐有了转醒的迹象。
“嗯……痒……”盛祈呢喃道,眼看就是三伏天,蚊子也多了起来,他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小腿、腰侧被咬了好几个包。
郑朝阳睡眼惺忪,眼都没睁开,下意识抬手护住他:“……咬的吧,这破蚊子太狠了,我看蚊香也不顶用,一会儿我去买个蚊帐。”
盛祈下意识摸到眼镜给自己戴上,晃晃郑朝阳:“好痒……你帮我……”
郑朝阳伸手要给他挠后背。
“帮我舔舔……”
伸出去的手定住了,郑朝阳缓缓睁眼,殷红的一点映入眼帘。盛祈向前挺熊,把自己两颗奶头送到郑朝阳嘴边,他舔舔嘴唇:“蚊子咬了……这里……舔舔能……能消毒……”
郑朝阳一张嘴把那娇艳欲滴的一点含了进去,翻身把一大早就发骚的小猫压在身下,用力舔吻着。
“连蚊子都知道你这里好吃。”
盛祈被舔得气喘连连,天知道他为什么一早起来就是想让男人舔舔,郑朝阳的舌头像是长满倒刺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咂咂带响地打圈滚动,把盛祈的奶头吸得挺立起来。
“怎么没奶啊……”郑朝阳嘟囔道。
盛祈脸红:“哪有奶啊,我是男人……”
“我不信,一定是我还不够卖力——”郑朝阳说完真的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吸吮,把盛祈爽得娇喊一声。
“啊……好爽……”盛祈抱住郑朝阳的头,把他往自己怀里压,“还要……唔……好喜欢……”
郑朝阳差点又给他喊硬了,发狠一嘬:“老子给你全身都消消毒。”
胡茬刮着盛祈软嫩的肌肤,所到之处又热又疼,亲到小腹时盛祈浑身一缩:“别……别再往下了……啊……痒……要受不了了……”
郑朝阳不退反进,舌尖滑过盛祈下体的丛林,直往他的腿根奔去。盛祈双腿被男人铁钳般强硬打开,大腿内侧最敏感娇嫩的肌肤被男人嘬出一个又一个草莓印,像要把盛祈吞吃掉一样啃噬着、咀嚼着,盛祈呻吟逐渐变调,痛感中夹杂着欢愉,肆意大叫着。
郑朝阳本来还要继续,刚把盛祈的屁股高高抬起,不知道发现了什么,舌头最终只在他腿根打转。闹得盛祈彻底清醒了,郑朝阳才止住在他浑身上下作乱的嘴,伸手抱紧他。
“宝贝……媳妇儿……好爱你……”郑朝阳脑袋搁在盛祈怀里各种肉麻称呼黏糊了好一会,半晌又瓮声瓮气开口,“你想过未来吗?咱俩……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你十三岁吗?现在还问这种问题。”盛祈喘了好一会的气,冷静开口。
郑朝阳手放在脑后思索半晌,拢了拢盛祈睡塌的头发,盯着他笑出一口大白牙:“我媳妇真好看。”
他一股脑起身,以主人的姿态光着身子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翻找出多余的洗漱用品收拾自己,收拾好后又来收拾盛祈。
“有点烫,今天别去公司了吧。”郑朝阳头抵他的额头,摘下他的眼镜,“在家就别戴眼镜了,家里有常用药吗?”
盛祈看着郑朝阳忙前忙后,久违被照顾的感觉让他有些怔愣,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摇摇头。
“你这日子过得比我还糙。”郑朝阳叹气,“等着,下楼给你买去。”
郑朝阳烧上水,一阵风似的往外冲,盛祈又躺了好一会,捏捏有些发红的耳垂坐起身来。
郑朝阳给他四处找药时翻了桌面与抽屉,被阿姨收拾地一丝不苟的家此刻有些凌乱,盛祈环顾四周,几乎从没被派上过用场的客用拖鞋和他的拖鞋摆在一起,安静躺在地上,好像这个男人和他在这里生活过很久一样。
他和公司的同事朋友相处得很好,但没有一个人真正称得上和他交心,心里存在的特殊障碍让他惧怕和人亲密接触,只有郑朝阳这么一个例外,冒冒失失闯进了他的生活,之后又一步步闯进了他的心房。
盛祈心里发烫,被骤然而生的幸福感砸了个满怀。
原本想着顺水推舟答应郑朝阳在家办公,下床之后他才切身感觉自己今天真不能去公司了。
身体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双腿抖到几乎站不住,坐着还好,一旦站起来腰就开始发酸,他掀起衣服一看,自己肩上、胸上,全是男人的手指按下的红印,锁骨和大腿内侧还残留有被啃过的牙齿印,看起来色情又靡离,最麻烦的是身后的隐秘部位,一动就会牵扯到,钻心地疼。
宿醉后的记忆并不十分连串,印象中自己最后是被干晕过去的,盛祈咬牙切齿,郑朝阳这是属狗的吗?!
过了许久郑朝阳才回来,手上是大包小包:“跑了好几家才找到这种药,一会趴下,我给你擦擦。”
盛祈疑惑:“什么东西?”
“昨晚干太狠了,你下面肿得很厉害。”郑朝阳笑得别有深意,“我上网查过了,这种事要长久可持续发展。”
盛祈没想到他把这种事放在明面说,一时无语,噎了半晌找不出话来应对,只好抱臂红着张脸瞪他。
郑朝阳探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顺道带了点菜上来,也到时候准备做饭了。”
“你还会做饭?”盛祈道,他大多数时间在公司吃饭,自己偶尔在家也会做,但做饭技术只能算勉强下咽。
郑朝阳看起来就有模有样多了,熟练地给自己系上闲置许久的围裙,打开冰箱拿了几样常见材料出来。
“农村人哪有不会做饭的,活都活不下来——你这肉啥时候买的,没放坏吧?”郑朝阳往锅里敲鸡蛋,得意道,“做几道最拿手的,给你亮亮相。”
盛祈穿着睡衣倚在厨房门上,看着郑朝阳有条不紊地翻炒。郑朝阳只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背心,大块古铜色肌肉露在外面,手上动作利落翻飞,寸头下的脸棱角分明,神情专注认真,这样一个壮汉在小小的厨房大展身手,别有一番观赏性。
“小时候爹妈整天忙着下地,我五岁就会自己做饭了,踩着凳子熬好粥,再一勺勺喂给我小妹。”郑朝阳闲聊似开口。
“你还有个妹妹?”盛祈偏头。
“是啊,改天领你回家去,也让她见见嫂子。”郑朝阳开起大火。
盛祈全当他在胡诌:“带我回家,你也说得出口。”
“那有啥,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啊!”郑朝阳捏捏盛祈的脸,被他一手拍掉。
“你就不怕你爸妈把你揍出来?”
