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弄菊录(一) 作者:夏姬八取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搞笑 / 美攻强受 / 美人受
万举鹏死了,死于加班过劳。
由于其生前的经历实在太过悲惨,连老天都忍不住垂怜,给他开了个小灶——在冥界一百年一度的抽奖活动中抽中了人间十年游。
黒白无常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你丫可够走运的,在去奈何川之前还可以灵体的状态在人间逗留十年。听说你是加班死的?那就用这十年时间好好逛逛凡间的大好河山吧,只要不搞出大乱子都没事,不要给自己最后的时光留遗憾。”
然而万举鹏却没用这十年时光来逛什么大好河山,他望着满大街那来来往往的翘屁嫩男们,决定在往生的最后时刻做一只色鬼,操遍心仪男人的屁眼!
首先被他盯上的,便是那挺着快临盆的大肚子的年轻寡夫。
因丧夫而许久未得男人抚慰,却又家教森严,被迫禁欲守寡……这样的小孕夫,若是被人肆意揉弄腿间的花穴,到底会露出怎样纠结又淫乱的表情呢?
————————————————————
总攻,1vN,不过脑子的肉文,总体风格偏轻松,不会虐心
主角不怕光,不怕一切驱邪物品,可以附身刚死的尸体,但没法夺舍活人,可以实体化触碰人类,对方能感受到触碰但看不见他,如果当着所有人的面操对方,那所有人都只会看到对方淫乱的表情跟洞开的屁眼……
每部一个独立小故事,第二部为腹黑皇子攻×忠犬将军受,请移步《色鬼弄菊录(二)》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想看小攻玩什么身份的男人或play都可以在评论里留言哦,我看到了都会写的 ୧⍢⃝୨
-----正文-----
某座繁华的都市里,某条人声鼎沸的大街上,万举鹏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耀眼的日光下,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地从他身体中穿过,面容如常,视他于无物。
“挑哪个好呢……”万举鹏于人群中穿梭,不时左右环顾着喃喃自语,他目光紧随着一个个路过的男人,不断摇头道:“这个屁股太瘪……这个太丑……这个奶子不够大……”
“唉……没有合适的啊……”万举鹏挑了许久,终于失望地叹了口气道:“这些男人都怎么长的,难道就没一个好看点的吗……”
正嘟囔着,万举鹏眼前突然走过一位拎着超市购物袋的男人,或者应该说……是一位孕夫。
在双性人比例突增且开放了同性结婚的今天,街上走着一位双性孕夫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这位孕夫简直太合万举鹏的胃口了!
半长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个髻,身材略显清瘦,显得身前垂坠着的至少八个月的孕肚十分突兀,虽肚子已大得不再适合穿寻常衣物,但他却也未着宽松难看的孕夫装,而是穿着件类似襦裙一样的黑色抹胸长裙,抹胸上绣着素雅的银纹,外套一件黑色长衣,既得体又雅致,愈发衬得他肌肤白皙,气质儒雅。
看起来该是出自那种极其传统的家庭……万举鹏边暗自想着,边悄悄跟在了这位孕夫后头。
虽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但其身材却未完全走样,特别是那对屁股,即使穿着宽松的长衣也无法掩盖布料下的丰腴,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缘故,那双肉臀比万举鹏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位练臀的男人都要肥大挺翘,哪怕被衣服遮住了大部分曲线,臀峰却也还能随着他的走动而若隐若现,直勾得万举鹏现在就想扑上去抓住那对大屁股干个爽。
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黑白无常特别嘱咐他不能在阳界闹出大乱子,否则就会强制取消他抽奖得来的在人间逗留十年的资格,他那干遍世界各地、各种身份、职业男人的梦想便会就此破灭……
万举鹏按下心中澎湃的色欲,耐着性子跟孕夫上了地铁,由于未到下班时间,所以车厢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他看着孕夫挨着车门边坐下,浮在空中盯着他那对紧裹在抹胸里的白嫩胸脯,终于忍不住伸出手狠捏了一把。
“啊!”
安玉韵惊呼一声,迅速低下头护住胸,疑惑地左右环顾,这节车厢里就他一个人,刚才怎么会突然感觉像被谁捏了一把胸部似地……
万举鹏漂浮在他面前,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位年轻孕夫惊疑不定的面色,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肆意玩弄他人于股掌中的快感,虽然他现在还没真正开始下手……
地铁很快到达指定站点,安玉韵提起袋子匆匆下了车,一刻也不想在这怪异的车厢里多待。他家离地铁站很近,出了站口走几百米就能到达。
令万举鹏意外的是,这位年轻孕夫的家居然真是一所古朴的老宅子,院墙中间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显得与周边现代化的建筑格格不入。
安玉韵单手推开门口步入其中,万举鹏紧随其后,跟着他一路踏过铺着青石板的前院,穿过长长的木制走廊,最后才到达一间类似厨房的房间里。
安玉韵将手上的袋子放在桌上,逐一将它们拿出来摆放好,随后便开始清洗蔬菜。
万举鹏趁着这时间飘出门外逛了逛,这所宅子虽然大,但住的人口却不多,只有一个在房间里练字的老奶奶、一位在院里洒扫的佣人和一条看大门的狼狗。
在路过宅子里的一间房时,万举鹏注意到桌上摆着一张灰白遗照,上面的男人面容严肃,不苟言笑,观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再看这件屋子的布置,内里只摆放了一双拖鞋,阳台外也只晾着宽松的衣服,应该是那位孕夫的房间。
就万举鹏目前看到的摆设来猜测,这位孕夫十有八九是个寡夫,否则没道理摆着这么年轻的一位男人遗像在屋里。
试问谁能不爱一位怀着遗腹子住在规矩森严的深宅大院里的年轻小寡夫呢?
反正万举鹏爱得很。
屋内情况观察完毕,万举鹏带着愉悦的笑容回到了厨房。
厨房里,安玉韵还在挺着大肚子忙活着晚餐,他正细心地给土豆跟胡萝卜切丝,却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一双大手抚上了他的臀部。
“什么东西?!”
安玉韵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差点切到手,他转过身惊疑不定地环顾左右,依然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安玉韵心慌不已之时,那双看不见的大手再次覆上了他的臀部,并且这次揉捏得愈发用力放肆,甚至将手指探进股沟,试图触碰他双腿间那处隐秘之地。
“啊!不要!”
安玉韵被吓坏了,他惊慌失措地一手护住臀部,一手托着肚子,抬腿就想跑出厨房,却在下一秒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
安玉韵惊悚地缓缓转过头,旁边却什么都没有。
“不要……是什么……”
本就胆小的安玉韵瞬间被吓得哭了出来,他刚要张嘴求救,却突然又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紧接着,安玉韵耳旁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不要出声,不要动,我是游走于世间的鬼魂,只要你乖乖按我说的去做,我就不会伤害你。”
“现在,如果你能保证不出声的话,我就松开你,反之,后果你自己承受。”
说完,那双大手还刻意摸了摸他高耸的孕肚,像是在警告一般。
“嗯……嗯嗯……”
安玉韵满脸泪痕地拼命点头,他头一次遇到这种灵异事件,早就吓得双腿发软了,这事说出去别人都不会信,更何况对方还拿他的孩子威胁他,那他就更加只能乖乖听话了……
“很好。”
那声音听起来很满意,下一秒果真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哈啊……哈……”
安玉韵双手发抖地着撑台面剧烈喘气,过度的惊吓让他脑子一片混沌,就听得耳边那声音继续说道:“现在,把屁股撅起来。”
“嗯……”安玉韵满脸泪痕地哆嗦着点头,扶着台面将身体伏下,臀部抬高,这个姿势令他八个月的孕肚垂坠在身前,将腰肢压得酸痛不已,安玉韵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托着腹底,颤颤巍巍地开口问道:“这、这样……可以吗……”
那声音淡淡“嗯”了声,随即安玉韵便感觉下身的裙摆被掀到腰际,将他整个臀部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下一秒,一双大手覆上臀峰,将那两团软肉攥在手里肆意揉捏。
“呃!”
安玉韵顿时浑身一颤,被如此动作,他不可能不晓得鬼怪的意图。安玉韵丈夫刚死五个月,服丧期都没过,他本身又是极其保守传统的男子,自然接受不了如此淫乱放荡的行径,可偏偏他又反抗不得,于是只能羞耻地咬紧嘴唇,心里含着侥幸想:兴许这只是个怨念未了的色鬼,未必能真正侵犯于自己……
再说万举鹏以双手揉捏着那对丰腴的肉臀,真是越看越喜欢,心道这小寡夫看着身材瘦削,屁股却如此肥厚硕大,真是天生就该给人亵玩的种。
安玉韵穿的是平平无奇的灰色平角内裤,万举鹏暂时还未将内裤褪下,只是将内裤两边拉起,内里包裹着那丰满白嫩的臀肉便如刚蒸好的馒头般白花花地膨胀出来,将手指覆上去时那滑嫩的肌肤又像要将他吸进去般凹陷着将手指包裹住,极具弹性的肉体从指缝中满满溢出,不由让人想对着这对色情的大屁股狠狠掌掴几下,在上面留下些过分的痕迹。
“唔……呜……”
安玉韵扒着台面低垂着头,一手托着孕肚微微颤抖着。他身体是极敏感的,丈夫在世时并不怎么与他行房,在有了身孕后更是连一根手指也不碰他。每到晚上,安玉韵挨着丈夫,下体空虚瘙痒得要命,但保守的家教却让他无论如何做不出那主动求欢的事来,只得夜夜苦苦忍耐着,让难耐的淫水沾湿内裤……
丈夫去世后,安玉韵就更难熬了,距离上一次性爱已过去了整整八个月,他挺着愈来愈大的肚子,整夜整夜地在床铺上翻来覆去,被情欲折磨得咬着枕巾低泣也做不到抚慰自己哪怕一下……
现在被这色鬼猥亵着臀部,尽管安玉韵内心是极不情愿的,但久经情欲煎熬的身体却迅速热了起来,那双大手揉捏得他的屁股酥酥麻麻的,这股让人心痒痒的触感一直从下身蔓延直脊背,差点让安玉韵连站都站不稳。
“呜……呃……”
安玉韵皱着眉,难耐地微微喘息着,他自以为将自身的渴望压抑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双腿间的花穴早已在万举鹏的挑逗下迫不及待地溢出了蜜汁,将那保守的灰色平角内裤中间洇湿了一大片。
万举鹏低头看着肉臀中间的那一块湿痕,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戳了戳,立马便引起了身下人的一阵激颤。
“你湿了。”
含着轻笑的声音在安玉韵耳边响起,将他最后的防线击得粉碎。
“呜……”
安玉韵浑身羞耻地颤抖着,紧闭着双眼死死咬住自己下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他大着肚子被不知名的鬼怪玩到流水的淫荡事实。
万举鹏看着他这幅样子,愈发来了兴致,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则变本加厉地羞辱道:“看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没几个月就要生了吧?都这样了还这么骚,被我随便摸几下就湿得这么厉害,平时你老公都不满足你的吗?”
“我……我……”安玉韵被欺负得再一次哭了出来,他委屈地托着孕肚,抽噎着摇头辩解道:“先生已经去世了……我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万举鹏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恶劣地说道:“所以这就是你肚子里揣着你老公的种还这么骚的理由吗?啧啧……你说你老公如果泉下有知自己才死没多久你就大着肚子被别的鬼玩得直喷水会不会气得活过来?要不我去告诉你老公一声?”
