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废柴的奋起》作者:枫术(主攻肌肉受,炼器天才)



《穿越之废柴的奋起》作者:枫术(主攻肌肉受,炼器天才)

楔子:

一个原本在老师和同学口中赞不绝口的三好学生,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去了性命,原因是他多看了马路对面的帅哥一眼……
他的灵魂穿越到异时空,进入到一个刚死去不久的病柴私生子身上,醒來之後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修真的世界。
面对恃强凌弱的孩童,他嗤之以鼻;
面对子虚乌有的指责,他面不改色;
面对天降馅饼的好处,他默默藏好
……
面对强壮成熟的猛男,他留下了口水,脑袋瓜里想着要讲对方按在身下这样那样……
唉,前面那个帅哥嗳,别走哇……等等我啊!
这是一个修真的故事,这是一个主攻的世界,这是一个河蟹的世界。
且看原本的三好生怎么用现代人的智慧去修真界斗智斗勇……


第一章 夏轩其人


“老陈,你行么?喝了酒就别开车了,要不我载你回去得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劝道。
“没事没事,就那么点酒我没事的……”另一个发福的秃头中年摆了摆手,有些酡红的老脸上露出几丝不耐,“行了行了,老子我还要赶回去找我拿相好呢,你去干啥啊!”
“走了哈——”说完不顾同伴的劝说,秃头中年关了车门,对着窗外胡乱挥了挥手,发动了引擎……

“李想,刚才上课的时候你一直在走神!老师知道你是考体校的,你的体育成绩也不错,但是你文化分呢?”教师办公室里,三十多岁的女教务主任捏着尖锐的嗓音,对着一个只穿着短衫的男学生说教:“文化分不高到时候你上个什么体校!六月就要高考了,还老是这个模样,整天不知道在想些有的没的,你……”
“老师打扰了。”
一把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办公室里面的紧张,两人一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走了进来。
来人留着一头细碎的短发,肤色介于白皙与麦色之间,剑眉星目,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密。他穿着白衬衫,配上一条水洗牛仔裤,脚上则穿着一双白色的休闲鞋,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
“老师您好,我是高三一班的班长夏轩。”夏轩的声音清越,举止从容,嘴角的浅笑奇异的让本来还在气头上的教导主任一时间平静了下来,他的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他身边的人都能安静下来的力量。
“哦,夏轩是吧,我听过你,”教导老师古板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你可是我们高中连续三年的特优生,而且还连续拿了三年的三好学生对吧,听校长说,我们学校今年可能会出一个省状元,应该就是说你了。”
“谢谢老师的称赞,我会努力不让老师们失望的,”夏轩陪教导主任说了一会儿,把对方说得眼角出现了笑纹,继而话锋一转,“老师,我是来跟您解释李想的事情的。”
女老师顺着夏轩的手指看过去,郝然就是那个自己刚才还在教训的体育生。
“解释?”女主任狐疑地看了一眼两人,最后把目光放在夏轩的身上:“说说看。”
“事情是这样的……”
夏轩开始讲起李想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几个星期前,李想的父亲在家里突发急病,被好心的邻居送去医院,由于是单亲家庭,他家又没什么亲戚,所以这段时间都是李想一人下课后去医院照顾,三餐还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从早上开始一直忙到晚上……
少年吐字清晰,气质优雅,仿佛一块上好的美玉,再听他谈笑宴宴,阐述真实却不显浮夸,给人一种可信的感觉。
夏轩的话虽然没有刻意美化,但是却让同样在一旁听着的李想莫名的红了脸,剪得短短的小平头差点要埋进胸前两块平日里锻炼有成的胸肌里,女老师没有注意到李想这个一直沉默的大男孩那害羞的一面,但是那一幕却被夏轩眼角的余光完完全全看到了,程亮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

老陈开着车,勉强睁着眼睛看路,醉意上来了,他的脑袋有些疼,所以注意放慢了速度,但是小蜜突然响起的电话却让他开始失了方寸。
“陈哥,你在哪啊,人家都等好久了……”电话里传来一阵甜腻的娇嗔。
“快了宝贝,你哥哥我在路上呢。”秃头中年打着歉意的笑。
“快点啊,如果你在一分钟之内到的话,人家就在床上脱光衣服等你……”说完就听到“啵”的一声,秃头中年似乎能感受到对方那火辣的唇印在自己脸上,一想到昨天对方在床上的本事,中年的裤裆渐渐撑起了帐篷。
“小妖精,你给我等着!哥哥马上就到!”说完“啵啵啵”对着电话一阵乱亲就挂了电话,皮鞋踩上了加速器……

“夏轩,这次真的是谢谢你,”待到走出校门口,李想还在跟夏轩道谢:“要不是你帮我,估计我就赶不上今晚去给我爸送饭了,而且如果被我爸知道我这段时间精神分散,肯定要我去学习,不肯让我去照顾他。”
其实,当听到班长夏轩为自己的辩护的时候,李想在感动的同时也有点受宠若惊,夏轩这个人可是班里有名的优等生,也是学生和老师都赞不绝口的三好学生,跟其他优等生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不同,夏轩平日里很照顾自己,但是李想没想到放学后他居然还特意赶过来帮自己说情……
单单就这份心意,李想觉得这个兄弟交得值了!
当然,除了兄弟情之外,李想心中是否还有点其他的情愫就不得而知了……
“这没什么,我们谁跟谁啊。”夏轩笑着拿拳头轻轻地碰了碰对方的胸肌,看似赌气的话却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让本来就性格开朗的李想倍感亲切。
“那我先回家去做饭了……”李想抓了抓头,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夏轩的笑容,自己就总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那么,明天见了。”夏轩笑着跟他挥别,自己则站在原地,直到李想高壮的身影渐渐变小。
夏轩突然搓了搓手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刚才那结实胸肌的触感,一想起刚才李想一个肌肉结实的大男孩害羞挠头的模样,嘴角渐渐掀起一抹笑容。
笑容犹如抚柳的清风,让路过的女学生看红了脸。
夏轩喜欢男人,还要是肌肉结实的男人,这是他刚上初中的时候就发现的!每当看到那些身材结实强壮的猛男,他的眼睛就会亮得吓人,嘴角的微笑简直能迷死人。
还记得第一次他被发现性取向的时候,平日里最疼爱他的舅舅气得打了他一巴掌,喝令他要“改邪归正”,舅母站在一旁添油加醋,眼睛里止不住的笑意和嘲弄,而他的表弟也用鄙夷和而已的眼神看着他,嘴里骂他“恶心”……
夏轩闭上了眼,原本的笑容渐渐淡去,当那段不堪的回忆再次想起时,他原本以为已经复原的伤口就会再次裂开,撕扯着他血淋淋的内心。
自那次后不久,他用平日里偷偷跑去打工积攒的钱,带着自己的户口本和暂新的身份证,来到了距离舅舅家很远的闹街,自此开始一个人的生活,正式进入了同志这个圈子。
几年的时光,接触过社会上形形式式的人群,夏轩的气质岁月用一把凿子狠狠地磨平了棱角,变得圆润起来,原本有些孤高的性子也被打造得宽广温和了许多。
后来,他听从一个圈里人的建议,第一次走进健身房,里面那一排排腱子肉几乎迷乱了他的眼。十八、九岁正是青春欲望最为强烈的时候,而凭借他俊秀的外表和温润的气质,让许多饥渴的肌肉男趋之若鹜。
夏轩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他选的每一个一夜情的对象必定都是没有家室的,样貌上偏向阳刚成熟,身材也选的是肌肉饱满结实的那种。
每一个上过床的肌肉男都比夏轩的年纪大,却每次都被夏轩狠狠地操弄到失声浪叫,事后都觉得丢尽了老脸,但下一次又再次飞蛾扑火般地被他吸引,一次又一次地甘愿被脱得一丝不挂、撅起那锻炼有型的肉臀等待着夏轩的征伐。
这成了夏轩的一个秘密。表面上他只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没有人知道他暗地里还是圈子里面肌肉男们最渴望的性爱对象。
但是最近,他渐渐有些累了,欲望的消退固然有要保养身体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却是他渴望找到一个真正能够在一起的对象。
他寻找了很久,但是圈子里大多都是一朝有酒一朝醉的心态,玩玩可以,但是最后还是要适应俗世结婚生子。
当然,不缺乏有些斗志高昂的小年轻,信誓旦旦说要跟他好一辈子,但是夏轩的几番观察下来,不出半年,最多几年,他们就会禁受不住压力而败退,又哪会当真?
于是,夏轩一边学习,继承了早亡但都是知识份子的父母的好头脑,让他在学业上一帆风顺,一边自己在假日里打工,观察着、寻找着,那种他渴望已久的生活。
李想是他班里唯一一个体育生,年龄只比夏轩大一岁,但为人憨厚,人品和性格都过了关,唯独是直男和家里独苗这两点让夏轩有些下不去手,他一直坚信不要去妄想掰弯直男,也不想去破坏老人心中的期望,但是却在李想这里过不了关。
所以他总是下意识地维护这个阳光的大男孩,但并没有出手调情,只是偶尔在对方身上吃吃小豆腐,虽对欲望毫无用处,但是夏轩却能感受到心灵上的一丝安宁的慰藉。
“这位同学,你怎么了?”
夏轩回头一看,来人是一位长相较为清秀的男老师,五官端正,眼睛很亮,鼻梁上没有其他老师那厚厚的眼镜框,身材跟自己相若,只比自己高一点,快一米八的身高。
这个人夏轩有印象,是同样特快班的三班的班主任,据说在同学们的风评中很好,很得学生们的喜欢。
夏轩的脸上重新扬起微笑,把来人快速在脑海中对比了一番,谦虚有礼地打着招呼:“林老师您好,刚才我只是在想事情。”
“哦,没事就好。”林飞点点头。他记得这个少年,是一班的特快生,也是校长特别强调可能会成为省状元的人才。林飞见过他几次,平日里总是一副微笑的模样,但林飞总觉得那是一种防备,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密,是他保护自己的壳子。
“刚才看到你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没动,还以为是你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谢谢老师的关心,我没事。”似乎是感受到林飞的善意,夏轩的笑容显得真诚了几分。
但林飞却还记得,刚才在少年身上看见的那一闪而过的苦涩,那不是符合少年这个年龄的烦恼和痛苦,不过两人平日里没什么交集,所以林飞也就不便多问。
“那没事就回家吧,都放学这么久了,最近交通事故比较频繁,你回家要小心点。”
“好的,谢谢老师的提醒。”
又交代了一番,林飞才转身离开。
“这位林老师,感觉人真的不错。”夏轩做着点评,又看了一眼李想回家的方向,转而往闹街走去。
闹街原名叫东门街,隔了学校好几条街,后面还需要穿过一条大马路。
据说当年政府在这里投了一大笔钱,想吸引投资方过来投资,将这里规整为一条高档的商业街,但是后来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导致很多建筑方开始撤资。政府无奈之下,最后下令改建成楼房,但是因为采光不好导致租金便宜,吸引了许多外来打工和无业人士,慢慢演变成现在的闹街。
没有人会想到,他们眼中聪明温润的帅哥班长,居然会住在闹街这种地方。
闹街的行人很多,晚上这里还有夜市,顾客和店家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因而得名。
夏轩一路上没有遇到多少熟人,大多都是驮着一身疲惫回家的打工仔,但这种付出过劳动挣来的钱财,会让他们感到真正的安心。夏轩露出他一贯的微笑,对每一个经过的人示意,一想到工作的事,他罕见地在心里调侃:明天是周六,别人开始放假,我却开始上班,生活总是各取所需。
绿灯亮了,夏轩慢慢走上斑马线,对面突然一个跑过来一个出来跑步的肌肉男。
肌肉男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丝绸的四角短裤,脸上留着性感的小胡子,耳朵还戴着耳机,应该在放着音乐,一边跑,一边扭着绷紧的小翘臀,流畅的肌肉线条吸引了路过的很多怀春的少女,汗水沿着六块腹肌滑进了裤子里面。
那个肌肉男视若不堵,只在看到夏轩的时候眼睛微微一亮。
夏轩对肌肉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刚才那一眼,他可以很清楚这家伙一定是个同,还是个闷骚的小零,还有一点确定的就是,他明显认识自己。
应该是以前在哪个健身房遇到过吧,夏轩心想。
肌肉男故意跑得很慢,表面上还是一排若无其事的模样,但眼神却火热得让夏轩连像忽视都忽视不了。
最近禁欲都一段时间了,欲望早就满了,夏轩心想要不就约到外面的小旅馆去过一夜?!
没等夏轩得出结论,突然一阵狂躁的刹车声在他耳边响起——
“啊,撞死人了!”一旁的路人大声地呼叫起来。
“快,快叫救护车!”
肌肉男愣住了,他眼睁睁看着刚才那个他一直肖想着的帅哥,被突如其来的福田压在车下……
喷涌的鲜血开出了残忍的血之花,夏轩的脸上都是浓稠的血液。剧痛渐渐用上了他的四肢,但是很快他就疼得失去了知觉,少年眨了眨被血污糊住的眼睛,似乎想要抬头看一眼天空,但是却始终不能如愿,最终疲惫般闭上了眼睛……
而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婢女打扮的姑娘正满脸泪痕地扑在床上,看着被子下面那个俊秀的少年那平静而又苍白的脸庞和那对开始发白的嘴唇,她止不住再次垂泪。
她好不容易克制住眼中的湿意,布满薄茧的素手握住少年的手:“少爷,您先歇着点,翠儿先去为您做碗肉羹,您吃点就有精神了……”
床上的少年没有答话,原本粲粲若星的黑瞳化为一滩黑沉的死水。
翠儿看到少年那了无生望的模样,眼角又红,连忙用丝巾借换洗的动作掩去自己的异样。
“少年,您在这里等会儿,翠儿这就去将肉羹端来。”说完翠儿候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少年开口,心下哀伤,表情上还努力整出一副笑的模样,对着少年福了一福,撩起长长的罗裙下摆走出门外。
但就在她合上朱门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年断了最后一口气息。
而在混沌的虚空中,一道幽魂好不容易穿过重重的天道雷电和时空裂缝,降临到一间紧闭的楼阁之中……

第二章 夏府与夏玄

在白茫茫的云海之中,一大一小两个纯阳派的弟子正在御剑飞行。
“师叔,这次师尊遣我二人,去夏府那个所谓的凡人府邸作甚?”
说话的是一名十二三岁的白服少年,面容稍显稚嫩,说话时姿态看似十分谦恭,但是在说到夏府时眼神却难掩鄙夷之感。
另一位青年模样的弟子,大约二十七岁的年纪,将少年的姿态尽数收入眼下,闻言眉头一皱,有些训斥般地说道:“凡人又如何?你我皆为肉身凡胎,今日修为岂非他日所累(lěi)?万不及那仙人之境,又怎能鄙视凡人俗世?!”
“师叔教训的是,浩儿知错了!”少年闻言一惊,脚下踏着的青光长剑晃了一晃,好容易才站稳,但眉宇间略微泛红,估计是被青年严肃的口气吓得不轻。
“唉,”到底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青年不自禁地放轻了语气,“师叔也有些说重了,但你我如今皆为凡人,假使他日飞升,也不能忘却自己的凡人前身,此类姿态万不可在日后再现。”
“浩儿你尚小,切莫学你那徐师兄们那般浅薄!”
“……浩儿知道了。”
青年见少年有把自己刚才的话听进去,心下欣慰,遂道:“夏府虽为凡人之所,但是却在多莱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中还不乏有适合修真的好苗子,门派每年来自夏府的供给也占有极大分量,因此师傅遣我到夏府慰问一二,一为夏府长期的供给致谢,二为明年春季的门派招徒与夏老爷商量。”
青年坦然告之,言语之间粗中有细,再加上一派硬朗强健的好身段,与少年一前一后在云海间遨游,转眼间就要进入多莱国的地界,剑身顿时一转方向,开始朝向南边飞去,在过去就是青州地段……
夏府位于青州的南部,府邸呈四合环绕之势。北面为正房,前廊后厦,后有罩房,东、西两面为厢房,两侧附抄手游廊,与垂花门相接,南面是倒座,中间是天井,整体由廊子贯通,用朱红上漆,寓意大红大紫。屋顶则通体启用上等翠绿琉璃,上绘禽鸟花纹,用红色琉璃镶嵌其中,正脊的四端各有一蓝色琉璃铸就的狰狞兽首为鸱吻(chī wěn),口吐水柱,尾舞祥云,用以镇压四方邪火。 
在外人看来,夏府高不可攀,每年都对外招收仆从,女婢则由专人招入,门槛之高让人咂舌;而且府内之人大都被买断终身,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对此趋之若鹜。
就在那纯阳弟子刚进入青州的地界时,异数突生!
几乎所有正在修炼的修真人士都同时从参悟中醒悟过来。
“为何天道如何混乱?”
“何方异数扰我清修!”
修炼中,有人惊疑,有人愤恨。
只有一长眉老道对着法器白玉八龟卦一阵琢磨,看着龟甲上的斑驳余痕,喃喃道:“这是,有人夺舍?!但是又不像!”
伤脑筋般地围着法器团团转,还一个不小心揪掉了自己保养得很好的发白胡须。
那两名纯阳派弟子此时也是满脸的惊疑不定,他们赶紧使了个障眼法降落地面。
那名少年是为天道突起的变动而惊慌,青年则是拧着眉思索着什么,一言不发。
但还没等他们琢磨出来,一切又开始恢复正常。
此时在夏府北面一座冷清的楼阁之中,原本气息断绝的少年突然动了动手指——
“少爷,肉羹好了。”门还没开,翠儿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少年的眼睛突然睁开,以往死水般的黑瞳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放松了身体,闭着眼睛,装作一幅没有听到的样子。
一抹浅绿色的身影轻轻地叩开房门,浅黄的冬阳窜进了门槛。
翠儿手里端着热腾腾的肉羹,用青花碗盛着,上面放着一把白玉制的勺子。
“少爷?”
翠儿唤了一声,见床上依然没有动静,心下一叹,将碗暂且搁在一旁,取来一张短腿的四脚方凳,再端来青花碗放在上面。
“少爷,您试试,这是奴婢做的,听邱大夫说了,这种肉羹对您的身体好……”
翠儿舀了一口滑嫩的肉粥,只见上面洒满了被切得得碎碎的肉末,还有一颗颗晶莹饱满的米粒,除此之外,还洒了如珍珠般圆润的红澄澄的颗粒,看上去煞是好看。
少年的鼻子动了动,一股淡淡的药香伴随着米粥的香味,慢慢地涌上鼻翼,但是他只是睁开眼看着那白玉的勺子,黑亮的眼睛被一层薄薄的雾气隔着。
他认得出这是药膳,除了有上面那些红澄的枸杞外,依稀可见底下白色的山药,和其他说不清楚名字的药材。
翠儿也没有在意少年的沉默,也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习惯了,自从三夫人去世之后,少爷就失去了以往的笑脸,而让少爷真正变成这副模样的,却是因为那件事……
想起那个虚有其表的小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竟利用少爷的拳拳之心,做出那番狠毒的阴险伎俩,让少爷一病不起……
翠儿低头,不让自家少爷看见自己眼中的愤恨。
“前些日子,翠儿请教了一番膳房里面的罗厨子,随后自己尝试着做了几次,效果还不错……少爷您尝一尝?”
说是请教,其实更多的却是被戏耍和为难。
翠儿端着白玉勺,银牙微咬,暗叹:这人都是门前一个样,门后一个样,现实得紧。
记得三夫人临终时跟她说过,上至高贵的夏老爷,下到马房刷马的小厮,树随风动,草从雨长,在这夏府,像她们这种被好心的主子没有买断终身的奴婢,要是不学会低头和拍成,怕是还没到出府的年纪,就会横死在这深院之中。
因为知道这世俗的残酷,所以翠儿一直很安分。她知道,夏府外还有大把年龄同她这般的,每天都衣不裹体,但是对上少爷这件事,想起罗厨子及院子里面其他人的嘴脸,翠儿确是有怨的。
自从九岁被卖到夏府,翠儿年龄虽不大,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却被三夫人一面相中,称赞她有一颗玲珑心。她被三夫人收在身边照顾着,府里的其他人不敢对她使绊子,只是暗地里小打小闹,但都被三夫人挡掉了。三夫人有一次特意叫了她到身前,嘱咐她要与其他人搞好关系,她虽年幼不懂,但是却也没有忤逆,乖乖地跑去其他女婢身边,姐姐姐姐的叫唤,终于被其他大房的婢女承认。
但是三夫人去世之后,其他房的少爷小姐就都开始看不上自家病柴般的少爷,而在那件事发生后,向来冷峻的老爷更是遣人狠狠地打了少爷一顿,直接宣布了少爷的不得宠,自此,苦难日子就来了
每当看到少爷这副郁郁寡欢的面容,翠儿心下哀痛,现在府里下人为了趋炎逢迎,小动作也开始多了起来,这样的做法,就连那大门派的仙人们想必也是如此吧。
少年从翠儿的话中听出了心酸,他静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敌不过翠儿的劝说,张口喝了一口。
米粥入口香滑,肉末新鲜而有嚼劲,那红澄的粒子在齿唇间有种异样的清凉之感。香气遮住了药材原有的味道,让少年眼前一亮。
这肉羹多一分即熟烂,少一分则生硬,可见煮粥的人的细心。
翠儿见自家少爷吃得多,心下欢喜,在一旁自个说着话,净挑些平日里听来的趣事说予他听。
少年,也就是魂穿过来的夏轩,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一些的女孩,一直不停地试图逗自己笑的模样,原本冷傲的心里泛起了些许的暖气。
他将青花碗搁在矮凳上,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翠儿的头,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辛苦你了。”
翠儿愣愣地看着少爷的笑容好久,突然眼眶一红,原本憋着的眼泪松懈了一般流了出来。
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在少年盖着的被褥上面,翠儿紧紧抱住少年消瘦的双腿,一边哭一边笑。
“少爷,少爷您笑了,这都快一年了……”
话语断断续续,说来说去都离不开“少爷多久没笑”“想开了就是好事”之类的话,但是少年却听得心中莫名一酸。
一时间,一大堆陌生的记忆向他的脑海铺天盖地地涌来,夏轩紧紧地按着鼓涨的太阳穴,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阵阵涨疼,仿佛有人用一把利刃在脑海里一阵乱搅。
“……”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最终失去了知觉。
“少爷?”
翠儿说了一会儿,当察觉到少爷的不对劲时才发现,少年早已晕倒在床上。
“邱大夫!来人啊,快来人去找邱大夫!”
翠儿流着泪刚起身要出去,却不料被拉住了手腕。
她一回头,就看见自家的少爷仿佛没事人一样,正眉目含笑地看着自己。
这是翠儿今天第二次看见自家少爷的笑,她还有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眼角的泪水却是如此清晰,她试探地问了一句:“少爷,您没事?”
“恩。”少年应了一声,放开翠儿的手,端起青花碗又开始优雅地吃了起来。
浪费粮食,可是可耻的行为!
不一会儿,青花见底,少年笑着问了一句:“还有么?”
“哦。”翠儿呆呆地接过少年手中的青花碗,呆呆地去膳房又盛了一碗,然后又呆呆地端回少年的房间。期间就连罗肥厨子原本的刁难都视若无睹,让罗厨子气得一张胖脸憋得老红。
待到少年用完膳,翠儿还是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少爷,您真的没事了?”她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的好翠儿,难道你还忘了我了?”少年故意嘟起了嘴,佯装生气的模样。
果然跟记忆中那个小少爷假装生气时一个样,少年看来是真好了。
“呵呵,少爷说笑了,翠儿当然记得您,”翠儿心情很好般地聊起了两个梨涡,随后下公司想起了什么似的,多了一句:“以前你还叫我翠儿姐姐的。”
说完也没纠结那个“翠儿”的叫法,反倒撤下了矮凳和碗筷,出门时还不忘回头问了句:“少爷,我给你打水沐浴?”
少年似乎想开了很多,恢复成以往那个爽朗的样子,很干脆地:嗯“了一声准许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少年才敛了笑容。
想起刚才记忆中的片段,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夏轩,夏玄,不仅生前遭遇相似,就连姓氏和发音也何其相同,刚好一人向生,一人向死,天道无常,经纶不衰,岂料竟将他这缕孤魂带来此处,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
这根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情!
他从夏玄的身上接受了他的记忆,从而慢慢接管自己的这副新身体。从今开始,他就将开始以夏玄的身份自居,夏玄即是夏轩,夏轩便是夏玄。
他们开始融合成一个人,过了好一会儿夏玄才完全掌握了自己的新身体。
他动了动瘦弱胳膊和双腿,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变僵——
这副身体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奇差无比,与前世自己那副身体完全没有可比性。
是哪个坑爹的天道大神居然给了他这副废柴的身体,他现在退货行不行!夏玄突然朝天做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
夏府门外,两位纯阳派的弟子终于再次架剑来到了这里。
还未等夏府的门人出来迎接,只见那青年突然传声道:“纯阳派弟子卫风、郑浩奉掌门之命前来拜访夏府。”

第三章 夏玄发威
“嘭”的一声,以炼器闻名的赤耀峰上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一个身着红衣的身影架着一道粉色的绸缎,从山顶直掠而下。
紧接着,十几道明黄色短袍的修者从门派里鱼贯而出,踩着各色灵宝紧追其后,为首有两个身着黄白袍的中年修者,其中一个长须的男修者踏一紫砂葫芦,另一留着络腮胡的修者则为一个圆形飞盘,竟都是法宝级别的宝具。
宝具分为灵器、灵宝、法器、法宝、仙器五种类别,其形态又分为灵剑、拳套、绸缎、针刺不等,凡人练就的武器皆为凡器,少部分凡器因匠师的技艺高超,拥有少许的灵气,那就是江湖上所传言的那般,武艺高强者所持之物,可以驱使出剑气伤人;而只有真正修道之人,才可以将游离于天地间的灵气灌注其中,铸就真正意义上的灵器。
修真界灵器最多,灵宝次之,法器较为稀少,而法宝则是修真界罕见的所在,一般只有门派的长老或掌门级别的人才有。而仙器则为传说之物,传言为飞升的仙人们都未必拥有的存在。
一时间,赤耀峰下,各种灵宝纷飞。
“兀那女贼!竟敢来我赤耀峰,盗我祖传法宝!若此时将法宝双手奉上,吾可饶你魂魄不灭!”为首的男修者喝道,脸上一派严肃。
“嘻嘻,赤练、赤虬两位长老,反正这小东西放在赤耀堂那么久,你们也解不开这东西的用途,不如让小女子试试?”红裳女子面纱下传来阵阵银铃般的调笑,看似轻松的对答,但实际上却时时刻刻调动着自身的灵力,将其尽数灌注到身下的粉绸之中,以期加快飞行的速度。
“……”刚才开口的赤虬闻言一噎,脸色郝郝。
“一派胡言!”身旁的赤虬看不得自家师弟被一女贼取笑,驱使着紫砂葫芦加紧了追击,喝道:“我赤耀派的祖传法宝,无论如何,皆由我赤耀派自行处理,当不得他人置喙!分明是你这女贼私自潜入我门派,偷盗我门派法宝,竟然还敢在此强词夺理!看招!”
只见赤虬长老手掐一玄妙法诀,就见他脚下的紫砂葫芦突然喷出火来,直夺红裳女子的背后。
“哼。”女子一声娇哼,似有准备,嘴里喃喃法咒,就见身下的粉色绸缎突然暴涨,将女子护在其中,隔绝了热火的焚烧。
“可恶!”
尽管粉绸法器将烈火隔绝,但是却与赤虬的法宝终将差了一个等级,以致于粉绸被烈火烧掉了些许。
本命法器受损,女子自身也受到反噬,但是她只狠狠瞪了赤虬一眼,随后“噗”的喷出一口精血在自身的法器上面,再次掐诀,就见粉绸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许多。
“糟糕,她想要逃去多莱国!”赤虬突然脸色大变,他们的法宝虽然比女贼的高阶,但是却不是以速度见长的宝具,所以之前一直追在女贼的身后,想待她力竭后再将她擒拿,但是没想到她竟是早就做好打算逃去纯阳派的势力!
根据修真界的规定,不同门派不能随意进入他人的势力,除非经过该门派的同意,否则将视之为进攻,会被当地的门派讨伐。
如果真让女贼进入了那里,那么他们赤耀派就不好贸然大规模收捕了。
赤虬有些懊悔刚才没有下狠心将女贼击杀,当下也顾不上身后的弟子,与师弟赤练一起掐诀,也短时间内强行提高了法宝的速度,向前方那抹急速飞行的红影追去——
夏玄推开梨花木雕成的木窗,直到初冬的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
前面是一个不知别致的小院,不大,与四面的墙壁正好隔成一个方块。
院前栽着一株不知名的大树,微微蜷曲着身子,像个耄耋之年的老者的腰,剩下几片半黄不绿的叶子挂在上面。
自从得了此身的记忆之后,夏轩知道,那棵树便是自己的母亲,即夏府的三夫人,生前与夏老爷结缘之所,深得三夫人喜爱,后得夏老爷之命遣人将之移植了过来。
然,故人已去,老树也不复当年的风采……
不时有小厮或婢女匆匆路过,看都不看这里一样,像是在怕,又像是不屑为之。
突然从一旁窜出一个穿着崭新衣裳的健壮小仆,在这里兜着圈,似是不经意跑到这边,见到正伫立在窗口的夏玄,想起自己刚进门时被王管家的叮嘱,禁不住满头大汗。
夏玄见状,微微一笑,那笑容宛若三月的夏荷,不艳,不媚,却偏偏夺去了小仆的眼。
夏玄见这个壮小伙一副傻傻盯着自己看的模样,黑眸婉转,笑容微微加深了些许,根据此身的记忆,伸出长久未见阳光的苍白的手指,为这个傻小伙子指了一条出路。
壮小伙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当下急忙对那个清秀脱俗的少爷拜了几拜,见他对自己笑,也憨憨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笑啥,就是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上的布帽。
“你们这边走,小心点不要把水洒了些……”
门外突然传来翠儿的声音。
傻小伙这下也知道不走不行了,急急忙忙往夏玄指的地方跑去,末了还不忘看了他一眼,又是傻傻的笑,感觉这个夏玄少爷并不像王管家说的那般。
是个好人,傻小伙想了想,是个很好看的好人!他做了补充。
直到那个身着布衣的小仆顺利跑出了院子,夏玄才收回目光。
翠儿正在招呼人搬来一只一人大的木桶,旁边的人正在往里面倒热水。
“哎哎哎,我刚刚报了八桶的数,怎么现在只有一掌的数?”
翠儿伫立在门前,秀眉倒竖,正在与进来的三四个小厮理论。
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男仆,长的是一派严肃,但是此时的脸上却端着假意的笑,看上去是他们中的头:“翠儿姑娘说笑了,我们这是按照总管的规矩办事的,总管说了就只有一掌的数……”
看到夏玄走过来,他朝着夏玄的方向躬了躬腰,连称呼都没有。
其他仆从也照样做起了闷葫芦。
翠儿气急,见自家少爷来了,知道他可能是因为热水还没送到而过来看看。
府里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少爷的情绪刚好,翠儿可不想让少爷为了这点事情坏了身子,所以虽然心中有怒,但还是放弃了据理力争。
中年男见翠儿没了之前的怒气冲冲,又看了看那个病柴的夏少爷,心中不屑,但是脸上还是在笑,一边招呼手下往门口走。
“我让你们走了么?”
清越的少年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众奴仆闻言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似的转过身来。
夏玄慢慢地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
就连一旁的翠儿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虽然她并不清楚为何要这么做,但是她却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少爷,心里仿佛有些期待。
“少爷,您还有吩咐?”最先醒悟过来的是那个中年男,他先一步迎上去,一边还用眼角示意其他呆愣住的手下。
“我说,王总管的规矩就是规矩,那么少爷我的规矩就不是规矩了么?”
明明少年的声音很淡,但是中年男却一听就额头冒汗。
“少……少爷误会了,”中年男偷偷捏了捏冒汗的手心,沉稳道:“王总管是老爷亲自派遣的府内总管,府里面的所有事都得经过他的准予才得通过……”
说完刚刚慌张了一会儿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听他又道:“这热水的规定也是早先就有的了……”
“胡说!”翠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以前明明都是八桶水的规格,其他方的少爷小姐也是这样的规定,怎么现在这里就变成了五桶水?”
“嘿,”中年男怪声怪气地笑了一声,随后又低下了头道:“翠儿姑娘也知道,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嘛……”
“你欺人太甚!”翠儿大急,瓜子脸上堆满怒火。
“翠儿——”夏轩突然淡淡开口。
“少爷,翠儿……越矩了。”翠儿歉意地福了一福,“请少爷责罚。”
夏玄对着翠儿摆了摆手,在记忆中搜寻了片刻,对着中年男说道:“叫耿大对吧,我问你一个问题。”
中年男,也就是耿大,闻言抬起头来。
“你可知道这府邸是姓什么的?”
耿大心中一惊,他突然对上少年那双漆黑如星的眼,只见那耀如星辰的黑瞳正带着如同虎豹一样的威严直逼着他,让他双腿打颤。
昔日那病柴般的白脸此时面无表情,少年比他要矮一些,但是耿大此时却觉得眼前这个少年要比他高大得多。
没有等他想清楚,夏玄再次开口道:“我想你们可都忘了,王总管虽是府内总管,但是最终拿事的还是我们夏家的人!”
少年突然一改之前淡然的模样,像一把突然出窍的宝剑一样,锋芒毕露:“你们吃着夏府的,用着夏府的,难不成现在还想爬到身为夏家少爷的我的头上来了么?!”
“扑通”一声,耿大不知为何竟被夏玄说得跪了下去。
夏玄没有再看处于震惊中的耿大,又一指那呆愣在门口到额其他人:“你们身为夏府的仆从,竟然不念感恩,反而违心行事,谁借你们的胆子,竟然开始欺压起夏家人来了!”
夏玄三句不离夏家人,说得其他奴仆也都一个个“扑通”地跪倒在地。
“要不,”夏玄突然收起所有的气势,仿佛雨过云散般,“都辞退了吧?”
“少爷,我们错了,求求您发发慈悲,饶了小的这次吧!”
“少爷,小的狗眼不识珠,求求少爷网开一面!”
“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少爷饶了小的这次吧!”
一听到“辞退”二字,跪在地上的仆从们都慌了,对着夏玄又是磕头又是赔罪。
耿大也跪在地上,不过他的头一直低着,心中翻腾着巨浪般的变化。
这个夏玄少爷的变化之大,让他直到现在都惊恐万分。
夏玄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在地上的人身上过了一遍,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口:“我乏了。”没有再提“辞退”的事。
“谢谢少爷开恩!”
“谢谢少爷开恩!”
“少爷,我们这就打水去!”
知道夏玄“恩”了一声,他们才像获释般对着夏玄又拜了几拜,赶忙退下去,往水房那边跑。
耿大一脸惊疑不定,但是想到夏玄刚才的举动,心下惴惴,也不复起先的敷衍,毕恭毕敬地朝着少年拜了几拜,刚要退了下去,不料却被叫住。
“耿大留下。”
“……是的,少爷,”耿大这下眼都不敢抬,等待少年的吩咐。
待到其他人加满水褪下,夏玄让想要帮自己擦背的翠儿先行退下,将那块柔滑的丝巾教导站在一旁的耿大手上,开口道:“伺候我洗漱。”
耿大呆呆地看着少年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裳,毫不避嫌一般露出那苍白的身体。
“啪嗒”一声,耿大手中的丝巾掉在地上。
金黄色的圆盘一分为二,二分为四,隔绝了红衣女子逃窜的方向。
“赤练这个老家伙!”
粉绸迎风而展,红衣女祭出一面银镜,抛向空中。
银镜突然放出万丈霞光,阻断了赤练的视线。
“女贼猖狂!”赤虬架着紫砂葫芦飞过霞光的照耀,从怀里掏出一把黑铁小刀,往银镜掷去——
“哐当”一声,银镜破碎,霞光消失,但是红衣女却也逃出了一段距离。
“赤耀派的弟子听令,往前就是多莱国纯阳派的山门势力了,尔等暂且回门派守护,待我和赤练长老回来。”
“是。”
“师弟,我们走!”
赤虬当先催动法宝,架着紫砂葫芦急追,赤练踩着金色圆盘紧随其后。
“待到进了纯阳派的地界,你就是我的了。”蒙面的红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颗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圆球,通体银白,找不到任何接缝之处,随后听到后面的破风之声,急忙想要收起,却不料被一个小巧的金盘击落。
“不,那是我的——”红衣女子不甘地叫喊,驾驶粉绸向圆球扑去。
“怎能让你得我赤耀堂之宝?!”
赤虬大怒,紫砂葫芦喷出三昧真火,向粉绸烧去。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老家伙!”红衣女子终于破口大骂,只见她身上的突然飞出上千条绸缎,赤橙黄绿青蓝紫……
这才是红衣女子本命法器的真面目,九天玄绸!
各色彩绸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无风自舞,渐渐将四周捆束成一个囚牢般的结界,将阻拦的赤虬和想要去追圆球的赤练都困在里面。
“看来她是要动真格了!师弟,小心点!”
“是的,师兄。”
三人一时间都暗自蓄力,准备开始一场激烈的修者之间的斗法拼杀,至于那个圆球,他们三个都不约而同地决定待到斗法结束后再去找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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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遇
一双提溜的绿色大眼睛在树叶中发着微光。
耳旁传来树叶沙沙之音,有着绿色大眼睛的生物慢慢向前跳了两步,落地无声,叶片拂过梳理整齐的棕毛,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它一动不动地盯着搁在树丫之间的东西,那是它刚刚发现的,通体银白,它第一眼看到就迈不动脚。
它喜欢一切亮晶晶的东西,自己的藏宝处就有许多玉器坠子。尽管它还不清楚那东西的用途和来历,但是它的直觉告诉它,那绝对是个好东西!
它已经试探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诱惑跑到圆球的旁边,然后半是扭捏地捧起了它,放在牙齿里面咬一咬,
额,好硬!
它拿起圆球敲了敲身旁的枝桠,掉了一地的叶子……
它不管了,它要把所有会发光的东西都搬回家!
此时在夏府门口,一身华服的夏老爷听说纯阳派来人,立马带着王总管和一众奴仆牵来迎接。
“两位道长,在下代表夏府上下,向两位道长问好。”
一位中年模样的华服男子冲着眼前两位穿着白色长袍的道者做躬,尽管他的年龄看上去比二人都高,一旁的小孩也学着父亲的模样规规矩矩地行礼。
身后包括王总管在内的夏府奴仆全都大气不敢喘。
在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修真者是普通凡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夏老爷客气了。”卫风抱拳回礼,亲自将夏老爷扶了起来。
一旁的郑浩也回了礼。
“二位前来夏府做客,乃夏府之荣,望二位还请移步到堂屋一聚。”
“叨扰了,请。”
夏老爷亲自在前面带路,身旁的孩童时不时回头看身后跟着的两人,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青涩的脸上带着害羞。
郑浩有点喜欢那个小孩,毕竟他不过也才十四岁,又自小在门派中长大,周围皆是比他大上一轮的师兄弟,不者便是性格呆板的新入门弟子,极少跟性格这么活泼的同龄人相处。
“那是什么?”
刚绕过朱漆大柱的卫风突然开口道。
众人回头,就见一只全身棕色毛发的生物飞快地穿过天井,嘴里似乎咬着什么东西,借助尾巴一个腾身跃上一颗大树的枝干,很快就消失不见。
“那模样甚是熟悉,那是……”夏老爷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见自家老爷答不上来,机灵的王总管飞快地看了一眼,赶紧答道:“回仙长,那是木猴,就栖居在北房后面的那株老弯树上。”
“难怪,”夏老爷恍然大悟,拱手道:“那是鄙人已故的三夫人生前喜爱之所,那木猴也是当时她所养。”
说完仿佛想起了三夫人生前那美丽的娇容,和那满怀关心的声音,忍不住心中一痛。
“夏老爷重情,卫风佩服,还望夏老爷切莫睹物伤怀。”卫风真心劝慰道,眼睛却看了一眼夏老爷身旁的小公子。
刚才当夏老爷说到三夫人时,他分明看到那小孩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恶毒和不屑,当下做下决定,不让郑浩太过接近这个叫做夏槿的孩子。
郑浩还小,不懂得什么情情爱爱的,也就没有开口。
众人很快忘了这个小插曲,随着夏老爷到了堂屋。
话说另一头,耿大得了吩咐,正拿着那块从翠儿手中接过来的丝巾,小心地帮着少年擦背。
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在水影下若隐若现,耿大擦得仔细,留有薄茧的指肚摩擦在上面有种异样的感觉。
耿大自忖有双会看人的眼,但是他已经有点摸不准这个夏玄少爷了。
不管是他之前那锋芒毕露的威势,还是现在闭目养神的静谧,这样的一举一动,与他印象中那个将自己关在楼阁中的少年相差甚大。
但掌下少年的身体依然是那么脆弱,没有一点练武之人的强健,但有时想起那双威严加身的黑瞳,却让耿大莫名的想起他曾经有幸目睹过一次的仙长之姿。
“重了些。”少年的声音突然想起,耿大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分神那一会儿,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少年的肩膀立马红了一块。
“奴才该死,求少爷恕罪!”想起少年之前说过的话,耿大急忙跪地拜倒。
“罢了,”少年奇异地没有追究,反而说了一声类似感慨一般的话:“终将是‘我’太过脆弱了……”
耿大有些难以置信般地抬起头,见少年迈出木桶,急忙起身,为少年擦干净身体,又取了一旁的白色衣裳,一一为少年系好,梳理完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系上白玉冠,本来要拿起一块绿色的玉佩,想了想,又换了一块红色的玛瑙吊坠。
末了,耿大还取来一块一人高的铜镜。
“不错。”夏玄对着镜子看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灵魂换了的缘故,这具身子跟自己以前的样貌很相近,配上那一身白衣红坠,当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挑得不错。”
耿大知道对方是称赞他选的那块红玛瑙吊坠,也不回话,只憨憨地笑了一声。
他长得人高马大,容貌也是端的有几分严父的模样,鼓鼓的胸肌将身上穿着的衣物撑起,掌上有厚茧,可见是习武之人,而他此时憨笑的模样则看得夏玄心下一动。
“可曾娶妻?”
夏玄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回……少爷,小的未曾娶妻。”耿大的表情有点怪。
“去过青楼么?”夏玄又问。
“没……”耿大脸上的怪异感更大了,“少爷,你怎么……”
夏玄打断他:“你已过而立,却尚未娶妻纳妾,为何不去?”
耿大咽了咽唾沫,没有答话。
夏玄突然直逼他的眼,嘴角却扬起了笑:“因为你去的是楚馆对吧?”
虽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小的,小的……”耿大突然一脸惊恐地跪倒在地,“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何故?”夏玄闻言,笑容一淡,“难道龙阳之好就是天理不容?不慕红颜爱蓝颜便是罪过了?”
“啊?”耿大一时愣住。
“别那么惊讶,因为少爷我,也是爱慕蓝颜之人。”
似是被耿大的反应逗乐,夏玄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让耿大一时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摆。
“凡人皆有七情六欲,非人所能断也。自古以来,男女结合,互为阴阳,以致开枝散叶,是保人族昌盛的原因之一;但情之一字,实属难测。故独爱蓝颜者亦有之,又何必躲躲藏藏?”
他一边说,一边貌似不经意地将手覆上耿大结实有劲的胸肌。
“将心比心,你我互为男子,皆有爱慕蓝颜之好,害羞有之,但何来惶恐?”
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少年着一身白衣,红玛瑙的吊坠成其点睛之笔,说话间,眸光似水,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其俊秀挺拔的身姿竟一时间让冬阳也失了色彩。
夏玄举止从容,言语间对“蓝颜”一词并无蔑视不屑之意,也无鼓吹赞赏之举,仿佛只是闲聊天气般悠然。
当真应了那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耿大眼前仿佛豁然开朗,心如明镜一般程亮,望着少年那干净的模样,料想自己一直暗藏不见于人前的心思竟没这少年想的透彻,心下惭愧之余,不由暗叹:恐怕仙人也难有此子之姿。
不知为何,夏玄说话间,手指几番“不小心”地摩擦到胸前那弹软的两点,弄得耿大不得已地换了几次站姿,才勉强将亵裤下面的火热肉棍给掩盖了去。
但是夏玄的下一句话,却直接将耿大吓得坐到地上:“而且,我很喜欢你这种身材和长相的男人……”
木猴跳上老树,窜进自己的树洞老窝,小心翼翼地将嘴里的圆球吐出,将它抓在爪子里看了又看,确定没有被它的牙齿咬出什么伤痕,这才放心般叹了口气。
它看了一眼树洞里面的坠饰,大大的绿眼睛满是骄傲和兴奋,但是随后它才发现,这里面的东西大多是玛瑙和翡翠,其中也不乏有些破碎的陶瓷,原本想要将圆球放进去的小爪子一停,将之在那堆翠绿的翡翠间比划了一番,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堆。
好像,有些不适合。
它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小脑袋,在树上发了一通子脾气,最后干脆一屁股坐下,将圆球抱在怀里,用双脚圈着,然后在阳光下抓起了虱子。
一只,两只,三只……错了,这是何处沾染到的脏东西?
突然,老树前面的木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没怎么见过面的人。
木猴凝目,有些好奇地停下手上抓虱子的动作,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
一个老男人,木猴评价。
他是谁?怎么会从那扇门里出来?木猴确定自己是真的无聊了,无聊到去关注一个不认识的老男人。
自从那个温柔的女人去世以后,就没什么人来找它玩了,就连之前女人常常带来的小孩也不见了……
它把圆球塞回自己的嘴巴里,确认一时半会儿不会被人抢走,这才探出身去看。
只见那个老男人有些魂不守舍地朝着院子外面走,嘴里一直喃喃着几句话,一个没留意差点撞上了走廊那根大大的柱子。
一个傻傻的老男人,木猴又想。
也许那个男人真的是傻子也不一定,木猴故意跳到他前面的树丫上,试探性地将嘴里的圆球抱在手里让他瞧。
哪知男人竟然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从它的面前走了出去。
木猴萎了,它突然感觉自己被深深伤害了。
哼,以后你想看我都不让你看了!
木猴有些生气地将圆球塞回自己的嘴里,随后跳回到自己的树洞。
突然,不远处传来“轰”的一声,把正打算将银白色圆球暂时收进陶瓷堆的木猴吓了一跳,爪子一松,圆球就”扒拉“一声掉了下去。
这时从门内走出来一个穿着白服的少年,似是被那声巨响引来,随后却发现在地上的银白色物什,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吱吱——”木猴大叫,那是我的!
青州的上空此时绽放出五彩的光芒,紧接着又有一红一金两道光芒迎着彩光飞去。
各色彩光在空中拼斗起来,地上其他凡人见此吓得赶紧回屋,还有一些竟以为是老天发怒,冲着那霞光拜了又拜,以求上天慈悲。
而在场的修真者却知道这是有高手在斗法。能力低微些的当即要多远走多远,害怕被牵扯进这场无谓的纠纷;修为高点的修者则按兵不动,尽管大部分被霞光掩去,但还是动用自身的手段仔细观看起上方人的一举一动。
距离事发地方最近的,当属于卫风和郑浩两个纯阳派的弟子。
当时他们正同夏老爷商议今年招收门徒的事宜,顺道交代了一番夏大少爷近年来的修炼状况,正到气氛浓时,就被一声巨响引去了心神。
夏老爷与一众夏府下人一惊过后,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自认为是天公打雷。而卫风和郑浩作为修者,当即就感觉到是有人在青州上空斗法,卫风出去外面看了一阵,随后叮嘱夏老爷下令别让其他人出去,小心惹上是非。
郑浩想跟着一起去,但是遭到卫风的拒绝,他修为不够,所以被喝令一起在屋内照料。
见所有事都交代完,卫风再次拔出背后的重剑,准备上前去打听一番,是谁在他们纯阳派的势力内闹出这么大的阵势。
但还未等他动作,上空突然传来一声娇呼,随后有一红色身影掠过,继而霞光尽退,而早先那红、金两道光芒也消失不见,连半点气息也寻觅不得。
卫风皱眉,将黑色的重剑重新收到背后,他准备回去的时候要将此事上报掌门。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是谁没有接到夏老爷的吩咐跑出来了?
卫风转身,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就这么映入了眼帘。
卫风作为修者,记忆非比常人,可谓是过目不忘,然而他思索了一阵,也没有将面前这个笑容如风的少年跟他记忆中所知道的夏家人联系到一起,但是看他衣着和挂饰,这是又一个……夏少爷?
旁边还有一只上蹿下跳的木猴,似乎就是早先见过的那只?
“在下夏玄,这厢有礼了。”

第五章 妄念
耿大走出房门的时候,他的双腿还在微微打着颤,刚才少年对他说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还记得一年前,那个夏玄少爷便开始闭不出户,据说是受了刺激,一年四季几乎都在病榻上度过,耿大曾经在夏老爷的寿宴上见过他一面,那时候的少年没有一丝朝气,黝黑的瞳仁中死水一片,整个人仿佛一只脱魂的幽灵,有见多识广的老人见了,叹息道,人虽活着,但是心却死了。
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作为已过而立的耿大懂得,他当时嘴里只挑拣了一些其他房的少爷小姐的话来说,心里却着实瞧不起这个夏少爷。
耿大信奉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何事可比死亡可怕?明明出生在大富之家,却不凭借其优势,去构建自己的实力,反而学那酸腐的书生般无病自呻!
但是今天的夏少爷却让他顿时有种明珠出尘、宝剑出鞘的惊艳之感!
少年那颀长的身影,不咸不淡却偏偏威严加身的姿态,在耿大的心中烙下了深深地印记。少年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者之风,哪还有以前那颓废病弱的模样?他还记得,少年当时望向他的眼神中,原本亮如星辰的眸子仿佛洞穿了他的全身,让他生不起其他心思。
而后,便是少年那几句让耿大整个人如遭雷击——
因为少爷我,也是爱慕蓝颜之人。
我很喜欢你这种身材和长相的男人……
少年如玉般的脸上仿佛还挂着笑意,目光似水。
耿大在惊慌失措的同时,竟不知为何又想起少年那赛雪般的肌肤,还有自己指肚下传来的滑嫩手感,亵裤下的柱身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硬发烫,连带着那曾被少年揉捏过的黝黑乳粒也微微挺立起来……
一路过,有路过的手下奴仆跟他请安,他都没有察觉。
直到耿大绕过走廊,迎面一个男仆看到他,赶忙跑到他身后去,面色有些焦急地道:“耿哥,您去哪里了?王总管都找你许久了。”
耿大没理他,又浑浑噩噩地朝前走了一会儿,来人犹不死心,又急急拉了拉耿大的衣角,道:“耿哥,耿哥……”
耿大这才回过神,茫然地望了来人好一阵,问:“你刚才说什么?”
来人将事情又说了一遍,耿大闻言一惊,急忙让他带路,一路小跑去找王总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落花轩门前,卫风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举止从容的少年。
这里平日里是待客之所,接待的一般是朝内的大臣或者有名的乡绅,但无法与堂屋相比,距离堂屋也还有一小段路程。
卫风叮嘱完夏老爷下令让其他人不得轻易出门,却不料那场打斗刚刚散去,就在这里遇到一个容貌上佳的公子。
“敢问阁下是否为夏府公子?”卫风抱拳。
“在下夏玄,乃夏府已故三夫人所出。”夏玄同样抱拳还礼,这动作在他记忆中并没有,但是他前世曾看过许多古代题材的戏剧,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在下卫风,师出纯阳派。”卫风简单阐释了自己的身份,有些疑惑道:“在下听闻夏老爷已下令夏府所有门人不得外出,夏公子为何……”
卫风突然住口,他突然想起当初夏老爷说出那名已故夫人时的口气,当初他只因是对方情爱伤怀,但是那名叫做夏槿的孩子的表现却让他悟出一些不一样的想法,再一看这夏玄闻言的征然,心下便有了些了然和同情。
夏玄第一次听到时确实是一时怔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前身在这府上竟然如此不受重视。他之前也发现那在青州上方传来的打斗声响,但他毕竟是来自异世界的人,又接受了原身关于这个世界的而一些记忆,清楚那是修真者在斗法,他当时已经出了楼阁,正要亲自了解一下夏府的整个布局情况,以为这种情况很常见,所以没有回去,而是选择小心地躲避在屋檐底下,避免被波及,期间有奴仆匆匆经过,却没有一人跟他说起夏老爷下令所有人去屋子避难的通知!
大概只有翠儿还在焦急地寻找,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吧。
他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哀,那是属于原身还残留的心情,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上意思凄苦,但是很快就被夏玄掩盖了过去。
只是一瞬,夏玄又恢复了原本那恭谨却不谄媚的姿态,拱手道:“多谢仙长关怀,可能是府内人太急,有些忘了吧。”
不喜,不悲,不怨,不恨。
少年淡淡说罢,嘴角依然挂着那一抹云淡风轻的笑。
卫风修道十几年,不管是修真界还是俗世,接触过的人多不胜数,自认阅人无数也不为过,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被眼前这个少年所表现出来的豁达微微惊到。
少年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但是那份心境却不是一般的世家公子所有。
“吱吱——”
木猴不甘被人忽视,突然大叫起来,伸手就往夏玄的怀里抓。
“吱吱——”
那东西是它的!
夏玄看似有些柔弱,但是动作却很快,三两下就将木猴的抓势化解,避免了一番衣衫不整的丑态。但是他却并不伤它,甚至将它从肩上带了下来,将它抱在怀中,挠了挠它的下巴。
木猴起先还要挣扎,但是不知是被夏玄挠得舒服还是对方身上的味道跟他记忆中那个女人有点像,渐渐地待在夏玄的臂弯中,乖顺地让对方抚摸自己的毛发。
夏玄眉中带笑,原本有些淡淡的笑容染上了几分真心。他前世便是个喜欢动物的,记得刚住在闹街那一会儿,他还养过几只流浪猫,尽管对方吃过几天饭后就走了,但他还是时不时将一些鱼米放在流浪猫们经常逗留的那个巷道里面。
卫风越看越觉得这名少年顺眼,那只木猴只是一般的野兽,不是可以修炼的灵兽,而且它体型又小,毛发颜色棕中泛黄,并不好看,在一般世家的府里都是看不上眼的。而且对方生性野蛮,随意抓扯主人的衣物,这个叫做夏玄的少爷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嫌弃之态,更是不顾自身洁净将对方抱在怀里好生安慰,这大大增加了卫风的好感。
万物皆有灵,这是卫风已故的父亲自小教导他的,也是他虽经历了许多却善念犹存的主要缘故。
许多修真者修炼到一定境界,都会慢慢被自身的力量所带来的优势所迷惑,看不起其他力量比自己弱小的生物,更有甚者,一语不合或一眼不顺,便随意出手打杀,这在修真界都是常事。唯独一些能够看清天道因果循环之人,才能破除自身的心魔,修炼到更高境界中去,但那时却已经是无情无欲,一心向道。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问鼎、合体、大乘、渡劫。
每一个阶段皆要经历十层修为,大多数人便是折在筑基与金丹之间。
卫风现在已经位于金丹后期,差一步便入元婴,但却并不随意打骂他人,而如若有人故意挑衅陷害,他也绝不心慈手软,另外,他对下也自有一套御下之法,以至于在纯阳派乃至青州以外的其他门派也留有一分“侠名”。
他决定再观察一番这个少年,如果对方的品性真如眼前所见这般,他倒是有了结交的心思。
一般修者结交时,必定会明的暗的察看一番对方的灵根如何,资质如何,是否有助于自身的利益等等,这是为自己制造”机缘“,但是他卫风不同,只要和他性子,对他胃口,那么就算那人只是一介凡人布衣,他也会将之待为上宾。
“吱吱——”把东西还我!
“你想要这个?”夏玄一边挠着木猴的下巴,一遍从袖口掏出一个圆球,只是不知为何,那原本银白色的圆球此时却变得黑黝黝的,像一颗普通的铁铸小球。
“吱,吱吱——”对,就是这个。
木猴有些舒服地用尾巴圈住夏玄的手指,又“吱吱”地叫了两声。
挠这里,对!
“这是什么?为何那木猴如此重视?”旁边的卫风看得有趣,于是开口道。
“此物是我方才于屋外所得,但具体为何物却不知?”夏玄嘴角挂笑,看似大方将圆球直接交到对方手中。
卫风也不客气,将圆球直接放在手中仔细观察,还试着用灵气探进内部检测一番,随后却直接将圆球还到夏玄手里:“此物我也探测不知。看似一普通铁球,但其实不然,方才我用灵气探寻一番,却不见灵气回返,可见此物有‘吸灵’之能,切莫小心。”
说完卫风看了依然笑着的夏玄一眼,道:“我曾闻凡间木猴皆有探宝寻宝之能,还望公子将此物小心保管,切莫被人觊觎了去……”
接着又为这个圆球下了个小小的障眼法,并将法诀告诉夏玄,叮嘱了他一番。
夏玄闻言眼睛一亮,观对方眼中也并无丝毫贪婪之色,知道对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笑容顿时真诚了几分,拱手道:“仙长,不如唤我夏玄即可。”
“那好,夏玄。”卫风倒是不拘泥于称呼,当下也拱手道:“以后叫我卫风。”
“好的,卫风。”
夏玄一笑,举止间便少了几分疏离的冷淡,多了几分真心的热忱。卫风此人不管是面相还是性格,都极对夏玄的胃口,此人值得深交!
更何况,卫风的体型雄壮,虽是穿着一身颀长的白袍,但是那隆起的胸肌,还有那偶尔露出的锁骨,无一不突出卫风此人身体的强壮,又闻卫风乃主修体术一脉,以淬炼体魄为修炼之本,当下喜爱之情更甚,但也仅限于钦慕之情。
“师叔,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一阵好找。”
正在此时,一阵少年特有的声响传了过来。
原来是在堂屋等候的夏老爷听闻外面没了声响,遣人探了一番安全之后,便有心要出来寻人,郑浩也有些在意刚才的事情,想要找他师叔细细询问,加之他有修为在身,当下便当起了那带路的领头人。
在卫风的示意下,夏玄巧妙地将那铁球放在木猴怀里,然后将之置于肩膀上。
“父亲。”按照此身的记忆,夏玄对着已过四十的夏老爷施礼,随后看到他身旁的孩童,顿了一顿,脸上挂着一丝浅笑,道:“小槿弟弟好。”
“夏玄哥哥!”夏槿看到自己这个有着废柴称号的哥哥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但是脸上却堆满了笑意,上前虚抱了一下夏玄的腰,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不必多礼,你,你身体无恙了么?”夏老爷,也就是夏贺龙对这位庶出的儿子感情有些怪,说不上喜爱或者厌恶。一年前的那件事虽然让他愤怒不已,还第一次下手狠狠地打了他一顿,但时隔近日,每当听到下人谈起这个儿子的病况,夏贺龙便会想起已故的三夫人,愤怒自然也就消了不少,还暗自浮起不少愧疚之情。
但是夏玄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颓废模样却着实让他失望,几次试探之下,发现夏玄确实扶持不起,所以他便遣人将邱大夫暂时留于府内为他治病,不再对他抱有其他希望。
夏贺龙有三个儿子,除了长子外,其他皆为庶子。长子夏伯惇为已故的大夫人所出,气宇轩昂,三年前拜于纯阳派门下,现已作为一名内门弟子;次子便是已故三夫人所生的夏玄,本来资质不错,但是自三夫人死后,心情大变,又经历一年前的变故,导致如今病情不断;三子便是身旁带着的夏槿,为二夫人后来所生,此子机灵可爱,颇得夏贺龙欢心。
“多谢父亲关心,孩儿的病已无大恙,邱大夫说了,只要稍加调理便好。”夏玄对答如流,言语之间保持着对父亲的恭敬,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夏贺龙的眼睛,微微带着点儒慕之情。
夏玄本来生得就很好,模样那是像极了已故的三夫人,这时这般姿态,让夏贺龙看得动容不已。
夏玄看夏贺龙一副激动的表情,垂眸一会儿,突然半膝下跪,抬头有些惭愧地道:“孩儿此前一时被心魔所缠,做了许多糊涂事,累父亲担忧,实为不孝,望父亲责罚!”
“好,好,好,想通就好。”夏贺龙心下欣慰,只当自家的儿子终于看开,重新振作,当下欣慰地连说三个“好”字,急忙将夏玄扶持起来,朗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需责罚什么?我夏府儿郎,若不烧杀淫掠,当即悔改醒悟,便是好事!”
“但是法、礼皆不可废!”夏玄掷地有声,再次跪下,“夏玄一年碌碌无为,未曾同父亲与母亲问安、与弟妹友爱,对夏府内外之事不闻不问,也未为夏府排忧解难,当属不孝之举,还望父亲惩罚!”
卫风越看夏玄越顺眼,曾有意出声相助,但却被夏玄的一句话给住了嘴:“卫兄,此乃夏玄本意,还望卫兄成全!”
夏贺龙也拗不过他,又被他孝心所感,当下虎目含泪,免去他的刑罚,只令他回自己那间楼阁面壁一周,一周内不准踏出庭院半步,为这一年来所做之事思过。
其实这跟平时又有何不同,夏槿暗自瘪瘪嘴,知道父亲这分明是变相的纵容,但是脸上还是流露出对夏玄的担心。
“多谢父亲。”夏玄当然听得出自己的父亲是在放水,当下也答谢得很有诚意,看来这个父亲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无情。
“那你先下去吧,有事去遣人唤邱大夫……”说完夏贺龙直接让夏玄回去,主要还是现在还是冬天,他担心夏玄的身子久了受不了。
“是的,父亲。”他又转回头,对着卫风拱手道:“卫兄,夏玄下走一步,还望下次相……”
“且慢,”卫风打断夏玄的话,将郑浩带至他面前,道,“此为我师侄,郑浩。”
随后又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郑浩介绍对方:“这是夏玄。”
“你好。”夏玄施礼,郑浩糊里糊涂地回了礼,然后夏玄便跟父亲告知一句,便先行下去了。
夏槿恶毒地盯着夏玄颀长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妒忌和不满,为什么他刚刚见面的时候,那个卫风并没有此番介绍,现在反而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夏玄颇有好感。
不过他转身便换回了那张人畜无害的纯真模样,陪着夏老爷他们一起回了堂屋。
且不说继续商议事情的夏老爷等人,也不提夏玄回去后翠儿是如何在他面前哭泣抱怨,就说在太阳快下山之际,青州多莱国的城门口来了两个头戴斗笠的黄衣道长。
他们都是一副普通道长的装扮,只是一个腰间系着一个葫芦,另一个端着一个金灿灿的圆盘。
“师兄,那女贼虽然逃了,但是她受到你我重创,想来暂时是不敢回来了。”那个端着金盘的道者说道,明明没有开口,但是另一位的脑海里却能响起他的声音。
“尽管没能抓到那女贼有点可惜,但是如今主要的,是要将那掉落下来的法宝收回,免得遭人觊觎。”系着葫芦的道者抚了抚下巴的美须,也没开口。
一想到那个他们费了好多年也没能成功解开的法宝,两个人同时苦了张脸。
“唉,多想无益,我们还是用心找吧。”

“好的师兄。”

第六章 追忆与收仆

木猴抓过一小块白玉软糕,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
“慢点吃,小心噎着。”夏玄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说道。
“吱吱——”大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木猴叫嚷了两句,头上的几根短毛调皮的晃了晃。
“少爷,这家伙真能吃,把你的点心全吃光了。”翠儿手里端着盘子,小声的抱怨几句,但是夏玄可以看出她眼里的喜爱。
“对了少爷,这小家伙叫什么?”翠儿摸了摸它的头,递过去一块绿豆糕点。
“要不,就叫做‘绿眼’好了。”夏玄指了指木猴的大眼睛。
“……”翠儿无语地看了看自家少爷,为依然沉浸在吃糕点里面的那只投去同情的一眼。
“既然没人反对,那从今天起,它就叫做‘绿眼’了!”夏玄下了最终判决。
“吱吱——”绿眼咬到里面清甜的绿豆,高兴地叫了几声。
“……”不管是以前病弱时候的少爷,还是现在的少爷,取名无能这件事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她刚才竟然有那么大的失落感?
多想无益,翠儿话题一转,从怀中摸出一块木牌,道:“少爷,这是刚才老爷差人送来的,说是一位叫“卫风”的仙长转交给你的。”
木牌约莫有巴掌大小,上面单独刻有一个“卫”字,没有其他花纹修饰,看上去十分简单朴素。
“果然是那个人的风格。”夏玄心中暗道,笑着将木牌拿在手中端详片刻。
突然,木牌上的字闪过一丝蓝光,夏玄的脑海里顿时浮起了一段声音:“夏兄弟,此乃本人炼制的命牌,上面寄存了我的一丝意念,如若遇到麻烦可传声于我,切记!”
声音结束后,木牌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夏玄怔然,往常挂着浅笑的脸上失了笑意,却多了一丝感慨和愧疚。
他本只是将卫风当成以往常的修仙者看待,即使有好感,但却未必有卫风这般,只比那街道上的陌生人多一丝熟稔……
沉吟了片刻,夏玄眼神恢复清明,只下定决心要好好待他,称得起卫风对他的这般兄弟之情!
“翠儿,这块木牌是何人送来的?”
翠儿“哼”了一声,却不做答。
“怎么了?”夏玄奇道。
“没什么”翠儿瘪瘪嘴,终于还是屈服在夏玄的笑容下面,“是耿大!”
夏玄了然,相比是之前耿大的态度惹恼了这个傻丫头吧,“翠儿,去请他进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少爷,你要见那人干嘛?”翠儿有些急了,“那家伙一看便是个不好的,况且我还听闻他……”
话刚说到一半,翠儿却闭上了嘴。
“他怎么了?”夏玄看着少女那染上红晕的尴尬面容,心下有了计较。
“他,他已过而立却未娶妻,罗厨子那帮人说他是,说他是……”翠儿憋红了脸,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说他是个好男风的。”
“好男风的又如何了?”
“少爷!”翠儿急了,终于突出了她的真正的想法,道:“听闻耿大那人常去楚馆找年轻的小子耍,少年你长得这般英俊,难免他动了心思!”
“哈哈,”夏玄听完竟开怀大笑,他轻敲了一下翠儿的脑袋,“难为我家翠儿竟如此看得起少爷我啊。”
“少爷?”翠儿被夏玄突然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过吃惊之余又有些欣慰,她是有多久没有看过自家少爷笑得这么轻松了?
“好了好了,翠儿,”夏玄终于止住了笑,正经道:“我有话跟你说……”
绿眼舔了舔爪子上的碎屑,瞅了瞅桌子上那个空荡荡的盘子,眨了眨眼,转而盯上了翠儿手中的盘子。
它趁那两个人类在说话,假装在用爪子梳毛,悄悄地往少女怀里的盘子伸出一爪——
“少爷我也是爱慕蓝颜之人。”
“什么?”翠儿一惊,下意识退了一步。
绿眼抓了个空,不死心地伸出另一只爪——
“你可还记得一年之事?”夏玄的话仿佛带上了些许的沧桑之感,虽然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是翠儿却莫名的感到心疼。
“……记得。”翠儿小声应道。
“那你应当知道黄天赐此人?”
“知道。”翠儿一听到那个名字,脸上浮起一股怒气,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盘子。
绿眼又落了个空,急得抓耳挠腮。
夏玄无视绿眼又抓向糕点的爪子,他似是知道翠儿的怒气何来:“翠儿,你是否只听说我与黄家独子交情匪浅,但为了何府的小姐大打出手,后累我被父亲教训一番?”
“……是的,少爷。”翠儿当下听出了蹊跷,有些犹豫地回答。
夏玄看着翠儿,苦笑一声:“如果我说我和黄天赐乃是情人关系,你又会作何想法?”
“少爷!此话当真?”尽管心里做过准备,但是翠儿闻言仍是吃惊不已。
少爷和那姓黄的竟然是情人关系?!
“没错。”夏玄的意识放远,这些都是原身那个夏玄的记忆。
夏府世来与黄家交好,黄老爷三十好几才得一子,恰巧与夏玄同岁,两人便玩在了一块,久而久之,两人竟慢慢生出一丝朦胧的情愫。到了豆蔻之年,他们有了人生第一次的接吻,关系却一直隐瞒着两边的家人,夏玄原想将之告诉两家的家主,却被姓黄的阻止,理由是他还没做好准备,要再过一段时间……
思及此,夏玄在心中冷笑,原身根本就是被那姓黄的骗得死死的,那个所谓的一段时间,便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而直到去年,那个何府小姐的出现,恰巧解开了黄天赐的面目,只因那何府据说与北玄派一位任事的长老有关系,可以引荐几位人选进入门派修炼……
这么想来,那个黄天赐以前似乎也询问过关于他大哥夏伯惇的事情,但原身的夏玄却误会他恋慕自己的哥哥,便找了借口搪塞了过去。
这么想来,那个黄天赐从最开始就是冲着修仙去的,接近他,所想跟他在一起,不过是想要接近他哥与其背后的纯阳派,但他大哥夏伯惇却为人严肃,不随意跟人交好,除却夏玄他这个弟弟!
“……黄天赐瞒着我跟那何府小姐相处了许久,有一天不小心被我撞破,跟我赔礼说自己找到了真爱,求我放手,我恨意难消,便出手打了他几下,却被那在一旁“吓到了”何府小姐遣一旁的下人抓回夏府,后被闹到父亲那里……面对黄家和何家的咄咄逼人,父亲最后怒火攻心,狠狠教训了我一顿,自此让我与黄家断绝往来……”
夏玄的眼中出现一时间的迷茫,但是随后又变得清明,那些都是原身的往事,虽说他现在成了夏玄,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不屈不挠,看似阳光温柔的夏轩!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纷乱的记忆,抬头就看到翠儿红红的眼眶。
“少爷,你受苦了。”翠儿放下了盘子,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夏玄那有些消瘦的身体,她一字不差地听完了整件事,愤怒之余,却是满满的心疼。
心疼三夫人去世得早,心疼少爷当时没人照顾,也心疼少爷当时的痛苦无人得知……
“傻翠儿,都过去了,少爷我已经没事了。”夏玄有些感动,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前世没有体会过的亲人间的温暖,重生一世却有了翠儿的作伴,哦不,现在还有了绿眼。
绿眼终于抓住了一块,也不理会刚才那两人哭哭笑笑的行为,高兴地将点心塞进了嘴里。
“别哭了,都快成大花猫了,你看,绿眼都在笑话你了。”夏玄打趣道。
绿眼知道有人叫它,抬头盯着哄着眼眶的翠儿一会儿,把原本两口吃掉的点心,突然一口气全吞进了嘴里,似乎是把翠儿当场抢它食物的假想敌。
“噗”翠儿被绿眼的动作逗笑,从袖子里翻出一块丝巾,擦了擦眼角的水渍,心情终于不再压抑下去。
“所以,你别再将耿大当成猛水野兽般防备,少爷我自然有一套对付他的法子。”夏玄恢复了原本云淡风轻的笑容,刚刚将过往说了出来,仿佛心里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
翠儿脸上岁还有些担忧,但这次却不再多说什么,只稍稍整理了一番下,又贴心的帮少年抚平不小心被弄起来的褶子,才将盘子收好去开门。
耿大此次穿着一件短袖的劲服,露出两条平日里锻炼有加的结实胳膊。他刚刚完成了王总管交代的事情,后听老爷要遣人为夏玄少爷送去仙长交代的木牌,他当时不知为何,竟主动承下了这份差事,出门前还特意去洗漱一番,换上了这件新买不久的衣裳。
其实就连耿大他自己,也弄不懂自己此番作为的心思。
在门外等候时,耿大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否中了邪,或许是被先前那夏玄少爷的话吓到了?
但不管他心中如何翻腾,心里头却一直想要再见那个夏玄少爷一面!
静候片刻,那扇雕刻着玉瓶寒梅的木门被打开,面前那个面洁如玉的少年,依然是白天的那套打扮,但是耿大却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少年卓越不凡。
“进来吧。”
“是的,少爷。”
耿大迈进门槛,那扇寓意着平安吉祥和凌寒傲骨的木门慢慢合上,耿大不知道的是,当跨进此门时,他今后的整个人生都改变了……
青州的集市上,赤虬手指掐诀,一边走着,一边暗自卜算那个失落至宝的下落。
“师弟,此处便是我俩与女贼斗法之处,至宝应当在此处附近。只可惜至宝诡秘,你我皆无法在上面留下印记,只能慢慢寻找蛛丝马迹。”赤虬想在这里,不仅有些气闷。
“恩,哦,师兄。”赤练口齿不清地迎合了一句,啃了一口手上肥腻的鸡腿,下巴处的花白胡须还沾着一些油渍。
“师弟,你我皆以结丹多年,元婴将出,何以还贪图口腹之欲?”赤虬不赞同的说道。
“师兄,辟谷丹无色无味,你我好不容易来此一趟,何不一时放开本心?”说话间,赤练已顺溜地吞了一小块软糕。
赤虬虽有不赞同,但是也觉得赤练说得有理。他们久居赤耀堂内,在庇佑门派之外,一心追求那仙人之道,确实少有离开门派。
思及此,赤虬眉宇趋平,竟有些开玩笑地摸了摸赤练那微微发福的身体:“我想你不单放开本心,连肚皮也放开了些吧?”
赤练不知为何竟被摸得身体发热,鸡腿也顾不上吃了。
“怎么了?”赤虬发现了赤练的异样,心下明了:“师弟,你这是……”
“师兄,”赤练为自己施了一个除尘术,并为两人施展障眼之术,有些脸红地凑到赤虬的身边:“你我有多年未有双修了……”
说话间,语气带了一丝情欲和埋怨。
赤虬和赤练良师兄弟自小在门派里长大,自从到达筑基期之后,师兄弟日久生情,以天地为证,相互之间结成道侣,而自成丹以来,却一直被门派事缠身,反倒忽略了双修之事。
“我的好师弟,可是这里发痒了?”赤虬了然,当下抱住赤练有些肥胖的身体,左手隔着那层薄薄的道服,贴住赤练结实的肥臀肆意揉捏了一番,手指更是熟练地挤进那道紧致的股缝。
“师兄,我想要了。”说完,赤练竟不管不顾地张嘴吻住了赤虬的两片嘴唇,肥美的舌头伸进赤虬的口腔,与对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在障眼法外的凡人,看到的依然是两个身穿黄色道袍的老者,一个闭目掐指,一个一边走一遍啃着鸡腿,仿佛两个普通的外来游玩人士。
“唔唔。”
赤虬的胡须缠着赤练的,两人的舌头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师弟,我们寻一处清静的地方再……”
赤虬火热的鼻息喷洒在赤练白净的耳朵上面,引得那小块肉垂一下子变得粉扑扑的,饶是赤练的道心也不禁晃了一晃,下意识地叼住那块发红的耳垂。
“恩……”赤练尾音发颤,紧紧地回抱住自家的师兄,手指大胆地伸向赤虬的亵裤里面,握住那根如铁烙般的肉棍。
赤虬眼神发暗,半黑半白的胡须无风自动,长袖一舞,集市内的两人就这么消失了。
话说另一头,耿大走的时候再次双腿打颤,但是这并不是害怕或腿软,而是难以言说的惶恐以及……兴奋。
因为方才,夏玄少爷竟开口问他,是否愿意来这里当他的专属小厮。
他看了看手中这块的雕有傲骨寒梅的“玄”字玉符,心里头有些摇摆不定。
他向来是个懂得趋炎附势之人,他花了十多年,在夏府小心培养自己的人脉,每走一步,都必须再三斟酌,以致如今夏府的奴仆见到他都要主动问安,就连那王总管也会卖他一些面子。
而如今,夏玄这一步,他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实话实说,若还是早先那个病弱的夏玄少爷,他耿大必定会有多远走多远,像上次克扣浴水的事情,有府上的人要整他夏玄,他虽不落井下石,却也在旁做足了姿态。
这是耿大为人之道,是他要在夏府活下去的根本!
但是现如今,那个夏玄少爷变了,变得就算他这个在夏府有些资历的“老人”,也看不清他的深浅!其他同他这般的仆人都早早地站好了队伍,依附了什么样的主子,决定了仆人未来的一生会如何。而现如今夏玄的这一手,便是要将他绑在自己那条船上,到那时候,主荣仆荣,主败奴死!
万千思绪不过眨眼,耿大当时表情不变,也不下跪,只规矩地弯腰问了夏玄一句:“敢问少爷,若小人进了这门槛,又当如何?”
夏玄没有立刻回答,他只端坐在桌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木猴的皮毛,脸上却罕见地没有带着平日里变现出来的笑意。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就连平日里活泼的翠儿都被此间的气氛所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耿大强装出来的镇定也开始出现皲裂,想来这气氛也让他很难受。
终于,夏玄将手指占了些许的茶水,在桌上点画一番,道:”我可予你的,便是这些。“
耿大定睛一看,心神大震,那桌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自由!
不是腰缠万贯、不是红粉蓝颜,但却更加吸引耿大的魂灵!
“此话当真?!”耿大眼眶泛红,整个人宛若一个快要渴死的旅者在确定前方的绿洲。
夏玄气势全开,肆然笑道:“自然。”

耿大瞪大了眼,似要将面前的夏玄印入心底,双膝一弯,拜道:“小人耿大,拜见少爷!”

第七章 异宝
“啊,师,师兄,再深点……再深点,哦……”
“师弟,你的宝穴好热,师兄我要去了……”赤虬喘着粗气,保养得很好的强壮肉体微微发颤,像是濒临爆发的紧要时候。
“等等,师兄,我还没……啊……”热液猝不及防地尽数喷洒到赤练的后庭中,将赤练烫得浑身一颤,包含着赤虬宝具的穴口下意识的收缩。
“师弟,快凝气转丹!”赤虬突然传音道,只见他翻身将自家的师弟抱在怀里,双脚盘起,闭目开始运行期双修的功法,下半身滚烫的宝具堵住穴口,防止精源外漏。
被赤虬这么一提醒,赤练才恍然清醒过来,勉强撑起还有些发软的身子,盘膝掐诀,也开始默念双修法诀,一时间体内金丹急转,宛若一只旋转的陀螺。
师兄弟就维持着双修功法里面那“观音坐莲”的姿势,在这个临时找来的山洞里面修炼起来。两颗金丹随着法诀的运转,开始从一个人的体内,窜向另一个人的身上,最后彼此环绕,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只见那原本还有些黯淡的金丹慢慢从外表蜕出许多黑色的东西,而师兄弟二人如果醒来便会知道他们的修为又精进了几分。
赤虬慢慢睁开了眼,一丝喜色从他眼中闪过。
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自己怀里的道侣,道侣之间是经过天地证道的,所以联系不可谓不紧密。
赤练赤裸着身体,胸腹夹带着微曲的黑色体毛,尽管有些发福,但总体来说赤练的体格还是不错,他有些红肿的后庭还含着赤虬的肉棍,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像一张垂髫小儿嗷嗷待哺的嘴。
此时的赤练依然沉浸在双修的美妙之中,赤虬也就没有叫醒他,反而双手伸到他的胸前,熟稔地揉捏起那两颗瑰色的乳头,配上那套奇妙的双修之法,让赤练情潮上涌,刚泄过一轮的肉棍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就在此时,赤练终于从那美妙的感悟中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体内金丹的气息果然精纯了几分,然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察觉到自己胸前的乳头正被人肆意玩弄,全身的情欲都被调动起来,后庭更是早就瘙痒难耐,自动地蠕动起来。
虽然已经是多年的道侣了,但是情欲此物一旦上来,任由谁也无法避免,如同刚陷入恋爱的毛头小伙一样。
“好师弟,咱们再来一回如何?”赤虬将舌头伸进赤练的耳朵里面舔弄,让赤练身体一阵发软。
“自当,自当都听师兄的……”赤练终于忍不住,回头吻住了赤虬的两篇嘴唇,肥厚的舌头带着渴望缠住对方的。
一时间,山洞内春光无限。
夏府惜抱轩——
“少爷,可是要先歇息了?”耿大垂着手,站在一旁问道。
他现在作为出了翠儿这个婢女以外、夏玄的唯一一个专属的奴仆,夏玄被罚思过的这段时间,就是他在旁照顾。
耿大依然是平日里短打的装扮,只是腰间多了一块带有“玄”字的牌子,代表了自己主子的身份。
对于耿大突然选择依附夏玄这个传闻中的病弱废柴的做法,虽然有人惊讶,但是毕竟耿大只是一个小人物,所以也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绿眼正翻着毛茸茸的肚皮,躺在老树的枝桠上暖洋洋的晒太阳。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它现在已经跟惜抱轩里面的三人很熟了,特别是夏玄的身上还有它记忆中那个很好的女人的味道,成天没事就喜欢窜到夏玄肩上,向他炫耀自己的那颗黑黝黝的圆球。
“不必。”夏玄将绿眼那颗黑球搁放在一只三足青花瓷炉上面,伸展了一番手脚,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些微汗腻,道“先沐浴吧。”
“……是。”耿大闻言似乎僵了一下,不过夏玄没有注意到,亲自去唤人端来热水。
“翠儿,你先下去吧,让耿大侍候就好。”
翠儿一改之前对夏玄言听计从的模样,反而有些抱怨般扭着手中的丝巾:“为什么呢少爷,以前都是小翠伺候你沐浴的,况且耿大那个粗野的汉子,哪里懂得侍候好少爷?”
其实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翠儿总觉得如今的少爷样貌有些改变?
“我的好翠儿,”夏玄见状,笑着安慰着自家的婢女:“少爷我并非嫌弃你,不过是此等事情无需你亲自动手……”
说真的,作为一个同,他喜欢的是一个跟他有着同种性征的汉子,而让一个只比他虚长几岁的少女伺候沐浴之类的,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夏玄并没有此恶劣嗜好,之前他身体虚弱,只好由翠儿帮他擦身,但是现在他已可掌控其身体的自主权,那么自然就要避免了此种窘境。
夏玄巧舌如簧,翠儿终于还是不再执着于伺候夏玄沐浴一事,去往灶房张罗晚膳的事情。因为夏老爷曾罚夏玄闭房思过,饭菜也许有人专门送来。
翠儿刚走不久,耿大便领着几个男仆进门了。
夏玄看着水中的倒影,不知是否灵魂更换的缘故,如今的夏玄,样貌上正在逐渐向前世的模样靠拢,这也是他醒来后偶然发现后,第一时间便向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说出“惩罚”,避免让其他人看出他的异样,同时也是要尽快熟悉自己的身体……
夏玄垂眸,掬起一捧热水,将思绪隐藏在水纹之下。
“少爷,可以沐浴了。”
耿大的话刚一出口,就见夏玄瞥了一眼木桶里的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耿大有些尴尬地低了头,想必是想起之前自己克扣热水的蠢事,但是尴尬之色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厚着脸皮帮夏玄宽衣。
经过这段时间的有意锻炼,夏玄原本苍白的肌肤有了些许的好转,虽然没有前世那种蜜色的机理,但是却让一旁的耿大看迷了眼。
像夏玄这样的英俊的少爷并不少见,但是有这般气质的,耿大自信不过一掌之数。
耿大拿着丝巾,小心的擦洗着夏玄的肩膀,看上去似模似样。
“尽管使力点。”夏玄突然开口,嘴角挂着一丝好笑,“少爷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是……”耿大脸一红,许是少年的笑容让他有些心慌,一股血气上涌,竟然狠下心开始大力搓洗起来,这里面多少带着点恼羞成怒的味道。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少年的肩膀已经变得一片通红,隐隐看到有血珠渗出。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耿大骇然不已,赶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因为他刚才的做法无异于谋害夏府的少爷,这个罪名一旦扣下来,那么他最终的结果就是被送到夏府的刑房,折一两条腿都算是轻的!
“不必如此。”夏玄突地站了起来,他虽身为夏少爷,但也没有动不动就让人下跪的习惯,刚想起身将他搀扶起来,热水就哗啦啦地从他身上落下来。
耿大长得人高马大,刚一抬头,视线刚好对上了夏玄的下体。
那里是一片浓密的黑色森林,上面还挂着透明的水珠,个头不小但是颜色还很粉嫩的巨根正安静地潜伏在黑森林下面,两颗浑圆的雄丸垂在一侧,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
咕咚!
耿大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夏玄看着耿大一副愣住了的模样,又看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举动,心下一动。
他正值束发之年,同龄的少年大多已经经历过人事的教导,但不知是否与他之前辗转病榻有关,夏贺龙并没有替他安排相关的通房婢女。
又或许,这也可能是因为此身也是“爱慕蓝颜”之故?
“耿大,”夏玄跨出木桶,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巨龙又一次晃动起来,让跪在一边的耿大又咽了一口唾沫,“我不习惯让我的人动不动就下跪磕头。我既已答应你于你自由,便不同其他人那般随意打骂叫杀,只要你不背叛于我,我必将保你!”
说完,夏玄不容置疑地将手搁在耿大饱满结实的胳膊上,微一用力,竟真的将耿大整个人“扶”了上来,脸上还是一派轻松。
要说耿大刚才是被夏玄的话感动了,那么现在就是被夏玄吓到了。
夏玄这么一个辗转病榻的少年,未曾习武,身上虽没有赘肉,但是跟强壮却完全不沾边,但是竟将体重约模是他两倍的自己,一脸轻松的提了起来?
这样的话,说出去谁信?就是连耿大自己也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不过,这倒是耿大小看夏玄了。别看夏玄此身一副瘦弱的模样,但是力气还不小,前世他便不少跟那些肌肉男们打交道,曾习得一些关节穴道、发力制力的伎俩,每每将那些个肌肉壮男压在健身器材上,将他们干得又痛又爽、嗷嗷浪叫,人人都只当他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却不知他也有这么好的身手。
这副身体虽然刚开始残了点,但是经过这段“思过”的时间,夏玄也休养了七七八八,随意对付一两个耿大这样的壮男基本不在话下。
夏玄勾起耿大那略长青渣的下巴,耿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竟只差一线之距,而且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都有些暧昧。
夏玄越靠越近,鼻息几乎都喷洒在耿大的脸上。
耿大憋红了脸,双手握拳,大气都不敢出下,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当时少年说过的话。
少爷我,也是爱慕蓝颜之人
而且,我很喜欢你这种身材和长相的男人……
耿大脑袋一蒙,下意识拳头握得更紧。
就在耿大以为少年要亲他时,夏玄却突然拉开了距离,淡淡道:“只要你有所不愿,我必不勉强之。”
说完,回身拿起擦身的布巾,让耿大替他束发着衣。
耿大心下一松,但是随后又有些懊恼,不待少年再吩咐,赶忙取来衣裳……
待到木桶取下,耿大捧着换洗的衣裳下去时,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可见的懊悔,因为在那之后,少爷没有再吩咐他一句话。
惜抱轩内,夏玄独自一人靠坐在软榻上。
刚才他并没有发怒,因为他知道像耿大这种中年男人,别看他那身长期练武而锻炼有型的肌肉,面对年纪比他小许多、地位又比较尊贵的夏府少爷,心里还是会有点别扭,
所以他不急,这副身体也还在成长,他有信心,再过一段日子,那个叫做的耿大的男人就会主动求欢!
别小看一个已经有了几年月抛经历、而且让每一个跟他上过床的男人都恋恋不舍的情人的魅力!
夏玄重新拿起那颗黑黝黝的圆球,脸上还带着一如以往的笑意。
就在这时,原本普通、甚至有些脏污的铁球发出一阵微不可见的亮光。
那光芒越来越盛。
夏玄有些诧异地看着手中已经变成银白色的圆球,暗忖道:难道这果真是卫风兄所说的宝物?
这几天他没少将此物端在手中研究,但是一无所获,为何现在却……
夏玄下意识地看向瓷炉,难道是因为它?
瓷炉的炉身上雕刻着青花鹦鹉牡丹的图案,枝繁叶茂。炉上绘有的三朵牡丹花,呈迎风而怒放之态,还有两朵含苞欲放的花蕊羞答答地藏在一边。
香炉里面放着干燥的公丁香花瓣,隐隐有花香传出。
前世,夏玄曾听闻古经中有“炉香乍热。法界蒙薰。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诚意方殷。诸佛现全身”的说法,难道这圆球就是因为这香气才有了反应的么?
然而还未等夏玄细想,就见圆球突然化为一道耀眼的亮光,快速窜进夏玄的体内。
“吱吱——”原本正在休息的绿眼突然大叫一声,从树下跳下来,攀着窗户翻进楼阁之中。
屋内,夏玄正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完全失去了直觉。
而在一处山洞内,赤虬赤练两师兄弟正在享受双修的余韵,突然心有所感,两人同时睁眼,彼此对视一番,惊道:“法宝已出?!”

