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调教成犬第一部



青年被调教成犬第一部

一、引子
在朦朧且怪異的身體刺痛中,我漸漸的恢復了知覺。“該死的,我還在這裡。”我心裡暗暗叫苦。
我緩慢的、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眼前是一根根的鐵欄杆。沒錯,我還是蜷縮在那個專門為我打造的狗籠裡。狗籠的大小只能勉強容納下我這個1.75m 的健壯軀體。為此,我還不得不蜷縮四肢,仿佛一條正兒八經的小狗一樣。
當然,如果不是被裝進這個籠子裡來,我本來也沒法自由活動。我的手上戴著厚厚的爪套,而腳上也被套上皮足套。所以,我沒法活動手指,也沒法用兩隻腳走路。我只能靠爬行移動身體。"
“如果有逃出去那一天,我一定會……”一想到這個,我那原本佈滿痛苦的臉上不免的浮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在想什麼呢?竟然還笑得出來?”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大聲的喝道。
這個男人名叫肖元亮,是A國的中將。同時,他還是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他正是憑藉著自己出色的醫學技術一步步登上現在這個位置的。當然,在爬上這個高位的過程中,這位迷倒了無數人的肖將軍自然也幹了不少壞事。
作為B國情報部門的王牌間諜,用了三年的時間,四處打探,我終於掌握了第一手的證據,足以扳倒面前這個將軍。只要我將手中掌握的材料發出去,無論是外國的媒體,或者是隨便哪一個公共網路,這位元肖將軍就會“千夫所指”,立刻身敗名裂。
而之所以B國的情報部門會啟動我這樣的王牌間諜來扳倒一個外科醫生,是因為這位醫生手裡掌控著A國幾乎整個國防體系中的醫學研發體系。只要把這位肖將軍扳倒了,樹倒猢猻散,A國的國防體系中的醫學研究人次就會大量流失,它們的大量核心研究資料也會隨之外泄,而A過的醫學研究水準就會立刻退後十多年。憑藉在A國軍隊系統多年的深耕,B國可以借此大肆招攬人才,獲取先進技術,在短時間內就可以迎頭趕上,甚至反超A國。
正是因為有如此巨大的利益,B國情報部門才動用了我這樣的王牌間諜。我在A國已經潛伏多年,B國從未啟用過我。由此,可見我對於B國的重要意義。"
但這一次,也就是我一次執行B國的重要任務,竟然就失手了!而失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策劃不周詳,而是因為同伴的告密。顯然,我身邊有人被策反了,而我之前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
我是在自己的住宅被潛伏在四周的特工們逮捕的。那時,我正手持剛剛到手的證據回到住宅,正準備向上級報告。結果,我被逮個正著。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我就被繳了械,然後稀裡糊塗的被銬上了手銬,呆上了頭套,塞進了車裡。
所幸的是,良好的職業習慣使我在接到資料後立刻做了備份,並用手機將之傳輸到了一個秘密的網盤之上。由於這個網盤的伺服器設在某個對A國並不友好的的協力廠商國家,A國沒有辦法要求對方刪除上面的資料。並且,在之前我私下與這個網盤所屬的公司達成了秘密協定,只要是我上傳的資料,對方在接到後必須立刻做一個物理備份。除非收到我提供的密碼,否則對方不得在任何情況下派人刪除備份上的資料。這也就是說,除非A國從我口中拷問出密碼,否則A國是沒有任何辦法刪除我上傳的資料的。而我自然也不會輕易吐露出這個密碼,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說出了密碼,那我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而如果不說出密碼,一旦我僥倖逃脫成功,我還能重新拿到那些資料,將一切公諸於眾。所以,這個密碼是我的唯一希望!,
我心裡這麼盤算著,被塞進了車裡。車子搖搖晃晃的開動了起來。我將手臂舉起,希圖通過碼錶的滴答聲來估算路程的遠近。但這時,突然有一隻手把我的手臂大力拉開,然後有人用一塊布蓋住了我的口鼻。
該死的,是乙醚。
我突然聞到了乙醚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很快將我的鼻腔和肺部全部充滿。緊接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二、控制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四肢固定,全身赤裸,躺在一個橡膠床上了。
“你好啊,程遠。” 肖元亮微笑著看著我。
我怒目而視,什麼都不說。
肖元亮並沒有理睬我,而是兀自繼續說到:“程遠,原名王子龍,25歲,身高175cm,體重60kg,原籍B國,16歲進入A國,在A國潛伏達10年之久,現為A國陸軍第3軍D師師部文員,一級少校。不錯啊,年輕人,混得很好嘛。年紀輕輕,就當了一級少校,仕途平坦啊。”
說到這裡,肖元亮頓了一下,低頭看著我。
我依舊不理他。
肖元亮繼續說:“或許你會認為我會拷問你,逼你說出密碼。那個我們之後再說,並不是我考慮的重點。”
“呸”,我心裡暗暗罵道:“繼續裝。”
“你是我十分珍貴的試驗品。”說著,肖元亮從口袋中掏出了一份白色的文件,在我面前擺動了一下。
“我現在正在研究禁欲和情緒的關係。這個課題會幫助A國的大量軍隊兵員化解因為長期禁欲所帶來的情緒性障礙。所以,軍方高層特批,給了我活體實驗的權力。而你,嘿嘿,就是我下一個實驗體。”
聽到這裡,我不禁瞪大了眼睛。什麼,我要被活體實驗?開什麼玩笑,我不是應該被嚴刑拷打,最終成為B國的英烈的嗎?我不要被關在這個實驗室裡,成為一個可憐的實驗體。這個和我想像的不一樣。)
隨著內心強烈的波動,我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我希圖靠著蠻力掙脫拘束我的四肢皮帶。可是還沒等我發力,突然幾股電流就在我的手腕和腳踝處同時發出,直擊得我四肢發麻,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麼快就激動了?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可有苦頭吃了”,肖元亮微微笑著看了我那被突然的電擊刺激得佈滿疑惑和痛苦的臉,解釋道:“你的四肢上都被我扣上了先進的電子鐐銬。它們會感知你的血液流動的速率。一旦你情緒激動,血液流動超過設定速率,它們就會釋放超額電流,將你擊倒。所以,你別想要反抗哦。”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原來我的手腕上和腳踝上真的被扣上了四個厚度在2Cm左右,長度在5CM左右的不銹鋼環。這幾個鋼環上還各有一個D型的環扣連在上面,估計是為了生上鐵鍊,限制四肢行動用的。
“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規矩了,那就我們就可以開始第一項實驗了。第一項實驗會讓你欲罷不能哦。”
“欲罷不能?”我暗自好笑。我都被你抓進來了,難道這裡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我留戀的嗎?我只希望逃出去!
但是,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我的預料。很快,我就體會到了那種讓我整夜不能寐的欲罷不能的感受。
他把一根橡膠做的導尿管插入了我的尿道,一邊插還一邊自言自語道:“成年男性的尿道有兩個生理彎曲。尿道是人體最柔嫩的部位之一。一般的護士在插入導尿管時,會讓患者痛苦不已。而像我這樣手法老道的醫生,則能最大限度的降低痛苦,保護可愛的青年的柔嫩器官。”
他分明是在胡說!他那笨拙的手法讓我痛苦不已。但是我又不敢掙扎,生怕四肢的電擊器再次啟動,引來更為巨大的痛苦。我只能默默地忍受,寄希望於這一切儘快過去。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他終於把導尿管插到位了。然後,他說道:“第一項實驗的內容是控制排泄,也就是憋尿。人體膀胱的最大容量是1000cc左右,而人體每天產生的尿液在1600cc左右。一般膀胱在達到200cc左右的容量就會產生尿意,達到500-600cc左右就會產生強烈的尿意。但是,這次我們來嘗試一下,人體的膀胱在達到最大容量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生理反應。那會是一種值得期待的感受。”說到這裡,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滿懷期待且略帶詭異的笑容。
“另外,我插入導尿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你導尿,而是為了讓你的膀胱部位的括約肌舒張。這樣一來,你將即時處於排泄的感覺之中,卻什麼都尿不出來。”說著,它就用一個塞子,塞住了導尿管的管口。
“你不用擔心尿液會從管子與尿道的縫隙中漏出來。這根管子是特製的,與你的尿道完美貼合。而它的頭部在進入你的後尿道口以後,就會呈現喇叭狀,緊緊扣除括約肌。除非用特製的工具,否則誰都取不來。而且,值得注意的是,我們還對這根管子做了特殊的除菌化處理,所以,它至少可以在你的尿道裡停留一周時間,而無需擔心出現尿路感染的情況。”
“最後,要告訴你的一點是,在你醒過來之前,我已經對你的腸道做了全面的清理。從明天開始,你將不再通過食道進食,而是通過注射的方式,供給身體必須的能量。這也就是說,你將不再產生除尿液以外的排泄物。這樣也就能保證我們實驗的連續性。”
“該死的,我到底碰上了怎樣一個科學怪胎?將一切考慮的如此周詳,仿佛真的是要做一次嚴謹的科學實驗一樣。但是,實驗的主題卻又是如此的不堪。”我心中暗暗的叫苦。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肖元亮繼續說道:“好了,就讓你靜置十小時吧。我到時再來看你,看看我們可憐的青年長期憋尿後的奇妙反應。”說罷,他就出去了。在離開的同時,這個做事仔細到極點的傢伙還不忘關掉實驗室的燈!
於是,我又回到了黑暗之中。但是,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我睡意全無。我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的忍受四肢的緊繃感,以及越來越強烈的尿意。那是一種逐漸強烈的緊張感,就像一個氣球,內部的氣體越來越多,使得原本還留有皺紋的橡膠表面被完全撫平,然後又因為內部的壓力而被抻張,直至橡膠無法承受更大的壓力而爆破。我現在的感受就是第一個階段,也就是皺紋被逐漸撫平。但這已經足以讓我感覺強烈。我從來沒有憋過那麼多尿。記憶中讓我最難忘的一次憋尿經歷是在大學軍訓期間,那次我因為不停指揮而被校教導主任拉去訓話,而在之前我又喝了很多的水。那次訓話經歷了半天,於是我足足憋了半天的尿。那次經歷讓我痛苦不堪。記得在結束訓話後,我飛也似的奔向廁所,足足爽了有兩三分鐘。
我現在的感受和那次差不多。我感覺現在膀胱裡的尿液已經達到了那次的水準,而且還在不斷增加。這種感覺讓我痛苦感不斷增強,內心的驚恐也不斷上升。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如此長時間的憋尿。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傢伙說的對不對?如果我的膀胱比正常人小怎麼辦?不會不爆掉?而且,長時間憋尿會不會有害身體健康?尿液裡含有大量的人體廢物,如果不排出去,我會不會因此而中毒死亡?
除了上述感受以外,更為讓我感覺難堪的是,正如那個人所說,導尿管插入了我的括約肌,讓我的括約肌處於時刻的鬆弛狀態。所以,我的下體無時不刻處於排尿的暢快感中,卻一滴尿也排不出去。我努力的想把體內的尿給擠出去,但無數次的努力終歸失敗。這種極端矛盾的感覺讓我無限氣餒。長這麼大,我竟然連自己的排泄也不再受自己控制了。這該是一種多麼讓人羞愧且令人抓狂的感受啊。
另一個令我感到羞愧的問題是,隨著憋尿的程度越來越深,我的生殖器開始逐漸變硬,就像受到了強烈的性刺激一樣。而且,我是絲毫無法控制自己的性器,仿佛這天然就不屬於我的器官一般。
我的性器官是我一直引以為豪的身體特徵之一。我的生殖器在完全勃起後長達18cm,而就算在不勃起時,長度依舊能夠達到10cm。而且,它筆直挺立,包皮自然的收縮在冠狀溝周圍,露出粉嫩的龜頭。在它受到刺激的時候,伴隨著微微的顫動,鈴口上總能分泌出晶瑩且豐富的汁液,從而展示出我強有力的性能力。每一次,在高校的公共浴室,我那強壯的雄峰總能引來周邊同學的側目。
但是,現在,我竟然已經失去了控制它的權利!它在我沒有下達任何命令的情況下,放肆的勃起,肆無忌憚的展示自己的碩大,卻不能為它的主人帶來任何的快感,反而引起我內心的極度羞辱。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實驗室的燈亮了。從門外走進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那個惡魔,另外兩個跟在他後面,很明顯是他的助手。
他們走到我的身邊。那個惡魔滿臉堆笑的看著我勃起的雄風,甚至伸手輕輕的彈了一下的龜頭。雖然他用的力道不大,但所帶來的羞辱感已經讓我感覺心內極度不堪。我感覺自己的血液迴圈立時加快了,血脈勃張,情緒處於爆發的邊緣。毫無疑問,四肢的電擊令我立刻肌肉痙攣,癱軟下來。
“老實了?不是告訴你要內心平靜,不要激動麼?”他說道。
我充滿幽怨的狠狠瞪著他。我真希望我的眼光可以化作兩道利劍,戳穿他的心臟。
“很不錯麼。看來我沒有選錯實驗物件。尿液強制留置引起血液回流變緩,從而導致生殖器勃起。這個反應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而且就算勃起也不會持續如此長時間。看來你的性取向有很問題哦,竟然喜歡被強制憋尿。”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滿口胡說,我怎麼會有性取向問題!”我在心裡大聲吼道,“我是正常的!”
