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服的军人男友 作者:无限泡影
1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台,又是新的一天,南茜早早的就坐到梳妆台前,
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张合影,照片上,她和一名穿着军装的威武爷们甜蜜的依偎在一起,那个男人正是她的未婚夫,祁远。
今天,是祁远回家的日子,
一年前祁远刚请了婚假,准备和南茜结婚,谁知祁远所在的部队突然接到任务,说是在南方的一处山中乡镇中,疑似有邪教活动,在当地作了好久的妖,造成大量人员失踪,
山高水远,即使有线索也鞭长莫及摸不到源头,如今终于有人向当地zf提供了线索,令目标范围渐渐清晰起来。上面决定必须抓住机会一步到位,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免得节外生枝。
祁远虽然觉得对不起南茜,但军人的责任感让他坚持先去完成任务,再回来陪老婆。
“小茜,这次任务十分重要,那个邪教害了不少人,没我亲自带队我不放心,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祁远临走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一眨眼大半年过去了,两个人的婚期也一拖再拖。
想到祁远,南茜露出一抹无奈又体贴的微笑,祁远是她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双方家人很早就为他们定下终身大事。她清楚祁远的为人,不仅对她的爱忠诚可靠,还富有正义感和使命感,这也是祁远最吸引她的地方。
想着想着,南茜又把视线挪向了镜中的自己。
白皙的皮肤,玲珑的身材,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和及腰黑发,哪怕不多修饰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她的一颦一笑同样也能拨动祁远这个大直男的心弦。
然而南茜觉得还不够,她要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这一天。
2
祁远的父辈都是部队出身,他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为此家里专门为他请了一位大师指导,靠着自幼的勤学苦练,祁远练就了强健的体格,他擅长搏击和传统功夫,每次军中比武,祁远都是闪耀在部队的明星,他的成绩经常被当做榜样在军区表扬。
祁远带队完成过多次危险任务,年仅27岁就已经是某大区野战部队的一名队长,可谓前途无量。这次任务成功完成的话,又会给他的履历添上漂亮的一笔,南茜也能更加扬眉吐气,
周围的朋友都羡慕南茜,有祁远这样一位英俊痴情的军人男朋友,这让南茜甚为骄傲。
有一次祁远当街抓捕罪犯的样子被路人拍到,那一幕正好是祁远一记鞭腿踹飞持刀歹徒的场景,照片传到网络上后,祁远英武的动作引起了无数人的点赞,不少女生都四处打听这个帅气能打的军人,有的甚至真的找到了祁远的联系方式,却被他断然拒绝,还痛快果断的表示自己已经有了爱人,不想和其他女人产生瓜葛让老婆生气。其实南茜根本不怕祁远被抢走,因为她和祁远从少年就培养起的感情极其深厚,她相信没有什么能够动摇。
每当祁远用多年艰苦战斗塑造出的完美肉体和她拥抱,用那张棱角分明充满男人味的脸和她接吻,用那双英气的眼睛和她对视,用浑厚磁性的声音和她吐诉情话时,南茜都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才能拥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前几天祁远发来消息,告诉她任务基本完成,可以回家了,
在回忆中沉浮了一会儿,南茜的脸红了起来,都快一年了啊,她年轻的身体也十分难熬,她真的好想念被祁远粗长硕大的肉棒贯穿的感觉。要知道,自从祁远和她打破禁忌之后,祁远几乎是有机会就要和她做爱,性欲旺盛的令她有时候都承受不住,可每次被祁远赤裸着的强健肉体一抱,她就什么都忘了。大半年没有祁远的滋润,食髓知味的南茜怎能不朝思暮想。
“终于不用等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养生备孕,办完婚礼我就要给远哥生个小宝宝,”南茜边对着镜子梳妆,边甜蜜的琢磨着。
……
“叮叮”门铃声一响,南茜就飞一样的奔过去,把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汹涌浓郁的男子气息,
“远哥!我好想你!”南茜猛地扑到来人的怀里,脸庞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两块坚实厚重的胸肌。门外站着的正是南茜心心念念的祁远,他身着一套深绿色迷彩常服,一米八八的雄伟身材像一座小山一样挡在门外,脚踏乌黑的大号军靴,即使顶着外面炎炎烈日赶回家,仍然保持着挺拔的站姿。他的上衣都被汗水浸湿了,鼓鼓囊囊的腱子肉撑得军服满满当当。祁远的大手提着行李箱,衣袖挽起一半,粗壮有力的小臂青筋一条条清晰可见,几道任务留下的疤痕缀在上面,是独属于军人的功章。利落的寸头下面是一张刚毅英气的脸,浓黑剑眉微微舒展,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额头上也沾着些许汗水,整个人散发出令南茜难以自持的雄性魅力。
3
祁远任由南茜挂在自己身上,眼中透着军人的锐利还有淡淡的宠溺。南茜知道,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祁远才会有这样温馨的表情,平时他都是一脸严肃的执行各种任务,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沉稳爷们。
“小茜,我也想你。”祁远高大的身躯轻轻地搂住南茜,说话还是那么言简意赅,南茜早就习惯了。
“远哥,你赶路回来一定很累,快进屋休息吧,我帮你把行李箱放好。”结束了这个阔别许久的拥抱后,南茜殷勤的说道,她现在只想快点和祁远回到两人的小窝中翻云覆雨。
“等等,小茜,我还有个朋友也在。”祁远拦住了南茜的手,他身子一侧,南茜这才看见,在祁远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只是身材太过瘦小,被祁远挡得严严实实。
这个人一身土灰色的旧皮衣皮裤,鞋子也像是从垃圾站捡来的假冒伪劣制品。个子不高,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六,四肢躲在不长的衣袖和裤管里,脑袋上稀疏的头发冒着油光,被短小的四肢衬得又大又不协调。蜡黄的,皱纹横生的皮肤上还有不少坑坑洼洼的痘印,根本瞧不出年龄,但一定不会是什么有正经营生的人。
远哥什么时候结识了这种人?南茜有些狐疑,“这位是?没听过你说有朋友要来啊。”
祁远低下头,看了一眼灰不溜丢的人,说,“这是陈哥,是我在那边执行任务的时候接触到的线人,邪教的线索也多亏了他才能传出来。只是这次行动过后,他在那边待不下去了,组织上让我先带他回来,过些天到部队再做安排。”
矮小的陈哥连祁远的肩膀都够不到,祁远却低头瞅着他说话,就和被老师检查背诵任务的学生一样。一连串的解释说完,还有些紧张的好像在观察他的脸色,南茜从来没见过祁远这副犹豫的样子,
祁远说完话,等一会儿,那个陈哥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南茜是吧,经常听祁远提起你,果然很漂亮,真羡慕祁远啊,能有你这样的媳妇。”说完,他伸出了一只脏兮兮的手,似乎想要和南茜握手,只是他的视线却不在手上,而是用一双三角眼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南茜,令她忍不住皱眉。
南茜看他穿得灰扑扑的猥琐模样,本来就有些反感,哪知他还好意思和自己握手,甚至紧盯着自己,顿时嫌弃极了,“哦,谢谢。远哥,站着说话不方便,我们先进屋吧。”
她假装没有看见陈哥的手,而是把一只手搭在祁远的劲腰上,朝屋内走去,半年不见,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祁远好好温存一番,哪里想招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陈哥,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都觉得不爽。
陈哥伸着手,被晾在外面,倒也没别的表情,只是默默的把手收回,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南茜真不想让这个脏兮兮的陈哥进到自己刚收拾干净的家,可这时祁远转过身,和陈哥说,“不好意思陈哥,家里比较乱,你先进来歇会儿。”
听见祁远说家里乱,南茜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但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加上祁远刚回家她不愿弄得太难堪,只能说,“那……你喝口水再走吧。”
4
陈哥闻言,笑着说,“那就打扰了,我这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挺想看看城里人的房子是个什么样。”说完,他径自从两人中间走进屋内,连鞋也不换,就大大咧咧的找到一个沙发,坐了下去。“这沙发不光好看,坐起来还真舒服啊。”陈哥感叹道。
南茜看到陈哥往自己最喜欢布艺沙发上一坐,还品头论足的,气得柳眉倒竖,她轻声和祁远说,“远哥,你这个朋友也太没礼貌了,怎么能不换鞋就往屋里走呢,而且那沙发还是我……”说到一半,她才注意到祁远眼睛一直盯着陈哥,注意力完全没在她身上。
她掐了一把祁远,“远哥,我在和你说话!你在干什么?”
祁远仿佛刚回过神来,“啊,小茜,你说什么了吗?我赶路回来太累了,没有注意。”
南茜想到祁远风尘仆仆的回家,心早就软了,也不多计较,“换好鞋进屋吧,我今天可给你做了很多好菜,都是你爱吃的。”
祁远脱下军靴准备换鞋,四十六码的大脚解脱出来,一股男人的臭味马上弥漫开来,南茜顿时又有些情动,她是很喜欢祁远的体味的,俏脸一下就飞起了红霞,
“真想马上和远哥……偏偏又来了个外人,真是可恶,远哥也真是的,回家第一天就带了个电灯泡。”
南茜正想着,那边躺在沙发上的陈哥突然说,“祁远,你这脚真够臭的,我在客厅都闻得见。你看看把你老婆熏得脸都红了,快去洗干净,不然一会儿吃饭我都没胃口。”
这陈哥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南茜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旁边的祁远就回复到,“是,我这就去洗。”说完,他就要换上人字拖。
陈哥又说,“还穿什么鞋,这么脏的脚,穿什么脏什么,光着去。”
祁远闻言,放下了人字拖,听话的光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脚去卫生间了。
“远哥这是怎么了?”南茜像是做梦一样。祁远是个有主见的人,哪怕深爱着自己,平日里的大小事宜也是两人商量着来,现在祁远竟然被这一眼就是个底层混混的陈哥教训,还如此顺从他。
南茜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开始发生改变了。
5
此时客厅里就剩下了陈哥和南茜,南茜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陈哥自来熟的说,“南茜,什么时候开饭?你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饭菜香味了,可给我馋的不行。”
南茜哼了一声,说,“今天的菜是我给远哥特意做的,可能不太合你口味,要不我给你点份外卖吧。”
陈哥笑着说,“没事,我们那边穷乡僻壤的,啥好吃的都没有,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说完,陈哥的嘴角竟然流下了一道口水,他随便用手一擦,又把手放在沙发上抹了抹。
南茜看到这一幕,头皮都发麻了,这个人也太恶心了,不仅是没礼貌这么简单,简直,简直像故意气自己。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尖叫了一声,“远哥!你快过来!”
浴室的门应声开了,祁远走出来,只见他光着脚,军裤挽到膝盖,肌肉发达的小腿上长满了性感的腿毛,只是那双脚被他洗得都有些发红,一看就是被大力搓洗过。
“远哥!我讨厌这个人,你快点把他赶出去!”南茜大声喊道,祁远在,她就有了主心骨。
祁远站在陈哥和南茜中间,听完南茜的喊话,他皱着眉头,疑惑地看了看南茜,又把视线转向了陈哥。
眼神中有困惑,有疑问,唯独没有要把他赶出去的意思。
陈哥嘴角又流下条口水,这次他没有擦,而是任由口水流到自己的下巴,又滴到沙发上,“南茜,陈哥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讨厌我呢?”
南茜见祁远还没行动,她委屈的要哭了,“远哥,你看看他什么样子,又脏又丑,快把他丢出去好吗?”
说着,她推了推祁远,祁远却纹丝不动的站着,根本没理会她,
陈哥翘起二郎腿,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时祁远马上动了起来,
他走到陈哥身边站定,挺直了腰杆,保持双脚跨立,双手背后,随后一双虎目直直盯着前方,俨然一头在等待指令的忠犬。
南茜惊呆了,“远…远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陈哥哈哈大笑,“什么远哥,他现在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不听我的话听谁的?”
祁远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反驳一句。
陈哥吸溜了一下口水,“臭娘们,给脸不要脸,还敢嫌弃老子。远狗,你一开始怎么跟我保证的?”
祁远低下头,本来磁性威武的声音此刻却透着胆怯,“对不起。”
陈哥怒了,收起二郎腿,踹了祁远一脚,
他的力气和祁远比起来就是蚂蚁和大象,根本踹不动,反而把他自己踹疼了,气得他又连蹬了好几脚,像是怕让陈哥不高兴,祁远配合着他的力道稍微退了几步,随后马上回到原来位置站好。
“我问你一开始怎么跟我保证的,复述一遍给那个女人听听。”陈哥冷冷地说,
祁远慢慢的开了口,“把远狗的未婚妻南茜送给您,让她给您传宗接代,保证南茜会听陈哥的话,随便陈哥玩。”
陈哥冷笑了一声,“现在呢?你家的母狗这样不听话,你是不是要受罚?”
听到受罚两个字,祁远打了个冷颤,像害怕又像是激动,“是,我错了陈哥,陈哥罚我是应该的。”
“那个女人呢?你准备怎么处理?”陈哥指了指南茜,
“听陈哥的。”祁远看都不看南茜一眼,马上回到,就和回复首长问话一样迅速,
“对,你就是一条没脑子的笨狗,你不需要有主见,听我的就对了。”陈哥一副习惯了对祁远发号施令的样子,
“是,远狗就是笨,只听陈哥的话。”祁远这个猛男爷们此刻在陈哥身边,真就和家养的狗没区别,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南茜此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远哥,你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场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个丑八怪闯进我家,远哥对他言听计从,现实中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这一定是场梦。”
“把她给我绑起来,顺便把嘴堵上,免得一会儿大喊大叫,烦得很。”陈哥又把二郎腿翘了起来,见南茜一直低头自语,令他十分烦躁,
“是。”祁远二话不说,朝南茜走过来,抓起她就往椅子上按,力气大得吓人,南茜这个柔弱女子根本没法抵挡。
南茜惊恐的大叫,“远哥……祁远!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啊……”
“小茜,听话,听陈哥的话就没事了。”祁远充满男人味的声音此刻却像诅咒一样,南茜发出恐惧的尖叫,祁远见她反抗个不停,干脆一个手刀切到她脖颈,南茜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6
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南茜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刚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站起身,又有东西绑着。渐渐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祁远打晕,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被塞了团臭烘烘的东西。
南茜环顾了四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该死的祁远下手这样重!
“不管祁远怎么样,我一定要先逃出去,然后报警!”南茜思索一下,做了决定。
“只要能撞到门,邻居会听到声音来救我的。”南茜疯狂的挣扎,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朝大门一点点挪去。
就在她接近了出口时,门突然开了,陈哥手里拉了条绳子,走了进来,看到在地上害怕的蠕动的南茜,陈哥咧开嘴乐了。
“母狗就是母狗,好好的让你坐着不愿意,非要在地上爬。”陈哥边说,边扯了扯手中的绳子,“和你老公一样,就喜欢当狗对不对?”
南茜这才看见,就在陈哥身后,她的青梅竹马,那个英勇无比从小护她到大的远哥,正用粗壮的四肢伏在地上,绷紧的肌肉把迷彩常服都撑得变了形,显露出壮美的肌肉块,他性感的脖颈被陈哥用绳子绕了一圈,活像一条被遛的狗跟在陈哥这个矮子后面爬行。
被陈哥用绳子一扯,祁远的脖子青筋冒起,英俊坚毅的脸憋得通红,用力的点点头,闷声说道,“是,远狗喜欢当陈哥的狗。”说着,还撑起壮实的上半身讨好的蹭了蹭陈哥的大腿。
听到南茜“呜呜”的声音,陈哥又说,“远狗的袜子好吃吗?那味道我都受不了,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不愧是远狗的未婚妻啊。”
“远狗,去把门关紧了。”陈哥命令道。
“是。”
祁远听话的关好门,将门反锁,又回到陈哥身边,高大的身躯再次跪下,一动不动,视南茜于无物。
“发什么呆,给你爹换鞋。”陈哥又踹了祁远一脚,
祁远马上换成单膝跪地,凑到陈哥脚边,双手捧起陈哥穿着破旧旅游鞋的脚,放到自己膝盖上,又从鞋柜里翻找着适合陈哥的拖鞋。
南茜这才注意到,祁远还是赤裸着那双大脚,心想,“难道刚才出门,远哥也没有穿鞋吗?”
像是猜到南茜的想法,陈哥说道,“遛狗而已,你见过狗要穿鞋的吗?何况还是条臭脚狗。”
祁远就和没听到在讨论自己一样,耐心的翻找着,可是他自己的型号太大,陈哥根本穿不了,而南茜的鞋陈哥也不喜欢,
等了一会儿,陈哥不耐烦了,一脚蹬在了祁远的脸上,用力碾了起来,“笨狗,找双鞋都不会,不换了,你先把这条母狗拖进来。”
看着祁远爷们的脸被碾压的变形,还不敢反抗的样子,陈哥消了气,回到客厅坐下。
祁远把绑着南茜的椅子拽起来,先把她放回到客厅中央,又看向陈哥,等待下一步指示。
陈哥见状,在腿上拍了两下,
祁远像见了肉的狗,马上凑到陈哥腿边,跪了下来,光着的小腿和大脚形成漂亮的肌肉线条,昂首挺胸,双手背后,这个姿势令他胸前两块结实的胸肌形状十分显眼。
陈哥的口水又自动冒了出来,他用手背一抹,反手给了祁远一个耳光,“草泥马的,怎么教你的规矩,把衣服脱了。”
祁远听话的解开迷彩上衣,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精壮肉体,宽大的骨架支撑着雄壮的肌肉,两片蒲扇一样的胸肌下面排列着整齐的八块腹肌,一丛黑毛从肚脐延伸到皮带下面更深的地方,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更吸引眼球的是光滑皮肤上点缀着的伤疤,从前胸到后背,透着别样的性感。
还有一些长条状的伤痕,刚刚出现不久,还很新鲜。
陈哥盯了祁远一会儿,突然说,“你这条狗,练得这么壮实是想干什么?”
祁远面无表情的说,“陈哥让远狗干什么,远狗就干什么。”
陈哥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翘起腿,“给你爹介绍下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让我听听你的英雄事迹。”
祁远闻言,抽出自己背在身后的右手,依次指着自己肌肉身躯上的疤痕,“胸口上这道是和抓捕边境的毒贩,他临死前反击留下的……肩膀这条是和兄弟部队的搏击冠军对打……背上这道是一天晚上遇到一伙强奸犯欺负女生,和他们搏斗时被划伤……”还有更多的伤痕连祁远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留下的了,
陈哥指了指祁远侧腰上的一条鞭痕,“这是怎么来的?”
祁远说,“是陈哥赏的。”
陈哥又是一巴掌甩到祁远脸上,“我问你怎么来的?”
祁远浑厚的声音没有起伏,就和在讲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刚认识陈哥的时候,远狗不听话,陈哥就惩罚远狗,这是远狗应得的。”
绑在椅子上的南茜,此时泪流满面,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在陈哥面前像一条应声虫,问什么答什么,明明凭祁远的身手,碾死陈哥这种货色一根指头就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祁远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陈哥看到南茜不停的流泪,又想到了新的花招,他伸出一只脚,搭在祁远宽阔的肩膀上,“远狗,你看你老婆都被你气哭了,你说我怎么安慰安慰她比较好?”
“都听陈哥的,远狗听陈哥的指示。”祁远虽然被陈哥踩着肩膀,但他实在太高大了,哪怕跪着也要高陈哥一头,于是他弯下腰,让陈哥踩着更舒服一些,
“草泥马,我问你是为了让你问我吗?”陈哥又发了脾气,一脚蹬在祁远的喉结上,饶是祁远的肌肉再发达,喉结还是很脆弱的地方,这一下被踹的忍不住咳嗽起来。
祁远强忍着咳嗽,颤抖着声音说,“求陈哥把她草服,草服她她就不会哭了。”
陈哥这才笑道,“这个建议不错,你之前也是这么干的吗?”
7
南茜听到如此露骨的话,羞恼的不知所措,甚至也忘了生气,不断的呜呜着。
祁远刚要回答,陈哥又把脚踩到祁远头上,“你爹给你提建议的资格,不知道感恩吗?是不是该罚?”
听到陈哥这话,祁远马上双手伏地,朝陈哥磕起了头,一声声闷响南茜听得清清楚楚,“谢谢陈哥抬举远狗,谢谢陈哥抬举远狗……”
磕了几十个响头,祁远自幼习武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了,陈哥这才让他停下,“行了行了,站起来。”
祁远缓缓站起身,刚磕了这么久的头他还有些晕,额头都被磕了块青紫色的印记,不过陈哥的话还是令他本能的跨立站好。
“这是什么?”陈哥看到客厅摆着的一个奖杯,
“是远狗以前比赛得过的奖。”
“不需要了,一条狗要什么奖。”陈哥淡淡的说,拿起奖杯摔倒地上,成了一堆碎片。
“这个呢?”“是远狗搏击比赛拿到的金腰带。”
陈哥点点头,“你要他没用,你只是个废物。”说着用力一扯,可他力气实在太小了,扯了几下没有扯动。
陈哥用金腰带狠狠地抽了祁远几下,看到祁远赤裸的肌肉上立刻留下了几道血痕,他满意的把腰带扔到祁远脸上。“自己把他扯断,煞笔远狗。”
祁远仿佛没有感觉到被打一样,也更像是习惯了,拿起腰带,双手青筋暴起,腰带竟被他扯成了两段。
陈哥这才说道,“以后你只需要讨好我就行了,我给你的才是奖,懂么?”