“他们前两年就不在了。”
郑朝阳说得漫不经心,还不等盛祈流露出任何有关愧疚的情绪,他就兀自转换了话题:“这肉炖得烂,来一口。”盛祈咽下喂到嘴边的肉,继续盯男人忙碌的身影。
郑朝阳做出来一道菜就喂他两口,揉他两下,到端上桌的时候盛祈已经被喂了个半饱,嘴角发红,胃里也暖和了不少。
盛祈工作时间不固定,常常加班忙到很晚忘了吃饭,要么就是深夜随便对付一口,还有些时候应酬喝到胃疼,回到家连收拾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一个人倒头就睡。
亲情的壁垒已经对他高高竖起,盛祈孤独了多年,内心并非不渴望有个人陪伴自己,周围同事不乏有催他成家的、给他介绍对象的,但一方面他的爱好与众不同,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走出那一步会毁了他的生活,只好以忙事业为由笑着拒绝,午夜梦回时自我慰借。
和每一个并不精于厨艺的男人一样,他也曾幻想着有个人心甘情愿为自己做饭,两个人腻歪在一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即使从社会角度看盛祈已经属于不可多得的成功人士,对他来说,人世间万般好,比不上一份弥足珍贵的感情。
别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一切,在他看来有完全天翻地覆的意义,眼前这个人实现了他只敢在梦里想象的一切。
郑朝阳,你要是再早点出现就好了。
“发什么呆呢?洗手吃饭。”郑朝阳一手两个盘子,用胯撞了下盛祈。
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整齐码在桌上,各种色彩将黑白冷调的桌面盖住,三菜一汤——虾仁蒸蛋色泽金黄剔透,酱五花烧豆腐炖得软烂,入口即化,没放辣椒的炒竹笋嫩白又酥脆,羊肉萝卜汤面上多余的油被撇尽了,浓香扑鼻,菜品算不上多精致,但色香味俱全。
郑朝阳往座椅上塞了个软垫,屁股还没来得及沾椅子,先给盛祈盛了一大碗汤:“喝点这个羊肉汤,对胃好。”
盛祈舀了一勺进嘴,滋味很好,他闭了闭眼,这样的日子,过再多也不嫌多。
郑朝阳认真给盛祈布菜:“接下去半个月我可能忙点,原来那个项目我只算临时工,现在结束了,得找新东家,我已经托人问了南边的一块工地,有空我就过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记得好好吃饭。”
盛祈眼神直直盯着那双筷子:“……别找了,来我公司做我贴身保镖吧。”
看着郑朝阳讶异的眼神,盛祈又道,“怎么,你之前不是说要保护我?”
“我……”
盛祈打断他:“还有……”
“搬过来吧。”盛祈扯了扯本就松垮的领口,笑得十分灿烂。
“负责……纾解总裁的欲望。”
第十七章 盛祈被绑架
这顿饭吃到快三点才结束,郑朝阳又给人擦上厚厚一层药才离开。
两人从始至终没有谈论过昨晚发生的事,只心照不宣地将眼神黏糊在一起,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又恰到好处。
盛祈所在的小区是市中心房价最高的片区之一,和郑朝阳的住所相隔甚远,他在路上奔波了两个小时才到。他往常和一群男人挤在狭小的员工宿舍里,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拿上几件贴身衣服,就算是全部身家了。
离开住了不短时间的集体宿舍,郑朝阳冲众人挥手道别,却在要离开时被叫住了。
叫住他的人是个平时不太熟的工友,斜着眼看郑朝阳:“小郑,这么快就找着新东家了?”
郑朝阳听着他的语气不太对劲,皱了皱眉,并不想多生事端,于是随口应了句:“嗯。”
“是在地上找的——”那人翘着腿,拖着令人讨厌的长音,“还是在床上找的啊——”
这话就是不折不扣的明示了,郑朝阳神色一凛,转过头:“你说什么?”
那人看郑朝阳神色紧张多于愤怒,更加大胆,站起身揽上他的肩:“上次你们在车里……干那事,哥在外面可都听着了……行啊你,这么大老板服服帖帖躺下让你操,跟个楼里的婊子似的……”
他没注意到郑朝阳猛地阴沉下来的脸色,继续说:“骚成那样,你一个人能满足吗?要么先介绍给兄弟几个玩玩,这种货色我倒是没——”
“砰——!”郑朝阳眉头下压,反拧过他碰到自己的那只手,一脚把人踹到墙上!
“我操!”这一脚劲头十足,那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五脏六腑都叮当响,喉头一热,当下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先跑来劝架,七手八脚拉开两人。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啊!”
郑朝阳指着那人的鼻子,咬牙道:“再敢议论他一句就不是这一脚的事了。”
众人听到没头没尾的这一句,皆是二丈摸不着头脑,郑朝阳环顾人多耳杂的四周,一把甩开拽住自己的人,扯着男人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按在墙上,凑近了一字一顿道:“老子就说这么一次,别怪没提醒你,老子什么手脚你也知道,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他妈给老子收起来。”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嘴上过了两圈磨碎了才狠狠出口。
那人在众人的搀扶下才勉强站起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充满了不甘与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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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祈在书桌前坐了一会,最后还是因为坐着屁股太难受,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交代完几件最近的要事后,又跑到床上趴着了。
电话铃在这时响起,是自己挺长时间没联系过的表姐,对方声称自己婚姻出现了问题,带着歉意请求他能否帮自己照看一段时间孩子。
他是独生子,和父母关系僵化以后,在亲情上唯一的联系就只有这个从小玩到大的表姐,在这些有家不能回的年月里,全靠这位表姐在中间通风报信,自己才得以知晓父母的近况,对方在困境中提出的请求,盛祈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郑朝阳买的药大概带了点催眠功能,盛祈沾上枕头没多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直到一阵铃声响起,他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屏幕上赫然是“大鸡巴”三个字,是几个月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郑朝阳在他手机里存下的,平时不常用电话联系,盛祈都快不记得这回事了,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喂!听得见吗!你是小郑家里人吗?我看你这个号码在他手机里置顶了,你跟他熟吗?”
不是想象中那个人的声音,盛祈乍一听有些怔愣,还没来得及回话,那焦急的声音便又响起:“他在工地上摔伤了,你要是的话,赶紧跑一趟吧!”
之后电话就挂断了,那头话里的隐藏含义令人胆寒,盛祈颤抖着想回拨问问究竟,可回答他的只有一句句忙音。
发生什么了?郑朝阳怎么会突然出事,又伤到什么程度了?
给自己打电话这人的声音听着耳熟,盛祈记得在去工地看郑朝阳时听过——的确是郑朝阳的工友。
电话那头怎么也拨不通,盛祈坐不住了,忙驱车赶往工地。
等到了地方,他闯进员工宿舍,却只见四周一片空荡,不仅没有郑朝阳的踪迹,甚至一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
身后照射来的阳光逐渐黯淡,一声微不可闻的闩门声在背后响起,大脑神经此刻像触电一般连通,盛祈暗道不好,猛地转过身——
一股巨大的冲劲朝着盛祈面门破风而来,盛祈应声倒地,瞬间失去了意识。
-
头晕,耳鸣,鼓膜发涨,后脑勺剧痛。
这是盛祈再次找回神智后的第一感受。
触觉逐渐恢复,一股粘腻潮湿的感觉环绕周身,他费力睁开眼睛,在尝试抬手的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动不了了。
——他被绑架了。
求生是人的第一本能,来不及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盛祈立刻做出判断,尽力让自己保持沉着冷静,环顾四周。
入眼是满地的泥泞,自己浑身都被泥水打湿,墙皮破旧斑驳,角落散乱堆着些杂物,显而易见,这里是一处废旧的仓库。
除了后脑的剧痛和应该是被拖动带来的酸痛感,身体没有其他明显不适,浑身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多次尝试挣扎失败后,盛祈知道眼下的突破口只能在绑匪身上。
他发出咳嗽声,果然几秒后引来了一个年轻人,那人发现他醒来后一瞬间神色慌张,随即定了定神,举着一把小刀强自镇定道:“看什么看!老实点,别想着逃跑!”
——他不是主谋,绝对还有其他绑匪,起码他一个人没有这样的胆子。
盛祈这样思衬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完全无害,展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随即谨慎开口:“别激动!我不会跑,你别激动,你们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是为了钱吗?”
“当然……”那人下意识回答道,又突然闭嘴,神色凶狠起来,“等我们大哥过来你就知道了,别那么多废话,好好配合什么事都没有!”