“不要……不要告诉先生……求你……”
可怜的小孕夫顿时被吓得直哭着摇头,嘴里不断向万举鹏求饶,全然忘记了对方才是罪魁祸首。
万举鹏被这呆头呆脑的小寡夫逗得直乐,心道这人真是耿直,老公都死了还在乎这个,难不成是怕老公以后回来索命?
从地府来的万举鹏自然知道冤魂索命一说大多不现实,但他也乐得吓唬这个单纯的小孕夫,索性就不解释,接着上手玩弄那对丰腴的大屁股,还将手指探入安玉韵的双腿间,找到那颗隐藏在肉缝里的小小凸起,隔着内裤随意拨弄起来。
“啊!不……啊啊……不要……不、不……啊啊啊……”
全身上下最最敏感的肉蒂被反复拨弄,直刺激得安玉韵双腿哆哆嗦嗦地打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浑身抽搐着带着哭腔崩溃地求饶。
万举鹏哪里会搭理他,不如说安玉韵越哭他就越兴奋,手上动作反而更快了,身下的小寡夫扒着台面“嗯嗯啊啊”地抖着身子哭叫着,肥厚的双臀间不断溢出大量淫水,不一会就将那内裤染得湿哒哒的,再不成样子。
“啊啊……噢噢!不要啊……噢……噢……那、那里不可以……别……啊啊啊……别玩呜呜呜……”
安玉韵被玩得艳丽的眼尾泛起一片绯红,眸中蓄满了水雾,他仰起白皙的脖子低声哭泣着,对下身这过于汹涌的快感显得不知所措。
丈夫在世时从来都没有这样弄过他,他也不知道被弄那里原来可以这么舒服,整个肉蒂都被玩得又酸又涨又麻,好像有许多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叫他都快要站不住了……
万举鹏玩似地随意拨弄了几下便又改为捏着那颗肉蒂重重揉捏,这下对本就敏感的安玉韵来说则更为要命,他霎那间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着吐出舌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呃、呃”的单音节,漂亮的眼珠在此时微微上翻,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猛烈痉挛着,双腿一下子夹紧,股间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全都“滴滴答答”地漏在了地板上。
他被玩到潮喷了。
“哈啊……哈……呜……”
高潮过后的安玉韵再支撑不住打颤的双脚,扶着台面一下子滑倒了地面上,他虚软地靠着柜子,一手托着孕肚眼神迷蒙,裹在衣裳内的胸脯大幅度起伏着,肩膀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双腿间的花穴仍时不时抽搐一下,中间那颗刚被亵玩过的鼓胀肉蒂一时收不回去,正顶着内裤“突突”直跳。
看着小孕夫这幅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万举鹏一下便硬了,他直接上手将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安玉韵推倒在厨房地板上,掀起他的衣服,一把扯下内裤,分开他仍在颤抖的双腿便要提枪上阵。
“啊!不要!”
安玉韵一下被吓坏了,他没想到这个鬼真要侵犯他,顿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万举鹏这次倒没上去捂嘴,只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尽管叫,正好把全家人都引来看看你这幅淫乱的模样,反正我到时候是不会停的。”说着,便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花穴入口处。
“不要……不要……”安玉韵经得这一吓唬,又变得只会哭了,他混乱中猛然想起件事,遂带着哭腔战战兢兢地开口道:“饭、饭还没做……要是晚饭迟了,婆婆会不高兴……求你……”
万举鹏箭在弦上,哪管得了这么多,有些不耐烦地回到:“晚饭迟一会有什么关系!”
“不、不是的……”安玉韵估计也听出万举鹏语气不好,说话更加小心翼翼了,“婆婆很严格的……要是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等孩子生下来我就没资格照看她了……求你……我、我过后……都可以……”
听得这话,万举鹏大概也明白了这家的婆婆是位啥样的人,虽然他不是那种听了别人的悲惨身世就感动得一塌糊涂非要帮对方的人,却也不至于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为了自己一时的爽快而害人父女日后都不得相见。
在略微思考过后,万举鹏终于还是松开了抓着安玉韵双腿的手让他起身了,反正好菜不怕晚,这小孕夫无论如何跑不了,就再等上一会也无妨。
安玉韵顿时松了一口气,托着硕大的孕肚费力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准备晚餐,然而下一秒,他却感觉衣服下摆又被掀开了。
“呀!要、要干什么……”安玉韵吓得双腿发抖,还以为这鬼怪出尔反尔,却听得耳边的声音淡淡说道:“就这样做饭。”
“呜……”
安玉韵羞耻地咬了咬下唇,终究是默认了,毕竟不服从也没办法,他脸颊通红,低垂着眼眸不再发一言,就这么光着个湿漉漉的大肥屁股在厨房里打转。
万举鹏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时不时上手调戏一番,小孕夫也不敢抗议,只得全都默默忍了,憋得眼眶绯红。
就在做饭进行到一半之时,万举鹏突然发现了厨房台面上有一袋水果一样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是一堆红毛丹。
他无聊地拈起一枚看看,又望了望在灶台旁忙活的小孕夫,突然起了个坏心思,攥着红毛丹飘过去,伸手探到安玉韵双腿间,抵着那尚且湿润的穴口就将果子推了进去。
“啊啊!这是什么……”
可怜的安玉韵浑身猛地一颤,又被吓了一大跳,差点连手里的汤勺都扔掉了,他惶恐地将手向底下探去,却在途中被万举鹏抓着手腕阻止了。
“继续做饭。”万举鹏一边将红毛丹持续推进那狭窄的肉穴里,一边贴着安玉韵耳朵低声道:“我答应了不在这时候侵犯你,不代表我不能找点乐子。”
“呜……你、你塞了什么进来……”
安玉韵低低呜咽着抖动腰肢,敏感的肉穴里好像有许多粗糙的软刺在刮擦着内壁,有点痛,有点涨,还有点痒……
“水果而已。”
万举鹏低笑几声,索性将整个袋子提过来让安玉韵看个清楚,顺便又拿了几个在手里,逐一塞进对方湿漉漉的肉穴。
“呀……啊……怎么……呜……怎么可以塞进那里……啊啊……不要……呜……”
安玉韵满眼泪珠,难以接受地摇着头,不安地扭动屁股试图躲避。他自小家教保守严格,与丈夫行房时都只会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往往几分钟就结束了,且从来没有过前戏与高潮,今天的潮吹可算得上安玉韵长这么大以来的头一次高潮,更别说玩什么花样了。
所以这种把水果塞进下体的荒唐做法一时令这保守的小孕夫感到羞耻难当,而虽然他全身心都在排斥这种下流的玩法,但已尝过情欲快感的身体敏感度早已比当初更甚,随着长满软刺的红毛丹一个接一个地塞进肉穴里,安玉韵亦感到体内被密密麻麻的软刺刮擦得难以忍受,他紧咬住下唇呜咽着,肉穴含着那几颗水果不断抽搐流水,接连不断袭来的麻痒几乎快要把他逼疯……
“不要……啊啊……不要塞进去了……呜呜……塞不下了……啊啊啊……痒……哈啊!痒啊……呜呜呜……”
安玉韵双腿哆嗦着趴在台面弓起背,哭得涕泗横流,这样的玩弄远比之前拨弄阴蒂更让他难以招架,肉穴里满满当当地塞着那要命的果子,稍微动一下便是万千钻心的刺痒……
然而万举鹏并不理会他的求饶,不如说反而乐在其中,他将手上的红毛丹塞完后,又拿起台面上的半截黄瓜抵着穴口捅了进去,一直到黄瓜完全没入肉穴才停手。
安玉韵此时又被弄得翻起了白眼,他捂着高挺的孕肚“呜呜”哭着,身前的阴茎硬邦邦地贴在腹底直流水,被黄瓜撑开的肉穴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紧缩着,被推到最里面的红毛丹软刺毫不留情地骚弄着最深处的骚心,令人难以忍受的刺痒在身体深处荡漾着,直叫人想伸手进去狠狠挠上一把。
做完这一切的万举鹏伸手在安玉韵肥嫩的屁股上拍了拍,恶劣地提醒道:“现在已经五点四十了,你要是再不开始做饭的话,真的会赶不上晚餐时间的哦。”
安玉韵听得这话,心中也颇为紧张,只好勉强撑起被玩得酥软的身子,抖着双腿继续忙活晚饭。
他穴里不知被万举鹏塞进了多少枚红毛丹,现只觉得内里满满当当都是那要命的毛刺,最里头的果子牢牢顶着敏感脆弱的骚心,安玉韵稍微一动便激起万千瘙痒,令他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喘息出声。
安玉韵就这样挺着个大肚子双腿哆嗦着在厨房里艰难移动,好像下一秒便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万举鹏在一旁看了会,又贴上去将手探入他衣内放肆地揉捏起那对绵软的胸脯来。
安玉韵被捏得一下又弓起身子撑着台面,有些崩溃地求饶道:“啊……不要……放过我……呜……”
万举鹏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上揉得愈发变本加厉,勾起嘴角调侃道:“好的,不要放过你,我知道了。”
“不是……啊……”安玉韵被逗得再次哭了起来,“晚饭……真的要来不及了……呜!”
孕夫的身子哪哪都敏感得不得了,光是被隔着衣服抓住胸脯揉捏就已经让安玉韵情不自禁地软了半边身子,再加上肉穴里塞着的那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安玉韵被玩得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我没有限制你的行动啊。”看着怀中脸颊憋得通红、委屈得直落泪的小孕夫,万举鹏越发恶劣起来,“我玩我的,你继续做饭就是了。”
“不行……啊……”
安玉韵被玩得连抓着汤勺的手都控制不住地直哆嗦,在这种不间断的骚扰下,他最终还是勉勉强强赶着时间做好了晚饭。
安玉韵抬头看了看时钟,喘息着拢好被弄乱的衣服,把饭菜放在托盘里匆匆端了出去。
孕穴里的红毛丹随着他的走动而在肉壁上微微刮擦,泛起一片极致的刺痒,安玉韵只得极力忍耐着,他眼尾被染红的眸中含着情欲的雾气,夹着黄瓜的孕穴频繁收缩着,不断从边缘溢出透明的淫汁,不一会就流了安玉韵满腿,随后又顺着小腿落到走廊上,在木制地板上留下滴滴显眼的水痕。
万举鹏随着安玉韵一路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客厅,这段路安玉韵走得格外艰难,速度也比平时慢了一倍,当他好不容易走到客厅时,端着托盘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
客厅里现在还没人,安玉韵将托盘上的菜逐一摆到桌上,随后收了盘子走出客厅,继续强忍着穴中那快让人发疯的快感来到一间房门前,伸手叩了两下,恭谨地说道:“妈,晚饭好了。”
里面过半晌才淡淡“嗯”了一声,接着房门打开,走出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看也没看安玉韵一眼,径直抬脚朝客厅走去,而安玉韵似乎也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只默不吭声地低垂着头跟在老太太后面,仿佛一个伺候她的小厮。
老太太走了没两步便突然停下了,她皱着眉抬起脚,雪白的袜子上赫然是几点水痕,安玉韵在她身后看得真切,不由得一下子难堪地红了脸。
那是他一路走来落下的淫水……
“今天没下雨啊,走廊上怎么会有水?”老太太奇怪地转头望了望外边,又瞥着安玉韵问道:“吴妈刚才擦走廊了?”
“没有……”安玉韵心虚地别开眼,“可能是我……端汤时不小心洒了……”
老太太最是爱干净,听得这话,不由得有些嫌恶地板起了脸,开口教训道:“所以你就任由走廊这么脏着了?”
