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爱】箱中的高岭之花影帝(女攻/GB/虐男/女尊) 作者:暗黑系魔女

【第四爱】箱中的高岭之花影帝(女攻/GB/虐男/女尊) 作者:暗黑系魔女
男女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女强
霸道狠辣粉丝X清冷高岭之花影帝
文案:当高岭之花影帝嫁给粉丝后......
女主:苏丽,20岁,苏家家主,美艳腹黑,心肠狠辣
男主:林轩,22岁,帝国影帝,清冷禁欲,美若谪仙
阅读指南:女主扶她,男主长花穴,女非男处,年下攻,重度虐身,超虐男主与男配们,BDSM,重口,箱奴调教,短篇日更,全五章完。
试阅
苏宅,某间训诫室内。
苏家大小姐苏丽正在忙活着。她此时正在用一条长长的白色束缚带,一圈一圈地束缚着她面前男奴赤裸的身体。
这是她的习惯,她喜欢每日在玩够了喜欢的男奴之后,便用这种绷带一样的束带将他们给像木乃伊一般地缠起来,放进箱子里存放,犹如对待物品一样。
当然她的男奴们在她眼中,的确也只不过是物品罢了。
即使他们中最漂亮,最受她宠爱的那一个,也只不过可以算作一件贵重品罢了。
物品再怎贵重,也毕竟只是物品,所以他们在她眼中,只是玩偶,性具,既没有思想,更不会痛也不会难过。因此她待他们自然是不需要像对待她的其它珍贵宠物一般珍惜的。
她像往常一样,先是将男奴的双腿缠好,让它们像鱼尾一般只能合拼在一起。再将男奴的那根被插入尿道栓封堵完毕的阴茎拿在手里,一圈一圈仔细用布条缠绕好。之后,再将这条缠好的阴茎往上一折,开始缠绕男奴白皙紧实,上有八块腹肌的腹部。当腹部被绷带缠好后男奴那根阴茎自然也被缠地只能上翘着紧紧贴在肚子上了。这样的束缚让男奴的胯间坦露的骚逼没了遮挡,坦露的更加清晰了。
1. 高岭之花影帝被裸身绷缠绕后装入锦盒,骚逼被灌入辣椒水塞入辣椒
苏宅,某间训诫室内。
苏家大小姐苏丽正在忙活着。她此时正在用一条长长的白色束缚带,一圈一圈地束缚着她面前男奴赤裸的身体。
这是她的习惯,她喜欢每日在玩够了喜欢的男奴之后,便用这种绷带一样的束带将他们给像木乃伊一般地缠起来,放进箱子里存放,犹如对待物品一样。
当然她的男奴们在她眼中,的确也只不过是物品罢了。
即使他们中最漂亮,最受她宠爱的那一个,也只不过可以算作一件贵重品罢了。
物品再怎贵重,也毕竟只是物品,所以他们在她眼中,只是玩偶,性具,既没有思想,更不会痛也不会难过。因此她待他们自然是不需要像对待她的其它珍贵宠物一般珍惜的。
她像往常一样,先是将男奴的双腿缠好,让它们像鱼尾一般只能合拼在一起。再将男奴的那根被插入尿道栓封堵完毕的阴茎拿在手里,一圈一圈仔细用布条缠绕好。之后,再将这条缠好的阴茎往上一折,开始缠绕男奴白皙紧实,上有八块腹肌的腹部。当腹部被绷带缠好后男奴那根阴茎自然也被缠地只能上翘着紧紧贴在肚子上了。这样的束缚让男奴的胯间坦露的骚逼没了遮挡,坦露的更加清晰了。
由于苏丽在缠绕男奴小腹与阴茎时都故意缠地很紧,所以男奴承受着双倍束缚的阴茎此时自然很疼!且他由于从嫁给苏丽起就一直被她日夜玩弄,调教,身体已十分淫荡敏感。如今他的阳具上只要一痛,骚逼就会忍不住狂吐骚水。此时他感觉自己逼里正痒痒的,骚水正欲涌出,连忙用尽全力收紧骚逼,避免流淌出淫汁儿打扰到妻主......不,他在几日前已被她贬为男奴,不再是她的正君,所以现在应称她为主人了。
当然男奴虽然有心,他饱经调教与药物改造的敏感骚逼却已并不完全受他的控制了。他越是用力将它收紧,它就越是痒。由于他正紧紧收着花穴口,因此里面的骚水自然无法涌出,可它们却依然顽强地渗出逼外,不停地滴落在地上。
苏丽皱眉,厉声道:“贱畜,你这骚逼怎么老爱淌这些骚水儿?给我把它收紧了,不准乱淌!”
“是!主人。”男奴连忙开口应道,他的声音低沉动听,由如清泉击石般地悦耳。纵然现在他的身体敏感处都在饱受着情欲的折磨,他的目光与声音仍然带有一丝清冷。
犹如冰山上的积雪,高岭上的花朵一般,清雅不俗。
这男奴名叫林轩,就在不久前,他还曾是苏丽的正君。
他原本在未嫁给妻主苏丽前,也的确曾有着帝国影帝,帝国第一美男子,帝国白玫瑰,高岭之花等称号。
那时的他,既是帝国四大家族林家的贵公子,家境优沃,同时又事业有成深受众人爱慕。
但不幸的是,在他成为影帝两年后,帝国四大家族之首苏家的继承承人:苏丽年满十八岁了。
在帝国公民年满十八岁,便已成年。当然那时的林轩虽然不喜与其他四大家族中的嫡女嫡子相聚,因此与包括苏丽在内的他们都并不熟悉。苏丽那时却已是林轩最忠诚的小粉丝之一,迷了他整整两年,并早已暗自发誓:待自己成年后定要非轩轩不娶。
于是她十八岁生日这天欣喜的告诉她母亲,她成人礼的性教具不要其他男子,只要林轩。
苏母从小宠爱她的小公主苏丽,向来对她有求必应。
但这事上却有些为难,只因为林轩与苏丽同样出身四大家族,且是林家的独子。
虽然帝国以女为尊,女性贵族若是看中娱乐圈中的任何男子,只需用一点手段,就可以娶到他们,或者将他们收为男奴或玩物。
但要轩毕竟是林家独子,他虽然只是个男子,但苏家也不能挑中他就随意将他虏来当性教具,不然林家家主若是告到皇帝陛下那里,自己苏家也不占理。
女儿若是想要让那林轩成为她成人礼上的性教具,唯有一法,就是与林家联姻,将他明媒正娶。
自己苏家与林家同为四大家族,论起家势苏家毕竟是四大家族之首,是林家联姻的最佳选择。
于是苏母为了女儿能在成人礼的那一天操到她最想操的漂亮男体,便亲自前往林家提亲。
这一日,对于林轩而言,自然是地狱般灾难的开始。
林轩并不认识苏丽,他听闻苏母提及她是他的粉丝,且从两年前他刚出道时,她看了他拍的第一部影片后,就一直很喜欢他时很是受宠若惊。
同时也在心底暗自得意,没想到四大家族之首的苏家未来继续人苏丽小姐也欣赏自己演技,愿意与自己交朋友。
为此,他深感荣兴与感激,热情地召待了苏母。
但这在林母眼中,却是另一番景像了。
她心道:儿子这棵愁人的铁树,今日可终于是开花了,原来苏丽小姐就是自己儿子命中注定的有缘人哇!