“……”盛祈咽了咽口水,继续开口,“你放心,我绝对不反抗,但你们起码得让我死个明白,郑朝阳在哪?你们怎么会有他的手机?”这是盛祈最担心的问题之一,虽然郑朝阳的自保能力比他强得多,但他还是必须确认郑朝阳的安全。
那人看盛祈胆怯缩成一团的样子,逐渐放下戒心:“没他什么事,手机是我们大哥顺过来的。”
盛祈放下一半的心,这么看郑朝阳是安全的,他开始思索郑朝阳找到这里的可能性——自己现在联系不上对方,处于极其被动的地位。
那人在不远处背对着他坐下了,盛祈看着他的屁股后别着的一把指甲刀,眼前一亮,轻声开口:“小兄弟,你是哪人?”
年轻人一边耍着手机一边不耐烦答道:“不关你的事。”
“……”
“你们想要多少钱?如果需要不连号的现金,我得提前通知人去办,否则金额过大,手续要48小时以上,到时候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你说真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往外走了几步,“老实等着。”
那年轻人和自己“大哥”汇报了盛祈说的话,哪成想对方不仅没当回事,还骂骂咧咧叮嘱他别管那么多,最要紧的事是要一刻不停盯着盛祈。
莫名其妙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他略带不爽地把手机塞进兜里,转身要回去,却在下一刻被一股巨大的力掼到地上,眼前发黑,一股液体从头上汩汩流出,他伸手一摸,满手的血。
盛祈无力扔下从墙角捡起的木棍,急喘几声,跌跌撞撞打开大门跑出了仓库。
湛蓝天空映入眼帘的同一时间,令人绝望的事件在此刻发生,两个面色不虞的强壮男人正好朝仓库走来,看见跑出来的盛祈目光更加凶狠。
两人左右包抄,将他前进的路堵住,盛祈连连后退,慌乱中向后一瞥。
——刚刚被自己打倒的年轻人此刻挣扎着站了起来,至此,前后的路全部被堵死。
第十八章 被打媚药意欲强奸强制口交 郑朝阳赶到
郑朝阳在外逛了一圈,买完菜再次回到盛祈家,往身上摸钥匙时发现手机不见了,他没太放在心上,这个手机也不贵,丢了就丢了吧。
可令他疑惑的是,打开门却看不见盛祈的身影,呼喊无人应声,找遍整栋房子也看不见人。
奇怪,人呢?
盛祈身体不舒服,自己离开时明明叮嘱过他别出门的,郑朝阳跑到停车场一看,盛祈的车不在,他又敲开邻居的门借手机给盛祈打了个电话。
“您好!请不要挂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女声响彻耳膜,郑朝阳思考片刻,一个恐怖的猜想冲上心头。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郑朝阳立刻往自己上午离开的地方跑去,果然看见了盛祈的车,还正好撞上了一个工人正鬼鬼祟祟想要将车开走!
他一把抓住那人拽到角落,狠狠问道:“常二呢?盛祈呢?”
那人看见他时慌张了一瞬的眼神在听到“盛祈”二字时更加紧缩,下意识往左右瞟了两下:“常二?我不知道啊,盛祈又是谁啊?没听说过,哎你要干什么!”
猜想被证实,郑朝阳完全失去耐心,额头上的青筋爆裂而出,重重一拳往那人脑袋边打去:“不知道盛祈是谁你开他的车?常二是你兄弟,你能不知道他去哪了?!”
这一拳要是打在脑袋上,连脑壳都可能凹下去一个坑,那人闭着眼眼皮发抖,哆嗦着嘴唇,半晌没能说出话。
“我最后问一次,常二人呢?不说你这眼珠子就别想要了!”郑朝阳恶狠狠喊道,伸手要往那人脸上挖去。
那人也是个胆子小的,在郑朝阳要碰到他的上一刻崩溃大喊:“等等!别动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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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坏也坏不过坐以待毙,盛祈深知这一点,所以即使拖着无力的身体,也以最快的速度往一旁逃走,可全身酸软让他根本跑不快,没逃出多远就被领头的常二扑倒在地,站不起身,他趴在地上往前爬,却还是被拽着脚脖子拖了回去。
四周一片空旷,盛祈大声呼喊,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只能绝望地任受伤的后脑在地上拖行,沙石摩擦着皮肤,剧烈的疼痛很快袭卷全身,等再次回到仓库被重重扔到地上,盛祈眼前黑了足足十几秒才找回意识。
三人七手八脚将他扒光,双腿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掰开,摆成仰面大开的样子,一人举起手机准备录像,盛祈拼命阻拦挣扎,被一巴掌扇在左脸,瘫倒在地。
男人一手拿烟,朝他脸上吐着烟圈,盛祈被呛得连连咳嗽,另一根手指探入盛祈后穴,摸到了满手的粘腻,是还没来得及完全融化的药。
“我就说他早被肏烂了,嘿,你看,连润滑都不用,这么湿,骚东西!”常二斜叼着烟卷,“郑朝阳那小子把你当宝贝,我倒要看看就是咱们三个人把你轮了,他又能拿我怎么办?!”
盛祈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原以为这帮人只想要钱,可在自己后穴不停搅动的手指明显意味着他们另有企图。
头发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到脸上,身下手指还在往里伸,屈辱感如潮涌至,可自己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盛祈心下害怕不已,强行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想要钱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助理的联系方式,现在就可以送来,我还可以帮你们离开这里,但如果你们敢乱来,我助理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报警的,到时候你们想逃也来不及了。”
三人中最瘦的那个听着果然有些退缩:“大哥,我们真的要……他,他万一报警怎么办?!”
“你傻呀,拍视频干什么用的?到时候威胁他要把咱们仨轮他的视频发出去,他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最看重脸面,还敢报警?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到时候钱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咱们一人白得个百八十万回老家,谁能知道?”常二一把推开他,“哎你个怂货,没胆子上就边儿去看着吧你,别碍着哥俩的好事!”
“哥,他说的也有道理,就怕姓郑的找过来……”最开始那个年轻人也开口道。
“大哥”指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口:“老子怕他郑朝阳?!狗日的下手那么重,不找回来我就不姓常!他就算找到这最起码几个小时,到时候咱们早把这婊子操烂了丢大街上,他又能怎么办?我可告诉你们,人已经绑来了,这时候后悔,晚了!”
盛祈听着三人越来越癫狂的表情和语气,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事实上他一向在商场上是文斗,哪里经历过这样低级又粗鲁的绑架,上次对方没能得逞的那起事故已经够让人担惊受怕的了,眼下被三个疯魔般的男人逼至墙角,盛祈浑身发抖,连胃因为恐惧而抽抽。
人愚昧到一定地步,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常二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盛祈瞪大了眼睛,他实在不愿被这几个人按在身下折辱,何况还是被拍视频,如果让对方得逞了,自己将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侮辱。
一个人摆弄着他的手机:“你看他给郑朝阳的备注是啥!哎呦喂,‘大鸡巴’——看来他们有钱人私下里也这么浪啊!”
“放开我!滚!”盛祈剧烈挣扎,和面对郑朝阳时的欲拒还迎不同,他这回几乎将命都抵上了,即使被压制住还是使劲挥动四肢踹开男人,自知如果被纠缠上,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他的强烈反抗起到了作用,压住他的两人皆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常二原本要压下来,这么一来也无处下手,他怒喝:“妈的,烂货一个,装什么装!”
“东西拿过来!”他朝其中一人吩咐道,盛祈听不懂这话,只下意识感觉不好,抬头望去。
“呃——呃啊……”盛祈被男人抓住头发,被迫仰起头,常二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胳膊上动作着,盛祈几乎要窒息过去,恍惚中察觉皮肤被针管状的东西刺破,头皮发麻的恐惧感炸开,盛祈瞳孔扩散。
他们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挣扎中盛祈被死死反扣在墙上,男人的大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还好老子早有准备……哈……”
常二往地上呸了一口:“这药可不便宜,嘿!本来一直珍藏着想找个人玩玩,这回刚好用上,得亏带来了!”
