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逼为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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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逼为奴(H)全文阅读_耽美小说_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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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逼为奴》作者:乌蒙小燕
风格: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高H 美人受
简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想不到进京赶考的路上,竟不幸遇到山贼,虽幸得高人相救,未被山贼乱刀砍死,但高人竟比山贼还可怕,蛮横的要强逼自己为奴,还是暖床的淫奴,来报答他的救命大恩。
自己不答应,他竟想霸王硬上弓,自己拼命反抗,恼火的他竟丧心病狂的要奸杀吃了自己。为了逃走,自己不得不狠踢他的命根子,未料怒不可遏的他竟变成了巨狼!!!
天啊,这无比残暴变态的龙阳君,竟是狼妖?!
以为定会被狼妖奸杀吃了时,却听到狼妖突然叫自己"干爹"???
为何自己想不起来有狼妖这个干儿子???不过,狼妖应该不会再想奸杀吃了自己这个"干爹"吧......
什么?!狼妖虽不奸杀吃了自己了,却仍要强逼自己当暖床的淫奴......
第1章1(进京赶考,却遇到山贼)
时值榴月,赤日炎炎,酷热难当,大地热得都冒烟了。某条官道上,一对主仆不顾炎热的天气,正匆忙的赶路......
"少爷,好热!我们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吧!"一副书僮打扮,挑着不少行李的可爱少年,热得汗如雨下,对旁边的主子说道。
"不行,听说这一带经常有山贼打劫,我们得尽快离开这一带。"穿着一袭很飘逸雅致的素袍,面如冠玉、貌赛潘安,气质甚是温润儒雅的翩翩公子摇首,也热得一脸是汗。
"少爷,天气如此炎热,山贼肯定不会出来打劫的,您就放心停下,让我们喝水休息。真的只休息一下下就好了,求求您了!"少年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他不仅非常渴,还非常累,他已经挑着行李走很久了,再不休息,他会走不动的。
周一品很犹豫,但还是颔首答应了,"好吧,就休息一会儿。"
其实他也很累了,清晨离开客栈后,他们就一直赶路,没有休息过片刻。
"谢谢少爷。"福儿高兴地马上跑到旁边的大树下,放下沉重的担子,坐到地上休息。
周一品望着书僮微微一笑,走过去坐到书僮身旁的行李上休息,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丝帕,擦去额上豆大的汗珠,抬首看了一眼天上火辣辣的骄阳,在心中叹息:今年的夏天可真热,让人快受不了了,在这种酷暑里赶路,真担忧会中暑。但为了进京赶考,可以金榜提名,再热也要忍耐......
"少爷,请喝水。"福儿拿出水囊恭敬地递给主子。
他虽非常渴,但要等主子喝了水,他这个奴才方敢喝水。
周一品接过水囊喝了一大口后,立马还给福儿,他知道福儿比他更渴。
"谢谢少爷。"福儿快渴死了,急忙抬起水囊狂喝水,直到不渴了才停下,问:"少爷,我们还要走多远才能到京城?"
"我昨晚问过店小二,他说还要一个月。"
"还要走一个月!"福儿快晕倒了。娘呀,这么远!
周一品颔首,苏州离京城极远,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月,却才走完一半路。
福儿的小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都是少爷心善,刚出苏州就把身上的盘缠送了很多给遇到的难民,只剩下吃饭和住宿的钱,害他们无法坐车进京,只能很辛苦地走去京城。
周一品轻轻敲了一下书僮的头,笑道:"别苦着脸了,等我到了京城高中状元后,一定会重重赏你,帮你娶个漂亮媳妇。"
"谢谢少爷,您一定会高中状元的,您可是苏州第一才子,状元之位非您莫属。"福儿立即一脸喜色,笑逐颜开。
他没有大志向,就只想早点娶妻生子,为他陆家延续香火,完成爹的遗愿。
"参试的人那么多,个个都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我不一定能一举夺魁。"
周一品谦虚地道,宛如明月般美丽的眸子,却快速闪过势在必得的眼神。
他被称为苏州第一才子,若考不上状元,还不被天下人耻笑,以后再无颜面回苏州见乡亲父老。
"少爷,您放心吧,论才学谁能比得上您,无论有多少才子参试,能一举夺魁的人也只有您。"福儿对主子信心十足。
苏州谁人不知主子几个月大就会说话,五岁就已经熟读《四书五经》,八岁就能作诗写赋,是少有的神童,而且拥有无人能比的惊世文才。
"福儿,谢谢你。我们继续赶路吧,得在天黑前进城。"周一品起身说道。其实他是担忧遇到山贼,一直待在这里,他总觉得不安全。
"是,少爷。"福儿虽还未休息够,却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只好起身挑起行李。
正当周一品主仆准备上路时,旁边的树林里倏地跳出几个手持钢刀、一身戾气的壮汉,他们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
周一品顿时变脸,暗叫不好,遇到山贼了,怎么会如此倒霉!
"少爷,是山贼!"胆小的福儿抓住主子的手大叫,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没想到如此炎热的天气,山贼竟不在家纳凉,还出来打劫。
"快跑!"周一品拉着福儿转身就跑。他和福儿都不会武功,遇到山贼,除了狼狈的逃跑,实在别无他法。
"兄弟们,别让他们跑了,快追!"山贼头子对手下命令道,一群人立刻如狼似虎地向周一品主仆追去。
"少爷,快被追上了,如何是好?"福儿挑着一大担行李根本跑不快,眼看就要被山贼抓到,快吓哭了。
第2章2(大难不死,幸得高人相救)
"我留下拦住他们,你快去找人来救我。"周一品回首看了一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山贼,当机立断地吩咐道。
他们主仆在一起,肯定都会死,只有留下一人挡住山贼,让另一人能逃走找人相救,才能让两人都活命。
留下挡住山贼的事太危险了,他不能让福儿犯险。福儿虽是他的书僮,但他一直把福儿当弟弟看待,而且当年福儿的爹临终时,他答应福儿的爹一定会照顾好福儿,他绝不能失言。
"可是......"
"你听我的,我们才可能活命。别耽搁时间了,快扔下行李去找人。"
"......知道了,少爷小心,我一定会马上找人来救您的。"福儿犹豫了一下,丢了行李拼命向前跑,希望前面有人能救他们。
周一品停下,转身挡住已经追上来了的山贼,山贼头子见福儿跑了,并未让手下去追,他知道钱一定在主子打扮的周一品身上。
"臭小子,竟然敢跑,是不是不想活了!"山贼头子怒骂周一品的同时,给了他腹部一拳。
一介书生的周一品,弱不禁风,马上痛得倒在地上,俊脸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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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发青了,但他很有骨气的未痛叫出声,更未向山贼头子求饶。
"臭小子,想活命就快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山贼头子伸脚踩在周一品身上,无比凶恶地叫道。
"本公子的钱只会给穷人、乞丐,绝不会给你们这些杀人如麻、坏事作尽的山贼,你要杀就杀。"周一品毫不犹豫地摇首骂道,俊秀绝伦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他周一品作为一身傲骨的读书人,宁死也不会向这些山贼屈服,更不会求这些山贼饶他一命。
"臭小子,看来你真的不想活了,老子成全你!"山贼头子大怒,扬起雪亮的钢刀就朝周一品狠狠砍去,准备杀了他后,再搜走他身上的钱。
周一品闭上双眸,以为很快就会去地府报道,岂料却未有刀子落在身上的剧痛,只听到山贼头子突然大声惨叫。
周一品疑惑地急忙张开双眸,看见山贼头子竟倒在了地上,难看的鼠目瞪得大大的,露出可怕的死相。
周一品还来不及想什么,就见一道银光闪过,让正震惊老大突然死了的山贼们,不约而同地发出吓人的惨叫,随即通通倒在地上全死了。
周一品大惊,不禁露出有些害怕的表情。那银光是怎么回事?竟让这些山贼刹那间就一命呜呼。山贼头子的死,肯定也是那银光造成的。
那银光是谁发出的?
不过,山贼死了,他就得救了!
俊脸上的害怕转为喜悦,周一品摸着被山贼头子打伤,还痛着的腹部站起来,张望四周。他想看是谁发出银光救了他,可是书僮找来的人,但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一脸迷惑不解的周一品,皱起了好看无比的眉头。好奇怪,为何会没有人?难道是鬼救了他?
周一品马上摇首,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救他的人,应该是隐居深山的绝世高手。高人与世隔绝,不愿见人,所以救了他后,并未现身相见。
虽很想见高人一面,好好谢谢他的救命大恩,但君子不能强人所难,只能一生都牢记他的恩情,永远在心中感谢他了。
"在下周一品,多谢高人相救,高人的救命大恩,在下会终生铭记、永世难忘。"周一品大声叫道,旋即就要离开去找福儿。
"你还未找到救命恩人,报完救命大恩,就准备离开,真是忘恩负义。"
周一品的头顶上,陡地响起一道邪气的勾魂男低音,冷冽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嘲讽。
周一品马上仰首向上看去,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大树上坐着一位黑衣男子。他年约二十七、八,有一头罕见的漂亮银发,剑眉入鬓,凤眸生威,相貌英俊至极,眉宇间还透露着几分妖魅,浑身散发一股放荡不羁的邪气,好不惑人。
周一品从未见过如此邪俊迷人的绝世美男子,一时间不禁看痴了,良久才回过神,问:"请问是公子救了在下吗?"
"废话,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男子不耐烦地骂道。
周一品微微皱眉,但还是急忙道歉:"对不起,是在下失言了,还请公子多多见谅。"
"我救了你,你要如何报答我?"男子从好几丈高的大树上跳下,瞬间就落到了周一品面前。
"在下幸得公子相救,自是要好好报答公子的救命大恩,不知公子想要在下如何报答?"周一品十分有礼地问,心中却有些看不起男子。
对方救了他,他自该好好报答,可是哪有人主动要求别人报答自己的,对方不知"施恩不望报"吗,真不是一个君子!而且对方的语气和态度,让人对其难有好感。
第3章3(恩人要他为奴报恩)
"你当然要好好报答我了,我现在正缺一个奴才,你就当我的奴才,报答我的救命大恩吧。"男子望着周一品,勾起唇角,邪气一笑。
"什么?!"对方竟要自己当他的奴才,报答他的救命大恩?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瞧你长得挺不错的,没想到却是个聋子,真是可惜!"男子故意叹息道。
"在下不是聋子!"周一品不悦地叫道。此人的言行真是让人很不快!
"不是聋子就好,那你应该把我的话听清楚了,我要你当我的奴才。"男子唇角的弧度更深了,更邪魅迷人了的笑容,差点让周一品失了神。
"抱歉,在下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恕难从命。不过,在下虽不能当公子的奴才报恩,但可以送公子一些银两报恩。"周一品的唇角有些抽搐,连忙拒绝。
"我不缺银子,我缺的是奴才,你要报恩,就当我的奴才。"男子摇首,面露愠色。这书生竟敢不答应,他可知他区区的人类,能当自己的奴才,伺候自己,是多大的福份吗。
"可在下真的有要事要办,实在不能当公子的奴才,在下送公子足够买一个奴才的银两可好?"周一品并未因他生气了,而答应他。
就算他救了自己,自己也绝不能当他的奴才报恩,不仅因为自己还要进京参加科举,还因为自己可是苏州第一才子、周家大少爷,自己的身份岂能为奴。
"不好,我就只要你当我的奴才!我就是想要你当我的奴才,才出手救你的,不然我才没空多管闲事。"男子还是摇首,俊脸上的愠色更浓了。
岂有此理,他竟敢一再拒绝自己,若不是他无论样貌,还是气质,都十分吸引自己,自己一口吞了他。
"您......"周一品被男子气得说不出话。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竟强逼别人为奴!
他知道自己是谁吗?凭自己的身份,他给自己当奴才还差不多!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读书人,怎么会连'知恩图报'都不懂。"更冷冽了的声音里充满鄙视,让周一品差点忘了男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要动怒骂人了。
"在下当然懂得'知恩图报',在下并不是不愿报答公子的救命大恩,只是公子的要求实在太强人所......"
"既然你懂得知恩图报,就别再废话了,乖乖当我的奴才。"男子不等周一品说完,就打断他,霸道地命令道。
"我......"周一品刚要开口,却再次被男子打断。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云琅的奴才了,跟我走。"男子吹了个口哨,旁边的树林里立刻跑出一匹高壮的黑马,他跳上马,就要拉周一品上去。
"您放开我,我不是您的奴才,我还要去找我的书僮,然后进京赶考。"周一品用力挣扎,死活不肯上马。
真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如此蛮横的人,被这种人救,真是不幸!
"你好嗦,怎么像个娘们一样。"云琅无视周一品的反抗,硬把他抓上了马。
"你......你怎么能把我比作女子,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如此羞辱我。"周一品更加气恼,不禁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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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对男子用尊称。
无论哪个男子被人比作女子,都会很生气的,如果对方不是对他有救命大恩,他一定会对对方不客气。
"说你像个娘们,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个娘们,烦死了!"云琅拍了一下马屁股,让马跑了起来。
"你放开我......放我下来......快放开......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周一品又怒又急地一边叫喊,一边想挣开紧抓着他的大手跳下马,可是男子的力气大得吓人,无论他多用力,都无法如愿。
"闭嘴,吵死了!"云琅轻瞪了周一品一眼。
周一品发现自己竟突然不能出声,也不能动了,吓了一跳,一脸惊恐。为何会这样?他明明没有伸手点自己的穴,难道......他刚刚瞪自己时,用目光点了自己的穴?但从未听过可以用目光点穴的......
不过,看他先前瞬间就杀死了那么多山贼,明显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能用目光点穴,也是可能的。
他真是可恶,竟敢点自己的穴,让自己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只能乖乖让他掳走,他若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一定饶不了他!
面对周一品怨愤的狠瞪,云琅不怒反笑。没想到这书生瞪人的样子,挺有趣的,还有些可爱,让人真想把他剥光,一口"吃"了。
但在马上和他交媾,太刺激快活了,可能会让自己失控,变回原形吓死他。
可惜现在必须赶路,不能下马,和他在地上交媾。先前在树上休息,已经耽搁太多时间,必须尽快赶到山神庙,等着回去的大门打开。
只能到了山神庙,再"吃"了他。他的身体,应该像他的脸蛋一样,是上品中的上品,干起来非常快活......
周一品丝毫不知云琅的淫亵心思,若是知晓了,不知会有何反应......
第4章4(不想当奴才,那就当床奴好了)
云琅带着周一品一直骑马狂奔,到了一座荒废已旧的山神庙前才停下,他抱着周一品跳下马,进了山神庙。
山神庙里比外面还破旧,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但有些奇怪,竟没有山神的神像,也看不到别的神像。
"哈啾......哈啾......"对云琅都咬牙切齿了的周一品,因山神庙里灰尘太多,连打了几个大喷嚏,双眉用力蹙了起来。
快傍晚了,他不会想在这里留宿吧?这里如此脏乱,怎么能住人。不过和自己无关,反正自己又不住在这里。
自己不信到了山神庙休息,他还不解开自己的穴道,等身体一能动,自己马上就离开,回到被山贼打劫的地方找福儿。希望福儿找人回去救自己,发现只有山贼的尸体,自己竟不见了,会知道自己未死,待在原地等自己出现。
云琅带他骑马跑了一个多时辰,他要回到被山贼打劫的地方,不知要走多久,肯定天黑了都到不了,云琅太可恶了!
周一品越想越气恼,不管因瞪云琅太久,双眼都有些酸痛了,又狠狠怒瞪云琅。
云琅微扬唇角,笑道:"别瞪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这就让你能出声说话、行动自如。"
话音一落,周一品就发现自己竟神奇地又能发声、动弹了,眼中难掩惊讶。
想不到他不但能用目光点穴,还能用目光解穴,他的武功绝对能称得上"天下第一"。但他的人品,和他的武功相比,真是差太多了!
"你怎么能强行掳走我,你可知你这样,我已经能到官府告你了。"周一品板着俊颜怒骂道,都要火冒三丈了。"不过,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不会告你的,但请你放我走,我得马上去找我的书僮,然后进京赶考。"说这几句话时,声音里的怒气稍减。
"你这奴才怎么一开口,就说惹主子生气的话。你已经是我的奴才了,从今以后都只能乖乖跟着我,哪里也不准去,你就忘了找书僮和进京赶考的事,心里只准想要如何伺候好我这主子,讨我这主子欢心。"云琅扬起无比俊挺迷人的剑眉,冰冷又邪气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我何时同意当你的奴才了?请你不要一厢情愿。我非常感谢你救了我的命,但恕我实在无法当你的奴才报恩。这五百两是你救了我的谢礼,算我报了你的救命之恩了,请你别再逼我当你的奴才,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周一品快被气死了,若不是还记得对方是他的救命恩人,都想破口大骂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没好气地递给云琅。
这五百两绝对够他买两个奴才了,虽然失去这五百两,身上剩的钱就不够到京城了,可总比被逼着当他的奴才,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好。
"我不是说过我不缺钱,只缺奴才。"云琅没有接过银票,俊脸罩上了一层寒霜,眉头微拧,难掩怒色。
区区五百两就想打发自己,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乞丐吗!
"你可以拿这五百两去买奴才!我再和你说一遍,我不能当你的奴才,我得去找我的书僮,然后进京赶考,请你别再强人所难了!"周一品快疯了,到底要怎么说,他才会明白。
"你真的不愿意当我的奴才?"云琅的眉头拧紧了。
周一品用力颔首,一点也不惧怕对方的表情和声音有些危险、可怕。他问的不是废话吗!他可是周家大少爷,苏州第一才子,未来的状元爷,就算吃错药了,也绝不会愿意当他的奴才!
"好,既然你实在不愿意当我的奴才,我也不强人所难,你就当我的床奴好了!"云琅伸手抬起周一品白嫩光滑的精致下颚,对美妙的触感十分满意,淫亵地笑道。
让他当自己的奴才,其实就是想让他当自己的床奴,否则自己的奴才多得数不清,根本不需要让区区人类的他当自己的奴才。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男的!"周一品愣了一下,惊慌地急忙打开他的大手,一脸看到妖怪的表情。
他太不正常了,莫非是个疯子?他不仅一直逼自己当他的奴才,现在竟然还要自己当他的床奴,真是不知要如何骂他才好!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又没有瞎。"云琅面露愠色,明显对周一品打开他的手,很不高兴。
"那你怎么能......莫非你有龙阳之好?"周一品无比震惊地大叫。他听闻过有些男子学那龙阳君,喜欢同性,所以才会有男娼馆的存在。
第5章5(为保清白想咬舌自尽)
"龙阳之好?我怎么可能会有龙阳之好!只不过有时我会看上相貌不错的少年、男子,想要睡他们。"云琅邪笑道。
这不就是有龙阳之好吗!周一品脸上布满了鄙视和厌恶,心想真是晦气,竟被一个"龙阳君"救了。
饱读圣贤书的周一品,最看不起,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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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的就是喜好龙阳的人。他认为阴阳相合才是天地正道,而阳阳之合违背常理,是歪门邪道,不可容之。
"刚好你很合我意,让我非常想睡你,你就用这身子向我报恩吧。以身相许,是世上最好、最有诚意的报恩方法。"云琅再次向周一品伸出大手,竟下流地乱摸他的身体。
虽见过许多很好看的美丽男女,可从未见过如此合他意的人,不仅长相让他喜欢,脾气也让他喜欢,他一定要得到这书生。
"你休想,我可没有龙阳之好!"周一品再次用力打开他的大手,怒不可遏地骂道,俊秀如仙的脸气得通红。
自己铁铮铮的男子汉,怎么能像女子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无论这龙阳君对自己有多大的恩情,自己都绝不能如他所愿,和他搞龙阳,违背天地正道,成为歪门邪道!
"没关系,我也没有。你乖乖当我的暖床淫奴,过来好好伺候我,我一定会让你快活死的。"云琅笑得淫秽死了,把周一品拖到怀里,邪气无比地抚摸他比女子还好看的脸蛋。
自己有不少男宠,可都太娇媚阴柔了,像女人一样,没有一个像他虽长得异常精致好看,却一点也不娇媚阴柔,绝不会被错认成女人。
真是越看他,越满意、喜欢,他不仅长得好看极了,还充满了灵气,像极了有着无比清雅高洁的独特气质,象征着谦谦君子的空谷幽兰,自己都要迷上他了。
"不准碰我!混帐,我绝不会当你的暖床淫奴!淫贼,快放开我!"周一品吓坏了,想扯开脸上和腰上的淫爪,但完全扯不动,让他快急死了。
"你的皮肤可真光滑细嫩,竟比女人的还光滑细嫩,你这腰也挺细的,比女人的还细,你该不会其实是女人吧!现在有不少女人喜欢女扮男装,假装成男人,好出外游玩。"云琅放肆地尽情乱摸周一品的俊脸和纤腰,故意调侃道。
"你这无耻淫贼马上放开我,我当然是男子,要不要我脱衣让你验明正身!"周一品暴跳如雷,俊脸气得更红了。
他竟敢再三轻薄、羞辱自己,惹不是念在他是自己救命恩人的份上,自己一定要狠狠给他两巴掌。
"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伺候我吗,竟要主动脱衣勾引我睡你!我知道自己魅力无边,让你一见钟情,想马上成为我的人,但你也不用如此着急。做这种事,要慢慢来才能够尽情享受!"云琅笑得下流极了,故意曲解周一品的意思,想看已经红艳如霞的俊脸,能否气得更红艳、更迷人。
这书生脸红的样子,实在太美丽诱惑了,让人好想吻舔他的脸。而且逗他玩,看他气得想跺脚的样子,太有意思了,让自己龙心大悦,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高兴了。
"你......你......"周一品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都说不出话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不要脸的人,自己快被他气炸了!
"你想告诉我,你真的很急吗!好,看在你如此急着想伺候我的份上,我就如你的意,这就睡你,让你成为我的人!虽然现在还未天黑,不过白日做别有一番情趣!"云琅伸出比常人血红的舌,很淫亵地吻舔周一品艳丽如火的绝美俊颜,开始脱他的长衫。
"啊......淫贼,快停下,不准猥亵我,不准脱我衣服......救命啊"周一品大声惊叫,急忙转开脸,躲开云琅的唇舌,并拼命乱打云琅,阻止长衫被云琅脱去。
自己宁可被山贼砍死,也不要被这超变态可怕的龙阳君强暴,如果当时没有被这龙阳君救就好了!
希望此时刚好有人路过山神庙,听到他的求救声,会进来救他,否则为了不被这龙阳君强暴,他只有咬舌自尽。
他一个男子竟要像女子一样,为了保住清白,不得不咬舌自尽,真是奇耻大辱。可是总比被同性强暴,让周家列祖列宗蒙羞,他和亲人日日被人嘲笑、唾弃,再也无颜见人好。
"你好可爱,竟像女人一样叫救命!"云琅对周一品的强烈反抗甚是不悦,故意大声讪笑道,想气死周一品,他发现周一品异常反感被说像女人。
"啪"周一品果然气得不行,再也忍不住伸手狠狠甩了云琅一巴掌。
第6章6(恩人要霸王硬上弓)
"你竟敢打我!"云琅顿时傻了,放开周一品,呆若木鸡地瞪着他,十分妖魅邪气的凤眸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他不是第一次被打,小时候被琥这些师兄弟逼着跟他们去捣蛋、胡闹,经常被师父打骂,长大了出战时,还受过几次伤,但他从未被人打过耳光。
这书生一个区区的人类,竟敢打自己耳光,他真是罪大恶极!如果不是非常中意他,自己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扔去喂狗,让他不但死得极惨,而且不能投胎转世!
周一品望着俊脸上印着五指印,表情吓人至极,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比地狱恶鬼还可怕的云琅,吓得不禁打起寒颤,转身就想逃。
"贱人,竟然还想跑,真是可恶!"云琅回过神,怒火万丈地瞬间就移动到周一品面前,挡住他的去路,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飞。
周一品重重的摔在地上,头顶束发的玉冠掉了下来,如乌缎般漂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美得让人惊艳,使云琅眯起了凤眸,眸中浮现欲色。
痛得皱紧眉头,差点忍不住哀嚎的周一品,并未注意到云琅的眼神。他不但脸颊被打得火辣辣的,肿了起来,头和背也因被很硬的脏地撞伤有些肿,比先前被山贼打时还痛。
"娘的,你这贱人竟敢掌掴老子,你今日非得用身体向老子赎罪不可。"云琅压到周一品身上,袭上了他淡色的粉唇......
被男人亲吻的巨大震惊,让周一品傻了,竟忘记反抗,任云琅亲吻。
真甜!云琅放肆地狂吻周一品,表情有些激动,眸中的惊艳更浓了。
他吻过的男女,早数不清了,可没有一张唇的滋味,有书生的美妙。异常甜软的唇,让他都要失控了,好想把它咬掉吞下腹!
"唔......啊......嗯......"无比激辣的吻,让周一品很快就回过神,他又羞又怒,马上拼命挣扎,想推开云琅,可是云琅庞大的身躯宛如小山般沉重,他难以推动半分。
周一品要急疯了,明眸闪过一抹奇怪的疑惑,随即浮现出浓浓的惊慌。被这龙阳君强吻,明明恶心极了,但不知为何却丝毫不想吐,身体还变得酥软,升起诡异的舒畅感,十分古怪。
因从未与人亲吻过,所以周一品怎么也想不通他会这样的原因,更加惊慌不安了。他企图更用力地推开云琅,可是云琅愈加激烈火辣的吻,让他全身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力,更糟糕的是让他要窒息了。
突然,云琅离开了被自己吻很肿,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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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朱唇般红艳娇美的唇,会如此并不是发现他要窒息了,而是怕再吻下去,会兽性大发,忍不住真咬下越尝越甜美诱人的玉唇吃了。
"咳咳......咳咳......"周一品的嘴自由后,立马张大用力吸气,但因吸太快竟岔气了,让他痛苦地狂咳起来。
见状,还在恼恨被他掌掴的云琅,唇角勾起一个超勾人的弧度,幸灾乐祸地讥讽道:"你这贱人真是没用,只被吻了一下,就弄得如此狼狈,丢死人了!"
"咳咳......咳......咳咳......"周一品恨得牙痒痒,狠狠瞪着云琅,咳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吻了一下?这无耻下流至极的超级大淫贼,明明吻了快半柱香的时间,自己的唇都要被他吻破了。
想到男儿身的自己,竟被一个男人吻了如此久,自己就羞愤死了,直觉得无颜见人,恨不得立即挖个洞钻进去。
"瞪我干嘛!明明是你自己笨,连接吻都不会,与我何干!"云琅一脸鄙视地骂道,把一切责任全推到周一品身上。
"你......你......"周一品指着他,快气晕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恶之人!
"你什么?看你刚才的反应,你肯定从未与人亲吻过,还是个毛头小鬼。"云琅恶劣地讪笑道,似乎很看不起周一品,但实际上他很高兴他是第一个与周一品亲吻的人,刚才亲吻周一品时,周一品的青涩让他喜欢极了。
"我才不是毛头小鬼,我早已成年,我今年都二十了!"终于停止咳嗽的周一品大叫道,肺都快气炸了,俊美如玉的脸变成了关公脸,红得像鲜血一样,美艳得都不可方物了。
"都二十了,还未与人亲吻过,真是废物。你肯定也还未和人欢好过,是个童子鸡!"云琅的讪笑声更恶劣、更刺耳了。
"你......你无耻!"周一品羞恼得头顶要冒烟了。
他确实还是童子身,因想有了功名再娶妻,所以他并未像其他男子很早就成亲了,又因一向洁身自好,所以他从不去烟花之地嫖妓,因此一直未与人欢好过。
第7章7(恩人竟是野兽,要吃了他!!!)
"看来被我说中了,所以你恼羞成怒。想不到世上竟然还会有你这么纯情的书生,普通男子可是十多岁就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云琅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心里却更欢喜了。
他虽未与人亲吻过,但先前自己并不敢因此肯定他未与人欢好过,可他现在的反应,让自己敢肯定他是童子鸡。无论男女,处子玩起来都特别爽,今日自己有福了!
呵呵,可怜的书生要当一辈子童子鸡了,因为他从今以后都只能被自己淫玩干,此生都不会有机会尝到女人的滋味了。
"你下流!"周一品羞恼到了极点,忍不住又甩了云琅一巴掌......
"岂有此理,你这贱人竟敢又打老子,今日不把你操得哭爹叫娘、拼命求饶,老子就不叫云琅!"
云琅震惊得差点又傻了,怒不可遏地吼骂完,就把周一品雪白的外衫和亵衣撕得粉碎,还像野兽一样,狠狠咬了他优美的雪颈一口,差点把他的肉咬下一块。
"啊"只剩下一条亵裤遮体的周一品,因痛得实在厉害,终于忍不住大声哀嚎。
颈子被这龙阳君咬得痛死了,都出血了,他是属狗的吗?怎么乱咬人!
"你这贱人的血,味道真不错!"云琅尖利的银牙和漂亮的唇角都沾满了鲜红的血,加上恶鬼般的笑容,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这书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再掌掴他,真是让人火大死了,使自己忍不住显露出本性咬他。如果不是理智尚未完全被怒火吞噬,真想变回原形咬死他,然后把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周一品十分惊恐地盯着他,刚想怒骂他,没想到他已经再次张嘴咬自己,这次袭击的是全身最脆弱娇小的地方乳珠。
"啊"山神庙里立刻响起凄厉可怜的惨叫,周一品痛得面如白纸。"......快......你快放开,好痛......乳珠要被你咬下来了......"这龙阳君真是一条疯狗,乳珠也被咬破出血了,他还从未如此痛过。
十分粉嫩美丽的娇小乳珠被咬得血流不止,在雪白如玉的躯体上晕开了无数的桃花,让周一品增添了十分动人的凄美感,使云琅不禁着迷地再次眯起凤眸。
"你这贱人的奶头好小,真可爱!老子好喜欢!"云琅把乳珠上泛甜的血全部舔干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伤得不轻的小红豆,对没有女子肥大,却格外精美惑人的小红豆可喜欢了。
"你......是野兽吗......竟一直乱咬人!"周一品痛得快说不出话了,很漂亮的圆润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这龙阳君真的很像一头暴戾噬血的野兽,让人说不出的恐惧,本能告诉自己,他异常危险、可怕,必须立即逃离他,否则他除了会强暴自己,可能还会对自己做出更可怕的事。
可是他用力压着自己,自己想推开他、逃离他,真是难如登天......
"你这贱人真是聪明,竟知道我是野兽!告诉你,我就是真正的野兽,我还会吃人哦,而且喜欢在吃人前无比残忍地折磨对方,看对方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云琅故意吓唬周一品。
其实他虽是真正的野兽,也确实会吃人,但他并没有喜欢在吃人前无比残忍地折磨对方,看对方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的恶癖,有此恶癖的人是那个人。
可怕至极的狞笑,让云琅像极了地狱夜叉,吓得周一品不禁全身发抖,俊脸上除了浓浓的惊惧,还有满满的难以置信。
没想到这龙阳君竟真是披着人皮的野兽,而且还会吃人,并有真正的野兽也不会有的极残暴变态的癖好,他真是禽兽不如。
也不知他把自己强暴后,会不会虐杀自己,再把自己吃了?若会......
周一品快活活吓死了,他不怕死,但很怕被无比残忍地活活折磨死,更怕死后还被这龙阳君吃了,不过最怕的是被这龙阳君强暴。
他在心中重重叹息了一声,未想到他竟是如此胆小之人,竟会吓成这样。不过,相信再大胆无畏的人也会像他这样害怕的,这龙阳君真是恐怖可怕死了。
"你这贱人的身子可真白、真水灵,比女人的还要美上几分,让人好想舔、好想'吃'。"云琅很满意他吓坏了的样子,一边伸手细细爱抚白皙如雪、光滑如玉的胸膛,一边对上他因过度惊恐缩小的瞳眸,笑得噬血无比,还特意在最后的"吃"字上加重音量,把他的魂都要吓飞了。
他有些陶醉地暗叹:书生的皮肤真好摸,也不知书生吃什么长的,比那些女人的还嫩滑柔软,简直吹弹可破。
第8章8(娘呀!恩人真是野兽,竟变成了巨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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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人吃人,天理难容,会遭天谴的,而且你强暴我、吃了我,我的亲人们定会为我报仇。我舅舅可是兵部尚书,我表哥则是威武大将军,无论你武功有多高强,他们都能派兵抓到你,让你死得极惨......"温润如玉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周一品的胸膛,虽被有些粗糙的巨大手掌激起阵阵颤栗,但身体却因云琅的话吓得缩成一团,直起鸡皮疙瘩。
这龙阳君太丧心病狂了,竟想一边强暴他,一边吃了他,他若是很胆小的女子,恐怕会吓哭。
希望这龙阳君听了他的话会吓到,怕被他的亲人们追杀,不敢奸杀他,把他当晚膳,赶紧放他走,否则他只能马上咬舌自尽。
声音都发抖了,还敢吓老子!哼老子告诉你,老子从不怕什么天谴,更不怕你那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亲戚,就算你的亲戚是皇帝,老子也不怕,老子今日奸定你、'吃'定你了。"云琅冷笑一声,嗤之以鼻地骂道。
这贱人实在太小看他了,竟用人间的芝麻官来吓他,真是笑死人了。这贱人可知人间再大的官,就算是皇帝,他也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他要杀他们,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而人间的兵是绝对抓不到他的,更别提杀了他。
望着不敢相信他竟没有丝毫惧怕,有些傻了的周一品,云琅的唇角勾得更深了。他粗暴地撕下周一品雪白的亵裤,让周一品再也没有一丝遮掩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周一品虽未像女子那样急忙伸手挡住下体,却禁不住小声惊叫,愤恨无比地狠瞪着云琅骂道:"你这猪狗不如、丧尽天良的淫贼,一定会有报应的,我周一品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龙阳君如此狂妄大胆,明显再怎么威吓他,都是没用的,自己只有咬舌自尽这条路可走了。
这龙阳君虽从山贼手中救了自己一命,但如今竟逼得自己要自杀,他对自己再也无恩,只有仇了,自己恨他,自己死后一定要化为厉鬼找他报仇。
周一品绝望的刚要狠咬舌头,却对自杀突然犹豫了,因为他想到一件事。
这龙阳君如此变态凶残,可能会在他死后奸尸,然后把他的尸体吃了。若是如此,他自杀也不能躲逃掉被奸杀吃了的超凄惨可怕的噩运。
周一品更绝望了,他该如何是好?真的要疯了......
云琅没有理会周一品,他被一丝不挂的周一品,迷得失神了,眼中只有周一品的裸体,什么都听不到。
真美!真是一个玉人!
书生虽因成年,身体不似少年的瘦小青涩,没有了少年似少女的娇美体态和柔弱美感,但却十分精致秀气。骨肉匀称、四肢修长、毛发稀少的纤细身体,配上莹润如玉的绝美雪肤,宛如最美丽迷人的画,让人无法自拔地沉迷其中。
书生的阳物,也美得像一幅画!尺寸普通,却丝毫不似普通男子的丑陋狰狞,只有几根毛发的极秀美阳物,竟比婴儿的还要白嫩精致,竟说不出的......迷人勾心,让人想要玩弄。
已经多年未见过如此美的身体和阳物了,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美少年、美男子,没有一个的身体和阳物,有书生的秀美诱惑,让人瞬间就欲火焚身,想要......蹂躏死他。
周一品发现云琅没有听到他的话,色眯眯地死盯着他的裸体,快要流口水了,羞窘得不行,本想破口大骂,但脑中灵光一闪,让他改变了主意。
此刻这无耻下流死,超级不要脸的龙阳君,因自己的裸体失神不备,正是逃走的好机会。只是要如何才能推开他,他实在太重了......
有了!可用那招!
那招虽太卑鄙阴险了,绝非君子所为,但此刻逃走最重要,只能小人一回了。
周一品抬腿,用尽全力狠踢云琅的命根子,让云琅立刻惨叫,如他希望的痛得倒在一旁。
周一品马上爬起来,拼命向破烂的庙门跑去,唇角微扬。听他的惨叫声,他应该痛死了,希望他的命根子就此废掉,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奸杀人。
山神庙不大,周一品很快就跑到庙门前,脚刚要跨出山神庙,身后却陡然传来极吓人的兽吼声。
周一品才奇怪为何会有野兽的怒吼声,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回了山神庙,随即他看到了一匹全身银白,漂亮极了,但表情狰狞无比,体型庞大得吓死人的巨狼。
第9章9(狼妖叫他义父???)
"臭婊子,你竟敢狠踢老子的命根子,真是活腻了,想去地狱。"巨狼杀气腾腾地叫骂道,伸出比利刃还锋利危险的巨爪,掐住周一品纤细美丽的玉颈。
这死书生真是胆大包天、罪该万死,竟敢踢自己的命根子,还踢得那么用力,如果自己不是妖,命根子也像身体其他地方比人类坚硬,自己绝对变成太监了。
自己要气疯了,这死书生太可恨了,甩了自己两巴掌后,竟然还无比恶毒的想踢断自己的命根子,即使很喜欢、很中意他,自己也绝不能饶了他。自己要让他尝到地狱的滋味,所以变回了原形。
自己要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还要咬下他的四肢吃了,让他痛得生不如死,然后用人类无法相比的巨大兽茎,烂他的下体,但自己不会马上玩死他。自己要慢慢的折磨他,等他再也无法忍受难以想像的剧痛,拼命哭求自己杀了他时,自己才把饱受折磨、残破不堪的他,撕得粉碎,吃个精光。
相信再也没有比这更恐怖可怕的酷刑了,但这全是他自找的,活该!
原本自己一点都不想奸杀吃了他,先前一再说"吃"他,只是想吓他玩。自己还想难得有人让自己如此喜欢、中意,即使他是很低贱的人类,带他回妖界后,也要好好待他,只要他伺侯得好,就让他成为人上人,享尽荣华富贵。
玉颈要被掐断了,还呼吸困难,痛苦至极的周一品,被云琅的兽形惊呆了,都吓破胆了。
听这恶狼的话,它明显是那龙阳君。天啊,他竟是狼妖!!!
难怪他会吃人,凶残变态得让人不敢相信!
这下完了,他是妖,有法术,自己绝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走的,自己今日注定要被他奸杀吃了......
云琅见周一品俊脸发紫,快被自己掐死了,松开了他的玉颈,随即故意告诉他,自己要如何报复他差点踢断自己命根子的仇,想吓疯他。
周一品虽未吓疯,但也吓了个半死。果然是野兽,一点人性也没有,所以才能想出如此残酷骇人的报复方法。
自己绝不要被他那么恐怖可怕的活活折磨死,必须在他开始折磨自己前自尽,让自己不用受苦!
周一品毫不犹豫地用力咬舌,想瞬间就把舌头咬断,逃离等着他的十八层地狱,岂料牙齿刚要碰到舌头,就被云琅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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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眼中看到死意,洞悉到他要咬舌自尽的云琅,及时捏住了他的嘴,让他的牙齿无法咬下去。
"臭婊子,想死没那么容易。在老子没有烂你、玩坏你,把你折磨得惨不忍睹前,老子是不会让你死的。"云琅怒气更盛地大骂道,非常恼火周一品想自尽,不乖乖让他狠狠报复。
闻言,周一品异常绝望的闭上双眸,美丽的眼角滑出一滴清泪。他知道身为男儿,绝不能像女子一样落泪,可是如此的处境,眼泪实在难以忍住。无法自尽的他,将会受尽凌辱和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满腹怒火的云琅见周一品哭了,并未心生怜惜,而是愉悦地笑了。他张大兽嘴要咬下周一品的手臂,让周一品痛死,落下更多的眼泪,忍不住放声嚎哭。
周一品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长满锋利巨齿的血盆大口,向他的手臂袭去,害怕得刚要大叫,吓死人的血盆大口却突然停下了,吐出一句惊呼......
"义父!"
周一品愣住了,半晌才回神,皱起秀眉,满脸狐疑。怎么回事,狼妖为何停下不咬他的手吃了,还叫他"义父"?
倏地,周一品闻到自己身上发出一股好闻得难以形容,异常沁人心脾的幽幽清香,怔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想到还能再闻到这股快陌生了的兰香!
前年驾鹤西去的父亲会为他取字香祖,就是因为他呱呱落地时,满室都是奇异无比的淡淡兰香。他出生后没多久,家人就发现他只要一哭,身上就会发美妙至极的素雅兰香。
他懂事后,知道只有女孩子才会哭,就再也不哭了,身上再未神奇的发出异香,岂料今日他会被逼哭。
大兽脸上布满震惊和难以置信的云琅,移动大兽头在周一品身上狂嗅起来,越嗅越激动,嘴中直喊:"义父!义父!义父......"
周一品傻眼了,狼妖是不是疯了,竟一直叫他"义父"。看它的动作,难道它被身上的兰香迷乱了心神,产生幻觉了,把他错认成它"义父"?可是小时候,他身上的兰香从未迷乱过谁的心神,让谁产生幻觉,胡言乱语。
狼妖会如此,恐怕真的是疯了,想不到能修成人形,有不低道行的它,竟然有疯病。不过,这下他得救了,它发疯把他误认成它"义父",肯定不会再残无仁道的报复他,也不会奸杀吃了他。
第10章10(怎么回事?身体发骚了!)
"你身上为何会有我义父身上才有的香味?"终于停止狂嗅的云琅,抬头用力盯着周一品,像冰海般冷冽深邃、漂亮迷人的超大冰蓝色兽瞳,充满了疑惑。
即使已经数千年未闻到这股兰香了,但它对这股独一无二的兰香仍记忆犹新,它敢肯定这股兰香和义父身上的兰香,是完全相同的。想不到找了这么久,竟然会在这死书生身上闻到义父独有的奇香!
这几千年,它一直在寻找一个对它无比重要的人,它最敬最爱的义父。
义父当年戴着面具,所以他并不知道义父的长相,只能靠义父身上奇妙独特的兰香,寻找义父。可找了数千年,找遍了各界,也没有一人身上有义父独有的兰香。天界的兰花仙子和妖界的兰花妖身上虽有兰香,但都没有义父身上的奇妙独特,让人心旷神怡至极。
此次来人界,也是为了寻找义父,本以为又是无功而返,未想到会偶然发现这死书生身上,竟有它寻找已久的奇香。但这死书生是普通的人类,绝不可能是义父,义父可是上古时的大仙。
周一品听了云琅的话,恍然大悟。原来狼妖会那么奇怪,不是疯了,是因为他身上有它义父身上才有的香味。
它既然没有把他误认为它义父,自然不会放过他,他仍旧很危险。如何是好?急死人了!
云琅迷恋地又嗅了嗅周一品身上的幽香,蓦地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看在你身上竟有我义父独有的兰香,算和我义父有缘的份上,老子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不折磨死你,吃了你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必须当老子的暖床淫奴,向老子赎罪。"
虽很想狠狠报复这死书生,但终于遇到有人身上有义父独有的兰香,即使他不是义父,它也不舍得伤害他,更不舍得杀了他。它想以后能一直闻到义父的香味,所以只能饶了他了!
可实在不甘心就这么饶了他,它一定要用大兽茎很粗暴的干他,让他痛得哭天喊地,不得不说出一大堆淫言浪语讨好它,求它温柔点。
周一品差点再次落泪,这淫兽既然愿意放弃报复他,为何不好心的放了他,还要他当暖床淫奴。
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不要当无比卑贱下作的暖床淫奴,任人作践玩弄,毫无尊严地活着,一生都遭人鄙夷唾骂,把周家列祖列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云琅见周一品一脸不愿,眼中又露死意,明显宁可自尽,也不当它的暖床淫奴,气得不行。它刚想打他,心中却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唇角浮现出一抹十分淫猥可怕的狞笑,开始悄悄对他下咒。
一心要保住清白,绝不当暖床淫奴的周一品,再次咬舌自尽,未料却和上次一样,牙齿才要碰到舌头,就咬不下去了,而这次云琅并未伸手捏住他的嘴阻止他。
周一品惊讶后,十分迷惑不解,才想怎么回事,就发现下腹涌起一股有些熟悉的燥热。他顿时怔住,随即大惊,双颊发烫变红。
他为何会突然产生情欲?
虽未与女子欢好过,但毕竟是成年男子,他早知晓情欲的存在,偶尔半夜还会被情欲骚扰,让他睡不着去洗冷水澡。可如此险境,他都急疯吓死了,为何还会产生情欲,太奇怪、诡异了......
"死书生,是不是很奇怪你为何会突然发情?告诉你,是老子对你下咒的关系,从今以后你只要有自杀的念头,就会发情,想被鸡巴干奸淫。再告诉你一件事,老子还下咒让你从今以后都无法自尽。"云琅"好心"地为周一品解惑,唇角的狞笑更淫猥可怕了。
这样的惩罚对这贱人而言,绝对是最残酷可怕的,比痛打他、杀了他,更让他痛苦百倍。
呵呵,作为那个人的血脉,它可是有不少极淫邪恐怖的妙想!
哼,这贱人越不想被它干,它越要干他,还要让他苦苦哀求它干他!它下的欲咒,很快就会让他欲火焚身,后穴瘙痒无比,疯狂的渴望鸡巴的侵犯躏蹂,到时他定会受不了情欲的煎熬,不管一切地哭求它干死他!
一直以来,只要是它看上的俊男美女,没有不从它的。无论身份多尊贵,性格多冷傲的美人,只要它勾勾手指,都会欢天喜地的马上宽衣解带,求它宠幸。只有这贱人,虽是区区人类,却完全未被他的容貌和气质迷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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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从他,还踢伤他的命根子,对它而言真是奇耻大辱,气煞它矣!
它一定要把这贱人调教成世间罕有的淫娃荡妇,让他比任何妓女男娼都骚贱,时刻想被鸡巴干奸淫,离开它的鸡巴就活不了,哼
第11章11(娘呀!狼妖要咬了他的鸡鸡)
周一品知道云琅没有骗他,它话音刚落,下腹的燥热就席卷了全身,包括后面的耻处。后庭像全身的肌肤一样热痒空虚,好不难受,他第一次鲜明地感觉到后庭的存在。
吓坏了的周一品,羞愤至极,想要痛骂云琅,岂料才张唇,就不由自主地吐出欲火难耐的羞人呻吟。他微怔后,羞耻欲死,急忙用力合拢双唇,关住呻吟,双颊红得要烧起来了。
"都忍不住呻吟出声了,看来你这贱人的身体非常欲求不满,很想被爱抚玩弄,更想被鸡巴捅干屁眼。只要你肯苦苦哀求老子,说些好听的骚话讨好老子,老子就满足你的'欲望'。"云琅愉悦地勾唇淫笑道,暗赞周一品的呻吟声好不悦耳撩人,只是两声就让他血脉贲胀,隐藏在腹毛中的大兽茎蠢蠢骚动。
为了让周一品更加欲火难耐,忍不住马上哀求自己,毛茸茸的粗糙大兽掌,坏心地摩挲被情欲染成艳丽的桃红色,变得更美丽诱惑了的玉肤。比兽掌更毛茸茸、更粗糙的超粗长兽尾,竟邪恶的伸去毛戳周一品神秘的股间,但故意不碰触最深处的蜜穴。
周一品被挑逗得差点再次呻吟出声,被兽掌和兽尾碰到的地方,更热痒了,还有些疼,但也很舒爽,都颤栗了。未被碰到的地方,尤其是股间深处的穴眼,受到影响,也想被碰触、玩弄,变得更难受了。
可要周一品照云琅说的去做,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心想就算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下贱的求云琅。
"我才没有欲求不满!你这卑鄙下流得让人作呕的淫兽,休想我会求你奸污、作践我,你竟超下作的对我下淫邪的欲咒,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永世不能超生,你......"周一品羞恨无比地怒瞪着云琅,咬牙切齿地大骂道,可还未骂完,就忍不住想呻吟了,他不得不再次急忙闭紧嘴。
但他心里实在气不过,抬起变得软绵绵的腿,又一次狠踢云琅的命根子,希望能踢断云琅的命根子,让云琅变成太监,活活痛死。周一品没有如愿,云琅虽因像上次一样毫无防备,又被他踢中了命根子,不过这次因他的腿太无力,并未踢疼它的命根子,还让它敏感的命根子得到异样的快感,更蠢蠢欲动了,开始充血膨胀。
云琅虽快活得差点淫哼,却对周一品胆敢再次恶毒的踢它的命根子,恼火至极,抓住他修长漂亮的玉腿,雷霆大怒地吼骂道:"好你个歹毒无比的臭婊子,老子仁慈不杀您,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恩将仇报,又想让老子变成太监。你如此喜欢让人变成太监,老子成全你,老子先让你变成太监。反正你以后都用不着前面了,老子把你的小鸡巴咬了吃掉,也没有关系。"
它现在要气死了,不吃了这死书生的阳物,让他痛得生不如死、哭爹叫娘,就不解恨!
周一品再次被吓死,眼角不受控制地又滑出液体,但望着云琅张大血盆大口,凶恶地向他腹下异常秀美白嫩的阳物袭去,惊恐得全身直抖的他却没有害怕地尖叫,更没有哀求云琅别咬吃他的阳物,而是放弃般地合上双眼。
被它咬下阳物,虽会有难以想像的要命剧痛,但下面定会血流成河,到时自己就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这样不能自尽的自己,也能幸运的解脱。
他好怕继续活着,虽早下决心宁可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下贱的哀求它,但现在他很担忧自己做不到。
体内的欲火燃烧得越来越旺,让身体饥渴至极,痛苦难受得好想乱扭,而且阳物还可耻的变得硬绑绑的,正下流的翘起来。最糟糕的是后面的耻处,已经痒得不能再痒了,就像被很多恶蚊子叮咬一样,好想伸手去抠抓,更想拿什么东西捅进去填满,因为除了奇痒无比,还空虚得要命。
如果再被无比可怕的熊熊欲火折磨下去,他可能会受不了,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抛弃尊严和羞耻心,不管后果的哀求它满足自己的欲望。
它实在太卑鄙、太恶毒了,竟对他下那么淫邪恐怖的咒语,让他比遭受任何酷刑都痛苦,最可怕的是再痛苦绝望,都不能自尽解脱。而且越想自尽,越会把自己推入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啊,它的欲咒好厉害!只是不经意的几次想到"自尽"这个词,竟让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厉害了,阳物竟然瞬间站得笔直,好不胀疼,而后穴竟痒渴得要抽搐了,就像抹上了春药一样,怎么办?
不过,好奇怪!都过了这么久,为何下体还没有丝毫剧痛传来?算时间,它应该早把他的阳物咬下来了。
第12章12(肉!狼牙棒破门而入)
始自子称王者香,空谷幽兰天下芳。
莳养数盆显神韵,引我诗情读华章。
"淫兽,不准看!"
周一品微怔后,惊羞无比地大叫,同时伸手遮住后庭。
真不敢相信它竟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猛看,还看得很着迷,都流出口水了,它真是太变态、太猥琐了!
"老子不仅要看,还要呢!娘的,太神奇了,怎么那么像,竟都美得要人命,还香气扑鼻!"云琅无比惊奇地叫道,不悦地扯开他的双手,让双眸能再次看到那朵与众不同,美、香得勾魂摄魄的"奇花"。
它采过的女儿花和男儿花,多得连它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如此奇美、奇香的蜜花,它就只在义父身上见过。所以方才来到死书生的下腹前,要咬下他的雪茎,却偶然看到因他被它抓着一条腿,露出来的淡色小花蕾时,它震惊得呆了。
就算再过几千年,他也清楚地记得义父的男儿花,和这死书生的男儿花一样,像极了最秀雅高洁的兰花,美得不可思议,还神奇地散发出比身上更浓郁的奇妙兰香。让见者瞬间就迷丢了魂,垂涎地直流口水,超想插入绝美绝香的男儿花里。
真是没想到过了几千年,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毛头,经验已无比丰富的它,竟然还会因为看到一朵男儿花,难看地流出口水。
最没想到的是世上还会有人,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若这死书生是个神仙,它一定会认为他就是义父!
"你下流无耻!你若强暴我,一定会被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的!"周一品羞恼无比地怒骂道,全身都羞得红艳如血,美艳得难以形容。
被它一再盯着那么隐密羞耻的地方狂看,他都要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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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那种地方有何好看的,它竟说那个地方美得要人命,还香气扑鼻,它是不是眼睛和鼻子出问题了,那个地方怎么会很美丽,还有香气。它还说太神奇了,怎么那么像,他的后庭像谁的吗?
云琅皱起特别粗长的兽眉,怒火中烧地决定用尾巴撩拨周一品的男儿花,让他刺激死,再难忍住欲火,哭着拼命求它快奸他。
可是云琅才要行动,就看到秀雅无双的小花蕾,突然淫乱地抽搐,还微微张开,明显饥渴死了,想吃东西。
诱惑至极的一幕,让云琅激动得要疯了,竟流出了鼻血。理智瞬间被滔天欲火吞噬的它,兽性大发的让早就一柱擎天,疯狂叫嚣着要插穴的骇人凶器,向绝美绝香的小花蕾捅去。
它完全忘了要让周一品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哭着拼命求它干他,才进入他体内的计划,更忘了要惩罚他,把他的玉茎咬了吃掉......
"啊这是什么怪物,不要进来......"周一品看到长满极恐怖的倒刺,雄壮巨大得离谱,是真正的狼牙棒的兽茎,突然从浓密杂乱的极长腹毛里跑出来,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吓得魂飞魄散。
他想从大兽爪里抽回双手,护住后庭,可双手软得使不上力,让他难以如愿,急得他不禁再次落泪。
他不要被这淫兽夺走清白,而且被如此狰狞吓人的凶器插入后庭,后庭定会被撕烂,变成大血洞,让他痛得一命呜呼!他是非常想死,可他不想死得如此淫秽下流!
云琅岂会听周一品的,大兽茎毫不留情的刺开了娇小精致的花蕾,鲜红的处子血立刻滴落......
"救命啊畜牲,快拔出去,痛死了......"尖声惨叫的周一品,痛得差点昏死过去,惨白如鬼的俊脸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身体终究还是被这禽兽玷污了,他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可是后庭被撕裂的极端剧痛,却未能真要了他的命,还让欲火高昂、饥渴至极的身体,感觉到一丝诡异的快慰,让他好不恐慌、好不羞耻,恨不得马上有道巨雷落下劈死他。
"呸!死书生,少骗老子,你的屁眼一直瘙痒空虚得难受死了,如今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大鸡巴,肯定爽死了,怎么会痛死!"云琅有些鄙夷地骂道。它虽沉迷于情欲中,却听出他的惨叫声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在心中骂了句骚货,云琅让快有两个鹅蛋大,形状十分狰狞的可怕龟头,继续野蛮地强行入侵染上惊心的赤红,好不凄美可怜的花蕾,不管花蕾会撕裂得更厉害,流出更多血。
"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叫得更凄惨可怜了,羞窘无比地骂道:"你胡说,我才没有爽死......啊啊啊......别再进去了,我真的要痛死了......你立即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双手若能自由就好了,他就可以把大兽茎拔出去,他已经痛得全身直冒冷汗,更可怕的是锥心剧痛并未让先前的那丝快慰消失,反而让那丝快慰变得强烈、鲜明。因此阳物不但没有软下去,还更硬、更挺了,胀痛感也更严重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就算身体再空虚难耐,渴望被东西填满,痛成这样也不应该会有快意,觉得满足,实在太古怪了!
"你这贱人真要老子滚出去?但你的屁眼怎么紧咬着老子的大兽茎不放?你的骚屁眼还狠狠吸吮老子的大兽茎,恨不得马上把老子的大兽茎全部吃进去......娘的,怎么会有这么淫乱美妙的屁眼,除了会吸人,还比女人的花穴更嫩软,比男人的菊穴更紧滑,让老子的大兽茎爽死了!"云琅嗤之以鼻地嘲笑道,随即难忍心中的惊奇,喜出望外地叹息道。
大龟头把小花蕾全部撕裂后,总算全部进去了,没想到里面竟是一个神仙洞,爽得它差点大叫。如此妙穴,它已经很久未玩过了!