苏母拜访林家时,林母偏巧正为儿子的婚事犯愁呢。
那时她儿子虽然在众人眼中,可以算是帝国最为不愁嫁的美男子。
毕竟他拥有着令帝国众男子嫉妒众女子爱慕的绝美容貌,完美身材,同时也是帝国最高人气的影帝。
但他的年纪......却已经二十岁了!
这在帝国未婚男子年纪中已算的上是超级年长的了。
在帝国,婚姻是男人们一辈子最大的事,所以他们刚一成年,就急着趁着自己年轻俊美将自己嫁出去。他们最怕靠到年纪大了没有妻主肯要。所以在帝国,男子过了十九岁仍然没有结婚的,除了那些实在没女人愿娶的丑男外,基本了了无几了。
即使条件再好,出身再高的男子,当遇到门当户对或对他们好的妻主,便会立刻急着出嫁,不敢挑剔太久。
因为他们从小就被教导年轻是男孩子最大的资本。被教导男孩子若是年纪大了,无论他事业上多么有能力,出身多好,生的多俊美,也会被女性们厌弃且毕生无法得到爱情的。
在林轩小时候,林母自然也拿这些大道理教导过他。
但令林母发愁的是,林轩并没有像别的男孩子一样,听话,服从管教。
而是对这些世俗眼中的真理产生了质疑。
那时他虽只是个小孩儿,但他反问母亲的问题却有很多令她无言以对的比如:
“男孩子为啥非要结婚才能幸福?母亲大人轩儿觉得一辈子单身自由自在也很不错啊。”
“结婚以后,一切都要听妻主的,还要任妻主打骂。有什么幸福快乐可言?那种事事听人按排的日子与机器人有什么区别?”
“结婚的话,就会得到爱情?轩儿可不这么想!妻主如果真的会爱夫侍的话为什么要整日打骂他们呢?”
原本对于儿子的叛逆,林母虽然头痛,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她一直心觉凭她林家的家世与她的轩儿俊俏非凡的长相,她的轩儿长大以后注定是不愁嫁的。
谁知,林轩长大之后,的确出落地如同耀眼星辰般很受欢迎,丝毫不愁嫁。纵然他性子高冷,求婚者却一直络绎不绝。
但问题是;他不愿嫁。
他简直像是死活想要单身一辈子,无论林母给他介绍谁,就算将倾慕着他的皇室公主介绍给他,他都坚决明确地告诉母亲,他对她们不感兴趣。
唯独......除了苏丽小姐!她,是唯一例外。林母当时兴奋的想道。
林母当时之所以没有想太多,也没有考虑到正是她的这个决定是否会将她的儿子事业毁掉且人也打入了地狱。一来是因为她亲眼所见自己儿子在听苏母谈起自己女儿苏丽时,所表现出的热情与好感。二来则是因为由于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婚姻大事上不能再纵着他“等待真爱”了,毕竟儿子纵然再俊美,他的青春年华也是有限,等不起的。所以在苏母到来之前,林母就已做好决定,为了儿子好,她今年必须给儿子强行按排一桩婚事,至于他意愿?她已不愿再听了。
所以在林母看来,苏母来的正是时候,她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苏母的提亲。
但那时林轩本人却依然被蒙在鼓里。
因为,一来苏母提亲并未当着他的面,而是悄悄与他母亲商量的。当然苏母并非故意瞒他,而是因为,按A国自古以来的规矩,男子在家需从母。男子的婚姻也应是母父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提亲时绕过男子本身,直接与他母父商谈。本就是A帝国提亲的礼仪。二来,事后他母亲在婚礼前并未将婚事告诉他。因为林母知道儿子对于婚姻大事有多叛逆。虽然他那天看起来似乎也很好感苏丽小姐,但二人尚未有任何感情基础,所以若是提前让儿子知道婚事的话,恐怕他离家出逃都有可能的。
由于众人的隐瞒,林轩被母亲与苏家人联手绑上婚车时,反抗的非常剧烈。
他当时并非讨厌苏丽,只是对他来说这事儿实在太突然太可怕了。
他感觉很无助,周围的一切都令他很陌生,包括他的母亲大人。
这也正是林轩与苏丽不愉快婚姻的开始。
苏丽那时刚刚成年,并不怎么讨厌男子。且原本也是打算做个温柔的妻主,好好对待她的正君,她的轩轩的。
但由于林轩从洞房花烛夜开始,就不断地反抗妻主,不断地试图逃出苏家。甚至他还妄想苏丽答应他在婚后继续接戏,继续抛头露面地去从事他的演艺工作。
他的不听话渐渐的让苏丽对他的耐心尽失,且开始感觉:男人就像是养不熟的狗,无论对他再怎么好,他也不肯听话,老有自己想法,还会成天想着往外跑。
待二人相处一年后,苏丽已感觉:若是将男人比做狗,都是抬举他们了。
结了婚的男人,就应该像家具,物品一样,乖乖听妻主的话,万事服从妻主的按排才对。
若是敢妄想自作主张的话?那便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毕竟之前的经验证明了:若是将男人当个人看耐心哄着的话,是完全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你这逼是不是不想要了?”苏丽伸出纤指轻轻抚摸着林轩那正淫水滴落不止的骚逼,轻声威胁道。
“不,妻主,贱奴知错了!求您恕罪!”林轩连忙道歉道。
在被苏丽调教淫虐了整整两年,酷刑折磨了整整一年后。他已完全了解他的妻主,不,他主人苏丽的耐心是多么有限心肠是多么狠毒。
他甚至曾亲眼所见,苏丽曾在调教别的男奴时,只因为那男奴管不住骚逼,在屁股挨揍时逼里也跟着乱淌骚水儿。就惨被苏丽将滚烫的热油浇灌入他的花穴里,将他那里彻底废掉......