“先给哥几个爽爽——”盛祈被扯到地上,男人拽着他浸湿的头发,掐着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盛祈生理性眼泪应激流下,他感到恶心又绝望,因为在自己嘴里抽动的臭东西,更因为他已经开始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一股发热的紧绷感从小腹向上传。
谁来……谁来救救他——
“我操你们大爷的!老子的人也敢碰!”仓库大门被一辆车强行撞开,一道爆喝冲破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常二恶心的东西从嘴里滑落,自己身上施加的力抽身离开,盛祈趴在地上发抖,听到男人声音的一瞬间,浑身像得救般瘫软下来。
第十九章 口交颜射骑乘/喝尿帮洗干净微重口慎入
他第一次看到郑朝阳那样愤怒到极点的模样,浑身像被怒火烧过一样,肌肉爆起,青筋迸露,拳拳到肉,手臂发狠地朝那几人身上挥。
在自己面前扬威耀武的三个男人没几下就失去了反抗能力,盛祈这才知道自己和他的体能差异有多大,郑朝阳完全不收力,又快又狠地照着三人的命门重击、一下比一下狠厉,那几人连讨饶的机会都没有,盛祈看着都心里发怵——郑朝阳这是奔着要命去的。
看到那几人满头满脸的血,几乎是有气进没气出,盛祈顾不上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想着阻止郑朝阳下死手,要是真把人打死,这事绝对没那么好解决。
“别……别打了……”盛祈挣扎往前爬出几步:“老公,他们给我打了药,快点,我要不行了……”
郑朝阳被微弱的声线吸引了注意,这一眼几乎令他肝胆俱裂,刚闯进来时只看见盛祈全身赤裸着被常二折辱,被盛祈抱住脚踝时细看才发现他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半边脸已经红扑扑肿起,脖子和身上满满是触目惊心的勒痕,头发乱糟糟湿透,目光涣散几乎失去焦距,身上还隐有几抹血迹。
他停下动作,跪在盛祈面前,脱下外套将盛祈包住:“他们给你打了什么?这些狗日的东西……我送你去医院!”
他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明知常二那帮人没安好心却没能提起绝对的警戒心,盛祈被骗走醒来时该多紧张,和三个绑匪周旋时该多害怕?更何况这种飞来横祸追根溯源还是自己带来的。
但凡自己没那么疏忽,又怎么会让这帮脏东西碰到盛祈一根手指头?!他满心都被生平从未有过的愧疚和担忧占据,如果不是盛祈此刻还伤痕累累躺在这里,他简直想先给自己来一拳!
“不……等不了了……哈啊……”盛祈全身瘫倒在郑朝阳怀里,抽筋般异样地抖了几下:“你帮我就行……”
看着盛祈伸手往自己腿间伸,郑朝阳立刻反应过来他们给盛祈打的是什么药,呼吸一滞,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盛祈将要面对的会是多可怕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中泛起一阵酸楚的后怕,恨不得回去将那几个人砍成三段!
当务之急是解决盛祈的问题,药效见效很快,这一会功夫他就满脸潮红,像是发了高烧一样,摸起来却不是很烫,他紧闭双眼,难耐地胡乱摆头。
盛祈不得章法地给自己撸,可由于那药对精神存在一定的负面作用,他的手上动作十分笨拙,险些用指甲把自己刮伤,
“我帮你,我帮你打出来。”郑朝阳慌张到有些结巴,把衣服垫在盛祈身下,将他平放在一旁干净的地面上,他移开盛祈的手,往他已经十分硬挺的部位摸去。
仅仅是被男人碰了一下,麻劲从肌肤相贴的地方开始转移到全身,盛祈条件反射性发出一声媚态入骨的呻吟,传遍整个仓库:“啊~”
这一下叫得郑朝阳立刻起立,这药劲头也太大了!
大脑在春药的作用下逐渐眩晕,盛祈面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了,只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温柔又周到地薅着自己勃发的欲望上下撸动,盛祈下意识向上挺腰,控制柔软的腰肢一下下往男人掌心送。
大手从头部捋到根部,手指捋过冠状沟,将盛祈不自觉渗出吐露的体液抹匀到整根肉棒上,有了液体的顺滑更方便男人双手动作,性器逐渐被撸出水声。
热……好热……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捏起两颗涨起的乳头揉搓,剧烈的药效下郑朝阳的抚摸让他性器涨大到疼痛,不过几十秒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唔啊……不够……好痒……哈啊……”小腹散落着点点浊白,欲望却没有丝毫减弱,盛祈爽到表情扭曲,他呜咽着,下意识伸出舌头散热,却不知道自己这副高潮的模样在郑朝阳看来简直香艳至极,勾人地要命。
郑朝阳心跳剧烈,犹豫再三后咬牙拉下裤链,帮盛祈撸动的同时为自己解决,险些被常二那帮渣滓侵犯,他此刻只想快点安抚好盛祈,避免做任何可能对盛祈造成二次伤害的事。
颊边忽然凑近一团热气,朦胧中睁开眼,一根高耸粗壮热气腾腾的大肉棒闯进眼球,盛祈第一反应是被吓到了,他瞳孔一缩,身体猛地弓起。
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是郑朝阳后他才像确认了什么一样撞进男人怀里,郑朝阳被他这样一扑也不敢动了,过了几秒才拍拍盛祈后背,声音沉稳:“别怕,是我。”
“他们,他们……脏死了……”盛祈抓紧郑朝阳的衣领,浑身颤抖,清醒过来的一刻意识回笼,方才不堪的记忆全部涌上脑海,郑朝阳看他这样不知道心疼地该说些什么,只好把人抱得再紧一点:“不,你……”
盛祈双手撑地,抬头对上郑朝阳,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舌头做出要接住什么的姿态:“老公尿给我……洗干净……”
郑朝阳背脊一僵,眼睛都红了,他瞬间明白,这是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独有的方式,他咽下了无关痛痒的安慰,选择用行动予以慰借。
“好,老公都给你,给你洗干净……”郑朝阳向前送胯,重重撸了十几下,低吼一声喷射在盛祈脸上。
浊白的精液大股大股洒下,下意识闭眼的同时盛祈张嘴去接,将微腥的体液含进嘴里,又去捕捉射完后一弹一弹的肉棒。郑朝阳被含地一个激灵,原本只是微薄的尿意,此刻却在刺激下剧烈升腾,在人嘴里缓缓泄了出来。
盛祈一边撸动着下身仍一波波起伏的欲望,一边用嘴堵死郑朝阳的肉棒,他被热浪刺激得兴奋不已,像品尝美味般喝着男人微黄的尿柱,脸颊一缩一缩地吸吮吞咽着,努力不让任何一滴泄露出去。同时发泄尿意与欲望让郑朝阳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仰头急呼气,身下人是盛祈这个事实更让他从身到心都兴奋起来,借着高潮的余韵在盛祈嘴里挺动,几乎向前插到盛祈的嗓子眼,盛祈险些呕吐,却还是在将尿液全部咽下后吞吐着郑朝阳的大鸡巴。
盛祈又射了一次,在药效的作用下肉棒依旧高耸屹立,他翻身坐到郑朝阳身上,双手无力搭上男人精壮的腰腹:“进来……快进来……老公帮帮我……我想看着你……”
盛祈对准那根诱人的粗大东西,在用嘴伺候完后又用后面的小嘴享受着,彻底契合的瞬间他爽得大喊一声,前端直接爆裂喷射出来。已经射了三次,盛祈几乎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淅淅沥沥吐着白水,可性器还是立刻又有了反应。
“不行了……唔……再射就要……哈……哈啊……老公……好爱你……”盛祈几乎开始说胡话了,崩溃般摇头。
“难受就咬我。”郑朝阳看见他满脸都蒸腾着红晕的水汽,心疼地抚摸他的背,“老公在这呢,别怕,没人看得见咱们。”
盛祈果然咬上郑朝阳肩膀,他那牙口对男人来说还不如一拳头的,何况郑朝阳此刻已经被盛祈的主动裹挟着,几乎失去神智。盛祈肥嫩的屁股向下撞击,与男人向上狠狠顶撞的动作你来我往,肆意交合着。
