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牲畜骑士团 作者:珍君

肌肉牲畜骑士团 作者:珍君
众人皆知青狮鹫骑士团的骑士们,个个都是正值壮年的英雄。shen为骑士,就是要无数次从危难中拯救他人、守卫家园! 只是有些人不知dao,私底下的骑士们可能pi眼早就被玩得咕噜噜地liu水、每天像母猪一样jiba朝天地在贵族的领地里被lunjian。 所有到这里的汉子们都知dao:再往前走自己将只能成为牲畜,所有引以为傲的荣誉与尊严都变成取乐他人的玩ju,甚至会被cao到产生假yun现象,ju大的xiong肌早已被玩得像nai子一样…… 但是,他们也还是意志jian定地成为了一名骑士,既是xingnu,也是守护一切的英雄。 任何的狼狈与耻辱都是他们的勋章。 “青狮鹫骑士——永不放弃心ai之人!!” 这是一个关于yinluan又坦诚的肌rou男们的故事。 避雷:兄弟、战友、夫夫一起被caonong;玩到上瘾;犬化物化;漏niaoplay;群ti调教……
新文是一次新尝试!会有各式各样的角色出现,从薄肌青年到壮汉大叔都会有哦,也请大家支持海棠正版,未来本篇会保持一日一更的频率进行连载,周末会看情况加更~
…………………………
帝国西部某个森林中。
此处藏匿着一种险恶的Yin谋——西部边境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Yin谋出现,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被正义之师打败,人类就在无数英雄的努力之下一路往前,行走在荣光的道路上。
英雄,总是经历苦难。
“呼……呼……”
经历了一场大战的他已经没了力气,正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喘息着。
与兽人族的战斗绝对说不上轻松。
他的胸甲被打凹下去一个大洞,只差一点就压迫到他的胸肌,于是他只能拖着疲倦的身子把胸甲脱下来,露出满是伤疤的一对肌rou巨ru。
“Cao他娘的兽人……”
即使是兽人族中营养不良的小子也身高两米有余,有作战能力的兽人能够一拳揍趴大多数自认为天下第一的肌rou佣兵,这也是为什么西边的兽人森林如此危险原因。
——大多数的佣兵在这里都是有来无回,他们再被发现时已经成为了一脸痴态的兽人族生育机器,只会屁眼噗呲噗呲地产着兽人族的卵,一切只因为他们已经身心皆被Cao成了兽人族的“雌性”。
是的,兽人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雌性,他们依赖其他种族的身体来繁育,有着能够污染一切进人形生物的能力。
因此,他与同袍们可算是在这群兽人的手上吃尽了苦头,折进去三个兄弟当诱饵,还好他们早就与不远处的村民达成了合作,有村民们帮忙照顾……
嗯?
“他”是谁?
是一位骑士。
32岁的他正值壮年,将一切的勇气与热血献给了自己的君主。
半年前他与自己的兄弟们离开帝都,被作为先遣部队派往西部边境侦察兽人族的Yin谋,而现在与兽人族的战斗已经尘埃落定,他正在地上喘息。
“回去老子要喝酒……”
他又呼出两口粗气,血混着唾ye浸染了他的胡茬,一张硬汉脸庞拧巴成一团。
换了个姿势,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从身体内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健壮的双腿止不住的抖。
以往有些暗暗恋慕他的少女会叫他“雕像先生”,因为他生得一副好身材:又高又挺拔,站着的时候像是一具雕像般前凸后翘,每一块肌rou都饱满而有力,尤其是胸肌高高挺起,像是坚硬的胸甲,就算光着身体也仿佛无坚不摧。
而这副阳刚的身体很显然被刚刚的那阵疼痛给摧毁了,他像个破烂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此刻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肆意摆布他。
前方的草丛里探出来一个满头金发的男人,那是个长相深邃的英俊骑士。
一看就是来自某个贵族家庭的公子,只是此刻的他身着一套银青色铠甲,显得威严而不带丝毫贵气。
这位帅哥骑士找了半天,终于在丛林里找到了他。
“队长?”
“!!”
他打了个激灵,急忙站起来,很显然过于用力的起身扯着了他体内的“伤口”,让他当下腿一软、直直冲着帅哥骑士跪下,四肢着地,狼狈极了。
“嗯嗯……哦操……呜……”他发出好几声闷哼,勉强撑着旁边的树干才没彻底瘫软下身子去。
“队长你没事吧?”帅哥骑士赶紧上前扶住他。
“没事,你别碰,不用不用……”
他支支吾吾地弯着腰,努力遮挡着自己的胯下。
可惜他的裆部支起了大大的凸起,作为一个健壮的汉子,他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可不受自己的控制,这个年纪的男人表面上再怎么英俊潇洒,胯下勃起的时候都像头发情的畜生一样难耐。
“队长你这是……?”
满头金发的骑士好像知道了什么,蹲下去撩起他的裙甲。
果不其然,他健壮的双腿间早已湿润一片,裙甲一掀起,一根肉乎乎的淫乱鸡巴立马就弹了起来!直接甩着打在金发骑士的脸上,发出一声肉乎乎的“啪”。
他像一个变态暴露狂一样开始流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往下甩,很快成了一条淫荡的丝线晃来晃去。
他满脸尴尬地不敢去看自己的后辈。
身为青狮鹫骑士,他们不被允许在铠甲之下进行遮挡,浑身包裹得严实的他们只是看起来威武神圣,实际上裆部仅由薄薄的裙甲挡着,整个鸡巴与屁眼总是暴露在空气中。
许多皮肤娇嫩、不如他这样健壮的年轻骑士经常会双腿间被坚硬的腿甲摩擦得一片红色,像是被过于粗糙的男性强暴过一样。
他刚刚其实正在自慰。
在对抗兽人的战役中他们忙得根本没时间自慰——圣骑士的自慰相当麻烦,因为他们并不能像正常的男性一样把撸着肉棒随便玩射。
只是此刻的他身着一套银青色铠甲,显得威严而不带丝毫贵气。
这位帅哥骑士找了半天,终于在丛林里找到了他。
“队长?”
“!!”
他打了个激灵,急忙站起来,很显然过于用力的起身扯着了他体内的“伤口”,让他当下腿一软、直直冲着帅哥骑士跪下,四肢着地,狼狈极了。
“嗯嗯……哦操……呜……”他发出好几声闷哼,勉强撑着旁边的树干才没彻底瘫软下身子去。
“队长你没事吧?”帅哥骑士赶紧上前扶住他。
“没事,你别碰,不用不用……”
他支支吾吾地弯着腰,努力遮挡着自己的胯下。
可惜他的裆部支起了大大的凸起,作为一个健壮的汉子,他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可不受自己的控制,这个年纪的男人表面上再怎么英俊潇洒,胯下勃起的时候都像头发情的畜生一样难耐。
“队长你这是……?”
满头金发的骑士好像知道了什么,蹲下去撩起他的裙甲。
果不其然,他健壮的双腿间早已湿润一片,裙甲一掀起,一根肉乎乎的淫乱鸡巴立马就弹了起来!直接甩着打在金发骑士的脸上,发出一声肉乎乎的“啪”。
他像一个变态暴露狂一样开始流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往下甩,很快成了一条淫荡的丝线晃来晃去。
他满脸尴尬地不敢去看自己的后辈。
身为青狮鹫骑士,他们不被允许在铠甲之下进行遮挡,浑身包裹得严实的他们只是看起来威武神圣,实际上裆部仅由薄薄的裙甲挡着,整个鸡巴与屁眼总是暴露在空气中。
许多皮肤娇嫩、不如他这样健壮的年轻骑士经常会双腿间被坚硬的腿甲摩擦得一片红色,像是被过于粗糙的男性强暴过一样。
他刚刚其实正在自慰。
在对抗兽人的战役中他们忙得根本没时间自慰——圣骑士的自慰相当麻烦,因为他们并不能像正常的男性一样把撸着肉棒随便玩射。

只是时间已经不够了,他们必须尽快返程、回到骑士团总部去,所以大家只好都拖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往回走。
………………………………………
收整队伍、清扫兽人族遗留的陷阱……他们一路做着各种收尾工作。
已经被转化成产卵工具的兄弟们是带不走了,因为被兽人族洗脑驯化的人类男性从生理上已经失去了尊严,他们的屁眼将彻底转化成蜜穴,如果不交配的话会长期持续充血而溃烂。
所以这些骑士小哥们,就留在村庄里供村民亵玩。
好在这样一排肌肉精壮的帅气肉便器没有村民会拒绝,这里的村庄里都是猎民,喝酒之后能有个丰满肉厚的肌肉屁眼操总是好的,更何况这群被洗脑的骑士贱到被操完会主动帮来者舔干净鸡巴。
就算他们不用,给村庄里刚成年的小孩子们做做男性的性爱辅导,又或者拿去给马、给猎犬操也是好的。
于是几位骚逼骑士的安排就这样敲定下来,等到他们青狮鹫骑士团的巡游魔法骑士们路过时,再解除了兽人族的洗脑魔法、将兄弟们带回去。
“真的要走吗?”
在离开之前,一个约有两米的年轻村民问他们。
这村民十分年轻,光看脸更像是个刚成年的小孩子,与其他所有的村民都不太一样:他长相憨厚而粗犷,一身腱子肉甚至颇有不输给骑士们的维度,肤色带着些灰绿色。
这是十分稀有的……兽人族与人族的混血儿。
兽人族本身具有污染其他种族肉体的能力,所以很少有生物在被兽人族侵犯以后还能保留自己的血统,大多数都会生下纯粹的兽人,然后再被自己的兽人族儿子们继续侵犯、反复生产。
这个年轻的村民肯定有着一位意志坚强且身体强悍的生父,甚至能在兽人族的污染下还能保留人类的特性。
年轻村民一开口,大多数骑士都腿软想跪下去。
因为刚到这里驻扎时,每个骑士几乎都被这个年轻小孩儿操崩溃过,那种无脑的顶弄、一脸天真地扯着你乳头问你舒不舒服的霸道玩弄……
这小孩很高壮,比大多数骑士还高半个头,虽然论力气是他们这群三四十岁的成年英雄要来得强,但是他们难忘那种被巨大的肉棒插到屁眼外翻的感觉。
而最糟糕的是,这少年的手上正抱着一个满脸通红的赤裸骑士在玩。
这个身材修长、肌肉白嫩的骑士依偎在少年的怀里,不要脸地扒开屁股任由少年带老茧的粗大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就算屁眼穴肉已经被玩到红肿了也还不停下,噗呲噗呲的淫水往外流,而这赤裸骑士粉嫩的大肉棒已经被玩得泄了又泄。
这看得一众骑士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看似体面的裙甲下面的早就被一根根鸡巴给蹭到全湿了。
“…………”
“……………………”
骑士们强撑着理智跟村民道了别,才终于是踏上了返程的道路。
…………………………
启程前,村庄外。
“别你妈看了,大鸡巴男哪里都有!”
他一巴掌拍在身旁的部下的屁股上,拍得一个满头红发的桀骜高大骑士马上原地蹲了下去。
这桀骜骑士之前一直在忍耐,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自慰。
结果便一直憋着还被队长这么一拍,敏感的身体被震得发麻,肉棒在裙甲下面泄得一塌糊涂。
“队长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这里面被他操得最多的就你吧?”
一个满脸冷冽气质的黑发骑士在旁边说。
“……咳咳,别说这个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他妄图转移话题,因为他想起了作为一个壮年却在刚成年的小孩子身上被操得娇喘连连的那些日子……
他急忙上马。
要是现在再不走,他感觉自己可能会狗爬回去悄悄磕头求那个小孩儿操自己、把自己当母狗来养。
“是啊,再不启程真的要赶不上了。”
骑士们齐刷刷地上马,他们赤裸的下体被裙甲挡住,一个个肌肉大屁股坐在马儿粗糙的背上,红肿的屁眼们又是一阵摧毁人意志的摩擦。
每个肌肉男柔嫩的欠操的屁眼经历这样一路的马背摩擦,回到骑士团总部之后肯定又是那种被操就想哭的状态,光是想想就让每位骑士又怕又心痒。
只是现在的他们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屁眼身上。
“还有七天,快马加鞭,争取能赶上新人们的开苞吧!”
“哈哈,到时候队长你别看新人鸡巴太大,像条母狗一样爬上去舔啊。”
“操,我像那种人吗!”
“当初给我开苞还把我口早泄的人不就是你吗!?”
打打闹闹中,骑士们渐行渐远。
距离青狮鹫骑士团招新,这群淫荡的肌肉青年迎来自己的新后辈们,还有七天。

对于整个王都的青年来说,这个夏天注定不平凡。
因为青狮鹫骑士团时隔多年,终于重新对平民敞开了它的大门,每一位适龄的男子都将有资格报名成为一位见习骑士。
“骑士”对平民来说是个有些遥远的身份。
他们并不算贵族,但是也不算平民,而是独属于二者之外的特殊身份。常有些人会戏谑地称呼骑士为“贵族的狗”,但骑士在民间依然有着极高的评价。
比如在皇都周围的城市,胆子大些的女孩子会害羞地叫骑士为“骑士老爷”。
骑士们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见。一脸爽朗的他们既是一切人类的剑与盾;也是让人安心的火炬,闪耀着、驱逐着黑暗与阴谋。
即使他们是“贵族的狗”。
……………………………………
青狮鹫骑士团总部,落星堡。
被改造成新人试训场地的原驻马草坪。
无数前来面试的年轻人或站或蹲,不大的草坪上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变得拥挤又燥热,廉价羊皮靴的味道混着汗味,每个年轻人都像是只躁动的野兽般不安。
他们尚且青涩,但是这种青涩意外的有生命力,他们宛如新生的雄性野兽,让人不由得期待他们未来会变成多么雄壮威武的样子。
乌泱泱的高个儿汉子们,排成一条长队绕了好几个圈,甚至成为了一道风景线。
这样排队的景象即使放眼整个王都,也十分少见。因为只有青狮鹫骑士团会对平民开放大门,并且有着一套严格而公正的筛选体系。
他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能够在这种公正的考验之下成为骑士,从此展开自己荣耀的一生。
一个满脸亢奋的年轻人正在喋喋不休。
“成为骑士就吃穿完全不愁了!衣食住行全都是最好的,虽然不允许嫖娼,但是如果立下战功成为大骑士,甚至可以拥有自己的城堡和领地!到那个时候我想娶他妈十个老婆!能当骑士真的是太好了……额唔!”
他被一拳打中肚子,顿时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打穿了,那种痛感直通脊椎。
他被打飞了出去。
“呕……”他被打得肚里翻江倒海,呕吐了几下爬起来,惴惴地擦了嘴角。
“你、你怎么打人!就这样还想成为骑士吗?”很显然他并不准备放过殴打自己的人。
“你如果之后抱着这种想法成为骑士的话,那我可得继续摁着你打了!”
传来拳头关节咔咔的声响。
揍他的人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一头金色的短发,鬓角处留着青金色的发茬,衬得这人英姿飒爽。
“喂!考官大人!您不管管吗!这里有人动手——哇别打了——”
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求饶声中。
远处的第一考官:一位壮年的青狮鹫骑士,他正转着手上的金属管笔,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很显然不准备管这件事。
他年过三十,肌肉壮硕,下巴遍布青色胡茬,左臂上沿有好几道骇人的伤疤如蜈蚣般攀爬在他褐色肌肤上。
这位外貌看起来过于凶悍的骑士,很显然非常不耐烦。
“打不过就挨揍,有啥好叫的,当我这儿是什么淑女课堂吗……”
考官翘着二郎腿,伸展了下双腿,一边忍受着酸痛感一边觉得自己屁股快坐烂了。
他真的很想快点回到骑士团里和兄弟们一起操练。
“哎,这种带小孩儿的活计……”他又叹了一口气。
他感觉很无聊。
青狮鹫骑士团,是有资格在皇都内城建立总部的骑士团,亦是所有骑士团里最高级的那一档。
换句话来说,每一位青狮鹫骑士都是万中挑一的人才,在经历了无数磨炼之后才会被授予真正的“骑士”资格,那种磨难根本就不是这群小打小闹的年轻人可以理解的。

对于整个王都的青年来说,这个夏天注定不平凡。
因为青狮鹫骑士团时隔多年,终于重新对平民敞开了它的大门,每一位适龄的男子都将有资格报名成为一位见习骑士。
“骑士”对平民来说是个有些遥远的身份。
他们并不算贵族,但是也不算平民,而是独属于二者之外的特殊身份。常有些人会戏谑地称呼骑士为“贵族的狗”,但骑士在民间依然有着极高的评价。
比如在皇都周围的城市,胆子大些的女孩子会害羞地叫骑士为“骑士老爷”。
骑士们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见。一脸爽朗的他们既是一切人类的剑与盾;也是让人安心的火炬,闪耀着、驱逐着黑暗与阴谋。
即使他们是“贵族的狗”。
……………………………………
青狮鹫骑士团总部,落星堡。
被改造成新人试训场地的原驻马草坪。
无数前来面试的年轻人或站或蹲,不大的草坪上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变得拥挤又燥热,廉价羊皮靴的味道混着汗味,每个年轻人都像是只躁动的野兽般不安。
他们尚且青涩,但是这种青涩意外的有生命力,他们宛如新生的雄性野兽,让人不由得期待他们未来会变成多么雄壮威武的样子。
乌泱泱的高个儿汉子们,排成一条长队绕了好几个圈,甚至成为了一道风景线。
这样排队的景象即使放眼整个王都,也十分少见。因为只有青狮鹫骑士团会对平民开放大门,并且有着一套严格而公正的筛选体系。
他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能够在这种公正的考验之下成为骑士,从此展开自己荣耀的一生。
一个满脸亢奋的年轻人正在喋喋不休。
“成为骑士就吃穿完全不愁了!衣食住行全都是最好的,虽然不允许嫖娼,但是如果立下战功成为大骑士,甚至可以拥有自己的城堡和领地!到那个时候我想娶他妈十个老婆!能当骑士真的是太好了……额唔!”
他被一拳打中肚子,顿时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打穿了,那种痛感直通脊椎。
他被打飞了出去。
“呕……”他被打得肚里翻江倒海,呕吐了几下爬起来,惴惴地擦了嘴角。
“你、你怎么打人!就这样还想成为骑士吗?”很显然他并不准备放过殴打自己的人。
“你如果之后抱着这种想法成为骑士的话,那我可得继续摁着你打了!”
传来拳头关节咔咔的声响。
揍他的人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一头金色的短发,鬓角处留着青金色的发茬,衬得这人英姿飒爽。
“喂!考官大人!您不管管吗!这里有人动手——哇别打了——”
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求饶声中。
远处的第一考官:一位壮年的青狮鹫骑士,他正转着手上的金属管笔,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很显然不准备管这件事。
他年过三十,肌肉壮硕,下巴遍布青色胡茬,左臂上沿有好几道骇人的伤疤如蜈蚣般攀爬在他褐色肌肤上。
这位外貌看起来过于凶悍的骑士,很显然非常不耐烦。
“打不过就挨揍,有啥好叫的,当我这儿是什么淑女课堂吗……”
考官翘着二郎腿,伸展了下双腿,一边忍受着酸痛感一边觉得自己屁股快坐烂了。
他真的很想快点回到骑士团里和兄弟们一起操练。
“哎,这种带小孩儿的活计……”他又叹了一口气。
他感觉很无聊。
青狮鹫骑士团,是有资格在皇都内城建立总部的骑士团,亦是所有骑士团里最高级的那一档。
换句话来说,每一位青狮鹫骑士都是万中挑一的人才,在经历了无数磨炼之后才会被授予真正的“骑士”资格,那种磨难根本就不是这群小打小闹的年轻人可以理解的。

“喂,干什么?把手拿开。”
最后的教官是个冷冽的黑发骑士。这位大人给了青年们不小的压迫感,他总让人想起那种冷血而骇人的典狱长——残忍,而高傲,好像你只要不服从他的命令就会当场被他驱逐出去。
在教官的压力之下,罗斯满脸涨成了猪肝色,然后可怜兮兮地挪开了自己的手、像其他参加面试的青年一样双手背在腰后。
挪开之后大家都愣了下。
原来在罗斯的肌肉双腿中间,是一根小小的无毛鸡巴,粉粉嫩嫩地像是根小肉肠,但是只比罗斯自己的手指长一点,正抖着晃悠。
因为实在太小,甚至没有毛发,这样看过去的罗斯就像个没有鸡巴的肌肉帅哥,胯下一根完全是挂上去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笑。
再对比周围的其他“新人”,他们都各自有着与自己身形相符的阳具,看起来协调而阳刚,腹肌之下更是一片显得雄壮的阴毛,唯有罗斯像个没长开的小孩子。
“…………”罗斯在众人的注视下羞耻地发着抖。
“骑士长大人!请问我们为什么要脱光!”
一直站在罗斯身旁、帮他阻挡别人视线的一位红毛青年举手提问。
那位冷冽的考官先是一愣,随后皱着眉头。
他与其他所有的考官都不同,因为他是“骑士长”,是身经百战的老练骑士,亦拥有管理其他骑士的权力,当然同时也要被其他骑士“监督”。
但是,今天出门他并没有佩戴骑士长的衣物,而是穿了一身贴身的青黑色劲装,再在外面套上皮质外套和靴子,按理来说不应当有新人知道他是骑士长才对。
很显然,这位护着罗斯的红毛青年并不是什么善茬。
考官锐利的目光像鹰一样盯在面试者们的身上,所到之处大家都在躲避他的视线。
然后他开始脱衣服。
先是硬制半龙革军靴。
考官大人的靴子里并没有袜子,一双大脚是直接贴在皮革上的。
然后是他的皮质外套。
外套宽大,垂到小腿跟,脱了之后大家才发现原来这位考官的身材远比想象的来得好——毕竟冷冽的人总是精瘦的,但其实这位考官的胸肌壮硕程度根本不输给罗斯,一双手臂把里面的黑色紧身上衣撑得满满的。
接着,是裤子。
考官的裤子根本不需要皮带,他的腰身很细,屁股却很大,于是这条裤子就直接贴合在他的身上而不会掉下去。
正常的男人这个时候从裤子开始脱,显得很奇怪,但是他眼神坚韧,好像有着什么必须服从的规则。
正值夏季,薄而宽松的外裤一脱,考官的下半身完全一览无余。
这位冷冽的高傲男性里面竟然穿了一条丝质的单丁丁字裤。
丁字裤勒在他的屁股上,完全遮挡不住他的屁股,更是随着他弯腰脱裤子的动作而完全露出了屁眼,让这个之前显得威亚十足的大人物突然色情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注视的人太多,考官胯下沉甸甸的阳具从他脱下裤子时就开始不停充血,等他站直身体时已经完全勃起、抵到了肚脐处。
很显然,考官大人的阳具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冷血,而是张牙舞爪地肿胀着,甚至非常不知廉耻在撑开包皮往外吐淫液。如果说台下那些小年轻的阳具是中规中矩的肉棒,那他的鸡巴更像是一根不受控制、随时会爆发的怪物。
众目睽睽之下,冷冽的他身上仅剩一件勉强遮住一半腹肌的紧身上衣,其他地方完全展露出来,肉棒更是像是漏尿一样抖着分泌淫液,一看就是私底下肉棒被蹂躏太久、长期不射精之后的狼狈样子。
最后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伸展肌肉,双手卷起衣服下沿往上撩,肌肉巨乳和他的胯下阳具一起晃了半天,脱衣服的过程中他也流了些汗,站在阳光下像是尊光滑的肌肉雕像,英俊……且淫荡。

因为他真的好像有点在这么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肌肉男们的注视下,鸡巴开始往外流精了。
他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说话却有点喘。
“让你们脱,就脱!”满脸凶样的他好像看不到自己胯下的鸡巴抽搐,“不把自己的一切坦诚表露出来,你们要让自己的君主看什么东西?”
“躲在幕后是君主的特权,想要成为骑士,就先把自己的屁眼也扒开来给主人看看!”
他狼狈而骄傲,说话间完全没了之前那股冷漠的样子,像是头忠诚的狂犬一样呵斥着台下的年轻人们,丝毫不顾自己说话时的动作让鸡巴甩来甩去,显得无比淫乱。
“我现在脱了,是因为我并不比你们高贵!肉体是男人最不珍贵的东西,你们中的一部分人迟早会和我坦诚相见。”
“但是,面对命令必须服从,没有为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抖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的他终于脸上有了些窘迫。
实际上他自己也并不想脱,他曾是大公爵的儿子,本不该在这里像个裸体骚逼一样被大家肆意地看。
但是多年的骑士戎旅生涯,让他已经对“服从”极度地追从,在今天前来招新之前他的君主对他说了一句“必要的时候你脱了给新人们教育下吧?把他们驯成和你一样的暴露狂比较好”。
结果,他现在真的服从了命令,满脸亢奋地甩着鸡巴教育新人。
“下次要是有谁再磨磨蹭蹭,就直接滚。”
他满脸严肃地说。
一切的痴态被掩盖在他的凶样之下,没人知道他满脑子都是君主的命令,甚至差点就因为想起“自己正在服从”这件事而当场喷精。
好在这样有力的他确实做到了带头作用,毕竟场上再也没有比他更狼狈丢脸的人了,新人们在他的命令下抱头做着深蹲的动作,就连屁眼也一览无余,每个人双腿间的阳具都在下蹲时快甩到地上去。
……………………………………
在不远处的看台上,几位贵族正在一边闲聊一边看着这群汗流浃背的骑士们。
“今年的这批不错啊?之前新人骑士都是些贵族小子,刚操就开始哭,他妈的没意思。”
“诶这话就不对了,软糯糯的这种玩起来都不吭声。”
“各有所爱各有所爱……”
“凯犹大人,您看那个带头的骑士长,什么时候再派他来我府上吧?犬子很想念他呢,说是早上少了个尿壶真的不习惯。”
“别担心,明天就给您送过去。”
被称为“凯犹”的,正是青狮鹫骑士团的首席大法师,受星空眷恋的奇人。
“不过用大公爵的儿子当尿壶,您的儿子和他可差着辈呢……算了,侄子操舅舅,您看着也挺开心是吧,圣鹿山赌场的事情就拜托您咯?”
“哈哈哈……”
一时间,贵族们聊得更开心了些。
“那位新人骑士,就鸡巴很小的那位,好像是罗莱尼夫人的遗腹子吧?我对他很有兴趣,不知道您有没有想法,别的都好说。”
在最后,一位肥头大耳的贵族悄悄探头过来询问。
“他啊?嗯……”
黑发的法师思索了一阵。
“一个是,我们骑士团的新人目前只接受资助计划,您可以选择给他赞助所有的成长费用,保证把新人养成您喜欢的款式,今年正好边境动荡,一次性捐军费到十万金币就可以拥有您自己的订制骑士哦。这批要是您都不满意,明年我们有对贫民窟特殊活动,只捐款七万也可以玩上心仪的玩具呢~”
“第二个是。”
“那位新人,我想应该进不来骑士团吧,他没有通过最后的审核。”
凯犹笑着说。
新生面试已经结束,通过考验的青年们都因为在热辣的阳光下赤裸行动,而多多少少有些皮肤晒伤,通红的皮肤上都是汗水。
他们浑身都是汗味,在略显狼狈地、像狗一样地痛饮温水之后,他们被往落星堡的内部带领,虽然他们依然没穿着衣服,但是经此一遭之后他们的身份已经是云泥之别——通过了考验,意味着他们拥有了成为见习骑士的资格,可以开始自己的骑士生涯。
很快,他们的前辈就会拿着他们所有人的信息前往王国骑士管理所,系统地为他们每个人进行登记,然后他们将会有自己的制式铠甲、内裤、骑士纹身、食物配给、骑士薪……
唯有罗斯,留在了供落选者休息的帐篷里。
他的衣服被骑士们整齐地叠放在旁边,再左边一些是给他补充的食物和水,还有一份小小的“补贴”。
那是一封信,推荐信。里面详细记载了他在青狮鹫骑士团中的每一次表现,以及青狮鹫骑士团作为权威给出的承认,未来他可以凭借这封信去无条件应征任何的小型骑士团面试,即使是同级的其他顶流骑士团,他也可以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接跳到最后考验。
不愧是青狮鹫。
看起来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肌肉糙汉在管理,但是每一步都那么的照顾人。
罗斯得到的待遇,远远高于刚刚那群被像狗一样赤身往城堡里赶的年轻人们。但是这背后的原因让罗斯不是那么开心,因为“严厉”意味着那些人被承认了,他们是这群英俊的骑士的后辈。
而,罗斯对骑士们来说,是需要被照顾的平民。
所以他现在才可以在阴凉的帐篷里休息。
“就这么想当青狮鹫的骑士吗?”
坐在他后方的凯犹问。
“……”罗斯抿着嘴,“法师大人……”
“哎哟,别叫我大人,嘘、嘘!除了你又没人认得出我来,我翘班这件事被发现了很麻烦的,小声点!”
凯犹急忙摁着罗斯的脑袋往下,示意他不再出声。
“是!”
罗斯小小声地说。
他看着面前的黑发青年,有些发晕。
从落选的那一刻起,他就以为自己与梦想无缘了,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凯犹法师。
凯犹法师。
每个骑士团都会有自己的“指导者”:或是某位护国公,也可能是某位将军、大骑士。
而青狮鹫骑士团的指导者,是皇室御用法师中的顶点,站在所有法师头上的怪物,名叫凯犹的占星师。
早年有许多关于他在王侧用妖术蛊惑圣鹿王的流言,但是后来都消失了。
罗斯曾经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成为了很厉害的大法师去侍奉凯犹。
对于一个骑士来说,君主要守护,平民要守护,而很多时候事情难两全——凯犹却是特殊的,身兼法师与谋士的他能够同时照顾好很多人,能够成为守护他的骑士是莫大的荣幸。
将一切,献给正义与美德,比如为这样一位神圣的法师卖命。
所以罗斯下意识用“是”这种服从的敬语回应了凯犹。
“别紧张。”凯犹拍了拍罗斯的肩膀,示意他放松,然后扯着自己长长的黑袍又坐了回去,开始扯着旁边一个骑士的手指头玩。
凯犹左右各有一位壮年骑士,他们长相相同、神情相同,就连从紧身骑士夏装中漏出来的八块腹肌也像是镜像的,唯一能区别他们的是左边那位脸上有一道破坏了英俊长相的伤疤,而右边那位没有。
这是一对双胞胎骑士。
“痒。”
左边的骑士无奈地说。
他是来确保凯犹的安全的,当然也有其他的职责……但是肯定不包括把自己持剑的右手拿给凯犹当玩具这件事。
罗斯看着眼前的凯犹与两位骑士,他一度产生了“我在做梦”的错觉。
“凯犹大人……”
他哆哆嗦嗦地说。
“嗯?”凯犹很自然地回应,像是在准备与罗斯聊家常一样。
这种轻松的氛围给了罗斯莫大的勇气,他做了一件非常不矜持的事情——跪了下来。

“非、非常抱歉!我曾经想成为骑士照耀黑暗,虽然已经落选,但是我依然觉得自己没办法在比您高的视角与您对话……”他急忙说道,“我想……”
声音突兀地停下,很显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他想问问题。
他想问,自己为什么落选了。
实际上他确实是在最后的服从测试上差了一些,但是后续经过那位裸体严厉骑士的教育之后,他也有很听话很不知廉耻地露着自己的巨乳一起行动,就连彻底把屁股扒开的动作也跟着做了,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自己落选的事实。
他很想成为骑士。
但是,身为贵族末裔的他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求凯犹大人的话实在是过于丢脸,只会显得像个小人,太有违矜持。
“想问问题吧?问呗。”凯犹挠了挠头。
“……”
罗斯紧张地牙齿发抖:“请问我是……为什么落选呢?”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期待成为一名骑士了。
“向往”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东西,他自小就被教育要为家族带来荣耀,骑士只不过是诸多路径中的一条——能选固然是好,不能选的话也可以考虑联姻之类的事情。
但是,他觉得能奋勇而出、守护他人的骑士实在是太棒了,将自己的一生虔诚地捧在手上,抵挡着那么多的苦难与灾厄。
骑士,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在回答你之前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进入青狮鹫呢?”凯犹竖起手指,像是个年轻的老师,“以你的条件,进入旁边的金枭骑士团是完全可以的,你来自贵族家庭对吧?甚至退而求其次的,像云上游猎骑士团或者生命之树骑士团也是很好的选择。”
“为什么,偏偏是青狮鹫呢?”
“因为只有青狮鹫会不顾自己的运营成本去救助难民!也只有青狮鹫会放弃商业的扩张把所有收入投在边防建设上!我觉得只有青狮鹫骑士才算是真正的骑士……”
罗斯激动地回答,说到最后有些声音微弱。
这么说来,他确实没有那种不顾一切去拼命的觉悟。
“落选的原因稍微有点复杂。”凯犹用脚抬起罗斯的下巴,脚尖一路顺着罗斯好看的喉结往下滑,有些硬的鞋尖抵着粉色的乳头压得罗斯生疼,然后继续滑过他的胸腔、肚脐、小腹肌肉……
“没有立刻服从是一方面,还因为青狮鹫骑士多少要做些不堪的任务。首先需要有观赏性,这也是为什么到最后要让你们脱光的原因,孩子,这一切远比你想的要麻烦许多。”
但是凯犹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一阵风就吹进了帐篷。
是个风风火火的人!
他顶着一头红发,上一秒脚掌还在帐篷外,下一秒就像头公牛一样撞向了凯犹。
“?”
凯犹微微一愣,然后他刚刚竖起来的手指转了个小圈。
袭击者凝固在了空中,然后被像个沙包一样丢了出去,在尘土飞扬的地上滚了好几圈。
凯犹右边的骑士打了个哈欠,袭击者并没能成功打消他的困意,他也没有出剑拦截的打算。
“……喂,你要不把我手指放开吧?”左边那位脸上有伤疤的骑士小声地说,其实他心里明白凯犹这样的法师不会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安全危机,他们兄弟两更像是凯犹的侍从,负责端茶送水一类的事情。
但是,看着自己侍奉的法师被人袭击了,而自己甚至没办法拔剑——因为他的手指还被凯犹拿着在玩儿。
说实话,有一点委屈这个大老爷们了,哪个骑士不想为自己守护的人挺胸而出呢。
“这谁啊?”凯犹问。
伤疤脸骑士的话被凯犹忽略了。
“阿诺德?!”反而是一旁的罗斯出声。
地上的红发壮汉赤身裸体,灰尘和砂石黏在他汗淋淋的肌肤上,他窘迫地站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直不起身。
“爬过来。不可能真觉得袭击我还能当没事发生一样吧。”凯犹的手指依然竖着,他正指挥着某种凡人不可视的力量将红发壮汉死死地压在地上。
红发壮汉狠狠地看着凯犹,然后竟然真的一言不发、一步一步地,学着狗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爬行。

他的骨架大得恐怖,显然带着高原人的血统。浑身毛发浓密,但是丝毫掩盖不住他结实的肌肉,甚至关节处都显得非常爷们。
比起饱满的罗斯来说,这个红发男子更像是沙漠地区长大的雇佣兵,他挺拔、结实、而干练,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只有胸肌和臀大肌显得过于健壮,只是狗爬着的他并不因这副好身材而显得多么神武,因为他每一次爬行都会导致自己粗壮的大腿摩擦得胯下阳具左右晃动,两颗巨大的球晃来晃去,偶尔发出“啪啪”的声响。
只是如此狼狈的他在爬行过程中,眼神依然锐利,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狼。
他爬到了罗斯的身边,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将罗斯往后挡,让罗斯远离凯犹的视线。
这个过程甚至可以说是细心的,因为被称为“阿诺德”的汉子在靠近时专门选了不那么脏的一边,这样在他与罗斯肉贴着肉的过程中就不会弄脏对方。
看着阿诺德这副护食的样子,凯犹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阿诺德,阿诺德……你想说什么?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罗斯不能当骑士,那我也不当。”阿诺德的声音很低沉,甚至有些沙哑,“我能不能把骑士位置给罗斯?”
“哦~”
“那肯定不行呀,想什么呢。”
阿诺德手上青筋暴起,了解他脾气的罗斯一直在旁边拉着他,以免他冒犯凯犹。
这会儿的阿诺德像是头自己领地被侵犯的雄兽,他握着罗斯的手,一直悄悄地去看罗斯刚刚被凯犹踩过的小腹和胯下,然后用手帮罗斯擦掉灰尘。
阿诺德是罗斯的护卫。
“前护卫”。更准确地说是小时候的玩伴,大多数贵族都会给自己的孩子花钱雇佣护卫,再有底蕴的会自己培养护卫。而罗斯的家族因为日渐式微,所以就连给幺子的护卫都是便宜的、还没张开的战奴。
那就是年幼时的阿诺德。
对他来说,他心中唯一侍奉的人是罗斯,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青狮鹫、凯犹法师、王子。
凯犹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两人。
一个莽莽撞撞,带着股澎湃而不开化的野性;另一个皮肤稚嫩,行为得体,挺拔英俊。
古怪的搭配。
他又看了阿诺德几眼。
“这傻小子像不像格雷戈?”
两个骑士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阿诺德,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
格雷戈是十多年前入团的一位骑士,当时也是这样一头红毛、也是这样莽撞地闯了进来,当时他心高气傲,结果进入骑士团以后,经常被操得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
这高壮的小青年身上确实有那个前辈的影子。
双胞胎骑士的笑声没有太放肆,而是低沉地、磁性地,像是胸腔在小小的共鸣,不让人感觉在取笑,反而像是在回忆什么他们开心的回忆。
“啪。”凯犹拍了下自己的双手,“好,看来命运之神真的很喜欢你们两个呢。我给你们一次机会吧!”
“啊?”
罗斯傻眼了。
“我各自给你们一张法令清单,在明天之内完成,如果做得好的话,后天你们一起来骑士团报道,必须两人都通过才可以,而且不许看对方的任务。”
晃晃悠悠间,两张模糊的卷轴出现,飘向地上跪着的二人。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罗斯甚至一时间有点要哭出来了。
他其实内心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之间自己就可以成为骑士了,但是他从凯犹、从两位骑士的脸上只能看到很温和的表情,丝毫没有为难和算计。
但是他的忠犬并没有给他什么多余停留的机会,向来粗鲁的阿诺德直接把罗斯公主抱了起来,大脚丫一撒就往外走,离开之前还不忘拿上罗斯的衣服。
——开玩笑,他能像个畜生一样不穿衣服,他家少爷可不行。
“阿诺德!”
“别扭,做任务去了,明天要忙。”
“你把我放下来——太失礼了!要给凯犹大人道谢——”

“他那么厉害肯定不会介意的。”
看着两个小年轻慢慢消失在视线内,凯犹叹了一口气。
“所谓命运啊,就是他妈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没人啦~两个大家伙。”
凯犹邪笑着,把手伸向一左一右两位骑士的裙甲,在这对双胞胎青年的害臊中,伸了进去。
……………………………………
“咕噜咕噜——”
“噗呲。”
“唔……”
“呼……呼……啪啪……”
帐篷里水声不断。
双胞胎骑士早就脱得丢盔弃甲,只剩下腿部还有一点辉煌的金属铠甲彰显着他们的身份,其余部分完全暴露在外。
他们双腿大开地跪在地上,过于高大的二人即使狗趴着头也能够到坐着的凯犹的腰部。
两张俊帅的脸早已没了刚刚那种悠然自得,他们满脸痴态地争着舔凯犹的鸡巴,巨大的肉棒时而操进左边伤疤脸骑士的喉咙,插得他口水四溢,然后再拔出来,在空中晃荡半天,引得这对双胞胎几乎要为了抢着舔而打起来。
伤疤脸骑士因为抢得太卖力,而且他一直在被凯犹扯着褐色巨乳玩弄,很快他就在极度的羞耻中泄了出来,全程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大鸡巴只能可怜地弹在腹肌上拍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了满地。
射精之后显得有些无力的他落了下风,很快他的哥哥就扭着肌肉大屁股、把头埋在了凯犹的胯部,顶着被巨根操到眼泪失控的风险为凯犹深喉。
“大人……为什么您最后同意那个小家伙进来了呢?”
伤疤脸骑士平时总是一副可靠如山的样子,但是刚刚射精过的他满脸潮红,像是只温驯、痴恋的小动物一样蹭着凯犹的鞋子。
凯犹叹了口气:“一开始嘛,是担心他作为罗莱尼夫人的孩子,肯定会被人欺负得很惨……整个王国想和罗莱尼上床的贵族得有三四十个吧?他那副骚逼样子肯定要被玩坏的,要这真当骑士别的地方也能当。”
伤疤脸骑士用一种近乎病态的热情说:“被玩坏不好吗?”
他以前倒是觉得“尊严”很重要,但是在被凯犹玩到甚至可以顶着一张酷脸张嘴接尿、扒开屁眼指导小男生如何性交……之后,他反而觉得抛弃一切为君主服务是荣幸。
可悲的情感让人懦弱,真正的爱予人无尽的勇气。
“你自己贱别拉上别人!”凯犹一脚踩在伤疤脸骑士的脸上,弄得他刚刚激烈高潮过的大鸡巴又勃起了。
“同意他加入呢,是因为他不是孤身一人。”
“唔好舒服……”伤疤脸骑士抖着用脸接住凯犹的鞋子,然后开始不要脸地给凯犹舔鞋底,但是多年浸淫在玩弄中的他依然能分出神来回应凯犹的话,毕竟性爱是有限的,而陪伴是无限的,与凯犹说的每一句话都弥足珍贵,“不是孤身一人?”
“嗯,人如果自己孤零零一个,那么很容易就堕落下去了。”凯犹伸了个懒腰。
“而如果不是一个骑士,而是一对骑士的话呢?他们互为亲友,一同征战,珍惜彼此,从对方身上学到何谓勇气何谓爱?两个人在一起的力量很大,有那个叫阿诺德的狼崽子在,我觉得罗斯应该能被保护好吧。”
两位双胞胎骑士互相看了看。
然后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窘迫和羞耻。
因为当年他们就是这样的一对骑士,眼中只有对方,觉得作为双胞胎兄弟的彼此是天底下的一切,直到他们像发情的母猪一样撅着大屁股被开苞的那一天……
到现在,他们依然是重要的兄弟,会守护彼此、会成为对方的盾、会一起生活,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今天谁他妈给凯犹暖床”这种事情而大打出手,这种一起侍奉的时候不要脸地争着吃鸡巴更是日常的一部分。
有的时候他们就连在外面当婊子接客都要比个高低,多的那部分钱就请兄弟们喝酒。
“好了,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凯犹踢开他两,指挥着他们转过去,在两人充满痴态的眼神中扒开其中一个的屁股,露出肌肉壮硕的屁股中间的无毛屁眼。
这对兄弟知道,等其中一边被操完,另一个就可以挨操了。
他们最喜欢这种一起被宠幸的感觉,很快两人的雄伟巨根都高高扬起、抵死在自己的腹肌上,一副肌肉爷们的姿态,然后将彼此的大屁股挨在一起。
方便凯犹一会儿换着逼操的时候方便。
……………………………………………………………………
浑身赤裸的阿诺德在发抖。
“两倍的……性奴任务?接客?”
他看着自己手中凯犹给的清单,大脑停止工作。
因为凯犹的魔法卷轴有一个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不到任务地点不能开启。以为这只是“不让准备”的考验的一部分,于是阿诺德和罗斯二人就直接去了地方。
而现在,阿诺德跟随着任务的指引,站在了一处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一个远比他高大的黑皮巨汉正在用手玩弄他的舌头。
罗斯在门外,甚至不时传来罗斯“有危害稻田的鸟类魔兽?请交给我吧!可以给我更多详细的信息吗?”的搭话声。
罗斯的任务,真的只是很简单的骑士任务,以他的实力想必能够好好地解决。
而阿诺德。
“他,作为正常人生活。”黑皮巨汉抱起阿诺德,将他双腿大开地抵死在墙壁上,手指继续在阿诺德的口腔里搅来搅去,玩得阿诺德唾液外流。
“你,承担所有的责任,做事。”
“骑士,就是要守护心爱之人。同意?”
黑皮巨汉粗大的手指抵在阿诺德的胯下。
属于阿诺德自己的唾液流进他自己的屁眼里,从来没经历过这种荒谬事情的他很想转过去一圈打翻把自己架起来的汉子。
但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这样的姿势导致他双腿悬空使不上力,整个人更是死死被钳制住了。
其实黑皮巨汉非常讲道理地在询问他,而非逼迫,阿诺德能够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冷静而得体。
但是阿诺德此刻完全做不了决定。
罗斯,和……尊严?
阿诺德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
“呜!!”
“嗯?”
罗斯有些担心地看了眼房间。
“阿诺?你没事吧?”罗斯敲了敲房门。
门后面的闷哼声不再响起,变成一种有节奏的、像是什么东西在晃动的风声。
罗斯又敲了敲。
“没……没事……咕啊……”阿诺德的声音颤颤巍巍,甚至带着一点罗斯从未见过的哭腔。
“真的没事吗!?”罗斯有些着急,他伸手转了转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
“你别逞强啊!”
“不会……真没事……你别担心我嗯嗯嗯嗯……”
阿诺德一句话中断了好几次,但是好在底气很足,甚至声音清晰,这让罗斯稍微安心了些。
“那我去做任务咯?之后在这边集合,我弄完就回来。”
“好、……”
罗斯靴子的声音渐行渐远,阿诺德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一点。
他僵硬地舔着木门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一滩精液,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能被罗斯的敲门声给吓到哭着达到高潮。
“噗呲噗呲——”
操得他双腿发软的、黑皮巨汉的三根手指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抽插,早已把阿诺德的处男屁眼给操得微微张开。
“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黑皮巨汉问。
阿诺德的鸡巴从罗斯站到门口就一直没软下来过,一直抗拒的他伴随着罗斯声音的响起开始变得驯服。
实际上阿诺德刚刚已经被操射了一次,但是那是在疯狂的电击之下导致的失禁,并且当黑皮巨汉摁着阿诺德头去舔干净地板时,阿诺德的眼神非常凶狠。
但是现在,阿诺德硬着鸡巴乖乖舔自己精液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那种狠劲?
“没有……”
阿诺德低着头。
“哦,继续吧。”
阿诺德张开双腿,迎向黑皮巨汉的手指。
骑士档案:
姓名:霍克·拉斐尔,代号鹰隼
年龄:29岁
身高:178cm
阴茎尺寸:19cm
性奴纹身位置:舌头
职位:骑士长
其他信息:
入团十一年,后穴可以吃下目前骑士团所有尺寸的阴茎。
胸肌已经转化为可以产乳的状态,但因身体原因未正式使用,预计夏天派遣到牧场进行产奶展示。
桀骜不驯,喜好欺压新人。
为培养与新人的感情,特派其担任新人教官一职。
“操你妈的,老子不要带那群小崽子。”
霍克接到命令的时候,正在骑士长宿舍的盥洗室里光着屁股洗自己的内裤,健壮的大屁股蛋一晃一晃的。
若是仔细看,还能从他的大腿肌肉间看到耷拉着的巨大睾丸。
“这是凯犹大人的安排……”
传令的小骑士也十分为难。
人人都知道霍克脾气暴躁,根本耐不下性质来与人相处,就算是他们这些下级骑士他都没耐心好好说话。
也不知道凯犹法师怎么想的,居然安排霍克来带新人。
总觉得霍克会把新人玩死……他那根鸡巴可不是吃素的。
每一个属于霍克的下级骑士,都永远不会忘记被霍克操人是如何的疯狂,简直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
光是这么一想,这个小骑士的鸡巴就差点挺起来。
霍克听到是凯犹的安排,愣了。
如果是上级骑士的安排那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如果是凯犹的命令……
“真鸡巴麻烦。”
霍克心烦意乱地几下搓好内裤,颇为不爽的走到传令骑士身旁去。
他个头在骑士团里不算很高,站在自己的下属面前甚至矮了小半个头。
霍克曾经是个游侠,尽管已经在青狮鹫骑士团里待了11年,他的浑身肌肉依然带着一种森林野兽般的爆发力。
公狗腰,宽肩长腿,但是胸肌与大腿的肌肉却极厚实,胸肌甚至走起来会微微晃动,像是为了美观而特化训练过一般。
传令骑士有些脸红。
霍克看着传令骑士不争气地勃起的胯下,歪着嘴坏笑了一下,直接脱掉了对方的裤子。
传令骑士:!!
在生活区,所有骑士们无论身份高低,穿的衣服都是使用吸汗、贴身、容易脱的特殊布料制成的。
而且越是高级的骑士,身上的布料就越少。
最低级的小骑士,穿正常的衣物。
再往上升,衣服会逐渐从长袖变成短袖、砍袖,设计也会越来越紧身。
拥有自己队伍的骑士长是一个门槛,升到这个级别,正式的内部行动用制服就是一条丁字裤,以及勒在胸上、勉强能遮住乳头的带子。
就连鞋子都没有,骑士长们都是光着脚丫子在骑士团里走来走去的。
其实骑士长们大部分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被自己的兄弟们看光光身体有什么问题吗?没有。
问题在于,丁字裤与遮乳带都很细,而且很紧,加上骑士长们大多数肌肉很大,一穿制服就会勃起。
所以像霍克这样的骑士长,大部分时候就不穿衣服了,直接全裸行动。
肉体被看光光,也比走在路上被衣服摩擦得发情勃起要来得好。
但是这依然逃不过被出糗的命运。
骑士团每月的例会上,骑士们都需要穿着内部制服出列,那个时候就是集体看骑士长们丑态的日子。
每个骑士长都穿着像是男妓一样的衣服,小小的丁字裤前后都遮不住任何东西,后面的部分完全勒到他们厚实的屁股里刺激得骑士长们肉棒硬个不停。
而一些戴着贞操锁的骑士长,虽然不会有当众勃起的尴尬,但是他们依然逃不过乳头的折磨。

也不知道他的鸡巴到底废物到何种程度,被关在锁里不能勃起却依然可以流出精液。
有一次一位骑士长戴着锁,也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勒着乳头的带子给摩擦到锁开始往外流精。
而迫于身为骑士长的自尊和礼仪,他必须保持着挺胸抬头的站姿站在队伍最前列。
直到例会结束。
那次会议之后,大家有事没事都喜欢去蹭他的乳头,听说后面愣是把他玩成了自己队伍里的公用肉便器。
天天晚上用大胸肌服侍自己的下属们,只是表面上还有个长官的样子。
被脱掉裤子的传令骑士顿时害羞了,他的肉棒有着可观的尺寸,虽然没有霍克这么粗长,但是笔挺有力,像是一根直直的粉色大肉肠。
“新人我可以带。”霍克把传令骑士推到墙上摁住,一只手玩得对方的鸡巴不停出水。
“嗯……”
传令骑士的命根子被霍克握住,动也不敢动。
“但是今天老子有约了。”
霍克粗暴地用力握住对方的肉棒,手里的直挺阴茎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居然不软,而是变得更硬,高高翘起来指着天空。
“晚上你自己带人去迎新,随便你怎么弄。”
“现在,把老子内裤拿去晒了,小崽子。”
霍克凶狠地拍了拍对方的脸,把内裤往他嘴里一塞就走掉了。
传令骑士鸡巴硬得不行,满脸窘迫地叼着内裤。
他一路走到霍克所属的骑士小队庭院里,心里挣扎一番后站到了中央。
他那根大肉棒一直没软下来,他认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男根。
将衣服一脱,他露出浑身的腱子肉来,然后用肉棒作撑杆——
把霍克的丁字裤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挂着。
“晒衣服”的意思,是骑士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当晒衣架。
夏日的太阳十分毒辣,没过多久就把他晒出了一身的汗来,晶莹的汗珠挂在他的皮肤上,让这个肌肉男在日光下看着像是在发光。
丁字裤在他肉棒的温度与日光的双重加温下,很快就干了。
只是他还不能离开,因为在晒内裤的过程中,院子里其他的骑士路过后便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拿给他晒。
所有人的衣物都被覆盖到了他的身上,虽然小队总共只有十二人,而且衣物们都又轻又薄,但这依然不是个轻松的活。
头上套着兄弟们的贴身背心和内裤,嘴巴里还叼着不知道谁的袜子。
就连鸡巴上都被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传令骑士必须很努力地用力让阴茎挺立起来,才能让衣服们不要落到地上去。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晒干,然后又有新的内裤或是袜子被拿出来放在他的肌肉上。
鬼知道这群懒逼大老爷们存了多少袜子等着这一天!
有些人洗袜子内裤洗得并不认真,传令骑士可以闻到淡淡的汗味和尿味,刺激得他鸡巴有些躁动,当着兄弟们的面直挺挺地垂了一束银丝下来,围观的骑士们拍手哄笑。
一时间场面十分热闹,庭院中央站着一个赤裸、浑身大汗淋漓的壮汉,他身上都是别人的袜子和内裤。
而周围的走廊上则都是些等着拿衣服的、同样光溜溜的肌肉骑士们。
过了近一个小时,他才彻底把全队的衣服给晒好。
鸡巴一直勃起而且还被走来走去的兄弟们一直看着,传令骑士早就浑身燥热。
一被允许坐下来,就有个他的后辈上来随意戳了戳他的乳头。
传令骑士:“别……!”
这么随意一碰,他的大肉棒就一阵暴涨,青筋肉眼可见地膨胀。
传令骑士被射精的快感刺激地跪到地上去,就以这样的姿势喷了满地的精液来。

看自己把前辈玩射了,年轻的后辈十分不好意思地跟他道歉。
“抱、抱歉啊哥!我不是故意想让你射精的……”
“你们这群孙子就知道欺负我……”传令骑士有些委屈的蹲在地上,胸肌还因为刚刚的高潮而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
“谢谢你为我们当晒衣架啦。”年轻后辈抱了抱他。
“下次你来当,操你的!”
“行呗……”后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在周围兄弟们善意的打闹下,氛围变得活跃了起来,大家你一手我一手地把传令骑士搬到阴凉处去躺着让他休息。
…………………………
在青狮鹫骑士团,其实没有太多讲究。
下级可以冒犯上级,如果不怕被摁着揍的话。可以裸奔,可以乱交,可以破坏公物。
只要造成的后果能自行负责,一切都是被允许的。
但是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其实有着不少看似不重要,实则改变了整个骑士团的要求。
——所有骑士,禁止以任何形式进行自慰。
同时禁止触摸自己的性器官。
性器官最初指的只是骑士们胯下的肉棒,但是随着骑士团内部的各种培育,渐渐地这群男人们的乳头、后穴乃至舌头也可以开始获得快感。
这样一来,就连洗澡都要拜托兄弟来给自己洗了。
骑士们不拥有自主高潮的权利。
这群肌肉骑士们都是成年男子,骑士团里既没有女子也没不允许自慰。
这样一来二去,骑士们不得不想各种办法来为自己的欲望找一个发泄口。
在骑士团创立初期,下级骑士会请求上级要求他们进行射精,这样一来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好好握着自己的男根爆射一次。
只是这就苦了长官们,越是高等级的骑士就越难以找到自己的上级,毕竟位高权重的大骑士们经常在外执行任务。
在建立二十周年的现在,骑士团内部已经有了不少解决欲望的方法。
比如:
不允许自慰,那就请求他人来玩弄自己躁动的身体,只要最后能高潮射精,怎么样都好。
同小队的骑士兄弟、驻团法师、半夜路过骑士团门口的流浪汉、对肌肉男有兴趣的贵族…………
骑士们多少都有不知廉耻地硬着鸡巴,脱光了跪到地上去求别人玩自己的经历。
但是霍克其实不太喜欢这样。
他有自己的自尊,他曾经有着自己的家室,要让他像其他兄弟们一样如同野狗般去随意发情,他做不到。
即使他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面对来摸他身体的人,霍克也只会硬生生咬下来一坨肉。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骑士不算少,所以渐渐地产生了新的制度。
——搭档制度。
骑士们一对一地搭档着发泄欲望。
霍克裸着一路跑向青狮鹫骑士团的城堡大门,他的鸡巴半硬着晃来晃去,与又大又肉的雄睾丸一起拍打在大腿上啪啪作响。
他浑然没有自己的裸体被附近路过的小骑士们都看光光的自觉。
许多新人对他投来各式各样的视线,而有些经验的骑士们则从霍克的行为中知道了一件事:
霍克的搭档兼兄弟兼……把他操翻的那位骑士,要回来了。
骑士档案:
姓名:安·盖提
年龄:30
身高:181cm
阴茎尺寸:被锁前17cm,目前尺寸未知
性奴纹身位置:舌头
职务:骑士团副团长
其他信息:
入团十二年,擅长游击战及乱交。
曾经担任骑士团种马职责,后因为命令而彻底被封锁了阳具,已用贞操锁封锁三年。

从三年前作为带头者,前往骑士牧场进行产奶表演,现在胸肌已经可以彻底作为能够产奶的性器官使用。
与霍克骑士接近恋爱关系。
名为“安”的骑士黑皮金发站在门口,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他的小腿肌肉比普通人的大臂还粗一圈,毛发茂密,只是继续往上就一丝体毛都没有,尤其他的胯部,光滑地犹如未发育的少年一般。
本应是垂着一条肉棒的位置,挂了个银白色的金属锁,彻底把他的阳具给锁了起来。
毛发、被锁起的阳具与他帅气的样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人不禁想在他胯部多看几眼。
安的眼神像是某种犬科动物,总是会让霍克想起与同伴嬉闹中的公狼。
既带着些兽性,但是眼睛中温和的光让人不禁想亲吻他。
他穿着一身银白盔甲,他前脚刚进骑士团内部,才刚脱了裤子就被霍克扑倒到了地上。
“霍克?”
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赤条条的壮汉。
“操你妈的你可算回来了。”
霍克笑得不知道该说是开心还是淫邪,他直接吻上了安。
两个肌肉大汉一人全裸、一人只穿着铠甲而下体连鸡巴上的锁都露了出来。
他们就在骑士团的门口像两只野兽一样亲吻着。
他们这样年近三十的骑士们,舌头都为了给人口交而经受过特殊训练,灵活、温热而肥厚。
像是两条肥大的蛇交配一般,他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缠着吮吸对方口中的唾液。
两人不由得同时想到了一起为别人口交时的回忆,那时两人也是这样水乳交融,互相吃着对方的体液。
也许是因为霍克的虎牙太尖锐,也不知道他咬破了哪里,两人亲着亲着就出现了淡淡的血腥味。
铁锈的味道同时刺激着两个汉子。
亲了许久,霍克的肉棒都已经顶在安的腹甲上流了一铠甲的水,在太阳下反光得让霍克都有些脸红。
亲个嘴都流水流成这样。
“老子真的憋太久了。”霍克凶狠地拉起安,“走,找个地方交配去。”
“你就猴急,我回来的时候给卫兵口交了好久,还没漱口呢。”
安无奈地笑。
“老子和你一起吃过的鸡巴还少么?”霍克不耐烦地用膝盖顶了一下安胯下的锁。
一说到这个两人又是心跳加速。
“等我脱了铠甲,进了骑士团得全裸才行。”
安哄着霍克,他用手安慰霍克已经充血地像是要开始飙奶的大乳头,感受着对方健壮的胸肌。
霍克按住安的手。
“别,就这样做,这样才有意思,像是老子在战场上被你当狗玩。”
“进了骑士团不脱衣服……”
是违背他们需要服从的规则的。
安哭笑不得。
霍克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若是不合他的意,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样一只狂犬虽然在凯犹大人面前会稍微安分点,但是就算是凯犹也不会过分约束他。
“一句话,干不干,不干老子走了。”
霍克咬着安的脖子问。
他有些逞强,天知道他的屁眼都开始想念安粗大的手指关节了。
在被他那对巨大臀肌掩盖的阴影处,他光滑无毛的后穴已经开始抽搐般一开一合。
安叹了一口气。
他把裸体的霍克揽进怀里,坚硬的骑士铠甲顶着霍克的乳头,差点把他顶得叫出声来。
“走,我们到小树林里交配去!”
“操这才对嘛!”
趁着没人看见,两个光屁股的壮汉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了。

曾经有人好奇,为何“青狮鹫骑士团”被冠以此名。
骑士们往往属于君主,骑士团的名字也会冠以王的徽章、姓氏。
而青狮鹫是一种难以见到、更和任何人类贵族都没有关系的魔法生物,为何以这种名字作为骑士团的核心呢?
“因为狮鹫有着比人类还高贵的美德,我认为骑士应当有如此高洁的品性。”
身为骑士团最初创建者的凯犹这样回答。
…………
——狮鹫的第一特性是,他们只会对自己承认的人低头,且忠诚。
霍克跪在地上,巨大的肉屁股用力翘起来任由安用脚摩擦。
他正埋头在安健壮的双腿间,隔着锁为安口交。
安巨大的、让霍克怀念的阴茎被锁在笼子里,丝毫不能勃起,只能通过小小的尿道孔排泄或是在被操射后排出精液来。
而此刻霍克正透过小小的尿道孔,用舌尖进去不停顶弄安的马眼。
尽管安每天都会清洁自己的全身,但是锁里依然有一股尿骚味。即使是他们外出嫖娼时,就算是最低级的妓女都不会去舔安的锁。
这是极为下贱的行为,但是霍克认为既然自己与安是搭档,那么自然有责任去为缓解对方的欲望而努力。
霍克努力回想多年前早死的亡妻为自己口交的样子,他跪得更低了些,努力用嘴包住安的整个阴茎锁。
他毛刺刺的胡茬、急促的鼻息都靠近安的小腹,引得安痒痒的。
安被霍克口得下体有了尿意。他把霍克抱起来,两人头靠在一起,下巴胡茬蹭着彼此。
安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十分好看,配上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更显得英俊。
“亲一个。”
然后安与霍克又亲吻在了一起,两人都用舌头弄得对方面红耳赤的。
…………
安其实总是不好意思让别人面对自己的锁。
曾经身为骑士团里最强种马的他,自从被锁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自己的肉棒去操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享用他的后穴。
最开始他会羞耻地不敢看对方,但是后来就学会了享受,渐渐一些曾经被他摁着操的小骑士们也会扒开他的大肉屁股伸手指进去玩他。
安总是很快软下身来变成任人宰割的玩具。
于是近几年,安变成了在骑士团里相当受欢迎的一只黑皮金毛大肌肉母狗,要不是他经常外出出任务,所有的同袍估计天天都想骑他。
为了更好地服务他人的阳具,放弃做进攻方的安开始认真地训练用后穴吞吐东西的能力。
安认为做事情要认真,性爱更是要全身心地投入。
正因如此,他时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克。
霍克从不考虑“鸡巴能不能用”这件事,在霍克看来只要两人还是搭档,两人就该为彼此的鸡巴负责。他总是把安的前后都舔得湿漉漉的,同时伺候着安敏感的后穴和不能勃起的肉棒。
也是因为霍克的存在,让安一直没把自己的身份彻底定在“被人操的母狗”这个位置上。
安等着有朝一日能解开锁了,肯定得好好地操自己这个可靠的兄弟一次。
…………
“你嘴里都是我的尿味。”
两人亲完,安把霍克往自己怀里带,一双大手肆意在他手上游走。

“又不是没喝过……上次你被老大操尿的时候我还在你胯下接着尿呢。”
霍克想嘲讽安,结果他很快被摸得只能娇喘连连。
按照骑士团的建议,一位骑士最好是一个月要高潮一次对身体比较好,如果可行的话每周都需要做爱。
但是因为霍克在等安,而安之前出任务遭遇了特殊情况,不得不往后延后三周处理事情,霍克就只好一直等着。
夏季正好是他们这些胸肌被改造的骑士们胸肌开始躁动的时候,因为紧接着就要进入肌肉男产奶的时间点了。
霍克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根足足19cm的大鸡吧却连自慰都不被允许。
其实霍克可以去操下属们泄欲,但是他更想把时隔近三个月的第一次射精留给安看。
结果越忍时间越久,还好在霍克彻底被憋疯之前安回来了。
“怎么这么骚?”
安扯着霍克的乳头,惊讶地发现对方的大鸡巴尽然一突一突地高潮了。
精液犹如小孩子的尿液一般软绵绵地流了一地,而高潮之后的霍克并没有失去性质,反而被安粗糙的大手给摸得发抖。
霍克沉甸甸的肉睾丸里看起来还有不少精液。
“都留着给你玩。”霍克坏笑着亲了安一下,“老子表演精液喷泉给你看,弄完你把地上的精液都舔了,我想看。”
安想想那淫乱的场景也是有些心跳加速,他带着些宠溺地拍了一把霍克的大屁股。
“好,你说了算。”
——狮鹫的第二特性,他们极重视诺言与约定。
霍克的乳头、硕大的胸肌、圆润的屁股都十分敏感,他在安粗糙的大手抚弄下不停小幅度地高潮着,地上很快就累积了不少他的精液,让两人都踩得黏糊糊的。
霍克与安的下体都光着,只有安上半身还穿着他那身神武的铠甲,显得像是个不伦不类的淫乱骑士。
可能是安动情之后有些粗暴,霍克在几次高潮之后被弄得尿液失控了。
“哗啦啦”的放水声让霍克自己满脸通红,他没想到还没开始交配,自己就像个憋不住尿的小孩子一样尿了一地。
“操…………”霍克红着脸不敢看安,就算能顶着“骑士搭档”这样的身份与安做这么淫乱的事,但是壮年男人连自己的尿液都控制不好。
实在是太丢脸了。
“没事,一会儿我都给你舔干净,就没人知道你是个会被玩失禁的骚逼了。”安低低地笑着,又是安慰又是羞辱地说着,然后把霍克抱起来。
霍克的鸡巴在多次高潮之后已经有点半软了,但是身体依然敏感得不行。
他背蹭着安的铠甲,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战场上被俘虏的性奴一样,只能任由这个穿着铠甲的男人折腾。
安从自己的行李中掏出一根假阳具,长约19cm,看着十分恐怖。
霍克脸红地闭上了眼睛。
这根假阳具是霍克自己的阳具倒模,骑士团里每个人都有这样一根,他们的身体数据都被用魔法记录在城堡的大图书馆中。
安在出行的时候都会带上霍克的阳具倒模,有的时候用来插在屁眼里安慰寂寞,毕竟外出的骑士是允许自插的。
有的时候也会用这根来锻炼口交技术,这也是安的舌头这么灵敏的原因。
而此刻——霍克的阳具倒模底部有一个特殊的机关,与一条链子连接在一起。
安将链子缠在腰上,而阳具倒模则安装在自己的锁上面,这样一来竟然是胯下有一根被固定的、巨大的大阳具,可以当作真正的鸡巴来操人了。
假阳具上连凹凸不平的青筋脉络都做得仔细,一个大大的龟头就这样顶在了霍克的后穴上。
刺激得霍克的后穴像是失控一般往外流淫水,顺着假阳具、安的锁一路往下流。
安把霍克抱在怀里,让他双腿折起来被自己的手臂固定住,形成了一个安的怀正对霍克的背,而霍克整个人的正面都毫无遮掩地正对前方的姿势。
霍克巨大的屁股蛋在空中可怜地颤抖着,此时这个喜欢欺负人的汉子完全不能反抗,他的后穴被假阳具顶得心里发痒。
“你能不能别用我的倒模,感觉被自己操有点奇怪……”霍克说话的时候都是喘的,丝毫不见平时张狂的样子。
“不行,你的比较大,好用。”安温柔地蹭蹭霍克的脸庞,“你喜欢被大肉棒操,对吧。”
霍克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的体重正在把自己往假鸡巴上带,那巨大的龟头正在挤开他许久没被使用的肉穴。
“不、啊……”霍克又痛又爽,此刻他的肉棒再度完全勃起了,从正面看去他的肉棒与后穴同样夸张。
“别、别用这个姿势!”
霍克趁着自己在完全被操疯之前赶紧求饶。
这个姿势非常特殊,每一个骑士其实内心都是害怕它的。
倒不是说这样很容易被操开——好吧,这也是原因之一。
重点是……每一位进入青狮鹫骑士团的汉子,都是被用这个姿势当众开苞的。
许多根本没有与同性做过爱的直男,进了青狮鹫骑士团都会被当众抱起来露出自己的屁眼来,十分羞耻地迎接自己的开苞兼欢迎仪式。
当年的霍克入团时十八岁,是个逃难中的超年轻爸爸,当时他带着自己十岁的养子一路逃到骑士团前请求收留。
他幸运地成功进入了骑士团,得到了青狮鹫的庇护。
不幸的是,当晚他在自己养子的房间的隔壁被操得失禁,下半身前后都不停喷涌精液,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当时安就和他挨在一起,同样被这样抱了起来,一样被操得穴口都合不拢。
霍克至今忘不了自己的多毛雄穴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操开的样子。这对一个十八岁的青年来说冲击太大。
第二天他从床上爬起来,羞得见人就打。
结果又是被前辈摁在地上操得鸡巴都射不出精液来,最后见人就脸红。
当安再次使用这样的姿势时,霍克羞耻得都抬不起头。
他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听话。”安看到霍克这副又期待又害怕得发抖的样子,心情越发开心,“你是我的。”
安这么一说霍克就不挣扎了。
霍克双脚朝天、整个人都被折过来,他认命地闭上眼睛。
很快,之前进了两个肌肉裸男的小森林里,就传出了壮汉破音的嘶吼声,和噗嗤噗嗤的肉体碰撞声。
而此时,霍克的下属骑士们并不知道自己家老大正在城堡的某个角落被抱操成了母狗,他们正在认真地准备晚上的年轻骑士迎新会。
夜晚,迎新晚宴。
新人27位,霍克下属骑士共12位,因为人手不够,所以又从隔壁安的下属骑士那边借了一些兄弟过来帮忙。
长长的白布餐桌上各种料理盛在精致的器皿中,沿海城市运送过来的鱼肉、大量的幼牛嫩排,甚至连各种贵族属地特有的奶酪、红酒一类发酵食物也有许多。
所有骑士们皆是食指大动,肌肉男们到了晚上都饿得不行,在互相抢着东西吃的氛围里一下子就消除了隔阂,大家错落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前辈你们身材都好结实啊!”
说话的正是之前差点被凯犹拒绝掉的年轻人,罗斯。
他自认为身材算是好的,即使在家族内算上上一代的长辈们,他的大块肌肉、翘臀也让他成为肌肉方面的佼佼者。
若要说比较的话,同龄人中只有阿诺德比他壮。
结果进了骑士团才发现,这里居然人人都是大块头。
偶有几个看似精壮高挑的前辈走过去,他们块块分明的背肌、手臂都让罗斯自愧不如。
实在是……差太多了。
罗斯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也算是肌肉男,就算胸肌依然可观,但是他整个人在这些前辈面前简直就像是小少年一样。
“以后你们也会长成这样的,多吃肉。”
他旁边的中年骑士笑呵呵地招呼着他,然后粗鲁地扯了块烤羊腿给他。
罗斯拿着刀叉,对着自己盘子里的大块羊肉陷入了沉思。
这要怎么吃呢……
旁边的阿诺德知道罗斯从没吃过这样的东西,但是在这样的骑士晚宴上可没机会考虑贵族那套。
骑士说到底就是贵族养的“高级战士”,并且受神明的庇佑。不可能吃个饭都考虑做派,毕竟很多时候食物都可能不够,像青狮鹫大本营中这样的伙食标准可不常见。
吃饱才是最重要的!
阿诺德拿起羊腿,用自己的刀一片一片切成薄薄、方便入口的形状,放入罗斯的盘子里。
一旁的中年骑士看到两个小年轻这么熟,愣了一下。
“小家伙,你两认识啊?”中年骑士问。
“嗯,我们是发小。”
“……原来如此。”中年骑士想了想又问,“你和哪家女孩子订过婚么?”
这么一问罗斯竟然是脸上有些遗憾。
“听闻青狮鹫骑士团不允许成员在任职期间有婚约,所以我一直没订婚。”
恋爱与荣誉选择哪个?
罗斯选择后者。
中年骑士没说话,他又看了一眼阿诺德。
“来来来,喝酒喝酒,这红酒有股桃子味,你们年轻人肯定喜欢。”中年骑士吆喝着,拉着罗斯喝酒去了。
晚宴持续到了深夜。
…………
——狮鹫的第三个特性是,狮鹫族群极为护短,且乐于照顾新生幼崽,每一位刚出世的小狮鹫都将会得到来自所有成年狮鹫的照拂。
罗斯喝了太多的红酒。
这红酒后劲极大,却一点酒味儿都没有,罗斯用红酒配着羊肉吃,一不小心竟是喝了整整一瓶。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红酒与蜜桃的味道。
他仿佛陷入了一个躁动的仲夏夜之梦中。
周围传来性交的声音,粘稠的水声,让人亢奋的呻吟……
罗斯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张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
犹如蜜桃般,油光水滑而健壮的肌肉屁股。
那是阿诺德。
遍地狼藉,在餐桌周围站了一圈肌肉裸男,而地上躺着一具具不动弹、浑身是精液的汉子们。
罗斯勉强认出来,地上那些好像是与自己一起进骑士团的新人们。
阿诺德正蹲在餐桌上,用一个让周围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姿势扒开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多毛高原青年屁股上的毛都被剃了个光,只剩下屁眼上有一圈黑、粗而茂密的阴毛。
罗斯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幼年好友、心目中的硬汉,像个没力气的婊子一样跨坐在男人身上,后穴被底下的肉棒进进出出。
罗斯张了张嘴,想叫阿诺德,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来。
阿诺德平时硬朗的脸上此刻全是绯红,他自称是“爷们标志”的红发鬓角上沾满了精液。
他浑身都被淋上了蜂蜜,在昏暗的灯光下混合着汗液泛出金色的淫乱色泽,就像是在妓场中央表演脱衣舞的女人一样,甩动着自己的一对大肉臀引起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笑。
那在阿诺德身下的男人好像被这样下贱的大个子后辈给刺激到了,尽数射在了阿诺德的多毛肉穴里,再随着阿诺德不要脸的挺腰而漏得周围到处都是。
旁边一个骑士前辈过来摁着阿诺德的头,命令他转过去将落到地上的精液都舔干净。有几个骑士觉得让新人做这么贱的事情有些过头了。
但是之前与罗斯聊过的中年骑士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管这件事。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中年骑士上去拍了一把阿诺德的大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阿诺德脸都羞耻地抽搐了起来,他闭着眼舔干净了地上的精液,整个过程里中年骑士没停下拍打他屁股的动作。
等阿诺德舔干净,他自己的肌肉屁股已经被拍得通红。
中年骑士把阿诺德抱起来,用一个折起双腿的姿势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这姿势极为羞耻,这样一来阿诺德整个人就宛如玩具一般,彻底被紧固在了中年骑士怀中,而他的胸肌、正脸、阳具、后穴……一切羞耻的样子都被人从头看到尾。
阿诺德极力想遮住自己的脸,却完全挣脱不了。
他们正好对着罗斯的方向,罗斯一看大家的视线都朝自己这边来,赶紧闭上眼装作还在沉睡。
“为、为什么又要……”阿诺德颤着声说。
他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但是此刻却满含颤抖的惧意。
阿诺德不久前刚被前辈用这个姿势开苞,他非常不愿意再被操得整个人翻过去一次。
而且被操的时候,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肉棒居然在不停往外喷精……简直……
简直就像是生来就要给男人操的浪货一样。
阿诺德害怕那样的自己,在他的认知当中自己应该是硬汉,是守护罗斯的骑士,而不是这样被操得发情的母狗。
“因为你要代替他做完一套,孩子。”中年骑士的鸡巴顶在阿诺德的肉穴上,他硕大的龟头流出的腥臭淫液不停蹭到阿诺德穴口周围的毛发上。
阿诺德的肉穴有些外翻,也不知道他刚刚被操成了什么样子,明明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子的肌肉屁眼,此刻居然尽显媚态的开始蠕动。
像是贪婪的嘴巴一样吞吐着中年骑士的龟头,丝毫看不出阿诺德原本是个刚硬的肌肉青年。
中年骑士一顶胯,阳具毫不留情地操进了阿诺德的身体,差点让阿诺德爽到翻白眼。
进进出出的速度极快,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撞去,操得阿诺德浑身肌肉都在颤抖,他的舌头更是不受控制地像狗一样伸在外面。
这是他刚刚被前辈们教的:被用这个姿势操的时候,舌头必须伸出来。
阿诺德最开始总是忘记被抱操的时候伸舌头,反反复复被好几个前辈用鸡巴教训得高潮好几次,最终可算是本能地学会了吐舌头。
此刻即使在大肉棒猛烈地进攻中,阿诺德也乖巧地吐出舌头来,从正面看过去十足十一副贱婊子的样子。
“啊啊啊啊……呜……要尿……要尿了……不行……”
阿诺德嘴巴里不成声地呻吟着,每次出声都被下一次的抽插给弄得支离破碎。
没人在意这个高大的红毛肌肉青年到底在说什么,中年骑士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顿时让阿诺德发出了犹如女人高潮一般的尖叫。
这个肌肉青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他的口水在自己的胸肌上流了一大片,屁眼更是被操到近乎痉挛。
终于,在前辈巨根的教育下,他很快就失禁了。
阿诺德的阳具硬得像根铁根,更是在如此坚硬的情况下彻底尿了出来。
中年骑士笑着给他把尿,不让尿液溅到罗斯身上去,尿柱直直打在阿诺德脸上。
“张嘴接着。”
中年骑士扇了阿诺德的屁股一巴掌,打得他阳具喷尿喷得抖了一下。
阿诺德像是个肌肉尿壶一般,除了肉穴里含着的大肉棒、正在失禁的自己引以为傲的阳具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不能想。

他在快感的冲刷下麻木地服从着,乖乖张嘴喝着自己的尿液。
周围的骑士们笑了起来,大家都上去摸阿诺德或是与他亲吻,有些夸赞着他的淫乱,有些则不怀好意地往他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后穴里塞手指。
阿诺德只能颤抖着任由前辈们玩弄。
“阿诺德…………”罗斯震惊看着这一切。
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大哥兼死党,最值得信赖的那个高大壮汉——
居然是这样……
这样一个淫乱的样子。
一个骑士前辈好像发现了睁开眼睛的罗斯,他赶紧喊了一声:“喂,他醒了!”
周围的骑士皆是一顿。
阿诺德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发现罗斯醒来的那个骑士跑过去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顿时不能转动头部的罗斯满眼都是前辈的一对大胸肌。
“小美人,我送你去睡觉,你在梦里呢。”骑士前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也不管罗斯的反应,直接将他抱在怀里。
“今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知道了吗。”
然后甩着鸡巴,朝骑士们的休息区走去。
阿诺德被放了下来,他靠着餐桌发抖。
中年骑士搂着他的腰,轻声地哄着阿诺德。
“你没事吧,小家伙?”
“被……被罗斯看到了……”
“是我们不对,应该先把他送回去的,操新人实在太诱人了……”中年骑士用嘴唇蹭着阿诺德脸庞,如安抚如亲昵,又像是长辈在哄小孩,“他应该没看到太多。”
“我……”阿诺德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但是他难过的心情与极度敏感的肌肉身躯双重刺激着他。
让他非常、非常难过。
他感谢骑士团愿意让他替代罗斯,只要挨双份的操,就能保全罗斯不被触碰。
但是他确实无法适应自己这过于淫乱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来就这么贱,还是前辈们太会操人了,他现在甚至后穴都还在抽搐着渴望有一根大肉棒进去。
再加上……刚刚被罗斯看到了。
阿诺德希望自己在罗斯的心中,永远都是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可靠而沉稳的。
而不是这样一个被操得胸肌和屁股都晃来晃去的婊子样。
“我不知道该什么办了。”阿诺德靠在中年骑士的怀里。
他觉得有些想哭。
中年骑士轻叹一声。
骑士团以前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自带暗恋对象入团的骑士啊。
“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在骑士团里待太久了,没点常识,抱歉啊小家伙。”中年骑士把阿诺德抱了起来。
高大的阿诺德其实并不好抱,但是中年骑士的体格更胜一筹,抱起来十分轻松。
“去跟他坦白,我们会为你解释的。”中年骑士看着阿诺德,“你会舌吻吗?”
“不会……”
“那来学。”中年骑士吻了上去,他歪着嘴笑,舌头探入了阿诺德嘴里,把这个傻愣愣但是身体敏感到可以说骚贱的高原青年亲得气息不稳。
两人舌头搅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去和他亲吻,去找他告白。”中年骑士摸着阿诺德的头。
“去跟他说,你是为他才来当骑士的,正如你代替他被我们操成婊子一样,你未来也会一直守护他。”
“罗斯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哈哈哈哈,那可不一定。”中年骑士哈哈大笑。
“不要小看一个期待成为骑士的人。”
“成为他的骑士,就是一个男人能做出的最大告白,他若是真的从小就想当骑士,那么一定不会看不起你的。”
“你的守护之心永远高洁!”
“去,去和他告白吧,小家伙。”
——第四,狮鹫在性爱方面极为开放,尤其是靠悬崖筑巢的狮鹫族群,在族群内部会有近乎淫乱的同性性交行为。
但是在恋爱时,狮鹫们的一切行动只为守护对方而做。
狮鹫是极重视恋爱的生物。