“对不起,妈……”安玉韵有些紧张地攥着手指,低头道歉:“我一会去叫吴妈……”
“吴妈做好了自己份内的事,没必要帮你收拾烂摊子。”老太太打断安玉韵的话,冷冷地对他说道:“你自己擦了。”
安玉韵不敢反驳,当即怯怯地应了声“是”就要转身去拿水盆,老太太瞥了眼他高挺的肚子,又开口道:“吃了晚饭再擦吧,你饿得,我孙女可饿不得!”
“是……”
安玉韵低垂着眉眼,对老太太的话无有不服从,送了老太太入客厅后,他便返回厨房,端起自己的那份晚饭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万举鹏在旁边看得唏嘘,不禁说道:“你婆婆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不至于这么虐待你吧,竟然让你在厨房吃,还让你挺着个大肚子擦地板。”
“婆婆没有虐待我……”安玉韵垂着眼睫,用勺子小口饮着汤,淡然回道:“在安家,男人一直都是在厨房吃饭的,先生还在世时也是……”
“……啊?”
万举鹏都愣住了,好家伙,他一开始还以为撞见了恶婆婆虐待可怜小寡夫,没想到这家人直接是女尊……
“而且……”安玉韵有些幽怨地继续说道:“我要擦地板还不是因为你……婆婆平时都不让我干这些重活的……”
“……”万举鹏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得假装凶恶地捏着安玉韵肩膀吓唬他道:“注意你的措辞!”
胆小的安玉韵果然又被吓得乖乖闭了嘴,一脸委屈地默默埋头吃饭,再不敢说什么。
待吃完了饭,安玉韵起身将自己的碗与婆婆的碗一并洗了,老太太饭后出门遛弯,而安玉韵则提来水桶跟抹布,挺着肚子擦起了地板。
他怀孕的月份很大了,胎位又比较低,肚子像个装满了水的大气球一样摇摇晃晃地挂在身前,安玉韵艰难地用一只手托住腹底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跪下来,随后拧干抹布,弯着腰一点点地擦着木地板。
足足八个月的孕肚异常沉重,安玉韵每擦一会就不得不扶着腰停下来喘息,身后的万举鹏望着他擦地板时撅起的那对肥大臀部,再次不怀好意地上前,一把将安玉韵衣服下摆掀了起来。
“呀!你……呜……不要这样……”
安玉韵顿时惊慌失措地想要拉下衣摆,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
“你也差不多该认识到反抗无用了吧?”万举鹏有些粗暴地揉着他的臀部,照着上面狠狠抽了一巴掌道:“还有,你之前自己说过的‘过后都可以’忘记了?”
“呜!啊……不是的……我……”
猝不及防地被强迫在公共场合裸露下身,安玉韵羞耻得又要哭出来,一对白嫩的臀部在万举鹏大手中频频颤抖着,看起来尤为可怜。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求你……呜……婆婆……还有吴妈……都会看到的……”
安玉韵内心知道逃不掉,只能卑微地恳求着这不知名的鬼怪,期望他至少给自己留一些尊严……
但万举鹏却显得十分无所谓,他用手指饶有兴致地戳弄着塞在安玉韵孕穴里的那半根黄瓜,嘴上漫不经心地回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们也看不见我,到时候给你把衣服放下来就行,啊,还有,要是我愿意,也可以隔着衣服肏……”
“咿……不要……啊啊……”安玉韵可怜兮兮地趴在地板上浑身颤抖,一对汁水淋漓的大屁股哆嗦得宛如风中落叶,“不要那样做……呜呜……求你了……”
“别说那么多废话!”万举鹏又是“啪”地一掌抽在那肥厚的臀上,开口命令道:“趁着你家人还没回来,赶紧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满足老子,不然老子倒是不介意当着你婆婆的面干进你这怀着崽的骚穴里!”
“啊啊!不要……呜……不要……我、我做……呜呜……”
安玉韵被打得挺着肚子尖叫一声,在万举鹏如此威胁下,他只得艰难地弯下腰撑着地板,撅起屁股努力将里面塞了许久的水果与黄瓜排出来。
“呜!呃……唔……哈啊!啊……呜……”
可怜的小孕夫狼狈地趴在地板上呻吟着,硕大的孕肚吊在身前,几乎填满了他身子与地板间的距离,因着这快足月的孕肚,安玉韵根本没法完全趴在地上,只得一手托着腹底,一手勉强撑住地板,向后撅起屁股艰辛地努力着,那肥嫩双臀间含着黄瓜的孕穴随着他的喘息而有规律地收缩着,嫣红的穴口逐渐向外凸起,将含在中间的黄瓜一点点向外推去。
万举鹏站在安玉韵身后嘴角含笑地看着他卖力的表演,在黄瓜好不容易排出大半时,把指腹顶在上面,残忍地将黄瓜又推了回去。
“啊啊啊!噢噢!怎、怎么……啊啊……怎么这样……噢!噢噢噢……”
小孕夫顿时被欺负得趴在地上浑身抽筋一样地乱颤,黄瓜顶着数颗红毛丹擦过敏感无比的肉壁,那瞬间带来的恐怖快感直冲脊椎,在黄瓜被推到底时,长着数根软刺的红毛丹又重新戳到了最深处的骚心,这种激烈的快感让安玉韵瞬间便招架不住地哭叫出声。
“咿……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你……啊啊……不要玩了……呜呜!”
安玉韵趴在地上哭得崩溃又委屈,双腿间的阴茎与肉穴皆因为快感而抽搐着喷出一大波淫液,将本就粘稠的地板弄得更湿了。
万举鹏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欺负得伏在地板上“呜呜”直哭的小孕夫,笑着用脚轻轻踢了下他的屁股道:“好了,继续,这次不逗你了,快点的吧。”
安玉韵没办法,只能再次哆嗦着撅起屁股使劲,他刚经历过一波小高潮,现下浑身发软,岔着双腿,憋红了脸,捧着肚子跪在地板上“嗯嗯啊啊”地努力了许久才将孕穴里的黄瓜顺利排出。沾着骚水的黄瓜“啪”一声滚落到地板上“咕噜噜”转了几圈后“吧嗒”一声掉落到了走廊外的草丛中。
“真浪费。”
罪魁祸首万举鹏笑着抚上安玉微微颤抖的臀峰,将手指伸进那大开的嫣红洞穴里随意搅弄。
“啊啊……呜……不……别弄……啊啊啊……”
安玉韵顿时被孕穴里的那两根手指玩得浑身哆嗦。万举鹏于肉洞中寻到之前塞进去的那几颗红毛丹,便用指尖抵着果子在肉穴里戳刺拨弄,直把身体敏感的小孕夫玩得浪叫着连连缩紧孕穴,淫水像没有止境一样从抽搐的穴口中不断溢出。
“咿……啊啊……不要再玩了……呜呜……放过我……啊!呜……求你放过我吧……呃呃……”
安玉韵被穴内无尽的刺痒刺激得双腿巨颤,甚至连跪都跪不住,扶着孕肚“扑通”一声趴倒在地,只撅着个大肥屁股不住哭泣求饶。
万举鹏充耳不闻地在安玉韵穴里搅弄了一会,又去捏他前面的肉蒂,被撩拨了许久的小孕夫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法,当场便夹紧双腿尖叫着喷了一回,透明的淫水如同失禁般顺着频频痉挛的穴口不断往下流,将地板浇得愈发透亮。
安玉韵前面的阴茎也在不知不觉中喷发了,浊白的精液缓缓与透明的淫水混杂在一起,于光亮的木质地板上蜿蜒而去。
“瞧瞧你,本来是擦地的,现在居然把地板弄得更脏了,啧啧啧……”万举鹏调笑着用脚尖踢了踢安玉韵那湿漉漉的肉穴,这才心满意足地命令道:“行了,赶紧接着排,否则老子可不保证不会一个忍不住就着这些红毛丹操你。”
“不要……不……呜……我、我做……呜呜……”
安玉韵听得这话,饶是身子再酥软无力也被吓得又开始用力,那些长满软刺的果子光是塞在穴里都能令他哭着高潮好几回,要是再塞着这些果子被操……他根本都不敢想象到时候自己会变成怎样一种不得了的淫态……
而把这些长着软刺的果子从穴里排出来也算得上一种残酷的折磨,安玉韵“呜呜”哭着努力收缩孕穴,无数软刺刮擦着他敏感无比的肉壁,直挠得他腰肢虚软,根本使不上劲,他撅着屁股抖了好半天也才堪堪排出一枚,还差点被果子经过穴口时的刺激给弄到再次潮喷。
万举鹏在身后看着,着实有些不耐烦了,就这么等下去,他怕不是得到明天才能操上穴?万举鹏可没那么好的耐心,遂开口命令道:“你这也太慢了,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再给你两分钟,管你排不排得出来都得挨肏!自个努力去吧!”
安玉韵听得这话,顿时被吓得不住摇头抽噎,两分钟,他连下一枚果子能不能排出来都还不知道,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全部果子都排出来。
但万举鹏明显不在乎这些,就在安玉韵急得胡乱用力之时,便听得耳边那声音沉沉说道:“还有三十秒。”
“不……啊啊!不要……排不出来的……呜呜……求你……啊……”
安玉韵被吓得泪流满面,浑身抖如筛糠,甚至还不顾羞耻地将手伸到自己下体拼命去扣,却被万举鹏一把攥住手腕,冷冷说道:“我让你用手了吗?”
“不、不是……呜呜……我……不行的……呜……饶了我吧……”
可怜的小孕夫被欺负得哭声上气不接气,长满毛刺的果子卡在甬道内不上不下,又听得万举鹏道:“还有二十秒。”
“呃……呜!不……啊啊……呜……”
安玉韵知道这鬼怪是来真的,当即不顾一切地“呃呃啊啊”叫着拼命将果子往外排,耳边是那催命般的倒计时。
“十、九、八……”
“三、二、一……”
当那声音念到“一”时,安玉韵堪堪将第二枚果子排到穴口,他哑声哭泣着不断摇头,嘴里急切地求饶道:“等、等一下……等……咿啊啊啊!”
巨大的柱状物体无情地捅入孕穴,将已到穴口的那枚果子又生生推了进去,安玉韵的求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夹着哭腔的嘶哑尖叫。
“啊啊啊……啊……不……咿……啊啊……噢……”
安玉韵瞪大了眼睛,眼球微微翻,脚尖绷直,浑身不断抽搐着,他上半身被看不见的鬼怪拉起,挺着个滚圆的大肚子“呃呃”浪叫着,衣袍下,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挺立着喷射出一大泡白浊,双腿间的肉穴被无形之物大大撑开,依稀可以看见重新被捅到甬道深处的红毛丹,嫣红的媚肉裹住看不见的阴茎痉挛蠕动着,从边缘处失禁般喷溅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将安玉韵整个下身及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唔……”
万举鹏双手架着安玉韵的上身,感受着怀里小孕夫不受控制的抖动以及下身被紧致甬道包裹着的快感。他倒是没想到即使变成了灵体的状态下半身的感受也依然真实,甚至比他活着的时候感受得还要细致。
这一发现令万举鹏瞬间心情大好,他将手绕到怀中小孕夫胸前,粗暴地扯开他的上衣,那两团被衣物包裹着的白嫩软肉便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双性人的胸脯不会像正常女性那样发育良好,通常跟普通男性差不多,而安玉韵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缘故,胸部一点也不像男性般干瘪,反而如刚发育的初中少女般微微鼓胀着,中间两颗乳头害羞地内嵌在白花花的软肉里,淡淡晕染开来。
万举鹏看见这场景,心中别提多惊喜,一手抓了安玉韵一边胸脯放肆揉捏起来,一边胯下不停挺进,一边还将手指伸进那内嵌的乳孔中去抠挖奶头,嘴里调戏道:“你这奶子长得怎么跟别人的都不一样?奶头嵌到里边去的,将来孩子可怎么喝奶?”