两人身体紧贴,胸膛挨近到连一张纸都无法插入到两人之间,皮肤摩擦的瞬间两具身体同时过电,浴火交织,盛祈被药效刺激神智全无,爽得分不清今夕何夕。
郑朝阳粗大的肉棒在盛祈身体里乱窜,盛祈薄薄的肚皮压制不住,被男人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啊啊啊……顶到了……插得好深……”
除了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三个人,四下没有一丝其他人的踪迹,寂静的环境和被打进身体里的媚药让盛祈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将自己晃成了最淫荡的一只飞机杯。
郑朝阳握着盛祈的腰将他抱起,又重重把人放下,重力使得性器进入到恐怖的深度,盛祈上下摇晃尖叫不已,却依然尽力迎合着。
郑朝阳被他这样前所未有的行动刺激,眼球被红血丝填满:“都怪我,媳妇儿,不仅没保护好你,还替你招惹了脏东西……”
浑身炸烈的快感中盛祈放缓了动作,大脑因浑噩而发出蜂鸣,周遭一片嘈杂,他再次摇摇头——这次不是身体自发驱动的动作。
盛祈拉着郑朝阳的衣领,仰头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他舔过郑朝阳的唇缝,主动和男人的舌头纠缠。
他全身都发烫,唯有嘴唇是冰凉的,郑朝阳被这异样温度激地猛抖了一下,对上盛祈仿佛沁了一汪星河的眼眸。
盛祈伸手抱住郑朝阳,好像抱住了他的全世界,他低着头,无比温柔地开口。
“还好……有你。”
第二十章 医院play/腿交/吊带袜
“别……被医生看见就……”
“这个点医生不会来的,再说,你也忍不了吧?”
“嗯……!”盛祈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对方一记送胯顶得他骨头都麻了,只好任郑朝阳三下五除二扒下病号服。
郑朝阳说对了,这时候叫他停下来,盛祈还真不太愿意,说实话,他也挺想在医院试试的,奈何天生脸皮薄,连这么想想就开始面红耳赤。
他声音软得不行,却还一手按住郑朝阳肩膀,强行隔开了对方急着要来亲他的动作。
欲求不满的郑朝阳传递出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先等等……你打开床头那个包……”盛祈脸红得要滴水,偏头到一边不看郑朝阳,几乎要说不下去,“里面有条……袜子,帮,帮我穿上……”
看着眼前盛祈反常的表现,郑朝阳虽然依旧疑窦丛生,心里却依稀有了猜想,他眼前一亮,伸手去够床头柜。
包装拆开,那双袜子的真形也逐渐显露出来,那赫然是一条吊带袜。
郑朝阳呼吸急促起来,喉结不自觉滚动,看看那双吊带袜,又转头看看盛祈,一时没有动作。
最初的心理挣扎过后,盛祈脸色逐渐平复,他一手揽上跪坐在床边的郑朝阳的脖颈,凑到人怀里,一手往自己身下伸,抬头呻吟着:“快点……我硬了……”
等哆哆嗦嗦把吊带袜给人穿好,郑朝阳简直看呆了,盛祈稀疏的体毛此刻与吊带袜的适配度达到顶峰,尺码有些小,却不影响上身效果,整条是薄纱材质,蕾丝边点缀将原本就修长的双腿勾勒得饱满有致,到大腿中断时布料截断,由一根细细的吊带牵引着眼神至隐秘的丛林,露出一块白皙的大腿,更多的皮肤隐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郑朝阳撩起宽大的病号服,眼神上移得以窥见全貌,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吊带袜的最上段竟然是一条丁字裤,鞋带宽的索丝压在臀缝里,将细嫩的臀肉挤得微微发红,前端的小三角几乎包裹不住盛祈逐渐涨大的下身,淅沥沥向外吐着的汁水已将那块薄薄的布料完全打湿,青筋弹动的性器可怜巴巴地祈求爱抚垂怜,和它的主人一样乖觉又淫荡。
郑朝阳沙哑的嗓音在盛祈耳边回响:“腿并拢,老子今天要干你的腿。”
湿润的水汽打在耳廓,盛祈身子一抖,差点绷不住射出来,耳朵登时比脸还要红,身体却十分听男人的话,条件反射般将双腿收拢。
“呃……”第一次由男人插入、却没有真正干进穴里的感觉让盛祈有些怪异,对方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他低头看着郑朝阳的性器进出,龟头渗出的粘液沾上丁字裤,把他的下身弄得更加潮湿、靡乱不堪。
郑朝阳一下顶得比一下重,盛祈被烙铁般硬热的肉棒撞得腿根软麻,整个身子向前一耸一耸的,好几次双腿被顶开,又马上并拢起来。
“唔啊……慢点……”
一进一出间盛祈的性器根部也随着男人的力道被狠狠摩擦,身体发热小腹发紧,双重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此刻还在医院,迎着欲望失声叫起来:“好棒……啊啊啊……老公快……嗯啊……要射了……啊……”
“舅舅!”
一道尚未脱稚气的童声突然在门外响起,给正在“干坏事”的俩人吓了一跳,盛祈立刻噤声,吓得一缩腿,一脚蹬在了郑朝阳胯骨上。
郑朝阳也到了临门一脚,畅快地射了出来,精液将全新的黑色吊带袜染白,淫靡的意味不言而喻。
“舅舅!你在里面吗?”门外的孩子等不到回信,又唤了两声,盛祈裤子都顾不得穿上,把自己往被子里一塞,用眼神支使倒在一旁咬牙揉腿的郑朝阳去开门。
还好郑朝阳穿的是条黑裤子,不至于把内里的濡湿显现得一览无遗,他急匆匆套上裤子跳下床。
“你外甥?”郑朝阳开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男孩小大人似的,看见他不卑不亢地点点头,往盛祈床边走去:“舅舅,妈妈让我来找你住几天,你还好吗?”
盛祈窘迫得不行,简直听不进去对方在说什么,竭力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让一个孩子听春宫,也太不像回事了,他稳稳神,又把自己的被角往里掖了掖:“轩轩啊,妈妈送你来的吗?”
轩轩点头,盛祈还没从窘迫的状态中完全回神,想拉着孩子寒暄一下,一时又找不到别的话题,眼神晃过仍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的郑朝阳,扯出一个笑容:“呃轩轩,我给你介绍一下,那是……”
“你是我舅妈吗?”还没等他说出口,轩轩就径直转身望向郑朝阳开口。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惊悚的表情。
盛祈简直牙疼,下意识用眼神跟郑朝阳暗暗交流:“……我也不知道我姐都教了他些什么。”
郑朝阳倒是饶有兴致地望向轩轩,他发现这孩子还挺有意思。
盛祈被这孩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激得一时语塞,结巴了一会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干脆让助理先把轩轩的行李送回家。
郑朝阳主动揽过:“我送他下去吧。”
“小子,你怎么发现的?”关上门,郑朝阳蹲下身,他脸皮厚性格大咧,跟轩轩也没有血缘关系,说起话来一点不顾虑。
轩轩推了推他智慧的小眼镜,半晌悠然开口:“我听见了。”
郑朝阳一惊:“你你你,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别当我是小孩。”轩轩转转眼珠,“当然还有其他原因……”
“还有什么?”郑朝阳追问。
“……”轩轩欲言又止,“给我买巧克力我就告诉你,一整盒。”
他撇撇嘴:“我妈一点也不让我吃,舅舅肯定也不会给我买,只有你了。”
郑朝阳奇了,这小孩年纪不大,比自己还精!他用探寻的眼神盯着对方,轩轩也同样直视了回来,最终郑朝阳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
“成交。”
“你们之间有一种独特的气场,我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那就是情侣之间才有的,而且舅舅的眼神一直跟着你走,你没发现吗?”