夜幕下的王都中,有一座巨大的纯白城堡十分显眼,它安静地伫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墙壁上爬满了开着青色花朵的藤蔓植物。
这便是远近闻名的“落星堡”,是青狮鹫骑士团的大本营。
半夜的落星堡十分宁静,只有守夜的骑士们还醒着,拎着油灯在城堡中巡逻,守护自己同袍兄弟们的睡眠。
中年骑士抱着阿诺德来到了一处巨大建筑前。
这建筑位于落星堡的正中央,宛如一个金碧辉煌的半圆形玻璃罩子,由沾着金色粉末的玻璃构建而成。
阿诺德只在一些远东的画册上看过这样的东西。
建筑即使在夜里也犹如星星一般,微微闪烁着点点金光,每一块玻璃彩绘、每一处耀眼的金粉都极尽奢华,让阿诺德想到了那些浓妆艳抹的东方舞娘们的耳坠。
宛如一颗宝石。
玻璃建筑的门前站了两位身着黑袍的骑士兄弟。
他们犹如黑夜中的魅影,不带一丁点的活人气息。
要不是他们的黑袍并未完全笼罩全身,而是露出了健壮的大脚、赤裸精壮的蜜色前胸,不然阿诺德差点以为他们就是黑夜的一部分。
中年骑士对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阿诺德走了进去。
建筑物内是无数的幔帐,粉色、金色、肉色的丝绸从天顶上垂下,阻挡着人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
天顶上开了个口,此刻星光正毫不吝啬地洒了下来,落在建筑中央。
——走进去阿诺德才发现整个建筑内部竟然是一张巨大的圆床。
地板本身就是床的一部分,脚所触及之处皆是柔软的质感,随处可见带着精致东方刺绣的枕头,并且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阿诺德觉得自己闯入了一位王的寝宫。
法师凯犹在星光落下之处躺着,好像在借着星光看书。他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丝质毯子,只露出纤细的脚踝来。
凯犹身旁的阴影处侧躺着一个红发壮汉,他巨人般的身躯在凯犹的对比下犹如小山一般,看上去如果站直了也许比阿诺德还高,应当有两米。
这样一个巨人,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是大的。他的脚板比阿诺德的整个头都大,身体每一块肌肉都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而起伏着。
凯犹卧在红发壮汉的怀里,一边看书一边用手玩弄巨人的乳头,红发壮汉粗重的呼噜声表示着他已经睡熟了。
但是这样一个睡着的壮汉,在睡梦中也不忘记乖乖地对着凯犹张开腿,红发壮汉的肉棒看着像是青年的手臂一般粗大,他的龟头呈现一种长期勃起的紫红色,正以完全充血的饱满姿态勃起着,看着像是许久没射了。
凯犹的脚丫在壮汉的龟头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踩一下,轻轻痒痒的玩弄让壮汉发出有些痛苦的闷哼声。
壮汉的粗大肉棒一直在胡乱地痉挛,像是在不停反复高潮一般,甚至阿诺德能借着些许的星光看到壮汉双腿间的会阴处因为亢奋而一突一突地。
这壮汉不像在睡觉,更像是在做爱一般,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能射精,只有仔细看才能在他的肉棒根部看到一圈小小的魔法咒文,似乎是被约束了射精的能力。
阿诺德看到这壮汉的巨根,还没完全缓过来的后穴又是一阵颤抖。
前辈把自己带过来该不会是要被这东西操……
阿诺德不愿去看那根怪物一样的大肉棒,那和他手臂差不多大的东西如果真的插进来一定会死人的。
但是如果真的能吃下去,会不会爽到……他赶紧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怎么了?”凯犹放下手中的书,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我觉得这个小家伙可能需要您的开导。”中年骑士挠着头,把光屁股的阿诺德往凯犹身旁摔过去。
阿诺德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他还没软下去的大肉棒在空中甩来甩去,整个人陷进了床垫中又被弹起,不能保持平衡的他一时十分滑稽。
“你们这些当前辈的……不要把新人当小狗崽子一样丢来丢去。”凯犹打了个响指,让阿诺德漂浮在空中,然后慢慢安稳地躺到自己身边去。
中年骑士哈哈大笑,气氛一时很轻松。
“行吧,那这小家伙今晚就和我睡了。”
凯犹把书本往远处一甩,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条吊袋长柄烟杆,往里面塞了点烟叶就抽了起来。
凯犹往后躺着,左边玩着红发壮汉的肌肉,右边怀里搂着阿诺德。
“那就劳您费心了~”中年骑士打着哈哈就往外走。
凯犹:“回来,谁让你走的。”
中年骑士脚下一顿,然后僵硬地转过来。
随着他的转身,他胯下那根还沾着阿诺德肠液的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勃起着。
…………
中年骑士名叫雪诺。
他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其实他已经四十五岁了。两鬓已经有些花白,只是胜在神态极年轻,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实际年纪。
他十分尊重在骑士团里举足轻重的法师凯犹,但是同时也有些害怕对方。
雪诺在骑士团里德高望重,辈分极高,是最老的那一批前辈,所有后生仔在他看来都是小孩儿,是自己的弟弟、孩子。
其实在进入骑士团之前,雪诺是北部旷野上的游牧民族,血液里流淌着野兽的血脉,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性要去征服他人。
于是雪诺时常在性交中扮演进攻方,他的身形只比凯犹身旁躺着的红发巨人要小一圈,大部分肌肉男在雪诺面前都会显得像得小,不管是胸肌、个头、还是肉棒,许多人第一次见雪诺都会自愧不如。
强壮的雪诺像是只壮牛,他双腿比树桩还粗些,肉棒像条蟒蛇一样时常耷拉在他青筋凸起的肌肉双腿间,时常让小辈们看了心痒痒。
大家都喜欢被他抱着操到失控,然后陷在他温柔的亲吻里,或者醒来把头埋进雪诺的大胸肌中去。
骑士团里大部分年轻后辈,都习惯叫他“雪诺老爹”。
但是也正因为他是第一批骑士,所以……雪诺当年是被凯犹开苞的。
那次开苞是彻底摧毁雪诺自我认知的一场性爱,并且在雪诺的心里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
也许男人其实和女人是一样的。
都会把给自己开苞的人记一辈子。
这二十年,雪诺在一次次性交中找回了自己的男性尊严,但是难以避免地在每一次例行公事的骑士后穴开发中,一边被假阳具操一边想起凯犹。
每次、每次他都会想起自己主动掰开那宽厚的大屁股,用尽全力地露出屁眼来往凯犹那边递,然后求着对方操自己的样子。
凯犹二十年间容貌未曾变化过,这样更是让雪诺每次看凯犹的脸就会回想到当初的第一次被操。
…………
“转过去狗趴着,自己扒开屁眼给我看。”
凯犹轻描淡写地说着。
雪诺大脑充血。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地上地上,用彻头彻尾的母狗姿势扒开了自己的肌肉巨臀。
他的肌肉硕大,导致根本无法轻松做到这个动作,但是为了露出屁眼给凯犹看,雪诺吃力地把手绕过自己宽硕的背肌、挺翘如山的臀部,大手一扒——
终于是露出了自己的毛穴。
“咦,你没选择剃光啊。”凯犹抬眉。
骑士团内部是要求所有人不得保留前面的阴毛与腋毛,所以每一位骑士的这两个部位都是光溜溜的。
但是至于后穴的毛发,骑士团并不做具体要求。
因为除了特殊情况,不然每一位骑士都需要学会使用肉棒与屁眼去取悦别人,所以无论是怎样的硬汉在这里都会被假阳具操的。
大多数骑士为了方便挨操,都会把后穴的毛发也剃掉,让自己的所有性器官都光溜溜地方便被使用。

“……”雪诺低着头不敢去看凯犹,他把自己的脸往地上凑,企图用床垫遮盖自己羞红的脸。
“以、以后我会剃光的。”雪诺口齿不清地闷声说。
凯犹抬起自己的脚,踩上了雪诺的大屁股。雪诺差点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
雪诺的大屁股温热而有弹性,在会阴处确实柔嫩的,因为雪诺选择的射精周期是一月射精一次,这样的自我控制让他每一处肌肤都十分敏感,竟然在凯犹随意的踩弄下肉棒硬得比刚刚操阿诺德还亢奋。
“好贱啊,老家伙。”凯犹嘲道。
雪诺抖了一下。
他这个年纪在普通人家里,如果结婚得早,也许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毕竟王国中许多平民十八岁甚至更早就会结婚生子……
而已经四十五岁的他,却像是个母狗一样被另一个男人随便用脚就玩得亢奋到想爆射。
“希望您别嫌弃……”雪诺横下心来,又把自己的屁股扒开了些,颤抖着用自己的浑圆大肉臀去蹭凯犹。
凯犹好像被他这话给逗乐了。
雪诺听着凯犹浅浅的笑声,顿时呼吸有些乱。
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当时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一不小心就说了个不合时宜的、尴尬得笑话。
本以为对方会对自己的失望,却没想到等来了对方温和的浅笑。
这笑让雪诺觉得自己像是怀里抱着只小猫,这猫咪又小又可爱,只是喜欢用爪子挠他的肉。
挠就挠了,雪诺的胸肌厚得能让他的兄弟埋在里面蹭脸,一肌肉大老爷们怕个什么?
雪诺被凯犹笑得心花怒放,他的鸡巴感觉都快要炸开了,屁股也摇晃得更欢了些。
凯犹心里暗地笑了笑这贱货大屁股骑士,平时在外面当小骑士们的爹,结果只是用脚玩玩就浪成这个样子。他收回了脚,雪诺像只鸵鸟一样在原地愣了许久,却没等来期待中的继续玩弄。
壮汉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企图借着夜色掩盖一下自己脸上的绯红,他眼含一丝期待地看着凯犹,完全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像是在求欢。
“嗯?你该不会想让我继续玩你吧?”凯犹搂着阿诺德,悠哉悠哉地咋了一口烟。
他挑着自己好看的眉毛,带着些戏谑地看雪诺。
雪诺这才反应过来,凯犹就只是想随便踩踩自己而已,毕竟自己带来“需要被安慰”的新人还在那边等着呢。
这下雪诺一张老脸彻底抬不起来,他刚刚被凯犹笑得失去理智成了母狗,却忘记背后还有个看着自己的后辈。
雪诺僵硬在原地,而肉棒还硬着,像是一座雄伟的男性英雄雕像。
雪诺羞得脖子都涨红了,喉结上下动了动,汗珠就顺着他青筋毕露的脖颈肌肉落到了胸肌上。
他如同一个咸湿的愚钝奴隶,凯犹却像是个得体的贵族一般摇晃着烟杆子优雅地看着他。
凯犹的腿晃来晃去,吸引着雪诺全部的注意力。虽然他刚刚被一双脚随便就弄得差点憋不住精液,但是此刻雪诺颇有点豁出去的感觉。
雪诺这辈子,当过山贼、猎户、雇佣兵,也当过奴隶、给男人含过鸡巴,经历过的腥风血雨只多不少。活到他这个岁数,而且还是个单身汉骑士,其实已经不能有太多顾虑了。
“操。”
雪诺小小声地说骂了一句自己,暗叹自己怎么下贱成这样。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凯犹的脚丫,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有几滴汗滴在了凯犹的脚上。
雪诺本就浑身燥热得大汗淋漓,胯下更是淫水泛滥,一不小心就弄脏了凯犹。
雪诺看着自己的体液在凯犹的皮肤上滑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此刻哪还有半点四十多岁的老牌种马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毛头小子,甚至是个雏儿。
雪诺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一顿猛操。
凯犹把他像狗一样带出了玻璃宫殿,抓着他的头一路走到外面去。
虽然雪诺内心十分忐忑不安,但是他只能服从地跟随着,就算不是他发情的时候也只能乖乖在凯犹身边当一条狗,何况是此刻想被凯犹赏赐精液的他。
甚至他狗爬地十分认真,一对肥大的肉臀用尽全力翘起来,昂首挺腰地跟在凯犹身边,时不时用他的肩去悄悄蹭凯犹。
雪诺就在一片星夜之下被命令蹲着给凯犹口交。
其实不需要命令,雪诺看到凯犹的那根肉棒根本就走不动路。
因为雪诺很高,哪怕是蹲着的时候头也到了凯犹的肚子,于是这只健壮的肌肉牛只能伏低了上身,让凯犹的大肉棒直接顶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凯犹大人……”雪诺抖着声,他感受到凯犹的鸡巴拍打在自己脸上,他一张大脸倒是没被拍疼,但是这样极具羞辱性的对待方式让他又硬了些。
凯犹唤来了几个巡夜的骑士,让他们扒开雪诺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玩。
这可苦了雪诺。
他本想当凯犹的一条肌肉母狗,却没想到这副贱样开始被其他更多的小辈看到了。
而且过来的巡夜骑士还是曾经被他操过的!
三个巡夜骑士们好奇地看着自己曾经心中仰慕的前辈,跪在地上屁股敲得极高,口中正咕噜咕噜地被凯犹的肉棒操得水声四起。
“在走神?”凯犹拍了拍雪诺的脸,让这个满脸白色胡茬的男子专心点。
这耳光打得雪诺差点兴奋到喷出来。
他此刻完全把小辈们的注视丢在脑后了,他更用力地撅起屁股来希望凯犹能看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大肌肉,然后认真地把凯犹的鸡巴往自己喉咙深处顶。
“咕……唔唔……”雪诺被凯犹的肉棒操得想翻白眼,他能感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根正在自己口腔中顶弄着。
凯犹口交的满足感让雪诺越发眩晕,他觉得自己大脑因为亢奋而开始缺氧。
雪诺的鸡巴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往外颤着甩精液,他的鸡巴像坏掉了一样断断续续高潮着,巡夜骑士们就借着他的精液与汗水把手指插到了雪诺的后穴里。
一人负责扒开雪诺的大屁股,另外两人伸手进去一起玩弄着雪诺的屁眼,一前一后地反复抽插着。
最开始感觉并不明显,雪诺只是在他们粗糙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抖了一下,然后就继续认真地为凯犹口交。
结果慢慢的,也许是因为骑士们找到了雪诺的前列腺,又或者是他的屁眼本身就在这二十年间一直例行公事地被使用过,竟然是被手指操出了快感。
一前一后的快感折磨着雪诺,他的大肉棒很快就开始崩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喷。
雪诺满脑子都是各种粗口,他很想一边骂娘一边被凯犹按在地上随意操弄,而不是被几个小逼崽子用手指玩屁眼。
但是可惜他的嘴巴被凯犹的肉棒彻底堵住,他能做的也只有放下自己的一身狠劲,任由身后的巡夜骑士们嘻嘻哈哈地把自己的后穴玩得越来越开。
与其说是凯犹在操雪诺的嘴巴,不如说雪诺让自己的嘴巴变成了一个淫乱的穴口,主动去往凯犹的肉棒上面撞。
“噗嗤噗嗤……”
雪诺嘴角都操出了白沫。
“我记得曾经让你给新人上过喝尿的课程对吧,那个时候你是讲师,你后面那届骑士应该每个人都喝过你的尿。”
凯犹问雪诺。
雪诺感受到凯犹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动了动,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内心又抗拒又期待地抖了抖,最后一边点头一边张大了嘴。
凯犹的尿柱打在他的脸上。
雪诺赶紧调整着位置去接,他像是在对待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虔诚地当凯犹的厕所,丝毫不顾自己在背后的巡夜骑士眼中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肌肉婊子。
雪诺毛刺刺的头发、眉毛上都是凯犹的尿,他像是一只落水狗般,凯犹还坏心地不停甩着鸡巴,淋得雪诺狼狈至极。
好在雪诺的速度极快,一个能征善战的老牌骑士当然跟得上这样的戏弄,他的一身神武肌肉可不是吃素的,最终他没有漏掉一滴尿液,全都喝了下去。
极致的刺激与羞辱让雪诺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下体已经精液泛滥成灾了,他自己的腹肌上满是大鸡吧失控以后喷出来的精液,射到后面没有东西了就开始放空炮,愣是一次悠一次地高潮,把几个巡夜骑士的手指夹地生疼。
雪诺下体酸痛地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连给凯犹喝尿都能连续高潮。
但是他并不准备弄明白。
雪诺像条忠犬一样跪好,等着凯犹的下一步命令。
他今天……不,他一直就是凯犹的、这骑士团的一条狗,年轻的时候是骑士团的小公狗,长大了、一身肌肉、战功赫赫了,也还是骑士团的所有物。
凯犹沐浴着星光,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作出如此不雅之事的人,他用雪诺的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
“真的是……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觉悟。”
凯犹举起双手,雪诺被风举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身边围绕着磅礴的魔力,甚至一度扭曲了空间,让他觉得远处的夜幕看起来都有些混沌。
“雪诺。”
“在!”
“你的后穴还不能被我操,我可不想看到你落红的样子。”凯犹伸出手去摸了摸雪诺的脸,“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把自己的后穴开发得能够经受各种操弄,然后再来找我。”
雪诺本来觉得自己请求凯犹操自己实在是太过于无礼了,却没想到得到了这样的回应。
“是!!!我一定!”雪诺吼得差点破了音,“把自己的屁眼为您开发成骚逼!!”他正经严肃又迫切的样子像是在面对什么极重要之事,让凯犹又乐了。
“你还挺会逗人开心的,肌肉傻大个。”凯犹扯了扯他的脸庞,然后挥挥手,雪诺就朝着三位巡夜骑士飘去。
“他腿抽筋了,送他回他的小队吧。”
凯犹把被玩到下体抽搐无法站立的雪诺交给三位小骑士后就往回走。
雪诺其实十分后悔,如果自己刚刚翘起屁股的时候不那么用力的话,也不至于现在要被凯犹用魔法托起来。
如果是跪在地上的话,也许他可以为凯犹行吻脚礼…………
“凯犹大人!”雪诺吼了一声。
凯犹:?
他转过头来,身影微微在夜色中露出了一点点,只有眼睛能勉强看得清楚,像是颗星子。
雪诺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也许是因为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又或者自己的身体在告诉他:你就是应该当凯犹的一条狗。
“我、我愿无初次地为您喝尿!!”雪诺隔着老远吼,声音大得也许不远处的院子里的骑士们都听得清楚。
“也愿成为守护您的骑士!”
凯犹歪着头朗声笑道。
“你早就是了。”
………………
夜色越发的深了,就连巡夜骑士也换了第二班。
凯犹回到自己的玻璃宫殿中。
他靠在红发壮汉怀中玩着烟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睁着眼睛看自己的阿诺德。
阿诺德难过的心情并没有得到缓解,但是他也很好奇刚刚那个前辈被牵出去后发生了什么。
“还没睡?”凯犹用烟杆戳了戳阿诺德的脸。
阿诺德的眼睛在黑暗中犹如翠绿色的玉石,些许星光落在他的眼里。
平时的阿诺德总是那个当大哥的人,从高原上来的汉子向来是硬汉守护者的性格,很少会露出脆弱的一面,更不会这样茫然地睁大眼睛看着谁。
但是进了青狮鹫骑士团之后,不仅他在这里只能算个小孩,而且到处是比他强、比他健壮的肌肉汉子,再加上刚刚他被抱操得像是个骚货一样……
这些让他躺在凯犹柔软的床垫上,觉得自己再也没什么逞强的理由了。
“睡不着……”
阿诺德失落地说。
“睡觉可是人生一等一的大事啊,看来问题很严重。”
凯犹抽了一口烟。
“说说吧。”
…………
阿诺德与罗斯之间的故事其实极简单。
只是一个暗恋着自己发小的男人,却无法告白,因为他很清楚罗斯是喜欢女人的。
与罗斯一同进入青狮鹫骑士团、在无数的危险中保护好罗斯,就是阿诺德唯一能拿出的告白了。
“原来如此。”凯犹若有所思,“去告白吧。”
阿诺德蠕动了下自己的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罗斯喜欢女人。
——罗斯不会接受这样下贱的自己。
“没有勇气去赌一把的话,以后后悔了可怪不了别人哦?”
凯犹好像看出了阿诺德的想法。他的明明声音极年轻,长相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出头,但是他的语气却像是个很老的人。
“看,天上是不是有颗粉红色的星星。”凯犹搂着阿诺德,示意他往玻璃宫殿的透明天顶上看去。
“是月亮旁边的那个吗?”
“就是那颗。”凯犹抽了一口烟,“那是于盛夏苏醒的爱神,它的出现意味着真爱之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所有的占星学中都将它作为桃花运的标志。”
“今年的夏天将会是百年来最适合恋爱的季节,不妨大胆告白一下。”
阿诺德有些心动。
传闻凯犹是全王国星空领域最强的法师。
“凯犹大人,命运是被定好的吗?我与罗斯……”
凯犹看向天空,眼神深邃。
“是的……星空象征着人类的命运,星星都是神明注视着凡人的眼,他们就透过天空这样看着凡人,知晓一切,亦安排一切。”
“所以当你直视星星的时候,便是在与神对视。”
阿诺德听得似懂非懂。
“罗斯将会来到骑士团,你会选择代替他挨操一样,他感受到你的心意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凯犹笑着把烟喷在阿诺德的脸上。
这烟带着股清新的香草味道,丝毫不像是烟叶。
瞬间一股困意就涌了上来,阿诺德觉得自己的眼皮极重,挣扎了几下就再也睁不开了。
他在睡着前模模糊糊地听到凯犹在笑。
“去告白试试吧,命中注定与谁相遇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喜欢半点不假。”
然后阿诺德感觉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是传统中的长辈吻礼,亦是一种祝福。
阿诺德彻底睡着了。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凯犹旁边的红发壮汉居然爬了起来。
他一直在装睡。
红发壮汉有一双漂亮的翡翠色眼睛。
这就是那个被凯犹说是与阿诺德有相同之处的“格雷戈”前辈。
他与阿诺德同样来自高原,同样高大、巨根、肌肉硬质,还有比阿诺德更纯粹的高原人血统。
“他叫……阿诺德是吗。”格雷戈眼神复杂。
“嗯,你的孩子。这不是当初你给他起的名字吧。”
“我没有给他起名字。”格雷戈爬过去,鼻子在阿诺德的身上嗅来嗅去,像是一只野兽想记住自己孩子的气味,“我还没见到他就离开了家乡。”
“真是苦难的一族。”凯犹揪了一把阿诺德的乳头,“不过他过得还不错,你看,细皮嫩肉的,比你嫩多了。”
听到凯犹夸阿诺德,格雷戈赶紧蹭到凯犹面前去,把他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放。
这个红发壮汉跨坐在凯犹身上的时候显得像是个怪物巨人,个头好像达到了两米五的程度,直接把凯犹完全挡住了。
在他的巨乳承托下,凯犹的手就显得格外地小,即使完全伸开也无法包住胸肌的一半,倒是把他硕大的乳头给握在了手心里。
格雷戈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沉重,一不小心就会伤着凯犹,这毕竟是一个巨大的野兽。
好在他似乎很有经验,那根凶狠、尺寸夸张的大肉棒被他夹在双腿中,朝后掰着。
虽然很疼,但是这样一来他的肉棒就不会顶在凯犹的面前了。
他的胸肌有一种淫乱的肉欲,乳头大得像某种熟透的树果,不像阿诺德那样相对柔嫩、富有弹性,却因为软烂中带着一种粗糙而显得非常迷人,让人忍不住想在他的乳头上多玩几下。
这充血的乳头被凯犹的手指一蹭甚至流出了一些透明汁液。
“这骚逼……”凯犹觉得有些头疼,他把玩着手中沉甸甸的肌肉大奶子,然后皱着眉问:
“见到自己的孩子,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格雷戈染上情欲的双眼迷离地看着凯犹,他纠结了许久。
“谢谢……谢谢您收留他。”
他的话语很真诚,说完身体却开始扭了起来,他的双腿差点夹不住自己越发充血的阳具。
凯犹勾起脚来顶了一下格雷戈的胯间,用脚趾顶进他的肉臀中。
果不其然,流水了。
“合着你就想着自己儿子在旁边很性奋是吧!”凯犹扯了扯格雷戈的脸。
“我一定能比他做得好的,我、我的奶子也比他好摸!”
“这个不是重点啦!”
凯犹哭笑不得地拍了一巴掌格雷戈的脑袋,但是这样一个巨人当然不会被凯犹打疼,他反而担心地去舔凯犹的手。
“今晚不操你,困死了。”凯犹霸道地把格雷戈摁倒过去,然后亲在了他的唇上。
“睡觉!”
格雷戈只感觉自己口腔中蔓延着一股清新而辛辣的植物气息,紧接着他就困得不行,很快发出了粗鲁的鼾声。
………………
一大一小两个红发肌肉汉子躺在两边,凯犹半立着身子吞云吐雾。
就连月光也照不透他的烟雾,伴随着格雷戈的呼噜声与阿诺德浅浅的呼吸声,夜晚有了些温馨而神秘的感觉。
他看着头上的满天星辰。
“一切都被神明在冥冥中定好的,父子相遇不过是个开始,就连爱恨也只是手掌间的玩具。”
凯犹呢喃着。
然后他低下头,笑着吐出一些烟雾。
“但是命运啊……”
“你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个棋子而已呢?”
他抬头与天上的一颗星星对视,脸上的笑容十分放肆。
然后星光闪烁了一下,突兀地消失了。
只留下凯犹得意的笑声。

骑士团的一天从早晨五点就开始了。
每个分队的庭院皆是吵闹一片,骑士们甩着大屁股光溜溜地走来走去,一时间水房中人满为患。
此前的27个新人被根据他们自身的意愿分配到了不同的队伍中去,此刻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脸懵逼地看着前辈们。
罗斯也不例外,他因为报名的时候填写使用的武器是“剑”,于是他便被分到了最传统的第一小队。
他昨晚做了一整夜的噩梦,结果还没清醒就被一个前辈拉着朝外走,罗斯抬头一看发现正是昨天抱自己回来的那位骑士。
“前辈我还没穿衣服——”
“光着就成,穿什么衣服啊。”
“……?”
…………
青狮鹫骑士团共有七个小分队,各司其职、各行其事。
但是无论哪个小队,在每日训练上有不少部分是完全重合的。
05:15  晨跑锻炼
晨跑顾名思义,就是在早餐之前的跑步。
上百位骑士浩浩荡荡地聚集在落星堡的大门前,皆是浑身赤裸,一时间看上去十分震撼。
这景象不比之前的排队报名,在这些容光焕发、英姿神武的肌肉骑士面前,所有的普通男性都会羞愧地低下头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景色。
青狮鹫骑士们在凌晨四点看起来都十分精神,他们看似松散地站着,互相拍着对方的胸肌问候早安,即使有几位骑士的腹肌上好像残留着昨晚遗精留下的精斑,也丝毫不影响他们抬头挺胸的挺拔样子。
他们身上的肌肉都饱满而光滑,即使在淡淡的晨雾中野闪动着诱人的肉色。
骑士以分队为单位排成队伍,在前排列兵的带领下整齐地往前跑着。
落星堡周围是一圈护城河,他们就在护城河与城堡之间的小道上跑着,隔着护城河还能看到对岸的平民区。
什么都不知道的罗斯只好跟着跑,好在那个骑士前辈一直陪在他旁边,多少缓解了下他的不安。
“前辈,为什么我们要裸体跑步啊?”罗斯问。
“经费不足,衣服磨坏了要花钱买,养一个骑士可贵了。”前辈爽朗地笑着,丝毫不像是在说没钱,反而语气中有些自豪。
“经费不足……?”
罗斯傻眼了。
青狮鹫骑士团不是全国闻名、战功显赫的大骑士团吗,怎么会没钱给骑士们买衣服?
“之后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先别太在意。”前辈拍了一把罗斯的背,然后带着他加速跟上了大队伍。
罗斯越跑越觉得羞耻,也许是因为刚起床的原因,周围不少前辈的阳具都还硬着在晨勃,这样跑着到处都是他们大肉棒与双腿碰撞的声音。
这群裸体骑士所到之处尽是“啪啪啪”的拍打声。
而罗斯的小肉肠根本拍不出来声音,就算他也有些勃起,也还是只能挂在胯间无力地甩来甩去,像是个小孩儿的鸡巴。
罗斯有点不适应,他下意识在周围寻找起了阿诺德的身影。
若是阿诺德在这里,罗斯就能冷静下来做事。因为只有阿诺德绝对不会嘲笑他的小鸡巴。
结果罗斯突然发现对岸好像有人。
凌晨五点的王都……居然有人在对岸盯着这群裸体的骑士们看。这下骑士们甩着大鸡吧跑动的样子不是就都被他们看光光了吗!?
罗斯急忙遮住了自己的胯部。

“嗯?”前辈发现罗斯突然慢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轻笑一声,“哦,是来围观的啊。”
“围、围观?”
“挺起腰杆来!新兵!”前辈一巴掌拍在罗斯的屁股上,把他的臀部打得抖出了肉浪,“你这一身肌肉是白练的吗,给他们看看你矫健的身姿!”
不少骑士也发现了对岸在看自己的平民们,于是骑士们都更亢奋、自信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步子也迈得大了些,英姿雄伟。
这群骑士的阳具好像比刚刚更硬了,他们沐浴在平民的视线下裸奔地十分起劲。
“你是守护君主的骑士,肉体的越强大就越代表着你的主人的强大,明白吗,要让自己的君主为你而自豪!”前辈说得豪情万丈,他也是挺起了自己的胸肌来,手臂也用力绷了起来。
“把你腿打开,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
罗斯有些被这种前辈们的骄傲感染,他看了一圈前后左右都是亢奋而具有生命力的肌肉骑士们,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对丰满的大胸肌。
罗斯也豁出去,不再遮遮掩掩,用力悦动着自己的肌肉加入了前辈们裸体奔跑、展示肉体的行列中去。
那一天,晨起围观肌肉骑士的平民们突然发现,在一群巨根壮汉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鸡巴的白肌青年,他的奶子晃来晃去的样子刺激得许多流痞胯下一阵躁动。
06:30  早餐时间
罗斯最终没能撑到最后,他完全没想到这吃饭前的晨跑居然足足有一个小时之久。
好在第一分队的前辈们十分照顾他,眼看他体力不支,大家就让他趴在自己背上,轮流背着他跑完了剩下的路程。
期间每个前辈都在笑他奶子太大太软,顶得自己都快勃起了。
晨跑结束以后,骑士们在落星堡的宴会大厅中享用早餐。
在进食之前所有骑士都好好地进行了一次身体清洗,并换上行动用制服,只有几个骑士还光着屁股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拿自己的食物。,
罗斯脸红地坐在餐桌旁边。
此刻他穿着一套布料十分舒适的衣服,他非常感谢能允许他穿着衣服,但是……但是所有坐在他旁边的前辈们都在揉他的胸。
“真的很好摸诶。”一个眼睛上带着伤疤的金发青年说。
“那个,前辈你不吃饭吗……”
罗斯十分尴尬,他的胸肌本就敏感,在不同前辈们对他的乳头轮番揉搓下,他的那根小肉肠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立了起来,正在流水。
“吃完了,你慢慢吃,我再玩会儿。”金发青年笑了一下,然后似乎发现了罗斯裆部的异样,于是他就爬到桌子底下去跪着,“你硬了,我给你口交吧?”
“!!”
“滚回去坐好。”一个硬质的黑面包砸到金发青年头上,让他吐吐舌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罗斯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一个高大的黑皮男人,与衣着整齐的罗斯不同,这人是全裸的————
他金色的头发与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些许金色的胡茬留在他的下巴上让他显得十分爷们。
这人的脸轮廓分明,看上去给人一种千经百战的成熟感,完全就是一张英俊的大叔脸,让罗斯差点看得动不了眼睛。
身体十分健壮,就连突出的喉结周围都能看到些许肌肉,更别提他那对比罗斯还大好几圈的胸肌和粗壮的大腿。

他挺拔得有点丰满过头的雄伟胸肌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些许汗珠顺着一路流过结实分明的八块腹肌,然后是光滑无毛、只有青筋的小腹,最终落进这肌肉男胯下戴着的锁里。
“安,你的队长,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握了握罗斯的手,满手的老茧摩得罗斯心里痒痒。
罗斯在队长胯间的锁和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来回看了好几眼。
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却戴着锁……
就连不被允许穿衣服的男性奴隶都不一定会佩戴锁,这完全就是把自己男性的尊严交给别人掌控。
罗斯突然想起昨天自己的其中一个梦中,罗斯被操得像个妓女婊子一样的。
他有些不安了起来。
07:00  新人战术训练
08:30  近身格斗训练
11:00  骑术训练
…………
到了下午四点,让罗斯疲惫不堪的训练才渐渐停下来,有了喘气的时间。
理论训练与体能、战斗训练几乎是无缝衔接,头脑与身体总是有一个在全力以赴地运转,到后面罗斯几乎是一进入体能训练的时候就本能放弃了思考,只有这样才能让疲惫的大脑能休息一下。
全程由那一直赤身裸体的安队长带领着他们到各种各样的地方去进行训练,这才半天罗斯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前辈们都有着那么好的身材了……
在第一分队的大家都在小队庭院中休息的时候,一个全裸的壮汉带着人走了进来。
罗斯从来没见过这么壮的人。
壮汉一头红发,个头看上去有两米多,他的鸡巴即使疲软也是大得不可思议,有些像是大象垂下来的鼻子,每一次走动都在他胯间摇晃。
安走上去与他对话,两个裸男站在一起瞬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同样的肌肉分明,同样的爷们,但是一个阳具大得恐怖,一个的阳具被锁在小小的金属笼子里像是废物一般。
罗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小鸡巴,他悄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下体,然后将自己引以为豪的大胸挺起来些,希望别人只注意自己的奶子就好了。
红发壮汉很快就离开了,而安领着一个人走到了大家面前。同样是个红发的肌肉青年,不过比刚刚的红发壮汉小了许多。
——昨晚消失在罗斯记忆中的阿诺德。
“这个也是我们第一小队的新人,昨天因为一些原因被其他分队借去了,刚刚从第四队那边过来,大家照顾一下,晚上给他把上午的课补了。”
罗斯与阿诺德打了个招呼,他一看到阿诺德就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些,像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
而阿诺德一看到罗斯,就发现对方的一对挺翘的巨乳顶在衣服上,胸肌把衣服都撑得变形,乳头的突起看得一清二楚。
阿诺德当下裤裆就起了反应,昨晚被别的男人扯着乳头疯狂操弄的阿诺德简直无法直视这样的罗斯。
昨晚阿诺德也被人玩着乳头操得浪叫,他不由得想象如果罗斯也被这样玩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是罗斯被人揉乳头……
或者罗斯一边被玩奶子一边被像昨晚的自己一样操……
阿诺德的鸡巴硬得不行,他赶紧转过头去遮住。
罗斯:?
16:20  自由搭配训练
第一分队的每个骑士手上都拿到了一张纸,是他们的训练项目清单。
纸上写着一系列由骑士们自主选择的训练内容,内容五花八门,持续时间也长短不一,一直到入睡前都可以参加各个分队开设的项目。
一个骑士每天自由训练需要满足五个小时的内容,只要能搭配好,想上什么课都可以。有些是与其他分队锻炼配合的战术演练,也有冷门武器的使用讲解一类的理论课。
好像每个骑士能够选择的都不太一样,像罗斯因为曾经学过魔法,所以他的纸上就有一些骑士用实战魔法课程,而阿诺德就没有。
阿诺德的纸上清一色都是肉体的训练内容,就连理论课都没有,而且还有些像“韧性训练”、“括约肌强化训练”之类的奇怪项目。
罗斯带着好奇地看了几眼,发现自己看不明白,只好转过头去研究自己的,完全没发现阿诺德松了一口气。
看到一半罗斯突然皱起了眉头。
“协助开发第二分队队长……是什么意思?”
大多数项目都会在后面写着训练的基础要求、持续时间或是内容简介之类的信息,但是有些则没有详解。
而“协助开发第二分队队长”这个项目更是奇怪,语焉不详地写了一些东西:
——协助开发第二分队队长。
骑士要求:尺寸在长10cm、粗4.5cm以下,或是手指粗度在4.5cm以下的骑士
训练时间:每日16:40以后至午夜
训练内容:至第二分队庭院咨询
注意事项:因队长体力有限,每日限额报名十人,中途退场后名额当日保留,可随时再次加入
看得罗斯一头雾水。
也就是说,只需要做这一个训练就能完成五个小时的训练要求?
“选这个试试看好了。”罗斯歪着头,丝毫没发现旁边的阿诺德看着手里的训练项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选这个和第二分队的配合训练,阿诺德你呢?”
罗斯问。
“我……我去找队长报道,一直到晚上可能都是……肌……肌肉训练。”阿诺德说得结结巴巴,让罗斯多看了他几眼。
他还没见过这样有些怂怂的阿诺德呢。
难道是因为骑士团里的大家都太优秀,所以有些心生胆怯?
“阿诺德放松些,你做什么事情都能成功的!”他拍了拍阿诺德的胸,两人习惯性对了对拳,然后又拍了拍对方的胸,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加油方式总是奇奇怪怪的。
“嗯。”阿诺德眼神无奈地看着罗斯,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你也是,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大骑士的。”
“你可能比我还先一步呢,今天训练要加油啊!”罗斯笑着对他说。
“好。”
阿诺德对着罗斯点了点头,两人就分开了。
“加油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训练项目清单。
“我……我会加油为你吃别人的大鸡吧的……”
…………………………
“协助开发第二分队队长……是什么狗逼东西!?”
雪诺看到清单差点捏碎自己手中的杯子。
“是凯犹大人让我们定的。”一个骑士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
雪诺不说话了。
他自己就是第二分队的队长,他与自己的下属们都擅长以铠甲与盾守护队友们,在战斗中负责防守与掩护。
他认命地缓缓吐出一口气。
雪诺翻开这厚厚的一叠资料。
这些都是关于如何开发、使用他的屁眼,直到他的后穴能够被开发到被凯犹大人随意亵玩的程度。
以能够被凯犹大人暴操、内射、搭配双龙为目标,写出了这样一套开发计划。
第一页翻开就是对于他的毛穴的描述,从需要剃毛、紧致程度如何都做了详细的规划。
这让雪诺胯下的大鸡吧差点弹起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下属中那三个。
正是昨天在凯犹的指挥下用手指操开了他的后穴的那三个巡夜骑士。
这份调教计划很显然他们有参与制定。
“操……”雪诺不太敢与他们对视,怕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戏谑的嘲讽,只好继续把手中的资料往下翻。
“雪诺队长一直以来都在担任团内种马的职责,后穴缺乏使用经验,我们建议从初步的使用开始,一步步让队长养成本能使用屁眼的特性。”
“召集骑士团内所有尺寸偏小的骑士们,用他们的手指与阴茎开拓雪诺队长的屁眼,直到队长完全适应随时随地被操。”
“雪诺队长开始依恋被操的感觉之后,再进入下一阶段。”
“雪诺队长的个头过高,为方便在调教中的使用,从开始训练之后队长就不应当被允许起身,所有的日常行动都以狗爬作为移动方式,只有得到允许以后才能起身。”
雪诺看得愤怒,这开发计划通篇就没有对上级的尊重,更多是像在讨论一个物品或是可以随意调控的奴隶。
他的乳头、屁眼、舌头,身上每一个器官都被拿出来讨论,甚至就连开发完成以后如何使用都定好了。
而且不允许起身,在队伍内部只能狗爬……
雪诺站起来,他的大肉棒甩来甩去滴着淫液,脸上则是圆目怒瞪,像是一头红了眼的公牛一样。
“你、你、你!出列!”雪诺把昨夜的那三个骑士点了出来,让他们站到自己面前来。
三个巡夜骑士立在他跟前,看着雪诺硬起来的鸡巴都是心里有些笑意。
他们知道雪诺老爹表面上生气,内心其实是在躁动的。
毕竟之前这爷们得没变的队长还跪在地上吃凯犹大人的鸡巴把自己吃硬了呢。
“这是你们写的?”
“是的,计划已经通过了,需要配合的部分也已经作为合作训练内容发布给了所有条件合适的骑士们。”
“操,找死…………嗯?等等,你说通过了是什么意思。”
雪诺一愣。
“凯犹大人许可了这个提议。”一个巡夜骑士说。
雪诺赶紧把资料翻到最后。
只见上面用青金色的颜料写着:
允许开发计划,从今天开始雪诺作为母狗被开发,由你们全权控制。
——凯犹
雪诺看得胯下的肉棒差点高涨到喷精。
他满脑子都是:凯犹大人想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当母狗给他看……
雪诺说不出来自己是开心还是抗拒,一时间内心十分复杂。
三个骑士中为首的那个走上去,用手指随便沾了沾自己的口水——
就把手指插进了雪诺的肌肉屁眼里。
“操!!!!”雪诺差点一拳把他揍飞。
“队长,你要记得凯犹大人的叮嘱……”骑士小声说。
“……”
“估计参加今天训练的报名者们快来了,队长你先去把后穴完全剃干净吧。”
“…………”
雪诺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但是他的身体不争气地在自己下级骑士的玩弄下越来越躁动,甚至漏了几滴精液出来。
“队长?”
“……好,我会去刮毛的。”
“我觉得这个不是母狗对自己掌控者的态度,队长。”
骑士戏谑地笑着,手指不停在雪诺的大肉穴里搅动,操得雪诺觉得又疼又酸涨。
雪诺看了一眼自己面前一排排的、自己的下属,以及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新人们,内心五味陈杂。
雪诺咬着牙对下属骑士低下了头。
“队长自己去把毛剃了。”
“……是。”
“太小声了,我听不到。”
“是!”
“是什么?”
“…………”雪诺在众目睽睽之下,喘着粗气大声说:“母狗雪诺……马上去水房把屁眼毛剃光!”
“狗爬着去。”
雪诺身子抖了起来,他那张向来胜券在握的俊脸上满是羞耻,没点年长者的样子。
“是!”
然后雪诺就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跪在地上,扭着自己的大屁股往前爬,半途还因为那巡夜骑士嫌他爬的样子没把大睾丸露出来,而让他重新爬了几次。
最终他来来回回狗爬了六次,才学会一边狗爬、一边伏地身子让后面的人能看清楚自己的睾丸和屁眼的爬法,他的汗和淫液滴了一路,把地上都弄出了条淫乱的痕迹。
在得到巡夜骑士的允许后,雪诺才用自己刚刚学会的下贱爬法,一路甩着屁股蛋爬向了水房。
雪诺一心想着凯犹的叮嘱,便忍辱负重地服从着自己的下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狗爬的时候眼神是如此地像一只真正的狗。
更没发现自己那根用来操人的大肉棒,在这样的羞辱下竟然是比以前操人的时候还要硬上几分。
雪诺这辈子其实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骑士。
二十多年前,他曾是流窜在帝国边境一带的山贼,当初请求加入骑士团的时候他甚至胸肌上还遍布着狰狞的狼头纹身。
他抢路过的人、抢隔壁的海盗、抢周围所有的村庄。
因为当时的雪诺习惯在冬季掠夺,而且会有计划地吸收流民、将村民变成奴隶去售卖,每次抢夺时他的手下都十分整齐划一、听从分配,一时间雪诺竟然是成了当时最有名的地头蛇,将其他的势力都压了下去。
被人称为——“雪山的狼王”。
后来随着帝国为了整治边境、扩张领土,往边境派了许多士兵过去,大多数山贼都被抓了,雪诺只好在逃窜中放弃了这个身份。
雪诺从年轻时就仗着自己能打能拼,硬是挥着拳头闯出了一片天下。
他骨子里有一种说一不二的狠劲,习惯了掠夺,成为普通人后自然是百般不习惯。
好在那个时候边境还比较混乱,每天都有各种冲突发生,小一些的贵族家庭会有聘请雇佣兵的习惯。
后来雪诺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家族的护卫。
没人知道雪诺曾经是山贼,每当大家问他身上的伤疤是哪儿来的,雪诺总是会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这是战士的荣耀!”
于是所有人都觉得雪诺真的是个资深的雇佣兵,更像个可靠的老大哥。
雪诺像狼进入了羊群一般,许多人对他都没有足够的防备。虽然其实雪诺不能像以前一样劫财劫色,更不能抓走谁当人质,毕竟如果真的这么做那么他肯定逃不过士兵的追击。
但是雪诺的那根阳具可没闲着。
那会儿的雪诺23岁,既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也是胯下一根躁动地能把裤子捅烂的年纪。
也许是看他长得痞帅而英挺,不少当地的土贵族小姐都喜欢对着他笑,或是晚上丢给他一张写着地址与时间的手绢,让他夜深了过去。
雪诺在背地里当了这群贵族小姐的精牛整整一年,是又爽又难受。
贵族小姐们当然不会随意与他苟合,更多的时候是把他玩得勃起了,牵着他的肉棒到处走,亦或是踩在他的大鸡吧上玩,直到他一突一突地鼓着肌肉射出来。
当时有效的避孕手法非常少,就算在贵族间想要避孕也只能借助一种用魔法制成的锁精环,可以让男人在高潮的时候无法射精,反而会促进尿意,从而以尿代替精液获得快感,而精液则在取下环之后缓缓流出。
许多贵族公子哥被这东西搞的鸡巴成了控制不住尿液的废物肉棒。
雪诺其实是想操逼的,天知道他那根大肉棒有多久没有好好使用过了,天天当玩具并不是他乐于见到的,虽然他确实很喜欢女人们被自己的肉棒逗得笑起来的样子。
简直就像是在夸赞他一身肌肉和胯下巨根的勇猛。
但是雪诺也知道,就算他真的能买到那种锁精环,也没有他这样的尺寸。
他的肉棒太粗了。
根本用不了锁精环,所有市面上流通的款式都会被他的巨根撑坏。。
不过这种困扰他的情况并没持续太久,雪诺在自己下属的带领下发现了一件事——
操女人不能内射,但是操男人的时候可以。
贵族小姐们害怕怀孕,更不会相信一个野男人会真的会在做爱高潮的时候乖乖拔出去射精,但是贵族少爷们不是那么在意这件事。
哪怕被雪诺操得第二天腿都合不拢,也可以说是骑马骑的…………好吧,他们确实是骑马骑的,不过是骑在雪诺这只肌肉大马的鸡巴上。
再加上小姐们必须要想办法避讳被人撞见与雪诺私下见面,但是少爷们却有大把的借口去解释。
于是雪诺成了许多渴望同性之爱的少爷们私底下最喜欢的仆人,一时之间无数人家疯了一般想雇佣雪诺。
雪诺当山贼的时候练就了一身铠甲般的肌肉,虽然随处可见的各种伤疤让他显得太凶横了些,但是那些贵族少爷反而因此更爱他了。
谁会不喜欢一个浑身筋肉、比种庄稼的牲畜还壮、身上带着无数疤的男人,赤身裸体地与自己交合呢?
贵族少爷们见到他就像疯了一样,大家都喜欢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玩他的伤疤、以及伤疤旁边的一对大乳头,要是把他玩得亢奋了,很多时候会被雪诺推到地上去就地操了起来。
雪诺可没贵族那样的矜持,他像条随时随地都能交配的疯狗一样狂野,酒窖、地下室、阳台、婚房、教堂外的草丛里,雪诺在任何地方都能脱光了干那些骚逼少爷一炮,有的时候操得狠了就连他自己的肉棒也会因为多次高潮而一突一突地失禁,就尿在那些少爷的小穴里。
贵族少爷们爱他这股野兽般的狠劲。
雪诺则……好像渐渐喜欢上了这种随便操各种贵族的快感。
明面上雪诺只是个雇佣兵,私底下却是各种男贵族们的姘头。
他操过城主的孩子、操过已有婚约的家族长子,甚至操过不少在边境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的屁眼,雪诺越来越放肆。
……………………
但是好景不长,他随后在一次野合中被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对方是一个曾在帝国首都待过的年轻勋骑,因为仰慕雪诺的健壮身材而约他来自己家“作客”。
他将雪诺藏在自己城堡后面的马厩里,借着看爱马的名义一次次与雪诺偷情,每次去都会为雪诺带过去一些食物和许多金币,然后撅起屁股来让雪诺插进他的小穴里。
雪诺像一只肌肉大马,就连他的肉棒也如马鞭一般不停在勋骑的骚逼里射精,内射得对方差点崩溃。
雪诺倒是也喜欢这勋骑被自己操得哭爹喊娘的小骚逼样子,有的时候射完还会用舌头去舔对方的血肉,把这已经结了婚的骑士给舔得一边后穴流精一边高潮。
大部分贵族就是爱死了他这样没羞耻又主动的性爱习惯。
只是到第三天的时候,雪诺就被城堡里的夫人发现了。
女人那敏锐的第六感似乎让她从自己丈夫的满面春光上看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于是她便顺藤摸瓜地找了过去。
夫人与女眷发现马厩里有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时都被吓了一跳。
为了保全贵族的联姻关系,勋骑撒了一个谎:
他并非自愿与雪诺交合,而是被这个肌肉男逼迫的,他是个流窜过来的狂徒!
这误打误撞地揭露了雪诺的真实身份。
整个北方边境,正在躲藏逃难且赫赫有名的人,还有谁?
——身上背负着无数人命、同时涉及奴隶交易的“雪山狼王”,雪诺。
当晚就有驻扎在边境的军方小队过来抓捕他。
雪诺深知自己一人难敌双拳,肯定无法在帝国驯养有素的士兵眼皮子底下安全逃离,而被抓到之后极大概率是死罪。
他当时心中一横,就连衣服都没穿就逃向了一个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的地方。
为了抓捕雪诺,北方边境的许多马车都会被盘问,本就气氛严肃的边境瞬间变得更是高压状态。
而雪诺则找到了自己少有的、还能依赖的老友。
——奴隶商人,德.昆西。
以前就是他帮雪诺贩卖那些被抓去当俘虏的村民。
德.昆西没想到有一天,雪诺会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希望能够以性奴隶的身份被贩卖出去,逃离帝国的追捕。
德.昆西看在两人老友的份上,与雪诺签署了一条带有魔法约束力的契约——“将雪诺贩卖到安全、不影响他未来生存的地方,并且帮助他摆脱整个国家的通缉”。
也许是被危机冲昏了头脑,又或者是因为雪诺在为时两年多的疯狂性爱下早就不如当年那么敏锐,他竟然忘记与德.昆西明确要求“摆脱通缉”的方式。
雪诺当场就被印了奴隶烙印,就在他那对胸肌上,烧红的烙铁在他胸上狼头的位置烧了两个如项圈一般的标志出来。
他用自己硬朗的毅力强撑着站立,与德.昆西签订了完全合法的奴隶合同,将自己以一金币的价格卖给了德.昆西,成为一个任人宰割、不作为人而是作为牲畜来对待的奴隶。
这是一种巧妙的逃过死刑的办法,因为这种最低级的奴隶并不是人而是物品,任何人都无权越过他的主人去毁坏他。
但是雪诺没想到,德.昆趁着自己因为被烙铁烧红皮肤而发烧沉睡的晚上,剃光了自己全身的毛发,并且将自己捆绑了起来。
“德.昆西!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当时的雪诺不过也才二十五岁,意气风发的他何曾落到过这般田地?
两人共同签署的契约明确写着,一切应当以雪诺的安全为前提,而且不能真的把雪诺当作货物来盈利。
但是无论雪诺怎么愤怒都没用,既挣不开浸了油的粗绳,本该直接杀死违背契约的德.昆西的魔法契约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并没有违反约定,年轻的狼王啊。”德.昆西嘻嘻笑着,他肥头大耳的样子让雪诺作呕,“我已经为你找好了去处,我会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想用我来赚钱?”
“不不不,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德.昆西笑得奸淫。
“我只是拿回成本,将你从北方边境运到首都可是一大笔钱,再加上你个头这么大,就算你是头只会生崽的母牛也得吃不少东西,何况是我们的雪山狼王?”
“……”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本身的运输费用就由你自己来赚取,用嘴巴。食物我只会提供基础的裸麦面包,其他的……也许精液和尿液可以提供你身体的需求?”
“狗屎!别开玩笑了!!!”
雪诺瞠目欲裂,他借着自己爆发力极强的身躯撞过去,好在德.昆西早有准备,轻巧地一闪就躲开了,而雪诺则落到地上去沾了一身的灰,伤口也再度裂开,疼得他倒吸冷气。
“还有最后一点,因为我为你花费了许多时间与精力,同时在你被运送过去的期间也要服侍我。”
“……”
“只用嘴就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德.昆西:“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你最怕的是死得像个窝囊废,你想活成一个大英雄大爷们,只要你的命还在不就还有机会?在我的奴隶商队里,没有人知道你是那个狼王,没有人记住你的样子,你给我们口交的样子等这件事一过去不会被任何人记住。”
“而如果你誓死不从,那我就只好扒光你的牙齿让你给人口交来赚钱、再切掉你的阳具去贩卖,毕竟将你运送到首都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呢。”
“你看,对你来说忍一时才是最好的。”
德.昆西威逼利诱地劝着雪诺同意,但是也许是德.昆西眼中的贪婪过于浓烈了,雪诺最终还是没点头。
直到雪诺被几个打手围着揍到鼻青脸肿地晕过去,他都没有张开嘴去迎接德.昆西的鸡巴。
等雪诺再度醒来的时候,他的阳具倒是还在身上,只是嘴巴里的牙齿都被扒光了。
光溜溜的牙床没有任何威慑力,手指、鸡巴……一切你想塞进去的东西,都可以随意在他那张爷们大嘴里进进出出。
然后运送奴隶的车队中,就多了一个没有牙齿、浑身无毛的凶狠大汉,他的胸肌被粗绳勒着,就连乳头都总是在充血。
车队里的护卫、车夫、杂活小仆,看着他那一身铠甲般的雄壮肌肉都惊呆了。
从未见过这般神武的男人裸体跪着的样子!
“这是雪诺,也是我们此行的公共厕所。”
雪诺在德.昆西的介绍下头越来越低,满脸死灰色地看着地面。
德.昆西笑得奸诈,雪诺看着他眼中无边的黑暗甚至有些发抖。
“10铜币一次,大家可以随意使用。”
雪诺成了一个赚钱机器。
……………………
第一,作为公用厕所给人口交。
在车队里的所有人,不论身份、年纪,都可以以10铜币一次的价格让他为自己口交。
价格不算便宜,但是这样优质的肌肉尿便池可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遇到的。
而且这个肌肉汉子每次吃鸡巴的时候都是满脸不情愿,大家都觉得他那张凶狠而帅气的脸庞因为被迫吞下精液而扭曲的样子好看极了。
大家都喜爱一边操雪诺的嘴一边玩他的大奶子,而很多时候因为大家都想着省钱,都会憋着一泡尿去找雪诺,先是逼他把尿都喝下去,然后再在他的嘴里顶弄到自己射出来。
整个车队的所有男性,上到五十岁、负责赶马车的鲍勃,下到鸡巴毛都没长齐、刚刚投奔来的无名小子,包括雪诺最讨厌的德.昆西也甩着他那根小鸡吧一次次尿在了雪诺的嘴里。
一开始雪诺闻到尿味就会作呕,而每天都有无数远不如他的汉子都能肆意把他当作厕所来对待。
他怒瞪着来操自己嘴巴的每一个人,心中燃起复仇的火焰,他深知自己现在只能蛰伏潜藏,只要能活着到安全的地方,东山再起之后也许又能成为一方霸主……
未来他势必要对这群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贱民们复仇!!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雪诺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渐渐地他开始在别人操自己的嘴巴得时候勃起,好几次被粗暴地玩乳头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像娘们一样叫出声来,明明对方扯得他的肌肉奶子都要变形了,他却只因为这样暴力的对待而胯下阳具越来越硬。
可能是因为他的大鸡吧许久没有射精过,平时每天都会猛烈地操逼的阳具开始无时无刻地渴望着高潮。
又或者是在无数次被男人的使用中,他渐渐将口交、被羞辱、被玩乳头这样羞耻的事情与性爱联系到了一起。
毕竟在他快被自己巨大睾丸中储存的雄精逼疯的情况下,每天都有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在他面前高潮、喷发,而他只能可怜的抖着鸡巴支支吾吾地吞咽着别人的体液。
雪诺开始羡慕别人的高潮。
也……变得看到他们的阳具就会勃起。
直到第十五天的时候,他开始请求来操他嘴的人能玩他的肉棒、让他射精。
“能不能……让我射出来……”
那天在操他嘴的是个身材变形的胖子,一根小肉棒刚刚在他嘴里射完,然后掐着雪诺的嘴让他乖乖咽下去。
胖子愣了,他没想到这个被打、被无数人操嘴都一声不吭的大汉居然会请求射精。
这简直就像个真正的性奴一样!
“你会狗叫不?”胖子拍了拍他的脸。
雪诺坚毅的脸庞上满是屈辱,他没说话。
胖子用靴子一脚踢到了雪诺胯下的大阳具上,皮革撞上雪诺肉乎乎的性器官,当场疼得他直不起身来,整个人都痛到弯腰跪在地上。
“问你话呢!”
“……”
“狗叫一声,我心情好了帮你撸撸。”
“…………”
最终雪诺又被胖子踢了几下,但是他硕大的阳具完全没软下去,甚至一度在这种情况下越来越硬。
雪诺只觉得自己大如鹅蛋的睾丸里精液在翻滚,每一个雄精都在叫嚣着要射出来——
“……汪……”
雪诺痛苦地闭上了眼。
最后雪诺狗叫着,一边被胖子打耳光,一边被他用脚踩到射精。
“汪汪汪汪!!!”
明明是只肌肉狼,却只能可怜地迎合着对方的踩踏,求着对方把自己玩射,雪诺可以说为了射精把自己的脸都不要了,谁都不曾想到过这样一个看似硬气的爷们居然最后是在这件事上折服。
雪诺当时射得一塌糊涂,爽到自己胸肌都在颤抖,但是他很快就后悔了。
“这个肌肉大汉被打耳光也会硬,而且随便踩踩就能射”这件事开始被奴隶商队中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等到下午,雪诺还在回味之前被踩射的快感时,下一个进来要用他嘴巴的人迎面就扇了他一耳光,然后在雪诺回过神来之前就拧着他的乳头旋着往外扯。
那时候,雪诺只顾着去硬起鸡巴抖,却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第二十天,在被打得脸都肿得看不出原本那俊俏的样子之后,雪诺发现自己被打耳光的时候也会有快感。
第三十一天,雪诺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请求、狗叫,都没人再玩他的肉棒了,而是大家都为了看他求饶的样子,一次次折磨着他的胸肌、嘴巴。
第三十七天,雪诺在被玩乳头的时候像漏尿一样流精了。
——历时45天,雪诺被使用了700多次,为德.昆西挣得的收入有近八千铜币。
………………
第二,记录他高潮的贱样贩卖出去。
德.昆西有一台非常昂贵的魔法道具,是用元素砂土制作的快速绘画器具。
只需要触发机关,就可以将一个人眼中看到的东西完全拓印下来,如果有钱的话投入高级颜料的话甚至会十分接近真正的画面。
这样的一个魔法道具往往在军队中被作为战略用品,用以快速绘制地图或是在没有法师释放侦查魔法的情况下传输战争现况。
没人知道德.昆西是怎么弄到这个东西的。
而且,德.昆西用这个来记录雪诺所有羞耻的样子。
被操嘴巴勃起的时候、被玩乳头喷尿的时候、满脸羞辱地请求射精的时候,雪诺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个魔法道具记录了下来,然后生成一幅又一幅逼真的画像。
雪诺因为全程都被拘束着,根本没办法自行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他平时排泄的时候都是被人抱下马车,然后蹲在路边进行。
时常是在整个商队的成员都下车修整的时候,雪诺当着众人的面排泄,最开始这几乎让他抬不起头来。
“不……”第一次排泄的时候,雪诺看着自己周围一群汉子走来走去,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屁眼、肉棒,等着看他不受控制地狂泻出来的样子。
“嘘——嘘——”
几个小男生围着他转,边跑边用抓来的细长蒿草去抽他的肌肉,一边还在嘴里吹着哄小孩撒尿的哨子声。
最终雪诺实在是憋不住了,像条狗一样蹲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后失控。
他本以为自己被这二十多个商队成员围观已经是羞耻的极限——
却没想到这副样子还被德.昆西记录了下来。
在那些图像上,被剃了光头的雪诺的脸被看得一清二楚,每一个他曾经的下属都能从图上认出这是当年叱咤风云的老大。
只是现在这个老大的肌肉上沾满了尿液与精斑,时而在露天的车道旁像狗一样排泄,时而挺着胸肌在服侍着各种各样的男人。
痞气的肌肉爷们颜面尽失的样子是德.昆西最喜欢的,而且他知道还有其他许多人与自己一样有这种变态的喜好。
最终这些照片以一金币一幅的价格流向了世界各地,许多有钱人、有门路的人都记住了雪诺这张区域的爷们脸,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操一次。
——共三十二张,全套记录下了雪诺从最初不情愿,再慢慢到硬着鸡巴挺着胸肌为人口交的样子,包括各种像狗一样的排泄姿势。
印发了整十套,沿路售卖出去,共为德.昆西挣得了320金币。
………………
第三,拍卖。
因为雪诺的身份特殊,而且还是在王都售卖给王公贵族,所以就算他已经是合法奴隶,也还是小心为上。
好在此时的雪诺已经在之前四十五的使用中变得沉默、不再挣扎,德.昆西牵着他就犹如赶着一只丧家犬一般。
他们去见提前预订了雪诺的那位大人——艾迪斯男爵。
艾迪斯男爵是个竖着油头、有两撇小胡子的精致男人,他满意地看着雪诺。
而雪诺因为整四十五天都没有好好站立,他只能双腿无力地跪在精致的红色地摊上,低着趴在男爵叫跟前。
“不错,他有北方血统?”
“男爵的眼睛可真厉害啊!许多人以为这家伙只是高壮,却不知道他骨子里就有那疯狂的北方民族的性格,不管是做爱还是战斗都十分厉害,您若是买他回去当狗养起来,他一定会是一条优秀的战斗犬。”
“确实是不错,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肌肉,而且他还很年轻……但是可惜,没了牙齿,无法为我撕咬。”
“这是我的失误,请允许我减少这个奴隶的定价!为男爵服务永远是我德.昆西的荣耀。”
“一千金币,我觉得这是一个对得起他的价格……噢,他的嘴巴可真臭,我想他只值900金币。”
德.昆西有些心疼地算计着让雪诺当公共厕所给自己带来的损失。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在雪诺口中疯狂抽插、把这个狂野大汉按在自己胯下的快感,又觉得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要再将那些雪诺的私密画像贩卖出去,让更多的人看到,相信这个爷们慢慢变得淫荡的这套画像可以赚回来不少钱……
肌肉奴隶——雪诺,一只,无牙,贩卖出去后为德.昆西挣得900金——————
在正式要将雪诺卖出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雪诺突然昏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雪诺看到那张自己与德.昆西签订的魔法契约在空中疯狂地飞来分去,好像有什么极为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后面传来了仿佛开膛破肚、热血泼洒在地上的声音。
但是雪诺已经听不到了。
……
“啊?这个年头居然还有人用那么古老的魔法契约啊,而且居然真的能违反约定到惊动我,也太离谱了吧哈哈哈哈!!”
爽朗的男声在狂笑着,让沉眠中的雪诺也被吵醒了,那笑声弄得他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什……”
雪诺想翻过身来,体力却不支,一个失误就从柔软而干净的床垫上落下去,摔了个狗吃屎。
“哟,醒了啊?”那个狂笑不止的青年用奇怪的魔法把他举了起来,让雪诺漂浮在空中。
“你是……?”
青年在晨光中眨了眨眼。
“凯犹,你的新主人。”
后来的故事,就是骑士团里的大家都知道的了。
凯犹用奇怪的法术让雪诺重新长出了牙齿,还抹掉了他身上的纹身与奴隶烙印,最终成为了青狮鹫骑士团的一员。
只是本以为就此能够重拾雄风的雪诺,在迎新宴会上被凯犹当众开苞了。
………………
四十五岁的雪诺拿着那张自己的开发计划,看得胯下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不知为何,雪诺那些曾经羞辱的记忆又都缓缓地涌了上来。
被人操嘴、被人玩乳头到高潮、被当众观看排泄……
他在那彻底摧毁尊严的四十五天中,每一次勃起都是对自己的怀疑。
后来因为凯犹的特许,他除了进团时被开苞之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副大爷们的样子,就连他这一根大阳具也是被许多后辈骑士的肌肉屁眼给滋润得越来越强悍。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又会变成当初那个人尽可夫的母狗样。
而……他看着自己正在亢奋的阳具,完全说不出话来。
雪诺不知道自己这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在期待着那么下贱的事情。
他摸了一把胸前正在发痒的乳头,狠狠扯了一把,却只能扫兴地松开。
不够劲。
如果是别人来玩他的乳头,他现在肯定已经爽到跪下地去了。
“操,老子不喜欢这感觉……”
雪诺心烦意乱地把手中资料一丢,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此时不比当年,当年的他处处危险、被人追杀,就连当母狗也是被迫的。
但是现在在骑士团里到处都是他的兄弟,而且雪诺知道就算在人前被大家操得狠了,等操完大家肯定还是那个亲密的关系。
同袍骑士,青狮鹫们总是活成一家人。
而且也说不上是被强迫,毕竟为了凯犹大人…………
“咚咚。”
敲门声传来。
“队长你准备好了吗?十个报名者在外面排队了,我让第一位进来了哦?”
雪诺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是我报恩的时候到了吧。”
他随意找了一个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这是他在做爱中用来羞辱对方的手段,一边操一边叫对方“小母狗儿子”。
然后雪诺缓缓跪了下去,摆好姿势,努力回想之前被要求的、伏地身子露出睾丸的狗爬方法。
顿时第二分队的队长寝室地板上就多了一只肌肉饱满的壮年大狗。
“……让他进来!”
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身,雪诺也低下头、扭着屁股爬向门口。

关于第二分队发布的配合训练邀请,虽然大部分骑士都意识到了其中淫荡的意味,但是也都没往深了想。
雪诺是什么人?
是他们心目中的爹。
与雪诺同辈的那代人暂且不提,毕竟二十年前的骑士现在都是大骑士长了,许多在骑士团里都很难看见,很难有人能找到老骑士们问当年雪诺有没有被人操过。
当然,就算有机会也不敢问。
而在年轻一些的骑士心目中,雪诺永远是那个龟头形状饱满、大鸡巴顶进来能把人的嘴巴完全操爆的老爹。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开发后穴呢?
诚然,在骑士团的训练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着被操的经历,所以想必雪诺后面最起码也是被假阳具操过的,但是大家都认为雪诺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毕竟没有谁真的看到过雪诺骚浪的样子。
这次报名参加配合训练的十个骑士中,除了完全不清楚内幕的罗斯之外,其他九个人都是抱着“很可能被雪诺操爆”的心态来的。
因为在性爱中的雪诺十分狂野,半点不扭捏,操就是操,操得不爽就打一架,为了发泄性欲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他这样的态度甚至在以前一度让一些刚开始无法接受与同性做爱的直男骑士们慢慢学会了享受被操的快感。
兄弟、同袍之间互相发泄性欲嘛,算不上是什么恶心事。
大家暗地里都喜欢着这样的雪诺老爹。
菲利蒙与其他人一样,想到马上要与雪诺赤诚相待就有些亢奋。
他是个入团三四年的小骑士,因为生着一头黄毛,而且总是一惊一乍地,所以雪诺总是喜欢叫他“黄毛小兔子”。
也喜欢抱着菲利蒙在野外将他操得叫不出声来。
“不知道一会儿见到雪诺老爹需不需要脱衣服……”菲利蒙小声与罗斯说着,双腿有些不好意思的夹紧,让自己的勃起显得不那么明显。
“为什么会需要脱衣服?”罗斯一愣。
其实罗斯在入团的时候已经经受过了不少讲解,比如骑士团里不能自慰的规定,以及有些性欲旺盛、控制不住自己的前辈们会自己选择戴上贞操锁。
所以罗斯在看到有些看着就与别人不同的肌肉骑士们胯下有个锁的时候,倒是也没太惊讶。
但是为什么总是裸着走来走去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雪诺肯定是没穿的,我看到他就忍不住……”
菲利蒙越说声音越小。
他又想起了自己被雪诺老爹抱起来舔后穴的样子,脸上更红了一点。
其实真的说起来,菲利蒙并不是那种瘦小的青年,要真的讨论身材还比罗斯要结实些,只不过个子矮一些,结果居然就一次次被雪诺当小孩子对待……
在菲利蒙难耐的等待中,他与罗斯被第二分队的骑士叫了上去。
“两人一组,想怎么弄都可以,半个小时之后要换下一组,你们得先出去让别人来。轮换五组之后就是自由使用时间,到时候再过来。”
做了简短的介绍之后两个年轻骑士进入了雪诺的房间。
菲利蒙本以为自己一进去会看到个一柱擎天的裸男,他甚至已经做好被雪诺摁在地上口交的准备了,毕竟雪诺经常很忙,难得抓住一个机会,一定得好好被老爹操一次——
结果他看到了一只跪在地上的肌肉大狗。
那是个浑身汗津津的壮汉,越过他肌肉健壮、腰窝分明的公狗腰,从两人的角度能直接看到如两座小山一样高高翘起的大圆肉臀。
雪诺正翘着屁股狗趴在地上。
“雪诺老爹!?”
菲利蒙看到雪诺这个样子先是愣住,紧接着发现自己好像更亢奋了。
罗斯也是大吃一惊。
赤裸的雪诺缓缓抬起头来,他的脖子被狗项圈套住,因此罗斯与菲利蒙都没发现他吞咽口水的动作。
“我……那个……报名作为雌性牲畜开发后穴,希望你们可以用所有尺寸合适的东西来……操……操我的屁眼……”
雪诺支支吾吾地说着,他双手握拳撑在地上,下肢跪得极为好看而标准,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睾丸垂到了地上去贴着,正随着他阳具的每一次亢奋的跳动而微微往上拉,然后再落到地上去拍出声音。
这个在战场上厮杀时都不会喊疼的钢筋铁骨大汉,此刻却是一边抖一边流汗,尤其是胯间都快湿成了一片,无数汗液顺着他的股沟、会阴、睾丸一路往下流淌,最后在石板地面上留下了一道他睾丸形状的深色水痕。
雪诺说完,头低下去不敢看两人。
这两个小骑士,一个过去四五年间一直被自己当儿子对待、也当飞机杯操的年轻人,另一个甚至是今年刚刚进入的新成员。
如果可以的话雪诺其实是很想换一个说法让他们玩自己的屁眼的,毕竟作为青狮鹫骑士团里的人,有的是方法为自己想被操找个借口。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下贱的跪着自述。
但是……
第一个命令:把所有参与身体开发的骑士当作自己的主人。
雪诺当然不承认这群小崽子是自己的主人,但是他的大脑无法抗拒这样的命令,就算凯犹给的任务是让他赤身裸体地去大庭广众之下做爱,那他也只能像条狗一样屁颠屁颠地去。
所以雪诺只能真诚地对二人介绍自己的情况。
他一说完,菲利蒙的鸡巴差点把自己的裤子给弄湿,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于是菲利蒙赶紧脱了裤子放在一边。
“那、那老爹你能给我口交吗……?”
菲利蒙小声地问,即使雪诺跪在他的跟前他也还是不敢放肆,他总觉得这样的雪诺老爹像是只雄性野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摁在地上配种。
“是!”
雪诺赶紧点了点头,带着些自己都不知道从而来的亢奋张开嘴主动去迎接菲利蒙的鸡巴。
菲利蒙的阳具其实不算长,尤其在雪诺的大脑袋面前更是显得可怜,小小的一根只能在雪诺的舌头中段蹭来蹭去。
其实菲利蒙看到这样下贱的雪诺老爹,心里也是升起了一股想征服这个男人的想法,但是当他硬着鸡巴操进雪诺嘴的时候,他突然就自卑了。
别说操雪诺了,他的鸡巴小到被雪诺含进嘴里也探不到底,这样巨大的男人哪是他能征服的——
雪诺倒是吃得认真,这样一根小小的东西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年轻气盛时被强迫在奴隶车队里给所有人当小便池的时候,那会儿他几乎什么样的鸡巴都看过。
他努力回忆着曾经给自己口的那些小骚逼们的技巧,转着自己的舌尖去探菲利蒙包皮底下的龟头,然后用粗糙的舌头去不停舔舐菲利蒙的淫液。
雪诺的舌头就如他本人一样,大、粗糙、躁动而真诚。
菲利蒙在骑士团里向来是被操的,哪经历过这种服侍,他被雪诺的大舌头给舔得爽到直不起身。
“老、老爹你不要……”
菲利蒙的淫液很快就流了雪诺满嘴,甚至混杂着一股尿味,冲得雪诺皱起了眉毛。
他这个体液极多的体质雪诺向来是很喜欢的,很多时候只要雪诺裸体、硬着大肉棒抱着菲利蒙在骑士团里走一圈,一边走一边玩他的肌肉或是与他亲吻,等走到一半的时候把菲利蒙的裤子一扒,就会发现这个矮个子的肌肉骑士自己已经湿成了一片。
只需要稍微刺激一下,菲利蒙前后都会湿哒哒地,那个时候雪诺想怎么操都可以。
而现在他大量的体液都往雪诺的嘴里流,让雪诺只能仰着头全部吞下去。
“咕噜……”雪诺只觉得自己喉咙间都是滑腻腻的粘液,这味道让他恍惚间有些回到了当年,下体硬了起来。
许多人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当年的遭遇,更是抛弃了以前的身份——
但其实他没有。
雪诺永远忘不掉自己当年是如何的残暴,更忘不掉在那个奴隶商队上待过的、尊严尽失的四十五天。
而现在这样跪着给人口交,雪诺又都想了起来。
也许他的后半生就是应该当一个肌肉婊子去服侍他人,这是他在为自己的过去赎罪……
一想到这里,雪诺竟是口得更投入了一些。
很快菲利蒙就抽搐着在他的口中射了出来。
菲利蒙留恋地在雪诺的口中待了一会儿,正想拔出来,结果雪诺的舌头又缠了上来,顺着他的龟头帮他把所有体液都给舔了个干净,等菲利蒙离开的时候,他的肉棒上什么脏东西都没有。
“太快了,我果然不适合操人……老爹你好厉害啊,操人和被操都那么强……”
射精过后却有些低潮的菲利蒙不好意思地笑着。
雪诺把菲利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边吞边想。
——这小子,是不自信了?
“咕……操,你精液太多了……”雪诺把自己口中的、飞溅到地上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然后他止住准备往外走的菲利蒙。
“还能勃起么?”雪诺问。
菲利蒙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雪诺的嘴巴里还有一些白色反光的液体,那些是他的子子孙孙——
于是菲利蒙又再度勃起了。
“我射太快了,不适合用鸡巴,还是……算了吧,老爹。”
菲利蒙挠了挠头。
“能再勃起就说明有天赋,你想不想再来一发?或者操老子?”雪诺伏低了身子,他让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到地面上去,头却抬起来像是要接尿一样对着菲利蒙,像是个贪婪的、渴求精液的婊子。
菲利蒙的小肉棒又硬了。
“射完太敏感了,会尿……老爹你知道的,以前我一被你玩就会到处尿……”菲利蒙离得远了些。
“可以……尿我嘴里。”
雪诺说完,自己胯下差点射了出来。
一个四十五岁的肌肉大汉,在邀请自己儿子辈的人尿在自己嘴里……
要是雪诺真的有孩子,不知道看到他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想尿吗?”雪诺问。
菲利蒙颤抖着点了点头。
雪诺如一只健美的雄狮一般扑了上去,整个头都深埋在菲利蒙的胯间,认真地继续舔弄,身子跪地低低的,时刻准备着接尿。
他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呆若木鸡的罗斯,转过头来对着罗斯说:“帮我弄后面。”
“啊……啊?什么后面?”
看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罗斯还没反应过来。
“老子的屁眼,请你们来是帮忙开发的,太粗的我吃不下,得从细的开始。”雪诺侧着扒开自己的大肉臀,露出刚刚剃了毛并且清理干净的屁眼,在他一身精壮的褐色皮肤衬托下,这屁眼居然显得有些粉嫩,正在空中微微开合着。
“我我不知道要……”
“插进去,用手指。”
雪诺指挥着罗斯开拓自己的后穴,等他大概教了一些步骤,就急忙猴急地转回去继续给菲利蒙口交。
罗斯在心里反复地给自己催眠:这在帮前辈、这是在帮前辈……
但是他完全静不下心来。
罗斯的手指被雪诺的粉嫩肉穴夹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厚实的肉壁在吮吸自己的手指头,而他为了抽插得顺利甚至还要扒开雪诺的巨臀。
之前罗斯对雪诺的印象,更多的是感觉这个满脸匪气的前辈其实十分可靠,就像一座永不挪动的大山,如兄如父,总是会让人想要依赖他。
但是现在的雪诺……更像是正在发情季节的野兽,这头肌肉怪物正在忘情地呻吟着,配上他那一身雄健的铠甲肌肉,给人一种“随便怎么虐他都可以”的感觉。
罗斯修长的手指在汗津津的肉臀中进进出出,没过多久他便发现自己勃起了。