所以,当苏丽问他“逼是不是不想要了?”时,当时那恐怖的一幕刹那间便再次重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苏丽用手捏住,全身止不住地直冒着冷汗,口中也不断地求饶道歉不停乞求着苏丽的宽恕。
但随着他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他的敏感的骚逼也跟着不断地颤抖蠕动不止,片刻后便又有大量的淫汁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阴道中涌出,淌在他腿间的地面上。
林轩被吓地心跳都停了。
他连忙向苏丽认罪,但苏丽对于他的乞求与道歉都未给出丝毫回应。
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屑多给他,就冷冷地转身离去了。
灯光昏暗的训诫室里只剩下林轩一人,但他知道,他并非已安全了。他的妻主很快会回来的,到时她手中定会早已准备好责罚他的器具,新的,更残酷的惩罚,正在等待着他。
果然不一会儿,他的妻主又回来了。
她的手中如他所料,正端着一托盘,而托盘上装的正是他最害怕的刑具之一:鲜红的纯辣椒水儿!
林轩看着眼前这整整一大输液袋的辣椒水,看着输液袋上的字样明确地写着,八百毫升,纯度百分百后更是被吓得险些直接昏迷过去。
这么大的剂量与如此纯度,是他之前从未曾尝试过的!
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即将承受的酷刑,他简直无法想像。
但他的主人苏丽却只是一脸不耐烦地随手用一个口塞,塞住了她曾经的爱豆与正君那张求饶不止的小嘴。
然后她悠然将输液袋接上一根软管,再有条不紊地将软管的另一端消毒后,缓缓地插入林轩正不断流骚水的骚逼里面。边嘴里淡然说道:“这逼既然痒了,你又管不住,那主人就帮你好好治治它。”边用力摁挤着输液袋,将整整八百毫升的纯辣椒水,全部挤压进了林轩的阴道之中!
林轩瞬时痛地满头大汗,身体不断抽搐着。
但他因为嘴里被苏丽堵住了,自然无法因剧痛而发出令苏丽心烦的凄惨嚎叫声。因为双腿被牢牢束缚在一起,自然无法有丝毫躲避。只能像个不会出声也不会动弹的漂亮玩具一般,温驯地承受着这场酷刑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苦难。
苏丽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因逼里的灼痛而面容扭曲的可怜男奴,她像对待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毫不留情地将输液袋全部挤空后,又往他花穴里塞了几支干辣椒,之后再塞入阴塞严密封堵。
冷酷地做完这一切后,她继续拿起遗落在一边的布条,将男奴双臂扭到身后,缠在一起。然后在开始缠男奴的胸膛,脖颈。最后将绷带从男奴脖颈两侧分别绕到男奴胯间,将男奴原本暴露在外的骚逼与菊穴也缠了进去。
严格束缚好男奴之后她才悠然打开男奴身侧的一个人型锦盒,将缠束好的男奴放了进去。
这个人型锦盒完全是按照这个男奴的身高与体型来打造的。
仿佛是存放洋娃娃的专属盒子一般。
男奴被放进去后,全身被束缚的牢牢的,一根手指也无法活动。
唯有他未被束缚的俊美脸颊可以从锦盒上方的人脸型孔洞处露出盒外,以确保他的正常呼吸与苏丽的随时观赏。
2. 高岭之花影帝被虐的日常,被装箱被当人形马桶被分腿吊绑处以蚁刑
苏丽将林轩装箱完毕后,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毕竟已经很晚了她也要休息。独留林轩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品味着骚逼里的灼热与痛楚。
林轩虽然因为承受了足足一整日的折磨,身体急需得到休息,他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刚被装进箱子不久便沉沉睡去。
到不是他不想睡,而是逼里翻涌着的灼热辣椒水不允许他陷入睡眠。
林轩只能一个人在黑暗中苦苦忍受着,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期待着明早的到来。
对于夜晚会被装进这个锦盒的事儿,林轩已经习惯了。
这事儿是从一年前开始的。
在那之前他与妻主虽然婚后一直感情不好,但最开始的那一年,他妻主除了晚上喜欢折磨他,喜欢将他绑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喜欢往他逼里抹药菊里灌药等外,她平日里待他还算不错,甚至称得上尊重。那时他的母亲与妻主的母亲也都还尚在人世。
但后来,他母亲大人因交通事故去世,由于他是独子且已婚,林家自然由他的妻主继成。他也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靠山完全落入了妻主的魔掌中了。
那之后不久,妻主的母亲也因病去世了。妻主的母亲虽然极为偏宠自己女儿,但她在世时对待他也算不错。她仙去了之后,妻主便渐渐露出了她冷酷残忍的真面目。不只夜晚对他不仅仅是羞辱,而是开始用各种刑具加以折磨,在白日里也开始公开调教他,时常在院子里当众用板子打他的屁股,将他光着身子吊绑在院中树上任众人围观,渐渐将他的尊严彻底粉碎,正君的地位也在苏家形同虚设了。
婚后的第二年,妻主对他的折磨更是日渐升级,并为他量身订制了这个锦盒整日里将他装在里面。
起初时,她将锦盒置于她卧室床边,锦盒并不锁紧,且也不像现在这样用绷带缠封他的花穴与菊穴。
待她夜起小解时,便随手打开锦盒,将她的肉棒插入他的花穴并尿满他的骚逼。之后便随手从桌上拿起阴塞给他塞紧,她若是夜起两次,第二次便会尿进他的菊穴儿里。虽然她房间内有包含宽大浴室的奢华洗手间,但她却故意将真正的洗手间闲置,反而将他胯间秘处的那两个洞眼儿当作马桶使用。
这种对待,自然令林轩整日里既羞耻又痛苦无助。
他明明是人,却被她当整日里当作一件器物使用。
白日里她有时将他当作衣架,有时将他当作踩脚凳,有时让他趴下当人坐座椅。甚至夜间也要将他给当作马桶使用。
他对此自然曾抗争过,反抗过,挣扎过。
但皆非但无效反而换来更严厉的责打与处罚。
渐渐的,他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了,开始懂得,唯有将自己当作行尸走肉一般,不顾羞耻地事事遵从妻主命令行事,才能少受点儿罪。
日子久了,渐渐的,他都时常忘记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真如他妻主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她的一件淫器一个物件”了。
不久之前,他的妻主告诉他:她已令有新欢,所以要废掉他的正君之位,让新欢做她的正君。
林轩对此有些懵懂,他这才想起,原来他的身份居然还是苏家的正君?!由于他的妻主一直一口一个贱奴的称呼他,还时常让他光着身子像牲畜一样在院子里受训戒。包括他在内的苏家所有人都已经不记得他曾是正君了。没想到他的妻主居然还记得。
所以他对此自然没有丝毫异意,对于那个新欢,他非但没有一丝嫉妒,反而深感同情。
但这同情也只是一闪即逝的,毕竟他自己尚每日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直还未寻得自救逃脱之法呢,又哪里有资格同情他人呢。
本着与其同情别人,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处境的原则,林轩只是呆愣了片刻,立刻充满驯服与讨好的回应妻主道:“是,贱奴谢妻主大人恩赐!”