他伸手撫摸著我勃起的生殖器。值得承認的是,或許是因為長年擔任外科手術醫師的緣故,他的手指極為柔軟,手法有很老道,因此,僅僅幾下撫摸,我的欲火就完全被挑逗起來了。伴隨著我的欲火的勃發,我的生殖器進一步勃起,硬度大大提升,而龜頭更是呈現出青紫色。
“恩,都出現青紫色了。睾丸也開始向上提起,看來是準備射出了啊。但是很遺憾,我的研究是禁欲問題,所以,對不起……”說著,他就停止了撫摸,並用手指按住了我的鈴口。
瞬間,我從興奮的高潮重重跌落了現實的深淵。一切來的是如此突然。我的精子原本已經自告奮勇,預備沖向尿道口了,但外界刺激的突然停止令它們又紛紛退回了遠處。欲望一旦被勾起後,再因為外力而被強制彈壓,這是誰都難以接受的。這種強烈的反差令我幾乎抓狂。
我的口中第一次發出了呻吟聲,呻吟中夾雜著痛苦和強烈的不滿。.
聽到我的呻吟聲,他幽幽的說道:“看來我可憐的小寵物很不樂意呢。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實驗物件,而不是擁有公民權的人。在這裡,你的一切欲望和需求都受到我的支配。”
然後,他毫不理會我的反應,繼續說道:“現在離堵塞尿道已經過了10小時。按照我的推算,你的膀胱裡已經存了超過600cc的尿液,也就是正常人憋尿的頂點。超過這個限度,就不是普通尿急的問題了,而是強烈的痛苦感。所以,接下來一個實驗階段,需要你發揮出比普通人更強的意志力,配合我成功的測試各項資料。”
說罷,他示意站在他身後的助手在前面來開始實驗。他的助手拖過實驗室旁邊的一個架子,架子上放著一個方盒子,根據我作為一個文科生僅有的理工科知識,我判定這是一個變頻的電擊器。
果然,這兩個助手從電擊器上拉過來兩道電線,每一根電線的末端都有一個圓形的電極。他們把這兩個電極貼在我的下腹部,然後用醫用膠布固定。
在這兩個助手手忙腳亂的準備的同時,他略帶興奮的向充滿疑惑和驚恐的我介紹著這個儀器和他的實驗計畫:“這是一個專用的醫學儀器,可以釋放電流,同時也會採集實驗體身體的資料。電流從40v開始,最高是240v而。在放電的過程中,這個儀器會收集你肌肉的收縮情況,同時我們還會記錄你的下體的反應。讓我們開始吧。”
然後,他扭動了電擊器的開關,開始釋放電流。
第一股電流準確無誤的擊中了我的下腹,然後快速的通過表皮,擊中已經不堪重負膀胱。頓時,我感覺我的整個膀胱都要爆裂了一般。尿液在我的膀胱中不斷翻騰,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漩渦,幾乎要將我整個人吞噬下去。$ c0 U: Y6 c/ R6 S0 C
我的括約肌也受到了電機,從而導致括約肌不自然的擴張。尿液翻騰著,洶湧而出,但只是撞上尿道口的塞子,被外力殘忍的堵了回去。
隨著電流的不斷增大,我的尿意不斷增強。但是,由於外力的限制,我一直得不到真正的釋放。我只能在釋放和強烈的尿意之間反復徘徊,卻找不到一個可靠的出路。
強烈的尿意令我的陰莖進一步腫脹,幾乎到了刺痛的地步。如果這時能夠釋放我自由的話, 我會毫不猶豫的操刀割下這個該死的玩意兒。這種刺痛感簡直太強烈了,讓我無法自拔。我寧可拋棄作為一個男性的身份標識,也不願意再忍受半刻這種痛苦。
因為下體強烈的痛苦感,我的身上開始泛出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汗珠從我的額頭上滾落,從我的兩腋和背部不斷分泌出來,直到將整個橡膠床都打濕了。
我開始再次呻吟出聲,以試圖減輕身體的痛苦感。但我的呻吟聲絲毫沒有讓這個惡魔減少我所受到的痛苦。相反,他右手一扭,將電壓進一步提高了。
登時,我感覺我跌入了阿鼻地獄,烈火在我身邊瘋狂的燃燒,將我緊緊包被,我全身都明顯感覺到了強烈的灼痛感。我相信我會因此而昏死過去。
我大口喘氣,口中含糊不清的吼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吼了什麼。反正一切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深陷魔窟,現在所受到的折磨超越任何人的想像。
看到我吼了出來,他緊凝雙眉,嘴撇了撇。然後扭動開關,停止了電擊。
“善心大發?”我暗自慶倖。
“很好,預備實驗很成功。但是個小細節有所遺漏。小李,記下來。”他示意旁邊的助手,“下回實驗前要準備一個口塞,以防止實驗體咬傷舌頭。”
“什麼,預備實驗?難道還有後續的實驗?”我心中一驚:“這個預備實驗都已經折磨得我‘欲罷不能’了,難道後面還有更厲害的手段?”
肖元亮顯然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身處柔軟的右手,重重的彈了兩下我飽受折磨的小腹,“嘿嘿”笑著說:“小可憐,後面還有更精彩的環節。我們一點一點的來體驗。”
接下來,他便不再理我,而是命令他的助理記錄實驗資料,收拾實驗器材。在一切都完成之後,他又指揮他的助理給我調整體位。調整體位元的目的是為了避免長期保持統一姿勢,壓迫血管,阻礙血液流通導致褥瘡。一般來說,受體兩小時就應該翻動一次身體。像我這樣仰面朝天足足躺了十個小時的,已經達到了生理的極限了。
一聽說他們要給我調整體位,我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毫無疑問,像我這樣被固定住是沒法調整體位的,所以,他們肯定要把我放下來。這對我來說明顯是一個機會。雖然我遭受非人的折磨,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是憑藉著我過硬的間諜訓練,徒手對付幾個實驗人員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我暗自卯足了力氣,準備一被放下來就放手一搏。
可是,現實讓我絕望。肖元亮明顯早已考慮到了我可能的心思。所以,正在我卯足力氣,準備搞一次突然襲擊的時候,一塊厚實的毛巾突然蓋住我的口鼻。糟糕,又是乙醚的味道。然後,我有再次失去知覺。
三、灌食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還是像之前那樣被固定在橡膠床上。顯然,乘我昏迷的時候,他們已經給我調整我體位了。然後,他們又給我恢復了原來姿勢。而且,讓人苦惱不已的時,他們竟然沒有給我排泄小便。難道他們真的準備讓我憋死?
“不對。”我的心中猛然跳出來肖元亮說過的一句話:“‘這次我們來嘗試一下,人體的膀胱在達到最大容量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生理反應。’難道他準備讓我存滿1000cc的尿液?”
“按照肖元亮的說法,我在昏迷前膀胱中的尿液應該在600cc左右,在加上昏迷階段又新排泄的尿液,應該已經超過了600cc。那我應該很快就能達到1000cc的最高限度。他到底準備什時候來解放我呢?”我暗自盤算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膀胱內的尿液越來越多,而隨之我的尿意也不斷增強。現在我已經脫離了第一階段,進入了第二階段。也就是我的膀胱上的皺紋,如果有的話,已經被完全撫平了,而且膀胱已經開始被抻張,慢慢走向它的極限。
我不知道人體的組織到底能夠承受多大的壓力,至少就我個人的感受來說,痛苦的感覺溢於言表。尿意一波接一波的襲來,而且一波比一波強烈。最要命的是,我對此毫無辦法。我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床上的四角,全身赤裸,活像一隻生物實驗中任人宰割的大青蛙。
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在黑暗中痛苦的呻吟,而在這個封閉的小房間裡,並沒有其他人能夠感受到我的痛苦。猛然之間,我感覺我所受到的折磨和煎熬變得毫無意義。我甚至開始懷疑其自己的初衷:我到底為什麼要選擇間諜這個職業呢?
當初,如果不是身為B國軍官的父親的指定,我或許根本就不會選擇間諜這個職業。我或許應該像我其他的初中同學一樣,老老實實的讀完中學階段的書,考一個好大學,踏踏實實的過日子。結果,我被迫選擇了這麼一個該死的職業,而且,我該死的第一次執行任務就被抓住了,然後被扒光了衣服,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孤零零的一個人受到如此的非人摧殘。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呀?
淚水開始從我的眼角噴湧而出。我感覺到無限的委屈和不幸。一想到這個,我禁不住開始抽泣起來。但是,等等,有些地方不太對。
我的嘴無論如何也閉不上,仿佛有什麼東西卡在了我上下頜之間。但是,我的舌頭又可以在口腔中自由轉動。不過,如果我猛力伸舌頭,又能感覺到嘴巴被什麼東西堵著。沒錯,我被帶上了口塞,只是這個口塞應該是帶罩子的。
我曾經見過這種口塞。它就像一個圓筒,伸入受體的口腔。口塞的兩端是皮帶或鐵鍊,系到受體腦後固定。在這圓筒的一端有一個可以摘下來的蓋子,就像洗臉池中間的水塞一樣。塞子上有一個鎖片,可以扣在口腔的一旁的鎖頭上。平時不需要使用受體口腔的時候,可以蓋上塞子,再把鎖片扣在鎖頭上,再掛上一把小鎖。受體無論如何也無法使用口腔了。等到要使用受體口腔的時候,只要打開鎖,拔出塞子就可以了。我現在帶的一定也是這種口塞。
由於剛才全身心的關注自己的下面的痛苦,我竟然沒有發現自己被戴上了口塞。而等我一注意到自己被上了口塞,新的痛苦接踵而來。很明顯,我已經被戴上口塞好一會兒了。所以,我的下頜隱隱的酸痛。更為糟糕的是,由於口腔裡被塞上了東西,所以,口水止不住的分泌出來。而我又是處於躺著姿勢,所以,那些分泌出來的口水紛紛順著我的口腔向下流淌,堆積在我的咽喉的部位。由於口水越來越多,而我的口腔又被大大的撐開,所以,吞咽起來十分困難。
好幾次,我都幾乎被口水憋過氣去。於是,我不得不大力咳嗽,以使清乾淨喉嚨。但是,我只要用力咳嗽一下,就又會引起下腹的新一輪的欲罷不能。尿意在不斷的宣誓它的主權,仿佛我其他部位的痛苦都不值一提,唯有它才是最不容忽視的重要存在。
於是,我只能一會兒關注上面的酸痛與憋氣,一會兒被下面的苦痛吸引過去全部的注意力。在這樣的迴圈反復中,我的體力被慢慢耗盡。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徹底崩潰的時候,門又開了。那張可憎的臉如期而至。當然,他身後還跟著他的兩名助手。
他點亮實驗室的燈,緩緩的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仿佛在欣賞一件偉大的藝術珍品。在這樣盯著我看了五六分鐘之後,他說道:“早上好,年輕人。”
“早上好你個妹啊。”我暗暗咒駡。
“又要開始新一輪實驗了。老方法,電擊記錄資料。”
果然,這個傢伙進來就沒有好事。只是,這回我將遭受的痛苦要比上回更加強烈,因為我膀胱中的尿已經遠遠超出了上一回的量。
果然,他的兩名助手還是按照上一次的那樣給我的下腹部貼上了兩個的電極。只是,除了這兩個電極之外,他們還拖出了另外兩個電極,一個貼在我的會陰部位,一個貼在我的腰骶部(尾椎上面一掌的區域)。
他在一邊看著助手做準備工作,一邊向我解釋說:“會陰部處於膀胱的下部,是刺激尿意的最佳部位。骶部是排尿的初級脊髓中樞。你排尿的衝動是通過膀胱,傳入盆骨部位的盆神經,在傳入骶部的脊髓的初級脊髓中樞,最終傳入大腦的。所以,這兩個部位是醫學上治療排尿障礙的重要部位。其中,電擊骶部神經的效果極佳,雖然會有勃起的風險。不過,請相信我,我是有職業操守的專家,我會照顧實驗體的身體健康的。”
“呸,真不要臉。”如果不是帶著口塞,我一定會一口唾在他那醜惡的臉上,並這樣大聲罵他。
但現實中,我只能無奈的躺在橡膠床上,任人宰割。我默默的等待下一波痛苦的到來。
震撼肚腹的電流如期而至。只是,這回的電擊不像上一回那般只是攪動我的膀胱,而是上下左右,360°全面襲擊我的下體。頓時,我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火蛇緊緊纏繞,這條火蛇越纏越緊,直至我大口喘氣,幾乎暈去。特別是那位於腰骶部的電極所釋放出的電流,一陣陣的直通整個後背,讓我全身刺疼,顫抖不已。
“啊……”我還是痛苦而尖厲的嚎叫起來。這已經不是輕柔的呻吟了,而是一個絕望的人瀕死前最後的掙扎
“停。”肖元亮示意他的助手停止實驗。
然後,他轉過頭來笑眯眯的對我說:“這麼快就受不了了?才100v。不過,算了,我還是很注重實驗體的身體健康的。”,
我氣喘吁吁的看著他,有氣無力,只知道他嘴巴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
“好了,第一階段實驗就到此為止。”說完,他指揮他的助手記錄實驗資料,收拾實驗器材。:
等到一切完工後,他並沒有像上回一樣把我搞暈,然後給我換體位,而是拿出了一個巨大的玻璃瓶。然後,他把我尿道口的橡膠管的塞子拔了出來,並迅速塞進了這個玻璃瓶口。
“大發慈悲?”我心中想到。很明顯,他要給我導尿。
黃橙橙的尿液汩汩的流出來,全部流進了玻璃瓶裡。不一會兒,整個瓶子就被裝了大半。而我下腹的壓力也立時減少了不少。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等到我全部尿液排完後,他又塞上了橡膠管的塞子,然後舉起瓶子看上面的刻度:“960cc。哈,接近人體的極限。你小子膀胱很能裝啊。”
然後,他放下瓶子,拿出了一根橡膠管:“該給你小子餵食了,以免我珍貴的實驗體餓死。”
他說的沒錯。自從被抓進來後,一天多了,我別提吃飯了,就算是水也沒沾過一滴。而且,我還飽受折磨,我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打開了我口塞上的蓋子,然後把橡膠管胡亂的塞進了我的嘴裡,並大力往裡捅。橡膠管很快進入我的咽喉部位,我感覺一陣反胃,幾乎要吐出來。可是他依舊不管不顧,繼續往裡伸橡膠管。很快,橡膠管鑽進我的食道,我明顯感覺有東西進入了我的胃部。
然後,他有拿出一個小塑膠漏洞,裝在橡膠管上。
我心想:“莫非他要給我灌流質食品?”