雪诺丝毫没有因为菲利蒙刚刚射精过而留情。
他贪婪而急躁地用自己的爷们大嘴含住了菲利蒙的小肉棒与睾丸,让年纪小得能当自己儿子的青年胯下所有的体液都流到嘴巴里去。
在雪诺这样疯狂的口交下,菲利蒙很快又射了。
而雪诺的屁眼也被罗斯开拓得有些松了,一扒开他两瓣紧致健美的臀部就能看到中间那个粉粉的穴口没能完全合拢。
罗斯的手法非常粗糙,作为一个就连自慰也只是随便撸撸的处男,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用手指去抚慰他人,他关节分明的手指就在雪诺的穴里搅来搅去,弄得肌肉老爹差点叫出声来。
…………
稍作休息之后,雪诺再度把菲利蒙口硬,顺便给他清理了一下龟头,舔得一干二净之后对着菲利蒙抱起双腿、扒开了自己的肉臀。
“我真的能操你吗老爹……”
“老子都这个姿势了,你到底想不想操!”
“想……”
“那就操进来!”
菲利蒙把着自己可能10cm都不到的小鸡吧,在雪诺的穴口外蹭了蹭差点兴奋得丢盔弃甲。
因为尺寸实在是太小,菲利蒙面对的又是雪诺这样浑身巨大的壮汉,他的鸡巴在雪诺的大屁股前根本不值一提,操了好几次都没能进去,总是还没好好抽插就滑了出来。
最后没办法,他便学着以前看过的一种操法,将雪诺的双腿分开,一只腿抱在自己胸前,然后跨坐在另一只腿上,侧着将自己的阳具往里顶。
“操!”
被菲利蒙一下子猛力顶了进去,雪诺只感觉自己的肌肉屁眼被层层捅开,让他在痛感中感受到了一些犹如当年破处般的感觉,顿时硬了。
这让菲利蒙有些开心,他怀里抱着雪诺的肌肉大腿,胯下会阴处横着另一条,整个人都被雪诺那壮实的肌肉给包裹着,只觉得自己正骑在老爹的身上肆意妄为。
他不作规律的胡乱顶弄着,好几次差点操到雪诺的前列腺——要顶弄到一个大男人的敏感点并不是多难的事情,每位骑士早晚都会经历屁眼被疯狂操弄的精力,对于怎么操别人多少也耳濡目染。尽管他的鸡巴再小,也还是可以硬蹭着雪诺的前列腺周围,磨得雪诺双腿发抖、拳头都握紧了,但是每次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让雪诺心里痒痒的。
“再深一点……!”
雪诺扭着腰,手不自觉地玩着胸前两粒高高挺起的乳头,他遍布老茧的大手在自己的乳头上不停揉搓,时不时将自己的乳头给搓得扭曲变形。
“已经很深了老爹,我操不进去的……”菲利蒙小声说。
雪诺不甘心,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后面这根如果能再大一点,再往前探一点,就能操到某个痒到他心里去的地方,没准能顶得他的大鸡吧胡乱地喷精,就像当年他被开苞的时候射得一塌糊涂那样,一边怒吼一边高潮。
“求你……”雪诺把自己的乳头玩到破皮了,他双眼迷离地看着菲利蒙。
菲利蒙从来不知道雪诺还能有这么骚的表情,当即失控地胯下一顶,把自己的鸡巴根部也狠狠操了进去,让人感觉就他就连睾丸也快塞进去了。
这一顶来得迅速,彻底击破了雪诺的心理预期,他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会这么猛地操,雪诺柔嫩的穴肉被层层摩擦着,震动一路传到最里面——
“操啊啊啊啊!”雪诺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个脆弱的点被击中了,那是他无数次在自己的梦中、作为一个肌肉小青年被抱起来用大鸡吧不停顶弄的地方。
雪诺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那根向来狂放而凶狠的大鸡吧隐隐有要射精的迹象,反复在他八块分明的腹肌上弹跳、抽搐,仿佛在忍受什么连绵不断的快感,然后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没几下就被与腹肌撞得泻了出来。
“——!!”雪诺的高潮甚至在自己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只是一次小小的快感,结果他这桀骜的种马似乎对来自屁眼的快感并没有很强的抵抗能力,被这样操了一下竟然是连绵不断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男根硬如铁棍,在高潮中硬邦邦地斜向上立起来,当即喷了自己满脸的精液。
而小鸡巴还在雪诺后穴里的菲利蒙就遭了秧,他看自己肌肉老爹在地上胡乱高潮的样子也是亢奋得不行,还来不及欣赏就觉得自己的阳具被肠肉疯狂地包裹住。
“老爹你别——呜——太紧——”菲利蒙求饶一般抖着,结果最终还是射在了雪诺的体内。
这场小鸡巴操肌肉大汉的交合,最终以两人的高潮为结束。
“唔——唔……好了,咳。”
雪诺尽职尽责地跪在地上为菲利蒙清理好阳具,此刻雪诺的嘴巴里都是精液、尿液和自己的肠液的味道。
其实他总觉得在刚刚的操弄中还差点意思,要是菲利蒙能够操得再深再猛一些,雪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理智,而是像平时交配一样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即使射精完也还是抱着对方舔。
但是既然他是……是个服侍菲利蒙的肌肉贱狗,那自身的性欲就得该往后放一放,雪诺甚至来不及处理自己后穴的精液,就赶紧爬过去给菲利蒙舔鸡巴了。
“老爹,我还想……”
菲利蒙欲言又止。
“说。”雪诺看菲利蒙居然还有点性欲,满脸的色心,知道这小崽子肯定还没满足。
“我能用下你鸡巴不?”
“嗯?”
用鸡巴?
“想被你操……”菲利蒙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雪诺当即明白了菲利蒙的心思。
他在心里暗笑菲利蒙这个小崽子,骨子里就是个被操的命。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也刚刚才被这小伙子给操到无手射精?真的要论奸,还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没问题,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菲利蒙被雪诺这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给说得心跳加速,他看着雪诺胸前那两颗正在突起、又黑又大的乳头,大胆地伸手过去玩了起来。
雄伟的胸肌丝毫不抗拒菲利蒙的玩弄,甚至有点主动往他手里送的意味。
雪诺这副肌肉大狗的样子让菲利蒙心里很舒服,他想了想说:
“你躺着吧。”
………………
雪诺躺在地上,四脚朝天,一身轮廓分明、因染上汗液而变得颜色更深的褐色肌肉一览无余,被玩破皮了的大乳头尤为突出,本就无毛的雪诺用这个姿势便什么都遮挡不了,从菲利蒙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就连正在流精的后穴都看得清楚。
尽管刚刚才被操完,但是硬汉永远是硬汉,雪诺往地上一趟,浑身肌肉尽数摊开,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吧朝着天花板指着,引得菲利蒙吞口水。
雪诺的阳具在整个骑士团里也是出了名的大,尤其是他饱满的龟头能直接折磨疯不少肠道敏感的青年骑士,大部分的骑士们甚至都能记住雪诺这根褐色阳具上的每一根青筋,毕竟大家都被他这根折磨过。
菲利蒙便扶着这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大鸡吧,挺着腰坐了下去。
菲利蒙抖着,他来之前做过了前戏,此刻他那柔嫩的穴口在雪诺怒挺的巨根前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
“啊啊,太烫了老爹……”
腿一软,他的两条双腿顿时没了力气,久经百战的骑士居然被自己屁眼的快感给弄得爽到无法蹲立,身体的重量就带着菲利蒙往下压去。
其实菲利蒙浑身都是犹如铠甲般让他自豪的肌肉,只是这样的他在雪诺面前依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脆弱,他结实的小屁股被雪诺的巨根彻底撑开,任凭他怎么娇喘、用力想逃离都无法彻底拔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屁眼传来的快感给折磨得腿软往下落。
然后又是一次狠狠的跌到底部去,整个小穴都被撑开。
在男人间的对比、竞争、性爱中,小就是原罪,更小的那一方总是会容易吃亏一些。
比如雪诺只需要轻松地挺腰,就能把这个坐在自己腹肌上的小只肌肉男给操得射出来。
“舒服吗?”雪诺问。
菲利蒙难堪无比,他本想跨坐在雪诺的龟头上反复用自己的屁眼去龟头责对方,哪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抵抗快感,腿一软就坐了下去……
他又是被一次轻轻的顶腰给折磨地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被这样的大鸡吧操实在是太爽了——
菲利蒙抬头看,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中的、雪诺抱着自己猛操的坏笑。
“老爹!”
他就知道这是雪诺在欺负自己。
“抱歉抱歉,我该扶你的。”雪诺抬起身来,这起身让他好看的八块腹肌卷在了一起,体位上的变化又是引得菲利蒙爽到发抖。
“不喜欢吗?”雪诺坏笑着亲了下菲利蒙,他意外地还挺享受这样在被自己当儿子的人操完之后,又彻底征服对方的性爱。
也许以后真的要考虑到处和人互相交配了。
“喜欢是喜欢……”菲利蒙咬了一口雪诺的喉结。
菲利蒙有些无奈地继续动着,他一次次爽到差点高潮,但是因为已经在雪诺体内射过三次了,此刻他总觉得再射就会喷尿出来。
他可不想被罗斯看到自己失禁的样子……
嗯等等,罗斯?
菲利蒙抬头看了一圈,然后才在角落里看到捂着耳朵的罗斯。
“罗斯,你在干什么?”
“等你们做完……”
“你要来一起吗?”
被菲利蒙一邀请,罗斯好像捂耳朵得更用力了一些,但是很快他又觉得这样有失礼貌,只好回答菲利蒙。
“我……我没和男人做过,我……”
“在骑士团里只能这样泄欲哦?”
“……”
“大家都是这样的啦,都是兄弟,担心什么。”
“可是……”
“你不想来试试看?”菲利蒙问着,然后感觉体内的大鸡吧又是一顶,差点爽到哭出来。
“……”
“快,来来来……老爹你别顶了,你这个坏家伙……”
菲利蒙诱劝着罗斯脱掉裤子,蹲到雪诺头边去。
最开始罗斯百般不情愿,但是他似乎并不是完全对此不感兴趣,最起码菲利蒙能够通过他有些水迹的裤子看出罗斯也是勃起了的。
“骑士兄弟之间要这样才能打好关系哦?”
最终在各种各样的理由之下,以及罗斯自己也想不明白的躁动中,他真的脱了裤子靠近雪诺。
罗斯的屁股也和他其他地方的皮肤,白而嫩,即使他有着粗壮而爷们的大腿,但是不影响他的肉臀像是抹了油的桃子一般,让人看了想咬一口。
“你跨坐在雪诺老爹脸上,腿张开。”
罗斯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自己那处男小鸡巴暴露在空气中抖来抖去,他只觉得一切都奇怪极了,为什么雪诺前辈要和菲利蒙前辈这样做爱?为什么会有像性奴一样的机制?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现在硬得不行?
罗斯感觉鼻子里都是雪诺那咸湿的汗味,他跨坐在雪诺的脸上后僵硬的一动不动,然后……
雪诺的舌头就舔了上来。
“!!!”
雪诺认真地动着舌头在罗斯的胯下舔舐,专挑敏感的地方舔,一路从他蜷缩起来的小睾丸顺着柔滑的肌肤舔到了结实而丰满的大白屁股中间。
身为没参与到骑士团性奴开发机制中的人,罗斯当然是没有任何准备的。
雪诺能闻到罗斯刚刚运动完出了汗的雄臭,有不少阴毛也刮过雪诺的鼻子,这倒是给了雪诺一种新奇的体验。
“舌头伸进去了……!”
罗斯感觉雪诺的胡茬顶在自己的屁股周围,柔嫩的肌肤被胡子弄得很痒,然后雪诺那粗糙的大舌头竟然是往他后穴舔了过去。
菲利蒙与罗斯面对面跨坐在雪诺的身上,两人都被巨大的雪诺给顶着,两个小骑士的屁股都被雪诺握在手里揉。
菲利蒙扭着腰享受雪诺的伺候,他自豪地摸了一把雪诺那像大理石一样光滑而结实的腹肌,引得雪诺腹部抽了一下。
“享受就行,雪诺老爹的舌头我们都很喜欢的,舔哪里都很舒服。老爹你别顶……呜我不说了……呜你别那么……用力……啊……”
雪诺感觉自己是一匹马,而菲利蒙与罗斯就是骑在自己这匹肌肉马身上的小孩儿,他大手一上一下摸着两个小家伙的屁股,心里满足得不行。
视野间尽是罗斯白嫩嫩的翘臀,他渐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工具,而他生存的意义是为了用自己的舌头、鸡巴去伺候好这些小家伙。
豪情万丈顿时从这个爷们的心里涌了出来,他舔、操得更卖力了些。
“雪诺前辈!你的舌头……啊……”
“老爹你在干什么!你别、别射我里面,我真的会失禁的,别顶了……”
顿时,不算小的队长寝室里就传出了两人的求饶声。
………………
夕阳西下,罗斯与菲利蒙走在去食堂的路上。
两人刚刚都在雪诺的身上射过一次,此刻相顾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罗斯悄悄看了一眼菲利蒙,“前辈。”
“嗯?”
“那个,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爱呢……?”
“想做就做了呗,你觉得不爽吗?”
“很舒服……”罗斯的头更低了一些。
他完全没预想过,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与别人的性爱会是跨坐在一个能当自己老爹的年纪的肌肉男脸上,然后活生生被对方舔穴舔到高潮。
这也太……
“那不就得了。”菲利蒙抱着头爽朗地说,“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性欲来了就做爱,当君主需要的时候就为他而战,骑士就是这样的吧?”
“可是骑士应该遵循美德的引导。”
“你又没背叛谁,也不是糟蹋了谁家小姐,只是在和兄弟一起发泄性欲而已吧?”
罗斯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说法,但是确实找不出什么漏洞。
性爱本身是羞耻的吗?当然不是,真诚的性与爱应当得到尊重。
在没有婚约的前提下,好像这样做爱真的没有违背什么道德……
“我觉得骑士啊,就是成为那些需要你的人的支柱。”菲利蒙看着天边隐隐出现的星星,开心地说着。
“兄弟需要我,我就给他们操。君主需要我,我就为他战斗,或者是做什么都行,这就是一个骑士的宿命。”
“嗯……”罗斯听得有些心动。
成为他人的支柱。
“一会儿吃完饭你还来吗?”
菲利蒙话题一转。
“来什么?”
“雪诺老爹那边不是说……”菲利蒙说着说着又脸红了,“不是说他晚上还有大家一起参加的训练吗,我们都可以自由参与。”
“…………”
一说到雪诺,罗斯就想起自己丢人地坐在他的脸上喘着粗气被舔到射精的样子。
这可不是一个英俊的骑士该做的事情……
好吧,如果是有人要求的话可以做,但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看到。
“去……去吧……”罗斯支支吾吾地说。
两个青年骑士对视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一路硬着自己的小鸡巴、沉默着走向了食堂。
每当人们谈论到王都,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华美繁复的宫殿、摇着羽毛扇的夫人们、用上好的宝石当纽扣的贵族老爷,以及守护着他们的、忠心耿耿的骑士们。
皇家、贵族、骑士,他们既是高贵与上位的象征,同时也是王都真正的意义所在。
并非是因为有多么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而成为了王国板块上的新星。
仅仅是因为,王与他的骑士在这里。
在一座城堡中,身着红色燕尾服的男人高傲又自负地抬着头,在自己的大厅中走来走去,引着自己身后的骑士们往里走。
“新生的骑士?哦又是骑士……每次那些乡下的土老帽们说到王都,不是在讨论建筑就是在说你们,天知道大家早就看厌你们这身铠甲了。”
“我无意冒犯,只是说我觉得需要革新。同样身为男人,我不久之前见过几位远东来的浪人,他们只穿布衣,但是却有种别样的魅力,跳舞起来也相当好看。之后我会把他引荐给你们骑士团的服装设计师——”
“什么?你们没有服装设计师?这可太不像话了,虽然我知道对你们来说肌肉就是最好的铠甲。”
“既然如此,那我建议直接不穿比较好,也适合你们。”
唠叨的男人一路踩着自己的亚龙革高脚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走过,他正是这座城堡的男主人,奥斯卡·伦纳德子爵。
他身后跟着一队以安为首的青狮鹫骑士团的成员们。
骑士本身只效忠于自己的领主,所以王都中大部分的骑士都不会出现在另一位贵族的城堡中。
但是青狮鹫骑士团有些特殊。
因为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王子的骑士团,但同时又不使用皇室的资源来运营,一切都靠骑士们自己赚钱。于是便会出现这样,贵族请骑士们来自己的城堡授课的情况。
骑术、剑术、军事……除开礼仪课与魔法课,所有年轻的贵族子嗣所需要的知识,这群骑士都可以教授。
而就算不授课,这群骑士们也可以充当贵族老爷狩猎时的护卫。
“骑士”对普通人以及一些小贵族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因为这样能擅长战斗而英武的人应当是那些民间故事里的主角,断然不会来保护自己。
每个乡下姑娘都憧憬着王都,以及王都的骑士。
大家都知道王都到处都是风格各异的成熟男性,在尚武、开放的风气下满街都是健壮而充满男人味的男性,如果正巧他们是个骑士——
那无论他们因来自寒冷的北方而粗犷豪放,还是因为来自一个典雅的贵族家庭而在绅士的外表下有一颗热情的心,都是少女们梦中的情郎。
而实际上王都的贵族们,往往把骑士当家庭教师、护卫、书童、陪练对象来使用。
“你们一定要考虑一下穿东方的衣服,可能是我过于有偏见,但是那样连胸肌都遮不住的衣服实在是太好看了……哦,说到肌肉,各位骑士想必肚子饿了吧?中央大厅左边就是为你们设立的食堂,随时可以去取餐。”
“毕竟饿肚子是会变瘦的,这一点就和马一样,想有一匹健壮的公马就得好好喂食,我特意叮嘱厨房为你们准备了食物。”
“沿海城市送来的虾与牡蛎,肉色如同春花一般鲜嫩,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骑士们沉默着跟在奥斯卡·伦纳德子爵身后,他们在安的带领下在城堡守卫士兵的检查下卸掉了自己的武器,但是依然穿着铠甲。
奥斯卡子爵的城堡远比平时热闹,今天因为骑士们的到来,他还特意叫来了自己的朋友们,准备从午时开始就进行一次奢华的享乐,整个城堡所有的娱乐功能全部开启,就连只有在秋天才会开放的小狩猎场也对成年男性们打开了大门,更别提遍布在每一层的酒水间、持续到深夜的宴会。
正因为城堡内的人员数量急剧增加,而且狩猎场也开启了,为了安全考虑才会请青狮鹫们来帮忙。
而那些没有成年的贵族少爷、小姐们,会在骑士们的关注下进行完他们今天的研习,若是还有精力的话也可以加入这场奢华的宴会。
“只有在掠夺、享乐与学习中成长的孩子才有资格成为王国的顶梁柱。”——奥斯卡子爵
每个骑士都在外出之前就被提前布置好了任务,比如守在狩猎场里随时准备提供帮助、教授剑术……每位骑士的都不一样。
而安的责任最大,身为第一小队队长的他在给贵族少爷们上完课之后还要去给子爵当护卫。
奥斯卡·伦纳德子爵握着安的手,他在安关节分明的大手上摸来摸去。
“希望你能一下课就过来,晚宴时我将会很需要你。”
安:“我整个晚上都会陪在您身边的,奥斯卡爵士。”
“你今天能吃生冷的东西吗?我迫不及待想让你试试看那粉色的虾肉——”
安:“……当然,我什么都能吃得下去,一切如您所愿。”
…………
罗斯是最轻松的那类,他与另一个前辈负责城堡三楼的安全,而实际上原本城堡里就有为数不少的仆人,罗斯与前辈只需要在方便赶到任何地点、处理紧急情况的房间门口站好就行。
几个路过的小姐看到他们,便莺声燕语地笑着跑了过来。
她们一边捉弄着两个骑士,一边又说想看他们两个跳舞给大家看,闹得罗斯颇为不愉快。
“可是我们需要守卫各位的安全。”
“城堡本就有士兵,你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为我跳舞。跳吧,我想看看穿着铠甲的男人会怎么跳舞,正好外面在演奏《雨后湖畔圆舞曲》,你们互相作为彼此的舞伴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罗斯涨红了脸,他觉得这少女的语气中有一种无法忽视的高高在上,却又说不出来。
身为骑士……
在外人看来,笨拙地穿着铠甲跳舞的两个骑士就像是被年轻少女们捉弄着的青年一样,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但是只有罗斯自己知道——
这样被人轻易地修改原本的职责,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没有原则的走狗一样,别人想看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也不知道阿诺德那边有没有遭遇什么难堪。
……………………
“老师,你们为什么上课还要穿着铠甲?”
安与阿诺德正在为五位来自不同家族的贵族少爷们上课,突然一个长得高大的少爷问。
“……因为下午我还需要为各位进行体格方面的指导,所以穿着铠甲来了。”
几个少年交头接耳地聊着,不时用悄悄用眼睛去看安与阿诺德铠甲周围裸露出来的精壮肌肉。
这次出行的骑士们都没有佩戴上战场用的铠甲,即使他们佩戴着重型兵装也能行动自如,但是全副武装的骑士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每个骑士团都有专门的仪式用铠甲,更轻便、透气、庄严,在大腿根部与臂膀底部会露出些肌肉来方便骑士们透气,这也是为什么每位骑士都被要求必须剃光腋毛的原因,这样方便他们在放肆地露出侧部胸肌的同时显得干净整洁。
“两位老师,经过讨论,我们认为在上课时穿着铠甲有失形象,教师不应当是战士,你们可以把盔甲都脱下来吗?”
安:“当然可以。”
阿诺德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
他与安互相帮忙卸着对方的铠甲。
两人的胸甲下竟然连贴身衬衣都没有,只有几条绳子勒在他们的身上,这一脱直接就露出了大块大块、遍布细汗的肌肉。
尤其是两个骑士的胸肌,两人的乳头都破皮了,安的乳头大如某种赤红色的果子,带着惊人的肿胀挺立在空中。
与安对比起来,阿诺德就显得不那么淫乱了一些,他的奶子与乳头极为正常,只是此刻被一条恶意的绳子给往上拖住,那粗糙的麻绳弄得乳头一直勃起。
胸腹甲也被脱掉,露出两人精壮分明的腹肌,以及完全光滑的小腹。这样一来,安胯下的鸡巴锁就彻底露在了贵族少爷们的眼前,他们马上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了吗他的鸡巴是个废物,根本不能勃起啊!”
若是以前的安肯定想一拳揍过去了,但是已经被磨得没了脾气的他此刻只能低着头说:“是的,我的鸡巴是……是没用的废物,很抱歉不能露出来让各位玩了。”
安每年都会来这个城堡给人“上课”,眼前的这些贵族少爷中有两个是从小玩安玩到大的,以前他们还喜欢用一根绳子扯着安的大鸡吧带他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那种鸡巴任由别人掌控的快感安至今无法忘怀。
只是可惜,现在的安的鸡巴不能用了。
安把旁边的阿诺德往前推了点,示意他转正。
“转过去给他们看。”
高大的红发青年忍着自己脸部的抽搐,他有些不情愿地让自己的正面裸露在了贵族少爷们面前。
顿时传来了几道惊呼声。
阿诺德本就长手长脚、四肢健壮,而在这样的体格前他的阳具居然丝毫不显小。
他的龟头和自己的手腕一样粗,正在昂扬而嚣张地挺立着,但是这根恐怖的黑色凶器正被无数根绳子绑着贴在他自己的腹肌上,怒涨的阳具与八块腹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绳子的搭配下让他像是个……
空有巨根却没办法自由使用的肌肉囚徒。
其实阿诺德在来的路上就是这个样子,他铠甲之下的肌肉身躯到处都被绳子勒着。
他肥厚的大胸肌被弄得上面遍布红痕,乳头更是莫名其妙地挺立了一路。
下体就要更糟糕一些,他的屁眼此刻正被粗糙的绳子直接抵着,简直就像是有个粗鲁的汉子不停在用手指在他的穴肉周围不停摩擦,愣是折磨得这个硬汉的鸡巴完全软不下来。
为了不让阿诺德出糗,就把他的鸡巴给捆在了腹肌上。
贵族少年们最终没让两个骑士完全脱光,他们被允许保留了一部分铠甲,那些象征着守护与荣耀的铠甲依然贴在他们的身体上,只是完全遮不住任何东西。
腿甲、膝盖护甲,这些东西让大家一看就知道这是两位骑士。
但是除了他们汗津津的脚丫在腿甲里被包住之外,两人其他的部位都裸露在外,胯下更是毫无遮掩地被少年们指着笑,
“老师!请问为什么你旁边的这个肌肉贱货在勃起呢。”
“我想是因为他的屁眼正在被绳子勒着吧。”
“你们的屁眼都这么敏感吗?”
“是的。”
“可以为我们展示一下吗?”
“当当然,能为您效劳是骑士的荣誉……”
很快,阿诺德与安就站到了讲桌上去蹲着。
一黑一白两个大肌肉屁股就裸露在少年们的眼前,两位青年骑士尽力扒开自己的肉臀,让少年们可以随意玩弄和观赏。
绳子被用剪刀剪断了,阿诺德的鸡巴当场就胡乱甩了起来,啪啪啪啪地在木制讲桌与自己的腹肌间拍个不停,一对肥臀更是晃来晃去引得贵族少年们取消他。
贵族少年们齐齐上手,左右玩着眼前这对肌肉大屁股,抽插得安和阿诺德都是呻吟出声。
手指、蘸水笔、贵族佩剑剑柄、当场脱下来的袜子内裤……一切能塞进去的东西,都在安与阿诺德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摩擦得两人的穴肉都是越来越红肿,越发难以抵御亵玩。
一开始阿诺德还忍着,虽然手指在他的肌肉屁眼里抽插的感觉真的很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浪叫实在是太丢脸了,就硬是咬着牙憋住。
结果在开始塞进剑柄的时候他就完全被操到腿软了,整个人都瘫在半人高的讲桌上撅起屁股。
阿诺德只觉得又想起了被雪诺开苞的那次,屁眼都快被撑开的、足以让他疯狂的快感彻底让这个肌肉男折服了,他神志不清地抖着。
袜子、内裤合着阿诺德自己的肠液和口水,以及刚刚他被操得漏出来的尿,被直接团成一团往他屁眼里塞。
“求你……屁、眼要被撑裂了……操操操要射——不行——会射——”
看阿诺德这副又痛苦又爽的样子,正在玩他的那个贵族少年直接用力把内裤完全弄了进去,让阿诺德的屁眼直接被操开了花。
“啊啊啊啊要被操成贱货了————要尿出——操——!!”
“太深……真的会尿出来……要射了——”
在阿诺德被内裤和袜子插得射精之后,因为他多次提到尿,于是贵族少年们怀着好奇的心态合力将他抱起来,一边发出哄小孩子撒尿的口哨声,一边摩擦着阿诺德巨大的龟头。
果不其然,阿诺德这个红发高原青年很快就肌肉抽搐着喷尿了,他倒在少年们的怀中失禁得整张爷们俊脸都扭曲了。
“干脆你就叫……红毛肌肉喷泉骚逼!”
“诶不行,这名字太长了,干脆叫红毛母狗?”
“可是他鸡巴很大诶。”
“切,大有什么用,一玩就失禁了啊。”
“那就还是叫红毛母狗吧!”
贵族少年们欢声笑语地羞辱着阿诺德。
阿诺德身上的各种玩法,很快就如出一辙地被用在了安的身上。
只是这个黑皮金发的青年不为所动,他就连被蘸水笔给戳到喷精的时候也只是发出了隐忍的闷哼。
最终还是耐玩的安比较受欢迎,少年们在又把阿诺德玩得失禁一次之后就围到安的身边去,一边拍着安的肌肉肥臀一边和他聊天。
“老师,你的那些追求者知不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副贱样啊?”
“我有恋人了……嗯……请轻一点,我觉得我又要射出来了……”
“恋人?”
“是的,是我的同袍兄弟。”
“哈哈哈哈哈,他该不会和你一样是个肌肉骚货吧。”
贵族少年们把手伸到安的嘴巴里去,玩着他的舌头。
“是的……如果您喜欢的话下次我带他来一起服侍您……”
安说得自己又亢奋了起来,他一想到要在那个天天被自己抱操的霍克面前被其他人玩,小腹当即就一阵躁动。
下次,下次……也许真的要带着霍克一起来。
让他看看自己的肌肉老公被玩成废物的样子。
………………
城堡后方山谷里的狩猎场中,一个隐蔽的丛林中。
“小哥原来你有恋人啊?”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贵族搂着霍克。
“是的,您应该见过,叫安,安·盖提。”霍克赤身裸体地站在狩猎场中,他被一个贵族拉到了树林里去扒光了正在亵玩。
他的处境并不比正在被少年们围着玩到崩溃的安与阿诺德好。
这中年贵族好像很擅长玩乳头,双手捏、掐、拉起来旋转,硬是把霍克原本没那么敏感的乳头给玩得像是快要射精的鸡巴一样,正抖着渴求对方继续玩自己。
霍克因为性格暴躁,专门被安排到了一个不一定会被玩的狩猎场里来当护卫。他原本在想,如果这头肥猪要操自己的话,他也许当场就会把对方吊到树上去打一顿。
但是此刻霍克爽到腰都直不起来,彻底靠在树上双眼迷离地回答着中年贵族的问题。
“我玩过,他的乳头可比你的大多了。”
“他哪里都比我大,是我……引以为傲的恋人……啊哈……”
“哈哈哈,骑士同袍之间的情感可真是有趣。你们会吃同一根鸡巴吗?”
中年贵族哈哈大笑。
“会,也会表演互相口交给人看……您能扯得轻些吗,我……”
霍克带着些服软的请求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的乳头像是快要被扯烂一般往前猛地一拉。
“啊!!”
他整个人抖着腰跪到了地上去,十分狼狈地狗趴着射精了。
“啊抱歉,我刚刚走神了,你没伤着吧?”中年贵族笑着去扶他。
“不、我没事……”霍克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真的快烂掉了,而这中年贵族却完全没准备放过他,双手又是朝着霍克的大胸肌上摸去。
霍克宽肩细腰,四肢粗壮,胸肌在他精致的腰腹承托下显得特别大,是少女见了会心仪的体态。
他过去一整年都在强化胸肌的训练,只为了今年夏季可以被开发到胸肌产乳,所以此刻他的一对大胸肌顶起来格外的诱人,饱满的肌肉让人想咬一口。
霍克有些害怕对方的双手,但是那刚刚被玩到高潮的乳头又有些忍不住凑了过去。
最终他还是主动把胸肌递到了中年贵族的手里。
“小哥喜欢枪吗?”
“枪?”
“弹式猎枪,声音很小,用来狩猎犬科动物非常好用,有细长而粗糙的枪管。”中年贵族从马身上拿下来一把黑色的猎枪。
“喜欢,那是极为实用的武器————”
霍克还没从乳头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迷离地回答着。
结果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顺着他因为汗液而滑腻腻的皮肤往上,最终抵在他的后穴上。
一根黑色猎枪。
“别担心,这枪里没火药,但是我觉得既然是狩猎犬科动物用的,那拿来操你很合适吧?”
“…………”
冰冷而坚硬的猎枪捅开了霍克软烂的屁眼,抵着他肌肉屁股的阻力一路往里操。
霍克并不怕疼,但是他忍受不了乳头与屁眼处传来的又疼又爽的感觉。
这个平时凶恶的猎鹰此刻满头冷汗,他弯着腰任由中年贵族玩弄自己的胸肌,就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您可以……轻点…”
“嗯?”中年贵族手里一用力,黑色猎枪直接往里撞了一下,操得霍克眼冒金星。
“刚刚你有说什么吗?”
中年贵族笑嘻嘻地问着。
这下霍克明白了,自己现在在对方面前根本就没有提要求的权力。
霍克被操着操着竟然是又要高潮了,他感受到自己胸肌在颤抖,乳头像是不甘心一般死命而可怜地往中年贵族的手里蹭,只希望得到对方更多的爱抚。
“看,这杆猎枪果然好用,只要是狗都会被他狩猎。”
“…………”
“小哥你是狗对吧?”
“……………………”
“会狗叫么?”
最后霍克彻底被自己乳头传来的快感给逼疯,狗叫夹住猎枪狂喷不止,沾满了淫液的大肉棒弹来弹去好不下贱。
“汪汪汪汪——————!!”
没人注意到狩猎场里此起彼伏的猎犬叫声中,有那么几声格外的亢奋而沙哑,犹如成熟的男人在学狗叫。
安与阿诺德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过楼道。
他们的屁眼里还塞着那些贵族少年们的内裤,浑身都是粘稠的体液,就连靴子里也都是他们被操失禁后顺着大腿肌肉流进去的尿,两人黏糊糊地十分难受。
因为接下来要开始换场地到露天的地方,所以他们又穿回了自己的铠甲,两个裸男骑士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铠甲压得更疼了。
高大的骑士们灰溜溜地跟在贵族少年屁股后面走着,路过罗斯的时候阿诺德还对他打了个招呼。
而罗斯还没来得及自己的发小说点什么,就闻到了一股子尿骚味。
他看着阿诺德满脸的疲倦愣住了。
很快阿诺德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前辈,他们难道……”罗斯震惊的问。
他曾经听说过贵族们喜爱与骑士做爱,毕竟谁会不喜欢一个得体、英俊、狂野而得体的情人呢?
但是这很显然不是那样温存而浪漫的做爱,毕竟什么样的性爱才会让阿诺德这样的肌肉青年都身心疲惫?
前辈无奈地点了点头。
罗斯想起自己曾以为是梦境的那个夜晚,现在想来阿诺德那天晚上可能就已经被操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心目中的可靠大哥成为这个样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是比践踏他的尊严更过分的事情呢?
罗斯一瞬间动摇了,要不是想起自己还肩负着家族的复兴,他甚至想追上阿诺德拉着他离开这里。
他颤着声痛苦地说:
“骑士到底是……”
…………
“骑士就是狗!”
中年贵族在森林里顶腰,他胯下的霍克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早就没有什么“贵族狩猎”了,许多贵族就近拉起了自己身边的护卫骑士就地玩了起来,而这中年贵族最为过分,他不仅用自己丑陋的阳具操着霍克,更是唤来了另一个青年骑士跪在胯下,命令他舔两人的交合处和霍克的鸡巴。
“噗嗤噗嗤……啊……啊啊啊……”
霍克主动往后扭着屁股,活生生让自己的屁眼被中年贵族的大鸡吧给爆操出汁来。
他结实的腰杆扭来扭去,两块丰满的胸肌也跟着甩,整个人靠在树上,两条肌肉大长腿开到了极致,一切只为让自己的屁眼更好地被对方操弄。
“骑士小狗,你要再用力一些,要是在我的下人打到五只兔子之前你没让我射出来,你这个兄弟就要被猎犬操了。”
中年骑士优雅地拍了拍霍克的肌肉屁股,拍得霍克的身体一阵颤抖。霍克被这样一拍,屁眼里的嫩肉都是一震,脆弱的肠壁被龟头顶着滑动,折磨得他又是高潮连连,喷了他胯下的青年骑士一脸,连尿液都往青年骑士的嘴巴里灌。
“被拍屁股就能高潮?你真的是母狗啊,这一身肌肉都白练了,不知道你如果被公狗操会不会怀孕?”
中年骑士拍了拍霍克的背肌,扇得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手印,浑身肌肉都在颤抖。
一旁的猎犬明白主人在叫自己,它精神十足地叫了一声。
青年骑士十分害怕的看着旁边的猎犬,这只杜宾犬胯下的狗鞭不知为何勃起了,正滴着淫水对着自己。
“喂,年轻的小骑士,你要多舔舔你队长的鸡巴,他要是喷尿次数不到十次,他也会和你一样被狗操的,为了他你也该努力点才行啊。”
青年骑士胆怯而乖巧的点头,他急忙动起了舌头去不停刺激霍克的龟头。
他与霍克都为自己看不起这肥头大耳的中年贵族而付出了代价,两人不久前才刚刚被他玩到乳头差点喷汁出来,乳头都破了皮,一被掐着揉搓就爽到直不起身。
而现在中年贵族更是玩起了游戏,霍克需要主动挺腰去让自己的屁眼吃肉棒,目标是把贵族给坐射;而青年骑士的目标是舔到霍克失禁十次……
如果失败,那么就要在这狩猎场里被猎犬操。
但这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霍克射精的次数多了之后根本无力动腰,再怎样强大的战士都无法在一边被巨根操爆屁眼、一边被自己的兄弟疯狂口交的煎熬中留存力气。
而年轻的青年骑士很显然因为想要让霍克避免被操,以至于口得太焦急了,在五次大满贯般的爆射高潮之后,霍克的那根大肉棒根本就连勃起都困难,怎么还可能喷尿呢。
两个骑士狼狈无比地匍匐在地上。
远处传来了中年贵族的下人们走过来的声音,他们手中拎着五只灰色的兔子。
“再牵条猎犬过来,这里有两个骑士……不,两条母狗需要被精液灌肠,哈哈哈。”
贵族擦了擦自己的阳具,捧腹哈哈大笑,他迫不及待想看到霍克与他的下属一起翘着屁股被畜生的鸡巴给卡住屁眼,接受那巨量狗精的洗礼了。
霍克与青年骑士互相看了一眼,都只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恐慌。
而一被扯着乳头就失去抵抗能力的他们,根本就无法抗拒任何的玩弄,只能看着两只黑色的猎犬硬着鸡巴爬向自己……
…………
除开负责守卫的骑士们之外,几乎所有的青狮鹫成员们都遭受着各种过分的对待。
安与阿诺德在露天的格斗场中羞耻至极地教了贵族少年们格斗技……准确的说是用屁眼教他们如何操人之后,安又是马不停蹄朝着奥斯卡·伦纳德爵士的房间赶。
在服侍奥斯卡·伦纳德爵士之前,安先是被仆人们按在浴室里狠狠洗了一边,他浑身臭汗都被洗掉了,就连屁眼里也由仆人好好地用手指抠得只剩下他自己的肠液。
他被用上好的羊毛毯裹住擦干,在他的腋下、足心、小腹、会阴都抹了茉莉花味的油膏,整个屁眼甚至还用一种带着肉桂味的液体从里到外灌了个肠。
安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超大号的肌肉布娃娃一样被仆人们捣鼓着。
尤其在灌肠的时候他爽到彻底失去了意识,那火辣辣的液体在他的肠道里翻腾,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了香味,到底往他的肌肉屁眼里灌了些什么。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的房间昏黑无比,巨大的房间内只摆了些发光的矿物作为照明。
房间内各处有几位浑身赤裸的男性,他们是奥斯卡·伦纳德的奴隶,与安一同作为招待客人的肌肉玩具被放置在这里。
安一走进去,黑暗中就有几个赏玩性奴的贵族伸手过来玩弄他的身体。
“安,安·盖提……来,大家都等你好久了。”奥斯卡·伦纳德拉着安的乳头,就像是牧童牵耕地的牛一样把他往前印,“床上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远东浪人,不想与他交配给我们看看吗?”
“是的,当然,奥斯卡爵士,我此行其实想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与您谈谈骑士团助资的事,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是我想没人会拒绝去帮助一个浪漫而正义的骑士,先为我展示你的骁勇吧!”
奥斯卡·伦纳德允许安吻自己的手作为行礼,如果忽视他把手指伸进安的嘴巴里戏谑地玩他的舌头的话,奥斯卡·伦纳德可以说是个得体的贵族。
床上躺着一个身形同样健壮的男人,安只能借着微微的黑光看到这“东方浪人”样貌。
安感受着对方爆发力十足的肌肉腰腹,推断出此人必定是个战士之流,而且是在会与人厮杀的那种,绝不是普通的性奴隶之流。
“我要为他们表演了,借你的鸡巴一用。”安轻声在浪人的耳旁说着,然后跨坐在他的胸肌上,一路摇着屁股往下蹭,引得许多观赏的贵族发出笑声。
“不……不……”浪人微弱地抗拒了几下,神志不清地拒绝着。
安心里咯噔一声。
他本以为在场的性奴都与自己一样是“自愿的”,却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是犹如喝醉一般的昏迷状态。
“抱歉了,我身上有骑士的职责……”安借亲吻作掩护,与浪人耳鬓厮磨着,“你的鸡巴可真大,估计我又要被操爆了。”
“救我……”浪人挣扎着睁开眼睛,他的瞳孔完全失去原本的形状,笼罩在一片粉色的雾气中,一看就是被使用了某种药物,“我是武士,不是……”
安不说话,他眼神锐利地盯着浪人粉色的瞳孔看了几下,并不答话。
“忍着。”
安踮起脚尖,蹲着用一个十分夸张的姿势让浪人的大鸡吧抵着自己的屁眼,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整个房间都响彻了安的肌肉屁眼被肉棒操坏的声,安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无人发现,安的舌头上印着的青狮鹫骑士团花纹,正在微微发着光。
落星堡内,凯犹的玻璃宫殿中。
太阳照在斑斓的秀金玻璃上,其中一方帷幕被拉开,凯犹盘着腿席地而坐办起了公。
赤裸的红发巨汉格雷戈匍匐在他旁边,如蜂蜜一般的肌肤被阳光照得像是有金辉,他大方的敞开着自己的双腿,任由路过的人把他紧致的腹部以及更下方的巨物看得一清二楚,格雷戈慵懒的打着哈欠,头靠在凯犹的腿上。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正在休憩的狮子。
凯犹突然一抬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找到了。”
他推了推格雷戈的头,“准备过去,安说发现目标了。”
“是。”
巨汉伸了个懒腰,他那大得惊人的身躯站起来更是魁梧,让人不禁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参杂了什么巨人血统的混血儿。
格雷戈在离开之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凯犹,这次为什么先派了第一和第五小队过去?”
“很意外吗?”凯犹失笑。
“想不明白。”格雷戈挠着自己的头,“第五小队负责打游击和潜入,安排进去是应该的,但是第一小队……”
第五小队的队长是霍克,他统帅着许多巡林骑士,擅长各种形式、各种环境的作战。许多背地里见不得人的脏活累活都是霍克带人去做的,乔装潜入、刺探消息、刺杀……
但第一小队不一样。
第一小队由安率领,他们接受最正统的骑士训练、战术指导,不仅人数最多,而且是青狮鹫骑士团的门面。
实际上第一分队才是青狮鹫骑士团的主角,其他所有的小队都不过是为了辅助第一分队才组建出来的搭档队伍,许多“常人眼中的骑士”不该做的事情就由其余几个分队去做。
攻城、屠杀、刺探情报、驯养魔物……
实际上每个骑士团都有这样的明暗分工,一部分长相良好、优秀而完美的骑士作为民众心目中的白马骑士们站在舞台上。而舞台下的那些龌龊则另有其他骑士去做。真正的骑士从来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这次的任务不太适合第一小队去执行。
凯犹:“人人都堤防着暗地里的刀子,却没想到一旁的花瓶才是真正的武器……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其实有其他的理由。”
以为自己听明白了的格雷戈一愣。
“凯犹,你这样绕圈子我听不懂的,你知道我笨。”
“你不用懂啦,一天想这么多干啥~”凯犹抱着格雷戈的大脑袋在怀里揉搓。
“真是完全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
格雷戈只能乖乖低着头给凯犹揉,他无奈地叹了一声。
以前他在高原上征战四方的时候也是个擅用计谋的,结果遇到凯犹之后根本跟不上对方的思考方式,这种诡谲的、如同笼罩在迷雾中的做事方法,让人根本不知道暗地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凯犹看着远处粉紫色的黄昏似笑非笑,天上的星一点点从远方的夜色蔓延了过来。
“不用想得太明白。”
“因为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数。”
“用看神棍的眼神看我干啥。快去准备啦傻大个。”凯犹一脚踢到格雷戈的屁股上,把他往外面赶。
…………
夜色笼罩着灯火通明的城堡。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早就换下了自己那身骚包的红色燕尾服,此刻他穿着更为方便的衬衣,与一众骑士在为他们专设的餐厅中吃饭。
“看这柔嫩的虾肉,你感受到了吗,安?”奥斯卡·伦纳德将冰凉的虾身沾着白葡萄酒往安的后穴里塞。
“是,非常有弹性,您的手指也是……”
安抖着,他下午刚被浪人的巨根给操得裂开的后穴此刻在酒的刺激下疼得不行,他忍得脸部扭曲。
整个餐厅内鸦雀无声,骑士们没几个在吃饭,反而是那么几位贵族游走在不同的餐区,一边享用奢华的海鲜大餐,一边玩弄着骑士们的肉体。
就连罗斯也没能避免被调戏,好在因为他穿着衣服,所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被人侵犯,大家都更喜欢那些肉壮的、欲拒还迎的、整个胸肌都裸露在外面的下贱肌肉男们,而不是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青年。
他愤怒地握着拳头,周围的几个前辈要么正在翘起屁股被贵族们往里面塞东西,要么挺着胸膛给人当盛放食物的餐具,他们皆是用眼神制止着罗斯。
“不要冲动。”因与罗斯一同负责守卫城堡而同样得以逃脱被玩弄的前辈握着他的手。
“我不想当这样的骑士。”
罗斯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大大的瞳孔里甚至愤怒中带着些泪意,他好几次想朝阿诺德走过去,结果愣是被前辈给摁在原地,只能看到他那如兄弟一般亲密的阿诺德被人咬乳头咬得发出娇喘。
“我回去就要……退出……”罗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城堡外传来一阵哨声,紧接着就是一些城堡里养着的猎犬的狂吠。
“准备跟上。”罗斯身旁的前辈突然凑到他耳朵边说。
“什么?”
“看看你手边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武器。你要选什么?我觉得那个冷冻的贝壳不错,冰锥子挺尖的。”
“武器??”
罗斯还没来得及追问,就有人急急忙忙得跑了过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城堡外面围了青狮鹫骑士团的——”一个气喘吁吁的城堡士兵跑了进来,闯进餐厅看到满屋子的裸体骑士就傻眼了。
他记得这些也是青狮鹫的……
“安,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兄弟们来接你了吗?”奥斯卡·伦纳德爵士笑嘻嘻地喝着酒问,他下流地捏着安的乳头。
他知道自己这士兵在担心什么,但是安不过是一只空有肌肉的贱狗,被玩乳头就没有反抗的力气,怎么可能——
“我的同袍们应该正在调查一起使用神殿药物非法创造奴隶的案件,也许您床上的东方浪人对此有话想说。”
安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猛地回头,脖子上已经是抵着了一把叉子
银制的叉子死死插在他的喉结处,甚至已经刺破了皮肤,让奥斯卡·伦纳德爵士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爵士用余光发现其他的贵族老爷们也都和自己一样,都被自己正在玩着的骑士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制住了。
没想到自己安排的淫乱派对变成一副荒唐的样子,奥斯卡·伦纳德爵士愤怒地说:
“安·盖提!什么东西给了你胆子,你胆敢扼住我的喉咙!?”
“我想是您身上『纱勒梅尔灵药』的味道。”
爵士一愣。
安:“『纱勒梅尔灵药』,百年前爱神殿常用的药剂,但是因为对成年男性有着如迷药一般夺取反抗能力的效果,早就在全国范围内被禁止,没想到在您的城堡里会发现这个东西的踪迹。”
“你是有备而来……”
安:“实际上,我确实是来与您谈骑士团助资的事,也希望您与非法使用灵药这件事无关,毕竟如果真的是您在背后指使,那您的家产估计会被国王陛下尽数冻结吧……所以还希望您把详细的情况好好上报中央审判所。”
“你在威胁我!”
安抬眉,他大手一揽,直接握住了奥斯卡·伦纳德爵士的手腕,死死地固定着。
“我当然在威胁您,希望您能明白自己背后是一个青狮鹫骑士团的成员。”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瞬间想明白这件事背后的缘由,看来暗地里早就有人盯上了自己,不是青狮鹫骑士团头上的那位王子,就是他们供养着的那位大法师——
『纱勒梅尔灵药』在背地里是许多大贵族都在使用的东西,谁他妈会在意这个!
但是如果真的被用这个做文章,加上确实那个东方浪人没有签署奴隶卖身契……
没想到栽在这个东西上!
“你们这些小王子的低贱走狗!!!”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在被青狮鹫骑士押走之前,面容扭曲地对着安咆哮。
看着他这副样子,安一边掏耳朵一边清理着自己乳头上残留的血痕,他抬起头来笑着对奥斯卡·伦纳德爵士露出了个笑容。
安歪起半边嘴笑着,这会儿的他没了隐忍的气质,倒像是个青年痞子。
“不知道您还喜欢我们这种狗么?”
“汪。”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被骑士团拘押这件事在一夜间成为了王都最热的新话题。
骑士团关押贵族,这样的事情在大多数年轻贵族心中简直是天方夜谭,唯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贵族警觉了起来。
在许多年前刚刚开国的那个年代,骑士团还并不是贵族有权建立的东西,每个骑士团都是国王的使者,任何一位骑士都有可能为一个贵族家族带来覆灭,可能只是因为他查探到了这个家族中小小的、本可以被宽容的违法。
曾经,骑士团是“皇家的猎犬”。
百年的时光流逝让骑士团渐渐产生了变化,就算是小一些的贵族,只要有钱有地,都可以组建自己的骑士团,只是这样一来骑士团权利也不像曾经一样大,更像是徒有骑士之名的士兵罢了。
骑士团的变化意味着骑士的没落,曾经代行法理、守护国民的骑士突然就变成了随处可见的贵族附庸阶层,最终一个骑士能否守护正义,还是得看他背后的君主地位是否足够高。
而如果涉及到贵族,那么无论是谁的骑士团,都必须要对王国仲裁所提交大量的申请,才能够得到权力去对贵族阶层进行干涉。
“骑士终究从皇家的狗,变成了所有贵族的狗,正义早已彻底死亡,现在就连高洁的骑士都要变成食腐动物了,这是何等可悲!”
——最后一位皇家骑士,阿伦·火炬·安德里于临死前痛苦道
青狮鹫骑士团身为小王子的所有物,自然在全国上下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大骑士团。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有权关押一位子爵。
这种近乎逾越的行为带着些以下犯上的浪漫,又带着些让人深思的权力斗争,一时间就连贵妇人之间也喜欢这件事,若是谁不知道,那可算得上是彻底与社会脱节了。
不过,无论外界怎么讨论得热火朝天。
青狮鹫骑士团里也还是一副宁静如常的样子——
“啊哈!吃狗屎去吧,万恶的申报制度!”
凯犹抬手一丢,就把手里的纸与羽毛笔一同扔了出去。
“……不写了?”正好进来的格雷戈惊呆了。
今天的他与往常不同,不再是那样全裸地甩着自己的鸡巴走来走去,而是认真地穿上了自己的制服——为他特制的皮甲,仅在几个致命部位用上好的附魔软银铠甲作为防护,其余所有部分都由冰霜亚龙革制成,就连喉结处也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仅在左肩处露出他结实的臂膀。
犹如一只挺拔而矫健的野兽。
这就是青狮鹫第四小队的队长——负责掠夺与匿名屠杀的格雷戈。
他将凯犹抱起,让这贫弱的法师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像只肌肉马一样驮着。
“不写,写了又要改。你看看这个,伦纳德家族提交的再次调查申请。”凯犹拿起自己的烟杆,在格雷戈的胸甲边缘敲来敲去,弄松烟杆里堵着的灰尘。
显然他已经被这些繁杂而恶心的填写项目弄到没有耐心了。
青狮鹫骑士团每天都需要提交奥斯卡·伦纳德爵士当日情况、后续是否要继续关押之类的各种表格,再加上根据王子的指令,此举一定要想办法把伦纳德家族摁死,最好是彻底让奥斯卡·伦纳德被流放,这样一来就还要向王国仲裁所提交项目繁多的另外一张表格。
“凯犹你冷静一点……他们这是还想抓住最后捞人的希望?”
“毕竟是个子爵吧,他们家族也不希望就这样失去主心骨。但是要我说,一个家族混得这么差还是赶紧倒了好。”
凯犹不耐烦地抽着烟。
“明明没有实力却又占那么多的好资源,挡了路又不挪屁股,还得青狮鹫亲自出手,麻烦死了。”
“他们这样一弄我就得全部再重写一次。这群贵族当初制定规矩的时候肯定就是想用这种东西拖时间。”
“只要把申请审判的人拖得无法提交申请表,那罪人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真是奸诈的家伙们,今晚我得想办法诅咒一下这个家族,就咒他们被流星群砸死吧……”
“你刚刚说脏话了,不好。”格雷戈揉了下凯犹的手。
“什么脏话?”
“屁股。”
“……你个天天被我操到屁股流水的大骚货也好意思说这是脏话??”凯犹震惊地看着他,在格雷戈的脸上戳来戳去,“是谁昨晚喝多了在窗子旁边求我操屁股的?”
格雷戈脸上挂不住了。
“那是喝醉了。”
“就算是皇后大道旁边乞讨的乞丐也知道醉酒后的男人说的都是真话哦?”
“……但是凯犹昨天也没有操我……”
“因为你喝醉了。虽然你的鸡巴只是个超大的摆设挂件,但是硬不起来就很不好玩啊。”
“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他眼神躲闪,粗犷的脸庞竟然显得有些柔和,原本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也小了些,变得有些低声下气。
凯犹眯起眼睛,手指在格雷戈的脸上一路戳,戳过他没剃干净的络腮胡,最后滑进嘴里,于是格雷戈只能无奈而顺从地用舌头舔着凯犹的手指。
“看晚上你的表现吧,今晚脱光了裸爬骑士团一圈?”
“你说了算……”
格雷戈看着注意力完全被自己的大舌头转移了的凯犹,心里松了一口气。
……………………
青狮鹫骑士团内一反常态的,大家都好好地穿上了衣服。
因为今天的青狮鹫骑士团对外打开,并且有许多从中央审判所来检查文件和手续的检察官,所以每个人都严阵以待。
就连队长们也是全身程亮的铠甲走来走去,像罗斯这样还没得到自己制式铠甲的小年轻也从仓库领了一套蓝白相间的仪式制服,顿时落星堡里在这群骑士的变化下显得神圣而庄重。
如果不看他们的宿舍的话。
第五小队,队长霍克的房间内
穿着神圣铠甲的安正陪在霍克的身旁,此刻霍克裸着下半身蹲在地上,羞耻地对着安扒开自己的屁眼。
“操昨天狗的精液没排干净……”
咕噜咕噜——
“不是,你他妈能不能把手甲脱了再给我扩张……别碰那个地方!!”
哗啦——
“这么敏感?”
安惊讶地看着蹲在自己前方的霍克抽搐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霍克的身体为了让安玩得更爽,所以曾经去进行过一些改造,结果就是虽然肌肉依然十分爷们,但是高潮时的快感相当接近女人,特别在被玩乳头和屁眼的时候,简直可以一边吼叫一边高潮,即使是他这个鸡巴不能使用的废物老公——安,也可以随便用各种道具把他玩到持续高潮。
无论霍克之前怎么骂骂咧咧,只要让他持续高潮个几分钟,他很快就会软下来,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就一边学母狗撒尿一边汪汪叫都可以,安非常喜欢自己恋人这样顶着一身肌肉还下贱得像个婊子的样子。
但是以前也没有这样随便用铠甲蹭蹭穴口就控制不住精液。
“你被公狗操一个小时试试!!”霍克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狠狠地瞪了安一眼,拍开他的手自己扣起了后穴,“完全被那个死胖子玩到腿软……狗扑上来的时候我动都动不了,屁眼都快被那个畜生操烂了。”
安看着自己的恋人满脸嫌弃地说着被猎犬操的事情,有点哭笑不得。
被动物操这种事情其实对骑士们来说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危害,毕竟他们的身体都得到了凯犹的祝福,强韧得超乎常人。
只是骑士团里没有养狗,以前也没有歧视被公狗直接操在屁眼里内射。
以霍克这个被大鸡吧随便操操都能吼叫着失禁、然后求饶的体质,真的被狗操上这么久再内射……
“爽么?”
安用靴子踩着霍克勃起的巨根,感受着肉肉的一大根在自己脚底下被踩到变形的触感。
“不知道,我晕过去了,那个狗真的猛,老子感觉像是要被它操怀孕一样,可能爽吧……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梦遗了。”
霍克咬着嘴唇有些不爽的说,他反复确定了自己的后穴里不再有那不停刺激着身体的畜生精液,然后用鸡巴撞了下安的腿甲,又是一路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床旁边找自己的衣服。
木制的大床上整洁无比,喷有骑士团特制的香草清新剂,晨光反射在大理石上,整个卧室都带着一种典雅的质感,让人难以将这干净的房间与霍克其人联系起来。
只是太干净了,霍克别说内裤,就连自己的袜子都找不到。
“内裤……操老子的内裤洗了他给我放哪里来着?”
“霍克。”
“干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暴躁?”
安凑过去用嘴唇蹭着霍克的脸庞,但是很快又被霍克拍开。
“老子不爽,别碰我。”
“你刚刚还让我给你扩张呢……怎么了?”安把霍克揽在怀里,用自己没有铠甲覆盖的侧腰紧贴霍克的身子,两人像哥俩好一样挨在一起。
“你昨天是不是让那个东方浪人睡你房间了?”
霍克咬着牙说。
安一愣,“对,昨天我把他抗回来的,本来想让罗斯和阿诺德一起睡,但是那个浪人……应该叫武士吧,他好像很强。”
“很强??”
“他昏迷中摸到我的配剑后就直接拔出来把旁边的桌子切开了。”安认真地点头,“睡梦中也能用出剑术,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奇怪的远东技巧,让他和普通骑士们睡很危险。”
“然后?”
“我把他捆在了我的床上,半夜他还挣扎,我就直接摁住他了。他的身躯非常强壮,之前摸到他胸肌的时候我就在想他爆发力会不会很恐怖,我坐在他身上都差点没压住——”
“操!”
霍克一巴掌拍在安的头上,然后咬住安的喉结。
“霍克?”安一动不动。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上好像被霍克咬出了点血痕。
内心十分不爽的霍克咬完,看着眼前自己金发黑皮的高大恋人。
心里更不爽了点。
“你的意思是,你先是把他带进了你的房间,然后捆住了他,再和他肉挨着肉互相压了一整个晚上?”
此刻安也明白过来了。
“……你在意……他上我的床这件事吗?”安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霍克向来是以狂野和洒脱如风出名的。
哦还有他暴躁的性格。
曾经安在对霍克告白的时候,因为考虑到对方开放、随性,安鼓起勇气提出希望有一天两人能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拥吻。
结果当时霍克接受了安的告白,但是拒绝了后面一起睡觉的邀约。
“娘们兮兮的!”——霍克
“以前是以前!而且老子不上你的床不代表谁都能上好吧?”霍克说到这个更是火大,他用自己的大胸肌顶了一下安,把他撞到墙壁上顶住。
在骑士团里大家都熟,肉体关系也乱,所以霍克倒是不介意安被谁操了或者操了谁。
而且身为这样的骑士……难免有些时候需要出卖肉体,比如安就常年被安排去当巡回的性奴,至今霍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小王子的恶趣味,还是这确实是某种掩盖身份的方法。
在这种淫乱的大前提下,霍克给自己与安之间定了一条底线。
——亲吻、做爱、有感情,这些都可能会被倾覆,尤其是在骑士团这种同袍之间感情极深、肉体极亲密的环境下。
但是霍克要一个特权。
思来想去,只有安的卧室是平时没什么人进去的了,更没人在安的床上睡过。
霍克将这个东西作为自己的特权。
只是他好像还没来得及告诉安这个决定,就被那个皮肤像上好的绸缎一样,胸肌还大得出格的东方浪人给抢了。
安不知道霍克内心的风暴如何剧烈,他抱住霍克疯狂的亲吻起来。
先是亲额头,然后吻上眼睛、鼻子、嘴唇,再像只大型犬一样在霍克的脖颈间蹭了一圈,最后往下路过霍克赤裸的胸腹、半软的胯下,安薄薄的嘴唇像是只轻灵的蝴蝶,点得安的每一个地方都觉得痒痒的。
最终以安在霍克的脚趾上真诚地留下一吻为结束,安起身抱着霍克。
“你……干什么?”
霍克整个人被亲得云里雾里。
很舒服,而且很温馨,就连安用嘴唇去摩擦他的龟头时也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反而是有一种神圣的尊重,犹如祝福。
“喜欢你。”安平时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笑得璀璨,他终究是上了年纪,平时严肃起来看不出年纪的脸一笑就有些皱纹,只是这让他看上去丝毫不显老,反而是从他开怀而爽朗的笑容中看得到点少年的气息。
“搞什么,突然说这个……”
霍克这下不生气了。
“我没意识到你会在意这件事。”安和霍克抱在墙边,“今晚如果你有空的话……来我房间和我约会吧。”
霍克:“……?”
何等不知廉耻的约会邀请!
卧室?这是根本与“浪漫”二字绝缘的约会场所!
“我去食堂偷瓶酒来,我估摸着仓库里有凯犹大人的魔法书,我们用照明魔法当蜡烛……”
“嗯?”
“我们躺在床上一边喝酒,我一边给你讲故事,我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好啊。”霍克这下也笑了起来,两人头挨着头笑得温馨。
“等喝完了酒你可以用酒瓶子操我,随便你怎么玩都行……我会选一个坚硬点的酒瓶子。”
“?”
一个第二小队的骑士拿着文件走进霍克的房间,结果正好撞上勉强穿了条裤子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的霍克队长,后面还追着衣冠整洁、但是喉结上有一圈齿痕的第一小队队长。
“队长?这里有些文件涉及到狩猎场的变异猎犬信息,你看一下——”
“滚滚滚别烦我!”霍克看也没看就跑走了。
霍克:这安压根就他妈不懂什么叫浪漫!
操!
…………
“在如此混乱的局势下,青狮鹫骑士团内还是这么有条不紊,甚至就连流言蜚语也听不到,每个骑士都充满了如朝阳般的生命力,凯犹法师您的管理方法真是优秀。”
一位年轻的检察官站在落星堡门口奉承着凯犹,与凯犹一同等着检查团的最终信息汇总。
“因为他们都把精力放在了真正有意义的事情上。”凯犹得体地点头,他一身深黑色的法袍显得他高而瘦,再配上他头顶上那尖尖的法师帽,像足了个法师。
“不过实际上我认为,这样的宁静并非是宁静本身,只是因为这里正好在暴风中央。”
“暴风中央?”
“是啊,被称为风暴之眼的宁静地带,但是其实是极为不稳定的……哦,那是王子吗。”
凯犹飞快的转移着话题,年轻检察官吃吃笑着。
这法师,他家主子不就是小王子吗?总不会是连小王子都认不出来了吧,听闻青狮鹫骑士团内众人荒淫无度,难道这法师是已经“过度操劳”到眼神不好的程度了?
年轻检察官摇摇头,准备恭迎小王子陛下。
结果他看到了两辆马车。
两辆上都有着皇家的白鹿银桉花纹,一前一后下来了两位。
他们皆是有着高贵的苍金色头发,气度非凡,身前身后都簇拥着无数仆人。
“两、两位王子!?”
凯犹笑着行礼,似乎丝毫不意外两位王子的到来。
只是他悄悄的在心里说:
“啊,风暴来了。”

圣王·哈里斯陛下是个雄壮的男人,他的三个儿子都同样生有一头璀璨的金发,这正是高贵的皇室血脉的象征。
许多有幸得见王的平民总是感叹于君王的金发在阳光下如此闪耀,就像是日辉中的雄狮一般,在民间也会把王称为“神圣的太阳狮子王”。
毫无疑问,这样的威名很衬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既配他神武的样貌,也配他名震天下的战绩,而他的孩子们自然就被称为“年幼的雄狮”。
但是王国其实一共有四位王子。
最小的王子名叫“阿尔”。
阿尔王子矮小、瘦弱且阴柔,大家只能从他那头浅金色的头发上看出来点皇家血脉,这样的他站在自己三个“哥哥”面前也犹如太阳下的苍白月亮,毫无半点英武可言。
实际上,阿尔王子是圣王陛下的侄儿。所以他如此的不像个王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关于阿尔王子的传闻非常多,大多都是关于他那身为前朝暴君的父亲,最起码在圣王成为皇帝,并且向阿尔王子递出怜悯的恩惠之前,阿尔王子过得就像是个难民一样,没半点王家子嗣的样子。
悲惨而混乱的过去,无人可知的前朝秘闻,在皇室中尴尬的处境……
这一切让阿尔王子注定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可怜虫。
但是好在他有青狮鹫骑士团。
“我还从来没参观过你的骑士团,弟弟。”
阿尔王子身旁的大王子笑得灿烂,他明亮的笑容与璀璨的金发形成了一副耀眼的画面,就连天上的太阳也被他比得逊色了几分。
大王子名叫加西亚·德·哈里斯·艾卡布西堤。
“加西亚”在古人类语中有“日光划破混沌”的意思。
他人如其名,此刻站在阿尔的身旁如同雄壮的金发狮子,一举一动皆充满了力量感,饱满的胸脯即使隔着华贵的衣服也能让人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粗壮大腿更是表现出了一种运动的美。
而瘦弱得像根树枝的阿尔王子,足足比自己的哥哥矮了一个头,他面色苍白如纸,过长的眼睫毛像墓地的蒿草,盖住了他眼睛的大半,显得有些阴郁。
两人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说加西亚是太阳下的雄狮,那阿尔就像是在月光都照不到的古堡深处蔓延的藤类植物,阴冷又古板。
这两位王子很少共同出现在民众面前,只因为阿尔王子本身极为孤僻。
但是意外的是,他们两在民间都有着不低的人气。
阿尔王子得益于他那守护民众的一群英俊骑士,在民众心目中阿尔王子更像是个民间侠义组织的头领,犹如在暗中守护正义的丛林游侠。
而加西亚王子则是因为他自己的政绩与战功,隐隐成为了众望所归的君王。
而高人气的不仅是他们两位,“两人在一起”的人气也高。
一刚一柔的两位王子,彼此既是竞争关系却又从未有过冲突,就连外貌也是同样的俊朗而般配。
民间女子:当代再也找不出这样门当户对的两人了!
市井中不少话本是以加西亚与阿尔为原型的,大部分故事都会将加西亚王子称作“未来的太阳王”,而阿尔则是那在黑暗中默默为加西亚守护国土的“月亮”。这确实也很符合两人的实际形象。
当然,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
没有人知道。
“请不要这样叫。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加西亚·艾卡布西堤。”
阿尔不着痕迹地推了推兄长。
“阿尔·坎贝蕾拉?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姓氏。”加西亚轻声说。
两位王子的中间名、父姓都是同样的,唯二的不同是自己的名字与母亲姓氏。
“她确实是位身负诸多绯闻的皇后。”
阿尔王子一双清冷的眼睛看也不看加西亚,“但是也是个值得怀念的母亲。”
然后他径直走向凯犹,想让自己的宫廷法师用他的魔法创造一些阴凉的环境给自己避暑。
“请允许我为我的失礼道歉,”加西亚王子大步跟在阿尔的身后,“作为赔礼,你觉得一个吻如何?”
“不必了。”
阿尔冷漠地头也不回。
“他生气了吗?”加西亚摸摸自己的鼻子问凯犹,让人看不清楚他的下半张脸。
凯犹既是青狮鹫骑士团的法师,同时也是宫廷法师,与各位王子都是见过的,

凯犹:“不,我想阿尔陛下还不会在意这种程度的为难~”
“但是我认为您确实要少看些民间故事本,尤其是以您与阿尔王子为主角的那些。”
“嗯……有害身心健康!”
凯犹笑得暧昧。
…………
两位王子的到来很显然打乱了所有人的准备。
中央仲裁所的武官们被迫收起了自己的武器,整个青狮鹫骑士团的成员们更是严阵以待,随处都可以见到英挺高大的骑士们成队地在巡逻。
甚至有些没被安排巡逻、本应放假的骑士都开始在落星堡里打扫起了卫生来。
武官们很好奇为何这群骑士突然变得比之前更加严肃。
要知道,虽然两位王子身份尊贵,但是中央仲裁所作为“断罪者”也是被全国上下所有人都忌惮的,每个心中不虔诚地服从于圣王的人都会害怕自己的龌龊被看透,从而遭到审判。按理来说所有人都应该更害怕仲裁所的使者才对。
结果骑士们居然面对王子比面对仲裁所还要紧张?
这让武官都有些纳闷,不仅开始猜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或者阴谋。
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只是凯犹在王子们走进落星堡的时候悄悄用青狮鹫内部的魔法通讯系统给每一位骑士都传了几句话语。
“王子和他哥——笑得臭不要脸的那个!到骑士团了!”
“不要给王子丢脸啊!”
这句话让许多骑士打了个激灵。
“操,王子来了。”就连在暴打安的霍克都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自己光着的上半身,赶紧往自己房间走。
他得先把铠甲穿好,至于揍安这件事就放到夜晚上了安的床之后再说。
“还有大王子。”
本就没被揍疼的安跟在霍克身后,他本以为只要等仲裁所的证据搜查结束之后,就能和霍克渡过一个轻松的下午,没想到突然来了两位大人物。
安:“我要不要把锁摘了……一会儿如果像以前比武那样被人踢到锁就出糗了。”
霍克:“你有钥匙!?”
“我当然有,钥匙一直在我身上。”安耸肩,“只是我一直没开,我估计王子都忘记了……不过反正废物鸡巴又不用,估计他喜欢我就一直锁着。”
“你也太乖了吧……”
“霍克你不也是,为了被我操能忍这么几个月。”安在霍克的肌肉屁股上摸了一把,“我们都是一样的。”
霍克眼神复杂地在安鼓鼓囊囊的胯部看了一眼。
他没想到安其实随时可以开锁,却一直自愿乖乖被锁着。
要是让霍克被这样锁着,身为男人却连勃起的权力都没有,那他估计早就被自己那根大鸡吧憋疯了。
霍克不否认自己其实有些想念安的那根鸡巴了。虽然安的肉棒不大,但是在过去两年每晚疯狂的交合中,霍克的肉穴可以说完全记住了安的形状,就算只是被用龟头顶在穴口上都会期待得他自己痒到流水。
但是他们是骑士。
戴锁……就戴吧,即使对君主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甚至君主早就忘记了,但是对骑士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君主的每一个命令都牢记在心。
“戴着吧,一切为了王子陛下。”
“哈哈,说得好。”
安笑着摇摇头,放弃了开锁的想法。
两个三十岁的青年骑士头挨着头,真诚地拥吻着,为他们双方对王子的臣服而更加喜欢对方一些了。
……
对每一位青狮鹫骑士来说,阿尔王子都是心中很特殊的那个人。
诚然,所有追求骑士美德的骑士都会真诚地侍奉自己的君主,毕竟骑士一生只会为两个人作战:
君主,以及自己的爱人。
像青狮鹫这样,有着阴冷如月的美貌青年君主的骑士团,时常会被外界取笑,说这群骑士之所以那么死心塌地,完全是因为他们把阿尔王子当作心中的月亮去追求了。
于是“君主”与“爱人”两个身份合二为一,自然就能培养出来如此忠心的骑士来。
这发言虽然有些冒犯过头,但是青狮鹫们倒是确实认为阿尔王子是自己心目中很重要的那个人。
这样的情愫不难理解。
青狮鹫从来不强求加入者的身份,即使是一穷二白的贫民,又或者身上背负着重罪的逃犯,到了这里都会一视同仁地被对待,甚至会被人保护着。
最初的青狮鹫就是一群逃难而来的丧家犬,对他们来说自然是会感谢阿尔王子的。
对每一个被骑士团拯救了的青年来说,落星堡并非仅仅是一个城堡。
这里是有兄弟在的家,是无数个荒唐而浪漫的肉欲夜晚,是给他们勇气把自己脆弱、淫乱的一面展示出去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迷茫的下半生的“答案”。
阿尔王子鲜少出现在骑士团内,他只远远地通过信、御令之类的东西管理着青狮鹫们,距离他上一次与骑士们见面也是一年多以前了。
但是骑士们清楚,自己穿着的坚硬铠甲、肌肉上象征着归属与荣耀的纹身、晚上吃到的炙烤羊排——
都是因为阿尔王子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于是,尽管这位阴郁的小王子与骑士们见得如此之少,他也还是成为了骑士们心心念念感恩着的对象。
……
安与霍克十分幸运地在紫藤花回廊里撞上了王子一行人。
“您好像长高了。”
安对阿尔王子孟浪的说,满脸都涨红了。
“……”阿尔王子皱起眉头。
就连一旁的凯犹都遮住眼睛不去看安。
倒是加西亚王子饶有兴趣的看着。
他本以为阿尔会冷漠地甩脸走开。
却没想到阿尔叹了口气,像是十分有耐心的与这个黑皮骑士聊了起来。
阿尔:“我也已经快三十岁了,不是小孩子。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发育。”
安:“那就是您今天的鞋选得好!”
阿尔:?
凯犹憋笑憋出了气声。
安身为骑士团相当早期的成员,其实与阿尔相当熟稔,说他是看着阿尔长大的都不为过。
而阿尔有没有把安这个——经常光着屁股在骑士团里跑来跑去的大个子当作长辈,这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自己的恋人这副傻样,霍克小声地在安耳边说:一边儿去。
霍克牵起阿尔的手,在得到王子眼神的允许之后在阿尔的手指上亲亲一吻,像极了当年他以前那副浪荡游侠的做派。
“霍克·拉斐尔,您的骑士之一,时刻准备着为您效劳的猎犬,如果您能记住我的名字将会是我偌大的荣幸。”
阿尔王子的眨了眨眼睛,他端详了一会儿霍克的脸庞,愣是把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尔:“我记得你,你今年夏天的产乳申请是我批准的。”
这下霍克的脸彻底羞到骨子里去了。
“看来你有在好好为当奶牛做准备,是吗?”
被阿尔王子这么一说,霍克瞬间觉得无数道视线都集中到自己的胸甲上去,明明隔着一层铠甲,但是霍克在这样的视奸之下依然是羞愧无比。
他壮硕的胸肌此刻被人当做女人的乳房一样视奸,许多加西亚王子身旁的仆人都带好奇地看着他的胸部。
“真的能产奶?”
“明明是这么壮的男人……”
“也许就和奶牛一样,越高大越好?”
“如果能分泌乳汁,那岂不是也可以像母牛一样生崽?他难道有子宫吗?”
“肌肉骑士居然被当成牲畜来养……”
仆人们的声音极小,但是霍克的听力让他能够一字不落的听清楚所有的讨论。
自己的胸肌被人如此详尽地讨论,又是在阿尔王子和安的面前,饶是霍克也有些无法坦率地面对。
向来隐藏在幕后的霍克受不了这种羞耻,他就像是个没穿着衣服的裸男一样被外人看了个透,即使是铠甲也无法遮盖他那对丰满淫荡的奶子。
太丢脸了……
霍克满平时一脸痞子样的脸此刻红透了,就连他风吹日晒磨练出来的黝黑皮肤也遮不住。
加西亚王子看到霍克这副窘迫的样子,走到阿尔身边去。
“阿尔,产奶是什么?”
他笑着问,视线一直黏在霍克的胸甲上没离开过。
“就是像奶牛一样,在模拟假怀孕之后,让他们从巨大的乳房中产出奶汁。”阿尔回答。

“但这个骑士是男性吧?还是说我看错了。”加西亚指着霍克顶得高高的胯下,这让霍克更羞耻了下,不得不弯着腰勉强盖一下自己的糗样。
若是光看脸,加西亚会觉得霍克一定是个肆意妄为的佣兵,很可能会一言不合就揍人的那类。而当把视线移到下体,加西亚会认为霍克是个下体粗大的爷们,毕竟胯下顶起的鼓鼓囊囊一包十分可观。
但是当这样的痞子青年满脸羞红地弯腰在自己眼前勃起,加西亚反而不会觉得他是个爷们。
只会觉得他贱得不行。
“只是狗而已。”阿尔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无波澜,“对牲畜来说,有些性别上的特征是可以被修改的。”
“哦?”加西亚来了兴致,“就比如像牧场中会让被阉掉的公牛,再给它们的兄弟操一样,尽管都是雄性,但是却只能用来交配?”
“嗯。”
“那么这两位骑士也是这样用来交配的牲畜?”
“嗯。”
安与霍克两人被这样当众做畜生讨论,内心都十分复杂。
最先出来的是来自男性本能的抗拒,但是紧接着就转化成了窘迫——因为王子们说的是事实。
他们的身体本来就是被改造得可以像动物一样交配的肌肉男。
而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一种微妙的自豪与躁动。
不停好奇提问的加西亚王子让这两个肌肉男觉得自己成为了阿尔炫耀的资本,毕竟像他们这样又爷们又下贱的肌肉牲畜可不是哪里都有的。
想到这里,即使是下体硬到流水的霍克也自豪地挺起了背脊。
“能为我展示一下他们的身体么,阿尔?”
加西亚得体地笑着,仿佛不是在说让两个仪表堂堂的骑士长当众脱到露出下体,而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或者两个好看的物品如何摆弄。
阿尔看了加西亚一眼。
“当然可以。”
在阿尔同意之后,这对肌肉情侣兼同袍兄弟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就连胸甲也卸了下来。
“哦哦——”
最终呈现在加西亚面前的,是两个油光蹭亮的肌肉裸男。
霍克与安,一个是精壮的痞子,一个是黑皮金发的大肌肉爷们,两人同样赤裸裸地站在阳光下,形成了极为羞耻而好看的画面。
这两个汉子都抬着头,一脸桀骜地挺起胸膛任由周围的人看着,不时传来的“就像是东区的那种婊子一样”的评价虽然让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在王子面前他们只能把头抬得更高,肌肉鼓得更用力。
开玩笑——
安&霍克:老子这样健壮的爷们狗你只有在青狮鹫才能看到!
贱货爷们情侣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两人都是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让王子能够更好地观赏自己的肌肉。
丢尽脸面地脱了衣服就勃起得不行,就连光溜溜的私处也被外人看个干净又如何?
大男人的肌肉练来不就是给人看的!
“这只就是给他的兄弟操的阉牛?”加西亚弹了一把安胯下的锁,隔着金属震得安有些痒。
阿尔:“没阉割,不过功能差不多。”
加西亚又转头看向霍克。
“那这是负责给他配种的公牛?”
“不,我是负责为安处理性欲的母狗。”霍克挺着胸肌说,说完自己胯下硬得快滴出水来。
加西亚看着胸肌因为紧张而不停颤动的霍克,心里起了极大的兴趣。
“哦?怎么个处理性欲法,阿尔你能让他为我介绍一下吗。”
提到骑士们的时候阿尔好像总是话多些,这让霍克心里十分开心。
阿尔:“随便问,霍克是条直来直去的狗”
霍克被自己家主子说得差点射出来,他在阿尔王子的注视下差点对着王子汪汪狗叫,他只能努力忍着自己下体和躁动的心。
“是,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能为阿尔王子争光是老子的荣幸!!
这条狼犬在心里开心地吼着。
加西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英俊的年轻金发雄狮伸手探向了痞子霍克那对丰满的大胸肌。