嫩滑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的小穴,像有很多小嘴一样会狂吸人,让人快活死了。虽然小穴太紧小了,要把大龟头勒断了,可那种痛中带爽的诡异感觉,非常妙!
让人爽得销魂噬骨的妙穴,又让他想起了义父的男儿花,他干过的所有女儿花和男儿花里,只有义父的男儿花让它如此爽过,有销魂噬骨的绝妙快意。
实在太诡异了!
这死书生不但气质和义父相似,还拥有义父独有的兰香,而且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最神奇的是连男儿花里面都和义父的一样。若说他和义父毫无关系,根本不可能!
但他和义父会有何关系呢?
"啊......"云琅突然感到龟头传来一阵绝妙的酥麻,爽得禁不住大声呻吟。
羞得面红耳赤的周一品,急着想赶走体内的大兽茎,想让菊穴用力把大兽茎挤出去,岂料菊穴根本舍不得大兽茎离开,不但未照他希望的做,还贪婪的拼命咬吸大兽茎,生怕大兽茎跑了。
"好你个骚书生,没想到你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原来如此淫荡骚浪,是个非常喜欢吃鸡巴的大淫货!娘的,屁眼咬吸得这么凶,也不怕老子发狂,活活死你!"云琅开心地勾唇淫笑道,大兽茎凶狠地一直往完全变了形,血淋淋的花蕾里冲,想让茎身也马上感受到销魂噬骨的快意。
现在尽情干这死书生奇妙绝爽的淫穴最重要,他和义父的关系,等快活完了再想也不迟!
周一品痛得眼泪直流,俊脸都扭曲了,但他可悲的发现身体越痛,快意和满足感就越强,让他要崩溃了。
他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贱,后庭被粗壮无比的大兽茎不断撕开占领,还被茎身上极可怕的粗糙倒刺戳刺,明明痛得要发疯了,可是却还能下流无耻的有很强的快意和满足感。会如此,是因为体内被兽茎一点点填满、刮磨,空虚和瘙痒逐渐减轻的原因吗?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应该被强暴、被兽奸,还产生快意和满足感。难道他真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不!他不是!他绝对不是......
他周一品饱读十几年的圣贤书,深受孔老夫子的思想影响,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他会这样,都是云琅这淫兽害的!
"呜呜......死畜牲,我恨你......啊啊啊......我恨死你了......呜啊啊......你快停下,你再敢继续......强暴我......我发誓一定......会报仇的......呜啊呜......日后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呜呜......啊啊啊......"周一品羞愤至极地哭骂道,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砍死云琅。
"骚书生,老子真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天生爱被屁眼的婊子、淫妇,为何就爱装三贞九烈,不愿意老实承认想被老子屁眼,爱被老子屁眼。老子告诉你,老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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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人家说谎骗我了,你一再说谎骗老子,得好好惩罚才行!"云琅拧起兽眉,生气地骂道。
着迷地闻着空气中因周一品一直流泪,越来越浓郁醉人的奇香,巨大的唇角扬起一个恐怖的弧度,毛茸茸的兽腹拼命向前狠捅,让大兽茎瞬间就贯穿了整个菊筒,到达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瞪大双眸,放声惨叫,声音大得让破旧的山神庙都微微震动了。
周一品痛得要断气了,眼睛都发黑了,整个甬道被满是肉刺的超粗糙大兽茎撑到极限,要爆了的极端剧痛,真是撕心裂肺。
但不知为何,他对这种全身都要痛碎了的感觉,竟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以前也曾这么痛过,但他明明是第一次被野兽强暴......
忽然,周一品脑中跑出一幅人和野兽交媾的画面,但画面非常模糊,看不清人和野兽的样子。他还来不及想什么,云琅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打断了他的思绪......
第13章13(狼妖继续J书生)
"奶奶的,要爽疯老子了!你这骚书生的淫穴真是妙死了、棒死了,越里面就越嫩滑,越柔软有吸力,而且弹性好得吓人,被老子如此巨大粗糙的兽茎全部捅穿,竟然只是轻微的撕裂。这真是天生的婊子穴,专门生来给鸡巴干,还是给野兽大鸡巴干的。"云琅深埋在周一品奇妙无穷的菊筒里,爽得高声狼嚎,随即激动无比地吼叫道。
骚书生的淫穴,真是太让人惊讶了,而且和义父的穴真是太像了!
还记得第一次干义父的穴时,它也像现在一样惊讶死了,不敢相信义父的穴越里面越奇妙舒爽,而且超有弹性。
骚书生的穴,和义父的穴一样,都是罕见的宝穴!
因为它的兽茎太过粗糙巨大,被它的兽茎干过的处子穴,都伤得很严重。只有骚书生和义父的穴例外,虽都流了不少血,但无论外面,还是里面,都因极强的弹性,只是轻微的撕裂,真的好像专门为给它的大兽茎干而生的一样。
最让它震惊的,还是骚书生为何和义父能像到这种程度,最可能的答案是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先不说两人一个是人,一个是仙,骚书生若真是义父,怎么会认不出它。
即使它现在长大了,义父不能一眼认出它,但义父听了它的名字后,也应该能马上知道是它,它的名字可是义父取的......
正当云琅越想越迷惑不解时,大兽茎竟因受不了一直深埋在美妙绝爽至极的肉筒里,却一动也不动的痛苦折磨,自己动起来,碰到了一个微微凸起,比黄豆大点的肉粒,让周一品大受刺激......
"呀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像被雷劈到一样,激动得狂眨像羽扇般漂亮的长睫,异常秀美迷人的身体抽搐起来,玉唇张到最大狂叫,让破旧的山神庙再次微微震动。
从屁股深处传来的激烈电流,说不出的刺激、美妙,竟让先前折磨死他的极端剧痛消失了,不过奇怪的熟悉感再次跑了出来。脑中还再次浮现淫秽吓人的人兽交媾画面,但比上次清晰很多,是一头幼气未脱,但比正常成狼还雄壮的超漂亮银狼,压着一个戴着丑陋面具的年轻男子干,银狼很像云琅。
他无法思考为何会又有熟悉感,脑中还跑出从未见过的淫乱画面,因为他的脑子受不了先被极端剧痛折磨,现在又被非常激爽的快意袭击,已经开始混沌不清了。
"!只是意外被碰到菊芯,竟然激动成这样,也太淫荡了!骚书生,你如此喜欢被干菊芯,老子心好,成全你!"云琅微微吃惊后,很亢奋地秽笑道,用力顶住小肉粒邪恶无比地狂转乱戳......
"呀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周一品刺激得差点猝死,叫得比刚才更响亮淫媚,身体也抽搐得比刚才厉害。
连绵不绝,比先前更剧烈快活数倍的超美妙电流,爽到周一品的骨子和灵魂里了。连灵魂都爽得颤动的极强刺激,竟让一直遗忘在他灵魂深处的记忆开始苏醒......
"琅儿!"周一品倏地大喊道,声音里饱含深情和思念。
闻声入耳,云琅顿时惊得呆若木鸡,离开菊芯,傻傻地望着他。骚书生叫它什么?"琅儿"!
出生至今,世上会叫它琅儿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义父!骚书生突然叫它琅儿,难道他真是......义父?
"琅儿!琅儿!琅儿......"周一品万分激动地不断叫着。
前一刹那,脑中蓦地出现"琅儿"两个字,陌生的名字让心底瞬间涌起了浓浓的相思之情,让他情不自禁地一直叫这个名字。
好想知道琅儿是谁,明明不认识,甚至从未听说过,为何会让他产生无限情意,好想念、好想念......
"你是义父吗?"云琅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放开周一品的双手,抓住他圆润美丽的玉肩,焦急地问道,表情比他的还激动。
"义父?对,我是琅儿的义父!"周一品身体一震,点头叫道,欢悦地扬起唇角。
听到"义父"二字,心,像身体一样一震,他陡地想起了琅儿是谁,琅儿是他最疼爱、珍视的义子,还是和他有禁忌恋情之人。
"你真的是义父!"云琅欣喜若狂地叫道,眼眶竟有些湿润。实在想不到骚书生和义父竟真是一个人!苦寻了几千年,它总算找到义父了!
虽然骚书生竟是义父,让人十分意外,有太多不解,但骚书生和义父有这么多一样的地方,他绝对是义父错不了。
"你是谁?"周一品张大模糊的泪眸,努力想看清让他想起他和琅儿关系的人是谁,他越来越混沌不清的脑子已经忘记云琅了。
"义父,我就是你的琅儿啊!"云琅急忙回答,仔细打量他,发现他泪眸迷离、眼神失焦,明显神智不清,拧紧了眉头。
为何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想不起它,却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想起了它。而且几千年前他是上古大仙,现在为何变成了普通的人类?
但他肯定是义父,因为他身上出现了最能证明他是义父的证据!
魅惑勾人的冰蓝色大兽瞳离开了周一品的俊脸,目光向下移动,停在了平坦却异常好看迷人的玉胸上,只见胸口的皮肉里,突然神奇地长出一朵栩栩如生的奇花。
梅型莲瓣素心的兰花,雪白无瑕、冰清玉洁,花瓣比一般兰花花瓣厚很多,形状也比一般兰花花瓣优美奇特许多,说不出的雍容华贵、圣雅高洁,明明不是花王牡丹,却比花王牡丹更有王者风范,而且竟像鲜活的真花一样,神奇地发出清美芬芳、世间罕有的奇香。相信世上再也没有如此绝美奇特、勾魂摄魄的兰花了!
这绝无仅有,迷死人不偿命的奇花,曾在义父胸口长出来过,偶然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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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非常惊艳好奇,义父告诉它这朵奇花是他独有的标记,偶尔才会出现。
云琅的注意力,全在周一品胸口突然长出的奇花上,没有发现奇花长出的同时,周一品原本一直流血的菊穴,神奇地立即停止流血,而且所有撕伤的地方全部瞬间愈合。
"琅儿,我好想你!"周一品欢喜无比地大叫道,都笑弯了眼,硬从体内挤出一点力气,抬起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双手,抱住云琅毛茸茸的庞大身躯。
双眸被泪水模糊得厉害,怎么用力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对方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亲切,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对方就是他超喜欢、超思念的琅儿没错。
"我也好想义父,我都想死义父了!"云琅也抱住周一品,但比他用力得多,恨不把他揉进身体里,激动至极地叫完,就很哀怨地问:"义父,你可知我找了你几千年了,你为何没有遵守当时的承诺,去妖界找我?"
当年分别时,义父向他发誓等找到亲人后,一定会马上去妖界找他,可是义父失言了。在妖界一直等不到义父的他,犯了严重的相思病,差点就死了。
第14章14 (继续大块吃肉)
周一品没有回答它,而是陡然很痛苦地淫叫道:"啊唔......屁股好痒,都痒死我了......呜......屁股里的大兽茎快动动......帮屁股搔搔痒......唔呜......前面的肉棒胀痛得要爆炸了,难受死了......快帮我揉揉......啊呜......"
他才听到琅儿说第一句话,屁股就突然再次瘙痒起来,宛如万蚁爬咬的要命剧痒,让他难以忍受。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前面的阳物传来了强烈至极的超恐怖胀痛感,也让他难以忍受,他不得不向琅儿求助。
又被无比猛烈可怕的情欲袭击、折磨,周一品的神智更混乱模糊了,丝毫想不起先前发生的所有事。他忘了宁可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求云琅干淫玩他的决定,也忘了有多恨云琅,多讨厌男男交合,他现在就只想着马上满足自己的欲望。
云琅听到周一品的欲求,有些错愕,旋即邪气地扬起唇角。被它下了欲咒的他,虽因被它的大兽茎填满菊穴,情欲暂时退去,但大兽茎一直不动,让戳刺着菊壁的肉刺也一直不动,自然会让比先前更汹涌的情欲很快涌上来,不仅让他的菊穴痒死了,还让他前面的玉茎胀痛死了。
本来还想问他为何从神仙变成了人,又为何方才才突然想起它,但当务之急是立即把他从情欲的可怕折磨中救出来。知道他是自己最敬最爱的义父,自己可舍不得他受罪,而且自己也要忍耐到极限了。
敏感无比的大兽茎,被异常温暖娇嫩的肉壁紧黏着,还不断狂挤,刺激死了,可是却不能动,真是世上最痛苦难忍的折磨。它能忍到现在还不动,简直是个奇迹,可大兽茎也胀痛得要爆炸了,再也忍不了了。
既然义父也想要,就先和义父好好欢爱,其他的等爽完了再说......
"好,琅儿这就孝敬你,你的屁股,揉你的鸡巴,让您不再难受死,还爽死。"云琅情意绵绵地亲了周一品的朱唇一下,开始"孝敬"周一品......
云琅的大兽茎,用力从紧紧夹吸着它的菊筒里拔出不少,旋即再凶猛地捅进去,熟练地抽插干起来。它的大兽爪,小心翼翼地握住胀鼓鼓,比原来大了一圈,被欲火烧成粉红色的极美玉茎,用厚厚的掌心温柔地爱抚轻揉。
"啊啊啊......就是这样......哦唔......好舒服......噢啊......真的好舒服......哦啊......琅儿,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哦唔......啊啊......"周一品舒爽地眯眼甜吟,完全失去了羞耻心,他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了快感的俘虏,把什么伦常、廉耻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周一品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胸口长出兰花后,变得更敏感了,根本受不得一点快感刺激。而被满是肉刺的庞大兽茎,力道刚好地摩擦奇痒无比的菊壁,说不出的舒爽,被肉肉的掌心也力道刚好地玩弄胀痛无比的阳物,也说不出的舒爽。前后的快感汇集在一起,奇妙无穷、激爽至极,他马上就被吞噬了,只能乖乖成为快感的俘虏。
"啧啧,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无耻的义父,竟然因为义子下流地干你的屁股,淫玩你的鸡巴,夸赞义子是孝顺的好孩子!"云琅兴奋地调侃道,大兽茎和大兽掌更淫邪地"孝敬"周一品。
想不到义父竟会在欢爱时,夸赞它是孝顺的好孩子,记得以前每次和义父欢爱,义父都会很羞窘、懊恼地大骂它是不孝的坏孩子,看来义父真是神智不清了!
"噢啊啊......哦唔......义父会这么淫荡无耻......哦唔唔......都怪琅儿干......啊啊......淫玩得义父......太爽了......噢哦哦......"
"得好深啊......哦唔......揉得好用力......哦啊啊......真的好爽......哦啊啊......再深点......再揉重点......啊唔唔......好喜欢被琅儿......干淫玩......呀哈......"
周一品叫得好不甜媚骚浪,让太监听了也会情欲勃发,想要做爱。
可周一品丝毫没有发现他叫得太淫乱下流了,他的注意力全在菊穴和阳物上。他只知被非常雄壮威武的粗糙大兽茎刺到深处,驱除深处的奇痒,带来好刺激甜美的快意,菊穴真要爽死了。阳物也要爽死了,被肉肉的掌心重力揉玩,不但不疼,还更舒爽了,超恐怖的胀痛感完全消失了。可是变得无比淫荡的身体,却仍觉得不满足,想要更爽。
他已经变成欲兽了!
"好你个坏义父,明明是你自己的错,却要怪到义子我头上,真是岂有此理!"云琅心中很满意,嘴上却佯装不满地骂道。
它虽如周一品所愿,更用力地揉玩他的玉茎,大兽茎也捅得更深,都干到底部了,但大龟头却很坏心地只戳玩菊芯四周,坚决不碰菊芯。菊芯被它弄得好不空虚,还特别瘙痒,异常渴望也被大龟头戳玩。
周一品马上可怜地央求道:"啊唔唔......别这样......呜啊......求你别这么欺......负义父......啊唔......义父错了......哦啊......求你快干......义父的菊芯......啊啊......"
"义父真是个大骚货,求义子干屁股还不够,还求义子干菊芯,毫不知羞,真是太不要脸了!"云琅亵笑道,并未满意,立即满足他的渴求,大龟头继续乱戳菊芯周围,但就是不碰菊芯一下。
不过,它的大兽掌并未停止玩弄玉茎,还套弄起玉茎,让精致漂亮的蘑菇头,爽得开始狂吐晶莹剔透,美得好像珍珠的水珠,玉茎明显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射精。
"呜唔......义父就是个......不要脸的大骚货......哦啊啊......乖孩子,求你发发慈悲......可怜下义父......哦呜呜......马上......义父的骚菊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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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啊......"
"呜呜......骚菊芯瘙痒空虚得......啊哦......让义父要发疯了......呜呜......好孩子,只要你答应......哦哦......你让义父做什么......义父都照做......啊呜呜......"
周一品泪流满面地骚声哭求云琅,菊芯一直得不到大龟头的疼爱,痛苦难受得他又要疯了。
"天啊!义父,你竟然承认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大骚货,你真的是读过很多圣贤书的书生吗?"云琅有些惊讶地叫道。它喜欢死这样的义父了,好想死他,但它还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因为它要他......
"义父,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照做吗?如果我让你叫我夫君,你可照做?只要你照做,我马上就让你称心如意。"云琅伸出血红的粗糙大兽舌,温柔地舔去周一品脸上的泪水,邪恶地笑道。
它从小就有一个愿望,希望义父能叫它夫君,可是......
可是当年,义父虽因它以死相逼,不得不把身体给它,还在欢爱时,因它要拿下他面具的威胁,不得不答应嫁给它,做它的娘子,可是却死活不答应叫它夫君。
如今,义父的脑子很不清醒,又严重欲求不满,或许会答应叫它夫君,实现它长久以来的愿望。
不知是不是脑子不清醒的关系,义父和刚才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刚才的义父倔强极了,再痛苦难受,也不愿意向它低头,乖乖哀求它,一点也不像现在很老实、很可爱。
周一品会让云琅如愿以偿吗?
第15章15(美味的甜辣红烧肉)
多画春风不值钱,一枝青玉半枝妍。
山中旭日林中鸟,衔出相思二月天。
"夫君......啊呜......我的好夫君,快狠狠......娘子的骚菊芯吧......噢啊啊......娘子实在受不了......骚菊芯的极端瘙......痒和空虚了......啊啊......求你赶紧救救娘子吧......哦啊啊......肉棒被夫君......玩得爽坏了......呀哈......怎么能如此爽快啊......哦唔唔......"
周一品毫不犹豫地立刻让云琅如愿以偿,声音骚媚撩人得不但男人听了受不了,女人听了也受不了。
周一品乱糟糟的脑子,完全想不起"夫君"是何意思,代表着什么,只想着只要叫了,云琅就会马上满足他的欲求。为了让云琅开心,他还自称娘子,希望它不会失言,又刁难他。
前面的阳物虽因被激烈的玩弄,越来越快活,让下腹都微微痉挛了,但并不能缓解、减轻菊芯的瘙痒空虚,还引得菊芯十分想得到和阳物一样的极端快意,更想被大龟头怜爱了,都想得疼死了。所以现在无论它让他叫它什么,他都会照叫。
"老子死你这世间罕有的骚蹄子、大淫妇!娘的,竟为了让义子菊芯,真的叫义子夫君,还自称娘子,一点礼义廉耻、纲理伦常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淫荡饥渴啊!不过,老子爱死你叫老子夫君,自称娘子了!"
惊喜极了的云琅,激亢无比地抬头狼嚎,大龟头终于用力去戳刺饥渴难耐的菊芯。像刺猬似的危险茎身,还轻轻转动起来,淫坏地疼爱周围的嫩壁,当作给周一品的奖赏。
"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满足......哦呀呀......夫君得好......哦哦......太刺激了......啊唔唔......啊啊......太妙爽了......哦噢......不行了,娘子要出精了......啊啊啊"周一品很激动地瞪大泪眸,尖声淫叫道,俊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菊芯终于被干,除了升起异常刺激舒爽的电流,还涌起了美妙得形容不出来的满足感,加上菊壁被很多肉刺从各种角度搔刮,冲起非常痒酥爽美的快意,身体快活得飘飘欲仙了,让濒临高潮的玉茎立即一泻千里......
"啊哈哈......骚义父、淫娘子,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因为被屁眼,爽得鸡巴出精!"云琅微怔后,很兴奋地大笑道,并未因周一品射精,停止玩他。大兽茎竟然更淫邪地亵玩菊穴,想让他的高潮更激烈美妙,射出更多精水。
大兽茎再次恋恋不舍地离开触感绝妙,吸吮力极强的销魂菊芯,大幅度地刺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捅到菊芯,转干几下后就马上拔离,每一次都拔得只剩大龟头在菊穴里了,再大力捅进菊穴里,偶尔还转几下,得菊穴发出很淫秽下流的声音。
"噢哈哈哈......骚义父、淫娘子会这样......哦唔唔......都怪......呀哈......哦哦......都怪夫君的狼......狼牙棒......太会了......哦唔哦嗯......哈啊......狼牙棒......慢些、轻些......哦啊啊......别让高潮更......刺激舒爽了......呀哈哈......噢噢......人家会快活晕的......"
淫叫连连的周一品,爽得全身酥透了,还直颤栗,他情不自禁地主动去亲离唇很近的大兽嘴,感谢云琅让他如此快活。
云琅龙心大悦,十分亢奋地立马回吻他,发现柔嫩如花瓣的玉唇,有一股先前没有的奇妙兰香,还变得更甜了,有些奇怪,微怔了一下。但它很快就回过神,欣喜地狂亲他,越亲越着迷,忍不住想伸舌进微启的玉唇里进一步品尝,但兽舌太大了,无法伸进去,让它好不可惜。
云琅怕亲久了,又会想把香甜无比的玉唇吃了,只能依依不舍地停止吻周一品,秽笑道:"骚义父、淫娘子,夸得好!夫君的狼牙棒可是超厉害,超会人的,在夫君的狼牙棒没有把你得欲仙欲死、哭爹叫娘前,绝不准你晕倒......"
云琅突然住口,眼尖的它发现一直握在兽掌里的玉茎,很快就射完了,它微挑起兽眉,讥笑道:"精水怎么射完了?你不是很骚浪淫荡吗,为何才射一会儿,就没精水可射了,真是太没用了。"
周一品会如此快就射完,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射精。他以前虽因是成年男子,偶尔会被情欲骚扰,但他认为自渎是很淫秽下流的事,从不自渎,都是洗冷水澡压下情欲,所以他还未射过精。
"骚义父、淫娘子,夫君记得你的精水充满独一无二的奇妙兰香,清甜无比,比琼浆玉液还可口,美味得简直让人神魂颠倒,使夫君千年难忘。不知你现在的精水,是否还像以前一样有奇妙兰香,清甜美味至极?"云琅望着沾满大兽掌,像牛奶一样诱人的乳白色黏液,竟觉得很嘴馋,想要品尝。
它毫不嫌脏地抬起大兽掌,伸舌舔食周一品的精水,旋即一脸迷醉地吼叫道:"味道没变,还是那么香,那么清甜可口、美妙奇特,让人神魂颠倒,迷死老子了!"
有着和义父胸口长出的兰花一样奇香的精水,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让人尝一点就回味无穷、永生难忘。
虽因嫌脏,未尝过义父以外的人的精水,但它相信世上只有义父的精水,才会如此香,如此美味奇妙!
周一品体内的大兽茎,一直没有停止干,剧烈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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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他的肉体,让他射完精,高潮完了,却没有从情欲中清醒,反而在情欲中沦陷得更深,都爽得失神了,听不到云琅的话。
发现周一品一直没有反应,痴迷地狂舔着大兽掌的云琅,不禁朝他的俊脸望去,见他目光呆滞,一脸沉醉,立即知道他现在是何情况,笑得邪恶极了。
"骚义父、淫娘子,来尝尝你的精水,保证比你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云琅竟把还未舔干净精水的大兽掌,放到周一品唇前让他舔。
看到义父被它玩得爽失神的超勾人骚样,它除了说不出的开心兴奋,还好想欺负义父,让义父露出更勾人的骚样。
"唔嗯......啊啊......哦哈......"一直淫吟骚哼的周一品,刚好回过一点神,勉强听清了它的话,爽得脑子变成浆糊的他,竟听话的乖乖伸出极美的丁香小舌,去舔大兽掌上属于自己的精水......
"太好吃了!这真的是很肮脏的精水吗?精水怎么会如此美味奇妙,还充满独特的兰香!"周一品难以置信地惊叹道,像云琅先前一样,痴迷地狂舔大兽掌上的超清甜精水,那样子说不出的淫秽下流,真是骚死了,让人直咋舌。
第16章16(强奸的报应)
"娘的,你这骚妖精到底是什么变的,竟然对自己的精水赞不绝口,吃得津津有味,狐狸精也没有你这么淫荡骚贱、不要脸!看老子不烂你这超级大骚货、超级大淫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淫荡骚贱、不要脸!"云琅激亢得血管发颤,被周一品迷得发狂,大兽茎放开力道,狂乱干越来越柔软滑爽、美妙销魂的菊筒。
虽知义父现在脑子非常不清醒,很可能会对它言听计从,但亲眼看到义父舔自己的精水,还舔得那么着迷,它仍旧很吃惊,兴奋得要死,魂都被义父迷飞了。
他还非常开心,都开心死了!几千年前,虽和义父欢爱过不少次,可义父总是很娇羞矜持,再舒爽快活,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淫秽下流、骚贱无耻,让人受不了。
经过几千年,义父变了,不过它也变了,胆子大多了。几千年前,它可不敢对义父说现在这些粗黄下流的骚腥话,更不敢让义父吃自己的精水。
"噢呀呀呀呀......噢哈哈......夫君的狼牙棒得......太狠了......呀啊呀哈......干得太猛了......哦噢噢......呀呀......真的会烂人家的......哦啊啊......但爽美销魂死了,让......哦啊啊......肉棒又硬了......啊唔......哦哦......"周一品扯开喉咙浪叫,双眸不受控制地狂流出欢愉无比的泪水。
异常尖锐的超甜美快意,排山倒海的向他冲来,让全身更酥软了,还痉挛起来,腹下刚射完没多久的玉茎,再次充血发胀,开始变硬。
"奶奶的,你怎么连鸡巴也这么骚,这才射了多久,就又硬了!骚义父、淫娘子,夫君这次不揉玩你的骚鸡巴了,就只你的淫屁眼,看你的骚鸡巴能不能只靠被淫屁眼的快意,就爽得射精。"云琅瞄了一眼周一品的玉茎,十分淫亵地笑骂道。
大兽茎除了更卖力地干菊穴,还在菊穴里狂转乱搅,疯狂地刺激菊穴,似乎真想让周一品只靠菊穴的快意就爽射。
它被义父敏感淫荡得不行的身体,迷得完全失控了,真的好想把义父烂干坏。这几千年,虽睡过无数绝色男女,可没有一个能让它失控,有想把对方烂干坏的冲动。
"哇呀呀呀呀呀......好恐怖......小穴要被......啊啊啊......转坏搅烂了......哦啊啊......呀哈噢哈......可是骚义父、淫娘子好......哦啊啊......好爱被......超级狼牙棒夫君......呀啊呀哈......超级大鸡巴义子......这么玩......哦嗯嗯......因为激......激爽妙绝死了......哦嗯......"
"哦啊啊......呀哈......喜欢死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意了......哦噢噢......呀啊啊......谢谢好义子、好夫君让......呀哈哈......让骚义父、淫娘子如此......快活销魂......哦啊啊......骚义父、淫娘子......真是爱死你了......呀哈哈......哦呀哦哈......"
周一品激动得甩头,眼睛都哭红了,喉咙也要叫破了。被那么危险可怕的大兽茎,超恐怖地玩弄,菊穴随时会变成马蜂窝,应该痛死了才对,但菊穴却奇怪的没有出现一丝疼痛,只有让人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意。
那快意太迷人了,瞬间就征服了他的身心,让他为其癫狂。他真的打从心里感谢、深爱让他如此销魂快活的义子,好想狂亲义子,可惜全身酥麻死了,怎么也挤不出去亲它的力气。
"骚义父、淫娘子,我也爱死你了,我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你再多叫几声超级狼牙棒夫君、超级大鸡巴义子给我听,我好喜欢你这么叫我......,你的骚屁眼竟被我得像女人的一样流淫水了,哈哈哈......"云琅欣喜若狂地马上回道,狂亲乱舔周一品的香唇,但才亲舔了几下,就发现夹吸着它的销魂窝流出了液体,垂眸一看,竟是透明的蜜汁,让它更欣喜若狂了。
虽然几千年前,曾看过义父的菊穴流淫水,但如今再看到,它仍旧很意外、很惊喜。要知道会像花穴一样流淫水的菊穴是很少的,这几千年干过很多菊穴的它,也就遇到过几次。
义父的菊穴,果然是难得的宝穴,它能到,真是三生有幸!
越想越兴奋死的云琅,想更淫邪可怕地玩周一品,但玩了很久,已经爽到极限的大兽茎却毫无预警地突然泄了......
它怔了一下,好不懊恼,正想怪周一品的菊穴太淫荡骚浪了,才让自己这么快就射了,却见周一品倏地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发出凄厉可怜至极的惨叫......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狼牙棒的......根部为何突然......呜呜呜......突然变好大......要把菊穴撑爆了......呜呜呜......求乖义子、好夫君快拔出去......人家实在好痛啊......呜呜呜......呜呜......"
周一品充满哭腔的声音痛得直发抖,精美的五官也痛得挤在一起,连原本爽得硬如铁棒、一柱擎天的玉茎,都瞬间痛软了。
菊穴浅处被突然冒出的巨大肉球疯狂挤压,痛得无法形容,胜过以前感受到的任何疼痛的要命剧痛,使原本包裹着菊穴的极乐马上消失,让他立马从西方极乐世界掉入十八层地狱。
周一品的惨状,让云琅好不心疼,但它无法如他希望的马上拔出大兽茎。它现在是原形,所以射精时会像所有雄狼一样,大兽茎的根部会瞬间膨胀起一个巨大的蝴蝶结,狠狠卡住穴,射完精了,蝴蝶结才会软下去,让大兽茎能拔离穴。
云琅刚要安慰周一品,让他忍一忍,它会赶紧射完精,拔出大兽茎的,却看到他受不了超恐怖的要命剧痛,双眼一翻,活活痛晕了。
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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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心疼了,正觉得内疚时,看到周一品胸口上的兰花,陡然发出很耀眼的美丽白光。
云琅才要怔住,就见兰花里眨眼间长出一把锋利无比的雪亮宝剑,它根本来不及躲,瞬间就被宝剑刺穿了胸口,大量的鲜血马上从胸口喷出......
第17章17
"琅儿、琅儿......琅儿,你在哪里?你快出来!"
一大片洁白无瑕,却又妖娆万分的绝美花林里,一位戴着丑陋面具,身着粗糙布衣,但难掩风流身姿和飘逸气质的年轻男子,一边找人,一边大叫,声音湿润如玉,好听极了。
发现没有人回应自己,露在面具外,如繁星点缀的绝美明眸,闪过一抹无奈。
"琅儿,义父知道你就躲在这白玉兰花林里,你乖乖听话,赶紧出来。"男子再次大声叫道,可是仍旧没有人回应他。
男子知道义子是铁了心要一直躲藏,轻叹了一声。花林不是非常大,但也不小,要找遍花林的每个角落,需要不少时间,可是义子的爹娘还在洞中等着,必须马上找到义子,把义子带回去交给他爹娘。
只能用法术把义子找来了,虽然这么做,会让义子更生气,但没办法。
男子抬起宛如女子般好看的青葱玉手,轻轻一挥,他面前立即出现一位比他高大的少年。
有着极罕见,异常漂亮迷人的银发蓝眸,面容英俊无比,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极惑人的妖魅之气,还满身邪气的惊世美少年,明显不是人类,因为少年的头上长着一对毛茸茸的可爱狼耳。
满脸乌云密布的少年,见到男子,微惊后脸色更难看了,伤心地怒吼道:"义父,你竟施法抓我,你就这么想让我爹娘带我走,这么想和我分开吗!"
"琅儿,你别生气,义父并不想和你分开,但义父不能阻止你爹娘带你回妖界,义父也很无奈,请你谅解义父。"男子柔声解释道。
义子虽长得比他更高大了,但毕竟年幼,还像小孩子一样,竟因怕被父母带走,和他分开,躲到这白玉兰花林里。
"谅解个屁!你若真不想和我分开,为何不带我去找你的亲人们,要让我跟我爹娘回妖界,你明明就是不想要我了!"少年激动地骂道。
"琅儿,你怎么又骂脏话,义父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骂粗话。还有义父先前和你说过了,义父没有不想要你,义父不带你去找义父的亲人们,要让你跟你爹娘回妖界,是因为义父的亲人们不能见义父以外的人。"男子微挑面具后的眉头,无奈地说完,温柔地安抚道:"义父答应你,义父找到亲人们后,就马上去妖界找你,所以你现在乖乖地和你爹娘回妖界。"
唉,以前义子从不会说脏话的,可最近几日义子却经常说脏话,也不知义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脏话。他是从不说脏话的,所以义子绝不可能是和他学的脏话,难道是义子的娘亲私下偷偷教义子说脏话?不会吧!
"骗人!你别以为我小,就可以骗我!你的亲人们怎么会那么奇怪,不能见你以外的人,这明明是你的谎言。你玩腻我了,想甩了我,所以就编出这种很可笑的谎言骗我!"少年一脸不信,更愤怒地指责道。
"琅儿,你怎么能说我玩腻你,想甩了你这种话,我们之间明明是你......唉"面具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男子说了一半,就羞得说不下去,重重叹息了一声。
"琅儿,你一定要相信义父,义父是不会骗你的,义父若想骗你,也会编个好一点的谎言。义父的亲人们真的不能见义父以外的人,否则会当场毙命,因为他们以前被心肠歹毒,想让他们很痛苦的仇家,下了非常可怕的咒语。义父向你保证,绝不会失言,找到亲人们后,一定会马上去妖界找你。"男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真挚可信,没有一丝虚假,但心里却很心虚。
他心虚倒不是因为骗义子,亲人们被仇家下咒不能见他以外的人,而是他和义子分开后,绝不会再和义子相见,所以他永远不会去妖界找义子!
他并不想骗义子,更舍不得永远不见义子,但他和义子这种违背伦理、伤风败俗,真是天地不容的禁忌感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会害了义子的。他必须趁这次义子的爹来接义子母子回妖界,和义子断得一干二净!
"不!义父,我不相信你!就算你亲人们的事是真的,但我有预感,只要我们一分开,就再也见不到了,因为你绝对不会来找我!"少年摇首,抱住男子,一脸恐惧,明显很害怕失去男子。
思想迂腐的义父,一直认为他们义父子相恋是大错,他们义父子交合更是大错,为他们义父子乱伦的事十分痛苦、悔恨,很想终止他们的禁忌恋情。但他坚决不同意,想尽办法逼义父继续这段禁忌之恋,还一次又一次和他颠龙倒凤、合为一体。
可他知道即使义父和他交合多次,身体都变成他的俘虏了,心里也对他有了爱意,但义父的心并未成为他的俘虏,义父仍旧很想离他而去,结束他们的乱伦关系。所以很可能这次和义父分别后,义父就会从他的生命中永远消失,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他虽还年幼,但已深知何为情爱,他疯狂地爱着义父,都把义父爱入骨髓了,他绝不能失去义父!他无法想像从此以后都见不到义父,他会有多痛苦,他一定会没办法活下去......
"傻孩子,你为何会这么想,义父怎么舍得不去找你,永远不见你。你可是义父最疼爱、珍视的义子,你就像义父的生命一样重要,而且义父都把身心给了你了,义父是不能没有你的。"男子也伸手抱住义子,继续哄骗义子,声音像眼神一样深情无比,还充满了溺爱,让人难以怀疑他的话。
他真的很疼爱、珍视义子,视义子为亲子,义子若有危险,他会毫不迟疑地马上牺牲生命去救义子。想到以后的人生都不能再见到义子,他真是心如刀割,痛苦得快不能呼吸了。
可是他深知和义子这段禁忌的恋情,是绝不会有好结果的,若再不和义子分开,义子就要被这段禁忌的恋情毁了!
他每日一睁眼,就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何对义子产生父子外的感情,更恨自己为何多次和义子欢爱,还越来越爱义子。
他真的好恨自己!
义子年幼不懂事,不知义父子相恋乱伦,是多不可饶恕的罪,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但他活了那么久,是知道的。无论当初义子如何逼他,他都不该心软,放纵自己的感情,和义子相恋、乱伦。他是这段禁忌感情、乱伦关系的罪魁祸首,他实在不配当义子的义父!
"真的吗?"少年虽非常聪明,但毕竟年幼,涉事为深,竟被男子的眼神和声音骗了,开始相信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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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义父何时骗过你了!"男子微笑道。琅儿似乎信自己了,太好了!
在少年的记忆里,男子确实从未骗过他,谦谦君子的男子异常守信,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威胁道:"义父,你若敢骗我,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我爹娘。而且我会说是你逼迫我、威胁我,对我霸王硬上弓的,让我爹娘找你算账,让你再也没有脸见人。"
闻言,男子不禁傻了。义子怎么能如此威胁他!义子真是太流氓、太无赖了!明明是义子逼迫他、威胁他,对他霸王硬上弓的!
"......好。"男子怕义子生疑,虽有些恼,却还是颔首答应。
虽很怕义子会真的告诉他爹娘,他们的事,还诬赖自己逼迫他、威胁他,对他霸王硬上弓,让他爹娘大怒,找自己算账,但自己不会改变决定的,分别后自己绝不会再和他相见。
幸好他们母子对他,只知道名字,还有他是地仙,原形是兰花,别的什么也不知道。而全三界的人只知他的封号,没几个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他不用担忧会被义子的爹娘找到,也不用担忧义子的爹娘把他的"恶行"四处宣扬,会让他身败名裂,不能见人。反正亲人们是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相信他会做出那种"恶行"......
"义父,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若失去你,永远都不能再见到你,我一定会死的!所以你一定不能骗我,你要发誓,找到亲人们后,就会马上去妖界找我,然后实现以前对我许下的承诺,与我成亲,当我娘子,一生一世都待在我身边,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少年更用力地紧紧抱住男子,痴情无比地凝视着他,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我发誓!"男子再次答应,伸手温柔无比地抚摸义子令人着迷的俊颜,心抽痛起来。
义子的话和目光,让他的心疼痛不已,义子如此深爱他,他却不得不欺骗义子,永远离开义子,他实在好对不起义子。
他好担忧义子到了妖界后,一直不见他去找自己,知道他骗了自己,会伤心痛苦至极。不过义子还小,相信时间长了,义子心中的伤痛就会消失。义子会忘了他,忘了他们这一段错误的孽情,爱上对的人,得到永远的幸福!
少年终于完全放心了,勾起唇角,去亲露在面具外,很美的淡色粉唇,丝毫没有注意到星眸在浓密长翘的漂亮羽睫的遮挡下,闪过一抹深深的歉意和浓浓的哀伤......
男子没有拒绝少年亲他,因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吻了。他在心中默默向少年道别:琅儿,永别了,义父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树上的白玉兰花,似乎感到了男子的悲伤,随着突然刮来的大风满天飞舞,像是在为男子哭泣......
第18章18(失忆了)
心,好痛,好痛!
好想哭啊......
"义父,你为何哭了?是哪里痛吗?你快醒来告诉我。"一道浑厚低沉,邪气迷人的男音焦急地叫道。
闻声入耳,周一品醒了过来,恢复了意识,刚要睁眼,却发现眼睛有些湿润,不禁觉得奇怪。他很快就想起他会哭,是因为做了一个很悲伤的梦。
他本能地去想是什么梦,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勉强记得一个模糊的画面,好像是满天花雨中,有人在亲吻。那画面似乎极美,但不知为何让人说不出的悲伤难过......
糟了,眼泪不知不觉又涌了出来,都因为去想那个很悲伤的梦,受梦影响......
什么香味?
他突然闻到一股无比奇妙独特,沁人心扉极了的清香,那股清香竟神奇的瞬间抚慰了心中的悲伤难过......
"义父,你怎么又哭了?我看到你的眼睛动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求你快睁开眼睛,告诉我为何哭。"
耳中又传入先前那道非常好听的男低音,周一品心中十分奇怪,为何这陌生的男音一直叫自己义父,对方是谁?
周一品疑惑地张开双眼,一个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年轻男子,马上映入眼帘。
他立刻被对方与众不同、邪俊妖魅的相貌,勾走了魂,傻傻地望着对方,心想世上为何会有如此好看迷人的男人,简直要夺走人的呼吸了。
"义父,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或者不舒服?"云琅见周一品终于睁开眼睛,面露喜色,急忙关心地问。
义父已经昏迷好几日了,他都要急死了,生怕义父会永远不醒,如今终于见到义父苏醒,他可以稍微松口气了。
他不能完全松气,是因为义父的身体太诡异了,明显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至今还不敢相信,义父的胸口竟突然长出利剑,瞬间刺穿了他的胸口,若不是运气好,被刺穿的是心脏旁边的位置,他就死了。义父胸口长出的剑,不是普通的剑,而是威力无穷的神剑,若被刺穿心脏,即使是他也会死。
不过,他伤得也够严重的!
神剑刺中他后,虽马上就和义父胸口上的兰花一起消失了,但是神剑的威力太强,让伤口一直血流不止,还让大量法力从伤口流失。等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伤口终于停止流血时,他已经只剩变成人形和变出衣衫给义父遮体的法力了,无法打开妖界入口,带着义父回到妖界,只能和义父继续待在山神庙里。
"我没事,不过你是谁?为何叫我义父?"周一品轻轻摇首,迷惑不解地问。
眼前的绝世美男子陌生无比,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昔闻兰叶据龙图,复道兰林引凤雏。
鸿归燕去紫茎歇,露往霜来绿叶枯。
"你说什么?义父,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义子云琅、琅儿啊,几日前我们才重逢相认,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云琅听到周一品问他是谁,为何叫自己义父,一脸错愕,激动地抓住周一品叫道。
自己一直想着等义父醒后,要向义父好好抱怨他刺伤自己的事,让他内疚、心疼死,拼命向自己道歉,好好照顾自己、伺候自己,从今以后对自己千依百顺,让自己成为三界最幸福的男人。岂料终于等到义父醒了,义父却问自己是谁,不认识自己了!
怎么会这样?
该不会......该不会义父是在演戏吧?
义父知道他昏迷后,胸口长出神剑,刺穿了自己的胸口,非常害怕自己会怪罪他,向他报仇,所以假装不记得自己了?
很有可能!
义父真傻,自己知道他不是有意的,怎么会怪罪他,向他报仇。就算他是故意的,自己爱死他了,也舍不得怪罪他,向他报仇。
"义子?云琅?琅儿?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我对你没有一点记忆。"周一品再次摇首。如此耀眼出众、勾魂摄魄的惊世美男子,他若见过,绝不可能毫无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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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
奇怪,为何脑子里不仅没有这惊世美男子的记忆,也没有别的记忆?一片空白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
云琅拧紧英挺迷人的眉头,刚想叫周一品不用演戏了,自己不会怪他胸口长出神剑,重伤自己的事,更不会向他报仇,却见他突然从地上坐起,抱住头痛苦地大叫......
"啊我是谁?我是谁?"周一品满脸惊慌,眼中满是恐惧。他把头都想痛了,脑中仍旧一片空白,什么记忆也没有,不知道自己是谁,太可怕了!他该怎么办?
"义父,你怎么了?"云琅立马担忧地问,义父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古怪,而且他不停地问"我是谁"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谁吗?无论我多用力地想,就是想不起我是谁,也想不起任何事,我一点记忆也没有。"周一品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云琅的大手,无比可怜地央求道,表情无助极了,星眸滑出两行美丽极了的清泪。
这男人一直叫自己义父,他应该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的事情。
云琅惊呆了,一脸难以相信,眉头拧得更紧了。义父竟然失忆了?!
看义父的表情,不像在撒谎,义父恐怕真的失忆了!
这是怎么回事?
义父昏迷前,头明明没有受伤,为何醒后不但丧失了关于他的记忆,想不起他们之前发生的所有事,竟然连别的记忆都丧失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太诡异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安抚义父。发现自己竟失去所有记忆,不知自己身份的义父,明显非常惊恐害怕,无助极了。若不好好安抚义父,义父可能会发疯的!
义父会丧失所有记忆的原因,先暂时放到一边,稍后再想。
"义父,你别慌、别怕,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不少事,我会帮你恢复记忆的,你不用担忧。"云琅伸手抱住周一品,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温柔极了,使人能够安心,相信能依赖自己。
周一品瞬间就被云琅的笑容迷得失了神,还丢了心,呆呆地注视着云琅,竟忘记惊慌和恐惧了。
见状,云琅露出满意的表情,亲了他的粉唇一下,笑得更温柔迷魂了。"义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就算你丧失了所有记忆,你也不用担忧以后要如何生活。"
周一品乖乖颔首,被云琅迷得更严重了,都七荤八素了,而且心如擂鼓,还有很强烈的情愫从心中滋生。
云琅喜欢极了他被自己迷呆了的样子,调侃道:"义父,我有这么好看吗?你一直痴迷的看着我,都要流口水了。"
周一品终于惊醒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垂下视线,不敢看云琅。
云琅哈哈大笑,又想去亲周一品,却被周一品娇羞地躲开了。
"你为何总亲我?"周一品疑惑地问。
他方才没有拒绝云琅亲他,是因为被云琅深深地迷住了,完全忘了要拒绝。
"因为我不仅是你义子,还是你夫君,夫君亲娘子,有何不对?"云琅微笑道。告诉义父,自己是他夫君,义父应该就不会拒绝自己亲他,与他亲热、欢爱了。
"你是我夫君?"周一品一脸惊讶,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他虽丧失了所有记忆,但知道夫君是什么,他无法相信眼前有着超漂亮奇特的银发蓝眸,长得无比英俊伟岸,还很妖魅邪气,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男子,会是他的夫君。
很奇怪,他虽什么都记不得了,却隐约知道义父子竟是夫妻很奇怪,而且男女才能做夫妻。
见云琅颔首,周一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义父子能做夫妻吗?而且你我皆是男子,如何做夫妻?不是只有男女才能做夫妻吗!"
"义父子当然能做夫妻,男子与男子也能做夫妻,至于如何做夫妻,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云琅笑得有些邪气。真想现在就让义父知道男子与男子如何"做夫妻",但他很怕和义父欢爱时,义父的胸口又突然长出神剑刺中他。
忘了过去的所有事,却还留有一些常识的周一品,仍旧很怀疑,"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琅对周一品还不相信他,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满脸微笑。他知道没有一切记忆的周一品,非常脆弱、胆小,很容易被吓到,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呵护才行。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发毒誓。"云琅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信!"周一品心想他都这么说了,应该不是骗自己的,而且他是自己的夫君,就能解释为何他让自己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觉得他可以信任、依靠。
云琅见他终于相信自己,好不开心,唇角扬起一个很深的弧度,忍不住抬起他俊秀绝伦的脸,印上他美丽诱人的淡色粉唇。
周一品犹豫了一下,就羞赧地闭上了双眸,乖乖让他亲。他既是自己的夫,他要亲自己,自己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云琅见周一品没有再拒绝自己亲他,更开心了,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他除了温柔又火辣地热吻有着奇妙醉人的兰香,清甜无比的唇瓣,还伸舌情色地舔舐无比娇嫩柔软的唇瓣。
"嗯唔......啊......啊哈......"和先前蜻蜓点水完全不同的吻,让周一品立马甜声娇吟,觉得嘴唇又痒又酥,身体也好酥,还有些发烫。
闻声入耳,因他的香唇太美味,很兴奋的云琅,更兴奋了。血红的舌尖,灵巧地钻进半开的香唇中,想知道里面是否像外面一样美味,让人着迷。
初次有舌进入口中,周一品十分惊羞慌乱,本能地想把火烫的舌尖赶出去,可是舌尖才碰上去,就被邪恶的舌尖淫秽地激烈舔玩。整条舌立即产生强烈的触电感,酥爽得动不了,无法驱赶云琅,他只能让云琅在口中为所欲为。
发现周一品湿软美妙的舌尖,像他的口中一样,比他的香唇还要芬芳清甜、勾人心魂,云琅的舌激动得瞬间就硬挤一半到他口中,疯狂地扫荡他口中的每一个地方,连牙齿、牙肉都不放过......
"哦哈......啊哈......唔啊......"周一品哪受得了如此吻法,香津不受控制狂流的同时,不断发出淫媚撩人的甜吟、娇喘。他还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要窒息了,不得不试着用鼻子呼吸,但他一点也不讨厌云琅如此对他。
他的邪舌,不但弄得口中电流乱窜,酥痒爽乐死了,还让头好晕,身体酥得不行,并且更烫了,热得要烧起来了。
云琅见周一品的双颊染上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一脸春情荡漾地瘫软在自己怀里,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烫如火炉,知道他被自己吻得情动,欲火烧身了。
云琅本就因他的口中太过美妙醉人,越尝越情欲高涨,如今知道他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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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好不亢奋,超想扒光他、压倒他,再次品尝他的菊穴是多销魂噬骨,直要人的命。
可云琅胸口被神剑重伤的事,提醒他此刻若放纵情欲,和周一品欢爱,会有多危险。他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欲,他十分恼火、无奈地在心中重重哀叹一声后,就强压下体内的旺盛欲火,强逼已经深深爱上周一品口中超美妙滋味的舌,退出周一品的香口。
他很清楚若继续待在迷死人的香口中,体内的欲火会被刺激得不受控制,让他不管一切地扒光、压倒周一品。
周一品对云琅的突然离去,十分错愕,还很不舍,但他不好意思问云琅为何不吻他了。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被情欲渲染得媚得要滴出水,比平时更勾人的美眸,有些哀怨地望向云琅。
"义父、娘子,被义子、夫君我吻,到底有多舒爽快活?我不吻你了,你竟用很欲求不满,超淫荡饥渴的眼神望着我。"云琅淫笑着调侃道。
义父的眼神,真是太诱惑了,让自己激动得差点又想扒光、压倒他,把他干奸淫得骚叫连连,可怜地求饶。
他突然发现义父失忆了,也不完全是坏事,因为义父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失忆前,都不会用如此哀怨诱惑的眼神看他。
不过,义父失忆,实在是一件很头痛的事。义父什么都记不得了,就无法从他口中得知,几千年前他为何不守承诺,去妖界找自己,又为何会从仙变成人。也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为何几日前重逢时他不认识自己,但在欢爱中却又突然想起自己,而且为何他胸口会长出神剑重伤自己,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才没有,你胡说!"周一品羞死了,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他没脸见人了!
"好义父、好娘子,别生气,我开玩笑的,我向你道歉。"云琅见他挣扎着要离开自己的怀抱,急忙抱紧他安抚道。
周一品抬起软绵绵的手,轻捶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好坏!"
男人真的好坏,竟开这种玩笑,让自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自己却没有因此讨厌男人,想起男人刚才的热吻,还会心动不已,还很烫的身体竟涌起奇怪的空虚感......
"夫君不坏,娘子不爱嘛!"云琅爱死周一品的样子了,笑得邪气无比,随即一脸严肃地霸道命令道:"娘子,我不仅是你义子,还是你夫君,你一定要谨记我是你在世上最亲密重要的人,必须爱我如命,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并且对我唯命是从。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恪守妇道,绝不可水性杨花,爱上别的男人,更不能和别的男人亲热欢好。"
周一品颔首答应,男人的要求并不过份,都是他作为一个妻子该做的。何况"妻以夫为天",即使男人的要求很过份,他也要答应。
周一品忘了过去的所有事,但读书人的思想却根深蒂固,所以一提夫妻关系,就会让他马上想起"妻以夫为天",妻子必须乖乖听丈夫的话。他还会想起妻子要有妇德,坚守节操,守身如玉,对丈夫忠贞不二。
云琅高兴极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想去亲被他先前亲肿,红艳欲滴的香唇。没想到义父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看来义父真的相信他是自己的妻子,而且很想做一个好妻子。
义父什么都想不起来,虽让人很头痛,但失忆的义父却不断给他惊喜,或许义父失忆,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他很清楚,即使过了数千年,未失忆的义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乖巧可爱,要做他的好妻子,因为义父深受世俗道德的约束。
他想义父几千年前未信守承诺,去妖界找他,可能就是因为无法抛弃世俗道德,只能狠心抛弃他,斩断和他的情缘。
想起几千年前的往事,他至今仍旧很后悔信了义父对他的承诺,跟着爹娘回妖界,导致和义父数千年的分别,一直活在对义父的无尽思念中,过得无比痛苦。
深爱义父的他,这几千年会疯狂猎艳,看到样貌、气质不错的男女,就要弄到手淫玩,都是因为想排解失去义父的极端孤独和寂寞,还希望能爱上义父以外的人,把义父忘了,可以不用再为义父痛苦下去。
可是无论和多美丽迷人的尤物在一起,他都忘不了义父,总会忍不住在对方身上寻找义父的影子,让自己更加思念义父。
义父曾说自己是他的劫,义父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劫!
"夫君,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叫什么名字?"周一品终于想起问彼此的名字。
"我叫云琅,这名字是你取的,而你叫凤雏郎。"先前救义父时,义父虽告诉自己,他现在叫周一品,但自己还是喜欢义父几千年前的名字,可能是因为自己了解几千年前的义父,却对现在的义父毫不了解。
不过,他也不是很了解几千年前的义父。他就知道义父叫凤雏郎,是一名地仙,原形是兰花,法力异常高强。
但义父虽法力高强无比,却没没无名,这几千年他四处寻找义父,向很多地仙和天界的神仙打听义父,却没有一人知道义父。
听到自己叫凤雏郎,让周一品脑中马上浮现出两句诗:昔闻兰叶据龙图,复道兰林引凤雏。
只是失忆,并未变傻,仍旧像以前一样聪明绝顶的他,立即想到"凤雏郎"应该是取于"复道兰林引凤雏"这句诗。他心想自己的名字竟是兰花的别称,真雅,真是一个好名字,他很喜欢。
周一品欣喜地刚要告诉云琅,他想起自己的名字是来自描写兰花的诗,却突然注意到他们竟在一间脏乱无比的破庙中,而且他和云琅都坐在脏地上。
周一品会现在才注意到,都因为失忆对他的冲击太大了,让他没有失忆前那么敏锐了。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破旧脏乱?"周一品微蹙眉头,忍不住问云琅。
"这是荒废了多年的山神庙,所以很破旧脏乱,而这附近只有这里能住,所以只能委屈你暂时和我住在这里,但我向你保证过些日子就会带你回家,让你住最堂皇干净的屋子。"云琅一脸歉意地答道。
若可以,他也不想带义父,暂时住在这异常破旧脏乱的山神庙。可是先前带他们来山神庙的黑马,是他用法术变的,如今因为他失去所有法力,早就消失了,而山神庙位于人间很偏僻隐密的地方,最近的城镇也要走一日,重伤的他根本走不了这么远。他们只能暂时住在山神庙,直到他恢复一些法力,能打开妖界入口回妖界。
没有法力真是超不方便,连想把山神庙变成崭新干净的豪宅,让他们住得舒服都不行。不过,义父现在失忆了,忘了他是狼妖,若使用法力,定会让义父很惊恐,发现他不是人,无比惧怕他,想要逃离他。
暂时绝不能告诉义父,自己是妖界四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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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回去的家是妖界北国的皇宫。希望他能在自己恢复一些法力,带他回妖界前,找回所有记忆,否则会很麻烦。
最麻烦的是不知何时才能开始恢复法力,被义父刺伤已经过了好几日,可是法力却还未开始恢复。依他的修为,本该伤得再重,也会很快就恢复所有法力,都怪义父胸口长出的神剑实在太厉害了,唉......