祁远点点头,“懂了,陈哥。”
陈哥又盯上了摆在客厅的几张合影,“这上面是谁?”
“是远狗的父母。”祁远说道,
陈哥把相框砸到地上摔碎,“什么父母,我才是你亲爹,他们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是,陈哥。”祁远低下头,
陈哥注意到祁远眼角有水光划过,“你哭了?你在哭你妈呢?我当你爹委屈你了是吧?”
说完,陈哥还不解气,“自己撕。”他把相框里扯出来的相片递给祁远。
祁远接过相片,开始一点一点撕起来,相片上是他父母的合影。但此刻他的心里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想让陈哥生气,让陈哥高兴,这似乎成了他的本能。
陈哥拿起一根军棍,朝祁远大腿上狠狠一砸,“看你这些破烂,你爹我帮你收拾破烂不知道感恩?”祁远被军棍一打,咬着牙没动,“谢谢陈哥,谢谢陈哥帮远狗收拾破烂。”
接下来陈哥在屋里巡视了一番,把祁远的东西都找过来,从奖状奖杯到各种合影,纪念品,他都让祁远一件件亲手毁掉,每毁一件,祁远就要对着他磕一个头,“辛苦陈哥,辛苦陈哥。”
8
最后,陈哥看向了客厅中央的南茜,她现在就和失了魂一样,眼睛呆呆的盯着一处,陈哥顺着视线看去,原来南茜在看和她和祁远的那张合影。
“差点漏了这张。”陈哥拿起祁远和南茜的合影,扔给祁远,“撕了。”
祁远正要动手,南茜突然大声“呜呜”着,挣扎个不停,竟然挣脱了一只手,她用这只手扯下嘴里祁远的袜子,疯狂的喊道,“不能撕!啊啊!这张不能撕!”
这张照片是她最好的回忆,哪怕祁远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她也不愿让自己的梦破碎。
陈哥被南茜吓了一跳,“真是个疯女人,你的远哥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啊?”
“不能撕,不能撕,”南茜喃喃得重复着,突然,她的眼睛里焕发出新的光芒,她对陈哥说,“你看上我了对吧,我满足你,我和你结婚,你放过远哥,不管你用什么威胁他,我把自己交给你,你放过他好不好?”
南茜哭着喊道,“他还年轻,他是部队最年轻的教官,他不能,不能这样子……”
祁远撕照片的动作一滞,被陈哥注意到了,“哦?真是对有情人啊,远狗你老婆愿意为你献身呢,感动不感动?我该不该放你自由呢?”
祁远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默默地看着南茜,眼睛里闪过一丝歉意。
陈哥笑着说,“我也不是无情的人,这样,南茜小姐,你刚刚的发言确实感动了我,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的远哥愿意跟你走,我不仅放过他,也不会再招惹你,我们各走各路,你说好不好?”
“真……真的?”南茜不敢置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来我帮你松绑。”陈哥亲手为南茜解开束缚,南茜突然觉得陈哥也没那么可恨了,“可能……可能这是远哥一时的情趣,他在那边没有发泄的地方,为了寻求刺激,才这样乱玩的吧?”南茜还怀着希望,“只要远哥回来,一切还会和以前一样的。”
南茜走到祁远身后,从后面慢慢抱紧祁远,感受着祁远的心跳,感受着祁远紧实的身躯,“远哥你说过,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跟我走吧远哥,你想要的刺激我也可以给你。”南茜流着眼泪说。
祁远感受到南茜在他后背留下的泪水,回过身拍了拍她的脑袋,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真的好感人啊,太感人了,如果我是祁远,我一定会选你。”陈哥坐在沙发上,乐呵呵的说。
南茜回过神,对陈哥说道,“远哥已经选择我了,你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了?”
“选你了?可我没听见他说要选你啊?不然你让他再说一遍?”陈哥的口水流得越来越多了,
“远哥,你是不是选了我?”南茜踮起脚,凑到祁远的嘴边,想要跟他接吻。
啪啪,陈哥在沙发上拍了两下大腿。
祁远身体一僵,丝毫没有迟疑地推开了南茜,回到了陈哥腿边跪下,又摆出了挺起胸膛任陈哥玩弄的模样。
“你!”南茜简直气急败坏,“你到底给远哥下了什么迷魂药?我们青梅竹马,他怎么会选择你,你看你这个又丑又爱流口水的怪物。”
“怪物?”陈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个不停,“你的远哥最喜欢我流的口水了,刚才流了那么多在地上,他心疼坏了呢。”
说着,他对着祁远的脸一吐,祁远马上张开了性感的双唇,接下陈哥一口吐沫。
南茜被这场景恶心的想吐,
“还有,你这个臭女人,以为嫁给我是施舍给我的福气吗?我告诉你,你的好远哥早就被我玩烂了,我有了他还要你干什么,以后让他找点更年轻漂亮的女生献给我不是更简单?”陈哥嘲讽道,“远狗,把裤子脱了给你老婆看看。”
祁远听见陈哥命令,立刻脱下了军裤,他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这下祁远全身上下都脱干净了,一双健壮的肌肉虬结的长腿支撑着天神一样完美的身躯,结实的双臀就是男人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抚摸两下,
“对着你老婆,掰开你的骚屁股,”陈哥继续指挥着,
祁远掰开挺翘的屁股,他的菊穴上挂着一条黑色破布,随着祁远后穴收缩的动作微微抖动。
“告诉她,这是什么?”
“是陈哥穿过的袜子。”祁远说,
“被我的臭袜子插骚逼是什么感觉?”陈哥又问。
“感觉…自己就是陈哥放袜子的容器,远狗的身体里都是陈哥的味道。”
“喜不喜欢被插?”陈哥又问。
“不喜欢,但陈哥想要插远狗,远狗只有被插的份。”祁远红着脸,却老老实实的回应陈哥那些羞耻的问题。
陈哥嘻嘻笑道,“对,我都忘了你是直男,怎么也不会喜欢被插的感觉。转过去再给你老婆,看看她未婚夫的本钱。”
祁远转过身,南茜睁大了眼睛,只见她日思夜想了半年的阳具,被困在一个小小的贞操锁里,两枚硕大的卵蛋晃荡个不停,但自己最喜欢的肉棒已经在锁里动弹不得了。
“告诉你老婆,锁了多久了?”
“锁了三个月了。”祁远老实的说。
“为什么被锁?”陈哥继续问。
“因为远狗的JI’BA是陈哥的玩具,陈哥不想玩远狗自己也不能动。”祁远回答道,眼神躲闪的看向陈哥,似乎在观察这个答案是否令陈哥满意。
陈哥舔了舔口水,看上去很高兴,“对,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明明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的猛男被我这样的小人物锁住,连撒泡尿都要听我的才敢去做,你看你老婆听得都湿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草她?”
“陈哥让草,远狗就草。”
“真听话,”陈哥拍拍祁远的寸头,又问“你长这么帅,练这么强壮,让你去勾引其他女人献给我,你愿不愿意。”
祁远毫不迟疑的答道,“愿意,陈哥看上谁,远狗就去追谁,追到后就送给陈哥玩,远狗的长相和肌肉都是为陈哥服务的。”
南茜自己也莫名其妙,明明一开始自己还很心痛,渐渐地内心竟有种背德的快感,或许真和陈哥说的那样,像祁远这样的猛男,被陈哥驯服的宛如一条听话的狗,真的很令人兴奋,她寂寞良久的小穴也不由分说的开始湿润了。
她紧紧盯着祁远强壮到无以复加的肉体,两股间痒了起来。
“去,给你老婆耍一套武术,她饥渴的眼睛都红了。”陈哥命令道,
“是。”祁远得令,光着身子开始打拳,每一下都将饱满强健的肌肉展示的淋漓尽致,
“对对,腿抬高,露出你的PI‘YAN,草泥马的给老子的臭袜子夹紧,敢掉出来有你好受的。”陈哥的嘴巴一刻不停,对着祁远的动作指指点点,
而祁远夹着陈哥的袜子还要施展腿法拳法真的很不舒服,几个动作被陈哥看出不协调,统统被记在账上,“煞笔远狗,还敢号称兵王,打个拳都打不明白,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最后一式,以祁远一记鞭腿踢到陈哥眼前结束,这是陈哥规定的,这记鞭腿要是踢实了,十个陈哥也得死,可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明明这个猛男能轻松解决掉自己,偏偏就不敢伤害自己,因为他已经被自己驯熟了,肌肉的外表下是自己的忠实狗奴而已。
陈哥一只手抓住祁远伸在自己头前的大脚,狠狠地用指甲抓挠起祁远的脚心,祁远绷紧了肌肉想要忍受这种痛痒,脚趾用力的卷曲,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保持着最后鞭腿的姿势,“远狗的脚丫子长这么大,是不是给你爹我玩的?腿上还这么多毛,伸在你爹面前,是想让你爹一根根拔下来吧?”
祁远认真的点点头,“陈哥想玩远狗的脚就玩,远狗的腿毛也随便给陈哥拔。”
“草泥马,长这么多毛还伸我脸上,是给你爹显摆吗?”陈哥发怒了,原来他很烦自己早早就秃顶,突然看到祁远多毛的大长腿,心里又不舒服了。
祁远被陈哥挠脚心挠得脸色通红,可他没有丝毫反抗,只能咬牙强忍着,最后鞭腿要踢到陈哥面前不能碰到他,是陈哥的命令,但他每次都在这里找茬,这次又是同样的情况。
陈哥把祁远的脚挠出道道血痕,又拔了一撮腿毛,才让祁远收了腿,继续跪在自己身边,
此时南茜看得已经春潮泛滥,双腿磨来磨去,
“呵呵,这臭女人,看你被虐看到发情了,”陈哥淫笑着说,“看在她等你大半年的份上,今天赏你解锁一次吧。”
祁远闻言,黝黑爷们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自从自己落在陈哥手里,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9
……
夜晚,看着被草晕过去的南茜,祁远还在不停地耸动着结实的公狗腰对着南茜湿润小穴冲刺,而陈哥就坐在床边看着这场活春宫,
边看,他还边对祁远动手动脚的,他时不时的吐一口口水给仰头狂草的祁远,命令他咽下去,
看准祁远要射精的时机,他还会猛地给祁远腹肌一拳把他高潮的感觉打回去,
他还让祁远报数,每草一次就要喊一句“谢谢陈哥赏逼草。”无论祁远怎么喊,陈哥都要挑剔他声音小,祁远只能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喊着,“谢谢陈哥,谢谢陈哥。”
最后,祁远终于将憋了数十天的精液射进了南茜身体里,南茜也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醒了过来。
“远哥……我果然是在做梦吗?”南茜醒来看见祁远和自己躺在床上,以为白天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可当她看到床边冷笑着的陈哥,心中刚燃起的温度就跌入冰谷。
“正好你醒了,我刚好觉得让远狗草一个没有反应的玩具很没有意思呢,”陈哥流着口水说,“我想到一个玩法,远狗你来试试。”
“先爬过来,给你爹把几把舔干净了,”
祁远忙拔出肉棒,乖乖爬到陈哥胯下,脱下了陈哥那条灰扑扑的破裤子,一股难闻的腥臊味迅速溢满了整个房间,祁远一点反感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痴迷的用双手托出陈哥的肉棒,这肉棒和陈哥的体型一样不协调,龟头很大棒身却细,和祁远完美厚实的大肉棒相比有如云泥,但祁远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张开爷们的帅嘴就吞了进去。
“知道我准备怎么玩吗?”陈哥问道,他享受着祁远这个军人爷们的口交服务,只感觉这条狗真是世间绝品。
“唔……不知道,陈哥想怎么玩远狗都行。”祁远吞吐着陈哥的丑肉棒,含糊不清的说。
“我准备在你老婆面前上了你,操你的军人骚穴,你觉得怎么样?”陈哥感受着龟头被那条猛男舌头舔舐的酸爽,愉快的喘着粗气。
祁远满嘴满脸都沾了陈哥下体的骚臭味,一脸迷茫的说,“陈哥上远狗是应该的,远狗愿意被陈哥用。”
陈哥满意的点点头,他拍了拍祁远的寸头,从祁远嘴里取出肉棒,在他脸上扇来扇去,祁远闭上眼睛,那刚强黝黑的爷们脸庞上沾满了陈哥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口水,“对,我草你是应该的,你就是个废物,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对了,记住了?”
祁远被陈哥肉棒拍的整个人都迷迷瞪瞪,“记住了,我就是个废物,陈哥操我这个废物是应该的。”
陈哥宣布了他邪恶的想法,“现在准备好,老子要操你了,被操的时候顺便给你老婆讲讲怎么被你爹我驯服的,你看她多好奇啊。”
看着枕边的南茜,祁远认命的垂下头,他熟练的伺候好陈哥躺下,自己则用菊花对着陈哥的肉棒缓缓坐下,
“墨迹什么?煞笔东西,还不快动?”
“对,对不起陈哥。”
祁远忙用粗壮的双臂撑起上半身,两只长腿盘在陈哥两侧,被陈哥一把抓起,任由陈哥扯动着绵密的腿毛毫不反抗,自己则运起腹肌,挺动着劲腰上下运动,让陈哥的肉棒不停出入自己紧致军人的菊穴。
“呃,啊。”虽然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全身上下早就被陈哥吃干抹净了,但被疯狂抽插的菊穴中传来的酸痛,依旧令祁远有些失神,
此刻他的思想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的一天……
如果那时候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去多管闲事,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1
时间回到一年前,
祁远和南茜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南茜趴在祁远身上,脸颊轻轻地蹭着祁远宽阔坚硬的胸膛,祁远则敞开怀抱,用一只结实的臂膀搂住南茜冒着香汗的细腰。
“远哥,真的这么急吗?不能多等几天?”南茜不舍的说,“婚礼的请柬都发出去了。”
祁远无奈地紧皱着浓眉,“小茜,这次行动真的很重要,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等我回来一定给你补偿一个更好的婚礼!”
南茜体贴的说,“远哥,我相信你,你就放心去执行任务,我会好好的看家。”
这番话令祁远很感动,他发自内心的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只是远哥,这次你一去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们……”南茜的小手悄悄向祁远的下体摸去,“啊,远哥,你又硬了。”
硕大的肉棒在南茜手中一跳一跳,肉筋条条鼓起分明宛如盘根错节的巨树,看得南茜血脉贲张,“远哥的肉棒,从没让别人碰过,只有我才能拥有它。”南茜心想,满足感几乎要溢出心房。
祁远没说话,他按住南茜抚摸自己肉棒的那只手,狠狠地揉捏了几下,接着猛地翻过身,将南茜压在身下,性感的脊背支起一道优美曲线,精实的四肢撑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征伐,用行动表示自己强劲的男人能力。
“啊啊,啊,远哥,你好猛,我……我受不了了,放过小茜吧……”一声声浪叫回荡在卧室中,南茜无助的抓着祁远的背肌,留下深深的抓痕。
祁远被这样一刺激,肉棒是越磨越硬,越来越胀,几乎又大了一圈,坚硬的肌肉紧紧抱住南茜,挤压着她的全身,就连大脑好像都被祁远开拓进入,无尽的快感支配着这对佳人在欲海中沉浮。
……
第二天,祁远换上了一套崭新的军装,军装下的健壮身躯还残留着昨晚翻云覆雨留下的印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直至任务完成,他们都不能再联络了。
祁远提上行李箱,和南茜告别,昨晚两个人抵死缠绵,如胶似漆,今天却不得不分开。
“小茜,等我的好消息,”祁远站在门外,朝南茜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南茜也轻轻地摇了摇手,
“远哥,一路顺风!”
2
线人提供的线索显示,邪教活动的范围在南方群山中的一个名叫陈家村的村落附近,
因为祁远本在休假中,从家中出发,导致错开了和部队战友们一起出发的时间,
他远程发出了指示,为避免打草惊蛇,不要统一行动,先暗中调查,一切等自己到达目标地点后再开始正式抓捕任务。
祁远一路上,先坐火车,又转乘大巴,最后伪装成穷游的驴友,搭着一位村民的顺风拖拉机到了距离陈家村最近的一处小县城。
刚一下车,祁远就发出了信号,表示自己已经就位。
还没一会儿,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祁远的肩膀,祁远头也没回,反手抓住那只手,用力一拧,
“等等,祁队!是我啊,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来人痛呼着求饶,祁远这才放开手,整了整衣襟。
来人穿着一套看不出颜色的布衣,还有几块补丁,头上戴着顶草帽,肩上扛着一根锄头,蓦地一瞅就是个混在市集中的村民,但只要认真看一下,就会发现这人体型高大,和祁远都不相上下。手长腿长让那套布衣穿在他身上十分的不合身,连手臂和小腿都遮不住,在明晃晃的阳光下麦色的紧致肌肉暴露无遗。草帽下的那张脸张扬帅气,虽然沾了些灰,细看却也是刻意涂抹上去的,反而有种别样的痞气。
“肖擎,又是你小子,现在是开玩笑的场合吗?”祁远看见肖擎,举起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肖擎忙摆摆手,做了个求饶的动作,“祁队,我这不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好几天,太无聊了嘛,你就别计较这些了。”
这个祁队,还是这样严肃,肖擎在心里默默吐槽。
“肖擎,报告任务进度。”祁远冷声说。
肖擎环顾一下四周,悄声说,“祁队,这里不方便,我们回住的地方再谈。”
……
招待所内,几名战士已经等在屋里,见祁远和肖擎走进来,整齐划一的站起身,向祁远敬礼,“祁队!”
祁远摆摆手,“执行任务时,没必要弄这些繁文缛节的,这家招待所安全吗?”
肖擎笑着说,“这是当地zf给我们安排的,是这座山里唯一通电的招待所,祁队要是不满意,我们就只能互相摩擦生电了。”
祁远一听肖擎又没正形了,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不长记性是吧!”
肖擎捂住脑袋,哀嚎道,“我就是看气氛太紧张了,想活跃一下而已啊。”
3
祁远也拿肖擎没办法,这小子家境优渥,世代都是经商的,到他这里突然想进部队,骨子里就有着玩世不恭的基因。偏生又天赋异禀,和祁远善于战斗不同,肖擎擅长各类运动,特别是野外生存能力极强,游泳攀岩就像娘胎里带出来的本领一样,进了山和自家后院没区别,每次军区野外拉练,连祁远都只能在他身后吃灰。他最厉害的一次是营救因为暴雨被困深山的旅游队的任务中,肖擎一个人冒着雨搜索了两座山,找到了被困人员,并且全部救出无一伤亡,立了这样一个大功他还满不在乎,声称自己就是热热身,凭自己的体格再搜两三座山头都没问题。
肖擎也凭借自己的本领,成为祁远所在部队中最优秀的一名侦察兵,主要负责任务执行前的情报收集和踩点工作,考虑到这次任务也在深山中,上面就把他也派出来了。
祁远知道,肖擎表面上是个混不吝,实则心底有着强烈的正义和勇气精神,他不摆二世祖的架子,也没有像其他富二代那样水性杨花,甚至到现在恋爱都没谈过,每次被问到什么时候结婚,他都嚷嚷着自己才25,这么年轻不着急。其实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嘴上功夫厉害,实际上是个羞涩地小狼狗,看见女生话都说不明白的那种。
“肖擎,你是最先到的吧,说说你这几天侦查的情况。”祁远说道,其他的战友也等着肖擎开口。
肖擎想了想,说,“据我这几天得到的情报,问题可能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事情是这样的……”
从肖擎口中,祁远渐渐得知了邪教事件的大致情况,
不久前县城里冒出一个传闻,说是山里的陈家村有神仙转世,只要信仰他下辈子就能往生极乐不用再受苦,哪怕今生也能百病不生。本来当今这种传说已经没几个人相信了,谁知后面越来越玄乎,说神仙还能让人见到自己死去的亲人。
说得多了总有人信,真的有不少人去陈家村找神仙去了,有的人去了就没回来,等zf发现冒出来好多失踪人口的报案,已经过了大半年时间了。
“所以源头就在那个陈家村?如果只是寻常人借着迷信思想敛财,那确实没什么难度,只要带队上去擒贼先擒王,所谓的神仙就不攻自破了。”
“陈家村的资料拿给我看看。”祁远说,
“早就准备好了,”肖擎递过来一个档案袋,“这里面是陈家村人口信息。”
“陈家村人口不多,世代都在山上,听说有近亲结婚现象,zf派过人去调查,被村民们联手赶出来了。现在虽然都落户在当地zf,但平时都不怎么下山,只有赶集的时候会出来买卖农产品。”肖擎介绍说,“现任村长叫陈民富,年纪大的快入土了。不过他有两个儿子哥哥叫陈有贵,弟弟叫陈有福,早年陈有福得病死了,现在就剩一个陈有贵准备继任村长……”
祁远翻看着陈家村的资料,确实如肖擎所说,人口不多,基本都沾亲带故的,如果其中出了邪教恐怕整个村都脱不了干系,
祁远说,“只是敛财的话,为何还会有人失踪?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肖擎,这段时间你潜进陈家村里看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随时汇报。其他人就各自打听消息,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要张扬,暴露身份。”
“好了,就地解散!”祁远朗声道。
等其他人都走干净了,肖擎偷偷凑到祁远身边,说,“祁队,听说你婚礼都不办就过来出任务,嫂子不生气吗?”