第八章 小方界
“绿眼,这是几数?”
少年坐在高凳子上面,伸出四指一本正经地问着面前桌上正在晒太阳的木猴,旁边的耿大垂着手,闻言望了过来,目光中有些“果然如此”的无奈。
绿眼瞅了瞅夏玄白皙的手指,又瞅了一旁满脸纠结的中年男人,翻了个身,用自己的小屁股对着两人,咂吧咂吧嘴巴就睡了过去。
“失败了?”夏玄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用毛笔蘸了些墨在纸上写写画画,耿大悄悄地伸头去看,尽管那张纸上的字跟东洲的通用字体很像,但那么多连在一起,致使他一个也看不懂。
“少爷,您近来会否感觉身体有恙?”耿大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自从五日之前,这个夏玄少爷被人发现昏倒在软榻,醒来以后就一直行动诡异。先不说他那时不时莫名其妙要求自己去府外找夏府开办的药堂取药材的行为,就说他拿到药材后总是将自己关在门内的奇怪举动,在耳目众多的夏府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就连前天夏老爷也在听闻后亲自来到惜抱轩探望,以为是自己这个惩罚过于严重,致使自己颓废了那么久、然后突然醒悟的儿子神经出现问题……
然而抛开前面那些不谈,这个夏玄少爷不管是言语举止,还是在开始接手夏府事务都表现得可圈可点。耿大和翠儿也渐渐习惯于少爷时不时的奇怪举动,而他本人原本对于前程的担忧也渐渐放下,现在这番问话也是好奇多点。
“无恙。”夏玄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了耿大一眼:“对了,上次我给你的那颗药丸吃了没?”
“……吃了。”耿大有些不自在地回答了一声。
“怎么?”夏玄奇道,“有什么尽管大胆说来,少爷我并不会怪罪于你。”
“谢谢少爷,”耿大苦着脸道:“少爷,奴才不敢瞒您,上次您给的那颗药丸,小的吃完整整拉了一夜的肚子……”
但是他没有吃其他东西,就那颗少爷给他的药丸让他在茅房折腾了整整一夜,隔天起来教武的时候脚还有些发软。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夏玄冷不防地问道,“是否感觉手脚有劲,双目较之从前清晰?”
耿大闻言大惊,因为夏玄少爷所说的确有其事。从隔天中午开始,他便觉得自己的内力精纯了几分,身体也较之从前强健……
原本他还为找不到缘由而生疑,却没想到竟是这位原本不显山露水的少爷的作为!
“少爷,难道是……”
“耿大,”夏玄打断了耿大略显激动的话,神情之间多了几分严肃道:“那颗药丸的事情,除了翠儿以外,你暂且莫说予其他人知道。”
“……是的,少爷。”耿大一怔,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应下,态度之间也没了之前的随意。
“无需如此,”夏玄叹了口气,他可不想让这个奴仆对他寒心,于是解释道,“你身上发生的变化确实与我炼制的那颗“赤力丸”有关……”
耿大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屏住气。
“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夏府的地位如何,倘若一个久卧病榻的废材少爷突然拥有一手炼丹的本事,你要夏府其他人如何想?”
“少爷您——”“不是废柴”四个字还未出口,耿大就听到夏玄笑了一声:“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若如同方才我说的那般,又当如何?”
耿大不是蠢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夏玄相中收为专属奴仆,他小心翼翼地措词:“少爷,您是想……藏拙?”
“没错。”夏玄很干脆的点头,将刚才绿眼的反应用前世的汉字还有阿拉伯数字一起记录下来。看来他需要改进其中几味材料,果然要炼制让野兽开智的丹药,寻常凡俗的药材根本无法做到,看来他是需要亲自去山里一趟。
“耿大,到这边来,让我看下那‘赤力丸’的效果如何。”收拾完笔墨,夏玄坐在凳子上招呼。
“好的,少爷。”误会解开,耿大心下也感动于少爷对自己的坦诚,当下憨声走了上来。
夏玄将手指按在耿大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道:“你且用力。”
耿大顺着自家少爷的话做着曲臂的动作,双臂上那两块饱满的双肱二头肌;在夏玄的手中一张一弛,充满了力量感。
“脱衣。”夏玄捣鼓完双臂,对着正打算收手的奴仆说道。
耿大闻言一僵。
“可是不愿?”夏玄有些奇怪的问道。
“少爷,”耿大咽了口唾沫,有些晦涩地开口:“小人斗胆,可否告知小人缘由?”
“我炼丹的时日尚浅,对这‘赤力丸’的功效也是一知半解,所以需要仔细观察一番。而衣物却会阻碍视线……”说完夏玄顿了一顿,淡笑着开口道:“你若不愿,那也就罢了,此事就此打——”
“少爷,我,我愿意!”眼见少爷眉宇间闪过的无奈,耿大一时间气血上涌,心虚之下大力一挣,身上本就不甚鼓囊的短衫应声而裂,露出胸口大片的蜜色肌肤。
耿大身材魁梧,膀阔腰圆,包裹在衣物下的肌肉更是形状分明,一身俗世武力横练出来的筋骨。身上虽有体毛,却并不茂盛,反而沿着服沟生长成短绒的一排,两颗铜钱大小的褐色男乳紧贴在两块硕大的胸肌上面,可谓诱人得紧。
夏玄眼中的暗光一闪而过,但是很快他就按压下那略显浮动的心思,伸手在那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有规律地按压揉摸,专心观察对方的反应。
“恩……”由于这段时间开始炼丹捣药的缘故,夏玄的手指起了一段薄薄的茧子,虽没法与耿大长期做惯粗活的手指相比,但是按压在肌肤上仍然引得耿大起了反应,嘴里也不自觉地漏了一丝。
也不知“赤力丸”是否也改变了身体对外界的敏感程度,当夏玄的手指按压到那久经锻炼而结实有型的腹肌上时,耿大更是差点呼喊出声,气喘吁吁。
除却胸腹外,夏玄还往耿大的背部许多地方都按压一番,让耿大出了一身汗水。
“最后,还差一处。”夏玄记下了“赤力丸”的一些可能性,最后将手指伸向那颤巍巍挺立着的男乳——
“少爷,膳食好——”
这时,翠儿刚谢过一同从膳房端菜的仆从,将之支开后,一推门就看到耿大赤裸着上身,坐在凳子上面,而自己那位少爷正压在对方的身上,手指还捏着对方的乳首……
被撞破的时候,自己少爷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反倒是昔日那个爷们范儿十足的耿大,竟是全身大汗淋漓,满脸红晕。
“……翠儿打扰了,少爷,翠儿先行告退。”说完,翠儿一脸呆滞地将木门合上,不久之后竟还回来将在桌子上熟睡的绿眼也一并抱在怀里,走了。
剩下房门内的夏玄和耿大两人,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膳食。一个若有所思,另一个则是在反应过来后,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挖个地洞跳进去。
目睹了这件事的,还有一个送菜的小厮。他刚刚送完膳食,临时想起罗厨子交代去别的院子办的事,顺路经过这里,于是碰巧看到翠儿打开门的这一幕。
不久,夏府内关于这个传闻中的废柴少爷的八卦又多了一个。
且不说夏老爷听闻后是如何长吁短叹,后来认命般给自己这个爱好南风的儿子带来两个清秀小厮的事情,就说在距离青州不远的一座名为“宝定”的山上。
此时整座山顶被黑烟所笼罩,视野所及处,只偶尔见有一红一金两道光芒在里面。
“师兄小心!”赤练一掐法诀,将护身的金轮为赤虬挡下身后那道偷袭的黑气。
赤虬躲过一劫,朝自家道侣投去感谢的一眼,眼看情况危急,当下从储物袋中抓出几张符篆,隔空摆成一个阵法,喝道:“五行天罡阵!”
符篆临空自燃,随后从中跑出许多符咒写成的字符,滴溜溜地围着赤虬赤练两人开始旋转起来,引得二人周围的空气随着扭曲起来。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空中生出一层淡青色的光罩罩住二人,将四处翻飞的黑烟尽数隔绝在外面。
黑烟又冲撞了一会儿,见光罩虽有动荡,但依旧没有破碎之象,于是竟像是有了灵智一般,将四周翻滚的黑色聚集在一起,慢慢地变成一个黑袍老者的模样。
“黑心老魔!你将我师兄弟二人困居于此多日,到底想要如何?”赤虬一脸气愤,他们之前感应到有法宝出世,并且同他们那赤耀堂丢失的圆球有一些联系,正祭出法器循着迹象赶往,却不料半路被这个老魔阻拦,且现在法宝也已经失去了踪迹,怎么不让他们气愤?!
“哈哈哈”黑心老魔狂笑一声,二话不说又是一道黑烟袭去,将光罩打得一阵颤动,却未曾受损,当下停下施法,道:“本座前不久刚刚突破元婴中阶,突然感到一阵天地异动,本想去探寻一番,却不料正好看见设在洞口的禁制,忽的一看,竟是你们两人在修习那双修之法……”
赤虬和赤练皆是老脸一红,但不是害羞,而是气的!任谁在和道侣双修时被人窥视都会发怒!
“本座见你们两个皆是金丹后期,身材也是保养得不错……”顿了一顿,黑心老魔的眼里闪过一丝淫邪,“恰巧那异象消失,想来也不是本座的机缘,便想要将你们师兄弟二人收为炉鼎,稍加调教一番,共修那合欢大道!”
说完,还意犹未尽的看了两人被包裹在长袍下面的身体,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说起来,这黑心老魔何无道虽然是被称为老魔,但是样貌却是保持在中年的模样,方正的脸,嘴边蓄着一圈短须,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包裹在黑袍下面的身材也是壮硕,任谁第一眼看到都不会认为是邪道。但正是这幅模样,却是魔道中淫邪的第一人。
其他魔道中人,或者正道中也有一些修士,大多喜欢童男童女,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是作为采修炉鼎的好材料。唯独这个何无道,偏偏对精壮的中年男子的身体情有独钟,觉得成熟男子的后庭较之童年童女的私处别有一番滋味,调教起来也是有趣得紧。
被这黑心老魔玩弄过的中年男子没有上千也有半百之数,其中不管是正道门派修士、散修还是魔道中能力较之低下的修士,只要他看上眼的都会遭到掠夺,随后利用秘法调教成听话的性奴,在双修中也是只采不补,待到这些修士精元尽失后便将他们杀死祭幡,其手段就连很多魔道中人也不耻与之为伍。
何无道肆无忌惮地朝两人身上各处看去,重点落在赤虬紧实的臀上。他之前在山洞中看得明白,虽然那个赤虬在床笫上是进攻的一方,但是他却更喜欢操弄这种倔强的男子。
言毕,黑心老魔不管赤虬赤练是动地对他的怒目而视,从衣袖中翻出一面挂着一颗血色骷髅的黑色长幡。
“万魔噬心幡!”赤虬二人皆是面色大变。
“招魂!”何无道闭目掐诀,长幡自动飞到半空,无风自舞。
只听何无道的话语刚落,长幡上面的骷髅头就突然张大了嘴,吐出一连窜的黑烟,一阵浓郁的阴冷之息蔓延开来,隐约伴着凄厉的鬼嚎。
这些黑烟都是昔日死于这噬心幡的鬼魂所化,被何无道拘存在幡内,取来大量的人血加以滋养,逐渐炼制成此幡的一大杀招。
“砰砰砰”黑烟不断砸向光罩,发出一阵酸牙的摩擦声响,光罩动摇得厉害,但仍没有被攻破,但也是早晚的事情。
何无道见状,咧嘴一笑,又掐一法决,喝道:“噬魔!”
就见长幡舞动得更加厉害,上面挂着的血色骷髅突然大叫一声,随后爆裂成一团浓郁的血雾,尽数入了黑色长幡之中,将长幡染成血红色。
附着在光罩上的黑烟突然大涨,一连窜血气从幡内渗出,冲天而起,附在化身为黑烟的厉魂之上,厉魂竟像是被血气吞噬了一般发出凄厉的吼叫,就像是还残留着的最后人性被血气蚕食,厉魂也用血气壮大自身,两者竟开始以这种诡异的形式融合起来——
“三昧真火!”
“万丈金芒!”
这次未等老魔施法完毕,赤虬赤练两人已经心有灵犀地催使自己的法器,如果再被老魔施展完毕,相比他们定然没有活路!
谁曾想过他们作为赤耀派内的长老,结丹多年,竟也会有被人觊觎身子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炙热的三昧真火自紫砂葫芦的壶口喷出,毫无阻碍的烧向那些翻滚着的黑烟,然后赤虬快速地打出自家符篆,隔出一道通道;赤练攥着一对金色圆盘,朝着赤虬给他分出的道路,携带有着雷电之威的金色闪光冲向正在闭目施法的何无道!
两人不愧的相处多年的道侣,一守一攻,在配合上十分灵活,
然而,还未等赤练近身,原本正在闭目念咒的何无道突然化为一团黑烟,躲过了赤练的金光,下一刻竟重新凝聚在攻击落空的赤练身后。
“小小结丹也妄想在我元婴修士下动手脚?”喑哑的声音刚一传出,何无道一伸手,一道蛇形的链子将赤练的双臂困在身后,何无道手一抓,就将赤练身上的衣物尽数撕毁,露出那副白胖壮硕的身体。
“看来你师兄上次疼爱你得紧呢。”何无道制住赤练的举动,伸出舌头,在赤练的颈后舔弄一番,上面有着上次赤练欢爱时弄出来的印子,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色小瓶,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就强行塞进受制的赤练嘴里。
赤练张口欲吐,却不料那药丸竟是入口化津,一股邪火突然从下丹田升起,赤练那张英俊的脸上很快就布满了红晕,身体也是变得敏感非凡,仿佛有万千虫蚁在身上爬过。
“啊……”
何无道淫笑一声,有力的右掌直接抚上了赤练的胴体,在那白净的胸乳上极尽情色地抚摸起来。
“住手!”赤虬目眦尽裂,看到自己的道侣被那淫魔肆意轻薄,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当下不再隐藏实力,他猛地出手,一掌拍打在自己胸口,逼出一口心头精血,将之涂抹本命法器紫砂葫芦上面,又接着连连打出十几个法诀。
只见葫芦越长越大,整个葫芦像着了火一样,往常收拢在葫芦内的三昧真火有不少溢了出来。
赤虬还嫌不够,从储物袋内抓出一把中级的风系符篆,尽数撕毁——
“滔天火海!”
火随风涨。原本的紫砂葫芦已经化为一个大熔炉,紫红色的火焰像一头狰狞的巨兽,从葫芦中挣脱而出,化作漫天的火焰朝着黑烟烧去。
但是由黑心老魔招出的黑烟又岂是肯乖乖受缚?黑烟中原本的厉魂已经转化完成,变味一只只嗜血的厉鬼,黑烟也随着化为嗜人的血雾。
一时间,血雾与火焰相互冲撞,将整座宝定山毁坏一半以上。
有了赤虬精血的火焰略高于血雾一筹,慢慢有血雾被烧毁,但血雾也是不甘被制伏之物,也慢慢吞噬起那三昧真火。
燃烧着的紫砂葫芦与血雾滚滚的万魔噬心幡在空中对峙,这已经不仅是修士之间的较量,也是法器之间的较量!
就连向来张狂的黑心老魔也不由消了玩弄的心思,只是揉捏了一番手上赤练紧翘的肉臀,一解胯下的饥渴,随后将赤练丢掷一边,用法术困住,然后将元神调入长幡之中,与紫砂葫芦对抗。
赤虬眸中精光一闪,再次出手逼出两口精血于法器之上,随后竟趁着何无道无心顾他,不管不顾地冲往囚住赤练的地方——
“调虎离山?!”何无道没想到那个叫做赤虬的竟是如此舍得,硬是逼出精血,不顾自己的境界下跌且金丹破碎的危险,用三昧真火来阻碍自己。
最重要的是,自己一时不察竟真的让他得逞!
何无道有心去阻拦,却不料紫砂葫芦得了赤虬的另外两道精血,火势大增,伴随着风势,就连元婴期的他也不得不倾尽全力去阻挡,一时间分不开身。
“可恶!两个小小的金丹也敢让我动怒!”何无道心火正旺,原本憨厚的脸上一派狰狞,这才是人们所认识的“黑心老魔”的真实模样!
“万魔齐聚!”
他伸手一张,血色长幡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就连原本烧得正旺的三昧真火也顿了一顿,仿佛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
赤虬抬头一看,那老魔竟是要拼全力脱逃出来,不由一惊。他本就受创颇深,金丹也有破碎的危险,根本没有余力抵挡那老魔的一击,眼看着师弟昏迷未醒,猛一咬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住师弟的胴体,抱着他飞出一段距离,然后猛地推动金丹——
随着“砰”的一声,原本就有所损伤的金丹彻底变味齑粉,赤虬面色一白,肚子破了一个大洞,飞在空中的身形几乎维持不住,猛地提起一口气,在他还维持着一丝清醒之际,下意识地朝着之前法宝出世的方向飞去。
“不好——”何无道心头一紧,赶紧想要抽身退出万魔噬心幡,谁料原本有所被反压住的紫砂葫芦突然炸裂,缕缕流淌着金色碎屑的火焰冲上长幡,将黑烟吞噬殆尽。
赤虬以金丹破碎的代价换来的一击,炸掉了何无道的一只手臂,加之他之前将心神投入到长幡之中,致使他的神魂受损,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一想到自己弄成这副模样,都是拜那两个金丹期的修士所赐,一时间心神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势必要洗刷这份屈辱,将那两个人调教成无男人不欢的淫兽,否则即使这件事没有成为自己心魔,以后的漫长岁月自己也会睡不安稳!
打定主意,何无道借助体内的元婴,将毁掉的手臂重长出来,在原地掐算了一阵,然后借着空气中隐约的迹象,朝着一个方向追去。
而他飞往的地方,正是赤虬二人逃窜的方向——
夏玄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他将遇到改变他今后命运的几个人,他正睡在软榻之上。
房内除了自己,再无他人,就连绿眼也被翠儿抱去,说要为它清洗毛发,耿大得了他的吩咐,去准备外出采药的马车。
夏玄的身体虽然躺在榻上,但是他的意识却正沉浸在一小方世界之中。
在他的脑海里,有一颗光球正滴滴的旋转着,正是绿眼找来的那颗铁球!
自从上次误打误撞开启了圆球,夏玄的意识就被吸入到这方世界之中。这里就像是一间炼丹房,里面堆着一排排用檀香木制成的书架,上面分开放着一张张功效不同的丹方,正是赤耀派的祖师从开派以来,从整个修真界收罗而来的丹方,里面蕴藏着“上古大世界”才有的炼制手法。本来是由后代的门派掌门保管,借以弘扬赤耀派的荣耀。
但是从赤耀派500年前,发生了一场门派动荡,赤耀派内死伤掺重,人才更迭,开启圆球的手法不知为何失传,就连圆球的秘密也渐渐消失在岁月的夹缝之中,赤耀派的风光大不如前。
除了这些丹方,房内还有一张木桌、一个上书“天玄”的木牌、几个蒲团、一枚方印和一个火红色的小鼎。
夏玄当时虽然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修真的世界又释怀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整间房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所以他还是尽量小心的走上前去。
前世他虽然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但是也听过班上的人讲过这些修真的文章 ,眼前这枚方印上面刻着“焚天覆地”四个大字,一看便知道是宝物吧。
而且当夏玄碰触到方印之时,脑海中便突然冒出一句话语:“焚天覆地,佑我赤耀。”
那声音仿佛从上古传来,历经了千百年的沧海桑田,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消散在空中。
夏玄拾起那枚方印,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难言的想法,催使着他想要去驱使它,占有它。
夏玄眉头一皱,,当即将方印放回原处,转而看起那个小鼎,小鼎的鼎身灰扑扑的,上面没有雕刻任何花纹,只单独刻着古朴的“神木”二字。
最后他又在房内搜寻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在一个书架的墙上,看到了一篇类似于戒文的嘱托。
上面写着此方世界叫做“小方界”,是由赤耀派祖师天玄子所创。当时他正值渡劫期,在临近渡劫的时候将这里封存于浑天珠内,也就是之前那颗圆球,留下“焚天福地印”和“神木鼎”在这里,连同这里的丹方和此间小屋后面的另一间房内的炼器玉简交给赤耀派的下一代掌门,嘱托他的弟子将此宝一代传一代,但若是门派无贤能,便由有缘人得之,只不过得浑天珠者,必须发心魔誓,永不与赤耀派为敌,并且赤耀派若经历灭门之灾,必须倾力救助,保留赤耀血脉。
夏玄回想刚才那声叹息,应该就是天玄子弥留之际留下的一丝神念,经历了这么多年静海存在与此,可见渡劫期老祖的可怕之处!
夏玄细想一番,最后还是跪在蒲团之上,对着天玄子的木牌拜了几拜,指天发誓,永不与赤耀派为敌,许诺出去后会寻找赤耀派并暗中帮助云云。
然后夏玄便感觉浑身一松,先前那股威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方印和小鼎暂且放在一旁,他打算出去后再去了解一下如何收取宝物,或许可以去询问卫风,自己身上还有他给的木牌。
他绕到这间房间的后面,果然看见另一间木房,想必就是那戒文提到的放置炼器玉简的地方,只可惜不管他如何用力,也推不开房门,上面应该如同小说常写的那般,被布置了什么禁制之类的吧。
所以他也就放下进去的心思,开始练习利用意在现实和这里的进出,同时按照书架上那些最低阶的丹方,结合自己叫人买来的医书、请教还住在腹内的邱大夫等等,尝试着炼制一些最基本的丹药,倒真的让他炼出些强身健体、美颜养身的丹药来。
这日,他刚准备用那顶神木鼎来炼制上次失败的“化智丹”,便感觉脑海中的浑天珠突然发出异动,他刚退出小方界,便听到翠儿压抑着哭声的叫喊。
他当即心中一急,赶忙推门而出,关心道:“翠儿,是否无碍?发生何事跟我细说。”
翠儿眼见自家少爷来了,心中一喜,忙将少爷唤到院子那颗老树旁,指着树冠道:“少爷,你看,方才我正要去为你找邱大夫寻些出门的药,却不料有两人从天而降掉,浑身血污地掉到咱们的树上!”
夏玄顺着翠儿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个中年男子挂在绿眼平时呆着的那颗老树上面,从他们的装扮看来,竟是两个修真的修士……

第九章 小插曲
“少爷,翠儿有事要禀告。”
夏玄搁笔,目光落在自己信任的婢女身上,叹了口气:“可是老爷又来送人?”
翠儿闻言也是一脸无奈:“是的,这次听说是武院里的两个年轻的武师……”
夏府来历甚远,家产颇丰,在多莱国内也有许多产业,而且背后有修真门派作为靠山,像是上次来的卫风的纯阳派等,以至于夏府成为许多人争先抢后想要进入的目标。
夏府不管在权势方面,还是在武力方面,都不容小觑。单单夏府培养的那些所谓闻名的武艺高强者,就有上百之数,更不逞府内专门培养的武师了,少说也有好几百人。
夏玄有些头疼,不知道自家的那个便宜父亲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没有为他的成年尽过心,但是最近几天却频繁地为他送来男子,说是让他“通人事”?!还有那个关于他的传言,在夏府内似乎已经演变出了好几个版本?
他是喜欢蓝颜不错,但是他也是有自己的标准的。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父亲送来的那两个长相妩媚、身材娇弱的男孩时,他面不改色地直接将他们退了回去。对方一看就是专门被培养出来侍君的娈童,但完全不合夏玄的口味,更何况自己这幅身体虽已十五,但由于前些年缺乏营养,所以夏玄还是需要多养养;另外,那些被送来的人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自己可没有恋童的癖好!
没想到过了几天,父亲夏贺龙竟又送来两个年级相对大点,但是面容依然娇媚的……
这样你来我往了过了几天,夏玄原以为夏贺龙会就此罢手,毕竟自己拒绝的本意已经如此明显了,但是最终他还是小看了自己这个便宜父亲对自己“人事”方面的执着,这次竟还送来了两个武师——
“少爷,可是要将他们像往常那样送走?”翠儿询问道,这几天少爷都是这么做的。
谁料夏玄竟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算了,这次我亲自去看看,想来父亲也是不肯轻易罢手的。”
翠儿有些脸红,自从上次撞破少爷跟耿大在房间里的事情,他每次看到两人,特别是自家少爷,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诺诺地应了一声,出门后又变回以往精明的模样,别看小翠先前那样,她在夏府可是很有威信的。
两个武师都已经加冠,身材由于练武而偏向阳刚,五官在一大堆燥汉子里面略显柔和,此时垂着手站在院中候着。尽管勉强做出一副恭谨的模样,但是神情之间还是泄露了些许对这个即将见面的夏玄少爷的鄙夷和愤恨。
想想也是,他们原本虽然实力不强,但还是担任着院内武师的身份,比一般的奴仆身份还高,但是现在,他们却可能担着少爷玩物的身份,下半辈子都给这个没用的废柴少爷做取乐玩弄的侍寝,这让他们怎能不恨!
耿大冷眼旁观。这两人他是认识的,以前在武场上有过交集。他原本想要规劝一番,跟他们提一提少爷的本事。只可惜这两人油盐不进,认死了少爷无能的理,还埋怨少爷有这断袖的毛病,累他们被其他人笑话了许久,又希望自己永远进不了那个变态少爷的眼才好云云。
闻言耿大勃然大怒,他现在可是彻彻底底站在夏玄这一边,特别是当他清楚自家少爷习得一手炼丹的本事,好比说那颗“赤力丸”的功效,又岂是凡俗大夫可以掌握的?倒是跟王总管提过的“丹修”有些相似。
耿大心下暗忖:莫非少爷就是一个“丹修”?
于是他彻底熄了规劝的心思,却不料二人竟越说越过分,甚至还取笑少爷或许是因为男生女相、缺少男子气概,才会喜欢被硬邦邦的强壮男子抱在怀里……嘴里一哼,耿大足下用力,就见那块坚硬深厚的石板顿时皲裂成网状碎块。
二人一惊,诺诺垂下头去,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夏玄出来了。
今日的夏玄一改以往所穿的白衣,在翠儿的伺候下换上一身紧身的黑衣,在胸襟和袖口处都绣有金丝花纹,腰带上则绣有飞禽珍植,腰间佩戴的也不再是玛瑙玉坠,而是一枚小小的方印,约莫有一指粗细,印身上也篆有一个小小的“玄”字。
夏玄面容平静,嘴角挂着一丝浅笑,举止投足之间尽显大气从容,让两个久未见过他模样的年轻武师有些看呆了,不过练武之人意志不弱,不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
这夏少爷一段时间不见,竟拥有此等样貌,让他们有了惊艳之感,但一想起此行的目的,他们就又有些黑了脸。
许是他们的表情太过明显,夏玄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异样,不过他是夏府的少爷,并没有直接开口,否则就会失了身份,传出去会让下面的奴仆看不起。
“你们两个见了少爷,怎么还不请安?”翠儿作为夏玄的忠诚婢女,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小人王天/魏毅峰,见过夏玄少爷。”
夏府府规森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禁止以下犯上。所以尽管有些不情愿,两个武师还是见了礼,但是膝盖却只曲了一半,表明了夏玄只是夏府的少爷,却不是自己的主子。
“他们来此所谓何事?”夏玄依然没有看面前跪着的两人,像是什么都不懂地问起了一旁的耿大。
“少爷,”耿大不知少爷的意图,但还是应道:“他们是老爷送过来侍寝的。”
“哦?”夏玄闻言似乎略有些惊讶,“他们便是?”
王天和魏毅峰皆是一愣,不知道这个夏玄少爷的意思。
夏玄只淡淡瞥了一眼,便道:“将他们送还给我父亲,就跟他说我可伺候不起那么大脾气的侍寝!”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便要回去房内。
王天和魏毅峰被这句话吓得面无血色,如果刚才的话禀告给老爷的话,那么他俩决计容不下在夏府做事!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少爷宽宏大量!”两人吓得双腿一软,当下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但是夏玄却不为所动,径直回去屋里。
“就是该,谁叫你们竟然敢诋毁少爷,对少爷不敬!”翠儿身为女儿家,却对眼前两个人没有什么怜悯,因为她在夏府呆了很久,已经受够了这些人对夏玄的不敬。
反倒是身为大男人的耿大,对夏玄此次做法有些惊讶。看了一眼还在磕头的两人,他们起先也是打着苦肉计,想引起这个年轻少爷的同情,却不料夏玄如此杀伐果断……但是在惊讶地同时,对于夏玄的好感却多了几分,毕竟相比起妇人之仁,耿大更欣赏处事果断的主子!
耿大心中辗转,脸上却未变分毫。
王天和魏毅峰把头都磕破了,但未曾听到预想的宽恕,这下子真的慌了,但是磕头的动作不停反快。
待夕阳西下,两人都已有些失血过多,就连起先拍手称快的翠儿也有些于心不忍了,打算去向夏玄求情,就听到房内传来开门的声音。
夏玄站在门前,看着两人头破血流的模样,叹了口气:“罢了,都起来吧。”
随后对着耿大吩咐道:“你在院内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处,这是‘血气丹’,一并给他们服下。”
耿大躬身应是,接过夏玄拿来的白玉瓷瓶,眼底有着掩饰不了的羡慕。
他可是清楚少爷的丹药是有多厉害的!
夏玄似是被他眼馋的模样逗笑,当下也不再板着张脸,笑道:“别担心,里面有三颗,有你的份。”
“谢谢少爷赏赐!”耿大喜出望外,当下又拜了几拜,被夏玄制止,于是笑呵呵地搀扶起两个半昏迷的武师。
他力气大,又经过了“赤力丹”的洗涤,当下一个胳膊夹着一个武师,给他们挑房间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跟他们嘀咕:“你们两个能够来这里服侍少爷,那是你们八辈子的造化……”
“恩威并施。”耿大想着,或许还不够,但是他深信以后这两个武师势必对少爷死心塌地。
“翠儿,等等。”夏玄唤住刚要去准备晚膳的翠儿,也递给她一个瓷瓶,道“这是给你的。”
这算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翠儿,毕竟翠儿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亲人。
“谢谢少爷赏赐。”翠儿受到夏玄的礼物很高兴,当下迫不及待地打开瓶子:“嗯,少爷,好香。”
“这是‘白露丹’,有驻颜强身之效。”
“真的?!”翠儿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小瓶,一想到这是少爷送她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夏玄点了点她那对笑起来的梨涡,然后就自己回去房内,留下那个傻丫头再乐呵一下。
夏玄心念一动,回到小方界的炼丹房里,拿出一个特制的小瓶,从神木鼎内装了一颗“血气丹”后就退出小方界。
这时候夏玄刚好遇到安置好两个武师的耿大,得知他们被安置在小院一旁的绛云轩后,就让他带路去含芳阁,在路上,还遇到刚跑去厨房偷吃回来的绿眼,夏玄也任由它跳上自己的额肩膀,一起去了。
含芳阁原本是留给夏玄的通房丫头或小妾住的,但是夏玄不喜红颜,以前那个也不喜欢出去外面沾花惹草,所以就一直空着。
不过虽然夏玄之前不受宠,但是这里也历来有翠儿在这里打理,倒不至于积满灰尘。
耿大打开房门,摸出一个火折子,将房内木柱上的烛台点亮。
阁内的床榻上睡着两个男人,正是早些天掉落在老树上的赤虬和赤练两兄弟。当时他们几乎全身都掺了血渍,赤虬的肚子上更是破了一个大洞,好在不知为何里面的脏器没有掉落出来,所以只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而赤练则全身泛红,夏玄检查后发现他可能是中了毒。
“少爷,要怎么做?”耿大小心的请示道。
“将这颗丹药给他吃了,将血制住了再说。”夏玄指了指肚子破了个大洞的赤虬。
“是。”
耿大接过小瓶,倒出一颗饱满圆润的红色丹药,捏开赤虬的嘴唇,将之塞进他的嘴里。
夏玄炼制的丹药都是入口化津,倒省去一些喂药的麻烦。
血气丹刚喂下去没多久,就见赤虬身上的伤口开始自我恢复,苍白的嘴唇也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可能先前失去的气血过多,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赤虬是没事了,但是赤练的情况却麻烦得多,夏玄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山上采药。
“吱吱——”绿眼看着有趣,不过它被夏玄告诫过不准跳到那个肚子破了洞的家伙身上,所以他跳到身上只披着一件长袍的赤练身上,一会儿扯扯旁边赤虬的胡须,一会儿捣鼓赤练的袍子,玩得不亦乐乎。
“耿大,打些水来,我来帮他们擦擦身。”
当夏玄救了他们下来之后,他脑海里的浑天珠不知为何竟隐隐有些感应,相比他们跟那个赤耀派有关,不管于公于私他都必须尽力去帮。不过两人身上的血气味太重,还是需要擦洗一番。
“少爷,让我来就行,这种事情不要劳烦你亲自动手……”
“不必,”夏玄挥手制止了耿大的话,捞出一块拧干了水的手帕,先是帮两人擦干净了脸,然后解开了赤虬的内衣。
先前赤虬将外服给自己的师弟穿上,所以现在只剩下里面白色的内衣,不过现已被血污弄脏,成了血衣了。
赤虬的身材不错,虽然略显白了点,但是还是阳刚味十足,特别是下腹那锻炼有型的几块肌肉,更是称出一股刚强不屈的劲头来。
夏玄目不斜视,小心地避开对方肚子上还在慢慢痊愈的伤口擦拭着,虽然这个大叔的身材不错,但是他夏玄从不对有对象的人下手,更不论现在还有点乘虚而入的味道。
有对象的事情,从那个中了毒的男人身上可以明显看出两人欢好的痕迹,还有对方身上穿着的不同型号的外袍就可以看得出来……
夏玄用同样的力道擦拭了一遍赤练的身体,然后让耿大将两人搬好,用了晚膳后就回房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打点完所有的东西之后,夏玄让翠儿留在府内照看那昏迷的两个修者,随后招呼耿大一声,便上了前几日准备好的马车,准备到青州境内的一处荒山去采药。当然在走的时候,还带上了一脸迷糊的邱大夫。
而在青州附近的一座小村庄外,两具强壮的赤裸肉体正交缠在一起。
“啊,仙长大人,我好热,干我,干死小人那个淫荡的小穴!啊——”
趴在中年男子身上的修者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自己四红色的肉棒插入到最深的地方,几乎在同一时间,身下的男人射出大波的乳白色精华——
何无道站起身,他身后原本还灵气淼淼的白雾顿时化为滚滚黑烟。
先前被重伤的胳膊还有些残缺,所以他这段日子几乎都在进补精气。何无道整了整衣装,只见刚才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中年男子已经变为一具枯骨,还有一身打着补丁的短衬,旁边还有一捆绑好的木柴。
这个男人的滋味不错,不仅身材好,而且还很会叫床,虽然是第一次承欢,但是总体伺候得何无道很不错,这种货色原本是会被他调教成性奴放在洞府内一段时间享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损的神魂和依旧残缺的胳膊,他就不得不将对方身上的精气全部吸光,作为进补的材料。
“可惜了。”何无道叹了口气。
不过,想到这一切都是被那两个金丹期的小辈害的,何无道暂且搁下的怒火又有上升的趋势。没想到那个叫做赤虬的,在自爆金丹后仍然小心地掩盖自己逃跑的踪迹,还弄了几个混乱视线的小手段,害得他到现在还得慢慢寻找。
他已经改变主意了,如果让他抓住他们的话,他一定会先在那个赤虬的面前,狠狠地操弄他那个道侣,然后打断他身上的灵脉,将他卖到凡人间的楚馆,让他每天每夜地接客,成为千人骑的荡妇!最后挑断那个赤虬的手脚筋,割掉他的半截舌头,然后每天都带他去参观他道侣接客的模样,让他生不如死!
何无道面目狰狞,黑烟中的冤魂发出凄厉的吼叫。
“是谁在哪里?!”突然,一个身材彪悍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从他身上的穿着来看,应该跟刚刚被何无道吸食精气的樵夫有关。
何无道眼前一亮,手掐法诀,一时间又恢复成那个慈眉善目的仙家风范,如雾般的灵气在他的身上缠绕。
他随手一挥,就见原本地上的枯骨化为白尘,散落在天地之中。
何无道传言:“是我,我乃巡游仙者何无道。”
ps:因为不知道为这一章取什么名字,所以就用小插曲慨括,下面开始采药,主角的金手指也要开始发挥功效了,还有就是主角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场肉戏也要开始了


第十章 采药
荒山没有名字,主要位于青州的西方,从夏府到那里还是有不小的路程。
“吱吱——”一只棕毛的木猴在树林间一阵乱窜,挥舞着不知从哪里摘来的树枝,倒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剔牙。
“邱大夫,这是否便是紫玉簪?”耿大捏着一根淡黄色的植株,虚心问道。
“正是,”邱大夫点头,指着那植株的一些地方道:“耿兄弟可看此处,此草叶呈卵形,先端有锐尖,基部楔形,侧脉明显,多7对,叶柄细长,花色淡紫,呈漏斗形,确实是紫玉簪不错。此草入药后有拔脓解毒、生肌之效。”
说完,邱大夫小心地拿出身后的药锄,同耿大一起去那较为阴湿的地方采药。
完整地将整株药草挖出来,邱大夫欣慰的看着旁边的耿大也已经挖出一棵,手法娴熟,同样很好地保存了药草的完整性,不由赞道:“耿兄弟执事多年,未曾想这采药的手法竟如此高明!与老朽这一已行医多年的老家伙不相上下。”
耿大有些谦虚地摆了摆手,一脸坦然地笑道:“大夫不知,这些不过是我家少爷这几日跟我普及的知识罢了,哪敢跟大夫相比?少爷先前不止同我讲述药草的类别,还多次跟我示范了那采药的步骤,这才堪堪帮得上一点忙。”
“哦?”邱大夫奇道,“如此看来,夏玄少爷岂不是一个药草奇才,为何老朽先前未曾听闻?”
“这个……大夫快看,那是否是枫香脂?”耿大顾左右而言他,夏玄要藏拙,于是他只好为一时的口快用其他话糊弄过去。
“枫香脂?在哪里?”邱大夫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拿着药锄像个垂髫小孩一样兴奋。
耿大指了个方向,就看到邱大夫以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速度冲向一棵其子大如鸭卵的乔木,随后有些留恋般看了看那个正曲腰采药的少年,跟上了邱大夫的步伐。
夏玄小心地用药锄挖开地上的硬石,随后收起锄具,用手指轻轻抚开堆积在根部的泥土,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这棵淡黄色的草药采集成功。
绿眼从树上跳了下来,趴在夏玄的肩膀上,屁股朝前地看着他身后装满草药的竹筐。
夏玄看四下无人,意念一动,手中那棵刚采集好的草药就消失不见。他暗自盘算:加上刚才那棵集灵草,他已经往小方界放进了不下十棵低阶灵植,这些都是为了含芳阁中那两个修者,还有他以后要炼“洗髓丹”的依据。
这座荒山的地形偏远,野生植物众多,大多都保存完好,但是也不是没人来这里,就在早上来的时候,夏玄他们就看到有不下五六个樵夫或采药人。
或许是灵植的外表较为特殊,有些甚至看上去与杂草无异,亦或是气息过于隐蔽,不过夏玄凭借着丹方上的记载,还有那浑天珠的奇妙感应,倒是让他发现不少低阶灵植的踪迹。所以他接着背上竹筐中普通药草的掩饰,一边将认识的灵植打包到自己的小方界中。
前世夏玄还是夏轩的时候,他在闹街里做过的事情相比起采药来说只多不少,而且穿越后他在炼丹之余,也是有针对性地锻炼自己那白斩鸡般的身体,特别他还跟耿大习过一段武。
一棵幽蓝色的锯齿形植株安静地生长在腐败的树干下面,上面摇曳着一朵小小的粉色花苞,旁边裹着一层阴影,如果经过这里的人没有仔细观察,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蓝心草?!”夏玄有些惊讶,反复对照脑海里的那种感应,确认是蓝心草无误。
在小方界的炼丹房内,夏玄曾看过丹方里面对于蓝心草的介绍。灵植分三阶:低阶、中阶和高阶,灵植生长不易,就连低阶灵植也不是随处可见,而蓝心草作为一种中阶灵植,是炼制解毒圣药“九转丹”的必备一味药材。
夏玄刚要伸手取材,却不料原本乖乖趴在他竹筐后面的绿眼突然大叫起来,两对小巧却又尖利的獠牙朝着那颗蓝心草附近的黑影示威。
夏玄二话不说,急忙收回手并快速退出几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夏玄刚退开的一刹那,一道两指粗的黑影闪电般袭来,堪堪被夏玄躲过。
定睛一看,原来是条通体碧绿的小蛇,狭长的眼睛,鲜红色的分叉舌头不断地发出“嘶嘶”的声音,而且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蛇身所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漆黑的印子,被它压过的花草都在一瞬间枯萎。
天玄子的书架上除了丹方之外,其实还有一些对于这些对于这些灵植生长有着相关介绍的医书,而这条小蛇,应该就是医书上介绍的那些中高阶灵植生长时的伴生兽。
所谓伴生兽,就是指那些长期守卫在灵植旁边等待灵植成熟的妖兽,但这些妖兽大多品阶不高,只比普通的野兽强些。它们用自己身上的某些东西作为促进灵植成长的代价,从而换取灵植成熟后结出的灵果或散发的灵气。
小蛇整个身子都盘在蓝心草上,还未等夏玄有所动作,瞅准了时机窜了出去,一对满是剧毒的獠牙眼看就要咬到夏玄的脖子。
“吱吱——”绿眼反应极快,几乎就在毒蛇扑来的时候迎了上去,双爪快速地捏住蛇头,与它争斗起来,毒蛇也不甘示弱,整个身子盘上绿眼的身体,然后慢慢收紧……
夏玄并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在周围找了一根分叉的树枝,得益于这四周都是枯死的木头,所以树枝倒是有不少备用。
绿眼和毒蛇的争斗快到尾声了。虽然绿眼有两只爪子,但是跟守卫灵植的妖兽相比还是有所差距,很快它就被毒蛇勒住了脆弱的脖颈,原本柔顺发亮的毛发有一些被毒气腐蚀,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在那条毒蛇日益收紧的尾巴或许毒牙之上。
夏玄掏出一颗丹药丢进嘴里,随后佯装去去抓那颗蓝心草,果然让毒蛇当即放弃了昏迷了的绿眼,转而朝夏玄扑来。
由于采药的缘故,夏玄今天穿着的不再是长衫,而是短打的衣衫,腰间还缠有一小捆绳索。他果断地将那分叉的树枝叉向蛇的颈部,但是由于毒蛇的体型较小,被它躲过了,细长的尾巴一甩,整个身子腾地跃了起来,张嘴一口咬在夏玄的手腕上。
“嘶——”夏玄咬牙,右手极快地捏住蛇的头颈部,然后极快地站起身子,将毒蛇抡圆了甩打向一旁的树干。
毒蛇虽然被制,但还不肯罢休,张口朝着夏玄喷出一小口毒雾——
夏玄却不管不顾,继续甩打着毒蛇的身体,确定毒蛇死透之后才停下手来。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虽然已经吃过了有由邱大夫准备的解毒丸,但是那里的皮肤也已经开始发紫发肿,那口毒雾造成的效果却是让他的眼睛视物渐渐有些模糊。
夏玄知道这是毒气开始侵蚀自己的身体,他冷静地拿出那把药锄,手法娴熟地将眼前这条不知品种的毒蛇开膛破肚,得益于前世在闹街杂食店的兼职,很快就取出对方那颗饱满的蛇胆,然后用牙齿咬破那层细腻韧性极强的囊袋,把里面的胆汁喝了,多少有些解毒的功效,随后又快速地摘下两片珍贵的蓝心草叶片,一片自己嚼碎了吞下去,一片则是喂给了昏迷的绿眼。
虽然蓝心草很珍贵,只有仅剩的三瓣,但是对夏玄来说,绿眼却远胜于这种中阶灵植。以前它对于自己来说可能只是玩伴,但是从今天绿眼舍身救他的情况看,这只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偷跑到车上来的小家伙,就已经被夏玄规划到“朋友”或“亲人”的范畴了。
夏玄摸了摸昏睡着的绿眼,看着它的身上慢慢排出一些黑紫色的气体,知道这是蓝心草开始起作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伤口和眼睛也开始分泌出一些黑紫色的气体,一股难言的疲惫油然而生。
夏玄咬破一点舌尖,凭借着疼痛感也只来得及将蓝心草完整地收到小方界中,随后就抱着绿眼昏睡了过去,而在最后一点意识消失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耿大和邱大夫慌张的呼喊声,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手腕上流出来的血正好滴落在腰间的那枚小方印上……
夏玄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木床上,屋内点着一盏烛台,耿大正拿着一块洁白的帕子,半弯着腰帮他擦脸。
“这是何处?”短暂的迷糊过去之后,夏玄问道。
“少爷?你醒了!”耿大有些喜出望外地叫道,谁知道他当初看到自家少爷一身脏污躺在满是血渍的地上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和赶到的邱大夫是多么的惊慌失措!
还好,邱大夫号完脉,确认少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暂时睡去,耿大那颗提到嗓眼子的心才落了下来,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湿布,将夏玄扶着半躺在床头上答道:“少爷,这里是客栈,您已经睡了一个下午,当下感觉如何?”
“无碍。”夏玄安抚着耿大的紧张,随后问道:“邱大夫呢?”
“邱大夫亲自去煎药了,让小人在此伺候。”耿大一边说,一边将那床棉被打软,将它垫到夏玄的背后,让他靠得舒服一些。
“那条蛇呢?”夏玄又问道。
“一并带回来了,”耿大拿起一旁早就候着的水杯让自家少爷漱口,“听邱大夫说,蛇肉补身,于是吩咐厨子去做了蛇羹,放在膳房用小火煨着,少爷可要用膳?”
见夏玄想了一会儿点头,耿大便行了礼,端着洗脸盆出去了,不一会儿就亲自端着菜盘进来布菜。
夏玄已经移步到桌子旁边,还未动筷又问了一句:“可否有给邱大夫送去一些?”
耿大明白自家少爷的意思,答道:“小的已经代少爷为邱大夫送去,并将较好的药端了过来……”
邱大夫年龄大了,别看他之前采药时劲头很足,但是现在的身体也是有些难受的,所以耿大待他煎完药就亲自送他回房休息,还给他带去一碗美味的蛇羹。
“你处理得不错。”夏玄给了耿大一个赞赏的笑容。
“少爷谬赞了。”耿大弯腰行礼。
“得了,一并坐下吃吧,”未等耿大拒绝,夏玄已经拉着他的手坐下,不容置疑地道:“在这里你我无需主仆之分,何况蛇羹尚多,我一人也吃不下。”
言毕又塞给他一双筷子。
耿大内心感动,只是有些小高兴地应了一声,待夏玄起筷后才敢动手。
这一顿饭吃得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那条毒蛇虽然毒性极强,但是肉质却十分鲜美,配上膳房的一些调料和邱大夫提供的一些驱毒药材,更是好吃得让耿大差点将舌头都吞下去。
晚上的时候,耿大不放心自己回去房间,于是待在夏玄的房间内伺候。
而在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了作为大补之物的蛇羹,两个年轻气壮的男人身体渐渐有些发热,但是这些忍一忍一般就过去了,坏就坏在夏玄之前还吞下了一颗蛇胆,于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两人都有些始料未及的事情……
而就在此时,多莱国的上空略过一道白色的身影,一人身着白衣,踏着一把重剑往夏府的方向飞去。
此人便是先前到过夏府的纯阳派弟子卫风。
看着略显熟悉的地界,卫风的脑海里却浮现起他来时的情景。他的师侄郑浩一听他又要来夏府之后,就缠着他也要一起来,但被他拒绝了,所以沮丧之余却还是问东问西,敲打他来此的目的,不过卫风却未开口,只是说与人约定所以并没有全盘托出。
他先前不久收到了夏玄的令牌传音,问他如何与器具缔结契约,便以为是少年得到一件灵器,要灵器认他做主。想起夏府的财大物博,作为夏府少爷的夏玄想要弄到一两件灵器,想必也不是难事。但卫风又碍于之前事务繁多,所以也并未给出确切方法,只约定再过几日亲自去夏府拜访。
一想到那个气宇轩昂的白衫少年,卫风那张常年冷峻的脸上少见的浮起一抹笑意。
但未当他飞至夏府,突然心中一凛,抬头望去,一股阴冷的黑色烟雾正笼罩在夏府的上空,但是街道上的普通人却一点反应皆无,除了天气突然冷了几分再无其他。
卫风一眼便看出那黑烟的真相,联想起往日修真界的传闻,目光一凝:“黑心老魔!”
当下不再多想,卫风急忙掏出门派的令牌,将事情报至纯阳派的掌门,随后将自身气息消去,朝夏府赶去……
ps:下一章开始有肉,不过大家对于夏府的人有什么建议没有,我想参考一下

第十一章 援手
“大师,请帮我的娘子看看,她这几天总是食欲不振,还时常晕倒。”一个中年汉子抱着一个农妇,神情焦急地守在一个算命的档口门前,“大夫说了我娘子身体无碍,但这,这怎么可能?”
“大,大师……救我……”农妇发上扎着块半旧的蓝布,脸色憔悴。
“无需惊慌。”一名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口中虽这样说,但却未曾动手,只是唤来一旁站着的少年。
“阿呆,你处理便是。”
少年相貌平平,穿着一身淡黄色的符袍,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但双目机灵,肌肉骨骼也较之同龄小伙强大。
“……是,师父。”少年闻言一顿,随后又像是突然欢喜一般走了过来,现实为男人低了一个装满了酒水的葫芦,高高兴兴地为农妇诊病去了。
“哼”男人接过葫芦,表情有些嫌弃,但一闻到葫芦口里传来的香气,精神一震,随后边迫不及待地一边灌酒,一遍任由他身后的少年去施展。
“大,大师,这是……贵徒?”汉子见两人有些怪异的相处,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自家的娘子,一边试探地问道。
“恩,恩哦,好酒!”男人却答非所问,一口一口地喝着那香甜的酒水。
“大师?!”汉子有些急了,问话的声音虽然不敢放肆,却稍稍有所加大。
“莫急,”男子像是这才看到对方的急躁,挥手道:“那小崽子虽然未曾及我,但是确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有他出手,你的娘子必然无恙,你且候着吧。”
那个中年汉子不再理会那个又开始喝酒的“大师”,转而看向那个少年。
只见少年说了声“见谅”,便将农妇击晕,手指按压在农妇的额上,嘴里念叨有词,随后就在汉子惊恐的目光下,农妇额上顿时浮起一块黑印,腹部也不知为何有些鼓起。
“啊——这,这是什——”汉子有些惊慌地想要大叫,却突然像是被人扼住喉咙般掐然而止。
“噤声。”那个“大师”又开口了,然后嘴里依然喝着酒,但是那个中年汉子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
“这是鬼婴!”被称为“阿呆”的少年像是回答那个中年汉子的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随后他竟空手翻出一杆狼毫,
狼毫名唤化生,乃一后天灵宝,也是尤相星,即那名被唤作“阿呆”的少年的本命灵宝。
他口吐祝祷之语,存思掐诀,随后引来天地灵气凝聚笔尖,竟隔空画起符篆!
在那名中男汉子眼中,尤相星食指平伸,指尖朝上,其余四指尖微向内弯,曼妙的淡黄色灵气以肉眼可见的形式开始汇聚在少年秒回的符篆之中,借那名正在喝酒的“大师”相告,这是借日阳之气,引气于符。
化生笔笔到之处,皆化为一道道玄奥的纹路,随后被少年结合为一起。
“成!”尤相星厉喝一声,金刚指一戳,便见那原本漂浮在空中的金色符篆一下子被打进昏迷者的农妇体内。
就听一声凄厉的婴儿嚎哭从农妇鼓起的腹部传出,一连窜的黑气渗出农妇的额头,刚在空中汇聚成一个婴儿的黑影,就被少年收于化生笔下。
少年运功收笔,朝着老神在在的无良师父笑道:“师父,鬼婴已收。”
褚世正终于舍得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农妇醒来后,那中年汉子嘘寒问暖了一会儿,得知自家娘子无恙后,高兴地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几吊铜钱递给喝酒的褚世正,“大师,此乃小人和贱内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褚世正看了看他们身上的衣着,知道这已是他们所能拿出来的最大极限了,于是拿出一把玉色尺子将铜钱送还于他们,道:“不必了,如若以后遇到我俩,准备好一些酒水便可。”
随后尤相星又告诫了感恩戴德的夫妇:“刚才那鬼物名唤鬼婴,乃胎死腹中的婴儿鬼魂所聚,最喜好附身于有身孕的夫人身上,吃掉新生胎儿的魂魄。想必你家娘子此时应有身孕,以后若在夜里听到门外有婴儿啼哭,切莫出门。”
“谢谢小仙人指点!”
送走了两人,尤相星一改之前在两人面前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笑着跑到自家师父的身后。
“怎么,别靠为师太近。”褚世正用尺子隔开想要凑过来的少年。
“师父,那‘三世醉’刚刚酿好我就拿来给您了,下次我控制点便是了,莫要再生我的气了。”尤相星狗腿地捏着自家师父的肩膀,明面上是在帮忙捏背,实际上却是在偷吃豆腐。
“还有下次?!”谁知褚世正像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爆,“阿呆,我见到你时,你刚三岁,如今已有十多载,我叫你画符修真,一点一点拉扯你长大,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谁知你昨晚竟变本加厉,要完一次又一次,弄得我——”现在屁股都还隐隐作疼。
后面的话褚世正没说,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他没脸没皮惯了,就尤相星而言就是个老流氓型的,而是因为他动作太大,不小心扭到腰了——
“嘶——”褚世正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身子僵在板凳上。
“师父,莫怕。”不是平日里的“小星”或者“尤子”之类的爱称,而是他在最开始被捡来时的外号“阿呆”,尤相星知道褚世正是真的生气了。
他赶紧施展法诀,用化生笔将灵气汇聚笔尖,在褚世正的腰上打了一个消除病痛的符咒,然后小心地帮自家师父揉着腰。
褚世正被伺候得很舒服,原本还余怒未消,但是看着少年脸上那还有些小心翼翼地模样,心下也不再那么斤斤计较,吐了一口气,像是自暴自弃般地招手道:“别光捏背,捏捏肩膀。”
“是!”尤相星眼前一亮,随后尽数施展他这十几年来学来的技巧。
尤相星看着褚世正舒服得眯起眼来的样子。方正的五官,威严的剑眉,那张总是说着不着调的嘴唇四周蓄有短短的胡须,两片淡色的唇瓣上倒映着阳光的色泽,仿佛邀人品尝……
褚世正本来还在享受着大弟子兼爱人的手艺,但突然就被人堵住了嘴唇,一张眼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同的是,那张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满是情欲。
“师父,世正,我爱你……”
“……”
褚世正还未来得及回答,就有一根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他原是推拒了一番,随后见尤相星略显孩子气地努力用舌头纠缠自己的,心下一动,便没有继续坚持,开始迎合起来,在尤相星开始脱他衣裳、亲吻他胸口的时候,暗自施了一个障眼法。
然后就看到他怀里的那把玄机尺突然变大,飞到半空就那么轻轻一拍,随后师徒两人和那个摆摊的档口就这么消失了。
“呆小子……”
不久后,当两人收拾好身上的衣裳,褚世正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主要原因就是他的屁股更疼了。
作为罪魁祸首的尤相星,结果当然又是端酒又是施法地赔罪。
“师父,您看,那是什么?”
褚世正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顺着尤相星的指的方向看去。
那源源不断的黑烟不远处在一座府邸上翻滚着,以二人的修为,不难看到那黑烟中的冤魂。
“那是黑心老魔的死魂雾!”
自古正邪不两立,以炼制鬼魂修为的魔修更是以修炼符篆的符修的死敌!
“走,我们去看看!”
“是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修真门派纯阳派也开始集结了一批修士。
为首的是掌门悟道子闫振天,自从接到卫风的门派传音符后,他就开始集合门派中的金丹期以上的修者,金丹期以下的弟子全部待在门派里面,因为去得再多也只是给对方送菜!
“就卫风所送来的消息,我们此次对付的应该是臭名昭彰的魔修‘黑心老魔’,对方是元婴期,我派弟子务必小心。”
“是,掌门!”
“好,出发!”闫振天一挥衣袖,当前放出一把火红色的长剑,带头飞出纯阳派的山门。
各式各样的飞剑紧追其后,他们此次的目的就是——除魔卫道!
ps:这一章是为了增加一些人设,所以是临时加的,肉会在下一章有,大家有建议可以提哈

第十二章 初夜
昏暗的烛台旁边,夏玄正把玩着手中的那枚小方印。
夏玄拥有小方界的事情,就连翠儿也没有告诉。他想,身怀异宝跟他穿越重生到这个身体的事情,都将是他藏在心中的秘密,这辈子都不会让第二人知晓。
不管这个世界到底是多么奇幻,但是杀人夺舍的事情他还是听说过的,大多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最后不是被打伤邪魔外道的标签,就是被那些卫道者除之后快。虽然他现在学会一点炼丹的皮毛,但是自保能力却近乎于无,于是前几日除了早上采药或跟着耿大习得一些强身的招式外,便是研究这枚从炼丹房内取来的方印了。
自打上次传音给卫风之后,夏玄现在已经勉强可以将此印缩小至原本的四分之一,至于如何催动方印,却是半点头绪也无。他曾想像是小说里面写的那般滴血认宝,但是却怕弄巧成拙,最终也就作罢。
“少爷,天色已晚,可是要歇息了?”耿大问着,手指不自觉地扯动自己的衣襟,心道这天气怎么突然间这般燥热?
夏玄这才发觉天色已暗,且耿大已经换过两次蜡烛了,他刚想应好,却不料身上布置为何突然起了一身汗腻,与此同时,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气上涌。
不过塔尖耿大也有些热得发汗,便以为是集结的缘故,当下说道:“出了一身汗,我想先沐浴一番。”
耿大点头赢下,不过当下夜深也不招呼小二了,凭着自己一身好气力,整整打来十桶热水,将房内的木桶灌满。
然后帮着夏玄将早上刚洗过的发丝盘起,用一玉簪固定住,然后轻轻为他脱下内外两层衣裳。
夏玄这些日子锻炼有了些起色,原本白皙瘦弱、不堪一握的胸腹长了些肉,胳膊更是多了一个肌肉的模子,为他平添了几股英气。耿大在一旁看着,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更热了,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
夏玄亦然,他发觉自己身上的热度不减反降,他的胸腹更是起了一阵红晕,胯下的物什也渐渐有了抬头之势,又看了旁边耿大不同往常的反应,这下他还看不出蹊跷那就是愚蠢了。
“想必是那蛇羹和蛇胆的缘故了?”夏玄心中苦笑,他当时被毒蛇咬伤,又被毒雾侵扰,中毒比之只被蛇鳞擦过的绿眼要深许多,所以他当时不只是服用了蓝心草,还将蛇胆也一并吞了,就是瞎摸着能降低点毒性,却不料蛇羹、蛇胆皆是大补之物,再加上邱大夫那些补药的添置,他现在就是有些补过头了。
他的气息渐渐不稳,胯下原本沉睡的巨龙也开始苏醒过来,额上开始不停地渗出汗水。
“耿,耿大……”夏玄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已沙哑如斯。
“少爷?您怎么……”耿大也看出自家少爷的不妥,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极快地道:“我去请邱大夫帮你看看……”
言毕已然快到门口了,被夏玄及时叫住了:“我,无碍,呼,别去叨扰邱大夫,这些天很是舟车劳顿,让他歇息一番……”
“可是,少爷……”耿大左右为难,言语间有些着急。
“我只是……体内过补,你且去帮我找个男子来……”谈及此,夏玄并没有害羞,上辈子他就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不过他却不知,此时他的脸上被热气所熏,加上热水雾气使然,在耿大眼里却恰恰是惊艳之感!
“咕隆”耿大的心从来没有跳得像现在这般快过,他同样已经热得满头大汗,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几次,心中更是突然冒出一个“胆大妄为”的想法。
“呼对,对了,找个精壮点的……”夏玄想了想补充道,楚馆内的招牌大多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伶童,他可对一个幼弱的幼童下不去手。
“少爷!”耿大眼神一定,突然跪在地上,把夏玄吓了一跳:“小人有事要禀。”
“何事?”夏玄奇道,虽然现在他热得难受,但是还是强忍着听耿大说话。
“小人……歆慕少爷已久。小人自知资质愚笨,手脚粗野,但是一身筋肉倒也强健,尚好供少爷把玩。小人愿自荐枕席,任少爷肆意差遣!”耿大拼着一口气讲话说完,然后跪在地上,等候夏玄的反应。
夏玄挑眉,耿大这反应倒让他有些意外,虽然他之前确实有过要把玩这个仆从的心思,不过在对方表明忠诚站在自己这一边时,他就慢慢打消了这个念想,因为如若如此做了,一个不好,就有可能伤了这个忠仆的心,也可能被某些有心人按上个恃强凌弱、亵玩下人的罪名!
却不料今天这个耿大竟自愿自荐枕席?!
夏玄起身出了浴桶,没用什么劲就将跪在地上的耿大扶了起来。此时的他虽然体内欲火旺盛,但却依然咬牙坚持,问道:“耿大,你此话当真?有一点我要先说,便是少爷我一向可都是‘居上者’……”
耿大闻言抬头,虽诧异于少年此等相貌和身段,竟是进攻的一方,不过他对着夏玄也是心思已久,为他的相貌和气质所折,加上今晚吃的那晚蛇羹……
“小人愿意,先前所发之言皆自肺腑!”
“抬起头来。”夏玄心下一动,他轻轻捏住耿大的下巴,然后在对方既惊讶又痴迷的眼神中吻住了对方的嘴。
“也罢,你便在这段期间做我枕边人吧……”夏玄说出一个承诺,只要耿大不愿或过了那个时期,他都不必再受夏玄所控。
“少唔……”耿大的话全部消失在与夏玄的交缠的嘴唇里,彼此吞下对方的口水。
夏玄盯着那两片被湿润过的薄唇,黑亮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暗光,他一边轻咬着耿大的耳垂,一边将手伸进对方扯开的领口。
耿大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他去楚馆寻乐这些挑逗一向是他做的,现在反过来一时间有种怪异感。。
“怎么,可是不习惯?”
“……是。”耿大老实应答。
“要记住,今后少爷我就是你的男人!”
耿大闻言浑身燥热,突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滑腻,面色一臊,亵裤竟是湿了——
夏玄粗野地撕开那被汗水浸透的短衫,手掌抚上那蜜色的胸膛,一边用力将那块肌肉揉捏着不同的形状,一边加深了那个吻。
“嘶——唔……”耿大起初被捏得有些发疼,但是渐渐的,在酸麻之余另一股奇怪的情欲却开始上涌。
滑腻的舌头灵巧地扫过牙龈,双方的口腔还残留着蛇羹的甘甜药味,这种味道邀人沉醉,为原本就燥热的身体加了一把旺盛的火。
“恩唔……”夏玄先是用舌头扫过耿大的牙齿,含住他的舌头,用舌尖去舔弄对方的舌背,这是大部分人的敏感之处,可是说,夏玄此番是将自己前世的所有技巧都使将出来,果然将耿大这个虽然逛过楚馆、却没有什么前戏技巧的壮男弄得意乱情迷。
夏玄的攻势温柔而又霸道,他的手指已经脱下了耿大的上衣,划过中间那道夹带着些许体毛的乳沟,手指开始抚上那深色的乳晕……
“少爷,别……唔!”耿大知道夏玄接下来的打算,刚要开口求饶,但却一下子被堵住了嘴。
夏玄将耿大按在放着烛台的桌子上,捏住一颗糖豆大小的乳头,夹在两指间轻捏慢捻。嘴唇开始转移阵地,最后含住了剩下的那颗乳头,用牙齿沿着乳首开始轻轻撕咬,然后……
“少爷,这,这感觉,好生奇怪,我,啊——”耿大刚开始只觉得胸口发胀,突然胸前一热,待知道发生了什么时,耿大浑身一颤。
少爷他竟然在吸我的……
“啊……”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夏玄此时整个人趴在耿大的身上,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对着耿大左胸上那颗乳头又舔又吸,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在向母亲讨要奶水,让耿大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胸前那两块胸肌也似乎如同女人的乳房一样……
思及此,亵裤内的肉棍又是一颤,再次吐出些许的透明黏液。
耿大的身子很是干净强壮,只有胸前和腋下两处有些毛发,不长,摸上去手感也是不错,其余都是饱满有型的腱子肉,方面包形状的胸肌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流畅的曲线勾得夏玄眸色愈发的深沉。
夏玄几乎是粗暴地撕开了耿大的裤子,如同他所想的那般,布巾下方已经是一片湿润。
“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被吸吮了一下奶子,便如同女人一般湿成这样。”夏玄调笑道,
“怎么,奶子很敏感么,恩?”夏玄一边玩弄着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和尚,一边逼着耿大开口,“想要少爷我玩你的奶子么?”
“……想。”耿大最后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那就说出来!不说出来少爷我可不知道!”夏玄的声音微微加大,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淡然的模样,而是变回了前世那个将那些个肌肉男臣服在自己胯下的男人!
“少爷,求你,玩弄小人的……”后面的话耿大说的很小声。
“玩弄你的什么?”夏玄却故意逗他开口。
“我的……奶子。”耿大那种男人味十足的脸此时一片酡红。
“很好,少爷我现在就来玩你的骚奶子!”夏玄将嘴移到其中一颗入手上面,另外用左拉扯着另一颗,双重的折磨快感几乎快把耿大逼疯,随后夏玄还揩起和尚头上几缕银丝将手指伸到耿大的嘴边,
“张口尝尝自己的味道。”夏玄发话了,耿大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听话的开始含弄起自家少爷的手指。而就在这时,夏玄的手指开已经探向那紧闭的穴口……
手指探进肉穴引起耿大的一阵不适,那种类似于便意的肿胀感让他无所适从。
“唔……”耿大下意识的一缩,那里的肌肉一下子将夏玄的手指夹紧。
“松臀!”前戏虽然做足了功夫,但是耿大还是第一次居于下者难免还是会紧张,但是得益于那条毒蛇,夏玄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啪啪啪”留着薄茧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打着耿大结实的翘臀,让他放松那里的肌肉,而耿大虽然臊得慌,但还是强迫自己放松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一事:“少,少爷,让小人去找些……”
“你是说软膏么?”夏玄一脸淡然地掏出用小碗装着的药膏。
“……恩。”耿大本以为夏玄是个雏,虽然处事能力有之,但是床笫之事可能一知半解,却没想到对方竟是早就脸药膏都备好了。
不过这倒是耿大误会夏玄了,因为这些是夏玄在出门前用府内找来的药草制成的疗伤膏药,本想以防万一,倒没想却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夏玄的手指沾了些那白色的药膏,在内壁上涂抹均匀,随后开始找起那个俗称为“G点”的前列腺,而就在这期间,他也没有亏待自己,将两人摆成仰卧的姿势,将自己胯下那根颜色较浅的粗大肉棒伸到对方的额面前。
不用夏玄开口,耿大已经知道要如何做了。他先是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有一股陌生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不是腥臭的味道,相反因为夏玄刚刚沐浴,反倒有一股淡淡的皂角的清香,不过那里的壮观却是连耿大都有些叹为观止。
“别发呆了,好好伺候着,待会儿少爷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夏玄抽空来了一句,顿时又让耿大闹了个大红脸。
“是。”不过耿大也非纯情雏儿那般,尽管老脸发臊,但还是开始伸出舌头将自家少爷的火热肉棍纳入口中,顺带着抚上下面那沉甸甸的囊袋。
很快两人又起了一身热汗,夏玄调转身体,拉起耿大的两条粗壮的大腿,让他自己抱着,随后就这面对面地姿势进入了对方。
“嘶……”一股轻微的撕痛感从下身传来,但还没等耿大反应过来,沾有自己口水的那根肉棒就开始剧烈抽动起来。
“啊……啊……少,少爷……”
夏玄驾轻就熟,早就摸清了耿大穴口内的秘密,每每将肉棒刺到最深,柔软的海绵体准确地顶弄到那个隐藏极深的凸起。
“少爷……”除了最初的疼痛之外,耿大也慢慢起了反应。他有些奇怪,虽然他知道以往在他身下承欢的男童偶尔会有高潮的迹象,但是大多都是一副撕裂疼痛的模样,当时他没有细想,却不料今日首次承欢就体会到了这种陌生的快感。
“怎么,你不知道男子也可以从后门体会快感么?”夏玄挑眉,但是看到身下这个男人一脸羞赧茫然地样子就猜到了大半。
看着这么一个壮汉一脸懵懂加渴望的表情,夏玄感觉自己下体更硬了。
“那今日就让少爷我让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感!趴好了!”夏玄张狂地笑道,猛地将对方翻了个身,肉棒在他的体内转了一圈,让他抓住木桌的边角,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对方的肉臀。
“啪,啪,啪——”不同于先前的凶猛,夏玄抽插得很有节奏,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这些都是他前世从《黄帝内经》内学来的房中之术,结合他自己的实践“摸索”所获,也是让那些肌肉猛男对他欲仙欲死、食髓知味的最大原因。
耿大以前虽有逛过馆子,但却只懂得一味蛮干,当下尝到这房中术的销魂之处,什么羞臊都统统被丢在脑后,只一个劲地扭动自己肥美的肉臀,渴望被干得更深、更爽!
夏玄眼见耿大就要握上自己的阳具,使了巧劲将他的双手扭在身后,当下不客气地打了那乱扭的肉臀一巴掌,喝道:“不许用手,今晚只许你用后面泄出!”
夏玄抓来方才被他丢在一旁的布条,将他的手臂捆好。这原本是耿大的内衣,此时却成了捆绑他手臂的绳索。
夏玄的手掌握住耿大的公狗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那凉拌麦色的桃臀,手指更是时不时挑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粒……
待到完事后,耿大叉着的双腿还在微微打颤,前面早就泄得一塌糊涂,那张木桌也沾满了浓稠的白色液体。
夏玄已经在耿大体内泄过一次,但不知是那蛇羹太补,那是这个身材养得太好,他胯下那根依然精气十足,虽然他再要的话耿大也会从他,不过念在耿大是初次承欢,所以夏玄也没有多加逼迫,反而花费了一番力气,将这个体重是他两倍有余的壮男整个抱上床榻,然后跪坐在对方那结实的腹肌上面,给对方松绑,最后自己的塞进对方的胸肌中间的缝隙,指了指那根硬邦邦的肉棍。
“!”耿大为自家少爷的体力微微吃惊,虽然他初次有些耗力,但想到方才那般灭顶的滋味,他又有点跃跃欲试,矛盾得紧,但是却不曾想少爷竟像是在体谅他的身体,而这般姿势,难道少爷是想……
久违的红色再次浮上耿大的脸,他大概已经知道少爷要做什么了……
“夹紧了!”果然,夏玄喝了一声,然后就让耿大捏住自己的两块硕大的胸肌,在其中抽插起来。
乳交可以每一个男人的渴望,特别他身下躺着的还是一个身材强壮、货真价实的猛汉子!
“啊……啊……”耿大本就乳头敏感,而夏玄在那根肉棒更是不时地擦过那敏感的两点,竟让他刚刚开拓过的后穴泛起些许的空虚来。
“夹紧点骚货,少爷我要来了,张嘴接好了!”夏玄又加快抽插了数十下,随后鼠蹊一颤,一股股白液从玲口喷洒而出,不少射到耿大那短绒的口子胡上,还有一些倒是进了耿大的口中。事后夏玄很负责地取来布巾,温柔地用早先的热水为耿大擦身,还将他后面的浊液引出,为他清洗干净,随后还用疗伤的药膏在那里涂抹一番,顺便还清理了那张沾了浊液的木桌,让耿大既羞臊又感动。
做完了这些,两人都累得够呛,夏玄只单单穿了件内衬,便上床将耿大抱在怀里,一手抚摸着他左胸上的乳粒,一边上按压他身上那几处解疲的穴道;耿大也不反抗,老老实实地做起人形抱枕,第一次不再对承欢一事有抗拒,反而隐隐有些渴望。
到了差不多三更时分,两人才双双睡去……
第二天醒来,耿大除了后穴还有些怪异外,其他皆是无恙,而夏玄年轻恢复力强,不仅精神很好,还在饭间让耿大用嘴给他喂饭,然后在擦枪走火之后在那张可怜的木桌上又上演了一场“晨间运动”。
好不容易用完了早膳,耿大清理好两人身上的狼藉,躲开被自家少爷揉捏臀部的骚扰,跑去寻来邱大夫一同前往那座荒山采药。
到了山上,夏玄便老实了很多,还是如同昨天一样分成两组行动,不过鉴于昨天的意外教训,以及昨晚的那件事情,耿大这一次却死活要跟着夏玄行动。
夏玄无法,只好让他跟着,然后让同样恢复了的绿眼去陪着邱大夫,借着弯腰辨认的掩盖,将遇到的低阶灵植采摘一些放到小方界内,留下一小部分让其自然生长。
就在夏玄和耿大一起除去一只蜥蜴模样的妖兽、将另一株难得的中阶灵植收起来时,那块藏在怀中的木牌突然发出光来。
夏玄知道这是卫风在联系他,以为是为了早先那请教收服灵器一事,刚要传音让他稍等些时日,却不料那边却传来一个让他闻之心惊的消息——
“夏府有难,速回!”
ps:本来说好要更那篇恶魔猎手的,不过事出突然所以就更了这一章,希望大家可以帮忙捉错别字,也适当帮忙提些建议,谢谢哈

第十三章 方印之威
“吱嘎吱嘎”,马车的车轮碾过青白的石子路。
“少爷,前方再走一里多路便到城门口了。”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请示道。
“知道了,辛苦你了。”略显稚嫩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汉子诺诺道了句“不敢”,便挥动缰绳,继续驾着自己的马匹。
车内,邱大夫正闭目靠坐在特意准备的软垫上小歇,偶尔调换了一下睡姿,毕竟他年事已高,加之这两天又是上山采药,又是坐马车回府,一番舟车劳顿,身子骨着实有些吃不消了,原本在马车上由于颠簸,尽管耿大的驾马技术着实不错,马车上的人一般难以入睡,最多也是浅眠,但是眼下邱大夫却睡容安详,看上去竟是熟睡多时。
夏玄坐在车窗的位置,手上捧着一枚方印,正是天玄子留下的那枚焚天覆地印。他的旁边同样放了一个软垫,上面躺着之前一直活泼好动的绿眼,估计是感觉到夏玄心情的压抑,当下也乖乖得安静下来,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夏玄看了看车内熟睡的一人一兽,有些感慨自己炼制的安神丹的效果。
他撩开车前的布帘,唤过正坐在辕上的汉子,道:“耿大,我需要静休片刻,如若没有重大事情,一切皆由你自主决定即可,无需请示。”
马车停下,耿大转身看向身后的少年。
说完又递出一个曲颈瓷瓶:“此乃我最新炼制的‘血气丹’,较之先前那些效果更甚,你且放在身边……”
耿大闻言接过瓷瓶,神情复杂。
“另外还有‘九转丹’一枚,有解毒辟邪之效……”夏玄又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瓶,交给对方。
九转丹是他这两天趁着邱大夫忙着整理采来的药草、耿大也为打点回去的行囊无暇分身的空档赶炼出来的。
但由于无人教导,技术尚未成熟,尽管有神木鼎这一炼丹神器相助,夏玄炼丹失败的次数也多出许多,以至于这两天除了一日两餐与沐浴之外,其余大部分时间他都用来炼丹,甚至在其他人熟睡之余,自己一人进入小方界连夜炼制。
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那场未知的浩劫,但是有一点很清楚,想必与前几天自己救回来的那两个赤耀堂的修士脱不开干系。
拿人手短。
他夏玄既然拿了人家赤耀堂的至宝,尽管不是他主观所为,但是毕竟他已答应天玄子的残念会帮助赤耀堂弟子,那么这场祸乱便是逃不开的,只是因为他一人之为,连累了整个夏府,让他有些良心不安。
只希望卫风和夏府供奉的纯阳派能帮助夏府免遭毒手……
而丹方中所提到的蓝心草,也是他此躺出行的最大目的。毕竟当初他观那络腮壮汉的脉象,分明便是阴毒入体,在接下来的这场灾难中应该有所用处。
耿大看着自家少爷这两天眼眶下那明显增多的黑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少爷你切莫担心过甚,有仙长大人在,夏府还以及老爷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耿大虽然只会一些粗鄙武技,但是心思细腻,这番话着实说到夏玄的心坎之中。
“我有分寸。”夏玄笑了笑,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你且进来,我临时有事情要交代。”
“……哦,是的。”耿大楞了一下,随后将马车安顿好,然后手脚麻利地弯腰走进了车厢。
夏玄透过车窗见周围皆是山间林木,没有人踪,于是自己将布帘放下,也嘱咐耿大将车帘子放好后才掏出一物。
那是一个用红布塞住的白色瓷瓶,瓶身上写着“雪清”二字。拔掉塞子,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此乃‘雪清丹’。”夏玄浅笑道,“兼有‘赤力丹’与‘血气丹’之效。尽管药效较前两者略差,但胜在丹药温和,这些都是我亲身实验过的……”
“少爷你真的要将此什幺赐予小人?”耿大几乎是贪婪地盯着手中的瓷瓶,他可是很清楚自家少爷炼制出来的丹药效果。
反正自己已经服食过“赤力丸”,如果将这粒丹药卖到药房,那他下半辈子几乎可以不愁银两了!
“那是自然,”夏玄应道,“不过此药不宜久放,所以还应及早使用……”
言毕,夏玄突然伸手将耿大拉到怀里,带有薄茧的手掌准确抚上那结实的臀部,道出一句让原本还一脸可惜的汉子惊慌害臊的话——
“脱裤。”
“什么?!”耿大还握着瓷瓶的手顿时一僵。他回过头直愣愣的看着少年,少年的脸上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不过是在说“动筷用膳”一般简单,。
“我要你现在脱下裤子。”以为对方没有听清,夏玄又说了一遍。
现在不只是手,耿大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少,少爷,”他艰涩地开口,“可否回去再?”
“我要你现在便脱下裤子,可有不妥之处?”夏玄有些奇怪地问道,两个人做都做了,为什么现在却忸怩起来了?
耿大嘴里艰涩,随后心一横,道:“少爷,你莫不是要在这里……”做那鱼水交欢的事。
这个年过而立的汉子怎么也不好意思说不出后面的话,只自个儿憋红了脸,像个闷葫芦一样闭紧了嘴,身上的肌肉更是绷紧得像快石头,而目光则投向车厢内睡着的邱大夫。
他耿大不是十八岁的黄花姑娘,对床事一向看得开,尽管自己以前都是位居上者,但前几次也确实尝过在下方的美妙滋味,自然不在乎什么贞节问题,但是,如今车厢内却还有一个邱大夫,这才是他拉不下面子的原因。
“呵……”夏玄自然发现了怀中人的变化,又见他眼光躲闪,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了,不由得一乐,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若是的话,恕小人……”耿大自以为他拒绝的意味十足,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亵裤内的那根东西更是不受控制般地发胀发烫。
“无需赘言,难道你要违命么?”不等耿大把话说完,夏玄便故意端出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漠模样,继而用粗鄙的情话去刺激对方,“上次你含着我的宝具时,不是在床上扭得很起劲么?”
那能一样么?
耿大脸色臊红,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还在自家少爷的眼神攻势下选择了妥协。
他慢慢地褪下鞋袜,将白色的布袜叠放齐整放在一边,随后慢慢地拉开腰带,将之卷成几圈……
夏玄知道他在拖延时间,但也不催他,将绿眼睡觉的垫子搬到邱大夫旁边后就好整勿暇地看着,末了还加了一句:“上衣无需褪下,做好后四肢着地,撑地抬臀。”
“……是。”耿大将脱到一半的短衫再次穿上,脸皮几乎快滴出血来,眼睛却死死盯着邱大夫,既期盼对方现在睁开眼,又期盼对方在到达夏府前都不要醒过来!
不过再怎么拖延,练武之人本身穿得就不多,所以耿大的下半身很快就只剩下一小块白色的布料遮住羞处,而身上这件短衫也给不了他多少安全感,反而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耿大依照吩咐狗趴在地上,一对手臂如猿猴粗细,趴在地上的时候,也有几分虎豹的威猛之姿。
“松臀。”夏玄故意让耿大的脸望向邱大夫的方向,随后来到他的后庭之处,摘下那块遮羞布,手指沾了些许的软膏就来到那道幽深的沟壑,手指慢慢撑开了粉色的褶皱。
夏玄的动作不快,几乎可以说是温柔,没有给耿大带来一点不适,但是却让耿大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幸运的是,邱大夫如今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但是他偶尔翻身的动作也让耿大这个强壮的汉子把心调到了嗓子眼。
耿大突然希望自家少爷能够快点插将进来,最后把他想前几次一样,干得他神志不清,这样就算丢脸也是事后再算,但是他几番暗示,都被夏玄选择性地忽视过去,着实让他有些失望,但是那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却时时刺激着他,下身那根火热的肉棍更是紧贴着胸腹上的黑色卷毛,,好几滴透明的液体还挂在上面。
耿大正暗自烦恼着呢,突然后面一凉,后庭中被塞入了一样东西。
“夹紧了。”夏玄拍了拍耿大的臀,随后在他的褶皱的周围按压几下,便感到身下人浑身一颤,当下收手,道:“这里可曾好些了?”
耿大一愣,随后就发现之前还有些酸胀的后庭此时一点问题都没有,就连自己少年时因练武出了差错、导致丹田时而运转不顺的毛病也没有了!
“少爷?”耿大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不知为何,就这么挺立着一根滚烫的肉棍,呆呆地朝着面前的少年喊了一句。
想来刚才少爷原本要做的,无非就是帮自己上药这么简单,而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才弄得这般……
一思及自己竟将少爷想成是个急色之人,耿大不由心下羞愧。
夏玄也不再逗他:“‘雪清丹’主要是外用,将之塞入你的后庭,配合我特制的膏药,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甚至对你的功力大有裨益,不过就是要完全发挥效用还需数时,所以需要将之填入得深些,因此才……”
“小人目光短浅,误会少爷了……”耿大想要磕头谢罪。
夏玄却不让他跪,将之前的衣服拿还给他:“之前不过是我跟你开的小小玩笑,切莫当真。说实话,你这害羞的模样,与我而言却着实有几分诱惑。”
“只要少爷需要,小人愿随时自荐枕席,伺候少爷。”不知道是否处于惭愧心理,亦或是其他,耿大竟想要将刚穿上的裤子脱了,让夏玄玩弄。
“不必如此,你现在后方有药,我也归府心切,倘若此事了了,我会好好玩玩你这身子,到时候可别害怕得躲着我才好……”说到后来就是调笑话了,夏玄后来还在耿大那充血的蘑菇头上弹了一下,道:“你这模样,到外方去发泄一番吧,我也要静修了。”
“不必,便让它这样吧,”耿大应道,果真将硬得发疼的肉棍贴着小腹,用白布裹了,作为对自己的应小小惩罚,“今后只要少爷需要,小人这个粗贱的身子随便少爷玩弄。小人不再打扰少爷,望少爷注意身体,好些休息。”
夏玄没有应话,只是笑着点头,然后待耿大重新驾动马车,才有再次拿出翻天覆地印,闭目调息,按照天玄子留下的残念所说的,静心、注神、同调,试图与这方印取得联系。
他这段时间除了炼丹,其他时间也在研究这枚方印。
夏玄在天玄子留下的一些残籍中了解到,在古时,方印主要是镇压的大杀器,较之其他的灵宝法器,如飞剑、葫芦之流杀伤力更大,因每一枚方印宝物,不管是先天而成亦或是后天铸造,都或多或少夹带有一丝紫气。
俗话说,紫气东来。
紫气既是祥瑞之气,也是霸王之气。而凡世的帝王皆着紫衫,以方印为证,有取杀伐果断之意,也有借紫气自喻,期许王朝长盛不衰。
方印型的宝物杀伤力虽强过其他法宝,但是也更难掌握,一个不慎,便有被方印中的紫气毁坏气海的危险,这也是当前修真界甚少有人使用方印型宝物的原因,更不逞轮下选手中这枚焚天覆丝印还是上古之物。
据说当时天玄子是在一场天地异宝出世中,力排众多同期修士,最终得到了这枚方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机缘不够,他也无法完全掌控这枚方印,于是只好在渡劫之前,将之留在小方界中,希望未来门下的弟子会有人可以操控这枚方印,也算了了他的一点心愿。
而也不知道为何,就连天玄子都无法掌握的方印,竟隐隐与自己有所感应。
说起来也是巧合。这枚焚天覆地印兼备火木两种属性,要想真正操控它的只有身上同时兼有火、木二系灵根者,并且方印要求极高,需要修者体内那两种属性的分布要一模一样,多一分则火毁木,少一分则木灭火。
天玄子作为炼器门派赤耀堂的第一代掌门,自然便是单一的火灵根,这原本是修真界极其难得的单一灵根(灵根越纯粹修炼速度越快),但是却不满足方印的要求。
而原本夏玄也不够资格,他虽是火木双灵根不错,但是他体内火盛木衰,于是前世的夏轩便是以火见长,外表虽瘦弱但是内心坚强,而这具身子的原身则是木生火弱,性格和身体上便偏向柔弱一些,成就了那“废材少爷”之名。
而此时此刻,夏轩的灵魂入了夏玄的身体,两者相合,竟堪堪到了驱动焚天覆地印的标准。
如果此时天玄子在的话,也只能说句:“一切皆是缘分。”
不过此时,夏玄并不知道这些。他按照残籍简要介绍的修炼法门,结合前世自己作为特快生的一些理论知识,全凭自己摸索,便达到了静心、注神的境界,清除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将自己的元神投入到方印之中,慢慢试着与方印取得联系。
现如今的夏玄已经能够调动方印的一些最为基本的能力,一只脚跨入了“同调”的境界,他决定加把力,在方印内完完全全刻入自己的灵魂印记,这样不仅能让方印彻底认主,不担心别他人所抢盗,也可以让自己多一件防身的宝物。
马车继续“吱嘎吱嘎”地朝前驶去,这时候,充当马夫的耿大已经看到了城门的入口,同时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篇被黑屋包裹住的天空……
ps: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原本想要这一章就回到夏府的,但是还是拖了剧情,而且一些用语方面也是纠结了好久,所以这么久才码好,希望大家多提些意见,我都有看的