"好。"周一品微笑颔首,没有一丝抱怨。他虽失忆了,但仍旧像以前一样善解人意。
"谢谢娘子。"云琅扬起唇角,柔情似水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既然不能亲他的唇,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亲他的脸颊了。
原本有些担忧他会很嫌弃住在山神庙,逼自己带他住到别的地方,现在可以放心了,他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
第19章19
真是太脏乱了!
他开始打扫收拾后,才发现庙内竟比看到的,还要脏乱几分!
某间位于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岭,极其破烂的山神庙里,一位飘逸如仙,俊秀无比的绝世美男子,正在打扫收拾。
夫君听到他肚子咕咕叫,知道他饿了,体贴的立刻出去找吃的,他一个人待在山神庙实在很无聊,就决定把越看越脏乱的山神庙打扫收拾干净,让他们夫妻能住得舒服些。
想到"夫妻"二字,俊脸染上了一抹红霞,露出浓浓的娇羞。夫君先前告诉他,他们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妻,夜夜都颠龙倒凤,"爱"得死去活来。失忆的他不知什么是"颠龙倒凤",就问夫君,夫君淫笑着告诉他"颠龙倒凤"就是两人合为一体,夫君尿尿的肉棒,进入他的后庭花抽插干,疼爱他的后庭花。
他做梦也没想到"颠龙倒凤"竟是如此下流淫秽的行为,都羞死了,好后悔问夫君何为"颠龙倒凤"。他还很奇怪,不明白为何夫妻要做"颠龙倒凤"如此淫邪羞耻、肮脏不洁之事。
他真心觉得夫妻俩方便的地方插合在一起,太肮脏不洁了,简直恶心!
他很想问夫君为何夫妻要"颠龙倒凤",是不是所有夫妻都会"颠龙倒凤",他还想问夫君他们以后能否不"颠龙倒凤",可是他脸皮薄,怎么也问不出口,因为太下流羞耻了!
不过,他有问夫君他们以前的事,还有他为何会失忆。夫君告诉他,夫君是他捡到的弃儿,无比善良的他看夫君可怜,就把夫君收为义子,用心把他养大。他们父慈子孝,感情好极了,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的父子之情渐渐变成了男女之情,他们都爱上了对方。他们都知道同性相恋是禁忌,父子乱伦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可他们实在太爱对方了,没有办法爱上女人,和女人成婚生子,所以他们最终勇敢地抛弃世俗的伦理道德,结为夫妻,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他们原本隐居在江南的一个世外桃源,过着无比逍遥自在的日子,可常时间待在一个地方,他们都有些腻味,就决定出外游玩。岂料他们才出外游玩了几个地方,就遇到了打劫的山贼,幸好夫君会武功打退了山贼,但他却在夫君和山贼打斗时,因想帮夫君伤到了头。会医术的夫君,马上把他带到这废弃已旧的山神庙,尽全力医冶他的头伤,可他还是因为头伤失忆了,幸好他除了失忆外,并没有别的问题。
他很疑惑他们义父子相恋成亲,身边的亲朋好友难道不反对吗,夫君告诉他,他的父母和亲戚都早死了,他们也没有朋友,所以他们很幸运,没有亲朋好友反对他们相恋成亲......
"哈啾......哈啾......哈啾......"周一品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秀美又不失英气的眉微蹙,灰尘又跑进鼻子里了。从开始打扫收拾到现在,他已经吸进不少灰尘,让鼻子直痒痒,打了很多喷嚏。
一直打喷嚏好难受,得想办法让灰尘不跑入鼻中,让自己不再打喷嚏......有了!
周一品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可以用布遮住鼻子,这样就不会吸入灰尘了。
周一品不愧是苏州第一才子,即使失忆了,仍旧十分聪明。先前决定打扫收拾山神庙时,找不到扫帚的他,想到可以用山神庙门口几棵树的树枝当扫帚。可树枝有些粗,用手扭断会弄伤手,但没有利器弄下树枝只能用手,他想到撕下外衫的布包裹着手,扭断不少树枝后,手只是有些酸痛,没有受一点伤。
周一品又想从外衫上撕下一块布遮鼻,可是发现原本雪白无比的外衫早沾了不少灰尘,变得脏兮兮的,秀眉蹙紧。他想了想,拉开外衫,把里面干净的雪白亵衣撕下一块,捂住了鼻子,继续打扫收拾。
山神庙虽不大,但树枝没有扫帚好打扫,所以周一品打扫近半个时辰了,却还未把山神庙全部打扫收拾干净。
周一品心想打扫收拾的速度得加快了,必须在夫君回来前,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干净,给夫君一个惊喜。相信夫君回来,看到他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干净了,会非常高兴。
两刻后,累得额上全是汗珠的周一品,露出喜悦的笑靥。总算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干净了,虽然山神庙仍旧很破旧,但已经不像原来让见者直皱眉,不过......
周一品突然拧起秀眉,垂眸望着身上比原来还脏,已经变成黑布的外衫。衣服已经脏得不能穿了,必须脱下找水洗干净,但先前出山神庙扭断树枝时,并未看到水,不知哪里才能找到水。若离开山神庙去找水,夫君回来见不到他,肯定会很担忧。
说起夫君,他都出去这么久了,为何还不回来?难道是出意外了?或是遇到危险了?这荒山野岭的,很可能有野兽......
周一品越想越担忧云琅,决定出去找云琅,完全不管自己没有记忆,对这个世界十分陌生,外出寻找云琅会遇到危险。
失去记忆的周一品,深信云琅的话,把云琅当作最心爱、最重要的夫君,把云琅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正当周一品要出山神庙寻找云琅时,从破门看到一位手上拿着很多漂亮的小红果,一身玄衣,异常伟岸挺拔、邪俊魅惑的男子,朝山神庙走来。
"夫君!"周一品马上喜逐颜开,放下悬在心中的大石,欢喜地离开山神庙,向云琅跑去。
"娘子!"云琅见周一品跑出来迎接他,满心喜悦,唇角勾出一个深深的弧度,很想向周一品跑去,可越来越没有力气的双腿,实在跑不动,他只能无奈地慢慢向周一品走去。
发现周一品身上的白衣变成了黑衣,脏得让人皱眉,不似原来炯炯有神,有些黯淡无光,但仍旧很漂亮好看,还很妖魅诱惑的冰蓝色双瞳,闪过一抹疑惑。
义父的衣服为何变得如此脏,他不在时,义父发生了什么事?
云琅才要开口问周一品,岂料周一品却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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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差,神情如此憔悴?"
周一品俊脸上的欢喜,已经被浓浓的担忧和焦急取代......
云遮雾罩溪水潺,登高攀崖觅幽兰。
采取奇草花悦目,忘尽饥饿和严寒。
周一品跑到云琅面前了,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得吓死人,神情憔悴无比,虽然他出门前就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但不像现在这么吓人。
周一品皱起异常好看的眉头,难道夫君先前说的话是骗他的?
先前他注意到夫君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就关心地问夫君,担忧夫君身体不舒服,夫君让他别担忧,说自己非常好,会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是因为先前担忧他会一直不醒。
如今他已醒,虽失忆了,但身体无碍,夫君没道理比先前还担忧,脸色、神情比先前还差很多。夫君说身体没有不舒服,定是骗他的,夫君很可能病了,或是受伤了。
云琅很高兴周一品关心他,可他不能告诉周一品实话,只能像先前一样说谎:"娘子,我没事,你不用担忧,我......"
周一品打断他,摇首说道:"别说谎骗我,你的脸色差成这样,神情憔悴至极,你的身体一定有问题,你是病了?还是受伤了?"他看得出夫君怕自己担忧,说谎骗自己。
"娘子,夫君很感激你如此关心夫君,可夫君的身体真没事,夫君既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夫君的脸色和神情会如此不好,是因为走太远才找到吃的,太累了!"云琅也摇首,微笑道。
他现在的身体极其虚弱,根本受不了走很远的路,还爬上很高的大树摘果子,回来的路上全身直冒冷汗,胸前的伤还隐隐作痛,所以脸色才会如此差,神情如此憔悴,可是绝不能告诉义父。
义父现在失忆,本就很惊恐害怕,不能再让义父担忧,加重义父的压力,让义父的精神受不了。也是这个原因,让他改变决定,不告诉义父,义父重伤了他的事,而且他怕义父知道自己体内隐藏着神剑,会认为自己是怪物,害怕无比,吓得发疯。
"真的?"周一品一脸怀疑。
"当然是真的。娘子你失忆了,所以忘了夫君我天生体虚,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不能劳累,一劳累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好像病了、受伤了一样。"云琅颔首,继续说谎骗周一品。
希望这么说,义父会相信。不过,他刚出生时真的天生体虚,身体非常不好!
娘怀着他时,中了剧毒,差点就一尸两命,所以他生下来时身体十分虚弱,差点就夭折了。幸好义父愿意损耗大量法力救他,让他不但保住了小命,身体还变得很强壮。
义父对他们母子的恩情,真是大过天,若不是义父,娘没有生下他时就死了,他自然也没有机会来到世上,可以说是义父给了他生命。义父还养他、教他,照顾了他们母子很长时间,对他们母子好得不能再好。
不过,就算义父对他们母子没有这些深恩厚情,他也会爱上义父的。因为义父是他的天命,爱上义父是他的命运!
云琅的表情和声音都太真挚,找不出一点虚假、隐瞒,周一品信了他的话,心疼地说道:"夫君,你先前为何不告诉我这件事,我若知道这件事,定不会让你去找吃的,我会自己去找吃的。你快进山神庙休息,我已经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干净了。"
真想不到夫君看起来如此高大强壮,身体却很差,十分虚弱。失忆真不好,什么都想不起来,把夫君身体很差的事都忘了,没有阻止夫君去找吃的,害夫君变成现在这样,他好内疚、自责。
以后绝不能让夫君再去找吃的,也不能让夫君做任何会劳累的事,找食物和会劳累的事就交给自己这个妻子来做。
"娘子,你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干净了?"云琅有些惊讶,山神庙那么脏乱,很难打扫收拾干净的。
"嗯,不过我打扫收拾了很久,都把衣服弄得脏死了,才把山神庙弄干净。"周一品颔首笑道,体贴地搀扶云琅向山神庙走去。
"娘子,真是辛苦你了,你真是我的好贤妻!"云琅没有拒绝周一品的搀扶,他的身体快没有力气了,已经要走不动了。
周一品被夸奖,俊脸上露出一抹娇羞。被夫君夸,真是不好意思!
他们很快就进入了山神庙,见庙内一尘不染,和先前截然不同,比想像中的还干净整齐,云琅不禁再次夸赞周一品是位好贤妻。
"夫君,你快坐下好好休息......"周一品还未说完,肚子就发出响声,他怔了一下,羞红了俊脸。
打扫收拾太久,让感到疲累的身体,比先前还要饥饿。希望夫君像先前听到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时一样,不会讪笑、调侃他,否则他会想找个地洞躲起来的。
如他希望的,云琅并未讪笑、调侃他,而是体贴地连忙把手中的果子全部放到他手中,"娘子,你一定饿坏了,快吃果子。真是对不起,我找了很久,只找到这些果子给你充饥。我向你保证,带你回家后,定会让你吃尽各种珍馐美味,现在只能请你先委屈一下。"
云琅的表情和声音都充满了内疚和歉意,就算是逼于无奈,但他让义父只能屈居山神庙,还让义父只能吃果子裹腹,他真是太对不起义父了。带义父回妖界后,他一定要好好补偿义父,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义父。
"夫君,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这些果子是你很辛苦才找来的,对我而言就是世上最好吃的珍馐美味。你也应该饿了,快坐下和我一起吃果子。"周一品摇首,扶云琅坐下休息,把果子还了一大半给他。
夫君不管自己的身体很差,不能劳累,走那么远,很辛苦的为他找吃的,他都感动死了,怎么会觉得吃果子委屈,他真心觉得这些果子是世上最好吃的珍馐美味。
不知他们家是不是很富有,夫君先前说回家后让他住最堂皇干净的屋子,现在又说回家后让他吃尽各种珍馐美味。
云琅感动不已,把周一品拉到怀里,重重亲了他一下,随即说道:"娘子,你快尝尝果子甜不甜。"
第20章20
"夫君也快尝尝果子的味道。"周一品轻轻颔首,俊脸又羞得微红。夫君为何老爱亲他,幸好没有人看见,否则真羞人。
云琅和周一品,同时咬了一口红艳如血、晶莹剔透的果子,周一品马上叫道:"真甜、真好吃!夫君,果子叫什么名字?"
"这是野果,没有名字。"云琅摇首答道,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
让他惊讶的不是果子甜如蜜,好吃极了,而是果肉一到口中,竟能感到一股仙气,虽很微弱,但他敢肯定确实是仙气没错。
想不到这比李子稍大,看起来并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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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与众不同之处,只是比普通果子漂亮诱人的红果,竟是仙果!
他真是走运,竟意外地摘到了仙果,仙果可是宝物,普通人吃了仙果能延长寿命,他们妖族吃了仙果能疗伤治病。
只可惜这仙果的仙气太弱,并不能让人吃了增寿,也不能让妖吃了能疗伤治病,但应该能让人和妖吃了强身健体、精神大振。身体虚弱无力,精神萎糜不振的他,吃了仙果,还是很有好处的。
但这地方为何会有仙果?
这仙果不像是神仙栽种的,神仙栽种的仙果仙气不会如此弱,难道这仙果是野生的?
可是这方圆百里一点仙气也没有,还有很重的妖气,怎么会长出野生的仙果?
自从一百年前,师父把管这方圆百里的山神打跑,在这山神庙内开了一个妖界入口后,这方圆百里就受影响,弥漫着浓浓的妖气,不过人是感觉不出来的。
"如此美味可口的果子竟没有名字,太可惜了!夫君,给它取个名字可好?"周一品向云琅提议。他虽因是人,未发现果子有仙气,但因果子太美味可口了,很快就把不大的果子吃完,开始吃第二个果子。
果子实在甜极了,还清脆无比,要有多好吃,就有多好吃。其实就算果子很苦、很难吃,一点也不美味,他也会因为果子是夫君辛苦为他找来的,觉得很甜、很好吃。
"当然好,就叫它'奇异果'吧!"云琅马上答应,为果子取名。
这野生的仙果,能在充满妖气的地方长出,真是太稀奇了,所以他想到了叫它"奇异果",希望义父会喜欢这个名字。
"这名字真不错、真好听,我好喜欢!夫君真会取名字!"周一品连忙颔首称赞,真心觉得"奇异果"这名字取得很好。
"娘子喜欢就好。"云琅微笑着说完,就大口吃起仙果,很快就把手中的仙果全部吃完了,冰冷却绮丽的瞳眸里露出惊喜之色。
吃完所有仙果后,他发现仙果的仙气虽弱,但比想像中的有效果,他不但迅速恢复了体力,变得很有精神,胸前原本隐隐作痛的伤也不再痛了。只可惜他的法力,仍旧一点没有恢复!
"夫君,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好,看起来好有精神!"周一品注意到了云琅身上的变化,惊讶地叫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娘子,你没有眼花看错,我突然觉得体力充沛,精神好极了。"
"太好了!我还担忧夫君的身体若一直很虚弱,精神一直很差,该如何是好,现在我可以放心了。"周一品欣喜无比,立刻眉开眼笑,但旋即俊脸上就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夫君,你会不会觉得奇怪,你明明没有吃过药,也未吃过任何滋补的东西,为何会突然变得体力充沛,很有精神?"
周一品虽仍未恢复半点记忆,但却不断想起很多常识,所以他才会发现云琅身上的变化是可喜的,却也是奇怪的。
"我也觉得奇怪,我想应该是因为奇异果的关系,我吃了奇异果,马上就变得体力充沛、很有精神,奇异果肯定是仙果。"云琅答道。把奇异果是仙果的事告诉义父,义父定会很惊奇高兴,人都想吃到仙果。
闻言,周一品这才察觉到体内正不断涌出力量,而且他变得十分神清气爽,惊奇完后,心中大喜。
他和夫君真是太好运了,竟能吃到仙果,他虽失忆了,可知道仙果是什么。
"夫君,既然奇异果是仙果,说不定能治好你的天生体虚,你快把我的奇异果也全吃了。"周一品把手上还未吃的果子,全放到云琅手中。
他比夫君吃得慢,所以还剩两个仙果没吃,他虽很想再吃美味无比的仙果,而且他也还没有吃饱,可夫君比他更需要吃仙果。
"不!娘子,这仅剩的两个奇异果还是你吃吧,你方才只吃了三个奇异果,肯定还没有吃饱,而且你很喜欢奇异果的味道,一定很想再吃奇异果。"云琅心里一阵感动,连忙摇首,想把果子放回周一品手里,但被拒绝了。
"不,夫君你吃。奇异果虽小,但因是仙果,所以我只吃了三个就很饱了,奇异果再美味馋人,我也吃不下了。"周一品说谎骗云琅。
夫君让他好感动,明明很需要吃仙果,却为了他考虑,要把剩下的仙果给他吃,夫君明显把他看得比自己重要。有这样的夫君,他何其幸运、何其幸福!
夫君对他如此好,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夫君把仅剩的两个仙果吃了!
云琅岂会不知周一品说的是假话,更加感动了,流入一股暖流的心,温暖得要融化了。义父即使失忆了,仍旧像几千年前一样,对他好极了!
"娘子,我吃的仙果比你多,我也饱得吃不下了,我的肚子最多只能再撑下一个果子,另一个果子只能请你勉为其难撑下去。"云琅拿起一个仙果放到周一品唇前,他知晓他若一个仙果也不吃,周一品是不会答应的,会一直想办法让他吃仙果,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人各吃一个仙果。
冰雪聪明的周一品,自然知晓云琅的想法,可他还是想让云琅把两个仙果都吃了。他刚想再次说谎骗云琅,他半个果子都撑不下去了,让云琅辛苦一点,把两个仙果全吃了,却见云琅露出一抹邪笑,抢先开了口......
"娘子,你不吃仙果,是想让夫君咬碎仙果喂你吃吗?没问题,夫君可是很乐意咬碎仙果喂你吃,夫君这就让你如愿......"
第21章21
"不用了,我自己会吃。"周一品吓得不等云琅说完,就急忙打断他,抢过还放在唇前的仙果吃起来。
夫君的话,意思很清楚,他若不乖乖吃仙果,就要咬碎仙果喂他吃。夫君竟如此威胁他,夫君可真坏!
他怎么能让夫君咬碎仙果喂自己吃,太淫秽色情了,光想想都羞死他了,双颊直发烫。
云琅觉得周一品娇羞死的俏模样,好不可爱动人,超想抱住他狂亲,并进入他体内,好好疼爱他。
"夫君,不是说我们各吃一个仙果吗,我的这个仙果都要吃完了,你为何还不动口吃你那个仙果?"周一品见云琅还不动口吃仙果,疑问地问,并未发现他的下流心思。
"我这就吃。"云琅忍不住在周一品诱人无比的玉唇上偷了个香,还把唇上的果屑吃进嘴里,才吃手中的仙果。
"夫君,别动不动就亲人家,羞死人了!"周一品娇嗔道,俊脸羞得红彤彤的,好似染了胭脂,美艳极了,让云琅不禁又亲了一下他的玉唇,还亲了亲他的脸颊。
"娘子莫羞,夫君亲娘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何羞人的。"真想扒光义父,一边爱抚吻舔他全身,一边狂乱干他的后庭花,让他爽得不断淫叫浪喊,直夸自己是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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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夫君,可是隐藏在他体内的神剑让自己十分忌惮,不敢实现心中的淫邪欲望。
云琅的话,并未让脸皮薄的周一品不再害羞,周一品还是觉得好羞,急忙转移话题,"夫君,你会不会觉得这山神庙很奇怪,神台上竟没有神像,空荡荡的。"
他先前打扫收拾山神庙时,发现庙内四处都找不到山神像,不禁有些疑惑。山神庙虽很破旧,但供奉神像的神台却是好的,上面没有山神像实在很奇怪。
"我也觉得很奇怪。"云琅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猜测道:"我想可能是山神庙废弃太久,先前来山神庙的人把山神像搬走,放到别的山神庙供奉吧。"
其实他丝毫不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山神庙内为何会没有山神像,当年师父把山神打跑后,就把山神的木像砍了当柴烧了。
"很有可能......呀,脏了!夫君,真是对不起,我忘了我的衣服很脏,一直坐在你身上,把你的衣服也弄脏了。"周一品突然注意到云琅胸前绣着华丽花纹的布料上,沾满了灰尘,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有多脏,连忙一脸愧疚地道歉,离开了云琅的怀抱。
"娘子,没关系的,衣服脏了洗干净就好。"云琅毫不在意,温柔地笑道,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他还未抱够义父柔软美妙的身体,义父怎么就离开了。
周一品很感谢云琅没有怪他,问:"夫君,你可知附近哪里有河流,或是小溪,我去把我们的衣服洗干净。"
夫君对他可真好,得赶紧把夫君的衣服洗干净,他自己的衣服也得赶紧洗干净,一直穿着脏衣稍不小心,就会把夫君的衣服弄得更脏。
"先前我去找吃的,发现附近有一条小河,我这就带你去把衣服洗干净。"云琅颔首说道,眼中隐藏着浓浓的喜悦,还有一丝激动,立即打消要重新拉周一品到怀里,再抱着他柔软美妙的身体的念头,心中冒出一个邪恶无比的新念头。
到了河边,他可以让义父和他下河洗澡,玩鸳鸯戏水。想像着他和义父鸳鸯戏水的画面,他都兴奋死了,小兄弟都硬了。可惜怕欢爱时,义父体内又长出神剑,不能和义父在水里交欢,否则真是爽死了,比当神仙还快活。
周一品丝毫未发现云琅心里打着多邪恶淫亵的算盘,高兴地叫道:"太好了!不过......"俊秀无比的脸上突然露出担忧的表情,"夫君,你吃了仙果,身体和精神才变好,你现在若带我去河边,会不会又累到,身体和精神又变得很差?"
"娘子放心,小河离山神庙挺近的,我绝不会累到的。"就算会再累得不行,他也要带义父去河边,和义父鸳鸯戏水。
闻言,周一品不再担忧,和站起来的云琅,离开了山神庙,去找小河。
迫不及待地想和周一品鸳鸯戏水的云琅,带着周一品走得极快,很快他们就感到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一条清澈如镜的小河出现在他们面前。
"娘子,到了!"云琅扬起唇角,望着小河的妖魅双眸闪烁着淫光,恨不得马上把周一品脱光扔进河里,洗鸳鸯浴。
周一品转头望着身旁的云琅,见他精神抖擞,能把任何女子迷得神魂颠倒的绝世俊颜上,没有露出一丝疲态,安了心,问:"夫君,你口渴吗?太阳太大了,晒得我口好渴,我想喝河水解渴。"
他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太阳好辣,晒得他都流汗了,还直想喝水,河水如此清澈干净,应该能喝。
"我也渴了,我们一起去喝河水解渴。"云琅语毕,就拉着周一品走向河边。
其实他并不渴,因为是妖,他十分耐饿、耐渴。但他若如实告诉义父他不渴,义父定会生疑,如此炎热的天气,正常人哪会不渴。
到了河边后,云琅和周一品同时弯下腰,洗干净手,捧起河水喝。河水不但很清澈干净,还很甘甜,而且十分冰凉,好喝极了,让并不渴的云琅,也忍不住像渴极了的周一品喝了很多河水。
周一品喝完水后,刚要让云琅脱下外衫让他洗干净,却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马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不是惊讶自己长得俊秀好看得赛过女儿家,而且飘逸脱俗得像谪仙,而是惊讶自己的年轻。
他还以为他是夫君的义父,定比夫君大很多岁,是个中年人,哪知自己竟如此年轻。自己在水中的脸,最多只是二十出头,绝对比夫君年轻好几岁。他真的是夫君的义父吗?可夫君没有理由骗他。
夫君对他那么好,他绝不能怀疑夫君的话,他一定要信任夫君。他会看起来比夫君年轻,可能是因为他保养得好吧!
因为非常信任云琅,周一品虽很想问他们彼此的岁数,却还是忍住了。他起身脱下身上脏污至极的黑衣,露出穿在里面缺了一块布的亵衣。
第22章22
云琅有些惊讶地用力盯着异常漂亮好看的雪腹暴露在阳光下,纤细优美的躯体在半透明的亵衣里若隐若现,勾死人了的周一品,腹下骚动起来,声音沙哑地问:"娘子,你的亵衣怎么破了?"
"先前打扫收拾山神庙时,为了不吸进灰尘,需要用干净的布捂住鼻子,但我的外衫已经脏了,我只好撕下亵衣的布捂住鼻子。夫君,你快把外衫脱给我,让我洗干净。"周一品被云琅看得不好意思,伸手遮住雪腹,暗庆河边只有他们夫妻,没有外人,否则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定会羞得跳入河里躲起来。
"娘子,先别急着洗衣服,天气如此炎热,我们先下河洗澡解暑,好好凉快、凉快,衣服等洗完澡再洗。"云琅也站起身,露出迷人的笑容,眨眼间就脱得只剩一条黑色亵裤,布满发达结实的肌肉,充满阳刚美的上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异常耀眼,让男人看了嫉妒,女人看了流口水。
周一品虽未嫉妒,也未流口水,却看失了神,不但脸红心跳,还有想伸手去抚摸饱满完美,异常性感诱惑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的冲动。
周一品急忙回过神,羞窘地压下心中羞人的冲动,赶紧把视线从云琅的上身移开,摇首说道:"夫君,光天化日下,怎么能在河里洗澡,会被人看到的。"
他在心中暗叹:虽知夫君很高大魁梧,但没想到夫君的身材如此之好,让同样是男人的他都忍不住着迷。
唉,他真不知羞,明明是个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迷住了,都怪夫君的身体太性感诱惑了!
"这里是荒山野岭,人迹罕至,除了我们,绝不会有人出现,你就放心地和我下河洗澡吧。"云琅还未说完,就脱下了亵裤和鞋子,让周一品看到他比上身更性感诱惑,更能让男人嫉妒,让女人流口水的下身。
一丝不挂的云琅,让周一品惊得呆若木鸡,望着性感至极的小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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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量超漂亮诱惑的银亮卷毛簇拥着的惊人雄物,脖子都羞红了,心快从胸口跳出来了,而且还觉得口干舌燥。
"娘子,你好色,竟极下流地死盯着夫君的大鸡巴看,露出馋得要流口水了的表情。你这大骚货是不是想起夫君的大鸡巴,干奸淫得你有多快活销魂了,想马上被它捅进骚屁眼里干奸淫,让你又爽得欲仙欲死,叫得比妓女、小倌还骚。"云琅一脸淫笑,开口戏谑道。
他娘的,被义父盯着大肉棒看,让身体好激动亢奋,一直硬着的大肉棒再也忍不住抬头了,他还忍不住想说超下流的荤话羞死义父。
周一品顿时惊醒过来,要羞疯了,有些怒地嗔骂道:"我才没有!夫君,你怎么能说出如此淫秽不要脸的话折辱我!"
真不敢相信夫君竟说出这种话,若是别人对他说这种话,他一定会给对方几巴掌。
"娘子莫怒!娘子,你误会夫君了,夫君说这些话绝不是要折辱你,而是想让你激动兴奋,勾起你体内的情欲。你因为失忆,所以忘了这是我们最爱玩的闺房之乐,以前你最喜欢夫君说这种下流死的荤话刺激你,让你动情发春,和夫君颠龙倒凤,快活赛神仙。"云琅连忙抱住他,一边哄骗他,一边亲吻爱抚他,趁机吃他的豆腐。
"真的吗......啊......夫君,不要这样......"周一品很惊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挣扎着不让云琅亲吻爱抚。
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怎么会喜欢夫君说那么下流折辱人的话,还会被刺激得动情发春,和夫君颠龙倒凤......颠龙倒凤!夫君突然对他说那么下流折辱人的话,该不会是想和他颠龙倒凤吧?
天啊!他绝不能和夫君颠龙倒凤,他不要夫君的大肉棒插干他的后庭花,太淫邪羞耻、肮脏不洁了!
十分惊慌的周一品,才要开口拒绝和云琅颠龙倒凤,不高兴他抗拒自己亲吻爱抚的云琅,就坏心地抱起他跳入了河中,吓得他大叫。
"啊......夫君,你做什么!你可知你这么做,很危险的!"吓了一跳的周一品惊叫完,立即嗔怪道。
幸好河水不深,只到夫君的腹下,不会淹死他们。
"娘子莫恼!夫君会好好向你赔罪的,夫君会把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让你舒服死!"云琅笑得邪恶无比,胯下的巨根还极其淫亵地戳玩周一品的丰臀,随即把他放入水中站着,强行扒下了他的亵衣和亵裤,让他变得光溜溜的,和自己坦诚相见......
第23章23
碧草生在幽谷中,沐日浴露姿从容。
天赐神香自悠远,引来蝴蝶弄清风。
"流氓!"周一品惊羞无比,连忙伸手到水里遮住下体,河水虽淹到了胸下,但河水是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河水里的东西。
夫君的行为真的太流氓了,他竟未得到自己的同意,就强行扒光自己。他最流氓的是竟用阳物猥琐自己的屁股,被戳玩的地方进冰凉的水里了,还烫得微微颤栗,极有感觉。
真是太羞人了,屁股怎么如此敏感,是不是以前经常被夫君玩的关系......天呀,自己在想什么淫荡的事,自己真不要脸!
凝视着白嫩莹润得都要不可思议了,虽无女子的丰胸,却有比女子更优美迷人的曲线,因浸泡在河水中,有一种梦幻美感的绝美躯体,云琅立刻失去了理智,成了情欲的俘虏。
原本只打算和周一品洗鸳鸯浴,尽情吃周一品豆腐的他,改变了主意,忘了周一品体内的神剑有多厉害、危险,决定进入周一品体内,狠狠干奸淫周一品。
他脑子里全是周一品那朵独一无二,美、香、奇得让人神魂颠倒,直想死在里面的后庭花,胯间能让所有男人自惭形愧的雄物站得笔直,胀得都发疼了,顶端中间的马眼还溢出饥渴的混浊水丝。
"娘子骂得好!夫君最喜欢娘子骂夫君流氓了,会让夫君想对娘子更流氓,求娘子再多骂夫君几句流氓!"云琅笑得比先前还邪恶魅惑。
好不口干舌燥的他,垂首重舔轻咬周一品迷人至极的玉躯,大手伸到周一品身后,袭上浑圆多肉的玉臀狂搓乱捏,两根中指还戳进臀缝深处,按记忆中的位置找到让他魂牵梦萦的后庭花,轻轻揉抠。
娘子真是傻得可爱死了,他伸手护住玉茎有何用,自己虽喜欢他异常精致秀美的白玉棒,但自己想玩的是他的后庭花,都清楚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了,他美丽的青葱玉手竟然还是护错了地方。
娘子骂自己流氓的样子,也可爱死了,让自己真的想对他更流氓,活活羞死他!
"啊啊......大色狼快停下......唔啊......你不能这么做,太变态了......啊哈......哦啊......"周一品全身都羞得通红,慌乱地放弃遮挡下体,伸手推打云琅,想阻止云琅淫邪下流至极的行为。
夫君变态死了,舔咬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痒酥发软,涌起奇怪的感觉也就算了,竟然还重重搓捏他的屁股,让屁股不但火辣辣的,还好酥软。夫君最变态的是竟揉抠他的后庭花,让后庭花比被夫君舔咬的地方还痒酥,并且窜起一丝奇妙的电流,使他禁不住直发出丢脸的色情呻吟声。
身体被夫君猥琐至极的淫玩,突然变得燥热无比,腹下还骚动起来,竟然要勃起了,真要活活羞死他了,怎么办?
"娘子,你不要害羞,你失忆了,所以忘了比这更色、更变态的事,夫君都做过,而且你很喜欢夫君做。娘子的身体还是这么香甜美味,屁股还是这么丰满好摸,屁眼还是这么柔软美妙,让夫君的大鸡巴馋得都流'口水'了!"
周一品无力的推打,根本阻止不了云琅,云琅一说完,赤红的火舌就舔上了粉嫩嫩的娇美乳珠,上面比雪肤更香甜诱人的味道,让他不禁含住乳珠狂吸,还很有技巧地轻啃。
他还挺着十分庞大威武的青紫色巨根,去戳玩像记忆中一样秀美可爱,让人想狎玩的白玉茎,把马眼里不断冒出的脏水,全部染在粉红色的超漂亮蘑菇头上,让它的主人能清楚地知道他的巨根,真的馋它后面的后庭花馋得流口水了。
两只大手则加重力道,把两大团嫩肉都玩红了,变得非常艳丽的丰臀,比先前更勾人。两根灵活的中指一直淫玩着敏感无比的后庭花,让它很快就爽得颤栗,忍不住微微张开,河水跑了进去。
周一品刚皱眉,叫了一声好凉,就发现云琅露出惊喜的表情,同时他右手的中指刺入了后庭花露出的缝隙,马上吓得大叫:"不要!快把手指拔出去,好疼......啊啊......那里好脏,你怎么能揉抠外面还不算,还伸手指进去玩......哦啊......你真是超级大变态......唔嗯......别再玩我的屁股了,屁股被你玩得可疼了......啊啊......还有别戳我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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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戳疼我了......啊啊......快吐出我的乳珠,乳珠也被你玩疼了......哦唔......啊哈......"
其实他骗了夫君,所有被夫君淫玩的地方都不疼,包括被粗热的指尖突然闯入的后庭花。因为河水的润滑,后庭花被异物入侵,只觉得别扭,有压力,却不觉得疼痛,可他不能告诉夫君。
他更不能告诉夫君,屁股虽被玩得越来越火辣辣,却诡异的没有一丝辣痛,越来越酥软,越来越有感觉。被夫君的雄物戳玩的肉棒也发酥,有了感觉,都可耻的充血膨胀了。但最有感觉的还是被夫君吸啃的乳头,明明都被玩肿了,可是什么痛感也没有,只觉得好酥好爽,还冒出电流。
他对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十分惶恐,羞得无地自容。幸好让他有如此淫荡反应的人,是他的夫君,否则他真没脸活了。
第24章24(HHH)
"娘子说假话可不好,听你叫得多骚啊,你明明被夫君玩得处处都很爽,为何要骗夫君你处处都被夫君玩疼了。我记得小时候,你可是经常教导我不可以说假话,说假话会被惩罚。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云琅享受着手指被无比紧窒柔软,嫩滑死了的甬道紧紧夹住吸吮的美妙快意,抬眸仰视一脸春情荡漾,眉目间透露着淫媚,口中不断吐出撩人甜吟的周一品,愉悦地拆穿了他的谎言。
云琅说最后一句话时,后庭花里的中指很有技巧地猛捅,瞬间就进去了一小半,刺激得周一品缩紧屁股,夹吸得云琅的手指更爽了。
"噢啊"周一品大声惊叫,但叫声中除了疼痛,还有难以掩藏的爽乐,波光粼粼的美眸露出很疑惑、惊恐的眼神。
为何被很粗的手指突然捅很深,除了轻微的刺痛,还会升起刺激的快意,太不正常了,好可怕!
"娘子,看来你很喜欢夫君的手指捅你的骚屁眼,叫得可真淫荡!作为一个好夫君,我会再捅深点,还会好好淫玩你的骚屁眼,让你更爽,你可别太感动了!"云琅坏笑道。
菊穴里的手指再次用力前进,一大半都埋入了狭窄紧小的甬道,听到周一品发出更痛也更爽的淫叫后,转动抽插起来,还摁压揉搓因水的浸淫更嫩滑美妙了的肉壁。
他的嘴继续狎玩周一品美味的乳珠,轻咬着乳珠拉扯,比常人粗糙的舌尖疯狂扫荡乳珠。他的左手离开丰臀来到玉胸上,捏住一直未被碰触玩弄过,寂寞地变硬,亭亭玉立的另一个乳珠,对淫乱的可爱小肉粒又揉又搓,还不时拉扯几下。
他的雄物,虽好心的不再戳玩也高耸起来的玉茎,却亵玩玉茎下非常敏感的会阴,让会阴前面的玉茎和后面的菊穴都变得更敏感淫乱,更有感觉了。
周一品刺激得淫叫不止,全身酥软得快站不住了,可怜地哀求道:"啊嗯......好夫君,求你别再淫玩我了......哦啊......我已经被你玩得欲火焚身,要受不了了......唔嗯......好爽......每个被夫君淫玩的地方都爽极了......啊哈......哦啊啊......真的求你别再玩了......啊啊啊......"
明显很通晓情事的夫君,太会玩了,把他玩得特别爽、特别快活,但也把他的身体玩得十分空虚饥渴,好想要夫君,和夫君强壮无比的身体结合。再不求夫君停止淫玩他,他一定会答应和夫君颠龙倒凤,合为一体的!
"受不了就求夫君的大鸡巴进你的骚屁眼,干死你啊!夫君的大鸡巴可是早就做好进你的骚屁眼,喂饱你这个大淫货的准备了!娘子,你真的太淫荡、太骚浪了,只是被夫君的一根手指玩屁眼,竟然就欲火焚身,要受不了了!"云琅的唇角勾到最深,所有动作都更淫邪下流了,想进一步刺激周一品。
即使义父不说,看义父的表情,他也知道义父被他玩得欲火焚身,要受不了了。被他如此淫玩,就算是天生冷感的木头人,也会淫性大发、欲火焚身,何况义父的身体不是一般的敏感淫乱。
"不......啊唔唔......我们不能颠龙倒凤、合为一体......啊啊......噢啊......太淫邪羞耻......肮脏不洁了......唔嗯......都恶心死了......哦呀......"周一品虽刺激、快活得瘫软了,再也站不住,只能往云琅身上靠,却还未丧失理智,急忙摇首拒绝。
夫君的手指在后庭花玩,都让他羞耻死了,若是夫君的大肉棒进后庭花玩,他还不羞晕。而且夫君的大肉棒实在太雄伟吓人了,都快有他的小腿粗了,若进入他的后庭花,他定会痛得死去活来,不驾鹤西去,也会只剩半条命。
真不敢相信被夫君那么恐怖危险的大肉棒,干过很多次后庭花,他竟然还完好无损地好好活着。不过,他知道夫君没有骗他,夫君的大肉棒确实干过很多次他的后庭花,否则后庭花不会如此敏感淫乱,只是被夫君的手指玩,就爽得直颤栗,要多有感觉,就多有感觉。
"你为何会觉得我们颠龙倒凤、合为一体,是肮脏不洁的,都恶心死了?难道你认为我很肮脏不洁,很恶心?"云琅冷下俊脸,非常不快地问,惩罚地狠咬、狠掐乳珠,雄物也狠捅会阴,而手指则狠刺菊壁。
义父竟敢说这种话,快把他气死了!
"啊"周一品痛得大叫,知道惹怒云琅了,连忙解释道:"夫君,你别生气,你误会我了......啊唔......我绝对没有认为你很肮脏不洁,很恶心......唔嗯......啊......我会觉得我们颠龙倒凤、合为一体,太......啊啊......太肮脏不洁,都恶心死了......呀啊......是因为你尿尿的大肉棒......要进入我经常......方便的地方......啊哦......啊啊......那可是很脏......很臭的地方......哦啊......呀哦......"
闻言,云琅收起怒气,重展笑颜,"傻娘子、傻义父,你的骚屁眼一点都不脏不臭,相反还很干净、很香甜,让我想日日舔它、吃它。"
见周一品一脸不信,露出后庭花怎么会很干净香甜,让他想天天舔吃的眼神,云琅并未想办法让周一品相信,他现在可没那个闲功夫。
他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想和销魂至极的后庭花恩爱缠绵,可他怕不得到周一品的同意,就让大肉棒如愿,会让周一品生气,变得讨厌他,所以他必须赶紧淫玩得周一品更空虚饥渴,淫性大发地求他让大肉棒干淫玩自己的后庭花。
云琅又伸一根粗指进菊穴里,和中指把菊穴撑开,让菊穴再次被冰凉的河水侵略,这次跑入菊穴的河水比上次的多很多,都要把周一品的菊筒全部淹没了,冷得周一品直哆嗦,忍不住哇哇叫。
周一品刚要抱怨,云琅的两根粗指已经齐心协力地干起来,还抠刮菊壁,尽情地淫玩菊穴,让菊穴不再觉得冷。云琅的雄物,力道适中地不停顶干都被他玩红了,可怜地发抖,但爽得电流乱窜的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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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的嘴和手也没有闲着,把两个乳珠玩得颤栗不已,也是电流乱窜,舒爽得像要融化了一样。
第25章25(HHH)
周一品快活得再次张开朱唇,吐出一连串直让人脸红的淫媚叫声,但淫叫声中能听出夹杂着欲求不满的痛苦。
他的后庭花,被两根淫指抠刮得瘙痒空虚极了,突然觉得两根淫指不够粗长,很想有特别粗长的东西代替两根淫指狎玩后庭花,脑中浮现出了正玩着会阴的雄壮巨根。
周一品才要骂自己越来越淫荡无耻了,菊穴里的两根淫指就很邪坏地狂抠乱刮嫩壁,让菊穴瞬间瘙痒空虚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不禁流出了泪水。
周一品立刻闻到一股很醉人的奇妙清香,失忆的他,正疑惑清香是哪里传来的,就听到自己饥渴无比地淫求道:"好夫君,我不要手指......啊哈......我要你的大肉棒......啊啊啊......求你换大肉棒来干......淫玩我的后庭花......哦啊......啊啊啊......后庭花瘙痒空虚死了,好想......被你的大肉棒......唔呀唔......干淫玩......噢啊......哦啊啊......"
周一品傻了,难以置信身体竟不受自己控制,背叛自己的想法,淫贱地哀求云琅满足自己的欲望,都怪身体太欲求不满了。
周一品刚想告诉云琅,他方才神智不清,说的是胡话,让云琅千万别相信照做,很高兴再次从他身上闻到美妙兰香的云琅,已经放开他被自己狎玩得红肿得不能再红肿的湿亮乳珠,抢先开了口......
"都这时候了,娘子还装什么文雅,说什么大肉棒、后庭花,要说大鸡巴、骚屁眼。娘子,你真是太坏了,让夫君的大鸡巴饿这么久了,才让它进你的骚屁眼干淫玩。"云琅还未秽笑完,两根淫指就拔离菊蕾,用双手抱起周一品,让早就等不及和菊蕾合二为一的大肉棒,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冲进菊蕾,让周一品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呀啊啊......好大、好烫......"周一品没有发出痛苦的惨叫,只是大声惊叫。
云琅的动作虽急切,却很小心,菊穴又被两根淫指细心开拓过,还有很多水液在里面作润滑,所以十分圆大滚烫的龟头进去,竟未出现他想像中的剧痛,只是有些刺痛和鲜明的压迫感。
周一品惊讶后,稍微放了心,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赶云琅出去,而是满足菊穴羞耻的渴求,娇羞地再次淫求云琅,"啊啊......夫君快......快进去给我搔痒......啊唔......"
两根淫指的离去,不但没有让瘙痒感消失,停止折磨菊穴,还让瘙痒感更强烈可怕了,折磨得菊穴难受至极,还空虚饥渴得难以形容,急需雄壮粗糙的大肉棒进去搔痒、抚慰。
而且大肉棒都进来了,想让夫君离开,明显是不可能的。只有忍住羞耻,大着胆子,和夫君颠龙倒凤,合为一体了。
希望夫君之后的动作也很小心,不会让后庭花受伤,痛死他!
"没问题,夫君的大鸡巴最喜欢帮娘子的骚屁眼搔痒、杀痒了,夫君这就让大鸡巴干很深,好好帮你的骚屁眼杀杀痒,让你这大淫货爽上天......噢!淹了很多水的骚屁眼,比以前还湿嫩美妙,真他娘的爽啊!"云琅豪爽地马上答应。
他对湿得一塌糊涂,嫩滑柔软得要融化了的水穴,惊奇不已、好不着迷。爽极了的大肉棒,亢奋地向上狂捅狠刺,恨不得能瞬间全部进入比记忆中还销魂噬骨的水穴里。
不过,云琅虽急着让最敏感的命根子,整根都浸泡在凉爽美妙得要命的水穴里,享受到直让人神魂颠倒的无上快意,但深爱周一品的他,生怕会伤了周一品,动作比先前还小心。凶狠的前进动作,用的是巧力,而不是蛮力,绝不会伤了周一品,和上次进入周一品体内时截然不同。
"啊噢噢不要这么......捅刺,好刺激......哦啊......哦呀呀......真粗大......哦啊......夫君的那根太粗大了,把......呀哦......把小穴撑得好大,让小穴......好胀好满......感觉好奇怪......呀哈......呀啊唔......"周一品激动得再次落泪,骚声尖叫道。
后庭花被夫君的大肉棒捅刺得十分激爽,虽然刺痛感和压迫感都增强了,但和很尖锐甜美的动人快意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狭小的甬道不断被挤入火烫的活物,眨眼间的功夫就被撑很开,变得好饱胀,感觉奇怪无比,让人有些恐惧,但并不让人讨厌。
"娘子,你会不会太夸张了,老子的大鸡巴只是才在进入你的骚屁眼,还没有开始干淫玩你的骚屁眼,你竟然就爽得哭了。"云琅佯装惊奇地调侃道,伸舌去舔周一品眼角美丽的晶莹泪珠,对一点也不咸,反而很清甜的味道喜欢极了。
他迷恋地用力嗅着周一品身上发出的素雅兰香,大肉棒更卖力地向上捅刺,同时双手抓住周一品的纤腰往下猛压,让大肉棒很快就抵达穴底,占领了整个菊筒,把菊筒里的水液挤出了不少。
"呀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全部进去了......噢噢......小穴被全部撑开了,要撑死了......哦啊啊......夫君的大肉棒......实在好粗壮,真......真是大死了......呀哦哦......啊啊......"周一品的表情和声音,都比方才更激动、更骚甜,眉眼间满是浓浓的快意。
后庭花被夫君全部塞满,让他再次发现夫君的大肉棒是多么雄伟惊人,他还发现体内一刹那就被凶猛地贯穿,真是刺激死了,说不出的爽妙,感觉灵魂都被震动了,而且原本讨厌的瘙痒饥渴感也消失了。
不过,十分奇怪,被异常粗壮的大肉棒撑满屁股,应该比先前还刺痛,有压迫感,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刺痛和压近感,肯定是因为被过于强烈鲜明的快意掩盖了。
第26章26(HHH)
"娘子,你真没有记性,什么大肉棒、小穴,要说大鸡巴、骚屁眼,你再敢说错,夫君可要惩罚你了。"云琅吓唬完,露出一脸迷醉、享受的表情,忍不住发出好几声快活得受不了的粗喘。
全部进入义父的销魂窝,比想像中的更酥爽要命,大肉棒每一个地方都快活得直发颤。没想到他的人形肉棒因比他的兽形肉棒短,竟能真的全部插入义父的销魂窝里,不像兽形肉棒干到穴底了,还剩一些在外面。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的人形肉棒,虽比普通男人的肉棒粗壮、粗糙,却没有他的兽形肉棒粗壮、粗糙,在他丰富的技巧和河水的帮助下,没什么阻力就顺利干到了穴底,而充满弹性的销魂窝没有受一点伤,不像上次撕裂了。
可惜的是他本想贯穿整个菊筒的时候,能顶到让义父爽上天的菊芯,让义父淫性大发,叫得骚浪无比,但却未能如愿,龟头顶偏位置了。下次再贯穿整个菊筒时,他一定要准确地顶到义父的菊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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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义父的菊芯是多么爽妙勾人,他就兴奋得要失控了。
充满力量的大手抱着周一品的纤腰向上提,让青紫色的肉刃立刻全部脱离美丽至极的后庭花,在后庭花要闭合的瞬间,狂猛地再次冲进去,很快就一干到底,让无比饱满坚硬的大龟头,准确地顶到了隐藏在后庭花最深处的花芯......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上天了......夫君,你的是何处......让人家刺激爽美得要上天了......噢啊......哇啊啊......"周一品激亢万分地放声淫叫,一副要爽疯了的表情。
大肉棒全部离开后,又马上全部杀回体内,已经非常刺激了,没想到大龟头狠顶到体内深处不知名的一点更刺激。整个屁股都电流直窜,酥麻得吓人,身体别的地方也受到影响,像触电一样,非常酥麻,让他快活得要飞上天了。
"叫得可真大声,有这么快活吗!大淫货,夫君的是你骚屁眼里最骚的地方菊芯,你可是最爱夫君干奸淫你的骚菊芯了。"云琅亵笑道,腹下的大肉杵淫亵地狎玩菊芯,又是划圈,又是戳刺。
他也快活死了,躲在菊穴最深处的小小凸起,也被河水浸淫了,也湿嫩滑软得像要融化了一样,碰上去真是妙不可言,让大龟头根本舍不得离开,想和它恩爱缠绵个够。
"啊噢噢......求大鸡巴不要......这么玩骚菊芯......哦哈哦哈......骚菊芯受不了......噢哈哈......真是刺激得不行......啊哼......好美妙啊......哦哦......啊啊啊......哈啊......"周一品露出十分淫荡的表情,爽得眼泪直流,菊芯被玩得发抖的极端刺激和绝顶美妙,让他终于如云琅希望的淫性大发,抛弃理智叫出十分淫秽粗黄的词语。
"他娘的,你这骚婊子竟露出如此淫荡的表情,还哭得如此骚、如此勾人,看来你是超想让你的大鸡巴夫君、大鸡巴义子,死你、奸死你、淫死你、玩死你!"云琅迷死他的样子了,亢奋无比地骂道,重重亲了他的玉唇一口。
大肉杵离开了已经变硬的菊芯,在妙爽至极的甬道里尽情穿梭、驰骋,细心地摩擦、疼爱湿壁的每一个地方。云琅怕一直狎玩菊芯,对两人的刺激都太大,会让两人提前高潮。
"噢哈噢啊......哦呀哦......啊啊啊......我......我是骚婊子......呀哈啊......大鸡巴夫君......哦啊啊......大鸡巴义子......好厉害......啊啊......干得骚婊子都飘飘欲仙了......呀唔......哦哇哇......呀啊呀哈......"周一品的表情更淫荡魅惑了,叫得也更骚贱无耻了,化身成一个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妖姬。
被坚硬无比的金刚杵肆意捅淫玩菊筒,虽没有被金刚杵一直狎玩菊芯刺激,但也够激爽销魂的,十分猛烈甜美的快意让他的脚趾都弯曲了,还让他突然想起"飘飘欲仙"这个词。
"呵呵,你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骚婊子,你平时表现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还一天到晚装清纯、装娇羞,可是只要一被大鸡巴爽了,就马上暴露出隐藏在骨子里,无比淫荡骚贱的本性。骚义父、淫娘子,你说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该如何惩罚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超级淫娃荡妇?"
云琅激亢至极,再次去亲周一品,和他唇舌相依,吻得缠绵悱恻,威猛无比的大肉杵转干起来,狂搅整个菊筒,还再次去顶撞娇滴滴的小凸起。
"啊唔唔......哦哼哦啊......死我......呀哈......奸死我......淫死我、玩死我......哦噢......呀哈呀哈......噢啊啊......哦啊......好想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噢唔噢......啊啊......"周一品在男人的唇舌离开后,媚眼如丝地睨着男人,骚死了的浪叫道。
被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得七荤八素的他,早忘了先前有多排斥、惧怕和男人交合、欢爱,生怕被男人异于常人的超大阳具给弄死,他现在只知道爱死被男人干淫玩的绝妙快意了,直想死男人的超大阳具上。
"......奶奶的,你这无敌大骚货、无敌大淫妇,竟敢如此挑拨老子!好,老子让你如愿,让你成为老子大鸡巴下的第一个亡魂,让你知道何为大鸡巴下死,做鬼也风流!"云琅疯了,激亢死了的吼骂道。
大肉杵火力全开,不再控制力道地疯狂捅转狎玩菊筒,动作无比狂猛淫邪,让再有经验的妓女、小倌都无法招架。
才破瓜没几日,非常青涩的周一品更招架不住,爽得要翻白眼了,"娘呀......啊噢噢噢......我的亲娘啊......哦呀呀......啊哈......要被烂玩坏了......啊哦哦......可是这种感觉棒死了,太......太醉人了......啊哦啊......爽得要归西了......哦呀......啊哈......噢哈噢呀呀......"
让他快灭顶了的无上快意,让他又惧又爱,泪流不止,俊秀如仙的绝美脸蛋湿得不能再湿了。他下面的菊穴,也湿得不能再湿了!
他菊穴里的河水早就被云琅得流干了,会再次充满水液,湿得一塌糊涂,是因为被大肉杵刺激得分泌出很多淫液,他又被云琅得像女人一样流水了。
第27章27(HHH)
"靠,你这超级骚蹄子,竟被老子奸淫得直叫娘,真是太可爱了!他娘的,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骚浪的义父、娘子,真是把老子迷得要忘了自己叫什么了,老子早晚有一日要死在你身上......奶奶的,骚义父、淫娘子,你真的迷死你的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了,你的骚屁眼竟然又爽得流淫水,都变成女人的淫了,还有你的骚奶头好大,活像女人的奶头一样。"云琅露出痴迷至极的表情,笑骂完就伸舌去舔玩绽放在玉胸上,先前被他玩得有花生米大,还艳丽至极,真的像女人奶头的超漂亮乳珠。
他的大肉杵,继续在菊穴里翻江倒海、大显神威,把菊穴干淫玩得发出无比淫乱下流的声音,还菊液直流,掉入河中,把原本很清澈干净的河水都染脏了。
"啊噢啊......呀呀......我就是女人......唔啊......我被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干......奸淫成女人了......嗯啊啊......呀哦哦......噢噢......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啊啊啊......超级骚蹄子......要去了......哦唔......啊啊......"
爽得神智不清的周一品,开始胡言乱语,他全身都因排山倒海的超刺激快意狂痉挛,包括一直在云琅坚硬的小腹上摩擦的玉茎。先前被云琅大龟头吐出的淫水,染得脏污不堪的超精美蘑菇头,冒出了不少色情的水珠,明显太刺激爽乐了,就要泄了。
"说的好,你是女人,你早被老子干奸淫成我云琅的女人了!我的超级骚义父、超级淫娘子,你真爱给老子制造惊喜,淫荡骚浪得让老子一次又一次咋舌。老子真不敢相信没玩你的骚鸡巴,你的骚鸡巴仅靠骚屁眼的快意刺激,就爽得要泄了,你真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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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倌的料,超适合给千人骑万人压!"云琅被周一品迷得发狂,深情无比地吻舔他脏湿的泪颜,垂眸注视着比铁棒还硬,摩擦得小腹发酥的玉茎,一脸惊喜,唇角勾到了最深。
"不要......啊哦啊噢......呀哈......骚义父......淫娘子不要给......噢唔唔......千人骑万人压,人家......呀哈哈......人家只给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一个人骑......哦噢哦......一个人压......呀哈......别人休想......干奸淫我......噢唔......啊啊啊......"
周一品虽神智不清了,但还记得他是云琅的娘子,只有云琅才能干奸淫他,连忙用力摇首,硬挤出力气,让软绵绵的双手和双腿,缠住云琅的虎颈和虎腰,生怕云琅离他而去。
"骚义父、淫娘子,老子真是爱死你了,老子这就射精给你,把你的骚屁眼洗得干净无比。"云琅心里涌出浓烈无比的爱意,大声吼叫道,酥麻至极、电流狂窜的大肉棒因主人太激动、太感动,再一次顶上都被肿了的菊芯后,就跳动起来,交出了子孙精。
几乎是同一时间,周一品发出了陶醉无比的长长淫叫声,玉茎也精关大开,喷出了子孙精。
"骚义父、淫娘子,你爱我吗?"云琅一边爽快地射着精,一边凝视着周一品绝美的泪眸问道。此时此刻,他无比想听义父说爱他!