祁远眼睛一瞪,“这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他又攥紧拳头举到肖擎面前,“你嫂子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拳头什么时候生气。你要不要试试?”说着,骨节被捏的咔嚓作响。
肖擎立刻陪上笑脸,“祁队我就是想问问需不需要小弟帮忙呢,我家里停着几十辆豪车挺占地的,到时候送去你婚礼现场撑撑场面也好啊。”
祁远这才缓和了神色,“现在任务最重要,结婚的时候会请你喝喜酒的。至于车什么的,小茜不在意这些,我也觉得没必要。”
肖擎还要说话,祁远打断道,“怎么刚才给你分配的任务没听清?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不需要不需要,我今天晚上就去陈家村探探。”肖擎忙说,他给祁远敬了个礼,忙不迭的溜了。
4
招待所房间不多,战士们都是两人一组,祁远怕肖擎嘴上没把门的乱说,就让他和自己住在一个房间,
“妈啊,和领导住一个屋,这不是受罪吗?”肖擎悲愤道,祁远则不由分说的把他拽进了屋。
祁远见肖擎还要抱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肖擎立刻安静下来,等待祁远指示,
“这个招待所有问题,刚才我看见有个小孩趴在我们门前,看见我出来他就跑了。”祁远说,“这小孩是招待所里的人吗?”
肖擎说,“哦,你说的是应该是那个陈皮皮,这小孩不打紧的,他是个哑巴,从来不说话的,也因为这样才被陈家村的人赶出来,他不愿意住孤儿院,zf就安排他住这个招待所,每个月都打点生活费给他。”
祁远这才稍微放下心,“你今天晚上的行动准备好了吗?可别出什么差错。”
肖擎拍了拍胸脯,“祁队你还不放心我?别说这就是个村儿了,他就算是个堡垒,我也能进去给他地基扬了……”
“行了行了,别吹了,现在抓紧时间休息,接下来的几天你每天晚上可都没机会睡觉了。”祁远说,“我再出去看看周围的情况,你好好休息。”
“是!”肖擎也知道轻重缓急,没有再多说,他一个跳跃蹦到了床上,“草,这小地方的招待所床真小,腿都放不下。”肖擎看着自己露在床外面的两条腿,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祁远走出门,就看见一个小孩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晃荡。
“陈皮皮?”祁远问道,向小孩招了招手,
谁知那个小孩朝他吐了吐舌头,一转身就跑了。
祁远摇摇头,小孩的想法他也搞不懂,只要不是来捣乱的就行,
……
等祁远在小县城走了一大圈,又勘察了附近的地形后,天色已经黑了,
呜呜的山风呼啸着,小县城的街道到了某个时间点也突然静了下来,这里的人没什么娱乐活动,放松方式就是早点回家呆着。
祁远回到招待所,
再次召集战友们简单汇总一下各自的发现,今天的任务结束了。
此时肖擎已经不在房间里,祁远知道肖擎现在应该在前往陈家村的路上,入夜,侦察兵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听着窗外的风声,祁远没来由的开始为肖擎担心。
他有点后悔不该让肖擎一个人去,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应该有个人一起照应着比较好,
但他现在也不能主动联系肖擎,冒然发消息怕会干扰肖擎的任务,只能等肖擎联系他,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祁远心神不宁也无法安心入睡,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冒出了陈皮皮那个小孩的身影,
他总觉得这孩子在监视自己这些人,但又没有证据,毕竟那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小哑巴。
5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祁远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他从行李箱中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南茜和祁远的婚纱照,
祁远深情地摸了摸照片上南茜美丽的脸,“还好提前拍了婚纱照,不然实在太对不起小茜了。”
等任务结束,要和小茜好好发泄一下。
看着看着,祁远感觉下体生出一股燥热,这股燥热不受控制逐渐的升到脑子里,南茜的脸好像活了起来,正冲他娇笑。祁远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看南茜的照片是越看越喜欢,白天靠着军人的毅力一直在为任务奔波,此刻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美丽的未婚妻,祁远这个大直男终于有些把持不住了。
“正好肖擎走了,我……”祁远把军裤脱到一半,边看着南茜和他的合照,边抚摸起自己的大肉棒,“呃啊,舒服,”祁远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远的肉棒越来越涨,紫红色的鬼头不停地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愈发用力,撸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胳膊的肌肉绷紧,祁远粗糙的手茧和南茜嫩滑的骚穴想比另有一种刺激,“小茜,我草,好爽,草死你,让远哥草死你。”他不自觉的挺动着臀胯,脖子隆起明显的青筋,一直延伸到两大片胸肌上,坚硬的腹肌也随着身体鼓起又收缩,
祁远索性把衣服都脱了,“对,小茜捏远哥的乳头,远哥的大乳头结实吗?捏着舒服吧?”祁远模仿着南茜和他做爱时捏他雄乳的感觉,用另一只手疯狂的揉捏自己的奶子,双眼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充斥着男人发情后的狂热。
“呃,小茜,远哥射给你,都射给你了。”祁远闷哼一声,大几把喷射出十几股精液,爽得两只大脚都伸直了,床上顿时一片狼藉,
……
第二天一早,祁远睁开眼睛,就看到肖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祁远看肖擎一副憋坏了的表情,奇怪的问道,
肖擎吸了一口气,说,“祁队,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他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看着祁远。
祁远脸一红,“胡扯什么,先说说你昨天晚上有什么收获。”
肖擎还不死心,“祁队你说这么大味道,你还不承认……”
“又想挨揍了是吧?”祁远语气不善,“说正经事!”
肖擎随即耷拉下脑袋,“没什么收获,那个村儿到了晚上全都熄灯了,黑灯瞎火的啥也没有,连只狗叫都听不见。”
祁远想了想,“也不能掉以轻心,再看几天吧,反正时间还很充足。好了你辛苦了,赶快休息吧。”
肖擎欢呼了一声,说,“我要先洗个澡,妈的一身臭汗。”他翻开行李箱,拿出了几件换洗衣物,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祁远问,发什么呆?
肖擎犹犹豫豫地说,“祁队,你不出去吗?你在我不好意思换衣服啊。”
“噗,你还有这毛病?”祁远忍俊不禁,“不对啊,我记得在部队的时候大家不都众目睽睽的脱光洗澡吗?怎么你今天转性了?”
肖擎红着脸,说,“草,祁队你别损我了,快出去办你自己的事去吧。”
“这小子,”祁远摇摇头,没再理他,转身出了门,顺便帮肖擎把门关紧了。
出了门,祁远暗暗自责,“我昨晚也真是的,竟然在任务期间忍不住打飞机,还被肖擎发现了,以后绝对要约束好自己了。”
……
一连几天,都无事发生,经过祁远和战友们的排查,大致的锁定了邪教事件的几个关键人物,
陈家村村长陈民富和他大儿子陈有贵,陈有贵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种毒蘑菇,有轻微的致幻作用,靠着这个东西让自己老婆装成神婆,给那些想要和死去亲人想见的人吃了之后,他们有时候就能真的在幻觉中看到点什么东西,就以为是神仙下凡了,多少钱也愿意掏。
村长陈富主要起到一个宣传作用,他年纪大了,也没什么遗产给儿子,就帮着陈有贵行骗,在十里八乡的宣传这件事。
那些失踪的人,有一些是自愿追随“神仙”修行,留在陈家村当苦力的,还有些是去山里找蘑菇自己真的失踪了的,这细枝末节的事情交给当地zf就行了。
“陈家村的人都是亲戚,去村里直接抓村长肯定会遇到顽强抵抗,不过这是我们最后的任务,抓捕成功后我们就算成功了。”祁远说道,这并非什么难事,当今社会这些乡匪再狠又能怎样,只要证据确凿,如何抵抗都是螳臂当车。
他甚至觉得这次任务有点过于简单,不值得他们这些优秀的特种战士亲自来调查大半个月,最关键的是还搭上了自己的婚假。
既然来都来了,也要把任务漂亮的完成。祁远这样想着。
“肖擎呢?怎么没看见他?”祁远今天没看见肖擎咋呼,还有点不习惯了。
“他连着好些天晚上都去陈家村蹲守,说是困得不行就休息去了。哦对了,祁队。肖擎说昨晚陈家村也没什么异常,抓捕工作应该可以随时进行。”一个战士说道。
“这小子怎么这么没规矩。”祁远有些生气,哪怕再累也要汇报完任务才能去休息啊,还有没有点军人的担当,看来自己真是对他太信任,给他惯坏了。
这些日子他们的工作一个在白天一个在黑夜,因为知道肖擎熬夜辛苦,祁远后来干脆另外给肖擎开了个单间,免得他休息时被打扰,祁远自觉也有些疏忽对肖擎的管教了。
“算了,解散后看看那小子去吧,到底有多累。”
6
散会后,祁远找到肖擎房间,隔着老远就听见震天的鼾声,“这家伙,呼噜声比我还大,看来真是累着了。”
祁远推门进去,就看见肖擎侧躺在床上,小麦色的皮肤和白色床单相映生辉,他赤裸着钢板一样坚挺的上身,只着一件迷彩长裤,健嫩的八块腹肌从腰带处挤压出来,两条长腿紧紧夹着一床被子,睡得比猪还香。
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睡在这个小床上十分委屈,散落一地的衣物令祁远忍不住摇头,“没点军人风范,衣服不叠倒头就睡。”
他帮肖擎把衣服捡起叠好,又走到他床边打算把被子帮他盖紧,猛地看见肖擎脖子上有一片淤青,这片淤青有几根分明的长短不一的长条形状,
“这是掐痕?有人双手掐住肖擎的脖子,留下了这片淤青?”祁远目光一凝,凑近仔细的查看。
这才发现,那掐痕有深有浅,不止一道,“深浅不一说明不是同一天留下的,肖擎这几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身上有这样的掐痕,还不向我汇报?”
祁远满腹疑问,但他看肖擎现在没事人一样吃得好睡得香,似乎这些掐痕并没有影响他什么。
“等他醒了,一定好好问问他,”祁远做了决定,他还是没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肖擎,临走时有看了一眼肖擎脖子上的掐痕,他才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房间,他又看见了那个叫陈皮皮的小孩,他就蹲在肖擎房间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看到祁远出来,他立刻站起身。
“等等,陈皮皮,你听得见吧?”祁远喊住了小孩,就在他以为小孩还会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的逃走时,陈皮皮却没有躲避他,而是睁大双眼,迎向了祁远的目光。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一个小孩,眼睛中充满了不屑,挑衅,以及怨毒,没有一点点孩童的纯真,就连见多了大风大浪的祁远都为之一寒。
“这孩子,经历过什么啊?”祁远暗想,他正想说话,就见陈皮皮张开了嘴巴,无声的动着嘴唇,像说了几个字。
“你在说什么?”祁远没有读懂陈皮皮的唇语,追问道。陈皮皮冷笑了一下,这次不再理他,又头也不回的跑了。
虽然觉得陈皮皮很奇怪,但祁远依然认为他只是个孩子,不会有什么影响,
准备明天就将抓捕工作提上去,交由组织审议,通过后就可以直接进行抓捕。祁远长长的舒了口气,不到一个月,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一周内这些个村民组成的迷信组织应该就可以被他们拿下。
7
……
夜深深,陈家村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一两盏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没过多久也很快被吹灭了。
在比陈家村更高处的山上,人迹罕至,就算是陈家村的人没事也不会来到这里,
但这儿却也有一间茅屋,屋内点着昏暗的油灯,
这间茅屋不大,只有一个土炕,一个瘸了腿的四方桌,还有个破木头柜子,上面摆了许多瓶瓶罐罐。
油灯昏黄的灯光下,照着一个矮小的人影,正坐在土炕的边缘,这个人影头大身小,四肢也不协调,但此时却后仰着大脑袋,还不时的发出舒适的嘶嘶声。
“嗯,舒服,你这废物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矮小的人说话了,他的嗓音像是吞了玻璃的乌鸦一样沙哑,
“呜呜,谢谢爸爸夸奖,”另一道声音激动的回复道,“是爸爸教导有方!”,这声音比起刚才那人的声音好听了不止十倍,青春又充满活力,富有蓬勃的朝气,然而说的却都是些臣服低贱的话。
“你吗的,老子让你说话了吗?把老子感觉都弄没了,草泥马的烂泥扶不上墙。”矮小的人怒道,一阵连续的啪啪声响起,
“呜呜,呜呜,呜。”
“想说什么,这次允许你的逼嘴张开了。”刺耳的声音说道,
“谢谢爸爸赏的耳光,谢谢爸爸赏的耳光。”
“这才乖,”刺耳的声音带着得意,“乖儿子,告诉爸爸,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准,准备等上面批复就,动手,应该就在一个星期之内。”
刺耳的声音久久没有回复,隔了一会儿,吸溜吸溜的声音又继续开始了。
“尼玛币的,老子在想事,谁让你舔老子几把的?老子几把这么好吃?”
这次,一阵闷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摔倒了。
“看你肌肉这么发达,两条腿这么结实,怎么一踹就倒,是不是故意和你爹作对?”
“不,不是的,儿子不配和爸爸作对,爸爸想踹儿子,儿子就不能抵挡,肌肉也不能用。”年轻的声音慌里慌张的解释着,
“爬起来,继续舔,”刺耳声音没多纠缠,只是下达了一道指令。
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了起来,马上又跪倒土炕边,脸紧紧的贴在矮小身影的裆部,忘我地舔舐着。
“啊,咿呀,”矮小身影不断的爽叹,终于,他用力按住了高大身影的头颅,狠狠地刺了几下,
“呕”高大身影生理性的干呕一下,身体猛地一颤,连忙做起吞咽动作,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见矮小身影耸动完停了下来,高大身影开始悄悄的试探着轻轻吸吮,终于,他把最后一点精华都吸进了嘴里,
“咽了。”矮小身影命令道。
“咕嘟,”高大身影迫不及待的全都咽进了肚子,还伸出舌头给矮小身影检查。
“草泥马的,这灯什么都看不清楚。你让你爹怎么看?”矮小身影又发了火,这油灯明明是他自己的,却怪在了高大身影头上。
高大身影忙向后蹭了几步,冲着坐在炕上的矮小身影磕起头,“对不起爸爸,等儿子把爸爸带出去之后,让爸爸住大房子,用大吊灯,到时候爸爸检查儿子嘴里的精液就行了。”
“你带我出去?什么叫带我出去?”矮小身影翘起二郎腿,问。
“不,不是儿子带爸爸出去,是爸爸牵着儿子出去,儿子的就是爸爸的。”高大身影边磕头边慌不择言的解释。
“呵呵,我看你还是自觉的高我一等,是不是又想尝尝那个滋味了?”矮小身影冷笑道。
高大身影磕头的动作一滞,立刻又用更快的速度磕了起来,“不是的爸爸,儿子不敢这么想,爸爸饶了儿子吧,饶了儿子。”
矮小身影冷冷的说,“你越求我我就越要罚你,今天要教你的是你爹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以后你爹的要求你只能接受,求在我这里是没有用的,明白吗?”
“别磕了,去床上躺着。”
“爸爸……”高大身影还想做最后的求饶,却被矮小身影一脚踢在裤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
“闭上你的狗嘴,从现在开始不许出任何声音,你明白的,我生气了会是什么后果,”矮小身影又踢了踢捂着几把翻滚的高大身影。“上炕,把你那两条贱腿掰开了,再像上次那样蹬坏你爹的窗户,有你好受的。”
高大身影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爬到了肮脏的土炕上,两条猿臂挽住了自己的腿,呈M状打开,这下高大身影的全身乃至最私密的菊花都暴露在矮小身影的面前,油灯的火苗一晃一晃都,勾勒出高大身影犹如大理石雕像一样完美的肌肉阴影,
“你这两条毛腿,哪天都给你剃干净了,老子看见别人毛发茂盛就心烦。”矮小身影说道,他见高大身影已经摆好了姿势,自己也上了炕,掏出了刚刚射过一次的几把,
油灯的影子下,矮小身影的几把像一颗蘑菇,头大茎细,这种古怪的形状着实令人恐惧,但是高大身影丝毫没有反抗,而是任由这怪物一样的阴茎摩擦着自己的菊花,
“开始了,现在开始不能出声,”矮小身影再次提醒道。
高大身影点点头,认命一样呜咽了一声。
矮小身影先是两只手握住高大身影的肉腰,拍打着腰部精壮的肌肉,“收紧你的肌肉,废物,练了一身肌肉不懂得怎么被玩吗?煞笔这还要教?”
高大身影闻言,忙用力绷紧自己的身体,顿时全身的肌肉都更加隆起,一米八六的雄壮身躯像是古代战神雕刻的肌肉一样坚不可摧,却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面前那个矮子身下,被他肆意采摘玩弄。
矮小身影摸着摸着,感受到了极强的满足感,又把目标转向了高大身影自己挽住的两条坚如磐石的长腿上面,“贱比,你的腿快和老子整个人一样长了,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矮小身影恨恨地揉捏高大身影的小腿肌肉,还有那双擎天柱一样的大脚,都令矮小身影十分嫉妒,“你吗比的,长得这么好,外面是不是很多女人对你投怀送抱,是不是都想给你舔脚?”
矮小身影看着自己的一双不协调的,因为走多了山路变得有些畸形的脚,心头火越来越旺盛,“长得再好有什么用,现在你就是个废物,以后什么都乖乖听你爹的,你跟谁交往都要经过我同意,懂了吗?。”
高大身影还记着规矩,不敢出声,只能拼命的点头。
矮小身影这才稍微去了点火气,又开始用自己奇形怪状的龟头磨蹭着高大身影的菊花,突然,矮小身影按住高大身影的腹肌,一个蓄力,流着水的龟头顿时捅进了高大身影的肉穴中,一阵本能的扭动下,那个高大之人的壮硕肌肉明显又饱满了几分,
“给我夹紧了,”矮小身影喝到。
高大身影听话的运起括约肌,试图夹紧矮小身影的肉棒,矮小身影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柔软的肉壁吸附着,令自己飘飘欲仙,“你吗的肌肉男的骚逼可真舒服,好好保持伺候你爹。”高大身影赶忙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肌肉,不敢有一丝懈怠。
随着矮小身影撞击的深入,高大身影的皮肤开始泛起潮红,矮小身影的手也越过了高大身影的腹肌,胸肌,来到了脆弱的颈部,
“准备好了。”
矮小身影不由分说,双手用力掐住了高大身影的脖子,同时身下也不停,依旧狠狠地在高大身影的菊花里抽插摩擦,
高大身影被掐得渐渐窒息,两只手却依然老实的挽住自己的双腿,没有一点反抗,同时他还在尽力保持收紧菊花的动作,生怕矮小身影又发脾气。
不知不觉间,高大身影的大肉棒也立了起来,变得坚硬无比。
“草你吗的贱狗,当初用这招把你驯的服服帖帖,结果现在倒成给你享受的了,”矮小身影骂道
高大身影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他的神智像飞到了天际,又像跌入了深渊,他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俊脸也变得紫红,
他还是没有出声,曲线分明的手臂,失去了力气,再也挽不住那双大长腿,两条腿也跟着向两边耷拉着,
感受到高大身影的菊穴开始松软,矮小身影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真他吗爽,狗币肌肉儿子又差点被你爹草死了。”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在自己肌肉身躯上辛勤耕耘的矮小怪人,那一瞬间就像掌控自己生死的神明一样。
8
……
茅屋破旧的窗户渐渐透入一丝晨光
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睁开了眼睛,刚睁开眼,他就看见一个秃顶丑男在对着他笑,
高大身影眼中的臣服又深了一层,
“醒了?”秃顶的矮子笑着问,
“爸爸又救了儿子?”高大身影磁性的声音有些虚弱,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是啊,你知不知道,你一点都不耐操,你爹我辛辛苦苦才把你救回来,要怎么感谢你爹。”
“儿子所有东西都是爸爸的,爸爸想要什么儿子都献出来给您,”高大身影是满满的崇敬,“爸爸操我太辛苦了,都是儿子不耐操,儿子以后一定加强训练,让肌肉更完美,爸爸草起来更舒服。”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矮子说,“现在回去先把你的任务完成,再把我交代的任务做好,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是!”高大身影正准备站起身,
矮子说,“看我儿子这身肌肉,不多用用多浪费,快给你爹表演一个鲤鱼打挺。”
“好的爸爸,”高大身影把长腿往空中一伸,随后劲腰蓄力,紧实的背肌前弯形成了一张完美的弓形,八块腹肌被挤在一起,接着猛地一用力,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床上,只是个子太高,碰到了房顶,让脆弱的茅屋顶一阵摇晃。
看到矮子的眉头一皱,高大身影忙跳下床,跪在矮子面前,“儿子错了,儿子的贱头碰坏了爸爸的房顶。”
矮子没多说什么,他的体力经过一夜的耕耘,有些消耗,恹恹地说,“骚儿子精力还这么旺盛,是不是爸爸昨晚没满足你的臭逼?”矮子心里十分嫉妒,为什么自己天生就一副瘦弱身躯,这条肌肉狗被自己驯了一夜早上起来还龙精虎猛的。
高大身影的语气讨好道,“不是的,是爸爸的雄精注入给了儿子,儿子才这么精神,都是爸爸的功劳。”说完,他又认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矮子被马屁拍的舒服,“呵呵你这骚逼,一开始还给老子装雏,干点什么都羞了吧唧,现在怎么这么骚?”