事情發展遠遠超出我的預料。他拿起我剛才排泄出來的那瓶尿,開始往漏斗裡灌。
我感覺到了難以名狀的噁心。我試圖搖晃腦袋掙扎。但是,那根管子已經深深的進入了我的喉管裡,任憑我如何晃動,也沒法把管子晃出來。
“咕咚咕咚”,在他享受的表情中,不一會兒,我被迫喝下了我剛才尿出的還帶著體溫的,散發著劇烈騷味的一整升的尿。我感覺發自心底的噁心。如果不是因為被綁在那裡,帶著口塞,我肯定會立刻跳起來,奔進廁所去不要命的嘔吐一場。
但是,現實的情況是,我對自己被灌尿一事毫無辦法。雖然我胃裡被灌進了近一升的騷尿,腹脹的難受,但是,我還是只能乖乖的躺在這裡,全身赤裸,在三個陌生男人的注視之中,面露痛苦扭動身體,輕聲呻吟。
肖元亮對我毫不理會。他又拿起旁邊實驗臺上一瓶略帶渾濁的液體,往漏洞裡灌了進去:“這是混合了多種營養元素的最新碳水化合物。喝一瓶就相當於吃了三頓的飽飯。這瓶營養液的劑量是200cc。正好可以補足你通過汗液和呼吸消耗的尿量。這樣在你膀胱裡就能夠穩定的保持1升的尿量。”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別這樣看著我。給你灌尿是實驗的需要。按照人體的正常排泄機制,你喝下去的尿應該在2小時後逐步回流到你的膀胱裡。所以,4小時後,你的膀胱裡的尿液就應該滿足實驗要求了。讓我們來測試一下,尿液在經過一次回流後,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再次充盈膀胱所引起的人體感覺會不會和之前有所不同。”
說著,他的眼神中露出了驕傲的光芒。
“你這個死變態。”我大罵。但是,聲音從我口中發出來,卻變成了“嗚嗚”的哀鳴。我忘了,我還帶著口塞,喉嚨裡還被插著橡膠管呢。
“聽到我的計畫很興奮吧”,他拍打了一下我高高昂起的性器:“果然天生賤奴啊!”1 r% P1 k+ b, s
聽到他的話,我的臉頓時羞紅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興奮。但是,事實的情況是,我的性器高高昂起,仿佛受了什麼溫柔的刺激。
“好了,就這樣吧。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給他換下體位。我們四小時後再過來。”說罷,他指揮兩個助手把橡膠管從我口中拔出、拭淨,並將我口塞上的蓋子蓋上、鎖好。然後,我又聞到了乙醚的味道,很快便失去了知覺。
四、改造
接下來的一周,我重複遭受著幾小時一次的折磨,也不知多少次。只是,有的時候,他們會把尿液過濾,去除其中的廢物;有的時候,他們使用的是清水;有的時候,他們使用的是生理鹽水。
而且,每次間隔的時間也不太相同,或長或短。最長的一次間隔了12小時,那時我的膀胱已經處於爆裂的邊緣了。我在半昏迷狀態中依稀記得那個惡魔提到“尿液逆流至腎盂”之類內容。而最短的一次,則僅間隔了1個小時。那次是我這一周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而且,他們刺激的手法也不斷翻新。除了最開始的電擊外,還使用了壓重物、用包上橡膠套的醫用錘敲擊、手指按壓等。
當然,他們也使用了往導尿管裡倒灌的方法。他們拿出一根粗大的針筒,往我的膀胱裡灌入了1升的生理鹽水。那時,我剛剛被導尿完畢,膀胱壁才從充盈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結果,5分鐘後,我的膀胱再次充盈。我立刻從被解放的舒暢感中被打入了腹脹的痛苦之中。然後,他們又照例進行試驗。
還有一次,他們使用了間斷性導尿的測試方法。也就是不是一次給我把尿放淨,而是每次放出100cc。然後,測試膀胱裡壓力不斷減少時,人體的不同反應。這次實驗也搞得我死去活來。我只能不停的被從釋放的快感中拉回來。“一次只排出那麼一點點的尿液,根本就不爽麼!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尿完麼?”
這一個星期的折磨已經搞得我精神近乎時常。我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在昏迷時,我總是夢到各種離奇的劇情,而在清醒時,我眼前總是出現各種荒誕離奇的畫面。更為糟糕的是,我的性器好像已經不屬於我了。我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我對它毫無知覺。除非那個惡魔用手撫摸它或者擊打它,或者在它充血勃起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痛感或漲感,在其他時候,我已經不再敏感了。
此外,有一件令我奇怪的事情是,近三天來,參與實驗的都只有肖元亮的助理,肖元亮本人並沒有現身。那兩個助理只是按照肖元亮設計的實驗方案一步步的開展實驗,並不像他們的老闆那樣,與我有言語上的交流。
正在我詫異這種改變的時候,第八天早上,我還處在半昏迷的狀態,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我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邪惡的味道撲面而來。沒錯,來的正是肖元亮。
他一進門,就立刻大聲的說道:“想我了吧,小寵物?”
“呸,鬼才會想你這個惡魔。”我心中大罵。
“為了你,我專門跑了一趟F國。尋找實驗器材啊。”說著,他掏出一個小塑膠口袋。口袋裡裝著很小的幾樣東西,我模模糊糊的辨認出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小“橡膠條”,一個白色的小圓形薄片,還有一塊暗黑色的金屬薄片。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特殊之處。這些東西在五金商店裡隨處可見,還犯得著專門跑一趟F國,而且還必須肖元亮親自跑去
說起來,F國離這裡可真夠遠的。坐飛機的話,也需要坐上15小時。來回三天確實也夠快的了。可見肖元亮這一趟也沒少折騰。
他明顯從我眼裡看出了迷惑的意思。他眨了眨眼,嘿嘿笑著說:“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說罷,他轉身去到實驗台,拿起一個注射器,往裡面打入了麻醉劑。然後回到我身邊,往我的身體裡注入了這管麻醉劑。隨後,他又拿起一支混有肌肉鬆弛劑的注射器,往我的會陰部位注射了下去。
很快,我就開始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是,我隱隱的感覺到我推進了另一個房間,然後被放了下來,面部朝下,抬上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檯子。接下來,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反正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然置身於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並非之前的實驗室,而是一個黑黢黢的房間。房間約為20平米左右大小的長方形。在距離地面約2.5米高的天花板上吊著一盞小燈。燈的亮度不高,只能勉強照亮四周的環境。
我睜眼努力聚攏光亮。我發現我的手腳已經不再被牢牢固定在床上,相反,我是斜靠在牆上的。牆是由水泥做成的,觸感粗糙,但也沒有可供攀爬的地方。而且,四面牆都是如此。除此以外,我沒有看到門在哪裡。只是,我憑藉手敲打牆壁,確定其中一面牆是中空的,或者牆後面有較大的空間,而其餘三面牆則是實心的。
我的手腳雖然沒有被固定在床上,但是卻被套上了其他的東西。我的雙手和雙腳之間被加上長度相同的兩根鋼管。這兩根鋼管的末端是一個D型的鋼環,正好扣進我手腳上鋼環上的D型鋼環裡。而且,鋼管末端的D型卡環是焊絲的,沒有介面,看起來肯定是焊接高手做得精細焊接,不然我的手腕和腳踝上不會沒有一絲燙傷的痕跡。
在兩根鋼管的正中間還有一個D型的鋼環,環中間穿了一根小指頭大小細鏈子。鏈子約有1米左右長。所以,我沒法完全伸展四肢。我只能有兩個選擇,向下伸直手臂,舒展雙腿,或者蜷縮雙腿,舒展四肢。這也就是說,如果我要站起來的話,我只能拼命佝僂著背。
除了這些改變以外,我的脖子上也被掛上了一個圓潤的鋼圈。鋼圈約有2cm厚,4cm寬,給人以結實厚重的感覺。鋼圈幾乎完美的貼合在我的脖子上,喉結的下方,但與脖子的皮膚間稍微留有一點空隙,令我不會因為被卡得太緊而感覺窒息。鋼圈的兩頭照例有兩個D型的鋼環,可能也是用來連接鏈子用的。
我的生殖器的根部也被套上了一個鋼環。鋼環的大小正好能夠將我的根部卡住,既不會因為長期充血而感覺難受,也不會因為太寬而被隨意取消。而且,鋼環的做工很精細,摩擦皮膚時,給人以圓潤的感覺。
套在我脖子和生殖器根部的鋼環的表面上用陰文的方式隱隱的刻上了幾個字元。但是,由於室內的燈太暗,我沒法辨認出來。
我尿道口的橡膠管已經被移除了。而且,我現在也沒有憋尿的感覺了,好像他們已經給我排過尿了。"
除了上述改變以外,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是我感覺陰莖根部隱隱作痛。痛覺從會陰部開始,直達體內。而且,我只要一晃動身體,這種痛覺就顯得更加明顯。但是,由於陰莖根部被套上了鋼環,外加上手腳被鋼管束縛著,不能兩隻手同時翻動生殖器,行動不便,所以,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在我四下踅摸,胡思亂想的光景,突然,天花板裂開了一道縫。慢慢的這道縫越來越大,最終,成了一個方形的洞口。
然後,從洞口放下來一部梯子。從梯子上走下來一個人,正是肖元亮。
肖元亮走到我跟前,用腳尖輕輕觸了一下我的大腿,說道:“醒了?”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他沒理會我,繼續說:“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是上佳的實驗體。你或許還沒有發現,我對你的身體做了一些改造。”
我瞪大眼睛,盯著他。
“你的導尿管移除了,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一實驗結束了。相反,正是因為你在前期的預備實驗中表現良好,我才決定移除你的導尿管,進入到實質性實驗階段的。”
我表示我沒有聽懂他說什麼:“難道移除導尿管後,他還指望我自願憋尿?”