独特的气场……盛祈的眼神总是跟着他走……真的吗?他从没特地观察过盛祈的眼神,不过好像确实每每自己望向盛祈,对方十有八九也都是看着自己的……
郑朝阳还在愣神想着,就被轩轩拉着手拽去小超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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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祈受的多是皮外伤,没几天就出院了,倒是承受郑朝阳怒火的那三个人伤得很重,被问及时郑朝阳眼神微暗,沉声说他已经解决完了,盛祈不清楚他的解决手段,却也没有再追问,只握住郑朝阳的手捏了捏,掌心相贴,温度在两人间流转,无需多言,郑朝阳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眼神放松,回握对方。
接他出院的那一天,盛祈垂下眼眸,睫毛在眼睑投出一片模糊的阴影,他半调笑对郑朝阳开口:“我给你找个活,当我保镖吧,你从里到外也就这幅身材还算拿得出手。”
工程结束有一段时间,郑朝阳还没来得及找到新的活计,全顾着照顾盛祈了。
郑朝阳为他摆立整衣领:“我拿不拿得出手无所谓,能让你爽上天就够了。”
再搬回家时,这幢房子已经是三个人的家了,正值暑假,轩轩完全没受父母的影响似的,每天只不亦乐乎的看电视、吃巧克力,由于两人“特殊”的约定,郑朝阳总会在盛祈奉姐之命阻止轩轩吃巧克力时护着对方,两人一慈一严,竟有些三口之家的意味。
其乐融融之际,郑朝阳始终没有忘记轩轩最开始说的那句话。
郑朝阳逐渐发现一个问题,在轩轩来到他们家时显现得格外突出——盛祈有点太黏他了。
如轩轩所说,盛祈的眼睛总会下意识追寻他,就连在医院玩的那一次,吊带袜也是特地为了自己买的——盛祈并没有女装的爱好,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心理快感而已。
盛祈黏他并是一件坏事,可他表现出来的却超出通常情人间分寸的举动让郑朝阳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盛祈很怕他离开自己。
猜想很快得到了落实。
这天,郑朝阳照常拿盛祈电脑玩扫雷的时候胡点乱点,竟无语中探寻到了“小电影”分区,他没按捺住好奇心点开了,为数不多的列表里是清一色的欧美巨屌猛男,看着连郑朝阳都惊叹不已。
他把盛祈叫来“罪证”面前,正想打趣几句,可盛祈却会错了他的意思,在看见屏幕时略带慌张地瞥了好几眼郑朝阳的脸色。
早有准备的郑朝阳没有错过他脸上的微表情:“你想说什么?”
“呃……这些……你搬进来之后我就没看过了。”盛祈生怕郑朝阳误会似的,“真的,我——”
“等等——”郑朝阳眉头一挑,“你以为我叫你过来是问罪的?”
眼前人的表情告诉他自己猜得一点错也没有,郑朝阳倒吸一口气:“不是,看个片而已,你连这个都担心我会在意?”
原本没有生气的郑朝阳这下才是真正生气了,他起身把盛祈压进座位,双手按在扶手上:“我搞不懂,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没安全感。”
这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两人除了在床上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刻,盛祈被压迫感坠得心慌,抬头对上郑朝阳的眼神。
郑朝阳紧盯他,开口。
“我有没有说过我攒了八辈子的福才碰上的你?”
第二十一章 沟通打开心结/后入握上攥紧床单的手甜甜日常
郑朝阳脑子一根筋,一向贯彻“有问题,就解决”的原则,他没法看着盛祈患得患失还当做不知道。盛祈缺乏安全感的毛病具体是怎么养成的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要是明知盛祈有这个心理问题还拿捏着对方,将这种状态下盛祈对他的好视为理所当然,自己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这事。
他也学不会迂迂回回的那些弯绕,有些事思考得再多也比不上单刀直入来得实在,更不要说以盛祈跟他的关系本就不该用上那样的相处方式。
如果盛祈不愿意表达,那就让他来做捅破那层膜的人。
“听着,盛祈,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的父母、朋友,还是那个所谓的初恋,他们不要你那不是你的错,你明白吗?”
郑朝阳曲腿分开盛祈的膝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得更短:
“我不是对你没安全感。”盛祈过了半天才轻声开口。
“你对我太好了,我想不出怎么才能……”盛祈似乎在斟酌用词,“……才能多回报你一点。”
果不其然,听到“回报”两个字的郑朝阳脸色阴了下来。
“什么叫回报?咱俩搞对象,我就是对你再好,那都是自然而然的事。”郑朝阳真的有些气到了,手上没注意力道,捏得座椅扶手都微微变形,“你这么优秀,我担心别人把你抢走都来不及,你反倒怕我离开?!”
如果报以完全的信任,又怎么会患得患失呢?
那一刹那盛祈眼神里明白写着心虚和躲避的意味,他微微侧过脸去。
“这都要你刻意想着怎么来回报我,说明你还是没法真正接受我!”郑朝阳越说脸色越难看,他自知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就想着脱身离开先静一静。
就在要抽出膝盖的那一刻,神色变幻莫测的盛祈突然抬手,勾住郑朝阳的肩膀压向自己,郑朝阳措手不及下被拽到盛祈唇边,几乎能感知到对方颊侧细小的绒毛。
“别走。”
他手掌不断抚摸着郑朝阳的鬓发,似乎是在安抚这只正发怒的野兽。
对方明显示好的动作让郑朝阳瞬间气消了,还没等盛祈开口,郑朝阳语气放松下来:“你什么都很好,除了遇人的运气差一点。”
“再多相信我一点儿,行吗?”
“我明白。”盛祈唇齿轻碰,或许是距离太近了,在郑朝阳听来炸雷一样,“是我一直忽略了这一点。”
“你说得对,我前半辈子遇人的运气不好,大概是都积攒起来用在碰见你了。”他朝郑朝阳摆出一抹灿烂的笑来:“请你也多相信我一点,好吗?”
郑朝阳微怔,随即用行动回答了对方。
他一手按在盛祈脑后,一手环抱腰身把人整个箍在自己怀里,盛祈住院这几天瘦了不少,抱起来更加骨感,郑朝阳将他全部囊括住后偏了偏头,和盛祈互动迎上来的唇凑了个正好,他用牙齿轻轻撕咬对方的嘴唇,越过牙关勾出对方鲜嫩的舌头,任津液在两人间来回传递,而盛祈也丝毫不比他被动,几乎是渴求般舔弄郑朝阳的唇齿,一只手放在对方胸膛上,摩挲着、揉捏着。
空气中的引线逐渐烧到尽头,两人的欲火皆是被这个酣畅淋漓的吻勾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舅妈——我学完钢琴回来啦!有没有给我准备巧克力大餐?”
“!”