“都是爸爸驯得好,把儿子的本性暴露出来。”高大身影磕完头,老老实实的背手跪着,听矮子训话。
矮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行了,太阳快出来了,你赶快滚下山去吧。记着你肚子里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们,可得好好保护,给我憋好,懂么?”
高大身影一听,赶紧收紧了菊花,生怕落下些什么,他身上还有其他被矮子蹂躏的伤痕,他也毫不在乎,
“儿子向爸爸跪别。”钢铁一样的战士再次跪在矮子面前,表现着他的忠诚,等矮子慢悠悠的点了点头之后,才当着矮子的面换上衣服。
接着高大身影向茅屋外一个跳跃,如一头灵敏的猿猴,一下扎进了外面茫茫的山林中去了。
1
晌午时分,是人们一天中最倦怠的时候,
陈家村最大的一户院落内,有几个人围在一张小桌前,正在悠闲的享受闲暇时光。
这里正是陈家村村长陈民富一家,陈民富和他的大儿子陈有贵、大儿媳王芬,舒服的窝在藤椅上,面前的大方桌上面摆满了果脯和野味,还有一摞摞的钞票。
陈有贵手里拿着一叠钞票,边舔着手指边贪婪的数着,他的肥脸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挤成了一团,
除了眼前那些数不清的钱财外,大方桌的下面,有一个赤着身子的青年正跪在陈有贵的肥档间,用两条粗壮的胳膊扶着陈有贵的腿,脑袋不断的前后摇动,嘴巴吸吮着他那条短粗的肉棒,津津有味的吞吐间,陈有贵的面容舒爽的愈发扭曲了。
“嘶,这贱狗真不错,想不到有一天能有这么好的奴才伺候我。”陈有贵抓起那个青年的短发,青年被迫仰起头,迷离的眼神没有焦距,嘴角还挂着几道粘稠的液体,都是陈有贵分泌的前列腺液。仔细看去,这青年有一张桀骜难驯的帅痞脸庞,矫健黝黑的身材一看就是常年在阳光下运动,放到哪里都是一个受人喜爱的小狼狗体育生,现在却在陈有贵这个肥胖村夫的胯下承欢,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谁让你这么用力的,知道老子数钱故意捣乱是不是?!”陈有贵呸了一口吐沫到青年的脸上。
“贱狗错了,请主人责罚。”青年大声喊道,头深深低下,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
“哼,滚过去伺候伺候我爹,好好给他舔舔脚。”陈有贵顺手给了青年一巴掌,青年却毫不在意,转头朝桌子另一边的一个老者爬了过去。
村长陈民富头发花白,眼神也不好了,他赤着一双布满厚茧的老脚,是几十年在田间干活留下来的见证,他听陈有贵让青年给自己舔脚,这个老逼登也露出了狰狞的怪笑,“好啊,镇子里唯一的大学生给老爷我舔脚,传出去也是为我们陈家村祖上争光啊。”
跪在地上的青年像没有听见这嘲讽的话一样,他爬到陈民富跟前,双手捧起陈民富一只沧桑萎缩的老腿,伸出了自己年轻鲜嫩的舌头,开始一点点的舔了起来,
陈民富被舔得有些飘飘然,但依然用力的眯着眼,盯着自己数钱的儿子,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溺爱,“我儿,数清楚了吗?总共有多少?”
陈有贵高兴的说,“爹,真不少了,我数了好几遍,啊,总之就算去镇子里买个大房子都够了。”陈有贵没什么学问,让他数钱属实难为他了,儿媳妇懒成一头猪,也指望不上。
哎,只怪自己老眼昏花,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陈民富默默地想着,不过有了这些钱,儿子后半辈子总算有了着落,他可以放心去了。
突然,陈民富灵光一现,“我儿,这条贱狗不是大学生吗,让他给你数数,何必自己这么辛苦?”说着,他用脚趾夹住青年在他脚上梭巡的舌头,扯动一下,给了青年一个示意。
青年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望向陈有贵,像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也对,差点忘了这臭狗是个大学生,都怪他太会伺候人了,”陈有贵哈哈大笑,“有福那个臭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话还没说完,在陈民富的眼神下,他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忙住了嘴,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年,
见青年没什么反应,陈有贵才起身,走过去踹了青年一脚,“去,给老子把桌上的钱好好数数,数错了小心老子今晚操死你。”
青年被踹得趴到地上,又马上直起上身,朝陈有贵磕了个头,大声答道,“是,主人!”说完就跪到桌子边上开始为陈有贵算起账来。
“看你这贱样,老娘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见到健壮青年老实听话的样子,一直没说话在一旁乘凉的王芬说话了,“你还觉得自己很高贵吗?考上个大学算什么?还不是来我们村里给我老公当脚下的狗。”
青年数钱的动作稍微一顿,马上就又恢复了行动,
“老娘说话你没听见吗?贱狗又欠收拾了?信不信我让我老公告诉……”王芬说到一半,发现青年的脸颊上流下一道泪水,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回忆闪过,眼前的青年曾经也是她的梦中情人,她嫁入陈家村之前,在山外的镇子里生活,而镇子里谁没听说过秦城这个人呢。
秦城的母亲在他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仅有一个残疾父亲拉扯着他长大,他从小就得干农活,做苦力,还要兼顾学业,经常有镇上的痞子欺负他家,最后都被他一一打了回去,
王芬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喜欢这个努力上进的学长了,尤其是他顶着那张仿佛谁也放不到眼里的桀然帅脸,和那些流氓拼命的场面,真是有男人味极了。随着时间流逝,秦城终于长成了一个大人的模样,因为打小就干活,身材是高大板正,长得也是英气不凡。
王芬永远记得,秦城毕业前最后那年的运动会上,秦城赤裸着黝黑结实的上身,在跑道上奔驰,那还有些青涩却已经肌肉明显的躯体,仿佛成了全校的焦点,也是王芬的仲夏夜之梦。
后来秦城凭借优异的体育成绩考上了外面的体育大学,离开了这个镇子,王芬也辗转间被家里人半卖半嫁的送进了陈家村,做了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多岁的陈有贵的老婆,好歹是村长家里,这三四年吃喝不愁,可午夜梦回时,她也会想念那个学生时代的男神。
如今过了几年,这个已经长大成熟的体育男神竟然跪在自己家里,挺着比过去更加壮硕的肌肉,和一条肌肉狗一样被自己那个又丑又胖的老公命令着。不,比狗还听话,让他伺候哪里他就去尽力侍奉,甚至连菊花都被陈有贵狠狠临幸过了,
王芬一开始还倔强的不肯理他,后来也忍不住一起折磨秦城,看着秦城这些年来更加健硕英武的身姿,再看看自己在村子里日渐市侩肥胖的妇女身材,她就想狠狠地凌虐羞辱他,这样才能发泄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拥堵情绪。
可看到秦城的两行泪,她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哦?媳妇怎么不说了?不会是心疼这条贱狗了吧?”陈有贵也看到了秦城流泪,稍微一联想就敏锐的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操你妈的臭狗,当狗还不老实,勾引我老婆是吧?”陈有贵气呼呼的扭着肥臀,一脚踢到了秦城铁板一样的后背上,
然而不像往常一样,一被踢就老实的跌倒在地,秦城这次绷紧了肌肉,竟然在原地没有动,充满杀气的眼神望向了陈有贵。
“咔咔,”秦城那粗大有力的手掌捏紧了拳头,一阵骨节被拧响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小臂上的肌肉条条鼓起,压迫力十足。
“你,你想造反吗?你敢打我?”陈有贵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他一个村里的混混,平时作威作福,面对真正的危险时脑子却转不动了,只剩下恐惧。
秦城跪下的膝盖慢慢挺起,黑亮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院子里的几人都感觉到了,眼前这个被自己玩弄了好些日子的壮男,其实并未对他们臣服,甚至随时可以碾碎他们几个。
“快…快,你弟弟教你的那个。”王芬急中生智,想到了什么。
“哦对对对,”陈有贵慌忙的从身上掏了半天,把自己腰上一根皮带卸了下来,
那根皮带颜色灰暗,看不出什么皮做的,在陈有贵手里耷拉着,十分不起眼。
但秦城看到后,浑身燃烧的杀气像被泼了冰水一样,迅速消散,刚刚立起的膝盖重新跪了下来,甚至还有些战战兢兢的颤抖着,
那双杀人的眼神也没了力气,看到那根皮带后,满眼都写着恐惧,
“贱狗不敢,贱狗知错了。”秦城垂下头,清朗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任谁听了都觉得会是一个有志青年,谁能想到这声音会自称贱狗呢?
“哼,你吗的,装你麻痹敢吓唬老子。”陈有贵也气得上头,被秦城吓了一跳的他觉得在老婆面前丢了面子,他脱下肥大裤子,朝秦城骂道,“把你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
“是,”秦城双拳撑地,撅起那对挺翘结实的臀部,健硕的后背上夹出一条性感的深沟,朝着臀瓣间的缝隙延伸下去,是一处若隐若现的肉穴,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陈有贵看到这个肌肉运动小狼狗已经敞开了自己的骚逼,二话不说,提起肉棒便刺了进去,
秦城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陈有贵这个山野村夫,哪里知道润滑前戏,只要自己爽到了就好,他只管大开大合的抽插着身下肌肉雄穴,丝毫不顾及秦城的感受,
“啊,嗯……”秦城被陈有贵无脑的贯穿着后穴,还要支撑着他那一身肥硕的囊肉,很快便汗流浃背了,忍不住低声呻吟,宣泄着体内的痛苦,
王芬看着这一幕,摇摇头,
这一天很快就会过去,而这也只是秦城被折磨的普通的一天。
……
“咚咚咚!”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传来,
陈有贵迅速站起身,把肉棒从秦城体内拔了出来,“谁?!”
大儿媳王芬倒不紧张,说,“慌什么?肯定又是找我的。”王芬这些日子装成神婆行骗,真把自己当女神仙了,说话之间也颐指气使起来。
陈有贵盯着自己这个媳妇,没有说话,
“臭娘们,敢指使老子,又懒又馋,等再赚点钱老子就把你踹了,”他心里全是算计,嘴上却虚与委蛇,“老婆又要麻烦你了,这次可得再多要点钱。”
敲门声还在继续,王芬慢悠悠地拢起枯黄的头发,正准备去开门,“急什么急!”
“哐当”院子的大门被一只有力的大脚踹飞,直落到院子中央才停下。
2
尘土中,一个刚毅俊挺的身影率先踏了出来,随后又有数道身影紧跟着进入院中。。
“陈民富,陈有贵,你们在陈家村及其周边宣传迷信思想开展邪教运动,还涉嫌非法敛财和监禁,现在对你们进行抓捕,不要反抗……”
响亮的,义正辞严的声音,仿佛九天上的雷神降下神罚,令院子里的陈民富和王芬呆若木鸡,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而赤身裸体的秦城,也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灰暗的眼神中透出了许久不见的神采。
来人正是祁远和他的队员们,陈家村的任务终于进行到了收网阶段,本来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战士们,面对着院子里呆愣着的三人,发现自己的一身武艺居然都派不上用场了。
陈有贵到底年轻,他见祁远身上穿着军装,也反应过来,大喊着,“快来人啊,当兵的要打人啦!大伙都出来看看啊!”
王芬被这么一喊,也忙卧倒在地上打滚,“啊,有人要强奸我啊,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啊,我不活啦!”
等村里的街坊都被喊过来,当兵的怕什么,大伙可都看着呢,难道还敢在村里带走村长吗?只要捱过今天,自己就去深山里躲个十天半月,谁也拿自己没办法。
“甚至,可以先拿那个臭婆娘顶上,”陈有贵深深地看着寻死觅活的王芬,恶毒的想法冒了出来,“明面上都是她在装神弄鬼,对,我只是提供场地,她进监狱我还能换一个年轻漂亮的……”
“别喊了,看看外面。”肖擎站了出来,冷喝道。
肖擎注意到了一旁的秦城,脸色微微一变,“这个人也是被你们监禁的?”
“不不!他是自愿的,对不对?告诉他们你是自愿的啊,贱狗!”陈有贵大喊道。
秦城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脸上一片悲哀,
“谁是谁非带出去调查清楚就行了,一起带走!”祁远说话了,他让队里的战士们取来一身迷彩装,给秦城套上,秦城没有反抗的跟着当地执法人员走了。
“不要硬撑了,你看看外面。”一名执法队友喝到。
陈有贵定睛一看,陈家村外面密密麻麻的站着许多人,有村民,还有之前被自己老婆骗来当苦力的信徒,他们三三两两的被许多穿着制服的警察看管着,一个比一个老实,哪里还能帮着自己家抵抗抓捕。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什么擒贼先擒王都没有意义,以祁远为首的战士们,和当地机关的警察,直接从村口开始抓起,陈家村不大,他们分头行动很快就把人抓了个七七八八,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是因为陈家村没几个干净的人,他们都聚集在陈民富麾下进行着蛊惑人心的邪教运动。
3
“哪有这么做事的!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要见官,我要告你们暴力执法!”陈有贵高声叫喊道,“街坊们都别听他们的,被抓走了可就回不来了,我们一起反抗!”
肖擎走到他跟前,一拳揍过去,落在陈有贵脸上,坚硬的拳头砸得他七荤八素,“还想抵抗?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来抓你,说明已经证据确凿,老老实实跟着走,还有可能轻判……”
话音未落,藤椅上一直没说话的陈民富,突然挺直了腰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上的太阳,嘴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手脚猛地一伸,竟然死在藤椅上。
原来他刚刚还为儿子的后半生有了保障而高兴,还在享受着秦城的伺候,谁知情况急转直下,钱还没焐热就要被人抓走了,一时气血攻心,竟然直接撒手人寰了。
“爹啊!”陈有贵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扑到陈民富身上,当场哭起丧来,“你们害死了我的爹啊。”
祁远见状,他也不想立刻让这对天人永隔的父子分开,而是打算给他们几分钟时间。
等了一会儿,祁远走上前,按住陈有贵的肩膀,说,“陈有贵,人各有命,节哀,起来跟我们走。”
陈民富本来也在抓捕名单上,既然当事人都死了,也就没这个必要了,可陈有贵是主犯之一,断断是不能混过去的。
“跟你们走?我要让你们给我爹陪葬啊。”陈有贵往怀里一掏,掏出个扁圆的东西。
旁边的王芬早就滚得气喘吁吁,她看见了陈有贵掏出的家伙,赶紧一点点的向院子角落挪去。
“这是土地雷!他手里拿着的是颗地雷!注意规避!”祁远冷静的指挥到,“陈有贵,你罪不至死,没必要一时冲动害死自己,别忘了你还有亲人在这里。”
谁能想到,陈有贵会随身带着一颗地雷,
“什么亲人?就是头母老虎,还是个成天惦记着别人的骚货,”陈有贵疯癫道,“我还有什么亲人,我的亲爹都死了,就剩……”他突然止住话音,带着土地雷就朝祁远撞了过来。
能带走几个是几个!这是陈有贵脑海里最后的想法。
“砰!”一声闷响,陈有贵肥胖的身体重重摔倒了地上,他的脑门中心嵌着一颗石头,
原来祁远见陈有贵要拼命,飞起一脚,把刚才门脱落的时候带下的一块院墙碎片,踢到了陈有贵脑门上,一击毙命!
祁远身手和反应,比旁边持枪的警察们速度都快,脚边的烟尘还未散去,陈有贵就已经躺尸在院子中了。
“帅啊祁队!”肖擎用力的鼓着掌,“这一脚的功力去踢足球最低也得进世界杯啊。”
祁远瞥了肖擎一眼,“别乱扯,进去搜搜有什么别的危险物品,还有这个王芬也带走。”
不到半天时间,就死了两个人,祁远也颇为心痛,他心中的正义感让他一向不愿意去伤害别人,可是在面对有生命威胁的事物时,如果他还怀有一念之仁,不仅可能会害到自己,更会伤及旁人,他明白这个道理。
王芬紧紧得抱成一团,她在目睹丈夫被击毙后,好像患上了石头恐惧症,看见碎石就崩溃的叫喊,警察不得不蒙上她的眼睛才能把她拖走。
4
……
随着主犯陈民富一家死的死,落网的落网,这起邪教事件似乎就这样落幕了,
祁远在招待所,为这次的任务写着总结报告,
其他队员都随大部队押解那些犯人回到省城,接着就会回归部队中去。他准备扥做完报告,再暗中观察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没有处理干净,就计划在这里多留几天。
肖擎自告奋勇的留下来陪他,
“奇怪,你不是嫌这里鸟不拉屎没有意思吗?怎么这时候不急着走了?”祁远有些疑惑。
“呆久了觉得在这里山清水秀也挺好的,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总比回部队训练自由啊。”肖擎笑嘻嘻的说。
“好吧,你别惹事就行,”知道肖擎的性子,祁远也不管他。“不过回去之后要把这段时间的训练补回来!”
肖擎哀嚎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快成训练脑袋了。”
等祁远写完报告,也到了晚饭时间,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就看见走廊里肖擎背对着自己的方向正单膝跪着,低着头,好像在和谁说话。
“肖擎,你干什么呢?”祁远喊了一声,
肖擎闻声,忙转身站起来,“啊,祁队,你这么快就忙完了?”他的脸泛着红,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在跟谁说话?”祁远问,
肖擎的身后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一只手紧紧地扒住肖擎的长腿,偷偷的望着祁远。
“陈皮皮?你和他在聊些什么?”祁远看见是陈皮皮,消了疑惑。肖擎在他眼里就是个大孩子,平日里肖擎就经常带着一群小孩打成一片,去到哪里都能迅速成为孩子王,他和陈皮皮玩到一起倒也不奇怪。
肖擎挠了挠头,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陈皮皮的手抓着肖擎腿的那只手动了动,肖擎身体一僵,顿时停止了纠结。
“陈皮皮告诉我那边的山上有处泉水,我想说正好去玩玩。”肖擎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泉水?泉水不就是用来喝的,有什么好玩的。”
陈皮皮从肖擎身后跳出来,双手比比划划,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和祁远解释有多么好玩。
这时候陈皮皮露出了天真的孩童模样,完全没有之前那种阴暗扭曲的样子了,
这段时间以来,陈皮皮的行为古里古怪,总归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一个小孩子被人抛弃,又是个哑巴,祁远知道他的身世后很关心他,经常买些零食送给他,虽然他每次拿到零食就跑远了,但祁远感觉到和他的关系越来越近。
这次应该是陈皮皮知道他们要走了,特意跑来邀请他们去玩的吧。祁远这么认为。
“陈皮皮说,那里的泉水很好喝,风景也很好,是他的秘密基地。”肖擎翻译到,祁远纳闷儿,为什么陈皮皮不说话肖擎也能知道他什么意思,还那么聊得来,这难道就是孩子王天生的本领吗?