“啊!噢!呜……啊啊!不……啊!呃呃……肚、肚子……啊啊啊……宝宝……呜……”
安玉韵被万举鹏抱在怀里肏得直翻白眼,一边被毫不留情地捅操肉穴,一边被抠挖那连他自己都很少碰的奶孔,这两处的快感同时袭来,直搅得他神智不清,花枝乱颤,整个身子都化成了一滩春水,硕大的孕肚被操得颠上颠下,随着对方凶猛的操干频率一下下抬起又狠狠砸到膀胱上,腹中的胎儿被晃得头晕眼花,抬起脚就狠狠踹了自己父亲一下。
“噢啊啊啊!咿……啊啊!噢……肚、肚子……啊啊啊……宝宝踢、踢我啊啊!呜呜……停……尿……啊啊啊……”
可怜的安玉韵被那根看不见的大鸡巴干得语无伦次,捧着大肚子一下下地仰着脖子抽搐尖叫,万举鹏此时已将他抱着站了起来,空荡荡的衣袍底下是安玉韵那被操得烂熟外翻直漏水的孕穴,他两只小腿架在虚空中乱晃着,贴住腹底的鸡巴鼓鼓涨涨地开合着湿漉漉的马眼,内里被不断下沉的孕肚压迫到的膀胱不堪重负,在又几次地大幅度肏干过后,终于打开了阀门。
“噢噢噢啊啊……咿……呃呃……噢噢噢……”
安玉韵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吐着舌头耷拉着涎水,抱着自己的孕肚稀里哗啦地尿了一地,身后的万举鹏一手抱着他,一手“刷”一下掀开他前面的衣袍,让那滚圆的孕肚裸露在空气中,胯下亦肏得愈发凶猛。
“真该让你那死鬼老公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怀着他的种,挺着个这么大的肚子被野男人肏到漏尿,真他妈的骚!得有差不多一年没被男人这样肏过了吧?老子肏得你这骚货爽吗?鸡巴是不是比你那死鬼老公大多了?嗯?”
“啊啊啊……呃!呜……没、没有……啊啊啊!先生没……噢噢……没这样肏过我……噢!噢噢!呜呜……死了……哈啊!肏死了呜呜呜……”
安玉韵被抱在半空中肏得淫水四溅,肉穴含着鸡巴猛烈收缩,久经情欲煎熬的身体如今终于被狠狠满足,濒临绝顶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安玉韵再顾不得这是在随时都会被外出散步归来的婆婆撞见的公共场合,靠在身后的鬼怪身上放肆淫叫起来。
“贱货!白天看你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原来也不过是个被捅几下就骚得没边的烂货!真不知道像你这种臭货之前都怎么忍得了守寡生活的,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大着肚子跑出去偷男人,让他们的大鸡巴捅烂你这口骚穴?!”
万举鹏越肏越兴奋,干脆将怀中不住哭叫的人按在一塌糊涂的地板上,边抓着安玉韵的肉臀狠肏边恶狠狠地命令道:“你婆婆不是叫你擦地板吗?现在给老子拿起抹布擦!什么时候擦干净什么时候停止肏你,要是擦不干净,就算把你这口贱穴插烂到再也生不了小孩老子也不会停!”
“噢!啊啊……呃……不……啊……”
安玉韵被插得直翻白眼,万举鹏在后面顶着他像狗一样满地乱尿乱爬,途中安玉韵哆嗦着手摸到了早被扔到一边的抹布,万举鹏立刻重重一挺身,嘴里命令道:“给老子拿起来,擦地!”
安玉韵被撞得尖叫一声,胯下又喷出一股粘稠淫水,他本能地抓住手中的抹布,随着万举鹏干他的频率狼狈地趴在地上边哭喘边擦地,硕大的孕肚像个水球一样摇摇晃晃地吊在身前,已经射过好几次的阴茎虽再射不出什么,却还是鼓鼓涨涨地贴着腹底抽搐,身后的孕穴被肏得不断紧缩喷水,怕是一直处于极致的高潮之中。
前边在擦,后边在漏,当然永远也擦不干净,安玉韵就这样被万举鹏边肏边爬着行遍了整个走廊,满过道都是他洒下的亮晶晶的淫水,而安玉韵被肏到最后连意识都不清醒了,撅着一对大屁股趴在地上喷泉一样直喷水,嘴里口齿不清地喊着“饶了我”、“小穴被肏烂了”、“受不了了”之类的昏话,任万举鹏再怎么于身后猛顶也一步都爬不动了,只能烂泥一样地瘫在地上哭泣。
万举鹏是灵体不是肉身,虽然能勃起,但并不会射精,所以哪怕安玉韵都快被操昏了他也没感觉到累,不过操一条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死鱼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万举鹏也于此时停下了施暴。
他望着地上像条脱水的鱼般挺着大肚子无意识地抽搐喷水的小孕夫,又回头望望湿得一塌糊涂的走廊,无奈抬手刮起一阵阴风,瞬间便将地板上的水渍给风干了。
身为一个色鬼,他还是很有原则的,只图人身子,再不给人增添除了被强奸以外的负面影响,当然,主要是怕扰乱阳间秩序……
当安玉韵再次醒来时,已是置身于浴室之中,他迷茫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衣服都被扒光,赤条条地躺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胸脯上还有双看不见的大手在不断揉搓着那两团软肉。
“唔……呜……”安玉韵虽处于这种状况下,内心却仍惦记着未擦的地板,咬着嘴唇呜咽道:“地板……婆婆……要回来了……呜……”
“已经风干了,看不出来的。”万举鹏重重捏了一把手中那柔软的胸脯,狭促地于安玉韵耳边调戏道:“看不出来你下面水还挺多的,跟在地板上撒了尿一样,老子可是让风吹了好久才干透……啊,虽然水是干了,但你那骚味却已经把地板浸透了呢,说不定你婆婆回来时走上去就能闻到……”
“呜……没有……啊……没有骚味……”
安玉韵被羞辱得抖着身子不断摇头,他睫毛颤抖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叫浴室里的水汽熏的还是羞的,从里到外透出雾一样的粉红。
“没有?”万举鹏嗤笑一声,一把拉开安玉韵的大腿,将手指伸进去搅了一通,随后毫不留情地将淫水抹在他脸上道:“你自己闻闻,是不是八百里开外都能嗅得到的一股骚味!”
“呜!唔……没……啊……”
安玉韵徒劳地于万举鹏怀中躲闪着,经得这一玩弄,他亦察觉出穴里那几枚要命的果子还未取出,现被万举鹏一搅,内里又被软刺刮得泛起阵阵刺痒,安玉韵不由难耐地并起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于唇齿中泄出些许破碎的呻吟。
万举鹏见状不怀好意地笑笑,贴在他耳边说道:“想要我帮你弄出来么?”
安玉韵听得这话,心里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像嘴上说的这么好心,但那几颗果子经得刚才那阵激烈的肏弄已被顶得极深,但凭他自己确实是没法全部弄出来,所以也只得忍着羞耻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既然这样,那你把腿张开,自己抱着。”
万举鹏说着,拔开了浴缸里的水塞,满缸温水瞬间“哗啦啦”全泄了精光,露出安玉韵那副被泡得泛起淡淡粉红的丰腴孕身。
“嗯……”
安玉韵咬咬下唇,忐忑地垂下眼睫,缓缓于浴缸中张开双腿,将两条小腿分别搭在浴缸边缘,再伸出手抱住自己大腿,把中间那口被水汽蒸得嫣红的孕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万举鹏眼前。
“好、好了……”
万举鹏静静站在安玉韵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小孕夫那对丰腴屁股中间的肉穴,刚被热水充分浸泡过的孕穴现宛如一朵刚经雨水灌浇过的花般湿漉漉地于肥硕的双腿间盛开着,从外面还可隐约望见内里嫣红蠕动的媚肉,穴口上方那颗饱经蹂躏的肉蒂哆哆嗦嗦地藏在薄薄的皮肉下方不敢露头,生怕再被揪起来狠狠揉弄……再上面便是那根没什么用处的阴茎,现不知为何又硬邦邦地挺了起来,紧紧贴住高挺的腹底,微微颤抖着吐露淫液。
“啧啧……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就这个样了?”万举鹏恶劣地伸手弹了弹安玉韵饱满粉嫩的龟头,取笑道:“真是副淫荡得令人发指的身子,你那死鬼老公怕不是被你榨到精尽人亡的吧?哈哈……”
“啊!呜……不、不是的……唔呜……”
安玉韵被羞辱得紧紧闭上双眼,抽噎着不断摇头否认,心里亦极度委屈,前面又揉奶子又插穴的,这哪是没做什么……
万举鹏就爱看他这幅逆来顺受的委屈样,伸手捏住安玉韵穴口上方的肉蒂使劲揉捏,变本加厉地命令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自己把你那烂穴掰开!重新说一遍!”
“咿!啊啊啊……噢噢……别……啊啊!别捏这么用……噢噢噢……用力……别……呃呃……我、我做……啊啊啊!”
安玉韵最受不得这个,顿时被弄得浑身乱颤,差点连大腿都抱不住,一边嘴里“呃呃啊啊”地求饶着,一边抖着手扯住自己被热水泡得松软异常的肉穴向两边掰开。
“接下来呢?要我怎样做?说!”