"爱......骚义父、淫娘子最爱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了......哦啊......你的精水真烫......烫得人家好爽哦......嗯唔......哼嗯......"周一品虽因泪眸失焦,眼神没有对上云琅的,但马上颔首,因菊芯和菊筒被异常滚烫的精液烫得非常酥爽,吐出好几声淫媚的嘤咛。
"奶奶的,拜托你不要这么勾引老子,会让老子受不了,又想干奸淫死你这超级骚蹄子、超级淫婊子的!"云琅又疯了,激亢死了的他,不管他和周一品正在射精,再次转干起来,得周一品又爽疯了,再次骚叫浪喊......
"噢呀呀呀呀呀......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怎......啊哈啊噢......怎么射着还......噢唔......呀哈......让骚义父、淫娘子......啊啊啊......刺激疯了......快活死了......噢啊啊......呀唔......啊哈啊哈......"
正狂亲着他小嘴的云琅,没有回答他,只是更凶猛邪恶地干奸淫他,使他叫得更骚更浪,露出无比淫荡妖治的表情,让天上的太阳都害臊,再也看不下去,羞得躲到了云彩里......
第28章28
屈宋文章草木高,千年兰谱压风骚。
如何烂贱从人卖,十字街头论担挑。
"夫君,你千万小心,别摔下来!"
一棵长在非常危险吓人的悬崖边,结满了漂亮的晶莹红果的大树下,一位俊秀绝伦、飘逸如仙的白衣青年,异常紧张地望着爬到树上摘果子的玄衣男人,担忧无比地大叫。
"娘子放心,我不会摔下来的。"玄衣男子立刻转头向下看,异常邪俊魅惑的脸上布满了笑意,柔声安抚道。
看到义父如此担忧他,他好开心,真想跳下去,抱住义父亲个够。
周一品并未放心,仍旧一脸担忧,心提得高高的。今日跟着夫君来摘仙果,他才知道仙果竟长在悬崖边,摘仙果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若不小心失足,就会摔下万丈深渊,死无全尸。他真怕夫君会不慎失足,和他阴阳相隔!
一直提心吊胆的周一品,看到云琅抱着许多仙果,从树上跳下来,安全地落在自己面前,才放下了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轻吐了一口气。
"娘子,快吃仙果,尝尝是不是和昨日吃的仙果一样美妙。"云琅递了一个红果给周一品,同时亲了他的香唇一口。
"我还不饿,等下再吃。你额上出了好多汗,我给你擦擦。"周一品摇首,温柔地用衣袖擦去云琅额上的豆大汗珠。
云琅心里一暖,再次亲了他一口,生怕他以为自己会出汗,是因为体虚累的,又很担忧,急忙解释道:"娘子,你可千万别以为我额上的汗,是累出来的,我额上的汗是晒出来的,天气实在太热了。"
"我知道。"周一品虽已习惯他动不动就亲自己,但再次被他亲,还是有些羞赧。
夫君吃了仙果后,身体变得十分强健,再也没有体虚容易累的毛病,让他安心不少。但他还是不放心夫君一个人来摘仙果,所以今日就跟着夫君来摘仙果。
他原本是打算让夫君在山神庙休息,他一个人来摘仙果的,可是夫君坚决不同意,他知道夫君是怕还未恢复记忆的他,一个人出来会有危险。夫君不是一般的关心他、疼爱他,对他真是好极了,让他好幸福。
"娘子,你也被晒得满头大汗的,我帮你擦汗。"云琅把周一品搂到怀中,抬起衣袖,一脸宠溺地小心为光滑圆润的漂亮额头拭汗,气氛好不温馨甜蜜。
"夫君,今日再吃仙果,你的身体应该就完全好了,以后别再来摘仙果了,太危险了。你摘仙果的时候,我都怕死了,生怕你会出意外。"周一品的心里流进一股暖流,抬眸凝视着云琅能迷倒所有女人的俊颜,开口说道。
仙果虽有神效,还无比美味,让他想和夫君天天吃,可是绝不能再让夫君犯险了。想起方才夫君摘仙果的画面,他至今还心有余悸,说不出的恐惧害怕。他不敢想像夫君若不小心,掉下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他该怎么办,他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虽还未想起过去,记不起他和夫君以前的任何事,但他知道他很爱夫君,夫君对他无比重要!
"娘子,莫要担忧。我的身手可是很灵活的,而且我会无比小心,绝不会在摘仙果时出意外,不慎失足摔下悬崖,你就放心地让我以后也来摘仙果,你不是非常喜欢吃仙果吗!"云琅摇首,露出让他放一百个心的表情。
"不,这种事说不准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夫君,我求你了,你就答应我以后不再来摘仙果,我不想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失去你我会伤心死的。"周一品也摇首,焦急地哀求道。
闻言,云琅好不激动,心都要融化了,马上改变主意,颔首答应,"好。"
虽很想让义父能日日吃到很喜欢的超美味仙果,可义父都如此求他了,他若再拒绝义父,义父定会伤心的。而且他不想让义父生活在恐惧中,每次他摘仙果,都提心吊胆,害怕极了。
听到义父说不想失去他,也不能失去他,失去他会伤心死,明显深信他是自己的夫君,听他的爱上他了,他要欢喜死了,心中涌起好幸福的感觉。
他真希望义父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和他就这么恩恩爱爱、幸福美满地生活下去,成为世上最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虽然这样他将永远无法解开义父身上的诸多秘团。可他宁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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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开义父身上的诸多秘团,也不想失去义父!
昨晚他一夜无眠,一直在想义父失忆的事,这才想起他先前忘了义父当初骗他,离他而去,就是因为太介意他们的禁忌关系。义父若恢复了记忆,很可能会再次不要他,离他而去。
他还想起若义父恢复记忆,记起他前几日竟强逼自己为暖床淫奴,还殴打、强奸自己,定会很气他,甚至是恨他。
想到义父会气他、恨他,离他而去,他就怕极了,心痛得要碎了,连呼吸都是痛的,感觉要无法活下去了......
"夫君,谢谢你。"周一品喜笑颜开,随即想起了一件事,问:"夫君,你可知为何我一落泪,身上就会神奇地发出无比奇妙独特的兰香?"
昨日和夫君欢爱时,因太过刺激快活,让他忍不住流了很多眼泪,他一边落泪,一边闻到无比好闻醉人的奇香,他后来发现奇香来自他身上,眼泪竟能让他的身体发出奇香。他觉得无比神奇,当时就想问夫君可知是怎么回事,但当时的情况,让他很快就忘记问了。
"不知,我只知你以前就这样,可能是你天赋异禀吧!你不要多想,就当是神给你的恩赐!"云琅摇首回答。
他一直非常疑惑义父现在为何要落泪时,身上才会发出无比奇妙独特的兰香。几千年前,义父不落泪,身上也会发出无比奇妙独特的兰香。但他怎么也想不出答案,只有等义父恢复记忆了,才能知晓答案。
"嗯。"周一品颔首。虽有些失望夫君也不知他为何一落泪,就会神奇地发出无比奇妙独特的兰香,但夫君的话很对,他对此事不用多想,就当是神给他的恩赐吧。
"夫君,我们快回去,太阳越来越毒辣了,真是热死人了!"周一品拉着云琅离开悬崖,想快些赶回山神庙纳凉。
"娘子,既然你觉得热死了,我们去洗澡解暑吧。我们昨日洗澡的那条河,可凉快了,下水后马上就不热了。"云琅搂住周一品的纤腰,"好心"地提议道,眼中闪过一抹淫光。
想起昨日和义父在河里洗鸳鸯浴,是何等美妙性福,快活赛神仙,他就硬了,无比渴望再和义父去河里洗鸳鸯浴,把义父干奸淫得爽翻天,变成举世无双的超级淫娃荡妇,迷得他直想死在义父身上。
义父真是尤物中的尤物,让人一碰就把什么都忘了,只知道为他疯狂,想不停地占有他。昨日在河里干奸淫了义父三次,把义父玩得再也射不出来,自己才想起义父体内隐藏着神剑,抱义父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不过,他想昨日抱义父那么多次,义父体内的神剑都没有出现,很可能义父体内的神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以后他可以不用再担忧怕被神剑所伤,不敢抱义父,可以忠于自己的欲望,想抱义父就抱义父。
第29章29
"不,我们还是马上回山神庙吧。"周一品用力摇首,俊脸羞得通红。想起昨日和夫君在河里如何洗澡的,他就臊疯了,他再也不要和夫君一起洗澡了。
他至今还不敢相信他骨子里竟那么大胆放荡、骚浪淫乱,不但敢和夫君在光天化日下野战,还爽得忘了一切,说出好多下流无耻至极的淫话,活像个卖身的娼妇......不,就算是卖身的娼妇,恐怕也不敢那么大胆放荡、骚浪淫乱,说出那么多下流无耻至极的淫话,他真怕夫君会轻视他。
"娘子,你为何不答应和我去河里洗澡解暑?和我洗鸳鸯不快活吗?不会吧,我明明记得你昨日和我洗鸳鸯浴,可是快活死了。你就答应和我再去河里洗鸳鸯浴嘛,我会像昨日一样好好'疼爱'你的,把你干奸淫得爽飞后,再把你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让你舒服死。我还会像昨日一样,帮你洗衣服,让你能穿很干净的衣服。"云琅微挑银色剑眉,抱住周一品邪恶地秽笑道,双手在他身上淫亵地游移。
想起昨日洗衣服的事,他就想笑,被他狠狠爱了三次的义父,根本无法动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他洗衣服。没想到一向聪睿至极,做什么事都一学就会,绝不会被什么事难倒的他,竟然也有笨死了时候,竟被洗衣服这种区区小事难倒。
第一次洗衣服的他,真是笨拙得不可思议,虽因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的道理,知道如何洗衣服,可是却怎么也洗不干净衣服,几件衣服竟洗了一个多时辰,让躺在河边休息的义父都忍不住笑了。想起义父因为没有衣服穿,只能裸着休息的超养眼画面,他都要流鼻血了。
为了能再次看到义父裸晒的超养眼画面,他很乐意再洗衣服,不过以后洗衣服,他可得洗快些。像昨日洗得太慢了,等衣服干了穿在身上,太阳都要落山了,差点就不能带义父回山神庙了。太阳落山后,山神庙就会消失,无法找到。
"不要!拜托你以后都别提昨日在河里发生的事了!"周一品急忙抓住让身子战栗的淫手,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大声娇嗔道。
"哟,娘子害羞了!你昨日明明骚死了,淫荡放浪得吓人,今日怎么害羞起来了!想起你昨日淫荡放浪死的骚样儿,你最爱的大鸡巴都站起来了,好想马上进你淫乱爽妙得举世无双的骚屁眼里,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哭爹叫娘,直叫爱死我这大鸡巴义子、大鸡巴夫君了!"云琅笑得更邪恶淫秽了,挣开他的双手,袭向他的丰臀,很下流地揉搓,手指还插进股缝里,隔着薄薄的布料很猥琐地捅刺淫玩。
他真是爱死义父的后庭花了,每次进去都让他流连忘返、回味无穷。义父的后庭花,不仅美妙销魂死了,而且超级耐。
昨日完义父,为义父清洗时,他发现无比淫乱放浪的后庭花,虽被他狠狠干奸淫了三次,却只是有些红肿,让人十分意外。
昨日刚进后庭花时,他是很小心,但后面他爽得失控,忘了要小心,动作十分勇猛粗暴,后庭花不可能不受伤,只是有些红肿。他不禁再次感叹义父的后庭花,是专门生来给男人干奸淫的!
不过,他想义父的后庭花会如此耐,除了义父天赋异禀,还因为义父吃了仙果。仙果能强身健体,所以义父吃了仙果,全身都变得很强健,包括后庭花在内,想到仙果竟能强健后庭花,他就想淫笑。
"啊哈......唔啊......你马上住手,不许再说这些没羞没耻、下流至极的淫话,否则我就不理你了。"周一品被挑逗、刺激得淫叫起来,再次急忙抓住他的魔爪,阻止他亵玩自己,恼羞成怒地吼骂道。
他要羞死了,他没脸做人了,好想马上从世上消失!
云琅刚想继续调戏他,却听到远处有杂乱不齐的脚步声传来,有不少人正朝他们这里走来,英挺且妖魅的眉头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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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很多人?
这地方因无比偏僻荒芜,一向都难见到人,偶尔才会有一、两个进出山神庙的妖界入口的妖出现,但从远处闻不到一点妖气,只闻到了很浓的人气。他的法力虽还未恢复,但异常发达的出色嗅觉却未失灵,若有人出现,一百丈内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
一向不会出现人的地方,突然出现很多人,很不寻常,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夫君,远处有脚步声,有人来了,你快把手拿开,千万别让人看到了。"周一品也听到脚步声了,惊羞无比地小声叫道,生怕被人看到他和云琅现在的样子。
云琅收回了双手,心想为了安全起见,最好带义父找地方暂时躲避,等看清来者是些什么人,再考虑要不要出来相见。
可云琅扫视四周,到处都空荡荡的,连草丛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地方隐藏。他皱起银色剑眉,把周一品拉到了身后,心想若有危险,好保护周一品。
周一品正想问云琅为何要把自己拉到身后,就和云琅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消失了,但出现树叶声。
漂亮极了的银眉再次皱起,来者发现他们了,正用轻功朝这里赶。来者还有些距离就能发现他们,还会轻功,说明绝对不是普通人,真得小心点。
很快四个道士闯入了云琅和周一品的视线,冰蓝色的妖瞳闪过一抹幽光后,迅速恢复了平静,无比邪俊魅惑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云琅表现得很镇定。
他虽清楚来者是一群道士,对他而言十分危险,若被道士们发现他是妖,定会想消灭他,还恢复法力的他,凶多吉少。但他可是妖王,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岂能被区区几个道士吓到,觉得害怕,丢了妖王的脸。
看见云琅和周一品,道士们都露出震惊的表情,非常惊讶世上竟会有外貌如此耀眼,气质如此出众的惊世人物。他们尤其惊讶云琅十分与众不同的外貌,但因云琅本是强大无比的妖王,即使失去了法力,也能隐藏身上的妖气,所以他们没有发现云琅是妖,都认为云琅的容貌异于常人,是因为云琅是西域胡人。
被云琅和周一品迷失了神的道士们,很快就回过了神,因为他们全部注意到了云琅手中的仙果。
第30章30
道士里最年轻,长着一脸斑点的道士,指着云琅手中的仙果,焦急地问:"你手上的果子是不是仙果?"
不等云琅回答,道士里年纪最长,明显地位最高的白发老道,就开口骂道:"笨徒弟,这还用问,他手上的果子,和我们在神镜里看到的仙果一模一样,肯定是仙果错不了。"
该死的,发现这里有人后,怕对方和他们一样的目的,也是来找仙果的,他马上带着徒弟们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想阻止对方拿到仙果,但还是晚了一步。
"小子,想要活命,就快把仙果交出来。"跟在白发老道身后,长得又矮又胖的中年道士,对云琅命令道。他紧盯着云琅手中的仙果,一脸贪婪,眉宇间充满了杀气,明显云琅若不交出仙果,就要杀了云琅。
云琅微拧迷人极了的眉头,原来这些牛鼻子臭道士是来找仙果的,看他们的样子,他们还没有发现他是妖,他和义父暂时是安全的。不过,这些牛鼻子臭道士通通长了一张让人厌恶的脸,真想杀了他们,尤其是胆敢命令他交出仙果的家伙。
自己这辈子最讨厌被命令了,他一个卑贱无比的人类臭道士竟敢命令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不想活了。若有法力,自己一定立马让他猪肠一样的丑嘴炸裂,让他的舌头也炸成碎片,让他再也无法说话,而且活活痛死。
见云琅并未交出仙果,还很不屑地冷睨了自己一眼,中年道士大怒,眉宇间的杀气更浓了,指着云琅的俊鼻破口大骂:"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来你是活腻了!"
云琅刚要发怒,他身后的周一品就吓得连忙开口道歉:"道爷,对不起!请你别生气,你要仙果没问题,我会让他把所有仙果都交给你的,请你千万别伤害他。"
周一品说完,焦急地马上在云琅耳边小声哀求道:"夫君,我看这些人虽是道士,却个个一脸凶恶,身上全散发出一股暴戾之气,尤其是这个中年道士。他杀气腾腾的,你若不给他仙果,他真会杀人。仙果虽然珍贵,但并不值得为其丢了性命,求你快把仙果交给他们,带我离开这里。"
第一眼看到这些人,脑中就跑出"道士"这词,他想起了穿在这些人身上的叫道袍,他们是一群道士。但他们没有一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全部长得凶神恶煞,若不是他们穿着道袍,他还以为他们是穷凶极恶的山贼。
周一品不知自己猜对了,这些道士几个月前还是专门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山贼,他们现在虽成为了道士,却匪性不改,仍旧凶恶无比,杀人不眨眼。
云琅知道周一品说的对,可他觉得乖乖交出仙果,太窝囊、太孬种了,但见周一品一脸害怕,不禁觉得心疼。为了周一品考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交出仙果,然后带周一品离开。
"拿去。"云琅懊恼地伸出手中的仙果,没好气地对中年道士冷声叫道。
"死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看来你今日是真的想死在本道爷手上,本道爷成全你。"中年道士怒不可遏,抽出背在身上的利剑,就要刺向云琅。
"不要!"周一品吓死了,急忙跑到中年道士面前阻止他,哀求道:"求道爷息怒,千万别杀他,我代他向你道歉。你们是专门来找仙果的吧,我告诉你们,离这不远的悬崖边有一棵仙树,树上长满了仙果,你们可以过去全摘了。"
一向铁石心肠的中年道士,见虽是男儿身,却比女子更好看迷人的周一品,可怜地哀求自己,竟心软了,决定放过云琅。"不需要你告诉我们,我们也知道悬崖边长有仙树,树上结满仙果的事。不过,看在你替这死小子求情的份上,本道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一条狗命,他放下红果,你们就可以走了。"
"谢谢道爷。"周一品松了口气,立刻转身把云琅手上的仙果,全部拿给中年道士,随即赶紧拉着云琅走。
云琅的脸色非常难看,极想杀了中年道士,但想到会让周一品和他一起陷入险境,还是强忍下心中的冲天怒气,极不情愿地和周一品离开。
可是没想到他们才走了几步,领头的白发老道就突然开口叫道:"站住!"
云琅和周一品都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向白发老道,只见他惊喜无比地死盯着云琅,布满皱纹的老脸竟露出像发现宝物一样的表情。
"徒儿们,快把他们抓住,那个银发男人是妖怪,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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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们跑了。"白发老道焦急地对身边的三个徒弟下令。
云琅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他是妖,真是不走运!
云琅拉着周一品就要跑,可是白发老道的三个徒弟,虽非常惊讶师父的话,却未被云琅是妖怪的事吓到,反而露出和师父一样惊喜的表情,马上施展轻功瞬间飞到他们面前,把他们团团围住,让他们逃不掉。
"老道长,你一定弄错了,他不是妖怪,他和我一样是人。"周一品一脸错愕,愣了一下后,对也追上来的白发老道叫道。
他竟说夫君是妖怪,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我的神镜告诉我,你的确是人,但他却不是,他是妖怪,我的神镜是绝对不会弄错的!"白发老道摇首,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云琅,一脸激动。
今日真是双喜临门,一喜是按神镜的指示,找了很多地方后,终于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找到了仙果,另一喜就是竟意外遇到一个妖怪,让他终于能炼成仙丹,带着弟子们成仙。
他会带着徒儿们放弃当山贼,变成道士,就是因为想成仙。半年前,他带着徒儿们抢了要献给皇上的贡品,贡品里有不少宝物,但有一面镜子最稀奇珍贵,听说是从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镜。神镜不但拥有极强的法力,还极通灵性,竟知道他随着年岁越来越大,越来越惧怕衰老和死亡,告诉他吃了仙丹就能长生不老,还能变成神仙,还告诉他炼制仙丹的方法。
发现炼制仙丹,需要仙果和妖心,他非常绝望,不知哪里去找仙果和妖心,幸好仙镜很快就告诉他,仙果长在这里。但因他们抢了献给皇上的贡品,官府四处通辑他们,他们不敢马上离开老窝,出来找仙果,等三个月前风声没有那么紧了,才敢出来找仙果。他们还怕会被官府发现,放弃山贼打扮,变成了道士。
这里实在太隐密难找了,他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里。幸好在这里不但找到了仙果,还遇到了妖怪,可以同时把仙果和妖心凑齐,今日真是太好运了!
"你别听这牛鼻子老道胡说,我是人,不是妖。"云琅紧张地对周一品说道,生怕他相信白发老道的话。
义父还未恢复记忆,若相信臭老道的话,一定会被他是妖的事吓死,无比惧怕他,再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真的好爱、好爱义父,在随时可能被这些臭道士杀了的情况下,他最担忧的却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义父会怕他是妖,吓得不敢爱他,又抛弃他。
"你不用担忧,我不会相信他们的话的。"周一品颔首安慰道,没有看出云琅是骗他的。
周一品正想要如何才能让道士们,尤其是白发老道相信云琅是人非妖,却听到白发老道的怒骂声......
第31章31
"大胆妖孽,都这时候了还骗人,看来要老道让你显出原形,你才会老实承认自己是妖怪。"白发老道骂完,就从怀里掏出一面精美至极,晶莹剔透的白玉镜,向云琅照去。
"啊"云琅立马发出惨叫,在玉镜发出的强光下,瞬间就失去人形,变成了一匹巨大无比,十分骇人的银狼。
周一品顿时吓傻了,难以置信地望着云琅。狼?!夫君竟变成了狼!!!
原来夫君骗了他,老道士说的是真的,夫君真是妖怪!
云琅在心中大叫糟了,焦急无比地想向周一品解释,可是玉镜里不断射出的强光,让他痛得根本张不开嘴说话。他从来没有如此痛过,全身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像要炸裂了一样痛。
"原来是一只狼妖!老道还从未见如此漂亮的毛皮,竟然每一根毛都是银白色的,一点杂色也没有。等老道挖出你这狼妖的心后,会把你的狼皮完好无损地剥下来,带在身边天天欣赏。"白发老道赞叹道,笑得狰狞无比。
如他想的一样,神镜能让这银发妖怪变回原形,还能制住这银发妖怪,不愧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绝世宝物,真是太厉害了。有了这神镜,他将天下无敌,以后成仙上了天,也不用怕被其他神仙欺负。
"夫君!"周一品见白发老道拔出背在身上的利剑,朝云琅的胸口刺去,要挖云琅的心,马上回过神,本能地立马挡在云琅面前,跪下哀求道:"求老道长发发慈悲,不要杀我夫君。"
知道夫君是狼妖,他虽非常震惊,还有些害怕,但看到老道士要杀了夫君,挖夫君的心,剥夫君的皮,他要急死了,心如刀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救夫君。
即使夫君是狼妖,他也爱夫君,他要保护好夫君,绝不让夫君死,还被挖心扒皮。
云琅被神镜照得越来越痛了,心里却十分欢喜。太好了,义父不愿意他死,跪下求臭老道,说明义父仍旧很爱他,并未因为他是狼妖,改变对他的感情。
"你叫他夫君?你们是同性夫妻?"白发老道停下手中的利剑,一脸吃惊地盯着周一品,他的弟子也通通很吃惊地盯着周一品。
周一品皱起秀雅却英气,好看极了的眉头。真是糟糕,刚才情急之下,他竟叫出了"夫君"二字。他虽失忆了,但明白若让别人知道他和夫君两个男子竟是夫妻,一定会遭来非议,所以见到这些道士后,他一直不敢说"夫君"这词。
但道士们已经听到他叫夫君"夫君",想说他叫错了,他们一定不相信。
周一品迟疑了一下,颔首承认了他和云琅是同性夫妻,"没错!求老道长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饶我夫君一命,我们会永生永世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的。"
"真想不到你们两个竟是龙阳君,更想不到发现他是狼妖了,你还把他当作你夫君,对他一往情深,你真不知羞耻。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是丢脸,你就和你的狼妖夫君到黄泉路上做恩爱夫妻吧!"白发老道一脸恶心死了的表情,鄙视至极地大骂道,手中的利剑向周一品刺去。
周一品吓白了俊脸,因为太过害怕,竟忘了要躲避,绝望地在心中哀叹:没想到他会比夫君先死,他真舍不得夫君!
真想不到承认他和夫君是同性夫妻,老道士会如此恶心、鄙视他,竟要杀了他。幸好没有告诉老道士,他和夫君不但是同性夫妻,还是义父子,否则老道士肯定会更恶心、鄙视他......
见最爱的人要被杀了,云琅要吓得魂飞魄散了,想马上救周一品,可是神镜让他动弹不得,在他要急疯了时,没想到白发老道三个徒弟里长得最丑,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徒弟,出声阻止了白发老道。
"师父,等一下!像他这种是爷们,却不喜欢女人,竟喜欢被男人屁眼,还喜欢被公狼屁眼的大贱货,一剑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请师父把这不知羞耻的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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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给徒儿,让徒儿在他深爱的畜牲夫君面前奸死他,这绝对能让他生不如死,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尖嘴猴腮,还满脸麻子的青年道士,望着面貌俊美至极,身姿风流无比,充满了吸引力,让男人看了也心动的周一品,十分猥琐、可怕地淫笑道。
他一向喜好男色,每次和师父、师兄弟去妓院,都要点小倌玩。他从未见过周一品这种绝色男儿,初见周一品时,他就对周一品动了淫心,很想奸了周一品。但碍于师父先前告诫他们,他们现在变成了道士,还即将成仙,得修身养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奸淫掳掠,他不得不压住心中的淫念。
可如今知道周一品竟是龙阳君,还和一匹公狼结为同性夫妻,早就被狼鸡巴过很多次了,他再难压住心中的淫念,决定非奸了周一品不可。
"师父,二师弟这个主意好,请您同意,让我和二师弟一起奸了这给公狼屁眼的无耻贱人。"中年道士马上一脸激动地附合道,也对周一品露出很猥琐、可怕的淫笑。
他先前就对让他惊为天人的周一品,着迷、心动了,但他不像二师弟喜好男色,他喜欢玩的是有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所以他没有对周一品起色心。但听了二师弟的话,他立刻就对周一品动了色心,心想怎么能让那么丑的二师弟,一个人独享让人惊艳极了的周一品。
"师父,我也觉得二师兄的主意很好,求师父允许我和师兄们一起奸死这个竟喜欢被狼鸡巴干的臭婊子。"一向不甘落于人后的三师弟,也色眯眯地盯着周一品,很兴奋地颔首叫道。
他无论容貌,还是身姿,都比自己以前玩过的任何女人好,不和师兄们一起奸他,真是太可惜了。而且玩过很多女人的自己,已经有些腻女人的滋味,很想知道玩男人是什么滋味。
想到第一次玩男人,就能玩到如此绝色,对方还是一个被狼鸡巴过的臭婊子,他都激亢死了!
第32章32
白发老道看徒弟们全部对周一品垂涎欲滴,一个个像色中饿鬼一样,不禁失笑,无奈地颔首答应了。
虽一向反感、厌恶龙阳之事,但他很溺爱视为亲子的几个徒弟,对他们要玩男人,他是不会反对的。所以对二徒弟每次去妓院都玩小倌,大搞龙阳,他都睁只眼、闭只眼。
这几个月,徒弟们跟着他一天到晚找仙果,还未开过荤,肯定憋坏了,就把这兔儿爷赏给徒弟们玩,当作给徒弟们的犒赏吧!
"谢谢师父。"白发老道的三个徒弟乐开了花,立即眉开眼笑地朝周一品凶恶的扑去,把他压在地上,一起用力撕扯他的衣服,想马上扒光他。
"你们快住手,不准碰我......救命啊......救命啊......"周一品惊恐至极地大叫,拼命挣扎。
这些道士竟要在夫君面前轮奸他,真是禽兽不如!他该怎么办?
夫君被神镜照着,痛苦至极,自身难保,根本不可能救他。他只能希望突然有人路过,救他和夫君,虽然可能性很小。
"......畜牲,你们马上给老子停下......你们若敢糟蹋我娘子......我保证让你们......生不如死,后悔......出生到这世上......"云琅要气疯了,双眸被怒火烧得通红,很想撕碎三个正企图侵犯他最爱之人的道士,和他们的师父,可是神镜照得他全身都要痛碎了,连移动一下指尖都办不到。他只能忍着剧痛,拼命挤出一点力气张开嘴怒骂,希望三个道士会被吓到,不敢碰周一品。
可是三个色迷心窍的道士,哪会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青年道士恼怒地狠踢了他胸口一脚,骂道:"你这狼妖才是畜牲!你这死畜牲,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竟敢大言不惭地恐吓我们,真是急着找死!"
被神镜重伤,虚弱无比的云琅,哪受得了被重踢胸口,立刻痛得喷出一大口血,让周一品心疼死了,要落泪了,呜咽地叫骂道:"别打我夫君!你们这些禽兽一定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臭婊子,都这时候了,你心里还挂念着你的畜牲夫君,真是太下贱了,看道爷们如何在你的畜牲夫君面前烂你。"中年道士有些嫉妒地给了周一品一耳光,抓住他一直拼命反抗的双手,让两个师弟顺利扒光了他。
看到他无比雪白秀雅,漂亮得简直无法形容的玉体,不但他们三师兄弟想流鼻血,瞬间就硬了,连他们一直拿着神镜照着云琅的师父,都想流鼻血,马上欲火焚身,裤裆里的老棍子有了反应。
白发老道一脸难以置信,心想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一个男人的身子怎么能美成这样。
"这贱人的身子真他娘的美死了,比老子玩过的所有女人的都美......奶奶的,这皮肤可真够光滑细嫩的,竟比老子玩过的所有女人的都光滑细嫩,都能掐出水了......"最年轻的道士伸手细细抚摸周一品的玉躯,无比陶醉地叫道。
他的师兄们猛点头,也伸手去摸异常滑嫩水灵的绝美玉躯,一脸痴迷。青年道士还低下头,想亲吻周一品十分诱惑迷人的淡色粉唇,但被他躲开了,气得青年道士也给了他一巴掌,让他的两边脸颊一样红肿。
云琅气得再次吐血,心像被刺成马蜂窝一样痛,眼角都湿润了。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义父,被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牲侵犯,还被殴打,却无能为力,无法救义父,他真是恨死自己了!
不行,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救义父,即使要拼上他这条命,他也在所不惜,他绝不能让义父被这些畜牲糟蹋了。
可是神镜的威力实在太强了,照得他连呼吸都是痛的,再也挤不出力气张嘴骂这些禽兽,最糟糕的是他要痛晕了,视线开始模糊,他想和这些畜牲拼命都做不到。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没用的废物,在最爱的人遇到危险时,他竟无计可施,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根本不配爱义父,他对不起义父,他好想死,可是他死了,义父怎么办!
周一品见云琅又吐血了,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也痛不欲生,绝美的明眸也湿了,随时会滑出泪水。被夫君看到他被一群禽兽糟蹋,他虽尽全力反抗,却不起作用,无法阻止被糟蹋,让夫君伤心难过得吐血,他真是生不如死。
他不要夫君以外的人碰他,这些禽兽的脏手在他身上乱摸,让他好恶心,直想吐!他不敢想像等下这些禽兽像夫君以前那样淫玩他,进入他体内占有他,他会有多恶心,他一定会吐出来的。
不行!他绝不能让这些禽兽把应该只属于夫君的身体,玷污、弄脏,他一定要为夫君守身如玉!
可是这些禽兽紧紧压住他,让他根本逃不了,而且他也不能扔下夫君逃走,他只能咬舌自尽了!
这真是一个很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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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他若自杀,不但能保住清白,还能保护夫君对他的爱!
一个妻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弄脏了身体,失去贞洁,定会失去丈夫的爱!他宁死也不要失去夫君的爱!
周一品才要咬舌,却发现身体突然涌起一股热浪,腹下还骚动起来,情欲竟毫无预警的袭来。他愣了一下后,心中大惊,好不疑惑。
这些禽兽的碰触,明明不像夫君的碰触能让他有感觉,产生快意,只让他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他的身体怎么会突然产生情欲,太奇怪、太诡异了!
"两位师兄,这贱人有感觉了,你们快看他下面的鸡巴正在变硬,好骚!"眼尖的年轻道士,第一个发现了周一品身体的变化,微怔后喜出望外地大叫道,腹下的那根要把裤裆顶破了。
"真是个淫妇,明明非常不愿意被我们玩,身体却只是被我们摸了几把,就发情了,看来他的狼妖夫君以前没有少调教他。"中年道士的目光马上向非常秀美精致,宛如玉器一样的分身扫去,随即欣喜若狂地淫笑道,腹下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你这臭婊子的身体如此敏感淫乱,太适合被轮奸了!你这骚货前面的鸡巴发骚了,不知你后面的屁眼是不是也发骚了,急切地想被我们师兄弟三个的大鸡巴。真想知道被狼鸡巴过的屁眼长什么样,一定非常骚美吧!"青年道士紧紧盯着竟比婴儿的还白嫩,十分干净的玉棒,要激亢死了,阳物肿胀得发疼。
他很想伸手去狎玩周一品的白玉棒,但他更想看周一品的后庭花长何样,是否像白玉棒一样有感觉动情了,伸手要拉开周一品修长笔直的玉腿,让神秘无比的后庭花和他们相见。
一旁的白发老道直吞口水,裤子里的老肉棍也胀硬得能打鼓了,他忘了自己不好男色,最反感、厌恶玩男人,非常想收起神镜,加入弟子们,轮奸周一品。
第33章33
云琅并未生周一品的气,怪他太敏感淫贱了,竟被自己以外的男人摸得情动,玉茎发硬。因为他看得出周一品对道士们的碰触,恶心、痛苦极了,双眸都露出死意了,明显想死。
他在心中大叫糟糕,先前他对义父下了欲咒,让义父无法自尽,而且一想自尽,就会欲火焚身,后庭花瘙痒无比,疯狂渴望鸡巴的侵犯躏蹂。义父现在会情动,玉茎发硬,不是因为道士们摸得义父很爽,而是因为义父想死,触发了欲咒。
该死的,他当初为何会做出对义父下欲咒那么混帐愚蠢的事,现在可把义父害惨了。想到义父很快就会因为他以前下的欲咒,欲火难耐,抛弃理智骚声哀求这些道士干奸淫自己瘙痒死了的后庭花,把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绝妙销魂窝,给一大堆脏鸡巴随意侵犯躏蹂,他真的要疯了,超想马上杀了自己。
云琅口中又甜了,第三次吐血,变得奄奄一息,视线更模糊了,就要看不清了。
见状,拼命夹紧双腿,无论青年道士和他的师兄弟们,怎么打骂,就是不肯让他们拉开双腿,露出后庭花的周一品,还以为云琅是被自己气的。云琅恨自己太过下贱无耻,被他以外的男人们碰,也能发情。
周一品好不自责、愧疚,恨透了自己。失忆的他,不知他以前曾被云琅下了欲咒,在心中大骂自己真是个贱人、婊子,身体被道士们摸没有感觉,还恶心得直想吐,却还能发情,无耻的背叛了夫君,深深地伤害了夫君,自己真该被天打雷劈。自己快死了吧!
周一品用力狠狠咬舌,可是却发现竟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他自杀,无论他多用力咬,牙齿就是碰不到舌头。
周一品惊疑极了,才想为何会这样,就感到身体变得无比燥热,腹下骚动得更厉害了,最恐怖的是后庭花明明没有被碰触、刺激,却瘙痒空虚起来,欲火明显更旺盛、淫邪了。
周一品吓死了,更加羞愧,更加憎恨自己,再也忍不住哭了,眼泪直流。像以往一样,泪水马上让他的身体发出异常清雅奇妙的异香,让白发老道和他三个弟子好不惊奇。
白发老道和他三个弟子还来不及想什么,一件不可思议,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的事发生了......
神镜对周一品流出的泪水,竟有反应,瞬间就把晶莹美丽得像珍珠一样的泪珠全部吸进镜子里,随即停止照射云琅,从白发老道手中飞出,发出万道美极了的耀眼白光。
神镜还变得更晶莹剔透了,并且改变了形状,从圆形变成了很奇特美丽的花形,像极了一朵精致绝美的白玉兰花。
云琅的视线虽很模糊,却还能勉强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诧异极了。他发现神镜的新形状,和义父胸口长出的白玉兰花,十分相似。
神镜是吸了义父的眼泪,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莫非神镜和义父有什么渊源?
"啊"白发老道和三个徒弟,正震惊神镜的变化,就倏地发出惊恐的尖叫,神镜竟把他们吸入了镜内。
云琅和周一品都怔住了,比方才还惊讶,周一品还吓到了,但很快就露出欣喜无比的表情。
太好了,虽不知神镜为何会吸走他的眼泪,还把它的主人,和它主人的徒弟们吸走,但他总算得救了,不会被轮奸了!
不知夫君怎么样了?希望夫君还有救!
周一品挣扎着爬起来,担忧无比地去看云琅的情况,发现云琅虽还睁着眼睛,却已经奄奄一息,要哭死了,"夫君,求你别死,我不要你死,呜呜......"
云琅望着周一品可怜兮兮的泪颜,好不心疼,很想温柔地伸舌舔去他脸上的泪水,让他别担忧,好好安慰他,可是却无法做到。
身体越来越虚弱,意识开始模糊的云琅,知道他就快要死了。神镜虽停止照射他了,但他先前被神镜照射的时间太长,已受到重创,活不了了。
其实他若不是妖王,失去了法力,肉体仍旧非常强大,早就被照射死了。神镜实在太可怕了,他还从未见过威力如此强大的法宝。
发现眼皮越来越重,就要合上了,云琅很焦急,拼命不让眼皮合上。他很清楚一旦合上眼皮,就再也睁不开了,他将会陷入永远的黑暗中。
义父虽已安全,他却无法放心地死去,他舍不得义父,他不要离开义父!
周一品也看出死亡即将带走云琅,云琅随时会咽气,离他而去,要崩溃了,悲痛至极地用力抱住云琅,心急如焚地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呜呜......谁来救救我夫君......呜呜呜......"
没想到神镜似乎听到了他的哭求,在云琅终于撑不住,失去意识,合上双眼的瞬间,竟朝云琅发出一道温暖的白光,旋即奇迹发生了,云琅竟然又活过来了!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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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活了!"云琅惊奇地发现自己重获生命,还变得生龙活虎,又有力气张口说话了,欢喜无比地抱住周一品。
真不敢相信神镜竟会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瞬间,突然救他,不过真是太好了,他又活过来了,他又可以和义父在一起了!
"太好了、太好了!"周一品微怔后,欣喜若狂地更用力抱住云琅,要激动死了,眼泪狂流不止。
夫君活了!夫君活了......他不是做梦吧,原本要死了的夫君,竟突然活过来了,还变得精神奕奕,和先前判若两人。但真是太好了,他原本还想夫君若死了,他就追随夫君一起死。
云琅刚想亲周一品,却发现原本消失了的法力,陡然连绵不绝地涌回体内,好不吃惊,短暂疑惑后,就知道肯定是因神镜的关系。
巨大的冰蓝色妖瞳满是难以置信,急忙向飞在空中的神镜望去,一脸迷惑不解。神镜先前还差点杀了他,现在为何要救他,还让他恢复法力?
云琅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只见神镜突然停止发光,变得非常小,随即竟飞入了周一品的背心。
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的云琅,却再一次深深地震惊了,微微失神后,立马回过神,靠着无比聪明的脑袋猜出是怎么回事。神镜不但和义父有渊源,还是属于义父的!
听说厉害的神器都很有灵性,还会认主,神镜应该也是,所以才会救义父,还救了他,并让他恢复法力。不过,很明显神镜一开始并未认出义父,所以才会没有在他们一有危险时,就马上救他们。
让神镜认出义父的应该是义父的眼泪,他记得很清楚,神镜就是吸了义父的眼泪,变了形状,才救义父的。
他猜想花形才是神镜原本的样子,圆形应该是神镜被封印后的样子,而义父的眼泪能解开神镜的封印,让神镜认出义父是它真正的主人。
神镜到底是何宝物,没有解开封印,都能把他照射死?义父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神镜如此厉害的法宝,体内还藏有一把威力无穷的神剑?
记得爹曾和他说过,上古时有一些非常厉害的仙魔妖,能把法宝藏在体内,爹和娘就是其中之一。但地仙比天上的神仙弱,没几个有这种本事,地仙中有这种本事的,只有地仙之首的青帝,和地仙中地位仅次于青帝的四位一品上仙梅兰竹菊四仙。难道义父是四仙中的兰仙?
不可能,全三界都知道四仙中的兰仙,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在仙魔大战中战死了,所以义父绝不可能是兰仙。
义父到底是地仙中的哪位大仙?
义父的真实身份,实在是难以解开的秘!
真想知道义父的真实身份,解开义父身上的诸多秘团!
第34章34(HHH)
沉浸在云琅竟奇迹复活的巨大喜悦中的周一品,丝毫没有发现神镜飞入了他体,神镜飞入他体内,他一点异样的感觉也没有。
见云琅奇怪的一直看着空中,周一品这才顺着他的目光向空中望去,终于发现神镜不见了,立刻疑问地叫道:"神镜去哪里了?怎么突然消失了?"
"我刚才看到神镜飞走了。"云琅果断地决定骗周一品。
义父现在还未恢复记忆,若知道神镜飞入了自己体内,定会吓坏。义父先前已经受了不少惊吓,不能再让义父受到惊吓了!
"飞走了?!"周一品拧起眉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神镜是宝物,非常有灵性,就像人一样,有自己的思想,自己飞走很正常。你别想神镜的事了,快让我瞧瞧你伤得怎么样,我先前看到那几个该死的禽兽一直打你。"云琅说完就放开云琅,仔细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不但双颊红肿得厉害,一片绯红的身体,还有好几处瘀青,顿时心痛得要落泪了。
他一边伸出巨大的兽舌,温柔地亲舔周一品所有被打伤的地方,一边抱怨神镜为何只治好他的伤,不治好周一品的伤,周一品不是它的主人吗。
他真是恨透了那些该千刀万剐的臭道士,若不是他们被神镜吸入镜内,他一定要让他们见识到什么是地狱,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比后悔出生到世上的滋味。
"唔哈......别舔,我......我会忍不住的......啊......啊哼......"周一品立即眯眸淫叫,露出隐忍的表情,一脸痛苦。
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能再敏感,被很粗糙的湿舌碰到的地方,全部像触电一样,麻痒痒、甜酥酥的。强烈的快意像导火索一样,让体内一直没有减退,他拼了命在忍耐的熊熊欲火,一发不可收拾,要把他吞噬了,全身都无比渴望被用力亲舔、爱抚,瘙痒空虚到难以形容了的后庭花,急切地想被粗大火热的男根塞满狠。
"娘子,你不用忍,忍着伤身,还会痛苦死,你尽管放纵自己的欲望,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欲望,让你非常爽乐快活的。"云琅这才想起周一品的身体,如今是何情况,非常心疼地说道。
方才差点就去见阎王,后来又意外发现了神镜和义父的关系,让他脑子有些乱,竟忘了义父现在正被凶猛无比的可怕欲火,狠狠凌虐、折磨,痛苦极了,他真是该打。
急着想减轻周一品痛苦的云琅,连忙让大兽舌狂亲乱舔一片片水嫩滑腻死,像染了胭脂般红美迷人的玉肤。厚厚的毛茸茸大兽掌,也赶紧去爱抚也被欲火烧红了,肿胀起来的精美玉柱,还想拉开比女人还美的玉腿,抚慰周一品全身最痛苦的后庭花,可是他却紧紧夹着双腿,不愿意露出后庭花。
"噢啊......啊哈......不......夫君,求你别管我......啊啊......我......我已经失去被你碰......被你抱的资格了......唔啊......我的身体先前背叛了你......呀哈......被那些道士碰,我明明恶心得......直想吐,可是身体......却有感觉,被摸......几下就发情了......唔啊啊......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啊......像我这种淫荡......无耻死了......啊哈......简直人尽可夫的死贱人、臭婊子......呜唔......让我活活痛苦死算了......呜呜......啊呀啊......"
周一品伤心无比地摇首痛哭,朱唇不受他控制地不断吐出让人心痒难耐、情欲勃发的骚叫甜吟声,身子欲火难耐地淫乱扭动。云琅的抚慰,除了让他很舒爽快活,还他更加空虚饥渴,后庭花痒饿得让他希望后庭花能马上消失。
"傻义父、傻娘子,这不管你的事,不能怪你!你因为失忆,忘了我以前对你下过欲咒,让你无法自杀,而且一想自杀,就会欲火焚身,后庭花瘙痒无比,疯狂想被大鸡巴干奸淫。所以你会这样,全是我的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的身体并未背叛我,你也不是人尽可夫的死贱人、臭婊子。"云琅更心疼了,愧疚无比地道歉,亲舔着玉胸上两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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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挺立的红蕊的大兽舌,来到让人揪心的泪颜上,满怀歉意地把所有泪水舔干净,动作温柔至极、情意绵绵,要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闻言,周一品十分吃惊,好不讶异,但他知道云琅没有说谎骗他。他清楚地记得就是想自杀,身体才动情,燃起欲火的,而且他要咬舌时,无论多用力,牙齿都碰不到舌头。
知道被深爱的夫君外的男人碰触,自己也会欲火焚身,想要被干,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敏感淫贱,而是因为欲咒,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的身体并未背叛深爱的夫君,周一品终于不再自我厌恶、自我憎恨。
周一品刚要松口气,却想到深爱的夫君为何要对自己下欲咒,难道自己失忆前曾想自杀,他马上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有一次我们吵架,我让你非常生气,你就威胁我要自杀,想吓死我。我怕你真的会自杀,又想惩罚你竟用自杀吓我,就对你下了欲咒,但我一直忘了解除欲咒,我这就帮你解除欲咒。"云琅哪敢告诉周一品真相,毫不犹豫地说谎,同时解除了他身上的欲咒。
周一品并未怀疑他的话,轻易就相信了,无力地娇瞪他一眼,娇喘着嗔骂道:"你真坏......呀哈......你竟对我下这种......淫邪下流死的欲咒,先前......啊啊......先前可把我害苦了......啊唔......啊啊......"
"对不起,求你原谅我,为了向你赔罪,我会尽全力安慰你无比空虚饥渴,十分欲求不满的身子,让你爽得欲仙欲死,满足得不行。"云琅爱死他那模样了,没有人时漂亮魅惑的巨大唇角,扬起一个淫邪的弧度。
重重亲了水嫩勾人的朱唇一口,两只大兽爪把受不了欲火焚身之苦,忍不住娇喘连连,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淫乱的周一品翻过去,趴跪在地上,然后轻柔地掰开两瓣像红玉桃般漂亮诱人死的丰满翘臀。
看到藏在深丘中间,美得无与伦比,还香气扑鼻,好不勾魂摄魄的小小"奇花",不似先前黯淡无光,非常炯炯有神的冰蓝色大兽瞳,瞬间就被浓浓的欲色渲染得发红,大兽嘴中的灵巧活物向"奇花"袭去......
"噢哈哈......夫君,你怎么能舔......那么脏的地方......呀啊......好爽......哈哦......再舔重点,真的好爽......啊哈啊唔......噢啊......"周一品不敢相信地瞪大泪眸,非常激动地淫声尖叫,一脸快活极了的表情,丰臀本能地向后挺,让云琅更好舔。
被湿热粗糙的大兽舌,舔舐后庭花,真是刺激爽美死了,后庭花和整个屁股立即就酥了。虽觉得很害羞,但他好喜欢被夫君舔穴,反正已经知道他还未失去被夫君碰触、疼爱的资格,他就厚着脸皮让夫君好好抚慰瘙痒饥渴死了的后庭花吧。
后庭花已经"饿"疯了,再不被抚慰,会让他痛苦难受得发癫的!
第35章35(HHH)
"骚义父、淫娘子,你叫得真是下流死了,把你义子、夫君的大兽茎都叫硬了,好想死你,被舔骚屁眼真有这么爽吗!"云琅一边着迷地重重狠舔香甜得让人难以置信,美味得让人神魂颠倒的后庭花,一边秽笑着调侃道。
他的大兽茎真的硬了,但不是现在才硬的,是方才看到美香至极的倾国秘花时就硬了。大兽茎无比急切地想冲入勾魂摄魄的倾国秘花,被美妙舒服得让灵魂都颤动的超紧嫩甬道紧紧包裹、用力吮吸,享受到让人回味无穷、永生难忘的要命奇爽。
但倾国秘花虽也很想被他进入、干,可是他怕比人形阳具还恐怖可怕的大兽茎,会弄伤娇嫩无比的小小花蕾,决定让大兽茎暂时忍着,等他把倾国秘花舔玩得无比湿软了,再进去干。如果现在就鲁莽地进去干,绝对会让倾国秘花受伤的,兽茎实在太巨大粗糙了,第一次进入倾国秘花时,就把倾国秘花弄得流血受伤,他不想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他实在舍不得再让义父受伤了,所以才决定不马上满足义父的欲望,狠狠干奸淫义父,而是先为义父舔菊。为义父舔菊,能让义父的倾国秘花变得非常湿软,迎接他无比恐怖可怕的大兽茎进入时,不会受伤,又能暂时抚慰义父非常饥渴的倾国秘花,让义父十分刺激舒爽。
其实他已经恢复力量,可以变成人,用人形阳具干义父,但欲咒过于厉害,会让义父比平时更淫荡饥渴,他怕人形阳具满足不了义父,只能用大兽茎满足义父。
"啊呀啊哈......噢噢......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夫君的兽舌太厉害了......哦啊......舔死人家了......呀哈呀哈......后庭花要被舔......得融化了......噢哈噢啊......真是爽得不行......呀兽舌别戳进去舔、转......噢哈哈......我的天啊......魂会爽飞的......啊啊啊......够了"周一品爽得淫叫连连,要为后庭花上的巧舌疯狂了,露出十分沉迷、陶醉的表情,明显理智已经飞走了。
"噢呀噢啊......够了......够了!求你别再舔了......让......啊哼......让大兽茎进来我......噢唔......哼哈......呀啊啊......求你快让你的大兽茎用力......捅进我的骚屁眼里......啊唔......像昨日一样狠狠地......干奸淫我......啊唔......骚屁眼被你舔得更骚......更饿了......哦呀呀......超想吃你的大鸡巴......啊啊......唔呀唔......"
当被舔玩得淫乱痉挛,还色情绽放的后庭花,被突然变小、变尖的兽舌用力闯入,淫邪无比地狂舔乱转和轻轻捅干时,周一品再也无法忍受,用无比淫荡的声音和话语,哀求云琅的大兽茎进后庭花,满足他的淫欲。
竟能神奇变化的邪舌,使后庭花里面被比外面还刺激尖锐的电流包裹,酥美爽妙得不行,但也让后庭花里面的奇痒加重,痒得钻心噬骨,还空虚饥渴得让他要崩溃了,需要立刻被特别巨大粗壮的阳物拯救。
"瞧瞧你这急着挨的超级淫贱样,真是骚得要命,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你是专门给男人干奸淫的男娼呢!"云琅拔出兽舌,笑得比先前更淫秽了,再次调侃道,眼中满是得意。
虽是第一次舔菊,他却把义父舔得爽极了,真有成就感!
以前虽玩过无数男女,但他却从不愿意舔谁的穴,因为嫌脏,觉得很恶心。但他非常想舔义父的蜜穴,义父的蜜穴无比干净,还美香死了,让人一看就垂涎欲滴,想要品尝,丝毫不会觉得很脏、很恶心。
不过,就算义父的密穴很脏、很恶心,他也会想舔,因为他对义父爱入骨髓,把义父视作生命,义父再脏、再恶心的地方,对他来说也是无比美好诱人的!
周一品对后庭花还未被大兽茎疼爱,甚是不满,刚要转头催促云琅,就发现某样烫死人,粗糙无比的巨大硬物抵上了后庭花,还来不及想是什么,后庭花就被捅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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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啊啊啊啊......大死了噢呀......实在太粗壮了......呀啊啊......还好戳人,上面竟然有刺......天啊夫君,你的大兽茎怎么那么可怕......啊唔......比你人形时的大鸡巴......还恐怖吓人......啊啊啊......狼牙棒"
娇小的后庭花,虽被云琅舔玩得湿软无比了,但要容纳粗壮得离谱,还布满异物的大兽茎,仍旧十分吃力。后庭花虽未撕裂流血,却也痛极了,让周一品皱紧眉头,可怜地大声哀嚎。
失忆的周一品,不知兽茎和人的阳具是不同的,发现进入体内的兽茎,和昨日进入体内的阳具完全不同,更加粗壮巨大,而且还有肉刺,无比疑惑地连忙转头向云琅的腹下看去。发现插入自己体内的是一根狼牙棒时,他马上吓呆了,连令人直发抖,狂冒冷汗的剧痛都忘记了。
"义父莫怕、娘子莫慌,我的野兽鸡巴虽比我的人形鸡巴更恐怖吓人,像狼牙棒似的,但却是一个超级好宝贝,虽然刚开始时会让你很痛,但我向你保证只痛一会儿,就会让你爽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比被我的人形鸡巴干奸淫,更快活销魂。"云琅连忙安抚道,无比心疼地舔去他额上和背脊上冒出的冷汗,大兽爪伸到他的腹下激烈地套弄他的玉茎,想刺激出汹涌的美妙快意,缓解他后庭花的剧痛。
云琅暗自责怪自己,不应该因为大兽茎被欲火肆虐得厉害,忍不下去了就冲入他的后庭花,应该强忍痛苦,等到把他的后庭花舔得更湿软了再进去,幸好后庭花只是疼得直发抖,并未撕裂流血。
大兽掌带来的超尖锐、超醉人快意,让周一品立即回过神,又发起骚来,无比妖魅勾人地瞅着云琅,大声浪叫道:"噢唔噢啊......真的吗......噢噢......那夫君快让狼牙棒全部进来......啊唔啊唔......干奸淫得我......爽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啊哦哦......大兽掌把鸡巴玩得好快活......呀唔......啊哈......大兽掌再套弄重些、快些......啊哦......啊啊......"
被和人类的手完全不同,厚极了,还好粗糙的大兽掌,很猛浪地淫玩阳具,就快要有被夫君干奸淫到菊芯时,那么刺激、快活了。
爽到心里的快意,不但麻痹了后庭花的剧痛,还让他淫性大发,忘了狼牙棒是多么狞恶危险,继续进入体内,自己随时可能会被爆菊,好想被狼牙棒干奸淫,看是不是真的像夫君说的比被大鸡巴干奸淫还快活销魂。
他现在就是一头为情欲癫狂,只知拼命追逐快感的超淫荡欲兽!
第36章36(HHH)
"好!骚义父、淫娘子,请放心,夫君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云琅对周一品的反应有些吃惊,微怔后激动地仰头狼吼,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转干进后庭花,这样即不会伤到周一品,又能让周一品很刺激兴奋,就是让想马上进入后庭花大大干的大兽茎,忍得很辛苦。
等大兽茎转干到深处,大部份埋在后庭花里时,云琅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了,不过他忍得很值得。他发现后庭花虽被大兽茎撑得都有些透明了,而里面的花筒则被撑得变成了薄薄的膜,但里外都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伤口、一点血迹。
云琅放了心,终于放纵自己的欲望,让大兽茎不再慢慢移动,快速地抽插干起来。大兽茎上的危险肉刺,邪恶地搔刮戳刺紧紧压挤大兽茎,要把大兽茎勒断了,但也吸得大兽茎爽坏了的嫩壁,让周一品再次痒得钻心噬骨,可同时也爽得连骨头都酥了,不禁渴望被肉刺不停地搔刮戳刺菊筒。
"噢啊啊......唔嗯......噢噢......夫君没有骗我......被狼牙棒......啊啊啊......干奸淫,确实......比被大鸡巴干奸淫......啊哦啊哈......呀噢......还要刺激爽乐......快活销魂......啊啊啊啊......狼牙棒捅到菊芯了......天啊比大鸡巴捅......到菊芯......还美死了......哦哦......啊啊啊......夫君......"