“好吧好吧,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我们明天去看看风景,放松一下也好。”祁远说。
陈皮皮听了,雀跃起来,向着祁远亲昵的凑近,扭扭捏捏地样子让祁远忍俊不禁,“小孩子还是很可爱的,回去之后我就抓紧和小茜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祁远暗想,冷峻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意。
“我先去吃饭了。肖擎,注意休息时间,别玩太晚。”即使在外公干,祁远也时刻保持着军人的作息,何况陈皮皮还是个孩子,不能睡太晚,他担心肖擎带着陈皮皮熬夜。
“是,祁队。”肖擎立正好,回道。
5
随着祁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招待所门外,陈皮皮眼中的天真渐渐的收敛殆尽,阴狠的光芒开始一点点从幽深的瞳孔中爬了出来。
他回过头,用带着指责的眼神看向了站着发呆的肖擎,双目一凝,
肖擎知道自己刚才的犹豫让陈皮皮不满意了,“扑通”他高大的身躯急忙跪倒,修长结实的双臂贴在地上,头也紧紧地靠在陈皮皮的脚边,陈皮皮抬起脚,踩在肖擎宽厚的后背上,一下下用力跺着,可是他的力气太小了,肖擎根本纹丝不动。
他又用脚踢了踢肖擎的身侧,示意他翻过身,肖擎明白后马上翻身,腹部朝上,像条正在讨主人欢心的大金毛,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展现给了陈皮皮,陈皮皮的脚先踩上了肖擎的胸部,在大码的深色军装上留下一个小小的脚印,接着向下行进,肖擎的腹部也受到了几下重击,但他还在强忍着一声不吭。
直到陈皮皮的脚来到了肖擎的裤裆,肖擎的呼吸都凝固了,他料到了接下来的内容,提前绷紧了全身肌肉,准备承受接下来的踩踏。
没想到陈皮皮的脚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肉棒上,而是轻飘飘的换了个方向,往下一探,抵到了肖擎的菊花,
肖擎配合的抬起长腿,双手抱住膝弯,他试图调整菊花的位置,想让陈皮皮踩得更方便,谁知陈皮皮狠狠一脚,踢在了肖擎的子孙袋上面,肖擎刚想大叫,想到这是在招待所的走廊里,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卵袋被踢的疼痛,他闷哼着,脑门鼓起道道青筋,没等肖擎缓过气来,陈皮皮的脚再次动了,一下接着一下攻击着肖擎硕大却又最为脆弱的地方,幽暗的走廊里只剩下了一阵阵踢踏声和男人沉闷的粗喘……
1
往日的晨光,再次映入人们的眼帘。
一切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一切又有了不同,
小小的县城来了很多军人和警察,从山上带走了一大批的人,这场抓捕行动,打破了这座城市的宁静,也拔除了一大毒瘤,随着山上的陈家村被一网打尽,一直以来盘踞在山中的封建村落,也终于成为了历史,仅有几个没有参与犯罪的老人小孩被zf安排搬到了山下,
哪怕日后那些人服刑回来,也不会再回去居住了,那一座座隐藏在浓雾中的深山,似乎就这样被清理干净了。
祁远和肖擎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街边有牵着牲口叫卖的小贩,也有吆喝着自己种的农产品的菜农,繁忙且纯朴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这都是在他们之前的生活中,感受不到的味道,刚刚完成任务的祁远,心情也格外舒畅,所以答应了和肖擎一起陪陈皮皮去放松一下。
他们两个军中精英都是大高个子,在街上格外引人注目,不管是城市中还是乡下,他们都会自动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虽然没穿军服只着便装,但骨子里自有一股超越平常人的军人气质,不能不让人钦羡。
甚至,有些村妇在祁远和肖擎经过她们面前时,都忍不住犯着花痴。这些乡野村妇平日里要砍柴种地,做饭洗衣,家里更是忙得鸡飞狗跳,根本顾不上打理自己,一个个要么精瘦干瘪,要么早早发福。对象不是媒人介绍的平凡人家将就嫁了,就是被父母收了彩礼直接送走,哪里有机会见到这种优质男神,更别提和谈恋爱了,哪怕触碰一下都是梦里才有的好事。看到肖擎阳光矫健,祁远冷峻威武,她们心头潮起潮落,不由得嫌弃起自家的歪瓜裂枣,有几个本性放浪的,甚至都开始春心暗动,幻想和这两个猛男军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了。
这些想法,祁远和肖擎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陈皮皮被肖擎扛着,坐在肖擎宽阔的肩膀上,就和坐轿子一样稳稳当当,一下子就成了全场最高的存在,他嘴巴咿咿呀呀的喊着,小手紧紧抓住肖擎的寸头,很是兴奋。
祁远看着这场面,笑着摇摇头,终究是个小孩子心性,被扛在肩头就能这么开心。
“陈皮皮说的地方,我们要怎么走?”祁远问。
“就在陈家村再高一点的山上,”肖擎说,
祁远见他扛着陈皮皮,还得防止乱动的陈皮皮掉下来,两只手牢牢地抱住陈皮皮的双腿,也不敢走得太快,竟然比平时规矩多了,不由笑道,“我看还是陈皮皮制得住你,换以前你早一个人溜上去了吧。”
这是真的,以前但凡有什么出游活动,肖擎都会仗着自己身手敏捷,第一个到达目的地,再美滋滋的嘲讽其他队友,像今天这么老实的走在路上,确实少见。
肖擎听了,深麦色的俊脸上冒出一丝诡异的红,“可不是吗……我可担心这小祖宗出点什么闪失。”
陈皮皮高兴地拍了拍肖擎的头,于是肖擎的脸更红了。
祁远只当他们俩关系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哦对了,你脖子上这些勒痕是怎么回事?”祁远突然想起来这个发现,问道。
肖擎抬头望了一眼上面的陈皮皮,支支吾吾的说,“还不是这小崽子,刚开始非要让我举高高,坐上来又害怕的掐我。”
“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了好些天呢。”祁远说,
肖擎舒了一口气,随即肌肉又紧绷了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在祁远看不见的地方,陈皮皮的手正狠狠地捏着肖擎脖颈上的软肉,肖擎疼得龇牙咧嘴,却又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用手讨好的拍了拍陈皮皮的小腿,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揉捏,
看来这一路上注定要被这个小祖宗折磨了,肖擎无奈的想着,强忍着痛苦,行进的动作依然保持着平稳,丝毫不敢惊动头上的小恶魔。
2
幽静的山间,只偶尔传来几声鸟叫,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树林中穿过,仅剩几缕光线照在一条潺潺的小溪上,
小溪的尽头是一块不大的池塘,周围水草丛生,
凉爽的山风时而刮过,淅淅索索的树叶碰撞摩擦着,令人心神宁静。
“确实是个好地方,”祁远心想,在这里他觉得繁重任务带来的疲惫感一消而散,
一直以来绷紧的心弦也仿佛跟着山风在林间穿行,放松了很多。
祁远找了块铺满落叶的平地,盘膝坐下,享受着山间清新的空气。
一旁,陈皮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鱼竿,跑到池塘边钓起了鱼,“这孩子挺会玩的。”祁远见状,半眯起眼睛,没有多想。
肖擎喊了一声,“祁队!我要去放个水!”
“去就去,乱叫什么?”祁远无奈的喊了一声,“真煞风景!”
肖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祁远重新眯起了双眼。
……
过了不知多久,在祁远昏昏欲睡的时候,池塘传来了“扑通”一声。
祁远立刻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扫视一下,锁定了正在水里挣扎的陈皮皮。
陈皮皮不知怎地竟落水了,
祁远来不及多想,弹起身来,迈开两条大长腿,一个箭步就冲到池塘边,毫不犹豫的脱掉上衣,跃进了水中,
山泉水冰凉刺骨,没有准备就入水的祁远顿时打了个哆嗦,
“这池塘看着不大,竟然还挺深的。”祁远见水没过了自己的胸口,颇感诧异,他也没多在意,这种深度的人救个小孩还难不倒他。
他长臂一伸,就触到了陈皮皮,正准备把他拉向自己,
谁知陈皮皮就像一个弹球,刚被祁远的手碰到,就滑溜溜地往更远处飘了一点,
祁远一下竟没拽到他。
见陈皮皮还在远处打转,时浮时沉,祁远又往池塘中间游了几米,忽然明显感觉到行动不便,才发现池塘下面都是些淤泥,把自己的军靴裹得严严实实,还很难用力定住身形。
更麻烦的是,因为入水前没有热身,冰凉的水令自己的小腿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像是要抽筋了,
“肖擎!你干什么呢!快过来!”祁远喊道,这个情况不是托大的时候,让肖擎这个善水的人来帮忙陈皮皮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陈皮皮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祁远心急如焚,一咬牙又深入了池塘中心。
“抓住了!”祁远心头一喜,他的手终于摸到了陈皮皮的上衣,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见陈皮皮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祁远忙往岸上游去。
这时岸边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肖擎!你他吗干什么去了?”祁远怒道,差点陈皮皮就没救了,他如何不气。
“该死,好像真的抽筋了,”祁远陷在深深的淤泥里,小腿上传来一股剧痛,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一只手要抱着陈皮皮,一条腿抽筋了,再加上粘稠的使不上力的淤泥,怀里的陈皮皮还不安的乱动,祁远第一次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操,区区一个小池塘!”祁远不甘的运起全身力气,用仅剩的那只手向岸边游去,
靠着多年锻炼出的体魄,祁远居然真的马上就要游到池塘边了,
只要能抓住岸边那些芦苇就安全了,祁远心中把肖擎骂得狗血淋头,这臭小子,关键时刻不知道跑哪浪了,差点真就阴沟里翻车了。
就在祁远一点点逼近岸边,心头压力稍轻,有些松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丝轻笑,
“啊!”
祁远只感觉到胸口被什么扎了一下,很快,一股痛痒的感觉向全身蔓延,一身的肌肉都开始发软,使不上劲。
怀中的陈皮皮一动不动,祁远用最后的力气将陈皮皮推向岸边,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胸肌上嵌着一根不大的灰色木刺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随着痛痒感觉的扩散,祁远的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
而被他推走的陈皮皮,两只小手飞快的舞动,和一条小鱼似得游回岸边。
陈皮皮的水性竟如此纯熟。
“还好,这孩子安全了。”祁远晕乎乎的大脑来不及怀疑什么,只是庆幸陈皮皮得救了,但他此时也实在没了力气,视线跟着模糊起来,身体也缓缓下沉。
迷蒙间,祁远仿佛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跪在一个矮小的身影和陈皮皮身前,矮小的身影朝自己这边指了指……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3
祁远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肖擎刚结束了一次武装拉练,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阳光下的校场,海阔天空的聊着天。
“肖擎,你家世那么好,为什么想参军?”祁远问,
“因为我不想和那些亲戚一样,当个四处钻营的商人,我想要成为被人崇拜的英雄!”肖擎说,他阳光帅气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我要让家里人知道我不靠那些钱也能上电视,也能受人尊敬。”
“祁队,你呢?”肖擎反问。
“我啊,我没什么想法,只是想保护重要的人罢了,”祁远想到了什么,爷们的脸上柔情似水,“我想保家卫国,想让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因为那些黑恶势力受到伤害,我会为了他们负重前行。”
“祁队是为了嫂子吧,真是的明明那么喜欢却还不结婚。”肖擎揶揄道。
祁远笑骂了一声,“结,这次休假回去就结。倒是你,都二十多了,还八字没一撇。再过几年都老了看谁还要你。”
肖擎自恋的说,“我这么年轻,有得是时间,而且我老了也是老帅哥,找个妹子还不简单?”
祁远说,“好啊,我看卫生队有几个女军医好像对你挺关心的,到时候我帮你相一个?”
“别!别啊祁队,我就是说说,你可别和她们说我要相亲啊。”肖擎急了,脸红到耳朵根了都。
……
祁远的头很痛,眼睛也睁不开,视线依旧模糊,全身的痛痒还没有消退,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感觉被什么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污言秽语,
“对,用力摇,快点摇你的骚屁股,啧啧,这弹性,不愧是个当兵的……”
随着视线逐渐清晰,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躺在一个脏兮兮的土炕上,更令人震惊的,是不远处自己最为器重的队员,肖擎。
肖擎趴在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木桌上,嘴上叼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两只筋肉分明的臂膀抓住桌沿,正有节奏的前后晃动,
之所以这样晃动,是因为他的身后,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对肖擎的肉穴进行着猛烈的冲刺,肖擎宽广厚实的后背因为疼痛已经大汗淋漓,额头也全是汗水。为了忍受身后的侵袭,他双眼紧紧闭上,两只大脚卷曲抽动着,抓着桌沿的双手骨节被捏的咔嚓作响。
“接着摇,我不喊停不许停!”矮小的人吼道。
肖擎忙撅起翘臀,左右摇晃起来,“啊呃,呃。”他被塞着的喉咙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矮小的人从身后抓住肖擎的肉棒,“怎么不硬?你爹草你你不爽吗?”
“对,对不起爸爸,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矮小的人明知肖擎是个纯正的直男,不会随便因为被草就硬,就是故意找茬罢了。
“好,既然你不想硬,我看就直接锁起来算了,反正你以后就是被你爹我草逼的命,也用不上这条蠢吊。”
肖擎卑微的说,“是,儿子只配被爸爸草,用不上这根鸡吧,求爸爸把儿子锁起来。”
“什么鸡吧?你爹这才叫鸡吧,你这根就是个摆设,以后你想撒尿都得经过你爹同意知道吗?”
“是,是,儿子的……是个摆设,爸爸同意儿子才能用。”肖擎喘着粗气,卑贱的迎合着矮小的人。
“把肌肉鼓起来,废吊不硬,肌肉也不硬是吧?存心跟你爹过不去?”矮小的人又骂道。
“报告,儿子已经在用力了,爸爸摸着舒服吗?”
肖擎的胸肌和腹肌被他使劲鼓动着,冒着根根青筋,尤其是那两块胸肌连肌肉的纹路都丝丝露了出来,深麦色的皮肤被操的一片潮红,
“再用力一点,给你爹当肌肉垫子。”
“是,儿子是爸爸的肌肉垫,爸爸趴儿子身上舒服吗?”
矮小的人摸着肖擎紧实的身躯,早就乐开了花,胯下的冲刺更加猛烈了,操得肖擎浑身发烫,汗流浃背。
“舒服,但也不能骄傲,要练得更好,一个肌肉垫就是越厚才越舒服,明白吗?”
“儿子明…白,儿子一定加紧锻炼,把肌肉都练出来给爸爸享用。”肖擎的嘴里虽然被塞着东西,但依然挣扎着表着忠心。
“乖儿子,看爸爸这招如何!”
“啊!爸爸!爹!要操死儿子了。”
……
“肖……擎,”祁远看着眼前的活春宫,试图说话,却连张嘴都没力气,他的脑子还混沌一片,只是下意识的感觉不对,
肖擎沉浸在菊花被攻城略地的痛苦中,没有发现祁远已经苏醒,但矮小的人却发现了。
“乖儿子,把眼睛张开,看看你的好队长是不是醒了。”
肖擎睁开眼,看到了在炕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祁远,
“呜呜,呃啊”,他的嘴巴还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羞涩的把头侧开,不敢再往祁远的方向看。
矮小的人见状,笑开了花,“儿子还不好意思了,都被你爹玩开了还装什么,来,跟你队长好好叙叙旧。”他一把扯下了肖擎嘴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竟是一条带着补丁的臭袜子,已经被肖擎的口水浸透。
“说!”矮小的人命令道。
“啊,啊,呃,儿子,儿子不知……呃啊,该说什么,呃,呃。”肖擎被草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说话都不连贯了。
“肖擎?怎么回事,我是怎么了”祁远迷迷糊糊的问道,“为什么捆着我?你们在做什么?”
“爸爸……队长这是怎么了?”肖擎看出祁远的神智好像不清不楚的,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必担心,你爹特制的迷药,有一点后遗症,放心,他现在没什么辨别是非的能力,你尽管发骚他都不会记得的。”
说着,矮小的人胯下又一动,刺得肖擎再次粗喘出声,“啊,爸爸,不要。”
矮小的人一听,语气一冷,“看来你不想在你队长面前被操呢,我是不是不配草你啊儿子。”说着,他胯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不,儿子随便爸爸草,爸爸想怎么用儿子,儿子都配合,”肖擎慌忙的说,感觉到矮小的人没有草自己了,赶紧主动前后晃动着屁股,菊花收缩间吞吐着那根肉棒。
“我看你还是放不开呢,军人儿子,你说不听话的军人该怎么办?”矮小的人享受着肖擎主动的服务,老神在在的说,“是不是你这个队长太正经太有威严了,在你心里比你爹我还厉害啊?”
祁远听着他们的对话,药效让他无法理清楚对话的概念,只是听出了一个是儿子一个是爸爸,在讨论什么东西。
肖擎看了一眼祁远,自己那个杀戮果决的队长,这时候的眼睛里都是懵懂,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下的祁远,一开始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只是身后菊穴里夹着的肉棒提醒着自己,还有一个凌驾在自己头上的主人存在。
“儿子不敢,队长没有爸爸厉害,队长平时都管不住儿子的。还是爸爸最厉害,把儿子驯成这个样子。”肖擎边说,边用扭着自己的公狗腰,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军队里有名的侦查兵会是露出这副骚态去讨好一个矮小丑陋的人,
“你说,这个队长该怎么处理。”矮小的人也被肖擎的样子勾引得兴起,又狠狠地开始新一轮攻略。
“那就,那就把队长也驯成爸爸的儿子,这样爸爸就有两个军人儿子,想草哪个都行。”肖擎脸色通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波进攻弄得汗水直流。
矮小的人又说,“可我只打算收一个儿子,这多了一个不好办啊。”
肖擎粗喘着气,说,“爸爸,爸爸多一个儿子不亏的,祁队他……呃啊,祁队他比儿子还壮还能打,爸爸收了他,他以后能帮爸爸打架,爸爸不会后悔的。”
“这可是你说的,”矮小的人冷笑一声,
“啵”的一声,他把肉棒从肖擎的菊穴里拔了出来,流出一地淫液,让肖擎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滚一边跪好!”他随意踹了肖擎一脚,肖擎不敢多说,在矮小的人脚边,以标准狗姿跪好:双手攥拳撑住前身,塌腰撅臀,小腿和大腿呈一个性感的直角。
看到肖擎的狗姿,矮小的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他将视线投向了躺在床上一脸痴呆样的祁远。
《番外第一节》
这段是我突发奇想的番外篇,但也是主线流程的一部分,用另一个视角展示调教情节。
1
熙熙攘攘的候车厅内,刘小二拉着自己的小破行李箱,贼眉鼠眼的四下张望,
在被第五个经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后,刘小二索性收起目光,找了个座位坐下,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艹,都什么玩意,也不看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像个有钱的吗,真有小偷能看得上你?”刘小二心里骂骂咧咧,却也不由的感叹,
“现在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鸡贼,找个下手的机会是越来越难了。”
是的,刘小二就是个乡下小混混,从小没人管,一直靠着坑蒙拐骗偷鸡摸狗为生。
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混下去了,谁想到前些天突然接到一个消息,自己的一家远房亲戚发了迹,打算带着刘小二这些个沾亲带故的也蹭点油水,好在家族里长长脸。正愁在乡下小地方没混头,刘小二果断的收拾起家当,踏上了这列驶向北方的火车,
刘小二第一次坐火车,还一咬牙给自己买了张卧铺,想体验体验睡在火车上的感觉,说不定还能找机会偷点外快什么的。
刘小二这个惯偷,只相信自己的手艺,也养成了一只管不住的贼手,抓住一切机会想要偷点什么。
2
就在刘小二闭目养神,期待着大城市的生活时,一股浓烈的男人汗臭顺着空气闯入了他的鼻腔里,哪怕在鱼龙混杂各种味道乱窜的候车大厅,这股雄浑的荷尔蒙气息也清晰的让人不能忽视,于是他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穿着迷彩常服的军人正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取票窗口,那挺拔倒三角背影和半露在外的小臂筋肉一看就是个武力值爆表的练家子,在这个乡下的候车厅里显得格格不入,宛如沙场征战的将军一样耀眼,周围不少村妇都对他投去了艳羡的眼神。
“切,一帮子骚娘们,没见过男人?”刘小二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虽然见过不少警察和军人,但很多都是在村里就近混个编制的,别说一身壮实的肌肉,能不脑满肠肥就已经算不错的了。和眼前这个纯种军人爷们一比,简直就是蹦跶的泥鳅和九天上翱翔的神龙,有着云泥之别,
刘小二又瞟了几眼,想看看拥有这种雄健体格的爷们是个什么模样,“可恶,卖票的那个大妈眼睛都快黏上去了,这么大年纪了要不要脸。”刘小二看售票口的工作人员一直盯着那个军人看,故意磨磨蹭蹭的操作,心里忍不住骂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军人取完票,一转身,那张脸果然没有让刘小二失望,坚毅威武的脸庞爷们气十足,冷峻的下颚像被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一双虎目配上浓黑的眉毛不怒自威,
还有胸前撑起两大块板正宽阔的轮廓,不用想也能猜到,那在迷彩服紧紧包裹着的下面是怎样一具肌肉猛男的雄躯。刘小二对此没有丝毫怀疑,那个军人对上自己,都不用动手,光是大喝一声,自己恐怕都能被吓得尿一裤裆,哪怕他此时的视线不在刘小二这里,那股多年军人生涯养成的威压都让刘小二从基因里感到颤抖,这就是强者对弱者的压制,威武的战士对上这种小贼,就是站着不动,也能让他战战兢兢。
3
刘小二从没想过他能和这个猛男军人有什么交集,只是前半生都没见过这样的男神,一时好奇罢了。很快他便回到了本职工作的领域中,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些拎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匆的人身上去了,
在刘小二挪开目光后不久,刚刚那个军人走向了候车厅的一个角落,那里坐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矮子,矮子的鞋扔在地上,光着一只脚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
军人没有去坐矮子身旁的空位,而是单膝跪地,双手熟练的背在身后,那英挺的鼻梁距离矮子翘起的脚丫子仅有几厘米,他的眼神中带着崇拜和臣服,两人之间的空气中尽是矮子的脚臭味,可他丝毫没有在意,呼吸的声音反而更加粗重了。
明明自己那裹在大号黑皮军靴里的雄骚爷们大脚更加迷人,这个军人爷们却甘心俯身在这矮子的短小臭脚下面,仰望着矮子那只乱抖的脚趾,军人性感的喉结不住滚动,像闻到了什么美味般咽着口水,那张阳刚成熟的脸上写满了卑微,好像在等待矮子发号施令,
“远狗,票呢?”
“报告!取好了,请陈哥检查!”
“屁眼里的东西呢?夹紧了没有?”
“报告!夹……夹紧了。”
“上了车我要检查,要是弄掉了,就等着挨操吧。”
“是……。”
……
繁忙的候车厅中,这两个人说话的动作并不起眼,谁也没有注意。
4
“这就是火车上睡觉的地方?真干净啊!”刘小二坐在上铺,抚摸着洁白柔软的铺面,比他原来住的地方舒服了不是一星半点,
再看看自己那只肮脏的挎包,放在白床单上简直是一种亵渎,于是他有些自卑的将它挂在了床沿的梯子上,
“真羡慕那些有钱人,可以经常坐火车,这火车比我家里都干净啊!”刘小二感叹着,
看着车窗外那些熟悉风景,即使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混,心中也蒙上了淡淡的哀思,“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想着想着,他又有种狠劲上来了,“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出生在这种地方,当一辈子穷鬼,现在我有了机会,将来我一定要把那些瞧不起我的有钱人全都踩在脚下!”