第十四章 潜入夏府
“啊……要死了……仙师,慢点……”
偌大的夏府堂屋内,响起一阵阵淫靡的浪叫。
只见堂屋内那张古老的八仙桌上,正上演这一场激烈的肉色春宫。一名浑身精壮的男子被另一名体格强壮的男人压在桌上,黑紫色的粗壮肉棒不时地在那不断开合的肉洞来回抽动。
“怎么,说是慢些,但是你的浪穴却把本座的宝具含得如此之紧,分明便是口不对心,你个小浪蹄子!”何无道揉捏着身下人那两块白乎乎的胸脯,指尖大力地掐捏着那可怜的乳粒,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求饶,“本看你长得人高马大是个硬汉,却不曾此想不过是被本座随便草上一草你这发骚的浪穴,就变成了一直不断索求的母犬了,哈哈哈——”
如果此时夏玄他们看到此场景,便会惊讶地发现,这个被干得嗷嗷浪叫的男人竟然就是平日里在夏府作威作福的王总管!
“不过,虽然你这后庭是第一次开苞,但是肌肉却没有本座喜欢的那样紧致……”何无道看似无意的一句话,顿时让原本还迷失在肉欲中的王总管吓白了脸。
他下意识地看向堂屋屏风的后面,那里还躺着数具赤身裸体的枯尸。他们都曾是夏府内的武院,拥有一身强壮的肌肉,但是自从吸入黑雾,便不由自主地任由这个可怕的妖道随意使唤,待他们被多次采补之后,妖道也就对他们的肉体失去了兴趣,挥手之间便将他们化为了枯尸,然后随意丢在屏风后面。
一想到自己也将步入他们的后尘,王总管极度恐惧的心里突然萌生一个扭曲的想法。
“啊……仙师您说得对,我是……是一条母犬,求求您别停,再大力地干小母犬的浪穴吧……小母犬的浪穴好痒……”王总管硬是用自己不甚结实的毛腿缠住身上人强壮的腰身,扭动着自己肥美的摆臀去迎合、讨好。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本座还是挺喜欢像你这么骚的母犬的……”何无道开始将对方压成一个“M”字,一边运功吸收对方的精元恢复伤势,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再夹紧点,小母犬,把你骚穴的水都含进去!”
许久,王总管就着背后的姿势被插射了三次,然后在何无道再次对他露出那种没兴趣的眼神后急忙提议道:“仙师莫急,母犬这副贱身子虽不得仙师满意,但是母犬知道府内有一人或许可以入仙师的法眼!”
“哦?何许人也?”
王总管心下咬牙,嘴上却挂着逢迎的笑:“我家老爷,夏贺龙!”
死道友不死贫道!王总管在心中冷笑,老爷,你可别怪我!
紧接着,王总管便不断吹捧夏贺龙以往的丰功伟绩,什么年轻时当过征龙将军,中年后辞官做了个闲散大官,掌管一方土地,还有跟仙家法门纯阳派相交甚密,尔尔。
“老爷他沐浴时我便在一旁伺候,浑身上下皆是古铜色的肌肉,胯下的宝具宛若巨龙,加上老爷那英俊的相貌,曾经有不少少男少女都为少爷痴狂不已……”
“竟然还有这样的货色?!”何无道淫笑着摸了摸自己长着胡渣的下巴,“那我得去瞧瞧,快带路!”
“是!”王总管急忙应下,随后又跑去捡自己被扔在一旁的衣服——
“谁准你穿衣服了?!”何无道一声厉喝,顿时让王总管险些吓软了腿。
“既然已经做犬了,哪还需要穿人的衣服!你自己说,是与不是?”何无道眯起眼睛,看似发问却根本不等人回答,直接从王总管那堆衣服中拽过一根腰带,训斥道:“背过手去,站好了!”
“是!”王总管哆嗦着将手臂交叉背到腰后。
何无道抬手施法,腰带自动将王总管的拳头捆在一起,然后竟从后面勒过股缝,最后缠在王总管那根还未疲软下去的肉根上面,最后在雄丸处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便好,也让别人瞧瞧你这条骚狗的贱模样,哈哈哈……”何无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能力已经恢复了一些,施展出来的死魂雾也开始有所加强。不过他并不急着去找持球和赤练两师兄弟,毕竟他们都受了伤,一个甚至还中了他特意下的毒,这些可走不出雾气的范围。
“是是是,仙师所言甚是!”王总管尽管一张老脸臊得通红,但还是不得不就这副屈辱的模样走向出事前夏贺龙躲藏的地方……
“死魂雾的范围又扩张了……”闫振天望着那漫天的黑雾,眉头紧锁。
他转过身问身后的弟子:“封灵阵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掌门,纯阳派三十六名金丹弟子已经就位。”一位身着蓝袍的老者答话道,他是门派的执法长老,主要负责此次的布阵。
“恩,”闫振天点了点头,眼睛再次望向那被黑雾笼罩着的夏府,“卫风和夏府一众如何?”
“今日刚接到卫风的传信箭,他自身无碍,但夏府一众受雾气影响,大多变得十分虚弱,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执法长老说完后目光凝重。
“传令下去,令众弟子立刻开启大阵,由岚若长老你来主持。”闫振天吩咐道。
“是。”执法长老,也就是岚若问道,“那掌门有何打算?”
“我要亲自进去。”言毕,闫振天一念口诀,背后那把火红色的灵剑脱鞘而出。
闫振天身子一轻,宛若风中飘絮,轻轻地落在飞剑之上:“在我进入期间,封灵阵不得有失……”
岚若点头,他自然知道阵破则意味着什么。
“闫掌门,不如让我二人一同前往如何?”就在闫振天准备进入死魂雾时,一把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闫振天闻言一怔,待看清来人后脸上一喜,拱手道:“原来是褚掌门,有玉衡派符修相助,那老魔定当束手就擒。试问这位少侠是?”
“吾乃尤相星,玉衡派首席弟子,见过闫掌门。”尤相星上前一步拱手施礼,他穿着一袭玉衡派的弟子服饰,与自家师父一起乘在玄机尺上。
身旁的褚世正依然是先前那副模样,方正的五官,威严的剑眉,嘴唇四周蓄有短短的胡须,只不过先前全白的发须此时变为灰白二色,没了先前的懒散,倒是多了一些仙风鹤骨的味道,尽显一代掌门的威严。
青州作为纯阳派的庇佑之地,只有一条小小的灵脉作为门派发展的主要资源。除了一些修炼困难的散修会在此驻足,方圆百里内并无其他修真门派。所以要不是玉衡派的师徒俩刚好路过,一时间也没有其他门派前来支援。
修仙与修魔不同,修仙讲究遵循天道,在吸收天地灵气壮大自身的同时将自身的灵气散发到天地之间,反哺天地万物,构成一种良性循环。而修魔者则大多是一味地抢夺天地灵气,讲究随心所欲,修炼手段也大多以杀戮、掠夺为主,因此为天道所不喜,渡劫时往往会凶险万象,大多数魔修都会毙命于渡劫天雷,但是修魔那极快的进阶速度,依然让许多心智不坚的修者选择堕入魔道。若按照平时的修炼说来,修魔者一般都进阶迅速,而且,就算是同处于同个级别的修者,也要比正道修真强大许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单单一个元婴中阶的黑心老魔,需要出动闫振天这个同样处于元婴中阶的修者和整个纯阳派金丹弟子,甚至后来还加上褚世正这个元婴后期的符修。
“三十六名弟子就位,谨守本心,除魔卫道!”岚若长老站在阵眼,声音中夹带了灵气,“封灵阵开!”
“嗡——”
一个金色的光罩,以夏府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一红两黄三道身影驾着飞行法器冲进了被死魂汇聚而成的黑雾之中。
“封!”岚若又是一声大喝,便见到金色光罩逐渐凝实,最后化为一个金色的半圆,将整个夏府连同那些死魂雾气一同封锁在里面。
“岚长老,封灵阵已成。”一名纯阳派弟子走上前来禀告。
“恩,”岚若望着那个金色的半圆一眼,随后吩咐道,“让所有布阵弟子切莫中断灵气输送,其他弟子在旁护卫,在掌门成功出来之前,此阵必不能破!”
若此阵破了,恐怕青州万里,将会变成人间炼狱……
“是!”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紧身服的身影从青州上空急速飞过,强劲的风吹起了他如墨般的长发,他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上面绘着一朵血色曼陀罗。他看了看死魂雾外围突然升起的金色护罩,朝岚若长老布阵的方向撇去隐晦的一眼,血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沉思,不过随后想起还要执行的任务,于是收起心思,驱使他脚下那把长剑,用比刚才还快的速度向远处遁去。
夏玄也在看外面那层金色护罩,不过他知道这大概就是夏府一直供奉的仙门,也就是纯阳派的手笔了。
护罩阻挡了死魂雾的扩散,但同时也将整个夏府与外界隔离,就算他现在想要逃出去也无能为力。
自从来到城门以后,夏玄便吩咐耿大留下来照看马车和还在熟睡的邱大夫和绿眼,不顾耿大的反对,带上这段时间炼制的所有丹药,独身一人潜入夏府。
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解救翠儿和那两个手上的与赤耀堂有所联系的修者,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要将他的便宜父亲,也就是夏贺龙也一并救了,如果说起其他夏府人,很抱歉,他自知能力有限,三四个人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黑色的雾气不时有冤魂穿过,它们大多还保持着生前的模样,但是红色的血眸中只剩下杀戮的念头。黑心老魔的死魂雾闻名已久,它们皆是由人死前的执念所化,普通修者轻易碰触不得,更不逞没有灵气护体的凡人了。
好在夏玄有先见之明,在潜入之前先吞食了一颗九转丹,帮助自己抵挡雾气中针对思想的毒素,但是让他如今都安然无恙的最大原因,还是要归于他身上的焚天覆地印——方印素来有镇魔辟邪之,更别提这还是先天异宝。
焚天覆地印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将那些黑色的雾气隔绝在身体之外。
目前为止,夏玄还没有在夏府见到一人,平日里众多的奴仆仿佛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这让夏玄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按耐住那颗焦急的心,快速往含芳阁的方向走去。
“少爷?”刚一进门,翠儿那夹带着喜悦和激动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含芳阁内,赤虬盘膝而坐,地上用灵石布了一个隔绝的阵法,他的身边睡着依然昏迷不醒的赤练。
阵法将那些死魂雾隔绝在外,这一点有点类似于纯阳派的封灵阵,不过两者的效果却是天壤之别,而且因为赤虬体弱,阵法已经渐渐出现颓相,说明这不过是赤虬在用自己仅剩的灵力在为几人谋取多点生存的时间。
由于之前自爆金丹,赤虬如今的实力已经退到了筑基后期,不过如果他没有机遇的话,那么他的实力将会止步于此,甚至倒退,更甚者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凡人也说不定,这还是服食过夏玄给的血气丹的结果,否则他在逃跑的途中便会立刻毙命。
翠儿看上去憔悴了许多,但是精神还是不错,她虽然激动,但还是先将盆中的白毛巾拧干铺在赤练的额上,然后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水杯,小心地给赤练喂下,已经确认好自家少爷安然,她那原本苍白的脸上少有的泛起一丝红润。
“吾乃赤耀堂长老赤虬,请问这位小友是?”赤虬谢过翠儿对师弟的照顾,抬起头来看着来者;听身后的翠儿姑娘的口气,显然两人是认识的。不过让赤虬惊讶的是,眼前这位少年年龄不过十八,也只有炼气一层的修为,但是却可以视那死魂雾于无物!
“在下夏玄,乃夏府中人。”听到“赤耀堂”三个字,夏玄心道果然,自己之前对于浑天珠的猜测果然不假。
“赤仙师,这位是我家少爷,当初就是他救了您和赤练长老。”翠儿在一旁解释道,“少爷,多亏了赤仙师,我才安然无事,但是老爷和其他人……”
说着说着,翠儿忍了许久的眼泪开始掉了。
“莫哭,翠儿。”夏玄走过来安慰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如果是前世像翠儿这个年龄的女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早就吓坏了,而翠儿在此之前还一直在照顾受伤昏迷的赤虬和赤练,这份坚强让夏煊泽爱怜惜的同时也十分佩服。
“原来便是夏公子救了我二人的性命,在下感激不尽!若今后有需要之处,尽管吩咐我等。”
“赤仙师不必多礼,卫风兄和纯阳派已经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没事了。”夏玄的语气十分坚定,配上他那副淡然镇定的表情,让翠儿充实了信心。
“夏公子不必客气,如若不弃,唤我一声‘虬老’即可。”
当然,重拾信心的不止翠儿一人,还有正在维持法阵的赤虬。
“好的,虬老,那也唤我夏玄便可。据我所知,纯阳派已经开启了法阵,将这些黑色的雾气隔离起来,而我先前结识的那位卫兄也已经进入了夏府,只要我激活此令牌,便可与他会和。”说完,夏玄拿出当初那块木牌。
赤虬闻言一喜:“夏玄你所言属实?”
见夏玄点头,赤虬的心中生起一股兴奋,但随后就被现实所击败:“可惜,恐怕我的灵力支撑不了到那个时候了,而我师弟却久久昏迷,也不知如何是好……”
说完叹息一声,阁内的气氛又变得消沉下去。
这是,就听夏玄又道:“虬老,如若我有办法将你与令师弟恢复,又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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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夏父遭难
夏府府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大部分的仆从都已经经受不住死魂雾的侵蚀,化为毒雾中的一缕冤魂,生生世世都将不入轮回之中。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随后熟练地穿过两旁的游廊,来到一间紧闭的楼阁门前。
“叩,叩叩,叩。”
两重一轻,待叩门声一落,阁门便应声而开。开门的是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年,他同样穿着一身白净的长袍,但是昔日的玉佩、玛瑙等一物饰品已经被摘取,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小小的方印。
“卫兄!”一见来人,开门的少年,也就是夏玄十分热情的将卫风迎入门内。
“夏玄,见你无恙,为兄也就放心了。”两人很是亲切地交谈了一番,卫风先是照看了夏玄模样,见他虽有些憔悴,但是双目有神,比之初见时候还要强壮了些,这才放下心来。
“这几位是?”卫风这时才看向楼阁后方相互扶持的两人,观二人的穿着,尽管气息微弱,但想必是修士无误,另外,他们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位年轻女子。
“吾乃赤耀堂长老,赤虬,唤我虬老便可;旁边这位是我师弟,赤练,这位是翠儿姑娘。”赤虬虽然年龄较大,但是修真界不论辈分,只论修为高低。眼前这位青年虽然未到而立,但是却已经是金丹修为,当即以平辈之礼相待。
赤练刚刚服食过九转丹,体内阴毒虽被清除干净,但是之前曾被何无道折磨过一阵,体力尚未恢复,周身灵力运转也颇为阻塞,便靠在自家师兄弟的肩上有些虚弱地回了礼。
“仙长大人安好,小女子乃夏玄少爷的贴身婢女。”翠儿有些敬畏地福了一福。
“在下纯阳派弟子,卫风,见过二位长老、翠儿姑娘。”卫风见怪不怪地回了礼,“事情我已在夏玄的传讯中了解。实不相瞒,卫某已传讯回门派,请我派掌门出手,相信不久必将那魔修手到擒来,此地不宜久留,还请诸位随我离开这里。”
“没想到闫掌门也来了,我等自然放心不过,有劳了卫兄弟。”赤虬答道,他的灵力为了维持这一法阵早就消耗得七七八八,要不是有了夏玄给的那颗赤力丸,可能还支撑不到卫风的到来,更不论他的身边还有刚刚苏醒的赤练……
当下也不再逞强,赤虬很干脆地点了头。
卫风闻言走了过来,手掐法诀,一道金色的光罩顿时升起,围绕在众人身边,取代了赤虬的红色法阵将死魂雾隔绝在外。
赤虬见状,很干脆地撤去先前的法阵,搀扶着虚弱的赤练跟在卫风身后,顺便将翠儿纳入自己的身后为其护卫,而赤练更为干脆地祭出自己的金色圆轮,同样将实力最为弱小的翠儿保护在内。
这些都被夏玄看在眼中,不由得对赤耀堂这两位长老好感更甚,心头更是冒出一个想法。
在踏出含芳阁门槛之时,赤练突然脚下一软,虽然及时扶住一旁的木柱,但是赤虬原本披在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了开来。
赤练因先前斗法被何无道震破了衣裳,后来在昏迷期间,与其师兄都是由翠儿一手照看,身上也只是披着赤练的外服,后来醒来之时,黑心老魔已到,到外面寻找衣物已成奢侈,所以他至今仍然披着赤虬的外服,而内里未着寸缕。
顿时,一副略显丰满的白净身子落入众人眼前。
翠儿为女儿人家,一时间羞得捂住了双眼。
剩下的几个男人皆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赤练身上,特别是在这个世界刚刚到了出精年龄、再次尝试与健壮男子交欢的夏玄,不经意间看得更是比其他人仔细。
赤练的体型与赤虬相近,两颗枣色的肥乳镶嵌在两团白花花的肉脯上面,暴露在空气下微微有些挺立。肚腹不像赤练那般紧致有型,而是偏向丰满壮硕,体毛略显浓密粗大,自腹腔起始,蜿蜒直入到胯部之中,一根粉色的肉棍隐匿在毛发之中,下面则坠着两颗鸭蛋大小的雄丸。
而让所有人在意的是,赤练的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而照那咬痕看来,分明是男子所为。
“啊……”赤练当众被看了个精光,心中又羞又恼,一时间竟愣在原地,忘了去遮掩自己的下体。而随着时间流沙而过,身体似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变得滚烫起来,丹田处更是升起一团欲火,将他的整个白净的胸脯染上了一层粉色。
“额,卫某此处有些衣物,如若不弃……”卫风虽也有些尴尬,但他性情洒脱,也只蹙眉了一会儿便坦然下来,仅是本着非礼勿视的想法,从储物袋中取出自己另一套衣物。
“……如此,赤某便代师弟谢过卫兄弟了。”赤虬也有些尴尬,特别是自家师弟刚才竟然在别人面前勃起一事。
但是赤练是他道侣,况且此事非他所愿,所以他只能赶紧接过卫风从储物袋中取出的衣物,为虚弱的赤练着衣。
“赤某丑态毕现,请诸位见谅。”赤练有些郝然地给在场的人赔不是。
“人皆有欲,牵一线而动全身,赤练长老不必如此。”夏玄朗声道,“况且情之一事,为常人之态,无关男女之别,情动难禁实属常态。”
这番话一出,赤练的脸色当即好了许多,对这位夏府的公子多了些许的好感,而赤虬也闻言朝他投来感激的一眼。
卫风心中感慨,自己这位兄弟虽然年幼,但却能言善道,眼界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足,言谈之间更是不卑不亢,无不彰显其父之风。
而翠儿此时脸颊微红,隐藏在手掌下面的一双明眸亮得惊人,心中已在为自家少爷刚才的发言喝彩。
“况且在下也是爱慕蓝颜之人。不怕诸位见笑,吾观赤练长老体态丰满,熊腰虎背,实乃男子之中的楷模,寻常男子见了相比也是羡慕得紧。”
夏玄的话内看似是年幼者对长者所开的一个荤笑话,却为赤练解了最后一丝尴尬,引得在场的四个男人相视大笑起来。
“夏玄所言极是,是赤练叔我较真了。”赤练笑着点头,当下恢复了以往的爽朗模样,真真切切地对夏玄多了几分亲近之心。
就在卫风成功与阵外的岚若长老取得联系,将赤虬几人安全送出夏府、打算折返夏府帮助剿灭黑心老魔之际,却发现自己身后突然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
卫风当即停下脚步,回过身面容严肃地望向身后的某一处,训斥道:“玄弟,你还跟着我作甚?此处地方不是你可以多待的!”
夏玄见事迹败露,也不再躲藏,乖乖从木柱后出来,有些讨好的打着招呼:“卫兄好。”
见卫风手腕抬起,便要施法将自己送走,当即急道:”卫兄不必担心,莫非忘了夏某身上有一方印,可以个隔绝这黑雾么?况且我出身在夏府,对府内的部署了若指掌,有我带路,可以方便许多。”
“为兄未曾忘记,但是,”卫风摇了摇头,语气依然十分严厉:“黑心老魔有元婴期的实力,就算是我对上他也只有逃命的份。玄弟你虽有方印护身,但是毕竟实力低微,一个照面便可能小命不保。既然你我兄弟相称,那为兄便更不可能让你涉险。”
“卫兄——”夏玄心下感动,但是此次他已下定决心要参与到底,当下也不再隐瞒,便将焚天覆地印和神木鼎、丹药炼制一事说与卫风知晓,只是省去了小方界和赤耀派的事情。
夏玄一边缓缓道来,一边悄悄观察着卫风的表情。
“没想到玄弟你竟有如此奇遇,想必这也是你的机缘。”闻言,卫风的表情有些欣慰,眸中更是没有一丝贪婪,让夏玄一直提放着的心总算安稳了下去。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当即沉声道:“玄弟你年龄尚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倘若今后得到宝物,切记莫要轻易告知他人,如同今天此事,切莫让除你我以外的第三人知晓,为兄也自会为你保密这些都是修真界的规矩……”
说到这个份上,卫风知道了夏玄有了自保的能力,也就默许了夏玄的跟随。
两人顺着院子的北面直走,穿过抄手走廊,来到靠近正房大屋的一处隐秘点,前方有各种环绕游廊和假山相阻,没有专人接引,寻常人第一次来到这里都会头昏目眩。
“夏玄,北方方位的死魂雾雾气最为密集,我怀疑黑心老魔便在此处。纬二路放置被老魔察觉,我现在要对你施展障目术,在此期间,你需小心走动,万万不可擅自行动,切记。”卫风见夏玄点头,当下掐起一套玄妙的法诀,
就见两人的身上冒出一阵微弱的金光,随后二人的身影慢慢变淡,随后消散在这无边的黑雾之中。
“法术已成。”
“卫兄,我来带路。”
“好。”
幸亏身处于障目术之中,两人都能看到彼此。
于是夏玄领头,绕过几处游廊和花帘,在卫风未来得及惊叹之即来到了一处大屋。
上书——天仁堂!
卫风曾来过这里数次,皆是由夏老爷亲自带人接见,商议门派正事。而当初那个雍容大方的天仁堂却完全变了一个模样。梨木制成的桌椅被掀翻在地,几盆精心栽培的盆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堂前的两个名贵的半人高异国花瓶碎了一地,曾经的繁华此时只能用杯盘狼藉来形容。
他们刚潜入前堂,便被一阵颇具威严的斥问声引去了注意力。
“你是何人,竟敢擅自闯入夏府?!”
那声音虽然气势雄伟,但是夏玄二人却发现话语内的发颤,而且听在耳中,两人竟感到有些熟稔。但两人环视四周,除了倒在一旁的一些死去的奴仆尸体,并没有任何发现。
紧接着,那声音再次响起,却是饱满着无尽的愤恨和失望:“王铮?!我夏府自问待你不薄,何以今日你要出卖夏府?!”
王铮?王总管!夏玄和卫风皆是一愣。
随后又有另一把尖锐的声音响起,正是王总管:“老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您也别怪我无情。仙师大人看上了您的身子,那也是您的荣幸不是?”
“你,你这叛徒!”
紧接着一阵邪魅的低沉笑声充塞了整个堂屋。
夏府,老爷?夏贺龙!
情况紧急,夏玄也不再多加解释,赶忙示意卫风跟上。就见他突然走到堂屋内唯一一副没有遭到毁坏的画像旁边,朝左边拉动画轴的下摆,滑向后方的墙壁突然滑动,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待到两人都进了夏府的逃生暗道,身后的墙壁便再次升起,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这是?”卫风有些惊叹夏府竟还藏了这么一手,暗道内竟别有洞天,不仅修葺了向下的石阶,道路两旁也有夜明珠照明,而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竟然还纂刻了一些类似于结界一般的防御阵法。
“这是我父亲在建府之初、由纯阳派的仙长大人留下的,为的便是如果夏府遭逢变故,可以保留夏府府内的血脉。”这个暗道是夏玄从原身的记忆中知晓的,虽然他后来发生了那样让夏府蒙羞的事情,夏贺龙也未曾放弃过他,“父亲将这个秘密讲予我们几个知晓,而王铮也由于伸手父亲器重,便也告知了他,却不曾想……”
恩将仇报!
下面传来的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夹带着几句难掩恐惧的训斥,夏玄知道,自己那位便宜父亲可能正在遭受折磨。
思及此,前身的记忆突然如潮涌来,愤怒宛若一把红莲之火将他的理智烧毁。
夏玄双眸泛红,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那老魔同归于尽!但是又惭愧自身实力的弱小,面对一个元婴老祖,自己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一层只能在这里束手旁观!
夏玄身上开始缠上了一层黑气,整个人仿佛被梦魇缠住,沉浸在各种悲观的情绪之中。这种无奈和愤恨让他逐渐迷失了心智,加之夏玄本身已经初窥了修真的门槛,有了修真之实,如此下去极有可能会堕入魔道之途。
“静心!”卫风舌绽春雷,及时施展一个清心诀将前者丧失的心智拉了回来。
卫风不知道如何安慰人,于是只拍了拍夏玄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玄弟,人心难测,在这凡尘之地,尔虞我诈,强者为尊,适者生存。若想不被人欺,那便只有提升自己实力一途。倘若你以后进入修真界,也是这般,你要放开心胸,莫让它成为你的心魔。”
“我知道了。”夏玄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贸然上去只是送死,解救自己夏贺龙不成,反倒可能白白送了性命。
卫风见夏玄又恢复原本温润如玉的模样,微微点头,确定对方的心智不错,一边给自家掌门闫振天发送消息,一边带着后者继续朝下走去。
不过,让卫风不知道的是,他今天的这番话让夏玄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令他懂得强者让他后来不惧危险,努力增强实力、成为修真界的一代尊者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暗道的尽头是一间石室,虽然没有雕楼画栋,但是平常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石壁的上方,七颗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争先恐后地释放着光芒。
卫风发现,只有这里没有受到外面那些死魂雾的侵扰,整间石室应该被施加了结界,可以抵挡外来的攻击术法。这就相当于斩断了黑心老魔的法术窥探,只要自己不轻易泄露行踪,便不用担心被其发现。但是卫风见状非但没有掉以轻心,反而越发谨慎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为石室内站着的那个中年黑袍术者——黑心老魔何无道!
石室内还有其他两人,一个是全身赤裸,只用腰带捆绑成亵裤样式的王铮王总管,另一个自然便是平日里严肃豪迈的夏贺龙。
让卫风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夏贺龙双目被一条黑布遮住,两条猿臂被反剪捆绑在身后。昔日的战场将军、夏府老爷此时衣衫尽毁,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肉,几块衣服碎片要掉不掉地贴在两块鼓涨的胸肌之上,贴身的亵裤则被撕裂成一根根布条,隐约可以看到胯间的黑色草丛……
何无道像打量自己器具一般,打量着夏贺龙的身体。粗长的手指从从胸前那隆起的双丘一路向下,划过那颇具弹性的腹肌,到了那被布条遮掩住的结实大腿,挑逗性地抚摸着夏贺龙的身体,引起后者皮肤上的一阵哆嗦……
他身后从储物袋内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将一颗褐红色的药丸塞进了夏贺龙的嘴里。
待到对方反抗不得地被迫吞下药丸,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仙师大人,如何?”王铮突然开口,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
“不错,本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肉体。”他伸手在夏贺龙挺翘的臀上拍打了几下,引得对方本能地扭动,“更何况这头母犬身份特殊,配得上做本座的性奴。”
何无道的眼中闪耀着残酷的笑意:“本座决定将他彻底调教成本座的专属性奴,待今天事了,本座会将他带回洞府好加调教,让他今后一生只侍奉本座一人,哈哈哈。”
“那小人便在此先恭喜仙师了!”王铮看着受药丸影响开始躁动的夏贺龙,想起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夏府老爷即将变成一头专门被男人泄欲的性犬,心里竟升起了一阵扭曲的快感。
夏玄在一旁看得目眦尽裂,但是在卫风的劝阻下只能拼命按耐住自己的怒火。
过一了会,就听何无道又道:“欢喜丸的药效快开始了,看着吧,你这位严肃的夏老爷很快就会成为本座的胯下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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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服输
夏府上空,闫振天一伙却在此时遇到了麻烦。
就在他们祭出自己的法器护盾,将隔绝死魂雾追踪黑心老魔踪迹的时候,突然从下方飞过来一道冷芒,目标直指领头的闫振天。
“闫掌门小心!”尤相星急呼一声。
“无碍。”只见闫振天一挥手,那柄急驰中的长枪顿时被一把火红长剑拦下,后者的剑身上突然涌出强大的火焰威能,顿时将前者融化。
“这些是?”三人朝下望去,顿时恍然。
只见小院内,一具具穿着夏府奴仆衣饰的尸体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紧闭着的眼睛猛然一张,隐约看到有宛若黑色液体般的浓稠雾气在其中窜动,看上去十分诡异。
随后,越来越多的尸体睁开了眼睛,从其他厢房和楼阁之中飞窜而入,手上拿着被黑色雾气缠绕着的凡间兵器,嘴里发出凄厉的鬼嚎——
“冤魂附体?!”褚世正惊咦一声,手上动作不停,随手就是一套符篆打出。
十几张绘着奇异线条的符咒飞到半空,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顿时将四周的死魂雾略压一筹。空气中的灵气顿时一乱,就见那金色的符文开始从符纸中脱离出来,在空中慢慢绘成一个玄奥的阵法——
“八方灭杀诀!”褚世正舌绽春雷,身上灵气涌动。
一时间,阵法内的金光大盛,一把把由金色咒文绘制而成的金刀夺阵而出,夹带着不知何时刮起的金色旋风,将阵法范围内的附体毒尸尽数斩杀殆尽!
“玉衡派符修果然厉害!”闫振天暗暗赞叹,“看来我也要露一手,免得纯阳派落了下乘!”
就见他神念一动,火红长剑离火“咻”的一声飞回手中。
“喝——”闫振天大喝一声,身形猛地涨大一倍之多,条条火红色的道纹浮现在隆起的蜜色肌肉上面,连同他身上的袍服一起撑得鼓胀起来,远远望去,宛若一尊嗜血剑尊。
尽管小院内的毒尸被褚世正的“八方灭杀诀”剿灭得七七八八,但是还有更多数量的毒尸从夏府的其他地方蜂拥而至,许多生前担任夏府护卫的武师,化为一具具手持各式刀枪的毒尸,对准空中的三人,纷纷掷出手中由怨气所化的兵器。
“擎天剑法!”
闫振天凌空一踏,执剑的右手朝下轻轻一挥——
就见一把火红色的擎天巨剑从天而降,在一众毒尸凄厉的嘶吼声中缓缓降落。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火红色巨剑自空中溃散,一时间幻化成成千上百把红色小剑,剑气所指之地,尽数斩杀!
“嘶——”尤相星倒吸一口冷气。眼见刚刚还遍布毒尸的小院,此时已经化为一火红巨坑,火焰燃烧之处,还有些许残留的布料,而原本那数不胜数的毒尸竟尽数被剑气所灭!
“纯阳派的剑意竟有如此之威。”褚世正对尤相星传音道,语气中不免有些感慨:“莫看纯阳派只有闫振天一个元婴修士坐镇,剑修一派的杀伐之意,不是其他宗门可以比拟的……“
”况且每个门派都会供奉一些潜修的老怪物,除了门派掌门,其他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他们的身影,只有等待门派有大难之时才会现身……”
“我说的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在以后行事中,若非深仇大恨,切莫得罪一个宗法门派,你可清楚?”
“我知道了,师父。”尤相星本就是个心思剔透的人,他也只有在自家的爱人师傅面前偶尔犯一下蠢而已,但是在对待大事上一点都不含糊。
传音结束,闫振天已恢复原本模样,手中的离火也飞回他的脚下助他飞行。
“大部分毒尸已除,但是为防止死魂雾趁机附身,我们还是要先将此府邸内的尸身回收,待除去黑心老魔后,请佛宗的枯灯大师火来超度亡魂,以防万一。”闫振天道。
此话受到玉衡派的两人的一致同意。
不多时,更多的毒尸涌了过来,他们三个各自运起拿手的法术剑诀,将一波波上前妄图阻拦他们前进的毒尸斩落马下……
一把长枪飞过,被火红色的剑气所化,然后闫振天手起剑落,又一条亡魂从尸体中脱出,融入到死魂雾气之中。
“没想到这府邸竟有如此之多的凡人遭此劫难,如果当初我们能早点知晓便好了……”说到这话时,闫振天难免有些自责,但是却更加坚定了自己此行除去黑心老魔的决心。
“黑心老魔此举太过嚣张,吾等定要将他打入轮回!”褚世正也是一脸气愤。
两个门派掌门顿时同仇敌忾(kai),顿时对彼此的感观有所上升。
尤相星斟酌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道:“师父,闫掌门,你们是否要先换一声衣裳,此番神态似乎有损一派掌门之威……”
“什……”褚世正正奇怪着,然后突然感到下身一凉。
就见自己的一身术袍竟在不知不觉之中,被那浓稠的黑色雾气所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黑雾中若隐若现,更不论胯间那黑色毛发下的那根粉色肉棍。
而面前的闫振天也是一样,甚至就连身上的内衣都变得破烂不堪,露出那八块剑修特有的腹肌,茂密的耻毛下面是一条足足有六寸之长的肉色蟒蛇。不过闫振天毕竟是元婴之躯,肉体上反而没有一点伤痕。
两大门派掌门面色臊红。褚世正反应最快地捂住自己最为羞耻的地方,但是在尤相星下意识的火热注视下,他感到自己几乎遮掩不了那逐渐抬头的硬物。
尤相星扶额,没想到这两个门派掌门竟然一时间为了比拼杀得兴起,竟忘了用灵力护住自身的衣物以防住那毒雾的侵蚀,比起他这个在场修为最弱的人都还不如。
不过两大掌门的裸体,可不是轻易就可以见识到的,说起来还是自己赚了呢,尤相星如是想到。
闫振天一惊之后,原本也有些羞臊的他,在看到褚世正的举止后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的模样,就那么双手叉腰,挺着胯间那条个头不小的巨龙对着褚世正道:“褚掌门,男子汉顶天立地,更何况此处并无旁人,就算衣物被毁,被那些毒尸看了去身子又是何妨,为何做出如此小女儿的姿态?”
尤相星闻言眼睛一亮,顿时也跟着起哄起来:“师父,闫掌门所言极是。男人被看去身子也无妨,又不是黄花闺女,你观闫掌门,身材魁梧强壮,就连胯下之物也是威猛无比,但是却坦然而立,实乃男人中的典范,看来师傅还需跟人家学习一番才是。”
这番话说得褚世正额上青筋一跳一跳,原本已经伸到储物袋中的手也是一僵。
诚如闫振天和尤相星所说的,前者虽然赤身裸体也并无丝毫遮掩动作,反而坦然面对来自各方的目光,平白添了几分硬气和坦荡的男子气概;倘若自己此刻迫不及待地取衣穿戴,那不是显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那怎么行?他褚世正就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轻易认输的主!
“那么,既然闫掌门都如此说了,那我也‘舍命陪君子’罢!”虽然知道阿呆这小子就是在占自己便宜,但是褚世正还是乖乖上套,看似沉稳地传音,实则只有尤相星听出对方话内的咬牙切齿。
他竟也挥手毁去自己身上进村的白色内衣,露出那微微有些发福、但仍然壮硕的身体,两颗肥大的粉嫩乳头瑟瑟发颤,看得一旁的尤相星喉结连动。
只不过与闫振天那蜜色的机理不同,符修的肤色大多都偏白,这还是多亏褚世正这一代玉衡派的掌门是个喜欢四处闲逛的主,所以情况还稍好一些,不会有苍白女气之感。
尽管强撑面子,但是褚世正可是与尤相星有过好几次床笫之欢,对于二人的注视还是不自禁地起了反应。
“褚掌门真有情趣。”对此,闫振天也只是笑谈一声。
“那好,看我们能再灭多少!”说完,颇有些恼羞成怒的褚世正率先掐诀,玄机尺凌空而绘,一道道符篆自空中成型,夹带着毁灭之威压向底下因二人裸身而变得更加兴奋凶狠的毒尸。
“好好好,正合我意!”闫振天朗声一笑,手持离火神剑,挺着胯下那根同样凶猛的蟒蛇,冲进了毒尸群中拼杀起来,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棒好几次甩打在毒尸脸上,看得尤相星胯下发疼,但是他本人却毫无所知。
两大门派元婴掌门出手,顿时将原本密集的毒尸群清出一大片空地。
一头体格健壮的武师毒尸突然从一众毒尸中伸出头颅,一张口直接咬上闫振天左胸上的黑乳——
闫振天看都不看,意念一动,空气中的灵气顿时凝练出一把红色小剑,将咬住他左乳的毒尸直直钉在地上。
反观褚世正那边,符修的符篆法阵是克制此等冤魂死魂的凶器,所以并未发生闫振天那样的情形。但是却也在拼杀期间,褚世正不可避免地被密不可数的毒尸摸碰到身体,特别是胸前两点和胯下硬邦邦的肉棒以及下面两颗长着耻毛的雄丸被触碰到的次数最多。
“恩……”褚世正的身体早就被尤相星调教得十分淫荡和敏感,猝不及防下嘴里泄出一声呻吟,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让在场的其余两人听到了。
闫振天还好,毕竟他自己也被那不可避免的碰触,弄得胯间的巨蟒隐隐有抬头之势。
而尤相星的整双眼睛几乎变成火红,一边放出意念打量全身开始泛红的自家师父,一边下手更加很厉,往往化生笔过处,就连毒尸身上的一片衣角都没有剩下,尽数化为尘埃。
“师父,助我!”突然,当尤相星越过小院去袭杀毒尸时,脸传音也顾不上,竟是直接焦急地大喊起来。
“阿星!”褚世正不明就里,当下就要冲过去,不过眼看小院内的毒尸有上升趋势,顿时为难了起来。
“褚掌门莫要担心,此处交给闫某便好。”闫振天自然看出对方的担忧,随后朗声道。
“那么,便有劳了,褚某去去就来!”褚世正也顾不上虚礼,当下一拱手就架起玄机尺飞了过去。
“无碍。”闫振天游刃有余地也对着对方拱了拱手,随后剑法更加犀利刁钻,将想要去阻拦褚世正的毒尸都吸引了过来。
“阿星——”几乎是一个呼吸之间,褚世正就来到了尤相星所在之处。但是当他看到后者竟倒在地上,只靠着地上一个符阵抵挡都市的额进攻,当即目眦尽裂。
“给我死去——”褚世正大吼,源源不绝的符阵自身边显现,数十个金色符阵将毒雾笼罩的天空映得发亮。一时间,符阵自动融合成一个玄奥的符号,从十来米的高空中落下——
镇压!
只见尤相星周围的毒尸在金色符号之下尽数化为尘埃,在金光之中肆意飞舞。
“阿——”褚世正冲了过去,一举抱住尤相星的身体,焦急的询问还未开口,就被对方用嘴巴堵住了呼吸。
“嘿嘿,看来师父果真舍不得我。”尤相星一吻完了,笑嘻嘻地开口。
“你竟敢欺骗我?!”褚世正一愣之后,随后清楚过来,怒发冲冠地狠狠扯住自己徒弟的脸皮。
“嘶……斯虎,我,粗了……”尤相星被扯得话都说不准,不过估计褚世正是吓得狠了,就连扯住他脸皮得手都在微微发抖,当下也没有挣脱,而是不住地求饶起来。
“说!为什么要开这般大的玩笑?!”褚世正扯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平息了怒气,但是还是骑上对方的腹部,恶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逼问。
“我,我说咳,是,是我想要师父了……”话一出口,褚世正才感觉到不妥。
一根硬硬的长条状物什正顶在自己因分胯而暴露出来的菊穴下面,对方甚至变本加厉地沿着股缝蹭了一下。
“啊……”褚世正猝不及防,被蹭得身子一软,被尤相星趁机抱在身上。
“让师傅如此担心我,是我不对。不过师父你跟闫掌门赤身裸体在我面前晃动,这让我怎么忍受得了?”尤相星诚恳地低头认了错,但是目光却哀怨地盯着自己师父。
褚世正被那深闺怨妇般的目光看得发毛,当下便要挣脱走开,但却被尤相星箍住了公狗腰。
“师父,难道你要让我这幅模样给他人瞧见么?”
说话间,尤相星已褪去裤腿,撩起那及膝的术袍下摆,露出那根狰狞的紫红色巨龙,龙首怒目苍天,仿佛要刺破苍穹,当当是一柱擎天。
“额……”褚世正盯着那根巨龙,喉结微动,胯间的欲望也开始有了反应。
的确,是他考虑不周,之前为了一时之气跟闫振天赤身比拼,却忘了自己的额全部姿态都被阿星这小子看在眼里,这无异于凡间夫妻俩在闺房内,妻子赤身裸体地扭动腰肢勾引自己的丈夫,只要不是柳下惠,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师父,我想要你,你也想了吧。”尤相星见褚世正态度有所软化,当即趁热打铁:“你看看,‘小世正’都哭了,要我好好玩它呢。”
“你,你闭嘴……”褚世正被尤相星的情话逗弄得身体发热,蘑菇头也开始充血硬挺起来。在尤相星的刺激下,顶端果真开始汩汩地往外流着淫液。
“难道不是吗师父?你看看你的后面,都湿得不像话了。”尤相星的手指开始刺入那濡湿的后庭,开始往体内的花心处进攻。
至此,褚世正溃不成军。
“不,不好在这里,此时还有闫振天,阿星,此事完了回去再……”褚世正在意乱情迷之际,总算想起当前的境况来。
“莫怕,闫掌门剑意高超,相信不会在意这么一时半会儿。或许说,师父,你忍心让我忍耐那么久?”说完,尤相星已经埋首在自家师父的胸脯上,舌头舔上了那两颗粉嫩的肥乳。
“啊……恩,那,那快些……”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
也不顾符阵周围围满了嘶吼着的毒尸,尤相星让自家师父跪趴在地,用手指开拓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那根快要爆炸了的巨物送了菊穴。
“呼,师父里面果然又热又紧,还很湿,夹得我好爽。”尤相星拍了拍那两瓣肥美的硕臀,开始抽插起来。
“阿呆,大力点,恩,对,就是那儿……”褚世正满脸酡红,开始呻吟浪叫的嘴角留着口水。
尤相星一听到自己的小名,便知道自己的师父开始发情了。当下也不再如同挠痒一样的逗弄,而是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手上动作也不停,碾着乳粒的手指轻轻刮戳着略偏暗红的乳首,另一边则抚上那根硬得烫手的孽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双重的刺激,让褚世正忍不住昂首浪叫起来。不顾不远处还有一个元婴中阶、听力非凡的闫振天,甚至当四周毒尸们的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时,褚世正快感翻倍。他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交欢时被人围观的羞耻和刺激竟然会带给自己的身体这么多的愉悦!
“啊——”突然,尤相星正在套弄着的手掌沾满了大量粘稠的白色浊液。
“这么快?”尤相星起初有些不明就里,平日里明明持久力不错的师父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泄了精,不过他微微一观周围的环境,当下也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师父你喜欢被人看到自己被操弄的模样啊。”尤相星笑吟吟地开口,随后不顾褚世正那有些虚张声势的瞪视,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那么下次我们便在门派的证道大院门口做好了,让全门派的师兄弟们都来欣赏师父你这个淫荡的模样……”
“不,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不过师父你在听我说完之后却夹得更紧了,就连奶子也开始挺立起来了……师傅你就认了吧,你就喜欢被别人看到你发骚……”
“来,把我手上的东西舔干净,这可是师父你自己的精元……”
“对,要记得每根手指都要舔干净,莫将指缝漏了……”
两人做了很久,期间尤相星还为身下这个符阵补充了一下灵力。
这一切都被闫振天看在眼里。
只听他呼吸变粗,胯间巨蟒早就变得肿胀不堪,滴滴元精从怒睁的马眼硬生生挤了出来,原本不怒自威的俊脸上满是臊红。闫振天作为一派掌门,早在褚世正那声大吼之后便开始留意这边。随后他先是被二人的关系惊了一下,再被二人的大胆和情事之激烈弄得情热不已。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情事,修者为追求天道论证成仙,多以潜修为主,哪有这般儿女情长,可以说,褚世正与尤相星的举动给了这至今仍未与女子破身的掌门打开了情欲的大门,并在以后开始发热,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当下,闫振天挥动火剑,先是将眼界内所有的毒尸尽数消灭,后犹豫些许,神念一放,见四下无人,布满厚茧的手掌终于抚上了肿胀的柱身……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尤相星二人,蛇首对着二人的方向,开始自渎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振天终于精关大开,大波大波的浊液喷了一手,而那边的“战况”也平息了下来。
尽管还有些余韵,但是闫振天还是赶紧施法,想将手中的浊物清除,但又想起方才尤相星所言,犹豫中带着点期待地伸出肉舌,舔上了手上的白色液体……
这时,一道小巧的传讯飞剑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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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调教夏父

昏暗的石室内,夏贺龙一丝不挂地被捆缚在木桌上面。
夏贺龙身上的绳子约莫有两指粗细,不同以往市集走马的缰绳,而是由何无道静精心炼制的厉魂所化,不禁让人轻易动弹不得,还伴有隐隐的寒气。
夏贺龙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下若隐若现,黑色的耻毛从乳首一路向下,经过那六块因练武而变得十分硬朗的腹肌,最后汇聚到胯间,一条粗壮的肉龙正潜伏于下。
“你是本座见过的身材最好的肉奴。只要你伺候得好,本座会好好疼爱你的。”何无道淫笑一声,手指从夏贺龙饱满的胸肌上滑过,“不费本座的特意赶来。待调教一番后,汝将成为一头彻头彻尾的淫兽,往后便只在本座胯下婉转承欢,享受极致天伦哈哈哈……”
“你这是在妄想——”夏贺龙几乎目眦尽裂,恨不得起身将眼前这个男人五马分尸。可惜的是,许是欢喜丸的药性太过霸道,又或是身上那古怪绳子作怪,他的拳头此时软绵一片,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但是他的头脑却十分清醒。这位以往在沙场上披荆斩棘、望风披靡的将军,此时只能任人鱼肉,任由另一个淫邪的男人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仙师大人……”王铮舔着脸媚笑着,也不管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何事?”何无道手上未停,一把抓住夏贺龙胯间那根巨枪,锋利的指甲在那脆弱的马眼处轻轻滑动,逼得后者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回禀大人,小人对夏贺龙这条贱狗的身子垂涎已久。方才观大人逗弄这条贱狗的身子,小人便想……”言未毕,王铮便已盯上了夏贺龙胸前的两块壮硕胸肌,胯间原本被捆住的丑陋物什也开始充血起来。
当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王狗,尔敢?!”夏贺龙闻言气急,双目喷火,就连何无道放在在自己胯间的威胁也顾不上。他没有想到,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总管,竟然在心中存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但是对方眼中那扭曲的欲望和疯狂却让他暗自胆寒。
“哦,你想玩他?”何无道似乎才想起王铮这么一号人物,闻言停下手,饶有兴致地转身看着他。
“小人不敢!”王铮急忙否认,随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夏贺龙那贱狗的身子必定是大人的,小人不敢妄想。只是夏贺龙的后庭紧致宛若处子,怕是不懂得伺候人的技巧。小人担心他到时候坏了大人您的兴致,而刚好小人手头上懂得一些调教的伎俩,所以……”
王铮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解释。因为跪姿的原因,原本何无道残留在他体内的浊液慢慢随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让夏贺龙打从心中为之不齿。
他每说一句,何无道脸上的笑意便扩大一分,最后竟开始拍手笑了起来。
“王狗!”夏贺龙突然开口,声音却冷静低沉得可怕,只是双目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对方:“我夏贺龙自认待你不薄,为何你竟助纣为虐,帮助这邪魔外道加害于我?”
夏贺龙的声音不大,但其中的狠厉和寒意却让王铮吓得浑身一颤。
这是一种只有久经沙场、见惯生死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冷厉得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刃!
他有种错觉,此时的夏贺龙宛若一匹盯上了猎物的饿狼,只要他想,便能随时将自己撕裂成碎片。
“……”王铮被吓得一个哆嗦,直到见到何无道那一脸揶揄的嘲弄,原本发颤的心才安定下来。
他突然起身,往夏贺龙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啪——”
王铮这突然起来的举动,让何无道眉毛一挑。
“呸!什么玩意?你这贱狗竟然也敢吓唬我?!”王铮往地上啐了一口,反手又是几个耳光,直将夏贺龙的脸上打出一整块红印方才罢休。
“待我不薄又如何,这世上谁不是为了自己?!”王铮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将对方先前所说放在心上。
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夏贺龙,此时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王铮激动得下体发烫,布满薄茧的大手直接抚上了那赤裸的腰身,近乎贪婪地揉捻起那块块饱满结实的腱子肉。
“唔……”夏贺龙被揉得生疼,气息一顿,但还是皱着眉头硬是忍了下来。
“真壮……”王铮嘴里喃喃,手指在那布满黑色汗毛的胸肌上毫无章法地挤压着,随后狠狠揪住胸前的两颗黑乳,“但是再壮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成了一条狗!”
“你——”
“夏贺龙,”王铮不顾对方的怒目而视,冷笑连连,“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左右你已逃脱无门,何不乖乖听话,守好做狗的本分?哈哈哈”
“嘶——畜生放手!”
夏贺龙的乳头被掐得又红又紫,好似两颗黝亮的菩提,但仍咬牙怒吼,“我夏贺龙指天发誓,只要我夏贺龙存在一天,必要你不得好死!啊——”
“不得好死?难道就凭你这两颗又骚又大的黑奶子吗!哈哈哈,”王铮哈哈大笑,十指如勾,将那两块饱满的胸肌抓成两块面团,“不过说起来,你这贱狗的胸肌够大,玩起来也足够爽利!”
此时,躲在走道的夏玄右手握拳,双目赤红,左手掌心死死拽住一枚小小的方印。
“玄弟……”卫风的手轻轻按在夏玄的手背上,一方面担心夏玄打草惊蛇,另一方面则是为对方年龄虽小便有如此隐忍的心性,感到佩服和些许的……心疼。
“卫兄放心,我,我会顾全大局的……”夏玄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眼前的香艳场景不仅让他心潮澎湃,但更多的却是一股难言的愤怒。他是爱壮男不错,但是眼前被人玩弄的可是他的父亲,是他这副身躯真真切切的唯一亲人!
他发誓,定要将折辱父亲的二人碎尸万段!
“乖乖受着吧。”得了何无道的放任,王铮更加肆意地羞辱着对方,一会儿将夏贺龙胸肌上的两颗肉菩提置于牙间碾磨,一会儿又去套弄那根尺寸不小的雄屌,然后竟用手指去钻磨那龟头上的小孔……
那尿道本就脆弱,自然禁不住王铮那粗粝指头的抠挖,当下夏贺龙只觉得下体升起一股火烧般的剧痛,直到王铮的指甲不小心划到某处……。
“住手,快住手!啊——”
突然,夏贺龙发出一声大叫,紫红色的粗大肉棍一阵发颤。
一股腥臊的黄色尿液,从那个被抠挖的疼痛红肿的小孔中“哗”的一声喷涌出来,王铮躲得快,所以尿液尽数浇在了夏贺龙的身上。
“这头贱狗竟然被你玩到失禁了,不错!”何无道少有地赞了一句。
“大人谬赞了,”王铮眼珠子转了转,“这不过是这条壮狗摄于大人的神威,忍不住想要屈服于大人的胯下罢了……”
“开始吧。”
“是的,大人。”
王铮依依不舍地松了口,在那红肿的乳首上舔了一口,又往夏贺龙两颗沉甸甸的雄丸揉搓了一番,随后跑到一旁的衣橱内取来根素白的缎带,中间串着一个镂空的圆孔玉坠。
“贱狗,把嘴巴张开!”王铮命令道,手中的缎带眼看就要勒上夏贺龙的嘴巴。
“做你的美梦!”突然,夏贺龙怒目圆睁,张口一咬,直接咬住王铮手背上的一块嫩皮,紧接着脑袋一甩,竟硬生生用牙齿撕下一块肉来——
“啊——”
石室内响起了王铮破铜锣般的惨叫,他嘴唇发白,哆嗦着抱着右手哀嚎着。
夏贺龙往地上啐了一口,哈哈一笑后扭头转向别处,合上双目,摆明了要抗争到底。
“我的手,我的手啊——”
“噤声!”许是被王铮的惨叫吵到,何无道从袖口拉出一道黑气,往前者受伤的手背上挥去——
就见黑气突然钻入王铮的手背,一股彻骨的寒气从右臂慢慢蔓延至四肢百骸,冻得他一阵哆嗦,随后寒气消失,伤口竟也已恢复如初。
“多谢仙师大人施展神威……”一番感恩戴德过后,王铮又开始自己的调教事业。
“真是块倔骨头!”王铮咬牙恨恨道,他泄愤般地往狠狠揍了夏贺龙的肚子,却迎来对方几句无所谓的嘲笑。
“不愧是曾经的‘飞龙将军’。此等硬气远不是我等所有。”王铮出奇没有感到气愤,反而换了一副冷静的模样,“不过,二夫人可不就没有你这么硬气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夏贺龙回头,眼中满是杀意。
“莫急着下结论,”王铮摇了摇头,松开抱住的手腕,“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我看到二夫人带着一些细软想要趁机溜到后门离开……“
夏贺龙心中生疑,但面上未露端倪。
王铮观他模样,嗤笑一声:“那女人也算有心机,懂得推个婢女在前面挡着,趁机避开那噬人的黑雾,竟真让她成功躲到门口……”
“王狗,香蓉自小心善聪慧,你休想诋毁她!”夏贺龙斥问出声。
“心善?哈哈哈,看来你根本就不识得那二夫人的底细!”王铮突然止不住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可还记得去年丫鬟投湖一事?”
未待对方回答,王铮便说出了缘由:“那便是二夫人授令小的做的。怪只怪在她偷偷看了老爷一眼,而那一眼却刚好被夫人看在眼里……”
“如若那女人是心善,那岂不普天下都是那悬壶济世的菩萨了哈哈哈……”
“你——”
夏贺龙心中难受。
他天生向武,自幼熟读兵书,擅长的便是演化阵法。自加冠后便一直忙于政事,护卫国土边疆,所以府内之事一向都是由家中女眷管理。自己的大夫人和三夫人都已离世,所以就剩下平时对他最为乖顺的二夫人当家。
他万万没有想到,府内居然藏有此等龌蹉狠厉之事,究其最后竟是这个最得他放心二夫人的香蓉!
“在整个夏府里面,没点本事的女人怎么可能在活得长久?”王铮状若无意地走到夏贺龙的头顶,“要不是二夫人的话,那可人的三夫人又怎么可能死的那么早?”
“!”夏贺龙震惊地盯着王铮的嘴巴,他没想到三夫人死亡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内幕,而且下手的竟然是平时乖巧温顺的二夫人!
“你有何证据?!”夏贺龙忍不住叱问,但是心中还存着些许侥幸的心理。
“证据?”王铮嗤笑,“证据便是为什么原本举止得当的夏玄夏少爷,会闹出那样一件丑事!而家室并不十分显耀的黄家少爷最后竟能攀上何家小姐的高枝!我当时在前门无意间撞见了二夫人和那黄家少爷见面,将他们说的一句不漏都挺进了耳里。”
王铮的眼里有着扭曲的快意,特别是当他看到夏贺龙满眼的不敢置信和痛苦时,那种快感几乎把他淹没,“没想到堂堂的飞龙大将军,身家显赫的夏府夏老爷,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夏贺龙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瞬,但随即又恢复了清明。
王铮一怔,随后就明白过来。到底是做过多年的将军,多少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这点小伎俩当真困扰不了他多久。
而夏贺龙此时所想的是,既然香蓉已侥幸逃脱,凭借那些细软也足够过活,那么就让她从此与夏府断绝关系,说到底还是念及一丝旧情。而倘若自己还有命逃脱,一定要好好补偿夏玄,那个自己被自己忽略了那么久的可怜儿子。
“只可惜……”王铮似乎看穿了夏贺龙的心中所想,无情地粉碎了对方最后的侥幸:“她刚出府,便被几条突然冒出的冤魂缠住,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说起来,那几条冤魂似乎就是她以前私下动手处死的婢女……”
“你说香蓉她……唔——”趁夏贺龙在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发愣之际,王铮快速将手中绸缎勒住他的嘴巴。
绸缎中的镂空玉环正好撑开了夏贺龙的嘴巴,隐约可以看到口内的舌头。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言毕,王铮从包裹内掏出一柄小刀,抓起夏贺龙胯间的一撮阴毛就割了下去——
“唔——唔——”
“这是何故?”虽说何无道已经将夏贺龙视为私有物,但是王铮也只是取了一撮阴毛而已,倒也无关轻重,令他真正在意的是后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此乃小人老家的秘方,专用来调教那些贞操烈女,当入不了大人的法眼。”王铮谄笑着将夏贺龙的那撮阴毛凑近石壁上的一个火把,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传入鼻翼。然后他就在将灰烬尽数塞进了夏贺龙那紧致的肉穴里面——
“唔唔——”夏贺龙拼命挣扎起来,但任凭他如何紧闭双腿,都架不住何无道的法术桎梏。
烧焦的阴毛一进入甬道,便被内壁的媚肉所吸附,夏贺龙的体内顿时升起一股难言的瘙痒。让他禁不住企图收缩臀肌将之排泄出来,可是越是扭动,毛发却进入得越深,瘙痒之感也愈发强烈……
“还请大人稍等——”
言语间,王铮自石室内翻出一只封闭的陶罐,腰间别着一个布袋,用黑布裹着。
他先是取来小刀在火上烤过,然后将之置于罐口的蜜蜡上方。王铮手脚麻利,很快便将蜡泥化了,随后拍开木塞,一股甜腻的香味自石室内弥散开来。
“这是百年野蜂王蜜,是去年赤峰国使者进贡的贡品,最后皇上将它赏赐给老爷。”王铮笑了一声,“据说这个吃了可以延年益寿,或将它兑水后抹上,便可肤如凝脂……”
“当真?”何无道的意念从上面一掠而过,确实是百年的延寿补品,但是他已臻至元婴中期,这东西他要来无用。
王铮突然出手,大力地掐起夏贺龙那两条结实有力的毛腿,将它们压到脑后,露出后者那个丰硕的蜜色屁股,媚红色的肉穴在中人的目光下瑟瑟发颤。
“没想到这条贱狗不仅前面走长毛,就连这个骚屁股也是毛茸茸的。”王铮拍了拍夏贺龙毛茸茸的臀,用手指沾了点唾沫在穴口画起了圈。
“唔唔——”夏贺龙动弹不得,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
玩弄了一会儿,王铮打开腰间的包裹,取出一根造型奇特的柱状玉器。
“此乃黑玉玉祖,是小人从玉器店里淘来的玩意。”王铮握住手中用上等黑玉打造的玉器,一脸奸淫地笑道,“据说是照着几十年前一代淫魔水无痕胯下的阳具模样所造……”
见何无道面露不解,王铮忙解释道:“仙师大人不知此等小事,那水无痕是十几年前有名的淫魔,据说有一根天赐的帝王雄根,曾在夜里夺了无数少女少妇的处子之身,还跟许多官家的弱冠儿郎有过鱼水之欢。只可惜最后形迹败露,被凌迟处斩……”
说到最后,王铮竟有些惋惜,但随后又淫笑起来:“大人试想一番,那淫魔的尺寸,可是连最贞节的少女都抵受不住的,如若配上这蜜嘿嘿嘿。”
“哦?拿予我瞧瞧。”何无道一个眼神,就让王铮乖乖地将那玉祖双手奉上,细瞧之下倒是让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玉祖入手温和,并非寻常的寒玉,而是由暖玉所造,且玉质略软,有如活物。何无道仔细查看了一番雕工,就连他都不由夸赞一句。
此玉祖显然由刀工极强的工匠经手,就连柱身上的血管凸起也描绘得栩栩如生,比寻常男根略大,周围还有凸起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圆形疙瘩……
“原来如此,当真是妙哉!”何无道拍手称快。
就见王铮拿过玉祖,将其置于蜜罐之中。待黑亮的柱身上覆上一层金黄的蜜汁后,将玉祖的末端绑在夏贺龙的右脚脚踝上。
何无道虽说是浸淫壮男多年的老魔,但是平时多是以采补之用,他那一手淫药就连金丹期的修士都难以抵挡,只能乖乖撅着屁股挨操,哪有尘世这般多花样?当下颇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请大人先解了他右腿上的术法。”王铮毕恭毕敬。
“本座倒是有些兴致了。”何无道随手将术法解了。
夏贺龙右脚上的绳索顿时化为一道阴冷黑气,窜回何无道的袖口。
甫一解困,夏贺龙右足运气,一个扫堂腿就袭向王铮的脑袋——
如若此次落到实处,王铮不死也残!
只听见“啪”的一声,那突如其来的以及竟被何无道轻而易举的化解,王铮白着脸缩着脑袋躲在身后。
“不错,你倒是越来越符合本座的口味了。”何无道伸出自己的肥舌,色情地舔弄着夏贺龙那条布满汗毛的大腿,顺着那修整得整齐的脚趾一路滑到大腿根,避开那处茂密的黑色草丛,舔上了那八块饱满结实的腹肌,舌尖还不时地在肚脐处点画着。
“唔——唔——”夏贺龙何时受过如此屈辱,谩骂之词却被堵于嘴中。
恰在这时,王铮先前塞在菊穴的焦毛、何无道早先中下的淫毒也开始发作了……
夏贺龙只觉得浑身突然变得滚烫起来,私处也传来丝丝难言的麻痒,如果此时有一面痛经的话,他便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变得一片火红。他极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脑子里像是被塞进0了一团热腾腾的浆糊,将他与四周的感知都隔了一层膜一般。
“看样子是要开始了……”何无道见状,松开手站在一旁。
“啊唔……唔……”
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体内爬动,它们沿着他的经脉开始往四肢百骸游走,带来阵阵的麻痒,最终经由血液汇集到身上的几处。夏贺龙的脸上浮显起痛苦的模样,然而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就连夏贺龙本身也道不清的复杂感觉。
先是胸前的乳首,接着便是腋窝、肚脐、肉棒、雄丸……而最让他抓狂的却是那处未经开拓的密穴。
“唔嗯……”
夏贺龙的呻吟突然变得甜腻起来,这种他清醒时必定不会发出来的声音随着药力和麻痒的增强而越发加大起来。夏贺龙想要用意志将心中的欲念压下,但是身体却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却因身体受拘而无法如愿,只能借由与桌面的摩擦来缓和一下。
但毕竟是杯水车薪,很快夏贺龙就不满此种程度的触碰,越发变得饥渴起来。
“贱,贱狗,是不是感觉骚穴很痒?哈,哈哈”王铮强撑着笑意,脸色还有些白,显然是被夏贺龙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脚吓破了胆。
但是刚才他有多怕,此时他就有多恨!
他恶狠狠地捏住对方那两颗鼓胀的雄丸,用一根两指粗的木条开始毫不留情地敲打起来。
“碰——碰——碰——”
脆弱之处被人如此敲打,饶是夏贺龙这样的硬汉也忍不住哀嚎起来,结实的肉体开始在木桌上一阵乱扭,活像一条脱了水的鲫鱼。
王铮却不放过他,将那两颗雄丸打得又红又肿,还一时兴起把上面囊袋上几根稀疏的阴毛给揪了,直疼得夏贺龙整个人都要跳将起来。
“唔——唔——”夏贺龙的眼睛泛起了些许的红,但是胯间那根巨龙却硬得如同钢铁一般,药效几乎是将他多年来练就的自制力都蒸发了个干净,只剩下最初的本能,以及,那无边际的欲望。
王铮总算放过了那两颗可怜的雄丸,转而折腾起那两瓣结实丰硕的臀肉。
“真是条壮狗!这屁股要是安在姑娘家的身上,那就是个特会下种的娘们。”王铮大力拍打那结实的臀肉,看着对方不自禁的扭动,嗤笑道,“呦呵,还扭上了。我看啊,你这扭骚屁股扭的本事恐怕连迎春楼里的花魁也比不上。”
王铮的拍打虽有些疼,但却是对夏贺龙身上的瘙痒有所缓解,当下他把屁股扭得更为卖力,只是神智迷糊之间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摸。
“啪啪啪——”
王铮左右开弓,他打得越凶,夏贺龙就扭动得越起劲。
掌心与臀肉相贴的地方仿佛被擦出了火焰,加上他肌肉本就结实,当下被拍打得情动不已,那被玉环勒住的嘴角流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淌着口水……
然而,此时的夏贺龙渐渐不满足这种程度的拍打,他想要被更加粗暴、更加深入的对待。他红着眼,往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簪被打乱,配上那张俊朗的国字脸型,倒显得有些狂放不羁。
王铮双目放光,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夏贺龙这般模样,胯间的物什又颤了颤,滴出几滴滑腻的白浊。
此时的夏贺龙就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渴望被人征服,被人占有!他拼命地拱摆着自己的公狗腰,嘴里更是一直发着语义不明的嘶吼。
王铮着重照顾他的乳首和其他几处敏感点,就连那个饱满圆润的龟头也被握在手中搓弄了好一会儿,唯独没有去触碰他身后那个紧闭的密穴,让它变得越发空虚了起来。
“唔嗯——唔唔——”好几次夏贺龙的手指都下意识地往那边勾弄,可惜他此时满脑子被欲念充塞,只一个劲在桌上折腾,但始终不得其法。
“是时候了!”王铮大力抬起夏贺龙那只可以行动的右腿,他伸出两指,往夏贺龙那无法闭合的嘴里沾了点口水作为润滑,然后在穴口四周做一番扩张,随后便直接塞了进去——
“唔——”夏贺龙内心又惊又怒,意识中尚存了一丝清醒。眼前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愤怒。他无法控制自己摆出这样一幅淫荡的模样,像发情的母犬一样乞求他人的触碰。
男子的尊严让他无法对邪道折腰,但是随着王铮的逗弄,手指带来的突兀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可怕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饥渴了起来。
他想要,想要得到更多的操弄!
“大人您看,这条贱狗后庭竟开始流淫水了,果然是副天生下贱的身子!”王铮拔出手指,上面果然沾着许多透明的液体。
夏贺龙的乳头已经得被很好的调教开发过,两颗乳粒此时又黑又大。王铮手下不停,取来一根白色的棉线扎紧夏贺龙的乳首,隐约可以感受到夏贺龙呼吸一乱。黑色的肉粒微微挺立了起来,在棉线的刺激下开始发硬发胀。
“大人,现在可以解去术法了。”王铮满意地看着对方脸上满是迷离之色,引导者对方去触碰脚上系着的黑色玉祖。
“对了就是这样,骚狗,用那根玉祖好好操一操你那饥渴的骚穴!”
当玉祖那硕大的头部进入到甬道时,夏贺龙的身体一颤,已经饥渴了很久的密穴迫不及待地将玉祖吞纳进去。
“唔……唔嗯……嗯……”
夏贺龙的后庭紧紧咬住那黑亮的玉祖,宛若一张嗷嗷待哺的孩童的嘴巴,浇灌在上面的风靡起到了很好的润滑和催情的作用。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抬胯扭腰,任由自己的密穴将玉祖一寸寸吞纳进去。
“噗滋——噗滋——”肉穴被玉祖来回贯穿,颗颗圆形的凸起挤开了软热的肠壁,将鹅蛋大小的头部送到了体内最深的那一点,但是那些被塞入体内的毛发作祟,抽插得越是厉害,体内便越是瘙痒难耐。
“唔——唔嗯……嗯……”
“看不出来你还留有这一手,不错。”何无道欣赏着眼前这场壮男自渎的活春宫,他将厦禾路身上的禁制都撤了个干净。
“捏你的骚奶头和狗屌,脚下的动作不要停!”王铮喝道。
欢喜丸的药力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夏贺龙迷迷糊糊间抚上了自己的黑奶子,右手则握住那根正流淌着淫水的雄屌,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右脚上的玉祖不断玩自己的后庭里面插顶。
夏贺龙已经逐渐体会到了从后庭获得快感的方法。当黑亮粗大的玉祖摩擦到体内的一处凸起时,他的身体会发生痉挛,一股酥麻的快感会袭遍全身。右脚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将整根玉祖吞到了根部,嘴里也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
“贱狗,使点劲,要把你的骚穴插到流出更多的淫水为止!”王铮拉起那根扎着乳粒的棉线,撸动着夏贺龙胯间的雄屌,嘴里还不忘说着调教驯化的话语,“能想象吧?以后你的骚穴每天都能像这样被男人的雄根肏,对你而言或许便是极乐一般的日子吧?哈哈哈”
“唔……唔嗯……嗯……”
王铮的话就像是令咒一样被塞入夏贺龙的脑袋,让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样,只是一个劲地耸动腰肢,但是他的雄根却已经完全苏醒了过来,正怒张着马眼朝外吐着口水。
王铮被这淫靡的场面一激,脑袋里“轰”的一声,他急吼吼地爬上了桌子,一把蹲坐在夏贺龙的腹肌上,挺着胯下那根同样流着淫水的肉棍,抹上金黄色的蜂王蜜,手里捏着后者胸前那两块饱满的胸肌,硬是挤进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里面,开始忘情地抽插起来。
“我肏你这骚胸肌,肏死你这骚奶头——”王铮的屁股在夏贺龙的肚子上忘情地扭动,短绒的肛毛不断磨蹭着那八块上等的腹肌。
夏贺龙久经沙场,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并不困难,此时此刻,他的胸肌被王铮抽插得又酸又麻,但是蜂王蜜的香味混杂着成熟男人的雄性麝香却让他着迷不已。
“啊,到了,快要到了,骚狗,快喝下去!”王铮抽插了好一会儿,拉过夏贺龙的头,将马眼顶在他嘴中的玉环口上,一股股腥臭的白液射进了夏贺龙的喉咙。
“唔!”夏贺龙被那腥臭的浊液呛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住身体得渴望,喉咙滚动,粘稠的液体最终还是滑进了他的食道。
“呼,骚狗如何,爷的精华好吃么?现在爷教你怎么伺候主人的雄屌!”见夏贺龙已经彻底沉沦于欲海,王铮干脆将那沾了自己浊液的绸缎撤了,将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还未疲软的肉棍塞了进去。
“把牙齿收起来,用嘴唇含住,然后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就像这样……”王铮一边吆喝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了夏贺龙有些腥臭的巨屌。
这是夏贺龙第一次被男子口交,从前他并不沉沦于性欲一事,房事时往往都是直接提枪上阵,主要还是为了延续夏家血脉,哪里经得住王铮这番吹、磨、舔、吸?
他直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有人在拨弄一番他那茂盛的阴毛后,一条肥厚的舌头缠住了饱满红润的龟头,沿着柱身开始上下滑动。对方舔得很是仔细,柱身的每一条青筋几乎都被细细舔过,整根雄屌上被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唾液,让他忍不住微微抬高了腰身……
“啊恩……”
“发什么愣?还不快给爷舔!”王铮吐出那根雄屌,转而开始舔弄器那两颗还有些红肿的雄丸。
夏贺龙被王铮一喝,只好张开嘴也学者吞吐起来,但毕竟是只雏鸟,好几次用牙齿磕到了口中的肉棍,疼得王铮一阵谩骂。
两人舔弄了好久,最后以王铮再次泄在夏贺龙的口中作结。
有何无道盯着,王铮可不敢让夏贺龙随便泄精,所以在夏贺龙快要喷发之际,竟拿来先前敲打他的木条,塞进了那怒张的马眼,将那股热腾腾的雄汁尽数堵在体内。
“啊——拔出来,该死的,让我射,快,让我射……”夏贺龙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药效还没过,手脚还是软绵一片。
“大人,这条骚狗的调教已成,请大人慢慢享用……”王铮撕开被丢在地上的内衣,将对方的两只手臂居高绑在头顶,随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垂首静待。
“恩,不错。”何无道很满意王铮的态度,随手跑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赏你的!”
“多谢大人!”王铮默默收起瓷瓶,心中暗喜,脸上却未显露分毫。
何无道抽出那根塞在夏贺龙后庭中的玉祖,发现里面早已软湿一片。遍布着肠液的内壁一片滑腻,粉嫩的媚肉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果然是极品!”何无道手一挥,将黑袍收入储物袋,亮出一身丰满性感的肌肉,一根足有六寸长的雄屌高高翘着,足有鹅卵大小的紫红色龟头看得夏贺龙莫名的情动。
”给我,给我……“
“哈哈哈,莫急莫急,本座这就满足你这小骚穴!”何无道拍了拍夏贺龙紧致丰硕的肥臀,淫笑道。
“卫兄,令师究竟何时到来?!”眼见父亲即将受到那邪道的奸污,夏玄咬碎了一口银牙,努力不去看他父亲被羞辱的画面,因为他担心会忍不住再次冲上去。
前世他自幼便失去了双亲,而今世的夏贺龙只能算是他的半个便宜父亲。但是自夏轩入了这副身体,便继承了此身的一切,将此身生前的记忆一并吸收了个干净,成了全新的夏玄。
夏玄对夏贺龙的第一印象不错,特别是那次堂屋一别,夏贺龙还吩咐下人送来许多调养身体的名贵药材,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不仅化解了原身对自己父亲的误解,还让魂穿过来的夏玄第一次感到亲情的温暖。
他曾经暗暗发誓,要将夏贺龙当做他的亲生父亲那般敬重。而此时此刻,听着耳边传来的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的吼声,原身的记忆几乎将他窒息,要他将父亲从那摸头的手上救出。因此,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再次跟旁边的卫风询问,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怒火。
“应该快了,我已用门派传讯飞剑通知了我派掌门,此刻应该在来这里的路上。”卫风作为修真之人,心性自然比夏玄好上许多,虽然对夏老爷来说不写不认,但是此时暴露除了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外,并没有其他好处。当下默念清心咒,安抚夏玄被愤怒煎熬的心智,“此刻若让那老魔发现我俩,那么很可能老魔将会再次逃窜,而我们此行的心血将会化为乌有……玄弟,你可懂得?”
“……卫兄,是我鲁莽了。”经卫风这么一说,夏玄心中一凛。他发现自己似乎稍欠冷静了,倘若换做前世的自己,虽不及弱冠,但也万万不会做出如此鲁莽的举动。
难道是此生的记忆在作祟?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继承了原身的所有记忆,对他而言到底是好是坏?
卫风见夏玄突然迅速冷静了下来,不免感到诧异,但是此时也不好细想,于是静心凝神,小心地观察着黑心老魔的行为。
眼见何无道的雄屌就要插入进去,异变顿生——
天空突然落下百来张闪耀着金光的黄符,呈困兽之势将何无道围困在内,一道道如禽鸟状的玄奥符咒凌空而舞,飞至何无道的头顶,行镇一切邪祟之效。
还未待何无道反应过来,一道赤红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击碎了经术法加固过的屋顶,直直插进了满脸讶异的何无道的心口。
“师父到了!”

第十八章 符宗之威

耿大望着不远处被黑雾笼罩着的夏府,心中忐忑起伏。
据先前夏玄少爷透露的,夏府这一次是遭遇了大劫,主要还是法术高强的修者引起的。
修士耿大还是懂得的,他曾经见过那些仙风鹤骨的修者被皇帝奉为上宾。据说他们会撒豆成兵、甚至有移山倒海之威。在他们面前,耿大这类的凡人宛若蝼蚁一般,生不起一丝的反抗之心。于是夏玄出发前,耿大愣是掐断了起初冒出的那点跟随的意思。
当时夏玄观他模样,也似乎没打算让他跟随,只留下一句照顾好自己和邱大夫他们就走了,临走时狠狠地干了他一顿,那次把他操得够呛,还一个劲地浪叫,然后咬着他的耳朵,交给他又一只玉瓶。
一思及此,耿大身体不合时宜地泛起阵阵热浪,昔日那场激情仿佛历历在目,围绕在耳边那炽热的情话,粗暴而不失刺激的爱抚,以及来自背后少年那强而有力的撞击……
特别是当少爷那根火热的肉棒挤进自己的乳沟,捏住自己两块胸肌开始抽插的时候……
一思及此,耿大的喘息就莫名变得粗重起来,他犹还记得,当时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被少爷玩了个遍,胸前的两颗肉菩提更是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身下一热,亵裤内竟已经湿了……
“叽叽——”
一阵无精打采的叫响,打断了自己荒诞的痴想。耿大摸了摸鼻子,决定回内室去换条裤子,回头就看到正坐在邱大夫的药框上面的绿眼。
这个平日里活泼好动小家伙此时睁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嘴里叼着一片奇怪的蓝色叶子,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完全没有了昔日吃饱了睡,睡饱了玩的模样。自从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少爷不见后,绿眼就比以前少了几分野性,变得更加人性化了。
其实这都是蓝心草的效用。当时的夏玄并不清楚,中阶灵植的效用不仅是驱毒那般简单,同时也能为灵宠开启灵智。在修真界的一些大门派内,也常有修士用中阶灵植喂养自己的灵宠,好比说二级的驭兽宗门,便是各自根据自己驯化后的灵兽的属性,喂养同属性的灵植,以此提高它们的能力,而木猴在五行之中属于木之一系,服食蓝心草自然有着巨大的好处。
但是木猴最多只算是木系灵宠中的凡品,而蓝心草的药性太强,对它的作用也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完全发挥出来。
耿大臊着脸换掉了那沾了透明粘液的亵裤,将之压在床褥下面,打算找个时间去河边洗了。洁手后带上些许的银两,赶着马车去了一趟较为偏远的市集,为两人一兽买了包子米粥果腹,另外还添了些风干的腊肉和需要泡水才会变软的大饼。
邱大夫喝了一小碗米粥后,就开始整理他那堆数量庞大的药草,一副浑然忘我的模样。
耿大照例在外守着马车,手指头宝贝似的摩擦着一只小巧的瓷瓶。
许是略感无趣,绿眼突然从药框上一跃而下,手中抓着一团不知名的物什就往外跑,见它跑窜的方向,竟是夏府无误。
“绿眼,站住!”耿大被绿眼这突然起来的举动弄得一蒙,一想到少爷对那木猴的态度,当下跳追了出去。奈何绿眼出了名的灵活,三番两次躲过了他的抓捕。
绿眼将爪中的东西塞进嘴里,当下竟过了纯阳派布置的结界,跳入到诡异的黑雾之中。
耿大在结界外面堪堪停下脚步,阴冷的气息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眼前这些诡秘的黑雾给自己一种危险的感觉。
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狠下心来,掏出那个药瓶,将瓶内仅有的一颗丹药吞进肚内。
药一入腹,耿大就觉得有一股暖热的气流从丹田处升起,开始往四肢处游走。他身上的筋脉仿佛被那股力量冲刷了一般,劲道不大,宛若一条凉溪,又像是一汪暖泉,将阻塞的节口打通,连同那些常年留下的暗伤也一并去了……
伐经洗髓……
这是耿大此刻唯一的念头,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开始颤动起来,肌肉变得更加饱满结实,骨骼更是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待萃造结束,耿大身上的衣物都变得有些破烂了。但与此同时,此刻的他却是精神饱满,一身油亮的肌肉撑得短衫鼓鼓,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上的气力。
耿大试着用手指去触碰那些黑雾,但除了些许的阴冷外,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他咬了咬牙,闭眼将整只手臂都伸了进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
耿大原本提到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放了下去。他不再犹豫,朝着绿眼进入的地方迈出了脚步……
石室内——
“闫掌门,这老魔当真已经毙命于你我手下?”褚世正停下手中的咒法,指着脚边那具赤裸的尸体问道,尤相星手持化生笔站在一旁,指节间似有朱砂化成的禽鸟在飞舞。
何无道不愧是祸害了半个修真界的淫魔,就算将死之时胯下的肉棒依然傲然地挺立着,鹅卵大的紫红龟头上马眼怒张,末端甚至还有几丝淫液流出。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脸上的淫笑还未消失,但是他已没了生息,心脏上正插着一把火红色的长剑。
“褚掌门所言甚是,黑心老魔素来以狡诈著称,此番你我虽乘其不备得了先手,但却连他的元婴都未曾经过,必定有诈……”
闫振天话刚落下,就见周围突然黑雾四起。
“哈哈哈,我道是何人敢偷袭本座,未曾想竟是纯阳派和玉衡派的两大掌门。劳烦两大正道元婴高手做出如此偷袭之事,我何某人当真是得了天大的面子……”
黑雾中渐渐显出何无道的身形,他身上依然披着那件黑色的长袍,一脸嘲讽地笑道。
“别说什么偷袭一事,”闫振天收回离火,长袖一挥,地上何无道的假象随即化为黑雾散去,“攻其不备乃斗法上计,并不为人们所不齿。”
“多说无益,何老魔,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把。”褚世正作为符宗的一脉,修炼之法本就与修炼邪灵的何无道不合,当下抽出玄机尺划下道来。
黄符再次开始飞舞起来,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它们宛若被一个无形的漩涡吸引了一般,朝着褚、尤二人的背后飞去,隐隐显出一个八卦的模样。
“阿星,你且退后。”
“是。”元婴级别的斗法可不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可以抗衡的。尤相星不敢含糊,默念法咒,身形一再变化,末了将生笔一挥,待成千符篆化为朱红色的禽鸟、将他整个人护住在内后,褚世正才收回了目光。
“看来褚掌门对你那徒儿还真是疼爱得紧啊!”何无道自然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但他仅仅是看了尤相星一眼就不再关注,,而是双手一招,从翻滚的黑雾中抓出一面黑漆漆的幡布,上书“噬魔”二字。
“万魔噬心幡!小心!”闫振天当下祭出离火,扬手就是一剑挥出。褚世正也不怠慢,身后的八卦伏魔阵终于成型,手掐法诀,大喝一声:
“八卦伏魔阵,开!”
另外一边——
夏玄和卫风终于逮住机会,趁何无道无心这边,在闫振天的有意掩护下,由卫风出手,小心地将被禁在石桌上的夏贺龙解除了束缚的咒法,临走前还特意施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虽然糊弄不了元婴期的老魔,却也能暂时做障目之法。
原本躲在夏贺龙一边的王铮,被夏玄一掌击毙。卫风在一旁护着,见少年杀人时那副冷凝的模样,心中有些讶异,又有些“他便当真如此”的错觉。
不说卫风那边如何想法,就说在他二人将夏父好不容易弄出石室后,却不曾想背后有一道黑烟若有若无地跟着他们。
黑烟原本想钻入夏玄的身上,却不曾被少年身上一层红光所挡,还差点被卫风发现,急切之下,竟无意中窜进了夏贺龙那幽深的密穴……
直到他们来到了含芳阁,也就是先前安置赤虬赤练师兄弟的地方。
卫风施了个引水诀,弄了一盆的凉水,夏玄取来白巾,沾湿了开始为夏父擦身,只简单地擦洗了一下夏贺龙的胸腹和腋下,随后放下湿巾帮父亲掖了掖被褥,最后还从浑天珠内取出一个玉瓶,将里面的一粒丹药喂了下去。
“卫兄,为何我父亲仍是这副模样?”做完了这些,夏玄才开口道。
夏玄原身残留的片块记忆,在开始接触到夏父的身子的时候就开始按捺不住了。此番见夏贺龙如此难受的模样,原本一直冷静的心中开始泛起了涟漪。
床上夏贺龙双目失焦,一身饱满的肌肉满是情欲的炽热,红彤彤的,鼻翼翕动,气息粗重,眉头紧锁,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身子来。
让夏、卫二人不知的是,夏贺龙之所以如此,除了欢喜丸的药效外,主要还是后来那黑烟作祟。
那黑烟本就是何无道提炼出来的冤魂淫雾,本来想要留着一手盯着夏贺龙这个尤物,以及这两个自以为逃过自己法眼的小辈,其中有着夹带着一丝何无道的意念,却不料最后竟入了夏贺龙的体内,催发了淫毒的效果。
“我明明给父亲服食了‘雪清丹’,为何仍会这般?莫非那老魔给父亲服用的药丸,比赤练叔吃的还要厉害?!”
“可惜为兄对丹药一行并不熟捻,如果是我师父在的话应该……”卫风的话还未落,突然“轰”的一声,三道人影从倒塌的石室激射而出。
为首的是褚世正,玄机尺在他的头顶滴转着,帮他护住癞子上方的攻击。脚下则是刚才的八卦符魔阵,但是阵内金光寥寥,看上去摇摇欲坠。
反观何无道的黑雾也是如此,从原本的范围缩减成如今的一小团,只堪堪将何无道的身影遮住。
影响最小的自然便是闫振天,他作为纯阳派的一代元婴剑修,主张杀伐金断之道,出手极快,剑影将他保护得密不透风,每次都能将笼罩过来的黑雾击散。
“万元归一!”闫振天厉喝一声,手中离火快速刺出,就见空中的百千剑影化为一道巨大的赤色巨剑,对着那团漆黑的雾气一劈而下!
何无道被硬生生从黑雾中逼出身影,张口就吐了一大口血唾沫。

闫振天趁胜追击,身影激射而出,离火剑表面上吞吐着耀眼的红芒,对着站在废墟上的何无道杀去。但是何无道的嘴角却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看似被打的有些放映不过来,藏在黑袍下的手中却悄悄挥舞了一下那面长幡。
”小心——“
哭号声起,何无道的袖下突然源源不绝地冒出一个个表情狰狞的亡魂。
密密麻麻的冤魂保持着死前的惨象,织就成一张灰紫色的巨网,看上去好不渗人,但却将剑气尽数吸收,不仅化解了巨剑的攻势,还反过来朝着对方扑去。
“护!”
八卦伏魔阵再次催动,从阵内飞出几个旋转着的金色符文,将收势不住的闫振天包裹起来,总算是挡了下来,但也因此,卦阵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溃散消失在空气中。
“多谢褚掌门出手相助。”闫振天真诚地道谢,刚才确实是他大意了。
何无道张口一吸,将仅剩不多的黑雾都吸入到自己体内,就见原本的伤口顿时恢复:“这些雾气都是本座昔日圈养的,只要有它们在,本座看还有谁来挡我!”
何无道张狂大笑,面对着闫振天和褚世正二人严峻的脸色,讥讽道:“也不知道玉衡派掌门还能撑到几时?”
话语刚落,何无道双手擒住长幡,又再次招了几下,但是手势与先前几次不同。
就见原本被黑雾夺走生命力的尸体都纷纷动了起来,其中还包含着先前那些被何无道奸杀过的健壮男子,就连原本的王铮地尸体也在此列,赤裸着身子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往二人扑去。
褚世正快速地掐了几个法诀,催动头顶的玄机尺。之间玉尺顿时大涨,大片大片的绿光从尺上洒落下来,将己方三人护在其中。
玄机尺作为褚世正的本命法宝,在疗伤之余,还能最大限度地催使符咒的威力。只见他从袖中抽出唯二的两张顶级符纸,一雷一火,配上玄机尺的法能,构成天雷之火。
一时间,雷霆万钧,火烧燎原。
电蛇沟通火兽,嘶吼着朝那护住何无道的冤魂扑去,彼此争斗在一起,而闫振天也未曾休息,面对对方的控尸术,他只是寥寥几手,剑气再起,眨眼之间就将那一片狰狞的尸体化为一摊摊白骨。
何无道匆匆从黑雾逃出,转身就见黑雾被闪电击溃,而他的脚上突然缠上坚硬的土块,而地上一张散发着掸掸土黄色的符篆正散发着淡淡微光。
紧接着,褚世正又接连抛出数十张黄符,就见足下的十块化为利刺,尽数朝着被禁锢住的何无道飞去——
“吾乃不灭之体,谁能伤我!”何无道大笑,一面长幡狂舞。大量的冤魂从长幡出来,化为巨网挡下了土刺的攻击,他双脚发力,竟真从土块中挣脱出来。
“堂堂符宗的一派掌门,便只有这些手段么?”何无道身上有被火焰烧焦的痕迹,但总体上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褚世正不语,而是取出更多的符篆。
一时间,雷电、烈火、寒冰、土刺轮番上阵,威力之大,就连何无道那引以为傲的冤魂巨网也抵挡不住,迫得他不得不再次招幡,却是唤出了五头模样凶狠、类似于凶獒的黑色妖兽。
妖兽浑身赤黑,它们一出来,就将那些残留不多的冤魂吞噬殆尽,随后它们的身形几乎涨大了一倍有余,四肢上的利爪隐隐有黑烟冒出,每跑动一步,便像是踩踏在黑云之中一样。
“噬魂兽!这些东西不是都死绝了吗?”闫振天眉头紧锁,这些妖兽以魂魄为食,会吸方圆远五里内的生魂,普通人有时在家中莫名其妙便会失去了魂魄,成为一句冷冰冰的尸体。噬魂兽十分难参,而且对法咒的抗性极强,级别较高的噬魂兽甚至可以直接吞噬修士体内的金丹或元婴,所以这种妖兽曾成为修真界的一大害,受到所有正道人士的灭杀,动用了当时所有高阶修士才将其尽数剿灭。没想到黑心老魔竟然圈养了五只之多!
“这下不妙了。”闫振天心想,刚要上前支援,便被其中两只缠上。
但尤相星却并不慌张,因为他知道自己师父的厉害,始终相信着自己的爱人师父。
褚世正双目冷凝,面色正常,丝毫不为对方这一手所扰。手中的符咒仿佛不要钱一般撒将出去,打得那群噬魂兽惨嚎不止,但是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无趣!”何无道见对方没有其他的招式使出,便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一招手,噬魂兽速度突然加快,躲开了飞来的土刺,对准褚世正体内的灵魂扑咬过去,眼见就要咬上,褚世正竟闭上了眼睛。
“师父!”尤相星骇然出声。
闫振天刚劈开一只噬魂兽,就见到这么惊险的一幕。
“玄机万里,卦象万千——”

第十九章 驱毒
平阳山半山腰上有一处紫竹林,林中深处有一汪水潭,潭水清冽,竟是连着一条激揣翻腾的瀑布。只见瀑布下水气蒙蒙,配上那婆娑的竹影,竟颇有几分仙境的味道。
一道倩影从天而降,惊起一群前来饮水的野兽。
只见她头盘飞仙簪,一支玉色的簪子别在发簪之上。眉如弯柳,目若灿星,朱唇如晨间绽放的花蕊般娇嫩,一袭火红色的纱衣随风而动,配上那一身白如凝脂的肌肤,道一声“仙子”怕也是不为过。
何婉儿一落地,当下摆出攻击的姿态,袖中的彩色绸缎猛地窜出,似有自我意识般牢牢维护在自己的主人身边。
紧接着,又一道黑色的身影落地。
何婉儿紧盯着对方。
来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戴着一个白色面具,上面绘有一朵血色曼陀罗。
“小女子可不记得曾招惹过杀楼的人,为何阁下一直追着鄙人不放?”何婉儿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对方,脸上却绽开了笑,说出的话语也如出谷黄莺一样婉转动听。
“浑元珠。”
听不出一丝情感的回答让何婉儿一愣,对方只道出这三个字,就闭口不谈其他事情,让她本想说的话也被打断了。但是浑元珠一事……
“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何婉儿手指拈着彩绸,脸上端的是一派疑惑的模样。
“赤耀派,赤耀堂。”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语调,但是却让人感到一股难言的威压。
对方也是筑基期,但却已经筑基大圆满,而何婉儿只是堪堪到了筑基高阶。一阶之差,便是天壤之别。
“该死的,怎么这个也被杀楼的人知道了?!”何婉儿心中暗恼。她本还想养好伤就偷偷回去青州寻找,谁料半路竟然遇到杀楼里面的修者。
还未待何婉儿想出个应对之策,对方的灵力顿时暴涨:“交给我,否则,死!”
不知何时,黑衣人的手上多了两把血红色的对剑,粘稠如血的煞气像是压抑不住般,从剑刃中爆发出来,竟是一开始就爆发出筑基大圆满的全部实力。
“慢着!”何婉儿急忙出声,成功干脆将话挑明了,“东西不在我这,当时我被赤耀堂的两个长老所伤,不小心将东西丢……”
为了表明自己的青白,何婉儿竟还以自己的道心发誓,所说如有半句谎言,此生必定进阶无望。这种誓言可谓是掺不得假了,所以黑衣人略微收敛了那一身的煞气。
“何处?”男子一边问着,食指则不被察觉地抚上了剑柄。
“你要发誓我若说出来便放我走……”何婉儿说出自己的条件。
“何处?”男子未答,只是语气又冷几分,没遇见也隐隐有些暴躁。
“青州。”
“……”男子突然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个金色护阵,手上停顿了一下。
“喝——”谁料何婉儿突然出手,蓄势待发的彩绸瞬间化为一柄锋利的彩色长枪,朝男人周身大穴狠狠刺去——
男子双手如电,就见眼前红芒一片,两柄刺刀呈交叉状,直接破开了长枪的攻势,岂料那枪身中途突然炸开,蕴含其中的灵力顿时乱窜,扬起一阵尘埃。
待尘埃落定,哪里还有何婉儿的身影?
男子朝着四周放出神识,对着整座平阳山扫识了一圈,在经过那篇紫竹林时微微一顿,手中刚要动作,就见一枚黑色令箭射到他的面前,上面印有一个血红色的杀“字”。
男子瞥去一眼,随后就收了对剑,嘴唇翕动。随后身上灵气涌动,双脚一蹬,化为一道漆黑的影子,随后消失在山脚下。
一个时辰过后,紫竹林内突然显出一个红色的身影,郝然就是消失多时的何婉儿。
只是以往倩丽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机灵的眼珠子中少了几分似然,多了几分严肃。尽管已经获救,但她却完全轻松不起来,因为对方最后那句未说出口的警告让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对方故意放过自己罢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做偷盗一事多年,没想到差点就栽在了别人的手上。
“修真修真,莫要自己被这天道收了去。以后当真要小心行事才行了,”特别是不要招惹到杀楼这个派别,何婉儿心中暗想,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身旁那道早就恢复如初的彩绸,突然喃喃道:“杀楼的莫彧,今日之事,我何婉儿记住了……”
青州,夏府含芳阁内——
夏贺龙意识模糊,恍惚间只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偌大的蒸笼之中。他的体内有一股无名之火,正沿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却不知那并不是火焰,而是那道沾有何无道一丝意念的黑烟,凑巧入了夏贺龙的调动着欢喜丸的功效……
“热,好热……”夏贺龙的意识早就变得模糊不清,嘴里只是下意识的喃喃出口。
卫风对药草并不精通,所以当尝试了将灵气注入夏贺龙的体内无效后,他便果断转身去外面布阵守着,以防被黑烟再次入侵。
他此番举动看似大刀阔斧,但却从细处透露出一丝体贴。
夏玄再次洗净了方巾,为夏贺龙擦拭四肢。借助方巾轻轻揉搓着对方那发烫的肌肉,只希望能够让他轻松一些。
突然,“轰隆”一声,地面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
高阶修者的斗法实在是寻常人所能想象的,就算是对于他这个从前见惯了高科技武器威力的穿越者来说,修真界的大能法咒之大,比原界的粒子炸弹还要来得强大。
“玄弟,那边战况激烈,我要前去支援师门,尔等二人且在此等候。我已设下阵法,定护你周全。”
还未待夏玄反应过来,外面已传来卫风破风而去的声音。
夏玄死死地拽着手中的方印,他还是太弱小了,弱小到连自己的亲人都拯救不了。
“唔……”身下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夏玄的遐想。
“父亲,你醒了?”夏玄见夏贺龙竟然睁开了眼,赶忙坐到床上,扶着他靠坐在自己身上。
这副身体刚到束发之年,加上之前大病了一场,以至于身材较之同龄人要单薄了许多。但夏玄却使了巧劲,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夏贺龙这个成年的男子半抱了起来。
不得不提,身体的接触让夏贺龙得了一丝凉意,就连原本混沌的脑袋也有了片刻的清醒。夏玄赶忙拿来早先准备好的水杯,先是润湿了他的唇,然后慢慢喂了些水进去。
“你是……玄儿?”夏贺龙火烧般的喉咙终于得到了缓解,但是他却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满脑子似乎只是想向身边的少年求证。
果然,待看到少年点头后居然笑了起来。
“好好好,夏府虽遭此大难,但只要你们都还安好那便足以……”夏贺龙虽是在笑,但那笑容太过悲凉,半睁的虎目中隐隐有泪光闪过。
夏玄一言不发,劝慰的话他前世说过许多,但是这一次却出奇没有出声开导,只是安静地看着这个已过而立的男人在一旁默默拭泪。
夏贺龙积郁已久,如果此刻不让他发泄出来,恐怕照这个样子下去,接下来必定会大病一场。要说夏玄为何懂得药理,跟他接手神木鼎和浑天珠的丹方不无关系。
不过夏贺龙到底是曾经征战沙场的男人,必然不会学那些女儿家哭哭啼啼个没完,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如果不是此时的他身体如同火炉一般的话,倒是与往常无异。
“玄儿,先前那王……恶仆已经道明一年前那的真相,虽有小人从中作梗,但终究是我亏欠了你,累你大病一场,还有你的母亲……”夏贺龙突然开口,眼里满是愧疚和慈爱。
夏玄闻言一怔。
“待那邪道伏诛,你便代为父交还虎符,箬想从文,便去李太傅那里,乃为父的少时好友,定能用心教导;若想习武,可去找与为父有生死之交的庞将军……”
夏玄心中微沉,夏贺龙这是在交代后事了。
“父亲!”夏玄有些严肃地开口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夏贺龙也不说话,只是欣慰一笑。但是与其受那侮辱,他还不如直接自我了断。
“是否是毒效发作了?”夏玄突然开口问道。
岂料夏贺龙闻言却浑身一震,眼神竟不自觉有些躲闪。
见夏贺龙不说话,夏玄抿了下唇,随后作势要掀开被子:“
“玄儿,别——”夏贺龙忙抓住夏玄的手,恳求道:“那妖道说过,这邪毒乃是淫毒所犯,为世人所不齿。为父不想变成那副丑态——”
“不行!”夏玄不肯放弃,“父亲为何如此简单就放弃?!男子汉顶天立地,有什母亲已经离去多时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唯一的亲人……”
迄今为止,除了前世夏轩的舅舅,翠儿和夏贺龙是他重生后唯一让他感到有亲情温暖的人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不顾夏父的阻拦,径直拉开了那层盖在身上被褥——
一具体态丰满壮硕的男子肉体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面前。流畅且匀称的肌肉线条,微曲的黑色毛发,加上那因常年习武而练就的古铜色肌肤,给人以强壮成熟的感觉。
或许可以说,夏贺龙的身体并不完美,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陈年伤疤,也没有前世那些靠健身房强行锻炼出来的肌肉具有观赏性,但它却是这个男人戎马半生的勋章,比前者更加的令人心驰神往。
但令人心惊的是,此时的夏贺龙自胸膛到腹部都爬满了暴涨的血管,在靠近心脏肚脐的地方甚是密集。
毒素积郁于胸,相信再过不久,淫毒就会直接侵蚀他的心脏。
夏贺龙的老脸涨得通红,因为他身下那根粗大的性器正狰狞地对着自己的儿子,粉嫩的前端上甚至还沾有些许滑腻的淫液。在察觉到夏玄不自觉的目光后,他的身体竟有了一丝兴奋,胸口更是开始发涨,原本干瘪的乳粒竟然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他本想用手挡住下体,但奈何身上完全使不上劲,只好作罢。
而夏玄不说没有心动是假的,这种成熟的男色一向是他最喜欢玩弄的对象,但对方是此具身体的亲生父亲,以致于夏玄最终还是压下了内心那不该升起的念头。
“父亲,可信我?”夏玄突然开口。
夏贺龙已经快压印不住体内那乱窜的邪念,模糊见只听见夏玄问了这么一句。
“信!”他突然有些欣慰地笑了笑,紧接着双眼一闭,“动,动手吧……”
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不过在这最后一刻能够消除他们父子间的隔阂,他死而无憾了。
一双手突然捏住了他肿胀的乳粒!
“玄儿——”夏贺龙顿时一惊,若不是全身无力,他怕是要吓得跳将起来。
“父亲信我!”夏玄目光清明,毫无半点旖旎的心思。
“……恩。”观他模样,夏贺龙只得暗自忍下那喧嚣的欲火,虽心中知晓自己这个尚显瘦弱的儿子并不可能解除邪道的妖法,但还是咬牙应下。
原来方才在照顾夏贺龙的时候,夏玄就用意念进入浑天珠里寻找解决之道,一年从未间断,直到刚刚才寻到这本《妙手圣典》。
典籍中涉及内容较多,其中还有针灸之法,可以直达病患,只可惜夏玄现今手上并无金针,只好选用级别和要求最低的揉压推拿之法。
先是将夏贺龙摆成仰卧之姿,夏玄从浑元珠内取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将之捏碎,随后照着圣典记载的,将药粉和水搅拌,附在指掌之间,然后运用仅存的一点灵力激发药效,双手盖上前者那如同小丘般的胸肌,开始揉搓。
以食中二指紧贴胸部夹起乳首,轻轻积压手指稍稍并紧,成圆弧形旋转,这是为了打散那淤积在胸膛的毒气,促使那血脉流动。
此等做法虽有效用,但对如今的夏贺龙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原本被他苦苦压制的欲念宛若出闸猛虎,一下子冲毁了他脑中最后一丝清明。
“啊……恩……”低沉又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夏玄手下微顿,努力摒除那淫靡之音,运起第二套手法。
就见他一只手从夏贺龙的胸肌下面托住并顺势向腋窝方向轻轻地揉着乳晕,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挤压住,拇指在乳晕下连动数下,如同奏乐般弹动起那结实的胸肌。
“啊——唔——”夏贺龙喘息的声音顿时有加剧的迹象,几息之间,胸膛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朝上挺动,像是在迎合一般。
被灵力激发了药效的粉末此时散发着莹莹绿光,若卫风此时在场,就会发现夏玄的手上绿光跃动,像极了一小片绿色的铁箔,而那绿光借助指间的揉压,正缓缓进入夏贺龙的体内,开始安抚那些躁动的血管。
许是手法开始起了作用。就见原本鼓涨的血管渐渐平静了下来,一股股黑色的气团从皮肤下面涌上来。
气团不大,约莫一指之长,但数量较多,且分布之广,饶是夏玄自认所见不少的人也不由得蹙起了眉。
那气团宛若一只只黑虫,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夏贺龙的全身,还不时往血脉集中地部位游去。
夏玄目光微沉,时不待人,此时不动手,前面就白费了气力。于是将沾着药粉的手指放了上去……
先是根据典籍所说,用灵力灌注双目,对准周身大穴以灵力暂封,断了那气团逃窜的路线,接着又施了因拿手,揉压那两大块蜜色的胸肌,顺着腋窝将四肢的黑气全部引导至胸前,然后一路向下,将双侧的腱子肉连同几块结实的腹肌也一起揉了进去。
黑色气团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试图驱散它们,竟有些狡猾地上下逃窜。
但夏玄岂能让它们得逞?
当下咬牙调动灵力,加大按摩的力度。就见他一只手置于夏父的胸骨位置,向腋窝方向划螺旋状揉动,同时学着典籍上的口诀,将黑气禁锢起来,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其全部凝聚到锁骨。
此法尚剩下最后一道手法。但夏玄早已经大汗淋漓。他修炼灵力时日尚浅,好说歹说就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修者,而《妙手圣典》是渡劫期老祖天玄子留下的,想要完全运用其中的奥妙,自然需要有相应的实力。好在他有浑元珠帮忙,勉强能够催动那最低级的推拿之法。
刚才这一套手法下来,他已经感到自己的灵脉有些涨疼,这也是他强行透支灵力的后果。
夏玄目光动了动,再次将食、中二指贴紧胸部,就见他一捏一转,黑色气团开始往喉咙处游走,只需再过半刻,便可将毒素逼出体内……
“噗——”
像是拉满的弓终于将弦崩坏似的,夏玄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顿时萎靡了下来,经脉内此时没有一丝灵气波动,郝然是灵力枯竭的迹象。
他不死心地再次掐诀,全身的经脉顿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全身打起了颤。丹田内更是空荡荡一片,完全调动不了一丝灵力。
那黑色的气团没了夏玄的压制,开始蠢蠢欲动,不消一会儿居然再次顺着血液回到夏贺龙的胸膛处,继而往这具身子心脏侵蚀过去。
夏玄脸色一变。
他赶忙将典籍取出,开始寻找解救之法。而夏贺龙也再此陷入煎熬,神情间变得十分狰狞,显然是痛得很了。
即使翻遍了整卷典籍未果,夏玄也未曾放弃,终是让他在一页纸张的附页处找到了一注蝇头小字。
字迹略有些潦草,想是记载时有些匆忙。夏玄端详了许久,终是让他解析了出来,但是那结果却是让他浑身一僵,脸色也变得古怪非常。
屋外,漫天的尘埃落定之后,曾经繁荣的夏府前院只剩下那斑驳的两扇朱漆大门摇摇欲坠。
地上躺着五头噬魂兽的尸体,两头被干净利落的劈成两半,身上有多处皮毛被烧毁,其余三头竟像是被什么大力硬生生地压扁一般,死状奇惨。
期间黑心老魔还放出了几只黑色骷髅,也在同一时间被绞碎洒了一地。
一个五彩法阵静静地在原地提溜着,阵内绘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咒文,阵法外围则安插有五色阵旗,其后竟隐隐有八卦之象。
“万魔嗜心!” 何无道阴冷。
长幡再次招摆起来,就见原本有些放晴的天空再次狂风大作,凄厉的冤魂再次笼罩了整座夏府,而且厉魂中除了普通凡人,竟还有二十几个修士的魂魄,威力比之前更甚一筹。
“筑基初阶?!”褚世正简直怒不可遏,几道掌心火朝着老魔的胸口打去,却被冤魂墙所阻。
筑基修士虽说不是特别稀缺,但却是各大门派最为重要的主力军。
别看现在似乎金丹元婴满街跑,实际上哪个不是各大门派的长老或者掌门?要不是有大事发生,平日里都是在门派修行,轻易不会露面。当然,褚世正这个好玩的掌门,以及他的弟子兼爱人尤相星除外。
更让褚世正愤怒的是,那些冤魂身上还有几个生前穿的是符宗的弟子服!
见厉魂扑来,褚世正面色不变,先是人套上指挥着五行八卦阵迎了上去。闫振天也分出万道剑影分摊了一部分厉魂。
五行八卦阵乃高阶降魔法阵,一般妖邪碰触不得。
果然,那厉魂一沾上卦阵,魂体便开始溃散。几息间一个筑基初期的魂魄便消散在天地间。
何无道突然阴测测一笑。
长幡再次晃动,又是一批厉魂出现,但却换成了筑基中阶修士的魂魄,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看上去皆是精壮男子,肌肉饱满,无一不是拥有一副好皮囊。
厉魂得到老魔的操控,不停地往阵法上面冲撞。
万魔噬心幡不愧是邪道的至宝,乃是圈养炼制魂灵、提升役魂修为的准法宝,加之被黑心老魔炼制已久,其吞噬的冤魂几乎数不胜数。
筑基初阶、筑基中阶、筑基高阶……
褚世正三人越打越心惊,这些冤魂的修为似乎还在上涨,到了最后,竟还有五个金丹初阶修为的修士魂魄!