谁知,他讨好顺服的回应,妻主听后非但没有满意,反而狠狠地一巴掌将他抽倒在地,掐紧他的脖颈质问道:“你......说什么?谢我的恩赐?!”
林轩看着一脸狂怒的妻主,直接被吓懵了,与此同时也满脑子都是问号。
心觉他刚刚明明并没有违拗妻主,甚至没有对于妻主的提议表露出丝毫不支持。只是向往日一样,习惯性的向妻主表示遵从并谢恩,妻主为何反而恼了?
可惜对于他心中的疑问,他的妻主也并无心解答。
她只是将他吊在院中那棵大榕树上整整一夜,让他“好好反醒”。
为了“帮他长长脑子”她将他的双大张着捆绑,分别在他两个膝盖上面拴好绳子,并在捆绑时将它们分别向两侧大大扯开。
将他以敞胯的羞耻姿势吊在树上后,她又寻了满满一罐子蜂蜜,用小刷子蘸着,细细地先是涂抹在他大敞胯间的,阴茎马眼儿,花穴口,与菊穴口处。接着,又将他的整个屁股都涂抹了个遍,做完这一切后,她一脸戏谑地往他嘴里塞上消音口塞并祝他“好梦”之后冷笑着离去了。
林轩至今都无法忘记那一晚的恐怖经历。
苏丽走后,他的花穴,马眼,与菊花等处,因为被抹了粘稠的如同胶水儿一般的蜂蜜很是不适,但双手被吊绑着,自然没有法子清洗或抓挠,双腿也被分开绑的紧紧的,自然也没法子夹腿自慰。
他因为私处的不适,无法入眠,只能焦急又难耐的注视着月亮等待着天亮。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不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感觉自己臀腿处很痒,像是有什么在爬,结果发现,居然是几只蚂蚁,他拼命试图晃荡身躯摆脱掉它们。
但它们却被他臀部的蜂蜜吸引,非但不肯走,反而唤来了大量的同伴,一起分享他臀腿间的蜂蜜。
“不!!”林轩臀腿间被爬满了蚂蚁,骚痒难耐,但他非但身体惨被捆绑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嘴里也惨被塞着塞子,无法发出惊呼与求救。
只能心中恐惧的尖叫着,拼命的祈祷着,希望有哪个好心的佣人碰巧经过,用水管帮他冲洗一下下身。
若是换作平日里,他无论是被妻主往穴里塞姜吊绑,还是被妻主往穴里塞水果吊绑,都不会想要有人路过帮他。曾受过万众瞩目曾受尽众人崇拜与喜爱的他,如今很害怕众人鄙夷嘲讽或者怜悯的目光。
但此时,他最后一点尊严也完全被打碎了。
胯间的苦难超出了他的想像,不只是奇痒难耐!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蚂蚁居然正在往他的马眼儿里钻!不只一两只,而是井然有序的排着队伍不断往他尿道深处进发,随着它们的深入,难以忍耐的骚痒开始不断折磨他阴茎里面,而且不只阴茎,他的共穴与后穴,都聚满了蚂蚁,蚂蚁们喜好钻洞,越来越多的蚂蚁成群结队的不断往林轩下体的三个孔洞内进发着,似乎是笃信这三个洞穴深处会有更多香甜的蜂蜜......
第二日,苏丽前来将林轩从树上解下来时,发现他已经精神崩溃了。
因此,她自然并没有如愿听到他的认错。更没有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真正想听的答案。
林轩在整整十日的电击治疗后,精神总算恢复了正常。
但那以后,他更加听话也更加沉默了,像个木偶一样。
因为医生曾说过,他的精神问题并未根治,受不得刺激,所以苏丽也整整一个月,没有再对他问起“可知那日错在何处?”。
直到几日前,苏丽确信林轩已彻底康复了之后,才再度问他那个她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他可有反省清楚,那日说错了什么?
林轩吓了一跳,那事后,林轩本就已更加地怕极了他妻主,听闻妻主再度问起那件事,他不禁回想起了那整整一夜,私处都一直被蚂蚁折磨的感觉,吓地脸都白了。
他战战兢兢恭恭敬敬地向妻主行礼,观察她面色,看到她神色还算平和,目光中并无往日里的阴狠与玩味,而是正充满期待地瞧着他。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贱奴知错了,贱奴那日错在:一来不应该称您妻主,因为贱奴已不再是您的正君,应当改称您为主人。二来不应该忘记恭喜您与您的正君......“
“啪!——”他话音未落,苏丽便已神色狰狞,啪地一记巴掌将他抽翻在地上。
林轩被打地眼前一黑,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他懵然起身,怯怯地重新跪好。一脸困惑地望向他的妻主。
他实在想不明白,刚刚的话,到底又有哪里不恭了,又有哪里讲错了?
“来人,将这只贱奴拖到惩戒室去!连他的盒子也一起搬过去,别让他在这里碍眼!”苏丽怒吼道。
接着,林轩便被抬往了这间阴暗的惩戒室,并与他的盒子一起被整日锁在这里,一直未曾有机会出去过了。
原本他曾以为,整日里被绑在院子里被羞辱淫虐,是最羞耻最不幸的活法。
但现在,多日未见阳光绿树的他,甚至开始有些怀念起了那时的日子。
世人每天享受的自由的空气,清风,与阳光,对于此时的他而言,却是梦昧以求的。
花穴中灼烧般的痛苦,令他痛不欲生。但比起身体,更难受的是他的心,他曾经身为影帝时的风光回忆与婚后现实生活的落差感日夜折磨着他,他好渴望自由,他渴望离开这间屋子,与这个盒子。
无论去哪里都好,哪怕是像之前那样在院子里整日受辱也好。
至于尊严?对于如今已受尽羞辱习惯了贱奴生活的他而言,那已是不会再奢求的东西了。
3. 校草侧夫为爱甘心情愿做苏丽的奶牛畜,被扯奶子玩挤奶时被迫犬交
林轩逼里被灌满辣椒水,自然没法子入睡,他苦苦等待了一晚,终于盼到了第二天早上。
但不幸的是,这日他的主人苏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准时到惩戒室给他开箱解开束缚,并边帮他灌肠边允许他放尿。
而是一直迟迟没有出现。
仿佛她已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
其实,苏丽并非是真的忘记了林轩的存在,也并非因为忙于其它事务无心顾他。
她今日公司并无要紧的事,悠闲的很,决定在家里玩男奴度日。
但她的男奴多的是,并非仅有林轩一人。
且由于对林轩昨日的淫荡表现很不满意,她决定多惩罚他的骚逼一会儿好让他牢牢记住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当着主人的面未经主人允许就乱淌骚水儿?!