刘小二朝下面张望一眼,这间卧铺有四张床位,他特意选了上铺,方便他观察这个屋子,准备随时找到机会就偷一笔,
现在住客只来了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还有谁会住在这里,
刘小二出神的时候,他那只破挎包的背带承受不住重量,突然绷开了,眼看就要落到地上。
刘小二忙伸手去捞,哪里来得及。
就在此时,一只修长粗壮的胳膊掀开帘子伸了进来,大手一张,就稳稳接住了刘小二掉落的挎包,将它牢牢地攥在手里。
这个帮他接住包的人,竟然就是在候车厅看到的那个猛男军人,近距离感受到那火热的男人味,刘小二不由看呆了,
“小兄弟,这是你的包吧?”磁性浑厚的声音惊醒了呆滞的刘小二,
“哦,嗯,是的,谢……谢谢你。”刘小二慌里慌张的答道,他往日里接触这些警察军人,都是以被抓捕的小偷身份,现在的样子就和老鼠见了猫没两样,
他的声音,真爷们,真威猛啊。明明这个军人站在地上,却上铺的他有种想要仰望的错觉,就好像自己天生就是比他低贱,就应该成为他脚下的泥土一样。
刘小二接过包,短短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上面就已经留下了军人的体温,可见这具躯体中熊熊燃烧的热力是多么摄人心弦,
“小兄弟,看来我们是一个车厢的了,”军人放下行李箱,对刘小二打了个招呼。
刘小二正犹豫着怎样接话,军人的表情突然轻微扭曲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的说,“小兄弟,麻烦帮我看一下行李,我要去趟洗手间。”
“哦哦,好的。”刘小二答应了一声,军人也不多说,就迅速转身离开。
刘小二没有多想,他盯着军人留下的两只大行李箱,心中微动,职业习惯令他跃跃欲试,想看看这个大猛男的箱子里都藏着些什么宝贝,
可是,去洗手间应该会很快吧,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机会。
就在刘小二蠢蠢欲动的时候,车厢的门帘又被掀开了,这次进来的却是个相貌丑陋的中年矮子,这矮子的衣着比刘小二还要差上几分,进来的时候却昂首挺胸像个巡视领地的地主,一进来就东摸摸西摸摸,脸上还挂着古怪的微笑,
见那个矮子用脏手把剩下那几个床铺都抹上了黑手印,刘小二心里感到有些不爽,暗骂道,“老子第一次住这么好的环境,这家伙给糟践成这样了。”
于是他便用力清了清喉咙,矮子这才注意到了刘小二的存在。
“小伙子,你好啊。”矮子和刘小二招呼了一声,如果他的嘴角没有流着一滩口水,露着一嘴黄牙,刘小二还是愿意和他聊聊天的,可这矮子实在倒人胃口,刘小二简单应付了一声,便想要躺下了。
“小伙子,这些行李是你的吗?”矮子指了一下地上摆着的行李箱,继续和刘小二搭讪。
“是一个当兵的,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他看上去可不太好惹。”刘小二想了想,说,
他怕这中年矮子乱摸东西把那个兵哥哥惹生气了,还不知道出什么篓子呢,他可不想自己花大钱住的卧铺里闹幺蛾子。
“那他人呢?”矮子又问,他的笑容愈发茂盛了,刘小二甚至觉得他不是真的不知道,而是喜欢一步步去用问题引导出他想要的答案。
“去洗手间了吧。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洗手间吗?”矮子的语气玩味,很快便笑着说,“小伙子,我们是一个车厢的,这一路上还要很久,我们应该相互照应。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应该比你年纪大,你喊我陈哥就好。”
刘小二见他态度这样诚恳,也不得不说,“你好,我姓刘,陈哥你好。”
矮子哈哈笑道,“你好你好,那我就叫你一声小刘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帘子一动,刚才那个军人回来了,刘小二见他面色发红,额头和鬓角还有些湿润,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水,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小二觉得那个军人看见陈哥的一瞬间,腿竟然在微微弯曲,似乎是要跪下一样。
陈哥见到军人,语气平淡的说,“正好,现在人都来齐了,大家一起认识一下吧。”
刘小二发现陈哥对那个军人似乎没有刚刚和对自己说话时那样和善了,态度也差了很多,难道他们俩之前有过摩擦?
令刘小二没想到是,军人对陈哥的态度竟然一点也不恼,还很配合的自我介绍起来,“小兄弟你好,我姓祁,你有事喊我一声祁哥就行。”
接下来陈哥也向军人介绍了自己,大家算是都认识了。
只是刘小二总是觉得,这个陈哥说起话来,跟下命令的口气一样,那个猛男军人倒也不为这事生气,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其实这个军人没有看上去那么暴躁,而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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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这就是祁远带着陈哥回城前的列车,这时候祁远已经是陈哥的忠犬了。
喜欢在车厢里当着陌生人被调教的,可以留言写下调教方式,我会选个好的刺激的给祁远上刑,加到这个番外篇的情节里,没准就是你喜欢的那套呢。
被驯服的军人男友(番外第二节)
察觉到刘小二的疑惑,陈哥朝他扯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干笑,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踩着梯子也朝上铺爬去,
陈哥虽身材矮小,爬起梯子来动静倒很大,本来两三下就能窜上去的高度,他偏要一节一节的慢慢爬,每次都重重的踩着梯子,从他那只脏鞋底抖下不少灰土,落到了下铺属于军人壮汉祁远的床位上,洁白的床单顿时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污垢。
对此,刘小二嗤之以鼻,不好说什么。不过在他心里,陈哥已经是个比他还混账的下作玩意,浑身的臭毛病,看来自己这趟进城之旅,一路上都要被这个陈哥恶心了。
反观站在车厢中央的军人祁远,刘小二倒感觉很不错,这是他第一次对军警这种职业产生了好感,可能是他从小无依无靠,第一次和这个无论气质还是体魄都数一数二,称得上英武骁勇的军人,就感到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何况这个军人脾气很好,长得又威武又帅气,不仅不会抓捕他,还让他管自己叫哥,怎能不让在社会低层挣扎的刘小二心向往之。
祁远像没注意到陈哥在他床铺留下的污渍一样,低头默默收拾着行李,只见他手臂肌肉隆起,轻松提起两个大箱子,凭借身高优势,单手轻轻一甩就把箱子放到了舱顶旁的行李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也太厉害了,”刘小二光是听那两个大箱子落地的声音就感觉不轻,没准比自己还要重,虽然自己瘦瘦小小的干巴身材,但也是有几两肉的,这个军人这么轻易的就单手拎起来扔到行李架上,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如果自己偷了他的东西,恐怕不是能不能逃走的那么简单了,而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这军人的真够有劲儿的,我操,一下子就扔上去了,这身高得快一米九了吧?还有这大手,捏成拳头都这么大,这要一拳打我身上,我还有命活吗?”
刘小二第一次见到这种实实在在的猛男,忍不住说,“祁大哥,你好厉害,这箱子得多沉啊,你一下子就扔上去了。”
祁远听到刘小二的夸赞,挠了挠头,有些憨厚的笑着说,“哈哈,小兄弟,我这都是部队里练的,你要是在我手下当兵,肯定也能行。”
刘小二一听,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祁大哥,你还能带兵?你在你们部队一定很能打吧?”
祁远点点头,挺起胸脯语气中带着骄傲,“算是吧,至少在我们战区没人单挑打得过我。”
正当刘小二内心对祁远的威猛啧啧赞叹的时候,陈哥尖利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传来,“想不到我们这间车厢还有一头兵王啊!小祁,不如给我们表演一下你平时怎么打架的吧?也让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见识见识。”
刘小二的注意力都在祁远身上,陈哥的破锣嗓子一响起,循声望去,眼前的情形令刘小二这个混混都有些气愤:
陈哥坐在上铺的床沿上,袜子也不穿,光着一双臭脚丫子,只用两只脚趾勾住鞋子,在那里晃来晃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再看他的鞋,灰不溜丢不知道多久没洗过,在车顶白光的照耀下,能看到一缕缕灰尘随着他的晃动而落下。至于他那双脚,倒看不出有什么脏的地方,至少比鞋子干净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特意洗过。
即便如此,他这副样子也十分欠揍,哪里来的勇气敢指挥眼前这个威武健壮的军人,让他给自己表演武术,看他那矮小窝囊的样子,是活够了欠揍吗?刘小二觉得这个陈哥是不是精神方面有点问题。
谁知道祁远听到背后陈哥的声音,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条件反射般,迅速用双手紧贴住迷彩裤,绷紧了浑身的筋肉,
看到刘小二疑惑的目光,祁远才慢慢放松了神经,想起来是在火车上,回头对着陈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这里……是不是太小了,动作施展不开……”
陈哥停止了晃荡他那双短腿,懒洋洋的把头凑到祁远耳边,用只有祁远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子想看你打拳,明白吗?什么地方大不大小不小的,在老子炕上都被边操边打过,现在装什么装。”
在刘小二的视角里,那个矮子在祁大哥的耳边低语了什么,祁远的脸马上通红一片,随即就点头应承了下来,“那……我就打套军体拳吧。”
说完,他正要有所动作,陈哥又说,“小祁穿着这么多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脱掉一点吧。”
祁远闻言,听话的脱下了上身的pap特战制服,下面是仅套着一件迷彩背心的健硕肉体,
看到那泛着油光的古铜色强壮臂膀和背心下面遮不住的两块厚实胸肌,刘小二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也很好奇陈哥说了些什么话能让这个猛男战士这样听话。
“喝!”祁远配合军体拳的动作,浑厚爷们的嗓音一声声的用力怒吼着,在逼仄的空间中,行云流水的出拳、踢腿,每个动作都力道十足,尤其是那两条长腿,行动间甚至带动着空气也呼呼作响,看得刘小二目瞪口呆,
就是每次经过陈哥,他那双晃悠的臭脚丫子极其可恶,时不时的拦在祁远行进的道路上,还正好离他的头很近,祁远每次都要注意闪躲,有几次都被搞得十分狼狈。
偏偏祁远不说什么,令刘小二也不好出言指责。
“喊什么喊!乱叫什么?孩子都被吵醒了!”旁边的车厢一阵怒骂,
祁远身形一滞,用请示的目光看向陈哥,
“小刘兄弟,你看够了吗?”陈哥想了想,反问向刘小二。
刘小二脸色微红,慌里慌张的点点头,
陈哥见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就停了吧,吵到别人也不好。”
祁远松了一口气,收起双臂,劲腰一扭,同时右腿高高抬起,黑亮的军靴踢向空中,竟和左腿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只靠一只脚稳稳地站立着,整个人就像一棵苍劲有力的松柏,看来这具肌肉男体不仅强壮无比,柔韧性也是极佳,能做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只是这个姿势令祁远胯下被迷彩裤包裹着的裆部格外显眼,尤其是在一番运动后,那大包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只有猛男才拥有的雄骚味,让刘小二面红耳赤,这味道和他在候车厅闻到的别无二致,但这次的更加鲜活,更加让人心猿意马。
车内温度很高,祁远的背心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在光滑健康的皮肤上,肌肉饱满的大臂也冒着晶亮咸湿的汗水,腋下浓密的腋毛被汗水浸润,也挥发着不亚于胯下雄腥的汗骚味,
陈哥拍了拍手,从床上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水壶,说,“小祁表演的不错,辛苦了,快喝口水休息休息吧。”
祁远这才放下了腿,原地舒展了几下四肢,接过陈哥的水壶,坐在了自己铺位上面。
刘小二赶忙躺到床铺上,面朝墙壁,他感觉脸上有火在烧,“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祁大哥就很紧张,而且……”刘小二轻轻摩擦了一下双腿,在看完祁远的表演,他胯下那根也不知道何时硬得生疼,
“难道,自己对祁大哥产生了性欲?”刘小二难以置信的想到。
想着想着,他又忍不住转过身,想再看祁远几眼,哪知道一回头,就对上了隔壁陈哥那双阴鸷的眼睛,
“怎么了小刘兄弟,看你翻来覆去,是哪里不太舒服吗?”陈哥也没有再坐在床边晃着,而是好好的躺在床上,像盯了自己很长时间一样。
“没…没什么,可能是晕车了。”刘小二又把身子转了回去,就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努力看了几眼陈哥下铺的祁远,
祁远喝完了水,正双手撑在脑后闭着眼睛,高大的身躯有些憋屈的躺在铺位上,白色床单墙壁和他的黝黑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双笔直的大腿太过修长,只能将两只脚都挂在床外边。刘小二还看到了陈哥的脏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整齐的摆在了祁远床边,还是靠着枕头的位置,也不怕被熏着吗?
刘小二心里吐槽道,摇摇脑袋,可能军人都是这样不拘小节吧。随着列车有节奏的哐当哐当,他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慢慢进入了梦乡。
……
刘小二是被饿醒的,为了省钱他在出发前就把下午饭当成了晚饭,饥肠辘辘的睁开眼睛,车厢内一片黑暗,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了。
“算了,先忍着吧,现在也没什么吃的。”刘小二强忍着腹内空空的感觉,强迫自己闭眼想要继续睡下去,却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吸吮着什么。
刘小二轻轻抬头,迷茫的睡眼只能在车厢里看到一些轮廓,他好像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正站在陈哥的铺位旁边,对着陈哥脚丫子的位置,在轻轻的上下耸动着,发出黏腻的舔舐声。
“什么玩意?他在干什么?”刘小二的大脑还未清醒,一时想不到太多东西。
这时,一个很轻很尖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好吃吗?”正是陈哥的压低了嗓门在说话。
“嗯……”一个沉闷厚重的男声应道,
“想了一天了,对不对?”陈哥的声音充满玩味,
“是,早就…想了。”沉闷的男声有点羞涩,但没有迟疑的说着,说话间还夹杂着呲溜呲溜的声音,似乎舔的十分欢快。
“我的臭鞋不是放你边上给你解馋了?怎么还半夜爬起来偷偷舔老子的脚?”
“不,不够,陈哥的脚…啧啧,远狗想舔……”
“看你这贱样,当初跟我作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副样子?”陈哥的声音十分戏谑,
“对,对不起。”
刘小二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至少听出来了,对话的双方就是陈哥和祁远。
“对面那个姓刘的小子,很喜欢你呢。”听到陈哥提到自己,刘小二被吓了一跳,身体不禁抖动了一下,
“不,不会吧。”祁远的声音愈发沉闷,还有点局促,
“刚跟你认识不到一天,就祁大哥祁大哥的叫,他看你那眼神,跟那些骚娘们没两样,你看不出来吗?”自从刘小二抖了那一下后,陈哥的声音似乎大了不少,说得话也多了起来。“他还敢瞧不起我,你说他如果知道,他崇拜的这位特种兵,是我脚底下的狗奴,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我…我不知道。”
“你?给当了一天的人就忘了身份了?”陈哥的声音变得有些狰狞。
“对不起,远狗没有忘。”爷们声音卑微的认错。
“还敢犟?是不是想让我在这里操了你?”陈哥的脚似乎在乱动,让祁远舔动的节奏也乱了起来,不再是均匀的水声。
“陈哥要操远狗吗?”黑暗中,沉稳爷们的声音越来越低贱。
刘小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人真的是白天那个霸气不凡身着迷彩的肌肉战士吗?
就在此时,陈哥的话再次令他不安起来,
“你倒想得美。去,舔舔那小子的脚,看他那么喜欢你,你得多照顾照顾他。”
“陈哥……我。”祁远似乎在犹豫,
“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快回家了,你就能变回之前的特战队长,就能跟我作对了?”陈哥质问道,“别怕,白天我给他下药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敢,远狗这就去。”那个高大的黑影果真停下动作,转过了身子。
刘小二激动的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难道祁大哥真的会来给自己舔脚吗?天啊,那个健壮的不像话,一拳能打死七八个自己的猛男,要来给自己这个小混混舔脚?只是因为陈矮子的命令?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莫非陈矮子救过他的命?而且什么下药?自己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啊,这陈矮子在扯什么玩意。
刘小二心乱如麻,还来不及多想,他就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身躯,立在了自己床前,连忙稳住了呼吸,假装还在沉睡。
他的眼睛眯开一条缝,距离拉近后,微弱的视线能看到一具赤裸着的猛男身躯,整齐排列的肌肉厚重匀称,这个猛男粗喘着气,雄性的气息很快就将刘小二包围的风雨不透,猛男迟疑了片刻后,就伸出了手,在刘小二的床上摸索,似乎在寻找他的脚。
很快,刘小二藏在被窝里的一只脚被猛男轻轻捉了出来,怕把他弄醒似得,只稍微把脚往外挪了一点,就不再继续用手触碰,
脚上敏感的皮肤感受到了一阵炽热的呼吸,刘小二心下一凉,还没多反应,一条柔软湿热的物事就舔到了他的脚背上面。
真的,是祁大哥的舌头在舔我的脚?!刘小二兴奋不已,一想到白天那个战神一样的军人,再想想现在他的舌头就在自己那只臭脚上面,他就激动的难以自持,肉棒更是爆炸一样挺立着。
猛男的舌头舔了一口就停住了,没有继续行动,像是在试探刘小二的反应,等了一会儿,在刘小二心痒难耐的期待中,那只舌头终于接着动了,这次舔得十分细致,先是在脚背上从上至下层层递进,又把每个脚趾都含住轻轻吸吮了一遍,就连脚趾缝间的空隙也没有放过,就和被训练过的狗一样,这个猛男军人的舌头灵敏的挑逗着刘小二脚上的每一寸神经,舔动间那男人味十足的呼吸声也格外撩人心弦,
“太爽了,原来被舔脚是这种感觉,”刘小二心中怒吼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脚狠狠地捅进这个军人的喉咙里,使劲的用脚强奸那张英气逼人的帅嘴,
“那个陈哥一定这么玩过他吧。”刘小二满是妒忌,他刚刚萌生的对祁远的崇拜都转化成了愤怒,“妈的,明明这么能打的军人,怎么甘愿当那个矮子的狗,让他舔谁的脚就舔,我怎么没有这样一条狗。”
在刘小二复杂的情绪中,他的一只脚已经被祁远彻底舔了一遍,就在他期待另一只脚也能享受这个猛男的服务时,那边的陈哥像掐准了时间,发出了声音,“舔完了?”
“嗯…舔了一只。”脚边的军人小声回答道,生怕惊醒了刘小二。
“够了,现在去厕所等着我。”
“现在就要吗?陈哥…”祁远的声音有些害怕,毕竟是在火车上,他明白陈哥想要什么。
“操,怎么我用你还要提前给你报告?”陈哥的语气十分严厉。
“不,不是,我就是担心…”
“快去,老子憋一天了,别让老子等急了。”
“是…。”祁远认命的叹了口气,刘小二感觉床前那具热力澎湃的男体渐渐离自己远去。
而陈哥那边,传来了下梯子的声音,
“他们要去洗手间?”刘小二已经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刚刚的情事,肉棒涨得生疼,乡下生活的他很少见过这种男人和男人间的情趣,何况他第一次还是被祁远这种万里挑一的猛男服侍,一般人一辈子也没这个机会。
“那个陈矮子,会对祁大哥做什么?祁大哥那么听他的话,难道?”刘小二也不是个雏,他也和一些太妹发生过关系,联想刚刚的情况,他猜测着陈矮子和祁远的关系,“难道,祁大哥是下面那个?不会吧?那么勇猛的男人,被陈矮子上了?”
刘小二在床上辗转反侧,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半夜三点,这趟车本就是偏远地方开出来的,旅客不多,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走来走去,
于是刘小二下了决心,他也要去列车的卫生间看看。
番外第三节
在陈哥和祁远离开没多久,刘小二也悄悄的下了床,
凌晨三点的列车过道,仅亮着一排黯淡的小灯,勉强能够看清通道上摆放的各类杂物,车厢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里,没有人注意到刘小二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刘小二蹑手蹑脚,摸着黑迈过那些挡路的行李,
放在过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用那双贼手搜刮一番了,可此时,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另一件事。
从各个车厢里传来的汗臭、脚臭,在空气不甚流通的列车里,混合成一股浓郁的刺鼻气味,这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剧烈了,
刘小二的一只脚还沾着祁远的口水,此时穿在鞋里湿漉漉的,对此,他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十分兴奋,一个大号肌肉雄性刚刚舔过他的脚,珍贵的唾液留在他脚上被他践踏,这感觉令刘小二有种升仙的快感,
他活了小半辈子,今天才发觉,他似乎对祁远这种雄壮威武的男性产生了特别的感情。
好不容易摸到了卫生间门边,刘小二看着已经被翻成红色的“正在使用”标志,咽了口唾沫,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暂时没什么动静,
于是他缓缓弯下腰,上半身凑近了厕所门,
“骚比,还在偷懒,用力给我排出来!”门内,一道严厉的呵斥声传到刘小二的耳朵里,吓得刘小二呼吸一滞,他很快就分辨出,这是陈哥尖利的声音。
“报,报告!嗯,哈已经,已经是最大力气了。”另一个与陈哥的声音完全不同的雄浑粗桑呻吟着,仿佛在做什么艰难费力的动作。
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另一道声音显然是来自猛男军人祁远。
“装你吗比呢?白天是不是掉了一次?”陈哥的辱骂刻薄极了,丝毫没有给祁远面子,
“报告!远狗不敢弄…弄掉陈哥的袜子。”祁远语气怯懦,刘小二虽然之前已经听过一次祁远自称远狗,但这次依旧惊得眼睛一瞪,之前那个顶天立地的军人汉子在猥琐的陈哥面前甘愿当狗,令刘小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放屁!那个姓刘的小子都告诉我了,白天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去捣鼓你的骚逼了?”陈哥厉声道。
“报告,我…远狗是帮小刘兄弟拿了一下行李,然后感觉,感觉后面…袜子好像要掉了,怕,怕陈哥您生气,就去厕所……检查了一下。”祁远慌忙的解释着,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大错一样,用最低贱的语气向陈哥说明情况。
啪!厕所里响起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你吗比的,之前怎么跟你说的?给老子重复一遍!”