万举鹏并未就此放过他,又捏着那肉蒂重重一搓,惹得手下的身子霎时扯着嗓子哭叫起来,狂乱地痉挛不止。
“咿啊啊啊——别……噢噢噢……别拧了啊啊……我……啊!我说……呜噢噢……求、求你……呃呃……帮我……哈啊啊……帮我把里面的果子……弄……呜……弄出来……啊啊……”
安玉韵被折腾得在浴缸里挺着大肚子双腿乱蹬,肉穴里抽搐着涌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看着似差一点点就要被玩到潮吹了。
然而万举鹏却仍未饶过他,继续扯着那颗可怜的小肉蒂逼问道:“里面是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噢噢噢!咿……受……啊啊……受不了了……要、要坏了……啊啊啊……呜……”
安玉韵被玩得直翻白眼,小腹不断痉挛着,下身孕穴竟是于此时抽搐着吹了一波,他仰起脖子“哈啊、哈啊”地哭喘着,手指都快扒不住肉穴边缘,嘴里哆嗦着说道:“是……啊啊……是我的……小穴……呜呜……求你……呃啊!帮、帮我把小穴里面的果子……弄……噢噢……弄出来……呜呜呜……”
将小孕夫逼到如此崩溃地境地,万举鹏这才终于满意地松开那颗被蹂躏得发红肿胀的肉蒂,继而拿起一旁的花洒,将水温调到五十度,坏笑着拧下花洒头,将管子怼到安玉韵的肉穴中,残忍地拧开了花洒开关,霎时间,微烫的热水一股脑地涌进那狭窄的甬道中,将这可怜的小孕夫烫得于浴缸中猛地挺起肚子双腿乱蹬着咿呀乱叫。
“呀啊啊啊——噢噢噢……烫……啊啊啊!烫死了……噢噢……不行……不行啊啊啊!里、里面被烫烂了噢噢噢——”
孕穴中的肉壁本就敏感脆弱得要命,五十度的热水哪怕冬天洗澡都偏烫,更别说直接灌进肉穴里了,安玉韵立马被烫得抱着孕肚失声尖叫,四肢狂乱挥舞着,徒劳地想将插在穴里的管子拔出,但万举鹏哪里会让他得逞,他一手抓住安玉韵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牢牢抓着管子深入肉穴,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小孕夫被烫得涕泗横流的崩溃模样。
五十度的热水虽然体感偏烫,却并不会真的将肌肤烫伤,只是皮肤敏感的人受不住,会感到要被烫熟般的灼热罢了。
“噢噢噢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饶了我……啊啊……饶了我噢噢噢!烂了……呃呃……小穴被烫烂了啊啊啊——”
安玉韵双手被交叉束缚在头顶,疯狂摇着头在浴缸中哭叫到声音嘶哑,身下的肉穴被烫得吹了一波又一波,他挺着大肚子上气不接气地哭喊着,灌进去的热水越过那几枚果子烫到最深处的骚心,令他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
直到万举鹏玩腻了才悠闲地拔出管子,那含着大量热水的孕穴一下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水,随之而喷出的还有那几枚长满软刺的红色果子。
随着穴中热水喷涌而出,安玉韵本人亦再次达到了绝顶,体力被消耗殆尽的他终于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玩弄,头一歪,就这样于浴缸中晕了过去。
而尽了兴的万举鹏也没有直接将安玉韵丢弃在此,而是将其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卧室。
待安玉韵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他于床上迷茫地眨了眨眼,扶着肚子略显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上转头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今天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大梦。
“你还有精神啊。”
耳边传来一阵夹着调笑的低语,随即一阵阴风刮过,房间灯光瞬间亮起,让安玉韵明白今天的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不安地低头抚着孕肚,轻声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那声音闻言轻笑几声,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等我玩腻吧。”
不出所料的回答……安玉韵有些认命地垂下眼睫,竟开始与这鬼怪攀谈起来。
“你是怎么死的呢?又为何做这种事呢?”
“跟你没关系。”那鬼怪说着,甩了几件衣服下来,调笑道:“真没想到,你外表看起来那么古板,私底下竟然买这种衣服来穿,跟你那死鬼老公玩挺花啊。”
安玉韵定睛一看,竟是一套颜色艳丽的情趣内衣,那甚至都称不上是衣服……胸罩只由几根带子与蕾丝构成,中间奶头的位置只两条细带横着勒过去,上下分别覆了层蕾丝,完全遮不住什么东西,胸罩下围连着几根交叉捆绑的红色带子,再往下便是一块极小的蕾丝三角布料,依旧是两条细带连着,唯一不同的是那两条细带中间穿着两串小巧的珍珠,在这种位置做这样的设计,其作用不言而喻。
而现在这套看了就让人脸红心跳的大胆服装被拎在半空中,狭促地于安玉韵眼前晃来晃去,顺便还丁零当啷甩下一大堆奇形怪状的玩具。
“啧啧啧……这又是什么?看不出来你下面那张小嘴还挺能吃啊。”
一根尺寸堪称恐怖的按摩棒被举到安玉韵眼前,其上面布满许多半圆形凸起,根部还有一支小小的分叉伸出,万举鹏按动开关,那根伟岸的巨物便宛如脱水的鱼般于他手中“嗡嗡嗡”地疯狂扭动起来。
“买这么刺激的东西,你受得了吗?”
万举鹏嗤笑一声,用按摩棒轻轻抽了抽已经变得通红的安玉韵的脸,接着又拿起几枚小巧的跳蛋道:“这么个指甲盖大小的玩意,我想应该不是用来塞你那松穴的吧?这个是要塞你那奇怪的奶头里,还是要塞到这里呢?”说着,他猛地将手探进安玉韵胯间揉了揉,将跳蛋抵在对方半勃的阴茎上按了按。
“啊……不、不是的……这个是……是……呃……”安玉韵一下子惊慌地并起双腿,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我被推销员骗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买的……”
他倒没有说谎,这些东西他买之前确实不知道实情,对方上门推销时只说是增进夫夫感情的甜蜜礼物,单纯如安玉韵哪里听得懂这种委婉的暗示,只当是什么稀奇的小礼物,想着先生生辰将至,便买了下来,谁曾想到货后才发现原是这么些羞耻的东西……安玉韵羞愧得不行,当即就将这些东西统统藏在了箱子底下,谁也不敢提,后来先生去世,他事务繁多,便也慢慢将这事给忘了,不曾想竟在此时被这鬼怪给翻出来了……
“啊——这样啊——”耳旁的声音饶有兴致地拉长了语调,明显不相信这套说辞,安玉韵自己也都觉得这回答扯淡,正羞耻得紧闭双目的档口,却突然听得那鬼怪说道:“穿上。”
“这……”安玉韵一下僵住了,结结巴巴地拒绝道:“我、我……不……”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此时摸了摸他的孕肚,阴森森地在安玉韵耳旁说道:“你好像怀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嘛,要不我干脆夺舍了她,天天在你肚子里玩弄你……”
“不要……不……我、我做……我、我穿……你放过我的女儿……”
安玉韵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连说话都哆嗦了起来,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挺着笨重的孕肚就抖着手跪在床上穿起了那套极度色情的内衣,生怕下一秒自己肚里的孩子就被这鬼怪夺舍了,到时候天天揣着一个鬼怪在肚子里……想想都很可怕……
其实安玉韵不知道的是,万举鹏只是在吓唬他,他这种灵体其实并不具备夺舍活人的能力,只有在对方刚死不久时才可附身,否则就算是婴儿,只要对方没死,那他也没办法将原主的魂魄从原主身体里赶出去。
不过此些事情安玉韵大概是永远不会知晓了,就见他在万举鹏的威胁下惶恐地穿好了那套情趣内衣,颤颤巍巍地抬头环顾四周道:“好、好了……这、这样可以吗……”
万举鹏没说话,饶有兴致地飘在安玉韵跟前观赏这那具穿上情趣内衣的丰腴孕体。
那小小的蕾丝奶罩刚好将安玉韵那对微凸的嫩乳罩住,中间那条缝本是留着给奶头伸出来的,却因安玉韵是特殊的乳头内陷体质而未能发挥作用,腰腹上那几根纤细的红带子本是为身材正常的人做的,未考虑到孕夫也会穿,所以安玉韵那快足月的硕大孕肚将那几根红带子撑得不成样子,每根带子都深深勒入安玉韵的孕肚里,将那白嫩的肌肤压出道道红痕,再往下,便是那跟胸罩一样小的内裤,其甚至比胸罩还要再小一些,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前面那块小得可怜的三角蕾丝布勉勉强强兜住安玉韵小巧的卵蛋,而下面嘛两根串了珍珠的细带则很好地发挥它们的功用,牢牢勒在安玉韵的穴口处,圆润的珍珠抵着藏在薄薄皮肉下的阴蒂,直将他弄得抖着身子细喘不止。
万举鹏足足看了有三分钟,这才在安玉韵越来越忐忑的脸色中开口道:“嗯……还可以,够骚。”
而安玉韵此刻却顾不上羞耻,他用手难受地拨弄着高挺孕肚上富有弹性的细带,低喘着哭求道:“呃……呜……这个……可不可以弄下来……我怕勒到宝宝……”
其实这些细细的带子根本对腹中的胎儿造不成什么威胁,万举鹏刚想开口拒绝,却忽然于此时想到了个坏主意,于是便点头应允道:“行啊。”说着便拿来剪刀,一一将安玉韵孕肚上面勒着的细带剪掉了。
当冰凉的剪刀贴上肚皮时,安玉韵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霎时走马灯似地回想起此前看过的各类恐怖电影情节,生怕这鬼怪像电影里的猛鬼一样将他开膛破肚,残害他与肚子里的女儿……
所幸万举鹏只是一个色鬼,图色不图命,将全部带子剪完后便把剪刀放回了原处,安玉韵这才堪堪松了口气,又被下身那硌着阴蒂的珍珠弄得咬着嘴唇低喘起来。
一双看不见的大手于此时抓上他胸脯,安玉韵浑身敏感地抖了一下,于万举鹏怀中捧着孕肚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那对微凸的嫩乳在空气中被无形的手指捏成各种形状,凹陷的乳孔于月色下被无情地侵犯,一根手指伸进去不断刮擦抠挖着,弄得安玉韵不堪承受地仰起脖子“啊啊”地叫,下身也于此亵玩中不知不觉变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穴口处圆润的珍珠缓缓往下滴落。
万举鹏耐心地开拓着手中那尚显青涩的两团嫩乳,虎口一边拢着旁边的软肉挤奶似地捏着,一边手指不停拨弄深藏在乳晕里的奶头,在如此反复多次后,那含羞带怯的乳头终于“噗”地一下从深陷的乳晕中弹出,硬挺挺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安玉韵亦于此时尖叫一声挺起胸脯,身下床铺不知何时已湿了好大一片,其双腿间仍在哆嗦着滴个不停,不知是已到了一波还是单纯的水多。
万举鹏双手捏着那两颗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奶头揉了又揉,直到安玉韵于他怀中抖着身子哭叫着“不要了”这才松开手扯了之前剪下的细带绕了两圈在其中一颗奶头上,随后不知从哪又摸出枚小巧的铃铛,穿在细带上打了个蝴蝶结,而另一颗奶头也如法炮制,不过两分钟便已全部弄好,这挺着肚子的小孕夫如今连奶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其下面还挂了个会“叮当”作响的小铃铛,看着淫荡又俏皮。
“真不错。”
万举鹏笑着拨弄了两下安玉韵奶头上的铃铛,悦耳细碎的铃声立马响起,惹得他又捏着那对被绑住的奶头好好亵玩了一番。
“呃……啊啊……呜……”
安玉韵被万举鹏揉得满眼泪光,他的奶头平日一直都包裹在乳晕里,别说丈夫了,就连自己都没怎么碰过,本就极其敏感,最受不得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被肆意玩弄,然饶是如此安玉韵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捧住孕肚跪在床角乖顺地任由万举鹏施为。
万举鹏捏着那对奶头把玩了一会便松开手,继而转战安玉韵下体,他将手探进安玉韵双腿间寻到那颗隐藏在皮肉里的小肉蒂,捏住了细细揉弄,没一会小孕夫便“嗯嗯啊啊”地浪叫着挺起了下体,那颗肉蒂也被迫颤颤巍巍地于皮肉中露了头。
接着,万举鹏一手用指尖捏住那硬挺的肉蒂,一手拿过枚乳夹,对准那肉蒂头部便夹了下去。
“啊啊啊!不……不……啊啊……呜……”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安玉韵顿时不堪忍受地弯下腰抖着身子哭叫出声,甚至不管不顾地想要伸手将那肉蒂上的夹子取下。