轩轩背着包大摇大摆闯了进来,人未到声音先传遍了整座房子,书房正黏成一团的两人闻声迅速分开。
郑朝阳气急败坏:“这小兔崽子,就知道坏大人的事,早知道干脆叫人带他出去玩一天得了。”
这几天几乎是他们刚进入状态就被轩轩的贸然闯入打断,昨晚上更是声称做噩梦了,非要挤到两人中间睡,简直叫郑朝阳苦不堪言。
盛祈站起身整理被揉皱的衣服,汗颜道:“你就让他那么叫你?”
郑朝阳丝毫不在意轩轩怎么称呼他,实际上这种来自“娘家人”的认可还让他感觉有些窃喜。
被打扰的两人自然没法继续,迅速转变成了一人办公一人看电视的状态,轩轩走进来时狐疑地看了看他俩,似乎在确认两个大人究竟有没有背着他“干坏事”。
两位心虚的大人摸了摸鼻子,不约而同看向了天花板。
等轩轩转了一圈跑回自己屋,两人身上烧起的热血也冷下来了。
“咳,咳。”盛祈清清嗓子,“对了,你身份证给我,我让物业那边记录一下,以后你进出方便一点。”
“哦。”郑朝阳将身份证翻出来递给他,不甚在意地仰靠在沙发上。
盛祈接过身份证,随意扫了一眼,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改的年龄?!”
“嗯?”郑朝阳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没改过年龄啊。”
“你才24?”盛祈瞪大眼睛,“你长得有点着急吧?我以为你就小我两三岁——”
郑朝阳坐直身子:“你多大?”
“……”盛祈顾左右而言他:“以后你不准在我面前自称‘老子’,要叫我哥知道吗?”
盛祈今年三十二,还有几个月满三十三,原本他没觉得自己年纪有多大,可突然得知了郑朝阳的实际年龄,突然就不太想告诉他了。
想来也神奇,两人连彼此的具体年龄都是道现在才知晓,却已经做过无数次骨血交融的事,连心也贴得紧紧的。
郑朝阳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对视一眼的功夫,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然不同。
“要不要继续上午被轩轩打断的事?”
“……”盛祈起身往卧室走,“……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在干什么?”盛祈眼见着郑朝阳从抽屉里翻找出了一个安全套,疑惑不已,他们从来就没用过那玩意,今天怎么心血来潮了?
郑朝阳用手背蹭蹭下巴,自己给自己戴上:“医生体检的时候说你……肠壁很薄,让我尽量做保护措施。”
盛祈面露不虞:“摘了,我不喜欢那玩意。”
郑朝阳无奈,只好想着下次去医院多买点保养品。
他让盛祈跪伏在床上,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就握着性器抵上盛祈的后穴,猛得插了进去。而盛祈早已让郑朝阳捅得软烂纯熟的肉穴畅通无阻得接纳下了男人的巨大,并且立刻就以独特的韵律蠕动着,才刚一插入,两个人一同舒爽地叹了出来。
“啊……好棒……”盛祈的表情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等着……让你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扶好盛祈的腰,郑朝阳忍不住重重开始前后抽插的动作,快感一点点汇聚升腾,随着动作加快,郑朝阳的低喘与盛祈的呻吟也急促起来,交织融合……
床铺因两人叠加的重量向下塌陷,盛祈小腹几乎贴着床,他难耐地攥紧五指,将床单同被褥一起扭出深深的褶皱来,小臂上青筋随着身后男人顶弄的动作暴起又消失,简直像是郑朝阳肏到了他身体深处的开关一样,跟随对方的起伏放浪地迎合着。
那一点被重重碾过的同时盛祈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条件反射般向前逃,以躲避这惊天的快感,却被郑朝阳拖着屁股直干到体内最深处,男人宽厚的臂膀从身后围着他,伸出一只手与他紧攥着的手掌交叠,将之捏在手心,又十指相扣按在床上。
男人这一举动令肠道瞬间收缩绞紧,吸精器一般榨取着男人的体液,精液一瞬间迸发,喷洒进肥厚的嫩穴中,而盛祈也紧跟着达到了高潮。
“哈啊……呼……太爽了……”
第二十二章 电影院play/黑暗中顺着腿往上摸/手指奸淫后穴
短暂的因伤休息过后,盛祈又回到公司上班,郑朝阳也正式成为了盛祈的保镖,刚上任没几天,一项出差任务就来了,盛祈看他没有什么出门的衣服,特地选在一个把轩轩送去兴趣班的周末带郑朝阳出门,难得的二人世界就此开启。
算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周末街上人多,其中情侣占比很大,也不乏举止亲密的男人并排走在一起,盛祈原本微微提起的心逐渐放了下来,想着反正也没人认识他,鼓起勇气用手背摩擦了一下郑朝阳的手。
郑朝阳在他触碰到自己的一瞬就感觉到了,也立刻意会盛祈的想法,轻轻回碰了碰——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举动。
两人走在闹市中,就像两串被风吹动的铃铛似的时不时敲敲碰碰对方,享受着隐秘而绝伦的快乐。
“那门口人怎么那么多?”
行至某处,视线突然被一处热闹的角落攫取,郑朝阳走近一看,台子上赫然写着“俯卧撑大赛赢奖品”几个大字。
嘿,郑朝阳有点小兴奋,要比体力,那还不是他的专场?
“等着。”郑朝阳兴致勃勃撸起袖子,“看我给轩轩赢个玩具回来。”
一米九的大个子成功在现场一众人员里杀出重围,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郑朝阳迅速进入了状态。
盛祈拿着他的外套站在一旁,眼见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却还是眼神紧盯郑朝阳,看着对方跟随节奏俯身,郑朝阳绷紧的脖颈肌肉性感,手臂上因发力而十分明显的青筋性感,连汇聚到下巴后滴落的汗水也性感……
郑朝阳抬头瞟了一眼盛祈,他像每个企图在心爱之人面前逞能的毛头小子一样,在所有人都被他比趴下后仍孜孜不倦地发力运动着,随着主持人越来越高的惊呼,围观人群的视线也纷纷聚焦在郑朝阳一人身上。
“496,497,498,500——!我们活动举办以来第一次有人突破500大关!”
等做到接近600个时郑朝阳才气喘吁吁起身,连盛祈都感到十分惊讶。
“厉害吧?我前几年想过参军,那时候练出来的。”郑朝阳笑嘻嘻,把赢来的玩偶堂而皇之塞进盛祈怀里,盛祈瞥了一眼四周,接过。
“你要是躺在我底下,我能做一千个。”郑朝阳对盛祈耳语道,说完后眼神带笑看着他,还挑挑眉,一副“我就调戏你了怎么滴吧”的表情。
他本以为盛祈又会当没听见或是翻个白眼给他,毕竟盛祈,却见对方清了清嗓子,状似随意地凑近郑朝阳开口:“那我要是边咬着你边做……是不是能做两千个?”
刹那间耳边似有电流滑过,盛祈说完就兀自往前遛去,留下原地被“盛祈竟然也会光明正大勾引人了”这个事实震惊一脸的郑朝阳。
一阵微风袭卷着落叶吹过鬓角,把匆匆赶路的盛祈红透的耳垂暴露了出来,郑朝阳这才回过神,快走几步到他身边,兴奋劲藏也藏不住:“……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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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朋友身材结实魁梧,穿这套一定非常合适。”
来到自己最常光顾的这家定制西装店,盛祈熟稔得领着郑朝阳量体、对比颜色、挑选款式,当试到一件高腰线翻领深灰西装时,不光导购员连声夸赞,连盛祈都眼前一亮。
盛祈支开导购,上前给郑朝阳整理衣领,手上动作完全称不上轻柔,还小声吐槽道:“整天穿个破工作服,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人都丑了。”
他后退半步,双手抱胸,撑住下巴观察着:“嗯……换件好衣服还算勉强能看。”
郑朝阳觉得盛祈故作埋怨的语气实在可爱,存心想逗他:“我丑你还喜欢我,你恋丑啊?”