霍克原本以为,自己顶多是在众人面前露个下体。
年岁近三十的霍克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练出了身雄壮如雕刻般的肌肉,结婚结得早的他每次在与自己妻子做爱时都喜欢一边挺腰冲刺,一边抓着妻子的手让她摸自己引以为傲的滚烫胸肌。
而加入骑士团后霍克的肌肉更是饱满得充满了淫欲,胸肌的形状日益锻炼得比女人的奶子还丰硕,他总是喜欢一脸痞气地把下属们操到失神,然后让他们埋在自己胸里迷乱地蹭着。
有的时候霍克会想自己是不是有一种极端的自豪,以至于总是想着展示自己。
此刻即使在外人面前,霍克也是胯下硬得不行。
越是有人在看他的那对大胸肌,霍克的巨大男根就越是涨到快要爆出雄汁来,明明无人触摸他,他却愣是快要在这样无数视线的注释中走到了高潮。
好在霍克的鸡巴刚刚射过一次,加上他肉体早已被改变,即使是达到了高潮,也只是胸肌与他的大鸡吧一阵疯狂抽搐,精液会慢慢流出来,普通人也只会觉得他在流前列腺液而已,还不至于出糗。
于是霍克更加心安理得地沐浴在众人如视奸一般的视线下,任由大家把自己光溜溜的腋下、饱满到感觉可以产乳的巨大胸肌都看了个遍,就连因为亢奋而不停晃来晃去的大鸡吧也被大家看光了。
“老子就是帅!怎么样,羡慕阿尔王子有这样一条狗吧!”
霍克自豪地在心里想。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和安站在一起被加西亚王子玩乳头。
“————!!”
加西亚的手碰上霍克胸肌的一瞬间,霍克就差点忍不住喷出来,硬是咬着牙才没浪叫出声。
他这半年来几乎都在为能够与自己的恋人一同去青狮鹫的牧场当产奶的肌肉奶牛而努力,胸肌被他练到了一个大得不行的程度,而霍克身为一个对性爱质量要求极高、且除了任务之外只想被安操的痞子忠犬,这段时间憋下来自然是敏感到乳头快要爆炸了。
平时的霍克,每次屁眼发痒都只好去找那些小年轻下属们疯狂操逼,没人知道这个用巨根征服自己的队长的后穴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在流水,乳头也是充血到像是在求人去玩一样。
因为霍克这性格,除了那个别几个人之外都没谁会把他当母狗对待,自然就冷落了他的乳头。
就连好不容易与安见面了,他也就是匆匆被安抱起来操尿了三次,之后两人就去出任务了,在任务中他的屁眼又经历了被贵族用大鸡吧撑开、被猎枪操到抽搐、被黑杜宾犬内射到感觉要怀孕……
可以说霍克的屁眼都已经被操到像女人的逼一样外翻了,乳头却一直没得到藉慰。
在让骑士们产奶的调教方法影响下下,霍克的乳腺早就开始再度发育,但是乳头只是变大了一点点,一直挂在他巨大的乳头上显得极为突兀。
而现在被加西亚王子这么一碰,霍克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整个胸肌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像是要往外喷奶一般。
“嘶……哈……哈……加西亚陛下、我……嗯!!”
痞子霍克用尽全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失态,但是发现了霍克弱点的加西亚坏心地把手上加了点力气,很快就让这个早就在众人注视下硬得不行的肌肉壮汉流出了精液。
滴滴答答的精液并不如霍克自己想象的那样少少得流出来,而是犹如小孩子漏尿一般形成了涓涓小河,顺着他昂扬的巨大阳具往下流淌,引得不少人侧目偷笑。
这就是青狮鹫骑士团的肌肉骑士?
说是母狗玩具更合适一些吧!
霍克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眼光,他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因为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而腿软,一边抖着膝盖对着加西亚王子频频颤抖,只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对于霍克这样一个为自己的爷们与雄性魅力而自傲的人,没有什么比在众目睽睽之下玩成母狗更丢人的了。
“不……求您……”
霍克很快又在加西亚的用力拧乳头之下达到了高潮,他没想到自己被玩乳头得到的快感居然比他操逼还多,被结实挺立的胸肌覆盖着的乳腺此刻竟然像是开始产奶了一般,隐隐有想往外喷乳的趋势。
安看着霍克……自己的兄弟兼恋人在旁边被另一个男人玩乳头玩到快要崩溃,心中泛起了十分复杂的味道。
他正想说点什么,结果加西亚王子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手同样是袭上了安的乳头。
“王子,我认为——啊……嗯哼……啊好爽……”


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呻吟。
他与霍克不同,如果说霍克喜欢保持自己肌肉痞子形象而伪装成一只狠厉的公狼,那安就是早就被无数人操得失态过的母马。
虽然安的体形走在外面,任谁都会觉得他是个沉稳而可靠的青年大叔,但是骑士团人尽皆知:安早就变成任人玩弄的肌肉骚货了。
此刻这个金发黑皮的壮汉一被玩弄奶子,整个人差点直接跪下去,许久没有射精的他的乳头淫乱程度丝毫不比自己恋人的弱。
他的乳头仿佛多汁而软烂的红色果实,就挂在他黝黑结实的胸膛上,被王子这样随便一扯差点真的就要喷出奶来。
加西亚王子平时接受最严厉的皇室教育,他的指尖有因练习皇家剑术而出现的粗糙老茧。
此刻安与霍克这对肌肉猛男情侣,皆是被加西亚王子的手指给弄到崩溃,丝毫没了最开始脱下盔甲时的英俊潇洒,像是两个正在发情、爽到腿软的骚逼一样,只能互相搀扶着努力在加西亚王子面前站好,任由他玩弄自己淫乱的奶子。
安的胸肌比霍克还要大一圈,毕竟他整个人在如同狼一样的霍克面前更像是头肌肉壮熊,两人此刻正胸挨着胸、并排站着,一黑一白的肌肤上都是遍布汗水,随着加西亚王子手上的动作变化而偶尔一同抽搐。
因为两人的乳头只能有一边被王子的手指宠幸,于是他们很快就觉得另一边的奶子开始发痒,都是齐齐忍不住向王子投去请求的目光。
他们还有着骑士、男人、青年的自尊,但是无奈此刻两人都乳腺快被加西亚玩到崩溃的状态,哪里还去想什么别的,只求自己两边的乳头都能得到宽慰,最好是能被玩得爽到骨子里去……
加西亚王子被他俩祈求般的眼神给逗笑了,他没想到这对肌肉情侣表面上看着如此高大威猛,实际上稍微玩玩乳头就浪荡得没有自主。
加西亚:“你们两个都很喜欢被玩乳头?”
安与霍克点了点头,两人眉眼间都是羞耻得不行的表情,但是无奈他们的雄壮的胸肌正被王子玩得抽搐连连,根本没点抵抗能力,自然只能诚实而卑微地回答王子的问话。
安:“是的……很喜欢……嗯——!!”
霍克:“我的乳头是第一次这样被……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呜!”
加西亚对安说:“阉牛,你好像冷落了自己恋人的乳头,这可不是个好丈夫啊。”
“您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呜……像您玩我的奶子这样……玩他、啊啊!要喷了!!”
在王子粗鲁用力的拧乳头对待下,一直没射精的安竟然是戴着锁也流出了些许精液来,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去,和霍克一直没个男人样子般流了一地的精液混在一块儿,让围观的人都为这对肌肉婊子骑士的下贱而感叹。
“正是因为你有一根这样不勃起都能射精的废物鸡巴,所以你的恋人才淫荡成这个样子吗?”
加西亚扇了一巴掌霍克的乳头,让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肌肉痞子又是面容扭曲地流出了精液。
安与霍克低着头,像是两个受训的犯人一样,空有一身肌肉,在加西亚面前也只能乖乖地被羞辱。
加西亚玩得手有些累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的汗液,两个壮汉早就挥汗如雨,在几次快速的高潮中变成了湿漉漉的肌肉骚货。
“再玩下去我的手套就要被你们弄脏了,不如两位自己表演吧。”加西亚退后一步,他对安说:
“阉牛骑士,扒开你恋人的屁眼为我讲解一下你平时喜欢怎么操他。”
脑子早就被当众羞辱的快感给冲昏了的安根本没有抗拒的能力,他与霍克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在一旁观赏的阿尔,便乖巧地转过身去。
霍克半蹲着背对加西亚王子,用手扒开自己的一对肌肉大肥臀,露出藏在下面、一根毛都没有的肉穴。
安还套着骑士们武装到手指的铠甲,他直接就着霍克早已泛滥的淫液直接插了进去,刺激得他的大鸡吧恋人差点哭出声来。
因这两天疯狂的交合而红肿得不行的穴肉正是最敏感、脆弱的状态,被戴着手甲的安这么一戳简直是要崩溃。
霍克只觉得自己的穴肉在被疯狂按压,每一个褶皱都当众被他的恋人撑开给大家看,羞耻与疼痛而爽得他腿软的快感一同冲刷着霍克的大脑,瞬间就让这个肌肉痞子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安:“我的恋人最喜欢被用鸡巴顶这里,您可以看到他的前列腺很浅。”
“稍稍用手指顶一下就可以碰到,在交配……不好意思,我们之间做爱就像牲畜一样是为主人表演的,所以我认为说交配最合适。我们在交配的时候,我喜欢一边用鸡巴操开他,一边用手指插进去直接顶他的敏感点,很快就会把他玩到喷尿。”
“霍克的屁眼被操开的时候会很像女人的性器官……您看,就连最外围的这层嫩肉都是外翻的,只要随便用什么东西操一下就会顶出汁来,很多时候我都会想把他操到怀孕,可惜我的鸡巴早就是个废物了。”
“许多年前我喜欢用自己的阳具只插个龟头进去,这样在穴口摩擦他的话,他会嘴瘾地扭腰抽搐,直到彻底被贯穿。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个痞子,但是我的恋人一旦被操开了就随便怎么玩都行,叫床也非常可爱,您可以仔细看这个地方,只需要这么一顶——”
霍克:“!!!!”
正羞耻到极点地在不停高潮流精的霍克瞬间僵硬,他伸出舌头来像狗一样流着口水,大脑一片空白,很快就在安有节奏的按压下彻底丢盔弃甲,放弃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更丝毫没有肌肉爷们的样子,而是操着他那口低哑有磁性的嗓音浪叫了起来。
“嗯嗯嗯老公——操——求你——啊啊、要尿、尿、——呜唔呜呜啊啊要去了——”
他抖动着自己结实的公狗腰,一直硬着拍在腹肌上的鸡巴此刻竟然是疯狂抽搐着开始往外喷橙黄色的液体,失禁得自己整个下体都湿了。
安就像没看到霍克发情的样子一般,他固定住霍克的大肉臀,用自己的肌肉手臂去固定住霍克,然后继续尽职地把霍克的屁眼用两根手指撑开,让加西亚看得更清楚。
…………
在加西亚的各种极端羞辱的指令下,安与霍克兄弟两被玩得近乎理智崩溃,最终还是加西亚觉得站累了才拍手让他们停止。
“哈哈哈哈哈哈,阿尔你养的这些贱狗骑士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加西亚笑着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他看着胸肌还在不停抽动、宽肩细腰、满脸潮红的霍克,心中突然一动。
以前加西亚都是玩那些巨乳的少妇,从来没想到男人也会有如此浪荡的一面。
也许现在开始培养青年男性奴隶还不算晚——
“阿尔,这个精壮的骑士可以送给我么。”加西亚指着霍克。
阿尔:“哦?为什么?”
“哈哈,我想把他当作标本来研究。还从未考虑过建立一个都是性奴隶的骑士团,没想到你这么有远见。”加西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而且我喜欢这个骑士的胸肌触感,明明长了一张这么凶狠的脸,胸肌却比女性的乳房还要浪荡,很不错。”
“不了。”
阿尔脸色冷清地摇头。
“之后我会还你的,或者给你几个新培养出来的骑士,这对你来说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阿尔。”加西亚当然知道阿尔不会轻易同意,他笑得灿烂地搂着阿尔。
加西亚:“甚至我们还可以让彼此的奴隶偶尔约着交配,或是配种生子——”
“我说过了,’不’。”阿尔甚至没去看加西亚,他身旁围绕着凯犹用魔法为他创造的阴凉暗影,此刻这些黑暗的物质顺从阿尔的思维,帮助他推开了加西亚。
“那你借我半个月,我——”
“不。”
阿尔语气平稳而冷淡,他走到两位骑士面前。
“我饿了,带我去食堂。”
场面安静了会儿,两个还没彻底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青年骑士意识到阿尔王子是在对自己说话,安与霍克有些错愕地看了一眼阿尔。
老实说在加西亚提出要求的时候,两人心里都是一沉。
在普通人眼中骑士也许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但是在王子面前他们与物品无异,若是真的被用来交易,那他们也无话可说。
但是两人没想到阿尔一口否决,甚至都没进行交涉。
无论心中怎么震惊,他们身为骑士……身为阿尔王子饲养的狗,安与霍克很快调动着身体,没去管自己不仅浑身体液而且赤裸着身躯,认真地为阿尔带路。
加西亚皱眉看着阿尔慢慢走向一处阴凉的拐角。
中途阿尔回头,远远地看了加西亚一眼。
他那闪耀的青金色瞳孔在黑暗中也明亮如月。然后带着自己的骑士消失在了加西亚的视野中。

诺大的落星堡食堂里安静得出奇,明明正是骑士们的午餐时间,结果只有刀叉划过肋排切到餐具上的清脆响声。
几个吃饭声音比较大的骑士也是被自己的同袍摁着头塞到角落去了。
正在享用一份甜品的阿尔王子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平时……是这么安静的吗。”
阿尔其实并不饿,让霍克与安带自己来餐厅只是他不想再看那蠢货个“哥哥”。
不过青狮鹫骑士团做出来的食物超乎他的想象,他正在吃的树莓奶酿韵味十足,细细品尝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南方的那些稀有香草的气味,酸甜的树莓在阿尔的舌尖上流淌,顺滑的口感让他很满意。
之前的疏朗干炸生蚝、黄金剧院蛋糕都具有同等的水平,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接近完美,让人不仅好奇厨师到底是怎么快速端出这样的美食。
这样的食物即使在皇帝的餐桌上出现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美食让阿尔的心情好了些,但是……
他回头看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骑士们都像是些毛头小子一样脸红着低下头,没一个在好好吃饭。
“他们是到了发情的年纪么。”
阿尔王子皱着眉。
这安静有一种让他不快的诡异,难以想象这么多身着铠甲的骑士是如何在进食中保持这种安静的。
他旁边的凯犹从走进食堂开始,就一直抱着一瓶巨大的红酒开始喝个不停,此刻凯犹醉醺醺的靠在桌子上打酒嗝。
“嗝……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是您的用词太直接了啊王子陛下!”
“对自己家的狗说话不需要考虑礼仪。”阿尔摆摆手,冷漠的脸上带着些不满,“他们到底怎么回事,距离牧场的开放还有十多天吧。”
“您以前没、没来过餐厅吧?”
“没有。但是用远程监控魔法看过,平时不是这样的。”
“远程魔法,看的……的时候啊!是没有什么声音的~”凯犹大着舌头说。
“把牛排甩来甩去都、是小、小事~重点是吵啊,他们可能想着您不喜欢……嗝,就干脆直接把嘴闭上了。”
“这群大嗓门的汉子,说起话来就……像狗叫一样吵。”
“太安静了我会觉得在皇宫里。”阿尔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让他们恢复原状,我来这里不是看他们装聋作哑的,就算狗叫也给我搞得热闹点。”
凯犹笑嘻嘻地又打了个酒嗝,他晃着手中的酒瓶用了个扩音魔法,于是他的声音顺着风被传达到了每个骑士的耳朵里。
“都听到了吧?正常吃饭,你们这群肌肉狗——”
甚至还因为声音太大造成了回响。
肌肉狗——
肉狗——
狗——
骑士们都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倒是没介意自己被凯犹与阿尔王子叫做狗这件事,大家陆陆续续大着胆子吃了起来,只是这些汉子依然顾及着不能让王子觉得太吵闹,多少都控制还是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几百位骑士吵闹起来还是超越普通的嘈杂,若是此刻这里坐了一位贵族必定会嫌弃得皱着眉头,但是阿尔王子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冷样子,慢慢地吃着手中的甜品。
“你又是怎么回事,白天喝酒?崇拜星空的法师还有这种陋习吗。”
阿尔看着自己旁边醉醺醺的凯犹问。
“因为杜鲁门要回来了嘛~”凯犹又灌下几口红酒,脸上丝毫不见红,只是身上的酒味越来越浓。
“杜鲁门?和你喝酒有什么关系。”
“他这个,不称职的第三小队队长!他一回来肯定又要,和我吵架……”凯犹摇摇晃晃,“不想看他那张臭脸!要是他又不听话我就撒酒疯咬他——”
“……”
阿尔突然觉得自己太阳穴又开始痛了起来。
一个法师去咬……骑士?
旁边坐着的一个壮汉骑士耳尖地听到了凯犹的话,他脸色兴奋地问。
“杜鲁门老大要回来了吗!”
“是啊,快到城里了、吧……嗝,我再多喝几口。”
“耶!!”
周围的骑士们一阵欢呼,甚至有不少汉子拍起了桌子,一下子热闹的声音差点震翻了房子,还好有几个尚有理智的骑士们赶紧捂住自己兄弟的嘴巴让他们别吵着王子。
阿尔:“杜鲁门这么受欢迎?”
凯犹:“是啊……王子、你平时看的影影像啊,都是在落星堡内部的,杜鲁门经常出去执行任务,你就看得少。”
“嗯。他人气很高?还是因为他是骑士团团长?”
杜鲁门是第三小队的队长,同时也担任骑士团团长。
他是现在的骑士团里年纪最大的那批成员,资历极老,是个与雪诺一样的中年壮汉,只是个头稍微矮一些。
阿尔王子记得杜鲁门有一双极粗壮的、布满了汗毛的手臂,横着交叉在胸前的时候看上去肉都快要爆开一样饱满,虎腰猿背,比最健壮的魔狼都还要再健壮些。
“嗝…都,都不是。”
凯犹幽怨地看着远方。
“杜鲁门会带着骑士们嫖娼。”
“……?”
阿尔王子那一直波澜不惊的冰冷瞳孔终于有了点变化。
嫖?
按理来说骑士团不是一直徘徊在费用吃紧、就地解散的边缘吗?
“他们自己不就……”
“嗯,对,我们骑士团、团啊!确实是没钱的时候就会直接让骑士们去当男妓,没错啦!”凯犹越说越难过,“但是杜鲁门会带着他那队的成员多接客,然后拿到的钱就……”
“……”
“就反过去操红灯区里的三等流莺哦!!”
凯犹破口大骂:
“理财很辛苦的好吗!每个月被他们穿烂的内裤都堆成山了,一个个屁股练得比婊子还大就只会磨衣服,我这边熬夜算费用想让他们下个月能吃点好的——”
“杜鲁门转手就能把接客转来的钱当小费塞女人的胸里!!”
“您要知道他自己被操的时候客人都嫌他肌肉太硬不给小费的!他被操完屁眼都还没合拢就把钱给了出去哦!!”
“算下来根本就是个赔钱货……卖力接客也没用啊,他一身肌肉一饿了能吃下一头牛……”
“杜鲁门!就、就是个活着只会把粮食吃没的野猪!”
食堂的大门被一脚踢开,还见不到人影,就只听到一阵豪放的笑声。
“哈哈哈哈——谁在夸老子!”
雄厚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抖,一个手臂极粗的壮汉穿着一身青色的铠甲走了进来,他肩膀上扛了一个昏睡不醒的精瘦青年。
他的眼睛十分特殊,橙红色的方形瞳孔吸引着人的注意力。毫无疑问他的眼球带着天生的魔力,但是无人知道那是什么。
非要说他在武力之外的特殊地方的话,可能是给了他讨人喜欢的、永不低头认输的韧性吧。
“团长!”
“杜鲁门大哥!”
骑士们簇拥上去把杜鲁门一层层围了起来。
他们可太想这个老大哥了!
“让让,啧你们这群小崽子别拱老子,后面还有客人呢!”杜鲁门笑着把肩上的精瘦青年往地下一甩,“给你们带了礼物——”
“团长这人是?”
“无法行死刑的死刑犯,老子从边境带回来的,以后当兄弟用!”
“哦!”
一直靠在凯犹身旁的格雷戈站了起来,他如巨人一般的个头在骑士堆里也十分出众,红发壮汉走过去像提小动物一样提起那精瘦青年,对杜鲁门道了声谢。
杜鲁门也爽快地挥了挥手,“辛苦了兄弟!”
“嗯,我会训好他的。”格雷戈点点头,和旁边的雪诺击了个掌。
死刑犯一般由这两位骑士长共同驯化,培养“感情”。
“哦?我还以为借死刑犯是用来做人体试验,结果你们要培养成骑士啊?”一道阴柔的声音从杜鲁门的背后响起,让骑士们皆是一愣。
“咳,介绍一下。中央仲裁所的十二审判武官之一,艾提罗·渡·洛堤。接下来的半年他将会住在落星堡进行一些药物的研究,具体的驻扎文件之后拿给凯犹看,大家多配合这位大人的研究工作。”
杜鲁门让开身,让大家能够看清这位审判武官。
审判武官是中央仲裁所的顶级代表,与早上来的那批检察官不是一个等级的,每一位审判武官都具有独自行刑的权力,他们处刑小贵族甚至不需要走申请流程。
一直以来,审判武官给人的印象都是优雅而冰冷的刽子手,他们行走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在日夜流转中悄声无息地降下审判,这样的行为极像传说中的告死天使,他们那一身黑白相间的行刑华服更是被人比喻为“告死天使的羽翼”。
只是众骑士眼前的这位艾提罗·渡·洛堤,光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是位武者。
他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垂在肩上,瞳孔也是同样的黑色,中央有一小圈不停变换形状的白色圆环,时而扭曲时而轮转。他皮肤如玉色的绸缎,看得骑士们有些躁动。
如果忽视这位审判武官诡异的瞳孔,那他更像是个来自东方的异域美人。
尤其是此刻笑意盈盈地站在一众高壮骑士面前,显得简直像是哪家的少爷一样稚嫩。
“将死刑犯用来当性奴,这算违反奴隶法了吧?我个人还是建议拿来解刨就好哦?”
艾提罗纤纤玉指抵在自己下巴上,轻松地说着恐怖的话题。
“并不是性奴,我们会将他培养成真正的骑士,并且当兄弟来对待。”杜鲁门说。
“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奴隶嘛,就算你再怎么像个英雄骑士,这句话从你嘴巴中说出来也丝毫不可信。”
凯犹拿着酒瓶走了过来,他笑得十分得体地从自己袍子里变出了一卷羊皮纸。
“根据这份国王陛下颁布的御令,所有进入落星堡内的死刑犯,都可以被青狮鹫任意处置。”
凯犹对着艾提罗行了个礼,将御令递了过去。
结果艾提罗伸出手还没拿到羊皮纸,凯犹突然往后一收让艾提罗接了个空,“啊,我忘记审判武官大人肯定是知道这份御令的,我就不浪费您的时间让您再过目一次了。”
艾提罗眉毛一抬,打了个响指,凯犹的手竟然是燃烧了起来!
黑色的火焰在凯犹的手上蔓延,火焰中发出令人毛骨悚人的亡灵尖叫,很快就把凯犹手中的那份文件烧成了灰烬,只是这火焰好像没有伤着凯犹,仅仅只是毁掉了那卷羊皮纸。
“没有黑纹金漆印的一卷破纸也敢叫御令?”
“哎哟,瞧我这记性。”凯犹甩甩手灭掉了手上的火焰,又从怀里掏出来另一份羊皮纸,“拿错了拿错了。”
艾提罗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怒是喜。
两人的争锋相对转移了之前的话题,壮汉杜鲁门打量了下凯犹。
“看什么看!”凯犹瞪回去。
“格雷戈把你伺候得很好嘛,胖了。”
杜鲁门扯了扯凯犹的脸。
“啧,脏手!”凯犹一巴掌拍开杜鲁门的手,他看向旁边盯着自己看的艾提罗,夸张地打了个酒嗝。
“嗝~这酒后劲可真大啊,我喝醉酒了我不要和傻大个说话。”
提着酒瓶子的法师晃晃悠悠地又走了回去。
杜鲁门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装作在看远处的风景。
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艾提罗:这家伙……其实没醉吧?
闹腾结束,围着杜鲁门和他抱来抱去的骑士们也坐了回去。
杜鲁门的加入让食堂更热闹了几分。
有个有心的骑士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一边嚼着自己的面包一边思来想去。
直到他看了整个食堂大厅一圈之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
黑皮金发的耀眼骑士长,安;擅长掩护作战与混战的雪诺;以强大破坏力着称的攻城总长杜鲁门;有着异域血统的红发狂狼骑士,格雷戈;游侠出身的丛林骑士长霍克……
除了身份特殊、常年不见人影的第六、第七小队队长之外,竟然是五位骑士长同时在场!
不仅如此,星空大法师凯犹与骑士团真正的主人——阿尔王子也在座上。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人到得这么齐过!
阿尔:“时间差不多了,凯犹。”
“嗝,我再喝一口……好喝爽了!”
“各位骑士擦擦嘴巴我们、嗝!马上开始——”
“一年一次的……青铠骑士会议!”
罗斯从未见过如此梦幻的场景。
金色的光笼罩了他的眼帘。
视线内的一切物体都在扭曲、重塑,桌子变成了百米高的柱子,墙壁变成了刻着辉煌浮雕的王座,就连他手上拿着的汤勺也化作了一只橙黄色的蝴蝶飞向天空——
是的,天空。
天花板早已不见踪影,准确的说整个城堡都消失了。头上是一片金黄色的模糊云彩,众骑士沐浴在金光下浑身熠熠生辉,带着一股神圣的质感。
七根巨大的白铁铸成的柱子拔地而起、直入云霄,每根柱子顶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盘,骑士长们便屹立在前方,手持自己的武器挺拔地抬着头看向前方。
前方有他们的主,他们的王,他们的月亮——阿尔·德·哈里斯·坎贝蕾拉
小王子端坐在他的王座上俯瞰骑士们,眯着眼睛的魔法师脚下踩着风来到了他的身边作侍从状,如唱歌一般咏着各位骑士长的名字。
他每念出一个词,就有一个柱子亮起来。
“第一骑士,暗金色的荣耀。”
安以手覆胸虔诚地低头。
“第二骑士,赎罪之盾。”
雪诺被凯犹叫到名字的时候抖了一下,他单膝下跪对着凯犹低下了巨大的头颅。
“第三骑士……第四骑士……第五骑士——”
杜鲁门、格雷戈、霍克各自对凯犹的呼唤做出了回应。
骑士长们一一入座,他们的头顶上出现巨大的灰色古代数字,象征着他们的到场。
“第六、七小队的成员无法到场,所以关于主要提案我都已经征求过他们的意见,投票结果已经在我手上了,”凯犹扬了扬自己手中的一块金色石板。
每一位骑士的眼前突然落下了一朵白色的花,这花朵繁复变化间竟然是变成了一块黄铜刻牌,上面有三个截然不同的符号。
罗斯看着自己手中的黄铜刻牌一愣,这符号他认识,是古代文字中的“同意”、“否决”与“弃权”的意思。
这个青铠骑士会议难道是……
“第一个提案!”
凯犹像是个民间的戏法师一般夸张的张开双臂在空中滑翔而过,他的身后出现了巨大的文字让所有骑士都能看得清楚。
“由第一骑士,安·盖提提出:为培养新人骑士,取消今年战事共演,前往东部训练场开启模拟训练。”
“各位开始投票!”
罗斯这才知道。
青狮鹫骑士团的内部决议居然是……
采用议会制!
………………
黑色的阴柔审判武官在落星堡的食堂外面等了许久,直到里面彻底没有动静才推开门进去看。
他刚刚被凯犹以“骑士团要开始内部会议,请您先稍回避啦~”为由赶了出来。
整个食堂内干净而空旷。
不仅骑士们消失了,就连食物的残渣都没有,就像是刚刚有一个清洁速度极快的女仆团队冲进去打扫了个遍。
但是艾提罗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甚至连餐具的响动声都没听到,只感受到内部传来空气的扭曲。
“没有施法的痕迹,”艾提罗饶有兴致的思考着,“不是魔法,难道是机关?不对,这完全超乎常理的消失方法一定涉及到了高纬度的事物。”
“宫廷魔法师,凯犹……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艾提罗从自己缠腰的衣带中抽出来一根纤细而长的黑色细鞭。
这青狮鹫骑士团乍看一下很正常,但是艾提罗仔细观察一下就会觉得处处都透露着让自己不适的细节。
比如身为法师的凯犹却从来没有过施法的动作,又或者是骑士们的体内都孕育着奇怪的生命力,以及那些附着在骑士铠甲上的来源不明的神术……
现在最明显的,就是明明感受不到人气,但是却不停传来声响的食堂后厨。
艾提罗拿着武器朝那边走去。
当他踏入厨房的一瞬间,就有一根带着雷电的尖刺抵在了他的背上,电流瞬间涌遍全身。
而艾提罗就好像没有感觉一般地不顾自己背部已经被电出了焦味,他手腕一甩就将鞭子打向了身后,带着剧毒倒刺的软剑法鞭却传来了与想像中不同的触感。
“石头?”
“警告——警告——擅自闯入者——警告——”
一台巨大的石像傀偶悬浮在他的背后,一举一动都没有任何声响,这也就是为什么艾提罗刚刚未能发现它的原因。
“警告——对象检测——男性——警告!立刻离开!”
冰冷的傀偶发出不规律的魔法爆炸声,不停朝着闯入的审判武官逼近。
“我会离开的,请给我一点时间。”
艾提罗微笑着举起手往后倒退,他将厨房里无数制式魔法傀偶工作的样子尽收眼底。
直到他走过回廊退到食堂,紧盯着他的护卫傀偶才消失。
“呼,卧龙藏虎啊,青狮鹫骑士团。”他呼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背后那些被雷劈成焦肉的皮肤便开始焕发生机,没过多久就恢复成了新生的柔嫩肌肤。
“确实是正常的市面上的魔法傀偶,但是是什么魔力驱动着?”
“而且一个骑士团真的买得起这么多吗……还好没下重手,不然还得陪。”
“看来还得再多调查。”
艾提罗思索一阵,便低着头一边嘀咕一边走向了其他的建筑物。
……
青铠骑士会议的投票制度是每位骑士算作一票,而骑士长算一百票,其中骑士团总团长杜鲁门算一百五十票。
特殊的,王子具有一票否决权与一票通过权,即王子可以直接修改提案的通过与否,但是大部分时候王子不会直接参与。
全程作为统计者的凯犹像是只飞鸟般盘旋在空中忽上忽下,他背后的袍子像是黑色的翅膀扇动着。
“第二十七个提案,由第三小队队长提出:希望能够增加新的资金来源,希望大家踊跃提议!”
提案一项项通过,大多是事关骑士团运转与未来决策的重要议题,在这宏大而雄伟的场景中参与抉择,让罗斯一度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慢慢开始出现了更为生活化的讨论,如骑士们的铠甲款式修改、食堂的新菜品、牧场的运营方式一类的议题。
虽然罗斯不知道“牧场开始出售骑士牛奶”里的“骑士牛奶”是指什么,但是想想大概是冠以骑士团大名的特产吧?
罗斯记得青狮鹫骑士团在王子的领地上有一块自己的牧场,于是他想也没想就投了支持票。
只是他没弄清楚为什么自己投票完之后周围的前辈们捂着胸肌对自己投过来了埋怨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神。
许多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因为最终大部分骑士都投了“弃权”,于是被放置以后讨论。
到最后,大部分提前递交的议题都已经完成了讨论,开始渐渐出现一些由骑士长们牵头、现场进行细节讨论的议题。
“组建一支以胸肌乳交为卖点的骑士小队派去红灯区?”安认真地说。
罗斯:?!
“你们最近都准备产奶吧?别到时候被人用大鸡吧顶得到处喷奶哦。”雪诺隔空打趣道。
罗斯:!?!?
最后这个讨论由凯犹终止。
“这种杜鲁门私底下带人做做就行了,真的正式写进骑士团行动准则你们不怕被审判武官以非法经营罪逮捕吗!”
凯犹头疼地看着自己手上一堆被搁置的提案。
骑士们内裤的款式、新的资金来源、牧场未来的运作……
这些都是无法当场定夺,回去需要再额外请专人设计之后再进行选择的提案了。
他整理着一张张画着发光文字的记录,结果有一张朴实无华的映入了王子的眼帘。
“那是什么?”一直坐在王座上的阿尔突然开口问。
每一张经过凯犹公示的提案都是发光的,唯独有这样一张是灰暗的、只以普通的文字写着。
“这是……”凯犹一愣。
这是第一小队的骑士们联名给为罗斯与阿诺德写的请愿申请。
骑士们尊重阿诺德想保护罗斯的想法,一位骑士如果心中有想守护的事物,那么身为同袍,他们无论如何都是支持的。
骑士们认为自己生来就注定背负着某种守护的职责,发现自己的使命不过是早晚的事。而能够早点遇到无疑是好的。
于是那些前半生锈迹斑斑、犯过滔天大罪的骑士前辈们,也一同加入了为阿诺德声援的行列。
骑士守护普通人,那么何人来守护骑士呢?
——他的同袍兄弟们。
凯犹也喜欢这群汉子们互相照顾的样子,于是他很早就收下了这份提案,并且自己悄悄放了起来。
这份提案上有着在远方的第六、第七小队队长的“同意”票。
只要不被罗斯知道,并且不被王子知道,那么这个方针就可以顺顺利利地在骑士团内实施。
而现在,这份关于让阿诺德自己承担双份的性奴训练、进行更残酷的肌肉性奴指导,以换来罗斯平稳成长、不被男人操的提案,正被阿尔王子拿在手上。
“保护……”阿尔王子的眼神不变,看不清他是什么情绪。
每一个骑士前辈的心脏都提了起来,只有罗斯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是我瞒着你的啦,这群笨蛋骑士就是脑子一热,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坏规矩所以没告诉你,别怪他们。”
凯犹抻着脸笑嘻嘻飞到王座旁边去。
阿尔王子没说话,他又看了看手中的提案。
然后将这份记录着不成体统的、十分无视骑士团规则的羊皮纸抛向了半空中。
金色的光托起羊皮纸,让这份提案漂浮在云端之上。
阿尔王子:“通报吧,开始投票。”
凯犹先是一愣,接着眼神极为复杂地先后看了阿尔王子、罗斯、阿诺德一眼。
他没想到阿尔王子并没有否决这个提案,但是也没想到居然会……
“第五十二提案,由第一小队、第二小队、第三小队、第四小队的骑士们联名提出:第一小队骑士阿诺德,将在未来代替骑士罗斯进行性奴训练,以量化的方式承担双倍责任,而骑士罗斯将在未来作为外界常规骑士被培养,直到骑士罗斯结束骑士生涯。”
凯犹的声音犹如巨大的雷霆轰鸣一般震得罗斯一阵眩晕。
性奴训练是……什么?
罗斯突然想起了扭着肌肉大屁股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雪诺老爹。
难道阿诺德也在某个地方,进行着这样的训练?
他转头看向站在旁边、挺着胸膛却低着头的阿诺德。
向来如同一座沉稳大山一般的阿诺德,一直在罗斯的心中都是十分伟岸的“哥哥”。
因为罗斯真正的哥哥是两个那种最好吃懒做的腐败贵族,甚至算不上是男人。
是阿诺德教会了罗斯,什么是男人。
负责、可靠、敢作敢当、甚至骨子里有股狂野的血性……每一次阿诺德带着罗斯去打架或是狩猎,罗斯都很享受那种跟在阿诺德身旁的感觉。
罗斯一直隐隐把阿诺德真正的当作自己的家人,甚至当听到能够一同进入骑士团成为同袍的时候,他还有些开心。
这样他就可以借“同袍兄弟”之便,真的把这个沉默如大山一般的红发青年,叫做“哥哥”了。
但是阿诺德此刻却满脸羞愧的复杂神情,眼神躲闪地不去看罗斯。
“哥……不,阿诺德,你一直在遭受什么……?”
罗斯痛苦地握住阿诺德的手臂,希望发小能够正视自己。
提案的投票开放后,大部分知情的骑士都投了“同意”,一些原本不知道事情始末的前辈也在自己兄弟们的讲解下愿意为阿诺德助力。
只是谁都不知道,在罗斯已经知晓这件事的前提下,还让阿诺德为他顶替这部分责任到底有没有意义。
如果真的想,大家都相信凯犹可以让罗斯一辈子都不知道阿诺德在为自己当性奴,普通的骑士在大魔法师面前就像是任意摆布的玩具一样,罗斯当然也是如此。
消除记忆、隐瞒真相、修改认知……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家都不希望罗斯知道的前提下。
而阿尔王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被保护者需要有自觉。”阿尔王子端坐在王座上半阖着眼睛,像是在准备入睡又像是在思考,冰冷如玉雕。
“我养的骑士,不能沦落到一辈子默默无闻地守护人的境地去。”
最终,第五十二提案,以全团六百二十七票同意、罗斯弃权的结果通过了。
……
骑士们结束了会议,凯犹将大家送回了食堂。
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打扰罗斯与阿诺德,阿尔王子也是和凯犹一同到玻璃宫殿里去休息了。
阿诺德一脱离开会的幻境就马上跑走了,他身为有高原血统的青年,运动能力是罗斯这种小伙子完全比不上的,两条肌肉长腿狂奔起来罗斯追不上他,很快就跟丢了。
“队长!安队长!”
不知道该难过还是愤怒的罗斯心乱如麻,他跑到小队里也没找到阿诺德,就连前辈们也躲着他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他只好闯入了安的寝室。
他认为安这个向来诚实而可靠的队长,肯定不会对他撒谎的。
罗斯闯进去的时候,安正在为了晚上与霍克好好约个会而灌肠,脱得光溜溜的他正在被水流冲得亢奋的时候被打断,只好满脸潮红的接待了罗斯。
“这个嘛……”安挠挠自己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撒谎嘛不可能,但是要讲清楚这件事……这该由阿诺德来回答,他身为局外人无权发言,毕竟他们前辈只是愿意帮阿诺德一把。
谁知道阿诺德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请告诉我吧,队长!”罗斯握住安的双手,“我知道骑士团许多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就像您昨天在子爵的城堡里被玩成那样,还说什么要出卖肉体为骑士团赚取资金……但是其实您是为了找到被非法灵药迷惑的异域人吧!”
罗斯:“骑士应当是正义的……请告诉我阿诺德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被罗斯这么一说就更脸红了,他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顺着自己的肌肉大腿往下流淌,排泄的冲动刺激着早上才被玩到差点喷奶的黑皮壮汉害羞了。
“其实啊,我是真的去赚取资金的。”
“诶?”
安念叨着“生活所迫啊年轻人!”然后把罗斯推出了房门。
“如果真的想知道,直接去问他本人是最好的!”
年轻人的情感好比盛夏的繁花,像阿诺德与罗斯这样的纠葛……尽管是两个男人,而且还都是人高马大的肌肉青年,但是再如何雄伟的男人在面对情感的时候都会有不好意思的一面。
正如薄露般通透,正如七月的玫瑰般稚嫩,正如躁动不安的马儿般雀跃不已。
每个前辈都希望他们最终能够互通心意,就像期待着花能够盛放一般——如果罗斯喜欢阿诺德的话。
当然,霍克和安这对老夫老妻没空管小年轻们的情感将会何去何从。
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命运!
现在,是大叔们约会的时间!
“真的在卧室约会……”
霍克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叉有些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安到底怎么从食堂搬来了两套餐具,还有红酒与牛排——那种一刀切下去会出现肉色的玫瑰纹路的上好牛排。
霍克非常怀疑安偷了后厨明天用来给王子做早餐的食材。
“不喜欢吗?”
安眨巴眨巴眼睛,向来沉稳的他此刻一双瞳孔有些闪亮,让他一张显老的大叔脸也年轻了几分。
像是个小伙子。
霍克:“好吃。但是太他妈没情趣了吧!”
食物、红酒、温馨的氛围、摇曳的魔法烛光……这肯定是去找了凯犹法师拿的!
一切都非常美好,即使是爆脾气的霍克此刻也能静下心来细细地享用这上好牛排,只是他仔细想想会有些不爽。
“约会”这个词对每个骑士来说都有点特殊,因为他们很少有自己的私人时间。
大部分时间都用去训练、执行任务或是和同袍们在一起,独处的机会总是很少,更别提这样两人坐下来吃饭了。
难得的一次正经约会居然真的在卧室!!
“情趣?”安闻言顿悟,他拿起旁边的酒瓶子递给霍克。
看着自己的“男友”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的脱起了裤子,眼看着他那肥大的肌肉黑臀就要露出来,霍克赶紧止住了安的动作。
“不是这个情趣!”
霍克只觉得自己快要把手中的酒瓶子捏爆了。
这他妈不是他期待的约会!!
………………
在安与霍克近七年的亲密相处中,如果真的讨论“约会的次数”,那即使是最吝啬的宫廷侍女也会为他们落泪。
第一次约会,是在两人打了一架之后。当时安的牙齿都被霍克打掉了一颗,两人亲吻起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血腥味,但是愣是亲着亲着就双双鸡巴勃起。
那样血与荷尔蒙齐齐蒸腾的氛围里,两人其实差点告白了。
结果那一天,正好是骑士团出征的日子,震天的号角声打断了两人互相用肉棒去撞对方腹肌的行为。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是一场约会。不仅因为它中断得让人气愤,更因为它最初始于一次约架。
第二次约会发生在两人共同合作营救一位贵族的时候。
当时为了潜入山匪的大本营,青狮鹫骑士团愣是动用了凯犹与雪诺当年接触到的奴隶售卖渠道,然后将一些应变能力极强的骑士以性奴贩卖的形式送了进去。
最终这群骑士没日没夜的被山贼们侵犯,尤其是霍克与安两人身材前凸后翘、被操还会不停喷水,所以被弄得最多。
因为同袍兄弟们早就被操晕过去、丢到狗笼子里睡觉了,所以往往是霍克与安被留下来并排放在一起,大屁股挨着大屁股地迎接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嘴巴也是没闲着地给山贼们口交。
白天抢夺完村庄回来的山贼们身上总是一股子汗味,直接就把一根根恶臭的肉棒操进霍克和安的肉穴、嘴巴里,顶得两人屁眼近乎崩溃。
安与霍克这两个肌肉青年就在这种情况下偶尔会独处,大多数时候是互相清理对方后穴里的脏东西,偶尔抱着聊一些能让他们暂时忘记着被操到失去男人尊严的地狱的话题,比如恋爱、比如美食、比如两人的未来。
这独处的聊天时间,严格意义算是他们的约会,因为经常聊着聊着霍克会在安的脸上亲一下,有时两人就会温存地嘶磨起来。
但是这个真的算作“约会”的话,有点太可怜了。
第三次约会发生在战场上,当时是好不容易击退了入侵城邦的敌人,结果安直接被一个骇人的箭羽型塑能魔法贯穿了胸膛。
所有人都给了霍克与安独处的时间。
当时的霍克哭得痛哭流涕,他从没想过与安的、浪漫的、能够讨论彼此未来的机会居然是这样的情况,看着恋人在自己怀中慢慢虚弱下去实在不是一个好的说“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时机。
为了不留作遗憾,当时霍克对安说“我们来约会吧”。

如果不是第七小队的队长赶到对安进行了治疗,估计也就没有安后来的故事了。
——险些生离死别的惨痛回忆,也能算作一次合格的约会吗?
“三次约会。这是第四次。”
霍克捏碎了手里的叉子。
“比之前那几次好多了,你看,还有酒和酒瓶呢。”安像是哄小孩一般靠过来搂着霍克。
“别再说酒瓶了……”
“不想用?”
“倒不是,我知道用酒瓶挺色的,但是你他妈……能不能浪漫点!”
霍克愤怒地用头撞了一下安。
他眼里的愤怒极具生命力,甚至带着些鲜活的热爱,这不禁让安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霍克咬了安的肩膀。
“好久没被你瞪过了。”安低沉地笑着,“想起了我两刚遇到的时候。”
一时间房间安静了两秒,然后霍克突然揍了他一拳。
“操!想那个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
……
关于霍克与安,这两人曾经其实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一个是桀骜不驯的游侠,另一个是一板一眼忠心服侍君主的骑士,又正好都是火气重的年轻人,经常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霍克嫌弃安是只知道服从的狗,安则觉得霍克太狂野不服管教。
两人矛盾的激化是因为:他俩当时都是骑士团里的大猛攻。
虽然两个青年都在被开苞的时候都一边抗拒一边勃起喷精,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后来用各自天赋异禀的大肉棒操了不少同袍,也算是为自己的雄性魅力扳回一城。
安高大的身躯总是让他能把被操的兄弟抱起来,无论对方再如何健壮、有一个爷们的自尊,这个姿势都会迫使对方的体重都集中在自己的鸡巴上,而且圆壮的肉臀只能乖乖翘起来。然后安就会硬用一根黑粗的肉棒插得对方不停抽搐着喷尿。
霍克虽然没有这样雄伟的力气,但是胜在他的肉棒甚至比安还大一圈,尺寸恐怖的怪物鸡巴总是能撑开兄弟们淫乱贪吃的雄穴、每次撞击都换来这群翘臀骑士们淫乱的浪叫。
在那个他们都尚未成为骑士长的疯狂年代里,这两个年轻人隔三差五就为了抢肉便器而大打出手。
也许是凯犹终于干涉了,也许是两人在为了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男人的约架中互相操了一次——
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霍克突然和安谈恋爱了。
那年全团的人都在骑士团的各种角落:更衣室、走廊、沙场、露天庭院的中央、餐桌的下面……看到霍克晃着自己一根巨大的肉棒被安操到浪叫。
那会儿霍克还只是小队副队长,他尚且可以穿着短短的裤子遮住自己的下体,但是他的屁眼那会儿就已经被安操得光是外翻的肉穴互相摩擦着都会把自己刺激到勃起,穿与不穿衣服都没有区别。
——他那根以前叱咤风云的巨根,大多数时候在人前都只是因为自己屁眼痒得不行、想被人用东西堵住了才会一直勃起。
当时大家都感叹,没想到这两对头居然成为了搭档,骑士团里最狂野的痞子居然成了条母狗。
再后来,安的鸡巴就被锁了起来。
…………
“再说当年的事情我真的要操你了,安!”霍克咬着牙去安扭打在一起,手上倒是没多用力。
两人似打似闹的贴在一起,胡茬蹭着胡茬。
拳头打到安的腹肌上只让他觉得痒。他笑着抱住霍克亲了他一下。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霍克轻松地压在安的身上,也不管自己刚刚才吃过饭,如欺负安一般地压着他的肚子。
倒是安像一座肌肉大山一样,任凭霍克怎么折腾都没让他动一下,黑皮骑士肌肉鼓起、任由自己的恋人骑在身上。
安:“好啊。”
霍克:“啊?”
霍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安的意思是“你可以操我”。
安笑着,他壮硕的胸肌把衣服都快撑炸开,整个人歪着躺在床上开始脱衣服,粗壮的手臂在脱衣服的时候甚至卡住了差点没脱下来。
好不容易脱掉了上衣,安拍着自己分明的八块腹肌发出啪啪响声,然后对着霍克挤了挤胸,他丰满的乳头此刻鲜艳欲滴,与安充满了男人味的黑色皮肤、金色须毛十分不相称。
安一张充满野性的大叔脸与他比女人还淫乱的巨大乳头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他指着桌子上的酒瓶子,坏笑着拉霍克的手来摸自己的胸肌。
“我今天拿这个来就是给你玩的,你随便想怎么弄我都可以。”
落星堡在深夜中沉睡着。
但是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光,并且不时从里面传来低哑而肉欲的呻吟,只是这呻吟极短暂,每次传出都很快就被猛烈的肉壁撞击声给堵了回去。
肌肉骑士们的制服甩得房间里到处都是,沾满了汗液的棉质黑袜甚至被随意丢在了灯罩上,整个空间里都是淫乱的水声。
啪啪。
“——不是——嗯——叫你这样弄、喂——唔……”
啪啪啪啪啪。
“好热……你的鸡巴太大了……嗯……你别在里面撒尿——!啊啊啊尿灌进去了——”
之前一脸自豪地邀请霍克来操自己的安,没想到自己身为“老公”,居然会被霍克操到失神。
霍克极粗大的肉棒疯狂地往安的爷们屁眼里插,每次饱满的龟头都从外面直接操到底,弄得安的肉穴像张小嘴一样不停开合,上一秒他红肿的屁眼可能还因为空虚而颤抖,下一秒就彻底被霍克的大鸡吧给撑到变形。
金发骑士被自己的恋人命令保持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跪着,让自己的脚后跟能够贴着肌肉屁股的下沿,整个胯部都用力下压,直到他那又大又肉的浑圆睾丸抵到地板上去,甚至这巨大的睾丸都成了他身体一部分的支撑,让安自己的下体被挤压得亢奋不已。
而最让安抬不起头的,还是他必须要扒开自己的两瓣圆臀,肌肉分明的屁股中间是他早就被霍克用红酒瓶子反复玩到红肿外翻的肉穴,被摩擦到充血的一圈嫩肉像是女人的性器官一样,被随便用手一碰就抖着往外流水,可让霍克按着安的头就是一阵猛操。
一开始还只是比较简单的“表演”——安脱光了衣服为霍克跳艳舞,甩着一对肉屁股和大奶子晃来晃去,然后在红酒瓶子上抱着头做深蹲,没几下就把自己给操到发抖。
对安来说,身为“老公”好好地取悦下“老婆”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被看到这么下贱的样子也没关系。
男友不就是哪怕丢脸也要哄好恋人么?
但是当安被霍克操到差点尿出来的时候,他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
“你屁眼里现在全他妈是水你知道吗,骚货。”
霍克觉得自己胯下的大肉棒一顶进去,安的肉穴居然在往外喷水,两人的交合处湿滑无比,若是普通人肯定早就阴毛都被各种体液给淋湿了,但是安与霍克的胯下前后都是光溜溜的,无毛的健壮肌肉上到处是横流的淫液。
“有些是酒——我水没你多、喂!太深……嗯嗯……顶到了……啊啊啊啊……操……”
安正想挽回自己最后的爷们尊严,结果直接被霍克操到深处给顶得爽到发浪。
“我知道啊,你骚逼里还有老子的尿呢!”
霍克看安喜欢被这样操,整个人更是用力往前一压,他撑着安的手让他再把肉屁股扒开一些方便自己操弄,然后整根大肉棒在里面疯狂地反复顶,每一下都顶得安的浪叫更加变形,从一开始隐忍的闷哼变到爽得再也忍不住,如求饶般地哭喊起来。
“要被操翻…啊啊啊尿了、尿——绕过我吧霍克……老婆你别顶那个地方,我要被你操烂了……霍克……”
安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发白,整个人胡言乱语地说着淫荡的话语,一会儿叫霍克“老婆”,一会儿叫他“爸爸”,最后被顶到神志不清的时候甚至开始学狗汪汪叫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被操成狗之后开心的。
虽然他还本能地服从着命令,尽职尽责地扒开自己的大屁股,然后一对涨奶的大胸肌乖乖地待在霍克的手中任由他玩,但是实际上安早就爽得失去了理智。
霍克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安本身就是个壮汉,但是他的这对大屁股在霍克的鸡巴面前也只能说是尺寸相当——正正好吞下霍克的大肉棒,然后再被用力顶的话就要撑到让安叫出声来了。
安在疯狂的抽搐与求饶中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霍克早上说的“被操到怀孕”是什么感觉。
只是霍克只被贵族养的猎狗操翻过去,而安是被自己的肌肉痞子老婆给反攻到求饶,也不知道该说霍克贱一些还是安贱一些。
…………
等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霍克已经在他的体内射了两次。
他无毛的肉穴里都是霍克的精液和尿液,量多到让安觉得“如果我是个女人可能真的要怀上孩子了”的地步。
安被霍克抱到了床上躺着,而霍克跨坐在安的身上,正在用安胯下的锁抵着自己的屁眼蹭着玩儿。
刚刚被操到又尿又射的安此刻锁还在缓缓往外流液体,他这根废物鸡巴每次被玩到高潮之后都会这样不停地流出,以安这种正值壮年的肌肉大汉的精液量来说,一次高潮余韵少说会持续十多分钟。
对普通男人来说,高潮可能意味着结束。
而对安这个金发壮汉来说,高潮意味着他可以被玩得更浪荡的状态来了。
霍克的屁眼好像有些不满地开合着——他想被安操了。
“我没带假阳具来……”安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操,我知道,我就随便玩玩。”
霍克满脸不在乎地随意弄着,丝毫没顾虑自己的动作有多下贱,他刚刚操完安的大鸡巴半软不硬的晃来晃去,像条粗大的肉色巨蟒,随着他不停扭动屁股去蹭安的锁的动作而“啪啪”地拍在安的腹肌上。
“你没爽够?”
安有些惊讶地问霍克。
他清楚自己家这痞子老婆虽然爆发力极强,操人也猛,但是持续时间其实不会很长。
霍克的体力不如其他骑士,在所有骑士长中最容易被操到失神的就是霍克,所以大家都觉得霍克是被操了最有趣的那个——
表面上是最凶最狂的痞子,结果随便操操就会抖着求饶,只要不停玩他的乳头或者屁眼就能让霍克爽到抽搐,再继续玩下去你让他磕头都行。
操与被操都是一样的,霍克的体质决定了他耐力不足。
“爽了啊,但是感觉这次不吃个够下次就吃不到了。”
凶凶的霍克满脸不爽,他坐到安的旁边去拍了安一把。
“下次还想操你。”霍克狠狠地盯着安,像是只准备捕食的豹子。
也许是刚刚被霍克操到感觉要怀孕,安面对这样的霍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多年前,霍克是与安做了一个赌约——两人一起憋两个月,然后一起一边操人一边自插,看谁先射出来。
先射出来的给另一个人当一辈子的母狗。
当时两个种马都不相信自己会输,更觉得这是干掉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的方法。
结果后来是很少被操的霍克因为突然被操实在太敏感,而输给了曾经被阿尔王子当母狗玩过几个月的安。
愿赌服输的霍克当然算个爷们,他服从地在所有地方乖乖被安操的样子当然也称得上是个汉子。
只是两人没想到操着操着就喜欢上了对方。
现在两人都不年轻了,屁眼也都被操烂过了,只有这一身肌肉和坚韧的骑士精神还让他们显得像是真正的爷们,自然对很多东西没了坚持。
安突然觉得,自己当霍克的母狗也不错。
两人一起互相被对方操到哭爹喊娘、肌肉抖着喷尿好像也不错?
安抱起自己的大腿,粗得惊人的肌肉大腿这样一抬起来直接就挡住了安的脸,霍克只能看到安肉得不行的腿、屁股。
“以后随便你操……”安瓮声瓮气地说,他的屁眼一收一缩地往外流精。
霍克看着自己的黑皮老公居然一番平时那副四平八稳的性格,竟是这样主动抱起腿露出大屁股来说“以后随便你操”……
这和以男友的身份宠人可不是一个概念!
“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叫我老公了?都被我操到叫爸爸刚刚。”霍克一巴掌拍在了安浑圆的大屁股上,用手指随意得插着安的屁眼,弄得安抖个不停。
要知道安现在的鸡巴还在铁锁里持续高潮流精呢,这样玩差点又让安爽到翻白眼。
“成……成呗。”
霍克觉得安的声线抖得奇怪,他把安的腿掰开,凑到脸前与安面对面。
他这才看清楚,安好像因为刚刚爽过头到有点眼泪失控,这个面相凶狠的黑皮金发男此刻脸上都是自己的泪水和口水痕,而且居然在脸红。
“……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哦。”霍克有点看呆了。
霍克多年前觉得,自己是为了求得青狮鹫骑士团的庇护才在这个找不到大奶子女人的地方发泄性欲,要是哪天骑士团准他们找老婆了,他肯定第一个冲出去找个真正的雌性好好大做一场。
他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姑娘的。
只是后来因为和安搭档得真的很爽,而且又是兄弟又是战友,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生死了,那么为彼此负责也是应该的。
结果现在看着安这样被自己操得泪流满面的贱样,他突然觉得一下子被安可爱的心里翻腾得冒泡泡。
霍克咽了下口水,他试探性地在安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开始想象如果和安结婚的话会如何。
两个……嗯……肌肉浪货夫夫?
想到两人曾经被别人一起玩的样子,霍克脸上也红了点,不过无论如何安这样害羞的样子还是让他心里突然软了下来。
操!早知道的话就早几年反攻了!
霍克把安和自己的袜子拿了过来,两人一个白天都忙碌得不行,此刻袜子汗味极重,他把自己的袜子直接往安的屁眼里塞。
充满着汗液的黑棉袜撑开肉穴,摩擦着柔嫩又敏感的壮汉屁眼,一下子让安叫出了声来,但是被操得服气的他又想乖乖抱着自己的肌肉大腿随便霍克玩。
弄完了安的,霍克开始把安的袜子往自己的屁眼里塞。
他其实没什么快感,毕竟刚刚射过,而且他的屁眼比较认东西,如果是安的鸡巴形状的假阳具插进来那么他估计马上就腿软,但是袜子的话……
只会觉得,就是个东西而已。
不过霍克还是把还浸着汗液的袜子卷成了一团放进屁眼里去,这下他与安两人的后穴里就是对方的大黑袜。
“?”安皱着眉头,一边忍着高潮的余韵一边疑惑的看向霍克。
霍克笑得开怀,他像逗姑娘一样在安的脸上又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贴在安的胸肌上。
“老子的屁眼是你的了!”
“然后以后你整个人都是老子的!”
霍克笑得像个山贼一样。
但是安十分不解风情地皱眉,“但是我们是属于王子的……”
“……我当骑士当了快十年能不知道吗!”
霍克抽着眼角咬了一口安,“就算是牲畜也能被安排配种的吧!老子明天就找凯犹递交和你结婚的申请,操你妈的……”
安为自己的古板后悔了一秒。
他用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来反过去压倒了霍克,然后埋在霍克胸肌里蹭。
“干啥。”霍克很生气,“痛!胡茬蹭着我奶子了!滚去剃胡子去!”
“抱歉抱歉,”安又用胡茬去刺了刺霍克的脸,“我们当王子的两条夫妻狗吧。”
“以前不就是。哦也不对,以前我没想着和你的结婚……诶不是,你听清楚了吗!老子是在和你告白,你给点回应行不行啊!”
“嗯?”安愣了一下。
“我,”霍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安,“你的。”
“然后你,是我的。”
“最后,我两,王子的。”
“我一直都是,只属于你和王子的啊?”安眨了眨眼睛。
“……”
霍克突然脸红了。
C、cao……操!难道说八年前的那次约会是——
安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霍克。
“不是告白过了吗?”
“……”
长久的沉默。
霍克一巴掌糊在安的脸上,“当我没说!!再次告白行了吧!啊不对,我这是求婚!求婚!”
“对骑士来说不都一样……不过好啊,我喜欢。”
安笑得像只傻乎乎的金毛大狗,他整个人都巴在了霍克身上。
“喂你在流口水,傻子别舔我了!”
“那是汗。”
“下去下去!”
…………
深夜,落星堡还有一个房间不时传来两个大汉打闹的声音。
“……”
巡夜的骑士面无表情。
“……感、感情真好啊!”
第一小队的寝室里完全睡不着的罗斯一边偷听一边想。
“吵死了。”
凯犹一边抽烟一边按着自己突突的太阳穴。
…………
“霍克。”
“嗯?”
“和我说说你以前的故事吧。”
霍克本来惬意地眯着眼,被安这么一说他突然抬起了头。
“怎么,你介意我结过婚?”霍克瞪安。
“不,我是想知道你经历过什么。”
霍克:“你……真的不介意我还带着个孩子吧?”
安:“我可以帮你给孩子喂奶哦?”
霍克:“……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不喝奶!”
安:“咳咳,我知道。”
霍克看了安许久,然后叹了一口气。
“那我说完你也告诉我,你一个贵族子嗣为什么来到青狮鹫骑士团吧。”
“好。”
深夜聊天?
这可是骑士团里最好的打发漫长黑夜的方法之一。
在昏黄又暧昧的魔法烛光中,霍克闭着眼睛慢慢讲自己的故事。
许多人都以为霍克这样擅长丛林作战的人,肯定是来自遍布密林的地区,甚至可能有着精灵的血统。
但实际上,霍克是个出生在海港地区的普通人。
即使已经在骑士团待了十多年,霍克经常一睁开眼睛还觉得自己会想起那咸湿的海风从远方追过来纠缠自己。
海港是整个王国中最尴尬的地方。
北方有荣耀的皇都与骑士,南方则因为秘水晶矿的发掘而成为了法师们的天堂,各自有着自己的繁荣昌盛。
在这样的对比下,东部海港就显得有些可怜了。
王国本身就在人类版图的最左端,再继续往东走有什么?
每个学过世界构造学的法师都会告诉:只有无尽的深渊与能够轻松吞没船只的神性怪物。
东部海港是个没人愿意待的地方,只有那些如霍克这样出生在这里又无法离开的人才会咬着牙住下来,渡过贫瘠而穷苦的一生之后引来无意义的死亡。
带着盐味的海风一日日吹拂着每一座沿海城镇,作物无法生存,土地也并不肥沃,这里的居民们只能靠捕鱼、进攻到遥远的王都来存活。
能否活得体面,一看海神,二看国王。
海民们祈求喜怒无常的暴风海之王能够时常给予他们恩惠,让自己每次出海都能活着回来。
即使如此,每年无法归来的渔民也还是有三成之多,其中就有霍克的父母。
在那之后,没人管的霍克像只野狗一样靠去附近的丛林里抓兔子为生。
王国一直是有禁猎令的——所有非魔兽类的普通生物都是贵族的所有物,平民只能拿到贵族的授权之后才可以捕猎,抓来的所有猎物都需要上交,用来换取每年的面包、肉汤与御寒的一些薄毛毯。
霍克这样的行为违反了禁猎令,但是也许东部海港离王都实在太遥远了,以至于甚至没有人来真的管他这样一个偷猎小型野兽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审判,不过他觉得在自己被定罪之前——
得先在这操蛋的海城中填饱肚子!
当霍克能填报自己的肚子之后,他甚至还开始用这些兽肉去照顾其他的孤儿,再到后面等他的臂膀变得又圆又粗壮、能拉动长弓之后,他就用自己攒下来的钱买了一把蛇皮长角的弓来,开始了偷盗野兽来出售。
售卖的兽肉虽然质量不算好,但是胜在便宜而且量大,这胆大包天的小痞子甚至还敢跑到国王在东部建立的狩鹿山谷里去。
这样不要命的莽劲让他在自己成年的时候,成为了整个东部黑市里闻名的人物。
“让人捕鱼就是个编出来的狗屎骗局,”霍克手中玩着一把弯刃匕首,他的眉毛桀骜地扬起,尽管尚显稚嫩,但是谁都看得出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个娴熟的猎人,“他妈当初到底是哪个杂碎发明的捕鱼?”
周围不少他的熟人也是嘻嘻哈哈地喝酒,大家都是这傻透了的海港的地头蛇,离开了海港就什么都不是,但是又打从心底厌恶这里。
不能种小麦、不能狩猎,只能出海捕鱼——而出海的生还率……
就是个笑话。
一个眉毛分了岔的男人挤眉弄眼地说。
“你们知道吗,我听到有个说法,说……”
“这所谓的捕鱼还真的是个骗局,为的就是每年都能让大量的人死在海里。”
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了过来。
他继续说:“海里有以前堕落了的神明,没有死人的灵魂给它享用,它就会从海底的火山里出来,把整个大陆都湮灭掉。”
“为了稳住这家伙,王国就专门让一批人到海边定居,然后再用各种理由死在海里……”
这说法让许多老一辈的人都打了个寒颤,他们想到了无数恐怖的海洋故事。
而很多像霍克这样违背规矩、偷偷想办法不靠捕鱼活下来的年轻人则一笑了之。
——虽然东部海港是个没人关照的可怜地区,但是整个王国可是被群神庇护、有英明的圣王在管理的,区区一个所谓的“堕落神明”怎么可能掀得起风浪,得是什么样的神才能毁掉陆地?
“诶诶你们别笑!寡妇芝妮雅不就是个例子么。”
“就死个老公,海城的寡妇多了去了,这算个什么例子?”
“传闻她的丈夫是不想被献祭给海神结果被她杀了……芝妮雅就是那个海底邪神的信徒……”
“真的假的,扯吧你就!”
正在被讨论的芝妮雅,是个在前段时间的海上风暴中痛失丈夫的粉发女子。
她一头长长的粉色头发盘在脑后,因为缺乏营养而干枯得快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但是即使如此芝妮雅还是显得在一种红发、褐发的人中格格不入。
芝妮雅躲着霍克这桌人低头走过,她正是这儿的酒侍之一,此刻她就连胸罩也被刚刚路过的喝醉了酒的男人粗鲁地扯出来,正羞愧地忍着泪。
霍克和她互相看了一眼,最终以芝妮雅急忙躲闪着离开为结果。
…………
对霍克这样犯的违盗罪多到数不清的汉子来说,每一天都是过在刀尖上的,指不定什么时候明天就死掉了。
只有他知道——芝妮雅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当妓女了,因为她丈夫能带回来的海产实在是少到可怜。
每次当她丈夫出海,霍克就会穿着他那双大码的鹿皮靴子走进芝妮雅的房间,整个人猴急地连袜子都来不及脱就扑上去操个痛快。
实际上说“操”不合适,因为最开始未经人事的霍克完全是一边浪叫一边被芝妮雅榨干成一条躺在床上的死狗的。
霍克因为吃得远比同龄人健康不少,他的身躯越发有种挺拔的青年质感,加上多年的林间狩猎让他更是有了一身把皮衣撑得十分好看的肌肉,如果不是霍克脸上总是挂着那习惯性的痞子邪笑,估计不少姑娘会想嫁给他。
但是霍克觉得姑娘们都不够味——还是操芝妮雅这样的巨乳人妻来得爽。
刚开始两人苟合的时候,霍克那根大鸡吧激动地一插进去就喷了出来,他本来还幻想着自己的爷们肉棒能在柔嫩的肥逼里不停进进出出、操到对方浪叫,结果最后反而是霍克自己一脸不可置信地早泄着高潮出来。
即使是巨根肌肉青年,作为处哥儿对上一个丰臀肥乳的人妻也是要遭殃的。
好在霍克很快掌握了诀窍,他开始能撅起屁股再往前顶,整个人操起来的时候像是匹张狂的野马一样,腹肌完全紧绷、鸡巴也是一直充血到快要爆炸,又是吼又是吐舌头的操到自己大汗淋漓,然后抖着缴枪给对方。
虽然依旧是狼狈地被肉穴折磨到鸡巴不停抖着射精,但是霍克,一边能安慰一个寂寞的人妻,一边就算自己爽到尿都快喷出来弄脸上,但是还是在咬着牙继续操,这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这样操得自己和对方一起连肉都晃来晃去才他妈叫爷们的做爱!
这样才符合他对自己父亲的期待,因为他不知道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霍克与芝妮雅在做爱之后会有一些短暂的聊天。
“再给点吧。”芝妮雅经常一边挽着粉色的长发一边说,霍克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她知道,只要自己这样请求……
“行。”
歪着嘴巴笑的霍克总是又从怀里掏了一袋子铜币出来给芝妮雅。
“谢谢,谢谢……”芝妮雅激动地接过去,然后数着里面的钱能不能再买点干粮给家里人吃。
“哈哈哈,谢啥,客气!”
霍克总是笑着走出芝妮雅的家。
寒冬中、深夜中、流星落下的夜晚、被野猪撞伤痛苦地爬着回来的日子里——
霍克都会路过芝妮雅的家。
灯光总是亮着,因为芝妮雅的儿子眼睛不好,在黑暗处一定会摔跤,所以芝妮雅会用便宜的鱼油灯一直点着。
这一年四季常亮的灯光,经常让霍克产生一种安全感。
或者说归属感。
这是他的姘头的家。
这是他用钱支撑起来的小房子。
这是他在海都中唯一熟悉的一户人家。
这是每次他回来,都会亮着灯让他眼前不那么黑的门窗——
然后霍克会回到自己的破烂小屋,卧在一个无人能发现的角落沉沉、幸福地睡去。
他多希望自己能一直好好地,而芝妮雅一家也能好好地,就这样在这恶心的海城里一直活下去。
可千万别像他那便宜父母一样,连话都没留下就被海浪带走了。
…………
所以当知道芝妮雅的丈夫还是死在了海里的时候,霍克第一时间是想去砸了海神的庙宇。
那天晚上他像丢了魂一样走在海边,时不时打碎一些石头,然后等他看到日出了,他就再走回去睡觉。
像一头失去族群的岩狼。
关于霍克与芝妮雅的关系,坊间一直有许多传闻。
说他们是为了在一起才害死了芝妮雅的丈夫,又或者他们其实是早年前认识的苦命鸳鸯——
无论如何,18岁的霍克即使再怎么健壮,他站在30岁的芝妮雅身旁还是更像个弟弟,而不是丈夫。
芝妮雅的孩子叫阿刻罗伊,他当时才11岁,按年龄来说叫霍克一声“哥哥”都没问题。
阿刻罗伊生得一头与芝妮雅同样的粉色头发,像个可爱的小怪物一般,只是因为他经常靠着母亲卖身给霍克赚来的钱吃肉,所以生得倒是不那么贫瘠,长得像个小贵族幼子一般可爱。
他知道母亲会偷偷与这个壮得像狼的大哥哥做爱,他隔着墙都能听到霍克的浑圆睾丸拍出的啪啪声,他也曾悄悄偷看过霍克与母亲做爱的样子。
他只记得霍克那对紧致的大屁股不知廉耻地晃来晃去的样子十分好看。
阿刻罗伊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哥哥突然就成了自己的爸爸了。
“老子以后罩你。”霍克笑得心痛地抱着这个只比自己小七岁的“儿子”。

霍克与芝妮雅结婚这件事激起了无数的讨论。
黑市猎人与寡妇的婚姻实在是太刺激众人的脑神经了,大家光是看一眼霍克那筋肉纠结的手臂,再看一眼芝妮雅的巨乳,就满脑子都是无数肉欲翻腾的场景。
若说之前芝妮雅还被大家说是海中堕落神明的信徒而害死了丈夫的话,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为了嫁给霍克才这么做,这是一个十分合理又符合大家期待的情况。
——毕竟酒徒们并不是真的在讨论真相,他们只是想有一个话题来渡过这混吃等死的日子,还有什么比一个寡妇的韵事来得更有趣呢?
只是这些事情霍克已经不知道了,因为他成了个称职的父亲。
有的时候他会牵着阿刻罗伊带他去外面走,偶尔会教阿刻罗伊怎么用弓和弩——虽然阿刻罗伊瘦弱的手臂根本就举不起来,但他愣是从霍克这里学到了一整套的野外生存与狩猎技巧。
霍克自己也从一个偷猎犯变成了魔兽猎人。
他会到很远的阿卡利亚城去领取狩猎魔兽的委托,横扫周围的森林之后再带着满满当当的猎物去换取赏金,再用这笔钱一路买上软口些的干粮、经得起长旅途的肉干、从贵族那儿买来的毛皮回到海城,剩下的钱甚至还能在老家买上一些鱼,够一家三口吃上十天半个月。
霍克想攒下能够为这一家三口迁移到内陆城市的费用,只要得到了城主的允许,就再也不用定居在这海城受苦了,尽管这是一笔海城人根本不能想象的费用,但是霍克觉得在自己死于魔兽之口前肯定攒得下来。
有的时候,霍克会在路过城镇的时候忍不住给芝妮雅带点颜色鲜艳的衣服回来,又或者是些碎宝石做的饰品,这种时候他路上就得饿肚子,但是芝妮雅看到他的时候会笑。
霍克喜欢这样。
芝妮雅用一个贝壳样的小盒子来装霍克送她的东西,后来实在是装不下了,就又买了几个新的盒子。
对芝妮雅来说,霍克实在是个不可思议的人。
像霍克这样无父无母、靠自己混迹黑市从而活下来的痞子,海城从来不缺。
但是没有哪个痞子会真的和她这样一个女人结婚,甚至还好好地照顾了前夫遗留下来的孩子。
在能够吃饱饭、甚至还能偶尔吃到来自内陆的水果之后,芝妮雅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她的头发变成了像阿刻罗伊一样可爱的粉色,显得诡异又美。
她一边捋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霍克和阿刻罗伊的互动,两个实际年龄差了七岁的“男孩”说起话来还真的有点父子的感觉。
“爸爸,我们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去海上捕鱼呢?”阿刻罗伊总是扯着霍克的手指问。
“因为你爹我厉害!所以我们家不用去吃那个苦,以后我教你怎么狩猎魔兽。”
霍克会经常皱着眉想要怎么教育阿刻罗伊:得先教他怎么活下去,然后身子骨也得健壮点才安全,等他年纪再大点还要教他怎么操人……
把所有能让人过得好的知识都教给阿刻罗伊吧!
芝妮雅没想明白为什么霍克才十八岁,看上去就已经比她之前的丈夫还高大那么多了。是因为肌肉吗?
“看我干啥,你想要了?”霍克耐不住芝妮雅这样盯,毕竟这是他养得极好看的老婆了,美得艳丽的粉发女性每一眼都能看到霍克骨子里去。
要是芝妮雅说现在想要霍克的大鸡吧……
那霍克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肉棒掏出来操到自己腿软。
…………
“现在想想,老子可能那个时候就有点当狗的倾向了吧,完全就是她养的屌奴嘛……”霍克想着想着讪笑了一下,晃晃自己半软不硬的肉棒拍在安的腿上。
“然后呢,你们会到处做爱吗,就像我两一样?”
安笑着问。
“也会,但是她都不说话的,我当时还以为是操得她不满意,天天出去拿鸡巴顶石头练。”
“怪不得操人这么猛……”
……
芝妮雅是个话很少的女性,这也是她被谣传是海中堕落神明信徒的原因之一,毕竟在这荒诞的、每个季节都会有熟人死去的海城中,大声说话、放肆地做事是人们最后的生活寄托,面对生死的时候渺小如蝼蚁,但是面对生活的时候一定要比最吵闹的虫子还要会嚷嚷。
这样才算“活着”。
而芝妮雅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看不出来她在遭受困难,也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像一个并非活人的异端。
好在芝妮雅曾经有那位渔民丈夫,现在则有霍克护着,她得以不用太被人为难,能够随心所欲地安静着。
“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芝妮雅说得最多的是这句话。
“有阿刻罗伊就够了,我去南方狩猎的时候听说生孩子对身体不好。”霍克则总是笑着让她打消念头。
实际上他是害怕芝妮雅死在生孩子的过程中,他害怕这一切不可预计的命运,在这样的危险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心惊胆战地期待父母能够归来的孩子。
“不,不,一定要给你一个孩子,”芝妮雅说到这个的时候会话多一些,“我还可以生产,阿刻罗伊一定会很开心的,阿刻罗伊……”
想到那个总是软软糯糯的小家伙,霍克倒是觉得没准他真的需要一个兄弟。
这个家庭需要一个在可能出现的、霍克也许死于非命之后,还能像霍克一样保护着母子两人的孩子。
“那我会再努力一点的,”霍克说着说着发现芝妮雅的视线往自己裆部去,这个肌肉汉子瞬间就红了脸,他昨晚才射给芝妮雅一次,现在若是要做肯定会丢脸地缴械的。
“新的孩子也姓阿刻罗伊好吗?”
“阿刻罗伊?”霍克愣住。
“嗯,阿刻罗伊不是名字,而是姓氏……”
霍克很少见过被母亲以姓氏称呼的孩子,但是想来也许是阿刻罗伊的生父没有给他取一个教名吧。
于是霍克悄悄在心底把现在这个十一岁的阿刻罗伊称为“小家伙”,想着等什么时候他能够余钱了,一定得去聘请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来为小家伙取名。
………………
对孩子的展望曾经是霍克与芝妮雅最重要的事情,直到整个海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最后一批正值壮年的渔民终于死光了,只剩下一群十几二十岁、不愿出海的小年轻。
整个海域上就连一艘船也看不到,许多海城人都感叹地痛哭。
终于,终于,终于有人能够证明不出海也能活下来了。
偷猎、卖身、经营奴隶行业……一切违背律法的事情他们都尝试过了,而在越来越多人抛弃捕鱼的今天,海城还能正常运转。
以后再也不用出海,只要不再去面对那疯狂的海域,他们愿意做一切事情。
海城本身没有城主,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民众们走到了这样一个让城市发生转变的结果实在是不容易,当天每个居民脸上都是轻松的。
就连霍克与芝妮雅都有些被这种氛围感染,霍克又偷偷到森林里猎了一只也许会被呈给国王陛下的母鹿,然后把鹿腿烤得炙热喷香,在流油的肉上撒了些海盐和香草碎,一家人就开开心心地分食了起来。
甚至霍克还破天荒地花钱买了酒,并且允许阿刻罗伊也喝一点。
最起码在晚上被海浪声惊醒之前,霍克都觉得这是自己生活的一个美好转变。
海里到底有什么?
那些藏在海浪中摇曳的影子到底是什么,阴晴不定的暴风海之下藏着什么东西?
在以前,没人真的去思考这些问题。
滔天的海浪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的淹没沿海城市,因为每一个城市都有着弱化暴动的水元素的魔法灯塔,尽管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因为百年失修而失去功效,但是最起码当骇人的大浪打上来的时候,魔法灯塔瞬间就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打消了来势汹汹的浪潮,让海啸只是变成了温和的水。
湿透总比被大浪拍死来得好。
但是真正致命的并不是海啸。
或者说,那一夜真正让所有海城人打从心底畏惧的,并不是“水”。
起初大家只以为是一次十年不遇的大海啸,身为海城人大家都习惯了在潮湿的环境中生活,家里涌入了海水?那打开疏水的通道就可以了。
小小的管道会把房子里渗进去的水又重新拍到海里去,尽管打开通道的盖子会让房子里的鱼腥味更重一些,但是这依然是一种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谁都不想看到自己家被海水泡烂。
——如果真的只是海水就好了。
每个半夜起来想打开疏水管道的人,都闻到了一股从底下传来的怪味。
不像是鱼的味道,倒更像是什么带毛的动物腐臭甚至发酵的味道,酸味与腐肉的味道混在一起冲了上来。
当时起夜开始清理家里海水的霍克闻到这个味道的第一时间就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自然界中应该出现的味道。
他心中正觉得古怪,想要关上管道口,就听到了从邻居家传来的惨叫声。