他繼續說:“在你昏迷的那會,我再造了你的尿道,並在括約肌部位植入了一塊尿路單向回路撥片。”
我聽得一頭霧水。
他顯然看出了我的疑惑,頓了一頓,繼續說:“簡單的說,就是我在你的括約肌上植入了一塊金屬撥片。未來,你的括約肌將持續處於鬆弛狀態,無法自主控制尿液的排泄。但是,由於有這個金屬撥片在尿道裡阻擋,所以,尿液無法從你的膀胱中排出。這個金屬撥片是單向開合的。所以,你的尿液無法憑藉自身的壓力直接排出,必須使用導尿管向內插入,打開金屬撥片,才能排泄尿液。”
“這個惡魔。”這回我聽懂了,我兩眼立時冒出了火花,騰的站起,準備撲上去
但是,我忘了在兩個鋼管之間還連著鏈子這件事了,所以,我剛想站起來,立刻因為鐵鍊拉緊而向前跌倒在地。同時,我四肢上的鋼環也開始發出高強電流,直電得我四肢發麻,動彈不得
他滿臉堆笑的看著我,笑盈盈的說:“別緊張,小可憐。我還沒有說完呢。”然後,他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錶,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有半分鐘,差不多了。”,
我被四肢的電流電得呲牙咧嘴,沒有功夫管他說什麼。
一小會兒之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我突然感覺到了會陰部位一陣酥麻,仿佛有千萬隻小手在輕柔的撫摸我的前列腺部位。然後,酥麻變成強烈的快感,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陣又一陣,一波又一波,快感快速從舒爽變成強烈的“性福”。隨著快感的逐漸走強,我的生殖器也開始腫脹起來。碩大的生殖器開始發紅發紫,最終仿佛一個巨大的肉錘杵在空中。
很快,隨著快感的愈發強烈,我開始接近高潮。我的生殖器微微抖動,肛門收縮,睾丸開始向上提,準備射精。猛然間,我達到了快感的頂峰,陰莖輕微的抽搐了幾下,做射精狀。
幾十秒後,高潮過去,我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等我回過神來,我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的地上很乾燥,一滴液體都沒有。而且,更為讓人奇怪的是,原本我射精後,鈴口總要滴滴答答半天才能弄乾淨,但這回竟然一點液體都沒有,仿佛就像我沒有射過精一樣。
我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生殖器,然後抬頭望著他。
他看到我抬頭看他,嘴角微微上揚,不無得意的說道:“發現了?我對你的生殖系統做了全面的改造。首先,我改造了你的射精管。我使用了最先進的技術,將生物矽膠植入你的射精管中。這樣你就無法射精了。” _
“男性的生殖系統的構造是這樣的。首先,你的睾丸生產出精子後,會暫時儲存在附睾內。經受刺激,附睾會將精子排出,通過輸精管,進入前列腺部位。在這部位,精子和前列腺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外加上其他兩個腺體的液體,最終進入射精管。最後,經由射精管進入後尿道。由於射精管口徑較小,所以會有射精的舒暢感。”
“我通過手術的形式,在你的射精管植入了生物矽膠。這個生物矽膠完美堵塞了你的射精管,所以,你也就沒法射精了。”
“而且,由於我填塞的是你的射精管,而不是尿道,所以,你的精液不會逆流進入膀胱並混入尿液中排出。它們只會在你的體內迴圈。”
“當然,你無須擔心自己被脹死的問題。你的身體自己能夠吸收死亡的精子。所以,你可以很放心的享受這種‘無法滿足’的高潮。”
“另一點值得注意的是,人體的高潮的快感和射精是分離的。高潮是神經反應,並不決定於是否射精本身。所以,哪怕你不射精,也會體會到快感。只是,如果你不射精的話,不應期會相應縮短。”
“男性在射精後,都會有一個或長或短的不敏感期。這就是所謂的不應期。不應期的長短因人而異。年輕人的不應期也就幾個小時,最多也就1-2天。老年人的不應期最長會到一個月。”
“通過堵塞射精管,阻礙射精的方式,可以縮短不應期。而且,通過反復的訓練,人體可以克服不應期,像女性一樣獲得連續的高潮。我相信,不久之後,你也可以同樣獲得連續高潮。到時,配合上射精管上的獨特設計,你將‘毫髮無傷’的領略長達數小時的反復高潮。這是一件多麼值得人期待的事情啊。”
他一邊講,一邊用他那深邃的眼睛看著我。我又試圖再次沖起來,希望一把抓住他,把他痛扁一頓。但是,我的手腳還沒有恢復知覺,只能酥軟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淡淡的瞟了我漲紅的雙頰一眼,然後盯著我已經塌軟下去了的生殖器,輕聲的笑了一下。
我恨恨的看著他,心中卻有一絲無奈。我分明成了他的玩物,但我對此卻無能為力。我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幽幽的說道:“別急。現在只是實驗的第二階段。未來還會有第三階段。”
“什麼,還有第三階段。他還準備對我做什麼?”我心中大喊。
“不過,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這個。還是讓我們繼續來聊對你身體改造的事情。”他的臉色堆滿了自豪的笑容。
“你或許會奇怪為什麼剛才會突然進入高潮。那是因為我對你的前列腺做了一些改造。簡單的說,就是我在你的前列腺裡植入了一片蓄電型振動器。這個振動器是通過你的身體擺動來吸收能量並轉化成為電能的。等到它的電量存滿後,它就會自動釋放能量,也就是產生振動。在你的身體靜止不動的情況下,比如睡覺時,它需要4個小時才能存滿電量——人在睡覺時也會因為血液流動而產生輕微的振動,它也能吸收這種能量。如果你的身體的動作更為劇烈,則它存滿電量所需的時間更短。比如,你在快速跑動時,它只需要5-10分鐘就能存滿電量了。”
“在經過這個改造後,你就可以享受定時的高潮了。最長4小時一波,最短幾分鐘一波。我想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你可以克服不應期的。哈哈~”他得意的大笑起來。
“不過,這兩天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剛剛給你做了微創手術。或許你也感覺出來了,你的陰莖根部有點疼。沒錯,那就是手術切口。所以,你不要用手去觸摸那裡,小心感染。我也會派人定期來給你卸下鋼環,檢查傷口的。”
“另外,可以告訴你的是,我的手術水準是世界領先的,而且我又使用了F國最先進的器材,所以能夠絕對保證你的安全。當然,由於對你身體的改造是全面的,從人體管道的再造,到神經系統的破壞和重新植入,所以,我所有植入你身體的部件都已經與你的原有器官和神經連接在一起。它們已經成為了你身體的一部分。就算你逃出去了,B國也沒有人能夠幫你重新改回來。而且,一旦你逃出去了,你會因為沒法排泄尿液而被身體內的廢物活活毒死。你尿道內的撥片必須要用專門的導尿管才能捅開,而掌握這項技術的,除了我以外,就只有F國的軍方高層了。F國又是B國的死對頭,他們是不會把這項技術給你們的。”
“我說這些話是想告訴你,你就死了逃出去這條吧。乖乖的配合我的實驗,才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猛然間,我看到了他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但轉瞬即逝。然後,一切恢復平靜,他又露出了他那“令人作嘔”的笑容。
五、極樂"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就處在每幾個小時一次的“令人興奮的”折磨之中。最開始的時候,我還能體會其中的快感,甚至還夾雜著一點點期待。那是一種令人羞赧的期待,因為我正處於人生性欲最旺盛的時期,何況我很多天沒有射精,精蟲入腦。
但是,到後來,我慢慢感覺到這種高潮給我帶來的痛苦大於性福。高潮總是容易過去,而高潮過去後,精液被強制回流所帶來的痛苦則更為強烈。每一次,我都感覺自己正處於極樂的邊緣,在無邊的快樂旁行走,但卻沒法一頭紮進去。無法痛快的射出來,是一種莫大的痛苦。更何況,這種痛苦每幾個小時就重複一次,並不由我的喜好決斷。
在高潮來襲的時候,我的陰莖總能漲得發紫,卻什麼也射不出來。它每一次就奮力抽動,卻總是射出幾道無形的空氣。最終,它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慢慢癱軟下去,縮回原來的樣子。於是,我便又陷入下一次充滿恐懼的等待中去了,戰戰兢兢,一動不敢動,生怕太多的動作將時間提前。
說起來,雖然我沒有被固定四肢,但是,為了盡可能的少做動作,少給植入我屁股裡面的該死的東西存入能量,每天我都幾乎一動不動的躺著。但是,至少現在我可以自由翻身了,而不是被固定一個姿勢,壓得我尾椎疼。
這幾天除了被間歇性的高潮沖得我“欲罷不能”以外,在我的“囚徒”生活中還有一些其他的小改變。
第一是我不再被灌食了,而是被給予了固體的食物,也就是恢復了正常飲食。每天,他們都會准入的拿來麵包和水,都是通過天花板上的那個洞放下來的。他們會通過一個託盤,將食物吊下來,然後在我吃完後,再把盤子和剩餘的食物換回去。,
第二是我的排泄方式發生了一些改變。每天,他們都會派人下來給我排泄。他們會把我固定在地上。在一個角落的地板上生著幾個D型環,正好可以被用於固定我的四肢。然後,他們會在我的尿道裡插入橡膠導尿管。這種橡膠管的一頭是一小截鐵頭,就像消防管的頭一樣。
由於尿道裡的生理彎曲,所以每一次插入導尿管時都會搞得我呲牙咧嘴,呻吟不已。特別是在橡膠管捅開撥片的時候,操作員總要使蠻大的力氣才能完成操作,而我則總是禁不住身體微微顫抖,並默默祈禱一切儘早過去。但是,這種痛苦每幾個小時便要重複一次。據我估算,間隔的時間大約是6-8小時。
除了導尿以外,我大便的方式也發生了改變。他們並不允許我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大便,而是選擇用甘油給我灌腸。每一次,他們都會用一根大的膠管插入我的肛門,捅入約30cm,然後開始往裡面倒入大量甘油。據我觀察,每次倒入的甘油量不少於2升。然後,操作員會在我的肛門裡插入一個密閉式的塞子。這種塞子是由特殊材料製成的,正好可以吸附在我的直腸的四壁。除非按塞子基座上的按鈕,否則誰都別想把這個塞子拿下來。然後,他會拍打我的屁股,讓我夾緊塞子,並輕拍我的下腹,讓甘油在我的體內輕微晃動。
本來體內被灌入了2升的甘油就讓我的肚子翻江倒海了,這時他又拍打我的腹部。於是,我就更遭受不住了,拼命的想把體內的液體從肚子裡擠出去。但是,每次我的努力都被肛門口的塞子給擊潰,最終只能屈服于現實,在一陣陣的肚子抽痛中皺緊眉頭,咿呀怪叫。
索性的是,他們總能掐準時間,在給我灌腸時前列腺內的電動玩具都沒有突然工作的情況發生。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在這樣折騰完15分鐘後,操作員會拿開塞子,讓我把體內的液體排除一個桶內,然後再原樣來一次。在他確認我的後面完全乾淨後,便結束了我當天的糞便排泄。最後,他會在我的肛門裡塞上一個塞子。這是一個長條的蘑菇型的塞子,頭上最大,然後緩緩變細,到最末尾的地方立刻收縮成了一根細長的杆子。塞子長約7cm,略帶一點弧形,正好可以插入我的肛門,捅入我直腸的第一個生理彎曲,卡在緊鄰前列腺的腸壁處。
塞子的四壁上分佈著一些細小的突起。在插入塞子後,操作員會轉動塞子底座的把手,讓塞子上的這些突起伸出來,變成一個個小杆子,定在我的直腸壁上。這些小杆子把我的直腸壁頂得死死的,如果不破壞直腸結構,沒有人能夠把塞子輕鬆取出。然後,操作員會把塞子底座上的把手扣好,鎖上一把銅鎖,然後把我從地上解放下來後,收拾乾淨房間離開。"
第三是他們會定期給我做身體清潔。他們會照例把我固定在地上,然後拿出一塊蘸滿了肥皂泡沫的海綿刷我的身體,最後有用一塊蘸了水的毛巾我把擦洗乾淨。另外,他們還會拿出一把刷子,刷洗我的口腔。他們在這麼做時,毫無感情,動作僵硬,就好像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不值一提的小狗一樣。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幾天裡,他們已經把我的頭髮、腋毛、陰毛等除眉毛以外的一切毛髮都剃除了。所以,我全身光禿禿的,就像一隻剛出生的粉嘟嘟的小犬。
第四是他們不再來對我進行電擊實驗了,就好像他們忘了有實驗那麼一回事兒一樣。而且,在這幾天裡,我都沒有見過肖元亮,來的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說實話,相比那些對我冷冰冰的陌生面孔,我更喜歡嬉皮笑臉的肖元亮,至少他總是能跟我說上兩句話。
第五是他們會隔一天把我生殖器根部的鋼環卸下一次,檢查我的傷口,並給我上藥。那時,我才發現原來這些鋼環都不是通過螺絲固定的,而是將兩瓣鋼環合在一起後,用特殊的工具插入鋼環上的一個小孔撬動並固定的。所以,如果沒有這種特殊的工具,我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這些鋼環的。
約莫過了一周,我的生殖器根部的傷口完全癒合了。這一天,我正躺在地上,等待下一波高潮的來襲,突然,天花板上的洞口又打開了。我還以為是他們又要來給我排泄。但是,等到從梯子上走下來的人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發現這回來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肖元亮。
肖元亮嘿嘿的笑著:“聽說你的傷口癒合了?不錯,小夥子身體自愈能力還是滿強的。怎麼樣,最近一段時間很爽快吧?”