“就算是自家的丑狗,带出去丢的也是主人的脸。”
盛祈斜觑他一眼,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来,表情是少见的生动,拥有不一样色彩的五官更加精致灵动,越看越养眼,他心情好,郑朝阳也愿意顺着他说,他走近半步,贴紧盛祈的耳朵。
“好,狗老公用狗玩意满足你。”说着还将下身向前顶,蹭了蹭盛祈的腰。
盛祈赶紧瞥了瞥不远处的导购员,判断导购的位置应该听不见他们说话、表情也没有异样后,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他面色微愠,伸手将他推开一点,轻声警告道:“在外面收敛一点!”
郑朝阳一眨不眨盯着盛祈微红的脸,越看越喜欢,心里的满足感快要溢出来,这个人外表看着冰冷精英范、一副完全不近人情的样子,在他面前却可以变成这么可爱的模样,也幸亏自己运气好,能看到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如果两个人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这么贵?!”看到价格的郑朝阳咂舌,盛祈却大手一挥,毫不心疼地拍板买下了。
“接下去干什么?”
“……”盛祈偏过头想了想,“看电影吧?”
“情侣约会该做的事,我们也不能少。”
这个点电影院人很多,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一部较为冷门的爱情片,果然上座率远比不上其他片子,他们选了个倒数第二排的位置坐定,在电影开始前五分钟,其他座位也不过三三两两散落着几个人,看起来也都是情侣。
电影桥段是老套的情节,讲述的是男女主由欢喜冤家一步步互相了解的故事,还不到一半,郑朝阳越看越无聊,一扭头却见盛祈看得很入迷似的,眼睛目视前方一眨不眨。
实际上盛祈已经好几年没有到过电影院,他的生活长期以来被工作占满,连自己在家看电影这样的娱乐都少得可怜,认识郑朝阳以来两进医院,倒是因祸得福获得了难得的休息时间,连最俗套的爱情电影也看得津津有味。
郑朝阳意识到了这一点:“你要是喜欢看电影,我们以后多出来看。”
电影这时进行到了较为虐心的桥段,盛祈仍没有分给郑朝阳一个眼神,嚼着爆米花黏糊道:“嗯嗯嗯——”
“哎你快看,他俩要因为误会分手了!”
被自己感动却得到盛祈“敷衍”回答的郑朝阳一脸黑线,扭头看见盛祈嘴角黏着一小粒爆米花,下一刻被红嫩的舌头一卷卷进嘴里,接着还舔了舔嘴角,郑朝阳看得心痒痒,这股痒劲传遍全身,很快让他感觉有些燥热……
“唔——”盛祈忙捂上嘴,左右环视,确认方才发出的惊呼没有被旁人听见。
原来是郑朝阳把手搭在了他膝盖上,一开始存在感不高,自己还不甚在意,可那只手很快就像蛇一样逐渐扭上了盛祈的大腿,接着往内侧腿根游走,使力轻轻一捏。
郑朝阳没有停下他的进一步动作,直接从盛祈的裤腰出探了进去,盛祈再也不知道电影内容了,在那双火热的手下盛祈感觉自己就像是不着片缕,和之前的无数个夜晚那样在对方的掌下任欲火焚身。
盛祈抓住郑朝阳还要进一步动作的手,黑暗中郑朝阳的脸模糊不清,随大屏幕照射出一块块色彩变幻的光斑,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明亮,他们对视了三秒——或许有十秒。
他咽了咽口水,缓缓松开手。
得到盛祈的默许后,郑朝阳不再小心翼翼,休闲裤很宽松,整只手伸进去后都尚有余量,郑朝阳熟练挑开内裤,已经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在男人手背滑过一道水迹,直挺挺雄赳赳向前方傲立着,郑朝阳张开五指,包住了那热得发烫的下身。
身体的变化是如此奇妙,盛祈吞咽下越来越多止不住分泌的口水,心虚地向四周看了看——还好,大家都在认真看电影,没有人注意到最后方席位上隐秘的情事。
公共场合的黑暗更给盛祈心中添加了一层被人窥私的刺激感,他感到浑身都躁动不堪,屁股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不自觉夹起以更大幅度地增加快感。
这时电影播放到了两位主演的吻戏,画面中两张放大的脸几乎将整座厅照亮如白昼,郑朝阳心念一转,侧身的幅度更大了些,那只空闲的手悠到盛祈脖子上,将人按在座椅靠背上重重俯下身,同时手上朝着敏感的龟头部位用力一搓——
唔——!
全身过电般的爽快感以及唇上的触觉让盛祈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前面的人一转头就会发现我们在接吻!
所幸他们再次逃过了众人的眼睛,不仅如此,角落里也纷纷传来咂咂的水声,看来他们并不是唯一这么做的一对。
“爽吗?”一吻闭,郑朝阳微微起身,轻声问道。
“呼……呼……你说呢?差点射了……”盛祈竭力控制着喘气的声音,面色红润如桃花,额头细小的汗珠都沁了出来。
“让你再爽一点。”郑朝阳依依不舍地舔舔他嘴角,坐回自己座位里,“把嘴捂上。”
话闭盛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双手捂住嘴,果然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全身最隐秘的部位被一根手指探入。
郑朝阳就着他肉棒分泌出的透明体液,顺利地就将自己插了进去。他没有继续增加手指,只用那一根长长的中指四处寻找着盛祈敏感的部位,他记得盛祈的前列腺点就在并不深的地方,这样四处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处熟悉的地方……
“啊啊啊——!”
前列腺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一股热流顺着脊背向上爬,由小腹流向四肢百骸,爽到头皮发麻,盛祈险些忍不住让高亢的叫声溢出,小心翼翼低喘着。
盛祈的屁股为迎合郑朝阳的动作已经离开座位,后背深深陷进座位深处,小腿高高翘起,脚趾都痉挛起来,此刻后面要是有人,一定会发现盛祈过于明显的异样。
“嗯……哈……好爽……要射了……”
察觉到盛祈临近边缘,就快要喷射出来的前一刻,一只手突然环绕过身体,将涨大到下一秒就要射精的阴茎根部扼住,盛祈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又憋了回去。
“不……啊……不要……”盛祈声音里都带着淡淡的哭腔。
郑朝阳紧掐住那性器的根部不松手,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在对着前列腺点不断摩擦、碾压,将那块软肉用手指奸淫到烂熟……
“唔啊……”盛祈一边要控制着用气声说话,一边还在难耐地摇头,“不……让我射……好难受……老公……”
“求求我。”郑朝阳也被他的媚叫刺激得不行,却还是想逼出他更好看的样子 ,手下依旧没有放松。
“哈……哈……我……”盛祈整根舌头露了一大半在外面,头高高昂着,满脸尽是春色,为了“讨好”郑朝阳他更是任自己唇边口水溢出,一副快要被肏坏的淫荡样子。
“老公……求你了……求求你……”
被大手禁锢的根部得到解放,积攒了好几波快感的白液一瞬间全部喷出,尽数溅到了手上和裤子上,盛祈力竭般瘫倒在座位上动弹不得,缓过来后两人灰溜溜擦了好久才不至于让别人看出来他们都在公共场合干了什么“勾当”。
……
从电影院出来已经快到深夜,刚才下了点小雨,被炙烤了一整天的泥土得到翻新,升腾起一股新鲜的芬芬,空气中恰是怡人的温度。
盛祈深吸一口气:“呼……有点饿了。”
“你想去哪吃?”见四下无人,郑朝阳又像白天那样用手背蹭蹭盛祈。
“呃……”盛祈下意识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对方,“想不出来,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
下一秒掌心相贴,郑朝阳嘴角勾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