在左边的是位卖鱼皮干和鱼骨制品的年迈老妇人,虽然她总是不给霍克好脸色看,但是她是在芝妮雅成为寡妇后第一个上门拜访、并安慰芝妮雅不要太难过的人,这让霍克对老妇人多少有点好感。
老妇人的惨叫十分撕心裂肺,并且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消失了,以一个诡异的转音作为结束,就像是发出声音的人喉咙已经消失、无法再共鸣发声一般。
霍克瞬间寒毛立了起来。
他赶紧关上了管道,抱着芝妮雅、肩膀上举着阿刻罗伊离开了满是海水的小房子走到街道上去。
从第一声惨叫开始,整个城市就不停传来同样的叫声,此起彼伏的求救、嘶吼、破碎的古怪话语让霍克连骨子里都在发抖。
在街道上稍微站了几分钟,霍克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恐惧的煎熬,他决定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在这海啸袭击城市的夜晚作乱。
当霍克踢门进入那位隔壁老妇人的家里时,他只觉得自己头皮都快炸开了。
本以为进去会看到老妇人惨死的样子,结果没想到里面是个“东西”。
一个浑身漆黑、潜藏在阴影里咀嚼着什么东西的,怪物。
它潜藏在到没过膝盖的黑色水面中,只露出一个奇怪的头颅。
霍克匆匆与那怪物打了个照面,他本来瞬间做好了狩猎或是应战的准备,结果当他锐利的眼睛投过去的时候竟然是吓到了自己。
身为一个老练的猎人,他深知所有的生物都有自己的弱点,比如眼睛或是明显与呼吸有关的部位。
但是霍克发现,那个阴影中的怪物……有无数只眼睛。
十只、二十只……又或者更多的眼睛聚集在巴掌大的黑色脸庞上齐齐抬起来看向霍克,每一只都在黑暗中发着诡异的光,一看就是夜视能力极强的生物。
它将霍克视若无物,只是抬头随意看了一眼便继续动着自己泡在水里的四五只手继续啃着什么肉,然后当着霍克的面扯下了那肉上的一只手安在自己身上——那个肉,是邻居老妇人的尸体。
而老妇人的手竟然很快就与怪物融为了一体,与其他几只手一起灵巧的工作起来。
仅仅是这么看了一眼,霍克的心跳差点就因为这疯狂而诡异的画面而停止跳动。
他依然用最后的理智带着自己的老婆与孩子跑到了森林里。
霍克从那怪物的身上闻到了无数种野兽腐烂的味道,就像是它本身就是由许多不同的尸块组成的,这一切伴随着咸而潮湿的海水味道让霍克一度头脑眩晕得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在丛林里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树丛,在勉强做了些驱虫驱蛇的处理之后便抱着惴惴不安的妻子与儿子,准备就这样勉强渡过一夜。
“爸爸,我闻到了好臭的味道……”实在是睡不着的阿刻罗伊蹭在霍克的怀里,他仰起头去贴霍克的下巴。
“嘘,小声点,妈妈睡着了。”霍克极小声的哄着他。
“我怕……”
“不用怕,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见过最强的人吗?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我们睡觉好不好,小家伙。”
“可、可是,我听到海那边传来了很恐怖的声音,爸爸我睡不着……”

霍克不知道阿刻罗伊所说的“恐怖的声音”究竟是什么,这荒唐夜的晚每一个细节都骇人无比,他光是想一想几个小时前的所见就又是有些发抖。
“不怕。”霍克用自己的大手盖住阿刻罗伊的耳朵,“还听得到吗?”
“听不到了……爸爸的手好热哦!”
阿刻罗伊和芝妮雅一起靠在霍克的胸前,他闹腾了下去摸霍克的手,然后就在霍克身上睡着了。
…………
霍克本想撑到天明,结果没想到他眼睛一闭再一睁,竟然已经是睡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而且不仅睡着了,就连怀里的芝妮雅也不见了,只有阿刻罗伊醒着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
霍克差点摔翻过去,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睡着了,好像是半夜突然芝妮雅开始说梦话,甚至有些像是在唱歌,结果念叨得霍克没能抵抗住困意。
“妈妈去哪了?”霍克急忙问阿刻罗伊。
“妈妈说她去海边看看,让我唱歌哄爸爸睡觉,睡醒了她可能就回来了。”
“海边!?”
霍克这下整个人被吓清醒了。
昨晚那个漂在海水里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和大海啸一起来的!
于是霍克便带着阿刻罗伊往海边赶,他不知道为什么芝妮雅要做这么鲁莽的决定,甚至到今天他都没弄明白为什么芝妮雅要丢下自己和儿子独自前往什么……什么劳什子的海边。
若是有的选,若是能够有钱买到其他城市的居住权,霍克早就带着芝妮雅和阿刻罗伊永远离开这海城了!
结果霍克没想到,他最后一眼看到芝妮雅是在一处建在海边的处刑台上,那是把犯人绑上草结与石头投入海底就可以行死刑的一个小台子。
既简陋又破旧。
芝妮雅沐浴在晨光中,站在上面远远地看着霍克。
…………
“后来呢?”
安急忙问。
“没有后来,后来就是我杀了人……但是没能救下她。”霍克说到这里有些失神,他喝了一口放在床旁边的红酒,整个人有些出神。
“为什么她会被推上处刑台?”
霍克苦笑了一下。
“你知道魔女审判吗?”
“知道,我以前处理过这样的案件,”安皱起了眉头,“可是魔女审判本身其实没有意义——”
“人,那些被海洋吓破了胆的人,需要一个藉慰……”
霍克说着说着就抖了起来。
“他们并不是真的觉得芝妮雅是魔女,他们只是找一个发泄口来宣泄自己的恐惧。”
“说是魔女审判,但是其实有些人也相信那天晚上的恐惧是因为海面上没有出现死者而发生的,既然如此那就杀一个人抛下海去……”
“真相到底怎么样,根本就不重要。”
霍克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是他想了整整十年才想出来的结果。
而这样的结果……简直无意义得让霍克恨透了所谓的“海洋”。
安:“既是魔女审判,同时也是向异神献祭的仪式……”
“然后他们还想处刑我和阿刻罗伊,说我们一家的平安与昨晚的消失,证明了我们昨晚变成怪物去厮杀人类。”
“……”
“我第一次用弓对着人,结果其实射出去感觉好像都差不多,只是阿刻罗伊被吓到了。”霍克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说不清楚他的脸上究竟是痛苦还是想要忘掉的过去的无奈。
“然后呢?”
“再后来,我……我晕过去了。”霍克说到这里终于露出了些轻松的表情,他之前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重的回忆中,结果此刻说到“晕过去”的时候他仿佛得到了某种解脱。
“我被打到了脑袋,然后被丢到了海里,是阿刻罗伊救了我,很神奇吧,这小子这么瘦弱,但是却会游泳,而且游得很好。”
“我脑袋上的伤口一直没好,那段记忆也是破碎的……我和阿刻罗伊看星象认路,然后朝着南走,结果发现我和阿刻罗伊都被通缉了。”
“通缉的罪名是,参与了东部海港的深渊海魔召唤事件。”
“……很可笑吧。”
霍克说到这里,安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年安成为青狮鹫的骑士没多久,就遇到了震惊全国的超规格邪神教派事件,全国的士兵、骑士、在编魔法师都被往东部调。
听说在能够解决事件的大人物赶到海城之前,那里每天晚上都会固定数量的死去十人,但这并不是什么仪式需求,仅仅是海城的居民们自发决定的一种行为——他们认为只要献祭上十个人,就不会有怪物出现。
结果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六天后,一个恶魔被他们误打误撞地召唤出来了。
最先遭殃的是派遣过去查探情况的魔法师们。


无一人生还,全部变成了血水。
后来是一位南部城市的年轻大法师与佣兵出手,才勉强镇压了被召唤出来的恶魔,拖到凯犹带领着宫廷法师赶到。
至于最初那晚在所有海城居民心中种下恐惧、导致之后自行举行献祭仪式的海啸与怪物们到底是什么,已经无法查探了,因为召唤恶魔的仪式彻底破坏了周围的一切信息。
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晚的海啸真的是一次正常海啸,由纯粹的水元素引导,甚至符合自然规律。
于是这件事就被作为“有预谋的召唤恶魔”事件盖棺定论,在有新的线索之前暂时封存了起来。
而那次事件过后,凯犹就带回来了霍克与小小的阿刻罗伊,这对“父子”像兄弟一样站在青狮鹫骑士团的大门口,迟疑了很久才进来。
因为霍克是唯一一个带着孩子进来的骑士,所以安当时对他记忆深刻。
“阿刻罗伊他后来对这件事有印象吗?”
安有些心痛又有些担心的问,然后他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他现在不应该问这种事情,只要抱着霍克就好了。
“他不记得了。”霍克呼出一口气。
“那很好。”
“是啊,真好……”
霍克和安两人抱在一起,即使安的床是加固加宽过的,但是两个肌肉大汉一起睡上去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们互相呼吸着,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对视一眼,安发现霍克好像冷静下来了,甚至心情还有些好。
“不难受了?”安亲了一下霍克的下巴。
“这么多年经常想这些事,抵抗力强多了。”
霍克也亲了回去。
霍克:“十多年前了,老实说我忘记了好多东西。”
“在骑士团里待着也很舒服,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找到了和芝妮雅刚结婚的日子里的那种感觉,你懂吧,就觉得做什么都可以,反正不会有人嫌弃我。”
“就是屁股容易痛,但是真的不用有什么顾虑。”
“安,你知道吗,有次我出任务晚上回骑士团的时候,我远远看到落星堡门口的灯在亮,我进来的时候还有个兄弟拍了我一把,说欢迎回来。”
霍克把脸埋在安的脖子里。
“然后我半路遇到了凯犹,还递给我一碗特别难喝的汤,倒是挺暖和,他妈辣到我眼泪都出来了,喝完他才告诉我是用来驱湿的东西。”
“……挺奇怪的,我还没喝过汤呢,在海边没人管潮湿不潮湿的。”
安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那天晚上星星特别好看,你和你们队里的那些小屁孩跑来我这边闹,还拉着我们去看流星。”
“我当时其实很困了,但是你们一热闹起来我就觉得……”
“就觉得睡着太可惜了。”
安抱着霍克,轻轻地亲他的脸。
霍克瓮声瓮气地继续说,“我就是不甘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芝妮雅……”
不知道如何回应的安感觉霍克又有些激动的抖了起来,他只好回以更用力的大大拥抱,直接把霍克给压在身子底下蹭。
“芝妮雅看到现在的你会很开心,你有了个家了。”
安笨拙地安慰着自己的恋人。
“嗯……我,我不是把你当她的替代品,我和她只相处了一年多,但是和你……”霍克也笨拙地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跟安讲自己多么痛苦于失去芝妮雅。
今晚可是他给安告白的日子,这样做未免也太糟糕了!
“我确实吃醋了。”
“抱歉……以后我还是当你的母狗吧,我觉得可能我早就习惯当狗服侍人了……我可以一直当你的肉便器给你玩。”
“不,霍克,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因为我吃醋了,所以你之后和我约会作为补偿吧。”
“嗯?”
“约会。”
“可是我们没有约会的时间,”霍克只觉得好像自己变得和安一样古板了,他怎么转脑子都想不出来得怎么才能请到一个长时间的假期。
约会的话,一定得给安最好的体验才行吧?
“那就请王子陛下或者凯犹给我们安排双人任务,这样就算约会了。”
“双人任务……”
安和霍克互相看一眼,都是露出了有些害羞又无奈的笑容。
“我两去出任务肯定是一起被操吧!”霍克觉得自己牙有些痒痒。
他的恋人为什么总是这么没有脑子!
“一起被操也可以算约会,你想象一下我两一起跪着舔王子的脚趾的话……”
安红着脸蹭了蹭霍克的下体。
果然不出所料,这样一说霍克很快就勃起了。
“也、也不是不行。”
霍克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阿尔王子白嫩嫩的脚指头。
两个肌肉壮汉跪着一起舔,还是作为情侣的两个大汉,这未免也太贱了点……
舔的时候是不是屁股要撅起来?那样他俩的大屁股不就都能被背后的人看光光了……
霍克顿时陷入了极为淫荡的沉思,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因为回忆而带来的伤感去难受。
“一起吧,一起的话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好……好!”
魔法的烛光微微晃动,终于是熄了。
只有微微的月色透进来,照得安的金发在黑暗中也能被霍克看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老掉牙的说法。
“安,我觉得骑士团是……不,骑士团和你是……”
“嗯?”
“是我的灯塔……”
“灯塔?”
“就是渔民迷路的时候指路的那个,特别亮,能照到人心里去的那玩意儿。”
“所以我有照到你的心里去吗?”
“……”
“会很喜欢我吗?”
“……”
“霍克?”
“操!老子害羞了!不说这个了!”
顿时第一分队队长的寝室又闹腾了起来。
…………
同一时间的玻璃宫殿中依旧灯火通明,格雷戈早就睡着了,他的大脑袋枕在凯犹的腿上发出悠长而沉重的呼吸声。
凯犹轻轻抽了一口烟,然后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天空。
“灯塔,真是海域男儿能给出的最浪漫的比喻啊。”
“不过是在追寻归属感的男人罢了,因为害怕走错路,所以希望恋人足够温暖。”
一旁的阿尔王子冷漠地看着。
玻璃宫殿的每一块小玻璃、每一处帘幕,都是能够看到整个青狮鹫骑士团各个角落的魔法道具,只需要微微集中精神,就能在这里远程看到骑士们的一切日常生活。
无人知道这样全天候、极细致的监控魔法是如何完成的,但是阿尔王子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凯犹提供的这样的服务。
骑士们既然是他养的狗,那么被主人看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大多数骑士都知道这一点,这也是他们在被操的时候会格外亢奋的原因之一。
“王子陛下哟,看事情看得太明白而且太理论化是不行的哦,人心可无法量化。”凯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子。
“哼。”
“那么,今晚的这出表演您还满意吗?”凯犹转着手上的烟杆,做了个民间杂耍魔术师表演结束时的动作。
“不差,悲惨的过去孕育出来的性爱上的服从以及狂野,霍克这条狗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以后可以让他多表演下。”
“如您所愿。”
凯犹吃吃地笑着。
“霍克的儿子前年已经成年了,也许他们父子之间会有很有趣的互动。”
阿尔抬了抬眉毛。
父子骑士……若是真的互动了,那可能连基础的道德都会被打破,届时霍克的表情一定会很意思。
阿尔:“凯犹,霍克知道他的一切都在被你与我看着吗。”
“我想他知道。对他来说,被看着与否真的有区别吗?”凯犹高举双手,极夸张而开心地说着,“只不过是他被您看着的时候胸膛会挺得更高而已。”
“……”
凯犹:“真诚面对同袍与君主是骑士们应该秉持的美德,既然如此——
“那么一个包括排泄与做爱都会记录下来的全天候监控,对于真正的骑士来说根本就无所畏惧。这群狗早就有了完全在您面前赤裸做一切事情的觉悟,即使是道德也无权来阻止他们如此高尚的追随。
“如此美妙的赤诚之心……您不认为这很有趣吗?”
说到这里,阿尔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如夜中的花,冷而洁白,让人惊艳。
“是啊,很有趣。”
“正是因为您如此难以一笑,这群骑士们才会这么认真地费尽心思来考虑您的需求啊,王子大人。”凯犹笑着摇头。
“不过只是因为我曾有恩于他们而已,只是在回报罢了。”
“是啊,毕竟不是每一个王族都能大胆的收下像霍克这样的平民通缉犯放在自己的骑士团里的。”
“所以?”
“所以让我们为王子的怪癖干杯,”凯犹敲了敲桌子,两杯装着夏桃果汁的杯子就从一旁的魔法冰桶里飞了出来。
王子轻哼一声,往后躺下去靠在一个人的身上。
他的身后也沉睡着一位高个儿的肌肉骑士,正在为阿尔王子当靠枕与肉垫,让王子能够随意以任何姿势睡下去都能有肌肉靠着。
“为阿尔王子,为肌肉骑士们,为……逃脱了成为海妖的粮食的命运的霍克,献上美好的祝福。”
彼得按照约定等候在街角的一家花店前。
他在三天前有幸得到了雇佣青狮鹫骑士团的青年骑士的机会——不管是租来约会,还是聘请来作为保镖,这群骑士想必都可以胜任。
这机会是从黑市买来的,说来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可信,一开始彼得以为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但是当他看到黑市上的那位商人居然能提供上百位骑士的详细情况、年龄身高、阴茎长度之后,他突然心动了。
无数骑士的赤裸上半身画像一字排开,肌肉让彼得有些头晕眼花,而预定一个骑士仅仅只需要20银币的订金……老天爷,就算是这画像本身也值上50银币了。
彼得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中的魔法石板,那上面清楚地记载着他预定的骑士的档案、价格以及使用方法。
在那上面画着一个眼神正直的青年……或者说青少年,他的年龄介于飒爽的少年与成熟的青年之间。
这位骑士有一头粉色的头发,配上略显黝黑的肌肉便呈现出了一种异域的狂野魅力,薄薄的嘴唇让人感觉他有些冷漠,但是当视线转到青年结实紧致的公狗腰上时又会让人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充满了“热情”的家伙。
骑士:豪心·晨辉·阿刻罗伊
年龄:20岁
阴茎尺寸:7英寸(约17.5cm)
身高:72英寸(约185cm)
价格:150金币一天,可全天候使用,归还时需确保完好
彼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是个到了三十岁还没谈过恋爱的可怜商人,长相与性格都是平平无奇,有的只是多年奔波积攒下来的金钱。
他从年少时就秉持着“在性之前一定要先谈一次恋爱!”的原则,结果愣是到了今天还是个处男。
于是他便用600金币买下了这位带有异域风情的肌肉少年骑士的四天……这价格对于“四天”这个期限来说确实让人肉疼。
而彼得提出的唯一要求是:希望可以聘请一位能够扮演我的男友的骑士。
…………
急不可耐的彼得跺了跺脚,旋即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猴急了,毕竟他是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这里来,骑士还没到是应该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彼得越来越担心起来。如果这所谓的预定只是一个骗局怎么办?
也许真的有人弄来如此细致的骑士赤裸画像,只为了图骗一个20银币的钱?
越想越失落,彼得甚至抿起了自己的嘴唇。
直到一抹显眼的粉色头发映入他的眼帘,那正是阿刻罗伊。
阿刻罗伊比他想象的还高一些!
不仅如此,此刻的阿刻罗伊正穿着彼得当初预订的时候要求的穿着:
一身露出结实肩膀的黑色无袖皮甲,因为实在太贴身,以至于他壮硕胸肌一旦因为呼吸而撑开皮甲,那他乳头的形状都会让彼得给看得一清二楚。
他那被太阳晒得呈现健康质感的小麦肤色遍布着一层薄薄的汗,彼得甚至可以在阿刻罗伊抬起结实手臂擦汗的时候,看到阿刻罗伊无毛的腋下正在流汗,而那汗液又顺着他健壮的胸肌往皮甲里流淌,也不知道这身底下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
阿刻罗伊大大的脚板上是方便男人运动的厚底虎革靴,是极为帅气的款式,但是很显然不适合这个季节。
这一切让阿刻罗伊不像是个骑士,而更像是个帅气的青年猎户。

只是有些奇怪的,他手上竟然捧着一束红色的花。
阿刻罗伊很显然也发现了彼得看向自己的目光与别人不同,于是这位大汗淋漓的年轻骑士便走向了彼得。
“我没想到您竟然已经在这里等我了。”
阿刻罗伊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波动,他似乎是较为冷漠的性格,此刻他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卫一般。
“没有没有,我只是顺顺顺顺路在这里等着,”彼得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个子比较矮,此刻站在高大的阿刻罗伊面前整个人就被他挡住了,说话都得抬起头来。
“我本来也会早到,但是花了一些时间去……买这个。”
阿刻罗伊弯着腰将手中的花束递给彼得,两人靠得近了彼得甚至能闻到阿刻罗伊身上淡淡的运动过后的汗味。
举着花束的彼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希望你能喜欢,我是第一次约会,不知道送玫瑰会不会过于鲁莽。”阿刻罗伊眨了眨眼睛,他有些沙哑的青年嗓音有一种莫名的魅力,尽管没什么情绪波动,但彼得却能从中听出阿刻罗伊的认真来。
“玫、玫瑰也挺好的!”彼得的眼睛都快黏在阿刻罗伊巨大的胸肌上了,这对肉鼓鼓的胸肌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不时有汗液从砍袖皮甲的侧边流出,让阿刻罗伊整个人都显得肉欲无比。
而这样一个早已大汗淋漓的肌肉汉子,却一脸正经地在说约会送花的事情?
也太可爱了点!
“我没想到你真的穿了我指定的衣服!”彼得激动地说。
这套衣服很显然带有彼得的私心,如果按照他当初的选择的话,那么阿刻罗伊此刻在这套皮甲之下应该是……
“我认为身为一个骑士,有责任满足恋人的一切要求。”阿刻罗伊说着挺起了胸膛,此刻他那张一直没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了点自豪。
尽管面瘫,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身为男人的骄傲。
只是他完全没考虑,他的胸肌本来就大,这么一挺胸后那对大大地凸起、顶在皮甲上的乳头更明显了,看得彼得开始咽口水。
“那么难道下面也……!”
“是的,但是已经湿透了。非常抱歉,我实在是太热。”
“不不不不需要道歉,我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
阿刻罗伊将彼得带进一个无人的街道角落。
他其实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穿着这样一身猎户皮甲后他就不停出汗,此刻衣服底下肯定已经全是自己的汗液了,阿刻罗伊可以确信身上肯定一股子汗臭味。
面对着满面红光的彼得,阿刻罗伊开始解自己的狼皮腰带。
“希望你不会嫌弃。”
即使是面瘫的阿刻罗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终于是在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彻底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彼得:“棒——极了!”
阿刻罗伊的两条肌肉粗腿早就遍布他自己的汗液,整个下体都滑溜溜的不像样子,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内裤。
毫无疑问,这样穿着皮甲、下体赤裸而健壮的阿刻罗伊是个高壮、荷尔蒙爆炸的肌肉帅哥,但是他内里居然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内裤。
这内裤说不清是女士还是男士,已经被阿刻罗伊粗大的阳具给撑到变形,可怜地罩在他的胯下,甚至从背后望去这条粉红色内裤已经勒进了他肉鼓鼓的大屁股里去。
黝黑的阿刻罗伊下体完全无毛,原本在他自己运动后的大量汗液承托下应该显得爷们无比,结果穿上这条小小的内裤之后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淫乱,更别说他此刻保持着一个站直、乖乖张开双腿任由彼得观看的姿势。
“阿刻罗伊!你真是一个……最棒的男友了!”
彼得的夸奖戳中了想要当好一个骑士男友的阿刻罗伊的耍酷心里,这个看似冷漠实则热情的年轻骑士马上脸红了,甚至胯下的大鸡吧都抖了抖,与肤色一般黑的龟头流出来的淫液混着他自己的汗液把小内裤完全弄湿。
看得心花怒放的彼得,先是一双手在阿刻罗伊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直到阿刻罗伊的鸡巴越发高涨、硬到已经主动抵到肚脐眼上了,彼得这才开始玩自己“男友”的黑色大肉棒。
那为了羞辱阿刻罗伊而安排的小内裤早就被褪到了膝盖处,他虽然巨大但是依然尚显稚嫩的大鸡吧正被彼得就着雄臭的汗液握在手里肆意摩擦,甚至因为彼得的手法太粗糙而弄得阿刻罗伊好几次觉得被弄到又疼又爽,差点要射出来。
好在阿刻罗伊能够忍住,就这样射出来实在是太过丢脸,绝不是他这样一个高大的爷们骑士该有的行为,他今天的身份毕竟是彼得的男友。
男友。就得拿出男友的魄力来!
任凭恋人怎么折腾自己的大鸡吧都要乖乖挺起来让对方玩到开心了再说!
阿刻罗伊的胯下正在不停的流水,他黝黑的胯下巨龙被龟头责得马眼潺潺流水,两瓣丰满的肉臀则是因为太热、太爽而不停流汗,各种体液便滴滴答答的往地下落,就算阿刻罗伊脸上再怎么故作帅气,此刻的他都显得淫荡无比。
三十岁的彼得当然看出了阿刻罗伊的窘迫,这个年轻的骑士虽然面瘫而有冷酷的气质,但是裤子这样一脱却会乖乖被玩到颤抖,很显然是那种想逞强的小年轻在故作镇定。
这下彼得玩得更放肆了,阿刻罗伊的大肉棒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个玩具:带着包皮的肥嫩大鸡吧时而被捏得变形,时而被就着汗液飞速撸到出马眼吐白沫,又或者被上下左右的扇巴掌直到阿刻罗伊忍不住求饶。
“彼得。”阿刻罗伊的声音不再冷漠,反而是在低沉中有一股颤抖的请求和欲望,向来在同龄人中成熟、帅气而拔尖的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怎么了,我的骑士?”
“你这样玩的话,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彼得饶有兴致的问。
“尿。”
“嗯?什么?”彼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的大鸡吧要被你玩尿了,彼得。”阿刻罗伊的脸上满是憋屈,他帅气的脸庞有些扭曲。
“哦……我还以为你要射了,尿毕竟是人的本能,这个就没办法了。你在来的路上喝了很多水吗?”
“是的,因为流汗太多,我怕没有足够的水分陪你逛街约会。”
“真是体贴的情人……你要撒尿吗?”
“我觉得,我需要一次排尿。”
“那就在这里吧。”
“…………”
阿刻罗伊羞红了脸,他有些震惊的看向彼得。
在确定对方是真的想看自己撒尿之后,阿刻罗伊扭曲着脸给自己把起了尿。
最开始,真的是在认真约会。
一起进餐完毕后,阿刻罗伊与彼得走过宁静的中央河回廊,抱着花束踩在白白的河沙上,脚下咯吱作响的传来贝壳的声音。
这正是如同阿刻罗伊想像中的约会。
如果他没有刚刚在餐馆中喝了那么多水的话。
阿刻罗伊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可想而知他那隐藏在黑色紧身皮衣下的腹肌都已经被液体撑到变形了。
饶是他流出再多的汗也无法带走自己腹中屯集的水。
阿刻罗伊雄臭的胯下此刻不仅全是汗液,甚至开始有些憋不住的漏尿了,他的鸡巴从被彼得玩开始就一直没软下来,极度的心里刺激让他亢奋得像是个发情的小公狗。
再加上彼得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时不时借拿调味品、擦嘴之类的借口不停去触摸阿刻罗伊身上的肌肉,现在的阿刻罗伊乳头也是充血的勃起,直接把他紧绷的皮甲给撑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让这个帅气的肌肉少年显得一下子淫乱了不少。
“……”阿刻罗伊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能感受到胯下的肉棒在不受控制的漏尿,他的大马眼已经濒临崩溃了,那些尿液顺着粗大的棒身流到了粉嫩而巨大的睾丸上,弄得整条内裤都湿得贴到鸡巴上去了。
浪涛水声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好几次他就差点在水声中彻底失控地尿了出来,好在他的自尊心让自己不能就这样失禁,便急忙用力忍住,只漏出来一点点尿液。
“就在这里吧?”彼得说。
“我可、可以在这里撒尿了吗?”
“当然,喝了那么多水可真是遭罪啊,赶快把裤子脱光了撒尿吧。”
阿刻罗伊一听到可以撒尿,全然没有去思考“我为什么要脱光裤子”,在他看来能把鸡巴从快要逼疯自己的尿意中拯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他就要硬着直接尿到裤子里去了。
几下就把自己下体扒光了的阿刻罗伊站在无人的河边,他微微蹲着、撅起屁股、双腿岔开,只用一只手微微扶着自己昂扬怒涨的阳具。
他开始放尿。
这个姿势是他与彼得在刚刚吃饭时定下来的,彼得的态度诚恳而期待,尽管在说的是让阿刻罗伊羞耻得抬不起头的话题,若是平时骑士团里的人和他说“我想看你这样撒尿”,他大概早就甩脸走了。
但是作为骑士出任务,而且是扮演对方的恋人时,阿刻罗伊这个纯情的大个子男生又觉得宠溺对方的一切要求都是应该的。
只是想看撒尿而已,好像没什么不行的……
于是两人一边吃饭一边把接下来的计划都讨论好了,包括阿刻罗伊今天只能撒尿三次这件事也已经告知了他,阿刻罗伊现在只担心如果憋不住尿的话彼得会不会对自己失望。
阿刻罗伊在河边被微热的河风吹得精神,还好两人选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没人看到他这个肌肉帅哥居然在光着屁股撒尿,而且大鸡吧还是勃起的!
艰难的撒尿让阿刻罗伊能够感受到每一滴尿液刺激着尿道,勃起时的汉子根本没办法像平时一样随意撒尿,加上阿刻罗伊的紧张,于是他的尿液像是小小的、无力的溪流一样滴滴答答地落着,因为实在太无力,甚至顺着他的笔挺黑色大肉棒往下流,很快尿液就站满了他自己的双腿间。
这下阿刻罗伊彻底涨红了脸,更不敢去看彼得了,他闭着眼睛故作冷静地继续尿,只是更加紧张了些,胯下淅淅沥沥的漏着尿液,像是个失控的肌肉喷泉一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刻罗伊渐渐习惯了这环境,也不再紧张,他开始幻想自己正在一个极为正常的地方撒尿——而不是在露天的河边,鼓着肌肉用这么羞耻的一个姿势当着别人的面去尿。
这样的自我催眠让他尿得顺畅了些,尿液开始变回一道水柱从他的马眼中打出。
结果在阿刻罗伊尿得正爽的时候,彼得突然握住了他的鸡巴,肉乎乎的鸡巴被环住,尿道堵塞,尿液便直接断掉了。
阿刻罗伊脸上一抽,一瞬间心生愤怒,他不明白彼得为什么要打断自己的撒尿——
尽管按照约定,好像他今天的一切排尿都需要得到彼得的允许,这是这任性的恋人对自己的年轻肌肉骑士提出的要求。
想到这点,阿刻罗伊有些憋屈的瘪了下嘴,面瘫的帅脸也有了些神采,像是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看着彼得。
“这样尿光太没意思了,我们可以来换个姿势吗?”
“只要你开心的话……”
彼得扯着阿刻罗伊的鸡巴让他跟着自己往前走,光着屁股、鸡巴被握住的阿刻罗伊像头被牵住鼻环的牛一样乖乖跟着,然后被牵到了一个废弃的防波提旁边。
彼得:“阿刻罗伊你有见过公狗是怎么撒尿的吗?”
阿刻罗伊突然心生不好的预感。
“当然见过,你想让我……”
“是的,正好裤子也完全脱下来了,做这个动作来看看很合适吧?你一身肌肉狗爬应该也不会疲倦?”
“不会……我的肌肉非常结实,怎么狗爬也不会累,但是……”
“嗯?”
“不,没什么……你给我一点时间……”
阿刻罗伊深呼吸了几次,他看了看那个防波提的角落处,他甚至怀疑真的会有野狗在那里撒尿。
一个英俊的骑士,居然被脱光了牵到这里来撒尿给人看……
阿刻罗伊极度羞耻地在彼得的注视下,忍着尿意往下蹲。
他先是撅起自己早就汗淋淋的小麦色屁股,带着健气质感的结实屁股彰显着阿刻罗伊平时的巨大运动量以及他的年轻,再继续蹲之后阿刻罗伊的大睾丸就露了出来,他的睾丸甚至比很多三四十岁的骑士团种马都还要大。
阿刻罗伊张开自己健壮的双腿,彻底跪在了地上,从彼得的角度看过去这俨然就是一只肌肉大狗,很难想象刚见面的时候是一个得体、有如绅士般的年轻骑士。
阿刻罗伊一步一顿地狗爬到角落,他半路停了许久,因为实在是不知道一条狗应该怎么撒尿。
动作当然有印象,但是当他开始模仿的时候才发现问题所在——只是模仿动作是不够的,他并不知道要翘多高,也不知道自己该尿在哪里。
于是阿刻罗伊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是一条狗,该怎么办。
在折磨得阿刻罗伊整个人尊严尽失的考量中,他的大鸡吧越来越硬,最后是直接涨到极致的抵在了自己的八块腹肌上不停蹭,这下阿刻罗伊毫不怀疑自己一会儿不管怎么尿,尿液都会往自己脸上喷了。
但是想归想,既然彼得说要看。
那阿刻罗伊就必须拿出男子气概来,模仿公狗撒尿给他看。
阿刻罗伊抬起自己左边的腿,好看的肌肉紧绷起来,让阿刻罗伊毫无防备的结实小腹、硬挺得不行的阴茎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肌肉少年稍稍放松了一下,然后用力收腹,以此来按压自己早就因为大量尿液而被撑到疲倦不堪的膀胱,就这样尿了出来。
果不其然,尽管阿刻罗伊已经做得很像一只真正的狗了,但是他那根让人羡慕的爷们鸡巴此刻却拖了后腿。
尿液直接往他的脸上淋,他的整个胸部皮甲都被自己尿了个透,尿哗啦啦地打在他自己的脸上,彻底把这个黑皮帅哥给尿懵了。
实在是,太他妈的丢人了……
阿刻罗伊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迟迟没起来。
“太好看了,我从你的大屁股这边看过去,连你的脸都能看得清楚。”彼得摸了摸阿刻罗伊的腰部,像是真的在摸一条狗一样,“撒尿完了开心吗?”
“……开心。”阿刻罗伊低下头说,他此刻的膀胱还有些肿胀,但是无论如何,撒尿确实是很爽的一件事情。
彼得扶着阿刻罗伊站了起来,他打量着这肌肉少年骑士一身的尿液,像是看到了什么宝物一般。
“太好看了!一会儿我们再多喝点水吧。”
“你开心的话……”
彼得:“下次你还可以这样尿给我看吗?”
阿刻罗伊一愣,想象了一下自己再次憋尿的样子,胯下好不容易稍稍软一点的鸡巴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我……我……”
我确实喜欢像条狗一样漏尿给你看。
阿刻罗伊说不出来这么露骨又下贱的话,他只能脑海中越想越硬,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第一次被玩就能骚成这个样子,难道他这一身肌肉中没有蕴含一丁点的骨气吗?
但是他看着自己裸露大腿,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的大鸡吧还硬着呢。
“好,我尿给你看。”
他只能屈辱的闭上眼,整根鸡巴一跳一跳的说着让自己心里发痒的情话。
“那走吧,我们去给你买衣服,你尿了自己一身,这可不能继续约会。”
“谢谢你,彼得。”
两人的约会还在继续。
距离阿刻罗伊被开苞,还有三个小时。
对于阿刻罗伊这样一脸正经的年轻帅哥来说,带着股尿骚味走进一家裁缝店是非常奇怪的。
裁缝店的店门一打开,扑面而来就是用魔法制造的凉爽冷气与淡雅的香味,一下子就激得阿刻罗伊的乳头挺立。
当他无意走过镜子前看到自己乳头充血、整个腹部胸部都湿漉漉的,甚至就连头发上也沾着一些自己的尿液时,顿时涨红了脸,他很想赶紧去收拾一下自己,可千万别被别人意识到自己刚刚像条公狗一样撒尿了……但是偏偏彼得又说带他来买衣服,不知如何拒绝恋人邀约的阿刻罗伊自豪手足无措地跟在彼得旁边。
裁缝店的侍者很快就在彼得的指挥下将他们引入了一间更衣室——犹如皇家浴室一般的大理石房间,处处是折射着灯光的亮堂晶石,每一块墙面都可以当作镜子来使用,更是为贵宾准备了洗浴、整理发型乃至化妆的所有设备。
哪怕是一个贵族青年,到这里来也可以将自己装扮得十分得体的前去赴约,为阿刻罗伊打造一身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当阿刻罗伊狼狈的夹着屁股去洗澡回来之后,他便看到凳子上有了无数件衣服,每一套都是根据他身体的尺寸选择的最适尺码。
浑身赤裸的黝黑青年骑士看到堆积如山的衣服,甚至都看愣了。
该不会……这些……都要试吧?
阿刻罗伊咽了咽口水。
他虽然表面上看着再怎么帅气,骨子里也还是被霍克带大的一个小伙子,天天在骑士团里喊打喊杀,更是没什么机会去在意“衣服”这种事情,这下突然要让他一件一件的试穿,阿刻罗伊光是想象一下便觉得心里烦躁了起来。
但是当彼得满脸期待的看着阿刻罗伊时,阿刻罗伊就只好……
硬着头皮上了。
大部分帅气的款式都十分繁琐而奇怪——
阿刻罗伊:“这个风衣好难穿。”
彼得:“你的上半身完全被风衣勒起来了。真好看,阿刻罗伊,我这样甚至能隔着衣服看清楚你的乳头,你的乳头是在充血吗?”
“是的……我的身体完全被你看光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套衣服为什么裤子只有脚踝到膝盖的部分?”
“因为这套衣服由风衣来作为遮挡,而其他部分是完全露出的,这样你一掀开风衣我就可以看清楚你的屁股,包括你勃起的时候也完全挡不住。”
阿刻罗伊羞红了脸,鸡巴完全把风衣下摆给顶了起来。
也有一些方便穿与脱——
“这是女人的衣服吧!?”
阿刻罗伊勉强穿好之后,随便一动身上就是叮叮当当响。
他好看的八块腹肌被完全裸露在了外面,整个屁股只用了薄薄的金色轻纱作为遮盖,若是阿刻罗伊弯腰的话只怕连他的屁眼都能看得清楚,早就被彼得玩到包皮红肿的淫乱肉棒此刻被三套金色的圆环给箍住,无法软下去又无法彻底勃起,只能可怜的随着阿刻罗伊的身躯而甩来甩去。
胸肌上的浅色乳头用夹子一样的东西悬挂了一串重重的铃铛上去,左右两边都有。
把乳头敏感、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阿刻罗伊给扯得甚至有些不敢直起身,因为他一旦用自己习惯的那种孤傲站姿——挺胸抬头目视前方,那这乳夹就会一边响个不停一边扯着他的乳头往下坠,这样一来乳头敏感的阿刻罗伊就会在铃铛声中被刺激得整个胸肌都抽搐,就连鸡巴都可能会忍不住喷水。
彼得似乎很喜欢这套异域的舞娘服,他让阿刻罗伊穿上后忍不住玩了阿刻罗伊整整半个小时,直到就连肌肉纠结的阿刻罗伊也忍不住腿软着求饶了,彼得才勉强放过他已经被玩到红肿的乳头,开始尝试下一套衣服。
最终选定的,是一套临时组合起来的衣服。
阿刻罗伊宽阔的肩膀撑起了一套纯白色的卷质衬衫,又在外面套了一件很薄的黑色皮甲,让阿刻罗伊像是某个前去狩猎的贵族公子,多了一丝野性,正好和阿刻罗伊显得很酷的薄嘴唇、冷漠的瞳孔很配。
只是,此刻阿刻罗伊的嘴唇上叼着一束玫瑰,正在双手抱头、乖乖挺着胯,让自己的大肉棒能够一直硬着给彼得玩。
阿刻罗伊的脚上踩着一双与大脚掌相称的马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更高了一些,再往上是一条紧贴皮肤的白色紧身裤——但是被脱到了膝盖。
阿刻罗伊甚至不被允许穿内裤,此刻他那根早就因为多次羞耻的放尿而疲惫不堪的大肉棒,正在被彼得用剪去花瓣的玫瑰花枝操弄马眼。
阿刻罗伊在送花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自己买的花给操鸡巴操到想哭,要不是他被命令用这个姿势叼着剩下的玫瑰,他估计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内心想要邀功的青年骑士在尿道的抽插中好几次被玫瑰花枝的棱角给摩擦到腿软,最后都是抽搐着脸忍住了。
他好看的睫毛上都挂满了汗珠。他胡乱的想着:再操下去,在鸡巴被玩坏之前……估计我会疯掉……
直到彼得将一整根枝干完全插进去之后,他才拍拍手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淫乱的肌肉骑士:贵气而英俊,但是脸部完全已经被玩得全是痴态,甚至阿刻罗伊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唾液已经失控得滴到胸肌上去,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整根肉棒都因为插在马眼里面的花枝而不停抖动。
“现在让我们来穿裤子吧!”
“彼得,要就、就这样穿吗,花枝还在里面,内裤也……”阿刻罗伊一脸难受的跟彼得说,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声音早已没了刚见面的冷漠与磁性,而是软软糯糯的、像是小奶狗求饶一般的声音,在彼得耳朵里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阿刻罗伊的身体很健壮,你能忍住的吧?鸡巴勃起也没关系,就算被人看到,我会跟别人炫耀我有一个性能力超级强的男友,你就这样和我出门好吗?”
彼得捏了捏阿刻罗伊的手。
阿刻罗伊个头极高,他被矮矮的彼得这样请求之后,胯下的阳具竟然是抖了抖,然后挺得更高了。
他在被自己的恋人需要……
这位肌肉骑士完全没弄清楚,真正被玩到像婊子一样的人其实是自己,他反而是满心责任感与爷们心态的想要去宠爱恋人。
于是阿刻罗伊认真的点了点头。
艰难的提起白色的紧身裤,阿刻罗伊具有少年曲线的两瓣翘臀完全被包裹了起来,而前面的胯下则是完全被他那根带有年轻气息的、多汁的淫乱肉棒给撑出了一个歪向旁边的巨大突起,哪怕是远远的看过去也能明白:这个穿着帅气、带着异域风情的肌肉青年,他正在犹如发情一般勃起。
因为马眼里还有一整根凹凸不平的花枝,可以说只要阿刻罗伊还穿着这个裤子,他就不得不一直保持这样勃起的丑态。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走在街上会被大家怎么看了……但是阿刻罗伊又看了一眼身旁搂着自己结实腰身的彼得,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为了恋人炫耀自己的性能力与变态,也不失为男人的一种浪漫。
哪怕他其实快被自己尿道里的这条花枝给操到要崩溃了,他觉得自己表面上也能得体的鞠躬或是与彼得牵着手。
希望在他彻底被弄得鸡巴坏掉、开始失禁之前,彼得能带他去到预定的宾馆,不然阿刻罗伊觉得自己的肉棒走在路上被摩擦到失控完全只是时间问题。
彼得:“我们现在出发吧,我在山腰处定了一个温泉庄园,我想你会很喜欢的。”
阿刻罗伊:“温泉?有水声的话我大概会控制不住……”
“哦?”
“我现在又想尿了,彼得。”
“可是你今天只能撒尿三次,你已经用了两次了对吧,阿刻罗伊狗狗。”
“是的,所以我有点害怕憋不住……”
“等到了庄园,我想也许我可以允许你在温泉里抱着头漏尿出来给我看,当然是在露天的温泉里。”
“咕…………”
在离开裁缝店之前,彼得还坏心眼的在阿刻罗伊上衣里挂了一条乳夹,这下刺激地阿刻罗伊只能像个痞子一样弯着腰走路。
距离阿刻罗伊与彼得到达宾馆,还有一个小时。
距离阿刻罗伊在路上鸡巴奔溃到失禁,还有十分钟。
距离阿刻罗伊被开苞,还有两个小时。
阿刻罗伊觉得今天的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
当他走在路上,鸡巴被尿道中的那根花杆给摩擦到高潮漏尿的时候,他感受着湿润的液体直接从裆部爆开,心里想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糟糕,我把彼得送给我的衣服给弄脏了”。
直到他温热的尿液完全弄湿了整个裤子,甚至有些还顺着他的肌肉大腿流进了靴子里,弄得只套了薄薄一层黑袜的大脚丫全都浸在了自己的雄尿中,阿刻罗伊才感觉到尴尬而羞耻。
这样先为彼得担心然后再为自己的脸面考虑的顺序,让阿刻罗伊这个向来孤傲的大个儿男生愣了一下,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内心的某种转变,但是注意力很快就被彼得的眼神给吸引了过去。
彼得的眼神仿佛可以穿过裤子把阿刻罗伊的下体给看光光——他湿漉漉的下体,依然在断断续续喷尿的大鸡吧,以及被浸泡在尿液中的两条肌肉大腿。
“非常……抱歉。”阿刻罗伊低着头对彼得说,他眉头紧锁,声音带着一股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胆战心惊,“才穿几分钟我就把你送我的礼物给弄脏了……”
当阿刻罗伊看向彼得,他瞬间就把裤子内的窘境都抛在了脑后。
他此刻的状态非常奇怪,虽然肉体浸没在耻辱与淫欲中不停挣扎,但是脑子一想到彼得就能稍微清醒一点的去做事,这样奇妙的情况让阿刻罗伊有些开心。
彼得正观赏阿刻罗伊的大鸡吧喷尿失禁表演看得正开心,他从阿刻罗伊的话语中听出了乖巧与顺从,当下胆子就越发大了起来。
“哦,哦……这没关系,洗干净就好。但是继续弄脏也许会坏掉,毕竟是皮制的,你的肌肉本来就把它撑太开了,浸泡在你的尿液里我想会泡坏的。”
阿刻罗伊有些窘迫的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自己结实雄壮的大腿而感到抱歉,还是在为自己居然控制不住尿液而感到羞愧。
“脱掉吧。”
“啊?”
“脱掉衣服就不会弄脏了,然后我们一起走上去到庄园吧?”
“可是有……人…………好吧……”
阿刻罗伊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黄昏中的山道,这条路直通山腰的温泉庄园,这整座山都是属于私人所有,因此自然没有什么人会在路上,只有百米左右一位的护卫站在路灯下守着。
阿刻罗伊艰难地把裤子往下脱,他的结实的大屁股与依然在勃起的鸡巴为脱裤子带来了极大的阻力,好不容易用力往下一拉,那根被尿液和汗液浸泡得油润无比的昂扬肉棒瞬间就弹了出来,在空中甩了好几下才安分,甚至甩了阿刻罗伊自己一脸的尿,如果不是有上衣帮他挡着,可能现在的阿刻罗伊腹肌上也都是这些湿哒哒的黏液了。
他脸上过不去,“上衣也……”
彼得:“那把上衣也脱了吧!”
最后,山道上出现了一个黑皮粉发的俊俏小伙,他脚下踩着一双十分具有讲究的马靴,除此之外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扭着油晃晃的屁股肉走在路上,一根恐怖的肉棒全程都没软下来过。
若非要说的话,他的乳头上倒是因为有乳夹而稍微没有被路两旁的护卫们看光光,但是这乳夹正死死夹在年轻骑士的乳头上,彼得拉着乳夹中央把他往前带着走,就如同牵着一条狗一般。
于是阿刻罗伊这样下半身肌肉都沾满了尿液、胸肌被乳夹扯得变形的耻辱样子被一路上所有的护卫都给看光光了。
………………
当彼得带着阿刻罗伊走到温泉山庄时,阿刻罗伊已经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忍着,结果路上其实被彼得拉乳夹拉得差点高潮,最后是抖着忍住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看到了他这个贱样。
阿刻罗伊试着用最后的理性转移注意力不去思考这些会让自己亢奋到失态的事情,他依然不是很能面对自己其实是个被人看到裸体就会发情的肌肉变态。
但是当彼得把手放在阿刻罗伊的屁股上捏的时候,阿刻罗伊彻底疯了了。
“嗯……!!”阿刻罗伊抖了一下,彼得其实只是搂着阿刻罗伊黑黝黝的油光大屁股摸了摸,结果阿刻罗伊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阿刻罗伊的屁股像是一对黑色的肉桃子,又大又圆,甚至泛着一层淫乱的水光,甚至让人毫不怀疑扒开屁股就会看到一个正在流水抽搐的骚屁眼。
彼得愣了。
此前无论怎么玩,阿刻罗伊都还能保持住表面上的矜持,顶多只是红着脸甩着鸡巴乖乖听话,实际上这样乖巧又闷骚的肌肉大帅哥让彼得很受用。
但是阿刻罗伊的这个反应……
完全就是像是婊子在发情一般的娇喘。
彼得想了想,手指直接伸进了阿刻罗伊的双腿间摸了一把,在弄得阿刻罗伊抖个不停之后,他借着阿刻罗伊鸡巴上正在分泌的淫水直接插进了隐藏在一对健壮肉臀下的无毛嫩穴中——
彼得原本做了许多猜测,比如阿刻罗伊正如他表面上那样是个高傲的帅哥,从未用过后面,那自然会紧到难以插入;但是也有可能阿刻罗伊早就骚得自己玩屁眼了,从他被扯着乳头走路都会高潮的这种变态体质上能看出来一点可能性。
但是彼得没想到,他的手指被一个无毛柔嫩的肉穴给含住,这很显然是阿刻罗伊的屁眼。
阿刻罗伊的后穴紧致无比,甚至可以说有些紧过头了,但是又在乖巧的蠕动着去摩擦彼得的手指,最外围一圈的爷们肛门甚至有一种稚嫩的红肿,说不出来这到底是雏儿还是有经验的骚逼。
被玩屁眼的阿刻罗伊整个人都瘫了下去,他原本给自己想了一个极帅气的被操姿势:蹲着马步,主动扒开屁眼,并且还要把脚垫起来,这样就可以突显出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
阿刻罗伊之前找了一块镜子练了许久的这个姿势,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一边被操一边帅气的扭着屁股去取悦对方,他认为自己既然当攻的时候是个得体又有绅士魅力的帅哥,那被操的时候他也要当一个能够优雅取悦对方的男人!
结果,阿刻罗伊没想到自己的屁眼骚到这种程度,他自己训练的时候根本就没多少感觉,结果此刻被彼得稍微用手插了插最外围,阿刻罗伊就腿软得差点跪到地上去。
“……”阿刻罗伊羞红了脸,他就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他原本还准备了“请操我吧,我的肌肉屁股是为你而练出来的”这样的情话来装酷,结果现在根本就没有用的机会。
“阿刻罗伊,你的后面怎么这么可爱,明明那么紧但还是在乖乖咬着我的手指头,当我把鸡巴操进去的时候你也会这样吗?”
阿刻罗伊想象自己的屁眼被鸡巴操开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没了底——只是一根手指也能把他玩成这个样子,如果是鸡巴的话岂不是会彻底爽到肌肉抽搐?
“我……在出发之前,一直在自插,我怕你操我的时候我表现不太好……但是……咕……啊啊啊……”阿刻罗伊撅着屁股被玩出了水,他今天在无数次漏尿、喷尿中变得脆弱的膀胱让他彻底没了男子气概,彼得只是把手指往里狠狠操了一下,阿刻罗伊就鸡巴又失禁了,只是这次没多少尿液给他漏的,于是一根大鸡吧就硬着打空炮。
彼得看向阿刻罗伊的眼神越发深邃,此刻的阿刻罗伊还没意识到自己将会迎来什么样的开苞。
…………
开苞的第一步,是前戏。
阿刻罗伊其实应该感到庆幸,因为他的很多前辈们被开苞的时候都是一上来就被大鸡吧操翻过去的。
但是他也是可悲的,因为他没有任何一个前辈会在露天的温泉旁边被人用手指插到漏尿。
温泉庄园处处是星星点点的灯光,站岗的护卫与俏笑着路过的贵族们都知道,在山庄南边有一个肌肉骑士正在被人玩到失控。
阿刻罗伊被要求把其中一只腿抬起来踩到树上去,这让他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在撒尿的人形犬,他的两条腿几乎形成了一个一百六十度的大开状,从每一个角度都能看到他肌肉纠结的、淫水泛滥的胯下。
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双手抱头一动不动,全靠自己的肌肉力量支撑着,任由彼得的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阿刻罗伊仿佛一个在受苦难的英雄,钢铁般的毅力让他毫不动摇,但是仔细看会发现他的鸡巴正因为他的快感而爽到晃来晃去不停拍打着腹肌,每次彼得用手撑开他的屁眼,阿刻罗伊整个人都是一抖,然后鸡巴就往外喷出来一点尿液,说不清楚是高潮了还是失禁了。
肌肉青年的处男屁眼很快就被小小的手指玩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其中大部分是阿刻罗伊自己体液太多的原因,他此刻的屁股整个湿成了一片,摸到哪里都是柔嫩而黏稠的,就连他肌肉纠结的巨大肉臀也如此,更别提早已被手指玩得有点红肿的屁眼。
“……”
阿刻罗伊一开始还能忍住,只是漏尿而已,他觉得自己能够坚持下来。
“呜……嗯嗯……”
但是随着彼得疯狂的玩弄,累积的快感折磨着阿刻罗伊的理性与尊严。
“嗯……彼得……彼得你的手指操得太……嗯嗯嗯啊啊啊……好舒服……我、我要忍不住了……”
当快感的浪潮完全席卷着阿刻罗伊的时候,他第一次红着脸满脸情欲的看向彼得,用一种接近求饶的极度媚态眼神,完全没了之前那个冷漠肌肉帅哥的样子了。
“忍住,我想看你在被我操的时候射出来。”
“好的……咕……嗯……”
阿刻罗伊的脸都红到了耳朵根,就连屁股都开始忍不住扭起来去吃彼得的手指。
当阿刻罗伊吐着舌头乖乖舔彼得的手指、尝到自己的尿液和肠液,反而感觉自己鸡巴更硬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这次被开苞之后,绝对回不去之前那个高傲的样子了。
彼得把阿刻罗伊带到了提前预订好的别苑中,这里依然是露天的大院子,周围有好几个不同的温泉池,凹凸不平的地面踩上去让阿刻罗伊的脚底板被顶得痒了起来。
阿刻罗伊身上已经被脱光了,他那一对像桃子般的大翘臀紧张的鼓起来,正用一个有些羞耻的姿势半蹲着翘起屁股来,肉乎乎的下体与鸡巴一览无余,而这样一个爷们健壮的汉子却在用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插入了淫液横流的肉穴,一根一边的拉开了自己的屁眼,沾着自己的淫水进进出出地扩张着。
他的面前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当阿刻罗伊稍稍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贱样——明明平常是显得薄情又有魅力的爷们帅脸,结果现在完全染上了难耐情欲,就连眼睛里也都是迷离的在冒爱心一般,此刻随便有谁看到他的这张脸都能明白:阿刻罗伊发情了。
宽大雄伟的背部肌肉布满着一层汗水,顺着肌肉沟壑往下流,最终在不停贪婪地吃着自己手指的屁眼处汇合,滴滴答答地再从大腿留下来。
阿刻罗伊的下体此刻像是一个小型的肌肉喷泉,不仅肉穴在不行流水,饱受了一整天折磨的膀胱也已经完全失控。
他刚刚为彼得表演了“帅哥学狗喝水”,当然是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用舌头去舔的那种,也许是因为看彼得实在是很开心,阿刻罗伊就忍不住多喝了些。
结果现在他的膀胱不乐意了,他的肚子有些微微隆起,看上去并不如表面的八块腹肌这般刚强,而是脆弱的随着每一次扭动屁股而漏出一些几乎没有味道的尿液到地上去,整个人都湿哒哒地成了个淫荡玩具。
阿刻罗伊不知道自己这膀胱会不会恢复,但是他只知道自己每次漏尿都能换来彼得的鼓掌声。
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操到无法思考的阿刻罗伊觉得,只要彼得开心就好了。
“阿刻罗伊,这样感觉如何?”彼得拍了一巴掌阿刻罗伊的大屁股,他感觉自己在拍打一只年轻力壮的黑马的屁股,而不是一个人的。
“很、很舒服……但是为什么彼得你不来玩……玩我的……”阿刻罗伊此刻满脸潮红,他脑子里已经被快感淹没了,“玩我的屁眼呢?”
阿刻罗伊的声音此刻尚且磁性而有魅力,可以称得上是个帅气爷们的声线,结果却说着这么下贱的话。
“因为我累了啊,阿刻罗伊。你体力比我好太多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的肌肉。”彼得绕着阿刻罗伊走了一圈,“你不就应该自己主动表演给我看吗?”
阿刻罗伊抬起头看着衣冠楚楚的彼得,而自己撅着屁股用手指把自己操得漏尿都漏了满腿,再一想到自己英勇的骑士身份,阿刻罗伊的鸡巴瞬间就勃起了。
“是,是,我的这一身肌肉都是练来主动给你表演的……”
阿刻罗伊羞红着脸,感觉彼得又绕到了自己身后,然后一根硬而炙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被玩到软烂的肌肉青年肉穴。
“!!”
阿刻罗伊一瞬间有一种抗拒——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更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父亲,留给这个他仰慕了一辈子的爷们。
而被彼得操的话……
阿刻罗伊有些憋屈的乖乖张开了双腿,他扒开屁股恭候着彼得的进入。无论他喜欢或是不喜欢,阿刻罗伊受到的教育就是“服从”。
………………
对于自己的身份,阿刻罗伊早有觉悟。
他有着英勇无比的一身肌肉,人也长得人高马大,在青狮鹫骑士团这样到处有肌肉猛男互相亲吻、无条件互相宠溺和照顾的地方长大。
所以阿刻罗伊有着近乎无限的勇敢爱他人的能力,也有着近乎无底洞的性欲,乱交对他来说不过是自己这根大鸡吧的茶余饭后甜点,要知道他们这些正值壮年的肌肉男平时一憋精液都是三十多天,疯起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像条狗一样会用鸡巴去蹭兄弟们的大腿,只是被玩到失禁真不算什么。
所以阿刻罗伊可以真诚地去喜欢彼得,即使谈恋爱也完全没问题,但是开苞在阿刻罗伊的心里一直是一种神圣而必定会到来的事情,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阿刻罗伊还是想在兄弟们面前,被自己的父亲操成一个肌肉婊子。
…………
当彼得的鸡巴抵在阿刻罗伊的肉穴上的时候,阿刻罗伊发现自己没机会想这么多了。
光是被龟头一蹭,阿刻罗伊整个脑袋就“嗡”的一声炸开。
“我要被开苞了。”
阿刻罗伊发抖的想着,他像是一头待配种的母狗一样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还乖乖的用自己阳刚的肌肉大腿把屁股支撑得更高了些。
身后传来脱衣服的声音,阿刻罗伊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的心里乱成了一团,毕竟他练成这一身肌肉、与父亲一同留在青狮鹫骑士团,他其实就是想当父亲的母狗。
但是此刻被彼得的龟头抵着,阿刻罗伊的鸡巴却是完全软不下来。
阿刻罗伊本想把彼得幻想作父亲——他那淫乱又勇猛还坏心眼,肯定能把自己操到像条母狗一样汪汪叫的肌肉爸爸。
但是当彼得的那根鸡巴操开阿刻罗伊的穴肉的时候,阿刻罗伊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作自己那年轻人的浪漫想象了。
因为他的屁眼要像个女人的逼一样被操烂了!
“啊啊啊啊怎么——怎么会——好爽——慢、慢点——呜——”
阿刻罗伊的大腿此刻抖成了筛子,一向冷漠得体的他直接叫出了声来。
彼得的鸡巴形状很特殊,虽然短,但是很粗,能够直接把阿刻罗伊的肌肉屁眼给撑到变形,撕裂感和被填满的感觉让阿刻罗伊这个雏儿的肉穴一边本能地吞吐着,他的肉穴本能想收缩去迎合插入的东西,就像他以前乖乖翘着屁股让前辈们用手指玩自己的屁眼一样。
但是此刻插在他体内的是一根男人的鸡巴,而且粗到没给他任何一丝的空间再去收缩。
隐藏在肌肉翘臀中的肉穴被掰开直接操了进去,阿刻罗伊的屁眼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只能随着彼得的深入不停被撑开、撑开、再撑开,直到阿刻罗伊抖着快哭出声来。
最后一下,彼得直接用力顶了进去。
“噢噢噢噢哦!!”
不管阿刻罗伊的身体再怎么健壮强势,他的肉穴终究是个柔软又骚到会流水的器官,彼得的肉棒粗暴地顶进去的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像是个终于被操开了个母狗,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快感而抽搐地扭着,甚至就连胸前一对雄伟的奶子都抖了起来,屁股更是不要脸的一边扭一边主动往彼得那边迎合。
无人知道——又或者每一个兄弟都知道,阿刻罗伊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但是其实他每次像个总攻一样操了众人,又蹲着一双肌肉大脚板去接受例行的后穴调教的时候,他是很想被开苞的。
每一个肌肉骑士都已经早已被开了苞,而只有阿刻罗伊因为来到骑士团的时候还小,所以根本没有所谓的入团仪式。
当身边的兄弟们都已经被大鸡吧操开过、变成成熟的男人了,只有阿刻罗伊还是个雏儿,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红着脸去求其他兄弟用手指稍微玩玩自己的屁眼,好满足自己被开苞的性幻想。
彼得看到阿刻罗伊有些走神,他不满地抓着阿刻罗伊的头发把他摁到了镜子上,然后用力往阿刻罗伊高高翘起的肉臀一顶——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彼得——!!”
阿刻罗伊发出了一连串高亢的呻吟,说不清楚是因为太疼了在惨叫,还是因为屁眼被顶深处、心花怒放地爽个不停。
“嗯……呜呜……彼得……”
阿刻罗伊被彼得抓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脸上也都是泪,但是……
但是阿刻罗伊满脸都是淫乱又下贱的媚态笑容。
“被老子这样操过之后,你就算被开苞了是吧?”
彼得又是狠狠一顶,他没想到这个肌肉大帅哥的屁眼这么好操,甚至乖巧无比——彼得比阿刻罗伊矮很多,所以阿刻罗伊就乖乖半蹲了身子;甚至阿刻罗伊还主动把屁眼玩到软烂给他玩。
阿刻罗伊听到“开苞”这个词,一下子激动的抖了抖,他用力支撑起自己颤抖的肌肉大腿,扭着身子把自己的大屁股又撅高了一些。
“是、是的,谢谢您,谢谢谢谢彼得你的鸡巴……咕……呜……屁眼被撑开了……”
不管阿刻罗伊再怎么闷骚、想遮盖自己真实的想法,彼得只要现在看一眼阿刻罗伊的表情,他就能确定阿刻罗伊确确实实是个淫荡的婊子,不仅仅鸡巴骚,而且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骚逼。
彼得把阿刻罗伊摁在墙上反复操他失神,只能勉强维持着之前的像蹲马步一样撅起屁股、双手撑墙的挨操姿势。
“阿刻罗伊,我本以为你是个圣洁的骑士,再不济也是个男人,可是为什么你被操了比红灯区的妓女还要下贱。你的这一身爷们肌肉是装饰吗?”
彼得拍打着阿刻罗伊的脸问。
“咕……啊啊……因为、因为……啊啊啊爸、爸……”阿刻罗伊只觉得自己的肌肉屁眼都被操烂了。
“爸爸?”
“我的父亲……啊哈,啊彼得……我曾想追随我父亲的脚步……”
“哦?说说,你的父亲也是骑士吗?说完我再操你。”
彼得鸡巴甚至拔了出来,带出不少阿刻罗伊自己的肠液。
没了肉棒的抽插,阿刻罗伊的肌肉屁眼像是个合不拢的粉色肉穴一样开合个不停,整个外围一圈都是他自己淫乱的体液,让他的整个后穴都晶亮无比。
阿刻罗伊有些求饶的看了彼得一眼,但是一条被操到心花怒放的肌肉母狗怎么会有能力去反抗自己的主人呢?
于是阿刻罗伊就在彼得的手指玩弄下,撅着屁股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的父亲叫霍克,也是个骑士,他非常的骁勇和健壮……手指、太多了……会被撑坏的……”
“然、然后……我一直想当父亲的肉便器,但是父亲已经被别人操成母狗了,我只能等别人玩玩了爸爸我才能去找他。”
“我不好意思跟他说这件事……我、我很喜欢他的手指,我刚成年的时候他还会给我口交,很、很舒服……”
“以前我以为,既然爸爸是母狗婊子,那我当公狗就可以和他交配了,结果还是没机会,而且我……我喜欢被操……呜呜彼得你的手指……要要尿了……”
阿刻罗伊维持着那个淫乱无比的撅起屁股的姿势讲着他对自己父亲的情愫,整根鸡巴就没软过,反而是巨大的阳具抵在镜子上快把镜子下半段都流了个湿漉漉的。
彼得越听越爽,阿刻罗伊很显然已经被玩到没有神志了,只是在没有理智的讲自己的淫乱欲望,最后他甚至只是在淫叫着去乖乖吃彼得的手指。
“想被操吗?”
彼得问。
“想………………”阿刻罗伊马上回答,他被彼得这么一问马上更用力地翘起了屁股,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肌肉屁眼往彼得的胯下送一样。
“叫一声爸爸来听。”
阿刻罗伊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很快他就乖乖地低着头小声叫了一句。
“爸……爸……彼得爸爸……”
彼得笑着扒开了阿刻罗伊的肉屁股,两根大拇指还深陷在阿刻罗伊的肉穴里,然后他就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阿刻罗伊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被操裂了。
肌肉青年的处子穴被操到濒临崩溃,猛烈的进攻直接击垮了阿刻罗伊的最后一丝理智。
“爸爸爸爸——操我的屁眼——啊啊啊啊——”
彼得:“想被我操还是想被你老爹操?”
阿刻罗伊吐着舌头高潮了,他肥厚的大屁股被彼得撞到几乎变形。
“想被彼得爸爸操——霍克爸爸是条母狗——想和爸爸一起被彼得爸爸操到崩溃叫出来想和爸爸一起当骚逼被轮奸想被扒开肌肉大屁股玩呜呜————啊啊啊——”
阿刻罗伊肌肉大屁股像是疯了一样胡乱扭着不停去迎接彼得的粗鸡巴,发情的肌肉牲畜主动动了起来,这下可把彼得这个处男也折磨得够呛。
“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彼得……彼得爸爸……呜呜呜想被你内射……”阿刻罗伊像个少年一样一边浪叫一边哀求着,他甚至捧着自己的胸肌往镜子上放,不停掐自己的乳头。
“喂阿刻罗伊你慢点,操……”
最终,以彼得被突然主动起来的阿刻罗伊给扭腰扭到快速地全部内射在了这个肌肉骑士的体内,作为第一次的结束。
……
“咕噜咕噜……”
噗嗤噗嗤——
“咕噜咕噜咕噜……”

今天,整个第五分队都吵吵闹闹的,许多马上要出任务或是被租用的骑士都光着脚丫子、抱着自己今日外出的行头蹲到队长寝室门外偷偷看。
房间内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不,应该说是一个壮年男子与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那是高大的肌肉儿子阿刻罗伊和他的霍克老爸,两人此刻都是赤条条的,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咬痕,而且可以明显的看到两人乳头都已经破皮了,此刻即使是没有人在玩弄也挺立在各自的大胸肌上高高挺立。
“有你这样坑自己家老爹的吗!”
“可是爸你也被操得很爽……”
“操你妈他的大鸡吧都把老子屁眼操得往外翻了能不爽么!就问你被老子大鸡吧操开的时候爽不爽?”
“爽……但是爸爸你明明一脸很喜欢被彼得先生玩的样子,我们下次再去吧!”
“滚滚滚滚滚,老子被谁操都爽,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才叫我出去的,结果他妈是让我和你一起挨操!”
“也是想你了嘛……”
霍克看着自己的高个儿子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心里倒是也有些不忍。
当年那个在自己怀里靠着胸肌睡觉的小家伙,一转眼也是二十多岁、已经被开苞的年纪了,甚至昨天在父子二人被彼得玩到一起失声狗叫的时候,霍克隐约觉得不能再把阿刻罗伊当作“孩子”了。
阿刻罗伊一排黑黝黝的腹肌展现着年轻人特有的野性,身上每一处遍布着肌肉的健壮关节都在告诉着霍克:你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甚至昨天在霍克被内射到哭的时候,阿刻罗伊都还能反过去舔霍克的鸡巴,然后下贱的摇头晃脑着去带着霍克一起去蹭彼得的腿。
无论在霍克心中怎么把阿刻罗伊当小孩子看,但是事实是阿刻罗伊已经是个有自己想法的、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了啊。
以前的霍克,尤其是被当众开苞之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儿子,后来多少有点避而不见的感觉。
阿刻罗伊在第六分队的成员与凯犹的共同教育下茁壮地成长了起来,甚至一开始直接被凯犹送去了学院,享受着一个普通孩子的生活,最后还是因为阿刻罗伊实在太想念爸爸以及骑士团的大叔们,所以才接了回来。
霍克一直不敢在阿刻罗伊面前展现出自己太淫乱的一面,操人的还好,他甚至教过阿刻罗伊怎么去操翻别人,但是被人操得一脸母猪样的主动扭着屁股往对方鸡巴上凑实在是……
但是昨天被这么一弄,霍克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在阿刻罗伊面前被操。
甚至当霍克和阿刻罗伊两人的大屁股并排挨在一起、肉怼着肉、被彼得的粗鸡巴轮流插入的时候,霍克内心其实有一点“终于能和儿子淫乱的一起玩了”的感觉。
再加上本质上是父子两人像男妓一样被人花钱操爆,这么一想的霍克就更认真的撅起屁股去侍奉彼得了,这件事其实怪不得阿刻罗伊什么,毕竟这都是为了给骑士团赚取日常活动资金。
最终父子俩从彼得手上拿到了资金,并且一边给彼得口交一边向对方道谢。那确实是一笔不菲的价格。
想到这里,霍克又揉了揉阿刻罗伊的脑袋,粉色的头发粗而硬,带着年轻肌肉男特有的生命力,揉在手里刺刺的。
霍克抱了阿刻罗伊一下。
父子两人同样身为骑士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对方当个小家伙,而是要用对待兄弟的态度来相处了,这样的认知让霍克内心十分复杂,既感慨又有些期待未来的生活。
“爸……”
“怎么了,小兔崽子。”
“我能操你么?”
“…………滚滚滚滚滚!!”
之后的队长室就传出各种打斗的声响,夹杂着“都让你去问你安叔叔!”、“老子要出任务了你放开”、“喂谁他妈教你这种操法的老子屁眼还肿着——唔唔——”之类的声音。
………………………………
阿刻罗伊隶属于第六分队,而霍克是第五分队的队长,两人其实很少会在队伍小院内这样见面,这样的场景对整个第五分队的骑士们都是新奇的。
他们大多是三四十岁的大叔了,严格来说阿刻罗伊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看着一个像小萝卜一样的孩子慢慢长到个头比自己高、鸡巴比自己大的青年实在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所以这群大叔骑士们自然是相当关注父子两的感情。
而在这边闹腾成一团的时候,有一个骑士带着轻蔑的笑走了出去。
那是个与霍克一样浑身赤裸的痞气壮汉,一头棕灰色的头发让他显得有些太成熟了,但是一双英俊而不怀好意的眼睛又让他看上去像是个年轻的痞子,整个人走起来的时候更显魁梧,结实的臂膀甚至和许多年轻骑士的大腿一样粗。
他如同一头肌肉纠结的公牛一般。
最显眼的,是他那双巨大的脚掌,甚至比许多人的脸都大,若是直接踩到别人的脸上去能完全覆盖对方整张脸,只能勉强从他的饱满的脚趾的缝隙中看到他胯下沉甸甸的巨物。
这个浑身充满了侵略性的肌肉大叔,名为林奇贝克,是第五分队非常特殊的一位成员。
骑士档案:
姓名:林奇贝克
年龄:38岁
身高:189cm
阴茎尺寸:21cm
性奴纹身位置:未知
职位:第五分队副手
林奇贝克自己并不想成为骑士。
他原本是个盗贼,伪装成贵族绅士、在把贵妇人们操到感觉要怀孕之后再行窃的那种。
在七年前他被抓住,送进了骑士团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改造,这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都是一群大屁股贱狗,老子可和他们不一样。”
林奇贝克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身体——是的,身为副官,他也有自己的房间,只不过要比霍克小不少,但是无论如何也还是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他本不是这种上进的性格,原本是不可能爬到分队副手的位置去的。
但是他实在受不了分队宿舍的氛围。
一堆大老爷们光着屁股睡在一起,还个个鸡巴都硬得不行,经常半夜憋不住了就拉着旁边兄弟的手两人一起出去野合——
简直就是他妈的有毛病!
为了不真的融入这群他不理解的肌肉骚逼当中以至于被他们同化,林奇贝克逼着自己上进地爬到了一个能够有自己的房间的位置去。
他可以接受操男人,但是他可不能接受有一天被男人的鸡巴撑开屁眼还叫得像个娘们一样。
林奇贝克身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这件事。
林奇贝克认为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就是女人的屁股和奶子,白花花的、一弹一弹的,肉棒顶上去直接会被戳到变形。
这才是好东西!
林奇贝克满脑子想着各种女人淫乱样子,一边不耐烦地剃着自己的胸毛。
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皮肤看上去很光滑,褐色的皮肤带着健壮的质感,肌肉上连毛孔都看不到,摸上去却是磨砂般有些粗糙的质感。
正如那些他不承认、但是确实与他是同袍的肌肉兄弟们一样,他的身体也被用魔法改造过。
不仅可以乖乖忍受整一个月不射精,而且浑身到处都是各种与常人不同的痕迹,即使是林奇贝克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些地方被改造过了。
甚至林奇贝克在想,会不会自己就连意识也被修改过,不然怎么会……被抓走之后在骑士团乖乖待了这么多年?
哪怕是现在,林奇贝克满脑子都是对于那群一被操就会发情的贱狗兄弟们的看不惯,但是他依然没有心生对青狮鹫骑士团的厌恶,反而是挺着自己一身英武雄伟的肌肉。
在乖乖剃毛。
小腿、小腹、腋下……骑士团特制的剃刀所到之处没有一丝毛发留下。
林奇贝克抬头,镜子里中的他这下整个人都没了毛发的遮掩,只剩下短到不行的圆寸头发和薄薄的络腮胡。
一个光溜溜的肌肉巨汉就这样出现了。
他看着自己光滑无比的胯下,心里满不是滋味的。
林奇贝克对青狮鹫骑士团实在是有着复杂的情感。
最初他是舔刀喝血、想要靠操女人搏上位的骗子,然后被骑士团抓来整天整夜的当狗一样训,即使他硬着骨头抗过了那段最羞耻的日子,但是现在他看到雪诺和格雷戈这两人,也还是会后怕。
再后来一些,他明白自己其实是逃不出去的,再怎么狂也只能乖乖待在骑士团里当一个骑士。
林奇贝克深知在这样淫乱的氛围中就是弱肉强食,自己原本的身材是绝对不够看的,于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林奇贝克甚至开始学着锻炼身体、认真投入进去,最后变成了一个一看就不好惹的肌肉大叔。
加上骑士团内许多规则都很宽松——
虽然明面上说每个骑士都要同时训练鸡巴和后穴,但是像雪诺那样一直只是例行公事的在假鸡巴上坐坐当训练的壮汉也大有人在。
并且就连“剃毛”都可以自由选择,既有自己愿意剃光光给大家看的肌肉骚货,也有像林奇贝克这样选择了完全不剃毛的家伙。
林奇贝克聪明地利用着凯犹定下的规则,这么多年来一直只是操人,然后每周三次地扒开屁眼去进行后穴训练。
“老子能在这骑士团里当一辈子的种马,嘿嘿。”想到这件事他又坏笑了起来。
现在的林奇贝克已经分不清楚,他生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很明确,在这里只要听话就有好东西吃,即使身无长物也可以活下去。
虽然不像多年前可以随意操女人,但是现在他可以像条公狗一样在自己喜欢的任何场合,挺着自己那根21cm的肥鸡巴操得这群大屁股男人浪叫,某种意义上也很给林奇贝克成就感。
他,并不准备改变自己的生活。
所以林奇贝克也还是在为“骑士出租”做准备。
这次的客人没有过多的要求,只要求他在出门前将体毛完全剃光,然后站在任何公共场合自慰十五分钟,不许射精,最后穿着丁字裤前来约会。
“什么狗屎的变态要求……”
林奇贝克嘀咕着,把手中剃刀往旁边一丢,随手拎着一条丁字裤就往外走。
其实他并不怕这种要求。
公共场合玩自己的大鸡吧而已。
“希望到时候这客人可别求着我在公共场合操他。”林奇贝克舔了一口嘴唇。
林奇贝克一根大鸡吧越想越硬,他作为“出租”的骑士,只登记了作为进攻方的使用权,也就是说他只操人,不接受被操,除非林奇贝克自己请求对方。
他晃着肉棒走出去,挺胸抬头走得胯下虎虎生风,他壮硕的胸膛上一对乳头小而粉,并不像其他骑士一样又大又黑如同孕妇,这正是他不被人操、不被人玩的一种证明。
林奇贝克是骑士团里少有的,绝对不愿意被玩的、真正的爷们。
他坏笑着走向走廊,准备开始自慰。
在皇都,你只需要用十个金币,就能够买到某位黑色皮肤的异域美人的初夜。
如果这位异域美人能歌善舞、小有名气,那价格翻倍。
而在皇都中最有特色的是,你甚至可以通过某种手段,买到一个曾经败落的异种族将军,而价格只不过是小小戏子的百倍罢了。
一千金币,你就可以用鸡巴去拍打一个曾经征战四方的勇士的脸,而不管他多屈辱,也得乖乖低着头去舔你的龟头。
自由的市场中总会存在着许多溢价事件。
霍克与安这样有头有脸的帝国明日之星,操他们一次的价格甚至可以直接在皇都的郊区买下一处小小的、带藏酒地窖的庄园,这样的价格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当然,如果真的买了下来,那么也欢迎玩到他们骨子里一辈子忘不掉今夜。
在这样的前提下,青狮鹫骑士团最普通的成员的租用费也是三百金币起底,而且并不是随便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可以说是贵到离谱了。
“一千金币买下老子的鸡巴使用权,怎么看都不亏吧?”
林奇贝克坏笑地搂着这次的客人,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放。
他本以为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的,一定是个大腹便便、满头油腻的恶臭男人,结果没想到是个冷面俊俏的男子,甚至可以隐隐从对方的衣服轮廓中看出胸肌的存在,气质更像是个经常练习马术的贵族。
林奇贝克拍了一把对方的屁股,从手感中判断他一定有经常锻炼,甚至很可能是那种养尊处优的贵族,不然他不会有如此挺翘的臀部。
看来今天他的大鸡吧有福了。
“我认为要先检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值得。”对方似乎根本不吃他这套,只是在被拍打屁股的时候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初次见面,林奇贝克骑士,叫我霖就好。”
“少见的名字,异域来的?但是你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贵族脸啊。”林奇贝克仗着自己的个头比霖高出不少,他搂着对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没几下就用自己的胸肌蹭到了对方的脸上。
林奇贝克向来不喜欢太媚态,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必须要用肉体去服侍别人。
既然如此,那就在对方玩弄自己之前,先掌握主动权,直接强硬一点把对方玩到神魂颠倒——
然后就可以随意欺负了。
“关于我的出身,你不需要知道太多。”霖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林奇贝克。
林奇贝克感觉对方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抬起了眉毛。
霖:“实际上专门挑选你,是因为……我的夫人非常喜欢你。”
“哦?”林奇贝克觉得事情开始有趣了起来。
霖:“我的……鸡、鸡巴,很小……不,不是很小,是没有用,不能勃起。”
“夫人需要一个孩子,家族不能没有后代,不然我无法继承家主之位。”霖顶着林奇贝克戏谑的目光继续说着,脸上只有坦然,好像他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情一般。
“身强力壮的、绝对不会透露事情的、夫人能接受的、精液健康的……一个男人。”
霖看着林奇贝克。
“我需要你的鸡巴来为我的夫人配种,林奇贝克骑士。”
听到这里,林奇贝克好不容易收敛起来的表情又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心里已经笑到快要开花。
这不就是他多年前最喜欢做的,给那些老公是废物的贵族夫人们内射到怀孕的戏码么?
林奇贝克最爱的,就是搂着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让她们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扭到肉都甩起来,然后一边夸赞林奇贝克比那些丈夫们优秀一万倍。
最棒的鸡巴,最棒的肌肉,最爷们的种马!
林奇贝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很乐意为您,以及您的夫人效劳,不知道到时候需不需要您在场旁观?”林奇贝克试探着问。
他想知道霖真正的心理,究竟是不喜欢自己的那种类型,还是本质上已经被自己的阳刚气质折服了的那种类型。
“一切根据……夫人的意思来吧,我都可以。”霖说到这里,有一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他转头指着路边的一条小道。
“在我带你去见夫人之前,先让我检查一下你的鸡巴吧,希望它能够值这一千金币。”
“巷道里检查?”林奇贝克一愣。
他并不排斥暴露,但是往常都是在更为体面的地方交合,或是被玩鸡巴,而不是随便的一个路边小道中。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不敢在这里脱光?”
“当然没有问题,等着瞧吧!”
………………
巷道里混杂着一点东方香料与男人汗液的味道,这里旁边正好就是一家香料店,时下正好流行古典的东方香味,店家应该是在前几日雇佣了许多工人将香料从皇都商贸口搬运过来。
香料店的前方有许多慕名而来的贵族,其中以女子为多,她们大多身着丝绸制的衣物,摇着圆圆的扇子,看上去充满了异域风情,这都是些有资本去追赶时尚潮流的贵族女性。
林奇贝克就在女人们的莺声燕语中,站在香料店的后方脱了个精光,就连他那双大脚上的黑色长袜也脱了下来。
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些耻辱,巷道前后都是打通的,若是有谁往里面瞄一眼,就可以一个浑身无毛的肌肉大汉正不知廉耻的硬着胯下一根巨物,乖乖站着任由另一个人检查身体的情况。
“你的肌肉实在是太大了,为什么要练成这样一幅野兽的样子,简直是粗鲁。”
霖皱着眉看林奇贝克的身体。
贵族的审美向来是认为苗条、均衡、具有曲线美的身体才得体,就连对鸡巴的要求也是“适中”就好,林奇贝克的肌肉实在是太过于狂野而肉欲。
霖不理解为什么林奇贝克这样的肌肉大块头能被这么多人追捧,甚至自己还要来这样见他……
此刻的林奇贝克双手抱着头半蹲着,用一个双腿分开、屁股撅起来的姿势,像是一个肌肉摆设一样在两头人来人往的巷道中勃起着,炎炎夏日让他的汗水流个不停,浅褐色的肌肤很快就染上了一层好看的汗水。
女性们的聊天的声音依然不断从前方传来,身后又有马车的声音,而在这有些许嘈杂的街道中,完全暴露着的肌肉猛男林奇贝克第一次产生了“我这样是不是太下贱了”的羞耻想法,极不喜欢这样的他赶快更用力的挺起了屁股与胸膛,让自己显得坦然。
一身肌肉不怕被人看!
这个姿势是霖从东方武僧那里学来的,听说名为“蹲马步”,称为是检验一个男性下半身与腰部力度和耐力的方法,于是他就这样命令林奇贝克做了。
这要求的理由十分正当,林奇贝克找不出什么反驳的借口,于是他只能乖乖张开自己的大腿,用肌肉纠结的小腿踩在地上,一双大脚丫子也是赤裸裸地抓着地面好稳住身形,屁股不停在霖的要求下撅得更高、更高,高到他肉乎乎的睾丸、鸡巴都与屁眼一起能被从背面看光光了,霖才让他停下。
从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一览无余地将林奇贝克的整个胯下都看光光,尤其是他那一对又圆又大的肌肉屁股,让霖多看了几眼。
察觉到霖视线的林奇贝克低哑着声音,“我出租的只有鸡巴的使用权,先生。”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的屁股这么大,会不会其实是个一被操就会发情的骚货。我在交钱的时候,是指定了只要纯粹的种马的。”
林奇贝克尴尬的感受着对方的视线,他唯独没有剃屁眼处的毛发,因为他从骨子里拒绝使用后穴,一个大老爷们被操到爽这种事情让他抗拒。
“您大可以随便检查,只要别趁着检查把鸡巴操进来就行。”林奇贝克很快镇定了下来,他坦然地撅着屁股,鸡巴勃起得更用力了一些,“我会用身体告诉您,我绝对不是一条母狗,而是真正的肌肉男人,只需要内射一次就能让您的夫人怀孕的那种。”
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整个龟头都油光蹭亮、正在不停昂扬着的林奇贝克的大鸡吧。
霖:“希望真的如此。为了证明你是纯粹的种马,我希望你能在自己的屁眼里塞着东西让我检查你的阳具。”
林奇贝克: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您想让我……塞什么给您看呢?首先说好,我拒绝一切棍状物的插入,这件事在出租的表格上已经写清楚了。”
霖看了一圈周围,然后弯下腰拿起林奇贝克之前脱下的一对黑色丝袜。
在林奇贝克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霖走到了林奇贝克的身后,粗鲁的扒开了这对实在太过于健壮的大腿。
“你的袜子,如何?”
丝袜的质感抵在了林奇贝克的屁眼外围,借着汗液的润滑在他滑溜溜的股沟中来回摩擦个不停,陌生的触感让林奇贝克有些抵触。
“…………”林奇贝克挣扎了一下,但是他随即看了一眼周围其他的东西。
皮质衣物、靴子、丁字裤……再也没有别的了,毕竟这里只有他一个肌肉裸男,然后就是衣冠楚楚的霖。
如果不接受“袜子”的话,那很大概率只能使用丁字裤或是霖的手指之类的事物。
林奇贝克本能的抗拒棍状物,而一想到丁字裤刚刚还顶在自己的大鸡吧上,他就觉得如果真的把丁字裤塞到屁眼里去,岂不是自己鸡巴的体液进了后穴里?
这太贱了,不行。
林奇贝克最终点了点头。
于是霖看着面前这个表示同意的肌肉男,以及他……多毛的爷们雄穴。
粗暴的用大拇指,带着那沾着林奇贝克的汗、被林奇贝克的大脚给撑开过的黑色丝袜,对着林奇贝克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骚贱的、高高撅起的肌肉大屁股——
直接破开这个肌肉猛男的穴肉,凶狠地顶了进去。
本应没有快感的肌肉后穴被丝袜裹着的手指给操开,专为骑士量身定制的粗糙丝袜摩擦到林奇贝克的肠壁肉上,竟然是一瞬间传来了一阵让林奇贝克腿软差点跪到地上去的强烈快感!
“干……!”
林奇贝克的鸡巴弹了起来拍打到腹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他几乎就差一点点以为自己要被这么轻轻一下直接操射了。
但是好在,这快感很快就消失了,折磨得人瞬间想疯掉的感觉仿佛从未在这个肌肉壮汉身上出现一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让林奇贝克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被霖这样捅进去的时候,有那么一下子甚至撅起了屁股抖起来,要知道像林奇贝克这样的肌肉壮汉大叔挺起屁股实在是太有违他的外表。
林奇贝克只觉得——
还好自己是个大爷们!
没有出糗,这样一来就不会被玩到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了。
林奇贝克如同钢铁雕像一样,动也不动。每一块肌肉上都被他自己的汗液弄得油光蹭亮,这样爷们气质尽显的他用撅着屁股的姿势半蹲显得有些奇怪——有些太淫乱了,但是当这个肌肉痞子自信的笑着时,你又会觉得在公共场合勃起的大家伙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
健壮的肌肉给了他淫乱的资本,哪怕在这样充满了肉桂香料味的巷道中、前后接到人来人往,而林奇贝克这个肌肉痞子竟然就这样赤裸裸地撅起屁股蹲在这里,却自信地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就像他理所当然在这里裸体勃起一样。
看到他这个得意洋洋的样子,霖又把另一只丝袜也往林奇贝克的屁眼里塞,很快两只浸满了林奇贝克自己雄臭的脚汗的黑袜就进去了,只剩一小部分在外面挂着,搭在林奇贝克的肌肉会阴中间甩来甩去。
不过这次林奇贝克不再有那剧烈的快感,只是鸡巴稍微抖了抖,然后就适应了屁眼里塞着自己袜子的异样感。
林奇贝克:不痛不痒!
林奇贝克甚至还耀武扬威的故意把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一些——这下他的那对油润的肌肉大屁股几乎抬得比他的头还要高!林奇贝克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下贱一样,他轻蔑的笑着。
他这副嚣张的样子让霖颇为不爽。
于是,这种不爽就化为了另一种折磨反馈回去。
霖的手指裹着丝袜在林奇贝克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尽管林奇贝克这个身体健康的肌肉男的穴肉也淫液充盈地润滑着肠道,让手指在里面操的时候感觉到顺畅而滑腻,而是无奈林奇贝克的那张痞子大叔脸上完全就是一副“老子不怕”的表情……
于是霖在确定他真的没有快感之后就拔了出来。
改成开始折磨林奇贝克那根昂扬的大鸡吧。
肌肉双腿间的巨物一直没有软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来人往的巷道刺激到了林奇贝克,他的大鸡吧甚至在女性的欢声笑语间越发挺拔,以至于像是个肌肉变态一样。
霖最开始是撸,他的手在林奇贝克的黑粗大鸡吧上撸了许久,只觉得自己像在玩一根会冒水的铁棍一样,手很快就觉得累,甚至被摩擦得有点疼。
然后霖放弃了撸,改成用靴子踢。
当霖抬起脚来的时候,林奇贝克其实意识到了对方想做什么,在一瞬间的愤怒过后林奇贝克反而是更用力的收缩着身体迎了上去。
霖的靴子结结实实地踢在了林奇贝克那根大肉棒上,林奇贝克差点叫出声来,他的鸡巴被踢得在空中晃动了好几圈,最后龟头甩着淫液与因疼痛而有点控制不住的尿液停了下来,垂在他的双腿间。
疼痛让林奇贝克的肉棒有些软下来了,他愤怒的看着霖。
“这样就软了?”霖挑眉。
“操你妈,老子鸡巴硬着呢!”
林奇贝克被霖彻底激怒了,他本想揍霖一拳,结果被这样一激怒,他反而是恢复了蹲马步的姿势,然后开始为了让自己的大鸡吧勃起而开始回想自己玩女人时的样子。
他的这根大鸡吧在乳头上摩擦的样子、顶在晃来晃去的翘臀上的样子、操到对方流眼泪求饶的样子……
林奇贝克胯下的肉棒又恢复了雄风,一次又一次迎接着霖的靴子。
鸡巴越来越硬,甚至比被踢之前还要涨大一圈,林奇贝克的肉棒就如他本人的肌肉一般格外明显地立着,任由霖怎么踢,林奇贝克本人却一声不吭,只是汗越来越多、肌肉越来越紧绷。
林奇贝克的整个胯下都在用力,他挺起鸡巴去对抗霖的靴子的顶弄,这让他的屁眼也不自觉的收缩——他并没有意识到这让自己的那对黑色袜子被自己的肠肉不停包裹着往深处摩擦,甚至他屁眼蠕动的样子都很像性器官一样。
这只热血上头的肌肉公牛只想不让鸡巴输给对方的进攻!
在林奇贝克快被踢到射之前,霖终于是停了下来。
两人都并没有真的想到林奇贝克可以被踢射,霖原本还以为这个肌肉骑士会很快就求饶,又或者半途就软下来,像个窝囊废一样的承认自己的弱小。
可没想到,林奇贝克竟然是挺着鸡巴一直在被挨踢!而且这根恐怖的大鸡吧居然越踢越硬!
林奇贝克自己则没有想到,自己被踢居然会有快感,一下一下的进攻打击在他的肉棒甚至是沉甸甸的肉睾丸上,在适应疼痛之后他……竟然有些爽,到最后他可以说是晃着鸡巴去接对方的靴子。
林奇贝克在快感中想——
是不是被用力踩会更爽?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
他妈的被踩也得是被女人的高跟鞋踩!被男人踩射算什么爷们!
“呼……呼……”霖也擦了擦自己的汗。
他也是个体力不差的人,多的不说,他身上是有锻炼出来的胸肌与六块结实分明的腹肌的,只是他没想到林奇贝克竟然结实有力到这个程度。
霖看着林奇贝克的大鸡吧,有些后悔的抿了下嘴唇。
“穿上衣服,跟我来吧。”
“好!”
林奇贝克痞笑着答。
明明他刚刚差点被踢射,结果现在他看霖一脸落败的样子,心里便有了征服感。
他的鸡巴是最强的!是专门用来操骚逼婊子的,就算被踢也不会软掉,更不是霖这种娘们兮兮的小贵族可以比拟的。
而接下来,他要去暴操这个男人的老婆了。
这个想法让林奇贝克的鸡巴差点射出来,他有些狼狈的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开始艰难的穿衣服。
在林奇贝克想把自己屁眼里的袜子拔出来的时候,被霖制止了。
想想也知道自己肯定会被霖为难的林奇贝克,便大大方方的让自己的袜子留在屁眼里,他甚至有些故意的侧着屁股把袜子往里塞了点——他看到站直的霖有一瞬间羞红了脸,甚至胯下有些突起。
然后林奇贝克哈哈大笑着穿上了衣服,自信又坦然的挺着胸膛,任凭自己那根还没消退的大鸡吧把裤子撑出一个粗大的棍状突起,就像是在裤裆里藏了一条肉乎乎的蟒蛇。
他再度轻蔑的看了一眼霖,这次是看对方的胯下。
霖没敢看林奇贝克,匆匆走在前面带路。
于是林奇贝克在背后甚至笑出了声来。
………………
“喂,你家夫人在……马场?”
霖带着林奇贝克一路兜兜转转,竟然是慢慢远离了贵族区,走向越发荒芜的骑士驻扎区。
不是每个骑士团都像青狮鹫这样有自己的驻地,甚至不是每个骑士都属于一个骑士团——于是就有公共使用的区域,直接由让骑士们自行租用。
这里连接一片不算很广阔的马场,但是也勉强足够骑士们的马儿稍作训练,而骑士们自己也可以在这里进行练习,而不至于因为长期跟着自己的君主应酬或是大鱼大肉,而技艺生疏、变成大腹便便的家伙。
当然,会选择来到骑士驻扎区的男人,第一种是还没找到愿意要自己的贵族的小小骑兵;第二种是对自己有要求、希望有实力闯出一片天,又不得志、无法得到大贵族承认的骑士。
只有见习骑士与不上不下的尴尬骑士会在这里。
换句话来说,这里只有新兵蛋子,和很大概率一辈子就这样的老兵痞子。
骑士驻扎区到处都遍布着青草的腥味和男人的汗味,随处可见一个赤裸着上身、手上抱着一个盆前往河边的骑士。
这让林奇贝克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骑士团,他有些许不适应的擦了擦鼻子。
此刻他的屁眼里还塞着自己的袜子,而两只马靴里的大脚板十分不适应,因为他的汗都快让马靴黏到了皮肤上,这种被靴子贴身包裹住脚的感觉加剧了他心中的不快。
有些淫乱的感觉。
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兄弟骑士们屁眼里被塞着东西牵出去当狗遛的样子。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林奇贝克皱着眉问。
“快到了,我的……夫人在前面找骑士。”
“孤身一人?”
“和你没关系,马上就到了。”
心中有疑虑的林奇贝克跟在霖的身后,最后他眼看着霖走向了一群坐成一圈的骑士中去。
那些骑士们好像正在休息,有些脱了鞋子在靠着木桩按摩肌肉,有些翘着二郎腿在抽劣质的丛林宽边卷烟,还有一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下流的黄色话题、胯间高高勃起,都是慵懒而放纵的样子。
他们身上都带着浓烈的汗味,甚至有些尿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霖跟林奇贝克说了一句“我去问问夫人在哪里”便走了上去。
林奇贝克没多在意,因为这里的氛围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回到家了。
甚至他差点脱掉裤子,还好那皮质的、有些陌生触感的裤子在他的翘臀上滑动的时候,让他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屁眼里还塞着那对黑色的湿哒哒的袜子,以至于他能赶紧停了下来,不然可能他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这个肌肉大叔在男人的汗味中晃神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霖神情的古怪。