至于今天玩的男奴?
苏丽决定抽牌子,毕竟在苏家主宅中的精选的男奴的数量足足有百名之多。
他们想得到家主苏丽的临幸,光是靠努力与听话并不足够,还是需得有些气运的。
苏丽闭眼从百个牌子中,随机抽选出了一个。上面写着宋鹏二字。
苏丽对于宋鹏这只奶牛畜自然是有些印象的。
他曾是苏丽的侧夫,从上学时就是苏丽众多追求者中最懂得讨好她的一个。
但苏丽一直瞧不上宋鹏,虽然宋鹏生得高大俊美,在学校时一直有着校草的美称。他与苏丽的关系也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且宋鹏每次望向苏丽时他眼中的爱慕苏丽自然也是瞧在眼里的。但......
一来,苏丽心知宋鹏虽然也是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但亦然心知他们宋家虽是上阶贵族,但与贵为四大家族的苏家并非门当户对,因此若要论起家世宋鹏并没有家族联姻的价值。
二来,苏丽心知宋鹏虽然长相在她们学校可以算得上是第一美男,但却并非是帝国第一美男,因此他论起长相也与从就被称之为帝国第一美人的自己并不相配,无联姻的价值。
她后来之所以会迂尊娶了宋鹏,并允许他区区一个宋家的公子成为她的侧夫。
其实并非真的是被他的痴情与苦苦哀求给打动了,更不是因为什么与他之间的青梅竹马之情。
而是为了气林轩,让林轩吃醋罢了。
她为此,甚至还曾想过要立宋鹏为她的正君,让他取代林轩的位置,让林轩后悔。
结果,林轩居然对此无动于衷!
这彻底惹恼了苏丽,她恨透了林轩,也恨透了毫无价值的宋鹏。
且因此事,狠狠地惩罚了林轩与宋鹏。
将林轩吊绑在院中榕树上处以蚁刑,将宋鹏以“退货”的名义送回贱畜岛,让他承受“退货贱畜应受的责罚与改造”。
之所以这次送宋鹏归岛算作“退货”。
是因为宋鹏曾是贱畜岛贱畜的原故。
在帝国,贱畜岛是最大且合法的男奴调教管理机构。凡是在岛上接受过贱畜调教的男人,统称为贱畜。
尽管他们来历各不相同,有的是贱畜岛上孕畜所生土生土长的商品奴,有些是被各大家族送去接受调教的罪夫,还有些是原本是自由民甚至贵公子,他们却为了爱情为了讨自己妻主或恋人的欢欣而自愿入岛接受贱畜调教。
凡是入过贱畜岛,都被被烙上畜印,从此:一日为畜,终身为畜。
贱畜岛调教出来的畜,与人类甚至寻常男奴不同,他们不只淫荡敏感至极,亦然下贱到了极点。他们的自尊在贱畜岛时便已被调教师完全打破,出岛后的他们只是一件人型淫器,是为供主人淫乐而存在的。
苏鹏之所以贵为上阶贵族的世家公子,却曾是贱畜岛的贱畜,是因为这是他苦求着要嫁给苏丽时,苏丽为了为难他而给出的考验。
当然这在苏鹏眼中却并非为难,他深深的感谢妻主给予他这个“试炼”的机会。当晚就甘心情愿地自己坐船去了贱畜岛,并自己花钱请求那边将自己调教成苏丽最感兴趣的玩宠“奶牛畜”。
当然,苏鹏此举看似自我牺牲,却并非是全无私心的。
当时他已知道苏丽与她的正君林轩婚后感情并不和睦,所以他便想要凭借自己的这场痴情表演感动苏丽,他不但要趁此机会嫁入苏家,还要趁此机会取代苏家原本正君林轩的位置。
这是很少男人胆敢有的野心。
毕竟以宋鹏宋家公子的家世,就算是他能与苏家的大小姐苏丽两情相悦两小无猜,依他的身份按理嫁进苏家也只能作个寻常夫侍。别说苏丽的正君之位,就算仅是给苏丽当个侧君他也是远远不够资格的。
更何况宋鹏这位宋家的公子,还是向来都并不怎么受苏家大小姐待见的呢。
但苏鹏并没有因为身份上的不般配,而对苏丽的正君之位望而却步。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痴情,终有一天一定能感动苏丽,到时,他便可以得到一切了。
在贱畜岛承受了宋鹏难以想像的可怕调教后,宋鹏被改造成了一只奶牛畜。
而且他由于姿质不佳且受调教的时间又相对于普通奶牛畜要短很多,因此相比起普通的奶牛畜宋鹏仅仅可以算得上是一只劣质的奶牛畜。
他不只时常会管不住他的骚奶孔儿,一不用乳栓堵塞紧,它们就会不顾场合地胡乱流奶。也时常会管不住他的骚逼,只要一想到苏丽冷酷的目光与火辣的巴掌,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逼里不断流着水儿,渴望能被苏丽狠狠踩在她秀美的纤足下蹂躏,渴望被苏丽狠狠地捏奶子,渴望被苏丽用力打耳光,渴望被苏丽用戒尺狠狠地抽打自己的骚逼与菊花还有自己那根淫荡的骚屌。
他深深地渴望臣服于她,一辈子跪在她的脚下。
亦深深地渴望伴她身侧,以她最亲近的正君的名义。
在宋鹏心中,他是属于苏丽的,而苏丽也是他心中唯一的妻主。
他渴望苏丽能是他一个人的妻主,渴望她永远不要宠别人。
至于苏丽的其他夫侍?待他成为正君后,定要设计让妻主将那些防碍他们爱情的男人一一休掉,当然苏丽的正君那位曾是帝国影帝的林轩自然也不例外。
心怀大志的宋鹏虽然出岛以后仅是成了一只最为劣质的奶牛畜,却因“他的痴情终于感动苏丽”,而如愿以偿的被苏丽以侧夫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娶进了家中。
在宋鹏刚嫁进苏家的那段日子里,苏丽不仅对他不错,还曾对他说过不少类似于“不久后,她会废除林轩正君的地位,改立他为正君”这样的甜言蜜语。
因此,宋鹏日夜作着成为爱人正君的美梦,数着日子等待着那个时刻。
但不幸的是,当那个时刻终于到来时,他的结果却非但不是如愿以偿的成为苏家的正君,反而是被妻主以“弃畜”的身份,送回到贱畜岛,承受“被退货贱畜应受的惩罚”。
待他在贱畜岛受尽惩罚历尽艰难,终于重新被接回苏家后。
发现自己已非是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家侧夫,而仅是一只寻常的奶牛畜了。
他只能在畜栏里日夜渴望着重见妻主的机会。但每日畜栏打开时,来的都并非是他日思夜想的妻主苏丽,而是每日管教府中淫畜的嬷嬷。
宋鹏在期待与失望中浑浑噩噩度日,冤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终于今日被嬷嬷们清洗完身体后,得到一个令他梦昧以求的好消息:今日家主翻了他的牌子,允许他前去侍奉!