“是…之前陈哥跟远狗说,臭袜子是陈哥赏远狗的狗尾巴,不经过陈哥同意,远,远狗不能动骚逼里的袜子……”
真会玩,刘小二听得刺激极了,胯下的阳根躁动不安,不由将耳朵在门上贴的更紧了。
“骚狗,驯了这么久还是坏了老子立的规矩,是不是该受罚?”陈哥像是在询问,态度却十分不容置疑。
“是…远狗甘愿受罚!”祁远垂头丧气的说,刘小二感觉他不像在恐惧被罚,而是因为坏了陈哥的规矩而难过。
好家伙,这个猛男被调教的这么骚,这么贱,是怎么做到的?刘小二揉搓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心里羡慕不已。
“这是你认错的态度吗?忘了犯错该怎么说?”刘小二听到陈哥的话,暗暗惊讶,这还不满意?还要他怎么说才满意?
“对…对不起陈哥!笨蛋远狗知错!请陈哥随意惩罚远狗!让远狗记住教训!”厕所内,性感沉闷的男人大声说道,仿佛在宣读誓言一般。
“这才对嘛,老实乖乖的认错还是老子的乖狗,记住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好不好?”陈哥终于满意的停止了对祁远的审问,换了一个温和的语气,
“是…我是陈哥的乖狗,远狗以后一定听陈哥的话,不让陈哥生气……”祁远像被长辈哄得死心塌地的小孩子,顺着陈哥的话不断重复,哪里还有一丝霸气,让门外的刘小二听得咋舌不已,
“好,现在是不是该服侍陈哥,让陈哥我消消气了?”陈哥的循循诱导下,祁远早就没了其他想法,一门心思就是怎样让陈哥高兴起来,
“远狗听陈哥的。”祁远爷们的声音带着讨好和崇拜。
“乖,远狗认错态度不错,跪好,先给老子舔舔JI’BA。”
话音刚落,刘小二就听到了门内传来“咚”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着地的声音,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刘小二心痒难耐的想着,想来刚才那声就是祁大哥下跪时膝盖着地的声音,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解开了陈哥那个灰扑扑的裤子,抓起陈哥的骚JI’BA开始舔了呢?
刘小二急得快把耳朵粘在厕所门上了,终于听到了里面隐隐约约的舔舐声,
“呲溜,呲溜,嗯哈……嗯……”
真的舔上了?这军人真是个骚逼,居然去舔那个丑比矮子的JI’BA?凭他那模样身段,得有多少人愿意伺候他啊?怎么就愿意给陈哥那个臭矮子当狗奴?
刘小二又嫉又恨,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老子虽然不算帅哥,至少比那个陈哥好多了吧,还不如当我的狗,我肯定比陈哥对他好多了。”
脑子里虽然这么想着,刘小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仔细聆听者一门之隔内祁远疯舔着陈哥JI’BA的水声,撸动自己JI’BA的手愈发用力了。
正在刘小二兴奋的发泄欲望时,一个不注意,胳膊肘碰到了厕所门,发出砰的一声,
顿时,门内的吸吮声停了下来,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刘小二吓出一身冷汗,忙起身想要逃走,
“陈…陈哥,外面是不是有人?”祁远的有些犹豫的问道,
“你管你吗那么多干什么?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老子的JI’BA,继续用你的狗嘴好好舔。”“对,对不起陈哥……”很快,有节奏的吸溜声又继续传了出来,
陈哥的怒斥让刘小二松了口气,刚刚下去的欲望又有所抬头,刘小二刚要把手伸进裤裆里,重新抚弄一番时,旁边的厕所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在刘小二震惊的目光中,陈哥走了出来,和站在门外的刘小二眼神交错在了一起,
刘小二正要说话,陈哥却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眉毛一挑,指向了门户大开的列车厕所,
只见不大的厕所间内,一具壮硕的男体只着军裤,精赤着上体,正背对着厕所门,面朝窗外的黑夜,双手反绞在身后,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自然也看不见身后的刘小二,
刘小二看着那个雄壮的背影,想到他就是用这个姿势,绷着宽阔坚硬的肌肉,给陈哥舔着JI’BA,就不禁口舌发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陈哥,局促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陈哥笑了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他朝刘小二抛下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转身又回到了厕所里,
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反锁上厕所的门,而是不经意的留下了一道门缝,
刘小二知道,这是陈哥专门给他偷窥用的,陈哥早就知道自己会跟上来吧,刘小二咬了咬嘴唇,欲望终于战胜了羞耻,他扒住门缝,将眼睛凑了过去。
“放心,骚比远狗,外面什么都没有,安静的很,给老子继续发骚,没人会知道的。”陈哥信誓旦旦的说,刘小二注意到,地上跪着的猛男在听到陈哥说外面没人后,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顿时放松了不少,
“忘了怎么发骚了?”见祁远没有动作,陈哥一只手狠狠拍在了祁远穿着军裤的翘臀上,饶是军裤质地精良,依然打得祁远闷哼一声,
“是…”祁远被陈哥打了屁股一下,忙向后用力撅起翘臀,摇晃了起来,
随着祁远屁股撅起,刘小二这才看见,那英武的军裤后面竟然被剪了一个口子,刚好露出了祁远幽深的臀缝,在这男人最神秘的幽穴中,挂着一条深灰色的袜子,一半塞在军人的肉穴里面,另一半则跟着祁远摇晃的动作胡乱摆动,就和一条狗尾巴没什么两样,而穿着军裤的祁远,此时就像一条壮实的军犬,正撅着屁股向主人求欢。
“甩得还不够高,继续用力晃你的骚臀,在家怎么教你的?上了车就忘了?”陈哥不停的教训着祁远,祁远只能配合着他的指挥,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撅着屁股,试图把陈哥的臭袜子甩出花样,好让陈哥满意,
可是列车的厕所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不足以让祁远这个一米八八的大个子跪趴着大幅度动作,祁远晃了几十下之后,感觉在狭小的空间里,实在做不到让陈哥满意的程度,只得低声下气的求饶道,“报告!请求陈哥允许远狗站起来发骚。”
陈哥踹了祁远的翘臀一脚,在军裤上留下一个肮脏的脚印,“准了,用你的狗爪子趴在窗户上。”
祁远连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跪得发麻的膝盖,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挡住了不少灯光,“谢谢陈哥,谢谢陈哥。”祁远语气充满感激,随后他听从陈哥的指示,用两只长长的手臂抓住了窗户护栏,再撅起爷们翘臀,继续对着陈哥的方向不断扭动献媚,
百闻不如一见,亲眼看见调教祁远这条骚狗的情形,刘小二目瞪口呆,完全忘了自己的JI’BA也膨胀到了极点,只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切,生怕漏了一点春色。
“骚逼,就晃了这么一会儿,骚水流了一地。”陈哥笑骂道,刘小二跟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祁远身前,有一滩湿漉漉的印记,
“对,对不起,远狗被陈哥盯着,JI’BA…就忍不住流水。”祁远说着,动作却越来越大了,肉穴夹着的臭袜子也渐渐往外排了出去,
“草泥马,刚刚给你机会排,你偷懒,现在想把老子赏你的尾巴甩掉是吗?”陈哥又踹了祁远一脚,祁远配合的整个身体趴在了窗户上,被陈哥用脚顶住身子,不敢再动。
“远,远狗错了,远狗错了,请陈哥原谅。”祁远在陈哥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什么军人的骨气,早就被陈哥驯没了,被陈哥踹上一脚后,只敢本能的低头认错。
“继续扒住窗户,撅好。”陈哥松开脚,下了命令。
“是!”祁远依言,重新撅起浑厚的猛男双臀,
“扒开你的骚屁股。”陈哥说道,
祁远连忙用两只手掰开了两块黝黑性感的臀瓣,塞着袜子的肉穴彻底暴露在了陈哥面前,
“嘿嘿,”陈哥邪笑了一声,突然出手,抓住那只袜子,狠狠向外一扯,
“啊!”祁远毫无防备的低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但他依然老老实实保持着扒开自己男人臀瓣的动作,任由陈哥在身后玩弄,
陈哥手里拿着在祁远体内塞了一整天的袜子,嫌弃的扔到一边,发出硬物着地的响声,“真是个骚逼,把老子的袜子都骚臭了,你们当兵的逼都这么骚吗?”
“报告陈哥,是的,远狗这种当兵的逼都骚,把陈哥的袜子都骚脏了,谢谢陈哥用袜子给远狗堵上骚逼!”
刘小二看着地上那条袜子,惊异发现,袜子里面还塞着几枚圆乎乎的东西,听刚才着地的声音,倒像是河里的鹅卵石,难道这个军人这一天的PI‘YAN里都塞着鹅卵石?这得被开发到了什么程度啊?
“臭逼远狗,在这里自己给自己的骚逼灌干净,动作快点!知道吗!”
“是!”祁远回过头,准备用厕所的洗手台给自己灌肠,就看到了厕所门开了一条缝,外面还有一双圆瞪的大眼睛。
“陈…陈哥,外面有人!”祁远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紧张的额头直冒汗,爷们的俊脸上通红一片,
刘小二也被惊到了,他以为陈哥会控制场面,不让祁远转身,谁知道陈哥根本不在意这种事的发生,
“怕什么?我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陈哥语气没有波动,
“听,听见了,”祁远硬着头皮,走到了洗手池边上,从军裤里掏出一根塑料管,接到了水笼头上,
刘小二诧异的目光中,祁远抬起一条长腿,顶在墙上,然后将那根塑料管,慢慢插入到了自己的肉穴中去……镜子中,猛男爷们的表情痛苦,更多的则是羞耻,在陈哥面前表演灌肠,不是第一次了,但在外人的注视下自己给自己灌肠,哪怕已经被调教的比狗还听话,可祁远依旧不好意思的不敢抬头。
“这就是灌肠?”刘小二哪见过这场面,他都被发现了,也不在乎别的了,直接开口对陈哥问道,
“哈哈,当然,你别看这骚逼这会儿不好意思,其实熟练的很,那根管子就是我赏给他随身带着的,对不对啊远狗。”陈哥笑着说,
“是,陈哥赏远狗管子,方便随时灌肠,随时被陈哥操……”祁远边往自己肠子里注水,边断断续续的说,表情十分不安。
“好了,我们先走吧,等下这条狗自己弄干净了再好好玩他。”陈哥对刘小二说,
“玩?玩什么……”刘小二下意识的问道,
“装什么装?你不早就看上我这条骚军犬了?一会儿好好满足你一下,也算是我们坐一趟车的缘分。”陈哥满不在乎的说道,
“能行吗?”刘小二咽了口口水,盯着眼前正在给自己灌肠的肌肉猛男,
“你说呢?远狗?”陈哥问道,
“远,远狗是陈哥的狗,陈哥想让远狗被怎么玩,远狗都听陈哥的。”祁远红着脸说,刘小二这个白天还喊自己祁大哥的小伙子,晚上就要在他面前被陈哥操了吗?
“看吧,这条骚狗已经骚烂了,不用担心。”陈哥揽住刘小二的肩膀,“我一看你和我一样,都是穷苦人,像远狗这条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爷们,你一辈子都遇不见一个,遇见也是被他打的份,现在让他在你面前发骚,你不喜欢吗?”
刘小二忙点点头,“喜欢,喜欢。”
陈哥满意的说,“这就对了,别想太多。”
说着,陈哥留下独自在厕所灌肠的祁远,自己则和刘小二回到了车厢,临走时,他不忘深深的看了一眼祁远,摸了一把祁远军裤裤裆,“远狗,好久没射了吧?”
祁远闻言,一脸惊喜的疯狂点头,
“一会儿表现好,让你射一次。”
“是!谢谢陈哥,谢谢陈哥!”
……
(番外完)
车厢里,陈哥也不装了,大大咧咧的往属于祁远的铺位上一躺,舒展着自己矮肥的身躯,
刘小二则一脸局促的坐在对面那张没有人的下铺,心里一片乱麻,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陈哥打破了僵局,“小刘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陈哥我跟你挺投缘的,你问就是了。”
刘小二看陈哥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刚才虐驯祁远那个猛男时的凶狠,稍微放下了点心,支支吾吾的说,“你和祁大哥…是什么关系?”
陈哥一听,笑着说,“哈哈,你刚才没看到吗?他就是我的一条肌肉军狗。”
刘小二马上追问道,“祁大哥,他真是当兵的军人吗?”
陈哥得意地说,“那当然!货真价实。就那身腱子肉,别的地方能练出来?为了驯这条军犬可费了我老大劲,现在是听话,当初我可差点死在他手上。”
陈哥带着回忆的神情,让刘小二感觉到其中一定有着许多精彩的故事,他一时间想得入了神,过了好久才一脸羡慕地问,“那…陈哥,您能跟我讲讲是怎么把这个当兵的肌肉男……玩成这样的吗?”
刘小二那崇拜的语气,哪里还有当初对陈哥爱答不理的疏离,
陈哥也在心中暗想,这群骚比都一个样,一开始看不起老子,现在知道他心目中的男神只是我的一条狗,就赶着过来讨好老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贱!
心里虽然有所感叹,表面上陈哥却做足了姿态,“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远狗,也就是你的祁大哥……”
这句话还没说完,列车包厢的帘子就被轻轻掀开了,来人正是被陈哥命令留在厕所给自己灌肠的特种队长祁远。
此时他浑身上下沾满了水,大喘着粗气,突起的喉结跟着一动一动,脖颈上的青筋血脉显而易见,一看就经历了剧烈的运动。他赤裸着的上身,坚实饱满的肌肉黑得发红,混合着男人臭汗味的水渍,正从两片暴胀胸肌间的中缝潺潺流淌向下,经过铁打一般的腹肌沟壑,流进从肚脐延伸到胯下的黑色腹毛丛,将那些茂密浓黑的腹毛浸成一缕一缕的,直至深入藏在军裤下面的大包里中,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这头肌肉军狗,好好顺顺他的旺盛阴毛。
陈哥见祁远突然进来,打断了他说话,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发出一声冷哼。
祁远一听,本能反应自己哪里又没做好,惹陈哥不开心了,赶忙走到陈哥身边,重重跪下,磕在列车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早就被抛到脑后了,现在对着陈哥下跪,就和祁远的家常便饭一样,深深地刻在肌肉记忆中去了。
“骚逼洗干净了?”陈哥没有多说,而是冷冷问道。
祁远看到刘小二也坐在那里,有些犹豫,
啪,一个巴掌声响起,祁远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印,陈哥摆出严厉的姿态,“主人问你话呢?没听见?”
“洗干净了,请陈哥检查!”祁远连忙低头,一脸等待首长检阅的表情。
巴掌声再次响起,黑暗中,祁远高傲坚毅的头颅被打得一偏,又马上回到原位,朝陈哥低下头。
“主人问话该怎么回答?”陈哥恶狠狠地说,
“报告!远狗骚逼已经洗净!请陈哥随意使用!”祁远语气诚恳的说,好像真的在跟首长申请一样。
“是不是有外人在你放不开?”陈哥问道,
“报告!是!远狗只想被主人调教!被别人盯着,远狗不习惯!”
“现在当着他的面玩你也是对你的训练,骚逼都被老子玩坏了还装什么,给老子骚起来,懂了没!”
“报告!远狗明白!”
“这个小刘兄弟怀疑你这条骚狗是不是真正的军人,自己证明一下。”陈哥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
“是!”
祁远跪着慢慢侧过身,面对着刘小二,威严雄猛的脸上泛着红,在刘小二惊诧的目光下,他缓缓地将军裤扒到膝盖处,里面没有穿内裤,露出了赤条条的健硕大腿和胯下那片茂盛黑毛,腥臊的气味弥漫开来。最令刘小二吃惊的是,在军人胯下黑色森林中那条没有完全勃起就长长一大条的男性肉棒,再对比自己的小几把真是无地自容。只是那条男人巨棒正被红绳密密麻麻的绕了好几圈,紧紧的束缚着,上面血管爆炸纵横如老树根须,马眼中透明淫液溢出,附近的红绳都被弄湿了,如此勇猛的一条男根,却根本没有自己使用的资格。
“远狗的军官证,请…刘兄弟过目。”祁远的声音十分羞耻,边说,他边晃了晃胯下被紧缚住的巨根,
刘小二这才看见,红绳的尾端还挂着一张卡片,刘小二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去,先看了一眼祁远,这个男人正耻辱的低着头,似乎想要把头埋到地里去,根本没注意刘小二的动作。他又用征询的目光看向陈哥,得到陈哥肯定的眼光后,刘小二菜小心翼翼的拿起系在祁远肉根上的卡片,微弱的光芒下,军官证赫然在目,从部队番号到个人信息一应俱全,上面那英武不凡的证件照正是眼前这个赤着身子,跪在两个社会底层人物中间的猛男军人祁远。
“告诉小刘兄弟,为什么你的军官证会挂在你的狗几把上。”陈哥戏谑的声音从祁远身后响起,刺得他肌肉一个哆嗦。
“是!报告小刘兄弟,因为狗证只有挂在的狗鞭上,沾上远狗的味道才是真正的狗证!所以远狗的狗证不配装在包里。”
“那…那你不怕人发现吗?”刘小二大着胆子问道,
“报告!被人发现是远狗自己笨,那远狗就退伍专心伺候陈哥,一辈子当陈哥的军犬!”祁远声音颤抖,却很有力量,
“笨狗!退伍了还有脸自称军犬,那时候你就是条野狗,明白吗?”陈哥威严的说道,
“明,明白!远狗一定努力争取不被人发现,一辈子不退伍,永远是陈哥军犬。”祁远连忙讨好的发着誓。
“哈哈,好狗,你看你现在的贱样,和真的狗有什么区别?这一身壮实的肌肉,亏你队友还把你当老大,你配吗?”
“报告!远狗不配,陈哥把远狗都驯成狗了,陈哥才是真正的老大,远狗的肌肉就是给陈哥玩的。”祁远面朝着刘小二,嘴里对陈哥表着忠心,刘小二看得一清二楚,那张爷们的脸上不仅有耻辱,更多的还是性奋,
这陈哥真厉害,好端端一个大猛男给调教成这样了,刘小二的鸡吧翘得老高,十分羡慕。
陈哥也注意到刘小二鼓起的下体,不由微微一笑,“小刘,是不是想尝尝这条军犬,告诉你,我养的这只极品肌肉犬的滋味可是美极了。”
这么久看下来,刘小二也上头了,不再遮遮掩掩,见陈哥发出邀请,他猛地点点头,“陈哥,我可以吗?”
陈哥哈哈大笑,一脚踹向祁远精悍的后背,“去,舔小刘兄弟的鸡吧,就当伺候我一样。”
“是!”祁远顺着陈哥这一脚的力道,扑进刘小二腿间,有力的手臂抓住刘小二的裤子,稍微一扯就脱了下去,刘小二挺直的肉棒一下就暴露在空气当中,一股骚味跟着冲了出来,祁远稍微皱了下浓眉,就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上下吞吐起来。
“啊。好爽,军人的嘴巴好会吸。”刘小二感觉几把进入了一个湿润柔软还很有吸力的肉洞,甚至比自己以前操过的女人骚穴都爽,“卧槽,还在舔我,你吗的真贱,妓女都没你会舔。”
刘小二的肉棒被祁远用舌头狠狠刮过,在冠状沟下面绕着圈的舔吸,感受到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刘小二爽得直翻白眼,他的输精管猛烈收缩着,一股股淫液不要命的分泌着,混合着祁远的口水,从祁远嘴角狂泻而出,一部分在不断的活塞运动中搅拌成白色泡沫,另一部分黏滑液体则顺着祁远性感的脖颈滑落,流了祁远胸前一身,两块胸肌被浇得油光水亮。
祁远为了让陈哥满意,努力伺候着刘小二,他英挺的鼻子扎进刘小二稀疏的阴毛间,有几撮还钻进了他浑圆的鼻孔里,每一口呼吸都是刘小二这个小偷胯下的骚味,再加上自己的嘴巴被刘小二疯狂挺动的肉棒爆操,连呻吟都很难发出,唾液不停地从唾液腺流出,又来不及张嘴吐出去,只得大口大口掺和着刘小二的淫液一起咽到肚子里去,而这吞咽动作更加刺激了刘小二的神经,他耸动着肉棒朝祁远喉咙深处进发,令祁远本能的反胃收紧喉咙,口中汹涌的潮水因此愈发泛滥,“噗呲噗呲”的水声从连接二人的肉棒间发出,每一次吸吮都能拉出丝线一般的黏液。
“呵哈…嗯嗯,唔”祁远man味十足的闷哼声中,刘小二兴头渐起,他红着眼睛从床上站了起来,按住祁远的军人寸头,开始主动的对祁远的嘴巴发起进攻,一次比一次的激进,祁远的上身被向后压弯,被迫用肌肉虬结的胳膊撑住地面,支撑着两个人的身躯,整个人的上半身几乎仰躺,一双长腿还牢牢地跪在地上,将膨胀的肌肉块绷得更加明显了,只是这具猛男肉体从最初的主动吞吃,变成了被这个乡下小偷肆意口爆的肌肉飞机杯,
不知过了多久,噗噗的爆操声中,祁远感觉下巴都没了知觉,反而那条在自己嘴里驰骋个不停的肉棒更加肿胀了,刘小二的动作也逐渐暴力,对待祁远早就没了尊重,他时不时用肉棒在祁远的腮帮子上捅出突起,看着军人那张爷们到极点的俊脸被自己的肉棒顶得变形,让刘小二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感。
“我居然有一天能玩到这种肌肉军人!”刘小二被性欲冲昏头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玩死他,以前被那些警察被那些臭当兵追捕的债,全都要从这个自己胯下吃鸡吧的猛男嘴里操回来才够味!”