“操,玩一天一千金币,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贵的婊子,还他妈是个大老爷们……”
“别说了,你去哪里找能一起伺候十几个骑士的骚逼?管它公的母的,我看这林奇贝克的屁股和奶子也不比女人差。”
“这个倒是……他们青狮鹫骑士团也太离谱了,当着骑士还出来卖屁股,我当一年的骑士都赚不到一千金币,他们这样卖岂不是全皇都的金币都……”
“谁知道呢,反正青狮鹫是小王子的,说到底不都是皇家的,国王陛下都默许了。一千金币,我们操这么一次,不是说还有后续服务……对吧?”
“最好是这林奇贝克被玩过之后真的下次还会听话,要不是让骚逼霖过去打掩护,他估计都不会主动过来。”
骑士们讨论着如何玩林奇贝克,有的抱怨价格太贵、有的已经开始让林奇贝克像条狗一样跪着给大家舔脚了。
林奇贝克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就好似没有思考能力一般的服从着,在他的身上丝毫看不见之前那种张狂的痞气,更别提他的骄傲了——当林奇贝克低下头跪着着的时候,胯下的老二直接随着他下贱的狗趴而直接蹭在了满是污泥的地上,甚至他原本光洁无毛的健壮肌肉也蹭上了不少。
当林奇贝克在操人时,他最喜欢操爽了用自己的大脚丫去踩对方的下体或者脸庞,这样会彻底给予对方尊严上的打击,在那极度淫乱的交合中,一旦对方真的真心诚意地听话去舔了他的大脚掌、被他踩得心生贱意了,十有八九之后就是一条任他鱼肉的乖乖骚逼。
而现在,林奇贝克的两只大脚直接垫在地上,脚后跟贴合着肥厚又健壮的臀部。
他就好像没有感受到自己脚上尽是被无数男人、马匹践踏过的泥泞,任由肮脏的污泥在自己的脚掌、屁股上蹭来蹭去,。
林奇贝克开始狗爬着去舔骑士们光着的脚丫时,因为他爬得很低很低,以至于他的胸膛也蹭到了地上去,这下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牧民养来待宰的一只在泥土里打滚得脏兮兮的牲畜一样,空有光滑的肌肤与饱满的肌肉,身上却到处是泥泞,完全看不出之前那样意气风发的傲气样子了。
“乖乖舔啊,别偷懒!”
“是,主人,我是条贱母狗,我最喜欢给男人舔脚了——”
林奇贝克说着说着胯下的肉棒竟然是出水了。
在催眠状态下的他,不会有任何的矜持和抗拒,清醒时所有潜藏在这个肌肉痞叔心中最低贱的欲望,此刻好像都爆发了出来。
他先是抖着屁股爬过去用嘴够男人们的大脚掌,当对方用脚直接踢到他那张帅脸上时,这个肌肉大叔居然是更兴奋的去用脸迎接对方的踩踏。
骑士们看他屁眼里有东西,直接笑着一脚把林奇贝克整个人踢得屁股翻过去,好在这个肌肉巨汉被怎么踢也不会受伤,这样粗暴的对待只会让他的狗鸡巴更硬一些。
然后骑士们在扯出来了两只沾满了林奇贝克肠液的……男用丝袜。
“操,这是什么?”
“这是贱狗的袜子,出门的时候穿得,被塞进屁眼里插得贱狗非常舒服,嗯……”
林奇贝克诚实的回答。
这下骑士们笑得大声了起来。
没想到表面上看着风光得不行的荣耀骑士,居然私底下贱成这样,这青狮鹫骑士团简直他妈的像个窑子一样!
“你们骑士团里是不是都像你这么贱啊?”
“不是的,我是最贱的那只。”林奇贝克不敢抬起头,他只能一直维持着这个撅起屁股。
“哦?”
“我、我不是贱,我是听话。”林奇贝克夹紧了双腿,然后把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往后夹,这下他大鸡吧、睾丸和正在冒淫液的屁眼可以被众人轻松的看到。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都会去做,我什么都能做,我是一条别人说什么就必须服从的贱狗,我喜欢被操,我想服从……”
林奇贝克说着说着,鸡巴竟然是开始抵着他的大腿肌肉流出了淫液来。

“骑士团里最小的孩子也可以用手指玩我的屁眼,主人可以对我随意下命令,我喜欢服从——”
林奇贝克其实说得有些前言不搭,他好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他满脸媚态的虔诚,甚至哪怕用这样扭曲的、整个脸和胸膛都贴在地上然后撅起屁股的姿势,他的舌头也还是像条狗一样伸出来,那本酷帅的大叔脸完全扭曲得像是一头肌肉母猪一样,看了引得骑士们胯下硬得不行。
这下霖才知道,林奇贝克并不是屁眼没有快感,而恰恰相反——
林奇贝克的屁眼骚到像女人的性器官一样!光是把手指插进去,他就会爽到整个人扭起来。
只是也许他被催眠得在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自己身体的骚贱,快感被彻底隔绝了起来,让他能够在明面上当一个虚假的肌肉爷们。
林奇贝克难耐的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蹭地面,高高撅起的屁股因为无人抚慰而疯狂扭动了起来,双腿合拢的姿势让他不像是个壮汉大叔,更像是个发情的女人。
大屁股的肌肉壮汉林奇贝克被抓着头发扯了起来,在他用舌头为骑士们轮流清理了下体之后,又被踢到地面上去狗趴着,口腔中满是男人雄臭味的林奇贝克又被踩着臀部跪到地上去给男人们舔脚。
他这样伺候了一圈之后,整个人都贱到不成人形了,那张爷们脸上满是男人们下体的污渍和在地上蹭到的泥巴。
林奇贝克屁股朝着天高高撅起,他的酷脸每次被男人践踏都让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抖了一下,肥厚的屁眼也往外流一次淫液。
骑士们很快就折磨起了这只贱到骨子里去的肌肉大狗。
写在林奇贝克的使用清单上的指令有很多,而粗犷的骑士们都没怎么多想就直接挑选了那些用了。
“撒尿!”
林奇贝克撅着屁股尿了自己满腿都是。
“撒尿。”
林奇贝克颤抖着又尿了出来,这次不比前几次,而是如小溪潺潺一般的往外漏。
“学母狗叫。”
“汪汪汪汪汪!!!”
这个高大威猛的肌肉爷们在催眠指令的控制下,一边当众失禁一边对着高高在上的骑士们狗叫着,其实在场的骑士们年纪都比他小十几岁,论身材和资历,这群骑士原本在他面前都没有抬头的资本。
而现在只是下了一个简单的命令,林奇贝克就翘着屁股被他们玩到如此狼狈的样子,并且接下来无论是多么困难的任务,林奇贝克也还是要不知廉耻的去完成。
“撒尿!”
“呜呜……尿、尿不出来的——啊啊啊——”
开始求饶的林奇贝克,在命令的强行控制下还是继续尿了,很快他的尿液就排空,但是身体还是继续在持续着“撒尿”的行为,这让林奇贝克的肉棒就像在放空炮一样。
失禁的羞耻感与无法排尿却还是在抽搐的鸡巴一起折磨林奇贝克,即使在催眠状态中他都差点爽晕过去。
“高潮……诶这指令能用的吗?”
终于有一个骑士给了他其他的命令,骑士们本以为“高潮”是让林奇贝克射精。
结果林奇贝克竟然是……
只见林奇贝克整个人长大了嘴巴,涨红着脸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快感一般说不出话来,大叔脸扭曲到看不出原本的五官。
然后林奇贝克的臀部肌肉疯狂抖动着,很快他的鸡巴就打着颤不停拍打自己结实的腹肌。
最终,他那对丰满如公牛的大屁股,竟然是在他高亢的淫乱叫声中往外噗嗤噗嗤的喷着透明的液体!
肌肉屁眼被外流的淫液给浇灌得湿润,一开一合的贪婪蠕动着,浑身紧绷的林奇贝克的屁眼甚至开始主动外翻,就像是他的屁眼肉抽搐到想要自行外翻来摩擦自己一样。
林奇贝克的高潮……竟然不是用鸡巴,而是屁眼往外像女人的潮吹一样喷汁!!

这可惊呆了周围的骑士们,有几个很有兴趣的青年光着脚过去踢了一脚林奇贝克,然后扒开着他的屁眼往里看。
一边看还一边继续——
“高潮。”
“………………!”
“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屁眼要爽死了——嗯嗯嗯不行——”
“高潮,你这屁眼怎么这么多水——”
“咕……咕屁眼又潮吹了……啊啊啊好爽……——”
“高潮!”
“求求主人绕了我吧大屁眼要被玩到爽翻过去了、鸡巴也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你——”
“高潮!”
“咕……”
…………
林奇贝克只需要一个指令,就能被玩到整个人当场失神,即使众人不动手,这个肌肉壮汉也会因为一个简单的词汇就丢盔弃甲地跪到地上去求饶。
最终一个比较博识的骑士突然在清单上发现了一个古怪的指令,他眼神有一些疑惑。
只见在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上,有一行标注着:“有趣的玩法”。
“贱狗林奇贝克。”
“汪……汪……大屁股贱逼林奇贝克在、在这里……”
林奇贝克吐着舌头虚弱的说。
“切换到……半清醒模式。”
“————!!”
只见林奇贝克抖了一下,他的眼神中的谦卑和低贱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种带着猎食者侵略性的视线,就仿佛那个痞子壮汉瞬间清醒了过来。
几个离得近的骑士稍稍退后了一步。
要是这头肌肉野兽真的清醒过来,谁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结果林奇贝克竟然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就像看不到周围的那些人一样,然后撅着屁股主动扒开,让那湿漉漉的屁眼能被众人看得清楚。
与他下贱动作不匹配的是,林奇贝克的嘴巴里嚷嚷着“老子怎么在这里,操,脏死了。”
林奇贝克的大脑仿佛与身体并不一致,若是仔细看会发现林奇贝克的眼神中没有光点。
他还没有真的清醒过来。
“贱狗林奇贝克……”一旁一个胆子大点的骑士叫了他一声。
“叫老子干嘛!”
林奇贝克吼了一嗓子。
“高潮。”那个骑士试探着下命令。
只见半蹲扒开屁股的林奇贝克瞬间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呻吟声,他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怒吼,而胡乱甩来甩去的大肉棒则是告诉了所有人:现在的林奇贝克还是被控制着的。
更别提林奇贝克那高高鼓起的肌肉屁股更是开始流水个不停,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中达到了高潮,他的屁眼更是发春一般不停开合着往外喷水。
但即使是发情到这种程度,林奇贝克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手指操进那早就贪婪、外翻、红肿的肌肉屁眼。
而是……
用两只大手扒开大屁股,在一次次的颤抖中坚持着这个能让身后的人都把自己贱样看光光的姿势。
看到他这副贱样,一旁的光头骑士终于是忍不住了,他把其实是这骑士驻地公用性奴的霖丢到一边,硬着鸡巴走向了林奇贝克。
而林奇贝克还不知道自己的肌肉大屁股马上会被人操开,他忘我的呻吟、吐着舌头胡乱浪叫。
“爽爽爽!老子最喜欢大屁股骚逼了!”
“潮吹!喷尿!都他妈是贱货,就是欠操的婊子——!”
“爽啊……老子的屁眼爽死了……”
林奇贝克不着逻辑的扭着屁股,光看上半身是个桀骜不驯、狂野无比的种马,而看下半身的话则会瞬间血脉喷张。
他马上将会迎来彻底击溃自己男性尊严的一次轮操。
就在这肮脏的露天马场旁,在这一圈圈老痞子骑士的眼前。

光头骑士并没有直接操,而是先到半蹲着的林奇贝克面前去。
林奇贝克即使半蹲着也只比光头骑士稍微矮一点点。
光头骑士看着这眼神又恢复了活力、但是依然被催眠控制着的痞子野兽,心中起了玩弄的想法。
他先是打了林奇贝克两耳光,大手掌拍得林奇贝克的侧到一边去,但是无论光头骑士怎么拍,林奇贝克都只是那样意气风发的半蹲着、扒开屁股、勃起着,就好像没人在羞辱他一样。
这下光头骑士彻底放肆了起来,他直接伸手进林奇贝克的嘴巴里扯起了他的舌头,而之前还在满口粗话的林奇贝克居然乖乖的舔起了光头骑士的手指。
此刻的林奇贝克正如一个被上好了发条的大型肌肉娃娃,空有一副成熟的外表,实际上只能被人肆意玩弄。
很显然,上一位使用催眠状态中的林奇贝克的人给他下了“有东西伸进你的嘴巴里就要像一只母狗一样舔!”的命令,于是林奇贝克哪怕是在这样极具精进攻性的状态下,也还是张开了嘴巴主动去舔舐那根沾满淫液的手指头。
“哈,哈,哈……”
林奇贝克舔得像是一只狗一样,那副点头哈腰的神情配着他桀骜不驯的眼神十分滑稽,他主动得让光头骑士觉得此刻就算伸进林奇贝克嘴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鸡巴甚至公马的鸡巴,他都会乖乖张开大嘴给口到对方的龟头彻底湿透。
玩完了林奇贝克的舌头,光头骑士就扯着林奇贝克的舌头让他嘴巴朝下,痛感让林奇贝克骂骂咧咧个不停,但是身体却是服从地往下了。
然后,迎面就打来了一道尿柱。
“张嘴喝老子的尿!”
光头骑士一声令下,林奇贝克马上就张开了自己的大嘴去接,有力的尿柱直接打到了林奇贝克的脸上,淋得这位肌肉大叔成了条落汤狗。
“好渴,老子渴得不行,要多喝点……”
林奇贝克嘴里念念有词,他像是对待着什么甘美的露水一般珍惜地去接那晃来晃去的尿液,就差抉择屁股跟着尿柱的落点跑了,明明嘴巴里说着十分正常的话,气质也是那样的痞气,但是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贱到不行。
“喂喂,不是吧,这个状态下都能乖乖喝尿,好不好喝啊,大骑士林奇贝克?”
光头骑士看着他这副贱样,便用正在撒尿的鸡巴拍了拍他的脸,直接把马眼怼在林奇贝克的嘴巴上蹭。
“喝个水都这么烦!”
林奇贝克不耐烦的挠着头,他直接张嘴将光头骑士的肉棒含在嘴里,任由对方腥臭的老二在自己的嘴巴里撒尿。
“咕噜——咕噜——”
他贪婪的吞咽着,喉结上下耸动个不停,就像是他真的渴到极致一般认真的喝着尿液。
此刻的林奇贝克沉浸在被魔法改造的认知中,一切原本的他会排斥、会抗拒的事物,他都会去做,并且脑海内会自动生成一个合理的结实。
男人的鸡巴是训练用道具,喝尿是因为口渴了在接水,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是因为他是个帅气肌肉男、要展示自己的雄性气息。
哪怕林奇贝克被牵到街道上去狗爬,他也只会骄傲的抬起头,脑海中只认为自己在执行一次能够证明自己的、极难的任务。
一切违背他对“老子是个大爷们”认知的命令都被合理化。
所以在这个状态下,别人对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反抗,只会挺着胸膛全部接下来,这就是自认爷们的壮汉被催眠之后的结果。
哪怕是当有个男人来操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更用力地扒开自己湿漉漉的、早就在无数次命令高潮中变得脆弱可怜的肥屁眼。
林奇贝克的大脑并不能理解自己的动作有何意义,只是顺着外界下达的命令在做事。
看着他这副贱样,光头骑士终于是忍不住了,原本还想再多玩弄一下这位大骑士,又或者探索一下被洗脑之后的他还有些什么异于常人的用处,但是当林奇贝克那柔嫩又红肿的屁眼主动蹭到光头骑士的肉棒上摩擦时——
光头骑士怒吼一声,直接扒开林奇贝克的屁股顶了进去。
他的鸡巴其实十分平庸,甚至可以说与他本人的气质不符——这根肉棒仅仅只有林奇贝克的半个手掌长。
若是将光头骑士与林奇贝克两人的胯下阳具放在一起,甚至会让人觉得光头骑士是个可怜的尺寸,根本就没长开。
因为他的尺寸甚至只到了林奇贝克的一半,若说林奇贝克的那根肉棒是“肌肉凶器”的话,那光头骑士的老二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但就是这样的小鸡巴,光是用小小的龟头略微撑开林奇贝克的穴肉就几乎让林奇贝克撑不住想要跪倒在地上了。
林奇贝克只感觉终于有棍状物撑开了自己的肌肉屁眼,感谢之情与被满足的快感几乎让他快要叫出声来,他有些不屈的憋着嘴不让自己叫得太娘们,但是他的屁股依然是展示出了这具肌肉身躯的淫乱本质。
肥厚的后穴先是贪婪的一下子就咬上了光头骑士的肉棒,每一寸肠肉都死死咬着这来之不易的男性肉棒,要知道林奇贝克平时大部分时候都在清醒状态中,难得被操一次。
在林奇贝克的自我认知中,他一直是有在好好射精、不会变得淫乱的。
而实际上,他早就被剥夺了射精的能力,那巨大的雄壮睾丸产出的精液被转换成了促进成长的能量供应着他这一身饱满的肌肉。
他每一次记忆中的“射精高潮”,其实都是被人操到潮吹抽搐。
这样的林奇贝克,平时当然不会主动意识到自己有一个淫乱的大屁眼,更不会用手指去安慰着早就被无数人操烂过的肌肉后穴。
于是他的屁眼深处永远贪婪无比,最开始主动迎合着光头骑士的顶弄,结果对方只是随便一操,林奇贝克就浑身一抖,又是抽搐着扭起了屁股,一抖一抖的往外流水。
只是一下,林奇贝克就被操到高潮了。
他的肌肉后穴早就在之前的欺辱中变得脆弱又敏感,稍微操一下就失了方寸,哪怕被人用靴子踢鸡巴也还能笑着接下的林奇贝克,此刻竟然是脸上失了神。
肥硕的大屁股先是疯狂抖动着,当高潮过后越发敏感的肉穴已经失去了自主蠕动的能力,尽管林奇贝克的鸡巴还在孜孜不倦的上下晃动着拍打自己的腹肌,但是他的屁眼现在只是一团无力的烂肉,在每一次被光头骑士操进去的时候都被挤出大量淫液从胯下流出,弄得光头骑士结实的腹部一片淫乱的湿润。
但是哪怕是被操出了这种丑态,脸上也满是羞辱的潮红,但是林奇贝克的脑海内自己也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爷们,于是他的眼神依然是如此的桀骜不驯。
他这副既高傲又任玩的样子吸引了更多的骑士围上来。
……………………
骑士们发现,这样的林奇贝克其实比完全的催眠状态还要好玩一些。
若是扯着他的乳头往上拉,就会发现这个痞子大叔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不玩乳头”。
恰恰相反,林奇贝克会抖着胸叫得像个娘们一样发春,还会揉着胸胡乱说着不知道在辱骂谁的话。
“操,娘们的大奶子……咕好爽,乳头就是要这样玩,被扯坏……操他妈的奶子就是拿来给男人玩的————”
然后在这样乳头快被扯掉的逼迫中迎来撅着屁股到处流水的高潮。
若是操一根鸡巴进去,那林奇贝克就会卖力的扭着屁股去吞吐,嘴巴上一样是各种下流的话,但是每说一句他就会被肉棒操到失声颤抖,以至于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咕噜——
一根肉棒插进去。
“哦哦……把骚逼的逼都操——哦哦顶到……”
咕噜咕噜——
肉棒反复挤压着林奇贝克的穴肉。
“大屁股、大屁股就他妈该被操烂——”
当林奇贝克开始一边被操一边拍打自己的肉臀时,他那褐色的圆臀上下晃动得飞起,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被扯着乳头操的时候,简直就像他往常最喜欢玩的那种巨乳骚女人一样。
在光头骑士一次深深撞击之后,他靠在林奇贝克结实宽厚的背上吼叫着内射给了林奇贝克的肉穴。
再拔出来,湿哒哒的粘稠液体不停往下滴,有不少是光头骑士腥臭的黄色精液,更多是林奇贝克的爷们屁眼刚刚不停潮吹累积下来的淫液。
骑士们在撅起屁股的林奇贝克身后排起了队,他们一个接一起的体验起了这头无法反抗的肌肉野兽的淫荡屁眼究竟多能喷水。
林奇贝克就被这一圈骑士挨个骑了一遍。
先大家轮流内射,射到林奇贝克的屁眼都完全失去了合拢的功能,彻底外翻着任由大家看个清楚。
身强体壮的骑士们当然不会满足于一次操弄,他们看林奇贝克屁眼都被操开了,便大大咧咧的双龙、三龙着上,反正林奇贝克的骨架大、鸡巴大、屁股也大,再加上他强壮的体魄就算被操得流血了也可以坚挺着挨操,所以骑士们便放开了玩。
淫乱又腥臭的乱交很快就让林奇贝克就连脏话都骂不出来,“没有被在当婊子操”的催眠暗示压制下了他所有的反抗能力,而充血到不行的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又让他迷失了自我,只能一直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被双龙。
两根肉棒互相挤着对方就操了进去,空隙处甚至还被几个坏心的骑士伸手指进去填满,林奇贝克这次回去估计短时间内屁眼都合不拢了。
两根……又两根……
林奇贝克只能在一次次双龙中不停胡乱骂,他低着头浑身是汗和尿,即使是半清醒的状态也没了之前的那般神气。
这边激烈的双龙性爱吸引了许多路过的骑士,他们看着林奇贝克那张狼狈的帅脸笑个不停,然后又被林奇贝克被操到外翻还在不停被玩的屁眼给刺激到勃起。
买下林奇贝克的骑士们所在的营地外竟然是聚集了不少光着膀子的大汉,他们排队交钱,然后两两一组走进去脱了裤子就挺身一顶,这可彻底折磨疯了林奇贝克。
到最后,骑士们根本对了林奇贝克没有怜悯之心与使用上的顾虑,光头骑士直接找了条衣带套在林奇贝克的脖子上,把他像狗一样牵了出去……
林奇贝克被整个骑士驻扎区的汉子们看光了屁眼,他像个最低贱的游妓一般,走到哪里只要有人喊他一声“贱狗林奇贝克”,他就得屁颠屁颠的撅着屁股跑过去挨操。
本就不算清醒的林奇贝克的大脑,虽然被催眠魔法压抑着思想,但是他还是被这种“无数的下流男人盯着自己看”给刺激得内心发慌,他不明白为什么会不停有各种各样的人这样看着自己。
尤其是用那种林奇贝克看骚逼的眼神。
在林奇贝克彻底昏迷过去之前,他甚至被骑士们套了条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只有女人才会穿的白色蕾丝丁字裤,那小小的丁字裤就算所有的布料算上都遮不住他的一个龟头。
结果骑士们不知道怎么想的,硬是把这样一条贱到不行的内裤给林奇贝克穿上了,细细的花边勒带陷进他肥厚的臀肉中,完全被撑到变形,后边细细的带子更是卡在了林奇贝克的肉穴上,折磨得他不停想去扒开屁眼好直接被操。
林奇贝克就在这样完全没有一个38岁大叔尊严的操弄下,保持撅起屁股挨操的状态,晕了过去。
他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只记得有好几个壮汉托着他的双腿把他折着腰抱了起来,让他穿着那条娘们兮兮的丁字裤在露天的广场上,当着很多骑士的面潮吹……
……………………
三天后,本应在休假的林奇贝克有些郁闷。
他自从之前被人借种回来之后,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
明明应该是射精了,但是睾丸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是变得很大很大,稍微摸一下都能感受到其中那鼓鼓囊囊的质感。
倒是显得爷们了不少,是好事。
更加不理解的是,因为在骑士团没有穿内裤习惯的林奇贝克,竟然有一天在自己的床边找到了一条……很小很小的内裤。
那是女人的蕾丝丁字裤,不知道遭受了何种可怜的折磨,已经几乎要被撑坏了,甚至看不出这条内裤原本的尺寸。
“哪个骚逼留给我的,完全没印象……”
林奇贝克皱着眉沉思。
他骄傲的大鸡吧因为蹲着的动作而贴在了地上,沉甸甸的睾丸也是,这给他一种舒服的感觉,林奇贝克能从地面托住他阳具的反馈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官是多么的雄伟而有力。
绞尽脑汁,他也没想出来这到底是哪位巨乳的夫人穿过的内裤。
林奇贝克本想将这条内裤丢掉,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蹲在地上,突然扭了扭屁股。
挺翘的臀部传来一阵酸爽的感觉,就像是剧烈运动之后的第二天一般,这感觉林奇贝克并不陌生,操人操多了难免会腰与屁股都酸。
他毕竟是个爷们打桩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挺身去让那些骚逼爽翻天。
着酸爽让他鬼使神差地盯着那条内裤看了许久。
不知道…………这个内裤……如果穿上的话……是不是会勒得……很舒服?
在林奇贝克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已经把这条女士丁字裤勒在了自己的大屁股上。
与他想象的不同,这条内裤根本就遮不住他的肉棒,好在勒着下体,就像是有人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会阴和……
和肉穴?
林奇贝克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勉强穿上一件遮不住胸肌的风衣,就下体只穿着那条丁字裤,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穿越了无数条街道。
走到了骑士驻扎区来。
男人的汗、尿液味扑面而来,这男性的雄臭刺激得林奇贝克当场勃起。
他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结果旁边的一个骑士对他挥了挥手。
“啊,又来了?进来吧。”
那个骑士坏笑着,直接让开了一个营地的大门,像是他的老朋友一样招呼着他进去。
林奇贝克看着那个光头骑士,完全没有关于对方的记忆,只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光头骑士看着的时候心里会不停打鼓、腿软,甚至不敢抬起眼睛去看对方。
他讨厌这种感觉,真正的硬汉不应当这样,他有些想走了。
但是偏偏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跟上去。

出租骑士们为整个青狮鹫骑士团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带来了近乎恐怖的收入。
毕竟一开始只是以十、百金币为单位的出租,而在骑士们渐渐习惯于在出租过程中被客人玩到尊严尽失之后,他们干脆直接把更多的玩法往自己的出租申请单上写。
这导致了“骑士出租计划”带来的影响远比最初想象的要大。
——是的,骑士出租计划是骑士们自行决定的。
每一张“付200金币就可以把我内射到狗叫”的出租单,都对应着一位骑士的主动申请。
不知道骑士们在那些淋淋洒洒好几页的项目中,主动勾上“内射”、“轮奸”、“公共场合羞辱”、“监禁”等选项的时候内心到底是什么心情——
屈辱到难受?羞耻到胯下勃起?又或者满心对骑士团的责任感?
还是说三者皆有?
但是没有骑士去仔细考虑,每一位热血大汉都主动前去报名、投身为骑士团赚取运行资金的行动中,将自己打包成一只乖狗租出去了。
金钱上的丰裕给整个骑士团都带来了生活质量上的改变。
罗斯正坐在第一小队的办公室内。
当初落星堡在建立之初似乎已经考虑到未来的规模,以至于他正在用的这张十年前的桦木书桌丝毫不见老旧痕迹,哪怕已经被用了这么多年,依然是充满着大气,想必当年订制时就选用了最好的材料。
而此刻,在罗斯的手边有一盆与桦木书桌有些格格不入的海蓝色尖晶石果盘,其中装满了晶莹剔透的翠绿色葡萄。
那是晨间摘下来后一直用魔法保存着、从郊区往皇都送的,每一颗都被用冷风吹净后从串上带梗剪下,再放在冰雕制成的架子上固定住。
这果盘就犹如多面的艺术品,每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充满着震撼人心的美,午时的夏光照进里面,光就犹如一只七彩的蝴蝶被关进了灯笼般,斑斓的流淌光河顺着桌子的表面向四方蔓延。
照得罗斯眼花缭乱。
即使是眼看就价格不菲的、边缘用上好的白鹿皮处理过的桦木桌子,在这宝石果盘的面前也显得暗淡而逊色。
“宝石”在罗斯的心目中尚且还是高贵与稀有的代表,它应该出现在冠冕上,而不是用来打磨成一个形状愚蠢的盘子,然后盛放水果。
但是事实是,贵族间已经流行起来用这昂贵的、剔透的小东西装食物了。
这样一盘是直接连水果带盘子从贸易街送过来的,一份20金币,足够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在吃饱喝足的情况下渡过幸福的一年。
而这盘葡萄……只够罗斯慢慢的吃一个小时。
第三分队的一位骑士前辈在被轮奸整整一个月之后,荣耀的带着足够挑起一场小型战争的金币回到了骑士团。
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回到骑士团的第一件事是给全团的兄弟们叫了如此昂贵的水果当作夏日消暑品,全骑士团每个寝室都有,就连远在牧场的第六小队都收到了,加上凯犹法师独享了一盆,一共32份。
虽然昂贵到令人瞠目结舌,但是价格并不能阻挡这位骑士前辈的霸道————
“请你们吃就吃!老子赚钱来给兄弟花有问题吗?”
于是罗斯就在第一分队的办公室里沾着凯犹的光,小口小口的吃起了这圆润如上好玉石的葡萄。
“太贵了……”他边吃边嘀咕,“这么昂贵的食物到底是为何而存在的……”
“为了享乐,我的孩子。”在罗斯背后忙碌的凯犹说。
凯犹身前铺着一张床,而那被安救回来的东方浪人正躺在被凯犹按摩着。

这位东方浪人断断续续的醒来,好不容易说几个词便又昏睡过去。这一切都要怪罪于那位爵士大人错误的灵药用量,凯犹认为过大的剂量导致了浪人的一部分大脑失去功能。
浪人的表现一度让凯犹放弃对他的救治。
用凯犹的话说就是:“我应该把有限的仁慈放在明面上,在教廷中、在陛下面前、在民众之中,这样才能显得我更善良不是么!”
但是当浪人有一次清醒然后大吼了一声“Skoyu——”之后,凯犹便态度一变,挽起袖子决定将他也许所剩无几的大脑挽救回来,实在不行也得给他造一个。
许多骑士私底下会将这位一直沉睡、偶尔梦中用刀攻击身周人的浪人称为“萨科”,取他那声吼叫的音译。
现在,凯犹着手于为萨科进行康复治疗,甚至就连许多骑士们从未听闻过的秘术都用上了,比如他此刻正在用一种古怪的姿势将肘部轻轻撞击那东方浪人的背部,将带着花香的粘液在他背上划出各种形状的咒文,看上去精巧而复杂。
他们继续着关于奢华的享受的话题。
“在人类社会,金钱是除时间外最万用的资源,甚至可以买到快乐。”凯犹说。
“这也就是你的无数前辈们不惜丢光尊严也要去赚钱的原因——他们所期待着的美好生活,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这应当是每一个适龄男性的觉悟。”
“他们大多在成为骑士之前,是兄长或父亲,雄性的本能驱使这他们为自己的家庭做事,但实际上他们的家庭……也就是骑士团,根本用不了这么多钱。”
凯犹的话语没有重点。
他好像终于给萨科做完了今日的治疗,扯掉了手上的手套,清凉的手指在罗斯鼻头上点了一下。
“他们想赚钱来给你用,让你开心。因为你是他们的子嗣,小家伙。”凯犹笑着说。
“我有自己的父亲与家族——”
罗斯有一瞬间有些恼怒,但是他从凯犹的神情中没有发现任何的嘲笑与欺辱,他便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但他们没有。”
凯犹笑呵呵地走过来吃了一颗葡萄,“在他们看来,身为男人为家庭赚取钱财之后,是要拿给你们花的。这是他们的责任之一。
“更结实的衣物、更奢华的甜品、更能让人眩晕的美酒,他们是王国顶尖的骑士,你是他们的后辈,所以你不是理所应当享受这些吗。”
罗斯想到那一位位肌肉前辈竟然是将自己……或者说将所有后辈骑士,都当作孩子来照顾,心里一瞬间有些不是滋味。
听闻青狮鹫骑士团最初的成员,除了安之外都是五湖四海逃难来的丧家犬,自然是没有自己的家庭的。
被这样的汉子们照顾着,罗斯觉得自己心中有一股暖意,又觉得有些羞愧。
…………
罗斯自从青铠骑士会议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的,毕竟阿诺德一直在借“被租出去了就不在骑士团里睡”作借口逃避,眼看着骑士团里的前辈与同袍们外出任务的外出,认真训练、远派修行的也都在脚踏实地的进行着自己的骑士生涯。
而只有罗斯,还在落星堡里不知所措的迷茫着,好在这期间有不少前辈们在照顾他。
同队的前辈们如果有空,会带着他在骑士团里进行训练,哪怕罗斯实在是跟不上训练的强度,这些年纪几乎比他大一倍的汉子们也会笑着等他追上来。
有的时候罗斯会很落寞的自己一个人在紫藤花走廊上发呆。
在骑士会议上被揭露了阿诺德在为罗斯承担责任的事情之后……罗斯每天都心神不宁。
他只想找到阿诺德好好说几句话。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坐下来一起吃饭也好。
而即使是这种时候,也会有骑士们揽上来邀请他去做点什么,比如去河边散步、又或者光着屁股去落星堡外围跑一圈。
最过分的是雪诺,当他的“雪诺老爹骚逼屁眼开发计划”执行完之后,他硬是挺着鸡巴把当初玩翻过去的那三个小骑士抱到骑士团门口挨个配种。谁也不知道雪诺最后到底有没有被凯犹操,只知道雪诺总是春光满面的走在骑士团里,逮着路过的小年轻就上去拥抱然后亲吻,把大家都弄得一看到他就脸红。
雪诺也会亲吻罗斯,有的时候如果四下无人、罗斯又许久未射精,那罗斯有可能会脑子一热就对着雪诺点了头,然后被这白发苍苍的肌肉爷爷给抱到小树林里舔骚穴舔到扭着射出来。
当这些胸膛炙热的大汉们热情拥抱上来时,罗斯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知道,大家都是在帮他转移注意力。
得益于全骑士团的关注,罗斯在最初的不适之后还是融入了这个淫乱无比的大家庭——最起码他现在不会觉得被前辈们玩到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
甚至偶尔,当罗斯被雪诺搂着屁股夸奖“小家伙你这白嫩嫩的屁股可让我爽死了”的时候,他心中会有一点成就感。
而在这样被人担心、被人照顾、被人在性事上无限宠溺之后,居然还要享受着对方赚取来的钱财,这实在是让罗斯惶恐。
……虽然与男人有性爱关系真的很奇怪,但是无论如何,罗斯认为自己有享受其中。
很显然,这位高洁而纯真的骑士青年并没有意识到,当他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屁眼被雪诺玩到啜泣的时候,其实雪诺也是受益方。
………………
罗斯想着众人对自己的好,他放下了手中举起、原本想享用的葡萄。
葡萄鲜艳欲滴,每一寸透明的绿色光芒都如同极致的翡翠色般流转着,让罗斯又咽了咽口水。
他将葡萄放在了果盘上,不再去看它。
“凯犹大人,您说我是否应该停止这样的享乐,为前辈们节省一些……”
罗斯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不应当享受,我甚至连骑士都算不上。”
凯犹看了罗斯一眼,他知道这个小小骑士的小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深不可测的法师微微叹气,他正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在一旁传来了一个略显陌生的男声。
“年轻人哟!俗话说,吃不饱饭就没有砍柴的力气——身为战奴,不吃得白白胖胖就无法为君王挥刀吧!”
萨科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自己的佩刀坐了起来,他硕大的阳具软软的耷拉在胯下,毫不介意自己被两人看光了。
他的声音带着古怪的饶舌口音,搭配着低沉的男性声音,一瞬间让罗斯觉得:他一定经常喝酒。
而且是那种只有东方人才喝得习惯的、装在瓷瓶子里的烈酒,唯有那种酒才能浇灌出这样的汉子来。
萨科大咧咧的坐着,他肌肉纠结的脖颈上喉结随着说话而动着,关节粗大的双手放在腿上,一举一动都展示着来自一位成熟武者的魄力。
“想要成为厉害的人物,就先从学会大口吃肉开始!”
他揉着自己的腹肌哈哈大笑,豪气无比。

就在罗斯以为萨科终于恢复时,萨科又仰头一翻,倒了过去。
他的清醒转瞬即逝,罗斯本觉得萨科会站起来拿一颗葡萄吃,并且是甩着鸡巴、大大方方的走过来。
结果萨科居然话还没说完,笑声都还在房间里回荡,他就四仰八叉的往后倒下,彻底昏死成了一摊任人宰割的肌肉烂泥。
“看来用其他灵魂帮他思考的方法也不行呢。”
凯犹郁闷的抽了一口烟。
看得罗斯一愣。
烟是什么时候点上的?
罗斯:“您说的……用其他灵魂帮助思考,是什么意思呀?”
“把一个可控的灵魂塞进他的身体里去。读取他的思维,然后掌控他的身体,从而彻底的替代他这个人。”
“…………”
凯犹大人!
审判武官还在骑士团里呢,明目张胆的用这种一看就亵渎人类灵魂的魔法没关系吗!
“他的身体里奇怪的东西。”凯犹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把灵魂吃掉了……不,应该说放进去的外来灵魂在想进攻的一瞬间被湮灭了。
“所以在合作状态下他可以清醒,但是一旦想要取代就会失败。”
“这意味着他身上有其他人的保护?”
罗斯问。
这听起来很让他熟悉。
每一位青狮鹫骑士的身上也会有凯犹的庇佑,那便是他们的纹身,罗斯也有自己的一个,在左腰上。
那标记以银色的材料纹在身上,听说不仅是骑士团成员的标志,更是天下独此一家的强力庇佑,普通的侵蚀会被无视,而如果是会危及生命的行为则会彻底引起凯犹的注意。
届时,无人能挨得住一位王国大魔法师的怒火。
“不一定是人,最好不是人,这样会有趣一点。”
凯犹说着说着跑过去动起了手,他就好像整个人都被萨科吸引了注意力,不再与罗斯进行之前的话题。
看凯犹法师如此专注,罗斯认为自己不应该再打扰对方了。
萨科一直被放置在第一小队中,不知道为什么凯犹并未将他搬到那座如梦似幻的玻璃宫殿中去——可能是觉得萨科半夜持刀砍人太麻烦了。
对一个法师来说,半夜看书的时候突然身旁沉睡着的肌肉大汉持刀而起,很显然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甚至可能被吓到。
于是第一小队的办公室全天候为凯犹与萨科开放着制冷魔法,罗斯便是在帮助凯犹整理公文的时候沾了光,既一个人吃了小半盘冰镇水果,还在炎热夏日享受了这么久的冷风吹拂。
现在,他该离开去找点事情做了。
在他即将起身离开之际,
“罗斯。”
眼神深邃的法师叫住了他。
“如果你介意他人为了照顾自己而遭受苦难,那么你只需要反过去为他付出就好。”
“这是平庸之辈无法参透的规则、却又十分浅显的情爱规则——享受他人为自己的付出,并且回报,然后再提出更多的索取要求。”
“索取的往复循环中才有会有情感源源不断出现,孩子。”
凯犹的眼神有如布满群星的夜,带着令人安宁而信服的质感,罗斯便在他的眼神注视下突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那事关他卑微的勇气与决绝,谦卑使得他不敢去想这件事,但是也许这是他踏出这一步的好机会。
他想与无数骑士前辈们一样,被租出去。
然后他要用自己赚来的钱,给前辈们、给雪诺老爹……给阿诺德,买上好的牛肉吃。
这大胆的、背德却又合理的想法让罗斯心跳加快。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成年礼的前一天,害怕出糗与失败,但是心底却又期待着能够让父亲大人为自己感到荣耀——
现在的话,是希望自己能够成功,然后像一个男人一样为自己的兄弟们付出。
“好的!”
罗斯低下头,小声而坚定的这样说着。
走之前,他又在手里拿了五颗葡萄,冰冰凉的珠子在手中让他觉得舒服。
一颗给自己,一颗给登记出租申请的前辈,一颗给半路上大概率会遇到的雪诺老爹。
然后最后两颗,给阿诺德。
如果能遇上的话。
“2”是罗斯的幸运数字,他傻乎乎的认为这会给自己带来好运。
怀揣着无限的勇气,罗斯大步迈出办公室,半路因为太热而脱光了衣服,他与无数同样赤身裸体的前辈们笑着打招呼,光着脚丫子一路往落星堡正门旁的中央办事处跑去。
“诶诶诶等等葡萄是不是快被罗斯拿完了!!!”
没过多久,第一小分队的办公室里传出来了不知所云的吼声。
……………………
“内、内射……这个不行……口交也不行,这个不勾……”
罗斯拿着一张内容繁多的羊皮纸,整个人看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这张羊皮纸从牵手、亲吻、送礼物一类普通的项目开始,一直到轮奸、内射、兽交甚至是公共区域游行等让罗斯难以置信的选项,越是往后看越是冲击着罗斯的精神。
男人是……可以被这样对待的吗?
罗斯颤抖着纠结自己要勾什么,他先是将那些自己理论上可以接受的、与性无关的项目都选了个遍,结果他又全部划掉了。
“罗斯,你知道出租申请最起码是要选三个项目的吗?”
旁边负责登记出租申请的骑士前辈看傻了眼。
这羊皮纸其实是一个魔法道具,青狮鹫骑士们可以用自己的骑士纹身来激活它,随后这张羊皮纸便会自己生成一叠有着骑士的画像、名字、身体数据、能接受的项目、租用注意事项以及价格的清单。
所谓的负责登记出租申请,其实只是在魔法道具生成清单之后装好准备送往各个渠道,又或者给刚来的骑士进行指导。
根据不同的骑士提出不同的建议也是他的职责。
比如当初林奇贝克来登记时,他直接用口令开启了这个肌肉贱痞的性奴模式,让他在所有的项目上都打了勾。
而罗斯的话,这位负责登记的骑士倒是没有说什么,哪怕罗斯将原本勾好的所有项目都划掉,他也只是眼皮子抖了一下——
年轻人嘛!慢慢来尝试是可以被允许的。
最终,虽然这位骑士前辈没弄明白罗斯为什么不接受牵手和约会,但是他还是根据罗斯的请求,帮他选择了三个可行的项目勾选上去。
指奸、众人赏玩、禁止高潮。
考虑到罗斯就算在骑士团里也没什么性爱经验,甚至所谓的“接触到了骑士团的淫乱内核”也只不过是被雪诺舔穴舔到失禁而已,骑士前辈偷偷给罗斯填了个出租时间最长为半天——
这显然是不符合规矩的。
但是任性的骑士还是这么做了。
“就这样吧!小小的骑士要配小小的任务,这是全天下的骑士都会同意的事情!”
骑士前辈举着一叠被他在时间和价格上都手动修改、减半了的出租招募单,开开心心的走出了落星堡,将它们送往城市各处。
……
同时,落星堡的另一角。
“为什么我不能租骑士。”
面容姣好的审判武官·艾提罗抬起眉看着自己眼前的年轻骑士。
年轻骑士生得好,一张俊俏的脸轮廓分明,他胸肌处的红色狰狞纹身显示着他曾经是西方魔兽森林中的土着。
可这样的骑士原本在艾提罗的眼前不值一提,若是在中央审判所中,这个年纪的人甚至不会有与艾提罗交流的机会,一切只因为他既年轻又弱小,尽管有着一身肌肉,也不过是练出来供人赏玩的摆设,只怕是艾提罗一鞭子下去他就会皮开肉绽。
结果……
艾提罗满怀期待的前来,居然被这样一个年轻小子给拦下了。
“因为这里悬挂的都是骑士团里的内部留存清单。”
年轻骑士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他好似不知畏惧为何物——要是站在这里的是个懂事的贵族,早就笑着脸准备为艾提罗行驶特权了。
“对每个骑士来说,只有这一张,能够感受到其他所有分发出去的情况,任何一位客人租用之后,这张会给我们回馈。”
“所以不能给您,这是通讯用的工具。”
“呵,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物品分化术,加了点魔法女神的小技巧,也就糊弄一下普通人和你们这种傻大个。”艾提罗冷哼几声。
他拍了一下桌子,似乎并不准备就此放过年轻骑士。
“我说的不是这个。既然骑士是可以被出租的,那么只要我交够了钱就可以领到一只肌肉贱狗才对,这个功能是不对我开放么?”
艾提罗有些愤怒。
他来到这里,本来是想查探骑士团的情况。
结果只发现了一些没有新意的东西——青狮鹫骑士团一如外界流传的那些最过分的故事,荒淫无度到令人发指,但是既然骑士们尽到了训练与守卫的职责,那么艾提罗就无权职责和干涉。
艾提罗一直没找到青狮鹫骑士团的古怪,所有违背常理的事情其实都是由大量的资金堆积出来的,比如那用于做饭的昂贵魔法傀偶。
在皇都、在阿尔王子的名下,几乎没有什么是用钱买不到的。
于是艾提罗的侦查计划就此被打断。
他转而想要去研究骑士们的肉体,毕竟正值壮年的男人整整一个月不射精却还能保持着理智,又或者并没有发情到疯狂……很难想象这背后没有魔法的改造。
将魔法、神术施加在骑士的身上,并不是一件新奇的事情,几乎每个大骑士团都有自己的驻团法师或是祭司。
前提是,凯犹其人没有问题。
而艾提罗不相信这样一个神神颠颠、来路不明、魔法古怪的法师,身上会是干净的。
甚至之前查出的违法制造性奴隶一事,艾提罗都怀疑会不会是凯犹自导自演,要知道这些野路子的法师多少都了解过各种不同体系的神术,更别提凯犹是以法师之身得到国王陛下承认的家伙。
骑士们平时都在队长的带领下活动着,艾提罗无法当着队长级骑士的面强行出手。
艾提罗本以为“骑士出租”这种本质上是在贩卖身体的行为,可以从中钻空子拿一位骑士来研究……又或者是拷问。
结果不知为何,他找不到租用的地方。
全王都的渠道他都查遍了,也找不到任何关于骑士出租的消息,一切都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尘网覆盖住,看不清。
这下艾提罗更确定凯犹有鬼了。
无法突破凯犹阻隔的艾提罗,干脆直接找到了骑士团内部的成员,想要讨个说法。
魔法与契约,说到底都是一种形式,如果能哄骗这些骑士租给自己,那只需要给钱就可以拿到一具肉体来查探情况。
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松口!
“因为出租确实是不对骑士团内部开放的,而您现在算是驻扎在骑士团内的审判官,算半个自己人……”那年轻骑士有点为难的挠了挠头。
他并非是帝国人,不过是个出生在荒芜边境外的土着小子,他并不会因为艾提罗的身份而顾虑什么。
但是在年轻骑士看来,一位美人前来拜托自己,即使态度不好,自己也不能就此让对方无功而返,这有违他的骑士精神。
“如果您真的想委托我们做事的话,您可以试试看发布训练与委托的形式。”
“那是什么?”
艾提罗皱眉。
一个骑士团怎么还有这么多不同的形式?
“是面向内部的委托方式,请看。”
年轻骑士拿出来一张巨大的羊皮纸,艾提罗一眼就能看出这同样也是被施加了魔法的物品。
文字在其上浮动,写着如“帮我买一份安娜娜提乳酪店的甜品”、“第六小队训练对象招募:骑手”、“寻找一位能与我交配的搭档”一类的字。
上面是各种委托,既有正式的、以小队身份发布的,也有以个人身份发布的。
“这些内容可以被骑士们自主选择,登记上去的话肯定会有骑士为您做事——我们都很希望自己能成为有用的东西。”
年轻骑士自豪的用手在胸前拍了拍,他那抖动的胸肌与粉色的乳头吸引了艾提罗的注意力。
艾提罗听完之后沉思许久,然后他想清楚了自己的计划。
“我需要一位身体健康的骑士帮我测试媚药的效果。”艾提罗坏笑着。
“我身兼药剂师的身份,但是苦于一些药剂找不到合适的活人来检测功能,我想如果只是媚药的话,你们应该能够承受得下来?我可以保证其中没有任何致命性的毒物。”
这下年轻骑士更苦恼了。
嗯……倒不是不能接,虽然是很古怪的任务,但是……
骑士,就是应当对自己人有求必应。
这是他们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年轻的骑士骄傲的想。
但是这个任务放上去会不会被凯犹大人指责呢?
就在年轻骑士在纠结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铃声让他与艾提罗同时往门的方向看去。
罗斯推门而入。
他正挺着自己的胸膛,因为炎热而出了不少汗,于是他白嫩的肌肉上像是涂了一层油,正随着扭身而让罗斯的胸部晃得十分淫乱——他的胸肌又大又饱满,在汗水的装饰下白到近乎反光。
丰满的胸肌每一次抖动都刺激着年轻骑士的神经,他光是看一眼这个样子的罗斯就已经鸡巴硬到出水了。
罗斯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光着身子奔跑而入的样子有多么好看,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身白花花的肌肉照得年轻骑士和艾提罗都是眼前一亮。
“前辈,我想来看看有没有可以接的训练或者委托,虽然我知道还没到下午自由行动的时间……”
显然,罗斯正在为给骑士团创造价值与利益而努力中,他想在被指名租走之前再找点事情做。
“啊。”
年轻骑士突然喊了一声。
“啊~”
艾提罗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诶?”
纯情的罗斯光着屁股,只感觉自己面前的两人视线都落到了自己丰满壮硕的白嫩胸肌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媚药?”
“是的。是你们这种傻小子一辈子都遇不上的高级品,亦是集合了森林的智慧的魔药,能让人被摧毁理智之后本能的接受外界的对待。”
“……”
罗斯抿着嘴唇。
听起来很过分。非常的过分。
媚药这种事物在罗斯心目中一直是下作而邪恶的。
但是如果是他人提出的请求,那么罗斯便有一种责任感,也许自己的献身可以帮助艾提罗大人在魔药的研究上有进一步的发现。
罗斯的思维越发被青狮鹫骑士团同化,而实际上这并不是谁的错。除开那些满嘴流油、连剑都拿不起来的胖骑士老爷之外,大部分的骑士们心中都有着对圣洁、服务他人的期待。
每一位骑士都希望自己能够为他人解决困惑,千锤百炼的身躯与意志便是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的。
一般来说,骑士应当效忠的人只有自己的君主,但是……
阿尔王子,对他们没什么需求。
甚至在阿尔王子面前,骑士们会更希望被称为“它们”:成为性别并不重要的畜生,这样就有更多的机会为王子服务——最起码可以以宠物之身取悦王子,又或者用人形畜生的猎奇感为王子表演点什么。
凯犹法师也同样,他大部分时候在做的事情更让骑士们觉得,骑士团的经营是为了留存住这样一个舒适又放纵的“家”,而不是在对骑士们提出需求。
毕竟骑士们心中明白,这一切荒诞的行为最终的受益者,其实是自己,因为他们过上了自己期待中的幸福生活。
虽然没有女人操——
但是天天都能浪荡的和兄弟接吻,永远都有热烈的情感。
虽然没有家庭——
而骑士团就是家,这里处处是为自己着想的人,亦处处是温暖的拥抱,即使是最自负的、最难以卸下心房的第七小队队长,也会默默拿着一杯蜜酒,在盛夏夜坐到兄弟们旁边去听他们笑着聊天。
罗斯喜欢这样的氛围。
以至于他觉得,就算这里在性上有极度的背德,但是他依然愿意成为与前辈们一样的骑士。
他能够从前辈们身上看到何谓“真正的男人”。
而且罗斯还有另一个目的,这逼迫着他迫切的、急促的想要成长和为骑士团做点什么……
他想接受艾提罗的委托。
他要接受艾提罗的委托。
罗斯艰难的,对着艾提罗点了点头。
………………
皇都是一座匍匐在大地上的白色巨兽——它庞大,它贪婪,自三百年前就有无数人类将全部的希望寄托于此。
在人类最黑暗的年代,帝国的皇都便是人类唯一的大本营,它以磅礴而霸道的姿态成为了人类最后的防线。
而在三百年之后,人类得以在大陆上安稳生活的现在,也还是从四面八方涌入着无数怀抱着梦想的年轻人,他们想在这里展开属于自己的磅礴冒险,一如那些古老的英雄们。
皇都内充满了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上到高贵的大祭司,下到在城市边缘乞讨求生的流民,你都有可能在同一条街道上遇到。
此刻,罗斯就在一个人群混杂、流动性极高的街道上奔跑,周围的人形形色色,不时有人用看待新奇事物的眼神看向他。
罗斯用极标准的跑姿跟在骑马的审判武官后面。
他就像一条被人用绳子牵着的狗,好在他强壮的肌肉让他能够跟上马儿的速度。
青狮鹫骑士团的晨跑锻炼,使得罗斯从早上五点左右就进入了积极的运动状态中,不管是跑步还是战斗,对他来说都不在话下。
只是罗斯有些不适应。
因为他穿着衣服。
在罗斯的潜意识里“衣物”是极无所谓的装饰物,只有在外出、被租用的时候才会需要考虑穿上。
习惯的力量是恐怖的,仅仅只是连续一个月的裸奔、生活在裸男堆里,就让罗斯习惯了如此接近野兽的生活,如果用漫长的时间去要求他只能在人前狗爬着行走,想必他最终也能适应,并且打从心底认为自己就是应该狗爬着行动的。
所以此刻的罗斯也并不觉得跟在艾提罗的马后面跑,是什么很丢脸的事情。
有求必应,这就是骑士。
罗斯穿着一套骑士团刚发的新装束,贴身而吸汗的结实夏装,选用了精灵族的特色棉布作为材料,让穿着者的身体温度恒常稳定在一个固定的区间。
只是这套衣服太过于舒服了,虽然运动起来时轻便又不会过热,但是内裤也同样舒服。
就如同一位细皮嫩肉的美人用手在罗斯的胯下、睾丸、屁股处一直摸着,让这整整一个多月没穿内裤的年轻肌肉男经常勃起。
好在他的鸡巴小,所以勃起了不明显,顶多把内裤前端弄湿一点。
艾提罗有些恶意的带着罗斯跑了几条街,最后将马儿放在一家旅店的马厩里,带着罗斯走进了一个小巷中。
除了上城区之外,皇都到处都是这种小巷,哪怕是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的店铺背后也一定有一条混黑的出口,其后四通八达,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很多时候,街道上的繁华与小巷中的邪恶只有几步之遥。
罗斯气喘吁吁,他不明白为什么艾提罗要让他先跑步,明明是来测试药效的。
审判武官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而是直接将罗斯的衣服扯开,甚至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泼了一瓶液体上去。
那液体本来是浅浅的青色,装在透明的石英管中,洒在罗斯的胸膛上后并不像普通的水一样撞个水珠飞散,而是有生命一般直接黏在了皮肤上。
丰满壮硕的胸肌被这冰冷的液体一刺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连那对嫩挺的乳头也硬了起来,但是很快冰凉的感觉就消失,只剩下燥热。
媚药顺着他的腹肌往下爬,蔓延过紧致的肌肉小腹,一路淌得他胯下湿润无比。
粘稠的魔药死死贴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密不透风的水膜,很快就被皮肤吸收,消失无踪。
肌肉上不剩丝毫液体的痕迹,但是罗斯从胸膛到自己的小鸡巴,那白皙的皮肤全都泛起了粉嫩的红色,看上去十分可爱。
“艾提罗大人……!”
罗斯缓了好久才说出来这么一句话,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腔……尤其是胸肌上的乳头仿佛在燃烧一般,整个人都热到不行。
他大口喘气,有些无措地举起手来揉了下自己的胸肌,结果这样一挤竟然是让他瞬间有高潮的感觉,他那被雪诺老爹舔到早就湿润多汁的肉穴甚至开始往外泛水。
一下子就吓得他将手离自己的大胸肌远了些。
只是挤压一下就差点射出来……
这变化吓坏了罗斯这个纯情的大男生,他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丰满的胸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身体。
活生生玩奶子玩到高潮这种事,罗斯只在最下九流的香艳民间绘本中看过,罗斯当时还是个生涩的青年,他懵懵懂懂的对着画上的巨乳女人自慰了无数次。年纪再大点的时候,他会想着以后结婚,他也想试试看迎娶一位有着如此淫乱胸脯的小姐,能够让他玩到那白花花的奶子到抽搐。
结果没想到,罗斯没等来自己的巨乳妻子,自己倒是成了差点玩胸肌玩到射精的骚逼。
如此反差让罗斯有点不是滋味,他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他……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回到骑士团去找雪诺老爹,一如那无数个被雪诺舔到射的约会,他一躁动就想撅着屁股被舔,以至于现在当罗斯站在这暗巷中时竟然有一丝无助。
这未免也太依赖——雪诺老爹了!
罗斯很快清醒过来,他努力忍着从胸肌一直蔓延到自己小鸡巴的麻痒,只要能够抗住这快感不去玩肌肉,好像就不会有事。
他想让自己更独当一面一些。
只是罗斯刚刚才挺起腰杆,还没来得及展示丝毫的男子气概,艾提罗就扯着他的乳头往下用力一扯。
“——啊啊啊!!”
一瞬间,罗斯便抖着浑圆的大胸肌、失声尖叫的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
他的小小鸡巴甚至看不出来抽搐的痕迹,那精液完全是流出来的。不过罗斯虽然鸡巴小,但是精液的量可丝毫不逊色普通人。他即使在没有撸的情况下被虐乳射精,也还是射得自己整个内裤都黏黏糊糊的。
罗斯挣扎想不那么狼狈,最起码能说出点话来,结果他一张嘴巴就满是呻吟,根本就止不住。
肿胀的乳头脆弱无比,罗斯像是被头牵着鼻子走的母牛,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随着艾提罗的拉扯方向跪下。
随着罗斯渐渐的适应乳头被捏到变形,以及艾提罗的不再为难,罗斯开始回过神来。
他甚至来不及去看自己裤裆里的样子。
罗斯知道自己此刻肯定贱极了,他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自己的一对大奶子不要脸的不停在抖,甚至左边被扯到疼的乳头还在主动、本能的去蹭艾提罗的手。
就连腹肌也在抽搐着渴望爱抚,本应该是男性气质象征的六块腹肌坚硬无比,但是泛着粉红,罗斯觉得如果这会儿艾提罗踢自己的腹肌一脚,没准……也会射出来……
“艾提罗大人,您测试得……还算满意吗?”
罗斯有些谦卑的问。
他并不知道艾提罗的计划,擅长服务、取悦他人的骑士们总是无法追问,很多时候沉默意味着不想说清楚,而无论对方如何考虑——
最大限度的满足对方一切要求,就是骑士该做的事情,这便是青狮鹫骑士团的教育方针,也是每一位青壮年骑士心中的信条。
“还有两瓶。”
艾提罗邪笑了一些,他在罗斯惶恐的眼神中又掏了两瓶同样的、装着青色液体的石英管出来。
“…………”
罗斯在恐惧中被艾提罗玩出了口水,他的小肉棒甚至被吓得在满是精液的内裤中又勃起了。
只是一瓶就被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再来两瓶……
艾提罗扯着罗斯的舌头,又将一瓶媚药灌了下去。
罗斯当然没有抗拒的权利,他光是被扯着乳头就会失去思考能力,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本,如果他不想在乳头快被扯掉的痛感中反复高潮到失控,而想尚且保留一些骑士的尊严的话,他就只能乖乖听艾提罗的。
只能怪他生了如此丰满的一对胸肌,以至于艾提罗能如此轻松的扯着他的胸肌玩到他崩溃。
媚药入口,罗斯本以为这媚药会直接进入身体、让他整个人都敏感起来。
结果出乎意料的,确实有一部分往他胃部去,但是依然有不少粘稠的媚药……停留在了他的舌头和喉咙上。
于是,罗斯被艾提罗扯着的舌头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艾提罗手上是一双蛇皮制成的黑色手套,柔韧又粗糙的质感磨得罗斯快发疯。
罗斯的舌头先是卷上了艾提罗的手指头,然后他像是吮吸奶头的狼犬幼崽一样眯着眼睛舔了起来,整个过程中他爽到忘乎所以,甚至开始扭着自己那饱满的翘臀开始蹭地。
“舌头……好舒服……咕噜……”
罗斯口齿不清,他感觉自己光是给艾提罗舔手指就又要快射了。
眼睛转啊转,无意之中看到艾提罗的靴子之后罗斯直接打了个激灵。
艾提罗穿的是方便出行的高筒靴,有着较厚实的底部。
罗斯用尽全力逼迫自己不要去看艾提罗的靴子,他知道这样一双靴子必定底部极为粗糙,光是随意一想他就激动到胸肌开始打颤。
好几次罗斯差点扭着腰狗爬过去给艾提罗舔鞋,好在他勉强忍住了。
看到这个没什么经验的肌肉青年完全变成了一个淫娃,艾提罗终于是露出了得手的笑容。
他拔出自己的手指,不再模拟着操穴的动作去玩弄罗斯的嘴唇。
然后在罗斯近乎哀求的呜咽中,艾提罗命令罗斯张开嘴巴,然后用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呜————!!——”
罗斯只能发着破碎的破音尖叫,他丝毫没点男人样子的被掐舌头到达了高潮,蛇皮的质感疯狂摩擦着他的舌头,一下子就让这个早就跪下的肌肉青年彻底臣服了。
“爽么,骚逼骑士?”
“呜呜呜su——舒fu——想要——!!”
“汪汪叫给我听听?”
“唔汪——呜呜呜……呜汪汪汪——”
罗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这样暴力的对待好像彻底激活了媚药的效用,理智被摧毁的罗斯只能胡乱哀求着。
他捧着胸肌下跪的样子丝毫不见曾经那纯情的样子,反而是他的裤子早就在刚刚的折腾中被脱掉了,于是他就光着一对肥嫩圆润的大屁股就白晃晃的露在外面。
艾提罗每用力一点,罗斯就颤抖着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仿佛是一只在哀求的母狗。
阿诺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就这样主动被艾提罗给玩到哀求,如果艾提罗进一步对他提出什么要求,想必罗斯也会一一答应。
“好孩子,那么。”
艾提罗眼中有如一道深渊般不见光亮。
“将你知道的、所有的骑士团的情况告诉我。”
………………
罗斯在艾提罗的面前毫无抵抗能力。
逼供、审讯是审判武官的老本行,从最密不透风的战士嘴巴里挖出信息是他们的日常工作,而媚药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手段。
罗斯一旦拒绝,那么他就会被扯着乳头玩到崩溃,而媚药的效果并不会让他轻易逃脱着充沛的情欲旋涡;当罗斯以为自己乖乖答完的时候,艾提罗又会直接扯着他的舌头,先将他玩到爽翻,再突然停住,提出更多的问题逼罗斯回答。
性是恩赐,亦是折磨,这位肌肉饱满的白皙骑士深受其苦,很快就被玩成狼狈的狗模样。
艾提罗在接近半小时的拷问之后,终于确定了罗斯真的不知道太多讯息,只能有些气愤的作罢。
接下来再用一些审判武官的小技巧消除罗斯对拷问的记忆……如果可以的话,艾提罗真想直接给罗斯洗脑之后,把他变成一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大型宠物,不再去管什么发小、前辈、骑士的荣耀,只需要一边撅着屁股取悦人一边给他当眼线就好了。
但是,骑士们是凯犹圈养的牲畜,艾提罗不知道自己贸然出手会不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的。
不使用魔法控制,而是使用魔药来摧毁对方的抵抗能力也是基于这层考虑。
“就连骑士团那么庞大的可疑资金来源都不清楚,这小子完全是个外围成员。我看他和那些肌肉老狗们这么熟还以为早就进入骑士团了……”
艾提罗有些恼怒。
即使是审判武官,也无法具体查探到每一位骑士的底细,以至于竟然这样栽了跟头。
在击溃罗斯的理智防线之后,艾提罗深入他的意识海洋中进行了无初次查探,而最终只能无功而返。
骑士团的资金流动情况、控制骑士的方法、违规使用在骑士身上的魔法……以及最重要的,凯犹身上的秘密。这一切艾提罗想知道的信息竟然罗斯都不知道!
不,不仅仅是不知道,而是在记忆中甚至没有同袍讨论过,就像是从来没存在过这些问题。
艾提罗扯着罗斯的领口,将这个已经昏过去的大块头丢在了地上。
即使在昏睡之中,罗斯也正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艾提罗狠狠踢了罗斯肚子一脚,然后突然坏心眼的一想——
他玩弄起了骑士的屁股,白嫩的肉臀带着健康的弹性,即使被艾提罗用力拍打也会瞬间恢复,只在表面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石英管抵上了罗斯的穴肉,那是在雪诺的多次舔舐后被罗斯主动剃光毛的屁眼,光滑柔嫩。
青色液体被灌了进去。
艾提罗拍了拍罗斯的大屁股,他满意的看着骑士胯下那令人发笑的小肉棒又颤抖着吐出了几口白沫。
然后艾提罗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暗巷,留下正在昏迷、勃起、高潮的罗斯一个人躺在地上。
罗斯彷如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寒冷,温暖,舒适,刺痛——
他是无所畏惧的新生幼儿,只有本能的吮吸事物的功能,成年男子的顾虑如同被太阳点燃的柳絮般灰飞烟灭。
尊严是什么?
罗斯只想伸出舌头去舔东西。
责任是什么?
罗斯感觉自己的胸肌好像开始充血,如同会滴出水来的桃子。
骑士是什么?
————?
是的,罗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不应该躺在这里,因为他是个骑士。
他的手正捣在自己的肉穴中,哪怕是壮硕的巨大肌肉屁股也无法阻碍他用手指将自己操到后穴流水。
当罗斯脑海中出现“骑士”这个词汇时,他便挣扎着想爬起来。
被手指不停抽插拔弄到透明蜜液横流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含住他自己的手指,但是这并不能真正意义的阻止罗斯的动作。
——虽然很爽。
但他是不能自慰的。
………………
将自己的男性权力完全交出去的骑士们,永远都牢记那羞耻的约定——“没有允许,不可以自慰,就连射精也是被禁止的。”
在所有人都遵守的情况下,这渐渐成为了骑士之间的一种传统,能够为君主忍耐住不射精的骑士才是真正的忠诚,理所当然的被每一位青狮鹫骑士牢记心中。
尽管他们每都觉得这样未免也太不像个男人了,就连玩胯下老二的权力都没有。
但是比起性来说,遵守承诺才更应该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为了训练骑士们忍耐射精的能力,青狮鹫骑士团中专门有一个小小的游戏——那是一个放置在地面上的圆形大转盘,上面分为两个区域。
占据圆盘表面大部分的,写着“不能射精”。
只有小小的几个位置上写着“可以射精了,请尽情想用射精的快感吧”这样刺激骑士们神经的话语。
每个骑士都有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小球,他们需要先将小球插进自己的肌肉屁眼里去,然后再夹着屁股狗爬到转盘,然后努力排出小球,这就算是参加游戏了。
转盘开始转动,这个过程会持续整整十五分钟,期间每个骑士都需要垫着脚不停打飞机,直到转盘停下。自己的球在哪个区域,就能得到什么结果。
每个狗爬过去、用屁眼夹着球的骑士,都从心底渴望着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高潮,而不是空有肌肉却只能无助的甩着鸡巴被人看。
但是幸运的、能够在这个游戏中被允许射精的骑士实在是少之又少,反而是骑士们被训练出了在游戏中乖乖忍耐射精的本能。
实际上这个游戏根本就不是随机的,而是完全按照操纵者的意志来。
哪只肌肉贱狗该射了、哪只不该射都早就被规划好了,一切都基于为他们身体考虑的目的来安排着:既不能频繁射精以至于不够淫乱的取悦他人,也不能太久不射精而导致身体出问题。
游戏只是形式,骑士们将自己的权力下放给转盘、被一个转盘控制着射精与否,本质上说明他们已经是交出了自己掌控权的忠犬。
每个骑士,在青狮鹫骑士团里待个几年就会知道这件事。
而这群大老爷们只会有点害羞的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硬着鸡巴继续乖乖忍耐。
他们早就觉得忍耐射精、为人表演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
青狮鹫骑士没有自慰的资格,一定要得到允许。
这件事二十年间被传承下来,犹如父亲告诉儿子要结婚、犹如兄长教弟弟如何取悦女孩子一样,成为了男人们间的常识。
罗斯便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了一个多月。
他打从心底喜欢能够为他人服务的感觉。
虽然他从未真的服侍过凯犹或是阿尔王子,但是当他被雪诺老爹抱着屁股夸奖的时候,他心里还是……
有一种温暖的荣誉感。
罗斯的意识开始复苏,那闪耀的、银色的青狮鹫纹身仿佛烙印在他的心里,他的憧憬与期待一同在黑暗中燃烧出了摇曳的火光,然后彻底将他的灵魂从黑暗深层海洋中唤醒。
他醒来了。
…………
罗斯本以为自己是躺在地上的,结果他没想到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
衣服已经被重新穿好,每一颗扣子都已经被贴心的搭上,就连他湿哒哒的内裤里此刻也是一片清爽。
是谁……
罗斯的身旁站着位金发碧眼的骑士,他身上有一种正直而清静的气质。
扶着他的骑士与罗斯一样穿着便装,罗斯看到了对方耳朵上挂着的金色翅膀形状吊坠。
这意味着,这位身具通透感的骑士是“金枭骑士团”的一员。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金枭骑士团是大王子加西亚的直属骑士团,不应该会去查探小巷里的情况……
罗斯大脑依然昏昏沉沉,他很想对对方说点什么,但是他已经因为快感而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因为他的舌头还被自己含在嘴巴里。
上下颚摩擦着舌头,罗斯感觉胯下的小鸡巴还在孜孜不倦的流水,他很想伸展自己的舌头、像狗一样吐出来,但是他刚想扭动一下舌头就腿软得又跪倒下去。
宽厚的肌肉屁股落到地上,撞得罗斯吐着舌头迎来了一次爆发性的高潮,他因为亢奋而肿起来的会阴不停蹭着自己两旁的大腿嫩肉,很快就被前后失控的淫液体给弄湿了。
罗斯在地上扭着屁股沉沦在了失控的快感中,他咬着牙齿逼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眼看着罗斯的裤裆很快就湿了一块,那一直搂着他的金发骑士却没说什么,而是温柔的搂着他的腰再度将他抱起来。
“失礼了,我之前在巷子外听到了需要帮助的声音。”金发骑士落落大方,他的脸庞仿佛在发光一般耀眼,眼睛真诚地看着罗斯。
“只是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场命运的安排,您与我们骑士团可真是有缘分。”
肌肉被地面摩擦就迎来了高潮的罗斯还没冷静下来,他平时总是温和而得体的眼神现在满是可怜兮兮的泪意——他再这样高潮下去可能真的会哭出声来。
罗斯慢慢的用眼睛看向对方,希望能够将疑惑的心情传达出去。
“我叫阿奇博尔德·贝尔,来自光耀的金枭骑士团,希望我搂着您的腰的行为不会冒犯您。”
金发骑士可靠的任由罗斯往自己怀里倒,明明两人差不多高、身材也是同样健壮,但是瘫软的罗斯在对方面前就像是一只乖乖的小兔子一般。
然后,阿奇博尔德掏出来了一张羊皮纸。
罗斯:!
那张羊皮纸上,有着一位俊美的、皮肤白皙的骑士画像,在半身像上能够勉强看出画中骑士有着一对丰满诱人的胸肌。
这是罗斯的出租单。
阿奇博尔德:“我的同袍兄弟,跟我说他为大家带来了一份礼物——上面印着您的样貌,罗斯先生。”
罗斯勉强睁开眼睛反复检查,这出租单就是他在落星堡里看到的那个,只是此刻这张单子上标注上了“已出租”。
而出租者签名的那个位置写着:金枭骑士团。
也就是说,罗斯被一整个骑士团租下来了。
“我本来想去落星堡接您,甚至备了一只马儿……但是没想到走在半路却偶遇了躺在地上的您,这也许就是缘分。”
罗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独自丢在了巷子里,他最后的记忆是被艾提罗玩到舌头近乎崩溃的求饶,再往后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是以这个状态躺在那个地方……
可能当天晚上他会在流浪汉操到忘记自己是谁之后,牵到城外去当一个非法的无名性奴,就此当一个空有肉体而无社会身份的肌肉性奴。
想到这里,罗斯有些感谢的点了点头。
他依然不能说话,他稍微动一下自己的舌头就感觉又要爽到发抖了。
肌肉大腿并没能给罗斯带来任何的帮助,反而是因为运动得太健壮的大腿折磨着他的肉穴,本应柔滑稚嫩的处男屁眼此刻竟然是在媚药的作用下开始充血外翻!
他步子稍微迈得大一点,大腿根部的肌肉就会摩擦着他外翻的处男穴。
“我将带您前往金枭骑士团的驻地,我与我的兄弟们都很期待您的到来。”
英气而昂扬的阿奇博尔德突然把手搭在了罗斯的屁股上。
只是这么轻轻一拍,罗斯就浑身肌肉颤抖。
他感觉对方要是再拍一下,自己的屁眼就要被震得高潮——
阿奇博尔德又拍了一巴掌。
“希望您会喜欢我们的待客之道。”
罗斯崩溃的垫着脚尖射了自己满裤裆都是。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快感冲刷着他不多的理智,他此刻只希望有个人能用手指或者舌头操进他的肌肉屁眼里去,翻捣到他吐着舌头浪叫。
当罗斯终于被阿奇博尔德带到一匹高大的白马面前时候,他脸色煞白。
旁人觉得奇怪。
一个英俊倜傥的健壮骑士,为什么要站在一匹马的跟前发抖?而且他的屁股就像是饱满的桃子一样挺翘,但是抖着抖着竟然是从那对肌肉大腿中央开始有湿意蔓延。
只有罗斯自己知道,他就连上马的力气都没有,是被阿奇博尔德报上去的。
马儿缓缓走出街道后便开始在路上奔驰。
每一下都让略显冰凉的布料蹭到罗斯黏糊外翻的屁眼上。
马背有力的撞击更是让这个宽肩细腰的巨乳汉子颤抖着高潮了一整路。
…………
金枭骑士团建立在比落星堡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那是一座山。
每个骑士团都必须考虑马匹的管理以及骑士们训练场地的问题,“青狮鹫”是南边郊区租了一个大型牧场,平时专门由第六小队进行管理,到了需要用马的时候才对骑士们开放。
而金枭骑士团不同,他背后靠山,有着天然的优势,甚至可以训练传信的鹰隼、用于狩猎追踪的平原种狼犬。
说到底,金枭骑士团与青狮鹫骑士团一如他们各自的君主,如同两颗同样闪烁的星辰,各有千秋。
上山的路途颠簸,直接把罗斯给震到失神了。
在阿奇博尔德将他抱下来的时候,罗斯裤裆下已经满是透出来的淫液,他自己更是失去神志的合不拢嘴,充血而痉挛着的舌头一直往外伸,口水不受控制的滴下来。
阿奇博尔德有些歉意的搂着他,将他往到处是骑士的中央大厅带去。