万举鹏哪能如他所愿,当即抓住安玉韵的双手用带子结结实实地反绑在身后,随后又捞了条红带子,于乳夹根部那坠着铃铛的小孔上穿过打了个结。
“啊……呜……不要……呃……”
安玉韵弓着背,硕大的孕肚坠在身前随着他身体的痉挛而轻微抖动着,双腿间那颗平时连碰一下都能惹得他哭叫好半天的肉蒂如今竟被乳夹牢牢夹住,虽然乳夹紧度并不大,但这要命的地方被如此对待饶是谁都无法忍受,万举鹏只轻轻点一下那乳夹根部便能激起安玉韵浑身一阵巨颤,引得绑在三点上的铃铛“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下身的细带是最长的,绑住了也还剩下好一截。万举鹏拿了按摩棒插入浑身抖个不停的安玉韵下体,于他耳边轻声说道:“夹住了。”随后牵起绑着乳夹的那根带子扯了扯道:“走,去外边遛遛。”
“啊啊……”安玉韵被扯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随着万举鹏的动作踉跄着迈下了床,一下跪在地上“呜呜”哭道:“不、不行……啊……走、走不了……呜呜……”
万举鹏嗤笑一声道:“走不了?看来还是我太怜惜你了。”说着,直接稍稍用力扯动带子,安玉韵便挺起身子哭吟一声,不得不跟着万举鹏手的动作狼狈地往前膝行了几步,下身亦“滴滴答答”漏下几点淫液。
“不要……呜……”安玉韵跪在地上哭得可怜,弓着身子抽噎道:“这、这样……出不去……啊……呜……”
万举鹏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但他让安玉韵穿上这身本就为了这个目的,于是便再次毫不留情地扯动绳子,将安玉韵一路连拖带拽地引至房门,伸手推开门道:“你最好是站起来,否则膝盖磨破了可不关我事。”
见得万举鹏这般强硬的态度,安玉韵只好哆嗦着双腿勉强站起来,可他刚一立起,胯下的按摩棒便顺着重力往下落,耳边亦瞬间响起万举鹏不带感情的声音:“夹紧,要是掉了,我就把你这小玩意抽掉。”说着,肉蒂上立马传来一阵不小的拉扯。
“呜!不……啊……”
安玉韵只得哭泣着夹紧双腿,堪堪阻止了已滑下一小半的按摩棒继续下落,而万举鹏也没让他磨蹭太久,马上便扯着带子催促道:“走。”
“呜……呃……”
安玉韵努力收紧着肉穴不让按摩棒继续滑落,同时大腿并拢在一起,只小腿向外打开,被私处的带子牵引着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向门外挪去。
待好不容易到了屋外,站在空旷的院子里经得夜晚的冷风一吹,安玉韵心底顿时又生出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来,此时虽已是凌晨,屋里所有人都睡得沉沉的,但到底是在无遮无挡的公共场合,自己穿成这样,别人又看不到那鬼怪,万一有谁起夜上个厕所路过窗前看到了,那岂不是……
安玉韵越想越紧张,他全身肌肉都紧绷着,畏畏缩缩地低垂着头,胸脯上两颗艳红的奶头在夜风中怯怯颤抖,正不安之时,又听得耳边那鬼怪调笑道:“下面硬得都快爆炸了,又装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呢?”话音才落,安玉韵便感觉自己胯下的阴茎冷不丁地被人弹了下龟头。
“啊!呜……这、这是……呜……是你……”
安玉韵被欺负得身子频频颤抖,头都快埋到胸前去了,明明内心极度委屈,却怎么也说不出下半句话。
万举鹏看着这小孕夫嗤笑道:“就你这随便摸几下都能出水的体质,还要怪我?可真能推卸责任啊……就算把错全推到我头上,也掩盖不了你大着肚子被别的野男人玩得很爽的事实啊,哈哈……”说着,又将手中带子一扯道:“走,爷带你四处遛遛。”
安玉韵哭叫一声,随即便被万举鹏扯着跌跌撞撞地在院子里走开了,他穴里夹着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最为敏感的肉蒂还被夹子夹着,又挺着个八月份的孕肚,着实走得艰难,偏偏这鬼怪还存心不让他好受,稍慢一点便连连拉扯胯下的带子,直折腾得安玉韵泪水涟涟,哭得气喘吁吁的。
这间老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十几分钟下来,照着安玉韵这个三步一停的速度也差不多被万举鹏扯着把整个宅子逛了个遍,而他的体力也于此时到了极限,两条被淫水沾得湿漉漉的大腿承受不住地哆嗦着,走着走着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哈啊……啊……哈……我、我不行了……哈啊……你、你放过我吧……呜……”
安玉韵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半趴在地上狼狈地向那看不见的鬼怪求饶。
万举鹏见状笑笑,开口道:“你这一声动静不小,不知道你婆婆会不会被吵醒。”
“啊?”
安玉韵闻言抬头一看,竟是于不知不觉走到了婆婆的卧室门口!他顿时被吓得浑身僵硬,又在此时听那鬼怪说道:“起来,再走一圈。”
“不……不行了……呜……你、你饶了我吧……”
安玉韵半趴在地上频频摇头,因为害怕吵醒房里的婆婆,他连求饶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听起来就像是几个月的小狗从鼻子里发出的呜咽。
“你以为你有跟我商量的权力吗?”
万举鹏恶劣地笑了起来,扯着带子的手逐渐用力,夹在安玉韵肉蒂上乳夹也逐渐夹着那颗可怜的肉粒渐渐将其拉扯起来。
“啊啊!唔……呜……不……”
安玉韵瞬间被扯得挺直了身子,挺着圆润的孕肚尖叫起来,而呻吟刚一出口却又惊慌失措地死死咬住下唇,隐忍地低声呜咽。
“还不起来?”万举鹏手上的力道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轻,反而愈发变本加厉起来,“看来你是想那小玩意被扯掉了……”
“唔呜!呜……唔唔……”
安玉韵惊恐地咬住下唇拼命摇头,他颤抖着双腿惶恐地想要站起来,却越慌乱越不得其法,反而还因此在木质地板上弄出了不少声音,激得安玉韵越发紧张惊慌起来。
“那么……”耳边鬼怪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还夹杂着无尽的愉悦与恶趣味,“我就成全你。”
话音刚落,只听轻微的“啪”一声,夹在安玉韵双腿间肉蒂上的乳夹应声被拽落,而那颗饱受蹂躏的肉蒂则重新暴露在空气之中,但这解放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一股尖锐的刺激。
乳夹脱落时内侧与敏感的肉蒂快速摩擦而过,同时夹子本身的力道在脱落时像是两根用力捏住肉蒂的手指般狠狠拧过那脆弱的器官,可怜的小孕夫顿时被这巨大的刺激逼得猛地仰起头瞪大了眼睛,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嘶哑高亢的尖叫。
“呃啊啊啊——”
安玉韵身子剧烈痉挛着歪倒在地板上抽搐,大脑一片空白,那夹着按摩棒的下身“噗嗤、噗嗤”地喷出许多淫水,失禁般停不下来。
与此同时,面前的房门里也开始传出些许响动,安玉韵无助地倒在地上“呃呃”哭叫着,全然没有能力于此时起身躲避。
要完蛋了……安玉韵睁着朦胧的泪眼,侧耳听着面前房门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甚至都开始幻视到自己生下孩子后被逐出家门的那一幕了……
随着轻微的“咔嚓”一声,房门缓缓被拉开,老太太身着睡衣迷茫地站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疑惑地喃喃自语道:“奇怪了,刚才明明听到外边有人在叫……嗯?这里怎么有水?刚才下雨了吗?”
而另一边,被吓得脸色灰白的安玉韵则蜷缩在一处拐角内,夹着肉穴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过了两分钟,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响起那鬼怪夹杂着笑意的声音:“行了,你婆婆回去接着睡了。”
听得此话,安玉韵这才敢低声抽噎起来。
“你……呜……你太过分……呃……太过分了……呜……”
“我过分?”万举鹏笑着弹了一下这小孕夫的额头道:“我要真的过分,刚才就不会抱着你藏起来了,真是不识好歹……要不我干脆再去敲敲你婆婆的门,把你扔她面前得了!”
“不!不要……唔……不要那样……”安玉韵再次被吓得频频摇头,“我、我错了……对不起……不要那样做……”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万举鹏看着这小孕夫的样子感到好玩,遂又将他推倒在地上玩弄了一番,直到对方哭着晕过去为止。
当安玉韵醒来时,天已大亮了,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忐忑地看了眼床头闹钟,暗道一声不好,便急急就要下床穿衣。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情趣套装,当下便伸手要脱下,却在此时被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把抓住手腕,耳边响起道戏谑的声音:“不许脱。”
安玉韵没办法,只得低声道:“知道了。”随即便穿着这身套装套上了衣服,梳好头发后匆匆踏出房门,一路往厨房奔去。
然而他忘了胯下还穿着串着珍珠的内裤,那两条串着珍珠的带子一下深深勒进肉穴里,随着安玉韵的走动而夹着那颗昨晚被玩到红肿外露的肉蒂摩擦,使得他没走几步就不得不低喘着放慢步调,以一种怪异地姿势扶墙挪动着。
万举鹏跟在安玉韵后面,难得有闲情与他胡扯,“你婆婆一日三餐都是你做啊?”
“嗯……”
安玉韵模糊应了声,掏出手机低头看了看时间,步伐愈发急切起来,可他越急胯下的珍珠就勒得越深,那颗脆弱敏感的肉蒂被挤在中间,引得安玉韵呜咽一声便软软地跪下来,扶着墙壁直喘气,不得已向那看不见的鬼怪恳求道:“求你……让我……啊……让我把这个脱下来……”
“脱下来?”万举鹏飘在半空中,饶有兴致地盯着这被他玩弄到练路都走不动的小孕夫,狭促地说道:“嗯……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我还想再玩玩呢……”
“求你了……”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安玉韵急得都快哭了,“过后……过后随你怎么玩……”
“这可是你说的。”万举鹏展颜一笑,一伸手便爽快地将安玉韵双腿间的内裤扯了下来,“过后可不许反悔。”
安玉韵心心念念着未做的早饭,含糊应了声便匆匆起身往厨房去了,压根没功夫去想这鬼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其实不论安玉韵答应与否万举鹏都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玩弄他,之所以多此一举征求他意见,也只是万举鹏自身的恶趣味,想看这小孕夫明明羞耻得不得了却仍被迫屈服的纠结神态罢了。
安玉韵好不容易掐着饭点做好了早饭,匆匆端到婆婆房里后,便又要收拾收拾准备外出采购一天的用品去了。
身为家庭主夫,安玉韵必须时刻留心全家日用品的消耗情况,今天正好是需要补货的日子,他于房里点了下平时积攒下来的超市优惠劵,便拿上购物袋准备出门去了。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即耳边响起那鬼怪的声音:“出门前插上这个。”
“这……”安玉韵顿时涨红了脸,露出为难的表情低声道:“这个……不行……”
“我没在和你商量。”万举鹏拿着那根按摩棒轻轻抽了几下这小孕夫通红的脸颊,说道:“而且是你说过后随便我怎么玩的。”
“但、但是……”安玉韵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内心万分后悔自己先前为了脱身而随口许下的承诺,良好的家教让他即使面对这样无理的状况也无法轻易反悔,一时间竟十分认真地纠结了起来,“我……这个……要是插进去……就、就……走不了路了……”
“啊——这样——”万举鹏望着面前这认真到近乎古板的小孕夫,再次愉悦地笑出了声,“原来是害怕会爽到走不动路啊——没关系,在你走不动的时候我会很贴心地把这玩意给关掉的,你就放心插进去吧。”
“可、可是……”
安玉韵瞬间慌了神,还想再挣扎,但万举鹏却没给他那么多时间,直接将他衣服一掀,抓着按摩棒抵住双腿间的那口肉穴就缓缓推了进去。
“啊啊……呃……不……啊……”
安玉韵瞬间被捅得双腿不停颤抖,艰难地扶住墙壁托着孕肚,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将整根按摩棒插入了孕穴中。
在把按摩棒插到底后,万举鹏又扯来几根带子将按摩棒牢牢固定在安玉韵的肉穴中,这才把他衣服放下,伸手用力一拍那肉臀道:“走吧!”