感受到祁远吸吮的力道似乎变小了,刘小二也学着陈哥,一巴掌扇在祁远霸气的脸上,“用力吸老子鸡吧!”
这一巴掌扇过去,刘小二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头冒出,很快蔓延到了全身,热起来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低下头定睛一看,原来祁远被他扇了一巴掌后,虽然嘴里还含着刘小二的肉棒,眼神里却早已布满了森然的杀气,就好像狼群的狼王被一只小小的野狗挑衅,那种随时可以宰了你,又不屑动手的神情,令刘小二汗毛都炸了起来,他的肉棒马上就软了下去,耷拉在祁远的嘴里不敢动弹了。
“陈,陈哥……”刘小二朝陈哥投去求助的眼神,
“哈哈,看来我的远狗还不适应被其他人打耳光,毕竟我只是让他舔你几把,可没让他被你打啊。”陈哥一脸看戏的表情,
“这,这怎么办,”刘小二急得快哭了,祁远还按照陈哥的命令用舌头舔着他的鸡吧,但那一脸杀气的表情,让刘小二根本硬不起来。他这才体会到祁远的可怕,这名军人哪怕已经被人驯成了狗,也是一条忠心的狗,不会对主人之外的人俯首称臣,一旦僭越了主人的命令,他会毫不犹豫的展现自己暴力的那一面。
“要不,你和远狗对调一下,你去舔舔他的狗几把,说不定他就不生气了。”陈哥笑着说,
“这,”刘小二后悔不已,早知道不趟这浑水了,自己明明是个直男啊,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掺和进这对变态的游戏里去了,现在还要去舔其他男人的鸡吧,想想都反胃。
“小刘兄弟,我的狗舔了你的鸡吧还被你扇了一巴掌,他一会儿要是急了要你,我可不一定管得住啊。”陈哥见刘小二不说话,懒洋洋的提醒道。
刘小二听到陈哥这么说,又看着祁远那双苍鹰一般锐利的眸子,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可,可是我没经验啊。”
“什么没经验,刚刚你操远狗嘴巴时不是很开心吗?”陈哥声音冷了下来,
“那……那好,求你别伤害我。”刘小二吓得暴露了小贼本性,见势不对就连忙求饶,
“不会的,我都说了和你很投缘,其实远狗的狗几把很有男人味的,尤其是他的种精,对你这种瘦子来说可是大补啊。”陈哥的脸转阴为晴,“远狗,站起来给他看看你的狗屌。”
“是!”祁远迫不及待的吐出刘小二的鸡吧,站起身,一米八八的大个马上令车厢的空间狭窄了许多。
他朝刘小二弓起身,被红线缠绕的肉棒渐渐苏醒,却因为被缠住而始终无法彻底挺直茎身,
“这次允许你解绳。”陈哥说。
“谢,谢谢陈哥赏远狗解绳!”祁远语气欣喜,刘小二看到明明对自己一脸杀气的男人,转头就向对面丑陋矮小的陈哥摇尾乞怜,而自己还要去舔这条军犬的鸡吧,难道自己比奴还不如吗?他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很快,祁远一圈圈的解开了自己鸡吧上的红绳,双手捧起军官证送到陈哥眼前,“请陈哥保管远狗的狗证!”
“嗯,”陈哥淡淡的说,他接过祁远的军官证,随手往地上一扔,踩在脚底,“去吧,看小刘兄弟馋你的狗几把都流口水了。”
自己的军官证被陈哥踩着,祁远没有丝毫意见,肉棒倒是吹气一般涨大,很快就顶天立地,长度几乎探到了自己的肚脐,
“骚逼远狗,硬得真快,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硬?”陈哥说,
“报告!远狗看见自己的狗证被陈哥踩着,就像自己被陈哥踩在脚底下一样,觉得很刺激,就硬了。”祁远脸色潮红,小声解释着。
“撒谎,我看你是想到小刘兄弟舔狗屌才硬的吧?”陈哥话锋一转。
祁远听了,慌忙跪下来,“报告!远狗不是!陈哥让远狗被舔远狗就被舔,陈哥不喜欢远狗就不做了。”说着,他又捡起那根红绳,努力收紧腹肌,试图想让挺起的肉棒赶快软下去,好再次绑紧。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了,去吧,赏你可以射在他嘴里。”陈哥轻轻拍了拍祁远的脑袋说,
“是!”
说完,祁远站起来,转过身看向了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刘小二,
“小兄弟,对不住了。”祁远冷冷说道,本来他对这个瘦小的男人没什么意见,哪怕主人让自己给他吃鸡吧,那是命令也无所谓,可他居然敢打自己一巴掌,就连部队的首长都没这么羞辱过他,除非主人允许,否则他非要让他吃个大苦头不可,现在既然主人答应自己可以在他嘴里射精,那可要好好珍惜这份奖赏了。
“祁哥,祁大哥……别,不!……唔,”刘小二刚挣扎了两句,就被祁远一只手拎住脖子,另一只手掐开嘴巴,在刘小二惊恐的目光中,一个冲刺就捅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呕!唔!”刘小二这辈子都没口过男人的几把,这突然的第一次还是被祁远天赋异禀的大肉棒使用,而且根本没给他缓冲机会,直接就来了个深喉,他哪里承受的住,马上涕泗交流的反呕出声。
同时,他两只手齐齐用力,推搡着面前这具雄壮威武的躯体,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一块块厚实的,硬邦邦的肌肉,就和一堵城墙一样,拦在他身前,任他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祁远扬起脖颈,一只手抓住刘小二的头,肉棒有节奏的在刘小二嘴巴中进进出出,笔直的腰杆随着前后动作划出优美性感的曲线,快感的积累让后背出了不少汗,浸得整个后背黝黑发亮,
“远狗,怎么不说话,说几句骚话给老子开开眼。”陈哥突然想到还没听过祁远操逼时候的样子,也挺好奇的。
“是!嗯……爽啊,骚嘴,嗯,给军爷用力吞!”祁远在陈哥的命令下逐渐放肆,一点点的说出平时做爱时会说的话。
“操,军爷操的你深吗?怂比玩意儿敢打你军爷的脸!你吗比的,操死你。”
刘小二被祁远的大肉棒怼的喉咙都鼓起来了,进气少出气多,简直处于窒息边缘,根本听不进祁远说些什么,只能浑浑噩噩的努力呼吸,不让自己被这根军人肉棒活活憋死。
“啊,小茜,嘴巴好紧,远哥的鸡吧大吗?给远哥生孩子好不好!”操着操着,祁远的眼神逐渐迷茫,记忆深处的东西似乎涌了出来,
“小茜,好爱你,想远哥了吗?远哥好想你啊!用力吃,吃远哥的大鸡吧,远哥的精液都是你的。”祁远越说越起劲,嘴里的话越来越离谱,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大,刘小二的脸憋得紫红,白眼都翻了起来。
“远狗,停下!”陈哥见刘小二一副被操坏的样子,也有些担心,他可不想闹出人命,
可是祁远依然沉浸在爆操别人嘴巴的快感中,健壮的肌肉上鼓起一根根青筋,浑身近乎赤裸,两条力量爆炸的背肌中间是一道深深的凹陷,军裤早就紧紧套在两只军靴的鞋帮上面,整个人似乎回到了最初那个意气风发威猛军官的状态,哪里还有陈哥狗奴的模样。
陈哥森然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他看祁远那副精虫上脑不问不顾的模样,知道这个男人被自己锁了好久都没有射精,处于欲望的顶峰,没那么容易从本能中抽身出来,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现在这具已经被性欲燃烧到极致的躯体,才是让他享用的时候。
他从床铺上起来,走到祁远身后,伸出干瘦的手指从祁远的背阔肌摸起,顺着肌肉纹理,一直向下滑去,性感的腰线,深深的腰窝,挺翘的肉臀,幽深的臀缝,都被陈哥一一摸索了一番,
祁远却仿佛没有感觉都身后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肌肉,他赤红着眼睛,下腹内的欲火烧的理智都模糊了,唯有那根肉棒在一处软穴内进出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这也是他现在行动的唯一动力。
刘小二早就被操的失去了意识,就和一团破布一样在祁远手里揉捏,一张嘴也不再抵抗祁远滚烫肉棒的侵入,彻底沦为了祁远的人肉飞机杯。
“啊,爽啊,小茜,你爽吗?远哥厉不厉害!”祁远的骚话说个不停,似乎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可怜的刘小二刚刚还站在这个军人头上耀武扬威,转眼就被打回了真身,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陈哥,此时也在情欲中厮混着。
“好啊,操人的远狗真性感呢,这才是我最喜欢的那只威风凛凛的猛男军人啊。”陈哥趁祁远操着刘小二嘴巴,在背后抚弄了祁远一会儿,见祁远还穿着军靴,没有彻底赤裸,觉得不够尽兴,就蹲下身,抓住祁远一只脚,试图让他抬腿。
“远狗,抬起脚,把鞋脱了。”陈哥命令道,可是祁远还是没有配合这个动作。
看来真是操上头了,听不见主人说话,也是个问题。陈哥想着,从腰间抽出一根细竹条,猛地抽在了祁远大腿上,
“啊!竹叔!”沉浸在口爆别人的快感中的祁远,感觉到身上一阵肉痛,那感觉熟悉极了,下意识的开口道,
“给老子把腿抬起来!”终于,他听到了陈哥的话,
“啊嗯,是!”祁远见陈哥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鞋,赶忙抬起脚,配合着陈哥把鞋脱了,
一只骨节条条分明青筋缠绕的大脚从军靴中解放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雄臭脚味,
“另一只脚!”陈哥说道,
“是!”祁远胯下动作不停,抬起另一只脚,也脱去了鞋子,
这下,大猛男的躯体彻底干净了,看着眼前猛男光着两只大脚稳稳当当的立在地上,操着手中不知死活的刘小二,空气中到处都是荷尔蒙混合军人臭脚的气息,陈哥满意的笑了,这种肮脏混乱的环境才能让他的欲望得到满足。
他从祁远脚踝暴起的血管摸起,接着狠狠摩擦了一下小腿上丛生的腿毛,逐渐向上,经过筋肉紧实的大腿,然后是那团鼓鼓囊囊的男人卵蛋,正跟着主人提肛的动作不断提起放下,陈哥轻轻掂量了一下,用力一捏,
“呃啊!陈哥!饶了远狗的卵蛋!”祁远操着刘小二的动作马上缓了下来,那对雄卵在陈哥的手里被肆意挤压变形,钝痛和爽感并行,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也难以抵抗这种刺激。
“好,饶了你的蛋,那接下来呢。”陈哥放下祁远的两颗大卵,那只灵活的贼手就朝祁远的肉穴溜了过去,祁远感受到后穴的动静,背上一麻,冷汗都冒了出来。
陈哥玩自己的菊花,说明就要操自己了,祁远抓紧时间动作,希望在陈哥操自己之前能射出来。
很快,陈哥的手指探进了祁远的肉穴中,指尖传来的紧实触感令陈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远狗的骚逼每次都这么紧,是不是天生就是准备给我操的啊?”陈哥边说,边加了一根手指。
“嗯呃,是,远狗的逼,陈哥随便用。”祁远感到体内两根尖利的指甲划着肠道,忍不住呜咽着,操着刘小二的动作暂时停住了。
“洗得的确很干净,射了没有?”陈哥问。
“报告!还没有!”
“那看来你只能被我操射了,去,回到你床上躺着。”陈哥抽出插在祁远菊花里的手指,拍了拍祁远挺翘的肉臀。
“是……”祁远依依不舍的把刘小二扔回床上,回到自己那个下铺,仰躺着,熟练的向两侧张开了两条长腿,只是一边是墙,他只能暂时弯曲着将腿靠在墙上。
陈哥见祁远已经躺好,也脱下自己那条灰蒙蒙的破裤子,那根熟悉的龟头奇大的蘑菇型阴茎出现在了祁远眼前,有些害怕的眨了眨眼。
陈哥没有急着上床,而是走到祁远身边,下体对着他的头,“舔!”他只说了一个字。
祁远连忙侧过头,含住了陈哥的那根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
“嗯,远狗的口活越来越好了。”陈哥享受着祁远舌头按摩,赞赏的说了一句。
祁远听了眼睛都亮了,又更加奋力的吞吐着,希望得到更多夸奖,
“好了,润滑的差不多了。”陈哥一巴掌扇开祁远的头,将阴茎从他口中拔出,爬到床上,将阴茎对准躺下的祁远,
祁远马上用粗壮的胳膊掰开大腿,那朵猛男菊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陈哥面前,
“要来了哦。”陈哥用龟头在祁远菊穴外面稍微蹭了蹭,顶住菊花的开口,
“是!远狗准备好了,请陈哥享用远狗的骚逼。”祁远低声喘道。
“噗呲!”随着声闷响,陈哥的大蘑菇头冲进了祁远的肉穴,尽管被陈哥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祁远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呃,呃,”陈哥没有给祁远适应的时间,看了半天现场直播的他早就失去了耐性,肉棒刚冲进祁远紧致的肉穴里,就开始了大张大合的冲刺。
“啊,啊嗯,陈哥,轻一点,远狗不行了,呃。”祁远被陈哥的大龟头操的舌头直打结,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口,
“闭嘴,把你的脚伸到我肩膀上来,老子要闻你臭脚。”陈哥操着祁远的肉逼,觉得嘴边少了些味道,需要东西助兴。
祁远松开一只掰住大腿的手,将一条腿轻轻搭在陈哥瘦小的肩头,他知道陈哥的身材承受不住太大重量,还一直蓄着力气,抬着那条腿,
陈哥抓住祁远的长腿,兴奋的抚摸着上面黑密的腿毛,“草,腿毛真多,真黑,每次我拔下几撮都能长回来,远狗,你说你的毛为什么这么多?”
“报告!远狗不知道!陈哥喜欢远狗的腿毛吗?”
“骚逼,觉得你腿毛很多是吗?有时间我全给你拔了!”陈哥用脸蹭着祁远结实的小腿肚,感受着上面顺滑的腿毛,
“陈哥想要拔远狗的腿毛,远狗就给陈哥拔!”
“你吗的这么多毛我要拔到什么时候去!”陈哥玩了一会儿祁远的腿毛,又对祁远的大脚展开了进攻,
“还有这只脚,他吗的比我的大一倍,你才应该去干农活,当牛锄地,这么大的脚就应该当干活的苦力。”陈哥捏着祁远的大脚,胯下不断的在他肉穴里冲刺,“脚上这么多的青筋,一定很有劲吧。”
“是!远狗的大脚生来就是给陈哥当苦力的,陈哥把远狗当畜生用都可以,啊,啊,陈哥,操得太狠了,求你停一下,让远狗喘口气,求求你。”祁远只感觉自己后面痛得发木,还得支起精神回答陈哥问题,实在是难过极了。
“妈的就是你这只脚踢飞了我爹家的大门对不对?”陈哥捉起祁远那只爷们汗脚,用尖利的指甲在他脚心刮擦起来,
“对,对不起陈哥,远狗那时候,那时候还没有认主,不知道那是爷爷的地盘,求陈哥,不要挠了,远狗受不了了!啊,远狗的脚心好痒。”
“叫什么叫,不怕把其他车厢的吵醒看你这个骚逼军人被操就继续叫。”
陈哥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个一米八八的大个儿强壮军人,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无助的背在身后,一身纵横无间的肌肉瘫在自己面前像玩具一样展示,而自己的大头肉棒插在他最隐秘的肉穴中,他还毫不反抗,甚至贡献出自己苦练的青筋暴突的大脚供自己赏玩,嘴里发出比妓女还有低贱的求饶,淫叫声,
这就是自己亲自收服的军犬,永远不会背叛,为了他付出了近一年的心血,真是太值了。
想到这里,陈哥伏下身,他的身高趴下只能到祁远的胸口,于是他就在祁远胸口处疯狂啃咬,留下一道道牙印,
“骚逼远狗,这是主人给你留的印记,”陈哥擦了擦口水,贪婪的舔着祁远胸肌下缘的乳头,
“啊!谢谢陈哥,谢谢陈哥,呃,呃,”祁远的胸肌被陈哥撕咬着,肉穴也在被不停的打桩,只感觉自己从体内到体外都被陈哥霸道的占有,自己就是张陈哥的肌肉垫子,只配在他身下雌伏。
我这是怎么了?那边祁远被陈哥操的七荤八素时,这边刘小二悠悠醒了过来,
刚醒,他就看见刚才那个把自己操晕的肌肉军人,竟然躺在床上,掰着腿被陈哥爆操菊花,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一身的肌肉都被陈哥那双怪手肆意捏玩,
“陈哥,你们!”刘小二下意识说了一句,
“小刘兄弟,你醒了啊?正好,这个骚逼还没射,你过来帮帮他。”陈哥的肉棒在祁远肉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拔都能看到上面带着血丝的黏液,祁远却一脸忠诚的凝视着陈哥,咬着牙绷紧肌肉,在陈哥的攻略中坚持着。
他那根硕大的肉棒红得发紫,被陈哥的肚腩包裹着,只有等陈哥向外拔的时候才能稍微探出头去,看上去肿胀不堪,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了。
“陈哥呃,远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您放过远狗吧。”祁远哑着嗓子,艰难的求饶道,一只胳膊挡住了脸。
陈哥不为所动,鸡吧挺动的动作反而更快了,
“陈哥!哦额,不行,主人!远狗真的不行了!”
陈哥又是一巴掌,这次是扇到了祁远那根肉棒上面,“允许你主动喊我主人了吗?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当我的奴,你只是我的狗,懂么?”
“对,对不起陈哥,可远狗想当您的奴,求您让远狗喊您主人好吗?呃,呃,主人,远狗的肉体给您用,您就当远狗的主人吧。”祁远突然主动的动起自己的肉臀,收缩肠道,希望自己这个猛男身体能带给陈哥更多快感。
“不行,你还不配,作为奴才要把全身心贡献给主人,你心里还有别人对不对?”陈哥抓住祁远的肉棒,紧紧捏着他那根滚烫的输精管。
“远狗所有东西都是陈哥的,陈哥想用就用!”祁远大声说道,
“你还有个未婚妻对不对?她呢?”陈哥声音发冷,
“小茜……”祁远开始迟疑了一下,
“嗯?你看你,就只配给我做狗,你当不成彻底的奴才,我没你这种垃圾奴,连贡献全部都做不到还想喊我主人?!”陈哥用力揉搓祁远的肉棒,一只指甲甚至探进了他大张的马眼内,敏感的尿道带给了祁远巨大的刺激。
“啊啊!陈哥!我错了,远狗错了,远狗,远狗愿意把小茜献给您,求您饶了远狗吧,让远狗射精!”
“把小茜献给我?那你怎么办?”陈哥不着急,慢慢的说,操逼的动作也缓了一些。
“远狗就是您的狗,任您处置呃,呃。”祁远的龟头都被陈哥玩紫了,涨得几乎和鸡蛋一样大。
“说得好,”这个猛男军人的话令陈哥心下大悦,加上操了很久,也憋不住快感了,“骚逼远狗,这么骚,准备好,主人要射咯。”
“啊,求陈哥射远狗逼里!”祁远急忙请求到。
“嗯,今天的精液赏你了。”陈哥闷哼几声,将存了几天的精液悉数射进了祁远的菊花中,
趴在祁远的身上歇了一会儿,陈哥才慢慢将肉棒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祁远见状,忙翻身爬过来含住陈哥带着自己血丝和肠液的肉棒,“远狗给陈哥清理干净!”
肉棒被祁远的舌尖轻轻舔着,陈哥分出精神看向一旁的刘小二。
“看够了吗?别忘了你的任务,我的狗还没射呢。”陈哥平静的说,“远狗,给老子舔干净后,你接着用他的嘴,今晚允许你射精。”
“报告!陈哥,远狗今晚不想射精!”祁远轻轻含着陈哥的龟头,小心的说,
“哦?为什么?”陈哥抚摸着祁远坚实的背部肌肉,有些奇怪。
“远狗……远狗想等回家之后,把老婆献给陈哥,让陈哥认远狗当奴的时候,再射,可以吗?”祁远一脸恳求的说道,
“哈哈,这还不容易,你这么贱当然要满足你了。远狗,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陈哥没想到祁远的奴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惊喜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看你今天表现好,赏你含着老子袜子睡觉。”
“是!谢谢陈哥!”
……
看着不远处那对主奴,刘小二捂着自己酸痛的腮帮子,眼睛中充满嫉恨,
“为什么,这种阴险的丑比能拥有这种完美男人当奴,我还只是他们游戏中的一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但这一切,都被他压在心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爆发,有可能明天就会发作,也有可能永远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