众所皆知,金枭骑士团里的骑士们都是贵族子嗣。
金枭的骑士们出身良好,从年幼时期开始就享用着最高水平的教育,亦有着远超常人的见识——而这样的青年们却愿意去成为骑士追随着大王子加西亚,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加西亚王子的魅力。
金枭骑士团内最有特色的就是流线形的金色装饰,加西亚王子将金枭骑士团的驻地打造得带有圣洁的质感——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与金两种颜色,各个角落都佐以精妙非凡的花卉装饰,天穹远比普通的建筑来的得高。
这里比起骑士团来说更像是某位神明的庙宇。
所以它的管理方法也十分具有神圣质感,在这里最被推崇的是洁身自爱、廉洁高尚等骑士精神。
如阿奇博尔德,其人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圣骑士,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得体与绅士的质感。
金枭骑士团在两个多月以前,突然开始改变管理方式。
许多条例被修改,其中影响最大的毫无疑问是禁止骑士们做爱的条例被删除,而修改成了禁止骑士们自慰。
这样的情况苦恼坏了金枭骑士们,面对规定他们第一反应当然是服从,但是禁止射精实在是一件太古怪的事情。
整整一个月憋下来,不少骑士开始从起床就硬到最后,他们的内心拒绝违抗命令,但是身为男人的习惯又让他们忍不住去自慰。于是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会委托同袍用麻绳将自己的手臂捆绑起来,然后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这样就不会睡梦中本能的去抚摸自己昂扬的老二,也不会操床板操到龟头肿胀着射精。
在金枭骑士们以为自己快要被憋坏时,隔壁的青狮鹫骑士团开启了“骑士出租”服务。
许多暗地里流通的肮脏事情,在真正的上位者眼中其实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金枭骑士团自然也知道青狮鹫背地进行的各种淫乱活动。
但是唯独金枭们并不讨厌这隔壁的骑士兄弟,这并不是因为要给阿尔王子一个面子,而是因为金枭们都知道——那些冠着青狮鹫之名的男人们,每一位都是顶天立地的骑士,其忠诚与正直并不会输给自己。
即使是淫乱亦无法掩盖他们真正的人格魅力。
所以当青狮鹫骑士们被租用的时候,不少金枭骑士是动了心的。
使用金钱去购买女性的身体违背他们的道德观念。
但如果是用曾经一同合作过的、顶天立地的男人来发泄性欲呢?
金枭骑士们认为心里可以接受。
这群从未与同性有过性爱经验的骑士们纠结了许久,大大小小的会议开了不少,却也没得出个结果来。
在“骑士出租”刚开始的时候,加西亚王子就让侍从随便去黑市租用了一位青狮鹫骑士到金枭骑士团里来负责处理大家的性欲。
那方式传统又晦涩——青狮鹫骑士被放在昏暗的小房间里,而金枭骑士进去脱了裤子,只需要稍微往前站一些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一对厚实而粗糙的胸肌上。
这胸肌就是用来给他们摩擦鸡巴的。
那位青狮鹫骑士长得很爷们,甚至很高大,这样有趣的反差一开始让许多金枭骑士喜欢去频繁的射在对方的胸肌上,然后喘着粗气退出来。
但是到了后来,在近一个月的交流与共同生活中,金枭骑士们知道了对方是有喜欢的人的。
在了解到这件事之后,许多金枭骑士自发的不再前去用自己淫乱的肉棒喷得对方满脸都是,而是会在偶尔擦肩路过的时候为对方打气。
于是因为这样那样的骑士们的原则问题,他们又将自己逼到了无法发泄性欲的境地中。
原则不可突破,命令不可违抗。
最终是在浪漫的仲夏夜之时,实在感觉自己憋到快爆炸的团长阿奇博尔德在外硬着老二游荡的时候看到罗斯了的画像。
一年一度的仲夏夜,是象征着爱神双子的星星最明亮的日子,相传在这一天所有的恋爱都可以得到正确的引导,因此年轻人们总是喜爱在这个闷热的晚上告白。
罗斯的容貌有如天上的朗月,一眼就让阿奇博尔德无法转开眼神。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在幻想在对方的胸脯上颤抖着射出来的样子了。
最终金枭骑士团驻留在皇都中所有成员的一致同意今日请罗斯来做客——大约有一百七十余位骑士。
“如果对方身体并不强韧、怕疼怎么办?”
“那我们便温柔对待。”
“我们是否应该最大限度的尽待客之道?”
“当然。今日所有骑士都身着正装!”
“有没有可能,对方其实并不喜欢男性,只是为了赚钱而被出租?我们怎样对待才不会失礼?”
“………………那我们便不进行性交,只用手指感受……感受他的身体。”
“如果对方想赶回去过仲夏夜怎么办?”

“时间一到就送他回去,第三小队马上把接送人的马匹备好!”
“如何才能表现诚意?”
“现在、立刻、准备好合适的下午茶与晚餐,我马上出发!”
一群大男人们亢奋的时候最为雷厉风行,他们既猴急又浪漫,既认真又一个个鸡巴硬到把裆部顶出一个大帐篷。
当骑士们直接通过黑市付款成功的时候,罗斯还跟在艾提罗的马后面气喘吁吁的跑着,并不知道这件事。
……………………
罗斯被接到中央大厅之后,他受到了极为热情的接待。
许多骑士们忐忑的站在他身边,既想与罗斯对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们大多被罗斯胸膛上凸起来的硕大乳头给刺激到当场勃起,只能有些狼狈的遮住胯下小帐篷。
按理来说,罗斯是被他们花钱买来发泄性欲的。
但是每个骑士都只想邀请罗斯坐下来喝一杯。
该死的骑士精神与绅士做法急坏了骑士们自己,他们内心痒痒得如同不被允许吃肉的大狼狗。
还是是阿奇博尔德实在觉得自己需要带个头,便直接搂着罗斯,在道过“抱歉”之后轻轻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至于是怎么发展成罗斯光着身子跪在门口被骑士们挨个抱着玩的,就连阿奇博尔德都不清楚。
骑士们都穿着半铠甲式的装束,这分别在心脏位置、臂膀、腰部等都有铠甲,其他位置则是充满了仪式感的垂布长条,尽显他们的英姿飒爽。
这是金枭骑士团的二级礼仪服,只在招待贵客、而又不希望氛围太拘束的时候穿出。
他们排着队,一个个站在罗斯身后,每人都有些红着脸眼睛到处乱转,时不时朝罗斯所在的方向看过去一眼。
罗斯被脱了个精光。
抱着他在玩弄那对丰满胸肌的骑士比罗斯要矮,却十分精壮,那是个头发短短、精神悦动的刺头小伙子,他用手臂撑住罗斯的后腰,让他就算被玩乳头到高潮腿软也只会往自己的怀里跌。
刺头骑士是属于有心机的那类——男人们都希望自己最出色,于是有一些骑士将二级礼仪服的一些铠甲卸了下来,露出下面精壮的肌肉来。刺头骑士将自己腹部、肩部铠甲都摘除,炙热的皮肤直接蹭在罗斯的身上,引得罗斯的小鸡吧一抖一抖的。
此刻刺头骑士就满脸得意的笑着,他把高大的罗斯抱在怀里、感受着从罗斯肌肉上传来的颤抖,一切都在告诉他罗斯正被他玩到心花怒放。
刺头骑士温柔地按着罗斯的头往自己肩膀上放,他想给这个让自己猿心意马的巨乳大个子看看自己引以为豪的大肌肉,结果没想到罗斯直接红着脸舔了上来。
湿润的舌头勾勒出刺头骑士的肌肉形状,湿漉漉的划过皮肤。
这并没什么,但是罗斯确实在这样的舔舐过程中颤抖着翻起了白眼,然后很快发出可爱的嘤咛声。
他又高潮了。
滴滴答答的液体落地声从罗斯胯下传来,那是罗斯前后一同流水的声音。
小得可怜的鸡巴与充满着男性魅力的肌肉翘臀一同痉挛着抽搐到高潮。
罗斯虽然努力想忍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但是他这样隐忍的在刺头骑士怀里高潮的样子实在太过于可爱,直接让刺头骑士傻愣愣的看着他射了出来。
刺头骑士的肉棒顶在裤裆里一抽一抽,很快就能从那薄薄的金色布料表面看出一些水渍在往外渗透。
刺头骑士:…………
他还想着能炫耀的请罗斯摸摸自己的腹肌——!
被罗斯刺激得射精之后的刺头骑士,十分不甘心的看了罗斯一眼,然后悄悄牵起罗斯的手在其上落下一吻。
“希、希望你能够渡过一个浪漫的仲夏夜,能够占用你的时间我感到非常荣幸……”
刺头骑士恋恋不舍地说着笨拙的话语。
然后他憋屈地让出了位置,他的离去让罗斯一颤。
下一位骑士迎了上来。
………………
骑士们为罗斯准备了太多的东西。
数量最多的、淳朴的骑士们并没有玩太多的花样,他们会用自己的披风盖在罗斯身上为他挡住穿堂风,然后低着头亲吻罗斯的锁骨,再一路吻到小腹。
直到罗斯想求他们放过自己的时候,他们便会十分体贴的捏着罗斯的屁股,然后将粗糙的手指插进去。
罗斯后穴早已泛滥成灾,只是稍微用手指按压一下便会如同多汁的花苞一样流得自己满腿都是。
在手指不停抽插的过程中,罗斯总会很快就哭着高潮,而他的那副高大却可爱的样子也会刺激得这些穿着正装的骑士也射在自己内裤里。
而有的骑士给罗斯会看自己心爱的武器,金枭骑士团的工艺极为优秀,只是他们的佩剑剑柄生了个折磨人的形状,本应应用杀敌、守护城邦的武器,却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插进了罗斯的蜜穴里,几乎每一把都能活生生让罗斯当众高潮。
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好像渐渐让罗斯清醒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这句健壮身躯开始逐渐排出媚药,他的快乐虽然并未减少,但是罗斯开始有思考能力了。
他先是羞耻于自己光着屁股、而周围的骑士们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思考能力的回归并没有让这个被玩到嗨的肌肉汉子情况变好,反而是让他很快就亢奋起来。
罗斯的屁眼已经被几十位骑士用手指操开了,甚至还有一对双胞胎骑士一起用手扒开他的屁股,然后一共四根手指反复按压进他外翻的肉穴中去,把他玩到失声。
理智告诉他:他真正需要的不是这样的玩弄。
而是更硬的、更炙热的,能直接操得他的肌肉屁股彻底变形的……
罗斯正光着屁股做在椅子上,他背后有一个骑士正在用蜂蜜淋在他的身上。
粘稠又温热的液体被骑士用大手抹开,罗斯的背很宽,只是并不厚实,充满了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既有肌肉,却又柔软。
一路往下,路过他结实紧致的腰身,然后是两瓣又圆又大、靠在椅子上的肉臀。
这样的姿势让罗斯的屁股更显得巨大,就像是放在那里给人玩一样,屁眼也完全展露出来,就连小小的鸡巴也被对方拉到后面、与睾丸一同往后压,他的屁眼、小肉棒、睾丸都可以轻松被一览无余。
肌肉巨臀被抹上了一层蜂蜜,然后反复被按压,像是女人的奶子一般挤压到变形。
“呜……”
罗斯被摸得叫出声音,他脸红耳赤的低着头把屁股翘得高了一些,希望对方能更用力点对待自己。
“呼……请……请……”
罗斯小声开口,他身上的媚药效果已经褪去了一些,不再会因为说话时舌头的动作而导致高潮。
他本想请对方直接操进去,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屁股现在被操很可能直接发出丢脸的浪叫,于是又有些忐忑的闭上了嘴。
随着身后骑士不停的玩弄,罗斯渐渐忍不住了,他抿着嘴唇。
不能被操……被操一定会彻底变成肌肉母狗……
但是如果能玩一下自己的小鸡巴…也好啊……
“请问……”
“嗯?”
身后的骑士这才发现罗斯在呼唤自己,他赶紧认真的凑过去准备为罗斯做事。
“请问你可以……玩我的……小鸡巴吗……?”罗斯颤着声音说。
这显然出乎了骑士的意料,他一直以为罗斯的小肉棒没有反应,因为那根实在是太小了,握在手里好像都只勉强到他手掌的一半,这应该是没有勃起的尺寸。
结果骑士用手抚摸了一下,居然发现这根短短的肉肠是硬的。
骑士惊讶于罗斯的肉棒之小,但是很快他便认真的说:“好!”
没有骑士能在这种情况下抗拒请求,要知道他刚刚差点就对着罗斯这对丰满的大屁股射精了。
沾着蜂蜜的手摩擦过罗斯的龟头,火辣辣的甜蜜质感从马眼处开始蔓延,瞬间就让罗斯扭起了身子。
“好、好舒服呜呜……嗯……”
罗斯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
他可爱的动作很显然让骑士很有成就感,骑士本想稍微用力一点,结果手中滑腻的蜂蜜导致他做错了一个动作。
骑士扯着罗斯的鸡巴稍微挤压了一下,有些尖锐感的指甲划过小肉棒的包皮——
“噢噢噢噢哦——!”
“嗯——不行这样会——”
“啊啊啊啊……”
颤抖得不成样子的罗斯叫得像个娘们一样,丝毫没有肌肉男的尊严,他哭泣着像是要逃离一般扭起了自己的屁股,而鸡巴却如同泄洪一般不停往外喷着精尿。
他的膀胱和睾丸都快被高潮折磨坏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在这样的折磨下还有站起来的勇气,只能抖着身子求饶。
这样子的罗斯显然充满了足以刺激直男的魅惑力,谁又会不喜欢一个有着巨大臀部的骚逼呢?哪怕他是个肌肉男,也足够背后这个憋了一个月的骑士爆射个爽了。
果然,背后的骑士直接被罗斯这副淫乱的母狗样子给直接刺激到在裤裆里射了出来。
两人在高潮过后皆是满面潮红的互相看了一眼,都很不好意思。
………………
也许是罗斯刚刚的声音太大,竟然是有一个旁边的骑士皱着眉走过来看。
——不,那不是这里的骑士。
他并未穿着金枭骑士团的制服,身上也没有任何金色的元素,仅仅只是一身普通的布衣。
那是个褐色皮肤的健壮男子,因为身高过长而导致衣服甚至遮不住他的臂膀,大块大块的肌肉露在外面。
他的颈窝处有个银色的纹身,配上他一头红发显得有种特殊的帅气,如果不是他脸庞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严肃的话,这必定是一个会让无数人疯狂的肌肉帅哥。
“你们在干什——”
他循着那声带着淫欲的尖叫声找了过来,然后远远的呆住了。
呆滞只停留了很短的时间,他很快就发疯一般推开了那正揉着罗斯肉臀的骑士,然后把罗斯抱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骑士一愣,他皱着眉想教训一下袭击者,结果他看清来人的脸的时候愣住了。
这拥抱也吓了罗斯一条,他好不容易才从胸部被挤压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才发现那是阿诺德。
阿诺德满脸复杂而难过的看着罗斯。
薄薄的嘴唇让阿诺德显得像是一个薄情的男人,但是此刻他的嘴巴却难过的撇着,像是在忍受委屈中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他瘦了不少,也好像被晒黑了,只是这让阿诺德更显精神,眉眼间有种狼般的锐利,但是此刻却满是悲伤。
“阿……阿诺德?”
罗斯长大了嘴巴,他先是捏了捏自己的脸,再捏了捏阿诺德。
然后他突然哭了出来。
这一哭就打乱了阿诺德思绪。
阿诺德第一时间就明白了罗斯可能是和自己一样——被出租过来给金枭骑士团当公用玩具的。
当初他害怕自己的形象让罗斯厌恶,并且他更害怕面对这种厌恶,于是他逃走了。
他夹着尾巴像个逃兵一样,找了个能够被长期委派出去的差事,一直待在金枭骑士团里,用自己的胸肌给这些骑士们当飞机杯。
他深知这群骑士有自己的道义与原则,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为难、欺负人,但是当阿诺德看到自己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居然颤声叫着、浑身赤裸的坐在公共场合高潮时,他完全地愤怒了。
阿诺德本想保护罗斯一辈子,并且凯犹大人也许诺不会为难罗斯,那罗斯会出现在这里……
很大的可能,是罗斯自己想来。
愤怒让阿诺德冷静,但是罗斯的泪水却完全浇灭了阿诺德心中的怒火,让阿诺德慌乱的给罗斯擦起来眼泪。
“不是……你哭什么!”
阿诺德说话也不敢太大声,他知道自己面相又凶嗓音也低,说什么都像是在吼人,小时候罗斯没少被他吓哭过,经常以为阿诺德生他的气不和他当朋友了——
“我以为你不想和我见面了……”
罗斯越哭越大声。
阿诺德:“…………”
居然还是和小时候是一样的理由。
他捂住自己开始疼的头,阿诺德不知道是自己把罗斯保护得太好以至于他一直如此单纯,还是罗斯注定就是活得如此纯粹的一个人——
罗斯从小就觉得,自己可以永远和阿诺德待在一起。
他抱着这样的认知与阿诺德这个不善言辞的“哥哥”活了十多年,期间也说不清楚是罗斯被阿诺德照顾着,还是阿诺德被罗斯支撑着,一同来到了有无限可能的二十岁。
然后阿诺德决定为罗斯的未来拼一把。
“你不该到这里来的,罗斯,你要当大骑士……”
阿诺德说着说着,声音也有了些鼻音。
他用鼻头蹭着罗斯的脸,然后在罗斯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希望自己是罗斯的父亲,他希望自己是罗斯的上司,他希望自己是罗斯一辈子的守护神。
然后可以庇佑罗斯健康、长寿、安宁、永不烦恼。
但是事实是,他与罗斯来说不仅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也并没有强大到可以很好的保护罗斯。
阿诺德自认为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他笨拙且无趣,并不会说那些讨人开心的话,明明和罗斯朝夕相处,但是他还是偶尔会不知道罗斯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真正的阻隔并不是性取向,而是阿诺德认为罗斯就算喜欢男人,也该配上一个更好的、更强大的男人,而不是他这样的。
一旁的骑士看着他们,便悄声无息的退场了,在临走之前他把自己的礼仪披风放在了阿诺德手边,示意他和罗斯一起盖上。
金色的披风十分舒服。
“我想来这里。”
罗斯还在哭,但是他眼睛却有点认真且故意的瞪着阿诺德。
“为什么!?”
阿诺德又有些生气了。
金枭骑士团是什么很值得青狮鹫憧憬的地方吗,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过来!?
“我想成为骑士。”
“可你已经是骑士了!”
“不,我想成为可以承担责任的人,然后……”
罗斯哭得眼睛有点疼。
他揉了一下眼睛,罗斯的脑袋靠在比高大的阿诺德怀里。


罗斯突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终于见到阿诺德了。
然后他又控制不住眼泪,委屈的哭了出来。
“我想成为能守护你的人……”
“……”
“我要是再、再强大一点,能强大到不让人欺负你的话,阿诺德就可以不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
当阿诺德彻底弄明白罗斯想说的话之后,他的心突然揪了起来。
“我……我……”
阿诺德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
“我想见你。”
罗斯抬起头,他抽搐着鼻子。
他从小最害怕的时候就是阿诺德消失——在罗斯年幼时,阿诺德身为仆人的孩子被领养,又以侍从的身份陪伴着罗斯长大,期间有好几次是差点再也见不到面了。
比如阿诺德被派去其他地方给家族当管家、比如罗斯被安排前去遥远的士官学院修行。
最终都被罗斯的各种任性撒娇给终止了计划。
所有人都觉得罗斯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以至于一直需要阿诺德的陪伴。
但其实,是因为罗斯一直有一种感觉:
关于阿诺德,若是两人无法一起成长、一起走下去,那这个他心中仰慕的红发大哥哥有一天将会离去,只留下一张希望罗斯过得好的信,然后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
阿诺德觉得自己配不上罗斯。
他却不知道罗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开始计划着如何不让阿诺德离开自己了。
“我想见你……”
罗斯把头靠在阿诺德胸膛。
阿诺德颤抖着、人生第一次的、觉得自己十分冒犯的、并且脑海内想着要不要先给罗斯穿上衣服的——
用手揽住了罗斯的肩膀。
两个结实的青年挨在一起,一个肌肤柔嫩而干净,一个皮肤带着如沙子般的褐色粗糙感。
阿诺德悄悄、悄悄地,又在罗斯的侧脸吻了一下。
在罗斯渐渐停下来的哭声中,两人拥吻在一起。
黄昏来临,盛夏即将向秋季转变。
那是星越来越明亮的时候,是日夜流转的时候,是恋人们互相告白的时候。
象征着爱神双子的两颗星星高挂苍穹。
只属于恋人们的仲夏夜到来了。
…………………………
在落星堡的玻璃宫殿中,安与霍克等其他几个队长忙碌的搬运着各种资料。
牧场即将开启,与市场的对接、土地契约的检查都需要准备。
“凯犹,你平时一天这么忙到底在干什么啊?明明看着很忙但是……这不是需要的资料完全没有准备吗?”
安有些疑惑的问。
“啊这个,嗯这个的话真是有点不好说呢……”凯犹眼神躲闪,丝毫没点大魔法师的架子,“啊!我今天白天将那个东方浪人的灵魂修好之后,送他出海了哟!”
“诶?就走了?”
安一愣。
他还没来得及和那个很强的家伙说话,真的好想知道是如何做到在梦中挥刀的——
安还没想完,霍克就一个肘击打到了他的肚子上。
霍克:“走得好!希望他路途顺利。”
“哈哈哈,肯定顺利,他在东方好像有很多熟人,就连来接他回去的海船都很有意思。”
凯犹手上拿着一把生锈的钥匙把玩着,那钥匙上带着海风的气息,让霍克有些不舒服。
想必是从海船上带下来的吧。
“凯犹大人,这些资料真的太多了,这些应该早点准备……您一个白天在办公室里都在干什么……!”
很快,即使是在工作上认真的霍克也有些忍不住了。
霍克是那种说话容易不耐烦、打架更是最暴躁的,但是在工作方面他最耐得住性子。
他都这么说,可想而知凯犹到底有多少资料委托骑士们帮忙处理。
“就是会有很多这样那样的事情啦~”
凯犹开始往自己的烟杆里塞粉色的烟叶。
“毕竟,要处处周全,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呢,下次给金枭骑士团的法师送点礼物过去吧。”
“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哈哈哈哈哈,没有发生什么。”
凯犹撑着脸看向玻璃宫殿外,粉色的晚霞上是薄薄的羽织云。
群星璀璨的夜晚即将来临。
“要是错过了仲夏夜,以后肯定会后悔没在这一天告白的吧?小年轻哟,真是一点都不懂浪漫。”
“尽给我这个老年人添麻烦!”
凯犹心情很好的敲了敲烟杆子,笑得惬意。

当尤利塞斯·盖提爵士走入牧场时,迎接他的是一排整整齐齐的肌肉裸男。
若是站远了看,会以为那是一群低着头的巨型犬——因为它们都肌肉黝黑且健康,正用狗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且脖子上都套着皮革项圈,被像狗一样拴在路边。
尤利塞斯·盖提走过去,这群训练有素的肌肉裸男动也不动,只是在他的靴子路过面前的时候会被刺激得胯下勃起。
在路边跪着的这群爷们肌肉都十分壮硕,像是待宰场的牲畜一样身上带着标牌,上面写清楚了每位骑士的姓名、身体数据。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写在每个公畜生屁股上的数字,他们圆鼓鼓、被晒得大汗淋漓的肌肉屁股上用吸引人眼睛的金色颜料写了一串价格,有些价格太高、屁股写不下数字的就会将两瓣屁股都用上,这种说明是极为优质的畜生,若是想知道他们的完整价格,需要走过去扒开他们的屁眼看个清楚。
这是他们的标价。
只要能够出得起这个钱就可以牵走,让这个肌肉爷们狗趴着当一天的导游,若是走累了还可以让他们撅起屁股当肌肉椅子、让使用者坐上去休息。
最后尤利塞斯·盖提选了一只高大且看着面生的红毛肌肉畜生,他的标牌上写着“阿诺德”,这是个很有异域风情的名字。
付过钱之后,阿诺德就谦卑的主动像狗一样蹲起来、用牙齿将拴在旁边柱子上的狗绳给解开,然后扭着屁股爬了过来。
将他自己的狗绳叼给尤利塞斯·盖提,在确定主人拿好之后,阿诺德撅着屁股往后爬了一点,十分下贱的对着尤利塞斯·盖提磕了一个头。
健壮的肌肉爷们的脑门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阿诺德摇晃了下屁股。
这狗模狗样引得尤利塞斯·盖提笑了起来,他之前几年也曾多次前来青狮鹫骑士团的牧场参观,自然是知道这群肌肉骚货心里在想什么,哪怕面前这只狗是个生面孔、想必是今年刚刚进入骑士团的新生,但是好像已经被驯化得没了男人的尊严。
尤利塞斯·盖提身旁是自己的远房表弟,并不同姓,今年刚成年,于是尤利塞斯·盖提便带他来见见世面。
年轻的小伙子哪见过这种场面,一群自己可能见了面都要乖乖叫一声哥哥、叔叔的肌肉猛男竟然就这样在地上跪着,屁股撅得比那最贱的母狗都高,粗壮的大腿竟然是用来踢的,嘴巴竟然只狗叫而不说话。
这已经不是男人了,完全就是牲畜。
于是虽然尤利塞斯·盖提已经为他提前付了所有的参观费用,但是远房表弟依然是急忙掏出钱来加价选了一只最右边的肌肉狗。
那只狗叫林奇贝克,他比尤利塞斯·盖提选的这只还要壮上一圈,完全就是一只肌肉野兽!
远方表弟一眼就看中了林奇贝克的身材与年纪——林奇贝克的年纪看上去甚至足够当一位成熟且有魅力的父亲!但是他居然在这里像畜生一样的被拴在路边。
林奇贝克狗看上去面相很凶,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带着匪气。
他是牧场门口的引导狗租用区中唯一头上戴着拘束用具的,那拘束用具勾着林奇贝克的鼻孔、屁眼、舌头一同往上提,逼迫这个壮年肌肉畜生只能主动扭着屁股抬起头、正视前方。
远房表弟在付过钱之后牵起了林奇贝克的狗绳,他原本以为对方会有些狠厉的瞪自己,结果没想到这壮年叔狗一看到有人要带走自己,竟然是摇头晃脑的扭着屁股跟了上来,甚至还主动用自己的头去蹭远房表弟的脚。
这里的狗,每一只都剃了极短的头发,露出青色的头皮来,看着好笑。
这下可乐坏了远房表弟,他直接坐到林奇贝克的背上去,拍打着这肌肉大叔狗的屁股示意他昂首挺胸往前赶。
尤利塞斯·盖提笑着摇摇头,他看向一旁的展示板。
青狮鹫骑士团的牧场主要由在门口可以租用的畜生贱狗、半路负责守卫的赤裸肌肉骑士以及展示板进行引导。
只见那展示板上划分了七个领域,除了引导犬租用区之外还有:
奶牛牧场:第一队长  安·盖提、第五队长  霍克
孵蛋观赏区:第二队长  雪诺
牛房:第四队长  格雷戈
种公交配区:第六队长  奔宵
二号奶牛牧场:第七小队  布龙菲尔德
赛马区:第三队长、总团长  杜鲁门
于是一条简单的路线便被制定出来,这两位年轻的贵族将,学着家族中昨夜已经前来享用过这些骑士们的父辈,也好好玩乐一番。
何谓男人,何谓奴隶,何谓人上人,何谓人下人,何谓金钱与权力的力量。
这一切都可以在这牧场中学到。
尤利塞斯·盖提踢了一下脚边的阿诺德。
褐色的屁股被这一脚给踢得晃动了几下,然后阿诺德马上精神的撅起屁股给尤利塞斯·盖提继续踢。
“带我去最近的孵蛋观赏区,畜生。”
阿诺德与林奇贝克一同摇头晃脑的往前狗爬,结实的肌肉让他们走得像是准备去到森林中狩猎的狼,如果不看他们被人牵在手中的狗绳的话。
………………
孵蛋观赏区是一条室内长廊,阳光无法照进来,一切的光线都由顶部的橙黄色灯光提供,整个走廊中有一种朦胧的美。
走廊两旁并不是墙壁,而是一个个犹如笼子一般的四方玻璃罩子,长宽高都是约两米,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里面勉强活动的程度。
笼子里的东西很简单:一位赤裸的骑士、一个温热的水池,以及许多在水池中漂浮着的纯圆形蛋。
骑士们双腿上有圈勒进肌肉里的两指粗皮环,连接着粗麻线用以固定双腿间的桶。
这种装置,寻常只能在母牛的乳房下面才能见到。
骑士们红着脸在完全透明的罩子中站着,他们都用一种双手抱头、半蹲的姿势正对外部,肉眼可见他们的屁眼正源源不断往外流淌着透明液体,完全沾湿了每一位骑士的肌肉大腿。
当体内不再流液体之后,他们就要再拿一个水池中的蛋、硬着头皮塞进后穴,在一阵难耐的肠肉抽搐之后艰难地恢复之前的姿势。
健壮的肉腿让每一位骑士都能够将这个姿势持续很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轻松抵抗胯下不停有温热液体流过的感觉,这感觉十分像失禁、漏尿,更是会让许多年纪大点的骑士想到了自己被小辈们扒开屁股轮奸时的事情,于是这群骑士们大多不是在羞耻的勃起,就是在努力抵御撒尿的感觉、想让自己别那么丢脸。
尤利塞斯·盖提示意自己的表弟看向一旁的展示板。
……………………
只见那展示板上写着:
星天鲟的蛋呈现纯粹的圆形,这是一种有着极特殊的繁殖形式的鱼类。
鱼群会在一年中随着温度的更替而一直寻找温度适中的水域,然后跨越几乎整块大陆,这一行为被称为“洄游”。这种习性造就了它们梦幻般柔嫩的肉质。
每年夏季时,星天鲟会回到出生地开始繁衍——它们的卵子与精子在雄性体内结合,形成巨大的纯圆形蛋,这是无数的鱼籽结合起来的状态,只需要在足够温暖的水域下就会孵化。
一枚蛋将会由雄性鲟鱼带向更为温暖的内陆地区,而雌性将会在这个时候因为季节的更替、无法抵御寒冷而死亡。
身体内携带着巨大蛋的雄性鲟鱼每一条都是鳏夫,至此整个族群中不再有女性,只有一群誓死前往故乡的繁殖者。
而在十年前的寒霜之山崩塌后,冬季的严寒往前提高了两个月,降温也来得更早,星天鲟的生活环境越发艰难,往往没能撑到夏季便会死亡。
为了保证每位的食材得到延续,国王陛下下令发展人工孵化的模式。
……………………
显然,此刻呈现在两位贵族面前的就是这所谓的“人工孵化”。
让人类用穴道去进行孵化,如果是女性,则一枚蛋放进去就会被撑得够呛,但如果是一群原本就身形壮硕且忍耐力强的大老爷们呢?
星天鲟孵化者是十分羞耻的,好在总是会有结婚了却无法糊口的男人去就职。
就这样,这珍贵的、梦幻般的鱼类得以在人类的保护下延续,它们能以各种形式出现在贵族老爷的餐桌上。
只是每年夏季繁殖期一过,都有无数被巨大鱼卵给操到屁眼合不拢、再也无法靠老二高潮的男人被送回家乡,带着一笔不菲的工资。
尤利塞斯·盖提牵着阿诺德一路走过走廊,他对这里并没有兴趣,只是既然参观费已经花了,那么当然就该来看一看。
倒是表弟非常亢奋的对着玻璃笼子中的雪诺骑士挥手。
上一次他见到这个白发苍苍的大个子骑士还是在皇宫里,结果没想到半年过去、再次相遇,对方却是脱光了在玻璃笼子里用屁眼孵蛋。
表弟立马往雪诺骑士的玻璃罩子底下丢了一小袋银币。
好不容易将一颗巨大鱼卵孵化好了的雪诺还在缓神,还没从被鱼卵挤压前列腺到差点胸肌喷奶的快感中缓过来,一下子他就看到自己面前显示了一个数字。
“4”。
这意味着按照对方投给他的钱币,他需要为对方表演塞入四个鱼卵。
雪诺一张布满络腮胡的中年帅脸抖了一下,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还是笑着抬起了自己的屁股,然后将屁股直接挤在玻璃上、让对方甚至能把自己的屁眼看个清楚,再拿起四颗纯粹的大鱼卵,从深邃的股沟处挤进去。
一颗,两颗……
“操……”雪诺觉得自己的屁眼被撑到了极限,他不久前甚至会被后辈用小小的手指玩射,即使在被凯犹操开过之后,他也无法轻松忍受屁眼的快感,更何况是这样极度折磨肉穴的纯圆形。
三颗……
“唔——!!给老子进去……啊……”
雪诺的屁眼丝毫不像他本人,若说他的肉棒、肌肉让他本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健壮可靠的肌肉爷爷,那他无毛屁股和随便操操就完全失控到抽搐的菊穴就像是一个雏儿。
很快,雪诺被第三颗鱼卵给撑到翻白眼了。
第四颗。
“噢噢噢噢哦进去了、进……”
“……咕进去、了大屁眼被撑开了噢噢噢噢!!”
雪诺的背上大汗淋漓,他整个人好像被第四颗鱼卵给操到大腿肌肉发抖,但是好在他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的手臂将最后的鱼卵给完整塞了进去——然后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肌肉爷爷没点长辈样子的吐着舌头,把自己的肌肉大屁股抵在玻璃墙壁上,任由最后一颗鱼卵不停在自己的屁眼边缘时而排出时而被墙壁推回。
他炙热的肠道让鱼卵开始孵化,从巨大的纯圆形慢慢变成透明的液体与一堆隐约不可见的小鱼籽,这样即使是没有合适的温度,新生的鱼也会从这些小小鱼籽中孵化出来,开始成长为合适的鱼苗。
透明液体在球体挤压中往外流,很快就将失神的雪诺的屁眼给玩出了仿佛交合般“噗嗤噗嗤”的声音。
雪诺就这样在反复摩擦中失禁了。
尤利塞斯·盖提的表弟被这样的表演给取悦得心花怒放,他马上又给雪诺塞了一小贷银币,他不管背后很快传来雪诺近乎惶恐的求饶声,而是骑在林奇贝克的腰窝上,一路把自己看得顺眼的骑士都打赏了个遍。
孵化鱼卵有一个特别的技巧:想要孵化得快、多,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力挤压鱼卵,这样可以更快的让鱼卵变成液体。
于是骑士们为了孵化得快一点,只能不停用力的收缩屁眼来让鱼卵操自己的肠道,不然就会很快被接连而来的、贵族们的戏弄给玩到屁眼报废。
尤利塞斯·盖提笑着摇摇头,他在快走出走廊时发现阿诺德不动了。
阿诺德硬着狗鸡巴、眼神复杂而淫乱的狗趴着,他看着自己面前一个玻璃笼子中的骑士,像是想进去和他一起。
笼子中是一个皮肤白皙、容貌英俊的巨乳年轻骑士,他正因为被那爱闹腾的表弟投了钱而吃力地将两个大鱼卵往自己的屁眼里塞。
根据标牌,这年轻骑士好像叫“罗斯”,他的屁眼已经成了一朵外翻的粉嫩肉花,很显然是早在此之前就被许多贵族给点过,整个人都被操到苦兮兮的样子,却还是只能乖乖往后穴塞鱼卵。
罗斯好像也认识阿诺德,他看了一眼在外面被牵着、高高撅起屁股的阿诺德,一下子也是兴奋又害羞的抖了一下,竟是燥到甩着大屁股高潮了。
尤利塞斯·盖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租的狗和笼子里的骑士。
他用脚踢了一下阿诺德的脑袋,阿诺德马上乖乖的将头放在尤利塞斯·盖提靴子底下给他当垫子,只是眼神还是一直在看罗斯。
“他是你的恋人?”
尤利塞斯·盖提作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汪汪汪汪!!”
阿诺德有些亢奋又害怕的狗叫了起来。
亢奋是因为在恋人面前被踩,害怕是因为怕尤利塞斯·盖提坏心眼的给罗斯继续加单。
“骑士团里的恋人又多了一对啊。”
尤利塞斯·盖提了然的点点头,他止住了表弟想继续给罗斯投钱的举动。
“停了吧,别把人家玩坏了。”
尤利塞斯·盖提拍了拍表弟的肩膀,然后又看了在笼子里揉着自己肉穴、自慰给阿诺德看的俊美高个儿骑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阿诺德急忙跟上去,他把屁股撅得更高、头垂得更低,不停用头颅去乖巧的蹭尤利塞斯·盖提的鞋子。
来到第六小队队长负责的种公交配区之后,尤利塞斯·盖提的表弟再次震惊了。
从未有人在正式场合见过青狮鹫第六小队的队长,只能在无数正式公文上得以窥见他的名字:奔宵。
他没有姓氏,以至于许多人猜测这是一位曾经的通缉犯、长相难看的罪人,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其人。
没人能猜到,奔宵一匹纯血统的半人马。
是一匹浑身雪白、只有头发与眼睛带着棕色的美丽马儿,男性人类的上半身宽肩细腰,肌肉像是雕刻出来的,样貌也充满了野性,卷发与鬓角一同修饰着他的脸庞,让人看了心醉。
但是他笑起来却十分腼腆,晃得人眼花。
尤利塞斯·盖提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伸手摸了一把奔宵同样雪白的马鞭,以及粉色的龟头,弄得奔宵更腼腆了。
整个种公交配区到处都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匹,偶尔有那么几只半人马,仔细一看才会发现他们当中都没有雌性,全是胯下晃着两位贵族青年犹如步入了魔兽森林的半人马居住区一样,切实的感受到了来自异种族生物的魅力。
但是所谓的“种公交配”,并不是指种马在操什么。
而是指他们在被操。
包括奔宵在内,每一只公马的屁股后面都是一只高大的兽头狼人正在推着巨大的假阳具往里插,个别几位爪子较短的狼人会直接把自己的手臂操进去,毛毛的手臂对于半人马们巨大的屁股来说并不算过分,但是半人马依然会被短而扎人的毛发给刺激得叫出来。
以奔宵为首的马人们有着超乎人类想象的强韧与淫荡,尤其是奔宵,他扭着屁股晃着自己的胯下马鞭,双手扯着自己的乳头往上拉。
奔宵的身躯即使放在骑士中也是很壮的那类,粗壮的臂膀结实有力,但是夹着胸肌不停自慰的样子实在是太贱了。
这样一匹大马射精的动作也很大,他狂叫半天,甚至差点踢到了路过的尤利塞斯·盖提,还是他的红毛狼人搭档走过去扯着奔宵的胸肌往下拉,然后狠狠的用马鞭打了一下奔宵的腹肌,奔宵才悻悻的扯着胸肌低头乖巧挨操。
狼人们的体形与人类并不相同,即使是最瘦弱的狼人小哥也有着宽厚的胸膛与背,腰部却很细,让人想起一个词汇——公狗腰。
在正常的狼人社会中,其实是如同人类一般会穿衣服的,大多是遮住致命部位的装束,最起码会将从咽喉到胯下的所有部位都覆盖住。
但是这里的狼人们,即使是为首的黑毛高大狼人头领,也是如同路边野狗一般完全赤裸着的,对犬类兽人来说极为脆弱的咽喉、腹部,此刻竟然就像是家犬一样坦诚的露给人类。
狼人们似乎与半人马是两两搭配的搭档,每只狼人都在负责用巨大的假阳具或是自己的手臂把半人马的屁股给操开,不停疯狂的压榨他们的前列腺。
也不知道怎么,每匹马儿明明是公的,却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一匹匹肌肉大马都站在那里任由狼人们对自己的屁眼疯狂操弄,还会乖乖的注意将昂扬的马鞭对准身前的桶,尽量压低身体将稀松的马精全部射进去。
“……!!”
看着自己表弟震惊的样子,尤利塞斯·盖提笑着拉他继续往前走。
“怎么,你不知道青狮鹫骑士团的第六小队是由魔物组成的?”
“这……”
“在人类的帝国,就连异种族的男性也是可以花钱享用的,我们要时刻牢记金钱的力量。”
每个骑士团都会驯养马匹与猎犬,但是青狮鹫骑士团另辟蹊径。
他们将半人马以及从属的马群用作坐骑,然后再收编了一整个狼人族群当作狗。
尤利塞斯·盖提指了指前方的高台,那是已经射到不能再射的马儿们休息的地方。
每一匹马儿在实在被操到受不了之后便会被牵到一旁去休息一下,这个时候他们的狼人搭档会跪下来用肉棒去蹭马儿们的蹄子,最终在马儿们轻轻的摩擦下射出来。
狼人族特有的结节丧失了他们应有的功能,一根根嫩红色的兽人阴茎挺在空中,先是不停打着空炮、想要在插入的状态下排精,然后在几次无助的高潮之后,狼人们便嗷嗷叫着射了出来。
这一过程会持续约半个小时,期间狼人们的身体会极度敏感却不愿动弹,付了钱的贵族可以走过去揉弄狼人毛茸茸的身躯,亦可以扯着他们的尾巴玩,此刻哪怕是最桀骜不驯的黑狼王也不会反抗。
在马、狼都射完之后,他们会原地休息。
马儿依然站立着、狼人则会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趴着,两者的尾巴都会被一根绳子拴住往前牵引,让所有路过的贵族都能看光他们的屁股。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狼人的屁眼附近也写着一串数字。
“看中了哪只的话,可以过去付钱租,可以让狼人给你再拳交半人马看,你也可以操狼人,但是那个有点贵。”
尤利塞斯·盖提神态自然的说。
“好在狼人都乖,别看他们长得凶,这里的都是已经被他们主人驯化好的,不用润滑直接操进去他们都会乖乖忍着,绝对不会咬人。”
到处是半人马淫乱着高潮喷射的声音,一直一言不发、但是高高翘起屁股来像狗一样的狼人汉子们也充满着异种族的魅力。
自认为是直男、只是喜欢看男人被玩到崩溃的那位远房表弟急忙摇起了头。
对着男人勃起已经有点突破他的极限了,性别已经被跨越,要是再跨越种族好像有些受不了。
于是贵族青年二人便向下一个地方走去,中途还撞到了一个搬着马精桶往前面走的小伙子。
那是个粉色头发的青年骑士,他忙碌到浑身是汗,与引导犬一样是浑身赤裸的状态。
“抱歉。”他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只是在意识到尤利塞斯·盖提好像注视着自己被玩到肿大的乳头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胸肌。
“我是第六小队的阿刻罗伊,请问您们有什么需要的帮助吗?”
尤利塞斯·盖提旁边的表弟终于遇到了人类,他一下子就过去扯着阿刻罗伊的乳头,暴力又不讲道理的揉搓着。
“——!!”
名为阿刻罗伊的青年骑士鼓起肌肉想要站稳,好在他身经百战的强健身躯足以支撑这样的玩弄,只是他那胯下一根傲人尺寸的肉棒竟然是……就这样漏尿了?
大鸡巴像是射尿一样往外一抽一抽的喷着尿液。
“哦……是个膀胱被玩坏的可怜畜生。”尤利塞斯·盖提感叹着说,离正在失禁的阿刻罗伊远了些。
这位粉色头发的骑士看上去十分贵气,甚至带有贵族气度,却没想到是个漏尿肌肉狗。
“不、——您——!”
“小可爱,你可以告诉我,你手里面的这桶马精是送到哪里的吗?”
尤利塞斯·盖提的表弟嘻嘻哈哈的说,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踢了阿刻罗伊的鸡巴一脚,让他往另一边喷尿。
颤颤巍巍、被玩到想要下跪的阿刻罗伊,指向了这条道路的前方。
………………
那些马精,是用来给下一批骑士们灌肠的。
尤利塞斯·盖提上次来的时候,第七小队的队长布龙菲尔德前往雪山镇压魔法生物去了,结果没能遇上。
好在这次他在。
布龙菲尔德原本有着一个高贵的姓氏:赤金。
金属的命名在王国象征着最纯粹的贵族血统,布龙菲尔德也来自这样一个家族。
与他冗长、复古的名字一样,布龙菲尔德本人会让人想起最古老的神明雕像:深邃、冷冽,而具有冷漠的神性。
他苍白,他精壮,他青金色的长发垂下来覆盖在胸肌上,只能勉强挡住乳头,却无法再多挡住任何一块肌肉的轮廓。
他曾经是王都的明日之星,曾经是让贵妇人们光念出他的名字就会脸红的天才青年,一切人类可以想象的荣耀都加注其身,以至于他不仅仅在神术上极有造诣,更是在一切事情上都能够轻易解决。
他便是“神才”这个词的具体体现。
而他现在硬着自己惊人的肉棒,正在用魔法将马精往屁眼里灌,然后再撅着屁股当众排出。
自从布龙菲尔德的家族因为叛国罪而在上一个朝代中覆灭以后,他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再次出现时,他被去掉了姓氏,也好像丢掉了尊严,成为了青狮鹫第七小队的队长。
这里是建造在室内的第二号奶牛牧场。
青狮鹫的第七小队是由魔法师组成的——是的,凯犹身为王国大魔法师,他有权拥有一支自己的魔法师小队,用以辅助进行魔法的仪式或研究。
但此刻,这群身材傲人的魔法师们却在光着大腿,将各种魔法用在自己身上。
马精被魔法赋予了特殊的性质,精液如同有生命一般缠绕上魔法骑士们的大腿,然后直接粗暴的往他们的肉穴里灌。
嘴巴、屁眼、鼻孔……孔被来自他们驯养的马匹的精液给堵上,只留了很小的空隙给骑士们呼吸,然后很快又被堵回去,继续往他们的身体里灌。
同时,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每一位骑士的肉棒都又大又笔直,此刻正在被用魔法创造出来的藤蔓折磨着。
那由绿色能量体组成的藤蔓,时而撸,时而鞭打,时而顺着腹肌往下抚摸,时而扯着骑士们的睾丸让他们发出悲惨的尖叫声。骑士们往往会在这样的尖叫声中射出来。
射出的精液被藤蔓用精巧的小瓶子装好,然后附上一张对应的骑士的画像:那意味着这是一瓶由这位英俊的魔法骑士射出来的精液,其中蕴含着来自上位法师的部分生命能量……虽然已经被自己的魔法玩成贱畜了,但依然是法师。
这样的精液在灭去精子的活性之后便会流向市场,一瓶可以卖到几十甚至上百金币的恐怖价格。
前后灌入的马精并非是单纯的折磨,而是一种为骑士们补充能量的液体,在这样反复的吸收精液、产出精液的过程中循环,骑士们俨然变成了一个由肌肉组成的生产工具。
越是往后,精液的生产就越是缓慢,但是藤蔓们并不会慢下来,它们会一直玩弄自己的创造者的阳具到射精。
然后休息三分钟,继续。
藤蔓并不会放过骑士们,而是继续鞭打他们的大肉棒,直到下一次射精。
藤蔓是被骑士们制造出来的魔法造物,只会忠实的执行着被设定好的行为,在今日结束之前它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一个个肌肉骑士。
而只要它们不停,骑士们的肉棒折磨也不会停。
因此,越是强大的魔法骑士,就越是容易饱受折磨——因为藤蔓更强韧,更灵活,也更有力,甚至有着更高的智能,知道如何才能从创造者的肉棒中榨取精液。
骑士与藤蔓都不过是属于骑士团的盈利机器,能够射出更多的精液就是他们的一致使命。
尤利塞斯·盖提走到布龙菲尔德的面前停了下来。
此人应该……算是他的哥哥辈人物,他曾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对方一面,那个时候的布龙菲尔德还没有现在这么肌肉壮硕,但是神态却十分高傲,金色的眼中仿佛可以看透世界。
而现在布龙菲尔德早就没了当年的从容,他的眼神既享受又痛苦。
好在,他似乎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比如当尤利塞斯·盖提走过去的时候,他即使正在喝着源源不断的马精,也还是认真抬起了头看向来人。
他没有求饶。
他用眼神示意尤利塞斯·盖提看自己眼前的价位表。
他……在哀求尤利塞斯·盖提点单。
“噗……哈哈哈哈……”
尤利塞斯·盖提笑出了声来。
看来布龙菲尔德依然是那个做事认真到恐怖的神才,哪怕他屁眼都快被马精给操爆了,也还是在想着要怎么给骑士团赚钱。
这不是彻底被驯成一只狗了吗?
尤利塞斯·盖提的手指在最高的档位上点了一下,然后从自己让阿诺德叼着的沉重金袋中数出了30枚丢在布龙菲尔德的面前。
布龙菲尔德好似感谢、又好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胯下的肉棒更硬了些,一根笔直英挺的大肉棒抽着往上拍打着他完美的八块腹肌。
30金币——3桶马精灌入。
并将后续表演用魔法记录下来,寄送给购买者,以便观赏。
尤利塞斯·盖提哈哈大笑着牵着阿诺德离开了第二号奶牛牧场。
很快,背后传来了布龙菲尔德近乎恐惧的高潮喊叫声,那是尤利塞斯·盖提第一次听到他那么失态的声音。
“看来明年也还得来啊。”
尤利塞斯·盖提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当两位贵族看到像牛一样在架着耕具爬行于田地间的赤裸骑士们时,他们知道终于找到地方了。
“牛房”中的人都是骑士团中最强壮、最强悍的一群骑士们。
除开需要负责各个区域的队长之外,全骑士团耐折腾的汉子都聚集在了这个地方。
来到这里后,在周围已经看不到那些生涩的小年轻了,即使是四肢健壮的阿诺德在这儿也显得瘦弱。
牛房中都是作畜生打扮的肌肉中年人,他们身上带着父辈的那种铁血与坚韧,每个都正硬着鸡巴在挥洒汗水,就算被路过的人看了个精光也没有丝毫动摇。
对他们来说伤疤、折磨都是家常便饭,能待在这里当肌肉畜生的中年大叔都不是普通人,大多经历过了战乱、丧妻,然后狼狈的在大好壮年的状态下前来投奔,不惜冒着被当众开苞操成婊子的代价也要寻求庇护。
光是看一眼,尤利塞斯·盖提就会被他们的气质给震惊。
中年骑士们虽然在做着最下贱的事情,如用屁眼装水给土地浇灌、像狗一样撒尿施肥,又或者用粗大的肉棒给地松土。
但,他们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一股带着生命力的狠劲,那像是绝不屈服的毅力,又像是一种对明日生活的坚信,这一切让他们行事起来甚至有些用力过猛。
尤利塞斯·盖提不知道的是,这里每一个骑士曾经都是复仇者,他们或被杀妻夺子,或被当众凌辱,或被同伴背叛……经历了诸多苦难之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还是善辈,若他们不是因为凯犹的命令而在这里裸体当牲畜的话,他们大概会直接揍尤利塞斯·盖提二人到哭着求饶。
但是既然是骑士团的安排。
那么他们便接受,就算是厌恶到死也要去做。
他们在过去二十年间,都待在骑士团内部疗养:他们看着后辈长大、看着后辈谈恋爱、看着后辈从被自己操哭的小可爱成长到能够骑到自己头上撒尿的汉子。
陪伴让他们不再执着于复仇,而是执着于守护,他们就是那种被砍伤也要走出三条街、从转交处的店铺给队伍里最小的弟弟买甜品带回来的大叔。
红发的高原人巨汉格雷戈就在其中,他正在像头牛一般架着耕具往前狗爬,鸡巴被耕具上的一根绳子扯着往屁股的方向牵,让他那根本来就古怪的、往后弯的鸡巴直接像狗尾巴一样向后翘着。
格雷戈好像是尤利塞斯·盖提的熟人,他站起来狗爬到路边,对着尤利塞斯·盖提先是磕了一个头,然后狗爬过来。
“我带您去赛马区。”
他并不注重规矩,狗趴着的时候也不想汪汪叫,而是直接说了人话。
格雷戈又磕了一个头,他任由尤利塞斯·盖提用脚在自己的身上踩了几下,待到对方用靴子尖顶弄他的脸庞时候才恢复狗爬的姿势,然后撅着屁股爬到阿诺德旁边去。
两个红发、褐肤的肌肉汉子挨在一起,一个巨大到如同狂野的狼王,一个规整而精壮、如同家犬。
“我帮您牵着。您为这只贱狗费心了。”
格雷戈操着带有口音的帝国通用语说,然后接过尤利塞斯·盖提手中的、阿诺德的狗绳,在嘴里叼着。
阿诺德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他早就在那罗斯未曾看见的角落里被骑士团的许多大叔给操过了,这个要强的汉子非常恐惧自己淫乱扒开屁眼求操的样子被恋人看见,为此他额外付出了不少代价。
比如,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用肉棒教育到能够被双龙的程度。
之前阿诺德屁眼一度成为了格雷戈的鸡巴的形状,两位体内流淌着同样血统的男人交合起来格外有趣,为此凯犹让他们两表演了不少次野外淫乱交合,最终都是以阿诺德被操到向自己的父亲求饶为结局。
在他确切的知道格雷戈是自己生父之前,他就已经叫过格雷戈爸爸了,在格雷戈内射到他想哭的一次野合中。
此刻格雷戈狗爬在阿诺德的身边,甚至屁股撅得比阿诺德还贱一些,这让阿诺德马上羞耻得硬了起来。
又尴尬又亢奋的心情席卷着阿诺德,他此刻既是一条狗,也是要为恋人争气的骑士,同时也是一个儿子。
“爸……”
“闭嘴。好好跟上。爬的时候把你的屁眼张开一点供客人看。”
格雷戈皱着眉打断了阿诺德,他叼着自己儿子的狗绳往前牵,一大一小两条红毛肌肉狗就往前爬去引路,且以一个十分适合尤利塞斯·盖提随时骑上来的速度。
两位贵族、三只肌肉狗,朝着赛马区走去。
……………………
赛马区有着特殊的规则。
赛马区与牛房直接连接,因为它们每年的成员都是在58位最强的非队长级骑士中筛选,然后加上格雷戈和团长杜鲁门。
20位负责展示、接引、幕后工作,40位负责在赛马场。
在此之前的一切区域不过是几条对外展示的流水线、或是用以满足贵族们猎奇心理而用肌肉男们搭建出来的观赏项目。
牧场真正的核心正是“赛马”。
大量贵族们戴着假面坐在观众席上,有男有女。
他们享用着自己带来的酒水,等待正式比赛的开始,时不时也有刚入座就走下去的人,那是确认过自己的座位之后、前往马厩看马的贵族们。
一共40匹马被并列放在马厩中,每只都是佩戴着全套马具的肌肉男性。
他们的双手和腿被用金属制成的假肢给固定住,从关节开始填补长度,最后变成了完全一致的长度,这样使得他们可以真的像马儿一样行动,只是这需要协调的肌肉配合与很大的身体强度。
好在这群肌肉马,既是身经百战的人类英雄、守卫王都的骑士,也是在牧场的赛马场中多次出场的畜生,早有应对的经验。
骑士们正在舔舐着给畜生的盆里装着的流质食物,在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
赛马的规则很简单,在马匹出列之前可以用任何的价格去“点单”。
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点,从钢笔到袜子,从女人的内裤到男人的尿液,只要付得起钱,都可以安排放在他们的屁眼里,直到完全撑不下,就算是想在他们出场之前狠操这群肌肉骑士、然后再内射进去,也是完全可以的。
赛马并不比哪只肌肉马奴更快的跑到终点,而是比哪位骑士最后崩溃在前行的路上。
这里的跑道并没有设置终点,真正用来较量的是骑士们的忍耐力、羞耻心与敏感度,若是被屁眼里的东西给摩擦到反复高潮的骑士,肯定会最先被淘汰。
当然,中途如果让屁股里夹着的东西掉出来是会被直接判输的,所以每位参赛的马奴都必须在行进过程中高高翘起屁股,以防不小心让里面的精液漏出来。
越是受欢迎、屁眼里被放了更多东西以至于快被撑到崩溃的骑士,赔率也就越高。
大家都爱后穴又能吃、意志力又坚定的马奴。
其中的代表便是杜鲁门。
杜鲁门身为骑士团的总团长,他肉身上的强悍远超常人的理解,无人知道他精神的底限究竟在何处,去年他在屁眼几乎要被贵族们塞进去的东西给撑烂,结果他还是硬着骨头行进了三十分钟。
最后赛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松懈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中怒吼着、屁眼喷精的崩溃高潮给大家看。
今年的杜鲁门是备受期待的马奴,他的赔率一开始很低,然后随着前去为杜鲁门点单的贵族越来越多而不停攀升。
有不少贵族甚至牵着自己在门口租的引导犬去操他,眼看着杜鲁门有一种要突破去年被内射的记录。
杜鲁门的肚子早就被男人们的精液给灌得出现了像女人怀孕时一样的隆起,如果他有子宫的话,怕是已经被操到怀孕了。
但是他是钢铁硬汉,杜鲁门。
即使他浑身象征着爷们的浓密剃毛已经被剃光,整个人光溜溜被男人按在身下操,而且鸡巴早就被操射过了,但是他的精神却像是一座钢铁城堡般屹立不倒,甚至还笑着去为射精完的贵族舔干净阳具。
“这、这就是……!!”
尤利塞斯·盖提的表弟终于忍不住了,他甚至跳了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来过一次遍能真正体验何谓“贵族”的青狮鹫骑士团赛马场!
他急急忙忙牵着林奇贝克往马厩赶,他在成年之前攒了一大笔钱,他非常希望能操射在那传说中的骑士长杜鲁门的屁眼里,然后让对方像是怀孕的女人一样珍惜的保护着体内的精液扭着屁股给自己看,再去参加马奴比赛……
他越想越硬,这是享用真正的成熟爷们的机会,他若是能把杜鲁门给操到勃起、射精甚至是求饶,那他就是男人之上的男人!
尤利塞斯·盖提倒是没有去,他看了一眼价目表,便坐下来盘算着一会儿该如何一边观赏、一边赚笔小钱。
他对杜鲁门并没有兴趣。
尤利塞斯·盖提来自一个格外高贵的家族,可以说在整个皇都都很吃得开,因此他的座位也很特殊。
他不仅能坐在更高且更靠前的魔法浮空台上,而且他背后的并不是普通座位,而是一个舒适的、可以侧躺的椅子,下方的人看不到上面,若是他想在这里操自己的引导犬也是可以的。
尤利塞斯·盖提脱了鞋子躺在椅子上,阿诺德、格雷戈这对父子两便急忙去用脸接他的脚,将自己的脸当作矮凳任由尤利塞斯·盖提踩踏。
他闭上眼睛,期待着之后的表演。

尤利塞斯·盖提来自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神圣家族。
无人能说得清楚他们祖上做过何等的丰功伟绩,但是人们知道他们的姓氏“盖提”意味着“守护”。
所以盖提家族一直是盛产骑士的,多个朝代的护国大骑士都出在这个家族,每代总有那么一位明星璀璨、身具使命感的子嗣站出来。
这规律不受时代与性别的约束,仿佛是一种命运般的祝福,使得盖提家族永远在帝国内最被人热爱的那个。
在一些野史中,“盖提”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守护,更是庇佑着所有人类的关键所在,毕竟“盖提”在一切残缺的古代文化中意思是:钥匙。
人类希望的钥匙。
虽然这个说法太过于无稽之谈,但是依然是为盖提家族额外增添了一抹传奇色彩。
所以尤利塞斯·盖提,并不真的在意青狮鹫骑士团。
青狮鹫骑士团的一切都成迷。
是如何建立的?
凯犹法师究竟以前是什么人?
为什么青狮鹫可以得到国王陛下的默许、在皇都淫乱无度这么多年?
身为王子的阿尔·德·哈里斯·坎贝蕾拉,为何居然建立了一个不属于皇家管理的骑士团?
这些背后都有着巨大的疑问。
但是,尤利塞斯·盖提不在乎。
因为他是“盖提爵士”。
赛马的结果以杜鲁门惜败第二、一位来自沙漠地带的独眼痞子马奴获得胜利为结果,落幕了,将所有余钱压在杜鲁门身上的远房表弟欲哭无泪。
尤利塞斯·盖提拍了拍衣物,在阿诺德与格雷戈父子两的伺候下穿好鞋子,待浮空平台缓缓降落,便得体的走了出去。
他只赌了一金币在杜鲁门身上,虽然没带来任何收益,但是这也无伤大雅。
“哥,我没钱了……”
那闹腾的表弟哭唧唧地说。
“接下来的项目还需要用钱,我想你是无法一起了。”尤利塞斯·盖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记得牧场中央有一些免费的项目,比如负责守卫的骑士可能会在那里跪着接尿,你可以去看一眼。”
“真的吗!这些骑士婊子也太贱了,我马上去看看!”
他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然后又挥着手说:“我们黄昏时在门口见啊!表哥!”
“好。”
尤利塞斯·盖提得体的摇着手道别。
送走表弟之后,尤利塞斯·盖提呼出一口气。
“带我去奶牛牧场区,畜生。”
他对跪坐在自己脚边的格雷戈低声说。
……………………
第一奶牛牧场与布龙菲尔德所在的那个不同,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奶牛”,因为他们用胸肌产奶。
这是唯在青狮鹫牧场才可得一见的奇观,男人们的胸肌被用两到三年的时间进行改变,以至于乳腺发育,在极度淫乱的情况下一边高潮一边喷着胸肌喷奶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一次产奶时,出来的奶汁会又黄又涩,且量很少,这意味着不具有饮用的价值,更不值得观赏。
所以申请成为奶牛的骑士们需要耗时一年,在第一次出奶之后经历长达三个月的反复榨奶,直到乳腺开始适应了产乳、开始像女人一样工作,然后再封存起来,等待第二年的牧场开放。
产奶的工作原理很简单:被男人操。
这里像乳牛一样哞哞叫着的肌肉男们,不仅仅是胸肌被改造,其实在他们的肉穴深处有一个小小的伪造子宫,那是无意义的器官,但是却可以在被男人内射之后向身体传递受孕的信号——当然,被顶到子宫口是会爽哭这群肌肉男的。
假受孕之后,再怎样爷们的男人也会出现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开始变得容易撒尿,且乳房会膨胀、发育,大量的乳汁会将原本就饱满的胸肌给撑到圆鼓鼓,只要稍微按压一下就有喷奶的可能。当被人拉扯、牵引的时候,他们会真的像牛一样本能的跟随,且反抗意识降低。
好在平时他们的乳头被用独特的药剂给封锁住,无论有何等想喷奶的欲望,都不能真的喷出来。
他们将会在无数次的内射、怀孕下在胸肌中储备供人赏玩的雄乳。
牧场开放前会有一次排出试排活动,然后马上堵住乳腺不许继续漏,尽管这种做法会彻底逼疯肌肉骑士们,让他们渡过一个极度淫乱的求操的夜晚,但是为了骑士团的利益,他们必须忍耐。
而第二天会迎来最热闹的一波参观,因为刚开始的奶最多,骑士们的状态也最好,毕竟都是在假怀孕下被不停内射、玩乳房的骑士们,他们甚至会产生“自己要为男人生出孩子”了的错觉,只要有一根鸡巴在眼前就会不知廉耻的爬过去舔,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晃着巨大的胸肌喷奶喷得到处都是。
临近黄昏,骑士们已经快要被赶回棚里去睡觉,迎接第二天参观的人了。
牧场的泥土上到处是雄乳的味道,夹杂着许多男人体液的味道,想必这群巨乳肌肉骑士整个白天被玩得又是喷精又是漏尿的,也不知道牧场结束之后,他们还能不能回归正常的男人状态。
尤利塞斯·盖提神游的想着。
其实第一奶牛牧场是排在最前面、离入口处最近的。
虽然临近关闭,但认真的骑士们大多依然坚守在岗位上,挺起已经开始漏奶的胸肌准备接待最后的使用者。
当安·盖提看到尤利塞斯·盖提的时候,即使是已经能够坦然接受大部分事物的安也还是想要光着屁股往后缩。
所有人都以为安的“盖提”是类似的名字,又或者是妄图蹭这辉煌之名的虚假骑士。毕竟哪怕是那些在皇都马场拼搏的不入流骑士,也会幻想着自己能成为“盖提”。
而实际上,安是尤利塞斯长兄如父的亲哥哥,两人只差了六岁。
“哥哥。”
尤利塞斯丢了一袋金币拴着安的柱子钱,那袋子中的金币因为太多而导致往一边倾斜,有不少咕噜咕噜的滚到地上去。
如果按照安的产奶价格,这袋子金币足够直接将他逼疯。
安有些抗拒的扭曲着脸,他屁眼里还残留着之前的贵族们内射的大量精液,此刻他的肠胃正在像放屁一样蠕动着将这些引起他怀孕反应的精液往外排,发出精液往外喷的声响。
而他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自己的亲生弟弟相遇了。
去年、前年,安都因为外出执行极为重要的任务而不在骑士团,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尤利塞斯最近每年都会来。
这下他的产乳贱样彻底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光,安首先是屈辱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然后又因为这种羞耻与屁眼蠕动的感觉而被折磨到勃起。
在安与尤利塞斯的短暂对视后,安却是稍微冷静了一点。
他……
他有自己的荣誉。
即使是光着屁股在这里被男人操到近乎怀孕,他也认为自己应该去……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安挺起胸膛,尽管他的那对饱满的胸肌正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漏着奶子,并且着快感刺激得他的肉棒也持续性的在勃起,可以说是胸肌、鸡巴、后穴都处于一个被玩坏了的状态,难以想象一个肌肉男可以变成这样一幅贱样。
他认真的看着尤利塞斯。
“不,不,哥哥,我不是来买你的雄乳的。”尤利塞斯摸了摸安的头,兄弟二人有着十分相似的面孔,只是尤利塞斯显得俊美,而安显得成熟、轮廓分明。
安的头发短而刺,曾经象征着家族荣誉的暗金色头发被剃得几乎不剩下多少了,并且一长出来就又会被剃光。
尤利塞斯看到他这副样子,不可否认:自己的亲生哥哥下贱到了极致,哪怕是此刻狼狈的在漏奶、被弟弟摸头的时候,都能够从安的眼睛中看到一丝像狗般被摸头的幸福感。
尤利塞斯必须承认。
这个他曾经当作崇拜对象的男人,虽然身体越发健壮、外貌甚至有了父辈的威严,但是他已经变成一只狗了。
有些难过的弟弟扯着安的乳头,这一下就让安吃痛得撑不住、快要彻底匍匐到地上去。