我哭笑不得。
“今天帶你做一項新的實驗。”.
“又是憋尿?”我心中暗暗恐懼。確實,前一段時間的痛苦憋尿之旅讓我記憶猶新。
他看著我發呆,莞爾一笑,手裡拿出來一個遙控器。只是輕輕一摁,奇妙的一幕就出現在我眼前。,
乖乖,我哪裡是住在一個小房間裡,我分明是住在地下的一個大倉庫裡。原來,我這個小房間是一個大倉庫的一個小間。難怪我那天敲擊牆壁,有一面牆背後是空的呢。這回肖元亮按的那個遙控器就是操縱這面牆壁的。牆壁升上去後,這個大倉庫的全景也就展露在我面前了。
這個倉庫很大,遠遠望去,足有兩三千平方米。倉庫裡黑黢黢的堆了些東西。由於倉庫裡沒有點燈,所以我也看不清楚這些東西是啥。
他看我看得目瞪口呆,也不做聲。只是拿出那個用來打開我生殖器上鋼環的特殊工具,開始搗鼓我的手臂。很快,我左手臂上的鋼環被打開了。原來,我手臂上的D環是從鋼環內部生上去的,是可拆卸的。所以,他把鋼環拿下來後,我手臂之間的鋼管也就可以拿下來了。這也解答了我之前的疑惑。我還以為是什麼焊接高手把這個鋼環給我焊上去的呢。原來裡面有這種門道。
很快,他把左手上的鋼環又給我戴了回去。接下來是右手和雙腳。反正,最後兩根鋼管都被拿了下來。,
接下來,他一把把我拽了起來,拖著我赤裸的身體,就往外走。
我傻愣愣的跟著他往外走。現在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反抗了。我知道反抗只有我吃虧,沒有我賺便宜。我只有熬下去,等著外面的人來救我。
在黑洞洞的倉庫裡七扭八歪的走了半天,我們來到一個長條形的房間前。他按遙控器打開了門,並順手打開了房間裡的燈。然後,我們就進了房間。'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履帶狀跑步器一樣的東西。只是,這個跑步器比正常的跑步器要大很多倍。整個履帶足有5米寬,20米長。履帶的四側是玻璃牆。在履帶的盡頭是一個大的鐵欄杆,上面三根伸出來的鐵環。三個鐵環大小不同,高度也有區別。最大的一個在中間,最小的一個在下面,而中間大小的一個在上面。
正在我看著出奇的時候。他一把拖著我就走上了履帶。然後,他打開這三個鐵環,一個卡在我的脖子上,一個卡在我腰上,而最小的一個則卡在我的陰囊上。
然後,他關閉了玻璃門,按動外面的履帶開關,坐下,微微笑著看著我。
履帶一動,我就知道要壞事。如果我不跟著跑動,我就只能被鐵環卡得勒死。所以,我只能不停的跑動。好在肖元亮設定的速度不算快,據我估算也就10km/h,按照我的跑步速度,那可以安然應負。
可是跑著跑著,我突然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大概在我跑了20分鐘後,我突然感受到我體內的振動器開始工作了。要遭,果然這傢伙沒安好心!
接著,我的生殖器挺立,發紅發紫,沒多久,就在在空中空空的射出了幾槍。又是沒有精液的高潮!
接著我的生殖器照例軟了下去,我開始進入不應期。可是,肖元亮這該死的傢伙好像沒看見一樣,只是任由履帶不定的轉動。
又過了沒多久,我體內的振動器再次震動。又是電池儲滿了電了。又是讓人興奮又痛苦的高潮。
這時我才徹底明白了這個傢伙對我身體所做的改造的可怕之處。原來他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強迫我儲電,然後讓我在這種周而復始的高潮,卻不用擔心我因為射精過度而出現生理問題。
很快,在短短一小時內,我體會了三次高潮!每一次高潮,我都能沖上性福的高峰,卻又快速跌入苦痛的深淵。這是極樂?還是地獄?
這樣的折磨總共持續了兩個小時,直到我全身癱軟,連爬都爬不動了才停止。
六、變換
從履帶上下來後,我被肖元亮指揮人抬回了囚室。在我被人抬回去之前,我看到肖元亮兩眼放光的讓人記錄履帶一頭上一個電子儀器的資料。很明顯,那是我的生理資料。
接下來的一周,我每天都會遭受如此的折磨。只是,履帶的速度越來越快,我體內震動器釋放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一周下來,據肖元亮說,我體內的震動器已經達到了10分鐘震動一次的頻率,按照兩小時的實驗時間計算,最後一次我總共達到了12次高潮!乖乖,我懷疑我早晚會累死在這個上面。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慢慢的,我的身體也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我發現我對高潮已經不那麼敏感了。原本我高潮之後會好長時間不想動彈,對性也沒有興趣了。而現在,高潮之後,我沒有那種感受了。仿佛幾分鐘後再來一次也沒有問題。更為奇怪的是,由於射空槍成了習慣,在高潮後,我對沒有射出東西來也不再感覺那麼痛苦了。
等到了第三周的時候,我分明感覺肖元亮口裡所稱的那個“不應期”已經完全消失了。我已經可以擁有連續的高潮了。只是,這種高潮是被迫的,是讓人羞愧萬分,又帶著超越生理的痛苦的。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已經可以應付在履帶上跑步這一實驗了。我可以勉強在履帶上跑兩個小時,卻不再會出現先前的身體癱軟下來的情況。不過,連續跑兩個小時加上不時的高潮總是讓我氣喘吁吁,疲累不已。
隨著我生理上出現變化,我對外部世界也越來越絕望。離我被捕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可是還沒有出現絲毫B國營救我的跡象。莫非B國已經放棄我了?雖然我與身為B國軍方高官的父親感情不和,但他總不至於如此的見死不救?
在我一個人被鎖在囚室內的時候,我總是偷偷的歎氣。我滿懷悲哀的看著我被鋼環鎖住的四肢,在四肢之間還固定了鋼管,兩根鋼管中還拴上了鏈子,令我連正常的站立和走動都不可能。而且,我的身體已經被改造的面目前非,甚至連正常的排泄都無法自理。我的後門被填入了碩大的肛塞,讓我時時處於強烈的異物感之中。雖然經過了近一個月,我對這一切已經相對適應,但是,由於肛塞過於巨大,所以每當我挪動身體時,這種異物感都會莫名的襲來,提醒我自身的處境。我的前列腺被填入了骯髒的電子元件,令我幾個小時就要忍受一次無法自已的高潮。但是,我卻並不會從中得到多少快感,因為這種快感所帶給我的只有無邊的羞辱和強烈的憤恨。我總是行走在絕望和憤恨的邊緣,對世界已經沒有指望了。
我不知道還要多久我才能解脫這一切的煉獄。我曾經嘗試過絕食,但是肖元亮灌食的技巧高超到我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我希望在履帶上被勒死,但是,我發現履帶上三個扣環的設計十分獨特。它令我有卡著脖子的感覺,卻總是因為陰囊和腰部的著力點的存在而不會被卡得完全透不過起來。所以,我試遍了所有的辦法,都沒辦法解決自己的生命。或者,換句話說,我現在已經喪失了作為一個社會主體的全部權利,無論是拒絕、逃脫還是自絕都不行。我只能“乖乖的”聽憑肖元亮的擺佈,仿佛我只是他手中的一隻小白鼠。
這種身份上的變換比我生理上的變化更令我痛苦不已。很明顯,他在改造我的生理的同時,也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我深刻的認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了。在這個黑黢黢的地下室內,我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物件,肖元亮可以隨意擺佈我。
認清這一事實後,我的心理開始出現了微妙的變化。這是一種很神奇的變化。我開始表現出馴服和順從。我開始忘卻自我,並開始有意識的配合肖元亮的安排。我不再對肖元亮的命令做出反抗,而是積極主動的去執行,雖然很多時候還是略帶一些不情願。
看到我的身上出現了這種變化,肖元亮的態度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他的微笑依然如故,但說話的語氣卻和氣了不少。而且,現在見過,他也不再帶他的助手了。他總是孤身一人進入我的囚室,並領著我進入事先安排好的試驗場,仿佛我是他的私人物品一樣。
在我接受了跑步實驗滿一個月後,我的實驗項目開始出現了變化。而這種變化令我心理上的變化出現了微妙的反彈。
這回,肖元亮來找我的時候,並沒有解開我四肢之間的鋼管,而是在我的生殖器的鋼環的D型環上扣上了一根鏈子。然後,他便牽著我向外走。由於沒法站起來,我只能慢慢騰騰的向外爬行。
我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我被人當成了一條狗!
好不容易,我們終於停了下來。肖元亮把我帶到一條長長的走廊前,這條走廊足有100多米長。走廊兩邊分列著數不清的門。
這時,他拿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方盒子粘在我的會陰部位,說到:“這是一個震動器。等下我按動開關,它就會震動。這會為你前列腺內的振動器儲蓄能量。據我估算,這種震動會使你每10分鐘享受一次高潮。一會,如果你能完成我安排的任務,我就會停止震動。否則,你就等著享受不斷的高潮吧。”
我抬頭看著他,很奇怪他會說出什麼樣的任務。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他又說到:“我給你的任務很簡單。你前面共有三十扇門,其中只有一扇門能夠打開。你要找到這扇門,並將門裡的東西給我叼過來。記住,要用你的嘴給我叼過來,而不是用手拿過來。不然,你就等著好受吧。”
說罷,他就打開了手裡的開關。會陰部位強烈的震動立刻襲擊了我的下體。我明顯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為了盡可能避免再陷入毫無必要的性高潮,我奮不顧身的向前爬去。
我奮力的爬向一扇門,用頭撞它。結果這扇門是鎖死的。該死的!
然後,我又爬向另一扇門,它也是鎖死的。
沒一會兒,我已經滿頭大汗,而我也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那個振動器的蓄電池已經快儲滿電了。我內心一陣緊張,啥也不顧上,只想快點找到那扇該死的門。
很快,十分鐘過去了。我找了五扇門,卻都不是那扇我要找的門。正如肖元亮所說,第一波快感如約而至。一如既往的激爽,在經過了一陣奮力的爬行後,這種激爽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半點的快意。但是,很快,我進入了高潮。我發出了輕微的呻吟,仿佛這種快感中有一次半毫還是挺令人滿意的。
很快,快感退去。我抬頭瞥眼,看見肖元亮在愜意的笑著。猛然間,我想起來我現在的處境:“糟糕,我要快點找到那扇門。”
於是,我有聚攏精神,開始奮力向前爬。但是,由於有鋼管的存在,縱然我心裡很急,但每一次我都只能挪動一點點。我急得滿頭大汗,卻總也找不到那扇門。
又是十分鐘過去,這回我找了六扇門。又一輪高潮襲來,但是這回的高潮沒有上一次那樣的激爽。雖然我勉強克服了不應期,但是這對我還是造成了一些影響。所以,我連續的第二次高潮就沒有第一次那麼性奮。
這樣我來回共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前後體驗了6次高潮,終於推開了倒數第二扇門。那時,連續的高潮已經折騰得我幾乎沒有力氣挪動身體了。但是,我還是奮力的向前爬去。這扇門很奇怪。它沒法全部推開,而只能推開下面半扇門,就好像一個狗洞一樣。
狗洞?沒錯,這是狗洞。
我猶豫了一會兒要不要鑽進去,但是,會陰部的振動提醒我時不我待。所以,我一咬牙,還是爬進了黑黢黢的房間。;
房間不大,在正前方放著一個小包裹。我向前爬去,用嘴叼住它,然後不顧一起的往回爬去。終於,由於奮力的爬行,我躲過了即將來臨的下一次高潮,或者說,我延緩了下一次高潮。 u
我把叼來的東西放在肖元亮面前,然後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肖元亮彎腰拾起那包東西,呵呵的笑著,對我說:“很乖嘛,這麼快就把包裹找來了?”