终于又有机会见到她了,宋鹏开心的流出了眼泪。他下身那张刚被嬷嬷们清洗完毕的骚逼也不禁兴奋地蠕动着狂吐骚水儿。
刚将他仔细清洗完毕的嬷嬷们见他下面又淌水儿了,凡中顿时怒火沸腾。
她们先是给了他好几巴掌,再令他跪好,岔腿重新清洗。
其中年长些的方嬷嬷看到宋鹏表面恭恭敬敬但却暗怀恨意的目光,冷笑道:“贱畜,不要做你复宠的美梦了。安安心心的当一只骚奶牛才能有你的好日子过,若是再想那些不该想的,惹恼了家主,你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方嬷嬷这话其实并非只为讽刺这只心比天高的骚奶牛,同时也是出于饲养员对于自己所照料牲畜的善意。
对于这只奶牛畜的过往今来,她看的很明白。虽然宋鹏曾是苏家高高在上的侧夫,但熟知家主性子的方嬷嬷依然能够断定,他不会再有机会复宠的。
因为他之所以曾为侧夫,依靠的也并非是他本身的容貌与家世价值,而仅因家主需要一个令她正君吃醋的工具人。
而在家主眼中,没有发挥出用处的工具人,便只等同于废料罢了。
家主如今之所以没有将他当作垃圾处理掉,已是看在以前青梅竹马的情份上了。他如今若还妄想依靠那点青梅竹马的情份复宠,非但是痴心妄想,若是惹恼了家主,他这一趟可能就有去无回了。
众嬷嬷们将奶牛打理好后,拴上绳子牵到家主指定的训诫室内。
训诫室里布置满了各种奶牛畜传用的调教用具,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一只半人高的雪白牧羊犬。
嬷嬷们与宋鹏皆知,它是家主的爱犬,名为旺财。
嬷嬷们见到旺财心中立刻猜到了家主的意思,她们戏谑的目光不由地纷纷投向了奶牛畜宋鹏雪臀中央那个正在滴水儿的小逼上,然后又纷纷投向了旺财胯间怒挺着的那根阳具上。
宋鹏却不知旺财为何会在此?有些懵然。
但他顾不得旺财,迅速爬向他的久别重逢的妻主,爬向他最爱的女人!苏丽。
他爬到她脚边后,恭恭敬敬趴在她脚下,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脚。
然后抬起脸欢喜流泪道:“妻主,鹏鹏......好想您!”他心中纵有千万句爱语,却找不到词汇将它们尽数表达,只能将这千万句爱语汇成了“好想您!”三字。他直的好想他的妻主,在贱畜岛被当作退货贱畜处罚时,他好几次因为痛不欲生想自决性命,但唯有对妻主的想念与不舍支撑着他,让他舍弃解脱的机会,而是选择了活下来,这条更艰难的道路。
不幸的是他话音未落,就被她一脚狠狠地踢开了。
苏丽不悦地怒斥道:“骚奶牛,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妻主了,只是你的主人!”
“是!是......主人......”宋鹏难过的眼泪在眼圈儿里打着转儿,心碎欲裂的回应道。
“爬去旺财那边,用你的骚洞眼儿给旺财暖暖鸡巴。”苏丽淡淡的命令道。
“!”宋鹏整个人都震惊了,他虽知自己失宠,但毕竟是家主曾操过的男人,按理应为家主守贞一辈子的。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她给送给别人,不,是送给区区一只狗操。
宋鹏不想服从这个命令,他立刻哭喊着求饶。
倒不是因为他不顾身份,想要反抗家主,而是因为他心知,苏丽她最介意男人的贞洁,永远不会再操曾被送人玩过的男奴,更何况是曾被送给狗操过的呢。
若是真的被那只狗给操了,他估计这辈子,永远彻底失宠,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那样的话他的所有野心与理想,也就全都泡汤了。
苏丽见宋鹏不肯服从她的命令,心中直冒火。
她下前一把扯起宋鹏的一只大奶子将他拉扯到自己面前,先是给了他狠几巴掌帮他冷静下来。
接着便在他的乞求中,用力揪扯着他左边的大奶,将他拖到了旺财旁边。
旺财没有拴强,还被喂了春药。
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角落,不敢乱动。
此时见主人将淫畜拖在自己面前,它的黑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旺财,可以上了。”苏丽说道。
“汪!!”旺财闻言立刻扑向了宋鹏,将它硕大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宋鹏胯间的骚洞眼儿里。
“唔!啊啊啊!!”宋鹏感到自己的骚逼被萝卜粗的硬棒强行捅穿,边撕心叫喊着边本能地想要爬走逃避。
但他的奶子此时正被苏丽扯在手里,自然无处可逃。
只能像一只骚母狗般乖乖的趴好,任凭旺财的鸡巴在逼里疯狂地抽插不止。
他被苏丽扯在手中的那只奶子,虽然早已被捏肿,却大张着奶孔儿正欢快地流淌着乳白的奶液。
苏丽觉得有趣,便令嬷嬷们提来挤奶桶,边帮助旺财给奶牛畜配种,边欢快地帮正被配种的奶牛挤起奶来。
这只奶牛畜虽然在她养的所有奶牛中,只能算得上是劣等奶牛。
这也是为什么苏丽抽到他时会想到玩“用旺财来给奶牛配种,看奶牛能否成功生出狗崽来?”这种恶劣游戏的原因。
但这奶牛的劣质,仅在于他管不住身上的淫洞。
论起容貌,与两个大奶球的触感。他不只在奶牛畜里算得上上等,纵然在自己所有男畜中,也算上等的。
苏丽边把玩着宋鹏的两只大奶子,抠挖着他的乳孔儿挤着奶,边在心里满意的评价道。
而宋鹏的两只大奶子被心上人捏在手里把玩着,刚刚还在发痒的骚逼正被旺财用它火热粗大的肉棒狂捅着。
心里虽然因失宠与兽交的双重打击,难过的要命。
但他饱经调教的骚浪身子,却本能地发起骚来。
在逼里与奶子上一波一波涌起的痛爽交加快感中,他那根没有得到丝毫抚慰的阳具,不禁一晃一晃的。突然他的马眼儿一热,一股白蚀喷薄欲出!