第二十章 背德之欢
耿大有些害怕地在黑雾中逡巡。
绿眼那只猴子早就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剩下他一个人陷入这进退不得的尴尬界面。耿大此时满心念想的就是他的夏玄少爷能够突然出现,把他带离这个地方。
黑雾中不时有阴冷的冤魂的惨叫在耳边徘徊,幸好有少爷那颗神奇的丹药护身,竟能在他的体表生出一层薄薄的阳气,不仅抵挡了噬魂雾气的阴冷,还将其他一众低等的冤魂也一并隐瞒了过去。
耿大心中发毛地站在原地,任由眼前那只厉魂慢吞吞飘过。
别看他是一个肌肉结实的习武汉子,自从见过了那仙人道长的神奇法术,对鬼神一类的便愈加敬畏起来。现在他一步一停,走了大半时辰也不过堪堪望见了北院的花帘,但他也不敢贪快,他总感觉那黑雾中仿佛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这时,有一只厉魂飘过,迫得耿大不得停下脚步。
本想是普通的游魂,耿大也不在意,就带离开,但是突然他发现又一只厉魂飘了过来,紧接着是第三只、第四只……
耿大整颗心简直都吊到了嗓子眼——
越来越多的厉魂从四面八方飘来,他们大多是些穷苦人家死后所化,大部分还穿着生前樵夫的装扮,耿大在漆面还看到不少缠着块虎皮狼搌的猎户。
它们就像被冥冥中的一条线牵引着,朝着某个特定的方向前进,每走一步,身上的怨气就会消去一分,待怨气、戾气散的差不多,便只剩下一脸的平静和安宁……
不过这么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望着那密密麻麻,仿佛永无止境的鬼魂大军,耿大咬咬牙,狠下心迈出一步——
竟然没事!
那些鬼魂好像被什么东西强烈吸引着,就算有些不小心被耿大撞到,也没有理睬他。依然朝着那个方向飘去。
耿大心中有底,有谨慎地迈出一两步作为试探,见无碍后就大胆朝着鬼魂飘去的方向跑了起来。
他的心里此时只想着,就这异象有无可能是夏玄少爷的手笔?
耿大慢慢见到前方传来一股柔和的绿光。他心中一惊,这跟少爷当时修炼时所散发出来的光晕不同,但并不伤人,莫不是是府内出了宝贝?
这么一想,脚下的步子便开始大了起来。
待靠近了,他才看清那发光的地方,居然是一株其丑无比的老树,而这附近根本就是夏玄少爷的庭院!
那些鬼魂全部都聚集在老鼠四周,却不前进,仿佛被什么隔绝开了,但是原本脸上的悲戚怨恨,却是消散了许多。
“吱吱——”突然,一声突兀的叫声从树冠传来。
耿大睁大了眼睛:“绿眼——”
这只皮猴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慢着,谁来告诉他绿眼的嘴巴里叼着的,那个会发光的光团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玄站在床头,沉默地盯着那典籍上那注小字。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双修二字!
眼见着夏贺龙身上的黑色气团逐渐蚕食他的血脉,距离心脏不过一指多长,而夏玄还困在背德伦理的矛盾之中,迟迟做不出注意。
“玄儿……玄儿……”
夏玄闻声一怔,就见夏贺龙不断扭着自己的身子,嘴里不停地在念叨着“夏玄”的昵称,但是他此时双目失焦,浑身赤红,宛若一块被煎熟的上等牛排,精壮结实的身子布满了汗珠,正沿着胸腹间的耻毛滴到榻上的草席之上,看上去业已彻底被毒素迷了心智,此番叫喊不过是呓语而已。
夏贺龙赤着身子,一对乳晕大如铜钱,胯间的巨龙正高昂着圆头,狰狞地对外吐着淫水,浑身上下无不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情欲。
此时的夏贺龙开始无意识地蜷缩着精壮的身子,宛若一只醉虾,借助与被褥的摩擦来缓解体内的浴火,让夏玄看得下身一紧。
对于夏玄来说,夏贺龙算是他前世最喜欢玩弄的男色之一。
只可惜,先前碍于伦理,对方作为此身亲生父亲的缘故,夏玄就算心动也被很快镇压下。若是放在前世,见到夏贺龙摆出这副任人采摘、玩弄的壮男模样,他早就把他拆吃下腹,将这个猛男驯服为自己的胯下奴隶,哪还像现在这般强忍着身子的欲望,处处忍着、约束自己,到头来还真真扮演了一次孝子的好戏码!
这根本与他随心所欲、吾心自道的心性背道而驰!
夏玄冷笑,他夏玄何时变得需要他如此苦苦压抑自己的本心了?
他很清楚,这副身子的灵魂早在他了却了原主的遗愿之后就进入轮回转生,留在这副身子里面的便只剩下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罢了。
“想我夏玄潇洒自在一生,现在却被一些残留的记忆给弄昏了头,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夏玄“嗤”了一声,当下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
何况自己还是在救人呢,夏玄心想,一边抓住了那两块厚实的胸肌——
结实、强韧、充满力量——
“真是不错。”夏玄暗赞一声,双手先是对着那挺立的褐乳画圈,见夏贺龙开始难耐地扭动着高大的身躯,喘息加重,喉结不断蠕动,口中更是止不住地分泌涎水。
夏玄看着欲望怒张,暗骂一句“骚货”,手指却是娴熟地往对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移去。
他早就清楚,乳沟正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最大的敏感点!
“啊——”
果然,夏贺龙突然浑身一震,原本低喘的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
夏玄干脆褪去了身上的亵裤,将自己颇具壮观的肉棒直接挤进了那道沟壑,专注那两块方面包形的胸肌,开始摩擦起来。
夏贺龙幼年习武,后来一直征战在外,有着北方汉子特有的豪迈,许是常年吃穿都按北方的习俗,身体显得异常高达不说,胸腹间也布满了微曲的绒毛。夏玄的肉棒不断地蹭过那些短毛,加之用手指掐摸他的乳粒和胸肌,带给他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这是夏贺龙未曾经历过的,就算他早先有过三位夫人,也未曾有人胆敢这样动过他的身体……
快感积累得很快。夏贺龙下方早就一柱擎天,本能的伸手往身下去,想要缓解那股欲望,但是夏玄却不如他的意,竟是直接从浑元珠内取出一段早先捆草药的麻绳,按住他的身体,将他的双手扭在腰间绑了起来。
典籍上有说明,切莫让病者先失元阳,否则毒素将立刻游遍,非大罗金仙不可救治!
而按夏玄自己的意思:小爷我还没爽呢,怎能让你就先自己泄了。我夏玄若不干得你这个壮男对我俯首陈臣,怎么对得起前世那些床伴对自己的赞誉有加?
他抽出那根变得愈加狰狞的粗壮柱身,放弃对乳沟的攻击,转而蹂躏起那两颗肉菩提。
抓、摸、碾、磨、咬、舔。
夏玄几乎是将前世的手法挨个儿用了个遍,夏贺龙这个胸肌饱满的壮男却被玩得欲望高涨,整个人软成了一潭春水。
不,是淫水才对……
夏玄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一脸的意乱情迷,嘴角流涎,两颗乳头被捏得又大又肿,浑身通红,就像只期待跟人交配的雌兽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催情味道。
夏玄的手指狗开始往下,掠过那不满汗水的胸腹,避开了那根留着淫水的肉棒,沿着人鱼线摸到那结实的大腿,捏住那个长满绒毛的饱满囊袋,直接掰开那夹紧的臀肌,刺入了那个还略显紧涩的毛穴——
“啊啊啊——唔——”
尚未被开拓过的肉穴被如此对待,即使是夏贺龙也痛得大喊。夏玄嫌吵,竟是一个转身,将自己狰狞的肉棒整根塞进了夏贺龙的嘴里。
夏贺龙被堵得一噎,虽说神志不清,但是男人肉棒上那浓厚的气味却勾起了他心底最深的欲望,忍不住伸出肥舌往那圆润的龟头上一舔——
“唔——”
宛如饥肠辘辘的恶狼闻到了肉香,夏贺龙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开始舔弄起来。欢喜丸的威力不可谓不大,竟是让夏贺龙这个素来以严肃律己的汉子伸出舌头,像娼妓一样舔弄起同样身为男子的肉棒。
马眼处偶尔渗出的透明液体,让夏贺龙如饥似渴地全部卷入口中。那迫不及待的急切,就连他身上那重新显现出来的黑色气团也未曾留意。
“好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夏玄抽出自己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拉起夏贺龙的两条粗腿,往下身抹了点方才的绿色药粉,将之对准了夏贺龙那被开拓过的禁地。
“记住,能干你的男人只有我夏玄一个!”
言毕,粗壮的柱身想钢枪一样,直直刺入了那被开拓得湿软的肉穴。
与此同时,夏玄扛起父亲的两条大腿,一边冲刺,一边运足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灵力,往夏贺龙身上的几大穴位拍去。
“啊……啊恩……”
夏贺龙被顶撞得全身发软,胯间的肉棒更是肿胀得可怕,脆弱的马眼正不住地往外淌着淫液。
夏玄沾了一丝,将手指伸进夏贺龙那大张的嘴里:“舔!”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宛若最尊贵的帝王。
夏贺龙被操得心智皆无,被夏玄这么一喝,心下一颤,竟听话的张嘴含住了那白皙的手指。
夏玄按照那典籍小字上所述,气沉丹田,配合抽插的动作,将沾了药粉的手掌擦遍夏贺龙全身。又是一个深刺,引得夏贺龙突然弹跳起来。
“竟是藏在这么深的地方……”夏玄用手指逗弄着夏贺龙的舌头,引得他的嘴巴不断往外流着涎液,“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技术,叫你自此忘不了小爷肉棒的滋味!”
“夹紧了——”夏玄又是一喝,饱满的龟头一下子狠狠顶上凸起的肉块——
“啊——”
夏玄抓住夏贺龙的脚踝,将他拉成一个大字,任由对方胯间的肉棒被顶得左右乱甩,淫液乱颤。
“真想让你军营中的士兵都来看看你这幅淫态,看看他们曾经勇猛无比的将军被他的儿子干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夏玄越干越凶,攻击着夏贺龙体内深处的敏感点。他的口中习惯性地吐露出荤话,到时让夏贺龙这幅被药力和毒素缠住的身子变得愈加敏感起来。
他手上不停,几大要穴已经封存完毕,那些黑色毒素也被夏玄不知觉中牵引到了夏贺龙结实的小腹,最后聚拢在肚脐眼。
就在此时,夏贺龙身上的赤红开始慢慢消散,迷茫的虎目中突然闪过一丝惊诧的清明……
夏府正院——
五行八卦阵就算是高阶法阵,也抵不住这么多冤魂的攻击,很快就开始变得黯淡起来,到了灭掉最后几个筑基大圆满的厉魂才崩毁。
这还是褚世正耗费了心中三点精血的结果。
现在场上还有五条金丹初阶的厉魂,以及十来条筑基大圆满的。但是褚世正三人皆或都或少受伤,闫振天更是为了挡住那几条突然窜出来的金丹厉魂,被一条筑基大圆满的抓破了衣裳。反观何无道却借着刚才他们分神击杀厉魂之时,吸食了大量的黑烟,原本因为噬魂兽被杀受到的反噬也好了三四成。
他上前一步,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只装满液体的小口瓶子,将里面的白液一饮而尽。随后黑雾再次从他身后凝结,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
“凡人的精元果然不如修士的美味,恢复起来也太慢了些,”何无道有些不满地舔了舔嘴角,见到闫振天裸露在外的饱满胸肌,突然眼前一亮,有些贪婪地盯住那两块蜜色的机理,嘿嘿淫笑:“本座早就想试试元婴修者的精元味道,却不曾想纯阳派居然还有闫掌门这样的尤物……”
闫振天闻言浑身一颤,素来威严的脸上多出一丝古怪的不自在。
实在是黑心老魔的目光太过淫邪,那目光像是要对着他那裸露在外的肌肉都舔上一遍……这个猜想让他下意识地侧了侧身,要不是那几条金丹初级的厉魂太过诡异,估计早就从储物袋拿出另外一套衣服套上了。
但何无道似乎不想放过他,说出的话更加不堪起来:“修道不易。要不道友跟我同修,共赴娜娜极乐大道,何不妙哉?“
话虽如此,但是他手下不停,又是几条金丹初阶的厉魂傀儡……
简直没完没了!
褚世正又打开了两个高阶法阵,将那漫天的冤魂阻上一阻。灰白色的鬓角在风中微微摆动,两侧的金色法阵相映交辉,五色令旗将四周的灵气集聚成一块,让他看上去犹如九天金仙,不容侵犯。
将尤相星看得心跳如鼓,但是手下不慢,一勾一画,笔走龙蛇,化生笔连点数下,朱砂所化的禽鸟符篆早已换成猛虎,无需主人吩咐,便已经凶猛地扑咬起那些企图靠近的厉魂,将它们吞吃入腹,再经尤相星道文度化。
但是他也渐渐出现力竭之象,下笔的速度渐渐变慢,但尽管如此,他依然咬牙坚持下去,好几次将企图偷袭褚世正的冤魂截下。
“看来老夫今日不得不出那招了。”闫振天突然说出这句话,让尤相星闻言有些诧异地的看着他。
“喝——”
就见闫振天身形猛地涨大一圈,一缕缕红色的火灵气从空气中不断抽调出来,然后融入到闫振天的身子里面。随着火灵气越来越多,周遭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闫振天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依然源源不绝的吸收火灵气,用灵气去冲刷自身的灵脉,哪怕因为强行吸收单一灵气导致经脉受损。
何无道又吸收了一个金丹修士的魂魄,身上的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
“就算是单一火灵根,强行吸收火灵气的结果,闫掌门难道不知道么?”何无道心下戒备,嘴上却依然摆出一副淫邪的模样,“若是闫掌门同意与我双修,那我今日就放过尔等,如何?”
闫振天未有理睬,身上的衣物无火自燃,身上未着寸缕,仿佛脸一丝一毫的毛发间都藏着火焰,火灵气凶猛地冲刷着闫振天道的肉身,除去污渍、只剩下单纯的灵气能量之余,那被强行冲刷的经脉也开始有了破裂之象。
此时此刻,闫振天怒目冲冠,手持离火神剑,全身上下都洋溢着火灵气,宛若一尊火焰巨神。
最奇特的当属于闫振天的级别,他由最初的元婴初阶,一举突破元婴中阶,接着是元婴高阶,元婴大圆满……
修者总共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问鼎、合体、大乘、渡劫。
褚世正师徒惊讶地地望着浮在半空中的闫振天,他竟一举跨过了元婴和化神,跨入了传闻的——
“问鼎初阶修者?!这不可能!”何无道几乎目眦尽裂,闫振天方才还是三人之中最弱的一个,现在竟然一举突破到了问鼎期,这让他怎么安心!
“这就是问鼎期的力量……”闫振天喃喃,但随后喉中一甜。
知道这是秘法带来的额副作用,经脉已经被躁动的火灵气冲刷得支离破碎。想来他这个状态也无法支撑太久。
闫振天凝目看向被黑雾笼罩的黑心老魔,忽的朝他划出一剑——
一道恢弘的剑意从闫振天道身上浮起。
就见半空突然降下一道火焰剑气,没有任何花俏,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剑,直直朝何无道当头劈下。众人突然发现目之所及皆是炽热的火焰,仿佛天火焚世。
正院的青花石板以何无道所站之处为中心,渐渐出现蛛网般的裂痕。随后,裂痕加大,凡间石块铸就的地板根本承受不住问鼎期修士的剑压,开始朝下陷去。
何无道当下指挥冤魂盾作为保护,却不料还未碰面,那魂盾上面的百来只冤魂就被烧得一干二净,他急忙调回那正在攻击褚世正的金丹傀儡,但傀儡们即使生前有金丹修为,但根本不是那剑气的对手,眨眼间就在那股剑气中消亡殆尽,翻不出一点浪花。
“本座绝不会死!”何无道瞪大了双目,脸上是恐惧的狰狞,仿佛厉鬼索命。他忽的张开了双手,宽大的黑袍顿时鼓涨起来,浓稠的雾气仿佛无止境地开始弥漫开来。
“招魂!索命!夺魄!”他将长幡舞得密不透风,“魔灵附体!”
袖中乾坤。
阴冷的黑雾从袖口出现,再经由眼、耳、口、鼻、喉,尽数钻进了何无道的身体里。犹如粘稠的黑龙,一层层地将何无道包裹在内。
他左手抓着万魔噬心幡,将幡中炼制的或还未炼制的魂魄也统统抓取出来,以期当下这灭天的一击,但是他的手却悄悄往储物袋中摸出一枚小巧的金色铃铛。
这道纯粹由灵气凝聚而成的剑气,贯穿了天地,让闫振天用问鼎期的实力使将出来,一剑便有焚天灭地之威!
冤魂被一层一层地焚毁殆尽,哀嚎声四起,不管生前修为如何,只要魂体沾上一点火灵气,便会被直接焚烧殆尽,永不入六道轮回之中,是真正意义上消散在天地之间。
如非生死关头,闫振天并不做此下策。这种门派辛秘只传于当代掌门,闫振天接任掌门一职时,曾被师父百般嘱咐,非到生死存亡之际,不能使用此秘术。
这招杀伤力太大,不说对对施法者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便问那被焚毁的冤魂的因果,闫振天在往后的修道之途中必定会有心魔产生,一个不慎,便是当场陨落的下场。
“轰——”
这场剧烈的爆炸几乎将夏府的一半都烧毁了,要不是先前有纯阳派的布阵封印此处,恐怕整个青州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要受到波及。
闫振天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随后,他双眼一闭,竟是直接从空中掉了下来。吓得褚世正赶紧唤出玄机尺将他接住,见他全身经脉俱损,修为也一下子变回元婴初阶,我建的右手早就被烧焦一片,下半身的骨头尽碎,但好在性命保住了,金丹上面虽出现一丝裂痕,但终无大碍,只是耗血过多,加上疼痛,将他生生疼晕了。褚世正不由得感慨,纯阳派有这样一位舍己为人的掌门,何其幸哉!至于那修复经脉一事到时候就由他出面,去趟丹药宗吧,哄哄那个施药施毒一绝的婆娘……
火焰逐渐消散,漫天的灰尘终于落定。
就见原本那黑心老魔所站立之处,不管是树木还是房屋、金属,皆化为黑色的碎末。满地都是黑乎乎的细小颗粒,而何无道更是连块一角也没留下。
“师父,未发现老魔的痕迹。”尤相星逡巡一周。
“再仔细找找,阿星你要多加小心,那老魔可是狡猾得很。”褚世正将自己储物袋中的衣服盖住闫振天那不忍直视的身体。
而就在这时,在靠近北院的地方,一枚金色的铃铛从被埋的沙尘中滚了出来。
叮叮叮——

第二十一章 不死老魔
“刚才那是什么?”
“那浑厚的火灵气,吓得我刚才腿都软了,现在腿还哆嗦着呢。”
两个穿着纯阳服饰的弟子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他们都只是炼气期三层的入门弟子,这次来夏府的都至少是金丹初阶的师兄师叔们,还轮不到他们上场。不过受了岚若长老的传讯飞剑,负责丹药的崔长老才让他们来送补灵丹。
“刚才那般应该就是掌门的离火剑法,这是元婴期才能掌握的独门秘法。”旁边的一位师兄听到了两人的话,脸上满是骄傲神色。
“掌门真的那么厉害?!”这是其中一个面相稚嫩的小师弟。
“小张子,师兄说的还有假?”这是另一个年纪比较年长的弟子,他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小张子的脑袋,随后又给那位金丹初阶的修士陪着笑脸,“师兄你说是不?”
语气看似责备,却隐隐有这对那名叫“小张子”的维护之意。
“师兄,是我错了。”小张子一惊,在同门派门人面前怀疑门派的掌门,如若被有心人说出去,那可是不尊师门的罪过。
金丹初阶的弟子接过药瓶,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他倒是听出来那名师弟的维护意思了。
“阵法内的弟子打坐吞服补灵丹,其余弟子补上空缺!”位于阵眼中心的中年修者大声下着命令。
纯阳派上下的弟子们早就对岚若这位门派执法长老的声音耳熟能详,当下由旁边的师兄弟接应,在吞服了补灵丹后也开始闭目吸收起天地间游走的灵气。
莫彧倒挂在树冠上,像一只巨大的黑色蝙蝠,白色的面具下面,那双冷漠的眼睛静静地盯着纯阳派弟子们的一举一动。
他将自己的气息敛到最低,变得如同身旁的那棵大树一般,这样他一个筑基期才能躲过纯阳派众多金丹的神识探寻。
这是杀楼中独有的“神息术”,但楼中练成此法的人还不过五指之数。据说修为越高,施展此术的那效果越强。如果到合道渡劫,可以与空气同化,就算站在你的面前,神识内也是毫无一物。
他方才自然听到了那两名炼气期和金丹期的对话,就算再怎么冷静的人,也不免被那仿佛毁天灭地的一击所撼动。
“那个贼女说那个法宝就在青州,我寻觅一番未果,就只剩下此处了。但是此番大阵绝不是我可以强行突破的……”
筑基和金丹只有一阶之差,但实力却是天差地别,有这么多的金丹期在守阵,就算有一百个莫彧也难逃一死。但杀楼楼规森严残酷,如若他此次无法完成楼主特意交代的任务,就算他平时还入得了楼主的眼……
眼前仿佛回忆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冰冷的利刃,滚烫的鲜血,以及曾经的同伴死去时那带着怨恨的眼……
莫彧冷笑,他还真是受那位的“宠爱”啊。
转眼间他已转过数千心绪,脸上却分毫未显,依然安静地蛰伏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像一条狠厉的毒蛇。
这时,那名灰发的中年修者突然下令换下上一批弟子……
机会来了!
就见莫彧的身上突然陇上一层粘稠的红雾,然后打开远处的一处机关,待所有人的目光都下被吸引过去时,身影如疾风般,赶在那名弟子来交接的前头,朝守阵的地方扑了过去。
阵眼中,正在打坐的岚若突然厉喝:“小心,有人闯阵!”
夏贺龙迷糊之间仿佛自己做了一场奇怪的梦,梦里有人正肆意地挑逗他的身子,将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若说是普通的春梦,夏贺龙还当是许久未跟夫人亲热的缘故,但是那梦里抚摸挑逗他的竟是一个男子!
而他,莱国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飞龙将军,堂堂多莱国的王爷,竟在那个男子身下,像个女人一样浪叫求欢,最后还被那男子侵犯了后庭——
他从军多年,军营中虽有军妓,但也不是所有兵都能买得起的,所以倒也见过不少龙阳之好。他当初手下两员大将就是“契兄契弟”,也就是夫妻的关系。偶尔不小心被他在营外撞见了,他也不多说、厌恶什么,一般都是避嫌走开,平日里还是一起杀敌征战、喝酒吃肉的兄弟情义。但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任何一个只爱红颜的男人都忍受不了!
夏贺龙终于挣脱了梦魇,猛地睁眼——
入目的是古朴的屋顶梁木,不远处铜制的烛台正燃着所剩无几的蜡块,一如曾经多少个日夜那般。但是这一切都掩饰不了从下体后方传来那难言的钝痛!
“父亲,你的后庭可真是个宝穴!一直紧咬着玄儿的肉棒不放呢。”夏玄一边用言语挑逗这夏贺龙的情欲,一边慢慢撸动夏贺龙充血的大肉棒。
“玄儿?怎么是你!啊——”夏贺龙终于看清了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初步的认知让他几近崩溃,但是毕竟多年的阅历在,夏贺龙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但是体内的某一点被反复戳弄,他还是极度的不适应,倒不是说痛,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又爽又麻,“出来把,玄儿,快拔出来,啊——”
夏贺龙清醒时夏玄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当他看到黑色气团开始往夏贺龙的肚脐眼游走之时,他便知此时此刻便是最紧要的关头。
夏贺龙的情欲已经被完全挑起了,胯间的肉棒也变得异常狰狞。先前欢喜丸的毒素散而不聚,这是根除的最大障碍,但此刻却在不自觉中被引导到了一起,只要将这一团毒素排出,那么药效自然也就可以排除干净。但如果此时发生意外,那将前功尽弃。就夏玄所想,那宛如有灵智一般的诡异毒素,只怕下一次不会如此简单中招,而夏贺龙也将成为一头只懂得讨好男人的肉奴。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不可能会停下来!而且还不够,夏贺龙身上的淫毒因为有了何无道那道黑息作祟,仿佛一团开了灵智的妖物,如果不将它逼到极限,那么很容易遭到反噬。
夏玄俯下身,对准夏贺龙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原本开始挣扎的夏贺龙一下子愣住了。
厚实的唇瓣一如此身的父亲给人的感觉,沉稳。夏玄先是用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圈,然后不顾对方紧咬的牙关,左手抚上夏贺龙的胸肌,一边揉捏着那褐色的乳首,另一边则在中间那道长着些微胸毛的乳沟上摩擦,抽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手上则再次涌现出先前的绿光……
“唔……啊……”
渐渐地,夏贺龙声调变了。胸前沟壑的摩擦,竟给他带来一股难言的快感,他不得已地张开了嘴巴,那身强壮的腱子肉也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
“父亲,夏贺龙……”夏玄温柔地注视着夏贺龙的眼睛,声音如三月春风,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文雅优秀的夏轩,“这一切都是个梦,无需再压抑自己,……”
夏玄的话似乎带着无限的魔力,夏贺龙直直地盯着自己这一年来一直可以去忽略的儿子,仿佛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样子。而这个人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另一个,温柔的过分的陌生男人……
他原本坚硬的心忽的软成一滩春水。夏玄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徘徊,仿佛就是在说,累了,那就休息下吧……
“玄儿……”夏贺龙喃喃。
“我在,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夏玄轻柔地伸手,握住夏贺龙那根爬满黑色气团的肉棒,慢慢撸动起来。
“唔……喔……”
那根火热的硬棍不自觉地在掌心跳动着,硕大且尚显粉嫩的头部不时地传来惊人的热量,滑不溜秋的,像个愣头愣脑的小和尚一样在夏玄的手心“撞着钟”,最后兴奋地突出些许粘滑的淫液……
迷糊之间,夏玄的面容仿佛跟亡故的三夫人重叠在一起。
他记得当时他们相遇在那棵老树下,这位美丽的奇女子静静地站在树前,一只木猴在她的怀中嬉戏,女子与之玩耍,丝毫不嫌自己的白衣裳被沾上了泥印。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后来每当从校场归家途中,他总是静静站在一旁,望着那身鹅黄在树荫下嬉戏,最后两人相识、相恋……
“啊……”夏贺龙的腿不自觉的盘上夏玄的腰身,结实的臀肉也自动扭动起来,每一块腱子肉仿佛沉浸在这场慢节奏的极致快感之中。
那缕被何无道分离过来的灵智终于察觉到不妥,但为时已晚,随着寄主的情欲越来越高,它已经被一道奇怪的力量囚禁到了男人的泄精之所。直到一波灼热的精元冲进了夏贺龙的体内,黑气也随着那乳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
夏玄出手如电,沾有药粉的手指按压在几处大穴,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揉捏着夏贺龙的囊袋。
又是一波浊液射出,连带着那些残留的黑气也一并被排除出来。
夏贺龙整个人还沉浸在未曾有过的高潮余韵中,夏玄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夏贺龙左胸口上的乳头,带有剥茧的手指抚摸着这具情欲未退的肉体,这种温柔的服务不愧前世“完美情人”的称号。
他还埋在夏贺龙的体内没有抽出,看着夏和龙高潮后失神的模样,再次将唇移到夏贺龙的嘴边,如意料般夏贺龙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亲吻,紧咬着的牙齿微微张开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唇齿相交,也是夏贺龙的第一次舌吻。
他虽迎娶过三任夫人,但是也只是在洞房亲热过,少有这番唇舌间的接触。
夏贺龙作为一名常年征战战场的将军,男子气概十足,自小便被父亲灌输了要保护老弱妇孺的思想,多年以来也便养成了这样的品性。他在他人眼中是一位威猛的将军、以为有威望的王爷,一位强大的父亲,也是一位温柔的夫君,但是,又有谁曾想过他的背后又有多少辛酸和疲惫?
夏玄的做法并不特别,但却能够轻易抓住夏贺龙的软肋,温和却又不失霸道,让这个强大的男人在自己的胯间沉沦。
“不过接下来,真正的性爱才开始呢。”夏玄心道,他突然伸手揽住夏贺龙的双肩,将他拉了起来,拍了拍男人那结实的臀肉,“抱紧了,待会儿可会让你爽上天的。”
欢喜丸的药效渐渐消失了,但夏贺龙却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闻言竟下意识地抱住了夏玄的肩膀。
夏玄抽动了,依然是九浅一深的慢节奏,但最后的一下总能狠狠地刺入夏贺龙体内的那一处敏感点,就像涨潮的海水,慢慢将他推向那极致的快感之中。
夏玄一改之前的温柔,狂野地啃咬着夏贺龙的方形胸肌,舔弄对方的耳垂,最后将一把扛起夏贺龙结实的小腿,将他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让他跪撑住榻上,然后就着背后再次抽动起来,在夏贺龙高昂的叫声中,肉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深入得很……
耿大还在慢慢寻找着夏玄少爷,不过他现在的情况有些奇怪。
就在刚刚,黑雾不知为何散去了不少,但这要忽略他的背后正跟着一群飘忽不定的鬼魂,它走一步,那群鬼魂就飘动一下,就这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绿眼瞪着那对圆滚滚的眼睛,对着嘴里叼着的光团爱不释手。
耿大有些眼红地瘪瘪嘴,那宝物绿眼不给看,一直牢牢抓在怀里,只让他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如果他要想碰一下,就拿举着爪子挠他。耿大胳膊上的抓痕就是被绿眼抓的,这小混蛋!
不过那宝物耿大算是见到了,看上去像一颗会发光的橡果种子。不过耿大觉得那应该不是种子,就算是种子也是宝物种子!
废话,没看到那种子会发光,会驱散怨气吗?后面那一群紧追不舍的灵魂就是证据。
不过那群怨灵大多都是精壮的男子,很多身上都有穿着生前的的衣服,但也有一些事全身赤裸的,他甚至还看到了死去的王总管,就是裸着一身精壮的肌肉,胯间还垂着一根分量不小的肉棒。
耿大暗自比了一下,嘿嘿一笑,还是自己的大点,少爷就喜欢玩自己这样的。
他也是在庭院里随便走着碰碰运气,不过走着走着,他发现绿眼怀里的种子的光芒忽大忽小,像是对什么有着感知一样。
“难不成,府内还有其他宝物不成?”耿大有些惊喜的想着,心下打着小算盘,如果这次发现了一定要抢先出手,别让怀里的绿眼抢了去了。
思及此,他便朝着种子发光较强的地方跑去,而那个方向的尽头,便是先前安顿那两个受伤修士的含芳阁。
一枚金色的铜铃突然出现在老树的树枝旁边,像是在确认这什么,然后突然跳将起来,发出一阵清脆的玲响,朝着先前耿大前进的方向飞去。
而就在不知不觉之中,铃铛身上突然出现一道裂痕,随着铃声加剧,裂痕开始变大,最后“咔”的一声,从中碎成几瓣掉落在地上,而此时,一道黑黝黝的雾气从铃铛中飘了出来,最后凝聚成一个强壮的身影。
灰黑色的坚硬短发,两块大得夸张的胸肌上,镶着黑黝挺立的乳首,微曲的黑色体毛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肚脐,最后在胯间汇成一丛黑色森林,下面是一根不知道侵犯过不少男人菊穴的紫黑色肉棒,两颗硕大的雄丸内储存了不少元精,相信不少男人若是见到了都要自惭形秽。
少了黑袍的遮盖,男人强壮结实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而是原本应该被闫振天一剑劈死的黑心老魔——何无道。
问鼎期的力量根本不是元婴中阶的他能够承受的。那毁天灭地的一剑,连他的元婴都跑不掉被毁于当场,但幸好他怀里还握有一件法宝,保魂金玲,可保他灵魂逃过一劫,但肉身却是保不住了。
何无道原本是采补了一位金丹期修士后,从抢夺来的储物袋中偶然发现的,这原本是别人的机缘,后来却成了他的。不过他原本还想等到他进阶化神,用来渡过雷劫的,但那是顾不上许多,在最后一刻他还是使用了,而且还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丢了。
不说这些,他从寄身在金玲后就躲藏起来,在褚世正师徒眼皮下逃到这里。本想离开后躲藏一阵待东山再起,却感应到他原本放在那个性奴王爷身上的追魂气息消失了,而在同时,他还在这府内的某一处,感应到一丝异动。
那是法宝特有的灵魂波动!只有魂体的他才能有这么强烈的感应!
冥冥之中,何无道有种感应,如果他得到了那样宝物,他的灵力将会大涨,魂体修炼的速度将会很快上升。
何无道的修为大跌,若是真的换算起来,充其量也仅仅是到了筑基后期,但是他此刻夺宝心切,也顾不上隐藏什么,他要赶在那两个符宗的修士发现之前赶到,将之据为己有。
黑雾以极快地速度朝着北院略去,沿途所有的树木都在沾到黑雾的一瞬间枯萎……

第二十二章 神木鼎现
橘黄的烛光在铜质的烛台上来回摇曳,将屋内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入夜后的夏府少了以往的热闹,显得格外的冷清与孤寂。
夏贺龙在榻上睡得很沉,经过了一个下午的驱毒,再加之初次承欢的劳累,在他射过之后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夏玄用丝巾帮他清洗了身上的浊液,将剩余的绿色药粉涂了些在那两块方面包状的胸肌上面,还在乳粒上也抹了点。只见先前那干瘪的乳珠,被夏玄玩弄了一番后,竟红艳肿胀得如同哺乳女子的乳房一般。夏玄忍不住摸了几把,惹得夏贺龙在睡梦中呻吟几声——
“恩……”
夏贺龙未及不惑之年,猿臂、蜂腰,虎背,紧臀,长腿,几乎所有见过他的人都在心中留下一个威严硬汉的形象,加上常年来戎马生涯让他身上满带着血腥和刚硬的气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但此时夏玄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这位将军嘴巴微张,被自己操射的淫浪模样……
噗通——
一想到能够让自己的男人为自己雌伏,还是自己此身名义上的父亲,这种背德之情让夏玄矛盾的同时,却又感到意外的刺激。
噗通——
他抓摸着男人的双乳好一会儿,然后掰开男人的臀肉,盯着那处上过药的红肿穴口,耳旁仿佛还听见男人先前的淫声浪语……
噗通——
心跳声越来越大,夏玄二间仿佛只剩下自己沉闷的心跳,以及眼前这句极具诱惑的熟男肉体。他眸色沉沉,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和暴虐在刹那间爆发出来!
残忍、杀戮、暴虐……种种负面气息伴随着越来越激动的心跳迎面而来,纷纷涌入夏玄的大脑,将离职全部驱除出去。
他的脑袋里此时只想要撕裂男人外表那层冷漠,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填满这个壮实男人湿热的小穴,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或者折断男人的四肢,然后把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作为自己的禁脔!
夏玄呼吸粗重,他的四肢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眼底也渐渐泛起血丝。在他的眼中,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粘稠的鲜血,红得让人触目惊心,但是他玄色的眸子中却夹带着前所未有的快意!
他手掌上青筋暴突,圆润的指头突然化为尖锐的刀刃,朝着夏贺龙的丹田刺去——
只要丹田被废,那么夏贺龙将不复以往的威风,永远成为一个废人,不仅修真无望,甚至连练武也成为奢求!
咚——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利爪快要刺到皮肤之时,从不知名的地方突然传来又一阵古朴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撞击在厚重的东西上面,取代了那狂躁的心跳,竟奇迹地平息了夏玄原本暴虐的情绪。
夏玄眼中的血色渐退,待甚至回返之际,他突然冒起了一身的冷汗——
心魔作祟!他竟差点害死夏贺龙!
夏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未待多想,赶紧席地而坐,取抱元守一之姿,心中默念起清心咒来。
自有前人修仙以来,筑基以后,当修炼臻至瓶颈,就可能会出现心魔劫。红粉骷髅、暴虐凶神,各人心境不同,那心魔也就各不相同。如若撑过去了,那么修者就可以突破瓶颈,从此实力大涨;但若失败了,轻则修为倒退,非三年五载无法恢复;重则从此心魔肆虐,受心魔受控,与修仙无缘,变成天地间一个人不人、魔不魔的疯子。
夏玄也是之前得到浑天珠时,在那些初阶的典籍中看到过,但未曾想过他竟在炼气期就遭受心魔劫,他又疑又惊,辛亏受那股神秘的声音所救,凭借两世为人的强大心魄,终将心魔压了下去,但这只是暂时性的。
心魔的事情就像一块巨石牢牢压在夏玄的心头,但他回身见到榻上的污秽,那些粘稠的浊液若不及时处理,也不知夏贺龙醒来后会如何想法,毕竟他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而且可能会影响他此时的心神。另外,夏贺龙初次雌伏承欢,想定全身也不好受,所以夏玄略作考虑后,还是决定先打理好夏贺龙的事情再说。
原先那些被褥是不能用了,夏贺龙刚才射的量很足,加之次数又多,就连木榻上也满是咸腥的浊液。好在含芳阁是给他收通房丫头的地方,内间的配置较多,倒是解了夏玄的燃眉之急,只是可惜先前那两个被送来侍寝的侍卫,夏玄曾在来时遇到过他们的尸体,想必也是毙命于那些毒雾之下。
“算了,生死有命,有机会修仙后再超度一下他们的亡魂。”
夏玄先是将横木和软榻清理干净,然后将所有的被褥撤了,换上喜庆的大红被子,两只鸳鸯交首戏水,盖在夏贺龙身上有种莫名的诱惑,把夏玄看得喉咙滚动了一下。
不再多想!
夏玄担心心魔反制,做完这些后,赶紧到不远处的地方席地而坐,盘膝掐诀,聚敛心神,开始真正探查起自身体内的情况。
此次他消耗的灵力太多,加上后来强行逼毒,导致后来运气的时候,全身的经脉像是被被堵满了尖锐的砂砾,他咬牙,一试之下发现,竟连浑天珠中的炼丹房也进不去!
好在他心性稳重,重生一次的夏玄没有灰心,反而开始在那本《妙手圣典》里找线索。他来来回回翻看了好多遍,不肯错过一字一句,尽管典籍中没有标点,但禁不住他前世就是个学霸级的人物,竟真的给他找到了解决的法子。随后赶紧按照册子上记载的,一边打坐,一边翻着那本蓝皮册子看。
古书有曰,生之来,谓之精。
“人体先天之精气,皆禀受于父母。肺主气,司呼吸。若有规法,一呼一吸,皆可调动全身气机,吐故纳新,调息自此而来……”
《妙手圣典》开篇便是对“体内生气”的介绍,记载的文字从最开始简单的炼气入体,慢慢延伸到如何驱气、凝气、散气……
越往下看,夏玄自觉地茅塞顿开,原本想不明白的地方一下子全都理解了,体内残留的气体更是有了些许动静,这简直让他又惊又喜。
夏玄并不知道,这些典籍虽说是最低级的,但是很多炼气期或者筑基期穷其一生也参悟不透这其中的规则。所以这在另一方面上也可以看得出夏玄的悟性不错。
这也是天机子敢于将这些典籍散放在最外层的原因。
它就像一块门槛,跨过了才能去探看后面的,修为高了,最后才有可能得到赤耀堂更高深的修炼法诀。如果你悟力不足,那很抱歉,就算你是浑天珠的有缘人,最终也难以得到浑天珠内留下的楼阁的承认,最终得不到赤耀堂一派留下的一分一毫。
夏玄认真研读了几遍,发现这看似繁杂的文字中其实还隐藏着一条线索,虽然看似杂乱,但在他将其中的内容拆开、打散,然后重新排列后,最后变成一片现代文言文。
这样读起来就简单多了。
夏玄一边试着翻译,一边顺着典籍内所说的进行推演。
夏玄突然觉得自己受损的经脉开始微微抽痛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在体内回旋。
原来在不自不觉之间,夏玄竟照着册子所述那般,自行运行了一小周天。这样的悟性,恐怕就连筑基期的修者也无法办到!更别说夏玄如今只是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野路子,只有炼气初阶却发挥了筑基期,甚至金丹期的实力,这种罕见的程度好比一个刚刚及膝的孩童力能扛鼎。
不过,强行透支的做法也对夏玄本身的根基不利。
此时此刻,夏玄看似在观书,但实际上已被典籍中暗藏的法则摄去了心神。这里面的内容不复开头时的端正优雅,而是变得更为犀利与霸道,这就仿佛上一幕还是在竹林品茗,下一幕却被丢到战场厮杀……
夏玄瞳孔收缩。他的腹部不自觉间升起了一道气流,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夏玄已经下意识地按照书中所言那般,自发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吸纳外界灵气化为己用,也就是度过了炼气中期的“生气”阶段。
然而“驱气”的过程并不顺利。这道内气虽然有了,但夏玄却无法驱动它,导致它开始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体内乱窜,但奇怪的是,夏玄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依然沉浸在典籍所描述的文字之中。
但是越往下读,夏玄的脑仁就越是疼得厉害,吓得他赶紧将典籍合上。但是书籍中的字体依然牢牢的占据在他的内心之中,一直在他的脑海之中打转,这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下来。好在他即使扶住了床沿,这才缓了过来;一抚额,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满头大汗,赤裸的单薄胸肌上更是布上了一层湿滑的汗水。
就在这时,原本被压抑住的心魔伺机而动。
突然,原本沉浸在浑天珠中的神木鼎突然从意念中窜出,耀眼的金光撒满了整间屋子。
咚——
古老的钟声又起。
夏玄冥冥中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熟悉的力量,通过钟声开始洗涤他略显紊乱的内息,但是心魔不肯罢休,待钟声渐歇,竟又开始有翻腾的意向。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厚重的钟声接连响起。夏玄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坐莲之姿,手掐无上妙法,朵朵青莲幻影自他身边上下浮动,打入他的体内,开始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
咚——咚——咚——
古朴的钟声仿佛从亘古传来,隐隐有佛音念诵。夏玄只觉得浑身一轻,原本环绕在心中的杀念不知何时被钟声洗涤一清。而原本还漂浮在他身边的青莲幻影慢慢隐去,但意识却仍然沉浸在那奇妙的境界中无法脱身。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袛桓精舍……”突然,夏玄的脑海中传来一股神秘的诵音,似男似女,分不清的威严沧桑,“……从佛转轮,妙堪遗嘱;严净毗尼,弘范三界,应身无量,度脱终众生,拔济未来,越诸尘累……”
“咚——咚——咚——
撞钟声起,佛音也随着越来越响,夏玄的眼前突然出现漫天神佛,罗汉,佛音传颂之处,妖魔退避,魍魉遁形。更不论是那小小的心魔了,在佛音就连夏玄本身的神智都快被吸引过去,夏玄挣扎不得,惊慌中狠心咬下自己的舌尖,用舌尖血抹在耳上,才侥幸摆脱佛音的缠绕。
“请问是哪位尊者在帮助小子?”夏玄在有些戒备地开口,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佛音比起心魔还要恐怖数倍。
“尔是否愿皈依我佛?”一道庄严而又慈悲的话语从夏玄的耳际传来。
学佛?夏玄一愣,心想难道说那钟声与佛修有关?但是嘴上却没有耽搁,果断而不失恭敬地拒绝了:“小子驽钝,未有参悟佛门大道之慧根,非大智慧者。且小子凡心未尽,恐无法向佛。”
“佛在本心,即可佑自身不受魍魉鬼魅入侵;佛心慈悲,即可就诗人与危难之间,以己身度人,以求解脱世俗枷锁,超凡三界之间……”那声音似乎犹不死心,依然慈爱地劝说着,“汝乃有缘之人,灵脉虽略显斑驳,但是慧根已在,吾可传你金刚经,往生咒法,可佑你不再受心魔缠身之苦……”
”我一心想道,未有半丝向佛之心。求道者若心不坚,那还谈论什么长生不老,已臻化境?所以小子惶恐,只有拒绝前辈这番美意了。“夏玄小心的措辞道,但字眼间都是拒绝。
“……可惜了。”那声音沉默了很久,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消失于天地之间。
与此同时,神木鼎中的金光渐灭,最后化为那只古朴的小鼎,原本篆刻在里面的佛法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神木鼎,他这才得知原来方才是这枚小鼎救了自己。而那佛音,想必是神木鼎的上位主人留下的意念,打算教化下一位持有者皈依佛教,所以才一直说自己是有缘人。不过被夏玄拒绝后,篆刻在鼎内的意念消散,可以说,夏玄如今才算是神木鼎的真正主人!
夏玄想到的是,如今佛音消失,相信以后就算再有心魔,那股撞钟声也不会再出现了,驱魔的法咒也将一并消失。虽然可惜,但是想要让夏玄出家修佛,那可不符合他的本性。
幸运的是,遭遇这一劫后,神木鼎放出的青莲幻影并没有消失,他受损的经脉已经被修复得七七八八,最值得一提的是,夏玄终于突破炼气期的瓶颈,真正踏入筑基初阶!
就在夏玄为自己的变化高兴的时候,手中的神木鼎突然散发出淡淡的火光,像是受到什么的感应似的,而就在夏玄刚要查看的时候突然消失。随后,夏玄听到房外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何人——”

第二十三章 血之殇
夏府北院,一个棕色的毛团从小院的树木间窜过,一抹红火的亮光在它的嘴边一闪而过,而身后是一大群神情茫然的鬼魂。
他们有的生前为夏府的奴仆,但大多则是先前被黑心老魔吸食了精元的精壮男子。因魂灵被死魂雾所拘,无法轮回往生。
鬼魂们的样貌早已不复最初或惊恐或愤恨或绝望的模样,虽算不上慈眉善目,但却已没了死前积压的戾气。
三分祥和,一分哀怨,剩下的几分却只剩下茫然了。
他们如今成了散魂一流,虽是无辜遭难,但因果轮回,其中也不无前世业障而留下的因果。若此役过后,他们当中有大气运者,恰逢入了正道修者的法眼,那可能会被收为鬼仆,修炼时日,或可入鬼修一道;但若被邪魔外道所摄,被炼作鬼器器灵,害人逞欲,日后便会直接堕为恶鬼,永不入三界轮回。
而这些魂灵唯一念想的,便是能够被高人度化,了却心中郁气,打开轮回之道,如若不然,假以时日,鬼魂将会渐渐忘却前世因果,最后消散在天地之间,那时可不就是散魂了,是真真正正消散在天地之间。但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当那道火光在老树里升起之际,他们的魂体一震,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他们。当杀念褪去,他们便自发地追逐着那能够帮助它们脱身的东西。
绿眼并不知道自己嘴里叼着的东西,对于后面那群鬼魂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它因为有夏玄给它吃的灵草开智,所以现在就如懵懂的孩童一般,只知道想要向夏玄炫耀一下这颗发光的种子。因为对方对自己很好,所以它决定让他第一个看到。
“吱吱——”快来看,我找到一颗很漂亮的种子。棕色木猴在树林间跳窜得更加起劲。
“呼——”一群强壮男子的魂灵赤条条地紧追其后,在夜晚的院子里形成一道诡异的场景。
待鬼魂消失,原本静谧的庭院内突然涌起一阵波动。成片的血雾凭空出现,随后又开始慢慢汇聚出一个男子的体态。
来人一声黑色的劲装,半个身子笼罩在血雾之中。
他带着一个诡异的白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鬼魂们前进的方向。那妖艳的血雾竟是从他腰间一柄短剑散发出来的。
“找到了……”
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刚落,就见男子身子一转,大量血雾从剑身散出,瞬间将他包裹住,随后像陀螺一样旋转起来,须臾血雾变淡,男子也就从半空中消失了……
再来看夏玄这边,此时的含芳阁都笼罩在一股诡异的寂静里。
就在刚刚,夏玄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似乎有种可怕的邪念在靠近自己,但是却没有其他的迹象可循。
他看了看木门上那张绘着朱砂的符篆。
这是他刚刚从浑天珠中取出来的,是他目前为止可以拿到的最高级别的辟邪符,可以镇守一方邪祟。方才就是用它才得以阻止毒雾的入侵。
但此刻它却毫无动静。
夏玄握紧了拳头,因为随着时间的推演,那股邪念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演越烈。就在刚刚,夏玄感到有一股意念正在肆无忌惮地窥探这间屋子!
现下夏府大多仆人已死在那可怕的黑雾之下,除了卫兄和那几个来帮忙的强大修者之外,剩下的就只有此次的那个淫魔了。
这让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可以肯定,对方已经盯上了这里,但不知为何却不肯现身,而是像猫抓耗子一样,要先戏耍一番再一口吞掉!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夏玄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气息。
“何人在外?还不报上名来!”字字有力,夏玄此时仿佛一个在战场上打战的士兵,正在生死之间徘徊。
他的便宜父亲夏贺龙刚刚驱毒成功,现在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倘若来人是那个邪道,恐怕今日他们父子二人都要交代在这里,夏贺龙也免不了再次受辱。
可笑自己方才还在欢喜自己进入筑基期,没想到回过头来就要遇到与元婴期的一战!不过,为了夏贺龙和自己,要战便战!只是可惜了自己的这副身子……
夏玄活了两世,虽说他此身还是一个少年,但是前世的磨练让他心智坚定。
待那股意念消失,夏玄当下也顾不上什么,拿出典籍,开始翻找适合筑基初阶练习的法术,至少可以拿来做点防身,聊胜于无。而且能够被天玄子收录的,又会差到哪去?
也是夏玄运气好,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神通,名字就叫做“汇灵指”。
汇灵指,静心沉脉,引动精元,运转灵力,汇聚于指尖。遥遥一指,断铁碎石。
——《妙手圣典·筑基篇》
典籍下方是这个神通的心法,夏玄一一记下,然后照着下面的学着典籍上所写的,调动丹田中的灵力,开脉通经,以外力轻叩穴位,将灵力打散,再重新运转心法,将灵力拉细拉长,沿着双臂上的经脉,慢慢汇聚在手掌上……
这过程似慢却快。
夏玄只觉得冥冥中有一股无形的气泉自璇玑穴升起,途径华盖、紫宫二穴,然后穿过玉堂、膻中二穴,最后汇聚到中庭,与丹田处的灵气相交,沿着双乳下的机理开始流进双臂……
夏玄此时置身在一个奇妙的境界里面,全身仿佛浸泡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中。灵力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沿着他的经脉流转,将他恢复没多久的经脉再次小小淬炼了一番,引得他起了一身的快感……
但当他清醒过来,所有的灵力已经被他凝练成指尖一点晶莹的绿芒。
夏玄低头一看,亵裤内早早顶起一个帐篷,隐约可以看到性具的形状。他不由苦笑一下,这算什么,练功练到勃起了?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才将欲火平息,不过说实话,刚才那番奇妙的感觉确实不错,跟与男人上床的快感有得一拼。夏玄心想,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试试在练功做,也不知道那滋味怎样。
不过眼下还是先搞定外面的事。
夏玄收起典籍,在门口摆出攻击的姿势。指尖的绿芒被他压缩到像花生米那样大小,尽管形状变小,但是其中蕴含的灵力却更加精纯,这也是他现阶段所能做到的极致。
机会只有一次!他决定攻其不意,一击致命!至于成功与否,他没有再想。
“少爷?”
一道声音打断了夏玄的思路,就听那声音顿时激动起来:“少爷,是你吗?夏玄少爷?”
那叫声越来越急,伴随着衣物摩擦和牙齿打颤的声音,无不在说明门外那人的急切。
“耿大?”夏玄心下一动,眼前的窗户上依稀映照出那个粗壮汉子轮廓。他将灵力凝于双眼,透过木门可以看到门外那人有着一身古铜色的皮肤,穿着一件褐色短衬,加上胸前那有意无意露出的硕大胸肌,都昭示着他是耿大无疑。
夏玄见状,急忙开门道:“快进屋!”
“是!”见是夏玄,耿大面上一喜,随即赶忙跟上夏玄的步伐,后一脚进门就顺便将木门阖上了。
夏玄接着掩袖的动作从浑元珠中取出一张镇守的符篆,重新贴在木门上面。
耿大眸中精光一闪。
“我不是嘱咐你在马车上照料邱大夫和绿眼么?”夏玄也不解释那道符篆的来历,只独自背着手问道,“还有,你是怎么进来了?”
他可还记得外面那黑雾,普通人可是沾之即死的,而耿大除了样子狼狈些,其他的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
当下耿大把绿眼出走以及自己追到夏府的经过统统都告诉夏玄。
“你是说,那黑雾伤不了你?”夏玄侧过身,将指尖那花生米似的光芒掩盖在烛光下。
见耿大点头,夏玄内心微动。没想到雪清丹竟可以避开邪祟,这与他先前服用的九转丹倒是有些相似,但雪清丹明明只是低阶丹药,而那死魂雾可以那元婴期黑心老魔的得意法宝所致……
怎么也想不通,夏玄干脆将那问题抛在一边。
“小人不小心将少爷嘱托我照料的木猴跑了,请少爷责罚!”耿大突然出声,言语间是说不出来的自责,烛光将原本就粗壮的汉子照得橘黄一片。
夏玄摇摇头,道:“这不怪你,木猴本性贪玩,无人坐守在马车内,所以它才会出去外面玩耍……”夏玄心下一叹,只希望那只机灵的猴子,能够在这场灾难中化险为夷。
“你先去将自己打点一番,然后我们趁夜,让卫兄……”
“吱吱——”夏玄的话语未落,就听见一声激昂的叫声从屋外传来。
紧接着,夏玄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激动,他的胸口不知为何竟开始隐隐发烫。
“是绿眼!”夏玄面上一喜,当即顺着声音将一旁的窗户打开。就见一个棕色的毛球从外面的树枝上俯冲下来,一下子钻进夏玄的怀里——
夏玄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烫得出奇,一抹火红色的亮光一闪而过。
夏玄刚想去查看一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听见身后耿大的惊叫——
“少爷,小心!”
夏玄心中一惊,就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半空早已被血雾笼罩,从中走出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黑衣男子,腰间的一柄短剑正不断地吞吐出血雾,而让夏玄心情沉重的是,对方已是筑基大圆满,差金丹期只剩一线,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
“请问是哪位高人驾临,来此所谓何事?”夏玄忽略那越来越烫的胸口,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男子身上。
“我不是来找你的,”男子竟然回答了夏玄的话,但是眼睛却盯着夏玄的胸口,准备来说是盯着夏玄怀里的木猴,“将它给我,我让你们安然离去。”
谈话间,那血雾已经从开始布满了半间屋子,但不知道是辟邪符起效还是,那黑雾竟然没有随着进入屋内。
夏玄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一只低阶的灵宠,但绿眼之于他算是他母亲交给他原身的一大遗物,也是他的灵宠兼伙伴,于是果断拒绝道:“木猴乃我的契约灵宠,恕在下难以从命。”
男子沉默,诡异的面具下,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夏玄。
突然,从半空中激起一股彻骨的杀意。夏玄这才发现,那萦绕在男子身边的根本不是血雾,而是经历无数杀伐而凝练出来的决然杀意!
一道红光划过——
夏玄只感觉自己脸上一热,粘腥的血液洒了他一身。但是他身上并没有伤到一丝一毫,因为这些血液全部都来自不知何时跑到他面前的高大男人。
褐色的短衬被划开一道可怕的裂口,大量的血液染红了布料,男人的内脏被刺了个对穿,几块内脏碎片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
黑衣男子拿着沾血的短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下子,当可以抵掉责罚了吧,少爷?”男人的嘴角溢出大量的血液,但是脸上却十分平静。
“耿大——”

第二十四章 后招
“哇哇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在敞亮的宗堂传来。
“恭喜夫人,此番龙掌门天降麟儿,实乃大喜之事,我千山派前来道贺。”一位约莫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嘴上道着喜,话语刚落便有门徒端上一块白玉。
玉佩呈双鱼咬尾之态,端的是一派洁白晶莹。白玉上有灵气环绕,从鱼嘴吐出,竟是源源不绝的自产灵气之物。虽然灵气微薄,但是很适合炼气初期到筑基中期期间的修者修炼,而且玉佩本身上面还有主人的一道意念,只要意念尚存,那么玉佩便会永久不歇地生产灵气,而且还会根据主人不同而成就不同的姿态,看上去活灵活现。
“莫非这就是双鱼环?!莫掌门真的太过客气了,请上座。”保养得极好的龙夫人面上一喜,忙叫人将礼物拿给自己的宝贝儿子。
“呵呵,区区小物不足挂齿,请。”吴掌门拱手,往上座走去。
齐龙门在修真门派中排名二十,在正派中还算小有影响,尤其是掌门龙威,金丹初期的强者,一手龙爪穿心,袭杀多少挑战者,让闻者生寒,但也间接树立了他的威名。
此番龙威喜获麟儿,不少正派人士纷纷前来道贺。
“夫人,不知龙门主现在何处?”各门各派的修者陆续到齐,但是门派掌门龙威去却迟迟未现身,也难怪有人问起。
“门主现有要事在身,还望见谅。来人,将‘灵清’端上来,就当今天给各位洗尘了……”
灵清,五百年酿就的灵酒,比千年酿就的仙儿猴酒略差一些,但是对修者可谓是大有裨益。
此酒金丹期以下的修者只需一口就可以有一刻时的提高双倍修炼速度的机会,而金丹期的修者也喜欢换取这种灵酒来恢复受损的灵气,在整个修真界并不常见。
美妇本来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儿,她虽不有些不满自家的夫君在自己孩儿的庆生宴上至今无影无踪,但是因为门主平时的余威还在,心中那点不满也很快消失,随即将刚才的事情揭了过去。
而就在前厅宾客尽欢的时候,他们却不知道此时在理他们不远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场淫乱的戏码。
龙渊乃齐龙门历代祠堂,自齐龙门建立时修建在正殿的后方。
与凡人的祭拜先人有些类似,修者的祠堂也是先人之居,然不同的是,在列先人却并非已故之人的灵位,而是一些老祖宗的命牌归放之地,后人如有重大事宜可以在此以至亲之血唤之,是齐龙门一个重要场所。
祠堂的四周下了禁制,乃历代先人所下,修为低于元婴期不可窥看。即使为元婴期的修者,若非有血缘关系者也得不到入门之法。
所以此处一般会由当代的掌门命执法长老看护,每一位都是金丹大圆满的修者,闲杂人等不可靠近祠堂十米之内。
就连刚刚的八面玲珑的美妇,龙威的正房没有得到允许,也不可随意靠近。
祠堂依然是紧闭的模样,但是往常守门的长老却不见了踪影。但是进入内屋后,拨开一旁一副祖传的画卷,后面有一条被打开的内道,一直通向整座齐龙门的地下。
这是一间约有百丈长宽的石室,石壁上镶嵌有夜明珠照明。室内被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经过一定的空间叠加,显得格外空旷,两边有法器室和丹房,而正中间是议会厅,是齐龙门商议重大事件的场所。
厚重冰冷的石壁上一片黑色,像是被涂成了一层黑灰,它们有的聚拢成一片,有的却分散成断断续续的点线,但若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看似灰尘的东西其实是一道道法令符咒。
禁魔,囚神,封魂!
三种对于修者来说最为恶毒恐怖的法术禁咒在这里集结,如果被囚禁于此,就算是化神期的高手也逃脱不得。
啪——啪——
原本幽静的石室内部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像是皮鞭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隐隐还有一些低哼声。
在石室的大厅,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赤裸着身子,被悬空吊在最外间的墙壁上。他的手腕被一根禁魔寒铁锁住,双足则被铁链分开锁在地上。
随着“啪”的一声,一道鞭影划过,男人的背上又添上了一道血痕,鞭子上的倒刺带起了背部的碎肉和血珠,夹带着那分辨不清的细密鞭痕,让人不寒而栗。
被缚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相貌端正,是常人说的国字脸,颧骨略高,两旁的太阳穴微鼓,剑眉虎目,鼻若鹰钩,嘴唇四周更是蓄有一圈短硬的青须,配合上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威严,无疑是一位强大的修者。
他就是本次宴会的主角之一,龙威,名誉其实的金丹修者,本应当是一方权重的他,却不知为何会被禁锢在此,且承受着着常人难以忍受的鞭打……
不过修者的模样也当不得真。因为修真都是逆天而行,潜心修道,以图早日飞升成仙。而修为越大,寿命越长,修者到达筑基后期,有一次改变面貌的机会,大都是青中年,当然也有寿元将尽,但却无法获得飞升之法的修者,其面貌也略显老态,当然,其中也不排除一些喜欢以少郎少女模样示人的老怪物。
龙威不像前世夏玄那个世界的健美人员那般肌肉纠结,但是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内敛且充满力量的,尤其是胸前两块蜜色的胸肌,像两块精美的大理石瓦块,上面布满了短绒的体毛,这幅模样足以让喜好蓝颜的修者们为之侧目。
而执鞭者是一位同样蓄有短须的中年人,但是他肤色苍白得可怕,身上带着缠绕着挥之不去的血雾,这是凶煞之气,乃背负有深重杀孽的人才有的。
“啪——啪——啪——”
阴冷男子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上的鞭子,就见鞭子上闪过淡淡的蓝光。用灵力加持过的长鞭鞭打可以破开低中阶修者的皮肉,更何况是如今被禁锢了修为的龙威。
龙威的背部早已经血迹斑斑,但是阴冷男子这时竟撤去了长鞭,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捧晶莹的盐分,猛地按在那血肉模糊的背上——
“啊——”
龙威目眦尽裂,盐分活着血液被挤进了肉里,一股难言的疼痛猛地袭上大脑,但是与此同时,他臀肉上一枚紫色的烙印突然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当疼痛来临时,另一股灭顶的快感也随之涌了上来——
龙威的脸上不由得一种喜悦与痛苦的复杂模样,整个人仿佛身处于冰与火之中,但是最终欲望超过了疼痛,他胯下的那根肉棒开始充血,撑开了那层包裹在外的皮囊,露出一个圆润的紫红色龟头,马眼处此时激动得吐出滴滴腥臊的雄精。
“果然是头喜好被人虐玩的‘精牛’!”男人冷冷一笑,一边用食指抠挖着对方那脆弱的马眼,一边则抹了背上的血水,往龙威那个私密的穴口探去。
约莫半刻钟不到,男人突然掰开龙威的肉臀,提枪就刺——
“啊——”
一根足有六寸长的紫红肉棒狠狠刺入了那尚未润滑过的雄穴,龙威的脸上痛苦更甚,穴口处更是崩裂出一道道裂口,一道血流沿着交合处缓缓递到地面,但是随着而来的快感如跗骨之俎一样开始支配了他的思想……
灵力的输入无疑让这场折磨变得更加延长,阴冷男人像撞钟一样狠狠地顶弄龙威的雄穴,撕裂的血液也不知在何时竟成了润滑的东西。
“啊……恩哦……”
渐渐的,惨烈的叫喊变成了淫靡的吟哦。龙威的表情也越来越痴迷,看上去就像是一头供欲望驱使的猛兽。
就在这时,地牢下方突然窜出一团诡异的影子,沿着石头铺就的地板开始移动,很快就来到那个执鞭中年的身边。
然后黑影不断扭曲,慢慢从地板的影子里走出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
“楼主。”黑暗中的身影单膝下跪,他的右肩上绣有一个小巧的“杀”字,而左边的袖口却是空荡荡的。
“一号,事情如何?”手上动作不停,阴冷男子一边扭动胯部,一边取出一根夹带着灵力的银针,慢慢地插入龙威肉棒前端那怒张的口子……
“楼主,已取回出云山庄的万骨扇!”1号说话期间,从袖中的储物袋内取出一把白骨堆砌的扇子交给对方,“但属下还未寻得万佛舍利的踪影……”
“恩——”莫渊啸并不答话,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狠狠地撞击着龙威结实的臀肉,约莫一刻钟后才喷射在对方的体内。
一号自始至终没有动过一下,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习以为常。
随后莫渊啸,也就是杀楼的楼主挺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来到1号的面前,他先是接过这把半仙器的法宝端详一番,随后才瞥向对方的左袖,“被何人所伤?”
一号影子顺从地伸出舌头将主人肉棒上的浊液舔食干净,这才开口:“万佛门-燃灯道人。”
万佛门乃正道排名较前的门派,门下弟子众多,内部戒备森严,一号影子在潜入时被守阵的燃灯道人发现,迫不得已交手了一番;但那燃灯道人已踏入元婴高阶多年,早就到了元婴大圆满,一号影子却只有金丹中期,差点被擒,最后自断一臂逃生。
“请楼主惩罚!”
万骨扇的扇面是皮质的,据说是用几位元婴修者的胸口那块皮肤割下来制成的。而上面则罗列有7根用浸染过黑血池的紫黑色骨头,作为支撑扇面的架子。
他先是端详了一番万骨伞的做工,当扇面一打开,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诡异的灵压出现,地牢内的温度也是瞬间就下降了好几度。
“吼——”
地牢内突然传出一道恐怖的哀嚎,随后一股惊人的怨念从白骨扇面扑出,宛若一个灰色的灵力漩涡,从漩涡中扑出千万的怨灵,宛若脱缰的野马一样嘶吼着朝地牢内的生者抓去——
一号脸色煞白,原本沉静无波的眼神开始涣散,渐渐地,他面目开始扭曲狰狞,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而龙威裸露在外的肌肉则开始打颤,原本还精神抖擞的肉棒早就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连银针掉落在地也没有察觉到,他慢慢从惊慌恐惧的表情慢慢变得麻木,最后宛若丧失了生命的死尸一般,任凭铁链吊着一动不动……
“区区鬼魅魍魉也敢在本座面前撒野!”莫渊啸狂笑一声,腰间的邪刃鬼饮像是闻到腥味的巨鲨,猛地出鞘——
一道血红色的剑影狠狠地劈在面前由原来凝聚而成的鬼面上,千百张或狰狞或哭泣的鬼脸被切成碎片,溃散成灰色的阴气,然后那鬼饮竟开始吞噬那些阴气,纷飞的剑影上也多了一丝阴冷的气息。
“不愧是用三十二位元婴期修者的骨头练就的法宝!还差一个万佛舍利,本座就可练就——”
仙器!
而且是一把可进阶的成长性仙器!
他手上的这一把鬼饮,最初不过是一把中阶法宝,但是却被他无意间寻得一门祭炼之法,将之铸造成一把可靠吞噬不同性质的灵力的成长性法器,经过这十年吞噬各种法器法宝,终于提升到高阶法宝的地步,只差一点,就可以进阶成仙器,对日后飞升又多了几分把握……
待鬼饮吞噬完毕,莫渊啸才召回法宝,而原本的万骨扇早已退化成一把初阶法器,扇面更是出现了撕裂的现象。
一想到万佛舍利,他将目光瞥向眼前这个被自己鞭打的魁梧壮汉,“看来还得从你身上过关,不过……”
话语未落,就见莫渊啸突然长鞭一甩,长了倒刺的长鞭朝着跪在地上的1号落下,很快影子男的背部就变得模糊一片 。
“一号,自己去刑房领鞭刑。”
“是!”一号松了一口气,只是鞭刑还好,他可是见识过上次九号失败后被拿去祭剑的场景。随即他看向全身赤裸的龙威,请示道:“楼主,齐龙门的门主要如何处置?”
“一并带下去吧,连同后面两个老家伙一起,喂他们吃下合欢丹,三刻钟内不让人进去!”莫渊啸一挥手,就见从上方突然垂下两个修者。
二人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体型偏向丰满,皮肤白胖,一个慈眉善目,银须鹤发,另一位发色则是黑白相间,脸上不怒自威,但是也依然全身赤裸地被吊着。
郝然就是那原本看守祠堂的两位齐龙门的长老。
“是!”影子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开口:“楼主,属下有事禀报。”
“讲!”
“小五至今还未与我们联系……”
“那个废物!”莫渊啸顿了一顿,随后只淡淡说了一句,但是言语却是意外的狠辣,“若后日未到,他就不需要存在了。”
一号虽说早有预料,但还是难免一惊,急忙道:“可是楼主,小五……”
“还有何事?!”莫渊啸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影子,那目光阴冷而又无情。
“没有了。“影子男跪得笔直。
“下去吧。”杀楼楼主收起万骨扇和鬼饮,目光停留在鬼饮上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号解下龙威,连同退出了这间地牢,往上方弟四层的刑房走去,但是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小五与他们这些下属不同,他天分最高,同时也是楼主的亲生骨肉;虎毒尚不食子,但是楼主却残忍得可怕!
“你们也是一样,势必夺回万佛舍利!”
“是!”
就见原本栖息在地牢四周的黑影一阵攒动,不少于五十道黑影离开了地牢,开始去寻找往万佛门的方向掠去。
杀楼楼主一人站在地牢内,想起刚才一号影子所说的话,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鬼饮,“很快了,预言中的那个人是他吗?我可是期待得紧啊,哈哈哈哈……”
夏府,含芳阁内——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夏玄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挡住自己的高大壮年。
夏府特有的短衬被短剑刺破,爆出大片的鲜血,那粘稠的红色仿佛入了夏玄的眼,将他的世界染红了……
耿大一动不动,整个身子挡在了夏玄的前面,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样。
“耿大——”夏玄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样,他冲上去让这个为自己挡下攻击的男人稳住身子,让他平躺在地上;然后顾不及隐藏,从原本空无一物的袖口中翻出一瓶丹药,把仅剩的几颗九转丹都塞了进去。
面具男对着对方的空间物什毫无在意,就连对方救人的举动也不阻拦,只有在丹药被打开的时候挑了挑眉毛。
“撑下去!”夏玄低吼一声,手掌贴上那破了个大洞的胸膛,莹莹的绿光开始修补破损的血肉。
“吱吱吱——”绿眼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从夏玄的怀里探出身子,冲着昏迷的耿大叫了几句,像是在打气。
灵力虽然炸碎了一些内脏,但是有夏玄的九转丹及时,再加上灵力修补,耿大并没有当场死亡,而且也庆幸这是一个修真的世界,才能使耿大这种原本那个世界医学称之为奇迹的惊人结果成功。
待耿大修复了一些,夏玄小心避开伤处,甫一运气,就将耿大这个有一米八几的壮汉抱了起来,将他放置在外室的软榻上。
而这一切面具男都没有阻止,他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短剑。
只是当绿眼出来的瞬间,原本沉默着的他却动了,密集的血雾再一次朝着夏玄怀里的绿眼卷去,吓得小木猴毛都炸了,整个身子再次扎进夏玄胸前的长衫里——
“欺人太甚!”夏玄怒了,将那套心法在心中演练了一番,随手调动灵力,甩出自己目前威力最强的招式。
“汇灵指!!!”
一道极快的亮光从夏玄的之间射出,朝着面具男子急速射去。
面具男手上的短剑在面前舞动一下,就将汇灵指的攻击挡下。
汇灵指!汇灵指!汇灵指!
夏玄在屋内跳动,拉开两者的距离,一边往没人的地方跑,一边还不忘丢几道速度极快的攻击。
一道道奇异的绿光从夏玄的指尖不要钱地射出,每使出一次汇灵指,他体内的灵力就少掉大半,这样下去很容易就会导致灵力枯竭。
不过如果不这么做,他根本无法对抗一个筑基大圆满的修者,现在也只是暂时牵扯住对方,等待未卫风等人的救援了。
“叮——叮——叮——”
血影翻飞,面具男手上的短剑舞出一张密网,将汇灵指的攻击尽数挡下,这也是因为夏玄没有什么基础的缘故,如果是卫风或者是褚世正习得了这个法术,那么它的威力将会有质的飞跃。
但是如今,夏玄所有的攻击却都被那血雾挡掉。
夏玄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逼至门口,面具男依然道:“将它给我,我保你们安然无恙。”
一模一样的语气和手势,但是夏玄却从中听出多了几分不解。
“镇元辟邪,降妖除魔!”夏玄突然手上掐出一套法决,几朵青莲在身旁若隐若现。
之前贴在门上的符篆突然金光大盛,幻化为五条金色的锁链,猛地射向面具男的四肢,这出其不意的攻击确实让面具男不小心着了道。
禁神术!
据说是由一位大能创造出来可以禁锢仙人的法术,但是夏玄施展出来的不过是山寨版本的,而且威力小了不止一点。
“我与阁下素来无仇,此次前来却伤我奴仆,又要夺我灵宠,不知是何道理?!”夏玄背手在后,语气中夹带着一丝怒气。
面具男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四肢的灵力锁链。
一道汇灵指射出,这下正中面具男拿着短剑的右臂,射出一些血肉,但是面具男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禁——”
青莲虚影越发变多,就见锁链慢慢收紧,面具男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夏玄,而身上的血影也浅淡了很多。
“我自认不是阁下的对手,但是此处可不只有我一人,我已发出信箭,师尊已在赶来的路上,还请阁下退去——”嘴上这么说,但是夏玄心里却丝毫放松不得,对方的修为比自己高出太多。
面具男看了看夏玄冷淡的脸,又看了一下藏在他胸前在探头探脑的绿眼,最后把目光放在锁链上面。
“我走。”他挣脱不了这道奇怪的法术锁链,虽然他知道对方只是在强撑而已,但是他右臂受伤,而且他也感觉到不远处传来的灵力波动,相信是那些发现了他踪迹的门派弟子寻来了。
“解——”锁链消失,夏玄一脸警惕地看着对方。
“下次再见。”面具男说了一句唯一带有感情的话,让夏玄都不由得一愣,然后他意味深长地对着后方瞥去一眼,然后化为一道血影往外掠去。
待到面具男的气息完全消失,夏玄才微微放下袖中的东西。
“好了。”夏玄转身,然后朝着身后说道,“下面就是来解决你的问题了——”
“你说对吧,耿大?”
一个裸着上半身胸肌的男人一脸玩味地看着夏玄,就见他此时的模样,哪里会有刚才的虚弱模样?
“桀桀桀”

第二十五章 方印显威
“耿大,不,小辈还是道一声‘何道长’来得更合适一些。”夏玄语气平淡。
“你认识‘本座’?”耿大,不,应该是附身的何无道有些讶异。
“小子昨日在地下室内曾见过道长——”夏玄拢了拢袖口,眼睛低垂,眼珠眼底的暗光,“但是道长忙着‘招待’家父了,就忘了旁边其他人的气息了吧。”
“你是夏府老二?”何无道有些疑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哈哈大笑,“没想到夏府还有凡人可以躲过死魂雾,算你小子命大,只可惜当时刚想玩玩你父亲的骚穴,就被人给搅和了,现在竟让我一下子找到两个。”
“待会就让本座来好好疼爱你们父子二人,让你们一起伺候本座,本座会赏你无上仙法,共证大道!”说及此,何无道就想起昨日见过的强壮男体,不由淫性大发,眼睛也开始不住地往室内望去,因为记忆中那个夏老爷似乎是被搬到后面藏着。
“可惜——”少年的一句话打断了对方的思绪,就听他嘴角似笑非笑,“道长的皮囊虽然不错,但是内在却是肮脏得很,小子斗胆替自己核价父多谢道长‘厚爱’了。”
“你在愚弄本座!”何无道脸色一僵,颇有些恼羞成怒,“小子猖狂!”
就见他突然一指,指尖窜出一道黑光,直射夏玄面门。
夏玄一惊,,一快一慢,瞬间在身前化了一个太极图案,青莲虚影在他身边时隐时现。
两极八卦——《妙手圣典》初级篇中唯一一个防御法术。
黑光的速度极快,但是在到达夏玄的面前时,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挡住,然后被推向两边。
就听“砰”“砰”的两声,屋内的两座灯盏骤然炸裂。
这招借力推力,是当初为了保护下阶弟子为创立的,夏玄攻击的法术学得有些困难,只来得及将“汇灵指”给学习了皮毛,但是这个“两极八卦”却是最先学会的一个法术。
“这是什么法术?”何无道惊道,他浸淫修真界真么多年,却从来都不见过这么诡异的法术。
明明只是一个刚刚踏入炼气期的小家伙,何无道有些疑虑,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人将方才他在记忆中搜索的那个羸弱少年当作一人。
临时附体只能抽取被附体人的一部分记忆查看。而在耿大的前期记忆中,夏玄只不过是个羸弱的夏府少爷,虽说有些才华,但是性子优柔寡断,这在何无道眼中就成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典范。
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岁入记忆中那般样貌,但是性格和实力方面却有着千差万别。
难道对方也被一个老怪物夺了舍?何无道突然冒出这个诡异的想法。
但是尽管“两级八卦”的防御虽然可以,但是夏玄和何无道两者的修为差距太大,不一会儿夏玄就因为灵力枯竭而开始躲避攻击,好不狼狈。
对方以为夏玄只是在垂死挣扎,他也乐意于做最后的猫戏耗子的游戏,似乎并没发现两者的距离在夏玄看似躲避的动作下在慢慢缩减——
“拼了!”
夏玄目光如炬,硬拼着被对方的黑光击中一臂,猛地丢出手中早已蓄势已久的东西。
“去——”
一枚小小的方印被扔了出去。
“嘶——”黑光在夏玄的左臂上穿过一个半指的大洞,夏玄咬牙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株上次挖的灵草。
“哼,雕虫小技!”何无道咧嘴一笑,随手就是一道黑光打了过去,想要将这道“暗器”击落。
却不料突然金光大振——
原来黑芒击中了夏玄抛出的方印,上面沾染的污秽正巧激发了方印上的封印。
就见方印那被黑光击中的地方开始皲裂,原本灰扑扑的外表突然闪过一丝金光,随后金光大盛,一股可怕的威压猛地卷向何无道。
“怎么回事?好强大的威压!”
正在守阵的几大金丹期长老猛地抬头望向夏府的北院,那里突然兴起难言的威压让他们心头一震。
“别愣神,先把闫掌门扶下去疗伤。”正在跟傀儡们纠缠的褚世正沉声道,傀儡中也许有些还没被完全侵蚀神智的凡人,所以打起来颇有些束手束脚的。
“是的,师父。”尤相星收回目光,在自己身边布下了一个防御的法阵,然后扶着全身只在下体围着一件短衫的闫振天到一旁去疗伤。
刚刚摸到法阵边缘伺机出逃的面具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震到,那边正是他方才走过的地方,想到那个不甘示弱的男子,眼里若有所思。
凡是金光照耀之处,那原本噬魂夺魄的黑雾就开始消融,而现在寄身在耿大体内的何无道发现自己的意念正在消融,他的修为也在随着黑气的消散而开始下降。
金光还在继续,作为一名元婴修士,他曾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法宝,但是却没有眼前这枚小小的金印让他害怕。明明身体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但是自己的意识却在慢慢消失。
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能够轻而易举地就将一位元婴的修为、灵魂都抹去了一般。他有个很强烈的预感,如果自己真的被这金光消融了,很有可能今生今世将永不入轮回!
黑心老魔脸白如纸,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惊恐,嘴里哆嗦:“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突然发狂,全身泛起一股可怕的黑气,拼了命地想要阻挡金光的入侵,但是奈何金光并不是他可以抵抗的。
组成灵魂的黑气已经被金光消散了三分之一,他的修为也从元婴掉为金丹,并且开始从金丹大圆满掉落到金丹中阶、金丹初阶……
“救我,救我……”何无道双目满是惊恐,他突然朝着夏玄的方向发出求饶。
“救我,求求你放过我——”何无道声嘶力竭地喊道,然后突然跪在地方叩起头来,“小主救我,饶了小人这条贱命,我愿侍奉你为主人,永生永世必定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绕过小人一命——”
原本还被方印的变化之大感到惊诧的夏玄,被何无道的求饶弄得一愣。
眼前原本那个嚣张强大的元婴修士,此时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原谅,但是夏玄却并未同意,只是抱着手臂冷眼看着。
笑话,刚才还差点就弄死他和夏贺龙,现在虽然被金印压制,但是如果没了金光,相信待会会马上杀死自己。
“小主救我,小人先前有眼不识泰山,求求小主饶了小人狗命——”何无道“碰碰碰”跪在地上叩头,就连额头都磕破了。
“够了!”夏玄看着老魔将宿主耿大的额头都磕破了,:“下心魔誓吧,愿今生今世侍奉我一人为主,永世不可背叛!”
原本正在磕头的身影一僵。
夏玄冷笑:“怎么?你不愿意?那么……”
何无道内心当然一百个不愿意,一个小小的炼气期竟然要让自己下心魔誓,简直是痴心妄想!
但是突然一时间的意识模糊让他幡然醒悟。他的神魂被金光吞噬了四分之三,修为一直下降,他有个很强烈的预感,如果再不服从,再过一会儿他就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这是修士的直觉!
“愿意!小人愿意!”
自己都快没命了,还顾及什么尊严!虽说他不知道对方一个炼气期的怎么会知道心魔誓,但是此时保命要紧。
此时的何无道的修为已经掉到筑基期了,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变成炼气期了,于是赶紧发起了心魔誓。
“吾何无道,在此立下心魔誓。愿今生今世侍奉夏玄为主,永不背叛,若有违背,永世不入轮回!”
“很好!”夏玄说着,随后突然取出而原本的威压如同潮水一样消失,但是小金印还是滴溜溜地在半空旋转,半点都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夏玄唤出体内的浑天珠,将神木鼎取了出来。
“现在,进去里面呆着,先将你受损的神魂温养一下,听候我下次的指令!”夏玄指着神木鼎道。
何无道现在修为被降为筑基期大圆满,灭杀夏玄这个炼气期的绰绰有余,但是因为心魔誓的缘故,只得乖乖地听从对方的命令。
就见从耿大的身上突然升起一道黑雾,幻化为一个全身精壮的赤裸男子,他便是何无道的原体,左胸在心脏部位浮现出一个荆棘的圆环,中间用小篆烙着“玄”字,正是神魂上的奴仆契约。
变成了夏玄的私奴,何无道不敢动什么其他的心思,老老实实朝着夏玄跪拜下去,随后就化为黑雾飞到神木鼎里面去了。
神木鼎是炼器之物,但是因为上面还有木系灵力存在,有滋养锤炼神魂的作用,让何无道的神魂进去也对对方有所帮助,毕竟对方已经被自己收服,夏玄心里不免存了将之调教成为助手的意思。
当最后一缕黑雾都进入了神木鼎,夏玄一念口诀,神木鼎就又回到了浑元珠里面,一起飞进了夏玄的丹田。
“噗——”
几乎在同一时间,夏玄喉头一甜,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萎靡地倒在地上,完全不复方才跟何无道对峙的那般气若神闲。
原本还在半空旋转的金印也失去了光芒掉了下来,“啪”的一声碎成两块——
耿大迷迷糊糊醒来的第一幕看到的就是这样,顿时将他惊得心惊胆战。
“少爷——”
那么厉害的少爷居然因为自己的原因伤得这么重?!耿大的心里又悔又怕。
耿大不大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修士附身的,但是那个老魔就是利用他的肉体伤害到少爷的事情却让他难以忘怀。
如若少爷有什么差错,那么他会自裁以死谢罪,在阴曹地府服侍少爷!
耿大先前被夏玄调教过,早就不是先前那个只是对夏玄有所图的奴仆了。
他刚要抱起夏玄,却不料自家少爷的怀里突然冒出一个脑袋。
“吱吱”
“绿眼?!”耿大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先前就是追着绿眼猜到了夏府,后面不小心被老魔占据了身体,没想到到头来这只猴子果然还是来找了少爷。
“吱吱”绿眼刚才被夏玄保护得很好,刚才有个人类一直想要抢它的东西,不过幸好有它的主人保护。
没错,就在刚刚跟面具男还是斗法,夏玄自始至终都将它保护得很好。作为已经开了灵智的灵宠,绿眼也有了认主的念头。
原本它藏在夏玄的衣服里,这时才冒出头来。但是却看到自己属意的主人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动都不动,顿时急得不行。
它抓耳挠腮,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张大了嘴巴,然后在耿大惊恐的目光中从嘴里掏出了一颗巴掌大的绿色种子。
“……”耿大顿时一脸正色,不敢再小瞧了这只猴子。
见那种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绿光,就算是见识粗鄙的耿大也知道不是凡物。
绿眼似乎对种子很喜爱,圆鼓鼓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舍,但是一眼昏迷不醒的夏玄,却还是将自己的种子贡献了出去,把它放在夏玄的额头上。
绿眼和耿大紧张地盯着种子——
一刻钟过去了,种子没有一丁点反应。
小木猴拨了拨种子,摆正了一些。
绿眼和耿大紧张地盯着种子——
一刻钟过去了,种子被风吹动了一下,趴着不动了、
“会不会放得位置不对?”耿大出声,随即将种子放到自己少爷的胸前。
绿眼和耿大紧张地盯着种子——
一刻钟过去了……
耿大将种子放在夏玄的手上、唇上、肩上……
又一刻钟过去了,耿大羞耻地低下了头。
“吱吱!”绿眼怒了,爪子“啪”的一声拍在种子上面。
就听见“咔擦”一声,种子在夏玄的身上裂开,一股盎然的生机从里面迸发出来。
大量的绿色光点从种子里面喷发出来,落在屋内几个人的身上,耿大和昏迷者的夏玄父子都被绿光沾到,而绿眼因为个子小,身上的毛都沾上了绿光,成了一只发光的绿毛猴子。
耿大只是起初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淡定了下来。毕竟修者斗法的事情和前面的鬼魂事件都让他大开眼界,他也不再是一个“土包子”了。
他手脚麻利地开始扒自己的衣服,这还不算,扒完了自己,他还跑去扒少爷的衣裤,随后连一旁在内室躺着的老爷被他扒光了,赤条条地扛到外室,跟夏玄一起摆放在软榻上面。
这在从前他是不敢这样做的,而他刚刚发现,这绿光竟然是有疗伤的功能,连他从前留下的一些小隐患都被治好了,但是绿光只能在接触到皮肤才有效——
所以当夏玄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汉子赤条条地撅着皮肤在扒夏贺龙的衣服……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大的屁股!
第二反应是,这个屁股有点熟?