“讓我們來看看裡面是什麼?哇,是第三輪實驗的器材。”
我勉強抬頭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東西,是一個鋼環,形狀和質地和我四肢以及生殖器上的一樣,只是要大了很多。我不明白他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
他彎下腰,取下我會陰部的那個振動器,然後又順手把那個鋼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這是一個電子項圈,但它的功能可和你四肢上的項圈不同。它的主要功能是測定你的脖子距離地面的高度。一旦高度高於設定值,也即80cm,你的四肢和生殖器上的鋼環就會開始震動。這幾個部位的鋼環震動會使你的血液迴圈加快,並使你前列腺內的振動器每3分鐘就能儲滿電量。這也就是說,未來,你只能爬行,或者跪、坐在地上,而不能站起來。否則,你就等著無限了高潮吧。”
“另外,我想你也發現了,你身上的鋼環是通過吸收你的體溫充電的,所以你也別想著能夠通過讓它們過度釋放能量而耗盡能量。”
“至於本項實驗的目的,和前面兩項實驗都不同。前面兩項實驗,第一項是生理欲望節制的實驗,是關涉人的基本的欲望的;第二項是歡愉欲望節制的實驗,是關涉人的中層的欲望的。而這一項實驗,則是主體自由欲望的實驗,是關涉人的終極欲望的。”
“通過著一系列的實驗,我希望最終你可以實現全面的變換,從而證明我的基本理論——人的一切欲望都可以被節制。”
“關於人的欲望,自古希臘以來的神學和哲學都對此做了廣泛的探討。欲望是西方哲學之源頭,比如,柏拉圖在《理想國》中對此做了全面的探討。柏拉圖認為,人的靈魂是有兩匹馬拉著的,一匹白馬向上,奔向天國,一匹黑馬向下,奔向地獄。那匹黑馬是欲望,而那匹白馬則是節制。”
“我十分認同哲學的探討,並希望從醫學上對此作出證明。很榮幸,你被選中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節制全面欲望的人。你應該對這種變換感到憧憬。”
我對肖元亮的話聽得似懂非懂。我從來不喜歡哲學,也沒讀過哲學書。但是,我至少聽懂了他對“變換”的描述:“莫非,他是希望我不當人,而變成一條沒有自主意識的狗?”
我對肖元亮的話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回過頭來,我又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反抗又沒法反抗,自殺也沒法自殺,只有乖乖聽話,等待虛無縹緲的營救。
七、拘束
這一天,在被套上了那個該死的項圈後,我被牽著脖子往回爬。在路上,我聽肖元亮說要給我換個房間,因為我在經過兩輪試驗後,實驗價值上升了。果然,這回我們沒有去到小黑屋,而是去了這個地下倉庫的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就在之前關押我的小黑屋的旁邊,相隔不過十米左右。但是,兩個房間完全是不同的天地。如果說那個小黑屋是地獄的話,那現在這個房間簡直就是塔爾塔洛斯(Tartarus)。在希臘神話中,塔爾塔洛斯是世界的最底層,距離大地的距離和大地距離天空的距離一樣長。宙斯用它來關押自己打敗的泰坦巨神。
這個房間倒是很明亮,上面掛著明晃晃的大燈。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大燈也沒法增加這個房間裡的亮度。這是因為這個房間的四壁全部用結實的皮革包裹,皮革下是厚厚的海綿。這些黑色的皮革吸收了光亮,並在光亮的照耀下勉強反射出一絲暗淡的光澤。
正對著門的那面牆上是一個巨大的X形鋼支架,被死死的按在牆上的一個巨大的圓盤上。支架的四端是四個D型鋼環,仿佛是用來生鏈子用的。支架的X型的夾角處是一個向外伸出的D型環,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除此以外,房間的天花板上垂下來好幾條鐵鍊,在房間的一角堆滿了亂七八糟很多東西,包括之前我見過的口塞、導尿管,此外還有很多沒有見過的東西,比如皮鞭、鐵鎖等。此外還有一個巨大的鐵箱,鐵箱的四周包被著黑色的皮革,只是在每一側的下部開了一根手指頭寬的口子,並且在其中一側的上部開了一個可以活動的小門。小門的一邊掛著一把小鎖,顯然是用來鎖這個小門的。
我被牽進了這個房間。然後,肖元亮給我解開了四肢上的鋼管,並把我按在那個巨大的圓盤上。我一站起來,立刻感覺到四肢的鋼環開始震動。糟糕,那該死的高潮又要來了。
“嗚嗚嗚嗚”,情不自禁,一陣呻吟從我口中溢出。
“哦哦,小寵物很享受啊。”肖元亮說道。
雖然他口中這麼說,但是,他並不管我的呻吟。而是自顧自的把我扣在那個巨大的支架上。原來,那些D環是用來和我的手腳上鋼環的D環相連的——他用一些可以打開的O型環把兩個D環連接在了一起。很快,我就被固定在了X支架上,動彈不得。所幸的是,我的雙腳還能站在地面上,所以不會因為被吊在半空而被勒得四肢疼。
但是,這還沒完,他又拿出一個O型環,開始拉車我生殖器上的鋼環。原來,那個夾角處伸出的D型環是用來連接生殖器的。這樣一來,我連挪動生殖器都沒法做到了。我全身唯一可以自由轉動的關節只有脖子!
在完成這一切後,肖元亮拿出一個東西,在我的脖子上碰了一下,“嗶”的一聲,全身的震動就停止了。原來這個電子項圈有一個接觸式開關,必須用特製的電子秘鑰才能開或者關。
肖元亮說到:“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所以,今天你可以在這裡好好休息,而無需接受懲罰。這是對你的獎賞。以後如果你做的讓我不滿意,懲罰將出乎你的想像。”
“另外,以後你的本名程遠不再有用了。我給你選了一個新的名字,就是你生殖器鋼環上刻的那兩個字元——LT。”
這時,我才想起來之前在小黑屋裡注意到生殖器的鋼環上隱隱的刻著幾個字元。但是,當時因為燈光太模糊而沒法看清。原來那是他給我選的代號啊。
“所以,以後你就叫LT。”
“另外,有幾個規矩要跟你交代一下。第一,從此以後,你在我面前只能爬行,並且高度永遠都不能超過的腰部。”
“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都不能說話。你只能以狗吠代替。”-
聽到這裡,我已經完全無法忍受了,我破口大駡:“XXXXXX。”(此處省略二十個字)
可是沒等我把一句話說完,肖元亮慢慢悠悠的拿出那個接觸式秘鑰在我的脖子上刷了一下,“嗶”的一聲,全身震動又重新開始。
我頓時急得淚往上湧,忙不迭的求饒:“嗚嗚嗚嗚,我錯了,快停止。”
肖元亮嘿嘿笑著,說:“你只能狗吠,不能說話。”
我漲紅了臉,憋了好久,就是不願意學狗叫。
可是,現實的境況由不得我不屈服。幾分鐘後,高潮快速襲來。我全身顫抖,渾身癱軟。沒辦法,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汪汪汪”,我輕聲的叫了幾聲。
“沒聽見,大點聲。”
“汪汪汪”我提高了八度。
“再大點聲。”
我憋紅了臉,滿臉害臊的大聲叫著:“汪汪汪,汪汪汪。”,
“很好。”肖元亮拿出那個秘鑰在我脖子那裡刷了一下。一切終於恢復平靜。
“這是對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如果不聽話的話,厲害的還在後頭。”
“還有,我還沒說完規矩呢。第三,你必須時刻聽從我的命令,否則以後有你好受的。”
原本已經消失的憎恨重新在我心中燃起。可是我又能如何反抗呢?我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一陣悲哀從我的內心緩慢的升起,慢慢的貫穿我的血液。在這其中,還夾雜了一絲半毫的無奈和羞恥。一個頂級的間諜,一個身手不凡的厲害人物,竟然淪落到被人做狗的境地。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那是一具健壯的軀體,1.75m的魁梧身材,可是在這具身體之下,埋藏的確實被完全改造的尿道和性器官,此外還有已經完全不受自我控制的性高潮。
我對這一切滿懷無奈、羞恥和悲哀。我希望自己的靈魂能夠從身體中解放出去,能夠從這個具被束縛和改造的肉體中釋放出去,獲得真正的自由。但是,我連這麼做的能力都沒有!我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束縛在這個鋼做的支架上,僵硬的挺直身體,就連下面的生殖器也被牢牢的固定住了。
正在我顧影自憐的時候,肖元亮繼續說到:“從今天起,你除了在進行實驗的時候,都被固定住。固定的地方隨需要而變換,但都會首先確保你不能隨意的移動身體。所以,你需要在心裡明確一個事實,那就是你的身體已經不再是你自己的了,而是屬於我的實驗體。”
“當然,老規矩,為了避免你的肢體因為長期充血而壞事,我會定期派人來給你調整姿勢的。那麼,現在,你就先這樣站在這裡吧。”
說完,他轉身熄滅了房間裡的燈,並走出了房間。在他走出去的時候,我面前的那扇鐵門也徐徐降下,直到把最後一絲光亮都給擠了出去,就仿佛我心中的希望一樣,逐漸消逝。
在鐵門完全關上的那一瞬,房間裡就被黑暗完全統治了。只是,又有誰知道,在這團漆黑中,有一個痛苦的囚徒全身赤裸,被固定在牆上動彈不得。
我嘗試著用手敲打牆壁,發出一丁點的聲音,試圖打破這片死寂。但是,這個房間的設計很精巧,周邊結實的海綿吸收了所有的聲波,乃至於連我自己都聽清我發出的敲擊聲。終於,在過度的疲累中,我陷入了沉沉的酣睡之中。
在我的夢裡,出現了很多奇怪的東西。我總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輕撫,仿佛我就是一條趴在地上,渾身絨毛的狗狗。並且,我還覺得這種撫摸很舒服,仿佛那就是我所期待的那樣。在我的耳邊總有兩個聲音在相互爭論,一個大聲的說:“那就是你的本源。”而另一個聲音則幽幽的說:“不是,那是你對自己的解構。你永遠都不能成為那個你。”
我試圖揮手將耳邊的這兩個聲音趕走,但是下體卻莫名的感覺到一陣舒暢,仿佛我意外的登上了天堂。但是,很快我的潛意識提醒我,那是我由登臨高潮了。
“糟糕,前列腺內的振動器又振動了。”我在夢中喃喃自語。但是,很快我又進入到那個奇怪的夢中,恢復那種爭論不休,但又令人無比期待的被撫愛的感覺中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那種巨大的怪異的金屬摩擦的聲音將我從夢幻帶回了現實。我發現自己還是站在這個該死的鋼架上,四肢被束縛,動彈不得。
門外走進來的是兩個工作人員。很顯然,他們是來給我排泄,並調整姿勢的。
他們走進來,按動我身後鋼架所在的圓盤旁邊的一個按鈕。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圓盤並不是完全固定的,是可以活動的。很快,我聽到我身後發出一聲巨大的“嘎嘎嘎”的金屬鏈條轉動的聲音,而我也開始失去平衡。原來,有一根巨大的金屬手臂將我托起在半空。我就像躺在一個盤子的大頭菜一樣,被那根巨大的金屬手臂給舉在半空。
然後,那些工作人員將半空中垂下來的那些鏈條一條條的扣在金屬盤的四周,並放掉金屬手臂與金屬盤的連接。就這樣,我躺在這個金屬盤上,並被吊在了半空。原來這就是肖元亮口中所說的“換姿勢”。這倒省事了,都用不少乙醚了。
接下來,他們就開始給我排泄。排泄照例用的是導尿管和灌腸。在這個圓盤上我臀部的部位,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開口。在我排泄混著糞便的灌腸液的時候,那兩個人將一個漏斗一樣的東西從這個開口處捅上來,並緊密貼在我的肛門處。這樣一來,我排泄的糞水就不會四處亂濺了。當然,在排泄完後,他們照例會塞上那個奇形怪狀的肛塞。
然後,他們就問我是否要吃東西。我悲哀的望了他們一眼,知道如果不答應的話,就會被強制灌食。於是,我點點頭,同意自己吃。
他們拿出一袋混合了各種營養液和人體所需物質的流質食品,倒入一個小瓶中,並在瓶子中插入一根塑膠管,然後把塑膠管湊到我嘴邊。我叼住塑膠管,開始吸食。
在搞完一切後,他們打掃乾淨屋子,退了出去。房間又恢復了漆黑和安靜,只留下我一個人被吊在半空中,隨著圓盤的輕微晃動而晃動身體。
八、狂亂
等我再次見到光明時,出現在我眼前的是肖元亮。一看到他那張嬉笑的臉,我就明白厄運又要來了。說實話,肖元亮長得蠻俊俏的。雖然略上了點年紀,有四十多歲,但是,歲月依舊掩蓋不住他曾經的俊朗。他生了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臉上眉骨突出,兩道劍眉下是嵌兩顆明亮的眼珠。一條利刀一樣的筆直的鼻子下,是一張寬口,笑起來帶動兩旁的肌肉,雖然算不上和藹,卻給人以可靠的感覺。肖元亮的個字很高,足有1.8m,可能是常年從軍的緣故,身體上肌肉虯結,一看就是個孔武有力的主。
就是這麼一個硬漢,卻從事滿臉帶笑,給人一種從不正經的感覺。而且,經過這兩個月的磨難,我深刻的體會到,肖元亮是一個鬼點子很多的人,所以他才會想出那麼多的壞點子來折磨我。別看他張口閉口什麼實驗,說不定是變著法報復我,順便逼著我說出密碼來呢。
可是,我就是不上這個當。就算我自殺生死,也不能把密碼說出來。不然,我豈不是冤死在這牢中?