“哥哥,你知道吗。”尤利塞斯看着远方的天空,“父亲在三年前死了,现在我是盖提爵士。”
“我——知——道——啊哈……嗯……”
安艰难的回应着。
“你为什么不在葬礼上回来?”
尤利塞斯又打了安一耳光,然后发现安的鸡巴开始往外喷精。
“我、当时、在、剿灭、魔兽——!”
安被这巴掌拍得有些愤怒,向来任劳任怨、怎么欺负都只是包容着接纳,任由别人玩自己的安,第一次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而且……我、不想让母亲为难……哦哦哦……”
尤利塞斯认真想了一想,他开始认为自己的兄长说得有道理,于是便松开了手,只是这一松手导致安的乳头开始往回恢复,这过程让安爽到快要发出狗叫声来。
“哎,哥哥,你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尤利塞斯叹了一口气。
他与安的童年记忆,只到自己12岁,毕竟安一成年就加入了青狮鹫骑士团。
没人知道安·盖提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未来,他的父母因为信任自己的大儿子做出来的选择,所以哪怕在“安少爷已经在青狮鹫骑士团里被操成了肌肉婊子”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他们的父母也还是支持安的决定。
只要是成为骑士,那么便没有什么错误。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为守护他人而努力的,即使是在父亲死前,他也在为自己的大儿子而骄傲。
尤利塞斯无力的把手放在安的脖子上靠着。
这让他有点感觉回到了童年,在他很小的时候,安就是同龄人中又高又壮的了,而且总是会笑着对尤利塞斯说:“我要当你的骑士保护你!还有爸爸妈妈!”
然后小小的尤利塞斯就会很开心地要抱抱,有的时候也会骑在安的脖子上。
即使是现在,尤利塞斯觉得自己也还是可以骑在安的脖子上——他的哥哥那么强壮,那么高大。
只是安好像……并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骑士。
“我并不后悔变成现在这样。”
“安·盖提,你有辱家族之名。没有任何一位真正的骑士会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光着身体被轮奸。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尤利塞斯难过的说着,他手臂十分沉重,根本不想抬起来,而他的哥哥就像一只尽职尽责的大狗一样,一直驮着他,像是个可靠的支柱。
这让尤利塞斯更为不舒服。
安太像一只狗了,丝毫没有男性的尊严。
“你自诩是一位骑士,但实际上你究竟在做什么呢?被男人操,被女人操,被像狗一样牵在街边被人看了个精光,甚至现在就连你的身体也被改造成了这个样子……你在享乐中堕落,你……”
尤利塞斯突然停止了。
因为他看着安,发现安的眼神中燃着并不愤怒的熊熊火焰,那像是一种温暖的灯火,却比小小灯火更为庞大、更有力量的东西,让尤利塞斯无法继续说下去。
这不是一个在淫欲中迷失了自我的男人的眼神。
“——你究竟在做什么呢!你说你不后悔,难道是不后悔赚钱吗,若是想要钱的话还有谁会比盖提家族更富有!”尤利塞斯拿起旁边的金币袋子直接往安的脸上砸。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非常顺利的对安失望,此行他是来葬送自己心目中那个高大而神圣的兄长的。
尤利塞斯受够了在各种地方听闻兄长的淫乱传闻,他无法接受安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又成了什么“贱狗骑士”这种不知所云的东西。
结果他发现,安竟然眼中有着熊熊火焰。
“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什么才做到这种地步——!!”
尤利塞斯像个发脾气的孩子一样,没了之前贵族的得体,这样便更接近安记忆中、那个小时候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尤利塞斯了。
“……”
安站了起来。
是的,他站了起来,而不是像一只狗一样跪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实在是难过,他有许多想对尤利塞斯说的事情,他更希望两兄弟是穿着衣服、在骑士团中见面,届时他想郑重的给尤利塞斯介绍自己的同袍、兄弟、恋人。
非常可惜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了。
他想站起来,用一个能让自己的弟弟更能接受的状态去对话。
而他也知道,虽然自己不该站立,但是他有一个很喜欢惯着人的法师和君主。
那所谓的“宠溺”近乎虚无,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安彻底放弃了一切去追随的前提下。
但,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有的贱狗骑士,竟然也能被允许拥有自己的感情和任性的权力,这便是最为奇怪的一点。
安知道,自己即使不去遵从这所谓的规则做事,也只是会被打一下脑袋而已,然后被凯犹摁着头揉而已。
这就是青狮鹫骑士团。
黄昏中的安被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夕阳余晖。
他虚抱着自己的弟弟,不让脏兮兮的胸肌弄脏了对方的衣服。
“我想守护的人喜欢看我这么做。”
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完全不会提要求,但是又很需要我用尽全力去守护,我一直苦恼于怎么样才能以骑士之身去让他开心起来。”
“这个就是我找到的方法。”
他的神情又羞涩又认真,眼中落满了黄昏中的星辰,星光璀璨。
这让尤利塞斯移不开视线。
这样的眼神……
几乎就像是……
这样的眼神,与当年单纯地说“我要成为骑士保护你!”的小小少年安,一模一样。
尤利塞斯突然想起来,哥哥当年好像就是这样眼神中带有期待与责任感的离开了家,像是要去往前线守卫王国的战士一般英勇。
而安现在,依然眼神暖得像是某种洋流,在星落的黄昏中包裹着尤利塞斯,就那样笑着。
这让尤利塞斯觉得自己的骑士又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
尤利塞斯哭着锤打安的肩膀。
安无奈的哄着在用力拥抱自己的弟弟,他不敢动,只怕弄脏对方的衣服,却又悄悄在尤利塞斯的头发上蹭了蹭。
尤利塞斯在黄昏中嘶哑的吼着,像是要把二十多年的想念全部都发泄出来。
他不满,他想念,他期待,他失望。
他知道安不可能成为自己的骑士,但是他希望安能够遵守诺言、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在担忧那么多年之后,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哥哥遵守着当年的承诺。
变成了一个非常强大的、不辜负家族命运的骑士。
温暖的夏日逐渐迎来了微凉的夜晚,赤裸裸的安一路哄着尤利塞斯往回走。
这不过是青狮鹫二十年历史中极为普通的一晚,泪水是骑士们的软肋与宝物,他们既害怕让所爱之人哭泣,又从来不会吝惜与人一同热泪盈眶。
夏日会终结,也许有一天青狮鹫骑士团也会。
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牧场篇·完——————
艾提罗·渡·洛堤,让人畏惧的黑色审判武官站在落星堡的玻璃宫殿前,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栋天马行空的建筑。
他无法理解这种被凯犹介绍为“玻璃”的脆弱建材到底是如何搭建出如此宏伟的建筑,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如此华美的一座神迹……居然是一个法师的私人建筑。
这是一座地面即床铺的寝宫,八面透明,下垂的帷幕幔帐时不时展现出全骑士团的景象,显然凯犹时刻在用魔法观察着落星堡所有的角落。
然后在靠左侧的一边有一些用来装书卷的黑木柜子,然后一张小小的矮木桌子放在地面上,凯犹平时就半躺着在那里处理公文,又或是靠在格雷戈的腰上观星。
此刻的落星堡空寂无人,就连守卫也没有。
因为骑士团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有的财产都用于培养骑士、贿赂贵族,以至于甚至不怕有人进来偷盗。
凯犹的玻璃宫殿也是,那位让人摸不透的、永不衰老的法师并不在这里,他好像正在牧场忙碌着主持工作,没有余力来看落星堡中是否有人图谋不轨。
“没有魔法防护,没有隐藏守卫,野路子的法师再怎么有才能,终究还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属于防护。”艾提罗笑着走了进去。
他没有被任何东西阻拦,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黑木书柜。
艾提罗怀中抱着不少泛黄、边缘破烂的羊皮纸卷宗,甚至带着一股沉重的樟木味,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记录。
那是他从审判所中直接带出来的、最珍贵的“年份原典”,这是公正客观的、在国王陛下的允许下记录着每一年发生的大小事件的卷宗。
在他怀中是从25年前一直到如今的所有异常事件记录。
这原本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记录,因为审判所便是绝对的正义、公正的化身,无人能够在一群审判武官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藏污纳垢的事情,若是真的做了,那只能是被默许的。
但是,这些珍贵的原典记录中没有记录“凯犹”到来的那一天皇都发生的事情。
20年前的夏季——正正好好也是仲夏夜之后的日子,凯犹法师仿佛是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人,谁也不知道他当初为国王表演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过后他便成为了宫廷的大法师。
那天的异像记录非常常见,以至于艾提罗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有占卜师叫嚷着群星的轨迹被人修改、有星落进了皇都中,三天后这位占卜师便疯了。
这是在皇都再常见不过的情况,毕竟所谓的占卜师大多数是一群用谎言来糊口的骗子,没人会真的去琢磨他们说的话。
但,艾提罗认为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怀疑是审判所内部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叛徒,其威能和权限恐怖到可以修改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年份原典的程度。
无论如何,艾提罗一定要查出真相。
他在玻璃宫殿的书架前等了一会儿,仿佛在等人。
是的,他不可能翻完这所有的记录,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与精力,并且他对这里根本不熟。
在短暂的等待后,一位走路一瘸一拐的肌肉公牛骑士从远处走了过来。
那骑士的屁股甚至大到能从正面看过去都十分明显的程度,他健壮的臂膀本应展示出一种十分阳刚的气质,却因为他一扭一扭的走路方法而让他显得好像……在撅着屁股。
“抱歉了,美人审判官,我在赛马场上实在是被折磨得太惨了。”
来人是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他爽朗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结果屁眼突然发出一声尴尬的响声,他有些脸红的扒开屁股将手探进去,然后扯出了一条自己穿过的丁字裤、上面还沾着不少精液。
小小的丁字裤被从他的屁眼中扯出来丢在一边,他咳嗽两声,慢慢走到艾提罗跟前,像是座肌肉小山。
这是在赛马场上输掉、然后被众人轮奸之后踢着屁股赶出赛马场的骑士团团长,杜鲁门。
“无需道歉。”艾提罗看到他,便露出笑容。
“杜鲁门,杜鲁门。为了查探凯犹法师究竟欺天骗地的隐藏了什么信息,必须要你的帮助了。”
“好,你说,我来做。”
艾提罗让杜鲁门取出骑士团从建立之初的、记录着历程和事件的所有文件,从近处开始往前查,然后不停在骑士团的卷宗与艾提罗带来的“年份原典”之间反复对比对比。
只见杜鲁门的橙红色方形瞳孔不停颤动着,在两份质感不同的羊皮纸上来回切换,大量的信息涌入杜鲁门的脑海中。
“哎,能够看到真相的魔眼,这种遗留的血脉真是如同沧海遗珠……真是想把他的眼球挖下来啊……”
艾提罗看着杜鲁门的神态,感叹着想。
“凯犹法师的虚假,和这背后动挪可以影响到皇庭平稳的恐怖势力脉络……还是早点连根拔起比较好。”


在夏季最后的炎热中,牧场的开放完美谢幕。
新人骑士们第一次见到了第六、第七小队的兄弟,一开始他们大多有些生疏不敢过去打招呼,但是很快就在各种前辈们的带领下也亲密了过去。
然后才知道,原来半人马其实并不排斥被人骑在身上,只是骑完之后可能要给半人马们一个象征着爱意的吻;狼人兄弟们的肚子都暖呼呼、真的像大狗一样可以抱着揉;魔法骑士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严肃,就算挨过去玩他们的鸡巴,他们也只会任由自己的兄弟玩个爽。
短短三天的时间内,大家打成了一片,并在这样和谐的氛围中迎来了全新的节日。
盛夏的终结意味着骑士团的一年结束,随着逐渐寒冷的天气,许多边境的魔兽、异族都会开始向内入侵,于是这群骑士很快又要忙碌了起来,再往后驻留在骑士团内的兄弟会越来越少。
这是一年一度的、每一位骑士都会在骑士团里的时间,在最后的夏季中享受着短暂的兄弟照顾,在稍作休息之后再度前往前线或边疆,为守卫某人而战。
骑士团每年都会从各种渠道赚取近乎恐怖的庞大资金,从民间机构、从各种店铺、从所有的贵族手上,这些钱足够给青狮鹫骑士们创造物质、精神、肉体上的绝对饱满状态,以至于他们几乎有源源不断的勇气与拼搏之心为人而战。
充足的物资,让每一位青狮鹫骑士无论在何方驻扎,都能得到来自总部的照顾和支援,绝对不会出现因为供应不足而兵败的情况。
青狮鹫们为自己能守卫王国而自豪,但他们很难意识到自己心底小小的愿望:想与兄弟们多相处些日子。
想在家里多待一下。
想在出发之前、想在苦难之前,得到更多的拥抱。
为此,坏心眼又喜欢热闹的凯犹每年都会举办一个盛大的节日,“青狮鹫之礼”。
武性质的巨大擂台比拼,有着各种各样形式的规则、设置了不同的赛场,每位骑士都可以参与其中。
这可以说是骑士团最隆重的活动,就连阿尔王子也会到场,他会高坐在某个凯犹为他准备的地方,看着台下的骑士们互相拼搏。
最传统的项目有单人比武、二人搭档(情侣)比武,也有以骑士小队为单位的模拟战争。
在比武中输掉的一方其实并没有什么惩罚,最糟糕也不过是被胜利方轮流内射之后被牵着在骑士团里当狗一样遛。
胜负采用积分制,胜利者得分、失败者扣分。
一次小得分的奖励是可以爽快的玩鸡巴到畅快——当然,不能射。
而失败者则可能会被用各种方法在半个小时中肆意凌辱,最过分的一次是安所在的第一小队因为输给了第六小队的魔物兄弟们,而被自己的马匹骑在背上操到屁眼差点烂掉,那次恐怖的兽交让这群骑士后来偶尔半夜发情的时候会偷偷跑去给自己的马口交,进一步摧毁了第一小队骑士们的尊严。
但是最终的评分,高低并不代表着“享用”与“被享用”,因为最终得分最高的个人与小队,是要被全团的兄弟们当狗玩上一整周的。
胜利并不意味着能够保留尊严,失败也并不意味着臣服。
或大或小的尊严扫地,骑士们势必需要在其中选择一个表演给兄弟们看。
这比赛既是对配合的一种训练,也是增进情感的方法。
肌肉发达的汉子们会在不停的交锋、征服与被征服之间越发了解对方,然后当真正的灾难来临时,他们就是帝国坚固防线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全体骑士的期待下,青狮鹫之礼缓缓拉开了盛大的帷幕。
…………………
在骑士团一处不起眼的回廊中,杜鲁门独自靠着在休憩。
从他背后的阴影中传来了艾提罗的声音:
“真的只有贿赂的记录?没有任何其他问题?”
“没有。并且贿赂的事情早就暴露过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杜鲁门也皱着眉头,他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的记录会这么干净。
“杜鲁门”其实并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符号。
他与格雷戈一样,是来自于曾经被屠杀、追猎的蛮族后裔,在他的部落中“杜鲁门”是“清醒之人”的意思。
这是不在人类历史记录中的小小碎片,“杜鲁门”的力量却足以让所有法师、祭司瞪出眼球来。
他可以看穿一切的谎言与幻象,只因为他是部落最后的杜鲁门。
他的部落在很多年前被谎言女神的神殿屠杀,从西部密林一路往东驱赶,他也狼狈地逃窜了十多年。
结过婚,然后妻子死了;在路过饥荒村落时救下过一个有缘的小子,然后孩子死了;和男人谈过恋爱,然后杜鲁门在明知道对方撒谎的情况下,还是被对方卖到了奴隶市场。
杜鲁门是永远不会失去理智的清醒之人,他的眼睛注定了他只能看到真相。

“……总之,我先把凯犹法师之前曾经准备用异端魔法修改人类灵魂的这件事报过去好了。”艾提罗叹了一口气,然后好像在捣鼓着什么。
“等等,最终他并没有真的这么做!”
杜鲁门的声音突然有点大,他好像并不乐意看到这件事。
“但是他有这样的想法。并且嘛~人家觉得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这不是很恐怖吗,一个能轻易左右人类灵魂的法师,要是你的灵魂也被他修改,你不会觉得后怕吗?哦对了,忘记你不会被魔法影响意志,啧。”
艾提罗的声音里有些幸灾乐祸,“不管怎样……好,信送过去了。”
“喂——!”
艾提罗:“嘘,你在着急什么,来自远古血统的先知后裔。
“你应该知道这青狮鹫骑士团不过是个虚伪的空壳,其下什么都没有,你们已经完全被当做了赚钱的机器。你知道阿尔王子每天过着怎样酒池肉林的奢华生活吗?”
杜鲁门:“那些是我们送过去的供品!!”
“没看出来你们还把他当神供奉,这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异端吧。”艾提罗轻蔑哼笑。
“你答应过我不涉及阿尔王子的。”
杜鲁门把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短剑上。
“只需要将凯犹这个满口谎言的法师驱逐出去就行!他是个永远在欺瞒人类的怪物,身上没有半点真实!”
“阿尔王子并未做错任何事情,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
艾提罗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是这么说没错,你真的把小王子的恩情记在心里呢,明明只是赏了丧家之犬一口饭吃而已嘛……要是你想,我也可以把你当狗养哦?”
“滚!”
“咯咯咯……你知道吗,大个子。”艾提罗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凯犹他留在你身上的标记,并不是万能的。”
心中警铃大作的杜鲁门皱着眉,他只觉得自己脑后传来了风声、同时在腰背处也有危险感,看似缓慢的肌肉壮汉竟然是十分敏捷的做出了回应。
两把小而弯的勺子状异形弯刀被他用手臂接了下来,顿时给插了个血肉模糊,而下方瞄准着胸膛刺去的黑色长刀也是在一声清脆的“镪”声中被杜鲁门用匕首给硬生生挡了下来。
杜鲁门能当上骑士团的团长,是靠自己一步一步拼搏上去的,他的肌肉手臂上早就伤痕累累,那是一次次为兄弟在战场上挡箭后留下的创伤。
寻常武器难以伤到杜鲁门丝毫,即使是突袭也不行。
“好强啊……”艾提罗嘀咕了一声,但是这次他的声音依然是从杜鲁门的背后传来。
“什么……——!!!”
伴随着杜鲁门的铠甲被击碎的声音响起,杜鲁门发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根长长的黑色长刀。
那把刀的刀锋是弯的,从他的背部贯穿到胸膛。
“暗箭难防,杜鲁门。你们在魔法的领域实在是愚笨,毫无防备呢。”
艾提罗像一条蛇一样、从杜鲁门的铠甲阴影处扭动着出现,然后再从一条黑蛇慢慢变成人形。
“我侍奉无上伟大的生死之神,神的力量不是凯犹这种法师用一个小小符文可以抵御的,他……保护不了你哦,骑士团的大个子叛徒。”
杜鲁门倒在了血泊里,他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但是很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当凯犹发现你在与我勾结的时候,他还会不会救你呢?哈哈哈哈哈——”
艾提罗将杜鲁门踢得翻过身来,然后左手覆盖上了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不,你的命运我就暂时收下了。”
在杜鲁门昏睡中一阵激烈的挣扎后,他的眼眶处变成了两个空洞,而他的橙红色眼睛如同两枚圆玉悬浮在艾提罗的手中。
“咕噜。”
眼睛被艾提罗吞了下去。
很快,那橙红色染上了艾提罗的双眼,他的瞳孔扭曲变化,像是无数只蝴蝶纷飞一边不停扭动着重组,从原本的形状变成了十分接近杜鲁门的方形。
“让我来看看,这青狮鹫骑士团到底是什么——”
艾提罗张开眼睛后,突然愣住了。
青狮鹫骑士团一切如常,与他平日看到的别无二致。
他原本坚信,这样一个形成了扭曲的封闭社会的城堡,里面必定潜伏着精神领域的魔兽,又或者处处是足以导致人心堕落的法术气息。
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导致落星堡变成了如此淫欲的一个兽笼,然后一个又一个在外风流倜傥、英俊神武的骑士也被抓进来永久性的驯化成了奴隶。
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魔法结界,没有符文,没有恐怖骇人的古代生物。
没有精灵,没有游离的元素。

这里干净得让艾提罗毛骨悚人。
就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抹去了一切的存在痕迹,只留下了人类与他们的社会,然后任由他们自由的在这里生存。
艾提罗一度因为不能理解这种情况而颤抖了起来,直到他抬起头时差点把自己逼疯。
让人温暖的、毫无异类气息的落星堡上空,那云雾被拨开,一只巨大得覆盖了整个天空的眼球正在看着他。
那眼球温柔又多情,含着戏谑与观察之情,不知道看了艾提罗多久。
然后它合拢化作一条细细的线,崩塌融化,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影落下。
那是手腕苍白的……凯犹。
“小偷先生,可以把我家骑士的东西还给我吗?”
凯犹笑意盈盈,声音由远及近。
他的手腕明明在远方,竟然是一晃眼就到了艾提罗的腹部、只差一点就要将他开膛破肚,其速度之快仿佛是提前准备好了魔法、连咏唱的过程都没有,这电光石火般的突进逼得艾提罗赶紧往后退。
刚刚那骇人的场景不过是古怪的传送魔法!
艾提罗对自己说着,他定了定神,手中的鞭子抽了出来、化作黑色长刀,挥舞得猎猎生风地向凯犹斩去。
两位人竟然像是战士一样打起了肉搏!凯犹的身影鬼魅而不可理喻,用诡异的角度避开了艾提罗的长刀,而双手明晃晃地闪烁着幽幽蓝色,每一次近身都往艾提罗的腹部袭击而去。
艾提罗不落下风地躲避着,他手中有蛇与昆虫攀爬而出,然后又在空中化作青色蝴蝶不停去攻击凯犹,一时间在半空中打得难舍难分。
直到一声震人心魂的喊声打破了平衡。
“审判所总裁决长——德雷卡·威廉姆斯,前来抓捕异端恶魔法师凯犹!”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打在了每个骑士的心头。
“……”
凯犹也停了下来,他有点诧异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落星堡的正大门。
他听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无数士兵的声音。
那是远超审判所人力的数量,甚至有近千人,在极短的时间中就将整个落星堡给围住了。
“你逃不掉的,凯犹!”
“哈哈,好的。”
“你在笑什——!!”
“我在笑你靠我靠得好近。”
艾提罗在一瞬间的松懈中,被凯犹触碰到了腹部。
“啊啊啊啊!!”
他的眼球从外部开始腐烂,红色的血水汇集在凯犹的手中重新汇聚成了两颗橙红色的圆玉瞳孔。
而属于艾提罗自己的眼睛却像是不见了,小小的、新生的肉开始在他的眼眶中出现,这生长的过程麻痒得让人疯狂,艾提罗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去抓着自己的脸。
“关于生与死之神的祭司为什么能夺取他人的命运这件事……我稍后再来向你讨教。”凯犹举着手中的瞳孔朝杜鲁门走去。
飞驰而来的审判武官们看到跪在地上的艾提罗之后便向凯犹发起了进攻,由远及近的无数神术攻击直接冲着凯犹的弱点部位袭击而来,在审判武官们的经验中,面对这种看不透的异端永远不可手下留情!
果不其然,凯犹举起的手撑起一道如同夜幕的罩子,倾泻而出的神术、弓箭、投掷武器打上去就如同夏日细雨飘落贵妇人的小伞,只发出轻轻的声响。
凯犹顶着几位审判武官的攻击走到杜鲁门的身边,在凯犹短暂的弯腰之后,杜鲁门好似情况有所回转,空洞眼眶中重新有了一对美丽的瞳孔,伤口也不再继续流血。
“宫廷大法师,凯犹!我现在怀疑你勾结异族、使用异端魔法非法制造奴隶!”
身披黑金长袍的总裁决长,德雷卡·威廉姆斯一剑就划破了凯犹的屏障,直接将剑的一点尖刺进凯犹的喉咙。
如果凯犹有任何动作,那么他的喉咙会被瞬间捅穿。
“那么,审判我吧。”
凯犹轻松地举着双手,他的气管其实被总裁决长刺破了一点,此刻呼吸有些吃力。
黄昏即将到来,一切都带着灰败的质感,所有人都觉得这辉煌又淫乱的青狮鹫骑士团将要就此迎来终结了。
“请审判我吧,德雷卡·威廉姆斯。”
凯犹猖狂地笑着,说不清他是在嘲笑还是在愤怒,他眼中倒映着黄昏中的繁星,差点让周围的审判武官以为那是某种魔眼在释术,差一点就想砍下他的头颅。
“在星空下审判我试试看?让我敲敲,以人之身审判人的走狗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凯犹吐了一口口水在裁决总长的脸上。
德雷卡·威廉姆斯扭曲着脸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唾液,他伸手止住了下属想砍断凯犹的腿的动作。
“带回审判所!”


当凯犹坐在审判所的黑色马车中带走时,他在街道转交处看到了一辆擦肩而过的、标有金色飞鸟纹样的马车。
大王子加西亚……
然后凯犹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用大手直接禁锢住凯犹手腕的德雷卡·威廉姆斯皱眉问:“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德雷卡·威廉姆斯长了一张古板的长脸,其严肃与年轻让人很难想象他是高坐裁决总长之位的男人。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裁决总长阁下,不知道您信不信命运之说?”
“不过是可以推断的因果定律。”德雷卡·威廉姆斯看了一眼凯犹,“又或是混饭吃的占星师编出来骗人的。”
他知道凯犹本身也会占星。
也许此人是个骗子,但是绝不是用占卜之说糊口的鼠辈。
刚刚凯犹已经展现出了足够震惊人的实力,一位魔法师在突袭中抵御了所有的攻击,没有咏唱、没有仪式,完全不明白是如何做到的。
德雷卡·威廉姆斯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果断一点,直接判定凯犹不是人类。
凯犹:“那么,您也许将会在今日得以窥见命运的容貌。”
“……”
德雷卡·威廉姆斯没有接话。
他不敢去看凯犹的眼睛,因为那仿佛在嘲笑自己的眼神看了便会生气,但是当德雷卡·威廉姆斯本能地想用粗暴的手段制服凯犹时,他的尾椎骨都在打寒颤。
不知道这位法师究竟还藏有什么手段能让德雷卡·威廉姆斯本能地畏惧。
但是不管是什么人,带到中央审判所之后,都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
凯犹在被押走之后,外面一圈的士兵却并没有退去,反而是继续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落星堡。
空气中满是紧张的氛围,青狮鹫骑士与士兵们的矛盾一触即发,要不是阿尔王子还在落星堡里的话,骑士们可能早就推搡着与外边的人发生冲突了。
六位骑士长齐齐到场,他们对不知为何倒在血泊中的杜鲁门进行了紧急治疗,好在杜鲁门的伤势不大,甚至在一种奇怪力量的影响下正在慢慢愈合,于是骑士长们便松了一口气。
当总团长倒下,领导的职责理应来到第一队长,安·盖提的身上。
最初安以为外边的士兵是审判所的人,他们将以审判异端的名义在逮捕凯犹法师之后……之后干什么呢?
外面的士兵隐约有几千,那是青狮鹫骑士团成员总数的数倍有余,但是仅凭这些人难道就想剿灭青狮鹫骑士团?
实际上,从未见过审判所会在哪次异端清洗中排出如此之多的人手,每一位审判武官都是以一敌千的异端猎人,实力平庸的士兵只会在工作中造成无意义的伤亡、拖审判武官后腿。
安带领骑士长们安抚着骑士,让所有人都先冷静下来——虽然凯犹法师被抓走了,但是现在鲁莽行动才是大忌。
所有骑士长都在心中有一个关于这次事变的猜测。
青狮鹫一直以来都是行事招摇而霸道的,甚至多次侵占某位大贵族的利益,得罪人并不奇怪。
但是是什么人能够在皇都派出这么多的士兵?这可是国王陛下的——
……国王陛下?
当骑士长们越想脸色越铁青的时候,阿尔王子从玻璃宫殿中走了出来。
他消瘦的体形让骑士们十分担心,好几个骑士长跑上去想让阿尔王子骑着自己,结果都被阿尔王子拒绝了。
阿尔王子面色平淡,双眸冰冷,他一切如常。
即使是见到了在落星堡门口、身边是无数钢铁盔甲骑士的加西亚大王子的时候,他也还是十分冷静,就像是知道这一切迟早会发生一样。
加西亚王子身后的那几位骑士,安都认识。
他们是被称为“护国骑士”的、陛下御前的守护者,只是此刻他们身上的铠甲全都换了,胸口处的花纹不再是象征着国王陛下的白鹿,而是……
金色的、在夜色中极为刺眼的金枭纹。
至此,安知道了这件事的全貌。
这是皇权更替的战争。
……
加西亚王子像是个好哥哥一样,他搂着阿尔王子往落星堡里走。
原本就剑拔弩张的氛围更加紧张,就连一向冷静的布龙菲尔德都用食指与拇指比出了十字状,若是加西亚再不放开他的主人的话……
只是最后,布龙菲尔德被奔宵止住了。
“那个人的身边。”奔宵有些烦躁的用后腿踢了踢地板,“有奇怪的东西……不能攻击,会把小阿尔卷进去的。”
“……”
布龙菲尔德观察了几下,没发现任何古怪,但是出于对奔宵的血统的了解,他还是放下了自己准备施咒的左手。
只是这样一来,骑士们便陷入了被动。
安鼓起勇气,得体的走到阿尔王子、加西亚王子的侧方去,询问是否需要为二位准备房间。
此刻安非常的生凯犹的气,明明可以反抗,为何就这样被带走了。
若是凯犹在这里,加西亚王子可能连骑士团的门都进不了。
再一想到阿尔王子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走了过去,安更是气结……但是既然主人选择了这个,那么他当狗的就要尊重主人的意志。
在加西亚用有趣的目光打量安、话说出口之前,阿尔便挥了挥手让安退下。
“不用担心我。”
“去带领你的兄弟们一起在大厅等着。”
“不要起冲突。”
大个子的安急得快跳起来了,他原本想着:还好因为在为青狮鹫之礼准备比赛,所以不仅穿着全套的铠甲,而且腰间也别着佩剑,他有自信在瞬息之间将阿尔王子夺回来。
只是没想到阿尔直接挥手让他离开。
当安发现阿尔在微微摇头时,他才反应过来阿尔王子一直不敢去看右边的人:那是个难以察觉气息的黑袍法师。
阿尔王子示意安不要鲁莽。
安脸屈辱地憋得通红,然后在加西亚王子身旁的各种骑士注视下往后退去。
看他这样着急的样子,阿尔王子不知道为何突然笑了。
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阿尔王子的笑容。
“就这样,不要过来。”
阿尔王子的笑容转瞬即逝,像是一个错觉。
他用口型轻轻地比了一个“凯犹”的发音形状,然后继续跟着加西亚往前方走去。
……………………
在接客厅中,灯火通明,瘦弱的阿尔被狮子一般雄壮的加西亚王子搂着,动不了分毫。
“阿尔——我的弟弟,我已经没了与你幼年时相处的记忆,你呢?”
“……”
“你的青狮鹫们可真是棒啊,老实说我有点羡慕了。”
“……”
“哦对了,你知道吗,阿尔,父亲他刚刚死了。”
加西亚王子轻描淡写地说着,就像是在讨论什么很理所当然而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而阿尔的回应也同样轻描淡写,他微微抬眼睛看了一眼加西亚,然后低下头继续沉默。
加西亚:“他在位的时候没留下任何的指名,不愧是那个鼓励我们互相厮杀的国王陛下啊,只要能杀出一个有血性带领王国走下去,不管是谁他都能接受吧……”
“所以我就来找你了,阿尔。”
阿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稍微有些变化。
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像是恨意、又像是面对自己恐惧的东西,但是这种情绪淡薄得如同浅浅一层水雾,当阿尔第二次眨眼时就消失了。
加西亚王子当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大。
“你知道吗,阿尔,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亲生弟弟来着……我们两虽然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是你却这么惹人怜爱,不是兄弟完全说不过去,对吧?”
加西亚王子搂着阿尔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甚至让阿尔觉得自己骨头都开始疼了。
“结果我小时候有一天突然发现,你是上个朝代遗留下来的王子啊,严格说来,我们是堂兄弟关系吧?”
“……”
“你的母亲叫芮茉丝·坎贝蕾拉,就是我都快忘记了的那个,和侍卫私通、最后被判处死刑的女人。”
“……………………”
阿尔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他眼神惶恐,完全不敢去看加西亚,甚至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抽搐,牙齿也打起了颤。
那是他深藏童年记忆中的、遥远的恐惧。
“哈哈哈,果然是这样。”
加西亚看阿尔这个表现,他哈哈大笑着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然后直接将阿尔推到了墙壁上,死死用双臂撑着这个瘦弱的王子的肩膀。
明明已经三十岁了,阿尔外貌却还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青少年般。
贵气,而苍白,眉眼间是被那群骑士惯出来的疏离,阿尔可以不与任何人说话,却尽享一群又一群爽朗骑士的忠诚与热情。
“那么——就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了啊!我的阿尔!!”
加西亚狞笑着抓住阿尔的头发。
“如果你是这样的出生,那么你就是身负罪孽的皇室笑话……为什么你没有被我在童年欺负到死,而是好好地活到了现在呢?”
“像你这副样子的人,我可是会喜欢到想要摁着你的骨头看你叫出声来的啊!!”
狂气的加西亚像是头雄狮一般凌驾在阿尔之上。
“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童年的回忆,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苟延残喘地活到了现在吗,阿尔·德·哈里斯·坎贝蕾拉。”
二十年前。
那是一个不存在于任何人记忆中的夜晚。
彼时正值盛夏,缪恩城十分炎热,它是霍格摩尼王国的首都。
王国崇尚武力,尤以皇家最为明显,王甚至会鼓励自己的孩子相互残杀。
所有王都中未成年的贵族子嗣,都会被送进一座叫做白鹿塔的建筑,在其中一起学习所需要的知识,同时也彼此竞争着。
白鹿塔每月都会平均的提供各种资源:钱、衣服、食物、药品......
资源并不与个人所需挂钩,而是完全统一,所以胃口大的孩子会吃不饱,而身体虚弱的孩子则会发现衣物不够御寒。
国王逼迫他们在合作或是抢夺中进行选择。
时常有被排挤得无法独立生存的贵族幼子,趴在花园的铁栏杆上哭,而他们的家人或是仆人则在外面,悄悄给他们塞食物,直到被巡逻的卫兵赶走。
弱小的贵族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只有最有野心、最有欲望、最有心计的贵族,才能爬到高位去引导人类。
人类并非是这片大地上唯一的智慧生灵,反而更像是一群渺小的过客,因此他们无比脆弱。
但是,人类需要活下去。
需要有人豁出去引导人类,而不是在这茫然而黑暗的命运中随意航行,然后再随意地被神明与幻想生物们湮没。
于是,这样违背常理的、残忍的白鹿塔便在王都中屹立了百年,每年都有弱小的孩子被饿死在里面,又或者哭着逃出去。
………………
但有一个王子并不住在白鹿塔,他叫阿尔。
阿尔独自一人居住在蔷薇园,这是他母亲的庄园。
他的母后是美貌的芮茉丝公主,从遥远的北方雪国嫁到霍格摩尼来,成为了佰德四世的妻子,那曾经是一段被世人传唱的美好爱情,因为他们的结合象征着人类王国的团结。
在多年前,公主被发现私通后,与自己的情夫在这蔷薇园里双双殉情。
没过多久佰德四世也被人发现死在了蔷薇园里。
随后佰德四世的弟弟、阿尔的叔叔登上王座,成为了圣鹿王·佰德五世。
父母双方亲族都不管的阿尔,在受尽了仆人的奚落与欺辱后搬离了王宫,住进了蔷薇园。小小的阿尔没有遭到来自圣鹿王的为难,而理由也非常讽刺——阿尔很有可能并非王室的血脉,根本就没有争夺王权的资格。
…………
如今,蔷薇园中遍地都是杂草,让人生畏的荒芜随处可见,斑驳的墙面上爬满了扭曲的藤蔓,那茁壮的生命力带着一股邪恶的反常。
传闻这庄园里浸着皇家的血与罪,招来了恶魔。
它就住在这臭名昭着的庄园里,若是谁不小心走了进去,就会变成那蔷薇花的养分。
每一个王族都知道,蔷薇园里没有恶魔,只有一个人人都可以欺负的王子——阿尔。他就是皇家的笑柄与耻辱。
但是阿尔知道,这个庄园里真的有恶魔。
那恶魔时常躲在破碎的玻璃背后笑着,它笑得奸诈。或是在泥水的倒影中浮现,摇曳的星空映在水面上,全都是恶魔的脸。
阿尔在被白鹿塔里的其他孩子欺负得狠了的日子里,那恶魔总是出现得更频繁。
因为经常饿肚子,他走路总是踩着虚晃的脚步。像是马上就要摔倒了——许多贵族孩子们总是带着好奇来推搡他,往往是他的堂兄加西亚在带头。
那些正发育的男孩儿们身强力壮,只需要从他身边走过时用肩膀顶一下,他就站不稳了。
他有一个别名,“站不稳的阿尔”。
今天,阿尔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他从白鹿塔的书库偷了一本黑魔法书出来,上面记载着召唤恶魔的方法。
他把书放在庄园的一间破旧教堂里,自己跪在地上,瘦小的身体上满是蔷薇刺划出的血痕。
布满灰尘的窗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阿尔借着偶尔透过缝隙漏下来的月光,把自己的血往地上涂抹。
他试了上百个咒文,他的手指早就被擦破了,疼痛如针一般刺着他。
地上一片殷红,血迹一层一层的叠着,无人知道阿尔是如何准确的写下召唤恶魔的咒语。
“告诉我你的名字,告诉我......”他的肚子已经饿到失去知觉,他不知道已经在地上不停写那召唤恶魔的咒语多少次了。
“为什么、为什么呢,我能感觉到你站在我的身旁,”阿尔的眼睛睁得太大而显得恐怖,他在哭泣,“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啊,我是灵魂没有价值的孩子吗?”
被砸烂了上半张的脸的神像对着他微笑,除此之外没有谁回应他。
阿尔将自己手中的书丢了出去,歪歪扭扭的砸烂了教堂的窗户。
他这才发现,今天没有月亮,天上只是挂着一颗高高的星星,自己就是借着那星的光来涂抹咒语的。
他在这破烂昏黑的庄园里呆久了,以至于看到一丝光就以为是明月。

“神啊,星啊......”阿尔跪在地上啜泣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白鹿塔给的食物,被那些喜欢欺辱他的其他王子们嬉笑着抢走后,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无月之夜的星光照在他的头上。
………………
“我就要死了。”
阿尔双目圆睁,流出了血泪,他感觉到自己今夜将会饿死在这里。
无人会来到这蔷薇园来,也无人会帮助一个这样的王子。
弱者死去是应该的,他在贵族之中却没有实力,也许他将会与自己的母亲一样,变成庄园里一具无名尸骸滋养着蔷薇。
那小说中没落王子被拯救的故事并不会发生,就连邪恶的恶魔也不来买走他的灵魂。
“爱啊......”
他在昏迷之中开始做梦了,他先是梦到对自己温柔笑着的母亲,还有会抱着自己的父亲。
那神像脸上的裂缝加深了些,小小的石块碎裂着掉下。
“我只是想活成......”他闭上双眼,他马上要晕过去了,“人啊......”
天上的星星闪了闪。
神像彻底裂开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天幕上,以那唯一的星星为起点,无数光点挨个亮了起来,它们既是一颗颗星也是一只只眼,怖人的眨着。
巨大的蝠翼张开,教堂里瞬间狂风大作。
“......”
阿尔努力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浓稠的夜色中伸过来一只尖锐而冰凉的刺,那也许是恶魔的一根手指,直接捅穿了阿尔的肺部,然后阿尔突然发现自己有了些力气,也能呼吸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星空。
绚烂而瑰丽、不在常理之中。
群星在天上不停飞舞,金黄色的星们注视着阿尔,它们将天空都照成了亮蓝色。
恶魔生如巨大的人形,双翼上流淌着宏伟的星河。
它的脸看不清,唯有似人的蓝色眼睛亮着,像是尘封了一只蓝色蝴蝶的琥珀。
“你是恶魔吗。”阿尔欣喜若狂,他的面孔在璀璨的星空照耀下显得更加扭曲,“你是来实现我的愿望的吗?”
蓝色眼睛眯了眯,在稍稍停顿之后笑了起来。
“是的,请唤我作恶魔吧。我是来实现你的愿望的。”
阿尔激动得发不出声音来,古怪而破碎的音节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却组不成一个词汇。
“呵呵呵,人类啊。”蓝色眼睛似乎被阿尔取悦了,它用尖锐的爪子安慰着阿尔。
开始能发出声音的阿尔,嗓音因为颤抖而显得像是在哭泣:“我想要力量!我想有钱!我想要当上王!我想有家人!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去死!”
黑暗中穿来了星空的笑声,那笑声磅礴、遥远,不含一丝奚落,充盈着柔和的怜悯。
“你没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孩子。”星空托着阿尔,犹如慈母的怀抱,“我只能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我不知道该选择哪个。”
阿尔迷茫。
“我来给你选,这个东西也许会包含你所有的愿望。”
“是什么?”
“爱,我让你得到爱,如何?”
阿尔张大了双眼,然后他笑着点了点头。
…………
然后那天夜晚,所有人都失去了记忆。
天空倾倒了过来,“恶魔”脚踏在星空之上,唱着引人发狂的歌。
星空中的鸽与灰塔被它抹去,它踩碎了王冠、撕破了书籍、击破了铠甲,万千神明的光辉也随之消散。
空中再无其他,只有一颗金色的星高高挂起。
第二天,人们发现蔷薇园消失了。
关于阿尔的记忆变得模糊,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中笼罩着,无人再去在意他那些值得作为国民饭后谈资的血统问题,而是认为小小的他既可爱又文静。
一座白色的城堡拔地而起,门口挂着被蓝色的旗帜,一匹白马被纹在上面。偶有身着银白色盔甲的骑士从门口走出。
那是阿尔的城堡。
听闻王做了一个群星璀璨的梦,流星们落在了蔷薇园里。第二天清晨,一位自称芮茉丝公主远方亲戚的法师来到了王宫,他为王献上了惊人而复杂的魔法,带来了闻所未闻的知识,甚至当场就让国王陛下动容,请求法师留下来为王国服务。
名为“凯犹”的法师接受了国王的邀请,但在报酬方面,他直言自己无所欲求,只希望能够让王给予阿尔王子一点点的怜悯,让他能够活下去。
当天,阿尔迎来了自己崭新的人生。
在阿尔那个痛苦的、不敢相信人的年纪里,他还不敢相信会有人愿意为了守护自己而献身。
然后他迎来了属于自己的骑士们。

加西亚并没有如期待中得到阿尔的回应。
“我并不讨厌你……”加西亚有些粗暴地在阿尔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他不在意阿尔有没有回应,因为这不重要。
此刻的他已经是头戴冠冕的新王了,阿尔的生死就像是水面上漂泊的浮萍,只看加西亚想不想用水淹没他。
“我不杀你。”
加西亚笑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刚刚才发现你怕我的时候那么有趣,我想把这样的你天天放在身边看。”
“我也喜欢你那个有一堆肌肉贱狗的骑士团,特别那个骑士,叫安对吧?他和自己的恋人一起失禁的样子可真是太有趣了。”
“把你的骑士团给我,然后你也留在我的身边,我让你们都能活下来……怎么样,阿尔?”
加西亚问。
当他表面上的阳光与气度掀开之后,藏在底下竟然是一个如此贪婪而疯狂的样子。
阿尔颤抖着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他的嘴巴像是没了发声功能一般,又或许是他不知道想说什么。
阿尔愤怒。
加西亚让他愤怒!
他希望加西亚现在就死掉,更希望加西亚被像自己一样欺辱得永远都不能自信抬起头来!
一生的仇敌、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此刻竟然说他喜欢自己!!
阿尔愤怒。
加西亚对待青狮鹫骑士们的语气————让他愤怒!
年过三十、却永远被当作小小少年对待的阿尔,其实内心永久地被冻结了。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正常的性,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情感为何物。
他现在非常厌恶加西亚看安与霍克的眼神。
阿尔心目中的青狮鹫骑士团,是一堆可以随便自己玩弄的肌肉大男人们,而这群男人与他记忆中的高大男人不同:他们并不擅长欺凌,反而会把脆弱之物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里。
在阿尔最初怀着恶趣味将骑士们玩到尊严尽失、让阿尔感受到“自己也可以凌驾于他人之上”后,他却还是会在骑士团里被大汉子们亲切的对待。
高个儿的肌肉男们总是问他需要什么,有些时候又不敢说话、怕吵着了他。
阿尔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讨厌自己。
这个疑问,最初还不太懂事的阿尔会直接说出口。
而坦诚的骑士们的回应则五花八门:
“因为我很感谢您给我了睡觉的地方。”
……
“这种好肉逃难的时候可吃不到啊……好吃到舌头都要掉下去……阿尔王子你也太照顾我们了。”
……
“以前我没有家人,现在有了。”
……
“您长了一张让人想要照顾的脸!啊凯犹法师你别打我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嗷嗷嗷好痛啊!!”
…………
阿尔不想把青狮鹫骑士团给加西亚。
“我拒绝。”
阿尔的眼神颤抖着,他恐惧而坚定,胆怯而愤怒,他怕加西亚下一秒就会将自己头按在旁边的墙上狠狠地揍——就像他小时候那样。
但是他还是哭着说:“我拒绝。”
………………
凯犹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回过头。
原本他正被裁决总长卡住双手手腕、一步一步往前带,这是中央审判所的走廊。
魔法、神术、异种族血统……一切超越人类本身的力量在这里都无法施展,这里是耗时两百年、利用神明之恩创造的只属于人类本身的领域。
在这里,只有人类可以自由行动。

所有的异端一旦进入这里便会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化作卑微而无能蝼蚁等待人类的审判。
“……”凯犹看着落星堡的方向若有所思。
德雷卡·威廉姆斯看到凯犹停下,便粗暴地用力将他往前拉扯。
已经到了审判所,一切的怪力乱神在此都必须乖乖臣服在人类脚下,凯犹再也没有什么任性的资本…………
德雷卡·威廉姆斯发现自己扯不动。
他手中明明握着的是人类的手腕,但是拉扯起来却仿佛在面对千斤的巨石。
“你!!”
当德雷卡·威廉姆斯意识到这是凯犹身上的古怪时,他又惊又怒。
什么东西才能在这个领域内行古怪之事!?
“裁决总长,你的视角太过于狭隘,以至于无法理解我之言、我之行。”凯犹并未看向德雷卡·威廉姆斯,他朝着落星堡的方向笑着。
“我该离开了,命运的洪流正等待着我。”
他笑得像一个怜子的圣母,带着超凡的神性。
“而关于你,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圣鹿王已死,你该去寻找自己真正该做的事情了,你应当知道这意味着天下大乱,身为人类的你有责任前去维护秩序。”
“天天这样行使着权力玩过家家,有点太幼稚了。”
然后在德雷卡·威廉姆斯震惊的目光中,凯犹化作了无数的光点消融在夜色中。
…………………………
“我拒绝。”
随着阿尔的声音响起,加西亚扬了扬眉毛。
加西亚的手掌缓缓抬起,看起来像是想要揍阿尔一拳,又或者是想掐着他的脖子将阿尔举起来。
但是无论他的目的如何,加西亚渐渐僵硬的不动了。
不仅如此,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飞蛾也停在了空中、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中止,仿佛时空凝固。
灯光熄灭,房间内陷入了一片闪烁着星光的深蓝色夜幕中。
无数像是碎掉的星星一样的光点从灯、从灰尘、从金色的画布上蔓延出来,它们像是一场人类不可理解的金色的远古梦境。
这是“凯犹”。
“我的小王子哟,我感受到了你在呼唤我。”它的声音正是阿尔熟悉的那个样子。
阿尔:“救我、救我出去……恶魔,我不喜欢这样,我想回到骑士们的身边去……”
阿尔逃离了加西亚的禁锢,他走到门边,却发现门也一同被凝固了,他出不去。
他内心的恐慌开始攀升。
“救我。”
阿尔王子的勇气、矜持,其实都是伪装出来的,他只是一个害怕去接触他人的孩子,以至于寻求了“恶魔”的庇佑。
“不不……我的孩子,”凯犹的声音带着慈爱,“我不能救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
“这不可能!”阿尔失态地吼。
他想到自己的骑士们身边去!
那是温暖的……不会有担忧的……地方!
“你还记得我们的契约吗?”
“爱!你说要给我爱,而我……”
凯犹温柔的笑着。
“你已经有了爱,阿尔王子。你在刚刚懂得了何谓爱,也真正意义的拥有了它。”
“什么是爱?你已经得到了完满的爱。因为爱是你在想起你的骑士们时的内心一切情感之和,是依恋、是霸占、是害怕被拒绝、是怨恨对方不来帮助自己……”
“是你愿为他们舍弃自己的安稳。”
“在神明尚未被封印的年代,这被称之为爱。往后千年亦然。”
“当您鼓起勇气为守护他们而挺身时,您便得到了完满的爱。”
“我们之间的契约,确确实实的已经结束了。”
阿尔王子灰败的捂着脸哭泣。
他想活下去。
他不想去面对加西亚。
他曾经会在夜晚做梦:梦里他的骑士们把加西亚给欺负了个遍,每个骑士都想为阿尔王子出一口恶气。
“你能救我的对吧?”阿尔问。
“是的。”
“那你为何不救助我呢,是我不值得你……”
“因为我要您的命啊,王子陛下。”凯犹的话语十分温暖,“骑士们尚存,我要取走你的命去救他们了。”
“救他们?”阿尔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些。
“有人要你的骑士们死。”凯犹说,“有些人守护人类,比如安;有些人狩猎人类,比如你的哥哥,比如其他更高深莫测的意志……命运要你的骑士们死,就在今天。”
阿尔王子眉头拧成一团,眼睛张得大大的,像是在问“为什么”,又像是一种哭过之后的迷茫。
他像是一个得知“人会死”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骑士们会离开自己这件事。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骑士们已经把自己宠成这个样子了。
“王子陛下,请您选择吧。您还记得第一次跟我许愿吗?我可以实现您的愿望。”
两个由光点组成的画面并排出现在了阿尔的面前。
一个是阿尔王子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安全的活着,;另一个画面上并没有阿尔王子,但是无数的骑士们却开开心心地在坐木栅栏旁聊天,很热闹。
“啊啊……”
阿尔王子看着这样的两幅画,哭了出来。
他……
他好喜欢……
好喜欢这样热热闹闹的感觉啊。
他好喜欢自己的骑士们啊。
“……请救他们吧。”阿尔依恋地在那虚拟的画面上看来看去,这可能是他最后一眼看这些自己其实一直依恋着的骑士了。
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他们的情感呢?若是能早一点的话,也许还能对他们说出心里话。
最起码说一声“谢谢”吧,被这样骄纵地宠爱了那么多年……
“请救他们吧,将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阿尔笑着说。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掉落。
“————”
“那么,契约成立,我将会把您的骑士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让他们还得以继续幸福的生活下去。”
无数光点腾空升起,像是一道悠远的河流。
那条温暖的河流上有着无数的碎金色光点,阿尔望过去只觉得想起了许多回忆:当他第一次被安摸头的时候,当他被格雷戈拱到背上然后跑出去买冰淇淋的时候,当他与骑士们一起度过仲夏夜的时候。
那些是他的记忆,也是他的生命的一部分。
那些是他的宝物,也是他得以活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根本。
这一切都是骑士们给他的。
“谢谢……”
阿尔的身体散落成万千光点,成为了“凯犹”的一部分。
他变成了满天的星辰,只在最后消失之前小小声地啜泣了一下。
“我喜欢……你们……”
然后再也听不清了。
室内没有“阿尔王子”这个人,他所在的那个地方空荡荡的。
“他们会知道的。”
只有一声淡淡的叹息声消散在空中。

当加西亚身旁的那个黑袍法师发现不对劲时,阿尔王子已经消散了。
就连一点点剩下的生命光华也没被人看见。
他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青狮鹫骑士团的接待室里很快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
…………
以一位王子的生命为代价许下的愿望,自然有着他奇特的形式。
时间、空间、规则都被扭曲了,七位骑士长与六百多位骑士们齐聚一堂等待着阿尔王子的归来,亦或是可靠的凯犹法师的天降、解决危机,而这样的他们在眨眼间就被那阵金色的河流卷走,彻底消失。
被加西亚王子叮嘱的、持着重型武器蹲在大厅外,时刻准备着击杀七位骑士长的士兵们都揉了揉眼睛。
他们好像刚刚看到有璀璨的河流卷走了……一整个大厅中的骑士?
很快,他们就连刚刚的记忆都消失,只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十分的莫名其妙。
“你承诺可以抢夺来安·盖提心脏与阿尔的灵魂!!”加西亚王子愤怒的揪着身旁黑袍魔法师的领子。
黑袍法师不快地皱着眉毛。
“星空的介入无人能察觉。那名叫凯犹的法师根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什么星神的信徒,他是星空的一部分……算了。”
加西亚喋喋不休:“神明不可以下界!你不是跟我说只有用盖提家族的全身血液才能打开神界与人界的大门,然后……”
他身旁的黑袍法师冷漠地说:“当然不能,但是星神是特殊的,因他本来就是人间的建造者之一,他可以钻空子到下面来。”
“不可理喻!什么星神,满口谎言的骗子!!”
加西亚癫狂地掐住对方的脖子。
他不知道阿尔去了哪里,很快关于阿尔王子的记忆也在他的脑海中变得朦胧,只在心底留下了对某人病态的眷恋。
这种心爱之物遗失的焦灼感让他越发愤怒。
黑袍魔法师微微动了动手指,加西亚王子就在瞠目结舌中被往侧边一弹、陷进墙里变成了一摊肉泥。
“追不上了,毕竟是星夜……但是他跑不掉。”黑袍法师歪着头,露出了一点点来自海港地区的人特有的砖红色长发。
“大陆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带着安·盖提,他哪里都待不住。”
“去找,去追寻,去追赶星星,看他能逃亡哪里!然后把安·盖提的心脏完整地带回来。”
黑袍法师一挥手,他身旁的、那些原本服务于加西亚王子的骑士便将在怪叫声中将铠甲彻底撑坏。
他们化作了奇怪的生物往房间外钻去——每一只都有着二十对以上的眼睛,身上歪歪斜斜地支撑着许多来自不同人类的四肢,像是蜘蛛一样爬行。
………………
凯犹还是那个凯犹,他正长了骑士们熟知的样子,但是却又有些不同。
他很高大——足有三米,且背生璀璨美丽的双翼,背后无穷的奔腾星河随着他的飞行而从天空中划出,那是人类无法观察到的、高位星空的轨迹。
骑士们被封闭在光河中与他一起前行,他们每一个都陷入了短暂的沉睡。
在他的前方,突然在半空中盛开了无数朵莲花,它们生灭变化、形成了无穷无尽的海洋。
“呸,我去你妈的!生死就该掌控生死,想着插手人间界是想扩张冥界吗!莲花佬滚开啊!”
凯犹骂骂咧咧地用自己的翅膀打了上去,顿时莲花从近到远地一连串炸开,在星空中好不热闹。
凯犹带着星河在花海中摇曳穿梭,不时有几朵炸开的莲花伤到了他的身体,但是凯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表情不变。
他十分自信,甚至带着些傲然。
在漫天的莲花袭击之后,迎面而来的是一根根闪烁着白色光芒的锁链。它们象征着不可违抗的、被固定的命运,一切的因果与可能性都在它们之间变得不再游离。
如果有侍奉命运之神的人,看到这些锁链会直接腿软得跪下来。
因为这意味着“命运”的亲临。
这些锁链不知是从哪处伸出来的,仿佛看不到他们的尽头,正如没人能通过当下去推测无穷远的世界之处。
凯犹被这些锁链给追得十分狼狈,他不停护着光河,因此只能不停迎来翅膀被锁链打得生疼的结果。
“凯犹用双翼包裹住自己与下方骑士们的灵魂,锁链虽然无法束缚住凯犹本身,却能够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翅膀上留下伤口。
锁链盘旋反复,撞击凯犹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一次剧烈的撕裂声响起,凯犹的半边大翅膀就这样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嘿嘿……”
凯犹笑着往下一倾。
但是他却并没有因为翅膀的损坏而坠落,反而只是靠在了星河之上,这样看来他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在飞,而是被星河拖载着往前。
锁链们有一瞬间的停顿,甚至是迟疑。
“命运也没想到人类会反抗吧?”凯犹脸上带着点奸计得逞的、狡黠的笑容,“本该怨恨他人的王子却行着拯救之事,很稀奇是吗?不符合你的推断吧?”
凯犹如同一只残破的蝴蝶,他扇着翅膀翻过身来。
在他的身体上流淌着越发明亮的蓝色纹路,像是星图一样闪烁。
凯犹笑得猖狂:“人类已经证明了他们可以创造奇迹,你该好好睡一觉了。”
“我说,我们要把世界留给人类——把人类自己留给人类。”
纹路蓝光越发旺盛,就连天上的星星也在遥相呼应,天地间好像逐渐被星光覆盖。
无数锁链颤抖着被湮灭在了这光中。
那天,人类大陆所有的人都发现星空璀璨无比,像是星神降临。
………………
在大陆的东方有一个海港。
这里并没有人居住,早在百年前就废弃了,也无人知道这个海港为何还维持着这个样子。
倒是在许多神鬼怪谈中,偶尔会有幽灵船路过这里。
“别搞笑了,这海域再过去一点就是世界的尽头诶,那是墙壁!墙壁好吗!怎么可能有船会在这里啊,就算是幽灵船,它也没地方航行啊。这种鬼故事也太假了。”——总会有人这样笑话。
一位黑发青年走在这里,在他的身后跟着乌压压一片脸色铁青、臭到不行的骑士。
在令人惊讶的海浪声中,一艘磅礴而望不到头的巨型舰船——竟然是停到了海港里来。
木板放下,一个赤裸着胸膛的海盗对着地面上的青年挥了挥手。
“哟,眼睛里有星空的美人,这次是您有货要我们运啊?”
黑发青年行了一礼:“是啊,我受某人之托,要将这些骑士都运送往东方大陆的草原。”
“草原?哪个草原?”
“有雪山的那个。”
海盗一愣:“您可真会开玩笑,这里的生物有七百多个吧?这代价就算是您也……”
黑发青年晃了晃手上的宝石十分苦恼:“用这个也不行吗?”
“海妖可收不了这种重礼,您还是回去……”
“那如果我说,”凯犹歪着头问,“这群人里有‘钥匙’呢?”
“不行不行不行……啊?”
海盗眼睛突然张大,他激动地扫视了一圈地面上的骑士们,“‘钥匙’?是那个‘钥匙’?人类与天界的守卫?您这也太大手笔了!”
“运送此等独一无二的宝藏,用这个资格作为筹码,不知道这下够不够呢?”
“————上来吧!!”
海盗舔着嘴唇说。
“塞壬号喜欢最稀有的货物!你们只要乖乖的,海妖保证把你们送到目的地!”

1.
孛尔帖赤那部落——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大部族。
从这儿走出来的汉子会被人尊称为“留着狼血的人”。
“阿爸!我牵一只戛纳去牧羊啦!”
风风火火的少年说着发音古怪的草原语,他个子高大,脸却显得稚嫩。让人不知道他究竟成年了没。
他的父亲还在昏昏沉沉。草原上的爷们到了冬季能做的事情就变少,晚上总会聚在一起喝上几杯甜丝丝的奶酒,一个不小心就宿醉酩酊。
“……牧羊?牧什么羊?”
当爹的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冲出帐篷大声吼:“牧个屁的羊!别把羊带出去,下着雪呢!会冻坏的!”
但是少年哪里还见人影,早就跑得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这臭小子,肯定就是想牵着戛纳出去炫耀……”他嘟囔着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他决定回去继续睡觉。
不是每个部落都会养戛纳,毕竟这种畜生性子很野,繁育也很困难,像他们这样养着一大批的部族极为少见。
等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被戛纳咬了,他就知道疼了。
男人哪能不带伤呢?
粗神经的老爹打着哈欠往帐篷里走。
2.
少年的名字叫“伊勒德”,是刀刃的意思。
他们部族名字很酷,阿爸们给孩子取的名字也很酷。
更酷的是整个大草原上就属他们部族有这么几十只戛纳。
几十只!
戛纳是种生性残暴的群居性生物,一旦脱离种群就会寻求死亡、无法独立生存,但是聚集起来又难以驯化。
每个草原上的少年都希望有一只属于自己的戛纳。
又高又壮,奔跑起来比马还快,就算遇到雪山上的熊怪了也丝毫不露怯。谁会不喜欢这样的生物呢?
一只戛纳,甚至足以在天灾中守护一个小型的部落。总有草原的部族在能够饲养戛纳之后一跃而起、走向繁荣。
伊勒德为自己即将拥有一只自己的戛纳而自豪。
因为他昨晚成年了!
他一路哼着歌往露天木栅栏走去。
戛纳们就关在那里,不惧风雨和霜寒的它们只需要有个靠着的地方就成,根本不用放帐篷里。所以那个区域只是让它们知道自己该在哪儿休息。
一只戛纳会被某个活计太多的家庭领走——有好几头牛羊、阿爸管不过来的那种。这只戛纳会住在自己家帐篷里,帮忙看家护院,即使草原上最聪明的火狐也没法当着戛纳的面偷走牲畜。
而属于整个部落的戛纳、还没有主人的戛纳、用来配种的戛纳,就都在木栅栏区了。
伊勒德从小就是被自己家的戛纳照顾着长大。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得有一只戛纳。
“哟,小子,成年礼上没喝酒啊?起这么早。”木栅栏外的大叔打了个招呼,大叔叼着根还带雪的木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
“是!我我我想在您这儿领一只戛纳!”
伊勒德激动地语无伦次。
“你?戛纳?”大叔打量了下他,“还太早了吧?”
“可是我已经成年了!”伊勒德反驳。
伊勒德:“我想要一只,大、大、大的!背宽点儿,能载得动两个人的!要是再温和点就好了,不容易吓着人的那种。”
“哈哈哈哈得了吧小子,我看你就是想牵着戛纳出去找外面的小女娃炫耀,是不是?”
“也、也有这个想法,戛纳不就是拿来炫耀的……”
“你的戛纳你自己做主,但是——”大叔拍了一巴掌伊勒德的脑袋,“成不成年,够不够格,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他将伊勒德推进木栅栏组成的过道中。
天上点点落雪没能熄灭木栅栏周围的火把,露天的戛纳饲养区一年四季都是温暖的,只因为戛纳们过高的体温。
“看它们认不认你吧,小子!”
伊勒德战战兢兢地往里走。
两旁肌肉壮硕、身形高大的戛纳们齐齐看着他,雪落在它们的背肌上便化成了水。
这里的戛纳们大多金发碧眼,胯下的那一根也极大,一看就是适合拿来配种的货。它们头上套着由马嚼子改造而成的口栓,套着口栓的就说明有主了,只是暂时放在部落的木栅栏里让族人帮忙喂着,偶尔借给人牵出去运个货什么的。
它们四肢着地,仔细看会发现大部分戛纳虽然四肢、样貌都与人类相似,但是远比人类要壮硕和高大。它们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喷出一股热气,浑身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这些好似人类却不知羞耻地全裸、甚至经常勃起的高大生物,就是戛纳了。
3.
最终伊勒德并没有得到属于自己的戛纳。
他还没往里走就被一只戛纳发出的嘶吼声给吓退了,也许是伊勒德身上那股子属于小孩儿的乳臭味惊动了它,导致那只高大的戛纳硬着阳具冲他扑来。
好在另一只戛纳狠狠地撞走了袭击伊勒德的家伙,他才逃过一劫。
“这下知道戛纳不是好养的了吧?小孩子要学的可还很多嘞。”大叔笑着给伊勒德拍了拍沾满污雪的裤子。
“…………”
以为自己已经算是个“大人”了的伊勒德非常颓废。
他本来还想趁着草原上的初雪以及自己的成人礼,去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儿约会。
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骑在戛纳的背上,屁股底下热热乎乎的,坐下时就让戛纳帮忙挡挡风雪。如果姑娘愿意,伊勒德甚至也许可以与她私定终生,让戛纳见证一下他们的结合……
听说戛纳会在主人与别人交合的时候帮忙用舌头舔舐交合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伊勒德承认自己的想法确实是太早熟了!但是!
被戛纳凶出木栅栏区实在是太不像个爷们了。
但是最终他还是得到了一只戛纳,就是刚刚救了他的那只。
准确地说是“借用”。
伊勒德半蹲下仔细观察它。
它很高,头抬起来能到伊勒德的腹部,就算在戛纳里也算极高大的了,伊勒德猜它以前肯定是群组里的头领之类的。
这只戛纳是大叔自己的,它一凶,别的戛纳都不敢闹腾了。
油光水滑的肌肉展现出了它受到的照顾有多么细致,蓝眼黑皮、短短刺刺的金色毛发在它的头上显得酷极了,鞍座、缰绳、口栓则是亮眼的红色。
它的乳头、阳具上都挂着金色的铃铛,扭着屁股往前爬的时候那铃铛就响个不停,左右晃动,这副派头能让坐上去的人显得很气派。
“它叫‘安’,今晚记得给我牵回来啊?”大叔跟他告别的时候这么说。
安。
伊勒德觉得这名字有点土,他爹的戛纳叫“林奇贝克”。听说这个名字的寓意似乎是“顶天立地的雄兽”,那个才叫真正的酷戛纳呢。
但是毕竟戛纳不是人,名字土点就土点,伊勒德看着安这身神武的模样,觉得这么好的畜生自己也没办法再嫌弃什么了。
伊勒德将安的大腿抬起来,迫使它做了个像公狗撒尿一样的动作,仔细检查起了它的腹部。
这是他和父辈们学来的一个小技巧:要看一只族群中戛纳到底年纪多大,就看它的肚子。
被驯化的戛纳会被在它的肚子上烙印主人们的名字。
“庆格尔泰”、“蒙根其其格”、“乌恩其”、“索布德”、“那日苏”、“卓力格图”……
近十个名字。
一串又一串的名字刻在安的腹部,它也与人类一样有着腹肌,只是本该完美无瑕的肌肉上从上到下都烙印满了字符。
看来这是只老戛纳了。
戛纳的寿命非常长远,并且老戛纳的外貌不会产生很大的改变,甚至会依然保留生育能力。
大多数的年轻人都不喜欢老戛纳,因为它们肚子上的那些名字,许多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会想办法用刀把戛纳肚子上的前面主人的名字给划烂,然后再烙上自己的。
大家都希望自己是戛纳的第一个主人,也希望戛纳陪自己一辈子。
毕竟不管怎么说,戛纳实在是长得太像人了,它们的器官与人类完全一致,只是生命力强盛地惊人,甚至以前有人开玩笑:如果把部落里最骁勇的男人给狠狠操成没有脑子的婊子,再用点时间把他驯成狗,可能也蛮像戛纳的。
所以人总是容易对戛纳抱有一些情感期待。
从一而终之类的。
但是戛纳其实与人类还是不一样的,它们的皮肤、内脏……乃至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远比人要坚韧。戛纳族群中也没有形似人类女性的个体,它们每一只都是双性,既可以让另一只肌肉纠结的高大戛纳受精怀孕、乃至产奶给人喝,自己也会诞下幼崽。而且戛纳的寿命甚至有百岁之久。
种种迹象让人还是很难把戛纳当成同类,毕竟人可不会像戛纳一样一发情了就把自己的兄弟操到怀孕,更不会一旦忍住就忠心耿耿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戛纳很酷,很好。
伊勒德心情微妙地瞅了一眼安的胯下。
很大一根。
沾着腥臭的尿味,仔细看还能看到有干涸的精液在上面,安胯下的阳具随着伊勒德的注视而越发膨胀,最后变成一根肉乎乎的铁棍顶在腹部。
纯情的草原青年觉得十分有趣,用脚踢了一下,爽得大屁股戛纳的阳具亢奋地甩来甩去。
寻常的戛纳是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本不会像安这样一直露出肚子。
“肚子”是它们少有的弱点部位,所有的兽类都不喜欢随意露出自己的肚子,所以把名字用烙在它们的腹肌上就是最能证明主人身份的行为————当戛纳承认了主人,哪怕是露出肚子对着烙铁、被狠狠烫个皮肤焦黑,它们也能忍得下来。
如果主人要求的话。
换一只别的戛纳,现在伊勒德肯定已经被咬了。
但是安一直非常安静,它胯下的那一根已经被伊勒德用靴子给踢到红肿,却依然一直抬起腿、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只能从它些许的脸红上看出它的躁动。
不然还会以为它是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正在一脸严肃地教训着自己的儿子。
但是其实它只是在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踢鸡巴而已,还硬了。
“真好啊……”
伊勒德出神地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羡慕戛纳生来就这么阳刚雄壮、就像真正的男人一样,还是羡慕管理木栅栏区的大叔有安这样的戛纳。
伊勒德拍了一巴掌安的屁股。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我也不好意思带你出去说你是我的戛纳啊,这么多名字……但是让我骑骑你吧!”
安伏地身子给伊勒德舔干净了自己刚刚的阳具弄脏的鞋底,然后低下头,让伊勒德踩着它的头走到背上去跨坐下来。
一人一戛纳,走在风雪中,慢慢看不见影子了,只能见到有个黝黑的肌肉光屁股在晃。
4.
像伊勒德这样的年轻人,几乎是从小看着戛纳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父亲的父亲……小时候有没有憧憬过戛纳。
但是他打小就喜欢戛纳。
他还记得自己记事以来第一眼看到戛纳的时候,还以为那是某位长辈。
又高,又壮,又能干,浑身肌肉隆起,背上载着小孩儿就往前面爬,即使屁眼都漏在外面被人看光光了,也还是很帅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他一度以为男人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后来年纪再大点,才知道原来那些健壮的爷们是畜生。
好吧,好吧,伊勒德承认自己是小时候很不懂事的那种,是个笨小孩。
他还记得五六岁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戛纳是先祖显灵,经常会偷偷对着戛纳拜拜。
这不能怪他,要知道那些传唱的故事中先祖们总是隐忍如大山、狩猎起来像奔狼、对自己的家人又温柔得像羊子,天底下仿佛没有能把他们击垮的事物。
这说的可不就是戛纳吗!
而拜的原因也很简单,小孩子总是愿望又多又直接:希望明天能吃到糖,希望阿爸会心大地给自己喝点奶酒尝尝味道,又或者希望自己能长高高、一辈子平安之类的。
为此伊勒德还和许多同龄人打过架,因为他的小伙伴们会在他拜戛纳的时候直接骑在戛纳的背上去,又或者对着它们的嘴撒尿让它们接尿。
那可得打个你死我活,牙都能打掉几颗。
而结果是从小到大,伊勒德从来没有多吃到一块糖,他那个大条的爹也从来没不小心让他喝过酒,他的身高也不出彩。
就算是伊勒德家里的那只林奇贝克,那么壮那么帅的戛纳,也没能去把阿爸的酒偷回来。以前有过一次,后来林奇贝克被阿爸给打得满地跑,屁眼都被用木桩操烂了。
平安倒是平安,这几十只戛纳一齐发力,能把他们部族整个拖着往前移好几里地,可不得平安么。
所以慢慢的伊勒德也明白了,戛纳不是人,而是动物。
戛纳在人的脚边爬来爬去的时候像狗,四肢跑起来像马,驮东西的时候则像牛。
所有可靠的、帅气的生物,你都能在戛纳身上找到它们的影子。
“有你们真好呀。”
伊勒德贴在安宽阔的背上蹭了蹭,又玩了会儿安挂在乳头上的铃铛,慢慢地睡着了。
5.
伊勒德是被摇醒的。
他先是慌乱了一下——自己怎么在风雪中睡着了?然后他很快舒心了下来,有戛纳在的话遇到什么都不用担心。


伊勒德差点从安的背上滑下来,好在半途被另一个宽阔的背给接住。
那是另一只戛纳。
他终于清醒了些,环视周围,才发现自己周围竟然有好几只戛纳。
“伊勒德,你阿爸没跟你说别在冬天跑出去玩吗?”一个行商打扮模样的年轻人跟他搭话,伊勒德这才发现自己遇上了部落里的商队!
部落和部落之间离得很远,有本钱的部落都会组建一支商队。草原很大,再往西边走上好久好久好久,才能到别的地方,那儿的人会做腌渍的青色大虾来卖。
所以他们部落就组建了自己的行商队,用草原上的东西从外面换些好东西回来,比如盐、胡椒、软软的皮革……好像是叫“布”的东西。
遇上部落里的人,伊勒德有些安心又有点害臊——他骑着的可不是自己的戛纳!
“回去我可得跟你阿爸告状,仗着安体力好就骑出来这么远,万一遇上暴风雪怎么办?”商队里的长辈扯着他的耳朵一顿数落。
“疼疼疼疼疼……”
狼狈不已的伊勒德突然愣了一下。
有个他没看过的人在商队里。
那个人黑发黑衣,穿着一身轻飘飘的斗篷,站商队后方一些,有个大哥正在与他讲话。
但是他好像只是在看远处的雪,然后时不时点头回应,却没在听。
似乎是注意到伊勒德在看自己,那个人望了过来。
他笑了一下。
伊勒德看到他黑色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在闪。
“他的眼睛好漂亮哦!”伊勒德惊呼出声。
“不要用手指人家凯犹商人!”
长辈拧得更用力了些。
略显沉默的商队因伊勒德的到来而热闹了些,行走在回部落路上的大家都十分疲劳,而距离回部落还有一两个时辰,肚子饿得实在是撑不住了。
于是干脆就地修整,每人都靠着一只戛纳坐下来吃了点肉干,再给戛纳喂了点吃食。
那个叫“凯犹”的人没吃东西,而是走到了伊勒德跟前。
“阿大呀,我借安用一下,我想去上面看看雪,马上就回来。”
阿大是叫能独当一面的男人的叫法,这让伊勒德十分受用,他看了一眼安,又看了一眼别的长辈,发现大家都同意,便点了点头。
凯犹与安往雪山上面去,凯犹像是个黑色的孤影飘着,安像是个肉乎乎的畜生般扭着大屁股爬着,一前一后往前走。
很快他们就变成两个小点,消失在了视野里。
6.
安的脚因为常年爬行而产生了些变化,像是狼的下肢。这方便他快速在地面上奔跑,亦方便救下要被野兽咬死的孩子。
但不管再过多久,安都还是能记得自己站立的样子。
“……你让我们守护草原,自己却一离开就是五十年,你……”安声音有些发抖。
凯犹如安的记忆中一样丝毫未变,他依然披着一身人的皮,伪装成人类隐藏在这人世间。
他像个脚不着地的死魂灵一样,踩着雪风往上行。
他点了一杆长烟兀自抽着,让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还在当阿尔王子的骑士。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这样活得后悔吗,人类?”凯犹说,“没能守护任何人,也没得到任何的承认,现在连人的身份都丢了。你后悔吗?”
凯犹用烟杆子挑了下安的阴茎,安那早已被玩、配种到变形的阳具立马勃起。
“哼。”安挺起胸膛,甚至是有些傲然地瞪着凯犹这个非人的怪物,“我为自己活成能守护他人的盾而骄傲。”
他们骑士团从百年前来到了草原上。他们化作异族的牲畜被介绍给了草原上的牧民,就连身体也产生了变异,一代一代地守护着这里的人们。
这不糟糕。
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一个遗憾。
——没能守护阿尔王子。
因为当时错过了,因为当时没能为他遮挡风雨,所以如果现在有赎罪的机会,他们想成为某些人的守护者。
“我只是……”
安的拳头捏起又放开,他说:“我没能陪伴好阿尔王子……”
凯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是一种温柔又瞧不起对方的笑声,笑得安的心里平稳。
他摆摆手:“得了吧,你宠了他多少年啊?你自己有没有算过?你把他宠坏了。你和你那些兄弟们可是让他渡过了一整个能自私的爱自己的人生。”

安:“你为什么不救他?”
甜言蜜语无法哄骗安,安要的不是阿尔王子得到短暂的幸福,他要的是阿尔王子得以幸终。
他如同一只复仇的兽般盯着凯犹。
“他确实求我救他了。”凯犹说。
安一拳打上凯犹的脸,而凯犹本人却纹丝不动。
“因为他用命让我救你们。”凯犹说。“他以为他把你们当畜生,全天下也都这么以为。”
“你知道他喜欢你们吗?”
“…………”安擦了擦眼睛。
几滴眼泪落进雪里,再也找不见了。
两人无言,直到阳光逐渐从山峰的另一边透过来,安才发现他们已经攀到山顶了,以他们怪物般的脚力,速度远超常人。
山顶甚至高过了阴云,越过寒风与积雪,竟然是一片亮堂堂如春日般的景象。
云海在下方汹涌地流淌着,远方山峦连绵。
他们站在一片阳光中。
“草原的太阳起得好晚哦。”凯犹感叹,“安,你想他吗?”
“啊?”
“阿尔。”
“…………”
没人知道安为什么成为阿尔的骑士。
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一成年,就抛弃了家族与荣誉,抛弃了联姻与继承,跑到青狮鹫骑士团里去。
安·盖提,从小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大骑士胚子,他注定要成为护国公。
他也喜欢成为骑士,守护他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若是能为别人驱散黑暗、开拓命运,那不失为十分高贵的一生。
当时安是盖提家族的继承者,当时被作为加西亚王子的侍从骑士来培养。因为家族、因为父亲的教导、因为别人的阻拦,所以安并没有在加西亚欺凌阿尔的时候站出来。
也可能因为他自己的懦弱和愚笨。
当他日渐长大,身高体壮的他无法摆脱夜夜噩梦——那是一个他无法守护任何人的噩梦。
不善良者,怎么能当骑士?
不能为弱者挺身而出,当什么骑士?
在别人需要他的时候他若是不站出来,他能成为骑士吗?
后来安大病了一场,也以此为理由婉拒了成为加西亚王子的骑士。
他觉得自己欠阿尔王子一个公道:如果自己当时能为阿尔王子做点什么,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所以后来他成为了一条狗,就算阿尔王子要星星要月亮,他也能去摘。
几滴泪水落进云海里,再也找不到了。
“我想他。”
7.
下山之后,凯犹商人与伊勒德他们部族分别了。
据说凯犹并不是草原上的人,他从很远的地方来,总喜欢给行商们卖点有趣的小东西。
感觉有些遗憾的伊勒德挥手跟凯犹告别。
他还有些虚荣心作祟地想请凯犹和自己一起坐安身上呢!
只是小孩子终究没那么多小心思,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装模作样地学着长辈们要来了跟马嚼子给安戴上,做着骑马一样的动作,装得像是商队里的一员私的。
没坚持多久,伊勒德又趴回了安的背上。
舒舒服服,温暖无比。安让伊勒德想起了自己阿爸。
戛纳的背就是安全的地方。
“有你真好呀……我也想要一只自己的戛纳!”伊勒德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他又在风雪中困了。
安驮着小伊勒德。
没有人知道他身上承载着什么样的荣誉。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是帝国的盾。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脏里藏着人界的钥匙,只要他还活着,整个人界就不会被入侵。
没有人知道,他的悔恨和迷茫。
一切过去的故事都隐在了风雪之中。
他只是驮着小伊勒德稳稳当当地往前爬,小孩儿就该有小孩的样子,伊勒德还可以再做几年长高的梦,再吃几年奶糖,然后再慢悠悠去考虑什么结婚什么生存。
就像阿尔王子本来那样。
他驮着伊勒德。
在风雪中越走越远,与商队其他人一起前行,最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儿,看不见了。
等到春天来临的时候,他还会再带别的孩子在草原上冒险吧。
————————全文完————————
终于完结啦~
骑士团其实中间我写得还挺辛苦的,不管是日更还是这个结构都很难把握。最开始我只是想随便地写写骑士们的故事,写个淫乱的地方出来大家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吧?
但是在做角色设计的时候,不管是阿尔王子还是霍克,他们的命运都逐渐成型,我会想去看、去体验、去见证他们的故事。在性之外的地方,霍克也会想被人承认吧?即使没有性,阿尔王子是不是也会迎来悲惨或温暖的结局?
所以就有了骑士团现在这个样子。
骑士团这部小说的核心一直都非常明确,它是“遗憾”之作。
每一位真挚的骑士,都经历了无数遗憾和悔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错过了人生中许多重要的东西,所以才如此珍惜在骑士团中的岁月。他们是在守护他人这件事上全力以赴的人。
而实际上,每一个人都可能是骑士们。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一生也会遇到许多的遗憾。我偶尔也会有“如果我以前再努力珍惜某人就好了”的想法,但是很多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希望能写出让大家害怕“错过”的故事。
我希望能让角色们有爱有恨,有血有泪,拼尽全力。
骑士团并不是一部成熟的作品,亦是我人生中的第二部小说,谢谢各位能一路陪伴我走到这部小说的完结。(鞠躬)
因为故事大纲从一开始就已经打好,王子悲惨的命运已经注定,因此结局也很难皆大欢喜——王子一直行在错误的路上。好在他最后化作了自己年幼时期待却没有等来的人,他成为了守护他人的人。
骑士守护他人,谁来守护骑士?
阿尔王子给出了答案。
肯定会有人觉得骑士团这篇文章看得不够爽、憋得慌吧?我是非常尊重故事的人,所以很难去修改这个结局。
但是我承诺,下一部的《不灭》一定会非常甜,是超级大甜肉饼。
之后骑士团与战神都会陆续标上完结的签,新的番外会专门开一个区来放,这里非常欢迎大家去看三三老师漫改版《战神》,有巨乳淫乱爽朗凯尔斯哦(微博指路:@魔鬼的三)。骑士团目前有游戏化和新番外(全新的过去的故事,老一辈们的故事,以及阿刻罗伊在海妖船上的故事)的打算,会在摸鱼的间隙中慢慢地做。
《不灭》会在大概一个月以后开始连载,因为我要写大量存稿才能开始的原因,上线时间会晚一点,还希望大家多多等待。
如果说《战神》是为爱发电,《骑士团》是长篇的尝试的话,那么《不灭》是真正意义上的商业级别长篇,质量会远超过之前的作品,还请大家多多期待。因为版权的问题,所以《不灭》在开头的部分试读之后会开始收费了,为了把这部充满了奇迹(各方面)的好故事写好,我可能会一定程度上舍弃现实的部分事情,比如放弃加班和副业之类的,还希望大家理解。
骑士们的英勇永世流传,安如他的家族、弟弟以及所有人期待的那般守护了全人类,阿尔王子得以延续整整二十年的寿命弄清楚了自己真正的渴望,每一份感情都得到了见证与珍重。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么,各位晚安,让我们在下一个故事再相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