第二十六章 离府
当何无道被夏玄收服之后,原本被黑雾控制着的傀儡也接二连三失去了控制,昏睡了过去,被在场的纯阳派弟子们安排下去。
卫风在去面见了师父闫振天无大碍后,就御剑飞往北门,他还是有些担心夏玄的安危。他不喜趋炎附势,真心结交之人不过一掌之数,而且大多都是各大门派的优秀弟子,当然也有像夏玄这样的凡人,但是像是夏玄这般年纪的,当前也且只有一人罢了。
卫风先是看到了被毁坏的门窗,心下一惊,直到看到正被一个中年男子搀扶着的夏玄才稍稍放心一些。
“卫兄……”夏玄虚弱地扯开了一个笑,但是话刚出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先别说话,”卫风收剑,往自己腰间的储物袋内掏出一瓶还原丹,到处一颗给夏玄,“服下它就好了。”
夏玄看着摆在面前的丹药,就这卫风的手毫无迟疑地吃了下去。
其实他的筋脉在方才的绿光滋养地七七八八,方才的咳嗽,不过是修复后体内剩下的一些内脏碎片被排出体外。
卫风见夏玄吃了,脸色稍霁,随后也倒了一颗给一旁站着的耿大。
耿大诚惶诚恐地看了一眼夏玄,见自家少爷点头了才接了过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
“此地不宜久留,夏弟与家父,两位前辈随我去见家师吧。”卫风为了照顾夏玄他们,所以干脆自己先去接赤虬和赤练二人,而这边夏玄也让耿大背起夏贺龙一起往含芳阁走去。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少年偷偷摸摸地塌下钻了出来。
他刚才用一个贴身婢女做挡箭牌,侥幸在下面躲过一劫,中间因为吸入了一些黑气不小心晕死了过去,但是没想到醒来之后却让他看到了刚才那番让他心神巨震的床戏。
他心中生恨,但是内心深处却莫名升起一股陌生的强烈欲望……
“我必要成仙!”他的内心不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执念。
婢女死去的模样历历在目,那么娇媚的人儿在仙法之下很快就香消玉损,而且就算是在多莱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夏将军,到头来却成为被修真者肆意逗弄的玩物……
少年抱紧了手中一块黑漆漆的幡布,意味不明地朝着夏玄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在他奔跑之际,手中的黑色长幡突然飘出一丝黑气,嗖的钻进了少年的耳朵里面。
这场战事已经结束,纯阳派也终于解开了大阵,守阵的长老们开始吩咐弟子下去休息,残留的一些黑气有玉衡派的符修们接手。
岚若作为纯阳派的执法长老,在门派中威望仅次于掌门,他对方才那个闯阵的人耿耿于怀,加上方才的莫名威压,心下警惕,现在凡间都开始骚乱起来,修真界过不久也不大太平了,决定回去后要多多训练弟子,同时加固门派的护山大阵。
夏贺龙是在隔天醒来的,醒来时身上穿着一套暖黄色长衫,身上的发须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刚一睡醒就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比之前的自己还多了几番精气神。
但是他终归记得夏府此番所遭受的劫难,所以刚一醒来就向多莱国国君,也就是自己的长兄暂时调派一些人手过来,着手安排了。
由于王总管的毙命,所以现在府上由夏玄举荐,让耿大坐上了代理总管的位子,让他帮忙计算府内的折损情况。
此番夏府遭难,损失了大批的人手,还有就是二夫人的毙命和小少爷夏槿的失踪让夏贺龙心痛不已,但是辛亏夏玄到底是保住了,这也算万幸,不让他夏贺龙断了后。
毕竟是个久战沙场的将军,夏贺龙很快就下达了各项命令,另外,就是让夏玄全权负责这件事的后续。
这个命令一下达,一些侥幸逃过一劫的奴仆都知道这是王爷要重点培养二少爷的意思,开始有意无意地朝对方示好,而那些先前折辱夏玄的则内心忐忑,纷纷收起过去的嘴脸,一个个低眉顺眼,就怕对方记起旧账。
耿大原本也在看少爷时不时要对付那些人,但是见少爷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再一想当时少爷在北院的大放异彩,心下了然。
像少爷这般的人物,有仙法在身,往后必定前途无量,怎会再为这般小事操劳心神?
他当晚就去夏玄的室内请示了一番,当然中间的鱼水之欢暂且不提,耿大最后得了夏玄的一句“任你安排”,便在一番猛烈的进攻中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耿大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臀部,脸上闪过一丝甜蜜的羞赧,随后面色一整就下去安排了。
此番后,夏府又招进来一批奴仆,在耿总管的调教下,夏府比之以往更加兴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玄去面见了夏贺龙。
“你要离府?”夏贺龙语气有些惊讶。
“是的,父亲,”夏玄原本面对自己的父亲好有些别扭,但是这些天下来也是适应了,“孩儿经此事之后,卫大哥说我有仙缘,而且孩儿想要保护夏府,那必定需要强大起来,于是想随大哥那般,力争踏上仙途!”
这两句话夏玄说的掷地有声。
夏贺龙脸色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越发优秀的儿子,问道:“但是修仙一路险恶艰难,你的安慰无法确保,加上此番夏府遭此大劫,你大哥在纯阳派修道,瑾儿却到如今生死不明,为父老了,想要让你掌管夏家,成为夏府的真正的掌权人。”
“父亲,”夏玄正色道,“经此一劫,孩儿醒悟,唯有自身强大方能自保。卫大哥说,大哥当前在紧要的闭关当中,所以,师门暂时隐瞒了这边的消息……”
所以夏伯惇并没有收到消息来救场,但是纯阳派掌门亲自赶来救场,夏府对于纯阳派只有感激之恩。
“一人之力并不能事事俱到,所以孩儿打算紧追兄长脚步,一起为日后保护夏府出力!”
夏玄的脸上一派肃然,一种不可忤逆的气势从他的体内迸发出来。
这般气势像极了年少轻狂的自己,夏贺龙不由得怔住了。
“唉,”夏贺龙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终是说不过你……”
“其实,”夏玄语气一松,“父亲并不老,孩儿这从卫大哥那习得一法,可帮父亲推拿,有祛病镇邪之效,让孩儿帮父亲试试吧。”
夏玄只到夏贺龙是担心自己老了支撑不了,所以就假借卫风的名义,偷偷用《妙手圣典》的指法帮助夏贺龙恢复。
好说歹说,夏贺龙终于是被夏玄说服了。
虽然夏贺龙没有先前被夏玄“驱毒”的记忆,但是身体经过被何无道和王总管调教的折辱,所以还是变得比以往敏感多了。
所以在触碰之时,夏贺龙有时会忍不住呻吟出口,一开口后又是羞恼又是难堪,但是反观夏玄,除开最开始的旖旎心思之外,没有半分邪念,认认真真地帮助夏贺龙施展指法。
还别说,开头那几套初阶的手法较为浅显,与前世的中医针灸按摩相似,夏玄学得并不太难,花了半个时日就已经可以融会贯通了。
他照着书上所述,打通了双腿与胸腹间的经络,此处常年下来血管已经有些阻塞,被夏玄推拿了好几次才开始疏通。
夏玄在这些日子里也在暗自学习,中篇学了一半有余,剩下的高阶篇里面只有记载一套,但要学习需要至少筑基期,不是他现在能够接触的。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夏玄运行一小周天,裸着还算强健的上身,再一次运功为夏父按摩。夏贺龙虽未到不惑之年,但早年的戎马生涯落下了许多伤患,长期积累下去势必会成为隐疾,免不了烙下病根。
夏玄现在做的,就是将从典籍上学到的,用到着疗伤健体之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所有人都修整完毕,纯阳派和玉衡派的弟子也先后离开了多莱国,回到山门修炼,而夏玄此番也准备同闫振天等人辞行。
原本卫风已经同夏玄说好,自己会在今日同掌门说清,邀他一起到纯阳修行,但是奈何却被人抢先了。
“夏玄,”虬老突然叫住了他,一脸慈爱地问道:“我们刚刚与门派掌门商量好了,赤耀派想要邀请你加入门派,你愿不愿意?”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堂堂一个以炼器为首的大宗门赤耀派长老,竟亲自邀请一个只有炼气期一层的小子入派?!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地望向在场的另一位赤耀派长老,但是后者虽然没有表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眼中的同意和……期许?
然而还没等众人回过味来,还戴着拳套的卫风突然转过身来,朗声道:“夏弟,我刚刚跟我派掌门商议过了,纯阳派也想邀请你入派。”
褚世正一下子怔在了原地,连纯阳派也来掺和?!这个炼气期一层的弟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尤相星也满脸诧异,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好不容易才忍住用符咒查看对方内里的无礼行为。
褚世正倚老卖老地睁着一双大眼,上上下下看了夏玄好几次,顿时将自己先前刻意营造的高手风范毁得干干净净,但却也看不出什么一朵花来。在他眼中,夏玄除了相貌出众,其他的都与常人无异。
难不成他们都是冲着这名弟子的相貌去的?刚冒出这个念头,褚世正就否决了,毕竟相貌对于修士并不重要,特别相貌好但却修为低下的修士,往往成了被强者掠夺、当作炉鼎采补一途的最初受害者。
索性看不出来,褚世正把目光转向一旁的闫振天,强烈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一个暗示什么的。可是他失望了,因为在卫风开口之后,闫振天就看向远处的风景,也不知道那座与纯阳派相接的山峰,闫振天看了几百年了好像还看不厌似的。
褚世正鼻孔喷出一道老气,哼,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了!
不过这倒是褚世正错怪闫振天了,因为他也是在赤虬开口之后、刚刚收到卫风的暗自传讯,说是一定要邀请眼前这位小友加入门派。理由还来不及说,不过眼见先前两人成对而出,闫振天却以为是卫风看上了人家,想要跟这少年结为道侣,于是也就想给自己这个优秀弟子卖个人情,但是这种理由却让他有些心虚,所以就避开了符修询问的目光。
两难的抉择!
夏玄有些头疼的想到。毕竟虬老和卫风这两人都与自己关系甚密。前者邀请自己入派,自然有着先前的报恩之意,想要对此做些补偿,其次也是看重了对方能够在面对元婴老魔之下,与卫风一起撑到最后的心性和勇气,不失为一个好的根苗,有想要重点栽培之意。
而夏玄自己修炼的法诀与赤耀派也是最为亲密的,甚至体内的浑天珠就是从赤耀派里面出来的。如果加上赤虬和赤练的亲手教导,夏玄的修炼肯定事半功倍,而说起其他原因,那便是他先前还发过心魔誓言,要在赤耀派面临门派大难时出手相助。
而卫风的邀请,同样让夏玄难以割舍。
毕竟卫风与自己有兄弟之义,原本就十分欣赏夏玄心性和气度的卫风,在先前一事,粗略了解了夏玄隐藏的实力和奇遇,同样觉得后者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材,所以想在为夏玄打开修真大门的同时,也有一丝为门派着想的意味。
而就在夏玄在为选择哪个门派为烦恼的时候,符修的玉衡派竟然也来插上一脚。
“这位小友,我代表玉衡派也诚恳邀请你加入我门。”说这话的是褚世正,不过这位老不修纯粹是被闫振天闫掌门给气的,忍不住要来搅和一下。
尤相星不动声色地用了敛息符来到白发老头的身边,极快地在对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让你胡闹!
褚世正一下子愣在原地,脸皮开始以可怕的速度红了起来,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呆小子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自己。不过好在他及时为自己试了一个清心咒,将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了下去,这才免于在其他人面前出丑。
而就在褚世正发愣之际,赤虬竟然再次开口了。

RE: 【原创首发】《穿越之废柴的奋起》作者:枫术(27加入门派)
第二十七章 加入门派
“夏小友,你我借一步说话。”
“好的。”
赤虬见夏玄同意,嘴里念出一咒,夏玄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转眼间二人已从夏府大门来到了北门的小院里面。
“虬老法术高强。”夏玄还是第一次接触这般空间的法术,受到前世修仙小说的荼毒,空间法术应该算是法术里面很高深的一种。
“哈哈哈,非也,非也”赤虬闻言哈哈大笑,解释道:“此乃‘缩地成寸咒’,登不上什么大场面的,不过是修者偷懒时创造出来的小法术罢了。”
“……小子见识寡陋了。”夏玄倒也干脆承认了自己的“土包子”,倒是让赤虬又高看了一眼。
“哪里哪里,”赤虬摆摆手,“你对我们师兄弟有救命之恩,又能在那场大难中安然无恙,此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象,且老夫曾无意间观你所学,夏小友还有炼器一技,凡尘俗子哪怕是凡间按所谓绝世高手也难以望其项背。”
难道自己的神木鼎和方印被发现?夏玄心下一跳,看向赤虬的眼神就变得复杂了些。
“夏小友莫怕,老头子我不是会惦记他人之物的宵小,”赤虬显示一愣,接着哑然失笑,“虽说赤耀派不是修真界的第一门派,但炼器一门却是个中翘楚,小友你有炼器天赋,老夫只是起了爱才之心,不想你被埋没了。”
夏玄能够感受赤虬散发出来的善意,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赤虬口中的“炼器天赋”,夏玄曾在浑天珠的书架上了解过。
修真门派招收弟子,向来以天赋异禀、灵根优秀者优先择取,而炼器就是众多天赋中的较为常见的一种。
但凡修仙者都或多或少会点炼器,毕竟修真者也是凡人肉胎,许借助法器法宝施展神威,就算是炼体的修者,在前期未练就之前,也需要一把好武器在身。
赤耀堂在天玄子飞升前,乃修真界第一大炼器门派,炼出的法器法宝在修真界很受欢迎。而纯阳派是炼体居多,虽说也设有炼器一门,但是却不是主干。
相比之下,玉衡门主要是画符为主,而赤耀派虽说现在比不上以前那般风光,但是门派的底蕴还在,其实力也不可小觑。
如果再加上自己身上的那些炼器古方和丹方,那么自己一定能在这条修线路上缩短不少时间。
“还容小子考虑片刻,待会定会给虬老一个满意的答复。”夏玄躬身作揖,给赤虬行了大礼。
“好好好,好孩子。”赤虬听出了夏玄话中有话,很高兴地拍了拍夏玄的肩膀,还从兜里摸出一些灵药,都是对炼气期不错的丹药。
约莫一盏茶后,二人又回到了夏府的前门。
褚世正这个老不修因为刚才被打了屁股,正跟自己的徒弟闹着。而闫振天站在一旁拉着卫风看似在闲聊,实际上却是竖着耳朵在听八卦,把卫风看得直摇头。
赤虬和夏玄一回来,赤练第一个迎了上去,等到夏玄回到夏贺龙身边说些体己话才开口问赤虬:“师兄,怎么样了?夏小友有没有答应?”
“……”赤虬看着自家师弟那个着急的模样,不由得想要逗逗他,“没答应。”
“啊,那小家伙拒绝师兄了?那他去哪里?玉衡还是纯阳,这不可惜了吗?师兄你没跟小家伙说他的炼器天赋吗?”赤练急得一股脑地问了,但是他好歹知道用传音,否则别人就会知道他们敬爱的赤练长老其实有些话唠。
“小家伙说考虑下,不过师兄有把握。”赤虬原本在笑,但是看到赤练因为激动而不小心让伤口崩裂,顿时虎下了脸:“倒是你,伤势不好好养这般激动干嘛?”
说完手已经悄悄伸到对方的裤裆下面去了,直接抓住了那根火滚滚的肉柱,却不曾想自己的手上竟沾了不少粘稠的雄精,在一抹他的身后,却也是一片湿热。
“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师兄,别……”赤练老脸微红,抓着赤虬的手指在四周施了隔音术,“那日被那老魔玩弄,身子就变得敏感得很,只要一被人碰到双乳和胯下之物,便……师兄,你是否会觉得我太淫荡?”
“难怪你今日不准我触碰你,竟是这般回事?都怪那老魔!”言毕,赤虬赶忙将赤虬拥入怀里安慰,“好练儿,无论怎样你都是师兄我一生的道侣,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喜欢的……”
一番情话把两人弄得情意绵绵。
另一厢,夏玄主动要求有事要跟自己的父亲说,于是二人也回到主屋内。
夏贺龙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总有种感慨时过境迁的感叹。夏玄如今虽还年轻,但是却已经初露峥嵘,此番大劫他俨然成为夏府的主心骨,夏贺龙心中也动过将夏玄当作下代家主栽培的想法,却不曾想竟被仙家看中,这让他喜忧参半。
“父亲,蒙祖上庇荫,孩子巧获仙缘,经此一役,孩儿有求仙之志,为的是习得一身法术,有能力能保卫夏府,还望父亲成全。”夏玄看着眼前这个便宜父亲,心中有写奇怪。
从前夏贺龙待他还是好的,但自从三夫人离世之后,加上后来的蓝颜事件,导致夏玄被夏贺龙不喜,后来夏府遭难,夏贺龙被下了情毒,夏玄迫不得已跟他此身的生父云雨了一番,
“为父虽有心让你继承夏府,但自知仙缘可遇不可求。而自从你娘亲去世之后,你与黄府少爷一事,为父心中气愤,着实冷落了你……”夏贺龙腔正字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萧瑟与后悔,“如今若又为一己之欲,断了玄儿的前程,岂不荒唐?但有多少人踏上修仙之路,真正修成的仙人又有几许?怕也是成了那山间的枯骨,任蚁虫践踏!玄儿,你大哥自幼便随仙师修炼,师门多有照料,单玄儿你自幼体弱,为父又岂能放心!”
夏玄心中一热,两世的记忆有些变得模糊起来。
两世为人,不管是前世的夏轩还是如今的夏玄,都渴望能够享受到家庭的温暖。前世的舅舅虽对他不错,但先是听信了舅母的闲言,后又因同志一事将他推出家门,任他在外自生自灭,那边就已经不再是他的家了。
这一世他虽然来得突然,而且竟是穿越到一个修仙的世界,这里尔虞我诈,危机重重,所以他渴望变强。从前世到现在,夏玄骨子里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他之前的采药、炼丹、画符、修炼法术种种,甚至是拜入仙门,都只是为了他一人的安危,连带着保护穿越后待他不错的少数几个人,比如耿大和翠儿,而如今,夏贺龙也被他纳入了自己保护的羽翼之下……
夏贺龙的感情和态度做不得假,凡人只知修仙好,却不知修仙之路的艰险,往往成千上万的修仙者,修成之人却寥寥无几。况且就夏玄从小深居府内,不擅长人情世故,要不然怎么会轻易被那个少爷给弄得郁郁寡欢?
但是夏贺龙俨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已经换了芯了。
夏玄虽然两世加起来也没有三十,但他前世阅历较多,对于人心揣摩一事却是熟悉得很。
不得不说,夏贺龙这一番话让夏玄心里暖暖的,这恰恰是前世他说没有感受到的父爱。
“多谢父亲的告诫,”夏玄小心措辞,“但孩儿曾听过,‘打铁需要自身硬’,夏府如今人单力薄,虽有大哥在仙门做个照应,但是若有突发事情出现,大哥也无法照料得到的话,那么又该如何呢?所以孩儿想要修仙,并非一时冲动。”
夏玄说得坚决,一双黑瞳直直地望向对方的眼睛。
比如此次死魂雾事件,虽然纯阳派掌门都来了,但是夏伯惇却并没有现身,而且如果不是恰巧卫风来夏府做客,而夏玄也刚好结识对方并拿到一块令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在这个强者为尊,修仙者满地走的世界,修仙对于夏玄来说可谓是势在必得。
“唉,男儿有志在四方,”夏贺龙终于还是被夏玄说服了,他拍了拍夏玄的肩膀,“不过玄儿你要记住,切莫鲁莽行事,以自身安危为重,如若有事无法解决时,都可以来夏府……”
“夏玄自当谨记父亲的教诲!”夏贺龙这一番话让夏玄彻底放下心。
“不过,玄儿,如今有三个仙门邀你入派,为父看玉衡派的仙人言语略显轻浮,不是良选,而赤耀派于你有救命之恩,理当不会对你不利,不过纯阳派则是伯惇的门派,如果你去那边也好有个照应……”
此时正在跟自己呆徒弟闹小别扭的褚世正打了一个打喷嚏,把原本还在说笑的尤相星吓了一跳,又是摸额头又是絮絮叨叨说些是不是感染了风寒的关心话,把一旁的纯阳派门人和赤虬赤练两个老家伙刺激得不清。
“父亲放心,孩儿心中已有所选……”
夏府门前的纯阳派弟子又走了一波,就连岚若长老也在收回大阵之后,率领一众弟子回门派修行,然后就将所有阵法弟子都派遣到黑风崖去修行,美其名为加强弟子之间的默契,提升对阵法的感悟,实际上是因为阵法被一个小贼给进了,让他觉得脸面无光。
岚若长老这一举动居然掀起了纯阳派未来十年来的布阵大行动暂且不说,先说夏玄父子交谈一番后,便回到原处去作出答复了。
“多谢各位前辈的厚爱,小子不胜感激之意,”夏玄谈吐大方,不卑不亢的语气让三各门派的掌门都暗道好气度,“小子考虑良久,决定加入赤耀派!”
“好,好,好!”赤练高兴地大呼。
玉衡派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因为褚世正原本就是闹着玩,对方如果真的答应做他的弟子,那么他要怎么面对呆小子的醋意?
他可不想隔天起不了床,所以夏玄这一番话,其实让褚世正反而松了一口气。
而闫振天却有些疑惑,这不是徒弟的意中人吗?怎么不进自家的门派反而去了赤耀派了?他不断地朝着自己的宝贝徒弟抛眼色,心想你的意中人都要跟别人跑了,你还不有所表示?
“夏弟,你可想好了?”卫风此时开口了,他有意向师门提携夏玄,是看重对方的人品心性以及那股不怕吃苦不服输的韧性。
修者最考究灵根资质,但是修炼却十分注重个人的韧性。夏玄本来就是修炼的好根骨,虽然先天体质弱了些,但是这些可以用灵药弥补,加上夏玄能够一人击败黑心老魔,必定有气运和机缘,不管是对纯阳派还是夏玄本人来说,纯阳派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卫风才事先告知师尊要邀请夏玄入门的事。
“恩,是的。”夏玄知道卫风是真的对他好,他语意真诚地道,“多谢卫兄抬爱,但是赤耀派更适合我,卫兄莫要责怪小子不知好歹……”
“这有什么?”卫风手一挥,笑道:“既然是你的决定,那么卫兄也预祝你成功,他日修仙大会上见。若有事情寻我,可对着令牌呼喊我的名字。”
“好。”
一番嘱托后,卫风就告别众人,跟着还一脸懵逼的闫振天回门派去了,褚世正见没热闹看了,也就拍拍屁股跟着自己的呆小子变化一番游历去了。
不过因为夏玄已经决定加入赤耀派,那么赤虬赤练也就不急着回去,留下一晚的时间给新入门的弟子一个告别家人的时间,更何况他们的伤势还没好,所以干脆在夏府又住了一天。
但是这时候一个问题出现了,那就是入派弟子最多只能带一个随从,这还是看在夏玄救过二老的份上,赤虬才睁只眼闭只眼给同意的,否则一般修真门派岂是随随便便就让普通人进去的?
这下可把夏玄难住了。

更新了~~感觉媚肉没人看……但是在这个是过度阶段是必须要有的!

第二十八章 收徒大会
夏玄本意是带翠儿和耿大一起入门派的。
耿大自不必说,作为已经被他收服的壮汉奴仆,不管在处理事情还是床事上都让夏玄很满意;而另外一个人选就是翠儿。
翠儿是三夫人留下的婢女,跟夏玄可谓是青梅竹马,两耳虽有主仆之别但是从夏玄的记忆中来看,翠儿是前世的夏玄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
翠儿照顾着夏玄的起居饮食,在三夫人去世之后更是一直默默守护着,帮他抵挡府内其他人的试探,要不然还未等夏轩穿越,想必前身早就尸骨无存了。所以夏玄不能把翠儿单独留在夏府,而面对赤耀派的邀请,他甚至萌生了让他们两个一起修仙的想法。
当谁知只能带一人。
翠儿和耿大得知消息后也是面面相觑,他们都想跟着夏玄,但是名额只有一个,给谁?
是夜。
夏玄正躺在床上看着门窗上的木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绿眼颇有灵性,知道自己快搬家了,趁着今晚的时间跑回那颗老树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叩叩”
“是谁?”
“少爷,是小人耿大。少爷你可歇息了?”也许是已经入夜了,耿大声音压得很小。
“进来吧。”夏玄对耿大的到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他翻身坐在榻上,点亮了烛台。
耿大今晚穿着一身黑色的短打,因为正赶上夏季所以里面没穿内衣,露出胸前两块饱满的胸肌,褐色的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其实耿大长得不是特别帅气,跟前世那群懂得保养和健身的公零们比不了,但是他却是夏玄见过的能将黑衣穿得那么性感的。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夏玄问道。
“少爷。小人是来侍寝的。”耿大不卑不亢,“先前那两位武师已经丧生毒雾之中,所以……”
“是我父亲让你来的?”夏玄这才想起来,原先父亲听他说独爱蓝颜,所以送了两个武师给他,不过他收下后却是安排去了别院,难道父亲将耿大送给他过他在夏府的最后一晚?
“不是的,少爷!”谁知耿大却反驳了夏玄的话,褐黑的脸皮上更是浮起一坨红色,“是小人,是小人主动请求的……”
说罢也不等夏玄说话,耿大已经开始脱衣服。
腰带、上衣、裤子、亵裤……一具浅褐油亮的精壮肉体呈现在夏玄面前,但是让他惊讶的是,衣服下面居然是一件用麻绳捆成的绳衣,鼓鼓的肌肉块配上对方那高大的体格,看上去像是一种狂野的束缚。
夏玄都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没想过,在这个修仙又可以说是古代的世界,居然会有人会前世的“绳衣”?
不过其实仔细想想,后世的很多东西也是沿用古代的技艺加以改进的。
但是夏玄此刻却没想那么多,因为耿大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半跪在软榻旁边,慢慢褪下自家少爷的亵裤。
“少爷,请让小人服侍……”说罢,耿大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夏玄早已经挺立的肉棒。
耿大的嘴巴很热,舌头小心地舔着那饱满的龟头,因为是跪在地上,所以身上的绳子勒得他有些难受,每块肌肉都被勒成鼓鼓的形状。
“这是谁教你的?呼——”夏玄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耿大这个汉子看上去很燥,但是口活却是一等一。
“书,书上学来的。”耿大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然后又埋首吞吐起来。
夏玄抬起他的下巴。正色道:“耿大,你老实答我,你是否愿意随我去赤耀派?”
耿大眼睛突然亮得可怕,但是随后却又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一句话也不说,却加大了吞吐的力度。
这一晚有些疯狂。
或许是跟耿大的自动投怀送抱有关,夏玄几乎把所有的姿势都试了一遍,最后夏玄以骑马的姿势,拉着困在耿大背后的绳子,生生把耿大这个精壮的汉子操射三次,最后从典籍中学会了一个清尘咒清理二人身上的污秽,就搂着耿大睡着了。
第二天离府之时,耿大只留下一封信给自家的少爷。
“少爷亲启:
惠书敬悉,情意拳拳。小人乃草莽出身,十五岁时得老爷慧眼入府为仆。光阴荏苒,二十载余,窃以为习得一身力气,非常人能比,在府内妄自尊大,阿谀奉承,着实不该,被少爷收服后才幡然醒悟。
小人有心侍奉少爷左右,做牛做马,但那日小人无意间听闻仙师所说,小人并无修仙之质……”
写到这里,信里的字迹突然变得潦草起来,“……修仙者虽多,但也是千中无一,小人这些日子跟随少爷多时,性子却依然愚昧,竟还做着自己也可修仙的美梦……”
夏玄叹了一句,耿大在信中道出,他自认自己赶不上夏玄的步伐,虽然他有些粗鄙的功夫,但是在真正的修者面前却如螳螂挡车,加之年龄已大,早就错过了修炼的最佳年龄,这辈子拼命修炼最多只能达到炼气期,所以如果跟着去帮忙不会,反而有可能会成为夏玄的累赘。
毕竟炼气期在修真界可谓是最低端的存在。
“……耿大余生将日夜为少爷念经诵佛,保佑少爷早日登上仙位,愿来世结草衔环,以报恩德。
福安
耿大亲笔”
夏玄看完整封信后久久不语。
要说耿大这个人,其实夏玄最初是看不上的,对方只是个恃强凌弱的奴仆,给了他点教训,但是后来发现耿大有着自己的一套做人标准,还没坏到骨子里去。
夏玄要立威,便需要有人手听他调动,翠儿随时中心,但是一介女流也做不了什么,而耿大不同,原本便有些地位,加之那身腱子肉入了他的眼,被他调教了一番后就顺理成章成了他的手下,后来还成为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被他开苞的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其实夏玄私心里是想要带耿大的,但是事与愿违。
最后耿大还是留在了夏府,经夏玄的引荐,成为夏府的总管,一心辅佐夏贺龙管理夏府,一生未娶。
出发那一天耿大没有出现,但是夏玄感应到对方就躲在暗处看着自己。
夏玄带上绿眼和翠儿,告别夏贺龙之后,踏上赤练放出来的金轮,一起往赤耀派飞去。
“仙法!少爷这就是仙法吗?”翠儿站在金轮上激动得不行,明明先前还是一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
而绿眼也不甘示弱,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少爷,你以后是不是也会在天上飞?”翠儿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问来问去,好奇的不得了。
不过夏玄想想也就理解了,毕竟凡人怎么能够体验到修者的待遇。翠儿虽从小就被三夫人带在身边,耳濡目染了一些府内的为人处世,但到底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此时正是活泼好玩的年龄,这样一来反倒是夏玄的表现过于冷淡了些。
赤练虽然在操控金轮,但时暗地里也不是没有刻意在徒弟面前露一手的心理。要不他们大可以用寻常的飞剑飞行,而不需要用到他的宝贝法器。
“师兄,你说夏小友咋不好奇呢?”赤练纳闷,传音道:“看上去跟门派那群不出山门的老怪物一样……”
“胡说什么?!”赤虬被师弟的比喻弄得有些无语,“你怎么可以把师叔伯们说是老怪物?!不过夏小友处变不惊,内心之意不表于形,确实是修仙的好料子,这可比那些每年挑选上来的蠢家伙们好多了。”
赤练赤虬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正在讨论的人其实是换过芯的。作为曾在科技时代生活过的夏玄,对于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可不罕见,却没想到无意间又博得赤虬的好感。
一路就在翠儿和绿眼的大呼小叫中度过,这让原本还有些沉闷的夏玄也多了几分笑意。
赤耀派坐落在缥缈峰的主峰峰顶,峰高千丈,门派的建筑就在最高点。但也有人说,真正的赤耀派并非建立在此,而是另有入口。
花了差不多一天半的时间,夏玄等人乘着金轮跨越了多莱国,直接进入了白艳国的边缘——缥缈峰峰下。
这里人山人海,有富家子弟也有贫民儿女,甚至可以在这里看到一些朝堂大臣的少爷小姐,连一些平时诵佛念经,一心侍奉佛祖的沙弥也会来这里求证大道。
跟前世很多修真小说一样,赤耀派招收弟子也有一套自身的标准,他们会对前来求道的少年少女免费检测灵根和灵力属性,偶尔会有一些元老要收内门弟子也会过来看看。
缥缈峰有一条通天梯,用白玉石堆砌而成,从峰脚一直向上延伸,看不见终点,但是据说赤耀派就隐藏在这条通天梯的尽头。
据赤练介绍,这条石梯就是第一关测试,如果是有灵根的人在踏上阶梯的那一刻就会被传送到第二关测试的地点,而无灵根者则会陷入迷阵,如果心智坚定的会被收为入门弟子,而其余的则会在里面逗留一阵之后,被送回山下。
夏玄倒是想要去见识一下那个通天梯,不过因为他是被被赤虬赤练两位长老直接指定的内门弟子,所以倒是省略了这一测试的步骤。
“接下来我带你们去测试灵根……”赤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声音打断了。
“二位长老请留步——”
突然,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弟子踩着一把飞剑从天而降。
“二位长老好,我是岚若长老的弟子徐林,”徐林拱手作揖,言语间不卑不亢,“掌门有要事请二位商榷!”
“掌门师兄找我们二人所谓何事?”赤练摸了摸胡子,看着眼前这个传话的人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的身后,转身一看到夏玄,顿时明白了。
“无碍,玄儿已拜入我二人门下,是我俩的内门弟子,但说便是。”赤练挥挥手,还笑着拍了拍夏玄的肩膀,表示他对夏玄放心得很。
徐林闻言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羡慕,但是老实交代了掌门的口令:“二位长老,火莲出世了——”
“什么?!”赤练大呼一声,激动道:“火莲出世了?!在哪里?”
“掌门并未交代,只说了让二位长老到天地池商讨。”
“行,我们马上出发,师兄?”赤练兴奋得胡子都在发颤,整张脸都憋红了。
“好,”赤虬也是一脸激动,但他还是记得身后还有夏玄他们,吩咐了徐林道:“徐林,我俩有要事先行离开,你先带玄儿他们去弟子阁安顿。玄儿,为师到时候来找你。”
“谨遵长老吩咐。”
“好的,师父。”
“瞧瞧我这记性!”赤练这才想起来忘了安置夏玄他们,懊悔地扯了扯头上乱糟糟的短发,道:“玄儿你们且先去安顿,待师傅回来任你处置。”
“无碍,师傅你们赶紧去吧。”夏玄只到那所谓的什么火莲对他们一定非常重要,所以对于赤练对自己的忽视也就没计较什么。
赤虬赤练匆匆将夏玄他们放下之后,就乘着金轮疾驰而行。
“原来是夏师弟,不知道一路而来辛不辛苦……”徐林热情的开始对着夏玄和翠儿嘘寒问暖,就连作为灵宠的绿眼都被照顾到了。
“夏师弟是第一次来缥缈峰的吧?这里可是赤耀派的入门之地,每次弟子大选都会有无数人慕名而来,同时也只有少数人能被收入做外门弟子,偶尔会有一两个被长老看中收为内门弟子……”徐林的见识很丰富,他跟夏玄他们介绍了很多赤耀派的规矩,最后似有似无地提出一句:“不知道夏师弟是如何跟两位长老相遇的?”
夏玄当然不会从实道出,只是佯作激动地说,“那时我跟我妹妹受仇家追杀,恰逢得两位长老所救,长老见我二人孤苦伶仃便将我俩带在身边……”
翠儿刚开始一愣,不过毕竟是跟着三夫人出来的,随后也装出一副感激的模样出来。
见徐林的目光转向绿眼,夏玄又摆出一副害羞的模样,“长老见我俩没有依靠,便随手收服了一只木猴给我们当玩伴。”
“原来如此。”徐林觉得没有可以需要打听的消息了,而且他刚才也暗中测试了一下夏玄他们的额灵力,一个是练气一阶,一个连炼气期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当下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还是带着他们,但是没有了刚开始的那么热忱。
夏玄依然是一副对周围一切都很感兴趣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看出徐林的变化。
但是就在这里,变故突生——
“姐姐,那只小猴子长得好可爱,我正好缺一只灵宠,你把它给我要过来吧。”
不远处,一个账长相清纯的女孩子正扯着同样穿着白色袍子的师姐撒娇,手指指的正是绿眼。
“你这小妮子,上次我叫你收服那只火精猴王你偏不要,现在盯着一只低阶的木猴作甚?”那位师姐不肯,原因竟不是那只木猴已有主,而是因为对方低阶瞧不上。
夏玄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徐林一眼,看到对方在见到那两个人时面露豫色,心下了然。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那只小猴子。”女孩不饶,然后附耳在那位师姐说了几句。
“飞雪你是说真的?”飞霜闻言一喜。
“当然是真的,师姐你忘了我的能力了?”叫做飞雪嘟着嘴不满。
“记得记得,好阿雪,是姐姐错了,姐姐将那只小猴子带来给你赔罪。”见深受师父宠爱的师妹被自己说服,飞霜转身朝着夏玄这边走过来。
“见过徐师兄!”
“见过徐师兄!”
“二位师妹,怎么今日有兴趣来观看入门弟子测试?”徐林微笑着还礼,看上去气度非凡,但是夏玄却从中徐林听出一丝一丝小心翼翼。
“师父让我二人来此处看看,有无资质较高的弟子。徐师兄,实不相瞒,方才小师妹见那小木猴讨喜,所以师妹厚颜来问师兄,可否割爱?”飞霜低眉顺眼,柳叶眉、赛雪肤、朱红唇,配上那银铃般的好嗓音,当真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这……”徐林有些犯难,飞霜是邱师姑的入门弟子,飞雪则是邱师姑本人的亲孙女,他着实不想得罪对方,但是这边两个人是赤虬赤练两位长老让他照顾的,在没完全摸清楚对方底细的时候,他也不能得罪的太惨,否则不符合他的中庸之道。
他下意识地看了夏玄一眼,但不料夏玄却像是呆傻了一般看着对面俩位师妹,一点都指望不上,这让徐林心里多了衣袖鄙夷,也生出一种“果然是土包子”的想法。
“两位师妹有所不知,这木猴乃赤虬赤练二位长老赠与夏师弟的,师兄我也不好随意应承。”
“是赤师伯送的?”飞霜有些意外,她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看了夏玄和翠儿两眼,但是对方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炼气期的,凭什么入了赤虬赤练长老的青睐?毕竟对方在挑选徒弟方面可是出了名的严格。
而站在后方的飞雪却好似没听到似的,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绿眼,吓得小猴子都躲在翠儿的怀里。
飞霜本想放弃,因为她不想因为这个被两位长老惦记上,而且还是赤虬和赤练这两位长老。但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插进来一把声音——
“我说徐林你也太磨蹭了,不就是一只木猴吗?飞霜师妹想要你就给他们,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才对。”
“又来一个……”夏玄心中冷笑。
来人一身蓝白相间的袍子,筑基二阶,自称宋世杰。
人长得导师颇有几分英俊,比徐林的修为还要高出许多,但是对方讨好那师姐师妹的用意却十分明显。
“宋师兄。”飞霜笑着示意,但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耐烦。
“宋师兄,”论辈分宋世杰比他高,徐林也需要尊称一声师兄,“不是师弟有意为难,而是这木猴并非师弟所有,所以……”
“也就是说,你是要我们问这小子的意思了?恩?”宋世杰故作潇洒,将脸转向徐林的身后,“喂,小子,那只木猴……”
“师兄好……”
宋世杰突然愣住了,就见徐林这个大老粗后面居然跟着两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虽然少女长得也是很清纯,但是却没有身旁的那个少年有气质,白衣衬得他的面容更加清秀。
这跟他平时玩过的那些讨好他的师弟师妹们可是清纯多了,相信到时候在床上也会很青涩,初次开苞的事情他可没少做。
“倒是师兄莽撞了,还未请教这位师弟叫什么名字?”宋世杰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
“师兄师姐好,师弟名唤夏玄,这是我妹妹夏翠。”夏玄一脸向往地望着宋世杰,“师兄,绿眼是我们兄妹二人很重要的玩伴,是赤虬师父赠与我们的,师兄请你不要带走它可以吗?”
夏玄说话之间,眼角却已经带上了些许晶莹。
这下子轮到宋世杰为难了,毕竟他想要追飞霜飞雪这对姐妹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但是对方仗着自己师门看不起自己他也是了解的,但是这个少年不同,对方只是一个练气一阶的修者,年龄阅历也不多,到时候相信只要自己略施小计,还不是会乖乖上自己的床?
想到这里,宋世杰小的越发“和蔼”了。
“夏师弟别怕,师兄我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的,你是来参加此次的入门大会的吗?”宋世杰看了一下绿眼发现并无特别之处,只当是飞雪一时的心血来潮,所以也没有再问那只木猴的事情,反而开始对夏玄毛手毛脚。
夏玄暗自瞥了徐林一眼,见对方虽然蹙眉,但是却并没没有多少举动,心下了然。
而飞霜则是一脸的厌恶,她作为一名女修,最看不起那些以美色诱人,趋炎附势的修者,而夏玄虽是男子但却作践自己,根本入不了自己的眼。
“不过区区一只低阶灵宠而已,师姐以后再送一只高阶的给你们就是,要不是飞雪喜欢,师姐也不会故意揪着一只灵宠不放……”飞霜见原本向着自己的宋世杰已经被那男子的媚态所诱,于是干脆把话挑明了。
“飞霜师妹说得有理,小师弟,要不你把这只木猴送给飞霜师妹,师兄我帮你重新再去抓一只来如何?”宋世杰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
“师兄你有所不知,这木猴乃师父所赠,对师弟和我妹妹的意义非凡,所以还请师姐师兄谅解。”夏玄白衣翩翩,虽说是拒绝,但是却让人生不出任何反感。
“你师承何处?”宋世杰问道。
“赤虬和赤练二位师父。”
“是赤师伯?!”宋世杰一脸惊讶,想必也是跟飞霜起先的想法一样,“师妹,既然是赤师伯所赠,要不就算了吧。小师妹,师兄重新帮你抓几十只木猴给你玩如何?”
“哼!那算了,飞雪我们走!”飞霜气得扭头就走,临走前看了夏玄一眼,随后拉着还一直念叨着“小猴子”的飞雪一起朝着入门大会飞去。
“小师弟,下次记得来天衡山找我,哎师妹,你等等我……”宋世杰给夏玄留下一块传音的令牌,随后就追着飞霜飞雪两姐妹去了。
“那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去测试灵根吧——”
夏玄和翠儿跟在徐林身后,翠儿得了吩咐,将绿眼藏在自己的怀中,避免又遭人惦记,而夏玄则转身就偷偷将宋世杰的令牌丢了。
但是他并不担心那个宋世杰的报复,因为对方那么容易就被自己几招示弱给迷惑了,威胁性不大;反而是那个叫做飞霜决不是友善之辈,对方临走前的一眼让夏玄很是在意。
当夏玄测试了灵根出来后,他才知道那个叫做飞霜的报复是什么。

第二十九章 赤金
“无灵根,下一位——”
“不会的,不会的,下犬子天赋异禀,他的灵根应该是极好的!定是近日来车水劳顿所致,还望仙师通融通融。”一位富商打扮的男人低头哈腰,暗地里使了眼色,派人偷偷塞了些金银给登记的年轻修者。
谁知年轻的修者却挥手打掉了奴仆的手,像是受到侮辱般指着那位足以当他父亲的富商大骂:“呸!无灵根就是无灵根,少搞这些小花样!这里可是赤耀派的收徒大会,不是你们的市井叫卖,都给我滚!”
灵气震荡!
年轻修者只是气势一放就将富商一群人给镇住了,他家儿子因为离得太近,竟是直接被震倒在地。
“就这种货色也好意思来这里撒野?下一位——”
那个富商被数落得面子全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拉出一副笑脸,拉过还在呆愣的儿子,叫下人赶紧收拾摆道回府。
“五灵根,勉强进入外门弟子的门槛,到那边领弟子服,明日起开始修炼!下一位——”那名弟子却是不再追究,恢复那气淡神闲的模样,继续接下来的测试。
收到消息的少年早就激动得感激涕零。他出身贫寒,一路走来通过了初试,现在终于如愿成为赤耀派的一名弟子。
后面的人看得一脸羡慕,就见那名少年跟着一个穿着蓝白相间长袍的弟子去领衣物和令牌,转眼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内。
收徒大会还在继续,不断有人被淘汰,其中不乏有世俗里面的名门望族,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上天宠儿在修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最后只有十之一二可以进入赤耀派,而出身寒门的人则是百之一二……
通过者则一脸兴奋和骄傲,未通过者则面色郁郁,启程回家。修真界可不管你在尘世的身份如何,这里是修者的天地,一切拿实力说话,强者为尊。
夏玄站在北面一个角落里等待测试,他原本前面排了好长的队伍,但是最终只有一个人通过了,其他的则被挥退,通过率低得令人发指。
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夏玄胸有成竹,郑重的走到测试的弟子的面前。
面前摆着一个想前世占卜师占卜时用的桌子,上面放着一颗像水晶球一样的东西,要不是周围的环境告诉他这是在异世,夏玄还以为回到了从前的世界。
“静心凝气,气沉丹田,运气于掌,慢慢地将体内的灵力输入进去。”这次负责测试的弟子恰巧是相识的,跟徐林一起都在岚若长老门下练功,所以他看到是自家师兄带来的人,言语中也多了一些提醒。
夏玄点头表示感谢,他慢慢地把手放在水晶球上,闭上眼睛,按照之前典籍上学来的方法,沉下心思,摈除杂念,开始控制自己体内的灵力往双手输送。
等了一会儿,水晶球内还没有啥动静,那位记录的弟子倒是见怪不怪,因为有些弟子汇聚灵气就是会慢些。
但是又过了一会儿,水晶球还是空荡荡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那位记录的弟子了,就连带他过来的徐林都开始脸色不对了。
“放松点,别太紧张——”那位弟子说得有点干巴巴。
翠儿看得很着急,但是又怕影响到自家的少爷,所以只能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在心里为夏玄打气。
“无——”
那名弟子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徐林,徐林虽然脸色不好但是还是点点头让他宣布结果,谁知就在这时,水晶球内突然亮起一道光亮——
一朵小小的火苗突然从水晶球的中间蹦了出来。
“有了!有了!”翠儿激动地拽紧了手上的丝巾,她并不清楚这个火苗是强还是弱,她只知道她的少爷将来可以成为仙人了,相信三夫人在泉下也是会感到欣慰的。
火苗慢慢蹿高,最终变成一团炙热的火焰,夏玄表情有些奇怪,而且隐隐似乎有人在观察自己。
“火灵根——”那位弟子写下一个火字,然后继续盯着水晶球。
就见在火焰突然熄灭,一颗绿色的种子凭空出现。随后种子开始生粉发芽,最后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叽叽”自从种子一出现,翠儿怀里的绿眼就开始兴奋得手舞足蹈,甚至还想越过身子去抓水晶球,被翠儿制止了。
“小绿眼乖,少爷正在进行测试,你可不能调皮。”
“叽——”绿眼开了灵智,被翠儿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焉了,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一双绿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水晶球。
“火木双灵根!虽说比不上天灵根和一灵根的修者,但是终究是不错的。”徐林点点头,他自己就是金木双灵根,修者灵根越是单一,灵力越是纯净,修炼比起其他人而已可谓是将事半功倍,尤其到了后期瓶颈,单灵根修者也比灵根斑驳的修者更加容易突破。
据说赤耀派的掌门就是变异火灵根的修者,所以尽管在修为上只是元婴后期,但是炼器方面的成就却在修真界的最顶端,化神修为的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每个门派都会讲单灵根修者当做内门弟子培养。
虽然灵力还是很微弱,不过好好培养,相信不久也将成为赤耀派的内门弟子。
负责登记的弟子在夏玄的名字后面做了个标记,脸上的笑容都没停过。
但是夏玄此时却是暗自皱眉,因为他感觉到有股力量不受他控制在体内乱窜。
他盯着水晶球中的大树,心里暗暗想着结束的时间,哪知异变突起,水晶球内的绿色大树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砰”的一声,水晶球炸裂成千万碎片,大树从水晶球中拔地而起,成为参天大树,但是火焰也随着蔓延,看上去像是一株火焰巨树。
夏玄隐约间看到方才的小火苗如儿童般在大树的怀中嬉戏,而大树则是大方地拥它入怀,仿佛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身躯被火焰燃烧,随后两者竟慢慢融合在一起……
“少爷,少爷——”
“夏师弟,夏师弟——”
夏玄睁眼,收徒大会举办的如火如荼,什么参天大树、火焰精灵或水晶球炸裂……统统没有发生。
水晶球已经被撤下了,夏玄正站在摊子的前面,一时间有些呆愣,直到翠儿一脸担忧地在面前唤他的名字,他才清醒过来,而徐林则背着手站在后方,若有所思。
“少,夏哥你没事吧?”翠儿想起那天夏玄刚刚苏醒的时候,那时候的少爷也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心下担忧。
“我魔怔了。”夏玄缓缓收回自己的手,他才发现原来测试灵根的试验早就结束了,负责登记的弟子也已经将结果汇报上去了。
“这位小兄弟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突然从旁边传来一把声音,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人察觉到。
就见一名留着黑须的中年男子站在与众人相隔四五步距离的地方,其貌不扬,但夏玄等人却全身发颤,一股强大的威压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传来。
强者的威压!
“弟子徐林参见掌门!”徐林最快反应过来,就见他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弟子的大礼。
掌门?!夏玄和翠儿都有些蒙圈了,但是夏玄还是很快收起脸上的异样,拉着翠儿的手行礼。
“弟子夏玄、夏翠儿见过掌门!”夏玄头微低,双手作揖,摆的是一个晚辈见长辈的礼节,因为他还不是正式的赤耀派弟子,也不能行弟子礼,但是借助参拜的动作却是将对方的特征记在了眼底。
实际上在来之前,夏玄曾想过掌门或许会是个面容慈祥的白发老者,但等见到面时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眼前的中年人体格强壮,许是长期炼器的缘故,故而双臂发达,肩膀上有火焰纹路缠绕,腰间别着一把火红的长棍。他不着道袍,而是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短衫,露出胸前古铜色的胸肌,衣袖的地方被尽数裁断,末了还有些被烧焦的翻卷。
“你是新来的弟子?”赤金男中音十足,爽朗笑道:“我听说赤虬赤练二位长老带来了一名内门弟子,就是说你吧?”
内门弟子?!
徐林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懊悔,没想到夏玄居然是赤老们的内门弟子,早知道他就……
“正是,承蒙赤虬赤练两位师傅抬爱,小子得以进入赤耀派修行。”夏玄的头低着,但是声音中多了一丝高兴。
这才是一个少年应有的语气,声音中带着紧张,激动又有一些骄傲。
“不必自谦,赤老们可不会那么随便就收徒,想必你也有着不错的资质的,”赤金有些满意,赤虬赤练作为门派长老,是门派的一股中坚力量,阅历高修为进深,轻易不肯收徒,而这次打破常规,想必眼前这个少年有很多过人之处,这些都将是门派未来的希望。
思及此,赤金的笑容更深,他那蒲扇大的手掌搭在夏玄身上,话题也转向夏玄身后的姑娘,“你且抬起头来,你身旁的就是赤老们所说的——”
夏玄知道对方说的是翠儿,刚抬头想要介绍,却不料对方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
赤金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吃惊,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吐息之间,赤金呼吸骤然变粗,眼睛也渐渐泛起了血丝,他死死地盯着夏玄的脸,咬紧的牙根里面传出嘶哑的声音——
“你,姓甚名谁?!”
众人都被这变故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就连夏玄也很疑惑。
搜刮了前身的记忆,夏玄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关于眼前这位赤金的记忆,不过他还是遵循礼节,不卑不亢地应道:“小子姓夏,单名一个玄字。”
忽然来了一阵大风,夏玄的白色长袍被吹得猎猎作响,赤金虎目怒睁,白衣少年,肤白唇红,谈吐有度,当真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你真的叫做夏玄?”赤金犹不死心,他嗫嚅了很久,最终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正是。”夏玄面不改色,仿佛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
赤金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但是随后又恢复如常吗,只是眼中的血色还未消散,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没了就是没了,终究还是……”
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抛给夏玄,语气疲惫:“是我唐突了,此物便当做赔礼赠与小友吧,也希望你能在以后的门派大比中大放光彩。”
夏玄接过一看,是一个小型的储物袋,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但是他没有就此打开,而是躬身做了一个大礼,以表谢意:‘多谢掌门赏赐。’
“师兄,我很喜欢呢……”
少时的耳语从记忆中挣脱出来,赤金原本想要考察的热情也消退了,不愿多待,于是双臂一鼓,抛起身上的火红长棍,乘风而去。
夏玄等人目送赤金离开。
收徒大会也到了尾声,翠儿被测出是木水土三种属性,只不过她水系居多,木系次子,土系只有一点点,其实勉强可以算是二灵根,但是比纯种的二灵根还是差上许多,一般偏向辅助术法为主。
但是翠儿却高兴疯了。
在回弟子阁的途中,徐林的态度又变回原先那般热忱,夏玄甚至主动将赤金给的储物袋打开,以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而这一举动无疑是取得了徐林的欢心,他主动为夏玄补充了这周遭的具体情况。。
夏玄和翠儿二人分别领了自己的身份牌和衣物,回到了各自的房内。
待门外窥探的气息完全消失,夏玄开始在四周设置了一个简单的禁灵结界,待结界完成,夏玄将浑天珠内的神木鼎祭了出来。
一道淡淡的黑影从鼎中飞出,最终汇聚成一个体格精壮的黑袍男子。
“主人——”

第三十章 赤水
一柄普通的长剑、一对护腕,一条腰带,还有一对黑底布鞋和一条青色带子。
除了两颗洗髓丹之外,其他的都是普通炼气期弟子的常见配置。赤金作为一派掌门,当然不止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却足足说明掌门对后背的关爱,却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妒忌,这也是徐林就是在看到夏玄打开的储物袋后面色依旧的原因。
不过此行最大的好处当属于这个储物袋和这两颗洗髓丹。
普通弟子也有派发一个储物袋,布袋大小,里面有1*1*1的空间,只够平时的灵石的安置和存放一些贴身衣物,但是赤金送的这个储物袋,却有着80*80*80的空间,者可以相当于一座略高档的房子的大小。
而洗髓丹可是炼气期修者提升资质的灵丹。它不增长灵力,也不增长法术强度,但是却能洗去凡人的一些斑驳的杂质,杂质越多,前期不会怎样,但是修炼到越后期越难。
曾有过许多修炼到元婴的修者,因身体杂质太多,导致修行好几百年过去了一点精进都没有,只能寿元将尽,无奈选择兵解修散仙。
但是——
夏玄换上了领来的弟子袍,随意打量一下镜中的自己,看似在自言自语:“赤金阴我是虬老们定下的内门弟子,送我礼物算是事出有因,但是为何对我的态度如此奇怪?”
一道黑烟从金印中飞了出来。
“主人,”身后传来一音,乃是奴隶黑心老魔何无道幻化的黑影,“老奴早前有听说过赤金的一段爱恨纠结,桀桀桀”
“无需卖关子,说!”夏玄转过身看他,眼中秋水无波,神秘莫测。他一袭青衣,腰佩长剑,双手后摆,一脸冷漠,跟往日的言笑晏晏、清风拂面的公子形象相去甚远,看着看着竟无端端地生出些许的威严。
浑天珠内的焚天覆地印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是!”何无道却惊出一声冷汗,不敢再炫耀,娓娓道来:“传闻在百年前,赤耀派出了光辉双子……”
赤金本事赤耀堂前任掌门的内门弟子,在当时的门派中因为炼器方面有天赋,所以常被委以重任,还曾被长老们视为赤耀派重建名气的人物。
但是在赤金刚入金丹后,因为外出完成门派制定任务时出了意外,他的炼器造诣开始停滞不前,用尽了方法也没有起色。渐渐地门派的长老们也开始放弃,就连赤金也有点灰心丧气。
他独自下山,去了酒楼日日买醉。甚至还因为多次跟凡人动手,因为封锁了灵力,所以打架有赢有输,这更是让门派的长老们对他失望,甚至提出废掉对方掌门内门弟子的身份,但是前掌门并没有答应。
有一次他上山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少年,少年无姓,单名一个水字,后来却在短短数年之间,从原本炼气期的一举晋升到了金丹,于是被赐了赤姓,往后便叫做赤水。
原本修为停滞不前的赤金竟然突破了!
长老们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赤金的身上,随后赤水后来居上,跟赤金先后突破元婴,被称为“光辉双子”。
曾经有过传言说“光辉双子”并不和谐,甚至可能在暗中较劲,为的就是争夺掌门之位……
“桀桀桀,那帮道听途说的蠢材,不过是有心人充当唇舌的利剑,”何无道嘿嘿笑道,“老夫有小道消息,‘光辉双子’可是那个‘关系’……”
他一脸“你懂的”模样。
经何无道这么一说,夏玄确实是“懂了”。
“不过这与我有何关系呢?”夏玄心中冷笑,“只要不是故意刁难我,将我当棋子一样随意吸引其他弟子打杀,那么收徒大会的那般举动就是对我有利,而且掌门应该是对我有好感?”
现在回想起来,赤耀派的赤金掌门的身材还是相貌还是挺不错的,比耿大等凡间武者比起来,更增添了些许的威严和气质。
耿大……
眼中突然浮现起那个男人的模样,夏玄眼中光亮渐失。他收敛心神,绑好头上的发带,又抚平了略显褶皱的边缘。
“走吧,该去弟子阁上早课了。”
“是!”一缕黑烟拔地而起,然后飞入栖息在夏玄丹田渗出的焚天覆地印里面。
走出房门,翠儿已经在门口候着,她一身青色的长袍,头上别着一根木簪,不施粉黛,艳丽脱俗。
“翠儿,我们走吧。”夏玄拉过夏翠的手,往弟子阁走去。
“好的,少,夏哥!”夏翠脸上满是紧张和兴奋,紧紧跟在夏玄的身后。
不远处,是恢弘的仙家建筑,各色各样的青袍弟子聚集在这里,他们都是外门弟子要在这里学习灵气的修炼和运用。
“我一定要成为最强修者!掌握我自己的命道!”
弟子阁的大门开启后不久,晨形钟响,大门缓缓关闭。
阁内空间很大,被分成“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和"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共计二十二间讲堂,一千多名外门弟子分别按照自己的身份牌号,进入相应的讲堂学习。
夏玄和夏翠进了“丁未”的讲堂,他们人生的转折将会从这里开始。
而在缥缈峰更高的赤山之上,伫立着一栋恢宏的长老阁,赤耀派二十八位长老都会集中在这里开会。
长老们平日里都会待在自己的主峰上面修炼,只有在重大事情上面才会聚集在这里。
“掌门大人,火莲出世的事情事关重要,一定要妥善对待。”一位裹在褐红色长袍的老妪说道。
“鹤老说得对,火莲与我赤耀派一门关系重要,决不能失去取莲的先机。”另一位有着火红发须的大汉拍了拍桌子,他身上的毛发都是火红色的,“我们赤耀派的地火并不强大,如果有火莲相助,那么在百年之内将会大大提高我派的实力!”
赤虬也在其中,他眉头微皱:“但是火莲的出世已经惊动了附近各大门派,相比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就拱手让给我们,诸位可别忘了,需要火莲的可不止我们赤耀一派,还有擎苍派、清岚派等,我们的老对手天邪派相信也会来倒插一脚……”
他叫赤天,负责掌控门派武器的进出。
“师兄说的是。”赤练宽肩肥肚,十分坚定地站在自家师兄旁边。
“对,还有天邪派那帮家伙,而且擎苍派和清岚派背后还有仙家撑腰……”
赤金端坐在主座位上,他听了所有在座的长老们的提议之后,他挥挥手让所有长老都暂停袭来,然后对着负责外交的赤虬说道:“虬老练老,劳烦二位通知附近的八大门派,三日之后于我派共议火莲一事”
“是!”
“诸位长老,此次会议到此为止,诸位长老请回吧!”
话刚说完,赤金已经化为一道火焰灵光遁去。
每位长老按部就班,开始着手吩咐下来的任务。而赤虬赤练两位作为门派负责外交事宜,虽然心中还在想着夏玄这个弟子,但是着实脱不开身,于是只好发出一道令箭传达几道信息,让他安心上课,随后又拿出一块记录了自己炼气时所得心法的玉牌一并送了过去……
赤金一路飞往自己的炼器室,吩咐门人不准让任何人进来,他要为接下来的门派会见做准备。
掌门的炼器室非比寻常,单单炉鼎就有十多个。每个炉鼎上都有各自别致的花纹篆刻,传言上面封印着古老的珍兽,下面则连同着地火。
地火品种不一,分为七品,分别为黑莲心火、白魄灵火、足金仙火、冰幽蓝火、焚赤地火、风涤清火和白素荒火。整座赤山的火种为三阶的焚赤地火,一般弟子阁的那些都是低级火种,连白素荒火级别的的火种也达不到,但是会比凡间的普通火种要高级一些。
赤金衣衫半敞,露出两块有着淡淡胸毛的肌块,一双比常人要大的手掌正在捶打着一块玄铁。
玄铁已经被好几次火焰萃取,加上赤金用的都是焚赤地火,所以锻炼出来的效果已经很好了,可惜焚赤地火再好,也没有高一品阶的冰幽蓝火要好,所以赤金只有加上自己的火灵力一起加工……
“叮叮叮”的敲打声在炼器室内显得格外清亮,而捶打的器具却是赤金烧红的拳头,都说百炼成钢,在连续的三天三夜的捶打和加入辅料后,这把灵器也开始成型,最后就是加入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来完成最后的认主步骤。
如果缺少了这一步,那么锻造好的灵器就会失去约束,而且逃跑。
如果是锻造自己的本命器具,那么一般是取用自己的心头血作为认主的材料。但是这把明显不是,所以也有人会用自己的头发、普通血液、指甲等等,但是赤金选择的则是——自己的精液。
炼器时需加入自己的精液,可使练出来的兵器如臂指使。
这个是赤金在以前偶然发现的现象,而且当初跟他一起见证的就是赤水。他那时整天借酒浇愁,打架斗殴,但是却没想到被人报复在酒水里下毒,然后被一帮人打倒在雨天的夜里,被一个少年救回了一座破败的城隍庙内。
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他亲手喂他喝水,擦洗,翻身……很奇怪地悉心照顾他。但是毒素却已经蔓延到赤金的全身,他感觉越来越虚弱,就连调动灵力的力气都没有,近年来的失落感也再次袭来,他其实已经开始心存死志了。
就在他已经安心赴死的时候,少年回来了,他带来了草药,自己搭配好了竟用嘴巴嚼碎了喂给他,虽然赤金心里万般不情愿,但因为动弹不得导致最好还是让少年得手。
“我挺喜欢你的。”
赤金的身体一僵,随后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他粗着嗓子大叫:“你,你乱说什么?!”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的手好暖……”少年握着赤金那大于常人的手掌,然后躺在赤金的身边睡着了。
后来赤金的毒解了,但是身边却多了一个小尾巴。
少年一直跟在他的旁边,甚至后来来还被赋予了赤姓,与赤金成就了“光辉双子”的称号。
几年后,少年伏在他的背后,粗热的肉棒在窄热的穴口中来回进出,嘴边喘息不止。而赤金则尽可能地伏低身子,好迎接着来自身后的顶撞,他抓紧身前的褥子,任由身上的汗水从他那古铜色的背肌上滑落,浸湿了大半的床单,他牙关紧咬,但是不经意的几声粗喘却是泄露了他此时的兴奋。
他的JB高高翘着,像一条昂头的巨龙,可以说赤金的“本钱”不小,但是却根本无用武之地。赤金这头在别人眼中的“猛虎”,却被那时救他的少年控制的死死的。
突然,少年换了一个体位——他突然抓住赤金的双臂,扭在身后向两边拉起,使得赤金整个身子完全向前弓起。
赤金的乳头凸起,整个人像一张被拉成满月的劲弓,他的肉棒吐着白液,下面的卵蛋高高吊着,这是快出精的节奏。
果然,赤金的喘息越来越重,胸前的乳头微微颤抖,身后的某个地方突然被戳中——
“啊——”
一道道白色的浊液从龟头处喷射而出,而他停滞已久的修为竟然开始松动了。
……
秘境中,赤金拖着受伤的身体,终于在一堆魔兽尸体中找到了少年。少年的右手没了,加上因为过分透支灵力,身上的灵脉其实已经枯竭,他活不成了。
赤金虎目含泪,小心抱起少年残破的身体。
“金,你还活着真好。”少年眼神空洞,实际上他刚刚被密境的毒雾所伤,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人和物。
“傻子,你自己留下来做什么?!”赤金骂道,“你明明秘境开启的时间就快到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去支开那些魔物,你那样根本就是在送死!”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一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不是吗?”少年竟然还笑出声,然后整个人缩在赤金的怀里,“抱紧一点金,我喜欢你暖和的手,还有,你的心也是……”
少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一提到赤水,赤金心神恍惚,昔日的痛苦再次来袭,他内心的灵海突然变得不稳起来,这在灵器锻造中是十分危险的,锻造师的心神会影响最终成品的品阶与成功与否。
“你要好好的……”
猛然间,赤金的耳边像是响起一声呢喃。他猛然想起那天在收徒大会上见到的那名少年,白衣联袂,言笑晏晏的模样已经跟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重叠。
赤金那颗沉寂已久的心竟又开始跳动起来。
他早已将手掌深入裤子里面,抓住自己的肉棒在上下撸动。
手掌上的粗茧对于龟头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但是往常的刺激却似乎不再能满足今日的需要,眼见着炉鼎里面的灵气团越来越弱,赤金的脑海里想起跟赤水相似的夏玄。
想到跟赤水水乳交融的那段欢乐时光,赤金的后方竟然开始瘙痒起来。
他踟蹰了一会儿,最终欲望占了上风,他把原本半挂在腰间的衣服脱落,然后一把扯下自己的红色亵裤。
短衬是用天蚕丝所织,可以抵挡元婴修者全力一击,但是拿在手上却只有一根羽毛般轻盈;而亵裤则是冰心蚕织就,可以在危及关头生出一个护罩。
赤金生得高壮,脱下一身衣物后,显得格外壮硕,自赤水去世之后,他便沉迷炼器,致使腹部并不是肌块分明,而是微微隆起,但是胸肌却十分厚实饱满,上面印着两枚铜钱大的乳晕。
他取出腰间的短棍……

第三十一章 炼器
丁子房——
“天地初开,世间混沌一片,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世上便多了混沌之气,人兽吸收不易。后有道鸿仙人用宝葫芦吸收混沌之气,加以炼制,将其转化为可供万物修炼的灵气。自此之后,人与兽开始快速发展,人兽繁衍后代,树木开花结果,万物在一纳一吐皆会有灵气产生,致使灵气被大肆运行和推崇……
“然在五千年前,道鸿飞升,脱离凡世,修者为夺取道鸿传承,开始互相残杀,世间进入‘末法之战’……此役之后,世间分为正邪两道,人修主宰大地,妖修与其他族群各占据一方。此后,修为低微者再也察觉不到灵气,不过偶尔会有一些天生灵物或天生资质不错的武者通过后天训练,也可以吸纳一部分灵气,但是无心法引导无法使用,最多起到强身健体之效用……”
“灵气乃修者得道的关键,修者逆天而行。修道之人可通过吐纳之法,将游离在外的灵气吸入体内,借由门派心法加以凝练,将之化为灵力,供修者施展,修为越强,甚至可以得道成仙!”
执教的是位金丹长者,叫赤峰,束着白玉簪,腆着个大肚子,在台上侃侃而谈,声音洪亮:“下面由我给大家示范一下如何引气入体。”
言毕,赤峰双臂一震,身上长袍“撕拉”一声被撑开,露出一身鼓壮的身材。
“哇”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
夏玄则是眼前一亮。赤峰虽七十有余,但是修者年纪并不作数,他的容貌在四五十岁之间,且身材保养得不错,皮肤也偏白净,只肚腩处有些许微曲的耻毛,跟前世一些西装革履的儒雅中年有些相像,但是比后者多了一股仙家的气质。
赤峰没有理会那些弟子的大呼小叫,而是又开始示范和讲解人的穴位和吐纳之法的关键。他身上的毛发不多,只在两粒褐色乳粒周围长了些,那个鼓胀的肚子随着他的说话一颤一颤,看在夏玄眼里却是有些可爱了。
“小子们,接下来我给你们实际演练一下吐纳之法,看好了!”
赤峰突然大喝一声,猛吸一口气,犹如巨鲸吞食,空气中的灵气骤然出现一阵剧烈的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上被砸下了一块大石头,在场的弟子都感到呼吸不稳,丹田隐隐有些躁动,似乎空气中有什么在吸引着它们。
“这是……”弟子们被这股异动弄得有些不安,当下又开始在下面七嘴八舌。
就见赤峰四周的空气已经被染红一片,一丝丝的红色气流从肉眼看不见的空气中被抽调出来,然后被中年修者吸入体内,然后又被加倍释放出来……
“少爷,那是什么?”翠儿小声问道,回头却见自家少爷竟开始打坐入定。
如果这时候有哪位大能看到,就能清楚感知夏玄周遭竟也如同赤峰一般,开始从空气中抽调火灵入体。但是他做得十分隐秘,更何况身边也只有一个技艺不高且忠心耿耿的翠儿。
翠儿知道少爷应该在修炼仙法,所以不但没有贸然打扰,而且还悄悄挪了挪位置,挡住了其他地方可能投来的视线。
实际上,在赤峰开始进行吐纳之法时,他体内的神木鼎就传来一种波动,想要从他的浑天珠内窜出来,像是迫切想要吸取某样东西。
“主人,神木鼎应该是想要吸收外面的那些火灵,”原本寄身在鼎中的何无道突然出现,他知道自家主人的喜好,只单单用黑雾变换出一件裤衩,裸着大半的身子有些讨好地介绍道,“作为五行元素之一,火灵在修真界中可谓是五行之首。现在因为你那个胖子……赤峰师父在演练,所以产生二者共鸣的异像,虽是最基本的吐纳之法,不过主人你看,那火灵的数量可不简单,从精纯度来说,远远比主人自己修炼吸纳的要强上百倍……主人还是快快吸收了吧。”
夏玄得知是好东西之后也不啰嗦,回忆刚才赤峰所说的和何无道这个原元婴级别的修者的教导,很快就进入了修炼的状态。而当火灵莆一入体,夏玄就感觉到整个人像是被投入了一片汪洋之中,整个人从头发到脚趾都是暖洋洋的,而且随着火灵的吸收越多,夏玄体内的神木鼎的响动越来越大。
“这火灵竟然可以——”夏玄心下一动,随后弄懂了缘由之后喜出望外。
此时他一边修炼,另一边也不忘照顾一下翠儿,道:“翠儿你我根基尚浅,这火灵可助你我精进修为,赶紧闭目收息,可别错过了修炼。”
夏玄的嘴唇未动,只靠意念传递,在别人眼中就像在偷懒睡觉。
而翠儿虽然只是半懂,但是却很听自家少爷的话,也依样画葫芦地开始练习吐纳之法。
可夏玄他们的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正在上课的赤峰?
“嘿嘿,小伙子有出息,没想到‘丁’子房的也有一个有眼力的,看得出这灵力的好处,”赤峰半眯着眼,心里却乐呵着,“往年那些“甲”子房群艳四方,培养出来的个个眼高过顶,有时候竟还对我无礼,不如我也栽培一个徒弟,让他在弟子大比中把他们都打下去,嘿嘿……”
夏玄的相貌极佳,吸收速度也比普通弟子要快上不少,这除了本身资质之外,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对了修炼吐纳之法的见解是否透彻,这就是一些修者常说的“有慧根”,而夏玄表现出来的着实让赤峰欣喜。
看来他这个月的灵石俸禄会高出不少。
每个天干地支的学堂都会有不同的修者教导,而这些修者每月的俸禄跟他们教导出来的弟子有莫大的关系,一般天干房的弟子要比地支房的资质要强上不少。这也是每次分配人员时很多修者不愿去地支房教导的原因。但是让赤峰没想到,这次分配竟“漏”了一两个好苗子给自己,这可能是自己打败天支房的信号!
赤峰越想越起劲,他还不清楚夏玄已经被赤虬赤练二人收为内室弟子,而是想着怎么栽培这个“有眼力”的弟子,好去打败“甲”字房的人给自己扬眉吐气呢。
一想到“甲”字房的鹤老到时候会有的反应,赤峰白胖的身子就有些兴奋地扭了扭,但是没人看到,“可惜除了那孩子和身边的女娃,其他的弟子都属于中下资质,竟然到现在也不知道修炼,也罢,我就再帮帮你,你能吸收多少就多少吧!”
思及此,赤峰加快了速度。就见学堂内的火红色雾气越来越多,在场的弟子终于有几个醒悟了过来,赶紧盘坐修炼起来,但是他们哪里争得过夏玄二人?
夏玄猛的一吸,大股大股的火灵被他吸收到体内,慢慢打开并温养体内的筋脉,在丹田内快趋于饱和之后,就将它们引导向神木鼎去……
就这样,其他弟子身边都是薄薄的雾气,只有夏玄整个人像是笼罩在火焰之中,而翠儿因为就在夏玄身边,所以也受益匪浅。
当晨钟再次敲响,所有人才从那种“舒服”的状态中依依不舍地出来。
夏玄修炼后目光澄亮,精神极佳,只是脸上还有些许血气未退,而翠儿也是红霞满面,整个神情多了几分媚态。
“主人,这跟吸收的灵力种类有关,火灵最为活泼,所以吸收下来往往容易让人兴奋,甚至是动情,桀桀桀……”何无道说到这里奸笑了几声,意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夏玄的目光也看向台上。
赤峰吐纳完毕,整个人看上去红光满面,比平时要精神不少。
他从储物袋里面取出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宣布下课就准备走了。只有夏玄察觉到对方换衣服的时候似乎踉跄了一下……
“赤峰师父,弟子有事情要请教一下。”夏玄了然一笑,随后收敛笑意,脸上带着孺慕之情走到赤峰的身后作揖。
“……是你啊,”赤峰回过头颇具慈善地笑道,但是姿势似乎有点僵硬,“不过为师待会有事要回去一趟……”
“那无妨,弟子一起跟着去便是,不会打扰师父太多时间的,可以吗?”夏玄说得诚恳,手指却紧紧抓着衣摆,泄露出他的紧张,眼见赤峰似乎正在踟蹰,于是主动开口,语气是说不出的沮丧,“还是弟子鲁莽了,师父日理万机,所以没时间也属正常,是弟子无礼在先,还请师父恕罪!”
赤峰心下一软,从眼前的少年的语气中,不难察觉出对方那难过的心情,就像一个急切想要变强却遭到拒绝的年轻人。
“……无妨,既如此,你便跟着吧。”赤峰有些为难,但是加之对夏玄原本就有些期待,所以也最终放行了。
“谢谢师父!”夏玄看上去似乎特别喜出望外,回身跟翠儿嘱咐了几句,就赶紧跟上赤峰的步伐,亦步亦趋地落后在对方两个身位,显示出来良好的教养和是个尊敬师长的好苗子,让赤峰心下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此时,炼器室内——
赤金有些懊恼的看了自己的肉棒一眼,他的“本钱”不小,看上去呈亮饱满的龟头,加上有着不错的尺寸,相信很多女人看到了都会双膝跪软,蜜汁淋漓,但是赤金却对那些没有兴趣,他手中的肉棒已经青筋暴涨,但是却完全射不出来,他又尝试了揉搓龟头、刺激马眼的方式,倒是刺激得他流出了些许的淫水,但是距离射精却还远远不足。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眼见炼成的灵气团快要溃散,赤金红着脸想起了最后的那个方法。他取出自己的本命武器“烈火棒”——一根通体烧红的圆头短棍。
足有婴儿拳头粗的火红棒子上面火焰缠绕,上面线条流畅,像是流动的火焰。跟棒身凹凸不平的篆刻不同,烈火棒的两端是圆形的,加入了金色的硫铁矿用火灵力打磨,摸上去十分冰凉。
赤金脸红地拿起烈火棒,然后从地上的储物袋里面掏出一个蜜罐。
“这是鲛贝珠磨成的粉末调制的药膏,可以很好地滋润你那个‘地方’,这样我们做‘那事’时你可以好受些……”那时候的少年浑身湿答答的,明明经历了一场大战但是却还是在他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
“那平时呢?”他有意要逗弄对方,故意欺身上去用鼓胀的胯下去蹭对方的脚。
“平,平时……当然也可以……”
……
赤金在烈火棒的圆头上抹了一坨银白色的药膏,然后从头部一直向下撸动,让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短棍上面。
烈火棒突然变得发出淡淡的红光,伸手一摸才发觉棍身竟慢慢多了些温度,赤金呼吸变粗,有些粗鲁地揉捏了两下挺立的乳头,然后就把那根短棒往自己后面塞。
毕竟有段时间没弄过了,赤金有些吃疼,而且棍棒的顶端较粗,干巴巴的有点塞不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短棒,用食指和中指沾了些药膏,试探着伸向自己的后穴,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外,慢慢地他的手指顺利地在穴口中来回进出了……等到扩张到三根手指,赤金终于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戳弄,而是迫不及待地拿起短棒,填满自己那个饥渴多时的骚穴。
“啊啊嗯……”肥大的屁股在地上一拱一拱的,时不时露出一截火红色的棍身。赤金掐住自己的乳粒,一个人在偌大的炼器室内浪叫。
如果这时候有赤耀派的门人在这里,那么他们就会惊讶的发现,他们平日里尊崇万分的掌门竟在神圣的炼器室内,用自己的法宝干自己的老PI‘YAN,而且还一脸浪荡的淫叫,这要是传出去将会使很多人印象破灭。
这间炼器室虽然归自己所有,但是有时候长老有要事也可以未经批准就直接来汇报,但是这种冒着风险的偷欢却让赤金更加的兴奋。
一方面他是门派严肃节制的掌门,一方面他又是一个饥渴了很久,渴望被男人干的骚货!
“骚货”的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在他的内心扎了根,而且有欲罢不能的趋势。
他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内心却渴望着被被另一个男人掌控,就像曾经的赤水,将他这个比对方还高壮不少的自己压在身下驰骋操弄。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比起他当初作为前代掌门入室弟子,被万人尊敬的感觉还要强烈百倍!
但是他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在渴望,至今为止他也就倾心于赤水一人。
可惜,赤水的逝世让他几近崩溃。
有人说他因为道侣逝世而全心全意投入壮大门派的事业之中,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过像个饥渴的怨妇,在借此压抑和排泄心里的痛苦和……欲望。
但是今天,他在门派弟子测试大会上,遇到了那个跟赤水十分神似的少年,他的一颦一笑,都像极了那个记忆中干净的阿水。
是不是阿水知道他寂寞所以回来了?是不是少年就是阿水,但是却失去了记忆?是不是阿水当初有一魂一魄落入到少年的身体里面?那么如果被那个少年掌控,那么自己也能获得极大的满足,同时他内心深处的那股欲望就可以尽情展示——
一道红芒从赤金的眸底闪过。
“啊——”
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赤金怒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大部分都射入还在成型的灵器之中,还有一些也射到赤金的腹部和脸上。
一道黑红色的光芒闪过,就见原本还处于不稳定状态的灵器团已经化为一根黑亮的长鞭停留在半空。
法器——噬灵鞭。
这鞭子浑身上下都由龟龙蛇的蛇皮制成,一经发动就可以催发龟龙蛇能屈能伸的特点,而且还附带有吸取灵力的效果。
这是锻炼者与法器的共鸣,当赤金制作出噬灵鞭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长鞭上面相关能力的反馈。
此外,噬灵鞭还有一个能力……
此时赤金黑亮的瞳孔周围红芒更甚,但是他并不知晓。他拿起噬灵鞭,稍微试试长鞭的威力后久久不语,但是心下已有了想法。
在多莱国东边的连绵群山内,有很多武道世家在这里驻扎,他们虽不及修真门派,但是各个武艺高强,寻常人遥不可及,还时常被旁边的多莱国朝廷邀请进宫担任督导和侍卫,还有很多人做了将军,为国家守卫边疆抵御外敌,是很多普通百姓崇拜的对象,尤其是怀春少女和满腔热血的青年。
而此时在其中一个虎山派内,却发生着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虎山派在这里属于第二大门派,与青龙派,赤朱派和北玄派作为当地的四大门派,在本地颇具威望。
但是此时白虎派的弟子却各个全身赤裸地排队站立,肉棒高高翘着。而他们的面前,他们的掌门王虎正在被一个少年侵犯,而少年的后面是他们的少掌门王平。
三个人呈叠罗汉的姿势,少年前面插着王虎的肉穴,后面却夹着王平的肉棒,一边插着一边享受着被插的乐趣。
后面的弟子排在王平的身后,等着待会“接棒”。
“啊,主子慢点,虎奴的骚穴快被插烂了……”王虎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虽练就了一身强健的筋肉,但是男子那里还是很脆弱的,被少年的肉棒那么捣鼓,虽有些刺激,但是时间一长还是受不了,话刚落坚持不了几秒钟就射了,浊液喷得自己全身都是,还有不少甚至直接射到了嘴里。
“你这蠢奴!比你儿子还没用!”少年大怒,随手打了王虎两个耳光,“平奴,把虎奴射出来的东西都给他弄到嘴里吃了!”
“……是主子!”王平今年才十八出头,闻言赶紧抽出自己的肉棒,用少年教的方法,俯下身子用舌头将自己父亲射出的浊液卷入口中,随后又嘴对嘴地喂给对方。
王虎从最初的剧烈反抗,到现在接受了自己父子俩成为少年的性奴这个事实。他张开蓄着络腮胡的嘴巴,顺从地用舌头从自家儿子的嘴里卷走自己的体液,然后“轱辘”一声吞入腹中。
“虎奴未经主人允许私自射精,特罚今夜伺候五名弟子洞房!”
少年的命令一下,王虎的身躯吓得一颤,但是还是不敢忤逆少年的命令:“虎奴遵命!”
“平奴伺候的不错,今晚允许你第一个享用虎奴,”少年突然回头对着一众白虎派的弟子下令道:“所有人记得,不出精三次不可停歇!违者虎奴就是你们的下场!”
少年半眯着眼,带着一丝阴狠,目光所到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
“奴才遵命!”所有人都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磕头。
突然,一面黑色的长幡从少年的腰间飞起,无数鬼魂从长幡中飞出,形成一层密集的黑色雾气,里面鬼影纷飞,叫声凄厉,惹得一众白虎派弟子瑟瑟发抖。
而王虎更是吓得把头贴着地面,因为那里他看到了其他三派掌门的尸首在黑雾中被厉鬼撕咬争夺。
他就算做一个被少年玩弄的性奴,就算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挑战,但是他也不愿像其他掌门那样因为忤逆主子而活生生受尽万鬼撕咬之刑!他可是亲眼所见,就算侥幸及早断气,但魂魄也会被少年收集并锤炼成为厉鬼,最终作为少年新的的爪牙……
如果不是当时自己及早表态,加上自己长得还算入眼,主子看得上自己这身筋肉,恐怕……
越想越害怕,王虎对少年可谓是死心塌地,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少年,也就是夏槿,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原本只是有些心计的夏府少爷,已经成长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之人。
当初在夏府经历劫难后,他因为害怕而选择私自离开,拿了那黑心老魔的法宝却不知如何使用,还被路过遇到的一个魔道所骗,假借收他为徒,让他加入了一个叫做千魔门的门派,最终被掌门看上,被当做玩物玩弄了一段日子。
那时候他从一个自小含着金钥匙的夏府少爷,变成了一个魔道人人日夜玩弄的玩物,内心一度面临奔溃的边缘,但是他还是心存希冀,希望他的父亲,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来搭救他。
但是事与愿违,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彻底死心——
那时候千魔门的掌门要练就“死魂丹”来增进修为,抓来多人实验都未成功,最后竟选择用他来作为替代品,让他承受万鬼嗜心之苦!
夏槿本撑不过去,但是一想到那些失败的人的下场,他就不想输,也不敢输!他拼着灵魂残缺的风险硬撑了过去,但是虽然侥幸躲过一劫,但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彻底变了。
他开始曲意逢迎,将自己从前看来的丫鬟勾搭侍卫的把戏加以精进,还琢磨出被当做玩物期间对方的喜好,最终成功将掌门迷得神魂颠倒,他甚至还暗地里与千魔门人有所交集。终于他有一次他趁着那魔道掌门大意,偷吃了死魂丹,并且盗看了千魔门的残诀,竟靠个人学习了其中的精髓,最终灭杀千魔门整个门派,并将当初坑害他和玩弄他的掌门活活练成厉鬼死仆,生生世世为他做牛做马!
自此,他为自己起了一个名号——千魔郎君。