“呜……”
安玉韵没有办法,只得夹着那粗大的按摩棒一步三抖地往外走去,按摩棒根部还有个柔软的小分叉,刚好抵在他那颗被玩得红肿不堪没法收回去的肉蒂上,随着安玉韵的走动而一点点摩擦着那可怜的小东西,折腾得安玉韵只能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息一会,淫水漏得直要将内裤泡透。
好在他守丧期未过,穿的还是那一身庄肃的黑袍,就算淫水从屁股后透了出来也看不清楚,然而身着丧服却在底下真空插着按摩棒,着实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
安玉韵就这样哆嗦着双腿缓慢挪到了地铁站内,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地铁上人满为患,安玉韵上去时已经压根没有位置了,好在他也不打算坐下,只低垂着头,一手托住硕大的腹底,一手扶着身旁的杆子站着。
然而地铁上毕竟有道德的年轻人还是多,看见一位年轻孕夫挺着个大肚子站在拥挤的地铁上,一位青年立马起身让座道:“这位小兄弟,你坐我这吧。”
安玉韵慌了一下,连忙摆手道:“啊……不、不用了,我很快就到站了,不麻烦你了……”
这真不是他客气,哪怕站点再短,挺着个大肚子站在拥挤的地铁上也是很辛苦的,要换在平时,安玉韵早就诚恳道谢然后坐下了,可现在……安玉韵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夹着按摩棒的肉穴,他要是坐下去了……那按摩棒绝对会毫不留情地狠顶上最深处的骚心,说不定那鬼怪还会借此机会打开开关,让他在满地铁的人面前被按摩棒肏到高潮……
然而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那位青年大概也是见惯了这类脸皮薄的孕夫,为了不让对方有心理负担,他便笑着说道:“哎呀,没事,我下一站就到了,这位置空着也是空着,你快坐吧!”
“真的不用……”
安玉韵为难地摇着头,还欲拒绝,万举鹏却在此时伸手进去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霎时间,安玉韵便捂着肚子呜咽一声,双腿哆嗦着跪了下去。
青年被吓了一跳,赶忙扶起浑身抖个不停的安玉韵到位置上坐下,嘴里还说道:“哎呀!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了?你看你……快坐下。”
安玉韵刚一坐下,肉穴里按摩棒的档数便又被提高了一倍,在他自身重量的作用下,坚硬的按摩棒头部重重顶上最深处柔软的骚心,抵着要命的那点便开始疯狂搅动研磨起来。
“呜唔!呜……”
安玉韵猛地夹紧双腿,抽搐着弯下身子,死死捂住嘴巴方才及时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异状吸引了目光,纷纷关切地围上来询问他的状况。
“没、没事……啊……我……呜……我只是……哈啊!呜……只是孕期的……正常反应而已……啊……”
众人的目光让安玉韵惶恐不安,他艰难地抑制住呻吟,从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词句,在他说话的时候、受到关注的时候,穴里那根按摩棒都在一刻不停地疯狂肏弄他的骚心,孕穴里痉挛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透过衣服,将地铁座椅弄得湿哒哒的……
虽然安玉韵这样说,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夫在地铁上做出这种不适的模样还是十分令人担心,在老龄化严重的现在,大家都使命感突发,尽职尽责、一刻不离地守护着这位孕夫,直到自己到站下车为止。
而可怜的安玉韵只得全程处于众人的高度关注中竭力忍耐着下体传来的那一阵阵浪潮般汹涌的快感,哪怕被肉穴里的按摩棒肏得直翻白眼,潮吹到浑身痉挛也只能拼命忍耐着……衣服覆盖下的双腿间被粗大的按摩棒捅得喷了一波又一波,淫水顺着他的小腿“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所幸并没什么人注意到。
在这种情况下,安玉韵哪怕到站了也无力起身离开,只得跟着列车一直坐到了终点。
到终点站时,安玉韵所在的这节车厢并没有什么人了,而他本人也因过度高潮而浑身颤抖着,从喉咙里不住发出“呃、呃”的呻吟,完全没法凭借自己的能力起身。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万举鹏此时终于出手扶住安玉韵的腋下,从背后轻松将他架起来道:“好了,快点下车,再坐一趟吧,下一趟就不玩你了。”
“呃……呜……”
安玉韵勉强哆嗦着移动脚步,边哭着边被身后那看不见的鬼怪架出了地铁。
此趟外出采购之旅,因为万举鹏一直跟在安玉韵身后各种动手调戏,导致他足足比平时慢了两个多小时才办完所有事情,回家之后自然也没被万举鹏放过,又压在房里狠肏了一通,直到他双腿间的肉穴被肏得外翻出来,很久都收不回去。
此后,安玉韵基本每天都过着被万举鹏性侵骚扰的日子,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月,而他也由一开始的抵抗与哭泣,变成了如今的顺从与习惯。
又是一天清晨,古宅院子里不知名的果子结满了枝头,将那树梢压得沉甸甸地弯下来,一如安玉韵那越来越坠的硕大孕肚。
如今安玉韵怀孕的月份已快满十个月,肚子也越来越往下坠,每天都累得他腰酸背痛的,必须要借助托腹带才能勉强起身行动。而随着预产期临近,婆婆也不再让他做家务跟独自出门,为了怕辐射影响孩子,手机电脑也都没收了,现在安玉韵每天清闲得很,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屋内的摇椅上愣愣看着窗外院里的果树出神。
当然,得没有那热爱性骚扰的鬼怪,他才是真的清闲了。
衣服下摆无风自起,一只看不见的大手顺着安玉韵大腿摸上他那湿润的小穴,熟门熟路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自胎儿入盆以来,安玉韵那处便每时每刻都在流水,大抵是下坠的胎位压迫到了前列腺的缘故,他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敏感,往往只需要稍加逗弄就会获得一阵激烈的潮吹。
“啊……呃……我都快生了……啊……你还不放过我……呼嗯……轻点……弄到宝宝了……啊……”
安玉韵躺在摇椅上岔开双腿,仰起脖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自九月份以来他就不便起身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或摇椅上承受这好色鬼怪的猥亵,哪怕偶尔站着被肏也站不了多久,最后都是以躺在地上被肏得淫水与尿液并喷结束的。
与万举鹏相处久了,安玉韵有时也会产生一种幻觉,竟感觉这鬼怪比自己死去的丈夫更像一位合格的丈夫,他虽然大多时候都很恶劣与粗暴,但却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甚至会在他窘迫的时候伸出援手,护他周全,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之间有质量很高、很频繁的房事。这些都是与丈夫生前相处时从未有过的。
安玉韵闭着眼,躺在摇椅上小狗般呜咽着,下身的孕穴大大洞开,一根看不见的鸡巴正在里面进进出出,把内里的媚肉钩得外翻,嫣红的穴口汁水四溢……
那鬼怪不会射精也不会累,所以一般都会奸淫到他承受不住昏过去为止,双性人孕期越往后对性的需求便越强,万举鹏这毫不怜香惜玉的干法恰好就满足了安玉韵那深不见底且难以启齿的欲望,时间一长,安玉韵还真有点难以想象失去万举鹏后的日子会如何难捱,毕竟之前不知道这事还可以这么舒服时倒好捱些,可现在他已尝过了情欲的滋味,再要回到之前那种守活寡的禁欲生活,怕是会比死还难受……
“啊啊……噢……轻……啊……轻点……呜呜……顶、顶到了……噢噢!顶到宝宝了……啊啊啊……”
万举鹏越干越激烈,而身下的小孕夫也叫得越来越急促放荡,那足月的大肚子随着他的操干而上下晃动着,每次砸下都能引得安玉韵的肉穴一阵绞紧,接着便是几道温热粘稠的淫水激射而出。
屋内春情满满,窗外则刮过一阵风,枝丫上挂着的果子晃了晃“噗”地掉下来一个,砸到地上,汁水四溅。
“啊啊啊——噢噢……不!啊啊……停、停……啊啊……”
随着万举鹏一记重重的深入,安玉韵突然就在摇椅上挺着肚子尖叫了起来,起初万举鹏还以为是戳到了骚点所以反应才这么大,便不以为意地继续操干,嘴里还狭促地调戏道:“你可收着点声吧,把屋顶都快叫翻了,也不怕把你婆婆引来,看你这样还以为你要生了给送医院去呢。”
“不……啊啊!不是……啊……我……真的……噢……肚子……呜!”
安玉韵浑身僵硬,哆嗦着伸手抚上孕肚,万举鹏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但依旧非常淡定,边操边问道:“要生了?”
“嗯……嗯……呜呜……啊……救命……”
安玉韵初次临产,慌得六神无主,泪眼涟涟地直点头,浑身疼得直抖。
“那你叫人吧。”万举鹏依然未停下动作,只顺手将安玉韵的衣服拉了下来,隔着衣服边肏边道:“扯开嗓子大声叫唤,怎么着都能把院里的吴妈给引来。”
“呃……啊啊……你、你停……啊……”
安玉韵躺在摇椅上直抽噎,四肢胡乱挥舞着要万举鹏停下,然而后者却不为所动,反而还吊儿郎当地调侃道:“我停不停没影响,反正你这是头胎,去到医院了也还得疼上半天才能生,倒不如爷现在把宫口给你肏开,等去了医院也生得快点,哈哈……”
“啊啊……噢……你……呃!呜呜……不要……呜……”
安玉韵被这色鬼欺负得没法,虽然他十分不想在此时把人引来,更不想被边肏边生,但毕竟已经处于这种紧急时刻了,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只好扯着嗓子大叫吴妈。
在院里扫地的吴妈听见了楼上的叫唤,当即把扫帚一扔,急匆匆地跑上楼,刚一推开门便见得安玉韵挺着个大肚子躺在摇椅上胡乱挥舞着四肢,又哭又叫得,马上便明白过来他是要生了,于是赶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通知了老太太,两人一起到楼上来守着安玉韵,又是鼓励又是安慰的,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老太太都放缓了声调,柔声安慰他不要怕,不要叫,要好好保存体力。
然而这两人哪里知道安玉韵之所以大叫不是因为阵痛,而是因为他胯间那个色中恶鬼在一刻不停地操干着他临产的肉穴,还变本加厉地一边隔着衣服捏他的奶尖一边在他耳边说骚话……
安玉韵被折腾得苦不堪言,躺在摇椅上双腿乱蹬呜呜哭喊着,腹中时不时便来上一波的阵痛与临产孕穴中骚心被不断顶弄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安玉韵就这样一直被肏到救护车来临,医护人员上楼将他小心翼翼地抬到车上,一旁的护士柔声安慰着这位反应激烈的孕夫,顺手拿来氧气罩给他戴上,安玉韵听着耳旁护士接连不断地念叨着:“不要叫了,不然一会生的时候该没力气了。”内心只欲哭无泪,阵痛他还勉强可以忍住,但胯间那根一直干他孕穴的鸡巴叫他怎么忍啊……
“呜……啊啊……呃……呜呜……”安玉韵躺在救护车的床上,直被折腾得哭出声来,“你……啊……能不能停一会啊……呃……啊啊……”
一旁的护士看不见万举鹏,还以为安玉韵是在和肚里的宝宝说话,便耐心安慰道:“阵痛每隔两三分钟就会来一次,你现在阵痛规律,说明很快就要生了,没事的,忍一下,不要叫。”
“呃!啊……不是……啊……呜……”
安玉韵委屈极了,可又无论如何反抗不得,于是只好紧紧抓住病床边缘,任由万举鹏施为了。
救护车一路驶到医院,安玉韵被安排在单独病房里待产,护士过来检查一下他宫口情况,然而刚撩起安玉韵的衣袍她便惊呆了,十分不解地“咦”了一声,随后便跑出去叫主任,二十分钟后,主任过来了,看到安玉韵的下体也万分惊奇,于是又跑出去把全部实习医生给叫过来,顺便还叫来了医院里资历最老的夫产科医生,大家一起聚精会神地围观起这位特殊孕夫的产道来。
只见安玉韵双腿间,那嫣红的肉穴大大洞开着,从外面可以毫无困难地一眼望到里,医生打开手电筒照了下,发现不需要用扩阴器就可以轻松窥到宫口情况,且内里的肉壁还在不断收缩蠕动着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
“这是什么情况?”