"夫君怎么办......哦噢......人家真是骚浪淫荡......得没救了......哦啊啊......呀哈......明明骚屁眼被狼......啊啊......狼牙棒撑得......要爆裂了......啊啊啊......还胀得让人家呼吸都......有些困难......啊哦啊哦......但是人家还觉得特别刺激......超级爽......哦啊啊......好爱被狼牙棒干奸淫......啊啊......哦啊哦啊......"
周一品迷乱地放开喉咙淫叫浪喊,当最骚淫放荡的菊芯,被坚硬圆大得吓死人的粗糙锥形龟头用力撞干,在轻微的痛痒中得到要灭顶了的激猛快意时,他要激动死了,瞪大泪眸叫得更淫浪魅惑了,还爽得直摇屁股,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骚义父、淫娘子,别摇屁股,会刺激死老子的大兽茎的!奶奶的,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头正在承欢的母狼......不对,应该是母狗才对,只有母狗才会像你这么骚浪淫乱,无耻下流得简直吓死人。"云琅粗声吼骂道,不但呼吸完全乱了,还粗喘起来。含着自己的屁股乱摇,让大兽茎也跟着乱摇起来,让自己要刺激爽美疯了。
陶醉无比地眯眸望着像动物一样趴跪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被自己干奸淫得淫叫不止、浪叫连连,还骚死了的乱摇屁股,扭出一波波淫美至极的肉浪的周一品,云琅真心觉得他像一只母狗,激动得全身发抖。
兴奋死了的云琅顶着菊芯狂转乱戳,茎身也跟着龟头疯狂转干,让饱受刺激的菊筒激烈抽搐,再也受不了,流出大量的淫水,迅速淹没了里面的大兽茎,使大兽茎激爽得变得更大了,比原来大了整整一圈。
"噢哇哇哇哇......夫君的狼牙棒更雄壮了......啊唔嗯......母狗的骚屁眼......要被撑炸了......哦啊啊......母狗的骚屁眼还要被......狼牙棒转干烂了......噢哈噢啊......哦啊哦......母狗爱死夫君......的狼牙棒了......啊唔啊啊......啊啊......狼牙棒太好了、太厉害了......让骚母狗爽得......要升天了......啊哦啊啊啊......呀哈......噢啊啊......"
周一品的表情好不淫乱痴狂,红唇红到最大,疯狂骚叫,叫声响亮得直传九霄。透明的香津顺着精致的唇角直往外流,和不断从美眸里涌出,往下狂流的泪水混在一起,把虽很红肿,却仍旧很美的俊颜染得脏死了。
菊心和菊筒被转干得要起火花了,强烈的辣痛中冒出汹涌得像能毁天灭地的要命快意,让菊筒被大兽茎撑得比纸更薄,就要炸裂了的恐怖剧痛,竟变得微不足道,几乎感觉不到。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大兽茎玩得猝死了,刺激美妙得都找不出词形容了的绝世快意,让心都跟着全身狂痉挛了,让他虽害怕死了,却也爱死了,竟觉得能这样活活爽死,绝对是世上最幸福、销魂的死法。
"你娘的,你这超级骚婊子、无敌大淫货,竟然承认自己是母狗,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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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要下流无耻,不要脸到什么地步!奶奶的,竟然你这贱蹄子不想当人,要当母狗,老子就成全你,老子一定让狼牙棒干奸淫得你像母狗一样汪汪叫,哈哈哈......"云琅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激亢死了,欣喜无比地放声大笑。
被摇得更厉害,扭得更淫美了的骚屁股,刺激得更销魂快活了的大兽茎,暂时退离肿硬得要有花生米大了的菊芯,更邪恶淫坏地干奸淫菊芯和菊筒。后庭花骚水横流,喷得到处都是,花口浅处湿答答的红艳媚肉,不断被大兽茎无比凶猛的动作带出来再捅回去,形成一幅非常淫靡情色,十分激动人心的画面。
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淫水直流的玉茎,灵活地快速移动着的大兽掌,也更邪恶淫坏地狎玩玉茎。大兽嘴和大兽舌也没有闲着,把美极了的玉背细细亲舔了一遍,留下一个又一个情色的爱痕。
周一品这次没有再发出淫贱放荡死的骚叫浪喊,也未再露出无比淫乱下流的表情,屁股也停止淫摇,因为他实在招架不住过于销魂噬骨、欲仙欲死的灭顶快意,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活活爽晕了。他闭上双眼的瞬间,爽到极限了的玉茎,射出了珍贵的精华,全部洒在了大兽爪上......
云琅见周一品突然合上双眼,一动也不动,马上就知道他是刺激太大,快活过头,爽晕了。
两道大兽眉蹙了起来,把义父玩晕,让自己很有成就感,但大兽茎虽奇爽无比,却还不想射精,自己现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干了,把义父奸淫得醒进来后,在义父淫荡骚贱得要命的浪叫声中,畅快无比的射精......
"噢......"云琅还未想完,就发现包裹着自己的销魂窝,陡然狠狠收缩、吸吮,让他禁不住低叫一声。
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周一品前面射精了,后面受到影响才会这样,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猜错了,后庭花竟收缩、吸吮得越来越狠,真要把他的大兽茎夹吸断了。
他的大兽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缴械投降、精水狂喷,同时大兽茎的根部冒出一个非常大的蝴蝶结,卡住了菊穴口。
昏迷中的周一品,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五官都痛得要扭曲了,但这次他胸口没有忽然长出神剑刺向云琅。但他的背心忽然闪光,同时他的后庭花夹吸得更厉害了,让云琅在极端的疼痛和快意中,迅速射完了精水,让蝴蝶结消失,使周一品的痛苦也消失。
云琅连忙拔离周一品的身体,惊讶、狐疑地看着他一直发光的背心,刚想是怎么回事,就见他的背心里飞出了神镜。
闪闪发光的神镜飞到空中,眨眼间就恢复了原本的大小,向周一品射出温暖的神光。
云琅还来不及想什么,就看到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第37章37(抱歉这章先前发成36的内容,现在改好了)
江南四月雨晴时,兰吐幽香竹弄姿。
蝴蝶不来黄鸟睡,小窗风卷落花丝。
云琅眼前发生的事,真的太诡异了!
昏迷中的周一品,竟闭着眼睛爬起来,一丝不挂地向神镜走去。被射满了兽精的后庭花,源源不断地流出脏污的精水,很快就把两条玉腿染得淫乱下流至极,色情得让人想兽性大发,但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的周一品,明显不知道。
"义父!"云琅吃了一惊,急忙大叫,想伸手去拉周一品,岂料神镜竟让周一品蓦地飞到空中,随即带着周一品向前飞去。
云琅吓坏了,急忙飞到空中去追周一品,但神镜带着周一品飞得极快,他竟追不到。就在他要急疯了时,看到神镜和周一品突然停下,下面竟是长着仙树的悬崖。
云琅正觉得古怪,为何神镜会带周一品来这里,就见神镜引领着仍旧紧闭双眼,还未恢复意识的周一品,飘到长满仙果的仙树前,周一品竟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到仙树上......
云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仙树沾到周一品的血后,竟在一团无比耀眼美丽的白光中,变成一张丑陋的面具。
对那张面具,云琅无比熟悉,几千年前他每日都会在他最爱的义父脸上看到,那是他义父的面具。
云琅震惊极了,大兽眉拧在了一声,大兽脸上满是迷惑不解。他没有眼花看错吧,仙树竟变成了义父的面具,义父......
云琅还未想完,就见面具飞到了周一品手中,周一品把面具戴在了脸上,他身上顿时发出无数道神圣美丽极了,亮得让人要睁不开眼了的强光。同时,他全身传出比他流泪时传出的幽香,更清美芬芳、醉人心魂的奇香,香气冲天。那股奇香,云琅曾闻过,那是他胸口曾长出的奇花发出的香味。
更让云琅讶异、惊奇的事发生了,他脸上的丑陋面具,刹那间就变成了极漂亮艳丽的鲜红色兰草。下一刻,他也变了,变成一朵和他胸口曾长出的奇花一模一样,但感觉更美的白色玉兰花,和面具变成的兰草长在了一起。
望着梅型莲瓣素心,雪白无瑕、冰清玉洁,花瓣很厚,比一般兰花优美奇特许多,说不出的雍容华贵、圣雅高洁,充满王者风范,发出世间罕有的绝妙奇香,美得让人不敢相信,勾魂摄魄的玉兰花,云琅知道这就是周一品的原形。
云琅惊奇极了,没想到义父的原形如此惊世绝俗、独一无二。眼前的奇花,花朵雪白,草叶却鲜红,极素又极艳,但神奇的没有一丝怪异感,还说不出的相配,真是美得找不到语言赞美了。不过,他最惊奇的是义父的面具,竟是义父原形的一部份......
云琅还未惊奇完,就见神镜飞到白玉兰花旁,眨眼间变成了白玉兰花的一片花瓣。神镜原来也是白玉兰花的一部份,也就是周一品身体的一部份。
白玉兰花倏地发出冲天绿光,随即变得巨大无比,竟比云琅还大了好多倍,都把天空遮了不少,原本洁白无瑕的花瓣,还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碧绿色。最绿的那片花瓣,突然离开白玉兰花,又变回了神镜,但比原来的神镜大了数倍,而且也变得有些碧绿。
云琅刚露出很吃惊的表情,绿光闪闪的神镜就把白玉兰花吸入镜中,云琅惊慌的立马飞过去,要把白玉兰花拉出来,但已经迟了,白玉兰花已经被完全吸入镜中了,而神镜停止发光,变回了初见时的样子。
"义父!"云琅赶紧捡起神镜,里面什么也没有,根本找不到周一品的影子。
云琅要急疯了,神镜把义父弄到哪里去了?义父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不会,神镜是义父身体的一部份,怎么会伤害义父,但也说不准,因为先前看到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一想就是无数的秘。义父身上的秘真是越来越多了,让他越来越想知道义父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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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必须想办法尽快把义父从神镜里救出来,可是他除了知道神镜是义父身体的一部份外,对神镜一无所知,根本不知要如何才能把义父从神镜里救出来,急死人了......
"我的小心肝,总算找到你了!"一道娇滴滴,妖媚无比,让人骨头直发酥,还心痒难耐的声音,突然从云琅身后响起。
闻声入耳,兽躯震了一下,云琅一脸讶异。这声音是......
"他"怎么来了!
不过,"他"来的正是时候。"他"比他活得久,见闻一定比他丰富,"他"也许知道神镜的事,能帮他救出义父......
第38章38
"凤雏郎!"
一道清冷如雪,有些冻人的年轻男音幽幽响起,唤醒了睡梦中的人。
"癯仙。"趴在简陋但很干净的木桌上睡觉的男子,睁开了双眼,坐起来望着面前和自己一样穿着粗衣,戴着丑陋面具的男子,微扬唇角。
"有这么困?竟在作画时睡着。"声音仍旧冷得没有人气,癯仙的目光投向桌上的山水画,马上露出赞赏的眼神。
凤雏郎确实是他们四人中最有才情的,这幅画虽还未画完,但已经看得出是一幅少有的绝世佳作。
图中画的是他们居住的地方,几间竹篱围成的简陋茅屋外,几棵苍松掩映,相对处山峦重叠,树木葱笼,流水曲径,一派山涧美景。凤雏郎的笔法劲秀,描写精工,浚染淹润,着色清淡,让画面有一种神秘幽渺之感,使人越看越喜欢、着迷。
"嗯,我昨夜一宿无眠,今日困得厉害,没想到画了一大半就忍不住梦周公了。"凤雏郎颔首笑道,也很年轻的男音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
"梦到什么了?"癯仙随口问道,仔细欣赏面前的山水画,眼中的赞赏更浓了,再次暗叹凤雏郎实在有才情,画技真是了不得,在困极了的情况下,还能画出如此佳作。
"记不清了,就依稀记得梦中我好像失忆了,还变回原形,九畹把我吸入镜中,要帮我恢复记忆,我身旁好像有一匹小银狼跟着。"不知为何,最近做的梦,他醒后总是记不清,有时甚至完全记不得。而且最近他一到夜里,就莫名的烦躁、心慌,无法入睡。
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他耗费太多心力和法力炼制"九畹"的关系吧!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我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你们,保证你们听了高兴死。"
癯仙还未说完,就被一道无比雀跃的年轻男音打断了,屋外走进一位卷发男子,他居然也戴着丑陋的面具,只是穿得比癯仙和凤雏郎稍好,但也是布衣,看来他们过的都很清苦。
"九华,什么喜事?"凤雏郎望向卷发男子,有些好奇地问。
癯仙的目光仍停留在画上,对卷发男子说的喜事毫无兴趣。他现在只对凤雏郎的画有兴趣,打算等凤雏郎画完了,就让凤雏郎把画送他,让他挂在自己那间茅屋里,日日欣赏。
"你们知道过几日就是天后的'万寿庆典'吧,今日我去找祁焕玩,得知所有天界神仙都能去天界参加'万寿庆典',包括他这个只是五品仙官的小仙。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祁焕答应带我们几个去天界参加'万寿庆典',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你们可别激动晕了。"九华兴奋极了,都要乐得手舞足蹈了。
从他得知无比宠爱天后的天帝,要在天后寿诞那日,为天后举办无比盛大的"万寿庆典"后,他就非常想拉着凤雏郎他们去凑热闹,到天界参加"万寿庆典",可是以他们的身份是无法参加"万寿庆典"的,让他好不郁闷、难过。但如今天降好运,竟让他们能去参加"万寿庆典",他都要乐疯了!
"我不去。"癯仙冷冷地说道,心中不屑地轻哼,他还以为是什么大喜事,让九华那么雀跃,没想到竟是这种送死的事。
九华是不是疯了,竟然求祁焕带他们去参加"万寿庆典",他是不是认为他们活太久,该死了!
"九华,抱歉,我也不想去。"凤雏郎也摇首。他一向喜静,不爱凑热闹,而且他们去"万寿庆典"就是找死,何况迦梵......
凤雏郎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因实在太快,没有人注意到。
九华十分吃惊凤雏郎和癯仙竟会拒绝,难以置信地大叫:"什么!你们都不想去?我没有听错吧!'万寿庆典'耶,能参加可是无上的荣耀,而且能吃到天界的珍馐美味,喝到天界的琼浆玉液,还能见到天帝和天后的天颜,所有神仙都想去。你们竟然不想去,你们是不是脑袋坏了!"
不等凤雏郎和癯仙开口,九华就激动地骂道:"你们可知祁焕原本只愿意带我一个人去参加'万寿庆典'的,是我求了半天,都要给祁焕跪下了,祁焕才勉强答应也带你们和碧虚郎去参加'万寿庆典',可是你们却不愿意去,是不是想气死我!"
他还以为他们知道能去参加"万寿庆典",会无比欢喜,好好谢谢他,哪知......他真的要被他们气死了!
第39章39
"九华,你莫怒,我们很感激你,但你知道我们很爱静,怕去人多的地方。而且我们是地仙,非天界神仙,我们跑去参加'万寿庆典',被人发现了,会没命的,还会连累祁焕,让他也没命。所以我们不能去参加'万寿庆典',你也不能去。"凤雏郎连忙柔声解释,想安抚九华的怒气。
其实就算地仙也被允许参加"万寿庆典",他们也不能去,倒不是真的因为他和凤雏郎、碧虚郎爱静,怕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因为迦梵、碧虚郎......怎么想,"万寿庆典"都去不得。
"你的脑袋才坏了,竟想拉着我们去送死!我告诉你,你不但不能去,而且以后不准跑去找祁焕了。祁焕是天界神仙,天界神仙没一个好东西,你继续和祁焕来往,早晚出事。"癯仙的目光终于离开了画,抬眸向九华瞪去,声音比先前还冰冷。
天界神仙一向认为地仙是地上的精灵,和妖界的妖精差不多,根本不配称为神仙,非常轻视、排斥地仙,还经常会杀害地仙。地仙对天界神仙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敢靠近天界,更不敢与天界神仙有任何接触,唯有九华是个例外。
九华完全不知"危险"二字怎么写,偶然认识天界派到地上看管这一片的五品仙官祁焕后,就经常瞒着他们去找祁焕玩,还老想让祁焕带他去天界见识,丝毫不怕祁焕会害他。
九华现在更大胆不怕死了,竟求祁焕带他们去参加聚齐所有天界神仙,还有天帝和天后在的"万寿庆典"。祁焕也是个大胆不怕死的,竟会答应九华,他应该很清楚偷偷带地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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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万寿庆典",是死罪中的死罪,被发现了会死得极惨,还会魂飞魄散,永远无法轮回转世。
祁焕该不会有什么阴谋,答应九华带他们去参加"万寿庆典",是想利用他们替他做什么吧?
很有可能,天界神仙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卑鄙阴险,全部是人渣,尤其是"他"。"他"对自己的侮辱,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癯仙,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带你们去送死,我又不是傻子、疯子!我是认定不会有危险,才求祁焕带我们去参加'万寿庆典'的,你们想天界神仙那么多,'万寿庆典'肯定是人山人海,我们混在人群里,谁会注意到我们,发现我们是地仙。就算倒霉死,被发现了,我们也可以带着祁焕跑啊,难道我们乖乖让人杀死啊!我相信只要我们拿出真本事,情况再凶险,也能顺利逃走!"九华被癯仙瞪,更气恼了,马上用力瞪回去,更激动地骂完后,又不给癯仙开口的机会,继续骂道:"癯仙,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何老对祁焕有偏见,认为他不是好东西,要阻止我和祁焕来往?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祁焕虽是天界神仙,却和别的天界神仙不一样,他是一个大好人,他从没有看不起我们地仙,更没有伤害过我们地仙。他对我可好了,真心把我当好友,所以才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带我们去参加'万寿庆典',以后不许你再说祁焕的坏话,也不许你再阻止我和祁焕来往,不然我就和你绝交。还有你们不想去'万寿庆典'就算了,但我一定要去,你们休想阻止我!"
虽理解癯仙为何那么讨厌天界神仙,他自己也非常讨厌总歧视、迫害地仙的天界神仙,但癯仙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认为所有天界神仙都是坏人,癯仙应该相信自己交友的眼光。
最让他气恼的是癯仙和凤雏郎,明明一直都清楚他做梦都想去参加"万寿庆典",看天界是否真如传闻中的一样神奇美丽,并有很多雄伟无比、奢华至极的宫殿,天界的珍馐美味、琼浆玉液,是否真如传闻中的好吃、好喝死了,还有天帝和天后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么好看迷人,能颠倒众生,他们却因胆小怕有危险,不准他去参加"万寿庆典",一点都不疼他。
癯仙怒了,刚要发火,一位穿得比他们三人更寒酸,竟也戴着面具,面具也比他们三人的还丑陋的男人,倏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九华见最疼爱自己,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兄长来了,立即喜悦地扬起唇角,上前要求对方答应让自己参加"万寿庆典","碧虚郎,你总算回来了,我和你说......"
"不用说了,我刚在屋外都听到了,你如此想去'万寿庆典'就去吧,但你一个人跟着祁焕去太危险了,我们会陪你去的。"
九华还未说完,碧虚郎就打断他微笑道,也很年轻的声音比凤雏郎的更温柔悦耳,碧虚郎还溺爱地摸了摸九华的头。
第40章40
"碧虚郎,谢谢你,你果然最疼我、最爱我了,我好喜欢你哦!"九华微怔后,高兴死了,抱住碧虚郎撒娇道。
他想的没错,最疼爱他,总是对他千依百顺的碧虚郎,一定会答应他去参加"万寿庆典"的,他有这样的好哥哥,好幸福哦!
凤雏郎无比惊讶地望着碧虚郎,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没听错吧,碧虚郎竟同意九华去参加危险无比的"万寿庆典",而且他们也要去,碧虚郎和迦梵不是对天界,和天帝、天后有......碧虚郎现在是清醒的吗?
癯仙也很惊讶,感到难以置信。他还想让碧虚郎好好管教九华,九华越来越胆大妄为,都目无兄长了,绝对不能让九华去参加"万寿庆典",哪想到......碧虚郎真是太娇贯、放纵九华了。
见癯仙要开口反对自己的决定,碧虚郎抢先说道:"癯仙、凤雏郎,我知道我们跟着祁焕去参加'万寿庆典'非常危险,但九华那么想去,我们作为他的兄长,怎么能不让他如愿,让他伤心难过呢,我们就为他犯一回险吧!"
癯仙皱紧面具下的眉头,对碧虚郎的想法很有意见,却未出声反对,因为他看到碧虚郎露出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决的眼神。
他们和碧虚郎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已经久到要记不清有多少年了,他们都非常清楚碧虚郎的性格,只要碧虚郎露出这种眼神,无论再说什么,碧虚郎都不会改变决定的。
而且他们必须遵从碧虚郎的所有决定,除了因为碧虚郎是他们的长兄,还因为碧虚郎是生育他们的迦梵的分身。所以就算碧虚郎让他们去死,他们也得照做,绝对不能违抗,不过碧虚郎对他们好极了,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去死的。
但碧虚郎如此娇贯、放纵九华,什么都依九华,定会让九华的胆子越来越大,早晚惹出大祸,打乱他们平静的生活。
不过,他现在最担忧的是碧虚郎已决定他们要跟着祁焕去参加"万寿庆典",若祁焕包藏祸心,要利用他们,坑害他们,该怎么办!
碧虚郎看出了癯仙心中的担忧,柔声说道:"癯仙,你不用担忧祁焕,我见过祁焕几次,他是位心地善良的好神仙,不会对我们有歹意,想要算计我们、害我们的。"
若不是早就暗中确定祁焕和别的天界神仙不同,心地很善良,绝不会伤害九华,他怎么会默许九华经常去找祁焕玩,一直和祁焕来往。
九华和癯仙、凤雏郎,是他最重要、珍贵的亲人,他早就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他们,绝不让他们受一点伤害。
闻言,癯仙放了心,他知道他们四人中活得最久,见识最广,阅人无数的碧虚郎,是绝不会看走眼的,不过他还是很讨厌、排斥是天界神仙的祁焕。
"我的好哥哥们,既然大哥都同意去'万寿庆典'了,你们就高高兴兴的和我去'万寿庆典'好好玩吧,别再生气了,尤其是三哥。小弟我也最喜欢你们两位兄长了,你们一直生我气,我会很难过、很伤心,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九华放开碧虚郎,跑到了凤雏郎和癯仙身后,同时抱住他们,轻轻摇晃他们的身体,用可怜又可爱的声音撒娇道。
他们四人的原形虽是梅兰竹菊,并非同类,但都是从迦梵身上生长出来的,所以他们四人是兄弟,碧虚郎是老大,凤雏郎是老二,癯仙是老三,他是老四。
平时他们都是直呼其名,偶尔才会兄弟相称,不过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不好,相反他们的感情好极了。虽然他们的性格各不相同,让他和癯仙经常争吵,但他和癯仙总是吵完就和好了。不过每次都是他主动找癯仙和好,他很清楚癯仙非常冷傲爱面子,是绝对拉不下脸,主动与他和好的。
"都这么多岁的人了,还老撒娇,真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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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癯仙哼骂道,声音虽依旧清冷,但眼神却不再冰冷,闪烁着宠溺的光芒。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生九华的气,无论九华做出多让人动怒的事,他都不会真的生九华的气,因为九华是他很宝贝的弟弟。
虽一直觉得碧虚郎太疼爱九华了,但自己和凤雏郎又何尝不疼爱这个小弟,只是自己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不过九华深知自己是很疼爱他的,所以他们每次吵完,就会马上和自己撒娇,跟自己和好。
九华虽有很多缺点,胆大妄为,喜欢胡闹,完全不知什么叫危险、害怕,而且好奇心超强,又爱耍小性子,还动不动就发脾气骂人,但也有很多优点。九华其实很善解人意,非常的体贴,还无比善良,从不计仇,而且非常会撒娇,非常会哄人开心。
"我挺喜欢九华撒娇的,特别可爱,特别招人喜欢,招人疼!"凤雏郎勾起唇角,温柔地抚摸九华的卷发,眼神和声音都满是宠爱。
他一开始就没有生九华的气,九华和癯仙不像他生长在迦梵的头附近,有一些迦梵的记忆,所以不知道迦梵过去和天帝、天后有很多纠葛,天界是迦梵的伤心地,所以九华才会要他们去参加"万寿庆典"。相信九华若知道了,是绝不会有想去参加"万寿庆典",还要让是迦梵分身的碧虚郎也去参加的念头的。
他未说出迦梵的过去阻止九华,是因为那是迦梵和碧虚郎的隐私,而且迦梵的过去实在太黑暗、太可怜了,迦梵和碧虚郎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包括最亲的九华和癯仙在内。
他未出声反对碧虚郎的决定,是他仔细想过了,依碧虚郎的性格,碧虚郎既然决定去参加"万寿庆典",重回天界,再见天帝和天后,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有自己的想法,他应该尊重碧虚郎。不过,他还是很担忧碧虚郎重回天界,再见天帝和天后,能受得了吗!
第41章41
九华放了心,知道两位兄长未讨厌他,笑得甜极了,无比期待地说道:"好希望马上到'万寿庆典'那日,让我们能见到天界到底有多美、多好,尝到天界的珍馐美味、琼浆玉液到底有多棒,最重要的是能知道天帝和天后到底有多好看迷人。听说天帝和天后好看迷人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着魔发狂,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去死。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天帝是否真如传闻中的爱妻如命,为了天后什么都愿意做,把天后疼到心窝里去了。每次想起天帝和天后的爱情,我都觉得太伟大了,真是可歌可泣、感人肺腑,好希望自己也能有一段那样的爱情。"
闻言,凤雏郎面具下的脸立即变色,无比担忧地向碧虚郎望去,发现碧虚郎露在面具外的双眼仍旧含笑,眼神没有一丝异样,才稍微放了心。
他心中暗叹:九华竟在碧虚郎面前说天帝有多爱天后,天帝和天后的爱情有多伟大感人,这不是在碧虚郎的伤口上撒盐吗。幸好看碧虚郎的眼神,碧虚郎似乎很平静淡定,并没有情绪失控,伤心难过死。
"我想到山上采些茶叶,你陪我一起去吧。"碧虚郎突然对凤雏郎说道。
"好。"凤雏郎马上答应,他知道碧虚郎有话要单独和他说,而且一定是和他说为何决定去"万寿庆典"的原因。
癯仙和九华并未说要和他们一起去采茶叶,他们都不喜欢去采茶叶,嫌太麻烦了。
碧虚郎和凤雏郎离开茅屋后,碧虚郎就开口对凤雏郎微笑道,"你不用担忧我,我没事的。"
凤雏郎愣了一下,旋即知道他说的是方才九华在他面前说天帝有多爱天后,天帝和天后的爱情有多伟大感人的事,犹豫了一下,才问:"你真的没事吗?"
碧虚郎颔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语气轻松地说道:"我发现'时间'真是世上最好的治伤良药,现在提起天帝和天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仅如此,我连天帝和天后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相信再过些时间,我会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凤雏郎十分讶异,仔细看他的眼神,发现不像在说谎,在心中重重地叹息道:仔细想想碧虚郎会这样也很正常,迦梵来到地上已经久到无法计算有多少年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有什么情伤是不能治好的,又有什么人是不能忘记的,即使是曾经无比疯狂爱过,却无比残忍地伤害了他的人,和他恨到了极点,夺走他最爱的人和他的一切,造成他大不幸的情敌。
"你一定很不明白为何我会同意去参加'万寿庆典',我会同意参加,除了确实不想让九华失望、难过,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一直欠了天后一句'对不起'和一句'谢谢',我必须在我未忘记过去的一切前,真心地向他道歉和道谢。但我现在是地仙,平时无法去天界见他,'万寿庆典'是唯一能见到他的机会,'万寿庆典'会聚齐所有天界神仙,我混在那么多神仙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如凤雏郎所料,碧虚郎告诉了他会要去参加"万帮庆典"的原因。
凤雏郎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扬高声音,"你竟要去向天后道歉和道谢?你不恨天后吗?你过去所有的不幸,不都是天后造成的吗?"
"在天界时,我确实恨透了天后,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诅咒天后,报复天后成了我的生活目标、生活希望。但来地上后,我想了很多,我终于明白以前我是多么愚蠢可笑,我所有的不幸,不是天后造成的,也不是别人造成的,是我自己爱错人造成的,我没有资格责怪、怨恨任何人,我只能责怪、怨恨自己。我不但不能责怪、怨恨天后,还该好好感谢天后,是天后让我能够重生。而且我以前真是太对不起天后了,竟因可怕的嫉妒心和恨意一直想杀天后,我会被天帝那么对待,是我罪有因得,与人无尤。"碧虚郎摇首,眼中没有一丝怨恨,只有想开了的眼神。
凤雏郎面具下的表情,像他的眼神一样,更震惊了,同时还有深深的心疼,微微迟疑后,问:"天帝呢?你也不恨他了吗?你那么爱他,你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他,就算你再错,他也不能那么残酷无情、凶狠恶毒地对待你,他简直猪狗不如、禽兽至极。"
"我对他早就无爱无情,又哪来的恨呢!"碧虚郎再次摇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时间"真是无所不能,不但连那么刻骨铭心的爱,那么痛彻心扉的恨都能忘记,还连那么让人撕心裂肺的伤害也能忘记。
如今,他竟不敢相信在很久以前,自己曾那么疯狂、那么痴傻地爱过一个人,愿意为对方付出所有,为了对方不惜变成疯子、魔鬼。他深深地同情、怜悯很久以前的自己,同时也无比轻视、唾弃很久以前的自己!
"我真心替你高兴能完全放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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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与恨,真正的得到重生。"凤雏郎真挚地说道。知道碧虚郎对过去的一切完全释怀了,已经从曾经的爱恨情仇中彻底解脱了,他就能完全放心了,以后再也不用为碧虚郎和迦梵担忧了。
"谢谢。"碧虚郎也真挚地谢道。
"去参加'万寿庆典'见到天后,向天后道歉和道谢时,你要切记千万别暴露身份。天后他们都以为你当年就死了,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尤其是天帝,他可是恨你入骨。"凤雏郎叮嘱道。
"我知道,谢谢你。"碧虚郎再次感谢。
即使凤雏郎不说,他也深知不可暴露身份,否则会有怎样的后果。见到天后后,他会用天后绝不会听到的声音说出那两句埋在心底多年的话,说了他就可以安心地彻底忘记前尘望事,永远都不会再去天界,见天帝、天后,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我们可是好兄弟,你老道谢,太见外了。"凤雏郎笑道。
"抱歉,我的好兄弟,我们快去山上采茶吧,今年的茶叶比去年的好,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碧虚郎搂住他的肩膀,也笑了,笑容像凤雏郎的一样温暖动人,让人如沐春风。
望着镜中两人朝山上走去的背影,镜旁的男子一口浓血喷在了镜上,悔恨地叹息道:"我该阻止碧虚郎去参加'万寿庆典'的......"
第42章42
离骚一种旧根苗,湘水湘云绿共摇。
认取春风双影子,不闻香气也魂销。
某条大河边,趴着一位长相俊秀至极,气质飘逸无比,像极了君子兰,身穿鲜亮无比、耀眼至极的火红色盔甲,英姿飒爽,异常罕见的惊世美男子。不过,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神情十分憔悴,嘴角还沾着血迹,明显受了重伤。
他望着面前刚被自己吐了一大口血,非常晶莹剔透,形状无比奇特漂亮,像极了一朵精致绝美的白玉兰花的宝镜,很秀气但却不失英气的超好看眉头蹙了起来。
"九畹"可能封印了"万魔凶兽",用了太多灵力和法力的关系,变得有些失控,竟照出他过去的记忆,让他看到碧虚郎决定去参加"万寿庆典"那日发生的事。
回想起以前的事,他十分后悔当时没有阻止碧虚郎去参加"万寿庆典",若他当时阻止了,坚决不让他们四人去参加"万寿庆典",后面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唉"男子从地上爬起来,重重叹息了一声。当时他和碧虚郎都以为到了"万寿庆典"后,只要够小心,一切都会顺利,完全想不到在"万寿庆典"上,会有那么多意外发生。
碧虚郎虽未被发现真实身份,但碧虚郎还未见到天后,向天后道歉、道谢,东皇就找癯仙的麻烦,因癯仙的丑颜,狠狠羞辱了癯仙一顿,把癯仙气得吐血。东皇还发现了他们是偷偷混进"万寿庆典"的地仙,让他们被天界众仙追捕,害祁焕被抓到,要被处以极刑,灰飞烟灭。他们为了救祁焕,不得不和天界众仙大打出手,结果使用太多法力,变回了真正的样子,不但癯仙把被他的丑容恶心吐了的东皇迷得神魂颠倒,碧虚郎举世无双的美貌,还把当年视他为粪土的天帝迷住了,让爱妻如命的天帝竟对天后外的人动了心、生了情。
天帝虽因碧虚郎的关系,饶了他们身为区区地仙,却敢偷偷混进只有天界神仙才能参加的"万寿庆典",还大闹"万寿庆典",把"万寿庆典"搞砸的诸多死罪,但却要封碧虚郎为妃,留在天界伺候他。被碧虚郎严词拒绝后,天帝竟更迷碧虚郎,更想得到碧虚郎了。可惜无论天帝如何威逼利诱,想尽了办法,碧虚郎就是不肯从他,更不愿喜欢他,气死他了,都想杀了碧虚郎了。
当心高气傲的天帝受不了碧虚郎的冷漠无情,要对碧虚郎死心,不再纠缠碧虚郎时,没想到魔界大军突然进攻地上,为了保卫家园,沉睡于地下的迦梵不得不苏醒,率领他们所有地仙打退魔界大军。天帝看到迦梵惊天动地、无人能及的美貌和力量后,马上就为迦梵着了魔,发誓一定要得到把他迷疯了的迦梵,但迦梵却回地下继续沉睡,让他无法如愿。
不过,天帝很快就知道碧虚郎是迦梵的分身,再次纠缠碧虚郎。天帝为了讨碧虚郎欢心,让碧虚郎爱上他,不但封迦梵为地仙之首,赐封号"青帝",还封他们梅兰竹菊四仙为一品上仙,并宣布地仙和天界神仙地位平等,不许天界神仙再轻视、排斥地仙,更不许再杀害地仙,而且以后地上由天界保护。但天帝只得到了碧虚郎的感谢,并未得到碧虚郎的心,碧虚郎对天帝的痴情和付出,仍旧无动于衷,不断拒绝天帝,求天帝放过他,别再苦苦纠缠他了。
可天帝就是不死心,为了让碧虚郎爱上他,竟不管爱妻天后的感受,不管自己天帝的至尊身份,离开天界成为他们的邻居,每日都向碧虚郎求爱,想尽一切方法讨碧虚郎欢心,为了得到碧虚郎的心绞尽脑汁。
已经从碧虚郎那里得知迦梵过去的癯仙和九华,恨透了曾异常残忍、毒辣地伤害迦梵,还杀了迦梵的天帝,想尽办法收拾天帝,为迦梵报仇。但天帝虽非常恼火,却仍不知难而退,还是死缠着碧虚郎不放,让早已不爱天帝的碧虚郎头痛不已,要烦死了。
无计可施的碧虚郎,在自己的建议下,告诉了天帝他的真实身份。他们本以为天帝会立马改变心意,像以前一样无比厌恶、憎恨碧虚郎,岂料天帝虽无比震惊,非常难以置信,但因早被碧虚郎迷得神魂颠倒,竟毫不在乎碧虚郎的过去。天帝不但没有一丝厌恶、憎恨碧虚郎,还觉得以前对他太残忍了,要向他恕罪,拼命对他好,希望他能原谅自己过去那么伤害他,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天帝让碧虚郎苦恼至极,再也无法忍受,只能无比绝情地告诉天帝,他以前伤自己太深,自己恨透了他,永远不会原谅他,更不会再对他动情爱上他,让他永远别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然就死在他面前。天帝大受刺激,要气疯了,但怕碧虚郎真会死在他面前,不敢再纠缠碧虚郎,可是却把和碧虚郎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自己掳去,要让自己当碧虚郎的替身,陪在他身边,若不是碧虚郎及时赶到,自己差点就被天帝强暴了。
碧虚郎为了让天帝的魔掌不再伸向自己,只能答应天帝,不再用死逼天帝,天帝可以随时去见他,向他示爱,让天帝高兴极了。天帝信誓旦旦地对碧虚郎说会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再让碧虚郎爱上他,而且像以前一样疯狂地痴恋他,为他要死要活。天帝的话吓到了碧虚郎,碧虚郎怕天帝会做出什么疯狂恐怖的事,和自己、癯仙、九华商量后,决定用假死断了天帝的痴恋,让天帝再也不纠缠他。为了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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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天帝发疯,把是他弟弟的自己、癯仙、九华抓起来当他的替身,他们三人也要假死。
正好魔界和天界再次开战,碧虚郎他们四人决定用这个机会假死,他们主动请求加入天界大军,想在和魔界大军战斗的战场上装死。为了如愿,他们不管天帝的阻拦,要消灭魔界大军最强的武器"万魔凶兽",打算假装打不过"万魔凶兽",只能和"万魔凶兽"同归于尽。"万魔凶兽"无比强大,在战场上吃了不少神仙,就算他们非常强,但打不过"万魔凶兽",只能和"万魔凶兽"同归于尽也很正常,天帝再精明,也绝不会发现他们是诈死。
不过,事情进展得非常不顺利,"万魔凶兽"比他们想像中的还强大凶恶,他们全部被"万魔凶兽"打成重伤,若不是碧虚郎急忙回到迦梵体内,唤醒迦梵救他们,他们通通会死。在迦梵的帮助下,"万魔凶兽"被他拖进"九畹",封印在"九畹"的"净界"里,很快就被净化成泡沫,完全从三界消失。
"九畹"是他用原形的一片花瓣,耗费了很多法力和灵力,花了数年才炼制成的"神镜",是他的三样法宝之一。主要是用来封印的"九畹",杀伤力没有他的另一样法宝"灵根"强,但是可以封印"灵根"杀不了的强敌,像"万魔凶兽"。"万魔凶兽"就强得任何法宝都杀不死,只能封印净化,只有"九畹"能对付它。
也不知迦梵和癯仙、九华怎么样了,他把"万魔凶兽"拖入"九畹",封印"净界"后,再出"九畹",发现"九畹"已经不在战场上了,而是掉在十分偏僻的陌生大河边,四周完全看不到亲人们的身影。
他想肯定是迦梵施法把"九畹"送到这里的,癯仙、九华应该也被迦梵施法送离战场,到了偏僻无比的安全之地,以迦梵的法力应该也顺利脱身了,并制造出他们已经和"万魔凶兽"同归于尽了的假象。
得知迦梵死了,天帝一定痛不欲生,要崩溃了吧,不过他一点都不同情天帝,因为他难以忘记很久以前天帝对迦梵那些令人发指的恶行。
其实他一直觉得天帝对迦梵的爱,并不是真正的爱,天帝对天后的爱,也不是真正的爱。他想迦梵一定是和他想法相同,所以才会一直铁石心肠的没有被天帝打动,死也不肯接受天帝的爱,再爱上天帝。
所有人都知道很久以前天帝爱疯了天后,为了得到天后的心,做了很多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事。天帝还为了让天后知道他有多爱天后,心中只有天后一个人,竟丧心病狂的要杀了后宫里的所有人,包括迦梵在内。天后最终被天帝感动了,深深地爱上天帝,愿意抛弃男子的尊严,成为天帝的妻,雌伏于天帝身下。
所有人都认为天帝是三界第一痴情种,很多人都非常羡慕天后,谁会想到天帝竟会有变心的一日,如今又疯狂地爱上了迦梵,为了迦梵什么都愿意做。
天后为了让天帝回心转意,不惜下跪,甚至寻死,可是天帝如今心中只有迦梵,铁了心不愿意再爱天后,还把天后打入冷宫,完全忘了曾经有多爱天后,曾视天后为生命。
真正的爱是永恒的,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褪色、改变,所以天帝对天后的爱、对迦梵的爱,都不是真正的爱。天帝很久以前会那么痴迷天后,如今又那么痴迷迦梵,想尽办法要得到他们的心,让他们爱上自己,不过是因为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的心理作怪。一旦天帝得到了、玩腻了,就不会像原来那么深爱痴迷了,早晚会遗弃对方,甚至是杀了对方。
他敢保证迦梵若再爱上天帝,再把心交给天帝,到最后一定会落得和天后一样的结局。
天帝虽有三界最英俊迷人的脸皮,还有三界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却是三界最薄情寡义的人,根本值不得任何人爱!
凤雏郎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天帝那禽兽的事了,也休息够了,去"春之谷"和迦梵他们会合吧。
"春之谷"是他们决定假死后,悄悄找的新住处,位置极其隐密,还有他们四个人的结界笼罩,绝不会被人发现。他们先前就商量好了,假死若遇到什么意外,让他们失散了,他们就去"春之谷"会合。
不知迦梵他们是否赶到"春之谷"了?
凤雏郎捡起"九畹",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旋即竟插向他的胸口,只见"九畹"眨眼间就进入了他体内。
"九畹"是他原形的一部分,所以他能收入体内,"九畹"回到他体内后,过一段时间就能冶好他的重伤,"九畹"除了能封印,还能疗伤。
迦梵他们的法宝也能疗伤,所以他并不担忧癯仙和九华的伤势,而碧虚郎的伤,他更不担忧了。碧虚无论伤得有多重,只要回到迦梵体内,很快就能冶好,迦梵是他们几人中最强的。
凤雏郎站起来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对着身上轻轻一挥,耀眼华丽的火红色盔甲瞬间就变成了朴素粗糙的白衣,他手上还多了一张丑陋的面具。
凤雏郎把面具戴上,遮住了非常俊美迷人,能让男女都心动的绝色容颜。他现在因为重伤,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像平时那么丑陋,在恢复法力变得像平时那么丑陋前,必须戴上"茱蕤",让人看不到脸,免得又招来狂蜂浪蝶,使他困扰。
很久以前,三界就非常盛行男子喜欢男子,各界都能见到不少男子与男子相恋,还结为夫妻。他们四人因容貌过于出众,经常被男子骚扰,让他们四人都很苦恼。在碧虚郎的提议下,他们四人都故意变得很丑,还戴上丑陋的面具,让人一见他们就皱眉,再也没有男子骚扰他们。
他的面具"茱蕤",也是他的法宝之一。"茱蕤"和他的另两样法宝"九畹"、"灵根"一样,是他用原形的一部分,花了很长时间,用了很多法力和灵力炼制而成的。但"茱蕤"和"九畹"、"灵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九畹"和"灵根"是用他原形的花瓣炼制而成的,而"茱蕤"则是用他原形的草叶炼制而成的。
草叶比花瓣坚韧,所以他把"茱蕤"炼制成盔甲,让他穿上后很难受伤,他先前未被那么强的"万魔凶兽"打死,只是受了重伤,就是多亏了"茱蕤"的保护。若没有"茱蕤"的保护,他绝对早被"万魔凶兽"虐杀吃了,并魂飞魄散。
为了方便,平时他未把"茱蕤"像"九畹"和"灵根"那样收入体内,而是把"茱蕤"变成面具戴在脸上,遇到强敌时才会把"茱蕤"变成盔甲穿在身上。
凤雏郎飞上天,向东方飞去,他已经算出这里是地上北方的一处峡谷,离这十多万里的东方,就是"春之谷"。
因为受了重伤的关系,他无法使用特殊的法术,立刻就到达"春之谷",只能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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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去"春之谷"。他从未飞过如此遥远的距离,不知何时才能飞完十多万里,到达"春之谷",和碧虚郎他们会合......
"啊妖怪!有妖怪......救命啊......"
"救命啊有妖怪要吃人,谁来救救我们......"
凤雏郎刚飞出峡谷,就听到下方传来两道惊恐无比的求救声,他马上向下看,只见地上竟有一头巨大无比、漂亮至极,难得一见的雪白九尾狐,它正抓着两个农夫要塞进自己的血盆大口里。
凤雏郎急忙伸手发出一道白光,袭向九尾狐狰狞骇人的巨爪,让它痛得立即放开两个农夫。获救的两个农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凤雏郎施法送去安全的地方了。
第43章43(要被吃了?!)
"哪个找死的程咬金,竟敢阻扰本座进膳!"九尾狐大怒,刚要寻找是谁胆大包天敢把它到嘴的食物救走,就见凤雏郎落在了它面前。
"大胆妖狐,不好好待在妖界修练,竟敢跑到人界吃人,真是罪无可恕,我只能替天行道除了你。你莫冤我,要冤就冤自己没有一丝慈悲心,竟残害了那么多生灵。"凤雏郎一接近九尾狐,就从它身上闻到浓烈无比的人类血腥味,知道它吃了不少人,拧紧了面具下的眉,立刻决定要为地上的苍生除害。
他们地仙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好地上的所有生灵,尤其是最近才出现,没有力量,却很有智慧,十分稀奇珍贵的人类。所以即使他现在伤重,而这妖狐看起来很强,杀它会很难,他也必须除了它,免得它再吃人害命。
"原来是你这小小的地仙胆大包天的阻扰本座进膳,你还敢口出狂言要替天行道除了本座,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太不知死活了,你就到本座的肚子里,慢慢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狂妄自大吧!"九尾狐更怒了,恶狠狠地瞪着凤雏郎,比灯笼还巨大,十分奇特娇艳的绝美玫瑰色兽眸闪过一抹窃喜。
一看他就知道是个地仙,真是太好了,吃一个地仙,比吃一千个凡人有用,它的身子正极需大补,它一定要吃了他补身子。
云琅没想到九尾狐竟想吃自己,觉得它真是死不悔改,不愿再和它多费唇舌,想从体内召出"灵根",一剑刺死它。可是他因为重伤的关系,速度比以前慢很多,他还未从体内召出"灵根",九尾狐粗壮无比的九根巨尾已经把他五花大绑,让他动弹不得。
凤雏郎微惊,暗叫好快,这妖狐的速度怎么如此快,看来它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强,还要难对付,自己得小心了。
凤雏郎用尽全力想震开九根巨尾,但九根巨尾绑得极紧,让他无法如愿。他在心中轻叹:看来他比想像中的还虚弱,否则以他平时的力量,一定能震开九根巨尾的。
凤雏郎想召出体内的两样法宝,共同破坏九根巨尾,但他惊讶地发现九根巨尾上有非常奇特的妖力,让体内的两样法宝无法出来......
"就这点本事还想替天行道除了本座,真是笑死本座了!像你这种不自量力的小地仙,被本座吃了活该!"九尾狐嗤之以鼻地嘲笑道,漂亮勾人极了的大兽瞳闪过一道狠毒无比,让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真想在吃了这口气很大,却异常没用,让人火大极了的地仙前,残酷至极地好好折磨他一番,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得发疯。可惜它的身体就要撑到极限了,必须赶紧把他吃了补充元气,真是遗憾!
见九尾狐把自己拖向它的血盆大口,很快他就要成为它的膳食,凤雏郎不禁焦急起来,拼命挣扎,可是不但毫无用处,还让九根巨尾绑得更紧了。
凤雏郎面具下的眉头,挤成了一个川字型。难道他未被"万魔凶兽"吃了,却要被这小妖狐吃了?不,他不想这么死,他一定要想办法救自己!
可是眼看尖锐无比、危险至极的雪亮巨齿,就要碰到凤雏郎,把他撕碎了,他还未想出救命的办法,露在面具外的美眸闪过了一抹绝望。
当凤雏郎以为自己死定了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啊"九尾狐突然大声惨叫,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九根巨尾竟松开了凤雏郎,让他重获自由。
凤雏郎刚露出疑惑的眼神,眼前就一片血红,九尾狐竟然吐血了,鲜红吓人的兽血喷了不少在他身上。
凤雏郎更奇怪了,这妖狐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九尾狐十分恐慌地望着凤雏郎,心中大叫不妙,它现在因剧毒发作,不但全身奇痛无比,而且妖力全失,这地仙要杀它易如反掌。
它真是倒霉死了,体内的剧毒为何偏偏在此时发作,再晚一点发作,它就把这地仙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这地仙一定会趁机杀了它的,如何是好?它绝不能被他杀了,它必须为那无比珍贵重要的小心肝、小宝贝活下去。而且它是何等身份,若死在这种无名小卒手上,还不被全三界的人笑死。
它只能狼狈地逃走了,但身体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根本动不了,如何能逃走?该死的!
凤雏郎自然知道现在正是杀九尾狐的好时机,千万不可错过机会,但他很犹豫,因为无论九尾狐有多该杀,都不可以趁人之危。趁人之危是小人所为,自认是君子的他,千万不能做。
就在凤雏郎烦恼不已时,看到九尾狐竟开始七窍流血,发出更凄厉痛苦的恐怖惨叫声,让他吓了一跳。
凤雏郎迷惑至极,这妖狐到底怎么了?为何越来越痛苦,都七窍流血了?不过看它的样子,不用他杀它,它也快死了,真是恶有恶报!
"啊呜呜......痛死我了......呜啊......相公......呜呜呜......要死了......啊呜呜呜......相公救救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相公救救我们......呜啊啊......呜呜呜......"七窍一直流血的九尾狐,痛苦得要发疯了,在地上翻滚起来,可怜无比地哭喊道,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凶恶。
畜牲!体内的剧毒竟完全发作了,它的死期到了!
御医说过一旦体内的剧毒完全发作,就会像现在这样全身都痛得要炸裂了,还会七窍流血,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它就会暴毙而亡。
没想到它都那么祈求上天了,奇迹却还是没有发生,在肚子里无比珍贵重要的小心肝、小宝贝出生前,体内的剧毒还是完全发作了,它将一尸两命。
它真对不起相公,它都这么拼命了,但最终还是不能把它和相公的爱情结晶生下来!
临死之前,好想再见最爱的相公一面!
相公一定还在生它的气,恨它为何不乖乖听他的话,硬要怀上这个孩子,还为了让这个孩子活下来,把他打伤,从他身边逃走......
凤雏郎听到的九尾狐的哭喊声,露出错愕的眼神。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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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听这妖狐的声音,它明明是雄的,它肚子里怎么会有孩子?
凤雏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九尾狐的肚子,这才发现毛茸茸的兽腹有些隆起,好像真怀孕了。
凤雏郎有些傻了,雄的竟能怀孕,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妖狐是如何怀孕的?
他活这么久了,从未听闻雄性能怀孕的。即使是法力再强大的雄性,也无法让自己怀孕,所以天后才会和天帝在一起那么久了,也没有一儿半女。
九尾狐很快就痛得闭上了血淋淋的兽眸,凤雏郎最初还以为它死了,飞起来在它鼻前一探,发现还有气,它只是痛晕了。不过,它的气息越来越弱,若不管它,它随时会死。
凤雏郎露出很苦恼的眼神,这妖狐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它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可是要救它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能让它死,必须救它。
善良无比的凤雏郎,稍稍犹豫后,还是决定救妖狐和它肚子里的孩子。碧虚郎经常告诉他和癯仙、九华,世上最重要、最珍贵的就是生命,但杀生易、救命难,他们一定要少杀生、多救命,所以这么多年他救了很多性命,却很少杀生,杀也只杀害了不少性命,十恶不赦的凶徒。
他若因这妖狐的罪孽,对它肚子里的孩子见死不救,和杀人凶手有何分别,他一定不能原谅自己,碧虚郎知道了,也会怪他的!
唉,只能对不起那些被妖狐吃了的无辜生灵了!
凤雏郎愧疚地重重叹息一声后,立刻召出体内能疗伤救命的"九畹",让"九畹"朝九尾狐射出圣洁温暖的神光,救治只有最后一点气,就要一尸两命了的九尾狐......
第44章44(解不了毒?)
不是生来偏爱兰,缘于神姿自天然。
心逐碧草摇清风,嗅得幽香沁心田。
好美妙的兰香,真好闻!
九尾狐一恢复意识,就闻到一股万分奇特,素雅至极,让人心旷神怡的绝妙幽香,它本能地立刻睁开双眼,想寻找香味的来源。
"你终于醒了,一直不见你醒,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凤雏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九畹"快耗尽所有法力和灵力了,才保住它的命,但它却一直没有醒来,让他十分担忧,生怕它会永远沉睡。
九尾狐一看到凤雏郎那张丑陋的面具,顿时清醒过来,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非常惊讶它还没有死,一脸迷惑不解。
凤雏郎解答了它心中的疑惑,"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你不是要杀我吗?为何要救我?"九尾狐更惊讶了,一脸难以置信地叫道。
它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听错了,这地仙没有趁机杀了它,或是任它毒发归西,而是救了它。但它确实还活着,若不是他救了它,它不可能还活着!
可是怎么都想不出他救它的原因,他是不是疯了?
他......
他身上可真香!
它发现那股好闻极了的奇妙兰香,竟是从他身上发出的。奇怪了,先前他身上明明没有这股香味的......
"为了不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死,我只能救你。你虽罪大恶极,十分该死,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它没有任何罪孽,我必须救它,否则我的良心会过不去。"
听到凤雏郎的回答,九尾狐非常震惊,心中冷笑一声,没想到他竟是心地如此"善良"的傻地仙!
若是普通的神仙,根本不会像他这样想,只会认为它是妖,它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妖,光是这个原因,它肚子里的孩子就没资格活着,必须死。
虽最讨厌他这种自以为很善良,其实是很傻、很蠢的白痴了,但多亏了他,它和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活着。
"谢谢你。"九尾狐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谢了。虽然自己一向都非常狠毒残忍,还十分阴险卑鄙,但自己并不是一个没心没肺,不知感恩的人。虽非常鄙视这地仙的善良,但自己仍旧衷心感谢他救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不过......
九尾狐眯起十分绮丽勾魂的彩瞳,无比狐疑地盯着凤雏郎。先前打斗时,他明显并不强,轻易就被它用尾巴困住了,还差点被它吃了,他怎么有能力救活它?难道......
难道他先前故意深藏不露?
凤雏郎无视它的眼神,问:"你可知自己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救了你后,为了找出你差点暴毙的原因,仔细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体内有一股极其阴邪厉害的剧毒,此毒严重威胁着你的性命。我想把毒从你体内逼出来,但此毒太过奇特、霸道,根本无法逼出,只能找解药为你解毒,但必须知道是什么毒,才能找解药。"
想起它体内的剧毒,他就头痛,他从未见过如此刁钻可怕的奇毒。他用仅剩的全部法力逼毒,却一点都逼不出来,他用"九畹"吸毒,也一点都吸不出来,真是急人。他真怕它体内的剧毒,会危害到它肚子里的孩子!
检查它的身体时,他确认了它是公狐,也确认了它确实怀孕了。他的手放在它隆起的肚子上,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有小生命的存在,里面的小生命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触摸,还热情地动了动,那种感觉奇妙极了,深深触动了他的心,让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很想好好保护、疼爱这小生命!