第三十二章 各路人马
幽游山乃一险山,位于乾清国和大夏国两国交界之处,东面靠海。这里因山势险峻,且常年积雪,在春夏之际多发雪洪,所以人迹罕见。两国也只派遣一支军队过来驻守,以示皇威临泽。
山脚下有“此山险峻,行人勿入”的告示,因为这里磁场奇怪,就算是经验丰富的樵夫也容易在此丧命,于是来此山的人很少,偶有几个猎户进来也是不敢深入。
但是近些日子却有出来打猎的猎户在捕捉野兔时,发现头顶上有很多身穿各色服饰的仙人脚踏各色法器,仙衣飘飞,相继进入幽游山中,于是又传出了“幽游山乃仙山,其中有供仙人们居住的洞府”。
而后山上不时传出仙法之威,有时深夜也被那绚烂的仙法照得犹如白日。
乾清国与大夏国派人查看果真如此,于是更是撤回了守边界的将士,默契十足地将自己的国界朝内缩了缩,为的就是“不敢打扰仙人清幽”。
于是幽游山附近一带变为仙人的禁地。
莫彧拖着伤臂,几个飞跃来到这里。后面的追兵将至,他一路上不得不用秘法隐藏身影。他急行于此,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终于狠下心朝自己胸膛拍了一掌,逼得自己吐出几口淤血,在皑皑雪地中显得格外显眼。随后身影化为血雾,先是朝前方掠去一段距离,而后又折返回来,消除了返程的踪影后躲在来时一株被白雪覆盖的苍松里面,屏息凝神。
三道身影随之落下,看到雪地上的斑斑血迹,望着血迹离开的方向,“有人闯入幽游山,怕也是为了那个而来,但是对方受了伤,也不知是哪个门派。”
“不管如何,先通报师门。”
“待我传讯——小心!”
不多时,雪地上多了三个修者的尸体,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传讯令箭,可惜却没有及时放了出去。
就见死去的三名修者身体下方,有黑影跳动。雪地上寒风呼啸,而黑影像是在确认了周遭再无其他人后,突然开始一阵剧烈的扭曲,像是有了生命那般从尸体下方挣扎出来,转眼变成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其中,身形较为削瘦的黑衣男子踢开尸体,蹲在地上,用手沾了一下方才地上的血迹,放在鼻翼下嗅了嗅,“是小五没错。”
他们自小就被喂食特殊食材,其中更是有各种控制人心的药物混杂其中,久而久之,他们的血液之中就掺杂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只有被训练者才得以察觉出来。
“追!”另一人只说了一句,随后又化为黑影穿梭在树影之中。
方才查看血迹的1号此时却从怀里掏出一瓶化尸水,对着那三具修者的尸体全倒了进去,随后又用树枝销毁了地上的血迹。
就见尸体连同它们身上的衣物和储物袋等都很快化为一摊污水,被飘落的白雪覆盖。又见那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紫的葫芦,将游离在此处的魂魄拘住,全部塞入葫芦之中,这才罢手。
1号黑衣人在临走之前,突然朝莫彧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但是很快又转过头,同样化为一道黑影朝前一个黑衣人追去。
莫彧眼神复杂地看着1号离去的方向,因为他清楚可以看到,对方临走前明显发现了他,但是并没有揭穿,反而用嘴型告诫他“快逃”二字,心下感动之余,也不管伤口是否会再次裂开,急忙化身血雾,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雪地茫茫,谁也不知道刚才这里有几个年少有为的修者被杀害。修真界遍布机遇和危险,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修者逆天而行,每走出一步都要小心谨慎,但也有运气不好的,一个不小心惹到了强出自己境界的对手,最终莫名其妙就身殒神灭,就如刚才死去的三人,修真界就是如此残酷。
莫彧走了很久,但是一路上遇到的修者也越来越多,他不得不隐藏得更加小心,尽管这会加剧他的伤势。
这已经是他在这座山上遇到的第三波修者了。这里海拔又高,明明是极寒的天气,但是越往上走,身体却越发暖和,加上这群修者泾渭分明互相戒备的模样,摆明了这里将会有异宝出世,而他们都是来寻觅机缘的。
“武皇残诀在北边的真武道观,极魄冰蚕如今还在极北之地沉眠……为何杀楼竟没打听到此处有何宝物显世?!”莫彧沉思,“方才那三人分明是正道宗门弟子,皆是筑基修为,难道是这些宗门联合隐瞒下来的?”
莫彧的思维发散出去,“那么如果利用得当,是否可以躲过杀楼的追杀?咦——”
突然一道彩绸携带着宝光,从他藏身的松树前面一掠而过。
“是她?”
“没想到楚婉儿这个女贼也来了,看来这次异宝非同小可,正好助我脱身。”想罢,莫彧化为血影,悄悄跟着彩绸的踪迹追了上去。
……
“咚——”
古老的钟声响起,代表着今日授课结束了。
“好了,今日的灵气在放到此为止,一个月后便是第一次门派大比,还望尔等多多练习。”赤峰手一挥,给在座的弟子们发放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放着一颗丹药,“此乃洗髓丹,可助你们涤荡体内的斑驳杂质,有助修炼,也是这个月门派给予的俸禄……
“另外每个人可凭借身份令牌去领取10枚下品灵石,进入灵书阁一炷香,领悟多少就看你们的了……
“还有五日就是门派小考,届时最后十名就被淘汰,进入外门……
“夏玄,你随我来,其余自散去吧。”
“!!!”赤峰也不管他最后的消息给在场的弟子多大的震撼,自顾自地带上东西就走了。
夏玄把瓷瓶收入怀里,跟也在记笔记的翠儿说了几句,随后跟上了赤峰的脚步。
一路无话,赤峰带着夏玄到了在门派内殿的传送阵,一起到达赤峰居住的洞火峰。
一进房门,赤峰便如同泄了气一般倒在凳子上,扯掉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壮硕的上半身,嘴里则急急道,“玄儿,又要拜托你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赤峰师叔跟小子客气什么。”夏玄到了这里,原本还一派淡然的脸上才有了笑的模样,走过来有些调皮地搂了一下赤峰的胳膊,随后手指在对方赤裸的的双肩开始按摩起来。
幽幽的绿光从夏玄的掌心冒出,一股木系的宁静气息沁人心脾。
这不是夏玄第一次来这里了。自从两个月前的那一次跟何无道的交谈,让他知道了赤峰的情况,借问问题的方式来到这里……
温和的木系灵力慢慢地渗透到身下有些滚烫的皮肤下面,赤峰原本还紧绷着的神经顿时舒缓了很多。
“玄儿,你的木系灵力又有所增长了。”赤峰闭着眼睛享受这份安宁,笑呵呵道,“要不是你被赤虬赤练两位师兄收做徒弟,老夫倒很想收你为入室弟子,噢……”
赤峰美滋滋,任由小辈的手指在他身上各处揉捏。他原本燥热得想要爆体一般的火系灵力被尽数安抚了下去,就像犯了错的野孩子被师长拎着耳朵教训得服服帖帖,夏玄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但是火系灵力过多最容易引起性冲动,每次按摩赤峰都会一柱擎天。原本赤峰还会顾着自己是师傅的面子矜持几分,但是被夏玄按摩了这么多次,他们也算是“熟人”关系了,干脆也就放开了,怎么舒服怎么叫。
所以在夏玄的角度来看,就是一个男人裸着上半身在他的手下各种呻吟,而且下半身直愣愣地撑起一个帐篷,叫得还特别骚?
夏玄眸底有暗光掠过,但是他什么都没做,木系灵力又再次输送到赤峰的周身各处,而在帮助对方的同时,藏在夏玄丹田中的神木鼎也在慢慢吸收躁动的火灵,原本还黑乎乎的鼎身上出现了不少暗红色的花纹。
“桀桀桀”被当做神木鼎的器灵的何无道在里面高兴疯了,因为虽然火灵给自家主人吸收了大半,但是剩下的却尽数被他吸收了,而因为神木鼎的缘故,原本修炼死魂道的他会畏惧火系灵力,但是如今却能够反过来开始吸收和使用!
这还是第一次他成为夏玄奴仆遇到的好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下传来的火灵数量已经很少了,而就在这时,原本还沉浸在暖流中的何无道却不满足了。
“主人,火灵对你的修炼有用,何况这头……赤峰是风火双灵根,火灵更是纯粹,”何无道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知道有方法可以让赤峰更多产生火灵为主人所用。”
夏玄手下动作未停,但是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赤峰虽说与我没有真正师徒关系,但也算是良师益友,我虽给你一些权利,但是也可以将它收回……”
“!”何无道一惊,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撞破,急忙解释:“主人,老奴无意冒犯,此方对赤峰并无伤损,而且还可以帮其调理体内……”
“别说了,此事就此打住!”夏玄心中下着命令,何无道只好应是。
赤峰脸红红的,胸前的双乳又肿又涨,不安分地在长衫上凸起两个点。每次玄儿帮他按摩之后他都是这般模样,刚开始还有些羞赧,但是多次下来他也是习惯了。
他甚至指着自己胸前凸起的两点,对着夏玄说笑:“玄儿你瞧瞧,你的疏导让师叔又出丑了,又要等一阵子师叔才可以出去见人咧。”
“赤峰师叔,弟子有一手法,”夏玄闻言有些踟蹰地开口,“可解师叔此烦恼,但此举恐怕有些不敬……”
“……玄儿,你告诉师叔,此手法对你我功力有影响不?”赤峰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并无。”夏玄斟酌道,“此法……”
“那就好,赶紧开始吧!”谁知还未等夏玄说完,赤峰却已经答应了,他甚至大大咧咧地开始扯腰带,一副急切的模样,“方而这两颗东西涨着呢,顶着衣物贼难受。”
夏玄呆了呆,心中对赤峰师叔的“心大”又多了一份了解,好感也有所增加,毕竟谁都喜欢这般被别人信任。
“那师叔请坐这边,方便弟子施展。”夏玄示意赤峰坐在自己面前的躺椅上,这两天为了给自己消化从对方那边疏导后的火灵,夏玄特意动用自己的木系灵力,按照前世住在闹街隔壁的王大爷那架藤条椅做的,可以吸收空气中的木灵慢慢帮助修复使用者的身体上的小毛病,平时就放在门派发放的小型储物袋内。
“玄儿,这椅子真不错,睡起来舒服,怎么做的?”赤峰老早就眼馋这个躺椅了,只不过平时碍于长辈的面子而没有开口。
“只不过是小子的拙作,上不了台面,师叔如若喜欢,这椅子就送给师叔了。”夏玄绕到赤峰的脑门后面,双手中拇指微张,其余四指并拢,缠上木系灵力按揉上赤峰的脖颈。
“那感情好。”赤峰也不管别人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说他老不要脸,他只知道一躺上去,自己容易出老毛病的腰顿时泛起就被一股暖流托住,那个舒服哟。
“我老头儿也不占你小辈便宜,待会随我去万宝阁去挑一件,师叔帮你出积分点,哎哟,真舒服……”赤峰一脸爽歪歪。
“那便多谢师叔了。”夏玄道谢,他按住赤峰脖颈后的一个穴道,用木系灵力滋润,有助缓解疲劳。
“话说玄儿有无意向走炼器之道?”赤峰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你的这个椅子虽然做工略显粗糙,但是其中调用的灵力分配十分精准,这份掌控力对于炼器师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
“多谢师叔提点,小子会考虑的。”夏玄没有马上应承,“师叔,接下来弟子要为你做疏导,如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无妨,你尽情施展便是。”赤峰无所谓的摆摆手,他被夏玄伺候得正爽,都不愿意对方停下来。
“是。”
夏玄十指如鱼,滑过赤峰的喉结,探进对方白色的内衬之中。
指腹抚上滚烫的皮肤,木系灵力抽丝般一点点覆盖上去,像涂抹了一层药膏般清凉,然后在对方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夏玄突然出手如电,两手狠狠地夹住对方硬挺着的肥大乳粒——
“哎哟——”

第三十三章 冰火相融
“师兄,掌门师兄为何还未到达?”赤练用手肘捅了下赤虬的胳膊,意念传达中透露出一丝焦急,“火莲即将出世,如若完了半步,那么恐怕——”
“师弟,莫要慌了阵脚。”赤虬拍了拍赤练的肩膀,安抚道:“方才掌门传信正御剑赶往这里,而且此次前来,还带有我派的‘百花灯盏’,此番收取火莲势在必得。”
“那就好,自从吾等发现火莲起,便安排长老在此看守,还引来门派地火来为火莲提供动力,以便有朝一日成为我派的镇派之火。如今二十载刚过,火连眼看就要成功,却不知被何人走漏了消息,竟引来了那群秃鹫!”一提到这事,赤练脸上愤愤,胡子都翘起来了。
“我的好练儿,你就放心吧。”赤虬笑着摸了摸赤练的圆肚子,眼睛往穿着各色衣裳的修炼人士瞥了一眼,冷声道:“想要做黄雀?那还要看他们能不能吞下赤耀派这只‘螳螂’!”
幽游山的山顶终年被冰雪覆盖,鲜有人烟。但是近来却因火莲出世被人泄露一事,引来不少修真人士前来争夺。
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火莲这株稀世珍宝都是他们眼中的香饽饽,所以斗法拼杀时有发生。
赤虬他们所在的山洞就是当初发现火莲行踪的门派长老开辟的,虽说有火莲在,但是洞内除了生长火莲的熔浆池子之外,其他地方皆是生长着冰晶,整个洞窟显得寒气逼人。
在场的无一不是修者,他们纷纷运起灵力护体,仗着实力雄厚彼此耗着。但是近些日子以来,一些修为低的也渐渐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遗憾退走。所以剩下的都是有门派底蕴或者实力强大的独行修者。
除了明面上的名门正派之外,里面还混杂有很多魔修、邪修等,追寻的仙道不同,所以常有摩擦,还曾有修者在洞内用法术对打,最后差点引来山崩,最终被大门派出手摆平。如今各大门派彼此戒备,轻易不敢动手,这样对赤耀派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赤虬将门派的补气丹分发给一些负责守阵的弟子,期间赤练偷偷凑到自家师兄的旁边说起悄悄话。
“……门派的补给已经分发下去了,灵气耗损比原先计划的多了一些,不过鹤长老让人带过来的丹药却是有不少剩余的……”
“天邪派好像也有人混进来了,但是被我发现敲晕了,我扒了他们的衣服丢山下去了……”
“守阵的弟子今早又有三个体力不支晕倒了,我让人带下去休息,又替换了一批第一护阵……”
赤虬有些疑惑地看着赤练:“师弟,你究竟想说什么,跟师兄我明说便是,你我二人无需相互猜测。”
赤练见被师兄识破,老脸一红,他摸了摸自己有些胡渣的下巴,眼神纠结。
“师兄,我们好久都没那个,双修过了……”赤练凑到赤虬的耳边传音,他抓住对方的手往自己胯下一伸——
赤虬骤然握住一根滚烫的肉杵,柱身上传来的热度把他烫得一愣。
“赤练,你这是……”赤虬也红了红脸,自己道侣的下体在源源不断地冒着淫水,把自己的手都弄得有些湿湿的。
赤练目前情绪很不稳定,红色的火灵在身上若隐若现,无不在显示自己的金丹修为,这在外人看来还以为是立威的行径,但只有赤虬知道,赤练是发情了。
而且是在这么多修者的面前发情!
赤虬急忙朝着门下最得力的弟子嘱咐一番,“我与你赤练师叔有要事商议,你号令门派弟子为我们护法。”
“弟子领命!”
“我们走!”赤虬虽因为之前的黑心老魔一事功力大退,但是设置结界的功力还在,况且还是赤耀派赤耀堂的长老之一,所以当火莲洞内出现一个百来米宽广的圆形结界,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见怪不怪,只当他们有要事相谈。
赤耀派的弟子们分布于四周守阵,只为了让师叔们商量“要事”。
“师兄,快给我!”
当结界刚刚升起,赤练便猴急地搂住了赤虬的身子,开始拉扯对方身上的长衫。圆滚滚的白色肚皮紧贴着赤虬的腹肌,赤练面对面地啃上了师兄厚实的嘴唇。
赤虬被赤练的热情吓了一跳,师弟为何如此性急?!
尽管想不明白,但是道侣想要,赤虬便顺从地搂住了赤练的腰背,从容地回应起来。
两条肥厚的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将对方的唾液也一并舔弄入内。
“师兄,抱我!”赤练扒下赤虬的衣物后,又迫不及待地扒下自己的,然后伸手握住自家师兄那根微勃的肉棒,挑逗一番,待肉棒开始充血,就低下头去将之拉过来跟自己那根硬挺抓在一起,来回撸动。
“练儿,为何如此热情?唔——”赤虬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下体一热,竟是赤练蹲下身,张嘴把他的肉棒含了进去。
“噢,师弟你……口活甚好。”
赤虬被吸得浑身一抖,下体像是被一个火热的漩涡包裹。他没有想到,赤练的口活儿何时竟变得如此娴熟,平时他觉得让道侣用嘴总是不大尊重,所以双修时也没有让师弟多为他含过,算是规规矩矩的,却不曾想……
赤练猛地一吸——
赤虬精关一开,忍不住抓住赤练的头发,狠狠地射进道侣的嘴里,被赤练尽数吞了进去。
刚刚射过一次,但是奈何赤虬修为不比凡人,很快又是一柱擎天。
“师兄,快进来吧,我,我等不及了!”赤练急忙松开自己的灵器腰带,然后撩起长袍的下摆,露出大半片白屁股,以及臀缝间那个若隐若现的幽深穴口。
“……好!”
赤虬拍了拍赤练的白臀,惹得对方叮咛了一声,然后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却发现里面早就湿热得厉害,就像是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我的好练儿,竟然这么快就湿了?!师兄这就来满足你。”赤虬也被刺激得不轻,当下不再忍耐,他连身上的袍子都没脱,仅仅撩起自己的下摆,露出自己那根火热肉柱,“松臀,让师兄好好照顾照顾师弟的‘小嘴’……”
“嗯~”赤练娇哼一声,半是羞涩半是渴望地望了师兄的肉柱一眼,然后微微伏低了身子,屁股努力地翘高,两只手臂都撑在冰面上,好让自家师兄的宝贝进入得更加顺利。
这个动作对于赤练这种微微发福的身材的男人来说并不容易,不过这个姿势也让他被进入得更深,体内瘙痒的一点一开始就被狠狠地顶到了——
“啊,恩,啊,师兄,好粗——”赤练身子被顶弄得摆动起来,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
赤虬一边扭胯抽插,龟头狠狠撞击着湿软的肠壁,九浅一深;一边还伸手摸上了赤练胸前的肥乳,揉、捏、拨,弹等手法被尽数用上,把赤练的两片肉肉的胸脯挤压成各种形状。
火灵开始从二人结合的地方乱串,烧得赤练赤虬越发得意乱情迷起来。
“师弟,当初在夏府,你被那老魔玩弄时是否也如这般兴奋?”赤虬舔咬着赤练肉嘟嘟的耳朵,往他的耳廓内吹气。
“师,师兄,莫,莫问……”赤练嘴里嘟囔,但是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肉穴内被插得水越来越多,JB更是被顶得左右乱甩,淫液四飞。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师弟是何感受,告诉师兄我便是,不然,师兄就不插了?”赤虬其实内心里早就想问了,因为他们原本结为道侣已有二十载,一直相敬如宾,就连性事也只是一时贪欢,并不痴迷,但是自从夏府一行,却发现双修,尤其是肉体的交融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别,别停,师兄,我的好哥哥,继续插不要停下,好,好爽。”赤练双臂撑着冰面,像一条高大的肥犬被牵引着用手肘慢慢朝前爬着。他被师兄的肉柱顶得全身肥肉乱颤,一对奶子在空气中来回晃动,屁股更是被插得有些变形起来,但是赤练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
“啊,啊,是了,就是这般,跟那时候的感觉一样……师弟我,我被那老魔调教得,淫荡无比,师兄你是否会,嫌弃……”赤练喘息着说完这句话,有些担心惹得赤虬的不快。
谁知下一秒竟然被直接翻了个身,赤虬的肉柱在他的体内打了个圈,然后整个身子被抱了起来——
赤虬双臂扛起赤练的大腿,大白臀一拱一拱地抽插着,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
他吻了吻赤练正在呻吟的嘴唇,舌头纠缠,让赤练爽得全身哆嗦,只觉得魂儿都快被顶没了。
赤虬抱住师弟的后背,运用灵力帮他疏导体内乱串的火灵:“师弟当时情非得已,你我皆知,不必介怀,而师弟如今这般淫荡的身子,我师兄也是喜欢得紧,尤其是你下面的肉穴,师兄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你肚皮上。”
“啊,啊,好深,师兄你快把我插坏了,用力,好爽——”赤练被这情话弄得心神荡漾,他那个白嫩的屁股一浮一沉,不断吞吐着赤虬的肉柱,嘴里的浪叫则一声比一声大,要不是赤虬早有准备设下了隔音罩,恐怕外面的人都会知道,堂堂赤耀派的两位长老,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行这般苟且之事。
赤金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就见赤练长老躺在地上,屁股悬空,整个人倒立着抱住自己两条粗腿,而赤虬长老则反身坐在前者的白屁股上,从上往下抽插着……
在最后的关头,赤虬长老深深一顶,屁股一阵颤动,尽数释放在对方体内。而身下的赤练长老似乎被那雄精烫得不轻,一阵哆嗦之后,也忍不住射了,而因为体位的关系,射出的雄精竟是大部分直接进了自己的嘴里,剩下的则直接射到了脸上。
赤金硬了,但是谁也没发觉到,赤练身上的火灵颜色变深了一些,随后就二人结合处,有一些转移到了赤虬的身上,然后消失不见了……
回看夏玄这边,黑心老魔何无道有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什么。
“桀桀桀,种子已经生根,真是期待你们的成长呢,到时候……”何无道眼神晦暗,随后变幻成一团黑雾,在神木鼎中时隐时现,突然鼎身发出柔和的青光,隐约有青莲可见,把何无道的身形重新变为实体,“……到时候,主,主人又可以多两个玩具了……”
说到此,他没再理会其他,而是把全部心神都放在夏玄的手上,着重研究起对方所谓的“按摩手法”,这在他以往的经历中更是闻所未闻。
其实夏玄用的是前世的按摩保健手法,涉及了滚、揉、摩、擦、推、搓、抹、抖等十五种手法,配合木系灵力和小方界内看到的指法,自己在平时给自己和翠儿推拿之后,竟慢慢演变出一门独有的灵力按摩法。
“主人天赋异禀,竟开创了这样一门技艺,就算是药仙谷的那群老头也没有这样的成就。”何无道几乎是陶醉地看着夏玄施展的过程。
何无道虽主修魔道,讲究不压抑性欲,肆意妄为,奸淫壮男人夫无数,让正道修者,尤其是男修们人人谈之色变;但另一方面在未入魔道之前,他却是一名醉心医道的散修。
而夏玄的“灵力按摩法”就让他有些如痴如醉。
何无道自从被毁去了肉体,神魂被封印在神木鼎之后就多了对少年的怨恨和恐惧,好在有神木鼎内的木系灵力感化,加之青莲虚影塑神,他虽本性不可反之向善,但是却是开始对自己神魂起誓的主子越发地崇敬了。
这样细想,神木鼎就有些可怕了。
设想一下,如果一个杀父仇人用了神木鼎,让他人化解了仇恨,并且将其视为恩人或主子,那么这将是多么恐怖的威能。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神木鼎原为远古神物,曾经在混沌元年受到无数人、魔、妖修的争抢,每每现世,必将引得三界动荡。几百年来几经辗转,最后到了天玄子——也就是赤耀派第一任掌门手上,被封禁在小方界内用阵法压制,最后幸运被夏玄所得。
夏玄凭借前世的学霸钻研和小方界内寄存的古书介绍,终于习得鼎内的一些皮毛,像那青莲虚影和佛音震荡,就是目前他所学会的法术,却正好克制住主修邪魔道的何无道。
定下了主奴契约,何无道本以为夏玄会百般折磨他,毕竟他曾屠戮了夏府一次,还玩弄了一番他的父亲——夏将军谁知对方非但没有对他有多么严厉的惩罚,而且有时候会反过来请教他。
何无道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主子。
而夏玄的一些能力也渐渐展现出来,甚至到了让他这个曾经的金丹修者也惊叹的地步!
“啊——”赤峰双坨微红,微胖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夏玄的按摩竟让他舒服得小腿肚都打起颤来。
而赤峰身上的火灵则高兴地在他四周乱窜,它们追逐着夏玄的木系灵力,从赤峰的脖颈一直窜动到前胸,在那蜷曲的胸毛间穿越,尤其在那两颗褐红色的乳头上久久不肯离去,把赤峰弄得胸前一片火热。
“师叔,将衣裳解了,躺塌上去吧,我给你上一个全套的。”
夏玄拍了拍手上残余的木灵,赤峰师傅身上的火灵太热情了,都跑到他身上来了。
“……哦,哦哦,玄儿,你还有全套的?别留着,尽管在你赤峰师傅身上施展出来,就当练练手——”
赤峰被按得舒服极了,脸上还是强撑着师傅的矜持,一副“我是为你练手才牺牲自我”的样子,但是手脚却很利落地把自己那件已经半褪的袍子拔了,露出一身白胖的身子。
夏玄怔了怔,因为没想到赤峰师傅平时看似和蔼近人,身上却长着粗犷的毛发,从两片蜜色的胸肌上一直蔓延到圆滚滚的肚腩,然后带出一些藏于亵裤下的耻毛,他的胳膊很粗,两只手臂上也长满了短短的毛发。
不过即使毛发分布较广,但是不长,看上去有点精心修剪的感觉。
“熊男——”
夏玄突然想起前世一个在虚拟网络流行一时的称谓,用来形容赤着身子的赤峰最适合不过。
“桀桀桀,不知道那亵裤法器下面是什么一副淫荡姿态?主子,你可以尝试着把他调教成一头熊奴,可以供主子平时解闷玩玩,我看这头壮熊的身子可是敏感得很,桀桀桀”何无道在夏玄的脑中不留余地地建议道。
“莫言胡说!”夏玄心神不动,但是内心内却着实对赤峰裤子下面是否也是满布毛发有些感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夏玄的眼神太过露骨,赤峰有些不好意思地夹了夹脚,佯怒道:“臭小子还看什么?不是说要练手全套吗?还不快来!”
赤峰说完,整个人就趴在软塌上面,整张脸埋在榻上的布枕上,只露出一个光滑的脊背给他。
夏玄笑了笑,随后定了定神,双手合十,沉神开始默念口诀。
青莲影生,夏玄的掌心突然浮现莲花符印,体内的木系灵力宛若清流般缓缓地从丹田往手臂汇聚,最后在他的手掌外形成一层绿色的手膜。
这是“汇灵手”的延伸——“聚灵手”。
夏玄将聚灵手放在赤峰的双肩肌肉上,动作似慢却快地用力一拍——
“啊——”赤峰猛地伸直了脖子,一对虎目竟慢慢漫上了水汽。
“赤峰师傅,你的肩膀经脉不通,灵气脉已堵塞多年,这些日子以来练功恐怕也是在聚灵方面略显费力吧?”夏玄十指灵活地将木灵拍入赤峰体内。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玄儿,你,你怎么知道的?还有,怎么这么疼?!哎哟——”
赤峰被按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不知道一个练气期的学生怎么能把他这个金丹期的老师给按哭了?毕竟修为越高,肉体的强度就越,夏玄却无视一个金丹期修者身上穿着的法器,靠着灵力敲开赤峰身上的防卫。
“别动!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赤峰疼得想起身逃跑,不料夏玄竟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屁股上去了,在他想要挣脱的时候,还打了他很多下屁股。
这让赤峰感到很羞耻,被一个少年打屁股之类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很新鲜、很刺激,毕竟这都是第一次发生在他身上。
最开始忍不住揍自家师傅屁股的时候,夏玄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这样做实在有违“尊师重道”的戒律,这如果让主掌戒律教授的虬老知道了,非跳脚不可。
但是一时忍不住揍过之后,夏玄却发现自家的这个师傅还真的老实了很多,规规矩矩地趴着塌上,不再乱扭乱动,甚至没有追究他什么“以下犯上”,所以夏玄胆子也大了,他开始按照自己的方法来,拿出前世调教那些大块头床伴前的态度,该揍屁股还是揍屁股,该奖励就口头夸夸对方,蜜糖鞭子一起上,倒是让这场按摩进行得顺利很多。
赤峰:臭小子竟然敢真的揍自家师傅的屁股,真是大逆不道,但是被揍得不想他停下来怎么办……
实际上,夏玄的木系变异灵力在其中发挥了重大作用。赤峰身上原本护体的火灵一见到那变异木灵,就像是家犬闻到了骨头的味道,马不停蹄地要舔着脸凑过去,所以夏玄才能轻而易举的,用练气期的修为把金丹期的赤峰给整哭了。
“捏拿肩井”一完成,夏玄开始慢慢往下帮赤峰按揉腰背的肌肉,用手掌掌根放在赤峰后背脊柱两侧肌肉上,从左往右,施以木灵疏导,让赤峰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像一头慵懒的大熊。
突然,夏玄转揉为抓,拇指与食指相对,将脊柱旁边的一条形肌肉慢慢揉捏,然后突然用力提起——
“啊——”
赤峰整个人抻直了,身子像上了岸的鱼一样弹跳起来。
“肾火过旺,赤峰师傅可别憋太久了,小心‘引火上身’哦。”夏玄竟还逗趣开玩笑。
这臭小子,真的是皮痒了!
赤峰有些咬牙切齿地想,整张脸都因为方才夏玄的那一动作都憋红了,但是想归想,身子却还是很老实地任由这个胆大包天的弟子摆弄,谁叫那推拿实在是太舒服了呢。
真是没用!赤峰暗暗唾弃自己的身子,想着哪一天要好好教训一下自己这个弟子。
而轮到摩擦大椎穴的时候,赤峰早就舒服得把之前的想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了去了。
“师傅,上半身已经推拿结束,要让弟子帮你按摩下半身么?”夏玄盯着赤峰的白色亵裤为难道,“不过那样或许会让师傅不体面,不知……”
“我要!”
还没等夏玄的话说完,赤峰已经把自己的亵裤扒了,裸着大白的屁股躺在塌上等着了。
“那么弟子就失礼了。”


第三十四章 驱蛊
夏玄的双掌落在赤峰那对浑厚的屁股肉上,聚灵手开始催动木灵,慢慢地按压着肉臀上面的穴位。
火灵终于消化了之前的木灵,变得茁壮许多。经过夏玄的引导,它们慢慢从赤峰的上半身往下半身走。
夏玄托着赤峰的臀瓣,拇指运起聚灵手,按住在臀部平第4骶后孔,骶正中嵴旁开3寸的秩边穴,顺时针地开始揉按。
木系灵力如蚕丝般慢慢渗入皮肤内部,然后也不见夏玄动作,但是赤峰那块被按揉的皮肤却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开始发红,那红色随着时间的推挪开始朝下蔓延。
“这是——”何无道急忙将灵力集中于双目,就见那木系灵力一入体,就自发转化为更为细小的灵丝,它们分成两拨,一拨依附于经脉之上,一路向下,把“沿途”堆积的淤血“清扫”干净;一拨负责吸引身后的火灵流过这些长年累月闭塞的经脉……
整个过程看似简单,实际上要求非常苛科。不管是将灵力打通闭塞经脉,还是同时间控制数量繁多的灵丝去吸引火灵,这些都非常困难,就算是何无道,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做到。
于是,何无道看向少年的眼神越发的崇拜了。
不过,这种做法实际上过程有个弊端,那就是被施术者会在施法过程中感到痛苦。因为闭塞的经脉十分脆弱,再经由火灵冲刷,其带来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唔!”赤峰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但是他并没有出声阻止,因为夏玄的方法让他看到了一丝晋升的希望!
赤峰因为在早年游历中不小心伤到了筋脉,导致身上灵力运行不畅,修为也因此停留在金丹初期,再也没有丝毫晋升希望。他拜访过很多医修,甚至还找上了药仙谷,但是对方却也束手无策,但是夏玄的按摩,却让赤峰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晋升壁垒的松动……
为了不影响夏玄的施展,他情急之下用嘴叼住放在一侧的亵裤,把自己的痛呼都吞进了肚子里。
“都疼痛得这样了为何不说?!”夏玄回神看到赤峰一脸忍耐的模样,心下既自责又气愤,泄愤般地拍了赤峰的屁股一巴掌。
“玄儿不必顾及我,师傅我身体可以撑住,尽管施展便是。”赤峰笑嘻嘻地挨了几巴掌,额头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
夏玄不忍这个胖呼呼的师傅被疼痛折磨,赶忙打出青莲虚影,将青莲打入赤峰体内,先将破损的经脉逐一拨正修复,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在做梳理,将灵力以丝状切入,这一过程把何无道都看呆了。
赤峰感觉自己曾经扭伤过的老腰伤有了一丝缓解,而且他明显感觉自己腿部聚气的速度快了很多。
还未等他回过味来,夏玄又快速地按压了承扶、殷门和委中三大穴位,火灵追逐着木系灵力,在夏玄按过的穴位走了一遍,让赤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太舒服了。
赤峰内心几乎是老泪纵横,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捡到了这么一个好学生,竟然把他多年的腰伤给整好了一大半?!
“借助外力打通穴位,灌以木系灵力引导体内火灵修复并疏通经络,以气养气,这是何等大胆又高超的举措——”何无道痴迷地看着夏玄施展的每一步手法。
少年的举措让他越发地感兴趣,就连曾经问道金丹大圆满的自己也无法解决。
其一,穴位灌溉一般都是高修为者对低修为者施展,而且因为想要打通堵塞的穴位需要大量的灵力输出,这也是赤峰这么多年也没有解决的原因,毕竟这些年赤耀派飞升之人稀少,目前最高修为竟只有掌门赤金到达金丹大圆满。其二,要让自身的火灵在穴位打通之后,放弃原本的运行轨迹,强行通往下半身的穴位,这一般都需要大量的本系灵力灌输,否则长期下去,开通的穴位很容易会再次闭塞,但是如若灵力输入过大,又容易导致被施术者爆体而亡。
但是夏玄不同,他使用的指法十分精准,讲究以点破面,用自身的变异木灵牵引对方体内灵力进行自行运转,由于赤峰长期修炼,上半身早就达到灵气值饱满,所以用来疏通最为恰当。
“师傅,您的几处堵塞厉害的穴位已经打通,但是那堵塞有些奇怪,您究竟是受过何等——”夏玄开口问道,但是看到赤峰突然变色的脸,没有再问,而是沿着大腿外侧向上到达对方的腰部,拍了拍其中的某一处地方,“是不是这里?”
“哎,玄儿你怎么知道的?”赤峰有些惊讶。
“这个穴位较深,要从内里刺激,不过可能会冒犯到师傅,夏玄恳请师傅批准!”
夏玄脸色犯难,因为那个地方有些难以开口,所以才不得不请示一下。
“玄儿做主施展便是,无需问我。”赤峰笑呵呵。
“既然如此,失礼了!”
夏玄抱拳,然后突然掰开赤峰的臀瓣,右手的中指汇集灵力,朝着那个紧闭的穴口就插了进去——
“啊——”赤峰吃了一惊,老脸爆红,急呼:“玄儿不要——”
但是已经晚了。
夏玄的手指一下子戳到了某个穴位,赤峰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
“对否?”
赤峰把头埋进软枕内,眼角微湿,嗫嚅道:“对。”
“好!”
修真者到达赤峰的修为,多以辟谷丹辟谷,所以体内也无赃物,反而因为灵气锻体,火灵更为纯粹,而且体内的肠壁更加湿热和有弹性。
夏玄一边按揉着那边的穴位,一边用木灵渗透那处肌肤,如果不是位置尴尬,倒也是一幕师生同乐。
赤峰除开最初的尴尬之后,后面早被夏玄按摩得欲仙欲死,干脆也就放下了老脸,甚至还自己主动张开了大腿,好让夏玄更好插弄。
“呜呜呜”
赤峰的呻吟被堵在那条白色的亵裤之中,伴随着软塌的咯吱声,若有旁人经过,恐怕会误会了。
“妙哉妙哉,主子的手艺竟然到了如此境界!”何无道看得兴起,赤峰那具丰硕的身子引得他食指大动,只可惜他目前是魂体,否则他肯定会把对方办了。
不过——
“你说赤峰师傅被人下了蛊?!”突闻此消息,夏玄心下一惊,但是手指却无一丝颤动。
“桀桀桀,老奴浸淫咒术多年,绝不会看错。”黑雾中,何无道的笑声十分阴冷。
“这名唤怨偶蛊,让最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互相厮杀,用他们的血液配合毒物和秘法而成的一种巫毒,效用是可以让被施术者在近期内修为大涨,但是会伴随着筋脉枯竭,被施术者七年必死,所以又称为‘七年杀’。”
“此人下体的筋脉几乎已经被蛊毒侵蚀,如若不是主人出手,那么相信不出半年,他就会毒发爆体而亡。”
何无道化作黑雾,在赤峰的身上逡巡了一圈说道。
“何解?”夏玄心下沉闷,但他自控力向来强劲,就算听到如此消息,也仍一脸淡定地按摩,一边用契约的意念传达。
“怨偶蛊配置的秘法多样,它的厉害之处在于无人知晓其蛊毒主味,老奴也无法解答。”何无道摇了摇头,怨偶蛊的配置向来古怪,除了养蛊之人,就算是懂医术的修者也无能为力。
要不然,赤耀派也不会还未发现或处理,任由他们的长老性命危在旦夕!
夏玄思绪之后问:“那蛊是死是活?”
许是没想到少年会提出这个问题,何无道愣了一下才道:“活的。”
“它是否需吞食灵力?”
“是,”何无道调整了一下表情,“但怨偶蛊可将自身与周遭灵力合二为一,而且它飘忽不定,专门往灵力雄厚的地方温存,而且蛊物难得,除非它自愿或施术者的召唤才会出来。”
“原来如此,我知道怎么对付它了。”夏玄闻言竟笑了起来。
怎么对付?何无道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心中却好奇的紧。
在何无道心中,夏玄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他多次被这个少年表露出来的能力和资质所震撼。但是他却并不相信对方此番言论,只因怨偶蛊的难缠是出了名的,就连赤耀派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单凭少年练气期的实力……
黑雾中的黑心老魔眯起了双眼。
“无道,你能否暂时先帮我让赤峰师叔睡去?”
“可,但是老奴需在鼎内修养两日,方可再次聚魂。”何无道说这话时,眼睛死死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
“无碍。”少年神色平淡,只挥手引来一道木灵打入前者体内,传音道,“书上有云,聚魂次数越多,对你修炼鬼道有益,我会在事后调出神木妙音助你。”
猛地被那团木灵击中,何无道只觉得全身突然升起一股舒适,他细细品尝一番,随后两眼放光,仿佛得到莫大好处,急忙应承:“是!”
“魔从心来,传予我法,万千法相,唯魔一途——”
“黑雾化身!”
何无道默念心法,就见黑雾的身影突然变大,然后在赤峰察觉之前扑进了对方的身体里面。
赤峰呼吸变沉,整个人睡死在塌上,就算此时有人在其耳间鸣钟也无法将他唤醒。
“主人,老奴已经让他昏睡半个时辰。”何无道有些虚弱地说道,用了这招,他原本有些凝实的黑雾身躯又变成溃散的雾气。
“足以!”夏玄试探着拍了拍赤峰的脸,对方果真没有一点反应,于是干脆直接脱了鞋袜直接踩到榻上去了。
“鼎来——”夏玄意念一动,一只小巧的绿色小鼎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对着已经变得有些稀薄的黑雾说道:“进去修养一番。”
言罢夏玄抛出手上的青色小鼎,鼎身遇风而长,最后变成一个二人合抱的大鼎,在半空中滴溜溜地转着。
此时原本跑来翠儿这边闭眼休息的绿眼突然睁开了眼,有些疑惑地四周看了看。但是身旁除了睡熟的翠儿并无他人,小家伙去桌上抓来几块桂花糕小口吃着,一边吃还一边张望,最后还是困意上头又睡过去了。
“是,老奴告退。”
房间内,已经萎靡了很多的黑雾嗖地飞到神木鼎内。
夏玄接连催动三次青莲虚影,帮助黑雾加快吸收塑形,待安顿好何无道后再转身看向浑身赤裸,没有一丝防备的赤峰。
“待会恐有无礼之处,还望师叔见谅。”虽然周遭无人,加上赤峰已经睡去,但是夏玄还是对着自家师傅施了一礼。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夏玄长得乖巧,而且又好学多问,在前世就是各位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而来到了赤耀派之后,也颇受赤峰的照顾,对方私下里还为他讲解一些修炼法门,丝毫没有藏私的意思。
这让夏玄十分感激,这也是他在得知对方身中蛊毒后立马想要帮对方解决的真正原因。
神木鼎上木灵浓郁,也不知道是收集了多少年的木精催变的,其浓郁程度几乎可以供应半个赤耀派修炼的灵气。但是夏玄虽为持有者,但是目前却仅仅能够调动其十分之一还不到。
鼎原本为烹饪之物,后又发展成祭天、设宴、奖惩、颂德和随葬的礼乐之器。
而神木鼎更是由来已久。在远古便有“得鼎者得天下”的说法,所以即便是尘世帝王将相也对此趋之若鹜,系带王室更替都是因它而起,直到被修者发现,才被辗转到了修真界,掀起了又一波的争抢,它沾染了太多的血光,即使没有器灵产生,但是却也变成更加妖邪起来。
后来到了天玄子手上,他发现其中利害,当下送至好友枯灯大师处,让其接受七七四十九天的颂祷,最终才将神木鼎的邪性压制,这也是夏玄得手后,鼎内有枯灯大师佛音流传下来的原因。
回过头来,此时的神木鼎正在半空中缓慢转动,散发着浓郁的木灵气息。它高近1米、口径1.6米,样子呈圆口、深腹、兽蹄形三足,饰有狰狞兽首双身蟠螭纹,形体硕大,造型古朴浑厚,只在鼎身正中央标志有“神木”二字。
“嗡——嘛——尼——呗——咪——吽”
夏玄口吐六字真言,手指又是掐出一套繁杂的手法,隐约有青莲隐没。
就见神木鼎发出莹莹绿光,鼎身上绘制的古朴花纹像是活起来了一般,开始冲破束缚,从远古的沉寂中苏醒过来——
吼——
仿佛一声雄浑的兽吼从虚空中传来,就见鼎身上那不知名的兽首突然张开了嘴,一股浓郁的木之气息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去——”
受夏玄的驱使,木灵乖巧地汇聚成一条溪流,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后,朝着赤峰的后穴冲去。
……
在赤峰体内,原本还在休息的蛊虫醒来了。
它刚刚吃了一些质量比较好的火灵,又吸干了几条经脉的灵气后,就跑到头部太阳穴的地方打算睡一觉。
就在它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尽管蛊虫刚刚吃饱,但是有好吃的,它不介意再吃点。
但是,等它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到达那个地方,那股好闻的味道却被那些平时总喜欢躲它的火灵吃掉了!
蛊虫很气愤,所以它把那些躲闪不及的火灵通通吃掉了,打了个饱嗝,蛊虫又开始回去原来的地方睡觉了。
就在蛊虫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刚才特别好闻的味道又出现了!
它抖了抖自己胖胖的身子,又开始了遵循本能地蠕动过去,中途它吃掉了很多同样被吸引过去的火灵,所以这一趟就算吃不到那个好闻的东西,也不算无功而返。
蛊虫一边吃着火灵,一边美滋滋地想。
终于,它看到了那种绿莹莹的食物,但是旁边又有数不清的火灵也在偷吃——
哎呀呀,蛊虫气得张大了嘴巴,把一些正在吃木灵的火灵纷纷吸收了,然后一路追着木灵这种好吃的东西去了。
夏玄一边催动木灵,一边引诱蛊虫往出口走。不过蛊虫很狡猾,它吃完一波木灵之后就会缩回去,不肯继续朝外面走。
“既如此,那就瞧瞧彼此的能耐吧。”
夏玄又掐手诀,引动鼎内木灵开始沿着赤峰周身大穴攒动,又汇聚聚灵手,在赤峰的后穴插动起来,以此刺激赤峰身上的火灵也跟着活跃起来了。
蛊虫起初有些犹豫,但是最终本能驱动它紧随其后,从臀部周遭穴位到双乳穴位,再到达足三里,它张开尾指大的嘴器,大口大口地吸食着灵气。
另一方面,赤峰的呼吸粗重,整张脸因为后穴被来回抽插而变得通红一片。夏玄为了使效果更佳,更是不自觉中用起了前世那些开苞的手法,他没发现,赤峰的眼皮竟是有些抖动。
“是时候了!”
夏玄的双目慢慢汇聚灵力,竟是渐渐看清了蛊虫在赤峰体内移动的迹象。
“这是……”神木鼎内传来何无道的惊疑。
“木灵皆由我聚,既然蛊虫以灵气为食,如此只需让其吸食大量木灵,那么势必会染上木灵气息!”夏玄心道,有汇灵目在,寻找带有自己气息的木灵再简单不过。
手上则加大灵气释放,牵引着它游走到某一处。
“出——”
正在抽插后穴某处的双指突然退出,紧接着,一条通体绿莹莹的虫子从穴口慢慢探出头来。
蛊虫约摸一指大小,头大身细,有一口器,前面分布细牙百来颗之多,但因吸食灵气的缘故,蛊虫并不难看,相反因为经过体内灵气淬炼,其身躯已无限接近后天灵器。
夏玄凝聚出一团木灵在手上,蛊虫就乖乖跳到他的手上去了。
夏玄冷冰冰地看着手中蠕动的虫子,抬手想用方印将其杀死——
“主人且慢!”何无道突然从神木鼎内传音,急忙唤住了夏玄的举动。
“为何?”夏玄语气冷漠,毕竟这虫子再过些日子,就会导致赤峰经脉枯竭而亡,每当这样想起,他就容不下这虫子!
“此虫虽为怨偶蛊,它会吸食灵气不假,但是成熟后的怨偶蛊却是一灵宝,深受那些所谓正道大能所用,据说还是生死人肉白骨的一味药材!”何无道给夏玄解释道。
怨偶蛊往往养不成,因为养活它的代价很大。首先它需要大量的灵气加以灌注培养,其次灵气要符合蛊虫的喜好,否则直至寄主死亡也达不到成熟期;最后是它需要在人体寄生至成熟期,否则强行灌注只会令其爆体而亡,而寄生者也会受到极大影响,轻者经脉受损,修为大跌,重者则会直接死亡。
“因为所付代价太大,那些所谓正道明面上不敢,但是背地的小动作不断桀桀桀”何无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黑雾中笑声不断,“而邪修中有一美妇黑寡妇,用秘术将之练成怨偶蛊,专挑男人下手,据说待蛊虫成熟后,就会吃光男子内脏,最终从男子的菊穴破出……”
“你是说这蛊虫会吃掉我师傅内脏?”夏玄看着蛊虫的表情很危险。
“……是的,”黑雾有些迟疑地说道,“但据说怨偶蛊大多面目狰狞,八足八目,行动如风,就算为金丹修者也容易中招,而这只……”
蛊虫吃光了夏玄的那团灵气,一对圆鼓鼓的黑眼珠子看了看夏玄,然后有些神经质地拱了拱夏玄的手,好像要从里面汲取残留的木灵气息。蛊虫的身体是圆滚滚的绿色,它用六只同样圆滚滚的肉足爬呀爬,最终选择在夏玄的掌心睡着了。
“这是假货?!”夏玄传音。
“非也,”黑雾苦想了一阵,随后道,“一定蛊虫吸食了主子的变异灵气变异了!”
这样说也是有可能的。因为这条蛊虫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行为,都跟传闻中的不同。
夏玄撇了蛊虫一眼,它给自己的感觉跟绿眼有些相似,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宛若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只不过联系还不深,有种直觉告诉自己,他还需要做些什么……
“主人,契约它吧!”黑雾中突然传出何无道的建议。
夏玄没有回应。
黑雾急了:“虽说蛊虫邪恶,但是如今它也算是一灵宝,主子留着必定有所助益。”
夏玄目前虽有未知灵器神木鼎和方印,但是本身实力较低,只有练气实力,而何无道肉身被毁,灵魂衰弱,在这个修者横行的时代,多几张底牌确实不错。
“如何契约?”
……
夏玄看了看裤裆还支着帐篷,但是却在装睡的赤练一眼,假装不在意地在对方敞开的上半身盖上了一件自己的袍子,然后就悄悄离开了。
刚关上门不久,夏玄走开没几步,隐隐约约听到赤练自言自语的”幸好没被发现,不然丢老脸”的话,心下一笑,然后朝着练功房走去。
赤耀派分布有很多这样的练功房,门派长老和教学师父也鼓励弟子来此处切磋增进功力。
出示身份令牌后,夏玄就被看管的弟子领到其中一个房间里面。
“每间练功房一个时辰10枚初级灵石,包间1天1枚中级灵石,这是外部练功房的价格,”那位守门的青袍弟子给他指了指另外一边,“中间的那片练功房要10枚中级灵石就是了。”
夏玄环视了一圈,何无道因为魂力虚弱,虽无法显现,但是凭借二人的心神传讯,很快把房间内的阵法都介绍了一遍。
“主人,赤耀派的练功房只能算是中下级别,很多名门正派都会选择在一处灵力浓郁的地方修建练功房,其中会设置多种阵法,给门派弟子增进修为。而此间练功房就布置了最基础的隔音阵和除尘阵,避免修炼时被外物所扰,不过……”黑雾的语气有些含糊。
“不过你家主人囊中羞涩,所以暂时住不上那边更好的练功房,你但说无妨。”夏玄嘴角微微扬起。
“……是。”黑雾中何无道还是说了实话,“不过主人放心,根据老奴观察,只要再在此处布置个幻阵和聚灵阵,这样可以隔绝他人的窥探,让主人修炼速度更快。”
夏玄的修为低,那么根据奴隶协议,何无道的修为也会受到压制。
“就要这间吧,师兄,师弟是否可以邀请人共用一间练功房?”夏玄拿出赤峰早些发给他们的灵石,拿出10枚灵石递给对方。
“哦,你打算两人共用一间,是男是女?”听到这里,那个青袍弟子顿时来了兴趣。
夏玄但笑不语。
那位弟子看问不出来,于是又摆出一张严肃脸:“可以是可以,但是进入的时辰会减半,你确定要这样吗?”
夏玄看对方没说出来的后半句,料想应该是那普通的练功房产生灵气的数量是一定的,所以肯定不够两个人修炼一个时辰,最多半个时辰就无灵气吸收了。
“那么就帮我再订一间在隔壁即可,”他又拿出15枚低级灵石,垂眉顺眼,“有劳师兄了。”
那个青袍看到对方的“孝敬”,顿时对夏玄这个人颇有好感,于是拍着鼓鼓的胸膛说道:“放心包在我金石身上。”
然后竟是带着夏玄重新去了另外一间房,而明显里面的灵气要比起原先那间浓郁的多。
“隔壁那间我也给你安排好了,你拿着这个,到时候带人过去就行了,门牌只可以用一次,灵气消耗完就会断裂,到时候就是你们离开的时候。”
说完,金石递给夏玄两个造型古朴的牌子,上面分别写着“五零一”和“五零二”二字。
“敢问师兄,此处有多少间练功房?”夏玄好奇道。
“三千八百一十二。”
……
就在夏玄带着翠儿和绿眼开始修炼的时候,远在幽游山上,莫彧终于因为伤势摔倒在雪地上。
1号放过了自己,却不曾想自己竟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
“呵,真是符合杀楼人的结局。”莫彧苦笑。
莫啸天还没死,母亲如果泉下有知,那么她必定会揪着我的耳朵说教……
莫彧的视野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母亲的面容和小时候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中,唯一说得上话的1号。
突然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在眼帘,他的身边跟着两团黑影,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背着一把长剑的猴子,还有一只头戴斗笠,手抓黑色长棍的熊猫。
“这,这是什,什么……”
莫彧昏睡过去之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就是那冷清的剑客问出的那句——
“可会剑?”

第三十五章 征伐师叔
“掌门取回火莲了!”
夏玄和翠儿出练功房的时候,就听到路过的弟子们都兴冲冲地在说这件事,就连守卫在练功房的金石也是一脸喜气。
“少,夏哥,大家为何这般高兴?”翠儿虽说跟过三夫人些许日子,但是终究见识太浅。
夏玄翻阅过小方界中的典藏,尤其是有关赤耀派的记载更是多次翻阅念诵,所以对火莲与赤耀派其中的联系都有所耳闻。
“取回火莲对于赤耀派是一件大事……”他偷偷给翠儿传音。
赤耀派以一手炼器术闻名,门派地火品质越高,对于弟子修炼也越精纯,而制作出来的法器的品质也越高。赤耀派原本也是有仙火镇守,可惜经过了数百年,仙火早就被取用了十之二三,尤其是当初仙魔大战,赤耀派更是举全门弟子用仙火打造兵器,供正道修者所用,这让赤耀派跻身于几大门派之中,但是却也用尽了最后一丝火力。
数代赤耀派掌门在年轻时都曾被教诲外出去寻找新的仙火,但是仙火只求机缘,寻常难以获知,所以彼此寻得火莲,对赤耀派来说可谓意义重大。
有了火莲,如果利用得当,赤耀派想要再次崛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火莲居然如此厉害?!”翠儿听到这里,讶道。
“那是当然。”金石听到了,挺起自己的胸脯,他也为赤耀派的这个好消息感到高兴,另外夏玄二人有“孝敬”,他也乐于给他们补充一些门派知识。
虽不是什么门派秘辛,但是对夏玄二人来说,却也是受益匪浅。
“多谢师兄指点。”夏玄拱手道谢。
“谢谢师兄。”翠儿也跟着自家少爷福了福身,脸蛋有点红。
“不必如此。”金石见师弟和师妹对自己的尊敬,心里十分受用。毕竟夏玄二人模样长得极好,被貌美之人称赞是件很高兴的事情。
金石因法术修为不高,无人照拂,所以被派遣到练功房守卫这个尴尬的位置来。说好听点的是守卫重要练功房的护卫,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个看门的。这个职位在门派里面油水少不说,还容易得罪人,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师叔师伯名下那些关门弟子,那么少不了被参上一本。
这在门派中算是公开的“秘密”。所以知晓这些的弟子们没几个对他们客气的,久而久之金石他们也就变成了如今这般性子。而像夏玄和夏翠这样相貌极佳,又是跟赤耀派长老有关系的弟子,居然对他这么客气,顿时让金石心生好感。
“你们两是一对?”金石端详一番后突然开口。
“啊?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少……”翠儿被问得吓了一跳,红着脸就要辩驳。
“非也。”夏玄笑着安抚了慌张的翠儿,不卑不亢道,“夏翠是我妹妹,还望师兄以后多多照料。”
“嗯……”金石又是看了看翠儿一番,把翠儿的脸都看红了,然后爆出一句惊人的言论,“如果这般,那么师妹觉得我如何?”
“!”
“姑娘貌美如花,温柔似水,我,我心生爱慕,不,不知夏姑娘有无意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这下翠儿彻底炸了,整张脸红得吓人,就连耳朵都红彤彤的,她急忙拉起夏玄的手往外面冲,“少,哥我们走——”
而金石的声音居然还从那边传了过来,“我是说真的,考虑考虑我吧——”
“哈哈哈”夏玄是真的被逗乐了。起初他也被金石突如其来的表白弄懵了,不过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十分欢乐。
“少爷你还笑?!”翠儿跺脚,脸蛋却是红的。
“不笑了不笑了,我的好翠儿。”夏玄赶紧安抚好害羞的翠儿,语气一转,“不过翠儿也是适龄可以找个好夫家了。”
“少爷你,你还笑话我!”翠儿这下连头都害羞得抬不起了。
她自幼跟随三夫人在府内,夫人一直待她如己出。而三夫人逝世后,二夫人看她模样乖巧,还打算把她许给自家远房的亲戚做妾,后来还是少爷抢搂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走,闹到夏老爷那里,最后她才被留下了。
尽管那时她花龄方到,也曾有不少府内的老实汉子对她表白心意,但是翠儿还未动过过少女怀春的念头,就因少爷突遭丧母之痛,而且又被负心人所辱,于是也就歇下了所有的心思,专心照顾好她的少爷……
而如今她更是同少爷进了赤耀派,这是她从前做梦都未曾梦到过的事情,成为一名修者延长寿命已经是祖上烧香的事情了,她又怎会奢望进入门派后就成了众星捧月的人物?
夏翠儿心态很淡定。
两人就这么一路打趣往居室走去,但是夏玄到底记得赤峰上次说的去万宝阁的事情,于是把翠儿送到屋子外边,就准备带上刚睡醒的绿眼去赤峰。
“叽叽。”
绿眼站在夏玄的肩膀上,它灵智早开,因为当时在山上吃了灵草的缘故,让它比起一般野兽要更有智慧,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夏玄身边,主子修炼时它也或多或少可以获利。
听懂了自家的小主子要带它去看宝贝,还没出发就在夏玄耳边叽叽喳喳地叫着,兴奋得不行。
“绿眼,待会你切莫贪玩,素闻万宝阁宝物众多,而且把守森严,莫要让人撵了去。”
“叽——”
绿眼听过之后模样有些焉焉的,它这才想起来这里有很多厉害的人,再不能像在夏府那般打闹了。
这样一想,它的尾巴都沮丧地垂了下来,但是它对看宝物一事却是十足的感兴趣,所以虽然模样焉了点,但是却没闹着要离开。
夏玄暗自点了点头,万他要先把此行的厉害关系说明白,省得待会儿绿眼闯出大祸。
“嘻,”翠儿被逗笑了,去屋内拿了一些自己做的糕点用帕子包好,分别递给夏玄和绿眼。
“少,哥,你今日还没用餐,这里有些点心,你拿去垫垫肚子,晚些时候回来我再做点其他的。”
“谢谢翠儿。”
他嘴角挂着浅笑,眼若灿星,配上这副身子的好相貌,愣是把翠儿这个少女看红了脸。
“那我们走了。”夏玄带着绿眼往赤峰居住的峰峦阁走去。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夏玄自然认得路,等绿眼刚吃完那几块糕点,一人一宠就站在了赤峰的屋子前面。
刚要入内,却被门口的禁制拦下,夏玄有些意外,因为赤峰一般在屋内时不会打开禁制,难道是出去了?
夏玄皱眉,不应该啊,他过来时曾问过其他的师兄师姐,他们都给他指了这边。
虽然疑惑,但是夏玄却没多想,而是用赤峰曾交给他的手法,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禁制,随后穿过前厅,却被眼前的一幕给看愣了。
就见赤峰半个身子斜靠在塌上,外袍被胡乱丢弃在一旁,只留着内衬虚虚挂在身上,露出丰润的白皙身子。

就见赤峰双目微敛,吐气粗壮,一手捏着自己的左乳,一手则握住自己胯间的紫红肉棒,在床上自渎。
“叽叽?”
绿眼歪头,它虽然开了灵智,但是对于人类的一些行为还是不懂。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夏玄伸手挡住绿眼的视线,自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赤峰身材不错,也许是常年修炼火灵的缘故,他身上的肌肉和毛发都微微泛红,就连胯间的毛发也是微红发卷的。
“叽叽!”绿眼看到对方自己在偷看,当下抗议起来。
“恩……儿童不宜。”夏玄换了另一个原因。
绿眼萎了,它确实还挺小的。
室内,许是不满于这样的刺激,赤峰迟疑了一下,随后改为躺在塌上,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结实多肉的白臀。
“莫非……”夏玄心下一动。
就见赤峰伸出左手,从一旁的储物袋中掏出一物。
夏玄一看,那竟是一根盘龙造型的玉柱,浑身光滑,玉质剔透,四周还有七颗玉珠缠绕,寓意苍龙戏珠。
绿眼看到宝物,当下眼睛发光,就待冲上去争夺,被夏玄拦住。
再次犹豫了一番,随后抵不住诱惑似的往身下一探,竟是直直朝着股间的屁穴那里插去——
错了,夏玄舔了舔嘴唇。
“嘶——”赤峰似乎吃了一惊,因为没有润滑的缘故,所以他应该是被那股撕裂感弄得疼了。
几日不见,师叔怎么就如此
夏玄突然想起上次的驱蛊时的情形,略一思索就懂了,当下不再顾虑直接推门而入。
“何人闯入——”修真者五感极强,赤峰面色一肃,一个鹞子翻身,改躺为站,脚踏方步,拳握灵气,整个人宛若下山的猛虎,气势大涨。

就见一面容俊俏的少年穿着白衣,恭敬入内,竟是毫不畏惧地走到赤峰跟前,笑道:“师叔,夏玄有礼了。”
“原来是你这小子啊,我还道是何人可以闯入门外禁制呢,”赤峰见此松下了防备,他这才想起来对方的来意,摸了摸头,一脸歉意道:“我差点都忘了,小子你是为了万宝阁的事情对吧?我这就带你前去……”
“此事不急,眼下师叔的事情才是‘急’事。”夏玄看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赤峰胯间的巨物。
“!”赤峰这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方才还在弟子面前自渎,脸色顿时像充血一样红了起来,慌张地抓起一件袍子系上。
“小子,你,你要想笑话我,就笑吧。”赤峰涨红了一张脸,做师傅的居然被徒弟撞见自己在做那等苟且之事,饶是赤峰这般心性豁达的汉子,也挡不住被这羞耻闹红了脸。
“师叔莫要自责,”夏玄轻轻拦住赤峰厚实的肩膀,说出了令对方心安的话,“人非草木,有七情,行六欲,时而行之,有利疏导,对行功也有助益。”
“师叔你不过是疏导精元罢了,又有何可笑话的?”
说话间,夏玄运用木灵按摩着赤峰的背部穴位,慢慢舒缓对方激动的情绪。
然后夏玄竟是直接伸手往赤峰胯间一探,准确握住那根硬得如同棒槌的肉棍,把赤峰吓了一跳。
“啊玄儿——”赤峰惊得声调都变了。
但是夏玄却用巧劲捏住命根,让对方不敢乱动,赤峰心中隐隐生出有种被弟子掌控住的错觉。
“方才弟子无意间撞见,见师叔似乎被一事所扰,是否?”夏玄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龟头,让赤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赤峰面色微沉,看似狠狠地瞪了夏玄一眼,如果换做他人,肯定会因得罪了师叔而暗自担心,但夏玄与赤峰来往多时,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对方害羞的表现罢了。
看穿赤峰的“凶狠”本质,夏玄不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揉搓着那肉根,甚至还“照顾”了一下对肉棒下面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啊玄儿别……”赤峰双腿有些发软。
“师叔‘本钱’不小,瞧这卵蛋浑圆且大,头部宛若婴儿拳头,肉柱亦是壮观,若是旁人见了,想必想做师叔道侣的修者不少呢。”夏玄用指甲扣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还偷偷用木灵力输送进去。
“啊!”
赤峰快被折磨疯了,他原本自恃长辈身份,不肯拉下面子来叫喊,奈何夏玄的手法老练,终于让这个金丹修者也屈服在他的身下。
如果何无道看到,那么到时候又会兴奋得想要学习观摩。
“不过方才师叔最渴望的并不是这胯间之物,”夏玄的手指沿着滑到一侧,从鼠蹊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菊穴的位置,“而是——这里吧!”
“……”赤峰想要摇头否认,但是夏玄用一副“你不用骗我我全都知道的样子”看着他,最后只能又“凶狠地”瞪着对方了。
“师叔你……”夏玄一边抚摸着赤峰菊穴上的褶皱,一边面对面调情:“是否菊穴这里很痒?”
说这话时,夏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玄儿胡,胡闹,快,快拔出来!”
“师叔,莫要撒谎!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夏玄嬉笑道,手指一下子插进了两根——
“哎哟!”
“瞧瞧,师叔你的肉柱都兴奋得流水了。”
“师叔,你里面好热好软,是不是修炼火灵的人都是这样?”
“师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怎么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师叔……”
“闭嘴!”赤峰整张脸都红了,他又羞又恼,干脆不管不顾地吼道:“你师叔我就是里面痒,就是想要了,怎么了?!”
说完他还瞪大了眼睛,要不是耳脖子都红了,气势倒是挺能唬人的。
“唔——”
赤峰猝不及防被夏玄吻住了。
这么纯情的老小子,怎么就没人疼呢?而且还有人那么狠给他下了那么恶毒的蛊?!
夏玄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面来回逗弄,心里打算日后揪出那个谋害师叔的凶手,要狠狠收拾对方。不过转念一想,赤峰还一点都不知情被下蛊,着实有点心疼。
想到这里,夏玄眸色变暗,将对方那半开的衣袍解下,然后将之压倒在塌上。
夏玄的吻技是从上辈子还是夏轩的时候学会的,赤峰这个还没谈过什么恋爱的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这个,不管是年龄还是修为都小他很多的弟子吻得全身发软,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
夏玄的舌头刁钻地尝试寻找着赤峰的敏感点,手指却运起木灵插入他的菊穴里面,对于里面某一点进行反复戳弄。
“唔啊……啊……”赤峰开始无意识地浪叫起来,夏玄趁机扛起他的双腿,拿起一旁的白玉龙柱缓缓插入已经变得湿滑的穴口。
玉柱比手指自然要粗,不过有木灵作为润滑,进入得倒是十分顺利,而且因为柱身上凸起的龙珠,刚好戳中赤峰的敏感点,很快赤峰的呼吸声就变粗重起来,龟头处更是不受控制那般流出淫液。
这时原本被夏玄勒令在门后等候的绿眼突然闯了进来,而且一下子都目标对准了赤峰后庭中的白玉龙柱——
“叽叽”我要这个,绿眼的小爪子指了指夏玄手中的玉柱。
“不……”夏玄刚要让绿眼不要捣乱,但是突然想到什么,改口道,“你想要也罢,不过要你自己去取。”
说完,他直接松开了手,就见灵猴直接跳到赤峰的屁股后面,伸手抓住了那根玉柱。
“叽叽”是我的啦!
绿眼兴奋极了,不过它发现,玉柱在一个人的身体内,那个地方在把它的玉柱藏起来!
“叽叽”
绿眼愤怒了,它用两只爪子抓住玉柱的尾端,小身子一扭一扭,刚刚把柱身拉出了一些,但是上面的凸起却刺激得赤峰后面的肠壁,让他下意识地又把它“吃”了进去。
“叽叽”把东西还给我!
绿眼狠狠地挠了赤峰的大屁股几下,当然那攻击对于金丹修者的肉体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它踩着对方的大屁股,整个猴身都立在半空,像拔河一般拽紧了玉柱,使出力气又把那柱身拔出了一些,但是眨眼间又被“吃”进了一半。
绿眼跟那玉柱较劲,夏玄也不再管它,而是把目标从嘴唇转移到对方胸前的两点。
赤峰毛发不旺,褐色的乳头被舔得立起,夏玄沿着乳晕进攻,继而把那软Q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研磨,把赤峰弄得快感连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别咬……”
赤峰大声浪叫着,他从未想过,男子胸前的两点竟是同女子一般,有如此大的反应。
而他身后的地方,也被折腾得分泌出肠液,终于让绿眼“得手”了。
“叽叽”
夏玄跟绿眼心意相通,传讯让绿眼去一旁玩去了,而他则用手指插进去穴口检查一二,发现无碍后,吻了吻自家师叔的嘴唇,语气暧昧:“师叔此处之痒,让弟子为你止住如何?”
说完,掏出自己那根天赋异禀的肉柱,将饱满充血的龟头抵在那因为被开发过而变得微微张开的褶皱处。
“咕咚”赤峰喉结动了动,眼睛里有着惊讶和不为人知的渴望。
他确实很痒想要了,而且往日里没什么感觉的男根此时却变得极其的雄伟和对他而言有着该死的吸引力。
“……”
赤峰抿了抿嘴唇,最后哆嗦着吐出一字:“……好。”
赤峰的话语刚落,他似乎看到夏玄的眸色精光一闪,随后伴随着菊穴一疼,一根比玉柱还要粗大的异物刺入了他的体内。
“唔啊……”
少年显瘦但却结实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揽过他的肩膀,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心跳声贴合在一块儿,莫名地让赤峰原本因为肉穴被异物侵入的异样感消除了——
“啊玄儿,别舔,不要吸那里……啊……”
夏玄很珍惜地亲啄着赤峰身上的肌肉,将他身上的敏感点摸了个遍,点燃对方体内的欲火,他要让赤峰第一次感受到与男人欢爱的美妙之处!
而赤峰也确实感受到了,没想到他这个只懂得练功的糙汉子竟然生出了一种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
待到赤峰身上的肌肉卸下了防备,夏玄顿时双臀一扭,肉棒在对方体内打了个圈,刚好刺中了那个敏感点,终于不再忍耐,肉棒如同打桩一般在赤峰的菊穴中来回抽插,胯下的囊袋狠狠地拍打着这个金丹修者的壮臀,甚至还变换了好多个方位插动起来,爽得赤峰双目迷离,口水直流。
“师叔,跪在塌上,玄儿让你试试背入式的爽利!”
夏玄拍了拍赤峰的肉臀,对方半是害羞半是渴望地扭过了身子,整个人像王八一样跪趴在床上。
“提臀——”夏玄捏住对方淫水直流的肉棒,牵着它把它主子的臀部给抬高了起来,然后提着自己的肉棒在股缝磨蹭,就是不“进洞”。
赤峰正爽着呢,突然就这么被磨蹭,心里就像有根羽毛在挠痒痒,特别的欲求不满。他知道玄儿那臭小子的主意,不就是想要他拉下老脸求他吗?自己都被弟子给肏弄了菊穴,丢尽了老脸,现在还要他自己求被肏弄,倘若是被传了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哼,这臭小子,赤峰暗暗咬牙。
不过他被自家的弟子玩了这么久,早就食髓知味,而且因为体内还有木灵的缘故,让他的后穴越发得饥渴起来。
终于,赤峰忍耐不住,只好内心里说服自己,自己作为长辈,让让小辈又何妨?更何况自己确实想要,想要却不敢直说,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下定了“决心”,赤峰把脸埋进衣袍里面,抬高了翘臀,尽最大的声音叫道:“玄儿,师叔想要了……”
“想要什么?”夏玄插进去两根手指,偷偷又输送了一波木灵。
赤峰只觉得体内那根手指来得及时,但是却如同隔靴挠痒,让他越发得渴望更粗的东西去填满它!
“想要,想要你的大肉棒。”赤峰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得浪叫起来,“肏,肏我吧,玄儿大力肏我!用你的大肉棒,将师叔的骚菊穴肏穿吧!”
“……”说出之后,赤峰感觉到内心顿时轻松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修炼已久的瓶颈竟然有松动的迹象。
“谨遵师叔之命!”
夏玄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第三十六章 万宝阁
“啊肏我,肏我,啊撞到了,撞到了……”
赤峰被压倒在夏玄的胯下,他的手无力地攀附在自家弟子的肩膀上,双臀不断接受来自少年凶猛的撞击,把他整个人肏得神智涣散,一心只念着少年刺入体内的肉棍。
“师叔,弟子‘功夫’如何?”夏玄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师叔被肏得刚硬如铁的那根,弄得前端不住地往外淌着黏滑的淫液。
“……不,不错,嗯啊……”赤峰被肏得正爽,嘴里也不由得说着讨好的话。
“乖孩子,张嘴。”
夏玄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赤峰微张的嘴里,模拟着抽插的频率,对方也识趣地含舔起来。
源源不断的木灵从夏玄的龟头处流入赤峰的穴口之中,带动他体内的火灵变得异常活跃起来,这也导致了赤峰越来越兴奋,甚至产生“这辈子如果一直被玄儿肏翻就好”的想法。
从肉体的愉悦变化为精神上的契合,在二人尚不知晓的前提下,一股股精纯的火灵从赤峰的体内反馈到夏玄身上。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竟是误打误撞施展了古时双修之法。
主导者是练气期的夏玄,承欢者为金丹期的赤峰,双方交融之下,修为低的夏玄自然收获颇多,而赤峰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打破了禁锢他多年的瓶颈……
最后,夏玄命令赤峰双膝跪下,白臀高翘,以背入式释放在自家师叔的体内。
“啊——”赤峰一声怒吼,充血的肉棍也射出了浓腥的精浆。
“师叔的肉穴真是销魂无比,玄儿真想把师叔再肏个百八十遍才够滋味!”夏玄也不拔出,依然插在自家师叔体内,他还顺势躺在塌上,从后方抱住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赤峰。
“你,你这小兔崽子,想得倒美!”赤峰回过神,屁股夹着徒弟的那根宝贝,嘴里嘟囔了一下。
二人都是汗津津的模样,但是赤峰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做小女儿状地依偎在自家徒儿的臂膀之间。
“师叔,方才我肏得舒服不?”
“并不!”赤峰想起刚才被这臭小子肏得浪叫连连的模样,面子有点挂不住,于是表面上愣是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
“师叔可不愿?那玄儿以后不做便是了……”夏玄佯装赌气道,把自己的那根从穴口处拔了出来。
赤峰感觉后面一阵空虚,有些心虚地哄道:“怎么了,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啦?你师叔我方才可是被你肏得面子里子都没了,就不准我挽回点面子?”
末了,见自家徒弟还是闹脾气的样子,赤峰心下一软,于是转过身来,抱住夏玄的身子,小声道:“好玄儿,方才师叔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你就当师叔放屁,刚才你把师叔肏得都射出来了,你看看,还硬着呢,要不你给检查检查?”
说完,他果真抓起夏玄的手放在自己的命根子,那根东西依然硬邦邦的,而且被触碰后显得越发得精神,前端更是开始冒出些透明的淫液。
夏玄套弄了一番赤峰那根光秃秃的肉棍,手指像变着法术一样玩弄着,很快又把自家师叔摸得呼吸粗重起来。
“嗯唔……玄,玄儿……”
“怎么,师叔可是想要了?”夏玄手上不停,还呼故意用手指沾了些液体,将指腹围着那饱满的龟头处打圈。
“……嗯啊,”赤峰的颈椎骨一激灵,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双臂无意识地抚摸着夏玄光滑的脊背。
“那玄儿想让师叔用这里帮玄儿伺候下,不知师叔意下如何?”说这话时,夏玄挺了挺下身,另一只手则摩擦着赤峰微张的嘴唇。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臭小子在恃宠而骄!赤峰心里吐槽,但是在自家徒弟期盼的目光下,还是乖乖地弯下腰,慢慢凑近那根。
尽管已经被肏弄了一番,但是再次打量那里,赤峰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刚刚被这根东西插得春心萌动,丑态百出。
细细一观夏玄那里,其实发育得极其不错。赤峰暗中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偷偷吞咽口水。
夏玄下半身龟头饱满,顶端为稚嫩的粉色,柱身粗大,一点都不逊色于自己那根,而且就赤峰心下比较,可能连掌门赤金那根都比不上玄小子,毕竟他以前在澡堂就曾跟赤练偷偷比较过,全门派长老就就掌门那根最大。
这还没完,玄小子那根的长度比自己还多出一截,而且插入的角度,愣是把他这个老处男给肏得曾一度感觉快升仙了……
夏玄看赤峰不知不觉已经对着他那根露出渴望姿态,于是偷偷催动体内木灵,让灵力从丹田流向鼠蹊。
慢慢的,一股香甜的气味若有若无地从夏玄的龟头顶端发散开来,那处不时渗出的淫液非但没有咸腥味,反而散发着一丝甜气。
赤峰感觉自己被那股气息诱惑住了,体内的灵力叫嚣着要去接近那里。
赤峰的脸上红彤彤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屁眼都被玄小子给肏了,舔下那里害羞什么?心里暗示自己一番,然后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巴,有些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根让自己身心欢愉的巨物……
夏玄是在傍晚时分才跟随赤峰来到的万宝阁,一整个下午他把赤峰“喂”得饱饱的,甚至解锁了很多“新姿势”,把赤峰弄得欲罢不能,甚至到了后来还自己撅着屁股主动求欢。
而随着双修之法的深入交流,二人竟是双双进阶了,这让得知了消息的赤峰哭笑不得。
万宝阁坐落在主峰赤山之上,不过却不是跟议事堂和主殿在一块,而是位于赤山的西南方,一处山腰边上。
夏玄跟赤峰早早就发了传讯令箭过去,在那块刻有“万宝阁”三个烫金的牌匾下等了约摸半盏茶的时间,就收到获准入阁的消息。
“赤峰,你突破金丹初阶了?!”
刚入阁内,迎面就迎来了一个黑脸大汉,看他穿着,应该是守阁的金丹修者,来人一脸惊讶地问道。
赤峰刚才在楼阁外面给他普及过,眼前这人叫林钟,是赤耀派为数不多的外姓长老。
林钟跟赤峰是同时入派修行的同门好友,如今是金丹中阶,曾经一度为赤峰停滞在金丹初阶的问题感到惋惜。
“嗯……”赤峰一脸尴尬,毕竟他进阶的方式不好跟外人说。
“不过你能进阶,我真替你高兴,咱们待会找个时间去喝酒!”也幸亏林钟也不是个追根究底的,跟赤峰叙旧一番后,就放他们进去了。
“你待会儿可要乖乖的,不准乱动东西,否则当心被师叔们撵出去。”夏玄嘱咐了一番肩膀上的灵猴,而对方正忙着玩弄新到手的宝物,对夏玄的嘱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赤峰看了绿眼手上的白玉龙柱一眼,眼里有些舍不得。毕竟那玉柱原本是他的,是他当年进入筑基期时他师父玉真人所赠。
玉石是好玉,冬暖夏凉,而龙柱乃巧匠所雕,在念诵法诀后可自行游动,龙头还可以凝聚灵气,将之储备在内,以供不时之需。但是却被玄儿嫌弃没有他的那根“粗大”和“好使”,硬是要过去送给自己的灵猴玩了,让那只猴子帮他们守着们,不让其他人打扰他们“练功”……
“师叔,为何还对那玉柱念念不忘?”夏玄见状,走上赤峰身前,没开口而是用意念传音,“难道是徒儿下午还没有‘喂饱’师叔的小穴,所以师叔欲求不满了?”
赤峰满脸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这混小子,去你的欲求不满,明明是你小子下午一直折腾自己!不过他刚才确实有点“睹物思物”了。
都怪这个玄小子。
赤峰心下腹诽,不过他下午也确实有爽到便是,于是也传音过去:“师叔有你的‘龙柱’就够了,其他物什都比不上你的好……”
他刚忍住羞耻传音结束,就看到自家徒儿的眼睛一亮,像饿狼一样盯着他,要不是此时身在楼阁,怕要把再折腾他一番……
赤峰虽初次尝到那番被肏弄的美妙滋味,但也知道不可纵欲,于是挪开了眼神假装没看到,而是带头在前面给介绍起宝物的功用。
“万宝阁分为四层,第一层为是‘藏书阁’,其中分‘练体’、‘炼神’、‘炼器’和‘史籍’四部分。”赤峰介绍道。
前两者就是教修者如果辨别自己的灵源,以及根据自身体质,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修炼之道。而“炼器”则是赤耀派的一大特色,目前很多修者集会很多兵器都是来自赤耀派的,后者的“史籍”则是记录门派历史和很多重大事件,这个夏玄在浑天珠的小方世界里面也有看过。
这一层颜色褐色居多,大多为古木搭建,有一丝古朴的味道。因为用了缩地成寸法术的缘故,藏书阁内里其实很大,大约跟前世的国家图书馆一样空旷。阁内有不少低阶弟子在活动,大多是匆匆取下需要的书籍,就默默离开。
不过第一层不是此行的目的,所以赤峰直接带夏玄开启第二层楼梯的禁制,直接走上第二层楼的楼梯。
夏玄感觉自己体内的浑天珠突然有点躁动。
“这一层就是‘百宝屋’。”
百宝屋并非只有百宝,这里收集了以往门派收集来的各种宝物或不知名的物什,摆放在一块块白中透绿的玉石台上。大多是为历代优秀弟子所炼制,有的则是一些长者外出游历意外获得的东西,一时间不得而知其用途,所以也被陈放在内,等待有缘人。
百宝屋内光线明亮,配上玉石台相映成趣,把每样宝物的优点都展示出来,让过往的弟子可以留意到。
“这里面也有不少好东西,不过玄小子,师叔要送你的东西还不在这里,我们去第三层。”赤峰跟夏玄知会一声,就拿着自己的长老令牌走向第三层的楼梯。
浑天珠又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
夏玄观察一番,好像浑天珠的每次躁动都在上楼梯的时候?
“第三层为‘千机阁’。”
夏玄刚踏入其中,顿时感到一股炎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汗水一下子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默念心法,木系灵力在体表汇聚成一层薄膜,将火焰的热量隔绝在外,这一招是夏玄在给夏贺龙治疗的时候,为了杜绝毒雾入侵而参悟出来的。
夏玄再抬头时,发现自己竟然置身在一条通道里面。通道两边是高耸的峭壁,而那石壁竟是火红一片,不时有火焰从石块中冒出。
“这莫非是赤石?”夏玄咂舌,而且竟然这么多?!
“没错,这整座赤石山都是属于赤耀派的。”赤峰骄傲地说道,“不过玄小子你竟能一眼就看出此石,不错不错。”
“弟子曾一度沉迷寻宝书籍,有所涉猎罢了。”夏玄小心着措辞,毕竟这些都是他从小方界的书架上看来的,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浑天珠的存在。
按照典籍记载的,赤山是一种稀有的炼器材料,此石至刚至纯,极难保存,如若暴露在空气中,不消半个时辰就会化为精纯的火系能量,消散在天地之间。不过若是在锻造火系灵宝的时候加入此物,可让锻造的灵器直接提升一个品阶。
夏玄很清楚,这东西一旦现世,必定会引起炼器师们的哄抢,但是没想到赤耀派竟然拥有这么一大座赤石山壁。
不过若是从上方来看,整条通道更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利器劈开,上面插着刀、剑、棍、戟等各式灵器,在石壁上散发着或明或暗的光芒。灵器的摆放看上去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每样灵器之间都有些不同大小的间隔,而且根据光芒越亮的,所处的位置也越高。
导师让夏玄疑惑的是,同一处地方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三种不同的气候环境?
有问题就提出来,这向来前世是身为三好学生的夏玄的行为准则。
看到夏玄毕恭毕敬的请教问题,赤峰心里很受用,不过他也没直接回答,而是又问了一个问题:“玄小子,你可看清这墙上有些什么奥妙?”
奥妙?夏玄闻言果真认真看了起来,这一看,就真的看出问题来了。
他发现,那些武器上面好像隔着一层东西,刚开始他以为是火焰导致空气扭曲的缘故,但是后来看久了才发现不是,。
他刚要伸手测试,火舌突然冒了出来,不过被他身上的木系灵力抵挡掉了,几次之后,夏玄确定那里面被“锁住”了,要有特定的“钥匙”才打得开。
这跟天玄子留下的书籍中的空间法术,即而应该是借助火焰的掩护,把这层“隔膜”给隐藏起来。
“是须弥法术?赤石上的兵器并非如同眼前所示,而是用阵法在其中的作用。”夏玄猜测,“这同方才的楼梯亦是同理。每层楼层应该是有传送法阵,而楼梯只不过法阵入口的掩饰,而启动法阵的关键,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师叔你手上的令牌了……”
夏玄把自己的猜想跟赤峰说了。
在一旁准备出手帮忙的赤峰:“……”
玄小子太厉害,他不需要自己这个师叔帮忙就弄懂了怎么办?好尴尬……
“咳咳,嗯不错。”赤峰假意咳了两下,随后干脆大手一挥,指着墙壁上的灵宝道,“玄小子,今日师叔送你一样趁手的武器,我传你取物口诀,去选吧。”
“还有,记得只能取其一,切莫贪心……”
“是。”
夏玄将口诀默念一次,背下后才走到石壁那边,他再次试探着伸手,这下子石壁没有再挡住自己。
赤石山壁上灵宝繁多,很多宝物自身散发着各色,吸引着夏玄的目光,不过他都是略一看过就离开,没有多做停留。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选,可以找师叔帮你的忙。”一旁的赤峰看夏玄选了很多都没看上一样,忍不住开口道。
“多谢师叔,让我再看看,不行我找师叔您帮忙。”夏玄还真是很感激赤峰的,对方对他的好他可以很确切地感受到。
就在这时,一条黑色的长鞭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鞭子通体漆黑,手柄为一蛇头形状,上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在火光的照应下,有种隐隐的透亮感。
“噬灵鞭。”旁边的石块上写着这条长鞭的名字。
“师叔,我就要它了。”
夏玄说完,伸手握住了长鞭的手柄。
与此同时,正在内堂疗伤休息的掌门赤金突然张开了双眼,里面有猩红之色一闪而过。