正在我思忖的當口,肖元亮已經走到我面前了。他伸手輕輕拍打了一下我被束縛在圓盤上的陰莖和陰囊,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捕捉的笑容。然後,他走到牆邊,拉出那根機械臂,固定在圓盤下。在做完這件事後,他解下圓盤四周的鐵欄,並按動按鍵,讓我重新恢復到了站立的姿勢。接下來,他拿出接觸式秘鑰,在我的脖子上刷了一下。我的四肢上的鋼環開始恢復震動。
他緩緩悠悠的解下扣在我四肢和生殖器上的扣環,然後把我放了下來。我忙不迭的趴到地上,生怕自己距離地面抬高而引發高潮來臨。
緊接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金屬鏈子,扣在我的脖子上的鋼環上,牽著我向前爬行。沒了手腳間鋼管的阻礙,我感覺自己爬動起來順利多了。所以,這回我們沒用多久,就爬到了預定的地點——還是那個有很多扇門的走廊。
他解下我脖子上的金屬鏈子,並拿出上回那個振動器貼在我的會陰部位。我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回他也不多說,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懂規矩了吧,出發吧。”
然後,他就按動了按鍵。那個振動器在我的會陰部位如期的工作了起來。
我箭也似的撲了出去,尋找那扇可以打開的門。這回由於沒有鋼管的阻礙,我的動作迅速了很多。加上熟門熟路,我只用了二十多分鐘就找到了那扇門,並用嘴叼回了那個包裹。: }
他打開包裹,他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腦袋,對我說:“你知道為什麼要一直給你帶肛塞麼?”
我茫然,搖了搖頭,心裡想著:“這個老狐狸,又在騙我說話。”
他看我搖頭,得意的一笑,說道:“就是為這個準備的。”然後,他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類似橡膠做的東西,乍一看就像一個什麼東西的尾巴。沒錯,那是一根狗尾巴。但是,在這根狗尾巴的末端是一個肛塞,大小和形狀和正在我體內的肛塞一樣。莫非,他要給我帶上這個?
想到這裡,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並用手死命的捂住我的屁股。我絕不容許自己真的被人變成一條狗!
他看到我反抗,立時怒上眉梢。他也不言語,只是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該死,那傢伙果然力大無窮。雖然我也是王牌間諜,經過專業訓練,但是單憑力氣上來說,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試圖以自己擅長的柔術來解脫他的擒拿,並將反手拿出他的右肩以把他壓在地上。這樣一來,我既不會離地面太遠,又能制住他,以圖逃脫。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正當我想用手肘向外別他的手臂的時候,他輕鬆的一擼我的手臂,我立刻就被他摁在地上。
“哈哈,小傢伙,忘了告訴你,我是A國的柔道黑帶。敗在我手下的各路高手也是數不清的。這段記錄是不公開的,所以,你可能之前不知道吧。”
該死,正如他所說,我完全不知道還有這麼回事。我還以為我對他的資料莫得夠透的了呢,結果我竟然從沒聽說過這件事!這回真的是栽了。你說我玩腦子玩不過他,現在連最擅長的動武也不是他的對手。莫非我只能乖乖聽從他的使喚?
我還試圖反抗,可是我的手腳已經被他用力鎖死。而且,這時還從旁邊跑來幾個護衛,將我手腳按在一起,五花大綁了起來。我已經完全動彈不得了。
他喘了一口氣,憤憤的說道:“看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給我把他送回A406房。
他口中的那個A406房就是我現在住的那個房間。
然後,幾個護衛就抬著我回到房間,順手把我扔在地上。我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這一下直摔得我齜牙咧嘴,疼痛不已。
大約十分鐘後,肖元亮帶著一個人進入了我的房間。他帶進來的這個人手裡還推著一個手推車,車上放著一個大箱子。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他用他那貌似恢復了平靜的語氣說道:“看來經過這麼久的努力,我依舊沒法實現對你全面的轉換。不過,這也沒問題,在實驗過程中難免遇到一些小挫折。從科學的角度來看,我們完全可以採用‘厭惡療法’來加以矯正。”
“所謂厭惡療法,是20世紀50-60年代盛行於世的一種行為主義療法。具體來說,它就是懲罰受體,從而使受體將自身的不當的行為與不愉快的結果聯繫起來,從而令受體戒除不當行為。我相信,經過厭惡療法,你會改過自新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破口大駡:“XXXXX。”(此處省略30個字)結果,我又被四肢的鋼環電的手腳酥麻,動彈不得。
他並不理會我,而是趁著我手腳酥麻,和他的助手一起解開我的繩索,並從那個大箱子裡拿出一套黑色皮革做的連體束縛衣,給我套在了身上。這套束縛衣在在上衣部分是一根很長的拉鍊,拉開拉鍊,就能把人從腳到頭給套進去。另外,這套衣服還有三個明顯的特點:第一是它在生殖器和肛門部位開了兩個口,口上安裝了拉鍊。拉開拉鍊,被束縛人的屁股和生殖器就會露出來。第二,這套衣服上面安滿了各種D型環,仿佛是用來固定被束縛人的。第三,這套束縛衣的腳部和手部都是封閉的,而不是開口的,所以,在把人裝進去後,就可以通過手腳上的D環固定在指定部位。
果然,他們再把我裝進去後,就把我的雙手抱在胸口,並抽出一根繩子,固定在身後。然後,他們又把我的雙腳併攏,大腿和小腿折疊,用繩子穿過衣服上腿和腳處的D型環固定好。這樣一來,就算我力氣再大也沒法掙脫了。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像一個粽子那樣躺在地上,既不能站起來,也沒法揮手。
接下來,他們又拿出一個又粗又長的長條形口塞,猛地一下塞進了我的嘴裡。頓時,我感覺一陣噁心反胃。該死,這根口塞直插我口腔深部的舌根部位元,這是要人工催吐啊。可是,我口裡的口塞又是如此巨大,搞得我嘴巴大張,根本沒法吐出來。所以,我被激得臉漲得通紅,滿眼是淚,難受不已。
他們將這個口塞固定在我腦後,然後又拿出一個黑色皮革做的頭套,一把套在我頭上。這個頭套是全封閉的,只有鼻子那裡有兩個小口。所以,我在被套上頭套後,我就幾乎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鼻子處有一點光亮透進來。
此後,沒多久,我又感覺自己的肛門一松,是他們把我體內那根肛塞抽走了。緊接著,我又感覺到肛門口被插入了異物,然後過了幾十秒,我的肛門突然被什麼東西猛的充滿了。立時感覺一陣劇痛。很明顯,他們猛地把一根比之前那根肛塞大了一圈的肛塞塞了進來。由於疼痛來的太突然,所以雖然我嘴巴裡被塞了口塞,可我還是吼出了聲:“嗚嗚嗚。”並且,我的身體也在地上扭動起來,試圖將體內那根肛塞給甩出去。可是,任憑我如何撲騰,我都沒法完成這個任務。顯然,那根肛塞是特殊形狀的,不借助外力,我是沒法把它甩出來的。
正當我在黑暗中奮力掙扎的時候,我又聽到了肖元亮那令人作嘔的聲音:“前期準備完成了,下面是最後一項工作。”
“什麼,這些都還僅是前期準備?他想做什麼?”我驚恐不已。
接著,我聽到那個聲音指揮旁邊的人說到:“把酚苄明拿出來,準備好。”
然後,那個聲音又好像是在對我說:“你知道酚苄明是什麼嗎?是血管活性劑。等下我會將他注射入你的海綿體。當然,劑量要大不少。作為一種半衰期很長的活性劑,很快我們就能見到厭惡療法的效果了。”
說實話,我沒聽懂他的話。
可是,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突然間,我被一個力量死死的壓在地上,然後我的生殖器被一隻手捏住了。緊接著,好像是一根針管捅進我的生殖器,似乎是要給我注射什麼東西。再然後,有一隻手開始給我擼管。很快我的生殖器就勃起了。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把我塞進了房間角落的那個包裹著皮革的鐵箱子裡。說實話,我雖然不算高大,但是要被塞進這個鐵櫃裡也是蠻困難的。所以,他們費了不少勁,才把我徹底給塞進去。換句話說,我在這個櫃子裡只能拼命的折疊肢體,而沒法舒服的舒展身體。這讓我感覺很難受。
但是,這還沒算完。在將我裝進櫃子裡後,他們用鐵鍊將我身上的束縛衣上D型環和鐵櫃裡的扣環緊緊固定。這樣一來,我在這個櫃子裡已經不僅僅是難以舒展身體了,而是一絲一毫的都沒法動彈。
然後,他們關上了鐵門。將我徹底封死在櫃子裡了。
天哪,這是一種怎樣恐怖的場景啊,一個健壯的男人,被束縛肢體,嘴裡被塞入了一個長條形的口塞,肛門裡被塞入了一個巨大的肛塞,然後被裝入了一個保險櫃大小的鐵箱裡。而且,雖然這個櫃子下部開著幾個口子,但是裡面的空氣流動依舊很糟糕。所以,我必須拼命的呼吸,才能喘過氣來。"
我拼命的蜷縮成一團,可還是死死的抵住櫃子的四壁。很快,我就感覺到了肢體酸痛不堪,難受不已。
但是,另一種難受快速的超越了肢體上的難受,搶奪了我的全部注意力。那是我下體的脹痛。
在他們給我注射了那個我連名字都記不住的藥物,並將我的生殖器擼的勃起後,我的生殖器就一直保持勃起的狀態,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剛開始的,我還沒有注意到,但是,由於充血時間過長,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而且,隨著充血時間越來越長,下體的脹痛感也日漸明顯。到最後,在黑暗中的我已經完全顧不得身體其他部位的不適了,只感覺那個部位痛苦不已。我只感覺那個部位的血液似乎完全停止了流動一樣,絲毫沒法退下去。
說實話,這種充血所帶來的脹痛我之前雖然也體會過,但是卻從沒有這麼強烈的體會過。之前,我在看黃色小說的時候,也會因為性幻想而下體充血腫脹。那也會帶來脹痛。可是,這次長時間的脹痛卻出乎意料的強烈。那種脹痛超越一切,無法忍受,只疼的我恨不得將那個部位一刀割了去了事。可是,我現在被束縛在這裡,連摸一下自己生殖器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為自己解除痛苦呢。
我情不自禁的在櫃子中發出了呻吟:“嗚嗚嗚嗚。”這種微弱的呻吟從我的塞滿口塞的嘴角溢出,勉強穿透包裹著我頭部的厚厚頭套,卻被堅硬的鋼板阻擋。天啊,這世上有沒有人知道我在這個地下的櫃子裡受到這種非人的虐待啊。
九、湮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的生殖器已經脹痛到幾乎要壞死的地步了。我猜想那根該死的肉棒已經發紫發黑,隨便一掰就會與我的身體脫落了。正在這時,我透過厚厚的皮革頭套,聽到面前發出了“嘎吱”一聲。顯然,有人打開了那道鐵門上的那扇小門。
然後,有一道微弱的光線透過我頭套上的呼吸孔射了進來。顯然,那是有人在用手電筒照射我的身體,他是在觀察我的情況。
又過了一會,一隻手伸了進來,摸了一下我堅硬的生殖器。然後,光線消失,鐵門再次關閉。
“他在看什麼呢?”我心中嘀咕。
那道門關閉沒多久,埋在我前列腺裡的振動器就開始工作了。高潮侵襲了我的下體。我心中一陣竊喜:“高潮過後,生殖器就該軟下去了吧。”
果然,高潮過後,我的生殖器軟下去了一點,硬度降低了不少。我也偷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我熬了四個小時(振動器的設定時間是四小時)總算出頭了。
可是,正當我竊喜的時候,鐵門又突然被打開了。而且,這回被打開的是整扇鐵門,而不是那道小門。 ^
一隻手胡亂的伸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生殖器。然後,我又感覺到了注射器刺破皮膚的刺痛,以及液體注入體內的痛感:“糟糕,莫非他們又給我注射那個什麼‘血管活性劑’?”