"知道,我是因为怀孕,中的毒。我体质特殊,怀孕会让我体内产生无法逼出,也无药可解的奇毒,奇毒会使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还会让我的力量逐渐变弱,在我生产前完全毒发让我暴毙。奇毒最可怕的地方是在完全毒发前,会有上百次轻微毒发,每次都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等完全毒发时,就会像先前那样让我痛苦得发疯,受尽折磨后,七窍流血而死。"九尾狐颔首,如实相告。
相公不让它怀孕,就是因为怀孕会让它中奇毒,受尽折磨,最后还会惨死,孩子也无法生下来。但它爱死相公了,它非常想为相公生下一个继承人,还非常想有一个它和相公的爱情结晶,所以它不惜犯险,瞒着相公偷偷怀孕。它希望奇迹能发生,它怀孕中了毒,却不会死,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它怀孕的事,很快就被相公发现了,相公为了它能活命,要逼它堕胎,它死活不愿意。为了保住肚子里无比珍贵重要的孩子,它逼不得已只能打伤相公跑了,逃到人界藏身,不让相公找到。
"你说你体内的奇毒无药可解,这可怎么办!你体内的奇毒,明显还会再次完全发作,但我推算不出时间,你可知下次完全毒发的时间?若是十日内,就糟了!因为先前救你和为你逼毒,我已经用尽所有力量,十日内都无法再救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凤雏郎面具下的俊脸变了色,焦急地说道,双眸布满了忧愁。
他身上会突然发出原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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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香,就是因为他没有一点力量了,让身体的一些部分变回了原形,拉开他的衣服会发现他身上很多皮肤,都变成了花瓣。他要恢复一点力量,让身体完全变成人的,倒是很快,只需半日,但要"九畹"恢复力量,能再次救完全毒发的它,非十日不可。
希望它下次完全毒发会很久,超过十日,否则无论多想救它和它肚子里的孩子,它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母子惨死。
"完了!我已经完全毒发过一次,下次完全毒发肯定会很快,可能就在今晚,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死定了!"九尾狐绝望地叫道,无法接受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才被救活,却很快又要死了。
它好恨啊!
命运为何对它如此残忍,它是做了很多坏事,还杀生无数,非常的十恶不赦,但它肚子里的孩子如这地仙所言,没有任何罪孽,是完全无辜的,命运有何资格剥夺这孩子生存的权利!
一想到它那么珍惜宝贝的孩子,在它体内待了这么久,却没有机会到世上看一眼就要死,它的心就痛得要碎了,它实在对不起这孩子......
不行,它一定要想办法让这孩子活下去!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它都要让这孩子平安顺利地出生,否则它根本不配做这孩子的母亲,也不配做相公的妻子,而且它先前因为怀孕,吃的那么多苦,受的那么多罪,还和相公翻脸,并打伤相公,伤透相公的心,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第45章45(被骗)
难过极了的凤雏郎,也无法接受自己用尽力量救的两条生命,很快就会再次死去,他先前拼命救两条生命竟是毫无意义的。
他最受不了的是九尾狐肚子里的小生命,最终还是要胎死腹中,竟连到世上活一天都不能。他觉得九尾狐肚子里的小生命,实在太可怜了,让他好心疼,眼眶都要湿润了。
"大仙,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让它能平安顺利地出生。我可以死,但我的孩子绝对不能死,它是我和相公的爱情结晶,还是我生命的希望,它必须生下来,好好活下去......大仙,只要你答应救我的孩子,让它平安顺利地出生,我愿意生下孩子后,立即自杀,用死赎以前犯下的罪孽。"九尾狐伸出巨爪抓住凤雏郎,声音呜咽地苦苦哀求道,眼泪哗哗直流,那模样可怜极了。
想来想去,能救肚子里的孩子的只有这地仙。他先前竟有本事救活完全毒发的它,说明他无比厉害,只要他肯想办法,定能再救它,并让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顺利地生下。
看这地仙如此善良,它说愿意为救孩子,自杀赎罪,还掉了那么多眼泪,他应该会很感动,很可怜它,答应想办法再救它,并让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顺利地生下。
只是他若真让它生下孩子后,就自杀赎罪可怎么办?
它可不想真的自杀赎罪,而且它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对它们妖来说,强者就能肆意妄为,随便玩弄、凌虐、杀害弱者,那些被它残害吃了的人,只能自认倒霉,怪自己太弱小没用,怎么能怪罪它,成为它的罪孽。
它想到了,他若真让它生下孩子后,就自杀赎罪,它可以生下孩子后,立即带着孩子逃回妖界。只是它生下孩子后,体内的奇毒虽会马上消失,但不知它的力量能恢复多少,这地仙如此厉害,若不完全恢复力量,它恐怕不是他的对手,难以带着孩子从他手上顺利逃走......
凤雏郎没有看出九尾狐眼中隐藏着的奸狡,更没有发现它的话中隐藏着欺骗,如它希望的很感动,很可怜它。本就不愿它的孩子胎死腹中的凤雏郎,立刻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它们母子,即使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我答应你,但我不需要你生下孩子后自杀赎罪。我只要你痛改前非,以后绝不再作恶、吃人,残害生灵,洗心革面做一个十分善良,爱乐于助人,天天都做善事的好妖。"
想不到像它这么凶狠残暴的妖,也会很爱自己的孩子,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命,竟愿意自杀赎罪。它无比伟大的母爱,实在叫人动容,让他不忍让它自杀赎罪。而且他实在不忍让它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失去最重要的母亲,得不到世间最宝贵的母爱,太残忍了!
只能让它弃恶从善,从此不再作恶害人,用以后的时间一直做善事,赎它以前犯下的罪孽!
"大仙,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请你放心,我一定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以后绝不再杀生害命,做任何坏事,还会每日都做很多善事,帮助所有有困难的人,成为人人称颂的三界第一大善人、第一大好人。"九尾狐急忙颔首答应,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不再担忧自己的生命安全。
它在心中暗叹:这地仙真的是非常善良、非常好人,要骗他让它不禁有些愧疚,但它不能不骗他。要让它从大恶人变成大善人,再也不作恶,还要行善,比杀了它还痛苦。
凤雏郎不知九尾狐答应他,只是权宜之计,根本不会痛改前非、洗行革面,弃恶从善的,还露出欣慰的微笑。凤雏郎虽活了很久,但因为生长环境,非常单纯,所以才会被九尾狐骗。
"你叫什么名字?"九尾狐问道。他突然想知道这善良无比,单"蠢"极了的傻地仙叫什么名字。
"凤雏郎,你呢?"凤雏郎回答。三界没几个人知道他叫凤雏郎,只知天帝给它的封号"馨烈侯",所以告诉它他的真名,应该没问题,应该不会让人知道他还活着,他和碧虚郎他们是诈死。
"媚世。"九尾狐无比妖媚地笑了笑,那笑容真有能媚惑世间万物的感觉。
"媚世,你怀孕几个月了?"凤雏郎突然问道。他想到一个救它和它肚子里的孩子,并让它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顺利地出生的方法,只是不知可不可行。
"快十七个月了。"九尾狐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但还是老实回答。
"快十七个月了?真的吗?你的肚子看起来好小,实在不像怀孕快十七个月的。"凤雏郎非常惊异,不过眼中掠过一抹喜悦。
它说怀孕快十七个月了,那么他想的那个方法可行,只是"茱蕤"会失去不少力量,但幸好不会加重他的伤势,只是会让他变得更虚弱。
"可能是因为我体内有奇毒,影响了胎儿的发育,所以怀孕那么久了,我的肚子却不大。"九尾狐放开凤雏郎,去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眼中满是担忧。
一想起此事,它就愁死了,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在娘胎里没有发育好,生下来会非常瘦小虚弱。
"原来如此!我记得你们妖狐的产期,多数都是怀孕一年半后,你现在已经怀孕快十七个月,离产期不远了,我想为你催生,现在就让你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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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你是因为怀孕中的毒,你若生下孩子,你体内的毒应该就会消失,这样今晚你就不会再次完全毒发,一尸两命了。"凤雏郎说出了自己苦思出来的救命方法。
"真是个好方法,就这么办。"媚世欢喜地用力颔首,它之前怎么没想到"催生"这招,它用不了多久就会临盆,所以现在让肚子里的孩子提早出生,应该不会有问题。
唉,离开相公的它,真是变笨了!
媚世没高兴多久,就想起一件事,脸上的喜悦立马被忧愁取代了,"凤雏郎,催生需要施法吧,你先前不是用尽力量了,你没有力量如何施法催生?我自己因为先前完全毒发,现在也是没有一点力量,无法施法催生。"
"你不用担忧,我自有办法。"凤雏微笑道。他正悄悄把脸上"茱蕤"的力量吸入体内,让他有力量施法催生,救媚世母子。
媚世好奇地刚要问他是什么办法,他就开口说道:"我已经恢复一些力量了,这就施法帮你催生,你不要紧张,尽量放轻松。"
让媚世在这野外生产,真是委屈它了,但现在离晚上只有几个时辰了,没有时间慢慢寻找舒适之地让它生产。只有等它下生孩子后,再找个不错的地方,让它好好休养。
"嗯。"媚世颔首,为了方便生产,它犹豫一下后,主动打开下体,把与众不同的奇特私密处暴露在凤雏郎眼前。
凤雏郎露出很讶异的眼神,因为他发现媚世的下体竟多了一个先前没有的雌穴,媚世竟是雌雄同体。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因为他以前见过雌雄同体的人,癯仙就是雌雄同体。
凤雏郎心想:难怪媚世能怀孕,原来它是雌雄同体,不过先前检查它的身体时,并未看到它的雌穴,它应该是像癯仙一样,平时都施法把雌穴隐藏起来,让人无法看到。
被凤雏郎知道自己雌雄同体,媚世有些娇羞,若不是为了让孩子生出来,它才不会让他看到只有相公看过的雌穴,发现它只有相公知道的秘密。
凤雏郎开始施法帮媚世催生,媚世的肚子马上就阵痛起来,开始了痛苦无比、可怕至极的生产......
第46章46(小狼崽出生了)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我要痛得没命了......相公救我......呜呜呜......"
"呜啊啊......凤雏郎,我要......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还要多久......孩子才能......生下来啊......啊呜啊啊......相公救救我......痛死我了......呜啊......真的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生了一个多时辰,却还未生完孩子的媚世,痛苦得要发狂了,不断地大声哀嚎哭喊,双眸因流太多泪,变得十分红肿,看上去好不可怜。
"媚世,你再坚持、忍耐一会儿,孩子已经出来一大半了,就快完全出来了......你再使点力,让孩子能马上全部出来,使你能立刻解脱。"帮媚世接生的凤雏郎,柔声安抚道,面具下的俊脸被额上不断滑下的汗珠完全打湿了。
第一次替人接生的他,从不知生孩子原来如此痛苦可怕、漫长麻烦。见媚世生这么久,都要痛晕了,还未把孩子完全生出来,他真是好不焦急、紧张,额上不受控制地狂流汗。
听到凤雏郎的话,媚世看到了希望,硬从痛得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里,挤出一点力气,集中到痛得要麻木了的下体,拼命向下挤,把还有一部份留在体内的孩子完全挤出去。这么做,让它比先前还痛,都痛得发不出声了......
在凤雏郎的帮助下,一刻之后,孩子终于完全离开了媚世的身体,让它从名为"生产"的地狱中解脱。
凤雏郎看着手上小得可怜,身上有不少血,但能看出是一头银狼的小婴儿,激动极了,无比欢喜。他终于让这小生命平安、顺利地出生了,他终于成功救了这小生命!
不过有一件事,让他有些意外、吃惊,他还以为媚世的孩子会是一头小雪狐,没想到是一头小银狼,看来孩子的父亲是狼。
突然,闭着眼睛的小银狼,睁开了双眼,露出像大海一样清澈美丽、魅惑动人,像要把人吸进去的超深邃蓝瞳,望着凤雏郎。
凤雏郎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勾人的眼睛,不禁被迷住,竟看痴了......
"凤雏郎,快给我看看孩子,它是男是女?"已经累得虚脱的媚世,焦急地从干哑的嗓子里挤出声音,虚弱无力地说道。
它好想赶紧见到它和相公的爱情结晶,好想知道让它痛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宝贵孩子,是长得像相公,还是长得像自己,它希望长得像相公。
"媚世,恭喜你,是个男孩。"凤雏郎回过神,连忙把孩子抱到媚世眼前。
"太好了,是头小公狼,像我相公,尤其这双眼睛,简直和我相公的一模一样,迷死人了。"媚世激动无比地叫道,欢喜极了,眼睛都笑弯了。
"是啊,它的眼睛真的很迷人,刚才看到它的眼睛,我都被迷住了。"凤雏郎颔首附合。想起他竟被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眼睛迷住,还看痴了,真有些不好意思。
"凤雏郎,你会不会觉得我儿子太瘦小了,就算是提早出生,也不应该如此瘦小。而且它看起来好像非常虚弱,都没有力气哭!"媚世很快就敛起笑容,脸上的欢喜完全被担忧取代了,因为它发现孩子明显不正常。
它怀孕时,肚子那么小,它就知道孩子生出来会很瘦小,但它没有想到会如此瘦小。最让它担忧的是孩子一副极其虚弱的样子,一声都哭不出来,正常的孩子一落地都会呱呱啼哭,哭得越大声、越有力,证明身体越强壮健康。
先前过于激动、高兴的凤雏郎,这才注意到手中的小银狼实在太过瘦小虚弱了,无比漂亮惑人的双眸已经无力地合上,顿时焦急起来。
凤雏郎急忙为小银狼检查身体,随即大惊,惊慌地叫道:"糟了,这孩子很可能会夭折!"
"什么!"媚世差点吓得昏过去。
"你体内的奇毒虽未侵害这孩子,让这孩子中毒,但影响了这孩子的发育,让这孩子严重体虚,所以这孩子才会如此瘦小虚弱。这孩子真的太虚弱了,随时会夭折!"凤雏郎解释道,闪烁着浓浓愁光的眼中,满是心疼。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孩子虽生下来了,却因身体太虚弱,还是不能活。这孩子的命,真是太苦了!
"不!大仙,你大慈大悲,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的孩子活下去,千万别让我的孩子夭折了,我的孩子死了,我会没法活下去的,呜呜呜......"媚世要急死了,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无比可怜地哭求道。
虽然生下孩子了,但体内的奇毒似乎还未消失,它还未恢复一点力量,所以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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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多想救孩子,都无能为力,还是只能求凤雏郎救孩子。
"你别急,我一定会尽全力救这孩子,绝不会让这孩子夭折的,你放心!"凤雏郎颔首,柔声安慰道,眼神无比坚定。
无论付出多大、多可怕的代价,他都下定决心要再一次救这孩子,他好不容易才让这孩子出生,怎么能让这孩子夭折!
能救这孩子的只有"九畹",但"茱蕤"剩下的力量,全部吸了传给"九畹",也不足以让"九畹"有足够的力量救这命运坎坷,可怜极了的孩子。只能吸"灵根"的力量传给"九畹","灵根"还有很多力量,全部吸了传给"九畹",定能让"九畹"有足够的力量救这孩子。
只是"灵根"虽是他原形的一部分,但因为是专门杀戮的利剑,戾气极重,先前又杀了一些邪魔和魔兽,因无"九畹"净化魔气的能力,所以还沾了很浓的魔气。他吸"灵根"的力量,会被"灵根"的戾气和魔力所伤,让他伤上加伤,真正的元气大伤。就算"九畹"以后恢复了所有的力量,也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治好他,但现在救人要紧,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仙,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世难忘的,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媚世痛哭流涕地说道,心里真的无比感谢凤雏郎,决定要好好报答凤雏郎。
"你以后多做善事,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凤雏郎笑道,不等媚世回答,就施法让它昏睡过去。
他不能让它看到"灵根"和"九畹",最近迦梵和他们梅兰竹菊四仙非常出名,他们有什么法宝,三界的很多人都知道,媚世若看到"灵根"和"九畹",可能会猜出他是"馨烈侯"。
凤雏郎把怀中越来越虚弱,快奄奄一息了的小银狼,小心翼翼地放到很柔软的草地上,然后召出体内的"灵根"和"九畹"。
只见一把形状无比奇特漂亮,剑柄竟像一朵精致绝美的白玉兰花,剑身雪亮无比、锋利至极,还闪烁着刺目神光的宝剑,从凤雏郎胸口飞出,来到空中。
下一刻,一面颜色黯淡,但形状像宝剑一样,异常奇特漂亮,也像极了一朵精致绝美的白玉兰花的宝镜,也从凤雏郎的胸口飞出,来到宝剑旁边。
凤雏郎伸出双手,左手吸"灵根"的力量,右中把吸来的力量传给"九畹",让原本黯淡无光的"九畹",很快就变得像原来那样晶莹剔透,还闪烁着非常美丽耀眼的神光,但同时他的唇角流出了鲜红的液体,他的伤势加重了。
其实若能让"灵根"直接把力量传给"九畹",他就不会受到重创,但是"灵根"和"九畹"虽然都是他原形的一部分,却无法直接互传力量。
急着救危在旦夕的小银狼的凤雏郎,一边继续吸"灵根"的力量传给"九畹",一边让"九畹"朝小银狼射出能疗伤救命的圣洁柔光,让小银狼很快就被温暖极了的圣光包围,非常瘦小虚弱的身体渐渐变大、变强壮......
等"九畹"吸够力量,完全冶好小银狼的瘦小虚弱,让小银狼变得像正常的初生小狼那样魁梧强壮,明显绝不会夭折了时,凤雏郎已经吐了好几口血,还流出鼻血了。
凤雏郎赶紧停止吸"灵根"的力量,同时让"九畹"马上为自己疗伤,让自己停止吐血、流鼻血。
他伤得比想像中的还严重,就要变回原形了,幸好"九畹"救完孩子后,还剩些力量,能稍微冶疗他的伤,让他不会变回原形,不然就糟了。
他现在的伤势变回原形后,绝对会昏睡很久,到时就没人照顾昏睡的媚世,和刚刚出生的孩子,若不幸有坏人出现,他们就危险了。
"九畹"的力量很快就用尽了,凤雏郎虽如愿没有变回原形,但是身体却有更多的地方变成了花瓣,幸好有衣服遮着。
凤雏郎把"灵根"和"九畹"收回体内后,就去抱小银狼。他望着和先前判若两狼,不但变得很魁梧强壮,还非常有精神,又张开迷死人的超漂亮蓝瞳,好奇地盯着自己看的小生命,沾满血迹的唇角勾出了一个很深、很美的弧度。
凤雏郎欣慰极了,深深地觉得他的付出非常值得,原本很晕的头,因巨大的喜悦,竟觉得没那么晕了。
凤雏郎正想找水帮血淋淋的小银狼洗干净,就见小银狼突然咧开小兽嘴,对他笑了。
凤雏郎怔了一下,开心极了,唇角的笑容更深了,情不自禁地垂首亲了一下小银狼毛茸茸的小兽脸。
小银狼似乎很高兴凤雏郎亲它,发出刚出生的小狼独有的笑声,让凤雏郎更喜欢它了,忍不住又亲了它一下。
此时的凤雏郎,完全不知他和小银狼以后会发生的事,否则绝不会亲它......
第47章47(可爱的小狼崽义子)
俟时轻进固相妨,实行丹心仗彼苍。
萧艾转肥兰蕙瘦,可能天亦妒馨香。
"凤雏郎,你对我们母子的恩情,真是比天还高、比海还深,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才好。等我身体好了能爬起来,我一定向你下跪,磕很多响头感谢你。"有着极美的雪白毛皮,还生了一双无比稀奇漂亮,妖魅勾人极了的玫瑰色彩瞳的九尾狐,对面前戴着丑陋面具的男子说道,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它媚世从未如此感谢过一个人,它真的非常想向凤雏郎下跪磕头,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媚世垂眸望着凤雏郎先前放到它怀里,被它喂完奶,吃太饱睡着了的雄壮小银狼,眼眶又湿润了。
当它醒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孩子,竟然变得很魁梧强壮,像相公的迷人蓝瞳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它都激动、开心死了,对凤雏郎的谢意要无法用言语表达了。
"不用了,你只要多疼爱这个我拼命救活的孩子,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凤雏郎摇首微笑,问:"这个山洞你觉得如何,还住得舒适吗?"
这个大极了的山洞,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虽看起来简陋,但挺舒适的,但他担忧媚世会不满意。对一个刚生产完的人而言,简陋的山洞肯定不是好住处,可是他实在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山洞了。
"你放心,这孩子就是我的心头肉,我一定会对它如珠如宝,无比疼爱它的。"媚世急忙颔首答应,扫视了山洞一眼,佯装出很喜欢的样子,"这山洞非常不错,我住得舒适极了,谢谢你!"
其实它从未住过如此简陋糟糕的山洞,一点都不觉得舒适,但它知道凤雏郎费了不少心力才找到这个山洞,所以这个山洞再简陋糟糕,它也会忍耐的,还会表现得很喜欢,让凤雏郎高兴。
凤雏郎放了心,同时放心了另一件事。先前他担忧媚世醒后,会奇怪自己为何会突然昏睡过去,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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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弄昏它的,质问他。但看媚世醒后的样子,它似乎认为它会昏睡过去,是因为生产太累的关系,所以没有怀疑他,他可以放心了。
"凤雏郎,我想请你收我的孩子当义子,为它取名,不知你是否愿意?"媚世突然说道。本来它是想让相公为孩子取名的,但凤雏郎对孩子的恩情太大了,孩子的名字应该由给予它第二次生命的凤雏郎取,只能对不起相公了,希望相公以后知道了不会生气。
"我当然愿意,谢谢你让我当这孩子的义父,给它取名。"凤雏郎欢喜地用力颔首。他非常喜欢这个他不惜元气大伤,也要救的孩子,能当它的义父,为它取名,他说不出的高兴开心。
凤雏郎很温柔小心地把媚世怀里的小银狼抱到怀中,看着洗干净后,像它母亲一样漂亮极了的小银狼,想了想说道:"媚世,我想为这孩子取名'云琅',可以吗?"
"当然可以,'云琅'这名字真不错,很好听,我喜欢。"媚世称赞道,真心觉得凤雏郎取的名字很好,真心很喜欢"云琅"这名字。
云琅和银狼同音,但非常高雅好听,凤雏郎看来很有才学。
"你喜欢就好。"凤雏郎扬起唇角。
这时,小银狼突然醒了,露出非常清澈漂亮、深邃吸人的双眸,可爱地望着凤雏郎。
"小家伙,我刚刚当了你义父,还为你取名'云琅',你喜欢'云琅'这个名字吗?"凤雏郎宠爱地伸手轻轻抚摸小银狼,笑得温柔极了。
今日才出生的小银狼还不会说话,但对他笑得甜极了,像表示喜欢他当它义父,喜欢他取的名字。
见状,媚世嫉妒地说道:"它一见你就笑,对我却不笑,明明我才是它娘亲。"
"它对我笑只是碰巧,不是故意只对我笑,不对你笑,你别多想。以后它一定会也对你笑的,而且会比对我笑的多,你都说了你才是它娘亲。"凤雏郎安慰道,喜欢死怀中无比可爱、讨喜的义子了,重重亲了它毛茸茸的小兽脸一口。
闻言,媚世觉得凤雏郎说的有道理,但是看到小银狼明显很喜欢凤雏郎亲它,笑得更甜了,又忍不住吃味......
☆☆☆
在山洞里休养了一日,媚世的力量还是没有恢复一点,它非常奇怪,请凤雏郎帮它看是怎么回事。凤雏郎为它把脉后,发现它体内的奇毒已经完全消失,只是它的身体先前就元气大伤,生产后更元气大伤,虚弱极了,需要好好疗养三个月,才能恢复力量。
媚世非常失望,因为它急着想回妖界找思念无比的相公,告诉一定正非常担忧自己,派人四处寻找自己的相公,它们母子平安,让它相公放心。
媚世请凤雏郎送它们母子回妖界,但凤雏郎却爱莫能助。凤雏郎如实告诉媚世,为了救云琅,他是真的再也没有力量了,而且也元气大伤,差点变回原形,等他恢复能送它们母子回妖界的力量,最快也差不多要三个月。
媚世除了更失望,同时更感激凤雏郎了,觉得他对它和儿子付出太多,牺牲太大了,让它都感动死了。它在心里发誓,等它回妖界后,一定要重谢凤雏郎,用自己的权势让凤雏郎得到想要的一切。
"义父......义父......义父......"
睡梦中的凤雏郎,被一道奶声奶气,稚嫩无比,可爱好听极了的童音吵醒。他奇怪是谁一直叫自己义父,马上睁开双眼,发现叫自己义父的是一头趴在自己胸前,长得漂亮极了的小银狼后,顿时傻住了。
"义父,你醒了!"小银狼欢喜地亲了亲他丑陋的面具,还大胆地伸爪子玩弄他乌亮美丽的柔软长发。
"琅......琅儿!"凤雏郎回过神,面具下的俊脸满是难以置信。
眼前有着美极了的银白毛皮,和迷死人的大大蓝眸的小银狼,明显是义子云琅没错,可是义子才出生一日,怎么突然就会说话了?而且还会动了?最重要的是义子的身形,明显比昨日大了近一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让义子有如此大的惊人变化?
满腹迷惑的凤雏郎,急忙叫唤睡在对面的媚世,"媚世,醒一醒,发生不得了的事了!"
媚世的睡眠一向很浅,它立马就醒了,绮丽的玫瑰色兽瞳朝凤雏郎望去,刚要问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就看到凤雏郎身上变大了的儿子,还听到儿子叫自己娘亲。
媚世也顿时傻了,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不过,它似乎想起了什么,彩瞳一闪,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凤雏郎,你莫惊!我以前曾听我相公说过,它来自一个无比神秘,很与众不同的妖族,这一族的孩子出生后,都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智力也会跟着身体迅速成长,直到拥有成年人的身体和智力,才会停止成长。"
幸好有次和相公激烈欢爱后,它太爽、太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就撒娇让相公告诉它有趣的事哄它睡觉,因而得知了此事,否则看到儿子这样子,它一定会吓死的。
不过,儿子真是聪明,才生下一日,没有人教,就学会说话了。相公曾说过他那族的孩子,生下三、四日后才能自己学会说话。
"原来是这样,你相公它们族真是太神奇了,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未听过如此神奇的妖族。"凤雏郎很讶异地惊叹道,虽很惊奇,却安了心。先前他很怕义子会这样,是因为先前在娘胎里,还是中了奇毒,只是他没有检查出来。
媚世想问他活了多久了,比比他们俩到底谁活得久,但云琅已经先开口了,奶声奶气地撒娇道:"义父,亲亲我,你今日还没有亲过我。"
说完,云琅还把毛茸茸的兽脸凑到义父唇前求亲,它最喜欢义父亲它了,想要被义父日日亲、深深亲。
云琅那样子可爱死了,极其讨喜,凤雏郎不禁扬起唇角,立刻宠溺地重重亲了它好几下,把它疼到心窝里了。
云琅乐得眉开眼笑,马上重重地回亲了凤雏郎的面具好几下,因亲得太用力了,让面具都沾上了它的唾液了。
一旁的媚世,看得好不嫉妒,不禁微微噘嘴,对云琅叫道:"小心肝,来娘这里,娘也要你亲亲。"
"不要,亲你又没有好处。"小兽头摇了摇,云琅说的话让媚世又好气又好笑。
"亲你义父又有何好处?你过来亲娘亲,娘亲给你吃奶哦,娘亲的奶水可好吃了。"媚世诱惑道。
"琅儿,快去亲亲你娘亲。你娘亲是你在世上最亲、最重要的人,也是对你最好的人,是它给了你生命。它为了生你,吃了很多苦,还差点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感谢它,多亲亲它,以后要好好孝顺它。"凤雏郎把云琅送到了媚世怀里。
云琅想了想,才重重亲了媚世几口,然后急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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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娘亲,我要吃奶,快给我奶奶吃。"
它会决定亲媚世,就是因为想吃媚世的奶水,它突然有些饿了,很想再次品尝昨日吃到的甜美奶水,不然它才不愿意亲媚世,它只想亲凤雏郎一个人。
云琅虽才出生了一日,但已有了三岁左右的智力,已经能记事了,它依稀记得虽是媚世给了它生命,但却是凤雏郎拼命救它,让它活下来的。所以它认为凤雏郎才是它在世上最亲、最重要的人,也是对它最好的人,它要好好感谢、孝顺的对象是凤雏郎。
而且昨日云琅一睁开眼看到凤雏郎,就对凤雏郎有很强烈的亲切感,还对凤雏郎有一种莫名的强烈情愫,觉得好喜欢凤雏郎,忍不住想和凤雏郎亲近。
媚世开心极了,笑变了眼,用力地回亲了儿子好大几口,还伸出大兽舌溺爱地舔了好几下儿子的皮毛,然后才喂儿子吃奶。
媚世丝毫不知儿子的想法,不然一定会气得吐血,骂儿子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伤心死地大哭吧,并且会又嫉妒凤雏郎,甚至可能会恨凤雏郎。
第48章48(和义父甜蜜蜜)
"猜猜我是谁!"
山顶上,一个被丑陋面具遮住脸,只露出明亮至极的星眸,和美丽迷人的淡色粉唇的年轻男子,正在打坐修练,突然一双有些肥的白嫩嫩小手从后面伸来蒙住了他的双眼。
凤雏郎一听幼嫩可爱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唇角勾起一个无比迷人的弧度,停止修炼,笑道:"一只可爱的小肥猪!"
闻言,后面的小人儿生气了,放开他的双眼,叫道:"义父是大坏蛋,竟然骂琅儿是小肥猪,琅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琅儿莫气,义父逗你玩呢!你可是世上最好看的小俊狼,怎么会是丑陋难看的小肥猪呢!"凤雏郎唇角的弧度更深了,连忙转身把后面的小人儿拉到怀里,宠溺地亲了一下,笑着安抚道。
望着怀中有六、七岁大,有着很罕见的银发蓝瞳,头顶上还稀奇地生着一对超可爱的银色小狼耳,长得粉雕玉琢,漂亮可爱极了的小男孩,凤雏郎眼中满是溺爱和惊奇。
琅儿成长得真快,才出生十日,就已经有变成人形的力量,而且兽形快有普通的成年公狼一半大了,智力也不断成长,越来越聪明。但琅儿的脾气仍旧很小孩子,还越来越可爱讨喜,可招人疼了。
"义父好坏,竟然逗琅儿玩,看琅儿怎么收拾你。"云琅被最喜欢的义父夸是世上最好看的小俊狼,心情顿时变好,咧开小嘴危险地笑道,竟搔凤雏郎的痒痒。
"哈哈哈......好痒......哈哈......琅儿,义父错了......哈哈哈哈......求你别搔义......义父痒痒了......哈哈......哈哈......你快停下......义父向你道歉......哈哈哈......痒死义父了......哈哈......哈哈......"凤雏郎立即告饶,笑得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身体非常敏感,最怕搔痒了,琅儿发现这件事后,就经常搔他痒痒,真是个小坏蛋。
云琅满意地停手,抱住凤雏郎,用力嗅了一口他身上奇妙无比的迷人幽香,着迷地说道:"义父,你身上的香味可真好闻,我好喜欢!"
每次闻到义父身上异常素雅奇特的美妙清香,都让他的身心说不出的舒畅,他实在喜欢死义父身上的奇香了。
其实他一出生,就迷上了义父身上的奇香,一直很好奇义父身上为何会有如此好闻的奇香。前日,和他一样好奇的娘亲问义父,他们才从义父口中得知,义父的原形是兰花,所以身上会有奇妙的兰香。
凤雏郎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摸了摸义子毛茸茸的银色小狼耳,问:"为何不陪着你娘亲,跑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媚世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了,都过了好几日了,还爬不起来,只能一直躺在山洞里休养。这两日来山顶修练时,他都会让琅儿在山洞陪伴、照顾媚世,若有事就来山顶找自己。
"没事,我娘亲睡着了,我一个人在山洞里无聊,就跑来找义父了。"云琅轻摇可爱的小脑袋。比起和娘亲待在一起,它更喜欢和义父待在一起。虽然现在因为娘亲对它好极了,它变得也喜欢娘亲了,但它最喜欢的人还是义父。
"原来是这样!琅儿,要不要我教你如何修练?你和我一起修练,修练很好玩的,绝对不会无聊。"
"不要,你以后再教我修练,我现在想你带我去玩。"云琅再次摇动可爱的小脑袋。虽然对义父说的修练很好奇,很想知道什么是修练,但他现在更想义父带他去玩。
"你想去哪里玩?"凤雏郎问,对义子不愿修练,想要去玩,并未不悦,更未逼义子修练,他觉得义子这个年龄爱玩是正常的。
"山下。我还未下过山,去山下玩过,我想到山下玩玩。"云琅想了想说道。这两日他已经把山上每个角落都玩遍了,他想到新地方去玩。
"好。"凤雏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虽还想再修练一会儿,但让宝贝义子高兴最重要,修练可以等晚上琅儿和他娘亲睡着了再继续。
前几日偶然发现这山顶竟汇聚了天地灵气,是修练的好地方,他就每日都来山顶修练,希望能尽快恢复一点力量,让他能施法送信给应该到了"春之谷"的亲人们,告诉亲人们,他遇到了一些事,要过几个月才能去"春之谷"和他们会合。免得亲人们一直不见他去"春之谷"会合,会认为他出事了,非常担忧,出"春之谷"四处寻找他,被天帝的人发现。
不过,他伤得实在太重了,修练了好几日,却仍旧没有恢复一点力量,不过还是有用的,身体已经没有先前那么虚弱,头也不会晕了。相信继续修练下去,早晚能恢复一点力量,让自己施法送信的。
"谢谢义父,我最、最喜欢你了!"云琅开心地抱住义父笑道,它本想像以前一样亲义父,但看着义父脸上丑陋的面具,不禁微皱漂亮精致的银眉,无奈地打消了念头。
它现在已经知道义父脸上的是面具,非义父的脸,它不想再亲义父的面具了,它只想亲义父的脸。
"为何皱眉头?"凤雏郎见义子似乎有烦恼,关心地问,还伸出非常美丽的手指,抚平义子皱起的银眉。
"义父,你为何一直戴着面具?你把面具拿下来,我想看看你的脸,亲亲你的脸。"他除了很想亲义父的脸,还特别想看义父的脸长什么样,他想义父一定是个非常、非常美丽好看的人。
"琅儿,对不起,义父不能拿下面具,因为义父的脸非常丑陋吓人,义父不想吓到你。"凤雏郎立刻摇首拒绝。
虽然琅儿还是小孩子,并不知"馨烈侯"是谁,但他看了自己的真容后,一定会去告诉他娘亲自己长得非常好看,他娘亲精明无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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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怀疑自己是"馨烈侯",所以绝不能让他看到自己面具下的脸。
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前日告诉媚世,他的原形是兰花,所以身上有奇妙的兰香。他当时忘了三界原形是兰花的人不少,但身上有与众不同的奇妙兰香的只有他一人,幸好除了亲人们,三界无人知道他身上有与众不同的奇妙兰香,否则媚世很可能就会知道他是"馨烈侯"。
"我真的最、最喜欢义父了,在我心里,义父是世上最美丽好看的人,所以无论义父的脸有多丑陋吓人,我都不会害怕,也不会被吓到。义父,你就放心地拿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亲亲你的脸嘛!"云琅一脸不信,抱住凤雏郎撒娇道。
看义父露在面具外的双眼和嘴唇、下巴那么漂亮,义父面具下的脸怎么可能会非常丑陋吓人,义父明显在说谎骗人。
义父不愿拿下面具,让自己看到他的脸,使自己更好奇他的脸长什么样了,更想看他的脸了。
"不!琅儿,我知道你认为我说的话是骗你的,所以才会这么说。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的脸曾被火烧伤过,真的丑得吓死人,让人看了会做噩梦。你若看到我的脸,一定会吓哭,每晚都噩梦连连,变得害怕我,不敢靠近我。我不想你害怕我,不敢靠近我,那样我会非常伤心难过的,所以请你不要勉强我拿下面具,好吗?"凤雏郎看出聪明无比的义子很怀疑他的话,只好露出很悲伤的眼神,用哀求般的语气说道。
云琅知道凤雏郎说的仍旧是谎话,但他心想义父都哀求他了,他还要让义父拿下面具,可能会惹义父生气,以后都不疼他了,只好无奈地颔首答应。
"琅儿,你好乖,你真是好体贴、好懂事,我也最、最喜欢你了!琅儿,我这就带你下山玩。"凤雏郎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高兴地亲了义子粉嫩嫩的小脸蛋一口,就抱着义子站起来,向山下走去。
云琅很开心地回亲了凤雏郎一口,因为不想再亲丑陋的面具,他亲的是凤雏郎像身上一样散发着迷人奇香的美丽秀发。
亲完凤雏郎的秀发,云琅窝到凤雏郎怀里,迷恋地尽情嗅闻凤雏郎身上醉人心魂的绝妙幽香,露出无比心旷神怡、陶醉痴迷的表情,笑得甜极了......
第49章49(小色狼想看义父的下半身)
清澈的小河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戴着丑陋面具,只看得到非常漂亮迷人的眼睛、嘴唇,和十分秀美的下颔的年轻男子。另一个是年约十岁,长得虽像人类,但有很漂亮可爱的银色狼耳,明显是狼妖的小男孩。小男孩的五官极俊,长得好看极了,长大后定能迷倒众生。
"琅儿,你越来越厉害了,都能浮在河中了。"凤雏郎望着才要有自己胸口高,但却未被有些深的河水淹了头,像自己一样,上半身露在水外,下半身泡在水中,不过双腿不像自己的踩在河底,而是浮在水中的义子,真心称赞道。
义子的力量,正以非常惊人的速度成长,义子才要有一个月大,却已经能浮在河中了。相信义子能浮在河中,就一定能浮在空中,义子的力量这么成长下去,可不得了。
他记得自己有琅儿这么大的时候,一点力量也没有,等有浮起来的力量,都快一岁了。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形是植物,所以自己比较笨吧,植物的灵性和悟性远没有动物的高。
"多亏义父经常带我到山顶修练,我才能变得越来越厉害,所以都是义父的功劳,谢谢义父!你真是世上最好的义父,我喜欢死你了!"云琅由衷感激凤雏郎,抱住凤雏郎撒娇道,用力亲了凤雏郎的下颔一口。
他不想亲义父丑陋的面具,苦思良久后,决定想亲义父时,就亲义父露在面具外的下颔,义父的下颔也是义父脸的一部份。义父的下颔,不但非常精致漂亮,还十分嫩滑柔软,亲上去好不舒服。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亲义父,和义父撒娇,以后可不能再动不动就亲义父,和义父撒娇了。"凤雏郎刮了一下义子的俊鼻头,看着义子随着身体越来越高大,开始长开,不再像前几日那么可爱,但开始变俊的小脸,又一次暗叹义子长得可真快。
义子如此成长下去,相信再过几日,就会变成一名英俊无比的翩翩美少年,到时不知会迷死多少少女。
"不,我只是身体变大了,实际上我还是未满月的小婴儿,我以后仍要动不动就亲义父,和义父撒娇。"云琅摇头叫道,不高兴地噘起嘴,那模样十分可爱,逗笑了凤雏郎。
"小东西,别噘嘴。义父答应你,你以后还是可以想亲义父,就亲义父,想和义父撒娇,就和义父撒娇。"凤雏郎柔声哄道。琅儿真是可爱死了,让人没法不把他疼到心窝里。
云琅满意地重展笑颜,随即疑惑地问:"义父,洗澡不是要脱光衣服吗,为何只有我脱光,你却还不脱衣服?"
他发现面前的凤雏郎一直没有脱衣服,让身上的长衫都被河水弄湿,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衣服下的雪肤了。
"我不洗澡,我到河里,是帮你洗澡,所以我不用脱衣服。"凤雏郎回答。经过多日的修练,上半身的皮肤已全部变成人类的,但下半身还有一些地方是花瓣,不能让琅儿看到,所以他不敢脱衣洗澡。虽然他很久没有洗澡了,极想洗澡......
云琅微挑俊眉,疑惑地问:"你为何不洗澡?你不是说要爱干净吗?所以我身上有汗味,你就带我来洗澡了。"
"因为......呀,琅儿你做什么!"凤雏郎正想要编什么谎话骗义子,让义子不会怀疑,义子却突然伸手用力扯下他的衣服,让他的上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义父,你的身子好美,白嫩死了,而且香香的,让人好想舔哦!"云琅瞬间就被义父美极了的上身迷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义父白皙至极、晶莹剔透,水嫩嫩、香喷喷的雪肤,要流口水了,真的非常想伸舌去舔。
义子垂涎欲滴的表情,色狼似的话语,让凤雏郎很不好意思,面具下的俊脸变红,轻声斥责道:"琅儿,你怎么可以突然脱义父的衣服,还这么盯着义父看,并对义父说这种话!你记住以后不许再突然脱别人的衣服,还这么盯着别人看,并对别人说这种话!"
"为何?"云琅迷惑不解地问。
义父好像有些生气,义父为何生气?
他只是觉得他一个人洗澡不公平,想让义父和他一起洗澡,所以才脱义父的衣服,哪知义父的身体美死了,让他忍不住着迷,老实说出心中的想法,义父有何好气的?
"因为会被认为是小色狼。"凤雏郎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什么是小色狼?"云琅从未听过"小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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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对这个词非常好奇。
"......小色狼就是坏孩子。"凤雏郎觉得义子太小,告诉义子"小色狼"的真实意思不合适,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就说谎骗义子。
云琅不知义父是骗他的,心想:他已经当腻好孩子了,他该当当坏孩子了,以后他就要做小色狼,不过不可以让义父知道,否则义父肯定会更生气。
"你要当好孩子,不可以当坏孩子,所以以后绝不可以再有小色狼的行为,知道吗!"凤雏郎丝毫不知义子的心思,对义子叮嘱道。
见义子乖乖点头,凤雏郎微扬唇角,说道:"我不洗澡,只帮你洗澡,是因为时间不够。你看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得在天黑前回去,不然你娘亲会担心的。"这个自己不洗澡的理由,应该不会让义子怀疑。
云琅看了眼天空,已经夕阳西下,用不了多久就会天黑,只能放弃让义父和他一起洗澡的念头。
他虽很想看义父的下半身,是否像上半身一样美,让人想流口水,但义父帮他洗完,再自己洗,一定要花很多时间,回去得很晚,让娘亲无比担忧。
娘亲现在虽能坐起来了,但还是不能走动,只能每日都待在山洞里,无法和他们到外面玩,让娘亲非常难过。
凤雏郎见义子不说话,知道义子没有怀疑他的话,同意一个人洗澡了,暗自松了口气,忘了拉好被义子扯下的湿衣,就开始帮义子洗头。
"琅儿,你的头发可真漂亮!"凤雏郎望着义子被落日余晖照得发出很美丽的光泽,比平时还漂亮迷人的银发,忍不住赞美道。
"义父的头发也很漂亮!"云琅伸手抚摸义父垂到腰间,宛如黑缎一样乌亮柔软的秀发,也真心赞美道。
"没有你的漂亮。"凤雏郎摸了摸义子的小脸蛋,勾起唇角笑道。
云琅刚想摇头,说义父的头发是世上最漂亮的,却发现义父的胸口多了一样东西,顿时惊呆了......
第50章50(小色狼被义父玩小鸟儿)
痴心兰花登山采,归来未歇数盆栽。
天姿仙影日三顾,多少次第梦中开。
云琅瞪大双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义父的胸口。只见那里神奇地长出一朵栩栩如生,十分与众不同,花瓣比一般兰花花瓣厚很多,形状也比一般兰花优美奇特许多,而且竟像鲜活的真花一样,发出无比清美芬芳,世间罕有的奇香,洁白无瑕、冰清玉洁的绝美奇花。
无比雍容华贵、圣雅高洁,竟比花王牡丹更有王者风范,梅型莲瓣素心的白色玉兰花,把云琅深深地迷住了,把云琅的魂都勾走了。
见义子一直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凤雏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口长出了自己独有的标记,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只要胸口浮现出这朵很像自己原形的玉兰花,就代表体内的"九畹"开始恢复力量,能为他疗伤了,而且他的身体也开始恢复力量了。连续数日都到山顶打坐修练,终于起作用了,等下他就施法送信到"春之谷"给碧虚郎他们。
"义父,你的胸口为何会突然长出美丽奇特极了的玉兰花,好神奇哦!"云琅终于回过神,惊奇无比地叫道,伸出小手抚摸义父胸上迷死人不偿命,还不断发出比义父身体其他部位发出的香味更醉人的奇香,能倾国倾城的奇花。
"这玉兰花是我独有的标记,偶尔才会出现......琅儿,别摸了,会痒!"凤雏郎眼中闪过一抹惊羞的光芒,急忙拉开义子的小手。
胸间的玉兰花是从皮肉里长出来的,敏感无比,义子乱摸,除了痒酥酥的,还有诡异的颤栗感,真让人羞耻。
"义父,你真是太敏感了,只是摸你胸口,你都会痒!"云琅未发现义父的异样,咧开嘴取笑道。"义父,摸你的小奶头,你也会痒吗?"
想当"小色狼"......不,是坏孩子的云琅,倏地想到一个坏点子,竟再次向义父的雪胸伸出手,用力抚摸白玉兰花旁精美无比,一直很吸引他的粉嫩嫩小乳蕊,还轻捏了一下。
"啊......"凤雏郎被刺激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面具下的俊脸羞得通红,气恼地骂道:"琅儿,你这小坏蛋,竟敢如此使坏,想被打屁股吗!不许你再乱摸、乱碰义父了,否则义父真的打你屁股,而且不理你了!"
他的乳头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平时偶然碰到都会有感觉,如今被义子又摸又捏,别提多有感觉了,都升起一丝丝电流,产生羞死人的快意了。幸好义子还小,不懂情事,不知他的低吟代表什么,否则他没脸见义子了,要找个地洞躲起来。
凤雏郎虽一直没有恋人,也从未与人肌肤相亲过,但对情事还是略知一二的,所以无比羞耻自己的身体反应。
"义父,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你别生气!"云琅从未见过义父如此生气,不禁有些吓到,连忙对义父露出很可爱的表情,甜声撒娇道。
但他心里没有一丝歉意,想的全是义父刚才那声低吟怎么那么好听,让他竟觉得心痒痒,而且心里滋生出从未有过的奇特情愫,心跳还变快了。
"你就会撒娇!"凤雏郎最受不了义子撒娇了,心中的气恼立即消失,他压下心中的羞耻和尴尬,再次勾起唇角笑道,还刮了一下义子的俊鼻头。
凤雏郎无视义子可惜的目光,拉上湿衣遮住无比香艳诱人的绝美上半身,然后继续为义子洗头,动作非常温柔,生怕会弄疼义子。
凤雏郎很快就把云琅的银发洗干净了,开始洗云琅的身体,动作更温柔了,云琅乖乖地配合他,让他一会儿就把自己的上半身洗干净。
当凤雏郎的玉手来到水里,要清洗云琅的下体,云琅并未害羞地拒绝。云琅还是小孩子,还不知何为羞耻,也不知下体是很私密的地方,不能让人碰。
凤雏郎看到义子的下体,不禁吃了一惊,顿时怔住,在心中叫道:好大!
他先前一直没有发现义子的小鸡鸡,完全不像小孩子的,竟要有他的粗长了。义子果然是野兽,发育得太好了!
"义父,你怎么了?我的小鸟有问题吗?"云琅见义父对自己的肉棒露出很讶异的眼神,迷惑不解地问。因为他还小,没有不好意思,倒是让凤雏郎有些不好意思。
凤雏郎连忙摇首,"没事,你的小鸟没问题,义父这就把你的小鸟洗干净。"
如青葱般美丽的玉手,摸上颜色浅淡,但已经长出不少阴毛,发育得非常好的小鸟......不,是大鸟,小心翼翼地清洗起来。
凤雏郎身为男子,很清楚肉棒是多敏感脆弱的地方,义子又还年幼,肉棒非常娇嫩,稍不小心就会弄伤。
"啊......义父的手弄得我的小鸟好舒服......啊哈......小鸟变得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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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云琅发现义父柔软无比的双手,带着清凉的河水抚摸、清洗自己敏感至极的鸟儿,竟有陌生的快意产生,惊讶后禁不住眯起越来越好看迷人的蓝眸,陶醉地呻吟起来。
义父的双手好神奇,让小鸟第一次有很舒服的感觉,还奇怪地发胀变硬,像要尿尿时一样。但他现在一点尿意也没有,而且以前尿尿时,小鸟不会有这么舒服的感觉。
凤雏郎傻了,回过神后,无比惊慌地马上放开不但变硬,还有抬头趋势的肉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琅儿才多大,小鸡鸡被碰触竟然就有快意勃起,琅儿也太早熟了!
想到自己竟把义子弄得有快意勃起,虽是无心的,自己仍旧羞得不行。还好义子什么也不懂,否则真是尴尬死了,而且义子很可能会羞得不敢见他,让他们义父子的感情不再像以前一样好。
"义父,你为何放开我的小鸟,不帮我洗小鸟了?"云琅突然失去让他好喜欢的快意,非常不满,噘起小嘴叫道。
耳根子都羞红了的凤雏郎,哪还敢帮他洗肉棒,甚至不敢看他,慌乱地说道:"琅儿,对不起,义父突然想起一件事,需要马上回山洞,不能帮你洗澡了。你照先前我帮你洗澡的方法,把你的下半身洗干净,然后自己回山洞,义父先走了。"
话音一落,凤雏郎不等义子回答,就匆忙上岸,穿着湿衣跑了,留下义子傻傻地看着他逐渐变小的背影,一脸错愕。
义父怎么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义父!
云琅想上岸去追凤雏郎,但他的鸟儿失去凤雏郎的双手抚摸,变得难受起来,让他无法上岸去追凤雏郎。
云琅望着腹下越来越肿硬,开始翘起来的鸟儿,苦恼地蹙起俊眉,不知鸟儿怎么了,也不知要怎么办。但他非常聪明,很快就想到可以学凤雏郎先前的动作,抚摸他的鸟儿,看能否让鸟儿不再难受。
云琅伸手试着抚摸自己肥壮的鸟儿,但发现没有义父抚摸带来的快意,有些焦急。他不禁加重了抚摸的力道,还胡乱玩弄鸟儿,终于获得了和先前一样的快意,让鸟儿不再难受,还爽得让他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
云琅高兴地更用力抚玩更粗大了的鸟儿,看见已经变得硬梆梆的鸟儿,很快就翘到最高,站得笔直,虽觉得诡异,却未停止玩弄鸟儿,让鸟儿越来越爽。
云琅虽小,持久力却非常惊人,他的鸟儿在他越来越熟练、卖力的淫玩下,快活极了,但坚持了很久才高潮,喷出宝贵的初精。
云琅虽迷惑鸟儿为何会射出和尿不一样的白液,却很喜欢射精的感觉,因为太美妙了。
沉醉在高潮的醉人快意里,他心想真是太神奇了,用手玩弄自己的小鸟,竟可以如此快活。回去后,他一定要把此事告诉义父,让义父也试试玩鸟的快意,像他这么快活。
云琅学着凤雏郎先前帮他洗澡的动作,把肉棒和下半身洗干净后,就上了岸,穿上衣服回山洞了。
云琅回到山洞后,就把自己玩鸟的事,悄悄告诉了凤雏郎,让他一定要找机会玩鸟,爽得射出和尿不一样的白液,体验到美妙极了的快意。
凤雏郎震惊无比,要羞疯了,无比后悔洗义子的鸟儿,引起义子的性欲,让义子竟然小小年纪就自渎。他让义子绝不可以把玩鸟的事告诉媚世,而且以后不可以再玩鸟,义子还小,玩鸟会很伤身的。
因为凤雏郎是用严厉到有些凶的语气说的,还露出有些可怕的眼神,让云琅不敢拒绝,马上答应,但他当晚就失言了,偷偷地再次玩鸟。
当晚,云琅梦到凤雏郎无比诱人的绝美上半身,还梦到凤雏郎被他摸捏乳头,发出好听极了,让他心痒痒,变得奇怪的低吟声的情景。他醒后发现下腹燥热,鸟儿还肿胀变硬,又难受起来,让他不禁忘了凤雏郎的话,忍不住悄悄伸手进裤子里玩鸟,爽得再次射精。
高潮完后,云琅望着睡在身旁的凤雏郎,心里涌出很诡异的感情,让他很想伸手抱住凤雏郎,抚摸凤雏郎的身体,并亲吻凤雏郎露在面具外的诱人朱唇。云琅对自己竟有这种想法,非常的奇怪,怎么也想不通,不禁失眠了,再也睡不着......
第51章51(意外吻上义父的香唇,小色狼明白了自己的心)
凤雏郎发现义子这几日非常古怪,经常偷偷用很异样的眼神打量他,眼神里像有很深的迷惑,又像有浓浓的迷恋,还有无法看清的东西。
凤雏郎心里十分疑惑,还有些担忧,很想找机会问义子,为何老用如此奇怪的眼神偷看他,是不是有什么烦恼,想和他商量,却又不好开口。可是他又怕义子的古怪行为,是因为那日他为义子洗鸟,引起义子的情欲,让义子自渎的关系,问了会尴尬死,一直不敢开口问,变得忧心忡忡的。
这几日又长大不少,变得更聪明了,还时刻注意凤雏郎的云琅,马上就发现了凤雏郎有心事,好像很忧愁。
"义父,你是不是有烦心事?我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眼中总有一丝忧愁。"云琅趁和凤雏郎又去山顶修练时,关心地开口问道。
闻言,凤雏郎很想趁机告诉义子他心中的烦恼,并问义子这几日为何经常用很古怪难懂的眼神偷看他,可是又怕义子的答案是他猜想的,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凤雏郎轻轻叹息了一声,颔首回道:"嗯,我前几日施法送信给住在很远的亲人们,算算时间,他们应该收到信,并施法回信给我了,但我一直没有收到他们的回信,让我有些担忧。"
他确实有些担忧至今还未收到碧虚郎他们的回信,怀疑碧虚郎他们莫非还未到"春之谷",害怕碧虚郎他们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可此处实在偏僻,找不到地仙打听碧虚郎他们的消息,他现在恢复的法力也不够他飞到有地仙的地方,打听消息,地仙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
"义父,你不要担忧,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收到亲人们的回信。"云琅安慰道,为了让义父转换心情,变得高兴起来,悄悄施法,让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大片洁白无瑕,却又妖娆万分的绝美花林。
"好美的白玉兰花林!"凤雏郎一脸惊讶,怔了一下后,扬起唇角赞叹道。
"送给你的!自从那日看到你胸口的白玉兰花后,我就努力修练,还悄悄让我娘亲教我变化术,想变一大片白玉兰花送给你,给你一个惊喜。可惜无论我怎么苦练,都变不出像你胸口那么美丽稀奇的白玉兰花,只能变出这种白玉兰花送给你,希望你别嫌弃,会喜欢。"云琅见凤雏郎笑逐颜开,心情变好,也扬起了唇角。
义子无比魅惑迷人的笑容,正好让目光从白玉兰花林上移到义子脸上,想向义子道谢的凤雏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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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凤雏郎不禁失了神,被迷住了,心还有些悸动。
"义父,我脸上有什么吗?"云琅见义父表情有些奇怪地傻盯着自己的脸,微扬起比前几日更英挺好看,也更迷人了的剑眉,不解地问,担忧是不是自己脸上沾了东西。
"你脸上没什么。你这傻孩子,我怎么会嫌弃,我非常喜欢你送我的白玉兰花林,真的非常谢谢你!"凤雏郎回过神,对自己的失态非常羞窘,急忙摇首说道。
天啊!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竟被义子的笑容迷得失神,而且还有悸动的感觉,他是不是魔怔了!
不过,义子现在的笑容真的能让人魔怔,因为太惑人了,简直能勾魂。
琅儿如今已经长成让人惊艳至极,能迷倒众生的惊世美少年了!琅儿的脸变得很有轮廓,棱角分明,五官宛如鬼斧神工仔细雕刻出的一样,无比英俊迷人,眉宇间还多了一股非常惑人的妖魅之气,而且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其勾人的邪气,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尤其是琅儿笑的时候,简直能让人神魂颠倒。
他经常会想眼前这个开始变得成熟,已经有很强、很可怕的男性魅力,无比邪俊魅惑的少年,真的是自己那个非常粉嫩可爱,爱撒娇卖萌的义子吗!