医生好奇地戴上橡胶手套,伸手进去摸了摸,里面也没有任何阻碍,那产穴像是被凭空撑开一般完全合不拢。
医生不由得疑惑起来,抬头朝安玉韵问道:“你是头胎么?”
“呜……是……啊……呃……”
安玉韵哭着点头,他简直快被逼疯了,在生孩子的时候被干也就算了,居然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围观……杀了他算了……
“这就很奇怪了……哪怕是生了十胎八胎的也没见过这种产道开得这么大的情况啊……”医生疑惑地喃喃自语,一旁的小护士却笑道:“产道开得大一点,生的时候好生啊。”
医生白了她一眼,又接着给安玉韵做了个全面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只好先放着了。
待过了三小时,护士又来检查,这次安玉韵的宫口开到了五指,差不多可以生产了,于是她便将安玉韵侧翻过来开始灌肠。很多孕夫在生产时都会屎尿失禁,如果不提前灌肠的话,到时候手术台上就很糟糕了。
安玉韵挺着个临产的大肚子,坐在病床上双穴齐开,身前的阴茎硬挺着,在下身一泻千里之时也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达到了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是这样的,这部《色鬼弄菊录》我打算拆成几部来写,每部写一两个受,每部都是独立的小故事,不会互相串联在一起,即使没看过第一部也完全不影响观看第二、第三部。
那么至此第一部完结,第二部会在两天后放出,命名《色鬼弄菊录(二)》希望不会影响到大家的阅读体验。
然后第二部的内容大概就是这章你们看到的那样,腹黑文弱皇子攻×高武力值忠犬壮受,是年下。
大家在这部书中点的梗我都会记下来,在后续几部中逐渐写完,如果大家有什么新梗也可以去我最新连载的书下给我留言,毕竟我不太看已完结作品的评论。
那么……就先这样啦,祝大家看文愉快。
-----正文-----
而小护士早已对此景象见怪不怪,孕夫身体构造跟女性不同,很多孕夫都会在生产的时候都因胎儿下降被压到前列腺而高潮,并且在生完之后还会好长一段时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稍微碰一下就浑身抽搐着潮喷,像安玉韵这样在灌肠时高潮的她已见得很多了。
安玉韵被灌完肠后便依旧躺回床上,他此时宫口已开得差不多,开到十指便可以推入手术室进行生产了。由于阵痛的缘故,安玉韵神智一直处于极度清醒的状态,身上的万举鹏也不似平常那样按着他猛干,而是饶有兴致地按着他慢慢捅进拔出,让巨物充分照顾到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这种过于温柔的干法并不会消耗安玉韵很多体力,但却会将他在欲海中不上不下地吊着,让绝顶的快感无限延长,使这位小孕夫一直处于难耐的高潮之中,不曾停歇。
安玉韵躺在床上一边忍受着阵痛一边被干得“呃呃啊啊”地哭叫,病房外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只当他是阵痛难忍,谁也没放在心上,临产的孕夫被肏得孕穴紧缩痉挛,挺着肚子潮喷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在此漫长的绝顶地狱中迎来了正式产程。
宫口缓缓开到十指,腹中胎儿猛地下坠,一下砸到体内那要命的腺体上,令安玉韵抓住床单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同时他胯下那本该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阴茎也狠狠抽搐几下“噗”地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随后便“滴滴答答”地漏出几股淡黄色液体。
门外有护士走进来,淡定地察看了一番安玉韵下体,随后走出去对医生说道:“产夫开了十指,可以准备生产了。”
“嗯。”医生点点头。众人有条不紊地开始穿上手术服、洗手消毒,再由助产护士将安玉韵推入手术室,门上的灯亮起,产程正式开始。
而万举鹏已于此时退出了安玉韵体内,悠悠飘出了手术室。生孩子的过程那么血腥,他才不要看。
在门外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内里终于响起一声清脆的啼哭——新的生命降生了。
在外等待已久的老太太从医生手中接过新生儿,那是个皱巴巴的女孩子,现在还看不出大致五官,但老太太却激动得老泪纵横。
“好……太好了……花家后继有人了……”
万举鹏看着眼前的一切,颇为无聊地耸耸肩,自个上外头溜达去了。
两个月后,一所古朴的大宅子里,一间清雅的房内。
安玉韵身着一袭宽松的米色居家服,正岔开双腿仰躺在床上,胯间跟胸口皆是湿漉漉一片,面上布满潮红,身子一下下地颤抖着。
“啊……呃……你……噢噢……不要……呜……我还要给孩子喂奶……啊……”
万举鹏架着他的两条腿,一边隔着衣服肏弄那因高潮而不断紧缩的肉穴,一边恶劣地调戏道:“那你喂啊,我拦着你了吗?”
“啊……呜……你……啊……”
安玉韵被欺负得满眼泪光,内心有些崩溃这鬼怪怎么还不走,莫不是要跟他一辈子吧……
而就在此时,青天白日里忽然一阵阴风刮过,万举鹏亦察觉到些异状,甫一抬头,便发现自个面前站了衣着一黑一白的俩姑娘,此不是黑白无常又能是谁?
“……二位大人,有事?”
万举鹏愣了一下,连性交的动作都停住了,心里暗暗寻思着难不成是自己随意侵犯人类这事也属于扰乱阳界,这二人来逮自己回去?
“确实有事。”黑无常冷冷开口道:“万举鹏,跟我等走一趟。”
“不、不是……”万举鹏一下慌了,“这、这性侵凡人也算扰乱阳界啊?!我只是有点好色而已嘛……这都没造成什么混乱!您看啊,这阳界什么混乱都没发生啊!”
白无常见得他这幅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拍身旁的黑无常道:“好了……你别吓他。”接着又转头对万举鹏说道:“你确实得跟我们走一趟,但不是因为你扰乱阳界,而是另一时空位面出现了点混乱,死了个阳寿未尽之人,而此人被打得魂飞魄散,我们已然勾不到他的魂了,若放任此人就此消亡,那整个时空都将发生巨大混乱,甚至有可能将历史改写,影响到现在的世界。”
“啊……是这样……吓死我了……”万举鹏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道:“那……您的意思是让我过去顶替一下咯?”
“聪明。”白无常赞赏地朝万举鹏点点头道:“你现在便跟我们去那个时空,暂时顶替此人,按照历史的发展轨迹将他生平续下,此事完成后,可来阎王殿领赏。”
“啊……行。”万举鹏点点头,答应得很爽快,反正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力,便冲着底下的安玉韵挥挥手道:“就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日后再来寻你。”
安玉韵求之不得,扯着嘴角嘟囔道:“你大可不必还回来找我……”
“哈哈!”万举鹏大笑两声,转身而去,潇洒说道:“也对,天涯何处无芳草,说不定我任务完成归来就忘了你呢?总之……再见了!”
黑白无常互相对视一眼,挥手卷起一阵阴风,待得风沙散去,三人已了无踪影,只余安玉韵静静躺在床上,半晌,耳边响起婴儿的啼哭声,安玉韵赶忙上前将孩子抱起,撩起衣裳给她喂奶。
窗外有微风拂落花瓣,安玉韵抱着孩子走到窗前,怔怔望着碧蓝如洗的苍穹,只觉此前经历的一切都极不真实,却又难以忘怀……
另一边,万举鹏被黑白无常带至另一时空中,从半空中远远俯视着沙漠里那怀抱华衣少年,痛苦嘶吼的将军,开口言道:“此便为你此次要顶替之人——西夏皇子,万举鹏。此人体弱多病,阳寿亦不多矣,你只需顶替其一年,让其诞下子嗣,也就是西夏未来的王,此后便无需你再劳心。”
“还是同名同姓。”万举鹏乐了,点点头道:“那我现在就过去?还是让这傻大个再哭会?”
黑无常白了他一眼,冷声道:“此人刚死不久,余温尚在,此乃附身最佳时机,不可轻易错失。”
“成。”
万举鹏点点头,也不废话,直接就奔着将军怀中的少年而去。
他甫一附上身,便觉得周身似有万千剧痛袭来,那不是这个身体原本受的伤,而是……被抱着他的人勒的……
万举鹏本来还想再装会死,让这傻大个再伤心会,然此剧痛之下他亦不得不睁开双眼,还未说话,便见得抱着他那人从腰间抽出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紧闭双目,嘶哑低声道:“殿下……黄泉路冷……末将随您一同前往!”说着,举刀便朝自己脖子刺去。
万举鹏见得此景,骤然一惊,暗骂一声这傻大个可真鸡巴会挑时间,手上亦猛地抬起,牢牢抓住那人持刀的手,哑声开口道:“将军……咳……何故如此……”
那人闻之浑身一颤,缓缓睁开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怀中的少年,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半晌,竟是又骤然落下两道清泪来。
“殿下……”狄擎苍手中的匕首“噗”一声落入脚下黄沙中,他哆嗦着手猛地拥紧怀中少年,一度哽咽到语不成调,“殿下……殿下……”
“噗……咳咳……”万举鹏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拥抱给勒得再次归西,求生欲使他连连捶打着身上这大块头,嘴里急急喊道:“放……咳……快放开……”
狄擎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怀中少年,垂首讷讷道:“殿下恕罪,末将僭越了……”
“呼……”万举鹏这才得以喘了口气,望着面前这傻大个缓缓说道:“将军单骑前来救我,辛苦了……”
按照原主的记忆,大概就是在一次打仗中他被蒙古人绑了去做人质,然后这傻大个不顾危险单骑杀入敌营救主,但奈何这原主实在太倒霉,在回去途中被追来的蒙古人一掌打得魂飞魄散,就这么嗝屁了。
这事本来应该发生在原主有了子嗣,也就是西夏未来的王之后,但不知道这事为什么突然就提前了一年,于是这世界就乱了,不然也用不到自己来顶替。
狄擎苍听得此话,赶忙摇摇头道:“殿下言重!分明是末将护主不利……才会使得殿下您……”言至此处,他又说不下去了,喉结滚动着,双目颤动,又要开始掉眼泪。
万举鹏望着面前这哭成泪人的傻大个,不禁有点无语,心道这人生得人高马大的,看着可以一拳打死三个自己,怎么竟是个动不动哭鼻子的怂包呢?
然他只面上不显,缓缓抬手为对方拭去泪水,宽慰道:“不说这些了……我有些乏,将军……归营罢。”
狄擎苍闻得此言,赶忙抱着万举鹏小心翼翼地跨上身旁战马,将小小的少年搂在怀中,为他裹好布巾,轻声道:“殿下恕罪,末将这便带您回营给大夫看看……”说着,便手握缰绳,一抽马鞭,胯下战马便扬蹄而去。
万举鹏静静缩在狄擎苍怀中看着周围的漫漫黄沙,心道这次的任务是有些艰巨了,毕竟……这哥们长得不是他的菜啊……
(第一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