很快,我內心的恐懼被證實了。在注射完成後,他們又開始擼我的生殖器。那個不爭氣的傢伙又開始肆無忌憚的硬了起來。
鐵門又被關上了。我痛苦的呻吟:“嗚嗚嗚嗚。”可是,沒有人理會我。
這種情況反復了三次,我痛苦的哭出了聲來。可是,我的哭聲在從嘴角溢出的時候,則變成了略帶啜泣的“嗚嗚”聲。
到我第四次高潮的時候,也就是離我被關進這個鐵櫃16個小時之後,我第一次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肖元亮:“
“嗚嗚嗚嗚。”
“如果你承認錯誤,並且保證以後不再做出此類舉動的,就點一下頭。”'
我拼命的點頭。但是,由於我的腦袋被套在頭套裡,而頭套又通過鐵鍊被牢牢的固定在鐵櫃的四壁上,所以,實際上,我只能幅度極小的點頭。我萬分著急,生怕肖元亮沒看見我的表態。於是,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連串的聲音:“嗚嗚嗚嗚~~~~”
“很好,既然你承認錯誤了,那我就解除你生殖器上的痛苦。但是,按照規矩,你需要在鐵櫃裡被關禁閉,時間不能少於24小時,以保證你受到足夠的懲罰。在此期間,禁止你的一切生理需求,包括進食、進水和排泄。你聽明白了麼。”
我點頭:“嗚嗚嗚~”
“看來,血管活性劑的懲罰效果還是不錯的。可能你不知道,往海綿體內注射血管活性劑,能夠讓你的生殖器保持勃起的效果,甚至出現異常勃起的狀況。而酚苄明的半衰期可以長達24小時,也就是說如果你一直不來高潮的話,它可以讓你的生殖器保持長期的勃起。所以,你會保持長期脹痛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痛苦吧?不過,只要你聽從我的指揮,以後你就不用品嘗這種痛苦了。”
“那麼現在,既然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那我就給你解除痛苦。”
說罷,我的生殖器又被人給胡亂拽了過去,然後挨了一針。不過,這回是液體流出,而不是注射進來。顯然,他在給我抽血。
沒多久,我明顯感覺生殖器軟了下去。只有由於長時間的勃起,痛苦感沒法一下子消除。但無論如何,這種感覺比之前要好多了。
然後,鐵門再次被關上,一切又歸於平靜,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狹小的鐵櫃裡苦苦支撐。隨著生殖器上的痛苦被解除,另幾個新的問題襲來,那就是在這個悶熱的鐵櫃裡,我全身大汗,排出了不少水分,所以,嘴巴特別的乾渴。外加上我已經將近一天沒有排尿, 下腹的脹痛也是可想而知的。只是這兩種痛苦比生殖器的脹痛要弱得多,所以之前我都沒有注意到。而現在隨著生殖器上的痛苦被解除,這兩種痛苦感就重新佔據了主要位置。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解決現實的痛苦。我只能苦苦忍受,等待時間的流逝。只是,在這種痛苦的狀態下,一分鐘仿佛有一萬年那麼長。我簡直恨死自己的情緒了,我不斷反思,當時明知自己不能逃脫,竟然膽敢反抗。如果當時我老老實實的配合,帶上那根肛塞不就萬事大吉了。我現在應該還安安靜靜的躺在那個鋼架上,雖然躺在那裡也不太舒服,但總比現在要好太多了。真該死,我真不該反抗啊。下回他讓我做啥就做啥吧,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這樣胡思亂想了多久,反正,到最後,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手在摸包裹我的皮衣和頭套。顯然,那是要把連接在我身上的鐵鍊解開,然後把我從鐵櫃里拉出來。
沒過多久,我就被釋放了出來。緊接著,束縛我的頭套和束縛衣也被解了下來,口塞被拔了出來,而肛塞也被拆了下來。這個時候,雖然我的眼睛不太能適應外面的光亮,但是我還是在模糊中看清了原來塞進我肛門裡的那根肛塞不是什麼普通肛塞,而是一個改良版的小型“鐵梨花”。那是一種中世紀的刑具,在塞入受刑者的肛門後,通過轉動機關,可以打開整個肛塞,整個肛塞就會像一朵梨花那樣盛開,故而名叫“鐵梨花”。那是一種恐怖的刑具,不合攏刑具,除非撕裂整個肛門口,否則任憑多大的肛門都沒法把它取出來。難怪我那樣費勁的甩都甩不出那個肛塞呢。
在拆解完一切刑具後,他們又給我導尿和排便,並在地上放了兩個盤子,盤子裡分別是水和食物。肖元亮踢了我的屁股一腳,說道:“趴在地上,不許用手,直接用嘴吞食。”
這顯然是讓我像狗一樣吃東西。如果在之前,我是絕不會答應的。但是,在剛剛體會過那種痛苦之後,我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我乖乖的爬向前,用舌頭卷著食物和水,開始進食。雖然在我的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拼命的叫喊著,讓我停止,但是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吃著東西,直到把面前的東西全部吃完為止。
然後,肖元亮又拿出那根之前惹禍的肛塞,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道:“到底要不要給你按上呢?”
我老實的點了點頭,並配合的叫了一聲:“汪嗚~”
肖元亮滿意的摸了我一下腦袋,走到我後面,一把把那根肛塞塞進了我的肛門。我轉過頭去看。由於身體的阻擋,只能勉強看到那根肛塞一點尾巴稍。很明顯,我現在四肢著地,屁股上又多了一根尾巴,就跟一條狗沒太多區別了。
“搖搖尾巴。”肖元亮命令道。
我配合的搖了搖屁股。我感覺那根橡膠尾巴在我的屁股上亂晃,直撞我的兩瓣屁股。
“呵呵,很好。”他用腳尖抬起我的下巴,“LT,以後你要一直這麼聽話,知道嗎?”
“汪汪。”我大聲的回應。
肖元亮滿意的點了點頭,拿出牽引鏈,套在我的脖子上的鋼環上,將我往外牽去。
我一邊往外爬,一邊在心中悲哀的想到:“這或許是我作為人的身份的徹底湮滅吧。從此以後,我還能作為一個人嗎?難道我真的只能當一條低賤的狗嗎?”
我就這樣被牽著向前爬,屁股後面的尾巴微微顫動,活像一條成年的大狗。爬了一會,我又被牽到了那個走廊前。這回,肖元亮也不給我貼什麼振動器了,而是直接命令我:“去吧。”
我聽話的向前爬去,找尋那個被藏在門後的包裹。很多久,我就找到了那個包裹。
這回,肖元亮從包裹裡拿出了兩個皮革爪套。顯然,那是一對狗爪套。只要被套上那個,我的手指就沒法自由舒展了,也就會失去功能了。
這回我沒有反抗,而是配合的伸出手去。很快,肖元亮給我套上了爪套,並將爪套上的扣環扣在我手臂上鋼環的D型環上。這樣一來,在沒有手的幫助下,僅憑我的牙齒,是沒法自行拆下這兩個爪套的。
接著,我又被牽著脖子向回爬。這回,我爬起來的感覺和之前又有所不同。之前,我是手掌著地的往前爬,又是,手掌會因為地上的小碎石而被刺痛。而現在,我被戴上厚厚的爪套,接觸地面的一層又是按了耐磨的膠墊,並且裡面還塞入了很厚的海綿層,所以,我爬起來就舒服多了,速度自然也快了些。
很快,我們就爬到了A406房。只是,等我一進房間,我就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鐵絲狗籠。這個狗籠比一般的籠子要大一些,可以容納一個成人蜷縮肢體躺進去。除了沒法伸直腿以外,其還是可以躺得蠻舒服的。
籠子裡鋪上一條床墊,在裡面堆了一條薄毛毯。籠子的一側開了三個大口子,一個有脖子那麼粗,另兩個有手臂那麼粗,明顯是用來固定人的頭和手用的。
肖元亮打開了籠子,命令我爬進去:“對你的改造快要完成了,包括肉體和心理,所以從今天以後,你就不用被固定了,而是住在這個籠子裡。你要開始慢慢熟悉未來的新生活”
說罷,他“砰”地一聲關上了籠門,並用一把大鎖鎖住了籠子。我默默的看著那把大鎖在籠子外晃悠,悲哀的想:“新生活?當一條狗的新生活嗎?”
肖元亮關了門走出去,只是這回他沒有關燈。我躺了下來,舉起手來,就著房頂的燈光看著那失去了功能的雙手以及那結實的皮爪套,內心感慨不已。
由於昨天被關在鐵櫃裡,沒有好好休息,所以,在模模糊糊間,我竟然又睡著了。
十、認同
我躺在狗籠裡,模模糊糊的睡了一整天。在模糊中,我仿佛看到我自己的身體在快速的蛻化。在一堆癱軟的皮肉中,一個全新的我從中蠕動的爬出來。那是一個面目奇怪的我,四肢著地,兩眼深陷,耳朵尖尖的,耷拉在腦袋上,嘴巴拉長,並且發出奇怪的嗚咽聲,活脫脫就像一隻沒有進化完成的哺乳動物。我不明白,那是我的進化,還是回歸本源。難道我的內心中真的埋藏著那種回歸本源的衝動麼?我要回歸我的原始形態,變成一隻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哺乳動物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上會出現這樣的現象。這是對自我的認同嗎?是我經歷激烈的反思,經過徹底的自我批判和解構後重塑完成的我嗎?那是一種十分奇怪的現象。對自我的連續反思造就了我對自我現實特徵的持續否定,此後,在反思中新生的我竟然是對我作為一個人的特性的全面否定,並且,在借助肖元亮外力的引導下,我竟然逐步的蛻化成為一條狗。並且,在這個自我認同的過程中,我對這一結果是認可的,雖然其中經過了抵抗和厭惡,但最終結果是我竟然順服的接受了這一切。這種情況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令人驚訝的。
這或許就回答了一個高深的問題:“我是誰?我的本質是什麼?”在此之前,對於這樣的問題,我通常躑躅不前,無以回答。而現在,我將如此答覆:“汪汪汪~”
這是一種神奇的自我認同的過程,並且,不得不承認,肖元亮做的很成功。我猜想,這才是肖元亮實驗的原本目標吧。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在模糊中,我剛想起肖元亮,肖元亮就來了。他敲了敲鐵籠的門,問道:“LT,休息的如何?”'
我一咕嚕爬了起來,順服的叫著:“汪汪~”
肖元亮看了我一眼,打開了籠們,說到:“今天是第三階段實驗的最後一項。”
然後,他又帶我去了那個走廊。今天,我一共找到了兩個包裹。一個裡面是一雙皮足套,被套在我腳上;一個裡面是一個狗型的頭套,頭套上有三個口,分別是兩個眼睛的口和一個嘴巴的口,另外在鼻子部位還有兩個小洞。眼睛和嘴巴的口上都有封條固定的扣環,只要拴上封條,就可以禁錮我的腦袋。
據肖元亮說,到此為止,對我的第三輪實驗已經完成了。我已經被成功改造成了一條成年的大犬。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按照一條成年大犬一樣生活,而他則會花一些精力教會我如何按照犬一樣生活。
所以,接下來,我的新生活真的開始了。那會是一個完美的結局麼?還是一個糟糕的夢魘?對此,我並不知曉。或許,我會就這樣跟著肖元亮一起生活下去吧。總的看來,那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不錯的,至少可以避免很多的爭執,可以平靜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