但无论琅儿变得多邪俊魅惑,迷人勾魂,他都不可以再被琅儿的笑容迷得失神,更不可以对琅儿有悸动的感觉,他要切记琅儿是他的义子,他绝不可以做出不符合义父身份的事。
不过,琅儿对他真好,竟为了讨他欢心,变出如此多的白玉兰花送给他,虽然这些白玉兰花和他的原形完全不是一种花,但仍旧让他好感动。他可以想像琅儿为变出这么多白玉兰花,花了多少心血,私下是多拼命的苦练变化术。
云琅听到凤雏郎的话,更高兴了,唇角勾得更深了,露出比先前还灿烂耀眼、魅惑迷人的笑容,让刚刚还警告自己不可再被他的笑容迷得失神,还心生悸动的凤雏郎,立刻被迷得比先前还严重,心悸动得更厉害,并涌出很强烈的异样情愫。
不过,这次云琅没有发现凤雏郎的异样,因为他向离自己最近的花树走去,想爬上树摘一朵白玉兰花送给凤雏郎。
当凤雏郎回过神,无比羞窘、懊恼地在心中痛斥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又被义子的笑容迷得严重失神,还很心动时,云琅已经站在花树上了。
当云琅伸手去摘很美的白玉兰花时,凤雏郎终于发现义子不在身旁,已经爬上花树,马上忘记羞窘和懊恼,跑到花树下,有些担忧地叫道:"琅儿,你跑到树上摘花做什么,你快下来!你变出这么大片花林,肯定已经没有法力,还有些累,你现在爬到树上摘花是很危险的,很可能会掉下来。"
琅儿现在的力量虽比原来更强,还学会了几个小法术,但毕竟年纪太小,力量还不够强大,变出如此大片的花林,一定会用尽法力,还会消耗不少体力,身体变得疲惫,随时可能失足。这棵花树有些高,若掉下来,一定会摔伤的。
"义父放心,我会很小心,绝不会掉下......"手刚碰到白玉兰花的云琅,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腿软掉下来了。
凤雏郎焦急地立刻伸手去接住义子,可是义子已经长得和他一样高,而且比他魁梧壮实,让他未能抱稳义子,被义子压倒在地上,义子性感无比的薄唇刚好印上了他的唇......
凤雏郎和云琅都惊呆了,瞪大眼睛望着对方,尤其是凤雏郎。凤雏郎无法相信他竟和义子意外亲嘴了,心怦怦狂跳,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云琅的心也怦怦狂跳,简直像打鼓一样,但他的脑子没有一片空白,还能思考。他懂了!他明白了!
和义父意外亲在一起,让他终于弄懂、想明白了之前一直弄不懂、想不明白的事,原来他不只是很喜欢义父,还爱义父,而且是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深爱着义父。
自从那晚梦到义父让人想流口水的绝美上半身,和义父被他摸玩乳头,激动地发出好诱人的低吟声的情景后,他就不正常了,每晚都会做相同的梦,而且醒后鸟儿总会很难受,让他不得不悄悄玩鸟,每次都射出很多白液。他非常疑惑自己为何会这样,忍不住经常偷偷打量义父,想从义父身上找出答案,可是一直都找不到答案,只觉得义父越看越动人,越看越让人喜欢,让他的心里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一样。
他知道自己对义父的感情,变得和以前不同了,他很想知道自己对义父的新感情,是什么样的感情。当唇碰上义父的时,他终于知道了他对义父的新感情,是男女之情!
这两日他已知只有恋人和夫妻之间才会亲嘴,虽然他和义父亲嘴完全是意外,可亲到义父唇的瞬间,心中不由自主地涌出的激动和欢喜,让他明白了他对义父除了有父子之情,还有男女之爱。
他想让义父当他的恋人......不,是当他的妻子,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
还不知纲常伦理,不晓得义父子之间生爱是乱伦,是绝不能允许的云琅,无比欢喜自己爱上了凤雏郎,认为爱情会让自己和凤雏郎更加亲密,十分兴奋地移动薄唇,青涩地乱亲宛如花瓣一样柔软娇嫩的粉唇,还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旋即,云琅更兴奋了,失控地狂舔无比香甜,简直让人着魔的极美妙芳唇。
第52章52(向义父求爱被拒,义父好无情)
"唔......啊唔......啊......"唇被义子肆意品尝,让凤雏郎终于回神,但随即差点又惊得呆若木鸡,还要活活羞死了。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唇,被义子青涩却非常火热地吻舔,让全身都像唇一样,好似触电了一般,涌出好可怕的激烈快意,还让他腰酥腿软,不受控制地吐出羞耻无比的甜吟声。
面红耳赤的凤雏郎,惊羞无比地要推开义子,阻止义子继续吻舔自己,可义子紧紧压着他,他的身体又酥软得没有力气,让他无法如愿。他想释放体内的力量震开义子,可是又怕伤了义子。
正当凤雏郎要急死了时,对他的芳唇越尝越着迷,都想咬了吃掉的云琅,竟无师自通地伸舌撬开他的两瓣香唇,钻入他口中品尝......
比常人红艳粗糙的灵活赤舌,淫靡地扫舔雪白的贝齿和粉红的牙肉,尤其是漂亮极了的香舌,让凤雏郎吐出更甜美,还染上淫味的呻吟声。
爽得脑子立即就晕了的凤雏郎,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身体更是酥软快活得要融化了,并产生了情欲,竟想被义子爱抚、拥抱。最糟糕的是,他竟有很心动的感觉,心变得无比奇怪,而且还对义子产生了义父子之情外的诡异感情......
云琅那已知晓情欲,无比血气方刚的身体,也产生了强烈的情欲。
无法相信义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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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口里,比外面还柔软香甜,而且湿热无比,销魂极了的云琅,本能地扯开义父的衣服,伸手进去激烈地爱抚无比嫩滑好摸的迷人身躯。他腹下已经变得硬梆绑,还站起来的大鸟,抵着义父的下体,隔着裤子淫邪地摩擦。
他没想到此举,竟让沉迷于非常醉人的巨大快意中的凤雏,瞬间清醒过来。惊羞死了的凤雏郎,无比慌恐地马上释放出力量,把他震开,让他飞到几丈外。
"琅儿,你竟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嘛!"凤雏郎一边赶紧把被扯开的衣襟拉好,一边极羞极恼地骂道。
琅儿竟对他这个义父......真是要疯了!
和琅儿意外亲嘴,已经够让人发疯的了,没想到琅儿还趁机狂亲乱舔他的嘴,甚至伸舌进他嘴里掠夺,而且明显对他产生了情欲,扯开他的衣服乱摸他,小鸡鸡还下流地蹭、戳他的分身,让他的分身竟有了反应。他真是羞耻得直想死!
最让他羞耻想死,无法接受的是......被义子如此对待,他竟恬不知耻地发出非常可耻下流的呻吟声,他居然动情了!他除了身体动情了,心也动情了,就像着魔了一样......
想到他竟对像儿子一样的义子产生情欲,动了情,他羞愧得真想一掌劈死自己!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义子为何会对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义子是不是疯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义父,我爱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云琅虽伤心义父竟拒绝他,还震开他,却仍旧无比深情地凝视着义父说道。
闻言,凤雏郎傻了,一脸不敢相信,严重怀疑他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听错了。但他很清楚他的耳朵没有出问题,不会听错,义子确实说爱他,要他当自己的妻子。
凤雏郎难以接受的用力摇头,激动地骂道:"琅儿,你真是疯了,你怎么能爱我,还要我当你的妻子,我可是你义父!你是绝对不能爱我,有想让我当你妻子的想法的!"
实在想不明白义子怎么会对自己产生如此荒谬、禁忌的感情,对自己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想法,不过总算弄明白他先前为何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了。
"为何?"云琅更伤心了,不解地问。
"因为那是乱伦,乱伦是世上最不可饶恕的罪,会被所有人唾弃、诅咒的,包括身边最亲的亲人和朋友。所以你爱上我,还想和我结为夫妻,是很大逆不道的事,会被天打雷劈的。"凤雏郎更激动地骂道,但随即想起义子虽长得十分高大魁梧了,但实际上才只有一个多月大,根本不知什么是乱伦,也不知乱伦是多可怕、多严重的罪行,重重叹息了一声。
凤雏郎放轻语气说道:"不过,你不用怕,你还很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你只是错把亲情当成了爱情,其实你一点都不爱我。我会把你方才做的事和说的话全部忘记,绝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娘亲在内。你以后不要再爱我,对我有欲念,更不要再有想要我当你妻子这种荒唐、可怕的想法,我们以后还做一对父慈子孝的好父子!"
再聪明也还是小孩子的云琅,对义父的话似懂非懂,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有一件事他听得很明白,就是义父拒绝了他的爱,而且不会爱他,让他大受打击。
凤雏郎看到义子无比伤心、沮丧的表情,有些心疼,很想上前安慰义子,可是他知道现在必须对义子冷酷无情一点,才能让义子不会再胡思乱想。
"琅儿,我先回去了,你在这里好好冷静、冷静,尽快理清自己的感情,弄清楚你对义父只有亲情,没有爱情。"凤雏郎冷声说完,就爬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的心现在乱死了,他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想办法整理好自己无比混乱、复杂的心情,能把方才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绝不会让方才的事影响他和义子的父子情,让他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对待义子。
云琅望着义父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伸手抚摸痛得厉害的胸口,用有些呜咽的声音悲叹道:"义父,你好无情......"
第53章53(被义子迷得头晕目眩)
心仪兰花爱意浓,山中寻踪乐春风。
攀登危岩拨荆棘,一见芳姿露笑客。
"唉唉唉"
坐在美极了,宛如一幅画的大片白玉兰花林里,原本想要修练的凤雏郎,却怎么也无法静不下心修练,也无心欣赏眼前的绝色美景,他心情沉重、满腹愁绪地不断发出重重的哀叹声。
他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他根本无法把那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还每晚都梦到那日义子是如何淫靡地亲吻他,下流地碰触他,还有是如何深情地向他表白的。每次醒后,他都全身燥热,被情欲骚扰,最恐怖的是他总会心动不已,脑子里浮现出义子异常邪俊惑人的脸,怎么赶都赶不走。
以前虽从未有过情爱的经验,但活了这么久,他什么都知道一二,所以他很清楚自己会如此,是因为自己该死的对义子真的动情生爱了。这个发现,让他震惊至极、羞愧至极,无比的苦恼,都要烦死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对义子真的动情生爱,他明明很清楚自己和义子是绝不可以产生爱情,更不可以有情欲的关系。他不停地在心里骂自己不知羞耻、禽兽不如,就是禽兽也不会爱上自己的义子,还对自己的义子产生情欲,自己真该被天打雷劈。
他拼命想让心中违背伦常的禁忌之爱消失,而且再也不会对义子有肮脏罪恶的下流欲念,可是他发现无比困难,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和身体。
每次看到义子越来越邪俊魅惑,能颠倒众生的脸,他的心就悸动不已。每次当义子越来越伟岸迷人,充满极好闻的雄性气味的身躯靠近他,他的身体就会无比可耻的发软、骚动。弄得他现在一看到义子就想躲,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正常地对待义子,和义子的关系变得非常尴尬,再难从他们之间找到以前那种亲密无间。
最让他痛苦的是义子明显并未听他的话,不再爱他,对他有欲念。义子每次见他,都会用很哀怨的目光看着他,好像在无声地斥责他不肯接受自己的爱,更不愿爱自己。而且义子每晚睡觉时,都会用饱含欲望的目光用力盯着他很久,明显想要和他亲热,甚至想要占有他。
他真是羞死了,怕极了,就要崩溃了!
他无比庆幸义子并不知他对义子也动爱生欲了,否则义子定会做出很可怕、疯狂的事情,让他们义父子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成为天地不容,三界所有人唾弃、诅咒的大罪人......
他很想在义子让两人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和大罪前,找机会和义子好好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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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义子不再执迷不悟,继续错下去。可是他自己都无法让自己不再对义子生爱动欲,又如何能有本事一定说服义子,改变义子的想法。而且义子是个非常固执的孩子,义子若真对某件事下定决心,就很难再改变主意。
"唉"凤雏郎再次发出愁死了的哀叹。
他现在无比担忧他们义父子继续这样下去,媚世很快就会发现他们义父子之间竟产生了绝不可以有的爱与欲。媚世已经发现他们义父子之间怪怪的有问题,中午还问他是不是和义子吵架了,当时他虽用一大堆谎话把媚世骗过去了,但以媚世的精明早晚会发现真相,到时......他真的不敢想!
他想在媚世发现真相前,斩断他们义父子之间的孽情和欲念,他苦思良久后,总算想到了一个方法。很明显想让他和义子,不再继续对对方产生违背天理、可怕至极的悖德感情和无耻欲念,阻止他和义子继续错下去,就只能让他和义子马上分开。
而且他相信两人分开后,都会立刻清醒过来,不会再对对方有爱情和欲望!
他仔细思考过两人为何会对对方生爱动欲,发现义子应该是因为多日前他帮义子洗鸡鸡,无意中引起义子的欲望,人很自然的会爱上第一个唤醒自己欲望的人,并对对方产生强烈的情欲。而他则是因为被义子无比迷人的容貌和笑容魅惑了,莫名其妙地对义子有了爱意,义子又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吻、碰触他,让他有了情欲的人,所以他很自然地对义子常有欲念。
他和义子对对方产生爱情和欲望的原因,都很脆弱,甚至是可笑的,只要两人分开,见不到对方,对对方的爱情和欲望就会自动消失。
只是要和义子,还有媚世马上分开,他非常的不舍!
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对他们母子有了极深的感情,把他们母子当作亲人了,尤其是对义子。但没有办法,为了救他和义子,他和义子必须马上分开!
等下回去后,自己就告诉媚世因至今还未收到亲人们的回信,非常担忧亲人们出事了,所以等不到媚世的相公来接他们母子回妖界,就得离开去找亲人们,媚世应该会答应的。
媚世先前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经恢复到能施法送信到很远的地方后,就让自己马上施法送信到妖界给他相公报平安,并让他相公立刻来接他们母子。算算日子,他相公应该已经收到自己送去的信,很快就会来接他们母子回妖界,所以他现在离开也不会有问题。
虽然媚世还未开始恢复力量,不能变成人形,但身体已经好多了,能起来走动,而且有琅儿照顾他,在他相公来接他们母子回妖界前,生活上不会有问题,他可以安心地离开。
不过,他十分担忧琅儿绝不会同意他离开!
琅儿先前知道他爹爹很快就会来接他们母子回妖界后,为了不和他分开,让他也跟着他们母子回妖界,他不答应,就气得不吃饭,他和媚世哄了很久,才勉强吃饭。如今琅儿知道他竟决定马上离开,不知会气成什么样,而且以琅儿的聪明才智,定会知道他会想马上离开的真正原因,想尽办法阻挠他离开。
"唉"又是一声烦恼至极,愁煞人的长叹。
"义父,你为何在此唉叹,是因为我吗!"一道很有磁性,十分好听,简直能勾魂的少年声音,倏地从凤雏郎身后响起。
闻声入耳,凤雏郎的身体微怔,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琅儿来了!
凤雏郎刚想回头,已比他还高一些,脸已经俊得不能再俊,眉宇间的妖魅之气和身上的邪气都比以前更浓、更惑人了,但狭长的凤眸失去了以前的清澈,变得冰冷,从海蓝色变成冰蓝色,但更漂亮深邃、更摄人心魂了,能让所有人痴迷、着魔的少年,已经来到他面前。
无比邪俊妖魅的少年闯入凤雏郎眼帘的瞬间,他的心小鹿乱撞,又被勾走了。而且少年身上扑鼻而来,诱惑极了的浓浓麝香味,又让他身体发软,要头晕目眩了。
第54章54(奸诈小色狼用死逼义父让他上)
"义父,这几日我想了很多,还专门施法找了不少关于情爱的书籍来看,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你,并不是你先前说的把对你的亲情错以为是爱情,所以我不管什么乱不乱伦的,我一定要让你当我的妻子,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云琅伸手抓住凤雏郎的肩膀,激动地说道。
他来找义父,就是要告诉义父此事,而且他要对义父......霸王硬上弓,得到义父的身体,逼义父把心交给他!
那日被义父拒绝后,他越想越伤心难过,越想越不甘心。他虽年幼,但他相信自己能分清何为亲情,何为爱情,绝不会错把亲情当爱情,他暗暗发誓绝不放弃对义父的爱,还要让义父也爱上他。
可是他对情爱知道得太少,根本不知如何才能让义父爱上他,幸好他想起娘亲曾说过以前爱看描写情爱的书,他偷偷施法找了很多描写情爱的书来看,结果收获良多、获益匪浅。
他不但知晓了关于情爱的所有事,还意外知晓了何为欲望,明白了他不但爱上了义父,而且对义父有很深的欲望,想和义父欢爱,完全占有义父的身体。所以他先前才会一直梦到义父让人想流口水的绝美上半身,和义父被他摸捏乳头,激动地发出让他心痒痒,变得奇怪的诱人低吟的情景,醒后总是鸟儿难受,想玩鸟儿,还想亲吻、爱抚义父。
虽然他也知晓了什么人都可以相爱,但唯独亲人不可以相爱,亲人相爱是乱伦,乱伦是多可怕、多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他不在乎。他对义父的爱,想得到义父的欲望,已经让他要发疯了,他才不怕乱伦会天地不容、天打雷劈,被世人鄙视、唾骂和诅咒,他只要能得到义父的身心就好。
他从书上得知,要让义父爱上他的最快方法,就是先征服义父的肉体,让义父的肉体迷上和他交欢。人的肉体是和心紧密相连的,只要义父的肉体迷上和他交欢,义父的心也很快就会迷上他、爱上他。
可他先前没有一点交欢经验,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征服义父的肉体,让义父的肉体迷上和他交欢,他施法找了很多男男交欢的龙阳春宫图来看,学了很多交欢技巧。他现在非常有信心能让义父的肉体,很快就臣服于他,无比迷恋和他交欢,最后不管什么伦理道德,深深地爱上他,要当他的妻子,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
被义子的话惊得呆若木鸡,傻傻看着义子的凤雏郎,半天才回过神,刚想厉声斥责义子,没想到义子已经抢先开口:"义父,这几晚我都梦到和你激烈地欢爱,让我好想真的和你激烈地欢爱,像梦中一样亲吻、爱抚你的全身,然后进入你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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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和你合二为一!"
云琅一边说着很下流的话,一边做出很下流的动作,把义父异常柔软的香喷喷玉躯搂到怀里,淫秽地重重爱抚春宫图上说的几个敏感点,非常性感的薄唇则去舔玩义父形状美丽,十分圆润白嫩的玉耳,他记得春宫图上说过耳朵也是人体很敏感的地方,稍微刺激就会很有感觉。
"啊......"凤雏郎虽很青涩,但极其敏感,被义子玩弄的地方都产生了快意,还一阵颤栗,尤其是从未被碰过的耳朵,让他忍不住张开粉唇娇吟。
冷冽却又有些妖魅的冰蓝色双眸里,闪过了一抹喜悦。看了不少情爱小说和春宫图的云琅,已不是先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现在很清楚义父动人的娇吟代表着什么。
云琅刚要进一步玩弄义父的身体,却见宛如明月般美丽的双眸一冷,随即他就被义父用力推开了。
凤雏郎才要羞恼无比地痛骂义子,没想到义子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次抢先开口:"义父,我已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得到你,和你颠龙倒凤、合为一体,你若拒绝,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为了让义父相信他不是开玩笑,云琅手中变出了一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匕首,对着自己的心窝。
他知道最近义父的力量恢复得越来越多,他是打不过义父的,所以他要对义父霸王硬上弓,只能以死相逼。这招虽非常卑鄙,但绝对是能成功的妙招,义父一向都很疼爱、珍视他,他不信义父会铁石心肠的宁可眼睁睁看着他自杀,也要拒绝他的求欢。
凤雏郎差点吓傻了,无比惊慌、焦急地马上叫道:"琅儿,你疯了!你快放下匕首!"
自己也要疯了,真不敢相信琅儿会以死想逼,让自己答应他的求欢。自己怎么能答应,可是琅儿若真的把匕首刺下去,在心上开个洞,琅儿绝对会死,"九畹"虽恢复了一些力量,但还不能救命。
云琅躲开义父想要抢匕首的手,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大叫道:"对,我疯了!是你把我逼疯的!你知道疯狂地爱着你,疯狂地想得到你的身心,是一件多痛苦的事吗!我已经受够这种折磨死人的痛苦了,今日若得不到你的身心,我就用死解脱,免得再痛苦下去!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不愿答应,真没想到你是如此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人,竟然宁可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也不愿意把你的身心给我!看来你之前说的有多疼我、宠我、喜欢我的话,都是假的,我这个义子在你心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我竟爱上你这种满口谎言的骗子,我真是太可悲、太可笑了,我还是赶紧死了的好,继续活着只会成为一个笑话,只会丢人显眼!"
说完,云琅佯装出很绝望的样子,拿着匕首要狠狠向心窝刺去......
第55章55(小色狼如愿以偿,大肉棒要狂干义父的倾国奇花了)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千万别乱来,你赶紧把匕首扔了!"凤雏郎要吓昏了,急忙叫道,声音都呜咽了。
义子的眼中满是死意,义子是真的要死,不是装装样子吓唬他。他怎么能让义子死,义子不但是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救活的最珍贵的孩子,还是他无比重要,喜欢、疼爱到骨子里的宝贝,而且更是他第一个动爱生欲的人。
虽然给了义子身体,就和义子真的乱伦了,他和义子从此将万劫不复,成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可是能让义子活下去。义子活下去,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义父,谢谢你,我发誓这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而且会无比珍惜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有多难得到,就算会牺牲我的生命,我也会给你,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三界最幸福快乐的人。"云琅虽早知义父最终会答应,可是仍旧欣喜若狂,马上扔掉匕首,紧紧抱住义父,非常激动地热吻义父无比娇嫩甜软的超美妙香唇。
不同于义子的喜悦,凤雏郎非常痛苦,不过义子的薄唇仍旧让他的唇很有感觉,身体像唇一样直发酥,这让他更加痛苦,可是他不敢阻止义子。
急着想占有义父的云琅,一边肆意品尝义父香唇的美好,一边把义父轻轻推倒在很柔软的草地上,随即快速扒光了义父。
当云琅看到一丝不挂的义父时,立刻惊呆了,魂都要迷飞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玉体,宛如最美、最好的羊脂玉,白嫩光滑、晶莹剔透得无法形容,而且秀美精致极了,就像最有画技的大师画出来的一样。
义父胸上两朵娇滴滴、粉嫩嫩的小乳蕊,和腹下没什么毛发,也非常娇嫩的白玉棒,最美、最迷人了,让他直想流口水。
"义父,你的裸体就像我梦中的一样美,真的迷死人不偿命!"云琅吞了口唾沫,赞叹完就立刻嘴馋地去亲舔绽放在雪胸上,诱惑极了的超迷人粉蕊。他的一只手细细爱抚义父身上每一寸娇嫩极了的玉肤,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去,抓住宛如白玉萧般漂亮极了的玉茎淫玩。
凤雏郎惊羞无比,本能地想再次用力推开义子,可是怕惹怒义子,义子又用自杀威胁他,只能拼命忍住羞耻,并闭上眼睛不看义子的动作。
可是义子的淫嘴和邪手,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很强烈、很美妙的快意,让他很快就忍不住张大方才被义子亲肿了的香唇,吐出一连串甜腻、淫媚的呻吟声。
面具下的俊脸羞得通红,凤雏郎犹豫了一下,叫道:"啊哈......住手......哼嗯......啊唔......不要这样......啊啊......你......你想要我......哦啊......直接......进......进来就是了......啊啊......不要这样玩弄我......啊哈......嗯哈......"
凤雏郎叫完,要活活羞死了,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很怕被义子的淫嘴和邪手继续玩弄,会吐出更羞耻、下流的呻吟声。
"为何?是因为我这么玩弄你,让你不够快活,你想要更快活吗?还是你其实早就对我心动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被我进入体内,和我合为一体?"云琅抬眸望着义父,故意淫笑着问。
他含住被亲舔得挺起来,非常清甜可口的小肉粒狠狠吸吮,左手游移到义父很丰满滑软的臀上重重揉搓,右手力度刚好地套弄起已被玩得胀硬的玉茎。
同时,他兴奋地暗叹:义父真是太敏感了,他只是照春宫图上教的方法,稍微玩弄义父,义父就受不住了,害怕得让他赶紧进自己体内,别再玩弄自己的身体。看来义父和他一样,之前没有一点经验,还是处男,所以完全不知他进入自己体内后,会让自己比现在还刺激快活,爽得更受不了。
没想到他竟是义父的第一个男人,他开心得要疯了!
"啊啊啊......"凤雏郎刺激极了,不受控制地大声淫叫,随即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慌恐无比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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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噢哈......停下......哈啊......你若真想......得到我,就......啊啊......就马上停下......哦唔......呀啊......立刻进入......我体内......哦啊啊......不然就放开我,让我走......呀啊......哦哈......"
乳头、屁股和肉棒被激烈地淫玩,快意连连,全身都受到影响,舒爽极了,包括脑子,让脑子都有些晕了,那种感觉好不可怕。他必须在更快活前,摆脱义子淫嘴和邪手的亵玩!
他虽因义子以死相逼,不得不把身体给义子,犯下乱伦的大罪,但他不能被义子玩得有快意,还很快活,否则他的罪孽会更深重的。
"义父,你都急得生气了,还说不是!我看你就是早就对我心动,爱上我了,所以才如此急着让我马上插进你体内,好好疼爱你。既然义父你如此着急,义子我自然不能忤逆你的意思,义子这就让你如愿。你不用谢义子,因为孝敬义父,是义子的本份!"云琅笑得更淫邪了,也更勾人了,唇手如义父希望的停止淫玩义父,伸手拉开义父修长笔直的雪腿......
义子的话让凤雏郎气极、羞极,刚要骂义子,却看到义子震惊无比地用力盯着自己一直隐藏在深处,从未被人看到过的羞处,眼睛一眨也不眨,一副被迷死了,垂涎欲滴的表情。
他怔了一下后,臊死了,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义子阻止了。
"不准合上腿!义父,你可知你的男儿花美死了,而且还香死了,把义子的魂都勾走了,让义子的大肉棒好想立刻冲进去狂干!"云琅紧紧抓住义父的玉腿,让义父无法合上腿,无比激动、兴奋地惊叹道。
他痴迷无比地欣赏着义父臀间粉嫩至极,漂亮得不能再漂亮,无比秀雅高洁,好似兰花一样,还芳香扑鼻,不断发出比身上其他地方发出的兰香还要迷魂的浓郁奇香,能勾魂摄魄的绝美花蕾,口干舌燥极了,竟忍不住流出口水,同时鼻子发热,还流出了鼻血。
他还瞬间欲火焚身,裤子里早就有了感觉,激亢起来的大鸟,更激亢了,疯狂地想马上品尝义父臀间绝美绝香,真是倾国倾城的奇花。
第56章56(被义子的大肉棒操得爽死了,好想发骚)
凤雏郎难以相信义子会说出淫秽无耻极了的话,还被自己的秘处迷得非常猥琐下流地流出口水和鼻血,羞得无地自容,全身都红得要滴血了。
凤雏郎才想是不是该骂义子几句,就见义子施法让自己瞬间变得光溜溜的,腹下异常粗长,还有些粗糙,比前些日子帮义子洗澡时见到的更雄壮威武的超可怕巨棒,凶猛地向他的秘处捅去,随即秘处就传来很尖锐的剧痛,他很努力才没有痛叫出声......
"我的天啊,太他娘爽了!义父,你的男儿花真是一个神仙洞,里面好温暖、好柔软,还娇嫩死了,滑溜溜的,而且又紧又小,让我的大肉棒快活得不行,都颤栗了!"云琅惊奇至极、陶醉无比地惊叫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义父眼中流露出很痛苦的眼神,他的注意力全在义父的菊穴上。
虽然才进入菊穴一点,但他已经非常舒爽了,发现义父的菊穴十分美妙销魂,好想立即全部进入菊穴,看菊穴深处是不是更美妙销魂,能让人爽死。
"闭上你的嘴,不准你再说很下流淫秽的话了,你知不知羞啊......"凤雏郎羞窘死了地骂道,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压住想把义子赶出去,然后立刻逃走的冲动。
"不知羞!义父,你不是一直教导我要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吗,我现在正照你的话做,很诚实地向你表达出我心中的想法......噢!义父,你的男儿花像我想的一样,越里面越美妙销魂,让人都想死在里面了......"
云琅爱死义父超羞超窘的样子了,禁不住亲舔了义父非常甜软动人的香唇好几下。骇人的巨棒,焦急地用力往流下一点处子血,变得红艳,更美丽勾魂了的菊蕾里捅。很快,有鸡蛋大的龟头,和有婴儿手臂粗的一小半茎身,就强行挤入了菊蕾里。
他狂喜地发现菊筒越里面的地方,越热越软、越嫩越滑,而且越紧小,还有奇妙的吸力,像有婴儿的小嘴在吸吮一样,让他可爽了,呼吸都乱了,还低吟粗喘。
"啊好痛......"凤雏郎因后庭花难以忍受的极端剧痛,再也忍受不住大声痛叫,同时眼角滑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美如珍珠的泪珠,泪珠里也散发着奇妙醉人的兰香。
义子异常火热巨大,还有些粗糙的恐怖肉杵,要把他的下体劈成两半了,让他全身都痛得发抖,他还从未如此痛过,让他禁不住落泪。
活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落泪,想到这么多岁了还落泪,还是因为被义子破身太痛了落泪的,他就羞耻得无法形容!
云琅见义父痛哭了,好不心疼,伸舌舔掉竟很清甜可口的泪珠,柔声安抚道:"义父,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这么痛的,而是第一次刚开始都会很痛,但痛完了就会非常爽乐快活,你就委屈一点忍忍吧!"
不过,他并未停止入侵义父的身体,腹下的巨茎继续朝又流血了,但不多的娇小菊蕾前进,但他不敢再像方才那么用力、野蛮,动作温柔小心了不少。
他为了让义父的身体不会更痛,照春宫图上教的,拼命淫玩义父身上的敏感带。他不仅狂亲乱舔义父的整个玉胸,还含住先前未品尝过的右边小乳蕊重吸轻啃,两只大手一只继续套弄不再又硬又挺,要痛软了的玉茎,另一只抓住玉茎下两个也毛发稀少,很精致粉嫩的肉囊,力道刚好地揉玩。
云琅的方法很有效,他的淫嘴和邪手让凤雏郎很快就又有了很强烈、很美妙的快意,那快意大大减轻了他的大肉棒带给凤雏郎的痛苦,但凤雏郎并不高兴,相反还有些恼。
"啊哈......哦啊啊......你怎么又很下流邪恶地乱玩我......噢啊......坏孩子......啊啊......立刻停止......哦啊啊......哦唔......"凤雏郎一边骂义子,一边无法自控地又不断吐出像先前一样甜媚迷人的娇吟,水光盈盈的美眸里满是羞耻。
他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又被义子玩得快意连连,虽然巨大的快意把后庭花被义子的大肉杵捅干得更深,撑挤得要变形了的巨大痛苦冲淡了不少,让他没有再痛得全身发抖,可是却让他羞耻欲死!
"义父,义子如此卖力地伺候你,拼命让你爽起来,能不再痛死,你不但不夸义子是世上最孝顺的好孩子,还骂义子是坏孩子,你有没有良心啊!"云琅不满地重咬了一下口中被他玩得发硬变肿的小红果,让义父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又痛叫。
"义父,你别生气!我已经完全进入你的小菊花了,我这就找到你的菊芯狠干,让你爽死,再也不会痛了!"云琅对上义父有些愤怒的目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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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角淫笑道。
一说完,他就让强忍着被狭小菊筒不断挤压的极端快意,一直拼命前进,终于到达菊筒最深处的大龟头转动起来,寻找春宫图上说的和女子的花芯相似,男子体内最敏感的菊芯。
"啊哈啊......别乱转......噢呀呀碰到菊芯了,快离开那里"凤雏郎刚因体内的大龟头四处乱顶,刺激得禁不住发出很羞人的淫叫,大龟头就碰到了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激起无比甜美爽妙的剧烈电流,让他发出更响亮羞人的淫叫。
激爽得都有些缩小了的瞳孔,布满了惊恐。知晓一些情事的他,知道菊芯是什么,也知道菊芯被碰到会非常快活,可他不知道能快活成这样,不但屁股好酥美,连全身都受到影响好酥美。
菊芯只是被轻轻碰到就如此,他不敢想若菊芯被义子坚硬无比的滚烫大龟头,重重地捅干,狠狠地淫玩,会爽成什么样,光想想都让他怕死了。
"义父,你的样子好激动,看来碰到你的菊芯,让你爽坏了,呵呵......"云琅对义父的反应十分欣喜,唇角的淫笑更深了,大龟头开始狂攻栗子形状的小肉粒。
春宫图上说只要狂攻菊芯,越敏感的人就会越受不了,而且越敏感的人越会变得很淫荡,义父敏感极了,不知会变得有多淫荡。不过,他很难想像非常高雅圣洁的义父,变成淫娃荡妇的样子。
"啊哈哈哈......刺激死了......啊啊啊......坏孩子,不准一直......哦啊啊......顶刺那里......噢哈......噢啊啊......"两个极美、极迷人的瞳孔缩得更小了,凤雏郎还激动得流出两行清泪,惊惧地叫喊道。带上浓浓的欢愉,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不但淫媚,还有些骚浪。
凤雏郎对自己发出很情色下流的声音,超羞超恨,暗叹都怪义子玩得菊芯电流乱窜,激爽无比、连绵不绝的电流从菊芯,不断传遍全身每个角落,让全身每个角落都快活死了,这样下去可大大不妙,因为过于快活,让神智都有点模糊了。
第57章57(被义子操得欲仙欲死,爽得像女人一样流淫水)
"可恶的义父,竟然又骂对你超好,孝顺得你爽极了的义子坏孩子,你真是没良心!让义子看看你这超没良心,好坏不分的义父,到底长什么样!"云琅对义父激爽得骚叫,还落泪了,十分满意,可是觉得不能看到义父此时的表情很可惜,想伸手去拿下义父遮脸的面具,却被阻止了。
"啊唔啊......不要拿我的面具......呀哈......噢噢......你想继续......唔嗯......和我做,就别......噢哈噢啊......就别拿我的面具......啊啊......哦啊啊......"凤雏郎及时发现了义子的意图,急忙抬起软绵绵的手抓住义子已到面具前的大手,害怕至极地叫道。
他的声音都吓得有些发抖了,但因义子的大龟头一直不肯放过淫玩菊芯,声音仍旧又淫又骚,非常下流情色,让男人听了血脉贲张,想要发狂。
大肉棒已经在义父菊穴里,做不做由自己决定的云琅,完全不惧义父的威胁,想强行拿下义父的面具。可看到义父苦苦哀求,还很可怜无助的眼神,他不禁心里一紧,心软了,决定不拿下义父的面具了,但却未马上收回手。
"义父,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你这种威胁有用吗?想要我不拿下你的面具可以,但你要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娘子。"云琅提出条件,大龟头更淫邪、激烈地进攻菊芯,顶着菊芯狂转乱压,唇舌虽停止亵玩乳头,但双手却一刻未停下,一直非常下流地狂玩又变得很硬很挺的玉茎,和也硬了的玉囊。
既然不能看到义父淫荡骚浪的表情,只能让义父发出更淫荡骚浪的声音给他听,减轻他心中的遗憾。不过,他实在想不通义父为何那么怕让他看到面具后的脸,义父露在面具外的眼睛和嘴唇、下巴,还有义父的身体,都说明义父绝对有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脸蛋,应该不会很怕被人看到才对。
义父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发誓总有一日要让义父告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并愿意亲自摘下面具,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啊噢啊啊......好......哦唔唔......我答应你......哦啊哦啊......呀呀......我求你别......啊唔......别再这么淫邪......激烈地......哦啊......玩弄......我的菊芯和......肉棒......蛋蛋了......呀哈哈......噢唔......我会受......不了的......啊哈啊......噢哈......哦唔......"凤雏郎犹豫了一下,竟然答应了,旋即眼泪直流地哭求道。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义子看到他的脸。若被义子看到他这个抛弃世俗的伦理道德,和自己乱伦,还被自己干淫玩得无比快活,爽得直哭,无耻淫乱至极的义父长什么样,他真的会没脸活下去。
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无耻、好淫乱,明明清楚不可以有快意,但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前面和后面都被义子玩得涌起好销魂的无上快意,让他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了,他实在好不要脸!
最糟糕的是,他要受不了被过于刺激、甜美的恐怖快意不断侵袭,想叫出自己好爽、好快活的淫言浪语了,所以一定要阻止义子继续如此淫邪、激烈地玩弄他的前面和后面。
"义父,既然你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娘子,就快叫我一声夫君......义父,看来你真的爽得要受不了了,你的前后竟然都流出淫水了!肉棒流淫水很正常,可是菊穴流淫水就不正常了,不是只有女人的花穴才会流淫水吗,男人的菊穴怎么会流淫水!难道义父的菊穴太过敏感淫乱,已经变成专门生来给人干的女人花穴,所以才会流淫水?"
云琅没想到义父竟未拒绝他,开心死了,激亢地想要变回原形狼吼,心想义父若肯叫他夫君,就更棒了。
他才向义父说出自己的愿望,就无比惊奇地发现义父前面的玉茎,竟吐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美丽水珠,而后面已停止流血的菊穴又流出了东西。他迷惑地急忙去看被他雄壮威猛的大肉杵撑得变很大,看上去极其淫秽下流的血蕾,发现血蕾里竟流出一点透明的淫液。他顿时怔住,明白是什么后震惊极了,兴奋得要疯了。
真是意外死了的大惊喜,他竟把义父的菊穴,玩得像女人的花穴一样流淫水,春宫图上说男人的菊穴是很难像女人的花穴流淫水的,除非男人的菊穴比女人的花穴还敏感淫乱。
他真不敢相信那么高雅圣洁的义父,竟会有比女人的花穴还敏感淫乱的菊穴,难道义父就是春宫图上说的那种表面贞妇,骨子里却是荡妇的绝世骚货?!
"啊哈啊哈......你怎么能让......啊啊......我叫你夫君......你太......啊唔......得寸进尺了......呀噢呀......啊哈哈......"凤雏郎羞得直想咬舌自尽,难以接受自己的菊穴竟爽得像女人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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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流淫水,好恨自己的原形为何是花,让自己越私密的地方,越敏感得离谱。
凤雏郎还好恨义子为何得寸进尺,逼自己答应嫁给他,做他的娘子还不算,还要让自己叫他夫君,义子实在太过份了,完全不考虑自己的心情。
凤雏郎越想越悲伤难过,眼泪流得更凶了,要把面具全部弄湿了,但并未让义子怜惜,再次心疼他,改变主意不逼他叫自己夫君。
"得寸进尺?我怎么得寸进尺了?你既然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娘子,那么叫我夫君,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快叫我夫君,不然我就死你!"云琅不悦地微挑眉头,不再狂玩已经很硬很肿了的菊芯,让大龟头离开菊芯后,就大幅度地摆动结实有力的虎腰,用力抽插干整个菊筒,激烈摩擦淫玩每一处菊壁,带给义父比被狂玩菊芯,还要尖锐猛烈、甜美醉人的绝妙快意,想让义父爽得受不了叫他夫君。
可是凤雏郎铁了心不叫义子夫君,无论义子玩得他有多激爽快活、销魂噬骨,都拼命保留一丝清醒,让自己没有失去理智叫义子夫君。
他先前答应嫁给义子,做义子的娘子,是骗义子的,他是绝不可能真的嫁给义子,做义子的娘子的。可是若叫义子夫君,就算没有真的嫁给义子,也等于真的是义子的娘子了,那样他真的会被天打雷劈的。
云琅对义父不愿让他如愿,好不懊恼,大肉棒玩了很多花招,无比淫猛邪坏地干义父,让义父都要爽晕了,忍不住叫出自己爽死了、快活死了。
可是,直到最后两人都获得极乐攀上云端,射出了精水,凤雏郎还是没有叫义子夫君,气得义子要抓狂了......
第58章58(被小色狼义子口交,羞死了)
根已离尘何可诗,以诗相赠寂寥之。
大千香过有谁并,消受临池洒墨时。
"噢哈......琅儿......啊啊......太刺激快活了......哦啊啊......你吸轻些......哦啊......舌头不要舔......啊哈......啊哈......"
开满了白玉兰花,美如仙境的花林里,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靠着一棵有些粗大的花树站着,衣衫无比凌乱,下身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一个十分邪俊妖魅的高大少年,跪在他面前,正淫秽地为他吹箫,让他爽乐得眯眼淫叫。
少年抬起漂亮魅惑极了的冰蓝色双瞳望着男子,虽因男子脸上的面具,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但从男子意乱情迷的眼神和异常甜腻淫媚的呻吟声,他知道男子被自己玩得快活极了,眼中闪过一抹喜悦和自豪。
少年非但没有听男子的吸轻些,不用舌头舔男子了,还更用力地吮吸口中没有一丝异味,竟非常清甜可口的白玉棒,舌头也更用力地乱舔白玉棒,还伸出双手乱玩白玉棒下的两个精美玉囊。
"啊"少年变本加厉的淫玩,让男子爽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在发出一声淫媚得要滴出水了的长长尖叫后,射在了少年口中。
少年并未惊慌地马上吐出男子的白玉棒,而是一脸痴迷地把充满独一无二的奇妙兰香,清甜无比,比琼浆玉液还可口,美味得简直让人神魂颠倒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琅儿,你怎么又喝我的精水,你快把我的肉棒和精水吐出来!"男子羞死了,急忙叫道。
可少年完全不理他,继续津津有味地品尝让自己深深迷醉,无比美妙可口的精水。直到他射完了,少年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他的白玉棒,意犹未尽地把白玉棒上的精水舔干净后,才把白玉棒还给他。
见男子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要开口骂自己,少年抢先淫笑道:"义父,你的精水真是好吃死了,让义子都吃上瘾了,天天都想吃!"
"你下流!"凤雏郎要臊疯了,羞耻无比地骂道,恨不得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十分痛苦地重重悲叹了一声。

他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他亲手带大的义子,竟会常逼他让自己超下流地口交,并让自己很猥琐地吃他的精水,让他羞耻得直想死!
若当日他和媚世说得和他们提前分别,要马上离开去找亲人们的事,没有被义子听到就好了,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日被义子以死相逼,不得不把身体给义子后,他痛苦至极,不知该如何面对义子,更想立刻和义子分开。他就去找媚世说担忧亲人们的安危,等不到媚世相公来接他们母子,就要和他们分别,岂料竟恰巧被义子听到。
义子大怒,竟失去理智,当场变成兽形压倒他,不让他走,还施法让媚世睡着,胆大包天的在媚世面前强暴他,让他被它比人茎还巨大粗糙的兽茎,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永远不会忘记被野兽强暴有多恐怖可怕,那种撕心裂肺的要命剧痛,烙印在了他的灵魂里,让他就算投胎转世了也会记得。他当时流了好多血,若不是他用"九畹"疗伤,他可能就死了。
强暴完自己后,义子告诉自己,自己若敢逃离他,他就马上死,而且会在死前告诉他娘亲他们睡过的事,但他会说是自己强暴了他,让他的身心遭到了巨大的痛苦,无法活下去,只好自杀。看义子的表情,自己知道义子不是开玩笑,义子真的会那么做,只能非常痛苦地答应义子不会悄悄逃离他。
继续待在义子身边真的好痛苦!义子每日都要逼自己和他欢爱,义子虽怕自己受伤,再也不敢用兽形和自己欢爱,只用人形和自己欢爱,还常常帮自己口交,但让自己每次都爽得欲仙欲死,有两次还爽晕了,使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迷上了义子的淫玩、干,成为了义子的俘虏。
最糟糕的是身和心是紧密相连的,随着身体沉沦在义子制造的情欲漩涡中无法自拔,早就对义子生爱的他,更爱义子了,开始忍不住放纵自己的感情,让自己的心接受义子的爱。
他知道继续这样下去,早晚会出大事,不但会毁了自己,还会毁了义子,他必须尽快和义子分开。可是他不敢悄悄逃离义子,他苦思良久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义子知道他也爱上义子了,并假装离不开义子了,让义子信任他,不会再认为他会逃离自己。等义子的爹来接义子母子回妖界时,义子就会答应他暂时和自己分开,让他去找亲人们。
"义父,你都和我欢爱过不少次了,还被我口交过好几次,为何你还如此害羞,你的脸皮真是薄极了!"云琅勾起唇角调侃道,温柔体贴地捡起先前被自己脱下扔在一边的裤子,为义父穿上。
太阳就快下山了,回去晚了娘亲会怀疑的,所以白日就不干义父了。等晚上娘亲睡着后,再悄悄拖义父来这里欢爱,到时再把义父销魂噬骨的绝妙身子干个通透,玩得义父淫叫连连、骚哭浪喊。
"是你脸皮太厚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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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郎娇瞪义子一眼。
云琅被他娇瞪得心神荡漾,对他更着迷了,问:"义父,你何时才肯叫我一声夫君啊?我好想听你叫我夫君!"
他真不明白义父都爱上他,愿意和他在一起了,为何还不肯叫他夫君,无论怎么逼义父、哄义父都没用,义父死也不叫他夫君。
"你都说我脸皮薄极了,我怎么好意思叫你夫君,你若真爱我,就别再逼我叫你夫君了。"凤雏郎拉好凌乱的衣衫,佯装娇羞地回道。
"可是......"云琅想要拒绝,说一定要让义父叫自己夫君,但才开口就被义父打断了。
"你爹明早就会到这里接你们母子回妖界,到时你就乖乖和你爹娘回妖界,让我去找我的亲人们,等我找到亲人们后,会马上去妖界找你。"凤雏郎说道。
媚世先前收到他相公的信,信中说明早就能赶到这里接他们母子回妖界,所以自己该和义子说明日必须要和义子分别,去找亲人们的事了。免得明日义子的爹来了,义子不肯和爹娘一起回妖界,要和自己在一起,坚决不和自己分开,到时就麻烦了。
"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会和爹娘回妖界的,我要和你一起去找你的亲人们!"云琅摇首拒绝。
"不行,我的亲人们不能见我以外的人,所以我不能带你去找我的亲人们,而且你的爹娘肯定不会同意你不和他们回妖界。"凤雏郎也摇首。
"小心肝、凤雏郎,你们在哪里?快回来!小心肝,你爹爹提前到了!"
云琅刚想反驳,就听到山下传来一道特别妖媚勾魂的声音,是媚世的声音,媚世这两日总算恢复了一点点力量,已经能用千里传音了。
闻言,凤雏郎和云琅先是一怔,旋即非常惊讶,没想到云琅的爹会提前赶到。
"琅儿,你爹来了,你还没有见过你爹,一定很想马上见到他吧!"凤雏郎说道,小心掩饰心中的喜悦和悲伤,不让义子发现。
义子的爹来了,代表他马上就可以和义子分别了,让他十分欢喜,但也让他十分难过。因为和义子分别后,他们今世今世都再也见不到了,因为他是绝不会去妖界找义子的。
想到从今以后,永远都不能见最宠溺、最珍视,最喜欢、最爱的义子,他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可是没有办法!为了两人,尤其是为了义子,他必须和义子永远分开,永不相见!
凤雏郎见义子想开口,马上抢先说道:"我们快回山洞见你爹吧!"
说完,凤雏郎不给义子拒绝的机会,就施法让义子和自己离开花林,向山洞飞去......
第59章59(苏醒)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深秋的凉夜,一个穿着粗衣的面具男子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秋月黯然神伤,无比哀戚地念出一首悲伤至极,让人直想落泪的情诗。
他如今总算明白了何为相思之苦,而且知道了相思之苦真的断人肠!
那日回到山洞后,见到琅儿的爹,他才知道琅儿的爹就是妖界四大妖皇之一的狼皇,而琅儿的娘竟是妖界四大妖皇之一的狐皇,两人都是三界大名鼎鼎,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让他十分吃惊。他很庆幸一直很小心没有对媚世母子多说自己的事,否则自己的真实身份定会被知道,四大妖皇在他们梅兰竹菊四仙还没没无名时,就知道他们了。因为四大妖皇之一的蛇皇,也就是媚世的师兄,曾很喜欢九华,向九华求过亲,但被九华拒绝了,让蛇皇很难过,和蛇皇感情很好的媚世大怒,想杀了九华和他们这些九华的亲人,为蛇皇报仇,但被蛇皇阻止了。不过,媚世只见过九华,没有见过他。
自己本以为琅儿知道他是尊贵无比的妖界王子后,定会很想回妖界享受荣华富贵,岂料琅儿对他爹娘说,绝对不和他们回妖界,一定要和自己在一起,他爹娘不答应,他竟跑回白玉兰花林躲起来。自己急忙追去,找到他后又哄又骗,对他一再保证找到亲人们后,一定会去妖界找他,才让他勉强答应和他爹娘回妖界。
自己和琅儿,还有媚世告别后,就来了"春之谷",可是却不见一个亲人,不过有找到碧虚郎留下的字条。碧虚郎他们早就到"春之谷"了,可是因为突然有急事,又离开了"春之谷",碧虚郎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让他到"春之谷"后别离开,等着他们。
他这才知道原来碧虚郎他们并未收到他的信,所以一直没有回信给他,得知碧虚郎他们平安无事,他总算放了心。
在"春之谷"等碧虚郎的他,每日只做一件事,就是思念琅儿!
他本以为离开琅儿后,会渐渐忘记对琅儿的爱,岂料他已爱琅儿太深,根本无法忘记对琅儿的爱,每日都无比想念琅儿,饱受相思之苦!
他每夜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中就浮现琅儿的身影。即使勉强睡着,他也会梦到琅儿与他交欢的画面,醒后欲火焚身,好想被琅儿拥抱、占有,让他羞耻极了,同时更加思念琅儿!
他真的好思念、好思念琅儿,都思念得要发疯了!
也不知琅儿现在怎么样了?
琅儿发现自己一直没有去妖界找他,应该知道自己骗了他了,琅儿是不是非常生气,还像自己思念他一样,深深思念着自己?
他好想看看琅儿现在的样子,他想知道琅儿是不是长得比以前更高大邪俊、更迷人心魂了,但他最想知道的是琅儿过得好不好!
可是他好怕看到琅儿后,会更加思念琅儿,想要马上见到琅儿!但他真的好想看看琅儿,就算只看一眼也好......
凤雏郎犹豫良久后,还是抵不过心中强烈无比的思念,决定施法看义子现在过得如何。
因凤雏郎已经恢复一半力量,所以即使云琅在遥远无比的妖界,他也能施法看到云琅现在的情况。
凤雏郎从床上坐起,低声念了一个咒语,然后挥了一下玉手,他面前马上出现了义子的身影。看到义子的样子后,他震惊无比,一脸难以置信,立即湿了眼眶。
只见原本高大伟岸、神采奕奕的云琅,竟变得瘦骨嶙峋、形如枯槁,让凤雏郎看得心都揪在一起了,痛得皱紧眉头。
发生什么事了,义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咳咳......咳咳......"躺在床上的云琅突然咳了起来,旋即吐出了一大口血。
见状,凤雏郎大惊,心揪得更紧了,眼眶更湿了。琅儿竟然吐血了!琅儿是得了重病,还是受了重伤?急死他了!
"咳咳咳咳......义父......咳咳......义父,你在哪里......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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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义父,我好想你......咳咳咳......咳咳......义父,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害了相思病,就要死了......咳咳咳......咳咳......"云琅咳得更厉害了,一边吐血,一边虚弱无力地叫道,眼眶也湿润了。
凤雏郎的心都疼碎了,眼泪直流。原来琅儿会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
琅儿这傻孩子怎么如此痴情,竟为自己害了如此严重的相思病,他的脸色差成那样,还咳出这么多血,三岁孩童都能看出来他命不久矣了,随时都会死。
不!凤雏郎疯狂摇头,他不要琅儿死!他要去救琅儿!
凤雏郎收回法术,心急如焚地跳下床,要马上去找义子。他知道若再见义子,义子肯定不会再放他离开了,会逼他和自己继续乱伦,但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对他来说救义子最重要。只要义子能好好活着,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包括和义子乱伦!
凤雏郎的眼泪越流越多,面具都要被全部哭湿了。看到琅儿爱他如此之深,因思念他过度,重病缠身,就要命丧黄泉了,他心疼极了,真的要肝肠寸断了!
他此刻才发现他绝不能失去琅儿,和失去琅儿相比,世俗的伦理道德和世人的眼光,其实并不重要,乱伦会天地不容、天打雷劈,被所有人唾弃、诅咒,其实并不可怕!
见到琅儿后,自己一定要告诉他,自己爱死他了,自己真的不能失去他,自己不会再害怕世俗的目光了,自己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凤雏郎离开"春之谷"后,才要飞去妖界,却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红色倩影,但因对方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对方的脸,不知对方是谁......
倏地,有一道巨大无比的神秘力量从身后抓住他,他刚要反抗,却发现他变得轻飘飘的,还看到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竟被抽出来了。
他震惊极了,还来不及想什么,就发现自己被一大团炫丽无比的金色强光包围住,金光太过耀眼刺目,让他禁不住闭上了眼睛,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义父、义父、义父......"
突然,凤雏郎听到一道无比熟悉的男音,正是他要去找的义子的声音,他欢喜无比地马上睁开眼睛,随即一脸惊愕。
凤雏郎发现他已经不在"春之谷"外了,而是在一间金碧辉煌的寝宫里,躺在一张非常柔软舒适的华床上。他面前没有有些熟悉的红色倩影,但有三位无比出众耀眼,罕见至极的绝世美男子,其中坐在床上,离他最近的那位,正是让他肝肠寸肠、心急如焚的义子。
但义子不再是少年,已变成了青年,脸和身体都完全成熟了,比以前更邪俊魅惑、高大伟岸。最奇怪的是义子虽很憔悴,但并不像先前施法看到的瘦骨嶙峋、形如枯槁,就要奄奄一息了。
站在义子身后的两人,虽类型不同,但都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要忘了呼吸了。左边的少年,有一头美极了,戴着不少非常华丽耀眼的发饰,竟长得垂在地上的雪白卷发,还生了一双稀奇无比,异常绮丽娇艳,漂亮勾人死了的玫瑰色眼睛,并长着一张精致极了,艳丽妖魅得无法形容,能媚惑世间一切生灵的脸,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气息。
他虽从未见过这少年,但敢肯定对方就是义子的娘亲媚世。虽然当年直到分别时,他也没有见过媚世的人形,可世上能有如此稀奇艳丽的瞳色,还有能媚惑世间一切生灵的容貌、气质的人,只有媚世。
媚世身旁的是青年,年纪和义子差不多,长得和义子很像,但竟比义子还要高大英俊,和义子同色的眼睛,比义子的更冰冷魅惑,但全身都充满了生人勿近,能冻死人的吓人寒气。他和自己有一面之缘,正是那日去山洞接媚世和义子回妖界的人,媚世的相公、义子的父亲皓曜。
皓曜的手上,竟拿着自己的法宝之一"九畹"......