但正在这时,在一旁侍奉的李嬷嬷瞧见这奶牛阳根有问题,似乎是发骚了,未得家主允许就要乱射。
她心中大惊,连忙迅速上前,在宋鹏精液即将喷出的关键的一瞬,手疾眼快地用手指紧紧堵住了他的尿眼儿!
“唔!!啊啊啊啊!!”宋鹏昴着脖子大声嚎叫着,精液被突然堵住的痛苦令他难受地全身抽搐,逼里也一收一收地夹的正在他体内耕耘着的旺财的鸡巴更加舒爽了。旺财马眼儿一张大股狗精液猛地激射而出,瞬间就将宋鹏子宫射地满满的,宋鹏的小腹也因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鼓胀了起来。
4. 高岭之花影帝被扩阴器撑开花穴往里面塞满冰块,憋尿中的膀胱被挤
玩了一会儿奶牛畜后,苏丽感觉索然无味。
她不禁又回想起她喜欢的玩具林轩来。
他虽然可恶,但只是当作一件淫器,不介意他心里想什么的话......他其实还是不错的。
绝美的长相,高贵的出身,优秀的演技。
他与眼前这只劣质的骚奶牛不同,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是闪光体,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最为优质的玩物。
像这样的尤物,原本价值连城,若非是......他实在太过不识实务,又怎么会沦为卑贱的男奴呢?
想到这里,苏丽凤眸中泛起寒意。
想到了她这顺风顺水的一生中唯一令她遗憾的那件事。
那事,令苏丽直到现在仍然每当回想起就会怒火烧心,因为在苏丽眼中,那事儿完全是林轩故意想要给她难堪。
否则的话,她实在无法理解,就算林轩真的是铁石心肠的男人,真的能与她结婚了整整一年都没有爱上她甚至都丝毫不肯为她吃醋。以他完美的演技,也完全可以装出合格的吃醋又痛悔的模样儿来向她示弱讨得她的欢心。
但他却并没有。
只顾一味顽抗。
甚至他居然还胆敢祝福她,胆敢恭喜她与宋鹏。
明明她与他之间,他才是那个阶下囚!可他却居然胆敢依仗着她年少无知时曾粉过他甚至爱过他的事居高临下得意洋洋。
他如今只不过是区区一个低贱的男奴,却胆敢瞧不起主人?!
想想就气。
当然对于这事,她每次一生气,都不只是对着林轩一个,她的怒火像以往的每次一样,也同时蔓延到了宋鹏这个废物的身上。
在她的眼中宋鹏在这件事上,并非完全无辜的局外人。
因为她心觉,若是宋鹏足够帅气或有出色才能将林轩给彻底比下去的话,林轩肯定会吃醋的!毕竟嫉妒是所有男人的本性,纵然是林轩又怎么可能例外呢?
心怀着不甘与恼意,苏丽待宋鹏与旺财交配完毕后,牵着他来到囚禁林轩的那间专属惩戒室中。
林轩此时早已惨被逼里的辣椒水给折磨到昏迷。
苏丽仔细一看,他的骚逼完全肿成了之前的三倍大,估计之后的几日都不能操了。
于是她感觉有些扫兴地拨出他的阴塞,用捏子帮他捏出了之前塞入里面的那些辣椒,接着用力摁林轩的小腹让林轩腹内蓄积了整整一夜加半日的辣椒水儿一鼓脑的从他逼里喷泄了出来。
“呜!......嗯啊......主人......"林轩也随之缓缓转醒,睁大眼睛一看,原来是自己主人到来了!他心中泛起一丝欣喜。
这一瞬,他甚至对他的主人充满着感恩。
此时他深深地感谢她将那些折磨着他的液体放出了他的体外。
至于曾经也是她将那些辣椒水给他灌进去的事?他虽然并非忘记在脑后,只是他已心知,他只是主人的奴隶与玩物,无论主人高兴怎么对待他,想要怎么对待他,他都只能接受,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谢谢......主人......"林轩感恩道。
当然这并非全是因为感谢,更是因为他深知苏家男奴应懂的规矩:当男奴的罪过得到主人的饶恕后,自然应向主人致谢。若是男奴不知感恩,便等同于再度忤逆主人!轻则会不得不将之前所受责罚重新领受一次,重则后果难料。
苏丽对于男奴恭恭敬敬的感恩很是满意。
她心觉对于男人,比起得到心,得到他们的顺服才是更爽的。
她心情一好,对林轩也泛起一丝测隐之心,令人拿来冰桶,将林轩解开束缚仰躺着摆放在调教床上。先是将他呈双腿大张并折向头顶姿势束缚好,接着便用扩阴器将他被辣椒水折磨到红肿的骚逼大大撑开,直至将它撑成一个儿臂粗细的圆洞,再亲手用冰钳钳起冰桶中的冰块,将它们一块接一块地塞进了林轩可怜的被辣地鲜红肿胀的小逼里。
“呜......主人......"林轩逼里被极冷的冰块入侵,全身都冻地打了一个哆嗦。但相比之前辣椒水带给他骚逼的火烧一般的折磨,现在他感觉要舒服多了。但与此同时,新的问题又开始困扰起他来,随着逼里的冰块被越填越多,他那苦苦忍了一晚上尿意却一直没有被允许放尿的可怜膀胱,正在被冰不断地挤压着。渐渐的冰块的体积已经远远超过之前那些辣椒水儿了,这令他越来越难以忍耐。同时心中燃起一丝危机感,再这样下去......他的膀胱会不会被这些冰块儿给挤爆啊?于是他轻轻呻吟着,对主人欲言又止。
他之所以不敢立刻求饶,是因为之前的经历让他明白:他主人喜欢听话的男奴。而主人眼中听话的男奴就是要像器物木偶一样,乖乖静静的任她玩弄,而不会大喊大叫或求饶打扰她的兴致令她心烦。
所以,他不敢求饶,只敢轻轻地发出一起呻吟,证明自己痛苦难耐,妄想引起他主人的注意与测隐。
不幸的是,苏丽虽然注意到了,却并没有理睬他。
当然,她确是故意如此。
她不断地往他骚逼里真着冰块,直到将那满满一冰桶的冰块全部给填进了他的骚逼里面,她才心满意足的罢手。
“小骚货,别心急,一会儿主人会给你放尿的,但你现在腹里填了冰,如果膀胱里面没有热尿保温的话可是会冻坏的呦~”
“呜呜......谢谢......主人......"林轩虽然知道,他主人意在故意欺负他,但他身为男奴也只能委屈呜咽着向主人道谢。
他感觉小腹几乎要被撑破了,冰块刚进入花穴时,那股冰爽感甚至还曾令他很舒爽,但现在逼里很痛,不同于先前的被火灼烧般的痛感,现在是一种森冷的寒痛。
他全身不停地发抖,感觉小腹内的一切都被冻僵了,他乞求的看向他的主人,但主人仅是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她的目光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正在受苦受难中的小腹,唇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微笑,看起来,并无丝毫怜悯,更无丝毫放过他的意思。
林轩的理智让他清楚了,此时求饶也是无用,只会点燃主人的嗜虐心,非但不会被允许排出冰块,反会导致她用更多的新法子折磨他。
5. 完结章(暗黑)
所以林轩咬紧牙关,苦苦隐忍着。
苏丽也一直玩味地在一旁看着他。
他们一直默默僵峙者,直到他逼里的那些冰,全在他小腹内人体温度下慢慢溶化掉,再化成水流淌出来为止。
这这程足足过了将进一个小时的时间。
林轩腹中的撑胀感虽然有所减轻,但小腹中的尿意却越来越重了。
早在冰块进入他腹内之前,他肿胀的膀胱就一直在向他的大脑报警,它已经无法承受其中的尿量了!