第37章 血灵玉与噬灵鞭
莫彧醒了,但是他并未睁眼,而是先运气,静静躺卧一会儿,发现无二样后,立马睁开眼睛。
他现在正躺在一张草席上,四周除了简单的木桌木椅以外并无其他。
莫彧刚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突然活动不开,一看自己身下,顿时一阵无语。原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脚竟被人用厚厚的棉布给圈绑起来,就像一只误入蛛网的猎物那样动弹不得。
他本想运气挣开,却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动。
有人来了!
他心下一动,又重新闭上眼睛,气息变得绵长,仿佛正在熟睡,只不过他的手上已经聚集了灵力,若是来者不善……
“既然醒了,为何还赖着?”男人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屋子的静谧,声音虽然温和,但是话里面的意思却和温和沾不上半点关系,“我没钱养闲人,起来陪我练练?!”
莫彧满头黑线,但是还是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他道:“这是哪里?”
“我的屋子。”
“我的衣服呢?”他起来后就感觉身上凉嗖嗖的。
“烧了。”
?!
莫彧微微抬起了手:“为何?”
“赃。”
“……”在雪地中被追杀的日子太还记得,确实很脏,他放下了手,转而抛出另一个问题,“为何救我?”
“陪我练剑。”
莫彧瞪大了一双眼珠子,讶道:“你救我就是为了让我陪你练剑?!”
在雪地中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然后就是想要对方陪自己练剑?这是什么奇葩理由。
男人皱起了眉头,似乎有点不懂:“不可?”
“……”莫彧放弃讨论这个他被救的话题,他最后把自己最纠结的问题问了出来,“我身上的绷带是你绑的吗?”
“不是我。”男人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然后木门打开,从门外走进来一只背着长剑的猴子,还有一只头戴斗笠,背着黑色长棍的熊猫。
“是它们包扎的。”
“……”莫彧突然觉得自己需要睡个回笼觉,可能是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
再说夏玄那边,那根噬灵鞭越用越趁手。
他起初并没有用过长鞭类的武器,就算是门派的实践课,也是拿练习的佩剑,但是这噬灵鞭却给他一种莫名的契合感。
“小子,你不看看其他的?”赤峰问道,实际上山壁上还有很多灵器没有看到,他是不希望夏玄因这根鞭子错过了其他好东西。
“不必了师叔,”夏玄摇了摇头,最后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收回长鞭,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就选它了。”
跟当初拿到神木鼎的时候一样,噬灵鞭刚一入手,夏玄的直觉告诉自己,就是它了。
赤峰也没纠结,毕竟是夏玄本身选的,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也没有继续带夏玄往里面走,而是两人退出了那片空间,末了赤峰从怀里掏出一块橙红色的鱼型玉佩,把绳索的一头交到夏玄的手上。
“玄小子,这是血灵玉,师叔我年轻时炼制的小玩意,”赤峰笑呵呵地介绍着:“这不是增强灵力的法器,而是护身符,危难之际可捏碎此物,可挡下筑基大圆满的全力一击,我将它送与你。”
夏玄眼睛一亮,这可是保命的好东西。这个世界虽说神奇,但是同样充满了危险。自从他来到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华夏法律的庇佑,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当初养在夏府深闺中时还差点毙命,更何况现在踏上的这条修仙之道?他翻阅浑天珠中的典籍,寻求那保命之法,甚至还曾问过何无道,想从他那里问得一些保命法器的踪迹,但是收获极少。
可以说,血灵玉之于夏玄,就如瞌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
“谢谢师叔。”他也不矫情,直接把玉佩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血灵玉一上身,就有一股暖流汇及夏玄的周身四肢,让夏玄一直紧绷的神经有所放松,加上玉佩颜色极暖,把他整个人都衬得温润起来。
“玄小子,你戴上去还挺不赖的。”对于徒弟的“给面子”,赤峰很满意。他向来不喜欢两面三刀之人,有的弟子明明很想要他的赏赐,但是当他给出时,却总是要装出一副“不敢”的样子:“这个当初炼制时,里面不小心混入了我的一滴精血,与我有共通之感。当此物一碎,还可以呼唤我……”
也就是说,这玉佩还可以当一次性召唤器使用。
“谢谢师叔,弟子必定会妥善保管。”夏玄笑眯眯,他的心情非常好,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就像一颗最耀眼的新星。
“傻小子,保管什么,对你有帮助就行。”赤峰大大咧咧地道,不过脸上有可疑的红色,“待会随我回去,我给你找找有没有使鞭的心法。”
“好!”夏玄突然想起自己笑容的杀伤力,再看看赤峰一副偷偷摸摸偷瞧他的样子,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随后两个人也没再逛,而是直接退出万宝阁,回去赤峰的阁内。
起初赤峰去给夏玄找心法,不过后来你来我往,暧昧的情愫在房内流转,然后很快又在床上滚成一团。
当然,绿眼又被派去守门,代价是神木鼎新出炉的初级灵宠丹三种口味一瓶。
木猴绿眼身子半挂在阁栏上,一边把风一边吃糖豆一样吃着灵宠丹,它已经开智了,知道怎么讨人欢心,期间有几个弟子想要求教赤峰,但是被它阻止了不说,还卖乖让别人也给了它一些好东西吃。
“啊……玄小子,慢点,啊,顶到了——”
赤峰抓着梨木椅,整个人被按在椅子上,被自己的弟子从背后肏弄。
肥嫩的肉臀不时地被撞击成不规则的形状,一根粗长的肉棍狠狠地刺入,对着赤峰体内那处敏感来回刺激研磨。
赤峰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弄后面了,自从被夏玄开发过之后,身体对这个第一个占了他身子的徒弟就上了心。加上两人做过,夏玄这个床事上的“个中高手”对男人身体的那些敏感点简直不要太熟悉,很快就掌握了赤峰的敏感之处,也就是前世俗称的G点。
赤峰一边被肏弄着屁眼,一边“咿咿呀呀”地浪叫着,虽然叫起来有点浪荡,但是却并不会女气。他再次感受到,男子也可以如女子一般,后面也可以因为男人的那根东西享受到极乐。
他知道自己的弟子喜欢从背后肏他,也对自己会扭的屁股感兴趣,所以赤峰最喜欢趴在凳子上,叉开双腿挨肏,后面次数多了,他自己也爽到,这样的姿势也变成了他喜欢了的。
“啊,射了——”第一次被肏射的赤峰全身都汗津津的,有些鼓胀的肚皮上夹带着些许黄白色的精斑。
“师叔,怎么这么快?”夏玄有些惊讶,他都还没到高潮对方就射了,可见赤峰的身体被自己开发得很好,直接靠后面就能被肏射的情况可不多见。
不过赤峰是修炼火灵力的,加上这么久都是童子身,才刚刚开荤不久。
夏玄体谅地笑了笑,使了一个法诀,用帕子沾了半空凝聚出来的水,给赤峰稍微清理,然后就挺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把对方抱到软塌上休息。
“还不是你这小子太过生猛……”赤峰脸都憋红了,然后看到对方胯下那根,吞了吞口水,开口道:“过来,让师叔给你裹裹舒缓下。”
“……师叔对我真好!”夏玄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整个人也爬到塌上,把自己的那根凑到赤峰嘴边。
赤峰也不嫌弃,就近偷偷端详了一番这根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宝贝,张嘴含住了,然后适应了一番后就开始吞吐起来。
“嗯,收一下牙齿,记得把下面也舔舔,”夏玄嘴里不忘引导,“做得很棒,我很舒服……”
赤峰闻言,舔得更卖力了,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也有点抬头。
夏玄把赤峰的反应尽收眼底,干脆也虚趴在赤峰身上,开始转战起身下人的菊穴。
赤峰因常年修炼火系道法,致使体内火灵旺盛。他每次练功,灵火就会流经萃体,所以除了发须具灾,身上其他地方的毛发并不多,菊穴也是十分干净,倒是没有出现毛发丛生的情况。夏玄取出一瓶那时在山上采到的灵草炼制的药膏,挖出一团均匀抹在刚刚被肏弄过的菊穴上面。
“师叔,抬腿。”
赤峰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配合地抬腿。
夏玄拉起那两条大粗腿直接压在身下,调动体内木灵缠绕指尖,如同电钻一般,直捣黄龙,把赤峰弄得那是一个高潮迭起,浪叫连连,连肉棒都顾不得吃了,只能无意识地抚摸徒弟结实的大腿和腰肢,嘴里小声地哼叫起来。
夏玄对待床伴一向很好。除了一些喜欢被“虐”的肌肉抖M,大部分时候他都是保持着绅士风度,所以等到把赤峰的后面都弄得油光程亮,对方本人也在暗示求欢的时候,他才正面把自己的肉棒插入菊穴,然后拉起赤峰的身子,让他自己在身上扭动。
赤峰被肏了几次,情欲也被调动起来了。平日里挺严肃正经的一个修者,却在夏玄的攻势下丢盔卸甲。
虽然让自己坐上去动有点羞赧,不过赤峰还是开始按照自己的速度上下扭动自己的腰,后穴被徒弟那根肉棍填得满满的,整个人被顶得飘飘欲仙起来。
不消一会儿,赤峰就把自己弄得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了。
“啊,玄,玄小子……”赤峰气喘吁吁,欲言又止。
“怎么了?”夏玄却起了坏心思,故意逗他。
“你,你动一动……”
“动哪里?”夏玄随手捏住赤峰胸前一颗乳珠,沿着乳尖揉捏起来,“这里?”
“啊,不,不是那里,啊嗯……”赤峰被捏得喘息变粗,眼睛似乎沁上了一层雾气。
“那是……这里?”说着话,夏玄另一只手就握住了赤峰胯间的那根,指尖在龟头处来回磨蹭。
“啊啊啊……不,啊,不是……”可怜的赤峰被玩弄得全身都发起了颤,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就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要徒儿动哪里,请师叔明示。”
“你这,坏小子,就,就喜欢逗弄你师叔,”赤峰知道自己的徒弟在情事上的主导地位,自己也乐于配合,“动一动你的‘金刚杵’,肏弄师叔的肉穴,这样可以了吧?臭小子!”
赤峰话语刚落,就见夏玄突然眼睛一亮,心里暗道“不妙”,就被徒弟欺身压倒在软塌上,躺下时两人私密处还连在一起,把赤峰刺激得眼冒金星,“师叔如若喜欢弟子肏弄肉穴,弟子辛苦些也是应该的。”
“油腔滑调。”赤峰嘴里不服输,但是自己却自觉躺好了。
看着躺在身前乖顺的师叔,夏玄的眸中盛满了温柔,他先是亲啄了几口赤峰红彤彤的脸蛋,然后手指开始把玩着赤峰那根同样威风凛凛的物什,还有胸前的朱红色的乳粒。
同一时间赤峰的呻吟声加大,双腿下意识地开始往夏玄身上磨蹭,让夏玄见之眸色转深,一股可怕的控制欲也如洪水般涌了上来。
“师叔,可还记得‘玄瞑鹏翥’?”
“玄小子,你该不会是要——”
赤峰的脸红了,是羞的,他当然记得那个姿势,不过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被自家的徒弟拉高了双腿……
一席春梦。
待到夏玄神清气爽地醒来,天色已暗,他拿出药膏为赤峰涂抹菊穴周处,又为他施展木系灵力,学着小方界书架上的辅助道法,引领他体内的火灵,修复之前因为怨偶蛊带来的身体隐患,最后用清水为彼此擦拭了一番身子,这才带上守门的绿眼一同回去自己居住的地方。
当初被赤虬赤练两位师父带过来时,翠儿就收拾了一些小型的炊具,为的就是给夏玄开小灶。
传闻山上清苦,仙人们都是吸风饮露,不食五谷,但是少爷和她都还是凡人身躯,怎可以跟仙人们相比?所以翠儿当时就决意要带上。
不过到了赤耀派才知晓,原来修者们也要用饭的,门派修建了食堂,供弟子取用,只有境界高强者才会服用辟谷丹,不受五谷之欲而误了修炼的时间。
于是那炊具最后变成了翠儿给夏玄个人开小灶用的。
这时天气已晚,用膳的时间早就过了,翠儿去了趟灶房,用碎银找帮厨的要了点食材,做了一些饭菜用小火温着,然后还特意做了一道甜点,红豆甜酥,一咬下去满齿留香。
夏玄回来后去了翠儿那里,真心实意地感谢了对方一番,把翠儿夸得直接红了脸。
用了点之后自己偷偷背着翠儿打包放进浑天珠的小方界中,然后自己带着食盒去找赤峰。
绿眼守了那么久,这下子早就躲在厨房里偷吃着呢,也没跟着出去。
等夏玄到达之时,赤峰还没有醒,他的身体被折腾得不轻,夏玄第一次为自己的不节制感到懊恼,于是在放下食盒后,又调动神木鼎给赤峰输了一些木灵帮助修复,顺带着还吃了不少的豆腐……
等赤峰醒来后,对着食盒大快朵颐,还夸夏玄有良心。
“那师叔你好生休息,弟子先走了,”夏玄笑嘻嘻道,“如果下次还有用得到弟子的‘凡器’的,师叔尽管使唤便是。”
赤峰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住,红着一张脸把夏玄打发了。
“这臭小子!”赤峰嘴里骂着,看了眼自己因为夏玄那句话起了反应的地方,乐了:“你呀,可真没出息!”
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脸红红地继续享受徒弟孝敬的“爱心晚餐”。
刚回到屋子里,夏玄突然心生一动。
他走到床上躺好,随即精神力沉入浑天珠内。一踏进小方界,夏玄就唤出神木鼎。
碧绿色的大鼎带着亘古的大道气息出现在半空,滴溜溜地飞到夏玄身边。后者打入一道木系法诀,随后神木鼎鼎身发出莹莹绿光,似有莲影千万,围绕着一团黑雾从鼎内飘出。
“主人。”黑雾幻化成一位肌肉精悍的男修,郝然就是上次耗费灵力过多的何无道。
“你没事了?”夏玄问道。
“多谢主人关心,老奴已经无碍了。”何无道恭敬回道。
夏玄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对方在神木鼎修行了一阵,对自己似乎更加尊敬了。以前穷凶极恶的邪修,就算被他收服,也是心怀鬼胎,但是如今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想起之前那霸道的佛音传诵……
难道这是神木鼎的隐藏功能?如果这神木鼎可以扼杀人的性情,那也太可怕了?
夏玄正想着,不料却发现了一道窥探的目光,何无道这老魔居然在偷看自己,而且那眼神中带着小心和钦慕……
夏玄的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瞥去。
靠!魂体下的何无道居然支起了帐篷?!
万宝阁,赤山石壁——
赤金站在石壁前面,只见原本放着自己打造的噬灵鞭的地方,如今那里空空如也。
他默默盯着那里片刻,沉声询问身边的守阁人:“最近有何人来过此处?”
守阁人顿了一顿,随后答道:“鹤长老曾于未时(13—15时),赤峰长老曾于酉时(17—19时点)来过阁中。”
其中还有一名练气期弟子。这句话守阁人忘了说,因为他下意识认为掌门不会在意。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赤鹤、赤峰二人都不是使鞭好手,定不是他们给自己选取武器……”赤金转念一想,“那就是为他们的徒弟挑选了……”
突然,那个在测试场撞见一面的少年模样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个像极了赤水的少年……
“阿水,是你吗?”
思及此,赤金心中一痛,然而下体却也发了疯似的鼓胀起来。
赤金眸中红光大盛,他强行施展清心咒才将将压制下去。
“罢了,再过不久就是门派小比,到时候再看吧……”就这么一压制,他已是累极,收拾了一番仪表,朝着门口走去。


第38章 门派大比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赤峰正在讲解关于灵力暴动的问题:“灵力暴动是修者灵力掌控力不足或者体内灵力突然暴涨的时候会出现的,有凡者因误食中高阶灵草而无法控制体内灵力导致爆体而亡,而曾经也有很多低阶修者妄图在短时间内提高灵力修为,去购买‘爆力丹’而经脉受损。而高阶修者则会利用起来修炼,并且把多余的不可控灵力释放出去,达到‘灵力外放’的目的。”
正说着,赤峰决定现场展示一下。
“你们现在试试运行小周天,把自己的一部分吸收的灵力释放出来,这样也可以帮助你们更快掌握灵力的释放。”
丁字房的弟子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普遍都达到了练气3阶,有两个还达到了4阶以上,当然,夏玄在浑天珠的修行,让他一举突破练气期,到达筑基一阶。
听了赤峰长老的话,所有人都开始调动自己的灵力,不一会儿,丁字房弟子阁内就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灵力团,因为灵力强度和灵根类别不同,所以呈现在赤峰眼中的灵力团都是五彩的。
他张口一吸,一团火红色的灵力团扭扭捏捏地被他吸收体内。
“酸辣味,勉勉强强。”
被他吸食了灵力团的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他平时就喜欢吃辣的。
接着赤峰又吸收了一团蓝色的,有点像硬块的灵力团。
“冰凉味,夏季必备好品,不过灵力纯度不高,需要多加练习。”
被说的是一个变异水灵根的弟子。
……
赤峰一边吸食弟子们外放出来的灵力,一边给每位弟子讲解各自修炼情况,给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和学习方向。
然后,赤峰就看到了一团绿莹莹的灵力团,不用说,那就是夏玄的无误了。
没看到那个绿色灵力团都变成爱心的模样了吗?!
赤峰心里美滋滋,但是表情还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有点傲娇地把那个爱心灵力团吸了进去。
“!”夏玄见状似乎有些吃惊,可惜赤峰没有发现,而是继续着他的讲解。
“很纯净的木系灵力,而且难得的是这灵力的质地也很温和……”
“唔?”他正说着,突然“撕拉”一声,身上的衣袍顿时被体内迸发的灵力炸裂开来。
因为天气逐渐变热的缘故,他里面并没有穿亵裤,所以衣服直接炸裂,平时比较注重仪表的赤峰长老一下子变得光溜溜。
偏白嫩的胸脯,褐红色的奶头,鼓鼓的肚皮,下体处微曲的毛丛,赤峰的肉体顿时暴露在一众弟子的面前。
“啊--”
“赤峰长老--”
弟子中的女修者顿时又惊又羞地捂住了眼睛,而男修者则或多或少在心里跟自己的身材比较。
只有夏玄笑眯眯地欣赏着这具前天还在的床上调教的肉体,真是越看越喜欢。
“吵什么吵?成何体统!”
“修者理应山河崩于前而脸不变,你们还太嫩了。”赤峰脸色变都未变,沉声呵斥了一句:“这就是我给你们展示的灵力暴动,记住了,不同类别的灵力吸收,也有可能导致灵力暴动……”
赤峰就那么裸着身子跟弟子们在阁内讲了“灵力暴动”和“裸体更有利于吸收天地灵气”的高论。
弟子们渐渐放下了原本的羞赧,甚至还有几个冲动的火属性弟子打算也学长老那般坦诚相见,但是被阻止了……
赤峰看似沉稳的模样,但是他私底下偷偷在乾坤袋找长袍来蔽体的举动还是被夏玄发现了。
结束了一天的授课,赤峰还对丁字房的弟子们公布一个消息。
“还有三天就是门派大比了,届时所有弟子都要进行比拼,门派前三甲将会有奖赏。明日就放各位休息,调整自我状态,拿出自己的实力来。”赤峰难得多说了许多,说完也不走,就在堂上开始打坐。
“赤峰长老为何还不回洞火峰?”有弟子一边收拾听堂的物什,一边问道。
“赤峰长老应该是在炼化方才吸收的灵力。”一把温和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
“夏玄,你怎么知道?”有弟子奇道。
“长老方才说过,不同灵力吸食容易过多,容易导致灵力暴动。灵力暴动可大可小,大家现在切莫打扰长老炼化,都回去修炼吧,我们丁字房的弟子要在大比上出人头地。”
夏玄如是说道,众人也觉得有理。
“夏哥修为最高,他说的肯定是对的。”这是盲目崇拜自家少爷的夏翠。
这么一来二去,大家也都信了,于是都各自慢慢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翠儿红着脸蛋,被夏玄叫去多练练灵力外放的技巧。
待到整个阁内只剩下二人,夏玄才走到打坐的赤峰面前。
“师叔,不用装了,人都走完了。”
赤峰闭目凝神,一副世外高人的风范。
夏玄笑,走到赤峰的背后,捏着他的两颗褐色的奶头,时重时轻,有如弹琵琶似的,将自己高超的揉胸技巧都用上了。
这下子赤峰也装不下去了,急忙求饶:“哎哎哎,玄小子,啊,别捏,啊这里不行……”
夏玄这才住了手,无奈道:“师叔,在我面前,无需矜持太多。”
“……你说的是,”赤峰脸色郝郝,刚要站起身,却又跌坐下去,“脚,脚麻了……”
“你呀……”夏玄亲了下他的嘴角,然后半蹲在他的身前帮他捏脚。
赤峰看着这个任劳任怨的徒弟,心里有说不上的满足感。
“方才为何要把我那灵力团吸食了?”夏玄边捏脚边问。
“看到你给我的心,所以……”就忍不住,赤峰别过脸,感觉脸上有点热。
“嗯,”夏玄却似乎对这个答案挺满意的,“乾坤袋内是不是找不到替换的衣物?”
“你,你怎么知道?!”赤峰惊讶,心里也暗想自己刚才的小动作果然瞒不了对方。
“忘了?前天在你那儿,你射了很多,把衣裳都弄脏了,所以我昨日私下拿去洗了,打算今日还你。”
夏玄的话让赤峰回忆了一番,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不记得,当时他跟夏玄玩“精牛榨精”的游戏,听夏玄说是新玩法。
赤峰作为一头“精牛”,被夏玄用衣袍捆住手脚,蒙上眼睛绑在梨木凳上。他的眼睛被蒙上腰带,嘴里塞着夏玄穿了一天的袜子,分量不小的JB和心盲被用束发的缎带分别扎住……
当时太爽了,他的精浆喷得到处都是,爽得他嗷嗷求饶,后来他被清理干净身子后就休息了,所有的打扫工作都是由夏玄一个人办了,迷糊间对方好像是说了有这么一件事。
回忆结束,赤峰觉得自己今天蠢透了。
“桀桀桀,这老小子身材真不错。”何无道突然从识海中发出声来,他在神木鼎修炼了一段时间了,修为也随着夏玄的实力提升而有所恢复,所以最近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是我的。”夏玄言语中包含着警告。
“请主人放心,老奴不敢觊觎主子的东西。”何无道吓了一跳,赶紧表明态度。
现在夏玄就是他的神明一般,完全掌握他的生杀大权,而且随着神木鼎的日益催化,曾经的黑心淫魔已经成为了夏玄手上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了。
夏玄不再理会何无道,捏完了脚,他把赤峰搀扶着起了身,随后从浑天珠取出一物,笑着说道:“本来这个也是打算今日给你的,谁知师叔这么猴急,竟然‘爆衣练功’,当下也可以提前派上用场。”
“这是何物?”赤峰被说得脸红,但是又忍不住好奇,接过手后却看不太懂。
“这是我让翠儿做的‘西服’,跟我提出的虽有些差异,不过做得已经很好了。”夏玄笑眯眯说道,他觉得赤峰这样的身材穿上前世的西服,肯定很好看,而且在翠儿做完之后,他还“加工”了一些。
“这是衣裳?怎么这般奇怪。”赤峰有些奇怪,玄小子有时候真的点子特别多,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来,师叔,我帮你换上。”夏玄教赤峰换上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如果不是对方头上还束着发冠,夏玄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如,如何?”赤峰被夏玄那火辣的眼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迟疑问道。
“帅!”夏玄比了个大拇指,再来一副眼镜就更加分了,跟他前世玩过的一个大学教授有些像。
“为什么脖子上还要系着绳子?”赤峰放心了,于是开始自己捣鼓起来。
“这是领带。”
“这里感觉有点勒。”赤峰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不用系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这衣服什么材质做的?”
“天蚕丝混金羚毛,冬暖夏凉,而且还刻有迷幻法阵,师叔你激发灵力试试。”
赤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输了一点灵力进去。
夏玄被这个举动萌到了,好笑又感动:“不用担心被撑坏,这个相当于一件法衣了。”
赤峰闻言心下一定,于是又输入了一些灵力进去,就见衣服突然发出柔柔的白光,然后外表变成了赤峰平日穿的长袍款式,但是内在的还是西服的款式。
“妙哉!”赤峰爱不释手地在自个儿身上摸了又摸,“玄小子,你怎么做到的?这个如果参加炼器比拼,肯定能拿下好名次。”
自己的东西被认可,夏玄心里很受用,他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不过,玄小子,怎么我感觉屁股这里凉嗖嗖的……”
“这个嘛,”夏玄的笑容更迷人了,“这里是我的专属‘领地’嘛,到时候随时随地师叔有需要了,那么这边也好方便我们--”
后面的话被赤峰捂住了,看了看左右没人,才佯装嗔怒道:“你这臭小子,小声点。”
“刚好在课室,而且大家都回去各自修行了,师叔要不我们在这里试试?”夏玄趁机把赤峰拥入怀里,一根手指从对方那个西裤缝钻了进去,插入那个紧致的臀缝,牙齿轻咬着对方敏感的耳朵,“我想你穿着这套‘西服’在这里……”
赤峰咬牙切齿:“臭小子,别咬我耳朵,哎,别--”
“师叔,你就依了我吧。”夏玄的手指已经开始给对方的后面开拓,把赤峰插得前面也都顶了个帐篷。
赤峰被弄了腿都有点软了,很快就缴械投降,“下,下不为例……”
“好的,师叔。”异界教室PLAY什么的特别有情趣,不是吗?
所以何无道那日就看到了他魔生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幕,尤其是主子“骑马”“御马”的姿势,更是让他膜拜万分,百年不动的魔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在一块演武场上,两个少年正压着一个中年壮汉在地板上肏弄。
那中年男人长得威猛,剑眉虎目,手臂上青筋纠结,加上他太阳穴饱满,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尤其是一对大胸肌宛若磐石,足以让很多美女心生向往。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强壮的武者,却被扒光了双手反剪,然后被一个跟他儿子年龄相仿的少年压在身下承欢,这不得不让人新生讶异。
“啊,大人,我已经忍不住了,请您让虎奴释放吧。”王虎哀求道。
“没用的东西,给主子我忍住,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再次供外面的犬奴们采补。”
夏槿扛起这位昔日白虎派掌门的大腿,大力地坐上虎奴那根被发带束缚住的JB上面,后穴宛若吸盘一样,狠狠地吸附着王虎的龟头。
这种反传教式的玩法会让王虎有一种是自己在被肏弄的错觉。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样的姿势让王虎后门大开,而那里正吸附着另一个年轻人的JB。
“平奴,虎奴最近的功夫学得如何?”夏槿命令道。
那个年轻人竟然就是王虎的儿子,白虎派原本的少当家--王平。
不过此时的王平却已经成为夏槿的一条忠诚的狗奴,而且还被夏槿钦点为他亲身父亲王虎的调教师。
“主子,虎奴的后穴调教已经完成了,平奴每天都让他插着玉势修炼主子的功法,现在已经很会伺候男根,而且就在昨日,虎奴仅仅后穴被肏弄,就已经学会了喷精--”
说话间,王平大力地抽插着父亲的大屁股,把王虎插得浪叫不止,胯间那根巨物又被自家的邪魔少主紧紧吸附,前后夹击下,但是龟头处设有秘法禁止,导致他一直持续在高潮顶端,但是却没办法发泄。
“现在,平奴和虎奴,现在修习我派心法,传我魔威--”夏槿突然大声宣道。
他修炼的千魔心经,里面就有吸阳双修之法,可以在双修的时候压榨对方的五感,久而久之变为自己的炉鼎,供修炼的魔人吸收。
王平比较年轻,所以意志较为薄弱,现已是夏槿一条听话的狗。但是王虎不同,他习武多年,又是白虎派的当家,意志力非同寻常,夏槿这个入了魔道没多久的小魔头原本还没那么大的把握能控制住,而自从他驯服了王平这头淫犬,让他的儿子去亲自调教父亲,这种做法果真见效,这还是他从夏玄那里学来的……
“射吧,平奴!虎奴!”
“啊--”
“啊--”
随着两声嘶哑的吼叫,王虎和王平两父子几乎是同时喷出了精浆。
夏槿满意地从王虎的JB上站了起来,任由白色的浊液沿着后穴流出。
“张嘴,虎奴。”他出声道。
王虎顺从地张开了嘴巴,任由夏槿的屁股跨坐在自己的脸上。
“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都舔干净,平奴你也是!”
王平闻言抽出了自己的硬JB,跪在地上,把嘴巴凑到自己父亲的后穴处吸吮里面的浊液。
“啊,不,不要……”
“怎么了?被自己的儿子舔后穴就这么爽吗?”夏槿的后穴对准了王虎的嘴巴,
滑溜的舌头强势顶开了后穴,在粉嫩的内壁里面攻城略池,企图把里面的浊液都勾挖出来。
王虎感觉到有什么从自己的体内被吸了出去,而褶皱处则被舌背来回磨蹭,像是有什么珍馐被如此小心翼翼地爱抚对待,况且,做这一切的是他的儿子……
这刺激对于王虎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内心仅剩的一点羞耻在此时已经消失殆尽,千魔心经趁虚而入,终于占据了王虎的全部心神。
昔日里占山为王的白虎派当家,终于被调教成功,成为名副其实的虎奴。
虎奴虔诚地抚摸着自家主子的白臀,舌头也学着自己儿子那般,去吸食自己刚刚释放的精华。
……
夏槿满意地跨坐在王虎这头壮奴的身上,手上抓着一面黑色长幡,看着平奴带领周遭收服的弟子们前来拜见他这位千魔郎君,内心满是激动,他终于扬名立万!
“传我千魔郎君之命,委任王平为左使,王虎为右使,为本郎君左右臂膀,尔等要听令他二人。”
“是!”众人齐声应道。
“本门派下一步,就是收服中原的各大家族门派,令其俯首称臣,届时本郎君将许诺,令尔等也试试修者的滋味哈哈哈!”
“谨遵郎君法旨!”左使王平率先传讯。
“谨遵郎君法旨!”
……
正当夏槿打算进行下一步行动之时,却不知已经有一个修仙门派正在前来“伏魔”的途中。
转眼间,三日已过,赤耀派门派大比终于开始了。


第39章 骑仙鹤
赤耀派的门派大比每三年举办一次,为的是检验这段时间弟子们的修行程度。届时前三名有奖,而倒数后十名则会被淘汰出主峰,会被派遣到其他次峰修行,不再享有主峰资源。
优胜劣汰,把资源集中给优秀之人,这就是门派大比的意义,也是每个门派经久不衰的原因。
夏玄跟夏翠早早就约好先去主峰看会场的布置,不过夏玄先带着人前往弟子阁那边一趟。
“少,哥,我们去弟子阁作甚?”夏翠有些奇怪,而且他俩现在正在朝弟子阁入口走去,是否遗漏了什么物什?”
“跟我来吧。”夏玄哈哈一笑,带头走在前面。
弟子阁有阵法在,每当前一位修者练习完毕,走出弟子阁的那一刻,便会有除尘和复原阵法整理用完的房间。
“你们总算来了,快快快,我们去灵禽园。”
突然弟子阁走出来一个修者,见到夏玄二人后就赶紧招呼起来。
“让你久等了,师兄。”夏玄抱拳道,但是对方显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金,金石师兄?!”夏翠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学着自家少爷喊了一声,福了福身。
“师,师妹好。”金石对夏翠的态度跟夏玄不敢那么随意,老老实实地回了礼。
夏玄笑眯眯:“我们走吧,有事情路上说。”
三人一路浅谈着接下来门派大比的一些注意细则,基本上都是夏玄提问,金石在讲,夏翠时而在听,偶尔答复几句。
灵禽园离弟子阁不远,那里一般是领了外派任务的弟子领取搭乘坐骑的地方。
这里金石熟悉,所以他主动带着两个人找到了一个中年模样的筑基期掌事。
“师叔,我们今个要租三只仙鹤,多少灵石?”
“我道是哪个楼阁牌号的弟子这么懂行呢?原来是你这小子。”掌事看了看金石,笑骂一声,“看在你们是今日第一来此处的弟子,每人八十灵石即可。”
“那可就多谢师叔了。”金石倒是十分高兴,平日里租借一次仙鹤都要一百灵石,今日算是捡到宝了。
三人乖乖交了灵石,掌事的就差人拿来了三枚口哨模样的木牌:“此乃‘唤兽牌’,练气一阶即可使用,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便可唤来灵禽。此牌可用次数为二,够你们来回……”
待夏玄三人拿着木牌出了门,便看到其他弟子大军匆匆往这里赶,夏翠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口,她看了金石一眼,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金石自始至终都在偷偷观察夏翠,被对方那一眼看得心里美得冒泡,他一边引路一边拿着手中的木牌介绍:
“灵禽园提供灵禽租用和驯养,平时可以灵石兑换‘唤兽牌’,如若是有门派外出令牌的,还可以免费租用……”
“金石师兄,筑基后不就可以御剑飞行了吗?那这灵禽不就用途不大?”夏翠忍不住开口问道。
金石一见是中意的师妹请教,心里那个美就不提了,他更加热情地解释道:“非也,师妹你有所不知,虽说筑基期修者也可以用御剑术,但是却极好灵力,并且讲究操作精细,所以如若是前往一些比较远的地方,到底没有灵禽好用……”
当然,如果你有要驯养的灵禽,也可以交托给灵禽园,只需要缴纳一定的灵石便可,但如若是珍稀的灵兽,则需要自己额外缴纳材料才可以协助驯服……”
说话间,他们到达了“飞崖口”,三人都各自在唤兽牌内输入自己的灵力。
“唳--”
三声清亮的鸟鸣从山的另一边传来,随后叫声越来越近,终于,三只仙鹤慢慢摆动它们的翅膀,降临在众人面前。
仙鹤不同凡鸟,光是身子都要有两个成人般大小,而且夏玄可以感知到,眼前这三只仙鹤都有练气级别。
它们一般都在灵力浓郁的山脉修行,就算与这也是为什么凡人很少见到仙禽的原因。
“你们随我走。”金石说完,率先运气翻身坐上了其中一只仙鹤的背上。
夏玄见怪不怪,毕竟前世有很多影视作品也曾虚拟出这类仙禽异兽,顶多有些惊讶罢了。倒是夏翠兴奋极了,在夏玄的帮助下登上仙鹤的后背,还激动得满脸通红。
“唳--”
待三人坐稳后,仙鹤长鸣一声,展翅飞了起来。
这还是夏玄第二次看清赤耀派的山峰,上一次还是搭乘赤练长老的法器刚来这里,现在的心境同那时相比,又是成长了不少。
仙鹤划破云雾,往更高的地方飞去,让三人有种仿佛要飞出凡世的感觉。
一路上夏玄等人也碰到其他搭乘灵禽和灵器的弟子,不过因为风大,所有人都是用灵气护体,所以也就没有交谈。
约莫一刻钟后,仙鹤稳稳地将他们带到本次大比的赛场--“试炼之峰”。
这是有别于门派其他山峰而存在的,全峰不到主峰四分之一大。整座山峰的最上面就是一个大型的比试场所,由赤耀派历代大能创建,而山峰下围则是依附着比试场所的各种摊位,现在大比还没开始,已经有很多修者开始在这里摆摊了。
仙鹤带他们到达的最远地方也就是山峰下的市场这边,到达目的地之后唤兽牌就裂了一半,仙鹤也展翅飞走了。
“我们去买点赛前补给,门派可不会负责在大比期间的饭菜,你们不想这段时间都吃辟谷丹吧?”
金石的话成功吸引了夏玄二人的注意力,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几天可能要让少爷吃那种无滋味的丹药,夏翠表现得比金石还要积极。
“行,我先给是师叔和师傅们发一条讯息。”
这是赤峰特意嘱托的,因为他也是负责此次大比的长老,所以并不能陪夏玄过来,而赤虬赤练两兄弟也曾经发过讯息,要夏玄到达之后通知他们。
发过讯息后,夏玄收起传讯的器物,跟在金石的身后一起走。
不说正忙得脱不开身的赤峰,且说自从把夏玄夏翠二人带来门派后就没怎么跟他们见面的赤虬赤练两兄弟。
在赤火池旁,两名修者正各自坐守在火池两边,而火池内正盛开着一朵绝世火莲。
自从上次火莲出世,赤耀派付出了一些代价,最终还是成功将火莲移植到赤耀派世代的火池之中,将火莲内的异火转变成炼丹和炼器的火种,尤其是后者,而赤虬和赤练则是在这里看守的长老。
“师兄,玄儿发来讯息,他们已经到了此峰。”赤练说这话时,他竟是赤身露体,一对肥乳颤巍巍地挺立着,直教人遐想连篇。
“如此甚好,许久不见了,你我二人都未曾尽过人师之责,届时要好好补偿他们才行。”赤虬微微笑道,微卷的胡须在火光下隐隐发亮,而他也是袒胸露背,稍显富态的肚皮上有道粉色的伤痕。
他们之所以被赤金派遣在这里,为的就是让他们可以因为之前在多莱国受的伤可以恢复地更快一些,只不过……
“师,师兄……”赤练突然有些嗫嚅,“又满了……”
“这次怎么那般快?”赤虬哑然,不过又一看赤练双腿之间的那根,果然已经一柱擎天了。
这是黑心老魔临时前给赤练种下的咒术--淫毒,当修炼到一定时候,必须与人交合才可暂时抑制毒性发作。
赤虬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那根,虽然有些硬度不过却没到达巅峰状态,于是他叹了口气,温柔道:“此次就由师弟主导吧!师兄的命根子还未恢复过来,正好可以试试后面的欢愉。”
“真的?!”赤练闻言虽有些可惜,不过他还是很感激地走过来抱住赤虬,“师兄,吾爱……”
二人深深地拥吻在一起,赤练用舌头撬开了赤虬的嘴巴,舌头和唾液在彼此的嘴里相互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壮实的肚皮紧贴着肚皮,四粒奶头不时地相互刮蹭,给两人带来了难言的兴奋感。
“师兄,趴在这里,我给你松松,好久没做过了。”
“嗯。”赤虬听话地跪趴在地上,然后翘高臀部,露出稍微有些毛发的雄穴。
赤练跪趴在赤虬身后,掰开自家师兄的臀瓣,对着那里吹了几口灵气,然后竟伸出自己肥厚的舌头,开始舔弄那里的褶皱。
“啊--师弟,别--”赤虬刚要阻止,但是赤练却不由分说地大力舔弄起来,甚至还学着老魔之前弄他那般,将舌头慢慢地插了进去,并且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起来。
“啊,师弟,美死我了。别舔了,赃……”赤虬有些难为情,不肯让赤练舔自己后面。
“不会,师兄后面好吃。”赤练无比痴迷地继续为赤虬舔肛,他爱死了那股味道,待差不多软了以后,赤练试探着插入手指……
待到赤虬后面可以容纳三根手指同时进入,赤练才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那根硬如钢铁的JB,慢慢地插了进去。
赤练抱住师兄的棕色屁股,然后开始摆胯抽插起来,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着调情的话:“师兄,嗯,师弟的JB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师弟的JB好大好胀,插得我美死了!啊,肏我!师弟肏我!”赤虬也被插得动了情,肥美得屁股自主迎接着来自自家道侣的抽插,像一片风雨中摇曳的扁舟,奶子都快摇散了……
“好好好,我的好师兄,师弟我现在就满足你。”
赤练说完,抱着赤虬的大屁股就撞了起来,像打钟一样,把赤虬插得嗷嗷淫叫,下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师兄,我后面也瘙痒得很,把你的玉龙杵借我用用。”赤练一边肏,一边用手指去抠自己后面的雄穴,一下子抠出了好多的水,这是淫毒发作会出现的。
“好,我们一起。”赤虬有些不舍地让赤练把JB抽出来,拿出自己的乾坤袋,从其中取出一根双头圆润光滑的短手兵器。
赤虬在玉龙杵的两端抹上些许的珍珠软膏,然后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雄穴,然后抬高自己的屁股:“师弟,啊,快来……”
“好!”赤练迫不及待抬高自己的双腿,将另一端对准了自己的雄穴,然后慢慢坐了上去。
两个人像葫芦串一样,屁股与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把那根玉龙杵都“吃”了进去。
“啊,啊……”
淫乱的男性呻吟声在火池内此起彼伏,幸亏此处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弟子镇守。
……
正在神木鼎内修炼的何无道突然感知到了什么,突然从休眠中苏醒过来,他将自己的一缕神识传达到夏玄的脑海中:
“主人,老奴有事禀报。”

第40章 寻师
此时夏玄三人正在逛着集市,挑选接下来几天要吃的东西。
夏翠是选材的主力军,而金石又是这里的熟客,带着二人在这里穿针引线一般,在集市内移动,买到了不少好东西。
“主人,老奴有事禀报。”
“何事?”
夏玄刻意减慢了速度,紧紧跟在后方。
“老奴察觉到先前在主人府上施放的‘淫魔咒’的动静了……”
先前在府上施放的?那不就是……
“你找到赤虬赤练两位师父的位置了?”夏玄用意念传问,“那‘淫魔咒’是何威力?我的两位师父是否有性命之忧?!”
何无道不敢隐瞒,急急解释道:“此‘淫魔咒’乃老奴生前所创,用吾之精血交融。身中此咒者,半年内即使是大意志者,也会忍不住与男子交欢。但一旦有过交欢,身体便会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慢慢化身‘淫魔’,吸食他人精气,最后一身血肉会变为炉鼎的上好材料……”
夏玄心里倒吸了一口气,这个何无道当真是可怕的魔修,这等害人的伎俩若真的被他传送出去,也不知道又要祸害多少人!
何无道也知道自己之前的举措会惹恼主子,急忙补救道:“主人莫急,并非没有法子可以阻止。主人可还记得‘怨偶蛊’?”
“自然记得。”
夏玄心念一动,胖乎乎的蛊虫就出现在识海里。
何无道有些垂涎地看了看那条玉石一般晶莹的胖虫子,随后讲道:“此虫受主人驱使,而且还经过了变异,若老奴没有猜错,它便是解决此事的关键。”
蛊虫仿佛知道主子要用到它,微微扭了扭胖胖的身子表达激动⊙⊙!
可惜夏玄完全没有看出蛊虫的心思,而是就何无道的话又交流了一番,因为事关赤虬赤练两位师父的安危,他心中也焦急。
于是他打算让金石带他们先去会场,待安顿好夏翠之后,他再找机会出来,毕竟何无道所言非虚的话,那么很可能到时候会看到师傅们不体面的时候。
金石闻言,心下一动,道:“夏玄你可把我金石忘了?此处于我如阁内长廊,熟悉非常,你有要事自可先行处理,我带翠,师妹随处逛逛,多为大比添点过夜的物什……”
金石拍了拍有些小肌肉的胸膛,做着担保。
他现在巴不得多一些跟翠儿的二人时光,自然不会放过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你尽可以早去早回,大比还有2个时辰才开始,我同翠儿师妹先采办今晚歇息的物资,否则今晚我们可就要露宿街头了。”
“少,哥,你就去吧,有师兄在,我没事的。”夏翠也跟着劝道,虽然少爷没有表露出来,但是陪伴少爷多年的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如此,便要劳烦金师兄多关照我家妹子了。”夏玄终于点了头,又交代翠儿几句,然后独自朝集市出口而去。
在识海中再次与何无道确认位置不远,便拿出自己的噬灵鞭,一边往鞭子注入灵力,一边口念御飞口诀。
只见那噬灵鞭随风而长,变成二丈有余,最后自行飞到夏玄脚边。
夏玄轻轻一跃,整个人稳稳地踏在灵器之上。他已是筑基一阶,当下使出御剑术也是十分熟练。
“走。”
灵鞭直飞上天,驮着少年朝着某处飞去。
而就在噬灵鞭出现之际,原本在打坐冥想的赤耀派掌门赤金突然醒来,他的眼睛红芒涌动,周身火灵起起灭灭。
“阿水阿水……”似乎是告知到噬灵鞭那边的情况,赤金嘴里不自觉地念叨起心中那个少年的名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癫狂之状。
最后脑海里却是停留在那个白袍少年对他微笑的时刻,跟记忆中的赤水完全重合在一起。
“轰——”的一声,一根长棍冲破了修炼室的屋瓦,驮着赤金飞出了主峰,朝着感知中的方向飞去。
夏玄一路疾驰,闲来无事,他也一边在通过何无道了解自家两位师父的情况。
只不过何无道听闻后却贼兮兮地笑了起来,道:“主人,您二位师父现在,好着呢。”
夏玄没理会他话里的意思,只不过紧绷的心思稍微松了松。
灵鞭飞行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来到赤耀派某座山谷上空。
“就在这里?”夏玄没有感觉什么灵气波动。
“主人,此处有禁制,您进不去,”何无道却很情况里面的情况,给夏玄指了另外一条路,“这里是禁制最薄弱的地方,可从这边突破。”
夏玄用方印往那处一送,感觉就像是打在一层看不见的薄膜上。他确认后收起方印,手掐法决,就见他身上突然催生无数青莲幻影,木灵趁机打入禁制之中,引得禁制中的灵力竟被他欺瞒了过去——
何无道咋舌,少年主子的功法奇妙,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他越发觉得自己曾经失败在他手上不亏。
谁知,刚进去禁制,猛烈的火灵把夏玄冲击得差点控制不住灵鞭,在摔下去之前有些狼狈地稳住了身形。
“这就是火莲之威?!”
夏玄的视野内已经变成火红一片,火灵充斥着这整片空间,现在正处于冬季,但是浓郁的火之灵气却把这里的空气温度都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离得近一些的火灵一感受到外来的木灵,就像是看到了心动的美人一样,一窝蜂地跑到他身边,在夏玄的周围来回猛蹭,搞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主人,把神鼎放出去,可以吸收火灵为神鼎进阶!”何无道见到此景,急忙在脑海中唤道。
他已经变成神木鼎的器灵一般的存在,神木鼎如果进阶了,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夏玄依言放出神木鼎,只见火灵突然像开闸一般,猛地被吸入进鼎内。
“哈哈哈,妙哉妙哉!”何无道的灵魂在高兴地呐喊,从声音都可以听出他必定是获得了某种好处。
夏玄也不管他,而是问了赤虬赤练的具体位置后就自己先进了谷内。
谷内的火灵比外面的更甚,血红色的火舌把眼睛都烤得有些干涩,夏玄催生木系青莲护体,这才慢慢朝深处走去。
越往内走,火灵越是凶猛,山谷内好几处原本是水池的地方已经干枯,甚至还有不少岩石缝隙有火舌冒出,夏玄还在谷内看到不少生物的干尸。
不消一会儿,夏玄来到一处水潭边,原本冰凉的潭水被火灵烤得沸腾不已。
夏玄隔着潭水看过去,对面有两个分岔洞穴。
这里的火灵已经密集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境界,它们栖居在岩壁,把多余的热量封存在谷内的空气之中,引得此处火舌肆虐,甚至烤化岩石,让夏玄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是就是在这股闷热的氛围中,夏玄却突然心有所感。他调动灵力,发现这些火灵似乎都在从左边的洞穴被释放出来的,而且还有些微的自家师父的气息在。
那里应该就是火莲所在。
他再次使出噬灵鞭,用鞭尾勾住一旁岩壁上某个凸起的石块,施展轻羽术,整个人就这么荡了过去。
但是到了洞穴口前面,夏玄发觉火灵竟变成了右边的洞穴被释放出来了。
“难道刚才弄错了?”
感觉不对!夏玄没有贸然做出选择,打算再等一下看看。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儿之后,火灵传出的气息又再次变回了左边的洞口,就连赤虬赤练二人的气息也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夏玄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神木鼎自己从谷外飞了回来。
吸收了大量的火灵之后,鼎的大小并没有变化,只不过原本只有淡淡几笔花纹的鼎身,此时却多了几缕火红的线条,而作为器灵一般的何无道,整个灵魂也是红光满面,看来收获良多。
“无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夏玄把刚才的发现说了。
“主子,此处应该是阵法,这里两个洞穴应该都不是正确入口。”
何无道见多识广,一眼就看破了,他用魂体细细感受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指向那处潭水。
“真正的入口在那——”何无道的魂魄融合了神木鼎的秘法,加之他为人时那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看破了阵法的阵眼,“只要破坏了阵眼,真正的入口就会显形。”
夏玄还没习得关于阵法的内容,所以直接抽出噬灵鞭,狠狠抽向那潭沸水。
“嘭”的一声,水潭猛地炸裂,原本两个洞穴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真正的通道显现在他们的面前,火灵的气息更为浓烈。
“走!”
夏玄收起神木鼎,疾步穿过这条通道。
而在夏玄进入不久,四散的潭水再次汇聚,两个洞穴再次遮盖了正确的入口。
夏玄来到了山谷的最里面。这里的火灵已经浓郁成雾,让人看不清楚。
“主人,你的师父们在那,不过嘛……”何无道奸笑,久违的桀桀怪笑又起。
“主人还是自己看吧。”
夏玄其实也看到了,虽然他来之前就有过心理准备,毕竟何无道已经说过两人的情况与淫毒有关,只不过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刺激的场景!
他的两位师父,赤耀派的两位长老,赤虬和赤练竟然脱光了衣裳,狗趴着用屁股对着屁股,正用一根法棍在彼此施淫!
而他们的旁边,一池灵水中,一朵妖治的火莲开得灿烂,花开八瓣,无蕊而有神火栖居其中。
“啊,莫要了,莫要了……”
淫糜的叫声一下子吸引了夏玄全部注意力——
就见体格略显丰满的赤练长老撑着两条赤膀,一对白嫩的奶子对着沙地来回晃荡,原本鼓胀的腹部也略胖了些,像个装满水的皮球,也随着身子微微晃动。
估计是养伤的时日吃得精细,赤练的面色红润,胯间的巨棒此时坚硬如铁,末端还残留有脓腥的白精。
他跪趴在沙地里,来回用他那饱满的臀去撞击自家师兄的,好让那根堪堪达到灵器级别,但是外在却练得十分粗大的软棍捅入自己的后穴。
“啊,莫要了,莫要了……”刚才淫叫出声的就是他,但是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子却动得更加欢快,甚至还尝试过让那根软棍插到极深的地方去,去往“极乐”。
“这就是淫魔咒的威力?!”夏玄看向何无道,心下哑然。他观赤练分明看到了自己,但是却一点停下的意思也没有,眼里除了欲望再无其他。
再看另一头的赤虬,却也是眼神涣散,口水直流,尽管没有胡言乱语,却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后面的那根软棍,跟赤练的情况不相上下。
“非也。”何无道也有些惊奇,淫毒的威力他最清楚,不至于这样,“应该还有火莲的原因。”
“不管那么多了,先解毒。”
这是夏玄传达的命令,很清楚地体现在奴仆身上。不过何无道不敢就这么现身,而是坐镇于识海,开始告诉他解毒的步骤。
淫毒的解法不难,因为毒物是何无道亲自调制多种灵草所致,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将解药的最后一味设定为自己的精浆。
要知道,作为黑心老魔的何无道,除了拘魂炼魄以外,最拿手的便是奴役之法。当初栽在他手上的人奴不少,甚至还有一些宗派里面德高望重的长老被他调教,肆意玩弄,再毁身炼尸……
而他的体液,都有着与生俱来的迷幻作用,而他现在道损身消,哪来的精浆体液可供解毒。
“……还有另外一个办法,”何无道突然说道,看向夏玄的眼神暧昧不已。

第41章 马车营生
在那万山山外,一个少年郎驾着马车在一条偏僻的山道中行走。
赶车的少年戴着斗笠,身材略瘦,相貌打扮上偏阴柔了些,如若他手中持的不是黑幡,而是折扇,倒像是个从富贵家中出来游玩的小少爷。
他驾着一辆大型马车,由两匹高大的枣马拉着。后面的车厢很宽广,目测可载八人之多,前面还设有小门可供开关。
马车的车厢前面还挂有一个带有皮革袋子,里面鼓鼓的,随着车厢的晃动,整个袋子就响起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少年驾着马车,专门挑一些偏僻的山道行走。而在后面的车厢中,不时传出肉体的撞击声,其中还夹带着一些男人的粗喘。
那叫声就算是久经床帏的娘子听了也会脸红心跳,但是少年却是淡定得很,甚至听到那越来越高昂的喘息和呢喃,嘴角还掀起一抹凉薄的笑。
突然间少年身旁的长幡动了一下,从里面飞出两道血红色的光。红光以极快的速度窜入车厢内,而他本人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赶着车。
一道红光飞入车厢入口两条人影里的其中一个强壮的人影身上。
此时两人正叠在一起耸动,人影上方的是个体格强壮的少年,跟驾车的少年年龄相仿,但是要强壮得多,此时的他正骑在一位彪形大汉的身上。
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棍在壮汉的臀间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白沫唾子,有不少都掉落在耻毛上,看上去十分淫靡。
带有薄茧的手指上拽着壮汉胸前的两粒肥乳,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地刮蹭着可怜的乳粒,把它们搓圆捏扁,还将它们扯得老长,引得大汉连连哀求。
“疼,轻点……”
那汉子端的是膀大腰圆,须发浓密的模样。寻常百姓看了,怕也是要称一声壮士。但是此时这大汉却被那小自己许多的小子把手扭送在身后,狗趴似的把自己壮实的臀呈上,任由少年肆意拍打揉捏,更是雌伏着接受少年的肏弄,而越是被如此对待,大汉胯间的肉棒越是发硬。
少年尽管看着年龄尚浅,但体格强壮,剑眉星目,而且太阳穴鼓鼓的,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他抓着大汉绑在额上的头巾,将它拉向自己,把壮汉弯成一把大弓,然后“开弓上弦”,如发情的狼狗般狠狠般肏着汉子的蜜穴。
少年的那根颇具狰狞,显然是经过特殊调养,干起穴来特别勇猛,把后者肏得须发尽湿,浪叫连连。
“爷,小子的‘棒槌'伺候得舒不舒爽?”
“舒,舒爽得很!棒槌好大,大,肏,使劲肏俺的浪穴,嗯唔,太太舒爽了……”
大汉被肏得头发蓬乱,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要把心里那些瘙痒都喊出来罢了。
他乃山乡猎户出身,姓李,从临镇过来这边深山打猎,早先刚与大儿子狩猎归来。
天气虽冷,但是时间一长猎物也不新鲜,所以父子俩打算雇车归家,正好选中了这辆不多见的大车,打来的野味珍禽都放在车厢后面。
未曾想过这辆马车竟然还提供这样的“服务”。
“那么待会爷可要记得给小子打赏打赏,也不枉小子如此‘卖力’呢……”
“啊,哦,爽利!啊啊啊啊,赏,赏的--”这会儿李猎户被少年肏得正爽着呢,那还会说个不字?当下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臀,一边享受少年胯下那根的勇猛冲撞,颤着音调应了。
得到了肯定答复,少年抽插得更有节奏。他眸中有红光掠过,沿着朝着车厢内另一头笑道:“李爷。”
就在李猎户身旁,同样跪趴着一个比他身材还强壮许多的壮实汉子,被人狠狠束缚于木板上,原本饱满的乳粒被粗糙的木板磨得发红发胀。
那汉子的五官与正在肏弄李猎户的少年有几分相似,嘴里塞着一个木制的口球,用牛筋串着,缚于脑后,双手支撑在木板车上,像一头被按上了的烈马,只有蜜色的屁股高高翘着,迎接另一个少年的顶弄,褶皱处更是被噗呲噗呲地插出些许的白沫。
这个正被肏弄得淫叫不止的汉子,正是昔日白虎堂堂主王虎,而正在摆弄李猎户的少年,则是他唯一的儿子王平。
“李正少爷,虎奴可伺候得您舒爽?”王平把李猎户的大腿架在脖子上,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大笑道。
李猎户的大儿子李正今年也不过二十,但是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棍却是经验丰富。
“甚好甚好!”李正一只手握着王虎的虎臀,另一只手狠狠拽住对方身后的绳子,然后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上面,然后耸动腰肢,九浅一深,带着下方的两颗毛茸茸的卵蛋,一起狠狠地顶入王虎的毛菊。
“平兄可有所不知,这虎奴买得不亏,比吾父的后穴有意思多了。”李正一边揉捏王虎身上各处筋肉,真是该软的软,该硬的硬,满意得不得了,“尤其是这虎臀,紧紧地吸着,真想死在上面……”
这话一出,王平倒是来了兴致,于是他问道:“平兄玩过李爷了?”
“吾父的浪穴早就被吾调教多时……”李正毫无防备之心,直接将两人的秘密都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原来李猎户一家是隔壁李家镇的,原本他跟大儿子都是在当地的山林打猎,婆娘在家里织衣,也够温饱。
奈何去年年末,他们家里新添了一个男娃,加之李猎户婆娘身子虚,家里开支一下子变大了。而且过冬前镇后的山林猎物寥寥无几,最后父子俩商议,带了武器和少量碎银来到临镇的老山林里去打猎,一呆就是个把月的。
山中无岁月,李正的身体渐渐长开,开始渴望性爱之事,而李猎户也不过虎狼之年,但婆娘却太虚无法行房,这可憋坏了他。
有一次两人在林中猎到一条蟒蛇,当晚做了蛇羹吃了,在深夜歇息时,蛇肉的热浪把两人弄得睡不着觉,也不知道是谁先跨出的一步,父子俩就苟且在一起。原本他们还轮流交换上下位置,最后却默契地约好了一般,就演变成了当前的模样。
父子俩在山林所做的一切,也偷偷带到家中。因为李猎户的婆娘要带娃哺乳在内房,父子俩有时就着茅房来上一次,又或许在饭桌上大干一场,有一次竟然是在熟睡的婆娘身旁做的……
“子女者,当孝顺父母,咱们也是在疏解父亲的‘难处’。”王平说道,尽数将肉棒顶端那紫色的圆头直接往李猎户穴口内的软肉上撞。直把李猎户这个大汉撞得淫声颤动,当下掰开自己的臀肉,好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一些,恨不得这辈子都挂在少年的身上。
“瞧瞧,这便受不了了。”王平笑道,一只手摩擦着李猎户脆弱的龟头,另一只手却是插入对方的嘴里,搅动对方的舌头。
一道红光从李猎户的舌根泛起,形成一个邪恶的印记,但是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
“没错,吾等不过是,是在行‘敬孝”之举罢了……”李正肏着穴,闻言却是眼睛一亮,“骑”着王虎爬到自家父亲的身边,朝正接受王平逗弄的李猎户问道:“父亲,正儿说得可对?”
“唔嗯,对,为,为父就是骚穴难忍,正,正儿是在,在帮为父止痒嗯啊,是,是好孩子……”李猎户断断续续地应道,他现在被王平的肉棒肏得欲罢不能。
说话间,李猎户和李正两人的眼里也泛起一道红光,他们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顿时淫声如狂浪回荡,所有人都沉沦在车厢的旖旎之中。
“平兄,车厢闷热,让父亲他们透透气如何?”也许是行程过于单调,王平突然对着李正提议道。
“王兄弟此言甚好。”李正淫笑着答应了。
于是两个少年先后掀开身侧的布帘,把赤身裸体的父亲抱了起来,让对方抱住自己的脖颈,然后对着帘外的方向,一边移动,一边狠狠地插动起来。
“不,不,平儿别--”
“正儿,羞煞老夫了……”
两个壮汉脸上满是郝色,明明一副害怕的样子,但是胯间的肉棒却因为刺激而高高翘着,双腿软软的盘着少年的腰,他们被肏得整个人都敏感的很,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们对视一笑,继续扛着汉子们来到车窗的位置。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山林间特有的草木清香传入车厢之中。如果此时有人路过此地,必定会看到两个彪形壮汉,被比他们小很多的少年肏得欲仙欲死,。
“诚如王兄弟所说,汝父的肉穴真的变紧了,紧紧咬着吾的JB--”李正兴奋地喊道。
“李爷也是,骚穴夹得大JB爽死了!”
也许是暴露在在外,李猎户和王虎竟一前一后被肏射了,大股大股的热浆伴随着红光飞到窗外,而后在外面拐了个弯,尽数到了驾车少年,也就是夏瑾手中的木碗里。
夏瑾眼睛泛起黑气,但是随机又像是顾及什么似的,黑气褪去,只留下眸中红光点点。
他虽然创建的门派被正道所灭,但是只要他有着这长幡,他定可以东山再起!
想到这里,夏瑾突然感到身子一阵发冷,他沉着眼看着自己突然变得苍白的半边身子,仰头将木碗中的精浆喝了……
再说夏玄那头--
何无道的幽魂漂泊在半空,他对着自家的主子说道:“主人,您可还记得‘怨偶蛊虫’?”
“自然记得。”
前些日子,夏玄发现教导自己的赤峰身体有恙,体内不知被何人种下怨偶蛊,让其灵力倒流,差点灵脉尽废。后来被夏玄用木灵引诱出体,蛊虫更是一举被淬炼到成熟期,成为起死回生药的一味药材,所以最后被夏玄契约。
思及此,夏玄唤出蛊虫。
就见一条白玉般的蛊虫静静地躺在夏玄的手心,两只大大的黑色眼珠镶嵌在上面,腹部下有六只短短的足肢。
一看到夏玄,蛊虫就亲密地在他的手心里翻了个身,六只足肢向外挥舞,露出胖嘟嘟的腹部。
夏玄分出一点木灵喂它,然后他就从蛊虫那里传回来一种喜悦的情感。
“怨偶蛊可吸食其他毒素,不过药神谷那群人却对之十分忌讳,并将其视为洪水猛兽,传令弟子一见到就要马上销毁。”何无道桀桀笑了,语气中却满是不屑,“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不知道驱使蛊虫的方法,很容易一边医人一边就把人给杀了。”
“你怎么知道的?”夏玄好奇道。
“我曾目睹过药神谷的人研究蛊虫奴役之法。”何无道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嘲讽,“那些药师特意给饲养的药人服用慢性毒药,然后将蛊虫放入药人体内,最终所有人都死光了!”
都死了?!夏玄错愕。
“当年喂养的药人里面也不乏原本体内就有长期试药残留的毒素,蛊虫入体后确实毒素消散了不少,但是”
何无道的语气变得阴森无比:“药师无法控制蛊虫,所有试药的药人全部被蛊虫吃了个干净!此事还牵连了当时喂食药人的弟子,导致蛊虫寄主感染……”
后来药神谷封谷两年,清理所有的感染者,而开谷之日,他们就界定怨偶蛊虫的威胁级别,毁掉了所有培养此蛊的法术,宣称任何人一将遇到就要毁灭。
随后何无道的语气却有带上浓浓的嘲弄:“可笑的是,虽然他们这般说了,但是背地里药神谷的人却自己在偷偷进行着实验……”
药神谷是修真界的名门正派,而他们背地里做出的那些,却连所谓的魔道邪修见了也毛骨悚然,而魔道邪修如果一时作恶,那么就是要被正道追杀讨伐,如同过街老鼠。
夏玄若有所思。
不过何无道也是点到即止,他随后介绍起解毒的步骤--
“淫毒不像别的活毒一样会移动,它会分布在人体内各处地方,到时候只要轻轻一碰,就有可能直接发情,桀桀桀”
从何无道的淫笑声中,夏玄总算知道了这个淫毒的情况。实际上就是一种可以提高人体敏感度的毒,中毒者的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而且会转化率性欲,将其转化为原始本能。如果没有及时医治,最终都会被抹灭人性,变成施术者的性虐牲畜。
“所以这蛊虫真的有用?”夏玄道,而且确定不会出现之前一样的情况?
“主子,你跟药神谷的人不同。蛊虫已被你炼化契约,加之它已至成熟期,属后天灵宝,受你控制,我会辅助你解决你那两头,不,两位师傅的情况。”何无道正色道,看向怨偶蛊虫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羡慕。
天知道这种到达成熟期的怨偶蛊是多么难得!一旦出现在修真界,那么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哄抢。
这里原本还有赤虬赤练布下的禁锢,不过夏玄跟赤峰学了这么一段时间,加之他本身学习能力就强,所以这些禁锢完全难不倒他。
而到了火莲附近,夏玄才真正感受到了火莲这种先天宝物的威力,还有正在“肉搏”的两位师傅。
赤虬和赤练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欲。
在夏玄到达时,赤虬赤练二人正躺在地上,各自抱着自己粗壮的大腿,用臀部对着臀部,彼此争夺着一根光滑的铁棍子。
“桀桀桀”何无道突然发出怪笑,他的魂体飞到二人的接连处,看着两个壮汉用臀部夹着自己锻造的铁棍,在火灵的照耀下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肥臀。
“主人,你真的不打算收下这两头母猪吗?”何无道再次劝道,看着赤虬赤练两师兄弟的眼神就像在看待两头牲畜,“他们的肉体已经被改造得十分成熟,只需要主人的一个指令,他们就可以给你任意使唤……”
说到这里,他用自己没有实体的手掌拂过赤虬师兄弟的胸口,二人齐齐身体一颤,随后呻吟声起,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
“无道,把方法告诉我。”夏玄没有动摇,尽管他的胯下也有些变化,而赤虬师兄弟的身材也对他口味,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诱惑。
何无道见状,最后还是依照自家主人的意志,将方法告诉了对方。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赤耀派弟子大比的会场内飞出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朝着夏玄的方向御剑而去,几个呼吸就消失不见。
最后出现在守卫火莲的隐秘山谷外面,赤色的虎目死死盯着里面,像是对里面的某样东西势在必得。
“阿水,你就在里面吧?!”
他收起飞剑,转而唤出一根火红色的圆棍,随后轻松穿过山谷的禁制,往谷内灵力涌动的地方走去。

第42章 解救赤练
“翠儿师妹,”金石拿着一根翠绿色的木簪,作势要送给对方,“这是我刚淘来的木簪,有集灵气的作用,你用刚好。”
木簪是木系修者做的,木系灵力十分温和,可以帮助初级修者提升聚集灵力的速度,对于练气期的修者来说正适合。
“谢谢师兄,这个要多少灵石我给你?”翠儿自知自己是因为少爷才踏上修仙之路,修炼速度特别慢,而这支木簪确实可以帮到自己,所以她就没有推辞,而是打算买下来。
“不用这么客气!”金石红着脸,看着自己送出的东西被接受了,心里特别高兴,“我身为师兄,给师妹一点见面礼算不了什么。”
“无功不受禄,金师兄,”翠儿在夏府三夫人跟前几年,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
金师兄对她有意她是知道的,虽然她心里高兴,不过两人往来不深,她也没有那个非君莫属的心意。
她为人看似娇小,却内心要强。她善解人意地笑着应下了:“那翠儿就谢过金师兄了,正巧房子已经找好了,在哥哥回来前,师妹也送一样东西给师兄吧,就当做回礼。”
金石虽然纳闷这种等物交换,不过还是因为翠儿要送他东西而暗自雀跃不已。
两人又在摊铺里面逛了起来,而此时距离门派大比还剩下一个时辰。
再说说山谷那边,夏玄还不清楚有人进来了,他对何无道所说的“驱毒”方式有些怀疑--
“你是说,要让蛊虫从那个地方进去?”夏玄托着还在跟他撒娇的怨偶蛊虫,眼睛里满是怀疑。
“主,主子……”何无道被自家主人那样看着,内心有点小受伤,不过还是坚持己见:“没错,淫毒最喜欢的接近精关所在,所以当以男子性器为首选,如若是女子,则为阴户,为男子浇灌时吸收……”
“老奴对主子的忠心,可谓是明月可鉴!”何无道据理力争,最后还是把夏玄说服了。
尽管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夏玄还是照做了,毕竟主仆契约也提示对方并没有欺骗自己。
不过想归想,这做起来嘛……
夏玄走到的赤虬旁边,对方扭着腰,屁股撅着,中间夹着那根软棍来回磨着。
“弟子失礼,还望虬老莫怪。”夏玄拱了拱手,然后抓着陷入情欲的赤虬的肉茎,将蛊虫放在充血龟头的前端。
夏玄用灵力钻入虬老的马眼处,将堵在上面的白浆抹了一层在指腹,下令道:“将虬老体内的毒素清除掉,注意,切莫伤人!”
蛊虫已经开了灵智,在被驯服后灵智更是比绿眼的智商还高,所以在收到主人命令后,它激动得扭了扭自己胖胖的身体,在夏玄的手心上蹭了蹭,表示自己的亲近。随后整条虫子化作一道绿色的光,“嗖”的一声就窜进了赤虬的马眼里。
“啊——”赤虬的眼睛突然睁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腰,在地上扭动起来,就连软棍从他的后穴掉落都没有察觉。
“主子,此乃常态,你且放心。蛊虫正在同他体内的淫毒搏斗,忍过了这一阵就好了。”何无道看出夏玄大概在担心,不由出言解释道。
“蛊虫只能应付一人,还有其他法子没?”夏玄见刚才沾到的精浆早已稀薄得很,可见他的两个壮汉师傅的身子早就虚了,而蛊虫现在正在治疗赤虬,但是赤练却依然在遭受淫毒的侵袭。
“法子有是有……”何无道男的吞吐了起来,“就是不知道主子愿不愿意尝试?”
“你直说便是。”
“是!”何无道有了自家主子的允诺,当下就如捣蒜一般全都说了出来:“那法子便是,请主子将您的精浆灌注进您师父的体内!”
“无道,你在同我开玩笑?”夏玄表情不悦。
“非也,非也!”何无道被夏玄那冷淡的语气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那淫毒乃老奴生前所创,乃是最为凶猛的火毒属性,最喜男精;而主子您身兼木系灵力,又与老奴有契约相连,体液中自有消融淫毒的功效。”
“你是说,”夏玄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不好意思,“让我和赤练师傅共赴那巫山云雨之欢?”
“正是。”何无道却没有觉得什么,他本就是一个喜好淫欲的邪修,对这方面的事情看得比谁都开,“况且主子注意,期间不可将柱身脱出,主子的精浆也必须射入受者的体内才可!”
淫毒是活毒,用器物只可助兴,却不可根除。而木系灵力本就是灵力中最温顺的类别,加上夏玄与何无道签订了主仆契约,与被何无道施展的咒术有着若有似无的牵连,所以他本身的体液就是最好的解毒圣药。
“还有其他法子吗?”夏玄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为何主子对此如何抗拒?”何无道不解,直言道:“莫非有何难言之隐?”
夏玄有些不好意思地拨了拨额头上的碎发。其实也没什么,这不过是他前世带来的一点小别扭罢了。
前世的夏轩几乎从小到大都是班长,也是老师们眼中的三好学生。他虽被舅妈陷害欺辱,但是在学校却受到老师们的诸多帮助,对老师是实打实的尊敬。
他父母早逝,所以在夏府那会儿他给夏贺龙祛毒,虽有背德之实但夏玄并未思虑过多;而赤练赤虬二人,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才拜下的师傅,对自己有栽培之恩,即使自己事情繁多,也会抽空给他传达令箭嘘寒问暖,在功法上也是倾囊相授。所以他内心对于侵犯自己一度热爱的师傅一事特别抵触。
更何况,他还有了赤峰这个可爱的师叔,对方也明显对他有意……
就在夏玄烦恼之际,赤练那边却出了问题。
原本赤虬赤练二人受淫毒所困,加之火莲的火灵催化,致使他们化身为性欲的野兽,虽丧失理智无止境地交合,但是也达到了短暂的平衡。但如今夏玄催动蛊虫对抗赤虬体内的毒素,致使平衡被打破,让赤练体内的淫毒整个爆发,开始疯狂地吞噬赤练体内的灵力。
“啊——”赤练全身开始痉挛,身上的血管若隐若现,他的火系灵力被火莲催动到了极致,但是随后又被淫毒疯狂吞噬,这种快速的转换让他的肉体开始承受不住,皮肤各处浮起道道红痕,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不能再拖了!
“只好先委屈下赤练师傅了。”夏玄眼神复杂,他开始默念口诀,祭出神木鼎,用它来催动自己的木系灵力,将它们汇聚在丹田处,随后他褪下身上的全部衣物,露出白玉般的肌肤纹理,同时还有一根儿臂粗长的滚烫肉棍。
饶是何无道已经见过几次,但是每当看到自家主子的那根,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股莫名的惊讶和钦慕。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夏玄手掐金光指诀,给自身加持,“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突然,夏玄的身上浮起一层白光,没有衣物的遮挡,很顺利地将他整个体表包裹。随后夏玄的气息顿时变了,仿佛周身的浮躁皆被拂去,只留一身威严正气。
原本潜藏在浑天珠中的方印突然飞至半空,滴溜溜地朝着夏玄上方转动,发出道道白光;但随后神木鼎也不甘示弱地飞了出来,环绕在方印旁边一起旋转,而夏玄身上的白光也转变成绿光,一朵朵青莲虚影环伺周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只见那光芒朝四周辐射开来,隔绝了炎热的火灵,将一旁的赤虬赤练和何无道通通给笼罩进去。
“糟了,这光是——”何无道被那金光中所含的威严吓了一跳,他刚想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光圈内。
“我命休矣……咦?”何无道的惊呼声戛然而止,他发现自己的魂体非但没有受伤,反而隐隐有些许的增长,“这是为何……”
金光沐浴在身,仿佛置身于母胎的怀中,把何无道魂体中的污垢洗去了不少,魂体也凝实了一些。
“魂体塑身!这是魂体塑身!”何无道先是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后又想通似的狂笑起来。
“哈哈哈,没想到,本座竟然还有这么一天,修仙证道有盼头了!”
何无道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几乎是狂热地看着金光中的少年,这涤荡邪祟,扭转因果的本事,已经可以称之为神迹!自己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一个神仙主子!
因为邪修往往作孽太多,根本无法对抗自己的心魔,大多身消道陨,只有极少几个兵解成散仙,弄得人不人魔不魔的,还得压制着自己的境界,躲着天道的日子。
但即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走上了邪修的路子,要么是身背血仇之人,为追求力量不折手段;又或是单纯贪图杀戮、恣意妄为之辈,毕竟就算苦心证道,也不一定能够修得正果。
何无道入魔已久,当初的缘由已记不清了,他作恶不少,所以早早就断绝了证道的盼头。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从他被夏玄契约为奴,作为魂体进入神木鼎作为半器灵重新修炼。
而那金光乃正道镇压邪祟的法术,对于邪修来说,其威力不亚于雷劫,如果是大能使出,那将会直接销毁邪修们的肉体乃至灵魂。
但是此时,本应是最惧怕这金光的他,竟然在金光下毫发无伤,甚至还被金光滋养了一番,这让何无道不由得欣喜若狂起来。
“而且……”何无道抬头,看着那正在运转的方印和神木鼎,眼神狂热,但是却不敢生起丝毫觊觎之心,反而对于夏玄的崇拜达到了一个另类的极致。
他重新化为一缕黑烟,飞入神木鼎内,现在这大好机会,不拿来修炼可不就浪费了?
不过这时候的夏玄还不知道。
青莲虚影落在他的手上,化为一道道神秘的花纹,伴随着青光落下,夏玄感觉自己的双手多了点不同,但是具体却说不出来。
夏玄随即运起《妙手圣典》中的开光篇——回春吟。同筑基篇的汇灵指不同,它是纯粹的治疗手段,借助木系灵力和药草,将功效翻倍,并提高被治疗者身体的耐受程度。
自从上次在夏府给夏贺龙祛毒以后,他就在练功房将这本天玄子留下的典籍修炼了大半,毕竟他以后还打算进修一下药草学,现在刚好就派上了用场。
夏玄的手法很轻柔,他手上的纹路再次浮起一朵莲花虚影,配合着柔和的绿光,给赤练全身的肌肉都按摩了一遍,就连下面的肉棒和身后的地方都没放过。
而神奇的是,当做完了这些之后,赤练原本皲裂的皮肤裂痕被重新撕开,木灵纷纷依附其上,随后赤练的皮肤像是被下了加速愈合的法术,进行自我恢复,原本他痛苦癫狂的样子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差不多了。”夏玄蹲下身,摸了摸已经安顺下来的赤练的脑袋,然后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夏玄用舌头霸道地顶开赤练来不及合上的牙关,然后开始纠缠着对方的舌头与之共舞。趁着赤练意乱情迷之际,用舌头将一些唾液送了过去……
约摸几个呼吸,赤练的神智渐渐回笼,夏玄见状就收,静静等待对方清醒。
“玄,玄儿?”赤练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乱哄哄的,抬头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弟子,而且——
“你,我,怎,怎么,都赤条条的?”赤练脱口而出,表情有些怔愣。
“练师傅莫非是忘记了吗?”夏玄的声音略显嘶哑,有种少年情动的低沉,“在这个谷中发生的事情……”
赤练先是被夏玄的相貌和声音吸引,只觉得自己的弟子长得很是俊俏,就连声音都是好听的。
不过随着理智回笼,他才意识到夏玄说的关于他记忆混乱的事情。
“我……”赤练只依稀记得,先前火莲出世一事,在各个门派闹得沸沸扬扬。赤耀派耗费一番部署夺得先机,恰逢门派大比,为保证火莲安全,自己跟师兄受掌门之令,来山谷秘密护卫火莲。
原本一切都还顺利,但是后来他突然感觉血气翻涌,整个人仿佛失了智一般,缠着师兄跟他双修,二人在谷内翻云覆雨,甚至还尝试了诸多前所未有的姿势,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断地索要更多。
“怎么会……”如此淫乱不堪!
赤练现在回想回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虽然性子豪爽,颇有些放荡不羁,但是绝不会如此浪荡,而且这些是不是都被玄儿看到了?!
赤练越想越是感到羞愧难当,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油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自己在弟子面前双修,还被看得一干二净什么的……
夏玄眼睁睁看着赤练这个平时豪爽的汉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勃起了——
紫色的龟头在黑色丛发中脱颖而出,上面还激动地渗出一滴透明的晶莹。
“莫看我,玄儿,莫看为师这骚浪不堪的模样……”赤练反应过来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整个人都仿佛被火烧般红了起来。他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肉棒,但是不知为何他的淫根却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又怎么是一双手可以遮挡得过来的?
赤练羞耻得埋下了头,嘴里嚷嚷着“不配当人师”的懊悔。他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洒脱和豪迈,像一个普通的羞耻难忍的邻家胖伯。
“主子,他的淫毒又发作了。”
何无道的传音让夏玄心中一动,果然,赤练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就像最开始他进谷所见的那个样子。不仅如此,他还看到了赤练身上原本已经安静的火灵突然又开始暴动起来。
要知道,方印和神木鼎依旧在他们头顶上滴滴转着,青光笼罩之处有涤荡邪祟之功,更有清心、镇魂的效果,而凶猛活泼的火灵,在这里也会有所收敛,但是现在却隐隐有镇压不住的迹象。
在夏玄思索期间,原本正在开始为盛开而储备火灵的火莲,竟然偷摸摸地伸出几条小枝蔓,往青光这边延伸。
“练师傅莫怕,你只是中了毒。”
夏玄的话拉回了赤练的注意力,他浑浑噩噩地问道:“中,中毒?”
“没错,练师傅之所以这样,是中了一种名为‘淫毒’的东西,”夏玄轻松拉开赤练捂着的手掌,依旧是那副体贴入微的微笑模样,“变成这样并非你本意,而且你我师徒之谊,所以不必过分见外。”
随后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下体大方地显露出来:“练师傅你看,徒弟也是这般。”
说话间,赤练果然看到自家徒弟下面已经勃起,而且看那样子,比自己的还要粗大许多。
赤练的脸还是红的,不过情绪倒是好了许多。
“而且此毒是有解的。”夏玄的话让赤练的眼睛一亮,“不过还望练师傅帮个忙。”
“怎么帮?你直说便是!”赤练急急问道。
“我偶然间获得一灵蛊,可解百毒,方才我已经将之用于虬师傅身上。”夏玄示意另一边正躺在地上“治疗”的赤虬,赤练心下安定了不少,毕竟刚才应该是他连累了师兄。
“不过蛊虫只有一条,而且无法连续救治多人。”这也是何无道刚才跟他说的,而他跟蛊虫有契约在身,也能感觉到蛊虫治疗虬老的淫毒已经是全力。
赤练心下一叹,心道果然。不过这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夏玄现在才筑基,能够救治一人估计也是极限了。
“不过,弟子年少时有奇遇,自身体液可解此毒。”夏玄的语速不快不慢,却是把赤练的思考节奏把握得很巧妙,“所以弟子斗胆,望练师傅,帮弟子一舒情热之苦。”
说着话,夏玄言毕整个人站立起来,拉着赤练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胯下。
“这,这,这……”赤练难得地结巴起来,毕竟前面还在担心毒素发作,然后突然徒弟说可以解毒,只需要帮他打手枪——
手掌传来了滚烫的热度,把赤练的心都一并烫了个哆嗦。
他心里难堪便想要撒手,但是却被夏玄抓着不放,急忙叫道:“胡闹!玄儿切莫同为师开玩笑!”
夏玄抓着赤练的手,灵气汇聚双眼,他隐约可以看到赤练周身已经被淫毒侵占,就剩下四肢和头部还没。
“练师傅,可曾见过徒儿开玩笑?”夏玄眼神真挚,把赤练看得都忘了挣扎,“徒儿只想救练师傅,信我一次,可好?”
赤练红着老脸,看着夏玄的神情,心下一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好……”
连尾音都有些发颤。
夏玄趁机欺身上前,抱住了赤练壮实的身子,嘴唇凑到后者耳边,说道:“练师傅,快点。”
赤练被这嗓音说得双脚有点发软,他的耳朵极为敏感,被夏玄这么一激,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眼里竟也除了羞耻,多出一分的渴望来。
“师傅,此乃解毒必行之举。”夏玄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让赤练按捺不住,布满粗茧的手掌开始动了起来。
“唔!”夏玄闷哼一声,男声透出些许的猝不及防和激动。
赤练一听,顿觉唇瓣有些干燥,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快了起来。
“练师傅,我们一起。”
赤练闻言一惊,还未拒绝,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握住了。

第43章 师徒情谊破解
  谷内的气温居高不下,绝世红莲的威力不同凡响,加上谷内被下了禁止,让火灵高度聚集在这里,使得谷内如同一个的熔炉。
  而此时此刻,在谷内却有两具身影正纠缠在一起。
  夏玄刚刚帮赤练用手舒缓了一次,把后者爽得浑身直哆嗦,就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一张胖脸红得像喜庆时染就的红鸡蛋,着实可爱。但是夏玄并不满意,因为虽有精浆射出,但是对方体内的淫毒却似有了防备般,往自家师傅的身体深处龟缩了起来。
  “这是为何?”夏玄不解地问道。
  “主子,此举虽可暂缓淫毒发作,但是强度不够。”何无道见状却似模似样地摇了摇头,毕竟这淫毒为他所创,所以习性他最是了解,“淫毒非寻常毒也,它有灵性,虽贪婪主人释放的木灵,但却也十分警惕,如若宿主没有真正沉迷肉欲,它便不会出来。”
  “真正沉溺肉欲……”夏玄看着刚射完还在享受余韵的赤练,又看着另一边正在接受蛊虫治疗的赤虬,眉眼间闪过一丝犹豫。
  何无道跟了夏玄已有些时候,哪里会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想法。于是他大着胆子建议:“主子其实不必过于纠结,您不试试,又岂知对方无意?”
  夏玄眉毛皱得更深:“此话何解?”
  何无道的身子还呈现虚幻姿态,随着依附在神木鼎上的时日越多,他就越会将夏玄当做自家主子对待,当下也是苦口婆心劝道:“修者与天抗争,合修大道,寿元漫长。虽有道侣,但是正道所谓道侣不过助益之物,而且还有不少同时有多个道侣者,魔修有过之而无不及。”
  “您的两位师傅的身子已被淫毒侵染过,即使毒素清除,但是肉体却已染上瘾症,可不像看上去的这般纯良——”
  夏玄心里有了涟漪,正要开口,却不料一旁的赤虬突然大声呻吟了起来,把夏玄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到关键时刻了。”
  正如何无道所说,赤虬体内的淫毒被蛊虫吞噬得千疮百孔,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所以这时候的赤虬,身体也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不好,淫毒有要拼死一搏之态!”何无道讶道,“淫毒不应该有此力量?!”
  “难不成是——”夏玄突然想起来,赤虬师傅上次在夏府自爆金丹,丹田受损,所以可能才给了淫毒一线之机。
  何无道继续道:“主人,如果不出手加把力,那么即使救回来,您这位师傅的灵海轻则受损,重则——灵海不保!”
  “!”
  灵海乃灵力锤炼提纯而至而成,灵海的大小直接决定了修者的修为等级。如果灵海被毁,那么百来年修为将付诸一炬,这对于修者而言,可比杀了他还要来得痛苦!
  “主人,现在正是淫毒弱势之时,再不决定,恐怕——”说到这里,何无道的脸上浮现出生前的残忍笑意,但是随即青莲浮起,他脸上的凶狠又变为祥和之态。
  “……我知道了。”何无道的话最终让夏玄下了决定。夏玄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席原本为了观赛备好的竹席,随后抱起赤虬将他放置在席子上面。
  受淫毒侵袭已久,几乎是被夏玄的手刚刚触碰到的时候,赤虬的身体便如饥似渴地缠了上来。
  “啊唔……”赤虬近乎粗暴地闻咬着夏玄身上的各处肌肉,从胸肌到腹肌,从背肌到手臂,甚至来到腋下……
  这是火灵本能在渴求木灵,也是赤虬体内的淫毒最后的反扑。
  “师傅莫急。”夏玄口吐一语,并未阻止,而是默念心法,催生满身青莲幻影加持。
  柔和的绿色木灵从他身体冒出,一下子吸引了火灵们的目光。也让原本还偷偷摸摸朝着赤练爬去的火莲藤蔓顿了一顿,随后改变路径,朝着夏玄而去。
  因为何无道的提醒,木灵们逐渐被夏玄有意识地汇集起来,随后全部聚集在夏玄的下体处。
  而赤虬也被那处吸引了目光,刚要动作却被夏玄捏住了下巴。
  “虬师傅,如若您真的做了,那么你我师徒……”后面的话夏玄没有说,但是今日之后,曾经的师徒情谊肯定是变味了的,等若赤虬清醒后,又将是哪般姿态。
  但是赤虬早就被淫毒侵袭了神智,他迫不及待地扑倒了夏玄,对着那根满是木灵的肉棍张开了嘴巴。
  赤虬的体型没有赤练的壮硕,但是也是优质伯伯类型,有点像他前世有过露水情缘的校长。以往的仙风鹤骨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此时只剩下满身的情欲。
  “唔,”夏玄闷哼一声,摸了摸赤虬满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虬师傅真是热情。”
  既然无法阻止,那便享受吧。
  夏玄终究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既然想开,他便安心享受起自家赤虬师傅的嘴上“服务”,转身朝向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赤练。
  “练师傅,你也一起来吧。”
  自家师兄正在吞吐徒弟的巨根,把赤练看得口干舌燥,后穴也不由得开始发痒起来。
  但是他的羞耻心尚在,一方面觉得有损师德,若被传了出去,他们师兄弟还怎么在门派待下去,但是另一方面却又被这种背德之欢刺激得不行。
  赤练的内心矛盾一片,忍住不让自己去看。
  “此处只有你我和虬师傅三人,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被其他人知晓,练师傅不妨摒弃那繁琐的纲常伦理,只顾享受眼前云海可好?”夏玄只褪下了亵裤,还是一副白衣翩翩的模样。
  他长得极好,一举一动皆有青莲幻化,如同仙人一般,而赤虬就如同他胯下一头忠犬,乖顺地用身体取悦着自家的主子。他此时想开了许多,处事态度上有了很大的变化,慢慢有了他前世的模样。
  一时间竟让赤练看得有些痴了,胯间的老根顿时狰狞得抬头,半推半就地点个头。
  “呵,练师傅还不过来?”夏玄招了招手,召出青莲将对方送到面前。
  “练师傅,莫怕。”
  夏玄的声音仿佛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将原本还有些羞赧的赤练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一把揽过对方的脖子,然后嘴对嘴地激吻起来。
  “练师傅的嘴上滋味真好。”夏玄调情地说了一句,摸了摸赤练微胖的身子。
  “……唔呜。”赤练的嘴角流下一缕唾液,他有些笨拙地回应着,然后任由徒弟赏玩自己的身子。
  而原本趴在脚下跪舔的赤虬,也早就到了快爆发的阶段,但是此时神智不清,也不知道如何动作,只能抱着夏玄的脚去踩自己充血的JB。
  “虬师傅可是想要了?”夏玄一看就知道了,于是他让赤练起身,抱着赤虬的屁股对准了自己。
  “虬师傅的后穴都湿了,想来也是想要玄儿这根来松松土了,你说对吧练师傅?”夏玄用手指从赤虬的穴口里转了一圈,出来时手指都泛着光。
  赤练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脸红红地在旁边假扮自己是一面墙。
  “练师傅先缓缓,待会玄儿再伺候你。”夏玄丢下一句,然后简单给赤虬开拓几下后就插了进去。
  “啊……”赤虬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耸动自己的壮臀。
  “虬师傅的里面真热,骚水真多。”夏玄虚虚握着赤虬的腰,JB在赤虬的后面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地带出了不少淫水。
  赤虬爽得直叫喊,把一旁观战的赤练刺激得不行,原本就勃起的老JB颤巍巍地在末端挤出几滴淫液,带有厚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老根。
  “练师傅,过来,让我吃吃你的奶子。”夏玄招了招手,赤练又乖乖过去了。
  “啊……嘶别,别咬……啊,玄儿……”赤练挺着胸脯,一边任由自己徒弟吃自己的奶子,一边手淫,整个人哆嗦着呻吟起来。
  夏玄含住赤练左胸的一颗,叼在唇齿间又舔又咬,把它欺负得JB都开始流水了。
  “练师傅很喜欢被吃奶子吧,你看,都流骚水了。”夏玄握住赤练分量不小的JB,用手指磨蹭上面小小的孔洞,甚至用指甲刮开里面的嫩肉。
  “别,玄儿……啊,别碰啊……太,太刺激了……”赤练被玩得全身发软,要不是被夏玄搀扶着,怕是要直接软倒在席子上了。
  “练师傅的水真多,一股子骚味。”夏玄的话把赤练刺激得JB一颤,竟是流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出来。
  “嘿嘿,看来练师傅喜爱弟子这般羞辱的调调,那么待会儿伺候完虬师傅,弟子会好好满足您的。”夏玄没想到赤练竟然是喜欢被粗口的,当下决定了要好好开发对方的念头,“这些可别浪费了,刚好喂给虬师傅尝尝。”
  夏玄把赤练JB流出来的精浆,沾了一点尝了尝,剩下的全抹在自己有些干的JB上,然后继续操起赤虬的壮臀。
  “练师傅试试自己的味道如何?”夏玄再次拉过赤练的头,将舌头和嘴上的精浆推到对方的口中。
  咸腥的栀子花味道在唇齿间来回纠缠,洞穴内满是彼此的唇舌交缠和肉肉相撞的啪啪声。
  “啊——”赤虬突然吼了一声,马眼怒张,然后一股白中带着点灰色的精浆从里面射了出来。
  那便是淫毒的残留,以及蛊虫也顺着精液爬了出来,顺势被夏玄收入了神木鼎中消化吞噬的毒物。
  夏玄伸手握住赤虬那根刚刚射过的粗根,撸动了几下,把最后几滴残留的精浆也完完全全地挤压出来。
  “啊哈……啊……”赤虬小声地呻吟着。
  “练师傅,该你了。”夏玄抽出自己的那根,光着身子把赤练搂在了怀里。
  “啊……”赤练原本就饥渴得紧,当下忍不住跟自己的徒弟抱成一团,享受着对方的爱抚。
  “练师傅,把腿打开点,对,放松点……”
  赤练颤巍巍地把腿张开了,当后面那个穴口再次被手指侵犯的时候,他的腿又开始发软了。
  “这么快就湿了?练师傅的后面一直贪心地夹着玄儿的手指不放呢。”
  夏玄的话让赤练既羞耻又情动,后面也是被自家徒弟弄得又湿又软。
  “玄儿,别,别玩了,师傅难受……”赤练断断续续道,他的腿软得厉害,只能依靠夏玄的搀扶才堪堪站着。
  “那么练师傅想要玄儿怎么做呢?”夏玄揪着赤练胸前一颗乳头,夹在手指间轻柔地揉搓。
  “……嗯,弄,弄我后面……”赤练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席子上,白色的臀撅着,对着夏玄发出邀请。
  “是这样吗?”夏玄很轻松就插入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熟门熟路地来到自家师傅的敏感之处。
  赤练激动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但是他的身体却不满足于此:“啊,不,不够……”
  “不够?”夏玄却似乎不明白,“那么练师傅是想要什么呢?玄儿愚钝,还请师傅指教一二。”
  “用,用你的……”
  “何物?”
  “用玄儿的阳峰!”赤练被欲望折磨得不行,当下羞得老脸爆红,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夏玄也不想把赤练欺负惨了,不过这却是让淫毒现身的“必要前提”,让赤练真正沉浸在肉欲之中,不再有所顾忌。
  “我的乖师傅,莫急,玄儿这就满足你!”说着话,夏玄就把依然坚挺的JB,从赤虬的菊穴拔出插入到赤练早就湿透了的菊穴里面。
  “啊,啊,啊——”赤练在床事上,要比赤虬热情得多。
  夏玄的那根刚一插入,赤练胯下那根就直挺挺地勃起了,然后被夏玄抱住肥臀,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而赤虬就是在这个时候完全清醒过来的。
  他虽然起初思维混乱,但是还是记住些许的。尤其是自己对玄儿求欢,并被徒弟肏后穴的事实,甚至于他们师兄弟此前在洞穴中的荒唐之举,每每想起来都是羞臊不堪。
  所以当赤虬清醒后,看到自己的师弟兼道侣被玄儿插得淫叫连连时,他并没有恼怒,而是脸色莫名复杂,忍不住想起他方才被徒弟那根巨物填满的时候。
  “虬师傅醒了?师傅过来帮帮徒儿,练师傅动得厉害,还劳烦过来帮玄儿擒住赤练师傅的腿。”夏玄眼前一亮,竟然直接对着赤虬发出邀请。
  “这,不,我……”赤虬被夏玄那露骨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自家的道侣被徒弟玩弄,竟还要让他去搭把手?!
  他心里又是难堪又是有股莫名的刺激。
  这种感觉跟在赤练被黑心老魔玩弄时的愤怒不同,这种刺激让他全身发颤,刚射过精的JB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虬师傅莫非是玄儿刚才伺候得不好?”夏玄却是故意扭曲了赤虬的意思,继续诱惑道,“那玄儿待会儿也帮虬师傅一块儿伺候舒服了,可好?”
  “……”赤虬想说不,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就说不出去,而且被夏玄这么一说,他的内心竟有了一些期待。
  他这时还不知道是蛊虫和淫毒曾在他的体内的缘故,所以把对夏玄莫名的亲近和喜爱,归根于自己不自觉地爱上了对方。
  “玄儿,这,这不,不太好……”
  “有何不好?”夏玄却是直接抱着赤练站了起来,一路走一路抽插,把赤练插得淫叫连连,抱着夏玄的身子不肯放手,“莫非虬师傅不中意玄儿?”
  这么说着,夏玄竟是直接来到赤虬身边,把赤练的背抵在对方胸前:“抱紧了!”
  然后夏玄竟是直接放了手,赤虬一惊,急忙从后面抱住了赤练的两条大腿,而自家道侣还抱着夏玄的脖子。
  “嗯,进得更深了!”夏玄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啊哈……太深了……”赤练被插得哭了,但是也爽得全身颤抖。
  赤虬从来没见过自家道侣被操哭的样子,听着耳边那大力地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他的JB一下子硬得不行,脸都憋红了。
  夏玄一见赤虬动情了,于是直接捧住赤虬的脸,隔着赤练开始接吻。
  “唔嗯……哈……唔唔……”
  “虬师傅,一起来吧!”
  趁着赤虬还被吻得迷迷糊糊,夏玄竟是伸手握住他的JB,朝着赤练的后穴塞了进去——
  “啊——”
  赤练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体内被同时插入两根对他来说还是负担太大了。
  “等等就好了,练师傅,”夏玄停止了和赤虬的亲吻,转而爱抚起赤练的身体,尤其是胸前的那对肥乳,更是使出了他前世的手法,把赤练弄得渐渐又开始呻吟起来。
  他加大了木灵的输出,然后转而汇聚到下体,当做润滑的物质,开始缓缓抽动自己的腰肢,顺便带动赤虬的JB。
  “啊,师,师兄,你竟然跟玄儿……”赤练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啊,好深,插死我了……”
  赤虬脸红红的,扛着自家道侣的大腿,看着自家徒弟在给道侣“打桩”,而且JB也被徒弟那根巨物反复摩擦,他也忍不住开始动作起来。
  “赤练师傅嘴巴既然闲着,那就给赤虬师傅裹裹——”说着话,夏玄一边挺动腰部,一边扭过赤练师傅的脸,让他们相互接吻。
  “唔……师兄……唔呜……”
  赤虬红着脸没说话,只是更加动情地亲吻自己的道侣。
  最后还是赤虬忍不住先射了,把赤练烫得一哆嗦,但是奇怪的是,他射完之后却没有半点疲惫感,反而越发的精神了起来。
  “还不是主子木灵的作用!”何无道不知何时出现在三人的头顶,看着受益了还不知晓的赤虬,忍不住酸了一句。
  木灵对于火系修者的助益最大,更别说夏玄在神木鼎修炼至今,其木灵的纯度已经达到了惊人的高度。
  而赤虬射出的精浆正好给了夏玄作为润滑,当下抽动得更加厉害,就连抱着赤练的赤虬,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是插得有多深——
  “肏死了,被肏死了……师兄,师兄救我……”
  赤练的JB已经充血得可怕,整个后穴贪婪地吸附着夏玄的那根,像一张喂不饱的小嘴,饥渴地索要更多。
  与此同时,赤练的肚脐处也浮起一股黑色的团块,在一股绿色的光团吸引着,逐渐朝着那根勃起的JB游动。
  !
  赤虬这下子也知道有问题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夏玄,却见对方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将手指放置在唇上。
  莫要说出来。
  “练师傅真贪吃,虬师傅的阳峰还喂不饱你,看来还是需要玄儿动动真格了!”夏玄大声叫到,与此同时,他给赤虬使了个眼色,再次快速朝着赤练体内某一处打起桩来。
  大量的木灵经由夏玄的巨根冲入到赤练体内,引诱着淫毒的侵蚀。
  “快了,你且在忍忍。”赤虬不好破坏夏玄的计划,于是只能抱着对方,然后不断地亲吻着赤练的后颈。
  “射吧——”
  随着夏玄重重的一刺,赤练终于忍耐不住,惊呼一声,然后一股浓稠的精浆从马眼处喷涌而出,直接射了自己一脸。
  而夏玄则快速唤出蛊虫,在二位师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活毒送入蛊虫体内。

第44章 火苗
  狭小的洞谷内,赤虬和赤练师兄弟两个已经被自家的徒弟吃得死死的。而伴随着赤练的一声惊呼,赤虬赤练二人都力竭一般瘫软在了一起。
  赤练的淫毒已被逼出,不过因为淫毒长时间的侵蚀,赤练师兄弟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些许,加上火莲的催动,想要恢复成原来清心寡欲的性情,却是不大可能了。
  淫毒的发明源自何无道,不过他本人并不知道,火莲竟然有让淫毒变异的能力。
  所以夏玄此时也不知情,只当自家师傅是因为消耗过大而在修养。蛊虫休眠去消化那股力量,何无道更是直接沉入神木鼎内修养神魂,于是整个洞穴内就剩下夏玄他们三人。
  夏玄见淫毒已被逼出,便打算先将他两位师傅清理一下身子,毕竟此时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不少脏污。
  夏玄的那根还插在赤练的体内,刚想起身却突然听到从洞口传来的脚步声!
  有人?!夏玄面色一整,急忙打出一个障目法术,将他与赤练赤虬都笼罩了进去,随后抽出自己的噬灵长鞭,紧张地盯着洞口。
  说实话,两位师傅刚祛毒结束,在进行自我调养,而蛊虫也在夏玄的浑天珠内休眠,去消化淫毒残留的能量。何无道在方才受益匪浅,被他下令直接沉入神木鼎内修养神魂去了。
  此时洞穴内就剩下夏玄一人有打斗能力。
  他才筑基期,但是能够发现这处山谷禁制的修者境界会比筑基期差多少?如果来的是门派高层还好,如果是魔修或者其他的敌对势力,那么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阿水?”
  随着一声急切的叫喊,从洞穴外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异常强壮的双臂,火焰状的臂纹,红白相间的短衫,古铜色的胸肌,还有那别具特色的火色长棍和那像是被烧焦般的衣袖……
  “掌门怎么来了?”赤金的突然出现让夏玄有些意外,但是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赤金却不似平日的和蔼,他双目赤红,急冲冲跑进来以后,古铜色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油光,两块裸露在外的胸肌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夏玄有些奇怪,怎么掌门跟之前有些不同,而还没等他开口喊人,就见赤金先是被正在不断散发火灵的火莲吸引,随后就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了夏玄身上。
  “弟子夏玄,参……”夏玄还未说完却被对方粗鲁地打断了话头。
  “你在做什么?!”赤金的声音里夹带着威吓,来自金丹强者的威压让夏玄有些不舒服。他这才想起来,他现在的姿势太过尴尬,自己跟自家两位师傅赤条条抱在一起,就连他那根都还插在赤练的后穴里面呢。
  “掌门,弟子可以解释……”夏玄有些尴尬地开口,毕竟他是为了祛毒,不过当下这情形也很难说清楚。
  “我不许!”赤金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被夏玄压在身下的壮实身子。
  那是我的阿水!他的身子只能为我所有!原本记忆中赤水的身体早就模糊一片,赤金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夏玄的身影。
  “什么?”夏玄还未体会过来,就见一根火色长棍突然卷起火焰,朝着昏睡过去的赤练就打了过来——
  “砰”火热的洞穴内顿时扬起一阵尘土。
  “你这是做什么?!”夏玄惊怒道,刚才如果不是他察觉不对,急忙调用全身灵力抱着二人转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对方上次在集会给自己的好印象一下子全没了。
  “阿水,你是我的!”赤金双目已经被染红,他声音透露出一股残忍,“所有勾引你的都必须死!”
  “哦?你可真是霸道!”夏玄冷笑,“何时我救自家师傅,还要你这一旁人指指点点?!”
  赤金似乎被那句“旁人”给刺痛了,二话不说又再次抡起长棍,开始攻击昏迷着的赤练他们。
  一个进攻,一个防守,而夏玄场面异常混乱。
  不过好在赤金虽然此时神智不清,但是内心还是顾着他心中的阿水,所以也只是用拳脚攻击,并没有使用灵力。但是这也让夏玄躲闪得颇为狼狈。
  二人差了一个大境界,加上夏玄刚耗费了大量灵力帮两位师傅治疗,当下阻挡得有些精疲力竭。
  他只能不断地催动灵田,用青莲阻挡攻击过来的,而他并不清楚,飞散的部分木系灵力都被旁边一株藤蔓给偷偷吸收了。
  “砰——”
  又是一声巨响,洞内墙壁上滚落不少的碎石土块。
  修者的打斗让整个洞穴摇晃了起来,夏玄也被爆炸风波及到,毕竟他还顾及着赤虬二位师傅,所以很快就落了下风。
  而赤金却越战越勇,整个人呈现痴狂之姿,出手也渐渐失了轻重,甚至好几次差点把毫无防备的赤虬赤练给杀了。
  又是一记火棍落下,夏玄勉强用长鞭挡了一下,然后三人被击飞了出去。
  “这样下去不行!”夏玄抓着噬灵鞭,一边喘气观察着对方的动作。
  实力太过悬殊,这样下去师傅们的性命不保,也不知道这个掌门怎么突然就开始发疯了?
  等等,他刚才叫的是“阿水”?
  夏玄心思急转,一边艰难地躲闪着,一边思考着对策。
  不过赤金的攻击越发狂暴,夏玄和两位师傅已经被逼到角落,干脆一咬牙,拼了!
  他突然催动丹田的木灵,汇灵指连发,但是都被赤金用火棍阻挡。他瞅准机会,一手抓出噬灵鞭,“咻”的一声缠上了火棍。
  噬灵鞭的出现让赤金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他战斗的本能还在,当下灌入灵力,火棍顿时喷涌出恐怖的火焰,反而缠上了夏玄的灵器。
  就是此刻!
  夏玄双目泛起绿光,他一股脑儿将木灵灌注进噬灵鞭中,激发其中的禁制。
  突然,噬灵鞭上绿光大盛,然后连同火棍上的火灵一瞬间都吸收得一干二净!
  “!”赤金大惊,突然间他竟是没办法感受到与自己法器的联系。
  噬灵,顾名思义就是吞噬灵力,是噬灵鞭唯一的禁制能力。原本此鞭与火棍的级别不同,夏玄与掌门赤金的境界也相差甚大,基本不可能成功。
  但此时的赤金却是处于心魔阶段,心智混乱不说,还将夏玄误会为赤水,实力有所保留,不敢伤人,而噬灵鞭又是赤金所锻造,对火棍上缠绕的灵力也颇为熟悉……
  这般下来,噬灵鞭竟是成功将火棍上的灵力吸得一干二净,暂且断开了二者的精神联系!
  趁现在!夏玄甩出一个鞭花,把火棍给直接卷了过来。
  “去——”夏玄再次打出青莲幻影,将赤金暂时困住,然后急忙去查看自己两位师傅的情况。
  谁知赤金却误会了,将之当做是夏玄急于甩掉自己的证据。骤然间他眼中的红光大盛,调动丹田的灵力把青莲幻影给击溃了。
  夏玄刚给两位师傅上了膏药,突然感到一股炙热的气息从后背袭来。
  他转身一看,赤金此时全身火光缠身,须发也被火灵映得发红,如同一头发怒的红色雄狮,朝着夏玄猛扑过来。
  金丹后期尊者不留余力的一击,绝对不是筑基初阶的他能够抵挡得了的!
  我命休已!
  夏玄瞪大了眼睛,脑海里竟是浮现出此时经历的种种,重生附体时的虚弱不堪,小惩耿大收仆的崭露头角,到经历夏府之变的艰险,决心成为强者庇佑自己人的存在,最后是被两位师傅带到赤耀派的兴奋……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好几倍,以至于夏玄还奇怪自己为何又再次度过了一遍入世。
  但是就在这一刻,一抹绿色的身影从夏玄脚边飞射而起。赶在赤金扑上来之前,突然蜕变成巨大的枝蔓,把疯魔的赤金困得严严实实。
  “这是何物?”夏玄被这突如其来的枝蔓弄得有些糊涂。
  只见那枝蔓里面突然伸出一根嫩绿的藤条,然后期期艾艾地来到夏玄的面前。
  “?”夏玄莫名地看着藤条,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心下也是戒备,毕竟看着捆住赤耀派掌门的藤条,怎么看都很可疑。
  见夏玄不懂自己的意思,那藤条顿时急了,一下子藤条翻飞,来了个群魔乱舞,但是不管它怎么比划,夏玄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啊啊啊——”赤金突然吼叫起来,全身冒起红色火灵,想要一举挣脱这该死的枝蔓。
  夏玄一惊,当下戒备地看向赤金,心里计划着要怎么应付。
  “阿水!阿水——”赤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玄,那眼里的欲望几乎脱眶而出,金丹的威压扑面而来。
  朵朵青莲幻影出现在夏玄身边,赤金的实力太强,他已经打算寄出方印镇压了。
  但是藤条却是怒了,它原本想表达的东西传达不了,正恼火着呢,赤金还把对方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这下子就更加火上浇油。
  就见那藤条突然整节燃烧起来,一朵巴掌大的火色莲花从藤条末端冒出个尖,将赤金身上爆发出来的火灵给吸了一干二净,还顺便抽了赤金的屁股一下。
  “你是火莲?”夏玄的注意力一下子又被藤条吸引过去了,他有些谨慎地看着有些小暴走的藤条,迟疑地问了一句。
  但是明明火莲还在不远处绽放着,火灵也异常活跃,那么眼前这个是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那火莲突然“噗”的一声消散,只剩下摇曳不定的小火苗在藤条末端。
  “这难道是——”夏玄想到一个可能,他用木灵护住手指,小心地去摸了一下枝蔓前面的火苗。
  还没触碰到对方,夏玄就发现自己手上的木灵一下子消散了。
  夏玄又催动一朵青莲虚影,将之置于火苗周围,而木灵也是很快溃散,被火苗直接吸附进去。而藤条上的火苗在吸食了木灵之后,身体突然过了一遍绿光,然后整株藤条诡异地扭动了一下。
  夏玄嘴角的笑容有点僵硬,如果眼前这诡异的火苗是人的话,他会觉得刚才对方似乎“爽”了一下?
  把这个奇怪的念头抛出脑后,夏玄又多次测试了几次,发现那火苗似乎很喜欢他凝聚出的青莲幻影,又或者说是木灵。就跟在丁未讲堂,赤峰师叔身上的火灵一样,喜欢追逐他放出的木灵……
  夏玄眼前一亮,他算是彻底知晓了眼前此物的根底。对方肯定跟火莲有关,而且这火苗的火焰别看小,但是却是被压缩至极的精纯,很有可能跟火种有关。
  不过眼下还是救出两个师傅要紧,他还要去参加门派大比呢。但是——
  夏玄看向被五花大绑还在拼命挣扎的赤金掌门,脸上少有地露出烦恼的表情,要怎么安置这位才好?