第60章60(恢复记忆)
"义父,你终于被我爹从'九畹'里救出来了,真是太好了!"云琅欣喜无比地抱住凤雏郎叫道。见到义父又出现在他面前,并变回了原形,而且毫发无伤、平安无恙,一直无比担忧,要急死了的他,总算能安心了。
那日,娘亲虽在义父无比诡异地变回原形,被神镜吸入镜中后突然出现,但却对神镜一无所知,更无法把义父从神镜中救出来。不过,娘亲让他莫急,爹见多识广,而且神通广大,一定知道神镜的来历,有办法把义父从神镜里救出来。
他们母子带着神镜,立刻赶回妖界,把义父的事告诉爹。爹果然厉害,虽然也不知道神镜的来历,却有办法把义父从神镜里救出来。爹施法后,只过了一刻,义父就飞出了神镜。
义子的话,让凤雏郎怔了怔,脑中陡然闪过无数画面,聪明绝顶的他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恢复了记忆。
他不仅想起了他叫周一品时发生的所有事,还想起了他叫凤雏郎时发生的很多事,并知道了为何方才他还在"春之谷"外,要去妖界找义子,现在却躺在义子一家三口面前。
方才的一切,都是他在"九畹"里看到的记忆,是他是地仙凤雏郎时的记忆。现在则是在现实中,义子的爹把他从"九畹"拉回了现实中。
不过,因为义子的爹突然把他从"九畹"拉出来,让他没有看到最重要的记忆他为何会死!
他会投胎转世成人,肯定是做地仙时死了,但他却无法想起自己是怎么死的......
"义父,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云琅关心地问。义父虽看起来安然无恙、毫发无伤,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有!琅儿,你不用担忧。"凤雏郎坐了起来,对义子摇首微笑道,无比庆幸义子当年并未死于相思病,活到了现在。
他虽想不起自己当年是怎么死的,但他知道自己并未能去妖界救义子就死了,因为转世投胎变成人,和义子偶然相遇后,义子曾问他为何不遵守承诺,去妖界找义子。
虽不知是谁治好了义子的相思病,但幸好义子没死,否则他会恨死自己,无法原谅自己,还会因失去义子的巨大痛苦,无法活下去,选择自尽,去黄泉之下找义子。
云琅闻言,十分惊讶。义父叫他琅儿,难道义父恢复记忆了?
"我恢复记忆了。"凤雏郎一看义子的表情,就知道义子心中所想,体贴地不等义子问出口,就告诉义子了。
一听凤雏郎恢复记忆了,先前从儿子口中得知凤雏郎变成了人类,还失去记忆的媚世,立即激动地问:"凤雏郎,我们分开后发生了何事?你为何变成人了?重要的是你为何失言,一直不来妖界找我的小心肝?你可知我的小心肝因为一直见不到你,有多伤心难过?我的小心肝还为你害了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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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相思病,天天吐血,都奄奄一息了,若不是我相公花了一大半法力救他,他就死了!"
媚世的表情和声音都充满了怨怪,他想起儿子当年的惨状,就心疼得想大哭,想痛骂凤雏郎。若不是凤雏郎对他们母子的恩情实在太大,无以为报,他还想打凤雏郎。
当年带儿子回妖界后,儿子每日都茶饭不思,还夜不能寐,总问凤雏郎来找他了没有。过一段时间,仍不见凤雏郎出现,儿子竟伤心得病倒了,天天吐血,只是几日就已奄奄一息,急他死了。他们夫妻派人到处找凤雏郎来救儿子,但三界哪里都找不到凤雏郎,幸好最后相公想到了法子救儿子,不然儿子现在早变成一堆白骨了。
凤雏郎大惊,心中无比慌乱,还有些害怕。媚世知道义子为他害了相思病,那么岂不是知道他和义子不容于世的禁忌恋情了?!怎么办......
"义父,你不要慌,更不用怕,我爹娘虽知你我的禁忌恋情,但不会阻止我们相恋,还早就答应了让我们在一起。"云琅也一看心爱之人的表情,就知道心爱之人的想法,急忙柔声安慰道。
当年,他虽因义父失言,一直未来妖界找他,对义父很生气,但并未像当初威胁义父时说的那样做,他很清楚告诉爹娘他们义父子相恋乱伦的事,还诬赖义父,是义父逼迫他、威胁他,对他霸王硬上弓的,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可是他因太过思念义父病倒,一边吐血一边叫义父的名字,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为义父害了相思病,爹娘那么精明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
非常狡猾的娘,设计让他说出了他们义父子相恋乱伦的事,但他实话实说,是他先爱上义父的,并很卑鄙的用死逼义父和他欢爱,还想尽一切方法让义父也爱上他。他让爹娘千万别怪罪义父,更别憎恨义父,一定要想办法帮他找到义父,让他和义父在一起,否则他就立刻死给他们看,逼得爹娘不得不答应。可是义父就像从三界消失了一样,爹娘派出的人没有一个找到义父......
"真......真的吗?"凤雏郎无比怀疑地问义子,有些胆怯地看向义子的爹娘,无法相信对方竟会不阻止他们义父子相恋,还同意他们义父子在一起。
"真的!"媚世不等儿子回答,就没好气地先开口说道。"我们妖族一向对世俗的伦理道德不是那么在乎,当然包括乱伦,所以只要我的小心肝开心、幸福,我和相公是绝不会反对你们相恋在一起的,就算你们要成亲,我们也会同意。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的小心肝,无比爱他、珍惜他,绝不会再伤他的心。你若敢像以前一样欺骗他,害他伤心难过,还差点没命,就算你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对我们母子的恩情比天还大、比海还深,我和相公也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媚世表情凶恶地威胁道。
就算他们妖族对世俗的伦理道德很看重,不允许乱伦,儿子那么爱凤雏郎,他们夫妻也不得不同意儿子和凤雏郎的恋情,允许儿子和凤雏郎在一起。
他们夫妻都很清楚,儿子这几千年虽有过不少男人和女人,但儿子心里只有凤雏郎一个人,儿子永远不会爱上凤雏郎以外的人,否则儿子不会不听劝,几千年来一直拼命寻找凤雏郎。如今儿子好不容易终于找到凤雏郎,肯定是死也要和凤雏郎在一起,谁反对都没有用。他们夫妻若要强行拆散儿子和凤雏郎,儿子绝对会和他们断绝关系,带凤雏郎跑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是他的命,他绝不能失去儿子的!所以就算儿子要和凤雏郎成亲,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绝对是世上最疼爱孩子的母亲,相公还因为他太疼爱儿子了,经常吃儿子的醋呢!
不过,真没想到凤雏郎面具下的脸会长得如此好看迷人,儿子肯定看过凤雏郎这张世间罕见的绝色容颜,才会痴恋了凤雏郎好几千年。
第61章61(义父想不起是谁杀了他)
"媚世,谢谢你们夫妻!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爱琅儿、珍惜琅儿,绝对不会再欺骗琅儿,让他伤心难过,更不会让他再为我受苦伤身,差点没命,请你们夫妻放心!"凤雏郎听了媚世的话,讶异过后,无比欢喜地用力颔首,连忙保证,毫不在乎媚世的态度,他知道媚世会如此,也是因为心疼儿子。
他在心中叹息:父母的爱,果然是世上最伟大的!
真想不到媚世夫妻能疼爱儿子到如此地步,竟然只要儿子能开心、幸福,可以不管世俗的伦理道德和世人的目光,让儿子和他这个义父相恋在一起,甚至同意他们义父子成亲。义子能有这样的父母,真是莫大的福气!
"义父,谢谢你!我也向你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你、珍惜你,绝对不会欺骗你,让你伤心难过!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三界最幸福快乐的人,所以请你嫁给我,和我成亲吧!"云琅开心死了,激动地抓住义父的手,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义父说道。
虽然早在几千年前,义父就答应嫁给他,和他成亲,而且之前失忆时,也早叫过他无数次夫君,可是他和义父并未真的成亲,他和义父并不是真的夫妻。他想和义父做真的夫妻,所以他要正式和义父求亲,让义父和他真的成亲。
不过,他好怕义父会畏惧世俗的伦理道德和世人的眼光,不愿答应!但义父方才竟发誓,说出那么多感人的话,义父应该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凤雏郎羞赧地看了看云琅的爹娘,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点了下头,答应了义子的求亲。
早在几千年前,看到义子为他害了严重的相思病要死了时,他就想通了,再也不管什么世俗的伦理道德和世人的眼光,决定要永远和义子在一起。所以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他愿意和义子成亲,真的做义子的娘子!
"太好了,谢谢你,我的好义父......不,是我的好娘子!"云琅先是一愣,一脸吃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即欣喜若狂地抱住义父叫道,还亲了义父的芳唇一下,都忘了父母就在身后。
"琅儿,你快放开我,你爹娘看着呢!"凤雏郎无比娇羞地急忙推开义子,根本不敢看义子的爹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状,皓曜仍旧冷冰冰的,面无表情。媚世却勾起唇角,差点笑出声。
媚世心想未来儿媳真是太害羞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自己和夫君还经常当着儿子的面激烈欢爱呢,但他们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更不会像他这样,觉得要羞死了。
云琅怕义父继续害羞下去,就转移话题,问:"义父,既然你恢复记忆了,那么你是否想起了为何当年迟迟没有到妖界找我,还有为何你会从仙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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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义父当年没有遵守约定,来妖界找他耿耿于怀,还对义父竟从仙变成了人无比疑惑,如今义父恢复了记忆,他一定要问清楚。
凤雏郎颔首,"我是要去妖界找你的,但我被人杀死在了去妖界的路上。我会变成人,是因为我死后投胎转世到了人间。"
有一件事让他非常想不明白,听琅儿之前说的话,他应该死了几千年了,为何二十年前才投胎转世到人间?
他还想不明白为何"茱蕤"会变成一株仙树,"九畹"则流落到人间,只有"灵根"随他投胎转世,继续在他体内,他被杀时到底发生了何事?
但他肯定他是被人杀死的,他是地仙,若不被人杀了,是绝对不会死的!
可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厉害,竟能杀了他?他当时虽只恢复了一半力量,但有三样法宝,应该是很难被杀死的。
闻言,云琅和媚世都惊讶无比,只有皓曜的表情没有改变,眼中也仍旧没有一丝情绪。
"义父,是谁胆敢杀了你?快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云琅激动无比地抓住义父的肩膀问,对杀了义父的人恨之入骨。
原来这几千年他一直错怪义父了,义父不是故意不来找他,而是被人杀死了,无法来找他。虽然义父投胎转世重获生命,并且又回到了他身边,如今好好地在他面前,但他仍旧心痛死了,恨不得马上把杀了义父的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是啊!凤雏郎,赶紧告诉我们杀你的凶手是谁,我们马上帮你报仇。无论对方躲在哪里,我都会把他揪出来,让他死得要有多惨就有多惨,后悔出生到这个世上。"媚世像儿子一样愤怒,对胆敢杀了凤雏郎的人恨得牙痒痒。
他一直铭记凤雏郎对他们母子的天大恩情,所以当年凤雏郎差点害死儿子,他只是很怨凤雏郎,而未恨凤雏郎。如今知道凤雏郎不是故意欺骗儿子,迟迟不来找儿子,是因为可怜的被人杀死在来找儿子的路上,他对凤雏郎的怨气立即全部消失,对凤雏郎只剩无限的感谢,所以非常想帮凤雏郎报仇。
只有皓曜表现得很冷漠,而且他的目光不像妻儿,在凤雏郎身上,而是在手上的圆形神镜上,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虽恢复记忆,想起了很多事,但却无法想起是谁杀了我。"凤雏郎摇首。他方才想了想有可能杀他的人,但却一个也想不出来,他好像没有会想杀他的仇家。
云琅和媚世都皱紧眉头,心想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想不起是谁杀了他如此重要的事。
"义父,你一定要想起是谁杀了你,让我帮你报仇,我会让他死得奇惨无比!"云琅说道,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恨意和杀气。
他一定要知道是谁敢杀害最爱的义父,还害义父和他分隔了几千年,然后把对方找出来,让对方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比后悔杀了义父,等把对方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再让对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连投胎转世都不能。
"嗯!凤雏郎,你一定要尽快想起是谁杀了你,让我们把他抓到你面前,让你看到你的仇人被我们折磨得生不如死,哭着拼命求你赶紧杀了他,让他解脱的惨状。"媚世颔首附合道,表情无比可怕。云琅异常凶恶毒辣的性格,就是遗传到了他,极其恐怖残忍的折磨手段,也是和他学的。
凤雏郎轻轻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想就算他想起是谁杀了自己,也不会告诉他们母子的。
虽有些恨那个杀了他的人,但也不能让他们母子很恐怖可怕的折磨死对方,做人一定要心怀慈悲。等想起是谁杀了他后,他会自己悄悄去找对方报仇!
第62章62(义父,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丐得骚人笔下妍,玉池清照影骈娟。
一从弱质辞空谷,冶叶倡条尽可怜。
"琅儿,对不起!"
皓曜和媚世离开后,凤雏郎突然向云琅道歉,面对云琅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我想起了前些日子你在山神庙强暴我,我痛晕后,体内长出神剑重创你的事。"
在"九畹"里,他不仅看到了他当地仙时发生的事,还看到了他投胎成人后发生的事,所以得知他当时被义子狼鞭上突然长出的蝴蝶结弄得痛晕后,体内的"灵根"跑出体内刺伤义子的事,心里好不愧疚。他无比庆幸义子命大没死,否则他一定会恨死自己,马上自杀谢罪的。
"义父,你不必道歉,你肯定是无心的,而且我现在已经好了,完全没事了,你千万别介怀此事。"云琅摇首,温柔地安慰道。
"琅儿,谢谢你不怪我。"凤雏郎对义子一点也不怪他,还安慰他,真的很感谢,还很感动,很想亲义子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
"义父,我不值得你说谢谢,因为我先前对你做了很多混帐事。我不但强逼你为奴,还是暖床淫奴,而且还强暴你,更可恶的是还打骂你,甚至想吃了你,真的非常对不起,求你原谅我!"云琅也突然道歉,满脸愧疚。义父既然已经恢复记忆,想起了过去的事,必须赶紧好好向他道歉。
"你真的好混帐!我看你当时一副很熟练的样子,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凤雏郎想起义子当时的恶行,不禁皱起眉头。
"没有,绝对没有,那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云琅本能地马上摇首否认。他以前确实从未做过这种事,因为只要是他看上的男女,不需要他强迫,就会乖乖和他交欢,并自愿当他的淫奴,让他随便玩弄,但绝不能让义父知道,义父肯定会吃醋的。
而且为了不让义父知道他过去有多风流,过得有多荒淫,得赶紧把后宫悄悄解散,强迫后宫里的人必须今晚之前全部离开后宫,绝不能让义父见到后宫里的人。
"真的吗?"凤雏郎一脸不信。
"当然是真的。"云琅用力颔首,怕凤雏郎抓着此事不放一直问,急忙转移了话题,问:"义父,我一直好想知道为何你当时痛晕后,体内会长出神剑刺我,而且醒后竟失忆,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有为何神镜会带你去寻悬崖边的仙树,悬崖边的仙树怎么会沾了你的血后变成你的面具,让你戴上后就变回了原形,还有神镜为何会把你吸入镜中,你能告诉我吗?"他确实很想知道这些事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还有更多很疑惑的事想问义父,不过知道义父投胎转世变成人后,他自己找到了答案。例如义父为何不再是仙,前些日子偶然相遇后为何竟不认识他,却在和他合为一体后突然想起了他。
义父投胎转世变成人后,自然会失去前世的记忆,记不得他。义父会在和他合为一体时,突然想起他,肯定是因为和他合为一体的感觉,让义父似曾相识,想起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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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曾合为一体,然后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凤雏郎如实回答:"我体内的神剑会在我痛晕后刺你,是因为它认为你严重伤害了我,你肯定是我的敌人,得攻击你。我醒后会失忆,什么都想不起来,则是因为一直沉睡在我体内的神剑,突然苏醒的关系,神剑的力量太强,影响了我的记忆。神镜和神剑一样,是我前世的法宝,但在我死后,自动封印流落到人间,我的眼泪解开了它的封印,让它认出我,救了我们。它回到我体内后,知道我失忆了,想帮我恢复记忆,就把我吸入镜中,让我看到我前世今生的记忆。但因为我现在变成了人,进入镜中后会受不了镜中的强大法力,马上变成泡沫,所以神镜必须让我聚齐前世的三样法宝,变成前世的原形,重新成为地仙,才能把我吸入镜中,所以神镜就带我去寻仙树。仙树是我的面具所变,而我的面具就是我前世的三样法宝之一,我的血能唤醒它,让它自动解除封印,回到我手里,让我立即变回原形。"
把这些事告诉琅儿也没关系,只是不能告诉琅儿三样法宝的名字,让琅儿知道他就是上古时的四位一品地仙之一的兰仙"馨烈侯",他怕琅儿知道了会不小心告诉别人,别人会四处宣扬,让天帝知道当年他们四仙诈死的事,得知碧虚郎还活着。
虽过了几千年了,但天帝应该还未忘了碧虚郎,知道碧虚郎未死,肯定会四处寻找碧虚郎,又死缠着碧虚郎不放,烦死碧虚郎。天帝还很可能会用他和癯仙、九华,威胁碧虚郎,给他和癯仙、九华带来不少麻烦和危险。
也不知碧虚郎和癯仙、九华后来如何了,他们三人知道自己竟被人杀了,一定非常伤心难过吧。也不知他们三人现在过得可好?他好想念他们!
他还有些想念投胎转世成人后,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被他当作弟弟的书僮福儿。不知福儿怎么样了?
那孩子找人回去救他,发现只有山贼的尸体,却不见他的身影,又四处都找不到他,肯定以为他死了,十分伤心难过,不知道要怎么办。
"原来如此!义父,你前世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有如此稀奇的三样法宝?"云琅听完义父的话后,对义父前世的真实身份更感兴趣了,义父能有如此稀奇的三样法宝,一定是非常有名的大仙。
"我哪是什么神圣,前世我就和你们母子说过我只是一个没没无名的小地仙,我只是机缘好,所以得到了三样非常稀奇厉害的法宝。"凤雏郎摇首微笑道。不能告诉义子他的真实身份,还要骗义子,他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没有办法!
"真的吗?"云琅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
云琅没有再怀疑,因为这几千年一直四处寻找义父,他问了很多地仙,还有很多天上的神仙,甚至很多妖魔,知不知道义父,但没有一人听过地仙凤雏郎这个人。义父应该真的只是一个没没无名的小地仙,义父有那么稀奇厉害的三样法宝,却未有机会成名就死了,真是可惜、可怜!
他又恨不得立即找到当年胆敢杀死义父的王八蛋,把对方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为义父报仇!
第63章63(碧虚郎)
"义父,我还有一件事很疑惑,为何你今世要流眼泪,身上才会发出你前世身上独有的奇香。我记得你前世不流泪,身上也会有很奇妙独特的超醉人兰香的。"云琅突然想起还有此事没有问义父,立即问道。
"那是因为我今世的身体,是人的凡胎肉体,非前世的兰花仙体,所以身上无法再随时都发出兰香。但因为我今世的灵魂,仍是前世的灵魂,所以我的泪水能让身体发出前世身体的兰香,而且身体有的地方还是藏有兰香。"凤雏郎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今世的精水,还像你前世的精水有独一无二的奇妙兰香,清甜可口极了,让人吃了心神荡漾、陶醉至极。一想起你精水的美味,我就嘴馋得不行,好想马上品尝你的精水。"云琅淫笑道,露出无比想念义父精水的淫亵表情。
"你下流!"凤雏郎羞得面红耳赤,娇声嗔骂道。义子怎么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幸好没有人听见,不然他真没脸活了。
"呵呵,你不就爱夫君我的下流吗,我的亲亲娘子!"云琅爱死义父的样子了,忍不住抱住义父,在义父十分美丽诱人的香唇上偷了记香。
"什么夫君、娘子,我们还没有成亲,你说这些话,害不害臊啊!"凤雏郎的脸羞得更红了,急忙用力推开他。
"有什么好害臊的,你也别害臊,你先前失忆时不是早就叫过我无数次夫君了吗,而且你那时也很习惯我叫你娘子的!"云琅摸了一下他红通通,美艳不可方物的玉颜笑道。
"你怎么好意思提那时的事,你当时竟趁我失忆,骗我我们是夫妻,让我和你以夫君、娘子相称。"凤雏郎想起那时的事,就羞死了,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义子实在太坏了。
"我哪有骗你,我们早就有夫妻之实,说我们是夫妻有何不对。"云琅没有一丝羞愧。
"陛下,虎王来了,正在偏殿等着你。"
正当凤雏郎被义子气得说不出话,门外响起了侍卫的通报声。
闻言,云琅脸上闪过一抹讶异,琥怎么来了,难道他已听到自己回妖界的消息?他的消息可真灵通,自己回妖界可是没多久。
"义父,对不起,我师兄来了,我得去见他,不过我很快就会回来。"云琅一脸歉意地对义父说道。
他实在不想和义父分开,但琥是众多师兄弟中,和他关系最好的,而且当年他在娘的师兄那里拜师学艺时,琥一直很照顾他,所以琥来了,他不能不去见。
"嗯,你放心地去吧,不用担忧我。"凤雏郎颔首微笑道。
"义父,谢谢你。"云琅对他的体贴很是感动,重重地再次亲了他的粉唇一下,才起身离去。
摸着又被亲,有一点烫,还有一点酥麻的唇,凤雏郎娇羞极了,禁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小色狼!
凤雏郎又害羞了一会儿,才想起他现在虽因变回了人,身上没有兰香,但因先前已变成仙体,又有了法力,他可以施法寻找书僮福儿和亲人们的下落。不过,他的力量还未恢复多少,要找人得借助"九畹"的力量。
凤雏郎拿出先前义子的爹离开时,还给他的"九畹",先寻找福儿的下落,福儿是人类比较容易找到。
凤雏郎施法后,很快"九畹"里就出现了福儿的身影。发现福儿虽因找不到他,以为他死了非常伤心难过,但已安然无恙地回到苏州,现在过得还不错,凤雏郎安了心。
凤雏郎又很快施法找碧虚郎,可是"九畹"却迟迟没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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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碧虚郎的身影,让凤雏郎不禁怀疑是不是碧虚郎出事了,所以"九畹"才找不到他。
正当凤雏郎要急死了时,看到"九畹"里出现了一个让人惊艳至极,真能勾魂摄魄的红衣少年。少年有一头墨玉似的极美长卷发,晶莹剔透的雪肤吹弹可破,细长精致的柳眉如天上的弯弯新月。似蝶翅般漂亮的浓密长翘羽睫下,是一双像黑珍珠般清亮晶莹、纯净剔透,却荡漾着异常妩媚惑人的绝世风情,会勾魂摄魄的丹凤眼,下面的瑶鼻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像鼻一样完美无瑕的樱桃小嘴红艳欲滴。
少年虽长得如牡丹般,异常艳媚妖娆,并无比高贵雍容,但身上却散发着荷花般出尘不染、清雅脱俗的气质,人间常用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美。
"天后!"凤雏郎望着镜中的少年,无比讶异地惊叫道,随即露出更惊讶的表情,因为他脑中陡然跳出一幕画面,画面里镜中的红衣少年,表情无比狰狞地拿着神器追杀他。
他终于想起来是谁杀了他了!
是天后杀了他!
那晚,他急着去妖界救义子,可是才出"春之谷",就遇到了天后。天后不知为何竟知道碧虚郎他们是诈死的,和碧虚郎他们在"春之谷",来"春之谷"要杀了夺走天帝的心,让天帝不再爱自己的碧虚郎。天后当时明显疯了,竟恨屋及乌,要杀了他这个碧虚郎的亲人,天后是天界三大强者之一,即使是他力量最强时也不是其对手,所以他只能逃跑,但最后还是被天后追到了,惨死在天后手中。
当时,被天后打烂的"茱蕤",掉在了悬崖边,变回了原形,没想到过了几千年,竟长成了一颗仙树。而被天后打飞的"九畹",掉到悬崖下自动封印了,流落到了人间。只有"灵根"因他还未拿出来,他就被天后杀了,一直和他在一起,随他投胎转世了。
不过,真是奇怪,他要找的是碧虚郎,"九畹"里为何会出现天后的身影?难道......天后在杀死他后,找到了碧虚郎,把碧虚郎也杀了?
不会!若碧虚郎死了,迦梵也会死,迦梵若死了,他不可能如今还活着。他和癯仙、九华是从碧虚郎的原身迦梵的原形上生出的,所以一旦迦梵死亡,他们也会立即死,而且无法投胎转世,因此碧虚郎绝对还活着!
"九畹"里会出现天后的身影,应该是天后和碧虚郎如今在哪里有关系,但有何关系呢?他实在想不出来......
等等,"九畹"里的红衣少年,好像......不是天后!
凤雏郎突然注意到"九畹"里的红衣少年,眉心没有天后独有的胎记,他微怔后,马上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九畹"里的红衣少年,越看越觉得对方不是天后。
对方长得是和天后一模一样,但眉心没有天后的牡丹痣,而且气质和天后差了很多。
凤雏郎更加疑惑了,"九畹"里的红衣少年是谁?他和天后长得一模一样,肯定和天后有关系。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和碧虚郎的下落有何关系......
"丹荷!"
忽然,红衣少年身后响起一道异常温柔,好听极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男音。
闻声入耳,凤雏郎又惊又喜,即使已经数千年未听到这声音了,但他仍旧一听就知道这是碧虚郎的声音。
"碧虚郎!""九畹"里的红衣少年回首,开心地叫道。
很快,"九畹"里多了一个身影,红衣少年身后出现一位穿着青衫,俊秀如竹、飘逸绝世,好看迷人得不能再好看迷人的美男子。
第64章64(永远忘记我们)
"碧虚郎!"凤雏郎立即欣喜地叫道,没想到更让他欣喜的还在后面,他面前竟蓦地出现了"九畹"中的青色俊影。
凤雏郎大吃一惊,随即要开心死了,唇角勾到了最深。没想到他还未去找碧虚郎,碧虚郎就来找他了,真是太好了!
凤雏郎刚要开口叫碧虚郎,岂料碧虚郎却伸手一挥,让他马上晕倒。
"凤雏郎,对不起!"碧虚郎望着昏迷的凤雏郎,一脸愧疚地道歉,眼中还布满了浓浓的幽伤。
碧虚郎伸出好看极了的食指,指着凤雏郎的额心,同时嘴里念着无法听懂的奇怪咒语,很快他的指尖出现一小团很美的绿光,绿光立即进入了凤雏郎的额头。
碧虚郎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泪水,他施法删除、窜改凤雏郎前世的记忆,凤雏郎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他!
幸好凤雏郎是绝不会知道的,因为凤雏郎醒后会永远忘了他们这些亲人,永远都不会想起任何和他们这些亲人有关的人事物,包括真正杀了他的人是天后。
凤雏郎醒后想起前世,就只会记得和义子有关的事,还有他前世是兰花修成的普通地仙,虽有强大的法力和厉害的法宝,却没没无名,无人认识。他前世会死,是因为不幸遇上魔族,被对方杀了,不过他临死前,有趁对方不备,杀了对方为自己报仇。
他这么做,实在是逼不得已,完全是为了凤雏郎着想,为了凤雏郎好!
凤雏郎死后的这几千年,发生了很多事,凤雏郎必须忘了他们这些亲人,不去找他们这些亲人,若凤雏郎再和他们这些亲人扯上关系,定会再次死于非命。他已经害凤雏惨死一次,绝不能害凤雏郎再惨死一次,而且凤雏郎若再死一次,将无法再投胎转世,会永远从三界消失。因为当年他让凤雏郎投胎转世的法术,只能用一次,无法再用第二次。
几千年前,他们三人虽感觉到凤雏郎有大难,立马赶去救凤雏郎,但已经晚了,凤雏郎已被天后杀了。他们三人大怒,联手杀了天后,为凤雏郎报了仇,可是却无法救活凤雏郎,因为凤雏郎虽未被天后打得灰飞烟灭,却也被天后打得魂飞魄散。
他们三人都不愿凤雏郎就这么死了,想让凤雏郎投胎转世,就四处寻找凤雏郎的魂魄。等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齐凤雏郎的魂魄时,却发现凤雏郎的魂魄受损严重,需要慢慢修补,无法立即投胎转世,他只能把凤雏郎的魂魄收到法宝里,让法宝慢慢修补凤雏郎的魂魄,让凤雏郎的魂魄直到二十年前才能投胎转世。
他们三人虽算出凤雏郎会投胎转世到苏州周家,却一直不敢和凤雏郎有任何接触,甚至不敢偷偷去看凤雏郎,怕会害死凤雏郎。新天帝兰华恨他们入骨,发誓要把他们和他们的亲人、朋友全部杀光,虽然兰华在几百年前就以为他们三人已死,但兰华早晚会知道他们三人还活着,若让兰华发现凤雏郎的存在,一定会立即追杀凤雏郎,让凤雏郎不得好死。
先前他算出凤雏郎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他们三人,想要寻找他们三人,要吓死了,马上来找凤雏郎,删除、窜改凤雏郎的记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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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癯仙和九华知道此事,都会觉得他做得好,他们俩和他一样,无比在乎凤雏郎的安危,宁可凤雏郎永远忘记自己,永远都不和自己见面,也不要凤雏郎出事、惨死。
"凤雏郎,我要走了,虽然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和你见面,但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祝福你,祈求上天让你和你义子永远恩爱幸福。"碧虚郎望着还未醒过来的二弟,哀伤地道别。
他和癯仙、九华,是昨晚才得知凤雏郎竟在几千年前救了四大妖皇之一的媚世母子,并收媚世之子云琅为义子,还和义子相恋,而且转世投胎后和义子重逢了,又在一起。他们三人都非常震惊亲人竟和义子乱伦,刚开始都很难接受,但最终还是接受了,因为对他们三人来说亲人的幸福比世俗的伦理道德重要。而且他们三人都深知失去至爱,是多痛苦的事,实在不忍心拆散亲人和深爱的义子。
碧虚郎无比不舍地又看了凤雏郎一眼后,才悄悄离开,他不知自己离开后,暗处竟走出了一道非常高大魁梧的身影,此人正是云琅的父亲皓曜。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皓曜声音很冷的小声低语,扫了一眼床上的未来儿媳,性感得不能再性感的唇角,露出能令天地变色的冷笑,"不过,没想到不等我删除、窜改你的记忆,就有人为我做了。"
他悄悄返回这里,就是要消除、窜改凤雏郎的记忆,拥有"馨烈侯"记忆的凤雏郎,是不能成为他儿媳的。因为很可能凤雏郎有一日会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才从迦梵身上出生时,曾见过他,想起他是迦梵的......公公,打乱他安定平静、幸福美满的生活。
突然,皓曜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目光一闪,立即从寝宫消失。
皓曜刚走,凤雏郎就醒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他怎么突然睡着了?
因碧虚郎先前施法删除、窜改了他的记忆,他已经完全想不起先前施法让"九畹"找碧虚郎,并见过碧虚郎的事。
凤雏郎刚从床上坐起,就见十分巨大华丽的宫门被人推开了,义子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比义子大几岁,穿着金丝猛虎袍,长得英武无比,魁梧至极的身体散发着浓浓的霸气和野性。他怀里搂着一个穿着很美的大红色荷花裙,长都艳如牡丹,气质却雅如荷花,真是美得无与伦比、举世无双的少年,少年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浓郁至极的绝妙奇香。
凤雏郎看到少年后,微微失神,除了震惊对方的美貌,还因为觉得对方有些熟悉,但他并没有见过对方的记忆。
凤雏郎不知这红衣少年,和他先前在"九畹"中看到的红衣少年,无论长相和气质都一模一样,是同一个人。
"娘子,这位是我师兄琥和他娘子丹荷,我师兄听说我们要成亲了,一见要见你,我就带他们夫妻来见你了。"云琅指着身边的两人介绍道,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琥一听自己回来了,就马上带着娘子来找自己,不是因为想自己这个师弟了,而是想向自己炫耀他娶了一个称得上是三界第一美人的娘子,和他们夫妻有多恩爱,要羡慕死自己。自己受不了琥那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告诉琥,自己也要成亲了,有一个很美、很恩爱的娘子,让他别炫耀了,快滚吧!
琥很吃惊比他还爱玩的自己,竟要成亲了,立马追问自己要娶的人是谁,一定要见对方一面,若不让他如愿,他们夫妻就永远不走了。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带他们夫妻来见义父,不过自己并未告诉他们夫妻,自己要娶的人是自己的义父,义父肯定害怕别人知道他们义父子乱伦的事。
自己告诉他们夫妻,义父是自己在人间偶然遇到的地仙,自己和义父互相一见钟情,很快就决定结为连理,所以自己就带义父来妖界成亲。
"真是个少有的大美人,难怪会让云琅想成亲!"琥的目光在凤雏郎身上转了转,张嘴大笑道。
"你过奖了!"凤雏郎微笑道,旋即亲切地请琥夫妻坐到对面的金凳上。
他虽很羞义子在别人面前叫自己娘子,可是不能失礼于人前,更不能在人前斥责义子,让义子难堪,只有等义子的师兄、师嫂离开了,再和义子算账。
云琅转身吩咐门外的侍卫,叫宫女送茶点来,随即坐到义父身旁,看着义父彬彬有礼地和琥夫妻聊了起来。
因凤雏郎是谦谦君子,待人亲切有礼,说话又幽默风趣,让琥夫妻都很喜欢他。凤雏郎也很喜欢性格豪爽、不拘小节的琥,和单纯可爱、温柔善良的丹荷,几人相谈甚欢,等琥夫妻离去时,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但凤雏郎一直没有想起先前曾见过丹荷......
第65章65(洞房花烛夜1)开动火车了
新妆才罢采兰时,忽见同心吐一枝。
珍重天公裁剪意,妆成敛拜喜盈眉。
跪在一片火红的巨大喜床上,披着新郎服,但新郎服里什么都没穿,腹下丑陋狰狞的巨兽,还张牙舞爪地高高耸立着,看上去异常色情下流的云琅,色眯眯地用力盯着躺在面前的义父,直吞口水。
只见凤雏郎穿着无比华丽耀眼,美极了的凤冠霞帔,但完全敞开的霞帔里,也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绝美雪躯一览无遗,十分笔直漂亮的修长双腿还被义子拉很开,露出异常美香奇的倾国蜜花。那模样比义子还色情下流,而且淫美得难以形容,无比秀色可餐,不但男人看了会兽性大发,连女人看了都会想变成野兽扑上去。
"人家说新娘子是世上最美的人,真是一点没有说错!义父,你今日真是好美、好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美,而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迷人,迷得我真的神魂颠倒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云琅欣赏完义父美丽迷人得无与伦比的玉躯后,痴迷无比地赞叹道,膜拜般地细细亲舔义父的全身,让无比雪白嫩滑、晶莹剔透的玉躯,开出一朵又一朵漂亮魅惑的粉红色桃花,变得更美丽迷人。
"啊......啊......唔啊......"凤雏郎马上就忍不住微启粉唇,吐出特别甜美、娇媚的动人呻吟声。义子的薄唇和湿舌,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爽、好酥软,还燃起了欲火,让他好羞!
他发现今晚,身体竟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敏感淫乱,可能是因为今晚是他和义子的洞房花烛夜,他特别娇羞,还很兴奋的关系吧!
因义子急着和他成亲,他前几日才答应义子的求亲,义子今日就准备好婚礼,让他们拜堂成亲了。义子还硬逼着他穿女儿家成亲时穿的凤冠霞帔,让他都羞死了!
幸好义子深知虽只有他爹娘知道他们是义父子,但自己仍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成亲的事,所以今日的婚礼没有请任何宾客,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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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关系最好的师兄琥夫妻都没有请,出席婚礼的人只有他爹娘,所以自己像女人一样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只有他和他爹娘看到。但想起媚世看到自己穿凤冠霞帔拜堂时的表情,自己就羞得不行,觉得以后没脸见媚世了。
唉......
真不明白义子为何如此想看他穿凤冠霞帔的样子,进了新房,喝了交杯酒,义子把他抱到床上,要和他洞房了,还不肯取下他头上的凤冠,脱了他身上的霞帔。义子只解开他的霞帔,把他里面的衣物全部脱掉,义子说他穿着凤冠霞帔的样子实在太漂亮勾人了,让自己爱死了,要他穿着凤冠霞帔和自己洞房,为了表示公平,自己也会一整晚都穿着新郎服。
想到一整晚,他都会穿着凤冠霞帔和穿着新郎服的义子颠龙倒凤,激烈交欢,他就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奇怪!怎么有些头晕目眩,身体还发软无力?
但这种头晕目眩,身体发软无力,和以前被义子玩得太爽,造成的头晕目眩,身体发软无力有些不同,有些像传闻中喝醉的感觉。难道他喝醉了?
凤雏郎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想不到他的酒量竟如此差,只是喝了一小杯交杯酒就醉了。
凤雏郎不知因他前世和今生,一向都滴酒不沾,所以他的酒量才会极差,一小杯交杯酒也能让他醉。
凤雏郎微皱精致无比的极美秀眉,心想希望他只是微醉,不会醉得不省人事,否则就糟了。
琅儿这小色狼先前一直和他说,无比期待洞房花烛夜的到来,一定要在洞房花烛夜,和他无比激烈地欢爱一整晚,享尽鱼水之欢。他若在一生只有一次,无比重要的洞房花烛夜,醉得不省人事,无法和琅儿欢爱,琅儿一定会气得抓狂的。等他酒醒后,琅儿不知会如何收拾他,想想都让他害怕!
已在义父全身所有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还让义父漂亮精致得罕有的白玉棒兴奋地发胀变硬,并激动地扬头的云琅,见义父皱眉,也微微皱起异常英挺好看的银色剑眉,旋即露出一抹非常淫邪迷人的笑容。
"娘子,你皱眉是不满意夫君亲舔遍了你的全身,却唯独不亲舔你的骚鸡巴和淫菊花吗?娘子莫急,夫君这就亲舔你的骚鸡巴和淫菊花。"云琅说完,俊首就向义父的下身移去......
用力亲舔了义父特别白嫩诱人的玉茎几下,让义父刺激爽乐得低声淫叫后,云琅马上又重重亲舔了几下玉茎下,比女子的蜜花还要精美勾人,而且散发着无比醉人勾魂的奇香的粉菊,让更刺激爽乐的义父发出更甜媚撩人的淫叫。
"娘子,喜欢夫君亲你的骚鸡巴和淫菊花吗?"云琅抬眸望着义父亵笑道,双手袭上方才被自己亲舔肿了,沾满自己唾液,水光闪闪,看上去好不淫靡的两个超漂亮小乳珠,又揉又搓,还轻轻捏摁。
"啊唔......啊哈......"凤雏郎虽因胸前刺激美妙的快意,又张唇淫叫,但未回答义子,除了因为不好意思回答,还因为他醉得更厉害了,都忍不住闭上眼睛了。
见状,不知他醉酒了的云琅,还以为他是因为害羞,才闭眼不敢看自己,唇角的亵笑更深了,想让他更害羞。
"娘子,你为何不回答?难道你不喜欢夫君用嘴亲舔你的淫菊花,想要夫君的大鸡巴亲舔你的淫菊花?没问题,夫君这就让你如愿以偿,让夫君的大鸡巴好好亲舔你的淫菊花。"
云琅话音未落,就让因他太亢奋,肿胀得青筋都暴凸了,比平时还雄伟骇人的巨茎,袭向粉嫩嫩、香喷喷的娇小菊蕾,但没有刺进去。真要有石头硬了的超大龟头,只是在粉菊外戳玩按摩,还划圈圈,努力地"亲舔",让义父又爽又痒......
"哈啊......啊啊......唔唔......"凤雏郎虽闭上了眼睛,但似乎还有意识,粉唇不断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淫哼媚叫。
见他的玉颜红通通的,比晚霞还艳丽,云琅还以为他是羞的,十分满意。但云琅对他没有按自己想的,受不了大龟头"亲舔"菊花,睁眼看自己,有些不满,蹙起了眉头。
大龟头惩罚似地乱转起来,让粉菊好不刺激,更爽更痒了,禁不住张开嘴迎接它,但主人不让它进去。
第66章66(洞房花烛夜2)继续开火车
"娘子,想不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用力进你的淫菊花里,狠狠捅干淫玩你,让你爽得欲仙欲死、哭爹叫娘?想要就张开眼睛告诉夫君,不然夫君就让大鸡巴头一直转干你的淫菊花,让你瘙痒饥渴得发疯,痛苦难受得大哭。"云琅笑得淫坏无比,他很期待义父会有何反应,他不信自己如此刺激、挑逗义父,还这么威胁义父,义父仍能闭着眼睛不看他。
"要......啊哈......淫菊花痒死了、饿死了......啊唔......骚义父、淫娘子......要义子......夫君的大鸡巴......啊啊......用力进人家的淫菊花里......啊哦啊......狠狠捅干淫玩人家......啊哦......呀哈......让人家爽得欲仙欲死......哭爹叫娘......哦啊......"凤雏郎突然睁眼,大声骚叫道。
他还做出让人难以置信的动作,他竟突然用力翻身把义子压在身下,抓住义子十分粗长的大肉棒,无比淫荡地往自己瘙痒空虚死了的粉菊里捅。
凤雏郎完全醉了,但他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而是醉得失去平时的理性和羞耻心,变成了一个异常骚浪大胆,还饥渴死了的超级淫娃荡妇。
"啊啊啊......好肥壮的大鸡巴......唔唔......一定能把骚义父、淫娘子的......唔哦......骚菊花喂得饱饱的......呀呀呀呀吃进去了......啊呀呀......骚菊花把大鸡巴吃进去了......哦啊啊啊......"
"大鸡巴真是太肥壮了......啊呀......啊呀......骚菊花被大鸡巴......啊哦哦......塞得满满的......呀啊......可撑了......唔呀......这感觉真是太爽了......啊哈啊......骚菊花要好好......品尝大鸡巴的滋味......啊啊......不知大鸡巴好不好吃,美......啊啊......美不美味......呀啊......噢啊......"
因凤雏郎让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义子的大肉棒上,还让屁股用力向下坐,所以他的菊穴竟轻易就把义子的大肉棒吞进去了,而且很快就把义子的大肉棒吃了一大半。
激猛无比的动作,只让他异常刺激、快活,还有菊穴被撑很满的美妙充实感,并没有什么疼痛。这都因为这几晚,他每晚都拒绝不了义子的求欢,和义子缠绵到天亮,让他的菊穴已经习惯义子异常雄壮的大肉棒。
而且他的菊穴,每晚都被义子的大肉棒非常猛烈凶狠地干奸淫,变得越来越淫乱,越来越有弹性了,连义子的大兽茎干进去都只有轻微的刺痛了。
云琅被惊呆了,一脸难以置信,望着竟主动骑上自己的大肉棒,还露出非常淫荡的表情,叫得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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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像狐狸精一样的义父,都讶异死了。
云琅半天才回过神,刚要开口问义父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热情主动、淫荡大胆,义父却开始"品尝"他的大肉棒了。
凤雏郎不但摇晃屁股,转干义子的大肉棒,还缩紧十分狭小火热,还嫩软滑爽极了的甬道,咬吸义子的大肉棒,让义子的大肉棒立即爽得发麻,还让义子的小腹都爽得有些发麻,使义子禁不住粗喘。
"噢噢......义子、夫君......的大鸡巴......啊哈啊......味道真不错......很美味,真是......好吃......嗯嗯......呀啊......"凤雏郎眯眼浪叫,一脸满意。
他的屁股动得更骚了,用力抬起来把大肉棒吐出一些后,再狠狠坐下去,把大肉棒吃进更多,随即转两下,然后再重复抬、坐、转的动作,淫乱无比地不断吞吐、转玩义子的大肉棒。那模样好不放浪形骸,叫人直咋舌,但也迷死人了,能让所有男人发狂。
云琅真的要发狂了,爽得想大声吼叫、狂骂脏话的他,被眼前骚浪淫荡得要命的义父,迷得晕头转向,还激亢死了,全身的血管都颤动起来。但他更加疑惑了,他很清楚就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一向矜持娇羞的义父,也不可能变得如此热情主动、放浪大胆,和以前判若两人。
云琅仔细打量义父,很快就发现义父的眼神,非常像喝醉的人的眼神,而且双颊其实红得很不正常,他立即明白义父喝醉了,所以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云琅十分惊讶义父的酒量如此之差,小小一杯交杯酒也能喝醉他,不过对义父竟在洞房花烛夜喝醉了一点也不恼,还十分欢喜,要开心死了。因为他深知没喝醉的义父,无论多沉迷于情欲中,多么爽乐快活,都绝不会如此热情主动、放浪大胆,骚淫得吓人。
"骚义父、淫娘子,屁股再深点,干到老子的大鸡巴头,让我们两个都更爽乐刺激。"云琅勾起唇角,邪恶地命令道。他决定自己不动一下,让义父靠自己动,把两人干得爽射。
其实他一直很想义父主动做一次,可是他深知义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所以从未向义父说过这个想法。没想义父今晚会喝醉,让他如愿以偿,他一定要好好享受义父的主动。
第67章67(洞房花烛夜3)火车加速
"啊噢......好,没问题......噢呀呀......干到大鸡巴头了......啊唔......啊哦......爽美死人家了......哦唔唔......流水了......噢啊啊......人家真是一个大......骚货、大淫妇......啊啊......竟因菊芯干到......大鸡巴头太爽美了......啊啊啊......骚屁眼竟像女......人的花穴一样......流淫水......啊唔......噢唔......"
凤雏郎也想品尝被大鸡巴头干到菊芯,获得的销魂电流,用力颔首。他拼命向下压坐,眨眼间的功夫就把义子非常粗大雄壮的大鸡巴全部吞了,让菊芯被无比坚硬滚烫的大龟头狠狠捅到,激起尖锐刺激至极,甜美快活得让全身抽搐的猛烈电流,菊穴抽搐的同时分泌出了不少淫液。
凤雏郎对自己像女人一样流淫水,不再像以前觉得非常羞窘,竟一脸骄傲,还伸手到流出淫水的菊穴上抹了一下,然后把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用力吮吸品尝,随即对义子笑道:"大鸡巴夫君、大鸡巴义子,人家的淫水好甜、好香哦,可美味了,你要不要尝尝?"
云琅疯了,立即就忘了方才的决定,抓着义父非常漂亮迷人的纤腰,大肉棒狂猛无比地向上狠捅乱,同时激亢无比地大骂:"他娘的,你真是一只母狗!只有最下贱无耻的母狗,才会像你这么骚浪淫荡不要脸!老子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吃自己骚屁眼里流出的淫水,还邀请老子吃,就算是狐狸精也做不出如此淫贱下流的事!"
看到义父如此淫贱下流的超级骚样,他全身的血管都激亢得要爆裂了,好想疯狂的干奸淫死义父,根本无法像方才想的自己不动一下,让义父靠自己动,把两人干得爽射。
义父真是太会勾引人了,最会勾引人的狐狸精也要对义父甘拜下风!
"噢呀呀呀......干死人家了......啊噢......刺激爽乐死了......噢哈......呀啊......就是这样干人家......啊啊啊......大鸡巴夫君、大鸡......巴义子说的没错......哦噢呀......啊啊......人家就是最......下贱无耻的母狗......哦唔唔......母狗就爱这......么骚浪淫荡......不要脸......噢哈噢啊......"
凤雏郎爽得尖声浪叫,露出十分陶醉迷恋的表情,对义子的侮辱没有一丝羞耻,更没有一丝不悦,还非常亢奋地点了好几下头,连忙附和义子,说出让人无法相信的淫话骚语。
"哦呀......大鸡巴夫君......大鸡巴义子,快尝尝母......啊啊啊......母狗娘子、母狗义父屁......啊哦......啊哈......屁股里流出的骚水......唔啊......真的很......香甜美味哦......不骗你......哦啊哦......啊啊......"凤雏郎竟然又伸手去摸被义子干得激爽至极,流出更多淫水的菊穴,随即把湿答答、水光闪闪的玉指,伸到义子的薄唇前,要喂义子吃自己的淫水。
他好喜欢自己菊液的味道,所以很想让最爱的义子也品尝自己的菊液,他想和义子分享所有美好的东西。
"奶奶的,老子被你这超级骚母狗迷得受不了了,要激动得一命呜呼了!你娘的,老子今晚一定要真的死你这无与伦比的大淫货,让你再也不敢这么发骚勾引老子!"云琅被义父迷得激亢至极,完全失控了,兽性大发地倏地变回了兽形,猛地翻身把义父压回身下狂。
同时,云琅伸出大兽舌舔吃义父玉指上的淫水,比义父的精水更美味销魂的味道,让他微惊后,就着迷地乱舔义父的玉指,把上面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
"噢呀呀呀呀娘啊,人鸡巴变成狼鸡巴了......啊啊啊......骚屁眼要被狼鸡巴......撑烂、戳坏了......啊哦哦......但也被狼鸡巴得......刺激爽美疯了......啊哦哦......啊哦啊......比被人鸡巴还刺激爽美......噢哦哦......骚母狗爱死被狼鸡巴骚屁眼了......唔啊......呀噢......"凤雏郎激动得甩头,扯开嗓子放声淫叫,脸上露出刺激得受不了的表情。
体内的肉柱突然变形,比原来还粗壮巨大很多,而且倏地长出不少肉刺,比原来粗糙多了,撑得整个菊筒胀鼓鼓的,还戳得整个菊筒极痒,让他好不刺激,差点翻白眼。但他并未疼死,因为在他感觉到疼痛前,狼牙棒已经得他爽美极了,快活得全身发抖。而且他的菊穴对狼牙棒的巨大粗糙,早习惯了,已经不会像先前一样疼死,更不会撕裂受伤。
"老子的狼鸡巴,也爱死你这超级骚母狗的骚屁眼了,你的骚屁眼真是世上最美妙醉人的销魂窝,每次都那么快活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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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直想死在里面,无论多少次都不会腻。"云琅开心地重重亲了义父的香唇一口,秽笑着赞美道。
大兽茎熟练无比地捅刺转干被人茎得更湿滑美妙了的菊筒,每一下都得比前一下重、深,很快就到了先前被人茎硬,还肿了的菊芯,习惯性地转干两下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进行下一轮激烈的干。
"噢哈哈哈......菊芯被狼鸡巴到,真是......呀啊啊......真是太快活了......嗯啊......哦唔......都激爽得要飞起来了......呀哈哈......唔唔......求好夫君、好义子再......让狼鸡巴......啊啊啊......骚母狗娘子......骚母狗义父的菊芯......啊啊啊......"凤雏郎刺激快活得都流眼泪了,全身散发出奇特无比的幽香,他抬起酥软无比的双腿缠住义子毛茸茸的兽躯,淫荡无比地哀求道。
被比人茎大龟头还巨大滚烫,而且很粗糙,还是锥形的兽茎龟头,到菊芯,涌起的激烈得无法形容,爽妙得灵魂都颤动了的无上快意,让他迷死了,好想享受个够。
"超级骚母狗,看在你今日难得很热情主动,还特别骚浪淫荡,把老子的魂都迷丢了的份上,老子让你尝尝比被狼鸡巴菊芯更爽的快意。"云琅被义父的绝世骚样迷得更疯狂了,大龟头再次狠捅到有花生米大了的菊芯,用力转干几下后,却未撤退,而是用力向更深、更神秘,也更狭窄火热、更滑嫩吸人的地方前进。
大兽茎很快就离开了肠道,捅进了肚子里,同时连根部都消失在了菊穴外,整根全部进入了义父体内......
第68章68(洞房花烛夜完)火车飞起来了(大结局)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娘啊......爹啊......狼鸡巴相公、狼鸡巴义子......啊唔唔......到骚母狗娘子......骚母狗义父的内......脏了,恐怖......哦呀呀......恐怖可怕死了......噢啊噢哈......啊哈哈......刺激销魂得要归西了......啊哈啊......"
"啊呀呀......真的太快活要命了......噢噢噢......好相公......好义子......骚母狗娘子......啊哦啊......骚母狗义父爱死你了......啊啊啊啊......人家受不了要高潮了......啊射了......"
凤雏郎从未被义子干得如此深过,全身最中心,无比脆弱敏感的肚子,被火烫坚硬死了,还像刺猬一样的异物侵犯,恐怖可怕得难以言喻。但同时还升起了刺激销魂、美妙快活得从未有过,爽得全身里里外外,包括胸膛里的心都疯狂抽搐,让他要猝死了的绝世快意。
他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妙爽,让他欲仙欲死到了极点,真想就这么爽死算了。
云琅见义父露出从未有过的淫态和激动状,泪流满面地尖叫着一泻千里了,有些惊讶。他以前从未进过谁的肚子,所以不知进肚子里,竟能让人如此刺激快活,义父竟然才被进肚子,就立即高潮了。
即使义父因身体太敏感淫荡,很容易高潮,但从来没有这么快就高潮,而且玉茎也很少没有被玩半下,仅靠菊穴的快意就射精了。看来他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呵呵......
"骚母狗娘子、骚母狗义父,狼鸡巴相公、狼鸡巴义子也爱死你了,所以我会好好干奸淫你的肚子,让你一直这么刺激销魂、快活得要命,让你一直高潮连连,有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云琅对爽得失了神,露出淫媚骚浪得举世无双,迷死人不偿命的陶醉状的义父,笑得坏极了。
他不管义父正在射精,受不得任何刺激,竟让深插在义父肚子里的大龟头,乱转狂戳起来,狠狠奸淫所有能碰到的内脏,同时露出无比迷醉的表情,激动得仰头狼吼。
义父的肚子神秘至极、奇妙无穷,美好得实在形容不了,竟比义父的菊穴还销魂数倍,让他激爽死了,快活得全身直发抖、狂抽搐,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射精的欲望。
义父虽习惯了被自己的狼牙棒干淫玩了,但还是不习惯狼牙棒射精时,会长出巨大的蝴蝶结卡住他的嫩穴口,让他痛得死去活来,所以要尽量晚点射精,让义父晚点痛苦。
唉!真希望义父能早些习惯狼牙棒的射精......
"救命啊救命啊呀噢呀哈哈......肚子要被狼鸡巴烂了......哦啊啊啊......怎么比先前还......刺激销魂、快活舒爽......啊哦哦......啊哈......骚母狗真的会死的......"
凤雏郎哪受得了义子如此玩他,瞪大泪眸可怜地高声哭喊,很快就刺激快活得翻白眼,晕过去了,但马上他就被肚子里的狼牙棒干醒了......
"啊啊啊啊啊......好爱狼鸡巴......啊哦哦......这么......玩我的肚子......啊呀啊......求世上最好的狼鸡巴相公......啊唔......狼鸡巴义子......一直这么......哦啊......玩我的肚子......啊啊......千万别停......哦唔唔......呀哈哈......骚母狗娘子、骚母狗义父......会爱你永生永世的......啊哦啊......啊啊......"
醒过来的凤雏郎,被肚子里的狼牙棒得神魂颠倒,刺激快活得连他是谁都记不得了,竟忘了被晕的恐惧,无比痴迷被狼牙棒肚子,大声哭求义子一直他的肚子,让他能继续快活得三魂七魄都酥美得要融化了,还爽得眼前出现美极了,让人心旷神怡的幻象。
凤雏郎能迷得所有男人心甘情愿去死的骚话淫态,让义子激亢得都说不出话了,只知好好"孝顺"义父,让狼牙棒如义父所愿,不知疲惫的一直很淫邪地狂乱干义父的肚子,让义父爽得要哭叫破嗓子了。
一整夜,新房里都春色无边、爱意浓浓,天亮了还能听到凤雏郎淫荡骚浪得不但让男人听了会活活激动死,连女人听了都会活活激动死的叫床声,和非常淫秽下流,让人心猿意马、欲火焚身的肉体撞击声......
洞房花烛夜结束后,不知爽晕了多少次,但每次都马上就被醒的凤雏郎,总算酒醒了。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和义子激烈欢爱了一整夜的,还有自己一整夜有多淫荡主动、骚浪大胆,羞耻欲死,觉得实在没脸见义子了,竟好几日不敢看义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