但按照苏家男奴理应遵守的规矩:男奴并没有丝毫排泄自由,他们的排泄需得受到严格的管控。
他只有每日早晚主人过来给他放尿时,才得以排泄,若是主人忘记了,或不允许他排尿,他就不得不鼓着肚子忍耐到晚上。
至于这期间,他无论如何痛苦,都需靠自己默默忍尿。
因为在苏家那些凡是正在被主人禁止排泄时却仍不识实务地苦苦求主人允许他们排泄的男奴,都会下场很惨的。
当林轩花穴中的冰全化掉后,他也已被尿意折磨的满头大汗了。
见苏丽似乎心情不错,亲自给他解开束缚,让他坐起来,他也一时失去理智,咚地一声跪在主人脚下,不断磕头乞求她开恩允许他放尿。
苏丽见状,并没有像对待其他男奴那般立刻翻脸。她反而唇角浮现出一丝欣喜的笑容。
这笑容发自内心,她的确有些高兴的。
因为她的轩儿终于开始懂得识实务,懂得不仅仅只是被动的听她的话,而是开始学会主动求她,主动讨好她了。
虽然林轩本就性子温驯,又是娇生惯养没有吃过苦头的富家公子,将他训诫到温驯并不难。
但被动的听话,与主动的取悦。自然大有区别。
而林轩之所以会由苏丽曾经的爱慕对相沦落到如今的地部,也皆是因为之前的他,从来都不懂得也没领悟道:他应该主动取悦她!应该主动讨好她!应该主动求她!的缘故。
所以苏丽对于他现在的示弱,深感愉悦。
并开恩命令他:“爬过去尿进那只奶牛畜的嘴里吧。”
“!”宋鹏闻言心中自然又惊又痛。
虽然主人并没有明言是哪只奶牛畜,但......毕竟这屋里除了他,再没别的奶牛了。
他只能认命的张开嘴,等待林轩将他的鸡巴塞入。虽然在此之前他受过的调教虽多,但论起人肉马桶,他只给他的妻主苏丽一个人当过......
没想到妻主现在......居然让他给他的情敌林轩当人肉马桶?!
宋鹏心中剧痛,她果然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不会被他感动,永远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纵然心中所承受的打击已堪比之前被苏丽送给旺财操穴之时,他的身体却仍然不得不服从苏丽的命令,不得不听话地大张开自己的嘴等待林轩的使用。
林轩闻言后,也是如宋鹏一般稍愣了一下。
他的良心有些不安,他知道,如果服从主人的命令,这个可怜的奶牛畜定将替他承受苦难。
虽然他已经憋地快要受不了了,但他的良心也不允许他因此便将自己痛苦转嫁到他人身上。
虽然他已尊严尽失,已不再是曾受众人喜欢的影帝,不再是林家公子,只是个低贱的淫奴。
但......若是连骨子里最后一点良知也失去......变成坏人的话......他还拥有什么呢?他的这条命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正在林轩的头脑中,身体的欲望与良心之间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之时,一个冷漠淡然的声间突然响起。
“不想尿的话,就算了吧。”苏丽淡淡的说道。
“!”林轩心中一惊,小腹内翻涌着剧烈的酸胀。
苏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如同给他判了死刑,将他推入了膀胱炸裂而亡的恐惧中。
虽然对于现在的林轩而言,这条命已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但若是让他选择死法,他可不想被尿给活活憋死。
于是,他连忙弃掉了最后一丝良知,惶恐地爬到苏丽脚边,不停地嗑头乞求她的开恩宽恕。
在得到她的宽恕后,他不再带有一丝犹豫与挣扎,生命的本能推动着他按照男奴的标准姿势爬向主人为他准备的人形马桶宋鹏身前,并迅速地将自己的阳具塞进了他的嘴里,马眼一松畅快地尿了出来。
这一瞬间,他尿的虽爽,但同时又感觉自己心底的最后一丝光亮也彻底熄灭了。
他彻底明白了自己既然已经不算人了。
所以从今往后何必把自己当人?
何必自欺欺人的坚守着人的良知,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
反正自己如今除了男奴外什么也不是了,再也不是什么万众瞩目的公众人物,也再也没有任何坚守良心与高洁心性的资本了。
此生,他除了顺着主人,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外,无它路可走。
而苏丽对这一幕很是满意。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曾是她正君与侧夫的两个男人,优雅的欣赏着他们在她的命令下进行的这一场滑稽有趣的表演,轻轻拍手为他们的表现鼓掌。
嘻嘻,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妻夫相处之道嘛。
苏丽心中得意的想道。
可惜,轩儿若是早些变得如此懂事,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忍心让他落到如此下场呢?
呵呵呵~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