第45章 报名前夕

赤耀堂内——
  赤峰神色复杂地坐在长老位上,手上拿着一块蓝晶石,没有理会其他长老面红耳赤的争吵。他刚刚收到一块奇怪的传讯石,上面传讯让他带人去火莲问世的山谷,接送赤虬赤练二位长老,还有赤金掌门,顺便让他备好三人的衣物……
  要不是这块传讯石来自于自己赠送给宝贝徒弟的那块,赤峰可能会觉得对方怎么清楚掌门失踪和火莲的事,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等等。
  传讯石分为三种,分别为低阶,中阶和高阶。低阶传讯石外表为一块青灰色的晶石,最多可在方圆一千米内传达;中阶传讯石为雾蓝色,可传讯间隔一万米内的范围;而高阶传讯石则是紫兰色,传言距离不管多远,都可传达。
  赤峰捏着手中的雾蓝色晶石,眉头微皱,感觉此事十分蹊跷。为什么夏玄会在火莲山谷?为什么赤虬赤练两位长老会昏睡,而掌门也在那里现身?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
  不过赤峰也知晓夏玄不会无的放矢,本能愿意相信他,而因传讯石上所讲内容有限,他思考一番后也不再纠结,喊上几位相熟的长老,出发前往那处无名山谷。
  不说赤峰和另外两位长老到了山谷,看到赤条条躺在石床上的三人,脸色是如何的古怪,再说回夏玄这边。
  由于来时已经用过一次唤兽牌,所以夏玄只好乘起自己手中的弟子剑,催动灵力,快速往市集的方向飞去。
  筑基期的修者已经具备了御剑飞行的本事。
  夜风吹拂,夏玄施展了一个炼气期学习的隔风术,然后从兜里拿出一截生机勃勃的枝条。
  这是从火莲的山洞中捡到的,正是先前那朵小火苗栖身的那截。不过自从他喂给那火苗很多青莲虚影,让对方帮助暂时制约失控的赤金掌门后,火苗就回归了藤蔓,不再出现;而这根藤蔓却像是有了生命似的,缠在了夏玄的脚边,似乎认准了对方,而火莲对此并无表示。
  “你到底是什么?”跟火莲又是什么关系呢?
  夏玄看着“安静沉睡”的藤蔓,内心有了一定的猜测。不过不好多想,当务之急是赶往会场参赛,门派大比自己绝对不能错过!
  他收起藤蔓,然后一心催动灵力,驾驭着灵剑朝着大会的方向疾驰而去。
  刚飞越两个山头,夏玄突然感觉自己的灵力不济,骤然间灵剑失去支撑,连带着上面的夏玄猛地朝下着下方坠落!
  而下面正是一片尖锐的石林山——
  “糟了!”
  门派大比会场——
  一个穿着赤耀派弟子服的女子举着牌子,在大会的入口处站着,不时地把视线投向外面的人群。
  她唇红齿白,相貌极佳,没有浓妆艳抹,只在唇间留有一抹粉淡的唇彩,与当前光芒大盛的飞霜飞雪姐妹不同,颇有小家碧玉之感,在一众女弟子中尤为显眼。
  周遭一些来参观比赛的外派弟子见之颇为心动,开始凭交情询问起身边的其他弟子。
  “翠儿,这般做真的有用吗?”金石傻傻地指着对方手中的那块牌子,上面写着“夏玄”两个娟秀的大字,隐隐有灵光发出。
  “这是少,我哥教的。”夏翠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想起少爷当初醒来后,在府内教导自己的时候,那柔情似水的模样把金石都看呆了。
  要知道,当初来赤耀派前,夏玄给翠儿很是恶补了一些为人处世的“常识”,怕她到时候在修真界上当受骗。而这个木牌就是翠儿依照夏玄的话做的。
  木牌上面的字体是翠儿用灵力充灌,隐隐有土黄色的光芒散出,在一众人群中特别显目。
  少爷说了,如果在人群中走散时,可试试依靠外物或者处于显眼的地方,尽可能让四周的人都可看到,这样可以更快地找到彼此。
  虽然此举有点不符合女孩子所为,但是夏翠毕竟不是大家闺秀出身,于是颇为大胆地举牌子示意,只是神情间有点莫名的害羞。
  “翠儿师妹。”突然,一把温润的嗓音从后方传来。
  夏翠一看,来者穿着白色的长袍,身上佩戴一块金色的牌子,一柄金刚剑别在身后,正是岚若长老的弟子徐林,也是这次帮忙维护秩序的弟子。
  “徐师兄。”夏翠双手持牌,不好作揖,只好微曲了曲身子,以表礼节。
  “怎么不见夏玄师弟?”徐林拱了拱手,环顾一圈,没有看到夏玄的身影。
  “哥哥有事外出,正在赶来的路上……”夏翠心里忐忑,但是表情却是恢复自然。
  “此时还外出?他莫不是还没报名——”徐林脸上恰到好处地生出几分惊讶,但是内心却有些不信。他刚才就没看到报名者内有夏玄的身影,对夏翠嘴里的“有事外出”十分怀疑,心里难免嘀咕,难道是因为怕了所以临阵脱逃?
  嘴里道着可惜,徐林没有表现出自己的鄙夷,毕竟对方还是赤虬赤练两位长老的内门弟子,他担心说出来被有心人传出去,对他有影响。
  “徐林,离报名结束还差多少时辰呢?”金石看徐林一个劲地跟翠儿问话,心下不喜,于是插嘴打断了对方,无意中也间接帮翠儿解了压力,让后者颇为感激。
  徐林一看是金石发问,他掐指算了算:“还剩半柱香。”
  “那你还不去看着,跑这边作甚?”金石有些无理取闹地说道,“小心我告诉岚若长老去——”
  “你!”徐林愤怒地指着金石,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不过金石跟他同阶并不怕他,而且还担任炼丹房的守卫,于是他很快就收敛了怒气,拱了拱手,“受教了!”
  然后一甩袖就走了。
  “多谢金石师兄解围。”夏翠红着脸笑着说道。
  “我来帮师妹你举着吧。”金石被夏翠那一倾城笑容晃了晃眼,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他拿过夏翠手中的牌子,然后稳稳当当地举了起来:“我长得高壮着,这样举木牌更高些……”
  “……嗯。”夏翠低声应了一句,脸红如桃花,心里对金石的好感多了一些。
  而金石见状,自己的脸也莫名红了,只觉得自己来门派大比是来对了!
  美丽的女修举牌子是道赏心悦目的美景,那么一个健壮的男修举牌子,那就是很煞风景了。
  不少男修见状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陆续进入会场报名去了。
  眼见报名截止时间越来越近,夏翠脸色焦急地朝着外面观望。
  “翠儿别慌,夏师弟应该快回来了。”金石安慰道,但是他的手里也是紧张得出了不少汗。
  “距离报名结束还有半柱香——”负责报时的弟子再次唱报,还没报名的弟子们匆匆下了仙鹤就往这边赶。
  “不会赶不上了吧?!”金石的心里暗道,但是他却不敢在翠儿面前提起这个猜想,免得对方担心,只能把手上的牌子觉得更高一些,朝着外面挥舞起来,期望夏玄真能看到。
  天空已经开始变暗了,太阳即将褪去它最后一点余晖。当会场上的灵香燃至四分之一时,一道玄黄色的剑光从遥远的地方疾驰而来。
  玄色的剑身上,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青年载着一人,朝着试炼之峰这边飞来,而在他后方,则载着一位穿着蓝白弟子服的少年。
  “少爷——”

第46章 门派大比

  来人正是夏玄。他踏在飞剑后方,背朝夕阳,落日的余晖洒落白衣之上,却是给他平添了几分光彩。
  玄色大剑的主人操控飞剑在空中逡巡一阵,许是看到金石手中的牌子,遂操控飞剑转头朝这边飞来。
  夏翠看着自己的少爷站在飞剑上神态自然,只是身上的衣物有些许脏污,提了大半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待飞剑甫一落地,她就急忙迎了过去。
  “哥——”夏翠喊得真切,满满的关心之情让旁观的金石都有些吃味。
  不过夏翠可顾不上那些,她扶着夏玄的手,把他带到旁边仔细察看了一番,见他没事才彻底放下心来。
  “少爷,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跟三夫人交代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不自觉间又把以前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是我不对,翠儿,让你为我担心了。”夏玄歉意道。他比夏翠高出一些,顺带着将手抚上对方脑袋,以示安慰。
  夏翠本想再说什么,但转念一想,急忙劝道,“不多说了少爷,门派大比报名时间快到了,少爷快些去把名字报上——”
  金石也在劝道:“翠儿说的没错,玄弟赶紧去报名先。”
  夏玄点点头,也不在意金石不知何时改了的称呼,朝着擎着玄色大剑的卫风微一施礼,而对方也回礼示意无事,便念诵了一个加速的法诀,朝着报名处疾驰而出。
  没错,方才危急关头救下夏玄的,便是在夏府有过交情的纯阳派弟子卫风。
  卫风身材略壮,跟人们一贯印象中修者飘然出尘的形象相比,他更像是一名武师。而且看他手上抓着的那把玄色大剑,相必臂力方面不逞多让。
  “夏翠见过卫仙长。”翠儿施了一福,她在夏府曾见过卫风一面,知晓这位仙长与自家少爷的关系不错,而且夏府大公子还在纯阳派入道呢。
  卫风却是抱拳还礼:“不必多礼,师妹既已入道,理应称我一声师兄即可。”
  “卫师兄。”翠儿当下就改了口。
  旁边站着的金石也拱了拱手:“在下金石,道兄可是来观大比的。”
  他年龄虽与卫风相仿,甚至还年长几岁,但是对方已经是筑基大圆满,他才到筑基中期,所以按照道行反而要称对方道兄。
  “正是,途中恰好遇到玄师弟,我与他相交甚好,便一同前来了。”卫风将当时夏玄遇险一事只字不提,只道明好友身份。这一番解释下来,便让四周一些对夏玄一众有着别样心思的人歇了心思。
  这时金石也和卫风寒暄了几句,而翠儿则在旁边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倒也和睦。
  “好了。”夏玄不一会儿就从报名处回来,加入了几人的讨论之中。
  他心思敏捷,性格也比夏府那会儿更亲切了许多,当下把原本还比较陌生的几人都彼此熟悉了起来。
  眼看夜幕将至,夏玄拱手对卫风说道:“明日大比才开幕,卫兄不如这段日子便与我们一起住下如何?”
  金石闻言也接话说:“玄弟所言甚是,如今这片区域已被占据十之八九,道兄如若不嫌弃的话,不妨一起住下,吃酒论道,此不美哉。”
  卫风想了想,又看了眼四周晚来的修者也正商量住宿一事,知道几人的好意,当下便点个头,拱手道:“如此就叨唠玄弟你们几位了。”
  试炼之峰上也有不少与赤耀派交好的其他门派弟子,他们因为来得较晚,当下三三两两还在为今晚的住宿奔波,而卫风等人则在夏玄报名后便直接朝着山腰的住宿歇下了。
  当晚,几人相聊甚欢,卫风因为实力最为强劲,于是也帮夏玄几人解惑授道,在不涉及到门派机密的前提下,尽数告知,让夏玄几人感激不已。
  夜色渐深,其他人都在住所先行歇下了,为明天的笔试养精蓄锐。而夏玄却披上外服,拿起噬灵鞭去往一处人迹罕见的地方修炼。
  夏玄决定了,明天的武试他将选择噬灵鞭作为武器出战。因为有了山谷之行,夏玄的噬灵鞭已经蓄满了灵力,威力比之前高出不少。
  “没想到掌门的灵力居然这么雄厚,把噬灵鞭储蓄灵力的等级硬生生都提高了一个品阶,”夏玄回想起在山谷内对赤金掌门的那顿鞭打,不由得扶额。
  当时对方那个欲罢不能的模样,让他不由得想起前世自己调教过的那些肌肉男。
  “难不成我们的掌门是个受虐狂?不会,估计是受那个什么心魔影响罢了……”
  长鞭猛地下压,触石即碎。磅礴的灵力缠着鞭身,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长蟒,将飞溅起的碎石尽数搅成粉末。如果被这鞭子碰到一下,那必定会带出一大块血肉来。
  这还是夏玄没有动用鞭术心法的结果。因为门派大比在即,所以在夏玄挑选了噬灵鞭作为武器后,赤峰便赠予了他《灵蛇鞭法》。
  那是一种模拟灵蛇捕猎的招式,是门派灵禽园里一位专精软武器的前辈,多年观察灵蛇运动轨迹所创。赤耀派的弟子可以用自己的门派贡献值兑换。不过因为夏玄还没开始门派历练,所以也就没有贡献值,所以这套功法是赤峰直接赠予的。
  夏玄脚步轻灵,在月光照耀下,长鞭在他周身挥舞得如同洁白的银链,一挥一回间,鞭法时慢时快,竟渐渐在月下出现重重叠影,如虫,如龙,如鼠,如虎。
  噬灵鞭在夏玄手中收放自如,鞭法快而不乱,破空声连绵不断,如同灵蛇出洞。
  三更刚过,夏玄收起噬灵鞭,转而拿出一块方印:“这方印主镇压,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是将它炼至勉强可以使用……”
  这便是翻天覆地印。
  方印的镇压威能特别霸道,配合灵活进攻为主的噬灵鞭,倒是让夏玄没了明显的短板,只不过夏玄对方印的使用还未精通,只能堪堪催动而已。
  夏玄从小方界侥幸得来这枚方印,与之有了联系但是并不深入,所以每天他都会催动自己的法力灌注,让自己与方印的联系更多一些。
  就在刚刚,他发现自己稍微可以动用方印内一些火系阵术了,似乎就是在从山谷出来的那时候……
  直到四更时候,夏玄才收功回房,而原本正躺在屋内的卫风,才收回一个遮掩此处法力波动的法器,只留下一些警戒的灵器后,便闭上眼睛开始养精蓄锐。
  次日,几人早就服过辟谷丹,梳洗后直接前往大比的会场。
  门派大比总共有武力、绘符、炼器、炼丹和阵法五个场次。武力场为主场次,所有门派弟子都被勒令必须参加。比赛前三名都是有奖励的,而第一场笔试除了检验弟子们的修行成果以外,也是未来分配每月灵石和资源倾向的标准。门派内很多长老会选择在其中一些优秀的苗子,来作为自己未来的入门弟子,甚至还有找到道侣的。
  剩下的四个比试为次场次,由弟子自由选择性参与。众人可以在这里展示自己的特长,运气好的甚至让门派为之投入大量资源去栽培,或被一些大师看上。
  武试分为淘汰赛和积分赛两部分。参赛弟子不下千人,而这里只有32个人可以挺进下一局。
  也就是说,这里要淘汰接近99%的人!
  “下面由我公布本次武试的规则——”岚长老沉声道,成功让原本有些乱糟糟的比武场安静下来。
  规则其实很简单,所有弟子根据抽签顺序,八个人一组在台上比试,决出最后一人参加下一轮,以此类推。如果不足八人,则剩下的一组比试,直到最后淘汰剩下32人进入积分赛。
  “少,哥,你是第几组?”夏翠拿着刚抽到的木签有些紧张地问道。
  夏玄对比了两人的号码,笑着安慰道:“翠儿莫怕,我们的号码相隔甚远,许是要到积分赛才会遇到了。”
  见翠儿松了一口气,夏玄却又开始拿出前世座位表班长的气势教育她:“不过,修者当与天争,即使你我同台争斗又有何惧?不过是修炼自身罢了。”
  “翠儿,你还需多锤炼心性才是……”看到小妮子沮丧的小表情,夏玄也不好说得太过。毕竟这都是为了夏翠以后可以更加独立,才不得不为之,但是物极必反,所以夏玄也是见好就收,“我前阵子予你的那本心法,没事可以多修炼修炼。”
  心法是从小方界的书架上拿出来的,夏玄特意花了大半天时间,选了一本最适合夏翠修炼的心法秘籍,为的就是帮她巩固境界。空有法术招式却没有相应的心法辅助,就好像稚童手握神器,根本无法真正发挥法术的作用。
  “是的,哥!”翠儿也知道是为她好,所以没有耍小性子,而是重新默念清心咒,原本急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来。
  金石也跟他们的排名错开了,三人如果成功晋级,那么到时候估计会在积分赛碰面。
  “第一比武台,叫上名字的都上来!孙武、萧自离、孔祥、周才……以上八位请上台!”岚长老一声令下,八名穿着相同服饰的弟子几个鹞子飞身上台。
  第一比武台的混战刚开始,岚长老又开始宣布第二比武台的名单。
  “玄弟,翠儿妹妹,我去去就来——”金石对着两人笑了一句,然后踩着飞剑就上了比武台。
  筑基期修者已经可以御剑飞行了,而金石是第二比武台唯一一个能御剑的,不出意外拿下优胜的机会很大。
  “第三比武台……”
  “第四比武台……”
  “第五比武台……”
  ……
  “哥,我先去比试了!”轮到夏翠了,她拿着自己挑选的水婉剑运气飞上台去。
  加油!夏玄心中默念,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岚长老念到他的名字,抽出噬灵鞭,猛地一甩上天,然后人稳稳当当地踩在上面。
   御剑飞行!
  同台的其他五名弟子苦笑着对视一眼,又是筑基期,他们几个练气期估计打不过。
  卫风坐在观赏台上,旁边还有不少其他门派前来观战的同僚,不过他没有跟其他人交谈的意思,注意力只放在夏玄三人身上。
  金石很快就脱颖而出,现在开始跟其他五位胜出者进行第二场混战,夏翠是水木属性,手上的兵器也是与自身属性相关,又有夏玄给她开了不少小灶,所以还是进入了第二场比试之中。
  而夏玄与金石相仿,进入第二场比试的速度更快,噬灵鞭一挥,把几个弟子打得哇哇大叫,自己认输,给观战的人提供了不少开心的笑料。
  “这男弟子怎么用鞭子的?实属少见。”
  “要我说他鞭法一般般,不过是仗着筑基期欺负欺负练气期的罢了。”
  “就是就是,那张脸我最开始还以为是女的了,哎话说一男人长得那么娘娘腔干嘛?”
  “嘿嘿,说不准是修炼了秘法,打算找个老祖做他的炉鼎——”
  因为夏玄长相俊美,吸引了不少妹子的注意力,加上竟然是个使鞭子的男修,所以就有不少妒忌者开始在背后说他坏话。
  “我说……哎哟——谁踢我屁股?!”
  “谁打我脑袋?!”
  “我他么——哎哟,还打?!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刚刚还在嘴嗨的几个人突然都遭到了袭击,不过没见血也没什么大伤,在一旁护卫的弟子懒得理他们。
  卫风动了动手指,然后刚才那个骂得最欢的人又栽了个跟头。
  “有人在搞鬼!我看准是那个小白脸的老相好!要不然怎么会——”
  “扑通”一声,刚才还准备辱骂夏玄的男修突然倒地,直接昏迷了过去。
  “这他么——”还没等另外一个把骂人的话说出口,他也倒下了。
  其他人都戒备起来,而且再也不敢再扯什么牛皮了。废话,没看到刚才扯皮的两个都被干掉了吗?!
  卫风神情间有些意外。他虽然看着夏玄几人的情况,但是也放了些心神在这边,刚才也用法术敲打了一单那边几人。
  没想到那群人不依不饶,甚至还侮辱了玄弟的气节,卫风刚想再次出手,不曾想竟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会是谁呢?能够这般无声无息将两人打晕而让人毫无知觉……
  卫风暗自看向观望席的主位置,思考着是玄弟的哪位长辈出的手。
  而观望席上,赤峰整个面色发红,连眉毛都斜飞了起来,像两把不安分的小剑,这是他气愤到极点的表现。
  此时他正跟岚长老投诉:“现在的弟子真的不像话,竟然用那样的字眼羞辱上场的优秀弟子!”
  岚长老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火冒三丈的赤峰,于是信誓旦旦跟他保证自己绝对秉公处理,回去之后会好好惩治。
  而在其他人都把注意力投向赛场之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正坐在正座上的赤金也散去了手上的功力。
  他看都没看那几个即将受罚的弟子,满眼只剩下赛场上那个翩翩的白衣少年,看着他挥舞着自己锻造而成的噬灵长鞭,眼中流露出几分迷恋,几分激动,还有那回忆起入魔时表现的复杂。

第47章 夏府现况与门派大比进行时

多莱国夏府——
  经历了前段时间的邪修入侵,如今的夏府已经大不如前,人员基本完全换了一批。
  也许是当今圣上对夏贺龙这个兄弟的愧疚和补偿,夏府的修缮速度奇快,而且还送来了不少美女来弥补夏贺龙丧妻失子之痛。
  不过面对面前的莺莺燕燕,夏贺龙却完全提不起兴趣,让他的王兄直接遣送回去,圣上无法,只得照做,叹气一声,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让他纳妻一事。
  是夜,耿大奉夏贺龙的命令,给他送来沐浴的木桶和热水。
  因为王总管关键时刻叛主,在死去以后,夏玄就钦点耿大担任夏府的新总管,而夏贺龙对夏玄信任有加,所以也就顺理成章,把耿大当作了自己人。
  而且耿大被夏玄亲自嘱托过,任何关乎夏贺龙的事情,他都不能假手于人。每天的饭菜和平时的起居,都由耿大亲自处理。
  而临走前夏玄弄来的药丸子,也在慢慢改善和调养二人的身体,修仙不大可能,但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却是可以的。
  “老爷,热水好了。”耿大轻敲房门。
  “进来吧。”听到房内的传唤,耿大扛着加好的热水木桶,跨入门槛,待放置好后转身关上了房门,落下门栓。
  夏贺龙这阵子调养得不错,脸色红润气息绵长,因为最近重拾刀剑练体,以致于身上的肌肉垒起,以往发达的胸肌竟隐隐有了再次长大的趋势。
  夏贺龙双臂平伸,耿大顿时明了地开始给他宽衣松带,眼热地看着夏贺龙全身赤条条跨入木桶,拿着一旁的浴巾帮他家老爷擦洗起身上的肌肉。
  “最近府内人员调动如何?”夏贺龙依靠在木桶边缘,一边享受着耿大的手艺,一边闭着眼问道。
  “新进丫鬟十名,家丁十五名,其中马夫……”耿大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家老爷,嘴里把最近的情况如实告知。
  他曾经看不起夏玄,被对方收拾一番后成了他的私奴,也是服侍夏玄的沐浴洗漱,经过一番调教后,现在的手艺竟是府内最好的,当下也把夏贺龙伺候得十分舒服。
  “嗯……玄——”夏贺龙舒了一口气,然后顿了顿,改口道,“少爷们如何了?”
  耿大听了夏贺龙的话,自然知道是自家老爷现在最关心的便是夏玄这位,当下心中一喜,语气也渐渐有了些欢快:“大少前些日子刚刚出关,据说修行更上一层,不过由于根基不稳,所以被留在门派不得过来,托人送来了健体丸;主人传书回来过,说正交了朋友,接下去要参加门派大比,还问候老爷身体如何,很是关心老爷啊……”
  耿大原本是夏玄的私奴,即使现在成了总管照顾夏贺龙,他也是认夏玄为他的第一主人。夏贺龙知道,但是却无不满。
  耿大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夏玄的好话,无非就是怎么关心他爹的事,让夏贺龙听得十分舒心,而内心对那与夏玄颠鸾倒凤的梦中一事越发心里复杂。
  实际上,那天二夫人的香消玉损和王总管的叛主,对夏贺龙的打击极大。后来他被那邪魔折辱后来昏睡过去,待到他体内邪气发作,他的意识虽然薄弱,但是却还是可以模糊感知外界,以致于他对自家玄儿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存有一定的印象。
  只不过夏贺龙隐藏得极好,就连夏玄都没有发觉,只是偶尔在梦境之中,
  末了耿大还拿出瓶瓶罐罐,郝然是夏玄前阵子炼丹时炼出来给他二人准备的东西。
  “这是主人亲自炼制的,据说是根据老爷的体质练就,连老奴也得以沾沾光,就连老爷今日的药浴,也是主人准备的,可以修复老爷锻体时的暗伤……”
  在耿大的伺候下,沐浴结束后已经是半盏灯后了。
  不过夏贺龙起身时却发现,由于药浴效果太好,导致他下体竟然正处于一柱擎天的状态。
  不过耿大却似乎早有预料,只见他帮夏贺龙擦干身上水珠后,突然跪在夏贺龙面前,竟是张嘴将夏贺龙那根傲人的JB含住——
  “耿大,你,你干嘛——”夏贺龙猝不及防,刚要训斥,却被那火热的舌头一勾,鼻息间竟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
  耿大用上唇舌舔唆,快速地帮自家老爷吞吐起来。含了一阵过后,他瞧见自家老爷那根坚硬似铁的肉根,还有那略显迷离的眼神,方才停下道:“老爷,主人信中嘱咐老奴,药丸和药浴锻体效果不错,但是老爷曾被邪魔侵入,所以需要定期找人发泄,并且只能找男体结合……”
  夏贺龙闻言不由得一怔,神色间略显古怪。然而没等他发话,耿大伸手直接撑开自家老爷龟头上的小缝,用舌尖直直超里面钻去——
  “啊——”
  夏贺龙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下不再掩饰地粗粗喘息起来。
  “老爷的肉根不再能同寻常那般与女子交合诞出雄精,只能通过特殊法子帮助老爷排遣,否则日子一长,老爷的肉根也就废了!”耿大一边逗弄,一边讲解,“幸亏主人在信中,将法子传于了老奴,着实委屈老爷了……”
  夏贺龙顾不上回话,他那原本严肃的脸上满是情欲。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隐隐有了感觉,且自己对美女没有一点兴致,这也是他这段时间不怎么出府的原因。
  “所以老奴斗胆,跟老爷自荐枕席。”
  “胡说!你可是玄儿的——”夏贺龙喘着粗气,语气却不容置疑。
“老爷为夏府颜面,且为主人亲父,老奴不愿老爷沾染哪怕一点风言风语。”耿大说着,更是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老奴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主人命令老奴在之前伺候好老爷,那么抚慰老爷身子便是老奴的体内事。”
  “请老爷成全!”
  耿大精壮的身子跪在夏贺龙身前,让夏贺龙这个向来杀伐果断的王爷,头一次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
  耿大见自家老爷还有所顾忌,咬咬牙,当下再次上嘴,用上自己的全身“技艺”。
  “耿大你——啊……”
  夏贺龙贵为王爷,也是被伺候惯的主,但是他首次被男子伺候,一下子就沉浸于情欲之中。
  果真,男人才是最了解男人的。
  趁着夏贺龙已经有所松动,耿大小心吐出那根油光程亮的肉根,转而抬起自家老爷的双腿,然后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埋下头颅,用舌头侵犯那幽深的菊穴——
  “莫要——”
  夏贺龙话还未落,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从他的后面直窜脊髓。
  “啊!”
  夏贺龙不由得呻吟一声,他能感觉到那羞耻的地方被一条肉舌来回刷舔,将那里的耻毛弄得湿漉漉的。对方甚至好几次将舌尖刺入其中,让夏贺龙受不住刺激地夹住了对方的头。
  “荒唐,荒唐……”夏贺龙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却没有再反驳,而是索性用胳膊遮住双眼,不再去看。
  见老爷默许自己的行为,耿大喜上眉梢,顿时伺候得越发耐心。
  就见他从一旁的衣物内摸索出两颗雪清丹,一颗放置于夏贺龙的股间,用舌头推送进去,另外一颗则偷偷朝着自己后面塞入。
  “唔……”丹药起效很快,不一会儿就将夏贺龙的菊穴变得湿软一片。
  耿大又拿出早已备好的珍珠软膏,仔细地涂抹一番后,扶住自己早已勃起充血的JB,慢慢地刺入那处褶皱。
  “唔——”夏贺龙闷哼一声,两只强壮的大腿不由得一颤。
  “老爷莫要紧张,一会儿就舒服了。”耿大急忙开口抚慰道,他在被夏玄驯服前,可是楚馆常客,很清楚如何让雌伏的男子舒服。
  只见他一阵摸索,待发现某一处让夏贺龙有所感觉后,立马朝着那处开始了猛烈进攻。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阵阵销魂的快感从后面传到夏贺龙的头颅,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泄露出去半分。
  “老爷莫要在意,老奴早以遣退四周仆役,此处除却你我二人,并无他人在场……”耿大言毕,大着胆子拉起夏贺龙的两条毛腿,把它们扛在自己肩上,随后腰肢耸动,朝着对方体内那处顶去。
  “啪——啪——啪”
  九浅一深,这是耿大的主子夏玄曾经在他身上用过的,当下被他施展在主子的父亲身上。
  不得不说,这其中的美妙滋味,也就只有耿大自己知道。
  “哈唔……啊……”知晓了没有其他人在,夏贺龙也不再压抑自己,当下开始低声地呻吟起来。
  看到昔日威风堂堂的夏府王爷被自己干得满脸骚红,宛转叫春的模样,耿大那根插在夏贺龙体内的肉柱又硬了不少,肏干起来越发得疯狂。
  恍惚间,夏贺龙仿佛从耿大的身体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同夏玄说的一样,夏贺龙这具身体被何无道这个邪魔外道调教过,所以哪怕被耿大干得快感叠起,肉根也早就硬得吓人,但是却半点没有射精的迹象。
  果然跟主子说的一样,耿大心中暗道。
  待夏贺龙松开耿大的壮腰,耿大也知道自家老爷肯定是未够,至今仍阳精未泄,跟主人提到的一种可能相同。
  不过耿大的精力所剩不多,他远比不上夏玄调养多次的体魄,于是他起身拔出自己那根肿胀的肉根,开始专心伺候起老爷的肉根来。
  “怎么……”不继续了,夏贺龙奇怪道,他还有些食髓知味。
  “启禀老爷,老奴精力所剩不多,所以想尝试用另外一套方式助老爷消遣。”
  夏贺龙他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过他在心里挣扎一番,不知怎么就回忆起那天的梦……
  而耿大是玄儿的私奴,以玄儿的命令为第一……
  夏贺龙眉头微皱,随后他像是了解了对方的意思。
  他翻身将耿大压在身下,拉开对方的双腿,让它们盘在自己腰间,然后仿照方才对方的举动,将特制的珍珠膏往耿大的的股间抹去……
  “……够,够了,”耿大的声音带着颤抖,“老爷,可以进来了……”
  “唔!”夏贺龙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主,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就被干硬的肉根,一股脑儿刺了进去,随后就是机械式地抽插,毫无情趣可言。
  “啊!”夏贺龙只顾着让自己爽快,并没有体谅身下人的意思,当下把耿大弄得生疼不已,连肉根都萎缩了。
  这么一来,也把夏贺龙夹疼了。
  “老,老爷,让老奴来罢……”耿大出声询问夏贺龙的意思,夏贺龙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毕竟有人伺候更好一些。
  得到夏贺龙的首肯,耿大翻身起来,让自家老爷躺在榻上,然后抬高对方双腿,转过身将屁股撅了起来。
  看着眼前耿大后面那个湿软的菊穴,想起方才插入那里的紧致和舒爽,夏贺龙的肉根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老爷果真是龙精虎猛,不亏为夏府之首。”耿大拍了拍夏贺龙的马屁,随后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根,往自己后穴塞入。
  “噗嗤”一声,因为有了耿大的主导,肉根很顺利地刺入那处菊穴。随后耿大更是直接将屁股坐在自家老爷的屁股上,然后握住对方的脚踝,如同握住把手一样,抬起自己的屁股开始上下扭动起来。
  “啊……被老爷的雄根顶到了……啊……老爷好厉害……”耿大比自家老爷要开放许多,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让夏贺龙更专心地投入到这场情欲之中,马眼处开始伸出黏糊的淫液。
  虽然雌伏方是耿大,但是实际上主导的一方却是耿大。只见耿大很好地控制着双方的节奏,让双方都享受到了交欢的快感。
  不过即使如此,夏贺龙也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
  那就只能试试那个法子了。
  “老爷,主人说可借助言语刺激,来让您的精关打开。”耿大恭敬道。
  而远离多莱国的赤耀派门派大比大会上,刚刚结束了淘汰赛的角逐。
  淘汰赛结束,16位弟子脱颖而出。
  夏玄和金石都在16人里面,而翠儿在最后几轮中惜败,所以没能进入到下一轮。
  “下面由我宣布下一轮的比赛规则,”岚长老踩着飞剑,在整个比赛场上朗读比赛规则,“这次是积分赛制,积分最高者胜——”
  趁着岚长老宣布的空档,几位长老也开始运用自身法力在布置场景。只见多道法力在场上飞来飞去,不一会儿新的会场就布置好了。


第48章 各显神通

  “积分赛规则如下——”岚长老环视下面众人,朗声唱道:“16名弟子将在绘符,炼器,炼丹,阵法四方面进行对决,按积分制进行比赛。”
  场地内已经划算好四个区域,所有弟子将陆续参与【绘符,炼器,炼丹,阵法】的比试。由长老裁判评定其使用手法、效用、最终成品品阶判断分数。
  “所有成品可于比赛结束后进行自由拍卖,或自己花灵石找门派购买材料费用,选择自用,或上交门派换取贡献点。”
  “本次前三名弟子将获得门派奖赏,同时获得秘境进入资格,外门弟子甚至能直接选择一位门派长老作为指导,以此进入内门。”
  ……
  比赛奖励内容一公布,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单单一个拜入指定门派长老门下和进入内门的机会,就是很多普通弟子奋斗一辈子也可能达不到的成就,更不论门派奖赏和秘境进入资格了。
  所以消息一出,剩下的十六名弟子彼此之间火药味十足。
  他们分别为:飞霜,飞雪,徐林,金石,宋世杰,洛楚楚,岳海龙,丁淑琪,龙空,寸金,封炎,赵雨柔,屠虎杖,苏烈,李长青和夏玄。
  “少爷,你和金师兄都要加油呀,我会为你们呐喊助威的。”夏翠的修行时间到底还是太少了,也没有夏玄那般逆天资质,所以只挺过一轮就被淘汰了,同卫风一起来到观众席,帮上场的二人打气。
  “玄弟,金道友,在下便在此处,祝你们旗开得胜。”卫风拱了拱手说道。
  金石和夏玄对视一眼,也拱手回了一礼,“那就多谢道友/卫兄了。”
  随后齐齐上了比试台,去到自己比赛的位置站好。
  第一场比试的是【绘符】。
  只见场内十六人面前各自摆好了制作符箓的台子,以及书写用的朱砂和符纸。这些都是由符箓门的弟子准备的,力图让每人都是统一的标准。
  在此之前,所有人还在上场前,被要求使用除尘咒,确保万无一失后,开始自己的制作。
  绘符并不是夏玄的强项。不过他也在弟子阁学习过一些时日,有金石的主动介绍和赤峰的教导,自己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只见他先是静坐片刻,将有些浮躁的心神消除一空,随后叩齿七通,心中默想上元上官天官大帝。
  没错,他想请的是三官大帝,原为天地水三元三官中的上元上官天官大帝。也就是他还在夏府时,翠儿曾为了他的身体祈福的天官大名,也就是被在民间广为流传的,誉为“天官赐福”。
  在比赛会场的高台上,各位长老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场内弟子的表现。
  “看看,都在存想变神了,也不知道会绘制出什么符箓?”坐在一侧的赤峰指着一众正在变神的弟子,表情和蔼。
  他将赤虬赤练两位长老安置好以后,就来到高台坐镇了,这里不少都是他的学生,不来可不成,特别是他心心念念的夏玄也在。
  “看这些小家伙的表现,还算不错。”鹤长老点头表示同意。作为这里唯一的女性,也是赤耀派里面对符箓一道最为精深的长老,对这场比赛的结果颇为满意。
  尤其是她看到她的记名弟子,飞雪飞霜已经完成了变神的步骤,开始持诵密咒画符时,昔日严肃的面庞上更是露出欣慰的神情。
  变神并非请神上身,而是利用存想与就是在脑子里想象神明的形象,然后诵咒将自己与神明合为一体。本体是人,但却有了神威,而不同于请神附体,将人性都挤到一边去了。
  一时间,场内弟子们纷纷引动异象,金光照拂,天花纷飞,甚至还有惊雷四起,乌云滚滚……
  “不管如何,此番我赤耀派符箓一脉,后继有人了!”岚长老一言既出,在座的长老们也纷纷点头,喜笑颜开。
  变神有神将,有神明,只是掌控职能也不尽相同,一时间把在观众席的弟子们看得目不暇接,直呼过瘾。
  而夏翠和卫风则将目光投向金石和夏玄那边。
  “玉皇有敕,告召汝神。负风猛吏,火急降临。”
  金石闭目沉神,想象巽方一片青气,中间腾升一道紫气。他突然左手掐雷诀掩在心口,再结斗印发出号令,心中存想,金光四射,随后双手掐雷诀向巽方打出--
  “咭咤唎唻吔娑诃摄!”
  一连念出七遍,金石吸一口巽方的紫气,将之吐到坛上,再用舌下喷出青紫二炁,以身中炁与外界的炁混合,混合成元帅,随后念诵出誓词:
  “雷霆猛吏神,威震九天霆……人若受持者,吾当速现形……共汝发弘誓,誓愿救众生。一如上帝律令。”
  结约盟誓已成!隐约有一尊虚影在身前形成,随后这尊元帅被他请入胆宫。
  金石身上开始有雷光闪烁,模样也仿佛变得陌生了许多,他此番变身的自然是雷部三十六神将之一,被誉为“五雷判官”的辛元帅。
  只见他眼含叱咤金光,身上毛发倒竖,嘴中诵读密咒,左手执雷簿,右手执雷笔,上有火光,书写符箓时骇龙走蛇,令一位修习雷法的长老看得连连点头。
  不一会儿,一张雷符出现在众人面前,隐约有阵阵雷声入耳。
  为了避免雷符威力流失太多,金石急忙拿出一枚早就准备好的法印,在符箓上盖上,随后又掏出一个方盒将之收入其中。
  “金道友的符箓绘制已成,没什么问题了。”卫风道阶最高,所以给不太懂的夏翠科普了起来。
  “那么少爷呢?”夏翠急道,听闻金石成功自然开心,但是还有少爷没完成。
  “玄弟他,如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打算……”卫风话未说完,就见场内飞花满天,观众席上一片叫好,竟是那名叫做洛楚楚的女修已经绘符成功,那般九天玄女散花飞舞的异象,让众多弟子攘袂引领。
  而后,又是多道异象升起,霜雪满天,野火燎原……
  各名杰出弟子变神引动天地异象,书写符箓内容时,更是纷纷用出自己此前习来的本事,可谓是各显神通。
  众长老们眼含欣慰,甚至有几个已经在台上争夺起下方弟子的归属。
  “诸位莫急,接下来还有三轮比试,且看下去罢。”突然,端坐高处的掌门赤金开口劝道,长老们这才恍然,纷纷平静了下来,继续观看场内的弟子表现。
  而赤金在劝完之后,却是目光如炬,牢牢看向场内的那位少年。
  场内的夏玄还在行变神之法。只见他上香后退,持令,焚炉,随以眼神做笔,在桌上绘画一白一黑的太极图案,心中默念召清咒:
  “召将先天令一声,一声惊动我元神,是师不把元神敬,喊动帝君亲降临。”
  他袖袍飞舞,呼出青紫二炁于掌心,合掌收回,以双掌画出一个玄妙的图案,口念:
  “天清地宁天地交并摄。”
  只见青黄白三色天光,于夏玄的头顶天地洒落,众人只见天有白毫光,莹莹如水,又有不可直视的威严。
  夏玄将食指中指并起,掐剑诀,凝气成水,画出阴阳太极,随后合掌打出青紫二炁,心里存想上元上品天官大帝,口中念诵:
  “玄都元阳紫薇宫中,部三十六曹,偕九千万众……致渚仙升降之私,除无妄之灾,解释宿殃,脱生死之趣,救拔幽苦……大悲大愿大圣大慈上元九炁赐福天官曜灵元阳大帝紫薇帝君。”
  天官宝皓一出,夏玄全身神光大放。只见原本盘旋头顶的青黄白三色天光,从天上降落,隐约有五个童子从天上来,嬉笑打闹,手捧石榴,或仙桃,或佛手,或梅花,或吉庆花灯,萦绕在夏玄身周。
  他提起朱砂笔,开始行云流水地绘符,边画边念诵:
  “真都元阳,紫微宫主。自然大圣,赐福天官……涤除凶秽,去浊流清。上帝有勅,普济含灵。却邪辅正,保天长存。”
  赐福密咒一出,场内顿时拂过一阵清风,吹得在场众人皆是精神一震。
  “我怎么感觉自己练气期的瓶颈,有所松动了?”
  “真的,我也是!”
  “识海里仿佛明朗了许多……”
  观众席上低阶的弟子们只觉得自己摸到了晋升的门槛,而高阶修者则是有醍醐灌顶,如沐春风之感。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众弟子皆是一脸可惜,不过台上的长老却是连连点头,看向夏玄的眼神也颇为赞许。
  “难得有一个制作辅助符箓的年轻弟子,这个苗子可别错过了。”
  “虽然只有一瞬,就是老夫方才也有所受益呢,当然,如果可以延长一些就好了。”
  长老们议论纷纷,对夏玄这个面生的弟子展露的这一手,都是颇有赞许。
  赤金和赤峰两个跟夏玄亲密的人,更是目光不眨地盯着场内少年,眼神缠绵。
  伴随着书写的动作渐歇,变神产生的天地异象也慢慢消退,童子虚影绕着夏玄跑了几圈,就要踩着青黄白三光而去。
  此时,一张饱含玄奥法则的清正符在台子上滴溜溜的发着微光。
  夏玄收拢袖袍,假借从乾坤袋中取物,实则是将神识进入浑天珠内的小方界内,将那枚焚天覆地印拿了出来。
  此印有自带伪装,看似灰扑扑的外表,实则蕴含有火木二道奥妙,上书:焚天覆地,佑我赤耀。
  只见夏玄抓起那枚方印,然后在清正符上一盖--
  突然,神光再冒,五福童竟是齐齐停住脚步,转身飞落人间,再次绕着夏玄嬉闹了起来。
  只见青黄白三色神光再次升起,红色喜蝠漫天飞舞,似有仙乐奏响。涤除凶秽、去浊流清、却邪辅正、保天长存。
  “为什么天官对此子如此关注?”台上有长老讶异不解。
  “如果不是弟子大比,老夫还以为是去观摩玉衡派的符箓大会,褚掌门要是来了,怕不是以为我们抢他门派徒弟……”
  “这般光景,怕是我赤耀派要出一名大符箓师了。”就见最擅长符箓一道的鹤长老也不由得感慨一句。
  “玄儿何时在符箓一道上有了如此能力……”赤峰则是一脸惊讶。他作为负责教学夏玄的师傅,对自家徒儿的能力是最为了解的才对。
  而掌门赤金则是目眩神迷地看着那个被神光笼罩的少年,眼底时不时有红光掠过。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而此时身处于神光下的夏玄也有点迷糊,明明以他当前的能力,有先前那般成就已是不错,但是现在这般声势浩大的异象回馈,可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
  “难不成是这枚方印的原因?”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把目光投向手中的焚天覆地印。
  方印依旧是那般灰扑扑的模样,只有那刻字的地方红艳一片。
  “不可分神了,先把清正符收录起来!”他不再探究其中奥秘,掐起剑诀,从小方界中摸出他早先雕刻好的木盒,将符箓封存进去。
  半柱香到--
  众人也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端正站好,桌子上各自摆着封存着此番绘制成功的符箓匣子。
  观众席上的弟子们都争论不休,为支持哪一个弟子而各执一词,想来对刚才的施法显相一事颇为在意。
  “卫师兄,要如何验证符箓的强弱?”夏翠看不明白,心中所想也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其他观赛的弟子们心中也有这般疑惑,毕竟练成的符箓又不能直接使将出去吧,毕竟里面还有杀戮符咒。
  符箓不如器物,用过一次就会失效。况且符箓的类别不同,如何鉴别,出来的结果才可服众。
  “符箓鉴定一事,每个门派皆有自家本事。”看着夏翠还是一脸求知的模样,卫风顿了顿,继续道,“传闻玉衡派掌门有一方尺,可鉴定符箓品阶;而纯阳派则是一只火蜥可试出符箓品阶,贵派的据说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位鹤发老妪在观赛台上飞了出来,于空中抛出一物。
  “赤鹤长老,她抛出的是何宝贝?”
  众人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只铜制的八腿蟾蜍,身上有铜泡无数。
  “传闻赤耀派有一法宝,八足金蟾,可鉴宝物万千,任何东西进它嘴里过一遍,便可知晓用处优劣,乃一大神奇也。”卫风为纯阳派弟子,许久前便跟着掌门师傅修行,自己也与各个门派子弟有所交好,当下一眼便看穿了赤鹤长老抛出的正是八足金蟾。
  夏翠闻声,眼睛一亮,瞅着金蟾一动不动。
  只见那金蟾见风就长,竟是生生从巴掌大小,变换到半米有余。在落地之前,八只腿竟是稳稳站着,身子也开始多了几分生物的气息。
  “吾乃八足金蟾招财进宝,只鉴宝物不辩是非,一进一出,童叟无欺。”
  金蟾口吐人言,一个跃起,竟是直接跳到岚长老旁边的台子上。
  “有八足金蟾鉴别,尔等大可放心,。拿出你们的实力,放心鉴别便是了。”却是放出金蟾,回到台上继续观看的赤鹤长老开口了。
  “下面念到名字的,依次把你们的灵符拿上前鉴别。”岚长老高声喝道,随后开始唱诵人名,“飞霜——”
  “是!”飞霜神情平淡如霜,模样姣好却不爱笑,端着放置灵符的匣子走到八足金蟾的前面。
  她是赤鹤长老的弟子,对金蟾并不陌生,也不需要他人指导便取出灵符,直接放在金蟾张开的大嘴里。
  蟾嘴合拢,夏玄远远见到那金蟾好似咀嚼一样,两颊隆起,随后就吧唧吧唧地嚼动起来,一边嚼一边念叨道:“祈雪符,下品高阶,可唤风雪为修者作战,练缺点为是消耗法力较多,灵符只能维持半柱香时间,范围为方圆八尺内,练气五阶弟子可使用。”
  说完,金蟾吐出那张灵符,让飞霜将之再次封禁在匣子里面。
  岚长老唱道:“飞霜,祈雪符,下品高阶!下一位--”
  飞雪的也是祈雪符,不过比她姐姐飞霜要差上一些,维持灵符的时间和范围都要小,所以是下品中阶。
  其他弟子也根据完成时间先后,一一将灵符送入金蟾嘴里。
  金石得益于看守弟子阁多时,所以这些年来也收获了不少关于绘制符箓的好东西。此次他的神雷符被八足金蟾鉴定为下品高阶,与飞霜这个跟在赤鹤长老修习的弟子同一梯队,让他在翠儿面前神气了好一会儿。
  而其他弟子,诸如徐林这种,都大多是下品中低阶,毕竟赤耀派的符箓一道甚是式微。
  “洛楚楚,洛水符,中阶低品!”
  伴随着一位穿着粉色水袖的女弟子笑意盈盈地捧着匣子下去,观众席的弟子们还在议论。
  “这名女弟子是谁?”
  “洛楚楚啊,她是前段时间才来门派的,据说之前是青州的一名散修,一对水袖舞得如云似水,已是筑基大圆满的境界,在上次的弟子招募中拜入了赤霞珠长老的名下……”
  还在排队等待鉴别灵符的夏玄闻言抬头看了那个洛楚楚一眼,他就是从青州来的,突然听到有个“老乡”,顿生好奇之感。
  而恰好就在这时,那位叫洛楚楚的弟子也朝这边看了一眼,似乎对夏玄笑了一下。
  “下一位--”
  终于轮到夏玄了,高台上的赤峰和赤金都聚精会神地看了过来,观众席上的卫风和夏翠,金石他们更是如此。
  夏玄的绘符技艺其实并不高超,他平时练习时也多是炼制下品低阶的符箓,甚至还有不少绘制失败的,但是此前的那番异象,他也是有所感知的。
  “清正符?如今倒是挺少见人炼制了。”罕见的那八足金蟾竟在看了灵符后,朝夏玄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才将灵符吞下。
  只见它精神一震,咀嚼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
  夏玄似乎看到那桃核大小的蛙眼又睁大了一丝,然后开始疯狂地咀嚼起来。
  “好吃,好吃!”八足金蟾一个劲地咀嚼起来,一脸开心地碎碎念。
  当然,夏玄原本是不清楚一只金蟾是怎么表达开心的,但是如果你看到它眯着桃核眼,然后高兴到八只小脚都动起来的时候,你也会这般觉得的。
  “别顾着吃了,金蟾,弟子夏玄的灵符品阶如何?”
  眼见八足金蟾只顾着吃,作为裁判的岚长老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所有人都等着结果呢,这金蟾真不靠谱。
  “咕寡~”八足金蟾有些意犹未尽地叫了一声,见岚长老面露不满,急忙公布结果:“清正符,中品高阶,祈福除秽,驱邪匡正,缺点只可为一人所用。”
  说完,金蟾顿了顿,又道:“不消耗法力,任何人皆可使用。”
  说完,恋恋不舍地吐出灵符,被夏玄收入了匣子。
  “夏玄,清正符,中品高阶--”岚长老公事公办,不过还是忍不住看了夏玄一眼。
  “哇~”众人哗然。
  不消耗法力,任何人都可使用的灵符,可是只有在修界的拍卖会上才可能见到的,没想到一个筑基一阶的弟子居然也可以练就出来。
  夏玄很是满意,朝着金蟾和岚长老点了点头,便准备拿着自己绘制好的符箓下去。
  “咕寡~”八足金蟾却突然朝夏玄跳了两步,小声地嘀咕道,“你加在灵符里面的法力很好吃,下次还有鉴定的工作记得找我哦,咕寡,我可以不收你的鉴定费用哒,咕寡~”
  “……”夏玄闻言想了想,最后对着一脸期待的金蟾点了点头,“一定。”
  ……
  “第一轮是哥哥赢了!”夏翠一脸高兴,忍不住抱住了身旁金石的手臂。
  “啊,对,玄弟真的是太厉害了~”被抱住的金石一脸荡漾,心里却是对夏玄这个好兄弟竖起了大拇指。
  “啊--”夏翠抱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一脸通红地松开金石的手,“金师兄,翠儿越矩了……”
  “没关系,师兄臂膀强壮,翠儿妹妹如果再借无妨。”
  不管这边的蜜里调油,卫风看着场内的夏玄,原本沉稳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惜了,偏偏是辅助类的灵符,如果是……”有长老叹了口气,虽然夏玄绘制出中品高阶的灵符,不过如果是攻击类的灵符,而且能够保持灵符品阶,那未来可就是妥妥的符箓大师。
  “老朽不这样认为,”奇怪的是,赤鹤长老却是反驳了对方的话。
  只见她一脸慈祥地看向夏玄,“辅助类中高阶灵符可不多见,修者们平时可不怎么肯‘耗费’时间在这上面。”
  像是想起了近年来的弟子只顾着研习高强度的符箓,而不想去了解辅助类灵符,赤鹤长老嘲讽一句,随后正色道:“此子前途一片,老朽想要带在手下教导,。”
  赤鹤这下子属于爱才好士了。她是赤耀派符箓一道的强者,如果有她教导,这个名为夏玄的弟子,未来在符箓上的成就肯定不凡。
  就连旁边的赤峰虽然一脸吃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赤鹤长老所说的,确实是对玄儿最好的选择。
  “我不同意!”
  突然,高台上的掌门赤金开口驳斥了赤鹤的说法。
  “掌门,这是何意?”赤鹤有些发懵。
  众长老也纷纷转身,将目光投向高台。
  “夏玄他,早已在大会开始前,拜入我得名下。”
  赤金迎着众长老惊讶的目光,表情淡淡道,夹带着红芒的眼睛看向赤鹤,露出一个看起谦让,实则霸道的笑容。

49.炼器天才

  赤耀派论剑峰--

  前些日子被包裹成木乃伊一般的莫彧,终于离开了被绷带束缚的日子,可以下床行动了。

  杀楼那边估计只当他已身死,所以这段时间派过来打听情报的杀手数量剧减;时至近日,莫彧已经看不见他们活动的痕迹,这才敢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出来溜达。

  论剑峰上气候寒冷,罕有人烟,连野禽都见不了几只,整日青菜白粥,莫彧只觉得嘴里淡出个鸟来。

  莫彧曾听这里的主人剑白说过,因为他不喜被扰,一心向剑,所以赤耀派的掌门召回这里的看守弟子,只留几个帮忙照料山上的果树林子。

  “哼,哈,呀~”

  还没等他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练武的吆喝声。

  只见两团黑影在稀疏的树木间拼斗,一用剑一用棍,身手矫健如迅雷般,撞击在一块儿后又很快分开,将那所剩不多的树叶打得惨不忍睹。

  莫彧似是早已熟稔,只瞥了几眼就朝另一边走去,打算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吱?”

  “嘤?”

  不料,原本还在拼斗的两道黑影发现他后,竟齐齐停下打斗,拦在了他的面前。

  为首的是一只背着长剑的长毛猴子,棕色毛发,正抓耳挠腮冲着他跳动,还有一头头戴斗笠,手抓黑色长棍的黑白毛熊,嘴里叼着一片竹叶,倒有几分大侠的风范。

  “你们要作甚?”莫彧问道,他知晓这两只听得懂他的话的。

  “叽叽!”

  “嘤!”

  只见那猴子和熊猫猛地跳后数步,在莫彧面前摆开了架设,场面一度剑拔弩张。

  “又来?”莫彧挑了挑眉,在对方准备一拥而上时,突然朝着前方一处房屋大喊:

  “大白!你家灵宠要打人啦--”

  “吱吱?!”

  “嘤嘤嘤!”

  猴子原本进攻的气势为之一滞,跟身后的熊猫一同跑到莫彧身前,抓耳挠腮,指手画脚,似乎在指责他不讲武德。

  叫人算什么本事!

  “呵,”莫彧冷哼,一眼道破它们心里的小九九,“那么欺负我这个伤患就有脸了?就是你,上次偷袭我的伤还没好呢!”

  他指了指那只猴子,躲过对方的毛手,又踢了一脚后面那只黑白胖兽的屁股,这臭小子刚才还想从背后偷袭他。

  这两个家伙,前面就一直假借比试的名头,三番两次跑来骚扰他,而且两个打一个,他又不好出杀招,所以往往输多赢少,所以它两就缠上自己了。

  “打人啦!灵宠打人啦!”

  后来莫彧学精了,选择直接摇人。

  “吱吱!”

  “嘤嘤,嘤!”

  “你们说什么也没用,还是去跟这里的主人讲道理去吧。”莫彧双手抱臂,似有所感地看向某个方向,“噢,要来了~”

  “吱!”

  “嘤!”

  闻言,两只灵宠纷纷动作一僵,随后捞起自己的武器,四肢着地地朝着后方的竹林跑去。

  那矫健的身手,怕是很多筑基期的修者都自叹不如。

  很快,一道身着素服的挺拔身影落在莫彧身前。

  “大白,劳烦多管管你家那两只灵宠。!”莫彧一见那人,就开始倒苦水。

  那人看了一眼那两只逃跑的方向,转过身来看着莫彧:“我会教导它们的,另外,我名为剑白,并非大白。”

  “你说是便是了。”莫彧不怎么诚心地应道,就待要离开,谁知对方突然递过来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都是他原先藏有身上的武器。

  “这是我从山腰处寻来的,可是你的?”

  “自然!”莫彧接过自己的武器。

  “我看那处还有未被消融的血衣,可是你……”有何难处需要我帮助的?

  可惜没等剑白说完,莫彧就打断了对方的话,挑眉道:“你带这些来,又说这番话,是要赶我走么?”

  剑白皱眉,他没有这般想法。

  莫彧却顾不得观察对方面容,反而当对方默认了,于是平复下莫名有些急躁的情绪,扯出个虚伪的笑容:“这段日子叨扰了,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他言语带着戚戚然,实则心下并无波澜。作为杀手的他,早已做好了无根无萍的漂流打算。

  自从自己被眼前之人救下,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杀楼那边也没有了任何踪迹,估计是认定他已身死,也是时候离开了。

  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除却1号外,给予自己善意的人。

  还没等莫彧抬脚,一柄长剑“铿”的一声,直直拦在他的面前。

  “你这又是何意?”是发现了他的身份,要对他下手了吗?

  莫彧眼神微眯,嘴角上扬得厉害,只是眸底已冰冷一片,藏在腕下的利器就待出手。

  “陪我练剑。”

  剑白不喜欢对方此时的笑容,但是拙于口技,只能用练剑来发泄心中郁意。

  莫彧先是一愣,手中利器却是卸掉了。

  随后往日一幕幕被迫练剑的场景浮现在莫彧眼前,自己作为杀楼高手的风范,在此人面前,更是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脑门上也不由得浮现青筋。

  “滚!”

  ……

  再看弟子大会这边,此时正值炼器比拼环节。

  作为赤耀派引以为傲的类目,炼器的比试尤其受人关注。

  赛场上岚长老已经开始叫号,让被叫到名字的弟子前往比试场地,那里已经放满了此次门派免费供给的炼器材料,同时赛场还提供了炼器的普通炉鼎,当然自己如果有特别材料和炉鼎的,也可以使用。

  当然,如果技艺不过关,那么再好的材料,也不敢随意拿出来霍霍。

  夏翠和卫风端坐在观众席上,一边享用着翠前者自制的糕点,一边观看着金石的炼器过程。

  “卫师兄,金师兄用的炉鼎可是灵宝?火力好生凶猛!”夏翠放下糕点,整双眼睛都黏在金石所在区域,心里觉得那比王府的灶台都要大上许多。

  “不错,如若我没猜错,金道友使用的火种,应当是贵派焚赤地火的分种。”卫风点了点头,甚至还一眼看出了火种的门道。

  不同火种的威力和效用都不同,在炼器上,所用火种越好,出来灵宝法器的品种则更佳。

  “飞霜、飞雪师姐们用的是何物,火焰竟是蓝色的?”

  “那也是灵宝,而所用火焰,应该跟传闻中的冰幽蓝火有关。”卫风一一解答。

  他虽然炼器天赋一般,不过在宝物识别这块儿倒是不错的。

  “没想到那个讨厌的家伙也晋级了!”逡巡一圈,夏翠发现某个身影,眉毛微皱。

  “何事?”卫风闻言也看了过去。

  “就那个宋世杰师兄!想讨好那对姐妹,竟是想要逼迫少爷交出绿眼!”

  趁着有时间,夏翠将当时的情景一一说出,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吱吱!”绿眼一听有它的名字,也张牙舞爪地比划起来,可见对那个人也是非常不满。

  卫风一边听着,一边看向场内正在炼器的宋世杰,眸底掠过一丝不满。

  “不说他了,少爷要到下场再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紧张?”

  而被翠儿心心念念的夏玄,此时被人拦在一处幽静的炉房内。

  炼器是一门耗时挺长的比试,很多参赛弟子在入场前会来租个炉房,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为接下来的比试尝试新思路,而夏玄也是如此。

  不料中途他被人拦下,最终被带到一所偏僻的炼器室,只因那拦人者,乃他所识之人。

  “掌门拦住弟子,不知有何吩咐?”

  眼前的高大男子上唇下巴蓄着黑须,体格强壮,穿红白相间的短衫,露出胸前古铜色的胸肌,正是赤耀派掌门赤金。

  “夏玄,”赤金像是关怀后辈的长辈那般,硬是从严肃的语气里挤出些关怀来,“接下来的比试,你可有把握?”

  “自然是有的,多谢掌门关心,”夏玄应了一声,又不着痕迹地看了被对方用封印术锁住的大门,“不过练习在即,掌门您看?”

  这已经是委婉的赶人了。

  赤金闻言面色一肃,刚刚挤出的笑容也消失了。只见他沉默了一阵,看向夏玄的眼里有着道不明的情感,出声道:“夏玄,老夫已经跟岚长老说了,下场比试,你不用上场了。”

  “什么?”夏玄闻言一怔。

  “接下来的比试你不必参加。届时你到内门执事处,领取内门弟子令牌和弟子服即可。”

  这番看似关心,实则霸道的话,让夏玄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赤金却没在意,自顾自地说道:“老夫将亲自教导你,在下次弟子大会上,你必将拔得头筹!”

  门派的那群老家伙已经发现了夏玄的优秀,如果再不下手,恐怕比赛一过人就被抢了!

  他要把“阿水”藏起来,不让其他人接近!

  “老夫作为本派掌门,到时候给你的好处只多不少,所以无须讶异,按老夫所言行事便是。”

  以前是他没有珍惜对方,才让阿水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所以这次他不会再放手!

  “可是掌门……”夏玄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刚要说话却被打断。

  “如若你是担心你的师父们不同意,老夫自会去找他们讨要!”赤金言辞霸道,眸中不知何时已经遍布血丝,仿佛择人而噬的怪物。

  夏玄却不怕他,态度强硬而不失礼节道:“承蒙掌门抬爱,但师门一事,弟子没有想要更替之意,本次大赛弟子也必将全力以赴,不劳掌门担心。”

  他也不想继续跟自家掌门牵扯,当下告辞道:“弟子还有事先走,还请掌门见谅。”

  夏玄抱拳作揖,越过赤金那高大的身体,就要往那出口走去。

  谁料,一只大手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臂,同时一声占有欲极强的声音传来:“你不许走!”

  夏玄面色陡然间变得覆盖了一层冰霜,看向手臂的主人,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掌门,这是为何?”

  “因为你是我的弟子!”赤金气势顿时变得尤为可怖,如同一座高山挡在夏玄面前,“只能是我的弟子!”

  “哦是吗?”夏玄却厌烦了赤金的纠缠,突然凑近对方的身前,语气轻浮地捏住后者的下巴,“可是掌门大人,凭什么?”

  赤金瞪大了双眼,像是没想到对方竟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明明经过他一番观察,夏玄是个谦逊有礼的弟子,万万做不出这般轻浮的举动……

  但是虽然这样想着,赤金的裤裆处却可疑地鼓起了。

  “就凭您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大人,还是说,”夏玄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扯下赤金腰间的裤子,“因为你是喜欢被这样强迫的变态?!”

  “什--”赤金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下体一凉。

  一根足有五寸长的鸡巴,从赤金的裤子里弹跳了出来,那鸡巴青筋暴突,龟头大如鹅蛋,色泽鲜红,上面的马眼处还插着一根黑色的圆棒,正淅淅沥沥地朝外挤出淫水。

  “看来我猜对了,变态的掌门大人!”

  夏玄吹了个口哨,看着喘息越发粗重的赤金,恶劣地用手指圈住对方的龟头,指尖逗弄着那根圆棒。

  “怎么样,鸡巴被插得爽不爽?”

  “爽……”赤金嘶哑着嗓子,如铁塔般伫立在原地,任由夏玄把玩他的命根子。

  夏玄每摸一处,那里就激动得发红颤抖,知道对方不过是银枪蜡头,言辞也越发犀利。

  “就这么喜欢被人玩你的鸡巴吗?要不要让全门派的弟子,都来玩玩你这个变态掌门呢?”夏玄目露鄙夷,磨着那个红到发紫的大龟头,将马眼的淫水弄得整根都是,嘴角微扬,“我想,到时候你会更爽的吧?”

  让全门派的弟子看到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

  赤金闻言,只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忍不住摇头道:“不,不可……”

  “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夏玄拽着那个流着淫水的大龟头,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对方的伪装。

  他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赤金三番五次跑到他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要约束他的生活,搞一手先斩后奏,强买强卖,那么他不介意调教一番。

  “长这么大的鸡巴作甚,还不是供小爷消遣!”夏玄随手扇了那鹅蛋大的龟头一巴掌,力度不小,直把那鸡巴扇得青筋暴起,淫水喷溅,挂在马眼上要掉不掉。

  饶是赤金的脸皮厚,也被夏玄说得耳红目赤,整根鸡巴更是不知羞耻地流了对方一手。

  夏玄嘲讽道:“瞧瞧这淫水流的,真是根贱鸡巴!”

  赤金被这么一说竟没有发怒,反而嘶哑着声音道:“你拜老夫为师,老夫随你玩……”

  他欺身上前,身上的灵力涌动。被夏玄这般玩弄,他的欲火已经快压抑不住,他忍不了了。

  “想要动手了吗?别以为你是掌门,小爷我就真怕了你!”

  说完,夏玄闪身朝后退去,迅速从浑天珠内抓出一捆绳索,朝上空一抛,嘴里念诵:

  “奉请玉皇大帝尊,太上降金索,日月光华亲。下落五方铁索降人间,速缚邪精疾,急急如律令!”

  金黄色的符箓绳顿时从上空射下,刹那间就缠住赤金结实的四肢。绳索收紧,灵蛇一般将对方捆成大字,送到夏玄身前。

  赤金除了最初的惊讶外,其余时间任由绳索缠身,从始至终未有过挣扎,尽显了一派掌门的风范。

  “罗网咒?还算不错。”他评价一声,还朝夏玄笑了笑,“你当老夫的弟子,老夫会教你更高阶的法术。”

  这咒法属于中级低阶法术,在夏玄这些弟子来说实属不错,但以赤金的灵力,要脱身并不困难。

  夏玄却心安许多,脸上也重新有了笑的模样:“不急,掌门可再看看?”

  赤金被夏玄脸上的笑容晃了下眼,下意识催动身上灵力,却发现周身经脉似乎被下了什么桎梏,灵力的流动顿时变得异常艰涩。

  每当他想要催动更多灵力,就会朝绳索上的符箓流去,同时束缚身体的能力量也变强了。

  “这绳子竟可吸收灵力?”

  赤金这次是真惊讶了,他细细感受一番,看向夏玄道:“这已经是高阶的灵……不,这已经是法器了!”

  修真界中,宝具分为灵器,灵宝,法器,法宝,仙器,这件宝具依赤金看来,已经步入了法器之列。

  这法器虽与普通捆仙绳相似,但到底是不一样的。这仙绳吸收的是受缚者的灵力,对方输出的灵力越多,绳索的禁锢就越强,对付修为高的修真者算是个不错的宝物。

  “没想到,你竟已学会了锻造此等法器……”赤金的语气里满是惊讶,看向夏玄的眼神也从原本的自信,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在他看来,先前夏玄的表现就已经证实他天分之高,但没想到他在炼器方面也有如此成就。一个筑基初期的弟子可以炼出法器,一旦传了出去,恐怕会门派长老们都会来跟他争抢!

  不行!他要把夏玄藏起来!让对方只属于自己!

  思及此,赤金突然鲸吸一气,浑身上下都涌起一股暴躁的力量。自胸口到周身,赤金那原本就健壮的肉体竟再次鼓涨几分,上面青筋暴起,护身短衫更是直接被崩裂成布条状,露出胸腹大块的肌肉。

  只听到“噼里啪啦”几声脆响,赤耀派当代掌门直接变成一个快2米高的壮汉。

  这才是赤金本来的姿态。

  铮!

  一瞬间,缠在赤金身上的捆仙绳顿时崩直到了极限,绳索紧紧勒进肉里,发出酸涩的声响,但到底坚挺住了。

  “不错!”赤金变身完毕,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被束缚的姿态,反而称赞起那仙绳来,“哪怕老夫用上十分之一的力气,也挣脱不开此绳。”

  他看着夏玄惊讶的神情,脸上带笑,道:“你很好,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弟子。”

  “掌门谬赞了,不过我可还没答应当你的弟子。”夏玄面色难看,但并没有束手就缚,而是催动身上灵力,口吐真言妙语:“缚!”

  就见仙绳再次收紧,将赤金浑身的肌肉勒得越发紧实,两块胸肌更是被勒得鼓胀,交叉着像是给他穿上了一身绳甲。

  “你喜欢这种玩法?”赤金毫不在意,甚至还挑逗对方一句。

  “让你口花!”夏玄面色清冷,从怀中掏出一颗桃色粉丸,趁其不备往赤金胸口拍了上去。

  粉丸一拍即散,刹那间就被赤金的皮肤吸收了干净。

  “这是何物,老夫的力气怎么,唔--”

  赤金这才大惊,只觉得浑身力气去了七八,手脚也开始变得酸软无力,但还未等他说完,嘴里就被塞入一物。

  那竟是一只中间镂空的马嚼子。

  这原本是夏玄准备给前段日子刚抓来的马类魔兽驯化后用的,没想到却被用在了这里。

  赤金被塞了个正着,嘴巴被迫张成了O型,跟后脑勺的扣带连在了一起。

  “掌门大人如何,弟子炼制的龟息散和训兽嚼,感觉如何?”他将手指插入对方嘴里,肆意玩弄那条滑溜的舌头,“如今看来,倒是合适得紧。”

  口水顺着闭不拢的嘴角滑落,赤金心下惊讶于对方不同以往的霸道,但也更加被这样的夏玄吸引。

  阿水,阿玄……

  赤金痴痴地看着火光映照下,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的夏玄。记忆中阿水的模样正在模糊,渐渐与夏玄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当年的阿水离开了自己,他绝不会让夏玄也走掉!

  赤金的眼白慢慢被红色覆盖,身上的灵力流向也开始紊乱起来,这是心魔发作的前兆。

  捆仙绳再次发出酸涩的声音,虽是不错的法器,但仍然敌不过赤耀派掌门的出手。

  就在这时,只见一条黑亮长鞭进了赤金视野,转眼就落在赤金的大腿内侧,在上面狠狠留下一道红痕。

  “啪!”

  “!”赤金吃疼,待看清那条黑鞭时面色一变,眸中红色竟莫名消退了一些。

  噬灵鞭!

  这是赤金为门派锻造的武器之一,曾在过程中加了自己的体液,让它一度进化到了法器的范畴。

  赤金没想到的是,这鞭子最后竟会到了夏玄的手上,还成了现在对方拷打自己的武器……

  修真界讲究因果报应,这种冥冥中的安排,仿佛是将他与夏玄绑定到了一起,让赤金心下欢喜。

  “啪!啪!”

  夏玄可顾不上赤金如今所想,甩鞭手法老练,在赤金的大腿根部各抽了一鞭,随后又在后者胸前两点,也落了红蕊,让对方吃疼的同时,又不乏生起些许的刺激。

  “被捆住了还敢逞凶?怕是我下手太轻了?”夏玄把伪装卸了,连“弟子”的称谓都懒得说了。

  要知道,以前他虽是老师眼中的好好学生,却在一些猛男壮汉眼中,则是驯服了他们的主!扮了这么久的小王爷身份,可不代表他原本作为夏轩的性子会忘光了。

  穿越来到这个世界,苦于前身的身体状况,夏玄一直收敛自己的本性,蛰伏伪装,不过他可不会吃了亏还不报复。

  这从他后来收了壮仆耿大,还把夏贺龙这个亲身父亲给上了就看得出来。

  现在赤金一头撞上来,还一副贼心不改的样子,那可就怪不得他了。收下一个掌门当奴,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

  夏玄看着赤金又变回那副情深的模样,仿佛自己才是一个负心汉,心里着实腻得慌,当下停下鞭子,神念传音道:“无道可在?”

  “桀桀桀,老奴在。”

  只见夏玄的识海中出现一抹黑色幽魂,正是前段时间因祸得福,开始修炼新魂身的黑心老魔。

  何无道的幽魂恭敬地跪在夏玄的身前,受到神木鼎滋养的他,虽本性未变,但现在已经成为夏玄的死忠,平时夏玄不让他出来时,都会把他送去神木鼎里修炼。

  “你说,我要如何才可以驯服他?”赤金此时灵力尽失,所以没有看到幽魂状态的何无道,夏玄也不怕对方知晓。

  “桀桀桀,”何无道围着被捆绑起来的赤金飘了一圈,随后恭敬地朝着夏玄说道,“这壮汉已到元婴大圆满,主子天赋异禀,但尚不是对方对手,不过老奴有二法……”

  见夏玄的目光移了过来,何无道不敢怠慢地说道:“……可供主子选择。”

  “说说看。”

  “一法,将此壮汉交于老奴,提炼神魂调教,一段时间后将完全忠心主子,不会有背叛可能……”何无道说道,他是主修魂灵之法,对付这种最是拿手,不过需要耗费一番时间便是,而且练就出来的就是没有思想的仆从,可以任由主人玩弄调用。

  “另一个呢?”夏玄听完直接抛弃掉这个主意,他又不是要一个无意识的傀儡。

  “二法,则是由主子锤炼此人的肉体,搭配老奴炼制的灵宝,他的思想还是同以往一样,但是行动会受到主子的影响……”何无道述说一番后,最后才道,“不过此法需一物相助。”

  “何物?”夏玄问。

  “异火之莲。”

  何无道的话音刚落,一朵带着粉色花苞的藤蔓就出现在夏玄的手中。花苞开放,露出里面的小小火苗。

  “可是它?”夏玄问。

  “正是。”何无道看向火苗的眼中,既羡慕又畏惧,“此乃先天异火,受天地灵气滋养而成,可锻天下器,然而世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他口出惊人:“异火也可用于炼体。”

  夏玄不是土生土长的修真者,所以对此没有多少惊讶:“哦?说来听听。”

  何无道却把自己主子的表现当作是镇定自若,心中对夏玄的佩服又深了一层:“老奴生前,曾机缘巧合下得了一传承玉简,里面记载了使用异火的炼体方法……”

  何无道将玉简送交给夏玄查看,开始讲述那段奇遇。

  他那时偶然间得了神法,也曾怀疑过其真实性,不过后来异火现世,引来各路门派抢夺,他侥幸夺了一缕冰幽蓝火分出的火苗,被几个正派人士追杀了三天三夜,最后力竭。

  “老奴本想玉石俱焚,却突然想起了还有那份传承功法,于是找了个临时居所,死马当活马医……”

  他说得简单,但其中凶险夏玄却可以感受一二。

  当时的何无道在这危机下,试着用玉简的方法修炼,竟真的让他修炼成功,一举从筑基中期突破到金丹期,反手就把追击他的敌人都杀了个精光,一一采补!

  “只可惜那缕火苗太过弱小,老奴也没有保存火苗的秘法……”何无道有些可惜地说道,那时他修炼灵魂法术,异火的作用不可谓不大。

  “如若老奴没有看错,主子这火苗虽然幼小,但是并非赤耀派找到的那株焚赤地火分出来的,反而像是寄生在那异火之上,加以壮大自身……”何无道摸着下巴,一副看不透的模样。

  “那些先搁置一边,说说要怎么做吧?”

  最后,夏玄采纳了第二种。

  “唔唔唔!”

  神识交流不过数息,赤金咬着马嚼子,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突然停手。

  就见眼前之人突然唤来一株藤蔓,又掐诀引来青莲幻影,随后就见一点红光跳上长鞭,化为流窜的火花。

  下一刻,鞭影飞舞。

  长鞭抽打在赤金周身皮肤,抽掉了那挂在赤金身上的短衫布条,抽掉了赤金入魔时的紊乱气息,也抽掉了他那故作高深的骄傲。

  疼,真的很疼!

  赤金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口水沿着不能闭合的嘴巴流了出来,滴落在他那被捆绑有型的胸腹上面。

  “看来无道说得不错,异火加持过的噬灵鞭,竟真的可以打破赤金这个元婴期高手的护身功法,这样面对元婴期强者,我也算有了一丝自保之力……”思及此,夏玄不再担忧,没有频繁下鞭,而是挑选那人体上最嫩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啪!啪!啪!”

  他鞭法刁钻,让人在疼的时候,又在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痒,在疼过以后还想再来一次。

  用夏玄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对方的骚劲抽起来,前世他就抽过几个,其中还有一个是企业老总,后来每次都开豪车来接他,想要他再赏抽几鞭。

  由木系灵力催生的青莲,在鞭子落下时,也一并沉入赤金体内,修复起异火造成的皮肉伤。

  一边鞭打,一边医治,坚强如赤金也扛不住这“温柔的陷阱”,让他越发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唔唔唔~”

  赤金的声音变了,他面露痛苦,身上红红点点都是鞭痕,但胯下的鸡巴却依旧硬得吓人,流出的淫水把圆棒都浸湿了。

  “主子,那老奴先行告退,此乃老奴炼制的灵宝,您慢慢赏玩,桀桀桀。”

  “嗯……”夏玄淡淡应了一声,眼珠子只观察着赤金的反应。

  何无道知道夏玄的脾性,在献出一物后,就自行钻入夏玄持有的浑天珠内,回神木鼎滋养去了。

  那是一个银色圆环,仔细看上面还藏有诡异的花纹,如同一张凄苦哀嚎的人脸。

  夏玄观察一番,上面附着的神识印记已被何无道自行抹去了,当即催动神识,打上自己的印记。

  待万无一失,他才拿着银环走上去,拍了拍赤金的脸,道:“你这个变态太过危险,所以小爷我要给你加一道束缚。”

  说着,他一把抓住赤金胯下那硬邦邦的肉根,又绕过两颗鼓囊的雄丸,将银环穿入其中,最后固定在了根部位置。

  银环上的凄苦人脸突然像是活了过来,化为一缕黑烟附在赤金小腹位置,在那短短的耻毛下,形成一个奇怪的花纹。

  这便是何无道创造的魂锁,用来控制调教奴隶用的,而夏玄本意不过是要约束一番赤金,不让他对自己用强,但赤金本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被夏玄抽了鞭子,竟让赤金的神智恢复了不少,以往那些被心魔影响而紊乱的内息也莫名平静了不少,让他看向夏玄的目光夹带着不少的疑惑和内疚,以及更深的爱恋。

  这么想着,赤金突然发觉自己嘴巴一松,那个沾满他口水的驯兽嚼被夏玄取了下来。

  “以后你就是小爷的‘贱鸡巴’,听到小爷叫你,你就……”

  话还没说完,夏玄突然双眼一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身后倒去,与此同时,束缚住赤金的捆仙绳也失去控制掉了下去。

  “阿玄!”

  赤金一惊,出手如电,将夏玄揽在怀里,见他只是灵力用尽,陷入昏睡,这才长出一口气。

  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银环和印记,还有身上的条条红痕,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甜蜜。

  “这里也不是好去处,老夫答应你,如若你不愿意,老夫再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收拾下半身的脏污,抱起夏玄,将噬灵鞭和捆仙绳暂时收起,还有那个沾了他口水的驯兽嚼,随后就这么裸着上半身,回了自己的居所。

  而外面,弟子大比第二轮也开始了。